狡猾的风水相师

紫月天使               狡猾的风水相师

作者:焚摩

【内容简介】:主角龙生把握时机,利用风水术,踏出免费创业的第一步。 然而,捞到店面的龙生怎会满足?左右逢源之余,不但希冀著名车,还利用人性 的弱点,将利欲薰心的美女人财两得。名门望族的邓爵士,身世却是个大秘密。 龙生凭着天生的锐眼,看到隐藏在他身后无数的名与利……在良心与名利的煎熬 中,龙生勇往直前,一步步踏入酒色财气的华丽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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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8-9 14:59 编辑 ] ----------             第一卷第一章冷艳的师母

三年前,我跟了一位师父学五行术,除了风水之外,也学了一些批命之类的 相术。许多学生在一年内,便学成出山了,而我一学便三年,并不是我天资差, 而是我故意继续留在师父家里,目的是为了接近艳丽诱人的师母。

师母是一名会计师,今年二十八岁,瓜子脸孔,留着长长的秀发。当师母穿 起紧身衣是最迷人,苗条的曲线和胸前一对高挺的双峰,透过晶莹洁白的皮肤, 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偶尔从师母的手袖或衣领的空隙,我能窥见师母胸前一对充满震荡力的乳球。

我很佩服师父娶到师母这样性感且高贵的女人,我花了三年的时间,不停的 探究,师父用什么法术去征服师母?

毕竟师父整整大师母二十岁,如果说师父单靠相貌取得师母的垂爱,打死我 也不会相信。

经过三年的磨练,我从学生的身分,变成师父的左右手,算是入门弟子之类 的,可能师父膝下无子女的关系,所以把我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使我学到很 多其他学生学不到的东西,有时候师父带我一同出门看风水,还偶尔会向外界的 人说,我是他的干儿子。

“龙生,我现在要出去看风水,等会陈老板会送钱过来,你帮我收下,顺便 替他对照一下八字,选个吉日给他新公司做开张之用。”师父说。

“师父,好的,等陈老板来了之后,我才回家,您安心去看风水吧!”我说。

“嗯,师父出去了。”师父如往常一般很放心的让我代他接待客人。

独自一人坐在厅里等着陈老板,这时候听到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我知道师 母睡午觉醒了。

“龙生,怎么只留下你一人?”师母伸了一个懒腰说。

“师母,师父出去看风水,他要我等陈老板来帮他做点事。”我说。

“嗯……”师母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举高双手,胸部向前一挺,再次伸了个 懒腰。

当师母挺起胸部的时候,我发现师母穿着薄丝的睡衣,浮现两粒若隐若现的 嫩豆在衣外,原来里头是真空。我的眼睛被师母浑美的胸脯牵引着,而下体的命 根子,不知不觉中也兴奋的高高举起。

“好大、好挺的饱乳呀!”内心不禁赞了一句。

师母发觉自己的丑态,双手马上遮掩薄衣外露出的嫩豆,脸红的急步走进浴 室。我的脸也发烫,马上用手遮掩自己挺起的巨龙,我第一次被女人盯着巨龙, 感觉很难为情,何况对方还是我所钟爱的师母!

幸好师母进去浴室冲凉,让我有一段时间可以压抑体内的欲火,可是当我听 见浴室花洒的水声,欲火不但无法压抑,反而引起了偷窥之念。

淫邪的心,往往战胜一切!

带着紧张的心情,放轻脚步声,走到浴室隔壁的厕所,轻轻放下马桶盖,小 心翼翼的踏上去,然后慢慢把头移到隔壁的浴室,从高而下的窥视浴室里的春光。 一望之下,差点兴奋的叫了出来。

我终于看见师母的裸体,一对三十六C的竹笋型雪球,虽然铺上一层肥皂沫, 却掩饰不了雪球的美态。

两粒嫩红的小豆,在师母嫩手的掌下揉搓,挺起娇艳的一面。光滑的小腹, 沿下是一片黑茸茸的蜜桃,想不到文静的师母,下体的毛发会如此的浓密。

心想女人下体的毛发浓密,代表性欲强,莫非文静的师母在床上很淫荡?想 到这里,体内的欲火如浪花,澎湃的一浪接一浪涌上脑门……师母悄悄张开双腿, 玉指轻轻翻开两边花瓣,用一种液体涂在蜜桃隙缝中,将花瓣翻来翻去细心的清 洗,偶尔会把手指插入娇嫩的蜜桃洞。

最难受是看见师母的玉指,插入蜜桃洞清洗的一刻,她的眼睛总是闭上,且 摆出一种诱惑的神态,看了这一幕,内心激起强烈的兴奋感,却也带来一种紧张 的惧怕,呼吸也变得急促。

紧张的我受不了师母所呈现香艳刺激的一幕,差点从马桶上滑了下来。

眼看师母就快冲好凉了,我飞身回到沙发上假装看着报纸。

我的心跳仍未平伏,还是紧张急促的跃动着。

师母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不停瞪望着我,也许是我作贼心 虚的关系,总是感觉师母的眼神在指责我偷窥的恶行。

师母走进房间后,我立刻转身走进浴室,往洗衣蓝里翻找师母的内裤,皇天 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找到师母那条香艳且性感的通花小内裤。

摸着师母刚从胯间脱下的小内裤,体内的欲火已经按捺不住。全身发热的我 马上拾起内裤,送上鼻子一嗅,体内的欲火更加猛烈,巨龙也兴奋的高高挺起, 此刻我再也镇压不住欲念的冲动,匆匆拉下拉炼,掏出滚烫火热的巨龙,七吋大 的巨龙,一柱朝天的挺着,而粗大的肉冠更目无一切的昂首示威。

“嗯……幸好内裤还留下师母胯间的味道……真香……”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兴奋把师母的内裤套在巨龙上,感觉我的肉冠就像碰在师母的蜜桃上,内 心无比的兴奋,忍不住用手捉着巨龙,开始急促的套动,脑海里不停想着师母赤 裸裸的身体、想着师母用手指插入蜜桃清洗的情形。极度的兴奋下,终于忍不住 把体内的一股浓烈,全部射在师母的内裤上。

兴奋过后,才醒觉师母的内裤沾上我的体液,一惊之下,马上用水冲洗,我 想万一师母发现原本干干的内裤变成湿答答的内裤,她会怎么想呢?

在浴室急如热锅上的蚂蚁的我,正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脚步声。

“龙生,你在浴室吗?”师母敲着浴室的门说。

“师母,是我呀!有什么事吗?”我无奈的回应一声。

“龙生,你在浴室做什么?”师母问。

我从没试过在师父家里冲过凉,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师母,我进来洗洗脸。”我牵强的找个理由回答。

“龙生,你好了吗?师母要拿发夹。”师母说。

“师母,我就出来了。”我说。

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将师母的内裤藏在洗衣蓝底,希望师母不会发现了。

我开门走出浴室,师母见我出来后,闪电般的溜进浴室里。

当师母走出浴室的时候,她的一对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眼神充满愤怒,一句 话也没说便走进了房间。我急忙翻找洗衣蓝,发现那条内裤已经不翼而飞,我知 道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该向师母道歉吗?还是当没事情发生过好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最后,我决定向师母道歉,免得她向师父投诉,而把事情变得严重化。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师母的房间。

“师母,龙生有事想和您说,您可以开开门吗?”我说。

“有什么事?快说!”师母开门后,冷淡的语气说。

“师母,龙生是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原谅我侵犯您的内裤,对不起!我恳求 您别把此事告诉师父,好吗?”我小声的说。

“砰!”师母听了我的话,脸色一沉,大力的把门关上。

我从未见过师母发这么大的脾气,以往师母总是挂在脸上的和蔼可亲,现在 竟然全部消失,看来师母是不接受我的道歉了。

我不想再让师母生气,等她的气消了再说吧!

我仔细的想,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何况我又不是师父的儿子,怎么说都 是外人一个,我应该好好为自己前途着想。

正在熟思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陈老板,请进来坐吧!”开门看见是陈老板来了。

我和陈老板在师父的办公室坐下后,陈老板马上递了一张支票给我,一看之 下竟然是三万元,怎么数目会如此之大呢?

“陈老板,您没写错吧?”我问。

“对呀!没写错,是三万啊!”陈老板客气的说。

“这就好,我怕您写错了,所以多嘴一问。”我说。

“龙生,这一张支票是给你的,你收下,不要向你师父说。”陈老板说。

陈老板递了另一张支票给我,一看之下又是三万元!

“陈老板,这是……”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这是答谢你上次帮我批算的事,全给你说准了,要不是你说我有破 财之灾,恐怕我已经上了老千的当,还有我把手上的股票也全抛了,反而赚了一 笔钱,所以这次登门的目的,其实也是想答谢你的。”陈老板说。

“这……您坐一会……”我转身走到洗手间,在洗手间望着支票上的数字, 兴奋的笑了出来,脑海更浮现了一个念头,既然我有本事,为何不自己出来创业 呢?

反正师母生我的气,万一她告诉师父我玩弄她内裤的事,不幸被他赶出师门, 那我的损失不是很惨重吗?

唯今之计,只有好好抓着陈老板的心,看来他会是我的贵人。提了一口气, 我决定大胆迈向人生的新页。

回到房间,我向陈老板很有礼貌的笑了一笑。

“陈老板,听师父说,您要他为新公司选个吉日作开张之用,是吗?”我问。

“龙师父,其实我想请你帮我选吉日,还想请你亲自到我的新公司看风水。” 想不到陈老板居然改口称我为龙师父了。

不过,这个称呼我很喜欢。

“陈老板,您这样请我看风水,好像于礼不合呀!”我说。

“龙师父,我也觉得这十分冒昧,但我相信你的本事厉害过你师父,我更相 信你的天资和本事会比你师父强,所以我才会大胆邀请你帮忙。”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这样替您看风水,好像师出无名。”我说。

“龙师父,你觉得怎样才会师出有名呢?”陈老板不解的问。

我的虚荣心此刻大增,加上口袋里的支票,已经让我雄心勃勃,决定大胆的 赌上一把,也算是为自己未来的事业,开始走上第一步。

“陈老板,我不瞒您,其实我想自己出来创业,可惜我缺乏资金创业,所以 才无奈的死守这里。其实我身上还有另外几位师父的真传,只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要是我先创业再帮您看风水,就方便多了。”我说。

陈老板听了后,低着头想了一会,脸上露出笑容。

“龙师父,其实我觉得你的功力比你师父还高,浅水又怎能藏蛟龙呢?你想 创业,我可以大力的支持你,我就当你的第一个顾客,先预支十万元聘请你成为 我公司的风水顾问。这样的安排,你认为妥当吗?”陈老板说。

我听了心中大喜,差点又想到洗手间开怀的笑了。

“陈老板,谢谢您的美意,问题是店铺和顾客不容易找呀!”我说。

“龙师父,这个你可以放心,店铺我多的是,我还可以介绍很多顾客给你。” 陈老板说完后,立刻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

“陈老板,这个太急了吧……”我说。

“龙师父,不急,我对你有信心,我现在就带你去看新店铺。”“陈老板, 那,好吧……”我高兴的说。

当我走到师母房门外,想把陈老板交给师父的钱交给师母,师母竟然不开门 见我,最后我把钱放在桌子上便走了。 ----------             第一卷第二章初显身手

我陪着陈老板看了不少店铺,只是没想到陈老板有这么多的产业,而且全都 是黄金地段的商铺,价值不菲呀!

终于让我找到一间静中带旺的理想店铺,陈老板马上打了一个电话回公司, 叫秘书和公司装修部主管一起来。陈老板劳师动众的举动,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我们等了一会,一名脸孔长得清秀,年约二十五岁的女子正气喘吁吁迎着我 们的方向急步走了过来。

她留着长长的秀发,有着高挺的鼻子、润红的双唇、洁白的牙齿、雪白的肌 肤,穿着一件斯文大方的格子套裙、淡黄色的丝袜,配着一双浅蓝色高跟鞋。

“陈先生,装修部的主管在分公司签文件,随后便赶来。”女子说。

“龙师父,她是我的秘书,黄静雯小姐。”陈老板向我介绍。

“黄小姐,他是我们公司的风水顾问,龙生师父。”陈老板说。

“龙师父,你好。”黄小姐大方的和我握手问好。

“黄小姐,你好。”我急忙伸出手和她握手。

当和黄小姐握手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手掌很柔软,属于贤妻良母且孝顺父母 型。

细心地在她脸孔观察一下,发觉中堂有一线青丝浮起,应该是有亲人躺在医 院了。从她跑过来的动作,胸前一对饱挺且弹力十足的双峰来看,必定是个理财 能力极强的女人,要是谁娶到她为妻,肯定有福气。

“龙师父,等装修部的主管拿了锁匙来,我们再详谈装修。现在先到对面的 餐室喝杯茶坐着等,好吗?”陈老板不停的抹汗说。

“好啊!反正黄小姐也跑得气喘喘的。”我笑着对黄小姐说。

“抱歉!不好意思。”黄小姐用纸巾抹着头上的汗珠笑着说。

黄小姐的露齿一笑,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坐在冷气的餐室里,果然凉快很多,我们故意坐在望得见店铺的位置,我越 看店铺就越喜欢,简直可称为一间难得的旺铺。

“龙师父,你为什么会选这间店呢?记得前一手做得不是很好,而且这里的 人潮也不旺,坦白说给你听,你师父曾经看过这间店的风水,他一直说不好。你 能告诉我,为了什么原因,你会选这间店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我气定神闲的喝了杯茶,心想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捉着眼前这位有钱有势 的贵人,关于师父的招牌和面子,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陈老板,我猜这间店的上一任店主是开理发院的,对吗?”我笑着问。

陈老板向店望了一眼,我可以肯定,没有人可以从店外看出,以前是做什么 行业的,毕竟没有招牌,店内又封了。从陈老板的眼神中,相信我猜对了。

“是呀!龙师父,你怎么看得出呢?”陈老板追着问。

黄小姐用很意外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我的手向店外的道路上一指。

“陈老板,您看见那条行车线吗?外面的车辆驶进来的方向,是从店的正面 左手方向弯进来,然后从右手弯出去,而且还是单行道。这条道路在风水格上, 无意中形成店的金腰带。为何说是金腰带呢?因为有金黄色的阳光照着,也就是 说此店,适合白天做生意的行业。”我说。

陈老板听了似懂非懂的,不停的点着头。

“龙师父,这间餐室为何又会如此冷清呢?”陈老板不解的问。

“陈老板,这间餐室的生意不但冷清,而且店主还体弱多病呢!不信,您可 以问问这里的伙计,看我猜得对吗?”我神气的说。

刚好在身旁的餐室伙计,听到我们说话后,也加入我和陈老板的谈话内容。

“是呀!老板一向身体很差,你认识我们老板?”餐室的伙计说。

我向餐室伙计笑笑,陈老板的眼神中再次流露钦佩的神采。

“龙师父,餐室同样是这条街道,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呢?”陈老板问。

黄小姐很好奇的望着我,而我看见黄小姐吸管上的口红印,体内有些冲动。

我立刻喝了口茶定定神,眼角望着身旁正偷听我们谈话的餐室伙计。

“你要听就听吧!太子爷!”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是太子爷呢?我确实是老板的儿子。”餐室伙计惊奇的说。

“你的手指这么短,哪是伙计这种辛苦命呢?只是你找个生肖属龙的为妻, 和妻子的命格相冲。不过,命要是生得好,就会有贵人扶持,放心。”我说。

“哎呀!全猜中了!我妻子真的属龙呀!有什么办法解救,帮帮我好吗?你 是风水看相的大师?有名片给我吗?”太子爷紧张的问。

“你等龙师父的店开张后,过去找他指点就行了。”陈老板笑着说。

“好的!我一定会找师父指点迷津。”太子爷说。

“龙师父,你还没有说这两间店,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陈老板问。

我偷望了黄小姐一眼,她也很留心听我说话,而且又对我笑了一笑,我就趁 这个机会,在美人面前,施展一下我的才华吧!

“好吧!让我揭开谜底吧!”我神气的说。

“我刚才说我的店门前是条金腰带,原因是我的店被道路围在里面,而这条 道路就形成我店的腰带般,而以前的店主却不能拥有此店,肯定是做剪或砍的行 业,而这一带没理由会有砍的行业,所以我断定是剪发行业,这条金腰带又怎会 不被他剪断呢?最后当然是生意失败呀!”我侃侃而谈。

众人听很津津有味,不停的点头。

“这间餐室和我的店成了对比,我的店是被道路围着,风水格就形成了配上 金腰带之势。但餐室却刚好相反,店被拒在圈外,风水格上就不是一条金腰带, 而是变成一把弯刀。而餐室的收银处,正好对着大门,每天被刀指着门口,顾客 肯定退避三舍,又哪会有生意呢?”我气定神闲的说。

“哦……原来如此!”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想不到同样一条道路,竟然变成两个风水格,不道破真不知道呀!”陈老 板说。

“现今社会,拿着刀指着对方强迫要钱的,只有两种人可能性最大。一种是 强盗,但餐室的老板做的是小规模生意,况且生意又不好,强盗也不会光顾;另 一个可能性是最高的,那就是医生。”我说。

“很准呀!我老爸刚做手术。”太子爷说。

“餐室的店主,每天坐在收银之处,每天面对着弯刀,加上生意又差,人力 又单薄,试问一个人怎能抵受得了呢?轻者体弱多病,重者就要动手术了,如果 再次大胆的猜测,我猜他的手术是白内障,对吗?”我问太子爷说。

“对!没错!”大子爷举起姆指,不停的称赞。

“你怎么算到是白内障的手术呢?”黄小姐紧张的问。

“很简单,这间店的名字叫李炎记餐室,问题就是出现在这个炎字。店主面 对这把弯刀,已经很辛苦了,而这个炎字就百上加斤了,一把火已经很强,还要 多加一把火在上面,而且旁边还有个木字,这样就会变成更猛烈的火。人的五脏 中,肝属木,肝火旺盛之下,加上此店对着西斜,刀光强射双目,所以肯定他的 眼睛会受苦!”“哦……明白了!”众人点头称是。

不知道什么时候,餐室的人全围了过来。

“还有一样就说给大家听吧!李字去掉木字剩个子,而子对过去餐室的名李 炎记,刚好成为子火口,就是说这间店注定要儿子去糊口。而糊口的中间隔着一 个火字,这位太子爷肯定火气很大了,所以我算准太子爷肯定在店内。”我神气 的说。

“原来你是这样猜到我是太子爷,太神奇了,佩服!”太子爷不停的称赞。

“龙师父,果然真人不露相,你师父是看漏了哪里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陈老板,这个破诀之处,与风水没有什么关系,您看看整列的店铺,全部 都有收信用卡的,试问如果这条街的店铺不利做生意,银行哪会摆放收卡机呢? 银行对每间店铺的营业额是最清楚了,怎会没得做呢?”我说。

“原来如此!现在我明白了,也佩服自己的眼光,没看错你呀!哈哈!”陈 老板笑着。

我有什么料,我自己知道得很清楚,于是见好就收,也不想再说了。

“好了!风水一谈就说到这吧!太子爷有客人进来了。”我指着门口说。

“是呀!谢谢你!等你的新店开张,我第一个找你指点迷津,这餐我请客, 当是我多谢你的指点,哈哈!”太子爷说完去招呼客人了。

黄小姐的手提电话这时候也响了,原来是装修主管的人到了。

我们离开餐室后,装修的主管已经开了门,正等着我们。

“让我来介绍……”黄小姐想介绍的时候,被陈老板示意叫她暂停。

“黄小姐,还是由我来介绍吧!”陈老板亲自向我介绍:“龙师父,我来给 你介绍,这位是周雅丽小姐,她是我们公司装修部的设计师,这一位是林子彬先 生,是我公司的装修部主管,日后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第一时间找他,我公司的 禁区,他都配有锁匙。”我礼貌的向两人点点头,原本这些介绍该由秘书做的, 然而陈老板亲自介绍,除了吩咐他们对我的态度要好之外,也给了我不少面子。

“这位是龙师父,也是我们公司的风水顾问,相信你们日后会有很多联系, 你们把联络电话给龙师父,日后要随传随到。”陈老板说。

“陈先生,知道了。”林主管点头说道。

“龙师父,你好!”周林二人礼貌的上前和我握手。

林子彬的相貌长得敦厚老实,手掌相当的大,相信他管的人也不少,我对他 有好感,因为我最喜欢老实的人。

周雅丽算是美女,不过如果和黄小姐站在一起,还差了她一点点。

她长着杏子脸孔,年约二十六岁,戴着一副紫蓝色的眼镜,短短的头发、苗 条的身材,胸前的双峰没有黄小姐的高挺,应该小一号吧!

不过,她的樱桃小嘴,比黄小姐的要小些,显得比较珍贵,幸好她的嘴唇。 长得不会很薄,要不然她的两片花瓣,就会很薄容易破皮。只可惜她穿了长裤, 看不见她的粉腿,有点可惜。

“龙师父,你大约说说要怎样的设计,比如说你坐的位置等等,我替你设计。” 雅丽说。

“周小姐,谢谢你了,我先到四处看一看,再作决定。”我礼貌的说。

我拿起罗盘,在店内仔细看了一会,最主要是定好财位和克制死门之煞,其 他的并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要好好捉着陈老板的心。

“周小姐,这里我想做一间静修室,我就坐在这个位置会客,还有这个位置 很重要,请你替我设计一条柱,一定要从地到顶,千万不可用连接而成的柱子, 颜色要用金黄色,这一点请你牢记。上漆的时候,请提早一天通知我,让我选好 时辰给装修工人,其他的就麻烦你替我安排了。”我客气的说。

周小姐拿起笔很快把店的平面图画了下来。

“龙师父,全都记下了,到时我起了初稿再和你商量,大约两个星期,便可 以装修好,有问题吗?”周小姐说。

“什么?两个星期这么快?真的太感谢了。”我高兴的说。

“龙师父,如果有什么需要改的,可以马上通知他们,趁现在没事,到我办 公室坐一会,晚上大家一起吃顿饭,庆祝龙师父找到新店之喜。”陈老板说。

“陈老板,谢谢您了。”我客气的说。

陈老板的总公司很接近我的店,大家一起走回公司。

在路上,我一直留意黄小姐,我发现她的眼睛很多时候也偷偷望着我。我猜 她想找机会问我,有关她家那位病人的情形吧!

不过,我也很留意她,毕竟她的美态,已经深深吸引了我。

我们很快来到陈老板的公司楼下,当我们走进升降机的时候,有几个人追了 过来,挡住升降机的门口。

“不好意思,请等等……”一名男的挡住升降机的门说。

这时候,走进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

“哎呀!山佑本先生,您来我公司,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呀?”陈老板向中年 人打招呼说。

“陈先生,您误会了!我是约了十五楼的朋友见面,下次如果有空,我一定 亲自上来拜访您,我这趟来香港,只逗留两天,不好意思。”山佑本说。

陈老板的脸色显得很不好看,我想可能是生意的关系吧!

不过,这个山佑本的面相不像是有钱人的相,而且左鼻孔的旁边,长了一粒 黑痣,而这粒痣的位置代表散财不聚且是劳碌命,怎么会做起大生意呢?

难道山佑本是个老千?!

“山佑本先生,您不会是到十五楼找宏天谈日本连锁店一事吧?您下次什么 时候还会到香港呢?”陈老板投石问路的道。

“这……不是……到了……我们保持联络。”山佑本匆匆的走了出去。

山佑本走出升降机后,陈老板沉不住气,脸色很难看。

“黄小姐,山佑本到香港,你怎么不告诉我?”陈老板生气的说。

黄小姐被陈老板指着骂,非常的尴尬。我心生一计,马上替她解围。

“陈老板,这是您的福气呀!”我故弄玄虚的说。

“龙师父,为什么呢?”陈老板惊奇的问。

“陈老板,到了,我们出去再谈吧!”我说完后,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             第一卷第三章淘金风水局

走出升降机后,陈老板带我到他总公司的办公室。

踏入陈老板的办公室,发现全都是以蓝色为主题,无论窗帘、地上、椅子, 甚至桌面上的电话,都是选用蓝色。我想,可能是师父替陈老板看风水的时候, 特别交待要这样布置。

“照这样看,窗外肯定是对着海了。”我心里想着。

从窗帘的空隙中看见,窗口果然对着一片大海。

我要想个法子让陈老板脱离师父的影子,让我成为他唯一的贵人,这样我才 能安心稳住这座泰山,但一时之间又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心里不禁有点焦急,毕 竟当我们这一行,急中生计是最重要的。

终于来到陈老板的办公室,这间办公室也太大了。

黄小姐马上拿出三张密码卡,分别刷了三次,才把办公室的门打开。

我觉得很奇怪,为何要装置如此麻烦的保安锁呢?这里的人应该不敢随便走 进陈老板的办公室,况且机密的文件是存在保安库,里面有什么好防的呢?我想 里面一定放着很重要的东西。

“龙师父,请进。”陈老板很客气的说。

“您先请,我是客。”我礼貌的说。

陈老板看见我如此的谦虚,很满意的笑了一下,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起 走进他的办公室。

当我走进陈老板的办公室,发现里面也是以蓝色作为布置上的主色。

“龙师父,请坐。”陈老板亲自拉了一张椅子给我。

“陈老板,您不用太客气,您是我的老板呀!”我笑着说。

“龙师父,千万别这样说,我还有很多东西要请教你呢!”“陈老板,有什 么事,您随时吩咐我。”我说。

我坐下之后,眼睛向四处仔细的观看。

陈老板坐的位置,后面是茶色的落地玻璃,而玻璃窗的外面,是一片大海和 蔚蓝的天空,气派非凡。

“龙师父,你刚才说山佑本一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陈老板心急的问。

我向黄小姐望了一眼,她似乎很紧张的听着。也许我指她没有通知陈老板关 于山佑本到香港一事是件好事,所以她也很好奇,想知道什么原因吧!

黄小姐发现我向她望了一眼,礼貌的对我露齿一笑。看着她那高贵的仪态和 笑容、胸前一对高挺且丰满的双峰、粉滑玉腿撑起的迷人山丘,不禁想起她蜜桃 缝里的小洞,对她产生了占有的欲念。

“龙师父……龙师父……”陈老板叫了我几声。

“抱歉!我在算一些事。”我如梦初醒,马上回应陈老板说。

“没关系,你算到什么了?”陈老板紧张的问。

陈老板是一个沉迷于风水数术的痴者,可能他有现在的成就,运气给了他不 少亲身体验的机会,要不然他不会那么倚重风水数术。不过,他对风水数术的痴 迷,却令我十分高兴。

“陈老板,刚才在升降机,听您和山佑本的谈话,算到您和他有一项生意要 合伙,所以我自作主张,仔细看了山佑本面相。”我说。

“龙师父,真的给你算到了,我打算和他联手,在日本开连锁的大型超级市 场,虽然和他谈了很多次,我也尽量迎合他的要求,可是都无法达成协议,听说 有很多人找他商量合伙的事,他仍然在物色心目中的商家。”陈老板说。

“陈老板,您真的很想和他合伙吗?”我试探的问。

“是呀!这项计划去年已经进行,最终无法达成协议,我已经做出很大的让 步,但他还在考虑中,今天我猜他是到十五楼,找我的死对头宏天,商量合伙的 事,我真的给他气死。”陈老板咬牙切齿的说。

原来陈老板的死对头是宏天。

“陈老板,您可要多谢黄小姐没有通知山佑本到香港一事,这也是您鸿运当 头的关系,所以避免了这次破财的危机。”我说。

“我鸿运当头?避免了破财的危机?此话怎么讲呢?”陈老板奇怪的问。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陈老板,您对山佑本的背景,有深入的了解吗? 您得到的资料准确吗?我相过此人面相,他乃是财而不聚、贱命贫苦之格,就算 他穷一生的努力,勉强聚到财富,也会无福消受,注定要抱病卧床终老,他怎会 有财力和您合资呢?”我望着陈老板的眼睛说。

“这……资料……”陈老板大吃一惊。

“陈老板,山佑本这种命相的人,会出现两种身形断定他善与恶。心善者, 肯定身体瘦弱,因为长期奔跑忙碌于工作;心恶者,肯定身体健壮,过着老千舒 适的日子,但后者必定是左手来、右手散,晚年不得善终。”我说。

“山佑本是属于身格健壮之人?”陈老板紧张的问。

“陈老板,他不但身整健壮、双眼锐利,且目不正视,这表示说他是一名极 阴险的小人,攻心计很强。这次他在升降机出现,我想他已经等候多时,他在十 五楼走出去,也是看准您的弱点下手,您不妨多找他一些背景资料参考,最好分 散几个人收集,这样的资料才会准确。”我胸有成竹的说。

陈老板对我的话,可能半信半疑中,如果他完全相信,肯定会拍案叫绝,但 他的表情显很十分冷静,我再细心的分析给他听。

“陈老板,山佑本说他这次到香港只逗留两天,请问他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和宏天谈公事,为何不见随身提着公事包呢?如果他是无聊的闲谈,怎会在 这段时间去宏天?别忘记他只逗留香港两天,可以闲聊肯定会是老朋友,为什么 不在吃晚饭的时候闲聊呢?”我加强自己的推论说。

陈老板点点头,对黄小姐说:“黄小姐,你派人试探宏天的老板萧老头在吗?” 黄小姐马上用电话通知第二助手去办。

黄小姐俯身用电话的时候,我意外的从她身上那件浅蓝色方格衣钮的空隙中, 窥见她胸前饱满雪白的肉球,虽然肉球同样被浅蓝色通花蕾丝软型的小乳罩半掩 着,但丰满的双峰透过震荡的摇摆,已经使我全身发热。

黄小姐这个电话很快放下,我的眼睛仍然依依不舍的偷望她,鼻子猛嗅从她 身上飘过来的清香体味,只可惜不能把她搂在怀中,一亲芳泽。

“陈老板,我想山佑本等一下会故意过来找您闲谈,目的是想试探您的反应, 相信很快便会揭晓,您耐心等着电话吧!”我说。

“龙师父,如果真的被我查到他是有意来欺骗我,他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 对了,你看我办公室的风水如何?”陈老板说。

我仔细向四处望了一会。

“陈老板,您公司的布置以蓝色为主,相信是以前的风水师向您提议的,他 的目的是想把窗外的海引进来,所谓水为财,想形成猪笼入水格,这个想法是没 错,如果布置成功,对公司纳入无穷的潜力,所谓海水不可斗量。”“对!当时 他也这么说。”陈老板点头的望着窗外说。

“遗憾呀!他很大意没有留心看远处的海景,这个海已经被远处两座高山沿 下的小山形成一对门闸,虽然它并没有直接的连接,但半困的海,称为死海,其 势已破,变成一个装水的桶,试问潜能何在?我相信不论您如何的努力,也只会 收到一半的成效。”陈老板张开嘴巴,眼睛直瞪着我。

“是呀!有什么方法补救吗?自从搬来这里一年,新推出的楼盘,只能以原 订的价钱削减一半推出,眼看楼盘就快落成,交楼期也即将到了,有什么好计策 吗?我花了不少心血,现在扣除所有的开支,真的毫无利润,我还以为是金融风 暴的关系,想不到是被你师父坏了我的大事,你有什么方法补救吗?”陈老板紧 张的说。

“陈老板,您是说那两栋碧桃轩吗?”我问。

“是呀!当初原订每平方呎七千元,后来推出的时候,只能以半价推出,还 要附送全部家俬电器,我真的很不想卖,可是在银行利息的压力下,为了要套现 砍掉那笔贷款,只好哑子吃黄莲了。”陈老板无奈的说。

“陈老板,这栋楼动工的时候,是否死过两个工人呢?”我紧张的问。

“就是呀!不知道倒了什么霉,这也是削价的其中一个原因。”陈老板说。

我想这是个好机会,而且金额也相当大,如果我能帮陈老板解决这个问题, 确实是对我有很大的帮助。

我突然心生一计,不管是否能奏效,但对我的知名度,肯定有很大的帮助!

“死得好!死得好!”我大声的说。

陈老板和黄、周三人都以惊吓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父,为何你会说死得好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如果没死过人,就回魂无术了。”我故弄玄虚的说。

“哎呀!龙师父,有什么妙计就说出来吧!我心急着呢!”陈老板紧张的说。

正当我想说的时候,突然想要不要和陈老板谈条件呢?最后仔细的想了一会, 觉得还是不适合这么快谈条件,反正这个方法,我已经占了极大的好处!

“陈老板,我建议您首先将办公室的猪笼入水格,改成淘金风水格。全黄色 的阳光,照在两座高山上,呈现闪闪的金光,而海上两边的山闸,自然形成金山 流下的金沙,这样被困的死海,便会变成淘金的活水。而且金为沉淀之物,久而 久之,便会形成了聚金的宝穴!”我很有信心的指着窗外说。

陈老板听了,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龙师父,怎样才能设下这个淘金风水局?不怕金飘出大海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这一点就是所谓的小财不出,大财不进,就是利用这一点,有效 运用风水的风字了,没有通畅的流动,又怎能推动其效呢?”我说。

“哦!明白了!你还没说用什么方法引进。”陈老板说。

“这很简单,您先准备三块金砖和沾有您血渍的头发,只要我在海上点到龙 脉,就会把金砖和您的头发往下丢。而您一定要准备一面镜子,在办公室亲自找 个能照到我丢下金砖的位置,然后把镜子装上去,切记!一定要您亲手装上镜子, 当镜子照到投金一刹那的奇景,便成功的把淘金风水格,引进您的办公室了。” 我说。

“没问题,金砖我多得是。”陈老板神气的说。

我开心极了,其实根本不需要整块金砖,只要小块的纯金便行了,到时候我 来一招偷龙转凤,便马上拥有三块金砖,不禁开心的差点笑了出来。

“陈老板,还有要将所有蓝色的窗帘、桌和椅子都换成金黄色,但地面要铺 上灰色或藤器的颜色,这样藤色在底、金黄色在上,您的公司就成了真正的淘金 风水局了!”我脸带笑容的说。

“我明天马上准备金砖和沾有血的头发给你。”陈老板开心的说。

“陈老板,不用急,我要选上吉日和避开乌云的日子,这一步要十分的谨慎, 一点也不能马虎。”我说。

“龙师父,你办事,我放心。对了,关于两栋楼的事,你还没有说什么方法, 现在方便透露吗?”陈老开开怀的说。

我差点忘记为自己造势一事。

“陈老板,这个方法不知道是否奏效,但值得一试。”我说。

“龙师父,你不妨直说,也许可以试试看。”陈老板焦急的说。

“陈老板,我已经是您公司的风水顾问,况且您的公司又是数一数二的大规 模公司,您就在各大报章上,刊登我成为您公司风水顾问的贺喜启事,对我新店 开张志喜。到时会有记者前来采访,我找一位记者朋友,故意问起碧桃轩一事, 由于曾经死过人,相信会很轰动。”我说。

陈老板想了一会。

“龙师父,这样对盈利没有帮助呀……”陈老板不解的问。

“陈老板,还有下文,您别心急。到时我会说出不利的消息,而您就大方说, 有人买了不满意,可以八折退回订金。到时楼盘收回后,用改变风水之法,说成 是举世无双的风水格,这样您就可以把回收的楼盘再次丢回市场上。反正您已收 了两折的利润,不会造成什么损失,到时看情形转变,再慢慢调整售价,层数越 高价钱就订越高,这个方法也许会行得通。”我说。

这个方法对我造势肯定很有效,但对陈老板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有好处,他 会给我利益;如果行不通,我也封上自己的后门,怎么说对我都好!

“嗯!这个方法好像很管用,反正还未正式开张,我仔细想想。”陈老板说。 ----------             第一卷第四章惊世预言

我和陈老板讨论利用报章刺激碧桃轩楼盘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黄小姐第一时间拿起电话听,只见她光点头的说是,但她的眼睛却一直望着 我,也许她的助手已经查到消息了吧?

“陈先生,刚才的电话说,宏天的老板去了上海,停车场也没有看见他的房 车,这个消息来源很准确。”黄小姐听了电话后向陈老板说。

“萧老头不在,那山佑本去十五楼做什么?”陈老板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说。

果然被我猜中,心中大喜。

“龙师父,想不到你相人如此的高明,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陈老板说。

“陈老板,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吧!别说帮忙呀!”我马上礼貌的说。

“黄小姐,你马上去把所有高层主管的资料拿进来。”陈老板对黄小姐说。

“我马上去拿过来给您,很快……”黄小姐说完立刻走了出去。

黄小姐很快的拿了一个资料夹进来给陈老板。

“龙师父,你帮我看看有谁不适合当主管的。”陈老板说。

我接了陈老板的资料夹,心里非常高兴,看来陈老板开始对我十分信任。

当我要打开高层主管的资料夹看的时候,转身向身后的周小姐望了一眼,然 后向陈老板打了一个眼色。

“周小姐,你有事要问龙师父吗?”陈老板说。

“陈先生,我想问龙师父动工的时候,是否要提早一天通知他?”周小姐说。

“周小姐,除了柱子要提早一天通知我之外,其他都不必了。”我说。

“好的,明白了。”周小姐说。

“周小姐,如果没事,你先出去吧!”陈老板说。

“陈先生,我先出去。”周小姐很不愿意的走出去。

“周小姐不行吗?”陈老板等周小姐出去后,马上追着问我有关周小姐的事。

“陈老板,周小姐的名叫周雅丽,您看她的名字周字是平头,雅字也是半个 平头,最后那个丽字更是两个平头,这正说明一件事,平平无奇。而陈老板您委 任她当装修部的设计师,那您公司的设计,肯定是平平无奇了。”我说。

陈老板拿笔写着周雅丽三个字,不停的摇头望着。

“是呀!难怪她的设计,我从来没感到满意,原来玄机就在这里,看来我要 把她调走才行,但你怎么又肯将店交给她设计呢?”陈老板对着我说。

“陈老板,虽然她的名字不好,但她的面相却透露她比一般人的人缘好,我 可以改变她,您先不用调走她,让我好好的观察,可能对您有很大的帮助。”我 说。

我看出周小姐和黄小姐两人很要好,所以我故意将这般话说给黄小姐听,目 的是想和她们两人打好关系,这样我便可以在陈老板身边放上两个线人。

“好吧!既然有用的话,就听你的。那黄小姐她……”陈老板一时说溜了嘴。

“黄小姐……我需要观察。”我望着黄小姐说。

黄小姐的脸色显得慌张,这也不能怪她,现在这种经济想找一份好的工作, 实在不容易。见她紧张的用手捉着裙角的样子,想起我能主宰黄小姐在公司的命 运,我不禁沾沾自喜,感到异常的兴奋。

这时候,桌上的电话又响了。

“陈先生,山佑本在接待处,他说要见您。”黄小姐听了电话后,向陈老板 说。

“嗯!叫他进来吧!”陈老板说。

看来我又猜中山佑本的庐山真面目了。

“龙师父,果然被你说中,我真的要重新估计山佑本这个人。对了!龙师父, 我该怎样最有效逼他现形呢?”陈老板咬牙切齿的说。

“陈老板,老千最怕您没钱,只要您假意透露说,要投资一笔大金额的生意, 放在某一个计划上,他就会现形了。”我胸有成竹的说。

“好!果然是个好办法。对了!要不然你到公司四处观看一下,需要改变什 么的,告诉黄小姐就行了,等我见了山佑本再和你吃晚饭。黄小姐,你带龙师父 到公司四处参观一下。”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先出去了。”我说。

“你请便,黄小姐好好记下龙师父所交待的事。”陈老间说。

当我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山佑本刚巧走了进来。

“陈老板,刚才我到宏天找萧老板闲谈,我还以为您走了呢!”山佑本说。

我走出办公室心里偷偷的笑,没想到黄小姐却笑了出来,再一次看见她灿烂 的笑容,胸前一对震荡饱满的乳峰,不禁又被她挑起我内心的欲火。

黄小姐带我到公司各部门参观。

想不到总部的办公室,已经占用七层楼,陈老板的生意可不小,听黄小姐说 国外还有好多处的分公司,我想那陈老板给我十万元,会不会少了一点呢?

我开始以为陈老板只不过是位小老板,给了我十万元就已是很大的恩惠,可 现在却觉得他对我不够大方。

可是,我已经答应了他,况且以他的名气和社交关系,日后肯定对我的名气 有很大的帮助,这口闷气我就暂时吞下。

不过,以陈老板的财力和庞大的生意,这十万元真的是太少了。我越想就越 不甘心。而且,黄小姐还一直在我面前不停的夸他的才能。面对一个自己喜欢的 女人,她却在你面前不停的称赞其他男人,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啊!

想着想着,最后我也没有心情逛了,便叫黄小姐拿了高层主管的资料,送到 会议室给我。

黄小姐走后,我望着口袋中的十万元支票,实在不甘心。

突然感觉尿急想上厕所,当来到门口,发现门脚下有个影子,于是偷偷把门 缝打开向外偷望,原来是黄小姐和周小姐两人在谈话,于是很好奇想听听她们在 说些什么。

“静雯,如果我没有了这份工作,你叫我怎样清还信用卡的债务呀!”“雅 丽,我和你一样泥菩萨过江,幸好我没有信用卡债务,但我还没做满一年就被调 走,那我以后怎样当高级秘书?何况这类大公司的秘书,外界都很敏感,可能以 为我是犯了技术上的错误呢!哎……”黄小姐叹了口气说。

“静雯,你有什么办法吗?龙师父的本事,看来可不简单,而陈老板是最迷 信的,看来这次我肯定完了,你替我想想。”周小姐紧紧捉着黄小姐的手说。

“雅丽,你算不错了,龙师父说出你的命格哪里出错,而我仍然不知道命格 有没有出错,到时真的被调走也不知道什么一回事。对了!龙师父说你人缘好, 有方法补救,要不然你求求他帮你改变命运,顺便试探他对我命格的看法,好吗?” 黄小姐打蛇随棍上的说。

“静雯,我想想吧……”周小姐无精打釆的说。

“雅丽,我不说了,龙师父等了很久,我要进去了。”我听了她们的谈话, 马上坐回原位,心想我这个声东击西的方法不错。

晚上,坐着陈老板的房车到了一间高级会所。

在车上,陈老板一直指骂山佑本的狡猾,又骂那些收集资料的人,不停的发 牢骚,还说幸好遇上我,要不然便会有严重的损失。

而我的心想着只收陈老板十万元,实在不甘心。

当我们来到会所的门口,所有穿西装代客泊车的人员,一拥而上,有的开车 门、有的忙点头鞠躬、有的马上用对讲机通知上面的人准备,我感觉就像名人一 样的威风,这时候我才感受到什么叫名和利的重要。

没多久,黄小姐的车也来了。当黄小姐下车的一刹那,令我眼前一亮,想不 到秘书除了有私人房车之外,还要随时准备一套所谓“见得人”的服装。

当黄小姐走到我的面前,飘来一阵浓烈又清香的味道,只有一等一的法国名 牌香水才有这样的香味。

黄小姐脸上添了少许的妆,更加艳丽照人。而最吸引我的是她那两片湿润的 珠唇,当涂上了诱人的口红后,那唇红齿白的灿烂笑容更加的迷人,此刻如果能 与她热吻,就算短寿十年,我也马上答应。

当黄小姐走过我身旁,我发现她身上那套衣服的来头不小,在杂志上好像看 过。那是一套黑色露背露肩的晚装,两条黑色的衣带,在颈项后绑了一个蝴蝶结, 只要在结上轻轻一拉,整件衣裙便会应声滑落,是十分出色性感和挑逗型的设计。

黄小姐粉嫩的肩膀和雪滑的背肌无遮无掩的露了出来,最要命是看不见她胸 前乳罩的扣带,莫非她是真空上阵?

我细心窥视她低胸的领口,发现除了两团饱满雪白的乳球外,刚刚盖在她乳 球上的那件浅蓝色通花乳罩,已经不翼而飞了。这么说,她现在胸前挺起的一对 双峰,是真材实料了。

“哇!这就是我梦想中的女神呀!”我内心激奋的说。

走进升降机,我立刻在黄小姐前面走了进去,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黄小姐 站在我前面,从她洁白晶莹的背肌,传来阵阵的体香味,令我异常的兴奋。

偷偷用眼角往露背的底部瞄了一下,真是要命的设计。露背的底线居然沉到 腰下接近臀部的位置,我隐约看见她内裤上的橡筋带。这份刺激感,差点让我鼻 孔流出血来,不禁使我想起,师母那件性感的通花小内裤……“我的天呀!女人 的内裤为何如此神秘呀?”内心涌起澎湃的思绪。

走进高级会所的餐厅,果然另一番风味。所有的侍应生都是身材苗条、妙龄 清秀的青春玉女,不但斯文有礼,她们的开叉裙更是与众不同,竟然开到腰上, 一对对的雪滑粉腿穿风插云的满堂飞,看得我眼花撩乱。

高气派就是高气派,这间会所的装修可说是金碧辉煌,当陈老板问我想吃什 么的时候,我简单的说“随便”,结果侍应生笑着脸,手中的笔却写个不停,我 想这个“随便”,陈老板真的是“随便”乱点了。

陈老板要了一瓶红酒,侍应生马上换了四个高脚的水晶杯。当女侍应生俯身 换杯的时候,胸前的大乳只离我五吋,这种销魂已经值回红酒的票价。

当我拿起手中的杯子,自己对着水晶杯,暗中发了一个毒誓,如果下次没有 这样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会再沾上红酒。

当放下酒杯后,看见黄小姐的酒杯留下诱人的口红印,不禁羡慕这里收杯的 侍应生,他们肯定舔过很多美女的口红了。

这顿晚饭真是丰富,看着身旁的黄小姐和走来走去的侍应生,真是色香味俱 全。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对中年男女,男的约五十岁,手拿着雪茄,脸上带着一 副名牌的眼镜。

而他身旁的女子年约三十岁,蛋圆形的脸孔,一双迷人的水汪汪眼睛,高挺 的鼻子、洁白的肌肤、细细的纤腰,撑着一对汹涌的乳峰,当她笑起来的时候, 称得上是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陈老板,今天怎么这样迟才吃饭呀?”中年男人对陈老板说。

“哎!我说您叫我老陈行了,怎能让邓爵士称我为老板呢?让我介绍给您认 识,他是我公司的风水顾问,龙生师父。”陈老板马上放下餐具站起来说。

我见陈老板如此尊敬的态度,我也礼貌的放下手中餐具,立刻站了起来。

“龙师父,他就是鼎鼎大名的邓鸣天爵士,这位是邓夫人。”陈老板介绍说。

“您好。”我礼貌的点点头说。

“嗯!你好。”邓爵士只顾着抽雪茄,双眼朝天的应了我一声。

“你好。”邓夫人很有礼貌的笑笑和我握手。

“邓夫人,您好。”我马上礼貌的向她握手。

我被邓爵士的冷眼相望,心里非常的不好受,幸好身旁的周小姐拉着我坐下, 这时候我才发现周小姐的可爱之处,不禁以感激的眼神望着她,点点头。

周小姐的脸此刻泛起一片红霞,不知道是喝了红酒的关系,还是被我望着害 羞脸红了,看着她脸上的樱桃小嘴、羞怯的眼神,我冲动的直想亲她一下!

“陈老板,风水顾问一职,不是你常常带他上来吃饭的那个老头子吗?现在 怎么会换成他呢?那老头子不错呀!”邓爵士喷出一口浓浓的雪茄味说。

“邓爵士,龙师父是他的徒弟,不过青出于蓝呀!对了,您父亲出院了吗?” 陈老板关心的问。

“我父亲怎会有事呢?他已经出院了,精神很好,上次你那位老头子不就是 说他没事吗?果然给他算准了,他还说我父亲很长命。”邓爵士笑着说。

听到邓爵士说陈老板每次带师父上来这里吃饭,我心里就更加的生气,想不 到平时辛苦的事,师父就叫我一起去做,但在这种高级场所享受的乐事,他就独 自一个人享受,他的嘴边还说什么干儿子,越想就越气愤。

陈老板和邓爵士两人不停的聊天,我却在一旁望着身旁的周小姐和黄小姐, 当然也会偷偷望着邓夫人那条细细的纤腰,还有她胯间的神秘山丘。

有财有势的人,实在是狗眼看人低!

受了邓爵士的白眼,心里这股气实在吞不下,我不停的望着他,希望找到他 败相之处,平衡一下自己的心理。可是,此人的福缘命确实非常的好,要不是少 年贪玩,现在可能已经当上高官了。

突然!我看见邓爵士脸上浮现一片青暗之色,此乃大凶之兆,再仔细望了他 的双眼,发现他的双眼盖上一层孝子哭丧眼的暗光,我心里不停的指责自己,为 何对着这些贵人竟然会没有发觉呢?

“陈老板,我们下次再聊吧!约了朋友打牌。”邓爵士说。

“好的,您慢走。”陈老板说。

“是呀!打牌可别打太久了,寅时最好回到家中。噢!我说的是深夜四点, 也就是天即将亮的四点。”我冷冷的向邓爵士说。

邓爵士用很怪异的眼神望着我,而我目不转睛的对望着他。当我的双眼瞄过 邓夫人的脸上时,奇怪的发现邓夫人脸上竟然没有青暗之色,我再一次看清楚邓 爵士的脸,那股青暗之色是存在的。

“为何你会这么说,且要我四点前回到家呢?”邓爵士奇怪的问。

“我只是好心的通知您,或许可以看见某人的最后一面,不过他的死会影响 您一生,别说我没预先通知您了,就当是给您的见面礼吧!”我神气的说。

“你这个江湖……哼!”邓爵士生气拖着邓夫人走了。

“抱歉……”邓夫人忙道歉的说。

“邓爵士,我想说多一句话,下次对人别太嚣张。”我不客气的说。

邓爵士听了这句话,头也不回的一直往前走。

陈老板知道邓爵士对我很不尊重,安慰了我几句。

“龙师父,你别不高兴了,邓爵士一向是目中无人的,他的夫人就好很多。 来,喝杯酒,别气坏了。”陈老板用亲切的口吻说。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邓。爵士。的父亲。今。晚。深。夜。四。点。到。四。点。三。十。分。 将会。逝。世。”我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的说。

众人惊异的眼光,这一刻全投在我的脸上。

“不会吧……”陈老板欲言又止。

“怎么不会呢?邓夫人也不是他原配夫人,是情妇!”我说。

“什么?是情妇?他们可是公认的一对。”陈老板很惊吓的说。

“那是公众的误解,您到时出席他父亲的丧礼,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我说。

这时,舞池响起旋律优美的音乐声。

“想不到有舞跳呀!我最喜欢了,陈老板,您不出去跳舞?”我问陈老板说。

“我不会跳舞。黄小姐,你陪龙师父跳舞吧!”陈老板说。

“好的!”黄小姐笑了一笑说。

我内心突然感到热血沸腾,望着她低胸晚装里的一对饱挺的乳峰和她雪滑的 背肌,下体不禁高高的举了起来。 ----------             第一卷第五章性感的静雯

黄小姐听到陈老板要她陪我跳舞,立刻很大方笑笑的点头答应。

我马上很有风度的走到黄小姐身后,正式邀请与她共舞。

突然我从黄小姐的背后,看见她低胸领口两团雪白饱挺的乳峰,还有那条迷 人的深沟,眼光不禁呆呆的望着。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两团富有弹性的雪球在没 有乳罩的束缚下,荡得更加剧烈。

刹那间!我全身的血,快速涌上大脑神经,整个脸发烫,心脏不停加速的跳 动,丹田一股热流往着命根子里冲,结果龙根挺了。

“黄小姐,请!”我满额大汗的伸出绅士之手。

“嗯!”黄小姐的眼角浅浅望了我一下,接着露齿一笑,以娇憨的神情,慢 慢把玉手搭在我发烫的手上。我被她一对销魂夺魄的眼神一望,呆住了。

陈老板和周小姐的掌声,把我从迷惘中呼醒。

当我和黄小姐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全场的目光都投射在她身上。

黄小姐一对丰满的双峰在苗条的曲线上荡着,裙角开叉处露出一对雪白的粉 腿,配上五吋的高跟鞋把浑圆的美臀高高跷起,长长鸟黑的头发垂散在雪白光滑 的背上,以俗世的眼光投望,她简直像一位出凡脱俗的仙女。

我带着她步入舞池的一刻,全场的男士都向我抛出羡慕的眼光,此刻我深深 感受,成功的男人,身旁一定要有位漂亮的仙女陪伴。

舞池的灯光转暗,音乐奏着浪漫的曲子。在一片罗曼蒂克的气氛下,我轻轻 把黄小姐搂入怀中。

望着她一对销魂的媚眼、羞怯娇憨的神情、两片湿润的珠唇,就像沙漠中的 玉泉甘露,是饥渴之民的欲望泉源。

嗅着从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味,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一对弹 性十足的肉球贴磨着,人间所谓的闻、视、嗅、触、念,同一个时间出现在我身 上,此刻真正陶醉在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两团柔软且结实的肉球,不停贴在我的胸膛贴磨着,随着音乐摆动的身体, 我偷偷挺起胸膛,在黄小姐饱满的双峰上压着搓弄,望着她一片光滑的背肌,只 要我的手从她背肌滑下,便能轻易碰到那条内裤的橡筋带,但我始终不敢放肆, 怕会惊吓搂在怀内的小绵羊。

闲到黄小姐身上飘来阵阵的体香味,加上胸膛被一对丰满的肉球贴着,我体 内的欲火不停的高涨,巨龙更是高高的举起。我尽量跷起屁肌,避免巨龙顶到她 神秘的禁区,以免出现尴尬的情形,可是淘气的巨龙,竟然不体谅我,一直要往 前顶,看来我是招架不住了。

“黄小姐,你很美……”我俯在她的耳边说。

“龙师父,你过奖了。”黄小姐低着头说。

“黄小姐,由于你太美的关系,希望你体谅,我不是有意侵犯你,这是男人 的正常反应。”我怕黄小姐误会我轻薄,为了保护自己的形象,先备案似的说着。

“龙师父,你指的是什么侵犯呢?”黄小姐用很怪异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大胆且紧张的把巨龙推到她的胯间,碰在她胯间神秘的禁区上。

“啊!你……”黄小姐惊吓的叫了一声,脸红的将头低下。

“黄小姐,刚才我怕你怪我轻薄你,所以我已经跷起臀部,尽量避免碰到你 的敏感之处,但现在已经无法闪避,为了不想让在场的人看到我下体的丑态,希 望你别介意,能替我遮挡一下。”我小声的在黄小姐耳边说。

黄小姐的鼻息突然加速,我想她是紧张的关系吧!

“龙师父,你还……要我说……什么呢……”黄小姐脸羞,手握起拳头的低 着头说。

我十分紧张,不知道会不会吓着她,可是我内心的欲火已经高涨,反正自己 已经表明不是有意轻薄她,纯粹是正常的生理因素的关系,我就大胆的一试。

我将臀部向前一推,把举起的巨龙推前到黄小姐的胯间顶着,挺起的巨龙, 果然已经顶到她禁区的一面墙。

“啊!”黄小姐突然张开小嘴的叫了一声。

幸好旁边有音乐声相伴,要不然这个叫声可尴尬了。

“黄小姐,我指的丑态就是这个,希望你替我挡着,别让人看见我这个模样, 要不然会很尴尬。”我紧张的说。

我紧张的留意黄小姐的反应,怕万一她翻脸就糗大了。

“嗯……”黄小姐害羞简单的回应了我说。

“黄小姐,谢谢你。”我感谢的说。

“龙师父,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黄小姐害羞的说。

“黄小姐,希望你明白这是正常的生理关系,我不是有意冒犯。”我说。

“龙师父,我明白的。”黄小姐低着头说。

既然黄小姐允许我的巨龙碰她的禁区,我便奉旨把巨龙尽量贴在她的禁区外, 虽然隔着几层布,但我的肉冠感觉是顶在她的花瓣位置,这一份刺激真是毕生难 忘呀!

“呼……”黄小姐传来急促的鼻息。

我把黄小姐搂得更紧,扭动胸膛继续贴磨她没有乳罩设防的雪球,虽然胸部 被两层薄薄的布隔着,但没有乳罩的阻隔下,我深深感受到一对浑圆且巨大的雪 球彷彿赤裸裸的在胸膛上烫着,我闭起双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巨龙仍然顶在她芳草之地,也许黄小姐被我的巨龙顶到十分难受,她的手指 开始抓着我的衣服,不像刚才那般只是搭着,而她的鼻息更是不停的加速。望着 她两片润红的珠唇,我终于忍不住吻了下去。

“不!”黄小姐突然说了一声。

当我的嘴唇即将碰到黄小姐珠唇的时候,竟然被她避开了。接着,她的臀部 悄悄往后移,似乎想逃避我下体的碰撞,我不敢大胆用手将她的臀部推回来,我 只好焦急的静观其变,心想难道我吓坏她了?还是我过份而惹她生气了?

音乐停下后,黄小姐立刻拖着我回到座位上,她的举动已经表明,不接受我 再次要求续舞,甚至把我想提出的机会都彻底的粉碎,这桶冷水当头淋下,她这 个举动,使我感到十分意外,而我体内的欲火,则遭这桶冷水熄灭了!

“龙师父,来,喝杯酒。”陈老板说。

“陈老板,请……”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向黄小姐示个意。

幸好黄小姐也拿起酒杯向我示个意,我的心才安定下来,想不到黄小姐她不 是我想像中那样的简单,看来我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既然她这样有性格,我只好 暂时把目标转移到周小姐身上,虽然她不比上黄小姐美艳,但也算是一位美女!

“龙师父,喜欢这里的环境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这里的环境谁都会喜欢,入会费应该不少吧?”我放下酒杯说。

“是呀!入会费三百万,会员推荐才可以申请,我们走了好吗?”陈老板说。

“陈老板,好的。”我说。

我以为陈老板想送个会员籍给我,原来他是在炫耀自己。

陈老板结帐只是签个名就行了,信用卡也不用拿出来,这种气派果然不简单, 我多么希望下次签名的人会是我呀!

我们来到楼下的停车部,车辆已经在门口待命,泊车部的人员恭维的递上车 钥匙,我突然心生一计。

“黄小姐,你这辆车的性能如何?我想买一部这个型号的,你可否让我试驾 一圈?我想试试它的性能,可以吗?”我问黄小姐说。

“龙师父,你不好叫我黄小姐了,叫我静雯吧!你上车试试呀!”黄小姐说。

“好的!那我叫你静雯了,谢谢。”我接过她手中的车钥匙高兴的说。

我驾着静雯的车来到路边,马上停了下来。我内心十分的兴奋,黄小姐居然 要我叫她静雯,是否表示感情加深一层了呢?

我马上翻找后座的袋子,目的是想找静雯换下来的乳罩,所以才会说要试试 她的车。果然看见后座放着一个背囊,翻开一看,真的让我找到浅蓝色通花蕾丝 软型乳罩,我马上把乳杯盖在鼻子上猛吸。

热血沸腾疯狂的我,闭上眼睛想着,现在我手上拿的是静雯雪球的贴身物、 嗅的是她雪球的肉香味,一阵阵的香味传入我的大脑神经,此刻情绪虽然高涨, 但也感到惘然一片。

我突然起了一个念头,好不好将这个乳罩占为已有呢?

贪念和欲念不停和理性的正念斗争,最后我还是依依不舍将乳罩放回背囊里, 我不能让静雯对我起了疑心。临放下的一刻,在乳杯的海棉垫底亲了一下后,无 精打神釆的将车驶了回去。

“龙师父,这部车,你觉得怎么样?”陈老板上前的问。

“陈老板,我想不适合我驾,应该会比较适合女性驾。”我把车钥匙交给静 雯。

陈老板问我对这部小车如何,我当然说不好。在他面前一定要说名贵的房车 比较妥当,要不然他送了这部小车给我,我不是很吃亏吗?

“龙师父,你住哪?我送你回去!”陈老板说。

“陈老板,不用了!我住在新界,自己搭计程车就行了。”我说。

“陈老板,要不然我陪龙师父回去吧!我也住在新界。”周小姐说。

“嗯!这样好,麻烦你了。龙师父,电话联络,再见!”陈老板点头说道。

“龙师父,再见。”静雯笑了一笑说。

“好的,再见。”我说。

望着静雯的离去,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我和周小姐两人走去计程车站。望着身旁的周小姐,虽然她的乳房没有静雯 的大,但周小姐的乳房估计也有三十四B,肉球的弹性感觉也不差,加上苗条的 曲线和温柔的一面,亦算是一位美女。

当走到路旁椅子的时候,周小姐突然邀我坐下一谈,正好迎合我意,刚才失 落的心情至今还未平伏,现在正好找她聊聊天,舒解一下心中的闷气。

“龙师父,我有些问题想请教你,我们坐下谈谈,好吗?”周小姐问。

“周小姐,好啊!”我坐上木椅说。

“龙师父,你不好叫我周小姐,直接叫我雅丽好了。”周小姐说。

“那好!我就叫你雅丽了。”我说。

我们两人坐在木椅上,虽然不是公园,但路旁也种有一些花草。望着天空的 月光,想起今天发生的事,真是感到很意外,最令我意外的事,我竟然会带着十 万元属于自己的支票,坐在路旁和一个女人闲谈。

“雅丽,你有什么事要问的呢?”我问雅丽说。

我看见雅丽似乎很紧张,不停在捏弄自己的手指。

“龙师父,今天听你说我的命格好像很差,说我的命格是平平无奇之格,而 且不适合在公司担任设计师一职,是吗?”雅丽紧张的问。

我犹豫了一会,想着该怎么回答她。望着她心情紧张的样、胸前双峰一起一 伏的情形,不禁使我想起静雯丰满的雪球,而双手摸着自己的胸膛,回忆刚才那 种海棉式的贴磨,体内的欲火再次慢慢升起。

“雅丽,你的命格是很差,而且是属于入错行,如果你当警察就刚好相反, 虽然依旧平平无奇,但至少工作上不会出现危险的讯号。”我说。

雅丽听了脸色慌张,欲言又止的望着我。

“雅丽,你有事不妨直说,没关系。”我说。

“龙师父,你会建议陈老板调走我吗?”雅丽紧张的问。

我想是时候吓吓她了。

“雅丽,坦白告诉你,站在公司的立场上,我不能欺骗陈老板,一定会如实 的告诉他,毕竟你的职位对公司影响很大,抱歉!”我低着头说。

雅丽脸上流露出一份很无奈的表情。

“龙师父,请问我的命格是如此的差吗?没转机?”雅丽问。

“雅丽,我这么解释会比较清楚,如果一般的家庭主妇,遇上这种命格,就 不会有什么关系;如果想在事业上创高峰,就十分遗憾了!你的命格不但是平平 无奇,而且你的守护星暗淡的时候,恐怕会成了败格的灾星,到时候会身败名裂, 幸好你不是自己创业的。”我以沉重的语气说。

“龙师父,有没有办法补救?你帮帮我。”雅丽说。

我想雅丽对自己的命格和前途很重视,相信她对我的功力也十分的信服,反 正刚才我被静雯的美态引到欲火焚烧,现在找雅丽相伴,也是一件美事。

望着她脸上的樱桃小嘴和一挺一伏的山峰,分身又静悄悄的挺了起来。

“雅丽,我可以用改名的方法将你的命格改变,这样你不但在设计师位置上 会有更出色的表现,我还可以理气直壮的在陈老板面前推荐你。”“龙师父,你 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雅丽听了很高兴。

“雅丽,你可别太高兴,改名只是一种推动,最主要要看你身上有没有更好 的潜在运势和祖荫,这样改名才会有效。”“什么!身上要有潜在的运势和祖荫, 改名才会有效?”“是呀!如果身上没有潜在的运势和祖荫,就算改上再好的名 也是无效,医治要医根的所在才有用呀!”“龙师父,请问要怎样才知道,身上 有没有潜在的运势和祖荫呢?”“雅丽,这一点要在身上寻找,比如痣、骨格、 体肤、色度等等,这都是本身隐藏的潜在力。比如胸前长一痣,就是掌管百万兵 之类的。”雅丽脸上泛起红霞,我想她该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了。

“龙师父,你是说要看了我的身体后,才会知道我有没有潜在的运势和祖荫, 是吗?”雅丽脸红的问。

“雅丽,可以这么说,就算身上有潜在的运势和祖荫,也要对照八字,看看 是否适合天时、地利的运用。比如身上的潜能要五十岁才能发挥,那便要五十岁 才适合做生意,明白吗?”我说。

雅丽脸上流露失望的表情。

“龙师父,除了这个方法,你没有其他方法了吗?”雅丽问。

“没有了。”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师父……你会帮我吗?”雅丽低着头,害羞小声的说。

我听了感到十分的刺激,想不到晚上竟然有一名女子问我不会不会帮她检查 身体,这是多么香艳刺激的一回事呀!

“这一类的相法我很少做,除非对方是我的女友,或者说愿意和我上床的女 人,我才会以这种相法帮她看看命格,我不想让外人误会我是骗财骗色的神棍, 毕竟我不是一个随便泄露天机的人。”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师父,你是说要我成为你的女朋友,你才会帮我?”雅丽紧张脸红的说。

“雅丽,这是我自己保护自己的一种做法,我怕有些人得不到好的消息,会 诬告我骗财骗色,毕章过程中身体的碰触,难免会引起生理的变化,况且我不是 出家人,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相信你明白我为何不能帮你了。”我说。

雅丽的手指不停的抓着衣角,脸上露出害臊的表情,望着我却欲言又止的, 身体不停的摆来摆去,是紧张还是惧怕,我也不知道。

“龙师父,如果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呢?”雅丽鼓起勇气说。

我听雅丽主动要求做我的女朋友,就知道她已经上勾了。不过,我怕得到她 便会失去追求静雯的机会,这样不值呀!

“雅丽,我知道你想做我女朋友的原因,目的是想我帮你解决这个问题,你 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吗?我们只认识一天,值得吗?”我假意的问。

“龙师父,我听静雯说了你的事之后,真的很佩服你的本事。虽然我们认识 只有一天,但为了自己未来的命运能得到解决的方法,我愿意试试做你的女朋友。 至于将来我们的关系会有什么进展,这一切只好听天由命,我当作是一种”赌运 “了!”雅丽脸红的低着头说。

“雅丽,当我女朋友很委屈的,我不想你管我的私生活和自由,更加不想公 开我们的关系,这样的委屈,你也会答应?”我说。

“龙师父,我不知道将来会怎样。如果暂时不公开,对两人也是一件好事, 毕竟我们认识不过一天,而感情将来会变成怎样,大家也不知道。”雅丽说。

“你真的下定决心当我女朋友?不会后悔?”我问。

“龙师父,我真的愿意当你的女朋友,又怎会后悔呢?”雅丽脸红害羞的说。

我的手偷偷伸过去摸在雅丽的手上,雅丽害羞的缩了缩之后,又慢慢伸了出 来。看着她脸上羞怯的样,确实很迷人。

“雅丽,我不想让你误会,但等一下我会和你作爱,你知道吗?”我紧张的 说。

雅丽马上低着头,脸上红了一大片。

“龙师父,我知道了……你别说得这样露骨……我羞……嘛……”雅丽小声 的说。

现代的女性好恐怖,为了自己的饭碗和好运竟然会以身相许,也许她当这是 一夜情,或者是一种交易,不过她大胆的作风,令我感到很意外,难道钱对一个 人,真的是那么的重要吗?

“雅丽,这样你就和我回去,对照一下八字,如何?”我望着脸红的雅丽说。

“嗯!”雅丽羞怯的点点头。

“走吧!”我大胆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

我的手搭在雅丽的肩膀一起走去计程车站,途中一直想,我今天到底是行了 什么好运,简直可以说是变成另一个人,难道是我将父亲的尸骨移进“远山含笑 穴”有关?

关于运气的转变,我还要慢慢的查找原因,但师父能追到漂亮师母的原因, 我开始有些懂了。

虽然晚间的风吹来有些寒意,微弱的街灯不能照亮前面的路,但我知道我不 再需要明灯,我就是众生的一盏明灯,运气就是我这盏明灯的能源,我心里偷偷 的发笑,终于有机会真正尝试“明天会更好”的滋味了! ----------             第一卷第六章愚蠢的雅丽

计程车在寂静的道路上奔驰,望着窗外仍有少许的店铺为了多挣几个钱而继 续辛劝地营业,而我自己在一日之间所赚到的,可能比他们多十倍、百倍,心理 不禁沾沾自喜。

眼前可怜的计程车司机,困在小小的空间,以面包充饥等候乘客光顾,而我 却出入高级场所,品尝美酒、美人在抱、等待春宵一刻,相比之下,他们真是可 怜,不过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涌上心头,发现原来晚上抱着美女在苦命的计程车司机 前卖弄风骚,是一种高级的享受。为了满足自己那份春风得意,突然起了一个念 头。

“雅丽,我可以亲你一下吗?”望着怀中柔情似水的雅丽说。

“嗯……羞……”雅丽脸红的偷偷指了前座的司机说。

望着雅丽脸红羞怯的神情和樱桃小嘴上的两片珠唇,闻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 无意中被她的魅力引得我欲火高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雅丽的魅力是我看走了眼,还是此刻情绪高涨的问题呢?

我低下头把两片干渴的嘴唇,印在雅丽两片诱人的小唇上,舔着她唇上草莓 味的口红,使我冲动的把舌头挑进她的嘴里,而她也不甘示弱,把她灵活的舌头 伸了过来。

两条舌头为了想闯入对方禁区,不停的挑来挑去,缠绵一块。为了吮吸对方 的香唾,火辣辣的嘴唇更是紧贴的缠在一起。

“嗯……嗯……”雅丽双手紧紧环抱着我,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

雅丽短时间便发出热情的回应,我猜想她可能已经很久没有得到男人的安慰。 偷偷把手摸到她衣外的双峰上,除了一块布料外,还有一层厚厚的乳罩。我用手 掌在乳房轻轻一按,才发现原来雅丽胸前的肉球是那么的丰满。

“嗯……”雅丽张开眼睛望了我一眼后,再次羞怯的把眼睛闭上。

我感到很惊讶!

我为何会如此大意,竟然没有发现雅丽有一对饱满且弹力十足的肉球呢?

从她身上的外型来看,实在难以想像她的肉球会如此的饱满,不禁又让我想 起静雯胸前一对惹火的双峰,此刻只好从雅丽的肉球上追忆刚才和静雯贴胸揉搓 的情形了。

我继续用手掌搓弄雅丽衣外饱满的双峰。

“嗯……嗯……”雅丽发现我搓弄她的肉球,马上移动一下身体,遮掩司机 的视线。

雅丽露出羞怯娇憨的神态,望着我欲言又止的,胸前的肉球随着呼吸一起一 伏,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可惜她不是穿着裙子,要不然就可以伸到她裙内,为 所欲为。

雅丽把脸倚靠在我的胸肌上。面对她这只小绵羊,我真是越看越心动,可惜 不是自己驾车,要不然肯定会停在路旁来个就地正法。

我的手指移到雅丽上衣的钮扣上,偷偷把第一个钮扣解开,接着马上拉开衣 领,头往衣内一窥。

微弱的灯光下,只见白色蕾丝绣花乳罩正包着一对雪白的肉弹子,唉,一对 饱满的肉球被乳罩紧紧束缚着,让我不禁替它感到可怜。

“嗯……不要嘛……羞……”雅丽在我耳边羞怯的轻轻求饶。

“我只看一会……”我小声回应说。

当我想进一步的时候,司机突然回过头,喊了一声。

“先生,到了!是这里吗?”司机说。

“是的。”我向窗外望了一眼说。

当我掏出钱包付车资的时候,发现司机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望着雅丽。

如果雅丽换成是静雯,我肯定会很激动且大动肝火,但他望着雅丽,我却很 潚洒的摆出神气的样子。关于这点,我不知道是属于什么心态,可能我当雅丽是 一件玩玩的货品,不是心中的挚爱,所以才会无所谓吧!

“收你的钱,看什么看!”我故意用身体遮掩雅丽的身体说。

“不让人看,就别带出来!下车吧!”司机不满的说。

“你的死相肯定当一世司机,别妄想会发达了!”我大力关上车门说。

“你别生气了。”雅丽带着笑,很开心的搂着我说。

“我紧张你呀!绝不会让人占你的便宜。”我搂着雅丽,温柔的说。

“知道啦!谢谢你了。”雅丽主动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故意在雅丽面前和计程车司机吵了一嘴,目的是假装重视她,让她深深的 感动。这种女人最无知,刚才只是亲了她一下,她便如此的兴奋,可能想男人也 想很久了,为了让她日后对我更加的卖命,就做一些小动作来俘虏这名蠢女人吧!

进入屋内之后,便叫她坐在沙发上坐一会。

“雅丽,你先坐一会,我进房准备一下。”我说。

“嗯……”雅丽脸红的应了一声。

我走进房间掩上门,立刻装置好偷窥器,心想留下一件有利的物品在手中, 无论怎样对自己都是有利的,要不然女人瞬间的转变是非常恐怖的,像师母那种 翻脸不认人的样子真是很难控制,更何况她和静雯又是一对好朋友!

摆好了偷窥器后,迫不及待的走出去,准备将高涨的欲火发泄在雅丽的身上。 想起她饱受孤独的寂寞,等会得到我安慰的时候,那种干柴烈火的激情,不知道 会是如何?

哇!一想就兴奋……走进大厅,看见雅丽正低头沉思着。

“雅丽,我们进房间吧!”我拉着雅丽的双手,温柔的说。

“我们会不会太快了呢?”雅丽害羞的说。

“你不是说过要”赌运“的吗?”我问。

“好吧!”雅丽想了一会,很害臊的低着头说。

我在她泛起红霞的脸颊亲了一下,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间。

走进房间后,我马上紧紧搂着她,在她珠唇上痴痴的吻着,舌头进入她的樱 桃小嘴里像只灵活小蛇不停的乱挑,胸膛更是紧紧地贴摩着她丰满的肉球,引得 她媚眼如丝,陶醉在意乱情迷中。

“雅丽,你心甘情愿和我上床作爱吗?如果你现在后侮,可以马上离去,我 不会勉强你,因为我不想你做出自己不愿意的事。”我含情默默对准偷窥器的镜 头说。

“我当然是心甘情愿的,怎么会后悔呢?”雅丽脸红的说。

“你感觉下体有东西顶着你吗?”我问。

“有……”雅丽很害羞的回答。

“我想帮你,但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俗世人,所以我才会有这样的要求,现在 你该明白,为何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你知道是什么东西顶着你的下体吗?” 我问。

雅丽双手紧紧捉着我的衣服,相信此刻她被我语言挑逗得很慌张,加上她脸 上羞怯的神情,也许正在压抑内心的兴奋,所以才会全身发烫且不停的喘气。

“我……不答……但知道……”雅丽低着头说。

“你想摸摸它吗?你多久没摸过这个东西了?这个问题很重要,因为我要一 边做,一边找寻你身上潜在的运势和祖荫,毕竟有很多生理状况会影响体质上的 差异,所以我要从你的日常生活中进行遂层解剖的推理,这样推算才会准确,所 以你要老实的回答,我一定会帮你的,明白吗?”我小声俯在她耳边说。

有些话不方便录音,所以要躲避偷窥器而小声的说。

“我……明白……”雅丽把头靠在我的胸肌上,点点头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想摸摸它吗?你多久没摸过这东西了?”我问。

“大概……三年没摸过了……”雅丽害羞低着头说。

“你现在为何不摸摸呢?三年没过这东西,那你有作爱吗?”我紧张的问。

“很羞……有……”雅丽的手果然摸到我巨龙的裤裆外。

我被雅丽这一摸,内心的欲火更加的高涨,巨龙冲动的想突破障碍,杀出重 围!

“如果你有作爱的话,那你怎会没摸过呢?”我奇怪的问。

我已经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贪婪的手慢慢攀上高挺的双峰,轻轻揉搓着。

“我……自己做……”雅丽小声的说。

“原来如此!你用手指做?”我问。

“嗯……啊……”雅丽媚眼如丝的应了一声。

“雅丽,你这不算作爱呀!”我用力的在她肉球上搓了一下说。

“啊……我……我……用……按摩棒……”雅丽小声说完后,双手紧张的环 抱着我。

听到雅丽说用按摩棒自渎,欲火立刻冲上了脑门。

“你怎么不摸我下面了?”我问。

雅丽再次把玉手慢慢移到裤裆,轻轻在裤外摸着我的巨龙。

“好大!”雅丽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雅丽,拉下拉炼摸进去,我想解开你的衣钮,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吗?对 了!你的乳罩是前扣,还是背扣的?”我故意用挑逗的语言刺激她说。

雅丽脸红的想了一会,偷偷往衣内瞄了一眼。

“是……前扣……”雅丽羞怯的说。

“我可以解开你的衣钮吗?”我向雅丽的耳洞轻轻吹了口气说。

雅丽的耳朵被我吹了一口气,不禁颤抖了一下。

“随……便……你……羞死了。”雅丽紧张的用手在我的鸡巴上捉了一下。

“噢……”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我想雅丽开始放松自己了,刚才她所说的一切,都被偷窥器拍下且录了音, 表示全部都是她自愿,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望着她衣上钮扣,马上进行解剖上衣行动,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雪白的乳 球和白色的蕾丝乳罩,已经引得我面红发热!

“雅丽,拉下我裤子的拉炼,把你的手伸进去。”我搓着雅丽雪白的肉球说。

雅丽颤抖的手,开始摸索我裤的拉炼。终于摸到时,她不停的喘气,急促的 鼻息不停的吹到我的胸膛上。看着她这份慌张的样,令我非常的兴奋!

雅丽滑嫩的小手,已经摸在我的内裤上,我自己解开裤子的钮扣,让她的手 更加方便活动。

我也不敢怠慢,马上解开她饱满肉球下的乳罩扣,当乳罩的扣一解,乳罩马 上弹开一边,整个肉球握在手上,一比之下,发觉她的肉球肯定有三十六C以上, 当初以为她的肉球小过静雯,原来是看走眼了。

“嗯……”雅丽害羞的扭动身体!

雅丽闭上双眼,正在享受我扭弄她的两粒嫩豆,她的身体虽然扭动,但她是 把肉球推向我的手掌里。

“雅丽,把手摸进我的内裤里面。”我玩弄雅丽两粒嫩红的小豆说。

“嗯……”雅丽害羞的点点头。

雅丽的手摸进我的内裤,玉手捉着我涨起的肉冠,细心的爱抚。一阵酸痒的 感觉使得肉冠更加的冲动,在强烈刺激下迅速充血,整条分身布满青筋,准备就 绪!

“哇……好大……”雅丽张开双眼望着。

“你想不想亲它呢?”我体贴的抚弄她的短发,接着把她脸上的紫蓝色眼镜 拿下。

“我……不……会……亲……”雅丽害羞的说。

“没关系……试试……”我鼓励她说。

雅丽的身体像水蛇一样,胸前一对大乳贴着我的身体,慢慢往下滑,最后雅 丽的脸停在我双胯之间,伸出一条细嫩的小舌,围着我的肉冠打圈的舔着。

看着大公司的高级设计师蹲下舔我的巨龙,这份无比的满足感就好像大地在 我脚下一样。

雅丽用羞怯的神情偷偷望了我一眼,慢慢张开樱桃小嘴,将两片湿润的双唇 套在我火烫的肉冠上,接着很细心的用两片湿唇慢慢的吞吐,灵活的舌头不停挑 逗着火烫的肉冠,我很快就被她的小嘴引得欲火焚身!

“再含深一点……”我发出激情的要求。

雅丽很用心且尽量用润唇含着露在外面的巨龙,可是她痛苦的表情告诉我, 无法将整支巨龙含住,我悄悄的将臀部往前一推,粗大的巨龙往她嘴内一挺,结 果分身把雅丽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

“啊……”雅丽用手护着喉咙,心慌之下把巨龙吐了出来,不停的喘着气。

“抱歉!我太冲动了。”我一边说一边把巨龙推到她的脸上。

雅丽的手再次捉起巨龙放入口中,我不敢太放肆,怕会吓坏了她。看着她的 头一前一后的摆动、看着她胸前一对雪球不停的震荡,真是双重享受。

“噢……舒服……”火烫的分身被两片湿润的珠唇包着,偶尔碰到她的牙齿, 引来阵阵酸痒的感觉,使得内心更加的兴奋,想想天色已晚,该是作爱的时候了。

我扶起雅丽让她站在床边,看着她嘴中流出的唾液,十分感激她的服务,想 着她三年不曾享受过男人的滋味,现在就让她好好享受一番吧!

“雅丽,谢谢你。”我用手抹掉她嘴角流下的唾液说。

“嗯……别这样……羞……”雅丽害羞的把脸低下。

我双手搂着她入怀内,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耳朵,手则轻轻的揉搓她饱满的 双峰,动手解下她身上的衣服。

“雅丽,你别压抑自己,可以大声随意的喊……”我在她耳边说。

“嗯……痒……”雅丽紧张的用手捉着我的背肌说。

“我可以解开吗?”我的手滑到她裤上的钮扣,温柔的说。

“嗯……羞死了……”雅丽说完,竟然自己解开了裤钮。

我心中大喜,马上把嘴慢慢沿下吻着她洁白的脖子。一阵女人的体香传入我 的鼻子,使我兴奋的继续舔着娇嫩的嫩豆,舌头贴在胸脯顶着嫩豆,而嫩豆似乎 受不起这样的刺激,开始勃起坚挺的竖立,两粒娇小的嫩豆很快就高高的涨硬, 且直直的竖立起来。

“嗯……嗯……啊……不要……”雅丽挣扎的喊。

我的舌头仍然不肯放弃,继续挑逗那粒勃起的嫩豆,另外两只手指开始搓弄 另一粒的小豆,原来这粒小豆也发硬了,手掌在肉球上一挤,小豆的颜色变得更 加红嫩,引得我的舌头马上转移阵地,疯狂利用舌尖在豆尖上打圈的挑弄,雅丽 忍不住扭动身体,发出连串的呻吟声。

“啊……啊……好久没试过……”雅丽紧紧捉着我。

我的手往雅丽的内裤上一摸,原来她的内裤已经全湿了,看来她已经性饥渴 很久了,想要征服这个水蜜桃,可不简单呀!

“雅丽,我亲亲你下面,你会反对吗?”我的嘴沿下到雅丽的小腹,舌头正 挑弄她的肚脐,而手指则挑开她内裤的边,摸到毛茸茸的蜜桃里。

“啊……我……不知道……”雅丽紧张的合闭双腿,闭上后又马上张开。

我的嘴终于来到雅丽神秘的三角洲,白色的蕾丝内裤果然已经湿了,我马上 将内裤往下一拉,立刻把脸凑上乌溜溜的毛发堆里,双手扶着她浑圆的臀股,伸 出长舌在蜜桃的隙缝中,轻轻用舌尖一扫,雅丽全身颤抖着。

“啊……我受不了……”雅丽双手挤压自己的肉球喊着。

我的舌头得势不饶人,马上提起她一只脚架在床上,蜜桃的隙缝大大的张开, 看着隙缝流出的琼浆,我不禁立刻用舌头接着,然后用舌头把两片花瓣弄开,利 用舌尖在小豆上轻轻的舔,慢慢在发涨的嫩豆上轻轻打圈的挑弄,蜜桃的隙缝起 了很大的变化,一滴一滴的琼浆不停的涌出,但全部都滴在我的嘴里!

“啊……不要……受不了……啊……爽……舒服……”雅丽大声的喊着。

我用手拨开两片花瓣,将舌头挑进隙缝里,舌头不停的左右乱挑,嘴唇含着 整粒小豆,舌头继续在有限的空间展开灵活的挑逗,我一定要雅丽欲仙欲死,这 样她日后才会甘心为我效命,最后用力含着小豆,狠狠的用力一吸!

“啊……我受不了……我来……啊……来……”雅丽全身颤抖,双手用力把 我的脸紧紧推到蜜桃上贴着,仰天大叫、不停的喘气。

一股阴精喷得我满脸都是,我总算看见女人喷精的情形,就像喷泉一样,凭 一股气,将阴精化成浪花般,一浪接一浪的涌出来。

“我……受不了……好久没试过……啊……呼……”雅丽推开我的脸说。

激情过后,雅丽脸上露出羞怯的神态,我拉下自己的裤子,接着把她的裤子 也脱掉,两人赤裸裸的搂着对方爬上床。

我将挺起的分身贴在毛茸茸的蜜桃上,用肉冠在她小豆上磨着,我的肉冠很 快被隙缝涌出的琼浆沾湿,此刻肉冠正在湿滑的洞口,迫不及待的想冲进窄小的 湿道里。

望着雅丽紧张的抓紧床单,一身晶莹的肌肤、两团饱满的肉球和雪滑的双腿 正等待我压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我的内心感觉无比的兴奋。

“雅丽,你想了吗?我现在插进去,好吗?”我问。

“我……你这问……叫我怎么答?”雅丽用手掩着红红的羞脸说。

“雅丽,你还没有回答,现在想要我插进去吗?”我故意的问。

雅丽偷偷张开五指窥视我。

“我……已经回答……你了……”雅丽将浑圆的臀部一挺,将蜜桃往我的巨 龙顶了一顶。

我狠狠一顶,故意问:“雅丽,怎么啦?我不明白呀!”“嗯……好啦…… 插……进来吧!”雅丽羞怯的说。

终于录下最重要的录音了,现在我可以放心的插进去,手指拨开两片湿滑的 双唇,腰往下一沉,终于将分身插进雅丽的蜜桃洞里。

“啊……很大……慢慢……我怕我……受不了……啊……嗯……”我一下一 下的插进去,火龙被两旁的璧肉紧紧的包着,使我顽强的火龙更加的想往内冲。

在湿滑的相助下,分身轻易抵达花蕊,肉冠受到一层不知什么的挤压,弄得 十分的痒,于是大力的磨擦,逗得雅丽狂扭身躯,不停大声的叫喊。

“啊……别钻……受不了……”雅丽拼命张开双腿,辗转反侧的叫喊。

我不管雅丽的叫喊,继续用手揉搓她的大乳,火龙大力的抽送!

“啊……插得好……好久没试过……啊……大力……就快来……啊……”我 拼命的冲刺猛插,脑海里想起洗澡的师娘、想起美艳高贵的静雯,内心的欲火更 加的高涨,马上托起雅丽的双腿,加快腰力的摆动,增强冲刺的力度。

“啊……大力……我要……”雅丽紧紧捉着床单说。

我每一下狠狠插到花蕊的底部,她也很配合我的抽插,每插一下就狂叫一声。

“啊……快点……就快……来了……”雅头不停的摇着头呐喊。

我更是加快速度,狠狠的插。

“啊……好……啊……来……来……了……啊……”雅丽紧紧捉着我的手, 张开眼睛直盯着我,全身颤抖的喊。

我的冲刺也到了极点,最后即将射出的一刻,我强忍内心的兴奋,用手将火 龙抽了出来,一股热流喷到雅丽的身上,如水柱强而有劲,全部喷到雅丽的身上, 她的脸上、额头、鼻子、嘴巴都沾上滚烫的白浆。

“啊……好刺激……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景……太兴奋了……”雅丽兴奋的摸 着脸上的白浆说。

射精后,全身乏力的躺下,我不停的喘着气…… ----------             第一卷第七章雅丽上勾了

我射完精后,全身乏力躺在床上,左手搂着雅丽,脑海里想着口袋那张十万 元支票,还有两天后的那三块金砖,加起来整整四十万,现在美人在抱,唯一美 中不足的是身旁的美人,并非性感高贵的静雯。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抱着赤裸裸的静雯,躺在床上喝红酒呢?”我叹了口气 想着。

两人休息了片刻,脸泛红霞的雅丽把身体压了过来,她胸前两团饱满的肉球 似海棉般贴到我的胸膛,以羞怯的眼神含情默默的凝望着我。

“龙师父,我身上有没有潜在的运势和祖荫呢?”雅丽说。

我望着摆放偷窥器的方向想了一会,觉得此刻不适宜公开光碟,反正雅丽又 蠢又笨,目前还可以利用她的无知操纵她,但要怎样走出第一步利用她赚钱呢?

“雅丽,我出去推算你的生辰八字,你留在床上等我,别走开。”我亲了她 一下说。

“嗯!我等你……”雅丽娇憨的说。

我拿了雅丽的生辰八字走到大厅,不停的走来走去、不停的想,脑海里一片 混乱,正念与邪念不停的斗争,独自望着天花板思考,我需要利用雅丽为我赚钱 吗?

我已经有了四十万元,这笔钱对我来说已经不少了,况且现在有了一间店铺, 身旁又有陈老板这位贵人扶持,不需要利用雅丽为我赚钱。

但想起静雯在我面前称赞陈老板的才能,夸赞他赚钱的本事,如果我以后全 靠陈老板,那我永远是他的伙计,静雯怎会看得起我呢?

我一定要凭自己的本事,让静雯知道我赚钱的本事也不差,还要让所有人都 知道陈老板是靠我相助,公司才会更上一层楼,我才是他的贵人。

最后,为了名贵的房车、为了高级会所三百万元的会员籍、为了争取静雯对 我另眼相看,邪念终于战胜了正念,我不禁望着大厅发出冷笑。

“这屋子也太小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走进房间,雅丽躺在床上,眼睛望着门口。

“龙师父,我的八字如何?”雅丽紧张的问。

我走到床边,雅丽马上移了一下身位且翻开被子让我躺下,当她掀开被子的 一刻,身上两团雪白饱满的肉球摇荡了几下。看到这般惹火刺激的挑引,我的手 情不自禁向高挺的双峰摸了过去,手掌在弹力十足的竹笋型肉球上轻轻的揉搓。

“嗯……”雅丽羞怯,忙用被子遮掩肉球。

“雅丽,你胸前长了一对高挺的肉球,这般气势确实是一股潜能,但你鼻子 两旁的法令却不够深,表示说服力和威严不够,做事往往吃力不讨好,你是不是 平时一直刻意掩藏胸部呢?”我问。

“龙师父,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我总觉得自己的……太大了,感觉很不习惯, 平时都会……遮掩……”雅丽脸红低着头说。

“雅丽,这样很明显的指出,你的八字命格我没有算错,你的时运还未到, 恐怕还要等一段很长的时间,贵人才会出现。”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要等一段很长的时间,贵人才会出现?如果我现在改变胸部形象, 会不会有所帮助呢?”雅丽紧张捉着我的手问。

“雅丽,你的胸脯确实有潜在的运势,但问题是你面相的法令和你的八字阻 隔,表示祖荫的功德不足,所以不能发挥应有的本能。但你不用过于担心,你可 以靠后天的努力,在往后十五年勤做功德来加强祖荫福泽,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什么?勤做十五年功德,到时我几岁了?”雅丽露出失望的神情说。

望着雅丽紧张的神情,整个脸激动得红了一片,手指不停的互相扣着,我想 她心慌急了。我故意说雅丽要等十五年才走运,到时她都四十多岁了,她怎会不 心急呢?此刻她出现如此激动和失望的表情,正是意料之中。

雅丽激动的紧张,正合我的心意,她越紧张表示越无知,越容易哄骗。

我转过身体,然后把大腿跨到雅丽粉滑的玉腿上,膝盖贴在她胯间毛发浓密 的蜜桃,轻轻在花瓣的隙缝贴磨,挑逗花瓣中敏感的嫩豆,嘴唇含着雅丽整粒红 色的嫩豆,悄悄用舌头挑逗那粒勃起且发硬的娇嫩小豆。

“嗯……别嘛……先谈谈我的问题吧……嗯……”雅丽口中说不要,但双腿 却自动张开。

雅丽越心急,我就显得更加的漫不经心,这是一种心理战术,像这种慢火煎 鱼的手法,我可说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何况是对雅丽这种高度无知的蠢女人。

我将雅丽细嫩的玉手引到我胯下的分身上,让她的玉指摸着我的春囊。雅丽 一摸之下,脸上泛起羞红之色,水汪汪的媚眼、娇憨的神态,真是迷死我了!

“嗯……不……”雅丽嘴巴说不要,但她的手却没离开我的分身,仍然轻轻 的揉着,她假矜持的演技也演得太差了。

“雅丽,你的八字命格中会有贵人出现,如果你不想等十五年,或许……” 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要让她更加心急。

“太好了!真的有其他方法可以帮到我?”雅丽兴奋的问。

“雅丽,你的腿张开一点,行吗?我的手指伸不到里面。”我的手指在她蜜 桃隙缝上按了一下说。

“不要……嘛……”雅丽脸红的合起双腿。

“雅丽,算了,没关系!”我用很不高兴的语气说。

“别这样……嗯……好……吧……”雅丽害羞的点点头,悄悄把粉腿张开, 她羞怯的望了我一眼,立刻把通红的脸低下,突然用手分开她水蜜桃的两片花瓣, 将我的手指塞入湿滑多汁的隙缝里。

“喔……嗯……”雅丽扭动身体,饱满的肉球向上一挺,闭上眼睛哼出呻吟 声。

“你下面好湿……怎么,又想了?”我故意戏弄她说。

“别说……羞死了……到底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让我不用等十五年……啊… …”雅丽蜜桃的嫩豆被我的手指不停挑逗,忍不住轻轻又吟叫了一声。

“雅丽,如果有贵人出现,你确实不用等十五年,而且你还可以利用十五年 的时间勤修功德来加强祖荫的庇佑,到时你的运势便会冲得更高。”我的手指搓 着雅丽花瓣竖硬的嫩豆说。

“啊……你是我的贵人吗……嗯……”雅丽红着脸扭动双腿说。

“不!目前我不过是陈老板的一名伙计,怎会是你的贵人呢?而且我的八字 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原来做生意是天衣无缝的最佳合伙搭档,其他的却不是很 理想……因为……还是……没什么……唉……”我把沾满蜜汁而湿淋淋的手指从 她的水蜜桃抽出,欲说还停。

“因为什么……你不妨直说……”雅丽慌张捉起我缩回的手,重新放在她的 湿蜜桃上。

雅丽这个动作让我感到意外,正常的推理下,当谈起紧张切身的话题,思绪 会聚在一个方向,不会出现享受的念头,但雅丽却把我的手放回她的阴户上,表 示她内心出现享受的念头,换句话说她对我存着两个可能。

她是重视肉体的享受呢?还是重视我的人呢?

这个问题使我乱了脚步,万一她是重视我的人,对我的计划将会大大的不利。

“雅丽,你的八字命盘显示你会当别人的情妇,所以你只会是我的情人,不 会是我的妻子,从这方面推算很容易知道,你的贵人必定是有妇之夫,能够扶持 你胸部如此大的潜能,他必定是位有财有势的老板。”我大胆的说。

我说出这些话也知道后果的严重性,但我赌她不是重视我的人,万一她真的 是重视我的人,我只好改变计划了。

“什么?我会当情妇?”雅丽似乎不肯相信。

“雅丽,你不当情妇也没关系,只要勤修十五年功德就行了,不过你的婚姻 同样要十五年后才能举行,要不然只有离婚的下场。”我假意劝说。

雅丽愁眉深锁,闭上双眼沉思着。

雅丽如此理性的沉思,我心里怕她真的会冷静下来,万一她选择勤修十五年 功德,我便要拿出光碟来威胁她。当然,这属于下下之策,我一定要以三寸不烂 之舌引诱她接受当情妇,这样才算是上上之策。

我马上把身体往她身上一压,双手紧紧抱着她,让火烫的分身贴在她湿滑的 水蜜桃上轻轻的磨擦着,接着在她两片湿润的珠唇送上一吻。

“雅丽,如果你真的当了贵人的情妇,贵人便会帮你发挥运势的潜能,同时 也应了八字命格的安排,名和利的收获肯定是非同小可。加上你又是一名设计师, 肯定会成为国际性的大师,到时你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名女人呀!” “我……真的要当人的情妇……才会……”雅丽半信半疑的说。

“雅丽,如果你不发挥你运势的潜能,对公司是一个阻碍,我不能瞒骗陈老 板,到时你便会被陈老板调到另一个部门,恐怕你的事业也行人止步了。”我说。

雅丽听我这一说,双手紧张的环抱着我,胸前两团饱满的肉球紧紧贴在我的 胸膛,两团弹性十足的大奶贴磨着,这种舒服的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龙师父,就算……我肯……也不知道当谁的……情妇……而且对方未必看 上我……”雅丽羞怯小声的说。

雅丽果然走进圈套,我的心中顿时大喜。

“雅丽,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其实这个问题我想过,只是不敢对你说。”我 说。

“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雅丽小声的说。

“好吧!陈老板就是你的贵人,只是你八字的命格和面相的法令阻隔,所以 未能发挥出你运势的潜能,只要你当了他的情妇,命运将会改写。”我说。

“你要我当……陈老板的情妇?”雅丽大吃一惊的说。

“雅丽,你认为陈老板帮不到你?他的条件不够?”我追着问。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老板确实很有条件帮到我,如果不是他的关系,我不 可能当上公司的设计师,当时就是他极力推荐我。只是,现在突然要我当他的情 妇,实在令我意外,莫非真的是命中安排,陈老板就是扶持我一生的贵人?”雅 丽说。

我想雅丽很难逃出我的魔掌了,心里不禁偷偷的笑。

“对!陈老板的八字和你的八字一拼之下,他果然是你的大贵人。”我说。

“但……羞……陈老板会不会看上我呢……我怎跟他说嘛……羞死了……” 雅丽脸红的说。

我的龙头贴在雅丽蜜桃花瓣的嫩豆上,轻轻的擦着,隙缝流出的琼浆已经沾 湿整个肉冠,雅丽的臀部不停的扭动,引得我的分身不停的充血膨涨,全身热血 沸腾的我,紧紧搂着雅丽,像水蛇般不停的在她娇柔的身躯上扭动。

“雅丽,如果你想得到陈老板的帮助,我可以帮助你。”我贴在她耳边说。

“你不会吃醋吗?你舍得我被陈老板他……”雅丽脸红望着我说。

我心里兴奋的笑,但又要装着很不舍得的样,这种戏实在不好演。

“雅丽,我怎会舍得呢?可是以你我两人的八字命格来看,是无法成为夫妻 的,但我们却能成为事业上最好的搭档。既然你肯为你的将来付出,我肯定会大 力支持和帮助你,也会在陈老板面前叫他多疼你,除了这样帮你之外,其他的我 就无能为力了,日后你变成名女人,可能还需要你帮我呢!”我装作极委屈地亲 了她一下。

“你……真是……好……人!”雅丽把她的珠唇压在我的嘴上热吻。

我心里想等我把雅丽的好处说给陈老板听,接着说他们两人在一起会对运势 有绝佳的帮助,迷信的陈老板肯定会想得到雅丽,到时我让他如愿似偿,猜想他 肯定会用钱好好答谢我了。

“雅丽,如果陈老板第一晚给你钱,那笔钱你不能使用,一定要用来修功德, 要不然会前功尽弃。”我说。

“万一陈老板真的给我钱,那我要怎样修功德呢?”雅丽问。

“你可以选择放生之类的,但是一定要小心使用那笔钱,万一钱的用法不正 确,不仅修不好功德,还会种下罪业,日后会给你带来很大的灾害。”我说。

“既然这样,你可以代我放生修功德吗?”雅丽说。

“嗯……那要看你现在肯不肯让我插进去了。”分身顶了她的蜜桃说。

“嗯……你戏弄我……”雅丽脸上泛起红霞,轻轻敲打我的肩膀,水蜜桃却 迎向我的火龙挺了一下。

“怎样呢?想不想我帮你呢?”我的分身又顶了她的蜜桃一下。

“嗯……我……下面……不是……回答你了吗……羞死人了……”雅丽脸红 娇憨的说。

“我要你说出来嘛……”我戏弄雅丽说。

“嗯……想……啦……”雅丽羞怯的说。

“你给不给我插嘛?”我戏弄雅丽说。

“嗯……插进……去……嗯……”雅丽害臊的闭上眼睛,双腿张开等待我的 火龙插进去。

我的腰往下一沉,臀部向前一推,分身轻易的从湿滑的隙缝闯进一条狭窄的 甬道,分身被两边狭窄湿滑的阴璧紧紧的夹着,焚身欲火的我已经忍不住一下一 下狠狠的抽插,雅丽发出大声的吟叫,扭动屁股迎合我的抽送。

“啊……啊……舒服……进点……嗯……呼……啊……”雅丽媚眼如丝,发 出深怨的叫声。

我一边用力的插,脑子里想着等雅丽当了陈老板的情妇,她便不会公开我和 她的关系,这样我追静雯便不用有所顾忌了。想起性感大方的静雯,体内的欲火 更加高涨,发怒的火龙更加快速用力推进,每一下都插到花蕊的底处。

“啊……大力……好……啊……舒服……啊……”雅丽紧紧捉着枕头呻吟着。

“雅丽,你当了陈老板的爱人,还会给我插吗?”我一边插一边问。

“啊……会……一定……会……啊……我不会忘记……你……嗯……吻我… …啊……”雅丽吻着我说。

插到一半的时候,整条热管已经膨涨,而且不停的抖动,知道就快要喷浆了, 我马上加快速度抽插,争取最后一刻的冲刺。

“啊……好……舒服……嗯……”雅丽揉着自己的乳房淫叫。

“雅丽……我快不行……了……就要射了……啊……”我大叫一声,把火烫 的白浆全喷到她的花蕊里。

“啊……很烫……美死了……我也来了……啊……抱紧我……啊……”雅丽 全身颤抖的说。

我紧紧的抱着雅丽,她的蜜桃不停的抽搐,我的分身被一股强烈的吸力紧紧 的吸着,感觉十分销魂。

“啊……舒服……”我亲了雅丽一下,慢慢把巨龙从湿滑的隙缝抽出来。

“不……别拿出来……啊……让我多感受一会……这种感觉很久没试过了… …抱紧我……”雅丽闭眼叹气的说。

我只好把巨龙再次推进花芯里,看着雅丽此刻淫荡的样,难以想像她在办公 室里斯文端正的样,不过她确实有资格当情妇的条件。

“是呀!我也很舒服。对了,有一件事要对你说,你和我的事千万不可以告 诉静雯,毕竟她是陈老板的秘书,我怕她不小心说出口,如果让陈老板知道,这 样对大家都不好,明白吗?”我说。

“我知道了!这样我们算不算地下情呢?”雅丽笑着说。

“哈哈!地下情!”我们双双相拥一起入睡。

第二天一早,行动电话不停的响。

“喂……谁呀?”我不耐烦的问。

“龙师父,早!我是陈老板,邓爵士他一早要我找你,他约我和你一起到他 别墅,说有事相谈,你现在上来我公司,好吗?”陈老间紧张的语气说。

“好……我换过衣服就来。”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该是时候让我教训不可一世嚣张的邓爵士了,不过他怎样 都是名人,而且我还是要顾及陈老板的面子,心里总是感觉有点委屈,不过为了 将来的前途,受些气是无可避免的。

不对!我该为自己的名气打算一下,于是打了一个电话给我的好朋友小刚, 他是报馆的副编辑,我想他应该对此事很有兴趣吧! ----------               第一卷第八章

匆匆忙忙来到陈老板的公司楼下,原来我的好朋友兼报馆副编辑小刚已经到 了。

“龙生,什么大事竟然要我亲自采访呀?”小刚看见我立刻跑了过来。

看见小刚一身记者的打扮,我感觉非常的不妥。

“小刚,我有很好的消息发给你,但目前别让人知道你是记者,你暂时当我 的助手,等时机成熟时才表露身分,明白吗?”我严肃的说。

“龙生,从未见过你如此严肃的和我说话,相信是件大事了,我一切听你的。” “小刚,我现在是这间公司的风水顾问,你是我助手,只能听、只能看、不能讲。” “什么?你是这间大公司的风水顾问?说笑吧?”小刚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我说。

“小刚,现在开始我不会和你开玩笑,记着你要称呼我龙先生,希望我们能 衷心合作,共创一番大业。”我严肃的说。

“好!现在我明白怎么一回事了。对了!可以偷拍吗?”小刚严肃的问。

我低着头想了一会。

“小刚,我偷拍的技术也是你教的,当然我也相信你的技术,不过所有的资 料都很重要,为了怕会影响大局,你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可以登出。往后还有很 多的消息会发给你,你要记着一点,从今天开始,绝对不可以开玩笑,希望我们 能够好好合作。”我指着小刚说。

“好的……我明白了……一切听从你的吩咐。”小刚开始明白事态严重,马 上把手上的相机放回车上,接着在车上换了一套西装,现在我才知道记者也像探 员一样,随时要易装探消息。

走进陈老板的公司,所有人都很忙,有的忙着除下蓝色的窗帘布、有的忙着 量尺寸,气氛十分热闹。

小刚很机警没有四处张望,只是用眼角偷偷的看。

这时,静雯穿着白色的套裙走过来,望着她那俏丽的脸孔、望着她胸前一对 饱满的乳房,不禁想起昨晚与她共舞搂抱的情景,一股冲动的欲火不禁燃烧起来。 而架在静雯高挺鼻梁上一付庄严的眼镜,则显得她更加的高贵。

“静雯,早!”我笑着上前嗅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

“早!这位是……”静雯指一指我身旁的小刚说。

“哦!让我来介绍,他是我的助手小刚,这位是黄小姐。”我介绍他们认识。

“你好!”小刚和静雯两人打招呼。

“龙师父,陈老板等你很久了,快点进去吧!”静雯说完就转身带我见陈老 板。

静雯转身的一刹那,浑圆的美臀在我眼前一亮。望着静雯美腿的白色丝袜, 不禁想着静雯美臀内那条内裤,会是什么款式的呢?静雯蜜桃隙缝流出的琼浆, 又会是什么滋味的呢?

一念及此,全身顿时发热,不由得从干渴的喉咙中伸出燥热的舌头。

“小刚先生,你先在此等候。”静雯指着旁边的沙发说。

“好的!”小刚很客气的回答。

“小刚,我想陈老板可能私底下有话要和我说,你等一会吧!”我对小刚说。

“陈老板,早安!”我第一时间向陈老板问安。

“龙师父,早安!”陈老板背对我望着窗外的大海,听到我的声音马上转过 身。

“陈老板,什么事情让您如此焦急呢?”我好奇的问。

陈老板邀我坐下后,他的眼睛凝望着我,这种眼神令我感到不安。

“龙师父,你昨天相邓爵士一事,会不会出错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我不可能算错,邓爵士的父亲应该是昨晚四时三十分逝世,为何 您会这样问呢?”我感觉事情有变,心情开始紧张。

“龙师父,一大清早邓爵士便打电话要我带你去见他。”陈老板说。

果然被我算准邓爵士的父亲出了事,要不然邓爵士不会那么的慌张,这回又 是我在陈老板面前大显神威的时候了。

“陈老板,邓爵士可能急着找我帮他处理他父亲的后事,因为我说过此事会 影响他未来的命运,可能这是他急着找我的原因吧!”我气定神闲的说。

陈老板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一沉的摇头叹气。

“龙师父,我想你这回可算错了,他父亲在电话中和我谈了几句,他不但没 有死,而且还要我带你去见他,我想这回你八成准会挨骂了。为何你不仔细的算 一算呢?竟然会如此的失策……唉!”陈老板叹气的说。

“什么?邓爵士的父亲和您通电话……”我吓了一跳。

听到陈老板说今早和邓爵士的父亲通过电话,心想这回可糟了,我还想藉这 个机会大显神威,没料到竟然会阴沟里翻船。

内心痛责自己太大意,而且还犯下相师的大忌,没有先为自己铺一条后路。

“龙师父,你为何会如此大意呢?万一邓爵士怪罪下来,对我的生意影响很 大,现在我和你一同到邓爵士府邸,如果他辱骂你,希望你能为我的生意着想, 别和他对骂,尽量向他道歉,一切以和为贵,好吗?”陈老板说。

陈老板既然这样说,我只好接受现实,硬着头皮登门向邓爵士道歉了。

一切只能怪自己太大意!这件事不但给了我一个教训,也让我看清楚陈老板 是一名自私的商人,他对我的大方也只不过是想利用我罢了。

“陈老板,我相信我不可能会算错,或许其中有些隐情,不过我一切会以您 的大局着想,这一点您可以放心!”我装腔作势讨好陈老板。

为了讨好陈老板,我除了被逼要登门接受邓爵士的辱骂之外,心里还要担心 即将到手的三块金砖可能会溜走。

虽然一进来就看见陈老板的员工忙着除下蓝色的窗帘布,但被邓爵士辱骂后, 陈老板会不会打消淘金风水局的念头呢?还有我的店铺、雅丽这棵摇钱树、想得 到静雯的希望,会不会都成为泡影呢?

“龙师父,我希望你没有算错,等见了邓爵士再说吧!”陈老板失望的说。

“陈老板,我的助手小刚陪了我一起上来,他在门外等着,我叫他进来介诏 给您认识!”我说。

“龙师父,我想不必了,免得尴尬,下次再介绍吧!”陈老板叹了口气说。

“是的!我先出去打发他走!”说完后,我便转身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

事情突然的转变,使我思绪零乱。当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神不守舍的摔了 一跤,整个身体撞向静雯的桌子,桌子上的杯子和文件全都掉到地上。

“静雯,对不起!打破你的杯子。”我马上向静雯道歉。

“这杯子不是我的,是林小姐有事匆忙放在我桌上,希望文件没有沾湿。” 静雯拿了纸巾,蹲下去捡文件。

静雯蹲下的时候,我的视线跟随着静雯的动作往下一望,发现从静雯松阔的 衣领处竟然看见白色乳杯上的花边,胸前两团雪白的大肉包子随着她的动作不停 的摇摆着。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这不就是昨晚跳舞的时候,贴在我胸膛上的… …“啊……太美……太性感了……”我全身发热,心里不停的赞美。

“静雯,小心玻璃,让我来吧!”我马上蹲下帮忙捡拾玻璃碎片。

窥望静雯的大胸脯后,下体的分身已经勃起,蹲下虽然可以遮掩丑态,但蹲 下时分身顶着裤裆的滋味十分难受。

偷偷望了静雯一眼,体内的欲火直冲脑门,因为静雯蹲下后,不知不觉双腿 竟然中门大开,让我窥见她胯间白色诱人的小内裤。

幸好静雯今天腿上穿的白色丝袜不是束腰型,可以让我清楚看见她胯间白色 的小内裤,虽然内裤护阴部位似贴上一层护垫,但黑茸茸的阴毛却在半透明的通 花内裤上呈现出一片黑影。

热血沸腾的我,虽然捡着地上的碎玻璃,但两只眼睛仍然窥着静雯胯间那条 小内裤。

此刻脑里不停的想,希望自己的嘴巴能替代内裤上的护垫,虽然女人胯间用 的护垫俗称尿垫,但只要能贴在静雯蜜桃隙缝处,我的嘴巴愿意代替尿垫,不管 静雯蜜桃隙缝流出的是尿还是分泌物,我的嘴巴都会吸得干干净净。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可恨的清洁工人来了,静雯拾起文件很快便站了起 来,我连忙用手遮掩勃起的分身,背向静雯慢慢的站起来。

“静雯,我去去洗手间,回头再向你赔罪。”说完,便匆匆朝着洗手间方向 走。

我双手掩着下体,想到洗手间发泄体内的欲火,当经过雅丽的办公室,心想 既然有个现成的,何必要劳动五姑娘呢?反正未来的命运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何不再多白吃一次呢?

敲了雅丽的门后,便快步的走了进去。

“龙师父,什么事如此慌张?”雅丽望着我说。

“什么都别说,快将窗帘拉下,别让外面的人知道我进来找你。”我说。

雅丽马上将窗帘全部拉下,并锁上了门。

我上前抱着雅丽,下体的分身正好顶着她胯间的山幽,她脸上即刻泛起红霞, 羞怯的低着头。

“雅丽,刚才我向陈老板提起你的事,脑里浮起昨晚和你在床上缠绵的情景, 眼看你快要成为陈老板的女人,我心里百般的难受,但为了你的前途只好忍受, 可是我的小淘气却不听话,还举旗抗议要让我难受。”我搂着雅丽说。

雅丽听了后,双手用力搂抱着我,胸前两团大肉球紧紧压在我的胸肌上。

“龙师父,你太好了……”雅丽送上一吻后,将软滑的手摸在我的裤裆上。

火烫的分身,此刻很需要安抚,加上时间有限,所以要速战速决。

“雅丽……给我……把你的内裤拉下……”我在她耳边亲了一下说。

“什么……在这里……”雅丽紧张的说。

“嗯……是的……快点……陈老板等着我……”我催促的说。

雅丽脸上红了一片,紧张的鼻息一阵阵急促的传了过来,嗅着她身上散发的 体香味,我的手终于忍不住攀上雅丽的双峰,轻轻抚摸饱满的肉丸!

“雅丽……为何还不拉下内裤呢……你要我难受吗?”我问。

“嗯……要脱也是你帮我脱嘛……我怎么好意思呢……”雅丽娇憨的说。

“是呀!就让我帮你脱……”我笑着说。

我将雅丽引到办公桌,掀起她蓝色的裙,望着粉滑的双腿,透过肉色的丝袜 看见胯间那条粉红色的内裤,脑海里再次浮现刚才窥望静雯胯间的刺激一幕,体 内的欲火加速运行,分身更加滚烫且不停的膨涨,我不再犹豫,马上释放勃起的 巨龙。

望着雅丽性感且惹火的三角洲,冲动的将薄丝袜拉下,嘴巴凑在粉红色半透 明的蕾丝内裤上亲了一下,双手立刻把内裤拉下,除了看见毛丛丛的水蜜桃,最 令我亢奋的是贴在内裤上的尿垫,这片尿垫就像贴在静雯蜜桃上的一样,我最后 忍不住在尿垫上亲了一下,彷彿就像亲在静雯的私处一样。

原想亲亲蜜桃花瓣的小豆,但时间无多不能再拖,于是用手指往雅丽的隙缝 一探,幸好雅丽是位快热女郎,琼浆已经润滑小道且涌出洞口。

托起她放在桌子上,脱下一边蓝色的高跟鞋,将丝袜和内裤除下,分开粉滑 的双腿,用手扶着滚烫龙头到湿滑的花瓣上,准备向狭窄的小径推进。

“嗯……快点……我怕有人找我……快……”雅丽紧张小声的说。

“是你急着要,还是真的怕有人找你呢?”我故意戏弄雅丽。

“你笑……我……”雅丽害臊的握起拳头在我胸膛轻轻打了几下。

“你下面已经很湿了……还不承认……”我笑着说。

“我……刚才……也是想起……昨晚的事……羞……不说了……快点……” 雅丽脸红的说。

我知道时间很紧迫而不能浪费了,臀部马上用力一推,巨龙便往湿滑多汁的 小洞一插,终于将滚烫的巨龙藏在狭窄的小道里,两旁软绵绵的润滑璧肉紧紧的 包住膨涨的分身,一阵强烈销魂的快感立即传遍全身。

“啊……很大……啊……很涨……”雅丽压抑自己的呻吟声,小声的叫出来。

面对窗外一望无际的大海,双手搂抱着上市公司高层漂亮的女主管,巨龙插 着女主管狭窄且多汁的蜜桃里,真是人生一大美事。

可是想起再过几个小时,也许我这个风水顾问可能就被除名了,未来的日子 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份福气?

“啊……插得……太深了……啊……”“雅丽……舒服吗?”我一边狂插一 边问。

“嗯……舒服……啊……”雅丽摸着身上的肉球说。

我使劲的抽插,心里感到十分的可惜,始终插不到静雯的销魂洞,万一我真 的被陈老板冷落而插不到静雯的蜜桃,将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

“啊……我不行了……啊……来了……”雅丽全身颤抖,用力的捉着我。

雅丽高潮降临时,我的分身在花蕊似被一种强大的吸力紧紧吮吸着,一阵阵 销魂的快感像电流很快传遍全身,结果巨龙受不了这份刺激,体内滚烫的欲火像 水炮一样,全部射进蜜桃的花蕊里。

“啊……很烫……美死了……”雅丽全身颤抖,发出吟叫。

我俩双双达到高潮后,紧紧的抱着对方不停的喘着气。

发泄体内的欲火后,随便向雅丽胡扯了几句,她竟然相信陈老板已经接受她 了,还情不自禁的在我脸上亲了几下。

我想,何不趁这个时候捞她一笔呢?

“雅丽,今天我算过你和陈老板结合一事,如果今天实行的话,你日后肯定 会名成利就,只要你听我的吩咐去做,保证你日后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说。

“太好了!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我今天就要和陈老板他……”雅丽脸红的说。

“是的!而且,你和陈老板结合之前,必需要修一次大功德,要不然贵人给 你的力量恐怕不足或短暂,明白吗?”我说。

雅丽听了之后,迟疑了一会。

“那要怎样修功德呢?”雅丽问。

“当然是放生和布施,你可能要花一笔钱,如果这次修的功德够大,收获就 会更大,明白吗?”我捉着雅丽的手亲切的说。

“我明白,也很乐意做,但需要多少钱呢?”雅丽问。

“你有多少钱呢?修功德也是要看你的缘份,随缘。”我说。

“是不是做越多越好呢?”雅丽问。

“是的!我今天见陈老板的时候,发觉他脸色红润,正是最当旺的一天,要 不然他的公司今天就不会换窗帘布了。如果你今天能成事,肯定事半功倍,你想 修多少钱的功德呢?”我问。

雅丽听了后,低着头用手指算着。

“我身上没什么钱,只有信用卡可以预支现金,大约二十万,够吗?”雅丽 问。

听到雅丽说她的信用卡可以预支二十万元的现金,简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一位任职的职员,银行竟然会信任二十万元,银行是凭什么会相信职员的能力呢?

这个问题,我也不多思考了。目前最重要的是把钱弄到手,万一发生什么事, 我也能赚到一笔,不枉此行。

但此刻不能让雅丽接触静雯,万一静雯透露我被邓爵士辱骂一事给她知道, 这笔钱可能会泡汤。

“雅丽,二十万够了,现在你向公司请假,先到银行把钱拿出来,顺便买一 套全白色的衣服,接着要在南方找间酒店开个房间,租了房间后便通知我房间号 码,我会上来拿钱马上去帮你修功德。只要你沐浴后,换上白色的衣服在房间等 着,福泽之气便会降临到你身上,有了福泽之气,你身上潜在的运势和祖荫便会 运行,贵人便会出现!”我说。

“我在房间要等多久呢?”雅丽问。

“你除了要在房间等到太阳下山,这段时间也不能接触任何人,甚至连通电 话也不行,因为电波会驱散福泽之气,明白吗?到时候我会上来找你。”我说。

“好的!”雅丽点点头答应。

想不到雅丽会这么容易上当。只是,有一点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信任 我?而且肯将一笔二十万元的巨款交给我?

“雅丽,为什么你会如此相信我?”我忍不住问雅丽。

“我觉得你很热心帮我,况且你也没有必要骗我。对了!为何你肯帮我呢?” 雅丽问。

“当日我受邓爵士的白眼,你却非常的关怀我,因此我对你产生了好感,而 且你的命格将来会大富大贵,所以帮你也算是我的一项投资吧!”我说。

“只要我日后大富大贵,一定会好好报答你。”雅丽说。

“好了!我要赶着出去见陈老板,等你准备好一切,便通知我吧!”我说。

我亲了雅丽一下,便走了出去。 ----------             第一卷第九章邓府的风水

走出雅丽的办公室后,内心一阵喜一阵忧,喜的是骗到雅丽的二十万元,忧 的是我被邓爵士辱骂后,陈老板不知道还会不会相信我。

事到如今,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加快脚步去找小刚,想叫他先行回去。 在经过静雯的办公桌时,上前向她道歉刚才打破杯子一事。

“静雯,对不起打破了你的杯子,下次我赔一个给你,文件没弄湿吧?”我 说。

“没关系!这杯子是林小姐的,刚才我已经告诉林小姐说打破了她的杯子, 她说杯子是公司的,所以不用赔。文件我也重新整理好了,就当没发生过吧!哎 呀,陈老板等你很久了。”静雯紧张的说。

“静雯,谢谢你的大方,等我交待小刚办些事,便会进去见陈老板。”我说。

我向静雯道歉后,便要马上去找小刚,但这时候突然想起刚才静雯说过“这 杯子是林小姐的”,突然恍然大悟,把原本想叫小刚先行离去的念头打消了。

“小刚,由于事情有变,你暂时还不方便出现,要不然你跟在陈老板的车后, 等消息真正确定了,你才出现,好吗?”我看见小刚,马上向他说。

“好的,希望这个消息物有所值吧!”小刚笑着说。

“如果这个消息确定后,我担保物有所值。”我拍拍他的肩膀说。

“我先下去准备准备。”小刚说完转身走了。

此刻的心情如面临一场大战,毕竟这一关对我未来的前途太重要了,而且还 让我深深感受到孤身作战的那种紧张和惧怕的心情。

走进陈老板的办公室,原来他和静雯已经准备好了一切。

“龙师父,你到哪去了?邓爵士刚刚又打电话催我了。”陈老板不满的说。

陈老板似乎很重视邓爵士,难道邓爵士对他的生意真的影响很大吗?看来我 要重新估计二人的关系。

不过,这一切言之过早,未来的命运还要见过邓爵士才知晓。

“陈老板,刚才我去起了一个卦,所以回来迟了。”我说。

“龙师父,你起的卦怎么说?”陈老板紧张的问。

“陈老板,这回天机不可泄漏,很快您就知道了。”我假装镇定的说。

“好!那我们快走吧!”陈老板叫静雯一同前去。

一路上,小刚的车跟得很贴,经过三十分钟车程,终于来到山腰的一座豪华 别墅,一般的有钱人很会享受,别墅都会选择山腰的位置。如果住在山顶,夏天 会十分的闷热、冬天会十分的寒冷,因此山腰的别墅售价比较高。

当我们的车子来到门口,别墅的保安即刻上前查问,当他们知道我们是邓爵 士邀请的客人时,管家马上带着仆人出来迎接我们到停车场。

邓爵士的停车埸,最少放有五部名贵的房车,远处除了有座宽大的游泳池之 外,花园还有一座宏伟的四面神,看来邓爵士一家都是相信风水的。

管家带我们来到正门口时,命我们脱掉鞋子。这时候,我才发现阶梯是用青 麻石铺设。当我们赤脚踏上凹凸不平的青麻石阶梯,脚底痛得叫苦连天,幸好阶 梯只是几级罢了。

我心里不停的想,如果这阶梯是风水师的布局,那邓爵士身旁肯定有位高人 存在,因为赤脚踏上青麻石的痛楚,能驱走访客身上的不祥之气,使访客不致于 把霉气带入府内。

我希望邓爵士的阶梯是设计师的设计,不是风水师的指点。

大门是两片茶色落地玻璃趟门,一般都会用一百八十度直线开关,可是邓爵 士的大门却是一百六十度开关,形成一条斜线开关。

现在我肯定这里的设计是风水师的安排,因为这大门是配合主人八字中的生 死脉点位,难怪邓爵士当日会看不起我这位风水师,原来他身旁有位高人存在。

我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从未见过的金碧辉煌大厅。

大厅的装修气派非凡,单单是天花板垂挂一座约数千粒水晶球的水晶灯已经 令我大开眼界,加上金黄色的沙发和四处摆放的古董,不但显示主人的贵气,还 散发出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而这气势正压得我透不过气。

“陈老板,你们总算来了!这边坐!”邓爵士扬手示意。

“邓爵士,抱歉!让您久等了!”陈老板低着头客气的说。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坐在金黄色沙发上的老人,相信他就是邓爵士的父亲,而 邓爵士仍然抽着雪茄,浓浓的烟雾吹向身旁仪态高贵的邓夫人身上。

邓爵士和邓夫人两人走上前迎接我们,除了感到他们热忱的态度之外,让我 意外的从他们两人脸上,发现一件惊人怪事。

当邓爵士和夫人走上前,我近距离一看,发现邓夫人的脸上和邓爵士脸上同 样浮起一条暗黑之线,表示丧事已经临门,为何他的父亲仍然活着呢?

内心痛骂自己处事太急燥,昨晚居然没有察觉邓夫人的脸相和邓爵士一样。 奇怪,记得我有仔细的看,为何又会看不出呢?

突然我想起相术一个大忌,灯光浅暗之处,只能相男不能相女,男士的脸上 总会有面油,一般脸上呈现的浮线在面油的反映下很容易看得出。

但女性的脸上多数会有化妆,甚至修眉之类的,而且脸上的面油往往会比男 士们少,加上环境的灯光浅暗,脸上的浮线会轻易被化妆品遮掩,所以是一个大 忌。

现在是大清早,可以很轻易地看出邓爵士和夫人两人的眼睛都呈现着一对哭 丧眼,但邓爵士的哭丧眼中却亮而有神,耳珠也出现脱皮的现象,最奇怪的是两 旁的眉毛发出阵阵金光,一般只有死者的脸上才会出现这种情形,表示死者死后 会登上仙界,如果生人脸上出现这种异相,表示柳暗花明之兆,世上极为少见!

邓夫人身穿白色的素服,脸上没有任何的化妆品,但她的脸上没有邓爵士那 股柳暗花明的吉兆,只有一层哭丧暗淡之色,虽然脸上有一双迷人的水汪汪眼睛, 可是双眼无神,和邓爵士相比,真是天渊之别。

我留意这位雍容华贵的邓夫人,虽然她没有化妆且打扮简单,但她高挺的鼻 子和一双媚眼,加上轮廓浅笑的妙目梨涡、两片诱人的湿滑珠唇,足以让我神魂 颠倒。

柔滑雪白的粉颈、晶盈光泽的肌肤、苗条曲线下的小纤腰、汹涌高挺的双峰, 胸脯隐约透出的迷人山沟,再衬上修长美腿托起的美臀,称得上是绝色美人,只 可惜我不能将她搂抱怀里,一探衣内的全相。

这时候,身旁闪出三名仆人,原来在有钱人的家当仆人,最重要的是学会走 路不会发出声音,而且还要学会看主人的手势,就像我家养的贵富狗一样,都是 看手势。只是有一样很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三人的茶杯要分三个人传上来呢?难 道是有钱人故意显气派的习惯,还是什么原因呢?

“请用茶。”邓爵士客气的说。

“谢谢!”我们三人一起道谢。

我想邓爵士脸带宽容的款待我们,事情应该不是我想像中的差。拿起茶杯的 一刻,发现茶具都刻用精美的英文字母,猜想也是名家的茶具吧!

不过,这类的名茶具,无论质感还是放在嘴边品尝,感觉上确实不同,而我 感觉是身分被提高了,当放下杯子的一刻,静雯说的那句“这杯子不是我的”再 次浮现脑海。这句话使我产生一些联想,放在静雯桌子上的杯子,不一定就是静 雯的。

同样,生长在邓府,未必就是邓老头的儿子!

这个想法纯属个人猜测,没有任何凭据支持我的论点,万一我大胆说出这些 毫无证据的论点,可能会引起破坏他人名誉的罪名,何况名流绅士对声誉视如生 命一般的重要。最令我担心的是,万一猜错,我的名和利等一切将成为泡影。面 对这场没有后路的局势,我不禁有点心慌意乱。

“邓爵士,不知道您这么急着找龙师父,有什么事呢?”陈老板问。

终于进入紧张的一刻。

邓家的人这时候的视线全投在我的身上,各人脸上都凝重的望着我,使我不 知所措,毕竟我是刚出道的新人,临场经验不足、仍然不懂如何控制气氛,只好 运用相师的“拖”和“守”的字诀了。

“拖”字诀是等待对方不留神,让自己有机会把说错的话兜回去:“守”字 诀则是装作气定神闲,借用天机不可泄露的理由,逃避一些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我对“拖”和“守”这两字诀,相当熟悉。

“陈老板,我找龙师父是对他昨天在会所说的话很怀疑,而我父亲也对龙师 父产生兴趣,因此想找他问个明白,你不会介意吧?”邓爵士说。

听见邓爵士说他父亲也对我有兴趣,难道是气我说他就快死一事?

虽然邓爵士神色有些紧张,但他言词之间,不像要辱骂我,而且很有礼貌的 向陈老板讨了人情,态度不像昨天那样嚣张,但我的心情仍然紧张。

同时,我也不禁望向身旁俏丽的静雯,在内心不停的问自己,静雯会不会是 我的贵人呢?

“龙师父,你说我父亲凌晨会有事发生,会不会看错呢?”邓爵士问我说。

这一战终于降临了!我未来的前途、名贵的房车、花花的钞票、会所的名籍、 性感的静雯、一切的名和利,就在这一刻决定我未来的命运。

“邓爵士,是的!”我肯定的说。

“龙师父,让我来介绍,他就是我父亲。”邓爵士指一指身旁的老人说。

“邓老先生,您好!”我礼貌的起身向他请安。

“龙师父,你好!英雄出少年呀!”邓老先生笑着对我说。

“邓老先生,您过奖了。”我说。

邓老先生言词中没有发怒的语气,而且还对我很客气,令我心情平静了许多, 同时也加强我内心的想法,算是增添一种无形的支持力吧!

“龙师父,你为何说我父亲会出事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我老实说,邓夫人的父亲应该刚刚逝世了吧?”我问邓爵士说。

这时候,邓家的人全部静了下来,只有陈老板和静雯两人望着我,看来邓夫 人的父亲逝世一事,被我猜中了。

“龙师父,你算对了,我岳父刚刚逝世,你为何会知道呢?”邓爵士问。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脑子里想着该如何回答。

“邓爵士,关于这一点,请容许我的助手前来再说,好吗?”我说。

“龙师父,为何你刚才不带他前来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我要得到您的同意,才敢叫他前来,其实他已经在门外等候,只 要我拨电话给他就行了。”我说。

“龙师父,您就通知他进来吧!”邓爵士说完,向仆人望了一眼。

两名仆人立时飞奔出去,另一个仆人则马上把电话递给了我,这种工作态度 实在不简单呀!

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猜中邓夫人的父亲逝世,相信我也不会被邓爵士 辱骂了。这时候找小刚前来,让他印证我的本事,将来方便他为我宣传名气。望 着身旁性感俏丽的静雯,追求她的希望再次燃起,内心激起无比的兴奋。

通知了小刚之后,手提电话响了,显示是雅丽打进来的,我马上走到一旁接 听。

“喂,雅丽吗?”我小声的问。

“龙师父,我是雅丽,钱我已经准备好了,衣服也买了,我现在租了香格里 拉酒店,一三三八号房!”雅丽说。

“雅丽,这么快就办好一切了啊!我处理完陈老板的事,立刻会去找你。” 我说。

“龙师父,我刚才没有买白色的内衣裤,现在该怎么办呢?”雅丽慌张的问。

“雅丽,没关系,你冲好凉就真空吧!明白吗?”我开心的说。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冲凉……”雅丽说。

“雅丽,我办完事马上会去找你,等拿了钱后便立刻帮你去修功德,放心吧!” “嗯……好……谢谢你的帮忙。”雅丽说。

这时候,邓家的仆人带着小刚进来了。

我忙跟雅丽说:“雅丽,现在有要紧事,不说了,等会见!”说完后,便收 线。 ----------           第一卷第十章四面神和青龙煞之说

小刚进来后,我马上向他使了个眼色,他偷偷的向我点点头,接着我便介绍 他给大家认识,当然我只说他是我的助手。

“他是我的助手”小刚“,这位是邓老先生,这位是邓爵士和邓夫人,这位 是我的老板陈先生,这位是黄小姐,你已经见过了。”我向大家介绍说。

我发现邓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小刚,好像对他的身分很怀疑似的,我想邓爵 士很多时候会接待记者,也许他觉得小刚有点面熟。

“邓爵士,您不是问我为何会知道您岳父逝世一事吗?”我向邓爵士说。

我故意转移邓爵士的注意力,邓夫人这时候也向我这边望过来,相信这个问 题大家很感兴趣。

“龙师父,是呀!”邓爵士回答说。

“邓爵士,请问您的岳父是否四时三十分离开的呢?”我气定神闲的说。

“是呀!真准!”邓家的人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

“龙师父,你算得真是准,可是你昨天说我父亲一事,好像离了题,会不会 哪里出错了呢?碰巧你说的时间又是我岳父出事,令我半信半疑的,还有你说将 来对我影响很大,所以想问个清楚。”邓爵士说。

我仔细望着邓爵士的脸,他脸上的暗青之色,确实已经变成暗黑之色,表示 父亲已经逝世,多次的验证肯定没有看错,不禁低头沉思考虑着,好不好将心中 所猜一事道出呢?

望着俏丽的静雯,脑海又不停的想,她会不会是我的贵人呢?

“邓爵士,我想您把仆人叫走比较好,毕竟是您的私事。”我说。

邓爵士挥一挥手,所有的仆人马上退出大厅。

“龙师父,你现在可以说了。”邓爵士紧张望着我说。

“邓爵士,我今天进来的时候,发现您脸上暗青之色,已经变成暗黑之色, 表示您的父亲已经逝世,情形和邓夫人一样。但您的眉毛之间却隐藏着一股金光, 而且您的耳珠开始出现脱皮现像,相信这道金光给您带来一个喜,这个喜也会是 您的囊中物,然而您的哭丧眼,直到现在仍然亮而有神,表示您还不知道您父亲 的死讯。”我捉着静雯的手,大胆的说出心中的话。

“龙师父,你怎么还说我父亲死啊!”邓爵士不高兴的说。

“鸣天,别吵!”邓老先生替我解围说。

整个大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陈老板一人坐立不安。

静雯的手被我紧紧的捉着,原本她想把手缩回,可是听我说出这番话,反而 紧张的捉着我不放。望着静雯两片诱人珠唇蠕动着,似有话要对我说,可是她又 欲言又止的,可能听见我对着邓爵士说出这番话,不知所措吧!

我留意邓爵士一家人,邓爵士的神情愕然、邓夫人双手紧扣,只有邓老先生 笑了起来,不停的拍着手。

“龙师父!果然英雄出少年,比起当年的金吊桶还要厉害,鸣天确实不是我 的亲生儿子,我也不是他的亲生父亲。昨天我听见鸣天回来大骂龙师父的预言, 因此兴起好奇心而想见见你,想不到高人竟然会如此的年轻,失敬!”邓老先生 说。

“爸……怎会这样的呢?”邓爵士马上扑上前问邓老先生说。

邓夫人看见夫君邓爵士的激动,马上过来扶着他。

“鸣天,十五年前你儿子出世,我就想告诉你,当时你刚好受颁爵士的荣誉, 因此起了私心,想让邓氏一族发扬光大,结果我私底下的疑问,更没有机会说了。 昨天听见你的谈话,知道你巧遇高人,碰巧亲家又在四时三十分逝世,因此对高 人产生好奇,所以要你把高人找回来,顺便试一试他是否能看得出我和你的关系, 同时希望他能帮我把多年隐藏在心底的疑问也解开。”邓老先生说。

陈老板和静雯的脸色,由原本的惊慌之色转为开心并露出笑容,小刚也偷偷 向我竖起大姆指。而我紧张的心跳现在总算平静下来,这一关总算我大胆侥幸的 通过,看来静雯真的是我的大贵人。

“邓老先生,有什么事要晚辈帮您的呢?能力范围内,肯定为您办妥。小刚, 帮我把事情记下来。”我说。

我知道重要的事情将会出现,为了方便让小刚拿笔记下事件,我就顺口帮他 一把。

紧张的气氛已经过去,我松开静雯柔软雪滑的小手,向她点头示意道谢。静 雯脸上露出羞怯的神情,同时向我娇憨的一笑,她这一笑可把我迷死了。

过了这一关,我内心无比的兴奋,现在我眼前看见的是,一大堆的钞票、名 贵的房车与高尚的住宅。

感觉身旁这位性感的静雯也是我的囊中物,不禁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还有一 位笨女人,放着二十万元在酒店,等着我去拿,随着这一刻的转变,我才真正感 受到世事难料呀!

“龙师父,其实我心中的疑问,想必你也猜到了吧!”邓老先生说。

“邓老先生,我想我猜到了。”我说。

“龙师父,只要你解开我父亲的疑问,多少钱我都给!”邓爵士说。

我犹疑了一会。

“邓爵士,您父亲的疑问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够帮他解答的,毕竟我不是 法师,不能未卜先知,一切我只能照命理推算。我想,您父亲是要我帮他找出, 当年你母亲是怀了谁的骨肉。”我对着邓老先生说。

“龙师父,你说得没错,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很久了,可是鸣天的母亲,就 是我的太太,始终不肯说出来,当她想说的时候,却离开人世了……唉……造化 弄人呀……”邓老先生叹气的说。

“龙师父,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推算出来吗?如能帮我父亲解除他心中的疑问, 花再多的钱也没关系!”邓爵士激动的说。

“龙师父,你就帮帮邓老先生。”陈老板上前对我说。

我心中的思绪很乱,并不是感到解决问题而乱,而是想着我应该如何好好借 用这个机会扬名立万,并且能得到更多的回报。

就连陈老板也要对邓爵士处处奉承,如果我能成为邓爵士的私人风水师,相 信我的成会更大,也可以借这个机会脱离“陈老板伙计”的身分。

回头望着性感俏丽的静雯,静雯也望着我,此刻和她四目相投,从她的眼神 中,感觉她也在鼓励我。

一丝丝的甜意涌上心头,内心翻起一股澎湃的热流,我的手不禁伸了过去, 再一次紧紧的握着她那柔软雪滑的小手。

这个动作让羞怯的静雯不知所措,她想把手缩回去,可是却被我暖烘烘的手 掌紧紧握着,望着她胸脯一对高峰的起伏,想起她胯间白色诱人的小内裤、蜜桃 缝的尿垫,还有那黑茸茸神秘的影子,体内一股热流涌入丹田,沉睡的巨龙此刻 也慢慢苏醒,就在刺激的一刻,传来一阵的叫声把我惊醒。

“龙师父,你怎么了?”邓爵士问。

“哦!我刚刚在推算邓老先生的事,没事。”我放开静雯的手说。

我一放开静雯的手,脸红的静雯害羞得把头低下,羞怯的神情和湿润的珠唇 就像含苞待放且沾着雾水的鲜花一样,是那么的娇嫩且让人怜爱。

此刻我应以大局为重,不该沉迷情色之间,不过邓爵士的眼睛一直瞪着我, 恐怕在他锐利的眼睛下,已经看出我对静雯……“邓老先生,如果我没猜错,您 身边应该有位高人,这间屋子他也下了不少苦心,您为何不找他帮忙呢?”我故 意用很沉的语气说,想试探这位高人是何方神圣。

邓老先生笑笑的点了头。

“龙师父果然厉害!你从何处看出这间屋子受过高人指点呢?”邓老先生问。

我向邓老先生发出内心的微笑,现在是我显示本领的最佳时刻,我要陈老板 和邓爵士更加信服我,当然还有最亲爱的静雯。

“邓老先生,您太过奖了,我也是看出少许罢了。如果我没猜错,屋外的游 泳池应该死过人,所以才设立四面神守护。不过,这四面神是后来才安置的,对 吗?”“对!龙师父,你怎么知道游泳池曾经死过人呢?不过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当年我太太就是在游泳池丧命的,当时为了心安,所以才从泰国请来这座四面佛 供奉。对了!你怎么说是四面神呢?”邓老先生说。

“邓老先生,我发现游泳池旁边种了八棵树,而这八棵树刚好是依照干坤八 卦方向定位,如果不是为了镇压邪灵,又怎需要掀起六十四卦呢?所以我猜想游 泳池肯定有人丧命,不过这风水树的摆设,始终很难令人心安,后来才会添置四 面神,让众人视觉上感到心安,不过,这座四面神没经过高人指点,因此我猜是 后来才加上去的!”我说。

“龙师父,对!说得一点也没错,请问这座四面佛的摆设有错吗?”邓老先 生紧张的问。

“邓老先生,确实摆错了方向,这间屋子坐南朝北,而您将四面神的正面摆 向屋外的大门,是错的!”我说。

“龙师父,请问该怎样摆设呢?”邓老先生问。

“四面神摆放的位置,正面应该向西、背朝东,这样当你们向正面拜的时候, 便自然朝向东面拜起,接着顺时钟的叩拜,就合了规矩,所谓东拜父母(求寿)、 南拜师父(求智慧)、西拜夫妻儿女(求夫妻和合、子女听话)、北拜朋友(求 人缘),还有一点最重要,上为尊、下为贱,邓爵士授颁誉为爵士,属高人一等, 四面神的柱下该铺上一层阶梯,这样才算合礼。”“我倒没想到找风水师来摆设。 对了!为何会称是四面神呢?”邓老先生问。

“邓老先生,四面神乃属天神之一,况且没出过家,没持比丘戒,怎么会是 佛呢?由于你们家的四面神摆错了方向,家里的人脾气会很暴躁。长时间的暴躁, 到了年老的时候,便会体弱多病,同时在外面人缘极差,对吗?”我说。

邓家两父子不断的点头称是。

“龙师父,你还看见以前的风水师做过什么?”邓老先生问。

“门前的阶梯用青麻石筑成,目的是利用痛楚来驱走访客身上的霉气,因为 邓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该是提早了两个月出世,所以身体很衰弱,且容易邪 灵入侵,因此风水先生为您设下门前这条”青龙煞“,对吗?”我说。

“嗯……都说对了!”邓老先生点头的说。

大厅上所有的人都听得入迷,静雯的双眼还向我发出羡慕崇拜的眼光。这一 刻,我不禁得意忘形,像是在开个人演唱会似。

“还有呢?”邓爵士忍不住催着我说。

“邓老先生,您真的还要我说下去?”我故意瞪着邓老先生问。

“哎……龙师父,你请说吧!反正你也知道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邓老 先生望着我说。

“邓老先生,我就直说了,我先喝口茶。”我说。

所有的人都等着我,我上前拿起茶杯,发现已经没有茶。

“龙师父,我叫人拿过一杯新的给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不用麻烦,给他们听到不是好事。”我说。

“静雯,可以吗?”我拿起静雯的杯说。

“随便,没关系。”静雯大方的说。

我拿起静雯的杯,故意对着静雯,将印有口红的边放在嘴唇上,感觉就像亲 在她两片湿滑的珠唇上。我发现静雯看见茶杯的口红印贴在我的唇上,脸上泛起 一片红霞。

这杯茶是我有始以来最开心的,看在眼里、喝在嘴里、甜在心里的感觉,此 刻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刺激感,真教我难忘。

“邓老先生,您是不足月出世,身体衰弱,注定膝下无子,所以大门改用趟 门,只让一边门口出入,简称”生门“,所以大门形成一条不规则的直线,”生 门“高出约二十度,因此我猜您是提早两个用出世。”我说。

“注定膝下无子?!那么,我真的不是……”邓爵士大吃一惊。

“鸣天,让龙师父说下去!”邓老先生说。

“邓爵士,还没讲到您的部分,慢慢来您别急,邓老先生,最后您领养了一 名义子,但您怕义子承受不了这份福气,所以风水师要您装上这盏,以一百零八 天罡之数,用三十三层,合共三千五百六十四粒水晶球的灯,托起他的鸿光,俗 称”点灯“,您真是用心良苦呀!”我说。

“龙师父,你果然是位高人,看来我心中的疑问,你一定能替我解开了。” 邓老先生笑着说。 ----------          第一卷第十一章邓爵士和邓夫人的身世

所有的推算都被我猜中,邓老先生满面笑容的,只有邓爵士满脸愁容坐立不 安的,也许他心理上还不能接受自己不是亲儿子一事吧!

“龙师父,我父亲的疑问和我的事,你现在可以说了吗?”邓爵士显得有点 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邓老先生的疑问和您的问题是同样的。他想知道您的亲生父亲是 谁,其实很简单,只要知道凌晨四时至四时三十分这段时间有谁逝世,便一清二 楚了。况且现在医学的科技,只要查实核对DNA,便知道您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邓老生生,我说得对吗?”我说。

邓父子二人低着头沉思。

“龙师父,你说得一点也没错,刚才你已经显示了本领,对于你的命理推算, 我十分信服,所以你说鸣天亲生父亲逝世的时间,我也深信不疑,到时通过核对 DNA的方法,就真相大白了。”邓老先生微笑着说。

“爸!这个问题向外界泄露出去,您认为没问题吗?”邓爵士问。

“鸣天,有很多事情可以不用公开,但可以秘密进行,这一点不用我教你吧? 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吗?”邓老先生对邓爵士说。

“爸……这……”邓爵士有口难言似的。

“鸣天,无论结果如何,你仍然是我的好儿子,放心!”邓老先生说。

我想大局已定,如果查到邓爵士的亲生父亲是谁,就大功告成了。

“邓老先生,关于查生死注册局的资料,我想小刚可以帮到这个忙。”我说。

“龙师父,那就拜托你的助手了。”邓老先生客气的说。

我转身叫小刚走到一旁谈话。

“小刚,你有同事可以拿到生死注册局的资料吗?”我问小刚说。

“龙生,当然有呀!我是做报馆的,这些第一手资料,怎么会没人守着呢? 我先打个电话查问,便一清二楚了。”小刚马上拨电话查问。

小刚通过电话查问的时候,我发觉他的脸色露出惊吓之色!

“龙生,凌晨四时至四时三十分,这段时间只有林震楠一人逝世,他是大名 鼎鼎的珠宝大王呀!”小刚神色慌张的说。

“什么!只有一个人逝世?那不就是邓夫人的父亲吗?”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这个消息真是物有所值,太感谢你了,龙生。”小刚兴高采烈的说。

这件事情来得大突然了……“小刚,你之前曾经答应我,所有的消息会经过 我的同意才见报,希望你会遵守诺言,毕竟这件事不是开玩笑,也许我们能从中 捞到好处呢!”我说。

“这……但我是传媒,有责任向公众报导事情的真相……”小刚支支吾吾的 说。

“小刚,现在这个消息是你独家,不会有第二间报馆知道。况且,我也不是 叫你不要报导,只是要仔细想想在什么时候报导、怎样报导,才能收到最大的利 益,你明白吗?”我用严肃的语气说。

“嗯……好吧……一切听你的……”小刚想了一会说。

“小刚,谢谢你!有好处,我一定会关照你的。”我紧紧握着小刚的手说。

“龙生,我相信你。”小刚望着我说。

短短的时间里,我和小刚建立一份无言的默契,他的职业和身分对我太重要 了,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绑着他的心。

我怀着紧张兴奋的心情,走到邓老先生的身旁:“邓老先生,您的疑问和邓 爵士亲生父亲的身分,我想已经知道了,由于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有没有必要 到书房谈呢?”我说。

邓老先生的眼睛望了小刚一眼。

“邓老先生,我们先行回避。”陈老板站起身说。

“各位,不必了!龙师父,反正事情的真相在你手上,相信这个秘密已经不 是什么秘密了,在座各位都是鸣天的好朋友,就请各位看在老头子的面,多多关 照了!”邓老先生大方的说。

姜果然是老的辣,这句话真的没错,万一这件事泄漏出去,就是不给邓老先 生面子,等于和邓家作对。我开始越来越佩服邓老先生了。

“龙师父,你可以说了吧!”邓爵士紧张的说。

“刚才通过小刚的朋友查询,凌晨四时至四时三十分,这段时间只有林震楠 一人逝世,消息来源十分准确。”我说。

“什么?只有林亲家一位?”邓老先生大吃一惊!

“怎么只有林岳父一人呢?”邓爵士脸色一沉。

“不会吧!只有我爸爸吗?”邓夫人脸色苍白,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陈老板和静雯两人听了后,也互相呆望对方。

此刻,整个大厅变得雅雀无声,冷清清的。

“大家不用太担心,或许有的人还没有到生死注册局登记,这个消息也要通 过核对基因遗传,才能真正的确定。”我安慰大家说。

“龙师父,万一消息准确的话,那我和碧琪不是成了兄妹,变成兄妹乱伦了 吗?我的天呀……”邓爵士躺在沙发上,呆望着水晶灯说。

邓夫人看见邓爵士整个人软弱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忙上前想安慰什么的,可 是却给邓爵士一手把她推开。这突然的转变,实在令人无法承受啊!

“怎么会这样呢?一切都是我太太造成的啊!”邓老先生叹气的说。

这时候,小刚的手提电话响了,小刚走到一边接了电话后,走到我身旁在耳 边说了一个消息。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整个人兴奋的跳了起来!我对邓爵士的身 分更加肯定了!

“邓爵士,刚收到一个消息,不知道对您是好还是坏。”我故弄玄虚的说。

“龙师父,快说吧!”邓爵士催着我说。

“邓爵士,记得我说过你的哭丧眼双目有神,表示你不知道父亲的死讯吗? 而今,你的哭丧眼已经无神,表示你已经知道了父亲的死讯。还有我说过你眉毛 发出的金光会带来一喜,记得吗?”我说。

“是呀!喜从何来?”邓爵士问。

“邓爵士,刚刚传来一个消息,林老先生的代表律师刚刚开了一个记者招待 会,内容说林老先生在遗嘱上写着他有一名失散的儿子,如果找到亲生儿子,那 亲生儿子将能得到他的产业和几座矿山,还有一笔五亿的美金,相信这就是您的 一喜了!另外,也要恭喜邓夫人,你将会得到一亿美金和一些产业。很意外的是, 协助找到林先生亲生儿子的人,会得到一百万美金的酬劳!”我兴奋的说。

“什么?我可以拿到他的遗产?难道就是这个喜?”邓爵士转忧为喜的说。

“邓爵士,没错!种种的推算显示,您的身分似乎可以肯定了,相信您就是 承受林震楠遗产的真命天子!”我说。

“唉……家门不幸……”邓老先生摇头丧气的说。

“邓爵士,我想这个时候你们有很多话要谈,我们也该是时候回避,不过你 们的决定如何,最好能通知我,毕竟我昨天说过,您父亲的死对您的命运会有一 个很大的转变,或者说有一个大劫会出现,小心了!”我吓吓邓爵士说。

“龙师父,我会联络你的。”邓爵士被我这一吓,脸色苍白的说。

“鸣天,我送他们出去,你坐着歇息吧!”邓夫人说。

“邓老先生,再见!”我们礼貌的说。

邓老先生只是挥挥手表示再见。我们了解他此刻的心情,如果邓爵士要继承 亲生父亲的遗产,那么邓爵士就要改成林爵士了,他怎么会不失落呢?

邓夫人送我们走出大门,来到青麻石阶梯的时候。

“陈老板,这条青龙煞的石路,风水师确实下了苦心,他怕访客会吸走水晶 灯的鸿光,所以访客离去时也要从这条青龙煞的路走出去,痛楚会将霉气驱散, 同样也会把我们吸到的鸿光驱散,如果你们想带走身上的鸿光,我想你们要跳下 去了,哈哈!”我说。

陈老板真是一个迷信的人,他果然跳了下去,不过我很喜欢他的迷信。

“邓夫人,不必送了,您是否有话要和我说呢?”我问邓夫人说。

“龙师父,方便走到一旁谈两句吗?”邓夫人说。

我直接用行动回答了邓夫人。

“邓夫人,有什么话,请吩咐。”我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想请求你别让鸣天接受遗产,要不然我会很尴尬。”邓夫人说。

“这……”我的眼睛望着邓夫人胸脯上的山峰,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邓夫人发觉我的眼睛瞪着她的胸脯,脸上泛起红霞,马上用手遮掩。

“龙师父,你会答应吗?”邓夫人脸红且焦急的问。

“我要仔细的考虑……”我的眼睛仍然望邓夫人的胸脯说。

“龙师父,你留下电话号码给我,等会我再联络你。”邓夫人说。

我写了电话号码交给邓夫人后,便向她告辞了。

陈老板在车里眉开眼笑,不停的夸奖我。

“龙师父,你的本领可不小,早上还以为邓爵士会骂你,原来只是一场虚惊, 相信邓爵士经过这次之后,会对你另眼相看了,前途无量呀!”陈老板说。

我对陈老板恭维的言词,已经不感兴趣,现在我的目标放在邓爵士身上,令 我感到意外的是,邓夫人也走到我身边,她也算是一个贵人。

“陈老板,现在是时候大量收购呼线电视的股票了。”我严肃的说。

“好的,我马上拨电话。”陈老板开心的说。

“陈老板,收购的时候要谨慎的抛和接,这样股价才不会引起骚动,而且要 秘密进行。”我说。

我留意静雯的脸色,她听了我说这番话后,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当车抵达公司楼下的时候,我留着陈老板,叫静雯先回到办公室。接着,拉 了小刚到一旁,向他借了一些偷拍器材,吩咐他先行离去,等候我的电话。

“陈老板,我想带您到一个地方,有些事情是昨晚推算之后,觉得有必要通 知您,现在您有空吗?”我问。

“龙师父,我当然有空,你想到哪里呢?”陈老板马上说。

“司机,麻烦载我们到香格里拉酒店。”我对司机说。

公司距离香格里拉很近,不用十分钟车程,我们已经到了。

我和陈老板走进酒店的咖啡厅,香格里拉酒店的装修,讲究豪华的气派,所 有的女侍应生似乎经过特别挑选,除了脸孔清秀之外,每个女侍应生都有苗条的 曲线,穿着紧身的红色旗袍制服,旗袍的开叉处很高,再加上胸前隆起的两座高 峰和穿着丝袜的修美粉腿,不禁让人看了心动。

最令人心痒的是她们走起路时掀起的开叉处,隐约露出神秘的大腿内侧,勾 起无数的绮想……“龙师父,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呢?”陈老板紧张问。

“陈老板,昨晚我看过您公司职员的简介,发现了一个大秘密,这个秘密对 您可说是十分重要,只是……”我欲言又止。

陈老板要继续问的时候,刚好女侍应生捧了咖啡过来,当她弯下身体放下咖 啡的一刻,胸前一对乳峰的侧面正好近距离的对着我。看着山峰饱满的外型,不 但够大还十分的尖挺,最要命的是她平滑小腹的三角洲散发着诱人的迷惑,不禁 使我感到脸红耳热,真想用手摸进她胯间那条窄小的隙缝里。

“龙师父,到底是什么秘密?别卖关子呀!”陈老板说。

“陈老板,不是我卖关子,刚好侍应生走过来。言归正传,您记得公司设计 师雅丽小姐吗?”我问。

“龙师父,我当然记得呀!她怎么了?”陈老板紧张的问。

“陈老板,昨晚我发现她的八字,属于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八字,她不但旺夫, 而且还是九天玄女下凡之数,这一类的旺夫女,我们简称是”九宫女“,如果被 男人骑上去,这名男人肯定旺九方,不但旺东南西北,甚至东南、东北、正中央 等等,都会名成利就!”我胡乱的说。

“龙师父,真的吗?你说的”上“是指……”陈老板小声的问。

“陈老板,我指的”上“是作爱!您对我的推算能力有怀疑?您想想,要不 是她命格好,怎会当上设计师呢?如果您和她没缘份,她根本当不了设计师一职, 对吗?”我记得雅丽说过她是陈老板推荐的。

“龙师父,我当然不会怀疑你的实力。你说得确实没错,当年也是我无意中 推荐她的,想不到她竟会是什么九宫女,但要怎样上嘛……我毕竟是她老板,如 果和职员发生这种关系,好像不是很好吧?”陈老板有口难言的说。

我想陈老板可能怕事情会闹大,所以又想要、又害怕。

“陈老板,您说说您的意思,到底是想要,还是想放弃呢?”我直接的问。

“龙师父,听你说雅丽这么旺夫,确实有些心痒,但怕流言会传到我太太耳 朵,始终会很麻烦,你有什么好办法吗?”陈老板问。

原来陈老板是怕被老婆知道。哎呀!他会不会也和我一样怕静雯知道呢?

“陈老板,您是怕太太知道?还是怕静雯知道呢?”我试探的问。

“龙师父,我除了怕太太知道,也怕静雯知道。其实,我对静雯早就有意思, 只是缘差一线!”陈老板叹气的说。

这个陈老板原来对静雯有意思,幸好没有给他搭上。这时,我突然对陈老板 产生一种讨厌的感觉,我决定要逼他上了雅丽,好让我抓着他的痛脚。

“陈老板!其实我已经安排好雅丽给您,等会您上房间办事,等您上完后, 我便会叫她自动辞职。这件事我担保没有人会知道,她目前很等钱用,您会给她 多少钱呢?”我大胆试探的问。

“什么!你已经安排好?她真的会自动辞职吗?如果是这样最好,我不必怕 公司会有流言,而且她又可以旺我九方,只要她肯当没事发生过,我愿意给她… …三十万吧!当是公司补偿她的损失,可以吗?”陈老板心慌慌的说。

我知道三十万是很高的数目,但陈老板这么迷信,如果收他三十万太便宜了!

“陈老板,这个价钱恐怕她不会接受,她一年的薪金已经有三十万了。如果 五十万的话,会比较容易说话。”我试试陈老板的反应说。

“龙师父,听你说雅丽是九宫女,我就随便给她五十万吧!希望她真的会旺 我九方,只是她怎么会在上面了呢?”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陈老板,不怕坦白对您说,昨晚我算准您会有意思,毕竟您和她有一线之 缘,但您要记着,今天的事您可别说出去,要不然天机道破,损失的是您自己。” “龙师父,你真的未卜先知,我不会说出去的。”陈老板随即开了两张支票给我 :“龙师父,这十万元是答谢你的。”“陈老板,我不能收这笔钱,如果我收下, 不就成了龟公吗?”我把支票撕破。

“龙师父,你真是太客气了。”陈老板笑着说。

我当然不会接受陈老板区区十万元的茶钱,现在最重要的是邓爵士那边的一 百万美金奖赏。如果拿了陈老板的钱,不但成了龟公,日后更抬不起头了。

“陈老板,我先上去交待雅丽一声,等会您上去后,直接上就行,可以免掉 很多的尴尬!”我笑着说。

“龙师父,麻烦你了。”陈老板笑着说。

“陈老板,帮您做事是应该的。”我说。

我立刻搭电梯上房间找雅丽。

同时,望着手提电话想着,为何邓夫人还不找我呢? ----------             第一卷第十二章第一桶金

来到一三三八号房的门口,手里拿着一张五十万元的现金支票,心里难免有 点兴奋,按了门铃后,脑子里出现一片混乱的思绪。

雅丽偷偷开了门的一角,当她发现是我站在门口,脸带笑容的把门打开,马 上拉我进房,立刻把门关上。

“你总算来了!我一个人在房间很害怕,电视机又不可以开,我真的很怕… …鸣……”雅丽流下兴奋的泪,紧紧的搂着我。

“傻女孩……怕什么呢?”我抚弄着雅丽的秀发,内心十分难受,原本想骗 走她信用卡的预支现金,免得两手空空而回,想不到她如此纯真,不但将身体奉 献给我,而且还对我托以重任,将真金白银二十万毫不考虑的交给了我,而我却 要把她送到陈老板怀里,真是有点舍不得。

但望着手上的支票、想起性感的静雯,便警告自己不能对她产生感情,为了 钱和将来,我只好忍痛割爱,最多不骗走她的钱算了,也许心理上会比较好过吧!

“现在我来了,你还会怕吗?”我在她脸颊亲了一下说。

“嗯……现在好多了……”雅丽在我嘴唇上亲了一下。

这时候,我想起雅丽衣内真空,难怪胸膛被两团海棉烫得如此舒服,于是将 手往她裙内一探,摸到毛茸茸的蜜桃,不禁引起内心的欲火,仔细的想想,现在 确实不适宜和她作爱,万一被陈老板上来看到房间的痕迹,就会很麻烦,反正来 日方长,还是办好眼前的事为妥。

“你……为什么……把手……缩了回去……我想……要……”雅丽媚眼如丝 的说。

“雅丽,现在我不适宜和你作爱,这样会破了你的好运。”我推开雅丽说。

“可是你下面已经勃起了……”雅丽脸红的说。

“没关系!很快就没事,为了你,忍一下也值得。”我说。

“你真好……”雅丽摸着我的手说。

“言归正传,今天是你转运的日子,我刚才再次推算过你的命盘,发现你修 了功德后,有机会成为爵士夫人,享尽高尚无比的尊贵。”我说。

“真的吗?我会当上爵士夫人?”雅丽高兴的跳了起来。

“雅丽,可是你必需先得到贵人的阳气,才能登上这个高峰。”我说。

雅丽脸色一沉的望着我。

“你的意思是……”雅丽似懂非懂的说。

“我的意思是说,你必需和陈老板这位贵人作爱后,才能聚合体内的潜在祖 荫,发挥出无比的力量,让身上的贵气一冲青天。”我说。

“陈老板答应了吗?”雅丽低着头小声的问。

“陈老板已经答应了,不过你成事之后便要远离他,这样你吸的贵气才不会 跑回他的身上。换句话说,你和他的主雇关系,也要告一段落了。”我说。

“这……这……嗯!”雅丽想了一会说。

“雅丽,我不想用你的二十万,刚才陈老板给了你五十万,我想要好好修你 的功德,免得功德有缺,明白吗?”我问。

“我上次不是答应你,第一次收到的钱,将全数用来修功德吗?如果不够, 把我的二十万也拿去吧!”雅丽说。

想不到雅丽会如此大方,如果她成功当了邓爵士夫人,我的好处可不少呀!

“够了!我想这五十万够了,这二十万是你用信用卡预支的,你还是还给银 行吧!对了,陈老板上来时,别和他说什么,在床上喊着不要就行了。”我说。

“嗯……知道了……我真舍不得你……等会我脑海里会将他当成是你……” 雅丽抱着我说。

“我要赶着去办你的事,你现在快去冲个凉吧!”说完推她进入浴室。

“一起冲吧!”雅丽说。

“别胡闹!”我推她进入浴室后,一听到水声便马上装置偷拍器。

走出房间,我的心里突然隐隐作痛。将自己喜欢的女子送给他人享用,这种 感觉十分难受,如果换成是静雯,我不知道会有什么更痛苦的滋味出现。还好有 五十万平安落袋,总算也补偿我心灵上的创伤。

走到咖啡厅,陈老板远远看见我便露出淫笑的样,真是恶心。

“陈老板,我和雅丽谈好了,她说要速战速决,免得双方尴尬。”我说。

“好!我也是怕尴尬呀!”陈老板说。

“陈老板,她在一三三八号房,您上去吧!”我说。

“龙师父,你等我下来,很快的!到时还要麻烦你帮我看看脸色是否有好转。” 陈老板淫笑着说。

“好的,我在此等您。”我说。

望着陈老板离去的背影,我闭上眼睛不停的想,这种骗钱法会有报应吗?

此刻我很清楚,我已经成为金钱的奴隶。人用钱和钱用人,现在我口袋的钱 是多了,但现在却是钱用我,不是我用钱,不禁感到伤心难过。

“先生,您要换过一杯咖啡吗?”一阵娇柔甜美的声音传来。

我睁开眼一看,原来是名漂亮的女侍应生。瓜子脸孔配上短短秀发,一对明 亮大眼充满了天真无邪,尖挺的鼻子添加几分贵气,两片嫩红的珠唇配上洁白整 齐的牙齿,粉滑的脸孔上找不到一粒瑕疵,微笑时还引出两个醉人的酒窝,甜美 的声音不禁令人陶醉……“先生,您要换过一杯咖啡吗?”女侍应生再次微笑的 问了一次。

“哦!抱歉!被你的笑容迷住了!”我如梦初醒的说。

“先生,谢谢,您真会说话,嘻……”女侍应生笑着说。

女侍应生这一笑,令我全神投入她甜美的笑声中。望着她脸孔两朵浅笑的梨 窝,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正充满朝力慢慢的开放……高贵粉红色的旗袍领 口处,隐约看见雪白的粉颈,虽然两肩被袍服遮掩,但两旁的短袖口露出一对洁 白无瑕的嫩滑粉臂,紧身的旗袍和纤纤的细腰衬得胸前两座山峰更加突出。

“你叫陈小美?”我望着她胸前的名牌说。

“是的。”小美浅笑的说。

“小美,为什么你身上穿着粉红色的制服,而她们是穿绿色的呢?”我问。

“我是名学生,现在是暑期工读,绿色制服是全职人员。”小美笑着说。

“原来如此!你也很勤劳,不错呀!”我称赞小美说。

“吸收一些社会经验嘛!您要换过一杯咖啡吗?”小美露齿一笑的说。

“好呀!麻烦你了,小美。”我笑着说。

“谢谢!”小美弯下身体收回我喝完的杯子。

当小美弯下身的时候,身上散发出一阵清而淡的香味,我被她身上这股香味 迷着,完全分不出是体香味还是香水味。

小美很快拿起桌上的杯子离去,望着她脚下高跟鞋托起结实的美臀,相信她 最多十八岁,也许还是一名未曾尝过作爱滋味的处女呢!

今天的小美带给我一种新的念头,目前需要一部名车,以我现在的财富和事 业的前景,确实需要名车代步,要不然怎样显示我的身分和地位呢?况且香车载 美人,也是我多年盼望的。

问题是自己出钱买呢?还是……小美捧着咖啡慢慢走过来,望着她那俏丽活 泼的脸孔、朝气十足的步姿,我不禁想起性感的静雯。两人相比之下,各有各的 风味,如果两人赤裸裸的睡在床上,我实在不知道该上哪一个好。

小美捧着咖啡来到我面前,当她蹲下清理桌子的时候,旗袍的开叉处露出穿 着丝袜迷人的粉腿,向袍服开叉处内一窥,竟然能看见禁区边缘的大腿内侧。

可惜丝袜是束腰型,无法窥见大腿内侧的嫩肉。旗袍的设计师还真是可恨啊! 无论小美如何移动身体,神秘的禁区总是隐藏得好好的,害我差点冲动的想拨开 旗袍,一饱心中的欲望!

“先生……慢用……”小美起身的说。

“对了!小美,可否留个联络电话呢?”我问。

“先生,不是很方便……”小美笑着回答说。

“小美,我要怎样联络你呢?”我问。

“先生,你可以来这里呀!”小美笑着说。

“希望可以和你做朋友。”我写了电话号码交给小美说。

“谢谢!”小美笑着收下字条后便转身走了。

我越来越渴望有部名车,不由得望着桌上的手提电话,希望邓爵士和邓夫人 赶快联络我。

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电话的铃声上,然而电话仍然是部哑巴的电话,使我的 内心燃起焦急的火焰,开始坐立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陈老板终于出现在我面前。

“龙师父,我的气色怎样?”陈老板春风满面的说。

望着他得意的样,对他是恨之入骨,他越意气风发,表示雅丽受的委屈更大。 我的内心一阵阵的刺痛,掀起报复的念头,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陈老板,气势果然不同凡响,您的面相中流露出无限的威势,推算之下, 从今天起您该无往不利,或许可以到澳门试试手气,赢当然是好,就算输也无所 谓,小财不出,大财不进嘛!”我笑着说。

这回我用些铺后路的言词了。

“对!小财不出,大财不进!今晚我们一起到澳门。”陈老板沾沾自喜的说。

“陈老板,恐怕不行,刚才我碰见一名卖车的经纪,他约我晚上看部车子, 原本价钱很贵,怕付不起想推掉,却被他缠着不放,最后便答应他试车,或者我 试试联络他,看看能否把这个约会推掉。”我故意挑起买车的话题。

“龙师父,你想买车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我一向嗜车如命,怎奈无钱满足自己。如果我没意思买车,前晚 就不会试静雯的车了。”我装成委屈的语气说。

“龙师父,要买车容易极了,中午我叫公司的汽车经纪送部车给你,这样你 可以陪我到澳门了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急着要我陪他到澳门,我这招以退为进的方法,果然奏效。

“陈老板,谢谢您!晚上我等您的电话,现在我要忙雅丽的事,等她写好辞 职信,我便交给公司,这样就大功告成了。”我说。

“好!龙师父办事果然有交待,我先回去公司,晚上见。”陈老板说完就走 了。

“陈老板,慢走!”我起身送他到门口。

回头结了帐,我马上奔向雅丽的房间。

怀着失落的心情,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一三三八号房,思绪十分混乱,心情 始终无法平定,唯有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为了将来,一定要狠心不可心软。

在良知的责备下,按在门铃的手指竟然不停的颤抖着!

雅丽开门看见是我,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涌了出来,双手紧紧的搂抱我,脸上 的泪水滴在我的肩膀上。我马上把房门锁上,拥她到床边躺下。

“雅丽,怎么哭起来了?”我忍着心中的不快问道。

“我……呜……”雅丽从床上起来,再次搂着我发出哀怨的哭声。

我抚着雅丽的秀发,不停的安慰她。这也难怪,毕竟她的打击也很大,她就 像妓女一样,睡在床上当男人的泄欲工具,而且一份高尚的职业也没了。

我不停的问自己,对雅丽这样残忍,会不会过份了呢?

“雅丽,你没事吧?陈老板有没有伤害你呢?”我亲切的问。

“呜……没……有……”雅丽哭着说。

“雅丽,那你为什么哭呢?”我问。

“我……下……面……很痛……呜……”雅丽哭着说。

“雅丽,陈老板打你了?”我奇怪的问。

“不是!他……插……得……我很……痛……”雅丽低着头小声说。

“雅丽,陈老板的东西很大?”我问。

“不是……因为我……下面很干……所有会痛……”雅丽脸红的说。

“什么?陈老板没顾你的感受、没有足够湿滑,他便插进去?”我问。

“嗯……”雅丽紧紧搂着我点头说。

心中激动得不停怒骂陈老板,想不到他竟然会这样对待雅丽!我此刻心如刀 割一样的痛,实在忍不下这口气。

“雅丽,你受苦了,为何你下面会没有水呢?”我问。

“嗯……对他怎会有水……”雅丽握起拳头轻轻的敲打我说。

“你平时很湿滑的呀!”我望着她说。

“嗯……那是遇到你才湿滑……羞……”雅丽转忧为喜羞怯的说,接着又环 抱着我。

雅丽小鸟依人的倚靠着我,摸着她雪滑的粉肩,往下一窥,看见白色睡衣里 高挺的肉球,突然想起咖啡厅小美的苗条身段,不禁冲动将手探进雅丽的睡衣, 揉搓着她的饱满双峰,幻想是小美的……“怎么……你想要吗?”雅丽仰天一挺, 将胸脯的两团肉推向我的手心,弹性十足的巨大肉球似海棉挤压在我暖烘烘的手 掌上,五指轻轻的一爪,随后传来雅丽销魂的呻吟声。

“雅丽,让我看看你的下面是否真的擦伤了?”我推雅丽卧在床上说。

“嗯……不给你看……”雅丽紧闭双腿,娇憨的说。

“我偏要看……”我把身体退到雅丽双胯之间,正想张开她两条粉腿的时候, 突然发现床单上有几滴黏液,感到十分的恶心,马上冲到浴室清洗手上的液体。

“雅丽,我不想在陈老板睡过的床单和你作爱,要不然我们玩一些特别的, 好吗?”我拉起躺在床上半裸的雅丽说。

“你……介意……吗?那你会不会介意我……”雅丽低着头说。

我知道说错话了,马上蹲在雅丽面前道歉!

“雅丽,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其实我也很心疼,所以想和你换换环境作爱, 希望你会开心、兴奋!”我亲在雅丽的玉手上说。

“嗯……只要你开心……你想怎样……我都愿意……”雅丽说。

“好……那你起床嘛!”我拉了雅丽起来,接着把她身上的白色睡衣从雪白 的粉肩往下一拉,整件睡衣慢慢的落到地面。

赤裸裸的雅丽站在我面前,羞怯的用双手遮掩身体,高挺饱满的双峰上的嫩 红小豆微微勃起,粉滑大腿的胯间长着乌溜溜的毛发,使我冲动解下身上的衣物, 马上把她拖入浴室……高级酒店的浴室也讲究气派,宽阔云石桌上的洗手盆,装 有一块大镜子。

一走进浴室,我就抱起赤裸裸的雅丽,将她放在云石的桌面上。雅丽背着大 镜子,而镜子正好反映出雅丽的雪白背肌,在视觉上等于双面享受。

“你要做什么嘛……这里好冰冷……”雅丽指着云石说。

我马上拿着白色的浴巾,垫在雅丽的圆臀上,然后将她的双腿分的开开的, 整个水蜜桃不但呈现在我眼前,两片花瓣也向两旁张开,露出嫩红的桃源洞。

我马上半跪式的把头凑在菊门前,轻轻吹开蜜桃旁的杂草,伸出暖烘烘的舌 头,朝着嫩豆的方向前进。

“你……不……羞……怕……”雅丽紧张得想推开我的头,可是双手碰到我 的头,却没用力阻挡,反而领着我的头前进。

“啊……不要……羞……太刺激了……”雅丽不停的喊着。

舌尖终于碰到娇嫩的小豆上,轻轻的挑逗几下后,沿着两片花瓣上上下下的 舔着,灵活的舌尖不停探着桃源洞的位置,顺着花蕾沿下的舔,结果很快就抵达 琼浆流出的洞口,舌头迫不及待的挑了进去,雅丽的淫叫声也变得疯狂了。

“啊……不要……受不了……”雅丽用双手捉着自己的头,不停的喊着。

听到雅丽的淫叫声,我的内心更加兴奋,舌头马上用力朝着洞口伸了进去, 不停用舌尖四处乱挑,嘴唇更是使劲磨擦着花瓣的小豆,蜜汁不停的流出,雅丽 双腿不停张张合合,偶尔把蜜桃推向我的脸上。

“啊……受不了……嗯……好……我要……”雅丽不停大声的发出哀怨的呻 吟!

蓦然,雅丽的手按着我的头,将蜜桃贴在我脸上不停的进行旋转式的磨擦。 她的这一下转变,使我乱了步骤,只好用嘴巴拼命吮吸敏感的嫩豆,一吸之下, 雅丽变得更狂野,双手搓着胸脯,仰天大叫。

“啊……来了……吸得好……啊……美死……”雅丽发出颤抖的叫声。

一股热流冷不防的烫在我的脸上。

雅丽不停的喘着气,我把她抱了下来,马上清洗脸上的水渍。

这时候,春丸似被一条暖烘烘的物体舔着,我低头一看,原来雅丽正利用她 灵活的小舌轻轻舔在我的巨龙上。沉睡的巨龙在这番刺激的挑逗下,开始慢慢苏 醒,转眼间就变成一条粗霸的火龙。

“雅丽……含着它……”我双手紧张的捉着水盆说。

我最喜欢雅丽的樱桃小嘴,此刻肉冠感觉像被一层暖暖的海棉层压着,中间 有一条小蛇在龙头上挑逗着,这种感觉既舒服又麻痒,使我忍不住轻轻的推送。

望着雅丽闭起双眼一下一下的吞吐,这种惹火挑逗的表情让我体内的欲火快 速燃烧。血脉沸腾的我,忍受不了这种火辣辣的挑引,马上将坚挺的火棒,从雅 丽的口中抽出,拉她到浴缸内。

调好莲蓬头的温度,莲蓬头那强而有劲的水力洒在我俩的身上,水蒸气很快 布满整间浴室。

在烟雾弥漫的空间里,我和雅丽紧紧拥抱对方,唇对唇激烈的热吻,一对饱 满的肉球贴在我胸膛烫着,我的手在雅丽雪滑的背肌沿下抚摸,慢慢摸到富有弹 性的的美臀上,此刻我更加激动,因为中指朝着股沟往下,雅丽也开始扭动…… “嗯……嗯……”雅丽喉咙发出阵阵的吟声。

中指摸到庭洞,一时好奇将中指慢慢塞进狭窄的庭洞里,雅丽突然挣脱我的 嘴巴,将牙齿咬在我肩膀上,尖锐的指甲刺在我的背肌上,传来阵阵的刺痛。

“亲爱的……我受不了……手指……不要插……进去……怕……”雅丽全身 颤抖着说。

肩膀和背肌的疼痛,引发我粗暴的激动,我不管雅丽的哀求,中指继续狠狠 的插入狭窄的庭洞里,雅丽变得更疯狂,不停发出震撼的嘶叫声。

“啊……不……我会受……不了……啊……”雅丽狂扭屁股的喊叫。

雅丽的双腿不停的张合,最后索性将一只脚踏在浴缸的边上,移动着身体, 将蜜桃隙缝的嫩豆贴在火烫坚挺的火龙上,随后使劲的上下贴磨。

此刻,早已分不清楚蜜桃上的水是浴室的水,还是蜜桃洞涌出的琼浆,只是 感到火龙润滑无比。

“啊……我受不了……给我……快……我要……”雅丽激动的说。

雅丽的玉手扶着滚烫的火龙,毫不犹豫地将它引向蜜桃的洞口,扭动美臀要 将火龙塞进隙缝里!

“啊……插进来……给我……快……”雅丽急不及待的要求。

望着眉眼如丝的雅丽、听着她苦苦的哀求声,虽然她没有少女应有的矜持和 羞怯娇憨的神情,但一脸淫荡性饥渴的表情,却引发出我内心的满足感,此刻她 需要我强而有劲的火龙,满足她的欲望!

“给我……不要折磨我……求……快……插进来吧……呜……”雅丽哭着哀 求!

一刹那!感到无比的兴奋、感到无比的威武!一个女人恳求男人去插她,而 在哀怨声中又加上哭泣声,这怎能不令人既激动又满足呢?

我马上将火烫的肉冠套在蜜桃的洞口,狠狠的推进去,狠狠的满足雅丽!我 一定要征服她,满足内心大男人的主义。每一下的推送,不再是享受性欲的满足, 而是享受畅快淋漓的征服感!

“啊……好大……塞得满满……啊……好大……”雅丽不停的吟叫。

听到雅丽的吟叫声,我的内心更加兴奋且激动。一手环抱她的纤腰,中指仍 然插在她的股洞里,臀部加快的抽送,每一下都狠狠用力的将火龙插到最深处、 用力的撞击蜜桃里的花蕊,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征服雅丽。

“啊……插到底……啊……中子宫……啊……受不了……要来了……酸……” 雅头仰天大叫。

一阵涌泉突然冲击龙头,带来阵阵酸痒的感觉,雅丽突然疯狂的用手按着我 的屁股,不让我抽送,而是要我把火龙顶着花蕊。

“啊……来了……别动……啊……舒服……”雅丽紧紧的搂着我。

龙头顶着蜜桃的花蕊,感到里面出现一股强大的吮吸力,花蕊正在一面抽搐, 一面狠狠吮吸我的肉冠。这种感觉既舒服又销魂,不知不觉中,火龙产生一阵酸 痒,把体内火烫的精华,全部射到雅丽的花蕊里……“啊……很烫……舒服…… 这感觉……太妙了……”雅丽的嘴巴向我索吻。

经过激烈的动作,我俩随便清洗了身体,叫人重新换过床单,好好的休息一 番。

雅丽累得呼呼大睡,我抽着香烟不停的想,外面烈日当空下,仍然有很多人 苦命的工作,而我拥着美女睡在高级酒店的床褥上,感到无比的写意。

这一下的转变,还不是最高峰,我还要邓爵士那个一百万美金的奖赏。

邓夫人找我,不知道又会有什么收入?

店铺开张的收入、碧桃轩的收入、股票的收入、金砖的收入、手头上的现钞, 像是作了一场梦似。

只是,望着沉睡的雅丽,我的内心十分内疚。为了钱和肉体上的满足,一次 又一次的设计欺骗她,使我的心理上感到十分的不安且惭愧。

想起陈老板在床上对雅丽的残忍,就恨之入骨。虽然他付了钱嫖雅丽,但感 觉上好像嫖了我老婆一样,而且他还想上我的女神静雯,这令我更加的气愤。

如果我向陈老板报复,是对还是错呢?毕竟是他令我有今天的成就和财富, 这一点实在很难作出决定。万一真的想报复,该怎样进行呢?

从小到大,母亲就教我做人要对得起良心,师父也对我说做这一行不能违背 天理。可是我一出道,为了名和利,便忘记所有的教诲。

是名和利重要呢?还是心安理得重要呢?

现在的我,虽然有了很多的钱、睡在高级的房间里、有美女雅丽相陪,我的 心却不安也不快乐。

无奈的是,我仍不自禁地想着,该如何骗取更多的金钱,骗取静雯和师母的 肉体……

后语记录:

龙生:一位半桶水的相师,只不过是学过三年的相术,凭着一知半解的情况 下,在贵人陈老板的支持下出来创业,好运的龙生,凭着一知半解的相术风水学, 加上推理猜测,过关斩将的创出无比的财富,得到雅丽这位美女的迷恋!

陈老板:一位超级风水迷,深信风水能带给他一切,是他一手带着龙生走出 光彩的一面。

静雯:一位性感的俏丽的美人儿,目前当陈老板的秘书,她的智能使她直今 仍是一名处女,她对陈老板十分的敬佩,她的好友目前只有雅丽!

雅丽:一名失恋又没什么脑的蠢女人,胡里胡涂的爱上龙生,任由龙生安排 她的命运,她最大的目的是想当出名的女人!

邓爵士:是一名富商且是有名望的贵族,目前身世仍是个迷,他目中无人甚 至不相信命理学,可是巧遇龙生后,改变对命理学的看法!

邓夫人:一名深藏不入的女人,表面的她和内心的她,属于两面人,但外表 仪态万千的性感夫人,然而她夫人的身份,法律上是不承认,但公开场合是邓爵 士的太太!

师母:一名会计师,经过龙生对她不敬事件后,十分讨厌龙生,而龙生被逼 离开师父,自已出外创业也是因为她,表面上她是一名性感的会计师,典型贞节 的妇女,然而她身上却藏有一个重大的秘密,至今师父没有真正的上到她!

小美:一名学生,十八岁,天真活泼,充满理想朝气的学生,身栽很好,长 有秀气天真的脸孔,在酒店当暑期工中,无意中认识龙生,展开一场生死恋…

自我评论:

这篇文章出现的美女很多相似,都是性感高贵女人,乏味!六万多字已经把 主角龙生推到高峰,过程中不曾受过任何的挫折,这一点或许可以理解,毕竟要 把主角捧到高高,才会增强故事的趣味吧,但只不过学了三年风水学的主角,真 的学到那么多知识吗?况且是跟着一位心胸狭窄的师父,很难相信师父会教他什 么了!失败!

六万字中只是上了一名雅丽,过程中是女角自动投入,到底龙生有什么魅力 能让雅丽信服呢?毕竟她是一名设计师,推论设计师的工作,是用心和脑工作, 试问一个时常用心和脑工作的女人,会不会那样容易受骗呢?

文中写到龙生要陈老板把金砖丢进海里,试问一个大老板怎会做这样的决定 呢?把钱丢到大海里,这个布局很牵强,最好笑是花五十万上一个女人,相信只 有斗气的情形下,才会出现吧?

作者对景物和气芬描写相当不错,龙生描写自已心理的那一段也不错,毕竟 大奸大恶的人,也有良知的一面,或许是在善与恶之间,先为龙生的本性,埋下 一个伏笔吧!

这篇文章的重点,似乎是发生在邓爵士一幕,相信未来的故事发展,很难会 再出现高潮,处理剧情和节奏感有些失误,希望未来的内容,能创出更剧烈的高 潮,可是没有新角的加入,相信也是有心无力了!

最后一点错字很多,甚至标点符号用得不当,如果想当一流大师级的作者, 这两点十分的重要,也是最基本的要求!

以上是自已写给自已的评论,希望不会贻笑大方,如果作者写完一部作品, 能自已写出评论,相信对写文很有帮助,在这里感激谢所有的支持者,对风水师 一文的支持,谢谢! ----------             第二卷第一章赌场的风水

床边手机的铃声,吵醒正在熟睡的我和雅丽。

赤裸裸暖烘烘的玉体紧紧的搂抱着我,两团弹性且巨大的肉包子挤压着我的 背肌,滑滑的玉腿跷到我的大腿上,蜜桃上的毛发骚弄我的股沟,这种缠绵温馨 的感觉,非笔墨能够形容!

“你的电话响了!”雅丽用细嫩的玉指撩弄我的耳朵说。

“哎……听到了……”回应一声之后,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拿起手机的一刻,内心十分紧张,这个铃声期待已久,马上按钮接听,大失 所望,原来是陈老板催我过澳门,而不是邓财神找我。

“陈老板,我现在立刻赶到港澳码头,等会见!”我说。

原来已经晚上了,这一觉睡得可真甜,虽然很不愿离开温柔的被窝,可是陈 老板的约会我又不敢推掉……“你要走了吗?”雅丽双手紧紧拥着我说。

“是呀!陈老板要我到澳门,不能不去呀……唉……”我无奈的说。

“别走那么急嘛……”雅丽将长毛的蜜桃磨在我的臀肌上说。

“雅丽,不行了,我要赶着见陈老板,恐怕今天我还要过夜,我想储存一些 精力,应付今晚的疲劳,下次再喂饱你……”我笑着说。

“嗯……好吧……”雅丽说。

雅丽脸上虽然露出不满的脸色,但她了解我确实很赶时间,最后无奈的叹了 口闷气,起床服侍我穿衣。像雅丽这种大方且体谅男人的女人,真是难得!

趁雅丽走入洗手间的一刻,我马上取回偷窥器。

“雅丽,今晚你想留在这里过夜吗?”我问。

“不!我一个人在酒店过夜会怕,等会我便回去了。”雅丽说。

“我们一起走吧?”我问。

“不!我……想……多躺一会……”雅丽欲言又止的。

“雅丽,你不是说怕一个人睡吗?难道你想自已做一次?”我笑着问。

“嗯……不告诉你……免得你笑我……”雅丽脸红的说。

“不笑你了,慢慢玩吧!我要走了,回来再和你联络。”说完,我走出了房 间。

“小心点!”雅丽送我到门口亲了一下说。

“知道了,再见!”望着雅丽赤裸裸的淫样,我忍不住在她乳头上扭了一下。

真的很后悔取下了偷窥器,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谁叫我忙呢……唉!

匆匆搭乘计程车赶到港澳码头见陈老板,顺便通知了小刚到楼下把偷窥器还 给他,影带自己留下了。拿着影带的时候,突然浮起一个报复陈老板的念头,但 觉得时候还不到,毕竟未来的日子不知道会怎么样。

计程车很快抵达港澳码头,付了车资后,我马上飞快奔向约定的地点,原来 陈老板已经到了!

“陈老板,抱歉!让您久等。”我说。

“龙师父,没关系!我们进去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您想搭直升机过去澳门吗?”我问。

“是呀!”陈老板回头望着我说。

“陈老板,我觉得坐船比较好,您忘记了淘金的风水局吗?趁现在您和海水 接触一下也是好事,况且水旺您呀!”我说。

“好吧!龙师父,就听你的话改坐船。对了!淘金的风水局什么时候进行呢? 办公室现在也准备得七七八八了,只剩下地毯还没换。”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想这两三天吧!金砖您也准备了吗?”我问。

“龙师父,早已经准备好了。”陈老板说。

“陈老板,等地毯工程完成后,您就通知我吧!”我说。

我和陈老板过海关,两人登上一艘喷射水翼船。

我们很快找到座位,其他的乘客也鱼贯登入,整个船上充满吵闹的声音,原 来船上最吵的声音,不是来自粗鲁男人的嘴里,而是来自吱吱喳喳“师奶”的嘴 中,加上售卖零食的喧闹声,真是一片混乱。

偷偷望了陈老板的裤袋,发现他两手空空,而且裤袋不像备着巨钞。

难道有钱人赌钱是不用现钞的?还是他想小刀锯大树?这样不是要赌上一段 很长的时间,万一邓家的人找不到我怎么办呢?

我们的座位前排是面对面的,这时候身旁飘来一阵香水味,是清香高雅的茉 莉花香味,我马上抬头张望,原来她已经坐在我的前面!

对方身穿一套浅米蓝色的套裙,令人注目的是衣上中央位置,印有一朵红玫 瑰,就像被人抛落海上的孤独小花,寂寞且无助。

诱人的美唇涂上淡红色的口红,耳朵配戴两颗大珍珠耳环,身上的打扮是刻 意想引人注目,或许她内心空虚,想引起众人的目光到她身上,以获得内心的满 足感吧!

她那高挺且尖的鼻子似乎整过容,长长的秀发染上部分似口红的淡红色,脚 下浅蓝色高跟鞋的鞋尖正向着我,短裙让我窥见她穿上丝袜的修长美腿,只可惜 窥不到双腿之间的禁区,美中不足呀!

最遗憾的是她脸上戴着时髦的太阳眼镜,无法看见她的双眼。令我不解现在 已经夜晚,为何要戴上太阳眼镜呢?是睡眠不足,还是怕人认出她是谁呢?是名 人,还是偷汉的怨妇?

从她脸孔上两旁高凸的骨格,相信属于怨妇的机会较浓。毕竟这类的脸相, 如果不是寡妇,便是只有半个老公的女人,肯定她十分的空虚。

玉指上佩戴镶有钻石的戒指,猜想她已经结婚。手上拿着名牌双环蓝色的手 袋,应该是位有钱的太太,这类手袋最适合三十多岁成熟且高贵的女人用。

胸前一对乳房不见怎么饱满,估计是用B罩杯吧!不过这个乳型配她中等的 身材,也算是天衣无缝的搭配。

她的视线可能发现我望着她,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对着我露齿一笑, 我只好礼貌的向她笑了一笑,心里为她取了一个名“茉莉女郎”。

茉莉女郎是对我笑,还是对陈老板笑呢?在我还未分清楚的时候,身旁又来 了四名“师奶”,吱吱喳喳的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吵闹的声音分散我对茉莉女 郎的专注,用一种讨厌的眼神向四名师奶一望,这一望把我整个人吓坏了!

静雯怎么会跟四名师奶走在一起呢?

“陈老板,静雯怎么也来了?”我向陈老板说。

陈老板也发现了静雯的影子!

“龙师父,没理由,静雯今天早上出去了半天,现在开夜班正在赶几份文件, 她怎么会来呢?刚刚上船的时候,我还和她通过电话,没理由!”陈老板说。

莫非人有相似?只可惜我没有相机在手上,要不然拍下给静雯看,静雯肯定 会很高兴。

我留意这位相貌似静雯的女人,无论年龄和笑容都和静雯一模一样,除了样 貌清秀之外,轮廓和鼻子也长得像静雯一样。最令我惊吓的是她胸前一对饱满的 双峰,外型似足静雯,身材曲线简直是复制出来的,似足一对双生女。最可怕的 是她脸上也像静雯一样,浮起一丝青线,难道她的家中也有病人?

隐约中听到有人称她为黄老师,怎么可能也是姓黄的呢?

几次想向她们谈话,可是没有这份勇气,她们的话题都是讨论赌场的事,或 者谈一些名牌的话题,要不然就是说一些男人的是非,幸好黄老师极少加入谈话 中,要不然她在我心里的纯洁形象便会彻底的毁灭。

“妈,你要吗?”黄老师说。

原来黄老师是陪着母亲到澳门,不是我想像中的赌徒,她的母亲和几个朋友 一样,都是吱吱喳喳爱说是非一族,不过她比其他两位好看,脸型像黄老师一样, 身材肥胖了少许,乳房虽然饱满,但外型似有下垂的现象,皮肤保养得十分好, 脸上也很少皱纹。

船终于开了,幸好这次没搭乘直升机,要不然将错失看见“茉莉女郎”和黄 老师两位美女。

不想和陈老板搭乘直升机还有个原因,怕他看见高山而问起风水穴的事,这 方面我属于门外汉,更不用说什么经验了。

望着窗外一片大海,想起酒店中的雅丽,不知道她回家了吗?她自渎的时候, 脑海里会想着我的分身吗?

无意中想起了师父,师母会不会向师父提起我玩她内裤一事?出来了两天也 没有接到师父的电话,我想凶多吉少了,希望师父这时候千万别出现,免得破坏 我的大计。

到底师父对我有恩呢?还是一直利用我为他工作呢?我是否该通知师父,关 于我开店一事呢?

心理上,师父给了我无形的压力……船在海上快速的行驶,我细心聆听黄老 师她们的谈话,眼睛望着对面性感的“茉莉女郎”,视线投射在她双腿之间,等 待机会窥视裙下风光,只可惜她的太阳眼镜没有拿下,少了视线那份亲密接触!

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澳门。

众人争先恐后的抢着登岸,原想跟着黄老师同行,可是人潮拥挤之下被逼分 散,而我和陈老板通过关后,便搭乘计程车直接到赌场。

计程车很快载我们来到葡京赌场门口,陈老板下车后果然如我所料,问起赌 场的事,幸好我准备了功课,要不然可不好应付。

“龙师父,人常说赌场出入口有很大的玄机,你认为怎样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您说赌场的建筑物像什么?”我指了一指赌场的外型问。

“龙师父,当然像个鸟笼啦!”陈老板说。

“陈老板,看见上面那个圆形的物体吗?被很多东西插住的那个。”我说。

“有啊!是风水的设计吗?”陈老板细心的看着问。

“如果我没有看错,这间赌场的老板应该是属火,所以才会由风水师把建筑 物盖成一个鸟笼,因为鸟笼是装鸟,而鸟的脚都会触在木上面,说明是借木旺火 之局,所以赌场的老板是属火!”我说。

“龙师父,这样就可以肯定是借木旺火局?”陈老板问。

“陈老板,当年澳门是葡国政府统治,所以先取一个葡字,最重要的关键是 个京字,如果把京字的口,拆开移到右手旁,成了什么字?”我问。

“龙师父,是不是变成木口了?为何要移到右边,不移到左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对!就是木口!不管您怎样排,京字不是在右边就是在下面,怎 样都是木口,由于是葡国政府的殖民地,加起来说明是葡地木口处,借木取火之 格便出师有名,赌场的老板在这片葡地上,可说是只手遮天!”我说。

“龙师父,但这个木其实不是木字,多出一只脚呀(京的下方是个”小“字)!” 陈老板说。

“陈老板,所以说这个风水师,选这个字的玄机就在这里,字的脚是踢向左 边,目的是加强旁门左道的生意运!”我说。

“哦!原来如此解法,难怪葡京会当龙头了!”陈老板自言自语。

“陈老板,这借木取火之格还不算成功。地理风水之说,先要定下五行格, 这块地确实让风水师硬生生改成葡地木口之处,但此格只能助旺老板本身的命格, 最重要配合风水,才能达到旺丁旺财之效!”我说。

“龙师父请解!”陈老板说。

这个陈老板真是个风水迷,忘记这次目的是来赌钱的。

“陈老板,风水最重要的是个”通“字。那个风水师很聪明,命令将建筑物 设计成像鸟笼的样,这样便能达到”通“的妙处。然而”通“也会变成”空“, 所以他要在最上层放个红心苹果的箭靶,目的是把鸟笼的鸟射死,这样”空“就 变成”剩“了!”“原来如此!难怪上面会设计成一个像万箭穿心的球状物!” 陈老板说。

“陈老板,还有一点您不知道,聪明的风水师也想到红苹果的红色不利,怕 火太旺会令老板有烦燥之心,风水师难免会成为被骂的对象,于是他把皮削掉, 改成白苹果或黄苹果,您看下一层的底部用金黄色,就是这个原理,最后风水师 巧妙利用这个”剩“让赌场旺丁旺财!”我解说。

“龙师父,我们进去,不是成了笼中鸟?有方法解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一般慌张的鸟都会急着想飞出鸟笼,所以会扑向笼边找出路,这 类慌张的鸟最容易中箭死。换句话说,财不入急门,越急的人就会死得更快。如 果用五行数破解,水克火,如果赌徒的心像水般清静,会懂得利用笼边的鸟做掩 护,这样被射死的机会就会减少,人口中说的”明灯“,就是这个道理!”“原 来如此!”陈老板点头称道。

“陈老板,如果赌场的人太少,千万不要赌,被箭射中的机会很大,所以他 们设了很多贵宾厅,目的就是让大家没有了掩护容易中箭,如果下注输了两次, 就要马上转换环境,免得心急做了笼边鸟!”我说。

“对!谢谢龙师父指点,我们进去吧!”陈老板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陈老板进入赌场后,果然心平气和、不急不燥,也不走入贵宾厅赌,只是在 人多的赌桌上下注,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张望,希望看见“茉莉女郎”和黄老师的 纵影,可是始终没有发现她们,内心不禁浮起一丝的失落感。

陈老板的手气十分的好,轻易赢得数十万,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这个 时候应该叫他见好就收,免得他把钱输了回去,影响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我和陈老板两人登上回香港的船,陈老板很慷慨给了我五万元。

“龙师父,哈哈,想不到早上花在雅丽身上的钱,这么容易又找回来了,她 真的很旺我,不过最重要还是多谢龙师父的指点!”陈老板笑着说。

“陈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说。

望着窗外一片大海,脑里不停的想,钱真的很容易赚。望着陈老板得意的脸 孔,内心就很气愤,好像白白给他嫖了雅丽,自已变成戴绿帽的龟公。 ----------            第二卷第二章师父的真面目

今天起床后,总是感到不安,突然心血来潮,想起已经两天没有听到师父的 声音了,平时他不会不找我的,况且昨晚还有风水课,应该会找我帮他打点,为 何师父不找我呢?

左思右想胡乱的猜,莫非师母告诉了师父,我拿她内裤手淫一事?还是师父 已经知道我跟了陈老板,气我抢走他的客户?师父会不会出来破坏我的大计呢?

独自在客厅低着头走来走去的想,觉得还是要到师父家里跑一趟,常言道丑 妇终需见家翁,走这一趟不但可以解开心中的疑问,或许有机会可以明正言顺出 来创业,解除心理“偷偷”创业的压力。

“反正我现在有的是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我鼓起勇气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这两天穿的西装准备换上的时候,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穿回平时的旧 衣服和旧运动鞋。这双运动鞋是师父一年前做了一桩大生意,用九十九元买给我 的,那时候是多么的高兴,心里还想着日后要好好孝顺他老人家,现在想起一年 前的我,觉得思想十分的幼稚。

出门前在镜子前看了一下,发现相貌神情似乎变了样,好像变老、变成熟了。 想不到这两天的转变,竟然把脸上纯真的样样换走了,是睡眠不足,还是这两天 作爱次数太多的原因呢?

另一个可能就是做了罪恶之事,心理因素在作祟。

当计程车即将抵达师父家的时候,我立刻叫司机停车,选择步行五分钟的路 程,毕竟不想让师父看见我乘计程车而来。

当脚踩踏在走过无数次的道路上,我不禁问自己,为何师父的影子,在我心 目中仍然占着重要的地位呢?

望着地上的影子走着,很快来到熟悉的“旧居”。

当拿起裤袋的锁匙开门的一刻,竟产生一种怪异的生疏感,最后选择按门铃 的方式。无形中,这个感觉已经告诉我,“旧居”不再属于我的了。

“龙生,你来了,这两天去哪了?”师父开门看见我说。

“师父,您好,前两天不舒服在家里休息。”我说。

“现在没事了吧?”师父问。

“师父,没事了!”我脱着鞋说。

走进屋子看见师母坐在沙发上,心中吓了一跳!

师母这时候应该在上班,怎么会在家里呢?而且身上还是穿着一件黄色吊带 的上衣,下身穿着一件普通的运动长裤,是家里穿的便装。师母看见我进来,脸 黑黑的看着手中的杂志,一句话也没说。

“师母,您好!”我上前向师母请安。

师母仍然不理睬我,而我只好坐在另一边,师母今天脸上没有化妆,但她艳 丽的姿色、胸前饱挺的双峰,已经美艳动人,实在不需要任何的化妆。

师母的房间传来阵阵敲击的声音,应该是进行装修工程,难怪师母见了我没 有走进房间里,刚才我还以为师母不生我的气了。

“师父,房间在装修吗?”我问。

“是呀!把旧的铁窗换成铝窗罢了,师母不放心,请假在家看着。”师父伸 了一个懒腰,坐在师母的身旁说。

“师父,早就应该换了。对了,今天有客人到访吗?”我随便问了一句。

“没有!就是趁今天空闲,所以才安排他们装修。”师父说。

“师父,我想出去创业,您有什么意见呢?”我试探师父的想法。

师父听我说创业,即刻用一种惊讶的眼神望着我。

“龙生,你有钱吗?”师父问。

“师父,钱方面很紧,勉强开间小店应该没问题,但开店之后,恐怕上来这 里的时间少了,不知道您的看法怎么样?”我说。

为了想试探师父的心意,我故意征求他的意见。

如果师母告了枕边状,师父肯定会藉这个机会送走我;如果师母没告枕边状, 也可以顺便试探师父待我之心。虽然说这个方法有一石二鸟之效,但一切的答案, 我都不会高兴。

如果师父善意支援我,会使我感到内疚和不安,毕竟我抢走他手上的大客户 ;如果他非善意的对待我,就会使我感到害怕和担忧,深藏不露的敌人是最可怕 的;如果他恶意对待我,是较容易提防,但会令我产生沉痛的失落感。

唉,真是矛盾呀!

“龙生,你的大运尚未降临,此刻创业不是时候,而且你的功夫还未到家, 还有很多东西要学,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工作,要不然这样吧!反正我想把这里的 生意转到店铺,你就在我店里打工,每个月支五千元给你!”师父说。

师母听到师父这番话,双眼瞪着师父,还偷偷用脚推了他一下。这个小动作 被我看在眼里,猜想师母已经告了枕边状,不想再见到我,而她有没有把内裤一 事说出来,就很难猜测!

师父这样的回答,属于非善类也是最可怕的一种。师母摆明要我离开这里, 可是师父为了留下我,情愿开间店也不放我走,到底他的用意是为了什么呢?

“师父,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开间店,会增加负担呀!”我说。

“龙生,这里的生意始终都是做熟客,如果开店会有很多新顾客。开店的目 的,一半原因也是为了你呀!”师父说。

“谢谢师父的好意,让我想想吧!我去去洗手间!”说完便起身到洗手间。

经过充满罪恶感的浴室,头也不敢张望,马上快步走进了厕所。

上完厕所走出厅的时候,突然听到师母往日熟悉甜美的声音。我马上躲在墙 边偷听师母的谈话,如果我走出去,便听不到师母的声音了。

“你为什么不打发他走?”师母用埋怨的语气说。

“亲爱的,龙生他有什么不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生他的气,你以为我真 的当他是儿子吗?我当他是廉价劳工呀!”师父呵护师母说。

“龙生……他……哎……不说了,警告你别让他留在这里!”师母生气的说。

“亲爱的,我已经听你的话不让他留在这里,但我们这一行请人实在不容易, 请个新人帮不上忙,如果请熟悉这行业的,薪资起码要一万多元,而且还有客户 被抢走的可能。我把生意转到店铺去,留下龙生有两个好处,一是他可以避开你, 二是我不用高薪请外人,这两全其美的方法不好吗?”师父说。

“你没听到龙生要自己创业吗?他怎会留下帮你呢?”师母以嘲笑的语气说。

“龙生这个笨蛋只是随口说说,他有什么本事开店呢?”师父反驳说。

“你不怕龙生会抢走你的客户吗?”师母说。

“你以为我真的相信他?我手上的大客户,他都没见过呢!这一点我早就防 范了,再说他的思想那么幼稚,你刚才没看见,我说给他五千元薪资,他整个人 就高兴得说不出话来,现在他的心可乐死了!”师父说。

“总之我觉得龙生不是好人!”师母说。

听到师父和师母的谈话,我用双手狠狠敲打自己的头部,想到白白当了三年 的傻瓜,此刻师父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全部消失了!

悲愤的我将锁匙取下放在马桶边,用手臂的衣袖抹掉眼角的泪水,深深吸了 口气,快步往门的方向走出去。

“师父,我到楼下买些东西!”我开了大门,头也不回的说。

“龙生,快点回来,等会帮我抹窗。”师父说。

走出“旧居”,内心十分沉痛,但师父和师母的对话,让我深深了解,大自 然所有的一切,只有“利用”两个字。

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除了知道师父的真面目,也消除了内心的罪恶感︱︱ 对着雅丽,我不再感到惭愧;对陈老板报复的念头,更不会感得卑鄙。因为我也 是大自然的生物之一,也需要靠“利用”两个字生存。

看见对面的商场,望着身上所穿的旧衣服,马上冲进商场的一间时装店。

“给我一套最贵的西装!”我低着头用冷淡的语气说。

女售货员脸上马上摆出灿烂的笑容,立刻挑了几套西装给我。

“是最贵的吗?”我拿着衣服问。

“是的,这几套是本店最贵的西装。”女售货员温和有礼的笑着说。

随手拿起西装走进试衣室,穿上西装果然神气多了,最后很满意的选了一套 走出试衣间,女售货员马上替我量了裤角的长度,立刻拿到一旁裁剪。

“先生,您需要一双鞋子吗?”女售货员问。

“当然要啦!”我望着脚上穿的旧运动鞋说。

“先生,请到这边看看。”售货员说。

当我走过去卖鞋部的时候,迎面来了一位熟悉的女人,想了一会就记起,原 来她就是“茉莉女郎”。

“这位是我们的老板娘,章太太!”女售货员介绍说。

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她,可能我这位“大客”惊动了整间服装店,老板娘也 笑着脸亲自走出来打招呼。终于看见她漂亮的脸孔,果然是位艳丽动人的美人!

“您好!我是章太太,请问怎么称呼?”章太太笑着伸出手跟我握手。

“章太太,我们见过了,龙生!”我礼貌的向她握手。

“对呀!龙先生,我们见过了!”章太太握着我的手说。

近距离和章太太接触,她身上仍然散发出那股清香的茉莉花香水味,握着她 那柔滑的玉手,感到她那滑润的玉掌深深吸引着我。这类的玉掌俗称“飞机手”, 是男士龙根的克星!

大自然就是那么的奥妙,皱皮的春囊、火烫的巨棒,遇上柔滑、冰冷的玉掌, 就会一泄千里,相生相克、缘起缘灭的原理,作这比喻最合适不过了,玉掌能使 龙根相生而举起,最后玉掌也能使龙根相克而垂下!

“对!我们见过了。”我望着美艳的章太太说。

“龙先生,你的手……”章太太的眼睛向我示意的说。

“抱歉!”我马上放开手说。

章太太露出羞怯的神情,脸上泛起片片红霞。双眼含羞的眼神,不禁使我内 心涌起一股冲动的念头,想冲上前搂抱她的纤腰,在湿润的珠唇送上一吻。

“龙先生,是否有什么临时重要约会,需要即时换上西装呢?”章太太笑着 问。

章太太这一问,不知道好不好告诉她,我是名风水相师。如果她不喜欢接触 风水师,以后肯定没机会接触她;如果她相信风水的话,也许会事半功倍。

风水师的身份很尴尬,对方相信风水,就会当风水师是师父,如果不相信风 水,就会当风水师是名骗子。仔细想了之后,决定试探她是否相信风水之谈!

“章太太,风水师告诉我今天要到西面换过一套新衣服,这样桃花运就会降 临,所以出门的时候,我故意穿上旧的衣服,准备随时换上一套新的衣服。”我 说。

章太太听了后,露出惊异的表情!

“龙先生,你怎么会那么迷信呢?莫非你的风水师很灵验?”章太太问。

“章太太,我的风水师确实很灵验,他说我昨晚有赌运,结果我在澳门转易 赢了七十万。最灵验的是他告诉我,在西面买新衣服会遇上船上所见之人,坦白 说刚才我在店外确定售货员是陌生人才走进来的,没想到你的出现,让风水师的 话再一次灵验,不由我不信!”我说。

我故意用第三者身份,试探章太太对风水师的看法。

“天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事?”章太太惊奇的说。

“是呀!确实很神奇!章太太,你相信风水之说吗?”我打蛇随棍上的问。

“龙先生,风水之说我半信半疑,不过你说得如此神奇,我倒很想拜见这位 高人,不知他是哪一位呢?”章太太问。

终于试探出章太太对风水师的看法,原来她是接受的。我很后悔刚才没说自 己就是高人,不过也没关系,她不抗拒风水就行了。

“章太太,你对风水也感兴趣?”我笑着问章太太。

“龙先生,听你说得如此神奇,怎么会没兴趣呢?”章太太立刻回答。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不看的呀!”我故弄玄虚的说。

“龙先生,请问高人有哪三不看呢?”章太太紧张的问。

“章太太,高人他有三个规矩︱︱有钱人问财不看、婚姻幸福者问婚姻不看、 健康之人问健康不看。如果无财之人问财看、婚姻失败者问婚姻看、体弱多病者 问健康看。我就是没姻缘,所以他才会看。你想问什么呢?”我说。

“龙先生,你一表人材怎么会没姻缘呢?”章太太笑着转移我的问题说。

“章太太,你说笑了。”我说。

我心里不停的盘算,该怎么样进一步接近章太太呢?突然心生一计,故意望 一望手上的表,脸上装出一份紧张的样。

“龙先生,你好像很紧张,是否赶时间呢?”章太太问。

“章太太,高人说我必需一点前换上新衣服,要不然会自断桃花。”我说。

“龙先生,放心,还有半小时,应该赶得及!”章太太叫人快把裤子弄好。

“小姐,给我一双最贵的皮鞋。”我对女售货员说。

女售货员马上找了几双鞋子给我试穿,我对款式和颜色很满意,轻易便选好 了。

“龙先生,是否高人也要你买最贵的?”章太太好奇的问。

“章太太,高人他再三叮嘱要我买最贵的。对呀!如果我不是这样的”怪 “,相信你也不会走出来,我们也不会在此见面了。”我说。

“对呀!我一向很少出来招呼客人,听售货员说你买东西很怪,一切都要最 贵的,而你刚进来身上所穿的都不是名牌,我怕她们遇上老千还是什么的,所以 出来看看,没想到应了高人的预言,真是神奇呀!”章太太笑着说。

“章太太,莫非高人说我交的桃花运就是你?”我小声的说。

“龙先生,不会吧……”章太太脸红的说。

我和章太太两人都感到脸红,低头无语……此时,女售货员把改好的裤子拿 了过来,解开一刹那的闷局。

“龙先生,你先试试这条裤子吧……”章太太脸红的把裤子递了给我。

“好的,谢谢你!”我拿了裤子到试衣间。

当我走到试身间,突然回头叫章太太过来。

“龙先生,什么事呢?”章太太走了过来问。

“章太太,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有内裤卖吗?”我问。

“龙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卖内裤,抱歉!”章太太说。

“哎呀!我忘了高人说一定要换上全套的新衣服,刚才我穿过了新衣服,如 果现在没有全新的一套衣服走出去,就会应了自断桃花之局,你有办法帮帮我吗?” 章太太低着头沉默了一会。

“龙先生……我帮你到外面买吧……”章太太脸红的说。

“怎么好意思要老板娘替我买内裤呢?”我假装受宠若惊的说。

“没关系!我不想你花了这么多钱又自断桃花,现在时间又很急,我怕店员 会误了你的大事,我亲自跑一趟吧!但款式我不敢保证。”章太太羞怯的说。

“章太太,谢谢你了。高人说过我一生中除了母亲之外,第二个替我买内裤 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你真的愿意替我买?”我故意这样说。

章太太听我这一说,脸上羞红且泛起片片红霞,显得更加迷人。胸前一对高 峰一起一伏的,表示她内心十分紧张,呼吸加促了。

“龙先生,你说笑了,我只是尽量满足顾客的要求,达到完善的服务态度!” 章太太低着头,拿了软尺量我的腰围说。

章太太低着头量我的腰围时,从她松阔的衣领口,我窥见她衣内浅蓝色胸罩 包着两团乳球的奇景。

虽然看不见乳球上的奶头,可是雪白的乳球,已经使我的龙根兴奋的举起, 望着浅蓝色小小的胸罩肩带,脑海中不停的想,如果用手将两条小小的胸罩肩带 往外推,当罩杯脱落露出奶头的一刻,会是多么的兴奋呀!

可惜这个镜头很快消失,因为章太太很快量好了我的腰围。

“龙先生,内裤指明要什么颜色的吗?”章太太问。

“章太太,颜色是不成问题,你不怕被高人的预言说中?”我问。

章太太含蓄的笑了一笑,走出店外。

换上整套新衣服和皮鞋,准备结帐的时候,突然想起今天到师父家的时候, 为了扮穷的样,故意把身上所有的钱和信用卡都放在家里,没有带在身上,这回 该怎么办呢?

“章太太,昨天我到澳门故意换了钱包,所以今天出门忘记带信用卡,只有 普通的提款卡,要不然我将身份证交给你,一起到银行拿钱好吗?”我说。

“龙先生,没关系,我陪你到银行一趟,要不是昨晚在船上遇见你,很难相 信你会忘记带信用卡。”章太太大方的说。

“我把身份证先交给你,免得让你担心我半途会逃脱。”我递上身份证说。

“龙先生,不必了,走吧!”章太太拿了手袋和我一起走出店外。

到了银行之后,马上把钱的事情处理好。

“章太太,钱已存到你的户口。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我们可以交换吗?”我 问。

“龙先生,我已经把电话号码写在单据上,你看看袋子就行了。”章太太说。

“章太太,谢谢你,我的桃花运一向都很差,甚至可以用灰心二字来形容, 这回得到你的电话,内心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对了,你真的不怕高人所说的, 替我买内裤者,会成为我的女人吗?”章太太望了我一眼,两片湿滑的珠唇想说 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龙先生,我先走了,你的手机别关……”章太太说完,转身便走了。

望着章太太离去的背影,我不明白为何她要我开着手机,有啥话不能当面讲 吗?

果然,手机很快响了!

“龙先生吗?”“是的,你是章太太?”“我是章太太,刚才你问我不怕被 高人的预言说中而成为你的女人,还说自己的桃花运很差,可用灰心二字来形容。 刚才我原想当面回答你,可是觉得难为情,所以才用这个方式回答你。其实你不 用感到可悲,我除了不怕被高人的预言说中,更是第一次为男人买内裤……”章 太太说。

“章太太……谢谢你……我可以约你吗?”我打蛇随棍上。

“龙先生,这几天我会到台湾,等我从台湾回来再说吧!不过约会时别叫我 章太太,你就叫我……玉芳。”章太太说完便收线了。

章太太谈话的内容,似乎在暗示着什么,对我来说太意外了。拿起章太太写 下的电话号码后,我狠狠的把旧衣服和旧鞋全部丢到垃圾桶里。 ----------              第二卷第三章车祸

换上一套新的西装,整个人都精神多了。走在大街上,路人的眼光都投在我 的身上,所谓人靠衣装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手机响起,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师父打进来的。

“找谁?”我故意大声回答,装作不知道是师父打来的。

“龙生,我是师父,你到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师父说。

“刚才你们的谈话,我全部听见了,为了不想让大家闹得不愉快,我决定以 后也不回去了。锁匙我放在马桶边,你去找吧!就这样!”我立刻收线。

听了这个电话,内心不愉快的心情都宣泄了。

谈话中,我没有叫他一声师父,最后则很不客气挂掉他的电话,虽然感到很 神气,但内心仍有一点失落感。

望着蔚蓝的天空,仰天叹了口气,现在少了师父在身边,以后都要靠自己了!

闲聊无事正打算去陈老板的公司,刚巧静雯来电告诉我,陈老板为我准备了 一部新车,要我回去取车钥匙。这个消息来得正是时候,冲散了心里所有的闷气。

“静雯,车子在哪呢?”我心急的问。

“龙师父,新车在公司的停车场,你上来签个名就行了。”静雯说。

“静雯,我马上回去。”我兴奋的说。

刚刚和静雯通完电话,正要搭计程车赶去公司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这个 铃声是我等待已久的铃声,就是邓爵士邓财神打进来的。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按接听钮时,发现手指不停的颤抖。

“喂,我是龙生,请问您是哪一位?”我温和有礼的说。

“龙师父,我是邓爵士,有事找你商量,晚上有空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您好,晚上我有空,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呢?如果方便的话,请 您说说是关于什么事,好让我有准备。”我说。

“龙师父,我等了一天,查到死亡注册局的消息,那段时间肯定没有其他人 逝世,所以今晚想约你出来商量我应该怎么做。”邓爵士说。

“邓爵士,果然不出我所料。您不用心急,不过您要告诉我,您想领那笔财 产吗?毕竟接受和不接受财产,会有两种做法,请您明示。”我说。

邓爵士肯定会要那笔五亿美金的财产,要不然他哪会等死亡注册局的消息。

虽然说一百万美元的奖金是我的囊中物,但用什么方法拿才是最重要的。邓 爵士有五亿元,肯定不会动我一百万的主意,问题是我该怎样借用这个机会争取 扬名立万之效,另一方面又可以让邓爵士感激我、需要我呢?

“龙师父,我当然想要得到那笔财产,毕竟是亲生父亲留给我的,我得到财 产后,肯定不会亏待你,现在我该怎么做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您是林老先生的亲生儿子,当然要取回那笔财产,不过一切要等 到通过基因遗传测试后,才算大功告成,不过我对您这个测试有信心。”我说。

“龙师父,我相信你说的一切,现在我需要准备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现在您什么也不用做,就当没发生过什么事,但您要保守这个秘 密,千万别泄漏,其他的事等晚上我们见面再详谈,好吗?”我说。

“龙师父,晚上我派司机接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不用麻烦,到时您通知我地点就行了。”我说。

“嗯……好的,晚上见。”邓爵士说。

听了邓爵士这个电话后,内心涌出一股喜悦感。我无比的兴奋,简直不敢相 信会拥有一百万美金。

这个数目可真大,差不多是港币八百万元,心里既兴奋又慌张,一时之间也 算不出八百万有几个零……望着计程车收费表不停的跳着,此刻不但不会觉得它 跳得快,反而很欣赏数字跳动的情形,因为我有钱、有车了,以后不需要再搭乘 计程车,所以趁这个时候就多看一眼。当下车的时候,我还故意多给小费,想给 司机留下一个好乘客的印象。

下了计程车,快步走进公司。在电梯里,脑海不停的想,上天对我还不错, 安排所有的好事,出现在同一天里。

今天不但解决师父的问题,还有八百万和新车一起送到我面前。望着身上的 西装,终于明白上天是故意安排我穿上新衣迎接好事,那“茉莉女郎”章太太会 不会也是奖品呢?

陈老板的公司一片混乱,原来办公室正在更换地毯,怪不得所有的桌子都挤 在一起,看来这三块金砖又到手了。

区区三块金砖,现在我也不重视了。不过,只要是陈老板身上的一分一毫, 我都不会放过。

终于看见我心爱的女神静雯了。她今天似乎知道我走大运,穿了一件金黄色 的V领上衣,而且还在胸前那对三十六C的震撼大乳球上,配上一条纯白无瑕的 珍珠项炼。

望着这条珍珠项炼,想起和情趣商店卖的肛珠一模一样,要是把这条珍珠项 炼塞在静雯美臀的股洞里,看着她淫猥的表情、听她喊出的浪叫声,肯定十分刺 激!

“静雯,陈老板在吗?”我望着性感的静雯说。

“龙师父,你来了啊!陈老板不在,他要我把车钥匙交给你,顺便请你在这 文件上签个名,还有这一份文件也要签。”静雯拿出两份文件说。

“静雯,是什么文件?”我问。

“龙师父,这些都是车和店铺象征似的手续文件,没什么问题的。”静雯说。

原来店铺的租约以象征式收一元租金,我对这份租约感觉很不爽,可是又说 不出有什么不妥,只好草草的签上一个名。另外一份看了更冒火,原来新车只是 给我使用,不是陈老板买来送给我的。

这个名字签了实在有点委屈,可惜邓爵士那八百万尚未到手,要不然手上这 枝笔,不知道会给我抛到什么地方去……“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在 内心安慰着自己,忍着不快,在脸上堆着笑容说:“静雯,签好了,谢谢你。” “龙师父,祝你新店生意兴隆。”静雯笑着说。

静雯这一笑把我心里的不快全部扫空,现在我明白什么是美人的“一笑倾城” 了。望着静雯脸上红唇齿白的梨涡浅笑,加上胸前震荡的饱满双峰,恨不得把她 搂入怀中,拉下她胯间的内裤,狠狠的将分身插进她的私处……“龙师父,你没 事吧?在想什么呢?”静雯体贴的问。

静雯甜美的声音把我从幻觉中唤回现实,要是在我的分身插进她蜜桃洞的一 刻听到她这般甜美的叫声,肯定插入一半便忍不住射了。

“没什么!对了,雅丽要我把离职信交给你。”我把雅丽的离职信交给静雯。

“龙师父,陈老板早上通知我说关于雅丽离职的事,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 辞职。况且她手上还有几份设计图未完成,她怎会走得如此匆忙呢?是不是她发 生了什么事?我问雅丽她又不肯说,你能告诉我吗?”静雯说。

看来静雯跟雅丽的关系很要好,幸好雅丽也守口如瓶,没有把事情泄露出去, 这样我可放心多了。

“静雯,你的责任是把车交给我,是否应该陪我去验验车呢?顺便我将雅丽 离辞的事告诉你。”我灵机一动的说。

“好吧!”静雯想了一会说。

静雯拿起化妆用的镜子看了看,随手整理一下头发,接着在珠唇上补了一些 口红。

望着静雯两片湿润的诱唇,不知什么时候我才能一亲芳泽呢?

当静雯拿起黄色手袋和小型手机站起来的一刻,性感的她再次令我冲动,望 着她那块被两条大腿紧夹的三角禁区,不禁猛吞口水。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得到静雯!”我在心里默默的发誓。

我和静雯两人走入电梯,刚好工人这时候也把旧地毯搬了进来,我马上站在 静雯的前面,与她面对面的站着。

“静雯,我替你挡着,免得他们弄脏你的衣服。”我说。

“嗯……谢谢!”静雯低着头说。

工人搬进来的地毯很快塞满整部电梯。

“你们搬货怎么不用运货的电梯呢?”我用埋怨的语气说。

“运货的电梯坏了,有什么办法呢?”其中一名搬运工人说。

我故意用很不满意的语气责问搬运工人,其实内心很感激他们,毕竟他们让 我有机会和静雯的玉体贴在一起,如今她一对火辣辣的乳球烫在我的胸膛上,这 般销魂的快感令分身也受不了这股刺激,似铁棒般的坚硬举起,很不客气的冲顶 着静雯胯间的神秘之洲。

静雯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她肯定感觉到下体被我的铁棒顶着,满脸羞红的低 着头,同时脸上也散发出女性矜持的美态。

“真是……太美了……”内心不由自主的发出对静雯的赞美。

静雯身上传来诱人的香水味,使我体内的欲火更加狂升。冲动的我把龙根再 推前一顶,可是却被静雯用手袋挡着,我只好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把胸膛 贴在她饱满的双峰上,只希望电梯别那么快到停车场。

我脑里想静雯绝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日后追求她肯定十分困难。

走出电梯来到停车场,静雯带我来到停放一辆银色“宝马”的车旁。

“龙师父,这辆就是陈老板给你代步的房车。”静雯指着房车说。

“静雯,这辆车,陈老板很早就订了吗?”我好奇的间。

“龙师父,这部车原是陈老板自己要的,可是他今天却通知我让给你用。” “那就谢谢陈老板了,我来开门。”我说。

这辆“宝马”虽然说是新款式,但我比较喜欢三门的开篷跑车型,对这类房 车不感兴趣,更何况它还是挂着公司车牌,少了那份亲密感。

鴐着车子行驶出道路,心里原想有静雯相伴会很兴奋,可是天意弄人,这一 刻并非我想像中那样的理想,现在感觉自己好像当了公司的司机。

最刺耳的,还是静雯说的那句话“这架就是陈老板给你代步的房车”。无形 中,我好像是受了陈老板莫大的恩惠,要是这句话不是出自静雯口中,相信不会 这么难受。

“龙师父,看你的脸色,好像不喜欢这部车?”静雯说。

现在的秘书真是不简单,还要懂得看人的脸色。

“不是!只是很久没驾过车,驾驶技术生疏了,有点不习惯。”我说。

“龙师父,关于雅丽辞职一事,是否和公司风水有关?”静雯问。

静雯终于忍不住问起雅丽的事,她可能以为我认为雅丽的八字不利于公司而 逼她辞职,所以想借雅丽离职一事,试探我对她的八字评价,也许她怕和雅丽下 场一样吧!

“静雯,雅丽有更好的发展,离职是迟早的事,你不必太担心。”我说。

我故意把车驶上高速公路。这条高速公路景色迷人,沿路不但可以欣赏海上 的景色,同时可以观看另一旁新建的高级豪宅。

平时乘计程车很少会经过这一带,就算经过也不会有心情观赏,当时的视线 只会投在收费表上,现在驾着宝马的房车经过此处,真有些飘飘然的感觉。

“龙师父,你能透露雅丽有什么发展吗?”静雯问。

“静雯,关于雅丽的私事我不方便多说,日后你肯定会知道。对了,昨晚我 和陈老板过澳门,在船上发现有个女人和你长得很相似,当时我错把她当作是你, 她会不会是你妹妹呢?”我问。

静雯听了之后发出甜美的笑声。

“龙师父,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昨晚在船上遇见的应该是我妹妹,我俩是双 生的,昨晚她和母亲也过澳门玩,没想到给你遇上,这世界真是小。”静雯说。

昨晚遇到的那个黄老师,是静雯的双生姐妹?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讯, 万一追不到静雯还有一个后补,如果两个都追上手就乐趣无穷,听说双生姐妹有 心灵相通的感应,相信和双生姐妹一起作爱,肯定很过瘾。

“静雯,昨晚我似乎可以肯定她是你的妹妹,只是不好意思问她。”我说。

“龙师父,你怎么会猜到她是我妹妹呢?”静雯好奇的问。

今天终于有机会可以和静雯谈深入一些的话题,虽然和她有多次的身体接触, 但交情上仍然无法迈进一步,始终老鼠拉龟无从下手,现在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想想该怎么样把她引上勾。

“静雯,当时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但她长得和你很相似,所以我仔细看她 的面相,结果从她的面相推断,她应该是从事教育工作,由于她面相的法令比较 深,应该会有很多人听命于她。再从她的年纪推算,应该是老师或教官之类,不 过她的耳朵长得较薄,很多时候都会受气,所以猜她是名老师。”我说。

“龙师父,你可真厉害,她是幼稚园的老师。”静雯笑着称赞说。

听到静雯的称赞,我有点心花怒放,其实真相是我听到她们称呼她为黄老师, 不过这次的取巧,首次得到静雯的赞赏,也算是不错的收获。

“静雯,这只不过是猜到你妹妹的职业,但猜到她和你的关系,原因是发现 她脸上和你脸上同样浮起一线青丝,表示你和她家中都有个亲人躺在病床上,况 且你和她的长相很相似,姐妹的机会很高,或许说我功力不够,看不出你们两人 是双生姐妹,惭愧!”我说。

“龙师父,你的功力很高了,不但看出她是我妹妹,还看出她的职业。有一 点也给你说准了,我的父亲确实病了很久医不好,家里人都很担心。”静雯叹气 的说。

静雯家里既然躺着一位病人,那花费在医药上的费用肯定不少了,相信金钱 上对她是一种负担,要不然她怎会叹气呢?

记得上次叫陈老板收购呼线股票一事,她很留神的聆听,可能她想在股票上 找一些收入,看来我要对症下药,这样成功追求她的机会便大大的增加。

“静雯,你父亲的病如果医生也无法治好,或许是风水上出了问题。不管怎 么样,如果医药费用有问题或想改变风水什么的,我一定会极力帮你。”我说。

“龙师父,先谢谢你的好意,你不但好心而且又有本事,陈老板以前身旁那 么多的风水师,你算是最强的了。”静雯笑着说。

听到静雯对我的称赞,转过头望了她一眼,突然有股冲动想捉着她的玉手。

就在这一刹那间,眼前突然闪出一辆车,心慌之下马上把车盘向左边一闪, 车子一时失控,“砰”的一声,撞向左边的石壁。

“哎呀!”静雯的头撞在门边,脸色苍白,发出凄惨的尖叫声! ----------             第二卷第四章身体接触

听到静雯的喊叫声,心慌之余,我马上替静雯松掉身上的安全带,急忙把身 体靠到静雯身旁,紧张的看她是否被撞伤了。

幸好静雯有反应,也没有流血,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

静雯直喘着气用手不停摸着自己的额头,当我正想慰问她的时候,发现她胸 前两座高峰随着喘气的动作一起一伏震荡着,而且无意中从她上衣低领的开叉处, 窥见黄色通花蕾丝的胸罩正紧紧缚着两团饱满的雪球。

“静雯,你觉得怎样了?”我摸着静雯的秀发问。

“我的头很晕,呼吸有点困难!”静雯喘着气说。

“我马上打开窗户,你先躺下……”我把静雯的座位放下,让她可以平躺着。

转身正想打开窗户的时候,发现静雯旁的窗户玻璃已经破碎了,我想她感到 呼吸困难,应该和空气流通没关系,她真的吓坏了。

随后,我拨了电话向警方求救。

“静雯,你放心,救护车很快就来,不过你身上现在有很多玻璃碎片,我先 捡起免得割伤你,好吗?”我说。

“嗯……你……小……心……割伤……”静雯仍旧用手护着头部说。

想不到静雯此刻不但没有埋怨我,还会关心我,也许这就是女人最可爱的 “内在美”。

路旁有很多车辆经过都慢驶的观看,我看见他们嘴巴不停的动,猜想他们是 在指责我的无能吧!毕竟成功的男人是不该让女人受伤的,更何况还是一位敢坐 在司机旁的美女,我不禁感到惭愧、内疚!

我把掉落在静雯身旁的玻璃碎片丢出外面,直到要捡起她身上的玻璃碎片时, 全身发热且涌起无比的兴奋。心急的我把头凑到静雯的大腿上,当用手在她裙上 捡起掉落的玻璃碎片时,感觉手指就像摸在她的粉腿上,内心的欲火猛然烧起, 胯间的火龙也迅速的勃起,很快便撑起了一个小帐蓬。

“静雯,你的座位上有很多玻璃碎片,我替你捡起来,但你的腿千万别乱动, 很容易被割伤的。”我温柔的说。

我不等静雯回答,马上将手按在她的膝盖上,然后将另一只手伸进静雯两腿 之间,小心翼翼的把玻璃碎片捡起,我的手继续朝着她大腿内侧方向搜进去。

心跳不停的加速且全身发热,我强行压抑内心涌起的一团火:“静雯,原来 这里还有很多玻璃碎片,你千万别乱动,那些玻璃很尖呀!”我一边说一边分开 静雯的腿,原来静雯的大腿是那么滑嫩雪白!

静雯的脸色红透一片,她羞怯的眼神和表情似乎在告诉我,第一次被男人的 手伸进她裙里。她脸上那份兼具矜持、无奈和羞答答的表情,真是馋死我了!

我压抑内心的冲动,假装很留神的捡玻璃碎片,但我始终不敢过份,装着很 留心捡玻璃碎片的样子,只掀起一点点裙角。然而,虽然只是掀起一部分,却已 足以让我看见她雪白的大腿内侧。

当手指碰到大腿内侧的雪滑粉肌,我的呼吸不停的加促,手指也忍不住冲动, 大胆朝向静雯的禁区方向移进去,裙角不知不觉中也掀……哇!终于看到静雯胯 间那条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虽然护阴部位像上次一样被尿垫挡着视线,但内 裤那半透明通花之处,已经呈现一片黑茸茸的影子,而且内裤狭窄的边沿,伸出 多条黑色诱人的毛发。

我迫不及待把头凑近静雯阴部的位置,深深吸了一口气,希望嗅到从蜜桃散 发出的香味,可是静雯的手突然把我的头推开,还把手放在裙上面,阻止我的手 指继续潜进。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可吓了我一跳!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当我脑海里正想着该用什么法子将手正大光明的摸在静 雯的蜜桃穴时,刚好她的手也压了下来。我趁机五指一伸,结果静雯的手掌把我 的手指压在蜜桃的边沿上!

“啊!”静雯大叫一声,双腿一缩,把我的手紧紧扣在她双腿之间。

“静雯,别压着我的手,让我将手抽出来呀!”我急忙假意要将手抽出来。

“我……呼……呼……”静雯上气不接下气,急速的喘着。

静雯的双腿不但没有放开我的手,而且全身颤抖不停的喘着气,似在抽搐!

“静雯!你怎么了?”我发现静雯有些不妥,马上拍拍她的脸说。

“我……气……喘病……发……作……手……袋……”静雯双眼直瞪着我说。

静雯明显是气喘病发作,我想她的手袋肯定有气喘喷雾剂,便马上用力将手 从静雯的胯间抽了出来,然后打开她的手袋一看,果然有支气喘喷雾剂,我马上 把药放在她的嘴边,她发狂的拿起药猛吸!

“静雯,别紧张,慢慢来。”我体贴的说。

静雯这个动作使我热血沸腾,她胸前那对饱挺的双峰快速的一起一伏,正所 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望着两团肉球的震动,欲火冲上了脑门,焚身欲火的我冲 动的想扑上静雯的身上,来个霸王硬上弓,幸好在理智的控制下,始终没有犯上 大错。

静雯放开手中的喷雾剂,不停的喘着气。

“静雯,呼吸还很困难吗?”我把头靠近在她耳边问。

“是……”静雯脸青唇白的说。

静雯这个急速转变的样,确实把我吓坏了!

“静雯,别怕,我在你身边守着。”我抓着静雯的手说。

“嗯……”静雯用感激的眼神向我微微一笑。

“静雯,我已经打开所有的窗口,空气应该很流通,呼吸很困难吗?”我问。

“是……很喘……”静雯说。

“静雯,会不会是你太紧张呢?医药常识说,气喘病发作时要尽量放松胸部, 千万不可束缚或压着,好不好松掉你的……胸罩……透透气呢?”我大胆的说。

静雯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然后把手伸到衣内。

我猜想她是同意我的建议,想松掉胸部的胸罩,可是她的手在衣内移动了几 下,仍然没有动静,呼吸反而加促,最后她放弃地把手抽了出来,看情形她是没 有成功松掉胸罩的钮扣。

而我则被她解胸罩那火辣辣的动作,挑起了冲动欲念,一发不可收拾!

“静雯,你太紧张且太用力,看你喘成这个样子,哎……让我帮你吧!”我 说。

我不等静雯的同意,大胆的把手伸进她的衣内,找寻胸罩的前扣。当手碰在 她两团饱满的乳球上,感觉乳球又大又实,单是轻轻一碰便感觉到乳球的弹性与 震撼力,手掌摸在乳球雪滑的嫩肤上,简直爱不释手……“哇……真的好大且滑 嫩……”我心里兴奋的说。

手掌摸在软软的胸罩上,带来了无比的刺激感,软罩杯里藏的乳球令我热血 沸腾,这份销魂的感觉非笔墨能够形容。

手指沿着乳球摸下,结果在两团饱挺且似要涨破罩杯的乳球下,摸到一个极 不想摸到的扣子!

最后很无奈把两团乳球挤在一起,让胸罩的纽扣腾出一些空间,接着将手指 从两座乳峰下朝天式的插了进去。手指即刻被两团滑嫩的乳球紧紧的压迫,这种 压迫带来无限缠绵舒适的感觉,要是手指换成是龙根的话,那有多好呀……静雯 脸上泛起片片红霞,她羞怯的神情变成激烈的挑引,我忍受不了这种火辣辣的挑 逗,最后在体内欲火的冲击下,鼻孔流出鲜红的血丝……“你流鼻……血了……” 静雯喘气的说。

“没关系……”我说。

鼻血滴在我新买的长裤上,可是我不敢以熟悉的手法脱下静雯的胸罩,我只 好继续让鼻血滴在长裤上,不过这个代价非常值得,最后我的手指在胸罩胡乱扯 了几下后,终于把胸罩的扣解了。

当胸罩解开的一刻,我趁机在拉出胸罩的时候,用手掌在乳球上的小豆轻轻 一扫,小豆好像已经明显勃起且有些发硬的感觉,看来静雯是属于快热的女人, 也许她的蜜桃已经涌出了爱液。

成功脱下静雯的胸罩,内心无比的兴奋,最令我高兴的是可以借这个机会把 我和她的关系拉近,我想她应该会接受,要不然脱她胸罩的过程中,为何没听见 她抗议呢?

想不到我和她的关系要在车祸中才能建立。

“静雯,胸罩脱了……感觉呼吸较舒畅了吗?”我说。

“嗯……好多了……你用纸巾……抹抹鼻子……吧!”静雯脸红的点点头说。

静雯关心我,表示不会怪我解开她胸罩一事,但我不小心把鼻血滴在她的胸 罩上,我立刻用纸巾塞进鼻孔,不让血流出来。突然,灵机一动!

“哎呀!不好意思,我的鼻血滴在你的胸罩上,等我洗干净后再还给你。” 说完,我马上把胸罩塞进裤袋里,不让静雯有拒绝的机会。

“不用了……”静雯脸红的说。

静雯脸红,用手遮住胸前勃起的两点,为了表示我是真人君子,我马上脱下 身上的西装外套,盖在她的胸前免得她尴尬。

“谢谢!”静雯低着头说。

远处传来救护车和警察车的呜声!

救护人员到场,我故意用紧张的语气告诉他们,静雯头晕且气喘发作,还装 出一脸焦急的样,目的是要让静雯知道我非常的关心她,以博取她日后对我的好 感。

“先生,你先躺下,你的鼻孔也流血呀!”救护人员说。

听到救护人员说我鼻孔流血的事,感到十分尴尬,眼角偷偷望了静雯一眼, 原来她那羞红的脸上也偷偷的笑了一笑。

“不用管我!你们先好好照顾黄小姐,别让她受惊!”我扮紧张对救护人员 说。

救护人员很快就扶着静雯上了救护车,而我在做了酒精测试后,便随着救护 车到医院去。

最受气的是警察在登记我识业的时候,竟然问身旁的同事:“风水师算不算 是职业?”我真的给他气坏了,发怒的想和他理论,幸好摸到裤袋中的胸罩,怒 气全消,要不然肯定会对他破口大骂,毕竟风水师也有纳税的呀!

“静雯,很快就到医院,没事的!”在救护车里,我捉着静雯的手说。

“我知道!”静雯点点头,接着闭上眼睛休息。

在救护车回医院途中,我脑海里想着今天发生的意外。

这真是一个打击,陈老板送的新车,我马上就把它给撞了,而且还拖累静雯 受伤,身为一个风水师,这样的小劫也避不掉,会不会让人嘲笑呢?

到了医院后,医生检查我之后让我出院,可是静雯却要留院观察两天,毕竟 撞伤头部有可能引起脑震荡,医方始终不敢马虎。

我替静雯办住院手续的时候,故意要了一间私人病房和一名私人护士,并且 约了医哮喘病最好的专科教授。

除了要让静雯知道我是多么的关心她之外,还要让她享受尊贵无比的生活。

这笔医药费可不小,不过对象是性感的静雯,可说是物有所值,而且我相信 这世上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女人……办好了住院手续,我带静雯到楼上的 私人病房。

当电梯升到最高层打开门的一刻,两名护士已经推了轮椅在电梯外等候,原 来私人病房的女护士和楼下的护士有很大的分别。

私人病房的女护士,彷彿是通过选美挑选出来的。每个护士都有天使般可爱 的脸孔,而且身材苗条、乳房饱满,嘴边还挂着可爱的笑容。

走廊上所有的护士,看见我们都很有礼貌的向我们点头笑笑,我和静雯两人 像处在帝皇宫殿一样,受到无比的尊重。我心里洋洋得意的想着,静雯这回肯定 开心死了,她以身相许的日子不远了!

终于来到一天要壹万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双人式的大床设计,有着三 十四吋的电视,所有的电器应有尽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全无遮挡 的无敌大海景,金黄色的阳光射在水面上,闪出金黄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鸥在空 中飞翔,可说是景色迷人。

静雯看到这里的一切,不禁受宠若惊的吓了一跳:“怎么……这房间……” 静雯似乎被这意想不到的房间吓呆了。

“静雯,医药费我全付了,是我让你受伤的,我在这里正式向你道歉,对不 起!”“龙师父,你言重了。这纯属意外,你不用将此事放在心上。”静雯大方 的说。

静雯果然有高级秘书临场的镇定,她很快掩饰内心惊讶的情绪,大方的以处 之泰然的态度继续谈话,实在不简单!

“抱歉!打扰一下,我叫方淑仪,是黄小姐的私人护士。我已经联络上陈丽 慧女教授,约好她五点前来替黄小姐您做检查,同时楼下的扫瞄心电房已经准备 好,您可以随时吩咐我为您更衣下去做检查。”淑仪很有礼貌的笑着说。

“方护士,谢谢你,我们再多谈一会,很快的。”我说。

“不用急,慢慢来。”淑仪笑着说完,走到一旁。

“龙师父,什么是女教授呢?我真的没什么事,不必劳师动众。”静雯说。

“静雯,我知道你没什么事。不过,你别忘记你身上还有气喘病没治好,我 不忍心看见你气喘难受的样,所以想把你身上这个病也治好。”我说。

“龙师父,你为什么要那么破费呢?其实我没什么事,不用住私人病房、请 私人护士……”静雯不好意思的说。

“静雯,既来之则安之,好好休养两三天,其他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说。

“龙师父……嗯……谢谢你……”静雯用感激的语气说。

“静雯,不用谢我,你去更衣吧!”我捉着静雯的手,体贴的说。

“嗯……”静雯脸红的笑了笑。

静雯脸红甜美的笑容,足令我陶醉。今天花费了一大笔钱,相信足以打动静 雯的芳心。脑海中不禁浮现人常说的一句话︱︱有钱,怎会没有女人呢?

望着静雯高挺的美臀,不禁想起静雯颈上那条珍珠项炼……护士带静雯做心 电图和脑部扫瞄之类的检查,留下我一个人在病房,我通知陈老板发生事情的经 过之后,便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

“喂!小刚吗?我是龙生!”我说。

“龙生,什么事?是不是邓爵士那边有进展了?”小刚说。

“小刚,邓爵士有消息了。晚上我会约你出来和邓爵士见面,现在你最重要 的是到新界区收购一间可以用来下葬先人的宅院,这件事要秘密进行,最好用你 太太或父亲的名誉买下,然后我会用高价向你买,让你赚一笔意外之财,记着要 秘密进行!”我再三吩咐的说。

“龙生,真的?太好了!我马上去办!”小刚兴奋的说。

“等你的好消息,晚上我会联络你,再见!”我说。

电话收了线之后,嘴里不禁发笑。我故意让小刚买下宅院,只要他买下宅院 而在还没有转卖给我之前,他肯定会听从我一切的指示,无形中他就被我操纵了。 说不定,我也操纵了一份报纸呢!

独自一个人在病房里感觉很无聊,突然想起裤袋有静雯的胸罩,反正体内的 欲火还未泄出,想到这里又是壹万八千元租的高级病房,即刻产生一种既怪异又 兴奋的想法,马上快步走进病房的厕所。

原来这个厕所还有按摩浴缸!

我马上把厕所门锁上,立刻掏出静雯的胸罩。望着黄色通花蕾丝的胸罩,龙 根再次冲动勃起,迫不及待把龙根掏出后,紧紧用手握着弹跳的龙根,另一手将 胸罩的罩杯盖在鼻子上,猛吸静雯遗留在罩杯上的乳香味,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刚 才在车上的香艳情景。不知不觉中,就把五亿的怒火全射了出来! ----------             第二卷第五章双生姐妹

发泄了欲火之后,收回静雯的胸罩,整理好衣服走出厕所。

病房仍是空无一人,猜想静雯到心电房做检查还没有回来,反正肚子有点饿, 于是到医院的餐厅吃些东西,顺便给静雯买些饮料和杂志,免得她一个人在房间 发闷。

医院餐厅的环境也不差,卖的食品和外面没有什么分别,而且这里的食物也 比较卫生,实在是可以鼓励上班人士多到医院享用午餐。

前面有个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正用撑架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他脸上的 表情显得十分辛苦,于是我上前扶了他一把,他笑笑很客气的向我道谢。

“大叔,你想吃点什么?我买给你吧!”我说。

“先生,你真是好人,我想要个炸鸡腿和可乐。”大叔把钱交到我手上说。

“大叔,钱你先收下,这一餐就让我请你吧!”说完转身走去售卖处。

这位大叔的胃口真好,竟然要吃鸡腿和可乐。不过,刚才过去扶他,甚至好 心替他买食品的一刻,感觉上很舒服,似有一种喜悦感围绕着我。

这两天虽然说喜事是接二连三的出现,内心也很兴奋,但兴奋中却隐藏着沉 重的包袱和罪孽感,不像现在这般的舒适和轻松写意,莫非这就是做好事和做坏 事的分别?

脑海中想起警察说的那句话“风水师算是职业吗?”,我不禁摇头且发出苦 笑,抬头仰望着天花板,叹了一句︱︱风水师是善业,还是恶业呢?

这个问题,相信我也很难找到答案!

眼望那些身穿制服任劳任怨的护士,还有面前这些日出而做的餐厅服务生们, 我为他们的工作感到敬佩,而看看身穿名贵西装的我,真是……“先生!你要的 东西好了,你没事吧?我叫你很多声了。”柜台人员说。

“哦,对不起!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谢谢你!”我拿了食品,尴尬的走开。

大叔看见我手上端了鸡腿和可乐过来,不禁眉开眼笑的言谢。

大叔吃起东西很起劲,一点也不像抱病之人,如果刚才他不是自己掏出钱给 我,说不定我会怀疑他是扮可怜来骗吃的。

人生的各面果然很矛盾,表面和内心的一面总是混淆不清,也许这就是所谓 的人生吧!

静雯的表面和内心一面,又是怎么样呢?

“年轻人,你好像闷闷不乐,想什么呀?”大叔笑着说。

“哎,没什么!”我叹了口气说。

“为了女朋友的事?她出了事?还是其他事出了问题?”大叔问。

这个大叔可能真的是闷慌了,吃着东西还那么多话讲。既然他闷,我就和他 闲聊几句。

不过他的鼻子和嘴边两旁都呈现一块暗黑之影,恐怕此人已经患了肾病,但 奇怪是他双眼有神,而且咬嚼食物充满力气,山根又饱满,不该是体弱多病之相, 为何会这样呢?

“大叔,你说笑了,我还没有女朋友,不过想追的确实有一个。”我说。

“她很美?很本事?”大叔说。

“嗯……她确实很本事,而且还很漂亮、性感!”想起静雯,我就忍不住傻 笑。

“哈哈,性感?那你肯定很想上她了,哈哈!”大叔一边吃一边笑着说。

“我……我……”我欲言又止的。

这回我说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毕竟觉得和外人谈起静雯,好像对静雯很不尊 重,于是闭口不说了。

“怎么,说不出口了?其实喜欢就上没关系的,女人都是给男人上的嘛!只 要是相爱,上了后好好对待她就行了,现在是千禧年代呀!”大叔说。

大叔这句话似很有道理,不过上一个就娶一个,那怎么行呢?

“大叔,老实说,我当然想上,不过说到娶字,那就要看两人的性格,毕竟 婚姻不是儿戏,如果上了就要娶的话,那不是很容易犯上重婚罪?哈哈!”我说。

“如果不喜欢对方,又不想娶她的话,那就不好上她了。”大叔说。

“哎呀!大叔,现在上和娶是两回事,目前我只想上她,至于娶她当妻子, 还是个未知数,毕竟还不清楚两人的性格合不合呀!”我说。

“你可以等彼此都了解对方性格后,再上也不迟呀!”大叔说。

“大叔,当你面对性感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不想先上呢?万一给别人上了, 自己不是很吃亏吗?好了,不说了,我也要上去看看她,相信她也该做完检查回 病房了,我要上去陪她。”我不想再和他讨论。

我不明白为何会对一个陌生的大叔谈这个问题,觉得很好笑、很无聊!

“我也该回去了,万一太太知道我下来偷吃东西,肯定被她骂死!”大叔说。

看到大叔用纸巾抹嘴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刚才和他言谈的争论,他是以男子汉大丈夫的语气说话,为何他抹嘴的时候, 会做出似“太监”的动作呢?莫非他祖坟风水出了问题?

“大叔,你有几个儿子呀?”我好奇的试探。

“哎呀!我只有两个女儿,没有儿子……”大叔叹气的说。

听大叔说没有儿子,相信我的猜测很接近,不过,我也不想多事,毕竟和他 只是一面之缘,最后送了他回到病房后,买了些饮料和杂志,便上去看静雯了!

走进病房看见来了两个女人,细心一看,原来是船上那对母女︱︱那她们不 就是静雯的母亲和妹妹了吗?

想不到有机会再次看见黄老师,而且还是同一个时候看见两个双生姐妹在一 起,真有点喜出望外。

静雯和家里人的关系肯定很要好,要不然母亲和妹妹哪会那么快上来了?!

“静雯,你的家人来探望你了?你们好!”我走上前客气说。

“老板,您来了呀!太感谢您了,您不但给我静雯住这么好的房间,还请好 的医生治她的气喘病,实在太感激您了!”静雯的母亲说。

“妈……”静雯突然咳嗽两声,停止了说话。

“静宜,你也快过来谢谢陈老板呀!”静雯的母亲拉着黄老师的手说。

“谢谢陈老板。”静宜很有礼貌的点头说。

“妈,他不是陈老板,他是我们公司的风水顾问龙师父。她是我母亲,这位 就是你提起的那位,我妹妹静宜!”静雯向我们介绍说。

静雯的母亲听到静雯这番话,脸色马上一沉,突然走上前用手指着我。

“伯母……您……”我被静雯母亲的动作,吓了一跳。

“你就是害得我女儿撞车受伤的那个?你说你是风水师,你算是什么风水师? 自己有祸竟然也算不到,还要我女儿陪你应劫?现在好啊!让我女儿替你挡了劫, 你却没事的走来走去,而要我女儿躺在病床上,现在你心凉啦,你到底存着什么 居心嘛!哼!”静雯的母亲指着我破口大骂。

“伯母……我不想的……”我哑口无言。

这类的“师奶”骂起人可真是起劲,我终于知道什么是泼妇了!

“妈……你别乱骂人,这里的费用和陈教授都是龙师父出钱的,你别乱骂人。 龙师父,对不起呀!”静雯马上尴尬道歉的说。

“妈!你别无理取闹嘛!”静宜上前把母亲拉开。

可是静雯的母亲推开了静宜,举起手指走过来!

“龙什么呢?啊!要称呼你龙师父,对吗?”静雯的母亲以嘲笑的语气说。

“伯母,您叫我龙生行了!”我尴尬低着头说。

“不!我怎敢叫你的大名呢?还是叫你龙师父的好,要不然日后又不知道你 会怎样对付我女儿了。不过,我奉劝你一句,风水相术万一弄不好,很容易会害 死人的,如果你学艺不成,最好学多几年,我怕你把陈老板公司的风水弄垮,害 得我女儿失业,你好自为之呀!”静雯的母亲气愤的说。

“伯母,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

我的头往房外一看,发现陈老板站在房外,这回可糗大了!

我处于十分尴尬的场面。如果我和静雯的母亲争论,恐怕引起这位“未来岳 母”对我的不满;如果不解释又难下台,但要对付这类“三八”的女人,我可不 是她的对手。

幸好静宣这时候把我引出房外,免得我被她母亲再次辱骂。

“龙师父,我母亲就是这样,只要她下了口气就会没事,我代她向你道歉, 希望你别生她的气,回头我会劝劝她的。”静宜道歉的说。

“静宜小姐,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多谢你替我解围呢!”我脸红的说。

“龙师父,你叫我静宜好了!”静宜说。

“好的。”我被静宜的美态迷住了。

静宜和姐姐静雯,两人长得很相似。静宜她不但长得可爱,而且善解人意, 甜美的笑容现出醉人的酒涡。最诱人的还是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走起路来不 停的震荡,看得出乳房不但饱满,而且弹性十足,浑大的美臀衬托起苗条的曲线。 如果她和静雯二人赤裸里的睡在床上,真的分不清楚谁是谁呀!

倘若有机会让我的胸膛烫烫静宜胸前的柔美大乳,那就太好了!

“龙师父,你想什么呢?”静宜小声的问。

“静宜,没什么,我看你看得太入神,你和静雯两人很相似!”我说。

“是呀!我和姐姐是双生姐妹。对了,刚才听姐姐说你很本事,竟然猜到我 的职业和我是她妹妹,你简直是世外高人呀!”静宜笑着说。

“静宜,你说笑了,刚才被你母亲这样的骂,我感到惭愧呢!”我说。

“龙师父,千万别这么说,我母亲太……”说着说着,走到房间外,却看见 陈老板坐在一旁等着。

“静宜,陈老板在那边等着,我先过去。”我说。

“好的,你们慢慢聊。我先进去,回头见。”静宜临走的时候对我笑了一笑。

“陈老板,您好!”我上前和陈老板打招呼。

“嗯!”陈老板随便应了一声。

陈老板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怪我把新车撞了吧!

“陈老板,不好意思,把新车给撞坏了,我会负责修理。”我说。

“龙师父,车撞坏了是小事,但你为什么会那么大意,没有算到自己会有此 劫呢?没想到你还把静雯也弄伤了,哎!”陈老板很不满的说。

陈老板果然把静雯母亲讲的话放在心上,而且还埋怨我害了静雯受伤,看来 他对静雯很关心,难道他也想追静雯?

一阵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不好受!

陈老板的问题,我想不出应对之法,低头望着身上的西装时,灵机一动!

“陈老板,我今天就是算到会有此劫,所以出门的时候,故意穿了整套想丢 弃的衣服出门,然后到正南方买了这套新衣物换上,目的就是要避开此劫。当我 看见静雯的时候,发现她脸上也犯有血光之灾,我算出南方是我们避祸的所在, 于是将计就计把车驶向南方。”我胡乱的编造藉口。

“龙师父,那也不用撞坏我的车呀!”陈老板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陈老板,我一早去南方使用破财挡灾之法,应该没事了。可是却碰上静雯 有血光之灾,而您今天又碰巧把整部车交给她,您知道车乃金属品,她简直是避 无可避,或许是天意吧!我无计可施之下,唯有顺从天命,您也知道风水只能把 危险性减到最低,而不能完全阻止它发生的。”我说。

“这点我知道,完全避掉的话,下次出现的祸害就会更大了。”陈老板听到 风水之说,就入迷了。

“陈老板,您明白这点就好,如果不让它发生,可能小祸会变成大祸,所谓 天命不可违,所以我算准时间,让不幸事件发生。结果我们两个都没事,静雯她 只不过是气喘病发作,我顺便找相熟的医生帮她看看,这里的费用我会全部负责, 毕竟我要应破财挡灾之局,要不然今天您见不到我了!”我说。

“哦!原来如此,既然没事就好,我先进去看看静雯。”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不进去了,我有事情要办,先走了!”我说。

“龙师父,好吧!你回去休息!”陈老板说完走进病房里。

我好奇想知道陈老板会说什么,所以留在门外偷听,果然不出我所料,陈老 板在静雯面前,不但没有替我说好话,还不停的指责我,另一方面又用体贴关心 的语气安慰静雯︱︱看来陈老板是我最大的情敌,我开始感到心慌和愤怒!

晚上,邓爵士约了我在东南亚最出名的“雾都夜总会”见面。这种高级夜总 会,我从来没想过会有机会走进去,而且还是名人约了我上去。用心花怒放来形 容我这一刹那的心情,最合适不过了。

我立刻通知小刚,并要他提早一小时在附近的餐厅见面。小刚穿了一件蓝色 的西装匆匆赶来。

“小刚,这边坐!”我向小刚挥手示意。

“龙生,最近你真的变了很多,整个人像是大老板似的。”小刚走过来笑着 说。

小刚走过来放下手上的手机,当我看到他的手机,很好奇他怎么会用如此笨 重的电话。莫非这电话有古怪?

“小刚,别笑我了。对了,这个电话是……”我指一指他的手机说。

“哎!你的眼睛很锐利呀!”小刚从衣袋拿出两个小盒子。

“小刚,什么玩意?”我好奇的问。

“龙生,这个电话改装过的,可以录下谈话内容。这个正方型盒子,是偷听 器,但只能偷听手机内容,而且只能听到眼前那位使用者的谈话,线上那位就听 不到了,这也是美中不足之处,而且只限五十步范围内。”小刚说。

“那有什么用?这个长方型呢?”我说。

“龙生,有时候也不能说没用,只是看当时想做什么罢了。当正方型派不上 用场的时候,就要靠这个长方型的仪器,它可以干扰对方手机的频道,使对方不 能使用他手上那部电话,那你就可以趁机,借你手上那部备有录音功能的电话给 他使用,这样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小刚得意的说。

“哈哈,你们这些记者真是厉害,可不可以卖一套给我呢?”我说。

“当然可以,这套就送给你吧!反正我家里有好几套。”小刚大方的说。

“谢谢你了!今天你有筹备如何买新界的宅院吗?”我问。

“龙生,这个问题我也想和你谈谈,毕竟买卖屋子很容易会被查出,你不怕 邓爵士知道会不满吗?或者说这样转卖的手续,算不算是贪污呢?”小刚说。

“哎呀!你这个笨蛋,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所以我叫你用你父亲或太太的名 字买,我打算让邓爵士知道,你们买这间宅院,是因为我在风水上给你们建议, 最后不舍得才割爱给他。赚笔钱天公地道,什么贪污不贪污的嘛!”“但……钱 方面……可能有些问题。”小刚摇头说。

小刚这个小动作,我怎会不知道他的目的呢?他只是怕我反悔不向他买回来, 故意刁难我罢了!

“钱不够,我可以先给你,这样行了吧?不过你要查清楚,那块地必须肯定 可以下葬先人,才能办手续,要不然我不会要!”我再三提醒他。

“嗯!知道了!等会我要做什么呢?”小刚的脸终于露出笑容了。

“等会你坐在一旁别出声,一切看我指示。”我说。

“好的,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小刚提醒我说。

“好的!”我说。

原本可以带着愉快的心情到高级夜总会见识,可惜被静雯的母亲和陈老板两 人重拳一击,现在什么心情也没有了。我担心陈老板在静雯面前,不知道会怎样 的中伤我,而静雯她又会怎样想我?

想起陈老板会是我追静雯的情敌,就气上心头。所以这次的约会,我也不打 算通知陈老板,私底下见邓爵士算了! ----------               第二卷第六章

我和小刚二人走到夜总会的楼下,即刻有六位身穿红色旗袍的女招待,走上 前和我们热情的打招呼,她们的年龄不超过二十五岁,感觉性感而且高贵。

“先生,请问几位呢?”女招待礼貌的问。

“邓爵士约了我们。”我望着她饱挺的胸脯说。

“原来是邓爵士的朋友,相信是龙老板吧!”女招待甜笑的说。

“我是!请问邓爵士到了吗?”想不到有人称呼我龙老板。

“龙老板,邓爵士早就到了,这边请吧!”女招待说。

高贵的女招待,马上替我们将手上的袋子装进一个漂亮的袋子里。

其中一位按着电梯门,另一位用对讲机通知楼上准备迎接我们……她们简直 当我们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一样,毕恭毕敬的︱︱这种服务态度只有这些高级夜总 会才做得到。

三名漂亮的女招待,陪同我们搭乘电梯上去,狭窄的电梯里,散发着她们身 上清淡的香水味,而身穿旗袍的女招待,一直把身体贴着我们。

最销魂是其中一位,竟把她旗袍开叉处的玉腿贴在我的手背上,还没有到上 面,就有如此香艳的挑逗场面出现,那楼上会是什么样呢?

电梯门一打开,即刻传来众女子的欢呼声。

“欢迎龙老板、欢迎龙老板!”众美女不停的挥手打招呼。

“这些是……”我问身旁带路的女招待说。

“她们是我们夜总会的公主。”女招待笑着说。

“哦……公主?”我不明白的问。

“龙老板,公主表示卖艺不卖身,她会陪您喝酒、唱歌、跳舞。”女招待说。

“原来如此!”我说。

“那卖身的叫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老板,那是叫小姐。”女招待笑着说。

“龙生,别问了,她们会笑我们是初哥。”小刚在我耳旁提醒的说。

“对呀!我忘记了,哈哈!”我说。

原来那些公主只是在电梯门欢迎顾客,不会陪我们一起走进去。

我和小刚被女招待带到一个较暗的空间,此处传来优美的音乐声,还有歌星 献唱,所有的侍应看见我们走进来,向我们礼貌的点头。

这里的装修很讲气派,沿着这条路有一个大鱼缸,里面养着七彩的热带鱼, 我们很快来到一个写着“珊瑚贵宾房”的门口。

对讲机响起,我听到对方说:“可以进来!”哇!这里的保安很严密,是不 是象征我们的身份很尊贵而受到保护呢?

贵宾门打开,传来刺耳的音乐声。女招待引我们进入房间,里面坐着无数的 美女,相信是“小姐”了。

房间内的侍应拿了水晶衣架,替我们挂起西装外套,感觉就好像回到家里那 般的温馨!

终于再次看见邓爵士,我内心不停的喊:“邓财神呀!”“邓爵士,您好!” 我上前礼貌的说。

“龙师父,请坐,想喝白兰地、威士忌还是红酒?”邓爵士很客气的说。

“邓爵士,您太客气了,白兰地行了。”我说。

侍应马上跪在地上,倒了一杯白兰地给我。

这个房间装修得真够豪华,金黄色的沙发、高贵水晶脚的酒桌、一流音响器 材、英式桌球,还有私人电脑房、保险箱和一座按摩椅,难怪会是首屈一指的高 级夜总会,这趟真是大开眼界。

“龙师父,先喝杯热身酒,来,干杯!”邓爵士举起手中的酒杯说。

“邓爵士,我祝您心想事成、身体健康,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这次我发现邓爵士的态度,并没有上次那样的嚣张,而且还很客气的对待我 和小刚。

“你们先出去,我和龙师父有话要谈。”邓爵士挥手示意说。

所有的小姐和侍应们,立刻退出房间。

“龙师父,关于我亲生父亲一事,你想到怎样安排吗?”邓爵士严肃的问。

邓爵士的神色很紧张,看来他很重视那笔财产,这样我的心就镇定多了,当 初我还怕他为了保存名誉地位,视黄金如粪土呢!

“邓爵士,其实我早已经推算出整件事,同时也安排好该如何走这一步棋。” “龙师父,那该怎样走呢?”邓爵士紧张的问。

“邓爵士,您不可以自己走出来承认是林先生的亲生儿子。这样外间的人会 认为,您以前为了名誉而不认自己的亲生父亲,现在听到有遗产便出来相认,这 样对您日后的声誉很不好,也会响影您未来的运程。”我解释说。

邓爵士听我说了后,不停的点头称是。

看见邓爵士点头,我的心更镇定了。我怕他自己跑出来承认,那我的奖金就 没了。虽然那天的谈话我有录音,但要上法庭争论,始终很麻烦。

现在可好了,我终于可以顺理成章的拿奖金,而且对自己的名气,还有很大 的帮助呢!

“龙师父,这样我该怎样承认呢?你不是说早就想好法子了吗?”“邓爵士, 其实我这位助手小刚,他的正职是报馆的编辑,我上次不让他表明身份,是觉得 还不到时候。现在,由我向报馆泄露您的身世,然后报馆会对您穷追猛打的探访, 最后您在被逼的情况下,为了粉碎谣言,而站出来接受基因遗传测试,结果您便 顺理成章接受遗产。这样的安排,您满意吗?”我说。

小刚把工作证件递给了邓爵士。

邓爵士看了小刚的工作证件,神情凝重的望着桌上的酒杯,突然拿起了酒杯!

“龙师父,我敬你的,想不到一切都在你神机妙算的掌握中。来,干杯!” 邓爵士一口气把酒喝了。

“好,干杯!”我像邓爵士那般一口气喝光。

“我喝一半行吗?等会我还要回报馆工作。”小刚小声的说。

我和邓爵士二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邓爵士,有一点我可要得到您的同意,由于这段消息,是由小刚放给外界, 您可不可以只给小刚的报馆,做他们独家报导呢?”我问。

“没问题!龙师父,你拿主意就行了,不用问我。”邓爵士将大杯大杯的酒 往肚子里倒。

“龙师父,现在我第一步该怎么做呢?”小刚问。

“小刚,现在你可以把在邓爵士家里谈话的录音,做第一天和第二天的报导。 相信到那个时候,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你再大肆宣传,办一个记者招待会,邀请 管理那笔遗产基金的主席到场。第三天,我会和邓爵士出席这个记者招待会,到 时邓爵士为了粉碎谣言,就宣布接受基因测试!”我说。

“嗯……不错……这个安排很好……”邓爵士点头说。

“我明白了!”小刚说。

“邓爵士,有一点需要您帮忙,我怕到时小刚的报馆邀请不到管理那笔遗产 基金的主席到场,您可要帮帮忙,毕竟报馆的能力有限。”我说。

“是呀!这就是我最大的难处。”小刚有口难言的说。

“这点没有问题,高斯是我的朋友,我亲自打个电话给他就行!”邓爵士说。

“这样好,我先回报馆准备明天的发稿,先走了!”小刚说。

“再见!”邓爵士挥手道别。

小刚走了之后,房间剩下我和邓爵士二人。

“龙师父,怎么第一天在我家的谈话内容,你们都录音了?”邓爵士问。

“邓爵士,上次偷偷录音,就是为了准备今天给小刚起稿之用,希望您别怪 我,整个过程中我十分的保密,绝不会伤害到您的声誉。”我忙解释说。

“龙师父,我怎么会怪你,这份是给你的。”邓爵士说。

邓爵士打开公事包,里面全是金黄色的千元大钞,看得我目瞪口呆的。接着 邓爵士拿了一大叠钞票给我,估计不少于五十万,使我受宠若惊。

“邓爵士,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龙师父,人为财死,鸟为死亡,这个道理我很清楚,只要你好好帮我,日 后我不会亏待你。对了,你不是说我父亲死后,对我是一个很大的转变吗?能否 告诉我,需要做些什么准备吗?”邓爵士说。

这个邓爵士可不简单,懂得用钱收买我的心。

“邓爵士,您放心!我会为您做好准备,关于转变的影响,暂时天机不可道 破,一切包在我身上。不过,有一点是要处理的,关于邓夫人的身份,您可要好 好处理……”我说。

“嗯……这一点我会处理,刚才我看见你进来的时候,心中似有一股闷气, 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方便说给我听吗?说不定我能帮到你。”邓爵士说。

我想了一会,于是将今天受了陈老板的气一事,全说了出来。

“龙师父,这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明天我叫我的秘书陪你去车行挑选一部, 就当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如果你在老陈那里做得不开心,可以过来我公司当风 水顾问,反正日后我需要你的地方可多着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谢谢您,这也算是知遇之恩,我敬您一杯!”我兴奋的说。

“好!龙师父,我们今晚就不醉无归、尽情玩乐,为将来痛快的干一杯吧!” 邓爵士说。

邓爵士大口大口的喝酒,看来他今天的心情十分好,他按了一下遥控器,马 上有三名经理走了进来,邓爵士没有说话,只是向他们使了一个眼色,他们马上 点头,且很礼貌的走出房间。

“龙师父,平时有到夜总会玩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这种高级的很少来,听说有黑社会在背后撑腰,是吗?”我问。

“龙师父,只要有钱就是贵宾,他们不会和钱过不去,放心玩。”邓爵士说。

经理和妈妈桑很快带了几名身穿风衣的小姐进来,她们进来之后,把身上风 衣的钮扣解掉,露出洁白无瑕的玉体。

原来她们里面是真空赤裸裸上阵,身材有如模特儿一般的性感,高挺饱满的 乳房、纤纤的细腰,没有一处多长肥肉,平滑的小腹下是黑茸茸的毛发,而那条 诱人的小沟,清晰可见。

“邓爵士、龙老板,你们好!”众美女满脸春风的围了上来。

我不是欢场老手,这一刻竟不知所措。

“大家坐坐,不过得留一两个空位给龙老板的女朋友呀!”妈妈桑笑着说。

“邓爵士,我的女朋友?”我好奇的问。

“哈哈!干杯!”众人不停的笑。

房门再次打开,这次走进来的是两位金发女郎,她们的高度、走路仪态、笑 容和眼神都充满异国风韵,我不禁被她们深深的吸引。

我期待的看着两位欧美女郎身上的风衣,不知道里头是否也是一丝不挂呢?

两位金发女郎将风衣的钮扣一解,两座高挺38D的大乳汹涌而出,一步一 步走到我面前。

当时我是坐着,她们是站着,因此她们蜜桃上的一堆金黄色毛发无遮无掩的 呈现在我面前,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外国女郎的……“邓爵士,今晚有新的云 南姑娘献艺,您想听吗?”经理上前说。

“好啊!云南姑娘美不美?”邓爵士问。

“邓爵士,她很美,不过卖艺不……”经理还没说完。

“美就行了,说那么多干嘛!叫她们进来!”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经理马上走出去,没多久带了两名妙龄少女进来。一个叫小娟,十六岁,拿 着古琴;另一个叫小芳,二十岁,是小娟的姐姐,拿着二胡。

两人身上散发出青春秀丽的气息,脸颊只补上浅淡的红粉,加上含蓄羞怯的 神情,就像刚成熟的蜜桃一样,十分可爱!

“嗯……不错……有味道……”邓爵士赞着说。

小芳和小娟二人穿着云南红蓝白传统服装,乳房比不上在场小姐们那般的 “突出”,她们二人的胸部只是隐约的肿起,像个小笼包似的。

腰旁挂着一个针织的小腰包,脚上穿着锈花的平底布鞋,走起路来,像电视 剧里的大家闺秀一样,羞答答、身柔步轻,含蓄而娇憨。

小娟比较害羞,可能是年纪小,临场经验不足;小芳比较大方稳重,相信她 跑惯江湖了吧!两人在我们面前弹起古代乐曲,我们也以热烈的掌声支援她们。

我终于明白,为何小娟和小芳会感到害羞了。

原来邓爵士的手插入小姐的风衣里,不停揉搓乳房的奶头,而另一只手掀开 另一位小姐的风衣,用手指不停挖弄蜜桃的小沟。两位小姐的手,则伸到邓爵士 胯间抚摸着春丸,引得邓爵士的裤裆撑起了小帐蓬。

“把我的家伙拿出来!”邓爵士有些醉意的说。

小姐们不敢怠慢,马上掏出邓爵士的巨龙。释放出来的巨龙一柱擎天的高高 举起,想不到邓爵士的家伙竟会那么的巨大。

邓爵士毫不客气,把其中一名小姐的头给按到胯下,将火龙插入小姐的嘴里, 开始上演法国吞吐艺术!

小娟和小芳二人看到这种场面,脸红的停止弹曲,鞠躬行礼马上退下。

当她们走到房门时,突然响起一声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原来是邓爵士举杯 朝她们两人身上摔过去,吓得两人急忙逃出房间。

“他妈的,为什么不弹?”邓爵士发脾气的破口大骂。

小姐们很镇定的坐着,接着偷偷按遥控器,猜想她们是通知经理进来吧!

经理和妈妈桑这时候也冲了进来,身旁还带了小娟和小芳。

“你们快向邓爵士道歉。”经理叫小娟她们道歉。

“邓爵士,对不起,我们出去没通知您。”小娟和小芳二人上前道歉。

“为什么走?我没钱吗?哼!”邓爵士不满的说。

“邓爵士,您大人有大量,别生气。”经理上前解围的说。

“你们跪下!”邓爵士说。

小芳和小娟二人只好跪下,而邓爵士的大龙根正好在她们面前弹跳着,邓爵 士起身用手摸到小娟的乳房上,小娟惊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邓爵士突然把面前的酒桌推翻,然后一手捉着小娟的头发,另一手捉着她的 上衣往下一扯,整件上衣的钮扣被扯掉,露出一个陈旧的棉质白色胸罩。

“啊……不要……呜……”小娟双手护胸,惊叫得大声痛哭。

身旁的小姐不敢出声,我原本想要阻止,可是发现形势不对,也只好静坐一 旁,不过看见小娟嫩小的乳房仍被陈旧的胸罩包着,不禁感到可惜。

“为何不把胸罩也拉下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知道这种想法很无耻,只不过我没见过小女孩的嫩乳,确实很想看看,所 以才有感而发。

“邓爵士,她们是卖艺不卖身的,您别生气。”经理上前说着。

“邓爵士,您别欺负妹妹,她不懂人事,还是小女孩。”小芳跪地求饶的说。

“你说!什么是不懂人事?”邓爵士质问小娟。

“呜……我是处女……别伤害我……呜……”小娟扭动身体说。

“好啊!竟然给我碰上处女!”邓爵士一手把小娟拉起,推倒在沙发上。

“邓爵士,别伤害我妹妹,您要伤害就伤害我吧!”小芳捉着邓爵士的脚说。

“谁说我要伤害她?我要替她开苞,什么价钱说!”邓爵士拿起公事包。

“邓爵士,我们是不卖身的,您做好心,放过我们吧!”小芳苦苦哀求的说。

“这个胸罩多少钱?”邓爵士狠狠的用力一扯。

小娟整个胸罩给邓爵士拉了下来,露出一对小小的嫩乳,我看见嫩乳上的乳 晕非常的小,乳头似有似无的,可能在淡粉红色的乳晕下被隐藏了,邓爵士的手 在嫩乳上狠狠的一捉,接着在乳头上亲了一口。

“呜……不要……”小娟哭着推开邓爵士。

“不要!哈哈!这胸罩多少钱?裙和内裤多少钱?”邓爵士狂笑的问。

邓爵士拿了几万块抛向小娟身上,无数的金黄色大钞散落在小娟和小芳身旁, 众人也看得目瞪口呆。

小芳和小娟可能没见过如此的场面,不禁吓呆了。

“还不脱?!”邓爵士大喝一声。

我内心情不自禁的替小娟打气,心中直喊:“快脱、快脱!”“邓爵士,您 放过我妹妹,我脱!”小芳说。

“我要你脱吗?我是要小娟脱!”邓爵士再次把钞票摔到小娟的身上。

“呜……”小娟脸上流下泪珠,双手遮掩乳房,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邓爵士一万元、一万元的丢,相信众人的心里也鼓励小娟脱吧!

“妹……好多钱!”小芳还未说完,又有一万元丢到她的脸上。

“姐……我很怕……带我走……”小娟颤抖的说。

“妹……这些钱够乡下起几幢房了……”小芳的语言中,带有少许兴奋的语 气。

邓爵士手上的钱如废纸一样,不停的往小娟的身上丢过去,现在总算让我亲 眼看见什么叫挥霍了。这一刻,我很佩服邓爵士的豪气,不过他这种强压的手段, 我不是很欣赏,但是却很喜欢。

邓爵士的耐性可到了极点,最后把一叠钞票抛出后,冲过去把小娟身上的裙 子扯了下来,露出一条沾有尿渍的小内裤。我想,小娟不是吓到撒尿了吧?

我还没看清楚,这条小内裤已经被邓爵士狠狠的扯了下来。

“姐……帮我……呜……”小娟四处向人求助。

小娟的蜜桃暴露在众人的眼廉中,而我望着嫩蜜桃上疏散的毛发和两片薄弱 花瓣藏着的小道,不禁心动的也想扑上去。我相信这条小道肯定很紧逼,如果包 着火辣辣的巨龙,一定无比的销魂。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有机会替少女破处呢?

“不要……呜……”小娟大声的哭,狂扭着身体,不停的四处乱踢。

“邓爵士,您不要伤害我妹妹!”小芳冲上前想阻止邓爵士脱裤。

“你想要地上的钱,就乖乖别出声!”邓爵士大声一喝。

小芳听到邓爵士这一喝,望着地上的钞票,不知所措。

“妹妹……你忍受一下吧!乡下很需要这笔钱……”小芳望着地上的钞票说。

邓爵士脱下裤子,露出坚挺的巨龙,接着抱起赤裸裸的小娟到桌球台上,然 后把她蜜桃两片花瓣分开,将肉冠顶在又薄又脆弱的花蕾上,准备插进小洞。

“不要……呜……”小娟发出哀怨的哭声,拚命的挣扎。

惊慌的小娟,发狂式的扭动身体,成功阻挡邓爵士的巨龙,使它无法插进去。

“你过来捉住她!”邓爵士向小芳说。

小芳无奈的走过去,流着泪捉住小娟的身体。

“妹妹,你忍一下,痛楚很快过去,到时我们会有很多钱……”小芳眼角渗 出泪珠的说。

“姐……我不要……带我走……”小娟露出哀怨的求饶声。

“全场自摸!”邓爵士发出命令。

邓爵士不会也叫我打飞机吧?

全场的小姐把身上的风衣脱下,开始自摸,没有一个敢抗命,不过她们的目 光,仍投向小娟身上。

可能她们也感到刺激,毕竟没什么机会可以看到现场破处的情形,我也不例 外的望着。

邓爵士的巨龙屡次叩关不成,最后他叫两名女人把小娟的双腿拉着,自己的 手指尽量拨开花瓣,然后在肉冠上吐了口水,接着强行的塞进去,痛得小娟大声 的乱叫、双手胡乱的拍打,眼看邓爵士的火龙似乎真的要插进去了!

“啊……痛……不要……”小娟大声痛哭,脸上的泪水如雨点不停的流下。

“妹……你要忍着……我们快有钱了……”小芳满脸通红的看着。

“啊……痛!”小娟大声的喊叫。

小娟头上的汗珠不停的流,满脸泪水的扭头喊叫,脸部表情极为痛苦。她的 臀部不停的想退缩,可是邓爵士用力的捉着她,还一鼓作气将火龙往前推,小娟 的喊叫声逐渐变得沙哑,她的眼睛像死人一样直瞪着小芳。

“不要动……痛……呜……”小娟哭着用头敲在桌球台上。

邓爵士开始有节奏的推动臀部,突然他抓紧小娟的脖子,下臀狠狠的向前一 推,整根火龙藏进小娟的蜜道里。

“啊……痛死我了……”小娟猛扭着头,大声的喊着。

这一幕破处,不只我一个看得热血沸腾,有的小姐也真的兴奋自摸起来,隐 约可听到她们的呻吟声。

此时,我的身上多出一只玉手,而这只玉手的指甲涂着蓝色的指甲油,玉手 给我的感觉是那么的柔滑,我的手慢慢被两只纤细的手指夹起,放在两座肉丸上, 十分舒服。

“噢!迟来的春天,宝贝!”我内心说着。

身旁的欧美女郎,赤裸裸的对着我笑,而在她两片红唇中,伸出一条长而灵 活的舌头,朝向我的耳朵挑逗。

另一个欧美女郎把我挺起的巨龙给掏了出来,用舌头施展浑身解数,舔走我 巨龙流下的汗珠,接着把我整支火龙吞下,她那用口吞吐套动的功夫确实很不错, 每一下都引得我的肉冠发出无比的搔痒。

“快点……啊……”我心里呻吟着。

其中一个女郎笑着,引着我的火龙插她的蜜桃。望着长满金黄毛的蜜桃,果 然使我心动,此刻我很想试一试欧美的家俬,便提枪上马,插了进去!

可是我后悔了,她们的蜜桃洞太阔,没有压迫感,最后想到眼前的小芳,于 是跑到小芳的身后,掀起她的裙,拉下她胯间那条小内裤。

她的蜜桃已经湿透,我的火龙轻易叩关,狠狠的插了进去,一种紧逼感重重 包围我的火龙,这种感觉真令我难忘,我相信开处的情形会更加的兴奋!

“噢!怎么那么大……啊……”小芳也淫叫着。

我狠狠跷起她的屁股,将火龙插得更深,在湿滑的小道上快速的抽送,小芳 可能已经有所需要,也迎合着我的抽插,发出响亮的浪叫声。

“啊……啊……来得正好……”小芳喊着。

我揉搓着小芳的嫩乳,这种小乳虽然没有什么肉,可是却非常的娇嫩,使我 爱不释手的挤弄,原来小乳头也会勃起。

“啊……舒服……嗯……”小芳用力捉着自己的秀发。

刚才看了邓爵士的那幕戏,精子早已经涌到门口,结果抽插没几下便射了。

“啊……射得好!”小芳全身颤抖的说。

我刚刚射完,便看见邓爵士从桌球台上跳了下来。

“龙师父,到你上了,不错!”邓爵士说完回去喝酒。

我望着躺在桌球台上的小娟下体流出精液和血丝,手里摸着软下的小虫,心 里暗骂着邓爵士︱︱为何不早点说啊?!

回家途中,心里始终担心小刚处理报导事件会出错,毕竟邓爵士一事对我未 来的前途影响太大,去报馆陪看了一遍,终于放下心中大石,怀着愉快心情离去。

想不到今晚我还是要搭乘计程车回家,想起上次和雅丽搭乘计程车的情景, 心中突然勾起无数的感想,而今晚的思绪显得更零乱,毕竟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

静雯母亲对我的恶劣态度、陈老板这个情敌……最令我不解的是,邓爵士那 样对小娟,不会构成强奸罪吗?为何夜总会不插手阻止,难道钱真的是万能?

有些醉意的我,脑海里仍然记得很清楚,邓爵士破处的情形是多么的雄伟。

当握着坚挺巨龙插进处女穴的一刻,才能显示出男人无比的威风。

当成功插破处女膜的一刻,才算是真正占有了这名女人、才算是真正夺走了 她的一切。

我不禁爱上破处,只是不知道有哪一位女子肯让我得偿心愿? ----------            第二卷第七章阴盛阳衰的祖坟

第二天,很早便到医院探访静雯,心里希望这段时间不会遇上她的母亲,要 不然又会白走一趟。

为了讨静雯的欢心,我故意到很远的地方,排队买全城最出名的“烤金砖” 给她作早点。其实“烤金砖”只不过是把面包烤成金黄色,卖点是有三十种不同 的果酱味,今天是芒果味。

手里拿着热烘烘的面包,带着愉快的心情,走进静雯的病房。当正要步入病 房的一刻,看见陈老板从静雯的房走出来。

我立刻躲到一角,最可恨是让我看见,陈老板在静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原 本怀着有机会追到静雯的希望,如今却被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我感到很失望、痛 心!

陈老板走后,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静雯的病房,望着桌子上的餐具,我 相信手上这份爱心面包,将成为她的午餐了。

“静雯,早安!”我迎面笑着说。

“龙师父,早安!”静雯转回头礼貌的笑笑说。

静雯这个笑容失去往日的气息,可能是我心情不好吧!

“静雯,医生怎么说?”我问。

“龙师父,谢谢你的关心,医生说我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陈教授昨晚 取了几个样本去化验,她说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但要吃三个月疗程的药,才可 以有效控制病情发作的次数,相信没什么大碍。”静雯说。

“静雯,只要你没事就好!”我说。

“龙师父,昨晚我母亲她误解你,真的不好意思,不过我向她解释清楚,现 在她已经没事了。对了,请收回你的支票,陈老板说工作时间受伤,一定要公司 负责,我也不想你破费,谢谢!”静雯把支票还给我说。

陈老板和我一样,用攻心计追求静雯,气死我了!

“静雯,那我只好收下支票了。这个面包,我原本买来给你当早点,相信你 也用过了,留着下午吃吧!”我把面包递给静雯。

“好的,谢谢!”静雯接过面包说。

此时,静雯的母亲和静宜也进来了,可是她们身旁多了一位大叔!

“龙师父,早安!有烤金砖,很难买的呀!”静宜看到我,很高兴的向我问 安。

“伯母、静宜,早安!”我有点害怕的说。

“嗯……早!”静雯的母亲随便应了我一句。

“静雯,他是……”我指着静宜身旁的大叔问。

“龙师父,他是我父亲,也就是你说的家中病人。”静雯说。

这世界真是小啊!

想不到昨天在餐厅见到的大叔会是静雯的父亲,我竟然还和他讨论该不该上 女朋友的问题。

最尴尬的是我向他透露我不一定会娶上的女人,还和他就这个问题争论。想 不到昨晚和他争论的问题,变成该不该上他的女儿︱︱这,真令我无地自容呀!

“伯父,您好!”我脸红尴尬的向他请安。

“原来是你!我和你们说的好人,就是他呀!”静雯的父亲说。

“龙师父,你真是好人。”静宜开心的笑着说。

“对了!龙师父,你不是说过,我家中有病人一事吗?现在正好一家人在此, 不知道你看出了什么吗?”静雯灵机一动的说。

“静雯,我怕伯母她会不喜欢。”我尴尬的说。

“没关系!关于你的事,我听静雯说过,你想说就说吧!不勉强!”静雯母 亲说。

听到静雯母亲的语气,我知道她心里仍然生我的气。

“龙师父,你说嘛……”静宜突然拉着我的手。

静宜这个动作,吓了我一跳!

幸好静宜知道自己失了仪态,脸红的缩回自己的手,不过刚才被她玉手捉着 时,发现她的玉指十分柔软且嫩滑,而且我的手臂也碰到她高挺的乳房,这对乳 房不但饱满,还潜在一股强而有力的弹性,相信她的乳房不比静雯的小。

“静雯,其实昨晚在餐厅的时候,我也想过伯父的问题,发现他吃东西的动 作是强而有劲,走起路来却全身乏力,令我很好奇。于是,我就借个话题和他讨 论作试验,果然发现他在讨论中呈现一股阳刚之气,可是回复平静时那股阳刚之 气马上消失,你有发觉吗?”我说。

静雯和她父亲低着头不语。

“龙师父,你说的好像很对,为何我们没有发觉呢?”静宜说。

静雯和静雯母亲,两人也点头!

“如果我没有算错,入冬至立夏的一段时间,伯父入院的次数,也会增加吧? 你们从这一方面去想,便知道我的推算得准不准。”我说。

“妈,龙师父说得没错呀!”静宜惊讶的说。

“嗯……”静雯和她母亲也点头。

“龙师父,哪里出了问题呢?”静雯父亲紧张的问。

“是呀!龙师父,你说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静宜紧张冲动得想上前捉我的 手臂,不过要碰到的时候,她又脸红的把手缩回去。

我猜静宜可能是教幼稚园患上的职业病,总是冲动的想捉我的手,她确实属 于青春活跃型,如果和静雯相比,两人的性格刚好相反,也许这是双生正常的 “倒逆性格”吧!

“伯父,您的鼻梁左右两旁沿下直到唇边呈现出一块黑影,相信您的肾已经 出了问题,因此我确定,您父亲的祖坟应该是葬在阴盛阳衰之地。还记得昨天临 走的时候,我问您的最后一个问题吗?”我说。

“爸,龙师父问你什么问题?”静宜问。

“我记得龙师父问我有几个儿子。”静雯父亲说。

“龙师父,这和几个儿子有关系吗?”静宜对着我说。

“如果是有料的师父,哪会看不出有几个儿子呢?”静雯母亲语带双关的说。

“妈……您……”静雯推了一下母亲的手臂。

听到静雯母亲的语气,猜想她对我的印象仍很差,不过,面对未来的岳母, 我又能怎么样呢?这口气只好吞下了。

“我问这个问题的原因,是想证明伯父的父亲是否真的葬在阴盛阳衰之地。 因为葬此穴的后人,肯定膝下无子,全屋都是女人,就算养的宠物也是雌性,雄 性肯定离失或病死,换句话说养不久。结果,不幸真的是……”我说。

“是呀!难怪阿旺无故走失,多丽却养得白白胖胖的,那鱼缸死掉那么多鱼, 相信都是雄性的了。”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宜,这只不过碰巧罢了,很多人也是没有儿子,难道也是葬在阴盛阳衰之 地吗?哪有那么多阴盛阳衰之地呀!”静雯母亲不满的说。

我想静雯母亲很不满意我说她生不到儿子,所以才会出言反驳。

“伯父的长相,乃属火型,所以在激烈的动作和争论中,会引发体内潜在的 火气,出现脾气暴燥、没有耐性等现象。可是这点火很弱,简称虚火,因为祖坟 被阴气重重围困,很快会出现软弱、疲倦的心态,这一点伯母应该最清楚了,是 吗?”我问静雯母亲说。

“龙师父,为什么要问我母亲呢?”静宜好奇的问。

“静宜,你不懂就别问,羞死了!”静雯母亲马上喝住静宜的话题。

听到静雯母亲对静宜说你不懂,我想静宜难道真的不懂?莫非……“龙师父, 这点我很清楚,你说得一点也没错。”静雯父亲低着头说。

“哎!宠物也养不活,雄性的精子又怎能活呢?相反雌性的精子,便会很活 跃,所以产下双胞胎,一点也不稀奇!人常说,家里有人生过双胞胎,通过遗传 也很有机会生双胞胎,其实是祖坟风水的关系。”我说。

“哦!原来如此!课本可没教这一点。”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胡扯!”静雯母亲始终对我很不满意。

谈了这么久,发现静雯仍然保持沉默,没有发问过任何问题,只是一旁听着, 也许她在用智慧分析我所说的话,这样冷静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

“伯母,您一直说我胡扯,可容许我说得深入一点吗?”我客气的问。

“嗯……请说吧!”静雯的母亲说。

静雯母亲这句话把她自己给出卖了,按照她的格性,既然对我说了胡扯两个 字,肯定没完没了的继续骂下去,不过她现在不但没有继续骂,还容许我说下去, 这不是证明她内心默认我说的话吗?

这类的心理测试,是每一个相师必学的傍身之术,要不然怎能看穿对方的内 心世界呢?

“伯母,伯父他饱受祖坟阳衰的影响,而您就相反属于阴盛,此消彼长之下, 两人的房事便陷入一强一弱的局面。伯父他命门火衰、举而不坚,而您就精力旺 盛,频需房事。结果他肾力衰退,导致体弱多病,尤其是入冬,寒气攻坟,伯父 更是力不从心。而您强夺之下,他病发入院,您就寂寞难奈!”我说到这一点, 突然明白了静雯母亲对陈老板有好感的奥妙之处。而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听了我这 番话,则脸红害羞的低着头。

“你……你给我出去!”静雯母亲发脾气指着门口说。

“妈……别这样……”静雯终于说话了。

我被静雯的母亲下这个逐客令,气上心头,终于忍不住赌上一把!

“伯母,您生我的气没关系,我认识静雯是一个缘字。我坦白告诉您,昨天 要不是我,您已经要办理静雯的后事了。静宜和静雯是双生姐妹,有心灵相通的 感应,不信您可以问静宜,昨天一早,是否心跳不定?”我生气的说。

“是呀!昨天早上睡醒,我的心就跳很慌,非常的不舒服。”静宜说。

“伯母,静雯出现血光之灾的时候,陈老板便将整部车交给她送给我。车乃 是金属品,这个劫摆到静雯面前,她能避么?我以风水趋吉避凶之法,将大劫化 小劫,将小劫化小事,还故意用高级病房、私人护士,请几名最好的医生,目的 就是要摆下这个假局,让小劫当大劫处理。”我咳了两声!

“如果不是我出现,陈老板不会把车送给我,他留下自己用,静雯的祸就避 无可避了,到时候肯定会丧生。她从撞到头部到气喘病发作,都有机会让她丧命。” 我接着说:“而在昨天的撞车事件中,她并没有流过一滴血,结果还是我的血滴 在她的脚上,让她应了此劫,咳……”我说到口干,喝了一口水。

“最后我还为她破财,缴了十万元给院方,彻底清除静雯身上那笔孽债。幸 好冤有头、债有主之下,罪魁祸首终于出来还了这笔钱。他是谁?他就是伯母您 口中说的好人陈老板呀!”我骂得够爽快的。

我气愤之下,一口气骂了出来,现在却很后悔︱︱我想自己是没有机会做黄 家的女婿了。

我准备接受静雯母亲的辱骂,可是大家全无反应。

静雯坐一旁仔细的听,脸上露出感激的表情,而静雯母亲坐在一旁不语。刹 那间,整个房间静了下来。

突然,静雯父亲跪在地上,向我不停的叩头,大家都吓了一跳!

“龙师父,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一命!”静雯父亲趴在地上叩头。

“伯父,您快快请起,龙生受不起这个礼。”我马上扶起静雯父亲。

“龙师父,多谢你用心良苦!”静雯含蓄的说:“那我们该怎么做呢?”这 个问题,终于由静雯发问,有智慧的人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静雯,这可要问问伯母,是她要我出去的,我还可以继续说吗?”我说。

“妈……”静宜望着母亲。

“让他继续说吧!”静雯母亲的语气温和多了。

我故意走到静雯母亲面前。

“伯母,我毕竟没有看过伯父的祖坟,只能靠事发经过去推算,我想多求证 一件事,证明阴盛阳衰的确定性和存在性,刚才我说的房事问题,您认为对吗? 我有没有推算错呢?”我故意问。

“嗯!”静雯母亲的双眼瞪着我说。

我想起在船上遇见静雯母亲的时候,听她们说时常到澳门玩,而且每次都是 输的多,我想她两个女儿要照顾家庭开支,又要兼顾父亲的医药费,哪有多余的 钱给她输呢?静宜手上值钱的首饰,也不多一件,会不会是静雯母亲输掉的呢?

我决定再大胆的试一试!

“伯母承认我刚才推算的事准确,表示”阴盛“已经到了极严重的地步。” “龙师父,那会怎样?”静宜心急的问。

“女人”阴盛“除了房事欲念强之外,心理会出现好胜的念头,往往想骑在 男人身上,想征服男人、想战胜男人,所以性欲会也旺盛。当男人不能满足她的 时候,为了继续追求获胜的感觉,便会走近赌桌了,因为在赌桌上可以胜很多男 人,伯母您应该输掉不少钱吧?”我问。

这一刻我很紧张,静雯母亲的答案对我来说很重要。

“嗯!”静雯母亲望着我说。

“妈……哎……你就别赌了!”静雯叹了口气说。

“伯母,您想赢回来吗?”我笑着问。

对付这类爱赌钱的女人,相师最有办法了,更何况是这类的“师奶”,所谓 一物治一物,我只是随意说个赢字,便能吸引她的注意。

“有办法能赢钱?”静雯母亲开金口说话了。

“下三流赌徒,哼!”我心里偷骂静雯母亲,嘴上却试探的说:“伯母,只 要能处理好伯父的祖坟,您就不用输得那么惨了。”“哦!原来我输钱是他祖坟 害的!”静雯母亲恍然大悟的说。

哎!赌徒果然姓赖的!

“伯母,您也别怪伯父和祖坟了,一切上天早已注定。”我说。

“龙师父,其实我两个女儿很孝顺,她们出来工作不久,赚的钱也不多。以 前她们父亲患病,欠下很多钱,现在她两姐妹,除了要还钱给亲朋好友之外,还 要负担家里开支、父亲的医药费,他吃的药和洗肾的钱很贵,我不忍心看见她们 那么辛苦,但我又没有工作能力,于是想赢点钱帮助她们。”静雯母亲说。

想不到赌徒的脸色可以瞬间就改变过来。刚才静雯的母亲还是很凶的,想不 到我只是说了个赢字,她就像软皮蛇一样的称我龙师父,现在还向我低声下气的 解释,宛如换了个人。

赌徒真是可怕,如果我早知道静雯母亲是这种人,昨晚我就不用不开心了。

静雯母亲对陈老板除了性方面,会不会也为了钱呢?看来我要比陈老板快一 步俘虏她的心,趁现在人多,我当机立断,从裤袋掏出静雯刚刚还给我的十万元 支票。

“伯母,这笔钱您拿去还债,当是我给静雯的补偿!”我说。

“不!妈,不能要!”静雯第一时间阻止母亲接受支票。

“雯……”静雯母亲望着静雯,手中不舍得放开支票。

“妈……绝对不能够拿!”静雯立刻撕掉支票。

“雯……你……”静雯母亲失望的对着静雯发呆。

静雯撕破支票,这一招真是高明。从她坚决拒绝我的好意来看,她的性格很 强烈,想要真正得到或占有她,是一件极困难的事。

“龙师父,抱歉!刚才情急之下,撕破你的支票,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们绝不能够欠你这么大的人情。”静雯说。

“龙师父,你很伟大,谢谢你!”静宜眼睛红红的说。

“龙师父,谢谢你,关于祖坟有什么方法,可以确定和破解呢?”静雯父亲 问。

“伯父,除了用罗盘和看泥土的方法之外,还有就是看祖坟上下左右是否被 女坟围住,相信是这个情况的机会比较大,有空我去看看。”我说。

“龙师父,如果真的是祖坟葬错阴地,那要怎样处理呢?”静雯父亲紧张的 问。

“伯父,那就要选最旺的刚阳之日移坟了,等移了坟之后,您的身体便会慢 慢康复,赌运也会渐渐好转的。”我说。

“龙师父,最快什么时候能够移坟呢?”静雯母亲紧张的问。

“伯母,最近这几个月我很忙,而且没什么好日子,恐怕要多等一些日子, 不过一切还要看过祖坟再说。”我说。

“好啊!龙师父,你有空想看坟,我可以带你去。”静宜说。

“好的。”我说。

突然,电话响了,我走去外面接听这个电话,原来是邓夫人打来的!

“喂,龙师父是吗?我是邓夫人!”邓夫人说。

“我是的,邓夫人,您好!”我礼貌的说。

“龙师父,今天的报纸你有看吗?鸣天的身份被你公开了,现在你可以来我 的别墅,我有事和你相谈。”邓夫人说。

“邓夫人,我现在有空,可以过去找您,请您给我地址。”我说。

“现在很多记者找我,你来的时候要小心,记下地址吧!”邓夫人说。

“好的!我现在过去。”我兴奋的说。

听了这个电话之后,我的情绪十分混乱,我不知道邓夫人是否要骂我,可是 我又不能不应约,真是头疼!

仔细的想了一会,决定先搞定未来岳母比较重要,于是叫护士偷偷把静雯的 母亲叫了出来,接着开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龙师父,什么事?”静雯母亲走出来问。

“伯母,我知道您很等钱用,刚才静雯不好意思接受我的好意,现在我给您 十万元,您把那些债务全清掉吧!日后不要赌了。”我说。

“龙师父,谢谢你了。对了,移坟的日子不能提早吗?”静雯母亲说。

“伯母,您又想赌了?”我问。

“不是的……”静雯母亲欲言又止的。

我想她不是为了赌钱,就是寂寞难奈!

“伯母,如果您是因为房事困扰,那就请您多忍耐一会,我会尽快抽空去看 伯父的祖坟。明天我送一份礼物给您,相信可以解决您房事困扰的问题。”我小 声的在静雯母亲耳边说。

“这……”静雯母亲脸红了一片。

“伯母,我先走了,这件事您可别说出去。”说完我转身走了。 ----------            第二卷第八章邓夫人的另一面

走出医院,搭计程车前往邓夫人给的地址的别墅。

此刻的心情,可说是心花怒放。内心涌起一股喜悦感,我不禁笑了起来︱︱ 这次不但可以博取未来岳母的好感,还可以得到静雯全家人的尊敬。

不过,这十万元花在烂赌的静雯母亲身上,难免有些心疼而且还有一丝隐忧, 担心静雯母亲日后会陆续向我要钱。

真的不应该第一次就给静雯母亲十万元,后悔!

静雯那份镇定和刚直的性格,确实令我难以入手︱︱她的智慧和镇定,正是 相师的克星。

侥幸的是,静宜对我印象还不错,她不但对我毫无戒心,而且望着我的时候, 双眼也泛起水汪汪的桃花,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应该较容易接近,万一真的追 不成静雯,总算有她妹妹静宜当后补。

问题始终是问题,邓夫人约我见面的目的是为了什么呢?会不会要求我劝邓 爵士不要公开认回亲生父亲呢?

可是邓爵士是我的贵人,没理由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这大好良机,况且我和 陈老板之间已经出现恶劣情形,这个邓贵人我不应该放弃。

我很清楚在这段时间,不应该和邓夫人见面,免得动摇内心的决定,但想起 邓夫人高贵、温和、香韵的一面,加上她胸前那对诱惑的丰满乳房,实在难以抗 拒和她单独见面的机会,更何况这次属于秘密性的约会,存在着共聚一室的可能 性,令我感到无比的刺激和幻想。

但我还是要先分析清楚整件事为妙。邓夫人有一亿的遗产和房产收入,如果 我向她要一百万美金的补偿,她肯定会给我,甚至要求和她上床,也许她会勉强 的满足我。

但我留在邓爵士身边发展,情况必定会更理想,鱼与熊掌真教我难做出决定, 有什么好办法可以一举两得呢?

这个办法确实不容易想出来,仔细的想了一会后,决定先假意和邓夫人合作, 先要钱,再用上床的条件为难她。

如果她真的肯牺牲和我上床,那我就先来个人财两得,好好享受这位美人, 反正她会顾着身份,事后肯定不会告我强奸罪,到时候我说邓爵士不听我劝告, 大不了把钱还给她算了,她也奈何不了我。

这个决定是最好的,我忍不住要称赞自己够聪明的。

当我洋洋得意的时候,计程车已经抵达目的地。下车后,发现这一带并不是 什么豪华别墅,只不过是乡下那些普通一幢三层的村屋,会不会是来错地方了呢?

我立刻拿出地址问附近的人,地址果然没有错,他们指示着方向教我走。

邓夫人选这个地点和我见面,也算相当隐蔽,只是没想到高贵的邓夫人会藏 身此处。

沿着种满很多木棉花的山路走着,四处也有很多不知名的花草,约莫走了二 十分钟,眼前出现一幢古老的大屋。

对了门牌的号码,应该是这间大屋了,于是按下对讲机按钮。

“找谁?”对讲机传出女人的声音。

“我是龙生,邓夫人约我前来。”我说明来意。

“我是管家,你推门进来直走就行了,顺便把门锁上,谢谢!”管家说。

“好的,谢谢!”我关上铁闸门,望望四周,便直走进去。

沿着路一直往前走,两旁虽然种满很多鲜花,可是我没有心情观赏,心里只 希望尽快见到高贵的邓夫人,而且希望她会穿着低胸的上衣,让我有机会窥视她 胸前那条诱人的乳沟。而且,也不停的祈祷,希望邓夫人会接受我的条件,允许 我的龙根藏在她胯间那条暖道里。

女管家已经在屋内等候,她看见我走进来,立刻上前为我带路。

大厅上散发出清香的姜花味,不禁使我想起“茉莉女郎”章太太,为何那些 高贵的太太们都喜欢花香味呢?

“龙师父,你来了?”后面传来高跟鞋发出的脚步声。

“邓夫人,您好!”我向邓夫人请安。

邓夫人果然如我所愿,她穿了黑色低胸的套裙,低胸暴露的隙缝处露出两团 丰满的雪白乳球,乳球在黑色布料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艳雪白,有如盛开的冰山 雪莲。虽然邓夫人脸上只是化上淡妆,却隐藏不了脸上那份诱人的韵味!

邓夫人今天穿着黑色的套裙,显示她的心情较为沉闷,可能是受报纸发放的 消息所影响吧!毕竟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个严重的打击,她能撑着和我见面已不简 单,情绪低落是难免的。

邓夫人坐在沙发上跷起脚的一刻,我无意中窥见她裙内那对雪白大腿的内侧, 不禁欲火中烧,胯间小龙这时候也按捺不住的慢慢勃起。

“邓夫人,您约我前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呢?邓爵士他在吗?”我迫不 及待试探的问。

“鸣天他不在,是我单独约你的。”邓夫人望着窗外说。

果然这是个单独和她共聚一室的秘密约会。

“邓夫人,有什么事是我可以为您效劳的?”我压抑内心的兴奋,尽快入题。

“哎……”邓夫人叹了一声。

看到邓夫人脸上那份失落的神情,我内心实在替她难过,同时也起了怜香惜 玉之心︱︱如果邓爵士事件不是已经开始行动的话,我也许会为她放弃一切。

“邓夫人,有什么事要龙生效劳的,但说无妨。”我激动的说。

“龙师父,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我落到如此田地,都是拜你龙师父所赐, 你不是已经为我效劳了吗?”邓夫人以嘲笑的语气说。

邓夫人以这种语气说话,我开始有些不安的感觉,但我想她只不过是想骂骂 我来发泄内心的不快罢了,凭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怎样?我暗责自己大惊小怪的。

“邓夫人,我也是想替林老先生,就是您父亲找回亲生儿子罢了,我没有做 错。当然,整件事您确实成了受害者,但也不能算是我的错,毕竟我不是你们的 媒人,您不能全怪我呀!”我解释说。

邓夫人拿了一根女人惯抽的雪茄,含在唇边点火。望着她那两片诱唇含着雪 茄不停吮吸的动作,我不禁全身发烫。要是她含着我胯下的“红雪茄”,该有多 好呀!

邓夫人从润滑的红唇中喷出香浓的雪茄味,使我想起刚刚看过一套法国的春 宫片,同样是高贵的少妇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抽着雪茄、一只手拿着红酒杯,而 下体赤裸裸的打开双腿,让一只贵宾狗舔她的蜜穴。

此刻邓夫人的坐姿和戏中的女主角简直一模一样。望着邓夫人的玉腿,我愿 意当戏中的贵宾狗。

热血沸腾的我,开始有些按捺不住,喉咙无比的干渴,很想冲上前拉下邓夫 人的内裤,吮吸从她的蜜穴流出的琼浆。为何她迟迟不向我提出条件呢?

“邓夫人,您想要我怎么做呢?”我迫不及待的想引出话题。

“龙师父,你以为我真的会害怕鸣天出来承认吗?如果我真的害怕,两天前 我已经找你了,怎会等到报纸公开一切之后才找你呢?”邓夫人笑着说。

此刻,我彷彿被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原来事情不是我想像中那么简单。

“夫人,那您今天找我来的目的是……”我好奇心急的问。

邓夫人对着我的方向,喷出一团雪茄烟雾。

“龙师父,我今天看了报纸,接着受到无数记者们的困扰,他们甚至发问一 些不堪入耳的问题,结果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些记者骗走,这些都是拜你 所赐,所以我约你前来的目的,就是要狠狠的骂你!”邓夫人极凶的说。

听到邓夫人这番话,我知道刚才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开始还以为会有意外的 收获,甚至妙想天开可以人财两得,没想到我竟然是送上门给她骂。我一直以为 和蔼可亲、高贵的邓夫人是斯文有礼的,现在她亲手毁掉她在我心目中的高贵形 象,女人变起样真是可怕!

“邓夫人,我的出发点是好心替您父亲找回亲生儿子呀!”我替自己解围说。

“如果不是想着你的出发点,现在你还有机会和我说话吗?”邓夫人冷笑说。

突然感到眼前这位邓夫人很可怕,她的另一面是我无法想像的。我的内心开 始颤抖,只想尽快离开此处。

“夫人,要不是我的出现,您父亲的钱还落在基金委员会手上,这点相信您 也会很清楚,毕竟那笔钱不是个小数目。”我拚命邀功的说。

邓夫人脸色一沉,接着用力把手中的雪茄弄熄。这个动作告诉我,她是多么 的愤怒,而我的处境相对变得更恶劣。

幸好她是女流之辈,就算打起架来,相信我应付得了,唯一担心的是怕她身 上有枪,担心她有和我同归于尽的想法。

“龙师父,那天在邓府里,你看见鸣天是怎样对我的。他天性风流而且是虐 待狂,我饱受他的摧残。可是,我爸爸是名门望族,把名声看得很重要,我几次 想提出离婚,爸爸都极力反对。他老人家还说,如果我离婚,遗产一分钱也不留 给我,我就这样默默的忍受,直到现在。”邓夫人红着眼说。

“邓夫人,现在您总算得到解脱了。”我说。

“解脱?我忍受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我除了要留着邓夫人的身份拿到爸 爸的遗产、正式和鸣天离婚,我还算出到时鸣天没钱,肯定会为钱对我低声下气, 那我就可以报复当年他折磨我之苦,谁料到你的出现……”夫人握拳痛恨的说。

想不到在人前恩爱的夫妻,感情生活是那么的复杂。

“邓夫人,邓爵士的钱就快花光了?”我大吃一惊。

“你以为鸣天还很有钱吗?当然,吃和住他还不缺,不过他挥霍成习,那些 钱又能用多久呢?一年前他的脾气已经收敛好多,对我也百般呵护,原因是为了 向我要钱。记得当晚我听到爸爸逝世的消息,心里虽然很伤心,但想到可以开始 对鸣天报复,便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没想到你……”邓夫人气愤的说。

我终于明白,为何邓夫人会生我的气了!

“没想到你的出现,不但破坏我的报复机会,将我爸爸的五亿美金基金和矿 山全给了鸣天,还要我无立足之地,没脸见人,成了让人嘲笑妹妹嫁哥哥的话柄。 昨晚他喝醉酒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告诉我,你为他铺设的路,第二就是要和我离 婚……”邓夫人忍不住流下眼泪。

邓夫人也算倔强,竟然忍下内心的悲伤,用手狠狠抹掉脸上的泪水。

“鸣天他要和我离婚、要把我邓夫人的头衔取回!我原本就快可以报复、可 以利用钱去威胁他成为老婆奴,没想到现在变成一无所有,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你说我怎能放过你?!”邓夫人大声的骂。

邓夫人这种语气,令我感觉到有一股很大的杀伤力。果然我的第六感很灵验, 身旁跑出两名大汉,我还来不及说话,他们二人就拿起布袋将我盖着,眼前一黑, 胸口即刻遭到重击,当场脚软软的倒在地上……“别打……求求你们……别打了!” 我大声的喊叫。

我虽然大声的喊叫,可是前胸和背部仍受到重创,我想他们是用脚狠狠的踢, 每一下都踢得我魂飞魄散。气门受创后,我也喊不出求饶声了。

“别……打……”我护着脸,奄奄一息的求饶。

“好了!别打了,不要弄死他。”邓夫人说。

隐约听到邓夫人喊他们停手,我头上的布袋被他们拿开,发觉视线仍很清楚, 他们打我的时候,没有打我的头部,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突然胸口发痛,涌起一道闷气,原想用呼吸调整,可是胸口那股气涌得太急, 吐出了一口血。看着自己被打得吐血,我真的吓了一跳!

“邓夫人……您放过我吧……”我爬过去向邓夫人求饶。

此时,邓夫人的电话响了。

“别吵!”邓夫人大喝一声。

我正想启动裤袋中的长方形盒子,突然眼前一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满口酒味,手里还拿着酒瓶,躺在公园的长椅上。

我不停拍打自己的脸,想唤回清醒的我,脑海不停回想刚才发生的事,记忆 慢慢恢复了,马上检查身上的一切,幸好没有遗失任何东西。

脑海中想起我被打到吐血,应该先找个跌打医生治理内伤,于是跑到公厕简 单梳洗了一下,到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套衣服换上后,找跌打医生去了。

来到一间很出名的跌打医务所,这间是香港最出名的一间,他的跌打丸和跌 打油也是全港最贵的,毕竟我刚刚吐了血,这点钱是不能够省的。

“龙师父!”后面传来女子的叫声。

我回头一望,原来是静宜。

“静宜,你怎么会来这里呢?”我奇怪的问。

“龙师父,我在附近的幼稚园教书,顺便买药油给父亲做推拿,你不是来找 关师父吧?”静宜问。

“是呀!我听说这里的跌打医生很出名,所以找他医治。”我按着胸部说。

“龙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静宜马上扶着我说。

这个问题我要想清楚才回答,免得让她笑我祸事接二连三的出现。

“静宜,刚才我遇上劫匪,被他们打了一顿。”我说。

“龙师父,怎么祸事不停的出现在你身上?很痛吗?”静宜关心的问。

“哎!静宜,其实这个劫我也算到了,但这是我道破你家祖坟的天机,属于 天谴的一种,不能躲避的,要不然会有更严重的祸害出现。这回算我机灵,选了 最轻的去承受,为了你们也算值得吧!”我撒了一个谎。

静宜的眼睛红了,眼角涌出晶莹的泪珠。

“静宜,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我从裤袋拿出用剩的纸巾给她。

“龙师父,你太伟大了,难怪母亲也为你所做的一切而感动。你走了之后, 她不停的称赞你是大好人,没想到你为了我们,付出那么多。”静宜激动的说。

静雯母亲当然会讲我的好话,她收了我十万元呀!

神色慌张的静宜,靠点关系,总算让我不用排队便可以先进去医治。

这位关师父果然名不虚传,他不但看出我受创的位置,还可以说出我什么时 候受伤和怎样受伤。静宜听了关师父陈述后,吓得脸色苍白、双眼红肿。

“幸好你来得早,要不然就很难断尾。你要切记一定要戒口,所有碱、辣、 生冷、炸、蛋,都不可以吃,起码要戒一个月以上。这段时间只能用暖水清洗身 体,清洗后还要用吹风机的热风吹一下,才可以穿回衣服。如果晚上再次出现吐 血的情形,一定要马上到医院,知道吗?”关师父交待说。

“关师父,谢谢您!”我礼貌的说。

这个跌打医生的收费,果然不比那些专科医生便宜。

“龙师父,你先陪我回去幼稚园,放下东西后我就可以送你回去了。”静宜 说。

“静宜,不用送了,你去忙吧!”我不好意思的说。

“不行!我怎能让你一个人回去呢?万一你在途中吐血,怎么办?”静宜坚 持要扶我回家。

我想静宜说得也对,万一在途中再次吐血怎么办呢?

“静宜,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别客气了,是我们害你成这样。不说了,走吧!”静宜扶着我说。 ----------             第二卷第九章女友曝光了

静宜坚持要送我回家,我听了心中当然大喜,毕竟有位美女在身旁扶着,总 好过孤独一个人走。

当我假意半推半就的情况下,静宜一双娇嫩柔滑的玉手,已经搭在我的手掌。

此刻,已经不容许我做出任何抗拒的假动作,我默默享受从她手上传来的那 份亲切感。

“你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这样走起路来会比较方便。”静宜说。

“静宜,我没什么事……”我扮难为情的说。

其实静宜身上那套吊带裙露出雪滑的粉肩,我怎么会不想摸一摸呢?只是碍 于她是静雯的妹妹,过份火热的动作怕会引起她的误会,万一影响我和静雯的发 展,那不是会坏了大事?

我始终不敢以身犯险,除非是她坚持……“没关系,来!”静宜把我的手放 在她的粉肩上,同时也把身体靠了过来。

“谢谢!”我礼貌的说了一声。

没想到静宜会那么大方,毫不犹疑把我的手搭在她的粉肩上。

触摸粉滑的玉肩,冰嫩柔滑的感觉令我产生一种爱不释手的念头。嗅着从她 身上飘来阵阵的体香味,直觉痴痴入醉。

偶尔碰到她胸旁的乳球,虽然被胸罩隔着,但胸罩却不能隐藏乳球弹而大的 真实感,不知不觉中,内心泛起一丝的邪念。

一路上,我故意把身体靠在静宜的身旁,而且尽量去触碰她胸部饱满的弹球。 我知道这次乃属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日后可能没机会再碰触这对丰满的美乳了。

“龙师父,你的胸部还会痛吗?需要休息一会再走吗?”静宜关心的问。

“静宜,我没事,我的伤不是很严重。”我勉强的说。

天气闷热,我和静宜两人身体靠着身体走着,没多久走到一间幼稚园的门口, 静宜停下了脚步,从手袋里拿了张纸巾,递了一张给我。

“龙师父,天气很热,抹抹汗吧!”静宜拿起纸巾,抹着额头上的汗珠。

“是呀!天气真的很热。”我望着天空说。

天气果然很热,一路上我顾着碰触静宜的身体,没有发觉我的上衣已经给汗 水湿透了。

我突然想到,我的上衣湿透,那静宜的上衣也一样,视线马上朝她的玉体望 了过去。

“呼……”静宜不停的抹着汗。

静宜抬起头挺起胸部呼着气,胸前那对丰满型的乳房随着呼气的动作向前一 挺,两座浑美高挺的乳峰高高的在我面前竖起。

她还不停用手向身上那件沾透汗水的白色薄衣煽风,结果体内两团饱挺的乳 球和胸罩的蕾丝花边透过汗水映出衣外。望着美乳饱满的外形,我感到此刻真是 热上加热。

“龙师父,我进去签个名就可以走了,你等我一会。”静宜说。

“静宜,我不急,你慢慢来吧!”我说。

静宜走进幼稚园的大门,刚好迎面走出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

听到静宜称呼她作沈校长,原来她是校长,难怪衣饰会那么的古板且一副古 老保守的样。

无意中,想起在小学读到“内有恶犬”四个字,记得当时我还把恶犬比喻在 校长的身上,现在想起来便忍不住偷偷的发笑。

无可否认,将“恶犬”形容在庄严的沈校长身上,也是一点都不过份。

沈校长脸上戴着一副黑色椭圆型的塑胶框眼镜,素色的唐装套裙、一对半垂 的乳房,纤细的腰下却有浑大的肥臀,脚下穿着廉价的平底鞋。

唯一可取之处,算是五官端正、彬彬有礼。不过,肥婆腰窄无子相,就是她 这种类型,真替她感到可惜,要不然这种老姑婆,很有机会培养出一位国家栋梁。

站在幼稚园门口,不禁想起当年背着书包的日子。虽然说没有经济的负担, 但却要面对种种的考试和面对老师凶巴巴的脸孔,也算是个极沉重的包袱。

现在可好了,不但逃离那种不见天日的监狱,此刻还可以搂抱“静宜老师” 的玉体,触摸“静宜老师”的大乳,这种是否人常说的“天理循环”呢?

当想得入神,沾沾自喜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

“喂,是龙生吗?我是陈老板!”陈老板用响亮的语气说。

奇怪?陈老板怎么会叫我龙生呢?他一向称我为龙师父,从他的语气传给我 的讯息,有来者不善的感觉。

“打错了!”我不客气的说,接着马上收线。

我关掉陈老板的电话后,对刚才所做的举动有些后悔。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气 上心头,我不知道在生他什么气?

也许是他在医院亲了静雯的脸,令我一股闷气藏在心里。现在发泄后,内心 舒服了,想起未来的日子还需要他的扶持,毕竟邓爵士现在还不能算是我的靠山, 目前不宜和陈老板翻脸。

幸好,手机再次响起。

“喂!龙师父吗?我是陈先生。”陈老板用温和的语气说。

这次陈老板改称我龙师父了,而称他自己作陈先生,我想难道这个世界是需 要靠恶靠凶的吗?

也许是时候我需要重新学习待人处世之道,不过,陈老板这个电话令我明白 了“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

“陈老板,我是龙生,请问有什么事?”我礼貌的回答。

“龙师父,到底邓爵士那件事是如何一回事,怎么会上了报章的头条呢?你 怎么没向我提起呢?”陈老板的语气有些不满。

“陈老板,这件事是邓爵士一再要求我守密的,我打算私底下当面向您说, 毕竟隔墙有耳,我不敢通过电话告诉您,也很担心让邓爵士知道,影响您和他的 关系。况且这件事,可能已经告了一段落,我想明天还是当面对您说吧!好吗?” 我假意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说的也没错,电话中很容易被记者们偷听,我也不想和邓爵士 发生冲突事件,而影响我和他的交情。明天你上来公司,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告 诉我吧!就这样,再见。”陈老板说完,马上挂断电话。

听了陈老板的电话后,突然想起是否有必要告诉邓爵士关于邓夫人打我一事 呢?这件事我不能马马虎虎的处理,万一处理得不好,情况会更恶劣……仔细想 了一会,如果我报警的话,肯定会影响邓爵士和邓夫人的名誉,况且我手头上也 没有任何证据,而且我又是亲自送上门,这个地址邓夫人用得真是妙,到底是否 她的宅院,我也不清楚。

宅院门口的闭路电视,拍下的是我推门独自走进去,如果我说不出屋内人的 名字,那我变成是贼了,怎么能报警呢?

邓夫人这一招真是高,都怪我自己笨,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一点也没有 说错。

邓夫人故意命人打我的身体,而不伤害我的脸孔,她的用意何在呢?她是想 我有脸出席记者招待会,还是怕记者问起我脸上受伤的事呢?看来邓夫人不是普 通的善男信女,我得小心应付为妙。

“黄老师,那位是你的朋友吗?”沈校长指着我问静宜说。

“沈校长,我来介绍,他是龙生师父,她是我们的沈校长。”静宜介绍说。

我和沈校长握手问好。

“原来你就是今天报章头版的风云人物龙师父!看了报章上的内容,才知道 现今这个社会还有高人存在,实在佩服!”沈校长笑着说。

想不到竟然会有校长亲口夸奖我龙生,我开始有点飘飘然的感觉。

“沈校长,过奖了!我不过是名江湖术士,难登大雅之堂。”我谦虚的说。

“龙师父,你太谦虚了!”沈校长说。

“龙师父,既然有缘来到这里,你不妨指点一下这里的风水呀!”静宜笑说。

“龙师父,黄老师说得对,有缘嘛!”沈校长客气的笑着说。

“既然有缘,那我就直说了。”我说。

以前我一直听老师校长的话,这回有机会要校长听我的话,心中万二分的高 兴。为了不想放弃在校长面前显威风的机会,于是爽快答应她们的要求。

“这里的风水没什么问题,如果大门改成较淡的颜色会比较好。这个大门立 在南位,而南方属火,偏偏大门漆上了红色,形成火上加火之格,经由此门进入 者会比较暴躁,很容易为了些小事无故乱发脾气,甚至在夏令时间还会出现流血 事件,这点需要提防!”我说。

“原来如此,难怪……龙师父真是厉害。”沈校长点头说着。

静宜无故笑了起来,可能她心情愉快吧!她这个笑容真是甜美。

“沈校长,既然和你有缘,我再大胆的说,如果你想生儿子的话,就不要减 肥,尤其是你的腰部。”我说。

沈校长听了之后,脸上马上红透一片。

“龙师父,这一点我会谨记,你解了我心中最大的疑问,谢谢你的指教,有 机会我一定要请你吃顿饭表示谢意,谢谢!”沈校长忙点头说。

“沈校长,不客气,我要走了,再见!”我说。

“龙师父,慢走。”沈校长挥手说。

回家途中,静宜一边走一边笑,好像很高兴。

“静宜,有什么好笑呀?”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我们的沈校长思想很古板,甚至不会和异性谈天,想不到她会请 你吃饭,真是笑死我了,看来龙师父的魅力可不小哦,哈哈!”静宜笑着说。

静宜笑时脸颊浮现两个酒窝,加上唇红齿白的樱桃小嘴,实在可爱。最要命 的是笑的动作,胸前两座大乳波涛汹涌的震荡,差点令我窒息、充血。

“哎呀!”刚起了淫邪之念,胸膛即刻感到疼痛。

“龙师父,什么事?”静宜紧张得过来扶着我。

“没事,只是气门有些疼痛。”我说。

静宜立刻伸出娇嫩的手,在我胸膛上轻轻的扫着。望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我 拿起纸巾替她抹汗。静宜抬起头望着我,一刹那间,我俩短距离的四目对望。

突然,静宜脸上泛起红霞,身体贴到我身上,两团饱满的大乳正顶着我的胸 膛。看着她那两片湿润的红唇,我已经忍不住把嘴唇凑了过去……静宜没有避开, 只是闭上双眼。

当我即将亲到她珠唇的时候,脑海突然浮起静雯的影子,我不能一时冲动而 乱了方寸!我马上把头缩回,强行把体内那股冲动压抑下来。

“静宜,你的头发脏了。”我假装在她头发上扫了几下,避开尴尬的场面。

“谢谢!”静宜虽然说了一声谢谢,但掩饰不了她脸上失望的表情。

“如果你不是静雯的妹妹,该有多好呀!”我内心叹气的说。

“走吧!”静宜扶着我说。

正当我们走向计程车站的时候,看见路边有一间水族馆,门外摆着一些水蛭。 我想水蛭是吸血的,用来吸身上的瘀血可能行得通,于是好奇的买了十几只试试。 静宜很怕这类湿滑滑的物体,始终也不敢触摸。

我和静宜上了计程车后,脑海里想着等会邀请静宜回家坐坐,然后找机会叫 她冲凉或用厕,趁机拍下她赤裸裸的玉体。虽然此刻我不敢上她,但看她的裸体 不成问题。

一念及此,想得心痒而偷偷向静宜的大乳望了一眼,并告诉自己说,不用多 久便可以看见她的乳头和蜜穴……正感到兴奋的时候,计程车已经来到我家楼下。

下车后,手机响了。这个电话真的把我气死,原来是雅丽路过我家楼下,想 上来我家坐。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就已经站在我面前。

为何时间会那么巧呢?如果不是要买水蛭,就不会遇上她,真是倒霉透了。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雅丽紧张的上前扶着我。

“我没事。”我急忙说。

“静宜,龙生他发生什么事?”雅丽问。

“你们认识的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雅丽姐呢?她是我姐姐的好朋友。”静宜站在一旁说。

静宜于是将我遇劫的事告诉了雅丽,雅丽慌张的扶着我,而且把手伸进我的 裤袋掏出锁匙包来开门。

雅丽在静宜面前做了这个动作,我知道纸包不住火了,这回也不知道该怎样 向静宜解释我和雅丽之间的关系,只希望静宜不要将此事告诉静雯,不过,我也 不能要求她这么做,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静宜看见雅丽热情的动作,站在一旁发呆,最后说要赶去医院看父亲,很不 开心的匆匆离去。

进屋后,我一直想着静宜肯定很不开心。今天也不知道遇上什么衰日,不但 被人毒打一顿,现在还让静宜发现我和雅丽的关系,相信静宜肯定会告诉静雯。

静雯会不会怪我当日不告诉她雅丽辞职的原因呢?对于我和雅丽的关系,静 雯会怎么想呢?如果她向我问起雅丽的事,我找什么藉口好呢?

正在发愁的时候,雅丽脱了鞋走过来坐在我的身旁,我想现在也不是考虑静 雯问题的时候,还是先处理邓爵士的事吧!

“雅丽,你到厨房将这些水蛭倒进桶里,好吗?”我说。

“嗯……”雅丽拿了水蛭转身到厨房去。

雅丽对我真是千依百顺,望着她摆着美臀走路的风骚样,我不禁心痒痒的。

拿起电话拨给小刚,想问他筹备记者招待会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当拿起他 送给我的那部备有录音功能的手机,我心里就偷偷发笑。

“喂!是小刚吗?我是龙生。”我说。

“龙生,我正想找你,关于后天记者招待会的事没什么变动吧?我已经联络 很多记者出席,计划没有变动吧?”小刚问。

“小刚,我找你,也是为了此事。现在我除了想把这个记者招待会办得更加 隆重之外,还要邓爵士现场验遗传基因,这样可以省下很多时间。明天你可以发 放记者招待会的消息,将邓爵士认祖归宗事件推向另一个高峰。”我说。

“龙生,出席人物名单,现在可以给我吗?”小刚问。

“小刚,关于出席人物名单一事,我要和邓爵士谈谈,我想明天可以给你。 对了,购买宅院一事,你那边进行得怎样?有好消息吗?”我问。

“龙生,我父亲和太太已经去办,应该没有问题。”小刚说。

“这就好,还有我叫你偷的东西怎样了?”我问。

“龙生,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偷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困难呢?”小刚说。

“这样就好,现在我找邓爵士谈谈,有关出席记者招待会的名单。”我说。

结束和小刚的通话后,我立刻拨了电话给邓爵士。

“喂!邓爵士是吗?我是龙生。”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今天的事办得很成功,你找我有什么事?”邓爵士问。

“邓爵士,我找您,是想商量两件事。第一是关于邀请出席记者招待会的名 单和地点,第二是关于邓夫人的事。”我说。

“龙师父,你想我出面邀请哪一位出席?”邓爵士问。

“邓爵士,我想您邀请管理那笔基金的高斯会计师,还有安排可以当场验遗 传基因的地点,我想来个即时揭晓答案,免得夜长梦多,您说好吗?”我说。

“龙师父,你说得对,我也希望能一次证实,免得夜长梦多。高斯会计师他 已经答应出席,关于地点就要找我秘书安排,应该没有问题。”邓爵士说。

“邓爵士,明天请您通知我出席记者招待会的人物名单和地点,最好多请几 位有名望的官员或律师等等。”我说。

“龙师父,好的,没问题。那第二件事和我太太碧琪有什么关系?”邓爵士 问。

“邓爵士,第二件事对您比较重要,当验出您真的是林震楠的亲生儿子,那 您的身份就是邓夫人的亲哥哥,您和邓夫人的关系便是乱伦了。这点对您和邓夫 人甚至您儿子的声誉十分重要,您考虑清楚了吗?我为您着想,所以想多提醒您 一次。”我拍着马屁说。

我希望邓爵士不会临阵脱逃,要不然我一百万美金的奖金就会泡汤,但我要 试探邓爵士是否如邓夫人所说的一样,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钱,所以他很需要得 到这笔遗产。

“龙师父,乱伦这个问题,我已经挣扎了很多天,整个人几乎要崩溃。我现 在确实很需要那笔遗产,父亲也了解我的处境,最后在他老人家同意之下,我逼 不得以才找你商量,因此才会迟了那么多天才联络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这个消息让我放下心中大石。

“邓爵士,刚才我是为了您着想,不得不提醒您罢了。您可放心,我不但会 支援您,日后还会把您的运程推向另一个高峰。”我拍紧马屁说。

“龙师父,我拿到这笔遗产,肯定会好好对待你。有我邓爵士的一天,你龙 师父就有好日子过。”邓爵士以激昂的语气说着。

邓爵士这句话,我十分相信,上次在夜总会他那一掷千金的豪气,我毕生难 忘。

“邓爵士,至于邓夫人那方面,您对她说了吗?”我试探的问。

“龙师父,其实我找你之前的两个小时,就和太太碧琪谈过此事,没想到她 很大方的赞成离婚,而且不管我是不是她哥哥,都同意先行离婚。昨天我们还签 了离婚协定书,她这种异常反应,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邓爵士说。

这就怪了,为何邓夫人会先和邓爵士离婚呢?在香港的法律条文中,妻子有 权可以拿走丈夫一半财产,难道她不想分邓爵士一半财产吗?

如果邓爵士拿到那笔财产,她就可以分到两亿五千万美金,邓夫人这个动作 别说邓爵士感到意外,我更加疑惑,她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邓爵士,既然邓夫人事件解决了,您就不用担心什么了。不过,您可要先 想好,日后您要人称您邓爵士,还是林爵士呢?”我说。

“嗯……我会好好想这个问题。”邓爵士说。

“邓爵士,明天我等您的名单和消息,再见。”我说。

挂上电话之后,脑海里一直想着邓夫人的事,这个女人的心计十分高,目前 我实在猜不透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             第二卷第十章柔情的雅丽

雅丽小鸟依人的倚靠在我身旁,望着她性感丰满的玉体、娇艳秀丽的脸孔, 实在不忍心责怪她刚才在静宜面前对我做出过份热情的动作,毕竟雅丽是出于一 片关心,但我可要套她说出一些话,好让我有藉口应付静雯,我绝对不能阴沟里 翻船,便宜了陈老板。

“龙生,你的伤口怎么了?感到很痛吗?”雅丽关心的问。

“雅丽,刚才你为什么会那么大意,让静宜发现我们的关系呢?万一她回去 告诉了静雯,而静雯又问起我有关于你辞职的事,你要我怎么回答呢?”我说。

“哎呀!这点我可没想到,当时我听静宜说你被人打到吐血,心就慌死了, 哪会想到那么多。要是静雯真的问起我辞职的事,你就说是我私人理由不做,而 且是我要求你守密的,这样行了吧?”雅丽把身体靠在我身旁说。

我等的就是雅丽这句话,到时静雯问起,我便可以推说是雅丽不许我说,不 是我有意隐瞒她。

“哎!事到如今,也只好这样了。”我叹着气说。

“龙生,你究竟伤得怎么样了?”雅丽追着问。

“雅丽,我全身除了头部之外,全身都瘀青了,你把窗帘放下,我想脱掉衣 服看看伤患的部位,全身的肌肉都快疼死我了。”我叹着气说。

雅丽放下窗帘后,转身过来帮我脱掉身上的衣服,发现我的胸部上呈现一块 块的瘀黑。

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可能是关师父刚才把瘀血给推了出来。

“哇!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呀?”雅丽紧张的说。

“雅丽,我没事,不用大惊小怪。你拿医师给的药油,帮我推拿一下。”我 说。

我转身背朝天的躺在沙发上。

“龙生,你把长裤也脱了吧!我猜你的腿也受伤了。”雅丽拿了药油过来说。

“你帮我脱吧!”我说。

“嗯,你转过身来。”雅丽含蓄的说。

我转过身捉起雅丽的手放在我的裤头带上,雅丽脸上有些害羞的表情,但她 仍替我解开裤扣和拉炼,慢慢把我的长裤拉下。

这是我第一次让女人脱衣服,这种感觉也很特别,尤其是当着女人的面前脱, 这种刺激感真的难以形容。现在我终于明白那些暴露狂为何甘愿冒着被捉的危险 要以身试法,原来是为了这份刺激感。

“哇!你的大腿也……”雅丽摸着我的大腿说。

雅丽柔滑的玉指轻抚在我的大腿上,那种搔痒舒服的触电感唤醒我内裤里那 条沉睡的巨龙,此刻巨龙慢慢苏醒,内裤很快在雅丽面前撑起了小帐蓬。

“龙生,你怎么伤成这样还心邪……”雅丽望着小帐蓬,脸红的说。

“雅丽,在你面前能不心邪吗?”我笑着说。

“你坏……”雅丽羞怯的说。

雅丽的脸上泛起两片红霞,变得更加娇艳丽人,加上对着她胸前两座饱满的 乳峰,我又怎能不心邪呢?

“雅丽,你把我的内裤也脱下吧!胯下物被束缚着会影响血气运行,对我的 伤患不好,快把我的内裤也脱掉。”我望着雅丽说。

雅丽双眼望着我下体撑起的小帐蓬,呼吸显得开始急促。

“雅丽,你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笑着说。

“你别说得太露骨,害羞嘛!”雅丽垂下头,羞怯的说。

我趁雅丽没防备的时候,捉起她的玉手藏在我的内裤里,当龙根碰到她柔若 无骨的玉指时更加兴奋的弹起,这份强烈的刺激感导致全身血气涌上胸部,我立 即感到隐隐作痛,十分辛苦。

“啊……痛……”我用手护着胸部说。

我立刻压抑欲火,尽量让血气平和以舒缓胸部的疼痛。雅丽看见我痛苦的呻 吟,立刻拉下我的内裤,掏出龙根仔细的摸着。

“你哪里痛?是不是我的指甲弄痛你……那里了?”雅丽慌张的问。

我舒出一口气后,胸部感觉舒服多了,我想现在并不适宜进行房事。

“我没事,你替我推拿吧!”我转身趴在沙发上,硬生生将巨龙压着。

雅丽用药油在我背肌上推拿患处,这种推拿可不是按摩,每当她的手一碰在 瘀血的部位,就会引起疼痛。每一下的疼痛都让我记起邓夫人,这个仇怨随着疼 痛的次数而在不知不觉中加深了。

雅丽的玉指来到我光滑的臀肌上,没想到这多肉的部位仍然受创。

“龙生,怎么这里也瘀青了?”雅丽摸着我的屁眼说。

我第一次被外人的手指触摸屁眼,幸好是雅丽的纤纤玉指,不过屁眼被她摸 着倒挺舒服的。

“雅丽,这里要用药油推一下,要不然瘀血成块,不能大便就惨了。”“嘻 嘻!”雅丽发出笑声。

冰凉的药油搽在屁眼旁,整个股沟变成油淋淋的,雅丽的玉指在股沟两旁的 肥肌上轻轻推拿。

当雅丽柔滑的玉指在股沟推动的时候,传来销魂的感觉,尤其是碰到屁眼的 一刻,引得股洞发出搔痒的感觉,难受死了。

“雅丽,我的屁眼很不舒服,可能里面受创了,你可否试试用手指插进里面 推拿一下,我想屁眼里面的肌肉可能有瘀血。”我说。

“什么?你要我用手指插进你的股洞里?”雅丽惊讶的说。

“雅丽,我本来不应该要你这样做,毕竟屁眼里面很污秽,但我的手指太粗, 如果插进去推拿,肯定会加重伤势,而你的手指纤细,所以我才会大胆向你请求, 你不帮我这个忙,就没有人可以帮我了。”我转回头对雅丽说。

雅丽脸上露出难堪的样,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要一位新潮的办公室女郎用手 指插入污秽的粪洞,确实难为她了。不过,她脸上那份无奈的表情,看了真的很 过瘾。

“雅丽,快点嘛!除了你,没有第二个女人可以帮我这个忙了。”我哀求的 说。

“这……好啦……”雅丽无奈的点头说。

雅丽提起颤抖的玉指在我屁眼外摸着,迟迟不敢插入里面,痒得我扭腰摆臀 去迎合她的玉指,这个动作也相当吃力,原来想被插的感觉是那么的难受,现在 我终于了解女人被插前,为何会发出哀怨的呻吟声。

“雅丽……插进去……快……”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好……吧……那我插了……”雅丽小声的说。

雅丽皱起眉头,很无奈的将颤抖的玉指轻轻插进我的屁眼里。

当细嫩的玉指挺进屁眼的一刻,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立即传遍全身,体内 的血气也涌上心头,但为了享受这一刹那的快感,我将胸部的疼痛勉强忍了下来。

“雅丽,插进一点。”我双手紧紧捉着沙发说。

“我怕手指碰到大便……不好再进了吧……”雅丽害怕的说。

“雅丽,不插进一点,瘀血散不掉……”我哀求的说。

雅丽很无奈的将玉指继续往里面插,望着雅丽害怕碰到大便的表情,我内心 就更加兴奋。我不停摆动屁股来迎合雅丽手指的抽插,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如 浪潮般一浪接一浪的涌起。

“雅丽,抚摸我的春丸……”我望着雅丽说。

“嗯……”雅丽用另一只手轻轻扫着我的春丸。

柔若无骨的玉指摸在皱皮的春囊上,一阵强烈的触电感觉传遍全身。雅丽将 两粒春丸放在纤纤玉指上轻轻的抚弄,巨龙忍受不了这般的挑逗,快速的挺了起 来,肉冠也在充血情况下慢慢的膨胀。

欲火焚身的我,血气翻腾,胸部也开始疼痛,最后忍受不了,马上把雅丽插 在我屁眼的手指给抽了出来,接着转过身躺卧在沙发上,不停的喘气。

“哎呀!有大便呀!”雅丽发现手指沾上我的大便,惊慌大叫的跑进浴室。

看见雅丽这个动作,我忍不住用手护着胸部笑了起来。

雅丽清洗后很害羞,手里拿着卫生纸走出来。

“你笑什么嘛?我帮你抹一下。”雅丽拿起卫生纸,抹抹我的屁眼。

当雅丽帮我抹屁眼的时候,我发觉她确实是一个好女孩。

“雅丽,谢谢你,刚才你怎么会怕成那样呢?”我说。

“我从来没遇过这样的情形。”雅丽俯在我身上说。

我摸着她柔顺的秀发,此刻感到很温馨,要不是我遇上静雯,肯定会追求她。

“雅丽,你知道吗?所有的名流都喜爱这种玩意,甚至有的会性虐,如果你 接受不了,日后怎能做名太太呢?”我说。

其实我听邓夫人说,邓爵士有性虐的习惯,我怕雅丽日后会忍受不了邓爵士 的性虐游戏,所以顺便试探她对性虐有什么反应,或者说我不舍得她给邓爵士虐 待,所以想吓吓她,希望她自动打退堂鼓。

“这……倒无所谓。”雅丽羞怯的说。

雅丽这句话把我吓了一跳!

“雅丽,我说的是性虐呀!”我望着雅丽说。

“我知道,其实我以前的男友也喜欢玩性虐,也许我给他教坏了。前几次和 你作爱,我很想你能打我,不过我怕会吓坏你,所以不敢向你提出。记得有一次, 你跑进来我办公室和我作爱,我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用大头针刺自己的胸部, 那一次是我和你作爱,最兴奋的一次。”雅丽脸红的说。

想不到眼前这位年轻温柔的雅丽,竟会喜欢性虐,真是人不可貌相。

“其实性虐也是正常的性爱游戏,你为何不放坦白告诉我呢?不过,这样也 好,就算日后你嫁给有喜爱玩性虐的夫君,我也不必替你担心。”我笑着说。

“龙生……”雅丽含情默默的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雅丽两片湿唇仍然紧紧贴在我的唇上,没有分开的意思。我也乐得享受她口 红上的香味,吮吸她小嘴流出的香液。

一条灵活的嫩舌,随着雅丽急促的鼻息声,毫无忌惮挑逗我嘴里那肥胖的大 舌。两舌相遇,大舌没有怜惜对方是条娇小的嫩舌,以粗大的身躯开始交缠式的 埋身搏斗。

“呼……”雅丽发出沉重的鼻息声。

在狭窄空间的环境下,笨重的大舌始终无法系退雅丽灵活的小舌,反而被小 舌娇嫩细腻的身驱霸占了先机,大舌节节败退。惊恐之下,我只好伸出强而有力 的双爪,攻系雅丽胸前的大乳,目的想雅丽身躯酥软,摆脱小舌对大舌的恶缠。

“噢……”雅丽双手环抱着我。

不抓犹可,一抓之下,逼得雅丽使出浑身解数,她不但加强小舌的缠功,还 发出扣人心弦的呻吟声。我立即心神合一,将意念加强在双爪上,再次使出双龙 出海,往雅丽的双奶上狠狠的抓、拚命的搓。

无奈两团弹而实的大乳,都穿上护奶的胸罩,始终无法攻击大奶上的两个死 穴,结果又一次败北。

“嗯……喔……”雅丽闭着眼睛高吟凯旋曲。

正当我想退兵的时候,雅丽得势不饶人,竟然凶狠的捉着我的利爪,最后把 俘虏得来的利爪,藏在方格图案的薄衣内,企图遮掩我的视线。

而遭俘虏的利爪,被藏在两团狭窄的山谷间,面对坚韧的胸罩和浑大饱挺的 乳球,利爪祈求摆脱困境,只好四处乱抓,乱抓之下果然奏效,很快就传来雅丽 哀怨的求饶声。

“嗯……用力搓……我要……呼……”雅丽扭腰摆臀的淫叫着。

雅丽的求饶声不是真正哀求我放过她,而是要求我狠狠的搓。

一气之下,翻开乳房坚韧的保护罩,但坚韧的罩杯做出顽强的抗拒,拚命守 护乳球的要害,不让利爪轻易攻入被隐藏起的小豆。

无意中,利爪摸索到护罩的肩带,心中一喜,马上拉下护罩的肩带,用力一 扯,总算成功瓦解乳球的第一道防线。

“噢……爽……”雅丽仰天拨弄散乱的秀发。

没想到扯下雅丽的顽强胸罩,她竟然会道出一个爽字,我绝对不能让她意气 风发,反正此刻我占有先机,一定要乘胜追击,攻陷她两处死穴。

此刻,撤退不是摆脱对方的办法,唯有征服对方,才是最佳的良策。

攻击雅丽最敏感的部位,就是征服她的途径,乳头就是她的死穴。

不敢掉以轻心的埋身搏斗,已经赤裸裸的展开。我利用粗大的姆指和灵活的 食指,立刻逮住震荡乳的小豆,狠狠的扭。

这一招似乎很奏效,雅丽开始感到不支且做出痛苦的表情,狂摆头部甚至挺 起胸脯,企图想摆脱我的手指。

我担心乳头真的会滑脱,立刻改用食指和中指的关节,狠狠紧夹着乳头不放。

“啊……好……嗯……”雅丽媚眼如丝,喊出颤抖的淫声。

没想到小小的乳头也做出抗拒,乳头逐渐勃起发出顽强抵抗的宣言,雅丽也 不是善男信女,狡猾的她竟然懂得利用天赋的本钱,将胸前浑大的乳球以狮子扑 免的姿势将乳球压到我的脸前,抵住我的鼻孔想令我窒息。

雅丽这一招果然狠毒,不过她忘记我鼻孔下仍有坚固的利齿,我马上张开口, 对准乳头一咬。

这一咬,令雅丽疯狂的发出兽性本色,她两手紧紧箍着我的头,埋在她的大 乳上。这一下的转变,我不能松懈要沉着应战,立刻用力咬她的乳头,同时用嘴 巴大力的吮吸,希望透过乳晕的毛孔,将她大乳吸成小乳。

“啊……咬得好……”雅丽突然脱下身上的衣物说。

雅丽脱下上衣,不甘示弱的爬到我身上,也许她知道柔软的乳球不足以对抗 我坚固的牙齿,所以她解下身上的束缚,跨到我的身上,想利用浑大的美臀攻击 我的龙根,甚至卑鄙的想利用内裤上的蕾丝布料割伤我充血的肉冠。

“呼……”雅丽不停的喘着气。

雅丽的一举一动,我早已洞察她的动机,我不会让她的奸计得逞。

虽然胸膛仍隐隐作痛,但我也要撑着一口气,拼出一股蛮力把我的臀部挺起 和她对抗。雅丽看见我迎战的情形,马上摆好姿势,接着使劲摇摆臀部,利用内 裤蕾丝的质料和肥穴贴磨龙根,想让龙根口吐白沫而投降。

“啊……啊……”雅丽疯狂摇摆臀部,拚命磨擦我的龙根。

雅丽经过剧烈的摇摆,蜜桃涌出无数的汗水,整条内裤变得湿滑,这种感觉 不好受。

于是我把心一横,用指甲刺穿雅丽的薄丝内裤,接着用力一扯,内裤这道障 碍轻易被我撕破,可是我却很大意,竟将她最厉害的武器给搬了出来,蜜桃毛发 无故获释,竟缠上我的龙根,肉冠一阵阵的搔痒,真是悔不当初。

“噢……来了……好……”雅丽兴奋的叫着。

蜜桃上的毛发给我要命的骚弄,龙根受不起这般的搔痒,迅速膨胀的挺起, 肉冠无意中发现溪旁有个湿洞可作藏身之用,于是毫不犹疑的往洞内一钻。

可惜狭窄的小道不轻易钻入,心急之下,只好借用臀部之力往上一挺,幸好 在蜜汁的润滑下,终于把巨大的龙根成功藏入狭窄的暖道里。

“啊……插进来了……啊……很涨……”雅丽发出呻吟的淫叫声。

雅丽得势不饶人,双脚一叩,暖道紧紧的夹着我的龙根,虽然龙根被夹有一 种舒服的压迫感,但穴内流出的蜜汁,黏着肉冠很不好受,龙根也开始感到厌闷, 终于按捺不住而发出野蛮的本色,怒顶蜜穴的深处。

机灵的雅丽早有此料,也做出迎合的动作,双方一进一退的,由慢速的抽插 变成暴雨的狂抽。

“啊……插得好……啊……”雅丽揉搓自己的乳房,尖锐的指甲狠狠刺插乳 头。

内伤的我受不了血气的翻腾,加上臀部不能持久的迎顶,只能十浅一深的抽 插,没想到这般慢火煎鱼,令雅丽忍受不了,拚命摇摆臀部,让每一下都插到底 部。

而我则尽量躲避雅丽的攻势,每当她臀部一沉,我的臀部也往下一缩,毕竟 我胸部疼痛,不能进行太剧烈的肉搏战。

“啊……给我……不要退……我要……”雅丽苦苦的哀求。

原来惩罚女人的方法,就是惹起她的欲火之后,不要满足她,让她中途止不 到痒、得不到有效的撞击,这样她就会有求于你。

胸部疼痛加剧,我索性把龙根抽了出来,改成坐在沙发上。

“呼……不要抽出来……给我……”雅丽慌张的搂着我,拚命想将蜜桃贴在 龙根上。

虽然我和她做过几次爱,但都没想到她的欲念是那么的狂野。我让她斯文的 外貌蒙蔽了,她刚才所说喜欢性虐的游戏,看来并没有骗我。

“雅丽,我胸部很痛,需要停一会。”我坐在沙发上喘气的说。

“很痛吗?”雅丽的视线望着我高举的龙根。

“嗯……很痛!”我说。

“有药吃吗?”雅丽问。

我想也是时候要吃药了。

“我忘记吃药了,麻烦你过去把药拿给我。”我指向桌面的药说。

雅丽转身走过去拿药给我,望着她浑大的后臀两旁铤而实的股肌,心想她的 股洞肯定很小,不知道龙根插进去会有什么感觉?

外国的春宫片都是抽插股洞作卖点,相信后庭花肯定会很刺激。

好不好向雅丽提出要求呢?

“龙生,药和水拿来了,你快吃吧!”雅丽体贴的说。

我一看到药丸就不想吃,千禧年代怎么还会有这种类型的药丸呢?

药丸不但没有糖衣包装,而且形状如春丸那么大,凑近鼻子一嗅,那种苦涩 的中药味让人嗅了就想吐,怎会是人吃的嘛!

“哎!这么臭,怎么吃嘛?!”我埋怨咆哮的说。

“龙生,跌打药都是这样的。你不吃,内伤怎么会好呢?”雅丽安慰我说。

雅丽说得没错,不吃药怎么会好呢?为了医好体内的伤患,药丸必定要吃, 望着赤裸裸的雅丽那块多毛且突起的嫩穴,我突然想戏弄她一番。

“雅丽,这个药味很苦,实在很难咽下去,哎……”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这里没有糖,我到楼下买吧……”雅丽望着地上被扯破的内衣裤说。

雅丽对我真是无微不至,其实我不是那么怕这种药味,只是想戏弄她罢了。

“雅丽,何必到楼下买糖呢?你不是有一个蜜桃穴吗?”我摸着她的乳头说。

“你说什么嘛?”雅丽脸红羞怯的说。

“雅丽,你害什么羞呢?刚才你不是很激烈的吗?”我笑着说。

“龙生,你作弄我,快吃药……”雅丽把药送到我嘴边说。

“不,药味很苦,我不吃!”我假意推开她的手说。

“那要怎么样才不会苦呢?”雅丽问。

“雅丽,先将药丸藏在你蜜穴一会,让药丸吸收你蜜穴的芳香味和沾上你的 蜜汁,那么药丸就不会苦了,好吗?”我抚着她的秀发说。

“什么?哪有人把药丸藏在……羞死人了……”雅丽脸红的用手遮住蜜桃说。

“雅丽,你不答应,我就不吃,让我受内伤吧!”我说。

雅丽在一旁扭弄自己的手指,我相信她心里已是默许,只是碍于难为情罢了。

“好吧……不过等会我拿出来,你不准说不吃的,知道吗?”雅丽脸红的说。

“雅丽,沾上你蜜汁的药丸,如果我不吃会天打雷劈的。”我笑着说。

“不许你这样说……”雅丽用手阻止我说。

雅丽无奈打开双腿,慢慢用手指把药丸推进蜜桃穴里,看她脸上流露出羞怯 的神情,相信不用吃药,我的伤势也会好转。

“雅丽,蜜桃藏下药丸,有什么感觉?”我笑着问。

“怪怪的,别问啦,羞嘛!”雅丽脸红的说。

我的手仍继续玩弄她的乳头,她的乳头也很敏感,只是扭弄了一会,乳头迅 速竖起,看来她体内的欲火仍未平伏。

“雅丽,你的乳头很硬……”我扭着她的乳头说。

雅丽扭动身体,全身发热的向我索吻。

“龙生,我很热……很想……”雅丽抚摸着自己的蜜桃说。

雅丽这种异相倒很奇怪,于是用手摸一摸她胯间的玉豆,发现她的蜜桃如火 一般的烫,而且蜜穴的隙缝处流出黑色的琼浆。

“龙生,我下面很痒,很想要……难受死了……”雅丽扭动双腿,发出呻吟。

我想蜜穴隙缝所流出的黑色琼浆,应该是药丸的颜色。

仔细的想了一会,药丸有去瘀散气的作用,莫非药丸推动雅丽蜜桃的血脉和 经络,使她蜜穴的血丝加促运行,产生性欲的冲动?

“哎呀!”雅丽突然大叫一声。

“雅丽,什么事?”我问。

“哎呀!药丸溶解了呀!”雅丽马上将手指插入蜜道将药丸取出。

“龙生,你看药丸溶解成这样了。”雅丽拿出的药丸已经小了一半。

“怎么好呢?”我说。

“你赶快吃下吧……”雅丽把药丸塞进我嘴里。

第一次有女人用蜜桃浸琼浆给我送药,我舔了几下便吞进肚里。

“龙生,你只吃了一半,会有效吗?”雅丽说。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说。

“有办法!”雅丽笑着说。

“雅丽,有什么办法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舔我的下面,便可以把药的份量补回,这不就可以补回了吗?你 说对吗?”雅丽脸红的笑着说。

雅丽的点子可真多,不过这种方法也算是好办法,想着她对我的一片关心, 更何况我也喜欢舔她的蜜穴,就来个将计就计吧!

“雅丽,你要我舔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只是,现在我还没有 想到要求什么,先挂着可以吗?”我说。

“这……”雅丽仍没给我答案。

“雅丽,你快点答应嘛!水都快流干了。”我说。

“嗯……好吧!”雅丽望着自己的大腿说。

“雅丽,你先坐下打开双腿。”我蹲到地下说。

雅丽坐在沙发打开大腿,这种姿势令我想起邓夫人的情形,当时我就是想做 戏中的贵宾狗,没想到现在真的可以做一只贵宾狗了。

望着雅丽打开大腿的美穴,我立刻把头凑在蜜穴上,伸出舌头轻轻佻开两片 花瓣,直接用舌尖挑逗勃起的花蕾,吮吸花蕾的蜜汁。

雅丽经我这么一舔,全身酥软似触电般的颤抖,淫声也开始响起。

“嗯……舒服……”雅丽用手按着我的头说。

我的舌头不停的挑逗玉豆,雅丽受不起这般的刺激,开始扭动蛇腰,将蜜桃 紧贴着我的脸,拚命磨擦我脸上的胡须。

我的嘴巴湿了一大片,蜜汁仍不停的涌出,雅丽用手把我的头一按,舌头舔 到蜜穴的玉门,此处正是流出琼浆的隙缝,我马上用力的一吸,想把溶掉的那半 粒药丸的份量吸回体内。

“啊……美死了……啊……快吸……嗯……”雅丽扭动身体说。

既然雅丽那么兴奋,我只好成人之美,尽量把舌头挑进暖道。雅丽似乎知道 我的企图,立刻把腿大大的分开,还主动用手拨开两片花瓣,不断把蜜桃推向我 的脸。

“噢……好……”雅丽吟叫着。

舌头钻进狭窄的蜜道后,便四处的乱钻。无奈舌头短而肥大,只能有限制的 挑进,然而雅丽似乎不满足,紧张的把我的头按了下去。

突然眼前一黑,心想眼睛应该被黑茸茸的毛发遮盖,为了不想让眼睛受伤害, 马上紧闭起双眼。

“啊……舒服……”雅丽扭腰摆臀的叫着。

原来我的鼻子碰到一粒小豆,而那粒小豆就是蜜桃花瓣中间的花蕾,敏感的 花蕾让雅丽产生异常的兴奋,难怪她会如此的激动。

“啊……吸我……就快来了……”雅丽用力抓着我的头发说。

我再次狠狠的吮吸,这一吸令雅丽整个人发出强烈的颤抖,相信她的高潮降 临了。她可乐死了,而我的头却被她用力按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差点窒息身亡。

最要命的是她的臀部使出无情力,拚命将玉门的小豆贴在我的鼻尖上贴磨, 刚好花蕾磨在我鼻尖肿起的青春痘上,真令我叫苦连天。

“啊……我没气了!”雅丽全身酥软,倒卧在沙发上喘着气。

“雅丽,你舒服了,我的鼻子可疼死了。”我揉着鼻尖上的青春痘说。

雅丽看着我痛楚的样,竟然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你笑人……我不理你了!”我假装生气,转身走去浴室。

走进厕所小了便后,正想用卫生纸抹去肉冠上的尿珠,突然身后伸出一只玉 手,原来雅丽也跟了进来。

“你别那么小气嘛!来……我帮你……”雅丽含情默默的说。

雅丽蹲下,握着我的龙根到她唇边,用羞怯的眼神望了我一眼后,伸出细嫩 的舌头舔在沾有尿液的肉冠上。

望着雅丽樱桃般的小嘴、看着她那条香艳灵舌在肉冠上挑逗的动作,再加上 春丸被她的纤纤玉指轻抚,体内的欲火再次高涨,龙根也很快勃起,怒目金刚般 的对着她。

“哇……这么粗……别看……”雅丽自言自语的轻叹。

我把身体靠在浴门边,仰望着天花板期待刺激的降临。

兴奋的一刻,果然很快来临!肉冠被两片湿滑的暖唇围绕着,输精管正被舌 尖轻轻的搔着,幼舌似乎不怕皱皮的春丸,一步一步往下舔,两粒春子被暖暖的 珠唇含着,这一刻的销魂实非笔墨能够形容。

雅丽的湿唇含起我粗霸的龙根,她屡次想将整条龙根藏入口中,可惜尝试了 几次都无法成功,最后她只好上上下下的吞吐,每一下都很有节奏感的吮吸,引 得我热血沸腾,忍不住开始在她嘴里轻轻抽送,有几次因过度兴奋而差点刺进她 的喉咙,幸好她没有怪我粗鲁。

突然,我想起刚买回来的水蛭……“雅丽,够了!再弄,我就射了。”我扶 起雅丽说。

雅丽害羞的站起来,我扶着她走出去,当来到厨房放着水蛭的地方,我突然 搂抱她,将肉冠贴在她胯间的花蕾下磨擦着。

“嗯……你想做什么……要做,我们进房吧……”雅丽说。

“雅丽,我现在要……想在厨房里做。”我用肉冠加速磨着她的花蕾说。

“你……你……怎……啊……”雅丽全身酥软得说不出话。

我不让雅丽提出抗议,马上抱起她放在洗衣机上,毫不犹疑的将龙根插进她 的蜜桃里,接着开始疯狂的抽送,蜜桃的淫水不断的涌出,使我的抽送变得更加 顺畅。

“啊……插得好深……噢……受不了……”雅丽双手按在洗衣机上撑着身体 说。

我快速的抽送,但胸部仍然发出痛楚,可能血气翻腾又引起伤患吧!

不过,这次我不想半途而废,继续冲前的顶插,双手揉搓她胸前的大乳,指 甲狠狠的刺她的乳头。雅丽变得更疯狂,不停的扭腰摆臀迎合我的抽送。

“啊……舒服死了……刺大力点……啊……”雅丽疯狂的淫叫。

趁雅丽处于疯狂的一刻,我捉起桶里的水蛭放到她的乳头上。水蛭紧紧粘着 雅丽的乳头不放,雅丽突然惊叫,狂摆着头部,发出前所未有的惊叫!

“啊……什么东西……咬得我……很舒……服……”雅丽全身滚烫的淫叫。

“雅丽,很舒服吗?是水蛭呀!”我笑着说。

“会有害吗?不过很舒服……咬得我很过瘾……还有吗……啊……”雅丽淫 叫着说。

我多捉几只水蛭放在雅丽的身上。刚才放在她乳头上的水蛭,体型变大了很 多,可能水蛭吸了雅丽的血而膨胀,不过雅丽两边的乳头也肿了。雅丽似乎怕水 蛭吸不够血,拚命挤弄乳房,似乎想把血挤到水蛭的嘴边。

“啊……这种感觉很怪……很舒服……用力插……我要……”雅丽望着水蛭 说。

我狠狠用力的插,接着捉起一只水蛭,用手拨开雅丽蜜桃的花瓣。我怕水蛭 掉在我的龙根上,于是小心翼翼将水蛭放在花蕾上……“啊……啊……不行…… 我来了……啊……”雅丽狂扭身体,发出颤抖的淫叫。

雅丽的高潮降临了,她用腿紧紧的扣着我,不让我的龙根滑出,花蕊产生一 股强大的吸力,紧紧吸着我的龙根,输精管也不停的膨胀,这一刻快感涌上心头, 胸口却突然感到郁闷且阵阵作痛,我不舍得放弃这一刹那的快感,继续忍着痛和 忍着涌到输精管门口的精子,争取最后几下的抽插。

“啊……用力插……咬得我很舒服……太强了……我要泄呀……”雅丽进入 疯狂的状态。

雅丽一边叫着,一边挤弄自己的大乳,另一只手持抚着蜜桃上的穴毛,媚眼 如丝不停扭着腰,摆着头胡乱的叫……我继续用力摆动臀部,狠狠的插到花蕊的 底部,虽然胸口仍剧烈的疼痛,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用手护着胸部,继 续坚持我的使命,狠狠的抽插,做出最后的冲刺。

“啊……我又来了……你插到很深……啊……”雅丽的花蕊,再次猛烈吮吸 我的龙根。

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向我敏感的肉冠,这一刻真是销魂!我紧紧搂着雅丽,发 出最后的冲刺。

终于,在激烈兴奋的快感中,龙根喷出滚烫的浓液。正当激烈发射的一刻, 胸部同时也涌出一股热流,一口鲜血全部吐到雅丽的身上。

“啊……龙生,你怎么了?怎会做到吐血?”雅丽惊慌的叫喊。

当我晕倒的一刻,迷糊中看见雅丽身体沾着我的血,可是我的腿发软而倒在 地上,虽然我全身乏力,但是我仍属于清醒,只是不停的喘着气。

“扶……我……到沙……发……”我迷糊中说了一句。

雅丽似乎听到我说的话,马上把我扶到沙发上躺着,看着她细心为我清洗、 抹汗、盖被,而我吐在她身上的血渍还有那几只水蛭,仍挂在她身上。

我知道雅丽心目中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比什么都重要……我很累,当我闭上 眼睛的一刻,我知道雅丽她很爱我…… ----------             第三卷第一章情敌出现

今天一早醒来,胸部仍隐隐作痛,勉强的走下床洗了脸,打开报纸一看,邓 爵士身份一事,不但上了头版,而且把龙生师父四个字,写得像牛睾丸那般的大, 介绍我的内容更是精彩无比,小刚他运用笔下功夫,将我点破邓爵士身份的过程, 写得出神入化。

看见龙生两个字上了报纸,内心很激动且兴奋,一夜之间我竟成了新闻人物, 不禁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

我实在不敢想像,师父看到这段新闻会有什么感想,他会不会以师父的身份 出来和我抢风头呢?

这也是我极担忧的事。

万一师父要和我瓜分那笔一百万美金的奖金,我该怎么办?

仔细的想了一遍,觉得师父这方面的问题,我需要好好的处理,免得师父有 指责我忘恩负义、欺师灭祖之类的话柄,于是马上拨个电话给小刚。

“小刚,我是龙生,今天看了报纸,你写我揭发邓爵士那一段,写得十分的 精彩,如果内容加插一些关于我的简介,是否会比较好呢?”我说。

“龙生,加上你的简介当然是最好,你有什么资料给我呢?”小刚电话里说。

“嗯……你写我五年前得到西藏高僧的真传,后来义务帮了黄师父三年,现 在自己出来创业,目前筹备新店的装潢,即将开张,能把地址也写下吗?”我说。

“龙生,如果写下地址,这样变成报馆刻意在为你打广告,效果可就不好了。 这样吧!你在另一版登贴新店开张启事通知,这样显得更大方。对了,是写你到 西藏拜师,还是香港奇遇记呢?”小刚笑着说。

小刚很了解报章上的技巧,他的建议很有道理。

“小刚,我就登贴新店开张启事通知,日期和地址迟一会通知你,但你要尽 快贴出,至于西藏师父,我不想有人打扰他老人家静修,你写我在香港巧遇拜师 吧!”我说。

“龙生,我马上去办,明天你的新店开张启事通知和简介,会在同一天的另 一版登出,这样读者就可以找到你了。”小刚胸有成竹的说。

“好的,谢谢你。”我说。

胡乱的编了一个西藏法师的法号给小刚,接着闲聊几句后便挂上了电话。

望见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忽然想起雅丽昨晚挂起我西装的时候,不知道她 有没有发现我衣袋中的宝物,心里一慌,马上过去往衣袋里一探,幸好静雯那件 黄色通花的蕾丝胸罩还在衣袋里,摸着柔软的罩杯,脑海中又浮起静雯那对饱满 的乳房,这件宝物真是令我爱不择手呀!

“这个胸罩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还给静雯。”我自言自语的说。

静雯今天出院,正好趁这个机会,试探静宜是否有把我和雅丽之间的关系告 诉了静雯,于是匆匆更衣到医院去。

一路上不停的祈祷,希望静宜没有向静雯说出我和雅丽的关系。

计程车抵达医院,我便如飞箭般的冲进医院里。

当来到静雯的病房,看见陈老板已经快我一步抵达医院,而身旁陪着静雯的 还有她母亲和静宜。

“大家早!”我勉强装上笑容的走进去说。

“龙师父,你来了。”静雯的母亲笑着对我说。

静雯的母亲收了我的钱后,态度也一百八十度的改变,钱真是万能呀!

“是呀!我原想来接静雯出院,没想到大家比我早来了。”我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关心。”静雯冷淡的说。

静雯对我的冷淡,是有外人在身旁的关系?还是知道我和雅丽之间的事呢?

我感到疑惑和尴尬,原以为和静雯经过车上亲密的身体接触后,两人的感情 会更上一层楼,成为情侣关系,没想到现在会变成冷淡的局面,而我在医院策划 对静雯无微不至的医药照顾,也给陈老板捷足先登,抢了功劳,真是失败。

我确实心有不甘,整件事最难应付的伯母,也给我哄好了,可是临门一脚, 却因雅丽的出现,使我阴沟里翻船,真后悔当初花在伯母身上的十万元。

当初我的如意算盘还想着,万一追不到静雯,还有一位静宜做后补,可是平 日对我有好感的静宜,此刻也变成冷若冰霜,这回我真的是一败涂地。

这次的失败,算不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雅丽无心之失给我造成的重创,是上天惩罚我欺骗她的报应吗?

当我想着报应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看见静雯母亲颈项沿到肩膀之间,长了 一粒黑色的大痣,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

原来伯母肩膀那粒黑痣,属于贱骨极贫痣,往往会嫁错郎或娶错妻,导致出 现失败的婚姻生活,需要承受极大的家庭重担和过着苦闷的生活。

这类贱骨又兼有重担使命的人,往往都会踏上赌徒的不归路,过着债台高筑 的苦闷日子。

伯母虽然已经踏上赌徒的不归路,而欠下的债务应该不会很多,相信两名女 儿暂时还能帮上忙,不过,她丈夫这笔医药债,却不知道何时才能缴清?

眼下这位伯母把两名女儿带大,相信她以前也付出很大的努力,才能捱过这 一关,现在静雯和静宜应该处于报恩的阶段,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循环吧!

伯母肩膀的痣,兼备家庭重担的本色,无论钱财或照顾家庭成员的重担,都 会落在她一人身上,无形中伯母变成静雯和静宜的守护神,难怪伯母的出现会给 我带来极大的麻烦,甚至让我接二连三的遇上阻碍,导致阴沟里翻船,这也只能 怪我存着不怀好意之心,遇上她们的守护神,自然要承受败果。

静雯和静宜在健康的管教下成长,我仔细的推算一下,那些存着不良之心想 靠近她两姐妹的男人,肯定会遇上阻碍而无功而返,也许她们两姐妹至今还保留 着处子之身,看来我要冲破伯母这一关,才能真正接近她的两位女儿。

细想之下,我存着不怀好意之心,想欺骗静雯和静宜而遭受挫折,那陈老板 却能避过此劫,莫非陈老板对静雯是出自真心真意?那陈老板的婚姻,不就出现 了危机吗?那现在陈老板和她太太的感情是处于……“龙师父,关于邓爵士的事, 现在方便说一说吗?”陈老板向我说。

“陈老板,好的,我们到外面谈吧!”我说完便和陈老板走出门外。

我和陈老板坐在病房外面的沙发上。

“陈老板,邓爵士想出来接受基因测试以夺取遗产,但他又怕外间的人会于 背后指指点点,所以要求我帮他布置一个被逼出来澄清的场面,最后很无奈的接 受测试而夺取财产。由于我怕消息会外泄,所以等见面才对您说。”我说。

“我早就想到邓爵士会接受遗产,毕竟那笔数目实在太大了。”陈老板说。

我突然想试探陈老板的婚姻是否出现问题。

“陈老板,今天看您的脸色,婚姻好像出了问题,是吗?”我问。

陈老板用很惊讶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父,你真是厉害,我的婚姻确实到了严重的地步,已经做出离婚的抉 择,但也遇上很棘手的问题,哎!”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听到陈老板这一说,我的心冷了半截︱︱莫非静雯是第三者?

“陈老板,您有了外遇,还是出现第三者?”我紧张的问。

“嗯……也不能算是第三者加入,应该算是我单方面的追求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那对象是……”我紧张得双掌直冒着汗珠说。

“是静雯!”陈老板双眼直瞪着我说。

陈老板口中说这两个字,我体内的怒火涌起,差点挥拳打在这老淫虫的脸上, 幸好及时忍下这股冲动,但我知道脸上的表情应该很难看。

“陈老板,静雯知道,且接受您了?”我紧张的问。

“这倒没有,我和静雯仍是主雇关系,不过我有信心能追到她。”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一说,好比将一顶绿帽套在我头上,气死我了!

“陈老板,什么原因导致非要离婚不可?那棘手的问题是……”我问。

“龙师父,很久以前有位相士说,我的太太只会旺我二十年,结果我和太太 结婚后,这二十年她果然很旺我。但也许我和她的夫妻关系,真的只有二十年, 目前她患了病,而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冷淡。”陈老板神情凝重的说。

“陈老板,她患的病是?”我好奇的问。

“她患了性冷感,我和她分房已有两年……”陈老板望了我一眼说。

“原来如此,您跟太太提出离婚了?那棘手的问题是?”我问陈老板说。

“龙师父,最棘手的问题是她要分我一半的家产。”陈老板怒气冲冲的说。

想不到陈太太会有这样的要求,根据香港的法律,太太确实有分丈夫一半家 产的权力,不过,我想陈太太不会是真的患上性冷感,如果问题真的发生在她身 上,她怎么会好意思要分他一半财产呢?

我想应该是陈老板垂涎静雯的美色,单方面向太太提出离婚的要求,所以她 太太才会想分他一半的财产。

另外一个原因是陈老板相信以前的相师说,陈太太只会旺他二十年,现在他 嫌太太不会兴旺他,所以想另娶能旺他的女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到底哪一位相师说静雯会旺他呢?毕竟陈老板是超级的风 水迷,绝不会随便娶不曾批命的女人,所以我敢肯定有相师告诉过陈老板,静雯 会兴旺他的运势。

“陈老板,莫非有相师说静雯会旺您,所以您才追求静雯?”我试探的问。

“龙师父,就是你师父告诉我的,他说静雯很旺我,而且还会替我添上男丁, 我看静雯的人很好,娶她为妻也不错,你说是吗?”陈老板色迷迷的说。

听到陈老板说是师父告诉他静雯很旺他,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巴不得找人 狠狠的揍师父一顿,竟然动我女神的主意,我发誓从此和师父,誓不两立!

“静雯确实是个脾气很好的女子,不过由于她是犯七煞之女,我就不敢说什 么了。”我说。

“龙师父,什么是犯七煞之女?”陈老板紧张的问。

“陈老板,所谓犯七煞之女,乃属天机,相师不方便说太多。简单的说,犯 七煞之女会带给丈夫牢狱之灾,而且是无可避免。”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故意吓吓陈老板这位老淫虫,他是超级的风水迷,就算不能吓到他放弃追 求静雯的决定,起码也可以令他心理受影响,不会那么的自在。

“龙师父,七煞女真的那么可怕?没有方法避免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这是一个天煞的命数,无法避免。”我斩钉截铁的说。

“哦……真的没有法子了吗……可是,怎么你师父说……”陈老板半疑的说。

“陈老板,您这样说,难道是不相信我,认为我会故意骗您吗?”“不!不 是这样,当然不是……让我多想想吧……唉……”看见陈老板半信半疑的样子, 我内心就高兴,起码给了他无形的压力。

“七煞之说”差点吓死他,从他那疑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似乎想放弃追 求静雯,对我来说是很大的转变。

“龙师父,昨天装潢部的主管通知说,可以为柱添漆了,你有空就到店里看 一看,还有呼线的股票还要继续收购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我正打算到新店看一看,呼线的股票继续收购,相信这个月的估 价肯定会高涨。对了,三天后,我会为您公司举行”淘金风水格“,公司的地毯 和金砖、头发都准备好了吧?”我问。

陈老板听到呼线的股价会高涨和“淘金风水格”即将举行,脸色马上变成眉 开眼笑的忙着点头。

“龙师父,一切都准备好了。”陈老板高兴的说。

“陈老板,三天后,我选了午时,就是烈日当空的十二点,举行”投金入穴 “的仪式,到时海面会呈献一片金光闪闪的情景,您务必要小心让公司的镜子照 到投金的方位,知道吗?”我说。

“龙师父,没问题!”陈老板拍胸膛保证说。

“陈老板,这就好,眼前最重要的是公司的风水问题,一旦公司有了好风水, 到时我再为您物色有超旺夫运的女人给您,保证您添富添丁,好吗?”我说。

“嗯……再说吧!不过,就先拜托你了……”陈老板摇头无奈的说。

想不到我胡乱的编出一个七煞女,便让陈老板半信半疑,有意放弃追求静雯, 无形中给了我一个喘气的机会,此刻我可以专心应付邓爵士和筹备新店开张的事。

眼前是一座座的金山,摆放在门前垂手可得,也许这就是新店“金腰环”的 风水所带来的好运。

“龙师父,昨天被撞伤,没事了吧?听静宜说,你还吐血了?”陈老板问。

“哦,没事了,只是胸部有些疼痛,不碍事,我们进去吧!”我说。

走入病房,静雯已经收拾好一切,正等着我和陈老板。

“静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向静雯说。

“龙师父,没关系,应该是我们向你道歉才对,听静宜说你昨天因为我们的 事而泄露天机遭受上天惩罚,现在没事了吧?”静雯说。

静雯终于关心我了。

“静雯,没事了,谢谢你的关心。”我望着俏丽的两姐妹说。

“龙师父,我昨晚还担心你还会吐血,几次想拨电话给你,但想到你有雅丽 姐的照顾,所以就没拨了,现在看见你没事,我也安心多了。”静宜说。

哎呀!静宜不该说的话都说出来了,真气死我了。

“我们走吧!”静宜用很重的语气说。

“静雯……我……”我还没来得及说完,静雯已经向前走了。

静雯走了几步,突然转身到我身边。

“龙师父,我的东西希望你能尽快还给我!”静雯在我耳边说。

“什么东西?”我假装不明白的说。

“胸……罩……”静雯小声激动的说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好的。”我说。

看来静雯似乎在生我的气,这两天她都没有向我索回胸罩,今天却很不耐烦 的要取回,可能是她知道我和雅丽的事,所以显得很生气。

“龙师父,上次你说有东西要给我,这是我的行动电话号码,等你方便就通 知我,现在我先送静雯回家,再见。”伯母说。

“龙师父,再见。”静宜默默的说。

“你们走好,再见!”我挥手向她们道别。

看着黄家三母女的离去,突然感到自己很孤单,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想到新 店看一看装潢进展得如何了。

来到新店门口,装潢工程正如火如荼的进行,我向四处一望,他们的手工也 算细腻,静修室也设计得很好。

“龙师父,什么时候可以上添呢?”林子彬说。

“林师父,这条柱子是一体成型的吧?”我问。

“龙师父,我们听你的吩咐用一体成型的柱子立的,不会马虎。”林子彬说。

“这就好,今天三点上漆,记着要用金黄色,颜料可以先给我看看吗?还有 我要天花板全部的墙角和地面的墙角全涂上三吋金黄色的漆,门口左右两旁都要 从天花板拉下一条垂直五吋宽的金黄色线条,和地面的金黄色线条连接在一起, 明白吗?”我说。

“龙师父,明白了。”林子彬考虑了一会说。

我很满意金黄色的颜料,眼看新店五天后便可以开张,于是拨了电话通知小 刚新店的地址和开张的日期。

通知了小刚后,突然想到新店开张难免会有记者来采访,既然我说是五年前 师承西藏法师,那我新店应该供奉几位西藏菩萨,这样才可以加强我的说服力, 于是往佛具店走一趟。 ----------             第三卷第二章诱惑黄母

我匆匆忙忙跑到一间售卖佛具用品的商店逛逛,这间佛具店里面陈设的佛像 和器具,可说是应有尽有。

“先生,请随便参观。”迎面走来一名女售货员。

“好的,我想买一些西藏佛像和器具。”我向女售货员说。

“啊!你不是龙生师父吗?”女售货员笑着,很谦虚的说。

“是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今天你的相片上了报章头版,怎么会不认识呢?没想到你年纪轻 轻就有如此的本事,真是人不可貌相,这边请。”女售货员说。

“好的。”我跟着女售货员走。

今天终于尝到当风云人物的滋味,心里十分的高兴,时下报章的传媒力量真 是厉害,我原本是位默默无名的龙生,现在居然有人认识我,看来日后我还要多 利用小刚这位朋友了。

“龙师父,这里都是摆放西藏佛像的陈列柜,如果看到合意的,我可以拿下 来给你瞧瞧。”女售货员说。

“谢谢你,让我看看。”我礼貌的说。

现在我算是位知名人士,言谈举止都要格外小心。

女售货员很健谈,言谈中知悉她是名西藏佛教徒,而且还亲身到西藏佛寺接 受灌顶仪式。

遇上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又怎能放过呢?

于是,尽量和她交谈关于一些西藏拜佛的仪式,好让自己对西藏佛教的文化 长多一点见识,万一被记者问起有关西藏佛教的问题,我起码可以应付一两句。

这位女售货员名叫巧莲,三十二岁,自小便是一位虔诚的佛教徒,并且是位 长期素食者,难怪她的言谈温和有礼。

而且从她晶莹的肌肤中,散发出一种清秀脱俗的气质,有一种神圣的味道… …巧莲帮了我很大的忙,她为我挑选了很多供佛的器具,而且还讲解了该如何摆 设等等。

所谓拜得神多,自然得到神庇佑,上天果然很照顾我,让我有机会学习如何 供佛,只要记者看见我供奉西藏佛的摆设功架,便会加强我师承西藏法师的说服 力。

买好了佛具便大箱小包的搬回家里,搬运途中胸部仍隐隐作痛。

安置好一切货品之后,正要躺在沙发上休息的时候,电话却响了。

“喂,请问找谁?”我拿起电话说。

“龙生,最近你可威风了,当了头版的风云人物,怎么也不通知师父一声, 还是你贵人事忙,忘记你还有位师父呢?”师父讽刺的说。

听到是师父的声音,想起他向陈老板推荐静雯是旺夫女,就火起三千丈,现 在又听到他讽刺的语气,内心的怒火,急速涌上心头。

“怎么样?”我不客气的说。

“龙生,你和邓爵士的事,为何不通知我?你有没有当我是你师父呢?”当 初我还担心师父会找我拿好处,现在听到他这般的语气,气上心头,把所有担忧 的事全都抛到脑后。

“什么师父?我不是把锁匙丢在马桶边给你了吗?你配当我师父吗?以前你 是怎么对待我?你有没有想清楚呀?!”我气愤的说。

“好啊!龙生,你的本事是谁教你的?现在长了羽毛会飞呀!”师父嘲笑说。

“哈哈!你教了什么本领给我呀?两天前我见你的时候,你不是说我大运还 没到吗?你有本事的话,怎么看不出我已经走运了?亏你还想用五千元要我替你 打工,你那些所谓的本事,留给你自己去骗人吧!”我说完之后,一气之下把电 话给挂上了。

我呆望着天花板,现在我和师父真正翻脸了,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顾 不了那么多,幸好我早已经叫小刚公开我是师承西藏法师,要不然麻烦会更大, 虽然刚才理气直壮的和师父对骂,不过,心理上仍有一些心虚和惧怕。

平服了心情后,突然想起静雯那方面的问题,心里仍忧虑她对我的看法。无 意中摸到裤袋里有一张字条,原来是伯母留给我的电话号码,于是拨个电话约了 她出来,接着随便冲了凉,换上整齐的西装,便急忙赶出去赴约。

临出门的一刻,我拨了电话到半岛酒店,借用陈老板公司的名誉订了一桌, 毕竟我订的这种高级餐厅,不是半岛酒店三楼那种普通餐厅,所以需要以公司名 誉订桌,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气派吧!

我故意约伯母到高级的半岛酒店,心想要对付这种势利眼又低贱的女人,一 定要用高贵的环境吓唬她,这样她才会对你另眼相看,甚至服服贴贴的。

当计程车来到半岛酒店门口,远远的便看见伯母已经在酒店外等着,我急忙 付了车资,上前和她打招呼。

“伯母,不好意思,我来晚了。”我一面走一面向伯母挥手示意的说。

“龙师父,我也是刚到不久。”伯母笑着说。

看来伯母很重视这个约会,她脸上化了淡妆,嘴唇涂上淡桃红色的口红,虽 然是简单的化妆,不过,以她天生丽白的脸孔,加上修饰过的发型和一双媚眼, 显得她清而不俗。

加上她笑起来,脸颊像静雯两姐妹一样,浮现出两个梨涡,艳丽醉人,此刻 的她比起医院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她的衣着装扮,却有失水准,也许这就是格调问题,毕竟她是个所谓的 “村妇”,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衣着打扮始终难登大雅之堂。

或许她认为穿在她身上那件烫得整齐的牛仔裤和新买的圆领上衣,配上轻便 的平底鞋,便是大方得体了。

我细想了一遍,伯母身上的衣服和鞋子不似新买的,她怎能在那么短的时间 准备呢?莫非这套衣服,就是她准备用来应付大场面而穿的?

我想也许和她的格调无关,毕竟喜爱赌钱的“村妇”,怎会把钱投资在衣着 上呢?要不然就是她肩膀那粒“贱骨极贫痣”的关系,导致她“贱骨头”吧!

看着伯母牛仔裤的打扮,心想糟糕,牛仔裤怎能进入高级餐厅呢?既然我有 心想唬唬这位伯母,而昨天又投资了十万元在她身上,反正已经洗湿了头,现在 也不好在乎什么了,这回干脆重拳出击,再攻一城,先博取她的好感吧!

“伯母,您是长辈,就叫我龙生吧!不好叫龙师父了。”我客气的说。

“我怎么好意思叫你龙生呢?你可是高人呀!”伯母用手掩着脸笑着说。

“伯母,您别笑我了。这样吧!身旁没有外人,您叫我龙生,好吗?”我说。

“这……好吧!龙生。”伯母露齿一笑的说。

伯母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眉开眼笑的,手指不停半掩着脸部,她这个动作 却引起我很大的注意。古书有云“见人掩面偷斜看,密约私情任偷香”,莫非伯 母有这种念头?

“龙生,你在想什么?对了,你约我出来的目的是?”伯母问。

“伯母,我不是说过要送份礼物给您吗?”我靠近她身旁说。

“龙生,你把礼物带来了?”伯母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着说。

“伯母,礼物我还没有买,我想等您亲自挑选,反正现在还有时间,要不然 我们现在去挑选,好吗?”我说。

“好啊!能先说说想送什么东西给我吗?”伯母笑着问。

“伯母,等会您便知道的,请往这边走。”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和伯母走入半岛酒店的商场,这一层都是售卖高级名牌货品,可说是所有 世界性的名牌店都聚在这一处。

而现在我最重要的是为她添置新衣,要不然她今晚可不能进入餐厅了。

“龙生,这里的物品都是名牌,价钱很昂贵,你的礼物不是想在这里买吧?” “伯母,我送的礼物是在隔壁商场,现在我想先为您添置一件新衣。我订的餐厅 在二十九楼,这间高级餐厅,不接受顾客穿牛仔裤进入的。”我说。

“龙生,普通吃饭,又何必到那么高级的餐厅呢?”伯母尴尬的说。

“伯母,这是我第一次请您吃饭,又怎能失礼呢?”我说。

这层售卖名牌货品的商场,装潢和布置都是一级设计师所设计,显示出高雅、 贵气逼人之势,而名牌商店的陈列柜,所摆放的物品更令人匪夷所思,宽大的陈 列柜只摆着一件衣服或一双皮鞋,也许这就是名牌店所要展示的贵气吧!

我和伯母两人经过一间售卖名牌皮缕的商店。这间专门店,所售卖的皮缕是 属全球第一,我发现伯母的视线被陈列柜所展示的一件皮缕所吸引,紧紧的盯着。

伯母的眼光也不差,居然会看中这个牌子的皮缕。

“伯母,天气快转凉了,而且您很多时候会乘船到澳门,海面的风大,万一 着凉了可不好,如果您穿上这件皮缕,肯定可以保暖,同时也会很好看且高贵, 我们进去看看。”我大方的说。

“龙生,这件皮缕价钱很贵,我买不起的,还是别进去了。”伯母尴尬的说。

“伯母,只是进去看看,不一定要买呀!”我拖了伯母走进店内。

我和伯母走入店内,两名售货员笑着脸迎上前呼招我们。

“欢迎,请随便看。”店内的售货员一起说着欢迎语。

走入这些名牌店,总是感觉被一股很强的气势压着。虽然我口袋有的是钱, 但我很少出入这类高级商店,难免有些不习惯,而伯母的脸色,更是难掩她内心 那种尴尬和紧张的神情。

“我想看看柜里头那件皮缕。”我指着陈列柜说。

女售货员马上取了过来给我们看。

这件皮缕的质料相当不错,摸在柔软的羊毛上,十分舒服,如果冬季穿在身 上,身体肯定会暖绵绵,不过价钱却相当高,要整整三万六千元。

“伯母,您穿上试试看。”我笑着说。

我没等伯母的同意,便把皮缕披在她的身上,伯母也只好伸起双手穿在身上。 这件皮缕倒很适合伯母的身材,售货员把她带到大镜前,伯母便不停的左转右摆 的看,完全陶醉在昂贵的皮缕上,久久都不肯把皮缕脱下来。

“伯母,看来这件皮缕找到主人了,很合身呀!”我走过去笑着说。

“龙生……很合身,不过价钱……”伯母摇着头,很无奈的把皮缕脱了下来。

“伯母,这价钱不贵了,这个牌子的皮缕是世界闻名的。而且,这块皮是一 体成型的,不容易找,最主要是穿在您的身上,可以显示出您的高贵。”我称赞 的说。

“这位先生说得对,香港只有三件,存货也有限。”女售货员说。

“我还是考虑先……”伯母爱不释手的把皮缕交给售货员说。

“伯母,您怎么不要呢?如果伯父看见您穿上皮缕后那般的雍容华贵,他肯 定也会买给您,有谁不想自己的太太漂亮呢?如果您不要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很可惜伯父他此刻不在,要不然他肯定……”我故意把伯父扯进话题。

我明知道伯父他没有钱,就算他真的有钱也不会买这类物品。不过,我只是 想借个话题,刺激她嫁给了一个无能的丈夫,刚才才故意把话倒过来说。

“哎……不说了……”伯母脸色一沉的说。

“伯母,不好意思,是否我说错话了?”我小声的说。

“不是,只是想到……哎!我只是一时感触罢了,我们走吧!”伯母欲言又 止的说。

看着伯母谈起伯父就伤感叹气的,显然是被我说中要害,虽然这件皮缕的价 钱贵了点,但为了博取她的好感,我只好重拳出击了。

“小姐,帮我包起它。”我随手拿出金卡说。

“谢谢!”售货员看见我抛出金卡,马上点头道谢。

“龙生,怎么你……”伯母看见我抛出金卡,立时吓了一跳。

“伯母,既然您如此喜欢这件皮缕,而且穿在您身上又显得那么高贵,我又 怎能让您失望呢?我也明白您的经济能力有限,为了不想让您不开心,这件皮缕 就当是我送给您的见面礼,希望您不好嫌弃。”我小声在她耳边说。

“龙生,怎么好意思呢……太突然了……”伯母欣喜若狂的说。

看见伯母欣喜若狂的表情,心想这回还不把她的心给紧紧给俘虏了……“伯 母,只要您喜欢就行了。”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说。

当我拍在伯母手上的时候,才发现她的手原来是异常的柔软、滑腻!

“龙生,就算你要买也等过了冬季才买,那时候的价钱会便宜很多,现在买 冬季的服装,最不合适了。”伯母说。

“伯母,这件皮缕全香港只有三件,冬季过后又怎么买得到呢?而且名牌货 品是要趁潮流,现在穿在身上,才会显示出高贵的身分嘛!不过,这件皮缕只有 穿在您身上,才会显得它的高贵,如果穿在别的女人身上,就没那么好看了。” 我笑着说。

“你滑嘴,我人都老了,还谈什么好看不好看的,羞死了……”伯母笑着说。

“伯母,我相信如果您有心打扮的话,肯定是位美人儿,也许您长期要照顾 伯父的病,没时间装扮,今天就让我为您装扮,让您的艳丽重现香江。”我说。

“龙生,你竟然敢吃伯母的豆腐……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伯母脸红 的说。

“伯母,您千万不用道谢,只要您别生气就好,我想您开心……”我笑着说。

“龙生,伯母哪会生气呢?好啦,今天你想怎样装扮我这位老太婆,就随你 装扮好了,到时候要是你发现白费了心机的话,别怪我就行了。”伯母笑着说。

“伯母,我肯定不会白费心机,我们快走吧!”我心想你当然会乐意接受我 替你装扮,钱是花我的嘛!

我们离开皮缕店,继续在商场逛着,走了没多久,我看见陈列柜挂着一件低 胸领口的黑色晚礼服,非常适合伯母穿,于是和她一起走了进去。

“小姐,请拿那件晚礼服给我们看看。”我指着陈列柜向售货员说。

“好的,请等一等。”售货员马上从另一个衣架上,拿了一件过来。

“龙生,那件太暴露了吧!”伯母脸红的在我耳边说。

“伯母,您身材那么好,穿在您身上只有性感,又怎会暴露呢?”我心里暗 笑拍着马屁说。

伯母正想推辞的时候,售货员已经把晚礼服拿了过来。

“伯母,您拿去试衣间试试再说。”我把衣服递给伯母说。

“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这里的服装不能试穿,如果您想买的话,可以给我 们的裁缝师量尺码,如果有需要修改,我们可以马上效劳。”售货员说。

“什么?买衣服不可以试穿?”伯母好奇的问。

“伯母,专业的名牌服装店,确实有这条规矩,他们要保证店内每一件服装 都不曾有人穿过。”我说。

“这位先生说得对,另外是要保证衣服的卫生。”售货员说。

“原来还有这种规矩。”伯母点头的说。

“伯母,别那么大声讲,她们会笑我们没买过名牌的服装。”我在伯母的耳 边小声的说。

“龙生,不好意思,让你被人笑了。”伯母害羞的低着头说。

“小姐,这位太太应该穿什么尺码呢?”我问售货员说。

售货员用皮尺量了一下伯母的肩膀和高度,很快便取了另一件给我们。

“先生,这件的尺码会适合这位太太。”售货员说。

“伯母,您快换上晚礼服给我看看。”我陪她到试衣间说。

“龙生,真的要这件吗?”伯母仍有些疑虑的说。

“伯母,您刚才不是说让我替您装扮的吗?”我说。

“这……好吧……你在这里等我,别走远。”伯母关上试衣间的门。

我在试衣间等着,想起第一次在船上看见伯母的时候,记得当时感觉她的乳 房很饱满,似有点下垂的样,而且身材也较肥胖,如今伯母只要穿上这件紧身的 低胸晚礼服,身材到底是怎么样,也就无所遁形了。

看着试衣间地上的影子,我感觉好像在偷窥试衣间里面的情形,随着地上影 子的移动,脑海便幻想着伯母换衣的动作,不禁浮起一丝淫念。

过了没多久,试衣间的房门打开了,伯母穿着黑色低胸的晚礼服,待在试衣 间里不敢走出来。

“龙生,这件衣服真的不行,你过来一下,我不敢走出去。”伯母焦急的说。

“为什么不行呢?太窄了吗?”我走到试衣间的门边说。

“龙生,不是衣服太窄,是我……哎……怎么说好呢?”伯母心急如焚的说。

“伯母,哪里出错呢?您把手放下让我看看。”我叫伯母把胸前的手放下。

伯母一脸无奈的样,羞怯的低着头把手放下。我把头凑近一看,原来低胸开 叉处,露出了大半个白色胸罩,难怪伯母会说不合适。

“龙生……我今天穿戴的胸罩,并不适合穿这件晚礼服。”伯母脸红的说。

看见伯母胸前两团雪白的乳球那股汹涌而出的样子,使我两眼瞪直的呆望。

“龙生,你看什么嘛!现在这件衣服又不能退回,你说该怎么办好呢?”伯 母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这样的衣服要配怎样的胸罩呢?我现在出去为您买。”我说。

“龙生,低胸开叉领的衣服,要穿戴前扣软斜半罩杯的胸罩。”伯母脸红说。

“伯母,我现在去替您买,要什么尺寸呢?”我说。

“龙生,怎么好意思要你去买呢?还是我亲自去买吧!”伯母说。

“没关系,我去吧!您在此等我一会,是什么尺寸呢?”我说。

“是36D!”伯母害羞的说。

我走出店外,在商场走了两圈,我希望这里没有胸罩店,就算有我也不会买, 刚才看着伯母胸前雪白的大乳,体内的欲火就高涨,狠不得用手揉搓一会。

想不到伯母的身材会如此的性感,当时真是走漏了眼,这也难怪,要不然静 雯和静宜两姐妹怎会有如此骄人的身段呢?

体内的欲火仍然高涨,脑海中不停浮现出伯母大乳的情景,此刻我在想,如 果我上了伯母,会不会影响我追求静雯的大计呢?

反正现在静雯对我冷淡,而我又未必能追上手,如果我和伯母是秘密幽会, 又没有公开的话,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坏处,就算我追不到静雯,起码也可以上 了她母亲,这也算是一种回报。

对!只要是秘密进行,肯定对我会有好处,况且伯母是有夫之妇,她一定也 会守口如瓶的,再说我投资了那么多钱在她身上,也该先讨个回报,免得日后两 手空空,做了笨蛋就糗死了。

脑海中仍记着伯母的身段和饱满的大乳,突然想起,伯母应该很久没有和伯 父进行房事了,那她必定饱受性饥荒之苦,以她现在的生理状况,可能还会是名 怨妇。这种怨妇我可没碰过,不知道其中的滋味是怎么样?

最大的问题是怎样才能挑起她的欲火,引她上床呢?

不知不觉中走到酒店大堂,心想还是先准备一间房间比较妥当,万一有机会 便可随时上房,免得让她有机会冷静,而打退堂鼓。

“静雯,你可别怨我,这都是你对我冷淡,才造成你母亲偷汉,你日后可别 怪我呀!”我拿了房间锁匙,自言自语的说。 ----------             第三卷第三章乌鸦变凤凰

拿了酒店房间的锁匙后,正兴致勃勃回去找伯母的途中,突然想起,万一伯 母怪我买不到胸罩而坚持不穿那件低胸晚礼服,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梦 成空吗?

想起静雯那种一百八十度,突然转变的自我执着性格就害怕,恐怕她们两母 女的性格也会相似,万一没有她要的胸罩,不知道她是否肯真空上阵?

就算她答应真空上阵,途中为了防止避免走光,便会时时刻刻提高警觉,那 我想挑引她,不是更加困难?

择其善者而骑之,我还是找个胸罩给她比较妥当,为了不想花费时间,马上 回去找伯母一起到胸罩店。

走进商店,看见伯母已经换回牛仔裤的便装,坐在一旁等着。

“伯母,这个商场没有胸罩店,要到隔壁商场去,反正我们也要到隔壁商场 买礼物,要不然我们现在一起过去买,到时候您在胸罩店才换上这套晚礼服。这 个安排,您说好吗?”我小声的在伯母耳边说。

“其实可以找另一件衣服,不过这件又不可以退回,好吧……”伯母无奈的 说。

这间店的规矩,真帮了我一个大忙,我马上付了钱后,便和伯母到隔壁商场。

这间商场和半岛酒店的商场,真是天渊之别,我带着伯母来到宝路丝胸罩店。

“龙生,我自己进去行了,你在外面等我吧!”伯母说。

“伯母,没关系,您不知道女人有男人陪着进去胸罩店,是一种幸福的象征 吗?难道伯父没陪您来过?”我强词夺理的说。

“没有,他哪有这份细心……”伯母说完,出其不意的拖着我的手走了进去。

伯母出奇不意的动作,令我大吃一惊。

莫非是我提起她无能的丈夫,掀起她内心的愤怒和空虚,她才做出这样的逆 反心理动作?

还是被我点中,她是属于“密约私情任偷香”的女人?

想起她们黄家的祖坟,推断是阴盛阳衰之格,伯母在长久性的阴阳失调之下, 得不到阳水的滋润,而要饱受欲火的煎熬,体内那团火正蓄势待发,她有此举动 也不足为奇,看来我要借伯父的影子,尽量挑引她体内那团不满的烈火……我偷 偷在伯母的手上紧紧一握,一方面享受她柔软细腻的滑掌,另一方面传达雄性的 热能去温暖她寂寞的芳心。

这一招似乎很管用,看见伯母低着头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脸上隐约流露 一丝羞怯的笑容。

“太太,想找些什么呢?”售货员上前招呼我们说。

“我想看前扣半斜软杯的胸罩。”伯母说。

“太太,这边请,请问罩杯垫绵要多厚?肩垫要多宽的呢?”售货员问。

“小姐,这个我不知道,平常我买的是36D。”伯母显得有些不自然的说。

想不到胸罩也有这么多学问,幸好不是我一个人来,要不然真不懂得要怎么 回答,看来伯母穿的胸罩也是一般的廉价品,所以也不是很懂这类高级品。

我早期曾经在电视节目中,看过宝露丝这个牌子的胸罩介绍,似乎很专业有 水准的,今天我也算幸运,能到此一游,果真是大开眼界。

“太太,其实好的胸罩对胸部护理有很大的作用,您拿这几个试试,戴上后 便会知道其中有什么不同的效果。”售货员很有信心的说。

“哇……这个价钱太……”伯母看了价目表,大吃一惊。

“太太,一分钱一分货,保露丝有信誉的保证。”售货员马上解释说。

“伯母,没关系,只要好用就行了,别那么大声,很失礼的。”我小声的说。

“我又说错话了,不好意思,那好吧……”伯母不好意思的点头说。

售货员拿了胸罩陪伯母到试衣间,我望着店内种种类型的女人贴身物,不禁 感到面红耳热,感到有很多女人穿着内衣裤围绕着我。

伯母和售货员从试衣间走出来,看见伯母脸上的笑容,似乎很满意的。

“太太,其实女人应该有个好的胸罩用来睡觉前穿戴,这样不但可以稳定胸 部的位置,罩杯的衬托力还能减轻乳房下垂的严重性,而且我们有专人替顾客设 计合适的胸罩,太太您不妨也试一个。”女售货员说。

“好啊!伯母您就订一个。”我讨好的说。

“龙生,她刚才说订做的胸罩要万多元,很贵的呀!”伯母小声的对我说。

真没想到一个胸罩竟然要万多元,我还以为最多是两三千元,既然我已经把 话说了出口,没理由这时候打退堂鼓的。

“伯母,您认为售货员说的话可信吗?您认为这宝露丝牌子的胸罩,穿戴起 来会不会比一般牌子的好?”我拉开伯母到一旁说。

“龙生,坦白说,宝露丝的胸罩确实是好,不过,订做要万元……”伯母欲 言又止的说。

“伯母,您说好就行,我相信穿在您身上,一定很美。”我问。

“龙生,你又笑伯母了,我是喜欢……不过穿在衣内,美……”伯母不好意 思的说。

“伯母,只要您喜欢,又能添加您的美态,这个胸罩就让我送给您,我相信 您穿了后,肯定漂亮极了,伯父真有眼福呀!”我故意用伯父刺激她说。

“龙生……别提起伯父,总之,谢谢你了……”伯母脸上流露出感激的神情。

“伯母,现在您进去把晚礼服换上,我在这等您。”我说。

“好的,我出来你可别笑我。”伯母脸上笑了一笑,便走进试衣间。

望着伯母的背影,想起今时今日的龙生竟然可以挥金如土,送万多元的胸围 给伯母,如果让母亲知道,肯定会气死她老人家。

初步算算花在伯母身上已经十几万,陈老板和邓爵士两人各给我的五十万, 已经用了两成,如果邓爵士的奖金出了差错可就惨了,回去还是得想个法子,动 动脑筋找陈老板补偿这次的损失︱︱我想如果拿陈老板的钱,嫖他老婆就更爽了。

过了没多久,当伯母穿了紧身晚礼服从试衣间走出来的一刻,我的视线深深 被伯母的美态吸引住了。

眼前的伯母是性感、高贵、风韵犹存的美人儿,加上她脸上泛起红霞的梨涡、 水旺旺的媚眼、雪一般白的粉颈、胸前两团震荡的雪白乳球在低胸狭窄的领口汹 涌而出……黑色低胸的晚礼服,设计真是一流。轻盈薄质的衣料和两条纤细的肩 带随着乳球的震荡掀起衣上的波纹,让人感受到羽衣即将滑落的美感,随着伯母 娇美的曲线,不规则的开叉剪折裙脚,在黑色布料反映下,将雪白的粉腿变得更 雪白秀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突然想起,静雯当晚穿起那件性感的露背晚礼服,和伯母身上这一件也很 相似。最兴奋的是伯母经过细心装扮后,和她女儿静雯倒很相似,想起当日搂抱 静雯起舞,那兴奋的一刻,相信今晚可以再次回味。不过,又想到静雯的冷静且 清醒的性格,无疑动摇了我想引诱伯母上床的信心。

没想到伯母的身材是如此的娇美,当初还以为她是名乳房半垂的胖妇,如今 她在紧身衣的束缚下,娇美的身段原形毕露,总算没有辜负我投资在她身上的一 切和预备好的房间,只可惜她现是“观音头、扫把脚”,唯一美中不足之处,是 她脚下那对寒酸的廉价平底鞋,看来我又要掏腰包了。

“伯母,您很美……”我上前捉着她的手说。

“龙生……别笑我了……”伯母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娇憨的说。

“伯母,如果伯父此刻看见您,他一定以为是认错人,您简直是太美了。要 不是伯父体弱多病,而把您累坏的话,您肯定是那些阔太中,最漂亮的一个。我 早说过只要您肯让我替您装扮,一定不会白费心机,我说得没错吧!”我说。

我知道那些好赌钱的村妇,最妒嫉那些阔太了,平时她们最喜欢讲阔太的是 非,现在把她捧成是个最漂亮的阔太,猜想这个马屁也拍得够响的。

“龙生,你怎么好端端又提起伯父嘛!”伯母不满的说。

我今晚的策略,就是要引起伯母内心对伯父的不满,甚至想引发她内心那股 埋怨的怒火,希望她冲动而不顾一切投在我怀里。我要让她知道,她无能的丈夫 埋没了她的美态、浪费她的青春、让她受尽贫穷的折磨、饱受性的空虚。

既然静雯给我冷淡,我就要她母亲当代罪羔羊!我不知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 邪恶的心态,难道是受了师父的影响,所以养出这种报复的心理?还是独自一人, 时时刻刻为了保护自己,不知不觉中所养成的?难道我本性如此?

伯母的年龄也有四十多岁,不过,经过装扮加上她一白遮三丑的雪白肌肤, 从外表根本看不出她已有四十岁,最多是三十多一点。

她的身材能保持如此娇美,也可说是个奇迹,也许这是她祖先聚了无量功德, 给后三代有外在美的庇佑。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许是伯父很少操她或进贡了不 少补品给她吧!

“伯母,我为您订做了一个特别的胸罩,这是收据,但要一个月后才可以取, 颜色您自己决定吧!我不敢替您擅作主张。”我望着伯母的身段说。

“龙生,这么贵你也……那颜色你替我选好了。”伯母既高兴又感激的说。

“伯母,贴身物的颜色怎能让我选呢?要选,也是您或伯父选,毕竟穿了是 给伯父看,又不是给我看,您怎么会要我选呢?”我故意挑拨的说。

“龙生!我说过不要提起伯父,颜色你替我选吧!”伯母脸色不悦的说。

“伯母,您别生气,那就选桃红色,怎么样?您唇上那美丽的颜色。”我说。

“嗯……我喜欢桃红色,看不出你也够细心的。”伯母微笑着说。

“伯母,那我就选桃红色,这张收据您先收好。”我把收据交给伯母说。

“哇!一万五千元……龙生,你怎么对我这么……”伯母脸上露出难以相信 的表情。

“伯母,只要您高兴,这区区小钱又何必道谢呢?能转个身看看吗?”我说。

“嗯……”伯母不好意思的转了个身。

伯母简直太美了,健美的双腿撑起高跷的屁股、浑美扎实的股肌,不禁令我 欲火直冲脑门,丹田一热,龙根悄悄的勃起,尤其是看见透在裙外那几条内裤边 沿橡筋的影子,更为火热冲动,恨不得把手伸入裙内把内裤给脱下来。

由于晚礼服是选用轻薄的布料,虽然内裤边的影子很挑逗,但有失美观,既 然花了这么多钱,也不介意多买条内裤。

“伯母……您的内裤好像很不适合……”我指了一指那些浮出裙外的迹象。

“哦!这也是……”伯母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如果不穿就完美,真要穿的话,就穿丁字裤较合适。”我笑着说。

“龙生,你又吃伯母的豆腐,怎能不穿呢?我可接受不了,如果说丁字裤好 看,可以勉强试试,毕竟丁字裤我还未穿过,她们两姐……哦,没什么。”伯母 知道自己说错话,马上停着不说。

原来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喜欢穿丁字裤。

我和伯母走到摆放丁字裤的陈列架。

“太太,要什么颜色呢?”售货员说。

“我要桃红色。”伯母拿起桃红色的丁字裤,偷偷望着我说。

“伯母,我想您今晚穿黑色会比较好看。”我故意把合适说成好看。

“我偏喜欢桃红色,穿在里面又不是给你看,况且外人也看不到,有什么关 系,嘻……”伯母俏皮的说,却放下桃红色,而拿了黑色的走去试身间。

伯母这句“又不是穿给你看”也真是够挑逗的。

伯母很快走出试衣间,我立刻上前一望,裙外果然没有内裤边的影子。浑大 圆滑的屁股,实在又美又惹火的,真教人心动,根本不像一个四十岁的妇人。

“伯母,换了吗?”我故意问。

“你没看见吗?”伯母笑着说。

“伯母,我怎会看见里面嘛!”我笑着说。

“我指裙外的影子呀!”伯母说。

“哦!看到了,这件您收下吧!”我把包好的桃红色内裤递给她说。

“龙生,怎么你又买了桃红色的……”伯母感到意外的说。

“是呀!您喜欢,我就会满足您。能满足女人的,才算是男人嘛!”我神气 的说。

“嗯……你说得对,能满足女人的人,才算是男人。”伯母有感而发的说。

伯母虽然不让我提起伯父,但也难不倒我,这一击简直是命中她的要害。

踏出店门口,便听到背后传来店内售货员的谈话。

“那不是龙什么的风水师父,怎么带女人来买胸罩了?”一位售货员说。

“要死啊!背后说客人的嫌话,他是大客呀!”另一个售货员说。

“龙生,不好意思,要你给人说嫌话,不好意思,她们真没口德。”伯母拉 着我的手不好意思的说。

“伯母,没关系,相信我一生中只有和您进入过胸罩店了,以后我也不会再 次踏进这类胸罩店了。”我无奈的说。

我内心真是气愤,光顾她们那么多钱,竟然给人背后笑,这也好让我日后有 个提醒。不过伯母没有破口大骂,看来她装扮后,果然添加几分贵气。

离开了宝露丝胸罩店,马上为伯母添一双鞋子,要不然“观音头、扫把脚” 可笑死人了。

人靠衣装这句话最真的了,伯母换上高贵服装在我身旁,这种感觉比起刚才 穿那套牛仔裤装的时候,简直是两回事。

走入鞋店为伯母挑了几双高跟鞋,伯母比较喜欢鞋面镶有假钻石的类型,而 我坐在一旁,让她独自享受买东西的乐趣,看着她左挑右选的,感觉她买了几件 名牌后,说话的语气开始没那么的小家子气,也许是鞋子的价钱低吧!

伯母越神气、越大方、越不可一世的话,我心里就更高兴,这表示她开始被 金钱物质迷住本性,日后她就会对我这位“供应者”更服服贴贴。

怕就怕她会像静雯那般倔强,想起静雯把十万元支票撕掉的动作,真是可怕!

“龙生,你坐到那边帮我看看,哪一双比较好看。”伯母指着对面的沙发说。

当我坐到伯母对面沙发的时候,发现视线正好对着伯母的胯间,而伯母为了 试鞋,大腿大大的张开,透过不规则的开叉裙脚,竟然让我窥到伯母裙下的春光, 两条雪一般白的大腿,将我的视线,毫不客气引进神秘的三角地带里。

“哇!这条丁字裤买得真是合时!”我在心里兴奋的对自己说。

人就是那么的怪,脱光光给你看,反而会觉得它乏味,在遮遮掩掩的情况下, 虽然只是看到一小部分,但那种兴奋却教人难以形容。

可惜,伯母今天选了黑色的内裤,分不清楚哪些是毛发,但可以肯定是一个 肥穴。不知不觉中,想起当日在公司偷窥静雯的裙底,这种滋味真教我难忘。

伯母几个门庭大开的动作,把我引得神魂颠倒,体内的欲火是一阵阵的涌上 心头,喉咙感到干燥,火龙已经蠢蠢欲动,怎奈此时不是时候。

经过伯母细心的挑选,终于选到合适且极为好看的黑色高跟鞋,鞋面镶有一 些闪光的假钻石,不但高贵也把伯母垫高几吋,现在的伯母可说是摆脱“村妇” 的影子,变成一位风韵犹存的贵妃少妇。我叹了一声,钱真是万能!

“龙生,我是否需要买一个手袋呢?”伯母小声的问。

听见伯母的要求,眼睛很自然往她的手袋望了一眼,发现她的手袋确实很残 旧,而她的要求也很合理,于是陪她买了一个新手袋。

此刻,伯母真的变成一个实实在在的“贵人”,我想这回该买的也都买了吧!

“龙生,你说的礼物也是在这个商场里?”伯母问。

“是呀!不过……”我欲言又止的。

我原本是想送枝假阳具给她解决性需要,如今我想用自己的火龙去满足她, 如果送了假阳具给她,那我的火龙岂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龙生,你是否觉得送太多东西给我了,现在不想送了?不过这也没关系, 我身上这些物品,就当是你那份礼物吧!”伯母很大方的说。

伯母这招应该是以进为退吧?既然她问出口了,如果我令她失望而不高兴的 话,那我刚才花了这么多钱,不都是白费了吗?

反正假阳具也不是很贵,我可以假装用关心她的藉口,把她和我的关系拉近, 顺便可以试试她的反应如何。不过,这是个很唐突的话题,她会接受吗?会不会 翻脸呢?

算了,反正上次在医院,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我答应送她一份用来解决房 事的礼物给她,今天她追着把电话号码交给我,莫非就是为了这份礼物?

这是一个很关键性的问题,我一时也很难抉择。如果我不送这份礼物,可能 她心里会埋怨我;而我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多钱,如果我不趁她今天对我有好感的 机会下手,日后便更难上手了。

无奈之余,只得孤注一掷!

“伯母,买这份礼物需要身分问题,原想我要您和我假扮夫妻去买,现在您 装扮后,变得如此的漂亮且高贵,反而引起我的自卑感,所以不好意思要您和我 假扮成夫妻了。”我说。

“龙生,为什么要夫妻才可以买呢?我很好奇想知道是什么礼物。”伯母听 了,笑了一笑说。

“伯母,如果您想知道,我们现在就去。不过,可要扮成夫妻哦!”我说。

“好啊!没关系,假扮的嘛!”伯母很大方的说。

“伯母,如果您答应的话,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还有,要手牵手才显得我 们恩爱,可以吗?”我紧张的问。

“龙生,你叫我碧莲吧!碧莲是我的名字。”伯母说。

“伯母,那我今天称您为碧莲,好吗?对了,我可以牵您的手吗?”我问。

“好啊!你就叫我碧莲,我的手刚才你不是牵过了吗?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走啦,我很心急想知道是什么礼物会那么的神秘!”伯母主动牵着我的手说。

再一次牵到伯母娇润柔滑的玉手,这次和刚才牵手的情景不一样,刚才是走 进店内,现在是在外面,感觉像拍拖一样,而且还是静雯那位漂亮又大方的母亲, 如果今晚事事顺利,那静雯不是要叫我叔叔了吗?一想就兴奋。

我和伯母走到地下层,来到一间情趣用品店的门口。

“伯母,到了,就是这里面。”我在情趣用品店门口说。

“龙生,你怎么会把我带来这种店铺?”伯母脸红的说。

“伯母,记得当日在医院我不是说过,伯父他体弱多病,而您要饱受欲火的 煎熬。其实我很同情您的遭遇,您的命格原是富贵之相,可惜您肩膀多了一粒凶 痣,导致您会嫁给伯父而受苦。加上您命格的火数太强,容易冲动且好强,而您 偏偏又喜欢赌钱,如果房事没有得到适当的身心调剂,后果将不堪设想。”伯母 听了脸色一沉的低着头,一言不发。

“伯母,我第一次见您的时候,便给您大骂一场,不过看见您如此关心女儿, 我内心极为感动,加上我仔细观察您的面相,您属于大富大贵之人,只可惜遇上 伯父……哎!也许是前世……”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真的嫁错了……”伯母脱口而说。

“伯母,对!没嫁错,您怎会这样命苦呢?当日在医院,您明明有十万元, 结果被女儿撵走,不是命苦是什么呢?要不是我洞察先机,那十万元您怎会失而 复得?我很想帮您,但要替伯父移走败穴的日子还要等很久,为了想让您好运, 所以才会冒着被您误会,甚至被您骂的危机,我也要尽最大的努力帮您。”伯母 仍不发一言。

“伯母,您认为我是来戏弄您的吗?我和您互不相识,为何要给您十万元还 债?我一方面要让您性生活得到调剂,去扑灭体内那团欲火,解决命格出现的” 焚己之数“,所以逼不得已出此下策,刚才我还要被人背后说嫌话,另一方面… …咳……咳……”我故意装成用心良苦的样。

伯母听到我咳嗽,望了我一眼。

“另一方面,我要让伯母您身上显出贵气的样,花了不少钱和心思去为您装 扮,我待我母亲也没有这般好。现在来到此店门口,我还要冒着被您骂的危机, 如果说我不是关心您,或者是疼您的话,您就当我是贱骨头,现在您进不进去或 想回家的话,我没有意见,您自己决定吧!”我大胆的用上以退为进之法。

“龙生……我……”伯母显得有些焦急,看来这招以退为进,用得很适当。

“伯母,凭良心说,我可以做的,都已经尽力了。也许疼您的那位,应该是 伯父才对,我太自作多情了,无论如何,希望您别再赌了。忠言逆耳,您听就听, 不听就算,如果您继续赌,以后也不用指望我会再帮您。”我斩钉截铁的说。

伯母一向在家里都是指着伯父来骂,相信家里没有人敢骂她,现在我大胆的 在她面前露出男子汉的气势,半骂半命令式的唬唬她︱︱尝试用心理学观点,女 人要被男人骂了之后,心里才会感到爽而听话。

我希望这一招有效,可千万别出错。

“伯母,怎么样?我们回家吧!饭也别吃了。”我说。

“龙生,我……又没……说……不……进……去。”伯母脸红羞怯的说。

“伯母,您真的肯进去?”我问。

“嗯……我们别站在门口了,怪羞的。”伯母紧紧拉着我的手说。

“伯母,可以扮得更亲热点吗?”我望着羞怯的伯母,打蛇随棍上的说。

“龙生,叫我碧莲……”伯母把身体靠在我身上。

伯母的身体在我身边一靠,饱满的大乳压在我的手臂上,那股柔软似海棉且 有弹力的乳球传来强烈的震撼力,我忍不住用眼角从她低胸领口处向内一窥,火 辣辣的雪白乳球和挑逗诱惑的胸罩扣,使我全身发热,既销魂又难受!

“碧莲,我们走吧……”我搂着她一起走入情趣用品店。

我想伯母她现在穿得这么漂亮,怎会舍得不去宴会而独自回家呢?

我这招软硬兼施的手段看来很收效︱︱先利用金钱物质满足她的贪婪、攻击 她无能丈夫的弱点,再以男子气概压下她的“恶女”气势,最后再用细心关怀之 心填补她那颗空虚失落的心。

现在最重要的是,我该怎么样攻破她身上最后一道防线?怎么样才能撕破她 胯间那条不足半两的小布?

哎!男人为了撕破这半两不足的小布,却得花上几百斤的力气。

我和伯母两人牵着手走进情趣用品店,里面摆设很多类型的情趣用具,有震 蛋、肛珠、一系列的性虐皮具,还有一枝枝粗大的假阳具,伯母脸红害臊,紧张 得五指紧扣我的手掌,小鸟依人般的紧紧贴着我。

“碧莲,这些就是我想送给您的礼物,您自己选吧……”我指着假阳具说。

“嗯……怪羞的,你要我怎么选,随便啦……快点走。”伯母娇憨的说。

“那好……就这枝吧!”我故意选了一枝粗大的假阳具。

“不……太大了……”伯母吓了一跳,马上按着我的手说。

我放下那枝粗大的假阳具,而故意选上一只超小型的。

“不……太……小……了……”伯母脸红的说。

我笑了一笑,随手换上一枝里面有走珠的假阳具。

“碧莲,这枝很漂亮,好吗?”我说。

“这些珠很怕人,还是那枝中型的吧!”伯母指了一枝普通的假阳具说。

“碧莲,这枝吗?摸摸看。”我捉起伯母的手摸在假阳具上说。

“哇……不摸……”伯母立刻把手缩回,害臊的低着头向四处望了望说。

当伯母的玉手摸在假阳具上,看着她的纤纤玉指触在假阳具上,不禁使我双 眼冒火︱︱要是摸在我的火龙上,那有多好呀!

我付了钱后,正想离开情趣用品店的时候,伯母脸红的马上把假阳具藏在她 的手袋里,最后舒了一口气才走出店外。

“伯母,怎么不让我拿着呢?”我说。

“龙生,我不是叫你称我碧莲吗?你拿在手上怪怪的,要是给人发现多尴尬, 还是藏在手袋里比较安全。”伯母说。

“哦!原来如此,我们离开情趣用品店了,不就不用假扮夫妻了吗?”我说。

“我喜欢你叫我碧莲。”伯母的手仍是紧紧牵着我,身体一样靠在我身旁。

我俩很高兴牵着手走到半岛酒店,开始享用我们的晚餐。 ----------             第三卷第四章龙碧生莲

我牵着艳丽高贵的碧莲,走入半岛酒店。当踏入电梯向工作人员说了一声二 十九楼,工作人员马上向我们点点头,并露出礼貌的笑容。

电梯门一打开,听到响亮的脚步声,一位年轻秀丽的女侍应走上前迎接我们。 这位口操流利英语的女侍应,向我们对过订位的名单后,马上向我们鞠了一个躬, 带我们进入餐厅。

“龙先生,请把行动电话关掉,谢谢。”女侍应很有礼貌的说。

“哦!龙生,真的要关掉行动电话吗?”碧莲好奇的问。

“小姐,电话的铃声会吵到旁边的客人,所以我们要求客人都要关掉行动电 话或选用震动,抱歉!”女侍应向我们解释说。

“碧莲,别失礼嘛!”我小声在碧莲的耳边说。

走过一条摆放很多鲜花的走廊,当来到餐厅的入口处,我突然发现旁边摆放 名酒的陈列柜中,摆放着一瓶轩尼诗“Timeless”。这瓶是轩尼诗酒厂, 为了纪念千禧年来临,全球发行两千瓶的限制版,香港只获得四瓶的配额,价格 不菲!

“先生,我叫汤,这边请。”一位身穿“踢死免”的经理,递上名片说。

“小姐,我叫美,我替您拿着。”一位年约四十岁的女经理上前说。

这里的服务水准真是一流,碧莲可能没看过这种场面,双手紧紧的握着我, 脸色显得有些紧张。无可否认,这餐厅的装潢,可真是气势逼人。

这餐厅楼顶可真高,而且是以金字塔类型筑起,尖型楼顶沿下的壁墙都添上 古埃及的文化色彩。

屋顶垂挂着无数发出浪漫黄光的水晶灯,从桌上点的蜡烛计算,宽阔的面积 只摆设六张桌子,而每一张都是四至六人桌,看来餐厅只会招呼最多三十位客人, 可能是为了保持宁静的气氛和浪漫。

我们被带到铺上金黄色桌布的座位,两名侍者马上移开桌子的一角,让我们 坐进去,接着又用桌子封住了出口。

碧莲看了这个动作,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当我们坐在弧型帝皇式的沙发上, 优美的雕刻,加上金黄色的沙发套,感觉这一刻的身分,似当了皇族成员。

经理给了我们两份长方型的餐牌,餐牌内的文字,除了有英文之外,不见有 中文字体,不过却有法国文字,这是我第一次看见有法国文字的餐牌。

“龙生,他们为什么要用桌子顶着出口,那我出去不是很不方便?”碧莲问。

“碧莲,高级餐厅是不可以随便走动,甚至不可以大声说话,这是一种礼貌。 他们用桌子顶着出口,原因是怕我们不懂规矩而影响旁边的客人,不过当我们站 起来的时候,他们便会立刻上前服务,甚至替我们移开桌子。”我也不知道什么 原因,不过在碧莲面前,一定要装成什么都懂,只好胡乱瞎编。

碧莲打开餐牌便皱了眉头,可能是看到一大堆不懂的文字的缘故。

这时候,一个身穿西装,腰上带着一个大陀表的酒顾问走过来。

“龙生,这个人怎么这样怪,竟然带一个大陀表在身上走?”碧莲笑着问。

“碧莲,这个陀表代表他的身分。这个表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带着的,必需对 酒很有认识才行,他是验酒的顾问。”我说。

“龙先生,请问今晚有兴趣尝酒吗?”酒顾问走过来很有礼貌的笑着说。

“好啊!”我用尊敬的态度说。

“谢谢!龙先生,今晚您的心情想尝什么醇酒呢?”酒顾问说。

今天我想灌醉碧莲,但喝红酒我容易醉,明天还会很辛苦,突然想起酒柜那 瓶“Timeless”,于是便向他询问。

“请问酒柜那瓶”Timeless“名花有主了吗?”我笑着问。

“噢!还没有,它正等待爱酒之人。龙先生,您想看看吗?”酒顾问说。

“好的。”我紧张的说。

我心里很兴奋,当日在报章上看到介绍这瓶酒的时候,不禁被它深深吸引住, 感觉和它好像很亲近,当时还妙想天开的说要喝它,没想到这么珍贵的酒会来到 我手上,简直太意外了。

没多久,酒顾问拿了名酒过来,介绍酒的来历后便打开给我们看,原来这瓶 名酒还有一个精美的架子护着。

当打开名酒的介绍书一看,原来酒瓶的玻璃是纯正奥地利水晶制成,由数十 名设计师设计而成,椭圆形的外型、中间装酒的位置很宽、酒瓶的上下属扁型、 酒架是四方型,别看小小的酒瓶,重量可不轻。

“哇!酒瓶很漂亮!”碧莲忍不住赞美的说。

酒顾问即刻用中指放在嘴巴上,示意她不可大呼小叫,碧莲知道自己失了仪 态,不好意思的尴尬的笑一笑。

“什么价钱?”我紧张的问。

“龙先生,请看这里。”酒顾问指着酒牌说。

我往价目表一看,原来要七万八千元,这个价钱真吓人,难怪会留到现在。 我心痒痒的想要,但价钱似乎太贵,不过,转念一想,如果能在碧莲面前开这瓶 酒,肯定可以在她面前显示我的财力,可能她还会对我更加另眼相看。最后,我 决定就大胆一次,就当这瓶是一百万美元奖金的庆功酒。更何况,也许这瓶酒的 钱,可以在陈老板身上找回来。

“今天为了纪念和碧莲第一次约会,我就用这瓶名酒庆祝吧!”我说。

“”Timeless“找到好知音了,恭喜!”酒顾问听到我的话,眉开 眼笑的说。

碧莲也大吃一惊,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我,也许这种眼神叫做“感激”吧!

“龙先生,请您给我一个名字,我们餐厅会刻一个名牌,挂在名人壁上。同 时,这张表格请您填好之后,寄到法国酒厂,他们会寄回一张证书给您。”“碧 莲,这瓶酒是为我俩而开,就写龙碧生莲,好吗?纪念我们今晚的约会,让龙碧 生莲四个字,永远挂在半岛酒店名人壁上,好吗?”我对着碧莲说。

“好!”碧莲眼眶有点湿湿的,最后冲动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原来七万八千元就可以买到这个吻,那我可花了太多冤枉钱了。

酒顾问领着一名侍者,推着一部金光闪闪的小车过来,小车上载着我的“名 酒”,还有一系列的酒杯。酒顾问小心翼翼选了两个白兰地的水晶杯,还细心检 查过酒杯的玻璃,用光线测试酒杯的瑕疵和卫生问题。

“龙先生,请试试。”酒顾问递上两杯酒给我和碧莲。

我把酒杯拿高一看,“Timeless”果然是“挂杯”的美酒,如果不 是美酒会流到杯底下,那酒便不能挂在杯的玻璃上,只有醇酒才会出现“挂杯” 的情形。

“碧莲,为我们的认识、为你明天的好运,干杯!”我说。

“嗯……干杯!”碧莲高兴的说。

想不到我龙生会喝到在报章上看到的“名酒”,如今酒的香味散发在嘴里, 香醇的白兰地散发出淡香的花味,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

穿上“踢死免”的经理笑着脸走过来为我们点菜,也许他看到桌上的名酒, 所以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的灿烂。

我点了鱼子酱、红酒鹅肝、多罗鱼生、龙虾烩群翅、红烧四头网鲍、一百五 十克爪哇血燕两份……侍者看了我们的上菜次序后,便为我们摆上一系列的餐具。 所有的餐具,也是照着出菜次序摆设,同时献上不同类型的面包,还换了一枝桃 红色的螺旋状蜡烛,蜡烛下面有一张心型名片,写着“浪漫一夜”。

“碧莲,你最喜欢的桃红色。来为我们”浪漫一夜“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龙生,今天……谢谢你……干杯!”碧莲兴奋的说。

当碧莲放下酒杯,看着酒杯留下她的唇印,我不禁向她的珠唇望了一眼。

“龙生,你看什么嘛?”碧莲脸红低着头说。

“碧莲,我看见你酒杯上的唇印,想起古人说过,美酒要从美人的嘴里流出 来,才算是真正的美酒,因此我忍不住望了你的双唇,想增添几分陶醉感。可惜, 我不是伯父,无奈不能亲你红唇,要不然我真的可说是不枉此生!”我故意紧紧 捉着她的手,装成伤感叹气的模样说。

“龙生,答应我,别提他,别破坏此刻的气氛。”碧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碧莲这句话显得有些激动,也许又被我撩起她不满的烈火。突然,碧莲拥着 我的头,竟然将双唇印在我的嘴唇上,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原来碧莲和我亲嘴的时候,将她嘴里的美酒从两片珠唇中,一点一点的流入 我的嘴里,她是在满足我不枉此生的心愿。

正当她把嘴里的酒输入完毕,正想离开我的双唇时,我即刻搂着她的脖子, 不让她的双唇离开我的嘴,继续吮吸她嘴中的香液,把我滚烫的舌头挑进她嘴里。

“唔……”碧莲紧张得企图挣扎,但最后她的手指,却紧紧捉着我的上衣。

从碧莲的鼻息,我感受到她是兴奋、是喜悦的,我即刻挑逗她的香舌,她有 意无意间,也用香舌回顶了我几下。

“谢谢你……碧莲。”我握着她的手说。

“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只是想满足你的心愿,只许一次,下不为例!”碧莲 脸红羞怯的说。

“谢谢你,我也不敢苛求,已经很满足了……”我说。

过一会,侍者送上佳肴,有的还是推着车子在我们面前煮,所有的食物都选 用精美的盘碟上菜,一切的配菜、主菜都是精心巧制而成,正所谓色香味俱全。

“碧莲,这次是我俩第一次共餐,你第一道入口的菜,就让我以鲜美的鱼子 酱,亲自送到你双唇边,纪念龙碧生莲的夜晚,祝你青春常驻。”我说。

“龙生……谢谢你……”碧莲凝望着我,悄悄的闭上双眼。

我将涂满鲜美鱼子酱的面包放在自己的嘴上,然后轻轻送到碧莲的唇边,看 着她张开双唇,伸出贪婪的滑舌在面包上舔了一下,接着张开雪白整齐的牙齿, 轻轻嚼在紫色的鱼子酱上。

桌上闪烁的烛光,照在碧莲泛起红霞的梨涡上,使她显得更加艳丽照人。

我用眼角偷偷窥探她低胸领口的诱惑深渊,发现她乳沟两旁的雪白乳球,在 酒精的刺激下,此刻也泛起片片红霞,就像雪地铺上片片的梅花,色艳诱人,而 我的火龙也按不住欲火的冲动,迅速撑起了小帐蓬。

不知不觉中,我的枯燥干唇碰上两片湿滑的润唇。清凉浓香的琼液,却只能 滋润我的枯唇,而滋润不了我的干舌,反而令我的干舌迫不及待的怒闯碧莲的甘 泉。

枯舌缠上润舌后,双双叠在一起,拚命的吮吸,碧莲发觉枯舌的侵犯而想躲 避,可惜在我强而有力的臂弯下,她没得逞……聪明的碧莲知道无路可退,想利 用嫩舌把来犯的枯舌推出境外,可是嫩舌始终弱小力薄,形成四处躲避之势。

枯舌得势不饶人,四处乱挑,最后,碧莲在几番奋斗下,也告体力不支,身 体开始酥软,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薄衣当支撑,偶尔还发出微弱的求饶声……“嗯 ……好了……不要……”碧莲咬字不清的说。

我怕碧莲怪我过份会吓走她,于是含情默默的分开。

“碧莲,我一时得意忘形,抱歉!”我说。

“龙生,你可别太过份,虽然我说不提伯父,但我始终是有夫之妇,刚才是 我看在名酒的份上,希望不会引起你的误会,同时你也别胡思乱想。”碧莲咬牙 嚼字的说。

“碧莲,我明白了,只是……还是没什么了,吃吧……”我闷闷不乐的说。

刚才碧莲的举动,我发现她是非常的冲动,从她手指紧捉我上衣的一刻,我 便感受到她体内的欲火已经焚烧。

此刻,我想她是多么期待男人的拥抱和安慰,急促的鼻息声加上酒精的刺激, 猜想她欲火难耐,蜜桃也许开始发痒,琼浆可能已把她胯间那件丁字裤沾湿了。 她羞怯的眼神是在逃避,还是在期待呢?

碧莲斩钉截铁的搬出伯父出来压场,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也许是属于“冰山 溶解论”,闻说冰山溶解前的一刻是最寒冷,莫非我已经将她的冰山劈开了不成? 此刻正是溶解前的“矜持”?

我突然想到,贪婪的人最怕的就是老板掉头走,像我也是怕老板会掉头走, 而碧莲是贪婪之人,而且她已经被我亲了,心理上不多不少会有损失的心态,只 要我假装掉头跑,她肯定心有不甘。贪婪之心的魔鬼,会驱使她对我有所行动, 只要我待“最寒冷的一刻”消失,那她的矜持之念肯定会不攻自破。

我决定采用一言不发的策略继续用餐,当然我也留意碧莲的举动,以防此策 不通。

这一餐在两人食不语的情况下结束,气氛也变得沉闷,碧莲拿起酒杯的次数 也增加了,或许贪婪之心的魔鬼,令她感到不安,而开始焦急……舞台响起音乐, 灯光转暗,侍者也好像换了无声鞋似的,此刻一片宁静,只有抒情的音乐轻送。

此刻,虽然是十分的浪漫,但我的心却焦急万分,为何碧莲仍是毫无行动? 怎奈我必需坚持不语,继续扮演“掉头走的老板”。

“龙生,你不高兴,是否我讲错话了?”碧莲终于忍不住开口说。

“碧莲,刚才你说起伯父,我惭愧得无地自容。你的话很有道理,但面对着 你,我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只是被一丝无奈牵着走,感到有些可惜罢了,我…… 还是不说了。”我装成十分遗憾的样。

“龙生,忘记我刚才说的话,我们跳支舞,好吗?”碧莲用温和的语气说。

“好的,请!”我站起来牵着她柔软的玉手,侍者马上为我们移开餐桌。

终于等到碧莲有所行动,她纤纤的玉手伸了过来,搭在我的手背上步出舞池。

望着贪婪而变成柔情似水的碧莲,想起她也有静雯那种冷若冰霜的性格,此 刻我不知道她的冰山是否真的溶解了?

我的感觉就好像要在同一个时间应付两个女人似的,真头疼。

踏入舞池的那一刻,我知道也没什么多余时间考虑了,决定趁跳舞的时候藉 由身体的触碰,挑起碧莲体内那股欲火,把她的冰山彻底溶解,要不然过了今晚, 我预备的房间和一切就会功亏一篑了。

我牵着碧莲冰滑的玉手,另一只手则搂着她纤柔的细腰。我含情默默的望着 她娇媚红霞的脸蛋,突然,她媚眼一笑,轻轻投入我的怀里。

“龙生……你看什么……”碧莲细语的说。

“碧莲……你很漂亮,我被你迷住,嗯……很香……”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嗯……我有点醉……”碧莲把身体全贴到我身上。

碧莲把身体贴在我身上,我双手即刻环抱着她,随着音乐的舞步,趁机利用 身体去搓弄她饱满的大乳。

碧莲两团乳球也真够大、够实的,不但大得均衡,而且弹力十足,似海棉般 的柔软,正给我胸部带来火辣辣的挤压。

“哎!要是碧莲没买胸罩,真空上阵多好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碧莲的乳球似会发电,一股强而有劲的电流传到我身上,我体内的欲火迅速 把火龙唤醒,火龙即刻挺起,顶向碧莲双胯之间。

一条粗大的火龙涨起,正贴在柔软的嫩肌上擦着,虽然隔着几层布,但这种 刺激也相当过瘾。

碧莲好像发觉下体受到我的火龙攻击,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莲……我很想亲你……可以吗?”我望着脸红的她说。

“龙生……我不知道……”碧莲把脸朝下,似在躲避我的双眼。

我不给碧莲任何逃脱的机会,马上托起她娇美的脸蛋,便把嘴凑到她的珠唇 上,狠狠的亲了下去。

这次是我俩第三次交吻,此刻,我不再犹疑,第一时间便把舌头挑进她的嘴 里,拚命的吮吸……热吻……我的手开始在碧莲的背后轻轻的抚摸,而我的胸部 紧贴着她饱满的大乳边搓着,火龙继续顶着她的禁区。面临这三路夹攻,碧莲的 身体也开始酥软……“喔……嗯……”碧莲轻轻发出呻吟。

碧莲搂得我紧紧的,她把乳球狠狠的压在我胸上,不但没有逃避我的火龙, 反而偷偷顶了我的火龙几下。我知道碧莲的欲火已经被我挑起,此刻,她是多么 想得到男人的安慰,我的手从她背部一直往下摸,终于摸到她浑美扎实的美臀上。

“噢……不……不要……”碧莲如梦初醒般的想摆脱我的攻击。

我不理睬碧莲的抗议,仍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手掌继续摸在她的美臀上。我 用手护着她的臀部,不让她的禁区离开我的火龙,碧莲无法挣扎,只好紧紧的搂 抱我。我见她不再反抗,于是悄悄把手从美臀的位置,摸向大腿的前面。

“龙生……不……我怕……”碧莲发现我手部的动作,立刻按着我的手不放。

“碧莲……不要这样挡着,让人看到会说笑话的。”我在她耳边说。

“龙生……你不要……冲动……”碧莲听我这一说,只好放开我的手。

碧莲的手一放,我的手即刻摸到她前面的大腿上,接着慢慢沿着大腿的外侧 摸进内侧,眼看就快可以摸到禁区范围,谁知道我的手再次被她按着。

“龙生……我们别这样……我会受不了,我们回去吧!对不起!”碧莲说。

回到座位上,碧莲马上喝了一口酒。

“碧莲,我破坏了跳舞气氛,抱歉!”我试探她是否生气。

“龙生,问题不在你身上,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可是……”碧莲再次拿起酒 杯。

“碧莲,可是什么呢?我知道你是……需要的。”我抚摸她的手说。

我自己也喝一口酒壮胆,我知道现在已到了最重要的一刻。

“可是……我是有夫之妇,我不能对不起……哎呀!说好不提起他的。”碧 莲说。

“碧莲,我知道你是为了伯父,但你这样长期性压抑,非但对你的生理不好, 而且身心得不到舒畅,会对你的运程有所影响,你有考虑过吗?”我说。

“龙生,我一向凭着自己受了委屈的理由,在家里是敢怒敢言。可是,万一 我背叛了丈夫,心理上便会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你叫我往后怎么面对他和女儿呢? 你对我奉承的目的,难道我不知道吗?你还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体。你别说我喝 醉,我很清醒,我说得对吗?”碧莲清醒的说。

为什么静雯那么的理智、她母亲也是这样的理智?当初我还以为碧莲收下我 十万元便对我另眼相看,原来她是有目的的,真给她两母女气死!

原本我以为碧莲是个贪婪的女人,会比较容易应付,没想到她是更加的难应 付。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她应该早就看出我是为色而来。

但她一早不拒绝我,反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她先收下我的礼物, 还巧言令色令我投入,当杀入正道的时候,她才侃侃而谈,揭穿我的真面目,姜 果然是老的辣。

静雯和碧莲一样的理智、清醒,不过碧莲却比静雯狡猾。

我不能这样就气馁,碧莲毕竟是性肌渴,刚才她需要男人、需要性的冲动, 绝非一般良家妇女能装出来的。

虽然她洞察先机,但男人和女人一样,无论怎样坚定的立场,只要面对色这 一关,便注定会失败,除非是看对方不上眼。

她确实很狡猾,但她遇上我龙生,是她玩火自焚,我只怕静雯那种一言不发 的人。

我很清楚她“密约私情任偷香”的举动是假不了,只是没想到“贱骨极贫痣” 也保护了她。无论如何,我要攻破她的防线,除非她看我不上眼。

“碧莲,难道你对我真的没感觉,全是装出来骗我的?”我说。

“龙生,我也不是全骗你……只是……”碧莲欲言又止的。

“碧莲,难道你对我不曾有过性冲动?望着我说。”我捉着她的玉手说。

“这……这……”碧莲始终答不出,只是低着头不语。

我趁碧莲回答我问题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手伸进她的胯间一 摸,内裤果然全湿了。我的想法没有错,但我这个动作也太大胆了,但我想过她 没有证人,告不了我非礼罪,所以我才敢拚命一试。

“啊!”碧莲的禁区被我突击,马上紧闭双腿且发出尖叫声!

“碧莲,你下面已经湿了,你还说对我没动真情,你可以骗得了所有人,但 你可以骗到你自己吗?你的潜意识已经背叛了丈夫和女儿,为何你不敢再跨出一 步?只要你肯跨出一步,一切都将变得美好。你这样压抑自己是很辛苦的,我替 你感到心疼,你知道吗?”我装成伤感的说。

“龙生,你怎么可以这样侵犯我?”碧莲说。

“碧莲,你不好意思说,我只想把证据找出来,你确实对我动情了。”我搂 着她说。

“好!龙生,我老实告诉你,我不否认对你动了情,甚至有所冲动,但我承 受不了偷汉这两个字。我也很辛苦,试问哪一位女子不想有男人疼?龙生,对不 起,我真的无法跨出你说的这一步。”碧莲低着头说。

“碧莲,你随我来,我有份礼物要交给你。”我说。

“龙生,什么礼物?你不是给我了吗?”碧莲好奇的问。

“碧莲,你看见礼物便会知道,不是很远。”我说。

我匆匆结了帐后,便拿着她那件名贵的皮缕走,我知道这件皮缕在我手上, 她肯定会跟着来,不会掉头离去。 ----------             第三卷第五章孤男寡女

离开餐厅,我和碧莲搭乘电梯到十八楼,当我步出电梯口的时候,碧莲仍然 站在电梯里不肯走出来。

结果,我花费了一番口舌,加上花言巧语,并以酒店保安人员会看录影机为 藉口,她才肯懒洋洋的走出电梯。

“龙生,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这里明明是酒店的房间。”碧莲低着头说。

“碧莲,这份礼物要站在房间的窗口才能看见,你不进来房间的窗口看,怎 么知道礼物是什么呢?”我焦急的打开房门说。

我知道这间房间的窗口,是面对海景的方向,因为我订房间的时候,已经再 三叮嘱要海景房。

“龙生,你分明在撒谎嘛……”碧莲显得有些紧张的说。

想不到碧莲自我保护性会如此之强,我真是低估了她。

不过,要是她真的那般精明,那我那个根本不是理由的藉口,她又怎么会相 信而肯步出电梯呢?

莫非碧莲知道我想诱她到房间作爱,而她生理和心理上是接受了,但碍于名 节上的矛盾和女性的矜持,所以难跨出她口中所说的第一步?或者,是她不好意 思向我要回手上那件皮缕,而走一步算一步呢?

我今晚的得与失,全操纵在碧莲的脚上。

这时候,转弯处来了两名保安人员,还有一位手拿对讲机身穿西装的男人。

“碧莲,酒店保安人员巡房,别让他们看笑话了。”我催她入房说。

我把手搭在碧莲的肩膀上,以半推半挟之势,终于成功把她拖入房间内。

碧莲踏进房间,也许是看到金黄色被褥的大床,而脸红害臊的快步走到窗口 边。此刻,我的心才舒了一口气,毕竟她要走进房间里,我才有机会把她胯间不 足一两的小布给脱下来,要是她不肯走进房间里,那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的眼睛向房间四处望了一眼,半岛酒店的套房布置也算不错,选用白色雕 金图案的欧美家俱。两盏巧夺天工的床头灯、浅黄色的窗帘布和别出心裁的圆形 天花板……这里所有的设备开动钮,都是装置在床头桌上,包括窗帘布……我在 床头桌按了窗帘钮,窗口两旁的窗帘,慢慢向左右两边分开。

夜晚的天空只有月亮和星星发出微弱的亮光,但路灯仍映出街道的情景,加 上高楼大厦发出灯饰的亮光,还有海面船只发出的浮灯,无意间把原本黑暗的画 面,变成一个既寂静又浪漫的夜景。

房间精致柜橱内,摆放一些小瓶的洋酒,我突然看见一瓶“威士忌”,心想 “威士忌”容易上脑,如果现在喝下“威士忌”,到时候和肚里的“白兰地”掺 在一起,便会有些飘飘然的感觉,于是倒了两杯威士忌加绿茶,走到碧莲的身边。

“碧莲,祝你心想事成。”我把酒杯递到碧莲的手上说。

“谢谢!我也祝你事事顺利!”碧莲的眼睛向酒瓶和绿茶的方向,望了一眼。

我站在碧莲的身后,将手搭着她的肩膀上,眼睛很自然以斜角的视线,从她 背后窥进她低胸的领口内。

这一窥,发现她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大乳球,此刻已经被酒气薰上一层艳红 的羽衣,就像两个刚出炉暖烘烘的肉包子一样,我恨不得将它们捧到嘴里,狠狠 的嚼上一口。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我也想回家了,你快说是什么礼物吧!”碧莲两只 手握着酒杯望向窗外,显得有些紧张的说。

“碧莲,你看到对面那一带的豪宅吗?”我胡乱指着对面半山的方向说。

“哦!这关我什么事呢?”碧莲回头笑着对我说。

“碧莲,怎么会不关你的事?你原本是大富大贵之命,是住在豪宅的贵妇, 如今不但变成负债之人,还要长期服侍抱病在床的丈夫,自己却饱受生理的煎熬, 夜晚睡在冷冰冰的床上,难道不苦吗?”我双手搭在她的粉肩说。

“哎……好坏命生成……”碧莲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说。

“碧莲,什么好坏命生成呀?只要等两年,在四十八天后,聚气成罡之日, 我将伯父的祖坟移走,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唯一可怕之处,是你身上的贵气, 散而不聚、聚而不固,到时候我恐怕你也无福消受……”我胡扯的说。

“哦……我身上的贵气散而不聚、聚而不固……那该怎么办呢?”碧莲沉思 着说。

“碧莲,你这两年内,一定要保持身心愉快,除了绝不能赌钱之外,更要提 防”焚己之数“。不幸的是这个”焚己之数“却出现在你狼虎之年里,恐怕你想 保持身心愉快也很难,也许这就是”鲤鱼跃龙门“的难关,你跳得过就身价百倍, 要不然只好命苦,恨自己过不了”焚己之数“了。”我胡言乱语的说。

“龙生,那要怎么样才能过得了你说的”焚己之数“呢?”碧莲紧张兮兮的 问。

看着碧莲脸上的紧张表情,她肯定相信我说的话。事情已经到了刺激紧张的 一刻,想起她诱惑性感的玉体、暖烘烘的大乳,不禁使我热血沸腾的连手掌也发 出汗水。

最令我兴奋的是可以上静雯的母亲,我真不敢想像,当龙根插入静雯出生的 老乡,会出现怎么样的兴奋。我虽然不去想,却又不能不想……“碧莲,当然有 钱的生活才算过得写意,这一点我也许能帮到你,但你要有好的性生活去调剂一 下身心,才能扑灭体内欲火的焚烧,这才算是真正的身心愉快,才能达到贵气聚 而不散之效,但伯父他又帮不到你……”我故意把钱的话题扯了进去,顺便刺激 一下她那位无能的丈夫。

“你刚才不是送了份礼物给我了吗?”碧莲小声的说,接着把酒杯的酒喝光。

“碧莲,假阳具只能解决你一时之需,它毕竟是条死物,没有阴阳之气调和 你的身心,始终没什么功效。如果是真正的阳刚之物,不但能驱走你体内的空虚, 还能满足你的需要,最重要的是你能得到异性无微不至的关怀,可惜这一点伯父 无法给你,你明白吗?”我轻托起她的粉额,将勃起的龙根顶在她的胯间说。

“噢!龙生……我已经说过很难跨出这一步,别逼我!”碧莲移开她的屁股 说。

“碧莲,我知道你很难走出这一步,你名字中的”碧“已经告诉我一切,但 我俩的结合,是上天有意安排,也注定我是你的贵人。”我急中生智的说。

“哦!你是上天故意安排给我的贵人?我不信!”碧莲把脸转向另一边说。

“碧莲,你的”碧“字上头左青龙为王、右白虎为白,王字出现在黄字的田 字中间。可惜,王字旁是个白字,表示你命中会遇上这位白虎星。最糟糕的是王 白下面是个石字,王白两字相压之下,显得王白虎虎生威,而把你压得透不过气, 所以你很难跨出这一步也是有理由的,看来你这条石路确实很难走。”我说。

“那和你龙生又有什么关系?”碧莲低着头沉思着说。

“碧莲,我龙生的出现就是你的转捩点。你的莲字上面出现双十,车字的上 下出现双十,加起来刚好是四十,表示你的大劫和大贵会在你四十岁后出现。而 你的莲字是莲花的莲,是需要水才能生长,而我的龙会喷出你的生命之水,注定 要扑灭你身上的火,而你莲字的车去掉双十,剩下日字……”我故意卖关子。

“龙生,那日字怎么了?”碧莲紧张的问我。

碧莲果然对我的话题感兴趣,看来时间也差不多,威士忌该发挥它的功效了。

“碧莲,车字里的日,属阳为火,也说明四十岁后,你的运势会被烈火焚烧。 而我龙生的龙,正好以月字为脚,月字属阴为水,你和我结合,正是日月干坤, 阴阳之合。别忘记我的生字也有个王字,但我这个王属生,能克制伯父而把你救 出困境。你说,我们的结合,是否上天的安排呢?”我笑着说。

碧莲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不停的在手掌上写着,看见她如此的用 脑思索,我心里就高兴。

我就是想她多用脑去想,让威士忌的酒精加速运行。此刻,我也不想浪费时 间,立即进行除布大行动,我也知道机会只有一次。

“碧莲,我和你是否上天早已注定的一对呢?”我放下酒杯回到碧莲的身旁。

我双手从后环抱着她的纤腰,然后把头嘴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吻,下体勃起 的火龙正挺起顶着她的屁股。

嗅着她体内被酒精薰出醉人芳香的体香味,使我欲火难耐,而我的手和她两 座饱挺的乳峰只差几吋。

此时此刻,我整个人即将疯狂,已经不能再压抑了,终于,嘴巴亲在她那条 雪滑的粉颈上。

“嗯……不要……”碧莲发现我亲她,即刻用手推开我的头,并且逃避火龙 的顶撞。

“碧莲,难道你未来的日子,仍想要在压抑下渡过?”我再次亲了下去。

“龙生……不行……我怕……我过不了自己那关……不要……”碧莲颤抖地 推开我的身体说。

我想碧莲的自尊心很强,就算她的生理如何需要男人,她也放不下自尊心的 包袱,所以我只挑起她欲火的策略是不够的,我必需要彻底摧毁她的自尊心,而 要彻底摧毁对方的自尊心,就要尽量羞辱她、要她接受现实,无法逃避……我立 刻改变策略,趁碧莲不留神,我立刻捉起她的手到她底裤内,让她的手指摸在湿 淋淋多毛的蜜桃上,虽然她拚命使劲的想抽出手,可是被我掌心一按,她的玉掌 实实在在摸到水蜜桃上,无法将手抽出来。

“龙生,你放开我的手,你想做什么……”碧莲惊慌的叫着。

“碧莲,你看你的下面已经湿成这个模样,你还说你不需要,如果你心挂念 着伯父,还会春心大动吗?你已经对不起他,你比起那些敢爱敢恨的女人更脆弱, 其实你进来房间,心里就想着要我的家伙插进你的蜜桃里止痒,为何你不敢说呢?! 现在我就满足你!”我解开裤裆的拉炼,将她的手放到我的内裤里。

“不……不要……”碧莲脸红羞怯焦急的想把手缩回,可是却挣脱不了我的 手掌。

我的火龙被碧莲的玉手一碰,更加凶狠的弹跳起来,吓得碧莲神色慌张。

我即刻以男人一双强而有力的臂弯把她紧紧的搂入怀中,让她感受被男人抱 着的滋味、让她嗅嗅男人身上的汗臭味。

“碧莲,我是关心你、想你好的粗鲁男人,你好好感受一下被男人抱着、关 怀着的感觉,我会满足你、充实你……”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并且吹了一口气。

这口气吹得可真妙,碧莲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我……”碧莲还没来得及说,我的嘴已经封住她的双唇。

我把舌头挑进她的嘴里,虽然她有些反抗,可是当我瞪大眼睛望着她的时候, 她却似受惊般且害羞的样子,张开珠唇,让我的舌头挑进去……我的手在碧莲背 肌上也不是闲着,除了四处乱摸之外,还留意拉炼的位置,同时不想让她逃脱, 紧紧的搂着她,胸膛也搓弄她的大乳。

没多久,碧莲受到我前后夹攻,身体开始放软,她的香舌也不知不觉中被引 到我的嘴里,我们热情吮吸对方。

此刻,整个房间变成一片寂静,正是无声胜有声。

“呼……”此刻,整个房间只有我俩急速的鼻息声。

趁着和碧莲热情亲嘴的时候,我偷偷拉下她两旁的肩带,紧张的一刻终于来 临了。

我的手慢慢移到前面,掌心向上停留在她饱挺的乳峰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张开五指扑向饱挺的乳峰,很快就把柔且大的乳房握在掌心里,立刻以太极以柔 制刚之法去征服这粒大乳。o一下的突击,吓得她整个人弹了起来。

“啊!不……停下来……不要……”碧莲惊慌的叫,想挣脱我的怀抱。

我早已经料到她有此一着,马上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粉颈,不让她逃脱,接 着从后面把她衣服的拉炼往下一拉,拉炼是松开了,可是却被她惊慌的手夹着, 晚礼服始终不能如意的给脱下来。

“龙生……不要……我们不能……”碧莲双手推开我,幸好她是靠在窗边无 路可逃。

我见上身的攻势被碧莲挡着,只好往下身进攻了,事到如今也只好拼最后一 击。老实说,我的心也火了、也急了……碧莲忙穿回身上散乱的衣服。

我一言不发在她面前蹲了下去,掀起她的裙角后,将头钻进她的裙里。

“龙生……你想做什么?”碧莲双脚不停乱踢的喊着说。

我钻进她的裙内,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幸好看见她两条腿的位置,于是用 手臂紧扣她的粉腿。

我很快便探到内裤的橡筋,于是狠狠的往下一拉,一条不足一两重的小布, 终于如愿以偿的给脱了下来,接着我把脸贴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怎料整个脸全 沾上蜜桃隙缝流出来的蜜汁。

“哇!碧莲的水还真是源源不断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噢!不要……求求你出来……不行呀!”碧莲求饶的说。

我不管碧莲的求饶声,虽然她狂扭屁股,但她贴在墙边,双脚又被我的身躯 顶着,所能挣扎的范围不大,她不能挣扎就是我进攻的大好良机。

我伸出舌头在沾满蜜汁的毛发堆里使劲的打圈舔了几下,幸好我的舌头够长, 当舔到蜜桃的下方,便可以在蜜桃之间的隙缝里,狠狠的用力往上扫。

“啊!龙生……不要……我会受不了……”碧莲的指甲刺在我的肩膀说。

肩部被碧莲的指甲刺得阵阵生痛,可是又不能推开她的手,只好忍着痛楚。 同时,我为了发泄这股无奈,狠狠用舌尖在她蜜桃勃起的小豆上钻,还不停的又 舔、又磨的,最后用手将两片花瓣拨开,将舌头钻了进去。

“啊……龙生……你怎么……我受不了……啊……喔……”碧莲的喊叫声慢 慢变成呻吟声。

我的指头继续挑逗勃起的小豆,舌头一进狭道便拚命往内钻,没多久,我发 现碧莲的腿自动张开,而且还将蜜桃贴到我的脸上,打磨似的钻着。

“噢……不……进点……我……被你弄死……了……啊……要……不要……” 碧莲的手不再按着我的肩膀,使我的肩膀减少了被指甲刺的痛楚。

可是,这回她把手按在我的头上,不停将我的头贴在她的蜜桃上,而最惨的 是我的头发,就快被她拔光。

头发的痛楚很难受,我拚命的呼气,结果我的嘴巴无意中变成吮吸碧莲蜜桃 上的花蕾,引得她大声的嘶叫,她臀部的摆动显得更加剧烈。

就在紧张的一刻,她突然发狂的将我的脸重重按在她抽搐的蜜桃上,不让我 的脸移动︱︱也许这是我生命中的一劫,差点在她多毛又多水的蜜桃下,窒死或 淹死。

“啊……出来了……啊……呼……”碧莲喘着气说。

我喘着气站起来,偷偷拉下自己的裤,碧莲全身乏力害羞的望着我,当她眼 睛看见我赤裸裸的龙根,便转身逃跑,可是却被我逮住而逃脱不掉。

“龙生……你好无赖……”碧莲举起她软弱无力的手遮掩双眼说。

“碧莲,你说我无赖,我的头发和肩膀的指甲印,是谁留给我的?你看到我 嘴巴的水吗?是谁的?你竟然说我无赖,你却不想想刚才你是多么的兴奋、豪放、 热情,现在却打了斋不要和尚了?”我将身体靠在碧莲的身上。

“龙生……你想怎么样?”碧莲悄悄张开手指头偷望的说。

我出奇不意托起碧莲的大腿,架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掀起她的裙把火龙贴 在多毛的湿蜜桃上。

碧莲虽然口中说着不要两个字,但她的腿却没有挣扎,这时候我知道她的防 线已经崩溃了,目前只是在维护女性的矜持罢了。

我的火龙贴在碧莲湿滑的蜜桃上,却不急于插进去,只将火烫的大肉冠贴磨 着那粒膨胀的花蕾,虽然她的臀部有移动动作,但却不是避开之意,而是配合我 的肉冠去碰触她蜜桃想碰的位置。

“龙生……你想怎么样……别吓我……”碧莲紧捉着自己的衣服说。 ----------             第三卷第六章饥荒的黄母

我知道碧莲想要我提出作爱的请求,可是我却忍着不说,只是加重火龙的磨 擦力,幸好最近几天都有做过爱,持久力还算勉强支撑得住。

“嗯……呼……”碧莲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碧莲,你下面很湿,我刚才一时不慎,而把你下面突然涌出来的水吞进了 肚里,只是没想到是那么的清香甜美……”我伸出舌头舔了嘴唇一下说。

“你……你……”碧莲脸红的忍不住偷笑,但羞怯的笑容却十分的诱人。

我故意将手慢慢伸到碧莲的胸脯上,她只是闭上眼睛,紧张的喘着气,却没 有推开我的手。

最后我的手掌终于摸在她的大乳上,我忍不住拉开她的衣服,一个前扣半斜 软罩杯的黑色胸罩,终于暴露在我面前……“真美啊!碧莲,你好美、好大、好 性感呀!”我不停的赞美。

碧莲听到我对她的赞美,虽然没表示什么,但她得意的样,却流露了出来。

“哇!碧莲,伯父有你这位美人儿做太太,真是他的褔气。”我故意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过今晚不要提起他的吗?”碧莲低头望着另一个方向说。

“碧莲,我只是妒嫉罢了,不是有意想提起他。”我继续摸着她的乳房说。

“你现在正玩着他的老婆、摸着他的老婆……还好意思说妒嫉……”碧莲说。

“碧莲,我不是玩弄他的老婆,而是关心的疼她,不想她受苦。”我的火龙 继续磨擦着她的水蜜桃说。

“噢……龙生……我……嗯……”碧莲欲言又止,双手抱拳摇头摆臀的。

我不想和碧莲多说,继续向她索吻,下体的火龙仍继续加快磨擦她的蜜桃。

然而,她仙桃流出的琼浆,是不停的流着,不但把我整根火龙沾湿,甚至春 子也感到潮湿有些冷冰冰的。

“嗯……”碧莲闭起眼睛,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握着碧莲的大乳放在手掌心揉搓着,雪滑的乳球使我爱不释手,碧莲的身 体有意无意间将胸罩的边推到我的指头上,似乎想我把指头挑进去。

看来她是动了春情开始把持不住了,她心理上的障碍显然也消除了。

“碧莲,现在你感觉如何?”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嗯……摸……进去……”碧莲听了我的话,把我搂得紧紧的说。

碧莲的心理障碍果然被我的舌头征服了,我立刻将手指挑进半斜软罩杯里, 即刻被我摸到一粒竖起的乳头。

我就这样轻轻的一碰,碧莲身体便颤抖了一下,双手把我搂得更紧。我不敢 怠慢,立刻用两根指头,轻轻在勃起的乳头上扭弄着,这几下的扭弄也把碧莲的 心底话给扭了出来。

“龙生……龙生……我快受不了了……你真的……不放我走吗……龙生……” 碧莲轻轻的说。

“碧莲,我是来帮你的,又怎会半途而废?”我用手指将乳头按进乳球里。

“啊……喔……告诉我,你不是来骗我的……”碧莲的手压在我摸着她乳房 的手说。

“碧莲,我没有骗你,你肯跨出那一步了?”我五指狠狠的揉搓她的乳球说。

“嗯……噢……龙生……我老实对你说,我埋藏体内的欲火已经很久了,虽 然曾经有和他做过……但这两三年内,却不曾在他身上得到满足,现在我的欲火 已经被你挑起,你肯定有信心能满足我?”碧莲突然以一种很邪淫的眼神望着我 说。

我突然被碧莲这种邪淫的眼神吓了一跳!

“碧莲,我能否满足你,下面不是已经有了答案?而且刚才你也摸过了,你 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现在你已经很湿了,需要它吗?”我用肉冠顶了一下她 说。

“嗯……”碧莲扭动蛇腰,将蜜桃迎顶了我几下。

“碧莲,想不想把胸罩脱掉,但我不会解……”我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嗯……噢……”碧莲轻易在大乳下面的扣上轻轻一弄,两边的罩杯马上弹 开。

哇!一对饱满震撼的大乳,终于无遮无掩暴露在我眼前。两粒深红有些淡黑 色的乳头明显的竖了起来,而旁边的乳晕也是淡黑色,不过,乳球却是滑嫩无比。

我马上用嘴巴含着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忙着揉搓另一边的乳房。

“啊……这里不曾有……第二个男人……亲过……喔……”碧莲的呻吟声也 开始转大了。

我用力吮吸碧莲的乳头,下面的火龙加快的磨着,碧莲的臀部加快配合火龙 的磨擦,而每一下都是往我的肉冠里推,她的手虽然抱着我,但有意无意间似想 伸到下面去。

“嗯……龙生……你还等什么……”碧莲用手解开我的领带说。

现在我才想起原来我的衣服还没有脱,于是马上解除武装,脱得光溜溜的, 可是碧莲的晚礼服,仍挂在身上没有脱下来,她的眼睛直瞪着我的火龙发呆。

“碧莲,怎么你不把衣服脱下来呢?后悔了?”我走到她身旁摸着她的秀发 说。

碧莲的双手突然紧紧的环抱着我而不说话。

“碧莲,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龙生,你会好好对我吗?我很怕……我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人……刚才你 问我为何不脱衣,现在我第一次偷……觉得这件衣服很重……”碧莲把我搂得紧 紧的。

“碧莲,抱歉!是我粗心了,让我帮你脱……”我温柔体贴的说。

“龙……生……到……床上……把灯熄了……”碧莲羞怯的说。

“不!还记得我们的”龙碧生莲“四个字吗?我们的第一次,就望着对面的 豪宅吧!等我把沙发搬过来。”我立刻转身把沙发推到窗口旁。

“龙生……会给人看到的……羞……”碧莲脸红的说。

“碧莲,怎会有人看到呢?”我上前搂着她,并将她的晚礼服褪下,现在碧 莲真正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望着她胸前的大乳,发现原来她的乳房因为年纪的 关系而有点下垂,腰间也有一些不起眼的皱纹,幸好不是很碍眼。

不过,她身上的滑肌和雪白晶莹的肤色,已教我感到十分兴奋。

“龙生,真的不会有人看到吗?我很怕……也从来没试过这么大胆……”碧 莲捉着我的手说。

“碧莲,我怎会让你受伤害呢?”我温柔的说。

我搂着碧莲来到窗边的沙发,托起她的美臀把她放在沙发的背顶上。

碧莲害羞的用手护着乳房,紧闭双腿,而她身后是一面大海和对岸亮着灯光 的高楼大厦,此刻此景,把碧莲这位赤裸裸的美人,衬托得更加诱惑、娇艳、迷 人。

接着我跪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望着她黑茸茸的水蜜桃,忍不住再次亲 了下去!

“啊……怎么你又……我受不了……快吸……”碧莲的手捉着窗口的门柄支 撑着身体,幸好窗口是酒店用特备的锁匙锁上。不过,我以平面的角度望向碧莲 身上,她胸前的大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就像两个大汤碗型的水弹一样,荡来荡去 的……舌尖轻轻触碰碧莲蜜桃的花蕾,她身上即刻出现剧烈性的颤抖,随着我的 舌头上下的舔,令她手舞足蹈的,双腿又张又合,还高唱起无字名曲……“啊… …真舒服……啊……好刺激……受不了……”碧莲大声的叫着。

当我的舌头舔着碧莲花蕾的时候,我偷偷将中指插入她的蜜洞里四处乱撩, 碧莲的蜜桃受到突击,双脚挺伸大叫,不停的扭动蛇腰,狂抓自己的头发。

蜜洞传来阵阵的吸力,把我中指紧紧的吸住,我想她果然性饥荒已久,正急 不及迫的大小棍通吃。

“啊……什么东西……很痒……舒服……”碧莲将双腿扣在我的颈项说。

我见时机已到,立刻站在沙发上把碧莲扶起来。她眼睛打开一看,便看见我 七吋长的火龙挺在她面前,她脸上即刻浮起红霞,不知所措!

“好大……好可怕……太长了……”碧莲小声自言自语的说。

我把碧莲的头移到我的火龙边,肉冠正好对着她两片桃红色的珠唇,也许她 知道我的用意,我见她提起气闭上眼睛,接着张开嘴巴伸出一条小舌,利用舌尖 轻触肉冠敏感之处,舔了一会后,便张开双唇慢慢把我的肉冠含了起来,我的肉 冠被两片湿唇含着,感到无比的舒服、舒畅。

我望着窗外的天空,在内心呐喊着:“静雯,你母亲在含我的火龙呀!你知 道吗?等会我就会插进你的老乡呀!静雯,你听到了吗?”碧莲的吞吐相当有技 术,也许她平时替伯父吞惯了,我见她很有节奏的一吞一吐,每吞一下,舌头便 很巧妙的肉冠上打了一圈;当吐出来的时候,却是用舌尖轻轻的顶送出来,两片 红唇更是轻扫火龙身上的神经线,每一下的力度都运用得十分巧妙,不但令肉冠 感到发痒,也煽动着我内心的欲火……“滋……呼……”碧莲的吞棍技术真是炉 火纯青,还有声音配合。

我把火龙抽出她的嘴巴,便移到碧莲的菊门外,利用滚烫的肉冠贴磨蜜桃那 粒吊钟的花蕾,但我迟迟不肯插入,我要等她哀求我插进去︱︱静雯的母亲恳求 我插她的蜜穴,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比的兴奋。

“嗯……啊……龙生……你……不要折磨我……给我……”碧莲终于忍不住 开口说。

听到碧莲恳求我插她的哀求声,我不禁沾沾自喜。

“碧莲,你想了吗?我找不到门口……”我逗着碧莲说。

碧莲拚命张开双腿,另外一只手伸到蜜桃处,替我分开她两片湿滑的花瓣。

“小心……慢慢……别太急……它久没……”碧莲扶着我的火龙,紧张的引 进蜜桃洞。

肉冠在碧莲纤纤玉指指引下,终于闯进狭窄的蜜道里,她的呼吸加促,双眼 瞪着我的火龙插进蜜洞的情形,一只手推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拚命的拨开花瓣, 脸部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她是既兴奋又害怕。

“啊……很大、很充实,好久没试过这种滋味。龙生,答应我别那么快射, 我要你好好满足我,记着……啊……进了……你记着别那么快射……啊……”碧 莲紧张的说。

火龙一下一下缓慢的推进,火龙被一条狭窄的山谷包着,因舒服中有些发痒、 有些闷热而感到不耐烦,于是偷偷用力顶了一下。

我这一顶也不算小力,加上这条湿道也够滑的,竟然一顶便顶到底部,碧莲 的身体往后一仰,发出响亮的吟叫声。

“啊……插到很深……很大呀!”碧莲用手护着小腹,可能我插到她的深处 了。

我用四浅一深的抽送,碧莲也开始配合迎顶我的抽送,两人一推一进的情况 下,节奏也开始加快。

我望着窗外想,如今正抽插静雯的母亲,也是静雯十个月的藏身之所,内心 就更加兴奋,动作也渐渐由慢变快,想不到碧莲也会环抱我的身体,使劲用屁股 加速迎顶,口里还不停的喊要加快。

“快……用力……啊……快……噢……停……等一等……”碧莲满身大汗的 说。

我继绩用力的抽送,突然碧莲喊停,使我莫明其妙的也停了下来。

“龙生,这个动作不行,我要另一个动作才能得到高潮,我们快上床。”碧 莲突然由被动变成主动的把我拖上床,来到床边她便把我推倒在床上,接着跨上 我的下体,双腿分开一跪,用手拨开两片花瓣,屁股一沉的将我擎天一柱的火龙 逐步吞进她的蜜洞里。

接着,她屁股一上一下的套动,双手也不让它空闲,只拚命的搓着自己的乳 房,兴奋得摇头摆发的进入无我状态。

“啊……好……顶到很舒服……啊……”碧莲的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动。

碧莲这一刹那的转变,令我十分吃惊。不过,她的姿态也够香艳的,我也乐 得垫高枕头,看她香汗淋漓兴奋的表情。

碧莲胸前的大乳房,随着屁股的摆动,也不停的上下左右的荡漾着,双手还 狠狠挤压竖起的乳头,疯狂的叫……“啊……插得很深……很实在……啊……” 碧莲搓着乳房说。

我的火龙被碧莲塞进湿滑的狭道上,而蜜桃里也有充份的琼浆,可以维持快 速的抽送,最兴奋的是火龙插到最深处。

每一下的撞击,肉冠也顶到花心里,引得我肉冠发痒,当肉冠撞上花心,碧 莲也欢声喊叫的。

“啊……撞得好……啊……用力……”碧莲的手指移到蜜桃黑茸茸的毛发里, 快速将指头按在竖起的花蕾上,不停的刺激和加快屁股的撞击。突然,碧莲破嘶 大叫,屁股一沉,双腿紧夹,蜜桃也紧紧的吸着龙根……我感觉蜜桃里有一股一 股的浪水涌在肉冠上,就像海浪涌上石岩所溅出的浪花般,引得肉冠阵阵发痒, 丹田有一股气流往下涌,身体突然像触电般,颤抖了几下,春丸一阵酸软,结果 把滚烫的浓精全部喷射到蜜桃的涌泉里……“啊……射得好……啊……”碧莲疯 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仰天大叫。

蜜桃出现一阵强而有劲的吮吸力,拚命吸着我的肉冠,火龙感到一阵酸溜溜 的感觉,我知道这种情形就像采阳补阴般,对我十分不利且伤身,于是我想快速 拔出火龙逃离危境。

可是,碧莲双腿紧紧夹着,又被她的大屁股坐着,火龙无法脱离困境,阳气 给她吸尽,丹田一冷,我想这次阳气可给她吸光了……“啊……出了……我泄了 ……舒服……啊……”碧莲双手护着小腹,全身不停的抽搐,满额大汗的喘气呻 吟……最后,赤裸裸的碧莲将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喘着气,良久她才放出我软下 的小蛇,躺在我的身旁搂着我、亲我。

“龙生……你感觉怎么样?有后悔缠上我吗?”碧莲的玉指抓着我的胸膛说。

“碧莲,只要你舒服就行了,高潮来了几次?”我喘气的问。

“我不告诉你,但我很兴奋,好多年没试过了,谢谢。”碧莲亲了我一口说。

“碧莲,只要你兴奋高兴就行了。”我全身酸软的说。

“嗯……”碧莲闭起眼睛,似在回忆刚才的情形,有意无意间还笑出了口。

我想这回千方百计的上碧莲,却没想到她是个如此淫荡的女人,刚才在床上 我像被她奸了似的,而且还损失了不少阳气︱︱遇上这种狼虎之年的女人,命也 短了几年。

现在我终于感受到黄伯父的压力,到底我是做对,还是做错了呢?不过,有 一点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上了静雯的母亲。

我下床想到洗手间的时候,突然感觉双腿发软,勉强撑起身体,扶着床褥走 到洗手间的一刻,突听碧莲在床上娇声细语的说:“快回来,我还想多一次!” 听到这句像索命似的话,我整个人差点仆倒在地上……去完洗手间回到床边,碧 莲替我掀开被单,看见她满脸春风,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不禁被她性感的玉体再 次深深的吸引住。

“碧莲,睡过去一点,这边的床单全给你弄湿了。”我笑着说。

“龙生,你笑我……不依你,就没有你的吗……”碧莲羞怯的移了一下玉体。

碧莲移了身位马上搂抱着我,她这个搂抱不但把胸前两座巨大的乳峰压在我 臂上,还把粉滑的玉腿跷到我腿上,而蜜桃上的毛发也在我腿上骚着,引得我痒 痒的,俏皮的她还用手指玩弄我的耳朵,偶尔送上深情一吻。

“龙生,现在我已经和你那个了,是不是从此我就会有好运,两年后的贵气 便会长聚能固了?”碧莲娇声细语的说。

“碧莲,经过刚才的缠绵,你现在的脸色好多了、春风满面的,相信你体内 的火也给我扑灭了,现在你有了我这条阳刚之物,日后怎么会没好运呢?不过, 你要留意一点,你的命不能嫁两次,否则必遭天劫。”我吓吓她说。

我怕碧莲会冲动得和她丈夫离婚,转过来缠着我,毕竟我在她心目中是有钱 有地位的俊男,所以必需先打断她的后路。

此外,我还要她保密我们两人的关系,免得她将我们之间的一切泄露给静雯 两姐妹知道,那我的大计就被破坏了。

“龙生,以前相命的也说我不能重婚,要不然我早就离婚了。不过,你也说 得很对,我现在这个年纪也老了,最多也是多玩几年,还是有钱比较重要,况且 我有两个孝顺的女儿,如果我现在离婚,肯定会家变。”碧莲叹气的说。

“碧莲,你放心,我不会向你女儿提起我们之间的事。”我说。

“嗯……龙生,难为你了……那我现在和你的身分算是……”碧莲望着我说。

“亲爱的,当然算是情人啦!还是秘密夫妻呢!”我逗着碧莲的鼻尖说。

“龙生……”碧莲双手环抱着我,并在我嘴上用力的亲了一下。

“碧莲,对了,你两名女儿对我印象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龙生,静雯对你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差,不过,她今天好像很不愿意提到 你,我也曾向她问过你的事,她总是把话题扯开,可能气你害她住几日医院吧! 反而静宜却很欣赏你,说你很有本事。对了,你问这个干嘛?”碧莲说。

“碧莲,我怕她们讨厌我这位龙叔叔罢了,哈哈!”我笑着说。

“你少臭美啦!龙叔叔!”碧莲笑着骂说。

碧莲说静雯很不想提起我,看来她是气我和雅丽之间的事,难怪她会对我冷 冷淡淡的,还下命令要我把她的胸罩还给她,幸好这回我先上了她母亲,就算日 后追不到她,今天也算捡了个便宜。

“对了,碧莲,为何你在餐厅临走的时候,会对我那么绝情呢?”我说。

“这……要说出来吗?”碧莲欲言又止的。

“碧莲,你想我们之间存有一个心结吗?”我说。

“龙生,我现在人也给你了,还会有什么心结呢?其实,我们跳舞的时候, 我知道体内的欲火已经被你挑起,当时我真的很害怕,所以尽最大的努力压抑自 己,没想到千年道行一朝丧,终于难逃你的魔掌……”碧莲脸红的说。

“碧莲,现在你落入我的魔掌,感觉怎么样?好吗?”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要看你现在怎么样……”碧莲说完就把身体往被里钻。

当她的手摸在我软蛇的时候,我心里一慌的想,碧莲不是那么快又想要吧?

结果,我还没来得及想出推辞的办法,肉冠已经被两片软绵绵的珠唇含着。 最后,我也难逃恶运,在碧莲炉火纯青的口技下,我再一次倾囊而出…… ----------             第三卷第七章初登大场面

第二天,天还没亮,行动电话就响个不停。除了小刚向我报告报章上的事之 外,财神爷邓爵士也拨了进来,当然,这也是我所盼望的电话。

邓爵士拨电话给我的原因,主要是通知我记者招待会的地点,而且他还故意 安排能在两小时内验出遗传基因的医院举行。

无可否认,这个安排确实方便很多。不过,可以在两小时内便测出甚因的可 能性,我有点怀疑,但这一点也用不着我担心,我只是希望邓爵士不会半途变挂 而取消验证的决定。

“邓爵士,我不能不再次提醒您,一旦公开验证,如果证实您真是林老先生 失散多年的儿子,那您和太太就是属于兄妹关系,变成一件豪门乱伦事件,您可 要想清楚,要有心理准备。”我再次试探邓爵士说。

“龙师父,这一点我已经很清楚,也已做好心理准备接受事实。”邓爵士说。

“邓爵士,您有做好心理准备就行了。”我兴奋的说。

“龙师父,我已经准备好一部车子送给你。不过,为了避嫌,这部车子等记 者会验证通过后才交给你,免得记者们又在送车事件大作文章。”邓爵士说。

“邓爵士,谢谢您,我明白您的意思,非常感谢您的礼物。”我激动的说。

“龙师父,别客气了,等这件事完满结束后,我用得着你的地方还多呢!你 不需要和我客气,知道吗?”邓爵士大方的说。

“邓爵士,好的,我先在此祝您心想事成,事事顺利!”我说。

“嗯……好的,等会记者会见吧!”邓爵士说完后便收线了。

听到邓爵士斩钉截铁的表示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去面对记者,我的心总算定了 下来。

我只是没料到,他说要送车给我一事,竟然会是真的,当时我还以为他在说 酒话︱︱喝酒时说的话,往往都不能算数。

现在我又有新车了,希望这辆新车的款式不会让我失望。

“龙生,一早就有那么多电话找你,看来你真是贵人事忙,今天你有很多事 要做吗?”碧莲搂抱着我,温柔的说。

“碧莲,是啊!今天我确实很忙……”我摸着碧莲的秀发说。

“嗯……对了,我买了这么多名贵的东西,万一女儿问起,我怎么回答她们 好呢?我怕她们又骂我胡乱的挥霍,回去肯定给静雯骂死了。”碧莲说。

“亲爱的,这个问题我帮不了你,毕竟你家里的事我不了解。这样吧,这房 间我就再订两天,你在这两天里好好想个藉口吧!”我说。

“龙生,那好吧!今晚我等你吃饭,现在我很累想多睡一会,我很久没有试 过像这般累的感觉了。”碧莲搂得我紧紧的说。

“嗯……你睡吧!等我出门的时候,再叫你起床锁门。”我说。

“嗯……亲我一下。”碧莲闭上眼睛说。

我在碧莲脸颊亲了一下后,她便闭上眼睛睡了。

望着她甜甜入睡的样,就像欣赏着一幅优美的画,睡姿是充满诱惑的,金黄 色的床褥、艳丽的脸孔,诱惑的红唇、雪白柔滑的的粉肩双臂,加上地上散乱的 胸罩和性感的内裤,足以令人热血沸腾的,而我最喜欢的是她脸上流露出幸福、 甜美的样。

碧莲的睡姿已经如此诱惑,我真的不敢想像,跟她一个模子打造出来的女儿 静雯,睡姿会有什么更诱惑的一面。毕竟静雯比她母亲年轻,一定会更加的迷人。

洗了脸换上衣服和碧莲告别,离开半岛酒店后,乘计程车回家换过一套整齐 的西装,拿了行动包深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为一百万美元的奖金出发。

在搭计程车赶往记者招待会途中,陈老板的电话又到了。

“龙生,你在哪呀?今天你是不是去邓爵士认亲的记者招待会?”陈老板说。

真不凑巧,竟给陈老板知道了,我只好告诉他记者招待会的地点,反正昨晚 在碧莲身上花了一大笔钱,正好找他垫垫底。

“陈老板,我正想上公司找您谈此事,现在我已经在途中,约五分钟就到。” “龙师父,你是上来我办公室呢,还是要我陪你到记者会呢?”陈老板问。

这个陈老板分明是想和我一起出风头,但现在我还要奉承他,不能让他知道 我对他不满,所谓烂船也有三分钉,况且他目前还是艘大轮船。

“陈老板,我当然是想您陪我去,我还想趁今天有那么多记者在场的机会, 顺便为您推行”碧桃轩“的计划,这样对您、我、公司、新店,可说是一举四得, 您怎么认为我会不邀请您出席记者会呢?”我大方的说。

“龙师父,你别误会,我只是没有接到你的通知,所以……”陈老板解释说。

“哎呀!陈老板,您多虑了。我出道是您一手带出来的,我只是不想透过电 话通知您,担心会有人窃听。我就快到您公司楼下了,要不然我叫计程车司机直 接上停车场,改坐您的房车,我们一路上边走边谈,好吗?”我说。

“龙师父,好的,等会见。”陈老板说完后便收线。

我知道陈老板很讨厌走停车场那条路,所以他习惯在公司楼下上车,现在我 和他要赶往记者会,如果他真的还尊重我,必定会亲自在停车场等我,如果他在 公司楼下等车的话,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计程车来到停车场,陈老板果然到了停车场,正坐在车里等我。

如此看来,他并没有怪我撞坏他的车子和隐瞒邓爵士一事,还是如往常一样 的尊重和相信我。既然他还重视我、又相信我,那我就顺水推舟,先在他身上找 回昨天在碧莲身上花掉的钱。

我知道这种贪得无厌是相师最大的坏习惯,但用他的钱去嫖静雯的母亲,对 我来说却是一种极大的痛快,坏习惯就坏习惯,所谓“熟了不吃,更待何时”。

“陈老板,抱歉,让您久等了。”我说。

“龙师父,没关系,先上车吧!”陈老板打开车门说。

上车后,我告诉陈老板记者招待会的地址后,司机便开车前往。

一路上,陈老板很担心验证的结果,也许他是担心我会出错,怕外人笑他请 了一个没有本事的风水顾问。

我也不想和他保证什么,只是说我有信心,其实我内心正在盘算,该如何再 敲他一笔。

“陈老板,虽然我这两天在处理邓爵士的事,但心里一直想着您的”淘金风 水局“,其实这个淘金局加上五方五土龙神,效果会更好,但……”我欲言又止 的。

“龙师父,好就行了,有什么问题吗?”陈老板紧张的说。

“陈老板,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如果加强这个风水局,我怕您的命格不知 能否承受得了,何况还需要多两片金砖,但最大的问题是……”我再次卖关子的 说。

“龙师父,多两块金砖又是什么问题呢?你就直接说嘛!别吞吞吐吐的,听 了真教人心烦。”陈老板催着我说。

看着陈老板紧张的态度,我想也是时候和他打真章了。

“陈老板,金砖没问题,您的命格我也可以为你祈福,加上投金的当日,顺 便替您放生添功德,这样您的命格也不是大问题。而最大问题是您曾经说过想娶 静雯为妻,我查过静雯的八字,她命格是水属阴,而淘金局是阳刚之势,恐怕很 难兼顾。”我说。

“哦……”陈老板脸上露出忧愁之色,低着头沉思。

“陈老板,五方五土龙神有五条金龙护穴,而静雯属龙,她的静字是青字旁, 青乃属阴,是一条属阴的青雌龙。加上雯字的雨大过文,表示是场狂风暴雨,加 上青龙的杀伤力,无疑可扑灭火龙的真火,静雯是条又阴又恶的雌龙,如果您娶 了静雯为妻,成了您陈家的人,就会直接影响此穴,况且她是七煞女。”我故意 再次提起七煞女,怕陈老板久而忘之。

陈老板手掌写着字,不停的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脸上那份忧愁之色仍挂 着。

“陈老板,这是我第一次为您建风水,所以我不能不提醒您,至于您的决定 如何,我都会尊重。而淘金局和引用五龙护穴法,必定要一起进行,如果您日后 真的不能放弃静雯,到时候再破穴也行,但机会只有一次。”我怕陈老板会打消 淘金局的念头,马上为自己补条后路。

“嗯……祈福和放生功德,需要多少钱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这些由您自己决定,所谓功大德高嘛,明天就要做了。”我说。

“龙师父,这样我就出十万吧!拜托您了。”陈老板马上开支票说。

我早就看出陈老板是个超级风水迷,虽然说我眼前有一百万美元的奖金等我 去拿,但陈老板的钱我可不能放过。

而且,我要让陈老板对静雯多一个心理负担,就算他日后真的抢到静雯,我 也要他心理上不好过。

“陈老板,等会我在记者会上进行”碧桃轩“事件,您认为如何?”我说。

“龙师父,好的,没问题。”陈老板说。

“陈老板,如果市民将”碧桃轩“抛售,您八折收回,没问题吧?最近您又 收购”呼线“电视台的股票,我担心您的资金周转问题……”我试探的问。

“龙师父,这一点没关系,银行已经批出贷款了,没问题。”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就好,现在您每一百万就净赚二十万,”碧桃轩“那四十四层 高,每层八个单位,初部估计有十五亿,单单这笔回购也净利三亿,到时每坪涨 两千元,可达七亿,加起来转眼间赚整十亿,陈老板,龙生先恭喜您了。”我说。

“龙师父,这都是你的良策,总之,日后我不会亏待你……”陈老板说。

“陈老板,谢谢您。”我笑着说。

一路上,陈老板沉思着不说话,我也管不了他那么多,现在我要养精蓄锐, 应付邓爵士那个大场面,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车子来到一间大医院,立刻涌出很多记者,司机被逼要慢慢的行走,可是记 者们个个都不要命似的,相机的闪光灯四方八面的闪。

我第一次成为记者的新闻人物,内心当然很兴奋,而陈老板原本忧愁的脸, 此刻也挂上了笑容。

“龙师父,你怎么知道邓爵士是林先生的儿子?”记者提着录音机到我面前 说。

“龙师父,你认为你的胜算会有多少?”记者高举麦克风问。

“龙师父,拿了奖金,你第一件事要做什么?”记者一边拍照一边问。

“到我、到我了!龙师父,你和邓爵士认识吗?”女记者的乳房压着其他人 问。

……我下车后便听到记者们无数的问题,心想他们真是难应付。我深吸了一 口气,平服内心的情绪,眼睛便开始寻找小刚的位置。

小刚很机灵的假意争先恐后的拍照,接着一步一步为我指路,最后,他把我 带到一间又冷又庄严的会议室。

“龙师父,您好,我是邓爵士派来负责这次记者招待会的张文慈,请问这位 是?”她指着我身旁的陈老板说。

“谢谢!他是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也就是我的老板。”我客气的说。

“失敬,两位请随我来,大会半小时后便开始,到时有线电视台会独家现场 直播。同时,会上所发表的言论,属官方新闻稿,一切都要承担法律上的责任, 这是大会的章程,请随我到宣誓厅,这边请。”张小姐说。

“好的,谢谢你。陈老板,请。”我说。

想不到邓爵士会弄到这么大的场面,居然还要宣誓和负上法律责任,不过这 样也好,起码保障了我的奖金。

但第一次遇上这种场面,难免有些心慌慌的感觉,少一点镇场的经验也不行, 幸好身旁有陈老板伴着,暂时还算应付得了。

拿起手上的章程一看,里面居然有大法官、太平绅士、议员、大律师等等当 见证人,而有份宣誓的人也出乎我意料之外,除了我和邓爵士,还有管理林老先 生基金会的高斯会计师,和负责验证的张荣耀医学教授。

“陈老板,怎么一个普通记者招待会,变成上法庭似的?”我忍不住问陈老 板。

“龙师父,有关钱财上的问题,记者会都会做出这样的安排。”陈老板说。

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大场面了。

迎面走来两位约五十岁,身穿西装的严肃男人,以及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

“龙先生,我是胡培忠大法官,身旁两位是张天厚和谢芳琪大律师。他们两 位是我说话的见证人,由于你年纪较轻,怕你不知道这次会议所要承担什么法律 责任,所以过来通知你一声。”胡大法官说。

“谢谢你们的好意。”我鞠躬道谢。

“好!闲话少说,龙先生,如果这次你不能有效举证所说的话,或企图以欺 骗手法、恐吓威胁的手段进行人身攻击,将会面对律政处对你做出刑事指控,同 时,不排除当事人会对你做出诽谤指控,听清楚了吗?”胡大法官说。

“谢谢胡大法官的训话,龙生清楚了。”我礼貌的说。

胡大法官望着身旁两位大律师,而这两位大律师即刻向他点点头,接着胡大 法官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到座位上。

“陈老板,想不到这些高官竟然会这样嚣张。”我说。

“龙师父,这是正常的打官腔和摆官威,是这个样子了。”陈老板找位子坐。

我和陈老板坐下后,四处的张望一下,觉得还是刚才那位谢芳琪大律师艳压 全场。

虽然她已有三十岁,但她冷若冰霜的美艳,就像一把镰刀似的,发出阵阵冰 冷的寒意和无形的杀伤力,男士们见了她真是又爱、又怕、又心寒。况且她还是 名大律师,我想若能成为她的男朋友,肯定是名英明神武的大侠了。

我对谢芳琪有些心动,心想如果能够征服她,肯定是一种享受。虽然她的乳 房不是很大,可是刚才从她西装外套窥探到她体内那件白色薄质的底衫,发现她 的乳房弹性十足,还是朝天类似竹笋型般的跷起,加上一条纤细的小蛮腰,把乳 房衬托得更加性感惹火。

这时候,全场的人一同站起来,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全场的人脸上露出尊敬的神色,我简直被这个场面吓呆了,场内的人全部都 是高官侯爵、名门望族。

想不到邓爵士的地位是如此的有份量,难怪当时他对我是那么的目中无人, 想起当日自己敢在会所唬他、敢登门和他大谈风水论、敢和他一起在夜总会把酒 高歌,不禁流出一身冷汗。

难怪陈老板那么重视邓爵士,难怪胡大法官对我这位江湖术士的言词会那么 尖酸刻薄,现在总算让我知道什么是身分和地位的重要性了。

如果当时我知道邓爵士的身分是那么显赫,我肯定不敢爬到他头上,既然我 现在走到这一步,也不道是好事是坏事,只希望邓爵士成事之后,别翻脸不认我 了。

另外一阵寒冷的目光投在我身上,那就是邓夫人的双眼。这个眼神告诉我, 她内心是多么的恨我,简直是要我死无葬身之地的狠毒。

最可怕的是这个凶狠眼神还隐藏冷笑之意,这个冷笑也使我的掌心不知不觉 中流出了汗水。

幸好邓爵士朝我这边大方的露齿一笑,无形中给了我一粒定心丸。

我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上台宣誓,台下投上来的是恐吓的眼神,还有那种等 着看我怎么死的表情。

虽然宣誓词只是短短几个字,房间的冷气也开得很大,但我的身体却开始有 些僵硬,最后颤抖着身体很辛苦才把宣誓词念完。

记者会终于举行了,负责大会的张小姐说了一大堆废话后,我和邓爵士两人 大方的握手,台下的闪光灯不停的闪,令我最紧张的是看见电视现场直播的摄影 机。

在众多眼睛的注目下,两位身穿医生袍和带上手套的人,亲自从邓爵士身上 取下血和头发,接着放进一个箱子里走到另一个房间去。

大会的章程暂告一段落,记者被请到另一边享用茶点,而我们也被安排到另 一个房间享用茶点。

享用茶点的过程,我发现邓爵士和邓夫人没有说话,而邓爵士可能为了避嫌, 也没和我交谈。或许该说,这里没有一个人肯和我们交谈,而管理林老先生基金 会的高斯先生却和邓夫人眉来眼去的,偶而也向我投来怨恨和冷笑的目光。

两小时终于过了,大会重新开始,这也是最紧张的一刻,当主持人要宣布验 证报告的时候,我的心情万分紧张,而陈老板的手也紧紧的抓着我。

“经过严谨查核邓爵士和林震楠先生的基因,证实两者不合。”“噢!”场 面响起一阵喧哗声。 ----------             第三卷第八章验证通过

当邓爵士的基因报告出现不吻合的时候,立刻响起一阵喧哗声,在场所有人 的视线不约而同的投在我身上,而我身旁的陈老板也用很意外的目光望着我。

“哇!龙师父算错了……邓爵士不是真命天子……”即刻传来众人的喧哗声。

“龙师父,怎么会这样……”陈老板感到很意外的问。

邓爵士低着头很失望的望着我,全场只有邓夫人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但 她这个笑容对我来说是属于阴险的笑容。

“邓爵士,您对于这次的报告会感到失望吗?”记者争先恐后的发问。

“龙师父,你对于这次算错会感到失望吗?”记者的闪光灯再次闪起。

“龙师父,你有什么打算呢?担心邓爵士会告你诽谤吗?”记者问。

这一刻,整个记者招待会可说是失控,幸好大会主持人张小姐够经验,能即 刻镇压住记者们的骚动。我望着小刚,而小刚也偷偷向我点头示意。

我望了邓爵士一眼,向他点点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座位站了起来。

“大家请安静片刻,我有些话要宣布,请问在场各位,谁有这种款式的录音 带播放器?我想记者们该会有吧!”我举起小刚之前给我的行动电话说。

现场很多记者都举手说有,最后我选了小刚手上那部播音机。

“这位记者先生,麻烦你播给大家听。”我说。

全场的人看到我这个举动,很好奇的望着我。

此刻,全场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的目光都投在播音机上。

我细心留意邓夫人的脸色,她似乎开始感到不安,手指按在眉心处,低着头 似在闭目养神或是沉思着什么的。

这时候,播音机开始播出录音带的内容。

“高斯,我的行动电话接收不到讯息。”声带传出一名女子的声音。

“碧琪,原来是你的行动电话接收不到讯息,我还以为鸣天在你身旁出了事 呢!事情进行得顺利吗?”声带传出一名男子的声音。

“我刚刚打了他一顿,现在正想离开,你那边进行得怎样了?”女子说。

“碧琪,验血主管张荣耀已经被我收买。那个龙生也算大胆,竟敢烧到我们 头上也真是该打的。不过,你可别打死他,像他这种江湖术士有个屁用,我想他 经过这次教训后,应该不敢在记者会露面了,就算他真的露面,也不用担心。对 了,你签离婚证书了吗?”男子说。

“你那边处理好,我就放心。今早我签了离婚证书,下年便会搬到文华酒店, 你办好事就上来,我等你,一三○六号房间。”女子说。

“好的!你小心点,等会见。”男子说。

播到这一段,我便把录音带按停,场内又出现混乱的情形,议论纷纷。

邓夫人显得坐立不安。这时候,胡大法官叫了主持人张小姐过去在她耳边说 了几句。

“各位,大会现在要暂停三十分钟,请各位继续用茶点。”张小姐说。

接着我又被张小姐引进房间里,同行的陈老板摆出一幅莫明其妙的样,而邓 爵士的脸孔像火炭那般的黑,最好笑的是邓夫人和管理林老先生遗产基金的高斯, 二人神色慌张不停的互望。

我手上那卷录音带,幸好我被打当日还算机警,临危不乱,在昏迷前的一刻, 懂得按下长方型盒子发出电波,骚扰邓夫人行动电话的接收器。

果然如我所料,邓夫人竟然借用小刚给我的特备录音电话,要不然我也没机 会扭转劣局,也许这就是天意。可惜,我手头上的证据仍十分有限,不足以当面 指控她。

“龙师父,原来那次你说撞伤是假的。你怎么被人打,也不告诉我呢?现在 身体没事了吧?没想到邓爵士的事会演变成这样,你也真是的,发生了这么大件 的事,也不和我商量……”陈老板的语气有些埋怨的说。

“陈老板,我被邓夫人打一事,原本是不想说的……”我说到一半,邓爵士 气匆匆的把我拖到一旁说话。

“龙师父,验证一事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呢?碧琪和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 卷声带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快一五一十的说,别再瞒我。”邓爵士脸黑黑的说。

“邓爵士,这件事您不能怪我,当初我想被邓夫人打了也就算了,我不想节 外生枝,怕会误了您的大事。没想到他们会站在一起,不但把您给出卖,还想您 一无所有,我为了推翻刚才的验证,所以不得不揭发此事。”我害怕的说。

“龙师父,那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呢?”邓爵士发怒的指着我说。

邓爵士的语气真可怕,吓了我一跳。这件事也难怪他会发如此大的脾气,他 除了要面对乱伦的压力,现在又加上妻子红杏出墙的丑事,不怒才怪。唯今之计, 我只好尽量挑起他对邓夫人的怒火,另一方面争取他给我的袒护。

“邓爵士,我之前不告诉您的原因,是不想您心中有根刺顶着。如果邓夫人 她有念着和您的感情,不在验证上做手脚、不阻止您取这份家产,就相安无事。 而我受这一点伤,若能令邓夫人出这口气也无所谓。只是没想到最毒妇人心,居 然和外人对付您,现在我最担心的是高斯手上那笔基金……”我用委屈的语气说。

邓爵士听到我说高斯手上那笔基金,以一对似要喷火的眼睛狠狠盯着高斯。

“邓爵士,现在最重要的是争取再次验证、取回基金,其他的事慢慢再处理, 现在我一定要拆穿他们的阴谋,才能为您争取再次验证权。”我说。

“对!龙师父,这回要靠你拆穿他们的诡计了。”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待会我对邓夫人会无礼,而且还会让您名誉受损,您要有心理准 备了,您真的没什么意见吗?”我试探的说。

“龙师父,我的名誉早已经受损,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取回遗产,免得便宜他 们。那个贱人暂时不管她了,其他的事日后再算,就靠你了!”邓爵士激动的说。

“邓爵士,放心。”我握紧拳头说。

现在我明白钱和名誉是哪一个重要了,不过,我眼前这一关也不容易过,毕 竟手头上证据不足,一切只能随机应变,且要看上天如何安排我的命运了。

当我走到一大堆人面前,心里是提心吊胆的,毕竟我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而眼前这些都是权威的名人,心中的压力有如千斤石般的沉重。

幸好有邓爵士出面为我打开话题。

“大家好,由于刚才记者会中发生变故,也十分的突然,所以我想请求胡大 法官暂时主持大会,不知胡大法官可否帮个忙呢?”邓爵士说。

“嗯……没问题。”胡大法官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你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请教胡大法官。”邓爵士说。

“好的,多谢邓爵士。”我走上前说。

“你有什么问题,说吧!”胡大法官说。

“胡大法官,相信您刚才已经听过录音带播放的内容,我想推翻邓爵士刚才 那份验证报告,重新在记者面前再次验证。”我说。

“龙师父,其实这次只不过是记者会,不是在法庭里,你当然有权可以推翻, 如果邓爵士肯再次验证,那就没有问题了。”胡大法官说。

想不到胡大法官竟然会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的态度处理此事,对我可大大 不利,我不可以再次处于被动的位置上,我需要争取主动权。

“胡大法官,刚才您已听见录音带的内容,说出大会上有人使出欺骗手段, 做一份假的验证报告,企图阻止邓爵士认亲一事,同时事情也牵扯到林老先生的 遗产。现在,我要将此事交给警方处理,到时候请各位做个证人。”我望着邓夫 人说。

邓夫人听见我这么一说,脸上即刻露出慌张的神色。

“龙师父,你绝对有权报警,我们受邀出席也有义务当见证人,不过,我要 提醒一点,这份报告是真是假,至今还没有得到一个肯定,因此刚才那份报告, 不能当是一份假报告,除非邓爵士肯再次验证,在有力的证据下,才可以说刚才 那份报告是假的,或是有人故意造假报告。”胡大法官说。

我听了胡大法官说的话,虽然很认同,但心里总是觉得他表面尊重邓爵士, 但却有心庇护邓夫人和高斯两人,不禁使我对他产生怀疑。

细心一想,反正报警对我有利,我一个小市民若把这些名望高族拖上警局, 明天报章头条一登,对我的名气可大大增加。

“胡大法官,这样我只好将此事交给警方处理。”我拿起电话就打。

“等等!龙师父,大家听我说几句,在场各位都是有头有脸的名人,如果我 们一伙人被请到警局给口供就不好看了,也会花费很长的时间,毕竟这件事只是 龙师父、邓家和高斯之间的事,和我们没有直接关系,对吗?现在我行使太平绅 士的权力,暂推翻刚才那份报告,要求重新验证,如何?”邵爵士说。

“行使太平绅士权力,暂推翻刚才那份报告,这倒可以……”胡大法官和众 人点点头说。

“邵爵士,那我现在不就变成不可以报警了吗?”我问太平绅士邵一夫说。

“龙师父,我给你面子称你龙师父,难道小兄弟想为难我们这群人?我不会 有损司法制度的精神,更不会欺负你这位小兄弟。我在这里向你保证,你不但可 以保持追究他们法律上的责任,同时在场所有的人也会为这件事做见证人,现在 赶快重新验证,其他的事日后再说吧!邵伯伯会帮你,信我!”邵爵士说。

“龙师父,邵爵士这个安排最好不过了,一来可以节省大家的时间,二来你 们四个人可以私下谈谈此事,三来你可以保留向他们追究法律上的责任,那份文 件暂时就由邵爵士代为收藏,现在赶快重新验证,如何?”胡大法官说。

“嗯……好的,就这样决定。”我不能不给他们面子。

我始终要留一些面子给邵爵士他们几位,万一真的得罪他们,对我可不利。

“我反对!反对大家过于信任龙师父手上的录音带,更加反对重新验证。以 现今的高科技,要制造假录音带又有何难?我也可以告龙师父以假录音带严重伤 害我和邓夫人的名誉,并要向他追讨法律上的责任。同时,要求大会验证通过, 重新验证会造成对林老先生的不敬,和大家不必要的麻烦。”高斯说。

高斯终于发言了,这也是我所期待的一刻。

“邵爵士……他……”我装成很无奈的样,想试探邵爵士对我的态度。

“高斯先生,你有权力向龙师父追究法律责任,但重新验证势在必行的,我 不想今天这个记者会弄出个不清不楚的结果,更不想看见明天报章上出现嘲笑我 们无能和偏袒的谣言,所以需要重新验证,赶快解决此事。”邵爵士说。

“这……”高斯摆出很不高兴的样子。

邵爵士的态度似乎在维护我,但高斯出来发言表示向我下马威,我可不能给 他唬到。

可惜手头上搬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指证他造假一案,如今之计,只好和他 对唬了,希望他做贼心虚会知难而退。

“高斯先生,重新验证是势在必行,如果你想告我诽谤,我无所谓,甚至欢 迎。你说我这卷录音带是假,那电讯公司发出的谈话地点会有假吗?酒店房间的 证记名字有假吗?路人看见邓夫人和几名大汉出入有假吗?重新验证后,很快便 知道张荣耀是否有做假报告,你们一伙人是逃不了关系的。”我壮起胆子说。

高斯和邓夫人听到我这一说,脸色一变,另一边的张荣耀也不停的走来走去, 看来我这一招很奏效,就打蛇随棍上吧!

“高斯,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我是以梅花易术算出邓爵士是真命天子,你 看不出邓爵士脸上已经泛出紫金之气吗?此乃金龙祥瑞之兆,天富从天而降,则 是大富大贵之相,我敢断定邓爵士是真命天子。”我侃侃而谈。

所有的人都望着邓爵士的脸部,不禁发出赞叹声。

“高斯,等我再次验证后,如龙师父说我是真命天子,我会即刻举报商业调 查局,同时也会即刻向法庭申请禁制令,停止基金会一切的运作,你最好有心理 准备把帐簿交给我查看。”邓爵士这一脚踩得够硬的。

“鸣天,你……”邓夫人指着邓爵士说了一句后,慌张披上肩袍便走出大门。

“邓爵士,夫人她……”我对邓爵士说。

“别管她!”邓爵士显得有点不耐烦的说。

“我们大家出去,赶快完成重新验证事项吧!”胡大法官说。

我们一伙人回到记者会上,作者们不断的发问,大会主持张小姐应付几句之 后,便由刘智强教授顶替张荣耀验证一职,结果又要等候两小时。

原本这个认亲记者会,大家本来是看热闹、签个名的,没想到会发生不愉快 事件,还引出种种的法律问题,现在每个人也不想多说话,只希望时间快点过。

“邓爵士,如果验证通过,您真的会通知警方?”我问邓爵士说。

“龙师父,其实我抓不到主意,你说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目前最重要的是保护林老先生那笔遗产,向法庭申请禁制令、停 止基金会的运作是当务之急。如果帐目没问题,我想就不必举报商业调查局了, 况且也没什么理由举报。至于验证造假一事,日后再说吧!”我说。

“龙师父,暂时就这样决定吧!”邓爵士点头的说。

这时候,行动电话响了,原来是邓夫人拨来的。

“龙生吗?我是邓夫……哦,不是夫人了,我是碧琪。”碧琪说。

我走到一旁:“碧琪,有什么事呢?”“龙生,我想约你出来谈谈,什么时 候有空?”碧琪说。

“碧琪,上次我出来便被你打,你想我还会那么笨上你的当吗?”我说。

“龙生,你放心,这次我有事求你。这样吧,地点由你说,好吗?”碧琪说。

“这样……好吧!半岛酒店一八二六号房间,晚上十点你一个人来。”我说。

“嗯……好吧!”碧琪说。

我想这次碧琪是求我放过她别报警,既然对我有利,就不妨见她。

想起碧琪的性感身材,内心就兴奋且有些冲动,于是就大胆的试试能否说服 碧莲今晚来个一王双后。如果碧莲不答应,就再开另一个房间了。

眼前最重要的是这个验证要通过,毕竟这是整整一百万美元奖金,还有无限 的名和利。

时间过得很快,验证报告终于出来了。

“大家好,林震楠先生和邓鸣天先生两人的遗传基因,经过三次严谨的验证, 证明吻合。”刘智强教授宣布说。

“啊!恭喜邓爵士……好像要改口了。”我一时得意忘形的说。

“不!大家还是称我邓爵士,其实我来之前,家父已经和我说,我是他的养 子,我为了报答他老人家对我的栽培和养育之恩,决定在他有生之年誓必尽孝, 直到他百年归老后,我才改称林爵士。”邓爵士兴奋的说。

“邓爵士,那您和妻子不是兄妹了吗?”记者说。

“各位记者,我顺便向你们公布一件事,我和碧琪的结合是个误会。也许是 上天弄人,这件事对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三天前我也和她正式离了婚,希望大 家别再提起这件伤心事,尤其是我养父,他老人家患上严重的心脏病,医生说他 一旦受到刺激便会中风,希望大家帮个忙,别让他再受伤害了。”邓爵士说。

听了邓爵士这一番话,我不能不佩服他,想不到他竟然把心脏病的养父搬上 桌,来解决这次尴尬的乱伦事件,他这一招实在高明,我衷心佩服。

“龙生师父,你这次神机妙算,可说是将密宗禅师的声望发扬光大。不知道 你对你老板”碧桃轩“的新楼有什么看法?听说那里曾经死过人,你有什么办法 扭转”碧桃轩“的风水呢?”我故意要小刚打断乱伦事件而发问。

“关于”碧桃轩“的风水,我看过了。风水上属于”螃蟹入锅“局,属于一 个必死之局,建筑屋的外型设计就像一只大螃蟹,最要命的是地面的花园刚好围 着建筑物,形成了一个大锅,一到夏、秋,草地变黄就更糟了,凶地!”我说。

“龙师父,没有解救的方法吗?这对买了楼宇的人似乎很不公平。”小刚问。

“这一点我和陈先生商量过,还是由他来说吧!”我说。

“大家好,我是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由于风水的设计是无心之失,为了不 让买了”碧桃轩“的住户不安心,本公司决定八折回收,谢谢。”陈老板说。

“虽然是八折,但也很有道理,算不错了。”小刚说。

最后记者会也告尾声,太平绅士和胡大法官在众多律师和议员见证下,在验 证书上签名见证。

这份验证书有了这两人签名,只要到法庭一转,便随时产生法律效用,也就 是说邓爵士可以承受已故的林震楠先生所有的遗产。

在离开记者会的时候,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小伙子,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呀!”邵爵士说。 ----------             第三卷第九章谈判密事

离开记者招待会后,邓爵士原本要送部车给我,可是验证上时间拖得太久, 所以改为明天才送我。

临走的时候,我特别吩咐邓爵士要小心,以免遭到高斯的暗算。邓爵士恍然 大悟忙向我道谢,眼神隐约流露无限的感激。

“龙师父,谢谢你的关心。”邓爵士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

陈老板送我回家途中,不停的称赞我,也许他高兴我替他推行了碧桃轩计划, 所以心情特别的轻松。

而我脑子里想,其实我在陈老板身上也拿了不少钱,这次也该是最后一次, 免得让他起疑心,更何况大鸡也不该吃小米了。

陈老板送我回到家之后,我马上拿了偷拍器,即刻前往半岛酒店。

途中,脑海里一直浮现今天记者会发生的事,其中邵爵士给我留下亲切的印 象、给我一种慈父的温馨感觉。当他摆出太平绅士的权威,尤其教我羡慕。

谢芳琪大律师的冷艳美态,同样不停的浮现在我脑海里,可她那副冷若冰霜 的骄艳脸孔、射出镰刀般锐利眼神的双眼,不禁令人心寒。

上天是否有意戏弄我,让我无意中,窥见她胸前一对高翘的美乳。到底是胸 罩托起乳房的美,还是她天生有一对竹笋型的尖峰呢?

我开始陶醉在谢芳琪的美乳中,心痒使我产生想挑开她衣服的念头和冲动, 然而内心对她身上发出的冷艳,感到心寒又惧怕,到底她是属于哪种类型的女人 呢?

不禁问自己,为何我所喜欢的女人,都是那么的难下手呢?

不知不觉中想起邓夫人碧琪的约会,她这次摆明是为了谈条件而来,我该怎 样和她谈呢?

虽然说她已经和邓爵士离婚,但她的身分毕竟是邓爵士的妹妹,这个问题真 难倒我,需不需要通知邓爵士呢?

想起第一次看见邓夫人的时候,她是多么的雍容华贵、艳丽照人,加上苗条 性感的身段,配上一对饱满的大乳、雪一般白的柔滑大腿,现在有机会占有她的 身体,我怎能轻易放过呢?

再说我被她毒打一顿,没理由不追究此事,但她是邓爵士的亲妹,真令人矛 盾,好难抉择呀!

仔细的想了几遍之后,决定拨个电话给邓爵士备个案,希望能透过说话的技 巧,获取邓爵士的同意让我对碧琪施加压力。

“邓爵士,我是龙生,邓夫人想约我出去相见,谈谈有关高斯造假证一事和 殴打事件,您想出来和她谈谈吗?”我通过电话问邓爵士说。

“什么?碧琪约你谈判,她为什么不找我?”邓爵士发怒的说。

“邓爵士,邓夫人可能尴尬而不敢找您谈判,而且这次她又是为高斯而来, 怕您会火上加油,所以才想找我谈吧!况且她也想私下解决打我一事。邓爵士, 恕我无礼,她这次是为情郎高斯而来,我想您也不方便和她谈判。”我巧妙的说。

“龙师父,我为何不方便和她谈谈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虽然您和邓夫人离了婚,但她毕竟是您的亲妹妹,如果您原谅她, 外面的人会说您戴上绿帽也不敢出声;如果您不原谅,他们又会说您不顾兄妹情, 对您的名誉会有所损失。”我说。

“龙师父,你认为我该怎么处理才好呢?”邓爵士停了一会说。

“邓爵士,这样吧!这件事您就让我和邓夫人谈判,我要高斯在报章上向您 道歉,并且要他尽快处理好基金转让授权书一事,就算法庭还没有正式颁令转让 权给您的情形下,您仍然可以先运作基金,算起来也是一件美事。”我说。

“龙师父,你说得对,我不该牵涉谈判事件中,那你赶快办好此事,有好消 息马上通知我,等此事圆满结束后,我会重重答谢你。”邓爵士兴奋的说。

“邓爵士,这个谈判,您是授权让我全权负责了?”我再问一次说。

“龙师父,是呀!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快去!”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怕邓夫人爱郎心切对条件有所保留,我该怎么对付她呢?毕竟 她是您的亲妹妹,我怕会得罪她,而引起您对我的不满。”我紧张的说。

“哼!碧琪她有什么条件说保留的,她为了独霸财产,假意说什么乱伦事件 会蒙羞,建议验证前先离婚可以避开尴尬,原来她的目的是想和情郎双宿双栖, 背后还设计想害我一无所得。现在东窗事发,还有什么亲妹妹、夫人可言的!总 之,你要替我出这口气,什么事都不用怕。”邓爵士斩钉截铁的说。

“邓爵士,这口气我会为您出的。”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好!龙师父,我等你的好消息。”邓爵士说。

结束和邓爵士的通话,我总算套出想要邓爵士说的话,内心十分兴奋︱︱现 在我终于不用再顾虑碧琪的身分,可以为所欲为了。

计程车很快抵达半岛酒店了。

原想今晚来个一王双后,可是仔细一想,怕静雯的母亲万一不肯接受,那我 就前功尽弃,花在她身上的钱也就白花了,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一王双后的游戏,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既然回到酒店,没有理由不上去看看碧莲的,于是向酒店 多订了一间房,便匆匆忙忙把偷拍器装好,然后跑去碧莲的房间。

按下门铃后,碧莲知道是我,鬼鬼祟祟的把门打开,原来她上身赤裸裸的, 下身只穿一条桃红色的丁字裤,蜜穴黑溜溜的毛发都露了出来。望着她胸前两座 荡来荡去的大奶,我忍不住用手在乳头上狠狠的扭了一下。

“龙生,你怎么……突击人家嘛!”碧莲娇声细语,双手环抱着我的颈项说。

面对眼前这位惹火的尤物,我冲动的和她接了一吻,胸膛正好被两团柔棉的 大乳挤压着,心里有说不出的快感,龙根也贴在她的三角洲慢慢勃起。

“嗯……给我……”碧莲伸手抚摸我胯间的龙根。

龙根被碧莲的玉手一抓,显得有些失控,急着想钻进她胯下的迷人洞。

可是想起今晚有一个更惹火、更高贵的尤物,马上压抑内心的冲动,推开了 碧莲直走进去。碧莲感到很奇怪,忙上前拖着我的手陪我坐到沙发上。

“龙生,怎么不高兴,我惹你生气了?”碧莲小声的说。

坐在沙发上,看见碧莲床头的灯罩上盖着她那条黑色的丁字裤,我想她肯定 洗好了想烘干,这时候,我内心突然起了一个念头。

“不!我只是今晚有重要约会,不能和你缠绵,所以不高兴罢了。”我说。

“龙生,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这一点我很明白,你不用不高兴,等你赴约 回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对吗?”碧莲吹了一口气在我耳边说。

“可是我的心想着你嘛!”我望着碧莲说。

“你的心想着我便行了,龙生……”碧莲送上一吻说。

“亲爱的,这样吧!你脱下内裤让我穿上,这样我赴约便会感到有你陪着我, 心情也不会那么失落,也实在多了,可以吗?”我亲了碧莲一口说。

“啊!你想穿我的内裤……这怎么可以……”碧莲脸红的望着身上那条丁字 裤说。

“你不想我挂念你吗?万一事情弄砸……”我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碧莲的 玉指阻住。

“好!不准你说不吉利的话,我脱……”碧莲脸红的伸手拉下自己的内裤说。

一条桃红色的丁字裤,从碧莲的三角洲慢慢褪下,露出一堆黑茸茸的毛发, 接着小小的一块布,从两条雪白的玉腿滑下,最惹火的还是她跷起的美臀。

“怎么有些湿了……”我接过碧莲的内裤说。

“别笑人了……还不是你害……”碧莲羞怯的将赤条条的玉体投在我怀里。

“碧莲,你就帮我把心爱的小裤裤换上吧!”我说。

“好!”碧莲立刻用俏皮的语气说。

碧莲脱下我的长裤,当她看见我内裤包着的大棍,眼睛瞪得大大的,咽下口 水、伸出婪舌,十足像个贪嘴的小女孩。

接着,她的双手慢慢拉下我的内裤。突然,她的头扑到我的胯下,捉着龙根 便狠狠的舔,塞在嘴里闭上眼睛快速的吞吐,最后勉强吞下整条巨龙……我被碧 莲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呆了,防不胜防被她缠上,肉冠正被她嘴内的灵舌滑过 来挑过去的。最要命的是她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轻轻扫在春丸上,一阵似电 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一股滚烫的浪花身不由己的喷了出去。

“完了,什么都没了……呜……”我不禁丧气的说。

回头望着坐在地上喘气的碧莲嘴里流出白色的液体,心想也不好责怪她了, 只好死气沉沉的穿上她的丁字裤。

唉,这回真的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气重振雄威了。

离开碧莲的房间后,我脚软软的走到另一个房间,等邓夫人碧琪来谈判。

进到房间,我马上拨电话向餐厅要了两粒生鸡蛋,便躺在床上望着罗马式的 天花板发呆。

随后,我又转身打了一通电话提醒邓夫人房间号码,当然也恐吓她只准一个 人来。

酒店的餐厅很快送来两粒鸡蛋,我立刻打破装在一个大杯里,接着开了一罐 黑啤酒倒了少许,再加上两瓶白兰氏鸡精和一瓶红牛,接着再倒进雪碧汽水,大 杯立刻冒起白色的泡沫,随便搅和搅和就一口气把它喝光。

一股气涌上心头,呼出后便解除身上武装,躺在床上争取一小时的睡眠,想 尽快补回精力。

这趟真的是给碧莲玩死,心想她会不会是故意要我缴械外出呢?如果是的话, 她的心思可不简单。

当睡到正甜的时候,却给急促的门铃声弄醒了,我想是邓夫人碧琪来了,于 是随口应了一声,便下床随便洗洗脸。

当要开门的时候,照了一下镜子,看见自己的身上只穿着一条女装的桃红色 丁字裤,而丁字裤两旁的隙缝处露出少许的丑陋肉体,心想名贵的邓夫人看见, 肯定羞死或气死她了。

高贵的夫人被逼和穿着女人丁字裤的男人在房间说话,会有什么反应呢?这 算是一种羞耻,还是耻辱呢?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怀着紧张的心情鬼鬼祟祟的把门打开,让高贵的邓夫人进来,接着向外望 了一眼,迅速的把门关上。

“哇!你怎么不穿裤子?”邓夫人看见我身上只穿一件女人的丁字裤,脸上 露出惊吓之色,羞怯的用手遮着脸,并要求我穿回长裤。

“邓夫人,我算过今天桃红色有利于我,但男人怎能穿着桃红的长裤呢?于 是,我就买了这件桃红色的丁字裤,毕竟要和您谈判,谨慎一些比较好,如果您 嫌尴尬那就别谈了,我无所谓。”我用试探的语气说。

“龙生,别叫我邓夫人,我和鸣天已经没有关系,叫我凯萨琳。”邓夫人说。

“对喔,高斯都习惯叫你凯萨琳。现在我穿成这样,你还要谈判吗?”我说。

“要!”凯萨琳显得很不耐烦的说。

看着一位家产超过两亿美金的富太,正受我这个小人物的气,实在很过瘾, 我知道机会只有一次,要不是她有把柄落在我手上,可能已经两巴掌打下来,或 者破口大骂我下流了。

我故意坐在她的面前,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差不多将半个春丸给露出外面纳 凉。

“怎么不望着我说话,既然没诚意就别谈了。”我再次下马威。

“哼!”凯萨琳发出很小声的不满又无奈的转过来。

娇红的脸虽然有些疲态,但也算是风韵犹存,可是她今天却穿了牛仔裤和一 件普通的汗衫来,也许她怕有人认出她的身分,故意穿起平民装。

不过,贴身的牛仔裤把她浑美的圆臀,束得紧紧而高高的跷起,胸前丰满的 大乳房,把轻薄的汗衫给撑到半空中。

“一对好大的空中霸乳……”我内心不禁称赞,可惜胯下物仍没有动静,心 里开始担心起来,怕会白白浪费这丰富的奶餐。

“闲话少说,找我想谈什么?”我问。

“你心里有数,开个价吧!”凯萨琳用鼻孔说话。

“好!痛快!我要你全部的家产,包括你父亲留给你的两亿美金。”“龙生 ……你……过份,哼!”凯萨琳愤怒的将手拍在桌子上说。

“你呀!口气就别那么大,居然要我开个价,你给得起吗?我一向习惯没钱 的日子,我倒想看看尊贵的邓夫人进监狱后替里面女犯人舔穴的情形。想想高斯 在监狱每晚给人插屁股的情形,我就痛快了,而且这项欺骗案起码会判十年,铁 案如山的证据,就算你请几个大律师,也返魂无术,哈哈!”我说。

其实我是被逼着要使出先声夺人之策,毕竟手上的证据不足够,如果这次唬 不到她,就前功尽弃了。

“那你想怎么样,如果是刚才的条件,我还不如死了算,没钱叫我怎么生活。 再说,我坐牢你也没好处,如果是一两百万,也许我还会给。”凯萨琳冷冷的说。

“你走吧!法庭见。”我起身开了一瓶白兰地说。

我这招是先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不行就完了。

我转身拿酒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避免被她发现我脸上的慌张神色,顺便借烈 酒壮胆和冲击一下胯间的神经。

良久,凯萨琳没说话,累得我要去假装弄冰块、洗手、小便,以躲开和她正 面的对望。此刻心情紧张,实在不宜和她正面交锋。

“龙生,你开个公道的价钱,我会尽量的满足你,就算你不给我面子,也要 看在鸣天的份上,对吗?”凯萨琳终于放软了语气说。

我终于舒出一口气,紧张的情绪开始镇定下来。

我倒了两杯酒回到沙发上,但我的双腿仍然大大的张开,而凯萨琳的视线总 是不敢正视我,我相信她受了很大的委屈,恐怕这次的耻辱,她从未经历过。

“你说这句话就显得有些诚意,别忘记我是名相师,我的道行你很清楚,坦 白告诉你,我是故意前去给你打,因为我算出有小劫出现,但不会致命,所以我 一早就设了圈套让你踏进来。是我命人从外面发出骚扰的电波,要不然怎会只有 我的行动电话可以打出呢?现在铁证如山,大律师也帮不了你。”我说。

“什么?原来你早已经知……”凯萨琳狠狠用拳头在大腿上打了一下。

“我也不怕坦白告诉你,这次白虎星已经攻破你的天煞位。以此气数来看, 你必定会受牢狱之灾或中风之兆,要不然就要破财见血挡灾,因为你命中的福星 也就是你父亲,现在已经消逝,所以你身上的护罡之气也跟着散了,眼前的路要 怎么走,你自己决定吧!”我再唬她一唬的说。

“那……你要多少钱呢?”凯萨琳脸上露出惊吓又有些怀疑的眼神。

“好!看在邓爵士的份上就帮帮你,我要你九百九十九万美金,凑足三个九 解你天网之灾。还有我要高斯马上签一份转让书,要他把林老先生基金会的转让 权交给邓爵士。另外,高斯还要在各大报章上贴出向邓爵士道歉的启事。只有这 样,你和高斯才能逃过大劫,条件就是这样,你自己决定。”我说。

“什么?九百九十九万美金……”凯萨琳颤抖的说。

“怎么要?很多吗?”我笑着说。

“我……打个电话……”凯萨琳说。

“请便。”我大方的说。

凯萨琳立刻走进浴室通电话,猜想她肯定是问高斯怎么办。

没多久,凯萨琳很不高兴的走回来。

“龙生,条件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帮我一件事,就是要向高斯说到西方定 居是你的条件之一,不是我的主意,如何?”凯萨琳说。

凯萨琳这个要求可真好笑,竟强逼我说这种条件。我想了一会,目前最重要 是收钱,其他的事等收了钱再说。

“好!我答应你。”我装着很勉强的说。

“你什么时候把证据交给我?”凯萨琳说。

这个问题真伤脑筋。

“我肯把证据还给你,相信你也不会放心吧!你怎知道我有没有多录一卷录 音带呢?这样吧!我们到律师事务所立约,我们之间的事私下解决,不再做出任 何法律控诉,同时我和邓爵士也会登报接受你们的道歉,不再追究此事。这个安 排最好了,你认为如何呢?”我说。

“嗯……”凯萨琳想了一会,终于点头答应了。

“好!为我们两人解决此事干杯。”我拿起酒杯说。

“好。”凯萨琳望了望酒杯说。 ----------             第三卷第十章肉债肉偿

凯萨琳喝完酒放下酒杯,便拿起手袋想离开。

“凯萨琳,谈判还没完,你怎么就急着走呢?”我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说。

“你想做什么?有什么还没有谈妥的?”凯萨琳挣脱我的手说。

“哈哈,刚才只是谈妥造假证,那你打我的那笔呢?”我望着她的大奶说。

“什么打你的那笔?不是全包括了吗?!”凯萨琳大力丢下手袋,坐回沙发 上说。

“不!钱债,钱银了;肉债嘛,就一定要肉身偿了……”我淫笑着说。

“什么?钱债钱银了,肉债肉身偿?!”凯萨琳脸色惊慌的说。

“对!当日你打到我吐血,今天你就要给我插上一次。”我大声的说。

“你无耻……我死也不答应你,休想得到我,走开!”凯萨琳大喝一声。

“好!那你等着坐牢,到监狱替女犯人舔穴吧!高斯也不用当会计师,陪你 去监狱让人插屁股吧!他的一生就是败在你这个心狠毒辣的女人手上。”我说。

凯萨琳听了,眼睛红红的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我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过去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强吻在她脸上。她身上散发 的香水味很幽香,加强我对她的占有欲,我不知不觉中将整个人压了下去。

“不!你走开,我会告你强奸!”凯萨琳推开我说。

“你想告我强奸,简直是做自日梦!在记者会上,你和我有瓜葛,还气冲冲 的离开,现在晚上又独自一个人跑来我房间,你告我强奸,法官会相信你的话吗? 就算我被你告赢也没关系,高斯他文质彬彬,到时候看谁插谁的屁股,我还会向 他说是你害他的,而你坐十年监出来后,已经是五十多岁的老太婆了。”我说。

女人最怕老,更何况是高贵的凯萨琳,她怎能接受牢狱之苦呢?

趁凯萨琳即将崩溃的一刹那,我用力一拖把她推到床上。她一惊觉,马上就 顽强的和我对抗。我即刻把健硕的身躯压在她两座饱挺的乳峰上,富有弹性的海 棉把我胸膛撑起︱︱这两座乳峰的弹力,真不可小视。

“放开我……不要……”凯萨琳狂摆着头,奋力抵抗我向她的侵犯。

我不敢亲凯萨琳的珠唇,怕会被她的利齿咬到,于是将她的汗衫推到她的头 部,紧紧的套着她的头。

雪白的大胸脯上,两团大奶被一个白色棉质的大罩杯盖着,我焦急的用手推 开紧束在大奶上的罩杯,可是胸罩紧紧的束缚着,始终推不开,于是双手伸到背 后把胸罩的钮扣给解了。

“不行……不……快放开我……我是鸣天的妹妹……”凯萨琳大喊的说。

凯萨琳企图用邓爵士恐吓我,但她不知道我早已经向邓爵士下了药,心中偷 偷的发笑。

想起打铁要趁热,于是马上把解了扣的胸罩拉下,谁知道胸罩两条肩带挂在 她的手臂上,而她的手又四处乱摆,实在很难脱下,我的身体又顾着要压着她的 身体,行动很不方便,唯在把两个罩杯往上一推。

“啊!”凯萨琳的胸罩被我拉开,可能引起她极大的惊慌,双腿摆动得更加 剧烈,似乎想踢我的命根子,幸好被我的大腿顶着而保住了龙根。

胸罩被推开后,两团大奶终于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果然是大西瓜的类型, 乳房显得过重有些下垂,而乳晕很大、也很黑,两粒乳头像吊钟似的坚起,不过, 乳球却十分滑腻。

辛苦了这么多天,今天才可以看见凯萨琳的乳球真面目,虽然不是十分完美, 但我也埋头亲在奶头上,始终想试试亲在高贵夫人的奶头上会是什么滋味。

“唔……唔……”凯萨琳仍然不停的挣扎,想摆脱我嘴巴对她奶头的攻击。

我的嘴巴亲了凯萨琳的奶头几下之后,发现奶头不停的膨胀,乳晕表层也起 了一粒粒的,不知这是敏感的反应,还是兴奋的响号呢?

最后我也不管了,用舌尖把勃起的奶头顶回乳球内,将粗糙的舌头用力磨擦 在乳晕竖起的粒状层,可能这个动作令凯萨琳更加发痒,身体的扭动开始变猛烈。

“不……不要……”凯萨琳拚命的弹跳身体想摆脱我的身体,还挥拳揍在我 脸上。

我想再持续下去也不是办法,何况还有一条要命的牛仔裤,于是我干脆站起 来把她的胸罩强行拉了下来,用她的大胸罩将她双手反到背后,紧紧的绑着,然 后脱下自己桃红色的丁字裤,塞进她嘴巴里。

“唔……唔……”凯萨琳的双眼发怒的望着我,双腿使劲的向我乱踢。

我机警的即刻跳下床,双腿夹着凯萨琳的双腿,伸手到她蓝色的牛仔裤上, 解开兴奋的裤扣,拉下金黄色的拉炼,眼前呈献一条紧身的束腰裤,没想到她的 细腰是靠束腰裤形成,难怪她的身材会那么的苗条。

凯萨琳看着自己的裤被褪下,心慌之余立刻扭动身体,可惜她双手被绑在背 后,双腿又被我夹着,只好运起全身的弹力抵抗。

无意中,她竟在床上扮演起海豚游泳的样子,上身弹了后,便轮到下身弹。 我可不管那么多,马上将那条恼人的牛仔裤除下,一条白色的束腰裤终于露在眼 前。

从束腰裤的缝隙中露出少许白色内裤的蕾丝花边,看见此景,我不禁热血沸 腾,这时候,龙根也开始有反应了。

一不做二不休,惹火的内裤蕾丝花边已经使我龙根充血,全身热血沸腾的面 赤耳热,相信那杯特制的饮料也起了作用,我不由得精神一振!

我随手把凯萨琳的束腰裤往下一拉,一条完整的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顿时 呈献在我眼前。当颤抖的手摸在高贵夫人的毛茸茸黑影上,整个心房兴奋得快要 抖了出来。

“唔……唔……”凯萨琳十分的顽强,不停的想用脚踢我,可是脚却被我夹 着,她竟然就用牙齿咬着枕头,想用枕头丢我。

是否人常说“人急则无智”,枕头怎会伤到我呢?她这个动作虽然很幼稚, 不过看见她垂死的挣扎,却引起我的恻隐之心︱︱我忍不住在白色透明内裤的黑 影山丘上亲了一下。

女人最大的力量,就是拚命挣扎保护最后防线。我深信凯萨琳胯间那条小布 一旦给我脱下,她肯定会绝望和崩溃;如果插入那条私家路,也许会爱我一万年。

我还是不想太多了,两手伸到她美臀底部的臀肌上,手指抓着内裤的橡筋带, 准备往下一拉。

凯萨琳好像知道我的动作,腰力一沉夹紧双腿,将全身的力气,聚在巨臀上 重重压着我的手掌。我立刻用牙齿在她蜜桃上咬着内裤,准备用力一扯。也许我 这个姿势太凶了,她急忙跷起屁股想闪避,而我趁这千钧一发的好时机,两手抓 着内裤,从她大腿两边外侧一拉,不足一两重的小布,终于给我脱了下来。

山丘高高耸起,好多黑毛发的蜜桃由两片花瓣紧守着岗位,不让外物侵入洞 内。虽然凯萨琳双腿用力的夹着,但那条迷人的幽沟,仍清晰可见。

我的手忍不住摸在凯萨琳的蜜桃上,她像发疯的在床翻滚,想利用肥臀保护 蜜桃而趴着,口中还发出抗议的杂声。

也许这次她来真的,只见她双眼布满血丝,雪滑的背肌上发出晶莹的汗珠。 我用指尖轻轻往上一扫,直到她的耳后,她猛摇头甚至将头撞在床褥上。

“唔……唔……”凯萨琳发出声音,不停摇头。

突然看见桌上那瓶已经开过的小瓶白兰地酒,我灵机一动,立刻快速把酒瓶 拿到手上,接着狠狠用力打开她的双腿。

可是她趴着,很难把她翻过身,于是我用手在她脚上尾指向右一拉,痛得她 的脚踢了起来,我马上俯身一托,把她一只大腿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拔掉酒瓶 的盖,将酒瓶插入蜜洞里。

酒瓶里的烈酒流出瓶口,涌进布满黑茸茸毛发的蜜洞里。凯萨琳扭腰摆臀极 力的把屁股往后退,想将酒瓶颈摆脱蜜桃的范围,结果身体不知不觉移到床角, 而把头撞向床边的桌角,眼角的泪水如下雨般的流出。

机不可失,我把握这个机会,立即用手掌按着酒瓶的底部,用力往蜜洞一推。

我这一推把哭泣中的凯萨琳唤醒,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部的表情显得惊讶 之余,心灵重创的感觉也从她失望的眼神中流露出来,她脸上的表情有如城门失 守的将士正等待屠城的一刻来临。

我不会那么的残忍,面对柔白雪滑的娇躯,我只会轻揉饱挺的豪乳。心想烈 酒涌进蜜桃敏感的嫩肌,肯定会引起火辣辣的痒,况且凯萨琳已经软下,我也不 急于进攻,希望通过安抚和烈酒去刺激蜜洞的痒,使她接受事实的来临。

“凯萨琳,你不大声的喊叫,我就把你嘴中的布拿出来,好吗?”我说。

凯萨琳即刻把脸转到另一边去,原来我挺起的火龙,正凶巴巴的对着她。我 轻抚她头部撞伤的位置,接着把塞在她口中那条桃红色的内裤取了下来。

“凯萨琳,还痛吗?你还记得当日你找那几名大汉打我的情形吗?当日我被 你打得吐了三日血,医生说我再吐血就要住院,深怕我内脏出血,还会有生命危 险,害得我三天不敢睡觉,你知道吗?”我对着她说。

凯萨琳听了后望了我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我想她不再大喊大叫,可能心 灵上已经受到重创而放软了。

不过,她的脚虽然没有被我紧束着,但蜜洞仍然夹着酒瓶颈,没有想摆脱酒 瓶的念头,偶尔还会扭动几下屁股,也许烈酒产生效应,蜜洞开始产生痒的感觉。

“凯萨琳,如果当日我不幸被你打死,甚至被你抛到公园误诊而身亡,你的 良心会过意得去吗?我受那么大的内伤,日后还会有很多后遗症,现在我只想在 你身上取回一些补偿,应该不会很过份吧!好,我现在把酒瓶拿出来,等你想清 楚,平服了情绪后,再替你松绑……哎!”我婉转的说。

“卜!”当我拔出凯萨琳蜜洞的酒瓶,即刻响了一声。

我坐回到沙发上望着挺起的火龙,心想你有没有机会插入富贵洞,就要看有 没有福气了。不过,我很有信心凯萨琳会接受我一棍,毕竟蜜洞被烈酒烧着可真 的是很难受,从她刚才雪肌上出现斑斑的红霞,和脸上咬牙闭唇的表情、双腿紧 闭的蠕动,无疑给我打了一支强心针。

坐了片刻,凯萨琳反过身趴着,这还不是动情的现象,应该是花蒂发痒而想 借床单磨擦吧!这时候不过去,还等什么时候?

“凯萨琳,我解开你了……”我解开绑在她手上的胸罩说。

解开凯萨琳的双手后,想不到她立刻跳起来走下床︱︱她不是想离开吧?那 样的话,我的全盘计划不就失败了?

“凯萨琳,你去哪里?你的胸罩……”我假意递胸罩给她,试探的说。

“哼!”凯萨琳很生气的走入厕所,并大力的关门锁上。

凯萨琳可能不知道高级酒店的锁匙,是可以开厕所门的。

我走下床拿了锁匙到厕所门外,偷听里面的声音。忽然,我听到里面阵阵的 呻吟声,心想凯萨琳的蜜洞一定是痒得难当,所以先来个自助餐。

于是,我马上打开厕所的门,看见凯萨琳正用莲蓬头冲洗蜜桃洞,另一只手 指插入蜜道,正在自我陶醉着。

“你……为什么进来……快出去……”凯萨琳羞怯的叫了一声,将莲蓬头的 水喷向我。

我即刻跨进浴缸内,把凯萨琳手中的莲蓬头放下,然后上前紧紧拥抱她,下 体的火龙不偏不倚顶在菊门上,胸膛被她两团豪乳搓着,十分舒服。

莲蓬头的水四处乱溅,热水的蒸气弥漫整个浴室。此刻,我们身上的水,也 分不出是水,还是汗。

我的肉冠顶在凯萨琳黑茸茸毛发堆的花蒂上贴摩着,她的呼吸显得开始急促, 屁股也慢慢扭动起来,心想她已经动情,我也成功挑起她的性欲,是多么的有满 足感呀!

我在她耳边半命令式说“抱我”二字,她果然很听话的双手搂着我。

今时今日的龙生,可以命令高贵夫人赤裸裸的抱我,这种极大的满足感和大 男人主义的征服感是多么的震撼,体内的欲火同时也带动我体内的血气运气,我 很清楚火龙根此刻正在蜜道的沟旁蹓跶. 凯萨琳双手开始乏力,身体也酥软下来, 她把一条美腿跨在浴缸上。这种火辣辣的挑引,确实令人难以抵抗。

“唔……唔……”凯萨琳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双手和屁股紧贴着我,火龙 也在花瓣中央的小沟旁加快速度摩擦,凯萨琳的呼吸声也同样加快了。

“凯萨琳,你同意我的条件,肉债肉偿吗?”我亲在她两片珠唇上说。

凯萨琳没有回答我,只是伸手握起我的火龙移向蜜洞口,当她的手握着我的 龙根,转了几转找到洞口的时候,吁了一口大气,慢慢将我的火龙引入洞内。

火龙被夹窄湿滑小道紧紧的包着,火烫的山谷正血盆大口,一步一步的吞下 火龙。凯萨琳疯狂摆臀迎合火龙的入侵,尖利的指甲也狠狠刺入我的背肌上,这 个痛真是难顶,加上有水涌入指甲割伤的部位,痛楚也挑起了我的兽性。我开始 发狂,使劲的猛摇屁股,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最深处,以求发泄。

“啊……啊……太强了……”凯萨琳紧紧搂抱着我喊道。

我双手扶着凯萨琳的屁股,加快狠狠的抽插,她也狂摆着屁股迎合我。两人 交合抽插,同时产生一种水声的交响乐,节奏越来越快,凯萨琳的屁股在迎合, 正补捉最刺激、最快感的一刻,甜美的呻吟在喊着,使我欲念升华……“啊…… 嗯……来……喔……来……了……”凯萨琳紧紧的抱着我。

凯萨琳的高潮接踵而来,澎湃的涌泉已经汹涌而至,火龙受不起蜜桃颤抖的 抽搐,一阵酸溜溜的电流传遍全身,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将暖管一股股的浓 水全喷射到最深的花蕊里。

“啊……烫……”凯萨琳全身颤抖,紧紧的拥着我不停的喘气。

结束了这场火辣辣的肉戏,虽然我内心很兴奋能和高贵的夫人作爱,甚至征 服她,但却得不到她口中的愿意二字。

最令我愕然的是,完事后,她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只是临走的一刻在房门外 说律师事务所见,并再次提醒我向高斯说,是我逼他们要离开香港到西方国家去 的。 ----------             第四卷第一章师母的出现

高贵的前邓爵士夫人凯萨琳,被我狠狠的敲了一笔。我发梦也没想过有一千 万美金,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兴奋,我激动跳上软绵绵的床褥,把脸扑在枕头上, 将内心那股澎湃的心情,用声音发泄了出来。

“哈哈!原来我最大的财富,不是来自那笔一百万奖金,而是手上那卷掌握 邓夫人和高斯罪证的录音带,是一千万美金呀!”我欣喜若狂兴奋的喊着。

当心情最兴奋最激荡的时候,就会想和心爱的人一同分享这份快乐。此刻我 的心情也是一样,只可惜我不能和静雯一起分享,不禁感到有些失望。

躺在这张软绵绵的床褥上,望着地面那条桃红色的蕾丝内裤,不禁心又痒痒 的,龙根也悄悄再次勃起,不知道是我心情激昂的关系,还是血气受酒精刺激的 影响,龙根竟然能在短时间内接二连三的勃起。

对!虽然没有静雯陪伴,但她母亲碧莲就在隔壁房间。

我难耐内心那股痒,决定将这股不平凡之火发泄在碧莲身上,于是即刻下床 穿上衣服飞奔出房间。

我在房门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以免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偷看我和凯 萨琳激战的影带。

当我走到碧莲的房间,正想掏出房间电脑锁匙的一刻,突然想起,万一碧莲 看见我有两张房间的电脑锁匙,不就很糟糕吗?最后决定将另一张电脑锁匙,寄 存在酒店的接待处,这样感觉上会比较妥当。

我一边走一边想,为何碧莲在我心里,会造成一股压力?毕竟她是花我的钱, 况且她已经失了身给我,算是个红杏出墙的女人,照理应该是她感到有压力,我 怎么反而会感到有压力呢?

唯一可以解释的理曲,大概就是碧莲是静雯的母亲吧……“小姐,我想寄存 房间的锁匙。”我向酒店大厅接待处的接待员说。

“哦!先生,我们酒店的房间是采用电脑锁匙,只要您出示证明,我们便会 发一张新的给您,所以锁匙是不用寄存的,客人也可以随时更改锁匙。这张锁匙, 我先把它取消,您需要锁匙的时候,我们会发另一张给您。”女接待员说。

“你是……”眼前这位酒店女接待员,似曾在哪见过,但我一时又记不起来。

“先生,我是陈小美。”女接待员笑着说。

“哦!我想起了,陈小美……”我目不转睛的望着小美说。

小美有着瓜子脸孔、短短秀发和一对明亮充满天真无邪的眼睛,尖挺的鼻子 添加几分贵气,两片嫩红的珠唇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粉滑的脸孔上找不到一点 瑕疵,微笑中还闪出两个醉人的酒窝和甜美的声音。

“先生,您是……”小美仔细的望了我一眼。

“小美,我就是在咖啡厅,被你笑容迷住的那位,我写过电话号码给你,可 能你顺手把它给丢了,相信你记起我们在哪见过了吧?”我笑着说。

“哦!我记起了……对……那天我们在咖啡厅见过……”小美掩着小嘴笑着 说。

“小美,你怎么会跑来这里当接待员了?”我好奇的问。

“先生,我是修读酒店管理,这次暑假目的是实习吸收经验,所以酒店每个 前线部门,我都有机会学习。”小美笑着脸解释说。

“小美,上次我向你讨个联络电话号码,你不肯给,还叫我到咖啡厅找你, 看来上次你是有意作弄我的。”我故意挖苦小美说。

“先生,我不是故意作弄您,我的工作是酒店安排,我只是没想到酒店会那 么快便将我调到接待处,所以……”小美尴尬忙解释说。

可爱的笑容加上羞红的酒涡,显得小美更加娇艳迷人。两片湿润的红唇、胸 前一对突起的乳峰,不禁使我冲动的想上前拥抱她,烫一烫她胸前两座突起的乳 峰,亲一亲她那两片诱惑的湿唇……小美令我痴痴入醉,是她身上散发着那股青 春的气息,和她脸上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孔。

这种感觉在静雯身上是找不到的,毕竟她们两人的美态不一样︱︱静雯是散 发出高贵女人气质的美,而小美是处于蜜桃成熟阶段的诱惑美。

此刻,我对小美有强烈的渴望,因为我的龙根还未插过刚成熟的嫩蜜桃,更 不知道嫩蜜桃的窄道会带来怎么样的压迫感,所以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期待。

“小美,你……叫我龙生就行了。”我双手掩着下体,脸带羞容的说。

“先生,不行的,身上穿着制服,不能对顾客无礼。”小美笑着说。

“小美,可否给我联络电话号码,我想和你保持联络,可以吗?”“抱歉! 由于我的身份低微,没有卡片可以给您,但您的电话号码我有留着,等过了这个 暑假,回到学校之后我再联络您。现在我虽然是在酒店实习,但也不可以犯技术 上的错误,因为酒店给我的评语,对考试的评分极重要的。”“小美,那好吧! 反正我的新店刚开张会比较忙,也许没有时间约你。现在我们各自向各的目标奋 斗,暂时别约会了,但你过了暑假后,可要记得联络我,到时候我们各自准备一 份礼物送给对方,当是奖励对方,如何?”我说。

“这个……这个……好吧……”小美支支吾吾的说。

我想小女孩听到有礼物收,怎么会不心动呢?我故意营造成一种鼓励对方的 交换礼物的约会,这样便会消除彼此间的尴尬问题,最重要的是让她有一个大方 接受礼物的藉口。

而且,和刚认识的朋友,便有这个别开生面的约会,对女孩子来说是新鲜、 是好奇的,我肯定她会为了买礼物和拆礼物的好奇心而心动。

“小美,谢谢你,我很高兴你接受我的交换礼物约会,那我们下个月底见了, 你可别忘记哦!”我笑着说。

“嗯……好……”小美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约会弄得有些心慌,我猜测她可 能想着怎么推掉我的约会,或者是对这个约会感到好奇。

为了保证小美有我的电话号码,我马上再次写在纸上交到她手上,也顺便将 约会时间拖到五十天后。

我是故意用慢火煎鱼法,让她内心那份好奇心,不停在她脑海里想着,让她 养成每天想着我的习惯,相信这五十天也该想死她了。

“我……先……工作……去……”小美脸上的可爱笑容不见了,脸上有一种 不知所措的神态,不知道她是害怕,还是担忧什么的……“哦……下个月见。” 我礼貌笑着说。

小美转身离开接待处,走进一间办公室里。

我正想离开接待处的一刻,突然发现一个熟悉的女人走过,只见她匆匆忙忙 走进一间餐厅里,我即刻把头低下不敢望她,原来她就是看不起我的师母。

这可怪了,师母晚上九点是不出门,十一点前必定回到家里,今天她怎么会 在这段时间跑来酒店呢?而且匆匆忙忙很焦急,看来她这个约会可不简单。

虽然师母戴着黑色的太阳眼镜,但我肯定没有看错,她身上那套黑白单线条, 束身吊带侧边短裙,是我最喜欢的那套。还有黑色的高跟鞋,配上黑色的丝袜, 更是师母一贯的配搭,我肯定没有看错,而她胸前那对弹跳震荡的乳球和浑大的 美臀,就是最好的证明。

再次看见师母性感的身段,不禁使我想起偷窥她冲凉的情景,印象最深刻的 是她张开双腿,玉指轻轻翻开两片花瓣清洗的一幕,真教我毕生难忘……我想会 不会是师父约了师母在餐厅见面呢?今天又不是什么节日,师父知道师母这段时 间是不出门的,况且师父是老婆奴,又怎么会做些师母不喜欢的事呢?

反正这间餐厅灯光很暗,不妨进去探个究竟,万一师母看见我也没有关系, 大不了向她点点头请个安罢了。

我沿着餐厅的方向走过去,看见餐厅门外站着一男一女的侍应生,他们两人 不停的望着我,可能是我遮遮掩掩的举动引起他们的注意吧!毕竟我怕师母会突 然走出来和我撞个正着。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男侍应生走上前很客气的说。

“我想知道刚才走进去的那位女士的谈话,给我一张好座位,行吗?”我暗 中把一百元大钞塞进他口袋里,然后扬起我房间的锁匙给他看。

“先生,我们不会知道客人说什么,但……我会提供客人舒适的座椅和环境, 这边请……”男侍应生点头笑着说。

我点点头笑着跟男侍应生走进餐厅里,心想钱果然可以通神。

走进餐厅一看,发现这间原来是法国餐厅。法国最讲究艺术和浪漫气氛,全 场的光线,只靠桌面的烛光,和墙上一些别出心裁图案的闪光,难怪餐厅会那么 的暗。不过,这里确实是男女谈心的好地方。

男侍应生带我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然后才招呼我坐在一张四人用的卡座里, 坐在卡座的真皮沙发上,我才发现这个位置离门口不远。

现在我知道刚才为何要兜那么大的圈子了,原来受我钱财的侍应生,不想让 我和师母碰个正面,所以故意让我从师母的背面坐进卡座里,这位侍应生果然够 ……既然来到法国餐厅,当然要喝法国红酒,于是我随便要了一瓶红酒,男侍应 生明白我醉翁之意,只是笑笑转身走了,也没有问我想吃点什么的。

隔壁的卡座,果然传来师母的声音,虽然师母说话的声音很小,幸好这里是 讲究浪漫情调,环境很清静,而且我和师母只是相隔沙发肩,总算听得很清楚。

于是我将耳朵贴在沙发肩上,细心的聆听,当然我也很感激那位侍应生的关 照,给我一个那么好的地利环境,那一百块花得可真是物有所值。

“高斯,你怎能够离开香港到外地不回来呢?那我们的会计楼怎么办?你怎 么能够说走就走呀!”师母的语气,显得很生气似的。

听师母提起高斯两个字,我差点整个人跳了起来,师母怎么会和高斯走在一 起了,而且还有合办的会计公司?

哎呀!我怎么忘记师母是名会计师呢!

不对,师母有一间公司也很正常,但为何我不曾听师母提过呢?师母每年应 该也要找师父算流年或开张什么的,毕竟我在师父那里待了三年,从来也没有听 说过师母有公司这回事。

唯一解释是,师母的公司是前两天开的,或者是师父也被师母蒙在鼓里?

“玉玲,你以为我想离开吗?这都是龙生开出的条件,要是我不听龙生的话, 肯定会坐牢,难道你想看着我坐牢?就算我真的坐牢,公司也会出现同样的问题, 万一不幸被商业调察局的人上来查案,后果更不堪设想,到时候你也许会有麻烦, 别忘记你是会计楼的合伙人。”高斯埋怨的说。

“哼!该死的龙生!”师母发怒的骂了我一句。

虽然我被师母骂了一句很刺耳的话,不过,我知道给了高斯和师母一个这么 大的麻烦,心里倒很开心,尤其是听到高斯说那句“商业调察局的人上来查案, 后果就不堪设想”的对白,简直可以用心花怒放来形容我此刻澎湃的心情。

难道高斯和师母还有很多罪证?

当我还没有想出什么结果的时候,再次传来师母的声音,我马上留意的听。

“高斯,龙生敲诈你多少钱了?”师母说。

“玉玲,不是敲诈我的钱,是敲诈邓夫人的钱,一千万美金啦!”高斯说。

“什么?龙生竟敢要一千万美金,看不出这个小鬼会那么大胆,真是岂有此 理,幸好这笔钱不用我们出,但我也不明白你们怎会那么笨,竟然给龙生捉着把 柄。龙生除了要这笔钱和你离开香港之外,还有什么条件?”师母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我不但在师母面前显示我的本事,更把师母气得呱呱叫。 经过此事,相信师母会对我另眼相看。

接下来我的心情可紧张极了,我不知道邓夫人会不会把肉债肉还的事,也告 诉了高斯。如果师母知道肉债肉还这件事,不知道她会怎样想我的人格。

“哎!龙生要我签一份转让书给邓爵士,同时在报章上登出道歉启事,就是 这两个条件,其他没有了。”高斯叹气的说。

“高斯,我没有听错吧……龙生要你签转让书给邓爵士,那么我们把钱调去 私下投资的事,不就都见光了吗?这该怎么办好呢……是刑事呀……没了……什 么也没了……这回可真的给你害死!”听师母的语气好像很痛心的。

“玉玲,现在最重要的是填好亏空那笔钱,要不然我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高斯说。

“填!用什么来填?那些都是负资产呀!”师母生气的说。

“玉玲,如果不填补亏空的钱,你我二人都会很麻烦。”高斯说。

“高斯,当初我不赞成你拿那笔钱来投资,但是你很有信心说不会有事,还 说就算出事,也不会有人知道。现在出事了,你自己想办法吧……要不然找你的 老相好邓夫人填补这笔钱吧!”师母用埋怨的语气说。

“玉玲,我尽量和邓夫人谈谈吧!我担心的另一点是,邓夫人一向怀疑我和 你有私情,现在她知道我们两人偷她老爸的钱搞私下生意,便会更加怀疑我们的 私情,恐怕我很难向她解释。万一她恼羞成怒,而不肯帮我们的话,那可就惨了。 还有,她一向有心脏病,这个打击对她可不轻……”高斯小声的说。

“去!去!去!我和你会有什么私情!我是百分百的传统女子,懂得什么叫 礼义廉耻,如果邓夫人以为我是偷汉的女人,那可真是天大的冤枉。”师母说。

现在我终于明白,师母为何对我玩她内裤一事,会那么的激动和生气。原来 她是百分百的传统女子。

我也很高兴知道,师母和高斯只是合伙人的关系,刚才我还误会他们是偷情 男女。

像师母这种把礼义廉耻看得那么重的女人,也相当可怕,万一她发现师父对 她不忠的话,那师父的命根子,就岌岌可危了。

我对这种传统的女子,总是有一种又怕,却又很想亲近的感觉。

我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师母平日打扮得如此新潮,思想竟会那么的保守,而 且还是个百分百的传统女人,要不是她和师父结了婚,恐怕世上又要多了一名老 姑婆。

分析了高斯和师母二人的谈话,知道他们动用林老先生的钱,做私下投资活 动而亏空了一笔钱。万一邓爵士不满意而报警的话,那高斯和师母就难逃法律上 的责任。此刻,我也不知道该帮师母好,还是落井下石的好。

“玉玲,你现在怪我也没用!我怎么会想到林老头的儿子竟然会出现。如果 不是龙生的出现,林老头的钱就会继续我们任意调动,邓爵士还不知道怎么一回 事呢!没想到半途中杀出一个龙生,害得我和邓夫人为了弥补这件事,不幸让龙 生捉着把柄,你还好意思怪我们。”高斯埋怨的说。

“高斯,你是怪我说错了?现在公司出了事,你就离开香港,那么香港所有 负资产,你就要我一个人撑吗?而且公司隐瞒邓爵士身份的事,现在已经通了天, 我这个会计师还可以做下去吗?你叫我用什么去撑那笔债?!”师母的音量越来 越大声了。

“玉玲,我们再吵也没有用,这样吧……我找邓夫人帮我们填补亏空的金额, 而你叫你的丈夫和龙生商量一下,不要把我逼到外国,好吗?”高斯说。

我想这个高斯的头脑也不差,起码临危不惧,还懂得怎样处理,这一点我可 要好好学习,至于师母的脾气,我就不敢领教了。

“高斯,我想要我丈夫和龙生谈也没有用,现在龙生已经气了我丈夫,前两 天他们还吵了一架,不过,这个龙生在我眼里也是个小孩子,也许我找他谈,还 有商量的余地。”师母说。

“哦……玉玲……你是说,如果你亲自去找龙生谈,说不定会有商量的余地?” 高斯问。

“高斯,你认为我不行吗?龙生在我面前只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管教孩子 毕竟是女人的工作,只有我那个自以为是的蠢丈夫,才会被他将了一军。说到底 龙生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只要我……总之……那个小子的事,就交给我吧! 你快去劝好你的邓夫人吧……”师母说。

师母说这番话可吓了我一跳,她怎会那么有把握,有信心说服我听她的话呢? 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玉玲,那好吧!我能不能留在香港,就看你的了。” 高斯说。

“高斯,很晚了,我们分头行事,有什么事电话联络,明天我不回公司了, 我不想见到记者。”师母说。

“好的,我送你!”高斯说。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行了,免得我那个小气的丈夫看见。”师母说。

高斯和师母离去的时候,我马上用手掩着脸部,俯在桌上扮成喝醉酒的样。 其实我也是多此一举,门口在他们的前方,他们怎么会回头看呢?

高斯和师母离去后,我的思绪很凌乱,师母怎会当我是个小孩子呢?到底她 有什么信心,肯定我会听她的话?

万一师母真的出事,我又该不该帮她呢?

种种的问题,我无法找到答案。望着桌前高贵的水晶杯,望着酒瓶上写着八 二年和“拉菲”的英文字母,吓得我整个人跳了起来,马上挥手把侍应生叫过来。

一名侍应生马上走过来,我一眼便认出,他就是赚了我一百元小费的那个侍 应生。

“先生,请问有什么事呢?”侍应生很有礼貌笑着说。

“我想问这瓶酒多少钱?”我指着桌前的红酒说。

“先生,这瓶是两万六千元港弊,是否酒质有问题呢?”侍应生很认真的说。

“你……你怎么会开那么……贵的酒……给我呢?”我有些不高兴的说。

“先生,刚才我向您示意,是你点头同意,我才开的。”侍应生说。

“你……没事了!”我举起手指狠狠指着侍应生说。

这个侍应生果然够狡猾的,竟然乘我不留神之际,卖了一瓶贵酒给我,也许 他看见我手上有酒店房间的锁匙,所以才敢把贵酒拿出来给我。

刚才我还称赞他够聪明的,看来他不但聪明,而且更会提握时机,不过,手 法有些阴险。

“你那么聪明有个屁用,赚了钱还不是老板的!”我心里骂着说。 ----------             第四卷第二章浪漫餐厅

我最不喜欢喝红酒,望着桌前这瓶两万多块的红酒,真是越看就越心疼,怪 只怪我过于紧张,没有看清楚便点头答应。经过这次的教训,下次我一定会看清 楚。

这个教训也让我明白了一点,为何高级的法国餐厅,一般会选用浪漫和沉暗 的环境当情调,因为名酒比较容易卖。

既然花了几万块喝瓶酒,没有理由自己一个人喝闷酒的,突然想起碧莲今天 没出过房门,于是拨了个电话给她。

“碧莲,你睡着了吗?”我温柔的说。

“龙生,你还没有回来,我怎会睡着呢?我在看电视,你回来了吗?我等着 和你一起吃饭。”碧莲用娇柔的语气说。

“碧莲,你怎么不叫东西吃呢?可别饿坏了……”我说。

“龙生……我不想有人闯进我们的……小天地嘛……对了,今天我没让人整 理房间,浴室的毛巾还没更换。”碧莲说。

“碧莲,我的客人刚走,要不然你下来酒店大厅的法国餐厅,我陪你吃点东 西,顺便开瓶好酒给你尝尝。”我说。

“我……没有化妆……没有穿衣服……你可要多等一会哦……”碧莲说。

“嗯……不用化妆,这里很暗没关系的,不过你可要穿漂亮一点,这里的侍 应生看不起我,好像笑我没有女朋友似的。”我说。

“龙生……我尽量快……你等我下来。”碧莲说完马上收线。

碧莲收了线后,我总是感觉有些不妥,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妥,忽然看见一位 女侍应生走过,这时候我才想起,万一给小美看见我和碧莲在一起,那不就是很 不妥吗?但我已经叫碧莲下来,真是失策!

我从口袋掏出一张五百元,再次挥手叫赚了我一百元小费的侍应生过来。

“先生,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您的?”男侍应生客气的说。

“我的女朋友就要下来,这里有五百元,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一打玫瑰花给我, 如果有办法的话,这五百元是你的。”我说。

“嗯……有……有办法……谢谢!”男侍应生想了一会,开心的笑着说。

“对了,酒店大厅那些接待员,什么时候换班呢?”我问。

“先生,他们半小时前,应该已经换了班,有什么事吗?”男侍应生望了表 说。

“哦……没事了,拿份功能表给我。”我放下心中大石说。

“先生,请等等……”男侍应生很快把功能表递给了我。

我点了几道菜后,男侍应生匆匆忙忙的走了,我想他是为了赚我那五百元拚 命去了,现在都这么夜,他到哪里找花给我呢?

独自一个坐在寂静的座位上沉思,想着师母到底有什么能力,可以让我听她 的话,她会不会用我偷她内裤一事来威胁我呢?或者是以身相许,让我屈服呢? 但她是百分百的传统女子,又怎么会轻易脱衣服呢?

种种的疑问令我很苦恼,而另一件令我最苦恼的事是,我该怎么样才能让师 母屈服于我的胯下。

以我现在有千万美金的身家,若想帮师母渡过这次难关确实不难,若用钱令 她屈服于我,感觉上不过瘾,但不用钱又有什么好法子呢?

今天再次看见师母的性感身段,美腿上的黑色丝袜是多么的诱惑,我还记得 她身上的乳房是竹笋形状,奶头是润红翘起的、乳球像雪一般的白,如果我能拥 着她赤裸裸的玉体,龙根藏在她粉腿之间的黑森林,肯定是无比的销魂,要是能 舔师母蜜桃的花蕾,相信她溪内涌出的琼浆,一定是芳香清甜……师母回去肯定 会告诉师父,我向邓夫人要一千万美金的事,师父听了一定会眼红发怒。当日他 说我大运未到的,今回正好剃掉他的眼眉。不过,我内心有些担心师父会找我麻 烦。

身后传来一阵清香的味道……是女人的体香味!

“龙生,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碧莲的玉手搭在我的肩膀说。

“哦,亲爱的,你来了……”我即刻站起来在碧莲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谢谢!”碧莲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望着她身上那套露背低胸的黑色晚礼 服,而两座饱满的乳峰中间,露出一条诱惑的乳沟,虽然碧莲的乳球我已经看过, 但乳房在性感的晚礼服衬托下,显得更加的诱惑动人,我不禁也感到热血沸腾的, 龙根也蠢蠢欲动……“碧莲,来,里边坐。”我站起身让碧莲移进去。

碧莲原是背向着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竟然转过身将乳房贴在我身 边移进去,结果她胸前的大乳球毫不留情压在我的胸前,她这一下的贴身挑逗, 使我胯间的龙根发出强烈的抗议,也不客气的往她胯间一顶,这一顶差点把她顶 出声来,幸好她用手掩着小嘴,要不然可吓坏站在一旁的侍应生了。

碧莲一对诱惑的媚眼,偷偷的向我瞄了一瞄。

我不知道碧莲这个动作是属于挑逗,还是故意引诱我对性的幻想,但她今天 的神态、举止和气质也显得高贵多了,或许是身上的名牌效应吧!

不过,今天的她和初认识的她,无可否认已经判若两人。

“碧莲……你很美……”我忍不住在碧莲的玉手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让人笑了……”碧莲始终有些害臊。

侍应生替碧莲斟了酒,便转身轻步的走开。

“亲爱的,我们干一杯,祝我们永远恩爱、幸福……”我举起酒杯说。

“龙生……”碧莲举起酒杯,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望着我。

当碧莲涂上桃红色口红的小嘴贴在高贵的水晶杯上,红酒和灯光的衬托,映 照出碧莲高贵脱俗的气质,使她显得更加的艳丽。

我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位女人,就是当日在医院骂我的那名泼妇,但确实 是她……女人果然是善变的动物……我想起来了,原来碧莲和我作爱后,那颗枯 躁空虚的心,得到春雨的灌溉,把她多年生理上所压抑的愤怒之火,全都宣泄出 来。

另外一点最重要的是,她排除偷汉的心理障碍,变成春风荡漾的美妇,身上 所散发出的正是妩媚之魅。

这时候,侍应生推了一部小车过来,上面有一个很大的银盘,里面装什么则 看不见,因为有一块红布铺在上面。

“龙生……这是什么?”碧莲笑着问。

“亲爱的,抱歉……我也不知道。”我说。

这时候侍应生将银盘的布掀开,原来是一束玫瑰花。

侍应生把花递给了我,我立即站起身接过鲜花,亲手交给碧莲。当我把花交 到碧莲手上的时候,突然,有一位身穿法国传统服装的男人,用小提琴拉起“你 最珍贵”的小曲走过来。这一刹那的浪漫,真是教人难忘,今晚也许是碧莲终生 难忘的一夜。

我把花交到碧莲手上,接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全场的侍应生,不约而同拍 起手来。

此刻,我的心情是多么的激昂,无可否认,我爱上这间法国餐厅,更爱上这 里的每一位侍应生,包括趁火打劫的那位。

“先生,这是我们餐厅送给你们的一份纪念品。”侍应生把一份包得很精致 的礼物交给我们。

“亲爱的,你拆开来看……”我高兴的说。

“龙生,有外人就别叫亲爱的,害羞嘛……”碧莲脸红的拆开礼物一看。

原来是一对用粘土搓成小情人的手工品,而小情人身上的服装,正和我们身 上穿的一模一样,看来这是现场搓出来的,可爱极了!

“龙生,很可爱呀!”碧莲像个小女孩似的望着手上的小情人说。

“嗯……你也很可爱……”我小声的说。

碧莲再次用眼角望了我一眼,不过,她这次的眼神带来无限的温馨……我即 刻大方掏出赏钱,多谢侍应生们的辛勤。

“亲爱的,开心吗?”我在碧莲的耳边说。

“开心,很开心,谢谢!噢!我的口红……”碧莲冲动的亲了我一下,但发 现我脸上留下她的口红印,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不用擦,我喜欢……留下吧……”我挡住碧莲的手说。

碧莲笑了一笑,继续望着那对小泥人。

“碧莲,你有拨电话回家吗?我怕静雯和静宜会挂着你。”我说。

“龙生,这点你放心,她们已经习惯了,以前我在澳门也时常没回家,这点 你不用担心,今天我也通知了静宜,说我在澳门玩几天。”碧莲小声的说。

“碧莲,那你想好用什么藉口,解释身上的衣服吗?”我问。

“龙生,这些是女人的事,就让我处理吧……你不用替我烦恼。我知道外面 的事也够你烦的了,今天我在电视看见你在那个什么爵士的大会上,说你之前被 人打的事,我看了就替你担心,现在看见你没事,我的心可安定多了。”“碧莲, 电视播了邓爵士认亲一事了?”我兴奋的问。

“是啊!你不知道有电视拍摄的吗?”碧莲好奇的问。

“我知道,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播出来罢了。”我说。

原来我龙生上电视了,我的心情实在很兴奋,起码对我的新店宣传很有帮助。 不过,师父看了后,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想法?

“龙生,我知道你外面赚钱很……辛苦,有时候看你花钱,我也很心疼,如 果你能储蓄多一点钱,就多存一点吧!现在经济真的是很差,我担心你为了赚钱, 再次遭人什么的,我不想看见你受伤,你明白吗?”碧莲小声低着头说。

我很久没听见有人对我说这类关怀的话,内心十分的感动,尤其是出自贪钱 女人的口中,听起来更有亲切感。

“碧莲,你忘记我是相师吗?我怎会有危险呢?总之,只要你快乐高兴就行 了,其实我现在很有钱,明天我还想买一粒钻石给你,女人起码有些手饰衬托, 才会显得高贵的,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性感的女人……”我抱着碧莲说。

“嗯……你笑我……”碧莲脸红害羞的低着头。

我想碧莲很久也没有听见这类甜言蜜语了,难免会有些害臊。

待应端上我要的头盘︱︱“红酒鹅肝酱”。

碧莲看见桌面的餐具,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碧莲,桌上的餐具是从外用到内,还没用到的餐具别乱翻,这是餐桌礼貌, 先把餐巾铺好,我来帮你……”我把餐巾铺在碧莲的三角洲上,突然发现碧莲的 乳头,都凸了起来,于是好奇的摸了一下。

“龙生,别摸嘛……我……没有……戴……胸罩……”碧莲小声的在我耳边 说。

“碧莲,你怎么会没戴胸罩呢?是不是故意的?”我笑着问。

“龙生,我刚才听你说这里很暗,没化妆也无所谓,我想这件露背装也不合 适戴胸罩,但我又没有乳贴,于是大胆决定不戴,反正我们又不会去街上,只是 在酒店里面,所以就……”碧莲小声的说。

“哈哈,碧莲,那你有穿内裤吗?”我笑着问。

“当然有啦……别笑我了……吃嘛……”碧莲害羞的说。

“好!我们干一杯!”我举起酒杯说。

“嗯……”碧莲举起酒杯说。

我和碧莲吃了鹅肝酱后,接着喝龙虾汤,没多久主菜也上场了。当碧莲看见 主菜的时候,开心的赞不绝口。

“龙生,这个心连心型的牛排很别致,我很喜欢。”碧莲开心的笑着说。

“亲爱的,只要你喜欢就行了,最主要还是你开心和满意,我不会让你受任 何委屈,还记得我们的”龙碧生莲“吗?”我望着碧莲说。

“龙生……我当然记得……是我们两人第一次的开始,你对我真好,我很感 激上天让我认识你。我知道你是个很有本事的人,如果我有什么做错,你可要教 教我,毕竟我知道还有很多东西我是不懂的。”碧莲将手搭在我的手上说。

“碧莲,千万不要给自己压力,两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开心,快吃吧……” 我说。

“我……舍不得吃……”碧莲望着桌上的心连心型牛排说。

“傻女人……快吃吧……”我摸了摸碧莲的秀发说。

我和碧莲两人很开心吃了心连心型的牛排,我喂她一口,她喂我一口,有时 候趁侍应生不在,我们还用嘴巴传送。

此刻,我们是多么的恩爱、是多么的温馨,而牛排也接获另一个使命,就是 为我们两人传送缠绵绵的爱意……但我的心想着,要是此刻坐在身旁的是静雯, 那该有多好……吃完了温馨牛排,享用了饭后甜品“火焰山”后,我和碧莲两人 相倚喝着红酒,双双陶醉在这片浪漫的……突然,我感觉碧莲身体微微的颤抖, 可能是她身上的布料少而感觉冷,我即刻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碧莲的娇躯 上。

“哦……谢谢……龙生,你真细心……”碧莲摸着身上的外套说。

“碧莲,应该的,这是男人的风度。”我在碧莲的眉心亲了一下。

“男人的风度……我已经很久没试过,或许说从未试过,但今天我终于有机 会感受到男士的殷勤,龙生……谢谢你……”碧莲说完把脸贴在我肩膀上,我感 觉她在哭泣,也许是一时感触吧……从碧莲肩膀上的痣可以看出,她的命是相当 的苦。从静雯和静宜两姐妹的岁数推算,碧莲应该很早便嫁给静雯的父亲,接着 就是大肚生孩子,根本没什么机会出来接触这个世面。

直到两名女儿长大后,碧莲开始踏入懂性的阶段,丈夫却不济事,而要空虚 的独守空房,最不幸的是她选择了压抑生理,而不选择偷……此刻,碧莲感受到 男人的体贴,怎会不有所感触而哭泣呢?也许眼角所逼出来的泪水,是贮藏了二 十年的心酸泪。

“碧莲,日后我对你会更加的好……别哭……”我用纸巾抹掉碧莲两行泪水。

碧莲突然双手环抱着我,闭上眼睛将两片湿唇印在我的唇上,她小嘴里的香 滑小舌,迅速挑进我的嘴里,不停吮吸和挑弄我的舌头。嗅着她身上散发的体香 味,在浪漫的环境下,我慢慢陶醉在激烈热吻中……酒不醉人人自醉,望着碧莲 嫣红的脸,似看见静雯的影子,不禁使我痴痴入迷,视线沿下到碧莲胸前低领的 空隙,不知道是灯光还是酒精的关系,发现两团雪白的乳球,泛起片片的红霞, 就像桃花飘落在雪地的情景一样,实在迷人且诱惑,我体内的欲火开始燃烧,胯 间的火龙已默默发起革命的号召。

“龙生,你怎么这样望着我,有外人在……”碧莲发现我猥亵的眼光,羞怯 的低着头说。

我冲动捉起碧莲的玉手,拉到餐桌底下,最后放在我裤裆的帐篷上。

“龙生……你……”碧莲心慌而不知所措!

“亲爱的……没人看见……摸摸它……”我将手搭在碧莲的粉肩上,搂得她 紧紧的。

碧莲冰冷的玉手摸在我的胯间,她想把手缩回,可是却被我的手按着,无奈 之下,只好轻轻在裤外揉搓我的火龙。

“龙生……怎么你那么……冲动……很涨……”碧莲小声的说。

“亲爱的,望着你,能不冲动吗?我整天虽然在外面工作,但心里总是挂念 着你,甚至渴望能听到你的声音……碧莲……我……”我亲了碧莲两片珠唇说。

“龙生……我……”碧莲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她的玉手却用力一按,说出她 是激动和兴奋。

“碧莲……我想你……”我欲言又止的。

“龙生,你想我什么?说下去嘛……”碧莲紧张的追问。

“碧莲,没什么……算了……”我将碧莲摸在我胯间的手推开,然后喝了一 口酒。

“龙生,到底什么事?是不是想作爱……如果想的话……我们回房间吧…… 好不好?”碧莲的玉手自动放在我的龙根上,继续轻轻的在裤外揉搓。

此刻,碧莲柔情似水像小鸟依人的靠在我的肩膀,甚至向我提出作爱的挑逗, 看来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不轻了。

其实我刚才欲言又止的,是突然想起看见师母背影的一幕,想起她浑美的弹 臀,所以情不自禁,想向碧莲提出臀部的要求。

当我想提出要求的一刻,怕会吓坏她,所以马上闭口不谈,毕竟我和碧莲交 往的日子还算很浅。

“碧莲,我是想……作爱……我……”我始终不敢说出口。

我不敢说出口的原因,是想起碧莲过去的日子,宁可压抑生理,仍持着不偷 汉的定力。虽然她这次被我征服,投到我怀抱里,可是,她坚持已久的定力,是 刚崩溃不久,如果我要她再一次接受心理的挑战,释放屁眼的坚持,恐怕她接受 不了。所以始终不敢向她提出要求。

当然,如果碧莲的屁眼已经开了苞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另外一个不敢提出要求的原因,我是怕碧莲的屁眼,已经被静雯的父亲开了 苞,那我便会失去那份新鲜感。虽然碧莲的屁眼是否被开苞,至今仍是个未知数, 但我十分渴望,能得到碧莲身上的第一次。

我不知道这种心态算不算过份,也许是男人心理上的一种自我满足吧!

“龙生,如果你想作爱,你知道我是没问题的,但你为何会吞吞吐吐呢?总 之感觉很怪的,难道你有性……病?”碧莲惊吓的说。

“不是啦!什么性病嘛,胡扯!”我即刻反驳说。

“龙生,那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想猜了……你说嘛……”碧莲哀求的说。

现在我的心情,可说是心慌意乱。不说,碧莲又苦苦追问;说出来,又怕知 道真实的结果,还有不知道碧莲会不会答应,万一她当我是个好色之徒就惨了。

如今只好试探似的看看她反应如何,再做出决定。

“碧莲,你真的爱我吗?”我问。

“哼!如果我不喜……欢……怎会跟你……而且我两天没回家了……”碧莲 气恼的说。

“碧莲,我怕直接说出来你会生气,所以才会借个开场白,我怎会不知道你 爱我呢!算我说错话,罚我喝杯酒,别生气。”我举起酒杯说。

“龙生,不用罚你喝酒,罚你把那句话说出来。”碧莲推着我的身体说。

“碧莲,好的……我说……等我喝口酒壮壮胆先。”我一口气喝完整杯酒。

“龙生,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喝酒壮胆,才敢说呢?”碧莲好奇凝望着我。

“碧莲,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刚才很冲动想和你作爱,突然,我想……想… …”“龙生,想什么,快说下去……”碧莲紧张的催促我说。

“亲爱的……我……想……闯闯……你的……后面……”我终于说出我的要 求。

“什么!后面?!”碧莲听了后,不但吓了一跳,身体也向后缩了一缩。

“碧莲,你怎么了?”我马上捉着碧莲的玉手说。

“龙生……我……很紧张……”碧莲双手护着胸部,接着和我一样,喝下一 大杯酒。

碧莲这种慌张的神态,是我最希望看见的,起码说明她对后面的玩意很陌生, 她丈夫应该没有试过。

“碧莲,我就是怕你害怕,所以不敢向你提出,当我没说过。”我说。

“龙生,抱歉,太意外了,我不敢……抱歉!”碧莲双手紧张的捉着酒杯。

看见碧莲紧张的表情,无疑加重我的兴趣,如果她一口便答应,可能就没有 了那种味道,既然她身上还有一个第一次,我又怎能错过呢?

“碧莲,对不起,是我过份了。”我安抚碧莲的心情说。

“龙生……我是不是很没用,你会生我的气吗?”碧莲摸着我的手说。

“碧莲,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摸着碧莲的秀发说。

“龙生,你现在还冲动想作爱吗?”碧莲羞怯的说。

“我……当然想……我现在想摸摸你的乳房,可以吗?”我小声在碧莲耳边 说。

“嗯……”碧莲向四处望了一眼,点头应了一声。

我迫不及待的摸向碧莲的饱满大乳上,轻轻的一揉,乳球的柔软弹力,透过 掌心直击我的心房,带来刺激的快感,我按捺不了内心那份刺激,眼睛向周围望 了一眼,贪焚的手沿着低胸领的空隙伸了进去……“龙生……别这样……有人看 着……羞……”碧莲忙用双臂交叠放在胸前,企图遮掩丑态的一面。

我的手顺利插入碧莲的衣内,五指狠狠的狂搓她的乳球,指头轻轻弹着悄悄 勃起的乳头,我的心情无比的兴奋,想着在这种高级浪漫的法国餐厅里偷情,真 是妙不可言。

“噢!”碧莲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轻吟,接着马上用手掩着嘴巴,从她身体 的举动和表情,相信她也和我一样,感到无比的刺激。

“亲爱的,你冲动了吗?”我挑逗碧莲说。

“我……不告诉你……”碧莲俏皮的说。

“亲爱的,让我摸摸看你湿了没有?”我笑着说。

“不!不要摸……”碧莲马上用手制止我的手说。

“碧莲,好,我不摸,但你自己摸摸看湿了没有?要不然,我可要摸了。” “你好坏!这……嗯……”碧莲紧张的向周围望了一眼,接着将手伸到裙内撩了 一会,战战兢兢的把玉指伸出裙外。

“碧莲,快点让我看看啦!”我马上捉起碧莲的纤纤玉指一看,果然是湿腻 腻的。

“你别看嘛!我们真是荒唐,别玩了。”碧莲很害羞,急忙想缩回沾上蜜桃 琼浆的玉指。

我即刻张开嘴巴,把碧莲那只沾上蜜桃琼浆的玉指含进嘴里,而且还伸出舌 头仔细的舔着。

“你……”碧莲羞得忙把头低下,眼角偷偷看着我舔她沾上蜜汁的玉指。

“碧莲,很香甜,你的手指很湿,动情了,是吗?”我故意戏弄碧莲说。

“你……舔得我……很想……不说了……我们回房间吧……”碧莲羞怯的说。

我想也真是该回去了,原来我们是最后一桌客人,于是签了个名在帐单上, 便拖着碧莲走出去。收了我不少赏钱的男侍应生,也在门口恭送我出去。

这间法国餐厅给我留下很好的印象。

当我和碧莲踏出电梯,第二部电梯的门也打开,一位侍应生走了出来。

“先生,酒店说这张单的金额太大,可否请您……”侍应生脸带愁容的说。

“什么!金额太大不能签?!”我不高兴的说。

“先生,可能您的房间不是用公司名开的,预缴的保证金又不够,才会出现 这个尴尬,实在抱歉!”侍应生忙道歉的说。

“哼!狗眼看人低!”我一怒之下,从裤袋掏出一大叠钞票,当场结了张单。

“谢谢!对先生造成不便,实在抱歉!”侍应生收了钱后,马上离开。

如果我是邓爵士的话,酒店会用什度态度对待这张单呢?

我无意中又上了一课,凡是出入高级场所,一定要先显示自己的实力,看来 我可要申请白金的信用卡,要不然有一千万美金的家财,也会被人追债。

“岂有此理!狗眼看人低!”我越想越气,破口大骂的。

“龙生,别为小事生气了,走吧……”碧莲拖着我走进房间。 ----------            第四卷第三章猜不透的女人

回到房间锁上门后,我即刻将碧莲拥入怀中,送上强烈的热吻,而碧莲也紧 紧的搂抱我,投入火辣辣的热吻中。

我的手在碧莲光滑的粉背上四处游走,接着利用手指慢慢的轻扫,偶尔把手 伸到她的美臀上,轻轻的按摩,指头也趁机在股沟上挑了几下。

碧莲的身体开始蠕动,腰肢像水蛇般的扭动起来,急促的鼻息声后,慢慢响 起了诱人的呻吟声……“哦……龙生……我要……”碧莲忍不住发出强烈的呻吟 声,接着亲自将肩膀上两条黑色的吊带拉下,双手举高,将身上那套黑色露背低 领的晚礼服脱了下来。

碧莲胸前两团饱满的大乳,在我面前不停的摇晃着,而她下身仅有一条桃红 色的丁字裤,那堆诱惑的黑茸茸毛发,从内裤的边沿露了出来。

我忍不住蜜桃的诱惑,冲动的把手摸在碧莲的内裤上,发现原来碧莲的内裤 已经湿透一大片,难怪她会那么的冲动。

“龙生……今晚不知怎的……很想……”碧莲想也没想,便把丁字裤脱了下 来。

“碧莲,我也很想……”我随便应了一句。

“哦……摸摸我……在餐厅我……被你挑起了火……摸我……”碧莲将我的 手放在她毛茸茸的蜜桃上。当我的手碰在湿滑的毛发上,碧莲的腿自动张开,还 将我的手推到那条湿滑的小溪上。

“龙生……推……进去……嗯……”碧莲全身酥软将身体倚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指被碧莲的手,推进湿滑的蜜道里,蜜道里面十分的湿滑,当我的手 指头动一下,隐约听到“吱、吱”的水声,当然我的手指很快便全根插了进去。

“龙生……啊……扣一扣……啊……挖……”碧莲扭动着臀股,迎顶蜜桃里 面的手指。

“噢……噢……多插一根手指进去……我要……啊……”碧莲发出震撼的呻 吟和要求。

我试试将另一根指也插了进去,碧莲的蜜桃果然可以容纳两根手指,这时候 我感到很好奇,碧莲到底可以容纳几根手指呢?

“哇!好!多插一根……啊……”碧莲扭腰摆臀的拚命喊着。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四根手指头插进碧莲的蜜道里,碧莲除了叫喊之外, 也用手揉搓自己的乳房,偶尔我还看见她用手指扭弄黑色的乳头。

“龙生……我忍不了……给我……我要你那根……”碧莲大声的喊着。

碧莲心急的把我身上的衣服脱掉,接着推我到床上捉起我的龙根,便将大肉 冠含进嘴里。

碧莲的口技相当不错,只见她两片珠唇套在我的龙根上,一上一下的吞吐, 不但不会碰到她的牙齿,而且还有一种很强的吮吸力,带给我极销魂的享受,还 有她纤纤的玉指,在我的春丸上慢慢的轻扫,真是又痒又想……碧莲慢慢将她的 屁股移到我的面前,最后还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她想我舔她的蜜桃,既然她含 我的龙根舔得我那么舒服,我也应该给她一点舒服。

没想到我们刚离开法国餐厅,现在竟会在床上,研究法国的六九艺术。

我挑开碧莲蜜桃的两片花瓣,接着便将舌头挑在蜜桃的花蕾上,碧莲似乎很 兴奋,把整个屁股贴在我的脸上,我只好将舌头挑进她的蜜道,另外用手指头刺 激她的花蕾。

“噢……舒服……嗯……”碧莲兴奋的喊着。

我一边舔一边望着碧莲肥大的美臀,不禁想起她的屁眼,于是好奇将手指移 到她的屁眼上,轻轻在股洞外挑逗,但我不敢将手指插进去。

“龙生……给我……我忍不了……”碧莲突然身体一缩,即刻转身说。

碧莲似乎怕我的手指会插进她的屁眼,马上转过身向我要求作爱。但我对碧 莲的屁眼感兴趣,可是不知道该怎么向她提出,恐怕只有和她玩心理戏了。

“碧莲,我很累……”我睡在床上说。

“龙生……你怎么了?生我的气吗?”碧莲可能发觉我有些不妥,马上把整 个身体压在我上面,娇声细语的说。

“碧莲,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我只是很累而已。”我说完就把脸转过另一 边去。

“龙生,但你那里仍是挺着,你怎么会睡得着呢?”碧莲用手把我的脸转了 过来说。

“碧莲……”我不想说太多,一切还是让她主动的好。

“龙生……”碧莲亲了我的嘴一下。

“碧莲,我很累,如果你想要的话,你骑上来吧……”我冷淡的说。

碧莲的手摸着我挺起的龙根,我知道她感到有些进退两难︱︱她骑上来,好 像在勉强我作爱似的;如果不骑上来,她又无法扑灭性欲之火,教她怎么能入睡 呢?

其实我这一招,也不知道妥当还是不妥当,毕竟我不能样样顺着她,免得日 后把她宠坏,偶尔要让她知道,我对她也有不满意的地方。

“亲爱的,你骑上来吧……”我以退为进的说。

“好……吧……”碧莲无奈跨在我的身上,然后将蜜桃两片花瓣拨开,将我 的龙根对准她湿滑的小溪,接着慢慢的把屁股沉下,龙根随着蜜洞润滑的琼浆, 轻易将整根火龙塞进她的蜜洞里面。

“啊……好涨……龙生……你……舒服吗?”碧莲媚眼如丝的呻吟着。

“嗯!”我随便以应酬的语气,回应了她一声。

碧莲不停在我身上用力的摇,有时候抚摸自己的乳房,有时候伸手挑弄她蜜 桃的花蕾,总之,尽量做出最诱惑的一面,也许想引发我的冲劲。

“啊……你的……很大……啊……”碧莲摇头撩发的,不断发出激烈的叫床 声。

我只是装成死鱼一样,任意碧莲舞动也不做出任何反应,我知道这是我和碧 莲两人的心理戏,我必需坚持到底。

如果我现在不能控制她,日后碧莲便会把我当成是她丈夫那种无用的男人, 久而久之,便会骑到我头上来。

反正我现在站在有利的位置,因为我有的是钱,而她失利的原因,是她需要 钱。另外,她最严重的致命伤,就是已经失了身给我,这些都是看不见的利害关 系。

一切都是心理挑战戏,谁先发制人,谁就牵制谁。

“啊……龙生……顶一顶……我不行了……啊……我要出了……啊!”碧莲 全身抽搐,蜜洞涌出一股暖暖的琼浆,而我的肉冠最怕遇到这种暖流,最后也吐 精软下。

“啊……出了……龙生……你舒服吗?”碧莲叹着气说。

“嗯,舒服。”我冷淡的回应一句。

“龙生,你累的话,躺下别起床,我替你善后。”碧莲亲了我一下,接着便 转身走进浴室。

原来装起冷淡的表情,竟会有那么好的待遇,我心里偷偷的发笑。

碧莲赤裸裸的从浴室走出来,拿了纸巾在我龙根上抹了一下,接着将一条热 毛巾包着我的龙根,暖暖的毛巾包着我的龙根,感到十分的舒服。

“龙生,这两天你已经出了四次,如果下次感到很累的话,可以先告诉我, 这样我便不会挑逗你了,看来我下次要炖一些补品给你吃。”碧莲笑着说。

“哦!谢谢!”我应了一声。

碧莲用毛巾轻轻柔柔的抹干净我的龙根后,接着在肉冠上亲了一下,便走进 浴室冲凉。

我睡在床上想着,碧莲只是讨好和服侍我,并没有说起她屁眼的事,看来我 这个策略不成功了,我还以为她会为了讨好我,勉为其难将屁眼给我碰一下。

哎呀!这回我又要伤脑筋了!

“龙生,你说累了,怎么还不睡呢?”碧莲冲好凉,从浴室走出来说。

“哦……就睡了……”我冷冷淡淡的应了碧莲一声。

碧莲身上围着白色的浴巾,只见她爬上床礸进被子里,然后才将身上的浴巾 脱下放在床头上。

她这个动作很奇怪,记得昨晚她是用浴巾抹干身体,赤裸裸摇晃着大奶爬上 床的,怎么现在突然会那么保守呢?

碧莲不会是恼了我对她冷淡吧?

“龙生,如果有什么不高兴,你可以坦白告诉我,两人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言 相对,别把不满意的事独自藏在心里,这样对大家是没有好处的。”碧莲望着天 花板说。

碧莲这个人可不简单,开始还以为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妇,没想到她的言 词那么锋利,不过,这也算是正常的,要不然她女儿静雯,怎么会那样聪明呢?

脑袋呀脑袋!快给我一个应对之策呀!

我想起一句话,“水至清则无鱼,人太急则无智”,既然想不到就别去想, 用无声胜有声之策!

我转过身用背部对着碧莲,决定睡觉不睬她。

碧莲突然把房间的灯全熄掉,也用背部向着我睡觉。

我和碧莲两个人各睡一边,情形变得十分恶劣,好像吵了架的夫妻般,我想 会不会是过了火呢?我需要回头讨好她吗?

当我想转回身讨好碧莲的时候,碧莲却快我一步,把身体靠了过来,我内心 暗中叹着气,幸好没有先主动讨好她,要不然便前功尽弃。

“龙生,你是不是气我……不接受……后……面……的事?”碧莲的手搭在 我身上,而胸前两粒饱满的乳球,紧贴在我背肌上。

“碧莲,你怎么又提起那件事了?”我转过身说。

“龙生,我心里实在很……不舒服……”碧莲说。

“碧莲,你怎么哭了?”我发觉有水滴在我的手臂上,仔细一看,发现原来 是碧莲的眼泪,马上安慰她。

“龙生……我从来没试过,用心等着一个男人回来,今天我确是很用心的等 你回来,因为我想见到你,所以当我一见到你回来,便情不自禁的想亲你。我也 不曾全心全意去爱一个男人,但我对你是彻底的爱,毫无保留的爱,甚至背上偷 汉的骂名去爱,但我看见你刚才对我的冷淡……我很伤心……呜……”碧莲哭着 说。

“碧莲,别哭……”我措手不及,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我开始后悔戏弄了碧莲,我想不到她是个重情的女人,开始我以为只需要对 她态度稍为冷淡,她便会把屁眼送上,结果屁眼我可没有得到,却得到几滴晶莹 的泪水,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龙生,我两天没回家,不是我不想回家,而是担心你回来看不见我,会不 高兴。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叫酒店的餐厅,所以我宁愿饿着肚子等你回来,也不想 跑到外面吃东西……怕你碰巧那时候回来……呜……”碧莲一直流着眼泪。

“傻女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你饿坏了,怎么办?”我安慰碧莲说。

“龙生,我饿坏不是问题,起码你不会知道,也不会对我冷淡,但你说要我 的”后面“,当时我真的吓了一跳。走回房间的途中,我确实想过要满足你,但 你的手摸在我”后面“的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全身颤抖着,而刚鼓起的勇气, 也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碧莲无奈的说。

“碧莲……我不知道你……”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龙生,其实我不是想向你表示什么,只希望你能珍惜我们的感情,同样我 也会尽量尝试克服自己,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要给我一些时间……”碧莲说。

“碧莲,其实你也不用太强迫自己,我只不过想在你身体某个部位上,做第 一个男人罢了,关于”后面“的事,就不好勉强了。”我亲了碧莲一下说。

“龙生,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其实你已经是我第一个最爱的男人,也是 闯进我心灵的第一个男人。”碧莲说完再次送上激烈的湿吻。

“碧莲,那黄先生他……”我受宠若惊的说。

“龙生,当年我只是为了有安定的生活,所以随便嫁了我丈夫,这也是我一 生最大的错,幸好上天赐了两名孝顺的女儿给我,才让我对人生有些希望。现在 我和你睡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呜……”碧莲又哭了。

“碧莲,怎么好好的又哭了?”我忙抹掉她脸上的眼泪说。

“龙生,刚才你对我的冷淡,我真的不知所措,真想一走了之,可是我不甘 愿如此的踏出这个房间,毕竟我是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走进来,我不想是为了性走 进房间、为了性而踏出房间,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很下贱,内心很难受。刚才我跨 在你身上,你对我不理不睬,我的泪水是往心里头滴。”碧莲哭泣的说。

“碧莲,对不起,我确实是太累,并没有怪你拒绝”后面“那件事,希望你 别胡思乱想,好不好?”我摸着碧莲的秀发说。

“真的?你真的只是累?”碧莲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真的!”我装着咬牙切齿的说。

事到如今,我只好背着良心哄哄碧莲。

“龙生,日后我会尽量满足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以后不好对我不理不睬的, 更不可以用冷冷淡淡的态度对着我。”碧莲示意要我勾手指头。

“好!”我无奈举起手指头和碧莲勾了一下。

“龙生,我好高兴啊!”碧莲兴奋不停的吻着我。

“碧莲,只要你高兴就行了。”我说。

“龙生,我也要你高兴,晚了,快睡吧!你今天也够累的了。”碧莲说。

“亲爱的,晚安。”我亲了碧莲脸上一下。

“龙生,晚安,闭上眼睛,睡。”碧莲替我盖上被。

我从碧莲可爱的笑容中,似乎看见自己垂丧的样子,心里好像有很多疑问, 但又说不出什么的,总之,感觉怪怪的。 ----------             第四卷第四章考验龙生

第二天,酒店的电话闹钟响起,我很无奈的爬起床,突然感到头很痛,即刻 用手轻轻按着两旁的太阳穴,我想应该是酒精还未散去。

“龙生,怎么头很痛吗?”碧莲爬起身倚在我背后,替我轻轻按着头部,接 着也替我扭了几下脖子。

虽然头部的疼痛未能消止,但却给了我一种舒适的温馨感觉,尤其是碧莲赤 裸着上身,将饱满的汤碗型大乳压在我背肌上的一刻,龙根即刻高高举起,无意 中使我明白,睡醒的时候,旁边有个女人的重要性。

碧莲胸前一对震荡的大乳球,不停在我背肌上搓着,随着她按摩的动作,乳 球的压迫力更加强烈,一阵阵的快感,从背肌涌上脑神经,肉冠迅速的充血,双 手也开始发痒,偷偷伸到背后摸向碧莲的禁区。

怎么有块布挡住呢?

“亲爱的,怎么你穿内裤睡觉了?”我笑着问。

“昨晚听你说很累,所以怕你碰我那里,引起你的性欲……于是我……” “亲爱的,但你的一对美乳,已经挑起我的欲火了,你摸摸看……”我用手指挑 起碧莲胯间的丁字裤边沿,将手指伸进毛茸茸地带。

碧莲原本是坐着的姿势,随着我的手指在她蜜桃的花蕾上,轻轻搓了几下后, 她也慢慢撑起身体,张开两条玉腿半跪式的把臀部翘起,接着把头贴在我的肩膀, 玉手从我的腰间,慢慢沿下,往我火焰之地摸去。

“哇!怎么那么硬……”碧莲偷偷在我肩膀上亲了一下说。

“亲爱的,男人睡醒都是这个样,你……你……”我故意不说下去。

“龙生,我怎么了?”碧莲紧张的说。

“亲爱的……你……你出水了……湿了……”我转过头亲了碧莲脸颊一下说。

“噢……你很会挑逗……每次听到你的……我都会全身……酥软……很兴奋 ……很想……”碧莲的玉手,套着我的龙根说。

“亲爱的,我的手指全湿了……你知道吗……”我继续挑逗碧莲五觉中的听 觉。

“啊……我……知道……大腿……内侧……也……湿……啊……”碧莲扭动 身体且开始呻吟了。

“亲爱的……你需……要吗……”我将手指慢慢抽出蜜洞外。

“龙生……不……不要抽出来……我需要……要……啊……”碧莲即刻按着 我的手指,不让我的手指抽出来,接着还使劲摆动臀部,发出强烈震撼的叫床声。

“龙生……我受不了……给我……我要……”碧莲摆动屁股,狠狠将蜜洞顶 了我的手指几下后,突然把身体移到我的前面,拉下胯间的丁字裤,随手将湿透 的丁字裤一抛,玉手握着我龙根,便跨到我的腿上,再以坐莲的姿势压在我的龙 根上。

这种姿势我没试过,吓得我马上用手往后顶着床褥,以平衡我的身体。

“噢……好大……好充实……啊……”碧莲双手环抱我的颈,使劲的推动屁 股,加强我龙根的抽插。

望着碧莲胸前两团大奶不停左右上下的摇晃,这般火辣辣的刺激奶景,无疑 加强了我内心的冲动,接着我也使劲的顶向碧莲的蜜桃。

“啊……顶得好……噢……”碧莲摇头摆发的仰天大叫。

坐莲的姿势抽插了一会后,我渐渐觉得平衡身体很吃力,于是换了个姿势。

我推开碧莲,然后站在床边,捉起碧莲,要她背向我,两腿分开的跪在床边 翘起屁股,吓得碧莲身体不停的颤抖。

“龙生……你不是想要……后……”碧莲惊慌颤抖的说。

“亲爱的,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绝不会侵犯你的”后面“,我只是想玩玩” 老汉推车“的花式罢了,你不用担心。”我安慰惊慌的碧莲说。

“哦……我信……你……”碧莲双手紧紧捉着床单,我想她内心应该还是不 相信我,要不然她的双手不会如此紧张。

不过,她肯暂时相信让我继续做,而没有即刻拒绝我,已经算不错了。

其实,碧莲会不会故意克制自己的惊慌,希望给我闯一闯呢?这点我真是猜 不透,但我不会霸王硬上弓,我要碧莲自动把屁眼奉送给我,那时候才过瘾。

安抚了惊慌的碧莲后,我便将龙根移到碧莲的蜜洞口,慢慢插入那条湿滑的 小溪里。当我的龙根一插进去的时候,小溪的淫水向外四处的乱溅,现在我知道 “香吉士”卖柳橙的广告构思,是从何得来了。

“啊……插到很深……啊……”碧莲的手紧紧捉着床单说。

“亲爱的,你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吗?”我双手用力扣着碧莲的腰间说。

“啊……试……过……但没有……这么强的抽……插力……感觉完全不一样 ……啊……”碧莲勉强的应了我一声,接着又大声的叫了起来。

“亲爱的,这样刺不刺激?”我一边插一边问说。

“啊……我很怕这种……姿势……”碧莲的屁股迎合我的推顶说。

“为……什么……呢?”我身体开始显得有些累,而且双腿发软似的。

“这种……姿势……我会……很快泄……啊……顶到……子宫了……很刺激 ……啊……舒服……好久没……试过……”碧莲大声的叫喊。

望着碧莲狂摆翘起的美臀,不禁使我想起师母的弹臀。

我即刻闭上眼睛,脑海里想着师母当日用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冲洗的情景,思 绪在强烈的刺激下,使我亢奋的加快速度推顶,每一下都插到最深的花蕊里。

“啊……我受不了……啊……来了……”碧莲大喊一身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抽搐。

碧莲蜜洞涌出一股暖烘烘的热流,发痒的肉冠促使欲念升华,而碧莲的高潮 也接踵而来,龙根终于受不起这股暖烘烘的热流攻击,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如炮 弹似的轰进碧莲的蜜洞里。

“啊……很烫……啊……我没力气了……”碧莲倒在床上叹息说。

香汗淋漓的碧莲,突然转过身拉了我倒在她的怀抱,再次把我尚未软下的龙 根,塞进她抽搐的蜜洞里,接着双手紧紧的环抱着我,而她的蜜洞张张合合的吮 吸我的龙根,似乎想把我体内的一切都吸过去。

“龙生,这一刹那是最温馨的,女人最怕男人射精后,便转身走开,这样会 让女人有一种失落、孤独和空虚的感觉。如果男人完事后,便用这种自私和残忍 的态度对待女人,是十分残忍的。希望你别这样对待我,当然,我也不希望你会 这样对待外面的女朋友。”碧莲望着我说。

碧莲这句话太深奥了,我无法在短时间内了解她的寓意是什么。

“碧莲,你说什么外面的女朋友嘛?”我应了一句说。

“龙生,没关系,毕竟我和你的年纪相差太多了,等再过几年你便会嫌我老, 总之,不管在我面前或背后,你都要保留男士最有风度的一面,知道吗?”碧莲 含情脉脉的说。

“碧莲……你……”我不想反驳碧莲,更不想在她面前许下什么承诺的。

“龙生,你不用说了,我帮你善后,我知道你会……喜欢。”碧莲笑着说。

“嗯……谢谢!”碧莲说得没错,我确实很喜欢她替我善后,尤其是用热毛 巾包着龙根善后的方法,那种感觉很舒适,而且还有大男人的那种感觉。

“龙生,你今天该有很多事做吧?”碧莲说。

“碧莲,你怎知道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用电话闹钟叫醒你,所以我猜猜罢了。”碧莲一边说一边用暖毛 巾轻轻抚抹我的龙物。

“嘻!嘻!”当碧莲抹到我的春丸上,我忍不住笑出声。

“龙生,今晚你大约什么时候回来?”碧莲问。

“碧莲,今天晚上我应该可以陪你吃饭,如果你想吃东西,电话只要按个五 字就行了,桌面上有功能表,千万别像昨天那样捱饿,很容易弄坏身体。”我说。

“龙生,今天我想出去一会。”碧莲说。

“碧莲,是否想回家呢?”我说。

“龙生,我想……没什么啦……”碧莲拿了毛巾到浴室清洗,接着踏进浴缸 用莲蓬头冲洗身体。

“碧莲,怎么说到一半不说了?”我马上从床上跳起,跑进了浴室。

我走进浴室看见碧莲,正用手指翻开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拿着莲蓬头对着蜜 洞冲洗,接着涂上皂液在黑茸茸的禁区上,轻轻的揉搓。

碧莲这个动作和师母清洗蜜桃的动作是一模一样,都是那么的挑逗和诱惑。

“碧莲,你在手淫吗?”我戏弄碧莲说。

“龙生,你说什么啊!快出去,别偷看。”碧莲用莲蓬头的水泼向我。

“亲爱的,好了,我不笑你……我先刷牙。”我拿起碧莲为我准备好的牙刷, 慢慢的刷着,但我的视线却投在镜子上,偷看碧莲冲凉的情形。

我觉得女人冲凉的时候,就像手淫自摸那样,抚摸自己的乳房,接着将手指 插进蜜洞……我发觉多了一个嗜好,就是喜欢看女人冲凉。

我洗了脸刮着胡须的时候,望着手上的刮胡刀……没多久,碧莲也冲好了凉, 身上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走出来。

“亲爱的,你还没说想什么的,不是说好要坦言相对的吗?”我穿着背心说。

“龙生,你真多心,我只是想到医务所走一趟……”碧莲过来替我整理衣服。

“哦……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怎么回事?”我转过身,望着碧莲。

“哎呀!这是女人的事,你们男人就别管嘛……”碧莲有些脸红羞怯的,正 逃避我的目光。我想她应该不会是什么大病,也许是看妇科吧!

“碧莲,既然没什么事,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呢?快说。”我捉着碧莲的手说。

“哎呀!龙生,我没有想到会和你做……什么的,而你又射了进去,所以我 想到诊所打一支避孕针,要不然有了孩子怎么办。”碧莲脸红的说。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碧莲,你不是一向有避孕的吗?那你和他……” 我知道又说错话了。

“龙生,你真是,我丈夫有了肾病,又怎么会有孩子呢!再说他也……没这 个能力……我不想提起他。”碧莲不开心的说。

“碧莲,我下次用保险套吧!我听说女人打多了避孕针对身体不好。”我说。

“不!我不想你用套……我不说了……”碧莲脸红的替我穿上长裤。

“亲爱的,抱歉!我今天不能陪你了,这里有些钱你留着用。”我说。

“龙生,不用那么多,这点就够了。”碧莲把钱还给了我。

碧莲把钱还给我的一刹那,我整个人愕然起来,我还以为她是个贪钱的女人, 怎么给她几万元,她竟然不要,只是拿了几千元,这实在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碧莲,我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拨电话给我。”我亲了碧莲一下说。

“嗯……对了!我今天会回家一趟,顺便到医院看看,如果晚上你有空,能 否陪我到一个地方?”碧莲小声的说。

“碧莲,你出来了两天,是应该回家看看,你的女儿也会挂着你,还有想好 用什么藉口来解释新衣服的来源。对了,你想我陪你到什么地方?”我好奇的问。

“龙生,藉口我已经想好,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想你陪我到……情趣用品店 一趟,我想买一个东西。”碧莲羞怯的说。

“什么?碧莲,你想到情趣用品店买东西,那你想买什么东西?”我好奇的 问。

“龙生,我害臊不想说,去了你就知道。”碧莲说。

“碧莲,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万一没有卖你想要的东西呢?”我说。

“龙生,我记得上次那间有卖……羞啦!”碧莲推我出门口说。

“碧莲,那好吧……我办完事,就马上回来找你。”我亲了碧莲一下,便离 开房间。

我走到大应,再次偷偷的跑到另一间房间去。

我来这间房间的目的,是想取回那部偷拍器,里面有我和邓夫人火辣辣的性 戏。当我拿着偷拍器的一刻,忍不住播放片段看了一会,看见邓夫人被我奸的一 刻,实在过瘾,而最兴奋的还是她答应给我一千万美金的那一幕。

只要邓爵士接收了林老先生的遗产,律师楼和邓夫人签了和解约,那我便是 千万美金的富翁了,折成港弊是八千万元呀!

“我就快有八千万元了呀!”我忍不住内心的兴奋,大声的叫了出来。

我收拾好一切,便离开房间到大厅办退房手续。

来到大厅,我急着找小美替我退房,当我将锁匙递到柜面,接待员马上拿了 我的锁匙,走进办公室。

我觉得很奇怪,因为旁边那些顾客退房,接待员只是敲打电脑的键盘,不用 到办公室里,为何我的房间会那么特别呢?

这时候,办公室走出一位约四十多岁,身穿西装的中年人。

“哦……没想到龙师父居然下榻本酒店,光荣之至。”穿西装的中年人上前 说。

“你是……”我礼貌的和中年人握手。

“我是沈万理,是这间酒店的总经理,你好!”沈万理和我亲切的握手说。

“沈先生,不知道找我有什么贵干呢?”我礼貌且好奇的说。

“龙师父,请到我办公室谈。”沈万理带我走进一间很大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沈万理客气的说:“龙师父,请坐,吃过早餐了吗?”“沈先 生,不用了。”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她是我的秘书刘美娟。”沈万理指着走进来的女人说。

这位走进来的女人年约三十岁,带着一副黑框的眼镜,颈项挂着一条珍珠链, 瓜子型的脸孔、润白的皮肤、亮晶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直觉是个充满智慧型的 女强人。性感的身段,两座高挺的乳峰,修长的美腿,步伐沉重有势,或者说她 走起路来有大将之风。

“先生,请问要茶,还是咖啡?”斯文大方的美娟,走上前对我说。

美娟走到我面前,我好奇而仔细向她脸上望了一眼,发觉她的面相乃属贵人 之相,面部不但紫带金气,而且鼻梁下隐藏掌令之威,人中之长显示,她是细心 行事之人、实事求事之人、眼证为实之人,称为极品中的“三人之师”。

美娟的樱桃小嘴,唇红齿白,齿齐而不疏,唇红而不暗,音清而不躁,从她 身上各处来相,必定生长在一个万富之家,怎么会出来打工呢?

“龙师父,您怎么了?”沈万理客气的笑着说。

反而这位沈万理,性急且躁、掌心单薄、五指过长,乃是个性躁之人,又怎 么会脸带笑容呢?

最令我奇怪的是,他的办公室怎会有一件女人的披肩?而且刚才看见他的衣 袋有香烟,为何办公室的桌面上,不见有烟灰缸?

最令我不解的一点是,高级的总经理怎么会穿平底鞋呢?一个总经理又怎么 会迫不及待,清清楚楚介绍自己的女秘书呢?

当我的眼望向沈经理的手指头时,忽然看见他指甲藏的黑渍,我已经明白一 切了。但我毕竟不敢肯定心中的答案,只好用心理旁敲法,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让他们自己说出答案。

“沈万理,真人面前别说假话,今天我起了一支卦,是上上卦,卦中说我遇 见的贵人,是位女贵人,怎么会变成男的呢?如果由那么高贵的人端茶给我,恐 怕我会受不起。”我转过身用背向着美娟,但手指却指着她说。

“龙师父……你……”沈万理欲言又止的。

“刘小姐,你的茶,我就不喝了。因为我赶时间,车子坏了还没修好,不知 道贵酒店有没有帮住客修车服务的呢?”我转身向着美娟说,手指却指着沈万理 说。

“好!龙师父果然高明!佩服、佩服!”美娟说。

沈万理听了美娟说完后,身体向后退了一步。

我看见刘美娟和沈万理两人的样,我知道已经猜中了,现在到了最重要的一 步,就是得势不饶人。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很有礼貌的继续和两人交谈,希望从中得到些好处, 但我现在是已有几千万身家的人,不需要委屈自己,大可以摆出一个大师父的样, 壮壮自己的名气。

“哼!荒谬!”我假装生气的走出门外。

“龙师父,请息怒,我们向您赔罪!”美娟喊着想我停下脚步。

我当然会停下脚步,因为办公室外有不少职员,在众人面前显显威风,是人 生一大乐事。

“刘小姐,你有事相求,如果不是坏事,我必定会帮你,何必要和沈万理调 换身份呢?你以为我看不出沈万理是做什么的吗?!”我大声的说。

“哇!龙师父果然厉害!”我听见职员小声的说。

“龙师父,沈万理确实是我的司机,我只不过想证实龙师父的实力。”美娟 说。

“哼!邓爵士试我给了一百万美金,你能给我多少?”我故意在众人面前提 高自己的名气,到时候我又可以叫小刚来这里拿资料见报。

“我们酒店也照给!”美娟说。

什么?怎会有那么多一百万缠上我呢?

“今天我没空,等我新店开张,拿一百万美金到我的店找我吧!我只会在新 店开张那一天短暂露面,见到就见到,有没有缘份就看上天安排吧!”我说完就 走出去办退房手续。

“先生,这间房间已经退了,您不用付钱,所有的费用,酒店已经扣除。另 外一间房间,您可以继续住下,也是扣除所有费用了。”接待处的接待员说。

“小姐,不会又像昨晚那样,追债追到房门外吧?”我嘲讽的说。

“先生,当然不会,因为昨晚发生尴尬的事,刘小姐才知道您住在本酒店, 所以马上在您的帐户上,签了不收费的注明。”接待处的接待员说。

“嗯……代我谢谢你们的刘小姐。”我转身走出酒店。

走出酒店上了部计程车,紧张的心情才待以舒缓。

在计程车里不停的想,刘小姐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一百万美金也肯给我, 应该不是件小事,不会又是寻找生父吧?

最近所遇见的事,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师母和高斯的谈话,出现了一个疑问, 师母到底有什么信心,我一定会听她的话?

我原想唬唬碧莲,让她全听我的话,一切会顺从我。可是,我却弄巧成拙, 自己不但听她的话,而且还和她勾了手指头,我感觉自己反而掉进她的圈套,全 都听她的……贪钱的女人竟然不要钱?

对我痴心的女人,竟然大方不介意我外面有女朋友?

碧莲你到底在算什么呢?

不行!我不能让女人乱了我的思绪!

我要专心开我的店,先把陈老板那五块金砖弄到手上,然后继续帮邓爵士弄 好一切,再收下那一千万美金,这些才是当务之急要做的事,女人的事暂时就别 管那么多了!

我有的是钱,女人算是什么东西! ----------             第四卷第五章中伤静雯

回到家里,脱下身上的西装,换上师父给我的唐装。

当拿起这套唐装的时候,想起师父曾经说过,我穿起唐装整个人像个大师父 似的,当时我还笑着说怎会当大师父呢?

没想到今天我……终于成了大师父,而且还是短时间内,凭着运气瞎撞下打 出了名堂,今天的我不但是报上的风云人物,还是电视中的传奇人物。

更可笑的是一等一的大酒店,居然给我免费住用,不禁再次想起常挂在嘴边 的话:“我是在做梦吗?”其实我内心也很迷惘,现在都市的人,到底讲的是实 力,还是包装呢?如果我没有小刚的帮助,肯定不会那么快出名,如果讲实力, 我当然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也不会有今天的财富。

虽然我弄不清楚,应该是靠实力还是靠包装的问题,但我知道现在最重要的 是拨个电话给小刚,靠他的包装为我加强气势。

“小刚,我是龙生,你在哪里呀?”我拨给小刚说。

“龙生,目前我人在报馆,我原本就想找你,但不知道你是否睡醒了,所以 改变主意,打算中午才找你,没想到你会主动找我,高人就是高人!”小刚笑着 说。

“小刚,别说笑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我问。

“龙生,我想清楚确定那间大屋,你是真的要吗?”小刚问。

“小刚,我当然要,计划没有更改,你别乱来。”我立即紧张的说。

“龙生,好的,我知道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小刚说。

“小刚,你想不想找一些私家报导呢?”我笑着问。

“哦?又有好消息给我?”小刚用兴奋的语气说。

于是我将酒店的事说给小刚听,小刚听了很兴奋,想到酒店取下第一手资料, 我好人做到底,叫他直接到酒店的接待处做采访,然后要小刚和我配合时间,假 装在酒店相遇他,顺理成章的在酒店做访问,这样见报会更有说服力。

小刚举手赞成,马上跑到酒店准备一切。

我换了唐装,也快步赶去陈老板的公司。

计程车很快来到陈老板的公司楼下,我了下车便匆匆的走上陈老板的公司。

当我来到陈老板的办公室门口,静雯看见我就即刻走过来。

望着静雯婀娜多姿的性感娇躯,以轻盈的步姿,晃着两座饱满高挺的乳房走 过来,不禁使我冲动的想上前和她拥抱,只可惜我没有这份胆量。

静雯可说是善解人意,今天公司进行淘金风水局,她身上不但穿了一套蓝色 的行政套装,而且她俏丽的脸蛋上,挂了一副蓝色框的眼镜,纤纤的细腰下,浑 美的翘臀,围着一件长不过膝的蓝色短裙,而销魂的玉腿,铺上一层蓝色浮金的 薄丝袜……我猜想静雯是故意在丝袜上铺上一层闪闪发亮的浮金粉,这样走起路 来,美腿不但会闪出金光,而且金粉掉在地毡上,像征公司成功把淘金局引入公 司,万一薄丝袜的浮金粉不掉落在地上,她蓝色的高跟鞋上面,也镶有金黄色的 装饰扣,单从这一点便看出,她是个心思细密,而且还是善于未雨绸缪的美女。

我除了欣赏静雯够心细之外,最担心她玉腿上的薄丝袜会包着她的水蜜桃, 因为我曾经看见,静雯有用尿垫的习惯,如果毛茸茸的水蜜桃被尿垫、内裤和丝 袜包着,那蜜桃花瓣上的小花蕾,就会很不舒服,脾气和情绪也会大受影响,万 一她月经来潮,不用尿垫改用卫生棉,情况会更严重。

不知道静雯的内裤和乳罩,是否也是蓝色的呢?

“龙师父,你怎么那么迟才上来,陈老板等你好久了!”静雯脸带不悦的说。

听静雯的语气,她似乎还在生我的气,看来我要趁今天这个大好机会,和她 谈一谈,让她重新对我产生好感。

“静雯,今天我被大酒店的总经理和记者围着访问,所以来迟了。”我说。

“龙师父,别说了,我们进去吧!”静雯瞪了我一眼说。

怪了!静雯怎么生我的气呢?是否她还在意我和雅丽的事,她妒嫉了?还是 气我隐瞒雅丽的事而不高兴?

若她是为前者而气,表示心里面还重视我;如果是后者,那我想追求她,就 会难上加难了。

不行!我要和静雯多谈一会,可是找什么藉口呢?

忽然,我想起静雯一身全蓝色的打扮,心想她一定十分重视这个风水布局法, 但她的出发点是想讨好陈老板的心,还是内心很相信风水?这我不清楚,但我可 以试试她,如果她是对风水的重视,日后我便有机会能亲近她了。

“静雯,等会公司会进行淘金风水局,我看你一身全蓝色的打扮,若留在公 司,恐怕会构成一定的破坏力,你能回避会比较好。”我细心留意静雯的表情说。

“龙师父,为何我不适合留在此处?你不是想说我和陈老板相冲吧?”静雯 惊吓的说。

“静雯,不是说你和陈老板相冲,因为这个淘金局,以蓝色和金色为主,你 身上眼镜、上衣、下裙、袜子、鞋子成为五蓝之色,而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 因此我才会说你不适合留在此处,除非你身上去掉一蓝,比如脱下你的眼镜就行, 保持身上没有五蓝之色。”我望着静雯说。

“龙师父,身上只能保持四蓝之色?”静雯数着手指说。

我猜想静雯的乳罩和内裤都是蓝色的,要不然何必数得那么认真呢?

“静雯,你脱下眼镜就行了,鞋子和丝袜千万不要脱,因为你的鞋子和丝袜 是蓝配金,是一个很好的吉兆。”我怕静雯会换鞋子或脱下丝袜,于是先发制人。

“龙师父,这枝笔……”静雯终于有事要询求我的意见。

“静雯,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说。

静雯把衣袋插着的笔拿出来给我看,是一枝很精美的名笔。

“静雯,这枝笔和鞋子一样,都是淘金局的吉兆之物。”我说。

“哦……”静雯拨了一下秀发,然后拉开左乳球位置上的衣袋。

静雯身上这件蓝色的前排钮扣上衣,衣袋刚好在她左乳峰的位置上,衣袋被 高挺的乳峰撑得高高的,而静雯把笔插回衣袋的时候,可能衣袋很浅,刚好又被 乳球顶着,结果静雯插了好几次,才将笔扣在衣袋上。

静雯这个插笔动作,就好像用笔撩弄自己的乳头似的,而笔杆在衣袋里,随 着乳球的轮廓摆动,无疑把她整个乳球的形状画出来似的。

最刺激惹火的一幕,是当笔摆动的一刻,前排钮扣的缝隙移动,春光外泄, 而把蓝色乳罩和罩杯也容纳不下的雪白乳球露了光,看得我血气沸腾,欲火难耐 的火龙也悄悄勃起……“静雯,可是你的笔又不能插在衣袋中,因为衣、裙、鞋 子和丝袜已经四蓝,其他蓝色的东西就要拿下来,包括你的眼镜。”我等静雯把 笔插好了才说。

“龙师父,请问是风水进行的时候,还是永远都不能见到五蓝呢?”静雯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五蓝不五蓝的,我只不过想唬唬静雯,希望她对我会有好感, 能保持多接触的机会罢了。

“静雯,因为人会有呼吸,所以不希望今天有聚五蓝的人在场,但过了今天 就没关系,不过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龙师父,我不是已经破坏陈老板的风水了吧?”静雯紧张的问。

“静雯,其实算是冲上了,不过,有我在就不成问题,你快把眼镜脱下,尽 早解下五蓝,这样我才有办法解救……”我望着静雯的高挺乳峰说。

“这……好吧……你等等……”静雯说完快步跑回自己的桌子前,然后又快 步的拿着一个塑胶袋,和一卷白色的胶纸跑过来。

“龙师父,你等我一会才进去见陈老板,好吗?”静雯紧张的说。

“静雯,你赶着去哪里呢?”我故意问静雯。

“龙师父,我去一趟洗手间,很快回来,你等我!”静雯说完转身就冲出办 公室到洗手间去。

我猜静雯是穿了蓝色的乳罩和内裤,所以才会匆匆忙忙拿着胶带到洗手间把 它脱下来。

那她手上那卷白色胶纸,莫非是用来贴乳头的?如果是真的话,我可替两粒 乳头感到可怜。

我细心一想,这次无意中戏弄静雯,却给我带来一个很好的藉口,万一陈老 板的公司倒闭,我便可以把责任推到静雯身上,这样便与我设下的风水局无关。

望了一望窗口,太阳的光线很强,表示天空没有密云。原本今天是我新店开 张,但未来三天都会下雨,看在三块金砖的份上,我只好将开店的吉日和设风水 的吉日调换,我对陈老板算是不错了。

静雯果然很快从洗手间回来,我一对猥亵的目光,狠狠的投在她胸前那对饱 满的乳房上,静雯的任何动作,我都看得很清楚,她的胶袋明显涨起,应该是装 了一些物品进去。

当静雯即将走到我身边的一刻,我可以肯定,她刚才胸前所配戴的乳罩,已 经放在塑胶袋里。

我发现静雯胸前的乳房,比刚才轻盈多了,而且走起路的时候,乳房摇晃的 动作也比较柔和,显然乳房上的乳罩已经脱下,不过,她的乳房仍是饱满的高高 挺着,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胸前也看不见有乳头突起,也许静雯在乳头上补了 胶纸吧!

“龙师父,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静雯走到我面前说。

“哦……我想你冲了五蓝,该如何补救罢了。”我的眼睛仍在静雯的钮扣中, 想寻找一些空隙望进去。

“龙师父,如果影响大的话,可否另行改期呢?我不想害了公司。”静雯焦 急的说。

“静雯,今天和后天是今年最好的吉日,可是后天密云没有阳光,所以一定 要在今天进行,我想想吧……你不用担心,借枝笔给我。”我望着静雯的大乳说。

静雯即刻从她左乳球位置的衣袋,抽出那枝笔给我,我接过笔后,随便在掌 心胡乱的写了几个字后便还给她。

最紧张的一幕即将出现了!

静雯再次将笔插入左边乳球的衣袋里,同样是不容易把笔扣在衣袋上,当笔 摆动的一刻,前排钮扣的缝隙移动,我的眼睛死死盯着空隙处。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窥见雪白的乳球和贴在乳头上的胶纸,这时候我才 想起,静雯的乳头是娇小且嫩柔型,所以衣外不见有突起的两点。

当想仔细看的时候,静雯却很快把笔扣好,真是气死我了!

“龙师父,怎么了?有方法补救吗?”静雯紧张的问。

“静雯,我还没有想好,不过,你不用担心……”我即刻把视线转向掌心说。

“龙师父,我们进去吧……”静雯无精打彩的说。

我和静雯走去陈老板办公室的途中,我想起一件很怪的事︱︱静雯是个智慧 型的女人,怎么对五蓝的事,没有一点怀疑呢?而且很紧张且关心陈老板的事, 这会不会是人常说的“当局者迷”呢?难道她已经是陈老板的女人了?

跟着静雯的身后走,望着她翘起的美臀,想起她裙内是真空,应该内裤也没 穿了,我只要把她推到桌子旁,掀起她的外裙,便能将龙根从后插入她的蜜道, 甚至撑开两边雪白的臀肌,便能插入她的屁眼,越想越冲动,真是难受死了!

“龙师父,你终于来了!”陈老板看见我,很高兴的站起来迎接我。

“陈老板,您千万别客气,您请坐。”我急忙强颜欢笑的说。

其实我看见陈老板笑起的那张脸,就想起他对雅丽的那件事。现在他想追静 雯,我内心真的有些怕,毕竟我是相信因果的︱︱我上了雅丽后交给陈老板上, 因果循环之下,陈老板若上了静雯后才给我上,那时候我可痛心死了。

“龙师父,昨晚睡得好吗?”陈老板亲切的问。

“陈老板,我昨晚不停的推算这个风水局。”我说。

“龙师父,结果怎样?快说……”陈老板紧张的问。

静雯也张大眼睛望着我。

“陈老板,还是那句话,阴煞破阳刚、七煞占干坤、五蓝冲金沙!”我望着 静雯说。

“啊!”静雯吓得把手中的文件掉落在地上。

“龙师父,到底是什么嘛?”陈老板望了静雯一眼,接着紧张的问。

“陈老板,前面的阴煞破阳刚、七煞占干坤,相信您已经清楚,就是青龙煞 和七煞女的出现。”我说。

“龙师父,这个我知道,那五蓝冲金沙又是什么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在设风水淘金局,最怕遇上五蓝,而五 蓝加上青龙煞和七煞之力,足将金沙冲散。”我说。

“龙师父,这……”陈老板望了静雯一眼,接着闭目思考似的。

“陈老板,我今天兴致勃勃上来公司,却被静雯身上眼镜、上衣、下裙、袜 子、鞋子的五蓝之色冲了过来,我心知不妙,所以要静雯身上保持四蓝之色,绝 不能将五蓝之色聚在一身。”我说。

静雯无助的望着陈老板,但她一对怨恨的目光却投在我身上,而陈老板闭起 眼睛,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猜陈老板是想着,我在车上对他说的那番话。

当日我说静雯是七煞女,八字的命格乃属阴邪的青龙。

那时候陈老板听了半信半疑,现在无意中给我牵出了七煞女的话题,我怎能 错过此良机,而不狠狠的加重药呢?!

当日我是故意吓吓陈老板,因为陈老板说要和老婆离婚,而娶静雯为妻。静 雯一向很敬佩陈老板,我在医院曾亲眼看见陈老板在静雯脸上亲了一下,我担心 他们两人真会成其好事,现在有机会破坏他们,我怎能不把握时机,吓吓陈老板, 要他放弃追求静雯的念头。

“龙师父,这……”陈老板有口难言。

糟糕!陈老板和静雯两人不是搞上了吧?

“陈老板,当日是您看得起我的关系,我才有今天的小成就,您有什么话不 妨直说,更不用顾忌什么,我龙生一定会替您办妥。总之,千万不要和我客气, 有什么,请您尽管交待!”我站起来说。

我看见陈老板的脸色很怪,似乎静雯在旁边他很难说出口,但他又不敢叫静 雯出去,而静雯刚才那种毫无理智投入风水专注的态度,根本不是她一贯的作风, 种种的疑问和忧虑,加重我对他们两人关系的怀疑。

陈老板仍是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望着身旁的静雯。

“陈先生,我出去安排一些事情。”静雯说完,脸黑黑的走出门外。

我想静雯也许感到尴尬,所以自动的走出去,但陈老板为何会那么怕静雯呢?

“龙师父,刚才静雯在这,所以我不敢说,其实静雯要我放弃这个风水局, 她说我们公司的生意还算过得去,不要随便更改。”陈老板摇摇头说。

这就奇怪了!陈老板什么时候听静雯的话,而且还给静雯骑在头上似的?

“陈老板,您今天的态度好像变了很多,是否您和静雯已经发生了关系?” “龙师父,当然还没有到那个地步,不过,我确实向她求了婚,但她要考虑还没 有答覆我。”陈老板摇头说。

听到陈老板和静雯求婚,可气得我怒火中烧,幸好他和静雯还没有发生关系, 要不然我可能会冲动得一拳打过去。

“难怪!我进来便看见您的脸色被一团青气围着,没有了往日那些光彩,原 来您向这只青龙求了婚,哎……之前我已经劝您不好缠上静雯,你们两人的命格 是对冲的,您看见她今天的五蓝……不说了,可能是天数。”我心中已乱了方寸。

“龙师父,今天静雯应了五蓝邪阴的角色,吓得我闭上眼睛,不知该如何是 好?刚才我想叫她出去,但面对着她又说不出口,好像被她的气势压着似的。” 不行!我要打蛇随棍上,要不然静雯就会投入陈老板的怀抱里。

“陈老板,您会不会觉得向静雯提出求婚后,便觉得很多事情都不顺呢?” 陈老板低着头似在想些什么的。

“龙师父,我向静雯提出求婚后,第一件不顺利之事,就是风水局。”我突 然想起陈老板昨天才和我在车上谈静雯的事,怎么会那么快提出离婚呢?他好像 还没有和太太办离婚手续呀?

“陈老板,您什么时候向静雯求婚?您好像还没离婚……”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怪只怪我冲动,昨天你对我说静雯是七煞女,会对我十分的不利, 当时我半信半疑,因为我觉得她在公司帮了我不少忙,而且她来了之后,公司也 没有出现什么危机。我回到公司将”碧桃轩“的好消息说给静雯听,接着便和她 一起加班,处理收回楼宇的一些文件,接着……”陈老板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陈老板,接着呢?”我追着问。

“龙师父,接着我们处理好文件上的工作,便一起吃晚饭,可能你说静雯是 七煞女之事,使我很烦恼,不知不觉中喝多了几杯酒,所以一时冲动,想来个快 刀斩乱麻,便向她求婚……”陈老板低着头说。

“陈老板,酒醒之后,你是否后悔向她求婚了?”我紧张的问。

“龙师父,我当然是后悔,我还没有离婚,怎能向她求婚呢?但昨晚很奇怪, 每当静雯叫我别太相信你的时候,我居然会认同她的话,好像被她牵着走似的。 当听到你说昨晚为风水局起的卦所出现的那些阻碍,好像全应了,静雯她今天确 实是全身蓝色的装扮,我还说她为公司带来了好预兆。”陈老板说。

原来静雯的内心一直不相信我,甚至还在陈老板面前说我坏话,真是气死我 了。自从发生车祸后,我还以为静雯对我有好感,原来已经是怀恨在心。

不对!静雯应该是发现我和雅丽的关系后,态度才一百八十度改变,莫非静 雯是因爱成恨,如果是的话,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

“陈老板,我已经说过静雯是七煞女,若她只是您的职员就没关系,一旦您 对她有非份之想,运程就会急速转变,不但会破您的财运,甚至让您有牢狱之灾。 您只不过向她提婚,身上的气势就全给她压住了,脸上不但没了光彩,还差点以 五蓝之色破坏这次风水局,真的是娶不得呀!”我叹气的说。

“我……也觉得很奇怪……被她压着……”陈老板点头说。

“哎……七煞女要是不过……想一想都会死人的……可怕!”我摇头说。

“龙师父,看来你说的话很有道理。好吧,我不再想静雯了!”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句话实在是太感人了!

“陈老板,您的当机立断,龙生实在佩服,那风水局还要进行吗?”我问。

“龙师父,当然要进行,而且东西已经准备好,我拿给你。”陈老板打开抽 屉取出一包东西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五片像手掌般大的金砖,虽然金砖不是很大块,但却十分的 量,每片是一公斤,我还是第一次摸到金砖,真是大开眼界。

“陈老板,那我现在去准备功德的事,您要记着当十二点,我的船便会在海 面上出现,您的镜子一定要照到我投金的位置,明白吗?”我拿了金砖和陈老板 的头发说。

“龙师父,我明白了!”陈老板笑着说。

“陈老板,现在看见您的气色好多了,放弃了七煞女,果然不同凡响,恭喜 您通过上天对您的考验。”我笑着说。

“嗯……龙师父,说得好,通过上天对我的考验,哈哈!”陈老板开怀的笑。

“陈老板,我走了!”我说。

“龙师父,路上小心!”陈老板亲自送我出门口。 ----------             第四卷第六章静雯要嫁人

我收起陈老板给的五块金砖后,便走出门外。

当我一踏出陈老板的办公室,看见静雯脸黑黑,双手摆在红色秘书椅的手柄 上发闷气。我没见过静雯发脾气的样,原本想避而不见,但我必需经过她的桌前 才可以走出大门。

“龙师父,和你谈两句。”静雯看见我从陈老板的办公室走出来,马上站起 身挡着我的去路,接着要我跟她走。

我没理由拒绝她的要求,只好跟着她后面走,无意中被我发现,原来静雯生 气走起路来的时候,屁股摇晃的动作也很大,配上脚下的高跟鞋,诱惑的美腿所 撑起的弹臀,更加诱惑动人……静雯把我带到会议室,这个会议室我曾经来过。

“静雯,什么事呢?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借个开场白说。

“龙师父,你为什么要告诉陈老板,我冲上五蓝之色?你知道陈老板一向很 迷信,你是否想他把我给调走?!”静雯不悦的说。

“静雯,为何你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呢?我也是实话实说,况且我也告诉陈老 板,已经解下五蓝之色,更没有说会铸成什么大错的,你何必大动肝火呢?我从 来没被女人这般的指责。”我瞪着静雯说。

看来这条七煞青龙可不简单,发起怒可真吓人!

我进来会议室的时候,心里也猜到静雯会对我兴师问罪。原本我还想用温和 的语气对她说,但我看见桌面上的报纸,登出我的相片和“神算子龙生师父”几 个大字,一种前所未有的虚荣感涌上心头,随即改变了主意,不想在静雯面前过 于低声下气,毕竟自己是个有名气的师父。

“龙师父,你知不知道你和陈老板这么一说,对我会有多大的伤害吗?我知 道你已经出了名,是位神机妙算的相师,但是我只不过是个小秘书,很需要这份 工作去维持家计,你看我不顺眼,也不好落井下石!”静雯生气的说。

怎么静雯说话那么不客气?而且她内心的怒火,似乎越来越急躁,情况对我 十分的不妙。

我不能让女人压着我,昨晚我已经被碧莲反客为主,这次我更没理由给她母 亲压了后,再让她女儿压,如果我龙生被她两母女这般的压法,真是苦不堪言。

想起在酒店面对美娟是多么威风,现在怎能让静雯的气势凌驾在我头上呢?!

“静雯,我没有向你落井下石,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你我都是一样和陈 老板工作,而且我和你在工作上没有直接关系,再说我现在的名气,会将陈老板 看在眼里,很留恋在这间公司当顾问吗?!我只不过是饮水思源罢了。”我说。

静雯的目光瞪着我,双手握拳狠狠的打在椅柄上。

得势不饶人,我决定再次狠狠的唬唬静雯。

“碰!当!当!”静雯被这声巨响,吓了一跳!

我把手上包着五块金砖的袋,抛在桌子上,随即发出响亮的巨响,接着响起 似敲在钟上那种清锐的声音。冷不防我有此着的静雯,被这声巨响吓得从椅子上 跳了起来!

原来,五公斤的金砖抛在桌子上是发出这种声音,我的内心感到十分的过瘾, 而且还是抛在女神面前,感觉更加的潇洒,这是否就是人常说的一掷千金呢?

“静雯,我不想跟你吵,更不想说什么落井下石的,现在你替我把金砖还给 陈老板,这个风水局我也不做了,以后你别再说我留恋这间公司,或想赶走你的 那些废话,后会有期!”我装怒气的说。

我大胆的做出这个动作,因为我知道静雯一定会被我吓得不知所措,她也不 可能会把桌面的金砖交给陈老板。

“龙生!你很过份!竟然这样欺负我,你是在逼我和陈老板翻脸!”静雯愤 怒的站起来指着我骂。

我和静雯的关系,跨向一大步,她叫我龙生而不是龙师父了,不过,是跨向 恶劣的一步。

静雯真的很迷人呀!

静雯站起来向我一指,胸前饱满的双乳,立即向左右两旁剧烈的晃了几下, 接着上下震动荡漾着。

我知道女人的乳房想要做出这样震撼的效果,一定要有一对弹实够挺的乳房, 才能做到回震的效果。偏偏静雯的乳房,就是有这种本钱,当然她也要解掉乳罩 的束缚,才有柔美的姿态。

为了想更清楚看见静雯的乳房,于是走前几步,站在静雯两个身位前。

“静雯,说到过份,可比不上你,鸡食放光虫,心知肚明吧?!”我指着静 雯说。

“龙生,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过份的?要不是你耍手段,雅丽怎么会突然 离开公司?现在你也要我像雅丽那样的离开公司,到时候陈老板身边所有的人, 全被你赶走后,你便可以把陈老板玩弄于股掌中,为所欲为,你以为我不知道?!” 静雯指着我说。

我的天啊!静雯怎会有那么幼稚的想法?也许不是幼稚想法,是聪明的想法。

不过,她太小看我,以为我没有陈老板便活不成,所以才会猜想我弄走雅丽 之后,便开始对付她。

“静雯,我告诉你,我没有中伤雅丽,是她自己要离开公司,这一点我可要 澄清,你别冤枉我!”我说。

“哦!雅丽自己想离开,她会不通知我吗?我和雅丽是好朋友,她怎么会不 通知我呢?记得当日我问你的时候,为何你又不说呢?要不是静宜告诉我,雅丽 在你家楼下出现,恐怕我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静雯气愤的说这个静雯真是蠢, 或者说她是自私而蒙蔽本身的智慧。不过,她这种情况也是很平常的,试问有谁 会一世精明的呢?

不对,我仔细想了一会,觉得她不是怕我弄走她的职位而发怒,因为陈老板 已经和她求了婚,她根本不用留恋秘书一职──莫非她是怕我吓走她的爱郎?

这样看来,静雯真的喜欢陈老板了!

真是岂有此理!

无名火起三千丈,我从未试过这样的愤怒,内心的怒火不禁使我激动得紧握 拳头,可是在静雯面前,我却不敢做出火暴的动作。

“静雯,你不要把话题扯到另一边去,我知道怎么一回事了!你根本是喜欢 陈老板,迷恋陈老板的财富,你怕我在他面前,说你和他八字对冲,怕他会嫌弃 你,使你失去一张长期的饭票,哼!”我指着静雯说。

静雯听了我的话,张大嘴巴瞪着我,哑口无言。

“静雯,你不知道陈老板有老婆的吗?当你想破坏人家的家庭,有没有替陈 太太着想过,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便可以不顾一切,破坏对方的幸褔家庭,别 忘记你也会有年老的一天,还有天理循环的报应!”我狠狠发泄内心的不快。

静雯无言相对,神态呆滞的坐在会议椅上。

“我没有……没有想过要破坏人家的家庭……”静雯自言自语的说。

“哼!没有?如果没有,怎么会穿上全蓝配金的装扮上班?!你不是想讨好 陈老板,那又是什么呢?可惜,你没想到会犯上五蓝的禁忌,而弄巧成拙罢了。 你气我向陈老板说出五蓝之事,原因是怕陈老板会怀疑你和他的命格相冲的问题, 担心会失去一张长期的饭票,故向我兴师问罪。”我指着静雯说。

“没有……我今天穿成这样是想公司好,我怎会故意讨好陈老板,再说我是 陈老板的秘书,讨好他也是我的工作。”静雯自圆其说。

“静雯,只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你今天的装扮,不单只是为了讨好老板, 而是想讨好你的有钱郎,因为他昨天向你求婚了!”我把底牌也翻了出来。

“什么?你知道这件事……”静雯大吃一惊。

“哼!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只是没想到你为了钱,会去破坏别人幸褔的家 庭,你还卑鄙的在陈老板面前中伤我,叫他不要相信我,你真卑鄙!”我说。

经过这一番对静雯的辱骂,我的内心可舒服多了,但静雯喜欢陈老板一事, 我始终憋着一肚子的气,暂时还放不下。

不过,我这次敢大声讨伐静雯,却是有些始料不及,可能是怒气加醋意吧!

虽然我心里还是气着静雯,但我敢把静雯的气势压下去,甚至骑在她头上破 口大骂,倒觉得很满意,也可说发挥得淋漓尽致。

毕竟我从未试过凶狠的指责女人,尤其是指着心目中的女神痛骂,那种感觉 实在过瘾、痛快。

当我沾沾自喜的一刻,传来微弱的哭泣声,我回头一望,看见静雯的脸俯在 桌子上哭,我即刻感觉不妙。

女人怎么会喜欢哭的呢?昨晚碧莲也是哭,现在静雯也是哭,她们母女俩怎 么会那么容易哭的呢?

突然,静雯眼内噙着的热泪,忍不住涌了出来,吓得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刚才我骂得好好的,静雯也反驳得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哭了起来呢?是不是 我骂得太过份,但相骂就是这样的啦,而且又是她先骂我的。不过,我深知让女 人流泪,始终不是大丈夫所为。

“静雯,你怎么了?”我上前慰问一句。

静雯推开我,她的心情似乎很激动,而且满脸通红,脸上那两行泪水也不是 假的,而是真的泪水。这时候,我的心开始有些慌了……“静雯,什么事慢慢说, 先不要哭。”我递上纸巾给静雯。

静雯一手便把我递过去的纸巾推开。

“静雯,是不是我的用词得罪你了,如果是的话,我现在向你道歉,我刚才 也过于冲动了,对不起!”我很不情愿的说出对不起三个字。

其实我知道陈老板不会再缠静雯了,何必骂得如此过火呢?内心责怪自己很 笨,经过这一骂,日后我想追求她,更加无望了。

“龙生,你骂得对!我确实很卑鄙,昨晚陈老板向我求婚,我知道他有太太、 女儿、幸福的家庭,应该马上拒绝他,但我却回答说要考虑。回家想了一夜,不 但没体谅陈太太的感受,甚至卑鄙的想,该如何把他丈夫抢到手中。今天我细心 的打扮,确实是想让他觉得,我是旺他的女人。”静雯仰望天花板,哭泣的说。

没理由!静雯不会是这样的女人,但……“静雯,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激动地蹲下,捉着静雯的手说。

“我母亲很烂赌,前天过了澳门,至今还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把什 么难题又带回家里。我的薪金全给她还债,妹妹那一份用来支付父亲的医药费, 昨天我接到医院通知,我父亲病情严重,下个星期需要动手术,但我哪里有钱呢? 现在我每个月还要替母亲还债……呜……”静雯伤心的哭。

哎呀!怎么会那么糟呢?如果静雯的母亲碧莲,不是陪了我两天的话,静雯 可能不会那么痛心,而做出卖身的决定。幸好这次我即时阻止了,但我又不能向 静雯解释碧莲不是去赌钱,真是老鼠咬龟,无从下手。

没想到碧莲陪我两天,她家里会发生那么多事,如果碧莲不是陪着我,只要 她向我说一声,问题便能马上解决。

这一次我差点把静雯送给了陈老板,幸好还来得及挽救。

“静雯,所以你为了替母亲还债和找父亲的手术费,便答应……”我不敢再 刺激静雯。

“我妹妹很懂事,她每个月的薪金,全拿来缴父亲的医药费,不曾有什么怨 言,但我那份薪金全拿出来,有时候也不够,因为我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会输钱, 我什么时候会多一笔债。为了父亲和妹妹,牺牲我的幸福,又有什么关系,也许 父亲这个手术,算是来得合时吧……呜……”静雯再次俯在桌子上哭泣。

“静雯,你不用那么伤心,抹抹眼泪先……”静雯的脸俯在桌子上,我只好 蹲下去将纸巾递给她。

当我蹲下的时候,眼前突然一亮!

我看见静雯的雪白玉腿里,那片黑茸茸的蜜桃,这时候我才想起,她刚才把 内裤也脱了,所以我才看见她蜜桃的真面目,没想到我今天会那么幸运,差点兴 奋得叫了出来。

“龙生,刚才你破坏的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我全家人。如果陈老板听了你的 话,认为我和他的八字相冲,而不要我的话,那么,我父亲的手术费也就泡汤了 ……”静雯继续的哭着。

我暂时顾不了静雯那么多,我的眼睛正窥着她腿内的春光,从她诱惑的玉腿 中,看见一对洁白无瑕的腿肌,而大腿的内侧尽头,是令人欲火焚身的炼狱。

在黑茸茸的幼毛下,有两片弱不禁风的花瓣,正坚守着蜜洞那粒宝珠,静雯 胯间这块令人着火的炼狱,也是我朝思梦想的仙地。

“龙生,你到底和陈老板说什么?”静雯望了我一眼,接着马上把双腿紧闭, 可能她发现我偷窥她的私处,所以除了合闭双腿,脸上也浮起羞怯的神态。

静雯脸上是既惊慌又压抑的神色!

“静雯,我不怕老实对你说,陈老板已经告诉我,关于你们昨晚的事,其实 他是喝多两杯,在意乱情迷之下,才会向你求婚,今天他看见你很尴尬,所以要 我向你解释。”我向静雯说了一切。

静雯脸上露出很失望的表情。

“龙生……这些话真的是……陈老板要你说的?”静雯震惊的说。

“静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是否喜欢了陈老板?”我小声的问。

“他既然不喜欢我,为何之前他还向我提出要和我……呜……”静雯哭着说。

“静雯,陈老板他向你要求什么了?”我紧张的问。

“他……呜……我不说了……我还以为……呜……”静雯双手掩着脸哭。

我猜想陈老板应该是用钱要求和静雯上床,后来陈老板怕伤了她的自尊,所 以改用花言巧语的手段。

而静雯在经济困境的打击下,苦思苦想之下,无奈将冰清玉洁的娇躯忍辱的 献出,没想到竟遭对方拒绝,这个打击对她确实很大。

不过,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好事。

“静雯,你别太伤心……”我安慰静雯说。

“算了!我当是黄家命苦,不过,这种挫折难不倒我!”静雯突然抹掉脸上 的眼泪,站起来很坚强的说。

静雯这一刹那的勇气,真是迷死我了。刚才她身心受创,还俯在桌上痛哭, 现在居然那么快便能收拾心情,坚强的站起来,勇气可嘉。

“静雯,我现在知道你的苦衷,刚才是我错怪你,对不起!”我说。

“龙师父,算了!”静雯低着头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我看出静雯的内心仍是十分的伤心,现在只不过尽量压抑自已的情绪罢了。 我想现在正是好时机,因为她身边需要一个男人,需要一个能照顾她的男人。

“静雯,刚才我会那么冲动的向你发怒,是因为我喜欢上你,我非常嫉妒你 和陈老板,所以才会破口大骂。其实我第一天认识你,便已经喜欢上你了。”我 大胆的向静雯表白。

“龙师父,你不用可怜我。”静雯冷冷的说。

“静雯,我不是可怜你。记得我们车祸那一次吗?我以为那次车祸,会是我 们的开始,之后,我宁愿被你母亲骂,也要到医院看你,因为我对你不死心,直 到后来你对我冷淡,接着看见陈老板在你脸上亲了一下,我才失望的离去。我向 你表白这些,目的是想让你知道,我一直在关心你。”我捉着静雯的手说。

“龙生……你……”静雯甩开我的手,但我又把她的手紧紧捉着。

“静雯,当时我想陈老板比我有钱,应该可以给你多一些幸福,而我看见你 又肯接受他的吻,所以我只好退出,但我一直挂念着你……”我说。

“你不是……挂念着你的雅丽吗?”静雯嘲讽的说。

“静雯,雅丽和我没有关系,日后我会向你解释,或许你自己也会明白。” “龙生,你太突然了……”静雯低着头,脸红的说。

“静雯,现在我算是小有成就,我答应会给你最好的一切,我要让你幸福, 你的问题和困难,我愿意和你一起去承担,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说。

“龙生……不……太快了……我接受不了……”静雯低着头小声说。

“静雯,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大胆的跪在地上。

“龙生……你……快起来……”静雯马上蹲下扶我起来。

“静雯,我对你是真心的,请你答应我。”我紧紧捉着静雯的手说。

“嗯……”静雯羞怯的点头。

我兴奋的马上扶起静雯,接着紧紧的搂住她,冲动的把嘴印在她两片湿唇上, 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味,吮吸她珠唇流出的香液,享受她胸前大乳的贴摩, 环抱她纤细的小腰。

此刻,我陶醉在静雯的热吻中,静雯也娇憨的闭上双眼,似在享受这场激烈 的舌战。不过,静雯接吻的功夫很差,处于被动的状态,也许是她的初吻吧!

当静雯胸前饱满的大乳贴在我的胸部上,那种柔软兼弹性的震荡力烫得我十 分的舒服,唯一美中不足是左乳球上多了一枝笔,而幸运的是她解下了乳罩。

我和静雯拥抱了一会,静雯羞怯的推开我,我也忙用手遮住我下体的丑态, 不知道巨龙鲁莽的冲顶是否吓坏了静雯,所以才被她推开。

“静雯,谢谢你……”我内心很兴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傻龙生……谢什么……感情是两人付出的……”静雯脸红的说。

“静雯,总之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全说给我听, 我能帮上忙的,一定会全力以赴,还有你们家的祖坟,我会尽快抽空去看看,这 几天你知道我会很忙,今天我还遇见一件很怪的事。”我故弄玄虚不说下去。

“龙生,到底什么怪事?”静雯紧张的问。

“静雯,我赶着去办陈老板的风水,要不然我们晚上吃饭再谈好吗?”我说。

“嗯……好的,你现在也算是有知名度的人,在外面言谈举止都要小心,可 别得罪那些记者或什么人的,还有做什么都要小心点,记着千万别嚣张,毕竟你 刚刚才起步,明白吗?”静雯关怀体贴的说。

听到静雯这般关怀体贴的话,我的心全给静雯俘虏去了。

“亲爱的,我会记着你说的话。”我在静雯的脸上亲了一下。

“龙生……上次我向你要的东西,还没有还给我……”静雯脸红的笑着说。

“哦……下次再还……我要走了……我们谈很久了……”我无奈的说。

“嗯……晚上吃饭再详谈吧!”静雯点头说。

“亲爱的,你别再伤心了,知道吗?”我捉着静雯的手说……

“傻瓜,我怎么还会哭,还会伤心呢?你快走吧!要不然可赶不及了,我们 晚上见。”静雯提醒我说。

“嗯……晚上见。”我说。 ----------             第四卷第七章淘金风水局

今天很意外,我竟然错有错着,从陈老板的手中把静雯抢了过来。而静雯对 我一百八十度的改变,甚至投入我怀里,这些都是刹那间转变的事,开始我还不 敢相信是事实,甚至怀疑她是在戏弄我,但她确是真的和我嘴对嘴的亲吻,证明 我不是在做梦。

对于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我只能用受宠若惊来形容,或者说上天对我太好了, 把世间最美好的一切,财富、事业、美女、地位全都赐给了我,而我在感谢上天 的厚待之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新店的风水所赐。

离开陈老板的公司,时间已经很晚了,幸好很多事情早已经准备了,要不然 中午肯定赶不及所要进行的淘金风水局。

忽然,我看见对面有一间银行,心想我没理由背着五公斤的金砖在街上四处 跑的。

于是我快步横过马路,走进那间规模不小的银行,幸好开保险箱的窗位没有 人排队,于是立即跑到柜台的接待处。

“小姐,我想开个保险箱,不知道方便吗?”我问柜台小姐说。

“龙师父,当然方便啦,您等等。”柜台小姐说。

“小姐,你认识我吗?”我仔细瞧了银行小姐一眼。

“龙师父,这几天有看报纸的人都会认识你,风云人物哦……”柜台小姐说。

没想到银行的职员也认识我龙生,当了知名人士可真够爽的,去到哪都会有 人欢迎,而且整间银行职员的目光,都投到我身上,不禁使我感到很自豪。

“龙师父,请填上这份表格,给我您的身份证。”柜台小姐笑着说说。

“好的,谢谢。”我把身份证交给了柜台小姐后,便填写保险箱的申请表格。

经过一番的手续和缴费后,我终于有保险箱了。

记得师父以前来银行的时候,总是很神秘的不肯带我进保险库,现在我不但 可以大方的走进去,还能开属于自己的保险箱。其实保险库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 只是师父自以为了不起,在我面前显威风罢了。

我将陈老板给我的五块金砖放在里面,望着五块金黄色的金砖,就开心得不 得了。虽然这五块金砖不是很多钱,但有很多人一世都没有摸过,而我却能在短 时内便拥有五块,倒觉得自己挺本事的,最后依依不舍的将保险箱锁上。

“小姐,谢谢你。”我到柜台签了一个名。

“龙师父,不必谢,有空我还要请您指点呢!对了,您有名片吗?”柜台小 姐小声的问。

“抱歉!名片还没有印好,下次我拿给你。”我亲切的说。

“龙师父,真的哦……可别骗我……我们这里有几个同事,都想找您指点迷 津,不知道收费贵不贵呢?”柜台小姐笑着说。

“哦……放心,我不会收你们贵的,下次我亲自拿名片过来,再见。”我说。

“龙师父,您慢走,再见。”柜台小姐笑得很灿烂。

我听静雯的话,不以嚣张的态度接近人,果然得到对方的好感,现在身边有 了静雯这位女朋友,做起事来可踏实多了,只不过静雯的母亲碧莲又在身边,如 果我向碧莲提出分手,她肯定受不起这个打击,当我是骗色的老千,日后当她知 道我和她女儿拍拖,肯定会掀起一场大风波,这个问题真令我头疼。

我不惜敲打自己的头部,这都怪我当日想发泄内心的不快,所以才会发力死 命的追求碧莲。当时我是想追不到静雯,追她母亲来发泄也好,结果我成了拿石 头敲自己的笨蛋。

不过,从我得到静雯这整件事来看,我追碧莲也不算是用石头敲自己的笨蛋, 毕竟碧莲这件事,成了主要的关键。

若不是碧莲几天没回家,静雯便不会担心碧莲输钱的问题,精神上更不会崩 溃和无助,所以她为了改变环境,才会下定决心,冲破心理的性格障碍,踏出人 生重要的一步,接受陈老板的要求。

当然,我给陈老板的压力和静雯父亲病情恶劣的消息,也是我成功主要的关 键。或许说是我在适当的时候做适当的事,巧妙懂得把握时机向静雯示爱。

静雯被逼妥协,勉为其难打算献出自己身体的一刻,却遭到对方的拒绝,这 对女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伤害,而她所挣扎得来的勇气和希望,全部幻灭。

当静雯面对人生最无助、最伤心的一刻,我把握时机跪在她面前,愿意和她 共渡患难,她怎能不感动、不接受呢?

虽然我成功追求了静雯,但面对她们两母女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样解决, 眼前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搭了计程车来到专卖五金用品的街道,走了约十分钟,终于给我发现有一 条金黄色的铜片,形状和金砖的太小很相似,以前我不曾看过金砖,不知道金砖 形状的大小,所以无法预先准备,现在找到也不算迟。

我走进店内,选了颜色较亮的,便要求他们帮我把铜片切成五块,当然我要 付出整条的费用。

做生意的人可真是狡猾,趁火打劫的手法更厉害,他们看出我是外行,不但 不可以减价,甚至他们帮我切成五块,还要另付费用。

我也没有办法,只好任他们鱼肉了,谁叫我有求于人呢!

终于弄好了五块金黄色的铜片,我赶着到鱼市场去,因为我订了五十公斤的 廉价鱼,我怕他们会误了我的大事,所以提早过去看一看。

走在天气闷热的街道上等计程车,真是难受死了,我等了很久,始终不见有 计程车的踪影,我想要是自己驾车有多好,不用等车等到汗流浃背的。

对了!记得邓爵士说过要送一部车给我,怎么没有消息了呢?如果我现在贸 贸然打电话找他,可能会令他对我反感,也许他是要等法庭的文件办好之后…… 哎呀!我真是疑心重,邓爵士还有很多事情要求我办,他怎么会飞出我的五指山 呢?还真是杞人忧天了。

走到街口才知道原来这里是禁区,所有的车辆不能停,我应该走回刚才下车 的方向才对,要不然便要往前走到另一条街道去。

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觉得往前走比较好,因为前面有一座商场,我可以穿过 商场,从另一个出口等计程车,一方面不用被太阳晒,一方面可以享受冷气。

踏进商场享受着冷气可真是舒服,腰间突然强烈的颤抖,原来是电话响了。

“喂!找谁?”我问。

“找谁?你身边还有其他人吗?”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清甜的声音。

“亲爱的,回家了吗?”我说。

“回家?回什么家?我还要上班……你是龙生吗?”电话中的女子问。

上班?上什么班?碧莲有上班的吗?我即刻想了一想──哎呀!是静雯啊!

我一向很少接过静雯的电话,而且刚才精神集中享受商场的冷气,所以才会 大意的以为电话是碧莲拨进来的。

“亲爱的,我以为你心情不好,怕见到陈老板而尴尬,会请假回家休息。” 我即刻做出反应说。

“龙生,我工作的时候是工作,怎么会把私事放在工作上呢?而且也要有责 任感,不能因为情绪不好,便丢下工作而离去的,你不是这样的吗?”静雯说。

没想到静雯的词锋那么尖锐,还把责任两个字抛了出来,我不知道什么原因, 当听到责任两个字,便感到毛骨悚然的。

“静雯,我当然也是重视责任感的人。”我应了一声说。

“龙生,刚才你问找谁,莫非你身边还有人?是女人吗?是谁?快说!”静 雯连续性的发问,心脏不好的,早就给她吓死。

“静雯,什么女人嘛!我自己一个人正想赶去鱼市场,准备放生的事,我身 边怎么会有女人呢?”我回答说。

“龙生,你出去那么久还没到鱼市场?刚才你跑去哪里了?”静雯追着问。

“静雯,我刚刚到银行交了一些杂费,所以现在正赶着去鱼市场。”我说。

“龙生,现在天气十分炎热,你在街上走到流汗的时候,千万别到冷气的地 方吹冷气,要不然很容易会感冒,知道吗?”静雯关心体贴的说。

怎么静雯说的话,都命中要害的呢?

“静雯,我知道了,你是否挂念我,所以才拨电话给我呢?”我向四处望了 一眼,感觉她在跟踪我似的。

“龙生,别肉麻,我在公司里头不方便说话,我是怕你担心我母亲的问题。 我刚刚接到母亲的电话,她已经回家了,这次没有添加什么麻烦给我,所以通知 你一声,不用担心了。”静雯说。

“静雯,这就好,总之你开心我就开心。老实说,有没有想着我?”我说。

“龙生……不告诉你……那你呢?”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什么?”我戏弄静雯说。

“龙生……你不说就算了……收线……”静雯说。

“静雯,慢……我当然也有想着你。”我说。

“真的?”静雯用小孩子俏皮的语气问,真是可爱极了。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说。

我拿着手提电话和静雯边走边谈,不知不觉中走到一间卖女人内衣裤的商店, 我忽然想起静雯现在衣内是真空的,万一泄漏春光就十分不妥。

“静雯,等会有人会交一份礼物上去公司给你,不过,你要没有人在身边的 时候才拆开,知道吗?”我说。

“哦!是什么礼物?”静雯用好奇的语气问。

“静雯,到时候,你看了便知道。记着了,要自己一个人时,才能打开礼物 呀!”我说。

“嗯……怪怪的,不说了,我要工作了,别乱花钱呀!”静雯说。

“静雯,知道了,晚上见。”我说完便挂了线。

我向卖女人内衣裤的店内望了一眼,看见只有一名年青的女售货员。我想她 应该不会留意风水之料的事,应该认不出我是龙生,于是大胆的走进去。

女售货员看见我走入店内,脸上露出惊异的表情,而不是笑着脸迎上前的神 态。也许男人走入这些卖女人内衣裤的店,她们都会怀疑是否变态的顾客吧!

我不知道女售货员怎么样猜疑我,我只希望此刻,不好有女顾客进来就好了。

“小姐,我想买一套女人贴身物送给我的女朋友。”我先表明立场笑着说。

“先生,请等一等。”女售货员说完,过去把门上的牌子反过另一面,接着 把门掩上。

我看见牌子上写着“点货中”三个字,这样我的心就定了很多,起码我没有 那么尴尬,而店外路过的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小姐,这个方法不错哦……”我不得不赞赏女售货员的方法。

“先生,其实现在很多男士,都会送这些贴身物给女朋友,以表示关心和关 怀。很多女孩子收到这些礼物,都会很高兴的。”女售货员笑着说。

“小姐,你收到这些礼物,也会很高兴?”我试探女人收到这类礼物的心态。

“先生,我当然会高兴,如果是名牌我会更高兴,只可惜我没有男朋友,没 有你的女朋友那么幸运。”女售货员说。

“哦……那我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你的眼神会那么……”我说。

“先生,我记得好像见过你,但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总之,我肯定是见过 你的。”女售货员说。

我想这位女售货员,肯定是在报章上见过我了。

“小姐,你们这里有名牌的吗?好像什么宝露丝的。”我问。

“先生,我们这里没有名牌的,倒有一些算是小有名气的牌子,好像……” “小姐,可否给我看看……”我尴尬的说。

“先生,这边请。”女售货员说。

女售货员带我到一个陈列柜,我看见上面摆着不同颜色和不同款式的乳罩, 有棉织、蕾丝、圆罩杯,半斜罩杯、软杯、吊带、肩带……总之,琳琅满目,眼 花缭乱的,感觉很多乳房压在我脸上似的。

左挑右选之下,我喜欢薄软轻盈型的设计,罩杯的海棉垫很薄,不会像个死 壳似的,而且粉红色蕾丝镂空的绣花边,不但手工精美,又巧妙配合轻盈的设计, 似在空中散发花香般。而半斜的罩杯,正好将静雯竹笋型的饱满美乳,在半遮半 掩的情况下,透出诱惑挑逗的一面。

“小姐,你认为这个好看吗?”我问女售货员说。

“先生,这个胸罩要配合有本钱的女人穿才好看。”女售货员说。

“小姐,看来你做生意很老实。”我赞美女售货员说。

“先生,做生意是这样的,最重要是顾客买到合适的,这样顾客才会再来。” “嗯……说得对,我就要这个。”我说。

“先生,什么尺寸的?”女售货员问。

我向女售货员的胸部望了一眼,她好像发现我的目光,显得有些害羞的。

“小姐,身型和你差不多,但罩杯应该大点,抱歉!”我尴尬的说。

“先生,大很多吗?”女售货员脸红的问。

“小姐,我想大一个号吧……”我说。

“哦……我知道了,如果尺寸不适合的话,可以回来换的。”女售货员说。

“谢谢!可否给我看看内……裤。”我不好意思的说。

“先生,这个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所以价钱会贵一点。”女售货员说。

“哦……价钱没关系……”我答。

我付了钱后,女售货员拿出包装纸想替我包的时候,我突然想起还有尿垫。

“小姐,你们店里没有卖尿垫吧?”我问。

“先生,我们没有卖这些日用品,如果你想要的话,便要到百货公司买了, 不过,如果你想要一个的话,我自己有备,可以送给你。”女售货员很大方的说。

“哦!谢谢了!”我感激的说。

“不必谢!你可真是细心,相信你女朋友一定很幸福。”女售货员笑着说。

“小姐,你真的没有男朋友吗?”我问。

“先生,我可没有像你的女朋友那样幸褔,我和男朋友已在一年前分手了。” 这位女售货员也长得不错,年约二十二岁,圆圆的脸型,短发上染了少许淡红色 的颜色,身材也算苗条。

时下一般的少女,都是讲究瘦身什么的,然而她臀部不是很大,却有一双修 长的美腿。在我认识的女人之中,她算是最高的,但胸部的乳房不是很饱满的类 型,只能说适中吧!

为了感激女售货员恩赐的尿垫,想起她说过喜欢男朋友送贴身物给她,既然 她送了一块尿垫给我,使我送静雯的礼物达成完美之效,我也大方送一套给她吧! 反正我也不在乎这套内衣裤的钱。

“小姐,多给我一套同样类型的,不过,罩杯小一号。”我说。

“哦……好的,请等等。”女售货员开心的为去我准备。

没多久,两份礼物都包好了,我拿了礼物兴高采烈的走出店外,接着走到一 间花店订了两束花,并将礼物和花,要他们一起送去给静雯和女售货员。

我想女售货员收到礼物一定会很高兴,而静雯收到礼物看到里面有片尿垫, 一定会被我的细心而感动流涕!

匆匆忙忙来到鱼市场,工作人员已经将五十公斤的鱼准备好,我要的鱼不是 很大条,所以数量看起来很多,目的是要做个势出来罢了。

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我便登上鱼船,开始展开这次的淘金风水局。

当船即将来到目的地的时候,时间不迟也不早,于是我拿起罗盘,装模作样 的看来看去,我知道陈老板在公司用望远镜看着海面。

“先生,我们的船不能在海上随便走动,最多只能慢驶。”船上的人员说。

“大叔,这里一点钱给你,船只要慢驶就行了,记着要慢驶,当我叫你快驶 的时候,你才快驶,明白吗?”我说。

“好的!”船上的人说。

“大叔,当船快驶的时候,你们便把鱼倒入海里,但要投在同一个地方,别 分得太散,总之,只要事情令我满意,我便会多给一些小费。”我说。

“先生,只要你吩咐就行了,我们会尽量配合你。”船上的人说。

“谢谢!”我说。

今天的阳光很猛烈,金黄色的光线投在水面闪闪发光,我想是时候拨电话给 陈老板了,于是拿起手提电话拨给他。

“陈老板,您现在看到我吗?”我说。

“龙师父,我看见你了,请问你多久会进行投金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现在约数五十下吧!”我把装着五块金黄色铜片的袋,放在船边, 然后拿起罗盘再次比比。

“龙师父,开始了吗?”陈老板在电话中问。

“陈老板,现在镜子照到我的脸,是吗?”我问。

“龙师父,没错!”陈老板说。

“陈老板,现在我挂线,心数十下后便开始了。”我说。

我挂了线,拿着罗盘摆好姿势,心数十、九、八……四、三、二、一,接着 便把五块金黄色的铜片快速投入水里。

“放鱼!”我大喊一声。

船上的工作人员马上把鱼倒入水中。鱼群倒入水内的时候,有的鱼慌张的跳 出水面,有的被倒下水的那股力量冲击得晕在水面,但没多久便游入水底。

当大量鱼群涌入水面的一刻,阳光照射在鱼鳞的身上,加上鱼群慌张的跳动 和挣扎,海面随即映出一片金黄色的闪光,这个场面可说是壮观。

其实五十公斤的鱼之中,有十公斤是淡水鱼,我的目的是要这十公斤的淡水 鱼,因不适合碱水而不停的在水面挣扎、疯狂的弹跳,使海面上闪出鳞鳞的金光 ──这个势,相信陈老板会满意的。

“陈老板,您看到吗?”我拨了电话给陈老板。

“龙师父,看见了,很漂亮!”陈老板开心的说。

“陈老板,看见海上映出的金光吗?”我问。

“龙师父,看到了,很壮观!”陈老板兴奋的说。

听到陈老板高与的语气,我就放心了。

“陈老板,快用笔画上镜子的位置,这样便能记下公司的龙脉。”我说。

“龙师父,好的,我马上记下。”陈老板说。

“陈老板,请您把电话交给静雯。”我说。

“龙师父,你等一下。”陈老板说。

“龙师父,什么事?”静雯说。

“静雯,收到礼物了吗?”我问。

“龙生,刚刚收到了……今晚我有事要问你,现在人多不说了。”静雯小声 的说。

“静雯,今晚见。”我兴奋的说。 ----------             第四卷第八章三龙初现

办完了陈老板的风水局后,正想到陈老板的公司,手提电话响起了。我拿起 电话一看,原来是邓爵士拨进来的,我即刻按下接听钮。

“喂,是龙师父吗?我是邓爵士。”邓爵士说。

“邓爵士,您好,我是龙生。”我说。

“龙师父,我有事找你,现在方便过来我的别墅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刚刚替陈老板设好了淘金风水局,现在正好有空,但我不知道 您的别墅在哪里?”我兴奋的说。

“龙师父,没关系,你写下地址,然后坐计程车过来,这里很容易找,快点 来!”“邓爵士,我现在马上过去。”我写下了地址说。

“好的!我等你!”邓爵士说完后便挂了线。

我马上将地址拿给计程车的司机看,司机看了后笑一笑,我猜想路程该是很 远吧!要不然他怎么会笑得那么开心呢?

果然给我猜中,邓爵士的别墅是非常的远,不过,可没有关系,我也想利用 这段时间,在车上好好闭目养神,毕竟未来这几天有很多事要办,压力相当大。

新店怕师父会来找麻烦;感情上更变得一团糟,竟然和静雯两母女缠在一块 ;师母又给我留下一连串的问号;邓夫人那笔钱还未真正过户……虽然邓夫人答 应给我一千万美金,可是那笔钱至今还未落到我手中,心中难免有些忧虑,唯一 最安心的是保险箱那五块金砖了。

邓爵士现在急着要见我,不知道会有什么事?

记得以前有人说过,有钱人是最烦恼的,现在我亲身经历过这个阶段,觉得 一点也没说错,以前我没钱,生活过得很轻松、很自在,但现在烦恼可多了。

计程车终于来到一座别墅,通过对讲机,两名工人开门带了我进去。当我经 过停车场的时候,看见一辆新款香槟金色的“宾士”敞篷跑车,不禁被它威风凛 凛的“霸气”所吸引,不由羡慕拥有此车的主人。

“龙师父,你来了,快进来。”邓爵士身外披着一件红色的丝质凉袍,坐在 安乐椅上,手里拿着烟斗,看着花花公子的写真集,旁边桌面上摆放一套中式的 紫砂茶具和一份白色的文件。

大热天不用工作,在家里开着冷气,外披丝质袍喝着消暑茶,吸着烟斗看着 美女写真──这种有钱人的生活真教人羡慕,也可说是对穷人的一种讽刺。

“邓爵士,不知您找我,有什么事呢?”我礼貌的向邓爵士点点头说。

“哦……你看看这份文件。”邓爵士指着桌面上的白色信封说。

“好的。”我坐在一旁拿起白色信封的文件一看,发现这不就是外面那部 “宾士”跑车的所有权文件吗?而且文件中还夹着一张相片,证明我没有看错。

“邓爵士,这部车不妥吗?香槟金的色彩很适合您,车牌的号码也不错,难 道有问题?”我望着双眼一直瞪着我的邓爵士说。

“龙师父,你算算看……”邓爵士说。

“邓爵士,屋外热,屋内冷,而您身体却外冷内热,大自然的冷热,在我眼 前竟然出现双层互调,莫非邓爵士您想送出身上的内热,迎合大自然之意?”我 留意着邓爵士的表情说。

“龙师父,请继续……”邓爵士闭上眼睛点头说。

我想应该是猜对了,邓爵士是想送东西,从他点头的自然动作,已经表明一 切,而他闭上双眼,只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的眼神,是故意遮掩他的虚实,显然此 地无银三百两之举,但他要送什么呢?

我忽然想起邓爵士说要送部车给我,但听邓夫人说过,他经济上已经有些问 题,没理由这时候有钱买车给我的,但这份车子的资料,没理由此刻会出现在桌 面上,应该是他故意拿出来,那么说,他想将车送给我的机会很大……对!所谓 烂船也有三根钉,更何况他是爵士身份,想买一部车又有何困难?

“邓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辆车太高贵,我……”我大胆的把话说一半, 如果我猜错的话,可以用不敢接受或不敢猜测应对,这种随机应变的功力,我还 懂得几招。

“龙师父,你真是厉害,怎么算到我会想把车送给你?”邓爵士惊讶的说。

邓爵士不打自招的说出答案,不过,这个答案确是令我受宠若惊!

我听到邓爵士说想把车送给我,差点笑了出来──竟然给我猜中!我即刻压 抑内心的兴奋,脸上摆着一种很自然的神情,脑海里急着想该怎么样解说我猜中 的方法,没理由告诉他,是我想起他曾经说过要送辆车给我的事。

正当我急着不知道该怎么样解说的时候,突然看见桌面上的美女写真。

“邓爵士,其实关键在这本写真集上。”我灵机一动的说。

“哦?这本书?”邓爵士好奇的望着手上那本美女写真集。

“邓爵士,我刚才已经说过你体外冷而体内热,加上写真集外是冷,内容却 是火辣辣的热,和您出现同样的外冷内热,阴阳相吸之下,乃同属一体,没理由 会分开。反观车是金属品,它会令您热上加烫,出现阳性相拒之理,所以猜您会 把这辆不耐烦的车送走。”短时间我只能想到这个方法解释。

“哦……原来这本书,但车那么贵……”邓爵士还是有点不满意的。

“邓爵士,车与别墅相比是别墅贵,别墅与邓爵士的身份比,当然是邓爵士 身份贵,而今您的气势,更是呈献一片祥瑞之气,车子的贵在您眼中只不过是小 贵罢了,您怎么会看在眼里呢?”我侃侃而谈的说。

邓爵士听了我的奉承之语,脸上随即露出喜悦之色。

“龙师父,高明,果然是名高人!我确是想把车送给你,只要你在文件上签 个名,你便是这辆车的主人了。”邓爵士神气的说。

“邓爵士,我只能说声谢谢,因为您现在的气势非常强旺,我知道无法拒绝 您的好意,所以也不想推辞了,谢谢。”我开心的说。

只有这样的接受,才不会显得自己贪婪,又可以趁机奉承邓爵士。

“龙师父,你说我脸上呈献一片祥瑞之气,那是件好事了?接下来,我应该 怎么样才能把气势推得更高?”邓爵士兴奋的说。

“邓爵士,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和您身份的问题,理论上您现在只不过是我的 顾客,有很多话在学术上属天机,我不方便也不能道破,希望您了解我的苦衷。 就算陈老板和我是主雇身份,我有时候也不能说太多。”我婉转的说。

我想是时候要和邓爵士交上更深一层的关系,不能和再他维持朋友或顾客之 间的关系,要不然这位财神爷便有溜走的危机。

“龙师父,我请你当我的私人风水顾问。”邓爵士说。

“邓爵士,刚才我已经说过,陈老板和我是主雇身份,我也不能说太多关于 风水上的玄机和天机。而你脸上虽有祥瑞之气护着,但隐约中那丝紫青之气仍存 在,这天机恐怕我不能说出……”我欲言又止的说。

“龙师父,那可就惨了,我该怎么办?有什么方法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除非你是我的至亲之人,如父亲或儿子之类的,但我可没这份福 气,要不然就是师徒……但……”我低着头苦思着。

“龙师父,我拜你为师,行吗?”邓爵士说。

我就是等邓爵士说这句话,我知道这些有钱人要嘛就是不信你,如果相信你 的话,认你做父亲也行,邓爵士就是很好的例子。

“邓爵士,我怎敢当您的师父呢?您的身份地位那么的高,确实很难为您。” “龙师父,你就收我为徒吧!”邓爵士突然跪在地上说。

邓爵士突然跪在我面前,我受宠若惊的不知所措,没想到身份和地位那么高 的人竟然会跪在我面前,看来邓爵士十分相信我,而且还是很怕死的那种。

记得在会所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那种嚣张的态度,我实在看不顺眼,现 在看见他这个动作,除了不敢相信是事实之外,心里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我很清楚不能令邓爵士受委屈,还要好好奉承他一般。

“邓爵士,快快请起,我不……”我摸着邓爵士的头,接着把他扶起来。

“龙师父,有问题吗?”邓爵士眼中流露出不满的神情。

我知道邓爵士的心怎么想,他以为肯受委屈的向我下跪,我一定会接受他, 怎料听到我说个不字,脸上便浮起很不爽的表情。

其实,我怎么会拒绝呢?但这个徒弟确实不好收,不但要奉承他,还要看他 脸色,而且我也没什么可教他的。

“邓爵士,您是一名贵人,刚才我摸了您的天灵之位,发觉您会是世间的富 翁之首,是一流的大人物,命格绝不是相师那种的劳碌命。这样吧!为了想推动 您的运势,又可以向您泄出天机,我就在名誉上收您为徒,您是大富大贵的奇材, 不适合学五行术的,明白吗?”我说。

“龙师父,真的?我会是富翁之首?”邓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嗯……真的。”我点头说。

“我是否该称你是师父呢?”邓爵士问。

这真是尴尬的问题,也是我喜欢的问题。

“邓爵士,所谓名誉上的徒弟,就是让众人知道您拜我为师就行,等我新店 开张就喜上加喜,这一来对您的运程,可会有很大的帮助。况且那时候叫我师父, 才算是名正言顺,以后我在您面前,也不用忌讳什么天机的,什么都可以对您直 说。”我说。

“龙师父,太好了!”邓爵士说。

邓爵士当然会高兴,他只不过是拜我为师,什么天机我就会对他说。说起来 我也觉得很好笑:邓爵士要我内心的话,而我却要他表面的身份,我和他真是互 相利用,当然能够和他相识,也真是很有缘份。

“龙师父,那我身上的紫色之气?”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还不能泄露天机。不过,两天后我新店便开张,到时候便能 对您说了。”我说。

“也对,两天很快过。”邓爵士说。

我签了跑车的文件后,邓爵士便和我一起前往停车场,并亲手将车钥匙交给 我。

我登上驾驶座,按下了开篷的按钮,使其变成真正的敞篷跑车。舒适的高级 沙发皮革、超劲的音响器材……最过瘾的是车上的一切全都自动化,包括安全带 也是自动的送到面前。

终于,我驾着名贵的“宾士”跑车,离开邓爵士的别墅。

然而,我驾这部跑车的时候,有一个人很失望,他就是载我前来的计程车司 机,当他看见我驾车出来的时候,脸上那张可爱的笑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驾车回酒店途中,我拨了一个电话,通知小刚我即将回酒店,原来他和四名 手下正在酒店找资料,当他知道我即将回到酒店,马上吩咐手下涌到酒店大厅, 说要摆出一个围攻式的访问,并要我放慢脚步假意寸步难行。

“龙生,记着想一些震撼的话题,别浪费这个机会。刚才我也问过酒店的职 员,他们简直把你当做是活神仙,还给你取了”神龙子“的称号,看来这间房间, 倒租得很有价值哦……”小刚说。

“他妈的!”我骂了一句说。

“龙生,为什么骂我?”小刚用惊讶的语气问。

“小刚,抱歉!不是骂你,我是骂要我把车停在一旁的交通警察。”我忙解 释说。

“龙生,你驾车了?犯了什么事?”小刚问。

“哎!应该是告我驾车用手拿着电话讲吧!我忘记用免持听筒,不过,这辆 车是邓爵士刚刚送给我的,真是大意!”我叹气的说。

“龙生,算了!当是破财挡灾吧!”小刚说。

“小刚,不谈了,警察走过来了。”我说。

真是没理由,我今天赚了五块金砖,且又赚到这辆跑车,运气正当旺盛之际, 怎么会遇上官司的?

莫非我真的不利驾车,上次陈老板送我那部车,第一次驾驶便遇上车祸,现 在这部新车,第一次驾驶又被警察罚款,真怪!

终于,我来到酒店的门口,小刚正坐在石狮子旁等候着,当他看见我的车子, 马上迎上前,并抛出羡慕的眼神。

我把车交给酒店代客停车的人员后,便走进酒店。

“龙师父,我想对你做个访问,不知道可以吗?”记者们问。

“龙师父,为什么你会来这间酒店住呢?”小刚望着我说。

这时候酒店的服务生,涌上前想替我挡开那些记者。

突然,小刚整个人跌在地上,我即刻上前扶他,当我的手把小刚扶起的一刻, 闪光灯不停的闪,拍下我扶起小刚的一幕。

我以为小刚真的是跌倒了,直到碰在小刚手上的时候,他轻轻在我手上点了 几下,我才明白原来他刚才那一跤,是故意制造气氛而摔倒。

我实在佩服这些专业记者的急智,不但分散了酒店服务生的注意力,另一方 面替我拍下这张仁慈的照片。

“这位记者先生,你没事吧?”我用关心的口吻说。

“龙师父,我没事,您接受我们的访问,好吗?”小刚站起来说。

这时候,我看见酒店的高层刘美娟总经理,从办公室走了过来。

“那……好吧……”我装出无奈的神态说。

“各位记者,请你们别骚扰我们的住客,大家让一让。”美娟走过来替我解 围的说。

“刘小姐,龙师父已经答应我们的访问,并不是我们骚扰他。”小刚说。

“哦……是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嗯……是的,我答应这位记者先生做五分钟的访问。”我点头说。

“那……请你们到这边来……”美娟无奈的说。

刘美娟和两名酒店服务生,带我们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后,便开始展开访问。

面对照相机的闪光灯不停的在我面前闪着,也把我内心那份虚荣感闪了出来, 小刚也成功要求我和刘美娟合照一张。

“龙师父,你怎么会来这间酒店住呢?”小刚问。

我发现刘美娟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也许她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我想保留这个问题,毕竟这有些广告成份……”我望着小刚说。

“龙师父,没关系,这只是个私人访问。”小刚抢着说。

我发现刘美娟脸上,也挂了好奇的表情。

“这位记者先生,那我就说吧……”我望着美娟说。

“龙师父,您直称我小刚行了,请说。”小刚笑着说。

“各位,大家都知道我的新店即将开张,而且私下有很多显赫的高官贵人, 已经约了与我相见,我担心事务繁重,恐怕能力上应接不暇,所以先来这间酒店 吸吸灵气,毕竟我是个责任感很重的人……”我说。

“哦……来这间酒店吸灵气?”众人议论纷纷的说。

“咳……”我发现很多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他们也感到很好奇,有些还不 停的翻译给身旁的外国朋友听。

酒店的几名保安人员也过来帮忙,这种场面我看了真过瘾,内心涌起一种前 所未有的满足感。

“龙师父,能否说吸灵气是怎么一回事呢?”记者问。

“龙师父,为何要找这一间呢?”记者问。

“龙师父,吸了灵气会有什么帮助呢?”记者抢着问。

“记者们,请大家别太吵,千万不可以骚扰其他的住客,慢慢来。”刘美娟 说。

“咳!咳!”我故意咳了几声,把他们的注意力集中到我身上。

“好!我就告诉你们吧!”我说。

众位记者聚精会神的拿着笔,准备抄下我说的话,而刘美娟也不停的望着我, 她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我前两天推算过香港的地运,发现控制香港地运的九条龙,已经有三龙苏 醒且吐出金龙珠,香港已有三龙汇聚之地。相信各位几日前,也发现香港出现怪 异的龙风,证实我的推算没错,所以我为此龙,而入住这间酒店。”我说。

“龙师父,你说这间酒店是三龙汇聚之地?”小刚大声的问。

“不!这间酒店只不过是一龙之所,其他的二龙我尚未去找,但这一龙已经 足够加强我的运势和一切,若能寻获其他二龙之所,当然会更理想啦!”我说。

“龙师父,请问其他六龙会苏醒吗?还是根本没睡过呢?”记者问。

“香港的地运自从九七年,即是回归那段时间,九龙便开始进入冬眠,地运 缺少真龙的庇护,不幸出现连串的灾祸,金融风暴、禽流感、SARS等等。现 在九龙中的三龙苏醒,香港地运便会带来一片吉祥之气,所有的祸害也会全部消 失,其他的六龙也会接着苏醒,香港有救了!”我站起来说。

围着的人群突然拍起手掌,这突如其来的掌声,确实令我意想不到,还有另 一件我猜想不到的事,明天报章会不会引起全国轰动呢?

“龙师父,其他八龙的位置,您知道在什么地方吗?”记者问。

“我已经心中有数,目前不方便透露,现在三龙苏醒已经能带动中国、香港、 台湾的国运走上繁荣、万象更新、昌盛的一面,到时候其他六龙苏醒,九龙汇聚, 整个东南亚的经济,便会更加的昌盛!”我大声的说。

“好!”众人的掌声如雷雨般的响起。

“荒谬!”一名满脸长着青春痘的丑陋男士突然出声。

“先生,你怎么会这么说呢?”其中一名记者追着问。

“经济就是经济,怎能说成什么龙之类的迷信谎言,简直是一派胡言!”丑 陋男士说。

我望着丑陋男士,突然记起当日我和小美在接待处闲谈时,他曾经也在接待 处谈电话,内容是说他回港办理离婚和儿女扶养权的问题,还说要将儿子送到外 国医治什么的,我心生一计,决定唬一唬他。

“这位先生,你说得对,风水确实是迷信,然而你双目无神、耳珠偏薄、妻 官位浅、权令深却略瘦、眉毛长过睛而前密后疏,最可怕的是……”我故意不说 下去,让他主动的发问。

“最可怕的是什么?”丑陋的男士大声的说。

“可怕的是你离婚后,儿子未必和你同住,而要分开。况且你儿子体弱多病, 你想医好他,恐怕并不是你经济能力所能支援,除非……”我再次故意不说下去。

“大师,你说得对,他坚持要和我争夺儿子的扶养权,他要把儿子带到外国 去,虽然是说医治,但我始终不能见到儿子,内心实在难过,所以想把儿子留在 身边,您能否帮帮我呢?”一名中年女人冲上前说。

果然给我猜中!不过,我只记得那位丑陋男人的谈话内容,其他的完全不清 楚,现在我不适宜和她说太多话,免得出洋相。

“这位太太,我新店开张,相信会有缘再见,到时候我会帮你将儿子的病给 治好,你不用大伤心。况且你丈夫也是爱着你,只是他目前心情烦躁,你要多体 谅他,你儿子现在最需要一个完整的家,知道吗?”我说。

“这位太太,这是大师新店的地址。”小刚马上把地址交给了中年女人。

“龙师父,您真的是本领高强,只是望一望,便知道对方的一切,真是佩服 您。对了,您还没说吸了灵气有什么作用?”记者问。

“吸了灵气的人,便会和真龙之气相和,日后不管对运程、人缘或财运,都 会有很大的帮助。现在住在这间酒店的住客,可说是前世修来的褔。”我说。

我发现刘美娟听了后,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笑容。

“龙师父,请问酒店是否也想找您看风水了?”小刚接着问。

“嗯……这个问题,你们问刘小姐好了。她是当事人,也是酒店的高层,这 是她内部的事,我不方便说太多。”我向刘美娟瞪了一眼说。

刘美娟可能感到发言的压力,支支吾吾的终于说了:“我们今天早上才知道 龙师父入住本酒店的消息,实在感到无限的光荣。为了表达本酒店对他的重视, 我想请他指点这里的风水摆设,目的是让所有的住客能万事顺利。关心照料住客, 一向是本酒店的第一宗旨。”刘美娟说。

“刘小姐,听说贵店早上曾试龙师父的功力,是吗?好像是你和司机故意调 换身份,探探龙师父的真实吧……”小刚把握时机的问。

“这……是……的,所以我现在要向龙师父郑重的道歉,因为我们需要的是 一位真才实学的师父,难免会谨慎一点,抱歉!”刘美娟当众向我道歉。

“刘小姐……客气了……”我挥一挥手还礼说。

“刘小姐,经过考验后,贵店是否觉得龙师父是真才实学呢?”小刚问。

“千万别说考验两个字,抱歉,我只能说龙师父是位真才实学的名师,本店 上下都十分钦佩,也很尊敬他。本酒店除了要为早上一事作出道歉之外,龙师父 已经是本酒店的特别贵宾,所以他在本酒店,无需再付什么费用。”刘小姐说。

“刘小姐,谢谢了!”我礼貌上笑着说。

“刘小姐,听说贵店好像要龙师父指点什么的,能否透露呢?”小刚问。

“抱歉!这个问题龙师父还未答应,我现在不方便公开。”美娟说。

“好了!访问到此为止,我要休息了,抱歉!”我说完便起身走开。

这个访问我很满意,也认为很成功,这个小刚确实帮了我一个大忙,当我走 过人群的时候,听到有些人在翻译邓爵士的事给外国朋友听,看来龙生的名,可 能会扬名海外,真是高兴死我了! ----------             第四卷第九章龙生被骂

回到房间不见碧莲的踪影,而我买给她的新衣服还留在房间里,猜想她是回 家还没有回来,看来她似乎想在此长住似的,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件十分头疼的事, 毕竟我和静雯两人的感情开始有进展了,碧莲无疑对我构成了一种压力。

我暂时也不想考虑太多问题,该如何能把静雯诱上床,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心里头想起静雯性感的身材,脑子里又勾起了邪念。

我突然想起碧莲约了我,但静雯也约了我今晚见面,我当然是重视静雯的约 会多过碧莲,想了一会马上拨了电话给碧莲,告诉她今晚有事不和她吃饭,碰巧 她也说家里有事,今晚不回来酒店,明天才过来。

我想她知道丈夫要做手术的事,所以想和两名女儿谈谈,故无法抽身回来酒 店。

洗了一个消除疲劳的舒适按摩浴后,我卧在床上不停想着最近所发生的事, 想了一会感到有些睡意,于是决定睡个午觉,养好精神等晚上见静雯。

手提电话吵醒睡梦中的我,看了床边的电子钟,发现已经傍晚五点多了,我 即刻拿起电话一听,原来是心爱的女神静雯拨进来。

“喂,是静雯吗?”我用温柔体贴的语气说。

“龙生,为什么语气那么风骚?”静雯问。

“静雯,没什么,只是看到电话显示你的号码,心里兴奋罢了。”我解释说。

“嗯……我可以走了,在哪见面?”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去接你。”我神气的说。

“不!我不想那么快公开我们之间的事,你到公司前两个车站的加油站等我, 六点钟见,不准迟到。”静雯说。

“哦……好的,我会准时到。”我说。

“就这样,等会见。”静雯说完便直接收了线。

我还想风骚的说一声等会见,静雯也不给我机会,真是给她气坏。

我急忙起床到浴室梳洗,发现浴室竟然没然没有刮胡刀,气得我破口大骂。

“高级酒店怎么会没有刮胡刀,他妈的!”我即刻拨了电话到服务部,大声 的投诉不满。

服务部的人员告诉我,刮胡刀是住客要求,酒店才会放置。于是我向他们要 求了刮胡刀,顺便要他们上来给我收拾房间,以平息我心中的不满。

其实要服务部的人员整理一下房间也好,今晚要是成功诱到静雯上床,到时 候就不用手忙脚乱。

可是,碧莲的衣服给静雯看见,又不行啊!

算了,到时候再打算吧……我驾了宾士双门的敞篷跑车在路上行驶时,路人 都向我抛来羡慕的眼光,我想要是他们等会看见我身旁坐着一位性感的美女,他 们就会更加的羡慕和嫉妒了。

然而,路人羡慕的目光,不是令我最兴奋的,最兴奋的是想着,静雯是否会 穿上我送给她的乳罩和内裤,她会怎么样的感谢我呢?

想起我送给静雯礼物中的那片尿垫,就更加的过瘾,她一定很欣赏我的细心, 或许会感激心动,而以身相许也说不定。

不过,她不肯公开我和她的关系,却是令我很疑惑,难道我现在的身份还配 不上她?

听着车上那套高级音响所播放的音乐,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尤其是当车停下, 摇滚的音乐声把路人的注意力都引到我车上,而我从后视镜看见自己所装出的潇 洒表情,十足像个明星似的,这种满足感实在难以用笔墨形容。

望见远处的加油站,有位女人站在路边等着,我知道她就是静雯,马上望了 表,幸好没有迟到,我即刻重重的踩了油门,车子似箭那般飞快的冲了过去。

“静雯,你等了很久吗?”我向静雯挥手说。

静雯的表情告诉我,她惊觉我驾了一部名贵跑车前来。

“嗯……我早到罢了。”静雯望着我的跑车说。

“静雯,先上车再说。”我打开车门说。

“嗯……谢谢。”静雯登上驾驶者旁边的座位。

我虎视眈眈的盯着,静雯的乳球和美腿间的空隙。

很可惜,我看见静雯乳球的钮扣空隙,隐约露出蓝色的乳罩,而不是我送给 她的粉红色那套,虽然很失望,但我想也许是乳罩的颜色和她衣服的颜色不配, 所以她不穿罢了。

我坐在驾驶座准备开车,同时也等着静雯问我新跑车之事,因为我准备好好 炫耀自己一番。没想到静雯第一句话是叫我把音响关掉,接着要我关上车的外篷, 第三是叫我专心驾车,别驾得太快。

静雯这三道命令,我唯命是从,接着一话不说,我把车直接开到浅水湾悠静 的餐厅。

“龙生,别到这种高消费场所,我们找些便宜的餐馆就行。”静雯说。

“哦……”我无奈的应了一声,驾着车继续的往前走。

我实在不愿意到便宜的餐厅去,毕竟人很多,而且缺少浪漫的气氛,使我无 法使用环境的杀伤力武器。

“龙生,前面那间肯德基不错啊!”静雯指着前面的肯德基说。

“什么!肯德基?!”我惊讶的说。

“是啊!我最喜欢吃的!”静雯说。

“静雯,那好吧……”我懒洋洋的说。

没想到我和静雯约会,第一餐会是到快餐店吃肯德基,看来这只鸡肯定和我 们有很大的仇恨,要不然我们怎么会驾着名贵的跑车,来到约会圣地什么都不吃, 偏偏要吃它呢?

踏进肯德基的店内,一片吵闹的声音,没有音乐,桌前没有红酒,功能表更 没有牛排和高级料理,只有炸鸡与速食。

周围有小孩子不停的四处乱跑,不但影响我和静雯两人的情调,最气的是还 要我亲自排队买食物,最后,我要了两杯特大杯的可乐,以扑熄心里那股烦躁之 火。

静雯看见炸鸡,开心的笑了起来,她脸颊所浮起的两个梨涡,深深的把我吸 引。没想到这个炸鸡餐,竟能让静雯如此的高兴,我不知道该感激她替我省钱, 还是怪她没品味,竟会喜欢这类快餐店,但只要她高兴,对我也是件好事。

望着静雯紧闭牙关,用柔白的玉指撕开鸡块的一幕,从她胸前乳球震动的情 形判断,似乎出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静雯成功把鸡块撕开。当她把刚炸好的 灼热鸡块放进樱桃小嘴,轻轻咬嚼的一刻,我相信此鸡死得也该瞑目,起码它可 以一尝静雯的香液……当然,我的龙根也勃起提出抗议,但我这个主人暂时无法 为它效劳,只能让它困在狭窄的裤裆里。

“龙生,你不吃?”静雯一对精灵的眼珠盯在我身上说。

“哦……”我如梦初醒的回应了静雯一声,接着开始拿起鸡块。

“龙生,你吃鸡腿。”静雯拿起一根鸡腿给我说。

“哦……谢谢。”我的视线锁定静雯手指碰在鸡腿上的位置,因为我知道她 手上沾有嘴里的芳香唾液,就第一时间将那部位放进嘴里,不禁显得有些狼狈。

这顿晚饭没有高级的餐具、没有浪漫的烛光情调,但我和静雯两人,确实很 投入这顿撕鸡餐。虽然两人双手油腻腻的,但却摆脱了桌面礼貌的束缚,能痛痛 快快享受无拘无束的感觉。

我和静雯两人约会的第一餐饭,就在浅水湾这间肯德基留下足印──地点是 一间花费几十元的快餐店,没想到一间快餐店就夺走了我和静雯的第一次。

为何静雯没有向我提起礼物的事呢?

“龙生,我母亲回来了,但她明天又要去澳门,所以今晚她约了我和静宜回 家谈谈父亲的事,我不能陪你了,现在你送我回家,好吗?”静雯说。

“哦……好的。”我勉强的点头说好,内心却偷偷骂了死碧莲三个字。

“龙生,今天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很高兴收到那束花。但我拆开礼物的时候, 却十分的生气,尤其是那小片的东西。你知不知道这种行为很下流,并不是什么 细心的表现,所以希望你不要有下一次。”静雯一口气说完。

“静雯,我……”静雯一盆冷水淋下来,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龙生,你不用解释,其实你的用意我知道,但有为的青年,不该做出这种 行为,你应该以事业为重,何况你的事业是刚刚起步,怎能胡乱的花钱呢?你要 明白花无百日红的道理,就像我们刚才在快餐店也吃得很开心,没有必要到高级 餐厅,那是很奢侈的行为。”静雯说。

“静雯,第一次和你约会,我想留下一个好印象。”我不满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用意,所以我也没有生你的气,希望你会记着我说的话。 算了,送我回家吧!”静雯说。

“嗯……好的。”我应了静雯一声。

我无奈的驾着车送静雯回家,脑海里不停的想,到底是R雯的想法对,还是 我的想法错了。

也许她不知道我有很多钱,才会那么的节省,但我又不敢向静雯说我的金钱 来源,真是无奈!

终于来到静雯家楼下,静雯在车上一直没有说话。

“静雯,到了……”我停下车说。

“龙生,你要上来坐吗?”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不上去了,你们开家庭会议,我不方便。”我说。

“哦……没关系,这份礼物我就先收下。可是,你以后就别再做这些无聊的 事情,知道吗?”“静雯,我知道了。”我低着头,无精打彩的说。

“龙生,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家,礼貌上不是该亲一下的吗?”静雯脸红的说。

“静雯,我怕你生气,所以……”我还没说完,静雯已经亲了我一下,之后 便马上跑下了车。

静雯这一吻可说是突如其来,我被静雯忽冷忽热的态度,弄得不知所措,到 底她的心在想什么,我真的猜不透……第二天,我很早便起床回家,接着把在佛 具店买的物品搬到新店布置一切。

来到新店,检查了所有的装修都没有问题,店中最重要的那条柱子,果然是 从天花板沿到地面上,没有发现任何接驳的痕迹,我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

墙上所漆的三吋金线,手工很细腻,不但画得很整齐,同时还铺上一些反光 的原料,闪闪发亮。

这条三吋宽的金线,从柱子上方围绕整间店的天花角,而地面墙角的三吋宽 金线,也是围绕整间店的地面,攀回柱子上连成一线。

金黄色且发亮的柱子,无疑成了整间店的命脉。柱子上所发出的金光,除了 将整间店变得威严霸气之外,更添上一份贵气。

“龙师父,装修得好漂亮哦……”一名女子走进来说。

“你是……”我觉得这名女子很眼熟,但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是卖佛具的售货员。”女子望着我说。

我终于记这名女子是谁了,原来她就是卖这批佛具给我的售货员巧莲。

“我记起来了,巧莲小姐,抱歉,刚才一时记不起。”我尴尬的说。

“没关系,龙师父,你贵人事忙,而且见的人又多,记不起也是正常的。对 了,你在忙些什么?”巧莲四处张望的说。

“巧莲小姐,抱歉,店内的物品还没有摆好,四处凌乱还没有打扫,招呼不 周,你可别见怪。”我说。

“龙师父,你叫我巧莲就行了,不用叫小姐那么客气。对了,怎么不见有店 员帮你呢?”巧莲说。

哎呀!我怎么大意得忘了请店员这回事呢?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巧莲,最近我太忙了,竟然忘记请店员一事,谢谢你的提醒。我刚刚替客 人布置好风水局,直到今天才有空来店铺,但男人对于摆放物品的心思,始终比 女人差,不但手忙脚乱,想了老半天也不知该怎么样摆设。”我苦笑说。

“龙师父,反正我现在有空,而这些物品又是在我店里买的,要不然我就替 你摆设,你去忙其他的事吧!”巧莲说完马上替我摆设神龛的佛具。

“巧莲,太感谢你了,如果有什么物品买漏的,顺便请你替我添补,我忙别 的事去了。”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你太客气了。”巧莲笑着说。

巧莲想也不用想,很快便开始摆设物品,可能她是佛教徒的关系,加上有售 卖佛具的经验,摆设一点也难不倒她。

我除了清洁抹尘的工作外,眼睛一直盯着巧莲,从她摆动身体的动作中,虽 然看不出乳房真正的大小,但乳房的外貌却有些饱满的迹象,而最吸引我的是她 一身清秀脱俗的气质,还有她那条纤纤的细腰。

目前店里头就是缺少一名店员,而选择店员最重要的是人缘,起码不能让客 人看了售货员的脸,便产生讨厌或恐惧的现象。

巧莲一身清秀脱俗的气质,态度温和有礼,言谈举止和蔼可亲,况且又是名 佛教徒,在她身上种种优势的条件下,我没理由不邀请她加入我的店。

“巧莲,我刚刚开店,不懂得该怎样做门面销售,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思到我 店里帮忙,细节上我们可以慢慢商量。”我单刀直入的说。

“龙师父,目前我有份工作,就算我想过来,也要向东家说说,所以我不能 答应你。但我对这间店很有好感,这里的装修虽然说过于金碧辉煌,但踏进来却 有一种温和的感觉,让人的心境感到很平和、舒服,对于我们这些修道的人,这 种环境是可遇不可求。”巧莲说。

“巧莲,那你应该过来我的店了,薪金方面不会亏待你的。”我说。

“龙师父,我会仔细考虑,当然也要问过我老板的意见,毕竟蝉过别枝也要 顾虑人情和道义上的问题,希望你能谅解。”巧莲说。

“对,做人必需顾虑人情和道义……”我有所感触的说。

“龙师父,你没事吧?”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哦……没事,听到你说人情和道义,不禁深深的佩服你。”我说。

“龙师父,贵店明天就开张了,如果没有店员帮忙,好像很……”巧莲说。

“巧莲,我就是为这个问题烦恼,所以才急需你过来帮忙。”我说。

“龙师父,就算我过来也是下个月的事,而明天就开张,确实是很头疼的一 回事。这样吧,我修道的精舍有几位好师姐,我叫她们过来帮忙一天,只要是和 佛有关的盛事,她们都会积极的参加。”巧莲说。

“巧莲,那是说明天你也会来帮我的忙咯?”我高兴的说。

“龙师父,明天是公共假期,我不用上班,没问题。”巧莲说。

“巧莲,太好了,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我说。

“龙师父,我要去上班了,总之,我答应你明天上午七点,我和几位师姐妹 会过来帮你招呼客人,到时候我们才分配工作吧!”巧莲说。

“巧莲,太好了,明天我七点前在店等你。”我说。

“龙师父,好的,我要上班了,明天见。”巧莲说完便离开了。

幸好明天有人帮我招呼客人,要不然让人看见一个店员也没有,可真是丢脸, 我也算糊涂了,竟然会忘记这么重要的问题。 ----------             第四卷第十章师徒斗法

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也是最有纪念价值的一天。

因为,我龙生终于创业了。

虽然这间店不是很大,但它却给我带来好运,尤其是我手中现在摸着的金柱。

记得当日为此柱添金的时候,我便顺利取得邓老先生的一百万美金和邓夫人 那笔一千万美金,它是属于我龙生的幸运金柱。

“金柱啊!你是坐镇龙生馆命脉的大将军,可要保佑龙生馆,一切顺顺利利, 逢凶化吉啊!”我爱不释手摸着店中的金柱,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父,早安!”巧莲走进店里向我请安。

“巧莲,你来了,大家早啊!”我笑着说。

“龙师父,她是我的师姐风英和师妹紫媚、爱玲,她们三人都是售货员,所 以我叫她们来帮忙招呼客人,应该不成问题的。”巧莲介绍说。

“巧莲,太感谢你们了,由于我第一次开店,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这次真 的很感激,谢谢。”我热情的向众人握手说。

当我和爱玲握手的时候,发现她不停的对着我笑,这时候我才看清楚,原来 她就是卖女人内衣裤的女售货员,这回可真的尴尬,没想到买两套女人贴身物会 那么的尴尬,真是出师不利……“巧莲,你帮我打点一切,如果有什么物品需要 买的,桌子的抽屉有些钱,你尽管拿去用,不必问我的。”我尴尬的说。

“龙师父,好的,你大可放心,我们会分配工作。”巧莲说。

我看见爱玲十分的尴尬,找个藉口躲进房间里去。

巧莲和几位师姐妹商量一会后,很快便分配好工作,开始各忙各的。

巧莲在两小时内,便布置好一切,包括糕点、茶水、红包、名册等等,都处 理得井井有条,她还在我房间添置一个檀香炉,使我房间添上另一种色彩。

此刻,万事俱备,只等宾客莅临。但我的心情却十分紧张,毕竟这是我第一 次开店,况且我还担心师父会出现,不知道他会不会前来嘲讽我?

还有另一个令我很担心的人,就是师母。

九点一到,花篮不停的送到,现在我明白巧莲为何要准备红包了,原来店主 需要回礼给送花篮的工人。

店外围了很多人前来观看,也许他们想看看我龙生的真面目,毕竟他们在报 章上看过不少我的新闻,但他们还没正式见过我的庐山真面目。

众人的热情使我很兴奋,店外围着的人越来越多,花篮也多得没地方摆放, 结果要警察先生前来维持秩序,幸好没有发生推撞事件。

我深深感受到传媒和广告那股强大的推动力量。

宾客不停的涌进店内,我忙向他们握手,有些宾客甚至是我不认识的。我记 得第一位客人是陈老板,可是没有收到他的贺礼,也没有看见静雯和他一起出现。

突然,店外响起打鼓声,我和陈老板到店外一看,原来是邓爵士和一队舞狮 正浩浩荡荡走过来,我还看见有两个人扶着一个包着红布的牌匾。

“龙师父,恭喜!恭喜!小小心意!”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你太客气了!”我笑着说。

所有记者的照相机不停的发出闪光,这一刻我的心情实在兴奋,我想在明天 的报章又会登上头条了。

“龙师父,你看谁来了?”邓爵士往身后一指。

“太平绅士邵爵士、胡大法官、谢大律师也来了!”我兴奋的迎向前说。

“龙师父,恭喜!”邵爵士和众人笑着说。

“太意外了!没想到有这么多大人物光临小店,谢谢!”我向诸人握手说。

当我握着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那一刻,望着她娇美的脸蛋、柔滑娇嫩的玉掌、 胸前翘起的那对乳峰,不禁使我看得痴痴入迷……“龙师父,你可有天大的面子, 这块匾是邵爵士亲自写的啊!”胡大法官说。

“龙生,快请他们进去。”一阵甜美的声音传到我耳里。

“哦……是你……静雯……”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回头一看,原来静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身旁,当我听到静雯提醒的话 语后,才想起要邀请他们进入店内。

我和众人走到店门外的时候,邓爵士叫我停下,且向我身旁指了一指。

“龙师父,替醒狮点睛呀!”邓爵士说。

“哦……我没试过……哈哈……”我不知道该怎么点。

“龙师父,请跟我来。”一位身穿教头服装的人说。

于是我便走上前,照着教头的话,在醒狮上点了几下。

当点到最后一点的时候,打鼓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舞狮开始不停的舞着, 且向我敬三个礼,所有的人不停鼓掌。此刻,我实在太兴奋了。

舞狮顺利采了青后,接着两个人和舞狮将牌匾呈到我面前。

“龙生,快把红纸撕开。”静雯小声在我耳边说。

“嗯!”我马上把牌匾上的红纸一撕,亮出四个大字,再次响起如雷的掌声。

“哇!”再世布衣“呀!”众人齐声的读出牌匾上四个大字。

我看见牌匾上的四个大字,简直太激动了,不停的向邵爵士鞠躬谢礼。

“龙师父,这是送给你的。”陈老板给了我一个红色的信封说。

“陈老板,这是……”我接过信封说。

“龙师父,我已经把这间店的契约,转到你的名下,现在你是这间店的主人 了。”陈老板笑着说。

邓、邵、胡、谢众人拍起手掌,再次恭喜我荣升店主之喜。

“陈老板,这……谢谢……”我不懂该说什么感激的话,只是紧紧握着他的 手。

“龙师父,法庭已经颁了令,让我接受父亲的遗产,这是你应该得到的一百 万美元的奖金!”邓爵士把支票交给我说。

“邓爵士,恭喜你了!”我兴奋的说。

“龙师父,你终于拿到奖金了,感到很兴奋吗?你想怎样利用这笔奖金呢? 会不会开第二间店?”记者问。

“龙师父,关于这笔奖金……”记者不停的追问我奖金一事。

我想反正已经有邓夫人的一千万美元,何不趁这个机会大大的捞点地位呢?

“各位记者,你们不用追问关于奖金一事,我会以林老先生的名誉,将这笔 一百万美元捐到孤儿院去,让失去父母亲的孤儿,能得到林老先生的恩泽,同时 让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感到欣慰。”我大声的说。

众人再次拍手,人群中我还隐约听到“龙生师父真是好人”之类的赞美声。

小刚也偷偷向我竖起了姆指。

“龙师父,吉时已到。”巧莲说。

终于,我在激烈的掌声和舞狮陪同下,将店招牌的红纸撕下。

“哦!龙生馆!”众人纷纷读出招牌的名字。

“好!取得好!龙生馆!”邵爵士不停的点头向身旁的人笑着说。

“好啊!我们这一区给龙生管了,风水肯定会变好,这区的楼价可以升涨啦! 龙生管,我们这区就交给你管了,哈哈!龙师父!万岁!”人群中有个人说。

“是啊!龙师父,万岁!赶走负资产的灾荒!”众人喧哗的说。

“谢谢各位街坊支援了!”我高举双手激动的说。

在店外庆祝一阵之后,我把多位贵客请到店内入座。

这时候,店外响起熟悉的笑声,我知道走进来店内的人,就是我的师父。

“龙生,哦……不是,应该是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师父嘲讽的说。

这一刻,我不知道该叫他师父好,还是叫他金师父好。

“龙生,好像来者不善。”静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静雯,别担心……我能应付……”我小声的向静雯说。

“先生,请用茶。”巧莲端上茶。

“这杯茶虽热,但用冷茶叶冲泡,不好喝!”师父大声的说。

师父这句话出口后,所有宾客的目光都投在他的身上,也许还有人嗅到一些 火药味。

“冷热属阴阳,壶内定干坤,玄极两仪生,方知茶味浓。”我走上前说。

“师父,请喝茶。”我举起茶杯递给师父说。

我觉得在众多宾客面前,实在不能不尊敬师父,毕竟怕记者写我水鬼升城隍, 不念师父往日的教育之恩,所以表面上我也要做做戏,起码要尊师重道。

“哦,龙师父果然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当日真是走眼了。”师父冷笑说。

“师父,您老人家别来无别恙吧!”我忍着气说。

“师父我最近吃得好、睡得甜,所以画了一幅画送给你。”师父把手中的画 抛了过来。

我打开画一看,发现画中有一个红太阳,而红太阳旁边有条张牙舞爪的大龙, 图画的下面,是一片很大的田地,有一位农夫和一只牛正在耕田。

“哦……谢谢……”我以不高兴的语气道谢。

“龙生,此画如何呀?”师父笑着问。

“还不错……”我随便应了一声,转身想走开,但师父又把我叫了回来。

“龙生,看得明白吗?如果不明白,我可以说出画中的意思,让大家评评理 的。”师父得势不饶人的说。

我转过身,即刻跪在地上,向师父磕了三个头。

“龙师父,怎么行起大礼了?”众人议论纷纷的说。

当我站起身的时候,静雯也上前扶起我,陈老板在师父身旁说了几句话,我 想陈老板是上前劝阻师父别闹事。

“陈老板,这是我和龙生两师徒的事,你不用劳心。”师父说完,顺手推开 陈老板。

师父这一推,我假装冲上前扶着陈老板,暗中却顺势偷偷用身体把他推到地 面上,接着我即刻扶起他,这一幕我巧妙的引来不少相机的闪光灯。

“师父,我已经对你处处相让,你怎么能这样对待陈老板!”我对着师父说。

“陈老板,对不起!不小心把你推倒了。我是想试试你公司风水顾问龙生的 功力,看他能否算出画中的意思,如果他没本事看出画中的意思,又怎能当相师 呢?我对你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师父大言不惭的说。

“哦!师父想考徒弟的功力……”众人议论纷纷。

“龙生……我没事……你小心……”陈老板小声的对我说。

我看见邓爵士、邵爵士等人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静雯脸上也露出紧张的神 色,而冷艳如霜的谢芳琪大律师也望了我一眼。

既然师父存心要我下不了台,看来我也只好大胆的赌一次,尽量找出画中的 意思。同时,我即刻向小刚使了一个眼色,小刚偷偷向我点了点头,接着跑出店 外。

“师父,刚才我向你叩了三个头,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但我没想到你会厚颜 无耻在众人面前说要试我的功力,你自己有多少斤两应该很清楚。记得几天前我 曾经问你,我想开店如何?你竟然说我大运未到,接着还要我打你那份五千元的 工,我扮穷你也看不出,现在竟敢在此大言不惭。”我大声的说。

“龙生,你……”师父恍然大悟的哑口无言。

“师父,这幅画也不用我怎样看,刚才你已经说出答案。”我说。

“呃……说出答案了?!”众人惊异的说。

“龙生,什么答案?”师父大声指着我说。

“师父,画中的龙当然是指我的姓,而画中的牛,在牛字下加上一划,正好 是个生字,加起来正好是龙生二字。你这幅画也是冲着我而来,你用火红的太阳 光,把龙转变成是火龙,而火龙属红,正好冲着耕田的牛,使牛烦躁不安而撞伤 主人,也就是想龙生撞伤自己的老板。”我说。

“哦……”众人点头称赞。

“师父,刚才你已经如愿以偿,我老板陈先生果然倒在地上,但你可别忘记, 不是我想撞倒他,而是画此画的人不安好心,想龙生的老板都跌下。但结果是我 扶起他,我才是他的贵人。而一片那么大的田地,只有一只牛在耕田,天空又火 龙当道,意思是在诅咒我的店,难捱下去!”我说。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邓爵士听得忙点头说。

我一边讲一边注意众人的反应,我发现他们都认同我的说法,当然,我用刚 才事情的真实经过,引述画中的意思,他们没理由不认同。

既然众人都认同我的话,我就狠狠再推一把!

“师父,其实你的功力很浅,画中的农夫应该走在前面,而不是走在牛的后 面,因为牛感到烦躁肯定会往前冲,所以我不会撞倒主人。所谓有药无方,就是 这个意思,幸好我得到西藏高人传艺,要不然我现在可……”我说。

“龙生,你完全误解画中的意思,还说我功力浅!”师父大声的说。

“师父,在画上也难拼出一个高低之分,我想请太平绅士邵爵士,为我们做 个公证,好吗?”我说。

“哼!好啊!”师父说。

“没问题,当公证人可以大开眼界,哈哈!”邵爵士笑着说。

“是啊!哈哈!”众人也笑了起来。

“龙生,怎么斗法?”师父问。

这时候,有人送了一只很大的木质含钱蟾蜍进来,含钱蟾蜍是一种吉祥物。

“师父,我们算算这只蟾蜍是什么质料做的。”我说。

“哦……”众人发出惊奇的声音。

“哼!是檀香木。”师父气定神闲的说。

“邵爵士,其实很多人都知道是檀香木,就算不是相师,也能相出是什么质 料,原本也不是一个好题目,但我看见送礼物的人呈上的那一刻,盒子却掉在地 上,便觉得是一个好题目。”我说。

“哦……盒子掉在地上变成好题目,什么原因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师父,现在你要更改答案吗?”我问师父说。

“不必!”师父坚决的说。

“邵爵士,盒子掉在地上的时候,我起了一个卦,发现是用假檀香制造,所 以才出这个题目。”我说。

“瞎扯!”师父上前嗅了一嗅,接着又摸了蟾蜍几下说。

“邵爵士,我刚才看见盒子掉在地上,于是用年、月、日、时起了一个卦, 得睽变噬嗑。睽的下卦是兑,兑为泽,噬嗑的下卦为震,震为木,是水泽的木, 所以算出不是檀香木。”“哦……”邵爵士听到津津有味。

“睽卦上互为坎,坎为水,下互得离,离为火。所谓火上有水仍是汤,噬嗑 卦上互出现坎,坎为水,下互出现艮,艮为山,为山中有水,像中有象。这是水 泽长时间损害污湿了的木,是用汤煮过的木,也就是一块铺上坛香粉用水煮过的 木罢了,并不是什么檀香木。”我说。

“真的?”邵爵士惊异的说。

“邵爵士,不信可以找人验证。”我说。

最后,蟾蜍经过冲洗和砍开两边一看,果然不是檀香木──这场斗法,我赢 了。

“龙师父,功力很高啊!”众人欢呼的说。

“师父,相师的工作,就是要替人分析肉眼看不见的东西,如果凭肉眼便可 以做出定论,那他们何必要找相师呢?什么时候也不能忽略年、月、日、时的推 算,不过,这些你不会的。”我笑着说。

师父知道输给了我,而且还在众人面前遭我讽刺嘲笑,最后气冲冲的走了。

我终于打赢这场战,赢得不少的掌声和欢呼声。

就在我最兴奋的一刻,店外又起了骚动,我急忙走出店外一看,发现有人用 木板画成一张七个零的支票,浩浩荡荡的走进来。

原来,带头者正是酒店的女总经理,刘美娟小姐! ----------             第五卷第一章拜师前戏

在众多宾客旁观下,我侥幸利用机智和环境因素击退了师父,成功赢得诸位 宾客如雷的掌声和赞言之句,内心无比的兴奋、激昂!

“龙师父,果然高明,好呀!”周遭不停传来赞赏的欢呼声。

此刻,终于舒出多日以来积在胸口那股闷气和忧虑之感,我激动的用手抚摸 身旁的幸运金柱,内心对金柱涌起一份莫名的感激。

而令我最兴奋是发现站在邵爵士身旁,那位冷艳如霜的谢芳琪大律师,她也 拍起手来,且对我露齿一笑。

得到谢芳琪这位美若天仙的性感尤物掌声,无疑似注射了一支强心针。

谢芳琪脸蛋泛起娇红的梨涡笑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唇红齿白,那对插云 般的乳房,随着拍手的动作,不停在胸前荡漾着,散发出迷人诱惑的一面,使我 看得痴痴入迷,若我能占有冷艳冰霜的她,相信那份满足感……只可惜,谢芳琪 的笑容和掌声,只不过是一种礼貌,她脸上醉人的笑容很快便消失,随即便挂起 如镰刀般的目光,而身上那股冷艳的味道,再次回到她身上。

当我眼睛和她眼睛再次碰触的时候,她只冷淡的转移视线,似不曾相识般。 唯有她胸前那对插云般的乳房,仍是高高的挺着。

正当我被谢芳琪所迷惑的时候,外面响起喧哗之声,我向店外一望,看见酒 店的女经理刘美娟和众人,浩浩荡荡拿着一张七位数的木刻支票走进来。

“龙生,快上前接待贵宾!”静雯小声在我耳边提醒说。

“哦!”我即刻应了静雯一声,马上走上前迎接。

“龙师父,开张大吉!”刘美娟上前握着我的手说。

“谢谢光临!”我上前和刘美娟握手说。

当我和刘美娟握手的时候,发现刘美娟弯下身的一刻,松阔的衣领露出一条 诱人的乳沟,隐约中还看见乳白色的胸罩肩带,虽然这诱惑的乳景只有刹那,但 她胸前两团雪白的乳球,已经使我分身高高的挺起。

“龙师父,这是酒店送给您新店的贺礼。”刘美娟向身后的人扬一扬手说。

两个工友马上把那张七位数的木刻支票呈上。

“刘小姐……这……”我受宠若惊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毕竟我不曾收过这类 的木刻支票,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兑现,心想不会要我抬去银行吧?

“龙师父,您忘记和我们酒店的约会吗?”刘美娟笑着说。

此刻,我记起来了,这一百万的支票是酒店要我帮他们办一件事,当日确实 是我提出要一百万元的酬劳,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拿了一百万来找我。

“哎呀!不对!酒店要我帮什么事呢?”我内心惊吓的自言自语。

“龙师父……您……没事吧……”刘美娟拍拍我的手说。

“哦!没事!我记得这个约会……”我支支吾吾的说。

“龙师父,您记得就好,那支票请您收下。”刘美娟接过支票的一角,而工 友把支票的另一角送到我手上,这时候照相机的闪光灯不停的闪,我想明天的报 章肯定又大事宣传,很快便成为市民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我勉强装起笑容让记者们拍照,众人也激烈的拍掌,兴高采烈的祝贺,只有 我心里正烦着,酒店付出那么多钱,到底要我帮他们什么事呢?

“龙师父,恭喜您的新店,第一桩生意就赚一百万,这一百万会不会又捐给 慈善机构呢?”小刚以记者的身份笑着说。

我想小刚这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应该有他的理由,邓爵士那笔一百万美金都 捐了出去,没理由收下这笔一百万港币吧!为何不大方的也捐出去呢?反正邓夫 人那笔八千万很快便落袋平安,既然要大方就彻底的大方一次吧!

“这位记者先生,之前我向酒店提出一百万元酬劳,只想看看他们的诚意罢 了,既然他们那么相信我龙生,那我必定会全力以赴为他们办事,现在我将这笔 一百万元用酒店的名誉,捐给公益基金吧!”我大声的说。

“龙师父,您太好人了,我代表受益者们多谢您!”小刚大声的为我造势。

“不客气!”我礼貌性的鞠个躬回应说。

“刘小姐,能否发表一声,贵酒店找龙师父帮什么忙呢?是否和三龙汇聚之 地有关呢?”记者问。

“各位记者,由于龙师父今天新店开张,他又忙于招待宾客,所以不方便和 他详谈,等过几天问过龙师父后,再向你们发表,谢谢!”刘美娟委婉的说。

“各位记者,刘小姐,请过来这边用茶点。”巧莲机警的拉开记者们。

“龙师父,我今天除了祝贺您之外,目的是送这张支票给您,谢谢您了。” 刘美娟递上一个红色的信封。

我打开信封一看,原来是张支票,这时候我才明白,刚才那木刻的支票,只 不过是用来拍照罢了,真正存进银行的是这一张支票。

“刘小姐,这是我私人电话,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络我。”我递上名片说。

“龙师父,谢谢,我先回酒店了,保持联络。”刘美娟笑着说完转身走了。

望着刘美娟高跷的屁股和背形,内心突然有些依依不舍的眷恋,我定一定神, 把思绪带回现实中。

我向四处望了一眼,看见邓、邵爵士、胡法官、谢芳琪等人都不停的点头拍 手,巧莲也停下脚步,激动的拍着手。而我最担心是静雯的反应,幸好她也和众 人一样的支援我,这笔钱总算用得很有价值。

“龙师父,真是不错呀!”隐约传来邵爵士的赞赏声。

“龙师父,不但真材实料,而且是位大善人,老邓,你能拜他为师,算是一 份福气,看来我以后可要多跟着你,沾一点福气也好,哈哈!”胡法官笑着说。

“老邓,日后你可别不理我呀!”邵爵士也笑着说。

“哎呀!你们怎么戏弄我起来了呢?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当然,最满足的还是我,能够得到他们一同赞赏,是我毕生的荣幸。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

“喂,亲爱的,怎么不见你来呢?”我走到一旁看见电话是碧莲拨进来的。

“龙生,我刚才路过店外,看见静雯在你身旁,所以不好意思走进来,反正 我也不懂得应酬,若有失礼反而不好,所以自己走回到酒店,用空气传送我给你 的祝贺,祝你生意兴隆!”碧莲说。

“嗯,谢谢,你真是懂得维护我的体面,我爱死你了!”我小声的说。

“不!喜庆的日子中,别说那个不吉利的字!”碧莲紧张的说。

“亲爱的,好!我爱你行了吧!小淘气!”我笑着说。

“龙生,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等你有空再找我吧!再见。”碧莲说。

“嗯……再见!”我亲了一下话筒说。

静雯和巧莲两人四处找我,当她们发现我的时候,匆忙的跑了过来。

“龙生,外面送来很大的花蓝,有一个人要当面见你。”静雯说。

“静雯,别匆忙,我们过去看看到底是谁?”我镇定的说。

“你是……”我看见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

“我是张家泉的私人秘书,你是谁?”这位年轻人说。

啊!张家泉?他不就是香港数一数二地产的大企业家吗?

“我是龙生。”我神气但有些慌张的回应。

“哦!原来你就是龙生,言归正传,我是张家泉的私人秘书梁丽珍,这是我 和张先生的名片,今天是张先生仰慕龙师父的大名,特送来贺礼和你打个招呼, 顺便向你要张名片,方便日后联络你。”梁丽珍说。

我接过名片一看,果然是地产家张家泉和他私人秘书梁丽珍,不过,奇怪的 是秘书不是都穿套裙的吗?怎么会穿起西装,甚至有些女扮男装的模样,真是摸 不着头脑……梁丽珍可能发现我的眼睛盯着她的身上,脸上露出不满的神情。

“不是我的衣着出了什么问题吧?”梁丽珍不满的说。

“不是!只是好奇为何秘书会穿西装罢了?”我直接的说。

“这是我一惯的衣着,张先生没有意见,你不用感到奇怪。”梁丽珍厌烦的 说。

“那好!名片我收下了,请你代我多谢张先生的好意,其他的事且用电话联 络吧,就这样,我有些事要忙!”我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开。

私人秘书也不用那么神气吧!而且还用厌烦的语气和我说话,那么没礼貌。 当然我也懂得用厌烦的语气回应她,要不是看在张家泉的名气,我早就把她给赶 出店外,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那你的名片呢?”梁丽珍追着问。

“有事找我的话,叫张家泉亲自约我!”我故意大声的说。

“啊!怎么能够呢?”梁丽珍惊吓的说。

“为什么不能够?梁丽珍,你听好,在场的诸位都是名门望族,他是邵爵士、 邓爵士、胡大法官、谢芳琪大律师等等,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秘书,在我面前竟 然摆起架子,笑话!”我大声的说。

“刚才酒店的经理都要亲自送一百万,才能见到龙师父,而你只送一个花蓝 就想耍神气,属于相当愚蠢的行为啊!”邓爵士上前嘲笑的说。

“小姐,龙师父他刚才一口气,捐了一百万美金和一百万港币给慈善机构, 他会是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你还是快走吧!”小刚也上前嘲笑几句。

“梁丽珍,我不是看不起没钱或低下层的人,我最讨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 反而我很欣赏有礼貌且不分阶级的人。穷人也是人,有钱人也是人,况且很多有 钱人也要靠穷人为他工作,甚至有些有钱人,是靠赚穷人的钱飞黄腾达,所以说 何必看不起穷人或低下层的人呢!”我大声造势的说。

“龙师父,说得好!穷人也是人!”众人在店外异口同声的说。

梁丽珍望着眼前众多的闪光灯闪着,直喊着别拍两个字,往店外的方向匆匆 离开。

“龙生,你说得太好了!”静雯将娇嫩的玉手放在我手上说。

“静雯,希望我没让你失望。”我望着静雯娇美的脸蛋说。

“龙生,没有,我很开心!”静雯紧紧捉着我的手说。

“龙师父,吉时已经到了,是否该举行拜师仪式了?”巧莲说。

“噢!我差点把拜师的事给忘了,幸好有你提醒,对了,你打算正式过来我 店里帮忙吗?”我趁这个机会,再次邀请巧莲过来店铺帮忙。

“龙师父,我先问过老板,如果他没有意见,我会即刻过来帮你。”巧莲说。

“巧莲,谢谢你了!”我说。

“没法子啦!遇上一个这么好的大善人,而且又是一个肯为穷人出气的师父, 我怎能不过来帮忙呢!”巧莲笑着说完后,便继续忙着招呼宾客。

“龙生,莲姐确实很能干,而且工作勤快,看来你眼光不错哦!”静雯取笑 的说。

“静雯,我眼光当然不错,要不然怎么会追你这位美人儿?”我笑着说。

“龙生……你少来花言巧语。”静雯脸泛红霞的说。

“静雯……你跟我来。”我捉起静雯的手,走进店内的私人房间。

这间私人房间是我故意设计的,可说是房内有房。这间房间摆放了一张酸枝 木的办公桌和两张椅子,除了书架之外,桌面还放了一个檀香炉。

这间房间主要是让那些想保留隐私的顾客所设计,毕竟有些顾客很要面子, 当谈起一些私人话题的时候,总不希望给外人听见。

而另一半的房间是自己休息或睡午觉之用,这间房间和见客的房间,只不过 是隔一条布帘,而布帘主要是遮蔽里面的大床,毕竟让顾客看见摆了一张大床, 实在不好看,所以才会用布帘遮蔽,变成房中有房。

“龙生,你带我进来做什么?”静雯脸红的说。

“静雯,我今天不但高兴且很兴奋,而我兴奋的原因,除了有这间店之外, 还有你这位红颜知己相随,所以想和你一起分享这份喜悦。”我抱着静雯说。

“龙生,我看见你今天的成就,真替你高兴,有你这位男朋友,甚至感到骄 傲,不过,你千万不可骄傲,要记着骄者必败的道理。”静雯说。

“嗯……我会记着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望着静雯娇艳的脸蛋说。

“龙生,我们出去吧……”静雯挣脱我的怀抱说。

就在静雯挣脱的一刻,我从她粉红色套裙的衣领空隙中发现,原来她今天穿 着我送给她那套粉红色胸罩。没错,正是我从爱玲店买的那套,不知道她下面的 水蜜桃,是否也贴上我送给她那片尿垫?

此刻,我内心涌起一份莫名的兴奋和冲动,勃挺的分身已经使我失去理智, 我张开双手,狠狠的把静雯再次搂入怀中,静雯虽然有轻微的挣扎,可是她怎样 也无法摆脱我一对强而有力的臂弯。

望着静雯两片娇嫩的湿唇,我终于忍不住亲在她的朱唇上,而胸部也紧贴在 她胸前饱满的大乳上,且不停的移动身体,藉故疯狂的揉搓,一尝饱挺大乳所带 来震撼的弹力。

“唔……龙生……别这样……外面有人……”静雯慌张的说。

我怎么能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接着我继续将嘴巴贴在静雯的朱唇上,然后把 舌头挑进她的樱桃小嘴里,拚命四处胡乱的挑弄,吮吸她嘴里芳香的甘液。

“唔……唔……”静雯扭动着身体,发出轻微的抗议。

此刻,我体内欲火高涨,十分的冲动,无论静雯发出什么抗议,我也不管了, 继续陶醉在她身上那股体香味中。而这股香味深深牵引着我的嘴巴,我的吻如小 雨般落在静雯的脸上,从朱唇、脸颊、耳朵、当我亲到她脖子的时候,我发觉她 身体开始有些酥软,原本她想推开我的双臂,如今变成环抱着我。

“静雯,我好兴奋,你穿上我送给你的胸罩,是吗?”我小声的问。

“嗯……你怎么知道?”静雯把头靠在我肩膀点头说。

“我……”我大胆将手移到静雯的饱满的乳房上,轻轻的一揉,乳房饱满、 高挺的弹性,使我血液直冲脑门,激动的不顾一切,狠狠快速的揉搓。

“不……不能这样……”静雯用慌张的语气不停的喊着,而且用头把我身体 推开。

“静雯……你……”我大失所望的呆望着,心里盘算着好不好冲上前,继续 前戏的挑逗。

“龙生,我们不能越轨,毕竟还没到那个地步。”静雯娇怯脸红的说。

“静雯,你忘记我们撞车那个时候吗?你的胸罩也是我亲手为你脱下,而且 我还捡过你大腿内的玻璃碎,我们之间已经很亲密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对你是 一片真心吗?”我捉着静雯的手说。

“龙生……我知道……但今天外面那么多客人,这里也不是适合的地方……” 静雯娇怯脸红的说。

什么?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难道静雯答应给我了?

“静雯……你的意思是说肯给……我……是吗?”我激动的问。

“龙生,别说了……”静雯露齿一笑。

“静雯,我会永远的爱你、照顾你……直到永远。”我说。

“龙师父,拜师吉时已到!”外面传来巧莲的催促声!

“龙生,我们出去吧……”静雯紧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同时也用手在衣外整 理体内的胸罩,这个火辣的姿势,真教我难忘。

走出房间,原来巧莲已经布置好拜师的椅子和需用品,巧莲确实是位好帮手。

“龙师父,出来了!”众人站起来说。

“不敢!不敢!龙生受不起大礼,各位请坐下。”我急忙上前礼貌的谢礼。

“龙师父,真客气!”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龙师父,请上座。”邓爵士很有礼貌的说。

“邓爵士,等会拜师象征一下便成了,不用太多礼数,可别难为您呀!”我 说。

“龙师父,谢谢关心,这边请。”邓爵士说。

我被邓爵士牵到太师椅上,望着这座太师椅,便想起当年我就是跪在这种太 师椅前,结果白白给师父利用,甚至骗了几年。

现在我就要坐在上面,邓爵士就像我以前的样子,莫非拜风水师为师,都会 先给师父利用的?

“龙师父,请上座。”邓爵士说。

“大家好,邓爵士的身份比较特殊,我不敢失礼,仪式一切从简,这样吧! 我站着受礼好了,巧莲,麻烦你帮我把椅子搬走。”我说。

“龙师父,没关系,你请坐。”邓爵士客气的说。

“是呀!龙师父,你就请上座吧!别太讲究什么身份了,可以的话我也想下 跪拜师呢?哈哈!”众人听了邵爵士这番话,不禁也笑了起来。

“邓爵士,各位,龙生失礼了!”我脸红的坐在太师椅上。

这时候,爱玲奉上几杯茶,看见她的出现,想起当日在店内挑选女人内衣裤 的情景,真是羞死了。

“师父,请喝茶。”邓爵士跪在我的前面端上茶说。

“邓爵士,不用跪,快快请起!”我急忙说。

邓爵士不但没有站起来,而且叩了三个头,看着他叩头的情形,想起当日在 会所,他脸上那付嚣张的神态,还有骂我神棍的语气,现在居然向我叩头端茶, 果真人生如戏呀!

“邓爵士,快快起来!”我上前扶起邓爵士说。

“师父,您应该叫我的名字鸣天了。”邓爵士笑着说。

“对啊!真是有点不习惯,好,我就叫您鸣天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师父,这是我一点孝心,请您收下。”邓爵士递上一个红包封说。

“哦!谢谢!这块玉就送给你当见面礼,做过法的,可别遗失哦……”我说。

“哈哈!恭喜两位了!”众人上前再次祝贺的说。

“龙生馆一开张,就喜上加喜,我真佩服龙师父的本事,轻易又有了一个好 预兆,功力真是深不可测呀!”邵爵士不停的夸奖我说。

“邵爵士,你太夸奖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师父,我也要告辞了,如果张家泉给你麻烦就通知我,明白吗?”邵爵 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这个动作,已经是第二次了,虽然说不出什么,但却有一 种亲切感,总之,感觉上他是疼我的。

最后,胡大法官和谢芳琪大律师也随邵爵士走了,只有邓爵士仍留在店内。 ----------             第五卷第二章催情物品

众人走了之后,开张的事也告一段落,我感激巧莲和她们几位师姐的帮忙, 于是准备了一封大红包给她们,当然巧莲那封是最大的。

“巧莲,今天幸亏有你帮忙,这个开张仪式才会如此成功,要不然肯定会让 人看笑话了,对了,你问过你老板关于辞职的事吗?”我把被钞票涨得满满的红 包交给巧莲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红包,刚才我问过老板,他听到你想聘请我来这里工作, 他尊敬你所以马上答应了,不过,他想请你帮他看看店内的风水,不知道你会答 应吗?”巧莲吞吞吐吐接过红包说。

我听了心中一喜,要是巧莲真的过来帮我打理这间店,那我可就放心多了。

“巧莲,难得你的老板肯给我面子放你过来,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关于替他 店看风水一事,绝对没问题,像征式收一元红包好了!”我高兴的说。

“龙师父,谢谢你,我老板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等会我通知他之后,明天我 便可以到这上班。不过,有很多事情我不懂,需要做些什么的呢?”巧莲问。

“巧莲,这里的工作很简单,你知道我时常在外面跑,所以你只要替我看店, 有顾客找我什么的,记下他们的资料,安排预约就行了。”我把店铺大门的钥匙 交给巧莲。

“龙师父,这店的钥匙我怎么能够拿呢?”巧莲受宠若惊。

“巧莲,没问题,店内没有贵重的东西,或许最贵重是我的人吧!况且我每 天会迟上班,甚至有时候没有空回来,所以开店和打扫的事,只好拜托你了,总 之你放心,工资方面我不会亏待你。”我大方的说。

“这样……好吧……我先把红包发给她们,然后过去找老板正式辞工,明天 十点我会准时来开店,明天见。”巧莲拿了店内的钥匙凝望着。

“好的,明天见!”我说。

“龙师父,这是我手机的号码,有什么事要交待我,可以随时找我。”巧莲 把字条递给我说。

“哦!谢谢!”我收下字条说。

我摸着店内的幸运金柱,心想一切的事情太顺利,不管天时、地利、人和总 是教我称心如意,突然,我想起邓爵士给了我一个红包,我还不知道他给我多少 钱,四处张望后偷偷打开一看,发现是张五百万元的支票。

这五百万虽然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但邓爵士得到五亿美金的家产,却只给我 五百万港币,感觉上是少了些,不过,我也不想计较,反正我在邓夫人身上得到 那笔八千万,也不想再计较什么了。

无意中想起今天和师父斗法一事,突然想到师母今天没出现,这点确实令我 十分意外,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正当我思索师母一事的时候,静雯拿着手袋迎面走了过来。

“龙生,我要到医院探望父亲,对了,邓爵士还在店内,你过去陪陪他聊天, 但千万别得罪这位身份特殊的徒弟,知道吗?今天你也够累的,晚上好好休息, 明天我们再通电话,再见。”静雯说完亲了我一下,便急着走出门外。

“哦!再见。”我望着静雯的背影挥手说。

我原想找个合适的地方和静雯亲热,没想到她竟然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只是 交待几句后便匆匆走掉,不知道她是故意逃避我,还是真的关心我?

静雯的背影还没消失,邓爵士匆忙走过来,话也没说便拉了我进房间。

“师父,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徒弟,相信没有什么事不能讲了吧!我很紧张关 于我脸上那道青气,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等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刚才我嫌邓爵士给我五百万不够,现在正是好时 机,让我好好敲他一笔。

“邓爵士,没有人的时候,我还是称您邓爵士好了,可以吗?”我说。

“师父,你想叫什么都没问题,随你的便!”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我不敢直称邓爵士为徒弟,我知道他很爱面子,如果我称他为徒弟,恐怕他 会心中不快,万一引起心病什么的,对我就大大不妙。

“邓爵士,现在我俩关系是师徒身份,我告诉您也不会遭天谴,其实您脸上 那道青光是一股煞气,这道煞气会令您身败名裂,您做什么事可要当心。”“师 父,我现在是吉星高照,难道压不住这道青气?”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当然可以压得住,问题是三个月或三年后呢?”我问。

“这个……这个……没办法把它解掉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相信邓爵士现在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管我说什么,他也会相信十足, 但我不能一次便帮他解决这个难题,万一他日后不理我,那时候我就得不偿失了。

“邓爵士,这道青气就算化掉,恐怕很快又回头找您,或许用流年的趋吉避 凶之法,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我说。

“师父,什么趋吉避凶之法,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邓爵士心急的说。

“邓爵士,意思就是您要加强护阴德之事,加强保护您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 气,日后您所做的事,都必须要三思而行。”我说。

邓爵士一边听一边不停的抹汗,这个房间空调也不差,看来他是十分的紧张。

“师父,那要怎样才能加强护阴德之事?怎样加强保护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 气呢?哎呀!你就一次把它说完嘛!别婆婆妈妈的啦!”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看来邓爵士这块肥肉,已经到我嘴唇边,任我鱼肉了……“邓爵士,第一件 事就是要护阴德,现在您父亲的尸体还没有下葬,所谓阴宅还没替您父亲找着, 又怎能护阴德呢?再说要找一个真正能护阴德的龙穴,确实不容易找呀!”我摇 头叹气的说。

“对啊!师父,我父亲还没有下葬,真是不孝子,不行!我一定要父亲睡得 舒舒服服,师父,我相信你有能力帮我父亲找到龙穴,拜托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只是香港的地脉实在难找,上个月我好辛 苦才替朋友找到一个,恐怕香港很难找到了,除非他肯出让……”我叹气的说。

“什么?你上次找到一个?可否要他让给我呢?”邓爵士欣喜若狂的说。

“邓爵士,恐怕他们不肯出让!因为那块地原是一间石屋,他们办了很多手 续,才成功向政府申请改为墓地,况且那种乡村的风俗习惯,都是老一派旧思想, 怕会破坏村里风水什么的,最后为了讨好当地的村长和村民,忍痛花了一笔钱… …总之,既劳神又伤财,我想他不会让出来……”我说。

“师父,反正他那么相信你的话,你不妨运用一些风水技巧,哄哄他就行了, 最多我多给一点,保证他们满意如何?”邓爵士说。

“什么?您要我骗他们说风水不适合?不行!风水不可以瞎说,会遭天谴的, 我最多只能尽量说好话,一切看天意了……”我说。

这个邓爵士实在够自私的,竟然要我撒谎,我不敢想像我在他心目中是什么 地位,尤其见识过他在夜总会那种霸道和臭脾气,简直不可理喻,幸好这块地是 我和小刚预先安排给他的,要不然可不知怎样满足他……我突然想起一句话,伴 君如伴虎,不禁毛骨悚然……“师父,我相信你行的,那第二件事呢?快说!” 邓爵士急着问。

“邓爵士,第二件事就是”护命夫人“一事。您和太太离了婚,但您的八字 是皇帝命,身旁怎能没夫人相伴呢?但这位夫人的八字,一定要有护命的作用, 这样才能保护您身上那股金光吉祥之气,使您处于不败之地。”我说。

“师父,我去哪里找个护命夫人呢?”邓爵士皱起眉头说。

“邓爵士,只要您将护阴德一事办妥,护命夫人很快就会出现,但这位护命 夫人的命格,足以影响您的本命兴旺,所以您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千万不可虐待 她,若您能做到这一点就行了。”我说。

“师父,我会记着你的话,所有的事我就拜托你了。”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目前香港三龙汇聚一事,相信您知道了,接着还有六龙苏醒,到 时候九龙汇聚,是一个名成利就的大好机会。您应该趁这个时候做点事,这样您 身上吉祥之气便会更加持久,况且您也要加强自己的名气,有了更好的美誉和名 气,运势就如虎添翼般,更上一层楼。”我说。

“师父,那我应该怎样做呢?”邓爵士不解的说。

“邓爵士,关于这个问题,我已经替您想好,等护阴德和护命夫人二事办妥, 慢慢再进行也不迟,目前您耐心等待九龙汇聚吧!”我说。

“师父,谢谢你了。”邓爵士脸露笑容的说。

我想邓爵士已经被我九龙汇聚之谈所迷惑,不过,他今天给我钱少一事,我 仍耿耿于怀,突然,我灵机一动,想到个好法子。

“邓爵士,这车钥匙……我还给您。”我掏出裤袋中的车钥匙说。

“师父,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邓爵士不解的问。

“邓爵士,我家住在那种贫民区,而我每天驾着名贵的房车出入,心理上总 是感到很不安,您知道那区里的人品很复杂,万一被人偷走就不好了。再说驾名 贵车在那种地区出入,实在很碍眼,所以还是决定把车还给您,您那份心意我心 领了。”我说。

邓爵士双眉一皱,似在想着什么……“师父,没关系,反正现在楼价很低, 也是置业的好时机,这样吧!我替你物色一间住所,过两天我叫秘书或地产的职 员联络你,钥匙你先收回去,当日我曾经说过,我拿到父亲的遗产,绝不会亏待 你,再说我邓爵士送出的东西,怎能收回来呢!让人知道真是个大笑话!”邓爵 士拍拍我的手神气的说。

“怎……能够这样……”我掩饰内心喜悦的说。

“师父,没关系,只要你帮我办好那两件事,你就是我再生父母,哦……不 ……你现在已经是我再生父母了,这点小事你别放在心上,我会尽快安排。”我 想邓爵士当然没问题,我帮他找到五亿美金和金银矿,还有一大堆产业,而今, 他在我身上只花这么点钱,对他来说这点钱,也只不过是零头罢了。

“邓爵士,那到时候再说吧……”我装成无奈的样说。

“师父,别为这种小事烦恼,等我的电话……”邓爵士大方的说。

“邓爵士,您会不会觉得我是个贪财或神棍之类的术士?”我故意有此一问。

“师父,你怎么这样讲呢?当初我不认识你,我的失言只不过是防人之心罢 了。你今天可以用一百万美元的奖金去置业,解决你住所的烦恼,但你却大方用 我父亲的名字把奖金捐出去,你此举不但不贪钱,而且大仁大义,使我对你更加 钦佩,之前的误会,你可别放在心上。”邓爵士竖起拇指对着我说。

邓爵士说得也对,我原本可以利用奖金换成豪宅,现在却兜兜转转要他送给 我,到底我是否多此一举了呢?

最后,邓爵士也累了,临走的时候要我收回车钥匙,明天等他的电话。

不知不觉中,我忙了一整天也够累的……当回到酒店打开房门的时候,房间 不见碧莲的踪影,正想到浴室探个究竟的时候……“噢……是龙生吗?你……可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呢……”浴室传出一把似有磁力的娇媚声音。

“抱歉!店里很多事忙……”我回应了一句后,突然,嗅到一股很香且怪异 的味道,这种香味不是一般香水味,但我又嗅不出是什么玩意。浴室内那娇答答 的声音,我听出是碧莲口中传出,这可怪了,她什么时候懂得用销魂的语气传情 了?

我急步冲进浴室一看,这一看,差点使我以为走错了房间,因为眼前这位女 人,不像平时的碧莲,而是一位高贵的美妇,仔细一瞧后,证实她是碧莲。

“亲爱的……怎么你……”我望着娇媚的碧莲,呆着不知说什么好。

今天碧莲的装扮,可教我吃了一惊!

碧莲今天换了发型,发角的上端,染上色艳夺目的红飘,雪白的脸蛋,化了 一个高贵艳丽的粉妆,尤其是双眼画的眉线,映出一对迷人媚眼的目光,而原有 几条淡淡的皱纹,已经被粉妆掩饰得无影无踪。唇上桃红色的口红,添上一层反 光的唇油,两片朱唇显得既湿润又娇艳,名副其实的樱桃小嘴。

“噢!真美……”我心里头不禁赞了一句。

最惹火是碧莲身上那件桃红色披肩的薄丝睡袍,丝袍没有任何钮扣之类的, 只有小小条的腰带缚着,而丝袍中间的空隙处,露出一条诱惑的乳沟,这条乳沟 却令我称奇,因为比往常还要深,而乳房也显得更为丰满高挺,腰肢也变得比以 之前纤细了点,不过,最可爱是胸前那个桃红色胸罩。

我记起这个桃红色的胸罩,这个胸罩应该是日前在宝露丝女人用品店,所订 做的神奇胸罩,可真的是物有所值,这对神奇胸罩把雅莲这对乳房和乳沟,衬托 得更加性感、更加的诱惑迷人。

视线往下一移,碧莲的下体是真空没有内裤,只有一层薄质的丝袍遮掩,但 丝袍两边分开少许,除了露出雪白的大腿内侧之外,还有几条黑溜溜的毛发露出 丝袍外。

浴室的灯光照射在桃红色的丝袍上,而薄质透明的丝袍,所透出的蜜桃更加 娇嫩,而且蜜桃上有浓密茂盛的芳草,显得更有原野、奔放的味道。

望着性感装扮的碧莲,我的分身已经火速的勃挺,变成一条怒火的蛟龙,甚 至想冲破裤裆的束缚……“碧莲……你……”我看见碧莲正在清洗手上那条光滑 的按摩棒,印象中这条按摩棒我不曾见过,肯定不是我买的,以前我送给她那条, 可比她手上这条粗大很多,她手上这条只不过是一条细小的棒子罢了。

碧莲听见我这一说,脸红将正在清洗的按摩棒藏在身后。

我心里好奇的想着,碧莲为什么会有这条幼细的按摩棒呢?莫非我送给她那 条太大了,她不喜欢粗大型?

我冲上前把碧莲搂在怀中,伸手拉起她藏在背后的手腕,当我搂抱她的一刻, 她身上随即传来清香的味道,而我胸部也被她两团饱挺且富弹性的乳球,紧紧贴 磨着,这种火辣辣的肉质感,实在舒服、销魂……“我……什么……嘛……不要 ……拉我……的手……”碧莲羞怯的把头靠在我肩膀上说。

“亲爱的……什么时候买的?”我抢了碧莲手上那条幼细的按摩棒说。

“我……”碧莲脸红害羞挣脱我的怀抱,冲出了浴室,跳到床上去。

我急忙随着碧莲身后冲出房间,当我步出浴室的一刻,看见碧莲的玉体面向 着我,并以半侧卧的姿势躺在床上,而她身上那件丝袍的裙角,则从玉腿两旁滑 下,露出一双雪白无瑕的玉腿,和那块隐约可见的黑色山丘……柔和的灯光下, 躺在高贵床褥上的碧莲,此刻是多么的性感诱人,她的卧姿和眼神,散发出女人 最诱惑的一面,更是让男人充血的一面。

我即刻解除身上的武装,当我拉下内裤的时候,碧莲传来两声轻微的笑声, 同时也脸红的用手遮盖脸蛋,不过,我窥见她手指的空隙,正射出她羞怯的目光。

我解除身上所有的武装后,快速跳到床上紧紧的搂抱碧莲,我再次嗅到从她 身上传来的香味,这种香味直冲我的脑门,体内的欲火不禁急促上升,龙根显得 比以往更加的坚挺和涨大。

“亲爱的,你很香……”我陶醉的说。

“哦……是吗……吻我……”碧莲说完后,将两条玉腿搭上我的臀肌,而我 的火龙正好顶在她蜜桃的花瓣上,然而蜜桃的湿润,正是火龙的琼浆。

我的下体悄悄用力一推,肉冠沿着湿滑的隙缝,顺利将粗大的龙身,塞进碧 莲滑腻腻的小道。不甘势弱的狭窄蜜道,也狠狠一口一口吞噬我的火龙,企图想 把我整条龙根吞下,偶尔我的火龙还击几下,却感到被蜜桃咬的感觉……“喔… …怎么那快便弄进来了……前奏……还没……啊……”碧莲十指抓着我的背肌说。

“亲爱的……我很冲动……很热……给我……”我冲动不停的狂插着。

“啊……很强……啊……喔……”碧莲的臀部往上迎顶着说。

我的龙根越插越感到它不停在膨胀似的,肉冠也不停的在充血,但没有想射 精的感觉,幸好碧莲的琼浆源源不断,足以应付强烈粗暴的抽插,不至于会有破 皮的损伤,可是,龙根插了很久,始终泄不出欲火,十分难受,不禁慌张起来。

“亲爱的……我们换个姿势……”我抽出龙根说。

“换姿势……也不用抽出……快放回去……”碧莲嘟起了小嘴,有些埋怨的 说。

我只好把火龙再次送进火焰洞内,接着慢慢将身体移动到床边,然后双脚站 在地面,双手把碧莲两条粉腿托起,手掌则压在她两座饱挺弹实的双房上,接着 大力推动臀部,狠狠的狂抽、狂插,每一下都插到花蕊里……“啊……强……好 ……啊……嗯……”碧莲的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发出强烈的叫床声!

此刻,我才发现碧莲的胸罩还没脱下,虽然我的手掌揉在胸罩上,不是肉与 肉的接触,但神奇的胸罩,却把乳房衬托得额外尖挺,尤其是那条乳沟,给我视 觉上带来一种莫名的兴奋,使我舍不得解下胸罩,怕会失去视觉上的享受。

“啊……快……我就……要……来……了……啊……快……”碧莲狂抓两旁 的床单。

我快速的推动狂插,但我仍是没有一点想射的感觉。

“啊……我……来……了……啊……抱紧……我……快……嗯……”碧莲的 高潮终于来了,兴奋的她狂扭身体、狂搓乳房,结果疯狂的把枕头也抛到床下。

我虽然没有泄精,但为了尊重碧莲,我只好抱着她,将龙根也顶在她的花蕊 里,没有抽出来,同时,我也感受到她全身在抽搐,因为她的花蕊,正一口一口 咬着我的龙根。

“亲爱的……舒服吗?”我笑着问碧莲说。

“嗯……”碧莲脸红羞怯喘着气点头说。

“亲爱的……你舒服就好……”我慢慢把大龙根抽了出来。

我的分身抽出之后,仍是擎天一柱的挺着,完全没有软下的迹象,我心里也 感到很奇怪,但我经过刚才剧烈的冲刺,也感到累了……“龙生……你还没…… 怎么抽出来了……”碧莲惊觉的说。

“亲爱的,我有些累……”我仰天躺在碧莲身旁说。

“龙生……你真的很累吗?”碧莲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的分身说。

“是呀!”我闭上眼睛争取时间养养神。

碧莲匆匆脱掉身上粉红色的丝袍,接着把神奇胸罩的扣也解开,随即便将胸 罩抛到沙发上,她将赤裸裸的玉体,贴到我的身上,而胸前那两团的大乳球,开 始不停在我的胸前轻轻扫着。

“嘻嘻……”我被碧莲乳球上那两粒竖起的乳头扫着,不禁发痒忍不住笑了!

“龙生……你不是对我没兴趣了吧……”碧莲小声的说。

碧莲这一问,使我觉得很奇怪,她怎么会这样想呢?反正现在闭目养神,何 不戏弄戏弄她呢?

“嗯……没这回事!”我故意用不耐烦的语气说。

碧莲没有再回答我,原来她的嘴巴已经移到我的龙根上,张开涂上粉红色口 红的双唇,轻轻套在我的肉冠上,慢慢开始吞吐,接着企图将我整条龙根,藏在 她樱桃小嘴里。

“喔……舒服……”我的龙根被碧莲两片湿唇含在嘴里,而肉冠被她嘴里的 小灵蛇不停的挑弄着,我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碧莲的头上上下下吞吐我的火龙,而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移动,突然,她将 两条玉腿分开,把屁股送到我的面前,她这个举动简直出乎我意外之外。

此刻,在我眼前是一个多毛的蜜桃和浑美的屁股,我明白碧莲想要我做什么, 于是,我双手捧着她的大屁股,将舌头钻进乱草之中……“啊……”碧莲的蜜桃 遭我舌头挑了几下,琼浆不但流出,甚至唱起无字梵歌。

虽然我顾着舔碧莲蜜桃的小豆,但眼前那个小小的股洞最吸引我,记得上次 她很抗拒我碰她的股洞,但这次她主动把屁股推给我,我到底好不好试试碰一下 呢?

我怀着紧张的心情,将手指慢慢移到股洞的旁边,她并没有发出任何的抗议 声,于是我逐步将手指移到她的股洞,用中指轻轻在股洞外揉搓起来。

“嗯……不要嘛!”碧莲终于发出抗议声了。

我想说些话哄哄碧莲,可是嘴巴却给她那肥大的蜜桃压着,始终说不出话来 ……突然,碧莲全身颤抖且发出震撼的呻吟声,从镜子看见她双手疯狂揉搓自己 摇晃的大奶,她摇摆的身体,把那块肥大的湿田和芳草,在我脸上剧烈的又摩又 擦……“啊……吸……快吸我……就快不行……要出了……啊……呼……啊……” 碧莲扭动蛇腰大喊!

一股如涌泉的液体,急速从两片花瓣的隙缝,汹涌的流出,把我整张原已湿 透的脸孔,添上一层粘腻腻的琼浆……“啊……啊……我……又……出了……” 碧莲抓着头发,仰天大叫。 ----------             第五卷第三章后庭之戏

碧莲经过三番四次剧烈的兴奋后,房间终于恢复一片沉寂,然而只有我的火 龙,仍是擎天一柱,高昂的挺起,这个现象不禁使我感到意外且担心起来,会不 会是传说中所谓“马上风”的预兆呢?

“龙生……怎么你还没射……”碧莲喘过气后,玉手轻抚我的火龙说。

“碧莲,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我累的关系……”我说。

“龙生……以往……我用……口……你就……什么了……我想起了……也许 是……”碧莲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但她欲言又止的。

“亲爱的……你想到什么?快说……”我抚弄碧莲头上的秀发说。

“龙生……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碧莲脸红娇憨的说。

“嗯……快说……我不笑你……”我说。

碧莲拿起床头上的纸巾,清理蜜桃的残渍后,双手掩着羞红的脸,转过身背 朝天的将头藏在我胳膊下。

“我……今天……独自一个跑去……情趣用品店……了……”碧莲小声的说。

“碧莲,你今天一个人跑去情趣用品店?”我大吃一惊的说!

“嗯……”碧莲点了几下头说。

我的天啊!上次碧莲还不敢踏进那种情趣用品店,现在竟然大胆的独自一个 人跑去那种地方逛,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现在,我终于明白她手上那支按摩棒 从何得来,不过,这和我分身不泄,又有什么关系呢?

“碧莲,这和我不泄有什么关系呢?”我把碧莲的身体转过来当面问她。

碧莲没说什么,只是用手指往左边的床头桌一指。

我马上向碧莲所指的方向望过去,发现有一个很漂亮且精致的桃红色磨砂玻 璃瓶子,而瓶子上面有一个银色的盖子,感觉很名贵。而圆型的玻璃瓶子内,装 有一些水,外型像是一瓶香水似的,不过,我的手一碰,发现瓶子有些微热,应 该不是香水了,那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呢?

“这是……”我把玻璃瓶子拿到手上仔细的看,嗅到瓶子上的银盖,散发出 一些香味,嗅觉告诉我,这房间的香味,就是从这瓶子散发出来的。

“龙生,这就是现今很多人用的香薰瓶,你别把它贴近鼻子,不过,瓶子里 面的香油,却是……”碧莲欲言又止的。

“碧莲,这香油是什么?”我把香薰瓶放回原味,接着搂着碧莲问说。

“龙生,这香薰油是情趣用品店买的,他们说……说……不说了……羞……” 碧莲脸红起来。

“亲爱的……说嘛……”我好奇的追着问。

“龙生,店里的小姐介绍,这种香薰油有催情作用,加上催情香水和催情按 摩膏,会有另一番滋味,他们还说这种香薰油可以令男人……金枪不倒……不说 了,羞死人了……”碧莲脸红起来,双眼瞪着我下体那根擎天一柱的肉棒子。

我听了后心想着,难道这香薰真的能令男仕金枪不倒,那不就比威而钢更有 效吗?虽然不可思议,但我现在确实是金枪不倒,教我不能不信!

“碧莲,若我长时间都金枪不倒,而不能泄出,那不就很乏味了?”我突然 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

“龙生,店里的小姐告诉我,只要把香薰的瓶盖阖上,再把房间的窗口打开, 让空气流通就行了,不会有副作用。”碧莲解释说。

听碧莲说完这个香薰的简介,我内心可兴奋极了,下回可以用来和静雯一起 享用,让静雯尝尝我金枪不倒的厉害,要她臣服于我胯下。

“碧莲,你刚才用了那些催情品,对你有没有帮助?很兴奋吗?”我想问清 楚催情品的功效,方便我日后用在静雯身上。

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母亲试过春药后,我便用在她女儿身上,想到这里 内心不禁涌起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龙生,很有效!刚才我确实很兴奋,原本我想在你回来之前,先试试那些 催情品,看它是否有效?没想到它很快便令我兴奋且冲动起来,刚才你回来的一 刻,我正想准备自己……”碧莲脸红把头低下不说了。

我想起碧莲刚才在浴室洗那条按摩棒,原来她是忍不住想自己弄,难怪她身 上只穿着胸罩,那内裤应该是她的手做前奏的时候,已经脱掉了,难怪会裸出下 体,看来这个催情品也很有效……“碧莲,你手上那支按摩棒也是一起买的?你 怎么会想到去情趣用品店呢?”我终于把内心最主要的疑问说了。

“龙生,今天我知道你的新店开张,当我走到店门外的时候,看见静雯就不 方便走进去。然而看见你如此的风光,内心十分的替你高兴,于是拨了电话向你 贺喜之后,便独自在街上逛逛。不知不觉,走到你带我去过的那家情趣用品店门 口,当看见那些催情品,发现又是女售货员,于是好奇的走了进去。”碧莲说。

“原来如此!”我终于明白碧莲怎么会到情趣用品店去了。

“龙生,你记得我要你带我去一个地方,结果你没空带我去吗?”碧莲问。

我想起真的有这么一件事,莫非碧莲就是想我带她到情趣用品店去?

“碧莲,你就是要我带你到情趣用品店去?”我问。

“嗯……龙生,我知道你很想得到我的后面,但我听说会很痛,况且你那里 又那么大,实在没勇气满足你。记得当日你带我到情趣用品店的时候,我见过那 种小小支的按摩棒,于是想先用小支的试试,看能否刻服内心的恐惧,日后满足 你的要求。”碧莲脸红的说。

我听碧莲这一说,内心实在感动,没想到一个女人,竟然为了满足男朋友, 做出这种委屈的事,女人实在伟大,此刻,我真的很感动!

“碧莲,你对我真好,我不但爱你,还会报答你这份情义,过几天我带你去 投资一些股票和产业,总之,赚了钱是你的,万一亏了就算我的,我要把你变成 一位女强人,让你在女儿面前站起来……我爱你!”我激动的说。

“龙生,真的吗?我爱你!”碧莲兴奋冲动的送上一吻,这一吻,结果吻了 好几分钟。

“龙生,我怕我蠢做不成女强人,到时候你会很失望……”碧莲垂头的说。

“碧莲,有什么好怕的,我有的是钱,可能你不知道我很有钱,所以才会如 此担忧,这也难怪你不知情。”我自豪的说。

“龙生,我知道你很有钱,刚才在店外看见你把一百万的美金,毫不考虑便 捐了出去,总之,我一切听你的话,希望真的能做个女强人。”碧莲小声的说。

“嗯……”我点点头无语……刚才激动冲口而出,向碧莲说了那番话,现在 有些后悔,其实我是想找个机会摆脱碧莲,现在我和静雯拍拖,纸包不住火,万 一出了什么差错,就得不偿失。

算了!不该说的话已经向碧莲说了,就拿一点钱给她玩玩,反正邓夫人那笔 八千万,我一个人也花不了,算是孝敬未来岳母吧!

“对了,碧莲,刚才那支按摩棒你试了怎么样?”我突然想起那支按摩棒。

“我……我还没用……你就刚巧回来了……”碧莲嫣红一笑的说。

“哦……那我不是坏了你的大事?”我嘲笑碧莲而说。

“龙生……你……说什么……嘛……”碧莲握起粉拳打在我的身上。

看着碧莲娇憨的样,体内的欲火又涌上心头,趁着她粉拳打下的一刻,我立 刻捉起她的手,放在我的竖起的龙根上,她一见状马上把拳头张开,轻轻在龙根 上拍打一下。

“碧莲,我还没泄出哦……”我用淘气的语气说。

“龙生……那……你想怎么样?把窗口打开先好吗?”碧莲说。

“亲爱的……等会才打开,现在我想要了……”我说。

“嗯……来吧……”碧莲迎上前想和我接吻。

“不!碧莲,刚才我不是破坏你的好事吗?要不然我们现在玩玩那支按摩棒, 好吗?”我笑着说。

“现在玩?怪羞的……”碧莲脸红的说。

“亲爱的……不用怕……我会小心进行……”说完后,我马上把按摩棒拿在 手上。

碧莲望着那支按摩棒,脸上娇红一片,也许新鲜感加上恐惧感,使她紧张吧, 但她那张神情的脸蛋,在我眼里是异常的娇贵,此刻,我的心情好像和处女开苞 一样的紧张。

“龙生……不好啦……”碧莲娇憨的说。

“亲爱的……没关系啦……对了,试试你那瓶催情按摩油,看它是否如你所 说那般,真的可以发挥催情作用。”我说。

“你……哎……”碧莲很无奈的拿出那瓶催情按摩油。

我拿起按摩油仔细一看,原来刚才我嗅到,碧莲蜜桃上的那种味道,就是这 种按摩油的味道,难怪她的蜜桃会那么的香……我即刻将按摩油倒在掌心,然后 涂在她的蜜桃和股洞上。

“亲爱的,这样涂上按摩油就行了吗?”我想知道如何使用按摩油,方便我 日后用在静雯身上。

“不……还要用手磨擦……让油产气生一种热能,才会有效的。”碧莲说。

“哦!原来如此!”我自言自语的马上用掌心,磨擦涂在碧莲蜜桃上的按摩 油,没多久,我的掌心果然热了起来,碧莲的身体开始蠕动,双脚不停的左右摆 动,应该是动情了,看来这种按摩油真的很管用。

“喔……你涂得太多了,很热……难受……”碧莲辗转反则的说。

“是吗?”我随便应了碧莲一声,忙着揉搓她蜜桃上的小豆,这粒小豆显得 比往常涨大了,不知道是我心理受了催情品的错觉,还是她生理上的状况。

“嗯……痒……难受……”碧莲媚眼如丝的呻吟。

我见碧莲已经进入兴奋充血的状态,于是用另一只闲着的手,拿起按摩棒在 蜜桃洞外骚了几下后,慢慢往下移到她的屁股,可惜,碧莲仰天躺卧,始终不能 将按摩棒移到她的股洞。

“亲爱的,我们换个姿势……”我轻声细语的在碧莲耳旁说。

“嗯……怎么不直接推……进来……我要……”碧莲发浪的说。

“亲爱的……你不是想试试这支按摩棒吗?”我用按摩棒在碧莲的屁股顶了 一下说。

“真……的要试……吗……”碧莲双眼一皱的说。

“亲爱的……你不想试又怎么会买这支按摩棒呢?”我笑着说。

“嗯……你笑我……哎……”碧莲轻轻在我嘴上拍了我一下。

“亲爱的……转过身……”我说。

“你……先将棒……放进去先……”碧莲撒娇不依的说。

我只好顺着碧莲的意思,将按摩棒塞进她蜜桃的小道中,当按摩棒一塞进去, 碧莲双腿马上夹得紧紧的,并发出销魂的震撼声!

“啊!”碧莲闭上眼睛,屁股往上一挺,发出美妙的呻吟声。

“亲爱的,快……转过身……”我催着碧莲说。

碧莲望了我一眼,显得很无奈慢慢转过身,但她的双腿仍是紧紧夹着蜜洞里 的按摩棒,甚至她在转换姿势的时候,用手推了按摩棒几下,深怕会掉下来似的。

碧莲转过身将浑大的美臀对着我,望着她雪白浑实的屁股,心想要是龙根插 在这屁股的小洞里,龙根一定会被两旁弹实的股肌,夹得很舒服……我迫不及待 抽出碧莲蜜桃内的按摩棒,碧莲的屁股随即摇摆了几下,向我发出不满的怨言。 然而她屁股这几下的摇摆,不但改变不了我的初衷,反而引起我强烈的占有欲。

我将碧莲的身体移到床边,并叫她双手撑在床上,双膝跪着且打开双腿。一 个雪白浑美的玉臀,在我面前跷了起来,站在床边的我已经欲火难奈,最后忍不 住握起火龙插进她的蜜桃里。

“喔……好……啊……”碧莲双手紧紧的捉着床单,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我想若是贸贸然便用按摩棒插进碧莲的股洞,她肯定会惊怕,也许会功亏一 篑,所以我要让她处于兴奋状态中,才能进行推股行动。

然而此刻的抽插,我也不留遗力,鞭鞭到肉的狂抽,蜜桃的琼浆汹涌流到大 腿,可想而知碧莲的兴奋,已经步入忘我的状态中……“啊……啊……”碧莲不 停的喊着……我知道时间也差不多,于是将龙根向前一挺,上身尽量往后,腾出 一些空间,再次将催情油倒在股沟中,然后用手指把催情油塞进股洞里,接着把 小小支的按摩棒放在股洞外,轻轻的揉搓着。

“嗯……啊……喔……”碧莲半跪式的发出浪叫声。

现在可是最主要关键的时刻,我想万一插入这只按摩棒,碧莲感到痛而惊怕, 结果不让我插股洞,那我不是前功尽弃?反正按摩棒涂上催情油,相信已经足够 润滑,而且按摩棒现在轻易便能推进少许,我何不真枪上马呢?

心中有了决定后,于是我慢慢抽出龙根,而把按摩棒塞进碧莲的蜜道里,快 速的抽插,另一只手将按摩油淋在龙根上,瞬间,整条火龙油淋淋的……“噢… …好……”碧莲不停摆动屁股,迎合按摩棒的抽插。

我始终有些很不放心,最后提起勇气把心一横,将按摩油的瓶口对准股洞, 用力挤了几下,相信按摩油已经流入碧莲的股洞内。

此刻,万事俱备,望着碧莲雪白的屁股,一种强烈开苞感,涌上心头,异常 的兴奋,心跳加促……我用手推开碧莲屁股两旁的股肌,将火烫的肉冠贴在股洞 外搓着,现在美洞当前,厉兵骑马之势,也不容我多考虑什么怜香惜玉的问题, 目前我只知道,这一插之后,蓬门今始便为我开。

“龙生……你……不……”碧莲意外的喊出这个不字,可能她发觉我想要插 她的股洞,惊慌之下发出抗议。

而我现在不但是血脉沸腾,甚至有不到黄河心不死之心,怎么会悬崖勒马呢?

“碧莲……我要……给我!”我喊了一声,用手撑开碧莲两旁浑实的股肌, 握起拔挺滚烫的大火龙,往前狠狠一插……“啊!痛……呜……不要!”碧莲痛 叫一声!

幸好按摩油有足够的润滑之效,火龙一挺便顺利插入小小的股洞,屁股两旁 弹实的股肌,紧紧夹击我的龙根,这种逼迫感真教我难忘……“不要……呜……” 碧莲的叫喊声很快变成哭泣声。

我猜到碧莲一痛,便会把身体退缩,果然,她的哭泣声之后便想逃跑,但她 的双腿早被我的双手紧紧扣着,趁她发力一退的时候,我顺势双手一拉,龙根再 次狠狠一挺,结果,整条火龙已经插了进去……碧莲股洞那半吋的缝隙,此刻, 被我婴孩拳头般大的火龙,撑开几吋的空间。

“啊……呜……痛!”碧莲不停的哭叫,双手猛拍打床褥,洁白无瑕的背肌, 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一层晶莹的汗珠。

我紧紧扣着碧莲的双腿,不让她身体退缩,但龙根被弹实的股肌夹着,感觉 上虽然是舒服,但烦躁的火龙,不甘就此做罢,冲动的摇摆龙躯,展示它那份霸 气和雄伟之势,当然,我也乐于助火龙一臂之力,开始有节奏性的抽插。

“吱!吱!”我狠狠快速抽插碧莲那小小的股洞。

“痛!别动!求求你……呜……”碧莲第一次向我用这个“求”字,大男人 主义的我,感到无限的满足,为了这份满足感,我再次发动第二次排山倒海的狂 抽!

“啊!痛!我不行了!啊!”碧莲猛拍打床褥,突然仰天大叫一声。

突然,碧莲身体一软,整个人瘫痪倒在床上,已经没有叫声,我用力的抽了 几下,她仍是无动于衷,我心感不妙,即刻抽出火龙……“碧莲……你怎么了?” 我一惊之下拍拍碧莲的脸。

“还好……不用怕……只是晕了……不用怕……”幸好碧莲还有呼吸,刚才 吓得我满头大汗,双腿发软的,我拍拍自己的胸口,不停叫自己镇定……良久, 碧莲终于醒了,我马上向她道歉之外,还百般呵护的,但始终无法令她消气,最 后用了两层楼做代价,她的脸上总算勉强挂起一丝的笑容。

最后,我也没有心情继续作爱了,毕竟那份刺激感,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 擎天的一柱,也在冷水下变回小龙,站在莲蓬头下独自沉思的我,检讨这次开苞 的过程,和是否真的要买两层楼给碧莲的问题?

也许这次开苞,最大的收获是看着碧莲,双手护着屁股,一边喊着痛,一边 急着冲进浴室的情景吧! ----------             第五卷第四章透视偷窥器

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我便急着离开酒店,虽然床上仍躺着娇柔万千,赤裸裸 的碧莲,但今天是我新店开张的第二天,我总不能迟到,在海棠熟睡的碧莲脸蛋 送上一吻后,无奈的踏出房间的大门。

驾着香槟金色的宾士敞篷跑车在路上飞驰,路人不时向我抛来羡慕的眼神, 使我内心涌起无限的满足感,迎面的风不停吹过,突然,这些风给我吹出了一个 问题……“我该用什么营业之策呢?”我自言自语的问。

当车子停在十字路口,望着车前路过马路的行人,突然,看见一位妙龄女郎 穿着白色的裙子过马路,而太阳的光线正好投射在她美妙的高臀上,光线的透视, 令我隐约中看见她裙里的春光,这一刹那的转变,使我心生一计!

我马上把车掉回头,往回家的方向飞驰。

回到家后,匆匆忙忙把家里所有的偷窥器材全都搬到车上,然后直踩油门想 比巧莲早一步抵达店铺。

当车子来到店铺的门口,望见有好多人在店外候着,我悄悄把车停在一旁, 拿起两大袋子的偷窥器材,向店铺走过去。

“龙生师父来了!龙师父来了!”众人看见我引起一阵的骚动。

若是平时我受到这般英雄式的欢呼,肯定会异常的高兴,不过,今天我手里 提着偷窥器材,担心会让他们发现,而不巧的是,巧莲比我早到一步!

“龙师父,我帮您拿!”巧莲上前弯下身准备接我手中的袋子说。

“哦!不用了,这两袋东西很重,你帮我把门打开行了!”我心虚的说。

虽然我心里很慌张,但巧莲蹲下身体开锁的一刻,我的眼睛也不空闲着,即 刻往她衣领的空隙处一窥,很可惜看不见她乳球的部位,只窥见雪白的胸脯,和 肉色的胸罩带……“巧莲,先把门关上,还没到营业时间!”我急忙叫巧莲把店 门关上,然后飞快的把两袋偷窥器材搬到会客室里。

“大家请稍等,本店十点钟才开始营业,抱歉!”巧莲礼貌的将店门关上。

听见巧莲以温和有礼的语气向客人致歉,心想我总算没请错人。

“龙师父,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巧莲在门外说。

“巧莲,暂时不用,你在外面等我一会!”我喘着气说。

“哦!好的!我先打扫一会,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请吩咐我啊!”巧莲说。

“嗯……好的!”我回应了巧莲一声后,开始忙着安装偷窥器。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我已经把偷窥器的外貌掩饰得很不错,现在只需要摆设 和安装到电脑萤幕上,当然这些工作也难不倒我。

经过左移右摆,偷窥器材总算找到安身之处,经过几次的测试,感觉效果还 不错,只是那部紫外光透视器,效果并不是很理想,突然,灵机一动,想找个真 人试试临床效果!

“巧莲,麻烦你进来一会!”我找巧莲试试偷窥器。

“龙师父,有什么吩咐?”巧莲笑着脸走进来说。

“巧莲,别站着,先坐下……来……”我要巧莲坐在椅子上进行角度的测试。

“龙师父,有什么事要我做,请尽管吩咐。”巧莲笑着说。

“哦!这也没什事,我只是想向你说说关于店务及一些琐事。”我一边说一 边打开电脑程序,开始进行多方面的角度测试。

“龙师父,请说……”巧莲以温和有礼的语气说。

“哦!好的,我每天见客的时间是上午十点至中午一点,一点过后我便不见 客了,有客人的话,你就为他们订个预约时间,但第一个客人要订在三个月后, 因为这三个月我会很忙,不过每天的预约名单,必需给我过目,明白吗?”“龙 师父,这三个月您不见客人,那不是……会不会……”巧莲惊讶的说。

“巧莲,你不用担心店铺的营业额,因为我手上有几件大生意忙着,况且每 天的预约名单,我都会留意着,万一有什么重要的客人要见,我们可以回头给他 电话,再订见面时间,对吗?”我解释说。

我一边和巧莲谈话,一边望着萤光幕的她,很可惜偷窥器的摆设不是很理想, 镜头不能准确补捉巧莲双腿之间的春光,只能拍到一部分,虽然是一部分,但能 够窥见她雪白大腿的内侧,算是有点收获吧!

“哦……这样我明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点头的说。

“巧莲,等等……”我开动另一部紫光透视镜,没想到效果更差,而且巧莲 是坐着的关系,所以只能拍到上半身,下半身跟本就不入镜头,这个角度问题真 教我头疼。而透视的清晰度,也不是很理想,只能模糊看见巧莲衣内的胸罩,但 巧莲衣内体肤有无瑕疵,就不能清楚的看见了。

除了偷窥器和角度问题教我头疼之外,另外,还有一个问题也让我很担忧的, 就是巧莲的师妹爱玲,不知道爱玲有没有向她提起我买女人内衣裤一事?

“龙师父,有什么事?”巧莲问。

“巧莲,我是想问问你的师姐妹们,昨天过来帮忙,她们对于酬劳方面没异 议吧?会不会嫌少呢?”我随便找个话题当开场白说。

“龙师父,她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异议呢?昨天的酬金够我们交道堂 两个月租金了,今天我正好想找个机会向您道谢,谢谢了!”巧莲开怀的说。

“巧莲,什么道堂两个月租金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我和师姐妹们是都虔诚的求道者,去年师父逝世后,留下一间道 院给我们,我们不忍心把它结束,而且大家求道心重,所以大家主张合力继续供 养道院,幸好目前大家都有份工作,勉强能支撑下去。”巧莲低着头说。

“巧莲,你们大家都是修行者吗?”我好奇的问。

“是的!”巧莲点头说道。

“巧莲,不会吧?爱玲年纪那么小也是修行者?”我投石问路的说。

“龙师父,爱玲当然也是修行者,她是失恋后才加入的,是我们道院中最小 的师妹。”巧莲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故意向巧莲问起爱玲一事,但从巧莲的眼神和 语气中,感觉爱玲没有告诉她有关我买女人贴身物一事。

接着和巧莲多谈几句,略略知晓她们道院一事后,接着谈了一些店内工作的 问题,便结束了谈话。

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不停想着刚才和巧莲临床的测试,总结是所有的偷窥 器材都不合格,应该找些最新科技的偷窥器,才能拍出好效果。还有,必需想出 一套完美的手法和步骤,这样才算是十全十美,要不然只拍到上半身有个屁用!

突然,我想起一般看相或问八字什么的,除了提供出生日期外,我也可以藉 口要求他们高度和重量的数字,以平衡他们的流年运行,况且在术数上,这些数 字对健康和五行相克也会有影响。

只要顾客肯接受测量高度和重量,我便有机会拍到他们的全相。

不知不觉,想起昨晚和碧莲作爱的一幕,要是房间也加上催情的香薰,岂不 是更加完美吗?

反正我决定抬高自己的身份,今天不急于见客,现在可以去买,因为所有上 门预约时间的顾客,我都推到三个月后。越难约,就会显得越有气派,况且我也 不缺钱用,若是真的有贵客临门,我也可以另行处理。

想起钱这回事,照日期推算,邓夫人也该给我钱了,怎么到现在仍没有消息 呢?看来还是拨个电话给她比较妥当。

“喂!邓夫人在吗?”我客气的问。

“我是!哪位?”“邓夫人,你好!我是龙生,想请问你答应过的条件……” 我说。

“龙生!你总要等我拿了遗产后,才能兑现给你吧!”邓夫人凶巴巴的说。

“这也是……”我想了一想,觉得邓夫人也说得很有道理。

“就这样,没事别找我!砰!”邓夫人说完即刻把电话挂断。

挂上电话后,我想邓夫人是有理由气我的,反正我目的是为了那笔钱,也不 好对她发什么脾气了,总之,邓夫人不食言,就得过且过吧!

准备动身添购偷窥器材的时候,当锁上会客室的大门,店内的顾客涌上前, 不停向我问好甚至握手,这一刹那的感觉,好像成了天王巨星般,十分过瘾!

“龙师父!出来了!”众人不停的叫着!

“大家好!”我一边打招呼,一边快步走出店外。

没料到这些顾客对风水会那么痴迷,要不是当日我果断离开师父自己出来创 业的话,相信这辈子也没机会这么风光。

踏出店铺听到巧莲在背后向顾客们解说预约的问题,面前却有一大堆的记者, 他们手上的闪光灯,开始不停的闪着,真是又爱又恨。

“不好意思!龙师父每天只能抽出三个钟头见客,因为下午要上门替人看风 水,而这三个月见客的时间,之前已经填满,所以大家只好等候了,如果有人取 消预约,我会另行通知,务必做到先约先看,大家请放心!”巧莲忙向顾客们解 释说。

请到巧莲替我掌店,也算是上天对我一种呵护。

闪避记者们的纠缠后,即刻开车飞快的离开现场。

坐在邓爵士送的骄车上,想起邓爵士承诺送楼给我一事,看来我要为他尽快 办好墓地事宜。

于是拨了电话给小刚,要他约好家人,一起到律师楼办转名手续,当然我也 答应给他们一百万元的酬劳。

如今也该是我报答小刚的时候,除了答谢他助我利用传媒的力量,在名利上 取得事半功倍之效外,还要和他谈谈古屋买卖一事。虽然我给了他一个赚钱的机 会,但这也是他应得的,若当日没有他的帮忙,我怎会一举成名天下知,我懂得 要饮水思源的。

另一个我要答谢的就是雅丽,虽然说她蠢上了我的当,但她那份愚蠢,却成 了我的动力,无疑给我打了一支强心针,使我更加有自信心,发挥我的潜能,今 天除了找个机会报答她之外,也会专心帮她完成那份心愿。

我随即拨了个电话给雅丽,要她换好衣服,陪我到律师楼办手续。

车子很快来到雅丽的楼下,雅丽还没有准备好,于是我在车上拨了个电话给 邓爵士,让他高兴高兴也好。

“喂!请问是邓爵士吗?”我客气的问。

“我是!你是师父吧?”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说。

“师父,有什么好消息,快说!”邓爵士用紧张的语气说。

“邓爵士,我昨天为了龙穴一事,想到整晚失眠,今天一早起床,丢下店内 的顾客,马上去为龙穴一事奔跑……唉!”我故意用很累的语气说。

“师父,结果怎样了?对方肯相让吗?多少钱都没关系!”邓爵士紧张的说。

“邓爵士,您不用慌张,起初对方还不肯相让,最后我把您的名字搬出来, 他听见后,突然答应了,而且照原价让给您,没有多加一分钱!”我说。

“师父,那赶快和对方签约,免得他反悔,知道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这些您大可放心,对方肯照原价相让,没有多加一分钱,您还怕 她反悔吗?由于她听了您的名后,变得如此大方,我好奇趁签草约的时候,偷偷 看了她的出生日期,没想到她的八字,竟然会有护命的作用,看来和您挺有缘的, 您可要好好把握良机哦!”我说。

“师父,对方是个女的?有护命的八字?会是我的护命夫人?太神奇了!快 说!什么时候能够见到她,我请她吃顿饭,如何?”邓爵士兴奋的说。

“邓爵士,缘份是天定的,慢慢来,不用紧张,等签约那天您便可以看见她 了,现在不必太紧张嘛!”我说。

“哦!那拜托师父了!我早说过你办事我放心,对了,我现在正忙着替你安 排住宅的事,回头再谈好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谢谢!那我不烦您了,再见!”我听见邓爵忙我住宅一事,马上 挂上电话不想烦他了。

没多久一名身穿白色牛仔裤和新潮白色圆领的汗衫女郎,迎面朝我车子的方 向走了过来。

这位白衣女郎正是雅丽,没想到她真的还穿着全白色的服装,真不知道她是 属于蠢,还是迷信呢?

“雅丽,你好!”我打开车门向雅丽打了一声招呼。

“龙生……这部车很漂亮……”雅丽不停望着我的名贵跑车。

“雅丽……你也很漂亮……”我情不自禁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先上车……给人看见不好意思……”雅丽红着脸闪入车内。

当我坐在车上,嗅到清新的香水味,我知道这股香味是从雅丽身上散发出来 的,无意中我又我想起,要是车上也装上催情香薰,岂不是……“龙生……你要 我到律师楼办什么手续?”雅丽小声的问。

“雅丽,我今天总算赚到一点钱,你记得我曾经说过,一定会帮你达到名成 利就的心愿,甚至当个夫人什么的,现在我为了实现你的愿望而来。”我说。

“什么?龙生……真的?”雅丽受宠若惊的叫了一声!

“雅丽,我推算过你的命格,你的真命天子邓爵士已经出现,我为了促成你 的心愿,所以高价收购古屋,而且会把古屋转到你的名下,到时候你就照原价卖 给邓爵士就行了。关于我额外给对方赚的一百万,就当是我送给你和邓爵士的贺 礼。”我大方的说。

“龙生……你……”雅丽突然搂抱着我,激动得流下两行泪珠。

“傻女孩,哭什么呢?”我摸着雅丽的秀发说。

“龙生……你对我太好了……”雅丽在我脸颊亲了一下说。

“雅丽,别哭,只要你幸福就行了!”我说。

“龙生……日后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龙生……”雅丽冲动的将朱唇贴在 我嘴上,足足吻了五分钟才分开。

“雅丽,你要老实告诉我,在床上你真的喜欢玩性虐游戏吗?”我问。

“龙生……为什么这样问嘛?”雅丽脸红的把头低下说。

“雅丽……我怕邓爵士会喜欢玩虐待的性戏……你老实告诉我……”我说。

“嗯……我喜欢被虐……如果被你虐……我会更喜欢……”雅丽小声脸红的 说。

“雅丽……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想你在这方面受委屈。”我放下心头大 石。

“龙生……你真好!”雅丽情不自禁的又送上朱唇。

“嗯……我们要走了……要不然可会迟到。”说完后我便开车向律师楼出发。

我和雅丽很快便抵达律师楼,由于小刚古屋还没有正式买卖,只是给了部分 订金的缘故,因此转让的手续,很快便完成。

小刚因为轻易赚取了一百万元,高兴得眉飞色舞,不停的向我致谢。而雅丽 在签署文件的一刻,眼睛不停张望着我,从她眼神中,我清楚的感受到她的无限 感激。

对于雅丽的感激,我最多只能承受一半,毕竟另一半的原因,我是为了奉承 邓爵士,目的是要他感激我,尽快将豪宅送上,这一百万也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 这个安排另一个目的,当然也是为了制造“护命夫人”出场,让邓爵士喜上加喜, 到时候这封媒人红包,又岂止一百万?

原本我以为邓爵士认亲一事会泡汤,就利用雅丽的肉体,先赚取五十万,甚 至想骗取她所有的积蓄,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怀,现在有机会能为雅丽做回点事, 若她真的得到一个好归宿,或完成她名成利就的心愿,我心理上可舒服多了。

步出律师楼,看见雅丽的眼神,似乎很想和我作爱,我也很冲动想和她作爱, 但为了不想让她对我产生爱恋,而能够好好准备,迎接未来成为爵士夫人的日子, 我把她送回家后,便和小刚一同离去。

“上天!希望雅丽和邓爵士有缘,能够成为夫妻吧!”我内心为雅丽祈祷, 虽然说是祈祷,但我有信心会让迷信的邓爵士娶雅丽为妻。

小刚陪我一起添置偷窥器材,当过记者的人,对这门玩意,简直是老行尊, 什么新进器材,小刚都无所不懂,甚至小刚说的一些玩意,香港还没有进口呢!

挑选了器材后,小刚和我道别,临走时还向我千谢万谢的!

满载而归的我,兴奋的把器材搬回店里,经过安装后,总算大功告成! ----------             第五卷第五章奇人奇术痣

安装偷窥器大功告成后,很自然想再次做个临床测试,而这个角色,也非巧 莲莫属了,心痒痒的情况下,终于把巧莲叫了进会客室。

“巧莲,麻烦你把今天预约的名单拿给我看看。”我找个藉口要巧莲进来会 客室。

“龙师父,这份是预约的名单……”巧莲进来放下名单后,站在桌子的前面。

哎呀!这个角度拍不到啊!怎么好呢?

心急如焚的我,突然想到一个方法。

“巧莲,没事了,你出去吧……等等!”我假意叫巧莲出去,当她转身走到 门口的时候,我准备好镜头,突然喊了一声等等。

巧莲停下脚步,转身站在门边的一刻,我马上把握这个大好机会,即刻开动 电脑程序,以透视的镜头,把巧莲衣内的秘密,全数拍下。

“巧莲……还是没事了……顺便把门关上。”我拍下巧莲前后的透视相片后, 随即便说没事,便叫了她出去。

巧莲出去之后,我马上把刚拍到她的透视照片,放大在萤光幕慢慢观赏。这 部高科技器材果然非同凡响,比起我之前那几部,可说是天壤之别。

现在拍出来的透视效果,不但清晰,而且遥控角度也比较广。

当我观看巧莲透视相片的时候,才明白今早为何从她衣领的空隙处,窥不见 她的乳球,原来她的乳房不是很大,而且是戴一个密封式的胸罩,把整个乳房盖 着。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她不曾想过,我会用高科技的透视镜,把她胸前两粒 花生米般的乳头,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视线继续往巧莲的下体追看,发现她真是个古板的保守女人,腰间竟然 出现两条内裤的橡筋带,也许外层那条是束腰内裤。

不过,不管她是穿了多少条内裤,在我这部高科技器材面前,都一一原形毕 露!

唯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俏瘦且乳房不大的巧莲,蜜桃的毛发却长得浓浓密 密的,差不多将整个山丘盖得密不透风,甚至两片花瓣中间那条小沟,也遮得不 见天日。

照理说,蜜毛浓密的女人,对性事应该很需要且重视,为何她衣着会那么保 守,又怎么会是一个吃斋的修行者呢?

我好奇地详加分析,要是我没有猜错,那巧莲身上,只有一解释,她是个女 同性恋者,也许是过去某种因素,导致她的性欲偏向同性,那她保守兼吃斋的修 行论,就合情合理。

“嗯……应该是这样……”我望着电脑萤光幕自言自语的说。

巧莲的臀部,也是我不能放过的。要观赏的部位,当观看她臀部的外型时, 发现她的脊椎骨,就是股沟的上端,竟然出现一粒痣。

看见这粒痣的出现,我差点给喊了出来,因为这粒痣乃是奇才奇术痣,拥有 这粒痣者,不但能文能武,而且是博学、富贵、名气聚于一身的奇才!

奇怪!巧莲怎么会沦落到当个销货员呢?

第一眼看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接着放大仔细看了两三遍,确实 是粒奇才奇术痣,我瞪大双眼望着巧莲那粒痣,心想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哎呀!糟糕!若善待拥有这粒奇才奇术痣的人,就会鸿运高照;若侵犯此奇 人的话,必会遭受不幸或霉运!我不但侵犯了她,而且还偷拍她衣内春光,简直 是最污辱的侵犯,想到这里我手心不停冒汗,心想这该怎么好呢?

原来我最近好事频频,一切是由我善待巧莲开始,那现在我不是要开始倒霉 了?

“铃……铃……”我的手机响了!

“喂……我是龙生……请问哪位?”我无精打采的接听电话。

“师父,我是鸣天,你怎么了?难道你已经算出这个消息了?”邓爵士说。

听见这电话是邓爵士拨进来,我即刻精神一振,心想到底是什么消息?

“师父,你果然神机妙算,原来你已经算出碧琪会出事,真是了不起,我还 以为你不知道,想第一时间通知你,看来我是多此一举。哎呀!师父,既然你早 已经算出,为何不告诉我呢?又是天机不可泄漏吧!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你为 何要我尽快向法庭申请领产一事,你真是用心良苦呀!”邓爵士兴奋的说。

“邓爵士……我……”我真的给邓爵士气坏,我根本不知道邓夫人发生了什 么事,他自己就长篇大论的说,最要命是他讲了一大堆话,始终没有道出,邓夫 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惨!我的八千万还在邓夫人手中!

“师父,其实我已经是你徒弟,有什么不可以对我说的呢?我今天再一次领 受到你的本领,真是没话说的,就这样,我先忙碧琪的事,晚上再联络你。”我 还没来得及说话,邓爵士便挂上电话,我真的给邓爵士气坏,到底邓夫人发生了 什么事?我那笔八千万还没到手呀!

不会是我侵犯了奇才奇术痣的巧莲,马上遭到报应吧?仔细的想了一想,邓 夫人出事,那她的财产便落在邓爵士手上,那会不会是邓爵士做了什么手脚呢?

心急如焚的我,马上拨了电话给小刚,问个究竟!

“小刚,我是龙生,你知道邓夫人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紧张的问。

“龙生,我收到消息,邓夫人心脏病发作,目前正在急救中!”小刚说。

哎呀!万一邓夫人不幸逝世,那我的八千万不就泡汤了吗?

“小刚!有最新的消息,即刻通知我,知道吗?”我慌张的说。

“龙生,不说了,邓爵士出现,我要做访问了。”小刚紧张的把电话挂上。

我坐在电脑萤光幕前,呆望着巧莲那张透视相,心想若邓夫人真的逝世,那 侵犯奇才奇术痣的传说,我便可以印证是真的了。

电话再次响起,知道是小刚拨进来,当我提起电话的一刻,心跳的次数不停 加促,全身的血似乎同一时间涌上脑门,呼吸也停顿了下来似的。

“喂……怎么样了?”我拼出全身的力气问。

“哇!龙生!大新闻,这下可有得好写,邓夫人逝世了!”小刚兴奋的说。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好写的!”我大骂一句后,狠狠的将电话抛在地上!

我整个人瘫痪的坐在大班椅上,望着巧莲那张透视相,真是有苦说不出,脑 海里不停的想,奇才奇术痣的报应,不会来得那么快吧?到底是凑巧还是上天弄 人?或者是人为?

但医院的报告和法医的判断,说是死于心脏病,应该不会判错,虽然人总有 一死,但这个时候死,未免过于巧合了吧!上天简直是在戏弄我!

“哎呀!八千万没了……奖金又捐了出去……惨……”我心痛的说。

“龙师父……没事吧……有电话找您……”巧莲敲了门说。

“没事!”我随便应了一声便接了桌上的电话。

“师父,你的手机怎么拨不通?”邓爵士说。

“电话刚刚没电……”我无精打采的说。

“师父,碧琪刚刚逝世了,没想到那位护命夫人刚出现,我便遇上一个好兆 头,师父,你功力果然高强!”邓爵士兴致勃勃的说。

“邓爵士……只要你满意就行了……”我无奈的说。

“师父,有很多记者来了,不谈了!”邓爵士匆忙说了几句,马上挂上电话。

听见邓爵士那种喜出望外的语气,觉得邓夫人的死不像是他做手脚的,他的 兴奋也能理解,因为邓夫人逝世,那她所有的钱,都会落到他手中。

我不禁问自己,为何邓爵士的命会这么的好,上天真是不公平!

一肚子的闷气憋在肚子里,真是不好受,最后关上电脑,拾起地上的手机, 发现刚才那么大力丢在地上,居然没有坏,看来电话的运气,比我还要好,接着 叹了口气便步出店外。

“龙师父,你出去呀?”巧莲礼貌的问了句。

“兜兜风……”我望着巧莲的脸,无奈的应了一句。

走出店外,抬头仰望天空的白云,形态变幻无穷,此刻此景,好比我的得与 失那般,八千万刹那间成为泡影……“哎!人算不如天算!”我仰天长叹了一句!

迎面的路人看见我,向我打招呼,我也没心情去应酬他们,只是向他们点点 头,快步走进停车场去。

登上香宾色的宾士跑车,心理总算踏实了许多,我想八千万虽然没了,但我 还有这部名贵跑车,手头上还有几百万,而且保险箱里还有五块金砖,比起一般 人可好多了,又何必垂头丧气呢?

何况眼前还有一座豪宅等着我!

虽然自我安慰了一番,但侵犯了巧莲身上那粒奇才奇术之痣,内心总是很担 忧,不知道报应的果,还要我倒霉多久。

想起巧莲,我对她就恨之入骨,要不是遇上她,怎么会白白不见了八千万, 此刻,恨不得把她先奸后杀的!

想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

对!只要我和巧莲做了爱,成了巧莲生命中的另一半,那粒痣的杀伤力就自 然消失,虽然说没有夫妻之名,但有夫妻之实,便可以消除她身上那粒痣的杀伤 力,日后我若有机会娶她为妻,就更如虎添翼!

不过,想和巧莲作爱,确实很伤脑筋。

巧莲不但是个吃斋的道姑,而且可能还会是名同性恋者,她怎么会冒然接受 一个男人呢?

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和巧莲作爱呢?

“强奸?不行!迷奸……对!迷奸倒是个不错的想法。”我灵机一触的说。

我想有催情香薰的帮助,要迷奸巧莲,并不是一件难事,而且香薰是催情的 气体,在巧莲兴奋之下,镜头拍成是她勾引我,那我就不用背上迷奸罪,万一真 的出错,料她也不会报警,毕竟道姑很重视声誉,不会公诸于众。

唯一担心的是,修道之人的定力很强,我该用什么藉口,才能长时间挽留她 去吸那股催情香薰呢?怎么样才会轻易挑起她的欲火呢?

我想起猜测巧莲下体毛发浓密一事,如果我没有猜错,她是同性恋的话,那 我可以利用碧莲去挑逗她,或许会成功挑起她的欲火也说不定。

嗯……也许这个方法可行,可是要怎么样利用碧莲帮我挑逗巧莲,倒是一个 难题,万一碧莲生气,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管那么多了,先找碧莲买盏 香薰器和催情油再决定。

于是我拨了电话给碧莲,叫她马上穿一件低胸的晚装,在酒店大厅等我。

我的车很快便抵达酒店门口,但碧莲还没有下来,我只好在车内等着,同时 利用时间,想着该如何说服碧莲去挑逗巧莲。

没多久,娇媚的碧莲穿着黑色的露背低胸晚装,站在酒店门口,我马上向她 挥手示意,接着她以高雅的步姿,穿着尖顶的高跟鞋,摆着屁股迎面走过来。

我望着迎面走过来的碧莲,深深被她性感惹火的身段吸引住,尤其是她胸前 那对摇晃的大奶,加上真空的视觉,相信不止我一个被引得热血沸腾!

最性感还是碧莲裙角那些不规则的开叉,当她走起路来,所扬起的裙角都露 出雪白的腿肌,显得更加诱惑迷人……有一点令我很好奇的是,今天碧莲为何会 有纤细的小腰呢?

“龙生,等了很久?”碧莲弯下身把头伸进来说。

望着头发染上色艳夺目红飘,和两片湿润红唇的碧莲,我竟然呆呆的凝望着, 居然不懂得怎样回应?

“龙生……龙生……”碧莲连续叫了两声!

“哦!抱歉!想些事想到入神了,抱歉!”我似梦中惊醒般。

“没关系……”碧莲仍站在车门外说。

“碧莲,怎么不进来?”我好奇的问。

“你都没开车门让我进去!”碧莲抬头仰望的说。

“抱歉!我马上开!”我急忙下车给碧莲开车门,但我走过去的时候,实在 想不明白,碧莲怎么会懂得这些,而我竟然会忘记应有的风度。

“亲爱的,你今天真美,怎么后面不痛了?”我戏弄碧莲说。

“龙生,这些淫语只适合在房间说,公众场所不适宜说这些……”碧莲很认 真的说。

“哦……你怎么变得那么懂礼仪了?”我好奇的问。

“龙生,今天我看了一本有关仪态的书,想充实自己,起码在外面不会让你 失礼,对了,我们现在去哪呢?”碧莲说。

“碧莲,我想你带我去买盏香薰器和香薰油,是邓爵士要的,好吗?”我说。

“龙生,我穿成这样,你叫我去那种地方?”碧莲不满的说。

“碧莲,那个商场很静,没有什么人会看见的啦!”我有些生气的说。

“那……好吧……”碧莲小声的说。

今天真是交上霉运,没想到一向听我话的碧莲,今天居然以高姿态出现,原 本我还想劝她帮我挑逗巧莲,照这般情形来看,真是难开口了!

既然难开口就索性不说话,默默专心的驾车,当车走了约五分钟后,突然我 感到血脉翻腾,欲火燃烧,胯间的龙根也无故的挺了起来,我急忙呼出一口气想 压抑体内的冲动,正当我用力呼吸的一刻,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我想起这股 气味,就是香薰催情油的味道,仔细的想一想,碧莲没理由会带着香薰出来,我 拚命的想,这股香味从何而来。

突然,我想起昨晚我们的房间点燃了香薰,这股香味应该是从碧莲的衣服或 头发散发出来,由于车内的空间小,所以对我产生了作用!

哇!这催情香薰真是厉害,我内心不能不称赞,发明这种催情香薰的人。

当我和碧莲买了香薰器后,便走进情趣用品店购买催情油,当我踏进情趣用 品店的一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似的,但我回头张望又不见有人,心想可能是 出了名的关系,心理作祟罢了……走进情趣用品店内,我马上走到柜台购买催情 油,销货员拿了催情油给我之后,邀我们四处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我想要是巧 莲真是同性恋者,这里很多物品可用得着,为了以防万一,什么震蛋、长短棍、 双头棍等等,我都胡乱买了些。

碧莲看见我疯狂的购买性用具,疑惑的眼神投向我的身上。

“龙生,为什么买那么多用具?”碧莲小声的说。

“亲爱的,等回到房间再告诉你,刚才你不是说过淫语,是留在房间说的吗?” 我故意气气碧莲说。

碧莲被我气了一句,不服气的瞪了我一眼!

买了催情油和性用具后,正想找间有情调的餐厅和碧莲说明用意,偏偏这时 候手机响了!

“哦……是邓爵士……”我望着手机的萤光幕说。

“喂!是龙生吗?”邓爵士很大声的说。

“邓爵士,我是龙生,请问有什么事?”我说。

“龙生,我今天很兴奋,等会我要到澳门狂欢,如果你有兴趣就过来。对了, 我叫了地产部的林小姐带你看楼,如果你喜欢的话和她说一声,是我送给你的, 不喜欢的话,就叫她继续给你找,总之,找到你满意为止!不说了,我赶着搭直 升机,记着,有兴趣玩的话就过来找我!”邓爵士说完便挂上了电话。

没多久,我的电话再次响起,果然是林小姐拨进来,从娇柔的声音听出,对 方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她说话不但口齿伶俐,而且声音中似有一股魔力,教人轻 易入迷,我也听得痴痴入醉!

我和林小姐谈了几句后,她告诉我地址且问我什么时候看楼,由于她的声音 甜美,我恨不得能即刻看看她的卢出真面貌,所以马上要求现在去看,她欣然答 应了。

“龙生,什么地址?”碧莲脸带笑容,娇声细语抓着我的手问。

“碧莲,邓爵士想送层楼给我,所以叫我看看喜欢不喜欢……”我说。

“邓爵士真的送层楼给你?龙生……你太厉害了……”碧莲瞪大着眼睛说。

“碧莲,哈!我有什么厉害?送楼那个才算厉害!”我说。

碧莲听了后没回答什么,只是低着头似在想些什么。

而我内心则有所感触,邓爵士真是及时雨,在我最倒霉的一刻,他送层楼给 我冲冲喜,看来我并不是倒霉透顶,起码还有位贵人在身旁撑着……但巧莲那粒 痣的杀伤力也太强,虽然有及时雨给我冲冲喜,但内心仍隐藏一丝忧虑……身旁 的碧莲低着头似沉思着,偶尔她无意中会露出笑容,她这个笑容我感受到是温馨 的笑、是满足的笑,但为什么笑我就不知道了?

碧莲这个温馨、满足的笑,无疑要我放弃叫她挑逗巧莲一事,虽然我也想打 退堂鼓,但理智、迷信和自私的观念上,我真希望她能帮我一把,让我占有巧莲, 消除那粒痣对我的威胁。

我照着林小姐给我的地址来到一间住所,应该说是来到一间别墅,因为这一 带的豪宅,要隔很远才会看见另一间,也许这就是所谓富豪气派的象征。

“哇!龙生,不会是这一间吧……你有没有抄错地址?”碧莲不相信邓爵士 会送这间别墅给我,所以有此一问。

“碧莲,我怎么会抄错呢?林小姐清楚的说明是这里,这一带不是别墅是什 么呢?难道会是五百呎的洋楼吗?你也别丢邓爵士的脸了。”我说完按了一下大 门柱旁的电铃。

我想邓爵士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得到一笔大遗产,现在邓夫人也逝世了,那 所有的财产都落在他的手中,难怪他会兴奋得过澳门狂欢,而他送这间别墅给我, 对他目前来说,也只不过是小费罢了,有什么好大呼小叫的!

没多久,眼前的铁闸,分两边往后左右打开,这些就是气派,没气派的电门 闸,只会单边往侧面移动。

“哇!好漂亮!我喜欢……我从没想过有机会住在别墅里……龙生……”碧 莲欣喜若狂捉着我的手说。

听了碧莲说这一句,我心里头感觉很怪,她怎会知道我一定和她住?不过, 她这句话却带出一个问题,到时候我怎样安排静雯和我一起住?

没想到邓爵士送这间别墅,也把大烦恼一起送给了我!

“亲爱的……你喜欢?”我问碧莲说。

“嗯……我很喜……”碧莲冲动的亲我一下。

没见过大场面的女人,就是没见过大场面,只不过一间别墅,就把她乡下婆 的土气现了出来,刚才还扮什么高贵仪态的,真是烂泥……不过,我喜欢碧莲那 对贪婪的眼光,喜欢她对物质的追求,如果她为了物质会不顾一切,此刻的我会 更加的喜欢……这间别墅确实很够气派,里面除了一座大花园,还有一个游泳池, 最特别是游泳池的设计,竟然只离大屋约十步范围之间,真是个非常特别的设计。

我和碧莲下车后,不停张望四处的环境,感觉身心畅快了许多,也许是这间 别墅的贵气吧……迎面走来一名妙龄女子,从她神彩飞扬的步姿,相信又一位女 强人什么的,也许她就是电话中,引得我痴迷的女郎…… ----------             第五卷第六章卡地亚女郎

迎面走来一位妙龄女郎,年约二十六岁左右,瘦长的脸型、长发披肩,头上 架着一个名牌卡地亚的蓝色太阳眼镜,耳珠也同样挂上卡地亚白金饰的扣环,同 时她在雪白的柔颈,也挂上一条白金卡地亚的钻石圈,看来她是真正卡地亚迷, 我暗地里称她为“卡地亚”女郎。

“龙先生,您来了……您好,我是林艳珊。”艳珊大方向我握手说。

“林小姐,你好,她是碧莲……”我摸着林小姐的掌心发呆。

“林小姐,你好!”碧莲悄悄的推了我一下,且瞪了我一眼,这时候我才如 梦初醒的放开艳珊的手,原来刚才我被林艳珊那把甜美的声音给迷住了。

现在我近距离仔细看了艳珊一眼,发现她除了嘴唇上涂了淡红的唇膏之外, 脸上并没有化什么妆,但一样娇丽艳人,尤其是她身上那件半透明的长袖薄丝衫, 隐约可见黄色胸罩的蕾丝花边,相当的性感惑人。

然而,最令我全身发热的,是她胸前两个胸罩杯所露出那条乳沟,使我的呼 吸也开始转变急促……果然没猜错,艳珊是名卡地亚迷,脚上那对黄色高跟鞋也 是卡地亚。

她性感小腿上那件淡黄色丝袜,一直延伸入大腿短裙内,每当我往上望一吋, 我的心就跳一下,当我的视线望到裙角开叉处,窥见她雪白大腿的内侧,龙根已 经快速勃起,脑海里想着内裤,会不会是浅黄色?会不会也是卡地亚这牌子?

“龙先生……龙……”艳珊叫了我两声。

“林小姐……什么事……”我紧忙回答说。

“龙先生,我们进去参观,好吗?”艳珊说。

“好的……”我用纸巾抹掉额头的汗珠说。

我边走边想,怎么会如此失礼兼失策呢?竟然给一个二十六岁的女人迷倒, 真是千年道行一朝丧,而且还让碧莲瞧在眼里,真是失败!

但我不能不称赞艳珊,她确实是位美女,人不但漂亮,还有一把醉人的声音。 衣着打扮虽然有些暴露,但却是性感的暴露,而且她懂得利用名牌来衬托出她性 感的高质美,给人留下的印象,是高贵美术的化身,加上她巧妙利用一对媚眼传 情,无疑把这份美术品,添上生动的神彩……走进别墅的大屋里,没想到外层的 建筑有些古老式,但室内的装修,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屋内都是选用新一派的构 思设计,沙发不是古老欧美式的沙发,而是新一代太空真空椅垫,电器当然也是 最新高科技产品。

碧莲望着室内高贵气派的装修,不禁欣喜若狂,飞身坐在沙发上,仰望天花 那座似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不停的赞叹。

此刻,她脸上的表情也告诉了我,她是以别墅主人的身份,正在感受此刻的 陶醉……屋内的一切虽然很有吸引力,但那些都是死物,我的视线仍停留在一个 活生生的美人身上。望着艳珊纤细的小腰和高跷的美臀、胸前饱挺的乳球,随着 轻盈娇柔的曲线,轻轻在荡漾着,就好比在品尝一支名贵的拉菲红酒一样,那种 味道是飘柔、荡漾、温和……我越看越兴奋,体内澎湃的浪花,是一浪接一浪汹 涌而至……“龙先生……我们到房间看看好吗?”艳珊娇媚的说。

“好的……”我望着艳珊两片涂上淡红色口红的朱唇说。

当我在兴奋澎湃的一刻,艳珊的嘴里竟然吐出房间两个字,真是给她诱死了!

原本碧莲摸着水晶餐桌,当听到艳珊说参观房间,她即刻踏上那条没有扶手 的水晶玻璃阶梯,快步的奔向楼顶。

“太太,主人房在三楼啊!”艳珊提醒碧莲说。

“林小姐,不好意思……她太紧张了……”我尴尬的说。

“龙先生……没关系……您太太似乎很喜欢这里……”艳珊小说的笑着说。

“哦……她不是我太太,是远房亲戚,她陪我来看看罢了!”我马上掩饰碧 莲的身份,但我为什么要掩饰碧莲的身份,我就不清楚,也许是我面对艳珊的自 然反应吧……“龙生……你快来看……很漂亮呀!”碧莲大声的喊着说。

我想楼下的装修已经那么漂亮,主人房一定也花了不少心思,老实说主人房 的装修,我是十分重视的。

当我来到主人房的门口,不禁让我大开眼界,什么时候看过主人房有两张大 床的?

我十分好奇走进去仔细一看,原来左边的床褥是选用太空真空垫,躺在床上 是无比的舒服,而房间一切的电器,包括窗帘全是电动遥控。

“林小姐,为什么主人房会有两张床?故意让分床的夫妇睡吗?”我笑着问。

“龙先生,不是啦……你到右边的床上试试便知道……”艳珊脸红的说。

我到右边的床上一看,发现这里的地面,和左边的地面垫高了少许,无形中 分开两个层次,而右边垫高的地面,是选用玻璃铺设。

这个设计相当有趣,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林小姐叫我开动旁边一个按钮, 我才发现原来这张是电动水床,接着她又叫我按下一个红色电掣,奇观出现了!

不知从何处跑出几面玻璃镜,形成一间四方八面都是玻璃镜的房间,现在我 才明白,原来这间是作爱用的房间,我马上把关闭的玻璃镜门,开出少许空间。

“哇!龙生……好漂亮!”碧莲心花怒放的赞美着,无疑这间房间确实很别 致,难怪碧莲会大呼小叫的……“林小姐……麻烦你进来一会……有些问题想请 教你……”我望着旁怪异的椅子说。

“龙先生……什么事?”林小姐只是把头探进玻璃镜房间,人却没有踏进房 间。

“林小姐,你进来……不用站在门外呀!”我说。

“龙先生……这地面……”艳珊吞吞吐吐脸红的说。

“龙生……地面是玻璃镜,她怎么好意思进来呢?她穿裙呀!”碧莲小声的 说。

我终于明白艳珊为何会吞吞吐吐,当我想叫她不用进来免得尴尬的时候,没 想到她已经脸红地踏在地面的玻璃镜上,我精神一振,马上将视线往地面一投!

哇!艳珊果然是穿着黄色的内裤,虽然她双腿紧闭,遮掩住蜜桃的春光,但 窄小的黄色丁字内裤,已经毫无保留地被反映出来。

这一幕,真教我难忘,满足我偷窥的欲念……“林小姐,这张椅子有什么用?” 我指着很多手扶柄的椅子说。

“龙先生……这……张是叫……神仙椅……”艳珊脸红的说。

“林小姐……有什么用呢?”我不明白的问。

“龙先生……请看这张图……我准备了……”艳珊把手上一张图片递给我说。

哦!原来这张神仙椅是作爱的时候,用来玩花式用的,我怎么联想不到呢!

“碧莲……你看……”我把图交给碧莲说。

“我不看……”碧莲脸红地推开我手上的图,但她的视线仍是投在神仙椅上。

而我的视线,当然投在地面的玻璃镜上,毕竟艳珊不可能长时间闭起双腿, 偶尔也会走几步,偏偏她走几步的一刻,却给我看见,她丁字裤的贴阴部位,露 出很多黑溜溜的毛发,我全身欲火不禁汹涌而至,恨不得把她拉到神仙椅上,来 个就地正法。

停留在性事房一会,林小姐便带我和碧莲参观主人房的浴室,当我踏进浴室, 简直身在按摩院里,里面有个特大的浴池,上空吊着四只会喷水的天鹅,还有干 湿两种桑拿房,还有站着冲身的淋浴室,但这个淋浴冲身的浴室,三面墙共有十 个莲蓬头。

三楼除了主人房之外,还有一间健身室和书房。

二楼除了几间客房,还有一间是红酒和雪茄房,一间桌球房,真是哪里也不 用去了。令人满意是每个房间都是面对海景,而我印象最深刻,还是那间性爱房。

“龙先生……这间别墅觉得怎么样?”艳珊笑着很客气的问。

“嗯……感觉是不错……让我考虑、考虑……”我瞪着艳珊的胸脯说。

“龙先生,这张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什么疑问,或者想看别的别墅,随时可 以找我,保持联络……”艳珊笑着说。

“林小姐……好的,保持联络!”我挥手说。

碧莲坐在车子里望着别墅的外观,感觉她好像依依不舍的,当我的车出了别 墅大门后,她叫我停在一旁,想多看一眼。

当我的车停在别墅外的时候,看见艳珊戴上蓝色的太阳眼镜,驾着一辆黄色 敞篷式的保时捷跑车路过,看着她的风姿,不禁受她深深的牵引……“龙生…… 这间别墅你还不满意吗?”碧莲说。

“碧莲,不是我不喜欢,只是怕无褔消受……”我吞吞吐吐的说。

“龙生,什么无福消受嘛?你不是说是邓爵士送给你的吗?又不用你的钱买, 你还有什么好挑剔的?”碧莲不满的说。

从碧莲的语气,似乎要我马上答应接受这间别墅?

“碧莲,我何尝不想要了这间别墅呢!刚才我说无福消受,是因为我今天顶 撞了一位身怀奇才奇术痣的人,凡是顶撞这种人,都会交上霉运,所以我不敢冒 然的答应……”我用以退为进的语气说。

我不敢将偷窥巧莲的事,原原本本说出来,毕竟我要先试探她,或者说投石 问路,至于能否请她帮我挑逗巧莲,那要看她反应如何再做定论。

“龙生,你骗我吧……怎么会有那么神奇的事?”碧莲难以相信的口吻说。

“碧莲,当时我顶撞她之后,才发觉她身上有粒奇才奇术痣,那时候我后悔 已晚,接着不幸和倒霉事件,排山倒海的来。像今晚要不是我倒霉,邓爵士怎么 会丢下我不管,自己去澳门玩呢?我感觉贵人似乎开始离我而去,内心浮现一种 孤单的感觉……哎!”我继续扮委屈的样子。

“龙生,你多虑了吧……这别墅垂手可得,不会像你说的那么悲吧?”碧莲 说。

眼下没有办法了,我只好将邓夫人那笔八千万一事说给碧莲听,我和邓夫人 的床戏,当然没说出来。

“哇!那你不见了八千万?哎呀!真可惜!”碧莲替我感到可惜。

“碧莲,你说我是否应该先消除那个人对我伤害,然后才接受这间别墅呢? 要不然搬进来住,也会提心吊胆的。”我说。

“嗯……你说得没错,你现在有什么方法消除那个威胁?”碧莲紧张的问。

“碧莲,也许你可以帮到我,日后能否住进这幢别墅,可能要看你了。”我 说。

“看我?我帮到你?”碧莲脸带惊讶的表情说。

“嗯……碧莲,反正你没到过我的新店,现在带你到店铺见一个人。”说完 后我便开车直飞店铺。

“龙生,什么人?静雯会不会出现在你的店里?”碧莲似乎很高兴的问。

“碧莲,静雯怎么会到我的店呢?我带你去见那个人,就是店铺新请来的女 店员,我今天就是顶撞她,而遭她身上那粒要命的痣克住,你见到她尽量别激怒 她,最好能和她好好谈天,想办法博取她的好感,只要她高兴,那对我的威胁就 会大大减少,明白吗?”我撒了个谎说。

“什么道理嘛?哪有老板要自己的女人去博取伙计好感的?对方是男还是女 的?”碧莲感到不妙,随即大声的问。

“哎呀!当然是个女的啦!难道龙生会叫自己的女朋友,去服侍男人吗?” “这还好……但总是怪怪的……”碧莲自言自语的说。

一路上我心里盘算,到底利用碧莲去挑逗巧莲,成功率会有多少?巧莲是否 同性恋者?她对碧莲是否会有兴趣?碧莲会真的和我合作吗?

一切的问号很快便将揭晓,此刻的紧张,比起以往还要来得激烈,不过,另 一个怪异的感觉,以往不曾出现的,就是感觉有人跟踪似的……回到店铺,我和 碧莲走进去,巧莲看见我马上起身,对我露齿一笑!

“龙师父,你回来了,她是……”巧莲客气的问。

“巧莲,她是静雯的母亲碧莲,刚好我在外面碰见她,想起今天是你第一天 上班,于是顺便约她和我们吃餐晚饭,当作是欢迎你加入龙生馆。”我说。

“巧莲,你好!”碧莲笑着主动和巧莲握手。

“碧莲姐……你好……”巧莲握着碧莲的手,但她的视线盯在碧莲低胸的位 置上。

巧莲这个举动,我看在眼里,真是高兴极了!

因为女同性恋者和女人握手,很容易便产生好感,同时会轻易做出同性恋者 的举动,好像这款含情脉脉的握手礼,就是一种身体语言。

看来我估计巧莲是同性恋者的猜测,有很大机会猜中!

“龙师父,怎么好意思要您破费呢?况且我是吃斋……不是很方便……”巧 莲对着我说,眼角却吊在碧莲的身上。

“巧莲,没关系,我知道会所有斋菜,我先订个位。碧莲,你和她聊聊……” 说完后我跑进会客室,放下手中提着的香薰器和催情油,便即刻找陈老板,替我 在会所订张桌,接着倒了催情油入香薰器中,便紧张的观看碧莲和巧莲两人…… 我躲在会客室旁,偷偷望着碧莲和巧莲两人谈话,我发现很有趣的是,碧莲坐着 而巧莲却不坐,反而站在碧莲面前说话,眼睛除了盯着碧莲的胸脯之外,双手还 时常藉故握着碧莲的手不放,真不知道巧莲是友善的热情,还是对碧莲起了冲动?

晚上,我带着碧莲和巧莲两人,来到高级的私人会所,可能我来过很多次的 关系,加上又是驾着敞篷的宾士跑车,所以不用核对身份,很轻易的进入会所。

我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望着周围穿着高叉旗袍的女侍应生,不知不觉又想起 邓夫人那笔八千万,要是我有那八千万,今晚何必要陈老板替我订桌,想到这不 禁有些颓丧……“龙师父,好久没见您了,今晚想吃点什么?”女侍应生过来和 我们点菜问说。

“最近比较忙……”我和女侍应生寒暄几句后,便点了几道菜,同时也要了 一瓶红酒,只可惜,巧莲她不喝酒。

正当我欢看巧莲和碧莲两人的时候,突然迎面走来两个熟悉的身影,我定一 定神,仔细的望了一望,顿时被吓了一跳!

原来迎面走过来的人,正是陈老板和静雯两人!

“龙师父,你们刚来吗?”陈老板挥手向我说,接着叫女侍应生加多两个位。

我的额头开始流汗,我怎么没想到陈老板会撞上来的可能性呢?最要命是他 把静雯也带来了,这种场面可真是尴尬,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静雯和碧莲两 人。

“妈?你怎么会在这里?”静雯望了我笑了一笑,接着看见她母亲,脸上即 刻露出惊讶的表情,同时也用疑惑的神情,往我身上扫了一下。

我被静雯用这种眼神一扫,差点吓得心脏也掉出来,我想静雯看见自己的母 亲,打扮成贵妇似的,一定感到很意外,所以才会望了我一眼。

“你们先坐一会,我上洗手间去。”静雯说完转身离开。

没多久,我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原来是静雯拨给我。

“喂!”我还没说完,已经被静雯打断我要说的话。

“你别说那么多,先出来见我!”静雯说完即刻挂断电话。

我向陈老板说了一声,同时朝碧莲使了个眼色,碧莲好像知道静雯要我出去 见她,接着我便往门口走过去。

“龙生,老实告诉我,我母亲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她怎么会打扮成这样?你 老老实实告诉我,她有没有向你借钱?有没有欠你的钱?”静雯脸露青筋的说。

“静雯,你母亲怎会欠我的钱呢?她穿成什么样子,关我什么事?她来我店 铺找我,要我帮她算算今晚过澳门会不会赢钱罢了。刚好巧莲是第一天上班,所 以我请她吃顿饭,当做是欢迎她加入龙生馆,而你母亲就顺道一起吃饭,你想到 哪去了?”我镇定的回答,其实这些答案我走出来的时候想好的。

“龙生,你出来吃饭,而我母亲也在场,那你怎么不约我来呢?”静雯问。

这个静雯的脑筋转得可真快!

“静雯,我怕你会骂我来这么贵的场所吃饭,所以我不敢通知你,而最重要 的是你母亲穿得这样高贵,我怎能带她到低级的餐厅吃饭呢?你说对吗?”我说。

“这倒也是……你别让我知道你骗我,要不然我不会原谅你!”静雯指着我 说。

幸好我脑筋也转得快,要不然这可糟糕了!

这顿饭幸好相安无事,而巧莲不停和碧莲谈天,而我也尽量缠着静雯聊天、 跳舞的,总算暂时能够分开两母女对话。

不过,巧莲对碧莲的热情,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看见巧莲和碧莲跳舞的一 幕,我更加相信巧莲是个同性恋者。

陈老板向我提起碧桃轩一事,我差点把这件事给忘了,最后答应他会尽早解 决此事,毕竟我那笔八千万泡汤,也很希望尽快能找多一点钱防身。

吃饭吃到一半,碧莲突然要离开,说约好了朋友在码头见,我知道她为什么 要提早离开,原因她是不想被静雯纠缠着,临走的时候向我使了一个眼色。

最好笑是巧莲也要跟着碧莲走,说什么顺路送她一程,我心里可真替碧莲感 到可怜,一边要躲避静雯的追问,另一边要躲避巧莲送她到码头的烦事。

不过,巧莲要和她一起走也好,起码可以阻挡静雯追出去的念头。

接着没多久,我也送静雯回家,一路上静雯脸色很难看,我也不敢和她说什 么,怕说多错多,最后送她到楼下,马上开车就走。 ----------            第五卷第七章静雯揭破奸情

回酒店的途中,脑海里不停浮现静雯和碧莲在会所相遇的尴尬场面,所谓接 二恐会连三,内心实在担心会再次出现这种场面。

日前怕夜长梦多,原本打算和碧莲断绝来往,但现在又需要碧莲帮我去挑逗 巧莲,让我占有巧莲,以解除她身上那粒奇才奇术痣对我的威胁,真是进退两难!

静雯发起脾气可真是不简单,然而她对我的警告,并不是开玩笑,而且言词 锋利,万一我和碧莲之事东窗事发,到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她?

当两者不能相取,必取大者,而今大者的身份,落在碧莲身上,看来我只好 告诉碧莲真正用意,若她能帮我得到巧莲,那就和她保持关系,要是她不肯帮我, 也没有必要背上这个定时炸弹,所谓英雄不立危墙之下,我除了放弃她,别无它 法!

心中既然有了决定,便马上踩重油门,飞车回去酒店。

回到酒店房间,发现碧莲果然在房间,地上是一片淩乱,鞋子、胸罩、内裤、 丝袜、甚至那件低胸晚装也随意丢在一旁。心想莫非碧莲发我的脾气?要不然她 知道我回来,肯定会先和我说话。

“碧莲,衣服怎么四处乱丢?”我望躺在床上的碧莲说。

“龙生,我给那个巧莲可烦死了,觉得她怪怪的,你给我说清楚,你和她两 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静雯和你说了些什么?”碧莲发牢骚的说。

静雯和碧莲这对母女,两人的性格实在相似,既然她要我说清楚,我也没有 必要保留,就算真的和她翻脸,相信她也不会对静雯提起我和她之间的事。

“碧莲,既然你想要我说清楚,我就和你说清楚,静雯暂时不知道我们之间 的关系,但我和静雯在拍拖。而那个巧莲,就是身上长有奇才奇术痣的女人,我 就是侵犯她,而遭受霉运的惩罚,所以要你和她见见面,看看你能否帮我解掉这 个恶运,明白吗?”我大胆的说。

“什么?你和我女儿拍拖?是多久的事?发生关系了吗?”碧莲睁大眼睛问。

“我和静雯刚刚开始,没有发生过什么关系!”我说。

“龙生,你有了我还想搞我女儿!哼!”碧莲发怒的指着我骂。

“碧莲,我和你欢好之后,是你女儿主动接近我,如果我对她有非份之想, 早就和她上床,还会有所保留吗?”我反驳说。

“哼!我女儿静雯会主动接近你?骗谁?!”巧莲嘲笑我说。

“碧莲,要不是你老公要做手术、要不是静雯找不到她母亲、要不是她孤立 无援、要不是哭到伤痛欲绝的时候,你说她会这样吗?”我说。

碧莲听了后,默默不语,双指按在眉心处,似在沉思些什么的……“龙生, 你要答应我,别动我女儿静雯的主意!”碧莲冷冷的说。

“好!”我即刻答应碧莲,毕竟我目前需要她的帮忙,就算她要我去死,我 也得答应。

“龙生,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碧莲双眼瞪着我说。

“碧莲,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低着头说。

“这就好……”碧莲说。

听见碧莲的语气温和了许多,我紧张的情绪也松懈下来,并开始解除身上的 武装,爬到床上钻进被窝,当我打开被单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碧莲是脱得一丝不 挂,赤裸裸的……“对了,龙生,你要我见巧莲是什么用意?你说我能帮你消除 那个恶运,怎么讲呢?”碧莲将身体靠在我身旁,两粒大乳球同时也压在我肩膀 上,然而我感觉她两粒乳头硬硬的竖起……“碧莲,小刚今天拿了一部透视机, 正在我的会客室试机,当巧莲走进来,无意中拍下她的透视相片。原本没有什么 事的,但我发现她身上长有那粒奇才奇术痣,当场吓得手心冒汗,因为这粒痣有 保护主人的灵气,所有侵犯者,轻者会交上霉运,重者会丧失生命,报应很快降 临,我不见了八千万。”我说。

“这么神奇?小刚呢?”碧莲流露出疑惑的表情。

“碧莲,小刚那时候,刚好到外面听电话,避上一劫,就是因为小刚走出去, 巧莲才会进来会客室……”我撒了一个谎说。

“小刚也真是的……避了一劫,他可真够运……”“碧莲,最惨是我因此交 上三年的霉运,况且我明年本命相冲,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你说我怎么敢接受 邓士那幢别墅呢?”我故意这时候提起别墅一事。

“龙生,那你要我怎么帮你消除这个霉运?我能帮得上忙吗?”碧莲问。

碧莲问起该怎么帮,那她要帮忙的机会,就大大提升!

“碧莲,我算出巧莲是个同性恋者,刚才她和你吃饭的时候,相信你也有感 觉到,若我能占有她,有了夫妻之实,那粒痣对我的威胁,就会不攻自破,就看 你肯不肯帮我挑逗巧莲,让我能趁虚而入去占有她?”我说。

“什么?要我挑逗巧莲,让你趁虚而入占有她,去破那粒痣的威胁?真是天 大的笑话,你竟然说出这种谎……”碧莲忙摇头嘲笑的说。

“碧莲,你可以不帮我,但不能说我撒谎,要是我不想办法解决这个威胁, 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倒霉事发生,毕竟我的事业刚开始,我不能不重视,你不 帮就算了!”说完后我倒头大睡也不想和碧莲说太多,一切让她自己去想吧!

“龙生……”碧莲推了我身体一下。

“算了!不想和你吵,我自己想办法,睡吧!”我推开碧莲的手说。

一切不敢说的话,和不知该怎么面对的事,经过和碧莲交谈后,始终没有一 个结论,也许只能怪自己不够狠……第二天,睡梦中的我被铃声吵醒!

“喂!是谁?”我懒洋洋的说。

“龙生……是门铃响啦……”碧莲拍着我肩膀说。

“谁呀?来了!”我望了桌面上的钟,原来已经十点了,于是懒洋洋爬起床。

当我打开门的一刹那,差点暴毙!

站在门口的,竟然会是静雯!

“静……雯……”我还没得及说,静雯似箭般的冲进房间!

“哼!你们干的好事!龙生,我和你一刀两断!”静雯看见她母亲碧莲睡在 床上,狠狠用力将报纸丢到碧莲身上,接着含泪夺门而出!

我当时被吓个双腿发软,也不懂得追出去……这时候,我和碧莲两人真正如 梦初醒般,我马上拿起报纸一看,我的妈呀!

昨天我感觉有人跟踪似的,果然真的是有人跟踪,而且还是报馆的记者。结 果他们报导我昨天的行踪,从雅丽、律师楼、情趣用品店、会所、酒店等等的事, 全部报导在报章上,幸好情趣用品店没有揭露我买什么性用具。

静雯也算神通广大,居然懂得找到我的房间,刹那间,我知道和静雯的关系 全完了,静雯肯定不会原谅我……“龙生……呜……”碧莲双手掩在脸上痛哭!

蓦地,铃声再度响起,这回真的是手机响了,我知道是小刚拨进来,但我只 是接听却没有和他对话,口中只是不停的说是,接着把手机关掉,相信小刚也摸 不着头脑。

“碧莲,你知道刚才是谁拨电话给我吗?”我问碧莲说。

“谁?”碧莲眼睛红红的问。

“是邓爵士,他要我解释清楚报章的事,才让我签别墅的合约!”我说。

“啊!”碧莲双目无神的望着我!

“碧莲,现在你相信巧莲那粒痣的威胁力有多强了吧!这回我真的什么都没 有了,别墅、名气、金钱、贵人都没了,昨晚我请求你帮忙,你却当我在撒谎, 没想到我最需要你帮忙的一刻,你竟会用这种理由来搪塞我,如此看来,我们之 间也没什么好说的,这间房间别住了,没意思,算了!”我垂头丧气的说。

“什么?别住这间房?那你叫我住哪呀?呜……”碧莲哭着说。

“碧莲,你现在还在想住哪里的问题,当然是回家住,难道交上霉运的我, 还会有能力养你吗?今后能否平安渡日,还是一个未知数!”我夸大的说。

“龙生,不会那么严重吧?”碧莲睁大眼睛说。

“碧莲,现在这一刻,你还不相信那粒痣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前天新店开张, 原本今天我有整亿的家产,现在不但全没了,而且是彻底的完蛋,接下来会交上 什么霉运,我也不知道,难道你认为我们还有好的路走吗?”我说。

“龙生……呜……我现在怎能回家,怎样面对她两姐妹和她父……呜……” 碧莲痛哭。

我痛恨报馆的记者,没想到他们摧残了我和静雯的感情。但我仔细深入想了 一会,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的坏,起码我可以利用这件事,加重威胁碧莲去挑逗 巧莲,让我成功占有她,反正碧莲现在无路可走,不过,就这样牺牲我和静雯那 份感情,实在痛惜!

“碧莲,算了吧……是天意……我们分手吧!大不了过回以前的日子,不喝 红酒、不穿名贵的衣服、不驾车,住回破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故意讽刺 碧莲,因为我可以过以往的生活,她就不能够了。

“呜!”碧莲听到我这番话,激动得再次抱头痛哭……“碧莲,反正这间房 间,酒店是不收钱的,你想住到什么时候,自己决定吧……我心情很差,今晚不 会回来了,你多多保重吧……”我转身走进浴室想,你能住多久呢?不用吃吗?

走入浴室听到碧莲传来的哭泣声,望着镜子中的我,脸上那种表情实在难以 形容,是忧愁、紧张、可怜、兴奋,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不禁问自己,连续发生 不幸的事件,真的和巧莲那粒痣有关吗?

倘若碧莲肯和我合作去挑逗巧莲,我能否成功的趁虚而入?种种的疑问,不 禁感到心烦,然而心烦中,也隐约有些兴奋。

“龙生……除了要我去挑逗巧莲,真的别无它法吗?”碧莲赤裸裸的站在浴 室外对着我说。

“碧莲,那个威胁不解除,加上我明年本命相冲,肯定会没好日子过。若是 幸运能解除那个感胁,我有信心我们能过幸福的生活,很悠闲的住在别墅里,但 能否成功挑逗巧莲,只是个未知数……”我说。

“龙生……那你要和巧莲作爱?叫我怎么忍受嘛!”碧莲不高兴的说。

这回我可真的发火了!

“碧莲,我用温和的语气跟你谈,你却用埋怨的语气回应我,你有看清楚你 是站在什么位置和我说话吗?你没有我会有钱花吗?静雯会原谅你吗?她还会替 你还债吗?到时候债主找上你,我看你怎么去应付,你现在居然还敢管束我,你 以你是谁呀?!”我大声的骂。

“呜……”碧莲含泪倒在床上痛哭!

“我现在出去,你最好自己想清楚,日落之前给我答覆,要不然我会叫酒店 收回这间房间,你自己搬吧!还有,别想跳楼自杀,毁我的名声。如果你想和我 两败俱伤的话,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手头上有拍下你和我作爱的影片,到时候公 诸于众,我看你两个女儿,哪还有脸立足,你自己想想吧……日落之前啊!”我 说。

“什么?你拍下我和你作爱的影带?原来你早己立了不好的心,我还以为你 真的是喜欢我……原来你……呜……”碧莲伤心欲绝的哭着。

“哼!这只能怪你女儿当初对我太绝情,现在可好了,我已经没机会追到静 雯,你也没什么利用价值,如果你成功挑逗到巧莲,为我办好这件事,我也是饮 水思源之人,肯定会善待你,这条路想怎么走,就看你了!”说完后,我穿上衣 服,准备走出房外。

“对了,碧莲,如果你不帮我,别以为我会死,我可以叫别的女人帮我,知 道吗?哼!”我装着笑了几声便走出房外。

我走出房间后想着,刚才这样威胁碧莲会不会很过份,但我也无计可施,只 能在内心说声对不起。

不过,我露出卑鄙的一面,碧莲也许会开窍而帮我,毕竟她也没有选择的余 地。

离开房间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请教他如何处理这件事,原来小刚那个电话, 正是想教我怎么处理,接着我记着小刚所教的方法,去应付那些记者。

走出酒店,果然如小刚所说,那些记者不肯放松我,仍是对我贴身的纠缠, 最后我照小刚教的方法,说两天后会举行记者招待会,交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小刚这方法果然奏效,那些记者听了后很满意的离开。

望着记者们的背影,我终于明白什么是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

回到店内,巧莲已经开了店,也许她看过报纸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于是我干 脆把她叫进房间,目的想为碧莲铺条路,顺便也为我挽回一些名声,要不然怎么 维持主雇的关系。

“巧莲,今天你该看过报纸了吧?”我问巧莲说。

“龙师父,我……看过……了……我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巧莲难为情 的说。

“嗯……巧莲,我不是想向你解释什么,但你是我店的职员,我应该向你说 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万一你被师姐妹问起,你也懂得怎样回答。”我说。

“龙师父,我相信你的人格……如果勉强的话,你不用解释的。”巧莲小声 的说。

“没关系……是这样的……”我向巧莲说碧莲丈夫患上肾病一事,接着又说 碧莲丈夫不能进行房事,导致碧莲守生寡很辛苦,所以我才会带她到曾经替朋友 看过风水的情趣用品店,买些辅助品让她调剂身心。

而房间是碧莲自己一个人住,因为她不想看见有病且嗜酒如命的丈夫,但静 雯始终未嫁,不知守活寡的苦处,最后不满碧莲的所做所为,结果两人闹翻,且 产生没必要的误会。

“哦!原来如此,难怪开张当日,只见静雯而不见她母亲来道贺,原来是这 个原因,那碧姐也很辛苦,这就是所谓的人生无常吧!最不幸是你龙师父了,没 想到你为了帮碧姐,结果不吃羊肉惹到一身骚,真难为你了,而最不好还是那些 记者,为了销量竟然侵犯你的私隐。”巧莲自言自语的说。

“巧莲,算了,记者也是为了生计。对了,万一碧莲来这里,你替我安慰安 慰她,相信她知道这件事会更加苦恼。我今天不见她了,免得又让记者写些什么 的,下午我会过澳门几天,这里和碧莲就拜托你照顾了。”“龙师父,您真大方, 这里我会替您看着,祝你到澳门一切顺利。”巧莲说完继续出去看店。

我应付了巧莲,顺便也替碧莲铺了路之后,接着把偷窥器的电脑程序,移到 手提电脑,然后开了香薰的催情器,接着把门掩上告别巧莲,临走的时候还叫巧 莲,看见碧莲的时候,请她多多照顾碧莲,别让碧莲做出傻事。

我觉得自己很聪明,想得出别让碧莲做出傻事这一招,因为这招可以要巧莲 贴身的看着碧莲。

我驾着车四处乱逛,为了怕再次被记者们跟踪,不停的到各大商场和酒店奔 走,目的也是为了记者招待会,先做些准备功夫。

然而在商场逛的时候,心情很焦虑,也十分的紧张,除了心急想接到碧莲答 应的电话之外,同时希望能成功挑逗巧莲,让我趁虚而入去占有巧莲,解掉那粒 痣对我的威胁。

不知不觉中走了几个小时,突然手机响了,显示出一个生疏的电话号码,接 听后才知道对方是艳珊,原来她想问我那幢别墅考虑得怎么样。

既然是美女找我,没理由在电话中谈,况且我没有了静雯,也该找个女伴衬 托一下,万一有什么公众场合要携伴,起码也有个对象,于是约了她到附近酒店 的咖啡厅见面。

当我来到酒店咖啡厅的时候,艳珊已经比我早到一步,我不慌不忙的走过去 和她握手问好,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和那出谷黄莺的美妙声音,再一次教 我痴痴入醉。

“林小姐,你好!”我摸着艳珊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今天的艳珊身上仍是戴着卡地亚饰物,唯一和昨天不一样的是,她没有穿上 昨晚的半透视装,但她身上那件粉红色的中排钮长袖衫,一样是卡地亚牌子,而 且她把钮扣扣得很低,两团饱挺的雪白乳球,似乎要撑爆上衣的束缚,汹涌的展 示出衣外,从她乳房震荡的动作,发现她是真空上阵!

对!是真空上阵,因为衣外露出两粒尖尖的乳头形状!

“龙先生,很高兴认职你,如果不谈公事的话,我倒希望称你为龙师父,我 们别站着说,请坐!”艳珊很大方的坐下,然而我站在她面前的角度望下去,刚 好从她胸部的衣隙,窥见左边那粒粉红色的乳头,真是把我给迷死了!

“哦!你知道我的职业?”我急忙坐下掩饰我裤裆的丑态。

“我当然知道……早些时候我的朋友,已经把你验证一事说了,我相当佩服 你的能力和智慧。”艳珊笑着说。

得到美女的称赞,有些飘飘然的感觉……“林小姐,你的朋友是?”我好奇 的问。

“谢芳琪!”艳珊望着我说。

“谢律师是你的朋友?”我欣喜若狂的问。

“嗯……是的,既然琪儿说你如何的厉害,能否看出我的过去?”艳珊笑着 说。

原来谢芳琪在艳珊面前赞过我,没想到一个冷艳且不言不笑的女人,竟然会 在别人面前夸赞我,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既然艳珊要我谈谈她的过去,那我可要仔细的看清楚,绝不能让芳琪掉眼镜, 同时也想在艳珊面前来个下马威。

“嗯……照你的相从眉毛的起和落之处,恐怕你的童年不是很理想,或者说 是无父无母……”我小声的说。

“我和琪儿是在孤儿院长大。”艳珊点头说。

“艳珊,刚才摸你的手背,发觉圆滑掌且厚,我想就算你住孤儿院,也是吃 最好、睡最好的,钱财更是无忧……”我说。

“嗯……”艳珊说。

“不对!能否站起来挺胸给我看一看!”我发现艳珊鼻翼间有些瑕疵,所以 要艳珊给我瞧一瞧。

艳珊站起来挺起胸给我一瞧,真是双峰插云的奇观。

“艳珊,你的乳头是否有痣?”我小声的问。

“啊!你看见了吗?有!”艳珊自然反应,双手护着胸部!

“嗯……那你的童年十二岁前,曾遭人强奸……不幸……”我说。

“龙师父,你真的很厉害,全给你说中。”艳珊竖起拇指说。

听见艳珊对我的夸奖,不禁沾沾自喜。

“龙师父,不瞒你说,自小我在孤儿院给人领养,而领养我的人是外国人, 庄生。约姆翰伯爵,我就是给他强奸。算了,也许我的命就是这样,你说得没错, 我吃、用、住、睡、穿都是最好,因为我是伯爵的养女。”艳珊喝了一口咖啡。

“林小姐,那你现在有没有童年的阴影?”我大胆的问。

“龙师父,你两次见我都穿得很暴露,其实我不敢碰男人,我曾经拍过拖, 但男朋友想和我亲热,我就自然的呕吐,甚至全身发抖,之后我再也不敢交男朋 友,也许我的衣着作风,只不过是想掩饰内心脆弱的一面。”艳珊说。

“那……可真不幸……”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师父,三年前,养父死后我领了他所有的财产,四处游玩,现在回到香 港。其实我的思想很开放,只想有个家,有个疼爱我的丈夫,但……”艳珊眼角 红红的说。

“林小姐,那你择偶的条件是什么?我想看看自己是否有资格。”我以开玩 笑的口吻问着,其实我对自己很有信心,能符合艳珊的条件,毕竟我是出名的风 水师,而且还有些家产,应该属白马王子什么的,肯定够资格当艳珊的男朋友。

而我会说出这个玩笑话题,也是因为听到艳珊领了伯爵所有的财产,不禁对 她另眼相看,从昨天看她驾着那辆敞篷的保时捷跑车,就知道不简单,而我觉得 自己的条件也不差,肯定够条件,所以大胆以开玩笑的来一招投石问路。

“龙师父,我怎么好意思说呢?”艳珊以不好意思的语气说。

“林小姐,没关系,只是普通的聊天罢了,我也想知道自己在女人心目中的 份量,你就问吧……”我望着艳珊饱挺的乳峰说。

“龙师父,那好吧……当是闲聊话题,您有学位、衔头吗?”艳珊问。

“没……有。”我小声的答。

“是哪间私人俱乐部的会员?”艳珊问。

“没……有。”我小声的答。

“拉斯维加斯赌场的会籍,应该有了吧?”艳珊问。

“我很少出国,没去过……”我低着头说。

“龙师父,我择偶的条件很简单,有学位、地位、头衔、看来你不适合我, 不过,我知道您也是说笑……”艳珊说。

我实在无地自容,原来我在一个少女面前,是那么的抬不起头,早些时候我 和碧莲出入高级场所,还以为自己很本事,看来这一点我要检讨、检讨!

“林小姐,你说的那一些,虽然我都没有,但我有一项本事,是别人没有的 哦!”我不甘给一个女子把我看得那么低,即刻想出一个强项,提高自己在她心 目中的地位,于是气定神闲的说。

“龙师父,是什么?”艳珊好奇的问。

“林小姐,我能医好你身上那个害怕异性的病,你相信吗?”我说。

“真的?相学术数是一门很玄的学问,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但怎么医?” 艳珊紧张的说。

正当我想说的时候,碧莲拨电话给我,她想约我出来谈挑逗巧莲一事,我想 正好借个机会向艳珊卖卖关子,让她心理上时常挂记着我。

“林小姐,我有要事先走,下次我们再约,关于你身上那个害怕异性的病, 在术数相学中,只不过是一桩小事罢了,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邓爵士,如果我是 神棍他也不会送别墅给我了,放心,保持联络。”说完我转身就走。

“龙师父,我相信你的话,保持联络,再见。”艳珊慌忙站起来送我出去。 ----------            第五卷第八章碧莲挑逗巧莲

我约了碧莲到店铺附近的酒廊见面。我每次约碧莲,她总是会迟到,这个问 题我留意了很久,但找不出是什么原因?

这间酒吧很别致,全体的女侍应生都穿上兔子装,虽然不是穿三点式的兔子 女郎,但个个都穿上黑色鱼丝网的丝袜和短热裤,倒也十分性感,有几个身材较 为矮小,扮起来怎么看也不像兔子,反而像只老鼠似的!

碧莲终于出现了,当她走近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红肿,相信她哭了好几个钟 头,其实我也不明白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我又不是叫她当妓女去陪男人睡,只不 过是挑逗巧莲,会有什么难受的呢?

“碧莲,既然来了就坐下,站着怎么说话呢?”我指着对面的座位说。

“龙生,我知道你很讨厌我,甚至不该来找你,很落魄吧?但我以往也是这 样,习惯了,可是现在无处栖身,所以……哎!”碧莲叹气的说。

碧莲和静雯两母女,真是同样性格,就算到了这个局面,说话仍是有些劲的。

“碧莲,其实只要你肯低着头回家,相信你两个女儿也不会把你赶走,不过 回去后,会给她们看不起,你两个女儿是多么孝顺你老公,甚至会为父亲打抱不 平也说不定,但一张床一碗饭,始终会给你吃的。”我说。

“龙生……我相信女儿不会把我赶走……”碧莲望着桌面的蜡烛说。

“碧莲,但你以后也不用想还可以到澳门赌钱了,你欠下的债,你女儿会不 会替你还呢?也许你可以出去工作,但你的工作能力能做到什么呢?能否像以往 和我一起时候那般,穿漂亮的衣服、出入高级场所、喝名贵的红酒、住高尚的别 墅呢?”我故意刺激碧莲说。

“龙生……我……”碧莲无言以对!

“碧莲,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刚才我已经和林小姐签下那幢别墅,因为我找 到另一个女人帮我的忙,过两天便会和她搬进别墅住。”我撒了个谎说。

“什么?你找到另一个女人帮你了?”碧莲目瞪口呆的说。

“嗯……碧莲,你知道吗?昨天去看别墅途中,我以为你会不顾一切的帮我、 支援我,所以观看主人房的时候,我还想着怎样和你在电动水床作爱、在安乐椅 上和你用什么花式玩、躺在四只空中喷水的天鹅按摩池底下为你擦背,我对你是 付出,没想到我需要你的帮忙时,你竟然不肯帮我,还想要约束我!”“龙生… …你真的有那么想?”碧莲捉紧我的手说。

“碧莲,我真的有这么想,但这一切都已过去……”我甩掉碧莲的手说。

“龙生……我……”碧莲忍不住涌出两行泪珠。

“碧莲,你房间的东西全搬走了吗?等会我要办退房手续,或许我还可以帮 你把行李载回家,算是好聚好散吧……”我再次恐吓她。

“龙生……我们真的完了吗?没有机会和好如初吗?”碧莲擦着眼泪说。

“碧莲,老实说我很喜欢静雯,当时追不到她,所以才会追你出气,现在静 雯我是没希望了,如果我和你还在一起的话,还有意思吗?”我说。

“龙生,那你有爱过我吗?”碧莲再次捉着我的手问。

“有!龙碧生莲!”我故意挑起碧莲一些回忆。

“龙生,只要你不离弃我,以后你想怎样,我再不会约束你,日后若有机会, 我会在静雯面前帮你说好话,就算你和她结婚,我也不会有怨言,只要你不要离 弃我,要我做什么都行,龙生……我实在放不下这段感情……呜……”碧莲紧紧 捉着我的手,脸上流着泪说。

“真的?”我压抑内心那份兴奋,冷冷的问。

“真的!自从我那天背弃丈夫起,已经决定把整个心投在你的身上,因为龙 碧生莲四个字,使我不能自拔,疯狂的爱上你。我时时刻刻想满足你,包括你想 要的后面,我也尽量满足了你,可是我在家所养成的臭脾气,短时间内戒不掉, 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一定改!”碧莲说。

“但我已经有了人选去挑逗巧莲……”我假意的说。

“不!这个忙让我帮你完成,我想为你做点事,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什么都 会答应……龙生……”碧莲苦苦的哀求说。

“碧莲,那看看你能否成功挑逗巧莲,使我真正占有她才说吧!毕竟巧莲这 个痣我不可掉以轻心,日后你想不想和我在一起,就看你等会的表现。”我说。

“等会……那么急?”碧莲心慌的说。

“碧莲,你又怎么了!”我以不满的语气说。

“不!龙生,我怕双眼浮肿不好看……好……就等会去吧……我会尽力……” 碧莲点头答应说。

“碧莲,擦干眼泪吧……”我递上纸巾给碧莲。

我用第三者出场,果然把碧莲吓个半死,早知道这么容易的话,我就不用兜 那么大圈子,更不会平白失去静雯,真是失策!

不过,巧莲那一关的压力,至今仍未消除……“龙生,我该怎样去……挑… …逗……巧莲呢?我从未试过……”碧莲小声的说。

“碧莲,先喝点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碧莲举起酒杯。

转眼间,碧莲变成小鸟依人般的样,想到她现在的处境也相当可怜,既然我 的目的已达,也不好再欺负她了……“碧莲,刚才在店内,我怕巧莲看见报章而 感到尴尬,于是我……”我将和巧莲说的话,重新说一遍给她听。

“龙生……你怎么告诉她情趣用品是买给我用的,把我说成淫妇似的,多不 好意思,我怕看见她会尴尬,不好意思……”碧莲脸红的说。

“碧莲,要不然我解释不了为何到情趣用品店一事,反正巧莲对你好像很有 意思,现在她又同情你,别怕,喝多两杯壮壮胆就行了,来!”我举起酒杯说。

“龙生,昨天我也觉得巧莲怪怪的,她总是找机会摸我,或者用眼角瞄着我 的胸部。坐计程车的时候,就更加离谱,竟然用肘部不停的摩擦我的胸部。初时 我以为是不小心碰撞到,后来才发现她是有意的,开始对她有些避忌。对了,那 第一步要怎么样开始呢?”碧莲说。

我听到碧莲说巧莲那幕戏,心里可开心极了,最主要她对碧莲有兴趣就行了。

“碧莲,你可以到我的店,假意进去会客室等我,现在你刚好又喝了酒,就 扮有些酒意,小声的哭博取巧莲的同情,然后藉着胸部不舒服,解开衣钮去挑起 她的欲火,相信这个方法行得通。但你要留意一点,我的房间点了催情香薰油, 你要尽量留住她在房间和你谈天,让她吸多一点催情油……”我说。

“这……好吧……我真是没试过……”碧莲脸红的说。

“碧莲,还有一点,你到了店铺后、先给我拨个电话,我会叫她先关店,要 不然前功尽弃……快多喝两瓶酒……顺便带些酒过去……”我说。

“嗯……”碧莲低着说。

我陪碧莲不停的喝,碧莲脸泛红霞,开始有些浅浅的醉意,我见也差不多, 于是结了单,拖着她的手到车上,顺便送她一程。

“碧莲,已经到了,你自己进去吧……别忘记拨个电话给我,顺便把这袋东 西也带进去。”我把昨晚在情趣用品店买的性用具,一起交给碧莲说。

“嗯……这是什么?哇!为什么要拿这些尴尬品嘛?”碧莲好奇打开袋子一 看,随即喊了一声!

“碧莲,你说今天报纸报导,我昨天带你去买这些情趣用品,担心女儿会搜 出这些用具,所以不敢留在家里,而要把它还给我。”我说。

“嗯……”碧莲脸红红的拿了这袋情趣用品,下车朝龙生馆走去。

突然,碧莲回头走过来。

“碧莲,什么事?”我奇怪的问。

“龙生……你真的和林小姐签了那幢别墅?”碧莲低着头小声的问。

“碧莲,我没骗你啦,快去吧!”我催碧莲快走。

“嗯……我去了……”碧莲含情默默的望着我说。

我在想这幢别墅,真的对碧莲会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吗?现在我也不管了那么 多,于是马上打开手提电脑调整程序,此刻已经到了最重要,也是最紧张的一刻, 巧莲是否动情,就看碧莲的表现了……手提电脑的萤光幕,出现了会客室的房间, 但拍不到店外的情形,我只能从远处望着碧莲的背影走入店内,我马上拿起手机 检查一下网络,看看接收讯号是否正常,毕竟这个电话对我太重要,不可以出错 ……在一切正常的情况下,手机也响起,果然是碧莲拨进来。

“龙生……你在哪里……我想见你……有些醉了……”碧莲说。

“碧莲,扮得不错嘛!继续努力……”我透过电话支援碧莲说。

“龙生……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等你……”碧莲说。

“碧莲,你尽快走入会客室,记得解开胸前的钮扣,露出你那雪白的胸脯和 胸罩,我相信巧莲看了会很难受,毕竟你是那么的性感。对了,把电话交给巧莲, 我吩咐她关店。”我说。

“我是巧莲,你是龙师父吗?”巧莲语气紧张的说。

“巧莲,店内没事吧?碧莲怎么来了?听她的语气好像很醉的样?”我说。

“龙师父,是啊!碧姐真的喝了很醉,她说有袋东西还给你。”巧莲说。

“巧莲,可能碧莲心情很差,所以才会喝到那么醉吧!但我身在澳门,无法 照顾她,你就帮我看看她,尽量使她清醒,还有别让记者拍到她在店内醉成这个 样子,干脆把店关上吧!反正时间也差不多,记得别让碧莲做傻事,一切拜托你 了……要你辛苦了……”我说。

“龙师父,那碧姐手上那袋东西怎么样?我不知道里面的物品贵重吗?” “巧莲,你看看是什么东西?”我故意说。

“龙师父,好的,我看看……哇!”巧莲叫了一声!

“巧莲,是什么东西?危险品吗?”我装成紧张的语气说。

“龙师父,不……不是危险品……但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巧莲吞吞吐吐 的说。

“巧莲,既然这样,你就把它放在我房间,如果碧莲真的很醉,你就送她到 我床上,让她睡一会,不过,麻烦你替我看着她,等我回来香港再谢谢你,好吗?” 我说。

“龙师父,没关系……我会照顾她,你放心……”巧莲说。

“谢谢!”说完后,我即刻挂上电话。

远处观望的我,果然看见巧莲把店门关上。电脑的萤光幕上,此刻也出现碧 莲的画面,碧莲迎面向会客室走,途中俏俏解开胸前两粒钮扣,露出雪白的大乳 球之外,也看见那个桃红色性感的胸罩,而巧莲也提着那袋性用具,随碧莲身后 跟着。

看见碧莲脸红羞怯的自解钮扣,诱引巧莲的情景,真是过瘾极了。我随即打 开另一个镜头,免得错失一些精彩画面。

这种高科技的偷窥术,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那种兴奋的滋味和一般不相同, 是一种既紧张、又急、又兴奋、又搔不到心痒的快感。

巧莲放下手中的袋子后,即刻上前扶着碧莲,然而巧莲将碧莲的手,搭在她 肩膀上,十指紧扣,而她另一只手则穿过碧莲的胳膊,把手掌摆在碧莲的右乳球 和腰部之间。

我看见碧莲身体自然反应中,悄悄缩了一缩,不过,碧莲很快又若无其事的 让巧莲扶着她,继续往床边走过去。

我即刻关掉其中一部偷窥器,然后重新开动床边那部偷窥器,虽然电脑程序 连接中,但巧莲和碧莲的对话,仍是清得很清楚。

“碧姐,你觉得怎么样了?”巧莲把碧莲扶到床上说。

“龙生……怎么还没来……这里是哪里呀?”碧莲半闭着眼睛,双手乱摆的 说。

“碧姐,这里是龙师父的休息室,你躺一会,等酒气过了再说吧……”巧莲 摸着碧莲的秀发说。

萤光幕很快出现床上的镜头,我即刻按下车上关篷掣且开冷气,因为我知道 一场热血焚身的好戏就快上演。

突然,我看见萤光幕上的碧莲,闭起双眼沉睡般,我想她刚才不是喝了很多 酒,不会那么容易醉倒的,也许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始挑逗巧莲,正在闭目寻思 吧!

不过,她松开上衣几粒钮扣后,两团饱挺的乳球似乎露在衣外,而玉腿上的 裙角又被掀起,这种性感的睡姿,我也不禁感到全身发热……巧莲似乎也和一样, 不停望着睡在床上性感的碧莲,她比我幸运能在现场甚至近距离轻抚,而我只能 望着萤光幕,有得看没得吃,我发现望着自己的女友给别的女人欣赏或揩油,倒 是另一种快感。

巧莲轻轻爬上床,视线投在碧莲的胸脯上,接着拍拍碧莲的肩膀,碧莲仍闭 着眼睛,身体也没做出任何动作,我想她是等着巧莲主动。

巧莲拍了几下碧莲的肩膀后,接着轻轻拉起碧莲的上衣,解开一粒钮扣,这 粒钮扣一解,差不多把碧莲的上衣钮扣全给解了,盖在碧莲乳球上的胸罩,和雪 白的饱挺乳房,终于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紧张望着手提电脑的萤光幕上,发现巧莲那神色紧张的眼神,不但望在碧 莲的乳峰上,她的手企图想摸但又不敢,只是偶尔轻轻的碰……聪明的碧莲没做 出什么反应,只是喊着热且主动把乳球推到巧莲手中,碧莲这个动作,无疑是鼓 励巧莲大胆摸她的乳房,可能乳房的吸引力也太强,巧莲终于忍不住诱惑,双手 摸到碧莲饱挺的乳球上,而且还轻轻揉搓着。

“嗯……热……”碧莲仍是使用喊着热这招,也许她想巧莲将她胸罩给脱了。

“碧姐,真的很热吗?真可怜……”巧莲说了几声,看见碧莲没说话,于是 将手指移到碧莲两座乳球的下方,按着胸罩的扣子,以熟巧的手法,轻轻一挑, 便把碧莲身上的胸罩脱了下来,碧莲饱乳上的那两粒乳头无遮无掩暴露在巧莲眼 前。

巧莲真是幸运,能够脱下我龙生女朋友的胸罩,突然间,我看见巧莲竟然把 碧莲脱下的胸罩,放在鼻子上嗅,而且神情似乎很陶醉……巧莲这个动作不禁使 我怀疑,巧莲是否真的是修行者?还是以假修道为名,诱道院的师姐妹们玩同性 戏,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呢?

因为我感觉巧莲对女人,是属于疯痴狂恋的态度,不像一般点到即止的同性 恋者,而且手法也相当纯熟,此刻的她和我上午见过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我想起也许是催情香薰的原因,所以巧莲才会如此的放荡!

巧莲嗅了盖在碧莲乳球上的罩杯后,接着伸出舌头开始舔碧莲的乳头,我知 道碧莲的乳头很敏感,于是将镜头拉近一看,碧莲两粒乳头果然已经挺硬勃起。

巧莲一边舔,她的手也一边揉搓自己的乳房,有时候还捉起碧莲的手放在她 的乳房上,这时候发现巧莲也是属于快热的女人,因为她另一只手已经钻进自己 的裙内,在蜜桃的位置上抚摸着。

没想到她们两人都是属于快热的,我不能不赞她们,真是同性戏最好的搭档 啊!

碧莲开始蠕动身体,可能她的乳头被巧莲舔得难受,开始发出身体语言。巧 莲见状即刻将手指探进碧莲的胯间,而且还是将手指钻进碧莲内裤的空隙缝内, 接着不禁的摇头……“碧姐……你真的很需要……看来你已经饱受多日的性苦闷, 现在让我为你的蜜桃,释放一些陈年的淫水吧!让你得到满足……”巧莲望着碧 莲自言自语的说。

我的妈呀!这些话怎会是一个修道者嘴里说出来的话,我觉得巧莲越来越似 个假修行者,我真是看走了眼,当初还以为她是个虔诚的修行者。

萤光幕上看见巧莲开始动手解开身上的衣钮,接着还将背后的胸罩扣,一并 解开,虽然巧莲和碧莲的年纪差不多,都是中年女人,但巧莲的奶却比碧莲小很 多。

碧莲的奶像个汤碗般大,而巧莲的奶像蕃茄般小,不过,巧莲的肤色较柔白, 也许她一向很少晒太阳吧!

巧莲的手开始解开碧莲的裙,当她接着想拉下碧莲胯间那件内裤的时候,可 能这个动作过于激烈的关系,碧莲突然双眼一睁,傻傻的呆望着巧莲!

我望着萤光幕,看见碧莲那种不知如何是好的呆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

“哇!巧莲,你做什么?我怎么会在这里?”碧莲喊了一声,一手遮掩自己 的乳房,一手拉回自己的内裤说。

“好!扮得好!”我在电脑的萤光幕上看见碧莲的动作,不禁拍掌叫好!

“碧姐,刚才你醉了,龙师父叫我好好看着你,并叫我扶你到床上休息,但 我看见你……”巧莲欲言又止的。

“看见我什么?”碧薄追着问。

“碧姐,我听见你不停的喊热,而且你很冲动的不停摸自己的胸部,还将我 的手放到你胸上,接着自己解开胸罩,要我舔你的乳房,最后还脱掉我的衣服… …”“哇!这个巧莲真是看不出,脑筋会转得那么快,竟然把自己的动作,推到 碧莲身上,真是比我更狡猾,果然一山还有一出高,奇才!佩服!”我忍不住要 称赞巧莲的脑筋转得真快。

“我……真的……那样?”碧莲目瞪口呆的望着巧莲,可能她也和我一样, 对巧莲刚才那番话,佩服之至。

“碧姐,我不会怪你,龙师父说过你的丈夫不能满足你房事的需要,所以要 用性用具解闷。我和你都是女人,深深明白那种难受的空虚感,但你自己一个人 躲在房间用那些性用具,始终不能慰藉心灵上的需要,对吗?”巧莲把身体倚到 碧莲身上说。

“嗯……”碧莲低着头点头说。

“碧姐,女人需要的时候,除了躲在房间自己用手弄,或者用些性用具安慰 之外,还可以找个知心好友一起玩,这样一来可以互相慰解对方心灵的空虚,二 来可以享受一个人无法玩到的乐趣,就是互磨……”巧莲把自己的奶,推到碧莲 的奶边,轻轻的碰触。

“巧莲……你……”碧莲双手抓紧床单。

“碧姐,你不知道你已经兴奋了吗?你看我的手指所沾上那些湿腻腻的液体, 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东西吗?”巧莲把乳房贴在碧莲的乳房上说。

我简直难以相信巧莲会说这般话,但确实是从她嘴里说出来,我也猜不透碧 莲是经不起巧莲的挑逗而兴奋,还是忍受不了同性尴尬而紧张。

“巧莲……你……”“碧姐,你就叫我巧妹好了,比较有亲切感嘛……” “巧莲,听龙师父说,你是个修行者,怎么……”碧莲终于懂得应变。

“碧姐,都说叫我巧妹好了。其实我也不是什么修行者,你千万不要介意或 抗拒什么的,当日我被男朋友抛弃后,心理上恨透所有的男人,便在道院中求静, 但生理上我却十分的空虚,每晚难以入眠,最后,我在一本书籍上看见同性这种 玩意,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索性在道院住下,目的是接近俗家的师姐妹们……” “哈!全中!我猜得一点也没错!”我兴奋的叫了一声。 ----------             第五卷第九章两女同性戏

我在车内利用手提电脑透过偷窥器,观看碧莲挑逗巧莲,没料到看见精彩的 情色画面之外,意外的还发现,原来巧莲不是真正的修行者,她只不过借用求道 的途径,去亲近师姐妹们,以达到同性恋的目的。

开始的时候,我还很担心不知该用什么藉口进去和她作爱,现在可好了,她 和碧莲的对话,全给我绿了音,只要我吓吓巧莲,说把绿音带的内容播给她的师 姐妹听,她肯定惊慌之下什么条件都会答应我。

我知道巧莲是个同性恋者后,也明白她身上长有那粒奇才奇术痣,为何只是 当个销货员了。

大自然非常的奥妙,一切皆以阴阳为合,偏偏巧莲沉迷于同性恋中,有违阴 阳之律,故此,她无法承受奇才奇术的福荫,所以现在只当个销货员。至于她为 何会沉迷于同性的游戏,恐怕我要慢慢深入研究,才能找到答案。

“不!巧莲,我无法接受……”电脑突然响起碧莲的惊叫声,我马上往向萤 光幕一看,看见巧莲正扑到碧莲身上,且要和她接吻,吓得碧莲心慌意乱的喊。

“碧姐,我手上那些湿腻腻的东西,正是你下面流出来的,表示你已经很需 要了。不怕老实告诉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那么冲动的想要,反正现在这 里又没有外人,龙师父在澳门不会回来,我们两人先解决一下生理,要不然压抑 在心里,十分的难受。”巧莲搂抱着碧莲说。

巧莲的放荡,也许是催情香薰的原因,使她的作风会那么的露骨大胆。

“巧莲……”碧莲还没说完,巧莲的手指已经摆在碧莲的嘴唇上,不让她说 话。

“碧姐,我都说叫我巧妹了,你怎么又忘记……”巧莲说。

“是……巧妹……这种游戏……我没玩过,很怕……”碧莲心慌慌的说。

“碧姐,你怎么会怕呢?现在你这里仍是暖烘烘……湿腻腻的,而且你的脚 也慢慢自动张开了,其实你心理是接受的,只不过是第一次……让我带着你……” 巧莲的手摸到碧莲的胯间说。

“哇!你想做什么?”碧莲再次喊了一声!

原来巧莲说完后,即刻把头移到碧莲的胯间,将嘴巴贴在碧莲的内裤上,拚 命不停的舔,我知道碧莲最喜欢蜜桃被舔,巧莲这个动作,正好命中碧莲的要害, 击中她最兴奋的重点,乐得挣扎中的碧莲,脸上也露出兴奋的表情……“噢…… 不要啦……不……”碧莲嘴里轻轻的叫。

巧莲的嘴唇贴在碧莲内裤的正中央,手指从内裤橡筋的边缘伸了进去,似在 骚弄碧莲的蜜桃洞,碧莲也开始扭动蛇腰,双腿还不停胡乱的摆,偶尔自己偷偷 揉搓乳房。碧莲这个动作我最熟悉,是表示她已经春情荡漾了!

“碧姐……把内裤脱掉好吗?”巧莲伺机问。

“嗯……”碧莲也不装纯情,似有似无的答了一句。

巧莲很细心的把碧莲内裤拉下,接着把内裤拿到碧莲面前。

“碧姐,你看你的内裤多湿呀!”巧莲笑着说。

“你……笑……我……”碧莲脸红的说了句。

“碧姐……别害臊……你摸摸看……”巧莲把碧莲的手伸到她裙内。

“哇!你也……湿……”碧莲说到一半,用枕头遮住脸红的脸孔。

“碧姐,你别害臊嘛……我和你都是女人,来……”巧莲一边说一边把碧莲 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接着她自己也开始脱。

“碧姐,麻烦你把我裙后面的拉练拉下。”巧莲转过身说。

碧莲无奈伸出手,替巧莲松开裙后的拉炼。

“嗯……顺便把我内裤也脱了嘛……”巧莲撒娇的说。

碧莲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慢慢的把巧莲内裤拉下,可是拉了一条还有一条。

“巧妹……为什么你穿两件……内裤?”碧莲小声的问。

“碧姐,因为我下面很容易湿,分泌物多的关系吧!但我用尿垫碰到敏感处, 又十分的难受,所以只好穿两条内裤了……”巧莲摸着碧莲的乳房说。

“那你的需求量可真大……真是难以置信……”碧莲一面说一面拉下巧莲的 内裤。

“哇……巧妹……你的毛多成这个这样?”碧莲看见长在巧莲蜜桃的黑毛发, 不禁惊讶的说。

“碧姐,天生的,我想它剃掉,因为月事来的时候很麻烦。但我又担心剃掉 后会长得更多,所以一直没有剃……”巧莲移动双腿把内裤抛落地面。

巧莲脱光衣服后,即刻搂抱和她一样脱成赤裸裸的碧莲,两个女人嘴对嘴的 接吻,乳球贴乳球的揉搓,这时候整个房间沉静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 轻微的呻吟声!

我在车上望着手提电脑萤光幕上的两位赤裸美人,刚好巧莲股沟对上那粒痣。

对着萤光幕,我对这粒痣是又爱又恨,恨是恨它对我的伤害,爱是因为它令 我亲眼看见她们这场戏,而且还揭晓巧莲的真面具。

巧莲开始移动身体,她把头移到碧莲的蜜桃上,而她自己也分开双腿把蜜桃 压在碧莲脸上,两人成了法国六九的艺术成员,她们彼此用手分开对方花瓣的动 作,和伸出舌头舔穴的准确点,可说是熟巧能手……我不禁起了疑心,巧莲是同 性恋者,这方面经验充足还说得过去,但碧莲不曾听说她曾试过同性恋,但手法 怎么会那么纯熟呢?

“噢……碧姐……你舔得很到家,力度适中……我给你舔死了……很酸…… 啊……”巧莲叹着气呻吟着。

“啊!巧妹……你的功夫也不赖……我已经很酸软……恐怕快不行了……很 想要……”碧莲同样呼出沉重的呻吟。

巧莲没有说谎,她果然是个水源充足的淫女,她的蜜桃不但紧贴碧莲的脸部, 还不停的在碧莲脸上打圈的磨,蜜桃的淫浆,似乎就要把碧莲给淹死……碧莲是 躺在巧莲下面,所以无法把蜜桃紧贴巧莲的脸部,只能拚命将屁股往上顶;每顶 一下,她就大喊一声,看来她已经忘记此趟的目的,现在她的思绪中,恐怕只想 把体内的欲火宣泄出来……我的事已被抛出九霄云外。

“啊……吸得好……我来了……”碧莲大喊一声!

“啊……我也来了……快吸一吸……”巧莲同样喊了一声!

巧莲和碧莲顾着喊,一方面又要顾着对方的感受,当高潮一旦降临的时候, 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巧莲高潮降临的时候,位置上她比较有利,她只需要把 整个屁股坐在碧莲脸上就行,而碧莲则要高举双腿,才能把巧莲的头夹住。

不过,这高难度的动作,碧莲仍是把握得很好,把巧莲整个头埋在她的蜜桃 上,动也不能动下一下,更别说想逃开了……“怪了?碧莲从哪里懂得这些技术 呢?”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碧莲和巧莲双双得到高潮之后,全身软下躺在床上,不停叹着气。

“巧妹……舒服死了……”碧莲叹着气说。

“嗯……我也舒服……不过……”巧莲欲言又止的说。

“巧妹……不过什么……麻烦递些纸巾给我……”碧莲说。

“碧姐……接着……”巧莲下床拿了纸巾,顺便把我桌上那袋性用具也拿到 床边,当她走回床上的时候,很自然把我房间的门锁上,也许锁门是掩饰心虚的 一种自我保护吧!

巧莲把纸巾递给碧莲后,站在床边打开双腿,清洁她蜜桃的水渍。

“碧姐,我帮你抹……”巧莲抢过碧莲手中的纸巾,开始抹碧莲的蜜桃。

“巧妹,谢谢……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过呢?”碧莲大大的张开双腿, 而手垫在后脑很写意的说。

“碧姐……你的功夫也不赖,尤其是舔这玩意,最容易看出来。以我玩同性 戏多年的经验,我敢说你不是第一次玩!”巧莲帮碧莲清洁蜜桃同时坚决的说。

“巧妹,为什么你会这样说呢?”碧莲不解的问。

我在萤光幕听见巧莲这样说,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

“碧姐,如果同性戏不玩舔,只玩磨的那部分,就会很难发觉,因为不玩同 性戏的女人,也会透过利用枕头手淫,练到同性磨的技术。但舔这方面的技术, 就很考究了,如果女人没舔过女人那里的话,又怎么懂得舔呢?况且第一次舔穴, 就像对男人口交一样,会抗拒之外,也会有生疏的表现,所以……”“巧妹…… 你看见我手法不生疏、不抗拒,所以怀疑了?”碧莲问。

“嗯……碧姐……我和你还有秘密的吗?”巧莲在碧莲脸上亲了一口说。

我透过电脑听见巧莲和碧莲的对话,内心万二分的紧张!

“巧妹……真是个细心之人,我确实不是……第一次……”碧莲吞吞吐吐的 说。

“啊!碧莲试过同性恋的游戏?”我大吃一惊的说!

“碧姐,你不但不是第一次,而且还是经验老道的能手,当我开始挑逗你的 时候,心里已经怀疑,你怎么会那么容易上勾?还要我用诱惑性的话和怜爱之心 去俘虏你,而你还扮成很惊慌的样子,真是够狡猾的!”巧莲推开碧莲说。

巧莲这个动作,我觉得很熟悉,对了,影片上看到的同性恋者,似乎都会做 这个动作,应该是撒娇的一种吧!

“巧妹……算我不对了……别生气……”碧莲即刻搂回巧莲说。

“碧姐……你戏弄了我,要我不生气也不难,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另一半到 底是谁,玩了多久就行?”巧莲用有些嫉妒的语气说。

“巧妹……我不能说的,这……”碧莲有口难言似的。

“碧姐,有什么难言的,你该知道同性者的自尊心很强,要爱会爱得很彻底, 不会存有疑心,一旦有疑心的话,宁可断绝交往,也不会出卖自尊,留下做第三 者。”巧莲很坚决的说。

“哎呀!该怎么说好呢?”碧莲不知所措的。

我从萤光幕看见碧莲焦急的样,知道她怕巧莲会离开而误了我的大事,所以 心急如焚。

“碧姐,你不说你的另一半是谁,是什么关系的话,那我留在你身边也没有 意思,对吗?”巧莲准备下床,吓得碧莲忙把她捉住。

“巧妹……我说了,但你要保守秘密,千万不能说给第三者听,包括……” 碧莲一脸无奈的样。

“嗯……我答应你……”巧莲放稳了语气说。

“巧妹……对方是我……女儿……”碧莲小声的说。

“静雯?她不是龙师父的女朋友吗?我还以为她是龙师父的女朋友,所以才 不敢打她主意,原来她也是同性之友!”巧莲兴奋的说。

“不会吧!静雯是同性……”我和巧莲一样,大吃一惊的自言自语。

“不!不是静雯……是我另一个女儿……静宜……”碧莲说。

“哦!原来你有两个女儿,那她和你怎么会发生的?”巧莲紧张的问。

“巧妹……我和你说你千万别说出去,答应我……”碧莲捉着巧莲的手说。

“嗯……怎样开始的,我很有兴趣想知道,她和静雯一样漂亮吗?”巧莲问。

我想不到这个巧莲会那么好色,更加想不到静宜也是个同性恋者!

“巧妹,其实静宜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是双生姐妹,但静宜不是同性恋者, 她只不过撞见我手淫,了解我性事苦闷,所以不知不觉中玩在一起。”碧莲说。

“碧姐,静宜和你玩多久了?有玩这个吗?”巧莲拿起袋中那支双头棍说。

“不!静宜只是三个月前,开始和我摸摸舔舔的,没有用这些东西。”碧莲 摇头说。

“碧姐,你骗人!我不相信三个月以来,你怎么可能都不想塞东西充实一下 呢?况且你是没有男人的命根子才会和静宜玩同性戏……”巧莲说。

“巧妹……我真的没骗你,因为静宜是处女,不能要她破了处女膜吧……” 碧莲无奈的说。

“哦!原来静宜是处女,难怪!难怪!”巧莲喃喃自语的说。

“巧妹,现在你不会嫉妒了吧!满意了吧?”碧莲拍了巧莲一下说。

“碧姐,我错怪你……亲一下……”巧莲笑着说。

“巧妹,记着,别说出去!尤其是龙师父呀!”碧莲说。

碧莲怕巧莲传出去,甚至要巧莲不能对我说。她肯定想不到,我不但全看在 眼里,而且还录了音,如果我把这些话播给碧莲听,肯定会气死她!

另外,我脑里在想,碧莲试过同性戏,怎么我没听她说过,刚才她还在我面 前扮不知怎么玩同性戏,这个女人真是深藏不露,看来我要重新估计身边的女人 了。

“碧姐,我知道了啦……你已经说了很多遍……对了,我们别顾着聊天,先 来磨一会吧……反正我还想要……你也还没够吧……”巧莲说完马上压在碧莲身 上,接着张开双腿坐着,并把碧莲的腿架在她的玉腿上,然后将自己蜜桃和碧莲 的蜜桃贴在一块,对准双方花瓣中的花蕾后,开始摇摆屁股的贴磨。

“噢……舒服……碧姐……感觉怎样……”巧莲边磨边说。

“嗯……好……”碧莲娇憨的回答。

“碧姐……和我磨感觉怎样……会不会比和你女儿更舒服?嗯……”巧莲问。

“噢……当然是和你磨较舒服啦……呼……痒……”碧莲摸着自己的乳头说。

“碧姐……你的奶痒了……看来你很快热……对了……静宜的奶比你大吗?” 巧莲问。

“傻巧妹……静雯还是个处女,怎会有我的大呢?虽然她的乳房也有静雯的 大,但也无法和我相比吧!况且我还是生过两个女儿的母亲,当然无法和我相比 啦!”碧莲笑着说。

“哦!生过孩子的奶便会大。其实我和你年纪差不了多少,但我的奶和你相 比,就差很远了,真是同人不同奶,如果日后我了孩子,恐怕也无法和你相比, 哎!但我又怎会有孩子呢?”“巧妹……你怎么会玩起同性呢?没有试过交男朋 友吗?”“碧姐,自从我被第一个男朋友抛弃后,便没有找过第二个男人了。因 为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很聪明,所以我才会喜欢他,后来我读书的成续,不停的超 越他,加上我又成为学院的才女,无论在什么场合,辩论会、研讨会、我都名列 前矛,记得有一次在公开男女辩论赛中,他被我轰得无还击之力,结果……” “啊!结果怎样了……”碧莲问。

“哎!结果他同学时常嘲笑他,还说被我压在他头上,甚至叫他老婆奴或缩 头龟的。也许因此而伤了他的自尊心,最后他心有不甘,为了夺回男人的尊严, 不但强行把我破处,还拿了相片和染有处女血的手帕,到学院向朋友示威。当时 我真的很痛心,无法接受他所做的一切,并告他强奸!”巧莲激怒的说。

“巧妹,别撞得那么凶……啊!怎会有这样的男人,真是的!”碧莲说。

“哎!经过这一次之后,我接触到新男人,便会想起前男友所做的一切,心 理上简直无法接受男人。最后我退了学,为了逃避朋友和记者们的纠缠,便躲去 道院求安宁,糊里糊涂和道院的师姐妹们搞上,最后,怕东窗事发,索性成为道 院的一份子,以掩饰目的和住在道院的藉口。”巧莲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终于明白为何巧莲身怀奇才奇术痣,却寂寂无名 成为销货员,原来她是过不了情关和有违阴阳。

这也难怪她,毕竟好的福荫会有些难关要过,而且她天生阴毛多,一旦春穴 被搞过了之后,又怎能压抑欲念呢?

“碧姐,上天把我俩凑在一块,真是好笑,我是不能接触男人而恋同性,你 是没男人而同性,龙师父中午和我说你的事之后,还叫我好好照顾你,现在我决 定对你多加照顾,你该满意了吧?”巧莲笑着说。

“什么?龙师父中午说过我会来找你?”碧莲用惊讶的语气问。

“是啊!龙师父可真是好人,知道你性苦闷,还替你买那么多性用具,不过, 倒有些怪,他怎么会买双头棍给你呢?”巧莲觉得好奇的问。

“巧妹!龙师父说这些是买给我的?”碧莲神色紧张的问。

“是啊!怎么了?龙师父不是买给你的吗?”巧莲问。

“哦!是……的……”碧莲低着头沉思说。

“对了,碧姐……昨晚你有用过这些性用具吗?”巧莲问。

“啊……昨晚没空……不方便……没有……”碧莲漫不经心的说。

“碧姐……既然这样……我们两人试试……”巧莲爬下床拿起袋中的双头棍。

我在车内听到巧莲说了不该说的话,而碧莲的脸色起了很大的转变,我想也 该是时候出击了,要不然大事不妙。

于是我匆忙关上手提电脑,即刻下车,带着极紧张又兴奋的情情,朝店铺的 方向走过去。 ----------             第五卷第十章诱奸巧莲

我带着极兴奋又紧张的心情,前往店铺。

沿途,我非小心留意周围是否有记者跟踪,幸好这次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 人物,但即将走到店铺的时候,手机却突然响了,手机的萤光幕显示是静宜拨进 来的。

奇怪?静宜怎么会找我呢?难道又是为了她母亲碧莲见报一事?

“喂!我是龙生!”我装着不知道对方是谁的口吻说。

“龙师父,你好,我是静宜,请问你知道我母亲在哪吗?”静宜问。

静宜果然是要找她母亲碧莲的,我猜想得一点都没错。原本我想说不知道推 掉便算了,但听到静宜的声音,便想起她和她的母亲碧莲也有玩过同性戏,突然 起了一个念头,想把她也骗来店中,反正静雯没希望了,找她妹妹静宜出出气也 好。

“静宜,你母亲在我店里,但她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要是你能下来劝劝 她最好了,相信你今天也看过报纸了吧?”我说。

“龙师父,我就是看过报纸,怕母亲会不开心,所以打了电话给她,但始终 无法接通,你知道她有带着手机吗?”静宜很客气的问。

“静宜,你姐姐静雯骂过你母亲,所以她不想听到静雯的声音而把手机关上, 要不然你下来劝劝她吧……”我说。

“龙师父,麻烦你把电话交给母亲,我想和她谈两句,谢谢!”静宜说。

“静宜,你母亲不肯听电话,说什么没脸见你……想求死什么的!”我夸大 言词的说。

“龙师父,我现在马上赶过来,麻烦你暂时替我看着她,谢谢!”静宜说完 匆忙的挂上电话。

听静宜的语气,想必静雯没有告诉静宜,关于早上到酒店骂母亲一事,现在 可好了,让她两母女碰个正面,也许好戏还在后头,我即刻加快脚步走到店铺。

由于我没有开店的关系,只要打开小门便能进去,我轻轻的打开小门,且放 轻脚步声,一步一步走到会客室的门边,偷偷掏出锁匙把门锁开了……我静悄悄 推开会客室的门,除了不让巧莲发现之外,也怕催情香薰会散发出房间外,失去 原有的效果,所以只打开一道小门缝,偷看房内的情形。

幸好巧莲没有把床边的布帘拉上,使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哇!巧莲和碧莲两人,已经拿出双头棍,还好她们还没有插进蜜桃里,让我 能追上看见这一幕,要不然可错失美景。

“碧姐,你看这支棍的头可真大哦!”巧莲拿着双头棍在碧莲的乳头上轻轻 扫着,而碧莲拿着震蛋不停在研究着。

“巧妹……别扫了,看到这个头那么大,心里既怕又心慌慌的,你看看这粒 东西更有趣,不但会跳还会震动,真有趣!”碧莲拿着震蛋笑着说。

“碧姐,这粒叫震蛋,你没玩过吗?让我教你玩!”巧莲抢过碧莲手上的震 蛋,接着放在碧莲的乳头上,开动按钮,碧莲即刻身体一缩,吓得大叫一声!

“哇!震到好酸……不要……噢……很痒……啊……”碧莲口说不要,但手 指忙揉着另一边乳头,不停发出呻吟的浪叫声。

“碧姐,你说不要,但你的乳头已经竖起,你的乳房真美……嗯……你吸吸 我的乳头嘛……嗯……”巧莲边弄碧莲的乳房,接着捉起碧莲的手放在她的蜜桃 上。

“嗯……巧妹……你的乳头也竖起了……啊……别往下移……我会受不了… …啊……”碧莲看见巧莲把震蛋往胯下移,忙求饶的说。

可是,巧莲不听碧莲的求饶声,继续将震蛋朝碧莲胯间那堆黑溜溜的毛发里 送。

“啊!电死我了……啊……很酸……哇……我受不了……哟……”碧莲张开 双腿,不停扭动蛇腰,兴奋狂叫着。

“碧姐……舒服吗?”巧莲亲了一下碧莲说。

“巧妹……我……受不了……啊……很痒……想要……啊……”碧莲紧紧捉 着床单抽搐的说。

“碧姐……你真的想要……用这支好不好?”巧莲一边用手指扣自己的蜜桃, 一边拿着双头棍说。

“嗯……妹……你捉主意吧……我很想……快不行了……快……噢……”碧 莲摇臀挺腰的说。

“嗯……碧姐……看你那么兴奋……我也受不了……也想了……”“妹…… 那快点……哟……”碧莲抢了巧莲手上那支双头棍,马上放在蜜桃上搓弄。

“姐……我帮你……我们一起……”巧莲马上把身体往下移,最后和碧莲一 样,张开双腿,将自己蜜桃对着碧莲的蜜桃,然后把双头棍其中一个头,推进碧 莲的蜜桃里。

“啊……好大……再进点……舒服……啊……”碧莲狂叫着。

巧莲见状马上加快速度,狠狠的把双头棍推进碧莲的蜜道里!

“啊……好粗……啊……插到底了……顶到了……啊……动一动……”碧莲 紧张急喘的说。

“嗯……碧姐……你的水真多……我也塞进去了……”巧莲握着插在碧莲蜜 桃双头棍的另一边头,然后将蜜桃洞对准双头棍的头,用手指分开两片花瓣,将 双头棍的头,慢慢套进蜜洞里,接着移动腰肢将双头棍逐渐吞噬……眼看粗长的 双头棍,一点一点的藏入巧莲和碧莲的蜜道里,没多久,她们两人把整支双头棍 都插入了蜜道里。

“啊……碧姐……我也插到底了……啊……”巧莲喊着说。

“巧妹……我也是被顶得酸酸麻麻的……很痒……快……动一动……”碧莲 呻吟着。

碧莲和巧莲两人同时扭动屁股,她们二人不但你前我后的享受双头棍的推撞, 而且两人的花蕾互相贴磨,堪称双重享受。

我躲在一旁看了也忍不住,马上解除武装,我的龙根早已经变成怒目金刚, 猜想又是催情香薰的作用吧……“啊……好……啊……很兴奋……我受不了…… 快来了……啊……来了……”碧莲搓着乳房说。

“嗯……我也被顶到……很舒服……啊……等等我……等……啊……”巧莲 把震蛋摆在花蕾上。

“啊!妹……你想要我死……我不能出太多……震到很辛苦……啊……不要 了……”“姐……我也快来……啊……快……噢……来……来……了……啊……” 巧莲全身颤抖的说。

“妹……我……不要……不要了……啊……”碧薄双脚胡乱的踢,全身抽搐 的狂叫。

“哼!你们可高兴了!”我看到巧莲和碧莲两人,高潮降临那种兴奋的情形, 忍不住提了一口气,冲进房间里大喝一声。

“啊!”巧莲回头一看是我,而且是一丝不挂的我,吓得惊慌大叫,接着急 忙将塞在蜜桃里的双头棍抽出来。

“啊!巧妹,你不是说龙师父在澳门吗?”碧莲装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样。

“碧姐,我怎么会知道?你叫龙师父先出去吧……”巧莲惊慌的说。

“巧妹……龙师父……他没有穿衣服……你说……怎么叫呢?”碧莲小声的 说。

巧莲忙用碧莲的身体,掩饰自己赤裸裸的玉体,并将枕头摆在碧莲的身体前 面,遮掩碧莲雪白的肉体。

“巧莲,你们不用遮了,刚才你们所做的一切,我全看在眼里,不用在我面 前扮纯情,刚才你们不是玩得很兴奋的吗?继续呀!”我嘲笑她们说。

“龙师父……你刚才全看见了?”巧莲惊讶的问。

“嗯……我不但全看见,也全听见了,而且还把整个过程都录了下来。”我 走近床边,伸手摸向巧莲雪白晶莹的肌肤。

“龙师父……请尊重点……”巧莲推开我的手说。

“哈哈,请尊重点?是要我尊重你是修道者,还是尊重你是同性恋者呢?” “你……你……”巧莲无言以对,身体缩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爬上床伸手摸巧莲的乳房,她脸红羞怯,推开我的手不让我碰。

“巧莲,你想不想我把刚才录下的影带,播给你的师姐妹看呢?”我不高兴 的说了一句后,再次把手伸到巧莲的乳上,这次她没有用手推开,但脸上流下两 行晶莹的泪珠。

“巧妹……别哭……我想龙师父不会告诉你的师姐妹。”碧莲安慰巧莲说。

“当然,只要巧莲听话,我怎么会伤害她呢?”我摸着巧莲雪白的粉肩。

“龙师父,你不说身在澳门吗?怎么这个时候出现?原来你有企图的,莫非 你和碧莲两人是串通好的?”巧莲瞪着碧莲说。

“哈哈!巧莲,你真是聪明,短短的时间便被你揭开谜底,不愧是长有奇才 奇术痣的天才,我就是命碧莲引你踏入这个圈套的,但我也是被你所逼!”我把 受了奇才奇术痣的威胁,和以夫妻之实来解除的方法,一起说给她听。

“我身上有奇才奇术痣?而且给你带来伤害,瞎扯!”巧莲摇头的说。

“巧妹……是真的……龙生他已经不见八千万……千真万确!”碧莲紧张的 说。

“你不要和我说话,滚开!”巧莲发怒且凶巴巴的对碧莲说。

“妹……你……”碧莲不知所措。

看见巧莲对碧莲那种发怒的表情,真正让我感受到同性友那爱恨分明的一面, 不过,巧莲发起火来,脸泛红筋的,却有另一种美态。

“哦?刚才你们不是好好的,还互舔的吗?而且两位的爱液,仍沾在这支棍 上还没干,怎么现在那么快就闹翻了?碧莲,你就舔舔巧莲,让她先消消火吧!” 我摸着床上的双头棍说。

“走开!龙师父,你到底想怎么样?”巧莲大喝一声,并推开我的手说。

“巧莲,你问得好!那我现在告诉你,第一,我除了想解除你那粒痣对我的 伤害之外,我也想让你承受那粒痣的福荫,你这十几年也不好过吧?”我说。

“第二呢?”巧莲闭上眼睛似在思考什么。

“第二,我第一天看见你,便看出你内心种种的忧郁,为了证实我的看法, 因此意外受到你那粒痣伤害,这也是我预料不及之事。但我的出发点是为你好, 是想你去除忧郁,重获新生,过着一般女人拥有的生活,比如:家庭、丈夫、儿 子等等,不愿看你过忧郁的日子。难道你不想吗?”我把手搭在她身上说。

巧莲听了我这番话,无言以对,也没有推开我搭在她肩膀的手,我想应该敲 到她心灵的要害了。

“巧莲,你过去发生不幸的事,我很同情,但那些都已经属于过去了。性倾 向怎么样玩也没有关系,但硬生生的棍子,比得上有血有肉的棒子吗?你为了不 该爱的男人,用麻醉式的方法来摧残你自己,结果受伤害的也是你自己,不是吗?” 我说。

“龙师父,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怎么会利用碧莲来诱惑我?”巧莲 反驳的说。

“巧莲,你不能怪我,毕竟我受你那粒痣的伤害而求自保,但我对每一个人, 都是真心对待。碧莲她之前是个嗜赌如命的女人,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现 在她的生活和人生观也改变了,我对她是无微不至,我当着她的面也敢说,对你 也会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亲了一下巧莲的脸蛋说。

“巧妹……龙师父……真的是好人……”碧莲小声的说。

“你……你……哎!”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巧莲听我说了一番话,果然开始心软了,起码没有说滚开二字了,我想是时 候多施展些压力,然后进一步挑逗,让她无法自拔。随即我向碧莲使了一个眼色。

“巧莲,如果我只是为了得到你的肉体,也没必要说什么道理,只要报警说 你身为我的职员,竟然挑逗醉女人上床玩性爱游戏,你说这件事传了出去,会有 什么后果呢?你的师姐妹们会怎么想?会感到羞耻吗?”我说。

“你……你想我怎么样……”巧莲也许感到事情的重要性,不禁发呆的望着 我!

“巧莲,我想你和我作爱,做我龙生的女人!”我斩钉截铁的说。

“做你的女人?”巧莲惊讶的说。

“对!做我龙生的女人!”我一边说一边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慢慢滑下… …虽然巧莲仍用枕头遮住身上的重要部位,但我的大手在她的乳房上扫着的时候, 我发觉她的乳头仍是勃起的,显然她心理是逃避男性,并不是真正的抗拒男性。

“巧莲,你多久没摸过男人的……”我把巧莲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龙根上。

“不!”巧莲即刻把手缩了回去。

“碧莲,亲亲它……”我对着碧莲用眼角瞄了一下自己的龙根说。

碧莲脸红羞怯的用手握着我的春丸,凝望了我的龙根一眼,接着张开小嘴套 在肉冠上,慢慢在巧莲面前,吞吐我那八吋长的火龙。

“我要离开……”巧莲看见碧莲吞吐我的龙根,即刻站起来吵着要走,虽然 我用手捉着她,但她用力甩掉我的手走下床。

“龙生……巧莲她……”碧莲嘴里含着我的龙根,当她看见巧莲走下床,忍 不住说。

“碧莲,她什么呢?她能走出这个房间,能走出所有朋友和师姐妹们对她的 耻骂吗?日后见报了,她还有床上的知心友吗?”我等巧莲走下床,拿起地上的 衣服才说。 ----------             第六卷第一章驯服巧莲

当我捉起巧莲的手,摆在我胯间那条八吋怒火的龙根上,巧莲满脸通红,且 气愤用力甩脱我的手,接着急忙跳下床拾起地上衣服……

“龙生……巧莲她……”碧莲惊见巧莲愤怒走下床,虽然她嘴里含着我的龙 根,但也忍不住脱口而说。

“碧莲,巧莲她什么的?就算她能走出这个房间,日后丑事见报了,她能躲 避师姐妹们对她的耻骂吗?知心友还会和她上床吗?到时候的孤独和寂寞感就难 耐……”我冷嘲热讽大声的笑着说。

我故意等巧莲把罩杯套上乳球,才说出那番有些恐吓的字句,毕竟我相信她 不是愤怒而走,因为刚才我捉起她的手摆在火龙的一刻,发现她脸上除了流露羞 怯和紧张神色之外,她那块毛茸茸的蜜桃,已经湿腻一片。所以猜想她急着走下 床的原因,只不过掩饰内心的惊慌,并不是真正发怒的想离开。

从巧莲蜜桃湿腻的情况来看,应该是受了香薰的催情,正处于欲火焚身难耐 的一刻,照理推断她应该会不顾一切,寻求泄欲,但怎么会突然想离开呢?莫非 是她抗拒异性多年,导致心理出现惊慌之感,而无法欣然接受异性?还是碧莲在 旁的关系,感到害羞而抽身想逃呢?

面对巧莲这种类型的女人,绝对不能好言相待,毕竟她内心有一股超强的抗 拒力。

唯一征服她的方法,就是大胆骑在她的头上逼她就范,要不然就干脆别碰她, 同时我也知道,万一骑不了她,也有被抛下的可能性。此刻的心情,似在驯服一 匹野马般的刺激。

而今,我希望刚才恐吓的字句,对巧莲会产生一些作用。

此时响起巧莲微弱的哭泣声,续而仰天一望,有所感触似的,而她的五指狠 狠捏着胸罩杯,企图发泄内心的不满或愤怒,但她这一捏,无疑是捏在自己的乳 球上,因为罩杯是套在她的乳球上。不过,她这一捏,并没有捏出奶汁,而是挤 出眼角两行晶莹的泪珠。

“龙生……巧妹……她哭了……”碧莲推了我一下身体说。

“嗯……我看到……”我应了碧莲一句,光赤着身体,高举龙根的走到巧莲 身旁。

巧莲看见我走过去,马上用手遮掩乳球和蜜桃,即刻转身背向着我。

巧莲的转身动作,让我再次看见长在她臀部上端那粒奇人奇术痣。我对这粒 痣简直又爱又恨,恨是它给我带来霉运,爱是它激发了我对巧莲的占有欲。望着 巧莲雪白的背肌、纤细的小腰,无疑加速想占有她的欲念。

“巧莲,转过身来!”我大喝一声后,用力把巧莲的身体转过来。

巧莲被我这大声一喝,脸上露出惊慌之色,双手更是紧紧护着双乳和蜜桃。

既然巧莲脸上露出惊慌之色,那我打铁可要趁热,随即伸出双手狠狠把巧莲 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拉开,接着把巧莲拥入怀中。

“哇!没想到巧莲的肌肤如此柔滑!”我内心里暗中称奇。

“不!不要!放开我!”巧莲拼命挣扎,企图想挣脱我的臂弯,不过,她这 个挣扎动作,却把弹实的乳球和两粒竖硬的奶头,贴在我胸前互磨着。而蜜桃上 的浓密芳草,也直在肉冠上骚擦,粗霸的火龙按捺不了这阵骚痒,开始在蜜桃洞 外,不耐烦的弹跳起来……

突然,我感觉火龙上的肉冠粘腻腻的,不只是肉冠湿透,火龙的身也沾上蜜 桃涌出的春水,心想既然巧莲已经发浪,也没必要说什么了,就来个霸王硬上弓, 眼下解除奇人奇术痣的威胁较为重要。

“巧莲,我不能不要,今晚我一定要得到你,如果你要怪,就怪你身上那粒 痣吧!”我急忙把巧莲抱起放在床边,虽然她拼命的挣扎,香汗淋漓,但她始终 逃不了被我抛在床上的厄运。

“不!不行!”巧莲咬牙切齿,手脚不停的挣扎。

“碧莲,你发什么呆?还不快帮我按着巧莲!”我一边怒骂碧莲,另一边忙 将巧莲两条玉腿托在手臂上,接着双臂一张,把巧莲的双腿八字型的分开。眼前 黑茸茸的山丘,随即亮出一张涌出琼浆的艳红小嘴,而这张小嘴的两片湿唇,随 着身体的动作,一张一合的蠕动,此情此景,不禁使我全身发热、冲动……

异常兴奋且冲动的我,即刻将蓄势待发的滚烫火龙,往巧莲胯间那个湿滑仙 洞,狠狠一插!可惜,巧莲拼命扭动臀部,结果这一插,力道过猛而失准,竟然 撞在那块长满黑茸茸阴毛的耻骨上,换来龙根一阵阵的剧痛……

“哎呀!呸!巧莲,你下面已经发痒,且湿透一片,还在我面前扮什么矜持? 我让你当我龙生的女人,是你天大的福气,还摆什么架子!”我喊了一声痛后, 随即向巧莲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并破口大骂!

巧莲双唇紧闭,不发一言,而她身旁的碧莲,两眼直瞪着我,她这种眼神无 疑向我射出一道极酸的醋意和嫉妒之火。

“碧莲,你瞪什么瞪?巧莲是我的女人,你碧莲也是我的女人,只要你们好 好听我的话,我龙生一定会善待你们。还有你们记着一句话,我龙生风光,我的 女人必定风光,就算剩下一碗饭,也是我龙生的女人先吃!”

碧莲和巧莲两个人,听了我说这番话,呆呆的凝望着我。从她们的表情,我 知道这句话奏效了,而巧莲这只野马,似乎也被我驯服了,只见她傻乎乎的看着 我,不再做出挣扎的举动……

心想莫非这番话那么厉害,中了她们的要害?还是我刚才吐口水的动作,吓 坏她们了?不过,我先狠狠伤她们自尊,再把她们捧成我命中之宝的手段,这种 忽起忽落的心情,真教她们不知所措。

既然巧莲身体不再挣扎,我就毫无忌惮握着巨龙移到蜜桃的洞外,用粗大的 肉冠头,将两片花瓣撬开。此刻的巧莲,果然不再挣扎,只是闭起双眼,呼吸加 速的紧扣碧莲的双手……

“巧莲,我来了……”我向巧莲发出一道胜利的宣言,马上将火龙长驱直进 的插入那条湿滑的隙缝小道。

终于,成功闯入巧莲多汁的蜜道里,两旁狭窄的滑壁,暖烘烘的将火龙夹着, 给巨龙带来阵阵紧迫的快感。

“啊!”巧莲五指紧捉碧莲的手,身体一缩、双腿一闭,发出震撼的尖叫声!

“啊!巧莲,我终于占有你啦,我们有夫妻之缘了,成功破解那粒痣对我的 伤害了!太好了!巧莲!”我兴奋说完后,冲动往巧莲的脸上和碧莲的脸上,各 亲了一下。也许我这个动作太激烈,臀部随着我亲吻的动作,自然往前一顶,火 龙受无情力推撞,结果,一冲之下,全根插入潭底。

“啊!痛!”巧莲大喊一声,脸上的泪水涌了出来。

“龙生,你轻点嘛!巧妹……你……觉得……怎样了?”碧莲用手指轻抹巧 莲脸上的泪水,尴尬的慰问一声。

“碧姐……我……痛……”巧莲满脸通红的应了碧莲一声,随即把头摆向另 一边,逃避我们的目光。

看着巧莲和碧莲那种尴尬和脸红的神情,心里十分过瘾,日后若她们两人能 够和睦相处,那就更好了,不过,眼前最重要先把巧莲哄好,要不然这碗齐人之 汤,就不用指望了。

“巧莲,刚才我一时心急,鲁莽且冲动向你吐了口水,现在我亲自把它舔干 净,以表示我的歉意。”说完后我马上用舌头在巧莲脸上舔,我也分不清哪些是 汗、口水或是泪水,总之,她脸上的水,我都一一舔入嘴里。

当我舔的一刻,巧莲虽然有所闪避,不过她闪避的动作中,眼神闪出友善且 羞怯的目光,感觉她那顽强和固执的心态,已经软化下来,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呻 吟声,此刻我才想起,原来我那条粗暴的龙根,仍是顶在她胯间那条湿滑的小道 里。

突然,我心生一计!

我开始展开拖拉时间战略,仍默默不语继续舔着巧莲的脸,而龙根的大肉冠 动也不动的,只顶着蜜桃的花蕊,偶尔轻轻的磨上几下,蜜道的琼浆,源源不绝 的流出……

瞬间,巧莲的呼吸声加速,显然有些急躁,接着看我仍是没有抽送的动作, 紧闭双唇的将屁股用力住我肉冠一挺,发出不满的身体语言。

巧莲全身开始发烫,脸上泛起片片红霞,呼吸和轻微的呻吟声也加速,我心 里暗中叫好,她越着急欲火就越难耐,而我更慢悠悠的,龙根仍是只顶不动。身 旁的碧莲暗中用手推动我几下,也许她也感受到巧莲的需要,然而碧莲的大方却 令我感到意外,看来这碗齐人之汤,已经送到嘴边了。

不过,我使用这招慢火煎鱼法也够辛苦的,除了香薰催情之外,更要命还是 巧莲的水蜜桃,一张一合吮吸我的大肉冠,教我又痒又酸的,幸好这香薰除了有 催情作用之外,还有持久力的效用,要不然这场慢火煎鱼戏,早已宣告完场。

虽然我的性欲高涨,但为了长久能和巧莲和睦相处,就必需要彻底俘虏她的 芳心,逼着要演变第二幕戏,反正此刻欲火难耐,第二幕戏正好可以舒缓我高涨 的情绪,能使欲火抑压、抑压。

既然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就不再犹豫了……

我出其不意抽出藏在巧莲蜜道中的滚烫火龙,而蜜道那股受肉冠阻塞的琼浆, 随着火龙抽出的动作,汹涌的溅出体外,落在雪白的粉腿和床单上。这个突如其 来的动作,不但巧莲感到意外,碧莲更是张大眼睛直瞪着我。

“巧莲,我为了解除你身上那粒痣对我的伤害,所以不得不和你有夫妻之缘, 现在目的已达,我不能再伤害你,也许你会说我是个伪君子,但上天似在作弄我 们,我无从选择……”我坐在床边小声的说,偷偷向碧莲打了一个眼色。

“龙生,你这样就算了吗……但你还没……”碧莲似乎不明白我要她帮什么, 只是马马虎虎的答上一句,看来我要给她更清楚的提示。

“碧莲,刚才我已经侵犯了巧莲,内心十分惭愧,难道你还想我继续羞辱她, 你真把我当成是禽兽吗?”我握着龙根用眼角往巧莲一瞄,再次提示碧莲说。

碧莲看了我这个动作,并向我偷偷点了几下头,也许她明白要怎样配合我了。

“龙生……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巧妹她也……你看……”碧莲随手 往巧莲的蜜道上一扫,随即把沾满巧莲淫水的手,湿淋淋的送到我面前,还俏皮 地盖在我的鼻孔上,让我嗅一嗅。

“碧姐……你……”巧莲脸红,一手遮着水蜜桃,另一只手企图想捉住碧莲 的手。

“巧妹,你别紧张脸红什么的,我和你都是女人,还有什么不好意思呢!况 且你确实很需要嘛!刚才我还看见你用屁股往上顶了几下……这也难怪你,毕竟 龙生那根是女人至宝,我第一次和龙生做爱的时候,也是受不了他那根的魔力… …”碧莲淫笑着说。

“碧姐,你别说了嘛……羞死人了……”巧莲说完转过身,将水蜜桃贴在床 上。

“巧妹,既然你不想,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反正我有些痒……痒的……”碧 莲说完将手摸到我的龙根上。

“碧莲,你别挑逗我了,我不想在碧莲面前失礼……”我假意的说。

“龙生……没关系……给我……我想要……插进来……”碧莲卧在巧莲的身 旁,双腿大大的张开,并把我的龙根贴在她蜜桃的空隙间。

“那好吧!巧莲,你先躺一会……我先和碧莲……”我臀部往前一顶,滚烫 的龙根向碧莲的蜜道一插,湿滑的小道被我粗大的分身,塞得满满的。

“啊!爽死我了!哇!”碧莲发出大大的浪叫声!

为了让碧莲发出更震撼的叫床声,挑引身旁的巧莲,我只好不留力的狠狠抽 插,幸好碧莲的淫水充足,每一下都顺滑插到深处里,而且每一下的抽插,也响 起轻微“吱、吱”的水声。

“啊!顶到了!很酸……搓我的奶……快……我痒……啊!”碧莲大声的浪 叫中,还捉起巧莲的手放在她的乳球上。巧莲看见碧莲兴奋的表情,不知所措, 最后也只好顺从碧莲的要求,开始揉搓碧莲的乳房。

我偷偷窥视巧莲的表情,只见她开始搓那几下显得很尴尬,接着双眼直瞪碧 莲的双乳,而且揉搓的速度也逐渐加快,看来她也属于快热的女人,这对我来说 却是一件美事。

“嗯……龙生……我受不了……就快来了……换个姿式从后面来……快……” 碧莲跳起来趴在床边跷高了屁股,她上半身伏在床上的姿态可吸引死我,因为她 的脸刚好贴在巧莲的蜜桃上,是多么诱惑的一幕。

“碧姐……不要……”巧莲似乎发觉碧莲的企图,急忙想逃避,可是她的腿 却给碧莲双手紧紧箍着,无法动弹。

巧莲惊慌羞怯的神色,使我更加的冲动,热血沸腾的我,即刻握着大龙根, 想也不想便用手拨开碧莲雪白的股肌,朝她的屁股洞狠狠的钻进去。

“啊!痛……插到后面了!啊!”碧莲痛得大叫一声!

“碧姐……怎样了?很痛吗?”巧莲望了我一眼,接着用手擦掉碧莲脸上的 泪珠,看见她二人情同姐妹般,我内心更加的畅快,抽插的速度也自然加快。

“噢……轻点……嗯……巧妹……让我分散……注意力……你让我舔……” 碧莲把脸俯在巧莲的蜜桃上开始舔着。

“碧姐……嗯……你别太狂……受不了……”巧莲双手遮住俏红的脸,张开 双腿躺下。

“碧莲,你要好好的舔,让巧莲痛痛快快的泄一次,补偿刚才我对她的无礼, 知道吗?”我用力拍在碧莲弹实的屁股上。

“噢!”碧莲兴奋的叫了一声!

虽然我在碧莲身后插着她的屁股,但我的视线仍紧盯着巧莲的一举一动,果 然不出我所料,巧莲双手很快也开始揉搓自己的乳球,显然再次堕入兴奋忘我的 境界,我不知道是催情香薰的效力?还是碧莲那条灵舌?

不过,我对碧莲的口技倒很有信心的。

“碧姐……嗯……你的舌头……不要往内钻……我很难受……很痒嘛……” 巧莲媚眼如丝响起了无字梵音,屁股还挺起紧贴在碧莲的脸部烫磨着。

“噢……龙生……你的太大了……我的屁眼很痛……噢……不行了……你停 一停……”碧莲发出求饶声。

“碧莲,你就忍多一下……”我望着巧莲说。

“龙生……不……很痛……可能破皮了……痛……”碧莲求饶着说。

“龙生……碧姐她痛……你放过……她吧……哇!碧姐……别吸……不要啊 ……受不了……啊!”巧莲话没说完,再次喊了一声震撼的浪叫声!

我不知道碧莲的求饶声是真是假,既然巧莲要求我别插碧莲,我就顺水推舟 假意卖个人情给巧莲,反正我正想找机会转移目标。

“碧莲,你没事吧……”我假意关心碧莲,体贴慰问的说。

“龙生……我休息一会就没事……别管我……你就舔舔巧妹吧……要不然她 的高潮不来,是很辛苦难受的。”碧莲喘着气说。

“碧莲,如果你的屁眼真的很痛,那我先舔舔你的屁眼吧……”

“碧姐,什么?龙师傅肯舔你的屁眼?”巧莲好奇小声的问碧莲说。

“巧莲,我为什么会不肯呢?碧莲是我的女人嘛!”

“嗯……龙生确实很疼我……但我不是很疼,休息一会便可以继续,龙生, 你现在先舔舔巧莲,让她先泄一次,免得她难受……”碧莲笑着对我说。

“碧姐……不用了……”巧莲脸红羞怯的说。

“碧莲,你一向知道我的舔功不行,怎能舔出巧莲的高潮呢?”我望着碧莲 说,但眼角偷偷望了巧莲一眼,发觉她脸上浮现一丝失望的表情。

“哦!对啊!那……”碧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碧莲,那我用磨的吧!反正你也说过我的磨功很强。”

“噢!对啊!磨功!”碧莲用很好奇的眼光望着我,毕竟她也不知道我指的 磨功是什么?

“碧姐……什么磨功……”巧莲小声的问碧莲说。

“巧妹,你叫龙生答你吧……这是他的专长哦!”碧莲把问题推回到我身上。

“巧莲,磨功的意思是将我的那个,贴在你蜜桃小豆上磨着,因为我的那个 会散发出暖暖的热能,比起舌头还强得多,保证你的高潮很快降临,总之,我答 应你不会插进去,放心吧!”

“哦!原来这种叫磨功,龙师傅,不用了……”巧莲脸红的说。

听到巧莲肯回答我的话,表示刚才那些怒气和尴尬的局面全消了,心想这碗 齐人之汤,我是喝定了。

心中一喜,我即刻上前分开巧莲的双腿,提枪上马把巨大的肉冠,贴在她毛 茸茸的湿滑小豆上。

“嗯……”巧莲扭动蛇腰,发出一句呻吟声!

我想找对了巧莲的要害,于是握着火龙在她那粒湿滑嫩豆拼命的磨,偶尔把 肉冠移到两片花瓣,沿着那条湿滑的隙缝和蜜洞口,打圈的骚弄。

“哦……好痒……嗯……好难受……很烫……”巧莲开始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碧莲,不好意思,我知道你的屁眼很痛,你忍一会吧!等巧莲泄了之后, 我马上帮你舔,我实在不敢要巧莲帮我这个忙……抱歉……”我故意这样说,目 的是想巧莲自动请缨帮这个忙,要是她肯主动,日后这齐人游戏就好玩了。

“碧姐……你真的很痛吗?那我帮你舔吧……过来……”巧莲望着碧莲说。

听巧莲这一说,我可是心花怒放,即刻向碧莲打了个眼色,碧莲马上张开双 腿,跨向巧莲的头部,将屁股贴在巧莲的脸上。

“巧妹……谢……”碧莲显得有些尴尬的说。

“碧姐……别这样说,来……移前一点……”巧莲伸出舌头,左拨右挑的向 碧莲屁眼前进。我看见这一幕,心中大喜,一不留神,竟将半个肉冠滑进巧莲的 蜜道里去,幸好我及时抽出,要不然整条龙根肯定会滑了进去。

“噢!”巧莲身体一缩的叫了一声!

“巧妹,怎么了?”碧莲揉搓着自己的乳房说。

“哦!没什么……”巧莲慌张的说。

“巧莲,不好意思,刚才我的那个不小心滑了进去。”我故意加上一句。

“哟!原来是龙生那个滑了进去,干脆整根放进去好了,反正巧妹此刻也很 想,你就别吊巧妹的胃口啦,哈哈!”碧莲淫笑着说。

“拍!”的一声突然响起,原来巧莲在碧莲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哦!爽!巧妹,多打几下……嗯……”碧莲闭上眼睛,屁股开始在巧莲的 脸上打圈的磨了起来。巧莲果然很听话连续拍了几下,逗得碧莲淫声四起,这时 候,房间除了响亮的拍打声和淫叫声外,还有挑逗的喘息声。

“巧妹……好舒服……快舔舔我前面……快要来了……”碧莲急忙转过身, 用手指分开蜜桃的两片花瓣,直把那粒敏感的小豆,迎上巧莲的小嘴边。

我也不敢怠慢,马上加快肉冠挑磨巧莲蜜桃的速度。

“啊!巧妹……我……来了……噢……啊……”碧莲身体颤抖了几下,即刻 从巧莲身上跳下来,背部朝天、双腿紧闭的躺着,急促的喘息中,身体偶尔还抽 搐了几下。 ----------             第六卷第二章齐人之福

碧莲高潮的浪叫声,不但令我冲动且欲火涌上脑门,巧莲似乎也和我一样有 了反应,只见她两条玉腿不停的张合,甚至挺起屁股,企图把我的龙根套进她的 蜜洞里似的。

我趁这个机会,身体往下一沉,双手搂抱巧莲滑不腻手的玉体,她那张泛起 红霞的脸蛋和春水荡漾的神情,竟然使我产生一种意乱情迷的幻觉……

“哦!痛!”巧莲扭动身体,喊了一声!

我被巧莲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醒,原来我搂得她太用力了。这时候,我惊觉 刚才意乱情迷的一幕,感觉十分很怪,似有一种温馨的喜悦气流涌过来,深深把 我牵引过去,像被催眠似的,导致我弄痛她。

这一刻,我猛然想起,书中曾记载过:凡有奇人奇术痣的人,面对喜欢的异 性,奇痣便会散发一种魅力,而把对方吸引住,若与奇人奇术痣之人行房者,也 将会得到散发魅力的功力,唯一不幸的是,婚姻不圆满。

这时候的我思绪上有些混乱,喜忧交集,我不知道巧莲是否喜欢上我,导致 那粒痣散发出自然性的魔力?或者是我之前曾经占有了她,导致我身上也沾有那 股魔力,而把她吸引了?又或者说是我两人各怀魔力,惺惺相惜呢?

哎呀!那我日后的婚姻,不就出问题了吗?

我心里不停怪责自己,怎么会记漏这一点?真是阴沟里翻船,无奈的叹了一 口气,心想既然走到这一步,也不好埋怨太多了,一切都是天意。不过,仔细想 了一想,觉得事情也不是那么差,我有了这股天赐的魅力,日后追求异性可容易 多了,况且只要我有钱,婚姻圆不圆满,也并不是那么重要。

既然想通了,那我可要好好干巧莲一番,尽量把她身上那股魔力吸过来。望 着她那泛起红霞的脸蛋、欲火难耐的神情、一身娇柔雪白的滑肌、两粒竖起的艳 红奶头,荡漾在柔白的乳球上……低头一看,巧莲两条粉腿,紧紧的夹着水蜜桃, 而她的玉手已经摆在黑茸茸的芳草上。

“巧莲不会是压抑不了,想用手偷偷解决吧?不行!万一真的给她用手解决, 那我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

“巧莲,你真的很想吗?”我捉起巧莲摆在黑茸茸芳草上的手,发现她的手 指果然湿腻腻的,接着我马上用腿分开她两条玉腿,直把大肉冠顶着她那湿透一 片的蜜桃口。

巧莲的手被我拉开后,脸色一沉,她的手似乎不想被我拉开,但她的力度却 不及我,最后叹了一口气,屁股往上一顶,撞了我的龙根一下,她这个动作企图 向我表示不满,发出无声的抗议。

“哎呀!龙生,你这样问要巧妹怎么样答你嘛?”碧莲懒洋洋的靠过来说。

“碧莲,我说过不会再侵犯她,我问她是否很想,如果是的话,就把这条双 头棍交给她嘛!”我把双头棍交给碧莲说。

“噢!我的妈!我已经泄了好几次,不能和她玩这个了,累了……”碧莲懒 洋洋的说。

“巧莲,那这条双头棍交给你自己决定吧!”我把双头棍递给巧莲说。

“你……”巧莲白了我一眼,接着用手甩掉那条双头棍。

“巧莲,你怎么了?生气了?”我装傻的说。

“龙生,你怎么那么蠢,你那条现成的不给巧妹,却把那条死物交给她,巧 妹怎么会不生气呢?”碧莲笑着说。

“碧莲,你是说巧莲想和我做爱?那她怎么不说呢?”我继续装傻的说。

“龙生,可能巧妹不好意思说,毕竟我是你的女朋友嘛!对吗?”碧莲靠在 巧莲的身上,一边揉搓她的乳球一边说。

巧莲脸红羞怯把头转过另一边,逃避碧莲的目光,但她的手却紧紧捉住碧莲 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

“巧妹,如果你真的很想和龙生做,我没有问题,你不需要为此介意,我和 你已经是姐妹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你看你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碧莲 的手伸到巧莲的蜜桃摸了一下说。

“嗯……姐……你笑我……”巧莲说了一句,环抱碧莲嘴对嘴的接吻。

“巧妹,那你是允许龙生插进去了?”碧莲笑着对巧莲说。

“嗯……姐……你……”巧莲说到一半,害羞的用双手遮住艳红的脸蛋。

“巧妹,你不说就当你答应了,不过,先提醒你,龙生那个很粗大,你最好 尽量打开双腿,免得把你给插痛了。”碧莲淫笑着说。

巧莲听了碧莲那番话,果然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这种身体语言已经表示她肯 让我插了。此刻,我真佩服碧莲那套穿针引线的功夫,内心对她赞不绝口。

“嘻嘻!龙生,巧妹已经答应了,你就插进去,让妹痛痛快快泄一次吧!” 碧莲向我展示胜利的微笑。

“不!我说过不会再侵犯巧莲,除非是她亲口说愿意……”我戏弄巧莲说。

“哎呀!龙生,巧妹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呢?”碧莲拍了我一下屁股说。

“如果巧莲不好意思说,那她用手牵引我的那个放进去吧!”

“巧妹,你就用手带一带路,龙生他找不到门口,哈哈!”碧莲捉起巧莲的 手放在我的龙根上。

“嗯……羞……姐……你替我……带路……羞……”巧莲羞怯的说。

“巧妹……你真是的,现在还羞什么羞嘛……好啦,我就送佛送到西……” 碧莲五指狠狠的在巧莲乳球上用力一抓,接着起身握着我的龙根,向巧莲的蜜桃 前进……

“噢……好大……烫……嗯……慢……”巧莲扭动蛇腰,媚眼如丝,发出轻 荡的吟叫声。

望着巧莲撩人的春情,使我内心更加的焦急,恨不得尽快把火龙,插入她那 条充满琼浆的蜜道。无奈这个大肉冠,面对狭窄的小道,确实不易闯入,幸好蜜 洞有足够的淫浆涌出,才顺利滑进半个头……

“哇!好大……慢……嗯……”巧莲的手伸到蜜桃洞,用手指撑开两片花瓣, 另一只手不由自主的取代碧莲的手,为我的火龙带路。

机警的碧莲,看见巧莲转为主动,立刻把手缩回,不过,俏皮的她也不愿意 闲着,竟用指尖从后搔弄我的睾丸和屁眼,使我体内的欲火,迅速上升!

“龙生,你抽动一下嘛!别傻傻的待在洞外呀!”碧莲轻轻推了我屁股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随即轻轻推动屁股,肉冠慢慢向蜜洞挺进,没多久整个 肉冠成功闯入,但狭窄的蜜洞口,仍紧紧套着龙身,而洞内的琼浆,一股一股的 涌在肉冠上,教我奇痒难当,有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

“巧莲,我忍不了要冲了,你……”我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用尽全力往前一 冲,结果这一冲,整条火龙全根插入,水花四溅,随即传来巧莲响亮的嘶叫声!

“哇!好烫!啊!痛!别动……”巧莲双手紧紧捉着床单,仰天一叫!

听到巧莲喊着我别动,我的大肉冠顶在她的花蕊处,便不敢胡乱的动,而她 的双腿,突然紧紧箍着我的屁股。

“呼……呼……嗯……噢……”巧莲身体颤抖了几下,发出激烈的淫叫声, 急促的喘息声和身体的抽搐也接踵而来。

“巧莲,你不是高潮来了吧?”我好奇的问。

“巧妹,真的这么快?哈哈!”碧莲笑着问。

巧莲望了我和碧莲一眼,用手遮掩那张满脸通红的脸,直点了几下头。

“哈哈!巧妹……你怎么那快失守呢?看来你比我还大吃呢!”碧莲吵着说。

“碧姐……你怎么会那么说呢?”巧莲不解的问。

“巧妹,一般上高潮迟来或不来,往往是性欲低或性冷感,而高潮轻易出现 的话,表示性欲强盛。而龙生还没开始,你的高潮便来了,所以说你比我还大吃 呀!”碧莲指着巧莲的鼻尖笑着说。

“嗯……姐……在取笑我……不理你了……”巧莲推开碧莲的手指说。

听到碧莲一番言论,觉得似很有道理,如果巧莲真是性欲强的话,那她和碧 莲两人真是天生一对,日后我可大饱眼福了。

“巧莲,你的高潮来了,我们还要继续吗?”我装着若无其事的问。

“龙生,我猜巧妹已经够了,不想再做了……”碧莲摸了摸巧莲的乳头说。

“但我仍还没有……”我心有不甘向碧莲瞪了一眼。

“嘻嘻……”碧莲一对淫笑的眼睛望着我说。

“龙生,我只是说笑吧了,刚才我不是说过巧妹是个大吃的女人吗?她只不 过泄了一次,怎么会够呢?哈哈!”碧莲笑着说。

“碧姐,别这样说,羞死人了……”巧莲脸红捏了一下碧莲的手臂说。

“巧妹,我有说错吗?你看你的乳头仍是硬硬的竖起,哈哈!”碧莲笑着说。

“嗯……姐……别这样……”巧莲脸红说了后,偷偷用手在乳头捏了一下。

两个女人在床上说起淫话,听起来真教人骨头发痒,望着两个赤裸裸的玉体, 四乳相贴的春景,火龙又怎能按捺得了呢?

我悄悄把身体靠在巧莲身旁,一手把她搂入怀中。

“巧莲,你是不是还想要呢?”我在巧莲耳边小声的说。

“龙师傅……别这样问……你……”巧莲羞怯握起粉拳轻轻打在我的肩膀上 说。

“巧莲,亲一个……把腿张开点……”巧莲果然两腿大大的张开,我心中一 喜,即刻往巧莲的珠唇送上一吻,没想到她竟然还主动把香舌挑进我嘴里……

趁巧莲闭上眼睛和我接吻的一刻,我偷偷将火龙的大肉冠,贴到巧莲蜜桃的 隙缝边,接着轻轻一顶,两片花瓣轻易分开,肉冠随着润滑的琼浆,冲破窄小的 蜜洞口,直钻两边狭窄的阴璧,结果把蜜洞的隙缝,塞得满满的。

“噢……好大……好充实……嗯……”巧莲十指狠狠抓着我的背肌,发出连 串的呻吟!

“碧莲,亲她的嘴……”我忍不住背部抓伤的痛楚,马上叫碧莲和巧莲亲嘴, 我便趁机摆脱巧莲的十指,用力狂搓她的乳球,而龙根就狠狠的狂插,以发泄背 肌所承受的痛楚……

“啊!噢!”巧莲狂扭屁股,发出尖叫的淫声!

不管我怎样狂插,狭窄的蜜道仍是狭窄,紧紧包着我滚烫的火龙,不过琼浆 却一浪接一浪的涌出,如浪花般的打在肉冠上,带来无比的痕痒。

突然,我想起和静宜的约会,现在的时间也差不多了,可是窗口没打开,催 情香薰散不去,那我可无法射出,若是平时倒无所谓,但这次……

“碧莲,快打开窗口,我想射……”我向碧莲使了一个眼色说。

碧莲向我点了头,马上跑去打开窗口。

“龙师傅……你不能射在里面……我没避……啊!”巧莲脸露惊慌之色。

我不让巧莲说完,再一次用力狠狠插到她的花蕊里,接着暴雨般的快速狂抽, 巧莲十指紧紧抓着床单,紧闭双唇发出似是而非的浪叫声。

“嗯……嗯……呼……我快不行了……嗯……”巧莲扭动蛇腰的喊着!

巧莲扭动屁股迎合我的抽送,而且是有节奏性的将花蕊,迎顶肉冠的冲刺, 泛红的脸所哼出的淫笑声,使我血脉翻腾,龙根不停的膨胀,突然,巧莲身体颤 抖了几下……

“啊!我来了……啊……”巧莲发出震撼的叫声,双手拍打床褥。

巧莲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心想不妙,果然一股热流 从花蕊里涌了出来,洒在我的肉冠上,一阵酸痒且微烫的快感,似电流般迅速传 遍全身,不禁颤抖了几下,滚烫的龙精在失守之下,唯有怒射蜜桃的花蕊。

“啊!好烫!美死了……啊……又来……”巧莲仰天一叫!

巧莲随着这一叫,高潮再次降临,而我的龙根正被她的蜜桃一张一合的吮吸, 我知道龙根此刻不抽离现场会很伤身体,但龙根被蜜桃吮吸的快感,却教我欲罢 不能,况且龙根还兴奋的在蜜道里弹跳着……

“啊……我要死了……”巧莲喘着气双手按着小腹说。

“巧莲,我可以抽出来了吗?”我戏弄巧莲说。

“嗯……”巧莲脸红低下头不敢正视我,只是羞怯的回应了一声。

我慢慢把龙根从巧莲的蜜道抽出,湿腻一片,当龙根抽出后,隙缝随即涌出 白色的液体……

“噢!”巧莲轻轻叫了一声!

“巧妹,你的水可真多……”碧莲也戏弄巧莲说。

巧莲害羞忙用手遮掩蜜桃,不让碧莲碰。

“哎呀!”巧莲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巧莲,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你怎么射……在里面呀!”巧莲以埋怨的眼神瞪着我说。

“巧莲……我……我……”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巧妹,没关系,龙生他一惯都是射在我里面,没事的,有什么事姐姐帮你 解决,不用担心啦,哈哈!”碧莲替我打圆场的说。

“那有什么办法呢?射都已经射了……”巧莲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我帮你善后……”碧莲拿了纸巾说。

“碧莲,多给我几张纸巾……”碧莲转身取了几张纸巾递给我,接着替我轻 抹龙根和春丸上的残迹。

我接过碧莲手上的纸巾后,俯身在巧莲的胯间,开始为她那块湿透一片的蜜 桃善后,巧莲被我这个动作,吓了一跳,脸红羞怯紧缩双腿。

“巧莲……来……让我为你效劳、效劳……”我体贴的说。

“龙师傅,别这样……多不好意思……”巧莲脸红低下头小声的说。

“巧莲,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为你做点事算什么呢?除非你仍是讨厌我… …来……”我再次分开她的双腿,将白色的纸巾抹在黑茸茸的蜜桃上,然而薄薄 的纸巾,很快被蜜道汹涌而至的琼浆淹盖。

“噢!”巧莲双腿突然夹紧一缩,随即喊出销魂的呻吟声。

“巧莲,别夹着我的手嘛……”我戏弄巧莲说。

“对不起……”巧莲脸红羞怯回应之后,双手遮掩俏红的脸,而双腿也慢慢 张开,让我继续为她善后。她这个举动无疑说明不再抗拒我,显然肯接受我了, 最兴奋是我看见她把掩着脸的双手放下之后,脸上流露出一份感激的表情。

“妹……你的水可真多……”碧莲把头凑上前,看着我替巧莲善后并笑着说。

“姐……你总是欺负我……笑我……”巧莲扬起粉拳打在碧莲的肩上。

“巧莲,水真多……总算抹干净了……”我笑着说。

“龙师傅,怎么你……也取笑我……”巧莲的粉拳也落在我身上。

“哎呀!我不再笑你们两个就是了……”说完后,我飞身躺在碧莲和巧莲之 间,来个左拥右抱,尝一尝齐人之福是什么滋味。

碧莲和巧莲两人很温柔的把头俯在我的肩膀上,嗅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香汗 和体香味,感觉这一刻是无比的辛福。回想当日第一次在佛具店认识巧莲,绝没 想过会和她大被同眠,更无法想像和她初次上床,竟会出现两女同伺一夫的场面, 世事真是难预料呀!

“巧莲,现在你已经是我女人,如果你不嫌弃我、相信我的话,日后我会好 好爱你、照顾你,日后我们的生活必定很温馨、愉快。”我抚弄着巧莲秀发说。

我说完这句话,随即引来碧莲怪异的目光。

“龙师傅……我……”巧莲望了碧莲一眼,欲言又止的。

“巧莲,叫我龙生或老公就行了,别再叫得那么陌生吧!”

“龙生……我不是说嫌弃你什么的,只是怕……碧姐……她不高兴我成了你 们之间的第三者……”巧莲再次欲言又止的。

“巧莲,我还以为你担心什么,相信碧莲不会介意……”我暗中拍了一下碧 莲的手臂说。

“巧妹……我怎么会怪你呢?如果我在意的话,刚才就不会挑逗你了,况且 我目前的遭遇,相信你也知道一二,而且我是个有夫之妇,那有条件嫌弃你呢! 只希望日后能开开心心的过生活,其他的事我也不敢想了。”

“碧姐……真的吗?你真的能接受我?”巧莲握着碧莲的手问。

“嗯……”碧莲把手搭在巧莲的肩膀点头的说。

“这就好了!我会一视同仁对待你们二人,总之,我会好好照顾和疼爱你们, 来先亲一个,你们两姐妹也亲一个。”我兴奋的说。

说完后,我亲了碧莲和巧莲的嘴一下,接着她们两人也四唇交叠的热吻起来, 此刻,我兴奋的心情,难以笔墨形容……

“对了,龙生,我身上那粒痣,对你真的有那么大的伤害吗?”巧莲问。

我点点头,接着把邓夫人的死讯和损失那笔钱的事,向她们二人说。

“哎!龙生,我身上那粒痣给你造成的伤害,真不知道该不该向你道歉?”

“巧莲,你道什么歉呢?可能是上天安排,虽然我损失一笔钱,但阴差阳错 有了你这位美人,我倒觉得高兴,钱没了日后可以努力赚回来,再说若不是出现 这个劫数,我又怎么会幸运的遇上你呢?如果上天要我再选择一次,我也一定宁 可要你而不要钱。”

“龙生……”巧莲望了一眼,双手紧紧捉着我的肩膀,垂下头像只小绵羊般, 俯在我的胸膛上。

我无奈的望着碧莲摇摇头,如哑巴吃黄莲般,有苦自己知。

“龙生,关于那间别墅,你决定怎么样?”碧莲问。

“什么别墅?”巧莲好奇的问。

于是我将邓爵士送我别墅一事说给巧莲听。

“姐……意下如何?邓爵士怎么会那么好心送别墅给龙生呢?”巧莲怀疑的 说。

“妹……我真的不知道,我和龙生偷情的事,现在所有的亲戚都知道了,简 直不敢面对他们,也没面子回家,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哎!”碧莲眼红的说。

“姐……别这样……你还有我和龙生嘛……”巧莲安慰碧莲说。

看见巧莲和碧莲二人情同姐妹般的感情,不禁感到欣慰,于是我把邓爵士和 我之间的感情告诉巧莲,消除她对邓爵士那份怀疑之心。

“龙生,既然邓爵士对你那么好,那你就要了别墅吧!反正碧姐正愁没地方 住,不是吗?”巧莲望着碧莲说。

碧莲听了巧莲这番话,双眼射出两道感激的目光。

“嗯……巧莲,我也有这个打算,如果你同意也搬进一块住,那就不需要考 虑了,毕竟你现在和师姐妹们住在寺院也不是很好,我不想你受苦或委屈的,刚 才我不是说过,要一视同仁对待你们吗?”

“什么?你让我搬进别墅和你们一块住?”巧莲惊喜的说。

“巧莲,我说过一定会疼爱我的女人,除非你不想做我龙生的女人。”

“我……嗯……”巧莲紧紧拥抱我说。

“那好吧!明天我答覆邓爵士,过几天搬进去吧!”

“好!嘻嘻!”碧莲和巧莲二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碧莲的贪婪我很清楚,而她脸上流露出那份灿烂的笑容,也属正常,但巧莲 脸上的那份笑容,我却觉得很怪,似有一个解不开出的问号,莫非她的性格也和 碧莲一样贪婪?还是我多虑了呢?

突然,桌面的手提电话响了,我走下床拿起电话一看,原来是静宜拨进来… …

“哎呀!我怎么忘记静宜了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回头往床上望了一 眼,看着床上赤裸裸的的碧莲和巧莲两人,心想如果巧莲换成是静宜该有多好, 若加上静雯就更完美了。

“哎!静雯,你在哪里呀?”内心突然涌起对静雯的思念和愁怅。 ----------             第六卷第三章真假静宜

正当我享受碧莲和巧莲二者的齐人之福的时候,不巧被静宜的电话,驱散内 心那份喜悦感,思绪中忆起心爱的静雯和静宜。

“龙生,怎么不接听电话,是谁找你呀?”碧莲走下床靠在我身旁说。

“哦!是静宜找我……”我抚弄碧莲的头发说。

“是……吗……”碧莲低下头忧郁的说。

这时候,赤裸裸的巧莲也下床走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满脸愁容的?”巧莲不解的问。

正当我想说的时候,手提电话的铃声再次响起,又是静宜拨进来,碧莲慌忙 往手提电话一看。

“龙生,你听静宜说什么,如果她问起我,说我不在……”碧莲沉重的说。

望着手提电话的接听钮,不是我不懂得按,而是脑海里一片空白。此刻的我 不知道是否该照原先的想法,直接把静宜也干了?若是我照之前的想法把静宜也 弄上床,不知巧莲对我会有什么想法呢?万一弄不好,不但干不了静宜,甚至会 弄翻这碗齐人之汤,到时候我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我想还是拖一段时间,先探一探碧莲和巧莲的反应。

“喂,是静宜吗?”我一边对电话说,一边留意碧莲的神情。

“龙师傅,我来到您的店门口,发现店铺的门关上,您是否在店里呢?我母 亲她怎样了?我想见见她……”静宜紧张的说。

“静宜,现在还不行,当我提起你和静雯的名字,你母亲的情绪便激动且很 烦躁,口口声说不想见你,我想还是让我先劝劝她,待她情绪稳定后,到时候你 才和她见面吧!要不然情况会更糟,你相信我吗?”我走到一旁小声的说。

“龙师傅,我当然相信您,那……好……麻烦您好好劝我母亲,千万别让她 情绪烦躁,我在店外等您电话,有消息请马上通知我,拜托了!”静宜紧张的说。

“静宜,我明白该怎么做,但要你母亲的心情平伏,恐怕要花些时间和精神, 要不然你到附近的餐室坐一会,待她心情平伏之后,我即刻通知你。”

“龙师傅,好的,我等您的电话,拜托您劝劝我母亲了。”静宜说。

我和静宜通完电话后,碧莲马上跑过来。

“龙生,静宜说了些什么?”碧莲紧张的问。

碧莲脸上这份紧张的神色,使我感到意外,刚才她还很忧愁,甚至不想和静 宜通话,但她的态度怎么会突然间一百八十度改变呢?

回想一下,碧莲如今在报章上被揭发与人通奸,没面目见自己的丈夫和亲人, 更没面目见静雯,毕竟她和自己女儿的男朋友通奸。对了,可能她以为静雯告知 了静宜我们三人的关系,导致她内心更加羞耻,而不敢见静宜。不过,静宜始终 是的她女儿,况且和她曾玩过同性游戏,难免心中会有所牵挂和不舍。

哎呀!我怎么忘记碧莲和女儿静宜,曾玩过同性戏一事呢?

碧莲和静宜玩过同性戏一事,原本对我来说可是件好事,起码我可以从这方 面向静宜施手段把她占有。但巧莲的出现,无疑是一个大问题,若是我强硬的把 静宜占有,不知巧莲会以什么眼光衡量我的人格。再说碧莲是静宜的母亲,她会 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我施暴,让我的兽欲得逞吗?

虽然我很想占有静宜,甚至把她当成是静雯的替身,将我对静雯那股欲火和 怒怨,发泄到她上身上。但此刻我绝对不能大意,万一碧莲和巧莲二人合力反对, 不但占有不了静宜,嘴边的齐人之汤,便有翻砸的危机,而最惨的是,刚才所花 费的心思和努力,也会付诸东流。

深思熟虑之后,决定暂时放弃占有静宜的计划。

“碧莲……没……什么……你别……问吧……”我故意用沉重的语气说。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嘛……”碧莲紧张的问。

“我们到坐到床边说……”

我牵着赤裸裸的碧莲和巧莲到床边。

“龙生,静宜到底说了什么?”碧莲紧张的问。

“碧莲,哎!我不知道该怎样说起……”我脸上装成一副无奈的样子。

“龙生,你就照直说出来,免得碧姐那么紧张,就算遇上什么困难之事,只 要我们三人同心,哪怕不能解决呢?”巧莲把我们三个的手紧扣着说。

“龙生,巧妹说得对!”碧莲望着巧莲激动的说。

这位当妹妹的巧莲,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显然她在处事方面,比当姐姐的更 镇定和富有果断力。我不禁多望了巧莲一眼,看来身上长有奇人奇术痣的人,确 实不简单。

“碧莲,你可要先答应我,听了之后要保持冷静,可以吗?”我望着碧莲说。

“可以……可以……快说。”碧莲抓紧我的手说。

刚才我故意拖时间,目的是盘算着下一步棋该怎么走?既然看见碧莲那么紧 张静宜,干脆来个将计就计,大胆的做了个决定。

“碧莲,原来静宜她一直暗恋着我,你知道吗?”我望着碧莲说。

“什么?静宜她暗恋你?”碧莲目瞪口呆的说。

“嗯……碧莲,刚才静宜把暗恋我的事说了,你想想……她知道母亲偷汉, 做出红杏出墙的丑事,已经苦不堪言,而母亲的奸夫竟会是她的意中人,在双重 打击之下,教她如何承受得了呢?怎会不怨死你呢?哎!”我叹着气说。

“这……呜……”碧莲眼睛浮现红丝,最后把眼角泪水也逼了出来。

“碧姐……事到如今……哭是解决不了问题……想想怎么挽救……”巧莲安 慰碧莲说。

“巧妹……你说我这个做母亲的,该怎么面对两个女儿,该怎么办……呜… …”碧莲抱着巧莲大声的痛哭。

“碧姐,你不妨叫你另一个女儿静雯向静宜说说,我看静雯说话很有说服力, 也许她能劝解静宜,事情不会那么难处理吧!”

“静雯呀!哎!呜……”碧莲再次大声的痛哭。

“碧姐,怎么了?这方法不行吗?”巧莲好奇的问。

听到巧莲说的方法,我心里偷偷的发笑,她可真是越帮越忙,我终于忍不住 要说话了。

“巧莲,静雯她也是我的女朋友……”我小声的说。

“什么?静雯也是你的女朋友?我的天呀!你到底有几个女朋友,为什么你 有了静雯,还要和碧姐什么的,碧姐是静雯母亲呀!看来我要重新评估你的人格, 真后悔刚才还和你……”巧莲不满的对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莲对这件事很敏感,幸好我没依照之前的计划进行,要 不然准在阴沟里翻船,不过她这道难题,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去应付。

“巧莲,你说什么重新评估我的人格嘛……”我小声反驳的说。

“还不是吗?碧姐是静雯的母亲,你不但母女不放过,甚至把我也……”巧 莲说到一半脸红垂下不语,可能觉得害臊吧!

“巧莲,你和静雯是两回事,不能放在一起谈,我为了破除奇人奇术痣,才 与你产生恋情,但之前是没有预谋的。然而,静雯是我和碧莲发生关系之后,才 被逼开始的恋情,听清楚是被逼,而静宜是暗恋我,不是我主动……”

“龙生……静雯怎么逼你了呀?试问天下间有不吃鱼的猫吗?”巧莲嘲笑的 说。

巧莲这句话,我分辨不出是嫉妒之语,还是为碧莲打抱不平的宣言。

“巧莲,相信在开张的时候,你见过陈老板吧?”

“见过,怎样了?事情也扯到陈老板的身上?”巧莲好奇的问。

“没错,静雯是陈老板的秘书,当日我和碧莲发生关系之后,不巧静雯的父 亲,也就是碧莲的丈夫要动手术,急需要一笔钱。陈老板他却趁人之危,提出要 静雯嫁给他的条件,那时候我刚好是陈老板的风水顾问,他把静雯的八字交给我 测,所以我才知道这件事。”

“哦?接着呢?”巧莲感兴趣追着问道。

“接着我便和陈老板详谈,获悉他要抛弃和他一起苦捱二十多年的妻子,那 时候我开始瞧不起他。另一方面,我得知静雯为了这笔钱,被逼无奈而委屈要答 应陈老板的要求,但我不能让碧莲的女儿受苦,毕竟碧莲是我龙生的女人,于是 我挺身而出帮静雯。”

“龙生,我想你是为了想得到静雯,而出手吧……”

“巧莲,别把我龙生看得那么贱……”

“巧妹,别这样说龙生……他不是……”碧莲对巧莲说。

“碧姐,要不然静雯怎么会成了他的女朋友呢?”巧莲自以为是的说。

这时候,该是我向巧莲发难的时候,我就是等这一刻来临,好好将她一军, 让她理亏于我,日后在我面前不敢再放肆。

“巧莲,我帮静雯是一片好心,当时静雯瞧不起我这个江湖术士,心理上跟 本无法接受我的施助,最后在我好言相劝下,可能因此而感激动了真情,最后她 要以女朋友的身分,才接受我这笔钱,虽然我推辞了几次,但徒劳无功,不过, 至今为止我并没有碰过她,我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禽兽,我要你道歉!”我大 声的说。

“那她为什么要以女朋友身分接受那笔钱?”巧莲不解的问。

“巧莲,我当时指责静雯很自私,竟然为了自己的父亲,而不顾陈老板太太 的感受,乃属十分卑鄙的行为,可能是这一点,她喜欢上我吧!那时候,我没藉 口推辞不当她的男朋友,更不可能将我和碧莲的私情告诉她吧!不过,我可没趁 人之危,至今为止,我从未和她没发生过肉体关系。”

“巧妹,你冤枉龙生了……道个歉吧……”碧莲望着我说。

“那……对不起了……”巧莲说完,主动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龙生,那我该怎么解决静宜的事?”碧莲焦急的问。

事情终于来到关键的一刻,我的计划成功与否,就看碧莲和静宜的母女情有 多深了,若母女情越深,就对我越有利。

“碧莲,事到如今,你想要静宜谅解你,应该是不可能的事,除非……”我 故意说到一半停下来,留心观察碧莲的神态。

“龙生,除非怎样?快说!”碧莲紧张的问。

“碧莲,除非你扮精神衰弱、内心忧郁、有自杀的倾向,这样静宜便会念在 母女的情份上而宽恕你,甚至还会对你细心照顾,毕竟你是她母亲。但有一点你 可要切记,你的病不能那么快痊愈,要花一些时间去冲淡她内心的怒怨,要不然 便会前功尽弃而弄巧成拙。”

“龙生,这方法行得通吗?”碧莲疑惑的问。

“碧莲,我看过静宜的耳珠,圆而光泽,肯定是名孝女。不过,这件事对她 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所以你装的病不能那么快痊愈,甚至要多做一些想自杀 的念头和举动,令她害怕而不敢主动向你提起往事。换句话说,日子久了,她内 心对你的那股怒恨便会慢慢冲淡,而变成宽恕。”

“龙生,你这招果然高明,先置死而于后生,厉害!”巧莲赞不绝口的说。

“巧妹,真的行吗?”碧莲疑惑的问巧莲。

“碧姐,龙生这招先发制人,应该行得通,你不但不用去讨好女儿,反而要 你女儿去迁就你,你说怎么不行呢?”巧莲笑着说。

“这……好像又是……但要装到什么时候?我怕露出破绽……”碧莲自言自 语的说。

碧莲果然中计了,我心里偷偷的笑。

“碧莲,你记住一点,只要装情绪忧郁,尽量少和静宜说话,终日不语的, 那你就不会露出破绽,一切让静宜做出主动。我也会安排静宜和我们住在一起, 到时候你的病慢慢痊愈,我担保静宜不会再提起往事,这件事就会不了了之,明 白吗?”我胸有成竹的说。

“嗯……那好吧……我听你的。”碧莲点头向我说。

“龙生,我想静宜对你是恨之入骨,她会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巧莲问。

巧莲的脑筋,果然转的很快,算够聪明的。

“巧莲,这一点你放心,试问哪有女儿不关心母亲的。”

“这……也是……”巧莲点头称道。

“嗯……碧莲,就这样说定,我约静宜出来谈谈,你收拾一下这里。”

“碧姐,收拾房间的事让我做好了,你休息一会吧!”

“巧妹,还是让我来吧……”

看着碧莲和巧莲两人,相敬如宾和睦相处的,我内心感到很欣慰,当看到巧 莲拿起碧莲的胸罩为她戴上的一幕,引得我体内热血翻腾……

我终于按捺不了欲火的燃烧,一步一步走到巧莲的身旁。

“巧莲,你摸摸看……我又……”我大胆捉着巧莲的手放在我的龙根上。

“噢!怎么你又……”巧莲的玉掌碰到我的龙根,脸色泛红,发出娇媚的声 音。

“巧莲,帮我亲亲它行不行,它又想要了……”我将嘴巴俯在巧莲的耳边说, 而我的手攀在她胸前雪滑乳球上,轻轻揉搓着,五指开始挑弄那粒嫩柔的乳头。

“嗯……你找碧姐要吧……”巧莲用雪白的屁股,轻轻推了我一下。

“碧莲,巧莲她不给我,她要我向你要……”我撒娇的说。

“龙生……我心里还烦着可没心情玩,你和巧妹玩吧……”碧莲笑着说。

“巧莲,你姐姐要你和我玩,你就亲一亲它嘛……”我把手伸到巧莲的胯间, 一边揉搓蜜桃的小豆,一边扭搓已经竖起的乳头。

“嗯……不要嘛……”巧莲嫣红的脸垂下,双腿悄悄并拢又张开的,这种欲 迎还拒的表情,可真是把我给诱死了。

“巧莲,来……亲一下……”我望着巧莲的小嘴,肉冠直发痒,最后终于忍 受不了,将手移到巧莲的肩膀上,悄悄用力往下一按。

巧莲似乎很听话,肩膀没有做出顽强的抗拒,只是做了少许的矜持动作,接 着双手把秀发往后一拨,身体逐渐向下移动,而她那张樱桃小嘴,也贴在我的胸 膛顺滑直到小腹……

“噢……”我不禁发出一声舒叹声。

巧莲诱惑的小嘴,从我的小腹沿下直到龙根的毛堆中,这时候,樱桃的小嘴 吐出灵活的小舌,左挑右拨的,这一刹那的挑引,火龙也忍受不了,高高挺起, 一弹一跳的敲打巧莲的脸颊。

“巧莲,亲得好……快含住它……”我闭上眼睛发出舒畅的吟声。

没想到俏皮的巧莲,竟然也使用慢火煎鱼法,她没张开小嘴含上肉冠,只是 伸出玉指轻抚我的春丸,指甲轻轻的扫,引得我全身发痒酸溜溜的,最可恨是她 那条精灵小舌,居然越过大肉冠不舔,而舔在龙根和两粒春丸的底部……

“巧莲……别逗我……怪难受……快含一含……”我抚摸着巧莲的秀发说。

“哇!没想到巧妹的口技,竟然令龙生发出吟声,看来我这个姐姐的,可要 向妹妹多多学习。”碧莲在一旁观看,忍不住称赞的说。

我觉得碧莲这句话说得没错,巧莲的口技确实令我不知不觉中发出吟声,这 可是头一回,其实我早已经留意巧莲的小嘴,只是没想到她操控香舌的力度,是 那么的到家,刚柔并重的,也许这种技巧是她玩同性戏的时候学到的。

嫩滑且尖的小舌,在春丸打圈的挑了几下之后,接着将舌尖紧贴在龙根底部 的输精管位置,轻轻往肉冠的方向轻扫,这一扫简直要了我的命,输精管内如万 蚁爬行发出无比的酸痒,当湿滑的两片珠唇,贴在充血的大肉冠上,传来一股暖 烘烘的感觉,就像插在小蜜洞似,心跳和欲火的澎湃,身体不禁开始颤抖……

“巧莲……快……含住它,我忍不了啦……”龙根忍不住热血和欲火的冲刺, 一股接一股莫名的浪花,在输精管膨胀翻腾,直涌到大肉冠上,我知道此刻箭在 弦上,不得不发了,最后无奈发出强烈的要求声。

幸好巧莲时间把握的相当准确,就在我要射出的一刹那,两片珠唇应声而至, 将膨胀发烫的大肉冠,含入小嘴内使劲的吮吸,这销魂的一吸,把我所有的欲火, 全数射入巧莲的嘴内。

而最意想不到的是,射出之后,她依然含着肉冠不吐,仍使劲的吮吸,续把 高潮推上另一个巅峰,而我的精库差点给她吸光。

“噢……太舒服了……别吸了……受不了……真要命……”我颤抖着身体握 着春丸说。

巧莲小心翼翼吐出我的龙根,而我射在她樱桃小嘴里的龙精,从两片珠唇角 渗出,没想到沾上白精的红唇小嘴,加上嫣红的脸蛋,是那么的艳丽诱人。

“巧妹,辛苦你了,快过来……我帮你清……”碧莲递上纸巾说。

羞怯的巧莲把小嘴往纸巾一吐,接着抢了纸巾转过身清理,不敢正视我们。

一旁的我看着碧莲和巧莲两人感情融洽,再看巧莲刚才对我任劳任怨的态度, 心里欣慰万分,随即上前从后搂抱巧莲,送上深切的一吻。

“巧莲,谢谢你,我刚才很兴奋,我爱你。”

“龙生,你对巧妹说我爱你,没对我说,我不依……”碧莲撒娇的说。

“是啦!我也爱你行了吧!总之,我会一视同仁。”我把巧莲和碧莲牵到我 身旁说。

碧莲和巧莲两人听了无语,双双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

“嗯……时间不早了,我还要约见静宜,这样吧!碧莲你带巧莲到我们的酒 店暂时一起住,从今天起,我们三个人一条心。”我兴奋的捉着她们两只手说。

“好啊!这样我在房间多了个伴,就不会寂寞。对了,龙生,你见了静宜之 后,有什么消息马上告诉我,好吗?”

“嗯……放心……”我向碧莲点头说。

“哎呀!龙生,我今天什么也没准备,怎能和你们到酒店住呢?”

“巧莲,为什么不行?需要准备什么呢?”我不解的说。

“龙生,你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啦,巧妹的意思是说,她没有洗面乳和内衣 裤更换。”碧莲笑着说。

“碧莲,你的胸罩和内裤可以借给巧莲呀!”

“这……怎行呢?碧姐的……那么大……我……”巧莲指着碧莲的乳房羞怯 的说。

“哦!这还不简单,晚上我带你们去买就行了,总之,我不会令我的女人受 委屈,日后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我说就行了,知道吗?”

“知道!”碧莲和巧莲异口同声的说。 ----------             第六卷第四章冷淡的静宜

处理好碧莲和巧莲这碗齐人之汤后,内心雀跃万分,没想到我龙生在最倒霉 的一刻,意外地搭上巧莲这位纯美人,也算是讨回个安慰奖,享齐人之福。不过, 话又说回来,这位拥有奇人奇术痣的巧莲,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但这种怪是什 么呢?又说不出来……

眼前当务之急最重要是说服静宜,毕竟我已经失去了挚爱的静雯,如今她这 位双生妹静宜,是万万不能再出错了,穿衣服的一刻,脑海里也不停的想,该怎 么样下静宜这步棋?

“碧莲,我先出去见见静宜,你收拾好这里便带巧莲回酒店等我电话。”我 穿好衣服说。

“好的,静宜有什么消息,你可要尽快通知我一声!”碧莲回头应了一声。

“嗯……好啦,我走了。”

“龙生,我送你出去。”巧莲手里拿着内裤说。

“巧莲,不用了,你的内裤还没穿上呢!我先走了。”望着只戴上胸罩而没 穿内裤的温柔巧莲,竟有些不想离去的念头。

踏出店铺,马上拨电话和静宜约好地点后,快步走到停车场取车,开始向目 的地出发。

没多久来到和静宜相约的地点,当我的车还没有驶到目的地,远处便看见一 位身穿短裙的少女在路旁站着,我猜想她就是静宜吧!

我果然没猜错,当车子驶到短裙少女的身旁,便认出她就是静宜,但从她身 上所流露出的性感和魅力,却令我十分的意外。她把披肩的长发剪掉,换上一个 俏短的发型,而俏短的发型把她嫩白的脸蛋,和天真俏丽的一面,完完全全衬托 出来,加上高挺的鼻尖和垂挂的银色耳环,显得更有时尚丽人的朝气。

最性感是她身上那件米色的吊带短裙,吊带上不但露出雪白的粉肩,短裙下 又展示出一对洁白无瑕的粉腿,加上两吋半的米色高跟鞋,把她弹实的美臀跷得 更完美。而轻薄的衣棠,又怎能压得住胸前那对饱满的玉乳,结果一对高挺弹实 的乳峰,直把上衣撑起,露出性感的纤细小腰。

以前打扮较朴实的静宜,不论是外型或装扮,远远比不上姐姐静雯性感,现 在她穿起时尚的服装,懂得外型俏丽的装扮,加上双生相似的关系,简直是静雯 的化身,难怪我第一眼望见静宜的时候,感觉十分的意外,还以为她是静雯。

“静宜,抱歉,要你久等了。”我打开车门,望着脸上不沾化妆品的静宜说。

“龙师傅,没关系……”静宜向车内望了一眼后,脸上随即流露失望的眼神。

“静宜,这里人多不方便说话,要不然你先上车,我们找个较静的地方坐下, 好吗?”我提出要求说。

“好吧……”静宜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静宜提起穿上两吋半高跟鞋的玉腿踏入车内,就在这一刻,我眼前亮起她裙 下另一只雪白粉腿的内侧,虽然看不见两腿顶端的内裤,但这片娇嫩的玉腿内侧 足教我心跳加速,气血翻腾。

也许女人最诱惑之处,就在隐隐约约中,若是光赤赤的,便会少了那份美感, 我瞥见的是静宜裙内玉腿深处的春光,怎教我不心跳加速呢?

静宜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当车门一关,安全带的架子自动伸了出来,没想 到这个动作,竟会吓了静宜一跳。

“静宜,没什么的,只是电脑系统提醒你扣上安全带罢了。”我笑着说。

“没想到现在的车……竟有此高科技……”静宜的手轻轻拍了两下胸脯说。

静宜轻拍胸脯的动作,差点把我的灵魂也给拍了出来,我真没想到她只不过 是轻拍几下,胸前那对饱满高挺的乳峰,竟然也震荡了几下,足见她胸前那对乳 球弹力十足,也该算是乳房极品之最吧!

不知不觉中,我的欲火给静宜挑起,火龙在黑暗中,默默发起革命。

“静宜,我帮你扣上安……”我冲动的把身体靠了过去,伸手接过静宜左手 边的安全带,就在这一刻,我故意将手臂往她乳峰上一碰,果然够挺且弹力十足, 心想若她肯给我揉搓几下,要我短十年命也会毫不豫犹的答应。

虽然现在还无法揉搓静宜胸前那对美乳,但刚才手臂轻轻的一碰,已经感觉 到她衣内的胸罩乃属软杯型,这种感觉很过瘾,心理上我已如窥见了似的。

“龙师傅……我扣就行了,你开车吧!”静宜将身体一缩,脸上泛红的用手 臂推开我的手,接着抢过安全带自己扣上。

“哦……”我的视线投在她短裙角的粉腿上,所以漫不经心的应了她一声, 因为她刚才身体一缩的动作,无意中把短裙移上,露出雪般白的玉腿……

“龙师傅,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即刻收起失态的眼神,马上开动车子。

“龙师傅,我母亲的状况怎样了?您是带我去见她吗?”静宜迫不及待的说。

“静宜,我们坐下才说吧!事情很复杂呀!”我叹气的说。

“唉!好吧……”

一路上,我虽然驾驶着车子,但脑海里的思绪,仍是停留在静宜雪白的粉腿 上,而刚才那一幕,无意中想起当日和静雯在车祸中的香艳片段,也掀起我对静 雯的片片愁思……

此刻,长得和静雯一模一样的双生妹妹静宜,就恰好坐在我身旁,但我十分 的清楚,此刻我绝不能碰她,免得惊吓了她。虽然之前她对我曾有好感,甚至很 大方的接近我,扶着我看跌打医生等等,但我和她母亲碧莲偷情事件曝光后,感 觉上她对我的态度已经冷淡,恐怕今日的静宜,不再是昨日的静宜了。

真不知上天是待我好,还是在折磨或戏弄我?原本有机会可以上了静宜,可 是那时候怕会失去静雯;当不顾一切把静宜哄到家的时候,偏偏雅丽又出现,结 果两个都没弄上手,反而弄上她们的母亲。当初还以为弄上她们母亲之事,可以 神不知、鬼不觉的,哪会料到竟成了我上静雯和静宜的绊脚石呢?

车子驶到海滨公园,我向四处望了一眼,这个时候游玩的人并不多,况且石 椅是面对宁静的大海,不愧是谈情的圣地,于是把车驶进露天停车场。

“静宜,到了,我们下车到石椅上谈吧!”我熄掉车的引擎说。

“好……”静宜解了安全带,打开车门走出去。

静宜这些动作虽然很普通,但她站起身的一刻,高跷弹实的美臀一挺,接着 转身关车门的时候,纤细小腰下的短裙,刚好被轻风吹起,大腿内的春光若隐若 现,加上一对高挺的饱满乳峰在我眼前一震,看得我顿时目瞪口呆。

锁上车门走过去石椅的一段路,我屡次想牵静宜的手,可是都被她巧妙的避 开,记得以前她陪我看跌打医生的时候,甚至尔后多次的见面,她的手都让我牵 着,有些时候还是她主动牵我的手。

现在她既然有意避开我的手,表示她内心已经和我画分楚河汉界,彼此的交 情不再如往日般,而是刻意的陌生了。

静宜的冷淡态度,使我心中所盘算的策略再次受挫,脑海里一片凌乱,原想 她对我很崇拜且尊重我,加上以往几次曾和她身体接触过,还以为想把她弄上手 不是件难事,没料到她母亲和我偷情之事曝光后,她会变成如此的冷淡和陌生… …不过,也难怪她会做出如此反应,我只能后悔当初没趁热上了她。

“静宜,坐吧!”我用手扫掉石椅上的叶子。

“嗯……谢谢……”静宜很礼貌的点头。

静宜说完将手往臀部的短裙一扫,接着将秀发往后一拨,然后轻轻的把美臀 坐在石椅上。望着她这个动作,不禁使我想起当初和静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 也是做出同样的动作,难道双生姐妹的身体和举动都是一样的?

“龙师傅,我母亲她怎么样了?”静宜坐下后急问着。

“哎!”我装起摇头叹气的样,其实我心里还没捉好主意,不知该怎么回答?

“龙师傅,到底我母亲怎么样了嘛?我好担心,您说呀!”静宜追着问。

既然已经来到了这个地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往后的事很难说得准。

“静宜,你母亲这次受的打击可真大,不巧是她的天狼星已经入宫,随时会 浮现自杀的念头,而且性情火躁,情况不是很理想。”我随便吓唬的说。

“龙师傅,母亲怎么会变成这样?”静宜焦急的问。

“静宜,你记得我曾经批过你母亲乃是阴盛之人,而且好胜心强,也是性欲 旺盛的女人吗?如今你的父亲肾病告急要动手术,肯定不能进行房事,你母亲遇 上了我,还以为可以解决生理的问题,谁料偷情事件曝光,她不但没脸见你父亲, 更没脸见你和静雯,试问她心理遭受连番的打击,如何承受得了呢?”

静宜听了我这番话,脸上浮起红霞和一丝的愁容。

“我母亲……都是被你所害的……”静宜低着头说。

“静宜,其实我也是个受害者,你知道你母亲一向瞧不起我,当时我为了减 轻静雯的负担,帮你母亲还了那些赌债,甚至千方百计讨好她,谁料到你母亲不 但因此接受了我,还主动提出和我欢好……”我边说边留意静宜的反应。

“那你也不能和她……”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当时我的想法也和你一样,我怎么会趁人之危呢?”

“但事实摆在眼前!”静宜不满的说。

“静宜,其实我已经拒绝你母亲很多次了,当我接受你母亲的那一天,也是 你父亲病情告急要动手术那天……”我说到一半故意停下来不说。

静宜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你接受我母亲,这和我父亲病情告急,牵上什么关系?”静宜不解的问。

“静宜,你母亲的命格属阴处盛,而你父亲的命格属阳处衰,说明你父亲的 命格,正被你母亲克住,而你父亲最后入院那次,也是住院最久的那次,你母亲 因此长久得不到你父亲宠爱,体内的欲火自然旺盛,她的气势随节上升,而你父 亲的气势,相对便越衰退,最后抵受不了病情告急。”我说到一半停下。

“龙师傅……这……”静宜的脸色显得有些怀疑。

突然,我想起静宜和碧莲,曾经玩过同性戏,何不在这点子上,大作文章呢?

“静宜,你不相信我的功力?怀疑我是胡乱说的?”

“这……令人难以置信……”静宜摇摇头。

“静宜,如果我没算错,你父亲卧病其间,你母亲解决了性欲,气势便自然 降低,你父亲的病开始好转,此乃相克之道,要不然你父亲的病情,怎会时好时 坏呢?要不你母亲外面有男朋友,或者外面有同性恋伴侣,或你和静雯两人陪她 泄欲,这一点你可以找你姐姐或母亲去证实。”我留意静宜的脸色说。

静宜听了我说这番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相信我这番话敲到她的要害了。

“我……不……知……道……”静宜颤抖的语气说。

“哎!静宜,你不知道也罢,只希望帮助你母亲发泄性欲会是个男的,要是 个女的那可就麻烦了……”我故意长哀短叹的说。

“龙师傅,怎么是女的就会很麻烦?您说清楚!”静宜慌张的说。

静宜慌张的反应,不禁使我内心发笑,心想这回你还不踩进我的圈套?

“静宜,以你母亲的性格,应该不会找女性泄欲,这方面你可以放心。”

“龙师傅……我……”静宜双手紧握,欲言又止的。

此刻,静宜的举动,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把我逗死了。

“静宜,不对呀!照正常的推理计算,若是你母亲是有男朋友,那你父亲的 病怎么会加重告急呢?这可糟糕了,万一是女人的话,就……”我吓唬的说。

“龙师傅,就会怎么样了?”静宜紧张的追着问。

“静宜,如果你母亲找女人发泄的话,那你母亲的气势变成阴上加阴,气势 便更加的阴盛,对你父亲的杀伤力就更强,恐怕……”我卖起关子的说。

静宜听后坐立不安,看她脸上一片焦容,心想这回我还不牵着你走。

“龙师傅,恐怕什么?”静宜问。

“静宜,没什么恐怕的,毕竟出现女人的机会很低……”我摇头的说。

“龙师傅,我想是……出现……女人了……”静宜低头小声的说。

这下可好了,静宜终于忍不住掀开底牌,也是我开始进攻的时候了。

“静宜,你可别瞎说,这件事可大可小哦!”我装起惊吓的样。

静宜沉默了一会,最后抬起头,仰天一叹!

“龙师傅,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我……”静宜羞怯的说。

“静宜,你可别乱说,这可不是开玩笑的,碧莲是你母亲,她怎么会……”

“龙师傅,我怎么会拿这些开玩笑呢?不过,我不知道和母亲的一切,算不 算是陪她泄了欲……”静宜小声羞怯的说。

静宜的脸一片透红,十足像刚生下的鸡蛋那般,嫩红又可爱的,我不禁望了 几眼。加上她羞怯的眼神和语气,像只温柔的小绵羊似,紧张的气息中,胸前那 对饱满的弹乳,一起一伏的,看得我全身发热,沉睡中的火龙也被唤醒。

“静宜,什么算不算陪她泄了欲呢?”我故意有此一问。

“哎!龙师傅,我怎么说好呢……多羞人……”静宜羞得用手掩着脸说。

“静宜,你是说曾经和你母亲玩过同性戏?”我戏弄静宜说。

“嗯……”静宜的手仍遮住俏红的脸,只是点头小声的应了一声。

“静宜,那你和母亲是脱光的吗?”我被这些话题挑起心头的欲火。

“嗯……”静宜仍是不敢正视我。

接下来的问题,令我异常的兴奋和紧张,也是我对静宜最重视的问题,虽然 问题还未说出口,但紧张的心跳已将全身的血涌上大脑。

“那……你和你母亲两人的下面都有插进东西吗?”我紧张的问。

“当然没有啦!”静宜突然大声的说。

“没理由!那你和你母亲两人怎么解决?瞎编!”我装傻的问。

“我没瞎编!我们……只是……亲亲……下面……”静宜吞吞吐吐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仍是处女吗?”我紧张的问。

“这和问题有关系吗?”静宜好奇对着我问。

“静宜,当然有分别,处女的气势和非处女的气势不一样,对于要算出你父 亲的气势被压制有多重,是非常重要的一环。”我撒慌的说。

静宜低下头望着自己的手指,而我紧张的心跳中,把头上的汗珠也逼了出来。

“嗯……我是……处……是……”静宜红着脸的说到一半便不说,只是忙点 头。

我知道静宜仍是完璧无瑕的处女,终于舒出一口气,放下心头大石。

“龙师傅,我父亲会怎样?您还没说!”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照你这样说,整件事就明白了,并足以证明我的推测和说法一致, 难怪你父亲的病情会加重告急而要动手术。若是你和你母亲没干阴上加阴的事, 你父亲便不会病情加重,这也许是上天安排,我的出现而把你母亲的欲火泄掉, 来减轻你父亲所要承受的痛苦,看来我做出的决定是对的。”

“怎么会那么神奇、那么玄……”静宜摇头的说。

“静宜,这些荒谬的数理,你们外行人是不会相信的,但事实胜于雄辩,我 和你母亲什么之后,你父亲的病情便稳定下来,算是逃过一劫。但万万没想到我 和你母亲的事会曝光,现在你母亲陷入另一个死局,万一你母亲出了什么差错或 轻生,这样你父亲可就危险了。”我再吓一吓静宜。

“什么?竟会那么严重?”静宜瞪直着眼睛说。

“静宜,若是你母亲自然死,对你父亲来说是件好事,少了相克之苦。但若 是你母亲含怨而死,便会形成一股阴气,直接笼罩在你家的祖坟上,那你父亲可 就更危险,但话又说回来,你母亲怎会自然死,含怨死的机会比较大。”

“龙师傅,我不想父亲和母亲都有危险,那该怎么办?”静宜慌张的说。

“静宜,眼下最重要是别对你母亲提起往事,免得她又钻牛角尖想寻死,只 要能看好着你母亲,让时间冲淡她心里的不快,日子久了,也许会逃过一劫。”

“龙师傅,怎么说会逃过一劫呢?”静宜问。

“静宜,我说过你母亲是阴极盛的女人,在这段时间她用泄欲来麻醉自己, 每当她性情暴躁,我便和她床上做什么的,舒缓她急躁的情绪和免得她钻牛角尖, 要不然真怕她会做出傻事,应上那一劫。”

“龙师傅……难为你了……但怎么会做了之后便没事?”静宜的语气仍有着 疑虑。

“静宜,做了那件事后,你母亲自然疲倦想睡觉,内心烦躁之火也会扑熄, 而不用想太多去钻牛角尖,等于吃了精神病的药一样。不过,吃那种药会变成傻 呆,所以我尽量满足她,希望时间能快点能冲走她心中的不快和压力。”

“哦!原来这样……”静宜点头的说。

“静宜,总之你母亲我会好好照顾她,等过两天她的性情稳定下来,你才见 她吧!到时候你搬来和她住,毕竟我刚开业有时候无暇分身,但你千万别提起不 快之事,也别在她面前说你父亲的事,最重要别说刺激的话题,明白吗?”

“龙师傅,明白了,这阵子多谢你了。”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不用谢我,等我处理好你们黄家的祖坟,到时候再谢吧!不过, 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我不是贪你母亲的美色而什么的。”

“嗯……我明白……”静宜冷淡的低头说了一声。

“静宜,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我故意牵她的手,试试她的反应如何?

没想到和她谈了那么多话,她的态度还是一样冷淡,玉手仍是不肯给我牵, 真是分不清楚她是尴尬我是她母亲的情人?还是对我所说的话有所怀疑?

“龙师傅,不必了,送我到市区就行。”静宜说。

“静宜,你约了人?”我好奇的问。

“嗯……”静宜打开车门说。

“那好吧!我送你到市区。”我无奈的说。 ----------             第六卷第五章赖布衣后人

驾车回市区途中,我和静宜说的话不多,一问一答的。我心里在想,这次和 她交谈算很满意,毕竟我由被动变成主动,甚至把发言权给夺了过来,原本应该 很高兴才对。但静宜的冷淡,使我内心产生一种疑惑,尤其是她的衣着,从朴实 到新潮的转变,极可能是为了男朋友,而装扮自己也说不定……

静宜现在到市区,是否约了男朋友呢?

从各方面推断,静宜可能有了男朋友,若是真的可糟糕了,万一她的初夜被 某君夺去,那我不就倒霉透顶。之前我先失去静雯,如今再失去静宜的话,那我 龙生不是给黄家两姐妹,玩弄于股掌之中?

我开始后悔,当初没把静宜先弄到手。

既然静宜仍是处女之身,就先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最重要是设法先把她的 初夜弄到手,要不然待她处女膜给人插穿之后,一切悔之晚矣。

万一静宜真的给我弄上床的话,极有可能她母女二人会同时服侍我,然而眼 前我还是得先哄哄碧莲。但巧莲的存在也确实很伤脑筋,若要我放弃她,我又舍 不得,看来我要好好想个策略才行,真是伤透脑筋。

车速虽然开得很慢,但终于也来到了市区。

“龙师傅,前面放下我就行了。”静宜指着前方的商场说。

“哦!”我无奈的把车驶向前停下。

“龙师傅,我母亲就暂时拜托你照顾了。”静宜叹了口气说完便下车。

“好的。”凝望着静宜胸前性感的饱挺乳房说了后,接着只能望着她那弹实 的臀影离去。

突然,内心涌起一股沉重的失落感和疑虑,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车子停 在大路旁,偷偷跟上前去探一探,究竟静宜是约了谁?

心情焦急且紧张的我,快步追上前跟在静宜的身后,没多久静宜走到一个商 场的门口,不停对着表的左望右盼,心想她到底是在等谁,怎会如此焦急呢?

此刻,我的心情也许比静宜更焦急。

商场的门口人来人往的,静宜虽然不会轻易发现我,但我的视线同样也会偶 尔受阻,我为了不想因视线受阻而走眼,只好买了报纸作掩饰,冒险跟上前牢牢 的盯着。

没多久,静宜面前果然出现一名男士,静宜很有礼貌且笑着脸和他交谈,虽 然他们两人动作不是很亲热,但那个男的双手不停的在整理静宜头上被风吹乱的 头发,这一幕不禁使我怒火中烧,差点想把手中的报纸,来个五马分尸。

就在我气得眼暴红筋的一刹那,静宜和那个男人面前,再出现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发型和静宜一样、相貌一样、身材一样、乳房和臀股的外型也一样, 只不过她身上的衣服,没有静宜那样性感,只是一件浅黄色的方领套裙,属于较 斯文且大方的保守套装,这回可让我真意外,没想到静雯也出现了。

望着静雯和静宜两人,内心的疑惑更添一层楼,两人除了相貌和身材太相似 之外,两人还剪了同样的发型。

虽然刚才我没怀疑静宜会是静雯,但回想刚才她那冷淡和不让我牵手的举动、 身上那套性感短裙的装扮,不禁觉得事有蹊跷,毕竟她是一名老师,而且母亲事 件缠身,怎么会作超性感的打扮呢?更何况是一向纯情的静宜?

到底谁是静雯?谁是静宜呢?

那个男的又是谁呢?

当我想再看清楚时,他们三人招了计程车走了,我想招计程车追上前,可是 却不见闲着的计程车经过,而我自己的车又停在另一处,真把我给气坏了。

最后,无奈的回头取自己的车,没想到香港的交通警察,办事效率可真高, 挡风玻璃的雨刷,已经夹上两张纸,不需要看便知晓,肯定是罚单传票之类,今 天我可算是倒了个大霉,竟然短时间内连中双元。

虽然领了两张传票,但让我看见刚才那一幕,却是值回票价。暂且不说静雯 和静宜的身分问题,假使刚才和我谈话的那位是静宜,事情就理所当然;要是静 雯真的假扮静宜和我谈话,那对我是好事,起码表示她对我龙生存有疑问和兴趣, 不像断了线的风筝般,尚有一线生机,我倒希望刚才那个静宜是静雯呢?

心里不停反复思量刚才静宜的身分,可是她两姐妹太相似,简直无法看出破 绽,虽然我拨的电话号码是静宜,可她俩难免会调换电话,怪只能怪自己谈话中 太大意,没料到她们会有互调身分的可能。

静雯和静宜身边出现那个男人,却令我十分忧虑和担心,到底他是何方神圣?

眼下静雯和静宜身上那块处女膜,会不会让他捷足先破呢?

不行!我可要好好谋略一下,该怎么样才不会让静雯和静宜那块处女膜溜走?

既然目前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已不由我控制,那暂且听天由命吧!不过想起 房间那碗齐人之汤,内心的烦闷可松懈多了,毕竟初次享齐人之乐,难免有些兴 奋。

想到齐人的时候,便想起巧莲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照理我身上应该得到奇 人奇术痣散发魅力的功效,为何吸引不了刚才那位静宜呢?

回到酒店已经傍晚了。

“龙师傅,您回来了。”巧莲打开房门说。

“巧莲,怎么又叫我龙师傅了?碧莲呢?”我关上门抱着她亲了一下说。

“碧姐正在冲凉。”

“嗯……巧莲,让我抱一抱……”我搂抱巧莲的小腰,一边抚摸她的乳房, 一边凝望着她那张迷人的樱桃小嘴,忍不住重重送上一吻,巧莲的香舌也巧妙的 伸入我的嘴里,互相吮吸,彼此间的舌头都互不相让。

激烈的湿吻,足足缠上几分钟后分开。

“嗯……我们到里面坐……”巧莲羞怯牵着我的手说。

走进房间,我朝床褥望了一眼,开始还怕此床不够宽,容纳不了三人,不过, 这也是我多虑了。

“巧妹,是龙生回来了吗?”浴室传来碧莲的声音。

“是啊!碧姐!”巧莲即刻应了碧莲一声。

“妹妹,你和龙生谈一会,我冲好凉就出来。”

“碧莲,行了!你慢慢冲吧!不急!”我朝浴室方向喊了一声。

我长了那么大,房间第一次出现两把女人的声音,那种滋味倒很过瘾。

“龙生,你好像不开心……先喝口水。”巧莲倒了一杯水过来,坐在我身旁 说。

“谢谢!你怎么了?”我接过巧莲手中的杯子,发现巧莲脸上浮现一丝愁容。

巧莲低着头望着自己的手指头不语。

“巧莲,什么事不开心了?说出来听听,反正已是一家人了。”

“龙生,今天早上你告诉我,有关报章报导你和碧姐之间的事,而且你说只 是同情碧姐的遭遇,带她到性商店一逛,并没有碰她,直到我踏进这间房,才发 现原来你是在骗我。”巧莲嘟起小嘴的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早上对巧莲说过的话呢?真是前言不对后戏,这件事我一 定要牢牢记住,当做是一个警惕,毕竟这也是风水师第一大忌。

“巧莲,对不起,这件事属于碧莲的私隐,我不能胡乱的公开,起码我要尊 重自己的女人,对吗?难道你介意我和碧莲之间的事?”我反客为主的说。

“龙生,你别误会,我不是介意你和碧姐之间的事,当我还未和你发生什么 的时候,其实我心里已经猜到你和碧姐的关系,当时我真的很抗拒,但又不知怎 么的,竟然不懂得拒绝,甚至允许你闯入……”巧莲脸红的说。

我听了巧莲这番话,内心偷偷的笑起来,她还不知道催情香薰的厉害之处。

“巧莲,你后悔了?”我以沉重的语气说。

“龙生,若是我后悔,就不会跟碧姐上来这间房,其实给你闯进的那一刻, 我决定和自己的命运赌一次,要不然你怎会成功呢?”

原来碧莲是和自己的命运相赌,并不是催情香薰的功效,不过,我始终不相 信催情香薰没有作用,也许它已经激发巧莲的需要,而令她产生想赌上一次的冲 动。但她为什么要赌?这和命运又有什么关系?

“巧莲,你为什么要和自己的命运赌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我知道自己早期的命运很差,注定是感情婚姻的彻底失败者,所以 遭受前男友重创之后,我再也不敢结交异性。但家传的秘笈记载,我三十二岁会 遇上一位好伴侣,甚至大富大贵,所以我才赌上一次。”

“巧莲,什么家中秘笈?”我好奇的问。

“龙生,那是太祖留下的家传之宝──赖布衣秘笈。”巧莲叹了口气说。

什么?赖布衣秘笈?

“巧莲,你姓赖的?”我问。

“龙生,我太祖姓赖,你说我是否姓赖呢?”巧莲好气的说。

“嗯……是……是的……”我点头沉思的说。

我心里想着,既然巧莲的太祖是赖布衣,那她太祖必定会给后代留下福荫, 但她太祖留下的福荫,已经相隔多年,不知道还会有效吗?不过,有一点肯定的 是,她手上那本家传秘笈必定是宝,要不然怎能算出巧莲会遇上我这个大富大贵 之人呢?

“难怪巧莲身上长有奇人奇术痣!”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咕噜的说些什么?”巧莲问。

“巧莲,我在想你肯让我闯入,是否全信赖秘笈所说的,而没考虑过我龙生 呢?你这次赌会不会显得冲动了些?”

“龙生,这也不是说我全信秘笈所说的,最主要是我感觉你很疼爱碧莲,而 且你口口声声说,不会让你身边的女人受伤害。再加上你今日的成就和与你相识 的缘份,所以才会赌上一赌。再说我很崇拜你的相学本事,可能是我身上流传太 祖血脉的渊源吧!”巧莲小声的说。

“巧莲,既然你肯赌上一次,为何脸上又有愁容呢?”

“龙生,当我踏进这个房间,看见房内的一切,感觉自己像个第三者似,怕 会破坏你和碧姐的感情……”巧莲低着头说。

这时候,碧莲从浴室走出来。

“巧妹,你可多虑了,我和龙生相处的日子虽然不久,但我肯定他绝对是个 好男人,只要他对我好,日子过得开心就行,就算他外面有多几个女人,我也不 会过问,你的加入我也欢迎之至,别把自己当成第三者什么的。”巧莲赤裸裸的 荡着大乳球从浴室走出来,边抹头发边说。

“巧莲,碧莲她说得对,大家在一起生活,最重要是开心,老实说当我第一 次遇见你,便对你产生好感,要不是因为那粒痣,可能至今还很陌生,也许这就 是你口中所说的缘份。至于会不会结婚,我可不敢保证,但我可以保证一点,我 要妻子接受你们,才会和她结婚,相信我!”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绝对相信你,况且秘笈说我今世没婚姻,就算有也会维持不久, 所以我也不敢祈求结婚什么的,只要开心就好,但……”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妹,但什么的?”碧莲追着问。

“碧姐……我的身材……怕龙生会嫌弃我……再说我没到过什么大场面,怕 会丢龙生和你碧姐的脸……”巧莲望着自己的胸脯说。

“哈哈!巧妹,我以为你担忧什么,我也是没到过什么大场面,但只要去过 一两次就习惯了。不瞒你说,还未认识龙生的时候,我比你可土多了,至于身材 方面,就大可放心,只要你有正常的性生活,得到异性的激素,乳房肯定会再次 发育,我是过来人,我懂的!”碧莲笑着说。

巧莲脸红羞怯的低着头。

“巧莲,我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更何况现在的科技那么发达,什么美 容纤体的,只要有钱想要什么样的身材,就有什么样的身材,哈哈!”

“嗯……不跟你们说了,羞死人了……我帮碧姐吹头。”巧莲脸红的跑过去 和碧莲吹头发,看见她们两人和睦相处,增添房间和谐的气氛,倒是件乐事。

“龙生,等会可要替巧妹增添一些日用品,起码要买一两件穿得出大场面的 衣服,还有护肤品和内衣裤什么的。”

“我知道了,我就是为了此事而赶回来的嘛!”

今日的碧莲和昨日的碧莲,已经大不相同了,起码懂得什么叫排场和装扮。

“对了,龙生,静宜她怎么说?”碧莲转回头对着我说。

“碧莲,静宜她可生你的气,但我说你想自杀和性情暴躁,她马上改变态度 且关心你起来,总之,你别和她说什么,让她主动迁就你。时间会冲淡一切,你 万万不可操之过急,要不然你失去了女儿,可别怨我。”

“那……好吧……你先去冲凉吧……”碧莲无精打睬的说。

“那我先去冲凉……”

“巧妹,争取时间你和龙生一起冲凉吧!这头发我自己吹就行了。”

“碧姐……什么和龙生一起冲嘛……怪羞的……”巧莲脸红的说。

碧莲果然好提议,竟会叫巧莲和我一块冲凉,我想一边冲凉,一边望着巧莲 羞红的脸,倒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巧妹,去去去!还有什么好害臊的!”碧莲把巧莲推到浴室里,接着我也 半主动的跟了进去。

走进浴室望着羞红粉脸的巧莲,想起她是赖布衣的后人,不禁异常的兴奋。

“巧莲,你显得有些不自然似,是不是受委屈了?”我走上前正视她说。

“这不能说是委屈……只是没试过和男人一起冲凉,怪羞的……”

“巧莲,还有什么好羞的,刚才我俩已经做过爱,而且你还亲我的龙根,算 是夫妻一场了,一起冲凉也只不过是种乐趣罢了,我帮你脱衣……”我体贴的说。

“我……自己……脱……”巧莲垂下头开始解开领口的钮扣。

“让我……帮你……”说完我即刻伸手解开巧莲上衣的钮扣。

虽然说我和巧莲已经做过爱,但开始解开她的钮扣的一刹那,心里倒有些紧 张和兴奋,不晓得是我知道她是赖布衣的后人,还是第一次和她单独身体接触所 引起的紧张?

望着巧莲上衣的钮扣,一粒一粒的被我解开,瞬间露出雪白的胸脯、肉色的 胸罩,此刻,巧莲的脸更加羞红,急促的心跳带动胸脯一起一伏的,这种无形的 挑逗,已向我身上迅速漫延。

脱下巧莲的上衣,她即刻用手遮掩乳房,我想解开她的裙,无奈找不到裙的 钮扣。

“裙拉下即可……没有扣的……”巧莲别过头小声的说。

巧莲这一说,我才恍然大悟,发现裙带只是用尼龙橡筋带套在腰间,于是双 手把裙往下一拉,整条内裤暴露在我眼前。

我捡起巧莲的衣服,细心折好放在一边,我相信这个细心动作,肯定在她心 目中取了很多分。接着双臂一展把巧莲搂在怀中,当我正想解开她胸罩的扣,才 发现胸罩扣已经自动解了。

“我的胸很小……没有碧姐的大……”巧莲的胸罩被我取下,她马上用手遮 掩说。

“巧莲,其实你的乳房不小了,只不过碧莲的是特别大,所以你不用为这个 不开心的,我最喜欢是你一身洁白无瑕的肌肤,这点碧莲可比不上你呀!”

“嗯……可别让碧姐听到……”巧莲用手堵住我的嘴巴。

“巧莲,来……把内裤也脱了……争取时间。”

“龙生,我自己来……男人不可以随便替女人脱内裤……”

“巧莲,你知道吗……女人的内裤有男人帮她脱,表示她幸福,你这件就让 我来替你脱,我要你成为幸褔的女人……”说完便把她的内裤往下一拉,一个长 满秀发且诱惑蜜桃,呈在我的眼前。

“龙生……我爱你……”巧莲双腿紧闭,仰天激动的说。

望着巧莲洁白无瑕的玉体,不禁使我冲动想用最快的时间解除武装,我想巧 莲要是替我宽衣,也算是一种享受,尤其是望着她羞答答的表情。

“巧莲,我也爱你……帮我把衣服脱了……”望着巧莲嫣红的脸说。

巧莲脸红羞怯的低着头,轻手将我身上的衣服脱下,接着解开我的裤带,当 松开裤钮和拉下裤链的一刻,她鼻息加重,而那对羞媚的眼睛,已将视线投在我 的龙根上。

“巧莲,快把我的内裤也脱了……”我摸着巧莲白晢玉背说。

“嗯……”巧莲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接着轻手慢慢拉下我的内裤,顽皮鼓 噪的火龙,一见束缚已解,即刻兴奋的高挺弹出,有如君临天下的气势,竖立在 巧莲的面前。

“哇!怎么又……”巧莲瞪着火龙吞了一口水说。

“巧莲……来……我们一起冲凉。”我牵着巧莲踏入浴缸,调好花洒(莲蓬 头)的温度,温水开始洒在我俩人身上,片刻间,水蒸气笼罩了整间浴室,在烟 雾弥漫的空间,我紧紧拥抱巧莲,展开激烈的湿吻。

巧莲柔软的小乳球,紧贴在我胸膛摩擦着,虽然没有大乳球那股震弹力,不 过,却令我有想压暴它的快感。我的手在她粉滑的背肌滑下,慢慢沿下到弹而有 力的臀沟上,贪婪顽皮的手指,不知不觉中,竟想闯入她的屁眼。

“噢……不可以……不要……”巧莲喉咙发出阵阵的抗拒声。

巧莲突然挣脱我的搂抱,双手护着屁眼,并向我抛出一道埋怨的目光。

“龙生……我受不了……手指……不能插进去……怕……”巧莲小声的说。

“巧莲,我的手指并没有想插进去的念头,只是摸摸罢了,你不用过于惊慌, 就算我想要,也会事先问过你,更会尊重你。”

“龙生,之前我看见你玩碧姐的后面,我已经吓到半死,后面的游戏,我绝 对不敢玩,抱歉……如果你现在想要,我叫碧姐进来吧……”巧莲低着头说。

“巧莲,不用了,你别那么拘谨,不玩后面也可以玩前面,总之,你日后有 什么不满意,可尽管说出来,不需要大惊小怪的嘛……来……”我安慰巧莲说。

巧莲用手护着屁眼那一幕,让我兴奋极了,加上她脸上那份惊讶之色和尖叫 声,可真被她骚入骨子头里去,引得心痒痒的。虽然她的屁股不算很大,但她那 个小屁眼,却不曾被人插过,若是我的大火龙插进去,肯定会带来无比紧缩的压 迫感,一定痛快死了。

“巧莲,来……移过来一点……”我将火龙移到她的蜜桃园说。

“做……什么……嘛……嗯……”巧莲娇声的说。

我将巧莲一只脚放在浴缸的边上,接着迫不及待的移动身体,将火龙贴在她 蜜桃的隙缝嫩豆上,随后使劲不停的磨,片刻,我感到火龙润滑无比,这份润滑 到底是花洒的水,还是蜜桃洞的琼浆?我也分不清楚了。

“啊……我受不了……你为什么还不进……”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不急……慢慢来……”我戏弄的说。

“哎!不……”巧莲说完,突然牵着我的火龙,毫不犹豫往蜜桃的洞口里塞。

“啊……进来吧……嗯……”巧莲焦急的说。

媚眼如丝的巧莲,传来诱惑的挑逗声,当她脱下矜持的一面,随即暴露淫荡 的本色,而原本那张纯情正气的脸,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相信此刻只有我强而 有劲的火龙,才能满足她的欲望。

“龙生,别逗我了……快……弄进来吧……”巧莲搂着我的颈说。

此刻,我感到无比的兴奋,当面对一个女人哀求你的火龙去插她,内心怎能 不激动、不满足呢?

我内心也很自然涌起一股神武的气势,当我想把火龙,从巧莲蜜桃的隙缝边 插入时,突然,想起静宜高跷弹实的美臀,和那对饱满高挺的乳峰,但眼前的乳 房和静宜的乳房相比,简直天壤之别,是有些乏味。

对!我可以从后插入,这样视线便可以避开美中不足之处。

“巧莲,换个姿式用狗仔式,从后插入吧!”我摆动巧莲的腰说。

“龙生,你不可以趁机插入我后面……”巧莲很认真的说。

“巧莲,你放一百个心吧!我不会强人所难。”

巧莲望了我几眼,最后也顺从我的意思,背向着我把身体趴下,屁股跷高。

我双手搭在巧莲的雪白臀肌上,且用脚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接着将火烫的 肉冠,移到蜜桃洞外,狠狠的将火龙,从后朝蜜桃洞里推,一插便到底。

“噢……好大……塞得满满……”巧莲双手顶着墙边的叫。

这时候,碧莲突然走了进来。

“噢!你们又做了,真是干柴烈火,一碰即着呀!哈哈!”碧莲笑着说。

“碧……姐……你笑我……哎唷……顶到了……”巧莲话没说完,忍不住又 淫叫起来。

“你们可要快点,时间不早了。”碧莲拍了我一下屁股便走了出去。

“嗯……快……动……我……我……要……”巧莲再次大声的喊叫。

听到巧莲的放声大叫,我心里就更兴奋,十指狂捏雪滑的股肌,偶尔用手拍 打她那摇摆不停的屁股,每一下的拍打,令她发出更强烈的嘶叫声:“啊……顶 到尽头……噢……受不了……要来了……酸……”巧莲颤抖的喊了几声。

突然,一阵涌泉冲击我的肉冠,带来阵阵酸痒的感觉,巧莲疯狂的用手抓自 己的头发,并且紧闭双腿,企图把我的火龙紧紧夹住。

“哇……来了……别动……噢……舒服……”巧莲紧紧的搂着我。

肉冠顶着蜜桃的花蕊处,感觉有股强大的吮吸力,正在一面抽搐,一面吮吸 我的肉冠,这种酸酸麻麻的感觉,不但舒服且够销魂的,在不知不觉中,火龙感 到一阵酸痒,最后一团火烫的精华,倾巢而出,全都射到花蕊里。

“啊……很烫……舒服……这感觉……太妙了……”巧莲喘着气说。

我和巧莲喘过气后,提着酸软的身体,草草冲洗,便告完毕。

当我正想离开浴室的时候,巧莲突然拉着我的手。

“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垂下头似很严肃的说。

“哦!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是否在打静宜的主意?”巧莲一字一字的说。

我心想这可怪了,巧莲怎么知道我在打静宜的主意呢?难道奇人奇术痣,也 有预知的能力?

“巧莲,你怎么会那么说呢?”我问说。

“龙生,你只要回答我是不是就行了。”静宜说。

“这……这……”这问题来得太突然,我一时不懂得该怎么去回答。

“龙生……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巧莲说完披上浴巾走出浴室。

我被巧莲这一问,整个人呆住了,此刻我的心情,就好像被人看见我偷东西 似,不知道是羞还是惭愧?

“巧莲呀!巧莲!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呀?”我对着镜子自言自语。 ----------             第六卷第六章可怕的巧莲

今天的我有两位美女相伴,左有碧莲右有巧莲,可说是威风八面,不禁感到 沾沾自喜。

但走出酒店大堂的时候,却不敢太招摇,更不敢左拥右抱,只让她们走在我 身后,害怕遇上记者们。

踏出酒店大门,鬼鬼祟祟的登上计程车,毕竟带着碧莲和巧莲二人,驾自己 的车太耀眼,很容易被其他女士认出,尤其是静雯和静宜。

“司机,去置地广场。”我向计程车司机说。

“好的。”计程车司机应了一声。

“龙生,为什么不驾自己的车嘛?”巧莲稍有不满的语气说。

“哎呀!你忘记报章那件事了吗?”我摇头叹气的说。

“哦!还会有什么事呢?就算有也不会难倒你龙生吧?”巧莲嘲讽的口吻说。

巧莲说完这番话后,计程车司机向后照镜望了几眼。

“巧莲,我不想再次见报,免得碧莲多一次尴尬。”我解释说。

“哎!早知道我便不跟出来……”碧莲尴尬的说。

“算了!我怎样都要尊重碧姐,免得她两个女儿静雯和静宜会不高兴,你说 我讲得对吗?龙生!”巧莲瞪着我说。

“巧莲,你能明白就好,我以为你不谅解碧莲的难处。”我瞪了巧莲一眼说。

“龙生,我怎会不谅解呢?你多心了,做妹妹的怎样都要体谅姐姐的嘛!” 巧莲对我摆出一个极难看的笑容。

碧莲低着头没有答话,只是握紧我的手。

我看出碧莲心里很不舒服,但巧莲这番话,我听了就更不舒服,似话中有话, 甚至含有嘲讽我的意思。

开始我以为她和碧莲会和睦相处,甚至对这份齐人之褔,沾沾自喜的,没想 到短短的时间内,便发生第一次不愉快的事了。

巧莲转变的态度,我可真预料不及,简直是判若两人,记得她在浴室,问了 我有关静宜的事后,态度和语气便开始转变,莫非她在呷醋?

其实我也不需要受巧莲的气,要是难相处把她踢走就算了,但她是赖布衣的 后人,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这本秘笈对我的将来,可说十分重要,若是我现在 向她发脾气,可能会一拍两散。入宝山而空手回的事,我龙生可不干,眼下唯有 暂时受受气,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心里在想,巧莲她是一时之气,还是天生小气的本性呢?

记得我认识她第一眼开始,她给我的印象是个单纯、与世无争、吃斋且不贪 婪的女人,何况从她处理转到我店铺工作一事,便轻易的看出,她是个通情达理 之人,若她的本性真属天生小气的话,那我可真是看走了眼,算自己活该吧!

“龙师傅,置地广场到了。”计程车司机笑着说。

“谢谢。”我望了收费表一眼,便掏出车资给他。

“龙师傅,能不能赠我一句呢?”司机把钱推还给我说。

“老兄,你掌大指长是劳碌命,这钱你收下吧!可别拿去赌了。”

计程车司机听我了后,睁大着眼睛望着我不语,直到我和碧莲、巧莲三人下 车关上车门后,他才如梦初醒般,不断点头自言自语的。

置地广场内的店全都是名牌店,有的名牌更是享誉全球,不过,我对这些名 牌店存有好奇感,因为不管我什么时候经过,都不曾见有客人光顾,门可罗雀的, 试问在寸金尺土的租金下,他们是怎样经营的?

“哎呀!我们来晚了,很多店都关了,真扫兴……”巧莲埋怨的说。

“巧妹,随便逛逛吧……要是买不到,明天还可以再来。”

“碧姐,你什么时候想来,当然不成问题,但我可要工作,我下班时间也正 好是他们关店时间,可不像好命的阔太,饭来张口。”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巧莲这句话可真说到点子上,这些名牌店果真只做不用上班的阔太生意,你 下班他关店,你休息他也休息,若是上班一族想光顾他们,除了利用吃饭时间之 外,恐怕就要请假前来,做生意能做到如此嚣张,也真够气派的。

记得有个名人说过,若想显赫你是富贵之人,那就要远离贫穷的朋友。

名牌店果然将这句话,套用在经营策略上,看来我龙生馆的营业时间,也该 要改一改,要不然怎么追上名牌的气派呢?

“哗!龙生,你看这个手袋(手提袋)多漂亮呀!”巧莲指着陈列柜的手袋, 兴奋的说。

“是吗?”我上前望了手袋一眼,不觉得它有什么漂亮之处,但价钱可不菲。

“龙生,我们进去看看。”巧莲二话不说的便把我拉进店内。

巧莲走进店内便叫售货员把手袋拿给她看,并摆出肯定会买的姿式,我心想 这个手袋差不多要两万元,她怎么舍得买呢?

巧莲不会是想我买给她吧?我仔细的想了一想,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我悄悄 走到别的陈列柜参观,留下巧莲一个人看手袋。

过了没多久,巧莲果然拿着手袋走到我身旁,并向我讲解手袋的漂亮之处, 更说这手袋是她梦寐以求的物品。

“巧莲,既然你那么喜欢,就把它买下吧……”

“龙生,真的吗?那我当它是你给我的订情礼物了,谢谢!”巧莲高兴的说。

我的天呀!巧莲竟会如此贪婪,我和她的关系也只不过短短几个钟头,她居 然敢要我送如此名贵的物品,虽然说两万元对我龙生是很小的数目,但平时却不 曾见她用名牌物品,现在一挑便是两万元的名牌,这摆明当我是呆子,看来她可 不简单。

“巧莲,不需要说谢什么的,你喜欢就行。”我无奈的说。

我原先是想拒绝巧莲的要求,可是仔细的想了想,毕竟刚才和她发生关系, 要是我现在拒绝她的话,想必她会很生气。

万一她生气而离开,不但会弄翻我刚烹调好的齐人之汤,也会错失她手上那 本赖布衣秘笈,在无计可施且处于被动的情况下,只好忍气吞声,答应了她的要 求。

巧莲满怀欣喜跑去和售货员详谈,而我身旁的碧莲,默默无语,似乎没什么 心情,或许她也觉得巧莲很过分。

“碧莲,你也挑一份吧!我还没送订情礼物给你呢!”我握着碧莲的手说。

“龙生,不用了……订情礼物以后再说吧!”碧莲甩掉我的手说。

“碧莲,你怎么了……”

“没……什么……”碧莲小声的说。

“龙生,我买好了,你过来嘛……”巧莲对我说。

我走到收银处想起口袋没带那么多现金,突然,心血来潮想试试巧莲的经济。

“巧莲,我身上没带现金,你用卡先过帐,回去我给你现金。”

“龙生,我怎会有卡呢?”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那用我的卡吧……小姐,麻烦你……”我把信用卡递给收银处的职员说。

我们三人在手袋店逗留了一会,接着巧莲说要到女人内衣店。

逛了没多久,果然找到一间女人内衣店,我抬起头望了招牌一眼,发现就是 我和碧莲买内衣那间宝路丝,看来这间店的内衣,不仅是名牌,分店也不少。

巧莲飞快的走入店内,而我和碧莲两人心灵相通似的,看了招牌后都向对方 望了一眼,眼神中传达了无数情意。

“龙生,你认识新的女朋友,这间店的老板是最高兴了。”碧莲笑着说。

“碧莲,你别笑我,这次和你牵手走进来,心里浮起无限的爱意。”

“嗯……我也是……不过,你的爱意却给了巧莲一半……”碧莲叹了口气说。

“碧莲……你……”我无言以对。

“龙生,别你的我的了,快去陪你的新女朋友选胸罩吧!”

“碧莲,你看巧莲手上那些胸罩,还需要我替她选吗?”我摇头的说。

“巧妹……她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真怪!”碧莲叹气的说。

我很认同碧莲说这句话,巧莲确实在几小时内判若两人。

“巧莲,选得怎样了?”我走过去巧莲身旁说。

“龙生,我只选了一些,感觉不是很喜欢。”巧莲顾着东张西望的。

“巧莲,你也选了不少了,如果不喜欢可以到别家看看。”巧莲手上胸罩的 罩杯,全是小码的,若是和碧莲上次买的那个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就在这刹那间,我竟然有所冲动,不禁向碧莲饱满的乳房望了一眼,手掌也 开始发痒,真想找些实物揉揉。

“龙生,女人的心理就是那么怪,尤其是贴身物,多数只会喜欢过往用过的 牌子,虽然这些是名牌货,但穿在身上感觉始终很陌生。”巧莲一边说,一边左 挑右翻的。

“是吗?”我在消化巧莲刚才说的那番话。

“哎!龙生,坦白对你说,我最不喜欢买胸罩,毕竟自己没什么本钱,无论 穿什么都不好看,我身上所穿的全都是好朋友爱玲送的。”

巧莲这么一说,使我想起那位卖女人内衣裤的爱铃。

“这位太太,其实我们的胸罩是最专业的,除了陈列架上的货品外,我们还 有神奇胸罩,是专人替顾客设计的胸罩服务,担保顾客佩戴后,肯定会满意,你 想看一看吗?”女售货员说。

“哦?真的那么神奇?”巧莲望向女售货置疑的说。

女售货员使出三寸不烂之舌,游说巧莲对神奇胸罩的兴趣。我在一旁看着巧 莲听得津津有味,心想女售货员这回又钓到大鱼了,巧莲果然很快对女售货员的 话感兴趣,并随售货员到试衣间去。

“龙生,巧莲不是真的订做神奇胸罩吧?”碧莲问我说。

“碧莲,如果巧莲不是有兴趣,怎么会跟售货员到试衣间去呢?”

“龙生,神奇胸罩可不便宜,巧妹真的舍得买?”碧莲惊叹的说。

我不知道碧莲是真笨还是装傻,刚才巧莲的手袋也是我给钱,现在胸罩的钱, 当然也是要我掏腰包,巧莲她怎么会舍不得呢!

“碧莲,你上次也买了一个,要是巧莲也喜欢,而我不买给她的话,日后若 被被她发现,肯定气死她。不过,她确实需要佩戴神奇胸罩,要不然出外她怎能 与你看齐呢?”我指着碧莲的大乳说。

“哼!不跟你说了,我替你的荷包心疼,你还取笑我。”碧莲瞪眼的说。

没多久巧莲和女售货员从试衣间走出来,接着到柜面写了些资料便叫我过去。

“龙生,我想买神奇胸罩,你可以送给我吗?”巧莲笑着对我说。

“巧莲,你喜欢的话就买啦……”我无奈的说。

“太太,我们会发一张贵宾卡给你,下次光顾可享有八折优惠。”售货员说。

“巧莲,我想碧莲她应该会有贵宾卡。”

“龙生,你是说碧姐有买过这间公司的神奇胸罩?”巧莲睁大着眼睛问。

我随口应了巧莲一声是,但很奇怪她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龙生,刚才进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里有神奇胸罩?”

“巧莲,我怎么知道你会有兴趣?”

“算了!结帐吧!”巧莲不悦的对售货员说。

女售货员把帐单递了给我。

“哇!怎么那么多钱?要五万多……”我惊讶的说。

“先生,这位小姐总共选了两个款式、三种颜色,总共是六个,我们已经打 了八折,应该没算错的。”女售货员笑着对我说。

“巧莲,为什么要买了那么多呢?”我忍不住问。

“龙生,颜色和款式都是用来配衬衣服,如果你不高兴就不买了。”

巧莲这种态度简直是不可理喻,尤其是她最后说的那一句,气得我差点一巴 掌掴了过去,但为了得到她手上那本赖布衣秘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兼付了帐。

身旁的碧莲一言不发,若无其事的,倒令我很意料,当初我还以为她很贪钱, 原来最贪钱的是巧莲,或许不应该用贪字来形容她,用抢字会比较恰当。

离开胸罩店,一路上我不断的想,为什么巧莲会变成另外一个人?为什么会 那么大胆向我勒索?我也开始担心以后不知要花多少钱在她身上。

此刻,我也分不清楚,到底我是重视齐人之乐,还是重视那本秘笈了?

“算了!巧莲不过是花我的钱,只要她把秘笈交给我,其他都无所谓。”我 自言自语的说。

巧莲接下来拼命的逛服装店,幸好大多数的高级服装店都关了门,她只能添 购一些较普通的服装,所谓较普通是指价钱较低,总共买了几件也不超过一万元, 这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但挑选衣服的过程中,她嘴巴总是埋怨比不上高级的 漂亮,也许她在掩饰没有身材罢了。

这次是我第二次买服装给女人,记得第一次和碧莲买衣服的时候,她穿上低 胸晚装出来的一刻,不但性感且美艳动人,更令我热血沸腾,被她挑起的兴奋和 冲动的快感,便值回票价。

可是,花在巧莲身上的服装钱,不但值不回票价,还要忍受她满口的怨言, 最要命是她选的服装全是保守派,性感二字就不用说了。

结束了惨淡的置装之旅,终于可以牵着碧莲和巧莲的手进入餐厅。

今天是我第一次算和两个老婆同桌进餐,似叫什么齐人之餐的,心情本应非 常的兴奋,可是刚才无辜被花掉了几万元,心里始终有道闷气。

我要了一瓶红酒,接着点了一些头盘和主菜,我也特地要了十只生蚝,据说 生蚝是补肾强精,我想如今已享齐人之福,也该是时候补一补身体了。

“来!我们干杯!祝我们三人生活愉快。”我举起酒杯说。

我们三个水晶杯碰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响亮声。

“唉!可惜我们出来晚了,很多店铺都关了门,买不到想要买的东西,真是 扫兴呀!”巧莲仍在埋怨。

“巧莲,其实你今天也买了不少东西,还有什么可惜的,碧莲她一样东西都 没买呢!”我不满的说。

“龙生,不是碧姐不买,而是你以前已经买了给她,要不然她怎会是宝路丝 的贵宾呢?”巧莲反驳的说。

原来巧莲还为宝路丝贵宾一事,耿耿于怀。

“龙生,老公买礼物给老婆是应该的……别说了……”巧莲用脚轻轻踩着我 说。

“龙生,话又说回来,我知道你买了几万块的胸罩给我,心里很不舒服,但 你知道我的身材不好,需要有些神奇的玩意衬托一下。再说买多几种颜色,用来 配衣服也是应该的,要不然今天大、明天小,那多难看呀!”巧莲小声的说。

我和碧莲听了忍不住偷偷的笑。

“你们别笑我,碧姐的胸那么大,还用那神奇玩意那才好笑。”

“巧妹,那是龙生自作主张买给我的,不是我要买的……”碧莲澄清的说。

“龙生,你可真偏心,明知有神奇的玩意,却只买给碧姐,而不买给我,要 不是售货员的推荐,我还不知道有这种玩意,还说一视同仁……”巧莲撒娇的说。

“哎呀!巧莲,我怎么可能每天都记着,宝路丝有神奇胸罩卖呢……”

这时候,侍应生端上主菜上桌,我选了烤羊扒,碧莲选了西冷牛扒,巧莲选 了炭烧龙虾。

“龙生,我很少吃西餐,帮我弄一弄这个龙虾,我不懂得用餐刀剥壳。”巧 莲小声的对我说。

“巧妹,我帮你吧……”碧莲说完动起手,两三下便弄好。

真没想到当初对餐具很外行的碧莲,现在用起餐具是那么的熟手,真是士别 三日,刮目相看。

“碧莲,你怎么进步了许多?”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从电视、书本、杂志上学的,这些学问多少也要懂一点,我怕万 一出席宴会,不小心会丢你的脸。”

“嗯……果然是派上用场了……有空的话教教巧莲吧……”我点头的向碧莲 说。

今日的碧莲,已经不是昨日的土碧莲了。

“对了!巧莲你不是吃斋的吗?”我突然想起巧莲是素食者。

“龙生,那本书记载,只要我三十二岁找到男伴,便不用吃素了。”

“哦?什么那本书?”碧莲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用脚碰了一碰碧莲说。

“龙生,我想起一件事,刚才忘记和你说。”巧莲放下手中的餐具严肃的说。

“哦?什么事?”我望着巧莲说。

巧莲拿起酒杯,连续喝了几口。

“龙生,你记得刚才在手袋店铺,你叫我用信用卡一事吗?”巧莲问。

“嗯……记得……”我好奇的点头,碧莲也放下手中的餐具,集中精神的听。

“龙生,刚才我在店铺里可尴尬死了,你仔细想一想,当你龙生的女人,竟 然拿不出一张信用卡,这不是丢你龙生的脸吗?再说以你现在的地位和知名度, 没有保镖和佣人伴着,真不够体面,毕竟你也算是个公众人物,难道买东西要你 自己掏腰包,不觉得难看吗?”

“会吗?”我在消化巧莲那句话。

巧莲这句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道理之中似又听得出一些弦外之音。碧莲听 了后,马上拿起餐具,低着头吃她的牛扒,她似乎也听出什么来的,当然,我也 明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巧莲,那你说该怎么办好呢?”

“龙生,我有一个朋友在银行做,刚巧她们在推广信用卡,若成功申请,不 但有礼品送,还有大抽奖。好不好明天你也申请一张,顺便给我和碧姐发一张附 属卡,反正我的日常用品还没买,到时候可以储一些积分换礼品,再说你和我们 出来,由我们结帐,你多有体面是不是?”

巧莲这句话,可真吓了我一跳,碧莲的反应也告诉了我,她受了一惊,然而 碧莲还懂得瞪我一眼、踩我一脚,做出提醒我小心的反应。

我心里想着,巧莲的贪婪之心,算不算过分了呢?而最令我不解的是,为何 做爱前和做爱后的她,竟会判若两人?

巧莲既然敢向我提出附属卡的要求,当然胸有成竹,想必我肯定会答应,到 底她凭什么支持那份自信心呢?

“龙生,你怎么发呆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因为银行的推广期,明天便 截止了,我等着抽奖和礼品包呢……”巧莲推推我的手说。

我想要是我不答应,巧莲她自己也会申请,到时候她把月结单交给我,我一 样要替她缴款,既然如此,何不现在顺从她的要求?反正主卡便是我的名,附属 卡我更可以限定她的签帐金额,最多就给她签几万块,若几万块能试探她的心, 倒也值得一试,万一她真的很过分,便名正言顺的把她的卡给取消。

“巧莲,没问题……”我的话还没说完,碧莲又踩了我一脚。

“碧姐,这一点可以看出,龙生真的很疼我们。”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把你的身分证号码给我,我叫朋友填写好申请表,明天给你签。”

“好的……”我把身分证号码给了巧莲。

吃完饭后,我们三人回酒店途中,巧莲心急怕明天赶不上递交信用卡的申请 表,坚持要找朋友把申请表格拿回来给我们先签名,结果,我和碧莲两人只好先 回酒店。 ----------             第六卷第七章巧莲的告白

我和碧莲回到房间,她迫不及待的把我拉到床边,要和我详谈巧莲的事。

“龙生,你觉不觉得巧莲好怪?”碧莲望着我说。

“你吃醋了?”我笑着问碧莲。

“龙生,我和你谈正经的。”碧莲严肃的说。

既然碧莲想严肃的和我谈巧莲之事,我也乐得听听她有什么要说。

“碧莲,有什么要谈的?”我摸向碧莲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龙生,我们三个人离开房间后,巧莲的语气开始针对我,而且还变成另外 一个人似,脸上不但没有了那份清纯感,最可怕和意外是她买东西的时候,好像 完全不用征求你的意见,似在呼喝你般,难道她忘记你是她老板或老公?”

“嗯……我也有同感……”我无奈的点头说道。

“巧莲在浴室和你谈过什么?你好像受了她控制,不会是中了她的降头吧?”

“荒谬!”我用力在碧莲的乳球上狠狠一捏。

“哎呀!痛!”碧莲甩开我的手说。

没想到碧莲刚和巧莲认识不久,便已经察觉巧莲的举动很不妥,她的好奇和 不满,显然不是一般女人争风吃醋的范围之内,看来这个问题确实是个问题。

“龙生,你和巧莲在浴室,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你说嘛……”碧莲追着问。

我考虑好不好将巧莲是赖布衣后人一事告诉碧莲,既然她穷追猛打的追问, 我想告诉她也无妨。

“碧莲,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说了后,会让你吃惊或被你看成笑话。 巧莲她说是赖布衣后人,手中有一本赖布衣秘笈,而我会处处迁就她,一来是我 龙生疼爱自己的女人,二来是想得到她手上那本秘笈,毕竟这本秘笈对我的将来 影响可大。”

“什么?巧莲是赖布衣后人,手上还有本秘笈?信不信得过呢?”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我也怀疑过,但她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却不是一般人可 拥有,除了要有祖先的福荫之外,祖坟还要葬在龙穴之地,试问她身上有那粒痣 的存在,我能不相信她的话吗?”

碧莲听了后,身体仰天而躺的叹了一口闷气,她胸前那对饱挺的乳峰,高耸 而立之外,乳球也随着气息,如浪潮般起伏不平,无意中演出诱惑的一幕。此情 此景,我贪婪的五指又怎会循规蹈矩,而不攀上火辣辣的乳峰呢?

正当我的手指解开碧莲胸前的钮扣,开始潜进胸罩的一刻,碧莲突然抽出我 的手,从床上弹起而坐。

“龙生,那你为了巧莲手上那本秘笈,日后都对她千依百顺了?”碧莲问。

“碧莲,如果巧莲不是很过分,起码我不会让她对我反感。”

“这样的话,我以后的日子可难熬了……”碧莲低声细语的说。

“碧莲,你怎么了?”我摸着碧莲的秀发说。

“龙生,巧妹口中虽然称我为姐,但相信你也听见,她对我说了不少讽刺之 语,也许她想气走我,而独自霸占你。”碧莲忧郁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记得我和巧莲在浴室出来的一刻,她曾问过我是否打静宜的主意,莫非她真 的想气走碧莲,使我无法接静宜到新居陪碧莲,以杜绝我打静宜主意的机会,甚 至要静雯和静宜,怨我赶走她母亲,恨上加恨?

仔细想了一想又觉得不对,如果巧莲想气走碧莲,独自霸占我的话,那她应 该小鸟依人般的对我千依百顺,怎么会暴露挥霍无度的一面?

虽然巧莲的转变,仍百思不得其解,但我很清楚知道一点,无论怎样都要先 稳定碧莲哄静宜,忍巧莲而夺其书。

“碧莲,究竟巧莲是一个怎样的人都没关系,最重要是我要得到她手上那本 秘笈,所以眼下你一定要忍着气,等我大功告成,再替你出那口气。”

“哎!今天的遭遇,自己也无法相信,先用自己的美色去诱一个女人,接着 竟要把身边的男人让一半给她,最后还要忍受她的冷嘲热讽……哎……我的命算 起来也真苦,自己的丈夫房事不济算半个男人,现在有个强的却要与人共享,难 道我的命里,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百分百的男人吗……呜……”碧莲流下泪珠说。

“碧莲……别这样……”我想安慰碧莲,可是却不知该怎么安慰。

“龙生,如今我也没什么好期待的,只希望你帮我找回两个女儿的心。”

“碧莲,你放心,我会有办法让你两个女儿谅解你。对了,你和巧莲从店铺 到酒店,是否有谈过什么吗?”我突然想起会不会是碧莲和巧莲说过什么,导致 巧莲的态度有所改变。

“龙生,你怎么这样问?巧莲离开店铺便说要回家里拿东西,最后是她自己 上来酒店,接着没多久你就回来了,那时候我还在冲凉,什么话也没说。”

“哦?巧莲回家拿东西?那么她的东西放在哪了?”我好奇的问。

“对啊!巧妹的东西放在哪了?”碧莲向房间四处望了一眼说。

碧莲脸上流露疑惑的表情,甚至有些惊慌似。

“龙生……巧莲她说谎……”碧莲捉起我的手说。

虽然我对巧莲的诡秘举动难以理解,但看见碧莲过敏的反应,唯恐她对巧莲 说错话,而闹得不愉快,眼下我必需先把大事化成小事,然后再开解她心理的疑 虑,免得她把秘笈的主人吓走。

“碧莲,你也不用大惊小怪,巧莲平时属于纯朴的女人,今天可能和我们做 了极荒谬淫荡之事,一时无法克服心理的犯罪感,所以藉故说回家拿东西,目的 只想出去透透气罢了。”

“那巧妹买东西的态度和语气呢?”碧莲问。

“碧莲,我想她是试探我对她的真心吧……”我勉强的说。

“龙生,反正你是一家之主,既然你认为没问题,我也不需要担心什么,若 巧妹日后与我和睦共处,我就是她的好姐姐;若事与愿违的话,我最多为了你受 受她的气,但你得到秘笈后,可别遗弃我。”碧莲撒娇的说。

“嗯……我知道了……先去冲个凉……”我边说边脱衣服。

“龙生,要我陪你冲吗?”碧莲娇气的说。

“不用了……你歇会吧……”说完便独自走进浴室里。

走进浴室便想起巧莲今天和我说的话,一切是从她这句“是否打静宜主意” 开始,结果,她的举动便开始戏剧性变化,而她身上所有一切的问号,此刻我也 只好先暂时放下,毕竟心里和身体都真的累了……

浸了一个舒服的温水浴,消除身上疲劳的我,开始迎接齐人之福的夜晚。

刚走出浴室,巧莲正好开门走进房间。

“怎么……你们刚才……”巧莲走进来看见我们尴尬的说。

巧莲这么一说,我才发觉原来碧莲脱得一丝不挂,而我边走边用浴巾抹着身 体,下面那条大蛇无遮无掩的露出体外,难怪巧莲会误会以为我们刚做完爱。

“没有……我刚冲好凉出来。”我解释的说。

其实我也真笨,何需解释呢……

碧莲没有出声只悄悄是把棉被盖在身上。

“没关系,就算有也是正常的,对了,信用卡的申请书我拿回来了,龙生你 签个名吧!不过,我朋友身上刚好只剩下一份,碧姐那份我没拿。”巧莲说完把 申请书丢在书桌上,接着望也不望我们一眼,便走进浴室大力的把门关上。

碧莲仍是没出声,只是把原来盖在身上的棉被,换成盖在头上。

我走到书桌拿起信用卡的申请书一看,截止日期果然是明天,既然巧莲已经 拿了回来,我不能不签,只不过动起笔要签的一刻,倒是有些不愿意,尤其是申 请附属卡签帐金额一栏,更犹豫了几分钟。最后,提了一口气咬紧牙根写下十万 元,心想反正有意想试试巧莲贪婪的心,干脆就试到底吧!

没多久,巧莲从浴室走出来。

“巧莲,我签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到银行,为碧莲申请一张附属卡,顺便我 也替你们两个开户,方便我转帐给你们做家用。”

巧莲拿起申请表不停的看,而碧莲的头则从棉被里钻了出来。

“龙生,你看……看巧妹……她哭了……”碧莲突然指着巧莲说。

“巧莲……怎么了?”我即刻回头望向巧莲,发现她闭上眼睛,低声哭泣中, 于是我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巧莲随即把头伏在我胸前,双手紧紧的把我搂着。

床上的碧莲,则一脸无从谈起的表情。

“巧莲,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哭起来了?”我用手抚着巧莲的秀发,心想 她不会是听我说也要为碧莲办一个帐户,而小气扮哭泣耍手段吧?

“龙生,我没事……”巧莲轻轻抹掉脸上的泪水,接着把我拉到床边,碧莲 见状马上移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空间给我们坐下。

“巧妹……怎么哭了?”碧莲小声的问。

“龙生、碧姐,我知道刚才买东西时候的举动和语气,可把你们给气恼了, 在此我向你们道歉。其实我的反常举动,是受到前男友抛弃的心理阴影下所致, 加上对自己的身材又没有信心,害怕会被龙生遗弃,所以会这么做,万一真被遗 弃,也先让龙生大大的出血……”巧莲捉起我和碧莲的手叠在一起说。

我和碧莲听了后,互相露出恍然大悟的眼神。

“碧姐,我要向你再次道歉,我说的话可让您受气了,真是对不起……”巧 莲望着碧莲忙道歉的说。

“傻巧妹……我怎会气你呢……我也是女人……明白的……”碧莲一脸无奈 的说。

我心里想着,巧莲这无谓的举动,花了我几万元,虽然感觉上有些无辜,但 也算买了些名牌和实用的胸罩给她,最重要一点是,心底下的疑团,终被解开了, 倒有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

“巧莲,你也算够狠的,竟然要我花几万元,用在买胸罩的报复里,确实有 点无辜之外,还有一点令我不解的是,为何你感觉会被遗弃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假意要你送个手袋给我,你竟然叫我自己付钱;接着踏入胸罩店, 你和碧姐两人便卿卿我我,完全当我不存在。再说,我在试衣间看见自己的乳房 那么小,而碧姐的却那么丰满,最后又气你不告诉我有神奇的玩意,但又买过给 碧姐,于是一气之下,便要了六个胸罩……”巧莲低头的说。

听巧莲这么一说,我回头向碧莲的丰满乳房望了一眼,而碧莲害羞的忙用双 手遮掩,阻挡我色淫淫的目光。

“巧莲,你不该是那么小气吧?还有什么原因呢?”

“龙生,其实我脑海里一直不相信,身上那粒痣会给你带来伤害,反而觉得 你是找个藉口想得到我,这也是我在浴室问你那句话的原因。当时我只恨自己, 怎么轻易的便把持不定让你得逞,我想唯一的解释是你那句”就算我龙生剩下最 后一碗饭,也是我龙生的女人先吃“而有所感动失身吧!”巧莲羞怯的说。

我和碧莲听了巧莲说的话,两人同时向催情香薰望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巧妹,那你怎么突然想和我们坦白一切?”碧莲好奇的问。

碧莲可问到点子上,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

“碧姐,我对你的无礼和讽刺之语,你不但没生我的气,还能处处相让,使 我心中有愧。接着龙生不但签了附属卡的申请书,还写下十万元的额度,甚至还 要办户头给我们家用。那一刻,我除了深信龙生是真心当我是他的女人之外,连 被前男友遗弃的心理障碍也一扫而空。既然心中踏实,便勇于坦白了。”

“哦!原来如此!”我和碧莲两人同时点头称道。

“龙生,你又成功俘虏一个女人的心了。”碧莲笑着对我说。

“嗯……要我用心去俘虏的女人,她必然是世上最好的美人。”我抚着她们 的头笑着说。

碧莲和巧莲听了后,脸上浮起温馨的表情,这种表情是女人最漂亮的一面, 尤其是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更令人意乱情迷……

“碧姐,您还生我的气吗?还会当我是妹吗?”巧莲捉着碧莲的手问。

“我当然会当你是妹,而且还当你是傻小妹呢!”碧莲笑笑拍巧莲的手说。

“碧莲,你高兴就好,你两粒大乳也不用弹跳着向巧莲示威嘛!”我笑着说。

“龙生,你坏……示什么威嘛……”碧莲脸红垂下头,并用手遮掩裸露的乳 房说。

“龙生,你别笑碧姐了,姐确实有本钱可以示威,而我……”巧莲垂下头的 说。

“巧莲,你的乳房也不错……”我上前将手摸在巧莲胸前的衣外说。

“嗯……别摸了……”巧莲羞怯的推开我的手,上前和碧莲四乳相贴的搂抱。

“巧妹,姐我可是有个规距,穿过街上的衣服尘埃多,为了卫生问题,所以 不能带到床上,毕竟我们女人很容易会感染细菌的。”碧莲严肃的说。

“碧姐,那我不是要脱掉身上的衣服才能上床?”巧莲脸红的问。

“对!要脱到一丝不挂,好像碧莲那样赤裸裸的。”我笑着说完后,接着把 下身上那条毛巾一抛,光着屁股跳到床上,准备看美人宽衣的一幕。

巧莲无奈只好走下床,动手拉下长裙背后的拉链,原来拉下背后的拉链,可 要分两次进行,先从肩膀的位置拉下一半,然后再绕到腰部后,拉下另一半。

巧莲拉下拉链后,接着转过身背向着我们,把衣上的肩带向外一拨,白色的 兰花裙,从她雪滑的肌肤,慢慢滑下……

“碧姐……衣内的就不用脱……是吗?”巧莲羞怯的问。

“要呀!反正一家人上床,还羞什么呢?”我笑着说。

“一家人?嗯……好吧……一家人……”巧莲喃喃细语的,接着把传统的密 实胸罩扣一松,便把胸前的胸罩取下。最好笑是她胯间穿着两条内裤,我真是替 她的蜜桃感到可怜,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心血来潮,暗中许下承诺,将来我要买 最好、最漂亮的内裤,送给巧莲的蜜桃。

巧莲终于把两条内裤也脱了,就在她上床的一刻,我对她的蜜桃浮起怜惜之 心,即刻上前一摸,发现湿透一片,而且还黏黏的。

“巧莲,你又想要了……这么湿……”我对巧莲说。

“不是啦……今天做太多了……怎还会想要呢……”巧莲羞怯的答。

碧莲可能好奇,也伸手往巧莲的蜜桃一摸。

“呵呵!龙生,那是你遗留在巧莲里面的余精啦,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碧莲,那不是早就被冲洗掉了吗?我记得在浴室已经替巧莲冲洗干净了。”

“哎呀!龙生,并不是能全部冲洗掉的,很多时候明天还会流出来呢……” 碧莲说完拿了纸巾给巧莲。

“碧姐……我还是多冲一次水吧!”巧莲不好意思的说。

“嗯……也好,反正你下面的毛发那么多,卫生一点是好的。”碧莲点头说。

巧莲转身走进浴室里,这时候我想,何不趁现在把巧莲的阴毛给剃掉呢?

“碧莲,反正酒店有新的剃刀,要不然我们把巧莲那堆浓密的阴毛给剃掉, 这样就卫生多了,是吗?”我征求碧莲的意见。

“什么?把巧莲的阴毛给剃掉?”碧莲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可不知道巧莲肯不肯?”碧莲似有口难言的说。

“碧莲,巧莲她有什么不肯的,反正她的分泌物多,只要你说是为了卫生, 她那么听你的话,肯定会答应,再说她刚刚向你道歉,必定会讨好你而答应。”

“这……我说说看吧……你总是那么色……”碧莲摇头叹气的说。

“碧莲,你再多话说,我就把你的阴毛也剃掉,然后塞进你嘴里,嘿!”

“你想死!我把巧莲剃下的阴毛塞进你嘴里就行,哈哈!”碧莲大声的笑。

我终于听到碧莲真正开怀的笑声,可想而知,她今天为了我所承受的委屈, 也真是够苦的。

“你们笑什么呀?”巧莲从浴室走出来说,接着拿起刚买回来的内裤。

“巧莲,还是让碧莲告诉你吧!我先到浴室为你准备工具,对了,你现在先 不用穿内裤。”我望着巧莲手上的内裤说。

“哟!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拿什么工具?不会是想对我进行什么酷刑吧……” 巧莲以天真半蹲之式,双手护胸的说。

“巧妹,别担心,只是和你玩玩罢了,上床吧……”碧莲下床牵巧莲的手说。

“我来了!”过了一会儿,我拿着剃刀从浴室跳出来。

“噢!龙生,你拿剃刀做什么?”巧莲双手护着下身,看来她已经知晓似的。

“巧妹,我们知道你的分泌物多,所以龙生想替你把上面的阴毛剃掉,这样 不但很卫生,而且保持清爽。”碧莲牵着巧莲的手说。

“不!不能……”巧莲突然甩掉碧莲的手,逃开至一旁全身颤抖的说。

巧莲这下惊慌错乱的动作,吓得我和碧莲两人不知所措。

“巧莲,没什么事的……不用怕,我每天也有刮胡须……”我走上前说。

“放下……你……的剃刀……”巧莲眼睛牢牢盯着我手上的剃刀,全身仍颤 抖的说。

“好……好……我放下……你别激动……听话……”我放下手中的剃刀说。

其实一间酒店的房间有多大,巧莲能逃到哪里呢?只不过我不想吓坏她,希 望能通过安抚而完成使命,不过,对于她如此惧怕剃刀一事,我倒很感兴趣想知 道,究竟是什么原因。

巧莲看见我放下手中的剃刀,逐渐平伏激动的情绪。

“巧妹……你为什么如此怕剃刀呢?”碧莲安慰巧莲,并扶她到床边坐。

“巧莲,喝口水……”我倒了一杯水给巧莲。

巧莲喝了一口水后,脸上总算恢复一些红润之色,不像刚才那般的恐怖。

“在我六岁那年,我亲眼看着母亲被醉酒的男人强奸,当时他强行在我母亲 身上泄欲之后,还拿剃刀剃我母亲的下体,当时我没有力量保护母亲,只能眼睁 睁看着母亲不停的挣扎,和她一片血淋淋的下体,从此以后,我每见剃刀全身便 不寒而栗。”巧莲紧紧握着杯子说。

“巧妹,其实我们是一片好意,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惧怕剃刀。”

“巧莲,这样长久下去不是办法,你不能在多层不良的心理影响下生活,是 很容易患上精神衰弱的。”

“龙生,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巧妹解除吗?”碧莲问。

“嗯……这……让我想想……”

望着巧莲软弱无奈的眼神,感到她很可怜。 ----------             第六卷第八章剃毛之乐

巧莲的心理实在很脆弱,种种不快的往事都笼罩在她身上,对她来说可是一 种无形的束缚,导致严重性的缺乏自信心。一旦没了自信心便会多猜疑,多猜疑 严重的话,就容易产生嫉妒病,这对我可十分不利。

有什么办法能解除巧莲的心理障碍呢?

不过,就算把巧莲的阴毛给剃掉,也不一定能把她心理的问题解决,但我内 心刚刚涌起剃毛的冲动,若不能进行就更扫兴了。

“巧莲,一般上的心理障碍,很多原因是逃避和不敢面对,所谓长痛不如短 痛,我相信你只要剃过一次,日后就不会怕剃刀了……”我苦思下得到的结论。

“不!我实在害怕!”巧莲紧张的说。

“龙生,巧妹她真的不行……”

既然巧莲不行,干脆叫碧莲上阵吧!

“碧莲,既然巧莲如此惧怕,倒不如你亲身示范,我先剃你的吧!”

“剃我的?”碧莲大吃一惊!

“碧莲,你不是也有心理障碍吧?”我边取笑碧莲,边走下床把剃刀和毛巾 拿到床上,巧莲看到这情形不知所措,竟想闪到浴室躲避。

“巧莲,你不可以走开,我要你看着和学习面对。”我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

“龙生,其实也不一定要剃……”巧莲紧张的说。

“巧妹,其实剃掉也不错,现在我们三个人睡在一张床,下体很敏感且容易 感染细菌,必定要多注重卫生,况且我们女人经期的时候,往往就是阴毛黏上经 血很不舒服,而且你的阴毛和分泌物又多,剃掉绝对是明智的。”

“龙生……他也有很多耻毛……”巧莲望了我下体一眼说。

“对呀!龙生,你的也要剃掉。”碧莲兴奋的说。

今天怎么变成剃毛大会了?

没想到碧莲和巧莲两人也把我也扯上关系,不过,男人剃耻毛却很少听见, 不知道剃掉耻毛后,对持久力有没有帮助?

“好吧!送佛送到西,为了我的女人卫生和巧莲的心理障碍,我龙生的耻毛, 就破例给你们剃一次吧!”我激昂的说。

“好啊!”碧莲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只有巧莲呆呆的望着我和碧莲,没有说半句话。

“碧莲,我先剃你的,快把双腿张开……”我兴奋的说。

碧莲无奈把身体躺下,接着慢慢的把双腿大字型分开,我心想着她黑茸茸的 蜜桃,等会就变成光秃秃的蜜桃,那时候一定很过瘾,现在想起都兴奋。

“巧莲……帮我打开剃须膏的盖……”我故意把剃须膏交给巧莲,目的是要 她逐渐放松心情,慢慢解除对剃刀的恐惧感。

巧莲提起颤抖的手,慢慢把剃须膏的盖打开。

“巧莲,顺便把剃须膏涂在碧莲的蜜桃上。”

“龙生,你叫我这里什么呀?大声点嘛……”碧莲笑着说。

“是蜜桃啦!”我大声的叫。

“嘻嘻!龙生叫我这里做蜜桃,哈哈!笑死我了!”碧莲笑到猛拍床褥。

“巧莲,动手吧……碧莲她疯了……”我笑笑的说。

巧莲也微微发笑,可是一听见我叫她动手,脸色一沉,最终很无奈将剃须膏 挤在手掌上,但迟迟都不往碧莲的蜜桃涂。

“巧妹……来吧……不用怕……”碧莲也许等到不耐烦,续而鼓励巧莲说。

正当巧莲犹豫的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的手放在碧莲的蜜桃 上,一层白色的泡沫,终于黏在碧莲的碧桃上。

“巧莲,用手把剃须膏的泡沫,均匀的抹开……”我继续的说。

巧莲颤抖的手慢慢铺开剃须膏的泡沫,我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故意拖延时 间,竟然抚摸起碧莲的蜜桃,甚至将泡沫往蜜洞的缝隙里塞。

“噢!巧妹……别逗我了……”碧莲摆动屁股淫声叫起的说。

“巧莲,够了……快拿着……”我把剃刀交到巧莲的手上。

“哇!不!”巧莲惊慌把手中的剃刀甩开,但我知道她会有此一着,所以当 我将剃刀交到她手上的时候,便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剃刀她是甩不掉,但她的人 却拼命挣扎,企图要跳下床。

“你们两人别闹,要看着我呀!”碧莲紧张的说。

“巧莲,别怕、别逃避、面对现实……跟着我的手动,别弄伤碧莲……”我 用另外一只手把巧莲紧紧的搂着,另一只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开始轻轻的刮… …

巧莲知道剃刀已经架在碧莲的蜜桃上,所以她的手也不敢乱动,只放软手部 任由我牵引她移动。

“巧莲……做得很好……睁开眼睛看看……提出勇气……别逃避……”我苦 口婆心的说。

“噢……很刺激……啊……”碧莲竟喊出吟叫声。

“碧莲,真的很刺激吗?”我好奇的问。

“嗯……真的很刺激,我怕巧莲会弄伤我,没想到这种怕是这样的刺激,噢! 很痒……感觉小豆在发涨……这种感觉很妙……啊……”碧莲双手揉搓自己的乳 房。

我突然感觉倚在我身旁的巧莲,她的呼吸声也加重了,莫非她是听到碧莲的 呻吟声而有所动情?

我即刻将手指往下向巧莲的蜜洞里一探,果然山洪氾滥,淫水已淹至股间。

没想到巧莲如此惧怕剃刀,现在听到碧莲的呻吟声也会动情,突然,我灵机 一触,心想若是如此,那卡地亚女郎的心病,用这个方法医治不就行了吗?

“巧莲,你湿了……”我在巧莲耳边轻轻的说。

“嗯……”巧莲脸红羞怯的应了一声。

“喔……快点把碧莲的阴毛剃掉,让我干干你……”

巧莲脸红的点点头,我逐渐放松自己的手,巧莲不知不觉中,全神投入剃毛 的使命,我再一次相信,性欲能控制一个人的心理,同样,心理也能控制一个人 性欲。

没多久,碧莲的阴毛已经全数剃光,变成一个光秃秃的蜜桃。

“噢!剃完了吗?”碧莲似有些埋怨的说。

“碧莲,刚才后半段是巧莲帮你剃的。”我说完后将剃须膏涂在自己的手上。

“是吗?”巧莲难以置信的说。

“当然是你剃的,后半段我跟本没动,是你带我的手动。”

碧莲和巧莲两人的眼神告诉我,难以置信……

“哈哈!毛被剃掉后感觉很怪,凉冰冰的,倒很舒服……嘻嘻!”碧莲不愿 起床仍用手抚摸自己的光秃秃蜜桃说。

我发现巧莲的双眼,正凝视在碧莲光秃秃的蜜桃上。

“来!巧莲,让我干干你……”说完后便将涂满剃须膏的手,抹在她的蜜桃 上。

“龙生……你不是想……”巧莲看见我把剃须膏涂在她的蜜桃上,十分惊慌。

“不用怕……来……”我说完把巧莲顺势一推,接着抬起她的双腿,剃刀往 前一送,那知道巧莲竟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将腿一扫接一踢,失去平衡的我,直 接被她踢到床下,头上传来阵阵的疼痛。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随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慰问。

“我……还没死……”我双眼狠狠盯着巧莲,她似乎想和我道歉,但身体却 紧张颤抖而缩成一团,我看了也不知是好笑还是好气……

“碧莲,你捉住巧莲的脚……”我小声在碧莲耳边说。

“龙生……你没跌伤吧?”巧莲小声的问。

“没有,开始!”我喊了一声,马上把身体压在巧莲的身上,碧莲应声而至, 她也学我用身体压住巧莲的一只大腿,双手紧紧捉住另一只腿。

“不要……求求不要……怕……”巧莲想再次用脚踢,但她这次无法得逞, 不过她的身体仍颤抖得十分剧烈。

“巧莲,别动,万一弄伤你别怪我。”我故意扬起手中的剃刀摆在她面前说。

“呜……呜……”巧莲看见剃刀吓得马上闭上眼睛,全身发汗不停的颤抖。

我故意将剃刀的背部,先在巧莲的蜜桃上一扫,目的想试试巧莲惊慌的程度, 果然,她除了大声喊叫之外,差点还抓破床上的被单。

“巧莲,你怕什么呢?刚才不是已经刮了一刀,痛吗?”我问。

“不……痛……”巧莲睁开眼凝望着我,而不敢望下体,眼神似很疑惑。

“巧莲,只要细心轻轻的刮是会不痛的,刚才碧莲还挺舒服的。”

巧莲开始显得有信心,眼睛朝下体望,我即刻把剃刀交到她手上,慢慢牵引 至多毛的蜜桃上,好笑的是每沿下一吋,她的鼻息就加重一分。

“巧莲,对了……慢慢不用怕……别逃避……自己操控就更安全……”

“我……怕……”巧莲颤抖的说。

“慢慢……开始了……我们轻轻……刺激吗?”我哄着说。

“嗯……”巧莲闭上眼睛的点头。

“已经来到两片花瓣的旁边……轻轻的……往下移……”

“噢……”巧莲的屁股开始有些蠕动,偶尔发出两声呻吟声,手指也张开去 碰她那粒已发涨的嫩豆。

“巧妹……现在是最爽了,慢慢来可别那么快,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享受, 这粒小豆是否在充血很痒呢?”碧莲挑逗的说。

巧莲紧闭双唇,似在自我挣扎……

“噢……别逗我……弄进去……”巧莲兴奋的说。

听巧莲这么一说,我知道她性欲之火已经点燃,是时候出击了。

“巧莲,快……睁开眼睛看……别再逃避……勇敢面对……”

巧莲果然睁开眼睛看,就在她眼睛张开的一刻,我即刻松开自己的手。

“巧莲,剩下一点点,快把它刮掉,我已经准备就绪……”我握着火龙说。

“啊!原来……啊!”巧莲上唇紧闭下唇,把最后一点也刮干净了。

“巧莲,你成功克服剃刀的恐惧了……”我搂抱她说。

“哇!让我亲一亲这个光秃秃的蜜桃。”碧莲说完把头埋向巧莲的胯间。

“姐……别舔……我……要……”巧莲兴奋的躺下,并把双腿大大的张开。

碧莲兴奋的把巧莲两腿架到肩膀上,拼命的吸吮从光秃秃蜜道流出的琼香。

“碧姐……舔得好啊……你的也给我……我想舔……”巧莲扭腰摆臀的喊着。

碧莲马上移动身体也把光秃秃的蜜桃送到巧莲嘴边,两人投入忘我的境界, 互相拼命的舔,似在比拼吞对方蜜道流出的香液般,我也乐得坐在床边,观看这 场狼吞虎咽的春戏。

我最满意是巧莲不知不觉中,完成剃毛游戏,成功克服了内心那股恐惧感, 并且正在享受那份紧张所带来的刺激感。我对性欲能控制心理恐惧的想法,就更 加的充满信心,此刻,我脑海中不停浮现“卡地亚女郎”的影子。

所谓人生如戏、果然真的一点也没说错,就像巧莲开始的时候,口中不停的 喊怕,但剃刀一下一下的刮,浓密的阴毛在无情刀的扫荡下,结果胯间的蜜桃, 变成和碧莲一样光秃秃的,而两个刚出炉的光秃秃蜜洞,在我面前凑在一起摇来 摆去,若人生不是戏,这一幕又是什么?

碧莲和巧莲激情的表演,终于在声嘶力竭的情况下结束。

“龙生,你在想什么?”碧莲回过气后说。

“哦……没什么?”碧莲的声音把沉思中的我唤醒。

巧莲没有出声,只是望着手里那把剃刀。

“巧莲,你没什么事吧?”我问。

“我没事……只是好奇,为什么我现在不怕剃刀了?”巧莲问。

看见巧莲敢把剃刀拿上手看,表示她真正克服了心理的障碍,深感欣慰。

“巧莲,每当遇上困难或不能克服的事,就必需勇于面对,若害怕想逃避或 不敢面对的话,心理的压力就会加剧,运气也会一直走下坡,甚至原有的好运或 祖荫,也会白白被赶走。你身上长有那粒奇人奇术痣,而得不到好的运势且走下 坡之势,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我侃侃而谈。

“哦!原来我这多年,就是因为心理障碍,导致我的运势往下沉,难怪很多 相士都说我的命好,但我却偏偏过着霉运。”巧莲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那巧莲今天算走好运了吗?”碧莲紧张的问。

“碧莲,巧莲她当然算是走好运了,她之前被男人遗弃,是第一个心理障碍, 最后我们成功挑逗,导致她突破情字第一关。而第一关冲破后,便有几万元的胸 罩和名牌,你说她是否走好运了?”我随机应变的说。

“这……好像又真的是喔……”巧莲点头说道。

“龙师傅,那我现在也算突破童年的阴影,还会有好运降临?”巧莲笑着问。

“哈哈!巧妹,你怎么叫龙生成龙师傅了?”碧莲笑着说。

“碧姐,紧张嘛!”巧莲掩着嘴笑说。

“巧莲,这点你就不能不信命了,我和你可能是上天早就安排在一起了,上 天知道我会帮你突破童年阴影,所以安排好信用卡和家用一事,要是你不坚决拿 信用卡申请书回来,我和你可能仍各自猜疑,而误了大事,更别说突破童年阴影 了,所以你这一切的好运,也算是你积极所得回来的。”

“龙生,你也算有功劳,要不是你肯签名,巧莲怎么会坦白呢?”

“对!一切都是龙生赐给我的。”巧莲感激的说。

“是啊!包括家用呀!”碧莲眉开眼笑的说。

这一刻,我不能不再次称赞自己够聪明的,这么大的圈子竟然也兜得回。

“对呀!巧妹,我们忘记一件事!”碧莲如梦初醒的说。

“碧姐,什么事?”巧莲好奇的问。

“龙生答应剃耻毛一事呀!”碧莲大声对我说。

“这……不是真的要吧……”我后悔之前许下的承诺。

“怎会不要呢!巧妹,我们上!”碧莲大声一喝,接着和巧妹联手把我推倒 在床上,一层一层白色的泡沫从天而降,全都落在我的耻毛上。

“我投降!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巧莲操刀,你敢吗?”

“我……我为什么不敢!”巧莲大声的说。

“好妹妹!上!”碧莲把剃刀交到巧莲手上。

没想到她们两人竟会如此同心,我只好眼睁睁目送陪我二十多年的耻毛离去, 然而我却没想到,我和耻毛竟会出现舍离别之苦。

苦是苦,但我身旁两位美人挺善解人意,巧莲手持剃刀轻轻的刮着我的耻毛, 而她那张樱桃小嘴,含着我充血的肉冠,轻轻的吮吸且用香舌舔抚。最刺激还是 她手上那把剃刀,每当它动一动,我的心就跳一跳,是刺激、充血、澎湃的跳, 笔墨难以形容,尤其是那个正与香舌拼搏的火龙头,就更加难熬……

正当我火龙头集中精神和巧莲的灵舌对抗时,碧莲突然跨上我的肩膀,并把 她光秃秃的蜜桃送到我嘴边,接着她用两根手指,分开蜜桃的花瓣,另一只手狂 搓蜜缝的玉豆,让蜜洞涌出的芳香花汁,一滴一滴掉进我的嘴里。

不过,没毛的蜜桃舔起来也另有一番滋味,除了没有毛发的骚扰,蜜洞流出 来的晶莹通透淫珠,滴滴都清晰可见。

“舔我……快……吸……我受不了……要来……了……救救我……”碧莲的 手指疯狂搓弄玉豆,而腰肢的推送,如骑师般的鞭策,每一下狠狠的将蜜桃,往 我的嘴巴和鼻尖冲刺,简直把我的脸当成是终点似的。

“啊!不行了!来了!”碧莲狂抓自己的头发,仰天一叫!

果然一股暖灶灶的热流,如喷泉涌出的浪花,洒在我的脸上……

巧莲似乎也感受到碧莲那份快感,除了加快吮吸火龙头,也加快吞吐的速度, 此刻,我全身的欲火被碧莲高潮的情景,推上另一个高峰。就当我想射出的一刻, 巧莲似乎感受到,马上将我整条火龙含入小嘴里,用劲一吸,结果我满身的欲火, 忍不住狠狠劲射,在她喉咙暴浆……

“咳!卡!”巧莲紧张的双眼一闭,咳了几声。

巧莲用手护着脖子,满脸通红的冲进浴室,碧莲见状即刻扑上前,用嘴巴把 我火龙再次含住,接着伸出舌头帮我细心善后。

此刻,我全身已经酸软不堪,倒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想前几天望着剃刀的 时候,浮起想把碧莲阴毛剃掉的念头,没想到这么快便如愿以偿,人生简直太痛 快了。

巧莲从浴室里走出来,双眼似吊睛白吊额虎似的瞪着我,可能是怪我把精子 射进她喉咙里,心虚的我见状,马上走下床倒了一杯水给她,算是补偿或什么都 好,这点细心,我龙生是必需给她的。

“我也要……”碧莲撒娇并扬起兰花指说。

“好……我这就去拿给你……”我转身再为碧莲倒杯水,心想这也是齐人之 乐吧。

“龙生,我明天要去剪发,你说好吗?”巧莲站在镜子前不停摆弄头发说。

“这些小事就不用惊动我了吧……”

“哟!很多人说剪头发也要择时辰的呀!”碧莲加把嘴说。

“哎!巧莲已经突破心理的障碍,现在她是百分百的奇人,身上自然有贵气 罩着护体,凡是芝麻绿豆的小失,影响不了她的。”我懒洋洋的说。

“龙生,话又说回来,刚才我照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和以前是有些不一样, 但什么地方变了,又说不清楚……”

“巧莲,你体内那种叫气势,身上有钱叫财势,这就是所谓的有财有势,现 在你心理的障碍解除,已经真正承受了祖仙的福荫,现在是行奇人运。”

“哦?奇人运?”巧莲惊讶的哦了一声,脸上随即浮现笑容。

“龙生,真的那么厉害?”碧莲的表情似半信半疑。

“我龙生可不会用风水术骗人,虽然说巧莲的气势很强,不过,大地万物有 相生,也有相煞这回事,奇人是注定没婚姻的……”

“龙生,那巧妹不就没婚姻?若当人的小老婆行吗?”碧莲紧张的问。

巧莲听了后,脸上的笑容消失无影无踪,换上愁思的一面。

“当小老婆就不成问题,若想做正室就难了。”

“哼!没婚姻就没婚姻,反正现在我已经当了龙生的小老婆,只要龙生对我 好,名分这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巧莲直接的说。

听到巧莲说名分不重要,我差点高兴得笑了出来。

“哎呀!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我感觉有些累,心想该是时候享受齐 人之睡了。

“碧姐,我们三人真的裸睡吗?”巧莲脸红羞怯的说。

“巧妹,龙生不喜欢我穿衣睡,喜欢我赤裸裸的睡……嘻嘻!”碧莲掩着嘴 笑着说。

“嗯……那好吧……”巧莲羞怯的躺在我右手旁。

我也乐得将两只手,各自摆在巧莲和碧莲光秃秃的蜜桃上睡。

正当想关灯睡的一刻,碧莲突然坐了起来。

“巧妹,刚才你还没说在浴室,问了龙生什么问题?”碧莲问。

“碧莲,有什么好问的,睡吧……”我马上抢在巧莲前面说。

“没关系,我好奇嘛!也不过是一句话罢了……”碧莲嘟囔着说。

“巧莲,不方便说就别说,不用管她,睡吧……”我偷偷拍巧莲的大腿说。

“龙生,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想碧姐知道后,对你也许是件好事。”

我的天啊!如果巧莲把我想打静宜主意之事告诉碧莲,那我不就给她骂死? ----------             第六卷第九章阴谋败露

原本有些睡意的我,突然被碧莲问起巧莲在浴室的问题,而巧莲似若无其事 般的想说给碧莲听,吓得我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

“巧莲,不好说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道。

“龙生,反正我们三人都睡在一张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况且我也没吃醋, 再说碧姐她始终会知道的,万一日后她知道,可能就更麻烦……”巧莲向我解释 说。

碧莲可能觉得事有蹊跷,开始紧张起来,且不停的追问。

这回我知道可真的完了,奇人想做的事很难阻拦,何况巧莲还是初踏奇人运 格,气势如脱缰之马,而最可怕是她到底怀着什么心去处理这件事。是挑拨我和 碧莲之间的感情,还是有意弄砸我打静宜的算盘?

当然我期待巧莲会帮我,千万别小心眼就好了。

“巧妹,到底是什么事?”碧莲紧张的追问巧莲。

“碧姐,我在浴室是问龙生,是否打静宜的主意,当时我察觉龙生对静宜一 事,十分的紧张,而我自信心又不足,深怕龙生会喜新厌旧,所以试探似的问了 一句。结果我猜得没错,刹那间,我很沮丧,性情也随之大变,决定尽量花掉龙 生的钱图报复,而我见到你的时候,便联想起静宜,所以也顺便向你出气。”

巧莲这么一说,我知道完了,什么都完了,开始我要碧莲去挑引巧莲,结果 挑逗成功,接着便打她女儿静宜的主意。

试问一个妇人先把自己的男人分一半给别人,接着还要将自己的女儿再分一 半给人,这种事情教她怎能接受呢?此刻,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碧莲?更不懂得 如何辩解和安慰……

“什么?龙生打我女儿静宜的主意?”碧莲大吃一惊,并发怒的说。

今天我到底交上什么霉运呀?先是巧莲发我脾气,累我花掉几万元,当我处 理好巧莲之事,又轮到碧莲发脾气,真是一浪接一浪。但碧莲这件事,相信也是 我一生中,最棘手的事。

“龙生,龙生,你说!巧莲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巧莲愤怒的指着我说。

“碧姐,你发那么大脾气干嘛……”巧莲安慰碧莲说。

“巧妹……我不是发火……我……我……是心痛……龙生他……答应不打我 两个女儿的主意,没想到……呜……”碧莲激动得满眼通红,最后忍不住涌出两 行泪珠。

“碧姐……别……”巧莲安抚碧莲。

我思绪很零乱,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辩解?

“碧姐……龙生他这样做,可能有他的苦衷,我们不知道罢了,就好像他要 你来挑逗我,想破解我身上的痣那般,外人不知道以为他是好色之徒,现在让龙 生他自己说说,我们可别冤枉他……”巧莲向我打了个眼色说。

巧莲的这番话,听起来好像话中有话,内有玄机,真不明白她是害我还是帮 我?不过,刹那间要找个藉口,确实不容易,毕竟问题扯到她女儿身上,不易哄 呀!

“龙生,你有什么问题就说出来,难道碧姐还能不体谅你吗?”巧莲再次向 我打眼色说。

这下可怪了,巧莲说话的时候,“还能”两个字,是特别大声和拖音的,好 像在提醒我什么的。

“还能……什么是还能呢?”我心里自言自语反覆的思考。

“哎呀!龙生你在浴室和我说,什么碧姐的丈夫和什么生命之类的?现在你 对着碧姐,为什么说不出口呢?难道你是骗我的?”

怪了!我在浴室跟本没有和巧莲说过什么,这句话明明是她加插进去的,莫 非暗示教我如何辩解?不过,她这句话倒给我涌出了个概念,但要好好重组一下。

“龙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不相信你会打我女儿静宜的主意。”碧莲 哭泣的说。

此刻,我总算了解,巧莲说的还能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以碧莲现在的处境, 我想做什么,她还能阻拦吗?我可以要她去挑逗巧莲,为何不能让她去挑逗静宜?

虽然说手法有些残忍,但只要我日后对静宜好就行了,想起在医院的碧莲, 她不是见钱眼开也去奉承陈老板的吗?现在我是她生活支柱,她还能反什么抗的!

看来巧莲故意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倒是有些心思,要不然等米已成炊的 时候,再解释就更麻烦,说不好还会惹上强奸之类的官司。

现在把静宜的母亲也拖下水,对我起码有一点保障。问题是用什么藉口,让 碧莲心服口服的帮我?

“嗯……发怒最好不过了,起码可以先吓吓碧莲……”我心理盘算着。

“澎!”我拿起桌上的杯子向墙角摔了出去。

“龙生……你做什么?”碧莲被我丢出的杯子,吓了一跳!

这招管用了,果然吓了碧莲一跳,只要她惊怕,发言权就重握在我手里。

“巧莲,你真多事,明明这是天机不可泄漏的,你偏偏又说给当事人听,你 想害我减寿呀!”我扮愤怒的说。

“我怎么知道会是天机会减寿的呢?”巧莲脸带惊讶之容说。

“龙生……到底什么事……居然会减寿?你别发怒慢慢说……”碧莲用温和 的语气说。

只要能让对方心中惧怕或担忧的话,相师便容易趁虚而入,这也是我强项之 一。

“碧莲,关于你们黄家阴盛阳衰祖坟一事,我想过很多方法去破解,可是你 老公命危旦夕,若不出手的话,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到时候你两个女儿没了母亲, 再死父亲,她们如何承受得了呢?而最重要的问题,破解者需属亲人之类方能动 土,可是我该用什么身分去破解呢?”

“没了母亲,再死父亲?需属亲人之类方能动土?”碧莲目瞪口呆的说。

“碧莲,这可不是玩的,若不是属于亲人而动土,恐惹天劫或邪风必至,就 算我不姑息你老公的命,我也要看着你的两个女儿。因为你老公至今,乃属黄家 之龙柱,一旦龙柱倒下,就算请到八将神兵下凡,也无济于事,到时候你两个女 儿就阴气聚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克夫女,谁娶谁死!”我进一步恐吓的说。

“克夫女,谁娶谁死?龙生,该怎么办呢?”碧莲脸色惊慌的说,而一旁听 着的巧莲,听得津津有味,似乎也深信不疑。

“碧莲,我思考了很久,唯有一个方法可行……”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龙生,什么方法?快说……”碧莲焦急的问。

我想碧莲也该被我哄到底了,不过,一定要把害处也牵拖到她身上,那她才 会不顾一切,对我唯命是从。

“碧莲,眼前只有一条路,可以使我和黄家变成亲人,那就是当黄家的女婿。 可是静雯知道我和你偷情的事,她的性格属于硬派难以追求,眼下唯有转向静宜 身上,这可要看上天能否赐良机给黄家,让我成为黄家女婿,要不然就免谈。”

碧莲听了十指握拳,似乎很愤怒,我即刻补上凶狠的一句,免得她发难。

“碧莲,要是到了免谈一步,恐怕我也要和你分手,因为龙柱丧命,黄家之 人必全阴聚身,不但静雯和静宜成了克夫之女,你也是一样,若我不离开你,难 免会被你克死,你只能怪命运弄人了……”

碧莲听了我说这句话,手握的拳头显然逐渐放松,我开始了解什么叫自私了。

“龙生……我也会成了克夫的女人?”碧莲激动的说。

“碧姐……别激动……事情不会是那么糟的吧?”巧莲安慰碧莲说。

碧莲的激动我可以理解,但要克制她这份激动,必需利用她的测隐之心。

“碧莲,其实不一定要你离开,我也能破解你的克夫之运,毕竟我不想你离 开,我曾经说过会爱我龙生的女人,怎会让你独自受苦呢……”

“龙生……有什么方法?”碧莲转忧为喜的说。

“碧莲,很简单,只要你和老公离婚,你便不再属于黄家的人,到时候用三 牲送走身上所聚下的黄氏阴气,你便可以脱离克夫之刑,至于静雯和静宜就由得 她们了,这也是最后的方法。”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那我两个女儿不是很惨吗?”碧莲低头沉思的说。

“龙生,如果要碧姐这样自私的话,恐怕她往后会过着心痛的生活。”

“巧莲,针哪有两头尖的呢?除非我和静宜……”

“龙生,若是你和静宜结了婚,那我和你的关系不是很尴尬,不行!”

“碧莲,其实不结婚也没问题,只要有了夫妻之实就行。”

“龙生,我不是和你有夫妻之实吗?”

“有啊!我和你黄家有的是奸夫之实,其实你懂不懂这个实字怎么解?要和 黄家的女儿,或你老公的母亲发生关系;若我是是女人的话,就和黄家的儿子, 或和你老公发生关系,这样才真正叫实呀!真是给你气坏!”我发牢骚的说。

碧莲被我说得面目无光,续而把头垂下不语。

“算了!不讲了!明天你和老公离婚吧!要不然我可帮不了你,我睡了。” 我假装上床蒙头大睡。

“龙生,你怎么睡了,碧姐很忧虑呀!”巧莲拍打我说。

“龙生,你刚才说的实,是否指发生关系而不结婚?”碧莲小声的问。

“嗯……当然……要不然你的位置搁在哪?我不会令你难堪。”

我现在怎样也要装着很眷顾着碧莲,起码让她没有以后身分的压力,以她自 私的心态,她已经没路可走,我想她会为了做出自己好和两个女儿好的选择。

“龙生……若我选择让你和静宜成实,我是否要和静宜坦白的说?”碧莲脸 红的问。

这可不行!万一静宜和静雯谈起,可能全会泡汤,毕竟静雯的智慧和果断力 较强,记得她曾在医院,想也不想就撕掉我的支票,便知她可不简单。

当然若是静雯为了护妹妹,挺身而出,是最好不过,但冒这个险实在犯不着, 还是先上静宜比较妥当。但我担忧的是,碧莲不知道分不分得出静雯和静宜?

“碧莲,天机绝不能道破,原本我不打算和你讲,直接让静宜和我们同住, 然后我去追求她,并想法子和她发生关系,可是多嘴的巧莲……却无意中……” 我装出埋怨的语气。

“那是我独具慧眼,看出你的心思,什么多嘴嘛!”巧莲即刻不满的说。

“龙生,你用追求不是用迷奸或强奸吧?”碧莲紧张望着催情香薰说。

“哎呀!我龙生怎会强奸或迷奸静宜呢?我会在她愿意的情况下,才和她发 生关系,当然也希望她有性欲和冲动,这样我比较方便行事。只要我和静宜大功 告成,破解黄家祖坟之后,到时候只要你和老公离了婚,脱离多年误搭的夫妻命 宫,那你的命运气和气势,必定有所突破而直冲云霄,到时候……”

“到时候怎样?”碧莲惊喜的问。

“到时候你必定恢复你原有的命格,记得我曾经说过,你的命本来就是富贵 命格吗?”

“嗯……你好像曾经说过……”碧莲思索中说。

“龙生,刚才你说希望静宜有性欲和冲动,是否要碧姐帮你呢?”巧莲问。

“巧莲,这当然最好不过的,如果你也能帮上忙,我相信碧莲更不会尴尬, 反正静宜也曾玩过同性游戏,一旦刺激她体内的荷尔蒙和生理,我想她也较容易 接受异性的追求吧!”

“我只担心静宜是处女身,不会那么容易就范……”碧莲担心的说。

“对呀!静宜是处女……我倒没试过……”巧莲忍不住冲口而出。

“要死呀!”碧莲拍了巧莲的手说。

“我觉得这个任务,充满刺激和挑逗性……”巧莲笑着说。

我心想碧莲的忧虑也是多余的,到时候不管静宜愿不愿意,我也会霸王硬上 弓,要不然给那个陌生男子夺去她的处女膜,那我可就亏大了,反正奸了她也不 怕被告强奸,毕竟她母亲是同党。

况且她牺牲了处女膜,又怎会不想我去破坟呢?起码她也要顾着她姐姐静雯 未来的命运。

“碧莲,那你认为怎么样,好不好叫静宜和我们一起住,还是你和老公离婚, 不管你两个女儿了?”我逼碧莲说。

“这……这……”碧莲始终说不出口。

“碧姐,要不然叫静宜先过来住,然后再决定也可以,问题是现在你和时间 竞跑,万一拖过了时间,就大事不妙。”巧莲理解的分折说。

“嗯……这也是,那叫静宜过来住吧……我也想见她……”碧莲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可以睡了……”我左拥右抱的说。

“对了!巧妹,你姓赖的吗?”碧莲突然问道。

“是呀!怎么了?”巧莲好奇的问碧莲。

“哦……没什么……”碧莲点点头,接着躺在我胸膛。

既然大事已定,我催促碧莲和巧莲睡觉,这可是我第一次的齐人之睡。 ----------             第六卷第十章测字恐惧

今晚虽然说是我享齐人之睡的首夜,但床上除了熟睡中的巧莲,我和碧莲两 人都难入眠。碧莲独自悄悄坐在化妆椅上沉思,也许她想着静宜一事。而我在床 上辗转反侧,脑海中想着巧莲今天所做的一切,毕竟她给了我一个很意外的惊喜。

巧莲一向给我的印象是单纯、性子急、反应敏捷、办事效率甚高的女人,处 理事情更可说有大将之风。但她为我处理静宜一事,有些险中求胜之道,她的果 断也替我先解决日后应面对碧莲的难题,或许说她巧妙的把日后难题搬到前面, 让我在策划中达成事半功倍之效。

从巧莲开始反态行为和处理静宜一事,我深深感受她私心挺重的,从她反态 的过程中,不管我和碧莲的感受,接着静宜一事中,更不管碧莲的感受,为求达 成目的,不管他人死活,快速行军,手段真是比我还狠,但无私心者又岂能成大 事?

也许巧莲那份自私感,是从她抑压心理、独自一人的生活环境中所养成。

我也很清楚明白一点,若巧莲忠心于我办事,她不愧是名良将、军师,若转 向矛头的话,便是个可怕的敌人。然而她帮我处理静宜一事,不知道她是感激我 而报恩,还是为了爱而对我而愚忠?

这也是我整夜失眠的原因。

第二天,我带着碧莲和巧莲到银行办理开户手续,开户过程中,证实巧莲确 实是姓赖。而我也一口气存了十万元到她们两人的户头里,所谓朝廷不养饿兵, 静宜一事我还需要她们两人为我卖命。

此趟没料到竟给记者们跟上,当办好手续后,踏出银行门口,便给记者们围 住,我心感不妙,碧莲很尴尬的躲在我身后,而我又不方便照顾她,幸好巧莲很 机警的即刻上前护在她身旁。

“龙师傅,你到这间银行开户,是否算出有什么大事?会不会是第二条龙在 这间银行出现?能否介绍你身旁两位女士给我们认识吗?”记者们抢着问。

“不好意思,各位,龙师傅有要事赶着办,大家能让一让吗?”巧莲转开记 者们的话题说。

记者们不但没把巧莲的话听进耳朵里,而且还涌上前阻塞我们三人的去路。

“龙师傅,能否回答刚才的问题呢?”记者追着问。

我真的给记者们气死,同时也很佩服他们的专业,他们一来阻塞我们的去路, 另一边发散消息,围上来的记者是越来越多。照相机不停对着我们拍,最可恨是 我最需要小刚帮我解困的时候,却偏偏瞧不见他的影子。

我想要是明天这些照片登出报章后,静雯看后又会活生生被我们气死。

“暂时无可奉告,时机成熟,我会告诉大家,请大家请让一让。”我推开记 者说。

“龙师傅,她们二位是谁?”记者指着碧莲和巧莲问。

“龙师传,穿黑衣女士,是不是上次出现在性商店那位?”其中一个记者问。

我听到他们发问这个问题,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但他们是传媒界,我又不 敢得罪他们,只能内心破口大骂。

“不是!你们认错人了!让一让……”我控制自己的情绪,双眼瞪着刚才发 问那位问题的记者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和她们两个开户头,请问她们和你的关系是?”记者 问。

“龙师傅,你们三人从酒店出来便到这里,请问你们三人昨晚都在一起吗?”

“是呀!龙师傅,她们三人昨晚都在你房间过夜吗?”记者大声的问。

记者们一连串的问题,我真是不懂该如何面对?此刻,我除了尴尬和愤怒之 外,只想尽快冲上车快速离去。毕竟我不敢得罪他们,因为他们不单只是记者, 更是一群可以捧你上天,又可以推你下地狱的魔鬼。

最后,我终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成功钻进车内……

“龙生……我很怕……”碧莲在车上哭泣的说。

“碧莲,没事的,反正你的身分早已曝光,所谓见怪不怪了,只不过你两个 女儿看了不好受罢了……”我安慰碧莲说。

“我就是知道女儿会难受……所以心里更不好受,要是静宜真的和你成事, 就更加烦上加烦,我很怕……呜……”碧莲激动得又哭了。

“碧莲,我和静宜之事,只不过一次罢了,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今你最尴尬 的问题,是因为你身上仍是黄太太的身分,运势仍被黄家祖坟拖着,只要成功破 解黄家祖坟,再解除你身上的婚姻束缚,成为单身女人后,心理上就没有了抑压 问题,运势也会强起来,到时候你的女儿,肯定会回到你的身旁。”

“真的吗?”碧莲破涕为笑的问。

“碧姐……龙师傅说过,不会利用风水相术骗人,你大可放心。”巧莲安慰 说。

“嗯……希望是吧……”碧莲点头小声的说。

“碧姐,放心吧……哎唷!”巧莲喊了一声,接着将手伸进衣内揉搓乳房的 位置。

“巧莲,怎么了?”我好奇望着后照镜里的巧莲。

“没什么,只是刚才推开记者的时候,不小心被他们的手肘,撞了一记胸部, 现在有些轻微的疼痛罢了。”巧莲拉开衣领看。

“哦?撞到乳房瘀肿了?”我好奇的问。

“哎!看不清楚,我猜九成也瘀了,我的皮肤白,很容易瘀肿……”巧莲仍 揉着乳房说。

“哈哈!乳房被人撞到瘀肿,还是头一次听说。”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别笑巧妹了,要不是她为了护我离开,又怎会弄伤呢?巧妹,你 怎样了,让我看看……”碧莲把视线窥进巧莲衣内关心的说。

“碧姐,没关系,谁叫我的乳房没你的大呢?要是我有你的那般大和强劲的 弹力,就不会给人撞到瘀肿了。”巧莲叹气的说。

“巧莲,你可以去隆胸,想多大便有多大,哈哈!”我随口开玩笑的说。

“对呀!其实我以前有想过去隆胸,可是当时我没有男朋友,心想隆了给谁 看,所以很快便打消念头,现在倒给你提醒了……嗯……”巧莲兴奋的说。

我想巧莲若是真的把平坦的胸部给隆起来,以她的肤色和纤细的腰肢,肯定 是位性感的美人,不过,隆胸要有很大的勇气,我猜巧莲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

“巧莲,要隆就隆吧……我给钱……”我使用激将法说。

“真的你给钱?我想想……嘻嘻……”巧莲手舞足蹈的,看来忘记胸部的疼 痛了。

驾车途中,想起刚才记者拍照一事,心里可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可以给压力 碧莲让我早点得到静宜,忧的是怕静雯看见报章,对我恨上加恨。最后,我还是 不想静雯再次发怒,于是找小刚帮忙,希望他能通过人情,劝服其他记者别刊登 报章,若需要多给一些茶钱,我也无所谓。

可是小刚的回覆,竟然是无法帮上忙,他说记者们不但不要钱,甚至还可以 给钱向我买新闻。我当时听了,真是呆了一呆,心叹现代的记者可真是嚣张和有 钱,我更没想到,他们对我那么有兴趣,毕竟邓爵士认亲一事,已告一段落,而 我又不是明星,真是不明白记者们,为什么像冤鬼般的缠着我?

回到店里,巧莲忙打点开店的工作,而碧莲迅速躲到我的休息室内当一名闲 人,不过这名闲人,似乎也有点良心,懂得收拾清洁休息室,添加催情香薰油。

“龙气,巧莲她已经成了你老婆,这个香薰座还摆在这里干嘛?”

“不放着,难道把它丢掉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随便找个问题当答案。

“哦……”碧莲脸上浮现一丝疑惑。

今天怎么老是遇上难回答的问题呢?

我马上屈指一算,原来今天是孤星探穴,正好冲上我的命格,难怪我会遇上 一连串的问题和险象,真是差点被个“探”字玩死,不过,即然是冲上“探”日, 那我今天肯定会有得或有失,对了,到底是得还是失呢?

仔细再推算一次,今天我为碧莲和巧莲两人开户,存了一些钱给她们当家用, 算是应了个“失”字。然而这个“得”字,又从何而来呢?这时候,碧莲正扫着 地,心想她很少机会在店内扫地,乃属奇景,心血来潮便用个“碧”字测一测, 到底“得”从何而来?

谁料,不测犹可,一测心神大乱。碧字一拆,成了左王右白下石,显然“王 石乃玉,却不成玉”,意思是说一件不值钱宝物,但不值钱又怎会是宝物呢?最 可怕左青龙、右白虎,然而“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明示白虎星冲着我而 来,而身旁的贵人,却帮不上忙。

测字结果暗示,今天冲着我而来的白虎星,是位我惧怕的人,导致我身旁的 贵人都帮不上忙。然而还会送一件不值钱的宝物,究竟是谁会冲着我而来呢?开 始我想白虎星是记者,帮不上忙的贵人是小刚,可是并没有礼物出现,心想应该 不是指这件事。

这个冲着我而来的白虎星,到底会是谁呢?

“巧莲,今天我不见客,什么人都不见。”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我马上做出应付白虎星计策,就是避而不见,只要今天我避过白虎星,明天 就不用担心了。

“龙生,发生什么事?为何不见客?”巧莲走进会客室好奇的问我说。

“是呀!什么事?”碧莲也好奇的跟着问。

“没什么,今天测了一个挂,不是很适合见客,所以不见客……没事……”

“但今天你有预约的客……”

“即刻通过电话把他们的约会推掉。”

这时候,我的手提电话响起。

“龙生,我是陈老板。”

“陈老板,早安,有什么事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准备了一份文件给你签,是加你薪金呀!”

怪了,平白无事怎么加我薪金?如果是赌博上赢钱,他是给我现金的,莫非 公司赚了大钱分红利?

“陈老板,怎么这样客气呢?”我试探的问。

“哎呀!龙生,你现在名气大升,已经不是刚出道的龙生了,我怕你出了名, 不想当我小公司的风水顾问,所以先加你薪金,让你高兴高兴。”

“陈老板,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我怎敢忘记呢!明天我过来签吧……”我想 起今天不适宜见客,马上推迟明天再签。

“龙生,怎么今天不能来吗?”陈老板问。

“陈老板,今天挂象说我不适宜见客,所以我要避一避,明天我一定上来签。”

“哇!这么准……”陈老板欲言又止的。

“陈老板,什么这么准?”我追着问。

“没什么!那明天记得过来签了……”陈老板说完后,急忙挂上电话,再见 二字我也来不及说。

我和陈老板通过电话后,心想他会不会就是白虎星?而且加薪金一事,可算 是份礼物,但整件事总觉得怪怪的,尤其是陈老板的语气……

就在这时候,巧莲捧了一个邮包走进来。

“龙生,这邮包寄给你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没写上谁送的……”巧莲问。

“我不知道……”我好奇的马上打开邮包一看。

原来是件黄色性感的小内裤,碧莲和巧莲二人看了目瞪口呆。

“龙生,是谁送来的?”碧莲和巧莲异口同声的问。

“王石乃玉,却不成玉!”我对着盒内那条内裤说。

我坐在椅子上想,我已经避开所有的客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从空中降临。 ----------             第七卷第一章误中迷魂烟

当我拆开邮包,发现是一件性感小内裤的时候,整个会客室沉寂一片,不但 碧莲和巧莲看得目瞪口呆,我也吓了一惊,因为我知道今天会犯冲,已经避开所 有的人不见,没想到白虎星竟然从天而降,而眼前所摆着的,正是一件不值钱的 宝物。

碧莲和巧莲两人,异口同声追问邮包是谁送来的?

我当然不会说出是谁送来,只推说有人恶作剧罢了,其实我心里知道是谁送 来的,毕竟我今天能名成利就,也是拜这件内裤所赐,我对它简直是又爱、又恨、 又心惧……

对!这条黄色小内裤,就是我敬爱的师母送来的。

眼前这条黄色小内裤,不禁勾起我往日的回忆,内裤上的蕾丝绣花,令我脑 海中浮起当日师母在浴室,用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桃缝隙的情景,那份性 感、诱惑、高贵的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

虽然我很想知道,这条内裤是否清洗过,上面是否还沾有师母的蜜桃香味? 可惜,碧莲和巧莲两人站在我身旁,我不敢将内裤凑上鼻孔嗅,只能抑压内心那 股冲动,和内心那份欲罢不能的渴望。

有几点我不解的是,师母为何还会保留这条内裤?她不嫌弃内裤曾沾上我的 精华吗?况且师母极讨厌我的,她保留这条内裤,目的何在?

唯一自我解释的是,师母想利用它来当师傅面前指证我,可能当日我随即便 离开,她觉得也没必要追究,自然而然忘记内裤的存在,所以直到今天,内裤仍 保留了起来,不过,她今天不但把内裤翻出来,而且又寄来给我,恐怕来者不善 ……

种种的疑问,想必我今晚又告失眠了。

“龙生,我还是把内裤丢出去,免得污秽我们神圣的房间。”巧莲不悦的说。

“不!”我冲动的从椅子跳了起来,即刻把内裤抢回手中,激动的说。

碧莲和巧莲看了我激烈的反应,脸上随即浮现一片疑惑的神情。

“哦……我想留起来做证据,等日后查出是谁在恶作剧,我可以拿出来当面 痛责他一番,先交给我藏起来。”我即刻将内裤放回邮包,藏入柜内。

“龙生,我知道我不能约束你的自由,但我可要提醒你一点,你现在算是有 身分的相师,可别为了色字而断送大好前程,尤其是对这位敢送内裤上门的女人, 来者不善,要多加防范你的名兴利呀!”巧莲率直的说。

“是呀!龙生……你要听听巧妹的劝解……”碧莲小声的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我马马虎虎的应了一声,心想有了女人就是烦。

“龙生,那你今天还要见客吗?”巧莲问。

“我今天不见客了,我要等一个重要的电话。对了,巧莲,我想请个人回来 店里帮忙,毕竟你是我的女人,要你在店铺抛头露面的,总觉得不是很好。”我 说。

“哦?请个人回来看店?”巧莲好奇的问。

“是呀!你现在也算是我老婆,身分已经不同了,是该过些女人的幸福生活, 反正碧莲一个人在家也够闷的,你就陪陪她吧!”我说。

“好啊!巧妹若能陪我的话,我就不会那么闷了。”碧莲笑着说。

“嗯……秘笈上说得果然没错,夫君出现,我的生活便有很大的转变。”巧 莲说。

“嗯……就这样说定,我叫小刚登个聘请广告,请人的事巧莲你处理吧!但 我们这一行,别找那些长得丑或年纪太小的。”我说。

“龙生,我有一个朋友正想转换工作,要不然我叫她来试试。”巧莲说。

“嗯……你负责吧……我没意见。”我说。

“龙生,那我先出去通知预约的顾客改期,顺便通知我的朋友。”巧莲说完 便走出店面,碧莲继续扫她还没扫完的地。

巧莲刚才所言,我感到浑身不舒服,身旁似有个人在监视般,于是把心一狠, 直接找个藉口把她调走,免得她知道我身边的事太多和有所约束,就像我刚才想 嗅嗅师母那条内裤也不行。

“龙生,你的电话!”巧莲一边走进来一边喊着说。

“我是龙生,请问你是?”我拿起电话说。

“我是邮包的主人,知道我是谁吗?”声带有磁感美音的女人说。

“我……知……道……”当我听到师母的柔美声音,澎湃的热血,汹涌直上 脑门,此刻,我已经陶醉在她柔磁的美妙声中。

“知道就好,我要见你。”师母道出既感性、又权威的话。

“好……好……”我既兴奋又惧怕,颤抖着回答。

“好!一小时后,尖东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就这样。”师母说完即刻挂上 线。

“好……”我提着电话仰望半空说。

当我放下电话,巧莲第一时间追问是谁找我。

“是师母找我。”我舒出一口气说。

“内裤是你师母送的?”巧莲这一问,碧莲也转过头瞪着我。

“当然不是!师母怎会送内裤给我呢!荒谬!”

巧莲脸上随即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怎的,她的神情竟给我一种很大的压力, 然而,若换成碧莲,我是感觉不到这份压力。

“龙生,我想到韩国玩玩,这也是我很久以来的心愿,要不然我们三个一起 去玩玩,怎么样?”巧莲转话题说。

“好啊!我很久没出国旅游了。”碧莲兴奋的说。

“你们两个决定吧!我没问题。”今天巧莲产生很多疑问,我不想让她失望, 于是先答应,让她高兴高兴,到时候再决定吧!

“好啊!那我去找资料。”巧莲兴奋的走了出去。

“碧莲,我有事出去,如果你累就在这里休息一会,昨晚你也没睡好。”我 说。

“你怎知道……”碧莲微笑的问。

“我很关心你的……”我说。

“嗯……谢谢……”碧莲开心的说。

“我出去了……”我起身整理西装,碧莲马上过来替我结上领带。

“对了,龙生,你方便的话可以到药房帮我买些东西吗?”碧莲问。

“哦?你病了?哪里不舒服,我先带你去看医生。”我说。

“不用,我的下体里有些痛,应该是破了皮,我想你帮我买一些可塞进下体 的消炎药,可以吗?”碧莲小声的说。

“你要买多少?有牌子吗?”我说。

“你向药房问就行了,不用说什么牌子,我想买多一点也好,反正你的要求 那么大,加上巧莲性欲又强……”碧莲脸红的说。

“嗯……辛苦你们两个了……”我笑着说。

“你笑人……”碧莲握起粉拳拍打我的手臂说。

“不说了,我要走了,晚点见……”我亲了碧莲珠唇一下便走出去。

“记得抹掉你嘴上的口红呀!”碧莲提醒我说。

当我走出会客室的时候,我曾有机会可以将内裤偷偷带在身上,可是我怕巧 莲心疑,万一来个突击检查,发觉内裤我带走的话,始终不是很好,要是她再问 起,我更难辩解了,最后还是打消念头,提起精神赶着赴师母的约。

当我出去经过巧莲面前,看她脸上疑惑的神情,我可以再次肯定,把巧莲调 走的决定,绝对是正确的。

离开店铺,心情万分的紧张,此刻,我去见不但我最尊敬,且神圣不可侵犯 的师母,她更是一位性感、高贵、地位崇高的会计师。她胸前那对饱挺的竹笋型 乳球,便令我垂涎三尺,不能自拔。更别说两粒嫣红的乳蒂,和长有幽幽芳草的 圣地……

师母给我的感觉不知怎的?是一种无比异常的兴奋和惧怕,是否性爱的兴奋 呢?这又说不上,是否她的性感美态而惧怕?

当然又不是,就算我面对比师母更性感又年轻的静雯,我仍想占有她。唯独 师母,是我不敢侵犯的。是否她尊贵的身分导致我惧怕?邓夫人身分那般高贵, 我只会想狠狠的插她,但师母却……

我就这样自问自答的来到日航酒店,唯有一个问题我仍在逃避不敢面对,师 母她约我出来,想必是为高斯当说客,但她有什么手段,自信能令我臣服于她呢? 而令我怕的是,她居然会选和我对冲之“孤星探穴”日相见,而我今天已经决定 不见任何人,但我又自然而然的前来应约,难道真是天命难违?

“先生……请问几楼……”电梯服务生说。

“先生……先生……请问您上几楼,您没事吧……”电梯服务生再次问说。

“哦……对不起……没事……十五楼,谢谢。”我心神不定的说。

“当!”的一声响起,十五楼到了。

步出电梯的一刻,紧张的心情,如携带违禁品过境般,除了心跳加促之外, 冷气也毫无怜惜之心,不断吹击我那僵硬的身躯,直叫我不停地颤抖。

终于,踏入日航酒店的珍珠酒廊,可能时间尚早,不见有酒客,一片寂静, 加上窗外蓝蓝的大海,算是环境清悠的相聚点,足见师母的品味是何其的高呀!

“先生,请问几位?”一名身穿高叉旗袍和高跟鞋的妙龄服务生说。

“我找人……”我向四周望了一眼。

“先生,会不会是里面那位女仕呢?”服务生指向墙边的另一角说。

“是……的……”我望了一眼点头说。

其实我看不见对方,只不过看见一个女人身影,我想过去瞧瞧也无所谓,我 主要留意的是高斯他有没有出现。

我随着身穿黑色高叉旗袍的服务生后面走,望着她高跟鞋托起的小弹臀,不 禁想起和小美的约会,现在不知道她怎样了?

“先生,请坐。”服务生说。

坐在双人沙发的女子,惊讶的笑了一笑,纯美的笑容和雪白的牙齿,使我眼 前一亮,原来她不是师母,而是一位染上红飘长发的美妇。

“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抱歉……”我双眼盯着桌前的美妇说。

“嗯……没关系……”美妇嫣然一笑,放下手中女性用的八吋长烟嘴,接着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草味。

一阵浓烈的玫瑰花和印度人身上的椰油味,在我面前散开,这种味道我感觉 很怪,然而这些味道吸入后,逐渐涌上脑门,紧张的情绪竟开始慢慢缓和下来。

“请坐……喝杯酒吧……”迷糊中听到美妇说了一句。

美女还没说完,再次向我喷出一道浓烈的花香烟雾,我的思绪突然停滞不前, 甚至有些懒散,不想再思考什么的,脑海中只知道要坐下和喝酒。

“给这位先生一杯啤酒。”美妇向服务生说。

“谢谢。”服务生点头说完,便转身走了。

我心很想向美妇道谢,可是我却懒散的不想动,就算说句话也感到疲累,只 是用眼睛向美妇闪了几下,当是身体语言的道谢。

我双眼盯在美妇身上,从外貌猜她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 尖挺的鼻子下,小嘴涂上艳红的唇膏,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 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

望着美妇胸前的红晶石,才发觉她似乎喜欢红色。

尤其是她身上红色轻纱套裙的镂空中,发现衣内也是配戴红色蕾丝薄壳型的 乳罩,幸好露出半斜罩杯外的乳球不是红色,除了她装扮有些过火之外,也算是 一名性感的艳妇。

我和美妇两人对望约三分钟,彼此都没说话,只是互瞪着对方,吸她喷出的 烟雾,直到服务生把啤酒放下,我们举杯喝酒的一刻,才打破这个僵局,不过, 她不许我和她碰杯,也不许我问她的名字。

“我不喜欢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还有不许问我的名字。”美妇说。

“好……”其实我也懒得拿起酒杯对碰和说话。

“你叫龙生,现在感到全身很累、很不想动是吗?”美妇瞪着我说。

“你……”我想问她怎知道我的名字,但我实在懒得不想说话,更不想用脑 筋思考问题。

“我知道你很累、很倦,我问你问题,你只要闪一下眼睛就行。记住,闪一 下代表是、知道或同意;闪两下是不明白和不知道,但没有不同意的权力,明白 吗?”

我似乎明白美妇说什么,但又似乎不明白她说么,只知道我的眼睛不能闪两 下。

“这个红晶石漂亮吗?”美妇拿起胸前的红晶石,摆在我面前说。

此刻,我开始懒得去想或做什么反应,只知道听美妇说完话后,我的眼睛便 闪一下,除此之外,我的身体感觉很冷、很冷……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和留意听我说话。”美妇放下手中的烟嘴。

我的眼睛闪了一下,准备留心听美妇说话。

“望着我手中的红晶石,红色是你的生命,你眼睛要盯着它不放。”美妇说。

我望着美妇手中摆来摆去的红晶石,脑海中只记着红色是我的生命。

“你感到很疲倦、很冷,走到一处很冷的冰山雪地里,呼叫没人回应,全身 冰冷,需要红红的太阳……可是太阳没有出现,你全身颤抖、很垂丧、很累、很 疲倦……”

我双眼死盯摇摆不定的红晶石,听见耳边的话,感觉真的很冷、很累、不想 动。

“现在你感到眼皮很重……很重……很想垂下……”美妇摆着红晶石说。

我真的感到眼皮很重,确实很想垂下。

“但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从现在 开始直到我数到十以后,你就能把眼皮垂下,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脆耳声,你就 睡醒,现在开始,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睡!”

当我听到睡字,累得马上垂下眼皮而睡,很舒服。

“你睡着了吗?舒服吗?是的话就说是。”我的耳边响起一些声音,我记得 这声音,就是我的灵魂,不能违背、不能不理睬、它是我的生命。

“是!”我即刻应了一声。

“很好,你尊重这声音,表示尊重你的生命;你尊重这声音,就能舒服的睡 觉,不用受疲劳的煎熬,不用独自漫步在冰天雪地上,明白吗?”美妇问。

“是!”我应了一声。

“不要只说是,这声音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只有唯命是从, 不能背叛你的主人,要不然舒服的睡眠便会消失。”美妇命令式地说着。

“是!主人!”我说。

“现在你慢慢睁开看看你的主人。”美妇说。

“是!主人!”我听到声音中传来的命令,于是慢慢睁开双眼。

“看见你的主人吗?”美妇问。

“看见!主人!”我望着眼前身穿红色轻纱套裙的美妇。

“我就是你的主人,之前见过我吗?”美妇问。

“见过!”我说。

“多久前见过我?”美妇问。

“刚刚不久!”我说。

“你在什么地方见过我?”美妇问。

“我在日航酒店十五楼的珍珠酒廊见过你。”我说。

“你来日航酒店做什么?”美妇问。

“我来见我师母。”我说。

“早上你收到什么礼物?”美妇问。

“师母的内裤。”我说。

“知道我的名字吗?”美妇问。

“不知道,你不许我问。”我说。

“当时你有留意我吗?有怀疑我是谁吗?”美妇问。

“没有,当我嗅到一口烟味,全身便很懒散,脑子不想思考问题,我有留意 你,但来不及怀疑你,也曾经怀疑你对红色的喜爱。”我说。

“你有留意我?你留意我什么?”美妇问。

“我留意你的脸型和服装的打扮,最后还留意你的乳罩和饱挺的乳房。”

“哦?我装扮怎么样?挑起了你的性欲?”美妇问。

“我觉得你的装扮很奇怪,为何全身是红色装扮?我不敢对你有性冲动,因 为我约了师母,所以不敢有非份之想。”我说。

“你进来除了想你师母之外,有没有想过其他的女人?”美妇问。

“有!”我说。

“是谁?”美妇问。

“小美!”我说。

“有没有想过我?”美妇问。

“没有!”我说。

“你曾留意我的胸部,难道不想摸它吗?”美妇问。

“没有!”我说。

“那好!我要把你从冰天雪地救出来,你现在是一头牛,不怕冷、不怕寂寞, 是勇往向前的野牛,你全身充满力气、不再累、不再疲倦。”美妇说。

“是!主人!我是一头牛、不再累、不再疲倦。”我开始激昂的说。

“你还冷吗?”美妇问。

“我不冷,主人!”我说。

“你注意看着我的胸,看到了吗?”美妇说。

“我看到主人摇来摆去的胸。”我瞪着美妇的胸部说。

“你看到我胸部红色的布料,气恼吗?眼睛花吗?”美妇问。

“主人,我看到很气恼,眼睛很花。”美妇问。

“我现在赐你力气,你只要听到我啊一声,就带我离开这里,走到门口后便 往下走一层,左转到酒店房间,一四零一号房,记住是一四零一点房。”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房间是什么号码?哪一层?”美妇问。

“一四零一号房,往下走一层。”我说。

“这是一四零一号房间的钥匙,你带我到房间门口,便用钥匙打开房门,把 带我进去,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你现在还看见我摇摆不定的胸部吗?”美妇问。

“看见!”我说。

“你试试轻手摸摸它,但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我说完往美妇的乳房摸过去。

“摸得好!”美妇说。

“你喝酒,把那杯酒喝完。”美妇说。

“是,主人!”我望着桌上的酒杯,拿起来一口气喝完。

“轻轻放下杯子,别弄出声音。”美妇说。

“是!主人!”我轻轻把杯放在桌子上。

“你现在用手再次摸我红色的胸部,不可以用力。”美妇说。

“是,主人!”我即刻往美妇的胸部一摸。

“啊!”美妇大喊一声。

我听到美妇喊了一声,记起她曾经交待我的话,于是,我马上带她往门口方 向走,可是,美妇摇摆不定的身体,不容易牵着走,于是我强行用力拖着她走。

当我把美妇带到门口,想起她说往下走一层,于是我带她往下走一层,接着 左转找到一四零一号房间后,马上拿出钥匙把美妇带进房间里。 ----------             第七卷第二章淫荡的美妇

我将美妇带进房间后,知道任务完成,便坐在椅子上。

“你带女人到房间,只会傻乎乎的坐在椅子上吗?”美妇说。

“不会!”我答。

“孤男寡女在酒店房间,你没有性幻想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难道我不够性感?吸引不了你?”美妇问。

“不!主人很性感!”我说。

“对我有性幻想吗?想占有我吗?”美妇问。

“有!主人!”我说。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和我亲热、抚摸我呢?”美妇问。

“因为主人没有吩咐!”我说。

“我刚才不是赐你力量了吗?现在你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 你看见我全身红色的装扮,就会气恼、就会想做爱、需要性……”美妇说。

“是!我是一头牛,是充满力气,血气方刚的牛,我看见红色的东西会气恼、 会想做爱、需要性……”我说。

“你不需要我的吩咐,你性欲之火会自己燃烧,用你的性能力满足我,发挥 你一惯做爱的本领吧!”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你只能和我做爱,不可用武力伤害我,记着你是一头牛!”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完向美妇身旁走过去。

当我走到美妇身旁,没想到她从床上跳了起来,在房间跑来跑去,而她全身 火红的装扮,在我面前跳来跳去,看得我很刺眼,很气恼!

我冲上前想把红美妇抱住,可惜她跑到另一边,扑了一个空。

“来!过来捉我!捉到我便给你干!”美妇扬起她身上的红轻纱,向我示威。

不看犹可,一看可怒火中烧,我对准美妇的腹部,发力的冲过去,可惜,美 妇跳上床翻了一筋斗,在另一边跳来跳去。

“呼!呼!”我鼓起全身力气聚在手臂,再往美妇的方向,发力一冲。

美妇终于被我捉入怀中。

“啊!记住可别弄伤我!”美妇大声的喊说。

“是!”我即刻将臂弯的力气放软,但双臂仍把美妇箍在怀里。

“用你男人的本色占有我,来!”美妇说。

美妇闭上眼睛,把头迎向我的脸,且伸出红色的舌头。

脑海中记得美妇要我用男人的本色占有她,我即刻把她紧紧的搂抱,同时也 伸出舌头和她舌尖相叠,互相挑逗对方,最后双唇也贴在一起,彼此吮吸对方… …

“嗯……”美妇紧紧环抱我的脖头,并发出呻吟声。

我感觉胸前被两团饱满的乳球顶着,记得以往我会用手揉搓这对乳球,于是, 我的手开始移到美妇的双乳间,张开五指把其中一个乳球握在掌里。

“喔!大不大?”美妇轻轻的问。

“主人……很大……”我边说边揉搓美妇的乳球说。

“喜欢它吗?”美妇媚眼如丝的望着我。

“喜欢!主人!”我说。

“把手伸进去衣内……摸……”美妇说。

“是!主人!”我挑开美妇衣领的空隙,把手伸了进去。

“滑不滑?”美妇用指尖顶着我的鼻子说。

“滑!主人!”我的手掌在美妇衣内,隔着乳罩抚摸她柔滑的乳球,虽然乳 头被罩杯挡着,但那个半斜罩杯,根本挡不住我俏皮的手指。

“摸到乳头了吗?”美妇娇憨的问。

“还没有,主人!”我说。

“把手指……伸进去……”美妇哀怨的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把摆在半斜罩杯多的手指,往内一插,紧紧夹着 刚竖起的奶头。

“噢!夹紧它!”美妇把头往后一仰的说。

“是,主人!”我的手指随即用力将美妇的奶头一夹,坚韧的乳头仍顽强挺 拔,毫无软下的迹象,但流出一些液体。

“喔!夹得好!”美妇的指甲在我肩膀上抓着说。

美妇自己的手也揉搓另一边的乳球。

“被你占有的女人,都是穿着衣服的吗?”美妇问。

“不是!主人!”我说。

“把它脱掉!”美妇说。

“是!主人!”说完后,我开始将美妇轻纱的裙角翻至腰间……

“不!用撕的!”美妇蹬着脚说。

“是,主人!”我说完,即刻把藏在美妇乳罩中的手抽出来,接着双手捉起 衣领的空隙,狠狠用力往下一撕,结果只撕开胸前小部分,裸出两团浑大的雪白 乳球外,还有红色半斜奶杯的蕾丝乳罩。

“你是一头牛,有的是蛮劲,快把我推到床上,狠狠的撕!用力的撕!把我 衣服全撕掉,我要一丝不挂!”美妇发出雷霆般的吼叫!

“是!主人!”我说。

我的手向美妇身上,顺势一推,轻易便把她推倒在床上。

美妇被我推下床后,她即刻取下身上那粒红晶石,放在枕头底下。

“来!你是一头牛,快把我身上的衣服……撕破!”美妇伸出舌头舔自己的 上唇,摆出猥亵的挑逗动作,并竖起中指,向我发出淫荡的命令。

我即刻跳到床上,跨在美妇的腰间,望着她身上的红色轻纱,确实令我讨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捉起她的轻纱,狠狠的左右狂扯……

“撕得好,你是一头牛,你有的是劲!”美妇挣扎着身体,似在挑逗我的力 气。

美妇身体越动,红色的头发、红色的轻纱、红色的乳罩,甚至红色的小内裤, 在我面前不停的摇摆,看了就更刺眼,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是红色的衣料, 我便狂捉、狂抓的,以发泄内心的怒火。

一片一片的红色轻纱,不知不觉中,被我撕得破破烂烂,当我撕掉美妇胸前 最后一块布的时候,饱满的雪白乳球上,还有一个更刺眼的红色蕾丝小奶罩,这 一刻我可更火了,我即刻伸出五爪,搭在红色的乳罩上,准备用力扯下的时候, 突然,听到美妇的嘶叫声!

“啊!撕得好!快!还有下面的没撕!”美妇淫荡的嘶叫。

听到美妇这一说,我往下一看,果然腰间以下的仍完整无缺,因为被我坐着 而没撕下,心急的我即刻跳下床,翻起轻纱的裙角放在嘴边,继续狂撕狂咬的, 结果,成功的把一件完整的轻纱撕掉。

此刻,床上只躺着一个身穿红色乳罩和红色内裤的美妇。

“你还等什么?快!把它也给撕了!”美妇指着乳罩说。

我上前将手放在饱满的乳球上,接着捉着半斜的罩杯,狠狠用劲往下一扯, 一个绣有蕾丝花边,无肩带的小乳罩,被我野蛮的扯下,并抛向空中。

“抛得好呀!”美妇兴高采烈的喊着!

我和美妇两人,同时望着乳罩从空中飘落地面的情形。

“刺激呀!还有内裤!”美妇弹着内裤的橡皮筋说。

我的手往下一移,准备把内裤撕破,美妇突然用手拦着不让我撕。

“不!用嘴巴撕!”美妇对我露出雪白的牙齿说。

“是!主人!”我说。

我把头埋向美妇双腿之间,望着红色透明的蕾丝小内裤,发现内裤半透明之 处,浮现一片黑影,而黑影上面有几朵蕾丝质料绣成的红色小花,我即刻用牙齿 把它全部咬下,内裤上的绣花被撕,尿味也扑面而至,毛发更从空隙孔冒了出来, 我用舌头挑起内裤破碎之处,利用锋利的牙齿,将小内裤用劲一扯!

“嘶!”的一声,内裤破了一角,呈现一片黑茸茸的毛发。

当我要把美妇胯间剩余的内裤撕下时,美妇却用手阻拦,示意我起身。

“把你衣服全脱了。”美妇自己脱下身上那件破碎的内裤。

“是!主人!”我起身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甚至内裤也脱了下来。

“走过来让我瞧瞧。”美妇伸出玉指向我示意的说。

“是!主人!”我走到美妇身旁。

美妇的玉指伸到我的胯间,抚摸我沉睡中的小虫和春丸。

“为什么它无动于衷呢?它不会跷起来吗?你性无能?”美妇问。

“不!主人!”我坚决的说。

“你和别的女人做爱也不会硬?”美妇问。

“不!主人!”我说。

“我不够吸引力,所以它不硬,没兴趣?”美妇不耐烦的说。

“不!主人!”我说。

“那它为什么不硬?”美妇激动的在我龙根上,拍了一下。

“因为主人没有叫它硬,它不敢硬。”我说。

“哦!我忘记!现在我要它硬,我要它像牛那般的硬,那般的粗。”美妇说。

“是!主人!”我说。

美妇继续抚摸龙根和大肉冠。

“哈哈!它果然慢慢跷起来了,继续跷,别停,我要它像牛那样粗!”美妇 说。

美妇一边说一边抚摸我的春丸,突然,她张开小嘴把我的大肉冠套在她嘴巴 里,接着快速的吞吐,并利用舌头挑弄我那充血的大肉冠。

“真粗!”美妇吐出我的龙根说。

美妇转身从手袋中拿出一个避孕套,她以熟练的手法撕开,并把避孕套含进 嘴里,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三秒内完成整个动作。

“来!”美妇说完用手拖着我的龙根到她面前,接着把我的龙根再次藏在她 嘴里,肉冠再次受到她的舌头挑弄,可是,这回的感觉不一样,似有一些东西顶 着,又好像有东西套在龙根上。

“试过有人这样给你带套吗?”美妇问。

“没有,主人!”我说。

“感觉怎么样?”美妇抹掉嘴巴的口水说。

“一般!主人!”我说。

“享受吗?”美妇问。

“主人没叫我享受,我不敢享受。”我说。

“现在起你可以享受我的身体,包括乳房、下面和后面。”美妇站起来挑逗 的说,而且她说到乳房,便用手挤着自己的大奶,说到下面更用手指翻开两片花 瓣,当说到后面,也转身跷起屁股,用手掰开两旁的股肌,并以中指插着屁眼。

“是!主人!”我说。

“你兴奋吗?”美妇说。

“主人要我兴奋,我就兴奋,主人不要我兴奋,我就不敢兴奋。”我说。

“气死我了!我要你如往常一般的跟我做爱!”美妇咆哮的说。

“是!主人!”我说。

“是什么?”美妇激动的问。

“主人要我如往常一般的做爱。”我说。

“那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动手呀!”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说完我即刻冲上前把美妇拥入怀中,双双的倒在床上。

“对!我要你冲动,要你像头牛那般强壮,尽情的向我发泄。”美妇扬起头 上的红色头发说。

“是!主人!”我说。

“挤我的奶!挖我的下面,让它出水!我要出水!我要你狠狠的干我!”

我马上用手狂挤眼前饱挺的大奶,谁料我用手一挤,竟喷出白色的液体。

“喝我的奶水,我要你喝我的奶水,呜!”美妇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不敢怠慢,马上把嘴巴凑到美妇的奶头上,拼命用力的吸,双手同时握着 一个乳球,疯狂使劲的挤,一口一口的奶水如喷泉似,穿过我的喉咙,直闯鼓热 的食道。

“啊!吸得好呀!我的孩子啊!”美妇抚摸我的头说。

大量的奶汁涌进我的肚里,不禁感觉有些饱且涨的感觉。

“还有这边,快吸!”美妇把另一个乳球推到我面前。

“主人,我饱了!”我抹干净嘴角上的奶水说。

“不!我要你喝!我的儿子就是没有奶水喝给饿死的!喝!”美妇痛责的说。

我无奈只好把嘴巴凑上另一个奶头,我不敢用力的挤,毕竟我的肚子已经很 涨很饱,可是美妇自动请缨,手下不留情的为我挤奶,喝到我差点反胃想吐。

“喔!真舒服!”美妇躺在床上抚摸自己肿起的奶头说。

我呆呆望着被我吸光奶汁的乳球。

“你发什么呆?快舔舔我的下面!”美妇指着毛茸茸的蜜桃说。

“是!主人!”我说。

我的身体往美妇的下体移动,当我来到她小腹下的时候,嗅到一些异味,美 妇见状自动把双腿大大的张开,这阵异味变得更浓烈……

“快舔!”美妇用手将黑茸茸的毛发往上拨说。

我把头凑上美妇的蜜桃,美妇自动用手指将两片花瓣翻开,我清楚看见蜜桃 除了湿淋淋之外,还有一些白色的分泌物沾在上面,这异味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 的。

我掐着鼻子勉强把嘴巴凑到美妇毛茸茸之地,一阵强烈味道扑鼻,使我无法 向前更进一步。

“你等什么!快舔!”美妇说。

“主人!味道……”我说。

“那不是什么,是很久没做爱的味道,舔几下就没了。”美妇起身把我的头 按在她的蜜穴上。

一阵强烈味道扑鼻,我忍不住把头缩回,猛喘大气。

“你又怎么了?”美妇不耐烦的问。

“主人,里面味道很怪!”我望着美妇说。

“去你的!什么味很怪!那是女人长久想做爱,但又没爱做的骚味,加上我 刚生下儿子,所以才有那股味道,这也表示我下面健康够干净的,是男人之宝呀! 什么味道很怪!去你的!舔!”美妇气得破口大骂。

“是!主人!”我小声无奈的说。

我掐着鼻孔准备继续……

“放开你的手指!”美妇拍打床褥的说。

“是!”我说。

我放下掐在鼻子的手指,伸出舌头往美妇毛茸茸的蜜桃上舔,美妇很享受发 出呻吟,且拨开两边的花瓣,用指头揉搓红红的嫩豆。

“哦!爽呀!继续舔,别停!”美妇淫骚的叫着。

我无奈的舔了一阵后,那阵味道果然逐渐消失,可能随着流出的淫水散发了。

“快把手指也塞进洞里!”美妇扭腰摆臀的说。

我听到美妇的要求声,马上将手指塞进湿淋淋的洞里,原来这个洞很窄,或 许真的如美妇所说,长期想做爱又没得做吧!

“啊……塞多一根手指进去。”美妇喊着说。

我试试也将食指塞进洞里,果然两根手指的阔度,已把美妇的洞填得满满的。

“啊……动呀!抽呀!”美妇说。

我即刻抽插在美妇洞内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一下一下的抽,每抽出一次, 都拖出许多淫水,当然淫水也从股间流到床单上。

“啊!不行了!我要你插我,快!用你的大家伙插进来,我要!”美妇疯狂 的从床上跳起,接着把我推倒在床上。

我望着披头散发的美妇,用嘴巴在我龙根吞吐了几下,接着便跨在我身上, 将龙根对准她的湿洞,腰下一沉,浑大的屁股便坐在我身上,而我那条龙根,很 自然也插进那条狭窄的小道里。

“哇!真够粗的!”美妇自言自语的不停摇摆身体,而屁股就很有次序的一 上一下套动,没多久,我感觉春丸和大腿旁都湿淋淋的,甚至有些冷冰冰。

“噢!果然真够坚挺的!”美妇加快摇摆的次数。

“啊!啊!不行,换你在上面插!”美妇以最快的速度躺回床上,然后不停 拍打我,喘着气催促我快点压在她身上。

我扑在美妇的身上,她迫不及待的握着我的龙根往她洞里塞。

“快动!狠狠的插呀!”美妇紧张的说。

“是,主人!”我答。

我吸了一口气,运用腰力将龙根狠狠的往她洞里插,我每插一下,她就大叫 一声,最后她还把脚跷到我的腰后,帮我拼命的推。

“啊!啊!用力,你是一头牛呀!”美妇说。

我听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猛然使劲的冲刺,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啊!我来了!不要停!快!啊!”美妇迎合我的抽动狂叫着。

一股暖烘烘的热流,突然涌向我的肉冠,那种感觉很舒服。

“啊!顶进里面,别动,我出了!”美妇用脚把我的腰往前一推,接着按住 不让我动,我的肉冠顶着她的花蕊,感觉酸酸麻麻的。

这个姿式,我们维持了几分钟。

“喔!刚才真是爽透了,没想到你的持久力也够强的,你和别的女人做也一 样久吗?你很会做爱?”美妇喘着气说。

“是!主人,我的持久力一向很强。”我说。

“真的?那你有没有插过女人后面?”美妇问。

“有插过!主人!”我说。

“没想到女人的后面你也插过,我让你插插后面,不过,你等一会。”美妇 说完走下床,从柜里面拿出一条约尺长的马鞭。

“喜不喜欢玩这个?”美妇问。

“主人,我没玩过!”我望着马鞭说。

“很简单,你只要插一下,便用它在我屁股上拍一下,还有你带上这个。” 美妇说完后,把另一个镶有很多尖刺的铁皮带让我戴上。

“主人,我不会戴,没试过。”我说。

“我帮你!”美妇说完蹲下身,替我把铁皮带戴上,原来好像穿裤般戴上, 不过,这条皮带很有趣,那片镶有尖刺的中间,露出一个洞,是让龙根穿过去, 结果有尖刺的部分,只是配戴在春丸和龙根上面。

“你戴上这个,一边插我,一边可以刺我,知道吗?”美妇说。

“知道,主人!”我说。

美妇摸摸我的龙根,替我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和加上润滑油,接着,她拿出 一个尖嘴型的塑胶盖,套在润滑油的瓶嘴上。

“你帮我插进屁眼,挤些润滑油进去。”美妇说完趴下并跷起屁股说。

我拿起润滑油,将尖尖的瓶嘴,慢慢插进美妇的屁眼,差不多插入一半,我 便用力把润滑油挤了进去,同时也响起“吱、哎”声,听起来挺过瘾的。

“嗯……你可以插进来了,拿着!”美妇把马鞭递给我说。

我接过马鞭后,用手掰开美妇两边弹实的股肌,握着龙根移向屁眼洞,美妇 的手从蜜桃下穿到屁眼洞为我引路,看来她似乎很紧张。

润滑油的帮助下,我的肉冠轻易滑进屁眼里,可是粗大的龙身,仍停留在体 外,毕竟狭窄的股洞紧紧缩着,举步难行。

“慢慢来,我有些紧张,喔!”美妇说。

我尝试用力将龙根往股洞里顶,可是仍徒劳无功。

“不!我太紧张了,你用鞭抽我几下,让我兴奋、兴奋……”美妇说。

“是的!主人!”说完后,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美妇雪白的屁股上抽了几下。

“拍!拍!”的响了几下。

“噢!噢!爽呀!”美妇咬牙闭唇的哼了几声。

我用马鞭拍了几下之后,感觉屁洞果然松了少许,龙根也挺了些进去,不过, 肉冠被两旁的股肌夹得有些闷。

“啊!继续拍!没那么紧张了,抽多两下便插进去吧!”美妇抓紧床单说。

既然美妇叫我插,我只好抽多几鞭,用尽腰力,往前一冲!

“啊!痛!啊!噢!”美妇双手掰开她的股肌,大声的喊叫!

这一插,龙根果然进入一大半,可以开始慢慢抽送了。

“挤多一些油,全部插进去,我准备好了,快!”美妇把腿大大张开的说。

我拿起润滑油挤在尚末插入的龙根上,接着用力往屁股洞内一顶,整条龙根 全部插了进去,这时候,美妇响起了雷霆的轰炸声。

“啊!痛死了!啊!别动呜……”美妇大声痛哭的。

休息了片刻,美妇继续叫我插。

“插吧……”美妇说。

我扶着美妇雪白的股肌,一下一下的插,她不停要我用马鞭狠狠的抽打,然 而她原本雪白的股肌,已经变成红肿的股肌,而屁洞的上下,也留下皮带刺过的 伤痕。

“啊!爽!用力插!你是一头牛呀!”美妇不停的喊着。

我听到一头牛这句话,便浑身是劲,不管三七二十一,疯狂扫落叶的冲刺, 每一下都不留力的插,直把狭窄的小洞,插出一条大道。

“啊!很兴奋呀!继续用力!”美妇兴奋的说。

我大约在美妇的股洞插了两百下,她突然转身躺在床边举高双腿,要我插她 前面,当时她股洞的肌肉,已流出红红的鲜血,而这些鲜血也流到床单上。

“快!插我!”美妇闭上眼睛说。

我再次将龙根插入美妇的洞,不过,这次不是股洞,而是蜜桃的小洞,当插 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洞仍是湿淋淋。

“快插!用马鞭打我的奶头。”美妇说。

我只好将火龙插入美妇的蜜道里,接着用马鞭打在她的奶头上。

“啊!好!打得好!继续打!你是一头牛呀!”美妇呻吟的说。

听到美妇说我是一头牛,我就疯狂快速的冲刺,而手上的鞭狠狠拍打她的乳 头,美妇的脸上虽有些痛苦的表情,但她喊出来的,都是兴奋的叫声,就这样插 了两百多下,突然,我发觉蜜道紧紧的收缩,夹得我很舒服,于是拼命使劲的冲!

“啊!好啊!我又来了!”美妇仰天嘶叫!

蜜道的收缩给我带来阵阵的快感,突然,龙根涌现酸溜溜的感觉,膨胀的肉 冠,忍不住酸痒,一股滚烫的龙精,便劲射而出。

“啊!美死了!”美妇瘫痪的躺在床上,全身颤抖不停的喘气说。

当我要把避孕套解下的时候,美妇即刻从床上跳了起来,阻止我解下避孕套。

“我帮你弄,你别乱来。”美妇说。

美妇蹲下小心翼翼,帮我把装满精子的避孕套解下,松开我穿戴的尖刺品, 然后一拐一拐,拖着沾有鲜血的下体走入浴室。

没多久,美妇从浴室走出来,她用纸巾抹干身上的血和水渍,拾起地上破碎 的衣服,放进一个塑胶袋里,接着换上一套新的衣服。

“你先躺下,别动!”美妇说。

“是的,主人!”我躺在床上望着美妇。

这时候,美妇倒了一杯水过来。

“你把这杯水喝了!”美妇说。

我接过美妇手中那杯水后,一口气喝光。

“你今天玩得兴奋不兴奋?”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不喜欢插我吗?”美妇问。

“一般,主人!”我说。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美妇问。

“我很累,很疲倦,主人!”我说。

“好!等会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便自然清醒!”美妇说完,拿起两个 玻璃杯,转过身,接着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清脆声!

“澎”的一声!

我即刻惊醒,但头十分的痛,眼皮又很重,全身很疲倦,只看见前面有个女 人身影,接着便不支的倒在床上。 ----------             第七卷第三章龙生入狱

身体一凉,朦朦胧胧中被冷气吹醒,全身疲惫且极不愿意睁开眼睛的我,摸 索着把被子重盖在身上,继续大睡。

但身体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陌生的感觉很浓烈,悄悄睁开眼睛,发现床单 是白色,心想这可怪了,怎么不是浅蓝色呢?

可能是碧莲换了床单,但碧盖就是不喜欢酒店的白色床单,所以才私下换上 浅蓝色,怎么现在又换上白色了?越想越不妙,伸手按下床前的灯钮,可是手中 所触碰的按钮,不像平时那种款式,即刻睁开眼睛一看,可真吓了一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惊吓的问自己。

头部隐隐作痛,但我仍不停敲的打头部,希望刺激的疼痛中,找回失忆的片 段,无奈,猛然的敲打仍无济于事,反而添加一些痛楚。

突然,我发现床上的左边竟有血迹,吓得我心慌意乱,随即从床上跳了下来, 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并无伤痕,也肯定床上那滩血迹不是我的,这一刻, 内心感到不妙,身体也开始不停颤抖。

“到底发生什么事?床上怎么会有血?”我坐在旁边沙发上,心惊肉颤……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并告诉自己是梦境、是幻觉,可是拍打脸颊,感觉是痛 的,这也清楚的告诉我,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铁一般的真实。

“呜……”惊慌无助的我,忍不住哭了。

“对,手提电话!”我即刻找寻自己的手提电话,幸好电话仍藏在裤袋里。

手提电话是找着了,但不知该要拨给谁?

脑海的思绪,一片零乱,心中更没了方寸,突然,望着浴室半掩的门,想起 浴室还没有检查,不知里面有没有人?但我不敢向前探个究竟,害怕浴室会有人, 但又怕里面没有人,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坐了片刻,细心聆听浴室的声音,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心想浴室应该是没有 人,最后穿上内裤,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慢慢推开浴室的门一瞧,幸好里面真的 没有人,总算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也只不过松了几秒钟,又开始坐立不安,毕 竟没有人会比有人更可怕,最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坐回沙发上。

我不断按着疼痛的头顶,苦苦追索脑海中清醒的片段,我记得接过邮包送来 的内裤后,便接到师母的电话和相约见面地点,最后气匆匆的赶到日航酒店,对 了,我记起曾见过小美,不是,是见过一个身穿旗袍制服,身材和年龄,很像小 美的女侍应生,最后她带我到一个美妇的桌前……

“对!我吸了美妇烟嘴所喷出的一口烟雾,便不醒人事,难道我遇上迷烟党?” 我恍然大悟的,即刻查看我身上的财物,但身上的财物都没有损失,若她真是迷 烟党,那她目的何在?

“哎呀!美妇不骗财莫非骗色?”我即刻检查身上的龙根,察觉肉冠黏腻腻 的,感觉有做过爱似,于是翻找垃圾筒,却没发现曾用过的避孕套。是否真的做 过爱,我仍很怀疑,因为我若做爱,肯定会带上套。

我不停反复思量整件事,无奈我真的无法记起不醒人事的片段,甚至一些印 象都没有,而那位美妇是什么相貌,也难以追索,而她的用意何在,我更不知道。

可是房间的情形和我龙根的状况,确实有做过爱似,更可怕是床角上的一滩 血渍,若不是做爱,我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突然,心里涌出一个很大的疑问,美妇怎会知道,我在日航酒店出现?莫非 她和师母是一伙的?那师母有没有出现呢?

我始终无法相信,师母会使用下流的迷烟手段对付我,更不相信师母会认识 这些败类,但我从接到内裤和电话约会地点,师母始终脱离不了关系,更是主要 关键的人物,若说是她布置这个局,也极有可能,但我始终有些不相信,师母会 使用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哎呀!我该不是喝多了酒,而把师母给奸了吧?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是 吸了美妇嘴中喷出的烟雾,才不醒人事的。

“对!拨个电话给师母,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我自言自语的说。

拿起手提电话,可是我不知该怎样问师母?万一师母是局外人,这件丑事就 不攻自破,日后要我怎样面对师母?我决定还是到珍珠酒廊问个清楚,顺便查看 这间房是什么人登记,然后才决定是否该拨电话给师母。

当然,我不希望房间是师母的名字登记的。

“叮当!”当我拿定主意,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这个门铃声把我吓得不知所措,除了不知道是谁按门铃之外,更害怕酒店的 工作人员发现床上的血渍,到时候他们必定会报警,还是不管三十七二十一,先 用被盖在血渍上,画量阻止工作人员踏进房间。

万一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而是美妇的老公上来勒索,那又怎么办?

此刻,我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真不知所措,最后决定不开门,即刻上前 把门的保安锁扣好,然后拨电话找小刚求救。

当我上前想扣上保安锁的一刻,突然,房门被人打开,而且门外站了很多人, 除了穿着酒店制服的一男一女之外,还有四男一女穿着普通衣服的人员。

眼前这一幕,吓得我差点把尿给撒了出来,但我还来不及撒尿,已经被前面 一位穿普通服装的人制服。

“警察,别动!”身穿普通衣服的人,将我推到墙边,钳制我的双手,并用 他的脚膝顶着我的屁股,接着搜我的裤袋,然后把我押到沙发上,并要我穿上衣 服。

哎呀!原来他们是警探,那不是说有人报警了吗?难道是受伤的人报警……

便衣警探从我皮包中搜出我的身分证,交给身旁一位女警做记录,接着向站 在门口的警探扬手示意。

“可以叫她进来了。”看着我的警探,向门外守着的警探说。

“警察先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心惊肉跳的问。

没多久,门外一名女警带着一位女人进来,但女人只是站在门边看,并没有 说什么,只是向女警不停的点头,接着女警向看着我的警探,做出一个简单的手 示。

虽然我无法看清楚,女警带什么女人进来,但从她身影和染上红飘的头发中, 印象中记得,她就是在珍珠酒廊见过面那个。

“龙先生,我们是重案组探员,你涉嫌一宗强奸案,现在你毋需说些什么, 但你所说的一切,日后将会当作是呈堂证供,明白吗?”便衣警探说。

“什么我强奸女人?”我惊慌从沙发跳起来,大声喝道。

警探看见我激动,马上抽出腰间的手铐,把我双手扣上。

这时候,门口两名警探关上门走过来,接过女警登记的档案一看,脸上即浮 起凶恶的神态,把我掀起带到另一旁。

“叫什么名字?”一名警探坐着问,另一名用手搭在我头发上。

“上面不是写着我叫龙生吗?”我说。

“对警察叔叔说话客气点!”搭在我头发上的警探,用力一扯的说。

“痛!我叫龙生……”我受惊的说。

“什么时候到酒店?和几个人来?来酒店做什么?”警探问。

“我一个人前来……”警探一连串的问题,我索性从收到内裤开始,最后说 吸了美妇的烟雾后,便不醒人事,整个过程,完完整整和盘托出,当我说到珍珠 廊,笔记的警探,向另外一名警探打了个眼色,接着一男一女的警探,走出门外。

警探似乎不相信我的供词,还是在考验我说的话,这一段连续要我讲了差不 多二十多遍,也真是够累的,最后,可能我充分合作的关系,两名警探没有打我 了,脸上的表情也温和了很多。

突然,门铃再次响起,警探小心翼翼把门张开,看见一男一女提着铁箱走进 来,他们的装扮类似医生,直到他们戴上手套,我才知道原来他们二人是鉴证科 人员。

鉴证科做事很小心,戴上怪异的塑胶眼镜,不停搜刮证物,就算地上一根毛, 也谨慎的捡起来,最后在地毯喷上一层化学药品,慢慢仔细的观察。

“先生,请吐一些口水进去。”女鉴证科人员递了一个空瓶子对我说。

我对着瓶子吐了口水,女鉴科人员很客气的向我说声谢谢,接着向警探交待 两句便转身离去。

警探人员叫我起身,接着把我的手扣在身后,接着拿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毫 不留情往我头上一套,我想这也好,免得在酒店曝光,让记者拍上照,就更不妙。

“沈小姐,多谢贵酒店的合作,这间房间的登记名单,我要带回警局当证据, 等这宗案件结束后,便会还给你们,现在这间房可以交回给你们了。还有,楼上 那位女侍应张小姐,我们会再次请她到警局协助调查,或上庭做证人。”警探向 酒店的女负责人说。

“好的,没问题!”酒店女负责人说。

“对了,这位龙先生有欠酒店的帐吗?”警探问。

“我们查过了,没有。”酒店女负责人说。

“那好,我们先走了,谢谢!”警探说完押着我,神气的走出房间。

我龙生今天可真是倒了个大霉,早上起的卦已经说明,是冲着我命格的“孤 星探穴”日,和白虎星临门,而卦中我也算出,送礼者便是犯我的白虎星,没想 到师母约我出来,我便得意忘形,把卦象所说的,都忘得一干二净。现在可好了, 红事嫁娶就遇不上,白事死人官非就踩着,而今还惹上最严重的刑事案,强奸!

被警探押走的一刻,内心实在难受,尤其是担心在电梯和酒店大堂会遇上熟 人,幸好酒店有条秘密通道,我才不至于走得那么狼狈,当坐上重案组的车辆, 眼上的泪水已经忍不住,全都涌了出来。

坐在警车的我,脑海中除了不断的想,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之外,心里还担 忧,不知该怎么样向碧莲和巧莲两人解释?还有静雯、静宜、邓爵士、陈老板等 等……

悲伤哭泣的我,除了眼泪流到嘴边外,鼻涕也……

回到警署,我被警探带到一间装有摄影机的房间,这间房间的冷气也真够大, 不禁使我全身颤抖,也许身上的颤抖,是害怕的关系。

“龙先生生,我现在说说,你可以在这里行使的权力,你肚子饿可以吃东西、 喝水、写信、打电话、找律师,以上这些警方都会提供给你,若你想抽烟的话, 我可以给你抽,但你要老老实实的作供。”警探说。

“明白,我想找律师和朋友帮忙。”我小声的说。

“可以!”警探把我的手提电话交还给我。

拿起手提电话,我真是不知该找谁帮忙?

突然,想起邓爵士,心想他是爵士既有身分和地位,况且他认识的人也不少, 也许他认识这里的警司或警务署长什么的,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起码不会被警探 们打吧!

“请问是邓爵士吗?”我拿起手提电话拨给邓爵士。

“是呀!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对了,别墅选好了吗?”邓爵士懒洋洋的说。

我想邓爵士应该还没睡醒,不过,找到他也算是我不幸中之大幸。

“邓爵士,别墅一事等我出来再说。”我说。

“哦?师傅你出国了?不在香港?”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出国,而是被关在警局里。”我垂丧的说。

“什么?被关进警局里?哪一间?犯了什么事?”邓爵士惊奇的语气问。

“应该是尖沙嘴警局。”我说。

“是不是忘记带身分证?我打个电话给曾小宇警司,叫他放你出来就行,没 什么大不了的,哪一个警员处理你的案件,让我跟他说。”邓爵士神气的说。

要是如邓爵士口中所说那么简单,那可就好了。

“邓爵士,不是那么简单呀!”我叹气的说。

“不是那么简单,那你到底犯了什么事?”邓爵士问。

哎!强奸罪这三个字,真是难以说出口,但丑妇始终要见家翁。

“哎!我犯了……强……奸……罪……”我鼓起勇气说。

“不是吧!你犯了强奸罪?”邓爵士惊吓的口吻说。

“邓爵士,事情的真相等我出来后再和你详谈,现在我要给口供和担保什么 的,你能过来帮帮我吗?我还急着要办你护命夫人和龙穴的事呀!”我请求的说。

而今,我不能不哄哄邓爵士,害怕他会丢下我不管。

“当然可以,我马上联络邵爵士,要他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担保你,现在你 不用怕,我马上过来找你。”邓爵士说完马上挂断了电话。

邓爵士突然变得如此勤快,我反而有些担心,毕竟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很自 私的人,也许我还没有办好他家的风水龙穴和护命夫人一事,才能够牵制他成为 我的救命符,没想到这位护命夫人雅丽,又无意中帮了我一次。

“我的律师马上过来。”我向警探说。

“那好!你在这里坐吧!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按这个电掣通知我们。”警探 说。

独自一人被关在房间里,不禁为这件事再次伤悲流泪,除了担心会被关在牢 房外,更担心一切的名和利,会付诸流水。

我不敢想出去后,该怎么面对碧莲和巧莲二人?

尤其是巧莲,她刚刚有信心重回男人的怀抱里,没想到只不过一天,身边的 男人便犯上强奸罪入狱,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多么的残酷呀!

不行!我现在应该趁空余的时间,想想对自己证供有利的事,毕竟我真的是 被迷烟所迷,而不是真正的强奸,但最要命的是,那位女人到底是谁,我也不知 道,更别说幕后操纵者了。

从卦中分折,我的命格是犯上今天的“孤星探穴”日,必遭一得一失,而测 字中也显示,会收到一份不值钱的宝物,送礼人便是带灾害给我的白虎星,偏偏 师母今天就出现,还送上一份不值钱的宝物,这明显的道出,幕后操纵者便是师 母,但这些又怎能当做是证供呢?

况且我也不相信师母会使用这种手段,但内裤一事除了她之外,确实没人知 晓了,真是自相矛盾。

这时候,有位警探走进房间。

“是不是我律师来了?”我兴奋的问。

“不是!只是帮你做简单的记录,还有写下你身的东西。”警探说。

警探这个简单的工作,可把我吓坏了,这不是说明要关我吗?

“我的律师还没到,你怎么肯定我会关在这里?”我试探似的问。

“强奸犯还指望可以担保出去?废话!我们还证实你身上多张是伪钞,你想 还可以担保吗?坐下!”警探不客气的将手上文件,大力往桌上一拍说。

试探出警员嘴中说这句话,我整个似被判了死刑似,双腿一软差点跌在地上。

“什么?我身上有伪钞?”我吓得双腿发软的说。

“是呀!”警探说。

我无奈做完简单的手续,如记录身上的东西、套取指纹、照相等等,这时候, 门外走进一个警探。

“龙生,你的律师来了。”警探说完带了四个人进来。

我向门外一看,原来邓爵士带了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还有一位从未见过 面,年约二十七岁,拿着公事包的女人。

“邓爵士,我可盼到你来了。”我逐一向各人打个招呼、握手。

人生如戏,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当日他们一行人来我新店铺祝贺,我也是同 样这样和他们握手,但此时不像彼时,往日是满面春风的龙生和他们握手,现在 却像丧家犬般,真是既心酸、又羞耻。

唯有一点相同的是,谢芳琪大律师的玉手,仍是那么的柔滑,娇美的脸蛋, 依然是冷艳傲人,胸前所跷起的乳峰,同样是高挺且饱满,而她的眼神,至今仍 射出令人心寒的镰刀似目光。

“这位是李若莹律师,因为我是资深大律师,不能直接受理你的案件,而所 有的案件,也必需通过律师,才能转到我手上,明白吗?”谢芳琪向我说。

其实我也不明白谢芳琪说什么,但心急如焚的我也不想去了解,只是不停点 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可要帮帮我。”我转身两位贵人说。

“龙生,到底什么一回事?”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龙师傅,你放心,只要你没做过就会没事,法律是公平的,况且我干女儿 芳琪,打官司可真有一手哦!”邵爵士拍拍我的肩膀说。

“哦!谢谢!”邵爵士这次是第三次拍我的肩膀了,那种感觉很怪、很亲切, 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但我真希望如他所说,谢芳琪打官司真会有一手。

“你们可以开始了吗?”警探不满的说。

“等等!你是谁?”谢芳琪问警探说。

“我是重案组警员,没看见我的工作证吗?”警探说。

“你在学堂,长官是这样教你回答的吗?”谢芳琪大声的指着警探说。

“对不起,我是庄智昌警长,警员编号二一一三八,隶属尖沙嘴警局,重案 组第三队,请问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庄警长问道。

“你们先出去,我要和龙先生谈谈。”谢芳琪向警员说。

“好的!”庄警长说了一声后,把两名警员也一起叫了出去,这个警长似乎 很生气,故意大力的把门关上。

“别管他!李律师你可以开始了。”谢芳琪向李若莹律师说。

“龙先生,若你同意委任我,当你这案的首席辩护律师,请在此签名。”李 律师严肃的说。

我仔细观察这位李若莹律师,杏子脸孔,一对鸟溜溜的大眼睛,两耳较粗, 约二十七岁左右,门牙不齐,双唇肥厚,怎看都不像当律师的。但她乳房小,腰 细且长,臀大弹实,双腿不长,腿肌粗壮,这种上身轻、下身重的体型,做事肯 定够稳重踏实,我也很放心,于是草草签了个字。

“龙先生,由于这宗案件会打上高院,所以必需转聘谢芳琪资深大律师,做 我们的首席顾问,明白吗?若明白的话请在此签个名。”李若莹问说。

“明白!”我马上签了个字。

“龙先生,现在我是你这宗案件的首席顾问,你要老实告诉我,整件事的经 过,这样我才好帮你,明白吗?”谢芳琪开口说。

“明白!但整件事的经过,我已经给警员写了一份口供,你一看便知道。” 我正想说的时候,发觉谢芳琪大律师是个女人,始终难以说出口,于是要她向警 员拿我刚才在酒店作口供的纸看,便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省得我在她面前尴 尬。

“什么?你已经作了口供,那你要我来做什么!我们走!”谢芳琪气得整个 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并叫李若莹收拾东西走。 ----------           第七卷第四章冷艳大律师的本色

邓爵士知道我出了事,马上请了邵爵士和谢芳琪大律师到警局帮我,没想到 谢芳琪听到我已给了警方口供,气得她马上叫李若莹律师收拾东西走,她的脾气, 我总算领教到。镰刀似的目光,冷艳的无情,有如残酷的日本皇军,幸好她是名 大律师,若她当上法官的话,恐怕犯人真的变成贱民了。

谢芳琪大律师这一着,可把我吓死,邵爵士却脸带笑容的走上前。

“琪儿,怎么又耍起脾气了?我知道你最不喜欢接强奸案,也憎恨强奸犯, 但你先要弄明白,对方是否冤枉,再决定接不接也不迟,起码你要给干爹一点面 子,可别让人把干爹当成笑话哦……”邵爵士上前抚慰芳琪说。

芳琪把手上的文件扔在桌面上,愤怒地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直望着门口, 不语。

李若莹律师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可能她也和我一样,给芳琪暴燥的脾气吓坏。

邓爵士更好笑,以他的脾气不破口大骂,算是有些定力了,毕竟打狗看主人, 他始终要给邵爵士一点面子。而我在这房间里,算是最窝囊的一个,别说出言认 错,就算呼吸也不敢太用力。

“邓爵士,请把你的雪茄熄了,或者到外面抽。”芳琪说。

邓爵士瞪了芳琪一眼,气得把手上刚点的雪茄,生气的丢在地上踩熄。

看见邓爵士愤怒的表情,我猜他是想着,手头上还有哪一位大律师是他认识 的。害他为了我而受芳琪的气,真是过意不去,我悄悄用眼角,瞄了冷艳的芳琪 一眼,心想要是她真的打不赢这场官司,我肯定把她给奸了,才甘心入狱。

“算了!若莹,开始吧……你先把那个庄智昌警长,还有他们的总督察黄军, 一起叫进来,我要先见见他们。”芳琪说。

“是的!”若莹应了一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开始佩服芳琪的记忆力,刚刚听过一次的名字便能记着,而我就记不起了。

“老邓,你别怪小侄女,她办起事的脾气,有时候我也控制不了呀!”邵爵 士说。

“邵爵士,你别这样说,我和师傅算是在人屋檐下,明白的。”邓爵士这句 话摆明是说给芳琪听。

“龙生,人人都是生长在法律二字的屋檐下,若你是犯了法,就不得不低头, 可别指望我会替你洗脱犯下的罪行,我只是让你得到公平的栽决,明白吗?”芳 琪望着文件说。

“邵……她……”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老邓……由她……大事重要……大事重要呀……”邵爵士拍拍邓爵士的手 说。

“知道了。”我说。

“你可以叫我谢大状,或者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知道,谢大状。”我小声的说。

“龙生,把你的经过说一遍,记住我要的是坦白。”芳琪说。

“谢大状,现在恐怕来不及说,庄警长和黄军总督察要来了。”若莹说。

“若莹,外面的人上七楼,请黄总督察下来,这趟路来回约十五至二十分钟, 你出去到现在,也只不过是五分钟,怎会来不及?你要好好学习如何计算时间, 出庭对质,计算时间这一环,是十分重要的。”芳琪说。

“是!大状,受教了。”若莹说。

“龙生,可以开始了。”芳琪说。

我真佩服芳琪的能力,于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

“师傅,不会吧?你中了迷烟党?”性子急躁的邓爵士大声说。

“邓爵士,请别打断我的问话。”芳琪说。

邓爵士张开嘴巴说不出话,最后把头转到另一边,哼了一声!

“龙生,你醒来后,发觉身上有伤痕吗?”芳琪听我说了整件事,只问我这 一点。

“谢大状,没有。”我向芳琪说。

“我问你的是,”发觉“两个字?意思是要问你,有没有检查过自己的身体? 请留意我的用词。”芳琪双眼瞪着我说。

“哦!明白,我检查过没有伤痕,谢大状。”我说。

“肯定?”芳琪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谢大状,我肯定没有!”我非常肯定的说。

“若莹,快记下这一点,外面的人要到了。”芳琪说。

“是的,大状。”若莹点头说完后,马上记下我说的话。

果然,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芳琪说。

庄警长陪同肩膀上有三粒花的总督察,和一位肩膀有花的警官走进房间。

“谢芳琪大律师。”芳琪递了一张名片给三粒花的总督察。

“我是尖沙嘴、重案组、第三队副指挥官,黄军总督察,他是陈炳文督察, 也是负责这宗案件的警官。”三粒花的总督察说。

“谢大状,你好!”陈炳文督察礼貌的向芳琪打招呼说。

“嗯……”芳琪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可怪了,黄军和芳琪两人怎么不认识的呢?

开始我以为芳琪认识黄总督,原来他们不认识,但她却做好准备了。刚才她 还说不接此案,看来芳琪是有意在我面前耍手段,想吓唬吓唬场面,让我对她有 信心和说真话,不过,在这么短的时间,她能准备好一切,实在不简单。

“黄总督,这位是东南三院永久名誉总理、良保局永久名誉董事、全球妇女 保青会永誉会长、防止青年犯罪协会名誉主席,邵一夫太平绅士,这位是邓鸣天 爵士,这位是李若莹律师。”芳琪介绍众人给黄总督认识。

“幸会!幸会!这是我的名片。”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说。

这回我可更加佩服芳琪,除了佩服她的记忆力,还逼得黄总督即刻掏出名片, 刚才黄总督接过芳琪的名片的时候,根本没有做出要交换名片的动作,而今他肯 自动掏出名片,表示友善兼摆下官威,芳琪可真会利用地利、人和……

“谢大状,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黄总督笑着说。

“我要指控在日航酒店里,向我当事人录口供的警员。”芳琪说。

芳琪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哦?不知他们犯了什么事?”黄总督神色凝重的问。

“我要指控他们,蓄意伤害我的当事人之外,还要加控他们,在我当事人不 清醒的情况下,没依足法律程序套取口供。”芳琪咬文嚼字的说。

“陈督察,你知道这件事吗?”黄总督听后问身旁的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还没看见报告,不知情。”陈督察说。

“庄警长,是你带队到日航酒店逮捕罪犯的吗?”黄总督问庄警长说。

“等等!第一、龙先生不是罪犯;第二、是你们强行无理的逮捕;第三、龙 先生是以合法的市民身分,到警局协助调查,以上我保持追究的权力。”芳琪说。

“黄总督,事情是这样的……”庄警长陈述在酒店发生的一切。

众人仔细聆听庄警长的陈述经过。

“谢大状,庄警长没做错呀!”陈督察说。

“黄总督,我的当事人中了迷烟,他还强行作了二十多次的口供,不管我当 事人的安全问题。加上房内有血渍,没有把我当事人送到医院检查,还趁我当事 人不清醒的情况下套取口供,这两条足以构成蓄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指控。还有他 无理的逮捕我当事人,构成对我当事人,严重性的名誉毁谤,我保留追究权利。” 芳琪说。

“谢大状,有受害人指证龙先生,我们是合法逮捕。”庄警长不满的说。

“这是你们没有依照法律程序,做出对我当事人不公平的认人手续,我提出 严重的抗议,若莹,帮我记下这一点,并用红笔圈上。”芳琪说。

“记下了!”若莹说。

“你的当事人没说身体有受伤害,何必到医院检查呢?”庄警长驳回说。

“庄警长,房间内出现血渍,凶器何在?他说中了迷烟,身上又没有伤痕, 万一床上的血渍,是我当事人吐血呢?”芳琪说。

“怎会猜到你的当事人会吐血?”庄警长不满的说。

“对!那你凭什么认定床上那滩红色的液体会是血?既然不能认定是血,又 凭什么把我当事人扣上手铐,且带上黑头套逮捕呢?我保留你对我当事人,做出 不合理的逮捕,兼滥用职权,导致我当事人名誉上受严重损害的权利。”芳琪冲 向庄警长面前,狠狠的指着他说。

“谢大状,这样吧!我把你当事人之前所做的口供作废,现在重新做份口供, 至于你要指控我的警员或投诉,你可以使用你的权力,好吗?”黄总督说。

“可以,但我要求先送我的当事人到医院检查,确保我当事人,在清醒情况 下才作口供。记着,我当事人是协助调查,并非罪犯,如果遭到无礼的对待,我 连你也一起告。”芳琪不留情面的说。

“我们警务人员是讲人权法,现在我安排你的当事人到医院做检查。”黄总 督说。

黄总督说完后,脸色不悦的把陈督察和庄警长都叫了出去。

“琪儿,做得不错呀!”邵爵士上前拍手的说。

“干爹,情况不是很乐观呀!”芳琪神色凝重的说。

我看了芳琪和黄总督的交手戏,原以为胜卷在握,内心正感高兴的时候,听 到她说情况不乐观,马上又惊慌起来。

“谢大状,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一切要等到验身报告书出来后,才能判断前景。”芳琪说。

“师傅,你放心,只要你说的是真话,还有什么可怕的!”邓爵士说。

“干爹,现在我们回去吧!让他们尽快带龙师傅去检查,等验了身之后,我 们再回来替他争取保释。”芳琪说完后,便转身和若莹在文件上指指点点的说。

“嗯……既然这样,先到我附近的别墅坐一会,龙师傅,别担心。”邵爵士 说。

“谢谢大家替龙生操心了,谢谢。”我说。

邓爵士一行人离去后,没多久庄警长和两位警探带我到医院验身,这次,是 我同意带上黑头套到医院,但手铐却由不得我说。

抵达医院后,我被安排在拘留病房候着,面对空白的四面墙,加上一只手被 锁在床架上,此情此景,不禁感到心酸泪流。

“你有什么事或需要,可以按这个掣,我们有人会在外面服侍你,别投诉我 们无礼对待你呀!”庄警长嘲讽的说。

“嗯……谢谢。”我小声的说。

“走!我们出去吧!记着你们没钱请大状,做事就要小心点,别得罪那些有 钱请大状的罪犯呀!”庄警长向他身旁的警员说。

“警长,放心,我们以后不吃、不穿、不花,也会把钱留下请大状做我们的 护身符,以后,每当我们接到什么案件,会先找大状询问法律意见再行动的。” 警员们边走边说。

警员的对话,目的也是想嘲讽我一番,不过,从他们的谈话中,使我明白有 大状庇护的好处,也更佩服芳琪的能力,起码我不会遭受毒打和有公平的对待。

医院派来的服务人员,可真是令我大失所望,竟然派来一个男护士,也许我 是强奸犯,所以院方有所防备吧!最后,医生替我检查身体,并抽了我的血和尿 液后,便把我带回警署。

回到警署,邓爵士一行人已在等候,警探也马上进行为我录口供。

“谢大状,这张是医院证明,你当事人龙先生处于清醒状态,现在我们要和 他录口供,你没意见吧?”陈督察出示证明书向芳琪说。

“只要我的当事人同意,便没有意见。”芳琪看过陈督察出示的证明书说。

“我没问题。”我说。

“那我们现在开始。”陈督察向庄警长说。

女警开动房间预备的摄影机,并向镜头说一大堆的言词后,开始录取口供。

“龙生,你说你接到一个邮包后,师母便约你到日航酒店珍珠酒廊见面,请 问有什么人可以做证,邮包里面是什么?”警探问。

“这……我的职员巧莲可以做证,但邮包的礼物……就……”我不好意思说 是内裤,实在尴尬,况且还是师母的内裤。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芳琪说。

幸好芳琪及时替我解围。

“龙生,你说被侍应生带到一位从不认识的女人桌前,那你为什么还会坐下 呢?你不是约了你的师母吗?”警探问。

“当时我看见对方是全身红色的装扮,脑海不停的想,她怎么会装扮成这样 怪异的模样,这时候,她嘴巴喷出一口烟雾,接下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也 完全没有印象,我说的是真话。”我说。

“那你醒来的时候,发现有什么怪异的事吗?”警探说。

“什么是怪异二字,请你清楚的说明。”芳琪截止我回答。

“我指的怪异,是问他清醒后,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警探说。

“龙生,你可以选择回答或不回答。”芳琪对我说。

“我清醒后,感者说半清醒之间,发现床上有滩血渍,吓得我不知所措,根 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我当时不停的想,怎么在这间房里?”我说。

“龙生,当时你想报警,刚好警察这时候来到门口了,对吗?”芳琪向我说。

“对!对!”我Y刻点头说是。

“请记下这一点!”芳琪对写口供的警员说。

写口供的警探向芳琪瞪了一眼。

“当时,你看见你师母出现在现场吗?”警探问。

“对不起,你指的当时是清醒前或是清醒后?”芳琪问警探说。

“当然是指清醒前或清醒后啦!”警探不耐烦的说。

“我的当事人只能回答你清醒前的事,所谓的清醒后,他仍属于半醒之间, 所以不能作供。”芳琪说。

“清醒前的时候,我没看见师母出现过。”我说。

“肯定?当时酒廊有多少人?”警探问。

“我当事人拒绝回答后面的问题。”芳琪抢着说。

“我肯定在酒廊里,没有见过师母。”我说。

“清醒后,感觉有做过爱吗?”警探问。

“我当事人提出严重性的抗议,何谓感觉?有误导性的用词。”芳琪大声的 说。

“我意思是问,你清醒后,有没有发现曾射出精液,或身上有没有遗留精液 的状况?”警探问。

“抗议!严重侵犯我当事人的私隐,选择不回答。”芳琪说。

“这个问题龙生必需回答!”警探说。

“抗议!这是误导性的用词,这宗是强奸案,精液是主要的关键,若是我当 事人有梦遗,或习惯性流出精液,又或者身体构造问题,导致轻易或不留意流出 精液,那样对我的当事人,是极为不公平,坚决选择不回答。”芳琪指责的说。

“我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我说。

警探无奈的把问题移到假钞票上。

“能解释你身上为何有假钞票吗?”警探问。

“抗议!目前钞票还未证实是假钞票,我当事人选择不回答这个问题。”芳 琪说。

“那好!等化验报告出了后,再录取口供,警长二一一三八,庄智昌报告, 档案编号一八三三四,于二零零四年五月六日,二零二三时,终止口供,完毕!” 庄警长向摄影镜头前说。

“我申请为我当事人,办理保释手续。”芳琪站起来说。

“这点我要请示上司。”庄警长不高兴的说。

“好!谢谢!”芳琪很有礼貌点头的说。

庄警长离开房间后,我马上追问关于保释问题。

“谢大状,你看能保释的机会大吗?”我急切的问。

“龙师傅,情形不乐关,希望我看错。”芳琪收拾桌上的文件。

没多久,庄警长和陈督察走进房间。

“谢大状,抱歉,你的当事人不准保释。”陈督察说。

“笑话!为什么不能保释?难道外面的爵士和太平绅士不够份量?请解释为 什么不能保释?”芳琪生气的说。

“因为很多证物化验中,况且你的当事人涉嫌强奸和假钞票两案,所以不能 担保外出,必要时还会做认人手续。”陈督察解释说。

“这简直是无理的要求,证物化验中,表示目前没有证据指控我的当事人, 为何不能保释?”芳琪大声的问。

“我们警方有权扣留四十八小时,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把他带下去拘留所。” 陈督察直接向庄警长发出命令说。

“是!”庄警长兴高采烈的说。

“我要求警方在当事人有律师监督下,才进行认人手续。”芳琪说。

“好的!”陈督察说完后,转身和庄警长带我离开房间。

临走出房间的一刻,我听到芳琪和若莹说,就是怕警方用扣留四十八小时的 藉口,不准保释外出。

我深深感受芳琪已经做出最大的努力,内心十分感谢她,但踏上拘留所的阶 梯,内心实在难受和伤痛,其实我也算出无法保释,必定会进入牢房,要不然卦 中怎会道出“孤星探穴,白虎临门”呢!

进入拘留所,办理好简单的手续后,便关进拘留室内,里面简直是臭气薰天, 分不清楚是屎的臭味,还是尿的臭味?

总之,嗅到便想吐……

无奈的我走进去,面对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可说是心惊胆跳,我低着头轻 步走到墙角蹲下,除了不敢发出声音之外,刚才走路也担心发出声音,会触犯他 们。

今天也真是够累的,除了头痛之外,最要命是我心理的伤痛,无形的伤痛是 最要命,偏偏我龙生就遭逢此痛。

晚上,我被吵叫声惊醒,原来那些嗜毒者的毒瘾发作,大声喊着痛苦的呻吟 声,有的要自杀,有的要发泄,甚至有的性冲动……

这时候,庄警长满身酒气的带了一个女人到拘留所,看守拘留所的警员,上 前招呼他,并把一些钱交到他手上,全部的道友对他的来临,发出热烈的呼叫声, 我还听到道友说,他私下放高利贷,现在是来收帐和送宵夜。

庄警长很在乎我的存在,特地跑过来瞪了我一眼,接着,捉起身旁一位约四 十多岁的道友,猛然的欧打,果真是拳拳到肉,最后走到我面前摸摸我的头。

“没有人欺负你吧?没有人打你吧?有的话告诉我,昨天他就是打新押来的 罪犯,所以我前来教训他。”庄警长大声的说。

“庄警长,目前……我还好……”我小声惊慌的说。

“嗯……你们听着,千万别……打他呀!要不然我会生气的,明白吗?”庄 警长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说。

“明白!明白!”牢房内所有的人一齐欢呼说。

“嗯……开饭吧!”庄警长丢了两包白色的粉沫在地上后,便拖着女人离开。

事情告一段落,大家都安静入睡,可是我却睡不着,脑海里浮现庄警长打人 的一幕,也侥幸自己有大律师看着,才不致于成为庄警长的拳靶。

疲倦的我,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突然,迎头掉下一张被子,接着眼前黑漆 漆一片,无数的拳头和脚踢,如下雨般的降在我身上。

“啊!啊!痛……呜……”我护着脸部衰痛的哭。

没多久,有位警员闻声而至,那时候所有的人已经回到床上,而他快步冲过 来保护我,并将我带到一间独立的仓房。

“你放心,有我看着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人打你的。”警员说。

我不知道警员是说风凉话,还是当我刚好没被人打着,但我不敢出声,更不 敢说要验伤,因为我不知道明天是否还会待在这里,只能忍痛的闭上眼睛流泪。 ----------             第七卷第五章龙生清醒了

第二天,朦朦胧胧中,被强劲拍打的铁门声惊醒,这次的惊醒,吓得身体又 猛然颤抖。

睁眼一看,发现刚才响亮的铁门声,原来是狱警送早餐的呼叫声。这时候, 我才松了一口气,不再是昨天惊醒般的恐慌,也不是蒙面毒打的降临。

昨晚遭全身毒打的我,拖着疼痛的身躯,慢慢拾起抛在地上的早餐。是一块 冷冰冰的面包、冷冰冰的鸡蛋、一杯半温的白开水,面对这份早餐,我不知道是 丰富,还是……

当冰冷的鸡蛋放进口里,心想往后这类早餐,不知还要吃上几份?心酸的痛, 一阵阵涌上心头,想起当日和静雯吃肯德鸡,我竟说是无品味,真是报应呀!

此刻,面对身旁所有的一切,都是冷冰冰、凄凉凉的,唯独冰冷的心,能专 注参透事物的真相。

回想有钱时的我,脸上挂起不可一世的嚣张、色淫无度之余,更为名和利, 不管他人死活,拼命往上捉、向下踩的,不禁感到惭愧和内疚。

也许大自然真有报应这回事,我为了得到邓夫人的肉体和金钱,结果被人打。 为了性感的师母,结果遭人陷害入狱。虽然我也曾做过捐款的善举,但那些只属 名利上的买卖,然而现在仅有的名和利,恐怕付了律师费之后,也全数缴清于大 自然的报应……

我开始慢慢觉悟并对天发誓,若我踏出这道牢门,一定要重新做人,做一个 大善人,做一个有功于社会的人!

但……我还有机会踏出牢门吗?

“不对呀!等等!那我被人陷害这笔帐……又该怎么算?”我自言自语的说。

不!我现在该好好想想,如何面对这次的大劫?如何将孤星探穴的我,冲出 白虎星的利爪,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

此刻,我需要冷静,需要透彻的心,洞察一切,静坐是我眼前最需要的早餐。

我即刻抛掉手上的面包和鸡蛋,双腿盘起,闭目静坐……

可是丢下早餐不吃的我,仍是愁绪万分,无法静坐入定,最后,集中精神, 并有次序的一呼一吸,直到午饭送来之后,我才可以入定。可是偏偏这时候,警 探又把我带了出去,上天好像要和我龙生过不去似,但我仍保持内心的平静,有 次序的一呼一吸,慢慢以平静的心,一步一步很镇定的走出去。

“龙生,你的大律师来了,她会在场后监督这次认人手续,你站在六号的牌 子上,记着,不要做出任何眼神或身体语言动作,对你十分不利的。”警探说。

“明白!”我点头小声说。

走到六号牌子的位置上,虽然眼前是一片茫然,但内心却十分清静,不再惊 慌、不再惧怕,此刻,冷静是我精神上最大的食粮。

认人过程完毕后,再次被带进口供室。

口供室内,邓、邵爵士、李若莹律师都在,唯独不见谢芳琪大律师的影子。

“师傅,你怎样了?谢大状在签办认人手续。”邓爵士和邵爵士上前慰问说。

“我……没事……”我坐在桌前,面对一盒香喷喷的鸡腿饭。

“龙生,我知道你午饭没吃,这是我们警员私下出钱买给你吃的,你要茶还 是咖啡?要不,汽水香烟也行。”庄警长说。

眼前所见、耳中所闻,原来有人比我更奸狡,真是天外有天。

“若莹,快拍下龙师傅身上的伤痕!”谢芳琪踏进房内即喊着说。

“哎呀!刚才我怎么没看见,快点拍!”邓爵士怒气的说。

邓爵士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若莹马上拿起相机,不停的拍。

“这些伤痕,听说是龙生,昨晚和同房的罪犯打架造成的。”庄警长即刻说。

“哼!我当事人保留追究你们警方的权力。”芳琪怒气指着庄警长说。

“你们真是无法无天……哼!”邵爵士愤怒甩手的说。

“龙生,先吃点饭,然后告诉我,整个受伤的过程。”芳琪说。

“嗯……”我开始动手吃饭,当咽下饭的一刻,突然,口中的饭全给吐了出 来,接着晕倒地上,不醒人事。

我虽然闭上眼睛,但耳边却听见众人叫喊我的名字,此刻,我不能笑、不能 动,一定要继续晕倒,因为我想起,庄警长昨晚脸上阴险的样子,实在不敢想像 今晚还会有什么待遇?

所以我不能不晕倒,没到医院的病房……更不能清醒。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尽量自己保护自己,可幸的是,龙生那副冷静 的脑袋,终于回来了。

清醒且冷静的我,领悟了一件事。此刻的我,不该回想过去发生的事,更不 该想昏迷前发生的事,这样我会容易迷失眼前的方向,甚至让人摆布或让人牵着 走。我应该想如何面对即将发生的事,如何先自己保护自己,才是最上策,毕竟 我是名相术师,也是时候运用我的天赋本能。

此刻,我坚持一个信念,要骗得了别人,先要骗得了自己。我不管到医院后, 医生会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怎么自己骗自己!

成功的假昏迷,终于坐上医护车,虽然手仍被手铐扣着,但我终于成功踏出 牢门。抵达医院后,医生替我做了很多检查,当然我是慢慢的苏醒,终于,我得 到医生口中那句“留院观察”四个字,这正是我的目的。

现在,我不会想之前所发生的事,也不再是惊慌的笨龙生,而是清醒的龙生, 是身处于清悠环境养息中的龙生,我可以冷静的想想,下一步该怎么走……

邓爵士一行人前来医院探望我,并带了一个坏消息,走进这个病房。

“龙生,现在你涉嫌两宗案件,一是强奸罪、二是身上怀有假钞,警方已通 过律致处对你提出控诉,而所有环境证供,对你十分不利。”谢芳琪大律师说。

“嗯……是吗?”我冷静的说。

“师傅,你不是说中了迷烟吗?”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确实中了迷烟。”我说。

“那验身报告怎么说没有呢?我还急着要你替我办风水和护命夫人之事,现 在你不能出事呀!”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知道……”我瞪了邓爵士一眼。

“你知道!龙生,那你为什么要骗说中了迷烟给假口供呢?”芳琪不满的说。

“我没骗你,谢大状!”我眼角打斜向上,朝芳琪的胸部,瞄了一眼说。

“还要骗我!以我见过许多犯人的经验告诉我,对方若是说真话,他必定对 验身报告很紧张,而你却不紧张、不追问,显然是早已知道会验不出什么。”芳 琪说。

“谢大状,邓爵士走进房间,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还会有什么好消息?而 你道出我不利的环境证供,脸上愁云不散,看得出你三日以来,不曾有好事发生, 若没破财,已属不幸中之大幸,怎还会有好消息呢?更别说是我能翻身的验身报 告了。”我对着芳琪说。

“哇!真准呀!没想到睡在病床上,且有官司缠身的龙师傅,仍是料事如神, 看来我们急的慌,也是白慌了,哈哈!”邵爵士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这是他第四 次拍我肩膀。

旁边的狱警也向我望了一眼。

我知道邓爵士是急躁之人,若是验身报告有好消息,他不会那么忧愁风水之 事,因为报告书验出我是中迷烟,一切便好办甚至会没事,然而他的举动已经向 我表明一切。

另外一点我发现,芳琪胸前所垂挂的手提电话,不是昨天那个,而是换上旧 款式,心想她的电话不是坏掉,就是遗失,所以我用若没破财的若字,就不怕会 猜错。

“哦!原来师傅早就算出,看你如此镇定,我心里也踏实些……”邓爵士说。

“怎样?谢大状,我没说错吧?”我望着脸带疑惑神情的芳琪说。

“嗯……是没错,但法律讲是讲证据和供词,你说中了迷烟,严格来说,律 政处可以多告你一条给假口供的罪。”芳琪说。

其实芳琪说这一点,正是我昨天惊慌,导致内心乱了方寸所累,无意中再次 踩进对方布下的陷阱。试问对方敢到警局报案,怎会没想到我会要求验身呢?想 必对方在我清醒之前,早已解掉我身上的迷烟药物,这一点,我倒十分佩服对方。

“要是我早一点冷静的处理,就不会惊慌失措,真该死!”我自言自语的说。

“师傅,你说什么?”邓爵士问。

“没事,我在起一个卦。”我说。

“哼!”芳琪无故的哼了一声!

“琪儿,不可无礼……”邵爵士小声的说。

“师傅,算出了什么?会没事吧!对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当日在”孤星探穴“日,中了白虎星临门的道,昨天我假装晕倒,目的 就是要躲来医院,因为医院、监牢、屠杀场、傧仪馆,都是白虎之地。我无法保 释离开警署,唯有选择这里,起码较舒服,但我必需深入虎穴,才能得虎子,所 以我要在此养运,毕竟我被白虎星咬了一口。”我气定神闲的说。

“怪了?师傅,到时候你也会被判罪的呀!”邓爵士说,众人也点头说道。

“不!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吗?这里有人保护,身体 不舒服有人看着,而我需要在清静之处,磨出一把利箭,把老虎射死!”我说。

“师傅,那你也要能出去,才能做些什么的,现在没法保释呀!”邓爵士说。

“所以我要利用这段时间磨箭呀!”我喝了杯水说。

“磨箭?”众不不解的说。

“邓爵士,你和邵爵士的身分,就是我的箭,谢大状是射箭之人,而我则是 磨箭之人,只要天时、地利、人和,三种因素加在一起,我不怕无法保释候审。 最重要是谢大状和我配合,然而整件事的主动权,都在法官身上,但法官也是人 嘛!对吗?”我说。

众人听了脸上仍是一筹莫展的,身旁的狱警也朝我望了几眼。

“怎样?谢大状,你能尽量配合我吗?”我望着芳琪说。

“琪儿……”邵爵士拉了拉芳琪的衣角说。

“嗯……好,我就尽量配合,看你如何利用天时、地利、人和。”芳琪说。

“嗯……这就好,听着,我无论如何也要在此多待三天,因为孤星受了伤, 孤星是指我的运程,所以三日之后,便能破掉”孤星探穴“日的劫数,将”孤星 “带回来。”我说。

“为什么要三天后呢?”邓爵士问。

“我算过,三天之后,是申宫入命,申宫属水,适有红鸾伴太阳,孤辰劫杀 已无伤,早幸运是本年红鸾太阳入命,遇龙德、紫微天喜、天听、福星、月德朝 拱,纵有孤辰劫、杀同垣、小耗亡、神侵犯,亦能化解。”我说。

“师傅,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好像又行得通似……”邓爵士和众人傻乎乎 的。

“哎呀!总之,那天是最好的天时、地利,加上你们的人和,我相信必定能 保释候审,还有,这是我的生辰八字,麻烦你交给我店铺的巧莲,要她明天之内, 替我向太阳紫微祈福,她住过庙宇应该懂的。”我交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邓爵士。

“好的,玄是够玄的,就不知道管不管用?”邓爵士接过我八字,自言自语 的说。

“龙师傅,那你要我怎么配合?”芳琪不耐烦的说。

“谢大状,尽量用你的面子,安排三天后提堂,可能这是一个难处,但你身 上的冷艳之气,往往困境中,会得到贵人扶持,所以我相信你能做到。”我向芳 琪说。

“我……尽量吧……”芳琪说。

其实,我相信芳琪能做到,因为她干爹背后有个胡大法官,所谓朝廷有人好 办事,排期之事会有何难呢?再说,让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巧莲为我祈福,可收事 半功倍之效,况且她手上有本“赖布衣秘笈”,既然它已能够算出我的出现,那 应该也会算出我的劫数吧!

“嗯……看来龙师傅,早已胸有成竹的……”邵爵士笑着问。

“哎!此刻的龙生,不敢想太远的事了,目前被困于浅水中,只能走一步、 算一步,其他的事还要请诸位贵人相助,只要我龙生一旦脱离此劫,他日必感恩 图报,龙生在此先多谢过各位了。”我双手合礼的说。

“龙师傅,别太客气,我邵一夫只能说一句,只要能帮得上忙,你就尽管交 待吧!记着,用交待就行了。”邵爵士大声的说。

众人的目光,都投向邵爵士身上,包括他的干女儿谢芳琪大律师。

“对了,师傅,有什么人你想见,或有什么事急需要办的?”邓爵士问。

邓爵士这个问题可问得好,我顾着想自己处身问题,倒把几件事给忘了。

“邓爵士,我需要小刚的帮忙,若能带他前来见我最好,我想他帮我查查, 那位擅用迷烟的红衣女郎踪影,对了,我写小刚的电话号码给你。”我念了小刚 的电话号码给邓爵士。

“师傅,放心,我明天会把小刚带进来见你,至于那位红衣女郎,我也可以 找人打听她的下落,相信不会很难,要是你想到谁是幕后者,就更好不过,我可 以找人探个水落石出。”邓爵士说。

“不!千万不可打草惊蛇!幕后者必需要我保释后,就是破掉”孤星探穴 “的劫数后,才可以进行,要不对方会有更多的防范,到时候就更麻烦,记住, 是三天后方能进行。”我说。

“噢!看来龙师傅很有信心,肯定能保释候审似的,相信这也是我第一次遇 见当事人,比我更有信心的案件,我开始疑自己的判断力,希望到时候,真如你 所愿,成功保释候审吧!”芳琪半嘲笑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成功争取三日后上庭,我就很有信心,当然,一切胜卷也 操纵你手里。”我说。

我知道一般的大律师很好胜,且喜欢摆架子,更何况是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 我必需给她一点面子,要她做些容易完成的事,这样她必然为了面子而出力。

“琪儿,这点小事可别办不成,要不然干爹会很没面子的呀!”邵爵士说。

“嗯……我尽量……试试……”芳琪小声点头的应了一声。

邵爵士肯帮我督促芳琪,心中可踏实多了。

“师傅,还有什么吩咐的呢?”邓爵士问。

“让我想一想……”我喝了一口水,低着头思索。

眼下最重要是我上庭后,报章一定会大肆报导我的事件,那时候我的事业, 肯定是最低潮的日子,不但名利受损,恐怕幕后者还有下一招。何不趁邓爵士, 仍视我为师的时候,多捞一笔钱,以防不幸入狱之后的养老金呢?

“邓爵士,其实些事我想你替我准备,这对我的官司很重要,但有些难说出 口,怕你会不高兴或误会什么的……”我装成委屈的说。

“师傅,这时候你还顾虑什么,不管什么事,只要能帮上忙的,我都会答应, 刚才邵爵士也不是说了吗?”邓爵士激动的说。

“是呀!龙师傅,有什么事你不妨直说。”邵爵士说。

“邓爵士,我身上另外一件诉讼是假钞案,所以我的户口想多存一点现金, 以实物推翻假钞的控诉,谢大状,你认为我说的对吗?”我故意问芳琪说。

“是的,有大量的存款证明你的财力,是推翻使用假钞……最好的供词。” 芳琪说。

“没问题,这点我可以帮上忙。”邵爵士抢着说。

“不!不!怎能麻烦你邵爵士呢?我是师傅的徒弟,交给我办就行了,对了, 师傅,存一千万够吗?不够就存一亿吧!”邓爵士神气的说。

我知道邓爵士爱面子之外,也是容易冲动之人,一亿不过是他冲口而说罢了。

“不!不需要那么多,邵爵士也不可以帮这个忙。”我即刻补充一句,并坚 持不能要邵爵士的钱,我怕他干女儿芳琪不高兴。

“为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这笔存款必需师出有名,户口无故多出一大笔钱,指控官会说我故意摆门 面,以求脱罪罢了,所以这笔钱一定要有来由。”我说。

“哦?师出有名?”邓爵士疑惑的说。

“龙师傅说得是真的,法官不会接受突如其来的现金,而相信他的财力。” 芳琪说。

“所以这笔钱只有邓爵士能帮上忙,数目是一百万美金,不可以多也不可以 少,原因是我把林老先生的奖金给捐了出去,邓爵士感到不好意思,所以为了答 谢,而将一百万美金,存到我龙生馆的户口,这样就师出有名了。”我说。

“嗯……这说法不错。”芳琪点头的说。

“师傅,这一百万美金,别说我摆在你户口,是我应该给你的,回头我马上 去办,还有什么要我办的呢?”邓爵士大方的说。

听见邓爵士一口答应,我可心花怒放的,没想到捐出的一百万美金,竟意外 的能捞回袋子里,若是平时弄到这笔巨款,恐怕红酒也能喝上几瓶。

“还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我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我保释候审,记者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肯定回不了酒店,毕 竟那里人多,所以想你替我找间容身之所,最好能与世隔绝。”我说。

既然邓爵士仍有求于我,干脆趁现在也把别墅弄上手,毕竟我要为碧莲和巧 莲两人打算,万一我真的不幸被判入罪,起码她们也有个容身之所,况且,我至 今还欠她们两人一个交待。

“师傅,上次我不是要你去看那间别墅,满意吗?”邓爵士问。

幸好邓爵士还记得别墅这回事。

“邓爵士,我当然满意,只不过那么大份的礼物,实在受宠若惊,龙生不敢 接受,免得你说我贪而无厌。”我说。

“师傅,你怎么这样说,是我送给你的,我还以为你不满意,现在还忙着为 你物色,既然你满意可好了,明天我即刻给你办手续,到时候你便不用回酒店了。” 邓爵士说。

“那……谢谢了,谢谢。”我点头道谢说。

这时候,传来几下敲门声,狱警上前查看,原来是可恨的庄警长来了。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庄警长扬起手上所佩戴的贵重饰物说。

“庄警长,四十八小时后,我申请担保当事人外出。”芳琪说。

“谢大状,不好意思,所有的化验报告完成了,律政处已经起诉你的当事人 强奸和使用假钞两条罪状,所以不可以保释。”庄警长扬起手上的金表指着我说。

“什么化验报告?我没收到有关文件!”芳琪说。

“谢大状,早上我不是把律政处送来的文件给你看了吗?”李若莹小声的说。

谢芳琪即刻向李若莹使了一个眼色。

原来当大律师不但要懂得法律,还要懂得些演技,这份报告,她早就对我们 说收到了,然而此刻她扮起不知情的演技,可真入目三分,我开始怀疑,演技也 许是读法律系必修的一门课程──如何令法官相信你。

“龙生,现在警方正式指控你,强奸和使用假钞二罪,我们会尽快提你上庭, 上庭期间不能保释,等你病情康复,还押收押所看管,明白吗?”庄警长神气的 说。

“明白。”我不想望庄警长那副可恨的脸孔,而把视线对向天花板说。

最后,庄警长目送邓爵士一行人后,向我阴险的笑了一笑,走出病房。 ----------            第七卷第六章龙生硬碰大律师

今天,意外中得到邓爵士一笔百万美金和一幢别墅,可说是两天以来,唯一 值得开心的事,不过,身处牢狱且面对强奸及假钞两案的我,这种开心也不过是 昙花一现罢了,毕竟所牵涉的案件太严重也很不乐观。

还有,最可怕是脸上挂了阴险笑容的庄警长,他竟把我视为仇人似的,而我 到底侵犯了他什么,自己也不知道,真烦……

另一点不解的是,庄警长的仇人,应该是谢芳琪大律师,他怎会把矛头指向 我呢?

幸好,遭毒打的我也不吃亏,懂得扮内伤到医院避祸,但唯一担心的是,不 知装病能装上几天,要是三天后不能保释候审的话,就要面临更大的劫难,而眼 前这三天,也未必能骗得过这里的医生,真是伤透了脑筋。

反覆思考,觉得有个方法可能会行得通,因为夜里的值班医生,大多数都是 临床经验不足的见习医生值班,唬唬他们写下一些病状记录应该不难,反正对自 己总会有些好处。

合指一算,照我床位方向是属南,而南方属火,正是我相克方位,寅申相冲, 就决定深夜三点开始行动,相书曰:生我者休、克我者囚!

我在床上辗转反则,始终不敢入睡,一直等到深夜三点,拿定主意狠狠将头 撞向头顶的床板上,接着按下手中的紧急铃,没多久惊动了护士长和狱警们冲进 来。

“发生了什么事?”狱警惊慌的问护士们说。

“不知道,等医生来了再说。”护士长忙吩咐护士通传医生。

“啊!啊!痛死我了!”我拼命摸着头顶的喊痛。

这一下的撞击,可真是要命,毕竟我选了克我的方向和时辰,痛楚自然加倍。

果然,深夜的值班医生,简直不知所措,只能有痛就止痛、见血就止血,他 除了摸摸我的额头和用手电筒照照我的眼睛,便叫护士替我打止痛针,没做进一 步的检查,接着一边问我感觉怎样,一边猛摇头忙记下病状。

我就是要医生写下这份病录报告,当然,我不会说是故意撞床板,而说是不 定时发痛,甚至连续发作好几次,一旦发作的时候,是剧烈的痛,吓得医生再次 照我的眼球,并吩咐护士多加留意,要定时给我服食止痛药。

最好笑是医生问我,以前有没有病例,有没有熟悉的家庭医生?

医生这么一问,倒给了我另一个启示。

我马上说没有,并告诉医生是昨天被罪犯重击而伤,并要求聘请私家脑科医 生为我做检查,这几天我总算能待在医院,而不用关回收押所看管。

要是早想到聘请脑科专家医生的方法,便不用自造痛楚了。

第二天,邓爵士果然带了小刚、巧莲、地产经纪林艳珊小姐前来,当然还有 谢芳琪和李若莹律师。

“师傅,精神好点了吗?我命人炖了些汤给你,是滋补的极品汤。”

“邓爵士,谢谢你了。”我向大家打了一声招呼。

“龙师傅,我帮……你吧……”巧莲脸带愁容的说。

“谢谢!”望着巧莲忧愁的脸,我内心有说不出的惭愧。

“小心烫,慢慢……”巧莲小心翼翼把汤端到我面前。

这香喷喷的汤味,可真教人垂涎三尺。

“师传,这鲍鱼花胶炖水鱼,不错吧!对了,这是银行一百万美金过帐的单 据,另外我把地产经纪林小姐和小刚也带来了。”邓爵士把银行过帐的单据,交 到我手中。

“辛苦你了,邓爵士,这汤炖得真够火喉。”我边喝边赞汤炖得好,其实手 中握着一百万美金,就算喝白开水,也会喝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喝完汤就好办正事,林小姐忙着要走。”芳琪不耐烦的说。

“哦!好啊!那我们先办正事,林小姐,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呢?”我说。

面对“卡地亚女郎”,不禁被她胸前饱挺的乳房所深深吸引,尤其是上衣低 领所露出的乳沟,和黄色乳罩的薄蕾丝花边,简直是性感尤物。

“龙师傅,听邓爵士说,你很满意上次看过那间别墅,是吗?”艳珊笑着说。

“哦!没问题……没问题……”我望着艳珊胸前饱挺的大乳说。

“龙师傅,要是你没问题,只要在此签个名,这间别墅便会转到你的名下, 而所有的手续和费用,邓爵士已经交给李若莹律师楼处理。”艳珊俯下身体,解 释文件上的内容。

艳珊身上一阵一阵的芳香和体香味,扑鼻而来,我猜她应该也是喷了“卡地 亚”的香水。而她俯身使衣领露出更阔大的空隙,望着她雪白的乳球和性感的黄 色薄乳罩,加上清甜的声音和性感的乳沟,简直冲动的想把她搂入怀中,大肆搜 索一番。

此刻,我被艳珊惹火的身材,迷失了方向,只知道她要我签,我就签……

“龙师傅,恭喜呀!恭喜这幢别墅找到你这位新主人了!”艳珊伸出手向我 贺喜。

“谢谢!”我握着艳珊柔若无骨的小手,真是百摸不厌。

“好了,我和艳珊出去说两句,你们先谈一会吧!”芳琪打断我和艳珊的短 聚,接着把艳珊和若莹都拉出门外,临踏出房门的一刻,芳琪还牵着艳珊的手, 看来她两人的感情,是挺不错的。

这时候,小刚走上前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会弄到这步田地,我能帮上什么忙?”小刚焦急的说。

“小刚,千万不要急,不可乱了方寸,现在不是检讨过去发生的事,而是处 理未来的事,明白吗?”我坚决的说。

“明白,那你想要我做什么?”小刚问。

“小刚,你到日航酒店,无论如何尽量找当日的录影带,细心观看有什么蛛 丝马迹,可以的话拷贝一份给我,我相信酒店有多部拍摄器,警方未必全部带走, 这一点你可要多花心思,毕竟对整件事影响很大。”我说。

“这……很难……”小刚不禁摇头的说。

“小刚,记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顺便你找人跟纵我的师母,留意她的 一举一动,记下她到过什么地方和见过什么人,钱不是问题,明白吗?只要我成 功打赢官司,我日后肯定不会亏待你。”我在小刚耳边说。

“嗯……明白,我尽量试试……”小刚说。

“小刚,师傅要你做什么,你就尽量帮帮忙,如果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我 商量,我会全力支持你。”邓爵士说。

“邓爵士、邵爵士,你们认识日航酒店的老板吗?”小刚问。

“这我可不认识,不过负责整间酒店业务的总经理,我倒是认识,有需要我 可以约他和你见面。”邓爵士说。

“小刚,关于酒店录影带一事,我看交给邓爵士帮忙,你帮忙留意我交待的 另外一件事,还有帮我想想,到时候我该怎么回应那些麻烦的记者。”我说。

“好的,我知道怎么做,你自己小心点,多照顾自己了,我先忙着去。”小 刚说完忙着赶出去。

“师傅,我除了联络酒店的总经理之外,还要做什么吗?”邓爵士问。

“邓爵士,先谢谢你帮的忙,目前我还需要一位相熟的脑科医生,希望你能 为我安排,我想通过他的职权,让我留在医院住上两天,以便争取上庭保释的口 供,这件事要快办。”我说。

“这点应该没问题……”邓爵士低头思索着说。

这时候,芳琪和若莹走进房间,唯独不见了艳珊的踪影。

“谢大状,林小姐走了?”我问芳琪说。

“嗯……她有事赶着走了,文件上的事,李律师会跟着办,你放心。”芳琪 说。

“哦!那没问题……”我失望的说。

芳琪拖了一张椅子,到我旁边坐下。

“龙师傅,刚才我听你说想请专科医生为你治病?”芳琪问。

“是呀!谢大状!”我说。

“这个要求可要申请,就算申请成功,未必如你所说能使用他的职权,很多 方面都要经过政府医生的决定。”芳琪说。

“谢大状,没关系,总好过没有,一切看天意吧!”我伸了个懒腰说。

原以为想到个好办法,没料到却会那么麻烦,真是的!

“龙生,现在你能说出实情了吧!要不然我在庭上很难为你辩护。”芳琪说。

“谢大状,谢谢你的好意,法律上的条例我是不懂,这点可真要你多多帮忙, 但人与人之间的五行相克之术,相信我比你强,所以某些方面,请你听听我的意 见,不知你同意吗?”我试探性的问芳琪说。

“龙师傅,现在我们打的不但是一宗强奸案,而是刑事案中算极严重的虐打 成奸案,不幸的话会判处二十年以上的刑期,绝对不可以拿后果来开玩笑。就算 你不当是一回事,我也不会用我大律师的身分和你瞎扯,我可要顾着自己的名气。” 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岂会用自己的终生自由来开玩笑呢?又怎会拿你的身分和名气 开玩笑呢?虽然我龙生今天闹上这回事,若是平日论名气的话,我的名气也不小, 我希望你听我的意见是,比如选日期、时间、上庭辩护该站的方位、指甲的颜色 等等……至于其他法律的意见,我当然要听你的,相信我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我大胆的说。

这位谢芳琪大律师,平时挂上一脸冷艳的表情,那种自恃高傲的态度,真教 人难受,我不知道她是否看不起我们这类相师,还是她有个爵士干爹,自以为很 了不起。

“琪儿,龙师傅的要求,听起来也不算很过分,就听听他吧!”邵爵士开口 说。

“这……好吧!”芳琪转回头瞪向邵爵士身上,最后很不情愿的答应。

“谢大状,假钞的化验报告,相信你看了,是吗?”我问芳琪说。

“看了!”芳琪望也不望我,生气的说。

看来谢芳琪大律师的脾气,可真是暴燥也不好惹,猜想要不是她给邵爵士面 子,恐怕她已经转身不接此案了。

然而她能读那么多书,并考上大律师,起码该有些内涵和休养,怎会以这种 态度对我呢?难道她真把我当成是强奸犯?

对了,我想起林艳珊说过,芳琪是她多年室中好友,可能她的好友艳珊曾遭 养父强奸,最后导致心理受损而不敢接受男人。可能这个原因,形成她特别厌恶 强奸犯,何况还是面对虐打成奸的罪犯。

要是我猜得没错,那我可要捉紧这个机会多接近她,利用我的智慧破此大案, 让她对我另眼相看,当她知道是冤枉了我,肯定会十分内疚。她至高无上的自信 心被我冲破后,那时候我想要俘虏她的芳心,就容易多了,同样,若错失这个机 会,恐怕永远也难接近她,更别说什么俘虏了。

虽然我说用智慧破此大案,谈何容易呢?我坚持只要自己没做过,必定有些 蛛丝马迹可寻,总不会遮掩得滴水不漏吧?

况且我的命格没出现终身牢狱之灾,所以有信心能脱罪,既然有信心脱罪, 干脆大胆借此案,尝试把芳琪的人和芳心,一并俘虏起来,她胸前的竹笋型乳房 和脸上冷艳之情,直教我心痒。

“请问谢大状,警方有将我的钱包,一起拿去化验吗?比如检查钱包上的指 纹等等……”我说。

“喔……这倒没有……怎么有关系吗?”芳琪被我这一问,翻查手上的文件 后说。

“师傅,怎么有关系吗?”邓爵士紧张的问说。

我静了一静,想着好不好把师母的事说出来,最后决定还是说了,反正日后 可能要邓爵士帮忙,想瞒也瞒不过。

“我怀疑此案,是有人在背后策划整个局,故意让我踩进去。”我说。

“哦?有人背后设的局?”邵爵士好奇的问。

“是谁?师傅快说,我找人去……”邓爵士冲动的说,但他没说完,我便把 他的话截停。

“若是平常的人想陷害我龙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懂得利用”孤星探 穴“日布局,摆明是算准我的命格来行事。而我当日也有所提防,并吩咐巧莲我 什么人都不见,她在此可以证明,结果,没想到我竟被至亲的人出卖,哎!”我 仰天长叹的说。

“师傅,到底谁是你至亲的人?快说,哼!”邓爵士愤怒的说。

巧莲听到我说的话,也紧张冲动的站起来,我猜她冲动的原因,是想知道邮 包那条黄色内裤是谁送来的。

“是……我的……师……母!”我说。

“什么?是金师傅的老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是不是你新店开张那天,登门找麻烦那位师傅呀?”邵爵士问。

“对!除了他,没有人懂得利用”孤星探穴“日来对付我,毕竟我的生辰八 字不会有外人知。”我说。

“这样我明白了,他和你斗法输了后,所以不服气找机会向你报复,没想到 他出手会那么狠,竟利用老婆出面,想把你置于死地,真是的……”邵爵士摇头 叹气的说。

“他妈的,我找人和他算帐,要他到警局自首,还你清白!”邓爵士说。

“老邓!别胡闹,现在不是打架呀!”邵爵士喝住邓爵士说。

“龙师傅,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更不能拿上庭对法官说,还有, 你为什么问起,要化验钱包上的指纹一事呢?”芳琪说。

“谢大状,记得当日我师母约我是早上十一点,估计是午未时之间出事,那 时候正是烈日当空,而受害人的服装,全身红色的打扮,甚至头发也染上红飘, 我记得她颈项佩带一条红色的珠炼,而珠炼下有粒如鹅蛋般大的红晶石,相信是 用来催眠我,而我被催眠之前,还嗅到强烈的玫瑰花香味。”我说。

“红衣女郎?”邓爵士听得津津有味。

“龙师傅,你所说的并不代表什么?和钱包扯不上关系。”芳琪嘲笑似的说。

“不!我说过当时是午未时之间出事,烈日当空下,在一间日字头的酒店, 就像跑进热锅里。而我命格属水,五行之中水克火,本应我还顶得住那道火焰, 但受害人用全身红色装扮,并以红晶石反映的光,投射我双眼,想把我这条龙, 朦朦胧胧的困入火海中,结果他们成功了……”我说。

“哦?千禧年还有这回事?”邓爵士摸摸脑门惊讶的说。

“这只是你个人说法,荒谬之谈!”芳琪摇头的说。

“就是这道红光,射得我无比的困倦,轻易吸上迷烟,接着不慎中了催眠术, 之后所发生的事,完全受对方操控,我根本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我说。

“就当你中了催眠术,那和钱包上的指纹,有什么关系?”芳琪问。

“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受害人全身红色打扮,虽然能自制火海把我困起, 但她也会因火所困,而且她心中进行阴谋之事,内心会更加的急和燥,所谓急则 乱,她把假钞放进我钱包,我相信必会留下指纹,试问被强奸的女人,事后会故 意摸对方的钱包吗?”我说。

众人听了低下头沉思着,唯有芳琪即刻向若莹使了个眼色,接着若莹急着跑 了出去,我猜芳琪是叫若莹要求警方重新验证。

“龙师傅,你那么有信心觉得对方会摸你的钱包,难道对方不会用纸巾隔着 去摸吗?”芳琪追问说。

“这一点我想了很久,急则乱是大自然的定律,除非她定力特强,不过,当 时她也流出鲜红的血,摆明也因火所困,试问当时的她,怎能想到指纹这回事? 然而假钞运送途中的交接,只要有受害人的指纹,我就占有先机,然而我最希望 钱包上面,能发现有受害者的指纹,这样我脱罪的机会更加有希望。”

“但是对方可以说,为了证实你的身分,所以偷看你的身分证,以便到警局 报警,所以你的钱包有她的指纹,不算是有力的证供。”芳琪沉思后说。

“所以我想把身分证也验一验,但谢大状你想想,案发现场是五星级的酒店, 只要她报警或通知保安,我能逃得掉吗?再说她拿了我的精液好几个小时,才决 定报警,那几个小时她到哪去?还有一点,她是游客的话,那她的行李呢?若不 是游客,为何会租酒店?”我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似……”邓爵士点头的说。

“现在等钱包的指纹化验报告出来后,才可以证实我说的话,谢大状,我想 查证的原因,除了想脱罪之外,最重要是告诉你,我不是强奸犯。”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实情。”芳琪说。

这时候,邓爵士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小刚拨给他。

“什么?这么快便找到录影带了!你看过了吗?”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相信所有的人,都会佩服小刚的能力,或者说是佩服记者的办事能力。

“邓爵士,先问小刚,受害人临走的时候,手上有行李吗?”我急忙说。

“喂!小刚,师傅问你受害人出事后,走出房间有带上行李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问了小刚后,脸上露出紧张表情外,房间里每个人脸上,同样挂上紧 张的表情。

“什么?没有?真的!哈哈!”邓爵士听了后,笑着对我说。

听见小刚说,红衣女郎走出酒店没带上行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这是 很大的关键问题之一。

“师傅,你想的一点也没错,受害人不是游客,那他租酒店干嘛?”邓爵士 挂了小刚电话后对我说。

“邓爵士,问题不是那么简单便解决了,日后还有很多事情要跟着办。”我 说。

“龙师傅,这话说得没错,目前最重要,赶紧掌握有利的证据。”芳琪说。

“龙师傅,你果然够镇定,不但能洞察谁是幕后者,更联想到对方错失之处, 现在好了,足以证明你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全力支持和帮你,相信不会有人说闲 话了吧?”邵爵士话中有话的说。

我听得出邵爵士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干女儿芳琪听。

“邵爵士,谢谢你的帮忙,龙生感激!”我点头的说。

“好了,老邓,时间差不多了,你去找个专科医生来给龙生,我和芳琪约了 胡法官见面,一起走吧!”邓爵士笑笑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次是邵爵士第五次拍我的肩膀,这亲切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

“巧莲,你留下陪陪师傅,我不送你了。”邓爵士说完和邵爵士等人走了。

“好的,谢谢!”巧莲礼貌的站起来代我送客。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现在我又要面对另一次尴尬的场面,望着巧莲 的脸,内心感到很惭愧,毕竟她刚重拾对男人的信心,我便送上一宗强奸案当见 面礼,实在内疚万分。 ----------              第七卷第七章青乌序

巧莲送走了邓爵士一行人后,我面临既尴尬又惭愧的一刻,为了躲避巧莲的 目光,我拿起桌面凉了的极品汤,低着头一口一口的喝。

“我倒一些热的给你吧!”巧莲抢过我手中的汤,一口气喝完,接着从保温 瓶里,倒了些热的给我。

“谢谢!”我低着头说。

巧莲无言以对,凝望着我喝汤的样,她这个举动,使我更不自在,也许她骂 或打我,相信我内心会比较好受。

突然,我记起不久前的一个教训──当日我就是怕、心慌而失了方寸,现在 怎么又重蹈覆辙了,况且我是无辜的,又何必惭愧呢?

“巧莲,碧莲她还好吗?”我抬起头正视巧莲说。

“碧姐找了你一整天,后来听见邓爵士说,你犯了强奸案,吓得她心慌意乱, 现在我们酒店也不敢回去,怕遇上记者说错话……哎……你瘦了很多……”巧莲 望着我说。

听了巧莲这番话,我心里又开始惭愧。

“是的,我瘦了……你也瘦了……对了,你们现在住哪呢?”我说。

“我和碧姐住在以前的寺院,龙生,你千万不可以出事……”巧莲眼睛红红 的说。

“巧莲,放心,我不会有事,目前店铺还是别营业了,暂时关上几天吧!只 要等我保释外出,便可以一起住。对了,我已经安排好一间别墅,就算我不能保 释外出,也会通知邓爵士把别墅交给你,还有,酒店房间的保险箱,里头有十多 万现金,你回去把它存入户口里,起码你们两个不用愁生活费。”我说。

“龙生,目前你不用担心我们,最重要是保护你自己。”巧莲抱着我说。

旁边的狱警看了后,想要上前阻止,最后他把头转到另一边,而我也趁这个 机会,在她乳房上揉了几下,巧莲即刻脸红羞怯的瞪了我一眼。

“别这样……你会很难受……”巧莲羞怯推开我的手,接着在我耳边小声的 说。

“对了,你替我办了太阳紫微祈福一事吗?”我问。

“当然有,我听了邓爵士的电话后,马上关店赶去为你祈福,碧姐知道后也 吵着要陪我一起为你祈福。”巧莲说。

听见碧莲和巧莲两人,如此关心我,内心倒很欣慰。

“巧莲,相信你的”赖布衣秘笈“会记载,你的另一半出现,便会遇上一次 大劫吧!对吗?”我试探巧莲说。

“嗯……你自己看吧!我带来了。”巧莲从袋中取出一本破旧的书。

当我接过巧莲手上的秘笈时,内心涌出一阵说不出的喜悦。

“巧莲,这可是你赖氏传家之宝,你怎么交给我看……会不会……”我兴奋 的说。

“龙生,我整个人都交给你了,现在你有难,我还会计较什么传家不传家的 吗?难道你不是一家之主吗?”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感激的说。

“龙生,你看这页……”巧莲马上翻开叠起的一页。

我既刻拿上手一看,书面写着三个大字“青乌序”和“赖太素着”,第一页 注明是赖太素毕生心血凝聚,实有夺天地造化,变祸为福,救死回生之力。心性 仁厚者得之,可造福万民;心性奸诈者得之,可遗祸百世。

这本“青乌序”现在落到我手中,到底我是心性仁厚者,还是心性奸诈者呢? 我自己也不知道。

唯一可怕是上面写着,赖布衣百年会现身一次,我不知道他上次现身是什么 时候,要是不幸,我今世是他百年现身的一次,若我心性奸诈,真怕他会找我算 帐。

还是别管这回事,最重要是翻找奇人奇术的资料。

原来青乌序记载,当日寻龙追脉之时,不慎踩中一条百步蛇,而百步蛇受惊 吓,即刻转身扑咬,结果咬中赖布衣的小腿。赖布衣急忙挥剑怒斩蛇身,就在这 一刹那,赖布衣发现蛇身长有金鳞,知道此蛇绝非普通的蛇,而是条仙蛇,随即 大喝一声“闪”,接着把剑抛向另一边。

灵性的百步蛇,看见赖布衣不攻击它便退了几步,可是,赖布衣脚上的蛇毒, 剧毒无比,见血封喉,赖布衣全身发冷,不停的颤抖,他心想必死无疑,突然间, 奇景出现了,只见百步蛇冲了过去,向他嘴里吐出一粒金珠。

金珠滚入赖布衣肚里,体内热气滚遍全身,最后涌至伤口,而伤口的鲜血和 毒液随即膨胀,突然,伤口射出一道红光,赖布衣看得目瞪口呆。

没多久,赖布衣的伤口逐渐消肿,赖布衣知道是仙蛇救了他。

当他想叩头谢恩的一刻,突然吹起怪风,赖布衣马上拿出罗盘一看,发现红 光所射之处,正是龙脉山腰之灵的奇人奇术穴,赖布衣喜获此穴,即刻向仙蛇叩 拜谢恩。

后来赖布衣梦见仙蛇,知晓它是等赖布衣前来偿还因果之报,才位列仙班。

从此,赖布衣后人中,便会出现一位奇人,而奇人腰下会长有一粒痣,据说 那粒痣,正是红光所射之处。

而奇人奇术痣,有仙蛇之灵守护,有保护奇人不被侵犯之能。只可惜,红光 点穴之处,有蛇毒之气笼罩乃属阴,所以往后的奇人痣,都出现在女性身上,然 而奇人之伴,必受一劫,并叮嘱伴者绝不能姓赖。

“原来你身上那粒奇人奇术痣,是这样得来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前男友抛弃我之后,看见他的报应出现,我不得不 相信了。”巧莲说。

“那我不是要好好对你?”我笑着对巧莲说。

“只可惜奇人没有好婚姻,哎!”巧莲叹气的说。

“没关系,只要我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我说。

“嗯……希望如此,后面还说成为我的男人,必会遇上一劫,就像赖公得此 龙穴,也需承受一伤。”巧莲说。

我想想也对,赖布衣得奇人穴,结果受了毒液和毒雾所伤;而我得了巧莲, 也被迷烟所伤,看来风水这回事,绝不是闹着玩,日后我可要好好对待巧莲。

“后页有教你如何破此劫。”巧莲替我翻到后页。

巧莲翻到后页,我仔细认真的看。

后面写着: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想得奇人运,需得灵 女血,方能阴阳合。

我想了一阵,终于悟出其中玄机,当我明白的时候,巧莲也羞怯的笑着。

“巧莲,难道你明白其中的道理?”我笑着说。

“我有些明白,有些不是很明白……”巧莲羞怯的说。

“巧莲,赖布衣可真神呀!”我衷心佩服的说。

书中记载要破此劫,追向红光处,不就暗示要追查红衣女郎的下落吗?只要 追查出她的下落,那我便可脱罪。怪就怪在害我的女人,为何偏偏会全身红色打 扮,莫非真的是天意?

然而我昨天要巧莲到太阳紫微祈福,那不是也中了需得金光吗?太阳光正是 金黄色,就像赖布衣吃了那粒金珠般,真是冥冥中有了主宰,不可思议!

若想得奇人运,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句话我更佩服得五体投地,意 思是说:若我想得到奇人的好运,必需得到处女血,这样我便真正成为赖布衣一 般。

我的血属阳,等于是赖布衣身上的血。而处女的血属阴,等于蛇的毒液,只 要两体结合,便真正阴阳合,加上太阳紫微祈福的金光……

难道巧莲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就是想我得奇人运?

“巧莲,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支持我打静宜的主意。”我试探巧莲说。

“龙生,现在你明白,碧姐也明白,只要大家和和气气,没有什么劫是我们 承受不了的,我和碧姐都希望,你能出人头地,更上一层楼。”巧莲激动的说。

“巧莲,你真的向碧莲说了秘笈这回事?”我紧张的问。

“你现在的处境,我还能瞒着不说吗?”巧莲说。

“巧莲,关于红鸾太阳入命,意思是说:今年我可能会当父亲。不过,秘笈 写着,赖氏所出现的奇人,都会是女人,我肯定你的第一胎必定是个女的,所以 我想你替我生一个,等婴儿出世后,我让她姓赖。”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真的!你真是我的奇人伴,快……你快看后页。”巧莲高兴的流下眼泪说。

看见巧莲如此兴奋,我即刻翻开下一页。

秘笈上写:若奇人之夫,肯将第一胎改姓赖,便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切记, 此伴绝不能姓赖,切记、切记。

真是神呀!什么事情都给秘笈说中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上天也好像为了这 本秘笈,默默为我铺排,连处女静宜,也为我安排了似的,真是神呀!

“巧莲,现在你可以放心跟我一起了吧?”我笑着说。

“嗯……以后不管你有几个女人,你睡觉和睡醒的一刻,都要先想想碧姐和 我,不能先想其他的女人,知道吗?”巧莲撒娇命令式的说。

“知道了,亲爱的。”我说。

“龙生,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黄色内裤是谁的吗?”巧莲问。

“你不会生气?”我问。

“我说过要和和气气,又怎会生气呢?”巧莲说。

“好吧!那我说,是……师母……的。”我大胆的说。

“哈哈!果然给我猜中,龙生,你好色哦!竟然打师母的主意。”巧莲笑着 说。

“别笑我了,因为她是师母,所以我才会中计。”我说。

“龙生,别埋怨什么了,这一切是上天早已注定给你的劫数,碧姐也同意这 个说法。总之,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不管怎样,我和碧姐一定会等 你出来,这也是她要我向你说的话,当然,也是我心里想说的。”巧莲认真的说。

“嗯……我明白你们的心意。”我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巧莲问。

“巧莲,我想你答应一件事,可以吗?”我说。

“巧莲,这个要求对你来说可能很过分,但我身陷狱中,不能不求你了。”

“龙生,到底什么事?快说!”巧莲追着问。

“巧莲,能不能替我保管邮包的礼物……”我尴尬的说。

“哈哈!我还以为什么事,你放心,我和碧姐已经把它收藏好了,不会弄丢 你师母的宝物,放心吧!”巧莲笑着说。

“真的!你们不会觉得我很过分?”我好奇的问。

“龙生,总之你别多心,你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你能接受的,我们必定能 接受,我和碧姐商量过,只要你对我们好就行了,就像当日碧姐肯接受我一样。 要是你有本事说服你师母还是其他女人,和我们一起生活,我们绝不会小气反对, 明白吗?”巧莲的手指头掐着我鼻子说。

“我对你们的大方有些感动和怀疑,不会是你们外面也有男人吧?”我问。

“胡说!我和碧姐是你龙生的女人,而龙生是我们唯一的男人。我和碧姐知 道无法约束你的自由,所以干脆大方的接受,但要你向我们做个保证……”巧莲 说。

“哦?保证什么?”我好奇的问。

“你和其她女人一定要戴套,别把病传染给我们。”巧莲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发誓,一定会!”我誉起三只手指向天说。

“行了!发什么誓嘛!”巧莲马上把我的手放下。

我心里偷偷发笑,发个誓有何困难,况且我只说一定会,到底会把病,传染 给你们呢?还是一定会忘记戴套呢?

“两位,对不起,探访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上司恐怕会来,所以……”狱警 说。

“好的,谢谢你,兄弟!”我直称狱警为兄弟,因为感觉他对我十分的友善。

“龙生,记着我和碧姐的话,自己照顾自己,不用担心我们。对了,忘记一 件事,陈老板找过你几次,我不敢说你出了事。还有,静雯和静宜也找过你两三 次,你想见她们吗?”巧藉走到门口,回头再次叮嘱的说。

陈老板和静宜找我,不会感到意外,静雯要找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巧莲,你通知邓爵士带陈老板来见我,另外,静宜由你带进来吧!但别让 碧莲知道,明白吗?”我吩咐巧莲说。

“嗯……明白了,我马上去办。”巧莲说。

“别急,小心呀!再见。”我向巧莲挥手道别。

送走了巧莲,当我脑海里想着,静雯为什么会找我的时候,狱警走了过来。

“龙师傅,我听过你的大名,这两天听你说的那番话,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对你表示同情。”狱警走过来说。

“兄弟,谢谢你的信任。”我感谢的说。

“龙师傅,别叫我兄弟,你认识的朋友全都是爵士名流,我实在高攀不上, 你叫我阿差行了,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叫我。”阿差说。

“好!阿差,你有什么事吗?”我直接称呼狱警为阿差。

“龙师傅,刚才听你说,明天要请专科医生为你诊病,想必你是不想被送回 收押所吧?不过,这个方法……”阿差没有说出口,只是猛摇头向我明示。

“哦?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律政处只接受政府医生的报告,若有大病想治,就要设法得到保释,要不 然等死的机会就越高了,我想你还是扮上吊比较有用。”阿差说。

阿差是狱警,应该看过不少类似的案件,照理听他的话准没错,可是我扮上 吊,会不会影响法官对我保释,而有所故虑呢?

“阿差,不会吧?要是我有上吊的记录,法庭就会关着我,不让我保释了, 难道不怕我保释后会自杀吗?”我说。

“龙师傅,我不会指条死路你走,你是名人加上身旁那么多名爵、大状等等, 试问你死在外面和死在里面,律政处和法庭会怎么想?死在外面,一干二净,既 省钱又省时间,加上一句畏罪自杀,四个字便解决了。万一不让你保释,而你又 死在里面,那份报告要谁来写?律政处和法官不是笨蛋,同样是吃白米饭的人嘛!” 狱警阿差小声的说。

阿差这话说得很有道理,难怪很多有钱人都可以保释,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

“我不能不称呼你一声差哥了,这样我该怎么自杀?”我小声的问。

阿差没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床单,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我明白了,是用床单箍自己的脖子。

“谢谢你,我龙生逃过此劫,定会好好报答你。”我说。

“龙师傅,客气了,我相信你会没事,不过,要小心庄警长,他不是好人, 一切等你出去后,我到龙生馆找你。”阿差说。

“你知道我的龙生馆?”我问。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偶像,哈哈!”阿差说。

晚上,我终于看准机会,来个自杀行动,果然惊动了整间医院和警方,最后 要特别的看管我,目的是不给我再有自杀的机会。

第二天,邓、邵爵士、谢芳琪大律师、李若莹律师、陈老板和静雯都来了。

“龙生,昨天我和律政处通过电话,他们不批准你聘请专科医生,但我用律 师楼名义,发出一份文告,要律政处解释理由。”芳琪说。

“我知道,所以我昨晚多了个自杀记录,相信到时候法官也不想留我在收押 所,对了,谢大状,上堂的排期怎么了?”我问。

“申请成功,明天早上十点出庭。”芳琪说。

“谢大状,你办事能力真强,或许说你的面子够大,谢谢!”我奉承的说。

“时间算是给你控制了,问题是相术之谈,不知能否见效?”芳琪嘲笑着说。

“谢大状,你认为保释成功的机会有几成?”我笑着问。

“六成!”芳琪说。

“既然谢大律师已经有六成把握,胜算在望,若想得到另外四成把握,只要 明天你手指涂上红色指甲油,不停找机会指着法官,那其余四成把握,也会落入 你手中,相信吗?”我笑着说。

“胡扯!法庭是讲证据和供证的地方。”芳琪不满的说。

“谢大状,你说我胡扯也好,不信也好,但你明天涂上红色指甲油,心口会 涌上一份无比的自信心,这份自信心也是你前所未有的,记着是明天才涂上指甲 油,你答应过邵爵士,会尽量配合我的,对吗?”我瞪着芳琪说。

“好!我明天就涂上红色指甲油,到时候出什么差错,可别怪我。”芳琪说。

“谢大状,我明天需要出庭吗?”我问。

“一定要,但只做转上高院候审的手续。”芳琪说。

“谢大状,意思是说,我不需要和你配合什么供词了,对吗?”我问。

“明天,你不用说什么,一切我会向法庭说。”芳琪说。

我相信秘笈所说的红光,对方用红色伤害我,没想到红色,也是我救命之色。 ----------            第七卷第八章陈老板的苦衷

谢芳琪大律师和我谈好后,陈老板心急抢着上前和我说话,这两天虽然我住 在医院里,但感觉好像身在皇宫,皇帝召见大臣般,只是少了叩头的礼仪罢了。

“龙师傅,刚才邓爵士在车上,已经说了你的事情给我听,我相信你是清白 的,但你为什么那么失策,踩中对方的陷阱呢?”陈老板问。

我听着陈老板说的话,可是眼睛却偷望静雯,自从在酒店被她掴了一巴掌后, 已经很久没和她说过话,当日跟踪静宜,也只不过是远远见过她一面,至今正面 对望着她,她仍如往常般性感迷人。

然而她今天穿上浅绿色的中间排钮套装,显得更青春艳丽,充分发挥出时尚 少女的美感。

静雯纤细的小腰,扣上一条两吋半的黄色皮带,不但展示出她苗条的纤腰, 也把上衣缩紧,令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插云般的高高尖挺,而白金黑点的中排 钮,无意中把两座高挺的乳峰,分出楚河汉界,似在比试,分个高低。

长不过膝的短裙,展露一对性感的美腿,加上深绿色的丝袜,不禁令人狂想, 双腿顶端的春桃,可曾已流出浓香的蜜汁……

“龙师傅……龙师傅……”陈老板拍了我几下肩膀,把迷幻的我带回现实中。

“没事!我刚起了一个卦。”我掩饰的说。

“师傅,你又起卦了?”邓爵士问说。

“嗯……今天陈老板找我,卦说是有求于我,但又不利于我……”我说。

“师傅,怎么算出陈老板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到我身上,身边的狱警阿差,更是挺直腰,聚精会神的听。

其实我不是在起什么卦,只不过被性感的静雯,引得我痴痴入迷罢了,接着 被陈老板拍醒,脱口而说是起了个卦,既然大家正期待想知道我起了什么卦,我 只好瞎编一个。

看见陈老板手上拿着文件,想起当日他要我签什么文件,也说过要加我薪金 什么的,但此刻我惹上强奸的官司,不多不少也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没理由还 会加我薪金,恐怕是封解聘书,所以说有求于我,又不利于我。

万一真的是加薪,工作自然会多,也可算是不利于我,这种活动性的藉口, 我随时可以搬上一百几十个。

“陈老板,你今天想见我,是否有求于我呢?”我问。

“哈哈!龙师傅,你猜对一半,我确实有事求你,但是有利于你哦!”陈老 板说。

我心想那肯定是加薪了,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陈老板为什么会在这个时 候加薪给我呢?

“陈老板,那你把我猜中的一半,说给各位听听。”我拖延时间说。

“各位,我今天来是加薪给龙师傅,并和他订一份合约,毕竟怕他名成利就 后,丢下我这个老头不理不睬,到时候我就损失惨重。”陈老板笑着说。

众人听了也笑了起来。

“等等!我说老陈,你还没说加多少薪金给我师傅?”邓爵士笑着问。

“对呀!老陈,加多少你还没说呢!说不定我会出手哦!哈哈!”邵爵士也 加入话题。

“哎呀!两位身分尊贵的爵士,我怎敢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的,别戏弄我这 位小小的商人了,我只是加十万元给龙师傅罢了。”陈老板有些不好意思说。

“哈哈!十万元不错了,等等……是指月薪吧?”邓爵士问。

“是……是的……”陈老板点头称是。

“嗯……那不错,年薪又多百万了,龙师傅,好运来了呀!”邵爵士笑着说。

我一旁看着邓、邵爵士两人戏弄陈老板,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加十万元薪 金给一个伙计,竟要加得如此尴尬,我还是头一回见,旁边的芳琪显得很不自然, 我猜她也许不喜欢众人奉承我这位相士吧!

“陈老板,这可对我大大不利,不行呀!”我喝了一口水说。

“龙师傅,为什么会大大不利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龙师傅,我可是一番好意。”陈老板不满的说。

“各位,容我龙生说一句,房间的诸位,都是我龙生的贵客,是一等一的大 人物,而我龙生算是什么东西,要不是当日得到陈老板的提拔,我龙生还是一个 市井之民,如今,我算有些小成就,但饮水思源四个字,我不敢忘记,要是我接 受加薪,不就说明我是见钱眼开的吗?”说到见钱见开,不禁咳了两声。

狱警阿差顺手递了杯水给我。

“大家看到了,我龙生不幸惹上官司,狱警对我也以礼相待,为什么呢?因 为睡在这张床上的龙生,不是往日的龙生,而是陈老板提拔的龙生,陈老板对我 这份知遇之恩,我应该是无条件帮他,对吗?而今天我得到各位的鼎力相助,日 后别说帮,就算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龙生只说一个字,行!”我激昂的说。

众人响起激烈的掌声,最好笑是芳琪也无奈的拍起手,为什么我会说无奈? 因为她拍手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是两个模样。

“难得龙师傅有这种想法,我邵一夫阅人无数,很多人发财之后,便忘了根 本的所在,而今龙师傅虽然不幸惹上官司,我相信以他忠厚的心,必会得到上天 的庇祐,我敢说龙师傅是无辜的、是清白的!”邵爵士激动拍拍我的肩膀说。

邵爵士拍我肩膀的感觉,一次比一次亲切,我看见他的眼睛红红,似要哭的 样子,而我被他拍了肩膀后,也有想流泪的冲动,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邵爵士这次是第六次拍我的肩膀,我不知为何有冲动想哭的感觉,我开始害 怕第七次的来临,怕到时候真的会哭了出来。

“我相信师傅是无辜的。”邓爵士举起手说。

“我也相信龙师傅是无辜的!”门外响起一把女人清晰的声音。

大家向外一看,原来是静宜走进来,并激动的举起手说。

“妹,你怎么会来?”静雯上前和静宜说。

“姐……等会……我向你解释。”静宜推开静雯,走到我的床边。

“大家好,我是静宜,是小学英文教师,她是我姐姐静雯,刚才我在门口, 听见各位说的话,今天我也想向大家说一件事,因为这件事令我实在感动,你们 看这些……”静宜从袋里拿出一大堆钞票放在我床上。

“这钱……是……”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在座各位可能认为这些钱,并不是什么大数目,是整整十五万,差不多是 我一年的薪金,这些钱是龙生要巧莲姐姐,私底下拿给我医治我父亲的手术费, 并吩咐巧莲姐姐不能说是他给的,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因为他怕我和姐姐不接受 ……呜……”静宜激动的哭了起来。

“静宜,别说了……别哭……”我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十五万的现金。

“龙师傅,我没事……各位,现在龙师傅所面对的,极可能是终身监禁,但 他仍担心我们的处境,你说这样的好人,会是残忍的奸虐犯吗?刚才听到各位激 昂的支持,所以忍不住也为龙师傅说句话,请恕我冒昧。”静宜低声哭泣的说。

“不好意思,我妹妹失礼了!”静雯马上把静宜拖到另一旁。

静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我不知所措,而芳琪脸上也露出意外的表情,只有 巧莲脸上铺上一层得意的笑容,我猜想她把房间保险箱的钱,交给了静宜。

“龙师傅,这十五万你收回去,这位小妹妹父亲的手术费,从我邵氏基金拨 出来,不!这么有意义的事,还是我私下支付,当是我对龙师傅的一点支持,日 后这位小妹妹家里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找我商量,这张是我的名片。”邵爵士 说。

“静雯,既然邵爵士出手相助,是贵人临门,可是好事呀!这样吧!钱不好 搬来搬去,就拿我的去吧!邵爵士那一番心意,你们领个情就行了。”我趁机会 和静雯搭上一两句。

“谢谢邵爵士的好意,心领了,钱的事我们已经解决,谢谢!”静宜答谢说。

静宜的事骚扰了一阵后,接着陈老板又走过来。

“龙师傅,你还是签了吧……”陈老板把纸递给我,并小声的说。

我觉得陈老板今天怎么那么怪呢?平时他给钱我是干脆俐落,一笔一笔给的, 这回却要签字什么的,恐怕来者不善,但是怎么想,也很难想像他会加害我。

“陈老板,我要是签上名,就变成是无情无义的龙生,试问我怎会签呢?况 且我目前的名誉已受损,若再当你公司的风水顾问,毕竟十分尴尬,我还想自动 辞去风水顾问一职,免得要你公司蒙羞。”我坚决的说。

“哎!这……算了……到时候再说吧!各位,我有些事要办,改天喝茶……” 陈老板垂头丧气的说。

“好的!改天见。”众人应了一声。

“静雯,你先陪你妹妹,晚点回公司也没关系。”陈老板懒洋洋的说完后便 走了。

“好的。”静雯说。

是时候和静雯联络一下感情,要不然日后更没机会和她接触了。

“静雯,我看陈老板很怪,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静雯说。

“龙师傅,可能陈老板心情不好。”静雯小声的说。

“静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那是为了什么事心情不好呢?不会是办公室的 风水出了问题吧?”我直接的说。

“哦……不是风水出了问题,别问啦……”静雯心烦的说。

静雯很少会失礼,陈老板这次肯定遇上大难题,逼我签字加我薪金,确实事 有跷蹊,但怎样才能令静雯把实情说出来呢?

“是静雯小姐吧?”邵爵士说。

“是的,叫我静雯行了,邵爵士。”静雯很有礼貌站起身说。

“静雯,陈老板的事,我在外面听到一些消息,要不然我说出来好吗?”邵 爵士说。

“不!邵爵士,还是别说……”静雯坚持不让邵爵士说。

静雯这种婆婆妈妈的态度,我实在忍受不了,或许说,静雯对陈老板那种爱 护之心,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静雯,我相信陈老板找我签字是有目的,现在他不在,你不妨告诉我,到 底是什么原因?或许我会考虑答应他,要是你现在坚决不肯说的话,那我以后也 肯定不会签,说到底,我想逼你说出实情去帮他一把,毕竟这里全是陈老板的好 朋友,就算是我风水局出错,照直说也无妨,我们会帮陈老板的。”我说。

“龙……师傅,让我仔细考虑一会。”静雯说。

“好的。”我说。

所有人好像忘记,我才是明天上庭的主角,没想到现在却把陈老板当成主角。

“龙师傅,既然这样,我就说给大家听,其实你的风水术很灵验,风水做了 只不过三天,便招来大生意,而且是有始以来最大的生意,这点恐怕各位不会相 这,但我却不能不相信,因为是摆在我眼前的事实。”静雯说。

众人的目光,同一个时间投在我身上,这回我可以在芳琪面前神气一番,但 静雯所说的灵验,我也感到十分的意外,当日我只不过想混些金块罢了,难道误 打误撞,真的弄出个淘金局,不会那么神吧?

“那是我师傅功力够,是好事啊!老陈当然要加师傅薪金啦!”邓爵士说。

“嗯……风水之术……真不可小观。”邵爵士点头的说。

“静雯,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为何要吞吞吐吐,还有下文吧?”我好奇追问。

“龙师傅,刚才要是你接受,签上名的话,那就是你一张十年的卖身契,合 约上注明,双方十年内不能毁约。”静雯说。

“这类合约若法律生效的话,一旦毁约,就要赔偿对方所有的损失,简单的 说是赔偿十年的薪金和其他附带的条件。”芳琪说。

“哦?那不是千多万的合约?”邓爵士想了想说。

我心里暗骂自己,为何刚才不签呢?还扮起大仁大义的龙大侠,白白溜走了 千多万,想起不禁有些心疼。

“等等,陈老板为什么要龙师傅签十年约呢?五年不行吗?员工合约,哪会 订十年那么长?”邵爵士不解的说。

邵爵士这句话,不慎露出了马脚,刚才他还向静雯说,听到陈老板的消息, 原来他是唬静雯的,没想到邵爵士竟然把我也唬了。

“不是的!这份合约是地产大企业张家泉指定要的。”静雯说。

“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熟悉似?在哪听过呢?”我思考着说。

“师传,那天你新店开张,不是有个很嚣张的秘书找你要名片吗?张家泉就 是她的老板。”邓爵士说。

“哦!我记起了,但我不认识他,怎么……”我不解的说。

“静雯,你把原原整整的事说一遍吧!我们不想猜了!”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各位,事情是这样的,龙师傅新店开张的第二天,张家泉亲自跑上来找陈 老板,当时我在旁听着,他以市价双倍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本我以为龙师傅的 风水应验了,接着,没想到他开出一个条件,就是要风水顾问龙生师傅,签下十 年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不买。”静雯说。

“来者不善、来者不善!”邵爵士嘴中念念有词的说。

“师傅,你的卦又说中一次,果真是有求于你、又不利于你呀!”邓爵士说。

“龙师傅,真是神机妙算!”邵爵士望着我说。

“哈哈!原来我这么值钱的吗?”我笑着说了一句,避开答不答应的话题。

“师傅,原来你设的风水局那么厉害,只不过三天,便有人出双倍价钱收购, 真是不简单。”邓爵士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邵爵士忧虑的说。

“嗯……邵爵士想的不错,当日我就是犯了风水术的一些禁忌,所以种下祸 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莫非这个劫,要用十年的自由更换不成?”我说。

众人好奇等着我说下去,静雯和静宜两姐妹,更是以紧张的眼神望着我。

“龙师傅,那天你到底犯了什么风水禁忌?”静雯惊讶的问。

“静雯,你记得当日我说五蓝之色聚为毒、为邪那回事吗?我知道是不可以 讲的,但要是我不讲,不但对陈老板的公司有问题,而你会犯上大忌,祸事必至 临门,所以为了帮你挡掉那一劫,只好硬着头皮,要你解下五蓝之色,没想到报 应那么快便落在我身上,五蓝真是够毒、够邪的……”我摇着头说。

其实当日五蓝之说是我瞎编的,目的只是想窥探静雯的乳罩和内裤是否蓝色, 没想到这个瞎编,竟给我说出个人情债,静雯意外中又欠了我一个人情。

“怎么又是我们令龙师傅受苦……”静宜伤感的说。

“龙生,当时我怎会知道那么严重?”静雯焦急的说。

没想到静雯惊慌起来,竟叫起我龙生。

“静雯,这是天意……”我望着静雯摇头的说。

“师傅,现在没问题呀!你没签字张家泉怎能绑着你的自由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当日我为陈老板设淘金风水局,是将对着他公司的死海,变成淘 金海,目的是把海上的金银财,吸纳入公司内,现在算是灵验,直接把张家泉吸 进陈老板公司内。所谓泉字拆开就是白水,既然水已入局,我应该成人之美,让 陈老板完成这笔买卖,你们说对不对?”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万万不行,这样你就被张家泉绑住了。”邵爵士紧张的说。

“邵爵士,这可没办法,怪只能怪当日,静雯冲上五蓝之色……算是我倒霉 吧……哎!”我垂头丧气的说。

“师傅……这……”邓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这样吧!看张家泉能否让步,把十年改成五年,但最重要看清楚合约上的 条文,免得上了贼船。”芳琪说。

“不对!陈老板的资产不到两亿,若张家泉给双倍,不就四亿吗?到时候用 三千万把卖身契赎回来,不就行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点我想过,恐怕合约的条文,不会那么简单,所以要龙师傅看清楚合约 上的条文,我猜对方必留有后着。”芳琪说。

“哎!算了,我起的卦都说明,不利于我,合约那件事等我上庭后再讨论, 我们还是安排明天上庭的事。”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大法官谈过你的事,幸好现在不是他接手,还能给你 些意见,要是转上高院到他手中的话,恐怕就不会那么方便了。”邵爵士说。

“邵爵士,胡大法官有什么看法?”我紧张的问。

“胡大法官告诉我,最大的关键是红衣女郎的口供,然而你的第一份口供, 已给假口供,骗说中了迷烟,这点对你保释有很大阻碍,但我们会尽力为你做担 保,希望能险中求胜。”邵爵士说。

“邵爵士,请代我多谢胡法官。”我说。

“龙师傅,明天只是过堂,现在也没什么好讨论的,我还要回去整理明天的 文件,要不然我们先离去,反正你还没和两位女仕谈过话。”芳琪说。

“谢大状,多谢了,记得明天涂红色指甲油。”我笑着说。

“好吧!我答应你。”芳琪对我笑了一笑。

难得芳琪大律师会对我笑,可能她听了刚才谈话内容,开始对我改变看法。

“静雯小姐,我送你回陈老板的公司,反正我想找老陈谈谈。”邵爵士说。

“这……好的。”静雯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无奈的表情。

巧莲再一次为我送邓爵士一行人出去。 ----------             第七卷第九章单纯的静宜

巧莲送邓爵士们出去,狱警阿差也借故走到房外,临走的时候还小声对我说, 钥匙在他手上,没有人可以随便进来,我实在感谢他的一片苦心。

此刻,房间只剩下我和纯真的静宜。

“静宜,过来这里坐一会,我有话和你说。”我挥手向静宜示意说。

“嗯……呜……”静宜仍平伏不了她的情绪,默默哭泣中。

静宜原本可爱的天使脸孔,现在却换上一片哭泣忧愁的脸,实在教人心疼, 幸好她脸额两旁醉人的梨窝,仍流露出青春的气息,总算遮掩脸上几分愁容。

她走过来哭泣的动作,令胸前饱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当来到我面前近距离 的一刻,龙根已经迅速充血的勃起,蠢蠢欲动。

“静宜,为什么哭了,快把眼泪抹干……”我递上纸巾给静宜又掩饰勃起的 龙根说。

“龙师傅,刚才听到你为了我姐姐,硬挡了一劫,内心很感激,虽然你和我 母亲什么,但我知道你是出于一片好心,绝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可是我姐姐她不 了解你,更不明白你为黄家付出的苦心,还在我面前不停道你为小人。刚才她深 知陈老板要你签字的阴谋,却不出言阻挡,真教我痛心,姐姐怎会变成这样……” 静宜再次哭泣。

有天真单纯的一面,就会出现愚蠢的一面,静宜不像她姐姐静雯那般的机灵, 可能是双生的关系,往往会出现相对的性格,静雯和静宜就是最好的凭证。

这个凭证却令我担心一个问题,静雯和静宜的性欲,又是否会相对呢?

“静宜,我不会怪你姐姐,毕竟她最后也说出陈老板的阴谋。”我望着静宜 高挺的乳峰,同时也窥探她衣钮所腾出的空间。

可惜,设计静宜上衣的服装师,真是混蛋,钮扣之间一点空隙也没有,气死 我了!

“不!姐姐只不过想要其他人帮陈老板,才会将实情道出,她根本不是想帮 你,她只会担心陈老板赚不到钱,简直不管你的死活!”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这样说你姐姐,她怎样也要为老板着想,这才是忠心职员, 她刚才道出陈老板的阴谋,算来对我已经不错了。”我说。

“我姐姐是被逼而说,要不是邵爵士也听到消息,姐姐怎会说出来,她这样 对待你,我真替她感到羞耻,你毕竟帮了我们黄家不少,眼前这十五万就是最好 的证明,试问有谁会那么好心,起码陈老板就不会!”静宜怒气的说。

“好了,我们别讨论这件事,对了,上次我送你下车,看见有个中年男人出 现,他是你还是静雯的男朋友?”我试探静宜说。

“当然不是,那个男子叫西门,他不过是我们的发型师,没关系的。”静宜 说。

听到静宜这一说,总算吃了一粒定心丸,起码可以保住两块处女膜。不对, 仔细一想,秘笈说我是奇人白头偕老之伴,照推测这个劫理应能躲过,但世事绝 非必然的,万一败诉入罪的话,那两块的处女膜,不是白白落入其他人手中?

“不妙!不妙!”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傅,什么不妙?”静宜紧张的问。

静宜突然一问,可把我问得说不出话,不是我想不出藉口回答,而是我突然 愣住了。

因为静宜上衣的第二粒钮扣松脱,胸前露出大半个雪白乳球,而粉红蕾丝花 边的软罩杯,根本承受不了静宜两座丰满的乳房,加上乳球上下的震荡,眼看乳 罩的前扣即将被逼爆似的,这惹火挑性的一幕,教我看了龙根不停的迅速充血。

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宜的乳房,或者说,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面对静 宜身上的乳罩才对,乳罩上的粉红色蕾丝花边,深深吸引了我,甚至我还嗅到她 胸前飘过来的乳香味,不知为什么,我对这股香味竟痴痴入迷……

“龙师傅……龙师傅……”静宜拍了我两下肩膀。

“我没事……你的衣……”我如梦初醒的指着静宜胸部说。

“噢!”静宜望了一望胸部,突然脸红发出尖叫,随即转身背向着我。

原来静宜这件上衣的设计,有自松钮扣的功能,刚才还错怪了设计师,不过, 从背后望着静宜扣钮的动作,竟然也是一种享受。

“扣好了?”我低着头假装回避目光的说。

“嗯……扣好了。”静宜小声的说。

我慢慢抬起头,发现静宜羞红的脸,像个红苹果一样,可爱极了,我不敢想 像,要是我的龙根插入她的水蜜桃,持久力不知能否抵得住她羞怯的样子?

“扣好就行……”我抬起头故意慢慢睁开眼睛说。

“龙师傅,单凭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你是个真人君子,上天没理由会让你被人 冤枉,我相信你一定会无罪释放,对了,刚才你说什么不妙?”静宜说。

静雯的机智和聪明,相信静宜很难学会,毕竟双生的性格是相对的。

“静宜,刚才我听静雯告诉邵爵士,手术费的问题已经解决,她会不会是接 受了陈老板的钱?若是真的话,极有可能她和陈老板已经拍拖,要不然静雯绝不 会接受男人的钱。而我说的不妙,是担心她会破坏陈老板的幸福家庭,成了第三 者,那对她将来的婚姻就不妙。”我找个藉口说,顺便试探静雯和陈老板的关系。

“龙师傅,你不用担心我姐姐,那笔手术费至今还没解决,可能她不好意思 推辞邵爵士的好意,所以随口说问题解决了,免得在众人面前尴尬,哎……姐姐 这样对你,而你还以德报怨……”静宜叹气的说。

“静宜,你也不好说姐姐的坏话了,毕竟她是你姐姐,世上很多人可以成为 丈夫或老婆,死了可以再娶再嫁,但是,兄弟姐妹只有一个,失去便失去,是无 人可以取代其身分的。父母亲也是一样,世上也只是一个,所以有的时候要珍惜, 不管日后你姐姐变成怎样,她始终是你唯一的姐姐。”我说。

“龙师傅,我不是想说我姐姐坏话,但她无中生有,说你拿了她的胸罩不还 给她,你说她过分吗?”静宜怒气的说。

我的天呀!静雯怎么将这件事也告诉静宜了!

“静宜,你姐姐什么时候告诉你的?”我紧张的问。

“就是我母亲上报那天……”静宜脸红的说。

“可能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说气话罢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种话怎能乱说的,当时我也很气,怎么又不见我会乱说话,见到你最多 是冷淡些罢了,但后来知道你用心良苦,我也没气你了呀!”静宜说。

“难怪当日和你见面,觉得你总是怪怪的,变得很生疏的样子,记得有好几 次我想牵你的手,结果都被你的手甩掉。”我试试大胆的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日静宜为何对我会如此冷淡。

“当日我听你解释我母亲的事,心里算是没事了,可是想起姐姐说,你拿了 她的胸罩不还给她一事,心里不多不少也有些猜忌,试问我又怎会像以前那样, 让你牵手呢?”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真的不会怪我和你母亲的事?”我兴奋的问。

“今天巧姐姐告诉我,你很关心我母亲,这点我还没有多谢你。然而我姐姐 帮陈老板,不管你的死活,我内心就更加过意不去,怎还会怪你呢……”静宜说。

“嗯……你能明白最好不过了……”我心里偷偷发笑。

“龙师傅,我会尽量劝姐姐别伤害你……”静宜欲言又止的。

“静宜,你姐姐的事就算了,这样吧!这些钱你先存入户口,先解决你父亲 的手术费,免得你姐姐再次为钱烦恼,我担心会把她给逼疯了,毕竟整头家要她 一个人撑,也真难为了她。对了,你母亲欠下的债,我会替她清还,这样你两姐 妹的担子,日后就轻松多了,等我替你家祖坟移了位,好运就会接踵而来。”我 说。

“龙师傅……多……谢你……”静宜突然捉紧我的手,双眼流露出感激的目 光。

“静宜,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顺便帮我把巧莲叫进来。”我摸 着静宜的手说。

“嗯……再见,我回去请假,明天到法庭支持你,祝你好运!”静宜依依不 舍说。

“静宜,等等……这钱你还没拿……”我把钱交到静宜的手中说。

“龙师傅,这钱不好吧……”静宜尴尬的说。

“别再推来推去的,要是你不拿,万一我被判入狱,心里会更不舒服。”

“那……谢谢你……”静宜把钱放入手袋说。

“记着,这笔钱别告诉你姐姐是我给你的,记住了,你先回去吧!”我说。

“嗯……再见!”静宜说完眼睛红红的转身离去,我相信她内心该很激动, 这种单纯的女子,内心就是善良,面露于色,不会带假面具,若是相师遇上这类 顾客,可真笑得闭不上嘴巴。

望着静宜的背影离去,脑海里想着,为何静雯会告诉静宜,我拿走她胸罩一 事?这点可出乎我意料之外,然而,我知静雯的性格较刚烈直率,但没理由也将 这件事告诉静宜吧?

静宜今天的表现,也令我难以相信,平时别看她文静的脸,待人和和气气的, 一旦要她出来伸张正义,她竟敢毫不畏惧站出来说话,这点倒是有老师的风范。

静宜的人较单纯,一般单纯的人,心里很难藏得了秘密,看来以后有什么秘 密,可千万要留心谨慎,不可让她知道。

“龙生,又在想什么,想到那么入神?来……先抹抹脸……”巧莲走进来说。

“哦……没想什么……”我接过巧莲递来的毛巾,顺便望望狱警阿差有没有 跟进来。

我抹好了脸,出其不意把巧莲搂入怀中,顺势将手攀上她的乳峰,用力的揉 搓,巧莲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拼命使劲的推开我。

“别这样嘛……有人看着……”巧藏羞怯脸红的说。

“巧莲,我好想……”我的手从她乳峰慢慢滑下,迅速掀起裙角,直抵大腿 内侧,摸在雪滑的腿肌上。

接着我的手指直捣黄龙,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挑起内裤的筋带,逼向 光秃秃的蜜桃缝隙上。

“噢!别乱来,有摄影机!”巧莲惊慌用力挣扎,身体一跳闪开了。

巧莲能逃脱我的手掌,并不是她的力量大,而是那句“有摄影机”够威胁力, 吓得我不敢不松开手,因为我怕警方多一条,指控我是色情狂的藉口。

“那你解开胸前两粒钮扣,让我看看你的乳房,我实在想念它……”我说。

“怎么?刚才被静宜挑起欲火了?”巧莲转身背向摄影机笑着说。

“不是啦!昨天静宜没来,我也不是一样想摸你,反正看见你,我就有说不 尽的需要,多解一粒钮扣嘛……”我望着巧莲解开钮扣的缝隙说。

“不行,多解一粒钮扣,太张扬了,而且你也不好受,就这样……”巧莲矜 持的说。

我已经好多天没见过女人的乳罩,这次瞧见巧莲的乳罩,感到特别的兴奋, 此刻,眼前的乳罩对我来说,肯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乳罩和乳房。

“巧莲,你的乳房吸引得我很想要……”我开始无病呻吟,视线缠绕巧莲的 胸脯说。

“哎!我的乳房不够丰满,没什么吸引力,要是换上碧姐,恐怕你更加难受, 还是别看了,等你出来后,我隆大给你看个饱。”巧莲脸红笑着说。

“不!让我看多一会,你打算真的去隆胸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知道你喜欢胸部大的女人……不说了,怪怪的……”巧莲扣上钮 扣说。

巧莲对我可真是无微不至,不管是看到的、听到的、摸到的,甚至未来的, 她都替我处处着想,单凭这一点,我内心感到十分欣慰,其实上天对我龙生也算 不错了,起码身边女人的心,都是忠贞的向着我,只是眼前这个劫就……

眼前还是别说什么隆胸的,就算巧莲真的把乳房隆起,我能否摸到还是个未 知数,现在还是别想无聊的事,最重要处理好未来的事,毕竟这段时间对我来说 太重要了,现在也只不过是刚起步,一只脚还踏在牢房里,并未真正渡过危险期。

“巧莲,刚才静宜拿出的十五万,是你自作主张的吧?”我问说。

“你不高兴?我做错了?”巧莲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只不过你之前没通知我,使我有点措手不及罢了,碧莲知道这件事 吗?”

“我当然通知碧姐了,要不然怎敢擅作主张,我还说是你吩咐我做的,碧姐 知道后,不知有多开心呢!”巧莲邀功的说。

“哦!算了,以后可以的话先通知我,免得我被人问起答不出话很尴尬。”

“是的!”巧莲应了一声。

我知道巧莲出于一片好心,想助我打动静宜的芳心,但她自作主张把十多万 交给外人,完全没询问过我的意见,未免有些越权,甚至有先斩后奏之疑,此风 绝不可长。但我目前处于牢狱中,暂时还是张只眼、闭只眼算了,等保释出去后 再说。

“巧莲,这是林小姐给我的新别墅的钥匙,相信新屋没什么缺的,你回去和 碧莲准备一些日常用品,便可以搬到新屋住,不用寄人篱下。”我把别墅的钥匙 交给巧莲。

“我会和碧姐打理干净新屋等你回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巧莲高兴的说。

“那个邮包目前放在哪?仍留在店铺内?”我问。

“你呀!只会担心你师母的内裤,你那件宝物,我会带到新屋内给你,不会 弄不见的,别担心啦!”巧莲笑着说。

“好!真不愧是我龙生的女人,知我莫若你了!”我放下心头大石说。

“对了,龙生,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巧莲说。

“什么问题?说吧?”我好奇的问。

“我想退掉宝露丝的乳罩,当时是我发小孩子脾气戏弄你,可是现在想了想, 觉得十分幼稚,所以想退掉,损失一点钱没关系吧?”巧莲说。

“没关系,既然买了就穿吧!你不是说宝露丝的乳罩很美,很合你心意的吗?”

“是很合我心意,但几万块好像很……再说以后可能不合身……”巧莲不安 的说。

“为什么不合身?”我问。

“我想去……隆……胸……反正这几天休业。”巧莲羞怯的说。

“你真的想去隆胸,太好了,最好把乳头也变成粉红色,哈哈!”我笑着说。

“人家和你谈正经的,你就会戏弄人……”巧莲撒娇的说。

“好啦!你想怎样就怎样,反正东西已经送了给你,自己捉主意吧!”我说。

“嗯……那好,我回去和碧姐商量再决定,现在我和碧姐先去准备新屋的日 常用品,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你去忙你的事吧!”我说。

“我和碧姐明天不去法庭了,免得遇上记者尴尬,你一有好消息,记得马上 通知我和碧姐,我会准备柚子叶、火盘,让你送走身上的霉气,记住啦!有好消 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明天新屋见!”巧莲说完转身走出房外。

“巧莲!新屋的地址呀!”我大声追喊着说。

“哈哈!这怎能忘呢……明天新屋见。”巧莲笑笑走回头拿地址说。

“嗯……明天新屋见。”我点头的说。

巧莲走后,狱警阿差走进来。

“差哥,刚才谢谢你让了个空间给我们。”我答谢阿差说。

“龙师傅,我说过你叫我阿差行了,其实我们是不该站在房内听你们谈话, 但你龙师傅的预言和推算命理之术,我舍不得错失机会,你不会怪我吧?”阿差 笑着说。

“哦!不会……”我说。

明天就要上庭,心情十分愁感,于是算了一算明天的日子,突然算到明天是 “七星拱北日”,脑海里随即出现一个念头,于是偷偷向狱警阿差借电话,拨给 了邓爵士,要他帮我找一套红色西装和有箭图案的领带。 ----------             第七卷第十章七星拱北日

第二天,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很早到医院探我,并拿着一套烫得很整齐的大 红色西装前来借给我。

“师傅,你要的大红战衣给你拿来了,还有这条金黄色有箭图案的领带,找 这条领带可够辛苦的,我通知所有人分东南西北找,幸好给找到了。”邓爵士说。

“真的找到?太好了!有了这条领带,信心就更强。”我接过领带不停的看。

“师傅,这条领带真的管用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你怀疑我的能力?怎么谢大状没跟你们一块来?”我问。

“琪儿要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所以不能随我们一起来,她会在法庭和我们会 合。”邵爵士说。

“邵爵士,为何到法庭餐厅吃早餐?我还以为她忙着涂指甲油。”我笑着问。

“龙师傅,律师到法庭餐厅,主要不是吃早餐,而是探听消息,顺便试探法 官的心情,或者跟主控官谈条件等等。总之,天下乌鸦一般黑,很多法律也是从 早餐里谈出来的。”邵爵士摇着头说。

“邵爵士,辛苦谢大状了,我最关心她有没有涂上红色指甲油。”我说。

“邵爵士,以芳琪那么嚣张的态度,你说她会不会真的听我师傅话,涂上指 甲油,这一点我倒很怀疑?”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怎么了,老邓?还生琪儿的气?她无论怎样任性都好,必定会听我的话, 你们放心吧!她不敢不涂上红色指甲油的。”邵爵士笑着对邓爵士说。

“不!我怎敢生你干女儿的气,她的脾气还比我还臭……”邓爵士摇头的说。

“龙师傅,怎么还不换衣呀?”邵爵士问。

“邵爵士,狱警说需要等医生检查过,才决定批不批准我上庭。”我说。

“师傅,万一医生不批准你上庭,其他日子上庭,那对你的安排可有影响?”

“今天,我算过是”七星拱北日“,对我可大大有利。”我说。

“师傅,什么是”七星拱北日“,说来听听……”邓爵士好奇的问。

“邓爵士,所谓”七星拱北日“是有利于命格属水之人,凡是命格属水之人, 今天祈福、开张、迎娶等等的喜庆,就会大吉大利。而我今天如果有七个知心好 友支持我保释,那法庭便有七道意念之气护着我,而这七道意念之气也会影响磁 场,加上我这套红色西装,就万无一失。”我说。

邓、邵爵士两人除了好奇之外,还忙着用手指数着,我猜想他们是算有几个 人会到法庭支持我吧!

“师傅,我算来算去好像不够,我和邵爵士、两名律师、小刚、肯定的只有 五个,若陈老板没来,就肯定不够,我看还是把巧莲也叫来凑人数比较妥当。”

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但巧莲和碧莲出现,到时候记者又会大作文章,节 外生枝就不好。

我猜想陈老板肯定会来,若陈老板来了,静雯肯定也会跟着来,况且我还有 静宜当后备,要七个人支持我,相信不会很难吧!

万一陈老板真的没来,怎么办好呢?

偏偏这个时候,医生走了进来,接着例行公事般的问了我几句,照照我的眼 睛,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看,便草草写了几个字,批准狱警送我到法庭。

“师傅,你今天可以到法庭了。”医生走后,邓爵士马上抢着说。

“嗯……今天算是过了一关,接下还要过法官那一关,我能不能逃离白虎星 的利爪,就看法官和七位知心友了。”我说。

“龙师傅,昨天我和胡法官谈过,关于你保释这件事。”邵爵士望着窗口说。

“邵爵士,胡法官他怎么说?”我紧张的问。

“胡法官的说法是,一般这类强奸案,都要转移高等法院审,所以很多小法 庭的法官,都会将保释的问题,转移高院一并处理,所以他们不会在小法院给保 释,这点你要有心理准备。”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番话,无疑将我点燃的希望之光,完全扑熄。

“邵爵士,不会吧?胡法官没办法帮上忙吗?”邓爵士焦急的问。

“要是他能帮上忙,还用我问吗?”邵爵士不悦的说。

“邓爵士,胡大法官也有他为难之处,不可以勉强的。”我无奈的说。

虽然胡大法官帮不上忙,但我绝无怪他之意,毕竟小地院的法官,不会自找 麻烦,既然案件移交高院审,他们何必让我保释?

此纯属多此一举,万一出错什么的,还要负上责任,换作我是小地院的法官, 也不会给保释的。

邵爵士这番话把我希望打沉,但我仍是相信“青乌序”记载,我是奇人白头 偕老之伴,肯定无牢狱大灾,目前我就怕给这些小灾害死。

“师傅,不怕,还有那个七什么月阵法,一定可以保释,应该没事的。”邓 爵士走来走去的说。

“老邓,你别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的眼睛都花了。”邵爵士气着说。

“不是了,邵爵士,还是打个电话给老胡,叫他想想办法。”邓爵士拿出手 提电话给邵爵士说。

“哎呀!我不是说过,他有办法还要我说吗?你以为我不想帮龙师傅,他是 我的……唉……还是没什么了……”邵爵士怒气坐在沙发上。

“邵爵士,师傅是你什么……”邓爵士好奇的走上前问。

“别问!走开!没什么……”邵爵士发怒的说。

今天可怪了,平时两位爵士都是和和气气,邓爵士是担心,我无法续做他家 祖坟和护命夫人一事而焦急,这点我可以理解,但平时待人温和,慈爱面孔的邵 爵士,今天怎么显得特别火爆,还说我是他什么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邵爵士,你刚才说我是你什么的,那到底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邵爵士叹了口气,走过来双眼直瞪着我。

“龙师傅,你父亲很早便逝世,是母亲蔡金兰一手把你带大的。你十五岁那 年,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几年,导致家道中落,你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 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后来你母亲病逝,你为了母亲的身后事, 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对吗?”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邵爵士知道我的往事,还是一字不漏的,竟连我曾入狱之事也查出?

“邵爵士,你为什么会知道,你暗中找人查我?”我好奇的问。

“你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金师傅,后来跟他学 艺三年,接着离开金师傅,成了陈老板公司的风水顾问,后来名成利就,直到现 在是第二次惹上官非,对吗?”邵爵士瞪着我说。

为什么邵爵士要翻我的过去?

那我师承西藏师傅的西洋镜,不就给邵爵士拆穿了吗?而且还是当着我徒弟 邓爵士面前,一事不漏的拆,到底他为了什么原因,要翻查我的过去?

“真是从来想也没想过,师傅的背景,竟是这么的凄惨,为了母亲可吃了不 少苦头,真是名孝子……”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欣赏他是名孝子,甘愿用两年的自由,换取一副棺木给他母亲,所 以……哎……不说了……”邵爵士欲言又止的拍了我的肩膀。

邵爵士这次是第七次拍我的肩膀,我上次果然没猜错,害怕第七次出现,会 忍不住流泪,结果这第七次,我真的流泪,我隐约看见邵爵士也跟我一样流泪。

“师傅,别伤心,你该受的苦以前已经受了,这次必定会逢凶化吉,放心, 有什么事我和邵爵士都会撑住你。”邓爵士以伤感的语气说。

“邵爵士,那你说我是你什么的,还没说下去?”我忙追问的说。

就在邵爵士想说的一刻,狱警偏偏进来要我换衣服到法庭。

“以后有机会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邵爵士伤感说了后,便走 出去。

“师傅,我和邵爵士先走一步,你会没事的,放心。”邓爵士临走的时候说。

“嗯……”我拖着沉重的心情走进浴室。

这时候,狱警阿差下班,特地给我送来了剃刀和发油,因为扣留罪犯的病房, 所有的利器是不允许带进来,就算喝的汤也不能有骨头。

对于狱警阿差这份心意,我心里很感激,算是我患难之交吧!

换上整齐的红色西装,剃掉胡须、梳起头发,变成精神焕发的龙生。

其实,我心里头除了忧虑胡法官所说的话之外,邵爵士所留下的疑问,更不 停浮现在脑海里,让我无法集中精神,踏上这条司法之路。

此刻,擅长戴假面具的我,也无法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最可恨是阴险的庄警长,亲自过来押送,从医院送往法院途中,我为了避免 记者们的相机,要求戴上头套,但他偏偏不让我戴,甚至将手铐扣到最紧的位置, 要我在途中受尽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记者好像收到消息,知道我从哪条通道出来似,重重包围 着我,闪光灯不停的闪。

我原想走快两步,但庄警长却停下接听电话,命令我蹲在地上,无形中变成 游街示众似的,我想他是故意要我在记者面前受辱。

几名警员站在我前面,阻拦记者们碰我,而我也担心刚梳好的头发会被弄乱, 毕竟法官看见我散乱的头发,印象就会不好,很容易成为保释的阻碍。

明天的报纸,相信是我一份恐怖的早餐。

我终于被押上囚车,记者们仍是追缠不休,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想追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却很意外,众记者当中,唯独不见小刚的影子。

囚车就是囚车,所有窗口都有两层铁丝网护着,我不知道玻璃是否也有防弹 的功能,要是真的是防弹玻璃,那政府对罪犯可不错,沿途用警察和防弹车护送, 相反受害者或原告,便要冒生命危险到法庭当证人,真是同人不同命。

不过,严格来说,罪犯对社会也算是一种贡献,要不然法官、律师、警察就 会加入失业率表中,那对经济影响可大,难怪政府要保护罪犯。

囚车走了一段时间后,进入法院的特别通道,这条通道机关重重,可惜车上 只有我一个囚犯,若是有多几个囚犯同车的话,可以轻易分别出那些是初犯,因 为他们心惊、好奇、恐惧、沉默的表情,全都会聚在脸上。

囚车进入另一个门后便停下来,庄警长替我解开手铐,接着把我带到一个房 间,这个房间可真热闹,里面起码有百多个罪犯候着,当然律师也不少,看来这 间法庭的风水倒不错,生意好得忙不过来。

等了一段时间,终于看到冷艳的谢芳琪大律师走进来。

芳琪可算是律师之花,在场众多位女律师,没一个比得上她,单看她走路, 胸前摇晃的乳景,纤细的小腰,便轻易分出胜负。加上天使的脸孔和冷艳的目光, 简直像模特儿进行律师服装的表演般。

而我最高兴是看见芳琪的指甲,涂上红色的指甲油,这点可开心死我了。

“快!梳好头发,就快到你了。”芳琪走过来递了一把梳子给我。

“痛!”我接过芳琪的梳子,但手腕刚才被手铐弄伤,不禁喊了一声痛。

“你的手怎么又弄伤了,让我帮你吧……”芳琪拿回梳子替我整理头发。

“还不是那个庄警长……”我说到一半,突然说不出话,整个人愣住了。

我嗅到芳琪身上传来的清香味,这股香味很熟悉,肯定是催情香薰,然而她 站着替坐着的我梳头,角度上变成我的脸,无意中贴在她的胸脯上。

近距离面对她两座拔挺的乳峰,从钮扣之间,还窥见少许的红色蕾丝乳罩, 她再一次要我承受欲火的煎熬。

芳琪今天穿上的红色乳罩,她是否相信我说,红色会给她带来幸运呢?还是 纯粹巧合?只可惜,我不敢问她原因,但内心感觉到,她给我的支持是真的。

“嗯……梳好了……你的西装颜色……”芳琪望着我身上的红色西装。

“我说过今天红色是我的幸运颜色。”我用手掩着勃起的小帐蓬说。

“迷信。”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谢大状,你应该有听到邵爵士和胡法官的谈话内容,现在你认为能保释的 机会有几成呢?”我问说。

“哎!极度不乐观,因为主审法官告病假,现在由蒋清玉法官当主审,她可 是出了名讨厌审强奸案件,所以能保释的机会等于零。现在我倒希望你说的那套 什么术能有效,要不然可要花脚力,到老远的收押所探你了。”芳琪叹气说。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早上听到邵爵士那番话,心里头已冷了半载,现在芳琪 这句话,差不多把我余剩的自信心都毁了,难道上天要我命丧在女人手里?

“不怕!谢大状,你涂上了红色指甲油,我又穿上有箭图案的领带,加上今 天是”七星拱北日“,刚巧我命格属水,只要有七个知心友支持我,这七道意念 会影响法庭的磁场,直接影响法官的思绪,到时候法官会感到无比的寒冷,当她 看见我红色的西装,必定感到温暖而对我产生好感,说不定就会判保释。”我说。

“是吗?”芳琪以嘲笑的语气说。

“目前最重要是有七个人能支持我。”我说。

“七个?我和李律师加上邓和邵爵士,还有谁会来支持你呢?”芳琪问。

“可能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等人。”我说。

“若他们不来呢?”芳琪问。

对呀!这是生死关头,我怎么没想到,目前别管场面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 还是先凑足数为上策。

“谢大状,为了安全一点,我马上叫巧莲和碧莲过来,起码有六个。”

“不行!你差不多要上庭了,怎会来个及呢?”芳琪望了表说。

“那只好听天由命,看陈老板、静雯、静宜,小刚能不能出现了。”我说。

“龙师傅,今天只是过堂不用答辩,所以你不用接受盘问,我尽力争取为你 保释,心情放轻松一点,我先出去准备。”芳琪说。

“好吧……”我无奈的说。

我怪自己太大意,为何之前不叫碧莲和巧莲两人前来凑数呢!

没多久,庭警把我带上犯人栏里,严肃的法庭有严肃的官,寂静的场合有寂 静的好友。他们都坐在公众席上。

我不敢明目张胆的四处望,偷偷用眼角环绕一场,发现邓、邵爵士,陈老板、 静雯都来了,静宜却不见她到场,还有今天小刚也不见影子,合指一算加上两名 律师,只有六个人,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要是不能保释,那我不是要回去那个,不是人住的收押所吗?

我开始心急、尿也急,望向女法官的方向,可是她一直低着头写文件,根本 无法看见她的面相。

虽然听不懂她们到底说什么,但从语气听来,这个女法官实在冷傲,也许这 就是所谓的官威吧!

芳琪终于站起来,念了一大堆话,而我只听懂她念档案的编号,其余的就听 不懂了。

这时候,法庭的门口突然打开,我紧张望向走进来的人,心想会不会是救我 的第七个人出现。结果,不是支持我的知心友来,而是有心害我的人到了,他们 就是我预想不到的师傅和陷害我的师母。

这回惨了,迎救我的第七个人没来,竟来了两个陷害我的人,难道天要亡我? ----------             第八卷第一章疑惑之星

今天正是“七星拱北日”,有利我这个命格属水之人,可惜,出席法庭上听 审的支持者只有六位,无法凑成七星拱北之数,若发挥不出七人的意念,那意念 之光,就难凝聚成柱而分散,无法达成拱北的气势,更无法影响场地的磁场;意 念不成实,万事皆落空。

我开始后悔不想碧莲尴尬,没叫她们前来听审,如今少了一个人支持,而不 能形成“七星拱北”之势,气得差点把头撞向面前的木栏框上,但我不能在法官 面前失态,要不然会把保释最后一线的机会,也丧失掉。

我偷偷朝师傅和师母的方向望了几眼,看见他们二人专注的聆听,我不明白 师傅在听些什么,他根本不懂英文,但脸上却装出听得懂似,还渐露笑容;而师 母的神情较为紧张,然而她这份紧张,我不知道她是担忧我能保释,还是不能保 释?但她策划给我踩的陷阱,已经成功了。

我佩服师母的手段,也明白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我心急如焚望着法庭出入口的门,可惜每当打开都是我不认识的人出入,而 我所期待见到的小刚和静宜,却不见踪影。

此刻,芳琪念完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英语,费时约达十分钟之久,然而法官听 完后,只简单的念了几个字;主控官到你。

主控官严厉大声的开腔,手口并用不停的念念有词,法官低着头没什么表情, 然而她的手不停的写,而远处的庄警长,脸上挂起得意的阴险笑容,令我不寒而 栗。

主控官念完后,芳琪迫不及待的举手站起来说话,并将一份文件,由李若莹 律师呈交给法庭的文件书记,而书记写下后,再呈递给法官。

法官看了芳琪递上的文件后,接着向我这个方向望了一眼。

法官望我这一眼,无意中让我看见蒋清玉法官的面相,虽然我不敢怎么望她, 但她脸上的气象,显然内心压抑某事,导致面相之气,聚而不通,凝结成伤。

“辩护律师,你的当事人无业,同时没有任何家庭负担,请留意保释的条文 和律师守则第三章八条。”法官拿下脸上的眼镜,朝芳琪方向望着说。

法官脸上的表情和语气,我深知大大不妙,但芳琪随即站起来,再次说出一 大堆话,并再次呈递另一份文件给法官查阅。

蒋法官看了文件后,突然喊休庭三十分钟,我不知道是喝茶尿尿时间,还是 那份文件,需要到后庭研讨?

官就是官,官是两个口,无需其他人的意见,当她站起来,所有人都要起立。

我这个罪犯当然也被送入法庭特定的房间,当我进去的一刻,忙挥手要芳琪 进来见我。

芳琪终于来到特别房间见我。

“到底什么事要我见进来你?法官等着我有事相谈。”芳琪急着说。

“谢大状,保释的情形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哼!机会等于零,因为这件是强奸案,加上你是无业人士,家庭又不需要 你维持,实在没有任何理由成为你保释的藉口,现在看法官考不考虑两位爵士的 身分了。”芳琪说。

“我怎么是无业人士?我有龙生馆,是店铺的老板呀!”我说。

“可是你没有报税的记录,而且你的龙生馆刚开业几天,商业登记证也要一 个月后才发出来,我已经把有关文件呈上去,现在只能看法官,给不给两位爵士 面子,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别抱太大的希望。”芳琪插头的说。

怎么我的大律师尽说些泄气的话?

“谢大状,七星之中仍欠下一星,希望续庭的时候,那粒星会及时出现,我 可以托你向法官说一句话吗?”我问。

“龙师傅呀!现在法官已经差不多表明立场,不会让你保释了,就算你说的 什么最后一粒星,就算到了,会如你所说而出现奇迹吗?要是真的如此,所有犯 案的人都不用请律师,干脆请相师好了。”芳琪狠狠的批评我说。

“谢大状,你可以抬高你自己律师的身分,但你绝对不可以辱骂相师的专业, 我想请你转达一句话给法官可以吗?”我再次不满的说。

“抱歉,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你想我转达什么话给法官?”芳琪说。

“谢大状,如果情形真的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你可以巧妙性的问一声法官, 她家里可有久抱病卧床的儿子,甚至可以说是我讲的。”我说。

“什么!这不等于是恐吓吗?”芳琪怒气的说。

“什么恐吓嘛!我说巧妙性的问法官,让她重新评估,相师也是一种专业人 才,并不是她想像中的无用之人!”我指桑骂槐的说。

“这点我不能答应你,我不会用我的牌照和你开玩笑。”芳琪说完转身便走。

“他妈的!什么大律师嘛!”我内心怒气的骂道。

三十分钟很快便过去,我再次被庭警提出犯人栏,当我从特别房间踏在出犯 人栏的一刻,立即紧张望向观众席,看看有没有多一位知心友到场,结果还是失 望,小刚和静宜仍是不见人影。

法庭的首席书记,再次喊出我的档案号码,芳琪和指控官不停的对辩,最后 芳琪也放弃似的,可能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只见她一脸愁样,坐回律师席上, 以无奈的眼神望着我。

我知道法官将要作出是否让我保释候审的决定,我留心观察法官的眼睛和头 部,我期待她能施舍式的望我一眼,虽然“七星拱北”的策略失败,但我坚信 “青乌序”所说,我不会有长久牢狱之灾,因为要是我不能保释,便会待在收押 所好几个月或一年以上,这样和“青乌序”所记载的便有出入。

“青乌序”所记载的:需得金光,续追红光。我身上这件红色西装和太阳紫 微祈的福,我都全做齐了,况且有箭图案的领带也给我找到,加上有两位爵士的 担保,没理由敌不过坐在法官席上的老女人吧!

突然,整个法庭全静下来,因为法官就要作出决定。

我身体开始颤抖,能不能睡在别墅的大床、能不能享齐人之福、能不能揉搓 碧莲和巧莲的乳房……就在蒋法官的手上,而最重要是我能够在冷艳大律师的面 前抬起头,这一切,很快便有答案。

就在紧张的一刻,法官突然抬头向我望了一眼,这一眼停留约十秒钟。

我就是等待法官这一眼!

“档案编号五四零二八,获准以五百万现金和人事担保。”法官说。

“好啊!”邓爵士突然大声的喊叫!

“肃静!肃静!”法官即刻敲击法锤说。

邓爵士马上用手掩上嘴巴坐下,我了解邓爵士的心情,因为这刹那间,我整 个人也兴奋,甚至差点喊出来。如释重负之下,我终于舒坦的呼出口气,双手举 高朝脸黑黑的庄警长瞪了一眼,接着兴奋地向芳琪和邓、邵爵士,做出胜利的手 式,可是庭警不等我欢呼,马上把我押走。

这次不是回到刚刚的房间,而是走约十分钟到另一间担保房,这里所有人的 面色好看很多,起码不像刚才那间房,个个脸上像死了老爸似,还有这里的庭警 也英俊很多。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坐下等担保,可是心里不停的想,法官望我那一眼,肯定 是“七星拱北”策略成功。从法官注视我身上十秒钟的眼神,是沉重思考的神情, 而不是心中早已有了决定的神态,所以我肯定她是临时改变主意,到底谁是“七 星拱北”的最后一星?

我脑海里不停重复的想,公众席上没有人我是认识的,除了邓、邵爵士、陈 老板、静雯和两位律师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对了,还有师傅和师母 两人,莫非他们二人之中,其中有一个是真心支持我的?

到底是谁支持我的呢?

师母是设陷阱的幕后人,不会是师傅他老人家支持我吧?

不过,今天也证明静雯同样是支持我的,这一点倒令我十分开心,但我无法 证实到底谁会是最后一星。这时候谢芳琪大律师,笑着脸走了过来,我想怎样也 要找一个人当是“七星拱北”的最后一星,以便夸大我的神术之学。

不过,不管我选师傅还选师母是不妥,因为我在众人面前判断,他们两人是 陷害我的人,我怎能够突然又说,他们其中一个是好人呢?

如何找到一个自圆其说的理由呢?突然,我想起刚才说过一句:死了老爸的 面孔。

“龙师傅,恭喜你成功获得保释。”芳琪笑着说。

“谢大状,是不是你转告法官我那句话?”我说。

“当然不是,你那句话可以构成恐吓或妨碍司法公正,我怎能转达给法官听, 再说主控官也一直陪法官,半步不会离开,就算我想说也没这个机会,可能是你 那个什么七星阵的应效吧!”芳琪笑着说。

“哦!原来刚才我见到的……不是幻觉……”我装起很玄的举动和语气说。

“什么不是幻觉?”芳琪不解的问。

“刚才我以为是你和法官转达我说的话,她才会给面子让我保释。现在照你 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了,原来最后一个前来支持我的,竟是邓爵士的父亲,林振 楠老先生,难怪我会看见他出现,他还不停向我笑,他真的向我报恩来了。”我 装成很感激的样子说。

“龙师傅,不会那么吓人吧……现在他走了……吗?”芳琪说。

原来冷艳的谢芳琪,外表虽表高傲,但她是怕鬼的。

“他确实走了,当法官念出获准担保的时候,林老先生和两位身穿白袍的中 年人便一起离开法庭,记得林老先生和我道别的时候,他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我相信他必是位列仙班了,他这次前来帮我,无非也是为了报恩。”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说。

这类话题只能适可而止,说太多对方会觉得你是在瞎扯。

“没事,谢大状,我什么时候能出去呢?”我说。

“现在邓爵士到银行提取现金,只要缴了担保金给法庭,你便可以出去,我 相信不会很久,因为邓爵士早已调动一笔钱在附近银行。”芳琪说。

“对了,龙师傅,你为什么要我把那句话转告给蒋法官听呢?”芳琪问。

“因为我从蒋法官面相,看出她家里出了事。”我说。

“出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谢大状,世上的事就是那么神奇,全讲一个缘字,当日我误打误撞帮了林 老先生一次,现在他出现帮回我一次。而我刚才要你转告蒋法官,但你偏偏不肯 转告她,也许蒋法官的儿子和我无缘,或者可以这么说,她的儿子和你没有缘, 所以才会因你而死。”我唬唬芳琪说。

“什么话?蒋法官的儿子因我而死?”芳琪吓了一跳。

“谢大状,若当时你肯将这件事告诉蒋法官,凑成一点缘,我便可出手救回 她儿子的命,但你拒绝不肯接上这份缘,那她儿子连最后一个求生机会,也不幸 丧失在你手里,这就是所谓的缘份。”我说。

“龙师傅,不会是真的吧!当时你是为了保释,吓吓蒋法官罢了……”芳琪 说。

“荒谬!风水神术怎能胡闹乱说,若是将风水神术乱来的话,轻者受些惩罚, 重者将会丧命,甚至还会祸害三代,当日要不是我替静雯硬撑一劫,现在怎会惹 上这个祸?”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吗?”芳琪以蚊子般的声音说。

“谢大状,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说,你今天虽然涂上红色指甲油,但 你根本没找机会指给法官看,你涂上红色指甲油,只不过想交待给邵爵士看罢了。 幸好我平时常做好事,就算人不帮我,仙佛也会前来相救,但是你这种鄙视风水 神术的态度,恐怕报应很快会降到你身上。”我恐吓芳琪说。

“龙师傅,你不要吓我……”芳琪开始懂得以温和的语气说话。

谢芳琪身上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高傲和自视甚高的坏习惯,我很早已 经想教训她,无奈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有机会,我还不痛痛快快吓吓她,最好 能把她吓得睡不了觉。

“我说过不会用风水神术吓人,几日前我说你走霉运,对吗?”我说。

“嗯……”芳琪低着头沉思说。

“我也说过你今天涂上红色指甲油,会交上好运,对吗?”我说。

“你能保释也算是有些好运的……”芳琪点头说。

“这样的话,我也告诉你,今天你不帮蒋法官的儿子,同样日后你的儿子也 没贵人帮。万一不幸被我说中,你儿子出了什么事,请谨记你今天做过的自私行 为,可别到时候怨天怨地,知道吗?”我这句话起码要她今世不得安心。

“啊!这么严重?!”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谢大状,你还是替我看看邓爵士回来了没有,我不想留在这鬼地方。”

“好的,我马上去看看。”芳琪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

想起当日我落魄的时候,芳琪给我受的气也不少,现在看见她如此紧张急着 办我交待的事,我心里可痛快极了,真是风水轮流转,不得你不信。

邓爵士办好了手续后,我终于被庭警当众释放,虽然这次不是无罪释放,但 起码不用关回牢房里,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

“师傅,你终于成功保释出来了。”邓爵士开心的说。

“龙师傅,这次总算成功保释外出,相信日后必定会无罪释放。”邵爵士开 怀笑着说。

“哎呀!龙师傅,我算过你肯定没事!”陈老板笑着﹛C“我龙生在此多谢 各位的帮忙,没你们两位和聪明的大律师,恐怕我龙生还要待在里面受苦,龙生 在此向各位多谢了。”我当然要多谢两位爵士的帮忙,同时,也会让芳琪染上些 面子,毕竟他是女人嘛!

“走!师傅,我们去吃顿好的!”邓爵士说。

“好呀!我好像很久没吃过饭似,哈哈!”我说。

正当我们兴高采烈的一刻,那些麻烦的记者又把我围着,真是令人讨厌。

“龙师傅,你真的强奸那位女人吗?”记者问。

“龙师傅,能否说说强奸的过程?”其中一名记者说。

“各位,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请注意你们发问的问题,如果有任何毁谤之言, 我当事人必定会追究。”芳琪企图帮我解围。

之前我曾经想过,保释外出就必定会遇到这尴尬的场面,是无法躲避的,所 以也想好该怎面对,原本我还想要小刚帮我解围,但直到现在仍不见他的踪影。

人生在世遇上问题,最重要是出来面对,我决定亲自大方站出来解决。

“记者们,我龙生告诉你们一句话,我没有强奸任何人,我龙生只能说这一 点,虽然我很明白你们要找资料回去交差,但我发生什么事,自己真的也不知道, 因为我被人下迷药和催眠了,日后我龙生有什么好资料,一定会发布给你们交差, 好吗?”我说。

“龙师傅,你怎么会中迷烟的?在哪里被催眠?”记者还是追着问。

这情况再继续下去,便会多出无故生有之事,十分不妥。

“李律师,下个星期我不是安排一个九龙汇聚香江的记者招待会吗?请你帮 我记下那些合作又有礼貌的报馆,到时我要发邀请卡请他们独家采访。希望出席 招待会的记者,请跟李律师写下电话,谢谢!”我只能尽量敷衍记者们。

很多记者第一时间将名片递给李律师,但我这个方法行不通,不能有效的阻 止他们,最后还是要落荒而逃。

幸好谢芳琪带我们搭乘一部属于法庭高级行政人员的电梯,听芳琪说这部电 梯只有法官、主控官、律师等才能搭乘,所以很多记者都止步了。

电梯门打开,芳琪叫我们进去,碰巧里面站着的,正是让我保释的蒋法官。

“不好意思,太多记者围绕。”芳琪向蒋法官解释说。

“明白。”蒋法官礼貌的说。

“谢大状,我和蒋法官同一部电梯,怕不怕会影响……”我说。

“没关系,他的案件已移交高院,不会影响,进来吧……”蒋法官说。

我们一行人,终于搭乘这部身分特殊的电梯。

“蒋法官,这位是邵一夫爵士,这位是邓鸣天爵士。”芳琪礼貌式的介绍两 位爵士给蒋法官,但没有介绍陈老板、静雯和我。

“你们好。”蒋法官只是随意点头说。

“蒋法官,你好,胡大法官和我是好朋友,不知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去吃 饭吧……”邵爵士笑着邀请蒋法官吃饭。

“不好意思,我约了人。”蒋法官推辞的说。

“龙师傅,你不是有话要和蒋法官说吗?”芳琪突如其来一问。

蒋法官好奇望了我一眼。

我心想这个芳琪可真会利用天时、地利、人和去完成我说的那个缘字。既然 芳琪说出口,而我又想多谢蒋法官让我保释一事,就来个知恩图报吧!反正我也 想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一显身手,威风一次。

“蒋法官,不知你家中,可有抱病卧床很久的儿子?”我说。

此话一说,吓呆所有的人,他们绝没有想过我会这样问,而蒋法官听了后, 即刻瞪着我,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蒋法官好奇的问。

“我师傅很多时候都是未卜先知的。”邓爵士神气的抢着说。

当我想说的时候,电梯刚好打开门。

“蒋法官,要是有兴趣,不妨一起吃顿饭详谈,如何?”邵爵士笑着说。

“那……好吧!我约了人,只能坐一会,去哪呢?”蒋法官问。

最后,邵爵士说了地址给蒋法官听,便各自驾车前去。

可惜不能和静雯同车,因为我被邓爵士拉上他的车,芳琪和若莹跟邵爵士的 车,静雯也理所当然坐陈老板的车。不知怎地,看见静雯和陈老板一块,内心总 是不好受,难道伙计一定要坐老板的车吗?

如果陈老板不是静雯的老板,那该有多好呀! ----------             第八卷第二章刑冲之事

一路上邓爵士忙追问,我是如何看出蒋法官的儿子出事?但我推辞说暂不回 答,等在大家面前才一起揭晓。

“师傅,那我父亲的坟什么时候做呢?还有那位护命夫人怎样了?我怕身上 的吉祥之气会散掉。”邓爵士说。

“邓爵士,现在我出来了,肯定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事,毕竟我也想你飞黄 腾达的,对了,我还没拨电话回去报个喜。”我借了邓爵士的手提电话。

“喂!巧莲是吗?我是龙生,我已经保释外出了,你和碧莲还好吧?”我问。

“龙生!你出来了!我们已经准备好一切,就等你回来。”巧莲兴奋的说。

“龙生,我是碧莲,很久没听见你的声音,快回来,我想见你。”碧莲说。

“好的,我和邓爵士他们吃些东西后,便会马上回来,等我呀!”我说。

“嗯!快点回来。”碧莲抢着说。

挂了线之后,内心感到很温馨,家里的碧莲和巧莲把温暖送到我身上,使我 感到有亲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

以往我当师傅是亲人,但他毕竟是个男人,无法产生温馨的感觉,而师母又 不喜欢和我说话,所以我以前也算是个很孤独的人。

“师傅,我想你和巧莲是情侣吧?”邓爵士笑着问。

“哦?你不知道吗?”我故意大方的说,反正纸包不住火。

“还有一个好像叫碧莲的是吧?她也是你的情侣?”邓爵士问。

“是呀!不过,碧莲是有夫之妇,目前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我说。

“师傅,没想到你追女孩子那么厉害。”邓爵士笑着说。

当年,我也是这样称赞师傅,只不过我没说出口,没想到我现在的徒弟,竟 然也和我以前的想法一样,竟会夸奖自己师傅追女孩的本事。

我以前曾打师母的主意,不知道邓爵士这位徒弟,会不会也像我一样想打师 母的主意?

没多久,我们抵达酒楼门外,原来这里就是人们常挂在嘴边的“富豪饭堂”。

这间饭店装修不算豪华,但门口却有几个保镖看着,不是会员或熟客带的话, 一概不能进入。里面的东西很陈旧,也许富豪过惯豪华的生活,所以喜欢来这里, 怀念以往贫穷的日子。

席上多了一位法官,我心里想,到底谁才是席上的主角?

邓爵士亲自点了些菜,这份工作他做最适合不过了,因为我无意中看见,这 里的白饭,一碗都要三十五元,要是由我点菜,我真不知从何下手?

“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长久卧病在床呢?”蒋法官迫不急待的问。

这个场面也真够尴尬的,假如我不是罪犯的话,我猜蒋法官可能会称呼我一 声龙师傅。

“蒋法官,我在车上问过师傅很多次,他始终不肯讲,他说要得到你的同意 才会说。”邓爵士加把嘴说。

“毕竟这是蒋法官的私隐。”我礼貌的回答。

“没关系,其实我也知道他是出名的龙师傅,只是碍于我今天是他的主审官, 所以避嫌而不敢同桌用餐。可是他能道出我儿子长久抱病卧床一事,我就顾不了 那么多,既然现在已经同桌吃饭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你就不妨说出来,我也 想知道,有没有办法帮帮我儿子。”蒋法官说。

“蒋法官,其实我站在犯人栏里,已经看出你家里发生了某些事,可是我又 不能直接和你说话,所以无缘帮上你的忙,也感到很可惜。幸好,上天有好德之 心,终于让我们有机会再次碰面,而且安排同一张桌子用膳。”我说。

“嗯……我也很相信缘份,哎!”邵爵士突然叹了一口气说。

我最怕看见邵爵士叹气的样子,每当他叹气我的心就不安,但他开心的笑, 我也会特别的开心。

这种感觉很怪,他身上还存有一个疑问,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相信今天他 会告诉我了吧!

“龙师傅,到底蒋法官的儿子,出了什么问题?”芳琪追问说。

我喝了一杯茶,神情凝重的望着芳琪,双眼也直瞪着她的眼睛。

“好吧!我就说……”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蒋法官,我看见你眉间有晦气,直犯田宅宫,当主家中儿孙辈,必有灾祸 临头。我推算年龄不该是孙辈,所以肯定在儿子身上。况且你脸上的晦气是黑而 结成团,所以猜测必是压抑内心很久了,既然儿子的事压抑内心很久,想必是病 痛之类,绝不会是丧夫或丧子之痛。”我说。

“龙师傅,果然厉害。”蒋法官兴奋的说。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兴奋的时候,会做出不知不觉的事,好像蒋法官那 样,恐怕他叫了我一声龙师傅,她自己也不知道。

“嗯……龙师傅的功力果然不简单,恐怕我再钻研个十年,也无法达到他的 境界,佩服!”陈老板摇头叹气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要是你行的话,就不用被那张小子唬到了。”邓爵 士笑着说。

“老邓,你也别挖苦老陈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师傅,我儿子出世后,便一直生病到现在,看过无数的医生都不曾好过, 也验不出到底是什么病,曾经试过找人看过风水,可是结果还是一样,不知道你 能否帮帮我儿子,让他渡过难关?”蒋法官祈求的说。

风水轮流转,真的是不可以不信,几个小时前,我在蒋法官面前,摆出同样 请求的表情,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她也和我一样用同样的表情对我,真是痛快 极了。

不过,我很同情他儿子的遭遇,也算答谢她让我保释之恩。

“蒋法官,我帮你纯粹是不想你儿子受苦,并不是答谢你让我保释什么的, 这点我要说清楚,就算你今天不让我保释,我也打算找机会帮你,明白吗?”我 说。

“谢谢你了,龙师傅,你果然深明大义。”蒋法官激动的说。

“蒋法官,你儿子什么时候出世的?”我问蒋法官。

“我儿子是一九八一五月十三,半夜三点多出世。”蒋法官想了一会说。

“嗯……那就是辛酉年五月十三寅时了……”我默默的算。

我不停的算,头便不停的摇。

“对!没错……”陈老板也在一旁算着。

“去你的,老陈,你也会算……”邓爵士掩着嘴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我不断的摇头说。

“龙师傅,什么没理由,有什么不妨直说。”蒋法官紧张的问。

“蒋法官,照这个日期推算,没什么不妥,更无大碍呀!”我不停的思考着。

“对呀!龙师傅,这个出生日期花根也没问题,应该没事呀!”陈老板说着。

没想到这个超级风水迷,竟然也懂得起八字、花根之类,看来久病能自医, 这句话果真没说错。

“哈哈!没想到老陈也会算八字,看来我不跟师傅学,日后准会给老陈笑死, 师傅,回去帮我补课。”邓爵士说。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刻,突然之间,看见芳琪的信封上,有刑事两个字, 这个刑字让我想起“青乌序”记载:同生时不能犯刑冲之事。

“蒋法官,深夜三点到五点之间,可曾做刑冲之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三点到五点,对了,我丈夫承受祖业,是出名卖烧鸡的,那个时候最忙, 每天四点便会杀鸡,有不对吗?”蒋法官说。

“哎呀!蒋法官,问题就是出在这里,你想想四点杀鸡,正是寅时中时分, 而你儿子偏偏是寅时出世,刚好犯了刑冲,所谓命犯刑冲不死就半疯,怎会不病 呢?这样吧!改成六点后才杀,我担保一定会没事。”我笑着说。

“原来问题出在这,要是真的灵验,我马上到贵店重重的答谢。”蒋法官说。

“不必客气,其实你已经答谢了。”我说。

“我答谢了?”蒋法官好奇的问。

“蒋法官,要不是你临时改变决定让我保释,我又怎能帮上你的忙呢?也许 这是上天早已经安排了。”我说。

我总算可以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显自己的本领,尤其是芳琪,从她的眼神 中,我简直看见了佩服两个字。

“龙师傅,你怎么知道,我是临时改变主意让你保释的?”蒋法官不解的问。

“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望了我身上的红色西装,才改变主意吧?”我问。

蒋法官用一种很怪异的神情望着我,而且是定眼的望。

“龙师傅,我做什么想什么?你真的会知道?那么神奇?”蒋法官问。

“蒋法官,平时我不知道,今天也许知道些。”我笑着说。

“没错,从头到尾我从来没想过给你保释,尤其是这类案件,谢大状知道我 审案手法,从来不会给保释。今天当我想拒绝让你保释的时候,突然全身寒冷, 接着看见你身上的红色西装,感到很温暖似,刹那间,你给我一个感觉,你是无 辜的。我就这样改变决定,而让你保释。”蒋法官说。

“哈哈!师傅,你的”七星拱北阵“,果然灵验,真是高明,老陈,这点你 就永远学不会的,哈哈!”邓爵士神气的说。

“嗯……我再一次看见龙师傅的神功,竟然把风水神术之学用在法庭上,琪 儿,这次你佩服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这次,该是我龙生在静雯和芳琪面前显威风的时候了!

“你们说什么用在法庭上呢?”蒋法官说。

邓爵士于是将我的“七星拱北阵”之事,一五一十讲给蒋法官听。

“竟会有那么神奇?难怪我会意外地作出这个临时决定,原来我是中了龙师 傅的阵,实在高明。事后我也不禁问自己,怎么会答应让你做保释的?这简直是 不可能的事,但事实胜于雄辩,不过,这样也好,我对龙师傅更有信心,看来可 以代小儿先叩谢了。”蒋法官惊觉的说。

“琪儿,听蒋法官这一说,你该写个服字给龙师傅了吧?”邵爵士说。

“其实是邓爵士的父亲,帮了龙师傅的。”芳琪说完后,马上掩嘴止口。

这句话我就是等着芳琪说出来,这样才不会说我装神弄鬼的,其实他们是知 道我厉害的。

但这些还不足够,我又不能说师傅和师母两人其中一个是最后一星,干脆把 事情夸大,让他们知道,神佛也会帮我龙生。

“什么,你说我父亲显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你直接问龙师傅好了,我听了也有些怕。”芳琪说。

“师傅,到底什么事,你说给我听。”邓爵士紧张的说。

于是,我再次把瞎编邓爵士父亲显灵的事说一遍,听得众人津津有味,只有 芳琪藉故上洗手间,我猜想她是怕听到鬼吧!

“师傅,真的吗?我父亲他真的显灵来救你?”邓爵士疑惑的问。

“邓爵士,你以为我会骗你吗?难道当时还有第七个人帮我吗?”我反驳说。

“这也是……没第七个支持者的话,这个”七星拱北“就起不了作用,难道 老爸是为了多谢师傅帮他找回儿子,所以前来报恩……”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这也许真的是天意,龙师傅以前帮林老先生找回儿子,现在林老先生前来 搭救,好像冥冥中早有注定似。”邵爵士说。

芳琪从洗手间回来,我想再吓她多一次。

“邵爵士这句话说得一对也没错,很多时候风水也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如果 没前世因果,今世便遇不到好的风水师。好像蒋法官,我明明没有机会帮她,可 是偏偏在电梯遇上,如果她心胸不够豁达,不肯给我们方便,那就凑不成因果, 所以人的善良之心很重要,往往好的回报,皆是因为如此。”我说。

“嗯……”邵爵士点头称是。

“各位,还有一点,如果知道祖坟不好而不修,肯定没好运走。有些是遇上 因果该还的时候而不还,也会没好运走。最惨我们这些相师的,看到不好的想说, 可是对方又不相信,有时候明知道不可以帮,但又不忍心帮了,结果又害了自己, 好像今次,我相信又要硬撑一个劫。”我望着芳琪和静雯说。

“不会吧?龙师傅,你又要应劫?”邵爵士神色凝重的问。

“邵爵士,本来今天蒋法官的事,我和她是无缘中的有缘。原本我是为芳琪 和蒋法官牵缘,可是芳琪怕会造成恐吓法官,或妨碍司法公正而不帮,结果蒋法 官的儿子属无法得救,照理因果时机已过,我是不该再插手。可是,我不想芳琪 因此应劫,更不想她儿子受罪,所以又破例……”我望着芳琪说。

“龙师傅,那我真过意不去,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出现呢?”蒋法官不好意 思的问,而芳琪也紧张的听着。

“目前还不知道,我要回去起个卦,才知道劫从何来。”我说。

芳琪低头不语,静雯也不敢正视我,也许她们心里内疚吧!

“龙师傅,你可要多小心,如果有什么难办的事要找人帮忙,尽可给我电话, 千万不要独行独断呀!”邵爵士又拍拍我的肩膀。

这是邵爵士第八次拍我的肩膀了,幸好这次没有想哭的冲动,但令我想起他 留给我的疑问,至今他还没有解答。

“邵爵士,今天早上你说我是你的什么,至今你还没有说出来,到底是什么 呢?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我问邵爵士说。

“龙师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时间不多,你也该回去冲个 好凉和见见亲人,要不然我们现在回去,好吗?”邵爵士说。

既然邵爵士不想说,我勉强也没有用,算了,还是下次再问他,可能现在人 多他不好意思讲。

邓爵士结了帐后,顺道送我去新别墅,老实说,若他不送的话,我真的不懂 得怎样回去。

回家途中,邓爵士不停起他父亲显灵一事,我只好胡乱的编下去。

“师傅,我还需要为父亲做什么法事吗?”邓爵士问。

“嗯……不用了,当时你父亲出现,我即刻闭目和他沟通,他要我转告你一 句话,若你要保住好的运气和家财,和你七十五岁的大劫,就一定要善待护命夫 人。”我说。

我想雅丽迟早会成为邓夫人,就趁这个机会,吓吓邓爵士,让他日后善待雅 丽,毕竟我也要为雅丽日后的生活,好好安排一下,起码不能让她受欺负。

望着天上的白云,我心中默默的祷告:雅丽我可以做的,已经全做了。

回到别墅,看到碧莲和巧莲为我准备了柚子叶和火盘,我跨过火盘,冲了舒 服的柚子叶凉,接着坐在大厅上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 左边搂着碧莲,右手搂抱巧莲,这真是在家的感觉。

“龙生,你瘦了很多……”碧莲说。

“碧莲,巧莲,你们也瘦了,昨天你们清洁这里,相信很辛苦吧?”我说。

“不!只要你能回来,什么都不辛苦。”巧莲躺在我胸膛说。

“你们心里真的没怪我吗?”我摸着碧莲和巧莲的头发说。

“我和巧妹谈过,我们不会管你外面的生活,就算你有多少女人,我们也不 介意,最重要是睡前睡后,想想我们就行了。还有和别的女人做爱,一定要用套 子。”碧莲望着我说。

“谢谢你们,碧莲,刚才邓爵士送我回来,我不好意思去买你要的那塞进阴 道的消炎药,我下次回来才买给你,好吗?”我说。

“龙生,你还记得这件事?”碧莲冲动的搂抱我索吻。

这时候,巧莲也过来替我脱下睡裤,甚至把内裤也拉下,捉起我的龙根放进 她的嘴里,不停的吮吸和吞吐。

她嘴里那条灵活的小蛇,很快便将我的龙根充血,我也迫不急待的将手插入 碧莲衣内,接着推开胸前的乳罩,使劲揉搓两粒饱满的大奶。

“喔!我好久没摸过乳房了……”我不禁呻吟的叫着。

巧莲拼命舔我的龙根,顺着龙根朝下把春丸也舔上,灵活的香舌挑逗,实在 令人欲火难耐。

我冲动的把碧莲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接着托起她的大腿,狠狠将火 龙朝蜜洞一塞,润滑的蜜汁,轻易将我的龙根,送到蜜洞的最深处。

“哦!我想要了好久……”碧莲媚眼如丝的吟叫起来。

“碧莲……我也是想了很久……”我用劲推臀部向前插。

突然,我眼前一亮,原来巧莲也脱成一丝不挂,手里还拿着黄色内裤,在我 面前摆来摆去。

“这条不就是师母的内裤吗?”我内心兴奋的狂叫!

这条内裤给我的动力太强了,我看见这条内裤,感觉无穷的力气,在体内澎 湃着,而龙根也感觉在膨胀,此刻,我像失去理智,只知道用粗霸的大肉冠,顶 插碧莲的骚蜜桃。

“啊!龙生!你好强!喔!”碧莲不停的用屁股迎顶我暴雨似的抽插。

可爱的巧莲,突然把师母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这股兴奋,差点把我全身的 血鼓到头上。

我屁股拼命的往前冲,同时也伸出舌头舔在内裤上,我希望能舔到师母蜜桃 的香味,简直太刺激了!

“啊!龙生……我不行了……来了……啊!”碧莲拼命摇晃胸前的大乳,双 手紧紧捉着沙发的边,闭上眼睛狂叫着。

蜜洞内涌起一股一股的浪花,撞击到我肉冠上,又热又烫的浪花,引得我奇 痒难当,我心知不妙,既然巧莲懂得拿师母的内裤给我,那我就将临门这一射回 报给她。

我马上抽出火龙,拨开巧莲正在扣菊豆的手,将粗大滚烫的火龙,一插到底。

“啊!好大啊!噢!”巧莲十指抓在我的肩膀上直喊。

我疯狂的推动屁股,怒插巧莲那条狭窄的蜜桃缝,毫不留力的狂推。

“啊!好!插得好!快!啊!”巧莲不断发出激烈震撼的吟声。

没多久,我终于将储存几天的蛋白质,一起发射到巧莲的蜜坛里。 ----------             第八卷第三章豪华浴室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发现巧莲已经到外面买了早餐回来,而碧莲准备好 浴缸的水给我冲凉之外,连牙刷也挤上了牙膏。她对我的这般体贴,我想也没想 过,当初还以为她只不过是个踩着牛粪的乡下婆,没想到,原来她竟是禾杆草下 的珍珠,真是人真不可貌相。

对着一面阔大的镜子刷牙,从镜子映出浴室的空间,我才发现原来这间浴室, 比我旧居的厅还要大上三倍,怎么之前我没见过这间浴室,还是我当时只顾着窥 望艳珊的身材……

这间浴室除了有心连心型的大浴缸之外,不,应该称是心连心型大浴池才对, 因为估计最少可以容纳十个人,为什么会说是心连心呢?

原来这浴池可以分开冷热水,所以称为双心连心型大浴池。

除了浴池,还有一个按摩水柱冰房。

为何会说是冰房呢?因为它的布景,是以南北极雪山情景设计,最出色是冰 房的地面,铺上假雪花般高凸不平的石头,当进入冰房踏在石头上,有如身在冰 山的感觉,而十个水柱射出的温水,确实有另一番滋味。

既然这间浴室花了心思去设计,当然也少不了干湿的桑拿蒸气室,但我不明 白为何会有张吹气的软胶浮床?

我开始后悔,让碧莲和巧莲搬到这间别墅住,要不然带其他女子来的话,不 但能够轻易吸引她们上床,还是一间非常理想的偷情别墅。

这时候,碧莲穿着一件红色细吊带的蕾丝红色睡裙走进来,睡裙的长度,只 到臀部的四份之三多点的位置,走起路来隐约闪出雪白的美臀,还有一双粉滑的 性感美腿。然而睡裙前方设计,并没有钮扣或拉炼之类,只有胸前和小腹两条丝 带,这个设计很好,可以于半脱之间做爱,增加性感美……

“龙生,睡醒了……”碧莲为我宽衣解带。

“嗯……”我边刷牙边点头应道。

“巧妹她已经为你准备了早餐,昨晚她为你挑燕窝的毛,足足整夜未眠,我 叫她买些挑好毛的,她说挑好毛的含有化学品不好,始终要买天然未加工的纯正 血燕,妹真是一片苦心,不过,我也和她一样,为了燕窝整夜未眠。”碧莲拉下 我的睡裤说。

“辛苦你们了……”我感激的说。

“你在里面不是更辛苦,来……脱下……”碧莲脱下我的内裤说。

“嗯……”我太享受这一刻了,要是永远能停留这一刻,该有多好呀!

“啜!水调好了……你看够热吗?”碧莲脱下我的内裤,并在我龙根上亲了 一下,这个吻不是性爱的吻,而是对宠物那种亲切的吻。

“嗯……真是舒服死了……”我忍不住说。

这时候,巧莲也开门走进来。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吗?”巧莲站在门边笑着说。

“巧妹……说什么嘛……有什么时候你是不能进来的,快进来吧!”碧莲笑 着说。

“我准备好燕窝,你们随时可以吃……”巧莲走到浴室旁说。

巧莲身上也穿着性感的红色睡裙,然而她的睡裙下面,却不像碧莲那般真空 上阵,而是有条棉质的内裤在里面。

“怎么你大清早穿上内裤的?”我戏弄巧莲说。

巧莲脸上一红,显得有些尴尬。

“龙生,你就别问那么多,用脑子想想吧……嘻……”碧莲说。

我现在的身分还用想吗?直接把巧莲的内裤脱下,不就行了吗……

“不!不要啦……”巧莲护着内裤,身体弹开到池边说。

“怪了?巧莲,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保守的?”我问。

“哎呀!不逗你玩了,我月经来了啦……”巧莲低声说道。

原来是月经来了!

“不对!怎么看不见有月经带的痕迹?你骗我!”我说。

“哈哈!巧妹用的是月经条……”碧莲抢着说。

“巧莲,我还没见过女人用月经条,脱下内裤让我见识嘛……”我说。

巧莲低下头似想些什么的。

“龙生,男人看女人的经血,不是不好的吗?”巧莲问。

“胡说,有什么不好的,有些人见到血很怕,所以说看经血会不吉利,我可 没什么好怕的,要不然怎样当你们的男人。”我说。

“嗯……那好吧……”巧莲说完伸手到睡裙内,从腰间拉下内裤。

“龙生,你看……巧妹多疼你呀!”碧莲擦着我的背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都疼我,同样我也很疼爱你们,总之,我们珍惜今世的缘, 更希望下一世能续缘在一起。”我有感而发。

“巧妹她脱了,你先看看……”碧莲提醒我说。

我转过头一瞧,发现巧莲已经把内裤脱下,我示意她走过来。

“怎么不见有经血在上面?”我望着巧莲光秃秃没毛的蜜桃说。

“龙生,女人第一天来潮的经血不会多,接下几天就会很多的。”巧莲说。

“棉条在哪?”我把头凑前到巧莲的蜜桃看。

“你把这条线拉出来就看见了。”巧莲把脚架在池边,让蜜桃中门大开的说。

果然有一条白色的线条,我轻轻一拉,果然拉出一条似灯蕊的白色条状物, 而白色的棉条上,果然沾有红色的经血,但不是很多。

我边拉边塞的戏弄巧莲,情形如用假阳具抽插般,乐得我开怀大笑。

“龙生……不要折磨我了……你知道我很快热,但现在又不适合做,而这条 半硬不软的……实在够难受……别逗了……放过我吧……”巧莲半呻吟的说。

“是呀!女人来潮,若刺激经血流动很伤身的,你放过巧妹吧!反正你手上 这条她也不合用,她喜欢粗条大码的……”碧莲说。

“碧姐……你笑我……你也不是喜欢粗大形……还说龙生够粗大……很好用 ……哎呀……别逗了……我真受不了……再弄我就要……亲手……噢……”巧莲 的手摸在菊豆上搓弄。

“既然会伤身就不弄了,等巧莲经期过后再满足她。”我放开手中的棉条说。

“嗯……龙生乖……”碧莲抚摸我的头说。

“我不依!你挑起我的火就……哎呀!”巧莲撒娇,头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巧莲突然脱掉身上的睡衣,抛下内裤,拿了吹气的浮床抛入池中,接着拿了 几瓶类似冲凉液的东西,只身跳入池内。

“哦!巧妹被你挑起欲火,你小心了……”碧莲掩着嘴巴笑说。

没想到巧莲的欲火如此旺盛,但她抛下的浮床,我倒感到好奇,当然我也猜 到是什么用途了。

“碧姐,帮我……”巧莲跳入水池后,接着也叫碧莲下池。

碧莲望了我和巧莲两眼,最后站起来也脱下身上的性感睡衣,慢慢踏进池内。

巧莲和碧莲把我牵到浮床边,然后要我攀上浮床,接着在我身上挤了很多滑 腻腻的香液,接着不停在我身上抚摸,我也乐得在浮床上,好好享受一番。

睡在池中浮床的我,仰望天空吊着四只喷水的天鹅,心境犹如在天界般的逍 遥,而身上被四只玉手不停的抚摸,龙根受不了这般火辣辣的挑引,逐渐露出擎 天一柱的本色,昂首的在她们面前抬头示威。

“哇……真的很粗大……”巧莲吐出香舌说。

“巧妹,我没骗你吧……还不骑上去……快……”碧莲从后推巧莲说。

巧莲攀上浮床,却差点把我翻倒入水中,幸好有碧莲扶着,没想到这张浮床, 竟然可以浮起两个人,不禁赞了一句。

想起当初被关进牢房的处境,和现在两位美女相伴的情形,真是人生如戏的 感觉,同时,也深深领悟发财立品的意思。

突然,肉冠传来一阵暖烘烘的感觉,我忙睁开眼睛一看。

原来碧莲帮巧莲盛了一杯较热的水,而巧莲将热的水含在嘴里,然后把我龙 根藏入她嘴里,开始上下的吞吐,一阵阵的半热水在龙根上烫着,倒是挺舒服的, 我开始想,巧莲怎会懂这个玩意?

突然,龙根感到冰冷,那种感觉把我刺激的跳了起来。原来巧莲口中的水早 已经换成了冰冷的水,难怪会有冷冰冰的感觉,莫非这就是色情刊物上写着的冰 火?

龙根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实在舒服……

“龙生,怎样?舒服吗?”碧莲笑着问我。

“当然舒服……你们怎么会懂这些玩意?”我好奇的问。

“你不在那几天的时候,我和巧莲忙想着,究竟要找什么惊奇玩意,让你出 来后可以开心一下,所以看了很多色情刊物,还有到那间性商店逛过,这些香泡 液也是那间买来的。”碧莲在我身上涂了很多香泡液。

“这些香泡液有什么用?”我问。

“嘻嘻,等会你便知道……”碧莲扮起鬼脸说。

巧莲可能听到我和碧莲之间的谈话,放弃冰火的游戏,而上前搂抱我身体, 并不停的移动身躯,乳房在我身上揉搓之外,还用乳头挑弄我的奶头,最后也将 乳头贴在肉冠上轻抚,这种人体乳摩浴,真教我过足了瘾。

可是浮床受不起两人的震荡力,几次差点掉入水中,于是,我们合力把水床 移到地面上,接着让巧莲继续为我施展人体乳摩浴。

巧莲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柔滑的香泡液发挥了很大作用,也帮了巧莲不少的 忙,因为滑腻腻的泡沫,已经让巧莲的身躯,自动在我身上任意奔驰,最要命是 她那个蜜桃洞,在我龙根上缠绕,好几次想钻入仙洞,可是又似中非中的,如空 手捉鱼般,欲火也因此冲上一层楼。

碧莲也加入战团,可能她的乳房比较丰满硕大,所以摩擦起来,如海绵似的 柔软和弹性的滚烫,直把我体内的血脉,掀起了巨浪,原始的兽性也开始复发, 我二话不说,压在巧莲身上,握着火龙,推进她那琼浆直流的湿洞,续而发起强 烈的攻势,招招直插谷底。

“哦!受不了……太大……”巧莲双眼一皱的发出嘶叫声!

我就是要巧莲这句嘶叫声,以做我的推动力,果然,她的叫声令我更狂野… …

“噢!啊!我要死啦……受不了……”巧莲扭腰摆臀的叫。

我不管巧莲叫成怎样,续而快速狂插约两百多下,一股滚烫的龙精,全数射 入她体内。

发射之后,看见碧莲赤裸裸的娇躯,才发觉我似乎偏心了,两次的龙精都给 了巧莲,不禁感到太疏忽。

一份刺激的早餐,喂饱了巧莲,却饿了耕田的我,而碧莲也乐得为我们两人 善后,她这份任劳任怨的精神,不知是否叫贤良淑德……

干过一场激烈的早戏,休息片刻后,换了衣服到大厅,坐在欧美式的太空真 空椅垫的沙发上,仰望天花那座太空船的水晶镭射灯,虽然这里一切算是豪华气 派的装修,但我脑海里不停浮现种种的问题,包括陈老板的合约书、邵爵士身上 的疑问、谢芳琪大律师身上的催情香薰味,这些都是还没找出答案的问题。

最切身的问题是,今天开始,我怎样面对其他人?

我随手打了个电话给小刚,可是接不通,这小刚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竟然两 天不见人影,接着打了电话给静宜。

“静宜,我是龙师傅,我想通知你一声,我保释出来了。”我说。

“龙师傅,原本昨天我想到法庭听审,可是学校请不到假,所以没去,后来 听姐姐说你已经保释外出,我便放心,正打算拨电话给你,可是想到你必有很多 事情要做,所以不敢打搅,看你什么时候有空,想约你出来喝茶。”静宜说。

“什么时候都没问题,我等你电话。”我说。

“嗯……就这样,我赶着去学校。”静宜说。

“好!到时候电话联络。”说完便挂上电话。

这时候,巧莲弄好了早餐,并准备了报纸和浓香的咖啡,我走到水晶柱的餐 桌开始用餐,心想面对这般舒适的生活,况且户口存有八位数的存款,我为何要 愁烦去面对其他人呢?

就算在屋里住一世,也没有问题呀!

“龙生,你又见报了,这段写得你好威风哦……”巧莲拿着报纸说。

对了,我还没看今天的报纸,但巧莲怎会说我有威风的新闻,应该是描写我 强奸女人的丑事,难道我强奸了女人,也是威风之事?于是,马上抢过巧莲手上 的报纸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原来报章上写了几个大字:龙生师傅摆下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

“法庭会不会再次重新考虑我的保释呢?”我惊吓的自言自语说。

另外一点我不明白是,昨天富豪饭堂用膳,门外确实有几名保镖站着,外人 是不能进入的,而且那里是出名的私隐饭堂,为什么我这件事居然会见报了?

看来富豪饭堂三十五元的白饭,真的是好吃,而不是有其他原因。

不过,这件事起码对我的丑事有些帮助,虽然说报章仍是有报导强奸一事, 不过,我能用风水神术屈服一名法官,心里倒有一种满足感,毕竟对方是官,但 最后一粒星支持我的,除了师傅和师母之外,到底还会是谁呢?

若是师傅和师母两人之间,我猜多半会是师傅,但又教我难以相信。师母就 更不必说了,她是陷害我的主谋,而且师傅教师母利用“孤星探穴”日向我下手, 所以说没理由是他们两人其中一个,那最后一粒星会是谁呢?

“龙生,先吃了燕窝吧……补补身体哦……”碧莲说。

望着碗里的红燕窝,突然脑里想起“青乌序”记载:需得金光,续追红光。

我回来之后,怎么没察觉,碧莲和巧莲的睡衣都是红色的,现在碗中的燕窝 也是红色,就连巧莲身上的经血也是红色,难道这些红色都是巧莲故意安排,想 给我一个红色的惊喜?那她的经期也是故意安排,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呢?

“巧莲,你是否故意想让我能追到红光?”我拿着燕窝,对着巧莲笑着问。

“龙生,你果然够细心,这也能洞察出巧莲的心意,哈哈!”碧莲说。

“碧姐,你就别说嘛……”巧莲低着头吃燕窝说。

果然被我猜中,我开始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观察力。

“巧莲,月经也是你故意安排的?”我进一步试探自己的观察力。

“吃东西……别说什么月经的嘛……”巧莲脸红的说。

“龙生,你猜对了,巧莲是用药给催出来的,原本我也想催,但妹怕你回来 想要,所以让我洁身等候服侍你。”碧莲说。

“多谢你们为我安排那么多好事,能够认识你们两个,我龙生……不枉此世 呀……”我激动的说。

“别这样……”碧莲和巧莲望着我的眼睛红红的,其实我也想流泪。

“龙生,店铺什么时候开业呢?”巧莲问。

“巧莲,其实开不开都没关系,反正我们不愁钱用,何况现在我的处境,怎 去面对外界的人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不喜欢你这种消极的态度,这不是成功男仕应有的习惯,更不是 属于有安全感的男人。有没有钱是其次,最重要是他能否积极面对压力,这点很 重要。你不妨想想,很多人会说你,同时,也有很多人会支持你,现在你最重要 是平反你的官司,还有看谁的事没办好,应该马上办好它。”巧莲认真的说。

“龙生,我也支持巧妹说的话,就算你出去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或受了什 么气,你不妨想想,回到家里有两个认真服侍你的女人、可以让你发泄的女人, 这两个女人无时无刻都会支持你,爱护你。”碧莲说。

我默默不语听碧莲和巧莲说的一字一语,虽然这种话很刺耳,但只有忠于家 庭、忠于老公的女人,才会说出这番话,我深深领略着。

“好吧!既然你们不想老公留在家里喂你们,那我出去喂别的女人吧!”我 笑着站起来说。

“嗯……只要你还会出去喂女人,表示你仍有活力和自信心,去喂吧……我 们饿了会互相喂对方……嘻嘻!”巧莲色迷迷的望着碧莲说。

“龙生,什么时候能带静宜给我瞧瞧,我很久没见她了。”碧莲问。

“我会尽快安排静宜来这里,上次我已经给她十五万,做她父亲的手术费, 你不用担心,总之,你保持沉默,等好消息就行了。”我说。

“嗯……谢谢你……”碧莲说。

目前我手头上有什么事,需急着办好的呢?

“对了,酒店的房间,我还没有退房,而刘小姐给我的一百万,我还不知道 要帮她做什么?要不然我先去把房间退了,顺便把她那件事处理好,免得让人说 我龙生收了钱不办事。”我说。

“龙生,你第一件事就到酒店去,不怕被记者们缠上吗?”巧莲问。

“还有什么好怕的,我到外面受了什么气,回来发泄到你两个身上。”我说。

“好!龙生,果然就是龙生,不管你受不受气,只要你想发泄,两座大门随 时为你打开,哈哈!”巧莲开心的说。

“我上去为你准备西装,要穿什么颜色?”碧莲问。

“黑色!”我大声的说。

“哦!我马上去拿。”碧莲急忙路上楼。

我选择黑色西装,目的是不想让人轻易认出我来,加上黑眼镜一戴,恐怕能 认出我是谁的,就没有几个了。

换了黑色西装后,原想驾自己的跑车,可是怕记者认出,于是改变主意转搭 计程车前去。

在计程车上,脑里想刘小姐为何出一百万给我,究竟她要我帮她什么呢?而 今我又犯上官非,会不会出现退钱的可能?幸好,那笔钱我捐给慈善机构,若真 的要退回,叫她向慈善机构要。

还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谢芳琪怎会懂得用催情香薰?

这个问题,恐怕我很难找出答案。 ----------            第八卷第四章芒果树的阴谋

计程车来到酒店,我向周围望了一望,然后悄悄下车,快步走入酒店内。

今天酒店很清静,好像没什么旅客,于是我低着头走到接待柜台,办理退房 的手续。

“龙先生,你的房间只有我们酒店的总经理才可以办,请你等一下,我通传 刘总经理出来。”柜台小姐很有礼貌的说。

“好的,谢谢!”我点头说道。

响亮的高跟鞋声从我耳边响起,我回头一看,正是当日送支票到我店的刘美 娟小姐。她举步轻身如燕,以高贵美态的步姿,娜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她举步 轻快,踏在地面,却带出稳实的步姿,此乃做事稳重的象征,难怪当日她会和沈 万理,调换身分来试探我的虚实。

刘美娟走到我面前,发觉她的面相和当初所见差异甚多,当日她脸上的气色 是紫带金光之气,鼻梁下隐藏掌令之威。但今天见她的脸上,别说带金气,就算 应有的紫气也所剩无几,并铺上一层灰暗之色,幸好她人中之长和鼻梁下隐藏的 掌令之威,总算能保住“三人之师”之势。

“龙师傅,你好。”刘美娟露齿一笑,伸出雪白的玉掌和我握手。

“刘小姐,你好。”我握着刘美娟的玉手,同时也留意她的面相。

刘美娟的脸上,仍是戴着一幅黑色框的眼镜,那条珍珠炼,依旧垂挂到胸前 饱满的乳峰间,瓜子型的脸孔、尖挺的鼻子、唇红而不暗、齿白而不疏、声甜而 不噪,拔挺的乳峰坚弹而不垂,算保有万贯家财之相。

“龙师傅,我脸上有何不妥之处?敬请指教。”刘美娟礼貌的说。

“哦……没什么……”刘美娟给我一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什么不安,又说不 出来“龙师傅,到我办公室里面谈好吗?”刘美娟微微笑的说。

“好呀!”这当然好,免得遇上麻烦的记者。

刘美娟带我走进酒店的行政楼层。

“丽莎,给两杯咖啡,一杯少糖多奶龙师傅的。”刘美娟向桌旁的女职员说。

我猜她是刘美娟的秘书,女职员听了后,忙点头称是,接着,马上起身替刘 美娟打开办公室的两边大门,当大门打开,我整个人愣住了。

“龙师傅,进来呀!”刘美娟走进办公室,向我挥手示意说。

“好……好……”我边走边看说。

不是这间办公室的风水吓坏我,而是我从来想也没想过,竟会有如此大间的 办公室,单单墙上挂的电视,已经超过三十部,画面不是播放电视节目,而是密 密麻麻的数字和英文,而每部电视机上,都有一个时钟,我不知道是看股票还是 看什么,我只知道对着它,命肯定不会长。

长长的会议桌,高高叠起的文件夹,种种不同类别的模型,这哪像间办公室, 简直像个货仓。我开始明白,为何职位越高的行政人员,招待客人会选用会客室, 今天,我总算知道会客室的诞生原因了。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坐在大班椅上说。

我坐在刘美娟面前的会客椅上,望着她身旁那颗假芒果塑胶树,不知怎么总 是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刘小姐,等等……”我脱口而说。

“龙师傅,什么事?”刘美娟惊奇的望着我。

“刘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摆设,假的芒果塑胶树呢?”我问。

“这颗树是我生日时大舅送过来的,说什么是旺果树,有问题吗?”刘美娟 问。

“哦……没问题……为何会送颗芒果树呢?”我脑海里想着,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了一会,还是觉得别说什么,先试探刘美娟找我何事?顺便试探她大舅 和酒店的关系。

“刘小姐,你大舅以前也在酒店上班?”我试探着问。

“以前我大舅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他已经离职好多年。”刘美娟说。

“那现在的总裁是……”我好奇的问。

“原本是我哥哥当总裁,可是他两年前遇上车祸,目前仍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变成植物人,所以我只好暂时接任总裁一职,因为总裁之位,要股东开会投票决 定,所以总裁之位仍悬空着。”

“刘小姐,你的意思是说,目前你算是见习总裁,能否上位还要看日后表现, 也就是说,你极可能在股东大会后,失去总裁这个职位,我说得对吗?”

“龙师傅,你说对一半,因为我们家族目前仍是大股东,所以总裁一职,仍 会是我大哥。只可惜他出了事,而刘家又没有男丁,我又是个女的,除非我有很 好的表现,要是我的表现不理想,股东是有权更换总裁的。”刘美娟叹气说着。

“那你找我是想帮你看风水,祈求好运?”我说。

“不!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对风水不是很迷信,但有一点我很佩服你,就 是你用风水神术,解开邓爵士认亲疑团一事。”刘美娟说。

“所以改变了你对风水的看法?今天要我在风水上指点你迷津?”我问。

“不!我对风水仍是不相信,但对你的神术很感兴趣。”刘美娟说。

“你是要我用神术帮你行好运?”我问。

“不!”当美娟要说的时候,女职员捧了咖啡进来。

今天怎么搞的,为何猜测之事全都猜错,我就快被刘美娟的不字烦死了。

“龙师傅,少糖多奶对吗?”刘美娟问。

我没有回答刘美娟,只是点点头,这个点头是佩服她知道我喝咖啡的习惯。

“刘小姐,请继续……”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嗯……我不是对风水神术有兴趣,更不是想你在这方面帮我什么忙,我是 想借用你的名气,或者说借用你的嘴,帮我做一件事。”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没想到我龙生可厉害了,居然可以用名气赚钱,感觉自己成了天皇巨星般, 剪彩也可以赚大钱。

“难道要我为你公司剪彩?”我问。

“不!对不起,我听个电话。”

我示意刘美娟请便,其实我心里被个“不”字,气到说不出话。

刘美娟随便谈了两句,接着吩咐秘书,什么电话都不要接进来,可能她想当 着我的面,给我一点尊重吧!

“抱歉!刚才我说不是要你为公司剪彩,而是要你在公众场合上,替我说一 句话,因为我在金融风暴前投资了一块地,结果你该猜到肯定是亏了一笔钱,最 不幸酒店业又偏遇上SARS,业绩滑落新低点,一切的不幸,好像冲着我来, 眼前股东大会逼近,那块地会把我赶下台。”刘美娟神态忧虑的说。

“所以你想找我帮你替那块地,喂上一粒还魂丹?”我说。

这回总该猜对了吧!

“对!我就是希望龙师傅你能帮我一把,让我渡过这次股东大会的难关。”

“这个职位真的对你那么重要?”我把身体凑前小声的说。

“是,我不能失去这个职位。”刘美娟也凑前小声的说。

刘美娟凑前的动作,无意中露出低衣领的空间,一条深且惹火的乳沟,突然 在我眼前一亮,最要命是她乳罩的吊带,无意中也露了出来,看得我浑身发热。

最要命就是这种,似看见又看不见的挑引,看到乳罩的吊带,又看不见乳罩 杯,看见深深的乳沟,却看不见乳……

“为什么?”我再凑前小声的说,想让刘美娟再凑进我一点。

“因为我不能把哥哥的职位弄丢,要不然他醒来也会没有人生意义,我不能 丢刘氏贵族的面子,况且还身在重男轻女的家族中……”刘美娟忧心忡忡的说。

可能刘美娟说话内心有些激动,导致胸前那条乳沟,微微发出震荡而把我深 深的吸引住,至于我听入耳朵的话,也不是很清楚,唯一遗憾的是,仍是窥不见 深盖在乳球上的罩杯。

“龙师傅,你明白吗?”刘美娟说。

“哦!明白!”我急忙坐好姿式说。

刘美娟可能发觉我窥视她胸前的乳房,只见她忙拉起衣服,遮掩所露出的乳 沟。

“刘小姐,原来你给我一百万,是有它的代价存在,但对比之下,你付出的 价和收回的价,有天渊之别哦……”我随即应付一句,以掩饰我狼狈的样子。

“龙师傅,若你帮了我,让投资得到好成绩,等我坐上总裁之位,你怕我日 后会薄待你吗?”刘美娟拿起咖啡说。

这个刘美娟果然不简单,想利用我的嘴巴,托起她投资那块地的身价,然而 还怕传媒界不知道似的,竟借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故意用人抬着大张的支票板 给我,她这步棋还下得不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刘美娟怎么也没想到,我会惹上强奸案,恐怕现在我嘴 里的话不是预期中的值钱。

“刘小姐,你知道我最近惹上官司吧?”我问。

“这点我当然知道。”刘美娟说。

“你不怕我说的话已经不值钱?不怕我的出现会令这间酒店蒙羞?”

“龙师傅,坦白说,我们酒店业传闻很快,当日你出事,外界虽然不知道是 鼎鼎大名的龙生师傅,但我们行内已经知道。当时我想莫非上天真的想绝我,竟 然连最后一个机会也抹杀,不给我翻身余地。谁料到,无巧不成书,也许是上天 有好德之心,今天”七星拱北阵,法官不能不屈服“的新闻,让我在失望中,重 燃新的希望。”刘美娟笑着说。

“这个报导有用吗?我现在的身分是……”我尴尬得说不出口。

“龙师傅,你现在是什么身分没关系,你犯了什么错也没关系,最重要不是 犯了风水技术的错,因为我需要是你的风水专长,来迎合我的计划。”美娟说。

坐在面前的刘美娟,果然是三人之师,加上走路稳实的步姿,果然非同小可, 假以时日,她肯定可以称心当上总裁一职。只可惜她流年不好,加上股东大会之 期逼近,这屋漏偏逢连夜雨的霉运,乱了她的阵脚,不能不出此下策。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命理风水神术之谈,她一点也不相信,而我这个 相师变成演员般,帮她演场戏去欺骗观众,想起来真有失我们相师的专业。

我本应不需考虑即可当面拒绝,可是她之前给我那笔钱,我已经捐了给慈善 机构,现在想不答应都不行了,总没理由要我自掏腰包还给她吧!

这回该怎么办好呢?

刘美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反正我也不需要刻意求钱,而巧莲又叫我尽快办 好顾客交待之事,既然这样就别外生枝,草草的做场戏,赶快解决问题算了。

“刘小姐,之前我收了你的钱,现在我有官司缠身,什么时候无罪释放,我 也不清楚,总之我收了你的钱,就有责任履行诚诺之事,这样吧!你安排好场所, 到时候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记住,下不为例。”我不高兴的说着。

“龙师传,谢谢你的帮忙。”刘美娟开心的笑着说。

“刘小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我退房一事就麻烦你了,再见。”我说。

其实刘美娟那一笑,我看得出她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她认为只要我 接受她安排,就能保住她总裁一职,我也很感谢她那么看得起我。不过,美娟也 挺有运的,要是几天前和我商谈此事,肯定被我漫天杀价,这种趁他病、夺人命 的动作,确实是我龙生的强项,只不过经牢房一游后,我开始要发财立品。

“龙师传,请稍等一会。”我刚想离开的时候,刘美娟把我喊住。

“刘小姐,还有什么事?”我坐回椅子上说。

“龙师傅,刚才你为何会问起有关这颗芒果树的事呢?”刘美娟问。

“这……还是没什么了……”我不想再烦些什么事。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不妨直说。”刘美娟再次的问。

“刘小姐,你是一个实事求事之人,我很欣赏你这一点,但你要我照你的话 欺骗其他人,老实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然而你还使用手段先引我上勾,懂得 利用我新店开张那天造势,向传媒大事宣传,逼得我硬要接受,现在要不是我忙 于官司之事,肯定不会妥协,更别说我帮你什么。”我不客气的说。

“龙师傅,你也认为我是实事求事之人?”刘美娟问。

“当然,从你脚踏地的步姿,轻易相出你做事要求稳重,加上你脸相长有三 人之师兼富裕之相,而且还有权威之令,若想坐上总裁一职,应该不是问题。只 可惜你脸上原有的金紫光气色,目前只剩下淡淡的紫气,金气变成一层灰暗死沉 之色,你此刻能让我屈服,也只不过靠你掌令之威罢了。”我说。

我怎样也要挽回一些面子,不是我不能洞察先机,而是输在她掌令之威上。

“是吗?”刘美娟马上抽出手袋内的粉盒仔细的看。

“刘小姐,要是你能看出脸上的气象,就不必找我们这些相师了。算了,再 聪明的人也会上当,我龙生这次虽然上当,但也有一百万进帐,就算是我为了慈 善机构而撒谎吧!你不相信风水神术之事,我们之间有的,也不过是一项承诺罢 了,风水之事我们就免谈了,就这样……”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说。

“龙师傅,请原谅我之前算计你一事,我是情非得已要这样做,因为我怕上 风水师的当,更怕遇上无耻之人。其实我这样做,也是赌上一铺,因为我看你很 老实,该不会日后威胁而勒索我,所以我才敢大胆的推出筹码。”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当时被名利冲昏了头脑,也被你豪爽性格给骗了,相师很怕看 相的人不信他;同样,相师也怕相信看相的人,往往相师的招牌被砸,就是犯了 轻易相信看相之人的话,没想到我就是太相信你而中招。算了,我现在确实私事 缠身,你那件事我照办就是,不说了。”我说完起身要走。

“龙师傅,我们再谈一会。其实我有苦衷,我是被家族逼的,要我看好这个 总裁之位,我哥哥如今成了植物人,父亲又中了风,要是我守不住这个职位,便 会让我大舅掌权,那我们刘家可就惨了。”刘美娟眼睛红红的说。

“哦?莫非又是豪门争权之事?”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其实这些是我们家族的丑事,不该对你说,但日后你替我撒了那 个谎,若你要勒索的话,恐怕已有足够的把柄在手,我这就不妨坦白告诉你有关 我家族之事,同时也希望你是好人,日后不要勒索我。”刘美娟问。

“好的,我龙生答应不会勒索你。”我欣然答应。

“龙师傅,我未说之前,你能否说,这颗芒果树有什么问题吗?”刘美娟说。

“好吧!我就先说给你听。”我拿起桌前的咖啡喝着。

“谢谢。”刘美娟也拿起桌前的咖啡。

其实我不在意刘美娟说不说她家族之事,但可以知道一些豪门争权之事,我 很乐意听,毕竟我已挤入小富之家,这些事可长我防范之智。

“刘小姐,当我第一眼看见这颗芒果树,心中就不寒而栗,所以即刻抽出罗 盘一看,发现怎么会放在这里呢?初时还以为是你喜欢,所以买下来点缀办公室 的美观,但随口一问,知道是你大舅送给你,他还要指定你摆在这里,所以更加 好奇,毕竟很少人会送芒果当生日礼物的。”我说。

“为什么呢?”刘美娟紧张的一问。

“所谓”芒果“和”亡果“同音,但这颗是假的塑胶树,头而不长必亡也。 我更好奇是,他怎么会要你摆在风水之中的”生“门里,这可是风水的大忌,属 大大不利的,何况你还是酒店的最高领导人,你可知道,”自食芒果“和”自食 亡果“是什么意思吗?”我说。

“龙师傅,这颗芒果树真的影响那么大?”刘美娟惊讶的问。

“刘小姐,你怀疑我是个怎样的人,没关系,但不要怀疑我的专长,你是公 司的策划人,一旦自食亡果,你说严重吗?而最重要有两点,第一是它摆放的位 置,第二是什么时候送来。要是公司有喜事,如搬迁之类的,送上这颗东西很平 常,但不会指定你摆哪里吧?算了,你不相信风水,说了也白说。”我说。

“嗯……龙师傅,如果我不相信风水,不相信你的功力,为何当日要沈万理 试试你的虚实呢?你说得没错,我是实事求事之人,所以也想找一个真材实料之 人,以解决我心中的疑问。”刘美娟说。

“解决你心中的疑问?”我好奇的问。

“嗯……请你出来做场戏,推高地皮的价值,是必行之策。而我们刘氏家族 这几年发生很多事,父亲无故中风,三个哥哥连续发生车祸,连续变成值物人, 这是一件事实,只是两个哥哥是父亲的私生子,外人不知道,也不是居住在香港, 当日我试你的原因,就是想你帮我找出这个原因。”刘美娟说。

“哦?这样神奇?三个哥哥都变植物人?”我真不敢想像竟会有此事。

“是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同一辆车?”我问。

“不!不是同样时间发生,也不是同样日期发生。”刘美娟说。

“这很可能是被人摆下风水阵陷害了,真惨。”我有所感触的说。

“这就是我为何要探你虚实的原因,现在接受我是信风水的吧?”刘美娟说。

“嗯……”我闭目沉思的应了一声。

“呜……”刘美娟望着桌前的全家福照片,突然哭泣起来。

“刘小姐……别伤心……”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把纸巾递给她。

“龙师傅,我没事……”刘美娟接过我递上的纸巾说。

“如果是在风水上动手脚,对方可真狠毒,不但要人绝子绝孙,还要他变成 植物人受罪,真是天地不容,可耻,知道是谁做的吗?”我激动的说。

我不反对为了生计,藉风水相术骗饭吃。但若是能够摆出风水阵,令人绝子 绝孙,为何不靠真功夫创业,而选择邪道的捷径呢?这点我十分反对和憎恶。

“刘小姐,要不你说说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我说。

“好!我就说给你听。”刘美娟平伏心情后,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            第八卷第五章设陷阱引狐狸

刘美娟终于说出,她给我那一百万是要我做什么之外,同时也向我说出她们 刘氏家族的豪门争权之事。原来眼前这位美丽大方兼性感的刘美娟,早就在我背 后观察我,甚至试探和利用我,最可笑是我被她利用之后,竟还懵然不知,世间 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

不过,刘美娟确实也很辛苦,除了要暂代大哥总裁的位置,另一方面也可能 会像大哥那般成为植物人。因为刘氏家族三个男丁,连续车祸出事,全成了植物 人,使我更怀疑刘氏家族的风水给人做了手脚。从刘美娟的交谈中,我也似乎肯 定,她大舅利用风水神术,在背后发动起谋财害命的阴谋。

“刘小姐,现在能说出你刘氏家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吗?”我说。

“嗯……好……”刘美娟喝了一口咖啡准备叙说。

我也把杯里剩下的咖啡全喝光,聆听外界不知道的贵族丑闻。

“龙师傅,自从我父亲中了风之后,家族的生意就交给大舅管理,他便成为 总裁。而我大哥当时正在读书,后来大哥回来后,便接掌了业务,大哥无意中发 现,大舅利用总裁的职务,竟把所有赚钱的机会,以低价卖给他私下成立的公司, 因为这件事被揭发,大舅无条件退出管理阶层。”刘美娟说。

“刘小姐,为什么会说你大舅无条件退出总裁之位呢?那个总裁之位不是刘 氏家族的吗?你大哥回来公司,那你大舅便应该退位才是,我对这一点很不明白。”

“龙师傅,刘氏家族的生意遍布全世界,但总裁一职,是要通过股东大会选 出来的,要是总裁任职其间没做错事,是不能随便更换的。”刘美娟说。

“刘小姐,但你大舅犯了刑事,为何不将他绳之于法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不将他绳之以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是我们的大舅。”刘美娟 叹气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维持私下开的公司,那他当总裁的时候,业务肯定是亏了 大钱,股东为何不借这个理由把踢他下台呢?”我问。

“龙师傅,那就是我大舅聪明之处,他不会让业务亏钱,只是将有赚大钱的 机会,卖给自己私下的公司。他自己的公司赚大钱,但公司业务上仍有小钱可赚, 这样股东怎能踢他下台呢?”刘美娟无奈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原本可以赚一千万的生意,他以一百万卖给自己的公司,结 果业务上是赚了一百万,而自己的公司却赚九百万,这样两家公司都有钱赚,他 可真够狡猾的。

“刘小姐,这样我明白了,但他把你弄垮,不一定是他当总裁吧?”我问。

“龙师傅,若是我真的垮了,以他手上的股份,加上和股东们的关系,相信 回来当总裁不是件难事,况且我们刘家,已经没有人可以出任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这句:“我们刘家已没有人可以出任了。”,使我更相信刘家的风水 肯定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巧,她父亲和三个男丁全都出了事,而且他们的 身体同样出现不能动的下场,太巧了吧?

“刘小姐,我想你家的风水,肯定是出了问题,你没找人看过吗?”我问。

“龙师傅,我一向不相信风水,但近日所发生的事,不禁也令我感到好奇。 可是到外面找风水师,谈何容易?不幸的话还会遇上神棍。后来,我在报章上看 见关于你和邓爵士的事,使我对你很有信心,于是想出一石二鸟之计,除了要你 帮我把地价推高之外,顺便想请你帮我看看风水,是否哪里出了问题。还有,之 前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介意。”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既然我知道你的苦衷和不幸,我又怎会怪你,我只希望能帮你找 出风水出错的地方,好过要我以风水师的身分去骗人,我最恨就是那些利用风水 术行骗之人。”我大声的说。

这时候,外面的女秘书捧了两杯咖啡走进来,我心想刘美娟没说过要咖啡, 她怎知道我们咖啡喝完了?莫非高级秘书,都要有这种本事?

当女秘书捧了咖啡进来后,我突然发现女秘书的眼神很怪异,一直偷望那颗 假芒果树。她的眼神无意中告诉我,芒果树有古怪,而且一般冲咖啡是茶水间阿 婶的工作,秘书怎会亲自捧进来?就当是老板交待,那她身为总裁的秘书,怎会 那么没礼貌的偷望那颗假芒果树呢?

假芒果树肯定内有干坤。

“小姐,请问这是什么咖啡?”我问了女秘书一句。

“龙师傅,这是即磨咖啡,若不合口味,可以换过一杯。”女秘书笑着说。

“你让我喝一口试试,挺热的……你怎么称呼?”我故意拖延时间,偷偷留 意秘书的面相和神态。

“龙师傅,我叫黄天美,请指教。”黄秘书露出礼貌的笑容说。

这位秘书约二十八岁、杏型脸孔短发,身高约五呎六八,身材算是苗条,乳 房却不见很大,可能是穿着紧身衣的关系,而把天赋的本钱给隐藏了,但她修长 美腿上的灰色丝袜,倒是挺性感的,只是不知道她的丝袜是否束腰的款式?

虽然眼前这秘书长得挺漂亮,且有可爱的笑容,但她眼弦上长有一粒痣,令 我对她的面相产生更大的疑问。因为双眼皮上有痣,乃是奸智或作贼之相,唯恐 刘美娟已经引狼入室。

“嗯……不错……”我放下杯子说。

“龙师傅,没什么问题,我先出去了。”黄秘书向刘美娟望了一眼说。

“好的,谢谢。”我起身望着黄天美的弹臀说。

当黄秘书转身关门的一刻,我刻意走到假芒果树旁,这个动作也是我故意做 给黄秘书看,她果然放慢关门的动作,隐约中我看见她从门缝隙偷偷的窥探。

我更加相信那颗假芒果树,肯定大有文章。

“龙师傅,你先坐下,不用站着……”刘美娟说。

“好的。”我坐回椅子上说。

刘美娟突然脸泛红晕的,也许她看见我不停望着黄秘书的屁股或什么的,显 得不好意思而脸红,不过,她可爱的脸蛋铺上一粉红霞,显得更娇艳迷人。

“刘小姐,你千万别以为我是好色之徒,刚才我是相你秘书的身型和步姿, 发现此人信不过,而且脸上有贼相,不可以委她重任。”我小声的说。

“哦?为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的问。

我用身体语言通知刘美娟小声说话。

“刘小姐,你这位秘书眼弦那粒痣,是作贼奸智之痣,极可能你已经引狼入 室。况且她的名叫黄天美,三个字的脚都是东西两边跑,若不是当奸细,就浪费 她做贼的天份,但天生她才必有用,上天又怎会白白浪费呢?”我说。

刘美娟听了即刻敲打电脑的键盘。

“黄秘书她住在红湾半岛……”刘美娟望着电脑不安的说。

“红湾半岛是豪宅,她那么有钱,哪还用上班呢?她结婚了吗?”我问。

“单身……”刘美娟望着电脑说。

我走到假芒果树旁,不停的翻找,结果给我找到一粒小小的黑色的东西。

“龙师傅,你怎么了?”刘美娟好奇起身走到我身旁问说。

“你看……”我指着芒果树干上,那粒不仔细看很难瞧见的黑色小东西说。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用手拨开假的芒果叶看。

“别……”我即刻捉着刘美娟的手,另一只手示意她别说话。

刘美娟的玉手真是柔滑极了,要是用来抚摸我的龙根和春丸,是最好不过了。

“到这边来……”刘美娟小声的说。

刘美娟牵我的手到另一边的沙发上,我也乐意让她牵着我,好让我可以偷偷 摸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龙师傅,请坐……”刘美娟脸红红的甩开我的手。

“哦……”我坐在沙发上,偷偷嗅了嗅手指,发觉手指上有种香味,我猜想 可能是润肤乳液的味道吧!

“龙师傅,那粒是否窃听器?”刘美娟紧张小声的问。

我点点头当作是回答了。

“这……我的秘密全让对方知道了,幸好不是偷窥器……你说会不会是黄秘 书放的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以你的智慧不可能猜不到是谁放的,这里又不是你的闺房,放偷 窥器做什么?然而对方放窃听器,目地是想知道关于你业务上的消息。这颗树摆 放的位置,明显是想清楚听你谈话的内容。而且,亡果树放在风水之中的”生 “门里,到底是巧合还是蓄意的呢?”

“龙师傅,那你已经猜出是谁弄的把戏了吗?”刘美娟瞪着我说。

“我猜是你的大舅,对了,黄秘书是你请的?”我问。

“不!黄秘书以前跟我大舅,因为我和哥哥从外国回来,业务上很多事情不 清楚,所以没有更换秘书,再说,换秘书是一个非常头疼的问题。”刘美娟说。

“那我可以肯定,黄秘书是你大舅摆在你身边的棋子,我刚刚说过天生她才 必有用,上天又怎会浪费人才呢?”我说。

“真想不到……”刘美娟摇头的说。

“刘小姐,天生就是天生,没有什么想不到的,当务之急,应该马上换掉秘 书,还有查清楚哪里还有摆放窃听器。不过,下次用人可要小心了。”我说。

“龙师傅,请一个秘书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我们是大公司,更换秘书除了 要有合理的解释,就算请另一个新人,她未必能胜任。若从旧人挑选,恐怕又会 用到奸细,再说新人也可能又是对方安排过来的,真头疼!”刘美娟无奈的说。

刘美娟说得没错,这确实是件非常头疼的事。

“刘小姐,这样吧!人选我帮你找,不过,她肯不肯过来帮你,我要问过她, 但我可以担保,以她的工作能力,绝对不成问题。”我说。

“嗯……麻烦你了,我真的不敢大肆宣传的聘请秘书。”刘美娟叹气的说。

看来刘美娟确实很麻烦,不但业务上出现麻烦,甚至处在风水不利的环境下 工作,随时可能出现生命之危。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敌人布下眼线和窃 听器,真是寸步难行。

对了,我和刘美娟谈了这么久,居然不知道她的大舅叫什么名字,虽然我未 必会认识他,但我可以通过身边的贵友试探一下,所谓知己知彼……

“刘小姐,你的大舅叫什么名字呢?他的生意现在做很大吗?”我问。

“龙师傅,他现在是出名的地产家,如果和我们比较,他当然差得我们很远, 也许你可能会认识,或听见过他的名字,他就是张家泉。”刘美娟说。

“什么?张家泉就是你的大舅?”我听了不禁大吃一惊!

“龙师傅,你认识我大舅?”刘美娟好奇的问。

我的天呀!为什么世界那么小呢?

“刘小姐,我不认识张家泉,不过,我新店开张的时候,他派秘书来过我的 店找我,当时我还辱骂他的秘书,后来他就……”我把张家泉找陈老板要签我十 年约的事说了一遍。

刘美娟听了,脸上也露出疑惑的表情。

“龙师傅,没想到我大舅已经主动联络你,可能他听到你接受我一百万的事, 所以想先下手为强。其实这也不需要感到意外,我大舅的成功,就是眼明手快, 我多次的投资,就是败在慢他一步。”刘美娟望着天花板说。

原来张家泉是如此厉害之人,从刘美娟这件事上,也让我明白为何张家泉要 高价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原来他的目的,不是只想出气而用合约绑死我,而是怕 我坏了他谋刘家产业的计划,真是没想到他的手段那么高明。

我最佩服张家泉的是,他明知道我犯了强奸案,也不管我能否保释外出,仍 要陈老板找我签约,他宁愿亏一笔钱去争取到底,一丝空间也不留给刘美娟,他 这点积极的精神,可教我佩服之至;要不就别出手,若出手就不留余地。

“龙师傅,你还没有教我用什么藉口,让我辞掉黄秘书。”刘美娟说。

“这个嘛……刚才我已经做了前半部的功夫,但后半部需要你的配合才行, 要不然可骗不了聪明的老鼠。”我说。

“龙师傅,你做了什么前半部功夫,我怎样没看见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刚才我故意等黄小姐关门的一刹那,走到芒果树旁,她会担心我 发现那粒窃听器而心不安,所以我们要继续说话,让她以为刚才我只不过是欣赏 芒果树,并没发现窃听器。”我说。

“黄小姐不会认为你知道有窃听器的存在,而故意放假消息吗?”刘美娟问。

“不!黄小姐她会想,如果我要检查芒果树,肯定会等她关了门之后检查, 绝不会门没关上便上前检查。另一点,她不知道我相出她是奸细是贼,所以认为 我是欣赏芒果树,而不是发现窃听器,我这次要她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样……也说得通……只怕黄小姐会更聪明……”刘美娟自言自语的说。

“刘小姐,所以我要你配合我扮演下一步……”我说到一半,有些不好意思。

“龙师傅,什么下一步?”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我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要引发刘美娟的好奇冲动。

“龙师傅,有什么不妨说出来商量。”刘美娟大方的说。

“刘小姐,这样吧!我们在窃听器面前说假话,我会扮演成一个无赖,频频 做出向你敲诈的举动,除了要你加多九百万之外,还要你陪我做一次爱,因为黄 小姐知道我是强奸犯,所以会相信我们谈话的内容,而上我的当。”我说。

刘美娟的胸脯起伏不平的,可能我说这番话,她感到羞怯吧!

“龙师傅,这方法行得通吗?”刘美娟低着头说。

“刘小姐,老鼠看见食物不会即刻冲上前吃,它不会为了一件食物,挺而走 险,相反会仔细观察四处的环境。但只要它确定不是陷阱,那它就会急着把食物 搬回自己的地盘,炫耀自己的本事,明白吗?”我望着刘美娟的胸脯说。

“听起来有些明白,但是又有些不明白,这跟老鼠有什么关系呢?”刘美娟 问。

“刘小姐,你大舅为了害你们刘家,费了那么大心思设风水局,现在差不多 到了最后一步。可是我的出现打乱了他的阵脚,他为了阻止我帮你,不惜费尽心 思在陈老板身上,甚至还丢出一大笔钱想绑着我,现在黄秘书知道我贪财贪色, 肯定想说服我之后,跑去向你大舅邀功,也许她还会向你大舅加价。”

“黄秘书向我大舅加价?”刘美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刘小姐,黄秘书知道你大舅不惜用几千万想控制我,而今我只要求一千万, 你猜她会不会向你大舅讨个好价钱和我平分呢?这就是老鼠的心态,嘴咬一个、 手捧一个走,你忘记我说她是奸智之人吗?一般心胸奸智之徒,只会想本身的利 益,明白吗?”我说。

“现在我明白了,你是给一个机会,让黄秘书成功收买你,然后让她向我大 舅邀功兼收好处,对吗?”刘美娟恍然大悟的说。

“嗯……你总算明白了,但我需要一部摄影机,要不然可没证据。”我说。

“我办公室有摄影机,那计划怎样开始进行?”美娟问。

“刘小姐,很简单,你把摄影机给我,然后我们在窃听器旁说些讨价还价的 假话,接着我假装生气回到房间,你叫黄秘书打份文件,证明愿意加到五百万, 到时候,我会制造一个机会,让黄秘书收买我……”我说。

“龙师傅,你真的有办法制造机会,让黄秘书收买你?”刘美娟非常好奇的 问。

“放心,我龙生不打没把握的战,相信我。”我很有信心的说。

“嗯……”

“刘小姐,那我们去说一些假话给黄秘书听。”我说。

“好的,但内容要说什么,我可不知道,你要带我入题……”刘美娟说。

我和刘美娟两人再次坐回办公室的椅子上。

“刘小姐,我不知道你们家族会那么复杂,况且我本身已有官司缠身,很尴 尬不想露脸见人,我想还是把那一百万还给你,就当我龙生接不起这笔生意算了。 但我答应你,如果日后我无罪释放的话,我一定会帮你。”我向刘美娟打了个眼 色大声的说。

“龙师傅,要是你不帮我,还有谁能帮我呢?如果你想要什么条件,不妨说 出来,我们还可以商量,你就帮帮我吧……”刘美娟瞪着我说。我向刘美娟点点 头,表示她说得对。

“刘小姐,我们也别花时间了,这样吧!我先回房间去,你命人打一封信给 我,写明我已经还你一百万,双方各不相欠,这样了事算了,如果日后有机会, 我们再合作吧!”我说。

“龙师傅,真的没商量余地吗?”刘美娟问。

“刘小姐,你怎么老是缠着我不放呢?我现在是个强奸犯的被告身分,实在 羞于面对群众,莫非你真的想我当众出丑?”我说。

“龙师傅……”刘美娟欲言又止的,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接。

“刘小姐,我们别再说了,如果你真的认为你的计划会成功,那我就出丑一 次,但你要多付我九百万,同时,你要陪我做一次爱。你说我是有意为难你也好, 还是认为不值得也好,总之,我在房间等你,还有你的钱。要不然拿一封信给我 签,双方从此各不相欠,就这样,我不想多说了,你自己考虑吧!”

刘美娟突然听到我说要和她做爱,她的脸即时红得像个苹果似的,羞怯的眼 神、带有惊吓的表情,真是越看越动人。

“喊我的名字……”我小声对刘美娟说。

“龙师傅、龙师傅……”刘美娟听我说而喊了几声。

“嗯……我现在回去房间,你去吩咐黄秘书打信,记住,给她机会进来瞧瞧 那粒窃听器,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明白……”刘美娟像个小孩似,不停的点头说道。

“摄影机呢?”我小声的说。

“哦!对!忘记了……”刘美娟从身后的柜子,把摄影机拿出来交给我。

“刘小姐,你不用对黄秘书说什么,直接叫她打信,不过,不是解决之信, 而是打一封加到五百万的信,然后要她亲自送来我房间,并叫她尽量劝我帮你的 忙。”我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刘美娟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我先回房间,到时候肯定有证据交给你,再见。”我说完马上走出刘美娟 的办公室。 ----------             第八卷第六章狐狸的尾巴

我拿了刘美娟交给我的摄影机,走出她的办公室,当经过黄天美的办公室, 偷偷往内一瞧,却不见她在里面,正当我好奇她怎么不在里面偷听我和刘美娟谈 话的时候,她刚巧从我面前走过来。

黄秘书走到我前面,对我嫣然一笑,并把脸上绑有蓝色颈带的新潮眼镜垂放 至胸前。她这个动作,无疑是想把我的视线,引到她胸前的乳房上,可是我却不 觉得她的乳房有什么动人之处,要是换做是静雯或谢芳琪做这个动作的话,恐怕 我已热血沸腾了。

“龙师傅,你要走了?”黄秘书笑着对我说。

“嗯……”我装成很不高兴的样子说。

“龙师傅,你的心情似乎很不好?不会是我冲的咖啡出了问题吧?”黄秘书 摆弄胸前的眼镜说。

“不关你咖啡的事,我知道给人利用了,心情怎会好呢!”我望着黄秘书美 腿上的灰色丝袜说。

“怎么给人利用了?”黄秘书显得很意外。

我心想着,这个黄天美真是懂得演戏,明明已经偷听到内容,还问我为什么 会给刘美娟利用,但她装起意外的表情,入目三分,真有奸狡的天份。

“不说了!就这样,哼!”我装着很生气的样子,快步踏出行政楼层。

离开行政楼层后,改搭子弹型的玻璃电梯,望着豪华气派的酒店,使我明白 为何张家泉要抢回总裁一职。不是为了钱的关系,而是为了身分和气派的虚荣心。

我默默垂下头的想,人与人之间,难道只有名和利存在吗?

为了名和利,亲情都可以抛诸脑后而不顾,甚至不择手段的去迫害,值得吗?

回到酒店的房间,原来房间已经给房务部的人员整理过,和我刚住进来的情 况一模一样。白色雕金色图案的欧美家俬、两盏巧夺天工的床头灯、浅黄色的窗 帘布和别出心裁圆形的假天花板……唯一不一样是我的身分──不是往日意气风 发的龙生,而是背上强奸案的龙生。

我记起碧莲和我第一次偷情,是在这个房间;我被静雯掴了一巴掌,是在这 个房间;我第一次享受齐人之福,也是这个房间。我、碧莲和巧莲三人下体的毛, 也是这个房间同时被剃掉,这个房间给了我太多的第一次。

突然,我感觉这个房间有股很强的淫气,站在门外和门内,浮现不同的心态。 站在门外的时候,我很冷静且清醒,但进入房内后,我开始有些淫意想做爱,我 不知道这是房间风水的关系,还是床褥发挥诱惑的一面?

我架起摄影机在隐蔽之处,接着便躺在床上,等待黄秘书按门铃的一刻。

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出门,原本打算不再多事,只想尽快解决之前承诺于 人之事。没想到,我又节外生枝,竟担心起刘美娟的处境,内心更涌起侠骨之气, 想帮她铲除内奸和消灭恶徒。我也知道一旦搭上这条船,我的生命会开始受到威 胁,毕竟对方不是弱者,而是头恶虎。

我没有回头退缩之意。

我不知道是担心刘美娟会身受其害呢?还是垂涎她的美色,不顾一切的往前 走?

“叮当!”门铃声响了!

紧张的一刻来临了,当我走到门锁的时候,再三提醒自己,只要我一打开此 门,便会惹上恶虎,甚至会有丢掉生命的可能性。

最后,我始终把门打开,原因只有一个,“青乌序”没说过奇人会守寡,更 没说过奇人之夫会遇害身亡,所以我继续往前走……

打开房间门,看见黄秘书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娜娜多姿的站在门外。

我假装拿着手提电话在说话,接着扬手示意黄秘书进来。

“我知道,你也很清楚我龙生只要有钱就行了,然而刘美娟要我办那件事, 她的利益是个天文数字,但她只不过给我一百万。而且她还利用我新店开张,摆 了我上台,你说这口气教我怎么吞得下,我要她给一千万和陪我做一次爱,也不 算很过分,要不然我怎样也不会答应。”我在黄秘书面前,假装和别人通电话。

我留意黄秘书的神态,她集中精神的听我谈话。

“我有朋友在这里,回头再谈吧!”我假装挂了线。

“黄小姐,不好意思,请坐。”我拿了张椅子给黄秘书说。

“龙师傅,你叫我天美就行了。”天美笑着脸说。

“好的,是不是有文件给我签?”我坐在天美面前说。

“是的,这份是刘小姐给你签的文件,她希望你会答应。”天美说。

我随手接过天美手中的文件,其实我不需要看也知道内容是什么,只不过演 戏演整套,干脆就读一遍,但我的视线,不久便窥向天美的裙底去。

天美坐在化妆椅上,而我坐在床边,虽然不能窥探她裙内的春光,但看着她 性感的美腿和诱人的薄丝袜,已经感到欲念升华。

“怎么会是五百万?不是解除合约或一千万的吗?”我装成很生气的样子, 用力的将文件丢在自己面前的地上。

天美见状,马上俯身拾起文件,我趁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马上蹲下假意帮她 拾起文件,但眼睛是直窥探她的裙底。可惜,这一幕不像当日窥视静雯裙底那一 幕,而且运气也比当日差,这次不但没窥见天美双腿顶端的山丘,甚至底裤的边 也没瞧见,只是窥见裙内的大腿内侧,也证明她穿的丝袜,属束腰的款式。

“对不起!”我说。

“没关系……”天美的语气有些害羞,我想她该不会发现,我偷窥她的裙底 吧?

“龙师傅,这份合约你不满意吗?”天美坐回椅子上说。

“黄小姐,这份合约写错了吧,我要的是一份解除合约,或是金额一千万的 合约,刘小姐现在写这五百万,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扮很生气的样子说。

“龙师傅,刘小姐希望你能接受。”天美说。

“那除了这五百万,刘小姐还有交待什么吗?”我问。

“没有了!”天美摇头的说。

“哼!这就更没什么好说的。这样吧!你下去告诉刘小姐,我要一千万,另 外一个条件就算了,她同意的话回头准备文件给我签,要不然就把解除合约,摆 在大堂的柜面上,我下去签就行了。还有,告诉她,我以后不想见到她了。”

“龙师傅,另外一个条件是什么呢?”天美问。

“另外一个条件我不方便对你说,你照我的话传达就行了,还有告诉刘小姐, 我不但能保住她总裁之位,而且她大舅的阴谋,我看得一清二楚,一千万她不会 白费,物有所值的。记住”芒果树不宜久留“这句话,就当是我龙生送给她的警 惕之言,不,还是我亲自告诉她,你先下去吧!”我故意把芒果树的玄机说出来。

“龙师傅,那好吧……我先下去……”天美有些不想离去。

“好,慢走,刚才我说话语气重了些,你不要介意,对了,顺便告诉刘小姐, 她哥哥的病,我肯定能治好,她家里的事我也会保密,我只是求财,不会向外胡 乱说,叫她安心。”我送天美出门口时说着。

“嗯……好的……”天美心事重重地走了下去。

回头我即刻给了一个电话,通知刘美娟写出一千万的合约,我猜想天美肯定 会在刘美娟做出决定之前,通知张家泉。唯一令我担心的是,怕天美找不到张家 泉。

目前为止,我还是不知道为何要帮助刘美娟?

过了没多久,房间的门铃又响了,门外站的不再是娜娜多姿的天美,而是脸 色有些紧张且心慌的天美,我知道计划接近成功了。

每当女人在我面前有求于我的时候,我便很自然浮起想占有对方的念头,好 像以前的雅丽、邓夫人、碧莲那般,当然天美也不例外,我不知道道这种心态, 是否属于习惯成自然?但能够尝尝高级秘书的身体,也算是男人一种正常反应吧!

我把天美引进房间,这次她的举动果然不同,之前她进来我的房间,没有关 上门,这次她进来后,竟主动把门关上且按下了门扣。

“天美,请坐,刘小姐答应我的要求了吗?”我笑着说。

“是的。”天美只是随口应了我一声,并没有把文件交给我。

“哎!虽然刘小姐给我一千万,但我心里始终有些不情愿,但总好过两手空 空,没理由让钱白白从手里溜过,对吗?”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你刚才不是只要一千万吗?”天美问。

“我当然希望钱越多越好,其实我对另外一条件更有兴趣,可能是缘份的关 系吧……”

“龙师傅,什么条件?让我和刘小姐谈谈,看她是否能满足你?”天美紧张 的说。

“算了,我对刘小姐也没兴趣了,还是对钱比较有兴趣,文件呢?”我问。

天美把手中的文件递给我,我拿起文件看了后,接着向她借了笔,准备签名。

我偷偷窥望天美的举动,发现她除了坐立不安之外,显得还有些紧张,看着 她如热锅上的蚂蚁,我心里就高兴,既然那么高兴,我就假意上洗手间,让她多 焦急一会。

踏进洗手间,我紧张的情绪才松懈下来,其实我的心情也和天美一样万二分 的紧张,我紧张是面对一场即将来临的艳遇,我焦急的是怕艳遇不能成事。毕竟 我还没有十足把握,天美是否愿意为了收买我而脱下衣裳?

究竟和高级秘书做爱,会是什么感觉呢?

我知道欺骗天美,假意被她收买而占有她的肉体,是非常不智和没道义的行 为,但为了证实她是奸细,我不能不这么做。要是她肯自愿脱下衣裳来挑逗我, 肯定我会无法抗拒;万一她不愿意脱下衣裳挑逗我,恐怕我会压抑不了兽性而强 行占有她。我确实不想压抑,但又不想冲动,真矛盾……

走出洗手间,看见天美坐在一旁,她刚才紧张的情绪,已经较安定下来,但 失望的表情,仍挂在脸上。而她脸上失望的表情倒使我对她有些同情,现在我到 底是想占有她,还是不想占有她,自己也分不清楚?

“天美,抱歉,让你久等了,我现在马上签字让你回去交差。”我边走边说, 但我的视线不敢投在天美身上,怕她会发现我色迷迷的目光。

“龙师傅,没关系……”天美欲言又止的。

真是无奈,此刻所有的主动权在天美身上,若她再不出手收买我的话,恐怕 我真的要签字了,那一切的计划,也会付诸流水。

算了,还是照签吧!反正这张合约,只不过是我和刘美娟想引出狐狸尾巴的 工具,没有什么条件之谈,若天美仍不出手的话,算她智高一筹吧!

“天美出手吧!拜托……出手吧……”我提起笔寻找签名栏,内心不停的祷 告。

我手中的笔,终于移到签名的栏目上,站在我前面的天美仍是没有举动,心 想计划终究失败了。要动手签字的一刻,突然,笔尖画在一只雪白的手背上。

“等等!”天美脱口而出的喊了一声!

最关键的一刻,天美终于出手了,使我松了一口气,但紧张的心跳,又开始 加促,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对手,真是步步为惊。

“什么事?”我装着好奇的表情问说。

“龙师傅,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不用再考……”天美欲言又止的。

“考虑?还有商量的余地吗?”我好奇的问。

“能否多等五分钟,我看刘小姐还有什么交待的,好吗?”天美镇定的说。

我心想恐怕不是等刘美娟的交待,而是等张子泉的电话吧?

狐狸决定是否要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内心肯定是非常紧张的,但天美却露出 镇定的一面,令我佩服之至,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我的计划,还有五分钟的延 续寿命。

“哦?刘小姐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呢?”我试探天美如何应变我这一招。

“刘小姐说要多找一位见证人看你签字。”天美想了一会说。

“那好吧……”我掩饰内心的喜悦说。

我真佩服天美的应变能力,这张合约明明是假的,刘美娟怎会找见证人看我 签字,摆明她是等另外一个人的电话或指示,但这也说明我的计划即将成功。

既然狐狸已经露出半条尾巴,那我也应该腾出一点空间给狐狸入位,要不然 怎么能形成臭味相投、狼狈为奸呢?

我坐在床边,故意用猥亵的目光牢牢盯在天美的玉峰上,我要让天美发觉, 我对她起了色心,让她感到有机会能收买我。

我色迷迷的目光,从天美的乳峰上慢慢往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双腿之间的裙 底间。灰色的丝袜使我有些迷惑,尤其是裙内大腿内侧的神秘之区,更挑起我体 内的欲火和冲动,我知道再这样望下去,肯定会找机会把她占有,但我却无法抽 身而回,毕竟她裙内的春光,对我有强大的诱惑力。

天美好像知道我偷窥她的裙底,突然她把双腿一合,拉长裙角,我感到十分 可惜,不过,她嫣红的脸和胸脯起伏不平的动作,无意中又挑起我对她更大的占 有欲。

“天美,我看还是别等了,干脆我走一趟,直接拿去刘小姐的办公室签算了, 好不好?”我使计的说。

天美听了我这一说,急得面露慌张之色。

“龙师傅,我看多等一会吧!我怕见证人走到途中。”天美慌张的说。

“哎呀!待在房间等多无聊呀!”我说了一句后,便把身体躺在床上,这个 角度使我的视线和她裙底成了条直线。

只可惜,天美的大腿仍紧闭着,无法窥探到她裙内的秘密。

“天美,我看还是别等了吧……无聊……”我以色迷迷的目光,投射在天美 的裙底。

“不……请多等一会……”天美紧张的说。

当天美说完后,突然,她把紧闭的双腿,稍稍张开,虽然大腿内侧的灰色丝 袜,呈现一片黑暗之色,看不清楚神秘之区的山谷,但却赢得我对她的妥协。

“好吧……”我把枕头垫高头部,色迷迷的说。

“嗯……”天美无奈的应了一声,接着满脸羞红的继续把腿张开。

天美为了挽留我在房间,只好将羞红的脸转向另一边,接着偷偷把裙角拉高, 撇开双腿,自泄春光,取悦我色迷迷的目光,而她脸上所流露的无奈表情,我看 了是既同情、又过瘾。

天美不敢望着我,她把双腿张开后,脸部便朝向另一边,除了任我目光窥视 外,她的脸一直不敢面向我,只是不停望着她的手提电话。

皇天不负苦心人,天美的手提电话终于响了,这个响亮的铃声,也把天美脸 上焦急之色冲散掉,她即刻把粉腿紧闭,拉下裙角,按了一下手提电话的掣钮后, 直奔入洗手间内。

天美这个神秘电话也算谈很久,差不多有五分钟,我估计天美的电话,应该 是张家泉拨给她的。可能是我内心紧张的关系,觉得有些不耐烦,这也很难怪我, 毕竟这是我自导自演的戏,况且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头猛虎,是一头我从未见过的 恶虎。他们是否会识破我设下的陷阱,对于整件事来说,是一个成败的主因。

天美从洗手间走出来,从她的步姿和脸色猜测,心情该是喜忧参半,也许我 的心情和她很相似,正在担忧下一步该怎么走?

“天美,刘小姐派见证人来了吗?”我望着天美说。

“龙师傅,刘小姐说还是不用找见证人了。”天美小声说着的走到我身旁。

“那好……”我拿起笔准备在文件上签字,但内心和刚才一样,不停的紧张 祷告,希望天美快点出手收买我。

“等等!”一只雪白的手背,再次挡住我的笔峰。

这一刻,内心所澎湃的快感,可真教我难忘,天美一句简单的“等等”两个 字,表示我设下的陷阱成功了。成功猎上一头大恶虎、那是多么大的满足感呀!

除此以外,我不但可以在刘美娟面前显威风,现在我极可能威胁到天美自动 献上玉体,虽然这种手段很卑鄙,但回想和庄警长、红衣女郎、师傅的手段相比, 我算是什么卑鄙呢?该说是大自然给我的一种果报,我好心帮刘美娟,所以好人 有好报,算是酬劳吧……

我知道这是编了自欺欺人的藉口给自己,但我实在很想看看天美的内裤,甚 至想摸摸天美胯间的神秘之谷,更想试试钻入高级秘书的蜜道,会是什么滋味? 或许我把她当成是静雯,以解我对女秘书的性渴望。

“有什么事呢?”我压抑内心那份紧张和兴奋的心情说。

“龙师傅,莫非这一千万,你就觉得满足了?”天美提了一口气说。

“还有更多……吗?”我放下手中的笔,坐到床边。

“龙师傅,如果有人给你两千万,要你拒绝帮刘小姐,你怎么想?”天美说。

“你这是……在试探我?刘小姐要你试探我的忠心?”我反驳的问。

“不是!”天美即刻肯定的说。

“有什么保证?”我说。

“只要你给我银行户头的号码,两千万马上存到你户头中。”天美说。

“那对方要我做什么?”我试探的问。

“就是要你什么都不用做。”天美说。

“哪会有这么便宜的事?我为了这一千万,正愁着要做很多东西,现在你给 我多一倍的价钱,反而要我什么都别做?简直痴人说梦话。”我直截了当的说。

“你什么都别做的原因,是要你关于刘小姐的事,什么都别做,我的老板就 是要她垮台,明白吗?”天美开始给我套出些话来了。

“不会吧!如果你有那么雄厚的后台,还需要上班当秘书?我想你是受刘小 姐所托,试探我对她的忠心后,她才会给我九百万吧!我龙生不会那么轻易上当 的,况且我也不会出卖我的雇主。”我说。

我不断的抛出拖字诀,急得天美如热锅上的蚂蚁。

“龙师傅,你相信我吧!我可以叫老板马上给你钱,刚才你不是在电话说过, 你主要是为了钱吗?”天美说。

“没错,我很喜欢钱,但你老板成功后,随时可以告诉银行,存错了户头而 追讨回那笔钱,而我却无法证明你老板欠了我什么。”我说。

“龙师傅,那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老板的诚意呢?”天美反问说。

“那你拨电话叫你老板存款,还有……”我站起来,面对面的贴在天美的身 前。

“还有什么……”天美退后两步说。

“还有……”我色迷迷向天美的身体靠前两步,直把她逼到墙柜的门框边。

“龙……师傅……还有……什……么……”天美满脸羞红,语气显得有些颤 抖。 ----------             第八卷第七章智擒狐狸

我设计要天美露出奸细的本来面目,几经折腾的转变中,天美终于露出真面 目,也向我使出收买的手段,同时还愿意给我两千万,条件是要我拒绝刘美娟的 请求,但我是全心全意要帮助刘美娟渡过难关,是绝不可能会接受天美的条件。

此刻我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该做的事也做完了,是时候功成身退的时候……

可是天美性感娇艳的玉体,还有她裙内丝袜的秘密,无疑挑起我强烈的占有 欲,故我想用手段把她俘虏于胯下。虽然这种手段属于卑鄙,但比起她老板张家 泉、比起天美暗中使用对付刘美娟的手段,我算是什么卑鄙呢?

同样,我也能以卑鄙的手段对待天美,怪只能怪她老板给了我机会和推动力, 这点,她日后绝对不能怪我。

“龙……师傅……还有……什……么……”天美满脸羞红,语气有些颤抖的 说。

“你继续……拨电话……叫你老板存款……”我一边说,一边将手摸到她灰 色上衣的钮扣上。

天美把脸转向另一边,目光不敢正视我之余,手里拿着手提电话,全身不停 的颤抖,鼻息续而加重,胸脯起伏不平的动作加剧,晶莹的汗珠也从秀发中流下。

“你……你……不……”天美眼看我的手指,已经摸在她上衣的钮扣上,身 体不停的颤抖,惊慌中低声呜咽起来……

“快……打电话……”我从未试过用如此火辣辣的手段挑弄女人,看着天美 惊慌的脸色和动作,如同一只饿虎爪下的绵羊般。此刻,我本应如饿虎般,向绵 羊展开厮杀,但我却不想这么快便进餐,因为我太喜欢看天美惊慌受辱的样子, 太过瘾了。

当日庄警长,心里笑着看我被人打;陷害我的人,心里笑着看我被捉上警车 ;而今我心里也乐着,看天美惊慌的样子。但天美的遭遇,却和我不一样,她是 享受我龙根带给她的兴奋和高潮,而我则是被毒打和坐牢。

我的手指在天美的衣钮上,轻轻一挑,钮扣便轻易被我松开,露出雪白的肌 肤和一条浅浅的乳沟。

我不禁眼前一亮,惊觉的发现,原来天美的胸脯,竟会出现乳沟,心想着, 那她的乳房应该也不小了,外表可真是看不出呀!

“不!”天美突然摇头哭着说。

“嗯……你想我改变主意?”我的手指继续往下到第二粒钮扣上,手指移下 的动作间,我也趁机用手背碰了一下天美的乳房,感觉她的乳房蛮饱实的。

“盗亦有盗,我是……送钱给你……的人……你不能伤害我……”天美气愤 的说。

临危不乱的天美,果然有些胆色,竟敢和我讲道义。

“我原本的条件是一千万,并要刘小姐陪我做一次爱,如果你是刘小姐派来 试探我的话,那你应该代替刘小姐,陪我做一次爱。若你不是刘小姐的人,那你 的老板,更应该要满足我余下的条件,对吗?”我露出淫猥的样说。

“你……”天美气得双手握拳,气得说不出话来。

“天美,你在我身上也赚了不少钱吧?难道你老板真的只给两千万,你没赚 上一分一毫?要不你让我和你老板谈谈,若是你真的没偷赚,我就不碰你,还和 你平分我得到的钱。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老板知道你从中取利,结果会怎样, 想必也不用我说了吧?日后你还有立足的余地吗?”我挑开天美上衣的第二粒钮 扣说。

哇!衣内是一件金黄色绣有花草图案的硬壳乳罩,怪不得她的乳房,能隐藏 得如此神秘,原来硬壳杯把她的乳房压得密不透风,难怪外表看不出……

“你……你狠……”天美突然把头转过来,一对喷火似的眼睛,狠狠盯在我 的脸上。

“我们两人只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你到底是不是刘小姐派来试探我的?”

我故意拖时间和天美说话,而手指却悄悄松开天美上衣两粒钮扣,如果我没 猜错,只要多松一粒钮扣,必定能把她的上衣给脱下来。但我偏偏留下一粒钮扣 不松,我想保持她身上那份诱惑美,接着,我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她的玉腿 上。

“我已经说过不是刘小姐派来的……”天美一边说,玉腿一直想逃避我的魔 手。

“你的腿很美……”我的手掌摸在天美的玉腿上,接着便在大腿的丝袜上大 肆乱搜一番,最后把手掌插入裙角,沿着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推进,直插入裙内 的神秘之区。

“你……”天美满脸泛红,双唇紧闭的做出无声抗议。

我终于摸到天美的丝袜,而且手掌还碰在她两腿之间的山丘外,可是束腰的 丝袜,阻止我的手指潜入,于是,我偷偷利用指甲在丝袜上,用力刺破一个小洞, 接着把指头钻入洞内,跟着第二只手指……第三只手指……

“不要……”天美心急之下,喊了一声!

天美的喊叫声迟了一步,我另一只手也凑上她双腿之间,并捉起丝袜的破洞, 用力左右一撕。虽然听不到破裂的声音,但天美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我,她腿上 的丝袜,已被我用蛮力撕破了。

我的手掌成功攻陷丝袜的阻拦,并摸在天美双腿之间的山谷上,然而这片山 谷,仍有一块小布阻拦,不过,这片小布可是真小布,根本无法遮掩山谷的一片 野草,很多野草已经投奔在我手掌中,但小布有些湿腻腻的感觉,可能是溪水氾 滥……

“你下面湿了……”我小声贴在天美的耳边说。

突然,天美仰天一望,吸了一口气。

“你要我,我可以给你,若你不能满足我,我要你好看!”天美瞪着我说。

天美这一说,可把我吓了一跳!

天美自动将手伸入裙内,把灰色的丝袜和金黄色的内裤,一起从裙内拉下到 膝盖边,接着坐到床边,脱下高跟鞋,继续把丝袜和内裤脱下。突然,她把内裤 和丝袜,往我脸上抛了过来。

我用手接住了天美抛来的丝袜和内裤,我呆呆的望着正在解衣钮、松乳罩扣 的天美,这时候,我盯着天美眼弦上的痣,感觉她简直像个妓女似的,最可怕是 她脱下乳罩后,两个乳房根本看不见,只看见两粒竖起的乳头。

我的天呀!刚才饱实的乳房去哪了?乳沟又去哪了?

天美的乳房吓得我不知所措,刚才视觉上的性感诱惑,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

天美把身上的衣服脱成一丝不挂后,接着张开双腿,大字型的躺着。

“怎么你还不上来?”天美转过头望着我说。

天美反常的动作,使我大失所望而没了兴趣,我原想从天美的身上,感受和 高级女秘书做爱的滋味,以慰解我对静雯的性念。没到到天美的态度,一百八十 度的改变,从害羞、矜持、性感,变成妓女接客似的随便,完全抹煞我心里的高 级秘书的形象,加上她和我想像中的身材相比,简直云泥之别,真令我大失所望!

我脑海中的静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根本无法接受,更别说爬上床去。

天美眼弦上的痣,我看了就更加不感兴趣,内心好像和贼人睡在一起似,也 许现在有这个想法,多半是和她丑陋的身材有关,刚才龙根所掀起的巨浪,此刻, 也因为她的身材,即刻恢复宁静的一面,是立刻恢复宁静的一面。

不!我不能失身给身材如此丑陋的天美,更不可以和贼人发生任何关系,我 应该把精神集中在刘美娟身上,不管财力或美貌,刘美娟才有资格成为我的床伴, 我不该让天美成为我追求刘美娟的跘脚石。

“你怎么还不脱衣服上来呢……”天美显得很不耐烦,一边催着我,另一边 把枕头夹在双腿间,屁股还悄悄摆动着。

“你把衣服穿上吧!”我把天美刚才抛给我的内裤,顺势抛回去给她说。

“怎么了?”天美惊讶的说。

我想起刚才房间发生的一切,已经拍录在摄影机内,此刻,我该弥补刚才所 犯的淫猥之错,毕竟刘美娟会向我讨回摄影机,若我洗掉画面,可能她会有更多 的想法。而今,最佳弥补的方法,我该以正人君子的身分,演好下半场的戏,而 刚才上半场的淫猥动作,就当是我为了诱敌或试探,而被逼要使用的手段。

这个方法也可以防范天美日后会向刘美娟打我小报告。

“天美,你把衣服穿上吧!这场戏演完了!”我把地上的衣服抛到她身上说。

“什么戏?”天美大吃一惊的说。

“天美,其实我早已经看出你是奸贼之徒,然而刘小姐却不相信,所以我才 设下这个合约局,目地是想引出你本来的面目,刚才我怕你不相信我是小人,所 以被逼要扮成是个贪钱图色的小人,冒犯了你,也是情非得已。”我大声的说。

我故意大声的说,是怕摄影机录不到这段话。

“你们原来是……”天美双手掩饰乳房,低着头,不知所措……

“天美,你到底有没有搞错啊!刘美娟是你老板,而她也把你当作是生死之 交,有什么天大的秘密,都会和你商量,而你却在她办公室摆放窃听器,吃里扒 外的帮助外人来压垮自己的老板,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我狠狠的痛责天美 说。

天美把头低下,眼睛望着床单,一句话也没回答。

“天美,你天生已长成一副奸贼之相,如果不安守本分,而继续做些伤天害 理的事,最后只会落个天地不容的下场,到时候,你以为张家泉真会护着你吗? 你今天会出卖刘美娟,同样,张家泉也会防范你日后会出卖他,你读了那么多书, 这点道理,你不会不懂吧?”我痛批天美的说。

我这几句凛不可犯之言,相信足以掩饰我刚才的淫邪之相吧?

“你们知道我幕后的老板是张家泉?”天美好奇的望着我说。

“当然!我龙生不是浪得虚名,要不是我相过你的相貌,怎知道你是内奸? 再说,张家泉使用阴险的风水手段,加害刘家后人,你怎么仍无动于衷,死心塌 地的为他办事呢?难道为了钱,真的可以埋没天良,哎!”我叹了一口假气说。

我内心越来越佩服我的演技……

“龙师傅,其实我也是被逼的,当日我为了贪小便宜,偷了公司一份资料, 卖给另一间公司,没想到给张家泉逮个正着,当时我害怕张家泉会报警,而我又 怕坐牢,所以无奈受他操控。后来他将我摆在刘小姐身旁,当作是他遥控的棋子,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天美流着眼泪说。

我想,向天美买资料的公司,说不定也是张家泉的公司,否则世间事哪会那 么巧?

“那你为何不向刘小姐坦白呢?”我问。

“我曾经试过想向刘小姐坦白,可是,我要说的时候,刘小姐的三个哥哥连 续出事,而且三个都成为植物人,我曾经听过张家泉说过,他要利用风水神术, 让刘氏没后代,结果他说的话应验了,我怎么敢逆他而行呢?只好对他唯命是从 了。”

“张家泉怎么会告诉你有关风水的事?你还知道什么有关风水的事?”我问。

“张家泉为了要我看管刘小姐,所以向我说了风水一事,他还交待绝不能让 刘小姐知道酒店底层的风水局,甚至把酒店底层的建筑图,全都藏了起来,总而 言之,他要我把酒店有底层一事,遮得密不透风。”天美说。

我听了可吓了一跳!

“那底层你去过吗?”我紧张的间。

“张家泉带我去过,但钥匙不让我保管。”天美说。

“里面是怎样的?”我好奇的问。

“很怪,我不会描述,非常的恐怖。”天美面带惊吓的说。

这可是天大的秘密,我应该告诉刘美娟,让她可以有些防范,也许这个风水 局和她三个哥哥生命有关,千万不可小觑……

“走!快穿上衣服陪我去见刘小姐。”我说。

我刚说完,天美的手提电话响了,原来是刘小姐询问关于签约的状况,我抢 了电话来听,并要刘美娟在办公室等我。

天美拿了衣服,起身到洗手间去,我截住了她。

“天美,我能否问你一个关于女人的问题。”我捉住身上只穿内裤的天美说。

“哦?什么女人的问题?”天美好奇的问。

“刚才你还没松脱胸围的时候,发现你的胸部挺饱实的,但为何……”我问 到一半发现自已的问题,过于尴尬而问不出口。

“这……”天美被我问得愣住了。

“天美,对不起,我换另一个角度问……”我还没说完,天美已经用手截住 我。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样吧!等会你看我戴胸围便知道了。”天美脸红的 将乳罩交到我手中,接着走进浴室里。

我拿着天美绣有花草图案的硬壳乳罩一看,发现硬壳的罩杯里面,垫了一层 很厚的海棉,和我以前看过的乳罩不一样,我想玄机就在这块海棉上。

天美进了洗手间很久,我怀疑她和张家泉通电话,于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我走到浴室门边,偷偷把耳朵俯在门上仔细的听,可是,我没听到谈话的声音, 只听到些水声,和天美似在淫叫的呻吟声。

没想到外表羞怯的高级秘书,性欲会如此旺盛,不知道静雯是否也像天美一 样,性欲也会特别旺盛呢?

天美突然打开浴室的门,我来不及闪避,结果和她面对面碰个正着。

“你在门外偷听?”天美惊讶的问。

“没……有……”我尴尬的说。

“嗯……算了……”天美的脸孔再次泛起红霞。

我只好跟着下身只穿上裙子,而上身赤裸裸的天美,走到床边去。

“给我……你看着了……”天美脸色羞红,拿回她刚才交在我手上的乳罩说。

“替我扣上……”天美双手穿过红色的乳罩肩带,然后对我说。

我把天美的乳罩扣扣好,但我发觉天美的乳罩不太合身,好像是小了一个码, 天美要缩了一缩身体,才能将乳罩扣给扣上,接着天美翻起罩杯小小的空间,用 手把胳肢窝以下的肉,强行挤入罩杯里……

我向天美的乳房望了一眼,果然那条乳沟又重现了,果真是不可思议,所谓 经一事长一智,以后女人不脱光衣服,我再也不会凭外观相信对方的乳房大小, 总之,戴上乳罩的乳房,我就信它不过。

“你明白了,这样吧!龙师傅,你先下去刘小姐的办公室,我怕我们一起步 出房间不是很好看,毕竟我是酒店的职员。”天美脸红的说。

“嗯……好的。”我转身拿下摄影机。

“怎么有个摄影机在这里,那我的裸体不就……”天美惊吓的说。

“天美,为了让刘小姐看见你的真面目,我不能不出此下策,但我可以保证, 刘小姐看了后,会完整的交回你手中,放心,我眼弦上没有痣。”我说。

“好……吧……”天美无奈羞怯的说。

其实这也由不得天美说什么,而且我也是故意让她知道,刚才房内的一切, 我已经拍下,免得她在刘美娟面前胡乱说。

离开房间后,我直奔刘美娟的办公室,一路上心情很畅快,虽然我没有得到 天美的肉体,但瞧见她赤裸裸的身体,揭开她衣内的秘密,我已经十分满足,而 且我还可以在刘美娟面前,扮演一个正人君子,并非好色之徒,这点就更值得鼓 舞了。

唯有天美所说酒店底层的风水局,倒令我有些惶恐。

我还没有走到刘美娟的办公室,行政柜台已经有人准备为我引路,看来刘美 娟真的很心急。其实这是一件好事,她越心急,表示对风水神术就更加的信任和 依赖,日后我想追求她,可就容易多了。

我再次侥幸刚才没有和天美做爱,要不然便会失去刘美娟这位美人儿。

“龙师傅,情况怎样了?”刘美娟看见我走进来,即刻从大班椅站起来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不知道是尊重我,还是过于紧张的关系?当然我希望是前 者。不过,刘美娟站起来的动作,导致胸前两座拔挺的乳峰,微微震荡几下,我 心想,她的乳球不该像天美那般,是用胳肢窝下的肉撑起来的吧?

“刘小姐,一切很顺利,已经探出个真实来了……咳……”我气冲冲的说。

“快!倒杯水给龙师傅……”刘美娟吩咐引我进入办公室的人说。

刘美娟示意我到沙发上坐。

我坐到沙发上后,便把摄影机交给刘美娟看。

刘美娟马上播放录影带看,她一面看,表情显得越来越沉重,直到看见我解 开天美的钮扣,她的脸铺上一片红霞,除了沉重的鼻息声,胸前乳球的起伏动作, 也越来越激烈。

刘美娟全神惯注的观看录影带,我偷偷往摄影机望了一眼,发现刘美娟看见 我抚摸天美大腿内侧的一幕,她的鼻息声是越来越沉重。尤其当我的手伸入天美 裙内搜索时,她的双腿开始不停的张张合合,胸脯起伏不停,我想她该是动了情, 蜜桃应该也流出蜜汁了……

要是我和刘美娟能躺在沙发上看情色影片,相信那时候会很过瘾。

“原来天美真的是我大舅派来的卧底……”刘美娟神情呆滞的说。

“我龙生相人,又怎会相错的呢?”我神气说。

“龙师傅,我三个哥哥的命,都在落大舅的手里,这回我该怎么办好呢?” 刘美娟紧张的说。

“刘小姐,你大舅能用风水术害你三位哥哥,我同样能用风水术,帮你救回 你那三位哥哥。”我说。

“真的?拜托你了,龙师傅。”刘美娟感激的说。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何况是三条人命,我怎会坐视不理呢?”我神 气的说。

“那天美我该怎样处置她呢?”刘美娟问。

“刘小姐,我看还是暂时放她假,别打草惊虎,我指的虎是你大舅,明白吗?”

“嗯……但没有藉口要天美放假呀?”刘美娟不停摇头的说。

“哎!刘小姐,你就随便找个藉口要她上大陆,或者不放假也没关系,等会 要她先清除这里所有的窃听器,我想最多都是烦恼几天罢了。再说,我不接受张 家泉的条件,他也应该猜到是怎么回事,恐怕这头恶虎,已蓄势待发了……”

“我大舅已蓄势待发……那我和大哥不是很危险……我绝不能让哥哥有事, 万一他们真的出事,那我父亲也会伤心……”刘美娟不禁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这时候,捧茶给我的人和天美一起走了进来。 ----------            第八卷第八章酒店的阴龙穴

刘美娟看见黄天美走进来,脸色变得十分慌张,我不知道她是怕了天美,还 是怕天美背后的那只恶虎张家泉?

想起来,我也觉得好笑,刘美娟的身分是代总裁,没想到在外人面前,竟会 出现自己人怕自己人的场面。不过,刘美娟的大舅张家泉,倒是个可怕的人物, 他手段不但毒辣,还懂得利用风水去置人于死地。

“刘小姐,龙师傅……”黄天美低着头走到沙发旁,等阿婶放下茶杯后,便 脸带惭愧之容走到我们面前。

“天美,坐下吧……”我替天美打圆场的说。

刘美娟可能不知道该说什么,坐在一旁不言不语的,我除了叫天美坐下之外, 发现刘美娟一对眼睛,怒射在天美的腿上,我好奇的也转向天美的腿上望了一眼, 发现天美的腿上,没有了丝袜的纵影。

我想天美的丝袜,可能被我撕破了一个大洞,所以干脆不穿,但刘美娟为何 会那么注意天美腿上的丝袜呢?这点我就摸不着头脑……

“天美,其实我待你也很好,为何你不坦白告诉我其中的委屈与原由呢?” 刘美娟问。

“刘小姐,我为何不敢违逆张先生交待的事,想必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了, 今天要不是龙师傅识破我的身分,恐怕我还要内疚多日。过去的日子里,一方面 我担心你会受害,一方面又被张先生操纵,我心里也很难过,现在可好了,我不 用叛逆张先生,又可以向你坦白一切,我算是走出了黑暗。”天美哭泣的说。

“哎!”刘美娟无奈中,叹了一口闷气。

“刘小姐,其实我是你们家族争权夺利中的一粒棋子,也是一个无辜的受害 者,整个过程中,我只能后悔当初贪小便宜,而不敢面对现实,才会受你的大舅 张先生操纵。如今,我的身分被龙师傅识破,如果要我赎罪的话,你们大可任意 的处置我,就算报警指控我当日的罪行,我也毫无怨言。”天美激昂的说。

“天美,现在我也不想计较以前的事,我只担心几位哥哥的生命安危,如果 你能帮我解决这一点,我不但不计较以前的事,甚至还会报答你。”刘美娟说。

“刘小姐,风水的事我可不懂,张先生只交待我,不能让你知道底层的事, 其他的事,他没对我说过。”天美说。

“天美,我知道你当然无法破我大舅的风水,我只要你带我到底层看看,关 于破风水一事,当然是要拜托龙师傅了。”刘美娟说。

“刘小姐,我可没有底层的钥匙。”天美说。

“天美,那你知道怎么走到底层吗?搭乘电梯会到吗?”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底层是非常隐蔽的,搭乘电梯后,约要往下走六层,曾听张先生 说过,那是酒店龙脉之地,其他工作人员是不准进入的。”天美说。

“那里面不是没电灯或冷气之类的设备?”我惊讶的问。

“没有!里面什么都没有。”天美说。

“怎么酒店竟会有这种地方?听起来怪恐怖的,要是不幸传了出去,恐怕真 会影响酒店的声誉。”刘美娟自言自语说。

“刘小姐,我知道酒店在动土挖地的时候,必会先找风水师点上龙穴,然后 祭拜,并招请五灵、五阴,做镇地之用。然而有些酒店,没经过这类的祭拜,往 往会出现很多问题,比如闹鬼、天祸、地灾、失疯、官司、没生意等等,甚至有 些酒店会突然倒塌,就是没做祭拜的关系。”我解释说。

“真的有那么严重?”刘美娟怀疑的问。

“刘小姐,很多酒店门外都放着一个喷水池,其实喷水池底下的通道,就是 直达龙脉之处,无非是让底层五灵、五阴吸收天地正气,维持龙穴的生气,续而 兴旺生意和人气。有些酒店外面没有多余的位置,便会把水池建在酒店内或最高 层,一般都会有条通道直达龙穴之位。”我说。

“原来如此!”刘美娟听了似懂非懂的说。

“刘小姐,你也真是的,当上总裁一识,竟然这一点也不知道。”我笑着说。

“龙师傅,我一向不信风水,怎会知道呢?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刘美娟 问。

“现在最重要是解除办公室的窃听器,然后到底层看一看。”我说。

“天美,这点你能帮上忙吗?”刘美娟问。

“刘小姐,你不追究我以前犯的错,那我便不用给张先生操纵了,现在不管 是赎罪还是道义上,我当然会站在你这边帮你,怎还会帮张先生呢?”天美惭愧 的说。

“谢谢你,天美。”刘美娟感激的说。

天美的口中说出道义二字,我突然不寒而栗,一个天生奸贼之相的人,嘴里 竟讲出道义二字,教我怎能不受惊呢?

从刘美娟对天美流露出感激的眼神里,我不禁替她担忧起来,但该怎样对刘 美娟说,我一时又想不出来,毕竟牵涉三条人命。

“天美,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先除下房内的窃听器吧!”我故意要天美走开。

“好的。”天美马上起身去除下窃听器。

我马上趁这个机会,提醒刘美娟多加防备天美,小声对她说:“刘小姐,天 美的话不能尽信,别忘记她眼弦上那粒痣……”

“龙师傅,我已经不计较天美之前犯的错,她现在又不必给我大舅操纵,她 怎会加害我呢?你看她现在把窃听器除下来,而且还说出关于底层风水室的事, 我相信她已经悔改了,你就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刘美娟很有信心的说。

“刘小姐,总之,我觉得有些不妥,你自己多加小心。”我无奈的说。

“龙师傅,多谢你的关心,我们女人对女人讲话,是有一种感觉的,而这种 感觉你们男人身上是没有的,不过,我还是很多谢你的关心,谢谢。”刘美娟笑 着说。

“随便你吧……”我说。

“龙师傅,别说了,天美走过来了,别让她听见,免得她尴尬。”刘美娟说。

“嗯……”我无言以对的坐到另一边去。

我心想,刘美娟怎么会轻易相信一个人,难道女人和女人谈话,真的会有所 感应,能分辨出对方真假之话?不过,我对这一点有所保留,毕竟有句话人常说 :女人家的心思,只有女人才会明白。

“刘小姐,办公室内的窃听器,我已经全部除下来,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找 专人前来查验一番。”天美把五粒窃听器放在桌子上。

“天美,我怎会不相信你呢?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好姐妹,只要我们合力渡过 这次难关,等我正式坐上总裁一职,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刘美娟笑着说。

“龙师傅,现在还要我表明什么吗?”天美对着我说。

“龙师傅,我们现在要到底层走一趟吗?”刘美娟问。

我想走一趟也无妨,虽然我对风水术不是真的很精通,但我可以看了之后, 回去翻查“青乌序”,找出破解方法。

“刘小姐,这一趟当然走的,要不然怎样破你大舅的风水局,去救回你三位 哥哥的命呢?还有,你把录影带交还给天美吧!毕竟里面有她的裸体片段。”我 尴尬的说。

“不用了!这份录影带,就让刘小姐收藏,等一切事情解决之后,我又赎完 罪,才申请要回来吧!”天美主动的说。

“好!难得天美肯拿出这份诚意,好!”刘美娟对着我笑笑说。

刘美娟这个笑容,目的是想告诉我,她女人的感觉没有错。

“那好吧!我们现在到底层看看去。”我无话可说。

“走吧!”刘美娟扶起天美说。

一路上,我看见刘美娟对天美的热忱,感到有些意外,她心里怎么想,我真 的看不出来。

我和刘美娟还有天美,搭乘电梯到最底层,接着天美打开另一道门,带领我 们步下石阶,我们就这样一直往下走,当走到第三层的时候,发现一道锁着的门。

“天美,到了吗?”我问。

“龙师傅,还没到,还要多开三道门才到。”天美用钥匙打开门。

我们进入第一道门之后,接着一直往下走,越走就感到越来越恐怖,不但阴 森森,而且空气有些不流通。

打开第二道门,里面是一片漆黑,刘美娟突然把手搭在我肩膀,我就趁这个 机会,马上握住她的玉手。

“刘小姐,有我龙生在,别怕。”我握着刘美娟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嗯……”刘美娟点头的说。

“刘小姐,不用怕,这里有手提的大灯。”天美打开门后,在黑暗中摸索, 竟给她找到一盏大灯。

“天美,你怎么知道这里有盏灯呢?”我好奇的问。

“龙师傅,我天天都要走一趟,这些灯是我放的。”天美说。

“你天天要下来走一趟?做什么?”我继续问天美说。

“龙师傅,只要走下一层,你便会知道了。”天美继续领着我们走。

我们终于打开第三道门,突然,眼前一亮,我看见两边墙壁下,点了很多盏 油灯,现在我明白为何天美都要走一趟了,原来她要为这些油灯添油。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有我在……”我同样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龙师傅,我每天到这里为油灯添油,但对面那道门,我就没钥匙开了,那 钥匙是由张先生保管,他还吩咐我,不可以越过第七盏油灯的位置。”天美说。

听天美这么一说,我即刻仔细的数了一数,发现墙壁的油灯,一行是七盏, 两行总共十四盏,而且置放油灯的路很怪,只能一人跟着一人过,倒像条桥似… …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条就是风水局中的“奈河桥”,我曾在一本书上 看过,里面应该摆放空坟,是让五灵、五阴聚合之穴,也就是酒店动土时所点的 龙脉,就是人常说,生人勿近的地方。

“龙师傅……这是……”刘美娟心慌的说。

“刘小姐,不用怕,酒店一惯都会这样布置的,所谓”聚阴之地,生人勿近 “,就是指酒店龙脉之气的所在。”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

“对!前面那道门打开之后,里面还会有另一道门,是通往酒店门外喷水池 的”生门之路“,这道门里面的龙穴之位,便是影响酒店当权之人的龙位,好比 你哥哥和现在的你,是好是坏,就要到里面瞧瞧才知道,我相信你哥哥的生命, 就操纵在这道门里面的风水局上。”我说。

“那我赶快找人把门打开。”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千万不可以,如果我推算的没错,就更加不可以,因为里面是聚阴之 地,也就是说地龙乃是条阴龙,如果多几名生人,冒然涌进去,阴阳相克必相攻, 这不但影响龙穴的安宁,或许还会破此龙气,那你哥哥的命就难保了,千万不能 大意,一切要谨慎为妙。”我严肃的说。

“龙师傅,那该怎么办?”刘美娟说。

“今天不适宜探穴,更不应该让此阴龙沾上人气,我们快快走吧!回到办公 室再作打算。”我催促刘美娟和天美,速速离开。

“好吧……先回去……”刘美娟带头走回去。

回办公室途中,我一直留意天美的脸色,发现她确实有些惊慌,可能她真的 不知道这阴龙穴的事,只知道每天下来为油灯添油罢了。

我知道这个阴龙穴非同小可,其实不是不能进入,而是我也有些害怕,为了 谨慎,觉得还是先唬唬刘美娟,让她先回办公室,待我回去翻查“青乌序”后, 才决定该怎么做,毕竟里面牵涉三条人命,我实在没把握,也不懂该怎么做。 ----------             第八卷第九章三大美人

回到刘美娟的办公室,刘美娟便忙捉着天美的手坐到沙发上。

“天美,到底我大舅还和你说过些什么?”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你怎么如此紧张,以前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我故意想转开 刘美娟和天美的话题。

“龙师傅,刚才到底层一走,里面那么的阴森恐怖,加上你这么一说,我怎 么还会不相信风水呢?”刘美娟说。

其实这也算是常理,一般不相信某件事的人,一旦发现真有其事的话,就会 深信不疑,尤其是风水神术这玩意──邓爵士就是最好的例子。

“天美,怎么样?记得起吗?”刘美娟紧张的再次问天美说。

天美犹豫了一会,突然好像记起了些什么。

“刘小姐,我记起张先生初时曾经向我说过,里面只要沾上当权之人的血, 他设的风水局,便会前功尽弃,所以特别提醒我,绝对不能让你跑到底层去,怕 万一你不小心碰撞,便会破坏他的一番心血。”天美边想边记的说。

“我的血?”刘美娟不解的说。

“是呀!张先生说过,只要你的血,沾在中间蝙蝠的钉子上,那他就会白费 心血,这是他口快说出来的,因为他说有关血字,而我最怕血,所以他这句话, 我记得很清楚,至于什么蝙蝠,什么钉的,我就不清楚了。”天美小声的说。

“龙师傅,你认为怎么样?”刘美娟向我抛出求助的眼神。

“天美,现在已经不早了,你出去整理文件,这件事过几天再谈吧!”

我故意要天美离开办公室。

“嗯……那好吧!刘小姐若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天美说完后便走 了出去。

“龙师傅,你不信任天美?”刘美娟等天美离去后,迫不及待的问。

“刘小姐,我真的不敢相信天美说的话……”我说。

“龙师傅,可是天美已经和我们坦白一切,而且她把底层所有的秘密,也向 我们说了,她还有什么不可以信的呢?你们男人就是少了我们女人这份感应力, 你不知道我们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容易分辨真假的吗?”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男不跟女斗,我也没必要和刘美娟争些什么,尤其像她这种女强人,永远 要找些东西,来表示女人胜过男人的真理,尤其是当上酒店和刘氏贵族最高策划 的女强人,就更加不轻易服输。当然,我也希望她所谓的女人与女人的感觉,不 会出错。

“龙师傅,我对风水不是很懂,简直可说是门外汉,但听人常说或戏里看过, 不是要到先人的祖坟,才可以做风水的吗?底层那个又不是祖坟,怎会害成我哥 哥变成植物人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这个刘美娟真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呀!

“刘小姐,因为底层是这间酒店的龙脉之聚,除了会影响酒店一切之外,同 样也可以影响最高领导人,所以你大舅想借风水害你哥哥,根本不用到祖坟去。 但你另外两位哥哥,不在酒店做也同样遇害,我猜你家祖坟应该也出事了。至于 底层的风水,会不会伤害你另两位哥哥,这点我要看过之后才会知道。”我说。

“龙师傅,你真的有把握救回我哥哥吗?”刘美娟紧张的问。

“刘小姐,不怕老实告诉你,底层这个风水局,实在难以对付,你看地面点 的油灯,左右两行共十四盏,一行是放七盏,是风水中的”奈河桥“布局,我估 计里面应该是摆放着空坟,目的是让五灵、五阴聚合,这也就是酒店动土时,所 点的龙脉,就是人常说生人勿近的地方,情况不是很妙。”我说。

“龙师傅,那要怎么办?”刘美娟慌张的捉着我的手说。

“刘小姐,你镇定一点,虽然说这个风水局很难破,但也不是无法可破,只 是有些难度……哎!”我叹气的说。

“龙师傅,刚才天美不是说出破局之法吗?如果要我的血没问题呀!”刘美 娟说。

“刘小姐,天美说的话,我不是很相信,但有一点她说得没错,因为你是女 性本属阴,兼是这里最高策划者,你的血确实能用得上场,这个风水局的地龙, 明显是条阴龙,所以目前你仍可以平安无事,假如换作你是男性的话,恐怕已经 成为第四个躺在病床上的刘氏兄弟了。”我说。

“这么厉害……”刘美娟神色凝重的说。

“刘小姐,我能否问你一个较私人的问题?”我说。

“龙师傅,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行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刘小姐,你是处女之身吗?”我试探的问。

其实这个问题和风水局毫无关系,我只不过是望着性感艳丽的刘美娟,忍不 住好奇想知道,她是否失过身罢了。

“龙师傅……这……和……是不是……处……女……有关系……吗?”刘美 娟脸红羞怯的问。

“哦!这个当然有很大关系,如果你是处女,怕你进入底层的风水局,会出 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情况,到时候惊动阴龙而发恶,恐怕会引起连串的祸事。”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我猜不出她是否处女之身,毕竟在国外 的女孩子,很难可以保留身上那块处女膜回国,再说以她性感艳姿的娇躯,哪会 没有男人追求呢?

“龙师傅,不瞒你说,我还……未……失身……”刘美娟满脸羞红,小声低 着头说。

“刘小姐,你是说你还是处女?”我好奇的问。

我知道用错还是这两个字,幸好刘美娟没留意听,要不然我可尴尬死了。

“是……的……”刘美娟不敢望我,只是点头。

我简直不相信耳朵听到的话,甚至是天大的意外,刘美娟竟然会是处女?

“那可遭了……”我装起很心慌的样子说。

“龙师傅,这怎么办好?”刘美娟也焦急的问。

我想刘美娟既然是处女之身,而我奇人之运不就是欠处女之血吗?

“青乌序”上写着:需得灵女血,方能阴阳合,这回我不妨打打刘美娟的主 意,看能否把她那块处女膜弄上手,要是真的给我弄上手,这样我不就可以行奇 人运了吗?

最大关键,这块处女膜必需对方真意献上,要不然可不能成为灵女血,想起 来真有些难度。

“刘小姐,没关系,你有要好的男朋友吗?只要找他帮你破了它,那不就行 了吗?”我逼着要使出险招,要不我贸贸然提出和她做爱,会令她有所怀疑,毕 竟刘美娟的头脑,不像雅丽那么笨,怎么说她都是处理过大事的代总裁。

“龙师傅……我没有男朋友……”刘美娟脸红的说。

刘美娟这句话引到我心花怒放,没有男朋友最好不过了,眼下还要多给她一 些难题,我怕她过于心急想救哥哥,而随便找个一夜情破处,这样我就吃了大亏。

“刘小姐,我还以为你有男朋友,还想对一对你男朋友的八字,看看能否找 他帮你破处,没想到你没有男朋友,抱歉……”我再次假装无奈的叹了口气。

“龙师傅,还要先对过八字?”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如果你男朋友的八字属阴,那就更好不过,只可惜平常男子的八字, 哪会像我这样全属阴的呢?万一男人八字属阳又偏重的话,可能你破身后,还要 多等一段日子,才能进去底层的阴龙穴。”我故意说出我的八字是全属阴的。

“怎么会那么麻烦!”刘美娟沮丧的说。

刘美娟想找个人破处都那么难,我深深感受她沮丧之意,但内心却笑得合不 上嘴。

“刘小姐,这样吧!现在已经不早,要不然明天再商量,好吗?”我说。

此刻,我不适宜说太多话,一切让刘美娟自己去想。

“好吧……”刘美娟无精打睬的说。

“刘小姐,有什么事不妨给我电话……先走一步了。”我说完转身走出办公 室。

“龙师傅,我送你……”刘美娟即刻起身送我出门口。

离开刘美娟的办公室,脑海里不停想着天美的问题,到底她是真的帮刘美娟, 还是虚伪的呢?我真的无法捉摸。

我不敢在酒店门口等计程车,怕会遇上记者们的纠缠,于是走到另一条小路 等计程车。无奈的我,在小路上等了约十五分钟,上天好像在捉弄我似,空车不 是给前面的人截停,就是总是在我后面下车,气得我说不出话。想到我龙生会在 街上如此落魄,不禁加深我对师傅和师母的仇恨,甚至破口大骂。

人善被人欺果然是真的,就在我破口大骂不到两分钟,一辆载有客人的计程 车,竟在我面前下车,结果,我幸运的上了计程车。

当我向司机说了我的目的地,司机眉开眼笑的即刻开车,他跑这一趟,可说 是大长途,远比载上十个八个短程的好。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我拿起一看可兴奋极了,原来是静宜拨进来。

“请问是龙生师傅吗?”静宜很有礼貌的说。

“静宜,我是龙生,找我有什么事啊?”我高兴的说。

“龙师傅,姐姐要我约你出来吃饭,她说有件事想和你谈,你想见她吗?不 过,她不准你叫我母亲和巧姐来。”静宜小声的说。

“好啊!如果也能见到你就更好了。”我笑着说。

“那我和姐姐一起过来,你保释出来后,我还未见过你。”静宜说。

“好啊!在哪里呢?”我高兴的问。

“龙师傅,地点你说吧……”静宜说。

“嗯……这样吧……要不然我们吃潮洲菜,有个明星刚开了一间潮洲菜馆叫” 港潮楼“,那里新装修挺好的,最出名的是碱菜胡椒粒煲猪肺汤,还有冻龙虾和 冻新娘鱼,应该很合你们两姐妹的味口。”我得意忘形的说。

“真的有新娘鱼吃?那可是潮洲一等一的名菜呀!”静宜兴奋的说。

“静宜,我怎会骗你呢?不但有新娘鱼,那里还有明星陈锦红和多位明星出 入,很多时候,那些港姐和亚姐的,都会到那吃晚饭,听说那里签下不少名片, 当真是块旺地呀!”

“好!我的偶像就是陈锦红,不说了,我即刻通知姐姐,到时候见。”静宜 高兴的挂上线,可能她急着通知静雯吧!

没想到这个电话有两个人高兴,却有一个脸黑黑的,那就是计程车司机,当 他知道我要更改地点,不但把车速加快,而且还直冲红灯,飞驰到高速公路的桥 上。

我在后座气得说不出话,因为上了高速公路便无法掉转回头,一定要往前走, 而且路程也很远,我只好闷不出声,怪只能怪自己,遇上狡猾的计程车司机。

苍天有眼,狡猾的计程车司机冲红灯,结果被交通警察追上,不但罚款还扣 分。当司机交出身分证的一刹那,我有所感触──司机的狡猾,结果被警察捉; 而我的狡猾,也同样被警察捉,莫非这就是大自然的因果之报?

从这一刻开始,我不再生计程车司机的气,我同情他更同情我,最后我下车 的时候,不但给了应缴的车资,还额外多给他付罚款的银额,算是一种同病相怜 的扶持吧!他当然很开心的笑着,而我心中默默的说:以后别狡猾了……

当我来到“港潮楼”,没想到可以容纳两百多桌的大厅竟然客满,我只好改 订客房,冲着我龙生的面子,他们才勉为其难,腾出一间小房给我。

从此之后,我明白什么叫明星效应,更明白娱乐圈那股力量是排山倒海的力 量。

静雯和静宜两人还没有到,我独自一人品尝潮洲人的功夫茶。这功夫茶果真 会打功夫,别看它小小的一杯,嗅起来味道清香且淡,可是,入口之后,清淡的 茶味即刻变成浓厚的茶味,而这股浓厚的茶味,从咽喉直攻脑门,感觉就像被老 伯的拳头般,一拳一拳轰过来似的。

瞬间,两位青春美女走进房间,她们便是双生的静雯和静宜,她们一起出现, 不只我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带她们进来的女服务生,也看得不想离去。

同样,我和女服务生一样,看见静雯和静宜两姐妹,如神游太虚般,不懂得 招呼她们坐下。

我不曾和静雯与静宜两姐妹一起到外面吃过饭。记得这对双生妹一起在我面 前出现的时候,不巧都是在医院里。一次是静雯遇车祸入院,另一次便是我装病 在监狱的医院,这次才算是真正和她两姐妹一起出来吃饭。

静雯今天穿着黑色半透明薄纱,波浪线条的低胸,双交叉吊带裙,雪滑的粉 肩上,加上一件颜色艳目的粉红色披肩,黑色短裙角的美腿,穿上奶白色印有黑 色粗线条的斜纹丝袜,三吋半黑色高跟鞋的鞋面上,还闪着似钻石的亮光。

静宜衣着打扮没有静雯那么高贵,她只穿着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裙角 长不过膝,穿出一种新潮复古的时代美感,腿上的粉红色丝袜,配上红色的平底 布鞋,让人有些土气不配衬的感觉,但又像走入新时代的创新时代美,到底静宜 身上这套设计,是步出新时代的美,还是不懂得装扮的土气美呢?

对!也许设计这套服装的设计师,就是要让所有人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三 分钟,以便欣赏这套短袍裙的耐人寻味美。我除了停留欣赏那三分钟耐人寻味美 之外,还特别欣赏静宜穿上这套紧身袍裙的效果美。

束紧的上围设计,也出卖主人乳房的大小,然而,静宜胸前那对真材实料, 高挺饱实的乳房,不但没有被出卖,反而显得更饱挺,如双峰插云般的高高挺起, 穿出火辣辣性感的一面,加上紧身的曲线,裸出性感娇美的纤细小腰,男的看了 不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女的看了都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雯和静静两人,头发同样染上红飘。

静雯的低胸双交叉吊带裙,别有一番的性感美,两条细幼的交叉吊带,围绕 在雪白的粉颈上,感觉像古代美人衣内肚兜的颈带般,小小的细幼吊带,已经发 挥出无限的诱惑,加上低胸所裸出的香幽乳沟,简直要人鼻血横流……

静雯的乳房和静宜一样,穿上性感暴露的上衣,惹来不少目光,如苍蝇般围 绕不散,我不知道是否我的荣幸,但我肯定自己也是一只大苍蝇,毕竟静雯的乳 房太性感、太诱惑了。尤其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透过她低胸空隙,窥见大半个乳 球被挤出乳罩外的情景,可差点昏死过去。

幸好我们坐在贵宾房里,要不然除了侍应生之外,恐怕还会有更多的苍蝇目 光。

“静宜,你也坐吧……”我礼貌的招呼静雯坐下后,接着拉开椅子让静宜入 座。

“谢谢,龙师傅,你也坐吧!”静宜露齿一笑的说。

就在我拉出椅子,让静宜坐下的一刻,竟窥见她那无袖的空隙,裸出红色的 胸围肩带,还有昙花一现的雪白乳球,这个角度真是可遇不可求,想多看一眼的 时候,她已经坐在椅子上,只给我留下一阵清淡的飘香味。

“龙师傅,我们来晚了,不好意思,你等了很久吗?”静宜笑着说。

“我也是刚到,喝茶……”面对两位性感艳丽的双生女,我竟有些不安而颤 抖。

“嗯……谢谢……”静雯把茶杯送到她两片湿润的珠唇上,她这个动作无意 中勾起我当日在邓爵士家里,错拿她杯子喝水的一幕,真教我难忘。

我向部长点了一些出名的招牌菜,静宜再三叮嘱我点新娘鱼,不知是她喜欢 吃,还是喜欢新娘二字?潮洲人的传统风俗中,新娘鱼是嫁娶当中不可缺少的一 种吉祥物,代表新娘纯洁和娇柔,更有献上鸿运给丈夫之寓意。

要是有一天,静雯和静宜两位美人,都献上新娘鱼给我,那有多好呀!不, 应该是三条,还有她们的母亲碧莲,不过,第二次再嫁的新娘,会不会用新娘鱼 献给丈夫,我就不清楚了。

“静雯、静宜,既然我们吃潮洲菜,就别喝红酒了,我们试试中国的白酒如 何?听说有好的潮洲冻品,加上好的白酒,便是最好的美酒佳肴。”我说。

“嗯……我没问题,不过我妹妹的酒量不是很好……”静雯说。

“龙师傅,没关系……喝什么都行,你看我今天的装扮,如果喝中国酒,就 更有爱国的象征,传统的中国女性嘛!哈哈!”静宜挺起胸脯的说。

静宜将胸脯往前一挺,差点把我双眼也挺瞎了,尖耸拔挺的饱实乳峰,迎面 而来,有哪个男人会吃得消呢?

“妹……庄重点,别失礼了……你是老师呀!”静雯马上劝止静宜。

“哦!得意忘形了……”静宜知道自己失礼,脸红的低着头喝茶。

“没关系,下了班轻松点是好的。”我替静宜补上一句话,免得她尴尬。

接着,我要了一瓶纯酒精五十三度的五粮液,打开酒瓶的时候,附上一支小 手电筒,这只手电筒是用来照封口的标签,以证明它是正货。

“来!我们喝酒!”我举起很小很小的酒杯说。

“龙师傅,祝你保释成功,接着无罪释放,还你清白!”静宜小声的说。

“嗯……我也祝你一切顺利!”静雯也笑着说。

“那我祝你们青春美丽。”我高兴的说。

“嗯……好香……但有些辣……”静宜喝了酒后,跟着扮起了鬼脸说。

静雯始终登过大场面,只是双眼一皱,没说什么。

“是呀!这五粮液有股强烈的香蕉味,味道是很香,但纯喝酒的话,会觉得 比较辣,但配上冻品,便是一流的佳配。”我说。

突然,我电话响起,原来是刘美娟拨给我,并告诉我她的心很不安,所以想 见见我,最后,我征求静雯和静宜的意见,便叫她过来一起用餐。

“部长,刚才我点的菜迟一点上桌,因为临时有个朋友过来,要是外面有位 姓刘的小姐找龙先生或龙师傅的话,请带她进来,顺便多摆一个位子。”我客气 的说。

“没问题,龙生师傅。”陈锦红突然走进来笑着说。

原来是大明星驾到,看来他很给我面子,竟跑进来和我打招呼。一场礼貌的 互相介绍免不了,不过,这位大明星的交际手段和人缘相,确实不错。

“龙师傅,你好威风,大明星也要和你打招呼。”静宜等陈锦红走出房外说。

“他是这里的老板,打招呼是难免的,来,喝杯!”我避开所谓的面子话题, 毕竟我惹上强奸案,面子还是不提也罢。

“龙生,既然刘小姐要来,那我先和你谈谈,好吗?”静雯直截了当的说。

“嗯……好啊!请说。”我放下酒杯说。

“龙生,你有没有考虑和陈老板签约呢?”静雯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打开。

“龙先生,刘小姐到了。”女接待员开门说。

今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所有的女人,都穿上性感漂亮的衣服,我刚才 以为今晚静雯和静宜是全场最漂亮的,没想到三名都落在这间房里,真是兴奋极 了。

刘美娟可能回家换过衣服,现在她身上穿的不是刚才见面那套,而是一套薄 丝金黄色的中间排钮长袖上衣,下身是一件金黄色的长裤,脚上配了金黄色特尖 顶又长的中东文化平底鞋,加上她身上的珍珠项炼,和无名指上的蓝宝石,真是 挺有品味的,尤其是架在松开两粒钮扣上衣的眼镜,让人眼前是一大亮。

为何说是眼前一大亮,而不是眼前一亮呢?

试想想,眼镜真正是架在第三粒的钮扣上,那两粒松开的钮扣,真正裸出的 位置,是垂挂珍珠项炼的雪白胸脯,是一对丰满乳房的正中央。虽然两粒钮扣松 开了,但仍是遮掩着,并不是中门大开,隐约中仍可瞧见衣内金黄色的乳罩,还 有雪白高挺的半个乳球。

有钱的女人,装扮就是不一样,尤其像刘美娟这种浸过洋水回来的女人,衣 着不但大胆,而且态度豪放,很多人从外表可以看出,她是有钱的女人,但绝对 没有人会相信,她仍是一名处女。

至今,我还是半信半疑中……

“刘小姐,请坐……”我怕这个动作给侍应生抢了去,即刻起身拉开椅子说。

“谢谢!”刘美娟对我笑了一笑说。

要命,再次窥见不该窥的乳房,而这次看得更加清楚,除了看见整个乳罩之 外,最要命是她穿那半斜罩杯的胸围,只能遮掩两粒乳头罢了,而两团雪白乳球, 差不多被掏出了衣外,不禁令我紧张得快要流出一身冷汗。

我说的要命,是龙根抵受不了这火辣辣的挑引,龙根在众目睽睽下,竟然跷 了起来,而且还撑起了小帐蓬,吓得我急忙坐下,并用餐巾遮住下体的丑态。

刘美娟毕竟在商场奔驰过两年,基本的礼貌不用我说,她已经介绍完毕。

“来!我们大家干杯!”我再次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们四人一起欢呼。

“你们要谈什么,可以继续谈,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回避一下。”刘美娟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其实静雯和我谈的,也有关于你。”我说。

“龙师傅,你叫我美娟好了,关我什么事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我们喜欢叫名,亲切点,我可以叫你娟姐吗?”静宜笑着对刘美娟 说。

“当然可以,那我直叫你们静宜和静雯了,要不然两个人都叫黄小姐,怪怪 的。”

“那我也叫你娟姐了。”静雯礼貌的笑着说。

听见静雯、静宜和刘美娟如此大方谈话,不禁想起家里的碧莲和巧莲两人, 要是她们三人也成为我的女人,那就再好不过了。但能否相敬如宾,那就不清楚 了,假使要我三个选一个,恐怕很难作出抉择,相信选择静雯的可能性会比较高。

“龙生,我刚提出的问题,你觉得怎么样?”静雯继续问。

“静雯,我不是不想帮陈老板,但我会被绑死十年呀!”我说。

“绑死十年有什么不好?起码这十年你有份安定的工作,再说你做风水相命 这一行,今朝不知明朝事,你能担保每天都有贵人出现吗?”静雯不满的说。

“姐姐,要龙师傅被绑死十年,这可不是玩的。”静宜向静雯说。

“其实绑死有什么不好?起码十年以内不会失业,不会被栽员,你们知道现 在外面有多少人,因为没被绑死,结果栽员的栽员,失业的失业,破产的破产。 又试问被一间大公司绑死十年,有什么不好?哼!”静雯开始生气。

一旦发起脾气,酒精便更快上脑,静雯满脸通红,我猜想她是有些醉意了。

“静雯,你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就只知道想帮陈老板,到底陈老板给 你什么好处?你竟这样牵强的为他做说客?”我故意刺激静雯,想套她的真话。

“陈老板什么好处也没给我!”静雯生气的说了后,再喝了一杯酒。

“静雯,你先听我说,关于那张合约的阴谋,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把 张家泉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静宜听了就忍不住小声的骂着,唯有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可能她想说也说不出口,毕竟张家泉是她大舅,感到可耻尴尬吧!

“龙生,刘小姐在这里,我也照直说,相信刘小姐是明白事理之人,你龙生 是当算命的风水师,张家泉给你一张十年的合约,那笔是多少钱,你算过吗?刘 小姐给你只不过一百万,你一百万花光,谁可怜你?况且你能保证能解决刘小姐 的难题吗?你别忘记你是生意人,还有官司缠身,万一被判入狱,谁可怜你?”

静雯说出一大堆道理,若在商言商,或以我现在的处境去冲量,她说得一点 也没错,万一我入狱,那张合约确实够巧莲和碧莲的生活费,但道义上我过不了 自己那一关,如果我是刚出来谋生的龙生,就另当别论。

“姐!你怎能说这样的话,龙师傅怎能帮卑鄙无耻的小人呢!”静宜不满的 说。

“张家泉是给龙生几千万的卑鄙无耻的小人,那刘小姐给了龙生什么?”静 雯嘲讽的说。

“要是我大舅这件事解决了,我当上总裁一职,我也给龙生十年的合约,甚 至给他三千万也行。”刘美娟忍不住的说。

“如果龙生帮不了你,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哎!算了,我不想再谈下去, 不想吃了,你们慢用吧……妹……你和不和我一起走?”静雯起身拿起手袋。

“姐,你先回去吧……”静宜看也不看静雯一眼。

“那好吧!你们慢用!”静雯转身便走了出去。 ----------             第八卷第十章难以抉择

静雯走了后,静宜代表静雯向我们赔罪,其实我知道,静宜很不满意她姐姐 的作风,只不过碍于维护姐姐的面子,压抑内心的不快,不想反驳罢了。

“静宜,你别这样说,整件事都是我大舅搞出来的,若要道歉的话,应该是 我赔罪才对,这杯我喝了。”刘美娟大方举杯的说。

“娟姐,我陪你一起喝!”静宜干掉一杯说。

静宜今天有些反常,平时她很文静且不会乱说话,怎么说她也是一名教师, 我猜想她内心,肯定有很多不满。

“刘小姐,你千万不要介意。”我说。

“你怎么又叫我刘小姐,叫我美娟吧!我不会介意的。”刘美娟大方的说。

“静宜,刚才你怎么顶撞静雯呢?我怕她会不高兴。”我试探着静宜内心的 秘密。

静宜满脸通红的举起酒杯,再次喝光杯中的酒。

“龙师傅,你知道我姐姐为何要帮陈老板吗?她是有奖金拿的,我不满意她 为了钱,竟不管你的死活,更不满意她不让母亲回家,你知道我多想念母亲吗? 这些你不懂的,但我姐姐懂,但她为了讨好陈老板,不停在陈老板面前中伤你, 还说你是信不过的小人。”静宜说。

“哦?静雯怎会这样说我呢?”我惊讶的问。

“龙师傅,你为我黄家做了那么多事,她不但不领情,还为了那笔奖金,不 顾你的死活,一定要你签卖身契。当日在法庭她会支持你,无非是想你出来签约, 我听了是多么的痛心,你是暗中掏出十五万给我们的恩人,她做的一切,我感到 可耻,也无话可说,不过,她始终是我姐姐……哎!”静宜叹气的说。

“可是你回去后,也要面对静雯,我想你别想什么了,免得两姐妹为了我的 事又吵架,我会过意不去的。”我说。

刘美娟脸带愁容的,将一杯一杯的酒,强灌入肚子里。

“龙师傅,我不想回家见到姐姐的,我很想念母亲,多么希望能和她一起住, 对了,我母亲可好?”静宜问。

“静宜,你母亲现在情况很好,你希望我帮刘小姐,还是希望我签约?”

刘美娟紧张的望着静宜。

“我当然希望你帮娟姐,你在我心目中是好人,绝不会帮卑鄙无耻的人,要 是你签了约,我肯定以后也不见你。”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谢谢你支持我。”刘美娟兴奋的捉着静宜的手说。

“嗯……为我们的正义干杯。”我说。

“干杯!”我们三人举杯高饮。

“美娟,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龙师傅,你走了以后,我在办公室越坐越怕,于是跑回家。可是回到家里, 一样是那样的怕,现在我三个哥哥成了植物人留在医院,父亲待在疗养院,家里 剩下我一个,不知不觉中,想起底层的景象,和你说过什么奈何桥的,吓得我不 敢独自一人留在屋里,所以约你出来了。”

“娟姐,你三位哥哥都出了事,家里没人谈天,真是很孤单,所以我生姐姐 的气,绝对是没错,希望龙师傅能出手教训你大舅,对不起,我说太多话了。” 静宜可能想起张家泉是刘美娟的大舅,即刻把话停住。

“没关系,我大舅是应该受到教训的,现在我很担心躺在病床的三位哥哥。” 刘美姐眼睛湿湿的说。

“娟姐,别这样……龙师傅会救回你哥哥的……”静宜递上纸巾给刘美娟。

“谢谢你们支持我和安慰……谢谢!”刘美娟激动的流泪了。

“你们怎么了?现在我们是出来吃饭,工作了一整天,现在是放松的时候。 我们暂且抛掉不开心的一面,反正明天不用上班,让我们好好享受今晚,忘记身 上的不快和压力,现在我们只讲开心事,干杯!”我举起酒杯说。

“嗯……我们好好玩一晚!”静宜高兴的说。

“好吧!暂时抛开心中的不快,干杯!”刘美娟抹干脸上的眼泪说。

“龙师傅,你说的新娘鱼呢?”静宜问。

“哦?什么新娘鱼?”刘美娟好奇的问。

“不用问,干脆我们吃,我叫部长上菜!”我马上叫部长上菜。

“干杯!”我们再一次举杯高饮。

没多久,侍应开始为我们上菜。粤菜和潮洲菜就是不一样,粤菜是汤先上, 而潮洲菜则是冻品先上。由于喝了烈酒,我非常希望能先喝到汤,解解体内的酒 精。

一盘一盘的冻品,陆续的端上桌面,冻龙虾、卤水鹅、卤水猪耳、墨鱼,最 后端上潮洲极品的新娘鱼,和盼了很久的一盅解酒老汤──碱菜胡椒粒猪肺汤。

“刘小姐,静宜,试试这道新娘鱼,不过,新娘鱼要自己夹上才好吃的,还 有配上这个调味料……”我扬起筷子说。

“哦!这就是新娘鱼,看起来鲜味可口,颜色也很漂亮。”静宜笑着说。

“让我也试试什么叫新娘鱼……”刘美娟忍不住也夹起一片放入口中。

我对这新娘鱼很有信心,既不腥又鲜甜,鱼肉嫩滑有如初生婴儿般,她们两 人异口同声的赞好,结果,最快吃完的也是新娘鱼。

我和静宜还有刘美娟,喝的酒也差不多,这五十多度酒精的酒,可不是开玩 笑的。她们两个很少喝酒,结果她们开始有些醉,甚至借着酒意,趁机轰走内心 压抑长久的不快,不管谈话内容,或是谈吐举止的态度,若在日常生活中,肯定 无法见到她们现在的模样,因为她们已经忘记自己的身分和场合。

我一直保持头脑的清醒,毕竟我是男士,要保护静宜和刘美娟的安全,所以 不敢畅饮,而且,我要集中精神窥视两位美女的乳房,尤其是刘美娟暴露的衣着, 我差点被她那对诱人的乳球,诱到想将她就地正法。

“走!回我家拿车,我们一起兜风去!”我兴奋的说。

“不用!我有驾车来,驾我的车!”刘美娟举起手兴奋的说。

“好!我们走!”我左拥右抱的走出贵宾房。

我走到柜台,掏出四张一千块,大喊一声不用找,待应们高兴得眉飞色舞的。

我和静宜还有刘美娟来到停车场,刘美娟掏出车钥匙给我,向我左边指了一 指。接着我按了一下摇控钮,一辆新款红色法拉利跑车的指示灯,随即亮了一亮, 我霎时心花怒放,这辆敞蓬的法拉利,是我的梦想之车。

当我再按下开车门的键钮,左右两旁的门向上打开,那种气势果真有皇者之 风。

我坐上司机座椅,静宜坐在后面,刘美娟坐在我旁边,扭动引擎,轻踩油门, 即刻发出响亮的跑车引擎声,打开头顶上的蓬盖,转开光碟机,播出激昂的乐曲, 接着我激昂的高喊一声:“出发!”

“哟!”后座的静宜,也兴奋的喊了一声!

一路上我压抑内心那股冲动,轻踩油门慢慢驾驶,当车驶上高速公路的刹那, 我迫不及待狂踩油门,车子随即像火箭似的,逢车过车,狂命冲刺,这股刺激感, 是第一次尝到,也是我第一次危险驾驶。

静宜随着激昂的音乐声,不停的摇摆身体,我从倒后镜窥见她旗袍掀起裙角 的一幕,看见她腿上的丝袜是束腰的款式。然而腿中那块圣地,却因黑暗而无法 瞧见,而她舞动的身体令胸前两座饱实的乳球不停的摆动,令我十分难受。

身旁的刘美娟也有几分醉意,她也和静宜一样,舞动身体,要命的是她上衣 的钮扣松掉两粒,雪白的乳球不停随着动作,半裸地在我眼前摇晃,我不管三七 二十一,把车直驶入西贡,接着下车买了些啤酒,继续驶向无人的海边。

当我的车驶到海边的时候,发现此处刚好没人,于是把车子停下,刘美娟和 静宜两人,迫不及待的跳出海边,她们狂奔的欢呼,划破黑色寂静的夜晚。

“龙师傅,你也下来玩呀!”刘美娟和静宜齐声欢叫的喊说。

我不禁给静宜和刘美娟的热情所感染,觉得自己也该轻松一下,自从离开师 傅出来创业后,我终日挂着一副假面具在脸上,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怕会让人 发现我很幼稚,所以步步为营的塑造自己成熟的形象。

我关上车门,手里拿着啤酒走到沙滩上。

“龙师傅,海浪声多好听呀!”静宜陶醉的说。

“嗯……是的,听了确实很舒服……”我说。

“你们有没有听到,还有虫叫声伴奏呀?”刘美娟笑着说。

“哦!是呀!来喝酒吧……”我把酒递给静宜和刘美娟说。

“好!我们比赛,谁喝得慢就要被抛下水。”刘美娟说。

“好!”我和静宜异口同声的说。

我知道自己肯定不会输,刘美娟想必也不会输,静宜必败无疑。可是,我不 忍心她被抛下水,只好看着静宜慢慢的喝,结果,我输了。

“龙师傅输了!抛他下水!”刘美娟兴奋的说。

“不!龙师傅让我罢了,是我输,我自己冲入水。”静宜说完笑着跑出海边。

“刘小姐,看着静宜,别让她出事!”我冲动的马上追出去。

刘美娟见状也即刻冲出去,原本以为静宜醉了,原来她是到海边踢水,当她 看见我们过来,便将水踢到我们身上。

“哈哈!”静宜笑着不停的向我和刘美娟泼水。

我和刘美娟也不甘势弱,马上也用水泼回静宜身上,我们三人疯狂的玩水, 身上一切忧愁之事,已经抛出九霄云外了。

看着刘美娟和静宜身上震荡的乳球,左晃右摆的,不禁感到热血沸腾,下体 的龙根蠢蠢欲动,当互相泼水碰撞的一刻,偶尔被她们饱挺的乳球一撞,真想出 手揉它一揉呢!

玩了没多久,我不想大家身上全湿,于是叫她们坐下喝酒,静宜和刘美娟不 停的喘着气,加上疯狂的玩了一阵,血气运行也把酒精涌上大脑,各人都有些醉 意。

我左拥右抱的把静宜和刘美娟拥入怀中,她们也累得把头搭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觉得自己不像个师傅,倒像她们的老公。

“龙师傅……我母亲她怎样了?”静宜望着前方的大海说。

静宜突然这一问,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她?

原本我是策划好教碧莲如何配合我追静宜,可是我被关上几天,原定的计划 被逼搁置一旁。我回家后又忘记问巧莲这件事,现在被静宜这一问,答不出话来。

“我母亲出了事?”静宜紧张的问。

“当然没事,你母亲怎会出事呢!只是压抑得有些苦闷,她很久没笑过,有 时候提起你,她会开心一阵,我猜想她很想念你吧!”我将计就计的说。

“那我现在去见她!”静宜激动的说。

“不!静宜,你贸然出现,可能她会不懂得怎样面对。要不然这样……”我 望了刘美娟一眼。

“龙师傅,我先走开……你们继续谈吧……”刘美娟低着头走开。

我和静宜望着刘美娟忧愁的离开,感觉有些失落。

“娟姐!”静宜冲动的叫了一声!

“静宜,你不怕让刘美娟知道,我和你母亲之间的事?”我惊讶的说。

“不怕!你怕吗?”静宜突然问道。

“刘小姐,你回来,我们三个人没什么秘密的,快回来!”我喊着说。

静宜听了我叫刘美娟回来,握着我的手,对我笑了一笑,她这个笑容,表示 赞同我刚才说的话,我们三个人是没有秘密的。

“我回来了!”刘美娟像个小孩,开心的跑了回来,紧紧握着我和静宜的手。

“龙师傅,我该怎样和我母亲见面呢?”静宜问。

我想了一想,好不好今晚来个快刀斩乱麻呢?

“静宜,我拨个电话给巧莲,问问你母亲今天情况如何?”我说。

“嗯……”静宜点头的说。

我走回车上拨电话给巧莲。

“喂!是巧莲吗?”我问。

“是龙生吗?什么事?”巧莲说。

“巧莲,今晚我和静宜,还有刘小姐回来家里狂欢,麻烦你准备些酒和些吃 的,可能的话,今晚我会和静宜……你懂吗?”我说。

“好啊!我马上通知碧姐!”巧莲高兴的说。

“我想和碧莲谈谈,你叫她来听。”我说。

“好的,你等等……碧姐!老公找你!”巧莲大声的喊着。

“碧莲,等会我带静宜回来,但你要扮得很忧郁,让静宜主动关心你,明白 吗?”

“真的吗?我明白!”碧莲高兴的说。

“碧莲,你最好和巧莲喝点酒,这样气氛才不会那么尴尬。”我说。

“嗯……好的,我现在就喝。”碧莲高兴的说。

“碧莲,还有一件事……巧莲曾经和你说过,我要和静宜什么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你要……温柔……一点,她还……未经人事……”碧莲 小声的说。

“嗯……我了解的……”我感激且兴奋的说。

挂上电话,当我走到静宜和刘美娟身旁时,真不知道今晚该上那一个好?

静宜肯定有机会上,反而刘美娟要是我今晚不上,以后可能没机会了。以刘 美娟的财富,我没有理由让她溜走,该上谁好呢?

我实在难捉主意,若换作是静雯的话,我就不用惆怅了,刚才吃饭的时候, 我不是想过这个问题吗?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打算吧!

“静宜,今晚我带你去见你母亲,同时,我叫巧莲准备吃的和喝的,总之, 别给自己压力。还有一件事,静宜,刚才你说,我们三人没秘密的,对吗?”我 问。

“是呀!有什么不妨直说。”静宜说。

我心里发笑,静宜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竟然这样大方的答应,那我就不客气 了。

“静宜,你说过曾经和母亲玩过同性恋?对吗?”我问。

静宜听到我这一说,羞得满脸通红的,不知怎样面对刘美娟。

我即刻向刘美娟使了一个眼色,刘美娟马上向我点点头。

“静宜,不用尴尬,在外国很平常的,我支持你。”刘美娟大方的说。

“嗯……谢谢,龙师傅,我该怎么做……你……直说好了……”静宜一口气 把酒喝光。

“静宜,回去见到母亲后,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是能勾起她的性欲,就更 没问题了,我相信一旦产生性欲,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全部消失,明白吗?”

“嗯……明白……”静宜脸红的点头说。

“好!今晚我们就放下自己的身分,你忘记你是老师,你忘记你是总裁,我 忘记是师傅的身分,我们现在就释放内心所有一切不开心的事,让我们狂欢一天, 你们说,好不好?”我说。

“好!今晚我们就狂欢一夜!”刘美娟说。

“谢谢你们!”静宜终于再次笑了。

回到车上的时候,我的手紧紧牵着刘美娟的手,而刘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 兴我牵着她。 ----------             第九卷第一章引女入室

怀着兴奋的心情,驾驶刘美娟的法拉利跑车,送她和静宜到我的别墅。今晚 对我来说极为重要,因为我必需得到处女,才能走上奇人运,幸好我遇上静宜和 刘美娟两个处女,但也出现了两个问题──处女不能强取要对方自愿奉上,另一 个问题是,两位美女当前,我不知该选谁好?

我龙生今世交上最好的运是认识了巧莲,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对我好之外,还 奉献她最大的无私,除了肉体和家传之宝外,她还帮我想法子追求静宜,这一点, 我内心十分的感激,起码我不用烦恼碧莲那方面的问题。

今晚,机会终于来了……

碧莲在巧莲的诱导下,同意我把带回家的静宜弄上手,虽然这种手段对静宜 很残忍,但我无计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无邪的纯美,完整无疵的处女 宫,胯间那条不曾被人开发的嫩道,她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 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静雯是双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愿似偿,成功得到静宜的初夜?

对了,听说双生的人,彼此间会有一种心灵感应,要是我今晚得到静宜的初 夜,不知静雯会有什么感觉?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刘美娟,烦恼的问题,再次浮现……

若以刘美娟的外貌和财力,她绝不比静宜差,她同样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 上高贵的品味,更是男人的梦幻女神。她还是名门望族的淑女,现在我驾驶的, 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车。而且,她和静宜一样,是个未开苞的闺女,总而言之,她 的条件绝不在静宜之下,因此,难以作出抉择……

眼下最重要是先让静宜和碧莲,两人产生欲念,这样我才可以趁虚而入。虽 然静宜和刘美娟两人,我不知该上谁,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刘美娟, 静宜也必定是我上刘美娟的饵,因此,静宜和碧莲是今晚主要的关键人物。

当然,巧莲今晚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开车往我别墅途中,刘美娟和静宜都有些醉意,虽然说要狂欢一晚,但内心 所压抑的事,不是想忘记便能轻易忘记,所谓酒落愁肠愁更愁,再说,喝了高度 数酒精的五粮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发的酒精,不容小视。

车上两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间沉思不语,静宜可能想到就快见到母亲碧 莲,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刘美娟不知是否担心哥哥的危险,闷闷不乐,但她玉手 牵着我手的一刻,感觉她好像期待些什么……

刘美娟心里的期待,会不会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闭上眼睛的睡姿, 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亲亲她的湿唇,很想搂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将龙 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冲动,尤其是后座还有对目光看着我。

身旁的刘美娟合上眼睛睡了,从后视镜看见静宜仍沉思着。她想些什么,我 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泪是想念母亲,还是想到快回到母亲的怀 抱,兴奋而落泪?

静宜无意中令我对她,产生一种怜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后座,伸到静宜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 我俩紧紧的相握,无言中,一种很温馨的爱意,微微传到我手上。我俩的手越握 越紧,我俩正在揉搓对方的手,也许希望通过磨擦能燃起爱的恋火,但冲动的我, 最终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的图案。

静宜笑了,是羞怯低头的笑,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笑,她笑起来令人看了很舒 服,我相信辛劳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见这种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会一扫而 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痒了起来,原来静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画了些东西,她到 底画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听到她隐约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戏弄男生 的玩意吧!静宜身上就是有这种天真可爱的气质,可能她每天对着很多小学生的 关系,她这点可爱之处,静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随着静宜的笑声,她丰满且挺拔的乳峰,开始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震荡起 来。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体内如有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更是奇痒难当,相 信只有涂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缓那阵痒至内心的急疾。

静宜会不会把蜜桃的香汁,让我涂在肉冠上呢?

车子很快开到别墅门口,我下车过去按下密码,两旁的电动铁闸自动打开, 当我想回头把车驶进去的时候,车子突然自动的驶进来,当场吓了我一跳!

原来刘美娟醒了!

我向刘美娟竖起了大拇指,把电动铁闸关上,然后坐上车子驶进去。

“美娟,停在这里行了。”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说。

我和刘美娟还有静宜下了车,当我望着自己的别墅,不禁有所感触,心想要 是邓爵士没送别墅给我,我真不知该怎样招呼客人回家,邓爵士这幢及时雨总算 来得好,不但让我在两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也不至于错过今晚的良机。

一句我不想说的话,也不认同的话,但礼貌上我也要说。

“地方窄小,你们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气,当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说。

“嗯……小是小了一点,但够用就行了……”刘美娟笑着对我说。

刘美娟这句话,可真顶上我的心头,我还以为会捞到些称赞的话,没想到在 贵族眼里,这幢别墅还算小,看来有些客气话也不能随便讲,要有适当的环境和 对象才可以说。

“哎!我们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着对刘美娟说。

“哦!这你就错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为酒店股东呀!”刘美娟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要是我娶了刘美娟,那我不就是刘家的女婿吗?说不定可能会是刘家唯一的 男人,刘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顺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来今晚要插穿哪片处女 膜的问题,又在脑海里翻滚了。

“龙生,你回来了,大家进来坐。”巧莲跑出来迎接我们说。

“巧姐,你好!”静宜马上过去和巧莲打招呼。

“静宜,你好,这位是……”巧莲望着我说。

“哈哈!忘记介绍,她是刘美娟小姐,半岛酒店的总裁。”我介绍给巧莲说。

“刘小姐,你好!”巧莲热情的笑着说。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静宜一样,称呼你巧姐吗?”刘美娟礼貌的说。

“当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莲客气的说。

一个当总裁的和一个当销货员的,竟然有那么多话说?我把她们都叫进屋里 去。

“哎呀!你们进屋谈吧!静宜,我带你去见你母亲。”我牵着静宜的手说。

踏进屋子里,清爽的冷气吹在身上,可舒服极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静宜惊叹的说。

静宜的赞美,可说是珊珊来迟。

静宜进屋后向四处张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亲碧莲吧!

“美娟,快进来坐。”我牵刘美娟的手到沙发上。

“我在红酒房准备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楼的红酒房坐。”巧莲说。

“哦!我带你们上去。”我一手牵着静宜,一手牵着刘美娟,到二楼的红酒 房。

“好呀!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红酒房。”静宜四处张望的说。

“巧莲,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莲身旁小声的说。

“嗯……行了……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笑着说。

趁静宜和刘美娟没留意我的一刹那,我偷偷亲了巧莲的脸颊一下,这个吻是 多谢她在短时间内,为我准备了一切,还有多谢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欢巧莲大方,不管什么大小场合,她总是让我很放心,要是当日我 气她胡乱花我的钱,或不信任她的话,相信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损失。不但错失 “青乌序”这本宝物,还无法成为奇人术才,最重要一点是会失去她这位,既体 贴又关怀我的情人,总之,这一切算是上天给我极大的考验和回报吧!

巧莲的出现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个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 莲能和睦相处,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温馨的爱,散播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一 点,我对她们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终于,我牵着静宜和刘美娟踏入红酒房。

“哇!这房间好漂亮……”静宜站在红酒房外,惊喜的说。

“嗯……很优美的环境……”刘美娟随着静宜的赞美后,也发出似评估员的 语气说。

听见两位美女对红酒房异口同声的称赞,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从贵族身 分和品味高的总裁嘴里说出。

坦白说,要不是巧莲带路的话,恐怕我未必能找到这间红酒房,毕竟我对屋 子的环境,简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这样说,我与这间屋子的交情,只不过是 一面之交罢了。我了解卖房子给我的林艳珊,多过了解这间屋子。

静宜和刘美娟对红酒房的赞美,绝对不是为了想奉承我而说,房间对出的海 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环绕海景而立,没有接合痕迹的玻璃, 单单这片玻璃,已经教人赞不绝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无际的海景外,还有两个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间,确实是玻 璃分隔,两个房间都可以对望,视线上不会阻隔。一间摆放多种类型的雪茄,另 一间摆放不同牌子的红酒,当然这两间房间的温度,和外面不一样,感觉好比养 着一种不会动的宠物。

除了两间特设的房间外,厅上有两张罗马帝皇式六人座金黄色沙发、贵妃椅 上铺了一张很大的雪狐裘、墙上四十多吋的大电视、大小不同类型的喇叭箱与水 晶制造的蜡烛型吊灯座。另一边还有舞池,两支镭射灯枪与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转 幻灯,当然也少不了隔音设备。

此时,除了水晶蜡烛发出微弱的黄灯光之外,太空船也随着轻柔的慢歌,把 大小不同的心连心灯影,投射在墙壁上,以超慢速旋转舞动,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这红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时心里想着,环绕海景的玻璃,是怎样 运上来的?房间里的红酒和雪茄,又是谁买回来的?

红酒和雪茄是一门很欺人的学问,若不是对它们有深入的认识,一定不敢买, 毕竟它们的价钱是无法想像的贵,最要命是几万块和几十块的包装和外型,似乎 一模一样,所以外行的人,多数在担心受骗的情况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发现房间多来了一位隐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处张 望,果然给我发现催情香薰器,这下的惊喜可说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莲还是碧 莲摆放的呢?

我猜是碧莲摆放的机会较高,因为巧莲至今还不知道催情香薰这回事,除非 是碧莲告诉了她。

“龙生,今晚想喝什么酒呢?”巧莲走过来问我说。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喝红酒不适合兴奋的气氛,喝白兰地又怕静宜不易 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槟了,香槟冰冷、清淡且有些 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欢香槟里有汽,能够将酒精迅速送上 脑门,容易产生飘飘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过了。

唯一的问题,家里不知有没有香槟?

“巧莲,家里有香槟吗?”我问巧莲说。

“嗯……有……碧姐买了几瓶,她说原本等你出来庆祝喝的,但你回来却急 着要办那回事,结果忘了拿出来,你现在想喝吗?”巧莲说。

“嗯……我看还是等会才拿出来,你先把香槟急冻,现在先开一瓶红酒。还 是我来开吧!你去忙你的,对了,那个东西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指香薰器说。

“嘻!是碧姐提议放的,我先把香槟急冻,嘻……”巧莲偷偷的发笑。

从巧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兴是碧莲主动摆 出来,看来她真想我上她女儿静宜。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会 有母亲,肯把自己的女儿给情人上,虽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但我知道碧莲是为了 女儿好,同时也是为了我好,因为她知道,我必定会善待她的女儿静宜。

不管碧莲做出这个决定,是属自愿还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儿,巩固自己 在龙家的地位,但我绝对不会辜负碧莲一番苦心,日后我必定会好好善待静宜, 同时,巧莲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为我日后不会辜负她的理由。

刘美娟坐在沙发,陶醉在旋转式的心连心灯影下,而静宜走进两间透明的玻 璃房参观,我走到静宜身边,将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红酒库。

脸颊泛上酒意红霞的静宜,看起来更加迷人,泛红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联想 起她胸前那对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红霞,乳头肯定犹如桃花羞颜之色,必定 是男人眼中的销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两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喷喷的, 毕竟未经人道的玉女宫,所涌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儿红。

静宜暖暖的玉手和额头冒出汗珠,乳球随着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显然她 芳心大乱,不知是否房间闷热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我搂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 了作用?这点我分不清楚,但无论如何,静宜感到热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静宜,你感到热吗?”我拿出纸巾轻抹她头上的汗珠说。

“嗯……可能酒在体内烧着……喝多了吧……”静宜羞怯的说。

“那你可以解开颈项的钮扣把颈领翻下,这样会比较舒服……”我望着静宜 说。

“嗯……”静宜解开颈领的钮扣。

“来……我来帮你……”我伸手到静宜红色旗袍裙的颈领说。

“谢……谢……”静宜心慌忙低下头羞怯的说。

我轻轻解开静宜颈前的钮扣,接着将手移到粉肩下的钮扣,犹豫了一会。

“这粒钮……松开……的话,可能会……没那么热……”我紧张的说。

“嗯……我自己……来吧……”静宜仍是不敢抬起头说。

“没关系……我来吧……”我抢着说。

当静宜粉肩和乳球,两吋半之间的钮扣,被我松开之后,随即露出白里透红 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龙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还是……我自己来……谢谢……”静宜羞怯的道谢后,即刻将身体 往后移了少许,接着忙将被翻起的领口,作状式的用手掩饰。

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般,原来我的龙根一挺,真的顶在静宜的粉腿上,难 怪她会露出惊讶和尴尬的一面,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狈之态,不会惊吓到嘴的绵羊吧……

“这里的酒真多……”静宜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说。

“是呀!全都是你母亲买的。”巧莲刚好走进来说。

“我母亲买的?她对红酒有认识?”静宜和我一样,感到很惊讶。

听巧莲这一说,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莲什么时候开始对红酒有认识了?我 急忙走向红酒瓶一看,发觉都是些好货种,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莲 这次肯定被人敲诈了,因为红酒的价格,对那些初入门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骗。

“货种是不错,但价钱上碧莲肯定会吃了亏……”我说。

“龙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网看了很多资料,而且走了很多间店铺问价 钱,最后到处三两瓶,三两瓶的买,我相信不会买贵了。”巧莲替碧莲申辩说。

“我母亲会上网?”静宜再次惊讶的说。

“是呀!我怎会骗你呢?”巧莲肯定的说。

记得碧莲曾经说过,她从书本上学习仪态的知识,目的是不想丢我的脸,同 时她也曾示范教过巧莲,如何使用餐具,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学会红酒和电脑,看 来今日的碧莲,与当日土气的碧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了。

“巧莲,那你可要多向碧莲学习,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着说。

“没关系,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里的佣人,家里不能同时有两个厉害的 女人,要不然争吵就会多了。”巧莲大方的说。

“那你不是很吃亏?”我问说。

“哎呀!什么吃亏不吃亏的,都是一家人,况且碧姐是我姐姐,我们只要你 好就行了,你们可知道,碧姐对我很好的。”巧莲笑着说。

“嗯……这个家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谢谢你们照顾我母亲,同时也感谢对我母亲那么好。”静宜客气的说。

“静宜,你谢什么嘛!龙生对你母亲好是应该的,况且龙生他是个很体贴的 男人,对我们可是无微不至的,他还经常在我们面前称赞你,说你懂得大体,是 个很重情义的美女。”巧莲忙抢着说。

“总之,谢谢你们了。”静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说。

“来!今晚应该开哪一瓶呢?”巧莲转开话题说。

我向四处看了一会,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龙生,碧姐买酒的时候说过,若是静宜来的话,送这瓶酒给她,或和她一 起喝,我拿给你看。”巧莲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这瓶有什么特别?”静宜好奇上前一看。

“静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说。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亲处处想着我……”静宜有所感触的说。

“母亲想念女儿,是天经地义应该的。”巧莲说。

“嗯……那今晚先喝这瓶吧!顺便也把这瓶开了。”我拿另外一瓶说。

“好的。”巧莲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实我拿另一瓶,是刘美娟出生的年份,毕竟不能顺得哥儿失嫂意,幸运的 是,两瓶都被碧莲买上,她无意中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巧莲摆放五只波图的水晶红酒杯,这时候,房间门打开,走进一位雍容华贵 的美妇,她就是静宜的母亲碧莲。 ----------             第九卷第二章狂欢之夜

碧莲装扮起雍容华贵的样走进来,令我我吓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 想要静宜去安慰和照顾碧莲,现在她装成幸福且高贵的模样,那静宜怎还会担心 母亲而住下呢?

碧莲今晚的装扮确实够高贵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红色睡缕,绣有无数的波 浪纹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缕前胸的分叉空隙,隐约露出红色的蕾丝花边, 显然睡缕内,还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肤上,垂挂着一条钻石 衬托,颜色既绿又通透的翡翠玉坠。

我没想碧莲还有更高贵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莲脸上清淡的化妆,淡红色的口红,涂上粉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 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亲切的笑容,高贵的步姿,不禁让正在沙发上仰 望天花板的刘美娟,也肃然起敬。

“妈!”静宜迫不及待冲上前搂抱碧莲。

“静宜,有客人在,让我和她打个招呼先,回头才和你慢慢聊。”碧莲向静 宜说,眼睛却望在我身上。

“刘小姐,你好,我是静宜的母亲,碧莲。”碧莲主动和刘美娟握手问好。

“莲姐,你好。”刘美娟即刻和碧莲握手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请坐。”碧莲笑脸的说。

“妈!”静宜看见碧莲和刘美娟打完招呼,再次冲动地将母亲环手一抱。

“静宜,我要准备红酒,等会再和你详谈,乖,陪陪刘小姐。”碧莲摸着静 宜的秀发说。

“嗯……”静宜似有千言万语的。

碧莲经过我身旁,我却不和她说话,因为我不满碧莲,以这种高贵的姿态出 现。

“龙生,谢谢你把静宜带来。”碧莲回头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

“嗯……”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我先去准备红酒……”碧莲可能见我没说什么,无趣转身走去准备开红酒。

我留意碧莲开红酒的过程,虽然她不是很熟练,却是使用正确的开瓶法,成 功拿出酒塞,接着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个过程都属专业手法。 对于碧莲的学习精神,我十分钦佩,但是,她不听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满 意。

“龙生,你怎么了?听碧姐说你不高兴……”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哼!碧莲她怎会穿成这个样子走出来?我不是要她装病和不舒服的吗?”

“龙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这样的。”巧莲说。

原来是巧莲的主意,我真是给她气死了。

“巧莲,你怎能要她扮成这个样子呢?”我生气的说。

“龙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计划进行,但我看见你们醉醺醺的走进来,于是心 生一计,改变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说,最后还是决定留个惊喜给你。”巧莲 说。

“什么惊喜?你改变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么办?”我气在心头的说。

“龙生,我觉得你的计划,若是用在静宜清醒的时候,那倒是没问题,但用 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况她身边还有刘小姐,就万万行不通,所以我 马上替你改变策略。”巧莲说。

“你凭什么说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给巧莲说得信心有些动摇。

“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很难说明给你听的,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没征求 过你的同意。”巧莲说。

怎么又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啊!难道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真的就有那么强 吗?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后面。”我笑着说。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话,我要看你提枪上马的情形。”巧莲笑着说。

“好呀!”我神气的说。

其实,我听了巧莲分析静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别,觉得有些道理,如果碧 莲装成病人,那今晚静宜怎会有心情狂欢呢?

再说碧莲装成不开心或有病的话,静宜便不会尽兴,那刘小姐留在这里,也 会觉得枯燥乏味,万一她独自跑去外面买醉,不幸跟了别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 的损失可大了。看来巧莲的心思挺细密的,希望她说的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不 会出错吧!

碧莲把酒装入盛酒的水晶器后,正想捧出去的时候,我马上走上前抢去她的 酒。

“碧莲,让我帮你……”我亲切的说。

“嗯……谢谢……不气我了?”碧莲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你的宝贝女儿在此,我怎敢气你呢?”我笑着说。

“也许过了今晚,她……哎……不说了,总之只要你开心,日后顺顺利利, 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莲凝望坐在沙发上的静宜说。

“碧莲,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我们过去吧……你要多招呼刘小姐,千万不可失礼。”碧莲说。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莲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脱胎换 骨了。

“碧姐,你太客气了。”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喝红酒就是很麻烦,要先挥发瓶内的酒 精,你可别见怪。”碧莲笑着脸客气的说。

我放下红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时候,碧莲抢着我手上的酒。

“龙生,让我来……你招呼刘小姐吧!”碧莲说。

“嗯……好的。”我坐到刘美娟身旁。

碧莲拿起红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里,接着拿了给我试酒,这时候,巧莲换 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盘葡萄走进来,同时还拿了几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莲换上一套普通的红色吊带睡裙,虽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 隐约还看见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边。

我心中好奇,巧莲为何要更换睡裙呢?

“刘小姐,试试吗?”巧莲拿着雪茄问刘美娟说。

“好呀!谢谢巧姐。”刘美娟点头微笑的说。

没想到不抽烟的刘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莲倒了五杯酒,巧莲点了四支雪茄,唯有静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师身 分,始终没勇气抽烟吧!

“来!为我们欢聚干一杯。”我举起酒杯说。

“干一杯!”巧莲兴奋的说。

“好酒,这酒不错呀!”刘美娟称赞说。

“美娟,这瓶酒是碧莲买的,而且背后有一个重大意义。”我说。

“哦?什么意义?”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瓶酒是碧莲故意选静宜出生年份而买的。”我说。

“静宜真幸福……”刘美娟羡慕的说。

静宜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眼神。

“刘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莲笑着说。

“怎会关我的事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另外一瓶是龙生故意选你出生年份开的。”巧莲说。

“是吗?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红酒?好开心哦!”刘美娟喜出望外的说。

“希望你会喜欢。”我握起刘美娟的手说。

“嗯……谢谢,我们碰一碰杯。”刘美娟感激的说。

我们五人连续喝了几杯后,静宜忙捉着碧莲谈话,我则留心听她们谈些什么。

“妈,多日没见你,没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静宜 仔细打量母亲碧莲说。

“傻女儿,我的忧郁病多亏龙生医好的,要不然我怎会容光焕发……”碧莲 说。

“哦?龙师傅也会医病,而且还是心理医生?”刘美娟惊讶的问。

“我不懂医术啦!我只是用心开解碧莲的心锁罢了。”我随便的回答,因为 我没想到碧莲会这样说。

“谢谢你,龙师傅。”静宜感激的说。

“怎么又叫我龙师傅了?”我笑着问。

“嘻嘻!忘记了,对了,我母亲的病全好了吗?”静宜问。

“当然全好了,当日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母亲,我龙生没食言吧?”

“龙师傅,那你帮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刘美娟捉着我的手说。

“我会记住的,放心。”我拍拍刘美娟的手说。

“今天你们说好要尽欢的,怎么又谈起不开心的事,来!我们干杯。”巧莲 说。

“干杯!”我们一起拿起酒杯说。

“女儿,有挂念我吗?”碧莲摸着静宜的手问。

“有!那母亲有挂念我吗?”静宜同样问母亲碧莲说。

“当然有,只是不知该怎样面对你和静雯罢了……”碧莲叹气的说。

“妈,姐姐那方面,你暂时就别想了,免得又旧病复发,我和你喝一杯。” 静宜举起酒杯说。

“嗯……来……我俩母女喝一杯。”碧莲对静宜说。

碧莲和静宜喝了一杯后,竟在静宜的脸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了碧莲一下, 两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妈……你真的很漂亮……”静宜摸着碧莲睡缕的胸花,显然有些醉意了。

瞬间,静宜出生年份的红酒已经喝完,巧莲马上捧了刘美娟出生年份那瓶过 来。

“巧妹,换酒要把酒杯给换了,我帮你。”碧莲说完站起身。

“碧姐,让我来吧!你就陪陪你女儿吧!”巧莲即刻拉住碧莲说。

“辛苦你了,巧妹。”碧莲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静宜的手。

“看见你们的生活真幸福……”刘美娟有感而发。

“美娟,如果你一个人在家觉得闷,不妨过来坐,或者搬来住也没问题,反 正楼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补上一句。

“真的?”刘美娟含情默默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刘美娟突然脸红起来,小鸟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来和母亲一起住!”静宜也举手的说。

“静宜,大门早已为你打开,你什么时候想搬来住,不需要问过我。”我说。

“好呀!妈,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静宜开心的搂抱碧莲说。

“以后我们这里可热闹多了,哈哈!”巧莲捧了新的酒过来说。

“这就是我出生那年酿成的红酒?”刘美娟望着水晶杯里的酒说。

“嗯……这酒和你一样的高贵……”我搂抱着刘美娟说。

“谢谢。”刘美娟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

刘美娟给我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毕竟我身旁还围绕几个人,我想她可 能也有些醉意了,这也难怪,我们五粮液、啤酒、红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 的香浓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难支持,何况是她们?

“房间的雪茄味太浓了,我去多拿一个香薰器。”巧莲笑着对我说。

“静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烟不好。”碧莲把手上的雪茄摆 在静宜两片湿唇上。

“妈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静宜吸了一口,即刻喷出烟雾,不停的咳 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不只是看见静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见 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时候,便忍不住发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 的龙根,肯定会十分刺激,可惜是我还没欣赏够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 真是扫兴呀!

不过,静宜的樱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画面,挑逗力肯定够火辣的,尤其她 还是老师的身分,满足了我小时候想报复老师的那种欲望。

“我就不信邪,没理由你们能抽,我便抽不了!”静宜那种顽强的性格,倒 有点像静雯,可能这点是父亲的基因遗传吧!不过,她却少了静雯那份冷静,多 了一份敢爱敢恨的冲动。静雯是喜怒不形于色,静宜相反是喜怒于色,若要说双 生有相对的性格,这点就是最佳证明。

静宜这回可聪明多了,她没把烟吸入体内,只是轻轻吸上一口,便马上移走 雪茄,即刻喷出烟雾,不至于再次咳嗽,总算在我们面前,挽回刚才丢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说。

“嗯……不错……”碧莲拍了掌后,在静宜的嘴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回碧 莲的嘴一下。她们母女俩嘴对嘴亲吻,我还是头一回见识,我相信要不是静宜有 些醉意的话,她肯定不敢在众人面前这样亲吻母亲。

我突然转回头,大胆的在刘美娟珠唇上,亲了一下。

刘美娟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不知所措,她双手紧握我的手,以羞怯 的表情偷望我几眼。我知道她没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个吻,我就不清楚了, 当然,我也不敢亲第二次,免得静宜见了会不喜欢,至于第一个吻,我属情不自 禁,可能我把刘美娟当成是静宜的替身。

巧莲多拿了一个催情香薰器进来,接着提议我们唱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 来这个房间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这部唱机我不懂该怎样弄……”巧莲说。

“唱机我最内行的,让我来!”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踩着醉步上前调控唱机。

从刘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经醉了,不过,巧莲提议唱歌也是好的,起码 可以唱出体内的酒气,不至于会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还可以保持醉之癫狂。

结果,大家唱歌的抢着唱歌,喝酒的抢着喝酒,房间充满一片欢畅之声!

我坐在刘美娟身旁,她把整个身体靠着我,两团饱满的弹实乳球,也一起压 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这种隔着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 搔痒的感觉。

由于伴唱带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结果欢畅的气氛又停顿下来。

“巧莲,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问巧莲说。

“是呀!还有什么好玩的,趁今晚那么高兴,找点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 们到迪士高跳舞。”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说。

“不!我是老师,不能到迪士高玩,万一给学生的家长看见就不好了。”静 宜说。

“其实这间房间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单单跳舞好像没什么刺激。”我说。

“那你想要什么刺激,你可别欺负我哦!告诉你我是外国长大的,说到玩我 可不怕的哟……嘻嘻!”刘美娟指着我鼻尖说。

“你们真的敢玩?”巧莲突然问道。

“敢!玩什么我都不怕!”刘美娟第一个举手说。

“静宜呢?”巧莲问静宜说。

“巧姐,只要在这个房间,没有危险性,我就敢玩,况且我有母亲陪伴,只 要我母亲玩,做女儿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静宜双手环抱碧莲的脖子说。

“如果你们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红酒吧!喝最慢的罚清洁桌面!”

巧莲说完,第一个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

巧莲这一说,大家忙着喝掉杯里的酒,结果碧莲输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 贵的仪态而输,还是故意想让大家赢。

“喝!喝!”大家齐声喊着要碧莲喝光杯里的酒。

碧莲拿起酒杯,竟然迟疑了几秒钟,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实她的酒量不错, 怎会喝得那么辛苦呢?

“妈,我帮你喝!”静宜抢过碧莲的酒杯,一口气喝光,此刻,我开始明白, 碧莲为什么会喝得那么辛苦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新玩意!”巧莲站起来说。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说,可是碧莲又抢着要做,我就乐得坐着想,到 底巧莲有什么玩意?

“你们会不会醉呀?”我问左手旁的静宜和右手旁的刘美娟说。

“醉不是很醉,不过好像很兴奋,感觉有些热……”刘美娟说。

“我也没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样,很兴奋和热……”静宜说。

静宜和刘美娟兴奋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说起热倒真是 有些热,可是冷气正常操作,怎会这样热呢?我上前到冷气的电掣一看,原来是 温度调到二十六度,难怪会热了。

正想我想调降冷气的时候,碧莲上前阻止我,看来她和巧莲是故意调到这个 温度,这样我就不动它了,看看她们到底想搅些什么,我也乐得隔岸观火。

“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巧莲捧了杯子和香槟,还有一盒扑克牌进来。

没想到家里也有香槟杯。

巧莲倒了五杯香槟酒在桌面,同时,还拿出扑克牌对我笑着。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会难为你,其他人呢?”巧莲 摆明使用激将法的说。

“静宜让我玩,我就玩……”碧莲说。

“妈,没关系,一起玩嘛!到底玩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到底玩什么?”刘美娟也好奇的问。

“现在只有龙生一个男人,我们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龙生敢不敢玩,没 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莲说。

巧莲这个问题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会玩,怎会问我敢不敢玩呢?这摆 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应,可能她想诱惑静宜和刘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阴多阳衰,必败无疑,我看你们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说。

“你玩啦!玩嘛!”静宜和刘美娟同时吵着我说。

“那要玩什么呢?”我笑着的说。

“大家说玩,我才讲出游戏规则,要不然我就不说,先小人后君子,我说出 来之后,谁打退堂鼓的话,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槟。”巧莲扮起奸笑说。

巧莲这个方法也够绝的,静宜和刘美娟玩可就中计,若不玩便要一口气喝下 五杯香槟,这还不醉倒吗,我越来越佩服她的头脑,幸好她的心是向着我。

“那你玩不玩?”我问巧莲说。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们了。”巧莲得意的说。

“我不玩了……你们四个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摇头的说。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槟哦!”静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说。

“是呀!玩啦!”刘美娟也劝我玩。

“那你们玩不玩?碧莲呢?”我反问道。

“我不玩……怕输……”碧莲笑着摇头摆手的说。

“碧莲不玩,那我也不玩了,听歌!”我说。

“不!妈,你玩啦!要是你输了,罚我!”静宜大声的说。

“那……”碧莲似在考虑。

“妈……玩啦……”静宜再次哀求说。

“我输了可罚你哟……”碧莲对静宜说。

“嗯……罚我,龙师傅,你怎样了?”静宜问我说。

“是呀!碧姐已经玩了,你是男人还怕什么?”刘美娟用激将法对我说。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况且房间五个人、五杯酒,五字乃属土, 刚好土克水,对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摇着头不肯玩。

“玩啦!我们不是说过今晚不计较什么身分的吗?怎么你又装起师傅的身分 了,有什么事会难得了你呢?”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互相使眼色吵着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们要是输了,可别怪我呀!”我说。

“嘻嘻!谁怕谁!”静宜和刘美娟兴致勃勃的说。

最后,我也只好装着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巧姐,怎么玩法?”刘小娟和静宜一起问巧莲。

“大家都玩,好!先讲明,反悔者要罚喝五杯香槟酒。”巧莲说。

“知道了,龙生一定输!”静宜说。

“嗯……游戏的规则是这样,我们各人抽一只牌,谁的点数最小就输,就要 罚喝一杯香槟。由于我们玩钱没意思,同时也会伤了和气,所以改成选一个人出 来,任由他脱下输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吗?”巧莲兴致勃勃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听了,大吃一惊!

“我不玩了,我肯定输死了,你们姐妹多,我肯定会被你们围攻而被剥光, 那我可没脸见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抢先打退堂鼓,免得静宜和刘美娟 说不玩,顺便刺激刺激她们好胜的心理。 ----------             第九卷第三章脱衣游戏

巧莲提出游戏的玩法后,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为进之法,目的 是不想让静宜和刘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实这招属于险招,若她们附和我也不玩,那游戏就玩不成,幸好聪明的巧 莲也作出后招,谁不玩就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酒,这一喝肯定会烂醉如泥,她 的后招可真绝呀!

所谓酒里出汉子,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静宜和刘美娟听我说不玩,加上我 说数目字五乃属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壮胆色的静宜和刘美娟,居 然不肯让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话,她们便要舍命陪我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里发 笑,因为我的奸计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刘美娟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喝罚酒。

“这种游戏可能会脱光,怎能够玩呢?恐怕你和静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罚酒 后,我便送你们回家吧!别再逞强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进行以退为 进的策略。

这么高兴的狂欢夜,我突然说不玩而送她们回家,刘美娟哪会放过我,而静 宜刚刚见到母亲,又怎会舍得回去呢?

“不!你还没问静宜玩不玩?”刘美娟死缠着我,不让我碰罚酒。

“刘美娟,静宜不用问了吧!她是老师的身分,怎会同意这种玩意呢?静宜 有义气倒是真的,但她可没你和静雯那般豪放的胆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剥 光也心甘情愿,我看还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知道静宜是老师,很难接受这个游戏,所以我必需给她一个藉口,让她理 气直壮的加入游戏。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一旦有机会豪放,肯定会借酒行凶, 以满足内心那股长久被抑压的不快,何况我还用静雯来刺激她。

“谁说我不敢玩?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忘记自己的身分,只求狂欢吗?现在 还没狂欢就收场,回家怎么睡得着?我玩!”静宜双手插腰的说。

我脸露惊色,心里暗自偷笑……

“女儿呀……你想清楚了吗……输了要脱……”碧莲抚着静宜的头说。

“妈,我不怕……不会输的……您也一起玩……四女斗一男……哼!”静宜 激动的说。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输了在女儿面前……多羞呀!”碧莲脸红的说。

“妈,没问题,现在只不过是游戏,就算万一输了被脱光也没什么好羞的, 反正这里全是女的,龙生……就当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这句把我也当成是女的,听得出她是临时改变说法,我猜她原想说,你 的身体龙生早已见过,有什么好羞的,可是刘美娟在旁边,她不敢直话直说,所 以兜了一个圈子,改成把我也当成是个女的说法。

“这……这……”碧莲显得心慌意乱的。

我眼看碧莲的表情,发现她很有演戏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试过挑逗巧莲,所 以现在驾轻就熟吧!

“妈!一起玩啦……最多你输多了,我替你代罚……”静宜苦苦哀求的说。

“那……好……吧……”碧莲抚摸静宜的秀发说。

“龙生,现在只剩下你这位男士了,这是看你有没有男士风度的时候了。” 刘美娟说。

刘美娟摆明向我使用激将法,从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见自己反而比她更聪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风度,那我这位唐僧,只好勇闯女儿国了。”我苦笑的 说。

“好呀!有人就快变成剥光猪了!”静宜拍掌笑着说。

“哈哈!这趟还不是看,龙游浅水怎样遭虾戏了!哈哈!”刘美娟大声的笑 说。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这滩浅水里。

“好啦!既然这样,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莲说。

“干杯!”大家举杯的说。

“等等,那么有记念性的狂欢之夜,怎能不留下记念呢?大家笑一笑!”巧 莲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摄影机说。

大家对着镜头举起杯子,大声高喊干杯二字。

眼看游戏既将开始,大家脸上都凝聚一片紧张的表情,巧莲忙着准备多几瓶 香槟,还有播放另一种强打的迪士高歌曲,这一刻的气氛,可说是推上高潮,对 静宜和刘美娟来说,这是狂欢之夜,而我觉得今晚是火龙的生日派对。

巧莲准备好一切,正当她要发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来。

“不好意思,大家太紧张而不停的抽雪茄,烟雾太浓了……等等……”巧莲 起身拿了个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

我心想巧莲真够绝,大家聚精会神抽牌,就会吸入大量的香薰剂,果然好策 略。

“哈哈!”大家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场,而且身体也随着强打 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动醉晃的身体,此刻,波涛汹涌不在话下,热血沸腾的一 幕,即将上演。

巧莲一切安排就绪,将手中的扑克牌打横一拖,铺成一条长长的直线,顺时 钟的抽牌规矩,依次是碧莲、静宜、我、刘美娟、巧莲,结果第一轮的抽牌结果, 我的点数最小,果然应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

“我都说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剥光了。”我说。

“先喝酒!”巧莲指着酒杯说。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莲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莲拿了吸管给我说。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气吸光杯里的香槟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槟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脑吗?随着吸一杯香槟后,下体 的火龙开始滚烫,这时候我明白,巧莲为何要将催情香薰放在桌面,为何要用吸 管吸香槟酒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罚之人,吸入催情器散发出来的 催情烟。

巧莲这一招真够绝,绝的是表面很自然,暗地里所进行的惊人大阴谋,一点 也不露痕迹。

“巧莲,现在该怎样罚?”我问巧莲说。

“现在你站出来,然后指定一个人出来,让对方任选脱下你身上一件衣物, 说明一点,脱下的衣物,只能以第一件脱下为准,你选谁呢?”巧莲掩着嘴说。

“不能先脱下衣内的背心?”我问。

“行!只要是第一件脱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么衣物。”巧莲笑着说。

这可难为我了,选碧莲和巧莲就没意思,选静宜又怕顺得哥儿失嫂意,但我 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该选谁好呢?

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这样,没理由我选碧莲和你吧!怎样说静宜和刘美娟都是客人,我就 顺时钟选刘美娟吧!”我想到一个好藉口说。

“刘小姐,出来吧!任由你脱龙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莲说。

“脱领带行了……”我对着走出来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用一种很奸淫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领带!领带!”我喊着说。

“长裤!长裤!”静宜大声的叫着说。

刘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头望了静宜一眼,突然,脸红红的提了一口气,竟 脱下我的长裤。瞬间,我长裤被脱下,双腿之间,露出一个用黑色内裤架起的小 帐蓬,结果大家捧着肚子,互相搂抱的大笑一番。

“被脱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当我想穿上长裤的时候,巧莲阻止的说。

我假装很无奈,用手掩着小帐蓬,低着头坐回沙发上。

“哈哈!”静宜和刘美娟看着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说过不玩的,你们偏要我玩,有领带不脱,偏要……”我委屈的说。

“这就是游戏好玩之处嘛!”巧莲笑着说。

“好玩之处,等会我就要你们看什么叫好玩之处,哼!”我喝一口酒说。

“好啊!我等不及呢?”刘美娟装出挑逗的样子,乐得大家直捧着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发现刘美娟和静宜都窥望我的下体,可能她们是处女, 不曾见过男人的龙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为她们好奇而兴奋,至于她们内心 想不想见见我龙物的卢山真面目,或者想试试龙的霸气,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万一刘美娟和静宜输了,两人都不点我出去脱她们的衣物,那我不是 很吃亏吗?不过,从另一个角去想,若是她们肯点我出去,表示对我有爱意,也 肯让我接触她们的玉体。就算她们不肯也没关系,视线上我始终有得享受,再说 桌面还有多杯的夺魂酒,她们要是过得了这一关,我再担心也不迟。

第二轮的抽牌开始进行,很快便轮到我了。

“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属金、二数水、三属火、四属木,我就选第四张, 木克土,看你们怎样输光光,哼!”我神气的说。

“我就选你不要的第五张,我就不信邪!”刘美娟说。

“美娟,要是你真的输,怎么办?”我按住她的牌说。

“我真的输就点你出去。”刘美娟不服气的说。

“好!我也一样,那就斗一斗,开牌见我吧!”我翻开牌子一看是三点。

众人手上的点数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来,刘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脸。

“美娟,你的牌还没开,怎知道一定会是我输呢?”我说。

“你的只不过三点,看我的……”刘美娟翻开牌子一看,竟然是两点。

这次,轮到我捧着肚子大笑,差点撞到沙发的木边上。

“我都说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着说。

“喝就喝,愿赌服输,出来吧……”刘美娟豪气的对我说。

“静宜,没想到刘美娟竟有你姐姐静雯那般的豪气,真是女中豪杰。”我故 意用静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静宜,目的是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好胜的心态。

“我输了也会一样豪气,我也是女中豪杰!”静宜不服输的说。

“龙生,出来呀!”刘美娟站到沙发外,摇摇欲坠的说。

我怎会不出去呢!我只不过要享受多一刻的兴奋罢了。

“美娟,刚才你脱我的裤子,现在我也脱你的裤,你不会生气吧?”我说。

“愿赌服输,脱吧!”刘美娟虽然说得很豪气,但却闭上眼睛,身体有些颤 抖,毕竟不曾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有那份惊怕的羞怯感,这 点是装不出来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种特征。

我提着紧张的心跳,将手搭在刘美娟金黄色长裤的钮扣上,接着一松,在她 三角洲之间的蜜桃位置上,将拉炼拉下,我感觉刘美娟的山谷是涨卜卜的,接着, 长裤随着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刘美娟的金黄色长裤脱下后,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条的蕾丝镂空内裤,蜜桃上 呈现一片黑影,当我蹲下把她长裤捡起的时候,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我猜想这会不会是她刚才用吸管吸酒,误中催情烟的证据呢?

不知静宜的内裤,是否也像刘美娟那般,湿透一片?

刘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窥望她三角之洲,龙根更加的冲动,摆好准备 随时攻入她蜜道之势。

“终于有仇报仇了!”我即刻掀起气氛,不能让尴尬之风,继续笼罩刘美娟 和静宜两人身上,只有斗气的话题,才能让她们更激动,更狂野!

接下来,游戏继续玩下去,这回不巧是碧莲输了,碧莲吸了香槟后,便点了 静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动摇的一件事实,聪明的静宜伸 手插入母亲碧莲的裙底,脱下裙内的红色内裤,避免了碧莲那份尴尬。

“不公平,我和刘美娟就脱成这样,静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着想掀起气 氛。

“没错呀!游戏规则是脱下第一件衣物为准。”巧莲说。

“不公平,刚才还说什么豪放……女中豪杰……”我笑着说。

“现在我输了吗?有本事你赢了我再说。”静宜发起小姐脾气。

“真的?你输了敢点我吗?”我用激将法对静宜说。

“我为什么不敢,等会要是你输了,我先把你剥精光。”静宜单手插腰的说。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刘美娟的粉腿上说。

哇!刘美娟的粉腿滑腻极了,而且腿肌带有弹性,摸上的感觉很有手感,尤 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颤抖的身体和闪缩,有如一只惊慌绵羊般的可爱和 过瘾,也许,这就是处女的特征。

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负有心人,静宜真的输了。

“哈哈!女中豪杰输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杰的名称,还不能 作实,要看是否有胆量点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说。

“在房间里面,有什么不敢的,点你就点你!”静宜吸了桌前的香槟对我说。

我当然乐意走出去,我发现碧莲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种想劝止又抑压自己的 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态,毕竟静宜是她的女儿,要她当着面看情人脱下女儿的衣 服,实在有些难为情和难受,最后,她连续吸了两杯香槟,看来是想用酒麻醉自 己吧!

我走到静宜面前,望着她身上那套裙角长不过膝,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 就全身加热发烫的,而且火龙高高挺起,我真怕它会从内裤的空隙钻出来撒野。

“静宜,要我脱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戏弄静宜说。

“随你喜欢,愿赌服输,娟姐也是这样说。”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故意提起刘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杰,然而,她确实点 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认,她有刚强性格的一面。

“我像你刚才脱碧莲那般?”我对着静宜说。

“噢……不……随便你……”静宜听我说后,从惊吓中保持镇定的说。

“我还是脱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皱,好吗?”我再次戏弄静宜说。

“嗯……”静宜似乎很醉,脸颊红得像个番茄,但脚步却站得很稳,挺可爱 的。

原本静宜身上的旗袍钮扣,已经解开两粒,只要我动手多解开一粒钮扣的话, 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便会在我面前原形毕露,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可是当 静宜给我机会脱下她衣服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颤抖,感觉像拆 定时炸弹一般……

从静宜起伏不平的乳房来看,显然她也是十分紧张,当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 窝对下的钮扣时,静宜稍稍张开胳臂,腾出一些空间,结果把刚才解开的衣领翻 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在战战兢兢的心 情下,将手指搭在即将解开的钮扣上。

静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钮扣还未解开,我已经看见她大半个雪白乳球,还有三 分之一的红色诱惑罩杯,然而罩杯细小的蕾丝花边,差点成为我爆出龙浆的导火 线,为了不想浪费时间,我终于将静宜身上的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当解开最 后一粒钮扣的时候,我急忙掩着鼻孔,害怕会有鲜血喷出……

静宜身上的旗袍裙,随着滑不腻手的肤肌滑下,此刻静宜的身上,仅有红色 镂空的蕾丝乳罩,和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然而红色单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纳不了 胸前那对饱涨的乳球,只是勉为其难掩盖两粒小奶头,其余弹实的乳球,已经爆 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优美的曲线,粉美的玉腿,弹实的美臀,上天全摆在静宜身 上。在场不止我一个呆望静宜的胴体,甚至刘美娟、巧莲、碧莲们都一样呆望着, 也许,我比她们看多了一些,因为静宜胯间小布的边缝上,露出几条黑溜溜的毛 发,还有她们仍未嗅到的处女体香味。

我留意观察静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发现也有一片水渍,这是很容易瞧见的, 因为红色的布料沾上水,就会显得比较暗沉,虽然蜜桃的秘密揭晓了,但她乳头 颜色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因为罩杯被饱涨的乳球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 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种肩带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兴叹呀!

脱下静宜的旗袍裙后,我和她都坐回沙发上,巧莲放下手上的摄影机,并把 音乐的声量调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种刺激的强打音乐,搅得特别兴奋,相信刘 美娟和静宜也和一样兴奋,不知不觉中,开始起身扭动身体跳舞。

“这样吧!我们今晚想狂欢,就来个刺激的,输的喝两杯香槟酒,接着让所 有人脱光,输者不能反抗,抢不到衣服者,就罚一杯,怎么样?”巧莲问。

我同样使用以退为进的方法,没想到这时候碧莲站出来说话。

“龙生,你当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刚才你脱我女儿静宜的衣服,现在怎样我 也要脱光你才服气,女儿,你支持我吗?”碧莲问静宜说。

“妈,我当然支持你!”静宜激动的说。

“哈哈!你们想报仇的话,那也要问过美娟,肯不肯继续玩下去,对吗?”

我得意的说。

“娟姐,你继不继续呢?”静宜走到刘美娟身旁说。

“我……我当然支持你,女人当然支持女人,我玩!”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是吧……美娟……是脱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装很意外的说。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个女人脱不了你精光!”刘美娟也激动的说。

“好!我们女人干一杯!”碧莲提起酒杯说。

气氛突然变成如此澎湃,这个巧莲真是个强者,懂得安排碧莲在适当的时候 入戏,此刻,静宜和刘美娟想退出游戏也不行,结果强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来 越喜欢巧莲和碧莲,她们布的局和制造气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们的……龙师傅……哦……师傅呀……你不敢玩?嘻!”静宜 醉醺醺指着我鼻尖说。

“玩就玩,如果你们输了被脱光光,我就免费为你批个全相!”我激动的说。

“好呀!难得龙生师傅肯免费为我们看全相,起码不会亏大本,哈哈!”巧 莲兴奋的说。

“哈!可能输就是赚了,哈!”刘美娟举起手,摇摆身体站不稳的说。

其实我说为她们看全相,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藉口摸一摸,顺便过过手瘾罢 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静宜和刘美娟会以假醉的方法,掩饰羞怯和 自尊心,这点我不能不防。

“开始!”静宜舞动身体,大声的说。

“龙生,快抽牌!”刘美娟的头也随着音乐舞动着说。

大家都站了起来,谁也不肯坐在沙发上,毕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 强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虽然大家都已经到了很兴奋的状态,但我仍勉强保持清醒,因为我今晚有重 要的任务。刘美娟和静宜两人醉意渐浓,毕竟那几瓶香槟可不简单,不但有汽而 且她俩体内混合了四种酒,加上又用吸管饮法,酒精不上脑才怪呢!

“龙……生!快……抽!”刘美娟使劲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面是穿金黄色的刘美娟,既然金多就当金,七属火,我就抽第七 张,开!”我这一抽,结果抽出个十点。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刘美娟醉着抽出个七点。

“哈哈!我都说火克金,被我说中了吧!”我可开心了,起码这回我不用输。

“哼!到你静……宜,你抽什么……都当我输……嘻!”刘美娟笑着对静宜 说。

“不!我要输……不能……让娟姐……输……”静宜抽出了一张五。

接着巧莲和碧莲两人抽,最后是碧莲输了。

“快喝两杯酒!”我指桌面的香槟说。

“好!我喝!”碧莲笑着说。

“妈,我帮你喝!”静宜说。

“不用!我喝行了,你们脱吧!龙生,我可愿赌服输哦!”碧莲喝光接着张 开手,任由我们上前把她脱个精光。

巧莲一马当先涌上去,接着我和刘美娟也涌上去,静宜最后也忍不住冲上前, 碧莲很快被我们脱成一丝不挂的。

碧莲赤裸裸的玉体,吓得静宜和刘美娟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            第九卷第四章疯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莲露出光秃秃的蜜桃,所以静宜和刘美娟两人,会看得目瞪口 呆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妈……怎么你……”碧莲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静宜忍不住指着碧莲胯间, 目露疑惑的眼神。

“静宜,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龙生的更怪呢……嘻!”碧莲似乎也醉了。

静宜和刘美娟两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在我双腿之间,而她们的眼神很怪异, 是疑惑还是羞怯,我分不出来,总之羞怯中带点冲动,冲动中又带点羞怯……

“我们继续抽!我想……看龙生……怎么怪法……快抽!”刘美娟两只手扶 着沙发说。

接下来是刘美娟输了,我等刘美娟吸完两杯香槟酒后,马上扑前到她粉腿之 间,冲动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当内裤脱下的时候,眼前裸出稀散毛发的山丘,不 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关系,发现她蜜桃的两片花瓣是桃红色的,十分诱人。

我趁脱刘美娟内裤的一刹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缝上一扫,竟扫出一片水渍, 随着我的手指一扫,隐约听见今晚第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 她的蜜桃,已经成为水蜜桃,而蜜桃的琼浆,来势汹涌,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 巨浪,甚至已冲破小内裤的阻拦,想淹没整个房间似的,看来催情香薰的效力, 实在不容小视。

刘美娟被我们脱精光很不服气,马上要我、静宜和巧莲继续比下去,结果这 次,我终于满足刘美娟的心愿,我手上的两点,全无缚鸡之力,终告败北,最后 吸了两杯香槟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来吧!任由你们处置,绝无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举起手说。

不知刘美娟和静宜是否借酒行凶,以醉的姿态走出来,处女应有的矜持,都 被抛出云霄外,向我频频发出凌厉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贵, 在她们眼里像杀父仇人似的,不用两三下的抢夺,东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剥得 一丝不挂,下体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龙根,内裤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望着我下体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从她们脸上惊讶之色, 我肯定她们必定见过男人的龙物,知道男人龙物上必有龙须,所以她们的惊讶彷 彿是在问我,龙须给谁拔掉了?

“大家满意了吧?”我苦笑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仍是没说话,眼睛只凝望我的下体,完全忘记少女该有的 矜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脱光衣服,给未上过床的女人这样看,心里倒涌起一 种很自豪的感觉,自豪是来自龙物的庞大,还是美女对我身体垂涎而感到自豪, 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大龙物不会惊吓到她们。

“现在剩下静宜和巧莲未分出高低,开始吧!”我用手掩着挺起的龙根说。

“静宜,可别手下留情哦……”巧莲笑着对静宜说。

“今晚,巧莲没输过,静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说。

巧莲笑了一笑,结果把牌翻起是三点,而静宜翻的是五点,结果巧莲输了, 最后一个大赢家当然是静宜,巧莲被我们脱光后,我发现她衣内没什么秘密,刚 才她为何要换衣呢?

真耐人寻味……

虽然静宜是大赢家,可是巧莲却建议,不让静宜身上有衣服,坚持要她和大 家一样,脱掉身上的衣服,并主动上前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静宜是我女儿,由我亲手脱,大家说可以吗?”碧莲醉醺醺的说。

“好呀!碧姐亲自下场,最好不过了。”巧莲说完把音乐的声量调高。

“好吧……”我们三个围在静宜和碧莲旁边,观看碧莲怎样脱静宜的胸罩和 丁字裤。

碧莲踏着醉醺醺的脚步,走到静宜身旁,静宜将手搭在碧莲身上,她们两人 的眼神,传送无限的温馨之情,突然,两母女嘴对嘴亲了起来。

好刺激的母女湿吻,两人的舌头各自挑弄对方的双唇,这一幕要不是静宜醉 醺醺,恐怕我永远也无法瞧见,简直太诱惑了!

五分钟后,碧莲和静宜的香唇也没分开,两人继续吸吮对方的香液,碧莲性 欲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静宜饱挺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搓,静宜弹实的乳 球,不管碧莲怎样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只是在乳球被 揉搓的当儿,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嗯……”静宜媚眼如丝,陶醉在母亲碧莲的怀抱里。

火辣辣的画面,续而出现,碧莲的手伸到静宜背后,突然,静宜粉肩上的胸 罩带松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静宜的乳罩扣解开了。接下来更刺激,静宜 突然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这一幕,差点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莲只把静宜的内裤脱至一半,并不是完全脱下,导致我无法看见 静宜的裸体,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逼得直咬自己的指头,为紧张的心情解压。

碧莲终于剥下静宜的小乳罩,静宜饱满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与我相见。雪 白嫩滑的竹笋型乳球,挺拔娇势竖立胸前,娇嫩羞人的粉红色乳头,在稀微淡色 的乳晕下,仍不畏惧伴着乳球竖立,我的龙头见状,也急忙举起向她行礼。

最激情的一幕,竟给碧莲吊起了胃口,她把静宜的小内裤,脱至静宜的膝盖 边,没有完全剥下来。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刚好是她的蜜桃,贴在静宜的蜜桃 上,视线完全给她遮住,气得我心里发慌,真想上前把碧莲甩出门外。

碧莲的浑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摆动,显然是紧贴静宜的蜜桃贴磨,而静宜全 身乏力似的,只见她使劲环抱碧莲,幸好在短时间内便分开,碧莲续而蹲下把静 宜的丁字裤脱下。

俏皮的碧莲像小孩似的,竟把静宜的小内裤抛到我身上,我随手一接,发现 内裤不止湿了一片,内裤上面还有些滑腻腻的透明液体,心想这会不会是静宜的 阴精?

我不敢凑上鼻子嗅,只是呆望静宜胯间涨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却 夹紧那条小溪,只能看见蜜桃周围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发。

静宜还没有烂醉,还懂得用手遮掩下体的蜜桃,处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娇气、 柔若无骨的玉体、雪白无瑕的肌肤与一种清新的气息,全聚在静宜身上,此刻, 我不禁担心刘美娟会生气,幸好她只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刘美娟上前牵着静宜说。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静宜笑着说。

突然间,房间响起一阵强劲的迪士高音乐,灯光渐渐暗沉,两枝镭射灯枪突 然亮起,发出无数的绿色镭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转幻灯也快速旋转,并发出五 颜六色的灯光,大家随着强烈的歌曲,跳起疯狂的热舞。

浓烈的雪茄味、香气扑鼻的美酒味、诱人的赤裸裸玉体、迷惑的香薰、处女 的幽香、一望无际的海景、迷幻的灯彩、摇晃的玉奶、娇嫩的春苞、弹实的美臀, 全都围绕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刘美娟和巧莲两人狂跳,碧莲不会疯狂舞,静宜跑来和我狂跳,我也乐得在 静宜面前摇着我粗大的龙物。然而静宜闭上眼睛不看,只是不断的摇头摆臀,而 我被她摇晃的大奶,引至热血沸腾,极度难受。

狂舞中,我看见碧莲走到巧莲耳边说了几句,巧莲忙点头继续跳舞,接着碧 莲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门外,她们又在进行什么阴谋呢?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反正她们做的一切,都是对我有益处。

跳过一阵狂舞后,播放柔和轻慢的音乐,灯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大小不同心 连心的灯影,笼罩整个房间。

“好美……”刘美娟望着心连心的灯影说。

巧莲捉着刘美娟跳起慢舞,而我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马上捉起静 宜的手,将她搂入怀中,轻轻跳起慢步的贴身舞。但我不敢过于放肆,龙根始终 不敢顶在静宜的大腿上,两人之间仍保持一个空间的距离。

“静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静宜的耳边说。

“谢谢,今天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醉……”静宜在我耳边说。

“静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开心,你呢?”我问。

“嗯……我也很开心,尤其是看见母亲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更开心。”

“是吗?”我说。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母亲的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 年的母亲,原来我母亲是那么的高贵和漂亮,这都是你的功劳,多谢你照顾我母 亲。”静宜含蓄的说。

“我也希望能照顾你……”

“是吗?”静宜瞪大眼睛望着我说。

“是的!”

“那刘美娟呢?”静宜问。

“我不知道……当有一天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肯定只有你一个。”

“我希望会等到那一天。”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记得我初出道的时候,陈老板请我和你姐姐吃饭,那晚我被陈老板 逼着要和你姐姐静雯跳舞,那时候的狼狈样和今晚很相似。”

“什么狼狈样?”静宜好奇的问。

“你看下面……”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脸红闭上眼睛,她是看见我高挺的龙物,正对着她的蜜 桃而脸红,女人这一刹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当日的狼狈,也是拜你姐姐静雯所赐,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饰我下体的 丑态,没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开,结果所有人看见我下体的丑态而偷笑,想起来 静雯可真不近人情,这次她找我签约,我真不知该不该签好?”

“别签!”静宜突然向前踏一步,双手环抱我说。

我刚才故意编出静雯和我跳舞那段戏,目的是想刺激静宜,没想到她这一抱, 把我的肉冠给弄湿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琼浆而湿。刚刚还以为,她的琼浆能止 我肉冠上的痒,没想到涂上之后,反而越来越痒,加上她把两座乳球,压在我身 上,简直是痒到入心……

“这样不狼狈了吧……”静宜柔情搂抱我的颈项说。

“我……”我已经陶醉在温柔的静宜怀抱里,脑子什么也想不出了。

正当最温馨的一刻,灯突然亮起,巧莲分开我和静宜,接着把我们带到浴室 去。

“衣服不用拿了,暂时放在这里吧!免得弄湿,碧姐已经在等着了。”巧莲 说。

“巧姐,我母亲准备了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刚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现在我们浸浸温水解除疲劳,大家肚子也饿 了吧!碧姐准备了食物,一边吃一边浸温水吧……”巧莲说。

“好呀!巧姐,谢谢你了!”刘美娟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你谢谢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莲拍了一下刘美娟的光滑屁股 说。

我们四人醉醺醺,赤裸着身体,跑去楼上浴室,途中我们互相挑逗对方玩追 逐乐。

巧莲和碧莲的安排是不错,但没理由当我和静宜,情到浓时分开我们吧!老 实说我真的有点气,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顺其自然。

“你别走……那么快……我脚有些软……”刘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楼梯口说。

“嘻嘻……我过来扶……扶你……”静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闭上一只眼睛瞄 着刘美娟说。

“静宜,你醉了……让龙生扶你上去吧……刘小姐我看着她行了……龙生!” 巧莲大声示意我快点过去。

看着两个醉猫走路的样,就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们,她们确实喝得太 多了,尤其是刘美娟。

“静宜……我扶你上去……”我马上扶着静宜摇摆不定的娇体,望着她胸前 摇晃的美乳,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觉柔滑弹手,而且奶头显得特 别娇嫩,只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头,会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对。

最刺激是扶静宜上阶梯的时候,我从后扶着她,龙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 那种挑引,真是挑入心里,偶尔她还站不住脚,竟把我的龙根夹在双腿间,害得 我差点把龙浆射在她腿上。

我们终于来到浴室,碧莲调了柔和的灯光,旁边还准备了些食品,当然这里 也少不了隐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静宜走到浴室门口,惊讶的发出赞叹。

静宜和刘美娟的称赞,没说错也不是说醉语。天花板垂吊的喷水天鹅、心连 心型的冷热水池、柔和的灯光和四十多吋的大电视,这样豪华的装修,怎会不美 呢?

碧莲看见静宜走进来,忙扶着她踏入温池,巧莲则扶着刘美娟。唯独我没人 扶,只好自已走到温池边,看着她们浸水的美姿。望着刘美娟和静宜的美乳在水 中荡漾,确实是另一种享受,我还可以看见两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当她们 踢一下,蜜桃的黑毛发,便在水里飘一下,挺刺激的。

“龙生,喝杯酒吧……你怎么不下水呢?”碧莲倒了杯酒给我,接着把酒递 给浸在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

“嗯……等一会……”我应了碧莲一声,便试试碧莲递给我的酒。

谁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吓了一跳,怎么又换白酒了?那我们今天不是混合了 五种酒吗,那明天她们怎么起床?

不过,这白酒倒是不错,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么产地我不清楚,因为我对 白酒没什么认识,望着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一口气喝完的豪气样,我真替她们 担心,但她们现在醉到这个程度,老实说再混上什么酒,她们也没有感觉了。

“碧莲,这酒不错,是哪里出的?”我问碧莲说。

“这是马尔戈的白苏维浓葡萄酒。”碧莲笑着对我说。

“碧莲,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购买马尔戈的白酒。”我称赞的说。

“这没什么,从书里学的,我想你出来之后,会有很多贵客临门,所以准备 些好酒,方便用来招呼客人,没想到今晚给喝了。”碧莲说。

“妈,你不下来浸,好舒服……快下来……”静宜拍打水面说。

“好啦……”碧莲踏入水池里,坐在静宜身旁。

“龙生,你快下来……”刘美娟把我拉下水说。

“好啦!我下来了!”我大声的说。

碧莲虽然下了水,但仍为我们添酒,大家浸着温水,嘴里却喝着冰冷的白酒, 感觉十分的写意。

突然间,浴室的灯光变成很暗,整间浴室只有电视发出的亮光,大家都莫明 其妙,这时候,传来一阵很刺耳的做爱声,原来电视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爱画 面,我想又是巧莲安排的。

“大家看性爱片,没关系吧……”巧莲踏入水池说。

“没关系,这里全满十八岁了,哈哈!”我先发制人的说。

“没关系就行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移到刘美娟身旁,无意中把我和刘美娟两人隔开,我不知道巧莲想 安排什么,我只好闪开一边去。

静宜和刘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莲,只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们的表情 似乎很紧张,从水面的波浪来看,她们的脚正在激烈的摆动,可能被性爱的画面 ……

碧莲和静宜两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搂抱,偶尔还互相的亲 对方;巧莲替刘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紧贴在刘美娟的背肌上。

我觉得看现场两对女人的动作,好过看电视的性爱片段。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家伙,准备插入女主角的玉门,当男主角插入女主 角玉门的一刻,静宜十分紧张地捉着碧莲的肩膀,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碧莲的手 在水里,摸着静宜的蜜桃,两人的湿唇又一次交叠。

巧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刘美娟的乳房上,而刘美娟的头望着电视, 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莲的乳房上,巧莲不会是打刘美娟的主意吧?

碧莲这边更刺激,静宜闭上眼睛,享受碧莲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听到碧 莲和静宜的谈话,但却听不到静宜说什么,可能碧莲是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静宜,想不想妈妈?”碧莲问。

静宜答什么我没听到,只是看见她直点头。

“想不想我亲亲你这里……”碧莲问。

碧莲没说亲静宜哪里,可是她是用身体语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静宜也 没有回答,只是娇憨的点点头,接着碧莲便扶起静宜离开水池。

“龙生,等一会,你自己过来找我。”碧莲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忙点头回应碧莲,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让太监为我准备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莲真的打刘美娟主意,她们两人竟然热吻起来,而且两 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四处乱摸,我心想可别摸走刘美娟的处女膜呀!

过了一会,我离开温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莲和静宜。 ----------             第九卷第五章静宜破瓜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于是我放轻脚步走进房间偷 听,原来是碧莲和静宜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谈天,我仔细向四周看了一遍, 发现巧莲刚才用的摄影机,放在门边的柜上,于是我偷偷的取了过来,准备拍下 她母女俩的精彩片段。

开了摄影机,摆在一个好的角度后,偷偷潜进房间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 听碧莲和静宜谈些什么。

“静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 所以才会叫龙生带你回来见我,这些日子妈想起你,心里实在很难过。”碧莲在 床上一边说,一边摸着静宜的乳房。

“妈,你别想姐姐的问题了,她最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对我 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时候,嗯……”静宜说到一半,发出呻吟的叫声。

“静宜,恐怕今后……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静雯恐怕不会再认我这个母 亲,想起就心伤……哎!”碧莲叹气的说。

“妈,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会复发。”静宜握着碧莲的手说。

“好吧……我们说些开心的,这些日子妈不在你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 想起我吗?”碧莲揉搓静宜的乳房说。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静宜望着碧莲说。

“那晚上……有想吗?”碧莲的手伸到静宜的腿上说。

“嗯……有……很想……”静宜羞怯的说完后,在碧莲的嘴上亲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动了……还是用枕头解决?”碧莲问。

“我……姐姐不在的时候……用过几次枕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冲凉 时候……嗯……舒服……”静宜说到一半又发出呻吟声,还不停向碧莲索吻。

“妈……对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莲以惭愧的语气说。

“妈,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吗?”静宜望着碧莲问。

“有……我多数是用……棒棒……只可惜你是处女身……不能用……我拿给 你看……”碧莲说完拿了双头棍给静宜看。

静宜看见双头棍,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妈,这是怎样用的?”静宜好奇的问。

“这边放进我这里,这边放进你那里,两人共同使用。只可惜你不能用,我 有时候找巧莲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莲亲了一下 静宜说。

“妈,我们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静宜摸着双头棍说。

“不!你还是处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莲说。

“妈……但我今晚很想……”静宜捉碧莲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儿,你今晚当然想啦……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碧莲笑着把自己被静 宜淫水沾湿的指头,张开给静宜瞧个清楚。

我想静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烟入体内,她的蜜桃当然会湿透一片啦!

“妈……我开始很难受了……这个插进去会很痛吗?”静宜脸红的问。

静宜床上说的话和床下说的话,简直判若两人,教我吃了一惊!

“傻女儿,那有女人用这个破瓜的,会遭天打雷劈的。”碧莲啼笑皆非的说。

“妈……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试一试,试了之后,日后我便可以和你玩这个, 不用那么多避忌……”碧莲羞怯的摸着双头棍说。

“那你见过真正男女做爱吗?”碧莲问。

“没有,我怎会见到真正男女做爱呢?”静宜睁大着眼睛问说。

“女儿,妈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莲坐起身问。

“妈,你问吧……”静宜也坐起来很认真的听。

“你知道妈和龙生的关系吗?”碧莲握着静宜的小手说。

碧莲这一问,可真吓坏我,坦白了之后,静宜怎还会跟我……真给她气死了!

“妈,我知道……”静宜小声低着头说。

“那你知道……妈晚上……会和龙生……做些什么吗?”碧莲有些心慌的问。

我一旁偷听,心里是越来越紧张,我不是害怕碧莲和静宜发现我偷听,而是 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担忧静宜内心有了这根刺,会影响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就是做刚才电视画面的事情。”碧莲小声的说。

“那你会生我的气能接受得了吗?不会像静雯那般护着爸爸,而讨厌龙生?” 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

“不会,尤其是今天看见妈妈,变成如此幸褔和高贵的模样,觉得你当初的 决定没错,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给您吃了很多苦。还有您肯为了龙生而戒赌, 这一点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兴,起码不用担心你还会欠赌债,所以我 支持您。”静宜说。

“静宜,你真的长大了,妈今天十分开心,你刚才不是说,想和我一起用这 个东西吗?那我在你面前和龙生做爱,你能接受吗?”碧莲问。

静宜沉默不语,没答出半句话。

“怎样了……宝贝?”碧莲摸着静宜粉滑的大腿内侧说。

“妈……为什么要我看着你和龙生做那个呢?”静宜终于说话了。

“嗯……这问题你问得好,刚才你不是说想和妈玩这个,甚至愿意把这个插 进去,如果妈妈和龙生做,顺便也替你把瓜给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尝到做爱的滋 味,日后还可以和妈妈玩这个东西,是一举两得呀!”碧莲说。

“妈……这怎么行呢?”静宜惊讶的说。

“静宜,妈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其实也是有苦衷的。”碧莲说。

“妈!什么苦衷?”静宜紧张的捉着碧莲的手说。

“静宜,其实我想让龙生和你破处,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龙生发生关系 后,便可以巩固我在龙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龙生喜欢上你和静雯两个,正处 于难以抉择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这一步,让龙生得到你而放弃追求静雯, 这样的话便可以杜绝龙生和静雯签约的危机。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厉害了, 万一不幸龙生追上静雯,恐怕到时候,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碧莲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喜欢我和姐姐?还会为了姐姐而签约?对了,您怎知道签约 这回事?”静宜惊讶的问。

“我听巧莲说的,所以十分的担忧,我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就当我没说过。 对了,你的乳房怎么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经常自己摸的关系,所以变得那么 大,刚才我松开你胸罩的时候,已经为它心动。”碧莲捧着静宜的乳球,边揉边 搓的说。

“妈……别这样说,您的也不错……”静宜望着碧莲的乳房,轻轻玩弄碧莲 的乳头。

“噢!静宜……喔……”碧莲仰天发了一声轻叹!

“妈,怎么了?我弄痛您了?”静宜以为弄痛了母亲,紧张的慰问碧莲。

“不!你摸摸看……”碧莲将静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间去。

“妈……您想了……”静宜羞怯的低下头说。

“你也不一样想吗?”碧莲将手伸到静宜的嫩蜜桃上摸着说。

我躲在墙边窥看静宜和碧莲母女的挑逗戏,感到浑身火烫,坚硬的龙头不停 住上跷,似在催促我冲上前去。

然而,我却不想那么快惊吓她们,因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窥。

“静宜……亲我……”碧莲一边摸静宜的水蜜桃,一边把静宜的头按到她的 胸脯上。

“噢……哟……”碧莲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我了解碧莲的性欲,她属于快热且性欲强的女人,何况今晚还吸了很多浓烈 的催情香薰,而且静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碧莲刚 才所发出的呻吟声,我猜她的乳头该是被静宜突击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没试……过……噢……”碧莲不停的发出 兴奋的叫声。

果然,静宜伸出小舌头,围绕碧莲的乳晕和奶头,积极的左右上下挑弄,逗 得碧莲沉醉在忘我的情境,发出感人诱惑的叫床声。

“嗯……噢……”碧莲摸自己毛谷之地外,身体以半跪式将乳房紧贴在静宜 的脸上。

静宜可能透不到气,突然起身环抱碧莲的脖子,接着把碧莲压在床上,然后 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莲的乳球上,并将她胯间的水蜜桃,摆在碧莲饱实的乳球上 贴摩。碧莲没有推开静宜,任由静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烫乳,接着拿了双头棍,交 到静宜的玉手上。

静宜的玉掌,握着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双头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码我就 被她这个动作,引得心绪不宁。

“静宜,帮我弄进里面……快……”碧莲紧张的分开大腿说。

这一幕可笑死我了,静宜压在碧莲身上,导致碧莲前方受阻,手又不够长, 情急之下,只好叫静宜代劳。兴奋中的静宜,可能不想离开碧莲的乳球,于是, 她一个急转,背向碧莲的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里……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莲发出哀求声。

我想莫非这就是静宜和碧莲两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静宜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后,似乎很认真的推动,我觉得现在该是我出 场的时候,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除了怕吓坏静宜,更怕她的酒意减退了。

既然怕会惊吓静宜,要不然干脆我就真的吓一吓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 心中拿定主意后,便大步往床边走过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动一次, 虽然很紧张,但这种感觉十分刺激。

“静宜,你不能用这个东西,插入碧莲体内……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 摄影机说。

“啊!”静宜看见我光赤着身体走进来,吓得急忙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接 着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莲的身旁,缩成一团。

“静宜,你母亲的病还未完全康复,若是用这个假东西,她心理会再次受损, 恐防旧病复发,以前她就是长期没真的东西用,所以压抑成病,你怎能那么大意 和糊涂呢!”我大声的说。

静宜呆望着我和碧莲,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妈,你怎么不对我说呢?”静宜以责怪的口吻对碧莲说。

我心里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乱找个藉口,竟可以吓到纯真的静宜。

“静宜,我就是冲动且难受的想要做爱,原本我想叫龙生上来和我做,但我 又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刚才才会问你,能否接受看着我和龙生做爱,结果你 给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只好不听龙生的话,先用这个东西解决……”碧莲羞 怯的说。

碧莲从我身上学到的随机应变能力,显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强……

“但您不能不顾着自己的健康呀!”静宜指责碧莲说。

“静宜,其实你母亲也不是说不能用这个假东西,只要她用的时候,心里不 伤感,不想起以往不开心的事,那就没问题。可是她心中有个遗憾,就是不能和 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感对她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你不能 在她面前用这个东西,如果她和巧莲一起用,那就没问题。”我补充疏漏之处。

“妈……真的吗?”静宜推了碧莲的手臂一下问着。

“静宜,我每次用这个假东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可 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龙生上来和我做,驱走身上那 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龙生做,为了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我只好放 弃找龙生,而坚持要你陪我……”碧莲哭泣的说。

“妈,你别哭嘛……我怎会离开你呢……”静宜激动的搂抱着碧莲。

“真的?”碧莲抬头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点头说。

“那我现在想和龙生做,你会离开房间吗?”碧莲展开笑容说。

“我陪您就是了……”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龙生做,我实在很高兴,对了,你还没摸过男人 的真东西吧?”碧莲捉着静宜的手说。

“妈……您……怎么……这样说嘛……”静宜即刻把头钻入枕头底。

碧莲向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开口说话,但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看见静 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经心慌神乱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更别说什么 随机应变之能。

“女儿呀……你羞什么嘛!反正你已经那么大,这是迟早的事,刚才你还说 想破瓜什么的……”碧莲靠在静宜的耳边说。

“妈……你别说出口……羞啊……”静宜用手遮住碧莲的嘴巴。

“好了,妈不说了……你摸摸看吧……”碧莲向我使个眼色,拍拍我的屁股, 接着把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

我即刻将火龙移到静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极了。

“妈……不要……”静宜的手碰到我火龙的时候,即刻想缩回玉手,可是碧 莲紧紧把她的手握住,老实说,我的火龙给她两母女这样握,感觉有些痛。

“静宜,你已经长大了,不用怕……乖……”碧莲亲了静宜的嘴一下。

“妈……放开我的手……”静宜羞怯的想摆脱碧莲的手。

碧莲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静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只不过火龙很 不满意似的,竟在静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许滑腻腻的龙水。

我侥幸火龙吐出的不是龙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尽弃。

“来……摸着……别怕……”碧莲说完马上搂住静宜,并和她嘴对嘴热吻, 接着摸向静宜的乳房。我悄悄放松我的手,静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刚才被 死死的捉住,现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软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龙上,不但不能 抚慰火龙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龙凶恶之火,并开始不停的怒动,企图想跳出玉掌 的束缚。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站着床边,我的手也伸到碧莲的乳房上轻揉,静宜的 手摸一个,我的手也摸一个,碧莲倒是悠闲的闭上眼睛,享受我和静宜带给她乳 房的快感,瞬间,诱惑的呻吟声,也随她扭动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莲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静宜给她的抚摸,而碧莲的手也 摸向静宜的蜜桃上。静宜显得很紧张,我见她既然那么紧张,就让她更紧张,于 是大胆捉起静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吓了一跳,正当她把手缩回的一刻, 我又将她的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接着还用她的中指往碧莲的蜜道缝里塞。

静宜惊讶的偷望了我一眼。

“静宜,别让你母亲吊胃口,要不然她会很难受而想起往事……”我吓唬静 宜。

“嗯……”静宜很紧张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续而往碧莲的蜜道里塞。

“哇……静宜……放多一只手指进去……噢……”碧莲半闭眼睛的说。

“龙生,给我你的宝物……我要舔……”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说。

于是我把火龙送到碧莲的嘴中,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肉冠,续 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静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张,偶尔低着头偷偷的张望, 从她乳球震动的情形来看,我相信她的脑门已经开始充血。

然而,我还发现静宜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琼浆流到大腿 上,还是蜜豆充血而奇痒难当呢?

碧莲的手仍是摸着静宜的蜜桃,静宜似乎开始受不了,见她脸红鼻息沉重的, 偶尔还有手往乳头,偷偷搔了几下,最后她悄悄闭上眼睛,不再看碧莲吞吐我的 火龙,只加快抽送插在碧莲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莲摇头摆臀的叫着。

静宜额头开始滴下汗珠,这时候碧莲吐出我的龙物,且把摸在静宜蜜桃中的 手,移到静宜面前。

“静宜,你看你的下面多湿,让我亲亲你的乳头……”碧莲转向对静宜说。

静宜犹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把乳房迎上碧莲的嘴,不过,这也由不到静宜说 个不字,因为碧莲的头已经伸到静宜的胸前。

“龙生,静宜她已经动情,她一动情乳头会发痒且难受,你就帮帮她,我们 一人亲一个吧!免得她那么难受……”碧莲诱导我说。

“静宜,可以吗……”我还没说完,碧莲已经把我的头,按在静宜的雪白胸 脯上。

“妈……”静宜想退缩,但她的身体被碧莲的手搂住,而我当然也不给静宜 退缩的机会,假装失去平衡,双手环抱静宜的玉体,嘴巴准确亲在她那饱满的竹 笋型乳球上。

“我终于亲到静宜的乳头了……”我内心极度兴奋的自言自语。

当我的鼻子凑在静宜的乳房上,传来阵阵强烈的体香味和酒气味,教我今世 难忘,曾听人说美酒佳人,我想该是指酒味加上美人体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试, 才尝到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静宜粉红色的嫩乳晕,伴着娇小的俏奶头,它的竖立令我异常的兴奋,饱满 弹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厌。我轻轻的揉,静宜发出浅浅的鼻息声,这种 鼻息声,代表她内心承受快感的冲击,果然,从乳球饱涨的状况,和她把奶头推 向我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的奶头是极度的发痒。

“嗯……”静宜终于叹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龙生,别一直亲这里,往下嘛……”碧莲把我的头往静宜的下体推。

我顺势伸出舌头,从静宜乳球沿下轻舔,慢慢轻轻滑下至小腹,最后抵达长 有稀少毛发的山丘。浓烈芳香味扑鼻,我知道舌头已经来到处女的禁地,这股正 是处女的幽香味,是一种香纯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个贮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间 俗气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带上俗气,想破坏香花囊的摧花者。

没错,眼前就是一个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该释放香甜的 琼浆,一旦散发出这股香琼浆,带刺的蜜蜂便会汹涌而至。

静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错,流出的琼香浆,结果引来我这只带刺的蜜蜂,我 已经舔上香花囊的琼浆,恐怕这个香花囊,时日无多也,毕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 蓄势待发,到时后便会发出强悍的攻击力,直捣香囊的花蕊,最后会铺上一层既 浓且白的雪花,以标记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红且湿的舌头,正努力翻开两片娇嫩花瓣,浓烈的幽香味扑鼻,使 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着那粒长在花蕾上的小豆……

“龙生,轻点……这里……”碧莲的手指翻起静宜两片花瓣,引导我的舌头 寻获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红嫩似吊钟的小豆,已经充血竖立,我即刻将舌头迎 上。

“妈……别……噢……”静宜还没说完,我的舌头已经攻陷两片花瓣,直闯 玉门关。

“啊……喔……烫……”静宜缩起小腹,抽搐性的发出求饶的哀怨声。

这股哀怨声听起来可教人热血沸腾,一向笨拙的舌头,此刻竟然精灵起来, 不但左挑右弄,还懂得轻舔以骚弄它的痒处。舌头上下两片干渴之唇,面对芳香 的琼浆,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琼浆都吸入体内。

“噢……妈……我不行……很酸……啊……”静宜狂挥凌乱的秀发,十指怒 抓身旁之物惊叫着。

静宜惊狂而叫后,心情逐渐平伏……

“女儿……痒不痒?”碧莲问静宜说。

“妈……有点……嗯……”静宜脸红羞怯,用双手掩着脸蛋说。

静宜这个动作真教我心动,她是害羞而不敢对望我,还是为她刚才的狂野感 到羞愧?

“女儿,让我来替你解痒……”碧莲说完后,拿起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轻 轻擦着。

“嗯……妈……我……”静宜闭上眼睛,如燕莺啼哼起诱人的呻吟声。

碧莲一手操作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摩着,另一只手推我靠在静宜双腿间, 接着丢下手中的双头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龙,继续磨着静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妈……不要……”静宜边说身体边往后缩。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异常的兴奋和澎湃,眼看我的龙物已经贴在梦想已久 的蜜桃上,只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静宜的处女宫,直捣黄龙,还可以真正 成为奇人才,唯独这个处女宫,必需静宜愿意奉上,若是我强取的话,便会没有 效用。

“妈……怎么那么烫?”静宜发觉事有蹊跷,即刻睁眼一看。

静宜不看犹可,一看吓得花容失色,除了惊慌之外,身体不停往后缩,奋力 逃避火龙的纠缠,可是她的头已顶着床头,身旁又有碧莲搂着,简直无处可逃… …

“女儿,好不好今天把它给破了,这样日后我母女俩就没隔阂,可以痛痛快 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还有可以……巩固我的……哎!”碧莲说到一半叹息 着。

“妈……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龙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静宜 惊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记得我是她母亲的情人,极力作出最大的抗议。

“静宜,只有你才可以劝止龙生不签你姐姐静雯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会被约 束十年而没了自由,那时候我可能也没地方住了。”碧莲哀求的说。

“不!他签不签不关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静宜直斥的说。

看见静宜坚持不让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许闯进静宜两 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吓得静宜狂推乱踢的……

碧莲见状,即刻以身体压着静宜狂摆的娇体,接着以臂弯强横之力,分开静 宜欲想紧闭的双腿,我见静宜蜜桃的玉门已打开,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奉上处女宫, 更不管能否成为奇人才的问题了,脑海里只记得“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句话。

我开始握着火龙,直往静宜的香花囊推进,可是不曾开发的洞穴,始终不易 闯,唯一侥幸是春池储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断,让火龙轻渡万重山。我确 实想轻渡,而不想以蛮劲之力破囊,若以蛮劲之力破囊,捣破那片隔囊之膜,唯 恐静宜痛楚难当,日后会留下一个阴影。

“不!走开!不要碰我!很烫!妈……救我!”静宜的怒骂声,变成哀求声!

没错,因为我的大肉冠已经闯入一大半,静宜香汗直流的发出惊慌恐叫,而 碧莲无动于衷,只紧握静宜的玉掌,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面对一个拥有饱挺竹笋型乳球的处女,龙物插入不曾有人闯过的蜜道,是多 么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随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难得的机会呢?

无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湿整片床单,我担心她惊慌之下,春池不再涌现春水, 那时候便寸步难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围的春水,涂在仍露出洞外的龙身上,接 着使劲往香花囊内,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静宜发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单,晶莹的泪珠,也汹涌流出!

我的火龙,终于强蛮插入那条二十多年来,不曾有人路过的狭隘之道。

“全进去了吗?”碧莲紧张的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静宜又喊出震撼的痛 楚声。

“啊!痛啊!”静宜狂叫喊痛,不惜冒头撞板之痛,仍是续而撞之,也许她 企图想逃避下体那条不速之客。

处女蜜道里的狭隘之壁,紧紧箍着我粗大的火龙,似乎不容许我有移动的空 间,可是她挣扎和退缩的动作,无疑成为我抽插的步骤,结果引来凌厉的痛叫声。

“啊!痛呀!妈……呜……”静宜脸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莹泪珠。

“静宜,最痛的阶段已过……”碧莲忧愁说完后,暗自伤神的独自走出门外。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闯进两个人,一个是巧莲,另一个是刘美娟。我十分的 尴尬,应该是静宜的惊哭叫声,把她们引到这里,门没锁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刘……”我还没说什么,刘美娟已经转身,夺门而出。

刘美娟的反常举止,吓了我一跳,巧莲见状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愿离开静宜的蜜道和玉体,只是发呆凝望床上的静宜,此刻,房间没有 谈话声,只有静宜可怜的哭泣声。

“你走开!”静宜奋力一撞,把我整个人推倒床上,接着用手掩着下体,一 拐一拐的追出门口。

我望着龙根上的处女血渍,呆在床上想着,今晚算是成功吗? ----------            第九卷第六章身体怪异之象

破了静宜处女宫的我,独自在床上发呆,望着肉冠上的落红血渍,原本该是 高兴,甚至会喝上几杯庆祝破瓜成功,但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静宜,破处后竟会发 出如此的震怒。而刘美娟一言不发便夺门而出的举动,是表示生我的气,还是看 见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兴?

接下来的局面,我不知该怎么善后好?

肉冠上,静宜的落红血渍,我更不舍得抹掉。

这时候,碧莲已经穿上睡裙走进来,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双眼红肿,虽然她没 在我面前哭,但忧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说明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碧莲,毕竟我是亲手夺走她女儿贞操的摧花者。

碧莲蹲在我脚旁,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言的目光相对了一会,终于,她放弃 无聊的对望,沉寂的房间里,多了一句哀怨的叹息。

我了解碧莲不想说话的心情,因为我也不想说什么,此刻,万般愁绪笼罩整 个房间,彼此间都不想破坏此刻的宁静。

碧莲是恼我,还是恨我?

碧莲冰冷的双手,握起我下体已缩成一团的虫身,她凝望虫身头上的血渍, 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纸巾,当她要抹掉血渍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纸 巾给推掉。

“不……别抹……”我推掉碧莲手上的纸巾说。

“这是我女儿的落红血……”碧莲凝望了一会哀怨的说。

“嗯……”我回答的语气是惭愧,而不是神气。

突然,碧莲张开湿唇,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条虫身含入嘴里,平 时她若含我的龙根,也是不会征求过我的同意,但她刚刚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红 血渍,我便已经拒绝,没想到,她丢弃手中的纸巾,却迎上她的嘴巴,坚持要为 我善后。

“不!”我再次阻止碧莲。

“这血是我女儿的……”碧莲抬头望了我一眼说。

碧莲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令我哑口无言,因为这几字包含的,是属于她辛 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我还能坚持什么……

我只是觉得好笑,是一种苦笑,母亲舔回自己女儿的落红血。

突然,我觉得那么辛苦得来的处女血,又轻易被人取走,我实在心有不甘, 心急之下,扑向碧莲身上,重重的把她压在地面,接着将嘴巴迎上碧莲的唇间, 强行利用舌头钻入她嘴内,誓要夺回静宜落红的血丝,以让它永远藏在我体内。

碧莲见我突如其来的冲动,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没有任何反抗或挣扎的动作, 只是紧闭双唇。我的舌头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却徒劳无功,碧莲的双唇仍是紧闭, 如同一座撬不开的冰门。

冰门是指碧莲紧闭的双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无情的冷淡,聚于 她一身,对于我舌头苦苦的索求,她仍是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给我……”我终于无奈的开口说。

碧莲没有回答,也没有望着我,终于微开双唇,同时也将眼泪一起送给了我。

当碧莲的双唇只张开一条小缝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头挑进去,并用九牛 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边吸,碧莲的眼泪就一边流,小声的哭泣声,终于, 变成大声的痛哭声……

“碧莲……你怎么了……”我还没说完,感觉身体很痛苦。

“龙生,我很开心,你真的很喜欢静宜,你不是纯粹为了她的肉体……呜… …以后你要好好对待她,静宜还是个小女孩……别伤害她……呜……”碧莲激动 的哭了起来。

“我会的……哎呀!”我说到一半,发觉身体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莲的唾液后,谈了没多久,全身便开始发烫,我感觉身体不停的肿 涨,全身的血液,似从血管涌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肤红上一片,我心惊胆悸,碧 莲见状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发出惊人的叫喊声!

“救命!救命呀!”碧莲退了一步,无助的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狂叫!

巧莲第一个冲进房间,没想到静宜是第二个,刘美娟是第三个,模糊的景象 中,记得巧莲和静宜,发出第二次声惊叫后,刘美娟才冲上来的。

“龙生,你怎样了?我马上叫救护车送你到医院去……”巧莲慌张的说。

我无法回答巧莲的问题,喉咙更是烫得说不出声音,举动也笨拙,四肢完全 不属于自己似的,只能以滚动的眼睛,传达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见。

“哎呀!龙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刘美娟紧张的说。

我不知道身体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心想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静宜发出惭 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静宜似乎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最后,她伸出小手紧握着我, 几经痛苦的挣扎中,我才勉为其难向静宜露出少许的微笑,因为脸部的肌肤,也 不受我控制了。

“龙生……你怎样了?哇……你的手很烫……”静宜紧握我的手,眼睛红肿 的说。

我无法说出想说的话,只能望着静宜,以目光传送我内心的倾诉。

“龙生,你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怪你,最重要你会没事……别吓 我……妈……现在怎么办?”静宜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急向母亲求助。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好?”碧莲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现在尽量调高冷气的温度,用冰冷的毛巾盖在龙生的 身上帮他降温,这也是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其余的就要等救护人员来了再决定, 我也通知了几名医生候着,一旦需要什么医学上的意见,他们会帮上忙。”刘美 娟说。

虽然我处于痛楚中,但刘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谓处理过 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回总算让我和碧巧二莲见识到了。

巧莲做好刘美娟交待的事后,竟然不见了人影,房间只留下刘美娟、碧莲, 还有一直和我十指紧扣的静宜。静宜不停为我抹汗,换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 一切,不能减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紧张,却实实在在的抚慰了我内心的不 安,起码她让我知道,她没有怪责我强取她的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会死得很安 乐。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来了,警员也随后赶到,登记资料后,便匆匆把我推上 救护车。然而陪伴我在救护车的,是刚被破瓜的静宜,而她所流的眼泪,恐怕已 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护车很快来到医院,院方可能接到刘美娟的电话,已安排医务人员准备就 绪,一旦我送到医院,即刻推进了手术室。静宜无奈的要待在手术室外等候,见 她满脸泪水的样子,我心里实在好难过。

这也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感到难过。

进入手术室,几名医生和多名护士们,匆匆忙忙为我身体作检查,我也不清 楚到底打了几针,最后洗了胃被推回病房。当我推回病房的时候,感到十分的疲 倦,很困很想睡觉,可是病房却站满了人,但我想见的静宜,却不见了踪影。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紧张的上前问着。

“你们等一等,让我们先将病人转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几名护士礼貌 的说。

我望了她们一看,当场吓了一跳,碧莲和巧莲还有刘美娟,个个身上都受了 伤,碧莲撞伤了额头,还肿了一块。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个个都受了伤?静宜呢?”我惊讶的问。

“我们没事,刚才刘小姐的车撞了,我们只是受了轻伤,不碍事。”巧莲说。

这时候,我发觉能说话了,身上的肿胀也消失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现在能说话了,对了,你们怎会撞车的?”我问。

“刘小姐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车子开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莲说。

“美娟到底有没有事?刚才我还见到她,怎么又不见了?”我四处望了一眼。

“我没事,刚刚上了厕所。”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跳,静宜呢?”我问。

“静宜这个小女孩,到医院楼下的小教堂为你祈祷去了。”碧莲说。

“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就好……”我点点头,躺回床上。

静宜这时候也回来了,当她见到我的时候,即刻加快脚步走上前。

“龙生,你没事了吧?”静宜眼睛红红的问。

“我……没事……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嗯……”静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进来,她们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向医生问个不 停,然而医生只顾着回答刘美娟的话题,刘美娟再一次显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刘小姐,你可以放心,龙先生只不过是酒精中毒……”医生欲言又止的。

“医生,有什么不妨坦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向医生说。

刘美娟随即转回头,望了我一眼。

“龙先生,我是萧文辉医生,你刚才的病状,是因为喝了多种的酒,加上吸 了一种怪异的烟类,导致中毒,请问你知道那种烟雾气体是什么吗?”医生问。

我没理由告诉萧医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萧医生,我家里有点香薰的习惯,已经点了好几年。”我撒谎的说。

“哦!想必是多种不同的酒,混合香薰产生一种毒罢了,详细的资料,要等 检验报告出来后才知道,你以后也别喝太多酒了。”

不对呀!为何偏偏只有我出事,刘美娟和静宜怎么又没事呢?

“萧医生,她们四个怎么会没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们应该也和我一 样呀?”我不解的问着医生。

“这……”医生犹疑了一阵,始终没说出话。

“萧医生,有什么不妨直说。”

“嗯……好的,因为她们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气方刚的时候,又不能得 到释放,体内的血液便加促运行,因此在充血的情况下,酒精容易侵入内脏,所 以你中毒的机会比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萧医生尴尬的说。

当医生说到充血和血气方刚,我不禁尴尬的低着头,身旁的刘美娟也和我一 样,听了不禁尴尬,而且脸也红了起来。而静宜听了脸露惭愧之色,碧莲倒是没 什么反应,只有巧莲偷偷的发笑。

“萧医生,谢谢你,我明白什么原因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问。

“龙先生,只要十个小时内没有问题,便可以出院。”萧医生说。

“好的,谢谢你,萧医生。”刘美娟说。

“龙先生,你以后别喝太多酒了,这张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 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萧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萧医生走出病房后,碧莲即刻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医生说你你血气方刚,应该是指你体内的香薰,但你还没有完 事,应该仍是充血中,我担心你没完事的话,可能还会出事,我想还是先完事一 次,这样比较有保障,你同意吗?”碧莲紧张的问。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碧莲,毕竟现在身处医院里,难道在此大搅性戏,恐怕不 是那么方便吧!再说刘美娟又在房间里,但望着静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痒痒 的。

静宜听母亲碧莲这一说,脸蛋再次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望我。

“这……方便吗?”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有事先走,明天再过来探你……早点休息吧……”刘美娟以不悦 的语气说。

刘美娟不悦的语气,似乎语带双关,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

“好的,美娟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回家休息也好……”我说。

“刘小姐,我送你出去。”巧莲马上说。

“巧姐,不用了……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歇歇吧!再见了各位。”刘美娟 说完马上转身走出病房,巧莲想送也送不及,随后传出响亮的关门声。

“碰!”传来响亮的关门声,我们都愣住了。

刘美娟的举动是嫉妒,还是生我的气?我分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她回 家后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毕竟她吸的催情烟也不少。

“龙生,我想还是帮你释放体内的欲火,免得憋在体内难受或再次发作。释 放之后,你便可以好好休息,我们也可以安心回去,你认为好不好?”碧莲的手 摸着我裤外的龙根说。赞“嗯……”我点头赞成碧莲的意见,但视线却投在静宜 饱挺的乳房上。

静宜可能发觉我的目光盯着她的乳房,马上移动身体,把俏红的脸转向另一 个方向,逃避我那对猥亵的目光。

“我出去为你们把风,免得护士们撞进来……”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巧莲……”我十分感激巧莲的说。

“巧姐,我陪你……”静宜脸红的说。

“可以陪我吗?”我即刻牢牢握着静宜的手。

“静宜,你就陪陪龙生,这次母亲不会勉强你……”碧莲小声的向静宜说。

“静宜……”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静宜。

“嗯……”静宜红着脸垂头不语,最终轻轻的点了两次头。

“好了!我到门外把风去,你们别叫得太大声哦!嘻嘻!”巧莲笑着走出去。

巧莲可真是鬼马,竟不走出门外把风,只躲在门后的小玻璃旁,窥视门外的 情形。

碧莲看见巧莲准备就绪,便开始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并拉下,接着拿了一些 纸巾,铺在我的龙物旁,开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

这次是我第二次,在静宜面前亮出我的龙物。

静宜的玉手被我握着,脸红羞怯的她,不敢看她母亲碧莲抚摸我龙物的动作, 只是垂下头,望着我牵着她的手,而我却盯着她胸前开始起伏不平的乳球。

龙根开始受到两片湿润且柔软的珠唇含着,大肉冠则受舌头轻舔,春丸在碧 莲的魔指轻挑下,一阵快感涌击丹田,龙物开始慢慢勃起,而碧莲也随着龙根的 勃起,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碧莲曾经用嘴亲过我龙根很多次,但不曾在医院的病床上试过,这种感觉很 新鲜,医院环境的设备,联想起白衣天使的俏护士,感觉下体被俏护士亲着似。 当然,眼前的美人儿静宜,也是快感的主导线,单单她胸前那对竹笋型的坚挺乳 房,便足以令我沉睡的小虫,即刻充血勃起。

“龙生,有没有想射的感觉?”碧莲吞吐了一段时间后问。

“还没有……”我说。

我原想说若辛苦就换巧莲接替,可是看见身旁的美人儿静宜,不好意思说出 口。

碧莲已经吞吐很长时间,但我仍没有想泄的感觉,可能体内的香薰,至今还 未真正消散,导致持久力仍存在吧!

“噢……不行了,很累……头还有些晕弦的感觉。”碧莲吐出我的火龙忙喘 着气说。

“碧莲……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要不换巧妹试试……”碧莲直喘着气说。

“我不行……刚刚在车里撞伤了嘴和手……”巧莲走过来说。

三个女人望着我下体那条怒目金刚,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龙,感到束手无策。

“怎会那么强的呢?”碧莲无奈的说。

“哎呀!碧姐,我和你在这房间算是老的了,龙生的心思全放在你女儿静宜 身上,他此刻怎会因我们而完事呢?”巧莲笑着说完后,接着在碧莲的耳边小声 说了几句,碧莲脸露半笑愁之容的点头。

我猜巧莲是叫碧莲让静宜代劳吧!

静宜似乎也感到不妥,急忙想转身走出门外,可是却被碧莲挡着去路,然而 碧莲还没说些什么,静宜便显得不知所措,双唇紧闭且把身体往后缩,挺拔的乳 峰,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静宜,妈和巧妹两人都受了轻伤,我勉强做了后,头部开始感到有些疼痛 和晕,可能是摇摆的关系,所以感到不适,你能代母亲效劳吗?我是不想勉强你, 但我怕……”碧莲欲言又止的。

“妈……您怕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我怕龙生的病会复发,你刚才夺门而出,我回到房间后,看见他那里不停 的膨胀,十分的吓人,所以……”碧莲欲言又止的。

我深深明白碧莲的苦处,更不想为难静宜,毕竟她是个闺女。

“碧莲,你头晕就坐下别站着,要不然跌伤了更麻烦,还有别勉强静宜,我 自己解决行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说完转身背向她们,自己用手套弄龙 根。

“龙生,你这样我怎能安心回去呢?”碧莲说。

“龙生,要不我帮你……”巧莲说。

“巧莲,你的手也是有伤,不用了……”我继续套弄自己的龙根说。

其实当着静宜的面前,套动龙根也十分过瘾,可以满足内心那种暴露感,而 且看见静宜羞怯粉红的脸蛋,胸前饱挺的双峰,诱惑的味道来得更强烈。

“龙生,你这样会很辛苦的……”碧莲说完拉静宜到床边。

“妈……”静宜娇憨的把粉红脸颊,闪开到另一边,不敢正视我的龙根。

“静宜,你就帮帮龙生,免得他又像你父亲那样……”碧莲说完捉起静宜的 手,放在我的火龙上,母女俩的手开始为我套弄火龙。

我感到异常的高兴,两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龙,要是静雯的手也加在一块, 那就更完美了。不过,静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柔若无骨的娇嫩,虽然不 懂怎么弄,但在母亲的驾驶下,也算勉强合格。

“龙生,感觉怎么样?”碧莲问。

我只是摇摇头。

“哎呀!这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碧莲说完站起身,突然把我的手摆在静 宜饱挺的乳峰上,我马上将手一缩。

“龙生,别拖时间了……”碧莲想把我的手摆在静宜的乳球上。

“可以吗……”我望着脸红的静宜说。

“嗯……”静宜悄悄的点点头。

我的手轻轻摆在静宜两座高挺的乳峰上,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手是想 摸乳房,但又怕伤害乳球,真是一种痒到入心的感觉。

最后,我的手指始终碰在乳峰上,接着开始轻轻的揉,弹性十足的乳球似有 一种魔力,引诱我用力的搓,使我心里浮现一种模棱两可的心情。我担心手指往 乳球用力一捉后,真会坏吓了静宜。

“龙生,你的精神投入一点嘛……”碧莲动手解开静宜旗袍上的钮扣,虽然 静宜做出反抗,但却无济于事……

静宜旗袍的钮扣逐粒解开,雪白的胸脯和红色的蕾丝乳罩,若隐若现的闪在 我面前,因为静宜的手臂仍护着旗袍领边,坚持不让它滑落……

碧莲在静宜的背后做了个小动作,我猜想碧莲是解开静宜乳罩的扣,静宜被 碧莲这个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双唇紧闭的跳了开来。

“好……妈……您和巧姐先出去守着。”静宜吸了口气,稍稍定神的说。

“这……”碧莲犹疑的望着我。

“碧莲,你就和巧莲到门外看着吧!”我说。

碧莲和巧莲很无奈的走到门后面。

“不……出去嘛……”静宜脸红的望了碧莲和巧莲一眼。

最后,巧莲牵了碧莲的手走出门外。

“嗯……你快点吧……”静宜肯定碧莲和巧莲走出门外后说。

静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龙,但她的眼睛没有望着它,手臂也没再护着衣领,只 是快速的套弄。

我的手移到静宜的胸前,但仍不敢摸下去,毕竟我要尊重她。

“真的可以?”我望羞怯的静宜说。

“嗯……”静宜闭上双眼,抬起头点了几下。

此刻,孤男寡女的和静宜共处一室,我对她突然产生一种很怪的怜香惜玉之 心,浮起不想碰她的念头,望着她为我套弄的玉手、羞怯的脸颊,我决定不再伤 害她,更不想教她受委屈。

“不!”我推开静宜的手说。

我推开静宜正为我火龙套弄的玉手,接着还为她扣上松开的钮扣,静宜脸上 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会放弃眼前销魂的一刻,但我确实放弃了。

我把静宜搂入怀中,望着她俏丽的脸蛋,接着在她额头送上一吻。

“静宜,谢谢你,够了,我不想你难受。”

“但你……”静宜不知所措的。

“静宜,我会没事的。”

“嗯……”静宜双手牢牢的环抱着我。

没多久,碧莲和巧莲走进来,我骗她们说完事了,最后,她们才肯离开。静 宜原想留下陪我,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会打她主意,所以不想让她留下,坚持要 她送碧莲和巧莲回家。 ----------            第九卷第七章奇人护身之气

静宜跟碧莲和巧莲走后,躺在宽阔头等病房的我,不管身体是多么的困倦, 始终无法入睡,我干脆升起床架,以半卧式躺着,思忆静宜破瓜的一幕,还有她 临别时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欢夜的结论,愉快节奏中却出现耐人寻味的结局,各 人情绪莫明其妙的转变,到底是我控制不好,还是与我的本命相关呢?

难道我龙生不能同时拥有四个女人?

刘美娟的不悦,可能是酒意消退后,觉得愧疚与荒唐,不能接受事实;又或 者我大胆的假设,她是喜欢了我,变成内心嫉恨我和静宜上床。不过,关于刘美 娟的心态问题,我还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后见了刘美娟便能知晓 一切。

至于静宜失身后的愤怒,转变成对我情深一面,这点实令我预料不及。她母 亲是我的情人,若静宜向我投情示爱,不就变成她和母亲抢情人了吗?没料到我 和静宜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因此,对于她的热情,我开始有些顾忌。

我很注重个人的感情和爱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莲,纯粹是成人的 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并不是因为爱情而上床。但静宜摆明是因为爱情,而投 入我怀抱里,这一点我不能不防,毕竟爱情会绑死一个人的自由,所以刚才我不 敢上她,是担心往后的自由,会给静宜的爱情所绑死。

我必需想出一个好法子,让静宜内心的爱情变成感情。

还有一件令我更担心的事──身体为何会突然膨胀?

我不相信医生所说的,什么酒精和香薰混合一体,会成为毒素的说法,那刘 美娟和静宜喝了,怎么又没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护士进来为我量 体温。

“龙先生,怎么睡不着?身体感觉好点了吗?”护士笑着脸走过来为我量体 温。

“是呀!睡不着!”

当护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想推掉她的感觉,接着, 我不由自主的用枕头,用力甩开她的手。

“龙先生,你怎么了?”女护士惊讶的将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我心里浮现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或者说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刚摸过死人……别碰我……”我闭上眼睛,内心随着所浮现的感觉 道出。

“龙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女护士脸露惊吓之色说。

“你刚才摸过是一位七十六岁,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睁开眼睛对着护士说。

“是呀!哦!你刚才看见了。”女护士拍拍胸脯后,稍稍定神的笑着说。

“护士小姐,现在不是你惊吓,而是我自己吓着了自己,你没看见我一直沉 着说话吗?我不知身上怎会突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体颤抖的 说。

“对呀!你没理由到过深切治疗部的呀!”女护士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护士小姐,你叫另一个同事帮我量体温,我想静一静……”

“好的……”女护士走出门外的时候,不停的回头张望着我。

我在床上想着刚才内心所涌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该会是 老人家的灵魂,出现在这间病房吧?

最后,我提出转换病房的要求,当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面传来很大的喧哗声,我还发觉很多护士们都走进来,她们 进来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望了一眼,便马上走出去。她们怪异的举动,引起我的 注意,于是我走到门后的小玻璃向外一探,发觉原来外面聚满了人。

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外面的人到底吵些什么,不该会是医院着火了吧?

碰巧这时候,有位女护士又推门走进来,我即刻把她拦住。

“护士小姐,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吗?那你怎么知道林姑娘,昨晚摸过七十六岁死的老年人呢?” 女护士反问我说。

虽然我身体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痴,听女护士这么一说,我便猜出外面吵 些什么了,而刚才那些频频走进来,又慌慌张张走出去的护士,显然是为了瞧我 卢山真面目而来。仔细想了一会,最近发生了强奸案,知名度大减,幸好有个 “七星拱北阵”顶着,但也不是很收效,这次预知本领的宣传,倒是个起死回生 的好机会。

不过,昨晚那种第六感,会不会再次出现呢?万一再次测算不准的话,岂不 是自拿石头砸自己的腿吗?但我没理由放过这次的机会呀!

“哎!人怕出名猪怕肥……”我摇头叹气的躺回床上说。

“龙师父,你可以指点我一下迷津吗?”女护士笑着脸走到我身旁说。

“嗯……你有机会到我龙生馆再说吧!你眼前有个大富大贵的机会,一切要 看你我是否有缘……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闭上眼睛沉思的说。

“我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女护士惊喜的说。

“当然……不过时机还未到……似乎很遥远,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 摸不着,但又竖立在你面前,形影不离的,总之,一切尽在缘字中……”我闭着 眼睛说。

“龙师父,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好玄哦……”女护士紧张的问。

“所谓机缘当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边的人,或者有缘龙生馆见吧……”

“龙师父,什么时候你会在龙生馆呢?”女护士追着问。

“这就是我说的缘,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龙生馆不开了。”

“什么?龙生馆不开了……不是刚开不久吗?”女护士好奇的问。

“护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龙生馆不开,我猜你也不会错失那个机会, 放心吧!我相信你会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多留意身边的人哦……”我点头的说。

“龙师父,那我多留意男的还是女的?”女护士问。

“嗯……天机呀……你别问了,出去吧……”我笑着摇头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赠言,我会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么需要, 可以随时通知我们。”女护士说完后,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女护士走出病房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我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 道,我只想她到外面和同事,大肆讨论刚才我和她的对话罢了。

没多久,巧莲和碧莲前来探我,静宜要教课,所以不能前来。

“龙生,碧姐昨晚回去后,马上下厨炖的参汤,对解酒很有用的。”巧莲端 上给我说。

“嗯……碧莲……谢谢你了……也谢谢你……巧莲。”我感到很幸福。

“龙生,怎么这样说话,照顾你是我俩的工作。”碧莲说。

“对了,巧莲,昨晚我病发的时候,途中为何不见你了?”我好奇的问。

“就是为了这个,你看……”巧莲拿出青乌序说。

看见“青乌序”这本书,我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干净双手,以尊敬的 姿态,双手接到手里,仔细的翻阅。

看了“青乌序”后,我才明白,为何身体会无故的膨胀,还有昨晚发生第六 感的事件。

原来“青乌序”上记载,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灵女血的当儿,体内会加上 奇人护身之气,一旦不祥之气侵体,便会自然地产生第六感。然而,体内加入奇 人护身之气前,必需接受一个考验──若对奇人之伴用情不诚,必当场吐血身亡。

我侥幸通过这次的考验,可是回头想了一想,发觉巧莲明知道这个考验,她 却事先不对我说明,而让我亲身犯险,万一我对她用情不诚的话,那我不是很危 险?

“哇!原来我的一只脚,昨晚已经踩进鬼门关里……呼……”我内心自言自 语。

“巧莲,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关于这个考验的危险性呢?”我惊讶的问。

“龙生,当日你侵犯我的时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当时我也做出反常的举 动,目的是想试试你的真诚。直到你犯上强奸罪,我心里也没有怪你,你花心我 也不会怪你,我只要求你对我的感情是真诚的,对我们的家是付出真诚之心,这 个考验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实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验你的。”巧莲低着 头说。

“万一我真的死……哼……”我气得说不出。

“龙生,万一你对我们真的用情不真,算我们瞎了眼睛;若你通过考验,不 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给了我和碧姐一个很好的答案,况且你身上还会多一层第六 感的奇人护身之气,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拥有的,起码日后你在外面,我们 也不用太担心你,希望你能谅解我们的出发点。”巧莲忙解释着。

“龙生,我把静宜都给了你,难道这个考验你也经不起?”碧莲叹气的说。

现在我总算真正明白碧莲和巧莲二人,为何会同意我打静宜的主意,同时也 感受她们的苦处。毕竟亲手设一个陷阱给喜欢的人踩,内心会比我更加的难受, 但她们荒唐的考验,我始终气在心头。

“哎!老实说,你们两个也真够胡闹的,毕竟这考验关系到一条人命,这可 不是随便用来开玩笑的,虽然这个考验难不倒我,但你们有没有试想过,万一我 真的通不过考验而身亡,往后你们的日子会心安吗?真是的……”我气得说不出 话。

“我去洗……条毛巾……给你抹脸……”碧莲低着头,伺机躲避我的责骂。

“龙生,你别再生气了,女人总是小心眼的,不过,你不妨想想,通过考验 后的好处,是不是很兴奋呀?”巧莲辩解的说。

我很同意巧莲说的话。

“这倒是很兴奋,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惊世之言后,你看外面全聚了 人,甚至医院上下的人,都当我龙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内心的兴 奋,开心的笑了出来。

“哦?龙生会笑了,不生我们的气了?”碧莲走出来笑着问巧莲说。

“碧姐,龙生不怪我们了,其实我说的没错吧!龙生对我们两个,确实用情 很真,日后我俩为他做牛做马也值得。”巧莲欣慰的说。

“什么做牛做马的!只要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她,因为龙 生就是龙生!”我神气的说。

“嗯……”碧莲和巧莲两人,突然拥上前在我脸上,两边各亲上一下。

此刻,虽然我左拥右抱的,但内心却浮现一种隐忧。所谓最毒妇人心,巧莲 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险;碧莲为了想试出我的真心和讨好我,竟然也把 自己的女儿给出卖,幸好静宜遇上我是个惜花之人。当时,我还天真的以为碧莲 为了静宜的落红而哭泣,原来她是知道我即面临大劫而哭,她们这次赌得可真大 呀!

至于我意外得到奇人护身之第六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上天早已安排了? 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莲和巧莲日后对我必定更贴服。

既然我通过碧莲和巧莲无理的考验,没理由不从她们身上捞个便宜回来。

“虽然我不生你们两个人的气,但你们始终拿我的生命来开玩笑作赌注,所 以死罪可免,活罪总难逃吧?”我装起严肃的样子对碧莲和巧莲说。

碧莲和巧莲听了我这一说,两人双眉一皱的垂下头。

“那活罪要怎样罚呢?”碧莲和巧莲抬起头望着我说。

“这样吧!巧莲,罚你后面给我弄一次。”我说。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别……”巧莲脸露惊慌之色说。

“巧妹……别怕……试过之后……你肯定会喜欢哟……嘻嘻!”碧莲奸笑的 说。

巧莲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莲一眼。

“碧莲,你先别笑,我还没罚你呢!”

“龙生,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罚我吧……”碧莲推了我身体撒娇的说。

“我罚你们是有根有据的,巧莲安排我插静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罚她交出后 面的第一次给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莲惊讶的说。

“碧莲,你支持巧莲拿我生命开玩笑,又协助让我上你女儿静宜,这样吧! 我罚你协助巧莲,安排静雯给我上。静雯让我受了几次气,她还主动帮陈老板诱 骗我签约,简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体,以发泄心中之恨。对于 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处罚,你们没话说吧?”我装着愤怒的语气说。

“什么?安排静雯……”碧莲听了吓得说不出话。

“龙生,我协助碧姐处理静雯那方面的问题,你就别罚我后面……行吗?” 巧莲说。

我摇摇头仍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想让碧莲和巧莲讨价还价。

“龙生,静雯我实在没办法安排,你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但压不了静雯 这个女儿,反而还被她呼呼喝喝,现在静雯视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 要不然我帮你得到巧妹的后面算了……可别罚我安排静雯这难题……”碧莲求饶 的说。

其实我也知道,碧莲根本无法安排静雯给我,但我趁这个机会向碧莲说出我 对静雯很有意思,万一日后我侥幸能得到静雯的话,便不用烦恼她那方面的问题 了。

“碧姐,你别烦恼,问题不是很难解决。”巧莲向碧莲使了个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莲那种奸猾的眼色,想是暂时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个策略,让她 们认真的面对,绝不能让她们耍赖。

“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以后不回家住,我要让你们感受,没了我之后的日 子会是怎么样。你们当初走这一步,难道没想过我有可能会死掉的吗?想来这个 处罚也算公道吧?对不对?”我严肃的说。

“这……”碧莲和巧莲说不出话。

我给碧莲和巧莲的处罚,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们反对,趁火打劫的本事, 我龙生还算还懂得少许,看我这回我不把她们给活生生的气死?

“你们两个不出声,我当你们是答应了。”我拍拍巧莲的屁股说。

“哇!”巧莲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并用手护着屁眼。

“哈哈!”我和碧莲两人看了巧莲的反应,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当我们在病房笑得最开心的一刻,萧医生和护士前来替我做身体检查,最后, 在病情良好的情况下,医生批准我中午出院,碧莲和巧莲当然开心,唯有萧医生 身旁的女护士,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龙师父,恭喜你康复可以出院,不知龙生馆什么时候会开始营业呢?”女 护士笑着问。

“对呀!龙师父,你身体也没大碍了,可以随时工作,但开始工作可要通知 我喔!我也想看看什么时候能大富大贵,哈哈!”萧医生风趣的说。

外面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迹,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了出去。

“哎呀!这可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有几个风水赶着要做,恐怕暂时不会回龙 生馆。况且我还要尽快找出即将苏醒的六龙,所以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空闲下来, 不过,你们两人和我龙生的缘份,应该会在明年立秋时分相见,到时候再说吧!” 我随便掏出一句预言,显显威风。

“哦!明年立秋我们会相见?”萧医生和女护士两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两人准角呈红,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我算定 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实,所以萧太太这一胎,必定会是个男丁。”

“龙师父果然好功力,我俩确实是夫妻,但我太太没有身孕。”萧医生说。

“萧医生,所以刚才我说,我们之间的缘份是在明年立秋时分,因为到那个 时候,你们便会抱着孩子,前来找我为小孩批命,请问你太太现在又怎会有身孕 呢?还有萧太太腰至上体形较轻盈,而腰至下体形较沉重,此乃下盘聚水不散之 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肾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适合太频密了。”

“嗯……”萧医生尴尬的点点头,而萧太太则脸红的垂下头。

“龙师父,那我的健康没问题吧……”萧太太想了一会说。

“萧太太,有病要找的是医生,但想以命理之术预防,你平时要少穿黑白颜 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属水属金,所谓金生水,对你可有大大影响哦……”

“龙师父,请问那该穿什么颜色好呢?”萧太太追着问说。

我刚才故意说到一半,目的是等萧太太主动发问,这样才能显示我的威风。

“萧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黄色的衣服,黄色乃属土,所谓土克水嘛!”

“龙师父,那我明年的胎儿……”萧太太问。

“萧太太,你们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绝对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护士高兴的得意忘形。

“萧太太,我们今天算是有缘,请记着我说的话,以后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 了。”

“龙师父,我会记着你的话,幸好今天遇见你,多谢了。”

“龙师父,别见怪,女人总是迷信的,不过,我还是多谢你的关心。对了, 我还要巡视病房,我们下次再谈,记着别喝太多酒了。”萧医生说完便慌慌忙忙 的走出房外。

萧太太随着萧医生后面慢慢的走,当萧医生步出病房,萧太太马上跑过来将 一封红包塞进我手里,并希望我不要介意是个小红包。

我拿着萧太太的小红包心里很高兴,虽然里面的钱不多,但看见萧太太对我 这片仰慕之心,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龙生,你真有本事……”碧莲羡慕的说。

“碧姐,我们的龙师父当然有本事,要不然怎会替医生的太太瞧病,哈哈!” 巧莲兴奋的说。

“嗯……我的本事你们还没看清楚呢!对了,中午让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 想记者们拍到你们,明白吗?”

“嗯……我们明白的,你现在有了奇人护身之气,我们就更加放心了。”巧 莲说。

“巧莲,你把”青乌序“留下,我想仔细的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巧莲即刻回答说。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看看书。”

“好的,那我们先回去为你准备晚饭,没事就早点回家哦……”巧莲说。

“嗯……”我向碧莲和巧莲道别。 ----------             第九卷第八章风水压制论

趁碧莲和巧莲离开病房,我顺便交待她们通知外面的护士们,没什么事别进 来打搅我。

接着,我以紧张的心情翻开“青乌序”第一页,看见上面写着一首诗:“辗 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实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时间慢慢研读。接下是一行小 楷字,写着:“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 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 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

我翻开“青乌序”便看得痴痴入迷的,虽然我的文学根底很差,但这一刻, 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体内似有一股神力涌上脑门,竟让我渗透出其中的意思,感 觉有如赖布衣在身旁指导我,结果这一看,不知不觉中竟看了五个小时。

当我看完整本“青乌序”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脑子里感觉踏实了许多,若 将从师父身上学到的功夫,和“青乌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唯一可惜的 是,现代的地理环境和以前的地理环境,大大的不一样,而“青乌序”上所记载 的,有些已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却包含着大地原始之最,乃属深不 可测。

这时候,有名护士走了进来告诉我,有个叫小刚的记者想见我,特来问我能 否让他进来。我听了心中一喜,马上点头答允,并挥手要护士马上把小刚给叫进 来。

“龙生,你怎么又进医院了?”小刚人未见则声先到。

“哎呀!小刚,你跑去哪里了?”我看见小刚挥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么了?听外面说你的神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简直是 个活神仙似的,你可别忘了给我第一手资料呀!”小刚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好!等会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

小刚放下身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后,坐到我身旁。

“龙生,当天我到医院帮你查看红衣女郎的消息,结果在酒店朋友的协助下, 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对你的官司很有用,于是,我马不停蹄 的追查下去,终于让我查到红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资料。”

听小刚说查到重要的资料,且对我的官司很有帮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刚,你到底查到的是什么资料?快说!”我催促小刚说。

“龙生,原来那位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 人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个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来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难怪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

“小刚,红衣女郎这些资料,对我的官司有什么帮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 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了一会追问小刚说。

“龙生,红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后,她为了生计便公开授人催眠术,以作经济 来源之一。据打探回来的消息,她的催眠术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药物医病,你不 是说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烟吗?难道这一点,对你的官司没有帮助吗?”小刚好奇 的问。

小刚说得一点也没错,红衣女郎这份资料,确实对我官司很有帮助,起码可 以支撑我误中迷烟的说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验身报告,却证明我没有吸入 迷烟,真是活生生的给它气死。

“小刚,但医院的报告,证明我没吸入迷烟呀!”我气愤的说。

“龙生,既然红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医术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谢大状, 可能她有方法驳回控方手上那份验身报告,你认为怎样呢?”

我认同小刚的建议,不管情况是何等的恶劣,我都应该将小刚得来的红衣女 郎资料转告给谢芳琪大律师,毕竟她是我的首席辩护大状,同时,我也希望小刚 这份资料,能让芳琪在反驳控词中,为我争取多一点优势。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谢大状的律师楼跑一趟吧!” 说完后,我马上通过电话约了谢芳琪,免得上去扑个空。

“对了,龙生,你还没说关于昨晚大显神通一事,现在你不妨说给我听,好 让我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气和知名度,顺便也好让我交差。”小刚笑着说。

我想了一会,于是把昨晚预测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刚,但我没有将奇 人护身之气的事告诉他,免得让他知道得太多,对我毕竟不是好处。

“哇!怎么会那么神奇呢?”小刚听了后,大吃一惊的说。

“怎么了?”我好奇的望着小刚说。

“龙生,坦白说,你的风水神术,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刚才说如神仙般的 预知能力,我实在不敢相信,但护士们又没理由会和你串通,简直不可思议,究 竟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小刚摆出疑惑的表情问。

“小刚,总之,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内的一门功夫,至于怎样 运用,这点我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我心不安的说。

“龙生,护士们说你昨晚送进来的时候,全身膨胀,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 小刚继续向我发问,企图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么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术没关系……我先去换衣服。”我心虚的说。

“没理由写你中酒毒的……该怎么写好呢……”小刚自言自语的说。

“小刚,我先去换衣服……”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资料……”小刚边说边拿出纸和 笔。

“小刚,顺便叫外面的护士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呀!”我喊着说。

“知道了!”小刚说完便走了出去。

小刚走后,我马上从枕头底下抽出“青乌序”放入随身袋里,这本书的秘密, 我绝不能让小刚发现,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我换好衣服后,有位护士在房间里等着我,原来她要我签名,至于医药费 方面,刘美娟已经为我缴了。

我收拾好一切,当走出病房外的时候,门外已经聚了一堆人,有的拿着相机, 有的拿着笔和纸,争先恐后的涌到我身旁。

“龙师父,能说说你到底什么事入院吗?”

“龙师父,关于昨晚你预测之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我望了他们一眼,唯独看不见小刚的踪影,心想他 也许不想在记者们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关系,所以先自行离去。既然他没交 待我说什么,我也不方便说太多,免得明天报导中会有所出入,最后,我向记者 们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接着,直往医院大门登上计程车,朝谢芳 琪律师楼出发。

计程车很快来到香港最高尚,且地价昂贵的中环商业区。这一带的建筑物, 不但高贵气派,而且,所有银行的总部似乎都聚在这里,尤其是这里的办公室, 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谢芳琪的律师楼,正座落在这段黄金地带中,可想而知, 律师的收入和收费,真是……

我步入宏伟的建筑大厦,就在搭乘电梯的时候,发现已经聚满了人群,而且 人龙排得可长的,没法子,我只好跟在后面排着,毕竟这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

趁这段时间,我仔细留意各人的脸相运色,发觉这里的人出现很大的对比。 我想可能是在这里办事的人,和前来求事之人的分别吧!然而,这里的护卫员, 面相也显得较为贵气。

很有可能这幢建筑物的风水和地的灵气,把人的气势给提升了……

难怪我刚才踏进来的一刻,心里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仔细的想了一想,也难 怪我会有这种被压迫感,毕竟我是个求事之人,而且还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 感觉被压迫也属正常。

这就是心理和环境磁场所产生的风水压制论。

只要运势不强或福荫薄,就会被环境磁场的气势一层一层的压制,甚至会被 压迫出现尿急的可能,因为人的气势被压迫,便会出现“泄”和“虚”的一面, 若尿的次数频密,之后极可能会大病一场,因为被环境磁场所压迫的人,体内五 行之气,便会出现逆行相克的道理,毕竟体内的五行之气,操纵了我们的心、肝、 脾、肺、肾。

我急忙呼出一口气,集中精神对抗环境磁场的压迫,可是仍出现尿急的情形, 我唯有强忍下来,当抵达律师楼,我终于忍不住,马上借了洗手间的钥匙,直奔 洗手间的方向。

我一边尿一边想,气势怎么会如此不济,竟会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从医院过来,医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还 睡了一夜,元气并未恢复,况且身上还背了一宗强奸案的官司,气势怎会不被压 迫呢?不过,最近也真够倒霉的,警局、监牢、囚车、法庭、医院、手术室,所 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

想来日后我可要多做好事,积回一些福荫才是上策,记得我在监牢曾说过, 只要我踏出监牢,便会勤做善事,看来这回是上天给我的警惕,我是该好好反省 一下了,绝不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眷恋,更要未雨绸缪。

我更不可以辜负碧莲和巧莲对我的期待。

当我小完便之后,正想冲水的一刻,隔壁的厕格传来男人的声音,从声音判 断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人。

“我要迟点才能过去饮茶。哎呀!谢律师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个小时了, 你就等我多一会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谢芳琪的生意挺不错的嘛!

“哎呀!还不是为了遗嘱的事,想来想去三个儿子中,还是大的比较定性, 那两个比较轻浮且不稳重,最后还是决定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比较稳当,所以上来 把遗嘱改一改,若是有女儿就好了,哎!”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原来隔壁的男人,是为了遗产一事烦恼,想起遗产的事,便想起当日我为邓 爵士争产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遗憾是拿不到邓夫人那八千万,实在可 惜……

“哎!我不说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完后,传来冲厕和开 门声。

我悄悄打开厕门,从缝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见刚才在隔壁通电话的男人 果然是位白发斑斑的老人,从他整齐的西装,轻易看出是有钱之人,难怪他为了 遗产而烦恼。

我等了一会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见我,怕他认识我龙生,向我问起一 些关于家产的事,我实在不想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

当我回到律师楼的时候,女接待员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随意拿起身旁的杂志翻阅,而我也观察到,在我面前经过的人也渐多了起 来,而且我还看见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说。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女文员,究竟是在赞赏 我,还是嘲笑我是名强奸犯呢?然而,她们的指指点点,让我深深的领略出,品 行操守的重要性,不过,我不会怪她们,因为她们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 所谓“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的道理。

坐了约二十分钟,传来一阵谈话声,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见谢 芳琪大律师正陪同刚才在厕所通电话的白发斑斑老人走出来。

“啊!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白发斑斑的老人用手指着我,向谢芳琪问着说。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龙生师父,你眼力不差。”谢芳琪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好!”白发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说。

白发斑斑老人突如其来的热情,教我受宠若惊,我只好站起来向他笑了一笑, 接着向谢芳琪瞪了一眼。

“让我介绍,他是周老先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的说了一声。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礼貌的和他握手。

正当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内心又涌起一股强烈的第六感, 这种感觉和昨晚医院浮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我知道是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再次发 挥本能的效应。

我即刻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双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么了?”周老先生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接着无趣的把手缩回裤袋 里。

“周老先生,请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楼身亡的陪葬品,不 幸的,她被葬在养尸地,尸体无法腐化,因此,这陪葬的玉镯,吸了你前妻的一 生怨气,故此,你戴了之后,便屡遭恶梦纠缠,无法安眠,导致身体日渐衰弱, 所以我抱手回礼好了。”我随着内心所浮现的感觉说。

“对呀!自从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时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 出火化。接着,我便每晚失眠,身体也开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为严重,原来是 我戴了玉镯的关系。哇!龙师父,你简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礼 的说。

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出内心的第六感,但能够在谢芳琪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并 不多,所以冒险的试上一试。讲完之后,我才觉得这个险,也真是冒得太险了, 万一感觉出错,可真不知该如何收拾。幸好这次没出错,既然没出错的话,那我 可要趁这个机会在谢芳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龙师父,那你可要指点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紧张的说。

谢芳琪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双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 为了要引起芳琪对我的注意,决定利用刚才在厕所偷听的话,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从你脸相看来,你命中该无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 大儿子不继父业的话,另外两位儿子便难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闯祸。幸好,两粒 吉星已入宫,想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看来除下玉镯后,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这回不能不关注了吧?毕竟扯上遗嘱的事,但她仍是维持原状,不 发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龙师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将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大儿子管理,刚 才还办好遗嘱的手续。对了,那玉镯子我该怎么处理好呢?”周老先生问。

“很简单,送给等会你要见的人,反正他已经等你很久,他是玉镯的有缘人, 还有以后别再唉声叹气的,对你的运程可不好哦!”我将计就计的说。

“神!真是神!谢谢龙师父的指点!”周老先生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我微微一笑的说。

“龙师父,没有红包在身,小小意思,请别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几张一千 元的大钞说。

“周老先生,你我之缘早已注定,这些钱我不能收。这样吧!以你太太的名 义捐给慈善机构,帮她聚些功德,顺便化掉她多年积下的怨气吧!”我灵机一触 的说。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让周老先生到龙生馆好好答谢我一番,甚至想将他手上 的玉镯子骗为己有,但我想起刚刚才说过要当个好人,于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 办法,让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钱后,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听了我的话,对于更改 遗嘱一事,免去担忧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 的受益者也开心,我也高兴能收敛贪婪之心,迈出当好人的第一步。

“龙师父,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谢谢。”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触的说。

“不客气,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笑着说。

“嗯……好的,有机会我再登门答谢你了。”周老先生说完后,很高兴的离 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谢芳琪陪着周老先生出去。

一个大律师怎么会出来送客呢?当我正疑惑的一刻,才发现原来芳琪是上洗 手间,只不过是顺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罢了。

经过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见律师楼的工作人员再次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不 过,这次我的心可没刚才那么慌,可能是我刚才做了件好事,心里踏实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报的。”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

坐了一会,谢芳琪从门外走进来。

“进来吧!”谢芳琪挥手向我示意说。

“好的!”我马上站起身,跟在谢芳琪弹实的美臀后走。 ----------              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

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冲动的双 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 满的乳房上,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摸在 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乳房,我双眼一瞪,灵魂可差点出了窍,幸 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罢了。”我尴尬的说了一句, 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幸好她没瞧见。

“进来吧!”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

“坐吧……”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谢谢。”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 衣,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可惜,律师服装的设计,就是密不 透风的,更没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

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 的身分吧!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不过,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并不是很 理想。

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墙上挂满无数 的文凭,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

老实说,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那种 威风凛凛的样,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小市民”似的,根本无法和她相比,若 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不管怎样强的女人,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 下。

律师的办公室装饰,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若不 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便显得更恐怖。

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谁料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坏了我,原来芳琪的办 公室,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

“哇!谢大状,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冲口而说。

“龙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悦的说。

“哎!谢大状,你仔细看,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隔离之间,只有小小 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风水上乃称”天斩煞“,而你的办公室 对正”天斩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风水局呀!”我指着窗外说。

“这有什么问题?”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说。

“谢大状,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 离空间,极为凶险呀!”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

“没问题,可以透过那个空隙,望见对面的海。”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 件说。

“谢大状,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会透出一道阳光,这道阳光如同把 镰刀,直砍向你的办公室,此乃风水学所称的”天刀煞“,轻者砍掉财源、人缘, 重者长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说!我还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会相信。我悄 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 位置上。无意中,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难怪 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是 件好事,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顶多是 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无意中,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 的男人追求,因为这道“天刀煞”,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

我终于明白,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利用罢了。 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 姻和爱情的作用,若刚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 置上,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有趣、有趣。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装起无奈的样说。

“那我们谈公事,你说小刚找到资料,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是吗?”

“是的!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会那么快,估计下个星期吧!”芳琪边看文件边说。

“嗯……我想也不会那么快。”我自言自语的说。

“那你还问。”芳琪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芳琪这一说,我可气上心头,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邓爵士的 师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顾客,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我又不 敢反驳她,现在,我终于感受到,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芳琪抬起头,双手摆在小腹前说。

“谢大状,小刚他探出红衣女郎,原来……”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 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

“嗯……这份资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 给我,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是不能搬 上法庭。地址写在这吧!”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

“谢大状,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我这里倒有她 的地址,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摇头说。

“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说。

“好的。”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真的给他气死 :“拨不通,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

“那等会再拨,总之,有红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话,会 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你千万别胡来。”芳琪严肃指着我说。

“谢大状,我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想问清楚。对了,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 大会上,那卷录音带的事吗?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肯定会比其他人 做得更好,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

“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总之,这些工作由 我们处理好了,你千万别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资料,只能证明 她懂得催眠术,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说。

“龙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清楚吗?” 芳琪严肃的说。

“谢大状,我清楚了。”我点头说。

“龙生,公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

芳琪想和我谈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

“谢大状,请说。”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

“龙生,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 术,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并没有其他 意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

芳琪这一说,可让我摸不着头脑。

“谢大状,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我不满的问。

“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芳琪瞪着我说。

“谢大状,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你刚才也在场,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 告诉你,我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很准确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我更不会 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我生气的说。

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青乌序”掏给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 相师。

“龙生,你别动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 你,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反告你行骗或恐吓,你说法庭会听谁的?”

哎呀!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或有意前来陷害我, 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若搬上法 庭的话,这还不是行骗吗?不过,我有奇人护身之气,这点倒不怕,但芳琪所说 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谢谢,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驳芳琪,也不想说出 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龙生,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快妥协刚才我说的话,这点我有些意外, 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芳琪瞪着我问。

“谢大状,你说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驳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出 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 强,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让他有个好觉可睡,要不然他这把年纪,续受失 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气直壮的说。

这个理气直壮,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谢大状,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讨厌 我吗?”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龙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见你不 肯收周老先生的钱,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因此,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 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真是谢天 谢地。

“谢大状,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问。

“龙生,记得你在饭店说过,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触犯了天机而遇劫, 不知道这个劫,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很会说话,当日是她 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没想到,她竟说成是我多事 而触犯天机,但聪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机会,让她变成有愧于我。

“哎!谢大状,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会提,你看……”我把刚出院 的记录和收据,全部递给芳琪看。

“龙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谢大状,当日我说你自私,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后来你怕报应在你身上, 强行再次提出话题,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以赎你的罪业。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 因果之苦,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帮你解掉厄运,没想到报应可真快,我在当晚 深夜三点多,全身发烫似被火烧,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吓唬芳琪说。

“怎会……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

“谢大状,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 鸡的吗?”

“我记得蒋法官说,她丈夫是四点杀鸡,你教她改成六点……”芳琪小声的 说。

“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六点钟推出来,时间怎会那么巧?再说,蒋 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而我病发的时候,身体似被火烧一样,全身膨胀起来, 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对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 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我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 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没事了?”芳琪问。

“哎……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若说还有病,就不像 受天谴,要是说没事了,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真是难回答……

“怎样了……你不妨坦白说……”芳琪紧张的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让她有愧于 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 题,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突然,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也 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样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似在找寻些什么的。

“谢大状,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全身膨胀的肿了……结果……导致部分 受损……我不想提了……”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 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

哇!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上前向我逼供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实在想说……”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

“没问题,你说出来吧……我认识很多医生……”芳琪俯下头望着我。

不行!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 中说个不字,以便脱离关系,那我也来个逃字,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让她 一生都有愧于我,反正她又不是医生……

“我不想说……我……我……已……被你……害成……性……无能……以后 的幸福……都没了……”说完后,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 ----------           第九卷第十章刘美娟的惊天行动

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想了一想,觉得很好笑,虽然 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没试过,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而我 这一逃,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

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常肆意欺凌别人,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这种 性格的人,常自以为很了不起,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现在可好了,碰巧让我 找到机会,在她高傲气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让她明白,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 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是否走火入魔呢?这点我不清楚,或许是 我胆子大了,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确实没有设下什 么阴谋,一切都是随缘而生,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

不行!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况且她还是名大 律师,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不会如此轻易上当,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 招牌,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接着,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但这些都不 是问题,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结果,在 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看完“青乌序”、明天有 报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击、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 气的第六感。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难以相信,莫非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 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 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 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 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 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 失身给我?但做爱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 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 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的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 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的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 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 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 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 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 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 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 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 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 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 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 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 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 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 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 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 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 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 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 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 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 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 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 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 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 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 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 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 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 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 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 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 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 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 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 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 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 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 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 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 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 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 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 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爱,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 是信不过的奸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 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 入静宜蜜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 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 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 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 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 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 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 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 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 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 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 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 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 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 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 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 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 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 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 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 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 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 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 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 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阴 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 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 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 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 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 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 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 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 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 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 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 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 不难想像,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说笑,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这 也难怪她,有哪个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个女强人是没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 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 幸好车祸中没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良心会过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说。

“哦!没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 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还会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 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 为丐,过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吗?”我吓唬天美说。

这句话说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 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 件事吗?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吗?”天美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这件事,恐怕我 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说。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那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过来 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 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说出内心的 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说出口也无济于事,还是 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说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 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过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 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说。

“是吗?”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 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说。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 一口水,真是自讨没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还用得着说那么 多。

“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里很不爽,要是 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个独对这么大的难关,虽 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过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个。”我 暗示刘美娟说。

“这个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当上酒店总裁一职。”刘美娟神气的说。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较软,无可救药。”我气着顶回刘美娟一句。

“对呀!耳朵天生软,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可以看清楚对方的人格。不过, 女人可没有男人那么狡猾、那么随便,起码面对女人,我还可以应付,毕竟女人 对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是上天赐给软弱女性,一种自卫求生的本能 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这不是刘美娟摆明气我的话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们别说了,菜来了。”天美打圆场的说。

我再次失望,端菜进来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装的经理,还有一名戴上高 帽子的厨师,可能他们知道总裁亲临饭店用膳,亲自上前招待吧!

头一道菜是冷盘中的“六小福”,接着厨师在我们面前,亲手烹调第二道菜。

“龙师父,请随便,别客气。”刘美娟象征式的说。

“谢谢。”我随便应了一声。

第二道菜是鱼翅、第三道菜是鲍鱼……

面对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刘美娟恐怕也品尝不出味道,再说没酒的饭局, 很难制造出气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龙先生,请问这鱼翅有问题吗?”厨师很有礼貌的问。

“没问题,只不过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礼貌的回应说。

厨师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除了我吃不完鱼翅之外,刘美娟也吃不完 整个鲍鱼,最后,这顿饭在厨师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来了,冰花炖官燕,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随个人喜爱配调。”经理 说。

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说,菜谱也可治疗情绪之忧,我和 刘美娟正需要这类清润的甜品,以扑熄内心烦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话, 那厨师可能不会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房间。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最后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开始紧张急促起来, 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动了,你要上洗手间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好的。”天美说完起身进入洗手间去。

“龙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动了,如果你有事要办,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无论 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美娟大方的说。

“美娟,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刚才你到洗手间的时候,我试探了天美,她确 实是来加害你的,她的话你绝不能够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劝阻刘美 娟说。

“龙生,现在我骑虎难下,绝不能让心理的压力,继续缠绕着我,毕竟我要 管理整间酒店。再说,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并不怎么相信风水之谈。你说到那 个风水局那么恐怖,我倒是有些怀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操纵 风水来害死我们刘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刘美娟摇头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大吃一惊!

“你之前不是已经相信风水了吗?”我追问道。

“龙生,我之前会相信风水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天美真的是舅舅派来的卧底, 接着到风水室一看,发现真有此事。在此我说明一点,我是相信你说的”我舅舅 布下风水的阴谋“,而不是相信风水之谈,你明白我说的话吗?”刘美娟严肃的 说。

“这不就对了吗?那你应该继续相信我的话,别轻信天美呀!”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回头一想,现今已经是科学年代,还有这种荒谬之事?我为了消 除内心那股无谓的压力,思前想后,决定把那个所谓的风水局给拆掉,当然,我 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钉子上。若没什么反应,我便会马上叫人把 所有的东西给拆了,免得终日疑神疑鬼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你想就这样拆掉那个风水室?你没想过你哥哥危在旦夕吗?”我把刘美娟 的哥哥也揪出来说。

“嗯……这点我也考虑过,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风水局后,我哥哥便会没 事?那要花多久时间,你回答我呀!”刘美娟严肃的问。

“这……我可说不准,毕竟关系几条人命……”我不敢胡乱的说。

“这不就是……这两天我考虑了很久,哥哥已经成为植物人,说句不吉利的 话,他们现在饱受药物的摧残,甚至随时会病逝,如果我继续被这种无形的压力 缠着,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还有断送我总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为重, 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刘美娟忧愁的说。

“怎么说你都是不相信风水,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我说。

“你说出来听听……”刘美娟小声的说。

“狂欢那晚,你是否想过失身给我?”我大胆的问。

“这……”刘美娟没回答,只是紧闭双唇。

“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你给我些时 间,我来证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我开始有些闷气。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过,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才深信你所 说的一切,那晚只能说我喝醉了,幸好没……失身给你,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如果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刘美娟叹了口气,垂下头的说。

刘美娟叹这口气,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现在只 知道无论怎样说下去,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唯有听天由命吧!

“你们谈什么呢?”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说。

“没什么,我对刘小姐说,要她放胆去做,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我龙生肯定会出来……解……决……它……”我希望能吓到天美,好让她能改变 主意,别伤害刘美娟。

刘美娟听我这么说,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间,接着陪你们一块去。”我对刘美娟说。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刘美娟和天美两人,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当然 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只不过我的脚步,没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这个定律创造不少的 女强人,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刘美娟就是在这个定律中长大,她蛮不讲 理之术,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            第十卷第二章神笔重现江湖

离开刘美娟酒店的中餐厅,我陪着刘美娟和天美两人,搭乘电梯回到刘美娟 的办公室,她们两人换过运动鞋和长裤后,便一起出发到底层的风水室。

一路上,虽然我没和刘美娟谈什么话,但我的眼睛紧盯着天美。我相信奇人 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会伤害我或刘美娟,既然无法劝阻刘美娟,我只好紧 盯着天美,一旦她有什么举动,我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刘美娟。

电梯来到地面层,天美到大堂引来一位中年人,她说是请来的锁匠。也许刘 美娟不想让锁匠看见她的真面目,望也没望他一眼,推开楼梯门便自行走下去。 我为了护着刘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机警的天美,即刻上前为刘美娟带路, 顺便也把预先备置好的手电筒交给我们。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会儿,锁匠埋怨的说。

“你别问那么多,跟着我们走就是,等你开了锁之后,我会带你出去,别说 那么多话,我老板会不高兴。”天美回答锁匠说。

我和刘美娟没有理会锁匠,继续的往下走。

就这样一步一惊心,走到风水室外的“奈何桥”前,两排的油灯仍是亮着, 看来天美还有下来为油灯添油。

算起来,她也够辛苦的,每天都要下来跑一转。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她现在 已经是总裁的秘书,职位也相当高,难道她不曾想过,替张家泉卖命是为了什么, 值不值得呢?

也许天生奸贼之命,就注定要当个奸贼,或许说本性难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面那道门开了,但别推开那道门,明白吗?”天美对锁匠 说。

“知道了!”锁匠马马虎虎应了天美后,垂着头喃喃自语的,似乎有些埋怨。

刘美娟一直避开锁匠的目光,走到老远的一边去,我当然也跟着她身后走。

“龙生,我开始有些紧张……”刘美娟垂下头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怎么样?”我再次劝刘美娟回 去。

“不!刚才说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强信心,况且这段路阴沉沉的,就算怕也 是很正常,只不过……我不会说,希望进去快点了事……”刘美娟心烦的说。

我和刘美娟谈到一半,听见天美和锁匠吵起来。

“天美,什么事?”刘美娟不耐烦的问。

“刘小姐,他说要加钱才肯帮我们开。”天美怒气的说。

“小姐,这把锁已经很旧了,根本开不了,要锯才行呀!”锁匠解释说。

“天美,给他吧!叫他动作快点!”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的!”天美应了一声。

刘美娟仰天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进去后怎么做?”我继续问刘美娟说。

“我打算进去后,将血沾在蝙蝠的钉上,然后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 来,清除这里的一切。”刘美娟早有决定的说。

“就那么简单?”我大吃一惊的说。

“还要做什么?龙生,你别忘记,我最主要是消除心里的压力,至于肯把血 沾在钉子上,已算是我对风水最大的尊敬了。”刘美娟说。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话?”我再次问刘美娟说。

“龙生,你还是那么婆妈,我不是说过,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 况且只是将一点血抹在钉子上,除了怕会感染破伤风之外,我就不相信这点血, 能有什么影响,哎……别说了,真烦!”刘美娟摇头甩手的说。

“算了,我说什么也没用。”我郁闷的说。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犯贱,既然刘美娟已经说不相信风水,还打算命人随意拆 掉风水局的一切,眼里简直没有把风水当一回事,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这不 是犯贱是什么呢?

我想掉头就走,让不相信风水的刘美娟,自生自灭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够 忙的,可是,我这一走,留下她独自一个面对,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万一她是因 为我和静宜发生了关系,意气用事而惨受伤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吗?

到底刘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风水,还是我和静宜的行为,导致她意气用事呢?

“刘小姐,打开了,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说。

“好的!你顺便拿几瓶水下来,方便等会可以洗手。”刘美娟应了一声。

刘美娟就是刘美娟,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仍保持头脑清醒,竟想到等 会要洗手的事儿,可能当过总裁者,必有过人的条件吧!

这个地库只有微弱的灯光和阴沉沉的环境,伴着我和刘美娟。此处真是与世 隔绝的二人世界──外人进不来,电话网络通不了,唯独少了罗曼蒂克的气氛。

我情不自禁将手上的电筒照在刘美娟身上,虽然换上了牛仔裤,但却掩盖不 了她两条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弹实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跷的。然而她胯间的三 角区,也被牛仔裤的厚布束得紧紧的,我真担心她的蜜桃会冒出汗,同时我也相 信,若能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必定会散发出男人梦想中的蜜桃香味。

刘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装,换上一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 库内没有冷气,而预先准备的。

看来她今天的决定,不是即兴,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却没想到,那件轻 盈薄质的汗衫,又如何掩饰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双峰呢?

刘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纤细腰肢,一对弹力劲足的饱挺美乳, 艳丽的脸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是属于何等的美艳?令我兴奋的是,在这 一片黑沉沉的地库里,她那白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剥 得一丝不挂,让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中发出最明艳的一幕。

“龙生,你看什么?”刘美娟对看得如痴如迷的我说。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吗?”刘美娟婉转的说了一句后,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

为什么这个诱人动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现两次?这种诱艳迷惑的气息, 第一次是出现在谢芳琪的身上,但谢芳琪那股冷艳气焰,导致我不敢冲动上前从 后搂抱她。而今第二次机会重现,出现在没有第三者的密库里,难道上天再次给 我机会,让我重获美人在抱的温馨感觉……

这次面对不是冷艳的谢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脱光衣服的刘美娟,我不该放 弃这个大好机会,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后,诱人的胴体和浑美的弹臀,我的 脑门和下体已经充血,我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原始的兽性,因为我的双手已不听我 的使唤,蠢蠢欲动……

我顾不了手中的手电筒,即刻张开双手,扑上前从刘美娟背后环腰一抱,手 电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该碰的部位,虽然只是触摸到一 部分,但两座饱实且弹劲的乳球,已让我的灵魂飘出九霄云外。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即刻挣扎喊叫说。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险……”我将刘美娟搂得紧紧的说。

挺拔的火龙根,伺机顶在刘美娟的弹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压缩力强的海绵 上,若龙根真的被这两团海绵贴身紧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注。

“龙生,别这样……”刘美娟悄悄移动屁股的位置,也许她逃避了我下体龙 根对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搂在怀里。

我续而将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当十指一碰在弹实的乳球上,刘美 娟已按捺不了内心的愤怒,并用力的一推,挣脱我的怀抱。

“不行!你已有了……”刘美娟突如其来的挣扎后,双手掩面。

微弱的灯光,刚好照在刘美娟的脸上,我发觉她脸上竟有两行晶莹的泪珠, 我心里随即一震,她那可怜兮兮的样与两行涌出的泪水,快速的将我体内翻腾的 欲火,彻底的扑熄。

火龙的垂下,让我发现,原来我对刘美娟是爱恋,而不是性欲之恋。她虽未 闯入风水室,但她已闯入我的心,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两行泪水所俘虏, 这也是我龙生长得那么大,不曾出现过的感觉,纵使是静雯或静宜也是无法给我 的。

“美娟,我爱上你……我们结婚……”我望着刘美娟脸上两行泪水说。

“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

“求你嫁给我,美娟……”我跪在刘美娟的面前,说出一生中最有勇气的话。

“刘小姐,你要的水,我拿来了。”天美人未见却声先响。

“美娟,答应我……”我焦急的说。

刘美娟呆滞了一会。

“龙生,老实说,我对你是有好感,或许这样说,这份好感是因为你对我有 利用价值,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们的友情,始终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实的说一句, 你的身分还配不上我,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 避三舍,我们之间怎会有爱情呢?我能令你冲动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荣幸,同 样,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气……”刘美娟闭着眼睛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去,不 让我上诉。

刘美娟的坦言,给我晴天霹雳的一击,并不是她拒绝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 她数出的条件,我实在无言以对,我确实配不上她,这次冲动的求婚,不但糗于 没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一次输得干干净净。

“龙生呀龙生!你早就该抽身而退,你的坚持导致英明尽丧,实属笨拙有余 呀!回去吧……别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我不能让刘美娟一个人孤身犯险,不管是我执着或是我好胜,男人总 不该让女人流泪,更不能让女人去冒险而不顾,我必需坚持下去,起码要维护男 性的风度,可能,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风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许这就是命运,今天好运接踵而来,我还不停的称奇,可惜那些好运,却 不能长时间拥有。

我碍于天美瞧见我跪在地面的惨样,默默无奈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垂头丧气 的走了过去。

“龙师父,你也喝点水吧……你怎么了……”天美交了瓶蒸馏水给我。

“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痒得有些难受。”我说。

“龙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天美问我说。

“刘小姐,真的决定进去吗?”我最后一次问刘美娟说。

“是!”刘美娟肯定的说。

“那好,此门由我开吧!万一里面真的有阴灵涌出来,那也不会第一时间伤 害到你……”我只能尽量保护刘美娟,一旦里面的阴灵冲出来,我也无力招架, 毕竟我不懂什么法术,为了刘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

“龙生,小心点……”刘美娟说。

“嗯……”我望着风水室的大门说。

“天美,为何不准备多几盏大灯呢?”刘美娟埋怨的说。

“刘小姐,其实这些灯也够亮,那些大灯,我一个人搬不动,但我刚刚拿了 几支强劲的手电筒,相信足够了。”天美掏出袋里的手电筒说。

“算了吧……龙生……小心点……”刘美娟拿了两支强劲的手电筒给我。

刘美娟嘴巴虽然说不相信风水,但紧张的情绪中,竟然两次忘记叫我龙师父, 而叫了龙生,看来我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些影响力。

这两支强劲的手电筒倒很亮,我想起这种手电筒,好像就是飞虎队人员用的 那种,属高科技产品。

我的手碰在风水室的大门上,感觉掌心传来冷冰冰的感觉,是股阴寒刺骨的 冰冷,不禁教我身体颤抖起来,心跳也加促了两倍以上,但眼前已没路好退的, 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把门推开,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刘美娟中了她舅 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诱骗的奸计。

“怎么了,龙生?”刘美娟问。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气说。

“不用怕,只不过是风水罢了,并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的,你不敢推开门的 话,就让我来推开吧!你闪到一边去。”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不!还是由我来……让我舍命陪佳人吧……”我无奈小声的对刘美娟说。

不懂风水的刘美娟,就不知道风水的可怕之处,反而我这个风水师,面临这 一刻,却没有她那份镇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烦的语气,完全不明白我内心 所担忧之事,这回我也无法退缩了,最后捉定主意,总之前路不管怎样危险,不 管她遇上什么灾祸,我都要保护她。

捉定主意之后,心里也踏实得多了,就舍命陪佳人吧……

当我用力把门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 除了这股臭味外,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风,简直是寒气逼人。

“美娟,你别捉得我那么紧,你不是不相信风水,不怕的吗?”我嘲笑着说。

“我不是怕什么,而是环境显得有些恐怖……”刘美娟拉着我的手,天美则 拉住刘美娟的手,我们三人排成了条直线,感觉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刘美娟惊叫一声!

“什么事?”我和天美即刻护着刘美娟,接着,我们三人将手上的手电筒, 同时向前一照,吓得我们三人搂成一团!

原来前面放置无数的骨头!

“什么……东西?为什么……地上有……那么多……骨头……是……人的… …骨……头吗?”刘美娟全身颤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不是人的骨头。”我上前一瞧,发现骨头上有对角,再仔细一看, 认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尸骸,不过尸体已经全部腐化,只剩下骨头罢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电筒环绕一照,发现地上的尸体可不少,但有些却没有角, 我想必定是张家泉,改造风水时候用的三牲贡品。

“龙生,为什么会这样?你看那边!”刘美娟大声的指着前面说。

我和刘美娟加上天美,同时把手上六支手电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发出强烈的震撼声!

前面正是酒店风水的龙穴位,场面可说是壮观。龙穴之位,上面建起一个很 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状是八卦形,干坤两仪的分隔线上,插上一根很长且粗的 木柱,这条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笔,长度超过十尺,该是合为天罡之数一百零 八寸。

“龙生,这根木柱是什么东西?”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木柱并非一般建筑用的木柱,而是风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笔”,我仔细审 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没错,有错的话,就是那些混饭吃的骗子,假冒“神笔” 了。

“美娟,这木柱称为神笔,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吗?这枝笔就是插在干坤两 仪的中间,长度该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数,主要掌管这间酒店的干坤正气。别 看这枝简单的木笔,它插在整间酒店的命脉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笔,能插此笔者, 恐怕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铁笔神判“了。”我惊叹的说。

“铁笔神判?为何插的那枝是木笔,而不是铁笔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美娟你错了,铁笔神判点穴的时候是以铁笔定位,插穴的时候会用木笔, 原因是插穴之笔,先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后才使用,也只有木笔 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刚聚之气,所以他有另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 “。”

“那这位铁笔神判的来头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话题。

“对呀!他怎么会来到我们的酒店?他几岁了?”刘美娟突然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不怕了?还问那么多问题?”我笑着说。

“我们当然怕,希望问些话题,分开注意力。”刘美娟小声的说。

“”铁笔神判“的名字叫什么,我一时记不起了。据闻以前,他曾替袁世凯 点处龙穴,最后,不知什么原因,竟亲手弄断为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并扬言 要袁世凯的总统之位不保。之后,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说。

“为何铁笔神判,会亲手弄断自己插上的木笔呢?”刘美娟继续的问。

“当时也有很多人问神笔铁木合,为何会弄断自己插下的神笔?当时他怎么 也不说,直到临死的一刻,惭愧生前的罪行,终于把谜底揭开。”

“到底是什么原因?”求知欲强的刘美娟,不断穷追猛敲的问。

“据说当日铁笔神判为了好胜,想利用一技之长,打响自己的名气,扬言要 点处龙穴给袁世凯,助他登上大总统之位。结果,他真的找到一块恶龙之穴,其 穴的霸气,足以气吞宇宙、独霸天下。可是那块乃属不祥之气,恶龙暴戾之气, 更是难以想像,但他为了名利,而不顾一切,立笔点上恶龙。”

“后来怎样了?”刘美娟和天美紧张的问。

“后来,铁笔神判发现袁世凯变得暴戾无常,后悔当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恶 龙暴戾之气,足以影响整个世界。他屡劝袁世凯改换地穴,灭除恶龙,免得生灵 涂炭。可是,袁世凯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舍得放弃呢?最后,铁笔神判 眼见暴戾之气有增无减,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责备,只好偷偷亲手弄断 神笔。”

“结果呢?”

“可是神笔已经点上龙穴之气,恶龙也透过木笔散发龙气,铁笔神判最后也 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发出的龙气,已经收不回来。最后,恶龙散发出 的暴戾之气,带来日军的屠杀,幸好,他亲手弄断神笔,要不然日军怎会那么快 投降?但所屠杀的生命,已经是个天文数字,真是悲惨呀!”我叹了口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竟可以引发战争,简直难以置信。”刘美娟摇头的说, 看来她对风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实以上所说的,也是我看到这枝神笔,想起师父以前提过的事。至于是真 是假,我可无法证实,毕竟,铁笔神判死了之后,神笔似乎绝迹风水界,也从没 听过有什么后人继承的,所以师父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在编故事,我无法追寻虚 实,但眼前这枝神笔,的确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 ----------             第十卷第三章火龙已死

眼前的神笔是铁一般的事实插在眼前,师父所说的铁笔神判事迹,我已深信 不疑。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这枝威武的神笔,更不知道神笔雕上了一条五彩金龙。 不过,木笔所雕刻的金龙,真的有五种颜色,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 别看这几种颜色,其实它已针对整个风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进行五行相克, 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龙爪,铁笔神判使用龙爪的数字,也是高深莫测;赤色的前 左右爪,都用三只爪,三的数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数。而绿色的左右后爪,却用 四只爪,四的数目字和绿色,代表木数。还有两条黑色的尾巴,二的数目字和黑 色,都乃属水,形成二水灌双木,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条大火龙。

然而最厉害之处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纳数为五,五的数目字为土,木笔插 入土中,则成土生木,而笔上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笔上,变成三木 成森。无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变成森林之火,功效无疑大上一倍。 火龙攀在木笔上,其势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龙一飞冲天之势,当真锐不可当。

原本火龙一飞冲天之势,轻则会引来易动怒气、口角之争;重则带来火灾、 伤人等等。但另一条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喷水池,无疑火龙飞天之际,已将其 火减熄,乃真龙在天,独霸天下之势,难怪这间酒店能享誉全球,受万人敬仰。

我向刘美娟解释火龙厉害之处后,她听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龙生,什么土木火又水的,我听了头都痛,那这五只蝙蝠又怎样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这五只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克之 道。

“美娟,你看一只在巽位属木、一只在坎属水、一只在离属火、一只在坤属 士,一只当然在干属金。照理”五蝠归堂“蝙蝠应该是倒吊而立才对,然而这五 只蝙蝠,却一脸狰狞凶恶的样子,且露出两只尖利的长牙,形态极为恐怖,你看 见它们手上,各自拿着一只粗大的铁钉,对着火龙之位吗?”我指向蝙蝠手上的 钉子说。

“是呀!好长哦……”刘美娟和天美异口同声的说。

我不禁对这五只恶蝙蝠产生疑虑,于是走上前将灯光照在蝙蝠的铁钉上,这 一看可吓坏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刘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来那些蝙蝠捉着的铁钉,不是一般的铁钉,而是约尺长的棺材钉。 但一般的棺材钉,不会那么长,我相信这些棺材钉肯定是订做的。这么说,这五 只蝙蝠,应该是你舅舅张家泉,动了手脚更改过的。”我望着蝙蝠的棺材钉说。

“原来这就是棺材钉……这么长……”刘美娟发出惊叹的语气说。

“等等!没理由,若你舅舅想破这个火龙局,不该用一尺的棺材钉,因为以 九对除纳数为一,乃属金,我想应该是十一寸,纳数为二属水,方才是火龙局的 相克之数。可惜我身上没带尺,无法量出标准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证实我的想法 对与不对,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算了,龙生,现在没有人说你对或不对的,就算猜对或猜错,也没什么影 响,有什么好可惜的。”刘美娟摇头的说。

“怎能这么说,多一寸和少一寸,风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灯照向另一边 看,发现这里总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觉不觉得这里很怪?”我心里想着,但又想不出什么。

“什么事很怪?”刘美娟回过头问我说。

“你们没发现,这里除了三牲的骨头外,墙角上少了该有的蜘蛛网吗?”

“对呀!什么原因呢?”刘美娟和天美点头称是。

照理荒废已久的地方,应该布满蜘蛛网,或者蜈蚣之类才对,怎会没有这些 顾客光临呢?看来这个“五鬼招灵”的风水局,已经定形定局了。

“美娟,刚才你踏进来的时候,我留意你身体颤抖了几下,满地的尸骨、五 根棺材钉和墙角上没蜘蛛网的现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将这里改成我说的”五鬼 招灵“风水阵。”我肯定的说。

“我刚才身体颤抖,是看见地上的骨头害怕罢了。”刘美娟镇定的说。

“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掩饰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话,不妨看看自己的 右掌心,是否呈现一条青绿色的线。”我把灯光照在刘美娟的手说。

“哇!是呀!为什么会这样?”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表示阴灵侵犯了你,我说过你舅舅够狠心的,先设下陷阱等你来,不过, 这也不能怪他,我已经劝你别闯的,你偏是不听,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 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我说,露出惊慌的脸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态。

“龙生,你别吓唬我了,受惊过的人,手掌都会呈现青绿色的线,那只不过 是细微血管充血罢了,况且我的皮肤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见青绿色的小血管 ……”刘美娟说完后,即刻把头垂下。

刘美娟说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欢夜脱光衣服的一幕,感到 尴尬欲言又止吧!

“阴灵犯体便有不孕症,若已怀孕在身,胎儿必定马上流产,幸好你没身孕, 要不然可以即刻证实我说的话,是否在吓唬你了。”我摇头的说。

面对如此执着的刘美娟,我真给她气死,现在来到风水室里面,看见恐怖的 一切,她仍要逞强,受过外国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终较科学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这五只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别小看它。而 且你有没有发觉,棺材钉对着是龙的头部,而且还是针对眼睛部位。所以你千万 不可胡来,它足以影响这间酒店和刘家的命脉。”我警告刘美娟说。

“这五具石像,有那么大威力?”刘美娟嘲笑的问说。

“绝对有!地上这些尸骨,就是为了这五只蝙蝠……”我指地上散乱的骨头 说。

“地上的尸骨是为了五只蝙蝠?它们是石像呀!”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日你舅舅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还 要有三牲祭品。这些牲口,我断定是活生生给饿死,因为要它们痛苦呻吟、哀怨 的惨叫声,还有血和发出的精气,就是为了让五只蝙蝠,吸其精华。而在密不透 风的环境,哀怨的惨叫声于空中回转,导致火龙无法安宁,最后……”

“最后怎样?”刘美娟紧张的问。

“你不是说不相信风水的吗?怎么如此紧张了?”我嘲笑刘美娟说。

“我当是听故事,你快说下去。”刘美娟催促我说。

我说的是事实,但刘美娟当成是故事听,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 再说下去。

“火龙不得安宁,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钉对着,试问它会不怒火、不暴躁吗? 因此,导致这间酒店的地运起了变化,掌管者容易动火,而且投资频频心躁而失 误。暴血管、中风、车祸、失心疯、心脏病、火烧、怒骂等等,都会出现在这间 酒店里,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红酒,便和伙计吵起架,正是这个原因。”

刘美娟听了我说的话,不停的点头,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刘小姐,这里很恐怖,而且空气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绿之色,要不然 我们尽快离去,至于,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钉子上,你自己决定吧!”天美走上前 说。

天美简直是诱惑刘美娟将血沾在棺材钉上,她这种以退为进的技巧,我龙生 可多的是,怎能骗得了我呢!

“天美!你还想要害刘小姐!去死吧你!”我听了满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 口大骂,像这样的奸贼小人,实在不用给她面子。

“呜……刘小姐……我以后……不敢说了……呜……”天美突然哭泣起来。

“龙生,你怎么这样对天美说话,道歉吧……”刘美娟见我破口大骂,顿时 不知所措,只能小声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会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帮你舅舅来陷害你的,你还懵然不 知,她想骗我龙生可没那么容易,我有……哼!”我差点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说 了出来。

“龙师父,我知道当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经提出最大的勇气,告诉你我胸 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愿的情况下,为了表明诚意,也逼自己把胸围给了你看, 你怎么还说我是帮张家泉呢?我和刘小姐已经化敌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还 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说。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赖呢?”刘美娟用手护着天美指责我说。

“你……”我被天美气得说不出话,实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当刘美娟面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无还击之力,都是自己好奇 心所添上的麻烦,属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无非是想在刘美 娟面前扮可怜,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刘美娟已误上天美的贼船了。

“龙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后别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 焉,你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别再提此事了。总之,女人对女人的感应,你们 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哎!”刘天娟护着天美说。

“刘小姐,谢谢你,别骂龙师父了,你的计划还需要他的帮忙,我没事……” 天美边擦眼泪边说。

我真的给天美和刘美娟气死,我的奇人感应力,还会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 应差?真是岂有此理!最气人是天美竟扮成处处为刘美娟着想的样,看了我就怒 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掴她两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庄警长之外,恐怕就是这个奸贼小人黄天美了。

“美娟,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来,拆掉所有的东西。”刘美娟坚决的说。

“不是吧!这可是……”我说到一半也不想多说,反正刘美娟已钻入牛角尖。

“刘小姐,那你不尝试破掉这个风水局吗?”天美紧张的问。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怒望着刘美娟。

“好吧!姑且一试,反正已经下来了,就用点血试试吧!”刘美娟想了一会 说。

“不!不行!”我极力劝阻并发出警告。

“龙生,你别劝我了,我下已经决定。”

天美即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说的话呀!”我极力的反对。

“龙生,别说了!”刘美娟接过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经没力气和刘美娟说些什么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够高……哎!”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刘美娟脚下。

刘美娟正想骑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图要我帮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虽然我劝不了你,但也不会亲手害你,好自为之吧!”我愤 然的说。其实,我希望她们无法将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天美,你忍着……很快。”刘美娟终于骑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 有力气,双手扶着蝙蝠的石座,慢慢将肩膀上的刘美娟给顶了上去。

刘美娟的手终于碰到蝙蝠的棺材钉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刘小姐,你快一点,我怕会坚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刘美娟说。

“哦!好的!”刘美娟应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刘美娟,往前推开她们两人就行,但我 这样做,只会令刘美娟更恼我,就算我这次把她们推倒,她们还会做第二次,我 只好由得她们了。

风水这玩意讲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缘人,好的风水自然出现在你面前,若 是没有缘份,就算好的风水也会无故破掉。也许这就是刘美娟的命,我只可惜铁 笔神判所创下的宏伟风水局即将不保。

最痛恨就是张家泉,好好的风水,竟然如此糟蹋,不过,我内心也有些佩服 他,竟懂得将此局变成“五鬼招灵”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点是,他怎样把那些 活生生的牛羊给运下来?这点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哎呀!”刘美娟大喊一声!

我马上走前一看,原来刘美娟已经将刀子割在手指头上,随即流出红红的鲜 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处女,阴灵吸了你的血后,此龙便会翻腾,风水局就 会彻底给破了,你下来吧!”我最后一次劝解她。

刘美娟无动于衷,把指头的鲜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完了!这回什么都完了!

“哎呀!龙生!扶着我!”刘美娟发出一声惊叫!

眼见刘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着,可是,我还未来得及出手, 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刘美娟跌倒在地上,发出喊叫声。

突然,整个地室震了一震,传来一阵惨痛的怒叫声。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倒在 地上,我也和她们一样跌了一跤。这一下的震荡,虽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但也 教我们吃了一惊,地上的骨头也都滑至左边。

“不会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后,马上将灯光四处的照。

“龙生,怎么会这样?”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围成一团的问。

“美娟,你们刚才有听到一种怪叫声吗?”我站起身扶起刘美娟说。

“有!好惊人的叫声,是……”刘美娟脸露惊慌之色,并紧紧捉着我的手。

“那不是我听错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并向四处张望, 发现除了地上的尸骨移到左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变动,木笔和五只蝙蝠石 像,仍是一样竖立着,但刚才那阵怪叫声,从何而来呢?

“龙生,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好像是惨叫声,你也听到了是吗?”刘美娟用 手拍了几下牛仔裤说。

“嗯……这怪叫声并不是幻觉……”我脑门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声是什么 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乌序曾经写过这种叫声。

“龙生,你想起什么了?”刘美娟一边用水清洗手指头的伤口,一边追问道。

“美娟,一旦风水穴的龙脉被点中的话,都会出现怪异之象,因为龙脉聚精 之位,乃吸取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就像怀胎的母亲一样。点中之处,犹如刺中 母亲肚里的孩子般,便会出现异象,比如乌云遮天、吹起狂风、地震山摇等等, 照刚才的叫声来看,恐怕已经刺中……”我越讲心就更慌。

“龙生,刺中了什么?你可别胡说!”刘美娟紧张中也不忘提醒我说。

“美娟,恐怕你的血,导致蝙蝠的棺材钉沾上灵气,已经把火龙给刺死…… 刚才的惊叫声,正是火龙临死前所发出的惨叫声,那不就……”我颤抖着身体说。

“龙生,那不就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呀!”刘美娟忙摇晃我的身体说。

“美娟,让我好好想想……”我闭上眼睛沉思。

我需要时间思考青乌序所记载的东西。

“龙生,我的血不会那么神奇吧!只不过一点点罢了,你可别吓我,这我可 不相信的,也许是外面下雨的雷声。”刘美娟镇定的说。

我心里想,如果真的如刘美娟口中所讲,那可就好了,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娟,你是处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属于宫灵血,朱砂血能镇邪、赤炼血能 养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鸡血能养鬼。而你身上的宫灵血,亦正亦邪,若渗入镇 邪之血,便会提升镇邪的作用;若渗入养邪之血,便会提升养邪作用,莫非蝙蝠 的棺材钉上,涂上了赤炼血?哎呀!”我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

“什么赤炼血?有科学根据吗?”刘美娟逞强的说。

“赤炼血是眼镜蛇的血,尤其是月圆之夜取出的血,更为阴邪。若加上你的 宫灵血,火龙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渐渐明白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理由!就算对方要处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面多的是,况且对方也 未必知道我是处女身,怎会等我的处女血呢?”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美娟,你错了,你舅舅布这个局,可说是胜券在握,你必败无疑,今天你 中计,只不过是提前解脱罢了,你们刘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摇着头说。

“哈哈!说得没错,龙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只可惜你棋差一着……哈哈!”

突然,传来刺耳的拍手声,我和刘美娟大惊失色,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发现天美不见了踪影。

“对!她刚才还在我身旁,怎么不见了?”刘美娟惊觉的说。

“哈哈!哈哈!刘家有你这位蠢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再一次 传来男人的声音。

“谁?出来见面!”我四处张望的说。

慌张的刘美娟,即刻拥到我身旁,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我发现她的手异常的 冰冷,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             第十卷第四章敌人出现了

“美娟,你没事吧……”我搂抱刘美娟,并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过 我身体的热能,驱走她身上的寒气。

“我没事……还可以……”刘美娟颤抖的说。

“她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哈哈!”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站出来说话!”我装腔作势的说。

“我一定出来,送殡的时候,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个!哈哈!”神秘男人 说。

“龙生,送什么殡?谁让你进来的?出来!”刘美娟回过神后,怒骂着说。

“送什么殡?快站出来说话,别像缩头乌龟!”我用激将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 傍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神秘男子念出 一些语句。

“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吗?”我自言自语的说。

“寻龙者,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孙,以分支派,以明行止, 龙随水行……”神秘男人又说一句。

“嗯……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我默默的说。

“干坤艮兑四宅同、东四卦爻不可逢、误将他象混一屋、人口伤亡祸必重。” 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东四宅“口诀。”

“震巽坎离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还一气修成象、子孙兴旺定荣华。” 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西四宅“口诀。”我点头的说。

“一四同宫,准发科石之显。九七合辙,必遭回禄之灾。二丘交加,罹死亡 并生疾病。三七叠至,被劫盗更见官灾。”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这是……”我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说不出。

“怎么?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说。

“”一四同宫“,主科名及荣升之喜,因四绿为文昌之神,职司禄位;而一 白为官星之应,主宰文章。一四同宫,号青云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灾。因七 赤为天火数,而九紫为后天火星,两者遇合,往往有火灾之危……”我苦思的说。

“龙生,果然不错,这就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神秘男子说 出。

“对!正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我点头的说。

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虽然我能补中考题,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算是 败了一回。不过,他是有备而来,而我是随即应试,算起来也不算太差,反而身 旁的刘美娟,听得满头雾水。

“干为君兮首与马,卦属老阳体至刚,坎虽为耳又为豸,艮为手狗男之祥。” 我也道出一句口诀,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

“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

这时候,眼前冲出一个人,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顿时把整个密室照亮, 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接着,定眼一看,发现原来对方是个约五十岁的男人。

“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口诀?快告诉我!”神秘男子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灯 说。

“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说。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大吃一惊,原来神秘男子,就是为我们开锁的锁匠, 他的出现,确实令我和刘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锁匠?你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是谁?快说!”刘美娟指着锁匠说。

没理由一个锁匠,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他到底是谁?

神秘男子没说话,只是把眼镜脱下,拉下假发和胡须,原来是个秃头的男人。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额头不但长得高,而且 圆满顶平方,金形色白声清响,木形粗发指如枪,尖头属火土带肥黄,此乃人上 人的富翁相,他怎会是个锁匠呢?

我刚才真是大意,没瞧清楚锁匠的脸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但鼻内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 且未言先笑,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摆明是个狡猾耍计 的高手,他不当师爷,实属可惜。

“舅舅?”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张家泉?”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拼命的点头,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

我感到奇怪,张家泉是个堂堂的大老板,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况 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 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很容易会误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

看来张家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面对这种人实在太可怕,步步为营吧!

“龙生,你还没说,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张家泉追着问说。

“原来你就是张家泉,想不到你是个风水痴,告诉你,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 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反过来考你,没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说。

我总算赢回一次,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不过,我笑的两声哈哈, 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

“哦!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接下的应该是,震卦但为龙与足,三卦皆名 日少阳,阳刚终极资阴济,造化固知不易量。”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

没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看来他的神术造诣,实在不简单,绝不可轻视。

“果然有两下子,不错。”我扮成镇定的说。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个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 打击。

“对不起,刘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说。

“为什么呢?我们不是讲好,处理好此事,我给你一笔钱吗?你为什么还要 出卖我呢?”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说。

“刘小姐,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但你给我的是港币,张先生给我的是美 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张家泉说。

“哈哈!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斗呢!哈哈!”张家泉仰天狂笑 的说。

“那当然的,我们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我还学习到一句,人为财 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我会记下了。”我护着刘美娟,嘲讽张家泉一句。

“龙生,错!你大错特错!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 战方法,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当日我被姐夫赶出这间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说过要 亲手把酒店夺回来,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至于策略的问题,没什么奸与不奸的, 只有好与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张家泉大言不惭的 说。

“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不是奸邪是什么?” 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你又错了!我被姐夫赶出酒店,师父真气大怒,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 他布下的风水阵,所以要我毁掉它,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至于怎样毁掉, 那是策略问题罢了,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也真够完美的,唯一失败是那个蠢蛋 陈荣德,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家泉摇头的说。

“什么?铁笔神判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懂得还不少,没错,这个风水阵,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和他 师弟所布下的阵,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请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 算什么奸邪呢?”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说。

“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点头的说。

“错!是得意弟子才对!”张家泉神气的说。

“哼!如果得意的话,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那你怎么要用这样阴毒的 鬼计,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还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尽量拖延时间的说。

“龙生,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夺走我总裁的职位,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 我还需要和他们讲情面?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还给我吗?我只有这样做才 能如愿以偿。对了,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张家泉自豪的说。

张家泉说得一点也没错,要不是他设下这个风水局,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 裁之职,这点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较为狠毒,还牵涉几条人命,这点我有所 保留。

“张家泉,算了,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如今风水阵已破,你 成功使计毁掉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

“当然不行!你认为这个风水阵真的破了?你仔细看看……”张家泉冷冷的 说。

“龙生,我舅舅还没说送什么殡?”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张家泉,刚才你说送什么殡?”我代替刘美娟问。

张家泉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

“龙生,你看看这个风水阵,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张家泉洋洋得意 说。

我仔细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 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钉,不但变得更加阴邪,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 钉。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 简直是想杀掉火龙,那刘家……

“蝙蝠的钉……是十一寸?”我紧张的问。

“你果然瞧出来……是十一寸,你猜得没错!”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说。

我的天呀!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个人吓得快跌在地上。

“龙生,你怎样了?”刘美娟扶着我说。

“美娟,刚才我不是说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而不是一 般的处女血,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我垂头丧气的说。

“刘家血脉的血?那有什么关系?”刘美娟察觉不妥,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说,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 毕竟她好胜心强,如今走到这个局面,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

“龙生,刘家血脉,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说。

“美娟……我不懂怎么说……更不敢说……哎!”我叹了口气后,忙把头甩 开,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

“龙生,我要你说,要不然我和你绝交!”刘美娟动火了。

眼前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我非但会说出来,甚 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欢,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

“龙生,快说!”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说。

“美娟,你之前说得对,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破此风水阵的话,大可在 外面找个人回来,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可惜,你 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现在你的血,终于沾在棺材钉上,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 宫灵血,破掉此风水阵,同时你的宫灵血……也将此龙当场毙死……”我实在说 不下去。

“龙生,那将会怎样?你接着说呀!”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说什么。

“龙生是说你的血,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 种,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没想到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 是这么的痛快,过瘾呀!”张家泉仰天狂笑。

“龙生,真的吗……不可能的,风水怎会杀人的呢?”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 说。

“是的,刘家血脉……已经……断种了……”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是我亲手……杀死……自己…… 的哥哥……他是来送哥哥的殡……”刘美娟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 近崩溃。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女强人也不例外……

“是我杀死……自己的哥哥……”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说。

“美娟,别胡思乱想,现在最重是要镇定。”我安慰刘美娟说。

“是你!”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我马 上冲过去想拦住刘美娟,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却无动于衷。

“不要!美……”我来不及喊,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并咬下一 块肉,接着,还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天美的头,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

“哎呀!”天美大喊一声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而张家泉看着天 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却没什么反应,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

“张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声的说。

“有什么关系,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会知道。”张家泉冷冷的说。

“你……你简直是冷血。”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

我骂完后,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 命。

刘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 此刻,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终于也软了下来。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 和地面出现的异景,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风水力量的事实。

问题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我至今还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气, 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产生一种叛逆心理,嘴巴说成不相信风水,任性做出 “女人憎恨”的心理报复。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

不过,刘美娟面对这件事,也表现出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 比对风水的术语,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 真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女总裁。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刘美娟就是最好 的例子。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也教我吃了一惊!从她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很怕她 舅舅,然而,她还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可想而知,她根本无法面对自 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她不能原谅自己,刚才的攻击,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娟,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说,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知道吗?现在你 极需保持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你要记着,你还有一 个老爸要照顾,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为她抹干 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双眼只是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说的话, 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虽然她没受伤,但心里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

“龙生,我们现在怎么办?”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说。

“美娟,现在我们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谈,你还有一 个父亲要照顾。还有别弄出人命,要不然我们逃得了这密室,也逃脱不了监狱的 大门,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说。

“嗯……我懂,刚才我真鲁莽,龙生,对不起,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 ……”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说。

“嗯……你没事就好……我去看看天美,你别再冲动……”我边走边回头看 刘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发现她手臂上没了一块肉,总算没闹出人命,算是松了口 气,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心里偷偷怨了“该死”两个字。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便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我故意扯开话题说。

“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银弹攻势,让对方屈服;要不然 就以神术取胜,我要害你的话,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相信张家泉说的话,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 技俩,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我尽量拖延时间。

“龙生,告诉你也无妨,这个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 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里来。而美娟 以一百万找你做事,但她又没交待要你做什么事,我还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 于是想法子收买你。”张家泉点了雪茄说。

“我想起来了,当日我新店开张,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对吗?”我敷衍的 说。

“对!可是你也够嚣张的,竟然不卖我的帐,无意中,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 怀疑,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你们两个到底商谈何事?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后 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我觉得很有道理,于 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怕你会帮美娟 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最气的是找你签约,你这家 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原本我想打消签约,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机会 保释出来,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险着,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 底,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好让把你们引到这里。”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们上当,张家泉果真不简单。

“你的计划已经成功,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敢直截了当的说,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如果他想伤害我们, 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门给锁上,那我们便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所以我觉 得他不会伤害我们,或者说,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这个风水阵虽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毕竟她是个处女, 我要她破处,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这间密室,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所 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说。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这个风水阵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龙脉之地,怎能无真龙看守呢?”张家泉 说。

“可是真龙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凭我一身的本领,难道这五只蝙蝠便没用了吗?我要将此残阵,变 成”红蝠满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但我绝不能让刘家 剩下一滴宫灵血,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我不能百密一疏!”张家泉发出 阴险的笑容。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

“张家泉,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吗?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哈哈!” 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说。

这回可惨了,没想到这个畜生张家泉,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过,这也难怪, 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 ----------             第十卷第五章强奸刘美娟

经过一番折腾,刘美娟终于堕入张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给他算中,幸好我没 什么损失,但他透露曾有个女人向他献计,教他利用合约绑我十年的自由,这件 事令我耿耿于怀,始终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会是谁?

当初我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张家泉更厉害,他不停在背后算计我,而我竟 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刘美娟至今,仍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张家泉为 了坐稳总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风水阵,改成“红蝠满堂”之局,我相信他有这份 功力,毕竟他是铁笔派的后人。

固执的刘美娟,始终不听我的劝阻,坚持要相信天美,结果以自己的血,断 了刘家的血脉。而张家泉要另建“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但他担心刘美娟的处女 血,会让刘家有翻身的机会,所以要先破掉她的处女身,以断绝后故之忧。

刘美娟可真是祸不单行。

也许这是上天给刘美娟的惩罚──不信风水的刘美娟,最终被风水害死。利 用风水骗人的天美,结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块,相信这个教训,天美永世难忘。

张家泉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该怎么营救呢?我绝不可能让刘美娟再受伤 害,毕竟她已经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击的话,我恐怕她真的撑不下去 会自寻短见。

张家泉逐步走向刘美娟的身旁,我当然也快步走在张家泉前面,想保护她。

“龙生……”刘义娟向我发出求救声。

“美娟,忍着点,别怕……”我握着刘美娟的手说。

“张家泉,你若侵犯刘美娟,那可算是乱伦的强奸罪。”我尝试恐吓张家泉, 希望他改变主意。

“龙生,你以为我奸了美娟后,你们还有机会出去吗?”张家泉笑着说。

张家泉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我开始后悔帮刘美娟,本来就不关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天美 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听,要是当时我即刻抽身离去的话,便能逃过此劫。现在 可好了,钱没赚到,却被搅进这趟浑水里,说不定还会把性命给丢了。

这回该怎么好呢?我可没试过生命受威胁,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张家泉毫无忌惮的伸出手,企图想把刘美娟搂入怀里,我见状即刻出手拦住, 并用力把张家泉的手甩开。

刘美娟吓得躲到我身后,紧紧捉着我的手,我感受到刘美娟的惊慌和恐惧, 因为她颤抖的身体,已告知我一切。

是杀出去,还是和张家泉谈条件?若要打架,我有胜算,毕竟我曾待过监狱, 况且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我不可能打不赢他。

“龙生,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柔道黑带的哦……”张家泉笑着说。

“我……不能让你欺负美娟……”我听了张家泉说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吓 了一跳,但他从容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该怎办好呢?

此刻,我怎样也要拼命一搏,打赢了逃出生天,打输了也没办法,起码尽了 责任。

张家泉再次冲过来想捉住刘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头部挥了 出去,没想到五十岁的张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 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见,张家泉很镇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动整个身体,脚步仍是 很稳的站在原位。他的动作已经明白告诉我,他确实懂得功夫,可不是吓唬我的。

“我不会让你欺负美娟的。”我装镇定的说。

“笑话!你能挡得了我!”张家泉这回不是冲向刘美娟,而是直冲我的面前, 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已经从空中坠下。

“龙生!”刘美娟冲到我身旁。

“滚开!”张家泉走过来,一脚踢向刘美娟的侧身。

“哎呀!”刘美娟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想上前看刘美娟,可是张家泉一手捉着我裤头,一手捉着我的后领,突然, 他的膝盖向我龙根一顶,我还没来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这次我从 他背部滑落地面。

我侥幸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脸部即刻中招,脸部被打伤后,我才 看见原来是张家泉的脚,结果这个翻滚,连续中了两招。

“哎呀!啊!”狠毒的张家泉,他是看准地上骨头的位置,而用脚送我一程, 幸好我命大,没撞中骨头的角,要不然肯定当场毙命。

“嘻嘻!看你怎样英雄救美!”张家泉的脚踢得如雨般的密,我还来不及喊 痛,第二脚已经踢了过来,我只好以双臂拼命护着脸部,最后,我也不知道被踢 中了几脚,只知道我一拳也没打中他。

“不!别打了!呜……”刘美娟大声的痛哭!

“你心疼?哼!”张家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体不停的抽搐,恐 怕再踢多两脚,必定昏死过去。

“别打了!刘家事、刘家了!”刘美娟冲了过来护着我说。

张家泉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果真停了下来,我也趁这个空档,喘了几口气, 但喘气的当儿,气门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龙生,你怎么了……呜……流血了……”刘美娟哭泣的说。

“美娟……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呜……”我也忍不住陪 刘美娟一起哭。

这回不哭不行,只能博同情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外甥女,刚才你说刘家事、刘家了,你认为该怎么办呢?”张家泉淫笑着 说。

“龙生,一切都是我固执,而害成大家这样,包括父亲、哥哥、刘家血脉、 刘家产业、还有你……我是罪人,我只有承担后果……”刘美娟哭着站起来对我 说。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刘美娟想做什么,我拼命的捉着她, 不让她过去张家泉的身边。

张家泉见状,又跑了过来踢我一脚,这次可能是刘美娟做出决定,而激发了 我的战斗力,结果,我拼死一扑,脑海里想着泰拳的玩意,将膝盖撞向他的丹田 之位,没料到这次竟给我撞中,逼得他要双手要护着春丸,迅速的闪开一边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你太冲动……”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刘美娟发出胜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太冲动?

“他妈的!”张家泉狠狠的冲过来,连续向我的脸挥了几下重拳,接着一记 左勾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口角流血,现在我明白刘美娟为何说我冲动了。

“不!别打了!舅舅!”刘美娟哭着扑向张家泉身上求饶说。

“这可是你说的!”张家泉的手托起刘美娟的脸蛋,发出猥亵的淫笑。

“不……不……”我勉强的站起身。

“龙生,你别过来……了……要不然我撞墙死给你看……”刘美娟含着眼泪 说。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无助的望着刘美娟。

“很好!你把这份东西签了。”张家泉从衣袋里抽出份文件说。

“转让书?”刘美娟脸露惊讶之色。

“对!就是要你签这份转让书,不过,你大可放心,钱我多得是,我最重要 是夺回总裁之位,我担保你们刘家每年都有钱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风水阵 的摆设,业务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张家泉神气的说。

我听见张家泉说的那番话,他只不过是为了夺回总裁之位,而不是抢夺刘美 娟的家产。而让我更放心是,听张家泉的语气,他似乎不会要刘美娟的命,但想 到他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还不签!”张家泉大喝一声!

刘美娟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名字给签了。

“天美,你还没死的话,就过来签个字!”张家泉喊着对天美说。

天美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签字。

眼看张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没事离开就更好不过,唯一担心是他仍要破掉刘 美娟的处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过此劫吧!天美签完字后,张家泉即刻把文件 藏入衣袋里,接着色迷迷的,望着刘美娟的胸部。

“美娟,没想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张家泉摸在刘美娟的脸蛋上。

“美娟……”我替刘美娟难受,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感到自己很没有用。

“龙生……”刘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无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够挺、够大的,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笑着问。

刘美娟把脸转向另一边,可是这边望见我,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却又望着张 家泉。看着她一脸无奈,紧闭牙根的样,便知道她心里是多难受呀!

“美娟,你还没说你的奶,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的手移到刘美娟的 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终于,再次的冲上前想打他一顿。

“不!龙生……别过来……你别看……”刘美娟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双手张 开阻拦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伤痛,感觉老婆被人强奸似的,这回真的哭了 起来。

“呜……你别看……呜……”刘美娟忍受张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后忍不 住大声痛哭。

“美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张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刘美娟的左乳说。

“啊!痛!是真的!”刘美娟双手掩脸大声的说。

张家泉似乎很满意,接着拉起刘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随即露出一对饱满的大 乳,和红色蕾丝花边的镂空乳罩。

此刻,我望着刘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丝红乳罩,可是我却无法兴奋, 反而眼泪往心里滴,内心难受极了。

“别那么大力,痛!”刘美娟哭着说。

“哦!原来是痛!”张家泉脱下刘美娟的上衣后,接着把两只手指插入乳罩 内,狠狠的用力搓着。

“啊!不要,痛啊!”刘美娟发出痛楚的惨叫声!

“你知道难受和痛,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酒店的时候,我的心更难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饶了我吧……呜……”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

“张先生,你吩咐到了十点要提醒你一声,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天美小声 的说。

“哎呀!我差点忘记师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给脱了。”张家泉不 耐烦的说。

完了!只要刘美娟的衣服脱下就完了,但我却无能为力,真是没用……

“刘小姐,对不起!”天美说完动手替刘美娟脱衣。

“不用!我自己来!”刘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随即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脱,你就帮我脱,他妈的,这里真是热得要命!”张家泉骂着说。

“是的,张先生!”天美马上走到张家泉身旁,开始替他脱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烦!滚到一边去!”张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伤,而 不耐烦的又破口大骂。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边去,等候张家泉的差遣。

“你还不脱!”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刘美娟被张家泉大声一喝,当场吓了一跳!

“龙生……你……别看……”刘美娟紧闭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开,慢慢把 乳罩脱下,我想她弹实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张家泉弄伤的指印。

“上天……别让美娟脱了……她再脱就……保不住……”我内心自言自语向 上天祷告。

刘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挡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只玉指则捉着牛仔裤 的裤头,迟疑了一会,没有松开钮扣,或许她没有松开钮扣的勇气,开始焦急想 求助,无奈的表情挂在沾满泪水的脸蛋上。

“你还不脱!”张家泉大喝一声!

“呜……龙生……求你别看……呜……”刘美娟最后抵抗不了厄运的降临, 她紧咬双唇,松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炼,牛仔裤从她滑腻的粉腿滑落地面,随即 露出红色蕾丝薄质的性感小内裤。

刘美娟身上的牛仔裤滑落后,她唇上的鲜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刘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会直流血。

“美娟,别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面的说。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了嘴巴,我从她乳球上下波动的情况来看,知 道她以呼吸的方法,减低其压力,既然她懂得放松压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张家泉脱剩一条黄色的内裤,他可比刘美娟潇洒,面临乱伦的罪孽,却似乎 没有丝毫的犯罪感和犹豫,轻易的便把内裤脱下。换上猥亵淫贱的笑容,握着下 体那条丑陋的条状物,向半裸的刘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张家泉走前一步,身体不停颤抖的刘美娟,便往后退一步,结果,退到八卦 的地台边,不幸被地台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张家泉狂笑的说。

“不……”我眼看张家泉握着丑恶物,已准备压向身上仅有一条小内裤的刘 美娟身上,软弱无助的刘美娟,双手护胸,紧闭双腿,也许她知道,只要双腿分 开,贞操便难保了。

我不能让刘美娟受折磨,我将满腔愤怒之火,催逼到拳头上,勉强撑起身体, 冲向张家泉身边,并看准他的脸部,挥出平生最重的一击!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气,换来的却是满鼻鲜血,惨重的我倒地之时,胸部还 中了一脚,这时候,我深知已被技术性击倒,只能将眼睛闭上,等待死神的降临。

“舅舅!别打了!龙生他是无辜的!我给你!我马上把内裤脱了……呜……” 刘美娟大声喊哭着。

我偷偷张开眼睛望向刘美娟身上,满脸泪水的她,终于在张家泉面前,亲自 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下,稀散毛发的山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这次不是为 我了而出现,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无奈的暴露出来……

原来女人的蜜桃,也有好运和厄运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处女就是处女……香的……”张家泉把鼻子凑上刘美娟的 胯间嗅。

“不……呜……”刘美娟发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么!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处吗?只是……”张家泉骂了一句后, 望着下面那条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张家泉一手套动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刘美娟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头, 更使劲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狂捏、狂捻的,痛得刘美娟发出求饶和哀叫声,可是 张家泉毫不留情,继续用手指头,紧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

“舅舅……痛……呜……”刘美娟不停的摆动身体,发出凄惨的求饶声。

也许刘美娟的哀怨求饶声,激起张家泉的兴奋,老怪物似乎有了反应,逐渐 慢慢的勃起,兴奋之余,他即刻分开刘美娟的大腿,将老怪物移到疏落毛发的山 丘上,准备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面临这一刻,不 禁抱头痛哭。

“别吵!”张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刘美娟的脸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垂死挣扎,拼命摆动臀 部,企图逃避外来者对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张家泉动气的连续掴了几巴掌,虽然我想上前帮助 刘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妈的!”张家泉捉着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骂。

我想张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刘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总算松了一 口气。

“你帮我用嘴巴亲,快!我赶时间!”张家泉把老怪物凑到刘美娟的脸上。

“不!”刘美娟把脸转到另一边。

“他妈的!女人不亲这个,那上天给你嘴巴干什么,哼!”张家泉再次狂掴 刘美娟的脸,可是顽强的刘美娟,仍紧闭双唇,但她的嘴巴已布满鲜血,看来张 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气死我了!天美!你来!”张家泉叫天美亲他的老怪物。

天美当然不敢反抗,唯有张开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张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无勃起的迹象,气得他一脚便把天美 踢开,可怜的天美,在这四人的密室里,连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话, 她可真是全中,也许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张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献计,教张家泉用手指破刘美娟 的处女膜,我刚刚还对她有些同情,她又伤害刘美娟,可真把我给气死了!

“对呀!不行!不行!必需阳气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处女身,这样刘 家对我才算无后顾之忧!”张家泉不停的发着牢骚。

“张先生,留下她在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时间差不多了。”天美献 计的说。

张家泉望了手表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布授权一事,在我坐上总裁一职前,就必需先干掉她的 处女身,这样我才放心,我不喜欢有节外生枝的事发生。”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先生,要不然找人来……”天美再次献计奉承张家泉说。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骂!

“嗯……”张家泉点点头没说什么。

从张家泉背后设计刘美娟事件上,可轻易看出他是处事干净俐落,且心思缜 密之人。凡处事心思缜密之人,绝不喜爱冒险,但他的脾气却比较暴躁和凶狠。

这时候,张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龙生,你还没死吧……算你走运……”张家泉走过来,一手捉着我的头发 说。

“你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我装起镇定的样子对张家泉说。

“没死就好,来!”张家泉捉着我的衣服,将我拖到赤裸裸的刘美娟身旁。

刘美娟看见我,马上用手遮掩双乳和疏落毛发的山丘。

“张家泉,你又想怎么样?”我避免刘美娟尴尬,将身体移开并瞪着张家泉。

“让你赚点甜头,让你给美娟破处,干她!”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什么?要我……”我受宠若惊,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

“没错!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处,那我只好找人来帮忙,想必会有很多人争 先恐后的,找庄警长来怎么样?”张家泉笑着对我说。

“不!你认识庄警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哈哈!你为何在监牢里会被人毒打,现在该明白了吧?”张家泉得意的说。

听到庄警长的名,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伤的我,已没力气做出还 击。

“龙生……别动气……小心呀……”刘美娟轻轻拍拍了我的手说。

“嗯……我会忍……”我小声的回答刘美娟说。 ----------            第十卷第六章智求脱险计中计

张家泉为了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亲自持枪上阵,幸好他的老枪半路熄火, 气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这时候,却献计将刘美娟留待明天享用。处事精明的 张家泉,不想留下节外生枝的麻烦,竟改变主意要我代枪上阵,破刘美娟的处女 身。

张家泉突然改变主意,使我惊讶中变成惊喜,总好过让他奸掉刘美娟。但我 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为女人开苞,更没想过可以从张家泉的嘴边,将刘美娟 给捞回来。

“龙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来……”张家泉奸笑的说。

“不!”我脱口而出阻挠张家泉,免得刘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挠则引起尴 尬。

“龙生,如果不想我找人来的话,那你就快点行事,我可赶时间。”张家泉 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脸,似在暗示,识时务者……

刘美娟看见张家泉走近来,吓得即刻躲到我身后,也许她怕赤裸裸的玉体, 会引起张家泉的兴奋,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体,以阻挡张家泉的视线。

“张家泉,你好卑鄙……”我装腔作势紧握拳头的说。

“龙生……别冲动……你不是我舅舅的对手,别再打了……”刘美娟小声劝 阻我说。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这……”我装成有些无奈的说。

“那也没办法……”刘美娟赤裸裸的玉体,紧贴我背肌上,饱实的乳球,烫 得我内心直发痒。

全身痛楚的我,欲火却很旺盛,顽皮的龙根也迅速勃了起来,面对刘美娟尴 尬的情形下,我无法掩饰下身的丑态,倒有些羞愧。龙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极大 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状况,却很难控制,毕竟刘美娟在我心里,已占有一定的 位置,对她有此感觉也属正常。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干!”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干了就怎样?你会放过我们吗?”我趁机找机会和张家泉约法三章,我始 终怕他会将我和刘美娟,长期禁锢在密室里。

“我当然会放过你们两个,但你要和我签下十年的死约。”张家泉想了一会 说。

张家泉可不简单,竟在这个时候逼我签约,如今我已骑虎难下,若不答应当 面拒绝他的话,恐怕会自讨苦吃,暂时还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觉得不能就这样妥协,像只缩头乌龟,刘美娟看见我如 此软弱,印象分也会全没了。况且在张家泉面前过于软弱,难免他会得寸进尺, 还是先和他试试谈条件,试探他心里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 我的打算,或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我再签也不迟,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条。

“好!张家泉,我和刘美娟没想到你会武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认命 之余,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我一个条件,算是你我之间一种妥协,怎么样?” 我试着大胆的提出说。

刘美娟突然紧紧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胆引起她的惊讶,相信这也是 我临死前捞回的一种报酬吧!

“你凭什么和我斗下去,如果是请求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不过,我倒很有 兴趣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说来听听吧……”张家泉疑惑的说。

聪明的人,好奇心也会比较重,看来张家泉也不会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 疑心也不会轻。我本来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有机会可以说话,大可当张家泉是看 相之人,姑且以相师狡诈的手法,试试把这位看相之人吓着,其实试试也无妨, 反正我和刘美娟已成他的阶下囚。

“我信不过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顺便叫她帮我们找些衣服,要不然等会 我们怎么出去?”我试探张家泉的反应,顺便试试他会不会放我们出去。

“天美,出去吧!”张家泉即刻用手往门外挥了几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张先生。”天美回答张家泉后,向我瞪了一眼,不情愿的走出密室。

“龙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张家泉穿上衣服说。

看来张家泉似乎还很尊重我,也许妥协二字,让他改变对我的态度。其实这 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后我为他办事不忠,或许他想顺便收买我的心也说不定。

“张家泉,我龙生是陈老板带出来的,就算我过来你的公司,起码我也要给 他一个交待,也算是给公众一个交待。毕竟我时常见报,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 我要求你继续收购陈老板的公司,那我顺其自然成为你旗下公司的职员,我不想 外面的人误会我贪钱,但合约上给我的钱,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露出贪财的本色,张家泉绝不会相信我,因为跟他办事的人,全都是贪 钱的,也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的话。

“这……”张家泉似乎在考虑些什么。

我猜想他是盘算花一笔钱,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值不值得的问题吧!毕竟酒 店总裁之位,他已经弄到手,我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之余,更没有利用价值。但陈 老板的公司能否赚钱,有没有一石二鸟之效,对他倒是一个有挑战性的问题,好 胜的他,难免会有所疑虑。

“张家泉,你不是说你很有钱,难道这点钱你舍不得花?”我故意挑衅张家 泉说。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张家泉疑惑的问。

原来张家泉刚才不是想陈老板公司的事,而是想为何我敢和他谈条件?莫非 他怀疑自己有出错的地方,还是另有顾忌?他会不会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 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还是想起我身旁有邓爵士或邵爵士两位贵人呢?难道他心 里本来便对我有顾忌,只不过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

从张家泉一直想诱我签约方面去猜测,觉得他确有顾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 明目张胆的对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给他收拾掉了,好比通过庄警长在监狱那般。 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风,以相师一贯的作风,打蛇随棍上,就算骗不到对方,也 要把对方吓个半死。

“张家泉,我来之前已经通知身边所有的朋友,包括邓爵士、邵爵士、谢大 状、还有一位报社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来这间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现, 他们必定前来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补偿我医药费,当然你也可以趁夜运走我 的尸体,但你便是杀人犯了哦!”我扮起镇定且尝试大胆的说。

“龙生,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是吓唬我的吧?”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没错!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强奸罪,幸好你的性无能, 让你逃过强奸的罪行,可是企图强奸,恐怕已经够你受了吧!对吗?”我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你怎会那么厉害?要是你有这个本事,还会堕入我的圈 套?况且见了我之后,除了惊慌之外,不见你有什么镇定之颜,现在还想来唬我, 哈哈!我张家泉岂是吓大的!”张家泉狂笑的说。

聪明的老狐狸张家泉,虽然狂笑大言不惭,但从他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惊慌 之色。他可能忘记我是名相师,见过不少看相之人,他们的眼神又怎能骗到我呢? 不过,他的掩饰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边有邓和邵爵士两位贵人,我可真 给他吓着,但接下来我该用什么方法下重药,把这只老狐狸吓倒呢?

对了!张家泉找天美陷害刘美娟,他会不会担心自己也给天美出卖呢?照理 他收买天美的时候,他应该也会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我只有兵行险着,要不然真 不懂怎样反驳他。

“哈哈!什么没理由,你能收买天美,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天美吗?刚才美娟 咬了天美一块肉,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和报复?还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难道 真是让你明天享用吗?这些都是我和她谈好用来算计你的,你乱伦的罪行,明天 将会公诸于众了,刚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么呢?”我笑着说。

我这招将计就计用在张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刘美娟,脸 上已经充满杀气,我真怕她会忍不住气,而露出马脚。

“天美……”张家泉手握拳头的说。

“张家泉,我设的计,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卖的滋味,这也是我和美娟说好 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还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强 奸乱伦的罪行,但企图强奸这项,相信也够你受的了。”我马上接着说下去,免 得刘美娟误了大事,这个暗示她该听得懂吧!

张家泉的脸,换上愁怅的样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没那么难看,而刘美娟原 本充满怒气的脸,听我说完另一句后,脸色也转为温和之色,她还重重的扭了我 一下。

“没理由,你刚才明明受重创,甚至以命相搏,那时候你怎么不揭开底牌? 而我侵犯美娟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也不揭开底牌?”张家泉反驳的说。

张家泉的脑筋转得够快,如果我能解释出理由,那我出奇之术便算高了,可 是这理由很难想出来……

“张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体送你进监狱,强奸罪起码 判二十年以上,而且还是宗乱伦罪,你认为她的牺牲值得吗?还有,你企图强奸 的动作还没做,我会轻易揭开底牌吗?难道告你用风水伤人?”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可能!绝不可能,美娟怎会用她的贞操向我报复呢?”张家泉自言自语 的说。

“对!我不会让你成功的强奸美娟,原本的计划是等你那条东西,摆进一点 点,我便马上把你打成残废,然后美娟自己弄破处女膜,诬告你强奸她。结果, 我们棋差一着,没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让你抬 起头,要不然美娟的损失可惨重了。”我马上接着说。

现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制胜,赢老狐狸一个回合。

“那你的目的,只想我收购姓陈的公司?”张家泉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我要你收购陈老板的公司,表面上我给你绑死十年的自由,但 你私底下要签解除合约给我。还要放下刚才那份授权书,从此以后不能再伤害美 娟,不再抢她总裁之位,并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来。”我大胆的说。

“不!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刘美娟大声的吵着说。

原本我和张家泉讨价还价,是想保住生命离开这里,可是谈了几个回合,却 给我占了上风,其实能否唬到他还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这间密室,那我就谢天 谢地了。可是刘美娟这时候加上一句话,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为我们把张家 泉给制服,真是给她气死。

“美娟,我想过你是酒店的总裁,如果传了出去,对你未来的声誉,始终不 是很好,毕竟这间酒店享誉全球,绝不能给你刘家,添上家门不幸的丑事。”我 转过头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说。

刘美娟很不甘愿的在我身上,怒气的打了一拳,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张家泉望了我和刘美娟一眼说。

“数目不大的话,我怎会布这么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错你用的 棺材钉是十一寸,结果不慎断了刘家的血脉,现在我只不过要你花一笔钱,这对 你来说,可是最轻的处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搬上法庭,我们三个都是输家, 我龙生什么都没有,最多损失一点面子,但你的财产和声望……”我继续唬着张 家泉。

刘美娟听到我说算错,导致害得刘家断血脉,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来。

“现在你们凭什么威胁我?”张家泉神色凝重的问。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这些话不能让她听见?”我笑着 说。

张家泉垂下头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来走去,并看着表……

“好!我不想再花时间,你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证据,都是你的一面之词。 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你,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可以收购老陈的公司,但这也是 我的底线,至于,这份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绝对不能给你,休想要我前功尽 弃,我宁可一拍三散!”张家泉怒气的说。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说。

“对,我不管你是唬我,还是手上真有实据,我当是一种交易和你谈判,如 果达成协议,我花点钱不是问题,当作是给你的酬劳;如果达不成协议,那什么 也不用说,最多要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垫尸底。”张家泉坚持的说。

“什么协议?”我好奇的问。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有两件事你也要答应我。第一,授权书和酒店的 股份,我不会交给你,若当不了总裁,我还有什么意思。第二,美娟的处女身, 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让刘家存有宫灵血,免得日后你用来对付我。”张家 泉严肃的说。

张家泉不愧是个商场的老狐狸,面临这么大的抉择,竟可以处之泰然,而且 把威胁的谈判,变成是交易的谈判,这点我实在佩服他。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 白,他为什么会如此重视总裁之位,我想绝不会单单为了面子和报复吧?

“如果我不答应,而一定要你交出刚才那份授权书呢?”我试探张家泉。

“龙生,如果我不能坐上总裁的位,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妥协我的条件, 我便不怕你们有什么证据,我直接把你们杀掉,然后到机场去,以我的财力想在 外国逍遥自在的生活,肯定没有问题。况且我这个年纪,顶多活个二十年,我还 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你们两个垫尸底,记着是你们先死!”张家泉逼近我身旁 说。

“等等!我个人是没问题,因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但我要和刘家的人谈 谈,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退后两步说。

“好!快点!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说完便走开。

我护着赤裸裸的刘美娟,走到另一个角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个动作 我必需故意做给张家泉看,所谓做戏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骗得了这个老狐狸。

“美娟,刚才张家泉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抹掉刘美娟脸上的眼泪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联手了吧?”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啦!刚才我的话全是用来吓唬你舅舅的,我怕会命丧于此,所以 大胆的反客为主,跟他赌上一赌用命搏的呀!”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好大胆。”刘美娟摇头的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开出的条件,你认为怎么样?”我紧张 的问。

“我们还有和他谈条件的余地?”刘美娟好奇的说。

“当然没有谈条件的余地。我是想问你,关于他要我破你的处,你认为怎样? 我必需尊重你,所以问你意见,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准机会便 逃出去,刚才我已经骗走天美,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分身捉着我俩,我会拼 死缠住他,你只要发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吗?”

“不!我不能让你为刘家白白的牺牲,事情到这个地步,怪只怪我当日没听 你的劝告,固执和自信,终于害死自己,我最担心是我父亲和哥哥……呜……” 刘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你们怎么样了?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美娟,你考虑得怎么样?该做出决定了……”我凝望刘美娟艳丽的脸孔和 性感的身材说。

“龙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乱……”刘美娟支支 吾吾的说。

“那好!你看准机会逃……”我转身的说。

“不!我决定……不逃……”刘美娟即刻捉着我说。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会受伤害的……”我感到有些尴尬。

“龙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刘美娟突然搂得我紧紧的。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吵着说。

“龙生……我决定了……等会别弄痛我……”刘美娟脸红娇憨的说完后,忙 躲避我的目光,处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样。

“那……我们……过去……吧……”我搂着刘美娟一起走过去说。

其实我是猜到刘美娟会做出什么决定,她没了总裁之职,可是她要照顾父亲 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个人又怎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场舍 己救人的戏,以博取她的欢心。

“你们商量得怎样了?”张家泉迫不及待的问。

“张家泉,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我怎么信得过你会收购陈老板的公司?” 我想了一会说。

“我张家泉说过的话,一定会照办,我签下一张承诺的字条给你,但你手里 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张家泉说完,马上从衣袋里取出张白纸,开始埋头的写。

“好吧!只要到时候,你把陈老板的公司收购后,私下给我解约书,那我也 会当场签一份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东西也可以翻录的吧! 怎么样?”我装成很有把握的说。

“好吧!”张家泉写了一半,突然停下笔,接着,听我说完后再续写。

“记着,我这份解约书,绝不能公开,明白吗?”我再次提醒张家泉。

张家泉可真是只老狐狸,竟向我讨回证据,可是,我没什么证据可给他,唯 有签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他。而他答应给我的条件,我也好什么好怀疑的,就算他 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刘美娟能逃过此劫,已属万幸了。

“拿去吧!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吗?”张家泉取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说。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气的对张家泉说。

刘美娟也许知道大局已定,脸上随即露出喜忧参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么了?”我摸着刘美娟的秀发说。

“龙生,我们算逃过大难,但现在要……我有些怕……”刘美娟俯在我耳边 说。

“别怕……只要弄进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来……”我安慰刘美娟 说。

“嗯……”刘美娟脸上泛起红霞,处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现在脸上。

“那我脱裤了……好吗?”我小声的在刘美娟耳边说。

“嗯……”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

“龙生,为什么叹气?”刘美娟转过脸问我。

“美娟,对不起,我不能好好保护你,竟要你在这种环境下失身,我向你道 歉,对不起,龙生没用……”我以退为进博取刘美娟的同情心,同时也要她内疚, 并记下不听我劝阻的教训。

“龙生……错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刘美娟顾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脸。

这一招果然打动女强人刘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调的房间里破她的处,那 就更美妙了,只可惜……

怪!怎么龙根好像没反应,这时候竟会不挺起敬礼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刘美娟即刻慰问说。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裤子的扣……”我装起无奈的样子。

“那……那……我……帮……你……”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难为你了……谢谢……”我不停望着刘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 激发内心的冲动,使计要她帮我脱裤,也是为了同样的原因。

“你忘记那晚在你家里……”美娟脸红羞憨的说到一半便没往下说,接着伸 出雪白的玉指,开始为我解开裤扣,然而解扣的动作中,她的玉指无法避免碰到 我的龙根,每当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惨了!怎么龙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无反应?我不会像张家泉一样,英雄 无用武之地吧?

刘美娟用力的为我解开扣子和拉炼,当裤子从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 马上躲避,没有望着我的龙根,至于她有没有窥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只焦 急自己那条顽皮的分身,为何它不肯抬起头呢?

我身上的长裤终于被刘美娟脱下,白色的内裤不见有小帐蓬撑起,只有两粒 春丸垂下的形状,而龙根缩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时候还要小,这种情况实在罕见, 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心想不会是给张家泉打成阳萎或性无能吧?

哎呀!会不会是我在谢芳琪面前说错话,导致真的性无能?还是奇人不能说 谎话呢?这下该怎么好呢?

刘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龙根几眼,接着,脸上羞红的娇色消失,换上 一层疑惑的神态,可能她也察觉我身上的异样吧……

“龙生,你怎么了?”张家泉突然跑上前说。

刘美娟马上用手掩护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么了?”我即刻站起身挡在张家泉面前说。

“怎么你……”张家泉指了指我下体说。

“张老板,我们是有情调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兽般,面对美娟可怜兮兮的 样子,难道还能够马上兽性大发吗?”我以辱骂的方式掩饰我的不举。

“快点!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来!哼!”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家泉说完走到另一边去。

“讨厌!”我将手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却是急得发慌。

“龙生,怎样了?”刘美娟发觉我有些不妥,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不是我令你……紧张,还是你不忍心……下手?”刘美娟羞憨的说。

“不……”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我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美娟……我下面……好像……不行……”我小小声在刘美娟耳旁说。

“为什么?”刘美娟不禁也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小声的说。

“刚才我舅舅他……现在你……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吧……”刘美娟面露惊 慌之色。

刘美娟这一说,倒是说出点味道…… ----------             第十卷第七章不举的原因

当我和张家泉谈好条件后,正想和刘美娟破处的当儿,却发现我的龙根竟抬 不起头。而美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一点,刚才张家泉想和她破处的时候,和我 一样不举,直到我亲自上阵的时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同意刘美娟刚才所说的,问题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龙生,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刘美娟既紧张又脸红的追问。

“美娟,我想不是吧!记得当晚见到你的玉体,我便自然性的冲动,刚才也 是一样冲动起来,应该不关你和我的事,但问题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我一边想,一边望着刘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两粒嫩小的粉红色奶头,娇 艳迷人。饱挺弹实的乳球,像雨后的春笋般,高高的跷起,摆出骄人的气势。面 对如此娇美的美乳,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刘美娟的双臂,突然遮掩我的视线,原来她发现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 臂遮挡,我失望之际,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双臂张开了。

是挑逗,还是怜惜我抬不起头的小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刘美娟大方的给我看,我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眼 望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洁白无瑕的粉美玉腿、纤细幼美的身段,确实教我心动, 而且体内也涌起一股熊熊欲火,只可惜龙根仍是不肯抬头。

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深怕给张家泉打成了性无能,要不然,体内的欲火, 怎会燃烧不起几寸的小东西呢?

“龙生……如果……摸对你有帮……助的话……你……摸吧……”刘美娟羞 怯的说。

“真的……”刘美娟诱惑的声音,使我喜笑颜开的。

“现在也不是含蓄的时候,我只想……早点离去……”刘美娟垂下头脸红说。

我伸出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刘美娟的胸前。

面对如此娇嫩的处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鲁,怕会弄痛或惊吓它。我 慢慢将手指沿着乳球的边,轻轻把它托起,娇嫩的粉红色乳头,惊讶中发现了我, 即刻迅速充血的竖起,似乎迎战我这位不速之客……

刘美娟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 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玉女之裳,也只有雪白无瑕的处女嫩肤,在十二万分的紧张情 绪下,玉体才会涌现这件红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发出赞美的声音。

刘美娟听了脸烫发红的,将身上那件红霞衣裳,变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轻轻往刘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结果按出她一句呻吟声,这句呻吟声 来得很突然,我也发现这个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这句呻吟声喊出后,她的双 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许还有第二句,只不过她以紧闭的双唇,或颤抖的动作给代 替了。

处女的乳球,弹性肯定是结实的,没有一点下垂,更不会松软,摸上去有种 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手摸在刘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闭上眼睛往后移,当 我的手松开,她又把身体往前顶,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动态,也只有处女才能扮 得唯妙唯肖。

“嗯……”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发出吟声。

“龙生!你们到么怎样了?”张家泉不耐烦的吵着。

张家泉一句喊声,将我和刘美娟喊回现实中。从她失望的表情中发现,这个 现实她是不愿看见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眼前的现实,也是我极不愿看见的。

“你行了吗?”刘美娟偷偷往我胯间窥了一眼说。

我不敢回答刘美娟,只做出失望的眼神,并对她摇摇头,我实在想不出,到 底是什么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严全没了,不敢望着刘美娟。羞怯的刘美娟,紧张的捉着 我的手,似有话想对我说,但又说不出的样,使我变得更为焦急。

“你有话要说吗?”我温柔的对刘美娟说。

“你再不行的话,我怕……舅舅会找人来……”刘美娟颤抖着身体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被你舅舅打伤了……”我掩饰自己的无能说。

“啊?那怎么办?”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垂头丧气的说。

“那平时你是怎么……哎……羞……”刘美娟说到一半停下不说。

“要不你摸摸看……也许会摸出奇迹……”我小声的说。

“我……不敢……”刘美娟羞怯的应了一声。

“试试看……”我说完牵起刘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裤上。

刘美娟不敢望着我,玉掌几次想缩回去,结果还是摆在我的内裤上,我感觉 她偶尔悄悄用力的揉搓几下,但我的龙根仍毫无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裤给脱了,你介意吗?”我尝试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龙根。

“随便你……我不知道……”刘美娟即刻把头转移到另一边去。

刘美娟说完,我即刻将她的玉手,摆进我内裤里,让她冰滑的玉掌,实实在 在摸到龙根上,接着我拉下身上仅有的内裤。此刻,我和她一样,两人都是赤裸 裸的相对,我不敢想像,等会她发现我下面是一片光秃秃的,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刘美娟摸了两下,突然望了过来,也许她摸不到毛发,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 其实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经在狂欢夜见过我光秃秃的龙根,没什么好意外的。

“还是没反应……”我惭愧的说。

“那你和静宜……怎么又……”刘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劲。

这个问题可教我难以回答,我怕答错会引起刘美娟的不满,还是别把静宜扯 进话题为妙。

“那次是因为碧莲挑逗了我,她用嘴巴亲了我那里……所以就……”我不知 道这样回答对不对,起码把静宜扯开话题。

“用……嘴……巴……”刘美娟愣住的说。

“嗯……亲……”我用嘴巴向刘美娟做了个小动作。

刘美娟吓得忙把头低下,我也乐得避开这个话题。突然,她的头往我下体一 移,并将她两片珠唇,亲在我的龙根上,但只像蚊子叮那般,亲了一下后,便马 上把头缩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刘美娟喊了一声痛,即刻甩开我摸在她乳头上的手。

“对不起,刚才你的动作使我受宠若惊,我一时太高兴,得意忘形中把你弄 痛了……”我忙解释说。

刘美娟刚才亲我龙根的动作,实在令我太感动了。记得张家泉逼她亲的时候, 无论怎样,她都不肯就范。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肯亲我,也因为太感动,我的手不 知不觉中竟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刘美娟即刻用手轻抚自己的乳头。

我偷偷向刘美娟的乳头上望了一眼,发现我的指印比乳晕还要大,难怪她会 喊得那么大声。

“是插进去破了吗?”张家泉兴奋的冲上前说。

“不是啦!你坐回去,别吓坏美娟!”我喝住张家泉止步,以博取刘美娟对 我的好感。

“他妈的,不是破处,就别喊痛喊得那么大声,快点!”张家泉望了我的下 体几眼,接着埋怨了几句后,便走回去。

看见张家泉如此紧张我的龙根,我也觉得好笑,一个那么有钱的巨富,竟然 为我的龙根不抬头而烦恼,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也实在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龙根可能是这个原因, 而坚决不抬头,表示抗议。况且还要它在这种鬼地方干,心想如果换成优美的环 境下干,它肯定早已高高兴兴的举起了。

对了!会不会是环境因素导致不举呢?

我细想了一会,问题绝不会出现在刘美娟身上。记得狂欢的夜晚,还有刚才 她赤裸裸的时候,我的龙根也曾经举起,张家泉也和我一样,曾经举了起来。为 什么真正想做的时候,我和张家泉的龙根,便会即刻熄火呢?

同一个问题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莫非问题出现在 环境里?如果问题真的是出现在环境里,那是哪方面?是太热、太暗、太肮脏、 还是太多骨头的关系?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可没怪你……”刘美娟嘟起小嘴说。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了……”我捉起刘美娟的手,放 在我的龙根上。

“那……是什么……原因?不会是我的关系吧……”刘美娟好奇且紧张的把 手缩回问。

“不是,应该是风水的方向问题……”我望着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笔说。

“什么?这也和风水有关?”刘美娟大声说到一半,即刻用手掩着嘴说。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笔的龙像说。

“我信……我什么都信了,更信你说的话……”刘美娟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 身上说。

刘美娟的固执和任性已经出了大错,现在我说什么她都置信不疑,也许这是 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吧……

“美娟,这个秘密不能让张家泉发现,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利,明白吗?”我 轻抚刘美娟散乱的秀发说。

“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对风水还是很好奇……”刘美娟小声的说。

“美娟,这间风水室,原是凝聚至刚至烈的火龙真气之地,张家泉为了破此 火龙真气之局,利用五只至阴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钉,不分日夜的对着龙 眼,令火龙视线受到威胁而感不安,终日为了防范五处的攻击,无法安睡,更无 法得到安宁,性情变为火爆且急躁,导致刘家的人投资频频出错,且意外事件发 生……”

“接着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最后当然是刘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属阴,无意 中算是温和了真龙的火气,而避了大难。之后,张家泉只好安排奸贼之人引你上 当,暗中将十一寸属水的棺材钉涂上赤炼血,再用你的宫灵血,狠狠的把火龙给 杀死,这样刘家血脉便断,以泄他心头之恨。”我小声的说。

“这些你已经讲过,但和你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刘美娟紧张的问。

“我说过你的宫灵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当你在棺材钉上涂上宫灵血, 那棺材钉的赤炼血加上宫灵血,变成一支至阴至寒的寒冰钉,足以将火龙当场击 毙,因为火龙长期为了防范而无法养息,根本承受不了这一击,风水室唯一仅有 的阳刚之气也告宣泄,此刻,这八卦地台属纯聚阴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说下去嘛……”刘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说。

“美娟,你摸一下我这里……是不是冰冷的?”我对赤裸裸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脸上虽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驱使下,也将手摸到我抬不起头的 龙根上,接着忙向我点头。

“这就是说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阴之地,阳刚之气根本无法燃起,加上火龙 刚死,此消彼长下,阴气更是气势逼人。我面对刚死的火龙,躺在至阴至寒之地, 体内的刚阳之气,根本无法点燃起来,怎会抬得起头呢?别说张家泉和我一样, 有些人搬入阴寒住宅,床头不幸处于聚寒之位,那闺房之乐就难了……”我点头 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认性无能,就算张家泉找人来,你也不 必怕,他们不会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试探似的问。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吗?”B美娟脸色一沉的说。

“我当然不忍心,更不希望会发生,那你的处女身可不保……可惜……”我 叹气的说。

“什么可惜的?”刘美娟紧张的问。

“八卦台的奥妙,恐防张家泉会想到,如果我不尽快行事,到时候你就……” 我欲言又止的。

“我说过想尽快离去的原因,正担心你刚才所说的……你说什么可惜?”刘 美娟说。

“我说的可惜,是没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会这样委屈,而且还要在这种鬼地 方破身,我心里实在难受,对不起……”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生,这也许是命,唯一幸运的是,不用丧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还 痛苦,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突然问道。

“美娟,老实说,你心里的付出,是自愿性给我,还是被逼性给我呢?”我 好奇的问。

“还用问的吗?叫我怎么答……算了……是前者吧……”刘美娟垂下头不敢 望着我说。

“谢谢……”我忍不住在刘美娟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美娟羞怯的推开我说。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八卦地台,恐防张家泉有所领略,我们必需热情如 火的,慢慢将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只要离开八卦地台,我们两人才能合体 为一,明白我说的吗?”我小声的俯在刘美娟的耳边说。

“嗯……明白……你要看着我……我的心很慌……”刘美娟脸红的说。

“我会的,那我们开始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毫不忌惮的在你身上摸了, 可以吗?”我故意说些挑逗的字语,目的想看看处女那份羞涩的表情。

“嗯……随你便……”刘美娟小声的说。

“我意思是说会用手摸你下面,老实说,我怕你会秋后算帐。”我戏弄刘美 娟说。

“怎么会和你秋后算帐……只要你别弄痛我……小心护着我就行了……吻我 ……”刘美娟闭上眼睛的把两片珠唇迎上。

我兴奋的把刘美娟搂入怀内,接着将嘴唇迎上她那片湿唇,开始疯狂吮吸她 的香涎,舌头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区,身体开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 使我们浑身不舒服,偶尔也破坏我和刘美娟投入的情绪……

刘美娟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她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紧紧贴在我身上搓摩, 而我下面那条不抬头的龙物,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湿,也因为两人下体紧贴的 关系,让我发觉下体光秃秃的好处,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给我带来骚痒的感觉。

“嗯……”刘美娟偶尔发出呻吟声。

“你下面很湿……”我开始在刘美娟的耳边,进行语言的挑逗。

“噢……别……说……”刘美娟随便应了一声,即刻使劲的拥抱我,当然我 也使劲的搂抱她,这种感觉很怪,我不曾试过在软不起劲的火龙下,如此激烈的 搂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搂抱,慢慢把软绵绵的刘美娟给牵起,无形中两人变成站立 式,为了不让张家泉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将舌头朝刘美娟的身体住下舔,越过 了粉滑的嫩颈,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沟,香汗的淋漓,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 这股体香味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

我的手从刘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沟,舌头留连在双峰隙缝之间,久久不肯 离去,无疑它被那股处女香所迷惑,误堕销魂的迷烟阵。

“噢……”刘美娟再次发出磁性的舒畅声。

我脑海中不停想着刘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发舌头的冲动,而住下滑, 可惜,它已迷恋胸前那对蟠桃,忙得左右难以兼顾,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边的 小豆,接着舔向右边,左边的小豆又竖起表示抗议。

“嗯……”刘美娟媚眼如丝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记身处何方。

我轻轻揉搓刘美娟饱挺的乳房,当我搓一下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向我挺了 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经已充血的竖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为她小乳头骚痒。 她的身体逐渐往我这边推,我就被逼着往后退,突然,她把我的头往下压,推至 那条纤细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脐洞,使我联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刘美娟开始忘我的发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欢夜的当晚,她被巧莲挑逗,她的动作是狂野的,如今从她 下体流出的琼浆判断,她该是性欲甚强的女人。记得有位专家说过,女强人在床 上有两个极端──性冷感或是性痴狂,我想她该属于后者。

我的舌头不知不觉中,从小腰舔至大腿上,湿滑芳香的处女蜜洞,正在我面 前传来似浓香的花蜜味,贪婪的舌头如同蚂蚁见着蜜糖,迅速闻甜而至,既不考 虑更不迟疑,即刻伸尽所能,从那条缝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两片 红嫩的花瓣,根本无法抵御舌头的粗猛,轻易宣告蜜门失守。

“噢!”刘美娟惊觉中用力推开我的头。

我从底下往上望,看见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发笑,也 许她有话不敢说出口,我继续舔那处女洞流出的清醇浆,毕竟这道门不曾打开, 里面的琼浆是一级的清而醇,我只怕自己会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刘美娟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能退,后面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声的向刘美娟暗示。

刘美娟无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头的下怀,舌头它毫不犹疑的 舔入蜜缝处,且一边舔一边展开强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浆给吸光。可怜的刘美 娟进退两难,唯有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强忍蜜洞被舌挑的难受,最后几下的颤抖, 汹涌流出一股微烫美妙的琼精,我心想她该是泄了第一次。

“噢……”刘美娟紧张抓着我的肩部,颤抖的蜜桃紧贴我的脸,滑滑腻腻的 琼精,毫不留情的全涂在我脸上,我看不清楚刘美娟的样子,因为眼前所见的是 一滩滑腻腻的香精……

处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贵,我即刻用舌头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干净。

“你……”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双手掩着脸,朝另一处跑去。

我冲动的追上前,刘美娟的弹实美臀,一弹一跳的在我面前摇摆,看得我异 常的兴奋,当我把她搂抱入怀的一刻,雪滑的肌肤,令我疯癫的狂吻,这刻是充 满无限的温馨,尤其面对情动的美人,她的眼睛总是射出如春雨诱惑的媚光。

“噢!”刘美娟突然惊叫了一声! ----------             第十卷第八章成功破处

“啊!”刘美娟发出一句惊叫声,当场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紧张慰问惊慌的刘美娟说。

“你……顶……到……人……了……”刘美娟既喜又惊的叫了出口,随即忙 把脸红的头垂下。

我即刻往下面一看,心中大喜!

原来我沉睡中的龙根苏醒了,足足七寸多长,昂首前方,并向刘美娟吐出惊 人的气焰,吓得她十指掩面,不敢张望,以逃避尴尬的焦点,显露处女该有的羞 怯反应,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见到的。

“多诱人的艳惑动作呀!”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我不知道刘美娟这刹那的表情,是否叫做闭月羞花?总之,我已被她娇艳迷 人的羞怯神态,引到全身如万虫爬行般的难受,体内的欲火,汹涌聚在肉冠上, 充血的状态产生微微颤抖,正对着那条未曾开辟的蜜道,蠢蠢欲动……

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笔,龙根便迅速挺起,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现问题, 而导致刚才的不举,实属虚惊一场。续而我望向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张家泉,心 中不禁沾沾自喜──风水术上我又赢他一个回合。然而,他败这个回合,也是我 们重要的转捩点,要不然整件事,将会惨不忍睹。

我让刘美娟躺下,她的眼神告诉我,十分害怕,而我的眼神也告诉她不用怕, 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第一次竟在这种鬼地方献给我。我真后悔,后悔那晚为何不 先把她处女身夺下,要不然便可避过今晚的惨淡局面。

这就是命运,风水的一切,跟大自然一样,随缘而生、随缘而逝、因缘随来、 果报而至,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刘家之前造的孽、火龙的命运、刘美娟前世欠 我和张家泉的债,总之,种种的因果,今晚随缘而生,相信过了今晚,所有的债, 也会随缘而逝……

既然随缘而生,我必随力而至,我将刘美娟两条玉腿分开,掰开蜜桃两片花 瓣,将大肉冠移至洞前,眼看兴奋的一刻,即将到来,我开始紧张、喘息……

“龙生……我怕……”女强人的刘美娟,也显出软弱的一面。

“不怕……我只能说对不起,不能好好保护你……要你在这种肮脏的地方, 献出第一次,我十分惭愧……”我再次侧敲刘美娟脆弱的心房。

“龙生……别这样说……是我咎由自取……来吧……”刘美娟咬牙闭唇的合 上双眼。

望着刘美娟的处女蜜洞,我内心异常的兴奋,我慢慢将大肉冠逼进狭窄的小 洞,紧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难行,幸好蜜洞涌出湿滑的琼浆,方便我推进。

“可以吗?”我体贴的问刘美娟说。

刘美娟只合眼闭唇点头的回答,但她紧张的情绪,导致身体僵硬起来,这情 形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忆。

“你别紧张……放松……”

刘美娟拼命的点头,也无济于事,身体仍是紧绷着。我只好将手指移向她柔 软的细腰上,轻轻的搔弄,希望转移她对下体的注意力。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开 始扫开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我不停继续快速的搔弄她,使她无法捉住我的手, 你追我逐的情况下,她的精神,不知不觉已转移在腰部上。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走过来。

刘美娟害臊忙用手护着上乳和下丘,就在这当儿,我为免夜长梦多,将腰一 挺,狠狠插入那条不曾有人到过的小道。

“啊!痛!”刘美娟眼角冒出晶莹的泪水,身体忙往后退缩,逃避我龙根的 追缠。

张家泉这时候,突然以跑代步的冲了过来。

“进了吗?破了?”张家泉紧张的往我龙根望着。

我的龙根实实在在全根插入刘美娟的嫩洞中。

“快拉出来……快……”张家泉紧张的喊着。

我当然不会放弃被处女壁包住的一刻,这是人生最快乐、最兴奋的一刻。但 我不肯把龙根拉出来的后果,竟是迎面而来的一脚,结果,我整个人跌在地上, 龙根也被逼离开狭窄的蜜道。

“他妈的,差点给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张家泉说完,马上将白色的手帕抹 在我的龙根上,斑斑落红的处女血,全沾在他的手帕上,跟着他也抹了几下刘美 娟的蜜洞。

张家泉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终于得到了!终于得到了!”张家泉兴奋的跑到蝙蝠像前,续而攀爬上去, 将沾有刘美娟落红血的手帕,擦在蝙蝠的脸上。

我不知道张家泉想做什么把戏,心想可能和“红蝠归堂”的风水局有关,但 这阵法怎样布置的?我不清楚也从未看过。

刘美娟紧张且害怕的搂着我,别说她感到紧张,张家泉刚才冲过来的一刻, 也吓了我一跳。

“美娟,不用怕,我们已经达成他要的东西,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了。”我 安慰刘美娟说。

“那我舅舅将我的东西……想做什么呢?”刘美娟不好意思的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饿了吧!真没想到上面的蝙蝠像,也 幸运的尝到你宝贵之物,真是好福气呀!”我为了安抚刘美娟忐忑不安之心,给 她开了个玩笑。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刘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

“别说了,你舅舅来了。”我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刘美娟,让她可以遮掩 身体,而我也将内裤穿上。

张家泉满面春风的走过来。

“张家泉,你要我做的事,我做成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向张家泉说。

“当然可以走,你不走也没关系,哈哈!”张家泉满意的笑着说。

“那你答应我的条件,应该不会食言吧!”我凝重的望着张家泉。

“你大可放心,我张家泉不会食言的,你等我的电话吧!就这样。”

门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我猜想肯定是天美,那做戏可要做全套了。

“张家泉!等等!”我喝住张家泉说。

“什么事?”张家泉回过头望我说。

“你等一会。”我说完走到门边把天美叫进来。

天美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也较放心,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

“什么都不会说。”我在天美耳边说。

“什么?”天美好奇的问了我一声。

“什么都不会说。”我再次说完后,快步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走好,天美,还不送张老板出去。”我笑着向天美说。

天美傻傻的望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样,我看了心里就偷笑。

“他妈的!”张家泉气着瞪了天美一眼。

“张家泉,酒店明天是你的了,别忘记带天美上班,她可是总裁的秘书,我 刚才已经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你放心吧!”我笑着说。

“这……算了……”张家泉独自走出门外,不过,他走到门外看见天美的时 候,再次瞪了她一眼。

“你还不追给你美金的人!”我嘲笑天美说。

天美一脸无奈,发力追向张家泉身后。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我虽被张家泉毒打了一顿,但也帮了陈老板一个忙,算 是解决他的事,也报了他对我的知遇之恩。而我得到刘美娟的第一次,也算是惊 险中的好运,但是刘美娟可没我那么幸运,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总裁一职,这只 能怪她当初不相信我的话,而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导致凄惨收场,怨不得人。

“气死我了!”我突然大声骂道,刘美娟即刻跑过来我身边。

“龙生,什么事?”刘美娟好奇的问。

“你看!”我指地上的衣服说。

“小事情……对了,刚才你和天美说什么了?”刘美娟拾起天美丢在地上的 衣服说。

我把戏弄天美的事告诉刘美娟,她没什么反应,接着她穿戴起乳罩和内裤。 我在一旁观赏她穿衣的动作,她穿衣和脱衣都是那么的性感,我不由自主的套动 自己的龙物。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回头脸红的一问。

“哦……没什么……”我马上穿上衣服,但胯间的帐蓬,却一时间拆不下来。

我和刘美娟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后,望着插在八卦地台的龙笔。

“美娟,明天起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风水这玩意可害人……不浅……呜……”刘美娟哭了起 来。

“美娟,别这样……刚才你不是好好的……”我安慰刘美娟说。

“刚才我怕你有事,故强颜欢笑和你合作,尽量配合你,我已经害了哥哥, 害了刘家,我不能再害你……我……呜……”刘美娟抱身痛哭。

原来刘美娟的心仍是闷闷不乐,刚才我还以为她看得开,没想到她为了我的 安全,掩饰内心的不快,而完成张家泉的条件,真是苦了她呀!

“美娟,眼前我们最重要是离开这里,那些不开心的事,暂时别想它,等我 们出去之后再说吧!”我扶着刘美娟走出去。

一路上我扶着身体软弱的刘美娟,可能她体力透支,又或者她破处后情绪低 落,心力交瘁。其实也难怪她会如此,别的女子破瓜后,就算没有舒适的环境, 起码也有张软床褥,让刺破的红蟠桃可以小休片刻。而她处女膜的破裂,已经十 分痛楚,还要被紧身的牛仔裤紧束,逼着爬三层的楼梯,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时 候。

最令刘美娟难受是,别的女人破瓜后,回忆中必定留下温馨的一面,而她的 回忆不但惨淡,还加插舅舅逼奸的镜头,如果这个初夜真是一场戏,她肯定把脑 海中的片段,全部删除,只可惜这不是一场戏,而这份回忆永远也删不了。

我扶着刘美娟踏着楼梯的石阶,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除了怜惜刘美娟的处 境,也担心她会留下做爱的阴影。除此以外,我仍想不明白,为何张家泉那么焦 急,必定要今晚将刘美娟的落红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他说不能让刘美娟有刘 家的宫灵血,想必这番话是用来蒙我的,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

张家泉这个举动,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然而他的出现,也把我的算盘弄 砸了,原本还想掳获刘美娟的芳心,若刘家不幸无后,家产必是我的囊中物,可 惜,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上天所注定的东西,往往很少人可以改变。好像狂欢之夜,如果我是先破刘 美娟的处,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起码她身上不是宫灵血,不会导致火龙真 死、刘家不断种。或者刘美娟没目睹我和静宜的事,也许不会做出今晚的决定, 总之,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自作主张的把刘美娟送回我家里。

当我踏进屋内,发现邓爵士和邵爵士都在里面,他们看见我扶着刘美娟回来, 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碧莲惊讶的问。

“没事,巧莲,快把刘小姐扶上房间,顺便替她换套干净的衣服,让她好好 休息。”

“大家好……”刘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后,跟随巧莲和碧莲两人走上房间。

“两位爵士,你们好,让你们久等了,我手机没电……”我忙解释说。

“龙生,你先清洗一下,顺便换套衣服再说吧!”邵爵士关怀的说。

“好的,两位请先坐一会。”我说完忙走上房间。

走到房间,看见巧莲和碧莲两人,忙着照顾刘美娟,我的心也放了下来,因 为有她们两个服侍,肯定会很舒服。

“龙生,什么回事?”巧莲拿着刘美娟的衣服,从房间走出来。

“哎!总之一言难尽,你看着刘美娟,我怕她会做傻事……”我摸摸巧莲的 头说。

“龙生,我问你这个是什么?你强奸了她?”巧莲扮了个鬼脸小声的说。

我低下头一看,发现巧莲手上拿着刘美娟的内裤,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渍的部 位,反过来给我看。

“不是强奸,是让人逼奸,等会再说吧!”我拨开那条尴尬的内裤说。

“你没事就好,我先拿衣服去洗。”

“巧莲,等等,内裤先不要洗,好好藏起来,以后也许有用。”我突然想到 说。

“你怎么会喜欢收藏女人的内裤呢?好吧……”巧莲疑惑的说了两句,便走 入浴室。

我看见刘美娟已经躺在床上休息,我也不想吵她,反正楼下还有两位大人物, 于是快步走到楼下,毕竟这种大人物,不习惯等人。

走到楼下,可想而知,必定是邓爵士先不停的追问,果然,他的问题是接踵 而来,最后我索性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听。

“哗!错过观看宏伟的风水阵,实在可惜!”邓爵士赞叹的说。

“对了,两位怎么亲自到我家,有什么事吩咐一声,我龙生前去就行了。” 我客气的说。

“今天我和老邓一起吃饭,听琪儿说你出院,于是打了电话给巧姐,慰问一 声,没想到她们说你出院后便失踪,手机又拨不通,于是,我们前来看有什么可 以帮忙的地方。”邵爵士客气的说。

“邵爵士,你们太客气,龙生是条贱命,怎敢要你们操心呢?”我不好意思 的说。

“师父,现在你可是大人物,听巧姐们说,昨晚你在医院,表演预知过去未 来的本领,医院上下都说你的功力,差不多已是半个仙人。对了,这套功夫能教 我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些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就不会遭受张家泉陷害了, 关于能预知过去未来的事,别放在心上。”我惭愧的说。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不听你的话等于找死,活该!”邓爵士为我打抱不 平。

“老邓!胡说,闭嘴啦!”邵爵士用眼睛向邓爵士瞄了楼上一眼。

“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闭上嘴巴。

原来刘美娟刚好站在楼上,呆滞的望着我们。

“美娟,邓爵士无心的,别介意,你怎么不休息呢?”我忙打圆场。

刘美娟没说话,目光呆滞的拿着手机。

“美娟,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有些不妥,忙冲上前拿刘美娟电话一听, 可是对方已经挂上电话。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美娟,电话谁拨进来的?”我紧张的问。

“医院说,我哥哥两小时前……逝世了……呜……”刘美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哗!风水真厉害,可以杀人于无形……”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老邓!别说了!”邵爵士即刻阻止邓爵士再说下去。

“哦……抱歉……”邓爵士摇摇头坐回沙发上。 ----------            第十卷第九章反态的刘美娟

刘美娟说完,带着呆滞的目光,慢慢从楼梯走下来,似乎在想些什么。

“美娟,你现在最重要是休息,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忙走上前劝阻刘美娟说。

“不!我弄清楚很多事了……”刘美娟继续走到沙发边,她似在想些什么。

“巧莲,马上扶刘小姐进房间。”我喊着巧莲说。

巧莲匆忙从浴室走下来,碧莲也随着巧莲身后走下来。

“不用,让我坐一会,我需要好好的想……”刘美娟不让巧莲送她回去房间。

既然刘美娟不想回去房间,碧莲和巧莲也只好坐在一旁,而我坐在刘美娟身 旁。

“师父,没想到张家泉的风水术,那么厉害……”邓爵士对我说。

“张家泉始终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功夫肯定有两下子。”我点头的说,心里 仍想着,张家泉为何急着要将刘美娟的处女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

“嗯……那两小时前的那段时间,你们在做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那时候,大约是刘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张家泉还没出现……”我想 了说。

“哇!师父,那不是如你所说的,真的断种了!”邓爵士张大嘴巴说。

“老邓!说话也要看场面呀!不过这件事也确实不可思议……张家泉的手段 也太狠毒了……”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抱歉,对了,师父,你有办法对付张家泉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实在没把握,不过,他也不会冒冒然对付我。”我猜想的说。

坐在一旁的刘美娟,突然大声痛哭起来!

“呜……”刘美娟把脸伏在沙发上,抽搐的哭泣。

巧莲和碧莲见状,马上拿起纸巾安慰刘美娟,可是无法劝止她的哭泣。

“龙生,还是你劝劝刘小姐吧!恐怕只有你才能安慰她。”邵爵士扬起手中 的雪茄说。

我想劝刘美娟别哭,但又怎能劝得了呢?只好和她说说话,希望打动她的思 绪,暂时放下心中的哀伤。

“美娟,你是女强人,经历过不少难关,然而这次的重创,你需要的是坚强, 心里有什么不开心,便把它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头了,压抑始终不是解决难题 的方法,佛家曾说过,勇敢面对难关,才是脱离苦海最佳方法。”我想了一会说。

刘美娟虽然低着头,但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在听我说话,也许她不想面对我, 或者在逃避我,甚至想逃避一切。

“不用!是我……是我……害死了哥哥……是你……害死的……呜……”刘 美娟大声痛哭。

“什么是我害的?”我好奇的望着刘前娟说。

刘美娟突然把头抬起来,将一对凶狠的目光,注视在我脸上,那是教人心寒 的目光。

“龙生!我恨你!我恨死你!”刘美娟突然指着我说。

听刘美娟这一说,我整个人如被恶梦惊醒,包括邓和邵爵士两人,还有碧巧 二莲,都目瞪口呆的朝我这边望。

“美娟,你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哪里做错了?你没事吧?”我接二连三的追 问。

邓爵士冲动站起身,邵爵士马上阻止他,并要他坐下,不让他发言。

“既然在场有这么多人,我不妨请大家评评理,这也是我刚刚接到大哥死讯 后,才如梦初醒般觉悟的。相信我刘家发生的事,大家也听龙生说过了吧?而整 件事情中,原来我是中了龙生的诡计,但两位爵士是龙生的好朋友,恐怕我说出 来,你们会偏帮一方。”刘美娟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美娟……你……”我想往下说的时候,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别说话,我只 好纳闷坐回沙发上,身旁的巧莲紧紧牵着我的手,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乐意听刘小姐的见解,也不会偏帮哪一方,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误会越陷 越深,我赞成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千万不要养成心病。”邵爵士悠闲的说。

“对!最重要还我师父的清白。”邓爵士指着刘美娟说。

“老邓,我和你只是席上的听众,不方便说上什么,明白吗?”邵爵士说。

“明白了,请说吧!”邓爵士点头的说。

“美娟,你说说刚才想到什么了?我怎么耍计了?”我忍着心中不满之气说。

“龙生,今天我有这个下场也是拜你所赐。之前,我还以为是我害了你,还 急着想办法让你脱险,没想到在最紧要关头的一刻,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蒙,说 什么要我照顾父亲之类的话,结果又不慎上当,最终害得我贞操不保,甚至连续 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上,当时我真是蠢呀!”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哇!刘美娟这么说可不得了,她怎会突然之间,这般指责我呢?

“美娟,你怎么会这样想,竟说是我蒙你上当?当时,我怕你为了护贞,会 自寻短见,所以才会提醒还有个父亲要照顾,这怎能说成是被我巧言所蒙呢?难 道你不该留下条命,照顾你父亲吗?”我气得即刻反驳。

众人听我的话,不停的点头。

“我自寻短见的话,你怎能推动计划,把我身体占有呢?”刘美娟激愤的说。

刘美娟的反驳,使我无话可说,而不是无理可辩,因为我之后确实占有了她, 但她怎会突然之间变成另一个人似的?真是莫明其妙!

“刘小姐,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打圆场的说。

“我被龙生送来这里,当时还没接到哥哥的死讯,仍是蒙在鼓里,等我接到 哥哥的死讯后,再将所有发生的事,仔细想了一遍,经过重组后,才发现原来一 切都是龙生在背后布的局。我十分后悔,当初为何会相信你这个江湖术士的骗话, 哼!还要我用嘴……”刘美娟气愤的用手抹着自己的嘴巴。

我马上反驳刘美娟的话,不让她误导我两位贵人。

“美娟,你怎能说我是江湖术士与骗徒?我为了你不惜冒上生命危险,最后 还遭你舅舅毒打,这一切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伤。这件事起 因是你的任性,相信自己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当初不停的劝你,千万不要闯风 水室,但你任性执意要闯,这又怎能怪我呢?”我说完后即刻脱下衣服。

众人看见我身上肿起一块块的瘀血,不禁深表同情。

“他妈的,张家泉这狗娘养的,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居然敢打我邓鸣天的 师父,真是嫌命长了,哼!”邓爵士咆哮着。

“老邓,你的牛脾气怎么又发了?”邵爵士斥责邓爵士说。

“不是嘛!没理由打成这样……”

“刘小姐,没吓着你吧?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用温和的语气对刘美娟说。

“龙生,你两位情人都在场,我要她们听我说的话,以揭穿你这个大骗子!” 刘美娟愤然站起身指着我说。

“有什么事好好说清楚就行,可千万别动火呀!”巧莲即刻说道。

“两位爵士,你们记得当日我送一张支票到龙生馆吗?”刘美娟问邓和邵爵 士说。

“记得,请继续说……”邓爵士抢着回答。

“整件事的起因是这样的,当日我确实利用龙生为我总裁之位造假消息,龙 生不满我利用他,开始怀恨在心,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钱,不舍得把钱掏出来,所 以开始想办法报复,并和我舅舅联手……”刘美娟可怜兮兮的说着。

“什么?我想办法报复,还和你舅舅联手对付你?”我气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呀!曾一起和刘美娟共过患难的龙生,怎会变成是报复之人呀!

“刘小姐,这只是你个人想法,他们怎么联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邵爵士,如果没有联手的话,为什么天美故意露出奸细的举动,只有龙生 他发觉,而我却没有发觉呢?如果她的动作明显,没理由我不会发觉的,这还不 是摆明他们是合伙的?龙生接着指定天美送合约上房间,这又表示什么呢?是引 我上勾,接着天美扮成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美娟生气的 说着。

“美娟,不是吧!这是你观察力不够,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联手的。你相信 天美是因为你好胜、任性、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 反驳说。

“你就是知道我的弱点,所以当晚用静宜来激发我的任性和好胜心,让我踩 进你设下的圈套,然后叫天美引诱我闯风水室。我原本是相信风水,不敢去闯风 水室,但你三番四次,借用你和静宜的恩爱,挑衅我的妒忌心,因为你知道我会 盲目地进行叛逆行为,以堕入你的圈套。”刘美娟振振有辞的说。

“我用静宜挑衅你的妒忌心?”我好奇的望向碧莲。

“这点我可以肯定,龙生他不会这样做。”碧莲站起来发言。

“你当然护着静宜,她是你的女儿嘛!难道你不怕龙生不给你好处吗?”刘 美娟不客气的一句话,塞进碧莲的嘴里。

“你……”碧莲气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呢……”邵爵士继续问。

“龙生确实很有本事,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故意三番四次劝阻我别闯风水 室,一方面又叫静宜来气我。譬如吃饭的时候,当他感觉我有回头之意,马上又 叫静宜通过电话刺激我,还有在医院等等,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声,摆明以 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挑衅我反叛之心,加促逼我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

“这……天大的冤枉……但别冤枉静宜呀!”我气得说不出话。

“刘小姐,以上这些都是你猜测的,没有什么凭证呀!”邵爵士理智的分析 着。

“凭证?眼前的凭证,他获得一张十年的合约饭票,就是最好的凭证。还有 夺走我的贞操,也是最好的凭证。最难以置信是龙生,利用风水位置上的问题, 成功把我占有,当时我还懵然不知,还尽量配合他,想起来只能痛恨自己的无知。” 刘美娟哭泣的说。

众人的眼光,同一时间望向我。

“师父,你签了张家泉那份合约?”邓爵士第一个起身问我。

“那张合约是为了脱险而签,我之前不是说过和张家泉谈判之事吗?不过, 之后他会签一张解约书给我。”我即刻解释。

“签了合约又解约的,还不是摆明其中有作诈之嫌,要不然怎会以这样的条 件谈判呢?还不是摆明用来蒙我的!”刘美娟愤怒的说。

“我是为了报答陈老板,才要他高价收购其公司,但我不甘被他绑死十年的 自由,才会要求他多签一份解约书。”我反驳的说。

“师父,我支持你报老陈的知遇之恩。”

“当初我也是被龙生所谓的知遇之恩所骗,试想想,一个被提上法庭的强奸 犯,有谁会和他签下十年的约?这只不过是我舅舅付给龙生,一笔见得光的报酬 费罢了,你们别忘记,到时候解约,张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会一次过给龙生, 这不是报酬费是什么?还有在重要关头,龙生还威胁我舅舅要多给一倍……”

“这……荒谬!”我怒气责骂!

“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什么疑点?”邵爵士追问。

“算了!我也不怕你们笑,当时我舅舅强奸我不成,是因为他性无能。接着 最好笑的是要龙生代替他行事。然后,龙生以风水的角度,解释为何会出现性无 能的原因,之后,我便糊里糊涂的被他占有。原本这件事告一段落,但后来我想, 龙生想的到风水方面的问题,为何我舅舅想不到呢?”刘美娟脸红的说。

“对呀!为何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原因是我舅舅和龙生谈妥,该谁占有我,因为这也是报酬的一部分。”刘 美娟愤怒的说。

“我师父绝不会这样卑鄙!”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气得整个人快发疯,可是又找不出反驳之言。

“最后,龙生还和天美交头接耳的谈,这还不是指明他两人是合伙的,要不 然当日为何胸有成竹,能保证试出天美是奸贼之徒?”刘美娟发怒的指着我说。

“当然不是,我是要张家泉生天美的气,略施小计戏弄他们两个。”我解释 说。

“龙生,你敢说你和天美不是有意思,那当天在房间为何要将她脱光,甚至 挑逗她,还问她胸围的秘密,这就表示你好色,对女人有种强烈的占有欲,甚至 我……”

“笑话,如果我对天美有意思,还会拍下画面给你看吗?”

“当然,有些画面我确实没看见,但在这间屋子里,我就看过一次,你的好 色她可以做证,而且还是母女俩……”刘美娟指着碧莲说。

“男人好色是应该的……”邓爵士替我说话。

“老邓!”邵爵士小声喝止了邓爵士。

“刘小姐,那你为什么接到你哥哥的死讯,便会联想到这些疑问?之前却不 会想到呢?”邓爵士好奇的问说。

这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且好奇。

“当我接到哥哥的死讯,痛恨自己的任性,亲手把自己的哥哥给害死,脑海 中不禁想起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情景。接着想,为何会那么任性导致哥哥死亡,不 停的检讨,最后识破了龙生的阴谋。”刘美娟解释说。

“美娟,你想得太多,你走火入魔了!”我忍不住大声的骂刘美娟。

“我走火入魔,你想女人想到走火入魔才是真的,要不然你偷偷藏起我的内 裤做什么!”刘美娟激烈的说。

这回真是糗死了,刘美娟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我藏起她内裤的事。

“我发现内裤上有你的落红血,恐防日后要为你刘家建风水阵的时候要用到, 所以才会把它藏起来,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忙解释说。

“你真是那么好心,那为何又将我带回你家里?你还不是想多占有我一次吗? 难道你忘记向我求婚的事?你的心思也实在可怕,如果我答应你的求婚,那你便 推掉和我舅舅定下的计划,独吞刘家的财产和我的身体,相信那次你给我多一次 选择,也算是对我最大的仁慈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美娟,我怎会是这样的人呢?不怕老实说,我龙生是有很多女朋友,这点 我不否认,她们因为我的爱护,而甘愿留在我身边。”我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啊!你承认你有很多女朋友,那是你真心追回来的?还是以卑鄙的手段 追回来的?我猜想她们也是被你占有,而无奈跟随你的吧,你们两位不妨说说。” 刘美娟指向碧莲和巧莲。

碧莲和巧莲无话可说,毕竟她们两个确是我使计把她们占有,而不是以追求 手段或谈恋爱什么的。

“她们两个都是和我真正恋爱的。”我勉强的撑着场面说。

“真正恋爱?恐怕是用钱压迫她们吧!如果你不信,我就丢五百万出来,看 她们是为了你的真心,还是为了你的钱?”刘美娟激动的说。

“刘小姐,别这样说……”邵爵士说话了。

“为什么不能证实?等等!”刘美娟说完匆匆走回楼上的房间。

我望着碧莲和巧莲两人,她们此刻不会当两位爵士面前背叛我吧? ----------             第十卷第十章真相大白

没多久,刘美娟拿着手提包下楼走到沙发前。

“你们两个是龙生的女人,如果你们真的是为钱,那好,我不想你们继续再 受龙生的折磨,我一次给你们想要的东西,免得你们受苦。只要你们肯离开这里, 重新过新生活的话,那我手上这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就是你们的。”刘美娟扬起支 票在碧莲和巧莲两人面前说。

“刘小姐,你太过分了!”邓爵士忍不住说。

“刘小姐,你也不必这样做……”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来说话。

“刘小姐,钱我不比你少,不用拿钱咄咄逼人吧!哼!我还有两座钻石山, 用钱唬人,开玩笑!”邓爵士可能看见邵爵士也说话,恨不得马上表露高傲的语 气。

“我只想证明龙生的女人,到底是为钱,还是为情罢了。”刘美娟冷冷的说。

我不敢望向碧莲或巧莲,我确实没有信心她们是为情,毕竟追她们的过程, 我都是用钱引诱她们。不过,刘美娟用钱试我的女人,这口气也实在难咽下去。

“刘美娟,你不用做得如此过分吧!在我家里用钱唬我的女人,哼!”我忍 不住发脾气。

“怎么,你怕我问出你追女人的真相?如果她们真的为情,那我数三声,没 有人出来的话,那我便收回,并向你道歉!”刘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说。

我最终还是心有所悸,偷偷望向碧莲和巧莲二人。

“刘小姐,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碧莲开口说道。

“碧莲……”我手握拳头,身上不禁流出冷汗。

“我说的话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说出为何会跟着龙生,拿了支票便可以离开。”

我马上瞪着碧莲,我开始担心第二个会是巧莲。

“我跟龙生,是因为他用钱征服了我,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质的享受。”碧 莲小声的说。

“那龙生是有计划把你诱上床,然后占有你的吗?”刘美娟冷冷的问。

“是……的……”碧莲点头的说。

“碧姐……你……”巧莲紧张的说。

我握起拳头忍着,我怎么样也没想过,碧莲竟会在这个时候出卖我。

“嗯……支票拿去吧!别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你呢?”刘美娟把支票递给 碧莲后,接着逼问巧莲。

我心里不停的祷告,巧莲你别像碧莲那般无情呀!

“我和龙生是真心相爱,我也相信龙生的真爱,钱绝对不是我们分开的原因, 就算死亡,也只是把我们短暂的隔离,我们必会在天堂相聚,这钱你收回去吧! 别白费心机了。”巧莲坚决的说。

“好!有种!”邓爵士拍手的说。

巧莲这番话,把我心里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两位爵士,相信你们刚才也听见,碧莲是被龙生使计弄上床的,那他和我 舅舅合作诱我失身,又怎会不是事实呢?我说他是设计害我之人,一点也不会过 分,他真的好卑鄙!”刘美娟激动的说。

“美娟,你丢一笔钱出来,谁也会动心……”我说到一半,邵爵士不让我说 下去。

“但碧莲是你的女人,也是静宜的母亲,她都可以背叛,对于你的人格,你 还能说什么的,哼!”刘美娟嘲讽的说。

“刘小姐,那你打算怎么样呢?”邵爵士严肃的问。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想让两位爵士认清楚龙生的为人。还有,我们刘 家和他的仇,我一定会报,你叫他小心点。还有,把我的内裤还给我!”刘美娟 发怒的说。

这时候,巧莲愤然的站起来。

“刘小姐,你的内裤是龙生叫我藏起来的,他不知道摆在哪里,我这就去拿 给你,哼!”巧莲忍不住发脾气的走到楼上浴室。

这半小时的转变,实在太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本我是有恩于刘美娟, 现在竟成了她们刘家的仇人,而一向倚赖我的碧莲,竟为了钱翻脸不认人,一切 来得太突然了!

“刘小姐,拿回你的东西!”巧莲气愤的把衣服抛回给刘美娟。

“巧莲,不能无礼……不能无礼……”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碧莲我们走,如果你没地方睡,那到我家里睡,东西不要拿了!”刘美娟 气愤的拿了手提包,怒气冲冲的走出大门。

“好走!不送!”巧莲等刘美娟和碧莲踏出屋外,即刻把门关上。

这刹那的转变,我只能望着天花板,我真不懂得该如何面对?

“师父,别不开心,那个臭女人讲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会支持你。” 邓爵士上前安慰我。

“龙生,这件事听了之后,我觉得很奇怪……或者说有些怪异……”邵爵士 摇头的说。

邵爵士这一说,我倒觉得他讲的话很有道理,刘美娟怎会突然变成第二个人 似的?但她言词有状,又不像神经错乱,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邵爵士,你认为刘美娟怪在哪呢?”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对呀!我也感觉那臭婆娘,是有些不妥的……”邓爵士也插口说。

“刘小姐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照理她现在的心情,应该很低落,凡是低落 的人,思想方面也会呆板,或者会出现短暂的精神错乱。但她怎会想出那么多问 题出来,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的?”邵爵士称奇的说。

“是呀!刘小姐说的话,不像神经错乱呀!”邓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这件事我也想过,恐怕问题不在刘小姐身上……”我显得有些忧 愁的说。

“师父,问题出在哪了?”邓爵士追问我说。

“我想问题出现在张家泉身上,记得我说过他很迫切的要把刘美娟的落红血, 涂在蝙蝠的石像上吗?这个问题在我回家途中,便不停的想,始终想不出一个理 由,直到刘美娟向我发难,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我开始有些头绪,但目前仍不敢 肯定,需要好好的思考,方能悟出原因。”

“刘小姐的态度和张家泉有关?”邵爵士不解的问。

“嗯……”我点点头说。

这时候,巧莲煮了些咖啡出来。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莲一脸忧愁的说。

“嫂子,别不开心,该做的你刚才已经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着巧 莲。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莲整个脸突然红了起来。

“是呀!你刚才的表现,我们还敢不称你为嫂子吗?龙生,我说得对吗?” 邵爵士笑着说。

“嗯……”我心里那份喜悦感,不禁教我猛然点头的。

“对呀!嫂……子……哎呀!我该叫师母才对!我真糊涂呀!”邓爵士也开 起玩笑。

“哈哈!老邓,这回你说的话,可对极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跟你们说了,总是戏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莲脸露笑容的走 进浴室。

“师父,请个佣人回来,可别累坏师母呀!”邓爵士笑着对我说。

“对呀!龙生,巧莲挺不错的,对你可说是有情有义,你可要好好善待她, 如果她是我媳妇,那该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着说。

“对!师父,你一定要让师母的生活,比那个臭娘们过得更好,千万别虐待 师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气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谢谢两位爵士关心,经过今晚这一役,我还不懂得谁对我好吗?我会珍惜 巧莲这份感情,邵爵士说得没错,她确实对我有情有义……”我有感而发的说。

“对了!别一直说女人,师父,刚才你说有什么头绪?”邓爵士追着问。

“这还没有真凭实据,我不敢胡说。”我小声的说。

“龙生,说出来听听无妨,当是闲话家常好了。”邵爵士说。

“好!那我就当是闲话家常,我找出几点可疑之处,第一:为何天美要张家 泉明天享用刘小姐,但长了一张淫相的他,却宁愿给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 第二:他口口声声说,不能让刘美娟身上流着宫灵血,但为何不曾说要将血涂在 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为何急着今晚要得到刘美娟的宫灵血呢?”我仔细的 说。

“莫非问题出现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沉思的说。

“还有问题出现在时间上,要不然为何要今晚呢?”邓爵士分析着。

“嗯……这两个问题是主要的关键,因为今天风水阵的火龙已死,风水室的 阳刚之气尽泄,变成聚阴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龙奇穴,无疑变成聚灵之所。故 此张家泉要趁太阳未升空之时,先办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阳升空,减少阴气的 凝聚力,这就是张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边想边说。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但张家泉为何要将刘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邓爵士问。

“我听张家泉说,他要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所谓”红蝠满堂“的风水, 就是把酒店的龙穴之位,改成蝠后的居穴,这样便会引来各地的蝙蝠朝圣。换句 话说所有的客人都会涌进这家酒店,财源便滚滚而来。最厉害之处是,凡是到过 此处的人,若一年之内不再回来的话,便会闷闷不乐,诸事不顺。”我解释说。

“这不是说,如果住过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内不回来住,那不就倒霉了? 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有!绝对有!尤其是泰国,最喜欢以蝙蝠来招财,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 是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他们屋子上很容易看见,会有个类似的蝙蝠的小图 案,中间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那就是以”红蝠满堂“的风水来招财。所以很多 人到泰国后,回来诸事顺利,但一年内不重回那里的话,便频频走霉运。”

“龙生,你说的小图案中,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后?” 邵爵士问。

“是的!吹着笛子的便是蝠后,她吹着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圣。然而能建” 红蝠满堂“风水阵之地,一般都会选用聚阴之地,因为蝙蝠喜欢以阴沉沉、湿腻 腻、寒气阵阵之地,当做栖身处。加上泰国属于热带,这种风水阵法,不但可以 招财,而且可以消除热气,所以这个风水阵法,很受泰国人欢迎。”我解释说。

原本我想不起“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法,可是说着说着,脑海中记起“青乌 序”曾经提过此阵法,故慢慢的记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泉为什么要在当晚取得刘美娟的宫灵血了,还有明白为何刘美 娟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师父,你明白什么了?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急着说。

“张家泉把刘美娟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将已毙死的火龙精穴, 用宫灵血化成蝠后的精穴。蝠后形成之后,位于酒店地脉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 成为聚阴之地。八卦台除了对招灵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还可以使刘家永无翻身 之日。”我边想边说。

“师父,你怎么说得那么深奥,风水阵我们明白,但又怎会使刘家永无翻身 之日呢?”邓爵士不解的问。

“我刚才说过,蝠后要在一块聚阴之地凝聚,而且点蝠后的精穴,必需在不 见阳光之下,一气呵成点上,酒店的风水室,正是一个理想的地方。刘美娟的宫 灵血毙死火龙,张家泉再以她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无形中,这座蝙蝠 石像吸入宫灵血的精华,加上聚阴的地气,透过十一寸的棺材钉,将蝠后的精穴 点活。”

“这和刘美娟有什么关系呢?”邵爵士不解的问。

“因为”红蝠满堂“的蝠后,需要吸取宫灵血主人身上的灵气,混为一体, 这样蝠后才能发挥其大的功效。因此,这位宫灵血的主人,灵气尽失,换回一身 阴邪之气,从此堕入黑暗无光的空间,成了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我摇头叹气的 说。

“师父,那刘美娟不是成了牺牲者?”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风水室的蝠后,靠刘美娟的宫灵血复活,无形中,刘美娟的命运, 已种在聚阴之地。常言说:好的风水地,便出现强者。刘美娟的宫灵血,落在聚 阴之地,那她的命运,自然处于黑暗阴沉的空间里。所谓;阴森之地,必有冤魂, 聚阴之地,不见阳刚。试问刘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那刘家怎会有翻身之日?”

“刘美娟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邓爵士惊讶的问。

“这和刘美娟的寿命倒无关系,主要关键是她的心态,她已步向黑暗,自毁 一切。从此她会喜爱过着黑暗无光的生活,心态变得黑白颠倒,善恶不分,无法 走出光明的大道,更没能力为刘家做些什么,等于张家泉所说的,要刘家永无翻 身之日呀!”我叹气的解释说。

“难怪刚才刘美娟会突然黑白颠倒,善恶不分,还指怪师父,看来风水这玩 意,真是不简单。不过,话又说回头,一切只能怪她任性而误了自己,算是自己 找死吧!”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能帮助刘美娟解危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这种女人还帮来做什么?让她自生自灭好了。”邓爵士发牢骚说。

“邵爵士,坦白说,刘美娟的宫灵血,已和蝠后阴邪之气,混为一体。邪恶 的本性,经过两个时辰已根深蒂固,就算能把她救回来,恐怕也很难将她本性恢 复。况且风水点下之根,只有破而不能解,好比电脑出错一般,重灌总好过修复, 起码不会有潜伏性的病毒。”我叹着气解释说。

“真是可惜呀!”邵爵士摇头的说。

“师父,我看你还是请两个保镖回来比较妥当,刘美娟说过要找你报仇,我 怕她会做出难以想像的报复行动,我看还是我替你请好了。”邓爵士担忧的说。

“邓爵士,这倒不必吧!我算过可没那么快死哦……”我笑着说。

“龙生,总之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很晚了,明天再说吧!老邓…… 我们走吧……对了,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知道吗?”邵爵士走到门口说。

“我会的,谢谢你们的关心。”

我马上送这两位大贵人出门口,临走的时候,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

“师父,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半夜也没问题,我先走了,再见。”邓爵士 说。

“好的,再见!”我挥手向两位爵士道别。

回到屋里,巧莲从浴室走出来,看她双眼红肿的,肯定之前躲起来哭过一场。

“巧莲,不开心吗?”我牵巧莲坐到我身旁。

“没事……不是不开心,喜忧参半吧……”巧莲忧愁的说。

“何谓喜忧参半呢?”我好奇的问。

“喜是听见两位爵士称我嫂子,有点受宠若惊,忧的是碧姐离去后,心里有 点失落,也为她担心……”巧莲握着我的手说。

“巧莲,嫂子这两个字,你当之无愧。碧莲长得那么大,她有她自己的思想, 况且她身上有一笔钱,生活肯定无忧,你不需要为她担心什么了……”我安慰巧 莲说。

“龙生,你会怪碧姐吗?”巧莲望着我说。

“不会!碧莲虽然贪财且对我不义,但她始终曾经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会体 谅她,也许我给她的钱不够用吧……哎!”我背着良心说。

“龙生,你真多情……”巧莲突然亲了我一下。

“对了,你为什么不要那五百万呢?”我试探的问。

“龙生,这点你还用问吗?我给你那本秘笈,难道不值这个价?”巧莲甩开 我的手说。

“嗯……巧莲,我十分感谢你,当初我是利用碧莲,引诱你失身,接着把你 强行占有,对了,你怎么不怪我对你使出卑鄙的手段,还肯主动支持我?”我好 奇的问。

“龙生,当时我也被刘小姐的话所影响,有些冲动想跟碧姐一起离开。但我 仔细的想,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不会那个时候走,更不会为钱而走。你对我有义, 我不能对你无情,虽然你很好色,但我知道无论你怎么色,你的心仍会想着我, 两情相悦,我只能说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巧莲再次牵着我的手。

“谢谢你……巧莲……”我忍不住亲向巧莲的香唇。

“怎么你又想了?你不是和刘小姐……”巧莲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龙根说。

“我只是被逼刺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接着马上抽了出来,没有抽插的过程。 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我想把所有的一切,全射在你身上,包括我内心那片 真诚的爱……”我凝望巧莲的脸蛋说。

“嗯……谢谢……”巧莲即刻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坚挺的火龙,马上将两片 湿润的珠唇迎上,吐出香舌轻轻的挑弄,接着,将我满腔的欲火,藏入她湿润的 小嘴里。

巧莲强而且快的吞吐,并自行解开胸前的蕾丝带,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光 秃秃的蜜桃,教我产生剧烈的沸腾,我无法再克制涌起的兽性,一个翻身把巧莲 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持枪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

“龙生……我们上房间去……嗯……”巧莲媚眼如丝,发出呻吟的叫声。

“我等不及……给我……我要……”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龙,“吱”一声的全 根插入……

“噢……好……再来……多一下……嗯……”巧莲迫不及待的闭着眼睛,已 将红色性感的睡裙,抛落地面…… ----------             第十一卷第一章责骂静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昨晚和巧莲梅开二度后,身体虽 然疲倦,但体外瘀伤的疼痛,加上脑海又被种种的疑虑缠绕,问题不停的浮现, 最终,彻夜难眠。

昨晚虽然疲倦且有伤在身,但和巧莲的赤身肉搏中,彼此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也许两人心里,聚集无数的抑郁,或者难以接受碧莲的背叛,结果,各自拼尽全 力,将心头之火,如数发泄在床上──一大片的水渍,就是最佳的证明。

得到春雨灌溉的巧莲,如小绵羊般般倚傍在我胸膛,赤裸裸的她,除了胸前 不够碧莲丰满外,其他一切近乎完美。

尤其是她的内在美,无疑打着贤慧“住家菜”的招牌,她昨晚说的话,更教 我今生难忘。

“龙生,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最甜蜜的夜晚,谢谢你让我一人享有你,巧莲 一生都无法忘记……今晚的月亮……噢……嗯……”

就是这句话,我的心似乎全给巧莲霸占了,根本腾不出任何空间,容纳另一 个女子。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想别的女人,因为那一刻,只想给她多一个“洪暴的 高潮”。

巧莲穿着一件性感的低胸睡裙,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满面春风的走进房间。

“早!睡醒了……”巧莲轻手拨我零乱的头发,并送上一个早晨之吻。

“早!我先去梳洗,要不然又会失身……”我笑着走入浴室说。

“牙刷给你准备好了,也放了温水,你浸一会吧……”巧莲一边整理床单一 边说。

“谢谢!”我回应了一声。

刷了牙、洗了脸,浸入心连心的温水池里。

进入这个心连心的温水池,不禁又掀起内心的回忆和伤感,不对,是两天前 的回忆和今天的伤感。回想起来,一切的转变可真快,两天前刘美娟、静宜、碧 莲、巧莲全都赤裸裸伴我在池里嬉戏,是多么的教人羡慕;而今,背叛的背叛、 反态的反态,恐怕今后,再也不会出现两天前那种澎湃的激景了。

静宜会不会跟她母亲碧莲一样,抛下我不管呢?

“龙生,今天的报章,可把你写得够精彩,多教人崇敬呀!”巧莲兴高采烈 的走进浴室说。

“是吗?我猜是小刚写医院那段戏吧……”我接过巧莲手中的报纸说。

“不!这里还有两份其他报馆的报纸,他们也把你写成活神仙似的……”巧 莲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性感的低胸睡裙,接着脱下内裤踏入浴池。

“哦……是吗?”我拿起另外两份报纸看。

三份报纸果然同时报导我在医院神迹一事,甚至把我捧成活神仙,什么“预 知过去未来的龙仙人”、“龙半仙巧破摸鬼手”,最夸张是小刚那份“龙生师父 修成正果,留恋凡尘大显身手”。

“小刚也真是的,什么修成正果嘛!写成我死掉似的……”

“龙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功力和身分?”巧莲边替我擦背边说。

“哦?我现在的功力和身分?”我好奇转过头望了碧莲一眼。

“嗯……功力和身分的问题……”巧莲用海绵揉搓我的胸部说。

“这点我倒从未想过,有什么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以你现在的知名度,恐怕很多人会来挑战你,或许要你露两手什么 的,毕竟人怕出名猪怕肥……”

“你有什么好策略呢?”我思忖巧莲刚才说的话。

巧莲没回答什么,只是低着头继续替我擦背,我也不想勉强她,如果她想说 的话,始终藏不了。

“龙生,你没看见”青乌序“里头的道术吗?”巧莲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想我学”青乌序“里的道术?”我惊讶的说。

“龙生,你现在身上已有奇人的力量,但只不过是防御之术罢了,不能保卫 自己,看见你身上的瘀伤,我就够心疼的。”巧莲轻抚我身上的瘀伤说。

巧莲说的话很有道理,现在我人气急升,挑战我的人自然也会多。邵爵士也 说过防人之心的劝戒,加上面对张家泉这类高手,还有更担忧是,万一强奸被判 入狱,不学点道术或武术来防防身可不行,想必是我该学“青乌序”法术的时候 了。

“巧莲,你认为”青乌序“上的法术有效吗?”我询问巧莲的意见。

“这我可不懂,想必会有用吧……我猜……”巧莲支支吾吾的说。

“嗯……”我点点头,若真的要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还是以后再 想。

浸了舒适的温水浴,走到楼下扭开电视的新闻台,当场吓了一跳!

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不过是则新闻快报,报导关于刘美娟酒店更换总 裁一事的记者会罢了。

“龙生,你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去,但他却提醒了我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

“哦?提醒你什么事?”巧莲转过头问我说。

“我要赶去见陈老板,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我边吃着早餐边说。

“那我为你准备衣服,西装还是便装?”巧莲放下手上的餐刀和叉子。

“不用这么急,陪我吃了早餐再弄也不迟。”我边吃边想着等会要做的事。

“嗯……”巧莲闷闷不乐的拿起餐具。

“怎么不高兴了?”我问巧莲说。

“没什么,碧姐不在,对着那么大的屋子,有点失落罢了。”巧莲忧郁的说。

这也是人之常情,也说明巧莲是个重感情之人。

“巧莲,这样吧!你等会陪我一起出去。”

“去哪呢?”巧莲好奇的问。

“别问。”我故弄玄虚的说。

“好……”巧莲的脸上即刻换上喜悦的笑容。

用过早餐,我驾了车载巧莲到市区,最后来到一家旅行社。

“龙生,到这里来做什么?”巧莲好奇的问。

“你不是说想到韩国玩吗?我现在不能出国,最近家里少了碧莲,你趁这段 时间到外面散散心,免得我的爱人患上忧郁症,那就惨了!”我笑着说。

“我一个人去?”巧莲莫明其妙的问。

“不!我打算让两个人陪你去,总之我买三个人的票,你想叫谁去就叫谁去, 但不准叫男的。还有,在韩国也不可以和男的搭讪,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你呷醋?”巧莲笑着对我说。

“是啦!进去吧……”我推开旅行社的门。

人出了名果然有好处,我刚踏进去便引起里面小轰动,职员们争先恐后的上 前接待我,甚至里面的经理,也即刻飞身跑了出来,令我有点不知所措。不过, 身旁的巧莲却谈笑风生,得意洋洋,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的虚荣感。

“龙师父,大驾光临本店,万分荣幸呀!”旅行社经理兴高采烈走出来说。

我想香港人可真善忘,竟然忘记我还是强奸案的嫌疑犯。

“我要订三张到韩国的机票,不,还是跟旅行团的比较好。不过,回程的机 票留空,也许她们乐而忘返会多待几天,可以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样会比较贵,要不韩国加上游玩其他国家,如何?”旅行社经理说。

“巧莲,怎么样?”我问身旁的巧莲说。

“不!我只想到韩国……”巧莲坚决的说。

“你就照办,钱不是问题,另外两个张机票的名字,随后补给你们。”

“好的,龙师父。”旅行社经理唯命是从的说。

“巧莲,我们走吧!名片你收起来,等会把名字交给他们。”我把旅行社的 名片递给巧莲说。

“龙师父,既然有缘份到小店,能否赠一两句金言呢?”旅行社经理笑着说。

我悄悄向旅行社里面望了一眼,看见桌面上摆放我照片的报纸,心想还是别 随便批出真言,免得降低自己的身分。

“巧莲,外面那么多旅行社,这间却能把我龙生给拉进来,你说这里的风水 好不好呢?”我和巧莲笑着走出旅行社。

旅行社的经理,听了眉开眼笑的欢送我和巧莲出门口。

“龙师父、龙太太,你们走好!”旅行社经理不停向我和巧莲鞠躬致谢。

走出门外,巧莲脸红且露出灿烂的笑容。

“巧莲,你怎么了?”我笑着替巧莲开车门。

“听到旅行社的经理,称我为龙太太呀!”巧莲满怀欣喜的笑说。

“那你想不想做龙太太呢?”我问巧莲说。

“不!我天生没有正室的名,我满足于现状,现在去哪呢?”巧莲问。

“我载你到你师姐那里吧!顺便问有谁肯陪你到韩国玩,好吗?”

“好啊!我很久没见师姐妹们了,探访她们也好,龙生,你想得真周到。”

“我只叫你问她们,有谁肯陪你去韩国玩罢了,可没叫你去那里玩床上游戏 哦……”

“昨晚我已经够了啦……怎么你担心我失身?”巧莲俏皮的说。

“不!我怎会担心你失身给师姐妹们,只是没得看不甘愿罢了。”我笑着说。

“你想看?”巧莲挑逗且试探似的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嘴角一笑,让她自己去猜吧!

车子很快抵达,我特地为巧莲开车门,希望她的师姐妹们看见,让她有点面 子。

“龙生,怎么替我开车门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还不是让你有面子,你看你那些师姐妹们跑出来了。”我听见后面传来 女人的声音。

“龙生,你真好……”巧莲突然吻了我一下。

“你们看,巧姐多幸福呀!龙师父亲自载她过来,还为她开车门,可羡慕死 我了!”后面传来羡慕巧莲的赞叹声!

“龙师父,你好;巧姐,你好,怎么回来看我们了?龙生馆今天没开业吗?” 其中一名师妹问。

我记得这位师妹就是爱玲,是卖女性内衣裤的售货员。她年约二十二岁,圆 圆的脸型,记得她以前是短发,而且染了少许淡红的颜色,现在她的短发都长了, 身材也算苗条。但我印象中,她胸部以前不是很丰满的,现在怎么双峰挺拔的呢? 不过,她修长的美腿,仍是雪白无瑕,这点和巧莲的肤色倒很相衬。

“对了,龙生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记得你说过要请人吗?”巧莲回头问我 说。

我当初不想开的原因,是怕强奸案带来负面的困扰,现在报纸已经恢复我的 人气,况且香港人健忘,想必也是时候考虑重开龙生馆了。

“巧莲,你拿主意好了,我没意见,反正你说待在家里闷,那就请两个人回 来,一个帮忙家务,一个帮忙店务,你负责看管她们,这样安排好不好呢?”

“哇!你们看师姐多幸褔,龙师父多疼她呀!”爱玲笑着说。

“没办法,你们的师姐御夫术强呀!”我开玩笑的说。

“哈哈!怎么巧姐懂得御夫术,我们竟然不知道,哈哈!”师姐妹们齐声的 笑。

“嗯……别说了……让她们看笑话……我安排吧……你忙你的吧……去……” 巧莲脸红的说。

“好啦!今晚我有空便载你回去,要是没空的话,你就坐计程车回去,记住 可别去挤巴士,知道吗……”我再次让巧莲脸上增光。

“哇!真是恩爱,羡慕死我们了……”师姐妹们笑着说。

“再见!”我挥手向巧莲道别,继续开往陈老板的公司。

驾车途中,为了证实张家泉的承诺是否属实,无奈的拨个电话给他。

“张家泉吗?”

“是的,你是……龙……生……”

“对!我是龙生!今天你五点举行的记者会,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该诅咒 你。”我嘲讽的笑着说。

“恭喜或诅咒,不是你要说的话,你是想问关于那张合约吧?”张家泉一针 见血的说。

张家泉处事说话,果然够爽快,只可惜手段……“是的!我怕小人得志会得 意忘形,所以提醒你罢了。”我讽刺张家泉。

“这点你放心,收购陈荣德公司的合约,我已准备好,若五点前收到他的电 话,我会直接在记者会上宣布。我倒希望收到他的电话,顺便藉个话题造造势, 直接把股价推高,对了,你什么时候会见陈荣德,叫他五点前通知我!”

“好!我这就找陈老板去,但你给我的那份解约书,绝对不能公开,知道吗?”

“我当然明白,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对了,我外甥女没给你惹麻烦吧?哈哈!”

“你知道?”我试探的问张家泉说。

“哈哈!”红蝠满堂“的威力如何?”张家泉以狂笑声向我示威。

“好!你有种,如此恶毒的风水阵,只有狼心狗肺的人才做得出!”

“龙生,你昨晚干的处女,也是狼心狗肺之人恩赐给你的,她是我外甥女, 你是干狼心狗肺之人的外甥女呀!哈哈!”张家泉卑鄙的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还有,解约那笔钱,当是你嫖我外甥女的费用,你们两个,一个是鸡,一 个是鸭,都和我属同一类──畜生呀!哈哈!”张家泉狂笑的耻骂。

我气得把电话挂断,实在无法和他继续说下去,只想尽快办好合约之事,以 后再也不想与这种人有何瓜葛,甚至声音也不想听见。

通过电话约了陈老板,火速的赶过去,我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和卑鄙的张家 泉断绝所有的关系。

车子停在陈老板的停车场,当走进电梯按下按钮,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的, 因为只要电梯两道门一打开,便会见到我既爱又怕的静雯。紧张的心跳,不断影 响我的情绪。

突然,脑海中浮起静雯的影子,看见她胸前饱满丰挺的美乳,正汹涌迎面贴 到我脸上,我分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真实,只感到心跳不停加速……呼吸开始困难 ……响亮的“叮”一声,把我从窒息边缘中,给救了回来,我从幻觉回到现实, 一身冷汗的我,忙松开领带直喘大气,这感觉来得太突然,也许我这几天,承受 的压力太重,因而产生幻觉吧……走入陈老板的公司,看见我一手为他做的风水 局,内心有所感触。这个“淘金风水局”,原本我是用来骗陈老板的钱和金砖, 没想到风水局真的给他带来一桶金子,真有些啼笑皆非。

这就是“青乌序”所说:一个人的福荫好、祖德厚,就算遇上不好的风水, 也会变成好的风水。若没福荫、没祖德,就算怎样好的风水,也会白白被糟蹋。

陈老板就是福荫好、祖德厚。茫茫人海中,遇上我这个骗子,结果,非但没 有受损,反而从中得益,足以证明“青乌序”所言非虚。

陈老板的受益,我心里甚为他高兴,完全没有嫉妒之心,甚至愿意成他之美。 毕竟他当初十分的支持我,对我更是无比的信任。他对风水痴迷,继而从风水上 受益,实属天公地道。

陈老板有今天这个“因”,也许前世他和我是合伙人,张家泉是骗我们钱的 人,所以今世才会出现,今日的“果”吧……当我走在陈老板办公室的走廊上, 看见墙上挂起的风水镜,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我发笑的原因,不是笑我利用那 面镜成功欺骗陈老板,而是笑那块镜,确实把几桶金,照进公司里。

不!张家泉有他“红蝠满堂”的风水阵,而我龙生也有自创的“淘金风水局”。 我这样想才不会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除了增加自己的信心外,说不定这也 是我对风水术的一种天份,要不然怎会当上奇人呢!

突然,眼前一亮,前面坐的不就是静雯?她怎会坐在沙发上发呆?

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虽然她坐着没有什么动作,身上仍散发一种高贵 而不俗的气质,加上修长的美腿和胸前一对高挺的美乳,相信足以令路过的郎儿 们,春丸直发痒。

静雯怎会坐在这发呆呢?

望着静雯一脸忧愁的模样,猜想她的心情可能不好,也许是女人月假之忧, 还是少碰为妙,不过,难得她长袖的外套松开,而且里面还是穿着吊带的松领上 衣,如果绕到她身后,或凑前近距离,以居高临下的角度望,也许能窥见她胸前 那条鸿沟……内心不知有多害怕,也不知心跳有多慌张,最终还是经不起静雯丰 乳的引诱,结果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一步走上前,一窥垂涎已久的丰满美乳。

“静雯,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我假意扮镇定的向静雯打招呼说。

“是你?”静雯回头望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静雯对我的冷淡,令我感到意外,照理她应该会高兴,没理由她不知道我上 来签约的,莫非张家泉没通知陈老板,所以陈老板没通知她?

我还是别管静雯知不知道这件事,最重要是能窥见她衣内的春光。

静雯身上两条细细的肩吊带,却不见有乳罩的肩带露出,猜想她肯定穿上无 肩带的背扣乳罩或真空上阵。不过,真空上阵倒是没这个可能,因为我已从松阔 的领口,窥见浅黄色的罩杯,她胸前那对高耸雪白的乳球,果真艳惑诱人。

“静雯,怎么没心情似的,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为了上次吃饭那件事,还 在生我的气吧?如果是的话,我向你道歉好了。”我边说边偷望她衣内的春光。

“谁要你道歉,你签不签关我什么事,况且张先生傍晚便召开记者会,宣布 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你道他真的没你不成?哼!”静雯愤愤不平的说。

静雯在我面前称张家泉为张先生?

“哦?张家泉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不会是刘美娟那间吧?”我试探的问一声 说。

“就是刘小姐那间,如今张家泉已经成功当上国际酒店的总裁,你以为他还 会看得起这间小公司?现在你肯签,张先生可能已经不稀罕了。”静雯不满的说。

“静雯,你母亲……”我说到一半故意不往下说,我想知道她母女有没有通 过电话。

“我母亲的事不用对我说,对了,你给她多少钱了?”静雯突然站起来对我 说。

静雯站起来,什么春光也没得瞧了,但她站起身的一刻,却让我窥见一对乳 球在衣内震荡的一幕,欣赏到乳球的弹性和柔软的美态,可惜只是昙花一现。

“我没……给你母亲钱呀!”我立即回答说。

“龙生,你就是喜欢讲谎话,你没给我母亲钱,她怎会有那么多钱,哼!” 静雯发脾气的说。

“我真的没给啦!是刘美娟给的!”我脱口而说。

“胡扯!刘小姐平白无事,怎会给我母亲钱,而且还是五百万元,你讲谎话 也要看对象,别当我静雯是白痴,你以为我是静宜呀!”静雯发起火来非同小可。

静雯简直是无理取闹,最气是她把静宜扯进话题,使我想起刘美娟和静宜的 事。既然她那么喜欢闹,我就干脆和她闹大的,反正我也没机会追她了,振振男 人大丈夫的气概也好,免得让她把男人给看扁了。

“你不信就算,我龙生有钱给任何人,或者丢出街让人捡,也绝不会给你母 亲,哼!我找陈老板去,还有你不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别在超人面前扮怪兽!” 我故意痛责静雯一番,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以泄她看不起我之恨。 ----------            第十一卷第二章静雯被辞退

我壮起胆子,三言两语骂完后,马上赶快溜走,因为我的心,就快从嘴巴跳 出来了。我也不敢回头看静雯有什么表情,总之,尽快走到陈老板的办公室,身 后似乎有人追着我似,果然没错,是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把我紧紧的捉住,我想当 然是静雯了,即刻再次壮起胆子,扮起一张恶脸。

“又有什么事?”我双手插腰的对静雯说。

“龙生,真是刘小姐给我母亲五百万元?”静雯喘着气说。

“我都跟你说是刘小姐给你母亲五百万元的,有邓和邵两位爵士当面看着, 难道还会假吗?你还想问些什么?”我当着静雯众多同事面前大声的说。

“龙生……你……”静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她没想过,我会以怒骂式 的语气和她说话。

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望我和静雯。我突然心生一计,既然静雯那 么喜欢以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我这就把老本一起赔上,大胆的轰一轰她,免得 她日后还把我当成小孩,尽要我看她的脸色。

“静雯,我知道你气我不签陈老板那份合约,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和陈老板签 约,以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的话,那我就把这份合约给签了,看这里所有的人, 以后有什么待遇,哼!”我甩开静雯的手说。

“你现在想签也没用,张先生已经当了酒店的总裁,你签还有什么用?”静 雯反驳我说。

“我龙生要签的话,张家泉感激都来不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生馆的 龙师父,我担保张家泉在日落之前,会如你所愿成功收购这间公司,这也是我龙 生给你的预言!”我大言不惭的说。

“真的……张先生还会收购?”静雯疑惑的问。

“废话!带我去见陈老板!”我抬起头的说。

静雯脸上充满疑惑之色,默默无言带我引见陈老板。

原来陈老板已经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龙师父……进来坐吧……”陈老板向我说了一声后,他自己先走了进去。

陈老板的举动,似乎对我很不满意,算了,反正这次我上来是帮他,并不是 来骗他的钱,所谓人到无求品自高,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

“龙师父,坐吧……”陈老板应酬式的说了一句。

“陈老板,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别忘记相由心生、气动运行、色随神变, 不可不慎,别让心情影响自己的运气。”我简简单单说了几句。

“嗯……龙师父,刚才听你所说,张家泉收购我公司之后,不会善待我的员 工,那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呢?”陈老板问。

原来陈老板听到我刚才说的话,而闷闷不乐,既然他如此关心员工,我就安 慰安慰他吧!

“陈老板,既来之、则安之,这里的风水会对员工有所帮助,张家泉收购这 间公司后,他应该也不会怎样。”我为了陈老板,勉为其难说了张家泉几句好话 “这倒也是,不过,你刚才别在外面吓我的员工嘛……”陈老板不悦的说。

“算了!刚才那件事别说了,你把合约拿出来,我签完就走,这里的空气很 差,叫人检查这里的冷气吧!”我瞪着陈老板身旁的静雯说。

“龙师父,你真的肯签?你不是开玩笑吧?”陈老板大感意外的说。

“我怎会开玩笑呢?要不然我上来这里做什么?”我冷笑着说。

“陈先生,不知张先生对这张合约,还感兴趣吗?”静雯对陈老板说。

“静雯,你做事不知是不够信心,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刚才不是已经把 话说清楚了,你总是对我诸多怀疑。”我可真的给静雯气死。

“张先生今天已经当上总裁,他未必对这间公司还有兴趣,毕竟他要做的事 可多了,哪还有心情看这门小生意,对不起,陈老板。”静雯冲口而出的说。

“张家泉主要是我成为他的雇员,你道他真的是为了生意?合约上的条件, 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我摇着头取笑静雯。

“嗯……说得也很有道理,你真的想清楚了,肯签下这份合约?”陈老板关 心的问。

“陈老板,我龙生是你带出来的,今天算我饮水思源也好,报答你知遇之恩 也罢,总之,我曾经说过,你有什么难题,必定会帮你解决,现在我实践所说过 的话。不过,我龙生可不止这个价,这样吧!把我的金额提高一倍,张家泉必会 答允,换过一份合约吧!”我神气的说。

“你的钱加上一倍?我没听错吧?”静雯惊讶的问。

“我叫你加你就加,这个价钱,我只不过是勉强接受罢了。”我大言不惭的 说。

“龙师父,行吗?”陈老板好奇的问。

“你们怎么对我龙生说的话,那么多怀疑呢?若是不相信,可以先问问张家 泉,看我说的话对不对呀!”我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陈老板。

“静雯,你替我拨……”陈老板小声的对静雯说。

静雯拿起电话便直接按下号码,她对这个号码似乎很熟悉,想也不必想,一 按就行,而且还是拨张家泉的私人手机号码。静雯这个举动,我感到很意外,想 起张家泉说过,曾有一个女人教他以合约方式绑着我,难道张家泉口中所指的女 人,就是静雯?

“陈老板,接通了……”静雯把电话交给陈老板说。

“是!是!好的,我即刻给他签,谢谢!”陈老板向张家泉说明来意后,只 听见他不停的点头答是,接着便收线。

“果然料事如神!静雯,照龙师父说的话去办。”陈老板兴高采烈的说。

“陈先生,真的加上一倍?”静雯仍很疑惑的问陈老板说。

“对!快去办吧!张家泉要我日落之前把合约送给他看。”陈老板点头的说。

“日落之前?”静雯不禁望了我一眼。

“还不快去!”陈老板开始被静雯的疑虑,闷得沉不住气。

“是的……”静雯马上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

看见静雯一脸无可奈何的样,我心里就发笑,相信她不会再当我是小人物了。

“龙生,这张椅子坐了不舒服,到沙发上坐吧!”陈老板笑着说。

“好的。”我微微笑着,离开那张会客椅。

陈老板脸上这一刻,可说是春风满面,比起刚见面的时候,简直是两个版本, 心想他这回肯定赚了不少钱。但提到个钱字,我即刻精神一振,这回他不知道会 给我多少酬劳呢?

“龙师父,你说得很对,静雯她真的是七煞女,克着我的大运。碰巧今早我 心情不好,一气之下,把她训了一顿,没想到接着便出现这件喜事,相克这玩意, 不由得你不信,真是邪门。”陈老板说。

陈老板没说为何责骂静雯?更没说给我什么好处,我真的给他急坏,看来还 是要提醒他一声,顺便敲他一笔也好。

“陈老板,我只是好奇,为何你肯把多年的心血,卖给张家泉呢?真的赚很 多钱吗?”我试探陈老板。

“龙师父,不瞒你说,这回收购事件中,我净赚了八亿,你说我舍得卖吗?”

哇!八亿是几个零呢?

这回我还不发财?我不签名,陈老板便赚不了这笔钱,他怎说也该给我百分 之十吧!我心想这回还不把邓夫人所溜掉的钱,统统给捡回来,问题是我该让陈 老板主动给我钱呢?还是在签名之前,先和他谈好条件?

不过,以威胁的手法,逼陈老板给我钱,始终不是很好,而且静雯肯定会帮 陈老板。若给邵爵士或邓爵士们知道我勒索陈老板的话,对我的印象可会大打折 扣,毕竟我说明是前来报恩,绝不能威胁或勒索,还是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吧!

陈老板一向待我不薄,且为人够义气又大方,最主要是他的长相,没邓夫人 那么短命,所以我没必要做些小动作。

“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数字呀!对了,今天你怎么会训了静雯一顿呢?”我好 奇的问陈老板。

陈老板亲自开了瓶红酒,倒了杯给我。

“龙师父,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见张家泉当上酒店总裁,猜想这宗收购交易 已将告吹。虽然说有些可惜,但我之前以为这宗交易准会成功,便以空卖空的操 纵股票,并在楼价上大展拳脚,没料却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心想又是你给我带 来了好运,既然公司卖不出也罢,心想还可以留住你这位福星。”陈老板边喝酒 边说。

“这支红酒挺不错,接着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今早我回到公司,静雯即刻通知我关于张家泉当上总裁一事。于是我告诉 她,谈不成便算了,没想到她竟然要我和张家泉接洽,看能否有商量的余地,她 还口口声声说,张家泉不是真的那么重视龙生那份合约,并要我主动降低售价。 我马上一口拒绝,做生意也有个谱,自降身价去讨好收购的人,就算达成协议又 能怎样,日后我哪还有脸在商场上立足,所以便把她小训了一顿。”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怪你会生气。”

“这还不是大训的原因……”陈老板拿了酒杯一口气喝完。

“哦?还有一场大训?”我差点把酒从嘴里喷出来。

“我原本以为静雯已将收购之事画上句号,没想到我走出去时候,听见她私 下找张家泉谈,幸好给我及时喝住,后来我把她叫进来,大训一顿!原来收购事 件,是静雯主动向张家泉献计,当初我为了要她说服你签约,扮上小丑去劝她, 如今真相大白,我能不大动肝火吗?于是便把她狠狠的痛责一番。”

原来张家泉说有个女人,主动向他献计之事,是真有这一回事,而那个女的 竟然是静雯,真是意想不到呀!

“静雯为什么要向张家泉献计呢?”我紧追着问。

“静雯没说什么原因,但她说事成之后,张家泉会把整间公司交给她管理, 我看她是利欲薰心。不过,她确实也是为公司着想,毕竟公司的生意不理想,找 人收购的做法,也算是一种策略,这也是我没当场把她辞退的原因。”

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静雯当日看见我拒绝张家泉的邀请,深知张家泉找我 无望,于是想出收购这计划,实行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陈老板赚一笔,又可 以坐上主管一职,她的心思可不简单,想演一套瞒天过海的戏。

刚才看见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原来是计划失败,闷闷不乐,照这样 说,风水室那一役,陈老板和静雯不是成了最佳得益者?

原来这一切,上天早已有了安排,人算不如天算呀!

“陈老板,照这样说来,静雯的命可真克死你呀!”我唬唬陈老板说。

“为什么说克死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等等,刚才你说以空卖空,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公司不卖也没关系,若 现在不卖的话,你已经获利多少?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哦……我想大概有三亿多吧……”陈老板想了后说。

“这么多?”我大吃一惊。

“是呀!当时想既然有人收购公司,便频频出手希望多捞一点现金回来。第 一次出击期货便赚了几千万,于是大胆推上几手,接着沽售楼宇和地产股票,就 是这样,各方面节节胜利,不知不觉中玩大了也不知道,你记得在医院探望你那 次吗?我满怀心事急着要走,就是赶着去股票交易所。”陈老板说。

“接着呢?”我思忖着陈老板说的话。

“你记得上次和蒋法官吃饭的时候,我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最后还和你一起 算她儿子命盘的事吗?那时候我期货大获全胜,而且是赚最多钱的一次,当时我 想因为你能保释外出,无意中加强我的运势,所以认定你是我的福星,老实说, 将你转给了张家泉,我真有点舍不得。”陈老板越说越显得情绪低落。

“陈老板,给我几分钟,让我好好想想……”我必需慎重的考虑一番。

“哦……你又起卦了……好……你想……”

我心想情形可不妙,若照之前的安排签下合约,那张家泉便把公司交给静雯 管理,那不就等于我把静雯送给张家泉?而张家泉又长了一副淫相,恐怕对静雯 会不怀好意,那和我本想利用手段,讨好静雯的做法,不就大大相反了,而且还 把静雯送到对方手里,不妙!不妙!

可是我不签下合约,便白白溜走一笔大钱,换上别人的话,也许我会为了钱, 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但对方是张家泉,他应该知道静雯曾是我的女友,若得知静 雯还是处女的话,他更会利用静雯来气我,以他阴险的手段和霸气,我不能不防 范他这一招,走错一步可就后悔莫及。

钱和女人,教我难以做出抉择……不行!我不能让静雯当上这个主管,更不 能让她有强劲的后台,如果静雯身上有这两项支持力,恐怕她会成为第二个刘美 娟,我必需趁她势力尚未巩固之时,狠狠出击,让她重重的跌上一跤,绝不能让 她平步青云,要不然她日后的气焰会更加可怕。

我现在虽然没希望追到静雯,但起码不能让她冒起,反正刚才挫了她的锐气, 这次就让她翻不了身,要她在我手里彻底的大败一次,要她永远记着,千万别冒 犯风水师,尤其我龙生更是不好惹。

这个决定会令我损失一笔钱,但要我把静雯送给到张家泉身边,便万万不行, 现在虽然得不到陈老板的钱,但只要陈老板在我身旁,等于是我私人保险箱,难 道还怕雪花花的钞票会溜走不成?

“陈老板,我算过如果你放弃这间公司,等于放弃你的好运和淘金风水局。 虽然眼前会得到一笔钱,但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日后恐怕会出现两大劫数,导致 钱没了或丢失性命。你不觉得张家泉是看中我和这里的风水,不是看中你的业务, 他只不过是要收购这里,以便当上总裁,将这里的风水留给自己。”我吓唬着陈 老板。

“那倒也是……”陈老板听了不停的点头。

“这个淘金风水局,目前只不过给你带来第一桶金,你就把它放弃掉,万一 让人坐上你的位置,恐怕把你的好运也一起夺走,到时候你就得不偿失了。更何 况接班人还是你命中的克星,七煞女呀!”我再次强烈的吓着陈老板。

“嗯……事有跷蹊……事有跷蹊……那我该怎么做?”陈老板紧张的问。

“眼前不能让张家泉收购此风水地。之前,我不知道静雯在你背后有小动作, 故怀着一片报恩之心前来。现在你既然道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等会我也不妨告 诉你,关于张家泉是”铁笔神判“后人之事。现在你要马上将合约终止,甚至马 上把静雯辞掉,此”七煞女“已经发恶,绝不能留在你身边,而今已成对攻之势 了。”

“把静雯辞掉?”陈老板大惊失色的说。

“对!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照计划进行,不管日后的生死问题。 第二,若你停止合约,那便与”七煞女“正面冲突,形成你和”七煞女“对垒之 局,双方不但不能得益,而且消耗原有的运气和功德,长久下去必损财伤身。所 以只能两项中挑选一项,绝无第三选择余地。”我严肃的说。

“但两条都是死路?”陈老板犹豫的说。

“没法子,若你要保住公司的风水地,而又不被”七煞女“伤害运气和功德, 那只能辞退静雯,是上上之策。”

“不好吧!辞退静雯?”陈老板瞪了我一眼。

“如果静雯这条雌青龙发恶,”七煞女“成了气候,恐怕那时候便晚了,你 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然你公司的风水地可没了!”我吓唬陈老板。

陈老板听后,想也不想,即刻终止合约。

“陈先生,你要终止合约买卖?”静雯跑进来惊讶的问。

“是的!龙师父始终不赞成卖掉这间公司。”陈老板说出原因。

“龙生,为什么呢?你刚才的预言不是说太阳下山之前会成交吗?”静雯走 到我面前,以兴师问罪的语气说。

“之前我不知道你主动向张家泉献计,所以才答允签约一事,最后发现原来 是个阴谋,所以改变主意。我的预言也应验了,刚才你没听见陈老板和张家泉的 对话吗?双方仍是同意合约买卖,只不过是我要求陈老板终止罢了,我不想堕入 某人的圈套。”我直接把话说明白,因为陈老板把责任推给我,不由得我不说清 楚。

“龙生,你怎么出尔反尔,这样公司会损失一大笔钱!”静雯怒骂着。

静雯起火也是我所期待的。

“公司不会损失一大笔钱,只是你失去当这里主管的机会罢了。你想借用张 家泉的势力,私下霸占这块风水,造就你平步青云之路,我可不会白白看着陈老 板受损失。当日要不是你向张家泉说我摆下”淘金风水局“,他怎会对这间公司 有兴趣呢?你的攻心计和一石二鸟之计,想得可真不错……”我故意夸大其词的 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龙生,你胡说,我怎会相信风水呢?”静雯大声的反驳说。

“嗯……你果然发怒了,陈老板,我没说错吧……”我故意把陈老板拖进话 题。

“静雯,别说了,照我的话去办,顺便给个电话通知张家泉,我不卖了!”

陈老板这招果然够厉害,等于叫静雯向张家泉,承认无能之过。

“我不打!”静雯气得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并大力的把门关上。

“哎!这条雌青龙终于发恶了,”七煞女“已成气候,若不铲除眼前之瘤, 他日必成大祸,恐怕到时候补救,已迟了一步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心里想,这句话还不把陈老板给吓死。

“人事部,发一封辞退信给黄静雯,叫她即刻不用上班,顺便叫会计部,马 上发出支票给她,我不想见到她在公司出现!”陈老板说完用力的挂上电话。

陈老板即刻做出的决定,也教我意料不及,我料想不到他如此的决绝。

“龙师父,你还没说张家泉是铁什么笔后人的事?”陈老板追问说。

于是,我便将风水室斗张家泉一事,说给陈老板听,至于破处和合约之事, 我当然没说出来。

“哇!没想到张家泉如此狠毒,幸好龙师父安然无恙,我也幸好没卖出这间 公司,要不然肯定让”七煞女“伤到,对了,你等会要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

“这点我倒没想过……”我被陈老板问得哑口无言,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要去。

“龙师父,我觉得你要出席,你要趁这个机会看看刘小姐她怎样了,也许有 机会和好也说不定,况且你出席,张家泉的言谈不会那么放肆。”陈老板想了一 会说。

“这……张家泉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这时候,静雯手上拿着信封走进来。

“龙生,你可够狠毒,竟然叫陈老板辞退我,你给我好好记住!”静雯临走 前狠狠瞪了我和陈老板一眼。

“龙师父,我们这样对一个女人,会不会很过分呢?”陈老板支支吾吾的说。

“我们只砍蛟龙,而没剥龙筋,算是对静雯一片仁慈了,你不怕遭殃,可以 把她叫回来呀!”

“好啦!算告一段落,我们到山顶喝下午茶去!”陈老板站起身说。

“陈老板,我们现在可是喝红酒……”我支支吾吾的说。

“放下吧!目的是出去走走,解解闷……”原来陈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也好,反正和静雯闹翻,到空气好的环境下,解解闷也好。 ----------             第十一卷第三章三女成群

我和陈老板搭乘电梯来到停车场,当走到车旁的时候,我和陈老板都大吃一 惊!

我的车让人给刮花了,而且还是被利器直线的深刮,原本一辆好好的跑车, 现在已像个花面猫似,实在痛心呀!

“龙师父,怎么会这样的?”陈老板惊讶的问说。

我实在没心情回答陈老板的愚蠢问题,因为挡风玻璃已写上“不服气可以报 警,雯!”的字样。

“哎!没想到静雯会这样对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现在我深深感受到,什 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了!”我叹了一声说。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变脸会这样恐怖……”陈老板检查我的车说。

“龙师父,我家里有两部车闲着,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这部就暂时放 在这里,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陈老板叹气的说。

“好吧!谢谢你了,车子修好后,顺便把帐单给我,这次我不能让你破费。”

“龙师父,你还和我计较这些,是我的职员刮花你的车呀!”陈老板摇头的 说。

“陈老板,静雯也是一时冲动罢了,我都说过这条雌青龙已经发恶,幸好你 当机立断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对你十分不利。”我趁机夸赞自己。

“还不是要多谢你帮忙,我才侥幸避了这个劫,走吧!”陈老板拍着我的肩 膀说。

途中,我没说什么话,陈老板也心事重重,也许他在烦恼静雯的事。

“龙师父,既然我的公司不卖给张家泉,那”碧桃轩“可要动动它了,要不 然我每天背着很重的银行利息,怕到时候会出现变数,这个忙你要帮帮我解决。”

原来陈老板想的是“碧桃轩”那件事,不过,我现在帮他解决的话,不知会 有什么好处?还是看一下情况再说。

“陈老板,我会尽量帮你想想……”我点头的说。

“那拜托你了,到了,下车吧!我进屋内拿车匙。”陈老板说完便走进屋内。

我跟着陈老板下车,独自一个到处走走。

陈老板这间别墅也不小,有个游泳池和花园,要不是邓爵士送了间别墅给我, 我这只井底蛙,肯定对这间别墅猛流口水,不过,今天的龙生,可不是昨天的龙 生,今日的我已经长见识了。

突然,我发现游泳池有人在游泳,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陈太太 在游泳,反正我没见过陈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很优美的泳姿,游得挺不错,不对,不对!上了年纪的女人,怎会游出这 个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这时候,对方似乎也游够了,正游向沙滩椅的方向。

我心里想,能进入游泳池的人,总不会是外人吧?

我发现身旁有条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刚才游泳的应该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计, 急忙把大浴巾递前去,顺便借个机会看看对方是谁,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当我上前的时候,对方已经步出泳池,正脱下泳帽,闪出一把乌溜溜的长发。

“龙先生?”对方用疑惑的眼神,接过我递上的浴巾,接着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着对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对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见过,但一时间又记不起,也许她没化妆,或刚从 池里跳出来的关系,一时教我难以辨认。

“龙先生,我是小美,你怎么会来我家?和我父亲一起来的吧?”小美往外 望了一眼说。

“哦!原来是小美,我说怎么看你很面熟,可是却记不起在哪见过,不好意 思,我是陪你父亲……等等……陈荣德先生是你父亲?”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叫陈小美呀!”小美露齿一笑的说。

“对!你和他都姓陈,是两父女……”我瞠目结舌,呆望着她的脸孔。

“龙先生,你没事吧?”小美小声的问。

“我没事,只是觉得怎会那么巧,你是陈老板的女儿,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我支支吾吾的说。

“你陪我父亲回来,他没事吧……”小美机警的问。

“没事,你父亲只是回来拿车匙罢了,请坐。”我拉开椅子给小美坐下。

“谢谢!你是客人,怎么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着说。

小美天真秀丽的脸孔,笑起来时脸颊两旁总是浮现醉人的梨窝,今天穿上束 身的泳衣,除了露出两条雪般白的玉腿外,还看见双腿之端涨起的小山丘,不禁 使我联想起她那块蜜桃,必定像刚长毛的小鸟般娇嫩。不过,胸前所突起的乳峰, 却和年龄不成正比,因为她抹身的时候,两座乳峰已微微发出震荡,无疑摆出饱 满的天赋本钱。

没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时见到的小美,确实不一样。也许她身上没有制服 的束缚,言谈举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贵气,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简直判若 两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借个话题说。

“我已经不用到酒店了,以后都在学校上课。”小美抹着她长长的秀发说。

“这样我们不是见不到面了吗?”

小美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

“龙先生,我进去找父亲,你自个先坐一会,回头我叫工人倒杯茶给你。” 小美很有礼貌的说完后,转身晃着弹实的屁股,飞奔进入屋内。

“小美!我们交换礼物的约会,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着问。

“是啦!”小美回头嫣然一笑。

“你拨电话给我呀!”我挥挥手。

小美回头看了一眼,便走进屋里。

我想也没想过小美竟会是陈老板的女儿,幸好他没卖掉公司,以后我便可以 找机会接近小美,顺便讨好未来的岳父大人。

没多久,陈老板拿了车匙给我,没想到他借给我那部车子,便是我和静雯撞 车那部,我不知陈老板是有心还是无意。

半途中,邓爵士也和我通了电话,他知道我和陈老板到山顶喝茶,竟吵着要 跟着来,以他的身分,我和陈老板又怎能拒绝,于是约好在山顶见。

我和陈老板来到山顶的咖啡厅,陈老板最后还是要了瓶红酒,我想既然要喝 红酒,留在办公室喝不就行了,为何还要老远的跑到这喝?

也许这是有钱人的一种生活乐趣吧!

“陈老板,等会我们还是向记者们谈谈有关”碧桃轩“一事,顺便让他们为 我们造造势,这件事还是别拖下去了。”

“龙师父,刚才你不是说要考虑,难道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陈老板好奇 的问。

我心里偷偷发笑,刚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亲,当然没那么快想好,现在 你贵为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点子呢?

“陈老板,法子我是想好了,不过,我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看那时候的情 况如何,才决定要怎么做。”我保留的说。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陈老板点头的说。

这时候,邓爵士人未见,声先到了。

“师父,老陈,你们怎会有兴致到这喝红酒?”邓爵士笑着走过来说。

“邓爵士来了……”我和陈老板即刻站起身。

“师父,你又见报了,下次有见报的机会,记得叫我前来沾你的光。”邓爵 士说完,将手中的报纸递给我看。

“邓爵士,你想见报又有何难呢?我也是被陈老板抓了来,我从没试过这么 早来山顶喝红酒,这回还是头一次。”我接过报纸说。

“老陈,你拉我师父到这山顶,有什么企图从实招来,是不是也想拜我师父 为师呀?”邓爵士瞪了陈老板一眼说。

“如果龙师父肯收我这个徒弟,我即刻叩三个头。”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邓爵士,陈老板,你们别一唱一和的戏弄我了。”我笑着说。

“对了,老陈,你还没说什么原因,要到山顶喝红酒的?”邓爵士追问说。

“哎!事情是这样的……”陈老板便把静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说给邓爵士 听。

邓爵士听了果然怒气冲冠的,接着,我把静雯刮花我车子的事说出,气得他 忙责问我,为何不报警追究?

“邓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况且……”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况且静雯是碧莲的女儿吧!对吗?碧莲这样对你,你还对她那么仁慈,真 猜不透师父你是怎样想的?”邓爵士不高兴的说。

“嗯……”我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

“师父,这一点我就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你每次都是给女人欺负,你师母、 碧莲、刘美娟、现在又静雯,还有一个诬告你强奸的红衣女郎,你怎么对女人的 防范,会那么的差呢?哎!”邓爵士叹着气猛摇头。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债,这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数漏了一个,当日我给你前 夫人打,你怎么忘记了?我也是没计较呀!”我无奈的说。

“邓爵士,龙师父只不过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追究罢了,等会我们要到张 家泉的记者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吗?”陈老板打圆场的说。

“我师父去的话,我当然也会去,起码我想见识铁什么笔的后人,看他有什 么过人之处,竟敢这样对付我师父。”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邓爵士,老实说一句,邵爵士不在场,你发起火来,我们可压不了你,到 时候还有很多记者在场,你千万别冲动。我最主要是听张家泉有什么要发表,顺 便看看刘美娟她怎样了,最后找个机会借用传媒的力量,为”碧桃轩“造造势, 希望能卖个好价,以填补陈老板的损失。”我严肃的说。

“师父,那我父亲的事,你什么时候办呢?”邓爵士追问说。

“邓爵士,我昨晚已经不停的想,关于你父亲墓穴之事,我会尽快的办,毕 竟这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最重要是你那位护命夫人。”我推搪的说。

“师父,我一切听你的,时间差不多了,你有没有联络小刚呢?”邓爵士问。

哎呀!我怎会忘记找小刚呢?

“我马上联络小刚!”我即刻拨电话通知小刚,我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 并叫他留意刘美娟和大会的动态。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邓爵士结了帐,我们便一起出发。

当我们来到酒店门口,发现已经有很多记者聚在一旁,当记者们看见我们, 即刻对着我们照个不停,甚至问很多问题,我们全部都没有回答,只顾着走入酒 店的会议厅,但眼角却张望着小刚的踪影。

当我们走进酒店的时候,记者们突然一窝蜂的涌出门口,原来他们发现刘美 娟来了,所以争先恐后的照个不停,问个不止的。

刘美娟最后由酒店的保安护送,才能顺利走进酒店,其实酒店是有特别通道, 我不明白她故弄什么玄虚,竟要从正门走进来。

进来的原来不止刘美娟一个,身旁还有碧莲推着一辆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 一名约六十多岁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刘美娟的父亲。

意料不及的是,碧莲身旁出现一个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陈老板辞 退的静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母亲走在一起?莫非她们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间有误会,和好如初并不会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静雯今天 刚被辞退,怎会那么快便和母亲站在同一条线上?起码也会有个过渡期吧?

陈老板的眼神告诉我,他对静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龙师父,你看……”陈老板忍不住终于先开口说。

“我看见了……”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声。

我真想上前和静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试探她到底是友还是敌?

刘美娟的眼睛没有朝我们这边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没有其他任何 颜色的饰物,看来是为了哥哥的丧事,装扮成这个模样,而奇怪的是,碧莲和静 雯的服饰也和刘美娟一样,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莲和静雯绝不是碰巧,或尊重刘美娟而穿成这样,因为她们三个人头上, 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们也是丧门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莲和静雯根 本和刘美娟扯不上关系,又不是亲姐妹,更不是亲戚关系,为何头上会配戴白花 呢?

唯一牵强的理由是刘美娟已和碧莲、静雯义结金兰成了姐妹,可是金兰姐妹 也不用头插白花,难道她们想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向我摆明,她们三人站在同 一条线上,正面与我为敌?

没理由碧莲和静雯会拿死人的东西来开玩笑,静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莲总 不会对我也有恨吧!对了,会不会是静雯的父亲也逝世了?

这个假设比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静雯今天可说是双重打击。

刘美娟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当她经过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静雯更不用 说,她的眼睛如两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着我,还摆出蓄势待发的模样,教我看 了不寒而栗。

“师父,电梯到了。”邓爵士把我拉进电梯。

“龙师父,没想到雌龙发恶会如此的可怕,刚才看见静雯的样子好凶,真难 以想像平常待人温和的静雯,会变成这副模样,幸好我把她给辞退了,你又救了 我一次,真险!”

“陈老板,所谓相由心生,有什么会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种深藏不露,喜 怒不形于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说刘美娟和碧莲,会比静雯更可怕。”我叹 了口气说。

“为什么呢?”邓爵士和陈老板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试想碧莲,我有恩于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维维,甚至唯命是 从,给人的感觉,她绝对是个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准机会,可以毫不犹豫做出 决定,并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们说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谓身旁的定时炸弹,就 是指这些人,很多富商被贪污局捉去,往往就是败在这些人手里。”

“嗯……说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边的女人出卖,真是倒霉 透顶,以前雷洛年代的后期,所有女人都发了达!”邓爵士点头称道。

“哇!幸好龙师父要我把静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陈老板欲言又止。

“老陈,总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绝不能让女人知道就对了,包括身边的 女秘书,所以现在很多人把那些违法的事,直接交给私人的男助理去办,也不敢 交给女秘书处理。”邓爵士头头是道的说。

“龙师父,我找接替静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该请个男的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你别开我玩笑了,哪有大老板的办公室会请男秘书的,办公室一 定要摆个花瓶,这样进进出出才会有朝气的。不过请人这也是道学问,必需请到 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会与自己相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着 说。

“龙师父,那找人回来接替静雯的事,就请你帮我花些心思了。”陈老板打 蛇随棍上说。

“陈老板,这点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把应征者的档案交给我就行,我会亲自 帮你挑选,真正能助旺你的贵人。”我欣然答应说。

“老陈,还不快多谢我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不用谢,这是我份内工作,我是陈老板的伙计呀!哈哈!”我开玩笑的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拜托你了。”陈老板不好意思的说。

这份差事我十分乐意效劳,就好像为陈老板挑选妃子般,何乐而不为呢! ----------             第十一卷第四章以牙还牙

电梯门打开,当我踏进会议室,发现里面又有另一批记者,而且还有几家电 视台上来拍摄,仔细一看,原来是新闻和财经节目的转播。

“龙生师父到了!”记者们看见我进入会议室,争先恐后的涌上来,不停的 发问和拍照,小刚也跟在记者堆里,随大伙们挤到我身边,暗中帮我解围。

“龙师父,你怎么会来呢?”记者问。

“龙师父,你是来看风水的吗?”记者问。

“龙师父,是不是为了酒店那一百万前来交差?”其中一个记者挤上前问。

突然,强烈的灯光投照在我、邓爵士和陈老板身上。

我即刻向发出灯光的方向一望,原来电视台开始拍录这个场面,我有机会上 镜当然是件好事,只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又身在不值得高兴的场合,简直糟 蹋这个大好机会。

“记者们,今天我只是观众,并不是主人家,所以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毕 竟要尊重这里的主人,你们看主人家出场了。”我指向台上的张家泉说。

记者们看见张家泉出现,即刻调转矛头,一窝蜂散开的另指目标。

“龙生,怎么那么迟?刚才看见刘小姐和她父亲,奇怪的是,我发现静雯和 她母亲,似乎和刘小姐站在同一阵线,好像有些不妥,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吗?” 小刚假装拿着笔向我访问。

“小刚,说来话长,现在怎么来得及说呢?”我走入观众席说。

“龙生,你就随便说些简要的事项,方便我等会发问。”小刚催着我说。

我见大会还没有开始,于是向小刚说了些大略的精要,主要让他知道敌友之 分,免得左右为难。

小刚的反应和我当初一样,大吃一惊!

“龙生,你认为静雯的父亲死了?”小刚好奇的问。

“如果静雯的父亲不是死了,她怎会装扮成这样呢?”我反问小刚说。

“龙生,静宜没有出现,会不会是她也出事了,静宜有和你通过电话吗?” 小刚想了一会说。

这个死小刚这么一说,我可给他吓了一跳,不过,静宜这两天确实没有和我 通过电话,心想不会给小刚的乌鸦嘴说中吧!于是,马上离开座位,躲在一旁拨 电话给静宜,可是连续拨了几次都没人接听,把我给急死了。

这时候,身穿黑色素服的刘美娟出场,正式的记者会也展开了,我只好无奈 的回到座位上。

“今天我刘美娟向各界正式宣布,基于私人理由,我即日起正式卸下总裁一 职,而酒店总裁一职,将由前任总裁张家泉先生接任,大家给些掌声,欢迎张家 泉先生,谢谢!”刘美娟说完关上麦克风。

热烈的掌声随即响起!

“谢谢各位,本人很荣幸能当上总裁一职,谢谢各界的支持!”张家泉礼貌 的说。

“我还有一项重要事项宣布,我代表刘氏家族,将手上持有的酒店百分之三 十八的股份,全部转让到张家泉名下。同时,我父亲刘怀仁先生,因身体健康理 由,辞退主席一职,经过董事局会议通过,即日起酒店主席之位,也将由张家泉 出任,谢谢!”刘美娟指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无疑是表明所做出的决定,都是得到她父亲同意。

会议室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各位的支持!”张家泉满面笑容站起来致谢。

接下便是张家泉长篇的致词,长达二十分钟,最后到了记者发问的时间。

“张先生,日前消息传出,你有意拉拢龙生馆的龙生师父,请问是否想请他 当这酒店的风水顾问呢?”记者问。

“如果龙生肯屈就当酒店的风水顾问,那可是一件美事。”张家泉笑着答。

“龙生师父,难得你也出席这个记者会,你不妨发表意见。”小刚说。

“这次的记者会,我不是主人,只是席上的听众,不适合发言。”我明白小 刚是找机会给我发言,但礼貌上我不能喧宾夺主。

“张先生,有问题吗?”小刚直截了当的问张家泉说。

“当然没问题,难得龙师父肯发言。”张家泉说完后,向工作人员使个眼色。

工作人员马上把麦克风递到我手上,电视台的灯光再次投射到我身上,邓爵 士拍拍我的肩膀向我点点头,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多谢张先生的大方,那我回答两句,其实酒店有张先生看着,不需要我龙 生当什么风水顾问,他可是名门”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狠狠刺向张家泉的要 害。

虽然很多记者不知道“铁笔神判”这个人,但听说张家泉也懂风水术,甚至 是名人之后,除了发出“哇”的一声,当然也抓紧这个焦点做访问。

“龙师父抬举我了,绝无此事,重申绝无此事。”张家泉斩钉截铁的说。

“”铁笔神判“的后人,当然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门派,当年要不是”铁笔 神判“错点龙穴,又怎会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我趁机挑衅张家泉说。

张家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但仍是镇定的坐着,没有动怒的举动。

“龙师父,”铁笔神判“怎样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小刚趁机发问说。

“这点你可以回报馆翻查资料,或问些老前辈就行,毕竟我要尊重这里的主 人家,免得他尴尬。”我一句接一句,想挑衅张家泉动怒。

“张先生,龙师父他似乎言之有物,你有什么意见发表呢?”小刚继续的问。

“这点我不太清楚,风水之谈,我不认识也不想讨论,大家还有什么其他问 题吗?”张家泉转移话题的说。

“张先生,龙师父之前收过贵酒店的一百万,请问是否由你跟进呢?”其中 一名记者,再次将我把问题缠上一块,记者那套追缠功夫可真不简单。

“这件事让刘小姐说吧!是她负责这件事。”张家泉即刻把问题抛给刘美娟。

“由于我已经卸任,交给龙师父那一百万,恐怕时间配合不上,为了不让酒 店有所损失,我私下补上一百万元给酒店。由于龙师父当日把钱捐给了慈善机构, 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讨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这回该是我出击的时候了。

“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解决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说。

“龙师父,怎么会心不安呢?”记者问。

“刘小姐给我这笔钱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库的风水阵,结果我一看, 发现所设的风水阵极为阴险,是当年名人”铁笔神判“之作。于是我要求刘小姐 清除掉,因为这个风水阵,经过三十年,就是半个甲子年,其霸气凝聚成为”恶 怒的煞气“,可是刘老夫人葬在风水阵底下,刘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谈。

我借用刘美娟的反态,还击于张家泉身上,刘美娟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刘老 先生则无动于衷,我想刘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痴呆症。

“大家注意,刚才龙师父所说的,并无此事,请龙师父回到座位。”刘美娟 反驳说。

大会几名保安人员,随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请我下台。

“我那一百万的事还没交待清楚,便急着赶我下台,好像于理不合,牵涉百 万元的事项,不能马马虎虎了事吧?”我还击刘美娟说。

“对啊!怎能马马虎虎了事呢!”记者们起哄的说。

张家泉示意保安人员退下。

“龙师父,不拆除风水阵,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

“不拆除的话,后代便出现生命之危!”我大声的说。

“当时刘小姐,说过怎样处理风水阵呢?”记者问。

“当时刘小姐没有回答怎么处理,另一方面,张先生为了抢回之前所失掉的 总裁之位,趁即将来临的股东大会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因此发现我最近频频 往酒店跑,于是向我收买资料。”我边说边望着刘美娟和张家泉。

刘美娟和张家泉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大家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宣布这个会议到此结束。” 张家泉作出明智的决定。

“张先生,由于这是酒店转让股份的消息,影响外界股民和小股东们的投资 策略,况且现在还在电视转播中,如果这样中断会议,对市民很不公平,难道贵 酒店有难言之隐?”小刚反驳的说。

“是呀!是呀!关系股民的投资策略,对于那些买入股票的小股东们,务必 要清楚交待此事,绝不能就此中断。”记者们怨声四起的说。

张家泉一脸无奈,只好将会议继续下去。

“龙师父,接下来怎么了?”小刚边问边写。

“后来张先生在我新店开张当日,派秘书前来联络我,我当时一口便拒绝他, 相信在场的记者们,也清楚知道这件事的经过。我当然不可以泄露酒店的秘密, 况且还是一件丑事。接着张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时我大吃 一惊,没想到阴险派的风水绝学,竟有后人继承,便更加坚定的拒绝了。”

“龙师父,后来你怎么处理?”小刚继续问道。

“后来我即刻将此事通报刘小姐,随后便发生张先生拉拢我,还有收购我老 板陈先生公司一事。刘小姐知道张家泉对风水阵有与趣,便私下联络张家泉,在 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一起进入酒店地库的风水室。”我壮起胆子继续说。

“后来呢?”小刚追问说。

“当时我极力主张要拆除阴险的风水阵,张家泉非但不肯,还立即答应买下 刘小姐手上的股份,并保证不会移动他姐姐的墓穴。也许昨天刘公子的逝世,导 致刘老先生肯放弃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来可以让女儿避祸,二来可以让妻子继 续安息,所以才会做出今天的决定。”我瞪着刘美娟说。

“龙师父,如果那风水阵不拆除,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道。

“风水阵的威力很强,经过半个甲子的转变,其恶霸之气已形成残暴之龙, 不巧酒店的水流交汇之处,足以影响九龙的苏醒,严重阻碍香港的经济发展,可 能会引发另一场的金融风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铁笔神判“的点穴神功,只 不过摆设的风水阵太霸气,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胡说!龙师父,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上责任,我会向你进行诽谤的诉讼, 到时候请在场的作者们做证。”张家泉忍不住气指着我说。

“张先生,要不然我们到酒店地库走一趟,如何?”我大胆的在众记者面前, 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会把风水阵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会在此发难,因为 他以为我会上来和他签约。

“对呀!张先生,如果你想告龙师父诽谤,现在带我们查看一下,若没有此 事的话,那龙师父就罪责难逃,你同意吗?”小刚趁机逼张家泉说。

“对呀!为了香港的经济,你有必要将风水阵一事,公诸于众,或者请龙师 父清拆,免得对香港经济不利。”其中一名记者大声的说。

“不!不只对香港,是对整个亚洲不利!”我加重语气说。

“对呀!龙师父都敢冒诽谤诉讼之险,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记者说。

“酒店地库乃是装置水电重要之位,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开大家参观。” 张家泉机警的说。

“既然张先生有藉口隐瞒,那就不是我胡言乱语了,万一我受到诽谤的官司, 你们可要出来替我做证,我所言非虚呀!”我机警的为自己设上一道防御门。

“龙师父,后来呢?”记者追问道。

“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没想到张先生竟收买我老板陈先生的秘书,知道我 已重新布过”碧桃轩“的风水局,知道”碧桃轩“从此不但不会因”螃蟹入锅 “的风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横行“的风水局受益,便展开收购我老板公 司的计划。因为他知道”碧桃轩“日后不但好运畅行无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 侵体,健康有如螃蟹的甲壳般,坚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购决心。”我趁机宣传。

“龙师父,那可真是不错,但收买你老板的秘书,不会是真的吧?”小刚问。

“我老板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问他,而且他 今天已辞退该秘书,黄静雯小姐!”我指向陈老板和静雯身上。

静雯被我气得面红耳赤的,陈老板被我这一说,也不知如何应付,只是点点 头。

“这点我邓鸣天可以做证。”邓爵士帮了陈老板一把,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人 物,比较懂得如何随机应变。

“龙师父,请问”螃蟹入锅“局,如何改变为”螃蟹横行“呢?”小刚问。

我望向张家泉,他似乎允许我说下去,可能是他对改变风水的话题,深感兴 趣吧!

“我之前说过,”碧桃轩“的花园,围着建筑屋,无意中形成一个大锅,转 到夏、秋天的时候,草地变金黄色,而形成”螃蟹入锅“的凶兆。现在我将花园 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给住客有纳凉之处外,还故意建了一个假瀑布,形成水源 不断之势,日后必定财源滚滚而来。”我侃侃而谈的说。

“那很好呀!可是听说”碧桃轩“曾死过人,这点有问题吗?”小刚问说。

“哪一座楼宇是没死过人的?我翻查当时的记录,两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烧, 续而形成大火,这就是火烧旺地之兆,如果该地不旺,绝对起不了火。还有一个 根据,显示”碧桃轩“的精妙之处,最后建筑物的格式,不就出现”螃蟹入锅 “的火局吗?所谓──不死又怎能后生,不后生又怎会”螃蟹横行“呢?”

“哦!原来如此,原来好的风水地,要经过先死后生……”记者们议论纷纷。

“好了!别耽误张先生的宝贵时间,我这次前来,主要的目的,是交还刘小 姐之前给我的支票,所谓无功不受禄,算是解了一件烦心事。”说着,我掏出了 支票。

虽然我要花上一笔钱,但这笔钱我是看情形拿出来,如果没有发言权,或占 上风的优势,我绝不会拿出来。既然可以趁机替陈老板的“碧桃轩”打广告,这 笔钱可花得有价值,不但全体市民看见,可能师父和师母都看见我的威风史。

刘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员使个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没什么事了吧……”刘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当然没什么事了……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 竟有灵气育金鳞!”我边走开边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乌序”的开篇语,因为我知道张家泉是个风水痴,这一段 他肯定没听过,这一招用在一向自负,且饱读风水书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痒难 受。

我心里想,张家泉你发作就死,不发作你就难受,哈哈!

没想到张家泉除了脸色变了之外,还懂得顾着大局。

既然张家泉的忍功那么强,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 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 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我边念边走向张家泉面前。

张家泉还是不为我所动。

“水固有吉凶之分,风则更为阴宅之大忌,纵有真龙金穴,一经风吹,轻则 招损,重则龙穴顿化弃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风属金锋利无比,座南朝北更需 立凉坐暖,座东朝西亦需注意选右为屏盖为佳。”我继续的念。

张家泉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眉眼深锁的样子,已将内心表露无遗。

“没想到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领,也不过如此罢了。”我小声 的嘲笑张家泉说。

“那是什么?”张家泉用笔在桌面的白纸上,写了四个字。

“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小声的对张家泉说。

“混沌开辟人立极,吉凶响应尤难避,先贤遗下预知书,皇极观梅出周易。” 我问张家泉说。

“诸事响应歌”张家泉纸上写着。

“人身含有阴阳二气,八卦则分先天后天,通达时务的人,近从身上取象, 远从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问张家泉说。

“万物赋”张家泉纸上写着。

“干宫笔法如鸡脚,父母初年早见伤,若不早年离父母,必定抱病为人凶, 这首你肯定不会,哈哈!”我说完即刻转身走开。

“是八卦断的干卦!”张家泉脱口而说,接着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知道自己 露出尾巴。

“你还说你不懂得风水术!”我当场指着张家泉说。

“好呀!师父,你实在厉害!”邓爵士趁机替我造势,站起来拍手的说。

“原来张先生真的懂得风水神术!”小刚也趁机说。

“邓爵士,陈老板,我们走吧……”我走到他们身旁说。

邓爵士和陈老板马上站起身,正要离去,后面传来张家泉的声音。

“你不能走,你还没说出那个是什么?”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张家泉对风水神术的痴,我不能不佩服,恐怕这也是他的死穴。

“龙师父,你要回应张家泉吗?”陈老板小声的问。

“好吧!张家泉能否领略,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气的说。

“姓张的!注意听了,”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 阁?凭此且觅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声且神气的说。

走出门口,邓爵士满脸笑容的,像是捡到了宝。

“师父,你好厉害,刚才你背那些口诀,能不能教徒弟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那些口诀不是容易学的,没有花上一段时间,就算背熟了也没有 用,老实说,很少会用到的。”我找个藉口推搪邓爵士。

“师父,如果没什么用,那我不学了,刚才看你诱骗张家泉上勾那一招,十 分过瘾,看来张家泉也不是很强,师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邓爵士说。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龙师父,突然提起”碧桃轩“一事,当时我真不知该 怎样回答,幸好邓爵士帮我顶了一把。”陈老板笑着说。

“这些都是看情况而定,目的想免费宣传罢了。不过,我刚才摆了静雯和刘 美娟一道,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只想借以牙还牙方法,希望她们感受被人诬陷的 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面目。”我叹了口气。

当我们电梯的门一打开,另外一道电梯的门也打开,涌出一批记者,我看了 马上快步的走,脑后则传来“现代赖布衣”,而且还是不停大声的喊着! ----------            第十一卷第五章雅丽的奇迹

离开酒店跳上车,虽然摆脱了那些记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 本和陈老板前来,是想听听张家泉在记者会上说些什么,顺便看看刘美娟变成怎 样了?没想到我不但出击了张家泉,而且还把刚死掉哥哥的刘美娟,一并伤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莲和静雯这对母女,原本是闹翻的,今天却意外的和好如 初,而且竟然还和刘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难以相信的是,她们三人身上同时披上 了孝服。

我知道刘美娟的哥哥刚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莲和静雯家里又是谁死 呢?

我猜想是静雯的父亲逝世,但小刚的乌鸦嘴,却说会不会是静宜,吓得我心 慌意乱,因为我连续拨了很多电话,始终联络不上,真是把我给急死了……今天 种种不开心和焦虑聚于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开心的事,我成功还击张家泉一 次,在静雯面前显示我对风水的真才实学,更开心是可以在师父和师母面前,显 一次威风。

临走的时候,邓爵士掩不住内心的兴奋,无论如何也要我们出来陪他吃饭庆 祝,我和陈老板要奉承他,怎会说个不字呢?于是约好在私人俱乐部“皇朝”吃 饭。

“陈老板,我顺道接巧莲一起去吃饭。”我对陈老板说。

陈老板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刚才脸上那种笑容突然消逝了。

“龙师父,邓爵士不在我才说,你今天说要将”碧桃轩“更改花园一事,怎 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改工程的事很麻烦,事先通知我嘛!”陈老板有些埋怨的说。

“哎呀!陈老板,抱歉,我是临时起的卦,所以来不及通知你。”我说。

我真是大意且过分的自以为是,毕竟更改设计会很麻烦,而且没得到陈老板 的同意,便擅自向媒体大肆宣传,真是太不给陈老板面子了。

“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办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尽快帮我解决 这个难题,但你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过地运仍不是时候,所以 没有说给你听。”碧桃轩“的地气,算起来也差不多该旺了。所谓土地当运的话, 也会受人注目,要不然怎会得到免费宣传呢?对了,那里回收的状况如何?”我 解释并问道。

“龙师父,我没记错的话,”碧桃轩“的单位,应该已经收回七八成,其他 的都是早期卖不出,现在应该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园完工后,赶快把价钱推高,赚回你亏掉的银行利息。” 我笑着说。

“那都是你的神机妙算,教我回收这一招,要不然怎会赚头又赚尾呢!”陈 老板转怒为喜的说。

“陈老板,我替你公司赚钱是应该的,我今天有这小成就,都是当日你提我 一把,要不然,我至今还寂寂无名呢!我再次衷心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你千万别这样说,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对了,更改花园一案, 该怎么改好呢?相当麻烦呀……”陈老板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轩“的蓝图是谁画的?”我问陈老板说。

我想以前是谁画,现在便叫谁改,不就行了吗?

“以前的图全是雅丽画的,但她已经离开公司。”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雅丽?我怎么忘记了这个人?

“等等!”我即刻把车停在一旁。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没事,让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着。

“龙师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厉害。”陈老板说。

“别吵!”我不让陈老板说话,装起严肃的模样。

其实我心里在盘算,是否该让雅丽出来见邓爵士,顺道解决护命夫人一事?

但问题是雅丽曾经陪过陈老板上床,现在冒冒然让她出现,而且还让她成为 邓爵士的护命夫人,会不会引起陈老板的怀疑和不满呢?万一日后东窗事发,邓 爵士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我后悔让雅丽陪陈老板上床,现在害得自己寸步难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 后也不行,怪只能怪我当初没远见,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顾两端,免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陈老板不上路 的话,把上床一事说给邓爵士听,我就来个釜底抽薪,向邓爵士解释说他的护命 夫人必会有此一劫,相信邓爵士也不会怀疑我欺骗他,毕竟我没向他提过要收钱。

如果陈老板懂得人情世故,没有把上床之事告诉邓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 正现在我去接巧莲,我叫巧莲寸步不移的看着雅丽,陈老板便不会有机会向雅丽 说些什么的了。

最后,算来算去还是觉得把陈老板也拉下水,才是万全之策。

“陈老板,你记得雅丽是”九宫女“一事吗?”

“嗯……记得……怎么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陈老板,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结果你好运当头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运。”陈老板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运,或者将好运推上一层楼?”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当然想……难道又要我上?”陈老板脸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九宫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两次会折寿的。”我吓唬陈老 板。

“那怎样才能更上一层楼呢?”陈老板摇头的问。

“只要我们把”九宫女“的身分抬高,相对之下,雅丽身分高,那你的运气 也提高,重点是不能泄露天机,要不然会有祸事临门。对了,你有把上次和雅丽 上床的事告诉别人吗?”我试探陈老板。

“当然没有,这种事怎能随便对人说,万一传到太太耳边就不好,况且和下 属的事,怎会胡乱的说嘛!”

“那就好,我们合力把雅丽推给邓爵士,只要邓爵士娶了雅丽成了爵士夫人, 那你就永世无忧。”我装成兴奋的说。

“这样会不会对邓爵士不好呢?”陈老板犹疑着。

“陈老板,这就是我刚才疑虑的地方,但邓爵士的八字很配她,如果雅丽运 气好成为夫人,那就大家都好;如果雅丽运气不好的话,嫁给一个穷或命贱的, 那可会伤害到你,要不然你和妻子离婚,索性娶了她!”我吓唬陈老板说。

我想起陈老板有那么可爱的女儿小美,应该不会随便破坏家庭而娶雅丽的。

“这万万不能,还是介绍给邓爵士,希望她能成为爵士夫人,那我就不用担 心她会嫁个要饭的,还是邓爵士好。”陈老板想了一会,不停的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就把雅丽介绍给邓爵士,趁今天邓爵士请吃饭,我就叫雅丽 出来,顺便要她把”碧桃轩“的图画好,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兴奋的 说。

“好呀!”陈老板笑着说。

我成功把陈老板拉下水后,马上拨电话给雅丽,并把即将成为爵士夫人的消 息通知她,她高兴得笑个不停,我还要她好好装扮,回头过来接她。

接着,我拨个电话给邓爵士。

“邓爵士,今晚吃饭,我顺便约你的护命夫人出来,你们曾经见过面,但你 要小心一点的是,如果你不喜欢,或没信心善待她终老的话,那千万别碰她,免 得弄巧成拙,毕竟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明白吗?”我再三提醒邓爵士。

“好!只要她是我的”护命夫人“就行,万一日后我变心,我也会当她是我 母亲般看待,绝不会亏待她,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邓爵士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一切看你的了,晚上见。”我满意的挂上电话。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紧张的问。

“一切都没问题,看他们两人的眼缘了,现在我先去接巧莲。”我兴奋的说。

我必需先接巧莲,让雅丽在车上有巧莲陪,这样她才不会那么尴尬。

我开始深深领悟,原来当皮条客也不容易,尤其是面对这些大老板……不知 不觉,我的车已经来到巧莲这里,远远便看见她和师姐妹们在外等候。

“龙生,怎么车都不一样了?”巧莲诧异的问。

“我的车被静雯用利器刮花了,实在不敢驾出来,这辆是陈老板借给我用的。”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巧莲很紧张且仔细检查我。

“上车后回头慢慢告诉你,免得要陈老板久等。”我催促巧莲说。

“龙生,爱玲她想跟我一块去,行吗?”巧莲小声的问。

我看见爱玲有些尴尬,但对于她的身材,我又十分好奇,而且她长得也挺性 感的,既然有美女同去,我也不会拒她于千里之外,何况她又装扮好出来。

“好吧!你怎么之前不对我先说一声呢?”我责怪巧莲先斩后奏。

“我以为只有我们三个吃饭,没想到会那么大排场,要不然我自己和爱玲去 吃,你忙你的吧!”巧莲嘟起小嘴说。

“这样不好,还是一起去吧!快上车。”我催促巧莲和爱玲说。

突然,静宜拨电话给我,我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这电话可真是报平安而来。

“龙生,你在哪?我现在很彷徨,好想你陪我。”静宜哭泣的说。

我马上把车停在一旁。

“静宜,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好吗?”

“好吧……我在学校门口等你。”静宜小声的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说完后,我马上飞车过去见静宜。

陈老板和巧莲知道静宜刚找我,忙追问我静宜现在怎样了?我回答她现在很 彷徨想见我,他们马上要我即刻去见她。

飞车闯红灯绝难不倒我龙生,唯有交通警察不放过我,无奈接受了一张罚单, 我不得不承认,这辆车始终克住我,不是车祸就是收罚单,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 相克之道,不由得你不信。

花了四百五十元,终于来到静宜教书的学校,我看见静宜很忧伤的坐在石阶 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于是马上下车跑了过去。

“静宜,发生了什么事?”我第一句就问她说。

“我父亲……死了!”静宜哭着说。

“静宜,你要节哀顺变,今天我看见静雯和你母亲……”我低声的说。

“别提起我母亲和姐姐,我讨厌她们两人!”静宜激动的说。

“好!有什么事我会替你顶着,邓爵士约了我们一起吃饭,他们对你姐姐的 事很不满意,我实在左右为难……”我故意扮成委屈的样子。

“邓爵士为难你了……”静宜关心的问。

“为难又说不上,只是欠一个解释的理由。”我无奈叹气的说。

“那由我去说吧!”静宜自告奋勇的说。

“你能坚持吗?”我关心的问静宜说。

“没关系,我不能让邓爵士误会你,现在我就跟你去。”静宜抹掉眼泪,脸 上补了些粉。

“好吧!那我们上车。”我扶着静宜上车。

我故意装成委屈的样子,目的是要静宜和我们一起吃饭,顺便松驰身心,免 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此刻,她最需要是朋友的关心和支持。

陈老板可能看呆了,我连续接了三名女人,待会还要接雅丽,现在满车都是 女人,幸好这是辆大型的房车,总算容纳得了。

“龙生,除了雅丽没有其他人了吧?”陈老板笑着问。

“没有了!对了,巧莲你还没介绍爱玲给她们认识。”我尽量带动气氛,免 得五个人在车内,死气沉沉的。

善于接待朋友的巧莲,制造气氛当然没问题,她也算机警的不停陪静宜说话, 静宜原本低落的情绪,现在也较开朗多了。

车子来到雅丽的楼下。

“雅丽,事发突然,没想到一个接一个,会变成这么多人,抱歉!”我解释 说。

“没关系……陈老板,你好。”雅丽向陈老板问好。

“雅丽,你好,很久没见了,上车吧!”陈老板笑着说。

“哦?静宜是吗?”雅丽望了静宜一眼,突然想起她。

“你是雅……丽……”静宜想了一会说。

“是呀!你姐姐静雯可好?”雅丽闲话家谈的问。

“我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刚刚心情好转的静宜,没想到给雅丽一句话 便打沉了。

“静宜,怎么了?你好像心情很差,你姐姐不在香港吗?”雅丽继续的问。

“我已经说过很久没见她,满意了吗?”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哭起来呢?龙生,静雯去哪了?”雅丽转问我说。

“雅丽,当一个问题有五个人听见,而没有人肯回答你的时候,那就表示这 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明白吗?”

“哦!算了!”雅丽嘟起小嘴坐在一旁,闷不出声!

雅丽可真是个极蠢的女人,记得当日我骗她的时候,可说是轻而易举,没想 到多日没见她,仍是那么的蠢,连我身旁的陈老板也不禁忙摇头。

这顿饭,看来我要交待的事情可真多,也许今晚我的嘴巴只会用来讲话,而 不是吃东西了。

总算抵达俱乐部门口,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司机实在不好做。

这次来到这间俱乐部,望着陈老板和雅丽,不禁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 当时我对着性感的静雯痴痴入迷,而今却拖着静雯的妹妹,甚至是被我破处的亲 妹妹,想起来教人难以相信,但事实却摆在眼前。

陈老板是这里的会员,一马当先的领着我们走进去,巧莲和雅丽曾经来过这 里,已经熟悉,爱玲和静宜两人可没来过,神情和视线总是显得较为紧张。其实 这样也好,有些新鲜的事物给静宜去观赏,起码可以分散她不悦的心情。

走入俱乐部的大门,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刚才接二连三的紧急电话和忙 碌的接送,都没有认真看清楚她们,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

雅丽今天可说是以高贵的装扮出现,虽然她身上没有名贵的饰物衬托,但她 的神情和仪态,却透出高贵的气质,相信她在家里下过一番苦功。以前那条略胖 的腰肢,已经换上纤细的黄蜂腰,配上一向丰满的乳房,不失为性感的高贵美女。

雅丽身上穿着蓝色白线条的低胸束胸褶边裙,脚上配了三寸半尖顶的高跟鞋, 头上戴着黑色滚花边的半斜帽,黑手袜套上银色的大圆镯,以上的装饰品,虽不 是名牌,但她胸前那条空隙所露出的黑色蕾丝花边,已是百分百的名牌了。

我对雅丽的打扮很有信心,起码望过去给人有种稳重的感觉,所谓高贵气质, 起码要让人觉得有自信心和言谈举止的美态。今晚的雅丽便做到这一点,我相信 邓爵士对她会有好感。

静宜的情绪很低落,哭泣过的眼睛略为红肿,幸好周遭的灯光不是很亮,况 且她今晚穿了紫白色的吊带宽身裙,相信露出的粉白双肩,足以掩饰眼上红肿的 瑕疵。

“静宜,我替你补补妆……”巧莲拿出静宜手提包里的化妆盒,细心为她补 粉、画彩眉,加上似紫非紫的口红,将静宜憔悴的脸,添上几分神采。

这一幕,教我不能不佩服发明化妆品的大师,他确实为女人争取不少“面子”!

走进餐厅,我四顾环绕的望了一眼,迎面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他 就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大贵人邓爵士。他穿了全白色的西装,打上红色的蝴 蝶领带,看来他很重视今晚的饭局,又或许他尊重今晚的“护命夫人”吧!

“邓爵士,周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两人相识。

“雅丽小姐,你好!”邓爵士摆出一个我不会的社交仪式。

“邓爵士,你好!”雅丽也摆出一个令我难以想像的高贵仪态。

邓爵士满面笑容,牵起雅丽的玉手入座,我瞠目结舌的呆望,我不是呆望邓 爵士,而是呆望着雅丽。她什么时候懂得这些社交礼仪?记得第一次我和雅丽在 此遇见邓爵士的时候,她像只鹧鸪般垂下头,不敢正视其他人。

而今,雅丽不但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将手搭在邓爵士手上,更以轻巧的手法, 变成两人双手交叉的牵着走,举步的稳定和流露视若无人的目光,这般成熟的韵 味,难以想像她就是以前我所认识的雅丽。

高耸的双峰伴在邓爵士身旁,所经之处,没人不向他抛出嫉妒的目光,此刻 的邓爵士,等于当日我牵着静雯那般受人注目。我心里没有酸溜溜的感觉,更没 有舍不下的忧愁,反而觉得无比的开心。因为我成功把一个寂寂无名的女人,推 上爵士夫人的台阶,虽然还未正式挂上名分,但我已嗅出那杯喜酒的味道。

雅丽想当上爵士夫人的美梦,也是我出道所接的第一宗生意,眼看任务即将 成功,难免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我更没想到,当日我以欺骗之言瞎混,现在竟 成为事实,天下之事,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坐,不用客气!”邓爵士满怀开心的招呼我们。

“邵爵士,你好!”我即刻上前和邵爵士打招呼。

“邵爵士,周雅丽小姐。”邓爵士主动介绍雅丽给邵爵士认识。

“邵爵士,你好!”雅丽摆出雍容华贵的仪态,上前和邵爵士握手。

“周小姐,请坐。”邵爵士礼貌的发出微笑。

接着,我把爱玲介绍给邵爵士认识。

介绍完毕后,我再次难以相信,当日气焰嚣张的邓爵士,今天竟会热情的招 待我们,还亲自为我拉开椅子。也许他不曾想过,当日所耻笑的江湖术士,今天 已成为席上的贵宾,而且还成为他的师父。

这里一切没什么改变,装修仍是金碧辉煌,服务生依旧是精心挑选身材苗条 和妙龄清秀的青春玉女。制服也没改变,开叉裙仍是开至腰上,雪白的粉腿还是 穿风插云的满堂飞。望着桌上的水晶杯,不禁想起,我曾在此许下毒誓──如果 下次没有这样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会沾上红酒。

邓爵士礼貌的询问大家意见,最后决定喝红酒,他尊重旁人的态度,也是我 第一次看见,而且还是当着服务生面前。

再次证明女人的魅力,足以导人向善。

邓爵士点了菜、试了酒后,大家终于拿起手中的红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在 场每位都顾着品尝杯中的酒,只有邓爵士和雅丽两人,互望对方而饮,可真是醉 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说男有情、妾有意之下,轻易便擦出火花。

席上的人都陶醉在环境和美酒中,邓爵士和雅丽则陶醉在情意中,而我陶醉 在满足的欲念中。唯独巧莲的眼神告诉我,她无法投入这片愉快的气氛里,因为 她脸上充满无数的疑惑。

我想巧莲疑惑的是,为何我会将如此高贵的雅丽,交到邓爵士手上? ----------            第十一卷第六章静雯的真相

大家喝过第一碰杯的酒后,开始进入谈话的气氛,邓爵士也从意乱情迷的神 态中,回到现实当他的东道主。

“今天我实在高兴,因为看见我师父在记者会上,狠狠的刺激了张家泉一番, 后来令张家泉这只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余,还证明懂得风水神术,无意中做 了师父的证人,气得张家泉说不出话,我看了可痛快极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我在电视中看见了,龙生和小刚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不过你讲的话和当 晚我们所听到的可不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记者会上公布,这点你应该明白,所以 我改变策略,借用以牙还牙的方法,让刘美娟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 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释给邵爵士听。

“嗯……原来如此……处理得也算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那我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巧莲笑着说。

正当静宜想说话的时候,服务生捧上一个装满冰块,且会冒烟的水晶盘,好 像座冰山似的。接着,再将各式不同,小小盘的生蚝,拼在冰块的空格中,给人 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接着,一名女服务生,捧着一支“马尔戈”白酒,围绕着桌 子走一圈,让我们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后为我们斟上。

“大家慢用,这是美国……”女服务生很有礼貌,向我们介绍生蚝的品种。

“干杯!”女服务生介绍完毕后,邓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说。

这白酒确实不错,毕竟“马尔戈庄园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证。

“大家不用客气,来!”邓爵士说完后,马上拿个生蚝给雅丽。

“这蚝确实不错,很浓烈的海水味……”邵爵士点头的说。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这么鲜甜的生蚝,和平时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 爱玲小声的对巧莲说。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点,别加那么多蕃茄酱,会夺走蚝的鲜味。顺便配 点白酒……龙生……你也多吃点……很补的……”邵爵士笑着对爱玲和我说。

“来……我帮你弄……”我对爱玲说。

“谢谢!”爱玲脸红的说。

“静宜,你怎么不吃?没胃口吗?”我望静宜说。

“我不敢吃生蚝,肠胃不行……你吃吧……”静宜说。

“静宜,不吃生蚝没关系,你看龙虾沙律来了……”我笑着说。

“这个没问题。”静宜点头说。

“哇!龙虾好大……还会动的……”爱玲兴奋的笑着对巧莲和静宜说。

座上每个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邓爵士忙个不停,因为要弄生蚝给雅丽吃。

吃完了一个头盘,大家洗洗手,等着第二道菜,邓爵士也总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电视看见碧莲和静雯两人吗?她们竟然和刘美娟走在一起, 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说怪不怪?”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哦?我在电视上可没注意,只是觉得有个女人很像静雯,原来真的是她, 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刘美娟不认识静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今天我来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龙生左右为难。”静 宜说。

“静宜,慢慢说……不急……”巧莲看着静宜说。

“对呀!静宜是静雯的妹妹,我怎么会记不起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现在想起另一个女子,你不怕雅丽小姐不高兴,哈哈!”陈老 板风趣的说。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老陈原来会说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来。

“静宜,你继续说下去。”邵爵士说。

“是这样的,昨天我拨电话给龙生,想告诉他我父亲逝世的消息,但他说没 空,我便没有告诉他,打算迟会再说。这时候,刚好我姐姐静雯回来,没想到她 回来便大发脾气,说父亲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母亲都不肯出来,气得父亲死不瞑 目,并转告我不准让母亲拜祭。我觉得母亲也有错,但也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

静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结果我和姐姐大闹一场,可是我拨几次电话给龙生,始终找不到他,当时 我误会龙生和母亲都避开我,于是我恼火的把电话关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 诉我,母亲找过她,而且说手上有几百万,叫我们不用担心父亲身后事的钱,我 听了更生气,为什么母亲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静宜,当时我在酒店的风水室和张家泉斗法,地库里收不到电话讯号。”

“龙生,我没怪你。接着,姐姐骂母亲的钱不干净,不但坚持不要,还说不 准让母亲碰父亲的身后事,接着不停的打电话给张家泉。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 我姐姐和张家泉是一伙的,姐姐还说是她献计给张家泉,以收购陈老板的公司, 来绑死龙生的自由,我觉得我姐姐好卑鄙……”静宜摸着我的手说。

原来静宜已经知静雯是献计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家,我好奇她怎么不用上班,一问之下,才知道她 被陈老板辞退了,而且还知道她临走时刮花了龙生的车。后来,我姐姐竟主动联 络母亲,我当初以为她肯让步,谁料到,姐姐是逼问母亲的钱从哪里来,最后逼 母亲介绍刘小姐给她认识,竟要和她联手对付龙生。”静宜全盘托出。

现在我明白为何静雯她们会走在一起了。

“接着呢?”邵爵士问静宜说。

“没多久,母亲带了刘小姐到我们的家,原来刘小姐跟我母亲回来,是想探 查我母亲是否有骗她。后来她知道我父亲真的逝世,相信我母亲没有骗她后,马 上便和我姐姐成为好朋友,还说我姐姐没了那份工作没关系,她会看着我姐姐, 她还说会把股票全卖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龙生报复。”静宜流着眼泪说。

“等会才上……”邓爵士对捧菜的女服务生说。

“我当时劝姐姐别这样做,我姐姐不听,最后刘小姐叫我姐姐别逼我,并告 诉姐姐,我已经是龙生的女人,气得我姐姐一巴掌掴了过来。当时我的心很痛, 最痛的是听见刘美娟说打得好,我悲愤得关上房门躲起来。这个家我实在待不下 去,于是换了衣服打算回学校,当我来到学校大门口,我不知进去要做什么,茫 茫人海……”

“接着呢?”我追问说。

“接着,我觉得应该通知你,让你可以防范,于是拨电话给你。当我听到你 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单,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当我听到你说要给邓 爵士一个解释,我便毫不犹豫的过来向各位说清楚,顺便也想让各位有防范。”

“给我解释?”邓爵士感到莫明其妙的。

“邓爵士,你别误会,当时的情形是这样,我听见静宜父亲逝世的消息,而 她又被静雯气得面红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来吃饭,她一定会推辞, 但我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四处乱跑,于是想个藉口把她给骗了来。”

“原来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四处乱跑是很危险的,师父,你做得很对,下次 想要什么藉口,往我这边想就对了。”

“静宜……”雅丽小声的叫了一声。

“雅丽,什么事?”

“静宜,刚才我在车上,不知道你父亲刚逝世,更不知你被静雯欺负,还以 为你高傲,所以才会以不好的态度对你,在此,我向你郑重的道歉,这杯酒我自 罚了,对不起!”雅丽说完一口气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骄人的气概,好!我陪你!”邓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了,你敢不喝吗?”陈老板补上一句说。

“老陈,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尽拿我来寻开心。”邓爵士笑着说。

“静宜,我雅丽当你面说,今后我和静雯绝交,以后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 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来找我,知道吗?”雅丽站起来走过去和静宜握手。

“谢谢你,雅丽。”静宜伸出手和雅丽紧握。

“邓爵士,你还不过去握手。”陈老板笑着对邓爵士说。

“老陈,今天你怎么老是拿我来开玩笑,是不是你的什么轩赚大钱了?”

“邓爵士,这回你可说对了,你师父真的替我赚了笔大钱。”陈老板开心的 说。

“哦?龙生怎么替你赚钱呀?”邵爵士好奇的问。

“还是让龙师父说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还是叫我龙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将“碧桃轩”一事向邵 爵士说。

“原来又是使计赚大钱,不过,这招回收倒是不错,既可赚钱又可打响公司 的信誉,公司有了好的信誉,还怕赚不到钱?幸好没有卖出呀!”邵爵士称赞的 说。

“对了,雅丽,我想要你帮陈老板改一改”碧桃轩“的图,你有问题吗?” 我说。

“龙师父,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把工作丢下那么久,手指不知还听使唤吗? 我尽量试试看。”雅丽笑着说。

“哇!雅丽,你还懂得绘图,真是多才多艺呀!”邓爵士赞不绝口说。

“邓爵士,鹅肝放凉就不好吃了。”女服务生说。

“凉了不会再做过吗?”本性难移的邓爵士,不慎又露出嚣张的一面。

“老邓,不用了,边吃边谈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务生上菜。

“静宜,这道雪梨酱鹅肝很不错的,你试试。”我对静宜说。

“好的,谢谢,你也吃吧!”静宜点头的说。

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酱鹅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着传上鱼子酱和芝士露笋,都是一级的佳肴。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着正在享用食品的爱玲,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她 狼吞虎咽的样,就像当日初出茅庐的龙生一样──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时!

“今天还有一件事很兴奋,张家泉不但露出马脚,甚至答中问题,师父仍是 没有说出口诀的秘密,这招才够辣的。”邓爵士边吃边说。

“哦?怎会这样呢?答中又不说答案,不是很无赖吗?”巧莲好奇的问我说。

“师父当然不会耍无赖,他念了一段什么身又什么珍的,听到我的头都大, 不知张家泉猜到没有?”邓爵士问我说。

“很难猜的吗?那句话怎样念?”雅丽好奇的问。

“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 我对着巧莲念出来。

“龙生,你说张家泉猜到了吗?”邵爵士问说。

“张家泉已经猜到了。”我点头道。

“师父,那答案是?”邓爵士紧张的问。

“邓爵士,你没听到有记者在后面喊着”现代赖布衣“吗?”陈老板说。

“陈老板说得对,谜底就是赖布衣。”我说。

巧莲即刻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我没说出”青乌序“三个字。”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没想到龙生得到赖布衣的绝学,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丽,我师父的本事真强,来头也挺够罩的,你说是吗?”邓爵士望着雅 丽说。

“这当然是啦……”雅丽点头的说。

“照我看张家泉酒店的股价,明天必定会全面下跌,如果我们这时候出击, 老邓,你说怎么样?”邵爵士沉思后说。

“这……你想出击通知我一声就行了,狠狠的把张家泉给拉下来。”邓爵士 说。

“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势怎样,我们再决定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最后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见血,果然肉红而不沾血。

“静宜,吃吧……我帮你切。”我对静宜说。

“嗯……谢谢。”静宜微笑着说。

“对了,静宜,你有听到刘小姐和你姐姐说会怎样向龙生报复吗?”邵爵士 吃到一半突然的问。

“邵爵士,当时我被姐姐掴了一巴掌,马上回到房间,她们说什么我没听见。”

“龙生,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关心的说。

“嗯……对了,怎么不见芳琪陪你来呢?”我突然想到为何芳琪没跟着来。

“琪儿最近很忙,现在还在开会。”邵爵士回答说。

吃完饭后,服务生们送上甜品,接着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龙生,出去跳舞吧!”邓爵士牵着雅丽的手,走出舞池。

“邓爵士,你先请吧!回头我跟着来。”我礼貌的回应一声。

“老陈……跳舞!”邓爵士叫陈老板跳舞说。

“我不会跳……不行……不行……”陈老板推搪着。

突然,音乐转成“恰恰”的歌曲。

“巧莲,你不是喜欢跳”恰恰“的吗?快和爱玲出去玩,别把她闷坏了。” 我笑着对巧莲和爱玲说。

“好吧!爱玲我们出去玩!”巧莲望了舞池一眼后说。

爱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莲没等她回答,便把她强拖出舞池。

“静宜,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好照顾你,要不出去跳个舞轻松一下?”

“龙生,我父亲刚逝世,这样玩不是很好吧!怎么说我都是有孝在身。”静 宜识得大体的说。

“嗯……这也是,有孝在身绝不能在公众场所玩耍,虽然说现在是千禧年代, 但毕竟人言可畏,如果没有外人就没关系,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竖起手 指逗着静宜。

我和静宜以手指代脚的玩着,可是,她的心情始终很低落,没多久便只顾着 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接着,她又说要上洗手间,我 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点……”我只能这样说。

我望着雅丽和邓爵士两人跳舞,发现他们两人舞步很合得来,也许是邓爵士 带得好,又或许雅丽在跳舞这方面下过苦功。

回头看看巧莲和爱玲两人跳舞,突然发现爱玲的舞步很专业,从她扭动柔美 的腰肢,迎合音乐拍子轻重之分的转变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导师,便是参 加过比赛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个。

这时候,我开始留意爱玲,她身上穿着红白色的短套裙,裙脚长不过膝,每 当她转身或扭动娇躯的时候,短裙飘起,露出一对诱人的雪白粉腿,若隐若现的 情况下,隐约探见小蜜区中,闪出一条似红非红的小内裤,十分诱人……爱玲红 白线条的短裙上,一对丰满的乳峰,随着舞姿不停的震荡,每当巧莲的身体或手 碰触的一刻,教我看得浑身火辣辣的,要是让我亲手摸摸她的丰乳,我相信必定 过足手瘾。问题是我的手掌,能否覆盖如汤碗般大的豪乳?

两三首“恰恰”的歌之后,接下来又是慢四步,这类高级餐厅,多数以慢歌 为主,那些什么“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会派上用场。

巧莲拖着爱玲走回来。

“龙生,怎么一个人坐着不去跳舞,静宜呢?”巧莲望了一眼问。

“静宜上洗手间,我想她是躲起来哭吧……”我对巧莲说。

“我先去看看静宜,爱玲,你陪龙生跳支舞。”巧莲把爱玲的手搭在我的手 上。

巧莲这刹那的动作,可吓到了我和爱玲两人。

“是呀!龙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想爱玲站着尴尬,只好勉强牵着爱玲走出舞池。我说的勉强不是没有根 据,毕竟爱玲是个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压力会很大,除了担心会 跟不上她的脚步,更怕她做一些转身动作,万一我配合不了可糗大了。

不过,牵着爱玲的玉掌,一种透心凉的感觉直入心房,这种感觉很怪,想着 可以近距离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爱玲,非常抱歉,要 委屈你这位舞林高手,和我这个半桶水的跳,实在过意不去,而且还是慢四步, 我怕会踩着你。”我先铺下一条后路给自己。

“龙师父,你怎么看得出我是高手呢?”爱玲很有礼貌且脸红的问。

“从你优美的舞姿看出来,我想你不是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高手,是吗?”

“龙师父,真是厉害……来……我带你……”爱玲垂下头以羞怯的语气说。

“谢谢!”我将手搭在爱玲的粉肩上。

“龙师父,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此刻,我不想跳正规的慢四步……可以吗 ……”爱玲在我耳边说。

“什么?不跳正规的慢四步?那该怎么跳?”我好奇凝望爱玲羞红的脸发愣。

“这样……行吗?”爱玲突然张开双手,紧紧的搂抱我的腰,柔情的说。

爱玲这刹那的动作,我整个人愣住了,我没想过她会有此一着,直接把两座 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舒服,好像享受人体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战战兢兢的说。

“抱紧我……”爱玲把头贴在我肩膀小声的说。

我将僵硬的双手环抱爱玲的腰。

“爱玲,刚才你说什么感谢我才对?”我好奇的问。

“跳舞的时候,我可以叫你龙生吗?”爱玲吹了口气在我耳边说。

“可以……可……以……”

“我感谢你当日送我的礼物,你记得是什么礼物吗?”爱玲继续把乳房,紧 紧贴在我的胸部,而她下体似在寻找我的龙根,不停把小禁区往我龙根贴摩。

“我记得……”我不知该回避爱玲的身体动作,还是抛开一切顾忌的往前迎。

“是什么……”

爱玲简直是要命的挑逗……“是……胸围……和内……裤……”我战战兢兢 的说。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兴奋的礼物,我也从没想到会有人送给我……谢谢……”

“不客气……”我敷衍的应上一句说。

“你冲动了……”爱玲十指轻轻扭弄我两旁的腰间。

“没有……”我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说。

“有……我碰到了……我怕……”爱玲突然的说道。

“你怕什么……”爱玲没说怕,反而我先怕的问。

“我怕会弄脏你……因为……我也湿了……”爱玲把蜜桃贴在我的裤裆上。

哇!多么挑逗的媚语,体内兴奋且澎湃的浪花,涌起直冲极点,带来阵阵的 快感,随后是惊慌的恐惧,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忍受不了……幸好这时候乐队 的休息时间到了。

“爱玲……我们回去吧……音乐停了……”我推开爱玲说。

“这么快……刚才失态……对不起……”爱玲满脸羞红,快速闪避我的目光, 回到座位。

我当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静雯的身体遮掩我下体的丑态,现在我当然 也不会放过爱玲的身体。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邵爵士说。

“好的,我送雅丽回去。”邓爵士抢着说。

“我送陈老板。”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乘计程车便行,不用送了。”陈老板主动说。

我也很开心今晚的饭局,成功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边,希望雅丽的爵士夫人 名分可以尽早落实。 ----------            第十一卷第七章诱惑的静宜

陈老板搭计程车回去,我车上只有巧莲、静宜、爱玲,我们表面上有说有笑 的,其实我知道各自都有不同的思绪。

静宜为了家里的事,内心肯定很难过。

爱玲在舞池对我的挑逗,相信她的心情很慌张。

巧莲不会无缘无故带爱玲出来,肯定有所目的。

我的心情很繁复,想着今晚有没有机会和静宜大被同眠?

一路上驾着车,我从后视镜发现爱玲不停的偷望我,我心里很明白,爱玲不 是我喜欢类型的女人,不是因为静宜坐在我旁边的关系,而是爱玲给我的感觉, 是太容易得手了,没有那种挑战的刺激。我那么多女朋友,都是花费心血,辛辛 苦苦追回来,不劳而获得来的东西,我一向不会留恋。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好不好让爱玲到我们那里过一晚?”巧莲问。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就行了。”我爽快的回答说。

巧莲的思绪,轻易被我猜中,她真的不想让爱玲回去,要求我让爱玲在别墅 过一夜,我欣然爽快的答应她,毕竟我已当她是别墅的半个女主人。

“对了,巧莲,你去韩国玩的事,安排得怎样了?”我问巧莲说。

“目前只有爱玲一个,要不找静宜一起去怎样?反正她出国散散心也很好呀!”

巧莲这主意可不错,除了让静宜散散心之外,还可以和巧莲培养感情,同时 也避免另一个问题──万一静宜在我家习惯了二人生活,巧莲回来会不会成为隔 阂呢?

“静宜,我现在有官司缠身,不能出外旅游办事,你能不能代我陪巧莲到韩 国走一趟,顺便替我办点事。”我以另一种方式邀请静宜。

“如果学校请到假期,那便没有问题,但要等我办好父亲的身后事。对了, 你想要我办什么事?巧姐她帮不上忙吗?我怕会越帮越忙……”静宜好奇的问。

“秘密……”我随便找个藉口应付静宜。

“嗯……”静宜点头。

“龙生,前面停一会。”静宜指着路边的便利商店说。

“静宜,你想买东西……我帮你……”我即刻把车停下,但静宜不让我帮忙, 我只好叫巧莲陪静宜一块去,但车上只剩下我和爱玲孤男寡女的,想了一想还是 跟了去。

爱玲不甘寂寞的跟着我背后走。

“静宜,你想买什么东西?”我走进便利商店问静宜。

“龙生,女人的东西啦……别看……”巧莲笑着把我推开。

我偷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货品,发现原来是女性的纸内裤,接着还拿了一包 红色包装的东西,这一包是什么,我就不清楚。

“龙生,你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是什么东西吗?”爱玲在我身边说。

“不知道……卫生棉吧……”我小声的说。

“你欠我两片的……”爱玲小声的说。

“尿垫?”我转回头望了爱玲一眼说。

“是啦!”爱玲突然兴奋的将手拍在我屁股上。

爱玲对我的热情,可教我受宠若惊,说是讨厌又不是,说是喜欢又有些抗拒, 或者说她对我的挑逗太直接,使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行了!走吧!”巧莲付了钱后说。

“哦!”我跟随静宜和巧莲一块走,免得又被爱玲偷袭。

一路上我专心驾着车,爱玲也专心从后视镜望着我,这种感觉很怪,好像在 偷情,是甜、是怕、还是恐惧,我又说不出来,总之,非笔墨能够形容的。

回到家里,我叫巧莲安排静宜和爱玲的房间。

“龙生,今晚我和爱玲睡,静宜安排另一间房,你就自由身,这样安排满意 吗?”

“好吧……静宜和爱玲的睡衣,麻烦你了……”我感激巧莲的大方和处处为 我着想。

“嗯……我会安排……”巧莲微微的一笑说。

“静宜,巧莲会为你安排一切,你上去洗个澡吧!”我对静宜说。

“好的。”静宜跟着巧莲上楼,我也乐得赶去洗个澡。

冲了凉之后,拿起内裤要穿上的时候,觉得好像没必要穿,于是顺手甩到一 旁,穿上松阔的短裤和背心,走到楼下的红酒房。

当我来到红酒房,里面没有人,猜想女人洗澡可没那么快,于是独个儿开了 瓶红酒,播放抒情的歌曲,调低灯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享受。

奇怪?这么这味道那么熟悉?

我回头一看,发现两旁点了催情香薰,心想又是巧莲精心的杰作,内心不禁 发出微笑,心想还需要用它吗?

房外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

当我正想出去看发生什么事,房门便自动打开,碧莲和爱玲两人,笑嘻嘻的 把静宜拉进房间,我不看犹可,一看差点脑充血暴毙身亡。

原来静宜身上穿了一套粉红色的低胸吊带透视睡裙,裙角的短,露出滑腿不 在话下,最诱人是胸前透出即将撑爆小罩杯的丰满乳球。而诱人的腰肢和弹实美 臀间,那块惹火煽惑的蜜桃上,铺上薄纸小内裤,有欲火自焚的诱惑美……静宜 满脸羞红的想退出房间,无奈在巧莲和爱玲的挟制下,被逼坐在沙发上,也许静 宜感到十分尴尬,双手忙遮掩身上的敏感部位,我猜想这套睡裙又是巧莲特意安 排的。

“巧莲,静宜她有孝在身,你怎么给她穿这种颜色的睡裙呢?”我假装责问 巧莲。

“龙生,我所有的睡裙都是这类颜色,爱玲那套也是这样。”巧莲应了一声 说。

爱玲那套我更不敢望过去,因为她那件的颜色,不但是鲜艳的红,而且上身 是真空上阵,清楚瞧见透出的乳头也是嫩红色,幸好她下体有块小布遮掩,但隐 约中还是瞧见了毛发的黑影,豪放得也略为过分了点。

“我还是回房把睡裙脱下,晚安。”静宜羞怯的说。

“静宜,不穿已经穿了,现在你回房间脱下和坐在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分 别,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还是坐下来喝点酒,晚上会比较好入睡。”我安抚静 宜忐忑不安的心。

“是嘛!静宜你也算是自己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倒杯酒给你。”巧 莲殷勤的说。

“嗯……喝点酒也好,不用想太多……”静宜点头的说。

巧莲倒了三杯酒过来,我们轻轻碰了一下酒杯,开始畅谈。

“莲姐,这音乐是……我们跳支”拉丁“吧!”爱玲深感兴趣的说。

“好啊!我很久没跳过”拉丁舞“了……来……”巧莲笑着牵起爱玲的手说。

“巧姐,你喜欢跳男步还是女步?”爱玲问巧莲说。

“我不会跳男步。”巧莲说。

“我带你……”爱玲笑着说。

爱玲吸了口气,收紧小腹,并以那种直望的专业眼神,全身不动的摆起姿势。 接着,以熟练的左右两手,随着拍子跟随音乐舞动,除了手、肩、腰、腿和屁股 之外,更用脚尖数着拍子,快速的几秒钟,爱玲已经连续做出几个优美的旋转姿 势,这时候,爱玲的手还未碰触巧莲的手,两人仍是各站一边。

“哇!爱玲跳得很好看!”静宜也被爱玲的舞姿所吸引。

“果然是有参赛者的风范。”我不禁也赞着说。

这时候,爱玲脚尖往前踏出一步,接着快速两个三百六十五周天旋转,冲到 巧莲身边,半弧形以侧面和巧莲并排搂抱。随着又轻巧带动巧莲,以旋转身体弹 开又收回,快速两次左右重复动作后,双手牵着巧莲的手架在肩膀上互转。转了 两圈后,便把巧莲抛出又拉回,突然,爱玲把巧莲往前一送,自己快速后退…… 我和静宜两人看得入迷……爱玲突然神色凝重,接着脸露一笑,随着音乐的节奏, 往前一冲,巧莲也是对着爱玲往前一冲。眼看她们两人就要碰个正着,爱玲突然 把左脚往前一伸,腰部一沉,教人意外,摆出一字马的娇美姿态,眼看爱玲的脸, 正要撞上巧莲的蜜桃,巧莲随即踢出优美的一脚,快速转了个圈,爱玲在电光石 火的一刻,从巧莲的胯间钻过,再以优美的姿势站起来,将巧莲搂入怀里,送上 一吻。

“好!好!”我和静宜不停的拍掌。

可是,爱玲和巧莲做了这个大动作后,两人不停的喘气,坐回沙发上。

“太久没跳,不行了!”爱玲喘着气说。

“不会呀!你们跳得很好看。”静宜称赞的说。

静宜说得一点也没错,尤其是爱玲上身真空上阵,胸前一对乳球,随着拍子 摇晃,引起的震荡更为精彩。

“以前我和爱玲是跳舞的好搭档,不过很久没跳了,今晚能跳也属奇迹,是 很不错了,我想再过三年,恐怕起步也难,更别说花式什么了。”巧莲叹气的说。

“来!擦擦汗!”我亲自拿纸巾给巧莲和爱玲。

“谢谢!”爱玲接过我手中的纸巾,眼神透出一种疑惑……我开始觉得对爱 玲的抗拒,没有之前那么重,可能是看过她真正的舞姿,开始对她有另一种看法。

“很热……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有个大泳池,不知道现在可以游泳 吗?要不我们做个夜游人,如何?”爱玲突然提议说。

“现在游泳?”我大吃一惊。

“是呀!要不然为何要私家泳池呢?”爱玲笑着答说。

“龙生,我们搬来至今,似乎没游过泳,要不我们今晚为泳池剪彩,如何?” 巧莲感兴趣的说。

“静宜,怎么样?”我征求静宜的意见。

“不好吧……没泳衣……”静宜脸红的说。

对呀!我心里想,没泳衣那就更要游了。

“现在我们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若通过游泳决议,谁不下水的话,那 就等于接受被三个人抛下水,投票的举手!”巧莲笑着说。

爱玲和巧莲即刻伸起手。

“不要……”静宜紧张望着我的双手。

“对不起……我想你心里那么多抑郁,如果借助运动,发泄一下精力,也是 很好的,起码你今晚不会失眠。”我举起手说。

“好啊!爱玲你负责搬红酒和拿雪茄,我负责准备毛巾,快!”巧莲兴奋的 说。

“静宜,你帮我拿这两个杯子。”爱玲对静宜说。

静宜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只好拿着两个酒杯,跟着我们走到泳池。

我顺手拿了瓶白兰地酒,若从正门到泳池,约需走十步左右,但在屋里头, 只要走到偏厅,把玻璃门拉开,便是游泳池。玻璃门拉开后,有一个阔大的平台, 不但可以在那里做日光浴,还可以在那里做爱,因为别墅的四周,不会有偷窥狂 出现,所以我特别喜欢这个设计。

此刻,遥远的天空,闪烁着无数的星光,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倒映在泳池里, 无数的星光在水上荡漾,真是一片诗情画意的夜晚。

巧莲亮起少许的灯,接着,她将水床从楼上的窗口,直接往泳池抛下,顿时 溅起一片水花。

我捧着红酒杯坐在平台上,静宜和爱玲陆续将酒和酒杯拿了过来,巧莲则拿 了些毛巾,摇晃着屁股,一步一步笑咪咪的走过来。

“你们谁先下水呀!”巧莲来到平台上问。

大家都是你望我,我看着你的,始终没有谁肯第一个下水。

“没人肯下水,那可要抛人入水了……”巧莲吓唬着说。

“没有泳衣怎么游呢?”静宜望着泳池一脸忧愁的说。

爱玲的头四顾望了一眼。

“静宜,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我先下吧!”爱玲脸红的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爱玲想做什么,她果然脸红的把身上的睡裙肩带左右一拨,红色的性 感睡裙,垂身滑落,胸前除了一对汤碗形的大乳外,胯间只有一条小内裤,可是 她没把小内裤脱下,快速跳入水里。

“哗!水好清凉……你们快下来吧……”爱玲兴奋自顾的游着。

“龙生、静宜,一起下水吧!”巧莲说完把身上的睡裙脱下。

巧莲胯间也是穿着小内裤,她也和爱玲一样没有脱下,但她却没急着下水, 不停诱导静宜脱下身上的粉红色睡裙。静宜有些拒绝,但始终无法扭得过巧莲的 纠缠,最后无可奈何,睡裙的肩带随即滑落。

我和巧莲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在静宜雪白的肌肤上。

月下半裸的静宜,显得分外迷人,白皙的诱人胴体,浅奶色的半镂空乳罩, 高耸挺茁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玉腿上的纸内裤,一片黑暗之影下,冒出几 条诱人的曲毛,丰腴弹实的翘臀,实在教人看了血脉沸腾……“龙生,可到你了 ……脱吧……”巧莲拉起我的背心说。

“好!静宜也已经脱了,我又怎能食言呢!”我马上脱下背心。

接着,我们三人一起跳入水中。

静宜跳入水中,即刻发力不停的游,我和巧莲追不上,唯一追得上的是已经 游过三圈的爱玲,看来爱玲还是位游泳健将。

爱玲和静宜两人,不约而同比赛冲刺力强的自由式,双双以高速拼个你死我 活,结果两人都不分上下,但我心里当爱玲胜了,毕竟她比静宜多游了三圈。

静宜和爱玲两人冲刺一段后,终于停下歇息。

“静宜,你游得不错……”我游到静宜身旁说。

“还是爱玲比较强。”静宜直喘着气说。

“来!喝点烈酒暖暖身体……”我牵着静宜到平台上坐着。

静宜从池里跳出水面的一幕,教我看了目瞪口呆,她身上的乳罩露出大半个 乳球,两粒粉红色的椒乳头,竖然勃起,胯间的纸内裤,经过刚才的冲刺,已经 破破烂烂,整个黑森林暴露在我面前,静宜则吓得马上跑回平台。

静宜跑到平台上,用手掩着下体,全身不停的颤抖。

“静宜,怎么不进去拿毛巾?”我故意多此一问,目的想看静宜诱人的胴体。

“我身上全是水,你帮我进房内拿。”静宜不停的颤抖。

“你快喝点烈酒,别着凉!”我马上冲进屋内把毛巾递给静宜。

“呼……好冷!”静宜喝下两大口的白兰地酒。

“这个巧莲也真是的,怎么把毛巾放在屋里呢?”我假装不满的说。

静宜不停的抹着身体,看她抹身的动作,也是一种享受。

“静宜,你把湿透的胸围也脱下吧!要不然很容易着凉。”我小声的说。

静宜想了一会,用手捉紧毛巾,将另一只笨拙的手移到背后,我猜是松开乳 罩的扣,没一会,她粉肩上所束紧的乳罩带一松,我即刻瞪起火眼金睛猛望着, 希望能窥见一点“峰”景。静宜续而将手臂往后缩,慢慢将乳罩的肩带褪下来, 然后把手伸入毛巾内,从胸部剥下湿透的乳罩。

“交给我吧……”我伸出手想接过静宜剥下的乳罩。

“不用……”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是啊!我真多事……喝酒暖身吧……”我尴尬的应了一声。

巧莲和爱玲两人在水中,跳跳跃跃的嬉戏了一会,接着两人游到另一边去, 交头接耳的说话,突然,发现她们两人搂作一团,续而热吻起来……“静宜,你 看巧莲她们两个……”我指向巧莲和爱玲接吻的方向。

静宜望了一眼,脸红的把头垂下,但我发现她的眼珠子,还是滚向巧莲的方 向望。

巧莲和爱玲亲热的场面,越来越火热,她们的手开始互相抚摸对方,而且还 是互搓对方乳房。移动的身体,使水面漾起涟漪,只可惜听不见她们的呻吟声, 要不然必会更兴奋。

“咦!静宜,你看水面漂着什么?”我突然看见水面漂浮些物体。

静宜睁眼一看,只见她脸红闭嘴不答,我再仔细的一看,原来是巧莲和爱玲 的内裤。原来水面的涟漪,是她们互磨蜜桃所引起,那泳池的水,不就含有她俩 的精华?

爱玲突然将巧莲整个人抱起,放在泳池边的石砖上,然后分张巧莲的双腿, 把自己的头埋向巧莲的禁区上,巧莲的头往后仰,但她的手却把爱玲的头,按在 她的蜜桃上,巧莲肯定欲仙欲死了。

“呜……”传来静宜的哭泣声。

“静宜,怎么了?”我马上靠在静宜的身边,轻抚她的头说。

“呜……”静宜仍是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是不是看见巧莲她们,而想起你母亲了……”

“呜……呜……”静宜不再是小声的哭泣,而是大声的痛哭,我知道她很痛 心,因为她身上的毛巾散开也不管了,只顾着痛哭和轻微的抽搐。

我瞥见静宜裸出的粉红乳晕,还有小小粒的嫩乳头。雪白的乳球,随着呼息 起伏不平,毛巾下也敞开了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偏不倚,正好是双腿之间,黑 茸茸的毛发也从空气中散开,看得我心跳加速,龙根也充血而挺起。

“静宜,别哭……有我在……我会好好照顾你……”我望着那片黑茸茸的山 丘说。

“你……”静宜突然推开我的身体,眼珠往我下体望。

我肯定是龙根的苏醒,而惊动了静宜,果然没料错,静宜迅速将散开的毛巾 重新束紧,身体往后退了开去……“小心!玻璃!”我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 马上把静宜拉回身边,接着,一腿将所有的酒杯和酒瓶,扫入泳池内。

我的动作也许吓着了静宜,只见她紧紧捉着我的臂弯,如只小绵羊般倚在我 身旁。

“静宜,吓坏你了?我怕玻璃割伤你……”我凝望静宜俏美的脸蛋说。

“嗯……”静宜没有做出挣扎,或逃开我的搂抱,只是发出微笑,像只温和 的绵羊。

“静宜,你知道吗,你身上虽然已经没有我第一眼见你时候的天真,但添上 了一种贵而不俗的成熟美,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日我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但 你也是我所见过女人中,最纯美且教男人心动的女人。”

“若和我……姐姐比较呢……”静宜垂下头说。

“你……”我直望着静宜的脸蛋说。

“吻我……”静宜闭上眼睛,抬起头等待我的吻……我迫不及待的把嘴巴迎 上静宜的两片湿唇……静宜嘴里散发的酒味是香醇的,我贪婪的把舌头闯入她的 小嘴里拼命的吮吸,想把她舌上香醇的酒都舔净。静宜扭动娇体,做出欲迎还拒 的诱人姿态,我开始欲罢不能,堕入疯狂状态,双手也逐渐逼近胸前那对饱满的 乳房…… ----------             第十一卷第八章误咬龙根

静宜闭上眼睛环抱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激动的搭在她的香肩上,我们在泳池 边的平台上剧烈的吻,我的舌头奋不顾身闯入她的小嘴里,拼命吸吮她舌上的香 醇酒味。

美女香舌上的酒,总有令男人堕入疯狂的魔力,我就是为了这魔力而疯狂, 清纯丽质的静宜,身上散发一股体香味,黑暗中,这股体香味已燃烧我体内熊熊 的烈火,而这股烈火,正蔓延到她胸前饱实的乳房上……我已把搭在静宜粉肩上 的手,悄悄绕到她的背后,我唯恐她会惊吓而挣脱,所以先紧紧把她搂入怀里, 因为我另一只手,正从她的玉臂,转移到她雪滑的胸脯上,只要再越潜三寸,便 是那条诱人的乳沟,若不想让怀中的静宜挣脱,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她无路可退。

静宜似乎发现我的企图,虽然她的屁股仍坐在原位,但胸前两座饱满的乳球, 已开始往后退,静宜鼻息的加重,使我察觉她的举动,幸好我已将她紧紧的搂住, 既然她已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大胆越前一步,把手摸在饱实的乳球上,此刻, 已是箭在弦上,不由得我不发。

当我的手碰在静宜的乳球上,她突然睁开眼睛,身体往后一缩的瞪着我,接 着,垂下头,望着那只摸在她胸前的手……静宜的眼神和举动,教我失去方寸, 该退缩还是继续摸呢?

我没理由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马上从毛巾的缝隙处 潜进,摸在滑不腻手的饱实乳球上,小小的乳头,似乎害怕魔掌入侵,已悄然竖 起的发出呼唤。

散发披肩的静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退缩的嫩躯中,眼角仍向我瞄了一眼。 最要命是她深呼吸挺起胸脯,把乳球往我掌上贴的一刻,乳球那股弹而实的柔软 力,教我全身酥软,发痒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挑弄那粒勃起的小乳头。

“嗯……”静宜紧闭双唇合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后,紧握双拳的 深呼吸,她似在压抑些什么,然而被我揉搓的乳球,仍是起伏不平的震动,足以 说明乳球的弹性,属于完美中的完美。

我轻轻将静宜身上的白毛巾往外一拨,雪白晶莹的肌肤,衬托着粉红色的娇 嫩乳晕,而小片的嫩乳晕,支撑着勃起的小乳头,十分诱惑且教人垂涎。欲火焚 身的我,对着两粒粉红色的乳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情不自禁伸出舌头,以 舌尖轻轻挑逗嫩乳头,想令刚勃起的小乳头,继续充血发硬……“嗯……不……” 静宜激动的推开我的头。

我不管静宜的阻挡,顺势把她压在平台上,续而舔在尖挺的乳头上,双手有 节奏的揉搓,希望尽快燃起她体内欲念之火……“不……龙生……不行……”静 宜扭动腰肢将我推开。

我轻咬静宜勃起的小乳头,并将小乳头含入嘴里,舌头不停的挑弄,双唇则 狂力的吮吸,至于静宜的喝止声,我已将它抛出九霄云外……“龙生……不行呀!” 静宜用手强行盖在自己的丰乳上。

“为什么呢?”我捉起静宜的手说。

“龙生……我……守……孝……中……”静宜快要哭泣的说着。

静宜这一说,我有如被雷电劈中,心中不禁震动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继续下 去?

“静宜……”我呆呆望着一丝不挂的静宜。

月下赤裸裸的静宜,洁白无瑕的娇躯,丰腴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雪白 的粉腿,黑茸茸山丘下的小溪……而热血沸腾的我,实在无法中途退出,更无法 面对挺起的火龙,和那对发痒的春丸……静宜拿起白色的毛巾盖在身上,我焦急 中鲁莽的把毛巾给拉开。

“龙生……不……”静宜忙遮掩赤裸的乳房,和胯间黑溜溜的湿毛。

“静宜,但我……”我跪在静宜面前将短裤一脱,露出一条坚挺的大火龙。

“哇!”静宜吓得马上用手遮脸,不敢望着我的火龙。

我无法面对静宜有孝在身的事实,更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望着静宜胯间可 爱的蜜桃,我的手轻轻在蜜桃的缝隙上一扫,湿滑的春液随即沾染我的手指。

“静宜……你也动情了……怎能停下来呢……”我把沾染春液的手给静宜看。

静宜满脸通红,羞怯的用手掩着脸,她紧张的情绪和加速的心跳,再次把平 静下来的乳球又翻起波涛巨浪,一浪接一浪的打在我眼上。

我无法面对静宜,而静宜又不敢正视我,正当无计可施之时,突然心生一计, 我即刻背向静宜跨在她头上,并以跪的姿势,将龙根贴在她的脸上,然后将身体 压在她赤裸裸的乳球上,嘴巴则对着她的山幽之谷……“不……不……”静宜猛 然摇晃头部,并用手推开火龙。

静宜的玉掌碰在我的春丸上,激起我腾腾的欲火,此刻,欲念已霸占一切, 我不管静宜的推挡或任何理由,马上伸出微烫的舌头,舔向黑茸茸的密林,寻找 涌出琼浆的蜜洞。

“唔……唔……”静宜传出几声抗拒声。

我的舌头急于找寻涌出琼浆的芳溪,无奈两道薄如花瓣的小玉门,阻挡舌头 的侵入。虽然两片薄弱花瓣,无法阻挡我粗舌的闯入,但她左摇右晃的弹臀,却 能成功阻挡我舌头的攻势……“不……”静宜仍是推着我的春丸,几下的碰触, 变相形成了挑逗,怒火的大龙根,暴跳如雷,激动的弹跳,也一下一下的敲在她 的脸蛋。

静宜越抗拒,我的心就越急,丹田之火涌至肉冠外,欲火也直升脑门,一道 刚猛的目光,射在静宜雪滑双腿之间的蜜桃上,我再也无法等候静宜的妥协,两 手使劲分开她的双腿,将两片花瓣掰开,心里喊了一声冲,火辣辣的大舌,逼进 狭窄的盘丝洞……“哇!”静宜的弹臀胡乱的摇摆,我死命的把嘴紧紧贴在蜜桃 上,不管移向那一边,我的嘴唇毫不松懈,仍是唇对唇的紧贴,苦苦相缠。

几天前我为静宜开过苞的蜜道,至今仍是夹得紧紧的,舌头始终无法舔进蜜 道中,我只好转移目标,舔向花瓣的小花蕾。没想到小花蕾充血勃起的时候,竟 像粒吊钟似的……“噢……不要……”静宜激动的全身颤抖。

原来充血的吊钟豆,敏感性如此之强,我只是轻轻舔了几下,她已经全身颤 抖的发出求饶声。为了让静宜有淋漓尽致的快感,为了让她能忘掉不愉快一切, 为了让她释放心中的枷锁,我含住那粒小吊钟,狠狠的吸……“哇……啊!”静 宜双手抓向我的大腿,并咬在我的龙根上。

“啊!痛!”我的龙根被静宜这一咬,痛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的一声叫喊,除了吓着了静宜,也把正在对面互磨的巧莲和爱玲给喊了过 来。

“痛!”我双手掩着被咬伤的龙根。

“对……不起……”静宜花容失色的说。

静宜这一咬,幸好被我机警的快速闪避,伤得不是很重,也许是心理上吓坏 了,因此反应也有点强烈。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过来亲切的慰问我说。

“我被静宜咬了一口……”我装成很痛苦的模样。

“巧姐,没事吧……”静宜忙起身问着巧莲。

巧莲看了我的龙根,猛然的摇头,光赤着身体的爱玲,也上来凑热闹,并对 着我的龙根仔细的看。

“巧姐……怎样了……要送医吗?”静宜说。

“恐怕真的要送医……咬到那里非同小可……怎会这样的?”巧莲叹着气说。

“巧姐……我……”静宜满脸羞红,不懂得回答。

我在一旁看了静宜慌张的样子,不禁内心暗自偷笑,可是,看见爱玲的目光, 我就感到非常的尴尬。

“静宜,你怎会咬到龙生那里呢?”巧莲追问静宜说。

“巧姐,可能刚才……惊……吓……吧……”静宜羞怯的忙把头垂下。

“巧莲,千万不能送我入院,要不然会成为笑话,你……明白……吗?”我 暗示的说。

“我明白,可是……”巧莲欲言又止的向我偷偷点点头说。

“巧姐,可是怎么样?”静宜脸红的追问着。

“静宜,不送医的话,伤处会发炎……不妥……”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发炎?那该怎么办?还是送医吧!”静宜惊讶的说。

“不!不能送医,有很多人会知道,哎呀!”我说。

“那该怎么办呢?”静宜焦急的说。

“送医不行的话,除非……”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除非怎么样?”静宜紧张的问。

“牙齿咬中之处,虽会发炎且成毒,但口水却有消炎的作用,用你的口水替 龙生消炎吧!”巧莲说。

“那不是很简单吗?”静宜马上想吐出口水,但被巧莲即刻阻止了。

“不!这样无效的,静宜!”巧莲喝住静宜说。

“怎么了?巧姐?”静宜好奇的问。

“口水固有消炎的作用,可是接触空气后,其效力便会相反,是要没接触过 空气的口水才有效。就好比在嘴里的口水不会臭,一旦吐了出来接触到空气,食 物都会变坏,明白吗?”巧莲解释说。

“那……要……怎样才……不会接触……空气呢?”静宜好奇的问。

“巧姐!我知道!只要把龙生那个直接放在静宜的嘴里,那静宜的口水便不 会接触空气,便可以消炎了,对吗?”爱玲笑着说。

“对!爱玲说得没错。”巧莲点头的说。

“什么!放在我嘴里?”静宜惊慌失色的……爱玲这回可给我留下好感,不 过,我还是佩服巧莲的机智,一看我的反应,便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懂得配合我, 真不愧是我的助手。当然她的大方也是我敬佩的。

“哇……怎么突然好烫的……”我用手护着龙根装痛。

“龙生,可能是伤口感染细菌,别弄它……”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巧莲偷偷拍打我挺勃的龙根,还背着静宜扮了个鬼脸。

“静宜,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可真的要送医院了。”

静宜一脸无奈的呆望着巧莲。

“巧姐,你不能……代我……吗?”静宜无奈的说。

“静宜,不是我咬的,我的口水帮不上忙。”巧莲把已披上毛巾的静宜,牵 到我身旁说。

“巧姐,我可不会……”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其实也没什么会不会的,只要把这个含入口中就行,尽量避免碰到 牙齿,就是那么简单,你试试看。”巧莲把静宜的头,推到我龙根前。

此刻,静宜那张秀气且娇怯的脸蛋,红得像个苹果,浅浅的梨窝伴着娇怯的 红霞,十分诱人。尤其是她那对,既想望又惊怕的目光,透出一股强烈诱惑的媚 力,直接攻陷我心房。当她张开两片湿润双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幼嫩香舌的一 刻,内心涌起澎湃的浪花,直把我推向另一个震撼的境界,是千虫万蚁咬的境界。

“静宜,来……轻轻用手托住这里……”巧莲把静宜的玉掌,引到我两粒春 丸边。

静宜冰冷的玉掌,托起我两粒春丸,巧莲可真懂得开玩笑,竟要静宜雪般滑 的玉掌,托着最多皱纹的春丸,有些暴殄天物之疑。可是,这种感觉又十分的过 瘾。眼看静宜的湿唇,就快碰在我的肉冠上,不禁我全身火烫,心跳加速。

静宜悄然闭起双眼,张开樱桃小嘴,往下一沉,成功将小嘴套在我火龙的肉 冠上,与此同时,她眼睛又张开一丝缝隙,偷偷望向小嘴与肉冠的距离。当她勉 强把小嘴再次张开的时候,我明白她为何要张眼窥探,原来她的小嘴,无法含入 整个磨菇头,所以偷偷探个究竟。

“巧姐……”静宜羞怯难为情的望着我那庞大的磨菇头。

“静宜,大是大了点,慢慢来……”巧莲倚在静宜的身旁说,双手也开始搭 在静宜的身上,毫不忌惮的四处游走。而坐在一旁的爱玲,似乎收到巧莲的讯息, 也慢慢靠向静宜的身旁。

静宜滑腻的玉手,握着我滚烫发热的龙身,另一只手托着我的春丸,而她的 头慢慢凑前到我龙根上,摆了几下张大口的动作,接着对准角度,以从天而降的 姿势,逐渐将我的龙根含入嘴里。

有趣的是,静宜随着含入龙根的长度,而适量闭上眼睛,我估计每当她含入 一寸,她眼睛就闭上一分,到最后终于闭上眼睛,但脸部的表情如喝苦药一般… …这一刹那是多兴奋的时刻,意外能享受到静宜唇舌之作。虽然没什么技术可言, 甚至会碰到她的牙齿,但生硬的吮吸和嫩舌的碰触,无疑是一种新鲜感,我的龙 根能成为静宜口中第一条过客,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巧莲和爱玲果然有所动作,爱玲趴下在巧莲的蜜桃边,开始舔弄光秃秃的蜜 桃,而巧莲也极力张开腿,迎合爱玲的灵蛇探访。

突然,静宜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忙望向静宜的胯间,发现巧莲的手, 已游到静宜的蜜桃上,且抚摸山丘乌溜溜的毛发。

“不……”静宜趁机吐出我的龙根说了个不字,接着又急忙把龙根藏入嘴里。

“静宜,你专心帮龙生……别让空气进入你的嘴巴……”巧莲把身体靠在静 宜的粉背上说。

静宜屡次拨开巧莲的手,可是抚摸技术到家的巧莲,又怎会轻易放过静宜呢?

善于观察对方身体敏感之处的巧莲,手指不停扫在静宜肚脐下的部位,我发 现当巧莲手指一扫,静宜隐约中便哼出一声,这一声是痒还是快感,我分不清楚, 只看见她的屁股,有欲迎还拒的小动作。

静宜仍含住我的火龙,巧莲则继续在她身上不停挑逗,没多久,静宜的身体 开始酥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开始那般的紧张,嘴巴吞吐的次数,随着屁股的摆 动也逐渐的加快。

静宜生疏的口技,一旦加快速度,可苦了我的火龙。不是撞上她的牙齿,就 是脱口而出,若要点出爽快之处,便是肉冠撞上小舌的一刻,感觉似插到花蕊般 的痛快。

“噢!你……啊!”静宜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事?”我惊讶的睁眼一望。

原来爱玲的嘴巴也舔在静宜的蜜桃上,吓得静宜不禁喊了一声,随后用手推 开爱玲的头。身旁的巧莲见状,笑笑的压在静宜身上,吮吸粉红色的小乳头,急 得静宜扭腰摆臀的挣扎,发出强烈的哼声。

巧莲可能不想静宜狂叫,便用嘴巴封上静宜两片湿唇,两个嘴巴你推我顶的, 舌头缠绕不休,情景十分诱人……巧莲突然把正在舔静宜蜜桃的爱玲,给拉了上 来,接着,将爱玲一对大乳压在静宜脸上,而她自己慢慢往下移,直抵静宜的胯 间,并将静宜闭上的大腿分开,嘴里吐出一条灵活的丹舌,以尖锐的气势,往蜜 桃的缝隙一扫,再以快速灵活的打圈,直攻花瓣那粒小蓓蕾。

“嗯……喔……”静宜的头不停狂摆,并发出呻吟……爱玲一边舔向静宜的 丰胸,另一只手狂搓静宜饱实的大乳,静宜狂舞式的扭动身体,嘴巴偶尔碰触爱 玲的乳头,好像也亲了几下。

我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互搅,欲火已经烧遍满身,竖挺的大火龙,不停微微 的弹跳,似乎在催促我加入她们的战团。

巧莲唇舌并用,挑逗静宜的水蜜桃;而静宜的弹臀,也悄悄挺起,迎合巧莲 的嘴巴,双手抓弄自己散乱的头发外,嘴巴也舔在爱玲的乳头上。看情形,巧莲 和爱玲的夹攻是或功了,静宜显然已陷入兴奋的状态,也许她把守孝之事,已抛 出云霄之外。

我无法再忍受眼前火辣辣的一幕,即刻持枪上马的把巧莲推开。

巧莲看见我握起雄纠纠的大火龙,起身之际也在我的肉冠上舔了几圈,接着, 亲手为大火龙引路,将我的火龙头摆在静宜两片花瓣的湿缝上……“很烫……不 要……”静宜发觉我的企图,如梦惊醒般的发出呼叫!

爱玲和巧莲两人,机警弹开静宜的玉体,倚到我身边跪着,似左右护法一般, 我不明白她们两人为何留在我身旁,直到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不要……不能在……这……回房……”静宜转身喊着想逃跑。

正当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巧莲和爱玲两人,各自巧妙的捉住静宜一只脚, 并且大大的分开。

“不要……羞……”静宜羞怯的喊着。

我扯下静宜身上那条散乱的毛巾,她那性感诱人的玉体,再次彻底的暴露在 我眼前,胸前耸起一对饱实的娇乳,纤细的小腰下,两条修长的玉腿,正被巧莲 和爱玲两人,一左一右大字型的拉开,除了一片乌溜溜的湿毛外,还透出两片诱 人的泛红花瓣,而氾滥小溪所流出的琼浆,也都沾在我的肉冠上。

此刻,欲火焚身的我,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我迫不及待翻开静宜两片花瓣, 望着那嫩红的仙洞,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欲念更加强烈,但我不愿吓坏她,想尽 可能在她面前,留下斯文的一面,可是,静宜死命的挣扎,却激发了我潜在的兽 性……巧莲用手拍拍我的屁股,爱玲睁大眼睛望着我的火龙,兵临城下的一刻, 我十分的紧张,此时静宜还喊出甜美且诱人的娇哼声。

“不要……羞……不……”静宜慌张的弯起身,想用手驱赶侵犯蜜桃的火龙。

我当然不会让静宜奸计得逞,马上暗用腰力将磨菇头向吊钟花蕾下的小嫩洞 一挺,粗大的磨菇头挤进去,吓得刚弯起半身的静宜,即刻倒回平台上,且发出 一声大叫!

“啊!不要!”静宜用她涂上指甲油的利爪,狂抓平台的地面。 ----------            第十一卷第九章巧莲的安排

龙根的大磨菇头,强逼性塞进静宜的狭窄玉洞,但静宜那条私家路,只不过 几天前被我的火龙匆匆一触而过罢了。

严格的说,这条蜜道还未正式算被开拓。我的磨菇头也太粗霸了,无奈而不 能插入之余,只好劳用手指掰开泛起嫩红的花瓣,希望将玉洞撑阔几寸,方便火 龙的侵入。

“不要……呜……”静宜的腰肢不停扭动,而且紧张的狂抓地面,并发出强 烈的求饶声。

“静宜,放松点,越挣扎便会越辛苦,别紧张……”巧莲抚着静宜胸脯的肉 蛋说。

“是呀!静宜,别那么紧张……”爱玲也学巧莲般安慰静宜,可是她的手却 不是摸静宜胸脯的肉蛋,而是伸到我胯下,抚摸我的鸟蛋。

我即刻瞪了爱玲泛上红霞的脸,但春丸被她这一摸,倒是无比的骚痒和兴奋, 最后,我也乐得不和她计较,让她继续的摸……“嗯……痛……”静宜用手抹掉 眼角上的泪珠说。

激进果然有所成效,大肉冠又塞进少许,不过,大肉冠这一塞,也把蜜洞的 琼浆给溅出洞外,并且在空中撒落,露在洞外的龙根上。

“啊……进了……慢……别……太急……龙生……”巧莲代静宜向我求饶。

大肉冠在湿滑的情况下,继续往前挺进,看着龙根挺入静宜玉洞的一刹那, 感到无比的兴奋,毕竟她是静雯的妹妹,而且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插 这个洞好比插在静雯的洞一样,心理确有双重的享受。

“噢……痛……”静宜仍发出轻微的呻吟……我想静宜的心情可放松多了, 可是还有大半条龙身在洞外透着凉,心里实在不舒畅。

暂且不管静宜如何的叫喊,更不在意蜜道有多狭窄,还是先把整条火龙逼进 玉宫里再作打算,毕竟这艰苦的使命,始终要去承担的。

我吸了口气,悄悄用腰力向玉洞一挺。

“啊……”静宜慌张的用手掩着脸,又忙着要护着小腹,手忙脚乱之余,不 禁令我发笑,这一笑又把龙根推进了少许。

“静宜,怎么样了?”巧莲挑弄静宜的乳头说。

“嗯……有些……痛……”静宜满脸通红的说。

“静宜,龙生的那个是很大,不过不用怕,你的水份很充足,只要尽量放松 便行了,女人初次是这样的了,慢慢就会习惯……”巧莲笑着说。

“静宜,你多忍一会,我尽量护着你,你们也放开静宜的脚吧!”我边抚摸 静宜平滑的小腹,另一只手摸着她粉滑的玉脚。

巧莲和爱玲放开静宜的腿后,上前狂舔静宜的乳头,眼望三个美女赤裸裸的 六个奶在面前摇晃的情景,体内的欲火不禁又使我紧张起来。

“静宜,我挺进去了……你忍一忍……”静宜的腿被松开后,也没有做出挣 脱的举动,我想她的心情应该平伏和接受了,于是,试探式的问了她一声。

“啊……嗯……慢……轻点……喔……”静宜惊慌小声的说。

望着赤裸裸的静宜,一身洁白无瑕的玉体,欲拒还迎的发出乳燕莺啼的呻吟 声,我又怎么能慢慢来。何况龙身已经插入大半条,也顾不了什么怜香惜玉,所 有的事先抛诸脑后,握着半条灼热亢奋的分身,开始直捣黄龙……“啊!痛…… 太大……啊……”静宜双眼一闭,喊出激烈的叫声。

“终于插入了!”我心里兴奋的叫了一声!

龙根插入静宜的蜜洞后,感到被两边夹窄的阴壁紧紧的束着,一种弹而柔软 的压迫感,笼罩着挺拔的巨龙,顿时传来无限的快感。

我即刻利用强而有力的臂弯,将静宜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接着双手托起 雪白的屁股,快速的抽插……“啊……啊……不……我……受……不了……”静 宜疯狂的喊叫,扭腰摆臀的拼命抗拒,企图想退缩屁股把我的龙根抖出蜜洞外… …我当然不会轻易让龙根退出静宜的蜜洞,马上紧捉玉腿,狠狠的冲刺几下,每 下都插入花蕊里,只见静宜哭着脸,双手护着小腹,露出痛苦的表情……“啊… …太长了……插到……啊……”静宜哭声中传出埋怨的语气。

听到静宜喊太长二字,一种飘飘然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静宜,我就停一停,免得你痛……”我假意怜香惜玉的说,其实刚才的冲 刺过于兴奋,面对羞怯可爱的静宜,难免会冲动而把持不住,甚至差点误了大事, 幸好我及时忍了下来,现在趁机会回回气,以平息体内翻腾的血气。

巧莲整理静宜散乱的头发,同时也为静宜抹掉脸上的泪水。

可恶的爱玲见我停下,即刻转过来搔弄我的春丸,接着还大胆的把头钻到我 的胯下,用舌头挑弄我的春丸。我原本想停下休息回气,没想到又给她把我的欲 火扯回头上,忍不住偷偷的顶了静宜花蕊几下。

“唔……噢……哟……啊……”静宜扭动身体和屁股,似乎很欢迎我这几下 的抽插。

“静宜,怎么了?”我用手指搔着静宜平滑的小腹问说。

“嗯……你……哦……动……”

我笑了几声后,再次狠狠的抽插,每一下都尽全力冲击。

静宜用手掩着脸喊叫,虽然她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撞击,不过,已没做出挣 脱的举动,看来她已经接受了。

“啊……好……强……啊……”静宜被我的巨物狠狠的撞,开始步入忘我的 境界,最后还捉起巧莲的手掌,放在她雪滑的乳上……机警的巧莲,即刻用力的 揉,使劲的搓,逗得静宜不停发出疯狂的喊叫声。

“啊……啊……我……”静宜的屁股往上挺了几下。

我的火龙一面用力顶,双手也揉搓静宜弹而实的大乳,不让巧莲一个人独占。

“啊……快点……啊……我受不了……啊……死了……”静宜全身颤抖的喊 着,屁股用力的往上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全身抽搐且喘着气,用手护着小 腹。

“静宜……高潮来了是吗?”巧莲凑前到静宜面前问。

“是……巧姐……是……”静宜猛点头,最后脸红羞怯的紧抱着巧莲。

“静宜,高潮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享受一下吧……”我说完马上发力的冲 刺。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拿出来……”静宜哀求着几近哭泣的说。

我不管静宜的哀叫声,火龙继续在蜜道里快速奔驰,突然,肉冠感到似有一 股暖流涌击,同时也产生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我心知不妙,想把充满炸药的火龙抽出洞外,可是,炸弹的火药已到不射不 快的地步,我只好忍着即将爆炸的前几秒,拼出最后一击的冲刺……我终于承受 不了……“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滚烫的精华全数射入静宜的 花蕊里。

“啊……烫呀……我……不要……啊……惨了……又……来……呜……”静 宜双手紧紧的捉住巧莲。

静宜的高潮再次降临,短短时间内竟丢两次,她的兴奋也带出眼泪,蜜桃不 停的抽搐,正一口一口的吮吸肉冠流出的残液……我不想那么快便拔出火龙,仍 想浸在湿滑的蜜道里,谁料蜜桃的抽搐,一口一口的吮吸,再次刺激起我的兽欲。 结果,我又凭着残余的硬度,狠狠的抽了几鞭,龙根抽出之后,双腿已发软的跌 在地上,不停喘着气望着身旁的爱玲……“啊……我受不了……呼……”静宜看 见我再次冲刺,吓得发出求饶声。

“呼……呼……没想到这块田的吸功……竟然那么强。”我说完不支倒在地 上叹息。

“龙生,可别看静宜不行,她的性欲不比我低哦……”巧莲笑着拿起纸巾, 替静宜清洁蜜洞流出的白浆。

“巧姐……我……自己……来吧……呼……”静宜满脸羞红。

“静宜,看你累成这样,还是由我帮你吧!你先躺下休息,快把腿张开一点, 不用羞的,大家都是女人。”巧莲边笑边说的替静宜善后。

“巧姐,谢谢……你……”静宜张开双腿躺在平台上。

“静宜,用这个垫着头,比较舒服。”巧莲拿了个扶枕给静宜说。

“谢谢……”静宜脸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我看见巧莲和静宜两人感情融洽,心中很欣慰,最后也身体酸软的躺在静宜 身旁。可恶的爱玲竟不肯放过我,她凭强劲优美的体能,以一字马的姿态,跨在 我脸上,吓得我万二分的尴尬。

“静宜……爱玲她……”我用手拍拍静宜的臀部说。

“那你就……给……她吧……”静宜脸红羞怯的笑着说。

“爱玲,难得静宜的大方,你如愿以偿了吧!哈哈!”巧莲也躺在静宜身旁 说。

“巧姐,你笑我……我还不是你们被挑起的……难受……”爱玲脸红的说。

“龙生……你……你就……帮帮……爱玲……”静宜小声的说。

既然静宜都鼓励了,我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面对爱玲湿滑滑的水蜜桃, 还有感谢她刚才替我挑逗静宜,我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她的小嫩豆……爱玲的体 能可教我称奇,每当我舔一下她蜜桃的嫩豆,她便利用双腿轻轻的把蜜桃往上升, 接着又沉下贴在我脸上,看着滴下的春水和两片一张一合的花瓣,实在令我感到 好奇且异常的兴奋。

每当爱玲沉下,两片花瓣自动张开,一滴一滴的琼浆,滴在我的脸上,嫩红 的蜜桃洞,如火焰洞一般,使我浮起一种想插入的欲念,不禁全身又开始发痒, 此刻也希望蜜洞,能让我尖挺的舌头插入,可是,插中的次数并不是很多。

“噢……中了……啊……”爱玲发出柔和的呻吟声。

听到爱玲这么一喊,马上偷偷望了静宜一眼,发现她的手正摸着自己的乳房。

“静宜……你还想要……”巧莲笑着问静宜,接着也摸静宜另一边乳房说。

“我不要了……不行了……”静宜羞怯的摇头说。

“静宜,你看爱玲的姿势多美,她肯定很想和龙生做……”巧莲笑着说。

“静宜,能借龙生用一下吗?”爱玲直接问静宜。

“你们想怎样……都行……不用……问我……嘛……”静宜脸红的说。

“谢了!”爱玲心花怒放的转了身,立刻以一字马的姿势,套在我的龙根上, 接着蜜桃一上一下的吞吐我的龙根。

“静宜……过来帮帮我……摸摸我的乳房。”爱玲双手扶着地面说。

“静宜,你过去帮帮爱玲吧……”巧莲催促静宜。

静宜只好倚到爱玲身旁,双手揉搓爱玲的乳房。

静宜肯合作,我是喜出望外,表示她不会抗拒几人的性游戏,对我来说可是 件美事,起码日后我不用尴尬和巧莲一起,不过,今晚的爱玲是否也是巧莲的安 排呢?

我望向巧莲的脸,发现她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心想虽不中也不远矣。

最后,一道不怎样强的喷泉,射进爱玲的蜜桃里,但射出的一刹那,爱玲却 机警的沉下弹臀,蜜桃用力吮吸我的龙根。全身酥软的我,感觉龙根彷彿面对一 部吸尘器,吓得我不得不用手使劲把她推开,要不然精库肯定会被她抽光。

“哎唷!你怎么把人推下来……”爱玲以埋怨的语气说。

“哈哈!龙生怕了你,没想到他也有害怕的一天,哈哈!”巧莲笑着说。

我们四人大干一场后,大家都扫除了内心的尴尬。爱玲给我的好感增加了, 静宜和巧莲两人也有很多话说,看见她们两个情同姐妹,我心也安定多了,起码 不用担心,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麻烦。

“哎呀!”静宜突然叫了一声!

“静宜,什么事?”我即刻的问说。

“巧姐,刚才龙生……射入我里面,会不会……”静宜边摸着肚子边问巧莲。

“哦!你怕有小龙生?哈哈!”巧莲笑着说。

“静宜,有什么好怕的呢?要是有小龙生就生下来,我肯定会负责任,不会 要你堕胎的,放心!”我安慰静宜。

“哎!不是这个问题,如今我和姐姐闹翻,加上又搬来你这里住,我怎样向 姐姐交待,万一有了身孕,姐姐和母亲会怎样想我呢?”静宜焦急的说。

“静宜,我相信你对我没感情的话,绝不会以身相许,既然你已经踏出这一 步,成为我龙生的女人,那你来我这里住属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交待的,况 且你母亲必然同意。”我对静宜说。

“我什么以身相许……还不是……你强人所难……”静宜握起粉拳打在我身 上。

“静宜,能成为龙生的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爱 玲插上一口。

“静宜,无论你有什么难题或困扰的事,我龙生不会抛下你不管,我不会令 你难堪,更不会要你难受,我只会让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有什么困 难的事,我龙生一个去面对就行了,知道吗?”我大声的说。

“静宜,还有我帮你!”巧莲捉起静宜的手说。

“嗯……”静宜握着我和巧莲的手,笑笑的点点头。

“那我呢?我也帮忙……行吗?”爱玲低着头小声的说。

“嘻嘻!当然行,你还要教我跳舞!”静宜把爱玲的手和我们叠在一起。

“谢谢你,静宜!”爱玲兴奋的搂抱静宜,但眼睛却望着我。

这刹那的场面,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本一向斯文的静宜,而且还是当教师的她,竟会接受如此的大家庭,真是 有些不敢想像。至于爱玲的加入,我更是防不胜防,对于她的出现,看来也该是 问清楚巧莲的时候了。

“巧莲,爱玲是你一早安排好,还是有目的带她来的?”我质问巧莲说。

“龙生,你不是说店铺要找人帮忙吗?”巧莲反问我说。

“是呀!”我爽快的回答。

“今天我原本和爱玲谈起到韩国的事,接着谈店铺帮忙一事,后来才知道原 来你和爱玲早已经认识,而且你当日送了一份礼物给她,导致她常挂念你。我想 你若对爱玲没兴趣,便不会送礼物给她,必定是对她有意思了,所以想既然你们 两人都喜爱对方,我就顺道做个中间人。”巧莲说。

“巧莲,你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呢?”我不满巧莲擅作主张。

“龙生,今早我说过,碧姐走后会很寂寞,后来你买了三张机票,又同意请 人回店铺,接着又暗示想看我和师姐妹们玩,所以想给你个惊奇。”巧莲说。

“原来这样……那谢谢你了。”我点头的说。

“龙生,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随时离开,反正心愿已偿……”爱玲失落的 说。

我心想现在可是大好时机,试探静宜的心怎么想。

“我是没关系,最主要看静宜怎么样……”我小声的说。

“龙生,不可以让爱玲难受,她也是有尊严的,难得她对你一片真诚,怎能 把她当货品抛来抛去的呢!”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我可没说把爱玲当货品抛来抛去的,我只是尊重你,想看你意下如 何?”我解释说。

“爱玲,你留下吧!我会把你当成是姐妹,不要这样委屈自己,更不要把自 己当成货品,我相信龙生也不会这样看你,明白吗?”静宜捉着爱玲的手说。

“谢谢你,静宜!”爱玲激动的说。

“好啊!总算了了一件心事。”巧莲高兴的说。 ----------             第十一卷第十章俏保镖

第二天约中午时分,驾了陈老板借给我的车,来到日前有缘遇见的私家侦探 办公室。

当我踏入私家侦探办公室,迎面而来是一位身穿薄质料,类似肚兜上衣的少 女。她年约二十多岁,柔软的秀发垂至腰间,鼻梁高挺且尖,双眼有神,从眼上 那对乌溜溜的黑眼珠,轻易看出她敏捷力特强,唇上虽涂了像甜美樱桃的唇膏, 但双唇不厚不薄,必是一名忠厚的孝女,只不过配上长形的脸,恐怕是愚孝之人。

“先生,请问你找谁?”迎面少女发出甜美的声音,且很有礼貌的问说。

“我是龙生,想找关先生。”我神气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请等一等,我马上通传,你先坐一会。”迎面少女说。

“谢谢!”我望着少女高耸的胸脯说。

少女脚步走得很快,果然是真正的马上通传,看来她很重视我这个客人。

这位少女虽然长有五尺七八,从外表看却不觉得很高,而且身材长得很均衡, 饱满的乳房,丰腴的美臀,高耸香肩透出雪白的肌肤,还配上一对修长的美腿。 唯一可惜是,玉指长过掌,终生劳碌命,难怪她人中之位,出现愚孝、愚忠之格。

“噢,龙先生你来了,请进来坐。”关先生出来迎接我说。

我随关先生走入他的办公室。

“龙先生,请喝杯茶。”少女端上一杯茶给我。

“谢谢。”我礼貌的笑了一笑。

“龙先生,这是你要的两份资料,你说得没错,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 叫玛。艾若,擅长用催眠术和药物,这是谢芳琪小姐这两天的资料。”关先生说。

“不错!事情办得挺快的。”我查阅数据,一边看就一边笑,实在令我满意。

“龙先生,有你想要的东西吗?”关先生笑着问。

“谢芳琪的资料算很满意,但红衣女郎的仍有不足,我想知道她有什么秘密 的客人,和一些……等等,让我看看你的脸。”我说到一半,发现关先生有些不 妥。

我突然发现关先生的左耳接近面颊,出现一块暗黑之气,其黑已近墨之色, 表示已侵体甚久,此乃是个大劫,恐怕命不久矣。

“关先生,请问你现在几岁?”我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今年五十七就快五十八,你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关先生问。

“哎呀!还差多久五十八岁呢?”我追问关先生说。

“还不到一个月……”关先生好奇的望着我。

“算了!没什么,钱上次我付了,现在我就多给你一点茶钱,算是答谢你这 几天的辛苦。”我拿出支票薄说。

“龙先生,刚才你说等一下,表示你还有事要我辨,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而 急着要走呢?”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恕我直言,依我看你应该多享清福,做些喜欢做的事,吃些喜欢 吃的东西,别那么辛苦了。”我想起谢芳琪的忠告,没把心中之事说出。

“嗯……龙师父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确实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命。”关先生忧 愁的说。

“我果然没有看错,是肺癌吗?”我问说。

“龙师父,你怎么看出的?”少女好奇的问。

“我是看见你脸上有块墨黑之气,知道此祸缠身已久,所以好奇再以梅花术 一算,果然我没看错,真不幸呀!”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能让我明白你怎么算的吗?”关先生好奇的问。

“好吧!我问你几岁,你说你差一岁五十八,如此推算该是五十七,生肖属 牛。而你坐位属北,牛属坤为上卦,北方作下卦,合上下卦为师卦,合上下卦数 加午时数七为二十一,除六,余数为三,师卦六三爻为变爻。”

关先生和少女留神听者,我喝了一口水再继续说。

“变爻师卦六三爻辞为”师或舆尸,凶“,明白吗?”我问说。

“不明白……”关先生摇头。

“意思是军队出征,用大车载着尸体退回,此爻辞为凶兆。本卦上坤下坎, 坤为土,坎为水,土克水,似为吉,但变卦却是上坤下巽,上土下木,木又克土, 使师卦有土又无水,无生气,而互卦中又是震木克坤土,极凶。据成卦之数二十 一推之,是当于二十一日之内被杀。”

“很深奥,不明白……”关先生听了摇头说。

“肺癌是水中而测出,加上满满的烟灰缸,所以猜是肺癌。既然你有病在身, 我也不好再麻烦你了,让你好好珍惜这二十一天吧!”我摇头的说。

“哎!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关先生叹气的说。

“等等!不对呀!你患上肺癌,那怎办我的事呢?”我突然想起来。

“这都是我女儿办的,我哪还能做这些事……”关先生忧愁的说。

“你女儿办的?”我好奇的问。

正当关先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片喧闹之声,接着有三名大汉冲进来, 并破口大骂的说要追讨钱债。

“龙先生,若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关先生焦急的催促我离开。

我退到办公室门外的时候,一名大汉拦着我。

“关老头,他是你的客人?给钱了吗?”一名大汉指着我问关先生。

“他的钱全付了,上次我给你的钱,就是他的钱。”关先生马上说。

“那我们的钱你怎么样了?如果没钱的话,就叫你宝贝女儿到夜总会上班, 我会介绍好客人给他,这样你那笔债很快便会偿清。”一名大汉望着少女说。

另一名大汉色迷迷的走到少女面前。

“不行!你们不要伤害她……”关先生上前阻挡。

“去你的!多事!”大汉一手便把关先生推向另一边。

“哎唷!”关先生倒在地上。

当另一名大汉向关先生加一脚之际,少女突然大喊一声!

“住手!”少女喊了一声后,马上凌空踢出一脚,接着以迅速的身法冲上前, 我还没看清楚,少女已轻易使出十字锁喉扣,把一名大汉捉着。

这刹那的转变,我整个人愣住了,我不是因少女的武功所愣住,而是她踢出 那一脚,瞧见了她短裙内的底裤而愣住。那是一条薄得不能再薄,且有黑暗之影 的白色内裤,最刺激是蜜道被修长美腿的内侧紧夹,猜想一定是聚了不少春液… …“霜儿,不要伤人……”关先生护着胸口说。

“臭婊子,你放了我朋友,要不然可要你好看。”大汉凶狠的说。

“你们别和我女儿动手……不要呀!”关先生紧张的咳着。

听见关先生如此说,我深信不疑,于是过去扶起关先生,让他坐在沙发上。

“你们最好别乱来,要不然我报警了!”我怕大汉会伤害关先生,挺身而出。

其实我敢大胆的说,是相信少女的武功了得,猜想少女怎样也不会让我受伤。

“臭小子,你想找麻烦!”大汉气愤的说。

“我就是要找麻烦,不知道你们是要收钱,还是想上警局!”我神气的掏出 支票薄说。

“哦……你想代关老头还债?”大汉好奇的说。

“放了他吧!多少钱讲!”我神气且大声的说。

“十五万加上今天的利息十六万五!”大汉说。

“拿了支票马上滚!”我开出一张支票,大声的说。

“有钱拿我当然会走,谢了!”大汉拿了支票笑着走出去。

“等等!留下借据!”我再次神气的说。

“拿去!哼!”三名大汉丢下借据,便走出门外。

关先生突然跪在地上向我致谢,同时她女儿也一起跪下。

“你们快快请起,别这样,我龙生不习惯……”我马上扶起关先生和他女儿。

“霜儿,快多谢龙师父。”关先生说。

“多谢龙师父替我们解危!”霜儿叩头说着。

“快起、快快请起!”我上前扶起霜儿。

当我俯身扶起霜儿的一刻,她胸前一对弹实的大乳,在薄质料的肚兜上衣一 晃,我双眼一瞪,直望着乳房的形状。刚才乳房一刹那的震动,充分展露乳房饱 实的弹力,不禁教我看得目瞪口呆,只可惜衣领紧束着粉颈,没有任何空隙可窥, 但我可以肯定她衣内必定是真空,要不然有乳罩束着的乳房,绝对摆不出轻盈的 一面。

“多滑腻的香肩……”我扶起霜儿的时候,不禁发出自言自语的赞叹。

“谢谢!”霜儿脸泛红霞的站起身。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原来我的裤裆已经升起了小帐蓬,而霜儿站 起身的角度,刚好在我裤裆前,真是糗死了!

“龙师父,多谢你慷慨解囊之恩。”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欠那些无赖的钱呢?”我找个话题说。

“哎!龙师父,原本我手上有笔钱,是要给霜儿完成大学的费用,可是我身 体不争气,动了两次手术,结果还是医不好,最后霜儿被逼要辍学。在两头不到 岸之际,跑去澳门赌场想碰碰运气,没想到手风不顺,又偏遇上赌场放高利贷的, 心想翻不了本死掉就算了,结果又没勇气死……哎!”关先生叹气说着。

“原来如此,这里的生意不好吗?”我问说。

“龙师父,现在经济衰退,私家侦探这行业就更难做,而我又百病缠身,怎 会有老顾客敢找我呢?你走上门也是因为你不认识我,之后,你知道我有病,不 是也叫我好好休息。这里的生意无法做下去了,刚才那笔钱……”关先生伤感的 说。

“由你的女儿继承不就行了吗?”我说。

“我女儿紫霜,今年二十二岁,以她的人生经验和人际关系,怎么做的到生 意呢?”关先生说。

“可是关小姐也很会打呀!”我夸奖紫霜。

“霜儿的空手道确实很不错,而且在公开比赛得过奖。但私家侦探这一行, 讲的是经验,不是* 拳头,私家侦探毕竟不是保镖,没用的。”关先生说。

我突然想起,邵爵士不是要我找保镖吗?

“关先生,你有什么打算呢?”我问说。

“龙师父,老实说一句,刚才那笔钱,我没法子还给你了,相信你也很清楚,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关先生忧愁的说。

“关先生,这样吧!如果关小姐愿意当我的私人保镖,那你就干脆放弃侦探 社,你欠我的钱,慢慢在你女儿的薪金上扣,我可以答应让她自修,让她考回大 学的文凭,你认为这个安排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龙师父,真的吗?太感激你了。”关先生转忧为喜的说。

“关先生,要你女儿同意才行。”我望着霞儿说。

“龙师父,我女儿很听我的话,绝没问题。”关先生信心十足的说。

“关小姐,你意下如何?”我体贴的问。

“龙师父,你叫我紫霜好了,我先谢谢你帮我父亲的忙,解我们燃眉之急, 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自当效力,有什么要我办的,你交待便行了。”紫霜感激的 说。

“紫霜,我相信你日后,必定会帮到我很多忙。”我望着紫霜的胸脯说。

“龙师父,我在此向你下跪,并求你一件事。”关先生突然跪下说。

“慢!龙生无德无能,你千万不能下跪,会折我的福,快快请起。”我马上 蹲下扶起关先生。

“龙师父,我死后家里没什么可以留给紫霜,现在我把女儿托给你看管,希 望龙师父多多教导她,大胆的要求你善待她,行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关先生,我龙生一向是以孝为先,况且我最尊重孝顺的人。紫霜的孝心, 足以令我善待她,所以你不用求我,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我不会看错紫霜,她 日后必定成才。”我捉着关先生的手说。

“这就好,没想到上天在我临死前,赐了一个贵人给我,多谢上天!”关先 生望着窗外说。

我心里想,关先生把女儿紫霜托给我,不就等于把一个美女送到我面前?我 心里默默发了个誓,不管日后我和紫霜有什么进展,总之,我一定要好好善待她, 即使她喜欢别的男子,我也会好好照顾她。

“对了!龙师父,刚才你不是好像有事情要我办的吗?现在不妨说出来,紫 霜也许可以帮上你的忙。”关先生说。

“关先生,我想知道红衣女郎有和什么神秘的人交往吗?因为我身上缠着的 官司,我相信必定是背后有人陷害我,所以我急切想知道这一点,你认为有机会 查到吗?”我说。

“抱歉!龙先生,这点我肯定不会查出结果,因为陷害你的人,已经成功办 妥这件事,所以必与红衣女郎断绝来往,绝不会再有什么交往。恐怕要从另外一 处着手了。”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怪了!怎么紫霜现在和我说话那么见外,而且还称我为龙先生,这样可不妥 呀!

“紫霜,你叫我龙生或龙师父,叫龙先生我很不习惯,还有对我不用那么见 外,当自己人就行了。”我笑着说。

“不!龙先生,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近身保镖,你是我的老板,绝对要有主雇 之分,绝不能混淆身分。况且男女有别,更不可让外面的人有所误会。”紫霜认 真的说。

我可给紫霜气死,如果主雇分得那么认真,那我怎么有机会碰她呢?

仔细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先赞同紫霜说的,起码她不会怀疑我对她有非份之 想。我就不相信会追不到她。

“好吧!你说该怎么从另一处下手呢?”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红衣女郎为何会帮你说的那位神秘人,到 底是为钱,还是为了什么?只要找出这个原因,这样我们便容易入手。”

紫霜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红衣女郎为了钱,那可就好办多了,如果她被人威 胁,那我们可以帮她解除威胁。但要怎样才能知道原因呢?

“紫霜,我认同你的想法,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深入虎穴……”紫霜说。

“紫霜,深入虎穴的方法是不错,但红衣女郎可认得我。”我说。

“龙师父,霜儿的易容术十分高明,她自小喜欢打斗、学侦探术,当年我风 光的时候,曾送她到日本伊贺派学忍者武术,一般普通的忍者武术难不倒她,易 容术就更容易了。”关先生笑着说。

听关先生这么一说,可给他吓了一跳,难怪刚才她会那么重视主雇之分,果 真有些死硬派的作风。

“紫霜杀过人吗?”我笑着问。

“龙先生,杀人不是件难事,我曾经空手搏老虎。”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搏老虎?哪里来的老虎?”我好奇的问。

“那是一种模拟的搏斗,杀伤力和老虎一模一样,也是伊贺派主要试题之一, 若不能通过这一关,便拿不到证书。墙上挂着的便是我的证书,旁边那些是我的 拳手执照、持枪执照与直升机执照。”紫霜指着墙上说。

“你会驾飞机和用枪,你身上有枪吗?”我吓了一跳的问。

“香港法律不允许人带枪,若到国外肯定没问题。”紫霜说。

“关先生,你的女儿那么本事,还需要我看着她?”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我女儿什么都行,就是不懂得人心险恶,我怕她被坏人利用。如 果她不幸遭坏人利用,以她身上的本事,恐怕这一生都要在监狱里过,我怎能放 心,所以我死后,有你代为看管,我才会放心。”关先生说。

“嗯……”我应了一声。

现在我终于明白,紫霜为何能够那么快便击倒一名大汉,甚至懂得用十字锁 喉扣,如果她和张家泉交手,到底谁会胜出呢?

“对了,龙先生,我监视红衣女郎的时候,发现一件很怪的事,不知对你有 没有帮助?”紫霜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无妨。”我说。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不知为什么正午开始便会哭个不停?我问过住 在那些左邻右舍的人,他们说红衣女郎的丈夫死后没多久便这样了,可能是儿子 挂念父亲。不过,太阳下山后便不会哭了。”紫霜说。

“竟有这么怪的事?”我听了也觉得很怪。

“龙师父,这件事我也觉得很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关先生说。

“小孩未超过三岁,是最有灵性且最纯洁的人,如果他身上出现怪异之事, 不是撞上邪,就是祖坟出了事。很多人说三岁定八十,或者有过得了三岁,才算 是人的说法。其实三岁之内,可以通过他的灵性,知道祖坟可有问题,有些祖坟 是绝子绝孙,或品性如何,那便要看他三岁之前的造化。”我解释说。

“那红衣女郎的儿子……”关先生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的丈夫刚死一年,她的儿子便出事,莫非是她老公的坟出了问题? 要不然怎会那么怪呢?中午便哭,太阳下山就不哭?”我自言自语的说。

“紫霜,你替我易容,我需要探访红衣女郎,但我的身分绝不能泄露。”我 说。

“没问题!我马上去准备,你等我三分钟。”紫霜说完飞快的奔向房间里去。

“三分钟?”我还没说完,已不见紫霜的影子。 ----------             第十二卷第一章易容术

机缘巧合之下,当日我无意中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结果抱着尝试的心态, 找侦探帮我查红衣女郎和谢芳琪一事。没想到竟让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强,兼懂得 易容术的女高手。虽然她口中所说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为不相信自己会 那么的幸运,但墙上挂着的文凭,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也许好心有好报,上天怕我惨遭毒手,所以派了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 来保护我。她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当了我的私人保镖后,态 度马上变成君臣之别,没有那份亲近感,甚至和我说话都把头低下,不再看着我 的脸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这种态度,也许是承自什么伊贺派的武学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 服于我怀里,毕竟她只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小女孩,怎懂得防范情场的招数,况且 我身边还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莲,紫霜这位纯真的女孩,终将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刚才窥见紫霜短裙那对美腿所夹着的小蜜桃一幕,心里就奇痒难受,甚 至想即刻把她拥有,我不知道存有这种想法,是否属于下贱?但只要不是以威逼 的手法得到,那该不算下贱吧!况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只要对她们是付出 真心,就没有什么不对。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静宜成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该多美好 呀!”我对着紫霜挂在墙上的证书,喃喃自语。

“龙先生,我准备好了。”紫霜走近离我两尺的距离,低着头说。

“好的。”我应了紫霜一句,走到关先生的办公桌。

原本听到紫霜甜美的声音,内心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看见她与我保持 那种主雇身分的距离,我就感到非常的无奈。

当我走到关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吓了我一跳!

桌面上放着一大堆工具,利刀、钳子、刀片、针筒、种种类型的粉状物、胶 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着桌面的工具说。

“龙先生,是的,请坐。”紫霜低着头,指着面前的椅子说。

“好!我也想见识什么是易容术。”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说。

“龙师父,霜儿的手艺不错。”关先生很有信心的对我说。

“不需要用刀之类的东西吧?”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这可要看对方的脸型,当然不会伤害对方原有的脸孔。”紫霜说。

“那好,开始吧……”我心里颤抖着。

“龙先生,你不用紧张,放松点。”紫霜说。

“紫霜,我已经装成很镇定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紧张呢?”我好奇的问紫 霜。

“龙先生,你之前几次坐下,双腿都是张开的,现在两条腿却紧闭着。还有 一点是,你紧张的时候,手指很喜欢捉点东西,因此我察觉你心里很紧张,不过, 易容不是很麻烦的事,你不用担心。”紫霜解释说。

听紫霜这么一说,想起当日面对邓老先生考验的时候,我的手就是四处乱捉, 不但捉着静雯的手,而且还拿错她的杯子。没想到我这么细微的小动作,竟给见 面不到一小时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见她处事观察入眉,绝对是个人才。

“好!果然不错,你通过当我私人保镖的考验了,开始吧!”我笑着说。

“是的。”紫霜点头应了一声。

紫霜拿起几种不同颜色的粉末,倒在一个小碗里,接着,拿了一瓶水状物搅 匀,然后把捻成软绵绵似泥土的物体,在我额头和下巴的位置涂上。顿时,强烈 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还是她身上的体香味,总之,感觉怪 怪的。

当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随即叫我闭上眼睛,然后喷出一种冰冷的液体,这 种感觉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觉很快消失,因为她手上拿了吹风机,不停在我脸 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让脸上的液体凝固,我也看过影片中的易容术,知道外层 是一片脸膜,唯一意外的是,这块脸膜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龙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难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镜,遮掩易容的瑕 疵,现在你可以慢慢张开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说。

我慢慢把眼睛张开,当场吓了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后的相貌所吓,而是眼前出现一对轻薄衣料包着的丰满乳房, 而这对丰腴乳球,犹如大肉包子般的贴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仅有一 发之差的距离。阵阵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脑神经,全身不禁滚热发烫。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头发,随着她整理头发的动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 轻轻的荡漾,我感觉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进,乳房的轮廓是多么的柔美,诱惑 弹动的震荡中,昼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于紫霜丰乳之下了……“龙先生, 很快就好了……”紫霜整理我的头发后,玉指轻抚我的眼角,最后为我戴上眼镜。

“慢慢……不……急……”我紧张的全身颤抖,双手也急忙掩着下体。

“龙先生,好了,你看看……”紫霜拿了面镜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着镜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轻,而是把我扮成关先生的样子,或者说像关先生的 弟弟,是个接近五十多岁的人,头发斑白、额头上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而 我原有的尖长脸形,如今却变成另一张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术, 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个关先生。

“龙师父,现在是否该叫你关师父呢?哈哈!”关先生笑着说。

“真厉害的易容术……”我称赞的说。

“龙先生,还没好的,你多坐一会。”紫霜说。

“不就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还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还有脖子……”紫霜说。

“哦……”我点头称是。

紫霜接着把早已经预备好的人造膜拿出来,接着在我手上喷了些液体,然后 把人造膜铺上去,细心的验查一遍,然后再喷上另一种液体。最后,亲自以手工 在我脸上、指甲、手背、脖子与耳朵加工。最妙的是连胡须根也给补上,这种技 巧少一点耐性都不行,肯定会错漏百出。

“龙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说。

“紫霜,那我以后想易容也要那么麻烦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现在起了一个面模,日后想易容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人工补妆, 只需用些喷剂让它黏上就行了。”紫霜说。

“嗯……真是神奇……我竟变成第二个关先生了,哈哈!”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先生,我们现在是否出发呢?”紫霜低着头问我。

“好!不过,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现在算开始上班 了吗?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我问紫霜说。

“龙师父,既然霜儿现在已经有了新老板,而我这里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 顾客的,所以打算现在便起正式结业。我也想争取多一些时间,做些该做的事, 顺便探探老朋友,当是最后一次聚会,霜儿今天起就跟你龙师父吧!”关先生说。

“关先生,这样吧,霜儿办完这件事后,我叫她这个月多陪伴你,还有……” 我坐回椅子上,开了一张支票给他。

“龙师父,这……”关先生拿着我的支票发愣。

“关先生,你我认识也算是一种缘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钱,总不想欠 人的债撒手归去吧,这张支票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东西要买、要 办的,就当是我给你办事的小费,请笑纳。”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吗?”关先生 眼睛湿湿的说。

“行!你是紫霜的父亲,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 我说。

“龙师父,我死后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好风水的墓穴,我希望透过风水墓地带 给紫霜好运,若钱不够的话,你先帮我垫着,日后在她薪金里扣回。”关先生说。

“关先生,当然没问题,就算你不要求,我也会替你办妥。不过,你的墓地 由子女出钱的话,福荫会更好,也算是一种孝道,所以该问问紫霜的意思,免得 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着紫霜说。

“龙先生,只要是我父亲的意思,一切照办即可,同时,我也感谢你处处为 我父亲着想,谢谢。”紫霜双眼红肿的说。

望着紫霜红肿的双眼,我实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换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泪早 已不停的流,这一点也让我看见紫霜的坚强,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嗯……就这么决定,若钱不够再向我要……”我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要霜儿做的?”关先生说。

“龙师父,紫霜现在立即上班,有什么事请随便吩咐。”紫霜低着头说。

“紫霜,我想拜托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别把头低下,我见不到对方的脸,说 话的时候很辛苦,毕竟我不是习武之人,可以吗?”我故意蹲下身体抬起头对紫 霜说。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说。

“哈哈!紫霜什么都好,就是比较固执。还有,她的脾气发作起来,天皇老 子也没面子给,日后要是谁做了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过。”关先生笑着说。

“爸……你怎么……”紫霜忍不住撒了一声娇说。

“好了!算爸说错话,赶快走吧,办正经事要紧……”关先生说。

“关先生,若我想让你给红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吗?”我问关先生说。

“当然是可以,问题是我怕被催眠后,会胡言乱语。”关先生说。

“爸……这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你的意志坚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 就不会轻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烟,就会有点麻烦,毕竟你身体有病。”紫霜 说。

“不!你们错了!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这样便可以 逃避对方的催眠。可是,迷药这方面就难破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最重要 是准备一部摄影机,这点有问题吗?”我自己也感到头疼。

“龙师父,我是私家侦探,想要摄影机也算是难题吗?”关先生神气的说。

“那好,但这办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后,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间 房间摆好摄影机,等我们上来。”我对关先生说。

“明白。”关先生点头说。

“龙先生,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紫霜望了表说。

“紫霜,为什么说时间差不多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过了时间便不哭,我们是否趁她儿子哭的那段 时间出现好呢?”紫霜问说。

“对!走吧!”我说。

紫霜这次和我说话,总算没把头低下了,相信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迈进一大 步了。

我和紫霜向关先生拜别后,两人走到停车场。

“紫霜,我的车给人刮花,这辆是我老板陈先生借给我暂用的。”我打开车 门说。

“哦……你老板?”紫霜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有老板吗?难道你没留意龙生在报章上的事?”我试探着紫霜。

“对不起,我很少会看报纸,风水的事我不是很感兴趣趣,但我相信风水。”

“上车吧!”我点头说。

“龙先生,让我来开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车钥匙。

我拿着车钥匙呆了一呆,我从没试过会聘请保镖,更加没想过会有司机的一 天,而且还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机。

此刻,心里涌起一份满足感,再次证明好人有好报,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帮 关先生渡过难关的话,现在身旁又怎会多了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龙先生!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叫了几声!

“哦!我没事……”我急忙把车钥匙抛给紫霜,接着钻进司机旁的座位上。

“龙先生,你不是该坐后面的吗?”紫霜好奇的问。

“随便……开车……”我不想正视紫霜。

紫霜见我不想移到后座,于是扣上安全带便开车了。

紫霜的驾驶技术算不错,不过,我却没意思看她的驾驶,我只对她踩油门的 脚感兴趣。每当她的腿动一动,我便有机会窥探短裙上滑腻腻的玉腿春光,短裙 偶尔还会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内侧,不禁联想起玉腿内侧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 般的滑腻……这辆车虽然与我相克,不是害我收罚单,就是发生车祸。但它却死 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载了四位美女,现在又有紫霜这位美女。不过想 想也觉得好笑,昨晚我载了很多美女,今天换成是美女载我,难道又是因果之说?

每当车辆转弯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对荡漾的美乳,总是晃了一晃,是因为乳 房的弹力好呢?还是车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无法证实这一点,但我证明自己够 定力,若换作是别人对着她充满诱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耸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终于来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别墅,这些都属于战前留下的三 层古屋,虽然说是别墅,但一般人称这类古老式的别墅为“鬼屋”。

“紫霜,红衣女郎是住这里吗?”我问紫霜说“龙先生,我来过很多次,她 就住红色那幢。”紫霜指着遥远的一座别墅说。

“哇!这么远……”我摇头的说。

这种乡村,就是很麻烦,车驶不进,野狗又多,甚至地上还有很多狗粪,如 果想和朋友或亲戚绝交的话,搬进来住便会自动和他们断绝来往。

“紫霜,阳光这么强,脸上的易容品,会不会融掉呢?”

“龙先生,不会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了约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红衣女郎的家门口。虽然说这一带很 偏僻,屋子也很残旧,但屋内的面积却很大,租金又便宜,适合喜欢养大狗的人 住。

屋内果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我和紫霜安排好身分后,便开始拍门。

“谁呀!”屋内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眼看就快见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直捉着裤袋,这时候, 想起紫霜指出我紧张的小动作,果然又被她说中,现在我双腿真的合在一起,双 手捉着裤袋……“你们找谁?”一名中年妇女说。

模糊的印象中,我记得红衣女郎是名美妇,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 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应该属于饱满型,其他的印象可记不清楚了。而今 站在面前的妇女,虽然没有装扮,但五官的形状,我确定她就是红衣女郎,毕竟 相师的眼睛和记忆力,是混饭吃的工具,绝不会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术,红衣女郎也认不出我是龙生。

“我们是想找一幢房子,当路过门外的时候,听见孩儿凄惨的哭声,不知家 里可有大人照料,于是拍门探个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话,那便没事了,霜儿走 吧,我们别多管闲事。”我看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动上前扶着我。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门关上,这下我可急了,没想到她连 一句谢谢也不说,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赌赌运气了。

“等!霜儿……这哭声……”我假装仔细的听。

“怎么了?”红衣女郎终于开腔说了一句话。

爱子心切是大自然释放的魔力,任何母亲都被这股魔力所迷,红衣女郎也不 例外。

“请问你们家里,最近可有办丧事之类的?”我装着好奇的问。

“有啊!难道和我孩儿的哭有关吗?”红衣女郎紧张的追问说。

“难怪……”我凝望红衣女郎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红衣女郎追问我。

“快走,别理她……”我小声的向紫霜说。

“你已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可别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紫霜小声 的提醒我说。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记了现在的年龄。

红衣女郎先是喊了两声,见我没回头,接着便开始追上来,我可没理她,继 续和紫霜向前走,头则不停的观望四处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这位先生,刚才你说的难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哪里出错,导致我 儿子在固定的时间哭呢?”红衣女郎追上前问。

“这位太太,没有这回事,你可别乱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你就可怜可怜小孩,帮帮他吧!”红衣 女郎苦苦哀求的说。

“爸,你就帮帮这位太太吧!”紫霜扶着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一声大叔,紫霜又突如其来的喊了我一声爸,我愕然的瞅了她们一 眼。

“霜儿,别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别那么多事,走吧!”我 假装气恼的往前走。

“对不起,这位太太,我爸就是这么固执和臭脾气,抱歉!”紫霜说完便跟 上我。

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回红衣女郎追上来,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 来,她晚上肯定睡不着。

瞬间,我心里还没笑完,红衣女郎已经迫不及待,追上前拦着我。

“这位大叔,你就帮帮我儿子,他已经哭到快成哑巴了,你就行行好。”红 衣女郎眼睛湿湿的说。

“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样医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说。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医我儿子,怎么会轻易便看出我家办过丧事?或者你 指点我迷津,好让我有个方法求医,求你了!”红衣女郎哭着说。

“爸,你不帮这位太太,日后若搬进来住,怎样面对这里的邻居呢?”紫霜 说。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儿子,我日后免费替你打扫,这一带很多人都认识我, 其实我懂得些医术,但对自己儿子的病,就是束手无策!”红衣女郎抢着说。 ----------             第十二卷第二章请君入瓮

我望了红衣女郎一眼,马上把视线移开,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会笑 出来──我笑是笑脸上的易容术。虽然说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单身一人,离 乡背景的到香港,之后,又带着不到一岁的儿子守寡,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背 着良心陷害我入狱,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脸色也不会变得如此憔 悴。

望着红衣女郎为了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怜样,我就不忍心再恨她。毕竟 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心肠也不会坏到哪去,也许她决定伤害我之前, 必是面对很大的困难,或是受人威胁等等。况且我所承受的伤痛,已属过去,而 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责备的痛,所以我也无需和她计较,更不想继续恨她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洒脱的放走红衣女郎,我身缠着的强奸官司,至今还 未结案,我不能因此出错而入狱。更何况我要把幕后陷害我之人给揪出来,要不 然我身上如绑了计时炸弹,时时刻刻都会伤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对付 她,只能怪她多行不义了。

“大叔,你可以帮帮我儿子吗?”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这……先看看再说吧……”我扮出很不愿意的表情说。

“谢谢大叔,这边请……”红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带我到她家里去。

当我和紫霜跟随红衣女郎到她家里的时候,屋外正好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 红衣女郎见了马上赶走他们。也许乡村的小孩,比较天真且好玩,不愿离去,红 衣女郎见小孩们赖着不走,突然用水泼向小孩的身上,接着还破口大骂。

“这些孩子真是没家教,长大后肯定没出息。”红衣女郎气愤不平的骂。

我和紫霜看见红衣女郎的反应,不禁瞠目结舌的互望对方。

“这位太太,小孩们虽然顽皮,你也不用拿水泼他们吧,大热天时很容易生 病的。”

“大叔,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怜他们了,哪像我儿子小建。对了, 我告诉你们两位,当我儿子不哭的时候,不知多乖呢!”红衣女郎笑着说。

这位红衣女郎也真是的,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宝贝,常言道 :慈母多败儿,恐怕她的孩子,将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大叔,别管那几个没教养的孩子了,快请进屋内坐吧!”红衣女郎说。

“嗯……”我点头叹了一声。

屋内很简陋,没有什么装修,除了几张椅子和沙发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 恐怕已用了好多年,看来她生活很贫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么称呼你呢?”红衣女郎问我说。

“我姓……关……你呢?”我想了一会才说。

“我先生姓高。”红衣女郎倒了两杯水给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里怎会有那么多椅子,这里很多人住吗?”

“不!这些椅子都是给学生们坐的,我是教催眠术,偶尔也替人看病,没法 子生活困难,总要找点生计帮补家里开支。”红衣女郎摇头叹气的说。

“莫非高太太是名医生?”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结婚,后来到香 港定居。没想到,我肚里刚有了六个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时候想堕胎也 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来。后来为了生计,便教人催眠术和医病,但小建的怪病, 我就束手无策,对了,我抱他出来给你看看。”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跑进房间里。

“龙先生,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声的对我 说。

“紫霜,高太太只是精神衰弱,不会有危险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声,不停 的吵,没有病才怪。你刚才没看见,她十分嫉妒别人的孩子,所谓寡母婆守子, 是这样的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镇定的说。

“嗯……还是龙先生看得透彻。”紫霜点头说。

“小建,你的贵人来了……”红衣女郎兴致勃勃,抱了婴儿走出来给我看。

小孩脸上果然浮现一块暗黑之影,额角岩崭难怪父会先亡。接着,我马上拿 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断掌之纹,不禁摇头叹气。

“大叔,怎么了?小建他没事吧?”红衣女郎惊讶的问。

“高太太,这孩子是半夜三点多出世,而且当晚还是狂风暴雨,我说得对不 对呢?”

“是呀!那天刚好是有台风,人常说”贵人出门招风雨“,小建的出世是台 风夜,那他将来的成就,肯定无可限量。只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家告 诉我,他会是一代名人,目前只不过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罢了,不是吗?”

“胡说!投胎之魂到阳间,若是狂风暴雨,雷神吼鸣,那是提醒投胎之魂, 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痴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当 晚有雷声吼鸣的人,出世后最好以宗教为依归。以前的老人家,喜欢将小孩给神 当干儿子,就是这个原因。”我侃侃而谈的说。

红衣女郎听了,脸色大变!

“高太太,这个小孩的额头岩崭,注定没父亲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 要不然母亲也会遭殃。他脸上已经浮现一块暗黑之色,恐怕遇上了什么不妥的事 ;还有他是断掌郎,如果你不给他找个干爹,恐怕很难养。对了,你日后千万别 说,他是什么一代名人的荒谬之言,这样会折了他的福呀!败相!”

“大叔,那小建他该怎么办好呢?”红衣女郎眼睛浮肿的说。

“高太太,其实要帮他也不难,可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上的关系, 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后的缘份了,霜儿,我们走,哎!”我摇头叹气的走出门 口。

“大叔,请留步,我有件东西给你看,请你等一会。”红衣女郎说。

“哦?什么东西?”我坐回沙发上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见我坐回沙发上,马上转身把儿子抱入房间。

“龙先生,刚才我发现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范她会对你不利,如果我 出手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会伤害我,因为她想我帮她儿子,这样吧,如果我 喊”龙生救我“,你就出手,总之你看情形,别随便暴露你懂武术。”我想了一 会说。

“嗯……这句暗语不错,不用担心会产生误会,高太太出来了。”紫霜提醒 我说。

红衣女郎这次出来,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为她不但提着女人用的烟嘴,而 且手上还拿了上次我见过的大红宝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锐利,轻易便看出红衣女郎要对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对我 施展催眠术,原本十分镇定的我,现在看见那粒红宝石,心里也不禁慌了起来,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总算亲身领略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会不会被红衣女郎催眠,不慎说出自己的身分呢?

突然,我想起在侦探社临走的时候,紫霜说过,意念够坚定便可以抵挡催眠 术,如果我用当日在监牢的静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挡得住呢?

这一关是我必需面对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样便会前功尽弃,浪费我 在途中想好的对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败而回,但接受红衣女郎的催眠挑战, 赢了虽说计划成功在望,但万一不幸输了,恐防会壮志未酬身先死呀!

没法了!这一关我必需面对,正所谓背水一战,没得后退了。

红衣女郎拿了张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块家传之宝,不知能不能帮我儿子解难?听说这块宝石里面 的光折线,可以阻挡一切的厄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九十九条,你帮我数一数, 一、二、三、四……”红衣女郎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慢慢摇动手中的红宝石。

我心知不妙,红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术,我即刻以静坐入定法,眼观鼻、 鼻观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进一出,尽量保持意念的镇定和清醒。

红宝石里的分折线,发出一种令人视线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 而红色的光折线,发出闪烁的吸引力,我开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断提醒自己, 当日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术实在很强,我内心已无法平静, 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渐加重,视线只剩一丝……“爸!”紫霜喊 了一声!

紫霜这一声叫喊,可说是及时雨,把我从深渊里给拉了回来,我即刻振奋了 一下,但我不能形露于色,仍继续表现出我的疲倦……这时候,红衣女郎随着紫 霜的喊声,向她吐出嘴里的烟雾,紫霜随着烟雾倒在我的身上。机警的紫霜,趁 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了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觉,帮我驱走倦意。

其实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为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压的时候, 那股柔软的弹力,已教我内心如触电似的震动。况且乳球没有罩杯的掩护,那种 仅存一布之差,肉与肉的火辣辣烫贴,我还会昏沈吗?

我算是个过来人,当红衣女郎想喷烟雾的一刻,我即刻闭起气。不过,这段 时间也实在难熬,接着我闭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样子,毕竟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 就是让对方以为你已经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 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你就清醒知道吗?”红衣女郎说。

“是!”我慢慢睁开眼睛应了一声。

倚* 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担心我被催眠,于 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这次我光明正大碰触她的乳房,心里十分 兴奋,只可惜她背着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脸一定红得胀卜卜的。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鹏。”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屋子。”

“我儿子小建到底怎样了?”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你儿子小建活不到三岁。”我吓唬红衣女郎说。

“什么?是什么原因呢?”红衣女郎惊慌的问。

“因为他爸爸的坟出了事。”我恐吓红衣女郎说。

“你有方法救他吗?”红衣女郎紧追着问。

“有!”

“什么方法?快说!”

“我要到坟墓看过才知道该怎样救。”

“现在我们马上去。”红衣女郎站起身说。

“不行,事先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开坛请神灵护法,万一要是做错的话, 你儿子会死得更快,必遭天谴。”我想个方法应付红衣女郎。

我被逼说出一个大骗局,因为我怕她会把我们软禁,或者不让我清醒,继续 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问题,所以我不能不吓唬说要开坛作法,我想被 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请神灵护身吧?

“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小建开坛作法呢?”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办不好的话,我明天要离开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红衣女郎好奇的问。

“我的大哥到了香港,他明天便要离开,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签下的公司 转让书,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办好这件事,因此不能答应帮你儿子解难。”我将计 就计的说。

“原来如此!”红衣女郎喃喃自语的。

看着红衣女郎垂头丧气,自言自语的,我差点笑了出来,为了不想露出马脚, 继续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绪移转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对饱满 的诱乳,确实有令我陶醉的魔力,这份痴迷也正好派上用场。

突然,一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我即刻扮成如梦初醒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惊吓的说。

“关世鹏大叔,你不用惊讶,先喝杯茶定定神。”红衣女郎端上杯茶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 着。

“关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药给你女儿吃,她很快便会醒来,你不 用担心,请等我一会。”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走入房间。

紫霜突然从我身边跳起,以轻快迅速的身法,跳过沙发前的桌子,一声不响 躲在红衣女郎的房间外窥探,她动作潇洒自如,好比戏中的女盗侠般,看得我目 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诱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刹那……紫霜看了一会,接着又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发倒在我怀中,她再次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狠狠 的压在我手臂上,随着乳房那股柔软的弹力,气血翻腾的我,忙用手掩着裤裆撑 起的小帐蓬。

红衣女郎拿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杯里。

“关大叔,我给你女儿喝下这杯水,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走到紫霜 的身边说。

“等等!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焦急想知道关于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儿子 的方法,我对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红衣女郎说。

“那我女儿也被你催眠了吗?”我接着问。

“你的女儿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无法催眠你,只好用迷烟把 你女儿给迷倒。不过,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烟对人体无害,只要喝了这份解药, 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拿着水想喂紫霜。

“不!让我喂吧……”我马上阻止红衣女郎向紫霜喂药,这份大好工作,我 怎能错过呢!

“你女儿真幸褔,身边有个疼她的父亲,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没了爹。”

我接过红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将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腻无 比,望着她清秀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我体内翻腾的血气,又逐渐涌至脑门,当 杯子送到她湿润的樱桃小嘴上,望着两片诱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发出朦胧的呼叫声。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开心的是,她没有即刻将乳房移开我的手臂,好 让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这……没事……不要惊慌……”我附和着紫霜。

紫霜的乳房,终于移离我的手臂,无言中,给我留下了一份失落感。

“我说过你女儿很快便没事,你不用担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虽然我两父女是没事,但你用这种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难 道你认为我还会救你的儿子?”我扮起生气的样子说。

“大叔,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我也不会例外,我只不过借用催眠术,打 破彼此间的隔阂,完全没有伤害你的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难言之隐?”我扮好奇的问。

“大叔,你听见我儿子哭便进来慰问,可见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而我把 自己的辛酸史说出后,你的反应是可怜我,可是你却拒绝救他,可想而知,你必 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才大胆的使用催眠术,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儿子的方法, 顺便想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我能帮得上忙。”红衣女郎解释说。

听红衣女郎的语气,显得比刚才神气多了,看来她已经踩入我的圈套里,她 以为我真的想谋取哥哥的公司,虽然我设这个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个救儿 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经足够。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儿子的方法,那我们走了,再见。”我站起身说。

“大叔,刚才你被催眠的时候,确实说过救我儿子的方法,但却要起坛请神 灵护身作法,这我可不知该找谁帮忙。而且你还说我丈夫的坟墓出了错,我更不 知找哪个风水师好,毕竟很多风水师都是骗钱的,虽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 没你的帮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高太太,恕难从命,我有急事要办,如果我的事今天办好的话,那算你儿 子命大,我必会回来帮他;若我今天的事无法办成,恐怕我也要离开香港一段时 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时间紧迫要先走一步了。”我匆匆说完便夺门而出。

“大叔,如果我帮你办妥你要办的事呢?”红衣女郎神气的说。

“你知道我想办的事?”我回头望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的!”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术,我当是你救儿心切,不去责怪你,但你 侵犯我的隐私,可真是无耻!”我扮起生气的模样。

“大叔,不是我想问你的隐私,而是你回答没有时间帮我,最后自己解释了 原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没有追问你的隐私。”红衣女郎说。

“真的?我要办什么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态问她。

“你想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对吗?”红衣女郎说。

“嗯……催眠术果然厉害……”我点点头。

“大叔,先进来坐,我们谈一会,好吗?”红衣女郎阴险的笑着说。

“爸……”紫霜望着我说。

“霜儿,我和高太太谈一会,你出去走走,顺便拨个电话给大伯,看他回到 酒店了吗?”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别谈太久,这里蚊子多。”紫霜点头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发上,这回我该装成妥协的样子,不能再与红衣女 郎玩对抗,毕竟我要打开一道门,让她自动踩进我的圈套里。

“高太太,你想谈什么?”我扮成无奈的说。

“大叔,我让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而你帮我儿子医病解难,如何?”红衣 女郎和我谈条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签转让书?”我故作好奇的问。

“我当然有信心。”红衣女郎肯定的说。

“你用什么方法?”我好奇的问。

“催眠或者加上迷烟,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应该对我有信心吧!”红衣女郎 胸有成竹的说。

“高太,你的催眠术和迷烟,虽然是很高明,但始终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一 不幸失手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摇头的说。

这时候,紫霜从屋外走了进来。 ----------             第十二卷第三章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紫霜暗示我说。

“我们和高太太多谈两句,便过去找他,你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 点头示意的说。

“大叔,你既然说我的催眠术高明,那又怎会说失败而无用呢?”红衣女郎 问。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愿下签,那就当然会没事,如果被催眠或中 了迷烟而签约,我大哥清醒之后,两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对簿公堂了!甚至他以 创办人的身分,向法庭申请取消转让书,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解释的说。

“这倒也是……”红衣女郎低着头的说。

“高太太,这件事你是没有能力帮我的,我还是先走了……”我说。

“大叔,那你原本是想怎么样办这件事的?”红衣女郎问。

这句话可给红衣女郎问到我哑口无言,冷不防她会有此一问,我即刻借喝水 的时间,发动脑子的随机应变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还没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说帮不到你儿子。其实我也不介 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转让给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转让给我, 又谈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见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从 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还难。”我叹了一句说。

“大叔,你得不到那份转让书,应该也不用离开香港吧?”红衣女郎问。

“如果我得不到转让书,我便要遵从大哥的意思,调去我不想去的中东国家 任职。我曾想用道术把他迷惑,然后把他关在这一带偏僻的乡村里,这也是我为 何要在这里找屋子的原因。”我灵机一触的说。

这个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释我怎会在这乡村出现,同时,也说出我道术的厉 害,以让红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来如此,但也不是长远之计,他清醒后不就东窗事发了吗?”红衣女郎 说。

“只要我大哥被道术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废人,已没有杀伤力了。问题是该 怎样向他儿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亲大哥。老实说,良心上我实在做不出手,看 来这趟中东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你儿子的事算我无能为力。”我说。

我凝望红衣女郎的神态,只要她救儿心切而出手的话,那我的计划便成功了 一半。

“大叔,如果我帮你弄到你大哥的把柄,你会救我儿子吗?”红衣女郎问。

中计了!红衣女郎中计了!我心里兴奋极了!

“高太太,你有法子帮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你成功帮了我这个忙,我也 一定会帮你儿子,我不但让他脱难,而且还为他种下褔荫,让他成才!”我说。

“真的?那我们一言为定。”红衣女郎兴奋的说。

“等等!高太太,你说得似乎太容易了吧,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呢?”我问说。

“大叔,我这方法说出来是没问题,但你的女儿听到不是那么好,能否叫她 出去一会?”红衣女郎尴尬的说。

“好吧,霜儿,你出去一会,我和高太太谈几句。”我对紫霜说。

“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嘛,真烦!”紫霜装起撒娇的模样。

“霜儿,乖,听话!”我瞪了霜儿一眼说。

“好吧,别谈太久了,我到对面看人种菜,我的手提包你替我拿着,别弄丢 呀!”

紫霜说完后便走出屋外,而她无故把手提包交给我,想必内有干坤,要不然 怎会要老板替下属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儿出去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说。

“大叔,刚才你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拿到你大哥的把柄,现在我就告诉你, 我用催眠术和迷烟对付你大哥,并且要他签下转让书。然后,再诱他强奸我,这 样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无缝呢?”红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说。

这不是陷我入狱的奸计吗?我心里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粗话。

“高太太,这招果然行得通,你的催眠术我也很有信心,但你不会让他真的 强奸吧?如果不是真的强奸,可就没什么作用了。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大哥强奸吧! 我没理由要你这般牺牲,毕竟我们认识还没三个钟头……”我摇头的说。

“大叔,为了儿子的将来,我可以不顾一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对 不起他,只要你遵守诺言帮我儿子,再大牺牲我也无所谓。”红衣女郎激动的说。

“高太太,但你以前没做过,这样做会不会让你很委屈呢?况且你没做过的 话,不知道临床的时候,能否承受得了?万一半途出错,那我可无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红衣女郎说出当日陷害我入狱的经过。

“大叔,不瞒你说,这个方法我已经用来对付过一个人,而且还十分的成功, 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替我担心。”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这是你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你会使出这种手段。再说这件事若 失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一试,除非你说出 某些真实的事,我才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我坚决的说。

红衣女郎垂下头似在想些什么,刚好这时候她的儿子又哭了。

“高太太,你儿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叹气的说。

“小建肚子饿了,大叔,你等一会。”红衣女郎马上走入房间。

正当和红衣女郎谈到主要关键的一刻,没想到给她儿子的哭声中断了。

“小建,乖,别哭,妈和你的贵人谈正经事,忘记你肚子饿了,可别怪妈哦, 我也是忙你将来的事呀!”红衣女郎抱着儿子出来说。

“高太太,你儿子哭得眼睛红肿,而且声音也沙哑了,你要小心照顾他呀!” 我故意用她儿子来刺激她。

“谢谢关心,小建他肚子饿罢了,我们继续谈吧!”红衣女郎说完,转过身 用背部对着我,接着把儿子的头倚在她胸脯上。

原来红衣女郎在喂奶。虽然她背向着我,但墙上挂着照片的玻璃,无意中反 映出她喂奶的情形,只见她解开上衣三粒钮扣,掏出左边的乳房,接着将乳头, 塞进儿子的嘴巴里。

“建儿……慢慢吸……不用急……”红衣女郎边摇着身体,边哄儿子喝奶。

说起来也真奇怪,红衣女郎的儿子碰上乳头,便懂得乳头里有奶似的,乖乖 闭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来。现今很多小孩已经没有奶喝,看来小建比其他小 孩幸福多了,而且还是对着丰满的乳房。其实我应该也吸过这对奶,只是当时被 催眠,脑海中没什么印象。

“大叔,你听过龙生强奸一案吗?”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龙生强奸案,那时我不在香港,后来从朋友口中知道这件事,怎么了?” 我说。

“其实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圈套之法,这样足以证 明我有临场经验,相信我功力了吧?”红衣女郎叹气的说。

“高太太,你为什么会对我说,听说这件案还未开审,你冒冒然说出来,你 不怕我会向外泄露消息?”我好奇的问。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说给你听,但刚才听到小建的哭声,我的心就疼死了, 也许小建在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声暗示我说出龙生事件,所以我才会对你坦 白。最主要还是增添你对我的信心,以达成这项协议,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 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龙生真的是强奸你,还是你自愿给他奸的?报章说龙生是被催眠 和中了迷烟,可是他身上又验不出有迷烟的痕迹,我猜龙生是真的强奸你,而不 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局吧?”我故意多此一问。

红衣女郎没有即刻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确实用催眠术和迷烟,诱骗龙生强奸我。他身上的迷药,我已经用药化 解了,又怎会验得出呢?而且我还留下几张假钞给他,这个局算布得不错吧?相 信这个把柄也够你用的,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别再问我有关龙生的事。”红衣 女郎坚决的说。

“好!我不该问你龙生的事,但我要问这计划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 想出来,我担心想出这个计划的人,碰巧会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吗?”我问说。

“哈哈!怎会那么巧呢?当时我为了小建被逼陷害龙生,谁是幕后主使,我 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透过电话吩 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红衣女郎说。

听红衣女郎这么一说,不就摆明幕后陷害我的人,就是师父和师母两人吗? 我实在看不出师父和师母的心会如此狠毒,先利用红衣女郎的苦命儿子,威胁她 就范,接着,不留余地的在强奸案后加上假钞案,简直想令我陷于永无翻身之日。 如果现在给邓爵士听见,恐怕他会冲动的找我师父算帐。

“高太太,听你这么说,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说。

“大叔,你该对我有信心了吧?能达成协议吗?”红衣女郎问。

“既然有那么成功的前科,我没理由不相信你吧!不过,要你牺牲肉体,我 实在过意不去……”我摇头的说。

“大叔,我的牺牲没什么问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 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总之事成之后,你要遵守诺言就行了, 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会放过你!”红衣女郎激奋的说。

红衣女郎的激动,吓坏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儿,乖,别哭,是妈不对……吓坏你了……别哭……喝奶……多喝点, 妈等会要出去,你乖乖的睡,妈会尽快回来哦……”红衣女郎摸着儿子的头说。

墙上玻璃反映,红衣女郎用手挤着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让奶水流更得顺畅, 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亲要是不早死的话,他肯定会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呢?”红衣女郎问说。

“我大哥现在刚好等着我,要不然现在动身,你需要多少时间准备?”

“我只需要换件衣服就行,但我儿子现在没有人照顾……”红衣女郎皱起眉 头说。

“这样吧,我叫霜儿替你看着儿子,应该没问题,可以吗?”

“好吧,我先准备一下。”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走入房间。

我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见我出来也马上跑了过来。

“霜儿,现在我要带高太去踩陷阱,你留下看着她儿子,顺便帮我搜出解药, 也许日后会有用,现在你先把车给驾走,免得让高太太看见。”我对紫霜说。

“没问题,但你们要小心行事,我父亲已经在利景酒店五四三号房,请看着 我父亲,别让他出事,现在我先把车给移走。”紫霜说完马上行动。

紫霜的动作可真快,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间少有。

过了没多久,红衣女郎装扮好走出来,这回我又看见她穿起全红色的服饰, 对于她这身红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你女儿呢?”红衣女郎从房间走出来问。

“霜儿不知道跑去哪了,坐一会等她吧!”

我还没说完,紫霜刚好走了进来,她可跑得真快,这里来回起码要二十多分 钟,而且还要把车驾走。现在她只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而且气定神闲,没有气 喘的样子,习武之人就是习武之人。

“爸,你找我吗?”紫霜问我说。

“霜儿,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一会,你留下替高太太看着儿子,我们很快 回来。”

“爸,你们会去多久,为什么不把高太太的儿子也一起带去呢?待在这里好 闷呀!”紫霜扮起撒娇的样子说。

“霜儿,我们很快回来,你就听话好好看着高太太的儿子,回头很快来接你。”

“紫霜,这里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话,你就喂喂他。不过,他刚才已 经喝饱了,我只是怕他突然惊醒,麻烦你了。”红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说。

“好吧,你们可要早点回来。”紫霜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说。

我看着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刚才挤奶的样子,心里就偷偷发笑,而且从 这一刻起,我对奶水深感兴趣。

我和红衣女郎坐计程车来到湾仔区的利景酒店,这家酒店只是三星级,没有 五星级那种霸气。我担心酒店里面不知有没有餐厅,于是拨了电话给关先生,顺 便交待一下我的计划。当然,这个电话也是我离开红衣女郎身边拨的。

关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约了我在十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楼喝咖啡,我先上去看看有没有外人在大哥身旁, 我怕有人认得你。你搭另外一部电梯上来,我们在咖啡厅的门口见。”

“好吧,我跟着你后面走。”红衣女郎说。

我不想和红衣女郎一起搭乘电梯,原因是不想让电梯里的摄影机拍到,虽然 我的相貌已经易容成第二个人,但没必要的事,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当我来到咖啡厅的门口,怀着紧张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红衣女郎。没多久,她 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接着,我们一起走进咖啡厅。这是我第一次,以别人的相 貌易容出场,心情难免有些怪异和紧张。

“阿鹏,你去哪呀?”关先生站起来向琤援菮I。

“我……我刚去接个朋友,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还没适应阿鹏这 个名字。

“关先生,你好!”红衣女郎向关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你好,请坐。”关先生说。

我们三人坐下来后,接着要了些饮品,便开始聊着闲话。可是我不习惯和关 先生对话,除了怕会露出破绽外,同时也担心红衣女郎会提些问题,是我和关先 生配合不上的,毕竟我和关先生还没有那份默契。

我发现红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处张望,但她手上的烟还没点上,也许是 看准时机才动手吧!

我趁红衣女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电话的铃声,接着趁机会走出去接听。 当我走到咖啡厅门口,即刻拨电话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询问红衣女郎,以制 造一个机会,方便我和关先生沟通。

一切交待好之后,我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紫霜拨了电话给我。

“高太太,霜儿有事找你,好像问你儿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 还是你跟她说吧,这里的讯号接收很差,门口接听会比较清楚。”我把电话交给 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拿了电话,心急的走出门口。

“关先生,摄影器材准备好了吧?”我等红衣女郎走后,马上问关先生。

“龙先生,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等会我是否该给她催眠呢?”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摄影机摆在哪个地方,我要避免被摄入镜头里。”

“龙先生,我装在……”关先生向我说出摆设摄影机的位置。

“关先生,现在你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们是两兄弟。但 她的催眠术很高明,刚才我差点也中了招,要不然这样吧,你索性直接被催眠好 了,我在旁监督她,尽量不让她问你些什么,我想这样会比较妥当。”我想了一 会说。

“如果我被催眠,万一高太太真的问起身分,那不就前功尽弃吗?”关先生 说。

“关先生,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来到这个地步,只好听天由命。如果你能 不被催眠当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烟,你怎会不中招呢?”我摇头的说。

“那好吧,我尽量坚定意志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敌不过高太太的话,你要 想办法阻止她提出问题,事情的成败,操纵在你手里了。”关先生点头的说。

“等等!”我看见红衣女郎的手提包,灵机一动,想起她手提包里必有迷烟 的解药,回头看见红衣女郎还没回来,于是打开一搜,果然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 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来。

“龙先生,这是……”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这就是迷烟的解药……”我把紫霜假中迷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 遍。

“哦……原来这样……看来你和紫霜两人,办起事倒很合配,这样我就放心 了。”

“对了,关先生,我要你带来的支票薄,有带在身上吗?”我问。

“有呀!”关先生拿出支票薄说。

“关先生,马上开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我说。

“龙先生,但我的户头可没钱……”关先生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后交给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红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没关系,一会我会将钱存入你的户头,这笔钱当是我给你的酬劳。”我说。

“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再接受你的钱呢?”关先生推搪的说。

“行了!你父女俩,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 就好好用这笔钱,过些开心的日子吧……”我愁怅的说。

“嗯……这笔钱留给紫霜当日后的嫁妆吧,这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为她 办最后一件事了。”关先生伤感的说。

人生八大苦中的“舍离别之苦”,也算是最难过的一关了。

“关先生,我龙生先小人后君子,这个计划未必会成功,但成功的话,你便 有很大机会要和高太太做爱,这点你是否同意?还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虑范 围之内,我不想勉强你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以亲切的语气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行的。霜儿她很了解我,只要我决 定的事,她都会支持我,哎!霜儿什么都好,只是偶尔会发些小姐脾气和任性, 这点可要请龙先生多多包涵。”关先生亲切的说。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霜,以报你父女俩今日之恩,龙生先在此谢过。”

“别说了,红衣女郎来了……”关先生示意的说。

“两兄弟在谈些什么呀?”红衣女郎笑着脸走过来,并把手机交还给我。

“高太太,霜儿……她说什么了?”在关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儿当成是我 的女儿,当说出口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没事,我儿子哭得很厉害,逼不得已情况下,我只好勉强叫隔壁的林婶代 为照顾,我的建儿总是喜欢闹情绪,睁眼不见我和林婶,就会发脾气,现在已经 没事,紫霜正赶来和你会合。”红衣女郎说。

“霜儿没照顾过小孩,也许把你儿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关先生脱口 而出。

幸好关先生只是说霜儿,前面没有加上“我的”两个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马 脚,不过,他也算机警的马上离座到洗手间去,不让红衣女郎发问。

“高太太,我怕节外生枝,好不好快点行事呢?”我问红衣女郎说。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儿他哭个不停的,我也想快点办妥此事,你确定 你大哥的房间没有外人了吗?”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刚才问过他,房间肯定没有人,大嫂没有随 他一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对红衣女郎说。

“嗯……这就好办了,到时候你可别食言,一定要帮我的建儿。”红衣女郎 说。

“高太太,只要成功办完这件事,我不但会帮你的建儿,而且往后还会继续 支持他,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背着良心对红衣女郎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怎样聪明的母亲,一旦为了儿子的将来,便会干下许多糊 涂的事,身怀奇技的红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来了,你见机行事,我会留在附近接应你,记着时间不 多了,速战速决,明白吗?”

“大叔,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在旁也没关系,但别发出玻璃碰撞的清脆声。”

“好的,我先避开一会。”

说完后,我等关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个藉口走出去。 ----------            第十二卷第四章紫霜的忠心

走出咖啡厅后,我马上拨电话给巧莲。

“巧莲,静宜她没什么事吧?”

“龙生,静宜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个时候会拨电话回家,不会有事吧?”巧 莲紧张的问。

“我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你户头有十万元现金吗?”我问巧莲说。

“哎呀!我户头没有呀!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让人给威胁了? 你在哪里?”巧莲紧张的问。

“你身上没钱没关系,我亲自跑一趟银行就是了。”

“龙生,我是静宜,你要钱是吗?我户头里有,现在拿给巧姐好不好?”静 宜抢着说。

“静宜,你有十万元现金?”我好奇的问。

“龙生,上次你托巧莲给我的十五万呀!我至今还没用,原想把钱还给你的, 可是最近又发生很多变故,一时忘了对你说。”静宜说。

对呀!我之前交过十五万现金给静宜,怎么想不起呢?

“静宜,那十五万已经给你,不必还给我了,但我现在没有空,来不及去银 行,这样吧,你和巧莲把钱存进这个户头,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行的,我和巧姐现在去办,你把帐号告诉巧姐,我先 去换衣服。”静宜把电话交还给巧莲。

“巧莲,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跑去银行,你抄下大生银行的帐号,然后替我把 钱存入。”

巧莲抄了帐号后,我急着挂断,接着拨给紫霜。

“紫霜,现在你到哪了?”

“龙先生,我现在赶来酒店,我爸爸没事吧?”

“我已经和关先生说过我的计划,他十分同意并支持我,现在你快到酒店开 个房间,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对了,你开了房间后马上通知我,一切见机 行事,明白吗?”

“明白,我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房间后,便马上通知你。”紫霜说。

一切已准备就绪,目前只看红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千 万不要节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红衣女郎手里已拿起红宝石,我记得她在家里 向我施展催眠术的时候,这块红宝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 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你就醒来知道吗?”红衣女郎对着关先生说。

“是!”关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关先生回答的语气,竟和我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海。”关先生回答说。

我不能不称赞自己够聪明的,我一开始便懂得套上和关先生相似的名字,如 果我不姓关,恐怕计划没来得那么顺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计划,根本 不是预先构思好,一切都是随着时机转变而进行。

记得“青乌序”记载: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这回我可 把红光从乡村里给追着了,但是金光从何而来呢?

对呀!我突然想起巧莲曾为我进行太阳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阳紫微祈福,那 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头的吗?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 荼进行这个计划?

原来我碰上了命中的贵人。算起来这位贵人也不容易得到,还要经过一番考 验。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关先生的话,这位紫霜贵人,便会白白错失,从我手 中溜走。记得当日我在牢狱静坐,并发誓要做个好人,现在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不能再让红衣女郎问下去,要不然可会露出破绽。

“高太太,咖啡厅很容易响起玻璃的声音,还是别拖延时间,快叫他回房签 字,免得节外生枝,而坏了大计。”我小声在红衣女郎的耳边说。

红衣女郎想了一会,向我点点头,于是我马上把钱丢在桌面上,随着被催眠 的关先生,一起离开咖啡厅。

当来到电梯的时候,红衣女郎突然说要走楼梯。

“大叔,电梯的响声恐怕会引起你大哥的反应,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这样 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无奈的答应红衣女郎走七层的楼梯。

踩了百多个梯级,终于来到五四三号房间的门口,我从关先生的口袋掏出房 间钥匙,一起走进去。我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免得摄影机拍 到我。

“关世海,没听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随便走动,现在你坐到床边。”红衣女 郎向关先生发出命令。

“是!主人!”关先生乖乖坐在床边。

我心想这回糟了,关先生果然中了红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烟。一般常人的眼珠 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着不动,我不得不佩服红衣女郎的功力,在对方已经预 知的情况下,她一样可以将对方催眠,不可小觑。

如果我学会红衣女郎的催眠术,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里。

“高太太,现在可以叫我大哥签字了吗?”

“可以!”

我拿了两张白纸交给红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签在这里。”我指白纸的左下角说。

“怎么要签两张呢?”红衣女郎问。

“我怕到时候写错,留下一张做后备。”我解释说。

红衣女郎拿了纸走到床边。

“嗯……关世海,你在白纸的左下角签个名。”红衣女郎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签名。”我小声的对红衣女郎说。

“关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签名。”红衣女郎再次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签名。”

“关世海,你把灯给熄了,然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红衣女郎羞怯的 说。

“是!主人!”关先生果然熄掉房间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房间的灯熄了,但窗帘的缝隙,仍透射一些光线进来,不至于一片黑暗。

红衣女郎从手提包里翻找东西,我怕她会发现迷烟的解药不见了,于是,走 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么呢?”我假装关心她。

“我找这个……”红衣女郎拿了一个保险套给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记给你准备这个东西,对了,你怎会随身携带这个 东西呢?”我好奇的问。

“这是……之前和龙生那次用剩的……现在你得到转让书,该满意了吧?” 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我当然满意,但把柄这部分该怎么做呢?”

“我现在正想让你得到把柄……但……”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但是什么呢?”我装疯卖傻的说。

“大叔,你在场我怎样拿把柄呢?”红衣女郎显得有些焦急的说。

对呀!红衣女郎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关先生做爱?但我又不能离开房间, 免得让她发现装置好的摄影机,如果我在房间内的话,她便不会大肆搜索。

“主人,我脱好衣服了。”关先生说。

“躺在床上等我。”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红衣女郎显得有些难为情。

“大叔,这……”红衣女郎脸羞泛红,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关键时刻,看着关先生脱光衣服,露出一条软绵绵的丑陋小虫, 我心里便忍不住发笑,而眼前面对脸红的红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间的藉口, 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进退两难。

唯有大胆的赌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留在房间,继续监督一切,若不 行的话只好退出房间,一切听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强行把红衣女郎搂入怀中。

“大叔,你怎了……”红衣女郎惊讶的说。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俩还有分你我他的吗?我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失身 呢?虽然我俩没有经历过爱情,但你为儿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经打动我的心,现 在你身边又没有男人照顾,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吗?”我大胆的赌一赌。

“大叔,你放尊重点……我不能……”红衣女郎说到一半已无法接下去说, 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在她的乳房上,而且还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也从她裙底潜了 进去,摸在滑腻腻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没理由现在就让我离去吧,那你不是很吃亏,干脆让我照顾你 和建儿,让我分担你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你就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办妥转让书 一事,况且建儿日后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你说好不好?”我亲在红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这样……我更没理由让你大哥……”红衣女郎说到一半,脸红红的 说不下去。

“对!我就是要让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骂名,这样的把柄更有杀伤力。”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让你大哥背上……”红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红衣女郎的内裤里,接着顺势往下一拉,浑厚的臀肌和毛茸 茸的山丘,已任意让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挣扎也于事无补……“高太太,你我 都是成年人,没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难道不想你儿子阿建有我这位贵人支撑? 他可是断纹之掌,若没贵人扶持,恐怕寿元难长哦……”我被逼着耍出无赖的一 面。

“好!”红衣女郎激动的亲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红衣女郎这个动作,无疑说明她对我的妥协。

“你先上还是你大哥先上?”红衣女郎脱下身上的红色套裙,接着松开红色 胸罩的前扣,随即裸出一对饱满弹实的大乳。

哎呀!我心里想怎么能上呢?如果我脱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肤和易容后的年 龄,可大大不相衬。

我绝不能在门前一脚,阴沟里翻船。

“高太太,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当游戏还没终止,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 就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等计划结束后,我会把你占有,但我占有你之后,以后你 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着良心说。

“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别后悔,这次是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 到别人的身上!”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条红色内裤,光着屁股, 赤裸裸的爬到床上。

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奥妙,当日红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她为了我被 逼爬到别人身上,因果之报,真是来得很快。

红衣女郎的脸上可以轻易看出,她刻意抑压内心的情绪,在床上命令关先生 亲她的乳房和蜜桃,而她也主动舔关先生的小虫。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发出一 个人的叫声,关先生至今仍没发出声音,小虫仍旧是小虫。

“啊……嗯……”红衣女郎叫得特别大声,而且每当她发出浪叫的时候,一 对目光总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绿帽之举,又似在诱引我……这时候,我身 体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机调了无声震动状态,是紫霜拨电话给我,要告诉我房 间的号码。

我任由红衣女郎放荡,不管关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也 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享受,而红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为关先生人生旅途中 的最后一个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烟再回来。”我说完直接 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情绪很凌乱,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发性的。我利用了垂 死的关先生做饵、利用红衣女郎爱子心切的亲情,更残忍的是要紫霜面对最残酷 的一面──因为她即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红衣女郎赤裸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亲行事,且懂得顾全大局,那她将是一位成熟的奇 才;如果她经不起这个打击,因此恨我的话,那她就难成大器。或许二十二岁是 她成长中最大的敌人。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 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 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 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 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 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 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 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 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 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 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 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 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 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 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 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 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 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 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 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 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 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 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 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 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赤裸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 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 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 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 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 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 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 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            第十二卷第五章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 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 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 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 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 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 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 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 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 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 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 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 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 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 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 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 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 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 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 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 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 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 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 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 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 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 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 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 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 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 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 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 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 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 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 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 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 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 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 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 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 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 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 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 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 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 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 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 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 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 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 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 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 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 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 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 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 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 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 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 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 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 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 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 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 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 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 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 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 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 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 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 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 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 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 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 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 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 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 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 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 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 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 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 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 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 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 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 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 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 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 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 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 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 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 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 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 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 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 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 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 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 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 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 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 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 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 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 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 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 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 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 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 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 ……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 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 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 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 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的,而她饱挺双乳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 西,但它随着两边乳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 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 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 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 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 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 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 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 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 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 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 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 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 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 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 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 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 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 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 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 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 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 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 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 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 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 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 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 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 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 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 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 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 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 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 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 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 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 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 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 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 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 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 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 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 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 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 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 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 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 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 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 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 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 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 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 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 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 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 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 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 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 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 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 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 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 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 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 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 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 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 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 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去看看……”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 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 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 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 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 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 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 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 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 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 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 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 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 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 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 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 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 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 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 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 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 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 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 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 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 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 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 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 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 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 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 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 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             第十二卷第七章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 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 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 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屁。”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 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 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 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 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 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 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奸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 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 受阴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 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 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 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 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逼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 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 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 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 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龙先生,我们走吧……” 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 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 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 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 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 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 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 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 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 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 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 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 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 终结前的小插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 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 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 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 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 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 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 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 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 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 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 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 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 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 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 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 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 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 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 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 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 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 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 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 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 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 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 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 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 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 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 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 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 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 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 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 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 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 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 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 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 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             第十二卷第八章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 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 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 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 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 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 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 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 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 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 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 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 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 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 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 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 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 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 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 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 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 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 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 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 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 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 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 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 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 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到底是什么喜庆 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 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 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 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 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邓爵士, 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 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 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

我从没想过,邓爵士和雅丽会这么快结合,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题,我不知 先处理林老先生的风水地好,还是先为他们拉上天窗好?毕竟我有官司缠身,怎 样都要握紧一件事在手中,绝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况下,放走邓爵士这根支柱。

若我阻止邓爵士结婚,肯定有两人不喜欢,一是邓爵士,二是雅丽。若我让 他们结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个不喜欢,看来眼前只能这样做决定了,况且我 紧握林老先生的风水地,也不用担心邓爵士这根大柱会漂走。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 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 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 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 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 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 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 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 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 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 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 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 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 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 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 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 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 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 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 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 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 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 腿的内侧中间……“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 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 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 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 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 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 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 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 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 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 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 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 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 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 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            第十二卷第九章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 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 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 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 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 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 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 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 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 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 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 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 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 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 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 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 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 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 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 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 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 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 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 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 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 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 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 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 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 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撕下……我的……乳 ……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 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 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 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 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 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 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好痒……难 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 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 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 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 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 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 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氾滥成灾……“给 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 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 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 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 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 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 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 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 带来无比的快感……“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 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 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 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 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 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 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嗯……我爱你……龙生……”雅丽 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 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喔……好烫……好 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 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 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啊!”雅丽半跪似的 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 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 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 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 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 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 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 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 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 想向我索吻……“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 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 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潮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 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 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 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 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 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 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 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 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 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 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 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 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 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 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 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            第十二卷第十章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 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 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 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 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 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 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 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 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 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 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 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 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 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 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 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 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 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 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 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 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 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 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 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 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 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 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 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 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 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 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 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 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 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 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 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 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 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 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 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 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 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 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 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 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 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 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 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 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 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 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 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 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 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 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 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 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 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 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 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 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 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 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 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 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 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 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 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 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 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 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 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 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 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 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 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 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 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 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 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 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 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 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 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 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 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 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 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 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 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 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 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 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 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 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 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 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 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 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 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 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             第十三卷第一章海中谈判

谢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门外等候了三个 钟头,接着要我陪她乘游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游艇大约航行了十分钟,就停泊在宁静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游艇的露天平 台上,一面谈一面喝着红酒。当她提起影带的事,我开始感到束手无策,毕竟她 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不知该怎样应付她,但没理由无条件把影带交还给她吧?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再次开门见山不悦 的说。

刹那间,我的思绪很凌乱。我该不该用影带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胁不了她, 事情必会闹到邵爵士那儿,到时候,我不但得乖乖就范,甚至其他人对我也会另 眼相看,尤其是邓爵士,那我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点,谢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后,她 便匆匆赶回家装扮,显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现。而我多番的窥 视,她发现后不但不动怒,还以撒娇的语气挑逗我,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不管怎样,我不能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错,更不可以让芳琪损我英明,眼前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带在我手上,我是庄她是闲,只要不和她正面闹翻, 她始终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会勒索你呢?”我笑着说。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问。

“我会把影带还给你。”我望着芳琪性感的乳房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瞪着我。

“你真的会把影带还给我?”芳琪好奇的重问道。

我点点头,接着拿起红酒杯走到船边,望着一片大海,心想这回可真是亏了 大本,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周月桐律师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谢谢!”芳琪拿着酒杯,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一对汹涌弹实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视线范围之内。我忍不住 利用眼角,从鸿沟偷瞄了一眼,隐约中,似乎窥见乳头的影子,可惜灯光不足, 无法清楚看见乳头的颜色。

芳琪似乎发现我的眼睛在窥探她胸前,羞怯的红霞,迅速泛满俏丽的脸蛋, 而她紧闭双唇的呼吸,无意中,已推动阵阵的波涛……“你……”芳琪欲言又止 急忙转过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对着我。

我趁芳琪转身之际,急将把脸凑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 射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可爱,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洁白无瑕。然而最兴奋的是, 我目光滑至她弹实股肌之际,意外地发现了诱人的股沟,竟暴露在我眼前…… “其实你也不用说谢谢,要不是当日我犯了错,而遭受上天惩罚我得这个病,也 许我会威胁你也说不定。”我叹了口气说。

“哦?你会威胁我,那你想怎么威胁我?要钱吗?”芳琪转过头说。

我对着芳琪笑了一笑,接着和她轻轻碰了一下酒杯。

“我龙生怎会要你的钱,我又不是没钱,只想威胁你和我欢好。”我壮起胆 子说。

“威胁和我欢好?”芳琪羞怯的说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吗?你羞怯的样子很甜、很美、很好看,当我第一眼看见你, 已经被你的艳色所迷,但碍于自己的身分低微,故不敢对你有非份之想。要是这 份证据早几个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见到的可能是个卑鄙无耻的龙生。”我 大胆的说。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的威胁只能是幻想,你忘记我干爹了吗?”芳琪问了 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见过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处吗?我又不曾打过他的主意。 换句话说,他对我有什么看法,我并不在乎,更不会因为他,而放弃威胁你。” 我笑着说。

我借这个方法吓唬芳琪,毕竟影带还没交还给她,这个威胁仍是存在的。然 而,刚才那句话也表示,我并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胁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财神爷是邓爵士,他是我干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吗?”

芳琪显然想利用两位爵士来压我,看来她心里是十分的紧张,而她刚才的镇 定,也许是装出来的。

我必需循序渐进的给芳琪压力,就算占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树立我龙生 之威,免得她以为我是拍马屁的江湖术士。

“芳琪,平心而论,你认为邓爵士对你有好感吗?他会因为你而不要我这位 师父?别忘记我被关在警察局中的时候,你曾当面指责邓爵士,目前他对这件事, 仍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这个病,他肯定和你誓不两立,以他的脾 气和身分,到时候,恐怕邵爵士也压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吓升级。

芳琪听了后,身体不禁抖擞了一下。

“芳琪,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如果我贪钱的话,早已投靠张家泉,如果我 想拍马屁,第一个也是拍张家泉的马屁。他给我的合约是五千万,加上其他的一 切,总值是两亿三千万。亏你这位大律师,还说邓爵士是我财神爷什么的,你的 想法实在肤浅呀!”我再次狠狠的唬着芳琪。

芳琪听了我说的这番话,态度反而变得镇定多了,这点令我很意外。

“龙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彻,确实不简单。每个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 他的厉害之处,你的成就,也说明了这一点。”

芳琪把红酒瓶拿过来,将酒倒入我俩的杯子里,当她想把酒瓶抛出海面的时 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师又想犯法了?”我笑着说。

“我选择来这里和你说话,就是不用担心后顾之忧。”芳琪笑着说。

“嗯……这样吧,你给我一根秀发。”

“为什么……”芳琪好奇的问。

“别问,我来帮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边,拔下一根头发,接着自己也拔下一根头发,接着把两根头 发放入瓶内,并将瓶口塞好交给她。

“芳琪,来,许个愿,然后用力抛出去,让它把我俩的头发和愿望,带到世 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闭上眼睛似在许愿。

“龙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给我说。

我也依样画葫芦的许个愿,然后将酒瓶交给芳琪,最后由她亲手抛出海面。 当酒瓶抛出海面后,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是高兴、是兴奋的。

“你许了什么愿?”我笑着问。

“不告诉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递了给我。

我和芳琪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觉,总觉得她对着我笑。是羞怯的笑, 是芳琪有些醉意,还是我对她产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芳琪,刚才你说到成就,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成就,就算有也不会觉得开心, 毕竟我已是个废人。这几天看见巧莲和静宜,我的头也抬不起来,心里觉得亏欠 她们了……这个劫也太残忍了。”我摇头叹气说。

“龙生……那个劫是真的吗……”芳琪望着酒杯小声的说。

“你认为我会用这个和你开玩笑吗?”我装起严肃的模样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天劫这回事,实在教我难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对风水神术,还是很怀疑,如果没有这回事,我又怎会测出 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乱猜,也不会猜测要深夜出海吧,你装扮成这个模样,哪 像乘船出海呢!”

“这也是……”芳琪点头说。

“刚才你不是发现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吗?”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话题。

“是呀,你还说……当时不停的看,对了,有……反应吗?”芳琪脸红的说。

“没反应……”我叹气说。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听芳琪的语气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装扮,肯定是为了我穿成如此性 感。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大胆的多试一次,不过试之前,决定先和她喝上大杯 的酒,不管是壮胆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凶也好,起码酒后没那么尴尬。

“提起这件事心情又差了,来!多干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里。

“这么大杯……”芳琪望着八分满的酒杯说。

“我想喝多一点,万一不慎说错话,也可以当是酒后乱语……”我把酒杯碰 到芳琪的酒杯说。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会说。

这招可管用,芳琪当然也不会错过酒后乱语的藉口,结果一杯八分满的酒, 我俩都一起干了。

“龙生,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哦!什么问题?”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后的芳琪,变得更加的娇艳媚人。艳红的脸颊、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 出的乳球已铺上一层红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后的艳态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两 点,显然已经勃起发硬。我猜是她体内的酒,加速了血气运行,不禁使我联想起 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间的蜜道,也该是暖烘烘的了……“我刚才问你不停的 看着我,而你不能什么……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小声羞怯的 说。

“哦……当然是我的关系……”我内心偷笑,脸上却装着无奈的表情。

“萧医生没说如何医治?”芳琪问。

“萧医生说了些安慰的话后,也只有猛摇头和一脸无奈的表情,其实这是天 劫又不是健康出问题,他怎能帮到我呢?”我叹了口气说。

“难道真有天劫这回事……”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装扮,目的是想帮我吗?”我挑逗着芳琪。

“这……”芳琪支吾以对。

“你今天很美,我却辜负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我 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我即时用手掩着脸,然后叹了一声,马上走到另一边, 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别……”芳琪说到一半,可能见我走到另一边去,随即从后追上。

“龙生……别这样……以你对神术的认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自救的,最主 要你别气馁,更不要自暴自弃,仔细想想有什么方法自救才对。”芳琪捉着我的 手臂说。

“芳琪……自救?”我望着有些醉意的芳琪说。

“对!自救!”芳琪坚决的说。

“芳琪,我简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谢芳琪大律师……”我 望着芳琪艳红的脸颊说。

“为什么呢?”芳琪好奇的望着我。

“我认识的谢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热 情给我鼓励,教我十分怀疑。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我说过会把影带还给 你,就必定会还给你……放心吧……”

“龙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带,但也希望你能医好那个病,免得日后见了你心 里有愧,我实在不想欠你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绪?”我凝望芳琪的脸蛋说。

“龙生,现在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见你色迷迷的 望着雅丽,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个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把柄, 目的是为了我的人,而不是为了钱。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 的冲动,逼你说出想和我上床的条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谎言。”

谢芳琪实在不简单,竟以身试法,假如我是变态色魔的话,那她就遭殃了。

“结果呢?”我追问芳琪说。

“后来发现你色迷迷的偷窥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计划。可是今晚不 做,下次也得做同样的事,因为影带对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 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订计划进行。谁料,你竟无条件答应把影带还给我,也让我 知道不是由于我干爹的压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说的……”

“相信我说的什么?”我好奇的问。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侦探,自作主张的跟踪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踪我。 加上你刚才在我面前,提起对不起巧莲和静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对我有邪念, 也深信你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内疚的推动下,主动劝你别自暴自弃, 确实是发自内心,你千万别气馁……”芳琪坦白的说。

听了芳琪的表白,心想还好没有向她说出什么条件。最好笑是这位大律师, 以正常的推论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处事小心,还是自作聪明了?

“芳琪,这不是气馁或不气馁的问题,是天数所定。”

“龙生,我相信天数所定,但也有人力胜天这回事。如果肉体受创无法医治, 那就无话可说,但你说的什么天劫,我相信不会是一辈子吧……”

“我龙生会有什么人力,只不过是让人瞧不起的江湖术士罢了……”我叹气 的说。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顶着我的鼻尖。

“龙生,我谢芳琪不会看错人。你之前给我的印象,是个混饭吃的江湖术士, 甚至误会你向我施手段。但经过你巧计让红衣女郎上勾,见你以德报怨对待仇人 和她的儿子,见你承受刘美娟和静雯的冤屈,我对你已另眼相看,并且重新评估 你的为人。”

“重新评估我的为人?”我不解的说。

“是呀!当初我以为你等待机会,要在我干爹身上得好处,所以一直都防范 着你。但听了张家泉给你的好处之后,觉得你不是贪财之人,开始重新评估你的 人格,所以我对你有信心,对你的能力更不会置疑,你必能人力胜天!”芳琪的 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顶了一下说。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动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弹一眼。

“没有那股动力?难道刚才或现在的偷窥,也没有动力?”芳琪羞怯地把胸 脯往前一挺。

芳琪刚才已经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离,仅隔两寸空间,她这 顺势一挺,简直是把乳球压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软坚挺的弹力,令我身体酥软, 呼吸加速……随着呼吸的加速,欲火也快速燃起,内心无比的冲动,甚至想把芳 琪拥入怀内,狂搓她饱满的丰乳。可是冲动的龙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随着腰部 的疼痛,很快又软软垂下,我了解这情况都是雅丽所赐,但它软得却正是时候。

“芳琪,不是没有动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动力,但下半身却无动于衷,不信 你摸摸看……”我说完马上把芳琪的手,摆在我的软虫上。

当我把芳琪的手摆在我龙根上,吓得她急忙把手缩回,从她慌张的神态和自 然反应的矜持,我怀疑她可能是处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没可能是处女 吧?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礼……”芳琪慌张的说,接着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应,和我刚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许她也像我那样,心里偷偷发 笑,而不敢正视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举起酒杯和我对碰,看来她 没有动怒,只是不想望我罢了。

“芳琪……之前我在网上见过一种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没有 见过?”

“我没见过这种产品,难道你有买来用?”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也够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说假话,不就等于在超人面前扮怪兽,那 就看我如何把你这只怪兽给收服。

“我昨天买了回来,但我和巧莲使用后感觉没有效用。后来上网多看一遍资 料,上面写着,若和喜欢的伴侣使用,刺激体内的激素,会有事半功倍之效。看 了之后,希望也跟随破灭,想找到真正喜欢的伴侣,谈何容易!”

“为何呢?”芳琪好奇的问。

“如果对方不够条件,我又怎会真正喜欢,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么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语气说。

“喜欢和真正喜欢是两回事,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欢的伴侣,共渡 一生呢?”

“这……也是……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离婚……”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试用”催情香薰“,你会帮我吗?”

“什么?”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试”催情香薰“,虽然我知道没什么效用,但你刚才鼓励我 不要自暴自弃,所以我听你的话,给自己多一个机会。”

“但要和你真正喜欢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你自认不够条件吗?”我将了芳琪一军。

“这……”芳琪紧张的拿着酒杯,似在想些什么。

“哎……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胜天呢? 人心已经难测,又怎能测出天意呢……”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 ----------            第十三卷第二章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为难,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穷巷。若她后退一步,表示之前 对我的关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会妥协于我的要求,毕竟我手上那卷影带,还没真正交还给她, 因此她内心必有顾忌。况且刚才她已经碰了我的下体,料想我是无法进行床事, 于情于理,她表面上也要应酬我一次。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果然中计,但她会开出什么条件呢?

“真的?什么条件呢?”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我的出发点是想帮你,但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带交还给 我,万一真的出现奇迹,你绝对不能侵犯我,明白吗?”芳琪羞怯且严肃的说。

“前面两个条件我能答应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 犯你,我又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呢?资料上说”和喜欢的伴侣一起享用,以激发 体内激素“的意思,便等于是进行床事,相信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而你所指 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 进入我体内,我是来帮你突破那个问题,并不是当你泄欲的工具,现在你清楚明 白我说的吧?”芳琪不敢正视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点意思,但进行香薰这件事,绝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 以后想突破就会更难。虽然我是完全没有信心,但试之前也想做好准备和沟通, 我怕成功在望之际,遭受你另加限制,导致无法顺利进行,而步步受阻。言归正 传,我不能侵入你体内之外,其他床事的动作,是否可以进行呢?”我紧张的问。

“可……以……”芳琪说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宽衣、抚摸……”我还没说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说 下去。

“你不用那么多,总之,你不能侵入我体内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认 为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我也都答应,现在拜托你就再别说下去,羞死了!”芳琪 用手掩着脸说。

“好!我们干杯为誓!”我倒了酒给芳琪说。

“我谢芳琪说的话便算数,不用下什么誓言,这杯当预祝你……成功吧!”

“好!干!”我开心的说。

“对了,龙生,我还有一个条件和一个问题。”

“什么条件和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我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吗?”芳琪小声的问。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听从资料所教的。那条件是什么呢?”我坚决的说。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接下来这个也不算是条件,毕竟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绝不可能约好便上床干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与你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譬如 吃饭、看戏、走走什么的。总之,最好是浪漫,还有别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 定要穿整齐的西装,彼此都尊重这个约会,好吗?”芳琪微笑着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尊重这个约会。”我开心的说。

“谢谢!干!”芳琪和我干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虽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么多酒,身 体一定会很累,这样吧,你驾船回码头,我驾车送你回家。”我关心的说。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说。

“芳琪,天亮这一刻是最冷了,酒气也抵御不了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 上,别着凉了。”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后,接着再次欣赏她的小脚,并为 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会那么细心,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身边的女人,不是喜欢你的 钱,而是喜欢你的细心。”芳琪笑着说。

“回去吧,小心头。”我扶着芳琪说。

“谢谢!”芳琪接受我扶着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说道。

“什么事?”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嗯……”芳琪点点头,接着把脸颊迎上来。

“我想亲你的嘴……可以吗?”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嗯……”芳琪这次闭上眼睛,把嘴迎上。

“谢谢……”我终于亲在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唇上。

这个吻虽然甜,但无意中却吻出个问号。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对我态度转 变,而且让我亲吻,她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暂时也别想这个问题了。

带有少许醉意的芳琪,总算成功的把游艇驶回码头,可怜了那个游艇的负责 人,吹了约三个钟头的海风,我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多给了他一点小费。

“龙生,你出手倒很阔绰。”芳琪走到停车处说。

“我们出海看星星喝红酒,而他在码头饱受海风的吹袭,给他多点小费是应 该的,起码我也要顾着你的面子。”我笑着说。

“嗯……不错……挺有风度的……”芳琪掏出车钥匙。

“芳琪,让我驾吧,你也累了。”我体贴的说。

“嗯……”芳琪把车钥匙抛了给我,接着她自己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

“来,我帮你扣上安全带。”我避免芳琪说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 安全带,过程中不敢触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但安全带贴在她饱满乳球的鸿沟上, 确是十分的诱人,不禁也多望了两眼。

“你又看什么了?”芳琪娇憨的说。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开车吧……”芳琪羞怯的说。

“芳琪,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看见你娇憨的模样,很迷人……”我开动了 车子。

“你第一次看见我娇憨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坐在我车里的驾 驶座上,这种感觉很怪。”芳琪把头倚在座位的头枕上说。

“芳琪,你是说这部车没有男人驾过,还是你所有的车,都不曾有人驾过呢?” 我问说。

“是所有……的车……”

“芳琪,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我只相信自己。你怎么会突然这样问?”芳琪好奇的说。

“不妨告诉你,曾和我一起搭乘交通工具的女人,都会倒霉的。静雯遇上车 祸、碧莲背叛、静宜遭人辱骂、刘美娟心智被阴邪蒙蔽,而今你的脚受伤……你 害怕吗……”我叹气的说。

“我不怕!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命运……”

一般有大张文凭的饱学之士,都不会相信命运,性格倔强的芳琪,当然也不 例外。

“芳琪,你等我一会,我下车买些东西。”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我看见路边有一间药房开了,心想芳琪难得扭伤了脚,该趁这机会讨好她, 于是下车卖了一瓶跌打药油,和一盒止痛药。

“你……”芳琪望着我手上拿的药品,欲言又止的,但脸上隐约中露出一丝 笑容。

过了没多久,我总算把车驾到芳琪楼下的停车场,我说总算这两个字,表示 路上没接到交通警察的罚单或发生车祸。

“芳琪,让我到你屋里坐一会,好吗?”我把手上的药品拿给她看。

“好……吧……”芳琪想了一会说。

“谢谢……”我心花怒放的说。

“傻孩子……”芳琪不禁笑了。

我能够进入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家里,当然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毕竟她的身 分是大律师,这次肯让我这么早陪她经过管理处大门,再搭乘电梯上楼,是何等 的美事,而她口中竟向我吐个“傻”字,喊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电梯来到二十楼,当芳琪打开大门的时候,看见墙上挂了一个很大的“忍” 字,这个忍字虽然写得很好看,但我对这个字没有好感之外,甚至有些讨厌。

“进来坐吧……”芳琪语气有些勉强的说。

“谢谢。”我脱了鞋走入屋内,发现这里的面积约有一千多平方公尺,算是 非常不错的高级住宅,窗口对出看见大半个维多利亚港,如果到这里看烟火,肯 定是最佳看台。

芳琪果然是个喜欢浪漫的女人,家具都是以粉红色为主,就连那个装满鞋子 的八层鞋柜,一样都是粉红色。

“这里布置得不错,一个人住?”我知道说错话了。

“当然是我一个人住,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客人,我平时不招呼朋友上来坐, 干爹他也没来过,对了,你不会想喝酒吧?”芳琪倒了一杯水给我。

“不!你也别喝酒了,看你脸上已有黑眼圈,快去冲个温水澡。记住别冲太 热的水,你昨晚彻夜未眠,若消耗体内太多水份可不好,我坐一会等你。”

“怎么好意思要你等……”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放心,宝贝,我想你冲了凉之后,帮你揉擦跌打药油,因为涂上跌打药油 后,便不可以碰水,要不然会风湿的,快去冲凉吧!”我温柔的说。

“你叫我宝贝?”芳琪愕然的说。

“你不是说约会之前,想要多一些浪漫的感觉吗?但我不想等约会的时候, 才扮演浪漫,那种感觉太假也没意思,我想给你真正的浪漫。当然,我内心真正 的浪漫,也只会给我真正喜欢的女人,明白吗?”我温柔的说。

“你摆明是追求我……”芳琪脸红的说。

“我龙生自知身分低微,不敢追求你这位大律师,但难得我有这个机会,可 以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人浪漫,我又怎能错过。总之,约会之前的浪漫,我是付 出真心真意,我不敢要求你接受我的人,只要求你享受我的真诚,好吗?”

“你别这样说你自己,因为我认识的龙生,是个态度嚣张,且自以为是的江 湖术士,眼前的你,我倒有些不习惯,不过,我会留心你真诚之意,也谢谢你尊 重我的浪漫。”芳琪尴尬的说。

“芳琪,约会之前,若没有第三者,我可以把你当成是我的女朋友吗?”我 大胆进一步说。

“可……以……”芳琪犹疑了一会说。

“那没有人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叫了你宝贝,你不可以生我的气哦……”我 捉着芳琪冰冷的手说。

“嗯……我……不说……了……我去冲凉……”芳琪脸红甩了我的手,直奔 入浴室里。

此刻,我内心的兴奋是难以形容,没想到竟可以和冷若冰霜的芳琪谈浪漫, 简直令我难以置信,缘份这玩意真是太神奇了,若它要来的话,怎样阻拦也阻拦 不了。

今天的转变也太大了,雅丽和我断绝关系,芳琪就突然出现,原想我还设计 去威胁她、勒索她,没想到策划阴谋的途中,我竟和她竟堕入爱河……我不停的 思索,到底什么时候出现爱的感觉?记得芳琪向我提出三个条件的时候,我仍是 不怀好意想施计把她占有,到底是什么时候,误中爱神丘比特之箭呢?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芳琪闭上眼睛,答应让我亲的那一刻,我便中了爱神 丘比特之箭!

就是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担心芳琪疲倦,懂得关心她的一切。下车买药油 的时候,我的视线仍依依不舍的望着她,当看见她的时候,心里就会很甜,是前 所未有的感觉,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爱。

但是芳琪接受我的要求,甚至当我短暂的女朋友,我也感到很好奇,想不出 其中的理由。

突然,浴室的门打开,飘来阵阵的清香味。

我回头一看,发现芳琪冲好凉,正从浴室一边抹着秀发,一边慢慢的走过来。

芳琪身上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裙,虽然说睡裙不是透明的,但衣料仍属薄丝 类,故有半透明的诱惑力,同时也把她性感的线条,若隐若现的刻画在睡裙上。 虽然胸前已被胸罩掩盖凸起的两点,但丰满的乳球,随着抹发的摇晃,仍透出强 烈撩人的春意。

“抱歉,要你久等了。”芳琪用毛巾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小心,你头发上的水掉在地面,可别摔倒了……”我过去扶着芳琪说。

“我脚上的伤已不碍事……”芳琪走到粉红色的沙发坐下。

“来……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过她手上的毛巾,为她抹干秀发 上的水珠。

“我自己来行了……你也该累了……”

“没关系,你的头发很美……身体放松点……”我赞叹的说。

芳琪果然很听话,把身体放松倚在沙发上。

“真没想到一夜的转变,你竟然会在我家里为我抹头,这简直是无法相信的 事实,很舒服……”芳琪说到一半,忍不住发出了轻吟声。

芳琪的吟声不但好听,而且带着撩人的磁性,搔得我骨子里直发痒外,还差 点被她的轻吟声所催眠。这次我只是在她头上轻轻按摩,她便发出如此销魂的吟 声,要是火龙插在她的蜜道里,那她的叫床声,不就……我的手随着按摩的动作, 慢慢从脖子滑下至粉肩上,芳琪滑腻的肌肤,使我爱不释手。她闭上眼睛似乎很 享受我的按摩技术,当然我也乐得为她按摩,除了享受粉肩带给我柔滑的手感外, 睡衣领口两团若隐若现的高耸乳峰,也给了我一股无形的动力。

站在芳琪身后,视线居高临下潜入睡衣的角度,最适合不过,不但窥见两座 饱挺的乳峰,还可以看见粉红色的胸罩被大乳球被压得透不过气的诱惑。如今, 望着芳琪胸前雪白的乳球,和手上轻按的滑肌,感觉如同摸在她的乳球上,只差 在粉肩少了乳球那份弹力。

“好了,你也够累了,不过很舒服,谢谢。”芳琪回头笑着对我说。

“你的皮肤很柔滑……”我称赞的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触摸我肩膀的男人,平常就算拥抱,也会隔着衣服,过 来这边坐……”芳琪牵着我的手。

我双眼发呆望着摸在我手上的玉手。

“怎么了?”芳琪笑着问。

“你牵我的手?”我心跳急促的说。

“男女朋友不该这样的吗?”芳琪脸红的说。

“应该……但我很紧张……你感觉一下……”我把芳琪的手放在我胸口。

“没想到情场老手的龙师父,也会有脸红心跳的一刻……”芳琪脸红,垂下 头说。

“你笑我差劲……”我小声的说。

“不……我喜欢你对我有这种感觉……真的……”芳琪羞怯的说。

“我也喜欢你羞怯的表情。”我笑着说。

“龙生,我想你多答应我一个条件。”芳琪突然说道。

“哦?什么条件?尽管说……”我大方的说。

“龙生,我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但我希望约会之前,你别带女友在我面前 出现,我不想破坏自己的幻想,也希望你尊重我这个临时女友,可以吗?”芳琪 摸我的手心说。

“芳琪,我绝对会尊重你,更会珍惜这份得来不易的缘份。”我温柔的说。

“吻我……”芳琪闭上了眼睛。

我冲动的马上把嘴贴在芳琪的湿唇上,她也冲动的搂抱我。我拼命吮吸她的 香唾,猛嗅她脸上的香味,此刻,她身上一切都是香的,包括她体内散发的体香 味,我已陶醉在一片清香的幻觉中,也不愿意会有醒来的一刻。

唇与唇的交叠,我悄悄把舌头闯入芳琪的樱桃小嘴,随即四处的挑弄,甚至 挑逗她的香舌,希望能挑起她的欲念。也许她不曾接过吻,娇嫩香舌处于被动的 状态,最后在我的带动下,她那条小舌终于开始懂得还击,是一场诱人的舌击战。

“嗯……”芳琪脸红的推开我,忙把羞怯的目光,转投在粉红色的地毡上。

“谢谢你!”我把芳琪搂抱入怀,再次和她唇对唇的湿吻。

芳琪被我再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吓,但她惊慌中,脸上却是露出兴奋的 笑容,这次的湿吻,足足缠上五分钟,而这五分钟之内,我完全没有色的冲动, 只想专心的吻、真情真意的吻、没有邪念的吻……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射在我 和芳琪身上。

“芳琪,太阳已经升起,你今天也够累了,我帮你涂上药油后,你就好好睡 个觉,记住患处可别沾水了。”我蹲在她面前,然后把她的小脚架在我腿上。

“嗯……知道。”芳琪望着我说。

我将药油涂在掌心上,然后轻轻揉在芳琪的脚踝上。望着雪白脚板上的五只 幼白娇嫩的脚趾,越看就越心动,冲动的想它藏入嘴里……“痛吗?”我转过头 问芳琪说。

“没关系……不是很痛……”芳琪微笑着说。

我的视线从芳琪脸上转移到她脚板上,途中被她修长粉滑的美腿所吸引,薄 丝的睡裙透出秀腿完美的线条,性感十足。而浑美弹实的腿肌上,铺上一层晶莹 无瑕、玲珑剔透的雪肤。

突然,我发现芳琪原本摆在蜜桃上的玉手,现在已慢慢的移开,而性感的粉 腿也悄悄的张开。我再次望向她的脸颊,只见她把红得发烫的脸,朝向另一个方 向,而不想正视我。

我的视线从芳琪双腿之间往内一窥,发现透明粉红色的蕾丝内裤上,铺上一 层黑暗之影,而这黑暗之影,不单只是透出内裤外,而且还牢牢印在内裤上,明 显看得出是沾上水渍的效果。这片水渍是冲凉的水,还是蜜道流出来的春水呢?

芳琪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显然紧张的心跳加速,双拳紧握似在挣扎…… “你别看了……”芳琪终于把手摆回蜜桃的禁区上。

“哦……已经差不多了……我先去洗洗手。”我尴尬的起身走入浴室。

走进浴室,我紧张的情绪才算平服下来,可是当我看见门后挂着芳琪今晚穿 的黑色超低V胸环颈套裙,还有摆在洗衣篮内的黑色蕾丝内裤,体内再次翻腾熊 熊欲火……我即刻拿起洗衣篮里的黑色蕾丝内裤,摆在鼻上深深一吸,这香味就 是从刚才看的见而摸不到的蜜桃上遗留下来的。我拼命的狂吸,甚至希望内裤上 有毛发留下,最后,我把那套性感的套裙也取下来,急翻上衣乳贴的位置,狂嗅 芳琪的乳香……“嗯……”我闭眼沉思乳香给我的冲击。

最后,我踏出芳琪家的大门,两人以依依不舍的目光,结束今晚的约会。 ----------             第十三卷第三章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发现巧莲、静宜还有紫霜三女都坐在沙发上,我不知道她们是睡 醒了,还是和我一样整夜都没睡过觉。

“龙先生。”紫霜看见我脸露喜悦之色说。

“紫霜,你这么早就起床了?”

紫霜只是把头垂下,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巧莲和静宜两人即刻冲了过来。

“龙生,你到哪里去了,怎么整夜没回来呀?”静宜冲过来搂抱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静宜脸颊一下说。

巧莲只是站在我面前,向我点头发出微笑,然后走进厨房,倒了杯咖啡给我。

“大家坐,你们是没睡,还是睡醒了?”我走过去在巧莲的头上,轻轻摸了 一下。

“我们当然没睡……”静宜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们三个都没睡,尤其是紫霜紧张的驾着车四处找你,找了你一夜, 她怕你被张家泉或刘美娟捉去,不停在全港搜索。”巧莲说。

“哦,你到全港搜索什么?”我回头望向紫霜问。

紫霜微笑的把头垂下,但她红肿的眼睛告诉我,她曾经哭泣过。

“紫霜可尽责了,驾车到各大停车场,想找出刘美娟的名贵跑车,以便刺探 你的下落,没想到居然给她找着。后来得知你不是落在她的手上,她才较为安心, 可是又怕会落在姓张的手里,接着又慌张了。”巧莲说。

“竟让紫霜找着刘美娟的车,看来她昨晚是停车场一日游了,哈哈!”我笑 着说。

三女不禁笑了起来。

“巧莲,你怎么不告诉她们我去哪了呢?”

“我当然有说,但她们不相信。”巧莲解释说。

“我向大家道个歉,让你们慌了一晚,由于我手机没了电,所以失去联络, 不过,你们也太紧张了,好好回去睡个觉吧!”我喝完桌前的咖啡说。

“我替你准备……”静宜抢着说完直冲往浴室。

“怎么跑得那么快?”我笑着说。

“静宜这小女孩,可真担心了一晚。”巧莲笑着说。

“对了,巧莲,你安排房间给紫霜了吗?”

“我已经安排偏厅的大房给紫霜,中午我会为她准备睡衣和新的床褥。”

巧莲的安排最妥当,紫霜睡在偏厅的大房,就不怕会听到我们的淫叫声。

“我们要好好对待紫霜,尽量满足她的需要,别让她受委屈。”我对巧莲说。

“龙先生,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我从衣袋里抽出支票薄,写了几张支票。

“巧莲,你的户头不能没钱,这笔钱给你,这张二十万当是还给静宜的十五 万,中午顺便到银行拿两张附卡的表格,我给静宜和紫霜申请附卡。”我对巧莲 说。

“上次的表格还有用剩的,等会我拿给你签。”巧莲想了一会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

“紫霜,这张支票给你,买一些自己喜欢的,还有多买一些螃蟹给你父亲, 他喜欢吃,知道吗?”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谢谢你。”紫霜有些感动的说。

“好了,你去睡吧!”我对紫霜说。

“龙先生,我先回房,如果有事要我去辨,请随时通知我。”紫霜说。

“好的。”我微笑着说。

回到楼上,浸在心连心的浴池里,没喝酒的静宜,原本是害羞不会脱衣入池 的,这次不知怎的,竟主动脱光身上的衣服,陪同巧莲入池,伴在我左右。

望着静宜脱衣服也是种享受,她习惯将手伸入裙内把内裤先脱下,然后将裙 角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后,跟着是可爱的水蜜桃,然后才将睡裙从头上脱下来, 胸前那对对弹实饱挺的大乳,当然也是主要的焦点。

“龙生,把这个垫在头部会比较舒服。”巧莲脱光衣服拿着沐浴乳踏入池内。

“谢谢!”我把头仰卧在靠枕上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用沐浴乳替我揉擦手臂。

“龙生,雅丽怎么了?她不让你回来吗?”巧莲当着静宜的面问。

“你告诉了静宜……”我不好意思的问说。

“我告诉静宜了,免得她胡思乱想的。”巧莲说。

“静宜,我回来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想,该如何向你表白,除了怕你生气 之外,也怕你小气而不理我……”我只好大方的说出来。

我心想巧莲会把雅丽的事告诉静宜,一定会有她的道理。

“龙生,现在我们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老实说,昨晚我是有些气,是气你事 前没通知我便离开医院,甚至玩到天亮,也不拨个电话回来报平安,你不知道家 里有人为你焦急的吗?”静宜嘟起小嘴说。

“静宜,我的手机没电,而老家的电话又搬来新屋用了,所以无法通知你们, 况且我怕你小气,所以不敢对你说我和雅丽之间的事。”我忙解释说。

“龙生,这次算了,但以后有什么事,你坦白告诉我们,我不是你想像中那 般小气,只要你平安没事,我什么事都不会计较,明白吗?”

静宜的大方,我真的有些意外,看来巧莲下了不少功夫。

“你和雅丽之间的事,圆满解决了?”巧莲问我说。

“嗯……我没有辜负你的期望,我是男子汉大丈夫,已经彻底爱了雅丽最后 一次,也没有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昨晚向静宜说我对你有信心,同时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把脚抬起来。”

巧莲把我的腿架在她的粉肩上,接着用海绵揉擦我的大腿和小腿。

这一幕,好似我为芳琪揉脚的动作,我该把芳琪的事告诉她们吗?

“龙生,你昨晚和雅丽那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和静宜呀?”巧莲笑着问。

“有!不但想你们两个,我还想着另外一个人。”我说。

“谁?”静宜紧张的问。

“碧莲……”我望着静宜说。

“龙生……”静宜冲动的亲了我一下。

“静宜,我可没骗你吧,龙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巧莲笑着说。

“嗯……”静宜点头应了一声。

“龙生,站起来一会。”巧莲放下我的脚说。

我站起来,巧莲用手清洗我的龙根,最后把静宜的手也摆在龙根上。

静宜羞怯的清洗龙根,巧莲则洗我的屁眼,这一刻的感觉,十分过瘾,春丸 不知不觉中被静宜的玉指搔得有些发痒,龙根对着她的脸渐渐抬起头,而她的脸 似在逃避,但视线又牢牢的盯着……“静宜,亲亲它……”巧莲的舌头,从我的 屁眼下挑到春丸说。

静宜的手指持着我的龙根,犹豫不决的……静宜这种犹豫不决的眼神,最为 性感,娇憨的表情融合羞怯的目光,形成一道教人无法抵挡的媚力,此刻,我体 内不禁气血翻腾,就是被这道诱惑力,引至火龙逐渐膨胀、难耐……“静宜……” 我轻轻的发出呼叫声。

静宜眉头一皱,接着将散乱的头发,往后一拨,张开小嘴把火龙含着,粗霸 的龙根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

她那无奈且忧愁的表情,教我看了又怜又爱。然而肉冠遭受舌头的挑弄,最 终,按捺不了内心那股冲动,只好双手推动她的头部,以便加快小嘴吞吐的次数 ……“噢……好……”我不禁发出快感的叫声。

机灵的巧莲,此刻也向我加把劲,她的手用力掰开我的臀肌,将那条湿嫩灵 活的舌头,插入我的屁眼里。

刹那间,我下体前后遭受快感的撞击,丹田的欲火,终于忍受不住,在静宜 的小嘴里,狂射一炮!

“噢!”静宜惊慌叫了一声,即刻把我龙根吐了出来。

“静宜,对不起,我来不及抽出来……”我忙道歉说。

静宜跳出浴池,似乎想冲入洗手间,可是巧莲却把她捉住。

“别吐出来,快吞下去,别浪费,对女人很补的……”巧莲搂抱静宜说。

静宜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巧莲突然把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而且还是激烈的 湿吻,静宜惊慌得不停拍打着水面,但巧莲的嘴仍是牢牢的亲着,始终没有分开, 然而,静宜嘴里的龙精,恐怕已滑落她们的肚里了。

“巧姐……”静宜撒娇的拍打巧莲,似乎不甘吞下我的龙精,而发起小姐的 脾气。

“哎哟,静宜呀!那可是补品哦……前晚你丢出的阴精,我不是也吞进肚里, 如果下次龙生不吞下你丢出的阴精,我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他,还你公道哦……” 巧莲笑着说。

“哦……巧莲,你和静宜也……”我笑着说。

“巧姐,你和龙生两人联手欺负我……不依……”静宜脸红的用水泼向我和 巧莲身上。

我和巧莲两人也联手用水泼向静宜,一阵欢笑的愉快声,结束这场性浴之战。

该是时候好好睡个觉,原本我以为齐人之睡没了,没想到,半个齐人的碧莲, 现在由她女儿顶替,看来上天真是太公平了。

“龙生,睡之前,我告诉你一件事。”巧莲神色凝重的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不是告诉你,昨晚紫霜到处找刘美娟的跑车,没想到她不但找到刘 美娟的车,还打探到一个消息。”巧莲说。

“什么消息你就直说,别卖关子了。”我紧张的说。

“紫霜打探到,张家泉身旁多了位风水师,叫什么七步钉的。”巧莲说。

“七步钉?难道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对!就是金无常!”巧莲肯定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很厉害的吗?”静宜倚在我肩膀说。

“静宜,金无常是我师父的师弟,本应是我的师叔,可是师父说,他已被师 公赶出师门,所以又不能算是我的师叔。师父曾经说过,师叔心肠极为阴险,如 果他当你是朋友,那他就会身无四两肉,对你没杀伤力;要是他当你是敌人,那 他就是你心里的七寸钉,要你终日不得安宁。”

“原来这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绰号,那他不是很可怕吗?”静 宜问。

“我没跟他交过手,更没见过他本人,但我感觉师父也怕了他,师父说他手 段十分阴险,喜用绝子绝孙的风水法。”我说。

“可真是个麻烦的对手,不知道张家泉是否想利用他来对付你?”巧莲问我 说。

“我不知道,但”青乌序“没记载奇人之伴会半途丧命,所以你也不用怕。 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无法操纵在我们手里的事,我们就听天由命,无论 如何,我会先保护这个家,绝不会让人伤害你们。”我紧紧搂着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紧张……”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确实有些紧张,要不然也不会用力的扭痛巧莲。

“龙生……睡吧……”静宜亲了我一下说。

“嗯……睡吧……”我闭上眼睛说。

其实巧莲在我睡觉的时候告诉我有关无常真人的事,这样会导致我失眠,毕 竟这个对手太可怕了。

我心里也怪上天的,既然衪已经安排好日子给我过,为何还要安排那么强的 对手出现呢?

好比我刚刚认识了紫霜,正想如何得到这位美人之际,偏偏又让我爱上芳琪, 上天真会作弄人。

人常说,上天弄人,莫非上天只会弄人?

我是否该向巧莲和静宜表白,关于我和芳琪的事?

种种的忧虑在心里,唯一奇怪的是,脑海里浮现最多次的,竟是挂在芳琪正 门口的那个大“忍”字。

一阵吵闹的电话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

“师父,我约了邵爵士喝茶,谈筹备结婚的事,你也过来好吗?”邓爵士说。

“好的,我刚起床,给我三十分钟。”我伸了个懒腰说。

“可以,四十五分钟也行,在西贡……”邓爵士说完地点后便急着收线。

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浴室,牙刷、刮胡刀,一切已准备好摆在洗脸盆上。

当我洗了脸走出浴室,发现衣柜摆了两套衣服,一套是西装,另一套是便服, 我感到很奇怪,平时巧莲都会问过我才准备的,今天怎么会不一样呢?

突然,我发现化妆桌的玻璃上贴了一张纸,我拿起一看,原来巧莲和静宜出 去办我早上交待的事,早点她也为我准备好了。巧莲办事井井有条,我十分的放 心。

心血来潮,不知芳琪睡醒了没有?算算手指,她应该也睡了八个钟头,最后 还是决定和她通个电话。

“芳琪,睡醒了吗?”

“睡醒两个钟头了,你刚睡醒吗?”

“是呀!刚才邓爵士找我喝茶,想谈筹备结婚的事,你干爹有叫你一块去吗?”

“没有,可能你们男人谈大事,不想有女士在场吧!”

“怎会呢?雅丽也会去……这样吧,我过来接你一起去,好吗?”

“我们一起出现,怎么好意思呢?不行吧……”芳琪用犹疑的语气说。

“没关系,我们两人身上有一件公事,有什么不行的呢?”

“你……算是约我吗?”芳琪笑着说。

“是呀!这是我第一次以男朋友的身分约你,可以吗?”我笑着说。

“好吧,既然你以男朋友的身分约我,那我就……听你的话……出来……”

“那我三十分到你楼下。对了,你想我穿西装,还是便服呢?”我体贴的问。

“今天是星期天,而且天气又那么热,当然是穿便服啦!”

“女朋友喜欢我穿西装,所以为了尊重女朋友,特来问一声嘛!”

“是啦!知道你细心了,等会见吧……”芳琪说完即刻收线。

当我挂上电话后,内心不禁发出苦笑,没想到我龙生也会说出那么肉麻的话, 要是给巧莲听见,准给她笑死。不过,刚才肉麻的对答,却不是刻意装扮的,也 许就是爱情的魔力。

爱情的魔力,也真教人感到莫明奇妙呀!

穿上了牛仔裤,配上自己挑选的方格米黄色短袖汗衫,当走出房间的时候, 最后决定把西装也放在车上,以防芳琪变卦。

走到楼下,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今天想办点私事,你就放假陪父亲吧!若我需要你的时候,便会 找你。”

“是的。”紫霜脸上有些无奈的表情说。

“紫霜,现在红衣女郎已经被捉,相信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趁这十九天陪 陪你父亲,好好当十九天的孝女,多买一些螃蟹和啤酒给他,知道吗?”我安慰 紫霜说。

“龙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心里也很感谢你,如果你有什么吩咐,请随时 通知我。”紫霜点点头,眼睛有些微湿的说。

我突然对这个孝字有所感触。

“对了,房间住得惯吗?如果不习惯,可以随便挑选,把这当成是自己的家, 千万别客气,有什么需要添购,可以随时向巧莲说,知道吗?”我拍拍紫霜的粉 肩说。

“知道,谢谢龙先生。”

“今天我要用车,你出去就搭乘计程车吧,车资算我的。”我笑着说。

“嗯……”紫霜微笑着说。

“好了,需要我载你出市区吗?”我穿上运动鞋说。

“龙先生,我暂时不出去,我先等巧姐她们回来,顺便看着屋子。”紫霜送 我出门口。

我点点头驾车出去,心里想紫霜真是一个尽职的保镖。

一路上,想起紫霜父女俩,只剩下十九天相聚日子,不禁有所感触和深表同 情,希望紫霜能尽最大的孝,让关先生开心的离去,紫霜的孝义,也许是关先生 这一生最大的财富。

眼见关先生父女俩的孝义,使我联想邓爵士父亲的遗体,深感有愧。

昨天,我借用风水的问题,迟迟不让林老先生入土为安,目的是想用来胁制 邓爵士继续支持我,并且鼓励他大举婚礼。

此刻想起,不禁对自己的卑鄙行为感到可耻,试问日后哪还有脸面对徒弟, 甚至翻阅“青乌序”也没勇气了吧!

不行!我不能继续错下去,不能对不起曾给我一百万美金的林老先生!

对!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况且事情又不是无路可退。

唯一担心的是邓爵士会不高兴。同时,也担心雅丽误以为我过桥抽板,破坏 她的好事。看来我必需找个好藉口,以便他们心服口服。

最可怕的是背后出现了无常真人,如果我支持先办喜事的话,万一他出面以 孝字来指骂我,那他不就占了上风?

邓爵士也许名誉会受损……哇!我真是自掘坟场呀!

车子经过花店,心想我第一次约美丽的芳琪出来,理应送上一束花,以表心 意。

于是,我下车挑选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顺便也订了两束送回家里,一束给 巧莲,另一束给静宜,希望她们会高兴。

终于来到芳琪楼下,原来芳琪已经在大厦门外等候,当她看见我的车,马上 向我挥手示意。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我为芳琪打开车门说。

“没关系,你没有迟到。”芳琪坐上车说。

“送给你的。”我把花递上,接着亲了芳琪的脸颊一下。

“谢谢!果然做了男朋友该做的事,我以为你不会呢……”芳琪开心的笑着 说。

芳琪今天的装扮,我从来没见过的,她上身穿了一件黄色吊带的小背心,外 面加上长袖的薄外套,黑色的牛仔裤下,配上黄白色的运动鞋。

“芳琪,你怎么穿运动鞋,你的脚还没好……”

“我的脚没事了,不用担心啦,开车吧!”芳琪笑着说。

芳琪的心情相当不错,笑起来也特别灿烂,而黄色小背心上的饱挺乳峰,随 着动作起伏摇晃,而背心的吊带旁,露出一条透明似鱼丝网的塑胶带,我想那是 用来支撑无肩带胸罩用的吧,毕竟她的乳房也太丰满了。

“你怎么还这样看呢……”芳琪脸红的说。

“我看见你这边露出一条塑胶带,所以在想该不该告诉你……”我戏弄芳琪 说。

“哦……”芳琪脸红,马上将胸前的塑胶带藏好。

“芳琪,这条带有什么用……”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你别问,不告诉你……去问你的女人吧……”芳琪装出生气的模样。

“好啦!不问你啦……这是你要的影带。”我拿出身旁的影带说。

“龙生,你怎么……还给我了……我们的约会还没……”芳琪惊喜的说。

“既然你是我的女朋友,起码我也要尊重你的身分,我怎能不把影带还给你 呢?”

“嗯……谢谢,我会遵守我的承诺。”芳琪开心的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忙 用手抹掉遗留在我脸上的口红印。

“很甜的一个吻哟!”我开心的说。

“开车吧……迟到了……”芳琪脸红的说。

我和芳琪讲好一起出现的藉口,但我却不敢告诉她,她手上那份影带是拷贝 的。 ----------            第十三卷第四章谢芳琪的身世

我和芳琪两人在车上手牵着手,来到西贡一间喝咖啡的露天公园。

“师父,你怎么又是最迟的那个?”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抱歉!出门的时候,谢大状刚找我要些文件,于是我把文件送给她,顺便 把她也带来,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我说完忙向邵爵士和雅丽问好。

“龙生,快坐下,别站着。芳琪,你也坐啊!”邵爵士的眼睛,一直望着我 和芳琪。

“哦!谢谢!”我坐在邵爵士左手边,而芳琪坐在邵爵士右手边。

雅丽向我露齿一笑,今天见到的雅丽,感觉上生疏了很多。

邓爵士兴奋的亲自跑去端了两杯咖啡过来。

“谢谢!怎能让你亲自……”我不好意思,马上站起身,接过邓爵士手中的 咖啡。

“师父,这杯咖啡,我是应该端给你的。”邓爵士把手搭在雅丽身上说。

看见邓爵士如此兴奋的心情,我不知怎样阻止他的婚礼好。

“老邓,现在可以说出筹备婚礼的事了吧?”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想下个星期三举行婚礼,这个日期怎么样?”邓爵士兴奋的说。

完了!邓爵士日期都选好了,我真是左右为难……“龙生,老邓和你说话, 你没事吧?”邵爵士推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对不起,我去去洗手间。”我急忙转身走向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后,我紧张的情绪暂时平服下来,但仍是心乱如麻,毕竟等会不 知该怎样面对邓爵士。

手机突然响起,是芳琪拨进来的。

“龙生,你没事吧?刚才见你面露惊慌的,发生了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没事……但……”我有口难言。

“没事就好,快出来吧,大伙人等着你。”

“芳琪,我……”我还是没勇气说给芳琪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吞吞吐吐的?”芳琪追问道。

“芳琪,我做错了一件事,恐怕会令你对我大失所望……我没勇气面对……” 我欲言又止的,实在很难说下去。

“龙生,有什么不能解决的?我不喜欢没勇气的男人……先出来吧……”

“好吧!”我挂上了电话说。

我用清水洗了脸,吸了口气,决定勇敢面对曾犯下的错。

当我回到座位的时候,大家都关心的问候,以为我有病不舒服。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关心的问。

芳琪一对凝重的目光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对我的那份关心。

“龙生,喝杯茶再说。”邵爵士气定神闲的说。

“师父,你是不是不同意我和雅丽结婚呢?”邓爵士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心想无论如何我也要说出来,绝不能让邓爵士背上不孝之 名,要是被他骂就骂吧,做错事就该受罚。

“邓爵士,我不赞成你结婚。我现在当着邵爵士的面,向你赔个罪。”我起 身向邓爵士郑重的道歉。

我望芳琪一眼,看见她脸露惊讶之色,似乎还忧心忡忡。而雅丽听我这一说, 原本化上桃花妆的脸,而今变成一片死灰之色。

“师父,你赔什么礼?为什么你不赞成我结婚?你不是说雅丽是我的护命夫 人吗?”邓爵士紧张追问说。

“邓爵士,你误会了,我不是反对你和雅丽结婚,而且还大力支持这段婚姻, 只是昨天我赞成你们成婚,实属自私的行为,所以才会向你道歉。”我惭愧的说。

“师父,什么自私?什么道歉?你说明白嘛!”邓爵士不耐烦的坐到我身旁。

邓爵士怒气冲冲,我怕他真的发起脾气会打我,后悔没把紫霜也带来。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清楚。”邵爵士拍了拍我肩膀说。

“是呀!师父,我俩还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快说……”邓爵士不耐烦的说。

“邓爵士,我要你先结婚,而后下葬你父亲,是我非常自私的行为,因为我 怕你解决父亲的风水地之后,便不像过去那般的支持我,所以我要捉住你这根支 柱,万一我不幸输掉官司,也有个靠山,因此才不顾一切,将你父亲的后事推迟, 对不起,我为这件事向你道歉!”我垂下头惭愧的说。

“师父……你……”邓爵士气得面红耳赤的。

“邓爵士,对不起了……”我再次道歉说。

“师父,如果我先举行婚礼,然后再办父亲的风水地,不行吗?”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能一错再错,既然你也叫我师父,我应该坦诚相对,绝不能 让你背上不孝之名,你父亲的尸骨如今仍停留在冰柜里,而你却大摆喜酒,披红 挂彩的,试问怎样对得起你的父亲呢?”我解释说。

“老邓,龙生说的也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要是你摆喜酒的当晚,有人以不孝之名向你辱骂,那时候你颜面 何在?这问题我想了很久,我绝不能让你名誉受损,更不能让你的名誉毁在我手 里,所以我宁愿被你骂,也要和你说清楚,就算日后你不认我做师父,或不再支 持我,我也一定要尽师父的责任,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坦诚的说。

“师父……这……”邓爵士有口难言的。

“邓爵士,我坦诚说出私心之错,并推翻昨天说过的话,你以为我容易做到 吗?我的后果不但被你骂,而且还会失去你这位贵人扶持,但我也要拉住你,不 能让你受伤害。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况且你是有身分地位的爵士,绝不能 犯上此错,要不然,日后我也没面目见你父亲。”

“邵爵士,我该怎么办?”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邓爵士的表情似乎想坚持举办婚礼,但现在有个阴险的无常真人,恐怕他会 伤害邓爵士,我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记得邓夫人也曾指责邓爵士做事没分寸, 看来我要摆出师父的架子,唬一唬他,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就赌上一次吧!

“邓爵士,我已抛下师父的尊严,承认自己犯的错,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 万一你名誉受损,受千夫所指,最痛心的会是谁?我告诉你,除了躺在冰柜里的 亲生父亲外,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的养父,你对得起他们吗?师父的责任是保护 你,难道你希望,我俩在报章上被人辱骂,雅丽会好受吗?”我狠狠的说。

“老邓,龙生他说得很有道理,每个人都会犯错,甚至为了私心,不顾一切。 如今,龙生他宁愿没了你这位贵人扶持,也向你坦诚认错,目的也只是想保护你, 我想你不妨重新认识你这位师父,他确实很关心你。”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邓爵士,我觉得龙生说的话没错。雅丽,你说呢?”芳琪问雅丽说。

芳琪这句话,才是主要的关键,真不愧为大律师,懂得找人发问题,因为邓 爵士的难处,就是不知如何面对雅丽,唯有雅丽的支持,才能说服邓爵士。

“我觉得应该尊重林老先生,所谓百善孝为先,先人该放在第一位,什么时 候结婚,并不是问题。至于龙师父的坦诚,出发点是维护邓爵士的名誉,这点教 人尊敬。”雅丽大方的说。

“师父,刚才我太冲动了,你可别怪我,现在我明白你的用心,日后不管怎 样,我邓鸣天都不会离弃你,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邓爵士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以感激的眼神投在雅丽身上。

“龙生,既然老邓没怪你,这一切可好说话了,其实昨晚我也觉得不妥,只 是没说出口。不过,却给了你一个磨练的机会,看来你的道德修养,又更上一层 楼,这可是件好事。而且人生在世,时时刻刻都会面对考验,能够从错失中吸取 经验,可没有几个,而那些犯了错,又肯站出来面对的,更是少之又少……”邵 爵士说。

“邵爵士,待罪之身,不敢接受夸奖……”我脸红的说。

“龙生,最近你也太心烦了,张家泉事件刚处理好,就冒出刘美娟和碧莲叛 逆之事,接着又要应付红衣女郎,接二连三不幸的事,似乎同一天出现,而你身 边又没有人可以帮你,难免会疏忽犯错,算是一种考验吧……”邵爵士分析的说。

“是呀!听邵爵士这一说,我也有些惭愧,竟没帮上师父的忙……”邓爵士 自言自语的说。

邵爵士不断为我说好话,我心里实在感激他。另外,我也发现芳琪对我流露 怜悯的眼神。

“对了!龙生,既然你说待罪之身,这件事你有什么安排呢?”邵爵士说。

“对呀!师父,现在我该怎么办呢?”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这问题我也想了很久,现在香港的风水地,恐怕赶不上时间了。 我想,既然林老先生已在南非落地生根,要不然我们直接把他运回南非,我亲自 过去找个好墓穴给他,况且你也承接南非的生意,这样不但能利用风水地,保佑 你生意财源广进,相信林老先生在天之灵,也会安息。”

“这建议不错呀!”邵爵士点头说。

“邓爵士,这个安排最妥当,你不但尽了孝道,还可以当作是和雅丽预支蜜 月,等一切事情办妥,回到香港再办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也许是喜上加喜,说不 定已有了小爵士,哈哈!”我笑着说。

“好呀!不用为了父亲的事烦恼,而且还可以把他迁回故居,让他保佑我的 生意,还可以预支蜜月,这主意不错……”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同时眉开眼笑的。

“等等!龙生,你现在怎能出国呢?”芳琪突然说。

“谢大状,不能向法庭申请吗?”我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这要看法庭给不给面子,如果以两位爵士的身分,还有巨额的 担保,加上你是有知名度的风水师,承办先人之事,理由相当充分,我想法庭应 允的机会很高,如果照这样办的话,我要加快处理了。”芳琪想了一会说。

“师父,什么时候动身好呢?”邓爵士说。

“我想一个月后才动身,这样可以把紫霜也带去,毕竟南非人地生疏……”

“如果是一个月后才去,也许不必申请,因为龙生就快上庭,现在趁红衣女 郎犯上同类型的案件,我要求撤销控诉,要不就开堂对打,不过,万一输了,便 会即时入狱,恐怕不能到南非,你们认为怎么样?”芳琪慎重的说。

“谢大状,这问题容我考虑几天再回覆你,可以吗?”

“没问题,上堂的时候再决定也不迟,可以随时改变策略。”芳琪笑着说。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昨晚紫霜探听到,张家泉请了一位高人帮忙,那个 高人刚好是我师父的师弟──无常真人,他……”我把一些关于无常真人的事, 说给他们听。

“什么?就是那个金老头的师弟?”邓爵士惊讶的说。

“是的。”我说。

“真是无奇不有,师叔竟然千里迢迢来对付师侄。”邓爵士摇头说。

“这个绰号好像很有来头,什么”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看来他的 功夫也不差。”邵爵士摇头说。

“我听师父说,他的手段很毒辣,只是我没见过他本人。”我回答说。

“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 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 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 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 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 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 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 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 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 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 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 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 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 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 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 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 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 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奸害,导 致心理存下阴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 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 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 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逼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 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 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 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 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肉之苦, 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 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 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强奸犯脱罪, 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奸计,续以风水术找出 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 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 望,结果你的强奸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强奸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 个希望,但你犯的强奸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逼 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 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 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 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 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 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 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 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 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 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 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 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 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 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 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庄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我手提着西装走入大厦内,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 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然而,芳琪面对 管理员的时候,脸上挂着满面春风的神采,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 傲,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

走进芳琪的家里,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忍”字。

“芳琪,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这样会与 屋内祥和之气对抗,不好哦……”我脱下鞋子说。

“是吗?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脱下运动鞋说。

“我们处事在于脑,心和脑是互助的,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试 问怎能身心愉快,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就是容易面露于色。你已经犯了很多 次这方面的错,你知道吗?”我分析着说。

“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芳琪好奇的问。

“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干爹、紫霜拒绝当干女儿、 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我淡淡的说。

“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芳琪笑着问。

“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因为这间屋的风水,已经给你带来好的 一面,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我推测说。

“是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芳琪惊讶的说。

“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 排住宅耸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对出正中 央位置是片大海,遥望之处,有个朦胧的小山,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似在 变幻中发出微笑,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我分析说。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远山含笑可分两种,一种是喜笑、一种是苦笑。若苦笑的话,君臣之分也 可变成叛臣之众,属岌岌可危。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那面前的海,变成是一 道洪水;如果以红色为主,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这粉红 色最适合不过,天意……”

“哦……竟有那么大分别,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问。

“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实在难配颜色,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木黄两 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冲突且心烦之事,便会接踵而来,而黄色恍 如被水侵蚀之色,祸病四起。唯有粉红色最合适,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 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既不是风水师教你,难道还不是天意吗?”我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说。

“芳琪,远山含笑之喜笑,嫣红之笑、姻缘之笑、千里一线之笑,然而,你 以粉红色为主,迎合桃花之兆,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加强桃花之运,想必 你搬来之后,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着说。

“嗯……这倒是给你说中,难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

“芳琪,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我苦笑着说。

“为什么呢?”芳琪笑着问。

“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我苦笑着说。

“以你的风水神术,要怎样才能改变,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芳琪笑着问。

“嗯……那就把忍字,换成一张龙的图像,来个真龙乍现,除了增强君的气 势,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可以吗?”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我换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间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给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着她那摇晃 的弹臀,消失房间外……随着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 大门,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突然,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而没有完全关上,我 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关门,还是正在化妆,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只见房间有些影子, 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不会有身影移动吧?于是,放轻脚步的走上前,躲在房 门边,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这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 和长裤已经脱下,身上仅有胸罩和内裤,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裤,而且每件摆在 身上对着镜子挑选,结果重复了十多次,终于手上拿着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裤, 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突然,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双指轻轻一弹,便将黄 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接着,翻起罩杯,把胸罩丢置床上,戴上刚才挑选的粉 红色透明胸罩,随即半弯娇躯,将胯间的小内裤脱下……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 得我全身发热滚烫,龙根坚挺的竖起,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可惜,当我想 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她又移动了身位,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屁股,却无法 窥见诱惑的蜜桃……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我马上冲进浴室,狠狠的套动火龙, 我必需把欲火泄出,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果然,脑海里想着刚才火辣 辣的一幕,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射出,实在太兴奋了!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一阵清香味扑鼻,精神 一振,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 面,晶莹珠润的耳珠,戴上闪烁的钻环,两片诱惑的湿唇,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把芳琪弹实的高耸乳球,半裸式的抛出衣外, 教人看了呼吸加速。这套晚装不算暴露,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 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小腹不可多 出半点脂肪,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然而,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 …突然,我发现这套晚装,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而这片空白之处,除了 有细条的连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体真空的错觉, 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 惑,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是能 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更严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种期 待的目光。芳琪身上这套晚装,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芳琪 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

“芳琪,你真美……”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

“谢谢!你的领带歪了,我来帮你……”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

近距离对着芳琪诱惑的乳沟,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发醉 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时平服心跳……“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 间,接着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炼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牵着我的手踏出门外。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也许芳琪的晚装成 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为芳琪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才上车。

“芳琪,我们去哪吃晚饭呢?”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

“我们去”富之庄“吧!我是那里的会员。”芳琪笑着说。

我听了“富之庄”三个字,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随即扮成一 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那里的气派,不是一般有钱 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后,接着便收到取消会籍的信件。

不过,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芳琪肯带我去“富之庄”,无疑是向富豪们 公开,我和她的关系。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终于来到“富之庄” 的入口处。

六个登记人员,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接着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 边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写着几百样的不行,譬如照相机、手机、摄影机、宠物、 随身听、毒品等等……机警的芳琪,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她马 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结果,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获准将车辆驶进。

从门口驶进“富之庄”,还有一段路程,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路的两旁是 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还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饲养 了很多只的红脚鹤,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

“龙生,你看那边有几只鹿!”芳琪兴奋的说。

“不!那是马!”我戏弄芳琪说。

“什么马,明明是鹿,怎会是马呢?”芳琪叫着说。

“哈哈!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我笑着说。

“你戏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更逼着 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导致性格内向、冷傲,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实属 可惜!

车子随着路示牌,驶入一座山洞。这个山洞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洞天,原 来里面是个水族馆,饲养不同类型的鱼,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不但有大海龟, 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

“龙生,你看魔鬼鱼呀!”芳琪开心的说。

“是呀!哇!龙趸呀!”我兴奋的叫喊说。

经过奇趣的路程,我们的车终于来到“富之庄”的正门口。门口有两头大象, 看见我们的车子,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

我们把车停下,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接着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 礼,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真够气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车的时候,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

我和芳琪两人牵着手,走在红色的地毡上,当进入大堂的时候,如潜入海底 的水晶宫似的,两旁包括头顶,游着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 梯,当升上去的时候,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只能手和手紧握,互传心里澎湃 之感。

电梯的门打开,是金碧辉煌的一面,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不 管是面对的,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 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奇怪的是,我们经过之处,没有碰见第二 张桌,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

“谢小姐、龙先生,您们好,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欢迎两位的光临, 请指教。”汤米经理递上名片,并向我们鞠个躬,接着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 烛,和送上蒸馏水。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笑着鞠个躬,面向我们弯着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着把披肩取下说。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可吓了一跳,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我开始怀 疑这里的营业额,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不过,香港人就是那么怪,不贵反而 没人看得起,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我牵着芳琪的玉手小声说。

“嗯……”芳琪笑着应了一声,接着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

“龙生,这里的价钱……”芳琪提醒我说。

“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难得你取回影带, 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对吗?”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

“是!没错,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芳琪把乳球贴在我的臂弯说。

“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悦的说。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

“我是安东尼,酒部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酒部经理说。

“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 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我礼貌的问说。

“哦!高贵的谢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看来当今世上, 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顾问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这怎么说呢?”芳琪欣喜若狂,捉着我的手问酒顾问说。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 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 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 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着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 笑着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 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 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着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 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 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 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 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 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 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 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 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 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 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 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 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 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 该怎样向两位经理……“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 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芳琪后面走,这是我 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 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 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 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 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 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 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 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 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 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 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 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 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 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 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 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 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 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 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 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 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 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 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 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 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液打入第二葡 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 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 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 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 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 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 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 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 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今天和龙先生交谈,看来我父亲对你的评价很正确,真 高兴在此认识你。”周先生说。

“你父亲是……”我想不出哪一个周老先生。

“就是你在律师楼碰见的那位老人家,他就是我父亲。”周先生笑着说。

“原来是他,这位就是替你父亲办事的谢芳琪大律师。”

“谢大状,你好!”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好!”芳琪满面笑容的说。

“龙先生,你说了那么多名酒的事,不知你又喝过什么酒?”鲍律师突然问。

“鲍律师,如果在红酒界里,我龙生的名字根本不会有人谈起,因为我是欣 赏红酒,而不是利用红酒去讨名望,但我的相学术应该算不错,如果我没算错, 今晚要是你和张小姐两人来的话,那今晚你肯定没要酒,不知我的猜测对吗?”

我突然想起,这里的红酒价钱比外面贵上好几倍,加上他是一毛不拔的人, 绝不会在此喝昂贵的红酒。

“你……那你今晚又喝什么酒,这么神气的?”鲍律师显得有些怒气的说。

“鲍律师,龙先生他今晚要了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用来表示他女 朋友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售价是十一万八千元。”酒顾问笑着回答说。

“哇!”众人不禁瞠目结舌,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芳琪听了这个价钱,虽然面露惊讶之色,但惊讶之色中,流露一丝丝的甜意。

我脸上虽无什么惊讶之色,但这时候心里直叫大意,忘记酒牌上写的是美金 价钱,我还以为是一万多元,不过,当时我确实陶醉在芳琪的怀抱里,以八六年 份的罗曼尼。康帝,又怎会一万多元呢!

这时候,酒库的后架走出五男两女,而这五个人在里面,我们完全没有发觉, 足见酒库是何其的大。

“哈啰,你好!”走在五男两女中间的那位中年人,向我打了个招呼。

“哈……”我还没打完招呼,中年人已走出门口,根本不在乎我的回应。

众人的目光,同时间转投在中年人的身上,甚至芳琪也为他的出现感到惊讶。

“龙先生,你好,这是我家李先生的名片,我是他的秘书,我家李先生想要 你一张名片,以便日后联络,不知道方便吗?”五男两女中的一女走过来说。

“好!”我接过对方的名片,接着掏出两张名片,一张给中年人的秘书,另 一张给周先生。

“汤经理,龙先生今晚的费用,全放在李先生的单上。”李家秘书向营业经 理说。

“胡秘书,龙先生今晚开了一瓶十一万八千元的红酒,我有职责通知李先生 一声。”营业经理笑着说。

“我家李先生知道了,没问题,你照吩咐做就行了。如果不够,多开几瓶也 没关系。我家李先生交待,另外送上一瓶他平常喝的酒给龙先生试试。”胡秘书 礼貌的说。

“是的,胡秘书,谢谢李先生。”营业经理马上点头说。

“龙先生,我先走了,日后联络。”胡秘书说完走了出去。

“谢谢,代我多谢李先生。”我礼貌的说。

胡秘书走出酒库后,周先生不禁对我另眼相看,而鲍律师更是无言以对。

“龙生,你知道他是谁吗?”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不知道,但有点印象,应该是首富的儿子,李添佳吧?”

“对!没想到他也会和你打招呼,甚至帮你结帐,看来我们同样是师,但大 律师却比不上风水师,哈哈!”芳琪笑着说。

“是呀!同样是师……”鲍律师也笑着说。

我把芳琪拉到另外一边。

“芳琪,我有个主意,但我尊重你,所以先问问你的意见。”

“什么事如此严重呢?”芳琪好奇的说。

“我刚才相过鲍律师,他为人虽然一毛不拔,但此人重情义,希望你念在同 行份上,化敌为友,什么时候都是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的,同意吗?”

芳琪想了一会,说道:“好吧!看你今天使我脸上争光,我就看在你份上, 就和他化敌为友。”

“芳琪,是化敌为友,不是化敌为情侣哦……”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你怎么这样说嘛……”芳琪拍了我的手臂一下说。

“我们过去吧……”我牵着芳琪的手走了过去,对周鲍二人道:“周先生、 鲍大状,我和芳琪谈好,想邀请你们一块到我们的房间用餐,不知你们肯赏脸吗?” 我大方的说。

“谢谢你,龙先生,能够和你吃顿饭,是我的荣幸,但我有两位女伴,不知 方不方便呢?”周先生爽快的答应说。

“当然方便。鲍大状,你呢?”我笑着问鲍律师说。

“不要吧……”鲍律师不好意思的说。

“鲍律师,我男朋友如此大方的邀请你,你也不妨大方的答应,我们藉此机 会化敌为友,好吗?”芳琪大方的笑着说。

“谢大状,之前有得罪之处,我在此向你道歉,对不起!”张小姐主动的说。

“过去的事就别提它了。”芳琪和张小姐握手言好。

“鲍律师,你怎么样?”我笑着将手搭在鲍律师的肩膀上说。

“好吧!化敌为友,谢律师,以前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对不起!”鲍律师笑 着说。

“现在起,我们是朋友了,哈哈!”芳琪终于和鲍律师言好。

我最高兴的是看见芳琪能释放心中无形的压力,不计较过去,做个开心的女 人。

“龙生,为什么你对红酒那么有认识?”芳琪好奇小声的问。

“我自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曾在一个记录片上,发现喝红酒也是门学问, 因此对红酒产生一种兴趣,可是好的红酒我怎会有钱喝,于是拼命看书,希望从 书本上感受好红酒的味道,所以不知不觉中对红酒有了认识。”我解释说。

“哦……过目不忘?”芳琪认真的望了我一眼。

“嗯……”我得意洋洋的点头。

我们一行人走入房间,这房间原本摆放二人的烛光晚餐,可是多了几个人, 变得要重新布置。虽然今晚没了烛光晚餐,可是能让芳琪改变态度和释放压力, 我倒觉得物有所值,而且我们一起唱歌,气氛也很不错的。

“龙先生,这是李先生平常喝的酒,他要我让你试试。”酒顾问说。

我看不见酒瓶,只见红酒已装入水晶盛酒器里。

“刚才看见李先生的豪气,这瓶酒肯定是名酒。”鲍律师站起来说。

“我对龙先生的评价,最感兴趣……”周先生说。

“龙生……试试……”芳琪笑着对我说。

我心想当然是名酒,于是把口漱干净,急着亲尝李先生给我的名酒。可是, 当我把舌尖往杯里的红酒一触,发现其酒有浓重的碱味,心想法国红酒怎会带有 碱味,于是把酒藏入口内,慢慢的品尝。

“这是南非普通的红酒,并不是你们所说的名酒,味道碱酸带涩,不过,味 道散得很慢,而且聚而精固,又不像低级的酒,而且还有铁青的味道,看来酿制 方面,花费了不少功夫……”我望着酒杯的酒说。

“龙先生果然品出是南非的红酒,请稍等一会。”酒顾问转身拨电话。

“龙生,你品清楚了吗?”芳琪说。

“我品清楚了,这酒不是很好……”我对着众人说。

“龙生,你试清楚了?李公子的酒怎会差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红酒就是红酒,骗不了人的,就算李先生喝的又怎样?”

“龙先生,请望向这部电脑。”营业经理说。

我好奇的望着电脑的萤幕,突然,电脑的画面出现了李先生的模样,我想他 在其他的房间里。

“龙先生,小心对答,别得罪你的再世财神。”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龙生,称呼他叫李公子,李先生多数用来称呼他父亲。”芳琪紧张的捉住 我的手说。

“看来你们比我还紧张似的。”我笑着说。

“龙师父,抱歉,刚听个电话,要你久等了。刚才他们说你已品出是南非的 酒,我对你以面相选酒喝的话题,十分感兴趣,当然对你的品酒术也很认同,但 这次找你并不是谈这些,是有件事想你帮我一个忙,不知可以吗?”李公子说。

“当然可以,但我要先多谢你今晚的款待,你请说吧!”我拿起酒杯示意和 李公子碰杯。

李公子也即刻拿起酒杯和我对碰一下,从他拿起酒杯和喝红酒的姿势,看得 出他绝对是个懂得玩红酒的专家。

“龙师父,我在南非投资了一座很大的葡萄园,还有一间酒厂,可是不知怎 的,具备一切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却始终种不出一级的葡萄,所以想找你 帮我看看那边的地形、山脉,是否哪里出错了。”李公子说。

“这……”我惊讶李公子会谈这个问题。

“龙师父,你不用即刻回答我,三天吧,我会安排秘书联络你,就这样。对 了,代我向你心目中份量那么重的女友说声她好幸福。再见!”李公子随即消失 在电脑的萤幕上。

“谢大状!恭喜你呀!”众人忙取笑芳琪说。

芳琪脸上红得像个苹果似的,而这个红苹果,意外的会发出甜丝丝的笑容。

今晚的主菜,压力不是在厨师身上,而是在那瓶十多万的名酒身上。当然, 喝下这口名酒的时候,少不了被鲍律师和周先生戏弄一下,感觉好像在摆喜宴、 戏弄新郎似的……“周先生,让我们好好品尝龙先生的女人,哈哈!”鲍律师笑 着说。

“龙生,他们欺负我……”芳琪撒娇的说。

“哈哈!”众人一起欢笑的说。

然而,最意外的是“富之庄”的总经理,亲自跑来房间,特地送上一张会员 卡给我。不过今晚最大的收获,还是我让芳琪脸上增光。

周先生和鲍律师很懂得人情世故,故意提早离去,让我和芳琪可以共渡二人 世界。同时,我今晚很高兴认识他们,当然还有李公子。

房间只留下我和芳琪二人。

“芳琪,今晚开心吗?”我搂抱芳琪说。

“我今晚已经完完全全被你俘虏了……”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兴奋的说。

“嗯……龙生……我想……”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宝贝……你想什么呢?”我紧张的说。

“今晚我想……提前……我们的……约会……好吗?”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哎……”我叹了口气说。

“你为什么叹气?”芳琪问说。

“我怕……这么快便进行约会……那我们的情侣关系……不就结束了吗?”

“我们还可以保持情侣关系……”

“不行的,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毕竟我已是个不举之人……”

“没关系……我相信人定胜天……”

“如果万一我能突破做到人定胜天……那约会之事,不就告一段落吗?”

“如果成功,人定胜天,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下去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真正的情侣?”我兴奋的问芳琪说。

“嗯……”芳琪娇憨的点点头。

“如果今晚我人定胜天,你肯给我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芳琪脸红的和我激烈的湿吻。

今昨,我和芳琪终于很愉快的渡过第一个约会,驾车朝她闺房进发。 ----------             第十三卷第七章约会开始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回到芳琪的家里,这回我先通知了巧莲,今晚不回家 里睡,免得要她们担心。同时,我也叫巧莲买一些吃的,代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

当电梯门打开的一刻,望着芳琪低胸两座弹实的乳峰,我已经热血沸腾的, 想尽快把她拥入怀中。不过,我之前假扮性无能之症,绝不能这么冲动,在演戏 演整套之下,唯有压抑内心的兴奋,望着她高翘的屁股,随她身后走进屋内。

我和芳琪两人脱了鞋后,她放下身上的披肩,开了冷气,随即拉起窗帘布, 接着脸红的坐在沙发上。这回她的手没有挡在裙角的开叉处,隐约中,双腿之间 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

“我们该做什么好呢?”芳琪脸红小声的说。

“我……很紧张……”我坦白的说。

“是否应该先把灯调暗一些……”芳琪脸红的把灯光调暗。

“我们喝点啤酒……我去拿……”我紧张的站起来走向冰箱说。

“我家里没有啤酒,只有普通的红酒,要不开瓶红酒……”

“芳琪,原来你的冰箱有白酒,要不然我们喝白酒好了,刚才我们喝了太好 的红酒,现在喝回低那么多级的,感觉会很怪的。”

“随便吧……我们是否要……先冲凉……”芳琪小声的问。

“好呀!”我即刻回答说。

“那我先去冲凉。”芳琪说完,急着走进浴室。

我不禁问自己到底怎么搞的,平时面对女人,心里不但不会慌张,而且还很 镇定,甚至想好进攻的步骤,但这次却惊慌失措,说起话来身体也颤抖的,难道 对着心爱的女人,都会出现这种情形?可是静宜、碧莲、刘美娟,包括以前身边 的女人,都是我所爱的,怎么偏偏对着芳琪,感觉会如此特别呢?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望着浴室发呆,脑海里浮现爱情的疑问。

没多久,浴室的门打开,芳琪身上围着大浴巾站在门外。

“龙生,里面准备有新的浴巾和毛刷,你也冲个凉吧……”芳琪说完,脸红 的跑进房间。

望着芳琪性感的背影,体内的热血又继续翻腾……“芳琪,白酒我准备好, 你换了衣服便可享用……”我说完后便走入浴室里。

浴室清香味扑鼻,突然,我看见铺上一层水蒸气的镜子,写着“龙生,慢慢 来,你会成功的!”几个字。

虽然只是几个字,但里头包含芳琪对我的期待,是一个大律师给我的鼓励。 这刹那,我好感动,甚至多谢上天赐了一个那么可爱的芳琪给我,还有多谢丘比 特那枝“爱神之箭”。

摆在洗衣篮上面,是芳琪刚脱下的胸罩和内裤,这套内衣裤我认得,就是出 门前,我偷窥她穿在身上的那一套。我即刻将内裤拿上手一看,发现内裤护阴部 位已沾上一片水渍,我忍不住摸着这片水渍,最后凑近鼻上一嗅,竟嗅到一股清 香味,心想这股清香味,莫非是芳琪蜜桃遗留下来的?

内裤的香味,肯定是芳琪的蜜桃遗留下来的,如果是喷上去的话,空间必有 这股香味。

我匆匆忙忙洗了澡,可是没理由穿上旧的内裤,心生一计,决定戏弄芳琪。

“芳琪,我没有新内裤,刚才那件弄湿了,你可以帮我想想办法吗?”我打 开浴门一条缝隙说。

“我有什么办法?”芳琪回应一句说。

“你替我想想法子吧……”我心里笑着说。

这个戏弄可教芳琪伤透脑筋,她不好意思要我别穿内裤,可是她家里怎会有 男人的内裤呢?

没多久,传来了敲门声。

“龙生,这件你看可以吗?”芳琪从门外递了一条运动裤给我。

“运动裤的布很粗,穿了皮肤会很敏感,没有别的内裤吗?”我继续戏弄芳 琪说。

过了一会,芳琪再次把裤递进浴室里。

“除了这条……没有了……”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递了一件女用的内裤给我,而且还是蕾丝镂空的款式,我喜欢这件, 心想必定是芳琪穿过的,虽然是小了一点,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穿上,外面则穿 上她刚才递给我的运动裤。

冲了一个凉,精神也好多了,走到大厅,嗅到一股香薰味,心想芳琪应该点 了催情香薰器。

这时候,芳琪捧了另一个香薰器出厅外,我整个人愣住了……芳琪身上那件 低胸的粉红色睡裙,可说是全透明的,不但可以清楚看见睡裙内的胸罩,甚至内 裤上一片黑暗的影子,也呈现在睡裙外,简直太性感了……芳琪的眼睛也望在我 的胯间,可能她心里想着,我是否穿上她的内裤。

“芳琪,今天我们还是别用香薰了……”我垂下头望着她腿间的黑森林说。

“你想放弃,还是想改天再试?”芳琪惊觉的说。

“芳琪,我不是想放弃或者改天再试什么的,我是不想用这些辅助器,怕万 一成功后,日后心理上也会有所影响,反正我是真的爱上你,还是真诚的爱,我 有信心,你会令我冲破这道难关……”我牵芳琪的手,到沙发上坐下说。

“龙生,我很同意你的说法,但我怕很难成功……”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事到如今也不怕对你说,我怕无法配合你……”芳琪脸红的垂下头。

“什么原因呢?”我扶起芳琪娇红的脸蛋说。

“因为我没做过……没有香薰的话,我不懂该怎样帮你……我害怕……”芳 琪紧张的手握拳。

没想到一向冷傲的谢芳琪,也有害怕慌张的一刻,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肯 定不相信她有脆弱的一面。但听她说没做过这回事,表明是处女了,不禁感到异 常的兴奋,心想莫非她害怕落红的问题……“芳琪,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今晚 已经教我心动了……”

“是吗?”芳琪脸上露出些得意的笑容。

“刚才……”我欲言又止的。

“刚才怎么了?”芳琪好奇的望着我说。

“刚才我发现……你内裤湿了一大片……”

“等等……羞……”芳琪用手掩着脸,走过去把灯光再次调暗。

我想来想去觉得用语言挑逗芳琪最直接,要她感受需要男人的急迫、知道男 人的威力、知道如何强的女人最终都要躺在男人底下。今晚我的任务,就是把她 大律师的尊严彻底的撕下来,好让我日后在她面前能抬起头。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没什么好羞的,喝杯酒吧……”我举起酒杯说。

“嗯……”芳琪一口气喝光整杯酒。

“芳琪,刚才我说发现你的内裤全湿了,是否动情了?”我挑逗芳琪说。

“嗯……”芳琪点点头应了一声。

“什么时候动情?”

“就是进门拉上窗帘的一刻……”

“平时你也会动情吗?”

“不会……”芳琪坚决的说。

“你试过香薰也不会动情?”

“会……但接着不敢再用……”

“如果我想摸你可以吗?”

“我很怕……”

“但你想我摸吗?”

“你别这样问……我怎么回答你嘛……”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你现在下面也湿了?”我进一步挑逗芳琪。

“嗯……少许……羞嘛……”芳琪忙倒酒喝。

“芳琪,我现在和你平心静气的交谈,心里很兴奋,也许真会有奇迹出现… …”

“真的?!喝杯酒吧……”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当我和芳琪碰杯后,就在她把杯放下的一刻,我突然捉住她冰冷的玉手。

“芳琪,那天在船上,你也动情,也湿了?”我不让她把手遮掩脸蛋。

“嗯……其实我很容易动情……”芳琪吸了口气说。

“这是你平时把很多事藏在心里,接着又压抑起来,一旦遇上生理有释放的 时机,便如洪水爆发般。你也太辛苦了,今天看你和鲍律师能和好如初,相信对 你的生理或心理,会有很大的改进。做人就要懂得张开双手,放下身上的包袱, 那日子也会过得较舒服,知道吗?”我长篇大论的说。

“我今天很高兴看见你有惊人的表现,甚至被你的一切所迷住,尤其是看见 众人对你的尊敬,我更是心花怒放。我喜欢有本事的人,更喜欢有智慧的人,以 你的学历能有今天的收获,实在不简单,试问外面有多少人,可以像你那样成功 的攀上权贵,而且还要他们尊敬你?我实在不能不佩服你。”芳琪倚靠在我身旁 说。

“我身上只有这些吸引你?”我摸着芳琪柔若无骨的玉掌说。

“还有令我感动的是,你今天竟主动把影带还给我,而且还送上粉红色的玫 瑰花。告诉你,外面不会有人相信我是喜欢粉红色的,他们只知道我喜欢黑色, 因为黑色等于我脸上的颜色。当你主动要我和鲍律师和好,那一刻,我完全被你 的大方、尊重、关心、宽恕和本事所迷倒,还有你那次以德报怨的精神……”

芳琪激动的紧握我的手,我想该趁芳琪最激动和感动的时候出击。

“芳琪……”我轻轻喊了她一声。

“什么事?”芳琪望了我一眼。

“我想摸你的身体,可以吗?”我突如其来的说。

“啊?”芳琪惊讶的说。

“可以吗?”我再次逼向芳琪的心跳。

“嗯……可以……”芳琪点头小声说。

“你不问我想摸你哪里?”

“你想……摸我哪里?”芳琪听到我的话,问说。

“我……想摸你的胸……可以吗?”

“嗯……我们约法三章的时候,我已经答应了……”芳琪脸红的说。

“你牵我的手过去……我需要你的支持……”

“我……我……”芳琪紧张的想把手缩回,但我已紧紧的捉住。

“芳琪,我开始有些感动和冲动,别破坏这刹那的气氛,我好不容易有这番 勇气,我想靠自己的意志力突破,不想靠其他东西辅助,唯独还需要你那份支持。”

我要芳琪无法抗拒我的要求,要她咬紧牙根放下自己的尊严,要她成为无法 使用处女矜持的处女。她无奈的把我的手摆在她高耸的乳峰上,当我的手摸在她 饱实的乳球上,除了心跳加速之外,弹性柔软的乳球从掌心传来了阵阵快感,最 后忍不住乳球的诱惑力,我情不自禁轻轻揉搓几下……芳琪虽然紧闭双唇,但我 感觉她的胸脯,欲迎还拒,发出沉重的鼻息……“龙生……我……”芳琪闭上眼 睛,流露一份难受的神情。

“怎么样了……”我继续揉搓芳琪的乳房说。

“我很……”芳琪欲言又止的,明显已经春情大动,只不过仍极力压抑内心 的快感,而不敢叫出来……“芳琪,你下面是否已经很湿了?”我在芳琪耳边挑 逗的说。

“龙生……我……”芳琪似向我索吻。

“芳琪,我现在很兴奋,你快回答我的问题,你的答案给我很强烈的冲动。” 我继续煽动芳琪的欲火。

“嗯……很湿了……”芳琪把头埋向我怀里。

我推开芳琪并在她的嘴上亲了一下,说道:“芳琪,我好像有些反应,但仍 是不行,你快将手插入裤内,让我看看你的春水,此刻,我很渴望能够见到…… 快……”

我催促芳琪马上行动,不想她有考虑的空间。

芳琪双眉一皱,脸红羞怯的,将手插入裙底直摸向蜜桃的位置,接着很快把 手指抽出来,但她的脸不敢望向我。

我望着芳琪从蜜桃抽出的手指,两根玉指已沾满了春液,湿淋淋的看得我心 动不已。我忙将沾上春液的玉指,凑到我鼻子前,她惊觉的看了我一眼,当我鼻 子用力一嗅,吓得她换上惊讶的表情,且张开了嘴巴……我学芳琪张开嘴巴,慢 慢移到她的玉指上,她愣住的瞪着我。当我的嘴含住她沾上春液的玉指,她全身 微微颤抖起来……“不……”芳琪即刻挣扎着想抽出我嘴里的手指。

我知道芳琪受过高等教育,心理很难接受口交这一关,现在见我咽下她蜜桃 的春液,惊讶中带着一种羞涩的美态……“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会当它 是宝……包括你……”

“龙生……你……快把我彻底的征服了……我已感到失控……”芳琪发出诱 媚的吟诉……突然间,芳琪反客为主,其势猛如虎般的扑在我身上,细嫩灵活的 香舌出其不意突破我厉牙的边防,进入无人之境且大肆搜索。与此同时,她两片 湿唇已变成我裂唇的及时雨,犹如甘露般,平息一切燃起的燥火……弹实丰满的 玉乳,不断在我胸前挤压,绵绵的玉球,隔着一层轻纱,使我厌不胜烦,纤细的 腰肢,在我双掌蠕动,然而,她胯间销魂的迷人蚌,已开始在火龙盘踞之地,放 肆磨蹭……“你……”芳琪惊讶中从我身上弹起,目光停留在我胯间的火龙山, 接着,惊慌中快速飞身奔入房间……这刹那的转变,我明白芳琪为何会有如此大 的反应,怪只能怪火龙在不该翘起的时候翘起,白白错失今晚的蟠桃之宴。

不行!绝不能前功尽弃,我急刻冲入浴室拿起一套西装,接着走入芳琪的房 间。

芳琪果真是粉红色之狂,闺房的布置一切以粉红色为主,宽阔的床褥,铺上 起码超过五百针软滑的纤丝床单。此刻,床架的设计已不是主要观点,而是粉红 色床上那对晶莹浑美的诱惑玉腿,才是主要的灵魂……粉红色低胸睡裙,裸出雪 白的玉峰,在狭小罩杯的衬托下,显得高耸之外,还透出一股霸气。要命的是, 芳琪见我追入房中,急忙转身背向着我,无意中,简短的裙角,已出卖她那弹实 的玉臀,而丰腴弹实的臀肌,那条掩护玉臀的蕾丝小内裤,不知不觉,已陷入臀 沟里……黑暗绝不是恐怖,因为芳琪紧闭双腿的空隙,那件粉红色的蕾丝内裤, 上面就是现出一片黑暗之影,而这黑影画出性感的色彩,教人感到热血沸腾,充 满新生力,甚至有起死回春的妙用……面对芳琪的逃避,若我此刻苦苦的哀求, 等于亡国的哀臣般,日后必无抬头之日,甭想会有加官进爵之日,眼下唯有图死 一拼,才显得英雄本色。

“芳琪,我走了,多谢你使我有了生机……”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听我这一说,即刻转过身望着我,无言…… ----------            第十三卷第八章芳琪破瓜了

我从浴室拿回衣服,走入芳琪的房间,接着说我要走,并多谢她令我有了生 机。这些话也把背向我的芳琪,急得她马上转过身望着我。

“你要走……”芳琪羞怯的说。

“刚才你已经碰到我的东西,也知道它已有了生机,我们之间的协议,也算 是告一段落,影带我已还给你,现在只剩下身上这条裤,现在也还给你……”

我说完马上把裤子往下一拉,一条八寸怒火昂首的火龙,竖立在芳琪面前。

“哇!”芳琪吓得忙用手遮住脸孔。

我走到床前捉着芳琪的玉手,欲迎还拒的她,终于放软玉臂,半睁半闭眼的 模样,显得不知所措……“是你让它重获生机……”我把芳琪的手搭在火龙上。

芳琪的手想缩回去,可是难得她的纤纤玉手摆在火龙上,我又怎舍得她缩回 呢?

“如果你讨厌或不喜欢,我就穿衣服走了……”我尝试以离开给芳琪压力。

我了解芳琪此刻失落的感受,她绝不想我离开,但她也没说出口要我留下, 只用她的玉掌做出身体语言。我趁机将手摸向她腿间的山丘,那片薄薄的蕾丝布, 已沾满春液,湿成一片粘贴在蜜桃上。

“芳琪,你的内裤已经全湿……”我双手轻轻替芳琪脱下内裤。

身体颤抖的芳琪,曾以双手阻拦,可是当我瞪了她一眼后,她又脸红羞怯的 将手慢慢缩回,也许她真的怕我会离开,处于进退两难之间……我成功剥下芳琪 胯间湿透的小布,但我没有即刻抛在一旁,而是拿在鼻子前,当着她面前猛嗅。 她被我这动作羞得忙用枕头掩盖脸上,不过,掩饰中留下一条缝隙,以做窥探… …芳琪偷偷窥望我轻舔她的贴身物,虽然她没有做出什么反应,但她两条雪白的 玉腿开始张张合合的磨蹭,从她身体做出的反应,心想她乳房上两粒椒乳,必定 苛痒无比……“芳琪,你已经动情,而且是春情大动,你看内裤湿成一片的,看 来也很兴奋很需要,是吗?”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不停挑逗的说。

芳琪仍紧闭双唇不发一言,似在压抑内心澎湃如潮的快感……“我们还继续 吗?”我进一步挑逗的说。

“既然你已做到人定胜天,问题也解决了,我们就……停止吧……”芳琪小 声的说。

没想到,兴奋快感中的芳琪,竟能半途煞车,可想而知,她的压抑能力是多 强呀!

“那好吧!再见!”我转身拿起衣服走出房外。

离开芳琪的闺房,走出大厅的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有些愤愤不平。 正当我失望之际,感到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假装快速穿衣的动作,下身却光赤赤 的。

“龙生……我们真的结束吗?”芳琪从后搂抱着我。

“芳琪,我不能失信于你,更不能失信于大律师,我只不过是身分低微的相 士,如果我此刻不走,恐怕我真的会忍不住……会侵犯你……”

“龙生……别说什么身分的……”芳琪紧紧搂着我说。

“你我身分会有平等的吗?以你高傲的气质,会有平等吗?”

“有!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你不是说过,你不会伤害曾经爱过你 的女人吗?”芳琪两行眼泪滴在我肩膀上。

“对!我说过,但我和你的身分相差太远了……”

“不会!我愿意做你的女人,我愿意……”芳琪激动的紧紧搂抱我。

“不会?那我做的,你也能做?”我挑逗的说。

“能!我会尽量做好……”

“那好!你说的……”

我转过身望了芳琪一眼,她闭上眼睛想和我索吻,可是我把身体蹲下,掀起 她的睡裙,将嘴巴亲在沾满春液的水蜜桃上。

“噢!你……”芳琪紧张的用手推开我的头。

我难得有机会舔芳琪的处女桃,又怎会轻易便放开,不但不会放开,而且直 接将舌头挑进两片花瓣里,用舌尖狠狠挑弄蜜桃勃起的小豆。蜜桃的缝隙,随着 呻吟声,涌起一浪接一浪的琼浆,汹涌如洪的流入嘴内。

“啊……你不能……噢……痒……受不了……”芳琪发出沉重的呻吟声。

芳琪原本推开我的手,此刻,已变成抚摸我的头,而她一条腿主动的架在沙 发上,两片粉红嫩薄的花瓣,变成南北的张开,犹如盛开的鲜花般。

湿腻腻娇嫩的蜜桃洞,褪下花瓣的遮掩后,一条湿滑不曾开拓的嫩道,赤裸 裸的出现在我眼前,满腔欲火的舌头,身不由己的,已一马当先钻了进去…… “噢……不要……我不要……”芳琪十指狂抓我的头发,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舌头挑进芳琪狭逼的蜜桃洞,虽然我的舌头不是很大,但舌头想全身藏入蜜 道里,也绝非易事,除了蜜道狭隘之外,湿滑的春液汹涌而出,三番两次差点滑 出洞外。

我只好奋力将嘴紧贴蜜洞口,以配合舌头的潜入,然而鼻尖和花蕾的磨擦, 再次引起芳琪全身颤抖,且喊出销魂字曲。

“不要……噢……不……啊……”芳琪摇摆着美臀狂叫着。

芳琪摇晃着屁股,我的舌头无法潜入蜜道中,只好紧捉着她的大屁股,继续 利用鼻尖使劲磨擦花瓣间的嫩豆。

舌头奋力的挺进,没多久,芳琪的叫喊声逐渐加剧,屁股也主动迎合鼻尖, 加快磨蹭的步骤,春液也涂满我整张脸孔……“啊……不要了……我受不了……” 芳琪呻吟的叫着。

舌头始终无法全身藏入芳琪的蜜道中,我偷偷将手指移到蜜洞外,开始挖进 那条狭窄的蜜道。突然,芳琪的玉掌按着我的手,阻挡手指的潜入……“龙生, 不要……啊……我是处……”芳琪拉出我的手指说。

我怎么忘记芳琪是处女呢!如果刺穿她的处女膜,那损失的可是我。于是, 我马上改变策略,嘴巴用力狂吸花瓣的小豆,湿滑的小豆迅速充血的勃起。同时, 芳琪被我这一吸,随即发出地动天摇的嘶叫声!

“啊……我受不了……不……啊……”芳琪全身激烈的颤抖,发出响亮的嘶 叫声。

随着芳琪突如其来的颤抖,我相信她的高潮已降临。然而,在她最激烈的摇 动下,鼻尖的花蕾似散发一股香味,而这股香味和浴室内裤上所嗅到的是一模一 样,莫非芳琪的阴精,有这股芳香味,那她这次不就是第二次高潮了吗?

莫非芳琪刚才冲凉的时候,已经在浴室里手淫了一次?

“啊!”芳琪激动的用力推开我,接着扑到沙发上,背朝天的不停喘息。

我走到沙发边将身体倚靠在芳琪身上,整理她散乱的秀发,她转过身如小鸟 依人般的搂着我。这时候,我发现她脸上已流下两行泪珠。

“芳琪,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做错了?”我关心的问。

“不是……我很容易流眼泪,刚才太兴奋,所以……”芳琪抹掉眼泪,羞怯 的说。

“只要你没事就好……”我拿开芳琪的手,亲自用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珠。

“刚才……你怎么要这样做……很不卫生的……”芳琪小声脸红的说。

“这是爱的表现,也只有对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才会做……”我温柔的说。

“真正喜欢……”芳琪喃喃自语,重复念这四个字。

“嗯……真正喜欢……那你真正喜欢我吗?”我亲在芳琪的脸蛋说。

芳琪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看着我,突然,脸上铺上一层红霞,十分迷人。

“怎么你……”我惊讶的说。

芳琪突如其来把小嘴亲在我的火龙上,虽然她只是闪电似的在肉冠上浅浅的 亲了一下,但对于一个处女来说,已经是她的极限,何况她还是大律师的身分。

“这也算是真正喜欢吧……”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可是你的身分是大律师,教我受宠若惊……”我拉开芳琪的手说。

“我刚才已经说过离开办公室,我就是你的女友,难道大律师和男朋友在房 间,就不能什么吗……不说了……羞死人了……”芳琪脸泛红霞的说。

“芳琪,如果我想再做刚才的动作,你会再阻止吗?”我摸着芳琪的头说。

“什么动作?”芳琪好奇的问。

“刚才手指的动作……”我的手指在芳琪蜜桃上碰了一下说。

“我当然会阻止……”芳琪小声的说。

“哎!没事了!”我叹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

芳琪突然捉着我的手,我很无奈的望了她一眼。

“如果不用手指……也许我不反对……”芳琪这句话分两次讲,后半句是转 过身背向我说。

听芳琪这一说,我内心是多么的兴奋,她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我不用手指, 而用龙根的话,她表示会同意。

“芳琪,你是说我们可以……”我兴奋的说。

“嗯……但给了你之后……你不要辜负我……不要抛弃我……不要伤害我… …”

芳琪一次讲了三个不要,显然对我没什么信心,不过,她肯把身体最宝贵的 东西交给我,也是她最大的投资了,我又怎能辜负她呢?

“放心,我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亲在芳琪的湿唇上说。

“嗯……”芳琪脸红羞怯的点点头。

望着芳琪胸前弹实的雪白乳球,我已经全身滚热发烫,而火龙知道能进入芳 琪的处女洞,涨得猛然弹跳,似在催促我快些行动……“芳琪,让我把你的睡衣 脱下……”我温柔的说。

“我们是否该进房间呢?我怕声音会吵到……”芳琪羞怯的说。

“对!”我双臂一振,将芳琪抱入房间,吓得她惊慌中带着甜丝丝的笑意。

当我把芳琪放在床上,她已经羞得忙用枕头掩着发红的脸蛋。

“芳琪,你是主,我是客,你怎么不牵我上你的闺床?我是第一个上你闺床 的男人哦……”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芳琪伸出颤抖的玉手,但她的枕头仍盖在脸上。

“不是牵手……是牵这里……”我拉开芳琪脸上的枕头说。

芳琪望了我的火龙一眼,羞得急忙将手缩了回去。我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玉 手,摆在我高挺的火龙上。

芳琪无奈牵着我的火龙到她的闺床上,此刻的满足感是前所未有的。

爬上芳琪的闺床,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但眼前粉红色的床褥、性感 的美人儿芳琪、粉红色透明的睡裙、洁白诱人的玉腿,以及那对高耸弹实的乳球, 确实铁一般的出现在眼前,而那娇嫩的粉红蜜桃,正流出晶莹诱人的春液……我 轻轻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羞怯中带着一股惊慌的神态,出手阻拦着我。

“龙生,我怕……”芳琪羞怯慌张中,拉回身上透明薄纱的睡裙说。

“宝贝,这里我也亲过了……还有什么好怕呢?”我摸向芳琪毛茸茸的蜜桃 说。

为了夜长梦多,我的手快速从芳琪胯间潜上,摸在高耸挺拔的乳峰上,接着 把手绕向柔滑的背肌上,但发现胸罩带没有结扣的痕迹,心想必定是前扣了。于 是把手摸向芳琪的胸前,几番的折腾,隐约听见芳琪吐出两句笑声。

我解胸罩扣的经验相当不错,可是这回不知是否过于紧张,还是芳琪的乳球 过于丰满,始终无法顺利弹开乳扣,心中不禁失去方寸。

“痛!你……”芳琪突然叫了一声。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道歉的说。

芳琪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身体转过去,接着很快又转了过来,我的手再次蠢 蠢欲动攀向乳峰。

突然,我发现胸罩已经松开,而且我的掌心可以实实在在的捧着乳球,虽然 我的掌心不能完全掩盖丰满的霸乳,但可以触摸两粒勃硬的椒乳头,心里已十分 兴奋。

我不敢大力的揉搓,深怕吓坏初次与男人上床的芳琪。我只能轻轻的抚摸, 偶尔挑弄竖起的乳头,轻轻捻弄下,芳琪闭上眼睛,脸上则露出飘飘然的神情。 她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抚摸,我小心翼翼将乳头轻轻按入弹实的乳球里,没想到这 招挺管用的,芳琪将乳房往前一挺,随即发出微微的淫声……“嗯……嗯……” 芳琪紧张的呼吸中,汹涌的波涛已翻起巨浪。

这回我再次把芳琪的睡裙拉起,她没做出什么阻拦,只是羞怯的垂下头,望 着胸前心跳起伏的波涛。

我终于把芳琪脱成一丝不挂的。眼前这位赤裸裸的美人,就是往日高傲冷艳 的大律师。如今,她已变成温驯的小羊,带着惊慌的神情,侧卧在床上等待我的 宠幸。

当我把芳琪两条玉腿拉开,望着两片张开的薄花瓣,凝望嫩桃上那条流出春 液的粉红色缝隙,心里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强的女人,最终还不是在床上张开 双腿,等待男人的宠幸。就算爬得更高,也难改变躺在男人胯下的命运。

我握着火龙抵住芳琪的蜜洞口,她再次用手阻住洞口。

“宝具,怎么了?”我温柔的说。

“我的心跳得很快……很怕……”芳琪娇憨的说。

“不用怕……这是每个女人必经之……”我安慰芳琪说。

“不!我们没有避孕措施……”芳琪惊觉的说。

真是气死我了,我裤袋里有避孕套,但怎么能拿出来呢?况且开苞过程中, 没有人会带套吧?

我想不会临门一脚的时候,泡汤吧?

“芳琪,有一种药叫”事后丸“,明天我买给你,不用担心,只要四十八小 时内服用便会没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不行!我对那种药没有信心,下次才做……”芳琪坚决的说。

这回可真是临门一脚泡了汤,我实在不甘心,于是我扑在芳琪身上,猛舔她 的乳头,希望能挑起她体内的欲火,使她改变主意。

“嗯……你……”芳琪推开我的头说。

“怎么了?”我小声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最敏……感……嗯……”芳琪呻吟的叫说。

原来乳头是芳琪最敏感之处,我知道后马上向目标进发。

“噢!龙生……你好……无赖……不要……”芳琪挣扎的说。

我狂舔芳琪的乳头,另一只手摸向毛茸茸的蜜桃,手指挑弄花瓣上的小豆。

“噢!受不了,手指别弄进去……”芳琪呻吟的说。

我吸吮芳琪的乳头,发现椒乳头竟硬如豆般,乳晕也像乳头般的敏感,而微 微竖了起来。

“噢……龙生……求求你别……我受不了……”芳琪发出诱惑的淫叫。

我受不了芳琪的淫声挑逗,热血沸腾的我,忍不住偷偷将火龙移到蜜洞前, 将大冠抵住涌出春液的隙缝。

“什么那么烫?不!”芳琪拼命的挣扎,并用她天赋的本钱把我嘴巴推开。

“宝贝……给我……”我冲上前紧紧把芳琪搂住。

“不行……我们没避孕……”芳琪把屁股往后退,以逃避我龙根的侵犯。

“我明天给你买事后丸!”我紧张用力揉搓芳琪弹实的肉球。

“不!不行!”芳琪坚持的往后退,我就拼死的往前推。

芳琪已退无可退,她的头已经顶住床板,但她的腰和屁股仍做出顽固的反抗。 这番动作有如她倔强的性格般,顽固不化,真是活生生给她气死!

“龙生!不要,我们下次准备了才……”芳琪满身大汗的垂死抗拒。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托起芳琪的玉腿,扶着火龙向蜜洞推。

“不!龙生!不行!”芳琪坚持用手撑着。

我顺势用手推开芳琪的手,可是顽强的芳琪仍拼命阻挡,就在我欲火焚身的 情况下,错手用力一扫,不但推开芳琪的手,而且还拍在乳球上,发出响亮的一 声!

“噢!你!”芳琪惊讶的瞪着我。

我错手拍打在芳琪的乳上,内心原是受了一惊,可是她“噢”的一声,却令 我有另一种想法。据我所知,过于压抑心理的女人,往往有被虐的心态,心想难 道她刚才的叫声,把她原有的本性给叫了出来?

既然不清楚,就假扮不清楚吧!

“宝贝,原来你喜欢这玩意。”我连续在芳琪的乳上拍打了几下。

“噢……嗯……”芳琪用手摸我拍打过的地方,但她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 而且似有一种享受的神态,我想这回该没算错了……我用力拍打芳琪弹实的乳球, 而且每一下都打在乳头上,有几下还打在蜜桃上,芳琪咬牙切齿的用力紧抓床单, 似在发泄她心里澎湃的快感。

“哇……好……嗯……哟……”芳琪扭腰摆臀的,发出凌厉的呻吟声。

我分开芳琪的两条玉腿,扶着火龙的大肉冠,对准蜜桃那条粉红色隙缝,开 始插入。

“不!不能!”芳琪叫喊着。

芳琪重施故技的想用手推开我,但我即刻用力打在她的乳球上,并且还是狠 狠拍打,她喊了一声,轻抚乳球上的鲜红指印。

“噢!嗯……”芳琪似在陶醉刚才那几下拍打。

我继续拍打在芳琪的乳球和玉腿上,火龙慢慢逐渐逼进蜜洞内。

“龙生……别太快……慢慢……”芳琪捉着床单说。

“我不会粗鲁……我会慢慢的……”我安慰芳琪说。

“嗯……慢慢……我要享受这一刻……拍我……”芳琪羞怯的说。

“你怎么不怕了?”我的火龙一边挺进,一边分散她的注意力说。

“算了!进吧……拍我……”芳琪呻吟的说。

芳琪的蜜道确实够狭隘的,幸好有充足的春液,不至于寸步难行。我每拍一 下她的乳球,便趁她喊叫的时候,火龙就挺进一点。

眼看整个大肉冠已经插了进去,也抵住蜜洞的春液,心想里面贮存的琼浆也 差不多了,该是破瓜的时候了……我狠狠用力对准芳琪嫩小的奶头,狠狠用力一 拍,接着提了口气,挺起腰往下一沉,冲前一刺!

“芳琪!我来了!和你的处女说再见吧!”我兴奋大声的喊。

“啊!痛呀!”芳琪叫了声爽,接着狂抓自己的头发,喊痛。

“芳琪,大声欢送你的处女吧!”我狠狠多插一下。

“啊!痛呀!呜!”芳琪大声痛哭。

几下的兴奋,表示八寸的坚挺火龙已经全根插入,而且被两旁的蜜肉紧紧的 夹着,销魂极了!

“啊!痛!呜……”芳琪大声叫喊后,继续放声大哭。

“芳琪,弄痛你了吗?”我明知故问的说。

我想喜欢被虐的人,又怎会感觉痛呢?

“我……太……兴奋……但……有些舍不得……都是你!”芳琪握起粉拳打 我说。

芳琪打我几下,我就抽插她几下,狭隘的蜜道确实带出销魂的滋味,而且紧 紧的包着肉冠,那种苛痒的感觉十分过瘾。

“芳琪,现在可以动了吗?”我戏弄芳琪说。

“嗯……”芳琪羞怯的点点头。

我马上吸了口气,狠狠用力抽送,望着龙根插入蜜道的情形,体内的欲火越 插就越高涨,一边用力的狂抽,一边用力拍打和扭捏芳琪的乳头,逗得她痛爽难 分。

“哟!嗯……”芳琪扭动蛇腰迎合我的抽插。

我每一下都插入深处,芳琪的喊叫声也随即响起,无意中形成交响乐般,而 我的手像乐队指挥那般,每动一下,她就会喊出一句响亮声。

“啊!我受不了,噢!”芳琪激动的狂拍床褥。

我的龙根在蜜洞中感觉被花蕊狂力的吸吮,一阵阵的快感似触电般流遍全身, 而火龙此刻也膨胀起来,心想该是要发射了,唯有拼劲的快速抽插。

“啊……我……啊……”芳琪紧紧捉着床单,而旁边的枕头已经被她抛落地 面。

一股暖流涌至肉冠上,输精管觉得酸酸麻麻的,随即便射出一道强而有劲的 龙精,如数喷在芳琪的花蕊上,也许这就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表示她已真 正被我占有了。

“啊!我……啊……”芳琪的身体再次发出激烈的颤抖。

我全身酸软的扑在芳琪的身上,其实并不是我的腰或龙根累,而是我的手臂 酸痛,望着雪白的乳球留下红红的指印,心理倒有些疼痛。

“呼……呼……”芳琪喘着气闭上眼睛,似在回忆刚才那一幕,然而她脸上 流着两行泪水,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为失去处女膜,感到痛惜流泪。

芳琪喘了息之后,接着又紧紧搂抱我接吻。 ----------             第十三卷第九章暴露关系

朦胧中睡醒,发觉不是躺在自己的房间,心中吓了一跳,稍回过神后,记起 是在芳琪的闺房里,心才静定下来。身旁的芳琪,已坐在梳妆椅上,应该是准备 进宫上朝面圣,现今社会,也只有律师承继古代传统的文化。

“芳琪,这么早便要赶去上朝面圣,今天是参人还是保人呀!”我开玩笑说。

“上什么朝,参什么人嘛!”芳琪回头一笑说。

“还不是吗?法官好比皇帝似的,不是收监就是赦罪的,只是没有高喊万岁、 万岁、万万岁,但高喊皇帝驾到,众人不是都要站起来迎驾吗?哈哈!”我笑着 说。

“对呀!听你这么说倒像面圣,那我在朝里是什么身分呢?”芳琪转过身笑 着说。

芳琪转过身,我即刻被她的美态所吸引住……今天的芳琪是容光焕发,春风 满面,脸上的肤色似铺上一层发亮的光泽,而且笑起来柔和中带有一点韵味,荡 漾着一种舒畅的感觉,不像往日般的生硬。然而粉红色的睡裙里,没有胸罩和内 裤遮掩,清楚看见胸前凸起的两粒椒乳,胯间则被一片黑影笼罩着嫩桃,十分性 感诱人……“那你要站起来让我瞧瞧了……”我将手递了过去说。

“好!”芳琪大方的将玉指搭在我手上,接着张开双臂,以优美的姿态站起, 双乳一晃,玉手摆在纤细的小腰,裸出一条性感的美腿,闪出黑茸茸的山丘…… 芳琪真是迷死人了,高耸的乳房、纤细的小腰、修长的美腿、弹实的翘臀,身上 没有一处不是仙女的化身。

我冲动的跳下床跪在她面前,掀起她的裙角,在嫩红的蜜桃上送上一吻,蜜 桃散发的香味,更是百嗅不厌……“不!龙生,我要赶着上班,快迟到了。”芳 琪惊乍的忙推开我说。

事业心重的女强人,我们绝不能在她事业上扮演累赘的角色,一定要扮演她 事业上的支持者。总之,办公时间别当自己是她男友的身分,要不然她会产生一 种厌恶感。若懂得迎合她的心意,那下了班之后,她便成为你千依百顺的女友, 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定律,尊重和果报的收成。

“抱歉,我不知道你赶时间,千万不可以迟到,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 你本格属木,所以不适宜配带金属品,你一惯穿黑白色的衣服,这倒没什么问题, 左阳右阴,若你出门之前,左脚先踏出,就算不能添加财运,也能避破财之灾。 今天你上庭,必然会旗开得胜。”我严肃的说。

“好呀!我听你的,那我今天戴隐形眼镜,也不戴耳环了。”芳琪拿出隐形 眼镜。

芳琪对我的信任,已到了没有猜疑的阶段,也许是男友的关系吧!

“你还没说我在朝中是什么身分。”芳琪走到衣柜说。

“你是大律师,当然是一品大员啦,哈哈!”我奉承的说。

“一品大员不错哦……”芳琪望着衣柜里的内衣裤。

“今天红色乃吉兆之色。”我补上一句话。

芳琪拿出红色镂空的胸罩和内裤,接着望了我一眼,羞怯的说:“龙生,你 能出去一会吗?”

“我已是你的闺中男友,让我看看嘛……”我笑着说。

“不要啦……女人的贴身物,总希望有些神秘感,过于坦荡荡,便会失去趣 味的。我另挑选一套红色的,但肯定不是这套,不让你知道我里面穿什么款式。” 芳琪撒娇的说。

“好!我去洗脸去……谁叫你是我真正喜欢的呢……”我扮无奈的模样说。

“嗯……乖……不准偷看!”芳琪跑过来亲了我一下,接着把门关上。

其实芳琪这样的做法是对的,女人身上没有神秘感,那就很乏味,尤其是那 些只穿一种款式贴身物的女人,婚姻十分危险……我梳洗完毕穿上西装后,芳琪 也装扮好走出房间,我见她手里拿着很大的公事包,当然上前替她提着,而她脸 露笑容牵着我的手,恩爱的走出大门。

“芳琪,我送你回公司。”

“不行,我要驾车回公司,因为下午我要到几个法庭和律政处,没有车很不 方便。”

“但我想送你回公司,这样吧……你把车钥匙给我。”

芳琪好奇的拿出车钥匙给我。

我跑去拦一辆计程车,要求计程车司机驾我的车跟着我走,当然报酬方面也 要多给一些。

其实我不用这样麻烦,可以驾芳琪的车到公司,然后自己搭乘计程车回来取 回车辆,但我要在芳琪面前扮恩爱,花点钱能博取佳人的欢心,何乐而不为呢?

“龙生,亏你想出这个法子。”芳琪摇头说。

“没法子,我想和你恩爱恩爱嘛……”我装起苦笑说。

“是啦!知道你的心意了……冤家……”芳琪脸露喜悦之色说。

我突然想起有间药店很早开门,反正还有些时间,于是把车驾到药店门口, 买了事后丸和一些药品。

“这两粒事后丸服下后,你便不用心慌慌的。”我把药品交给芳琪说。

“你还记得我担忧之事,但这种药不知是否真的有效……”芳琪笑着说。

“你大可放心,名药厂出品,有信心的保证。况且今天是”南火破西金“, 你也不用怕会有身孕,烈日的南火足以把精虫给晒死,昨晚做爱的人肯定不会有 身孕,相信我说的吧!”我很有信心的说。

“怀孕这回事和风水神术也扯上关系?”芳琪笑着问。

“当然,古代的钦天监,其中一项工作,就是安排皇帝做爱时间。以科学数 据判断,康熙皇帝最关心国家,甚至很少离开皇宫,故他做爱的时间很准确,不 但儿子多,而且个个敢做敢为,只是利欲熏心,才会出现争皇位之纷,这也说明 风水神术的厉害,时间配合下,个个皇子似乎都有皇帝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哈哈!那干隆和其他皇帝相比呢?”芳琪继续问。

“干隆好色,时常溜出宫外,不喜欢对着例表做爱,因此生下的儿子,并不 是每个都有本事。然而那些淫君更不值得一说了,他们不但没听取风水神术的忠 告,反而一天做爱几次,结果犯上做爱时间的大忌,导致国败朝崩。”

“哈!听起来好像有根有据的,这是什么?”芳琪拿出一些药品问我说。

“哦!我怕你初次做爱,下面会出现皮肤敏感或擦伤什么的,这粒是塞入阴 道即溶的药,有消炎的作用。这瓶是洗阴道的水,做过爱的女人,月潮总会很敏 感,这是清洗下面内壁之用。另外,这是避孕药,如果你想服用当然最好,如果 怕吃了会肥胖,那我下次用套好了。”

“哎呀!你怎么这些东西也为我准备了,我不知道该称赞你体贴入微,还是 多管闲事,真是给你笑死,谢了!”芳琪笑着说。

“其实我看你今天走路,一拐一拐的,想必是我昨晚弄痛你了吧,别生气哦 ……”

“第一次总是难免的,有什么好气的……”芳琪小声的说。

“芳琪,昨晚我们能够成事,算起来也真是怪趣,要不是我发现你身上敏感 之处,以及洞悉你喜欢被虐的心理,恐怕也难成事。对了,昨晚有打痛你吗?” 我故意挑逗芳琪说。

“你还敢说,昨晚你是强来的,要不然我也许不会失身给你,但说到打的痛, 我倒觉得没什么,反而有种源源不断的期待感,这是不是一种病态呢?”芳琪好 奇的问。

“当然不是病,你不用担心,这只是性取向问题,好比吃鱼那样,有些人喜 欢吃鱼肉,有些人喜欢嚼鱼头,过程中不是为了饱,而是为了兴趣罢了。”

“龙生,如果风水神术怎么解释呢?”芳琪好奇的一问。

“兴趣的东西很难解释的,毕竟这和因果有关。譬如:不是每个对风水神术 有兴趣的人,便能成为风水大师,这些都是因果循环的问题,而前世喜欢打人, 今世喜欢被人打,也等于一加一的问题。不过,我的手昨晚打到有些痛,倒是真 的。”

“嘻嘻!活该!”芳琪嘲笑的说。

“你懂得说活该两个字,相信已明白因果之说了。正所谓打在你身,痛在我 心,现在不但心痛,手也痛呢……”我讨好芳琪说。

“如果怕痛,那以后不给你打了……”芳琪羞怯的说。

“不!不要呀!我喜欢做你床上执鞭之人!”我脱口而说。

“执鞭?”芳琪瞪大眼睛望着我。

“到了,下车吧,电话联络哦……”我亲了芳琪一下。

“嗯……电话联络。”芳琪拿着公事包走入办公室。

我回头付钱给计程车司机,接着便驾自己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再一次面对家里女人的质问,这是一种又爱又烦的感触。爱是得 到家人的关心,烦是要想更多的藉口,以掩饰一个藉口。

“龙生,你去哪里了,怎么又没回来睡呢?”静宜搂着我说。

“我办点事……等会再说这个问题,现在我想告诉你们一些事。巧莲,你韩 国之行,暂时搁置一旁,先帮我打点龙生馆重开事宜。”

“龙生,你打算什么时候重开龙生馆?”巧莲问说。

“我最近要上庭了,龙生馆重新开张之日,安排在法庭宣判之后的第二天, 开张后留意长林集团的李公子,或他秘书胡小姐的来电,我非常重视他们的约会。”

“嗯……知道了。”巧莲用笔记下我说的话。

“紫霜,这段时间你先放假,除了陪你父亲之外,另一个任务是帮我收集一 些南非的资料,如果有朋友住在南非,就多和他联络,迟些日子我要到南非一行。”

“龙生,你要到南非?”静宜问说。

“是的,邓爵士把婚礼延后了,因为他……”我把邓爵士要将父亲的遗体送 回南非下葬,还有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她们听。

“这样也好,我支持你对邓爵士的坦白。”巧莲说。

“这也是紫霜父女情深,使我不至于再错下去,他父女俩又帮了我一次。” 我看着紫霜说。

“龙先生,这是你本质的问题,我和父亲不敢要这份功劳,关于南非的事, 我会尽快办妥。”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放假期间,你尽量隐藏身分,这样方便打探消息。如果那位无常真 人出现的话,你就在背后多注意他,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龙先生,你忘记我会易容术了?”紫霜笑着说。

“嗯……对……眼前只剩十八天,就多陪陪父亲吧,暂时我会很安全,如果 有什么消息,可以随时联络我,你先回去陪父亲吧!”

“好吧,你有什么事,请随时通知我,我先回去了。”紫霜说完便走入房间。

“我们上房间谈。”我同静宜和巧莲说完后,便直接上楼。

回到房间,我决定把芳琪的事告诉静宜和巧莲。

“静宜,刚才你问我昨晚怎么没回来,我是在芳琪家里过夜。”我坦白的说。

“怎么你和芳琪也……”静宜不悦的说。

“龙生,你追得到谢大状也是好的,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难得她是一 位大律师,可以帮你处理很多法律的事,况且她又是你的辩护律师,当初我还怕 她不尽责,甚至担心她会马虎了事,导致你输掉官司而入狱,现在她既然成为你 的女朋友,这样我也较安心了。”巧莲分析说。

巧莲的分析,无疑帮我解答了静宜的难题。

“巧姐……这……”静宜望着巧莲,欲言又止的。

“静宜、巧莲,你们俩听好,以上所说的,虽然对我是有利用价值,但除了 这些之外,我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确实喜欢上芳琪,就好比我喜欢你们这样。 我龙生没什么强,就是待人一片真心,也许这是我和芳琪的缘份,但我不想为了 她而蒙骗或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反对,我以后便不见她,并马上更换律师。”

“龙生,我知道你是有情有义的人,这点我不会怀疑,但芳琪的身分毕竟和 我们有差别,难道她会接受我们吗?”巧莲理性的分析说。

“芳琪可以接受你们,但不想在公开场合碰面,毕竟不想大家尴尬。”我说。

“芳琪姐说得也有道理,如果大家真的碰面,那我们和你保持一点距离,这 样便不会有什么尴尬,当做是朋友……”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我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是没关系,只要对方不是伤害龙生的话,我都不会计 较,反而静宜的思想尚未成熟,只怕她改不了小姐的脾气。”巧莲对着静宜说。

“谁说我思想不成熟?芳琪姐是律师,但我也是老师,什么改不了小姐的脾 气?巧姐,你能当龙生背后的女人,我静宜又怎会当不了呢?”静宜不满的说。

“哦?什么时候你也懂得深明大义?哈哈!”巧莲取笑静宜说。

巧莲就是懂得向女人对症下药,静宜又怎会不上道呢?不过,我还是要增加 一些气氛,要不然她们心里始终会有股怨气。

“其实我现在多了无常真人这个敌人,我不能不防他,但我龙生身分低微, 读的书又少,而且没有身分地位,论气势方面,始终缺少了一份信心。然而芳琪 是大律师,她成为我的女友,气势方面确实增添不少,而且命格相配之下,倒有 吉星高照之效,所以……”我找个藉口,让她们有理由接受芳琪。

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也是一种藉口,有了藉口就可以 给自己交待,有了交待,问题便不是问题了。我需要给巧莲和静宜两人找个好理 由,只要她们有了好理由,就会有藉口给自己交待,待时间冲淡一些矛盾后,问 题便迎刃而解了。

“原来芳琪是你的吉星,难怪她会当你的辩护律师,那你和芳琪两人应该做 了爱,是吗?”巧莲问我说。

巧莲和静宜两人同时瞪着我。

“是的,你们不可泄露这秘密哦……”我提醒巧莲和静宜说。

“芳琪是第一次?”巧莲问说。

“嗯……”我点点头说。

“既然你已和芳琪什么了,而她又把第一次交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她,千万 不能始乱终弃呀!”巧莲说。

“是呀!我最讨厌始乱终弃的男人!”静宜说。

“你们放心吧,我龙生很重视感情的。”我搂抱静宜和巧莲说。

“哦……原来你今天送花给我是有目的的……”静宜捏着我的鼻子笑着说。

“是呀!芳琪突然要买花,身旁的男士当然要给钱,我想她有的话,你们也 应该有,我怎能冷落你们两个,所以订了两束给你们,这样做有错吗?”

“嗯……算你对啦!”静宜亲了一下我说。

“我要出去了,今天红衣女郎上庭,我要到法庭看看情况如何。”我边说边 换上新的衣服。

“小心呀!”静宜和巧莲两人送我出门口。

我约了邓爵士、邵爵士,还有捧着钱过来的陈老板,一起会合周月桐律师。 碰面的时候,我替大家互相介绍,虽然第一次碰面,大家也建立不错的友好关系。

“周律师,关于高太太的保释能顺利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高太太用照顾儿子的理由提出保释,应该没问题,而问题是不知 道保释金要缴多少罢了。”周律师说。

“龙生,高太太是柬埔寨的人,你说她会弃保潜逃吗?”陈老板问。

“老陈,要是高太太弃保的话,那师父的官司,就安心了,哈!”邓爵士笑 着说。

“这……”陈老板苦笑着说。

“哎呀!老陈,如果高太太潜逃的话,保释金我还给你,你不用担心钱的事, 只要师父没事,我什么也不在乎,怕就怕她不逃呢!”邓爵士洋洋得意说。

“我怎会担心钱呢?”陈老板笑着说。

突然,响起一把熟悉的声音。

“高太太怎会潜逃呢?”谢芳琪迎面走来的说。

“谢大状,你好。”我客气的说。

“龙师父,你好。”芳琪笑着说。

我发现众人的眼神互望着我和芳琪,心里总是怪怪的,也许是心虚吧!

“琪儿,为什么这样说呢?”邵爵士问芳琪说。

“因为受害者已经承认是场误会,而不追究高太太,相信警方会撤销此案, 但她在警局给的口供和化验报告,我已经拿到手,所以高太太是不会潜逃的。” 芳琪高兴的说。

“龙生,看来又是你安排的吧?”邵爵士问我说。

“是的,小建出世便没了父亲,我不想他也没了母亲,因此劝关先生放过她, 反正她在警局也捱了一个周末,当作是给她一个惩罚算了……”我大方的说。

“嗯……这也好……饶人等于饶己……”邵爵士点头说。

“师父的心胸真是广阔,以德报怨的精神,我要学习……”邓爵士自言自语 说。

“还有一个大好消息,刚才我和律政处的人碰面,谈起龙生假钞一事,对方 给我说服,决定撤销假钞一案,而且法庭也批了。如果换作是外人的话,我可不 会花口舌要他们撤销此案,反正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一定在庭上狠狠把他们 给打下去。”芳琪好胜的说。

“芳琪,刚才你指的外人是?那龙先生是……”周律师好奇的问。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干爹认识龙生,所以当龙生是自己人。而外人是指 就是外人啦……”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和其他人以一种很怪的眼神投向芳琪身上。

“谢谢你了,谢大状。”我即刻转移话题。

“应该的。”芳琪扮起高傲的神色说。

“哈啰!龙先生,原来谢大状也在此,刚才我还想怎会在此碰见龙先生,原 来他寸步不离的伴着女友,看来是最佳男友了。顺便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女朋友 很强,法庭内没有人是她的对手。”鲍律师向身旁的人自我介绍。

我勉强的把鲍律师介绍给众人认识。 ----------           第十三卷第十章四寸钉捣乱灵堂

我原以为和芳琪一唱一和,能解除两位爵士和众人的猜疑,没想到途中杀出 一个程咬金,急得我不知该怎样面对。

“龙先生,我今天在法庭打听你的事,顺便在人事方面,希望能帮上你的忙, 没想到你的女友谢大状已经不动声色令律政处知难而退,撤销你假钞一案,恭喜 你呀!”鲍律师向我和芳琪握手说。

“鲍律师,谢谢你的关心。”我道了一声感谢。

“龙先生,我应该的,昨晚还没有多谢你的款待,那瓶红酒真的不错,物有 所值吧!”鲍律师望着芳琪笑着说。

“芳琪,你和我师父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邓爵士笑着问。

“什么开始嘛……”芳琪脸红的以问题当回答说。

鲍律师听邓爵士这一说,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尴尬的说:“怎么你们不知 道的吗?我是否多事了……”

“鲍律师,你当然没错,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这件大事呢?”邓爵士笑着说。

“琪儿,拍拖就拍拖,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龙生的为人也不错,是你的福 气,不过,他的官司未了,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傻女孩……”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反对?”我趁机多推一把,让芳琪无法掩饰下去。

“你们谈恋爱,我这位老人家有什么好反对的,琪儿读的书也不少,这种事 何必我来操心,况且她也该拍拖了。不对,记得琪儿和鲍律师好像合不来的,我 没记错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邵爵士,我和谢大状已经化敌为友了,这可要多谢龙先生当和事佬,我和 谢大状才会化敌为友。”鲍律师笑着说。

“哦?原来龙生劝得了我干女儿,这样我就更放心了。”邵爵士笑着说。

“师父,我一直说你追女孩子的本事很强,没说错吧?”邓爵士小声的说。

我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突然,身后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龙师父,真高兴在此见到你,我还没亲自多谢你帮了我儿子,谢谢呀!”

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蒋法官。

“蒋法官,此乃你儿子福星高照,他没事就好,不需要言谢。”我客气的说。

“什么?蒋法官,你那位久病的儿子给龙先生医好了?”鲍律师瞠目结舌的 说。

“是呀!龙先生三言两语就医好我儿子,所以我向他致谢。”蒋法官开心的 说。

“报章所传”现代赖布衣“之事,看来是事实了,难怪李大公子会那么尊敬 他,请他喝十多万的红酒。谢大状,你的男友真是很有本事,佩服、佩服之至… …”鲍律师恭维的说完后,顺便简单说出我要那瓶酒的用意给大家听。

“那当然,没本事怎能当我男朋友呢!”芳琪突然大方的牵着我的手说。

众人听了,不禁望向我和芳琪。

这种感觉很怪,我原本很想他们知道我和芳琪拍拖,但现在对着众人的目光, 又有些不自然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各位,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要进去了。”周律师礼貌的说。

“龙师父,我改日带儿子登门致谢,不打搅你了,再见。”蒋法官说完便走 了。

“龙先生,电话联络,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请随时给我电话,当然约吃饭 也行,保持联络!”鲍律师说完也走了。

“龙生,我们进去吧!”邵爵士说完,搭着我的肩膀,一起走入法庭内。

我们一行人走进法庭,聆听红衣女郎的审讯,当法官的主簿喊起高太太的名 字,我看见高太太穿着那套红色服装,心里就替她高兴。

“高太太今天没事的,因为今天是”南火破西金“日,以她这身红色打扮, 肯定会没事。”我小声的对众人说。

“龙生,我怎么算不出是”南火破西金“日呢?”陈老板猜疑的说。

“老陈,你就省点吧,别笑坏人了。”邓爵士嘲笑的说。

这时候,法庭有一个人站着不停的说话,但他说的全是英语,我一点也听不 懂。

没多久,法官终于开口说话,高太太的脸是先愁后笑,周律师接着走上前恭 贺她,而她身旁的庭警也当场把她放了,唯有庄警长再次脸黑黑的走出法庭。

“师父,你果然没算错,她真的是从鬼门关跳出来。”邓爵士说。

“怎么了?”我不明白的问。

“律政处撤销欺骗一案,但高太太犯了藏有违禁品的药,原本判入狱两年, 由于考虑她的背景和苦处,特准以缓刑取代,所以不用入狱。”芳琪解释说。

我听了芳琪解释后,心里有些不高兴。

“龙生,你怎么好像不高兴似的?”芳琪关心的问。

“我不是不高兴,而是觉得我的英语水准太差,想去修英语课程……”

“嗯……好!知耻近乎勇,我支持你!”邵爵士鼓励我说。

“谢谢!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方便上前贺喜高太太,请你和他们过去贺喜, 如果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就尽量帮她吧……”我对邵爵士说。

“好吧……”邵爵士和陈老板一起过去贺喜高太太。

邵爵士无论怎样劝邓爵士,他始终气高太太陷害我,怎样也不肯过去和她说 话。

走出法庭,陈老板已把我的车修好,顺便和我调换车辆,但他怎样也不肯收 下维修费,最后,我只好接受他的好意。

“龙先生,怎会那么巧,又在停车场见到你?”鲍律师走过来笑着说。

“大家在法庭碰面,然后在停车场遇见,有什么好意外,而且现在吃饭时间, 要不然你也一起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啊!反正我有件事想和龙先生谈谈。”鲍律师说。

“你有事找龙生谈?”芳琪好奇的问。

“是呀!谢大状,放心吧,我和你已成为朋友了,不会害他的,吃饭再谈。” 鲍律师说。

我们相约地点之后,便各自驾车过去,但芳琪选择坐我的车,而不驾车过去。

当我的车驶出停车场门口的时候,红衣女郎高太太在路边候着似的,当她见 到我的车,双手摆在胸前轻拍三下,然后对我笑了笑,再弯下身鞠了一个躬。

我向红衣女郎示意笑笑,接着便开车走了。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急忙煞车停在路边。

“哎呀!高太太不知道有没有钱搭车呢!”我向后视镜望了一眼。

我急忙下车截停一部计程车,然后将车资交给计程车司机,要他载高太太回 去,因为我记得她和我一起出门,身上好像没带钱。当我在车上看见高太太上了 计程车,我才安心离开。

“芳琪,你那里还会痛吗?”我关心的问芳琪说。

“龙生,我没事了,你很关心身旁的人,但你有没有关心过自己呢?”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呢?”我好奇的问。

“我见你很关心旁人,担心你会吃亏,不过,我喜欢你有帮人的心,刚才干 爹看见我和鲍律师化敌为友,好像很高兴似的,这又是你的功劳了。”

“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刚才我想学英语的原因,除了是关心你,也是关 心自己,因为我怕不懂英语会令你没面子,所以想充实自己。”

“嗯……我欣赏有上进心的人,当然更欣赏你了……”芳琪笑着说。

我们一行人聚在酒楼里,邓爵士一马当先为我们点菜,这份工作也非他莫属。

“龙先生,刚才站在停车场的女子,我看见她对你敬最大的礼,那是柬埔寨 的文化,我到过那里,所以我知道。”鲍律师说。

“哦,我龙生何德何能?”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先生,刚才高太太托我向你说声谢谢。”周律师说。

“不用客气,我代表高太太向各位致谢,我也趁这机会,多谢你们对龙生的 照顾,我十分感激。”我双手抱拳的说。

“师父,这是你的本事,我们觉得你心地善良,再说高太太也只有你可以忍 她,我虽可以帮她,但内心就是无法原谅她。”邓爵士说。

“邓爵士,别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你不是为不愉快出世,更不是为讨厌 的人而生活,对吗?”我望了芳琪一眼。

“这就是龙生过人之处,我喜欢他有一身的本领,不但不骄傲,身上更没有 少年意气风发的行为,这点我最欣赏了。”邵爵士点头说。

“谢谢各位抬举了。对了,鲍律师,你说有什么事和我商谈呢?”

“昨晚我听见李公子要你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在南非有很多朋友,所以想 帮你的忙,如果遇上问题,可以随时找我,那里的土长(村长)我也认识。”

“鲍律师,我先多谢你这番浓情厚意,若有需要,必会请你帮忙。”我笑着 说。

“龙生,你还没说李公子找你什么事。”邵爵士关心的问。

我把如何遇见李公子的事说给大家听,当然我没有说出鲍律师尴尬的事。然 而,鲍律师却把我说成如何的厉害,听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说我和芳琪的趣 事,大家都不禁大笑一场,只有我和芳琪两人感到脸红。

“龙生,你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如果帮李公子解决问题,对你日后的发展, 就不可限量了。”邵爵士说。

“老陈,要学风水神术,就要学到我师父那样,不但有人请喝十几万的红酒, 而且还免费得到”富之庄“的贵宾卡,这才有用嘛!”邓爵士对陈老板说。

“邓爵士,你还好意思说,徒弟的位子给你霸住,我又怎样做龙生的徒弟嘛!”

“哈哈!”众人不停的笑。

这顿饭在一片愉快的气氛下结束,接着我送芳琪取回车子,便直接回家。

回到家里休息了一会,正想着今晚和芳琪到哪吃饭,却被静宜的吵架声一吓, 于是走出房外看发生何事。

巧莲见我走下了楼,马上拦着我并拉我到一旁去。

原来刘美娟替静雯的父亲办身后事,直到最后一刻,静雯才通知静宜到殡仪 馆,气得静宜破口大骂的。

既然是父亲的丧事,静宜必定要到场。而我这尴尬的身分,去也不是,不去 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最后巧莲和静宜谈好之后,决定她两人先去,我晚上过 去上炷香便离开,静宜也同意我不要逗留在殡仪馆,免得被记者纠缠。

我拨电话通知芳琪取消约会,但在她苦苦追问下,我只好把静宜一事告诉她, 没想到她关心我,而坚持要陪我一块去殡仪馆,最后她还通知了两位爵士。

晚上,我们相约好一起走入静宜父亲的灵堂,堂上看见刘美娟已坐在一旁, 而静雯和静宜两人披麻戴孝的跪在灵前,碧莲则陪在两个女儿身边。我发现碧莲 瘦了很多,估计瘦了十多磅,不过,她的瘦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而不是憔悴的瘦。

我和芳琪还有两位爵士,一起在灵堂上了香。

由于我们不方便和苦主谈天,只是鞠了一个躬便打算离去,没想到师父和师 母两人也到了,邵爵士主张留下一会,免得我师父在堂上胡乱说话。

这是我最不想碰到的局面。

师父和师母两人上完香后,果然走到我们身旁。

师母一身黑色衣服的打扮,但紧身的上衣将她胸前丰满的乳房呈现出衣外, 高耸的乳峰教人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而我则把师母的焦点,投在双腿之间,脑海 中想着,她毛茸茸的山丘到底铺上怎么样的内裤?越想我就越冲动,甚至记起当 日师母从房间出来,张臂挺胸的火辣辣一幕。

但我始终很想知道师母今晚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也许这就是芳琪所说的, 女人身上的神秘感吧!

“没想到在此遇见你们。”师父以神气的语气说。

“师父,最近可好?”我上前双手抱拳的向师父行个礼。

“哼!”师父用手甩开我的手。

“师母,你好!”我即刻走到师母面前,弯下身,双手抱拳的向她行个礼。

“嗯……”师母随便应了一声。

我故意弯下身行礼,目的也是想能凑前望师母的乳房一眼,丰满饱挺的美乳 真是百看不厌,而且回春之力,更不用置疑,因为我的龙根已高高挺起了。

突然,响起打醮的声响,陈老板则和师父交谈,邓爵士望也不望我师父一眼, 然而,我的眼睛除了望向师母的乳房外,同时,也欣赏短裙露出的雪白粉腿。

我们就这样坐着,当邓爵士问邵爵士为何不走,邵爵士回答说想藉此机会看 看刘美娟身旁有什么朋友,顺便替我刺探军情。邵爵士果然深谋远虑,懂得为我 刺探军情。

芳琪则在一旁紧握我的手,掌心与掌心的接触,已传来一份无限的支持。因 此,我的目光从师母身上,转移到她身上,算是对她的一种尊重。

这时候,外面走进四个大汉,中间有位身材矮小约五十岁的男人,身形可说 是瘦得可怜,不过,他脚步沉重,且双目有神,脸上还隐藏着一股煞气。

“果然是他……他果然来了……”师父瞪眼望着身材矮小的男人。

“有客到,请留步,请上香……”堂上的司仪说。

“哼!他配吗?”矮小的男人说。

“入境随俗嘛!”张家泉走进来说。

“好吧,拿香来!”矮小的男人说。

我们看了不禁感到意外,更意外是张家泉竟会出现,毕竟他是酒店的总裁, 而这位高傲的矮人,很听从张家泉的话,想必他们两人的关系是……“龙生…… 他就是那位无什么钉的吗?”巧莲紧张的问。

“对!他就是我以前的师弟──无常真人,绰号”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 “,不过他已被我师父赶出师门,有我在,大可不必怕他。”师父神气的说。

我们的眼神似乎同一个时间投在师父身上,师母脸上则流露得意的笑容。

无常真人拿着香不是鞠躬,而是向四处观望一眼,以快速的步法连踩三个方 位,接着将腿用力踩下第四脚,灵堂上的烛光随即熄掉。

“我都说他不配我上香的。”无常真人随手把香丢弃一旁。

无常真人这一招,看得我目瞪口呆的。

“他怎能够不尊重死……”众人望着师父和我说。

这种场面,我当然不会逞强,而我一向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

“看我如何收拾他,真是岂有此理!”师父神气的走出去说。

“无常,你太不尊重苦主了吧?”师父走出去对无常真人说。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不成材的师兄,哼!”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不是你师兄,你已被赶出师门了。”师父神气的说。

“师不师门也罢,对了,听说有位比你强的徒弟叫龙生的,他在哪?”无常 真人说。

“那个就是龙生!”张家泉指着我说。

“原来就是你,气势果然比我这位所谓的师兄强多了。”无常真人望了我说。

我当然要走出去,总不能当缩头乌龟。

“你就是无常师叔?”我壮着胆说。

“龙生,你退到一边去,你不够资格在这说话。”师父挥手叫我走开。

“是的。”我很礼貌谦虚的退下,这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先生,我们还要”破地狱“,请你们让开。”打醮的道士说。

“哼!走开!”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道场的人围过来,无常真人身旁四名大汉走上前。

“你们想怎样?”四名大汉说。

道场的人个个皮包骨的,没有人敢说什么,马上退到一旁。

“无常,你太过分了!”师父骂着说。

“那好!现在是破地狱,我们就为苦主做点事,地下还有几块瓦片还没破, 我们就帮帮忙,如何?”无常真人挑衅的说。

“好!”师父拾起地上的剑,接着舞步,最后提气将手中之剑刺在瓦片上, 瓦片果然应声断成两截,虽然我不是很喜欢师父,但看见能吓得住无常真人,我 倒愿为他打气。

“没想到你现在还是那么不知进取,真是有辱师门,站到一边去吧!”无常 真人嘲笑的说。

我即刻睁大眼睛,想看看这位无常真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走出去,向四处张望一眼,将剑锋朝下,伸出一只脚,在地面画出 一条弯曲的线。而后,突然将手中的剑举高,以轻巧的身法就地弹起,转了一个 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正是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这不是游龙八卦起手式吗?”我记得在“青乌序”曾经看过。

果然是游龙八卦的起手式,接着他以极快的身形,将剑峰点在干、坤、震、 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将整个八卦架在他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然无误,准确的把殡仪 馆地脉点出。

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那他不 就将殡仪馆的地龙之气也都掀了起来?

无常真人的功力,当真吓了我一跳!

我望师父一眼,见他脸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好像毫不知情似的, 我不禁为他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            第十四卷第一章可怕的对手

静宜父亲的灵堂上,师叔无常真人故意挑衅师父,并且出言辱骂师父,最后 两人争执起来,而展开一场恶斗。恶斗中师父虽然成功刺破瓦片,但师叔出手便 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不禁教我吃一惊!

无常真人使出“游龙八卦”的起手式后,接着以极快的身形,用剑锋点出干、 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轻易将整个八卦架在脚下。

我偷偷拿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发现无常真人点的方位果真无误,准确把殡 仪馆的地脉点在脚下。我想若照青乌序的记载,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 龙身法,那他不就将殡仪馆地龙之气,也给掀了起来?

这可是不简单的一回事,看来无常真人的功力,深不可测呀!

我望了师父一眼,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感觉他似乎毫不知情,我不禁为他 担心,同时也为自己担忧──这个无常真人实在太强了。

无常真人点出殡仪馆的地脉后,接着以奇形幻影的身形,果然使出“翻云八 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重复刚才点的那八个方位,不过他每次的起 点,都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先是干配坤,第二次便干配震、第三次便干配艮, 不停的重复。变相中,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无疑是想掀起地龙之气的错 乱。

“他怎么跳来跳去的,到底想做什么呢?”邓爵士不明白的问。

我留心观看无常真人的步法,无法分心回答邓爵士的疑问。

“他热身是为了运气至双臂,以便有足够的力气刺瓦,毕竟破瓦很讲功力, 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看他骨瘦如柴的身形,我们就给他多点时间准备吧!” 师父洋洋得意的说。

我佩服邵爵士的想法──师父果然口不择言,大吹大擂的。

我没有心情和师父讲解,因为无常真人的身形实在太快,而且旋转的身影中, 方位不停的重叠又分隔,阴阳相冲和五行互克下,带出一股无形的气旋。我罗盘 上的磁针不停的打圈,显然四周的磁场,已被他带动的气旋所影响。我想地龙之 气恐怕快抵受不了,即将要破土而出。

无常真人翻了八周天,突然跳出八卦外,再以沉重的马步落地,接着提起左 脚,往地面用力一踩。

“破!”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地面上的四片瓦片,一起应声断成八块,众人看了不禁嘘了一口气,那些道 士也傻乎乎对着地上破裂的瓦片发呆,有的不停摸着脑门……我知道无常真人厉 害之处,故已细心观察,他真是一气呵成,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 法。

我发现无常真人大喊一声后,地面出现微震的情况,而且罗盘的磁针,突然 调头逆转而行,显然这里的磁场已破,地龙之气已散。而刚才成功破瓦,就是靠 八个方位凝聚磁场之力,加上配合地龙散气之际,形成一道刚猛的冲力击破瓦片。

奇怪的是,为何无常真人可以准确破那四块瓦片,而不会伤及无辜呢?

“龙生,怎么样了?”巧莲从后拍了我一下问。

巧莲这一拍,使我由迷惘中惊醒过来,且吓了一跳!

巧莲这一吓,让我灵机一动,悟出其中的道理。

原来无常真人,最后带动的方位是坤和艮,同属土之气,并安排在四个瓦片 的最上层。而另外四个没有瓦片的方位,最上层则带动震和巽,同属木之气。当 他跳出八卦外,双腿落在东己属木之位,因此,地龙之气在木克土的磁场下,产 生一股冲力,结果瓦片受不了磁场的压迫,终于自摧而爆裂,并不是被他剑气所 破。

“哇!怎么会这样呢?好厉害呀!”邓爵士忍不住称赞的说。

“哎……龙生的对手太强了……”邵爵士忧愁的说。

我不能不赞同邓爵士和邵爵士说的话。

我佩服无常真人的记性和眼力,无论他怎样转动身体,甚至快速转变步法, 方位仍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而且他一眼便能判断地形的八卦方位,单单这一点, 已教我心服口服。最厉害是他最后有次序的将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时间 的准确性,更是配合得无懈可击!

我心里忍不住喊了一声痛快,也许这是对风水神术的惺惺相惜吧!

无常真人朝我们这方向走了过来,周围的人也跟随他身后,过来凑热闹。

当无常真人走到我们面前,他脚步稳重,而且气不喘,神不乱的,我再一次 衷心佩服他,如果要我像他这样跳法,恐怕我跳不到一半,已双腿发软送医院了。

“金师父,怎么样?你以为你的破瓦术很强吗,洋洋得意的,如果和我的相 比,谁胜谁败呢?哈哈!”无常真人走来嘲笑师父。

“无常,你这样做对得起苦主吗?”师父大声的说。

“金师父,我怎么对不起苦主,以你金师父的身分,看得出我刚才耍的是什 么吗?如果你看不出,又怎能说我对不起苦主呢?你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其实你 的道行也不过是那一招半式,还敢在我面前大吹大擂的。”

“无常,你使用的邪术,能瞒得了我双眼吗?我们是堪舆学,怎可以玩这些 旁门左道,不正之术呢!”师父大声的说。

“哈哈!说你没料已经客气了,其实你是没料扮有料,恐怕丑字你也不懂怎 样写,还想做我师兄,别丢了你师父的脸!”

“你敢说这是风水术?”师父生气的说。

“老头子,我告诉你是风水术,你醒醒吧!”无常真人走上前拍打师父的脸。

“你想做什么?”师父甩开无常真人的手。

“你不可以打人!”师母站出来说。

“无常,别这样……”张家泉开口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师兄门内的事,外人请不用插手。”无常冷冷的说。

“总之,别过分……”张家泉无奈的说。

“金太太,我想怎样都行,你想试试吗?你老公没本事,就叫他别出来丢人 现眼。刚才他不是很神气,说要收拾我的?对了,你和他应该没结婚吧,他在床 上连你也收拾不了,怎能收拾我呢?哈哈!”无常真人瞪着眼,轻轻拍打师父的 脸。

“你……”师母气得脸红耳赤的。

听见无常真人说师父和师母没有结婚,而且他还说师父在床上也收拾不了师 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无常真人又怎会知道师父和师母闺房之事呢?

师父怒而挥拳还击,可是身旁四名大汉挡着,师父无可奈何之下,只好退后 一步,没想到无常真人得势不饶人,竟追上前辱骂师父。

当无常真人想再次拍打师父的脸时,我终于忍不住挺身而出。

“龙生……”芳琪紧张的喊着我。

邓爵士即刻走到我身旁保护我,静宜和巧莲也走出来支持我。

“无常师叔,你别辱骂我师父了,毕竟你和他曾是同门。”我礼貌的说。

“你叫我师叔,情面上我是要看在师侄的份上,让一让你这个小辈,但我受 张先生所托,是来对付你的。不过,今天看你这位饭桶师父的料,想必你的功力 也是有限,看来我把你们估计过高了,我老板真是大材小用。”无常真人叹着气 说。

“无论怎样,你也不能伤害师母,就算她不是师母,男人也不该在女人面前 动手动脚的,有失身分呀!”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敢教训我?”无常瞪了我一眼。

“师叔,我很佩服你的风水术,但你的品性和人格,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你的意思是指我刚才使的是风水术,而不是邪术?”无常真人问说。

“我当然认同你用的是风水术,而且还佩服你的记性。”我装镇定的说。

“龙生,你不懂就退到后面去,别丢人现眼的!”师父生气的说。

“金老头,你省点吧!龙生,你看得出我刚才使用什么吗?”无常真人好奇 的问。

“师叔,那么精彩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我怎会不知道呢?只 是不知道”五龙真气的葫芦心法“能否破得了你的”游龙身法“呢?”我装起大 师的语气说。

“你看得出我使用”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游龙身法“,看来你的功力比你师父 强多了,不过,我对你仍有些怀疑。”无常严肃的瞪着我说。

“我很佩服你时间上的把握,还有准确的把坤、艮、震和巽摆在最上层,这 点已经不容易做到。”我赌上一把,希望吓得了无常真人。

“不错!后生可畏,看来我有一个好对手,那我们后会有期了。”无常真人 说完,转身便离开灵堂。

看见无常真人离开灵堂,我才松了一口气。

师父见无常真人走了后,气冲冲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和师母离开灵堂。

师母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感谢我替师父解围,看来“七星拱北”阵的最后一 星,也不会是他们两个了,不禁令我想起,到底谁是最后一粒星呢?

“师父,你真有本事,三言两语便打发了无常真人,真是不简单,厉害!” 邓爵士称赞我说。

“龙生,刚才你冲动的走出去,可吓了我一跳!”芳琪笑着冲过来搂着我。

芳琪最喜欢看我神气的样子,此刻,她也不顾仪态和场合,就把丰满的乳房 压在我手臂上,柔软饱挺的弹力,令我涌起一股欲迎还拒的感觉。

“静宜,对不起,我的出现破坏了灵堂的秩序,我过去向你父亲鞠三个躬, 以表谢罪。”我走出灵堂,恭恭维维的鞠三个躬。

“龙生师父年纪小小,没想到他的修养挺不错的,有大师的风范,刚才那两 个所谓的师父,真是不知所谓。”背后传来众人的谈话声。

我鞠完躬后,道士们继续打醮的法事,灵堂也恢复原有的气氛。

“龙生,我们走吧……”邵爵士点点头说。

我们一行人再次到灵堂前,鞠了三个躬才离去。

走到殡仪馆门外,邵爵士建议到我家坐一会,我想静宜差不多也该走了,于 是回头找静宜,通知她快点换衣服,我在门口等她。

灵堂的工作人员,忙于收拾一切,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无常真人的功力。

这时候,有位老伯手中拿着破裂的瓦片走出来,我好奇上前把他拦着,并拿 起一块瓦片。

“老伯,可以给我一片吗?我不会乱丢,也不会妨碍你的工作。”我礼貌的 说。

“嗯……拿去吧!”老人家把瓦片给了我之后,其余的丢弃在垃圾桶里。

我拿起瓦片一看,似有所感触。

“无常真人的游龙六十四步身法,实在太厉害了。”我自言自语的说。

“差两步……差两步呀……可惜……”我身边传来一把声音。

我即刻回头一望,身旁除了老伯之外,便没有其他人经过了,刚才那句话明 显是由他口中说出的。但他指的差两步,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上前问清楚的时候,看见老人家忙于工作,不好意思打搅他,刚好这时 候,静宜换好衣服走出来,我只好牵着她的手步出殡仪馆。

一路上,我不停的想,到底老伯说的差两步,是什么意思呢?

“龙生,刚才无常真人好厉害,你能应付吗?”静宜关心的问。

“应该没问题……”我不敢向静宜说无法应付,不想她为我担心。

巧莲最关心我的,平时遇到问题,她总是向我问长问短,这次她在车上却一 言不发,想必她猜到我心中的忧虑,所以不想令我烦上加烦。

“龙生,你出来接我,芳琪姐会不会不高兴?如今她是你的吉星,你不能在 这时候得罪她呀!”静宜突然的说。

“芳琪没问题的,她读过很多书,也像你这般明白事理的。”

不对呀!芳琪读那么多书,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怎会轻易喜欢我呢?但她 确实把处女给了我,是我没自信心多虑了吧……“龙生,记得我曾经问过你,需 要学”青乌序“里的道术吗?”巧莲说。

巧莲终于开口说话,我很留心听她说,因为她是奇人,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 感应,而且在最重要的关头,她总是能帮上我的大忙。

“学道术?”我深感不安的说。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力,恐怕你不是他的对手,我想你应该学” 青乌序“里的道术,虽然不是真正道家之术,但想必对你会有所帮助。”巧莲说。

“巧莲,我会听你的话,考虑学”青乌序“的道术,但目前我想专心应付官 司,顺便把陷害我的人找出来,这样我才可以安心做其他事。”我推搪着说。

“嗯……心无法安定下来,恐怕也难学其术……”

“到家了!有什么等会再说吧……”我叹了口气说。

回到家里,邓、邵爵士还有芳琪坐在沙发上,巧莲忙于招待,除了端上饮料 之外,还准备了些小吃。

看着忙碌的巧莲,我对她添加了几分尊重,她确是帮了这个家不少忙。

“师父,今天看金老头垂丧的模样,我心里就好笑,刚开始他还大言不惭的 说,有他在我们不用怕,结果不但被人羞辱,连他的女人也保不了。要不是你出 手相助,恐怕事情还会闹得更大,哈哈!”邓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邓爵士,其实这件事不值得我们那么开心,相反师父所受的羞耻,说明我 们的处境很不理想,多加防范之外,还要做些未雨绸缪的事。”我说。

“龙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金师父赢了这场战,我们反而不用担心对手, 今天所出现的局面,才是我们最不想看到的。”邵爵士说。

“对啊!赶走了狼来了只老虎,我怎么没想到。对了,金老头怎会出现在灵 堂上的呢?他认识静宜那家人吗?”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邓爵士,风水师在殡仪馆打混,师父的出现也不稀奇,也许如邵爵士说的, 他希望碰见陈老板,找机会讨好他,甚至想在静雯面前大吹大擂,找点生意吧!”

“龙生,总之,你要多加小心,对方在暗呀!”芳琪忍不住牵着我的手说。

“嗯……”我拍拍芳琪的手,表示叫她不用担心。

“龙生,今天看了无常真人的功夫,你有信心对付他吗?”邵爵士沉重的说。

“师父,无常真人的来头不小,你有把握对付他吗?”邓爵士追问道。

“邵爵士,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无常真人的功力,远超过我的想像。”

“师父,刚才你不是说出无常真人的功夫来源,那你的功力不是比他强吗?” 邓爵士摸不着头脑的说。

“邓爵士,知道桌面摆着什么菜,并不代表懂得煮……”我解释说。

“这就危险了……我以为你的功力比无常强……”邓爵士摇头说。

此刻,整个空间笼罩着忧愁的气氛。

“龙生,你有什么打算?”邵爵士问说。

“我没什么打算,只想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可以重开龙生馆。”

“那你不是立于更明之处?对方他在暗呀!”邵爵士心急的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要我躲起来,永远不见人吗?”我反驳的说。

“这是不错的想法,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起码可以平安的生活。刚才 看见无常道长凭空震裂瓦片那一招,我的心就发寒,如果只是面子之争,这倒无 所谓,如果用来对付你,恐怕会闹出人命呀!”邵爵士惊慌的说。

邵爵士分析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斗起来说不准会有生命危险,但躲起来 也不是长远之策吧?

“邵爵士,我不会躲起来,毕竟不是长远之计。”我对邵爵士说。

“什么不是长远之计,移民不就行了吗?经济上的问题,我会看着你,根本 不用担心什么的,而且还可以逍遥的过日子。”邵爵士激动的劝我说。

“不!缩头乌龟的日子,不是我龙生过的……”我摇头的说。

“不躲避的话,你有生命之危呀!”邵爵士紧张的说。

奇怪?邵爵士怎会突然那么紧张我呢?

“邵爵士,如果你只是关心我的安全,我很感谢你,如果有其他原因而要我 离开的话,你不妨坦白说出来,好吗?”我好奇的试探说。

邵爵士坐回沙发上,犹豫了一会。

“好吧!你记得我有一个答案还没解释吗?”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对呀!昨晚我问你,但你说时机还未到,到底答案是什么呢?”我紧张的 说。

“我现在就告诉你。原本还不到时机,但如今火烧眉毛,只好说给你听,但 你听了后,绝对要冷静。”邵爵士神情凝重的说。

“邵爵士……你……”邓爵士脸露惊讶之色。

听邵爵士的口吻,看邓爵士的举动,我更无法冷静,只希望他快点说出来。 而我身旁的巧莲和静宜两人,想必也很好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事……“龙生, 你知道这间别墅是谁的吗?”邵爵士问我说。

这间别墅,谁都知道是邓爵士送给我的,邵爵士怎会如此一问呢?

“邵爵士,这间别墅是邓爵士送给我的呀!”我指着邓爵士说。

“师父,其实这间别墅是邵爵士送给你的,我只是借个名,钱却是邵爵士给 的,但不是我有心骗师父,而是他不肯让我对你说。”邓爵士说。

这个秘密对我来说,可真是晴天霹雳,我愕然的瞪着邵爵士。

“邵爵士……你……”我十分感激的说。

现在我明白,为何买这间别墅的时候,会遇上芳琪的好朋友林艳珊了,原来 是邵爵士一手策划,所以芳琪安排林艳珊当经纪,但是当天芳琪为何没跟我说起, 想必又是邵爵士交待了。

我深入的想了一会,其实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反正我是受益者,甭管是 谁送的,也许有钱人喜欢玩小动作。但这间别墅的价值不菲,为何要那么重礼呢?

“邓爵士,我门口那部车……”我想了一会问邓爵士说。

“师父,那部车确实是我送的。”邓爵士说。

“那保释金和拜师的钱?”我继续问。

“师父,除了这间别墅之外,其他都是我送的,你不用再问了。”邓爵士说。

看来这件事还有一些隐情,这么贵的别墅,邵爵士不会无端端的送给我。

“邵爵士,我在此谢谢你赠送此屋给我,只是有些受宠若惊……”

我的眼睛望向芳琪身上,怪她不向我坦白,教我如今不知所措。

“龙生,你也不用答谢我,我应该做的……”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巧莲见状,马上倒过另一杯热茶给邵爵士。

“邵爵士,这间屋子是否含有其他秘密呢?”我问邵爵士说。

“嗯……原本不想说出来,但无常真人的出现,不管是为了你或是为了我, 今晚必需向你说清楚,否则一旦出了事,一切就太迟了。”邵爵士显然有难言之 隐。

“邵爵士,有什么事你就说出来,要是我龙生帮得上忙,我肯定会帮你。” 我坐到邵爵士身旁说。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             第十四卷第二章父子成仇

邵爵士说出别墅是他送给我这个秘密,使我受宠若惊。然而,我想这间别墅 的背后,必有隐情,所以忙追问下去。

“龙生……其实你是我的……”邵爵士欲言又止的。

“邵爵士,你说我是你的什么?”我紧张的问。

“你是……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什么?我是你……的……儿子……”我大吃一惊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你确实是我的儿子。”邵爵士很清楚的重覆说了一遍。

天呀!我是邵爵士的儿子?!

听邵爵士这一说,我整个愣住了。先来个送别墅,已是睛天霹雳的秘密;现 在又送上一个他是我父亲的惊人消息……我目光呆滞的望着眼前的邵爵士,不知 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师父,邵爵士确实是你父亲,那份基因报告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想到你 和我都一样,亲生父亲都要重逢才能相见,但你比我好运,起码你重逢所见是个 活生生的父亲,而我见的是僵硬的尸身,现在我该恭喜你吧……”邓爵士说。

“龙生,喝杯水……”巧莲最了解我了。

我拿起水杯呆呆的望着,眼前的事实来得太突然了!

“龙生,对不起,由于干爹吩咐我不能对你说,所以只好瞒着你,希望你明 白我的难处,毕竟父子之间的事,还是由你俩决定比较好。”芳琪解释说。

邵爵士放下茶杯望着我。

“龙生,我能见到你算是奇缘!当日你帮了邓爵士,给我不错的印象。前邓 夫人之死,又看见你大方的把巨款捐出。但后来你却要邓爵士送车,甚至埋怨旧 居的问题,而想要邓爵士送间大屋,所以对你很怀疑,于是便找人查你的资料, 没想到竟然查出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说。

“你找人查我的资料……”我凝望着邵爵士说。

“有几次我拍你的肩膀,除了对你有好感之外,也对你很有疑问。今天的真 相,原本想在你上法庭那天对你说,但当日你苦思神术解危,还布置”七星拱北 “的阵法,我怕会影响你的判断,所以忍了下来,不敢把真相告诉你。但今天见 到无常真人的厉害,我不能不说了,怕万一会发生不幸……”邵爵士伤心的说。

难怪邵爵士知道我母亲的事,更知道我曾入过狱,后来送我大屋、送钱给静 宜医她父亲、担心我的官司替我请大律师、怕我受伤害要我请保镖、张家泉事件 时深夜不走在我家等消息、答应帮红衣女郎出面……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原 因的。

“原来你帮我那么多事,背后是有这个原因……”我恍然大悟。

“龙生,我要先说明一件事,当日是你母亲不要我,而不是我抛弃她。之后, 屡次搬走来逃避我,是她对不起我,并不是我对不起你母亲!”邵爵士痛苦的说。

“为什么母亲要避开你?”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爱情这回事就没法解释,我至今也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选你父亲而不选 我?你所谓的父亲,以前是我的司机,后来和我女朋友,就是你母亲有染,偷偷 离开我。后来,我很辛苦找到他们,想求一个明白,当时我不知道她有了我的孩 子,最后得不到原因之下,我只能尊重你母亲的决定,由衷成全他们。”

“后来呢?”

“后来,我的秘书知道你的父亲和我的女友结婚,心有不甘,多番找机会接 近你父亲,没想到你父亲最终还是和我秘书搭上,她逼你父亲和你母亲离婚,你 母亲最后找我劝你父亲,并希望我能说服秘书,要她别再缠你父亲。”

“接着怎样了?”

“当时我痛责你父亲一顿,因为他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你母亲。这件事,我也 痛骂我的秘书,甚至和她吵了无数次。结果你父亲受不了精神的困扰,选择跳楼 轻生。而这位秘书,原本想抱着女儿跟随跳楼,幸好被我及时救了她女儿,后来 我还领养了这个小女孩,培养她成为大律师。”邵爵士望着芳琪说。

“干爹……被你及时救回来的女孩……是我?”芳琪颤抖着身体说。

我愕然的望向芳琪。

“是的!我本来不想领养你,后来想着你是我亲手救回来的,说起来也算有 缘,于是决定领养你,还把你当作是亲生女儿看待。我没亏待过你吧?因果循环, 我领养了芳琪而寻获自己的儿子。因为芳琪主动在我面前提起你很多次,所以才 引起我的注意。”邵爵士说。

“没有亏待过我……”芳琪神情呆滞的回答。

当时芳琪见我有些本事,能帮邓爵士认回亲生父亲,所以想通过邵爵士接近 我。可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么复杂,我的父亲竟和芳琪的母亲扯上关系,那 我和芳琪不会是姐弟吧?

“邵……邵爵士,我和芳琪不是姐弟吧?”我紧张的问。

这次我叫邵爵士,心里觉得有点怪怪的,但这个问题,也令芳琪十分的紧张。

“胡说!我和芳琪的母亲没关系,你们当然不会是姐弟。芳琪的父亲很早就 车祸丧生了,他见也没见过芳琪,而芳琪的母亲,是以寡妇的身分追你父亲,你 们怎会是姐弟,胡闹!”邵爵士生气的说。

听见我和芳琪不是姐弟,我才放下心中大石。

“那母亲怎会不见你,而且还要避开你呢?你不知道我母亲有了你的孩子, 那你怎么会验我的遗传基因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我猜你母亲,可能误会是我害死你父亲,所以不再和我联络,甚至有 意避开我。后来我查到你出世资料,从你的出生年份推测,我渐渐开始明白一切。 直到基因报告出来后,我更加肯定你母亲逃避我的原因──她怕我会抢回儿子, 所以逃避而不敢见我。”邵爵士生气的说。

“原来我母亲是抢别人的老公不遂,而自杀的……”芳琪喃喃自言的说。

“芳琪,你要保持镇定,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镇定呀……”我小声的说。

芳琪望了我一眼,向我微微的点头。

我很了解芳琪此刻的心情,她一直以为是邵爵士害死她母亲,结果足足查了 二十多年,今天得知这个结果,心情当然不好受,毕竟惭愧比愤怒更难承受。

“邵爵士……我开始明白你对我的关心……”当我念邵爵士这三个字,我就 显得很不顺口,心也忐忑不安。

“师父,现在你还叫邵爵士……应该叫……”邓爵士说到一半没说下去。

“没关系,龙生他还接受不了,眼前有两件事最重要,第一是要尽快离开香 港,避开无常真人;第二是要重新考虑和芳琪的问题。今天我知道你和芳琪拍拖, 我的心就闷闷不乐,但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劝阻你……”邵爵士说。

“师父,你昨天不是教我,为人子弟者,应以孝为先,现在你的亲生父亲坐 在你面前,你怎能不认他?况且他没对不起你母亲,无论如何都是你不对!”邓 爵士气恼的说。

邓爵士的话一点也没说错,想起紫霜和关先生父女情深的一幕,我就有所感 触。如今望着白发斑斑的老人,心里除了不好受之外,倒是有些兴奋的,毕竟骨 肉团聚,况且邵爵士为了不让我难受,宁愿隐藏身分支持我,他如此的伟大,我 怎能不认他,而要他难过呢?

“爸……”我原想叫两个字,但叫出第一个字后,那种感觉更怪、更陌生。

“龙生,你肯认我……我有儿子了……”邵爵士喜出望外的说。

“邵爵士,恭喜你认回儿子,我早说过告诉师父真相,他一定会认你的,你 就是不想他难受,背后流了那么多泪,现在可好了,恭喜呀!”邓爵士高兴的说。

“爸流了很多眼泪?”我感动的说。

“是呀!每当看见邵爵士流眼泪,我就冲动的想拨电话告诉你,可是你父亲 始终不肯让我这样做,只能怪他蠢。”邓爵士笑着说。

难怪邵爵士每当拍我肩膀的时候,总会出现亲切感,原来他是我亲生父亲, 大地造物真是奥妙,亲情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邵爵士,龙生,恭喜你们父子团聚!”巧莲兴奋的说。

“邵爵士,龙生,我也想恭喜你,不过今天不行,我身上有孝……”静宜开 心的说。

“行!什么都行!百无禁忌!”我兴奋的搂着静宜。

“对!百无禁忌!”邵爵士兴奋的流眼泪。

我拿起桌上的纸巾,替父亲抹掉脸上的眼泪。

真情流露后,心中的包袱也自然放下,换上轻松愉快的心情,只有芳琪独自 一个人,坐在一旁默默的发呆。

这里没有人会了解芳琪的心情,只有我知道她的心里想什么……哎呀!不妥 啊!芳琪是想夺干爹的财产,那不就是想夺我老爸的钱,又是一件烦恼的事!

“儿子,刚才我说那两件事,你要捉好主意。”邵爵士说。

我正想回答的时候,巧莲拿了两瓶香槟出来。

“今天那么高兴,我们就开瓶香槟祝贺他们父子重逢!”巧莲把香槟递给我。

“爸……由你来……”我把香槟递过去说。

“好!”邵爵士兴奋的站起来把香槟开了。

“来!为父子重聚干杯!”邓爵士大声的说。

这杯香槟是我一生中,最好喝的香槟。

“干爹,恭喜你!”芳琪拿着香槟恭贺邵爵士。

“琪儿,乖!”邵爵士兴奋的摸着芳琪的头说。

“对呀!芳琪怎样叫龙生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我也不知该叫什么,心想总不会叫干哥哥或干弟弟吧!

“当然是叫名字,叫干妹妹或干哥哥也行,只是没那么好听,今天我把龙生 的身世说出,目的也是想解决这个问题。”邵爵士放下手中的香槟说。

邵爵士神情凝重,我也觉得这个问题也要谈一谈。

“干爹,有什么好谈的,我和龙生的事,自己会解决。”芳琪说。

“不!龙生是我儿子的话,那可要解决掉这个问题,毕竟和身分有重大关系, 况且琪儿是大律师又是我干女,我怎能令你受委屈呢?”邵爵士不满的说。

邵爵士这么一说,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巧莲和静宜两人,似乎也感到很不妥, 同时向我投了一对愕然的目光。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的问。

“龙生,你和芳琪两人拍拖,就一定要娶她,而且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 委屈。我知道你和巧莲还有静宜也有关系,但芳琪是我干女儿,你和她在一起, 就一定要离开其他的女人。如果不行的话,就趁早和芳琪分手,免得日后尴尬和 产生不必要的麻烦。”邵爵士说。

邵爵士当着巧莲和静宜说出口,我怎样处理好呢?

“爸,你怎能这样说呢?”我左右为难的说。

“龙生,你是我儿子就要听我的话,芳琪一定要明媒正娶,不能让她受委屈, 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即刻停止交往,你要顾着你的身分呀!”邵爵士顽固的说。

我现在才知道,邵爵士是个顽固的人,表面上很通情达理,但处理面子和感 情的事,就不会转弯且固执,试问我怎能在巧莲和静宜面前回答呢?

巧莲和静宜很尴尬的坐在一旁,芳琪也和她们一样。

“爸,我不是不听你的话,但我不能为了芳琪有负巧莲和静宜。当然我也不 会为了巧莲和静宜,而辜负了芳琪。我和她们三个都是相爱的,至于谁明媒正娶, 让我们考虑吧,好不好?”我以温和的语气说。

“不行!如果继续下去,面子肯定受损,芳琪必定要明媒正娶,要不然我这 个做干爹的颜面何在?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就不准你们来往。”邵爵士生气的说。

“爸,我明白你的意思,但静宜今天办父亲的丧事,我们做出这个决定,似 乎太没人情味,好像在欺负她。我相信巧莲和芳琪也不同意,况且无情无义的事, 恕我做不出,我不能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我直接的说。

“龙生,我就是不想你日后烦恼,要不你和芳琪断绝情侣关系,那你的感情 生活,我就可以不管。”邵爵士坚持的说。

“爸,我不知道你对感情的看法,但我和芳琪的感情,绝对不是交易,总而 言之,我不会伤害她们其中任何一个,这是我对感情的坚持。”

“龙生,你如果不维护邵家的体面,不尊重我干女儿的面子,我不会向外界 承认,你是我的儿子……”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原来你认回我这个儿子是有目的,只想我维护邵家的面子。但直到今 天为止,我不曾踏入过邵家一步,更不知道邵家的大门在哪,恕我不懂”维护邵 家“这四个字。”我很不满的说。

邵爵士怒目金刚般的瞪着我!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说不懂维护邵家这四个字!”邵爵士突然一巴掌打 了过来。

“邵爵士,怎么你……”邓爵士即刻坐到我和邵爵士的中间。

我不知脸上有没有留下五根手印,但我知道父亲这巴掌打出去,换回来是后 悔两个字。我摸着发烫的左脸颊,心里开始怀疑。母亲当年也许是受不了邵氏家 族的面子问题,最后大着肚子被逼要嫁给我那位父亲。

“龙生……别说了……”芳琪小声的劝我。

“龙生,别动气……”巧莲关心的说。

“龙生……你答应你父亲吧,我没关系,刚团聚可别吵架……”静宜眼睛红 红的说。

“爸,今天我还以为会很高兴,因为有了温馨的亲情。但没想到邵家的面子 问题,把小小的一件事,变成那么严重,邵家的面子对你来说也许很重要,我也 认为很重要,但绝不是出卖自己的情和义换回来的。我很尊重半小时前的邵爵士, 他是个明白事理之人,但现在他已变成固执的父亲,是个活在面子阴影下的痛苦 人。”

“你……”邵爵士气得说不出话。

“爸,好儿不论爷田地,也许我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这间别墅的钥匙我 还给你,这一巴掌算是我住了那么多天的租金吧……”我站起来掏出门匙说。

“你……你……离开这间屋,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愤的说。

“这间屋子,我什么也不会带走,但我要拿回静宜出生年份的空酒瓶,还有 一本经书,同时,我也想带走你的干女儿。”我望了芳琪和巧莲一眼说。

“龙生……你……”

“芳琪,你会跟我走吗?”我望着芳琪说。

巧莲马上冲上楼去,果然是拿了空酒瓶和那本“青乌序”下来。

“芳琪,你怎么样?我不会勉强你……”我对着芳琪说。

“师父……别这样……”邓爵士拉着我说。

“好!我跟你走!”芳琪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姐……”巧莲和静宜兴奋中,轻轻喊了芳琪的名字。

我很高兴,向芳琪点点头。

父亲很生气,相信也是很后悔,但他没有留着我,也许又是面子的关系。

“当日有个女人为了钱,离开这个大门,今天有三个女人,愿意跟我走出这 大门,人生如戏呀……”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走出大门,以后就别回来!”邵爵士气得扫掉桌上的酒杯。

“爸,告诉你一件事,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突然很想念一首诗,”青山 相待,白云相爱,梦不见紫罗袍共黄金带,一茅斋,野花开,管甚谁家兴废谁成 败,陋巷单瓢亦乐哉。贫,志不改!达,志不改!“,你明白吗?”我说完走出 门口。

“巧姐,我们的花……”静宜小声的说。

“对!不能不拿!”巧莲把手上的空酒瓶交给我,接着把那两束花拿起捧着 走。

邓爵士即刻冲出门口拦着我。

“师父,我看你父亲只是一时之气,等他这口气消了就回来,别意气用事, 你现在去哪呢?”邓爵士关心的问。

“邓爵士,我父亲拜托你照顾了,等我有了落脚处,再通知你。”我说完便 去开车。

“师父,先到我家里住吧!”邓爵士说。

我想起邓爵士有个雅丽,最后还是拒绝了邓爵士的好意。

当我的车离开别墅的门口后,即刻停在路边,等候芳琪的车。

“我们现在去哪呢?”芳琪走下车问说。

“我现在也没主意。”

“龙生,要不我和静宜到庙里和师姐们睡,你到芳琪家里睡吧!”巧莲说。

“是呀!”静宜说。

“我怎能要你们受委屈呢?这样我还是你们的男人吗?”

“那我们现在去哪?住酒店不方便吧……”巧莲问。

“这样吧,回我老家睡,虽然那里很简陋,但也不失为一个安乐窝。”我灵 机一动的说。

“我当然没问题,静宜也该没问题吧?”巧莲说。

“我怎会有问题呢?”静宜即刻回答。

我们三人的眼光,一起望着芳琪。

“龙生,这样吧,我家有两个房间空着,要不到我家里住,你的老家应该很 久没人住过,到那里她们两人会很不方便。”

“这样方便吗?”我感激的说。

“有什么不方便,若去你老家的话,她们两个女人,才真的很不方便。”芳 琪说。

“芳琪姐,谢谢你了。”静宜说。

“芳琪,谢谢你。”巧莲说。

“巧姐,静宜,现在还分什么你我他的,先到我家里再说吧,别站在路边了, 好吗?”芳琪说。

“好吧,我的车跟在你后面。”我对芳琪说。

其实住所并不成问题,大不了住酒店或住龙生馆也行,我只是想试探芳琪的 心。如果她肯让我们到她家里住,那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她丢下干爹跟我走出 门口,倒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

“你们有后悔跟了我吗?”

“龙生,你怎么这样说,你没有丢弃我们,我已经很感动了,如果换作是别 人,肯定会丢下我们,谁会顶撞当爵士的父亲呢?”巧莲说。

“龙生,我的想法也和巧姐一样,昨晚我还有点气你追芳琪,但今天我无话 可说了。总之,你日后想要我怎样就怎样,我会听从你的意思。”静宜哭泣的说。

“静宜,别哭,你就是容易哭……”巧莲马上递纸巾给静宜。

“我觉得很对不起你们,日后我多疼你们的。”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专心驾车吧,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受。还有,等会见 到芳琪,好好和她谈谈,她今天为了你走出门口,她的牺牲也很大,别忘记她是 大律师的身分。”巧莲提醒我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眼前最重要是尽快解决官司的事,其他难不倒我的, 不过,别墅就……”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那么多,我们又不是贪你的别墅,现在挺好的,当给自己一个 目标,尽量赚钱买别墅呀!”巧莲鼓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我该订一个目标,奋起直追,这才是积极的人生。 ----------            第十四卷第三章芳琪加入了

今天知道邵爵士是我亲生父亲,原本父子相认,是件天大的喜事,没想到邵 爵士为了维护邵家面子的顽固观念,逼我从巧莲、静宜和芳琪之中,只能挑选一 个,最后,这件事导致他大动肝火,掴了我一巴掌。

父亲也许不知道,这巴掌也把父子的关系,一拍两散。

我虽然很同情父亲,但我对感情的信念是至坚不移,更不会当作是种名利金 钱的交换品。我很无奈的离开别墅,内心亦舍不得,但这是我唯一的下台阶,也 只有这样,我才能表明对感情的坚持,顺便刺探人心,和挑战未来的人生。

三个女人和我一起离开,包括父亲领养的干女儿芳琪,也跟我一块离开。虽 然我赢得骨气和感情,但也付出沉重的代价──失去一位有财有势的父亲。

眼前的路充满危机,除了面对无常真人的攻击,还要面对上天给我的残忍考 验──父子情和女人感情的考验。

今天踏出别墅的大门,那种“得”和“失”的转变,来得可真快。不过,这 些已经成为过去,目前我要尽量充实自己,靠双手取回的一切,才是真正属于自 己的,别人更无法剥走。但眼前危机四伏,想靠自己站起来又谈何容易呢?

“龙生,前面有间便利店,我想买些东西。”巧莲说。

我踩下油门加速超越芳琪的车,然后亮出指示灯,通知我的车要停下。

芳琪也亮出指示灯表示她知道,有时候人与人之间,不需要语言沟通,也能 互相传达意见,今晚我和父亲也许就是少了这份默契。

巧莲下车到便利店,买了些东西很快便上车。

“巧莲,你买什么?”我问说。

“我买牙刷、毛巾、牙膏和纸内裤,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哦……”巧莲说。

巧莲说的对,今晚我们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从头做起,不过,提起纸内裤, 便想起昨晚我穿上芳琪内裤的一幕,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巧莲真是一名巧妇, 总为我们着想,尤其是生活上的一切,都会安排得妥妥当当。

一间充满粉红色浪漫的家。

“芳琪姐,这间屋子真不错……布置得很漂亮……”静宜称赞的说。

“笑话了,怎能和你们的别墅相比……对不起……”芳琪知道说错话,即刻 道歉。

“芳琪,不用说对不起,难得你肯收留我们,还道什么歉呢?”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说收留那么难听……”芳琪不好意思的说。

“算了,芳琪,忘掉那间别墅吧,以后我赚到钱买一间更大的。”我激昂的 说。

“好!我相信你会做到!”巧莲鼓励我说。

“龙生,我也相信你能做到!”静宜支持我说。

“今后,我龙生会尽量充实自己,发奋赚钱养好这个家,以后我身上的东西, 一定要我自己买,绝不让人剥走,你们放心吧!”我大声的说。

“好!我继续教书和替人补习,多赚一点钱贴补家用!”静宜跳起来说。

“我尽量处理好龙生馆,让所有的顾客对龙生馆有信心。”巧莲说。

“哈哈!你们怎么看成我什么都没有似的,何需你们操心家用的,我是一家 之主,一定不会饿坏妻子的。我说过就算手中剩下最后一碗饭,也会让你们先吃, 只可惜有一个人已找到更大碗的饭,希望她吃得开心……”我愁怅的说。

“龙生……碧姐吃饭的时候,我相信她会想起你说过的这句话……”巧莲握 起我的手说。

“你们真是一条心……今天总算让我见识到真情流露的一面,别说了,我带 你们看看房间……”芳琪眼睛红红的说。

“房间不错哦……”静宜说。

“不好意思,这两间是小房,也是单人床,你们自己安排吧……”芳琪说。

“芳琪,我和静宜一人一间刚好,哪还会小呢?”巧莲说。

巧莲这句话,讲得真是恰当。

“你们一人一间,那龙生睡哪?沙发吗?”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姐,龙生当然睡你的房间嘛……”静宜抢着说。

哎呀!静宜不该说的话也说了,我怕芳琪责怪我揭露和她发生关系的事。

“龙生……你……”芳琪惊讶的说。

“芳琪,我们都是女人,这些事明白的,你不用害臊哦……”巧莲笑着说。

“龙生……你……不跟你们说了……我冲凉去……”芳琪羞怯的走入房间。

“芳琪,我没说是她们猜的,你怎么会上当承认呢?哈哈!”我装笑掩饰心 虚。

大家冲了凉后,我举行了一个家庭小会议。

“芳琪,今天多谢你大方肯让我们搬进来,不过,我始终是男人,没理由投 靠女友的家,我会尽快物色地点。虽然肯定没有别墅的华丽,但也会让你们住得 舒舒服服,同时,我也把你当成是家里的一分子,好吗?”我对芳琪说。

“龙生,这些迟点再说吧……”芳琪脸红的说。

“芳琪,现在你也参加了家庭会议,当然是一分子,没有什么好羞的。总之, 屋外我们会尊重你是大律师,必定会顾着你的面子,不会和龙生有过分亲密的动 作,然而在屋内我们就是好姐妹,是可以倾诉心事的好姐妹。”巧莲捉着芳琪的 手说。

“巧姐,你看出我有很多心事?”芳琪好奇的说。

“是的,大家都是女人,也许法律上的事,我帮不上忙,但我可是不错的倾 诉对象,更是一个守密的人,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谈,来日方长哦……”巧莲温 和的说。

“嗯……”芳琪点头应了一声。

巧莲最懂哄人,尤其是对女人简直是快而准,看她将手搭在芳琪的手上,以 芳琪的性格又不甩开的话,便知道芳琪已经接受这位姐姐了。

“巧莲,明天你出去打探有什么楼宅适合我们的,地区尽量选这附近,有什 么事大家也好照应。另外,通知紫霜搬离别墅一事,等我们有了落脚处,再通知 她地址,顺便你也多探望关先生。之前交待你重开龙生馆之事,还要请你多费心, 现在龙生馆是我的收入来源了。”我吩咐着巧莲的工作。

“龙生馆我会看着,但你外面还有很多大顾客……”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外面的大顾客,我当然会看着,但人心始终难测,还是细水长流的 生意,比较妥当。”我对巧莲说。

“嗯……知道了。”巧莲点头说。

“静宜,明早你父亲出殡,快点上床睡觉,我明天会送殡,但我也许不会露 面,我怕又让你们惹麻烦,到时候看情形吧!还有,尽量向学校申请二十五号至 五号的假期,陪巧莲到韩国一行,明白吗?”我对静宜说。

“知道……”静宜点点头。

“龙生,那天是……”芳琪想说话的时候,我握着她的手,示意她别说出口。

“龙生,你那天真的想我到韩国去?”巧莲意外的问我说。

“嗯……这也是最重要的,起码我可以先满足你的要求。”我说。

巧莲紧闭双唇的向我点点头,而芳琪则向我投出凝重的目光。

巧莲也许知道我二十六号出庭审讯,所以才会有此一问。其实我是故意安排 的,我不想她们看见万一我入狱的情形,要不然我会更伤心,所以决定自私一点, 先把她们送出香港。

“你们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问大家的意思说。

“龙生,有一点要补充的是,我没想过我们四个人,突然之间会进展成这个 关系,但我也欣然接受了,也许是缘份吧!既然已出现了这种关系,我希望大家 可以保留房中的秘密,我不是很开放的女人,这一点请你们尊重我。”芳琪说。

“这个当然没问题。”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龙生,干爹毕竟是我的养父,我也绝不能无情的和他断绝关系,今天我和 你走出门口,确实是一时冲动。之后,我仍会维持如以往和他的关系,但他要我 离开你,那就另当别论。”芳琪深明大义的说。

“芳琪,我父亲孤独一人也是很寂寞的,虽然他顽固的思想我不能接受,但 我也是关心他的,你有空就代我多照顾他,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嗯……我会的……”芳琪说。

“没有什么事就散会吧,静宜,你快点上床,明早你要忙父亲的事,睡吧!” 我催促静宜早些睡觉。

静宜的父亲明早出殡,她也没意见而先溜上床了。

巧莲可能想让我和芳琪单独谈谈,所以陪同静宜一起回房间。

“龙生……我睡了……你今晚真的到我房间睡?”芳琪脸红的问,接着望了 巧莲和静宜的房间一眼。

“可以吗?”我搂抱芳琪说。

“你……睡沙发……我睡了……不跟你说了……”芳琪走进房间后,却没把 门掩上。

既然芳琪没关上房门,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睡沙发,偷偷的溜进她的房间里。

走进房间,看见芳琪只睡在左手边,右手边留着一个空位,而床头铺设两个 整齐的枕头,摆明是留着半张床位给我,真是甜死我了。

“你不是睡沙发吗?”芳琪小声的说。

“外面桃花势太强,有了你便不想再花心……”我边说边跳上床,紧紧搂抱 着芳琪亲吻。

这个吻足足亲了几分钟才分开,也许我俩真正需要互慰心灵的吻,所以这个 吻是用心灵去吻,而不是欲念之吻。

“你怎么穿胸罩睡嘛?”我摸向芳琪的乳房,发现被胸罩围着。

“不告诉你,还有下次别叫成是胸罩多难听,改叫胸围嘛!”芳琪拍了我的 嘴说。

“是的。”我的手继续在芳琪身上慢慢摸着,滑腻的雪肤教人爱不释手,纤 细的小腰、没有多余脂肪的平滑小腹,显得芳琪更加娇嫩可爱。续而滑下摸至毛 茸茸的蜜桃之地,销魂的迷人洞,教人流连忘返。

“别摸……谈点正经的。”芳琪推开我的手说。

“好,我们真的要好好谈一谈。”我正经的说。

“龙生,你心里有怪我母亲吗?”芳琪突然的说。

“我怎会怪你母亲呢?”我好奇的问。

“毕竟我母亲……害你那位父亲出事,导致你的童年如此痛苦,不但辍学还 要入狱,难道你心里没有责怪她吗?”芳琪尴尬的说。

“你忘记我是风水师,我相信因果之说,如果说你母亲有欠我的话,如今她 女儿已来补偿,并睡在我旁边,我还有什么好责怪的。也许是母亲没有褔份,所 以才得不到我亲生父亲,我童年受的苦,是上天给我的考验吧,祂先让我经过这 番磨练,要不然我怎有缘成为奇人……”我一时说溜了嘴。

“什么奇人?”芳琪好奇的问。

“我身怀风水奇术的本事,难道不算是奇人吗?”我掩饰的说。

“嗯……你也算是奇人之一,谁想的到你会是爵士之子。当我得知你是我干 爹的儿子,真是吓了一跳!”

“缘份就是那么怪……”我说。

“当天我们在警局出来的时候,便一起相约爵士们吃饭。散席后,我送干爹 回家,一路上忧心忡忡的,干爹见我神色慌张,便关心的慰问。我于是将计就计, 说成是梦见你伤害我而担忧,想让他帮我出面,向你取回影带。但他却保证你不 会伤害我,隐约中,我听见弦外之音,后来便向他套出真相。”芳琪坦白的说。

“哦……我现在明白为何你会引诱我,这个谜团终于解了……”我恍然大悟 的说。

“什么谜团?”芳琪追问我说。

“游艇之夜后,我不停的想,为何你会主动挑引我,甚至约会变成情侣,过 程也太快了。心想不可能这么容易便追到你,估计其中必发生某些我不知道的事, 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何会接受我,你果然是个深思熟虑的女人……”我望着芳琪 说。

“你想的只是小部分原因,之前向你说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从你惹上官 司开始,我对你是非常的讨厌,后来揭发高太太一事,我相信你是无辜,后来不 知不觉中,冲动的爱上你,而且心甘情愿的让你夺走我的第一次,算是千年道行 一朝丧吧!”芳琪认真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计划中没有打算失身给我?”我好奇的问。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的计划失身给你,我只计划探出你不举之症和想办法取 回影带,根本没打算和你做情侣什么的,因为你身边有太多女人。直到你提出香 薰的话题,我产生了好奇心,想试探你是否有本事能医治林艳珊的病,所以才会 答应陪你玩约会的游戏,结果……”芳琪说到一半便停下不说,羞怯的用手遮着 脸蛋。

“结果怎样了?”我拉开芳琪的说。

“结果不知不觉中,冲动的喜欢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时候?”我追问说。

“你向邓爵士坦白说孝义一事,我被你的坦诚所吸引。后来把我母亲的事说 给你听,接着在”富之庄“那晚,亲眼看见李公子对你的赏识、提出要我和鲍律 师化敌为友的胆识……还有被你开的那瓶酒,逗得心花怒放的,那晚我整个人简 直被你俘虏,你对女人太了解了,处处都点中女人的死穴,所以我才会失身……”

“原来是这样……”我得意的说。

“你明白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我明白你引诱我的目的,因为我是邵爵士的儿子,无意中,破灭了你报复 的希望,使你日后无法承继他的财产,所以你改变计划,想报复在他儿子的身上, 因此你故意来诱引我,让我在感情上受尽折磨,对不对?”我问芳琪说。

“算你猜对,但现在不是,听见我母亲的死因后,就更加不是,我是真正的 喜欢你。你和干爹闹翻,更是我无法想像得到,试问有谁会为了女人或感情,肯 放弃爵士之子的地位?但今天我亲眼瞧见你的骨气和情义,再次完全彻底的征服 我,这也是我随你踏出门外的主要原因。”芳琪解释说。

“如果我听从邵爵士的说法,即刻选你,那你不就更开心吗?”

“龙生,你以为我谢芳琪是个喜欢钱的女人,我没本事赚钱吗?如果有一个 无情无义的老公,那我怎能和他厮守一生?况且,当时我知道被报复二字骗了二 十多年,白白当了二十多年的白痴。那一刻,我整个人接近崩溃,只知道眼前站 的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我不跟他走,那跟谁走呢?”芳琪激动的说。

“那我不是白白赚到了?”我笑着说。

“龙生,答应我,我没抛弃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抛弃我,不要做个始乱终 弃的男人,这次我输不起。还有,你一定要比我晚死……”芳琪激动的说。

“怎么你说的话,竟和静宜说的一模一样?为什么要我比你晚死呢?”我想 起静宜说的始乱终弃问题。

“恩爱的夫妻有格言,”先死为幸福,后死属痛苦“,你不知道?对了,静 宜也说了?”芳琪好奇的问。

“我坦白,我承认,当天回家后,我对她俩说了我和你的事,甚至上床的事 也说了,但没描述做爱的过程。静宜听了后,要我好好对待你,千万不能对你始 乱终弃,巧莲也要我好好的待你。”我小声的道歉。

“静宜和巧莲真是有情义的人,看她们回头什么也不拿,只拿走手上那两束 花,使我深深感受你们的情和义,也看见你对我们是一视同仁,当时我很开心, 也知道我选择和你走出门外,是没有错的。”

“芳琪,其实也不能说一视同仁,我对巧莲仍是不够好的,她为人大方不会 小气,而且处处为我们着想,任劳任怨,而且还是一个智慧很高的女人,要她当 我背后的女人,实在有些过意不去,希望你能待她好些,别令她难受。告诉你, 她怕你会不习惯和我们在一起,时时刻刻要我们体谅你和你的身分。”

“我也感觉巧姐是个好人,我也很喜欢和她谈话,放心,我不会令她难受, 反而会把她当姐姐看待。”

“既然,我们的心事已谈完,你已经是我龙生的女人了,那现在我们就……”

“你想做什么……你好怕人哦……”芳琪笑着推开我。

我当然不会让芳琪逃脱,马上一个急转身把她压在底下,一只手狂揉饱挺的 大乳,另一只手伸入睡裙内,直接挑进内裤里,攻向毛茸茸之地……“不要…… 外面有人……”芳琪脸红气喘的说。

“她们不会进来的,但我的手就会进去……”我把手指插入芳琪的胸罩里, 手指用力捻她的乳头,胸前的乳波随着挣扎,轻轻的荡漾。可恨是胸罩的束缚, 使我感到心烦意乱,最后,双掌直压在乳球上,停止它的摇晃,再以敏捷的手法, 将罩扣弹开。

“原来你会解,昨晚还假……噢……不懂的……啊……”芳琪边说边呻吟着。

“昨晚我下面举了后,又担心它不能成事,所以无法集中精神,现在我龙精 虎猛的,不信我脱掉给你看。”我马上把裤子脱下。

“哇……你今晚好凶哦……”芳琪显得有些惊慌。

我脱下内裤后,跨在芳琪的前胸,直接把八寸长的火龙,凑到她的脸前,并 且对着她的小嘴,吓得她花容失色……“亲亲它,张开口……”我叫着说。

“不……我怕……”芳琪用手推开我火龙。

我一只手持着火龙对着芳琪的小嘴,另一只手拍打她的乳头,逼得她张口叫 喊,就在她张开嘴巴之际,我忙将火龙塞入她的嘴里。其实我也是用命拼的,万 一她一口咬下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唔……不……唔……”芳琪瞪大着眼睛望向我。

芳琪读书厉害,口技就完全不行,只见她两片珠唇,紧紧含着半条龙身,完 全不会吞吐挑逗的,而我轻轻的抽送,又碰到她的牙齿,对着刚开苞的处女小嘴, 真是不知所措。

既然,芳琪的嘴巴不行,我就试试她另一个小嘴巴,同样有两片诱唇,只不 过这个嘴巴,长满乌溜溜的胡须……“你要死啊!竟把它塞进我嘴里,差点给噎 死……”芳琪将香唾吐在纸巾上。

我不理芳琪说什么了,只想尽快脱下她的小内裤,好让我的火龙有容身之所。

“噢……还有些痛……别那么大力……”芳琪突然张开双腿叫着说。

昨晚开过苞的嫩洞,至今仍是十分狭窄,肉冠只能靠着蜜道流出的滑汁,闯 入约半条左右,便被两旁的蜜道紧紧缩着,无法再向前推顶。

“痛……龙生……不行……痛……”芳琪紧捉着床单求饶的说。

“怎么会这样呢?”我好奇的说。

“我也不知道……很痛……”芳琪叫喊的说。

“哎呀!大事不好!”我惊讶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芳琪惊慌的问。

“是马上风,你别动!”我随即大喊一声巧莲的名字。

“龙生,你做什么?”芳琪惊吓的问。

“你没听过马上风吗?会死人的!”我扮成惊慌的样子说。

“我听过……但不知……是……什么……会死……人……别吓我……”芳琪 脸色泛白的说。 ----------            第十四卷第四章四人大混战

大方的芳琪,让我和巧莲还有静宜住在她的家。同时,我们也开了一次小家 庭会议,直到散会后,我便直接睡在芳琪的闺房。

我和芳琪在床上谈心事,接着欲火难耐,强行和芳琪做爱,可是刚开苞的蜜 道,紧紧夹着火龙,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我知道是芳琪神经过敏罢了,突然, 心生一计,我吓她说是马上风,并大声叫巧莲进房间。

这时候,巧莲在房外喊着:“龙生,发生了什么事?”

“进来吧……”我记得进房间的时候,并没有锁上门。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和静宜惊讶的走进房间,望着我和芳琪两人。

“马上风……你们快上床帮芳琪解压,可能刚才我过于匆忙,把那个塞进她 的嘴里,吓得她惊慌过度,接着插入后便不进不出,九成是马上风……”我回头 向巧莲使了一个眼色。

芳琪羞得忙用枕头遮着脸和乳房。

巧莲最了解我的心意,向我点头示意,我也知道她乐意为我分担这项工作。

“静宜,快脱衣服……”巧莲说完马上脱下芳琪借给她的睡裙。

静宜不知道什么原因,听见巧莲的叫声后,慌忙脱下身上的睡裙。

“静宜,内裤也脱了……”巧莲接着对静宜说。

静宜傻兮兮的,把内裤也脱了。

“上床……”巧莲见静宜脱光身上的衣服后指示她说。

“你们做什么……”芳琪惊觉的叫喊,企图想阻止巧莲和静宜。

芳琪惊乍的神情中,透出一对羞怯的媚人目光。

“芳琪,你刚才是否被龙生吓了一跳?”巧莲问道。

“嗯……”芳琪羞怯的点头说。

“芳琪,现在你听我说,若要没有生命危险,首先你不要怕,先放松精神, 因为刚才的惊慌导致神经收缩,气血停滞不前,所以龙生下面被你夹住,现在我 帮你舒缓神经,只要气血续而运行就没事了,最主要是心别慌……”巧莲的手摸 在芳琪的身上。

“你的手……不要……”芳琪叫喊着。

“哎呀!痛!”我见芳琪移动身体,马上喊了一声痛,吓吓这位不懂性事的 嫩女。

我心里偷偷发笑,书读得多的大律师又怎样?怪只能怪她没性经验,被我摆 了一道。

“放松……静宜帮忙……”巧莲和静宜两人,一人一边,抚摸着芳琪丰满的 大乳。

芳琪听了我喊一声痛后,果然不敢胡乱摆动身体,紧闭双唇,任由巧莲和静 宜抚摸。

巧莲摸了一会,接着伸出舌头舔在乳头上。芳琪双眼一睁,露出惊慌之色, 也许她想也没想过,竟有女人舔她的乳头。

我对巧莲挑弄女人的手法很有信心,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师姐妹继续和她 玩同性戏。反倒是静宜给了我意外的惊喜,原来她嫩舌舔弄乳头的时候,是有节 奏感的加速,而且动作如小蛇吐信般的灵活,真是喜出望外。

我望着芳琪心里就偷偷发笑,不管如何坚持保守的女人,面对这番的挑弄, 怎会不动春情?况且她一直习惯压抑情绪,一旦开怀释放的话,澎湃的激情,必 翻起巨浪,而这股力量,更不是轻易能够估计的。

巧莲而今,面对一个计时炸弹,万一芳琪激情发作,我担心会吓坏静宜…… “嗯……你们不要弄了……噢……”芳琪的抗拒声,显得软弱无力,轻盈飘荡。

巧莲沿着芳琪的乳头往下舔,冲动的她,似乎想将舌头舔至我龙根上。我果 然没有猜错,她确实把舌头舔至插在芳琪蜜洞外的龙根上。舔了几下后,双手掰 开花瓣,随即将舌尖钻入乌溜溜的草丛里,直接挑弄悬挂于玉壁上的粉红色嫩豆 ……这般火辣辣的一幕,看得我全身滚烫发热,龙根继续在芳琪的蜜洞里膨胀, 而我的手也滑至巧莲的蜜洞上挖掘,把洞内的琼浆一一扣出洞外。

“噢……好涨……难受……动……”芳琪开始呻吟起来。

我悄悄托起芳琪的玉腿,将火龙轻轻的顶了一下,这次果然可以挺进少许。 芳琪开始春情大发,心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的紧张,蜜洞收缩的情况亦转好,在足 够润滑的春液护航下,火龙顺利的整根插入……“啊!痛……”芳琪紧捉静宜的 手。

巧莲见状马上飞扑到芳琪身上。

“芳琪,不用怕……尽量放松心情……没事的……”巧莲将芳琪的手摆在她 的乳房上。

我用力连续插了几下,膨胀的龙根直顶花蕊,肉冠突然感到酸酸麻麻的,激 烈快感的刺激下,我知道芳琪就快喷出阴精,我绝不能在此刻完事,于是我将龙 根挺进深处,闭气而不动,脚趾顶在床褥,舌头顶住上颚,急忙平伏紧张的心跳。

“啊!我!啊!我……噢……”芳琪五指用力捉在巧莲的乳房上狂叫!

巧莲脸上流露痛楚的表情,而她的手也狂捉静宜的丰乳,静宜的脸上也像巧 莲那般,露出痛楚的神态……“啊……噢……”巧莲和静宜陪同芳琪发出嘶叫声!

我果然没猜错,芳琪的高潮真的出现,但我却没料到,龙根这一挺,竟让三 个女人同时发出嘶叫声,这是多么震撼的一幕。

兴奋的快感使我癫狂,龙根受不了狭洞紧逼的束缚,欲火刺激,我只好挥军 南下,狠狠发动攻势,强横腰力的驱策下,每一记都鞭鞭有力,直捣花蕊的深处, 似乎想摧毁这块春田……“噢……不……啊……”芳琪的淫叫带有哭泣的和音。

此刻的芳琪,恐怕已陷入意乱情迷的状况,她也许不知道,她一只手正捉着 巧莲的乳房,而另一只也捉着静宜的乳房,双乳齐下,成为她减压的工具。

“噢……我受不了……”芳琪继续捉着双乳发出淫叫!

“巧姐……我……难受……”静宜对着巧莲说。

“我也没办法,自己来吧……”巧莲说完后,将手摆在蜜谷上,狂揉草丛里 的蜜豆。

静宜见巧莲狂搓蜜豆,她的手也移在蜜桃上狂扣,两人自摸之余,仍没忘记 互送眼神的关怀。

“噢……巧姐……我好难受……”芳琪呻吟的说。

“龙生……你就动吧……别让芳琪难受……”巧莲摸着自己的蜜桃说。

“巧莲,我忘记芳琪喜欢人打的!”

我突然想起芳琪喜欢被人拍打,我马上狠狠在芳琪的屁股上怒打。

“哇!噢……啊……”芳琪忍不住扭腰摆臀的叫着。

巧莲见我拍打芳琪,而芳琪不但没骂我,反而做出兴奋的表情,于是也拍打 起芳琪的乳房,静宜见状也好奇的打上一份。

“哇!哇!我啊!”芳琪兴奋的狂叫!

巧莲和静宜一边拍打芳琪的乳房,一边自摸胯间的蜜豆,而芳琪也狂捉她们 两人的乳,此刻,房间充满淫声,之前所有的烦恼,已抛出九霄云外。

“啊!我受不了!不要了……那个感觉……噢……又来了……”芳琪全身颤 抖的求饶说。

芳琪发出颤抖的叫声,全身不停的抽搐,我见芳琪也够了,于是将龙根从蜜 洞抽出,我发现整条火龙恐怕已成了湿龙,油腻腻的滑龙。

“龙生……给我……”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静宜,我就给你推几下,因为我很久没喂巧莲了,好吗?”

“好!你快给巧姐吧……”

“不!你给静宜吧,她很想要的!”

“你们当我龙生是什么?是货品可以推来推去吗?”我装起不满的语气说。

芳琪见了忍不住,含蓄的发出笑声。

“静宜,你来吧!”我持着火龙说。

“芳琪姐,不好意思……借床一用……”静宜躺在床上张开了双腿。

芳琪对着静宜笑笑,而一旁的巧莲拿起纸巾替芳琪善后。

“巧姐……我自己来……不好意思……”芳琪难为情的爬起身,想抢巧莲的 纸巾。

“芳琪,你睡下吧,我知道你很累……”巧莲把软弱无力的芳琪推回床上, 然后很细心的为她清理蜜桃的残渍。

芳琪脸红的闭上眼睛。

巧莲真是懂得看准时机,趁虚而入,我对她的手法,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谢你,巧姐……”芳琪脸红着多谢巧莲的效劳。

我见静宜的桃源洞已湿成一片,于是把火龙狂插,拼命以腰力往内挺,狭隘 的小道不比芳琪的差,同样有强横的弹性,紧紧束着我的大火龙。

“哦……好……嗯……”静宜自己揉搓着胸前的大乳。

“芳琪,你刚才把静宜的乳房,都捉得红肿一片了。”巧莲对芳琪说。

“是吗?我看看……”芳琪的手摸在静宜的乳房上。

我边插着静宜的水蜜桃,心里想着芳琪又上了巧莲的当。

“噢!我快来了……噢……”静宜狂捉自己的头发,高潮很快便降临了。

我把巧莲拖到身旁。

“各位,巧莲是个任劳任怨的女人,时常细心照顾我们,而我却没好好对待 过她,所以在情在义,这回一定要好好效劳,让她来一次痛痛快快的淋漓尽致。”

“龙生,你说什么嘛……这张是芳琪的床……”巧莲羞怯的说。

“没关系……”芳琪脸红的说。

巧莲真懂得尊重芳琪,令芳琪也不好意思推辞,结果什么都要答应巧莲,顺 其自然将芳琪由主动变成被动,我不能不称赞,巧莲真是好手段。

既然巧莲帮了我那么多忙,我该是要好好满足她,当火龙插进后,我便狂推 猛撞的,一心一意,要她好好享受快感的冲击,龙根更不敢怠慢,左插右顶的, 每一下都直冲花蕊,拼命寻找高潮的大门。

“哦!好!大力点……”巧莲辗转反侧的发出淫声!

静宜上前揉搓巧莲的乳房,而芳琪也没闲着,玩弄起巧莲的乳头,也许她的 敏感处在乳头上,所以以为巧莲的死穴也在乳头上。

“哇!你们……两人……联手对……啊……”巧莲兴奋的叫着。

“芳琪姐,我没见过巧姐会如此兴奋……”静宜对芳琪说。

“是吗?”芳琪好奇望着巧莲。

我拼命抽送巧莲的蜜桃,而她也挺腰迎合我,突然,我发现巧莲竟用气力, 将蜜桃张张合合的,似在咬我的龙根,或许不能说是咬,应该说是销魂的按摩, 每咬一下,龙根就被夹一下,销魂极了……“芳琪……给我……”巧莲摸向芳琪 的乳房,而且伸出舌头示意要舔。

“什么?”芳琪脸红红的把乳头凑在巧莲的舌头上。

“嗯……”芳琪忍不住巧莲舌头的挑逗,发出一句淫声!

“芳琪姐,你的胸真美……”静宜伸手摸在芳琪的乳上说。

“嗯……你的也不错……巧姐的……舌头……好厉……害……”芳琪闭上眼 睛,直把乳房挺向巧莲的嘴巴。

龙根不停被巧莲的蜜道伸缩性的夹着,加上听三个女人的吟声诱语,内心无 比的冲动且兴奋,强攻一轮之后,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射入巧莲的花蕊里。

“噢……来了……好烫啊……射得好!”巧莲的蜜桃,拼命使劲夹着我的龙 根不放,而且花蕊还涌出一股强劲的吸力,吸得我全身不禁颤抖,快感如澎湃的 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最后,我歇斯底里的仰天一叫,急忙把龙根强行 抽出,要不然货仓将再次面临清空的恶运。

进行过一场激烈床上之战后,大家酥软的躺在床上喘息,强烈鼻息声也笼罩 了整个房间。床上三位饱浴春风的美女,互相搂抱,似在重思刚才激情的画面, 而她们的脸上,隐约透出甜丝丝的笑意……“太厉害……呼……”巧莲淫笑着说。

“芳琪姐……你兴奋吗?”静宜问说。

“嗯……”芳琪小声的应了一声。

“静宜……麻烦你递些纸巾给我。”我对静宜说。

静宜拿了纸巾给我,接着望了我一眼,亲手为我的龙根抹去残渍。

我乐得静宜为我善后,望着她羞红的脸,和龙根触碰她嫩滑的玉手,有一种 飘飘然的感受,而她清理的动作中,胸前摇晃的玉乳,更是主要的焦点。

“巧姐……我帮你……”芳琪主动为巧莲善后。

“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吧……你是大律师……”巧莲起身想抢芳琪手 上的纸巾。

“别这样说……在屋里大家都是姐妹……”芳琪把巧莲推回床上,接着开始 替巧莲抹掉蜜桃上的蜜汁,怪趣的是,她脸上流露着紧张的神色。

“哇!巧莲,怎么你的乳房留下斑斑指印,痛吗?”我故意好奇的说。

“没事……”巧莲笑着说。

“是我……刚才……弄伤巧姐的……对不起……”芳琪羞怯的说。

“不用对不起,这样的力度才会兴奋,我也弄痛你了……”巧莲摸向芳琪的 乳头说。

“没关系……我是否太……淫荡了呢?”芳琪小声的说。

“不会,在床上就要尽量释放,这样对我们女人的生理才会健康。”巧莲说。

“我怀疑刚才的什么风……是你们串通的……”芳琪突然的说。

“是呀!是我故意戏弄你的,巧莲和静宜根本不知情,谁叫你在床上好欺负 呢?哈哈!”我故意制造一个机会,让她们姐妹们同声同气。

“原来你是骗我的,还吓了芳琪,教我们吃了一惊!”巧莲先发制人的用枕 头拍打我,静宜也加入战团中。

巧莲真是够机警,知道我想做什么。

“哇!你怎么联手起来了,芳琪……帮我……”我用枕头打回巧莲。

“我一定帮……不过是帮巧姐……对付你这个无赖……哼!”芳琪笑着说。

静宜过来阻挡我向巧莲拍打,无意中,形成女争男夺的拔河赛。

“我们把龙生踢下床!”芳琪大声的说。

芳琪的好胜心实在强,结果我被她们三个女人踢了下床。

“哇!你们三个欺负我一个!”我跌在地上说。

“你没听过三娘教子吗?竟敢欺骗我,话该!哈哈!”芳琪笑着说。

“对呀!三娘教子,哈哈!”巧莲说。

“龙生,我看你今晚很难在房间睡了,谁叫你惹上不可开罪的芳琪姐呢!唉!” 静宜扮起可怜的模样说。

“对!把他赶出房间。”芳琪笑着大声的说。

三名赤裸裸的美女同时跳下床,六个乳房同一时间扑到我身上,我使出一记 双龙出海,捉住芳琪和静宜的大乳,也许这样反而激起她们的斗志,果真把我踢 出了门口。

结果我被三名所谓的姐妹赶了出房间,但我的心情是愉快的,因为制造了一 个姐妹情的机会给芳琪。其实女人也没什么,只要没嫉妒心的话,很容易便能成 为好姐妹,冷若冰霜的芳琪也不例外。

聪明的我,当然不会跑进任何一间房间睡,我索性睡在沙发上,因为我知道 她们一定会心疼,不会看着我如此孤独的。

突然,我被冰冷的玉手拍醒。

“龙生,回房睡吧,沙发很难睡……”芳琪小声的说。

“你……不是和她们两个同一阵线的吗?”我笑着说。

“刚才不过是玩玩罢了……来……快进房吧!”芳琪抱着我说。

“好吧……”我从沙发站起来走到芳琪的房间。

芳琪突然用手捉着我,不让我开门。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巧姐和静宜可能太累睡着了,我们别吵她们了,你要一个人睡,还是跟我 睡?告诉你是单人床哦……”芳琪小声的说。

“我当然跟你睡,床怎样小也没关系,只要能抱着你就行了。”我笑着说。

“冤家……走吧……”芳琪搂着我一起进入小房间。

芳琪的心肠其实是很好的,只不过外表的冷傲,使人产生错觉罢了。

“龙生,答应我一件事。”芳琪临睡前向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今天我们四人在床上的事,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告诉第五人,知道吗?” 芳琪严肃的说。

“好!那以后我们四人还有这个机会吗?”我趁机刺探。

“我……不告诉你……”芳琪即刻把被子盖在头上。

我马上搂抱芳琪,并搔她的胳肢窝,原来她怕痒又怕鬼,结果在嘻嘻的笑声 中,我们再次展开激烈的床战。

当我帮芳琪善后的时候,发现她的水蜜桃已变成红肿的蜜桃…… ----------             第十四卷第五章父子和解

第二天,静宜一早起床准备到殡仪馆,送父亲最后一程,巧莲不放心也要陪 着静宜一起去。芳琪起床后,忙于梳洗赶着上班,三个女人各忙各的,只有我很 悠闲的躺在床上,除了等会送芳琪上班之外,也不知有什么好做的。

突然,我想起还有些影带藏在别墅里,这些东西十分重要,绝不可以遗失, 决定送芳琪上班后,便回家取回影带,既然要回家取东西,何不把衣服也搬来呢?

有了决定后,马上冲进浴室洗脸,并告诉巧莲,顺便送她们到殡仪馆。而巧 莲也准备了简单的早餐给我们。芳琪对着桌上的早餐,有所感触的,也许她在家 里,第一次有人为她准备早餐吧!

芳琪出门的时候,还是很不放心,再次叮嘱我们,不能将昨晚床上的事,告 诉第五个人。

送了芳琪到办公室,接着送巧莲和静宜到殡仪馆。

在车上,静宜一直不想我到殡仪馆,她怕无常真人再次对我不利,但我心里 早已有了决定,只是点点头笑了一笑,我很感谢她对我的关心。

送走了所有的女人,我向静宜要了别墅的钥匙,她们很好奇问我回去做什么, 我只说取回法庭的文件,其他一切都没说。

回到别墅,心里十分的难受,除了别墅之外,难受是那份破裂的父子情。

当我打开别墅的大门,发现有人坐在沙发上,从背影轻易看出,他就是我的 亲生父亲邵爵士。

“你回来了……”父亲冷冷的说。

“我回来拿些重要的文件,法庭上要用到……”我说完就直冲上房。

我找出重要的影带还有两套西装便匆匆的下楼。

“先别走……坐下谈谈……”父亲开口说。

看见可怜的老人,我也会同情他,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也不至于狠 心的离去,慢慢走了过去。

“你真的打算不回来了?”父亲以温和的语气说。

看见沙发上的被单,知道父亲在这过了一夜,今天那么早就起床,那他昨晚 一定睡得不好,我的心十分难受。

“爸……你昨晚没回去睡?”我忍不住关怀的问了一声。

“我想好好的静一静,所以昨晚没回去,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爸,请恕我无法顺从你的意思,我不可以伤害身边的女人,如果我保护不 了她们的话,更别说要应付无常真人了。既然我现在已经搬了出去,那我就不会 搬回来,除非日后我用自己的钱买下来,那就另当别论。现在请你给我个机会, 让我自己做出决定,包括我的前途和感情,可以吗?”我小声的哀求说。

“男儿志在四方,当然是好,但关系到邵家面子……”父亲忧愁的说。

“爸,我是你儿子的事,现在外人并不知情,等我以后有了更大的成就,或 者身边的女人都离我而去,那时候我才认祖归宗。这段时间里,希望你不要干涉 我的感情生活,但我会孝顺你,相信你也希望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吧?况且,我 的官司未了,万一不幸入狱的话,那邵家更没面子了。”我坦白的说。

父亲闭上眼睛似乎想着些什么……“好吧,既然你有了决定,我也无法勉强 你,这幢屋子我先保留,看你以后是向我买,还是摇尾乞怜向我要吧。当然,我 也希望有朝一日,能亲手送给我的媳妇。”

“爸,你这样说就好了。还有,在外面的时候,我会称呼你为邵爵士,我不 希望无常真人知道你的身分而加害你,或者利用你来威胁我,这点请你见谅。对 了,今天我有很多事要办,不过,我希望你多等我一会……”我说完便走入厨房。

过了一回,我端了两份早餐走出来。

“哈哈!医生说我身体不可以吃鸡蛋,我已经很久没吃鸡蛋了,不过,今天 是儿子弄给我吃的,我一定吃……我一定要吃……”父亲眼睛湿湿的说。

“爸,你身体不舒服吗?”我紧张的问说。

“没事!老人病……快……趁热吃……”父亲激动的流出眼泪。

桌面摆的不过是份普通的早餐,但父亲却吃得津津有味,他应该是欣赏儿子 的心意,而不是烹调的手艺。

“龙生,你说下午有很多事要忙,到底忙些什么?送殡吗?”父亲关心的问。

“不是!我有两个风水要看……”我向父亲撒了第一个谎。

“你有考虑离开香港吗?”

“没有!我只想着怎样对付无常真人,完全没有想过要逃走,逃亡不是邵家 子孙做的事,我也不会做。”

“好!一切要小心,多请两个保镖防范,如果钱不够用,随时向我要……” 父亲关怀备至的说。

“爸,儿子长大会照顾自己了。况且静宜会教书,巧莲帮忙掌店,一般的家 用,我还是有办法的,你不用担心我,你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以后别吃鸡蛋了, 知道吗?”我关心的说。

“嗯……希望你付出的情义,有所收获吧,对了,现在你住哪呢?”

“我目前住在芳琪的家,但只是暂时,我不会带着女人,长期住在芳琪的家 里,虽然芳琪也是我的女人,但我会尽快安顿新的家,到时候,请你上来品尝三 位媳妇的厨艺,看谁烧的菜较为出色。”我笑着说。

“嗯!三个媳妇烧的菜,我一定会来。”父亲笑着说。

“爸,不说了,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我叫司机过来就行了,如果你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记着找我商 量。你的脸还痛吗?”父亲摸我的脸说。

“不痛,这巴掌打得好,让我认识自力更生的意义。”我安慰父亲说。

最后,我收拾了桌上的餐具后,便先行离去。

驾车往殡仪馆的途中,我想着刚才和父亲的交谈,是否算和好如初呢?无论 如何,他肯让出这一步,我已经很高兴了。

天下间,没有不疼爱儿子的父亲。

踏入殡仪馆内,我的眼睛不停张望,看到了昨晚遇见的老伯,可是他忙于工 作,始终无法接近他。

我进去鞠了躬后,坐在一旁留意老伯的动静。

这时候,邓爵士出现在门口,他见了我很高兴,鞠了躬后马上坐在我身边。

“师父,你总是孤身犯险的,这次你有事又不叫徒弟来帮忙,到底你有没有 当我是你的徒弟呀!”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这徒弟的身分尊贵,怎能让他犯险呢?哈!”我笑着说。

“什么身分不身分,你是我的师父,我就是你的徒弟。今天见过父亲了?”

“嗯……”我点头说道。

“我昨晚向邵爵士说,两父子怎会有隔夜仇的呢?他总是不放心,要我多跟 着你,他很关心你的。”

“我知道……今天也感受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师父,这是你帮我找到护命夫人的酬劳,别推辞!”邓爵士递了张支票给 我。

“这……怎么那么多呢?不会是父亲通过你交给我的吧?”我偷偷望了支票 上的金额──两千万。

“师父,绝对不是你父亲的钱,我知道你搬出去后,必定很缺钱用,而且上 次我答应送屋子给你,结果没机会,所以趁这次机会,答谢你替我找到那么好的 护命夫人,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我想这笔钱是替邓爵士办事得来的,不算是讨回来,况且他得到财产后,还 没正式答谢我,这笔钱是我应该收下的。

“好!谢谢你了!”我把支票收入口袋里。

幸好两千万是支票,如果是现金的话,我就坐立不安了。

“师父,冷傲的芳琪你也能追上,看来你的追女术挺厉害的,能否教我呢?”

“追女术?”我好奇的望向邓爵士,他对师父的想法,怎会和我以前一模一 样呢?

“是呀!到底有什么法宝?”邓爵士追问说。

突然,我发现老伯走了出去。

“邓爵士,我出去听个电话。”我说完即刻跟随在老伯身后。

“每次提起这个问题,总是溜掉……”邓爵士不满的自言自语。

人怎样忙都要上厕所的,这也是我一直留意老伯的原因。

“老伯,辛苦了。”我递了一个红包给他。

“谢谢!”老伯望了我一眼,最后才接受。

“老伯,昨晚你说什么差两步呢?”我追问老伯说。

“昨晚……昨晚我什么时候说过了,别说昨晚,刚才做过什么也忘了,老人 家的记性始终不好……可能差两步,是指剩下一些工作,便可收工的意思吧……” 老伯边洗手边说。

听老伯说话的语气,又不像在骗我,难道昨晚那句差两步,真的纯属巧合?

“谢谢你的红包了!”老伯说完笑着走出厕所。

我想也许老伯真的是巧合吧,师父也不知道“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 法,普通人又怎么会知道呢?如果我不是看过“青乌序”,我也不会知道。

当我拉开厕所门的时候,感觉这道门实在很重,进来的时候是推进来,所以 不会察觉,可是出去的时候用拉的,因此感觉有些不妥,而且窗口的风位,正好 对着此门,刚才那位老伯单手便轻易把门拉开……不对!我今天留意他在里面工 作,双腿好像不方便走路,但我随他身后追赶,他脚步不但稳重,而且健步如飞, 他身上的这一切,不会也是巧合吧?

这个老伯肯定有古怪。

回到灵堂里面,吵闹的鼓声响起,正准备大殓的仪式,寿棺也已经推了出来, 只要道士念完祭文后,亲戚朋友们便可上前瞻仰遗容。

我父亲也赶来灵堂了。

“爸……”我没想到父亲也会出现。

“你怎么自己偷偷跑来,而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奇的想,你怎会有心情替人 看风水呢?于是跑来看看,果然被我猜中,真是的!”父亲埋怨的说。

“师父,不是我说的,邵爵士自己跑来的。”邓爵士替自己辩护说。

“邓爵士,不用大惊小怪,我又没怪你,就算是你通知我父亲也无所谓。”

“师父,现在你叫父亲这两个字,叫得挺顺口的。”邓爵士笑着说。

我和父亲互望一眼,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师父,就快举行大殓了,你想过去看一眼吗?”邓爵士问我说。

“不用了,就算我想不看,恐怕也不行了……”我望着门口说。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见我望着门口,即刻也把头转向门外一看。

四名大汉再次护送无常真人到灵堂上,我真不明白静宜的父亲到底作了什么 孽,真是死也不得安宁。

这次伴着无常真人身旁的,除了有张家泉之外,还有一位打扮得妖艳的女人。 她的妖艳之中有些贵气,除了身上的布料简短之外,也不失为雍容华贵的美妇。 她手里还抱着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十足像个阔太太……“龙生,你果然在这里, 总算没白跑一趟。”无常真人指着我说。

原来不是静宜父亲作的孽,而是我令他不得安宁,真是惭愧万分。

看见无常真人出现,我的视线急忙转向老伯的身上,他忙着手上的工作,似 乎对这场面毫不关心,反倒加深我对他的怀疑,正常的人看见无常真人大吵大闹 的,都会围过来看热闹,但他却无动于衷,反而不正常。

最好笑的是堂上的司仪,竟没有叫无常真人上香,想必他昨天给吓坏了。

“你找我有事?”我走上前一步说。

“龙生,小心……”后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邓爵士即刻伴在我身旁,巧莲也跑过来陪着我。

“哈哈!怎么你师父没来了?”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我师父贵人事忙,你不用为他操心,今天你到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今天我特地来向死者鞠个躬,因为昨天回家后,整夜无法入睡,所以起了 一卦,卦中说我对死者无礼,所以特来鞠躬,没有别的事,不用担心。”无常真 人找个位子坐下。

我回到座位上,眼睛留意着无常真人的一举一动,不敢松懈。

“师父,来者不善……”邓爵士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多加提防,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巧莲也在耳边说。

“如果等会真的有事发生,你们两个不用管我,只要好好照顾我父亲就行了, 绝不能让他受伤害,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龙生,你自己小心吧……”父亲小声的说。

“师父,早知道无常真人会出现,我就多找几个人撑场面,起码气势不用输 给他,对了,怎么不见紫霜陪你呢?”邓爵士问说。

“龙生,我现在拨电话给紫霜好吗?”巧莲问我说。

“不用!别让紫霜出现,我不想让张家泉看见她的真功夫,暂时想保留一点 实力。”我小声的说。

我注意无常真人身边的美妇,对她有种很怪的感觉,感觉她不该在这种场合 出现,毕竟这里是殡仪馆,而她和苦主又不认识,何苦要那么早起身装扮呢?难 道只为了陪伴无常真人那么简单吗?

“师父,你看什么呢?”邓爵士小声的问我。

“邓爵士,你觉得无常真人身边的女人正常吗?”

“这……我对女人没什么感觉,但她穿成如此性感前来,好像对死者不尊敬。” 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不是问你那个女人穿得怎么样,是问你对她的出现有怀疑吗?”

“没什么呀!陪丈夫看热闹很正常呀!”邓爵士说。

“邓爵士,一个女人大清早起床盛妆打扮,只为了看热闹吗?而且她脸长指 短,不该是个喜爱养宠物的人,但她把波斯猫也带在身上,真耐人寻味……”

“师父,我怎会看相呢?不过,你说的也很有道理,她这么早起床……”邓 爵士喃喃自语着。

道士终于念完祭文,退到一旁去,堂上的司仪,开始叫来宾上前瞻仰遗容。

送殡的亲友虽然不是很多,但个个都上前绕着棺材走一圈,看死者最后一面。

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也上前瞻仰遗容,我就更加的好奇, 他又不认识死者,有什么好看的?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和他身边的女人,当他们绕到死者头部的时候,美妇手 上的猫,突然受惊似的大叫一声,接着从死者的头上,跨过另一边去……“哎呀! 不妙!”我当场吓了一跳!

结果我还没说完,静宜父亲的尸体,突然从棺材中站了起来,吓得所有的人 急忙退到一边去,此刻,灵堂发出阵阵惊慌的叫声,门外也引来很多人围观…… 随着惊慌的叫喊后,灵堂突然变得凉飕飕、阴寒寒的,而这股寒冷刺骨之气,绝 对不是冷气的关系,我肯定是从尸身散发出来的。

灵堂的惊叫声,不断把灵堂外面路过的人,纷纷引了过来看热闹。

这一吓,也解开我对美妇的疑团!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惊慌的问。

“邓爵士,无常真人利用大肚子的猫,引发阴阳电交合,所以尸身受到电流 重击,做出反弹的本能,科学已能解释这个谜,不用大惊小怪。”我简单的解释。

我虽然说科学已能解释这个问题,但无常真人会那么简单吗?

“大家不用惊怕,这是很普通的事,已司空见惯了,各位不用惊讶,请大家 坐回原位,我们的师父很快会处理好。”堂上的司仪安抚众宾客说。

灵堂主持仪式的道士,和几个工作人员,即刻上前要把尸身移放入寿棺内, 但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似乎没有什么作用,尸身仍竖立不倒。不过,刺骨 的寒风稍有减少,我想是工作人员的身体,挡住了寒气的关系。

我一直留意无常真人还有他身边的美妇,只见他们两个,若无其事的回到座 位,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我想如果他们是大意的话,表情必有惭愧之色,但他 们的脸都挂上了得意的笑容,摆明是故意这样做,手段相当卑鄙且可耻。

不对!从猫跨过之处,正是兑之位,而尸身所立之处,正是坎之位。兑位于 西属金,殡仪馆兑位属西金,乃是西方之神、阵亡鬼或病死之鬼的聚合地。殡仪 馆坎位属北水,乃正北方之鬼、水里死的鬼或流血不止而死之鬼的聚合地。

金生水、西兑跨北坎的阴阳电交合,而尸身立于正北坎之位,不就极阴极寒, 正所谓:兑为泽,不雨亦阴。坎在兑上,凝霜飞雪。

“这是一个风水局呀!”我自言自语的说着。

我开始担心这里的道士和工作人员,能否解决这个问题?而且殡仪馆坐北朝 西,他们怎能轻易解决这问题呢?

我内心实在佩服无常真人的手法,虽然只是利用一只有身孕的猫,便简单的 布下此局,但其中的过程,却不是那么简单。这不但要看准整个地形,而且下手 的位置要准确无比,更不可有丝毫之差,单单这两点已经不简单了……“怎么搬 不动呢?”殡仪馆的人惊讶的说。

道士拼命烧符且膜拜,也无法将尸身移入棺内。

静宜眼睛红红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静宜,不是那么简单的,敌不动,我怎能动呢?”我勉强的说了一句。

“静宜,不用担心,龙生会处理的。”巧莲安慰静宜说。

其实我根本就无法破解,这可不是点相测卦那么简单。

“你们这些饭桶,如果办不到,为何不请教龙生师父呢?”无常真人开始攻 击我。

“师父,快出去表演,别让他嘲笑,哼!”邓爵士生气的说。

我真的给邓爵士气死,如果我有办法解决,还会让静宜的父亲受罪吗?

这时候,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请我出手相助。

“龙师父,你可以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殡仪馆工作人员说。

“我……”我望着静宜父亲的尸体说。

“是呀!龙师父,你就帮帮忙,如果错过大殓的吉时,那对苦主就不好了, 麻烦你帮帮忙吧……”老伯走到我身边把我拉出去。

“老伯……我……”我用手捻了老伯两下,暗示我没有办法。

“哎哟!”老伯突然扑倒在地上,我马上把他拉起来。

“用离火烧尸身的眉心和三焦之位……”老伯被我一拉,趁机靠到我耳边说。

听老伯这一说,我恍然大悟,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离位于南属火,殡仪馆离位属南火,乃是南方之鬼、勇猛之神、烧死鬼或热 病之鬼的聚合地。

水克火,但火克金,故不能生水;南离克西兑,先克北坎来源的西兑,故减 低北坎之气;阴电散而不聚,尸身北坎之气必散,必破其阴寒。正所谓:离为火, 日电虹霓;巽坎互离,必有霞光。

老伯果然是位神术高人,问题是怎样取南离之火呢? ----------           第十四卷第六章玄离火破寒冰术

灵堂的大殓仪式,让无常真人卑鄙的手段给破坏,导致静宜父亲的尸身站了 起来。原本这是很平常的事,但无常真人借用兑金坎水,五形至阴至寒的方位, 将尸身处于坎位僵硬而不倒,并且发出阵阵冰寒之气。

道士们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始终无法摆平尸身,最后转来向我求救。

当我苦无对策之际,老伯突然跌倒,在我扶他起身的一刻,他于我耳边提醒 以南离火破西坎水之策应付无常真人,可是我到哪取南离火呢?

老伯起身后,即刻跪在地上,向尸身千拜万叩的祷告。

“对不起,我不是想误你大殓的吉时,你放过我这位老伯吧,别再推我了, 我马上多烧些元宝给你,送上烈酒……对不起……”老伯不停的叩头,接着去烧 元宝。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知道如何取南离火了!

“龙生,昨晚你不是可以说出,我使用是”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 现在这个小问题,相信不会难倒你吧?”无常真人嘲笑的说。

“师叔,你何必这样呢?再怎么样也要体谅苦主们的心情,难道为了显示功 力,就可以泯灭天地良心吗?”我以温和的语气说着。

我用温和的语气,是看见有两个记者走了进来,所以不急于使用化敌之策。

“你不用叫我师叔,我从没认过你是我师侄,现在你我各为其主,我也不需 要体谅苦主,谁叫他们和你扯上关系,况且他们敢在奇异人士云聚之地的殡仪馆 摆设灵堂,大家便可手脚底下见功夫,谈什么体谅不体谅的!”无常真人神气的 说。

“你简直是欺人太甚,还称什么真人的!哼!”邓爵士忍不住骂了几句。

“什么叫欺人太甚?你到底知不知道风水踢馆是怎么回事?当然,我也会照 足风水踢馆的规矩,我摆下的局,若你们能破,我就叩三个头,要不然你们就向 我叩三个头,殡仪馆这里不是很多风水道士的吗?哈哈!”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在无常真人的身上闪着。

“师父,怎么了?动手呀!”邓爵士催促的说。

“龙生,这都是你搅出来的,别让我父亲受罪,快点解决或叩三个头,别误 了父亲大殓的吉时。”静雯走上前向我说。

“静雯,不关龙生的事,他是挑战整间殡仪馆的人,想藉此机会扬名立万, 这个风水师不好惹,我们还是退到一旁吧!”碧莲拉着静雯说。

“静雯,让我处理吧……”刘美娟拉开静雯说。

刘美娟朝无常真人方向,走了过去。

“你要多少钱才肯解决这件事,别误了我们的吉时,开个价吧!”刘美娟说。

“你用钱打发我,简直对风水师是极大的耻辱,滚到一边去!”无常真人当 面骂刘美娟说。

“十万!”刘美娟神气的说。

“钱不是万能的!”无常真人头仰天说道。

“二十万!”刘美娟继续的说。

“你!”无常真人生气的说。

“三十万!”刘美娟仍摆出气势凌人的样。

“八婆,你以为有钱很了不起!”无常真人指着刘美娟骂说。

“骂得好,五十万!”刘美娟嘲笑着以钱压向无常真人。

“看来你的钱真多……”无常真人脸露阴邪的笑。

“这句话说得好,一百万!”刘美娟面不改容的说。

“那好,你喜欢厕所里点灯,那你就”找屎“吧!”无常真人眼露凶光,狠 狠瞪了刘美娟一眼。

“一百……五十万!”刘美娟已经没之前那般的神气说话了。

无常真人没有回答刘美娟,只见他从袋里抽出一条红油线,以极快的速度, 绑在刘美娟的手,然后向棺材的方向跨出两步,紧接一个筋斗,翻身跳到寿棺上, 续将红线绑在尸身的大脚趾,接着再绑上大姆指,最后抽出一根钉,刺在尸身的 眉心上,然后将红线绑上。

当无常真人完成整个动作后,刘美娟突然全身颤抖,上牙不停咬着下牙,发 出响亮的磨牙声,她急忙解开手上的红线。

“哈哈!你有本事就解掉红线,但别怪我没警告你,没破法之前,擅自解下 手上的红线,尸气便永久缠身,无法医治,不信你可以试试。”无常真人笑着说。

刘美娟即刻不敢解下红线,并用手护着红线,似乎怕红线跌落。

抱着波斯猫的美妇,即刻抽出纸巾替无常真人抹汗。

“无常,她是我的外甥,就放过她吧……”张家泉主动的说。

“张先生,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我不会弄死她。”无常真 人说。

这时候,静雯要上前搂抱刘美娟,我即刻把她拉住。

“静雯,别过去……”我紧张的说。

可是我还没说完,静雯已经用力甩开我的手,并冲上前抱着刘美娟,但她刚 刚抱下去,便又惊慌的把刘美娟推开。

“好冷!娟姐,你身体怎会这么冷呢?”静雯弹开后,惊慌的说。

“你……想……怎……么……样……”刘美娟颤抖着身体对无常真人说。

“你不是说有很多钱的吗?想我救你的话,我就要分你一半的财产,哈哈!” 无常真人开出条件说。

“什么?你要分娟姐一半的财产?”静雯惊讶的说。

“不行……最……多……四……分……之一!”刘美娟手脚开始紧缩僵硬, 露出痛苦的眼神。

“娟姐,不行呀!怎能让他分你四分之一的财产呢?”静雯焦急的说。

“不是她不行,而是我不行,我要的是一半。”无常真人笑着说。

“这算不算是勒索呢?”其中一位记者说。

“你说什么?”无常真人瞪了记者一眼说。

这时候,人群中传出大声的“走开”个字。

没想到,一场风水术的斗争,竟把警察也惹了来。不过,警察进来见到尸身 站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但也许他们见惯了死人,所以很快恢复镇定。

警察有外人缺少的定力,毕竟头上多了个正气的皇冠。

带头的正是女警官康妮督察和庄警长,两人走在一起,真让我喜怒交集。

“所有人不用惊慌,因为有人报警说遭人勒索,所以警方不能不理,若造成 苦主的不便,警方致万二分的歉意。同时,希望大家充分合作,尽快解决此事, 以免耽误丧事,现在请各位把身分证拿在手上,谢谢!”康妮督察在大堂上威风 的说。

灵堂办丧事,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封场的情形出现,所有的人都要交出身分 证,甚至进行简单的口供,救护人员这时也赶到现场。

“不行!不能随便解开红线,娟姐不能到医院去呀!”静雯大声的说。

康妮见事态严重,马上吩咐庄警长问记者发生经过,而她亲自过来问我意见。

“龙师父,又见面了,能不能讲解发生了什么事?”康妮督察笑着对我说。

“可以……事情是这样……”我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讲解给康妮督察听,但 她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要无常真人替刘美娟解围。

二十六岁的康妮督察,今天果然穿了警裤,兼戴上警帽和肩膀两粒花的警徽, 威风凛凛的指挥手下工作。松身排钮的制服,仍显出饱挺的双乳,随着动作不停 的摇晃,可想而知乳房的弹力,是何等的坚挺……我再次想起芳琪说过的话,康 妮督察的胯间,到底是穿上什么类型的内裤,而她胸上的胸罩,又是否是蕾丝镂 空的呢?

“你们警方有证据,可以告我用风水术杀人的呀!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身边有身分显赫的张家泉撑着,所以庄警长只能露出一脸无奈,没 法子以威严的手段压逼对方就范。

“康妮督察,你真的不让我们送伤者到医院吗?”救护人员问说。

“你们也略知这里的情况,红线未解不能送伤者入院呀!”康妮督察皱眉的 说。

“我当然很清楚,但是伤者出现问题,谁来负责呢?”

“这个……如果我们坚持送院,途中要是伤者因风水术而身亡,这又谁负责 呢?毕竟伤者的身分……”康妮烦恼的说。

“督察,我没法子让那家伙就范,需不需要带他回警局呢?”庄警长询问意 见说。

“带他回警局也无济于事,万一伤者……”康妮督察望向我说。

“有事吗?”我多此一问的说。

“龙师父,能否帮上忙?”康妮督察问我说。

这种大场面正是扬名立万的好机会,而今我正力求创业,何不利用这机会造 造势,反正刘美娟只是难受,生命又不会有危险。

“这……要等些时间,况且救不救得了伤者,可要看她的命数,我不敢胡乱 出手,免得出错后,警方告我误杀罪。”我假意推搪着。

“康妮督察,这件事到底是不是你们警方负责,或是还要请示上司呢?”救 护人员问。

最后,康妮督察只好向上司请示,由于风水术会夺人命的案件,从来不曾发 生过,而此刻处于生死一线,可是电话中又无法交待清楚。结果,警务处颁下延 迟令,一切等高级官员到场,再做出决定。

“好……冷……”刘美娟颤抖的说。

“快给她多加两条被子……”康妮督察吩咐手下说。

“哈哈!没用的,阴寒之气是从体内发出体外,盖得越多寒气不散,她就更 加的寒冷,如果答应条件的话,我就出手帮你,但不是勒索,是你情我愿的酬劳, 现场的警官可要替我作证哦……”无常真人嚣张的说。

“师父,他真的岂有此理!”邓爵士愤怒的说。

“我……给……我什么……都给……”刘美娟低头说着。

“娟姐,你考虑清楚了吗?”静雯焦急并摆出想阻止的样子说。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要龙生向我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说。

“龙……生……你……磕……”刘美娟用一对无助的眼神望着我。

如果无常真人不需要我磕头的话,我会马上用老伯教的方法救刘美娟,没理 由让他得到刘美娟半副身家。但他要我磕头才出手相救,必以为我无法营救,所 以才会摆出大爷的样子。既然他是这样想,我也不急着出手。

“师父,你不会真的向那混蛋无常磕头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龙生,你救不了我娟姐,就磕个头给真人吧!”静雯埋怨的说。

“邓爵士,等一会……时间未到……”我小声的对邓爵士说。

殡仪馆的人把焦点全放在我身上,但我发现更加注意我的是张家泉,看见他 的阴险目光,不禁教我猜疑,无常真人知道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因为我 觉得无常真人,一点也不尊重张家泉。

当我想找老伯的时候,门外再次吵吵闹闹的,原来这回把大人物也招来了, 出现的竟是警务处长,还有两个民政官员,而陪同警务处长身边的,当然是漂亮 的警花。

警务处长抵达后,康妮督察即刻上前报告情况,接着,处长便和身边的官员 沟通,最后通过身旁的高级警官,直接把无常真人叫到处长面前说话。

“我没有用任何武器,更没伤什么人,刘美娟只不过犯邪,我刚才帮不了她 罢了,难道这也有罪吗?如果你认为不帮忙也有罪的话,那把这里所有的人也带 走,要是问题闹大了,恐怕对你也没有好处。”无常真人态度嚣张的说。

“那个叫什么龙生的,他在哪?”警务处长把我叫了过去。

一名警官把我带去见警务处长。

“龙生,你有办法解这个难题吗?”警务处长直截了当的问我说。

“你相信有风水术这回事,所以不敢将伤者送入医院,是吗?”我壮胆的问 警务处长和官员说。

“从没遇见过这种事,我才会亲自到场,现在人命关天,你还说风凉话,如 果你们没有解决的办法,我只好命令将伤者送入医院,一切依法办事。”警务处 长说。

“如果伤者解开红线,即刻身亡呢?”我吓唬他说。

“要不要将尸体也运往医院?”官员说。

“你们先摸摸尸身,或试试看能否搬动他?”我小声的说。

“搬不动?”处长瞪大着眼睛,好奇的望向我说。

“处长,刚才有十个人推过,确实移不动。”康妮督察说。

“怎会这样呢?这么神奇!”处长和官员都束手无策。

“处长,我可以和你商量一个问题吗?”我问处长说。

“什么事?”处长瞪了我一眼。

“处长,关于我和高太太的强奸案,相信你有听过吧?”我说。

“有!怎么了?”警长好奇的问说。

“我可以帮你解决今天的难题,但我的难题……”我壮着胆子说。

“大胆!你想威胁我?”处长发怒的说。

“绝不是!我是个奉公守法的人,但你也该听过高太太之后被捕的事,我只 是要求你能重新审问高太太,然后才考虑是否控告我强奸。当然,我的大律师已 胸有成竹为我开罪,我只是不想警方对我进行不公平的审问,便被控上法庭,希 望你能重新考虑高太太的证供。”我大胆的提出意见。

处长和官员谈了一大堆的英语,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什么。

“好!我答应亲自看看你的案件,也会参考律政处的意见,如果认为对方的 口供有问题,或对你不公平的话,我会做出纠正。”处长回应我说。

“谢谢你,总之,一切依法办事,我就会得到公平对待,是不是……庄警长 ……”我语带双关的问庄警长。

“你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处长疑惑的望了我和庄警长一眼。

“没问题,趁还有二十分钟才正午时,我希望警方将厕所的五片镜子拆下来 给我,可以吗?”我小声的说。

“没问题,到外面买镜子,可以吗?”处长想了一会说。

“当然可以,越大的越好,五片就够,别惊动无常真人,我怕事情有变。”

“好的!”处长和身旁的小警官说完,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四处观看。

我和处长谈了几句回来后,身边的人不停追问我和处长谈话的内容,只有刘 美娟在地上不停颤抖的望着我……“美娟,你痛苦吗?”我问刘美娟说。

“辛……苦……救……我……”刘美娟颤抖的向我说,并发出哀求的目光。

“你的痛苦是自找的!”我指责刘美娟说。

“龙生,都是你出现在灵堂,要不然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呢!”静雯说。

“姐!”静宜喊了一声,便没说下去。

我明白静宜难过的原因,毕竟眼睁睁看着父亲无法顺利入棺,内心必会难受。 而静雯说得也没错,如果我没有出现的话,什么事都不会发生,黄老先生也会得 到安宁。

“龙生,怎样了?”邓爵士和邵爵士,两人忍不住问我说。

“放心!再等一会。”我安慰巧莲和静宜说。

“龙生,你到底有没有办法?没有的话就过来磕三个头。”无常真人大声的 说。

“别吵!”警官不让无常真人说话。

我走到无常真人身边。

“你只是要我向你磕三个头?”我问无常真人。

“师父……”邓爵士拉着我说。

“龙生果然够聪明,当然不止这样,我要你把龙生馆给关了,从此不沾风水 术的事。”无常真人说。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张先生的意思?”我好奇的问他。

“当然是我俩的意思。”无常真人说。

“老实说,你帮不帮刘美娟没关系,她已经和我反脸了,而苦主也和我闹翻 了,你解不解这个局,对我来说没关系!”我笑着说。

“哈哈!龙生,你想唬我吗?那位苦主是你的谁呀?”无常真人指着静宜说。

“好!果然准备了功课,你真的很怕我在风水界立足?”我试探无常真人说。

“不是我怕,你师父我都不放在眼里,怎会怕你呢?这是张先生的意思。”

“原来如此!告诉你吧,张先生还欠我一笔钱,要他别忘记还有把柄在我手 上!哼!”我发怒瞪着无常真人说完后,心惊胆跳的马上走开。

“师父,你好凶哦……”邓爵士满意的笑着说。

“是吗?”我应了邓爵士一声后,回头张望老伯的影子。

正当我找不到老伯的踪影时,门外有几个人搬了镜子进来。

“好!午时已到!无常,看我表演吧!”我大声的对无常说。

这一刻开始,气势绝对不能低沈,一定要装腔作势,加强信心。

“你们把焚炉放在这个位子,然后把这些都烧了。”我丢下一大堆的金元宝 在南离火之位。

工作人员马上听从我的吩咐去办,而无常真人的脸色,开始变了……我走到 外面,亲自吩咐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站好方位持着镜子,一片接一片的把太阳光 引进灵堂内。

当我走进灵堂,焚炉已经烧起烈火,而外面引进的“午时之阳”照在火炉上, 我左手持着最后一面镜子,右手拿起盐往炉里一洒,火势随即猛烈起来,接着将 茶叶再洒进炉里,响起“沙、沙”的声音!

“恭请离火之神,快快就位!洒酒!”我站在南离之位,大声一喊后,将左 手的镜子照向尸身的眉心,接着转移至三焦之位……这一照,尸身果然开始软化, 且慢慢垂下,幸好我吩咐工作人员接着,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尸身放入棺内。

“封棺!”我大声一喊!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兴高采烈的马上封棺!

“黄家苦主,大声的哭,用哭声送走尘世间执着之鬼,让黄老先生抛下所有 的烦恼,让他安息奔向极乐!”我再大声的说。

灵堂上传出一片哭声!

“一鞠躬,再鞠躬,家属答礼!”我见在场有处长和官员们,所以故意喊出 不必要的鞠躬礼,当是为静宜的父亲,添点光彩吧!

“黄老先生,今世你如果不是来还债的,那我龙生欠你可多了,无论如何, 我向你致万二分的歉意。你在天之灵,必会知道我无加害你之心,如果你明白, 不生我气的话,就给点反应吧……对不起……”我内心默默的祷告。

当我内心祷告完的时候,炉火突然发出七色之彩,而且带动炉灰,旋转着往 上飘,此乃一大喜之兆!

“恭喜黄老先生,位列仙班!”我大声的叫喊!

这回我名正言顺的跪下磕头,我磕头是多谢黄老先生原谅我,不生我的气, 没想到所有的人,也跟我一样跪地磕头!

“起!”我喊一声!

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            第十四卷第七章洪水拦二虎

经过一番折腾,黄老先生的棺木,终于顺利抬出灵堂。

“大家取回身分证,至于今天的误会,警方不追究了,谢谢大家合作。”

众人排队取回身分证,同时也发出对我的称赞。

“龙生,我代表警方谢谢你,同时我会承诺说过的话,再见。”处长说。

“龙师父,再见!”康妮督察笑着说。

“再见!”我礼貌的向处长和官员握手,当然也不会错过抚摸康妮督察的玉 手。

“无常真人,你刚才不是说到风水踢馆的规矩吗?好像有人忘记磕头了……” 邓爵士嘲笑的说。

处长一行人原本要离开灵堂,听邓爵士这么一说,停下脚步望向无常真人和 邓爵士,也许他们担心二人会发生冲突。

“哈哈!玄离火破寒冰术,有什么厉害的,好戏还在后头呢!”无常真人笑 着走出灵堂。

原来这个局叫做“玄离火破寒冰术”,无常真人不说,我还不知道有这个名 堂。

“龙生,看来这个无常真人,恐怕还有后着,需要警方保护吗?”处长关心 的问。

“恐怕警方也不能做些什么吧?”我反问处长说。

“他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不是使用武器伤人,但又会闹出人命,管也不是, 不管也不是,真是头疼呀!”处长对身旁两位官员说。

“面对行骗的风水师,警方容易应付,像这些有真材实料而不行骗,终日只 顾着门派之争,最为头疼了,而且他们伤人的招数,又无法定他们的罪……”官 员说。

“是呀!他们选在公众场所斗争,又不能告他们非法聚会,而且还是单对单, 不像黑社会那般的谈判。对了,还没向你们介绍,他是民政康乐陈官员,这位是 律政处周官员,我们今天开完会,正当准备一起用餐的时候,接到这宗人命关天 的奇案,所以和我一起前来看个究竟。”处长介绍两位官员给我们认识。

原来其中一位是律政处官员,难怪刚才谈到我的案件,处长会和他商量,如 此看来,对我十分有利,那我可要多谢无常真人和老伯了。

“他是邓爵士,这位是邵爵士……”我介绍两位爵士给处长和官员们认识, 至于巧莲这个小人物,就没有介绍了。

“抱歉,不知道有两位爵士……但你们的身分证,怎么不加上头衔呢?”处 长和官员马上向两位爵士握手。

“我们一向很低调,况且警民合作是应该的,爵士只不过是虚衔罢了。”邵 爵士笑着说。

“我想起来了,这位邓爵士,不就是龙生辨认父子……”民政康乐陈官员恍 然大悟的说着。

“是的,龙生师父,现在也是我真正的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原来龙生当了爵士的师父……”律政处周官员笑着点头。

律政处周官员说的这句话,看来对我的官司会有好处。

“请问伤者手上的红线可以解了吗?”救护人员问我说。

“当然可以,我帮你……”我上前帮刘美娟解开手上的红线。

“龙师父真热心……”后面传来一句对我的赞美词。

“龙生……谢谢……”刘美娟软弱无力,脸色苍白的说。

“钱不一定是万能的,你身上的尸气……小心处理吧……”我叹了口气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又吵吵闹闹的,并且有个人冲进来大声的喊叫。

“龙生师父,外面出事了!”冲进来的人说。

我即刻丢下刘美娟,快步的跑出灵堂外,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把伤者送去医院!”处长和两位官员,紧张的随我身后走出灵堂。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正门口,看见围了不少人,警方拼命维持秩序,可是围观 的人很多,包括殡仪馆和附近工厂区路过的人群。

“龙师父来了!龙师父来了!快让开!”人群中喧哗的说。

我上前一看,发现棺木摆在地面上。

“棺木怎么不抬上灵车呢?”我好奇问抬棺的人说。

“龙师父,我们是把棺木抬上车的,但抬到门口的时候,棺木突然好像千斤 石那样的重,把我们几个人压倒,后面还伤了两个。”抬棺的人说。

“师父,怎么会这样?”邓爵士好奇的问。

“让我看看!”我好奇的往门口一看。

门外除了一辆棺材车之外,在棺材车前面,还停放一辆没顶盖的大货车,货 车上有两只石老虎,面相极为凶恶,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四只尖利的长牙,最怪 的是石老虎翘起了屁股,尾巴也朝天而竖,狰狞伸出锋利的爪,眼睛则虎视眈眈 对着殡仪馆大门。

我回头望向无常真人的脸,只见他洋洋得意,摆出不可一世的模样。

“无常,想必又是你的杰作吧!”我冷冷的对无常说。

“没错!这石老虎是我买的,原本我叫司机驶过来,让我看看是否之前订的 那两只,没料到货车刚好抛锚,不会难倒你了吧?幸好货车没阻塞灵车的出入, 要不然阻止黄老先生成仙,可罪孽深重,位列仙班之前,是否也要先入土为安呢? 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的说。

“龙生,怎样了?”处长问我说。

“这两只石老虎是有备而来,如今正好是午时,也是秋季猎杀之时,而石老 虎在货车之上,成下山虎之势。灵车的高度,又符合石虎台阶之石,这股煞气足 以吓坏黄老先生,所以迟迟不让人将他抬出门外,不巧棺材里的是死尸,更是双 虎眼中的猎物,所以此棺出不了门口!”我解释说。

“我即刻命人把货车吊走。”处长生气的说。

“没用的,其势已成气,虎势不灭,难以镇压黄老先生的惊慌,就像人的思 想般,总以为老虎躲在一旁,现在只有灭退虎势,才能顺利出殡。”我分析说。

“天呀!你们这些风水师真麻烦,还不快点封路!”处长大发雷霆的说。

“是!”处长身旁的长官应了一声,马上转身退了下去。

这也难怪处长大动肝火的,他手上虽有无比的权威,但面对有身分的人物, 却不能强硬行事,且要听那冷嘲热讽的语言,最头疼是风水师的手法,确实没有 触犯法律。

处长此刻左右为难,好比我的心情一样──苦无对策应付那两只石老虎。

对了!为何不找老伯商量对策呢?

我急忙四顾寻找老伯的踪影,可是人群中又见不着他,心急如焚的我,想到 要是他愿意解决这件事,必定主动联络我,就像刚才通知我用离火破解难题,我 何不离开人群,让他方便找我呢?

“我先上洗手间……”我说完马上快步离开人群,直接走入洗手间内。

进入洗手间后,老伯果然随即出现,我想他必有对策之招,可惜跟随我身后 的人也不少,不方便和他谈话,尤其是那些讨厌的记者,不停缠着我发出问题。

“龙师父,无常真人与你真的有仇吗?”记者问。

“你有信心击败无常真人吗?”记者问。

“我暂时无可奉告……”我边洗手边留意老伯的举动。

也许老伯见我被记者们缠着,无法和我说话,不禁使我更加讨厌记者。

结果,我在不情愿的情况下,生气的走出洗手间。

“哎呀!小花猫,怎么弄成这么肮脏,怕冲凉就别把身体弄成这样嘛……哎!” 老伯突然对着迎面走来的猫说。

我好奇的想,老伯怎会突然关心起猫来了,但他又不追赶猫,只是自言自语 的发出埋怨声。

“到底那只肮脏的猫,和石老虎有什么关系呢?”我不停想老伯说的那句话。

老伯的话必有玄机,我左思右想的,突然想起老虎也是猫科类,而“怕冲凉” 这三个字,便是主要的关键。午时下山之虎,凶狠无比,若遇上下雨天,下山路 滑,火气必退,也不愿恋战,更别说猎食什么了,要是雨水泼到它脸上,它就更 讨厌且不断的摇头,其势必退,那棺木不就可以顺利出殡!

我还想,若能多准备一样武器,肯定会气死无常真人。

我佩服老伯的应变能力,相信他不只是普通老者那么简单,我还发现当有警 察在的场合,他就神龙见首不见尾,他是不想见到警察,还是不方便见到警察呢?

我回到现场的时候,除了处长和两位爵士关心解决办法之外,巧莲也担心着 我,康妮督察脸上也露出焦虑的神色。

“龙生,想出解决办法了吗?”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美妇,走上前神气的说。

“秋起午时下山虎,果然凶猛无比,手段也够辣的,你不但阻止黄家的苦主, 其他的苦主们也遭麻烦,你不会惭愧的吗?”我反问无常真人。

“我是故意摆下简单的两局,看你如何破解,顺道试试你的功力。看你懂得” 玄离火破寒冰术“,功力肯定在师父之上,所以我对你有些期待。”

“那好!我现在就拆毁你的第二局,看我如何把你的”猛虎“,变成”病猫 “吧!”

我回头走向处长身旁。

“这位是殡仪馆的东主,林振伟先生,他听闻这里出了事,所以马上赶回来 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处长介绍说。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后生可畏,失敬、失敬!”林先生和我握手说。

我和林先生握手后,便向他说出我的要求。

“林先生,请问二楼水管的冲力强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关于水管冲力的问题,你大可以放心,因为这里要处理尸体,所 以水力是加强的。”林先生解释说。

“林先生,那很好,我想请你吩咐工作人员,各自到二楼的洗手间,开动五 条水管,一起射向外面两头石老虎,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林先生说。

“龙师父,当然可以,如果这个问题解决不了,那就是大麻烦了,苦主们无 法出殡,声誉就会大损且会让人看笑话,我现在即刻命人准备水管,谢天谢地呀!” 林先生喃喃自语的马上跑去准备。

突然,我发现康妮督察对着我笑,于是过去和她谈两句。

“康妮督察,你的心情好像很轻松,而且还有笑容……”我笑着说。

“今天看见你的神威,所以心情有些兴奋,最难得是因为你,使我能和处长 交谈,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怎能不笑呢?”康妮小声的说。

望着康妮督察笑起来的甜样,心情便开始陶醉,随着她笑的动作,胸前挺拔 的乳峰不停的摇晃,再次想起芳琪说过,女人贴身物的神秘感……到底康妮督察 穿什么类型的内裤呢?

“康妮督察,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可以吗?”我大胆的问。

“哦……什么东西?”康妮督察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借你的卫生棉一用。”我壮起胆说。

“什么?你怎知我今天……”康妮督察听我这一说,愕然的吓了一跳,双腿 即刻紧闭,双手移到胯间,做出连串身体本能的反应。

“康妮督察,你不用心慌且大惊小怪,我不是偷窥你,而是见你鼻梁和鼻翼 间,两旁都泛起一道垂长的暗霞,故看出你今天是月假之事,所以大胆向你借经 血带一用,不知能答允我吗?”我扮起严肃的模样说。

“这……怎要用这种东西呢……”康妮督察脸红羞怯的说。

“我是用来破解石老虎的阵法……”我大胆的说。

康妮督察垂下头,泛红的脸,透出娇娆的模样,最后羞怯的向我点点头。

“我答应你没问题,但你不能向任何人说,尤其是记者们。”康妮督察娇憨 的说。

“好的,我通知巧莲陪伴你,以掩人耳目,好吗?”我兴奋的说。

“好吧,我在厕所里等她……”康妮督察不敢望着我。

“这条手帕你拿着,以防你没有新的卫生棉用。”我说完马上闪电般的走开, 可惜,我没胆量说要康妮督察的内裤。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走到巧莲的身边,要她随康妮督察往洗手间走一趟。

“龙师父,听处长说你命人准备了水管,有什么用呢?”邓爵士小声的问。

“是呀!我还准备了一件秘密武器……”我胸有成竹的笑着解说策略。

这时候,林先生匆匆忙忙跑过来,告诉我已准备就绪。

“林先生,你等我一会。”我说完即刻拿了两个塑胶袋,跑到女厕所门外等 候。

等了一会,巧莲和康妮督察从厕所走出来,康妮见了我马上脸红的走开,我 望着她的胯间,心想她会不会将我的手帕,塞进她蜜洞里呢?

“龙生,你要的东西。”巧莲笑着将手上一包东西交给我。

“谢谢,替我叫林先生到门口等我,记着是门口。”我对巧莲说。

“明白了。”巧莲说完马上跑了过去。

我匆忙走进厕所,看准没人的机会,即刻把门关上,然后打开巧莲给我的袋 子,拿出康妮那条薄薄的卫生棉。挺重的,也许吸了不少经血,我很高兴有机会 看见康妮督察的经血,毕竟这是从她蜜桃里流出来的……时间不早了,我来不及 欣赏康妮的贴身物,马上将两个塑胶袋装了些水,然后把卫生棉各自浸了一会, 看见卫生棉透出经血后,才把卫生棉取出丢掉。

一切准备就绪,我偷偷打开厕门把林先生叫进来,免得被记者发现。

“林先生,你等会吩咐工作人员,往石老虎身上射水,然后将这包水抛在石 老虎身上,我相信以厕所的方位,投中的机会并不难,但你要等我指示才好射水, 免得射到路人。”我再三交待。

“嗯……明白了,这是我手机号码,我现在上二楼准备。”林先生说。

“林先生,你多准备一袋的水包,先试投看抛得准不准,总之别误事。”

“知道了。”林先生走了出去。

邓爵士见我回来,焦急的问我状况,我竖起姆指,暗示没问题。

“龙师父,现在情形怎样了?破解法顺利吗?”处长和邓爵士追问我说。

“应该没问题,到时候看棺柩抬不抬得起,便知道答案了。”我说。

“是呀!如果没有办法解决,就磕三个头,从此在风水界消失!”无常真人 嘲笑的说。

“无常,你把石老虎停在殡仪馆门口,该你倒霉了!”我走上前向无常真人 笑了一笑说,接着拿了一碗白米走出门外。

众人见我站了出来,现场气氛也开始紧张起来。

“各位,由于刚才灵堂上发生寒气的关系,外间的阳光又太猛烈,故此将会 举行水丧,请各位不要站在门外,顺便也把车驶开,谢谢!”我大声的说。

路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避开而不敢站在门外。

我见所有人已经退进屋檐里,于是按下手机,通知林先先生洒水。

“奏乐!”我大喊一声!

道士们一起吹笛打鼓的响起音乐,这时候,天空突然射出五道水柱,虽然水 柱的冲力不是很大,可幸都射到石虎的身上,或者射在灵车的顶上,算是不错了。

突然,一个水袋从天而降,抛在石虎的身上。

“发呀!”我即刻将白米洒向空中,大声喊出吉兆的话。

“哗!”众人看了不禁叫了一声!

五条水柱仍是不停射出水,接着第二个水袋抛了出来,我紧张的望着水袋的 落点,幸好抛中石虎,这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

“发呀!”我再次喊出吉兆的话。

第三个水袋抛出的时候,我已经不紧张抛中或抛不中了,只担心棺柩抬不抬 得起。

“发呀!起棺!”我大声喊了后,紧张的望着棺柩。

仵工们不敢怠慢,咬紧牙根用力一托,棺柩果然被托起,这时候,我才安心 抹掉头上的汗珠。

“龙生,那包东西果然有效,我以为你是为了……”

听到这话,我即刻示意巧莲不要说下去。

“无常,怎么样?”我神气的站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你果然行,懂得用”洪水拦二虎“,也够聪明的!”无常真人说。

“无常,我告诉你,最后两个水袋,里头是装了女人的经血,恐怕你的石虎 也要找地方安置了,如果送去你家里的话,搬运费算我的。”我小声笑着说。

“你……竟然……”无常真人听我这一说,气得面红耳赤!

“别生气,这里围观的人很多,可别失了体面……”我嘲笑的说。

“你……小心……”无常真人生气的往外走。

“无常真人,你好像还没有和我师父磕头,忘记规矩了吗?”邓爵士笑着说。

无常真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会,果真向我进行磕拜之礼。

“等!你的辈份我不敢接受,还是到黄老先生的灵车前磕头吧!”我说。

“哼!”无常真人怒气冲冲的走到灵车前磕头,最后愤怒的和张家泉离去。

这时候,响起一阵掌声,我不知这些掌声,是给我破法的赞赏,还是因为无 常真人愿赌服输的精神?但对于他肯愿赌服输,我还是很敬佩的。

棺柩总算安全送上灵车,可以出发了,只不过我的心忐忑不安的,担忧无常 还有难题……“好了!事情解决了,我们走吧,收队!”处长和我道别后,便陪 同官员们离去。

康妮督察临走时,我发现她对我偷偷一笑,也许这一笑,才是我今天最大的 收获。

“师父,走吧!”邓爵士说。

“好……走吧……”我不停寻找老伯的影子,可惜他不知又躲到哪去了? ----------              第十四卷第八章尸毒

静宜父亲的丧事,经过一番折腾,总算入土为安。我相信所有送殡的人,此 刻也为黄老先生松了一口气。

静雯不选择旬七法事,所以在山头便直接将麻衣、黑纱、冷花在坟前火化, 举行脱服仪式,接着以八菜一糖水的“英雄饭”,招待前来送殡的亲戚朋友,表 示丧事正式完毕。

这也是我和静雯还有她母亲碧莲发生磨擦后,第一次同桌吃饭。

“静雯,对不起,因为我的出现,引起大家的麻烦,在此向你们道歉!”我 恭敬的致歉说。

“道歉就不用了,但这件事等会要和你详谈,先吃饭吧!”静雯冷冷的说。

“好的。”我点头说。

这顿饭虽然不是什么好菜肴,但大伙们登山和下山已劳累不堪,所以吃起来 也蛮起劲的,起码邓爵士吃得津津有味。只有我心不在焉的吃,因为我要珍惜这 个机会,好好欣赏静雯三母女,同时也解我对静雯和碧莲的思念。

我相信同桌还有一个人,同样和我一样关心碧莲,她就是巧莲。

“师父,今天你大发神威,连破无常真人两个大法,我想他以后也不敢再惹 你了,当初你还把他说成如何的厉害,吓了我一跳,现在看起来他的功夫,也不 是很厉害,我们多虑了,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我想无常真人未必会怕了龙生,我看他离去的时候,脸上是怒气冲 冲,而不是斗败公鸡的模样,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未免言之过早了。”邵爵士说。

父亲看事情总比一般人透彻。

“邵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的实力,还未真正显露出来,今天这一 阵,想必是牛刀小试罢了。”我严肃的说。

“师父,不会吧,你别把无常真人估计得太高了。对了,抛向石老虎的两个 水袋,听说是用了女人的经血,到底是什么原因,会令他如此的生气?”邓爵士 问我说。

“其实风水师不该用这种手法,因为当时我身旁没有法器,逼不得已的情况 下,只好破例用这种卑鄙手法,当时我一定要彻底破除两只石虎的气势,要不然 我担心日后会重蹈覆辙,面对同样的难题。”我解释说。

“师父,怎么彻底破除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风水相斗的法器中,虎属最大的攻兽、狮属最强的守兽、象属吉祥的温兽、 蛇为最毒的阴物、龙为刚烈的阳物。故此,两只石虎我必要破之。然而,兽的嗅 觉很敏感,尤其对雌性下面的骚味,更为敏感且冲动,所以两虎必为这股骚水互 斗,无常真人日后已不能续用了,现在如何安置的问题,也够他头痛的。”我解 释说。

“师父,我还是不明白,怎么说呢?”邓爵士追问道。

“邓爵士,两虎见雌定相争,必会大打出手,最后受累的必定是主人,就算 不给它们咬死,也会被它的厮杀声吵死,试问有谁敢接近二虎?这还不是安置上 的大问题?我以嗅觉乱其心,以相克之道破其法,这些都是破解风水术之法,相 信大家都明白了吧?”

“师父,听起来很深奥,但也不想去明白,我只知道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会 很安全,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龙生,那娟姐还会有问题吗?”静雯问我说。

“静雯,由于无常真人将尸体的寒气,带入刘美娟的体内,变相中她已感染 了尸气,尸气不除必成毒,日后会很麻烦。不幸的是,刘美娟发作的时候,你却 上前碰过她,换句话说,尸气也从接触身体和谈话之间传染给了你,抱歉,当时 我已阻止你了,但你却无情的把我推开……”我严肃的说。

“什么……娟姐身上的尸气,已传染给我了?”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众人听了之后,不禁愕然的望着静雯。

“师父,现在同桌吃饭,静雯身上的尸气会传染给我们吗?”邓爵士问。

“是呀!会不会感染呀?”众人惊慌的问。

“大家可以安心,如果会传染的话,我怎会不通知大家呢?现在尸气已经聚 成一身,不像刚才从红线散发出那般,所以不会被感染的,请放心。”我安慰大 家。

“老邓,你真是唯恐天下不乱……”邵爵士瞪了邓爵士一眼。

“邵爵士,这也难怪的……”我替邓爵士打圆场。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呀!”碧莲焦急的说。

“我一定会帮静雯,而是她和刘美娟肯给我帮吗?也许是天意,我刚才已经 捉住她,但她却把我甩开,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叹气的说。

静雯听我这一说,脸色苍白露出惊慌之色,但我知道静雯顽固的性格,绝不 会在众人面前向我求助,所以我也不想说下去,反而提出身体很疲倦,想早些离 去。

大家也许也累了,在无异议之下,我便送巧莲和静宜回家。不过,邓爵士似 乎有很多话想说,但没说出口,其实我也猜得到,他不想我帮刘美娟。

在车上,静宜主动向我求助,要我出手救她姐姐静雯,我当然要答应说一定 帮,但内心想该怎样帮呢?

这次无常真人的出现,可说是惊险万分,但他无意中却帮了我两个忙。

第一,帮我弄伤了刘美娟和静雯,使我日后有机会接触她们。

第二,让我发现老伯是个高人,现在除了“青乌序”之外,他便是我的第二 救星,要不然真不知该怎样应付功力高强的无常真人。

回到家里,大家忙着冲凉,当静宜进去冲凉的时候,巧莲即刻上前搂抱我。

“龙生,你真的会帮刘美娟和静雯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会帮刘美娟和静雯,毕竟我和她们无仇,只不过她们对我有恨罢了。”

“这就好,我只想提醒你,如果你不想帮静雯,就要找个好的藉口推搪静宜, 别让她胡思乱想。倘若你想帮静雯的话,不妨试想这可是个好机会,也许屋里日 后会多了个女人也说不定。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万一你真的搭上静雯,就要准 备一个好的藉口给芳琪。”巧莲提醒我说。

巧莲果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什么她都知道,而我最感激的是她的大方 和体谅。

“巧莲,你怎能这样想呢?我龙生一向是行侠仗义,拔刀相助的嘛!”我笑 着说。

“龙生,你省点在我面前扮大侠了,我绝不反对你好色,只不过希望你在色 之前,先想想家里的情况,最重要别伤害家里的女人。还有色要色得有品味,千 万不要下流的色,明白吗?”巧莲扭着我的耳朵笑着说。

“知道了,我会奉旨到外面推行上流的色,哈哈!”我使着双龙出海,捉向 巧莲的乳房。

“不玩了,等会我还要出去走走,看看附近有没有适合的楼宇。”巧莲阻止 我双手对她的胸击。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今天我回家拿一些重要文件,意外发现父亲 不但没离开,而且整晚没睡……”我将和父亲谈话的内容,一五一十告诉巧莲。

“龙生,你不靠父亲而自食其力,我十分的欣赏,如果要我照顾你父亲的话, 可以随时吩咐,怕只怕他不喜欢我……”巧莲委屈的说。

“巧莲,我父亲一向对你印象很好,如果有问题也不过是面子的问题,我今 早和他谈过了,他也接受我的想法,现在他也没坚持什么了,我担保以后绝不会 出现像昨晚不愉快之事。”我哄一哄巧莲,免得她心里难受。

“嗯……不用担心我的问题,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

我心里很高兴也很满足,巧莲不但是个红颜知己,而且她把全副精神都摆在 家里,对家里每一个人关怀备至,甚至无微不至的照顾,实在感到幸福。

其实芳琪的人也不错,虽然她今天要上法庭,没有时间参加静宜父亲的丧礼, 但也通过电话慰问静宜,而且还主动请巧莲和静宜吃饭,以增进彼此间的感情。 然而,我最开心是芳琪没有摆出大律师的架子。

大家冲了凉后,巧莲和静宜要到附近一带看楼,巧莲怕我过于大方不讲价, 所以不让我跟着去。反正我心里想着老伯的事,也不感兴趣看楼,于是和巧莲约 定吃饭时间后,暂且分道扬镖,各为各的事忙。

我驾车抵达殡仪馆后,便四处打听老伯的事。

打听回来的消息,原来老伯是殡仪馆的替工,所以他的事很少人知道。由于 现在有新的苦主办丧事,他忙于摆设灵堂的工作,我不想妨碍他,只好约他晚上 十二点,下班后见面。

既然现在无法和老伯谈话,我便到医院探望刘美娟,虽然我不知道她想不想 见我,但起码我先表明对她是没恶意的。

来到医院,静雯和她母亲碧莲已经在病房里探望刘美娟,我向她们简单的打 个招呼,便上前看刘美娟的伤势。床上的刘美娟,手上插了两支针管,我想一支 是盐水,另一支是葡萄水,毕竟她刚才消耗太多体力御寒,所以虚脱而要补充体 力。

“美娟,你觉得怎样了?”我上前慰问刘美娟。

“医生说我虚脱,正为我打点滴……对了,刚才临走的时候,你说我身上的 尸气会有很大问题吗?”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美娟,相信静雯已经告诉你一切了吧?你不但感染了尸气,而且还把尸气 传给了静雯。因为当尸气透过红线侵入你体内的时候,形成一种攻防的局面,那 一刻也是最强势的一刻,可说是遇佛杀佛,势不可当。可是那时候,静雯硬要接 触你,所以无辜被感染,当时我已经拉住她,可是却被她甩开……”我解释说。

“我不是害了静雯吗?呜……”刘美娟突然哭了起来。

“娟姐……别这样,龙生说”是福不是祸,是祸便躲不过“,最近我也是频 频倒霉,要不然怎会被陈老板辞退?总之,这件事和你无关,你千万不要放在心 上,先顾着自己的身体……”静雯劝着刘美娟。

“静雯……对不……起……”刘美娟摸着静雯的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

刘美娟的哭泣,使我觉得很奇怪,照理她是不会哭的,因为她身上已沾了张 家泉“五蝠归堂”的阴邪之气,而她也成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怎会心软而哭呢?

“龙生,你能帮到娟姐吗?”静雯眼湿湿的说。

“静雯,不是不帮,现在还是等医生诊断后再说,反正尸毒也没那么快发作, 这次我主要是前来慰问一声,表示我对她没有恶意。”

“龙生,你不生我和娟姐的气吗?”静雯疑惑的问我说。

“静雯,由始至终,是你和刘美娟对我有误会,而我了解刘美娟是因为风水 术导致迷失本性,所以从来没怪过她。反而你那么恨我,我倒不明白是怎么一回 事?今天要不是你气我而甩开我的手,相信你也不会染上尸毒。”

静雯听了没说什么,只是顾着切水果给刘美娟吃。

“龙生,我们出去谈两句可以吗?”碧莲对我说。

“美娟,你多点休息,有什么等休养后再说,我先走了。”我向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以眼神回答我。

走出刘美娟的病房,望着瘦了十几磅的碧莲,发觉她的身体比以前更苗条, 以前小腹多余的脂肪,如今也不见了,而且细腰上的乳房,显得比以前更丰满弹 实,身上的肌肤也铺上光泽和弹性美,姿色和韵味也教人垂涎……“碧莲,有事 和我谈吗?”我望着碧莲丰满的胸脯说。

“龙生,你要帮帮静雯,不能让她出事。”碧莲哀求的说。

“碧莲,你知道你宝贝女儿静雯的牛脾气,她一向对我很不满,我又怎能帮 她呢?现在刘美娟出了事,她说话的语气,虽然比以前温和多了,但刘美娟病愈 之后,又不知她会怎样对待我?我不想给人笑我是白痴,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 我只是在刘美娟面前,说些敷衍的客套话罢了。”我装着嘲讽的语气说。

碧莲听我这一说,神色开始紧张。

“龙生,其实美娟当日还没有和你反脸的时候,她仍是帮着你的,就算离开 别墅的一刻,我也知道她是善意,至于她的心到底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但有一 点我瞧得出,她对你是没恶意的。”碧莲解释说。

碧莲这番话好笑极了,当日刘美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尽我的坏话,而且用钱 带走我的女人,想到这一点,面对当日要钱不要我的碧莲,心中的怒气再次燃起。

“碧莲,你手上有五百万,大可以寻访名医救你女儿,何苦要低声下气求我 呢?如果钱不够,背后还有一座大靠山,有挥霍不尽的金山银矿,看来你求错人 了吧,哼!”我嘲骂的说。

我始终忍受不了碧莲当日要钱不要我的事,如今我仍会辱骂她,是她的身材 吸引着我,要不然我早就掉头离去,哪还会和她交谈。

“龙生,你误会刘美娟了,当日她看见你和静宜在床上发生的事,气得转身 离去。后来你帮她对付张家泉那天,她回到家里情绪显得很低落,你要我安慰她, 而她却谈起你我和静宜三人的事,加上她接到哥哥的死讯后,性情开始变成第二 个人似的,直到离开你三天后,她才有心情说心底话,但之前……”碧莲有苦难 言的。

“美娟谈起我们三人之间的事?”我好奇的问。

“是的!美娟问我怎会忍心,亲手把自己的女儿送给你,接着问我日后三人 怎样相处,静宜难堪的脸孔又往哪摆?当时我觉得她说的话没错,静宜日后怎样 面对大家呢?毕竟她年纪还小,而且还是名教师,万一报章登出母女同伺一夫的 事,她怎能接受得了呢?所以我打算离开别墅,成全你和静宜。”碧莲哭泣的说。

“好笑!如果刘美娟没拿出五百万,你会那么大方?”我不相信碧莲说的话。

“对!没那五百万,我无法安定日后的生活,难道要我向静雯要,还是回头 向你讨呢?这是现实生活中的忧虑,也是我无法成人之美的难题。后来,美娟意 外的丢出那笔钱给我,我猜她是看出我不敢离去的原因,所以有心助我成全你和 静宜,但她为什么要说成我是贪钱的女人,我后来才知道……”

“什么原因?”我听得津津有味。

“刘美娟怕我回头找你,破坏你和静宜之间的感情,所以她要你恨我,更杜 绝我回头找你的机会。至于她性情大变,卖出手上所有的股份,强行用钱留着静 雯在身边,除了保护静雯之外,也以股份和张家泉达成协议,做为不再伤害你的 条件。没想到,张家泉会食言,竟到殡仪馆找你报复……”

“不会吧……那刘美娟还用钱威胁无常真人?”我疑惑的说。

“当日无常真人出现,我和美娟知道你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美娟打算趁机会, 用钱收买无常真人,原以为真人有钱后,便不需要为张家泉卖命。谁料,人算不 如天算,自己竟染上尸毒,她天真和顽强的性格,真是害了她……”碧莲流着泪 说。

不对!静雯一直阻拦刘美娟给钱无常真人,怎会是预先想好的策略呢?

“静雯赞成刘美娟的用意吗?”我故意用赞成二字来探出真相。

“静雯被你陷害,结果遭陈老板辞退,心里对你是恨之入骨。而且她不甘心 静宜跟着你,最后两姐妹闹翻,之后她不停想办法要对付你,我和刘美娟见她太 固执,无法向她说出真相,怕她知道真相后,会讨厌我们而转投张家泉身边,由 始至终,静雯算是局外人。”

听了碧莲的话,心中仍有疑虑,没理由刘美娟的心智,仍存有善良的一面, 她已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怎会有善良的一面呢?

“碧莲,你编出的故事很动听,但你甭想蒙我了,刘美娟绝不可能有此善良 的心,更不会处处为我着想,你要骗我去医治她们,太小看我龙生了吧!”

“龙生……我没骗你……”碧莲焦急的说。

“妈!我们不用求他,我不相信有钱找不到人医治娟姐,天下间难道只有龙 生一个懂风水神术吗?”静雯走过来说。

静雯迎面走来便大声的指责我,而她气冲冲走路时,黄色的短裙角随着动作 飘扬,裸出雪白的玉腿。看着弹实的粉腿,不禁联想起蜜道狭隘的壁肌,如果龙 根被蜜洞紧紧的挟着,那种感觉必定销魂极了。

不过,静雯说找其他人医治,倒是害怕会给人占便宜,这点我不能不防。

“哈哈!治尸毒,跟我来!”我故意装起动怒的样子,大声一喝,随即大胆 的冲上前捉住静宜的玉手,直奔刘美娟的病房。

我人未到声先响,是故意虚张声势,也不管打不打扰刘美娟了,直接闯入病 房里。

“刘美娟,我是好心想医治你和静雯,谁知道她不但不领我情,还要对我指 责,我进来是说明我不是小气,而是她不接受我的好意罢了!”我假装生气的说。

“静雯……又怎样了……”刘美娟软弱无力的说。

“放手!”静雯用力甩开我的手。

我不是不想放手,而是不舍得放开静雯的手。她那柔若无骨的冰滑玉掌,传 来软绵绵的舒服感,雪白娇嫩,教我爱不释手。

最要命是拉她冲入病房的时候,手肘不小心碰触到她胸前弹实的乳球,那股 弹实的震荡力,随即在我心房电了一电,心跳加速的我,灵魂差点也给她电出体 外。

“娟姐,龙生他说你阴邪附身,不相信你心地善良,而且满口恶言的辱骂你, 这口气我怎能吞得下呢!”静雯扑到刘美娟面说。

“笑话!如果讨厌美娟的话,我又怎会来探望她?看来你对我仍是很不满。 算了,我也没必要讨好你,既然你说外人可以治你们身上的尸毒,那我不妨告诉 你,由于尸体的寒气,从兑至坎位,乃是寒冰之气,透入你们的尸气,和腐尸之 毒没什么两样,也许中腐尸之毒尚好医治,但……”我吓唬着她们。

“怎么了……”刘美娟撑起乏力的娇躯说。

“腐尸毒一般以糯米医治,都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尸体不是腐尸, 所以病发的时候,全身会无比的痒,而且冒起毒疮,如果毒疮出现得慢,表示中 的毒更深,就更难医治。医治要有特别的功夫才能治好,不是一般的风水道士能 医治,如果对方看不出是怎样中毒的话,那他肯定没办法医治你们。”我说完即 走。

虽然碧莲捉住我,但她的力气怎样也留不下我,而刘美娟软弱无力的哀叫声, 更不能打动我的心,我是故意夸大其病情,甚至设下一道难关给外面医治之人, 目的是不想她们受骗,以免让对方占了便宜。

我最开心是在刘美娟面前狠狠骂了静雯一顿,起码要静雯知道,得罪老板的 贵人,肯定不好受。 ----------             第十四卷第九章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刘美娟面前骂了静雯一顿后,心里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机会 碰触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真是不枉此行。虽然我怀着愉快的笑容离开医院,但碧 莲说的话,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真的难以分辨……我的心也 很乱,一方面希望碧莲说的话是假的,起码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另一方面, 我又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希望碧莲和刘美娟是真正的关心我。

人生在世,会出现很多矛盾的问题,而我和刘美娟的矛盾最为不值,完全没 有金钱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今天芳琪没有驾车上班,我当然不想她挤地铁,于是通了电话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后,简单的冲了凉,也没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 便高高兴兴和我、巧莲还有静宜,一起出外吃“团家饭”。

我了解芳琪为何不特意装扮,因为巧莲和静宜的衣服,都留在别墅没带出来, 所以她宁愿穿得随便一点,也不愿巧莲和静宜难受,这该是种美德吧!

芳琪今晚请我们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这类的半自助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 除了冷盘和甜品,还有一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类,这个感觉挺不错的, 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饭的感觉。

巧莲主动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让芳琪和静宜坐在我左右两旁,我发现和她们 一块吃自助餐的好坏参半;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坏处就是她们觉得不好 吃的东西,都会堆到我面前。

吃饭的时候,芳琪说了一个好消息。

“龙生,我临走的时候,接到律政处通知,说会重新考虑你的案件,也许会 向法庭撤销控罪,不打算起诉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动作, 竟可以让律政处重新考虑你的案件,快向我从实招来。”芳琪笑着说。

巧莲和静宜听了很高兴,当然我更高兴了,毕竟处长真的帮我一把。其实我 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帮什么的,他只不过还我一个公道罢了。

巧莲于是把我在殡仪馆大破无常真人风水局的事迹,详细说给芳琪听。

芳琪最喜欢听我威风凛凛的事,听得眉开眼笑的,不断向我抛出爱慕的眼神。

“龙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为大律师,想见律政处的处长,也绝非易事。没 想到他竟主动前来见你,而警务处长也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 的身分也难有这个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谓”只要命生得好,书不怕读得少 “,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芳琪笑着说。

“芳琪,其实不是我的命长得好不好的关系,只是一种巧缘罢了。不过,今 天发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当时一片混乱,极可能还会闹出人命,所以 没有人敢捉主意,最后引起官员们的兴趣,到现场看个究竟。”我说。

“但我听巧姐说,你借用康妮督察的东西,令我很怀疑你和她的关系是……” 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和康妮督察没有关系,只是从面相看出她月经来潮罢了。”我认真的说。

“哈哈!从面相看出女人那里,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调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会惹祸上身,我不想她出 事,你有什么看法呢?”我问芳琪说。

“如果不是妨碍司法,当然没什么大罪,问题是她要解释假钞的来源,幸好 发生地点不是在她家里,这点也许有办法脱罪,但报假案一事,恐怕要负上责任, 法庭必会追究,但不会判得很重,因为她确实有被你什么过,所以警方会有好的 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芳琪分析的说。

听芳琪这样说,我的心也稍定下来,但谈起这件事,不禁又让我想起,到底 谁是幕后陷害我的人?谁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后一粒星呢?

最后,我把碧莲告诉我的事,也说给她们听,她们同样对碧莲的话很怀疑, 理性的猜测和排除风水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碧莲的话。静宜和巧莲更不用说, 一定是支持碧莲到底。唯一担心的是刘美娟的真伪面具。

静宜和巧莲两人,要求我救静雯,芳琪却要我问过邵爵士,也许她不知道我 和父亲已和好如初,所以才会主动藉机会要我接近他。当我把父亲之事说出之后, 她即刻赞成我帮助静雯和刘美娟,她坚持的信念只有一个──绝对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决定没错,救人始终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 母亲的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和阴影。

吃过饭后,我看相约老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送芳琪三个回家,自己跑 去殡仪馆门外等候老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伯终于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拦住。

“老伯,我是龙生,请问怎样称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老伯推开我说。

“老伯,昨天你说差两步,今天又教我以南离火破阵,接着又提示我以水破 虎,你何必还要隐藏身分呢?”我苦苦追问道。

老伯没说话,一直朝我车的方向走过去。

“老伯,请上车,我送你回去。”我打开车门说。

“这种名贵的车,张伯命贱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问什么, 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说清楚,我住得很远,你跟我回去后,肯定没有回程 巴士载你出来,我不会留客人在家里睡的。”老伯说完后,继续的往前走。

原来这位老伯叫张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车不坐宁愿坐巴士,但高人 有哪个不怪的呢?最后只好把车锁上,跟着张伯搭巴士。幸好晚间的巴士没什么 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谈话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却一言不发,急得我如热锅上 的蚂蚁。

“年轻人,坐巴士是我张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车前请别打扰我,让我好好 睡一个觉,因为回去后,我还要准备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场卖。”张伯说。

张伯可真勤劳,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后便忙着做茶果,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 不坐我的车,原来他想在巴士上睡个觉。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觉,肯定是在巴士总 站下车了,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跟着老伯睡个觉。

巴士的声音太吵了,我始终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发现跟我 们一起上车的另一个老伯,时常转过头留意我们。

我不动声色假装睡觉,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偷 些钱罢了,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抵达巴士总站。

“年轻人到了!”张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车吧!”张伯说完直接走下车。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车,我点过身上的东西,并 没有遗失什么,心里偷偷责怪自己,不该带有色的眼镜看人。

老伯也真客气,半夜带我漫步山头,听虫的吱叫声与野狗的吠声,心里有些 害怕,甚至担心遇上抢匪。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张伯开始和我说话,他也真是会作弄我,等我气喘喘 的时候才开始和我交谈。

“龙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张伯问。

“张伯,我知道你是风水神术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无常真人不断找我麻烦, 所以想求你帮帮我。”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帮你是因为不想妨碍我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对每个 苦主计算,超时不但没有补贴,反而会拖延我回来弄茶果的时间,我不想延迟回 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张伯为钱而烦恼,要不我请你保护我,如何呢?”我大胆的说。

“我不会以风水术赚钱,看来我俩话不投机……”张伯摇摇头。

大胆果然碰上钉子,其实我也知道高人怎会为了钱而屈服呢!

“张伯,那我请你收我为徒吧!”我跪在张伯的面前说。

“龙生,你……”张伯扶我起来。

“张伯,你扶我起来表示肯收我为徒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觉得你对风水的天份很高,而且头脑敏捷,倒是 不错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为徒,必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张伯说。

“张伯,请说……”我兴奋的说。

“你不能泄露我和你师徒的关系,也不可以告诉外人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通 缉犯,这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张伯慎重的说。

“好!我一定会遵守这两点,师……”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父,又被张伯阻止, 不让我叫下去。

“慢!我看过你之前师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东西有冲突,你先把所学到的 东西告诉我……”张伯说。

我把师父所教的东西,全部数给张伯听。

“你师父只教你这些吗?但你怎会说出”游龙身法“呢?”张伯疑惑的问。

哎呀!该不该告诉张伯,关于青乌序一事呢?

“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你,算了!”张伯生气的说。

“张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本书我只看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 怕讲出来会让你取笑。”我找个藉口说。

“什么书?”张伯好奇的问。

“青乌序!”我大胆的说给张伯听。

“是不是赖布衣写的那本”青乌序“?”张伯问道。

“是的!”我说。

“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吗?”张伯问。

我想张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没有了!”我点头说。

我决定等正式当了张伯的徒弟,才说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发现的话,我 便推说自己也不知道,先别太快露出自己的底,万一说出之后,又当不成他的徒 弟,那我不是亏了大本。

“龙生,关于拜师的事,明天你带”青乌序“给我看一看,如果里面的神功 和我没有冲突,那我就正式收你为徒,你自己下山吧!”张伯说完走进屋内。

“是的!”我点头说完后,便独自走下山。

虽然得知老伯肯收我为徒,但心里好像有些隐忧,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又不 清楚,总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算了!可能张伯要我拿”青乌序“给他看, 压力沉重之余,导致情绪上起了波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内心自我安慰着。

我沿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刚才和张伯一起走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可怕, 如今自己一个走,内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来山狗,不唱歌又舒缓不了紧张 的情绪,只能加快脚步速速下山。

总算平安无事走到山下,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算平静下来,我四处望了一眼, 发觉张伯说的话没错,巴士总站已经休息,没有巴士到市区,我只好提起精神沿 着马路,望着街灯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爱的计程车司机……大约走了五 分钟的时候,突然看见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应该知道现在已 经没有巴士,那他出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谈,可是,老伯主动和我说话。

“龙师父,这么晚在路上走不怕吗?”老伯问我说。

原来老伯知道我叫龙生,看来他不像坏人或瘾君子之类的,不妨和他结伴同 行。

“老伯,我是有点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现在走在马路上,算是好很 多了,对了,你认识我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你呢?在殡仪馆你可是大显神威,我还亲眼看到……”

原来这位老伯也在殡仪馆工作,难怪会和张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我笑着说。

“当然是雕虫小技,而且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老伯笑着说。

老伯这一说,我心里很不高兴,除了说是雕虫小技之外,最不满是指我自导 自演,好像怪我欺骗观众的钱似的。

“老伯,你怎么说我是自导自演呢?”我不满的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自导自演了,我是指对方自导自演呀!”

原来老伯指对方在自导自演,这可怪了,他怎么说是对方自导自演呢?除非 他懂风水神术,要不然他绝不会这样说。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问。

“看来龙生师父的实力,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厉害,言过其实了,哈哈!”老 伯嘲笑的说。

我龙生第一次遭人当面质疑我的实力,或者说是看出我的实力。

“老伯,看来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么遇见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试探老 伯的反应说。

“别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比,何况是他!”老 伯生气的说。

老伯的口气可真大,脾气也很暴躁,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指我功力高过张伯, 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视过高,笑他看不出是张伯教我破解之法,还敢在我 面前大言不惭的。

“老伯,你误会了,我破解无常真人之法,其实是张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 力怎会好过他呢?”我嘲笑的说。

“哎!没想到外面盛传,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风水术的功力差之外,而且 眼睛还是瞎的,真是风水界的耻辱!”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老伯,你可以不认同我的风水术,但不可以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没有 损过风水师的名声。”我反驳的说。

“你说你没有损过风水界的名声,那我简单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张伯他 到底几岁?风水师不会连这点也看错吧?”老伯问我说。

我被老伯这一问,倒给他问出了一个疑问,张伯到底几岁呢?

我估计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岁,他脸相属木、身形属土,说话中气十足,以 健康判断这十年该属虎、兔、蛇、羊、鸡、狗较佳;若以刚才他谈话的性格判断, 他处事精明,而且处处小心,该属蛇、鸡、狗;从他刻苦耐劳不贪钱的性格判断, 他应该是属鸡,是乙酉年的鸡。

“我猜张伯是乙酉年属鸡。”我镇定的说。

“哈哈!笑死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岁的人,这还不是 风水界的耻辱!龙生大师父!哈哈!”老伯不停大声的笑着说。

“什么?张伯二十多岁?我们不是讲错对象吧?”我惊讶的说。

“我指的就是你刚才陪他回家那位,在灵堂跌倒后跪拜的那位。”老伯说。

老伯没指错对象,他确实指的是张伯。

“张伯他怎会是二十多岁的人呢?”我喃喃自语的说。

“你仔细想想吧……龙……生大师父!”老伯嘲讽的说。

我仔细重复的想了几遍,发觉老伯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记得他在厕所单手 拉开门的那次,力气大的不可能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 的敏捷动作,确实有些古怪。对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会不会是怕被公开身分 和年龄,所以要躲藏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备而来……“哎呀!我怎么当时没想 到这一点呢?我也曾扮过关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里责骂自己。

我开始相信老伯的话,更相信眼前这位老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伯,对不起,龙生被你点醒了,张伯确实不像六十岁的人,请问先生能 否替我解开心中的谜团呢?”我恭维的说。

“看在你一点即醒,又肯认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 石椅上说着。

“谢谢老伯的指点,请说。”我坐在一旁仔细的听老伯说。

“龙生,你说的那位老伯,其实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人在演一场戏, 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们应该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无常真人肯让你在 众人面前打败他,相信这份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吓你,你 可要当心,否则难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当心别受骗。”

听老伯的分析,果然没错,张伯是为“青乌序”而来,而知道我和赖布衣有 关系的,应该是张家泉,因为当日在记者会上的发言,让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 是大意!

好险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现,我的“青乌序”便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中,到 时候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这回我真是出门遇贵人。但张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 竟摆下这个局,让我主动的踩进去,当日我还以为他是找我麻烦,所以才会在殡 仪馆里出现,原来他是为了秘笈,加强剧情的逼真感而出现。

“老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问着老伯。

“无常真人和我曾有过节,他的出现引起我的注意,当他使出”翻云八八六 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质问金师父的时候,我肯定没有人可以说出答案,没想到你 年纪轻轻,一答即中,因此对你充满好奇,接着便留意你的一切。谁料第二天看 到错漏百出的风水阵法,心想怎么会是无常真人摆的呢?”

“所以你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是故意露出破绽……”

“当时我以为你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风水 界又享有了声誉,没理由上演这场戏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们的动向。直到中 午,你来打探那位张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张伯的年龄问题,发现内有干坤,开始 渐渐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今晚跟踪你,不想你堕入无耻之人的骗局。”

“龙生谢谢老伯的指点,听你这么说,你的风水术应该很高,为何要待在殡 仪馆当杂工呢?”我好奇的问着且判断老伯的年龄。

“我以前被无常真人打败,所以不能在风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风水术。 但我喜爱风水神术,殡仪馆是最多奇人异士云聚之地,所以用打发时间的心态去 当杂工,有时候可以暗中帮助穷苦的人,很有满足感的哦……”

“请问前辈的名字是……”

“名字就别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后你必会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请问你是怎样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有破绽的呢?”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             第十四卷第十章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知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让张伯骗去了“青乌 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 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么看出破绽之处? 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我绝不敢质疑忠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星网,脸露笑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 …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 渐加快,左翻右跃,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卦方位, 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转……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 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 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原本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 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旋转,情形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模 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出现八个身影,而这八 个身影不停的在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 …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身 幻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会忘记这么 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 是胡乱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 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的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已经使出,他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即刻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即刻退后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感觉有股 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我的 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忠叔。

忠叔的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的望 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树枝即将坠下的一刻,忠叔跳 出八卦之位,当树枝落在八卦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击在树 枝上,结果树枝被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着我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停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着不停的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 ……“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经累得站不起 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 气说。

“等会再说……没气了……”我不停的喘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惊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厉害了,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强多了!”我佩服的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 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 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说。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又不敢问 的。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试问柱门之火灭熄,你 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说。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吗?不过,你抛出那三个水袋, 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来的吧?”忠叔问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别见怪……”我 尴尬的说。

“其实破阵并没有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 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的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说。

“忠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宫灵血“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风水师怎会没听过”宫灵血“?至于”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可说是很邪 的玩意,而且会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的问。

“如果将”宫灵血“用在”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宫灵血“的主人,有没 有机会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的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起头的想。

“不可能!因为”红蝠归堂“的风水阵,是需要”宫灵血“让蝠后重生,所 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 牺牲的,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忠叔好奇的问说。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 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的牺牲。” 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不可能的,因为”红蝠归堂“和”宫灵血“的主人,是附于一体的。 但若风水阵出错,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的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会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都 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譬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 宫灵血差丧灵,就变成宫血,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龙脉,就有出 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 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宫灵血的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大自然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如果宫灵血的灵被抽走,又怎会是宫 灵血呢?譬如,这里拿着宫灵血到风水阵,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当抵达风水 阵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变质,而变成宫血,那风水阵便会失败。若是”红蝠归 堂“的风水阵,那宫灵血的主人,便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 想会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宫灵血的灵气,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 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 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说的话,我不 知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恼死了!”

“你遇上”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 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确实和风水很有渊 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证明我没有看 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 的范围,而你没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 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说。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诚,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 把奇人之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只是我 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了我。”

“龙生,你怎样得到奇人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的问。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乌序“和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 发生的事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 我曾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对我这个师父,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父在上……”我还没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龙生,你拜我为师有几个条件。不能公开我是你师父,你知道我被无 常打败后,是不准使用风水术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 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 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父。”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 中了无常真人的奸计,谢谢。”我衷心感谢的说。

“没什么好谢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缘份,走吧……”忠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父亲……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计程车, 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后,我连夜手抄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 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不知不觉中便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 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的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手机响了,我发 现是陌生的号码,没想到,竟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分不可以 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一间小型的私人宾馆,由于香港法律规定,单身 一人不能开短钟房间,必需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见到我之后,才与我一起走 进宾馆内。

我怕被人认出,所以戴上太阳眼镜,看清楚周围没有人跟踪,才快速闪了进 去,最后在柜台上胡乱填写资料后,便急着走进房间。

走进房内,我害怕红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别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红衣女郎高太太,以焕然一新的样貌登场,不但没穿红色的服装,而 且还换上一套青绿色的束身短裙。

“龙生,为了不想让你怀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让你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水晶 石和药品,你看吧!”高太太将手提包内的东西,全倒出来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红晶石和药品,但有一条黑色的皮 鞭。

“高太太,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会赴约,而你不穿红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 证明,不过,这条皮鞭是……”我好奇的问。

“这是我忘记……”高太太狼狈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里。

“高太太,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我先多谢你暗中帮我的忙,同时我代表儿子多谢你。”高太太突然 跪在地上。

“快快请起,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见衣领鸿沟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触电般颤抖了一 下,这对大乳我曾经亲过和揉过,但奶水我却没尝过……“谢谢!”高太太娇憨 的说,接着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谓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领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 算盘,但青绿色的蕾丝花边,已露出衣外……“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好我儿 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儿子的病,可以吗?”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现在还想我帮你儿子,未免过分了吧?”我装起生 气的样子说。

“龙生,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很过分,但我儿子实在很辛苦……”高太太流着 泪说。

“这样吧,我医你儿子没关系,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你说吧……”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来陷害我的?”

“龙生,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幕后者,只知道交钱给我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 事却是个男的。他只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没 有骗你。”高太太紧张的说。

“高太太,你可以联络到交钱给你的人吗?”

“可以,我有她的电话号码。”高太太翻出电话簿给我看。

我一看号码便认出是师母的!

“这样吧,你约她出来,然后把她催眠,怎么样?”我冷冷的说。

“催眠她?”高太太惊慌的说。

“嗯……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假装要离去的 样子。

“不!等等!”高太太冲动的挡在我面前。

“怎么样?”我望着高太太说。

“龙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没错!我就是想占有她!”我大胆的说。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内心倒是有些怕的……“龙生,道义上是否理亏呢?” 高太太小声的说。

“哈哈!什么是理亏?如果有理亏的话,我不需要背上强奸案;有理亏的话, 我就不会名誉受损。你想我医治你的儿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 同时,我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理气直壮的说。

没想到唆使人犯罪,还可以这般理气直壮的,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

“好!为了我的儿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儿子逃过此劫,就算要我死也 没关系!”高太太激动的说。

听见高太太肯帮我催眠师母,内心兴奋的差点冲上前将她抱起亲吻,龙根知 道有机会藏入师母的蜜道里,也冲动的挺了起来。

“那很好,我们的协议就这样说定,时间上我不勉强你。”我高兴的说。

“龙生,希望你不会食言。”

“高太太,我龙生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只要这件事成功后,日后我 还会好好看着你儿子。你在警局的时候,我也有安排人照顾你儿子,难道你不知 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十分的感谢你。”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表。

“刚才我以为会谈很久,所以房间开了三个钟头,没想到我们半小时便谈好, 现在还有两个半钟头,你想就这样浪费吗……”高太太脸红着,松开了胸前的一 粒钮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着高太太。

“没理由浪费这房间……”高太太松开了第二粒钮扣。

我看见高太太胸前已经露出了整个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却包着丰满的乳球 …… ----------            第十五卷第一章私会红衣女郎

红衣女郎高太太答应肯帮我催眠师母,以交换我替她儿子治病的条件,就在 双方达成协定后,旅馆房间订付还剩余两个半钟头,她竟主动解开上衣两粒钮扣, 露出绿色绣花的胸罩,而罩杯则勉强托起一对饱涨的乳房,不甘心受罩杯束缚的 霸乳,却蠢蠢欲动,想脱罩而出……高太太已经松开上衣的排扣,一对弹实的乳 球和令人热血沸腾的乳沟,已经汹涌裸呈在我眼前,且不停的摇晃,接着,她双 手伸至腰间将裙扣一松……“龙生,……我身上只剩下胸罩的钮扣和裙子的拉链, 如果你有兴趣,只要上解下拉的一动,这两个半小时里,我就是你的了……”高 太太含羞带怯的说。

孤男寡女同在房间,面对自动献身的艳女,是多么教人难以抗拒。而我体内 的欲火也被脑海中的师,引得翻腾难耐,龙根更是按捺不住的膨胀起来。此刻, 除了望着有乳汁的乳房外,置身这里的房间,内心不知不觉泛起偷情的搔痒…… 虽然家中有的是美女,而且身份地位甚高,但像高太太身上那种寡妇的骚味和妖 艳的神态,却有另一番滋味。我知道不该和她发生关系,但见她那对充满春水荡 漾的媚眼,深知她一欲火难耐,我想何不大方点,日行一善呢?

“高太太,看在你奶水的份上,我就满足你一次……”

“嗯……我的奶多汁……前扣……”高太太挺起胸膛指点说。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慢满伸向高太太的胸前,紧张的剪Q乳解开束缚,可 是罩杯内的乳球太强劲了,彷彿将要撑爆胸罩,所以无法轻易解开……“嗯…… 我帮你……”高太太垂下头小声的说。

高太太说完,便用双掌带动小臂把乳球向中间一夹!

“可以解了……”高太太羞怯的说。

果然,乳球在她双掌一夹之下,胸罩的前扣在乳沟间腾出了一些空间,我立 刻将手指探入其间,接着反指一弹,绿色的胸罩应声左右弹开,一对雪白的硕兔 跳了出来,无遮无掩下,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双手摆出双龙探海之势,正要捕获摇晃的大乳,却被高太太拦着。

“还有这里……”高太太挪胯指着裙子拉链说。

“高太太,你误会了,我只想要你的乳汁……”

高太太听我这一说,脸上闪出不悦之色,突然扒开我的衣服说:“好!我成 全你!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

我听高太太说痛痛快快地,心想喝奶还有别的招式吗?所以她扒髓衣服的时 候,我也没有抗拒,最重要的是别弄皱就行了,结果,她将我脱的只剩下一条内 裤。

“躺到床上吧……”高太太直指着床褥说。

此刻我的感觉,就好像回到童年听从母亲训话似的,当然,我也乐意当个有 奶喝的幸福小孩,于是跳到床上,等带着痛痛快快的奶宴。

“真倒霉,送上了人还要自己脱……”

我觉得自己太没有风度了,于是下床为高太太脱下胯间绿色的小内裤,一个 毛茸茸的蜜桃,随即呈现在我面前,我想如果不摸她一下的话对她是一种羞辱, 于是顺手在毛发的溪间。轻轻一扫,发现肥田已经积满了春水,该是下种的时候 了。

“来……躺到床上去……”高太太推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正等着高太太,想着到底有什么痛痛快快的奶餐?

高太太爬上床后,望着我胯间撑起的帐蓬,也许她太饥荒了,忍不住在我撑 起的帐蓬上,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而我已清楚看见,她的小溪春水已滴在了床 上。

“我帮你脱了它……”高太太红着脸羞怯的拉下我的内裤。

我尽量迁就着高太太的动作,并主动抬起屁股,让她方便把我的内裤脱下, 但内宾裤的松紧带要想翻越霸气的龙头,也决非易事,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她只 好用手按着我高举的龙头,才顺利脱下了我的内裤。

“太大了……没办法不按住它……”高太太笑着说。

“高太太,你说的痛痛快快,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好奇的问。

“你别急……还有两个多钟头呢……”高太太转身放下我的内裤。

她放下我的内裤后,再次爬上床跪在我的左手边,接着她把我的双腿大字型 分开,然后双手捧着大奶。

“龙生,摸摸我的下面,刺激我的生理需要,让我的气血加速……”高太太 牵着我的手到她黑茸茸的蜜桃上。我接受高太太的诚心邀请,开始挖掘她胯间的 湿洞。

“噢……男人的手指始终是暖烘烘的,怎样都好过我冷冰冰的手指……嗯… …”高太太轻轻摇动起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工作。

高太太张开双腿的跪在床上,她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尽量把腿张开,而双 手在上身抚摸着,甚至还时不时的扣几下胯间的嫩豆豆。

“嗯……好刺激……”高太太闭目享受般淫叫了几声。

突然,高太太的手托起乳球用力一挤,一道白色的液体,从乳头射了出来, 而且她是瞄准我的脸射来,我还没有来得不偿失及作出反应,另一边的奶水又射 了过来……我是第一次看见如合希[ 的奶景,两道奶水同时射在我的脸上,干燥 的舌头立刻伸出来迎接奶水,此刻,我彷彿又回到了婴儿时代,只不过这次我是 大婴儿……“哇!用力挖……狠狠地挖都没关系……”高太太忘情的摇晃着屁股 说。

我见到了奶水喷射奇景,心情也特别的兴奋,除了迎接脸上的奶水外手指也 加快了速度,在蜜道里开始狂插。

“噢……好……”高太太兴奋的发出狂叫!

原来奶水射在脸上还不是最刺激的,高太太突然又把乳球上下移动,将奶水 蛇到我的身上,而且还对准了我的火龙发射。当奶水射在龙身上的时候,这种感 觉很怪,是一种既痒又惊的快感,怕被射中又怕射不中的矛盾心态。

“啊!别挖了……我来了……吸一吸……”高太太将水蜜桃移到我的脸上。

虽然我有些不愿意,但两个人既已在床上共欢,其他的事应搁置在一旁,算 是对游戏的尊重吧!于是我伸出舌头,在高太太的秘道上舔了一舔,然后用力一 吸,直接将蜜洞里的春水和琼浆,全部吸出洞外……“啊!啊……啊……我…… 噢……”高太太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蜜桃紧贴在我脸上,使劲的磨着,嘴 巴不停地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我脸上也不知有几种水,除了奶水和春水外,恐怕还有一种从高太太花蕊初 射出的第三种浓水,我想脸上的水也氾滥成灾了,恐怕也成了三和一的混水。

高太太经过身体抽搐后,心情开始逐渐平伏下来。

“高太太,看来是你痛痛快快了吧?”我逾掖着说。

“刚才太兴奋了,控制不了情绪,可能是太久没试过的关系,所以太投入了, 我帮你抹掉……”高太太红着脸说道。

高太太拿纸巾清洁我脸上的水渍,我的手也不闲着,偷偷摸向嫩滑的乳球上。

“你摸摸就好,可别挤出奶水来,要不然你咳没有奶水喝……”高太太笑着 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黑没有正式从高太太的乳求上吸奶呢。

“奶水这样宝贵,不可以浪费了,先让我尝一尝……”我嗷嗷待哺的说。

“我一定会满足你的……等一会再给你……”高太太用手指阻住我的嘴巴说。

“那现在……”我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高太太跳下床,从皮包中抽出那条皮鞭。

“等会你鞭打我……”高太太兴奋的说。

“我鞭打你?”我拿起皮鞭不禁想起芳琪。

高太太点点头后,接着双手再次挤弄着乳球,直接把乳汁射在我身上,而且 射很多在我龙根上。

“打我……”高太太示意我鞭打她。

我拿起皮鞭轻轻地抽,但高太太似乎不满意,要我用力地抽在她的玉臀上, 我只好用点力抽在她的臀肌上,当作练习鞭法,好日后可以对付芳琪。

“嗯……好……”皮鞭抽在高太太的玉臀上,除了响亮的“啪啪”声之外, 还有她的叫喊声,不过鞭打之后,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的红斑印,心里到十分 痛快。

高太太伸出舌头,舔我身上的奶汁,她灵活的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 琪雕@ 种无比的快感,而快感只中有点痒,最刺激的是她的舌头一直往下舔,我 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舌头碰到肉冠上,身体如触电般的感觉,不禁微微颤 抖。

肉冠被高太太的舌头挑弄,引发内心无比的搔痒,激动的情况下,我鞭打的 次数也加快了,力度呀逐渐加强。这时候,她使劲的舔,我用力的抽,偶尔她发 出强烈的叫声,我就使劲的狂抽,要让她的喊叫声变成痛苦的嘶叫声!

我狂抽几下之后,情绪突然高涨,得意忘形中,脑海忽然涌起被高他太陷害 入狱一幕,内心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打了……”高太太惊叫的喊道。

“别打?当日我就是这样在监狱里被人毒打!”我咆哮的说。

高太太惊慌中,双手护着红印斑斑的屁股,匆匆跳下床,我立即伸手一捉, 紧紧的把她逮住,她力的作出挣扎,最后,她跪地向我求饶。

“别打了……我求求你……”高太太哭泣中发出求饶声。

“别打?当日我也和你一样,向人求饶叫他们别打,结果……”我拿起领带 绑起高太太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绕向脑后。

“龙生,……你想怎么样?”高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你像狗那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高!快!”我激动地说。

“是……呜……”高太太哀怨的说。

高太太的手被我绑在脑后,双手无法支撑身体,她只好用肘的部位做支撑, 接着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

“双腿尽量的分开,屁股再翘高一点。”

“是……呜……”高太太为了尽量把屁股翘高,把头顶在地上,以便支撑身 体。

高太太的这个动作果然不错,除了看见雪白的弹臀外,中间还露出了鲍鱼嘴。

“当日就是着两个洞还我入狱,我恨!”我拿起鞭子抽打,每一下都发出响 亮的声音!

“别打了……求你……”高太太哭着求饶说。

“啊!噢!”高太太仰起头发出轻叹声!

“爽吗?爽我就给你爽个够!”

“啊!啊!噢!”高太太猛摇摆屁股的发出嘶叫声!

“你站起来!”我叫高太太站起来,然后把她的手放下。

“是!呜……”高太太站起来,趁机摇摆屁股和跳动几下。

“我有叫你跳吗?我是叫你站到我的面前!”我在高太太的腿上抽了一鞭。

“是!”高太太即刻站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张开嘴巴,你双手摆在乳球上,然后捉着乳头,将奶水射如我的嘴 里,如果射不中,我就鞭打你一下,明白吗?”我用鞭杆轻轻拍打高太太的脸部 说。

“是!”高太太用被绑着的双手,紧张的捉着乳头,瞄准我的嘴巴。

“等等!我提鞭的时候,你才射出奶汁,如果射不中我嘴巴,就赶快把手放 下,让我鞭打一次,明白吗?”我阴险的笑道。

“明白……别打脸……”高太太战战兢兢地说。

“嗯……开始吧……”

高太太神情紧张的捧着乳球,手指捉着乳头,由于她的双手被捆绑,所以动 作也挺滑稽的,我也不想嘲笑她,接着便张开嘴巴迎接奶汁。

当我的鞭子提高的时候,高太太的手立即挤压乳头,可是射了个空,不过, 她的记性挺好,马上将手放下,而我的手上皮鞭也跟着挥下,这一记咳真是抽出 痛快两个字。

“啊!”高太太痛叫一声后即刻手抚摸乳房。

“再来!”我喊了一声。

“嗯……”高太太再次上演刚才滑稽的动作。

这回真的给高太太将奶汁射入我嘴里,一道芳香清甜的乳汁,总算平息我的 肝火,但是仍觉得不够,于是叫她加快速度。

“不中!哼!”我的鞭再次抽在高太太的雪乳上。

“噢!”高太太兴奋的喊了一声!

就这样,吸一口奶,鞭几下奶的过程也蛮过瘾的。

“奶水不够……没货了……”高太太嘟起小嘴说。

“那好吧!过来用嘴巴替我磨枪!”我张开双腿露出庞然巨物。

“是……”高太太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嘴巴含着龙根,接着用舌头轻轻舔着 我的春丸,一种痒到骨髓的快感,再次又涌上心头。

“快……”我抓着高太太的秀发说。

“我可以玩毒龙钻吗?”

“毒龙钻?”我好奇的望了高太太一眼。

“嗯……毒龙钻……可以吗?”高太太问。

“嗯……”我装着似懂的模样应道。

其实毒龙钻我听过很多次,但真正什么叫毒龙钻,至今我还高不清楚,所以 乐得给高太太试一试,起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请解开……”高太太举起被 捆绑的双手说。

“真麻烦……”我不知道毒龙钻要松开双手的,但也装懂地说。

释放高太太的双手后,她继续舔着我的龙根,也很用心地吞吐龙物,她的玉 指则开始挑弄我的两粒春丸。而挑弄春丸的玉指,偶尔也绕到我的臀沟上,按摩 我的屁眼,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也相当兴奋的……突然,高太太的玉指,竟从我 的肛门口慢慢的插了进去,这中感觉十分过瘾,不但不会痛,而且像小蛇般钻了 进去,引得屁眼酸痒无比,涌现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是欲拒还迎的快感,我不 禁扭起腰肢,抵抗这股既难受又痛快的心痒快感……“噢!”我忍不住发出痛快 的呻吟!

高太太听见我的呻吟声,随即也加快了动作!

“啊!好……呼……”我再次发出了一句淫声!

我按着高太太的头,以发泄内心的那股澎湃的高潮……“来!琪琚K…”我 忍不住欲火的煎熬。

我把高太太坩氻W一推,接着压到她的身上,双腿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将火 龙对准她的玉洞,狠狠地一插!

“啊!好大……”高太太紧紧地抱着我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刚才的毒龙钻,已经引得我全身滚烫,我暗道这是引蛇 出洞才对,引出我这条大蛇,插入她的蜜道才是正确的!

“噢!你知不知道……我给你这家伙插……过一次后……就终身难忘了…… 啊!”高太太十指狂抓床单的说。

“是吗?我上次插的你毕生难忘?”我狠狠的插。

“是呀!你不知道……你的东西是女人的恩物吗?……嗯……”高太太扭动 着蛇腰迎合着我的大力抽插。

“你的洞也不错……”

“啊!……我后面的洞……更妙……要试吗?”高太太狂摆着头说。

“好啊!”我随即抽出湿淋淋的火龙说。

高太太随即翻过身子,翘起屁股,且用双手掰开臀瓣,这时候,股沟果然露 出一个小洞。

“插吧……别太狠……先慢慢的哦……”高太太手紧紧抓着枕头说。

我将湿淋淋的火龙,往高太太的屁眼一插!

“啊!我叫……你……别太狠……你这个……冤家……啊!痛……”高太太 呻吟着说。

狭窄的小洞紧紧地束着龙根,我哪管什么狠不狠的,就算弄伤了也没关系, 是她欠我的,于是拍打臀肌几下,便捉住她的屁股狠狠的抽送。

“啊……你太狠了……啊……你的太大……啊……嗯……早知道不给你…… 没良心的家伙!”

我充耳不闻的快速插了百多下,接着将她一推,转抽她的蜜道。这时候,高 太太才回过气来,不过她的脸上已流下两行泪水,也许\\刚才我插她的屁眼太狠 了。

“啊……冤家前面你就用力插吧……插深点……啊……”高太太厅起屁股和 我龙根对撞。

“你这个……大油田……真是……难征服……”我边插边说。

“不是难征服……而是我已经泄了四次……再多泄一次……我就死了……噢!” 高太太紧抓住床单说。

“那就让你多泄一次!要你死!”我挺起腰力狠狠剧烈的撞击。

“哇!插到底了……很深……哦……爽……啊……快……就……来了……快 ……啊……快来了……呜……呜……来了……啊!”高太太突然推开我,整个人 背朝天的躺着喘着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继续用手套动火龙。

“啊……我就快射了……张开你的嘴含一下……”我兴奋的说。

“我不行了……射在我脸上吧……”高太太喘着气,瞪着我的火龙说。

“嗯……好……啊……”我套动几下后,一股精华喷在高太太的脸上。

“痛快!”高太太喊着说。

“嗯……真的痛快……”我楼抱着高太太不停的喘息。

我和高太太小休片刻后,终于拖着疲倦的身体一起冲凉。

“龙生,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家伙真是女人的恩物,只要被你插过一次的女 人,都会毕生难忘,月经前后都会想起你,甚至彻夜难眠……”高太太温柔的说。

“是吗?刚才有打痛你吗?”我轻抚着臀部关心的慰问着。

“没事,只是屁眼有点痛,你也太狠了,刚放进去就别太急嘛……”高太太 摸着屁眼说。

“我帮你揉揉……”我细心的揉搓一番。

“龙生,你强就强在够细心,很多男人干完之后,便不管女人的感受了,而 你就会关心对方,这点很重要的,我真舍不得你的巨物……”

“如果你想起我的话,可以通知我……”

“真的?没关系!就算是个谎言,也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谢谢!”高太太在 我的龙根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问高太太。

“你真强!我够了,今天我真的够了……”高太又不由自主的摸着她的屁眼 说。

“高太太,你能教我催眠术和用药之类的技巧吗?因为我日后会到南非去一 趟,所以想多一技防身。”

“没问题,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我还会很多法术,如果你愿意 带我或叫你都行。”高太太笑着说。

“谢谢!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办!”

“龙生,别叫我高太太了,下次叫我艾若吧……”

“嗯……”我点头应了一声。

“走吧……幸好这个房间不是我们的……”高太太望了我们的战场一眼说。

“是呀!收拾房间的工人可要辛苦了,给他一点小费吧……”我放下一百元 说。

“龙生,你就是懂得体谅人,真是不错的情人……”高太太牵着我的手走出 了房间。 ----------             第十五卷第二章巧遇师母

我和高太太前后脚离开宾馆,当转身走入第二条街道取车的时候,突然,背 后闪出一个黑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制伏并贴在墙上。

" 别往后望。告诉我你是谁?" 一把女人的声音说。

" 我是龙生……你是?" 我好奇的说。

" 你是龙先生?我是紫霜!" 紫霜马上望了我一眼说。

" 紫霜,怎么会是你?你没看清楚我是谁吗?" 我松了一口气说。

" 龙先生对不丐,我不知道是你,我跟踪高太太到这里,接着看见一个男的 和她前后脚走进宾馆,天是大胆的查问,没料到竟会是你……" 紫霜不好意思的 说。

我了解紫霜不好意思的原因,她是发现我和高太太出入宾馆,所以觉得不好 意思,但她在大街上像警察般随便查问人,还动手像抢劫一样,终究不是很好, 于是痛责她一番,避免她会闯祸。

" 紫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大街上这样人,万一遇上便衣警察,你怎么 解释,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 我摇头说。

" 嗯。,……知道了……" 紫霜点头接受了我说的话,没有反驳。

" 紫霜,我们到前面的餐厅坐,这里太热了。""是的。" 紫霜脸红小声的说。

我和紫霜走入餐厅,从在较寂静的角落。

" 紫霜,今天高太太约我见面,由于我不方便和她在公开场合相见,所以到 不会有第三者出现的房间详谈。" 我解释说。

" 我明白了,龙先生。" 紫霜说。

" 我不是叫你好好陪着父亲的吗?怎么又出来办事了,高太太的事,你真是 尽责呀!" 我开心的说。

" 父亲要我监视高太太。他怕龙先心软再次中计,我只好听父亲的话,继续 监视她。" 紫霜低声的说。

" 那你不就在楼下足足等了三个钟头?" 我惊讶的问。

" 嗯……" 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心里想着,紫霜从高太太家里开始跟踪到现在,起码已经五个多小时,她 饮料喝得那么急,肯定还没吃过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把侍应生叫了过来。

" 先生,有什么能够服务的?" 侍应生走过来礼貌的说。

" 你给这位小姐多一杯同样的饮料,顺便把功能表拿琪琚C……" 我对侍应 生说。

" 好的。" 侍应生说完后,很快便把功能表递给了我。

" 紫霜,你快叫点东西来吃,可别饿坏了。" 我笑着说。

" 谢谢,你呢?" 紫霜问我说。

" 不用了,我刚刚吃的很饱。" 我微微笑着说。

紫霜吃东西的时候,我留意她的脸孔。发现只不过两三天没见,她消瘦了很 多,四处奔跑,又担忧父亲的问题,难免精神会憔悴,也真是够苦的。

还好紫霜的乳球仍是饱满高挺,没有因为身体消瘦而缩小,看着她把食物送 进小嘴的时候,我就幻想她含住火龙的情形,记得刚才高太太说过我的火龙很大, 要是把它塞进紫霜嘴里,一定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那慢情形一定很过瘾……

" 紫霜,你知道我搬家的消息吗?""巧姐通知我了,不过没关系,龙先生什 么时候需要我,随时找我就行了。" 听紫霜说我什么时候需要她,随时找她就行, 这句话听了真舒服。

" 嗯……你暂时还是好好照顾父亲,尽量抽多一点时间陪他,如果他有什么 交待或想找我帮忙的,就随时通知我,知道吗?" 我严肃的说。

" 知道了,谢谢关心。" 紫霜笑了一笑说。

紫霜笑起来,可真是迷死人!

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想了一会,发现居然是师母,于是我 将钱交给紫霜要她结帐,便和紫霜分道扬镳,独自上前跟踪师母。

其实跟踪师母挺好玩,一方面可以窥探师母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可以欣赏 她婀娜多姿的情感身材。

我跟着师母后面走,当她走入商场便四处的逛,我好奇的想,她怎么不用上 班,可以出来逛街呢?于是看一看手表,原来已经五点多了,那她应该是刚下班。

我一声不响,跟随在师母的身后,望着她弹实的美臀左扭右摆的,十分诱人。

师母终于找到心目中的物品,见她转身走入商店,这间商店不是很大间,我 无法跟进去,我也不方便走进去,因为那是卖女人贴身物品的名牌胸罩店。

我只好躲在商店外的一角,尽量不让师母发现我跟踪她。

大约等了三十多分钟,我见师母不停的翻找胸罩,而且频频走入试衣间,我 想师母一定在试衣间里脱光衣服,换上新胸罩左看右瞧的了,肯定是非常诱惑的 一幕。如果他的老板有装置针孔摄影机的话,不管多少钱我也会买下影带。

我发誓下次开店,一定要卖女人的胸罩!

师母试完后走到柜台付钱,不知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新胸罩,还是旧胸罩呢?

我仔细想想,一直跟着师母似乎没什么用,何不光明正大出现在她面前呢? 不但可以望着她,甚至约她喝杯茶也没关系,况且我在殡仪馆,又帮了师父一次。

我捉定主意后,吸了口气,心慌慌的追上前。

" 师母,果然是你,我在后面看怎么像师母,于是跑上前一看,真的是你。 " 师母望了我一眼,接着加快脚步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我,直行直走的,我不 知道师母是讨厌,还是心里有愧,所以不敢面对我?

这次总算能正面瞧师母胸前弹实的乳房,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师母的乳房, 就是有种威严的霸气,加上眼神和高雅的谈吐,显得更加的尊贵。

望着师母离去的背影,我内心实有不甘,突然,我想起曾偷听她和高斯的谈 话,灵机一动马上追上前……

" 师母,我们可否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呢?""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师母不耐 烦的应了一声后,继续的往前走。

" 师母,不知道高斯的话题,你是否有兴趣呢?" 我大胆的试探说。

师母听我这一说,果然停下脚步,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 你说什么高斯?" 师母以试探的语气说。

" 我说的就是师母的合伙人,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想谈什么?""师母,这 里不方便,我身边总围绕很多记者,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如何?""好吧!" 师母想 了一会说。

" 师母,我的车停在那边。" 我指着后面的方向说。

" 为何要驾车去?" 师母好奇的问。

" 这一带太多熟人,也是记者活跃之处,我不想明天见报……" 我吓吓她。

" 那……好吧……你先走……" 师母不肯和我结伴而行,要一前一后的走。

我以高斯两个字便令师母屈服,到底她和高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师母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背心,那条纤细嫩白的小腰,赤裸裸的露在衣外, 平滑的小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小小的肚脐,情感中添上几分诱惑,高耸 的乳峰,霸气的挺在胸前,丰满的美态,更是男士的梦幻之乳……

师母今天虽然没有穿上高跟鞋,但长不过膝的短裙,却把弹实的美腿,添加 了几分性感美,浑美的翘臀,更教人难于抗拒……

可惜的是,师母今天的小背心,没有隙缝可以窥视,无法知道她佩带什么类 型的胸罩,而她的内裤,会不会又是黄色的呢?但我肯定一点,师母今天不但不 用上班,而且师父肯定不在香港,要不然她绝不会穿得如此暴露。

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来到我的宾士敞篷跑车前……

" 师母,请上车。" 我打开车门说。

师母望了我的跑车一眼,偷偷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才俯身进入车内。

" 师母,小心!" 我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故意喊了一声!

" 什么事?" 师母回头惊讶的望了我一眼。

" 没事,我怕你撞到头。" 我故意惊讶的一喊,原因是师母十分的小心,用 手护短裙上车,导致我窥视不了裙底的春光,所以趁最好的角度高喊了一声,吓 得师母忙用手紧握扶手以支撑身体,结果不慎露出裙底春光,算是我的奸计得逞。

师母就是有师母的威严,是不用跟徒弟说谢谢什么的,幸好我也没吃亏,她 那条长不过膝的短裙,春光又怎么不外泄呢?这也是我故意要她上车的原因。要 不然我如何窥见师母胯间那条红色的小内裤……

红色代表热情,难怪师母今天会穿得如此暴露,也许生理时钟提醒了她,今 天是排卵期,所以要穿得暴露,和配上红色内裤。师父算起来也真失败,老婆的 排卵期,怎能出外不回家呢?这几天可是红杏出墙的危险期呀!

我一边的驾着车,脑海里不断浮出往日在师父家里的光景,也想起偷窥师母 冲凉的一幕,而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她张开双腿,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 洞的诱人情景。我还记得师母亲口说过,她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只会失贞死, 不会偷汉亡的笨女人。

" 龙生,我们现在去哪里?" 师母不耐烦的问。

" 师母,如果你赶时间的话,我就先送你过去吧……" 我随意的说。

" 不,我不是赶时间,只是想知道去哪罢了。" 师母回答说。

这招以退为进用来对付女人最管用,对那些有求于你的女人,更适合不过了, 师母就是最好的例子,别说坐车,就是要搭飞机,她们也会义不容辞的说好。

我想了一会。觉得这个时候,别墅应该不会有人,如果不巧父亲在的话,可 以转去别的地方,要不然别墅是最理想的地方。

" 我带你去我的别墅,那里最安全,绝不会有人偷听。""你的别墅?" 师母 惊讶的说。

" 是啊!怎么了?" 我好奇的问。

" 没事……" 师母冷冷的说。

看见师母的反应,我感到很奇怪,别墅一事,报章曾经大肆报导过,她怎么 会不知道呢?草非她从不看我的新闻?

我的车来到别墅,发现停车处没有其他车辆,便知道父亲不在里面,心里总 算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再转到别处去。

" 师母,请进吧……" 我替师母打开车门说。

师母仍是没有向我说谢谢,只是顾着拿她刚买的东西下车,接着四处张望, 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很欣赏这间别墅,这也是我为何要带她来的原因。因为我知 道师母很喜欢毫宅,而且是个势利眼的女人,然而,师父就是满足不了她这一点, 所以一直以来都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

其实师母也是个时尚女性,而且还是名会计师,追求富裕也是人之常情。

" 师母,请坐,我上楼一会,请随便参观。" 我笑着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四处望了一眼,但我对家里的装潢很有信心,怎么样 也不会给她取笑。

我走到楼上奔入性事房开动冷气,就是有两张床的房间,接着放置两个香薰 器。对着性事房的家俱,不禁想起刚才窥见师母胯间红色小内裤的一幕,体内的 热血,再次翻腾起来,龙根也迅速的勃起。侥幸的是,之前没有和高太太梅开二 度,要不然龙根抬不起头,便瘵损失这个大好机会。

其实我也忧心忡忡的,担心师母不会轻易屈服于我,毕竟她的脾性颇为顽强, 而且还是个百分百的传统女人,而我又曾慑服于她三年之久,心理始终存有余悸, 虽然我现在已不是当日的龙生,但她在我心目中,仍有挥不去的长辈影子……

此刻,突如其来的筹划这件事,感到有些棘手……

想起师母刚才挑选胸罩的情景,我便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如今有机会面对 师母饱挺弹实的乳房,花瓣幽香的玉洞,我又怎能望洋兴吧呢?所以这次必定要 一鼓作气,孤注一掷的赌上一把,不成功便成!

师母的媚力果然不同凡响,可让我不顾一切,眼下我只求上天成我好事,千 万别怪我欺师灭祖的侵犯师母,我也是听无常真人说师父不行,所以挺身代劳… …

在紧张的情况下,我准备好房间的一切,顺便将师母之前送过来的黄色内裤 藏在裤袋里,接着吸了口气,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展开这场毫无把握的恶战。

走到楼下,我看见师母参观着平台旁的游泳池,这个平台,使我想起当晚和 静宜做爱的情景,意外的又煽动体内的欲火……

而今,望着眼前身穿小背心,胸前挺起一对丰满大乳和一对雪滑玉腿的师母, 我知道计划只能往前冲,已没机会悬崖勒马了,若师母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为 何要穿上这套性感惹火的衣服,还有怪她自己,为何要走入胸罩店……

" 师母,你想游泳吗?" 我掩饰内心的冲动,压抑体内的欲火说。

师母转过头,望了我一眼,接着板起一张郁郁不乐的脸孔,转身坐在沙发上。

师母不主动和我说话,教我无从入手。

不过,这三年以来,我也不是白过的,她的习惯和嗜好,我知道的很清楚, 她喜爱名牌,且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品也比一般女士高,单单她身上这件小背 心和短裙,恐怕价钱已超过四位数。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以师母的姿色,怎么会看上我师父?所以我怀疑师父有 追女人的法术,要不然师母便是喜欢师父不约束她,和任她挥霍……

对了,我想起师母喜欢喝红酒,而且曾为了买一个红酒柜,和师父吵了几天。

" 师母,我记得你喜爱红酒,趁我们还没交谈之前,我先带你去参观红酒房, 然后才开始详谈好吗?" 我试探师母说。

" 你也学人玩红酒?" 师母质疑的问。

" 我一向对红酒有兴趣,只是不敢在你面前提起罢了,你想看看吗?" 凡对 红酒有兴趣的人,很难抵受这方面的魔力,况且师母是个有口味的女人。

" 带路吧……" 师母犹豫了一会,拿起随身物说。

" 这边请……" 我笑着说。

我很高兴师母接受我的邀请,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我的魅力,而是全赖红 酒的吸引力。

既然师母喜爱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那我就先带她参观心连心的浴池,好让 她羡慕之外,也气气师父的无能。

" 师母,这是我的浴室。" 我推开浴室的门说。

" 哗!" 师母发出小声的赞叹。

师母走近心连心的浴池,愕然的呆望几眼,接着抬起头,望向空中喷水的天 鹅,流露依依不舍的目光。

" 师母,温水池底下没有按摩的功能,另外,我订了一台投射水疗给你,如 果下次你想试试,或现在想先泡泡温水,还是桑拿蒸气浴都没问题,我有新浴巾, 你想试试吗?" 我夸大其词的说。

" 不必了……" 师母应了一声,快步朝着出浴室。

我感觉师母很不高兴,甚至流露妒嫉的目光。

" 师母,这边请……" 我带着师母走到红酒房。

师母进入红酒房后,什么都没看,只走到红酒柜旁参观,她专注的眼神,目 不转睛的望着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看来她对红酒的认识也不浅。

" 师母,这几瓶是李大公子送的。" 我指着两瓶没有贴上牌子的酒说。

" 李大公子是否……长林集团的李添佳公子?" 师母惊讶的问说。

" 是的。" 我点头说。

" 是什么酒?" 师母感兴趣的问。

" 这两瓶是新酒,不需要大惊小怪……看这边……" 我转移师母的注意力, 免得她回去通知师父,商量如何抢我的大客户。

师母不断的看,头就不停的点,而我则站在她身后,只要她俯瞰一下,我就 留意她的屁股,好几次被我窥见雪白屁股上那块红色蕾丝的花布,真是太诱惑了!

" 师母,以你专业的眼光,觉得这些酒如何呢?" 我笑着问。

" 不错……都是名酒……" 师母说完,便坐在沙发上。

师母很不愿意和我交谈,甚至谢谢两个字都不愿说,但我问她红酒的评价, 她就回答几个字,显然她是个红酒迷。

" 师母,你是我的长辈,今天第一次到我家做客,能否请你喝瓶红酒呢?"" 不必……" 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嘴马上虽然说不必,但贪婪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我故意不勉强她,只 是走到红酒柜左看右看的。

" 今天不知开哪瓶比较好?这瓶不知道好不好呢?" 我拿起一瓶酒犹豫的说。

师母走了过来,看见我手上拿的正是她刚才望了很久的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 酒。随即向我抛出愕然的目光。

猫又怎会不吃鱼的呢?

" 这瓶酒开了后,最少要挥发一个多小时,现在急着喝会很浪费。""师母, 你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看来这瓶酒找到主人了,那就开这一瓶,好吗?" 我把 酒拿到她面前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转身走回沙了上,不过,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告诉我, 她内心是兴奋和喜悦的。其实这也是正常反应,凡是喜爱红酒的人,有缘尝到心 仪的红酒,都会有喜出望外的心情,毕竟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你开一瓶,世上就 少了一瓶,而且是六一年的葡萄酒,师母又怎么不兴奋呢?

我把红酒开了,没有倒入水晶酒器,只是将酒和盛酒器摆在沙发前的小桌上。

" 你真的开了,这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喝……""师母,这点我知道,所以我 开了酒之后,也没有急着倒入盛酒器内,就让它慢慢在此挥发……" 我从容不迫 的回答师母说。

" 可是要等一个多小时,会不会很浪费时间,我们的事还没谈。""师母,难 得有缘喝上美酒,等多久也值得,况且我们交谈之事,等尝完美酒再说也不迟, 反正又不急于一时,你说是吗?" 我笑着说。

" 那我们不是要等一个半小时?" 师母诧异的说。

" 师母,你是客人也是长辈,我不敢要你在此闷坐一个小时,这样吧,我为 你准备新浴巾,你先蒸蒸桑拿,再泡一个香薰浴,顺便一边浸温水,一边试试李 公子的红酒,待你冲了舒适的凉,便可以开始品尝这瓶老酒了,如何?当然这也 要你有时间,不忙着走才行……" 师母听我这么一说,似在犹豫些什么,但我知 道师母的个性,她一向喜欢舒适的享受,高级且有品味的享乐,她又怎舍得耍性 格而推掉我一番好意呢?

" 那……好吧……" 师母勉为其难的说。

" 好的……" 我先去准备。

我转身走到酒柜,开了一瓶李公子送我的红酒,然后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 一杯给师母。

" 师母,这是李公子送琪琲涤s,请尝尝,剩余的酒我拿进浴池给你,现在 我先替你准备新的浴巾。如果你想洗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问题,浴室里面有 洗衣机和烘衣机,只要三十分钟即可,旁边还有烫斗,我这就去准备。""谢谢。 " 师母小声的说。

" 应该的。" 我笑了一笑说。

听到师母说的谢谢,我立刻心花怒放,马上准备浴,巾外,香薰器和摄影机, 更不会缺少。 ----------             第十五卷第三章开始谈判

顽强的师母,怎能逃得过我龙生的手段?就算冷傲的芳琪,都说我很懂得讨 女人的欢心,结果师母还不是向我说出谢谢二字。我相信凡事有个好开始,就不 怕没好的下文,现在我不但拿浴巾,而且还拿了摄影机,师母精彩的出浴戏,又 怎能不拍摄留念呢?

当然,香熏器也是不可缺少的…我准备好一切,走回红酒房的时候,看见师 母站在窗口边,望看海面的红霞。然而,海面的美景,吸引不了我的视线,而我 的目光已经投在拿春红酒杯,仪态万方的师母身上一一短裙下的雪白玉腿、高耸 饱挺的丰乳,是多么的性感…我忍不住想冲上前将师母搂在怀里,但最后一刻, 我总算把情绪压抑下来…“师母,一切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很舒适的享受香熏 浴。”我望着师母丰满的乳房说。

“谢谢。”师母望了一望手表说。

师母捧着红酒杯走出房间,突然,她转身取回手提包和购物包,我急忙想帮 师母拿着购物包,可是却被她用手甩开,我想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里面装着是她 的贴身物品,又怎能假手于人……我感到很可惜,只差那么一步,我便可以观赏 师母买的胸罩和内裤,如今无计可施,只能替她调好柔和的灯光,便退出浴室, 而上锁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我带着紧张的脚步,快速冲人私人房间后,即刻打开电脑的画面,我紧张的 等着画面的出现,此刻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心跳加速。

转瞬之间,电脑已接通摄影机的画面,我马上扭开电视画面。插入一片录音 带开始录影。我再次检查所有的东西,看见一切都正常运作,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电视机的画面,出现师母在浴室里的情景,她可真机警,没有即刻脱下身上 的衣服,而且四处的搜查,甚至洗衣篮也是起来检查一番。见了师母这一幕,我 不禁偷偷发笑,心想师母怎么也意料不到,镜头会是天鹅的眼睛我对自己“实则 虚之、虚则实之”的招数,挺满意且沾沾得意的。

突然,师母走到灯光的按钮前停下,我不禁大惊失色,内心大喊“不妙”二 字,谁料我还没有来得及抹汗,师母已将灯光熄掉。

这时候,我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完了!什么部完了!

天鹅的眼睛闪出灯光,是摄影机的光线,我刚才亲手为师母调好灯光,就是 怕她会发现这个秘密,谁料人算不如天算,竟给她发现其中的秘密,我对师母的 机灵,真是心悦诚服。

我急忙冲出私人房间,以奔跑的速度抵达浴室外,我怕师母会夺?而逃,所 以也没想其他应变之策,唯有先制止师母逃离为上策。

“龙生!”师母大发雷霆,喊看我的名字。

“我来了,什么事?”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迎上前。

“龙生,你好卑鄙,竟在浴室里装上摄影机,想偷拍我冲凉的情形,你这无 耻的家伙。我是你师母呀!”师母一巴掌掴了到我脸上。

我的身体自然反应,即时捉着师母的手,但我只能哑囗无章的望看师母。

“龙生,你竟敢捉住我的手!”师母恼羞成怒,一脚踢了过来。

师母这一脚我避无可避,算是硬接了一招,但我相信她的脚肯定比我疼。

师母面红耳赤的向我破日大骂,她真的是大动肝火,胸前一对乳球,汹涌的 掀起急浪,一波接一波的起伏不平,而雪白的粉颈,也铺上粉粉红霞,可想而知, 师母的肝火,已迅速狂升,恐怕不是对不起三个字便能解决,所以我也懒得说。

“放手!”师母大喝一声说。

我即刻放开师母的手,没料到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再次掴到我脸上,而不巧 的是,这巴掌又被我巧妙的接看,师母没打着的情况下。气得忙用脚向我猛踢, 意外的是,她一脚踢不看我,结果人仰马翻,重重的跌了一跤。

师母的脚,也评刚才在浴室沾了水,所以胡乱的踢动时,脚一跳,不慎的滑 倒。不过,师母滑下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因为她是跳滑而跌,所以人仰后, 屁股朝下,双腿张开的掀起短裙,赤裸裸的粉腿,露出跨间小小条的红色蕾丝内 裤,而内裤护阴上的镂空位置,呈现一片模糊的黑烟,茂盛的芳草,足教我热血 沸腾。

“师母,我扶你起来……”我好意的走上前说。

“不用!”师母转过身。以屁股对着我的方向,慢慢的爬了起来。

师母的美臀,虽然跌了一跤,当浑厚的美臀,仍是弹而有力的翘起,幸好师 母有弹实的臀肌,才避免骨盆受伤。亦真不幸中之大幸。

师母站起来后,拚命用手揉搓受伤的翘臀,如果师母肯让我代劳就好了…… “师母,我们进去继续唱红酒吧……”我当作没发生过摄影机的事,继续想用美 酒让她平息肝火。

“哼!留下给你慢慢喝,现在我要报警,即使不能告你入罪,也要1将此糗 事公诸于世,罪名昭彰的龙生,看你日后怎样面对所有的人!”师母愤怒的说。

师母可真绝,竟想报警让我身败名裂,看来她忘记到此的目的了,当我决不 能求饶,师母算个势利眼的人,而且现在她又肝火大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师母,你敢报警,难道你忘记来此的目的?我们还没谈你和高斯的事呢?”

“龙生,你说我不敢报警?你安装摄影机,偷看你师母冲凉,这件可耻的事, 明天刊登在报章上,我倒想看看谁的伤害比较大。况且我和高斯只不过是合伙人, 刚才想和你谈谈的原因,是不想你闹到你师父身上,毕竟他的人比较小气,但现 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帮他出了之口气,哼!”师母瞪着我说。

原来师母以为我威胁她,是向师揭发她和高斯两人的关系,看来她还不知道 我是发现她和高斯盗取邓老先生基金一事,所以才会那么大口气和我说话。不过, 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我也领教过不少,我必需尽快扭转局面,要不然会被她 继续臭骂。

“师母,如果盗用基金的事被揭发,那谁又会较严重呢?”我冷笑着说。

原来要在师母面前装起冷漠的态度,也绝非易事。

“什么?盗用基金的事?”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盗用基金,诈骗他人财物,不知道会判入狱几年呢?”

“龙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师母脸带惊慌之色说。

“师母,如果你用电话报警,我也会用电话问问律师,你和高斯诈骗之罪, 到底会入狱几年?况且我已经背了强奸罪,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龙生的为人, 对了,在家里装置摄影机,有犯法吗?”我笑着说。

“龙生!你……”师母气得说不出话。

“师母,别怪我没通知你,巧莲随时会回来,如果你想外人听见,我们就坐 在红酒房里谈;如果你不想给外人偷听,就到我的房间,那里有隔音设备,随你 了,师母!”我淫笑的吓唬师母,说随时有人会回来。

师母四顾望了一眼。

“到有隔音的房间谈!”师母不悦的说。

我心中一喜,师母果然上当,肯陪我进入性事房。但我还想试探师母内心的 软化程度,毕竟她顽强的脾性,我实在很难捉得淮。

“师母,刚才你踢了我那么多脚,我心里很不高兴,如果谈话的过程中,我 再谈感到不满意的话,那什么也不用谈了,你可以回家等看林振楠儿子的电话, 他现在是我徒弟,这个人也是我徒弟。”我把处长的名片给师母看。

我故意骗师母说处长也是我的徒弟,目的是想摆出些威胁力,唬一唬她。

师母看了名片上的名字,果然脸露惊慌之色,最后,不发一言的低看头,跟 看我到设有两张床的性事房。

“师母,你到楼下把酒端上来,你的购物袋让我拿着……”我捉看师母的购 物袋说。

“不……”师母不肯放手说。

“我会不高兴的………”我双眼狠狠盯着师母,试试看能否吓得了她?

师母果然被我吓看,无可奈何,只好松快手转身到楼下拿酒上来。

师母始终是师母,辈分的影响力,仍是存在的,我只能尽量从小事开始给她 压力,除了想消除辈分的影响力之外,最主要是让她习惯,一开始接受我的使唤。

师母下楼后,我即刻走入住事房,开动玻璃的挚钮,接着将师母购物袋里的 东西倒在床上,发现全是胸罩和内裤,令我耳目一新的是,有个隐形胸罩,还有 一张收据。我好奇的重上手一看,原来几件的贴身衣物,竟要三千多元。难怪有 人说“女人的钱最好挣”,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师母确实很有品味,胸罩的款式十分性感,有一个罩杯接近透明,只能遮掩 两粒乳头,而内裤的款式也很惹火,护阴部位不但够窄,而且垫层的位置极小, 穿上之后,师母蜜桃上的浓密芳草,肯定部露出裤外。另一件更有趣,除了接近 透明之外。蜜洞的位置上,有一个紧急活口,方便随时插入,设计可真是刚出心 裁。

隐形的胸罩,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个乳球的软矽胶壳,还有一瓶胶水,不过, 我对这个隐形胸罩不感兴趣,毕竟视觉上少了那分诱惑力,至于佩戴在乳房上, 我对它不但没有好感,甚至很讨厌它,因为我不懂得怎么脱……“龙生!你!” 师母走进来大声一喝,接着放下红酒和杯子,即刻冲上前抢回翻在床上的胸罩和 内裤。

“师母,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我笑着说。

“龙生!你好无赖,偷看我的东西,还拿在鼻子上嗅,变态!”师母激动的 说。

“师母,当日你不是用你的内裤来引诱我?请问谁才是真正的无赖呢?”我 从裤袋里抽出当日师母寄琪琲熄婴煻6楔玛﹛C“龙生,你还拿出来当我的面嗅 ……我是你师母呀!”师母气得脸红尴尬的说。

“师母,当日你寄内裤给我,是身上刚脱下的,还是洗于净后才寄出的呢, 师父知道吗?”我望看地面说。

性事房的地面铺上一层镜子,因此反映出师母裙下的春光,而她胯间的红内 裤,无遮无掩出现在地面的镜片上。

“哇!”师母突然大叫一声!

我想师母发现自己裙底春光泄露,所以惊讶的叫出一声,接着马上紧闭双腿, 但她身上是短裙,无论怎样紧闭,都无法完全遮掩那对销魂的美腿,尤其是镜片, 从裙下照进格内的角度,带出一种强烈的偷窥味道……“师母,这里没有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边,”我色迷迷的说。

师母听我说完后,考虑了一会。战战兢兢的坐到另一边。

“师母,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靠到师母身旁说。

师母见我靠过去便想站起身,但很快又打消念头坐回原位,不过她尽量避开 我,也许她觉得站起来容易走光吧!

“那件不是我的!”师母生气的说。

“不是你的?但我记得这一件,就是我离开师父那一天摸过的,要不要是去 化验看看?如果你说的话不老实,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干脆部一起拿出来验 一验吧!”我佯装生气的说。

师母紧闭双唇,脸颊发红的不知所措……“怎么不回答?”我唤着手上那件 黄色内裤说。

“总之,不是上次那件,那件我早就丢了,这件也是打真不要,是从身上脱 下来的!”师母尴尬愤怒的说。

“难怪会嗅到师母的味道,果然是从身上脱下的………真香!”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可以琪睌I尊重吗!”师母尴尬激动的说。

“师母,你想我给你些尊重,那你当日可曾为我想过?你是在陷害徒儿,虽 然我查出林老先生的儿子,导致破坏你和高斯盗用基金一事,但这也只能怪你自 己。当日是你不肯原谅我,我才被逼着要离别而父,要不然你和高斯两人,便可 以继续逍遥自在的为所欲为了…”我把身体逼向师母身边。

师母一直将身体往后移,可是她可以移动的地方,也没多少了,她也许后悔 刚才为何不站起来,甚至后悔为何要跟我到这里……“你…侵犯我的内裤,教我 怎能不发作脾气!”师母颤抖的说。

“我母亲早死,发育时期没有女朋友,而我所接近的女人,就是师母你一个, 你也真是我半个母亲,我在发育时期没有性知识,或者对性有所误解,你身为我 师母,难道不该琪睇移伅陧H你要师父把我赶出去,你要我去哪呢?”

师母已经退无可退,身体已贴在床头边…“龙生…哪有师母为徒弟辅导这些 的……”师母害怕的说。

“就算没有…也不会想要他死吧?”我瞪看师母说。

“你那件是我不知道会弄成这么严重的,我以为只是引你出来,用催眼术从 你身上查出邓夫人死的秘密,根本没有想害你犯强奸罪,但事情的转变,我也大 吃一惊,但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师母颤抖的说。

“师母,你阻止不了师父,还是师父不能阻止你呢?”我奸诈的笑说。

“这事和你师父根本没关系,我不能阻止的是另有其人……”师母惊慌的说。

“另有其人?别骗我了,外人不知道我的出生时间,无法算出”孤星探穴 “日是我命格刑克之日,不是师父还会有谁?”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曾经问过你师父,为何你的命会那么好,有那么多贵人扶持你, 结果你师父透露你的大劫日,因合雕~ 知道那天是你倒霉的日子,所以决定那天 引你出来,趁你倒霉和意志力没那么强的时候:向你施展催眼术,目的是想套出 邓夫人死亡的有相……”师母言之凿凿的说。

“邓夫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我好奇的问。

“我们觉得邓夫人的死太巧合了,并怀疑是邓爵士和你联手杀的,所以想套 出些有利的证据防身。”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师父,难道是高斯?

“那谁是陷害我之人?快说……”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不会轻易说给你听,这人不是你师父,更不会是高斯,你肯定猜 不到,除非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不必担心盗用基金一事?”师母反威逼我。

“这……”我被师母突然发难,感到措手无策。

“坐过去!顺便把酒拿过来琪琚I”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又出现了。

师母大声一说,六种无主的我,竟然真的过去把酒端给她。

师母捧看红酒杯,轻轻摇晃杯身,凝望红酒的色泽,嗅着杯里散发出的酒香 味,手法相当专业。然而,与懂得品酒之人,一起品尝酒,是能多增加几分投入 感,而且美酒在手,更有一种乐而名蜀的感觉。

师母同样自意我品酒的手法。

“我们暂时把话题停下三十分钟,好好品完酒再说,好吗?”师母望着红酒, 以我从未听过的温和语气说。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暂时把话题停下也是好的,我需要时间想出下一步该怎 么做,当然,师母也在计算怎样收服我。此刻,我和师母好像在赌桌上,彼此为 了底牌的叫价被逼暂停下来。

“好!”我望着杯中红酒的色泽说。

有雪茄吗?师母突然问我说。

“有!我去拿……”我跑到楼下拿了两根雪茄,一边走一边点燃它。

“龙生,顺便把灯光调暗一点…”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果然是个品味极高的女人,不但懂得得以光线配合酒的光泽,更以高雅 的姿态含看雪茄。高耸的乳房?

滑嫩纤腰、性感的短裙、弹实的美腿,美艳中透出高贵的气质,真是一个难 得的酒知己…“师母,从你品酒的手法和对酒的认识,不会是师父教你的吧,印 象中他似乎不懂得喝酒?”我故意提起师父“美酒当前,不要谈些扫兴的话……” 师母小声的应了我一句。

“对……美酒……需要的是女儿香和男人味…”我默默瞪看师母的胸脯说。

“你也懂得不少…”师母喝上一口说。

“师母,你的嘴唇。每一口都沾在杯子的同一个位置,证明你懂的也不少, 可惜美酒当前和这种气氛下,你是我师母…无法尝到女儿香…”我挑逗的说。

师母抬起头望了我一眼。

“坐过来…这十分钟里…只要你眼看而手勿动。我不怪你……”师母小声的 说。

师母竟然做此让步,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坐近师母的身旁,凝望她那俏丽 的脸孔。感觉她的眼睛正和我说话,没有逃避之意。我们对望的距离是越靠越近, 唇和唇差不多即将贴上,但游戏的规矩,是不能碰触,我和师母两人保持了距离, 但我的眼睛溜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师母知道我的视线移至她的胸上,她仍是喝 着酒十分镇定的让我欣赏,我再次被她那对弹实高挺的乳峰。煽起熊熊欲火,我 忍不住抽出师母之前寄给我的内裤用力的嗅。

我这个动作,果然令师母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羞怯和尴尬的表情,也是我所 渴望见到的,十分迷人……时间过得很快,我和师母就怎样过了三十分钟,也评 这法神交的收获,是我可以看见她羞怯的目光,然而这份拥有也十分短暂。

再次回到谈判和心理斗争的一刻,我和师母都想探出对方的秘密,彼此部占 不了上风,因为我和她还无法建立信任,彼此都还在摸索中… ----------            第十五卷第四章幕后陷害者

我和师母结束三十分钟品酒时间后,接着为我们的谈判伤脑筋。

想到刚才谈到幕后伤我的人,我就惊慌失措,直到品酒结束后,我才想起强 奸案的官司,已经不需要太担心了,为何还要重视谁伤害我呢?就算给我知道又 怎么样?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出能够威胁师母的方法,如果我官司结束,那我身上 的束缚全都没有,到那时候再反击也不迟。

“师母,先多谢你刚才赐的女儿香,现在我们言归正传,希望今天能解决我 和你之间的不愉快,谁对谁都作个了断,毕竟我不想以后再谈判些什么的,你说 好吗?”

“我也有此意,但没有开始之前,我先多谢你的好酒,说吧!”师母礼貌的 说。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我的官司已经得到解决的方法,我不知道你相 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和高斯被控上法庭的话,我肯定你俩必定坐牢, 到时候别说师父救不了你,他自身也难保,你别忘记还有一个无常真人,如今在 想法子对付他。”

师母听我一说,气焰果然收敛少许。

“师母,你被控上法庭,若你认罪的话,不但财产全没,而且还会入狱,如 果不认罪又侥幸脱罪的话,你的钱也被律师全吸光,到时候你也是一无所有,别 说过什么富裕生活,就算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被吊销。”我夸大其词的恐吓她。

师母立即换上一张焦虑的脸孔。

“龙生,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

“我当然有办法帮你,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我摆出不在意的模样说。

“好!我告诉你是谁在背后陷害你!”师母生气的说。

师母终于被我逼得要向我投诚,我紧张的等待她的答案。

“陷害你的是陈老板!”师母用无奈的语气说。

“陈老板?”我听了大吃一惊!

“对,他嫉妒你不收他为徒,所以找你师父合计陷害你,所有的钱也是他给 的,不信你可以叫他和我当面对质!”

我听见陈老板三个字,整个人差点昏过去,这个答案意外了!

我现在明白,为何我在监牢的时候,陈老板迟迟不来见我,原来不是为了股 票,而是他背后在筹划陷害我,所以心中有愧不敢见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是 否和张家泉合谋呢?

我也开始明白,为何陈老板最近敢顶撞邓爵士,以前他的态度不会这样放肆, 想必和张家泉已经搭上,所以出现要我签约一事,那静雯和他是否又是一伙的呢?

惨了,陈老板手上有我利用雅丽欺骗邓爵士的把柄,我怎么那么蠢,还帮他 筹划碧桃轩一事,这回可真是捉了老鼠放在米缸里。

难道这就是因果之说?——陈老板带我创业,让我认识贵人邓爵士,最后也 由他亲手送走我的贵人,让我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我整个人崩溃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这个打击对我来说太大了!

“龙生,你怎么了?”师母问我说。

这一刻,我望着师母的脸,内心十分的憎恨,我怎样算都是他的徒儿,为什 么她要这样伤害我?

如果她想报复,找高斯或师父联手对付我,我也没那么伤心,我痛恨她,为 什么要找我身边的人伤害我?

“师母,你好恨心,竟找我身边的人联手对付我,你知道不知道,静雯是我 最爱的女人,陈老板是我事业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怎样讨厌我都好,你毕竟是 我师母,我没有伤害过你,最多是弄脏你一条内裤罢了,你为何要将我置于死地 呢?”我愤怒的一巴掌,向师母的脸掴了过去。

“啊!”师母惊慌的叫着!

“师母,你现在向我说清楚,我那方面令你这样恨我?说!”我大喝一声!

“龙生,你……冷……静点……”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你快说!”我捉起师母的头发说。

“龙生……你……先……放手……陷害你上法庭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直 到报章刊出你的事,我才知道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我和高斯赞成催眠你,只 想套出夫人的死因,至于为何会变成强奸案,我真是一无所知!”师母流着泪说。

“快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竟要和外人联手对付我?说!”我生气的将刚 才余下的红酒,一口气喝光。

“龙生,三年来我发现,你一直用猥亵的眼光看我,甚至用色淫淫的眼光望 在我身上,使我十分的讨厌,当时我以为你学风水术,也不过是一年时间,所以 忍了下来,没想到一年之后,你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常以师兄的身份,时常留在 我的旁边,你令我很不安啊!”师母委屈的说。

“师母,但我没有侵犯过你,而且对你还很尊重,不是吗?”

“可是三年后的你,更加变本加厉,你不是在偷看我,而是明目张胆的看着 我,你是否记得离开的那一天中午,我从睡房走出来,你的眼睛望着我那里?你 当时想的是什么?试问我一个女人在家,心里不感到害怕吗?”师母羞怒的说。

我想起当日师母穿着透明性感的睡衣,从睡房里走出来,当时她内里是真空, 而且两粒乳头若隐若现,露在薄丝的睡衣外,我确实色迷迷的看着,其实也不能 怪我,谁叫她那么性感迷人呢?

“你为了这个原因,陷害我入狱?”我生气的问。

“我没想过要你入狱!当时你离开后,我当做是告一段落。可是你出去后, 得到陈老板的赏识,赚了不少钱,相对你师父就不如意了,当时我负债,但又不 能告诉你师父我和高斯合伙亏空一事,当时我向他要钱的时候,他就说你抢了他 很多生意,没那么多钱给我,结果使我更加憎恨你。”

“我抢了师父很多顾客,所以他没钱给你,哼!”我听了就怒火中烧!

“是的,当时你凭相术帮邓爵士,使他找到新生父亲,而承受一笔财产。接 着你又开新店,此消彼长,你师父的客人都跑到你那里去,所以我鼓励他,趁你 开张那天登门踢馆,挽救一些名声和生意,谁料不争气的他,却大败而归,生意 惨淡,只好流连殡仪馆抢生意,当时我确实很缺钱用!”师母无奈的说。

原来我的成功,让师父少了那么多生意,这只能怪他以前对我刻薄,要不然 我开店怎会不算他一份,想起他给我五千元工钱的事,无名火又涌上心头。

“所以你和师父,就要陷害我入狱,以铲除挡你们财路的龙生?哼!”

“龙生,我怎敢要你师父对付你,你知道他一向很小气,总怀疑我外面有情 郎,我也怕他查出我和高斯合伙的事,所以陷害你的事,他完全不知情,直到你 上庭那天,他还赶来为你打气,他不希望你入狱,怕别人讥笑他收了一个强奸犯 当徒弟,他确实没有参予陷害你之事。”师母认真的说。

原来师父是七星中,最后一粒星!

“当晚你师父和我会出现在殡仪馆,是因为他看见你们出现,于是找我相伴, 当作是巧遇经过,目的是想找机会东山再起,可是倒霉的他,竟遇上无常真人, 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家途中,他气你抢了他面子,但我则感谢你替我们解了 围,要不针无法想像该如何收场。”

突然,我想起无常真人,说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想趁这个机会问清楚。

“师母,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很久了,你能解答的话,我就前事不计!”

“什么事?”师母好奇的问。

“当日在殡仪馆,无常真人为什么说师父在床上收拾不了你?而你对师父百 般的不满,为什么又要跟着他?”我大胆的问。

师母脸颊泛红,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我要你说!”我紧张的催促着师母。

“我和你师父是没结过婚的,我很久以前便认识他和无常真人,可能当时他 向无常真人问过我的问题,所以无常真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师母吞吞吐吐 的说。

“原来你和师父没结过婚,那你不算是我正式的师母,但你还没说。为什么 要跟着我师父?还有你和师父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紧张的追问着。

“这是我和你师父的事,不方便告诉你。”师母坚持不肯说。

“算,不说就可别怪我没当你是师母,你等着坐牢吧!顺便也让师父脱难, 不用再看你的脸色。师父也因为你,这几年也不好过,而且我也看不惯你贪慕虚 荣,和听你说师父无能的话,你已严重伤害师父的自尊心,走着瞧吧!”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师母捉着我的手说。

“师母,你是求我吗?”我冷笑着说。

“是,师母求你了!”师母无奈的点头说。

“师母,那你说出你和师父之间的事……”我冷笑着说。

师母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开我的手。

“好吧!”师母叹了口气说。

我以紧张的心情,等待师母解开我心中多年的疑问。

“龙生,我是名石女,无法和你师父行房。但他从不计较这一点,所以我会 跟他那么多年,也一直没想过要离开他,现在你明白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师母是石女,那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师母,石女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不知道你去问别人,你要师母怎么回答你呢?”师母脸红的说。

“师母,这样不算解答了我的问题,因为你没告诉我,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你真会耍赖,石女的意思是……哎呀……很难说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我也没心情和你扯,想用一个我不懂的名词来敷衍我,你 也挺聪明的!”我装着很生气的模样说。

“龙生,我没有骗你。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久,因为我天生胆小,且怕痛 不敢动手术,而你师父疼我不想弄痛我,所以一直都没有硬来,我对他十分惭愧, 但我克服不了心理那一关,得过且过之下,转眼间便和他过了那么多年……”

我好像领悟了些东西,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师母,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什么是‘石女’呢?”我不耐烦的说。

师母急得用手拍打床褥。

“好啦,我就说一次,不明白就算了!”

“那快说吧!”我紧张折催师母说。

“石女是指……下面的……洞小……无法容纳东西……闯入……”师母满脸 羞红的说。

原来这个问题叫石女。等于处女嘛!

“师母,原来你是怕破处的问题,对了,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名处女?”我 恍然大悟。

“哎呀,不是处女的问题,我也大胆的说明白一点,这是身体结构的问题, 我下面的洞不但小,而且还有一个骨顶着,是天生无法受孕的女人!”

这个问题听起来确是大问题,中间多了一个骨顶着,不就表示蜜道很浅,无 法长驱直入?

我倒很想试试这条跑道,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虽然说她是我挂名师母,但她和陈老板联手伤害我,我已不用顾及她的身份, 加上师父对我的刻薄。甚至当我是长期劳工,所以更需要顾及那么多……

“龙生。现在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处理?”师母问。

“师母,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但你说的石女一事,实属天方夜谭,教我怎么 能相信?除非我查证后,确实有石女这回事,我就处理你的问题,但是我不担保 邓爵士,会不会突然向你发难,所以你要自求多福。”

“龙生,你骗我!”师母不甘心的骂了一句。

“师母,我骗了你什么了?石女一事,我没说你骗我,你现在居然先发制人 的说我骗你,真是笑话!”我笑着说。

“我们可以到医院检查,就知道我有没有骗子你了?”师母激动的说。

“我不相信医院,当日我中了迷烟,医院也说我没事,我全身发肿,医院说 我中酒精毒。况且你又认识那个用药高明的催眠师,我怎么能信得过?要不我问 师父,他是否无法和你行房?但是师父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又怕问出个祸端……”

师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我走到师母身旁坐下。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你说的石女一事,简直是胡扯,我玩你内 裤那一天,我偷窥你冲凉了,而且看见你把手插进里面,现在你说你是石女,你 真当我是傻瓜?”我淫笑着说。

“什么?你偷窥我冲凉?”师母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我看过你全身……”我色迷迷的望着师母的乳房。

“你……”师母气得面红耳赤的。

“师母,我知道你是百分百传统的女人,但我不知道你保守的是对师父,还 是对你的情郎高斯,但你说你是石女,我不是很相信,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监狱里, 最喜欢折磨百分百传统的女人呢?”我笑着说。

“龙生!”师母瞪着我。

“师母,现在你怎么骂也没有用,就好像刚才你踢我那般,最后还是解决不 了你的劫难,只要我打一通电话,你和高斯即刻会被送到商业调查局,你的会计 师牌照也会马上吊销,我看你还是想个方法,防患于未然吧!”我冷笑的说。

“那你想怎样?”

我没有回答师母,只是把头凑近她的胸前,嗅嗅她丰满乳房上,有没有高太 太那股奶香味。

“你想做什么?”师母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脸红的推开我的头。

“师母,我们谈个条件如何?对你十分有利哦……”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你不用怕,我不会侵犯你,安心的把手放下吧……”

师母听我这么一说,才将护着胸前的手慢慢放下,当我看见她高耸的乳型, 我的心跳就不停的加促,手掌也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既然你说你自己是石女,那我尝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同时答应替 你解决邓爵士的事,怎么样?”

“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你有办法解决我的事?包括邓爵士那边……”师母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邓爵士很尊重我,只要我开口,他肯定会听我的话,你不相信 我有这个能力?”

“这个……我相信邓爵士会很听你的话,但你为什么要帮我?”

“很简单,我想试试解决石女的问题。”

“你……想……怎么试?”师母把身体缩了一下说。

“我天生有很好的本钱,相信能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

“对,你看!”我站起来松开裤头的腰带。

“龙生,你做什么?”师母惊讶的说。

“你看清楚!”我脱下内裤掏出了龙根。

“啊!”师母用手掩着脸喊了一声。

“我身上的本钱,真的可以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解决邓爵士的 事?快把手放下我们再谈条件吧……”我拉下师母的手说。

师母的手虽然有些抗拒,但很快又软化,只是仍然闭着眼睛。

“你看一看,我有能力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的。”我把师母的手放在她的腿 上。

“快把它遮住……”师母将床边的枕头给了我。

师母拿枕头给我的那一刻,我发现她的眼睛朝龙根的方向偷偷望了一眼。

为了不想操之过急而吓坏师母,我暂时用枕头遮一胯间的巨物。

“师母,其实我本性也不坏,这点你也知道的,而且你也没和师父结婚,亦 不算是我真正的师母,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和方法,解决你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 想当个真正的女人,可以享受性生活和结婚生子吗?”

“……”师母犹豫的说。

“现在房间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让我试一试,反正我们都是成年 人,如果问题无法解决,你没有被我占有也不算吃亏,我还是会帮你解决邓爵士 的事,如果我解决石女的事,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我是好奇想知道你所说的 石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怕心理上接受不了……”

“刚才我们喝酒的时候,你不是放松很多了吗?我过去倒些酒给你。”我拉 开胯间的枕头,下身赤裸裸的站了起来。

师母即刻用手掩着脸,但我走到另一边倒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放下,也许 我不在她身边,她没有那么紧张和尴尬吧。

“其实你是很坚强的女人,也有很大的理想,更会是商界的女强人,怎么会 害怕用手遮掩,你又不是没看过,帮帮忙拿酒瓶……”我倒了酒过来,故意要师 母帮忙。

师母很无奈,脸红红的站了起来,帮我接过我手中夹着的红酒瓶。

当我坐在床边的一刻,师母又把枕头放在我胯间。

“还是怕?”我说。

“尴尬……”师母脸红红的应了一声。

来,我们喝一杯!我碰了师母的酒杯说。

“嗯……好酒……”师母点头说。

“可不可以再尝尝女儿的酒香?”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闭上眼睛,以身体语言要我主动。

我再次亲在师母的珠唇上,拼命的挑逗她嘴里的小舌,师母的香舌也主动碰 了我几下,接着想把我推开。

我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即刻离开师母的香唇,而把嘴巴移到她的耳边。

“我不叫你师母,现在起叫你玉玲。减轻你的压力,好吗?”我轻轻的说。

“嗯……”师母应了一声。

“玉玲,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因为这一点使我对你有了冲动,我欣赏你 的品味,多过色欲上的占有,让我帮你解决石女人问题吧。”

“龙生,我现在的心很乱,先喝喝酒再说吧……”师母推开我说。

我不能操之过急,慢火煎的鱼才会香。

“玉玲,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给你的条件,不管成不成功,对我 绝对有好处,在这个环境中,有美酒和雪茄相伴,若加上性爱的甜蜜之亲,不是 更似法国浪漫意境?你是有品味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我所说的……”

我知道师母喜欢高级浪漫的享受,尤其是夸她是有品味的女人。

“龙生,我知道你是无法占有我,你的条件无疑对我是一举两得,可是却十 分尴尬,虽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师母,但……”

“如果我无法成功帮到你,我所做也不过和师父一样,但师父却无法给你这 种环境,美酒和雪茄等享受,你为何不大胆尝试做个真正的女人呢?难道师父能 让你感受到这种气氛,有解决问题的本钱?”我故意挑起师母对师父的不满。

“你师父当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本钱,甚至这一世他也甭想会有这种气氛,最 大的问题是我和你身份上的尴尬……”

“你心里可以想着邓爵士的问题已经解决,可以做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把我 当成师父他本人……”

“可以吗?”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可以!”我把雪茄放到师母的珠唇边,接着亲了她一下。

“龙生……我怕……”师母突然捉着我说。

“不要怕,我想你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

“你现在相信我是真正的石女了?”师母好奇的问。

“你说的我都相信,但我相信便没有借口帮助你……甚至占有你……”

“龙生……我想试……”师母突然把我拉到她身旁,将嘴贴在我耳边说。

“真的!”我兴奋的望着师母。

“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师母脸红的说。

“什么条件?”

“龙生,第一,你要帮我解决邓爵士那边的难题;第二,不能告诉你师父; 第三,你要以……”师母欲言又止的说。

“师母,第三怎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第三我心理上很尴尬,而且你师父试过很多方法,可是都无法成功 解决石女的问题,我想你以……强奸的方式进行……不说了……”

太意外了,师母竟要我以强奸的方法进行,不过,若不以这个方法进行,恐 怕两个更加尴尬,甚至有半途而废的可能,既然得到她的同意,我为什么要反对。

“好,我们干杯!”我和师母碰杯说。

“龙生,你真的有信心可以帮到我?”

“你认为不行吗?”我拉开枕头说。

“嗯……别这样……还有什么方法吗?”

“玉玲,我怕到时候你会很害怕,而功亏一篑。如果进行中绑着你,甚至用 些器具帮助你,行吗?”

我指着神仙椅说。

“这……好吧……我就大胆一试,希望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师母咬紧 牙根排除万难的说。

“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现在我可以摸你这里吗?”我指着师母的乳房说。

“不行,现在我们喝一杯,你穿上裤子先出去关灯,然后再进来直接把我强 奸了,我想试试被奸是什么样的滋味……”师母脸上有些酒意的说。

原来师母内心是渴望被奸,真是难以想象,其实她一直压抑着生理,狂野也 属正常的。

“好吧,我想保留一点灯光,至于进来说什么,我俩都不要在意,随便找些 话题,总之把你奸了就行。”

“好,干杯!”师母点头说。

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途中不停的想,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

我走出去之后,即刻兴奋的冲进了房间,师母正在床边,我什么都不说,即 刻把师母推到床上,没想到她竟把我推开,而要冲出性事房,可是,我刚才已经 偷偷把门锁上,她最多是从这张床,逃到另一张床罢了。

我冲出去拦截师母,她企图打开锁,可是她没钥匙,始终无法走脱,最后她 拿起红酒的空瓶,假装恐吓我。“龙生,你别过来,大不了……”师母拿着空瓶 颤抖的说。

“玉玲,你有胆就把酒瓶敲在我头上,但你要想想后果……”我说完逐步走 上前。

“你……别……过来……我真的……会打……”师母语无伦次的说。

“玉玲,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你的玉体和内裤,我是无法忘记的,‘孤星探 穴’日。我已经决定什么人都不见,但收到你寄来的内裤。就仍不顾一切,明知 道有危险也去见你一面,你不是对高斯说过,我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有方法对付 我吗?你说得没错,你的身体就是对付我的最好方法。”我说完冲了过去。

“你别过来!”师母喊了一声。

“嘭!”的一声响!

我呆若木鸡望着师母手上的破酒瓶,没想到她演戏这般投入,竟然真的打在 我头上。

“龙生……你……”师母惊慌的松开手,而她手上半截玻璃瓶,也掉落在地 上。

我头上有些红色的液体流下来,甚至慢慢流到眼前,我不知道这是红酒还是 血液?我只是觉得很愕然,师母竟会打在我头上……

师母全身颤抖的望着我,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显得不知所措!

我的心很慌,亦不知道伤口的大小,只知道很不甘心,想尽快的把她占有。

“龙生……你不要吓我……”师母开始心慌流泪。

我用手抹掉眼前的血渍,感觉只是被玻璃割伤,而不是击中大动脉,偷偷呼 出一口气。

眼前的师母已经没有战斗力,只见她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的不敢正视我。

我将沾上血渍的手,搭在师母雪白的玉掌上。

“不!不要!走开!呜……”师母看见我手上的血,挣扎中发出狂叫声!

我怎会听师母的话走开,现在是演戏呀!

“玉玲,是你逼我的!”我脱掉我的上衣,抹掉我头上的血渍,接着索性把 裤子也脱了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不!不能!我是你师母!不要!”师母惊吓的四处乱跑。

我将师母逼到角落,双手张开不让她乱跑,更不容许她拿武器。

“玉玲,你欠我的是需要还的,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来吧!”我走上前一 步说。

“不!我没欠你的,是意外……”师母在大惊大慌的说。

“玉玲……是你欠我的……今天就是要你来还的……”我说。

“不!不是……我是石女,无法给你!”师母猛摇头,身体缩起一团,颤栗 的说。

“玉玲,我会让你满足,你相信我吧!”我随即拉下内裤。

我拉下内裤后,八寸长的大龙一柱擎天的高高举起,向着师母示威。

“啊!”师母双手掩着脸部,发出惊呼声!

我冲上前环手一抱,紧紧将师母搂在怀里,接着,用力将师母整个人抱起, 带着紧张的心情,将师母抛在床上。 ----------            第十五卷第五章石洞的秘密

师母用红酒瓶敲到我的头流血后,引发我心中的怒火,最后把心一横,将身 上的衣服脱光,师母看见我胯问的大火龙,吓得花容失色,且把身体缩成一团, 最后被我强行抛到了床上。

“啊!你别过来!”师母在床上颤抖着。

有机会和师母在床上,而且自己又脱得一丝不挂,就算我肯收手,火龙它也 不愿意,于是,我想也不想便扑到师母的身上,强行向她索吻。

可是,顽强的师母始终不肯就范,拼死的挣扎,且不停的摆动头部,使我无 法一亲芳泽。

“不!”师母拼死的想把我推下床。

“你想死呀!”我恶狠狠的骂着她。

“呜……”师母双眼红肿的涌出晶莹的泪珠。

我望着师母沾满泪水的瓜子脸,也加速心跳的次数,丰满的乳房,一起一伏 的掀起了波涛。面对师母这对弹实的乳球,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伸出手 往她高耸的乳球上一压,弹实饱满的柔韧力,从掌心传达心房,快感有如火山爆 发般,快速传遍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不!不要……”师母哀求我说。

“玉玲,你知不知道这对乳房害我受了多久的相思之苦吗?”我不断的在乳 球上用力的揉搓,师母不停的挣扎,且用双手推开我的魔爪……师母身上的背心, 虽然很小件,但质料却不薄,始终有碍于手感,为了不想破坏乳房琪琲涨L象, 于是双手移至纤腰上,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背心底下直插入内,狠狠打出 一记“双龙出海”,将师母胸前两个大馒头,紧紧提住。

“啊!”师母发出惊恐的叫声!

师母高喊一声后,随即两巴掌狠狠的掴在我脸上,我双手已经摸到她乳房上, 没有多余的手抵挡师母的两巴掌,只好硬挨了……脸上发出热烫的疼痛,耳朵也 响起了呼呼的鸣声,师母这两巴掌是拼尽全力打出的。恼羞成怒的我,将她的背 心往后一推,成功的推至她头上。此刻,胸前裸出两座弹实的雪白乳球,而乳球 上有个鲜艳夺目的红色胸罩,胸罩上除了有性感的蕾丝衬托外,墨杯还绣有金色 玫瑰花的图案,教人看了欲火沸腾……师母胸前的胸罩,是我见过众多胸罩之中 最性感的一个,轻柔诱人的蕾丝绣花,而半斜软壳杯上,绣有高雅不俗的金丝玫 瑰花,使双乳之问不但腾出雪白的鸿沟,也为玉乳添上花香的魅力,美艳之色可 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师母的品味果真不同凡响……师母挣扎着,企图将头上的 小背心拉下,眼明手快的我,又怎会让背心遮掩胸罩的色彩呢?我即刻将身体压 在师母身上,接着把她背心脱下。

拼死挣扎的师母,不甘胸前裸出玉乳,使出蛮力猛抢背心,我即刻举起背心, 不让她抢夺成功。这时候,师母的粉拳加玉腿攻击,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想 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看准机会用背心将师母的双手绑起,当然,我也需要 付出些代价,以为捆绑的过程中,粉腿的攻击总是免不了的。

“你!放开我!”师母的粉腿再次胡乱向我玫击。

对于师母的蛮力,出呼我意料之外,师母的这股蛮力,使我极为狠狈也讨不 到便宜,我一方面护着龙根不被击中,另一方面要阻止师母利用牙齿松绑,这游 戏可真不轻松。

我突然想起巧莲和碧莲,曾买了一些性玩具放在床头,于是拉开柜门一看, 天助我也,巧莲真是我的大救星她竟然买了几副手铐,我想巧莲买这几副手铐, 是想来戏弄我,没想到今买却成了我的及时雨。

“不!”师母见我拿起手铐,身体惊慌的退缩,双脚落地想逃跑。

我拿出手铐,一话不说的即刻将师母逮住,用力将她坩氻W一推,接着飞扑 到床上,成功将手铐套在她的双手,并锁在床架上。

“放开我!放我!龙生!我是你师母!不能!”

“玉玲,你当日赶我走,后来设计陷害我,看我被人关进警局,让我在牢房 被人毒打,你可曾内疚来探望我?你眼看幕后陷害我之人,站在你浑然不知的徒 儿身旁,你可曾想过通知他,免的他再次遭受陷害呢?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师母, 你扪心自问,你配当我师母吗?如果有一个理由的话,我即刻放你走……”我冷 冷的说。

“龙生……对不起……”师母想了一会,流出眼泪不敢正视我。

师母多年以来,从没当过我是她徒弟,甚至把我当成瘟神般的看待,如果别 的不说,只谈辈分的话,恐怕她也没这个资格,毕竟师傅还没和她结婚,理应我 只能称她为玲姐,对师母这两个字,她肯定受之有愧。

望着师母胸前只有胸罩护着的丰乳,我无法按耐体内的欲火,贪婪的手,不 由自主的摸在胸罩上,五指轻揉饱涨的乳球,我小心翼翼提起颤抖的手,摸到胸 罩的钮扣上,准备释放乳球的束缚。

“不要!求求你不要!”

当我要解开胸罩的扣子,师母再次发动传统护贞的精神,双腿再次向我乱踢, 逼得我只好撇下胸罩的扣子,拿起床柜里的粗绳,将师母的双脚大字型的张开, 分别绑在床边的银架上。

此刻,师母四肢被绑,且呈大字型张开睡在床中央,她除了摇头摆臀外,再 无挣扎的余力,并任我为所欲为。多年以来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在我眼前,我 的心是多么的兴奋,相信这一次的兴奋,必教我永世难忘!

也许我兴奋过度,?那间,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龙生……”师母利用声音,想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玉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之前我承认我很好色,但我也是想在 其他女人身上,满足我对你这份思念。这么多年之来,你知不知道你性感的身体, 让我受了多久的思念之苦,你以为现在几句求饶声,就能抹掉我对你的占有欲吗? 你是很有品味且高雅的女人,别破坏你的好形象,记得刚才的女儿香吗……”

师母听到我说这番话,果然停下挣扎,颓然的看着我。

我转身拿起另一瓶红酒,将酒倒如酒杯内。

“王玲,你品得出这瓶是什么酒吗?”我喝了一口酒。

我嘴巴含着酒,慢慢把嘴移向师母的湿唇,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要,但他的头 却没有移动,湿唇也没有逃避,我知道她的心是矛盾的……我终于把酒送到了师 母的湿唇上,表示我已吻到师母两片的珠唇,此刻,我的心海澎湃起无数的浪花, 快感也随浪花而至,并在体内翻起无数的巨浪……师母欲迎还拒,终于张开小嘴, 让我把酒灌入她的嘴内,这也是我和师母最亲密的第一次,也许她不是接受我, 而是经过多次嘶叫感到口渴了,况且一向好胜的她,有怎会放弃品酒的机会?

“是……拉……菲……”师母推开我嘴说。

“是女儿香的拉菲……”

“再来……”师母主动的说。

我再喝一口酒,送到师母的香唇,这回师母主动张开小嘴,允许我的舌头闯 入他的小嘴内,红酒因此慢慢渗入师母的嘴里,此刻,我两的舌头互相缠绕,互 相吮吸对方嘴里剩余的甜酒,而我只想吮吸师母的香唾……“是男人味的拉菲… …”师母推开我的嘴说。

“王玲,你接受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刚才已经满足你对女儿香的要求,也算是我尽了师母对徒儿的疼爱,现 在是否可以让我走了?”原来师母的心还是未定的。

“玉玲,酒还没喝完何必急着走呢?你尽了师母的本分,我也应该尽徒儿的 孝心,让你高兴……高兴……”我淫视着她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师母震惊的说。

我不忍心推开师母诱人的胸罩,可是我已按奈不了欲火,我的手移到师母的 胸罩上,接着将罩扣轻轻一弹,胸罩随即左右两边弹开,露出一对柔滑雪白的竹 笋型乳房。两片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伴着娇小细腻的嫩豆,似在向我发出羞怯的 微笑。

“噢!太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声。

“龙生……不要……呜……”师母四肢挣扎的发出尴尬的求谈声。

师母诱惑的玉乳,已将我深深的吸引,所有的一切道德,已抛诸脑后,师母 的求饶声,对我也产生不了作用。而今,我已全神投在那对弹实的娇乳上。

我伸出舌头舔在粉红色乳晕上,师母的体香味,使我变得异常的冲动,舌头 从乳晕打着圈攀向乳头,原本含羞的嫩乳头,此刻也开始迅谏的勃起,展示她纤 细的美态,试图博取我舌头对她的偏爱……“不要……呜……”师母摇摆着身体, 以逃腔舌头对她乳头的玫击。

师母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块桃林之地,尤其是乌溜溜的浓密毛发,更是谷中最 性感之处,因为只要看见这片黑森林,就会见到嫩红的玉桃,嫩桃的香沟上,盛 满无数芳香的晾浆,然而,还有一个不见天日的玉碧洞,听说是个极好的藏龙之 穴。

我的手慢慢滑至师母的玉腿上,继续伸入裙内摸索,洁滑的腿肌教我爱不释 手,桃林之地,正向我的手发出擒魔功—想擒我这只魔掌……“不要!龙生…… 不行……我是你师母!不!”师母发出剧烈的挣扎。

我一只手显然中了师母桃林的擒魔功,像被催眠了,慢慢的潜进……另一只 颤抖的手,正孤军作战,所面对的是裙上的银勾,和一条如齿状的巨炼……“不 ……不能……”师母仍是重复唱着怀旧的歌曲。

幸不辱命的手,成功制服裙上的银勾和齿状的巨炼,终于将它剥皮拆骨,丢 弃一旁。如今真正的考验来了,眼前虽然是条弱不禁风的小内裤,但蕾丝镂空处 隐藏一片黑影,而这片黑影正向我发出诅咒,导致我心跳加速,热血不禁沸腾… …我吸了一口气,镇住胆战心惊的局面,并提起似微抖不停的双手,鼓起勇气搭 在红色小内裤上,慢慢将它脱下……师母终于赤裸裸的睡在床上!

“哇!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赞美声!

“不要……呜……”师母身体剧烈的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反却琪雕W演一 幕活生生的肚皮舞,令我食欲大增,美食当前,需要美酒当伴,我马上拿起红酒, 淋在师母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王玲,相信你是第一次用拉菲红酒沐浴吧?”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放过我吧……不要……千万不要……”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我扑在师母身上舔着她身上的红酒,这瓶酒是活生生的美酒,师母的美态加 上香醇的酒味,我内心已涌起无限激动,陷入忘我的境界,只知道拼命舔干师母 身上的美酒,任何一滴也不放过,从粉滑的雪颈舔向香肩和胳膊,再轻轻沿至雪 白饱满的丰乳,舌头在乳沟上翻来覆去的卷动,然后移至娇嫩的乳头上……“不 ……不要……”师母发出软弱无力的呻吟声。

师母两粒乳头,竖起迎接我舌头的到来,而师母的体香味,正聚于乳房之处, 两粒勃起的乳头,!已在散发出体香味,我抵受不了乳头散发的香味,“慢慢由 舔变成吮吸,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嘴内……”噢……不……不能……噢……“师母 的身体开始酥软。

随着师母身体开始辗转反侧的摆动,可能在被捆绑的情形下,不能淋漓尽致 的发挥所致,但我看得出,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

我继续将舌头下滑,舔过师母纤细小腰,随即从平滑的小腹上,快速攻入黑 森林,一阵芳香味扑鼻,我分不出是红酒还是玉桃散发出的桃香味,然而,黑溜 溜的毛发,果真沽有滑腻腻的香汁,也许是师母兴奋中流出的琼浆……“不要… …”师母摆动娇躯,舞动弹臀做出身体语言。

我不知道师母是抗拒,还是暗示我舔她的玉桃,不过,不需要她的提示,我 的舌头已经奋不顾身,勇闯黑森林的玉门……“啊!不要啊!”师母发出惊天震 地的嘶叫声!

师母的嘶叫声,姗姗来迟,我的舌头已经舔向桃山的两片玉门,响溪的玉沟 上,果然盛满惊人的芳香琼浆,不但舌头沾满了春液,鼻子恐怕也将遭至淹没的 厄运。

师母果然是一个很快热的女人,但她说是石女,不禁教我产生疑问,我悄悄 翻开两片花瓣,果然不像一般女人那般柔软,似有一种韧力且不易分开。我尝试 以手指插入师母的玉洞,可是碰触之处,并不像一般女人的火山口,到像在挖耳 洞,莫非师母所说,她真的是石女?

“别挖……痛……不要……”师母摆动屁股,以逃避我手指的侵入。

原本心乱如麻的情绪,经过几次投门不入,开始显得有些暴躁,舔已经不是 我的重点,挖掘才是我当务之急的工作,但面对的却是一门苦差事!

“王玲,怎么会这样的?”我忍不住的问。

“我已经……说……我是石女了……别挖……放我走吧……”师母恳求的说 着。

“放你走不是问题,但你先告诉我,你和师父是怎么进行房事的?”我紧张 的问。师母双眼一皱,似在犹豫着什么!

“痛!别弄!我说……”师母被我的手指用力一插,即刻发出痛楚声!

“快说!”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和你师父根本没有做爱……”师母羞怯的说。

“不可能!我听过你和师父的闺房淫声。”

“你在门外偷听?”师母惊讶的问。

“是的!”我用力插了一次说。

“痛!别插!”师母叫了一声“那你就快说!”我紧张的追问。

“我和你师父没有正式的……性交……只是抚摩和互舔。你放过我吧,可以 做的你刚才都做了,应该满足你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王玲,我还没占有你……怎么能放你走呢?”我发怒的说。

“龙生,石女又怎么能占有呢?是无法做的……”

“王玲,你先帮我舔……”戋“不!不行!绝对不行!”师母把头转向另一 边说。

“为什么不行?”我跨在师母身上,将龙根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不!我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我始终是你师母!”师母极力反对。

“有什么不行的,我要你含!张开你的嘴!”我暴跳如雷的喊着。

师母被我这一骂,无奈的张开小嘴……“呜……”师母张开小嘴,流着泪含 住我的龙根。

师母终于亲我的巨龙了!

师母虽然含着我的龙根,但她那张小嘴,始终无法整根含入,只能勉强的含 在肉冠,也许我的家伙太大了。不过,望着师母两片珠唇亲在龙根,十分具有诱 惑,而哀怨的表情和泪\ 水,确实的满足大男人那份征服感……师母开始用嘴巴 为我磨枪,还利用湿唇上的香唾,擦亮我的蘑菇头,火辣辣的一面,再次加速我 热血的沸腾,我心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占有师母呢?

我突然看见神仙椅和床柜的润滑油,灵机一动的想,就算不能成功的插入, 就算只能插到一点点,也算是占有呀!

我即刻松开师母脚上的绳子,接着先解开一个手铐,然后锁在她两个脚上, 续而解开床架上的锁铐,再把她两只手扣上,师母现在双手双脚,都被锁得无法 动弹,我将她抱到神仙椅上,先将她的双手锁在椅架上,然后用绳子捆绑她的另 一只脚。

“龙生!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师母惊觉不妥,大声的喊叫!

我在床柜取出润滑油,然后将师母另一只活动的腿绑在另一个架上,然后调 动神仙椅放脚的支撑架,慢慢向左右和上下调校。

“啊……你想做什么……”师母惊慌的叫着。

“王玲,你不用怕,一开始不是约好了,会借用器具的吗?”我笑着把润滑 油倒在她的蜜桃上。

“啊!痛!”师母双腿分开的阔度,已经到了极限。

果然,师母的蜜桃,原形毕露。

“王玲,别说我吓你,要是你屁股乱动的话,流血不止可不关我的事!”我 先来一句惊吓之言。

“龙生,你要做什么?别……”师母吓得不敢说话。

我抽起神仙椅旁一支分阴叉,“慢慢插入师母的蜜桃内,接着按下按钮,我 喜忧参半,喜是可以窥视师母的石桃;忧是我从没有做过,只是从书本得知,接 着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啊!痛!”师母大声的喊!

我即刻按停按钮,让分阴叉停止扩大的动作,接着插入另一支内窥镜。

石桃的洞果然很小,中间有一片阴影阻挡,我想会不会是师母说的骨呢?但 嫩红的桃壁,却教我异常的兴奋,是一个美妙的藏龙真穴!

我再次按下分阴叉的按钮,来来回回的张张合合,目的是替神经线热身,接 着再次慢慢的张开,知道师母喊声痛,我才停下来,因为第十声的叫痛,才早真 丁开放的阔度。

“痛!放开我啊!”师母喊着说。 ----------            第十五卷第六章师母的处女

面对如此娇小的玉洞,我无法再次按捺内心的欲火,于是,将火龙涂上润滑 油,瞬间,火龙变成一条油淋淋的大泥鳅,想提也不容易提……“龙生!你要做 什么!不!不能!不要!不行!求求你!”师母双眼一睁,惊讶的发出整整四个 不字。

我扶着火龙,将肉冠慢慢贴在师母的蜜洞口,然后悄悄用力往蜜洞一推,肉 冠总算滑入大半个头,接着,龙根便死顶着不退后,“慢慢将分阴叉抽出洞外。

“啊!龙生!不行!痛!痛啊!”师母大声的叫。

我了解师母的痛楚,但我已成功一半,怎能够退后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 必顶要用龙根撑开狭道,不能让玉洞再次收缩,更不能让缝隙合上。

“啊!不要!呜……痛!”师母脸上沾满了泪水,不停的狂叫。

“玉玲,你不可以乱动,要不会流血不止,忍着点吧!”我恐吓师母说。

“不!不行!啊!”师母小腹开始收缩,身体也微微抽搐着。

火冠头在我几下逼进后,总算将蘑菇头藏进窄洞里,石女的洞,就是石女的 洞,玉壁两边的夹击力很强,而且紧紧束缚着龙身,实在寸步难行……火龙被拒 于洞外,体内的气血,无法得到舒适的运我不知道行,形成一股怒火,而这股怒 火结在心头,“慢慢形成一团火球,我十指提住乳球,将体内的怒火,发泄在乳 球上,狠狠地搓揉……”哎呀!啊!痛!“师母发出求饶声。

我拿起润滑油涂在洞外的龙根上,挺起腰力,一鼓作气,将火龙用力的往前 一冲。

“呜……呜……痛!痛啊!啊!”师母脸色苍白,十指紧抓椅柄,发出凄历 的痛叫声。

“啊!痛!”我忍不住也大叫一声!

我将火龙往蜜洞里狠劲一冲,谁料竟撞到蜜洞的硬壁上,痛得我高呼大叫, 眼泪都涌出来,春丸抽搐的收缩丹田之气不规律的翻腾,火龙急速软下……“啊! 啊!”师母呼吸加速,似喊不出声音的样子,且眼睁睁的张开嘴巴急喘气。

我不敢移动身体,只是拿起身边的红酒,喝下一口,待心情平伏。

“玉玲,你也喝一口……别怕……保持镇定……我也痛……”我把酒倒进师 母的口中。

“我怕……很痛……放我走……”师母双眼无神的哀求我。

师母慌张的喝下几口酒。

“玉玲,不是我不放你走,但也要休息一会……你现在还会痛吗?”我叹着 气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插了进去吧?”师母喘着气脸红的说。

师母突然这么娇憨的一间,我感到十分的意外,而她脸上原有的惊慌和怒?, 竟然完全消失,而我身上那股冲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非兽性随着痛楚,而变成沮驯了?

“玉玲……我不敢看……刚才撞到山……软下了……”我紧张且喘气说。

“你……看看……是否……进……去……了……”师母脸红的问。

“玉玲,我不敢看……你感觉不到吗?”我故意说。

“我感觉……好像……进去……了……你快……看看……”师母闭上眼睛的 说。

“嗯……”我偷偷紧张的往胯我不知道下一望,发现龙根真的挺了一大半进 去,我用手比比大约的长度。

“龙生,怎么样了?”师母用回复镇定的语气说。

“大约插进了那么多……六寸吧……”我比了一下手势说。

“这么多?那是破了……处……”师母愕然膛目结舌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破了师母的处女膜呀!

“玉玲,你的处应该被我破了……”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龙生……快用纸巾……替我抹抹下面……”师母羞怯紧张的说。

“我现在拿不到,我不敢抽出来,怕你下面会再次闭上……”我想了一会说。

“对!还是别动……用手抹吧……”师母犹豫了一会说。

我听石母的话,用手在蜜洞外抹了几下,发现手掌果然有斑斑血迹。

“玉玲……你看……有血……”我张开手让师母看。

“真的落红了……”师母悄然望着我手上的血迹说。

师母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手上的血迹,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开心的,是惊 喜的。

“玉玲……不知是血还是红酒呢?”我间师母。

“对呀……”师母脸上喜悦之色又消失了。

“玉玲,你品酒也有一定的水准,要不然你品一品是酒还是血?”师母犹豫 了一会,最后向我点点头。

我竟手移师母的嘴边,师母慢慢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轻在我手上触了一下, 接着再舔了一舔,脸上随即露出笑容。

“是血……肯定是血……”师母欣喜若狂的说。“玉玲,我也要试试……” 我兴奋的将血舔入嘴里。

这是我第二次舔到宫灵血,而且还是师母的处女洞里流出来的,我简直想也 没想过,有机会能舔到师母的处女血,真是如在梦境啊!

“那怎么样好呢?需要你的时候,就……”师母叹了一口气说。

“玉玲,你想要我回气勃起,非常容易的,只要……”我小声的说。

“只要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第一次偷看你自摸的时候,我下面就十分的冲动……也许你现在摸摸, 我很快就会有反应的,你想试试吗?”师母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红霞,露出尴尬 的的表情。

“玉玲,怎么样?”我问说。

“就算我答应,你也要先松开我的手……”师母羞涩的说。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于是即刻松开师母的手。

“玉玲,你的手已经松绑了,但你的脚暂时还不能松,要不你一痛便会紧闭, 你多忍一会,等多过一关,小道便会自然撑开了。”

“龙生,我明白……你别脸对着脸看着我……羞……”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自己看看……”我指着蜜洞说。

“哎呀!”师母叫了一声!

“玉玲,什么事?”我好奇的间。

“没什么,只是移动身体时下面有些痛……”师母羞涩的说。

师母移动着身体,当她偷偷望了蜜桃一眼,脸上即刻红上一片,像和红苹果 似的,十分诱人。

“龙生,你看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玉玲,你真美……”我忍不住赞叹的说。

“你少贫嘴……”师母脸红的躺回神仙椅上。

“玉玲,你快开始吧,我站得服都酸了……”我苦笑着说。

师母无奈的闭上眼睛,双手在香肩和粉颈上,“慢慢开始活动。

我从来也没想过,师母会在我面前表演自摸,可想而知,石女这个病,对她 来说有多的的影响,现在我夺了她的贞操,她不但没有怪我,反而激动的流露出 感激的眼神,此刻,还愿意当面表演自摸给我看真是难以相信的事实。

我了解师母现在的心情,还有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而不是我。

师母媚眼如丝,透出情欲的一面,细嫩的香舌,不经意的闯出艳红的的珠唇, 且在湿唇上打着圈舔一舔,而她雪白的玉掌,从肩膀慢慢移到胸前,并开始轻轻 揉搓饱满的双乳,指尖上的乳头也逐渐勃起,几下的抚摸后,情绪开始全神投入, 小嘴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我知道师母是个快热的人,几下抚摸后,身体起了 很大的变化,不但扭动蛇腰且像跳肚皮舞一般,从乳球上看得出来,她揉搓的力 度,逐渐我不知道加重,乳头充血而挺亚竖起,不知道师母是否过于投入,忘记 胯间有条巨物阻塞洞口,玉指还滑下黑发之区,扭弄花瓣的嫩豆,而且有意无意 间,竟碰触我的巨龙……“嗯……噢……”师母喊出两声后,马上做出压抑的举 动。

“玉玲,我听见叫床声,会更加的冲动……叫吧!”我鼓励着她。

师母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嗯……噢……舒……”师母已进入忘我的状态, 陶醉在自慰之中。

我怀疑师母为何为何热得那么快,有些匪夷所思,突然,我想起很早的时候, 我已经点了催情香熏,难怪我脱下她内裤的时候,发现内裤已沾满了春水。

“嗯……噢……”师母唱出了无字真曲。

师母激情的火辣辣的表演,不禁再次使我然起欲火……“龙生……好像有反 应……很……涨……你慢慢来……别弄得我太痛……疼惜玉玲哦……”师母姿姿 媚媚的低声说道。

我轻轻推了一下,感觉火龙果然有了反应,我再次倒些润滑油,开始慢慢的 轻轻抽送,刚开掘的石壁,果然不同凡响,狭隘的小道,紧紧束缚着巨龙,传来 一种痒到入心的难受感觉……“噢……轻点……有些痛……”师母小声的说。

我继续往蜜洞里挺,并且慢慢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内,发现蜜道虽是狭隘, 但也不至于寸步难行,不过,这次我不敢猛力的抽插,不是怕弄痛了师母,而是 怕再次撞石,弄痛了自己。

“噢……有些痛……”师母咬牙闭唇的说。

“玉玲,正常的女人,第一次破瓜后也会疼痛,所以不碍事的……你有没有 舒服的感觉?”我故意多此一问。

“嗯……嗯……”师母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偷偷的点点头。

我想师母难得排除石女的困扰,还可以享受做爱的滋昧,心情当然兴奋,要 不然她也不会上演自慰的一幕给我看,接下来我一定要卖力的干,让师母感受做 爱的快感,这样我才有下一次的机会。

“噢……很涨……”师母揉搓自己的乳房说。

我把嘴凑到师母的湿唇上。

“玉玲,可以吗?”我做出求吻的动作。

师母露出羞人答答的样子,接着向我媚眼一抛,主动将湿唇贴在我嘴上。

师母真是个有气质品昧的女人,抛出的媚眼是那么的诱人,然而和她嘴对嘴 的亲吻,最畅快的是心灵得到滋润,因为她比我更热情,甚至将我的手摆在她的 乳房上,这种适当的挑情动作,时间上她可提得真准。

“玉玲……我把整条东西都推进里面好吗?”

“嗯……你要轻点……疼着我……我和你十指紧扣,陪我渡过这一关……” 师母紧闭双唇,和我十指紧扣的说。

师母淫而不荡,还有娇怯怯的媚姿,真正把我彻底的迷死,就算此刻要我上 刀山或下油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她卖命。

我轻轻抽法了几下,感觉师母的春液充足。

“玉玲……我来了……”我大喝一声。

“嗯……”师母闭上眼睛,用力提着我的手。

“不行!”

“为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怕再次顶到骨头,会弄痛了我……”

“别怕……慢慢来……”师母安慰我说。

人常说“人生如戏”这句话,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开始我为了占有师母, 用尽手段,现在我说不行,她竟然主动鼓励我慢慢来,要是巧莲知道这件事,肯 定会把她笑死。

既然师母主动要我插她,我就多拼一次,希望把她身上那块石刺破,就好像 师傅破瓦片那般,一刺成功。

“玉玲,我来了……”

“嗯……”师母紧紧提着我的双手。

我把火龙拉出推进,检查好滑油已充足,吸口气,挺起腰,聚精会神。

“中呀!”我大喊一声。

“啊!啊!”师母紧紧提着我的手。

我大喊一声后,龙根使劲用力往前一插,果真将整条火龙给插了进去,这回 也是撞,不过不是撞骨头,而是撞上心蕊的嫩壁,一阵酸麻麻的的感觉传遍全身 ……“痛啊!”师母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扑在师母身上喘着气,师母十指紧提着我不放,拼命的呼气。

“真的插进去了?”师母喘着气间。

“真的插了进去……你摸摸看!”我喘着气说,顺便把师母脚上的绳子全都 给解了。

“啊,嗯!”

师母马上坐了起来,往自己的蜜洞一看,这回她的笑可真灿烂。

“龙生,我真的做爱了!”师母欣喜若狂的发出欢叫声!

“玉玲,恭喜你了,但我还来完事……”我喘着气说。

“那……你……继……续吧……但别射在里面……我没避孕……”师母羞怯 怯的说。

“玉玲,我们到床上做好吗?我站得很累。”“嗯……但别拿出来……”师 母提醒我说。

“好的……”我抱师母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后,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按下床边的电钮,床褥开始震动,我和师 母如飘在水中央,正享受水床浮动的摇晃……我开始用劲的抽法,每一下都插到 最深处,师母也尽量张开双服迎合我。

“嗯……”师母高声的淫叫。

“玉玲……你的洞好紧……”我边插边叫着。

“啊!呀!好大……受不了……很刺激……”师母呻吟的叫着。

我疯狂的快速猛插,而且每一下都撞入花蕊内,当肉冠碰在花蕊上,传出酸 麻麻的感觉,一热气涌入丹田,快感冲击,火龙迅速膨胀,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全 部射入花蕊里……“哇!好烫!啊!来……了……了……”师母全身颤抖的提着 我身体。

“我也射了……”我紧紧的抱着师母的玉体。

“我也来了……我成功的做爱了……”师母兴奋不已的说。

我望着师母的的脸不语,师母也悄然的望着我不语,四目相投,突然,师母 握起拳头用力的打在我身上。

“我叫你不要射在里面,你!”师母气的猛打几拳。

“玉玲,有一种东西你没吃过的,现在你有资格吃,你应该感到高兴,为什 么还要打我呢?再说,你下面现在可以吸取阳性的精气,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好事, 起码不用怕孤阴不长嘛!”我笑着说。

“我现在有资格吃什么东西?”师母好奇的说。

“事后避孕丸呀!以后你还可以吃避孕药,打避孕针,送入产房,挤奶自饮 等待,总之,其他女人可以做的事你也可以做了,现在你是百分百的女人了,高 不高兴呀?我为师母高兴的说。

“是呀!我是百分百的女人了!”师母惊喜的说。

“玉玲,而且你还可以……”我欲言又止的说。

“还可以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还可以看着龙精,从蜜道里流出来呀!”

“是呀!哇!你笑师母!”师母娇憨的拍打着我。

“玉玲,言归正传,我现在可以抽出来吗?”我小声的间。

“可以……不……可以……”师母羞怯的说。

我终于把龙根从师母的蜜洞里抽出,接着替她善后,师母留意的看着龙精流 出的情形,她笑了,是高兴且兴奋的笑。

大战过后,我躺在师母的身边休息。

“龙生,我想喝点酒……能不能开一瓶酒!”

“好的,我现在就去拿!”我跳下床说。

“还有雪茄和巧克力呀!”师母叫着说。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

师母真是个懂得享受和品味的女人,我拿了酒和巧克力,还有雪茄等等。

“玉玲,你高兴吗?”我躺在床上对师母说。

“我当然高兴,解除石女之忧,回复真正的女儿身,怎会不高兴呢?”

“你不怪我夺走你的女儿身?”

“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不甘,如果不是石女而被你夺去第一次的话,我肯 定会和你拼命,也许这就是命运和缘分吧!”师母喝了一口红酒说。

“玉玲,你现在挂念师父吗?有惭愧感吗?”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很享受,好像做梦似的,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我相信 我会很幸福……”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刚才说得他,应该是指师父吧!

“玉玲,我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呀!”我直接的说。

“龙生,别傻了,你师父会放过你吗?虽然我很享受现在,但也不想做出难 堪的事,这次是交易,没有第三者知道的交易,今晚我陪你一夜,明天太阳升起 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师母,以后也会是你的师母……”师母哀怨的说。

“如果没有明天多好呀!”我苦笑着说。

“对了,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师母问说。

“玉玲,我答应你,我不会向邓爵士提起,有机会的话,我会向他表明,要 他不向你追究,这个人情他一定会卖琪琚C”

“嗯……我相信你……你确实比你师父强多了……龙生,我很想去享受心连 心的的浴池,你可以答应我不偷拍吗?”

“如果你让我和你一起泡,我就不会偷拍,可以吗?”

“走吧,把酒也拿过去!”师母拉起我说。

我拿着酒和师母一起去入浴,我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月色。 ----------             第十五卷第七章石女之谜

第二天,我和玉玲睡醒后,两人吃过一份没说话的早餐,便法玉玲回家。

原来我想要求玉玲多住一天,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但我又怕父亲会突然 叫人来打扫,有些不是很方便,另外,玉玲原想要和我多过温馨的一晚,可是师 父今天会回来,她为了不想让师父有所猜疑,最终决定结束这次所谓的“交易”。

我送玉玲回家的途中,内心实在舍不得结束这场交易,所以车速不但开得慢, 而且故意选很多车和红绿灯也多的路走。

一路上,脑海不断浮现昨夜和玉玲温馨的片断,但此刻却感到无比的失落。

玉玲的心情也许会很开心,因为我帮她处理私下盗用邓爵士父亲基金一事外, 还意外解除她石女之忧,使她真正恢复女儿身,这些也许\ 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怜 她,因合雕] 不敢邀功。但我所得的回报,似乎很不公平—份失落的心情。更不 知道玉玲,可曾对我有一丝的爱意?

玉玲告诉我,幕后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不知是否属实?另外,我也担心他 会使出我无法防范的招数。而玉玲解除石女之忧后,今晚会不会和师父圆房呢?

总结昨晚的收获,我得到的是恐慌、忧虑、失落、疑惑,那我和玉玲昨夜的 一战,到底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龙生,你在想什么?”师母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着你和我的事,觉得太奥妙了……”我随便应上一句话。

“龙生,昨晚的事已告一段落,你是你,师母是师母,明白吗?”师母冷冷 的说。

“我知道……”我点点头说。

“游戏始终是游戏,必须有个规矩,要不然就会大乱,但经过昨晚一事,我 对你有所改观,我相信你不是变态的色情狂,日后我会做好师母的本分,让你觉 得我是个好师母,明白吗?”

徒弟听到师母说这番话,肯定会很开心,但我这个徒儿,听了之后,是多么 的伤感呀!

“明白,感谢师母对我的改观,我也相信你会是个有品位的好师母,但我心 中已有了一根刺,也不想移动它,因为怕痛,我日后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希望 你也能明白。”我压抑着内心伤痛说。

“嗯……那我在此向你说一声……谢谢……”师母说完后,闭上眼睛保持沈 默。

不管我的车速开得有多慢,最终还是来到师父的家。

“师母,到了……”我望着熟愚的地区说。

“嗯……谢谢……”师母说完拿了随身物便下车。

“师母……我能多亲你一下吗?”我忍不住的说。

师母凝望着我“不必了……没有不散的宴席……”师母把车门关上,潇洒的 大步向前走。

我在车内望着师母的弹臀和背影,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伤感,心酸而流泪。

既然这是最后一次见师母,那我该目送她走进屋内,才算最后的道别。我也 不管这里能否停车,立刻带上太阳眼镜,下车追在师母身后,我要珍惜看着她的 每一眼,哪管只是一分半秒……我一直跟在师母后面走,但我无法跟随我不知道 进入电梯内,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希望能赶上师母,拿天不负苦心人, 总算没有错失机会,就这样一步一步跟到师父门外附近,停下脚步,同时,也勾 起无数的回忆……当我兴高采烈而来,最后悄悄的离去,而今却是鬼鬼祟祟的潜 来,这间屋子可给了我多番不同的感受。我知道这问屋子是藏龙之宅,但是藏龙 之宅,有利与弊之分,如果运势不强或主运单薄之人,必会受地龙之气逆压,甚 至抬不起头,要不然怎会出现响当当的龙生,和抬不起头的金师父呢?

我本是爵士之子,所以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师父福分较薄,故不能承受 藏龙之宅的贵气,但他得到高贵师母的垂音,也是一场造化。不过福薄之人,始 终是福薄,就算得到也来必享受得到,如果处理得不好,反而会身受其害。师父 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但无法和师母行房,还要被师母骑在头上,眼睁睁的看着她 挥霍无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财而发了达,或生意上财运亨通,小屋换大屋, 结果有些破产收场,有些妻离子散,甚至突然暴毙等等。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 薄,无法承受环境的巨变。有时候,贵其能扶持一个人,同样也会伤害一个人, 所谓梦里有时终须有,但如何去拥有且持有,才是主要的关键。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即刻改变太大的环境,应该慢慢逐渐提升物质的要求, 态度也不该突然改变成威势的模样,忌锋芒毕露;钱财也应该好好守秘,让命格 慢慢去适应。大自然的环境,皆是以循序渐进为基础,除非是真龙天子,那就令 当别论。?那问的感触,使我渐渐清醒过来,决不能说是觉悟,只是当局者迷罢 了。如果当日我安安份份跟随陈老板,忌锋芒毕露,不急贪图名利,不特意装声 作势,我便不会惹上张家泉这个瘾神,更不会遭受毒打和发生车祸。

碧莲也因为搬进别墅后遭受环境巨变,最后承受丧夫之痛,生活和感情也在 受很大的剧变,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确实犯了没有循序渐进的错。

然而,只有巧莲这奇人,没有因为环境改变而自豪,心境仍像以往一般的平 静,处处为人着想,更别说锋芒毕露了。她简直当自己是个工人,朴实的她在循 序渐进的清况下,懂得怎样利用拥有和持有,结果非但不会受到伤害,反而叫人 对她更加的尊重。

我目法师母走到门外,发现她在门外悄然的望了一眼,接着才冲进屋里。

师母刚才悄然的动作,我觉得很怪异,于是慢慢走近师父家门外的窗口,偷 偷探个究竟,谁料这一看,当场吓一跳!

原来屋内除了师父和师母,还有无常真人和他的高贵情妇,曾见过两次面的 高斯和另外四个不速之客。

我知道师父的脾气一向很暴躁,如今高斯的出现,肯定不会是件小事,于是 想找紫霜前来搭救,可是我却师出无名,没有藉口向师父解释出现的理由,何况 师母还刚回家不久,真是左右为难……最后,我决定留在门外偷听,看着无常真 人找师父到底谈些什么?如果有什么不要,我便当个好市民,尽快通知员警。

“玉玲,不是我要给你麻烦,而是债主找上门,我也无法替代你挡了,只好 带他们上来找你,免得他们每次找我麻烦,毕竟钱是你借的。”高斯说。

“什么钱?我借的什么钱?”师母咆哮的说。

“什么钱?你是不装糊涂吧,就是我们合伙公司亏掉的钱呀!”高斯说。

“什么合伙公司?”师父生气的问。

“师兄,你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伙办公司一事,你竟然不知道?那其他的 事,你就更不知道了吧?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什么是外面的男人?什么是其他的事?”师父生气的冲过来和无常真人理 论。

“师兄,外面的男人简称情夫,这个名词师父没教你吗?哈哈!”无常真人 煽风点火的说。

“玉玲!你!”师父面红耳赤得指着师母说。

“我没有……你别听他们胡说。”师母惊慌失色的说。

我知道师父的脸一红,表示火上心头,而且随时会打人,我最担心是他有高 血压和心肌梗塞,一旦病发,后果不堪设想。

“玉玲,你说的没有,是指没有欠这笔钱,还是指没有情夫呢?”高斯也愤 怒的说着。

“高斯!你!”师母气的无话可说。

高斯愤怒的说这句话,摆明告诉大家,他是师母的情夫,如果我不知道师母 是石女的话,恐怕我也会深信不疑。

“我说的没有,是指没欠你们钱,外面更没有情夫!”师母生气的说。

“玉玲,情夫的事说了也没意思,但钱债的事可不能开玩笑,你有借据在人 手上,怎能不承认呢?万一被人告上法庭,不但声誉受揭,名誉也会受揭的。” 高斯说。

高斯好一句声誉相名誉,语带双关的无中生有,存心挑起事端,真是卑鄙无 耻。

“师兄,你说你是一代宗师,那么欠债还钱,属天公地道吧?”无常真人笑 着说。

“既然有借据就该还,别说那么多,我代她还算了,她欠你们多少钱?”师 父神气的说。

“师兄果然是师兄,我这个做师弟就差多了,怎样也无法替情夫还债,幸好 我也没有情夫,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高斯,你专门诱人家的老婆上床,我的女人想情夫,想到说出口了,你还 不快上?”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欺负我,哼!”高贵夫人气着走到一边去。

“真人呀!真人!你的女人我怎敢上呢?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除非对方是 条跛脚的狗。”高斯笑着说。

“放肆,你说我师兄是条狗,那不就也把我这个师弟当成狗!”无常真人说。

“不是呀!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才是狗,是狗男女!”高斯走到师母身 旁说。

“你们有完没完,别把我也扯上了,哼!”高贵夫人不满的说。

“仙蒂,我们哪有说你,我们说狗男女罢了!”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们够了没有!”师母怒火中烧的说。

师母大动肝火,我想是高斯和无常真人,踩中她的要害,因为我和师母两人, 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一幕,难怪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高斯,你讨债就讨债,别揭中对方的疮疤,毕竟她是我的兄嫂。”无常真 人说。

“你们……”师母气的猛跺脚。

“哼!别再说废话了,你能上吗?”师父生气的说。

“对呀!师兄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不能收抬的女人,其他人又怎么会有本事 收抬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男人怎会收抬不了女人呢?前面收抬不了,就从后面下手呀!” 高斯露骨的说。

“玉玲!你!”师父的脸色又变得红烫烫的。

“我没啦!”师母焦急的说。

“没有的话,他怎么……”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要是师母和高斯没有奸情,高斯怎会知道师母前面和后面的事呢?我 不禁对师母产生怀疑。

“别说了!到底玉玲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了之后,你们有多远就滚多远, 哼!”师父生气的骂道。

“你肯替玉玲还这笔债最好了,债主不是我,他们四个才是债主的人,你跟 他们谈吧!”高斯退到一边去。

师父即刻拿出支票簿。

“我老婆到底欠你们多少钱?把借据拿来!”师父拿着笔,戴上了眼睛。

“两千四百万,这是借据的影本,钱还了马上送上正本。”其中一名大汉说。

“两千四百万?”师父坐在椅子上愣住了。

“高斯!我什么时候欠下这笔钱?”师母惊慌的说。

“我们欠下的四千万,没这笔怎能脱难呢?”高斯说。

“高斯,你好卑鄙呀!那笔钱你不是向邓夫人拿的吗?”师母惊讶得说。

“什么邓夫人?我还没来得及见她,她就先死掉了,我拿什么呀!”高斯说。

“原来上次你要我签的是借据……我还以为是……”师母恍然大悟的说。

“玉玲,什么邓夫人的?”师父惊讶的问。

师母想必知道无法隐瞒师父,结果把与高斯合伙开公司一事,全盘托出,气 的师父再次面红耳赤。

“师兄,你要是代还债的话,就快签支票吧,别拖拖拉拉的……”无常真人 说。

“我那有那么多钱……”师父摇头说。

“老鬼,你戏弄我们呀!”一名大汉在桌上用力一拍。

“师兄,你刚才不是很神气的吗?”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我怎知要两千多万?”

“玉玲,你没钱还的话,何不叫龙生代你还呢?”高斯说。

“什么,龙生?”师父愕然的瞪着师母。

“龙生就在门口呀!”高斯说。

“我楼下的司机看见龙生送玉玲回来,现在还在门口偷听,我不想让你们尴 尬,所以没说出来罢了,看来玉玲又找到好情人,不过,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实 力,确实比我们强,起码他有钱哦……”高斯笑着说。

听高斯这么一说,我整个人吓了一跳!

“玉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穿成这样回来,难道你昨晚没回家?”师父 生气的问。

“我……”师母哑口无言的。

“龙生!”师父大声的叫了一声!

丑妇终得见家翁,我无奈的走进屋内,当时替师母解难吧!

“师父,师母,你们好。”我走进屋内说。

“哈哈!龙生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坐,这里是你师父的家,要过夜又何必往外 跑呢?你师父的思想很开通的,哈哈!”无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说着。

“无常!你!”师父双手握着拳。

“师兄,闲话少说了,既然龙生来了,看是你还或是他还,总之你们把钱还 了,其他事我懒得去管。如果你没钱还债的话,就把师父给你那本天龙神诀交给 我,我看在师兄份上,这笔钱我就替你还了!”无常真人说。

哇!无常真人竟肯用两千多万天这本书,到底这是什么书,竟会那么值钱? 我怎么没听见师父提起过呢?

“休想!你已经被师父赶出师门,没资格看!”师父破口大?的说。

“哼!两千万都没有的门派,我说出来还怕会丢脸呢?没钱吗?动手吧!” 无常真人拖着高贵夫人走到门外。

四名大汉突然上前提着师母。

“啊!”师母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叫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师父大惊失色的冲上前说。

“她没钱还,我就要带她回去向老板解释,放手!”大汉用开师父的手说。

“师兄,除了那本天龙神诀我感兴趣外,石女我也感兴趣,你没听师父说过 天山石女灵气的好处吗?”无常真人淫笑着说。

“你!”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什么是天山石女的灵气?难道师父是为了天山石女的灵气,所以师母不能做 爱,他也要留在身边?

“什么天山石女?”师母惊讶的问。

“哦?兄嫂,我师兄没告诉你,关于吸天山石女的好处吗?”无常真人笑说。

“无常!别说!”师父气极败坏的阻止无常真人。

“师兄,兄嫂有权知道的!传说中,女蝎氏炼五色石补天之时,四丈,顽石 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不巧,补天之时,掉一粒至凡问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 经十二丈,方经二十。此石乃顽石亦灵石,所以掉下之后,化成一道灵气,而这 道灵气不甘掉入凡间,一心想修炼回返天庭,最后飞到天山的紫霞殿。”

“真人,掉了一粒石头,那天上不就出现一个洞?”高斯感兴趣的问。

“当然!要不然现在怎会有人说地球有个洞呢?”无常真人言之凿凿的说。

“后来呢?”高斯问。

“灵石飞至少紫霞殿后,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不料,这位道姑红蛮星动, 竟和一位元男书生发生关系,结果淫物侵犯道姑体内的灵气,害得灵石沾上恶浊 的精气,重返天庭无望,一气之下,将气聚成石,以阻塞女道姑的阴道,不让她 再次圆房,誓要男书生有的看没得用,最后两人双双投河自尽。”无常真人说。

“接着又怎会出现石女的呢?”高斯好奇的问。

“女道姑身亡后,灵石可说是茹泣吞悲,它从天降到地面,后来还要它沉入 不见天日的海底,试问又怎能甘心呢?于是,一气之下,将其石一分为二,一半 是气,另一半是石。海底会有五颜六色的珊瑚礁,就是其石化成,而其气则四处 漂流,之后,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现珊瑚礁,女人喝了水之后,下面便会生出一 粒石块,以挡路口不让淫物侵入,以泄灵石之恨。”无常真人说。

“珊瑚礁原来是这样而来……”高斯喃喃自语。

“女人不幸喝到灵气的水,下面便长出一块类仪的石头,灵气想报复的怨气, 也一代一代遗传下去。但是那个石块始终沾有灵气,丈夫虽不能圆房,但吸取其 灵气必会行好运。经书记载若能破顽石者,必是龙之霸主!”“无常真人笑着说。

“怎么说是龙之霸主呢?”高斯问。

“道姑也敢追,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处,还不是龙之霸主?古代也只有拿帝 才有这份霸气,做出石破天惊的事你敢拿你的东西去撞石吗?”无常真人嘲笑高 斯说。

“我当然不敢,真人,你敢吗?”高斯问无常真人说。

“我当然也不敢,因为除了要有天赋的本钱外,还要很大的勇气,并不是每 个人都可以做到,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气,但也没有天赋的本钱,谈何容 易?别说我们这本事,我师兄还不是有的看没得吃!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原来石女有这么一个故事,难怪当日我嗅了师母的内裤之后,运气便直线上 升,而且身边出现了无数的贵人后来还遇上了巧莲,而成了奇人。

我现在明白,为何师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师母留在身边,并且对她百般呵护, 原来他为了吸取师母身上的灵气以便行好运,这回也让我明白,为何他身上没什 么功夫,却有那么多有钱人和贵族找他,原来都是师母的功\ 劳。

“不对!你……”无常真人突然望着师母说。

“我怎么了?”师母尴尬的望着无常真人。

“你破了身!”无常真人以极快的脚步,冲到师母身边。

师父见状马上拦着无常真人。

“滚开!”无常真人一个急转,双掌一送,把比他大两倍身形的师父推到一 边去,接着从袋里抽出几张黄纸,撒在师母的脚下。

“起!”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师父和无常真人两人,凝望地上的黄色纸,突然,黄纸慢慢张开,变成一只 田鸡的样子,但纸田鸡仍在地上,没有跳起的动作…… ----------             第十五卷第八章师父逝世

我感谢无常真人说起石女的来历,虽然是一个传说,但能流传这么久,且讲 得头头是道,再看师父对石女的态度,还有我自从吸了师母内裤上的香昧后,便 开始飞黄腾达的事迹,又教我不能不信……无常真人说完石女的传说后,突然对 师母产生一种诧异的反应。他即刻从门口冲过来,以快速的身影缠在师母的旁边, 师父上前阻住,却被他轻易的推走,最后还抛出几只纸田鸡在师母裙下,大喝一 声“起”字!

师父和无常真人,凝望地上的纸田鸡,可是它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时候,我开始对师父很失望,虽然我不知道无常真人弄什么把戏,但师父 是知道的。然而,石女的传说与纸田鸡的法术,这些师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我跟他已有三年之久,他却从没教过我,也不曾和我提起过,我开始怀疑他是 否是我师父,是否是我跟了三年之久的师父?

师父三年以来,只教我一些简单的门面工作,背一些我不懂的口诀,其他的 根本没教过,也没讲解过,我不知道他是自私还是嫉贤妒能,或我不知道者当我 是真正的廉价劳工?地上的纸田鸡没有反应,无常真人的表情是失望,师父的表 情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开,神情呆滞!我知道田鸡的反应,实属非同小可之事, 而师母的脸上除了惊慌,也射出莫名其妙的目光。

“兄嫂!没想到你那么幸运给人破了石,不过,这是顶绿帽呢?还是师兄他 凿山破石的呢?但我相信他没这份力量和胆量,况且他的自私心甚重,又怎会一 次破掉灵气,而不留下慢慢的吸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玉玲!你!”师父怒目切齿的瞪着师母。

“我……”师母有口难言的。

“无常真人,你怎么知道玉玲失身了呢?”高斯好奇的问。

“哈哈!田鸡是灵性之物,它的嗅觉非常灵敏,而且还有与生俱来的感应力, 喜爱藏身于灵气之穴,它更是寻龙探穴,不可缺少的好帮手,如果兄嫂那块田还 有灵气的话,田鸡又怎会不跳跃呢?对了,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装疯卖傻的, 还不向我师兄行襟兄之礼,哈哈!”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你们……”师父气的转身走入厨房。

我渐渐明白地上的纸田鸡,是什么一回事了……原来纸田鸡是用来测试师母 是否处女之身,无常真人也算够卑鄙的,竟在师父面前进行测试,如果师母是灵 女,他就把师母给挟走;如果不是灵女的话,就当众羞辱师父,真是太卑鄙了! 哎呀,无常真人的测试,不就害了师母和我吗?以师父的脾性,他又怎会原凉我 们呢?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和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全身不寒而栗,不知道该怎样 收场?

突然,我看见师父怒气冲冲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了把菜刀“我要杀了 你!”师父直冲高斯的身旁。

师父这个举动,当场吓了我一跳,心惊肉颤的我,担心师父的菜刀,会砍在 师母的身上。但我又不敢抢师父手上的菜刀,如果丢下师母一人不顾逃去的话, 那也太没道义了,如今我只好不顾一切,冲上前搂着不知所措的师母,快速躲在 桌底下,自己拿出手机充当武器,并挡在师母的前面……师母吓的全身颤抖,紧 紧的楼着我。

“玉玲别怕,我会挡在你前面,如果有什么不测,你要紧紧贴在我身后,菜 刀无法透过我的身体砍中你的,快把手藏在我胸前。”我面对面护在师母身上说。

“恩……呜……”师母吓得流下两行晶莹得泪珠。

我偷偷朝师父的方向望了一眼,幸亏师父的菜刀,是看准高斯的身上砍下去, 而不是针对我和师母,但师父的冲力也很猛,眼看高斯就要被砍中……“走开!” 无常真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快速把高斯推出门外,同时也把他旁边的高贵夫人 推走。

“挡我者死!”师父发狂的向无常真人怒砍!

无常真人迫不及待,双手竖起手指摆在眉问,腰马一沉,右脚一跺!

“神功护体!急急如律令!”无常真人大喝一声,挺起胸,抬起头,面无俱 色的接下这一刀,没想到,他竟然安然无恙,还可以还击师父一脚。

这一脚也直接把师父踢出门外。

我吓的全身颤抖,脚底意外的全湿了,我即刻往地上看了一眼。

“是我……失……禁……”师母全身震颤的说。

“没关系,我们快逃出外面,这里太危险了!”我马上拉着师母冲出门外。

我和师母追赶出去,发现已经围了不少路人观看,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拿起 电话报警,而师父从后追着高斯,直到他们的车旁。

四名大汉冲上车拿了铁喉管,顺便把高斯往车里推,接着便上前围着师父。

师父明显已陷疯癫的状态,令人畏惧,我脱下西装外套给师母,遮掩尿湿的 短裙,我上前躲在四名大汉身后,大声叫他们别伤害我师父。

可是师父已疯疯癫癫的,似乎无法分辨谁是高斯,只是见人就砍,结果冲上 前砍向一名大汉,却被大汉手上的铁喉管击中手部,菜刀当场掉在地上。

四名大汉见状,马上踢走地上的菜刀,跟着蜂拥而上,向师父拳打脚踢的围 殴。

我即刻冲上前拦着大汉,不让他们殴打师父,可是我只是吃了两记铁喉管, 帮不了师父。突然,师父抢到一条铁喉管,向大汉还击。

我见师父抢到铁喉管还击,马上退出战团,以免被师父误伤,但我还是担心 师父的安危。

突然,一名大汉跳到石桌上,再以泰山压顶之势,一脚踢在我师父的后腰上, 师父随即大叫一声,奄奄一息的身尚在地上。

“哎呀!”师父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时候,警车到了,几名大汉和无常真人,手上拿着铁喉管围观,我很好奇 他们为何不逃走?但最后踢上一脚的大汉,已不见了踪影。

我走上前看师父,发现师父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我不禁担心着师父的 安危。

最后,员警将所有的人都带回警局,师父则法去医院。

没想到我龙生又一次被带回警局,第一次是重犯,第二次是协助调查,这回 我也不知道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还是目击证人身份进来,但肯定不是犯人,我也 算是一次比一次威风,上一次是保镖护着我进来,现在是女友大律师伴我进来, 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一直在师母身旁看着她,而她也把软弱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

龙生进入警局,当然引起各界轰动,而且还是一宗杀人案件,所有的记者, 包括最近很少见面的小刚,都闻风而动的不请自来。

当然,我需要解释原委的芳琪、容易流泪的静宜、处事冷静的巧莲、担心我 的父亲、火爆且关心我的邓爵士,也全都到了警局探看我。

意外的是,康妮督察亲自向我取口供,隐约中,我知道她是不想庄警长为难 我,不过,她计算失误,因为庄警长并没有应酬我,而是忙着接待无常真人,是 那种阿说奉承式的接待……我和师母是受害人,所以先进行口供程序,让警方初 步了解案情,以便向罪犯取口供。

进行简单的口供完毕后,我怕太多人打扰师母,于是向康妮督察借了一个房 间谈话,免得给记者们纠缠。

“巧莲,你帮我照顾玉玲。”

“好的!”巧莲向我点点头,示意叫我放心。

最不耐烦的是邓爵士,但这次他却两边都骂,除了骂无常真人外,也骂师父 做事鲁莽,当然他也把我给骂了,骂我干大事为何不找他一块去。

“龙生,幸好你没有发生意外……”芳琪递了纸巾琪琚C“芳琪……我……” 我看见芳琪的脸,感到很惭愧。

“你什么也不用说,最重要是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多了,我明白也相 信你不会害人,我先出去打听一下消息,外面那些可不是童男善女,要是我能我 不知道帮上忙一定会帮,我先去打听,有什么消息会马上通知你……”芳琪笑着 说。

“谢谢……”我紧握芳琪的手说。

“嗯……陪陪你师母……”芳琪说完忙着走了出去。

“师父,你果然有手段,芳琪给你调教成了只小绵羊似的……”邓爵士笑着 说。

“老邓!别教坏我儿子。”邵爵士小声的说。

“龙生,到底发生什么事?”父亲问我。

于是我将发生经过讲了一遍,但石女的事没说出来,只说是上门追债。

当我说完后,芳琪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龙生,无常真人他们来了九个大律师,而且有几位还是御用大状,他们都 推说是受害人,还要向你师父追究并做出指控,如果警方不提诉你师父,他们便 直接起诉警方妨碍司法公正和追讨一切揭失。”芳琪愤怒的说。

师母悄然的抬起头,望着我和芳琪。

“什么?是他们伤害师父的,怎会变成是受害者呢?”我大吃一惊的说。

“他们的口供说,无常真人以师弟的身份探访师兄,结果被你师父所伤,最 后自卫解困,所以他们是受害者。”芳琪解释说。

“如今师父生死来卜,是他们踢中师父致命一脚的!”我激动的跳起来说。

“龙生,他们也说有个人,但哪个人是路人甲,是路过的受害人!”

“什么?那个凶手成了路人甲?而且还是受害人?我的天,这还有王法吗?”

现在我明白,为何几名大汉打伤我师父,而不急需逃跑,而且还很大方等着 员警,原因是让逃跑的那个背上一切罪名,这招真绝呀!

最后,警方批准我们离去,我们一起到医院探望师父。

走出警局的时候,刚好碰上无常真人一大批人。

“无常,是你害死我师父的!”我指着无常真人骂。

无常真人笑笑没有回答我,反而他身旁一位洋人走过来,指手画脚的说了一 大堆英语,我当然不懂他说什么。从表情看出,都是非友善的口头警告。

我身旁的人也不甘示弱,芳琪即刻走上前以同样的英文反驳,可是对方有九 个人,芳琪一个女人也难以招架,只能说是勉强的支撑场面。不过,以她冷傲的 态度和镰刀仪的眼神,给对方几分压力,也占了些上风。

芳琪的态度,使我了解大律师,为何要保持冷傲的态度。

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警局门口走来一位身穿赤色西装的男士过来帮腔,他就 是鲍律师。这?那,芳琪有帮手加入舌战,启动她能言善辩的能力,最后总算击 退几名洋人律师,没丢华人的脸,算是为华人争回一口气。

“鲍大状,谢谢你的帮忙……”芳琪主动笑着说。

“谢大状,最主要是你带着我,要不然我怎会想到那么多反驳之理呢?”鲍 律师笑着说。

“芳琪,你为华人赢了一仗。”我趁机会夸赞芳琪说。

“龙生,这还不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当日劝我和鲍律师和好,他又怎会帮 我一把呢?”芳琪挽着我的手说。

“刚才你们这些大律师,舌战了那么久,到不如说来听听,我师兄的病情如 何了?有救吗?”无常真人说。

“好笑!为什么要我们说呢?”鲍律师好奇的问。

“你们这些律师都是靠张嘴讨饭吃,既然嘴巴那么厉害,我挺想知道是你们 律师的嘴厉害,还是风水师的嘴厉害?同样都是判一个人的死活!”无常真人说。

“你是不是说用刀砍人,最后进了医院那位金师父?”鲍律师问芳琪说。

“哈哈!当然是指他,大律师,他是死还是活呀?”无常真人笑着问。

鲍律师和芳琪两人,同时望了我一眼。

“活!”鲍律师和芳琪,异口同声说。

“嗯……”无常真人从袋里抽出五个铜钱,并用手指夹在眉心,嘴里默默的 祷告一会,便向空中抛了出去,接着以快速的手法接回来,排列在掌心上琪宁搳 C我即刻上前一看,前三个是反面,第四个是正面,第五个是反面,我不禁吓了 一跳。

“龙生,怎样了?”众人问我说。

“是炎上卦!”我叹息的说。

“那是什么意思?”芳琪紧张的问。

“有上卦两个字,应该是好卦吧?”鲍律师说。

“不!炎上卦等于下下卦,此卦向南方,灾危不可当,,我念不下去了……” 我蹩额愁眉的说。

“师父,最后是什么意思呢?”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们别让龙生难过……他够辛苦的……”芳琪说。

“哈哈!龙生念不下去,我有兴趣念,官司多不利,目下有灾殃!”看来律 师也不过如此,怎能断生死!律师哼!“无常真人嘲笑着,大摇大摆的离去。

“龙生,我想不会那么准吧?”鲍律师安慰我说。

“鲍律师,这个金钱卦不是一般的卦,准确无比,我们还是马上到医院,见 师父最后一面,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悲伤的拖着师母说。

“龙生……别这样……你师父输了一仗给无常真人,但你绝不能输给他…知 道吗……我会支援你……”师母含悲忍泪对我说。

“嗯……”我感谢师母这个时候还安慰我。

“我们走吧……毕竟相识一场……”邓爵士满面愁容的说。

“芳琪,刚才的结果怎样了?律师赢还是风水师赢?”鲍律师小小声的问芳 琪说。

芳琪没有回答鲍律师。

“鲍律师,你到医院便知道答案了,希望你们律师……”邓爵士叹气的说。

“我有车,人多的话,可以坐我的车。”鲍律师说完和我们一起到停车场。

我们一行人来到医院后,师父已经法出手术室。

“龙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病者的膀肤中了致命的一击导致爆裂,你们快 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抱歉!”医生说完,掉头就走了。

我们一行人冲入病房。

“你………们……来了……”师父气如声丝的说。

“师父……”我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来了……就好……我知道不……行了……龙生……我没教过你什 么……现在……我叫玉玲把蓝色……盒子交……给你……对你会有……帮助……” 师父流着泪的说。

“师父,等你的病痊愈后,才交给我……”我伤痛的说。

“龙生……其实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的师母不算是师母………她 不是我……老婆………日后……你要好好待她…她和你是一体的……”师父说。

“师父……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激动的说。

“我现在唯一担心……是她欠下那笔债……恐怕我没法子帮她了……”师父 泪流的说。

“师父,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玉玲……别怪我利用了你那么多年……我只是为我自己……现在真龙天子 ……出现了……你该得到回报了……恭喜你呀……你要好好待龙生…知道吗……” 师父说。

“你…知道了……”师母无奈的说。

正当师父要说话的时候,无常真人走了进来。

“这里没人欢迎你!”邓爵士说。

“我是他师弟,你们这里有谁是我师兄的亲属,如果没有的话,只有我才够 资格赶你们出去,不快多谢我让你们留下,还好意思叫我出去,哼!”

“无常……你还来……做什么?”师父说。

“我来看看师兄死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死的话,顺便上来追债,如果没有钱 就将那本天龙神诀交出来,当是清了那笔债!”无常真人说。

“你……”师母双眼瞪着无常真人。

“你的人都快死了,难道你为了那本天龙神诀,,甘心让你的女人日后当妓 还债吗?”无常真人说。

“无常!你别太过分!师父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我气恼的站起来说。

“你有本事尽管来找我算!现在你没资格和我说话!老鬼,怎样了?”无常 真人把我推开到一边。

芳琪、巧莲还有静宜,即刻上前扶我起来。

“芳琪,巧莲,静宜,趁你们三个uushop都在这里,我尊重你们是我 的女人,我想!动司你们意见,我想帮玉玲还这笔债,还师父的心愿,你们会不 会反对?”

“龙生,我当然同意!”巧莲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当然也同意,如果钱不够,我可以帮你!”芳琪也伸出手搭在我 和巧莲手上说。

“龙生,我有二十多万,全拿给你!”静宜也将手搭在我和巧莲还有芳琪的 手上说。

“你们三个真的决定了?我给了钱之后便没钱了……”我苦笑着说。

“没关系!我们有手有脚呀!”静宜说。

“好!很高兴看见你们众志成城,这笔钱我给你!”邵爵士激动的说。

“不!这笔钱让我给你,他是我师父,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如果你替他还, 那他下辈子可就欠了一笔债,还是由我这个徒弟还吧!”

“嗯!我们支持你!”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异口同声的说。

我即刻写了一张支票。

“借据放下,钱拿走,从此师母和你们再也没有任何纠葛,即刻滚!”我生 气的说。

“嗯……看来师兄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我们走!”无 常真人说。

大汉放下借据,收了支票便和无常真人离去。

“无常!等等!”我大声的说。

“什么事?”无常真人回头望我一眼说。

“我当着师父的面前发誓,师父的仇,我龙生一定会报!”

“我相信你龙生会有这么的一天,但我怕没那么长的命等,报仇要快点哦… …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着离开病房。

师父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玉玲……恭喜你……走出……石女困……答应我……好好……待……龙生 ……啊……”师父将我的手放在师母的手上,接着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再也说不 出话了。

“师父!师……呜……师……父……”我扑在师父的身上痛哭! ----------            第十五卷第九章第二个徒弟

师父交待一切后,终于合上双眼,含笑而终。他的笑也许是看见我许\ 下诺 言为他报仇、他的笑也许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他的笑也许\ 是看见师母的难题 解决……然而,真正的原因为何也无法得到答案,一切已随着师父合上的双眼, 埋至另一个空间。

此刻,病房中出现了奇景,是个很意外的奇景,病房中的八个人,竟没有一 个人流眼泪,包括我在内亦是。我不哭是看见师父含笑而终,不必再受痛楚的折 磨,其他七人为何不哭的厦因,恐怕要逐一的问才能知道答案了。

但我相信每一个人,内心都流着眼泪,只不过这些泪\ 水,已化成一股怒火, 正蔓延烧到无常真人的身上,他们所期待的希望,也自然寄托在我身上。

收殓的工作人员抵达后,大家都很自然的向师父鞠三个躬,也许这是他老人 家所盼望的—就是得到所有人对他的尊敬。

师父终于得到了!

遗憾的是,师父是从外面送进医院而身亡,并不是在医院逗留超过四十八小 时的病人,因此不能停放在医院的殓尸房,必需交往公众殓房,接受解剖的恶运。

天色已晚,邓爵士建议大家一起吃晚饭,毕竟大家也劳累了一天。

邓爵士今晚主张吃素菜斋品,大家对这个建议举手赞成,邓爵士约了雅丽, 而鲍律师也带着女友张小姐,与我们一起共餐。

素菜馆厢房的装修,不是追求气派,而是讲究清静和祥和,今晚的厢房已具 备这两点,加上播放的清心曲,确实净化大家心中的不快,至少懂得“放下”。

但我却无法完全放得下,因为我左手旁的位子,摆着一个没有人坐的座位, 当然,他盘子上的菜,也只有加而没有减……幸好多了一位健谈的席上客鲍律师, 制造了一些气氛,使大家不会觉得沉闷。

“谢大状,今天真是上了宝贵的一课,我们平时替人打官司,就算有再多的 知识或经验,当法官还没下判的一刻,我们也不敢论输赢。今天眼看五个金钱随 我不知道便的往天一抛,便判出生死,真是不可思议,看来大律师的师,可比不 上风水师的师,我正在检讨是否入错行了,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众人第一次露出笑声,连愁绪如麻的师母,也不禁露齿一笑。

“鲍大状,你说笑话了,大律师属专业人士,而且有无比崇高的地位,怎能 和江湖术士相提并论?其实那五个金钱乃是金钱卦,没什么惊奇的,除了金钱卦 之外,还有梅花易术,兔谷神算,五轮神算等等……”

“谢大状,那我们可要看看龙师父的真本事了,干杯!”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你这招顺水推舟用得不错嘛……”芳琪笑着说。

“师父,就露两手给鲍律师看看,他刚才还问我谁赢,现在让他知道你的厉 害,不用客气。”邓爵士说。

巧莲和芳琪的目光,一起投到我身上,身旁的师母也偷偷踢了我一脚。

“龙生,你行不行呀?可别丢人哦……”师母小声关怀的说了一句。

我拍拍师母和芳琪的肩膀,示意她们两个不用担心。

“师母,你不用替龙生担心,放心吧!”静宜笑着说。

“是吗?大家别叫我师母,叫得我很老似的,叫我玉玲吧……”师母笑着说。

“好的,我叫你玲姐,你叫我静宜行了。”静宜主动友善的与玉玲交谈。

“嗯……”玉玲向静宜微微笑的点点头。

“大家听着,我现在宣布,龙师父表演的时间到了。”鲍律师炒热气氛的说。

“大家别说什么表演的,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鲍律师是我龙生新交的朋友, 那就替他起个卦,刚才他见识了金钱卦便想转行,那我就用梅花易术要他不敢转 行吧,哈哈!”我笑着说。

“哈哈!”所有的人都不禁开怀大笑。

“梅花易术有一个叫席上坐端占,我就用这个占法吧,坐端占为圆心,都是 以八卦方位决断,以定出吉凶,既然今天的主角是鲍律师,我就占他吧!”我往 鲍律师身上望了一眼,接着望向他女朋友张小姐一眼。

“龙师父,需要来个旋转三百六十度吗?”鲍律师风骚的扭起屁股转了一圈。

这个鲍律师可真会搞笑,笑得大家把厦有的不快心情,抛诸脑后。

“鲍律师,你原本和张小姐坐在一起,但你现在却跑来和芳琪说话,无意中 卦象一变,我要好好的恭喜你,顺便告诉大等着接喜帖吧!”

我这么一说,大家好奇的望着我,只有邓爵士很自然的留心听我说话,!似 乎对我充满无限的信心和支持。

龙师父,恭喜我什么呢?有财运?“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真人面前别说假话了,我刚才说过以席上之位起卦,而你站在良 宫之位,身穿赤色的西装,良宫属土,赤色属火,在火生土的情况下,必有喜事, 我肯定没算错。”

“龙师父,喜从何来?”鲍律师紧张的问。

“鲍律师,你还在真人面前说假话,喜从张小姐身上来呀!”

“龙生,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喜,快说呀!”芳琪笑着说。

“张小姐坐在兑宫之位,身穿黄色的衣服,兑宫属金,黄色属土,在土生金 的情况下,也是有喜事,既然鲍律师和张小姐同时出现喜事,那必定是要结婚了, 对吗?”我望着鲍律师说。

“这……”鲍律师低着头偷偷的笑。

“你不承”没关系,我要再说下去了,好让张小姐可以防范你哦……“我笑 着说。

“别说……我承”……“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快说下去……”张小姐要我继续说下去。

“快说!快说!”众女士为张小姐打气。

“鲍律师,对不起了,张小姐姐妹多,我又不敢得罪她们,我只好说了。”

“龙师父,你就说吧……”鲍律师垂着头走回座位上。

“张小姐,刚才鲍律师是站着,而你是坐着,因此赤色之火,玫向你兑金之 位,表示你被他欺负,受他的气。”我说。

“是呀!这怎么办好呢?有方法解救吗?”张小姐紧张的问。

“龙师父……别说……”鲍律师苦笑着说。

“龙生,说!说!说!”众女士继续为张小姐打气。

“哈哈!张小姐,你别太惊慌,刚才众姐妹吵了一阵后,鲍律师又回到座位 上,这卦又起了一个指示,因为众姐妹的吵闹之后,他便垂头丧气的回到我uu shop不知道兑金之位,出现被你收服之兆,表示刚才赤色之火,乃是一场虚 火,对你没有杀伤力,也表示说,你娘家可以压住鲍律师,而不让你被他欺负。”

“龙师父,那我有什么办法压住她呀?”鲍律师苦笑着说。

“鲍律师,是你自己苦苦要回来的,为何要压住她呢?”我笑着问。

“龙生,什么是苦苦要回来的呢?”玉玲感兴趣的问。

我想玉玲是想知道,为何我苦苦要她来我身边吧?

“玉玲,鲍律师的面相,水星角卸,是个一毛不拨的人,然而一毛不拨的克 星,就是他的儿子,所以我测出鲍律师是奉子成婚,这还不是苦苦要回来的吗? 我猜得对不对呢?!”我笑着说。

“龙师父,你真是太神了!”张小姐欣喜若狂的说。

芳琪和玉玲两人向我露出笑容,我父亲邵爵士也开怀大笑,不停拍手叫好, 巧莲和静宜两人,则忙着戏弄张小姐。

“鲍律师,你现在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吧!”邓爵士得意的说。

“龙师父,我确实是一毛不拨的人,她确实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其实我也 不想过王老五的日子,因此想组织一个小家庭,所以苦苦求她和我结婚,我现在 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请你收我为徒。”鲍律师突然跑来我面前跪着说。

鲍律师在我面前这么一跪,不禁想起陈老板为拜师一事而痛恨我,甚至背后 设计陷害我。如今,我脑海中浮现两种想法,一是广收徒弟,不让其他人落空; 二是从此再也不收徒弟,以绝后患。

师父如今死了,他最成功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如果我多收一个徒弟,起码 他出殡之日,场面也比较好看,况且师父无子法终。

“鲍律师,这样吧,我本是不想收徒弟,但今天是师父逝世之日,所以就破 例一次,但你需要接受两个难题。第一,必需得到邓爵士的同意,因为你成为我 徒弟后,他便是你的师兄,我不想师兄弟有心病;第二,你必需戒掉一毛不拨的 习惯,但也不是要你挥霍无度,而是要你懂得用钱,应该用就用,别当守财奴。”

“知道……”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要你戒除一毛不拨的原因,最主要是让你明白,人使用钱,还 是钱使用人的道理。我不想看着你被钱使用,因为你的心不但被钱使用,而且还 被钱困在一个郁闷的空问里,一旦花钱你就会心痛,这又何苦呢?花钱应该是开 心,是你使用它,只要将钱花在正当的涂径上,那什么都值得的,明白吗?”

“明白了。”鲍律师点头说。

“你去问邓爵士的意思吧!”

我不知道该不该收鲍律师为徒弟,所以将问题推到邓爵士身上,我知道他必 会答应,我只不过趁这个机会,让他高兴和脸上沾光,要不然他拜师的我不知道 五百万,会花得很冤枉,而我也借这个机会,多谢他之前琪琲漕滮d万,我能替 玉玲还这笔债,全部也是因为邓爵士的关系。

“鲍律师,我一定赞成你拜我师父为师,要不然哪有师弟服待我呢?哈哈!” 邓爵士笑着说。

“那我成了龙师父的徒弟?师父,请用茶……”鲍律师马上跪着向我敬茶。

“我以后仍称你为鲍律师,这是我的习惯。”我接过鲍律师的茶说。

“哈哈!”众人开心的向鲍律师贺喜。

“谢谢!等等……”鲍律师突然和邓爵士交头接耳,小声说大声笑的。

我好奇鲍律师和邓爵士,这两位师兄弟有什么好谈的?

鲍律师和邓爵士低声密语后,突然倒了四杯茶,走到芳琪和我众女友身边。

“各位师母,徒儿也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说。

席上除了雅丽和张小姐之外,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悄然的望着我。

我想不到鲍律师会开出这种玩笑,如果是平时倒无所谓,可是今天席上多了 一位身分尴尬的师母,这位鲍徒弟可真是送了一份好的见面礼琪琚C“你们就喝 吧,受之无愧呀!”邵爵士笑着说。

父亲这句话,可教我受宠若惊,他之前为了芳琪,很抗拒我身边的女人,甚 至怕我有损邵家的面子,现在居然不嫌弃,反而主动讨好她们,看来我煮给他吃 的两粒蛋,已改变他对整件事的看法。

“芳琪,你先喝……”巧莲即刻拿起茶给芳琪。

“巧姐,第一杯该是你喝的。”芳琪恭敬的说。

“我们一起喝吧……”巧莲拿起杯子说。

桌上还剩下一杯,巧莲不知所措,反而芳琪识得大体,马上将杯茶递给玉玲。

“玉玲,一起吧……”芳琪笑着说。

我和巧莲两人,同一时问望向芳琪。

巧莲是一个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当她面对不懂得处理的问题时,就肯定必有 不能处理的原因。也许她顾着芳琪的感受,也许\ 她顾着师父刚逝世的关系,种 种的原因,令她不知所措,但芳琪挺身而出,我和巧莲怎会不感到意外呢?

我不知道芳琪是否明白这杯茶的意思?这只有师父的女人才有资格喝,她把 茶递给玉玲,表示接受玉玲成为我的女人,会不会芳琪只是为了免得玉玲尴尬, 随意把茶递给玉玲?

“我没有资格喝这杯茶,我有愧于大家!”玉玲含着泪\ 夺门而出。

巧莲和静宜见状,马上追了出去“吕爵士……我是否做错……了……”鲍律 师发抖的说完后,也急忙追了出去。

“龙生!你还不快点把她追回来!”芳琪焦急的说。

“是……”我感激的望了芳琪一眼。

我追到门外的时侯,发现巧莲和静宜已经将玉玲截住,于是我上前教她们回 去,并向负责人借一个房间说话。

“玉玲,你为什么要哭着离去?大家都很担心你……”我扶着玉玲坐下。

“龙生,我想起以前的事,觉得没脸见他们……”玉玲眼睛红红的说。

“玉玲,师父已经叫我好好待你,而我身边的女人都对你很友善,你又何必 介意?况且以前你只是讨厌我,而不是有心陷害我,只要向他们解释清楚便行了, 现在最主要是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以吗?”

“龙生,我怕她们无法接受我,我以前做过的事,她们恐怕很难会厦凉我, 面对她们我真是抬不起头,而且我又不知道你有那么多女人,开始还以为只是我 们两人之问的事,谁料到你竟然有好几个女人……”玉玲哭泣着说。

我的心很乱,但我想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玉玲,现在事情已经分成三个阶段,你让我陪你一起处理好吗?”

“龙生,什么三个阶段?”玉玲好奇的问。

“玉玲,你既然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那其他的事我们先别说,先说我和你 的事,如果我很想成为你的男人,你又想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呢?”我紧张的问。

“龙生,我之前要和你维持师母的身分,原因是你师父的关系,现在你师父 已经不在了,而你又是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我当然希望能从一而终,我也 水远会记着,你用身体保护我的情形。”

“好!你是甘心当我的女人了?”我再多问了一次。

“嗯……第二呢?”玉玲点头说。

“第二是把陷害我的真相,全部向她们交待清楚,不管她们相不相信,你先 向她们交待清楚,免得日后大家存有心病。”

“好!我应该向她们说个明白。”

“第三,你向邓爵士表明一切,包括之前盗取他父亲基金一事。”

“龙生,这会不会惹来麻烦呢?”玉玲惊讶的说。

“玉玲,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是向邓爵士”错的最好时机,别错过这个自 首的好机会,要不然你以后怎样做?况且我的神术有两下子,我担保你不会有牢 狱之灾。“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玉玲想了一会说。

“玉玲,只要经过这次澄清,以后你便可以重新做人,你也自然有权选择她 们,总之,不管她们接不接受你都好,至于她们接不接受你,这点没关系,她们 有权选择你,我龙生一定会照顾你,相信我……”

“龙生,没想到你处事这么冷静和果断,这点你师父肯定比不上你,我只是 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而且还会和她们走在一起。我万万想不到的是, 你身边的女人竟肯为我还债,这令我十分的意外!”

“玉玲,我和她们三个,是讲一个情字,大家都为情字付出真心,是共赴愚 难的情、是有情义的情,你和她们相处之后,我相信你会很开心。”

“我怕她们不会接受我……”玉玲小声的说。

“有我在你身边还需要怕?”我笑着说。

“龙生,吻我……”玉玲激动的和我深深的接吻。

我带着玉玲回到房问,大家都热情的劝解她,而我则坐在玉玲和芳琪的中问。

“大家在这里,我就说关于玉玲的事给大家听,这件事你们是有必要知道的, 玉玲以前很照顾我,由于我犯错一件事后,开始变得很生疏,后来我便离开师父 的家,也许这是上天早已注定,接着……”我先向大家说出玉玲和我的关系。

“原来玉玲不是想害你犯强奸罪的……那故意陷害的人是谁呢?”邵爵士问。

“我还没有说出陷害我之人的时侯,我先向你们说什么是石女吧!”

“好呀!师父,我很有兴趣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石女?”邓爵士笑着说。

“玉玲,我可以说吗?”我尊重玉玲的问了一句。

“嗯……”玉玲尴尬的点点头。

“石女的传说……”我开始讲解石女的故事。

众人的眼光投向玉玲身上。

“玉玲,你也真苦命……”芳琪同情玉玲说。

“师父,原来金师父是想吸取灵性……”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接下来我要向大家说一件事,同时向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三个认错。”我 说。

“什么事那么严重,居然要认错?”芳琪和静宜好奇的问。

“龙生,别急,慢慢说……”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为了查出谁是陷害我之人,于是挟持玉玲到别墅去,向她严刑逼供……”

“龙生,结果呢?”邵爵士紧张的说“师父,到底是谁?”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内心挣扎了一会,最终决定大胆的赌上一次!

“大家不用紧张,当时我挟持玉玲严刑逼供,后来她告诉说,她是名石女, 当时我想石女是百年难得一见,怎会琪盚J上呢?我以为玉玲在戏弄我,所以一 气之下,便把她强奸了,那时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想着报复,并 不是存有歪念。”我大胆的这样说,而不解释是与玉玲假装玩的强奸游戏。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             第十五卷第十章重回别墅

当我把强奸玉玲的事说出后,芳琪第一个向我兴师问罪,她最痛恨强奸犯, 所以很自然的向我质问,并抛出疑问的眼神。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芳琪……冷静点……”巧莲小声的安慰芳琪。

“芳琪,我敢站出来向大家承认,就表示我有做过,但我相信你明白被人陷 害的痛苦,我也更相信你也曾试过,为了找出真相,而不顾一切的心情,我以其 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时我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想着报仇,你们能了解我当 时的心情吗?”我问身旁三个女人说。

“如果是为了报仇而冲昏头脑,我当然不会怪你……”巧莲即刻帮我说话。

“师父,你这样做没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鲍律师,你说是吗?” 邓爵士说。

“吕爵士,我的身份,叫我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鲍律师有口难言。

“你……真麻烦!”邓爵士没趣的说。

“但这是法治社会呀!”芳琪生气的说。

“芳琪,我没有要求你支持或原凉,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为了找出真相, 当时是不择手段,甚至会失去理性,我相信你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毕竟幕后陷 害我的人太阴险了,我不找他出来,难免又会再次被陷害,你明白吗”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没再争论些什么,也许她在想,当时她为了报仇,也在 邵爵士面前低声下气的等待机会,我相信她会了解,报复者当时那种不择手段的 心态。

“龙生,那谁是背后陷害你的人?”芳琪接着问。

“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竟是陈老板?他妈的!”邓爵士气得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席上所有人,皆大吃一惊。

“各位,幕后陷害龙生的人,真的是陈老板,龙生的师父和我并不知情,不 知会出现强奸一事,我最后是从报章上得知,后来我曾向他兴师问罪,甚至和他 我不知道反脸,我觉得他很卑鄙,因为当时没说过要用强奸罪来害龙生,我也是 蒙在鼓里,对不起!”玉玲起身道歉,但她的已经忍不住涌了出来。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不关你的事,你也是被奸人利用罢了,别责怪 自己了,没想到老陈会是幕后者。”邵爵士安慰玉玲说。

“呜……我于次向大家说声……对不起……呜……”玉玲流泪的说。

“别哭……我们明白,你是被人利用……”巧莲和芳琪安慰玉玲说。

“你何必哭呢!错又不在你身上,只是我不明白老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邓爵士问玉玲说。

“邓爵士,陈老板嫉妒你拜龙生为师,而他送的车,龙生却不要,偏要你的 车,后来又见得到那么多钱,总之是妒嫉二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玉玲哀 怨的说。

“玉玲,高斯和你又怎会扯上关系的?”芳琪好奇的问。

“玉玲,说吧……”我鼓励玉玲自首。

“对呀!将一切真相说出来,这样我们可以有些防范。”芳琪鼓励玉玲说。

“邓爵士,我先向你自首和认罪,我和高斯曾开一间……”玉玲说出盗公款 一事。

邓爵士听玉玲说完后,脸色大变,幸好他很快又回复正常。

“原来你们盗用我父亲基金的钱,钱已经还清了吗?”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所有的款项已经还清,今天龙生替我还的那笔债,就是早期用来 填补欠款的,对不起!”玉玲道歉说。

“邓爵士,这件事能否就合@ 罢,别再追究玉玲了,好吗?”我代玉玲求情。

“我没想过要追究,只是不甘心给张家泉赚了几百万的利息罢了。”邓爵士 说。

“谢谢!”玉玲感激的走过去,并捧上一杯茶谢罪。

“不!我受不起……师……”邓爵士双手接过茶放在桌上,并望了我一眼。

“大家叫我玉玲好了……”玉玲小声的说。

“没关系,邓爵士已经接过茶,表示接受道歉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难怪最近老陈和我说话,和以前的语气不一样,原来背后有了大靠山,所 以每次都顶撞我,哼!”邓爵士自言自语。

“现在我除了担心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两人外,还害怕陈老板和高斯不肯甘休, 设计陷害玉玲……”我故意挑起大家对玉玲的同情心。

“老陈他有什么本事,哼!”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确实伤了龙生一记,再伤害其他人有什么不 行的,依我看你要多小心,事情都是因你拜师而起。”邵爵士语重深长的说。

“我才不怕,鲍律师,你才需要清楚,你刚刚拜师了!”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难得我拜师成功,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起共同进退,我在法律界一 向都是以铁汉自称,有什么事会难倒我!”鲍律师大义凛然的说。

“老鲍!好样的!我看得起你这样的师弟!哈哈!”邓爵士拍了一下鲍律师 的肩膀说。

我果然没相错鲍律师这个人,他确实够义气,看来这个徒弟没收错。

“不过,现在我还没正式向师母敬茶,还不算是真正的师弟吧?”鲍律师说。

“那你还没快过去敬茶!”邓爵士笑着说。

“对!”鲍律师马上叫侍应生泡过一壶新茶。

鲍律师明显是想帮我一把,照理说那有什么师母的,我和她们又没有正式结 婚,刚才他只不过是闹闹气氛,但他现在却是有意撮合我和玉玲,不过,他这样 做可危险极了,随时会出现玉玲和芳琪,一拍两散的局面。

“巧莲,我和玉玲的事,你认为怎样?”我先问巧莲说。

“我那当然没问题,错的是你不是玉玲呀!”巧莲说。

“芳琪,你呢……”我拍拍芳琪说。

芳琪转身走到玉玲身旁,没有回答我的话。

“玉玲,我不会让人欺负你,尤其是那些做错事又不负责任的人!”芳琪说。

“芳琪……”玉玲望了芳琪一眼。

“明白,大家都是女人……”芳琪向玉玲点点头说。

“芳琪,你肯原谅我的错?”我问芳琪说。

“我只原谅这件事,不想玉玲受伤害,但不表示我原谅你!”芳琪瞪了我一 眼。

“行了,我明白,静宜,你呢?”我问静宜说。

“龙生,我当然是没有问题,但我们也要尊重玉玲的决定,并不是我们说了 就算的,她也有选择的权力。”静宜公道的说。

“对!”巧莲和芳琪围在玉玲身旁,异口同声的说。

这时候,侍应生端了茶壶进来。

“各位师母,我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脸捧了四杯茶说。

玉玲望着茶杯,愣住了一会。

“喝吧!”巧莲和芳琪还有静宜三人,提起玉玲的手接过鲍律师的茶。

“等等!少了一杯……”我对巧莲说。

“对!还有一杯是碧姐的,叫静宜代喝吧……”巧莲想了一会说。

四个女人终于喝下这杯既闹气氛,又有意思的“师母茶”,接着,她们走到 一旁交头接耳的交谈。

“我们还是让巧姐说。”芳琪说。

“我同意巧姐代表我们向徒儿训话,哈哈!”静宜笑着说。

“师父,师母的训话,我也该上前听吗?”邓爵士对我说。

“邓爵士,她们只是闹着玩,你别当真啦!”我笑着说。

我很好奇,这四位所谓的“师母帮”到底有什么训话?

“鲍律师,我只是传话,这是芳琪的意见,当然我们也支援她的意见。”

“请说!”鲍律师说。

“师父说你是一毛不拔的人,今天起师父、师母和师兄的寿辰,从今后你一 力承包,今晚的拜师宴也是你给钱,还有以后不可以叫我们师母,别叫得我们那 样老,直接叫名字行了,知道吗?”巧莲笑着说。

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扰嘴,没想到“师母帮”会故意刺鲍律师的要害。

“是!”鲍律师望了和我邓爵士一眼。

“好啦!别戏弄鲍律师了,该是时候回去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的!”我说。

“龙生,玉玲好今天也不方便回家,免得有人上门骚扰她,这们问题交给你 处理了,你今晚打算住哪里?”邵爵士说。

“这也是最放不下心的事,玉玲她现在一个人,确实很不方便,而且张家泉 和那些卑鄙的手下,不知会不会对她无礼,另外,她和高斯拆伙,会计公司的客 户全被高斯抢走,生意一落千丈,真头疼呀!”我故意叹气的说。

“师父,玉玲公司的生意,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尽量帮忙她,你不用担心。” 邓爵士说。

“师父,这点我也能帮上忙。”鲍律师自告奋勇的说。

“玉玲,我会找些客户给你,放心……”芳琪对玉玲说。

“嗯……这就好,那她今晚住那里?”邵爵士问我说。

“我目前还没找到新的住所。”我尴尬的说。

“钥匙拿回去吧,就当是租的吧……”邵爵士掏出别墅的门匙说。

“爸……我要这钥匙没意思……”

鲍律师和玉玲两人,听见我叫邵爵士为父亲,不禁悄然的望着我。

“龙生,为什么没有意思?”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你的宝贝干女儿又不肯搬过来住,我回去别墅有什么意思?”我提起芳琪 的手说。

“琪儿……”邵爵士说。

“芳琪姐,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住吗?”静宜推推芳琪的手臂说。

“芳琪,如果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愿意退出……”玉玲说。

“玉玲,不是你的关系……我又没说不肯搬过去……”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芳琪,你肯一起搬过去?”我喜出望外的说。

“别这样……不好意思……”芳琪小声的说。

“我们走吧,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少管……”邵爵士摇摇头的走出房外。

“爸!租金我会交给你的!”我兴奋的说。

“行了!我会向你要租金的!哈!”我父亲向我笑了一笑,接着,邓爵士我 鲍律师也笑着离去。

房内只剩下我和巧莲、静宜、芳琪和师母玉玲。

“大家听好,现在外人走了,这里算是一家人,我也不怕坦白的说,今天我 还了玉玲的债,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可能来来的日子很清苦,而且还要交房租, 但我龙生答应你们,我会尽量照顾你们,希望你们琪雕@ 点时间。”

“龙生,钱不是问题,我们又不是贪你的钱,我们这里有大律师、会计师还 有教师,而你还有龙生馆,你怕我们会饿死吗?”芳琪安慰我说。

“是呀!”静宜和巧莲说。

“芳琪,你的意思是答应和我一起回别墅了?”我高兴的握着芳琪的手说。

“是啦,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别强奸女人了,我对强奸这两个字很 反感,最近巧姐和我讲了很多话,我也明白你的多情,除了这一点外,其他的我 可以不计较。”芳琪大方的说。

“好的!我不会”强奸“女人,况且有那么多娇妻在身边……”我楼着芳琪 看了玉玲一眼。

“走吧,我们回别墅了!”静宜高兴的说。

“我要回家拿些东西。”玉玲说。

“龙生,我也要回家拿些东西。”芳琪说。

“好吧,我先载你们回去拿东西,走!”我兴奋的拖着芳琪和巧莲的手走出 房外。

正当我们走出房外的时候,没想侍应生把我们拦住。

“先生,你的帐单还没结……”一名身穿西装的人品说。

“哎!鲍律师真是一毛不拔的人呀!”我苦笑说。

“哈哈!”四个女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龙生,我来给你……”芳琪掬出一张白金卡。

“下次再见到这位徒弟,你们几位师母,可要好好管教他呀!”我笑着说。

我送芳琪和玉玲回家,拿了些随身物后,便兴高采烈的回去别墅。

“哈哈!我们又搬回别墅了,真像做了个梦似的。”静宜笑着躺在沙发上说。

“啊!”楼上突然传来巧莲的惊叫声!

我们几个一起冲上去,发现巧莲站在“性事房”门口。

“巧莲,什么事?”我紧张的抱着巧莲说。

“你们看……是不是有贼来过……”巧莲害怕的说。

我们走进房问,看见地上一大片碎玻璃,还有手铐和绳索,甚至还有一大堆 泛红的纸巾,我才想起今天匆匆出门,忘记清理现场。

玉玲脸红,尴尬的把头垂下。

“不对!门钥匙没坏,这不是龙生和玉玲的犯罪现场吧……”巧莲灵机一动 说。

“嗯,我等会自己清理,你们小心别踩到玻璃……”

“哇,看来你和玉玲真的很激烈哦……”巧莲笑着说。

“是呀!玉玲,我有一个好奇的问题,你能不能解琪硠巧O?”静宜笑着说。

“静宜,是什么问题呢?”玉玲脸红的说。

“你真的将第一次给了龙生?”静宜好奇的问。

“嗯……我是石女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也许真是上天安排,我要被龙生欺 负吧,不过,解除了这个忧虑之后,心里倒是很开心。”玉玲羞怯的说。

“玉玲,石女是怎样的?我对这个很好奇……”芳琪望着玉玲说。

“芳琪姐,等会我们冲凉,不就可以看清楚了吗?”静宜笑着说。

“是呀!不怕老实说,我对龙生说的石女很怀疑,不知他是不是骗我的,所 以想看一看,可以吗?”芳琪尴尬的问玉玲。

“芳琪,我现在去准备,等会去冲凉的时候,便可以一起欣赏……”巧莲笑 着说。

“你们一起洗澡的吗?那……”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的,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告诉你一个秘诀,就是多和巧 莲说话,那就很容易适应了……”芳琪笑着说。

“哎呀!”我叫了一声“什么事?”芳琪跑过来看我说。

“没事,我不小心给玻璃割到……”

“你快坐到沙发上,我帮你清理好了!”芳琪捡起地上的垃圾说。

“芳琪,让我来吧……”玉玲尴尬的说。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芳琪大方的说。

看见芳琪和玉玲两人相处融洽,我的心就放心多了,开始我还怕我不知道芳 琪会翻脸呢!巧莲准备好心连心浴池后,便和静宜联手把玉玲带进来,但玉玲知 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尴尬的不敢走进来,最后加上芳琪才把玉玲给拖进来。

“龙生在这里呀!”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来吧……”巧莲说着开始动手脱玉玲的衣服。

“你们……”玉玲惊讶的喊着。

我心想玉玲可真是多灾多难,之前琪畯擐o衣服,现在又给三个女人剥她的 衣服,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龙生,帮我呀!”玉玲向我求救。

“好呀!”我从池里站起来说。

“啊!”玉玲看见我一丝不挂的从池里站起来,吓得用双手遮掩羞红的脸庞。

“动手呀!”巧莲大声的叫!

玉玲身上的短袖衣被脱了下来,接着脱短裙、胸罩和内裤,成为赤裸裸的大 美人。

我看见巧莲望着玉玲的丰乳,静宜和芳琪则望着玉玲的蜜桃,这是我第一次 看见女人欣常女人,会看得发呆。

“你们别看……”玉玲机灵的跳入池内。

“玉玲,我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巧莲抬起玉玲的衣服和望着胸墨说。

“巧姐……谢谢你……”玉玲说。

“芳琪,静宜,你们也把衣服脱下,让我一起洗吧!”巧莲说。

芳琪和静宜两人,随即脱下身上的衣服,这回换玉玲发愣了,望着她两人身 上……“龙生,你们习惯一起洗澡的吗?”玉玲小声的问。

“这是一种情趣……”我笑着说。

巧莲这时候,也脱下身上的衣服步入池内。

“龙生,你在想什么?”巧莲问说。

“我在想一件事……”我把巧遇张伯和患叔的事,全部说给她们听。

她们四人听得津津有昧。

“龙生,我曾听高斯说过,要骗你一本什么经书的,你可以小心别受骗。还 有,你师父要我给你的书,我也带来了,等会记得向我要。”玉玲说。

“龙生,看来你要小心应付两位老伯。”巧莲提醒我说。

“龙生,玉玲信得过吗?”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芳琪这句话提醒我一件事,我想师母如果是奸细的话,师父那本书,就不会 是真的,师父的书很容易辨认,因为他的书一定会有签名,如果这本书是真的, 师母肯定是忠的,如果是假的话,真的那本必是交给了无常真人。

“玉玲,你可别令我失望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想。

下期预告:

师母到底是忠还是奸呢?她会把师父交给龙生的东西拿出来吗?

天下奇闻多的是,殡仪馆居然不做死人生意,怪事!

无常真人使用美人计,而且出动母女两人,龙生如何应付呢?最可恨是此母 女利用龙生的知名度,招摇撞骗的替人看风水,还差点闹出人命,龙生怎样解救 受害人?怎样算出生男还是生女呢?

碧莲终于说出离家出走的原因,龙生和他的女人会接受吗?最要命的是碧莲 身上竟出现长满刺的……碧莲、巧莲、静宜与芳琪,无意中表白为何喜欢龙生, 而龙生也坦白说出他爱的女人只有三个。至于那些不被爱的女人,龙生用什么藉 口让她们心服口服呢?

龙生终于有机会使计陷害庄警长,他的计策能成功吗? ----------            第十六卷第一章师母留书出走

师母终于得到所有人的支援和谅解,同时我的女人也欣然的接受她,这是我 最开心的事,而父亲私底下也将别墅,以租用的藉口推还给我,使我无限的感激, 这份父子情也随着他的让步和爱护,填补我内心多年空虚的那份父爱。

然而,一向行事谨慎的芳琪,悄悄提醒我留意师母的忠诚,其实我也存有戒 心,但一个女人可以将处女膜献上而不发怒,试问她又怎会虚假呢?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我龙生是懂的,但我较喜欢实据的支持,然而, 师母的忠诚,一切待我看过师父留琪琲漯F西,便能一一揭晓。如今还是尽情的 欢畅,毕竟眼前有四位赤裸裸的美女正摇晃弹实的美臀和丰满饱挺的乳房,已教 我眼狂心痒的,试问我又怎能浪费春宵一刻呢?

静宜优美的线条、芳琪性感的身段、师母饱挺的乳峰、巧莲丰胜的美臀,四 人各有一张俏丽的脸孔和香滑白暂的雪肤,虽然巧莲的乳房较小,但她的美臀和 灵舌的技巧,足以将我心神迷惑,加上芳琪饱实且高挺的竹笋型乳房、静宜柔滑 的娇小嫩乳头,以及师母那条狭隘紧逼的蜜道,真是夜夜温柔夜夜销魂……芳琪 突如其来,大胆的在师母和巧莲面前搂着我接吻,并且将她胸前的乳房在我胸膛 上贴磨。开始的时侯,我对她的热情挑逗很惊讶,毕竟她性爱的作风仍很保守, 后来我才明白,原来她这番冲动是另有所图,目的是想和我说悄悄话。

“龙生,对玉玲真的没有疑心吗?”芳琪心有不安的小声提醒我说。

“芳琪,你认为玉玲信不过,还是在呷醋呢?”我小声摸着芳琪的弹乳说。

“我呷什么醋,我对自己有信心……别搓得那么大力……轻点……”芳琪拍 拍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说。

“你也会怕痛?”我笑了一笑说。

“哎呀!虽然我背着她们,但你的动作那么露眼,我始终还是有点害羞,万 一不小心叫了出来,怎么办?”芳琪脸红娇憨的说。

“我最喜欢看你害臊的模样……”我陶醉在芳琪羞答答的表情中。

“你的嘴就是够甜的……噢……别弄这个位置……”芳琪推开乳头上的手指 说。

“你的乳头真可爱,总是和我过不去似的,每当看见我的手指,就严阵以待, 迅速的勃起。”我笑着说。

“那你喜欢还是不喜欢呢?”芳琪捻着我的鼻尖说。

“我当然喜欢啦,我恨不得把它放进嘴里咬,看它硬还是我的牙齿硬?”我 戏弄芳琪说。

“那我看你的牙齿硬,还是我的舌头硬……”芳琪突然将珠唇贴在我嘴上, 接着把香舌挑入我嘴里,并大肆挑弄我的舌头。

我则集中吮吸她的香涎,嗅她身上的体香味……“龙生,刚才我说关于玉玲 的事,你要多加防范……”芳琪推开我的嘴说。

“芳琪,我明白你的好意,这点我会多加提防,其实只要我看玉玲交琪琲漯 F西,是否师父的真本,那答案便会揭晓,因为我早已洞悉师父的习惯,所以这 点很快便知道,你不必太担忧。”我安慰芳琪说。

“你有防范之心,我就放心多了……”芳琪嫣然一笑说“芳琪,你笑得很甜 很迷人,你让我对你的爱升华至无人可取代的位置,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 再次搂抱芳强吻,手指也滑到她双腿之间的玉门上,轻轻弹起溪边小调。

“别弄啦……”芳琪辗转反侧的说。

这时侯,巧莲赤裸裸的捧了几杯酒过来,顺便也叫静宜和师母一起围了过来。

“我们先喝一杯,庆祝玉玲加入我们的大家庭。”巧莲兴奋的在师母的脸上 亲了一下说。

接着,静宜和芳琪都亲了玉玲一下,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只不过观众要我和 她嘴对嘴亲吻罢了。

脸红的师母玉玲,好像很不习惯赤裸裸的和我们相见,总是以手掩饰身上的 部位,但脸上羞怯之色,如盛开的红玫瑰花一样,娇艳且可爱。

“我谢谢大家对我的爱护,也许我的性格较内向,如果有扫大家的兴,请别 见怪……”玉玲羞怯的说。

“玉玲,你怎么这样讲呢?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问题不妨拿出来商讨, 我们必会尊重你的。”静宜说。

“我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性格和思想上较为保守,如果大家不反对的话,我 想自己搬出去住,但我绝对不是和各位有意见,我有说错话吗?”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关于搬出去的事,我们等办好师父的身后事再说吧!现在你的处境 也不是很方便,无常真人必会来麻烦你,所以不赞成玉玲搬出的,举手!”我转 开话题并举起手说。

“我们也举手!”巧莲和静宜两人,还有芳琪也举起手说。

“你们……”玉玲笑着说。

“玉玲,少数服从多数,你就没得搬出去,哈哈!”巧莲说。

“那好吧,我就暂时留下……”玉玲点头说。

“对了!我们还没看过石女的……想看的举手!”巧莲扮了鬼脸说。

“对呀!我们还没看过……”芳琪露出期待的目光,并举起手说。

巧莲跑过去将浮床放在池边,接着和静宜慢慢靠在师母身上,而师母逐渐往 后退,谁料退到芳琪的身边,我即刻闪到一边去。

“你们……不是想……”师母发觉巧莲有所企图,颤抖着说。

“我们合力捉玉玲上浮床……”巧莲发号施令的说。

“啊!我怕呀!”师母笑喊着说。

“巧莲!你们玩玩好了,别弄伤对方呀!”我笑着为巧莲打气说。

巧莲冲上前搂住师母,静宜则推师母到池边,我助芳琪一把,将师母拉到浮 床上面,接着功成身退的坐在一旁喝酒。

“龙生,你和她们联手欺负我……”师母吵着说。

巧莲见师母被拉到浮床后,即刻将身体压在师母身上,并将她两脚分开。

“哇!你们比男人还要凶,别这样……我怕呀……”师母挣扎的说。

“好了!我们别吓坏玉玲了,免得不小心弄伤就不好。”芳琪伸张正义的说。

“好吧!我们就不欺负玉玲,嘻嘻!”静宜主动第一个放手说。

“还是大律师比较明白事理……”玉玲拍了几下胸口说。

“玉玲,其实姐妹们听龙生说过关于石女的传说,所以好奇想看看,你就大 方一点,满足我们的好奇,让我看一看吧……好吗?”巧莲笑着说。

“是啊!玉玲,你就给她们好好看,满足她们的好奇心,要不然你每天可要 提心吊胆的干脆当是给她们一份见面礼吧,哈哈!”我主持公道的说。

“这……好吧……只看一次……怪羞的……”师母躺回浮床上遮掩羞怯怯的 脸蛋说。

“玉玲,你把腿张开一点,看不清楚……”巧莲把头移到师母的蜜桃上说。

“哎呀!巧姐,你把毛发往上拨呀!”芳琪紧张且亲自用手拨开师母的耻毛 说。

“你们快点看……很羞呀!”师母张开双腿说。

“玉玲,你当是接受妇科医生检查就行了,哈哈!”静宜戏弄师母说,也涌 到前面,留心的看着。

“怎会那么怪的呢?”巧莲自言自语的说。

“巧姐,怎么怪呀?”静宜好奇的问。

“你们瞧,玉玲这两片东西,怎么会往内缩的呢?”巧莲指着师母的花瓣说。

“是呀!我自己这两片东西也是向外展的,不信你们看。”巧莲说完张开腿, 露出两片花瓣说。

“对呀!静宜,让我看看你的……”芳琪也望着自己的蜜桃,接着向静宜说。

静宜躺下张开双腿,让芳琪看。

“你们怎么了?”玉玲好奇的问。

“玉玲,你的这张小嘴果然很特别,但那两片东西往内缩,好像怪怪的……” 巧莲对师母说。

“是吗?怎会这样的……”师母慌张的看看自己的蜜桃。

“玉玲,你看静宜……”巧莲翻开静宜的花瓣说。

“巧姐,你看玉玲那两片东西,好像很结实似的,就算想把它翻出来也不容 易,不像我们柔柔软软,不信你也可以看我的……”芳琪把玉玲的手放在自己的 蜜道上。

师母果然很好奇,仔细摸着芳琪的蜜桃,接着又摸摸自己的蜜桃,并且上下 左右的检查。

“你们那两片东西,果然很柔滑细腻的,而我有点硬绷绷的……今天要不是 看过你们的那个,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是那么厚……”玉玲自愧弗如的说。

“玉玲,其实你也不要这样说,你的乳房就比我好看多了,这又有什么关系 呢?我们只是好奇石女之说罢了,不过,以我看过那么多女人的香户,感觉你的 确实有些不一样,但开过苞之后,也没理由会那么紧的……”巧莲疑惑的说。

“巧姐,你为何会看过很多女人的香户呢?”玉玲好奇的问巧莲说。

“呢!我以前当过……护士嘛……”巧莲尴尬的说。

“巧姐,你当过护士?”静宜好奇的问巧莲说。

“是啦!以前的事……别说了……”巧莲脸露羞涩之色说。

“对呀!芳琪姐也是刚开苞不久,但也没理由会那么紧的,而我自己也曾是 处女,但做了之后,下面有很松且空洞洞的感觉,你有这种感觉吗?”静宜问。

“我倒没这种感觉……”玉玲紧张的说。

“会不会又紧闭,变回石女了?快躺下让我看看……”巧莲说。

“哦……不会吧……”玉玲即刻躺在浮床上。

听见巧莲和静宜讨论蜜桃的话题,我全身就开始滚烫,火龙也痒得想找个洞 钻,当我望向芳琪身上的时侯,发现她正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蜜道内,我想她在思 付静宜的话,检查自己的蜜洞是否松弛了,不禁教我暗自发笑。

我带着笑容走近芳琪的身边。

“芳琪,你干什么呢?”我问芳琪说。

芳琪见了我,马上抽出放入蜜道的手指,然后把我拖到一旁。

“龙生,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做第二次的时侯,会不会感觉我下面松弛了? 你要老实说。”芳琪脸红的悄悄对我说。

“芳琪,刚才静宜说的话也太夸张了,虽然会松阔了些,但也不会像她说得 那么可怕,不过,你的洞阔了也没关系,我的够粗嘛!”我笑着说。

“你!那你喜欢我阔还是松呢?”芳琪用力捉着我的火龙说。

“我和你做爱,重视的是心灵感觉,是真实与你心灵交合的感觉。”

“算你会说话啦!哼!”芳琪用力在我龙根上捉了一下。

“快去看你好奇的东西吧!”我笑笑指着师母说。

“对哦!忘记了!”芳琪随即晃起弹臀,跑到玉玲身边去。

我望着芳琪的弹臀,心想该怎样才可以得她们的后面呢?我相信插入那里的 感觉,一定很美妙。

“龙生,你快过来看看……”巧莲向我招手说。

我跑过去玉玲身边,看见几只玉手正抚摸玉玲的蜜桃。

“哇!真的很窄……”芳琪用手指插入玉玲的蜜洞说。

“噢……你们……你们真的……插进来……”玉玲呻吟的说。

“巧姐,我的手指那么细,已经很难插进去,龙生的那么大,怎能插进去呢? 事情似乎并非他所说的强奸那般哦……”芳琪疑心的说。

“我试试……”巧莲用中指往玉玲的蜜洞插入。

“啊!巧姐……你也戏弄我……啊……不要啦……羞死了……”玉玲满面羞 红的说。

巧莲和芳琪如此的对待师母,我想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恐怕很快会按耐不 了欲火,不过,今晚肯定有个很头疼的问题;我该陪哪一个睡呢?

如此看来,我必需先射一炮,要不然女人的小心眼发作起来,可不是开玩笑 的!

“哇!果然很紧哟!像耳洞那样小,我的手指勉强才能塞进去。”巧莲说。

“不会吧……让我试试……”静宜望了我的火龙一眼。

“怎么你又来了……噢……”玉玲双眉一皱的说。

“巧姐和芳琪姐果然没骗我,真的很窄呀!”静宜惊讶的说。

玉玲的蜜桃经过三个女人都说狭窄,对我来说本是件好事,但是师母是石女 破身,我不禁担心她的蜜道会再次缝合,如果真那样的话,可就糟了……“玉玲, 好像有点问题哦……”静宜倚在师母的身边说。

“龙生!从实招来,你说强奸了玉玲,是不是骗我们的!”芳琪说。

“哎呀!我怎会骗你们呢?强奸也好骗的吗?”我摇头说。

“芳琪,刚才房间里所捡到的纸巾,应该不会是假的,那么……槽糕!”巧 莲有所领悟似的,猛然一惊,叫了一声。

“巧姐,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巧莲。

“哎呀!玉玲姐会不会是身上的灵气未清,再次紧闭合上了?”巧莲惊讶的 说。

“不会吧!巧姐,你不要吓我……”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玉玲,你不妨自己用手试试看……”静宜将玉玲的手拉到蜜桃上说。

师母吓得脸红的将身体背向我们,而我们也不放过这一幕,即刻走到师母前 面,亲眼看着她将手指插入蜜洞里的情形。当她的手指插入蜜洞,脸上随即露出 忍痛的表情,而忍痛的表情过后,短叹长吁也衔尾相随而至。

“玉玲,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哎!看来上次是空欢喜一场……”师母不停摇头,叹息的说。

“玉玲,其实你也不用自嗟自叹的,反正龙生在这里,让他和你再大干一次, 也许情形不是你想像中那样坏,我相信只要多做几次,情形一定会有好转。”巧 莲安慰的说。

“对呀!龙生,你就好好帮玉玲!”静宜鼓励我说。

我望了芳琪一眼。

“你就帮帮玉玲吧,我也想看看石女作爱的情形……”芳琪小声的说。

既然芳琪也不反对,我就没后顾之忧,即刻提枪上马扑在师母身上,双手搓 着她饱满的大乳,龙根则移向蜜桃的缝隙上,轻轻贴磨着……“不是在这里吧… …这里那么多人……”师母挣扎着推开我说。

我双手一抱,将师母的双手紧紧的箍着,然而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等待机会 见洞就插。

“油来了!”巧莲边跑边喊着说。

“来得好!快涂上去,免得弄痛玉玲!”我紧张的说。

“你们别看,羞死了……我好紧张……”师母叫喊着。

巧莲即刻将润滑油倒在师母的蜜道上,然后将沾满油的手,涂在我的龙根上, 火龙很快变成一条油龙,正蓄势待发。

不知道玉玲是害怕还是紧张,屁股拼命顽强的摆动抵抗,加上浮床已沾了油, 变得无比的湿滑,更有助于玉玲的身体摆\ 动,导致我的蛮劲也派不上用场。

“玉玲,你别一直摆动身体,我瞄不到洞口呀!”我笑着说。

“龙生,不要在这里,我们回房间才……这里有人,我怕……”师母羞怯的 说。

“玉玲,你就让我们见识吧,这一次我们怎样都会跟着你的!”静宜说。

“玉玲,你就满足姐妹们的心愿吧……”巧莲劝导玉玲说。

“不行,我做不到呀!”玉玲惊慌的叫着说。

我想起师母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恐怕很难说服要她在别人面前做爱了。

“姐妹们,为了帮玉玲解除烦恼,我想还是别夜长梦多,我们就帮龙生捉着 玉玲,别让她摇来摆去,来个速战速决吧!”巧莲发号施令的说。

“好呀!”静宜冲上前按着玉玲的肩膀说。

巧莲紧紧抱着玉玲的左腿,芳琪则抱住右腿,而我双手按在玉玲的玉掌上, 这回情形可好转得多了,可是玉玲的屁股仍是摆来摆\ 去的,肉冠无法对着玉洞。

“啊!你们做什么?不要呀!”玉玲大声的喊叫。

玉玲的喊叫和抵抗已经迟了一步,她已经被巧莲她们前后左右大字型的挟持, 恐怕难逃魔掌了。

“我瞄不到洞,谁帮我带带路呀?”我故意有此一说。

“芳琪,你就帮龙生带路,我帮忙按着玉玲的腰肢。”巧莲叹着气说。

芳琪无奈伸出冰滑的玉手,扶着我的龙根摆在师母的蜜洞上,接着还帮我分 开蜜桃的两片花瓣,让我顺利的刺宫。

“谢谢!”我故意向芳琪道谢。

芳琪听到我的道谢,?那间不知所措,也许她心里想着,现在和强奸有什么 两样……“不要啦……姐妹们放过我……别看……”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既然现在有些稍似强奸的情形,我就快刀斩乱麻,免得芳琪内心过意不去, 而放弃这场逼奸戏,所以不管对着有多窄的玉洞,我快速的狠心一刺,誓要芳琪 成为逼奸戏的主角之一,永远脱不了关系的主要角色之一!

“啊!痛!”玉玲挺腰仰头的发出一声痛叫声。

“玉玲!忍着点,插进一半了!”巧莲望了我的龙根一眼,兴奋的说。

“痛呀!”玉玲流下两行眼泪说。

“玉玲,忍一下就好。”静宜安慰的说。

“芳琪,你撑着门口别放手!”我装出紧张的神态向芳琪说。

“哦……”芳琪六神无主望着我的龙根,双手分开蜜洞的花瓣。

看见芳琪的合作,我心里十分痛快,一开始她讨厌我强奸师母,现在却为我 分开师母的花瓣,助我一臂之力的逼奸师母,这种感觉真是痛快。

“玉玲!多忍一下!成功在望了!”我兴奋的腰力一沉,屁股往前一冲,将 停留在蜜洞外的龙根再次狠狠的插进去。

“啊!啊!”玉玲紧捉我的手喊叫。

“玉玲!全部插进去了,成功了!”巧莲兴奋的说。

“痛……呜……”玉玲哭着说。

龙根插入师母的狭隘蜜道后,再次享受两边玉壁紧束的快感,而且这回还是 在芳琪的协助下刺宫,全身的欲火更为猛烈,快感也比平常刺激多了。

“龙生,动呀!”巧莲提醒我说。

“对!我忘记了……”我吸了口气,开始由慢至快的抽插。

“啊!啊!别太狠……慢慢……”玉玲闭着眼睛说。

我知道师母的心里已经接受了,所以松开她的双手。

“好!”我一边搂着芳琪,一边摸着她丰满的乳房,而龙根一下一下的抽送。

“噢!嗯……”玉玲的手不知不觉抚摸自己的双乳,而静宜则走到巧莲背后, 将乳球贴在巧莲雪滑背肌上烫摩着。

“噢……啊……”师母在呻吟中,也悄悄迎合我的抽送。

我身旁的芳琪似乎也动了情,不停的向我索吻,而且将乳球贴在我身上,我 偷偷摸了她的嫩溪,发现涌出的春液已流至大腿上……插在师母蜜桃里的龙根, 我不敢轻易将它抽出,怕玉道又会合上,除了使劲的抽送之外,我只好用手指满 足芳琪的要求,使劲挑弄她的蜜豆,希望能令她满足。

“啊!啊!我不行……快……啊……来了……”师母双手紧捉浮床,并发出 震撼的叫声。

一阵强烈的吸力从师母的花蕊发出,并紧紧吮吸我的大磨菇头,我心中一惊, 还没有满足芳琪,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抽出龙身,将芳琪推倒在浮床上, 即刻提枪上马插入她的蜜道里。

“啊!好涨……”芳琪紧紧搂抱我说。

“……舒服吗?”我边插边问芳琪说。

“……舒服……你别那么快完事……嗯……”芳琪媚眼如丝的说。

“好!芳琪,我会让你满足的!”我兴奋的说完后,马上使劲的抽插。

“噢!呀!”芳琪环抱我的颈项,并要我与她唇对唇的热吻。

“玉玲,你舒服吗?”巧莲问师母说。

“嗯……失礼了……”师母羞怯的说。

“玉玲,不用害操的,这里有支小震豆,你把它塞在下面,我想只要过几天, 你那个问题便会解决,试试看……”巧莲将震豆交给玉玲说。

“谢谢!我先去冲凉休息,太累了……”师母说着,独自走去冲身。

“静宜,我们来吧……”巧莲拿出一根双头棍说。

“好呀!我们到池边……”静宜牵着巧莲到池边。

我发现芳琪虽然被我抽插,但她的眼睛是望向静宜和巧莲身上,也许她对双 头棍感兴趣吧……“啊!啊!噢!”浴池不断发出激烈呻吟声,此刻,我也分不 清楚是谁叫出来的。

最后,我抽插三百多下,终于将龙精射入芳琪的体内……我和芳琪躺在池里, 观看巧莲和静宜的性戏,师母自己先回房休息。 ----------            第十六卷第二章性感的紫霜

我和师母大战之后,便转移阵地攻向芳琪的蜜洞,当我和芳琪双双达到高潮, 便泡在温池里,观看巧莲和静宜的性戏。由于我脑子里不停想着众美女的弹臀, 龙根意犹未尽,欲罢不能之际,最后又骑上静宜,以暴雨打梨花之势,插得静宜 跪地求饶,疼爱静宜的巧莲,难免也替静宜捱我一枪。

我们四人混合大战后,感到身体也疲倦了,最后一起在假雪山的冲身房休浴。

“芳琪,你的乳房真是迷死人了……”我用清香的休浴乳,搓揉芳琪的乳房 说。

“静宜的也不错呀……”芳琪伸出手逗静宜的乳房说。

“我的怎比得上芳琪姐……”静宜的嫩手移向我胯间清洗龙根。

“龙生喜欢大乳房,难怪他只会为你们搓揉,我这对可怜的小乳,就没人关 心了,可怜的乳房呀!”巧莲摇头叹息的说。

“哎呀!巧莲,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不是过来了吗?”我即刻搓揉巧莲的乳 房说。

“巧姐,我们怎会不关心你呢?哈哈!”芳琪和静宜也一起搓揉巧莲的乳房 说。

这回可过瘾了,六只手争先恐后在巧莲的小乳上,你争我夺掀起另一场水战。

我们冲完身,各自在浴池边抹干身体和吹干头发。

“巧莲,你安排玉玲睡哪一个房间?”我问巧莲说。

“龙生,我还没安排玉玲睡哪……”巧莲说到一半停下。

巧莲这么一说,我们四个互望对方,察觉有些疑惑的味道……我希望师母随 便找一个房间睡觉,不会出现刚才所说那般,偷偷的离开吧?若是真的离开,她 会不会留下师父琪琲漯F西呢?

“不会是……”我们异口同声,互望一眼说。

“龙生,我说过玉玲信不过的……”芳琪紧张的围起浴巾说。

“我想玉玲不会这样吧……”我紧张的即刻穿上内裤。

我们四个人跑去性事房找师母,可是房间一个人影也没有,于是大家分散到 别的房间找,也都一无所获,最后在大厅发现有张字条和一个蓝色盒子。

我拿起桌面的纸条一看,原来师母思想保守,不习惯我们赤裸裸相对,她为 了不想扫我们的兴,所以先搬出去和母亲暂住。同时,她也保证是龙生女人的好 姐妹,也感谢巧莲送给她那粒震豆,最后将师父琪琲漯F西原封不动的放在桌面, 并祝我们生活愉快。

我将师母留下的字条,传给巧莲她们看。

“我怎么那么大意,竟让玉玲离去呢?”巧莲责怪自己说。

“龙生,快打开盒子检查一下。”芳琪说。

对!师母是真情或假意,只要我看看盒子的东西,便一清二楚。

我紧张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果然放了一本书,封面写着“天龙神诀”四个字。 我即刻翻开书里第一页,看见师父的签名,证实这本书是真的。

“龙生,是真的吗?”芳琪紧张的问。

“是真的,这本就是无常真人肯花两千多万买的书。”

“龙生,我错怪玉玲了……”芳琪惭愧的说。

“算了!我们都去睡吧!玉玲这么大的人,她自会有能力处理问题,我们不 用太担心,也不要给她太大的压力,一切等她回家小住几天再说吧!”我安慰大 家说。

晚上,我搂着芳琪在床上。

“龙生,你会怪我多心猜疑玉玲吗?”芳琪小声的问。

“我不会怪你,因为你一直都是独自生活,警觉性难免会比一般人高。不过, 现在你已经有了这个大家庭,也算是有几个较亲的人在身旁,是应该学习放松一 下自己的心态,重新学习如何接受别人的好意。有时侯相信一个人,会比猜忌一 个人,过得舒服且自在……”我趁机会改变芳琪的人生观说。

“学习接受别人?”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现在你身上没有仇恨了,而且多了我和几位好姐妹,何不以轻松的 身心过新生活呢?如果为了工作,而要装起冷傲脸孔过日子,我情愿你回家当少 奶奶算了,我不愿看见你带着假面具做人。其实我知道你是个很可爱的女人,冷 傲不是你的真面目,看你对我父亲的态度,不难发现你身上那颗爱心。”

“看来你真的很留意我,也许我该学习如何当个少奶奶吧,嘻嘻!”

“少奶奶的生活,恐怕我龙生暂时无法给你了,目前我还要为生活而奔跑, 为将来而奋斗,所以你目前不用学习当少奶奶,先学习当个好姐妹吧!”

今天和芳琪大胆的说话,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我也不知道这次为何敢批评 芳琪,也许女人的身体给了男人之后,就会出现这种情形吧!

“龙生,其实钱方面你不用紧张的,我这里也有钱,况且我的收入还不错, 支撑一个家肯定足够,你也不用太辛苦的四处奔跑。”芳琪安慰我说。

“芳琪,我龙生不会花女人的钱,养家活口是男人的本色,亦算是一家之主 的尊严,你的好意我心里接受了,我也希望从今天起,你开始花你老公的钱,要 不然你要我这个老公做什么呢?”我亲了芳琪的苹果脸说。

“嗯……我听你的,以后你琪琣h少钱,我就花多少钱。你真是越来越迷人 了……我都快被你迷死了……”芳琪说完,又和我索吻。

“宝贝……睡吧,明天我有些事,要早起……”我亲了芳琪一下说。

“不……我现在很想要……”芳琪突然大胆揉搓我的龙根,并冲动的将湿透 的春桃套在肉冠上。

“喔……好……啊……”芳琪跨在我身上,自己套动玉洞吞咽我的龙物。

芳琪床上的技术还未到家,动作始终不能达到淋漓尽致的效果。

“龙生……我不行……你在上面,快!”芳琪快速躺在床上张开腿,硬把我 拉到她身上。

难得芳琪今天那么的需要,我只好舍命陪佳人了,来个快速行军,狂插直顶 连续干了两百多下。

“啊!噢!嗯……舒服……”芳琪十指紧捉床单,且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第二天,我一早起床送静宜到学校,接着送芳琪到律师楼后,便前往探望关 先生。

当我来到医院门口,碰巧遇上了紫霜,于是和她一起搭乘电梯上去。

“龙先生,多谢你那么热心,前来探望我父亲,他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 紫霜感激的说。

“我很多天没来探望关先生,难得今天有空,所以过来探望他。对了,你父 亲经常在你面前提起我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我父亲一直都说你是个好人,并要我好好的帮你。对了,今天是 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如果需要我办的话,请你尽管吩咐。”紫霜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我昨晚想了一个计划对付无常真人,但策略上好像有些问题,所以 前来请教你父亲,希望他能琪琩N见,至于需不需要你帮忙,现在还言之过早, 等一切事情谈好之后再说吧!对了,我现在已经搬回别墅,你的房间仍是保留, 如果你想回去什么的,一切都没有问题。”

“是的,这边请……”紫霜走在前面为我引路。

走入病房,关先生正在吃早餐。

“关先生,身体好点了吗?你继续慢用……不用客气……”我笑着说。

“龙师父,快进来坐,没想到这么早能见到你,快进来……”关先生喜出望 外的说。

“这里的早餐如何?怎么不吃了?”我随便找些话题说。

“哎!医院的东西,吃来吃去都是一样的,吃不吃也无所谓。对了,你不会 是有什么事吧?”关先生关心的说“我也不瞒关先生了,最近我确实遇上些麻烦, 原本我不该前来打扰你休息,但我身旁没有一个像你这般有经验的人,所以,逼 不得已要前来请你赐教。”我尴尬的说。

“龙师父,千万别那么客气,到底遇上什么麻烦事了?”关先生紧张的问。

“龙先生,请喝杯水。”紫霜倒了杯水琪琚C“谢谢!”我向紫霜道谢后, 便将无常真人和张伯的事全说给关先生听。

关先生很专心的聆听,接着低着头又望向窗口,似在思付我刚才说的话。

“龙先生,你自己有什么想法呢?”关先生问我说。

“关先生,我的意思是,若同时要对付无常真人和张家泉,肯定必败无疑, 所以我想逐个击破,你认为我这个想法,对吗?”

“但想要逐个击破,又谈何容易呢?”关先生叹了口气说。

“我就是为了这个烦恼,所以前来请你赐教,如果我利用手上的经书,让他 们闹翻,这个计策行得通吗?”

“这个方法固然是好,但怎样才能走近无常真人或张家泉的身边呢?”关先 生质疑的说。

“这个就需要紫霜的帮忙,我想只要易容张伯的模样,就可以走近张家泉的 身边,但有一点我不知道,经书到底给谁比较好?”我把问题说出来。

“嗯……这个是问题主要的关键,要无常真人气张家泉,同时,又要张家泉 气无常真人让他们各有心病,机会似乎很渺茫。”

“关先生,他们两个都是风水痴,甚至将风水术看得比生命还重要,这点是 不用置疑的,我唯一想的是,他们到底谁怕谁呢?”我说出问题的关键所在。

这个问题,我和关先生各自沈默了五分钟,彼此不敢胡乱的猜。

“龙先生,这点事关重大,而我是个行将就木之人,不方便说些什么,如果 你问他们是谁怕谁,等于问他们的功力谁较强,这点我的经验倒可以给些意见。 记着半盒的火柴才会响,如果用这个比喻衡量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功力,张家泉 远比无常真人更难应付,更高深莫测。”关先生叹了一声说。

我同意关先生的说法,张家泉是个极阴险之人,况且他的师父是“铁笔神判” 的师弟,既然他师父能做到大隐于市的境界,那教出来的徒弟又怎会是窝囊一族 ……“看来我要先对付的应该是无常真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师父,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什么大忙,现在只能希望女儿紫霜能帮到你 了,实在抱歉呀!”

“不!关先生,你己经帮了我很多忙。”我笑着说。

“哦?我哪一点帮上你的忙了?”关先生好奇的问。

“哈哈!就是你那句行将就木呀!”我笑着说。

“嗯……既然想到好的对策,有什么要紫霜去做的,就尽管吩咐她吧!”

“紫霜,我想你帮我办一件事,你中午随我到殡仪馆看看张伯的模样,并记 下他身上有什么特征,可能日后我要易容他,希望你能帮到我这一点,行吗?”

“没问题,需要我跟踪他吗?”紫霜问。

“跟踪张伯回家就不用了,但我见那个张伯是个年轻人,他是假扮老人的, 这一点你不可不防,我现在先回家,中午联络你,再见。”我说完便走出门外。

“龙先生,我等你电话。”紫霜送我出门口说。

回到家里,我翻着师父留琪琲满坐挴s神诀“,结果看了整个上午,似乎没 有什么好绝招,里面全都是一些修练心法的要诀,来来去去就是要勤于静坐,我 觉得很浪费时间,对它十分的失望,真扫兴!

原来要勤于静坐,才可以学到“天龙神诀”,师父一向无法安定静坐,难怪 他的功力会那么差,况且现今社会,还有谁会学什么神功\ 的,要学也学一些找 钱的要诀。

“哎!我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原来只是一些修心养性的静坐入息法, 难怪师父看也没多看一眼,真是得物无所用。”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本书无常真人肯出两千万,我想不会是那么简单吧?”巧莲好奇 的走过来说。

“哎!不信你拿去看好了,如果你想练也没有关系。”我大方的说。

“龙生,以无常真人的功力,他那么重视这本书,而且肯以两千万要了它, 你当它真是一本道德经?”巧莲再次的问说。

巧莲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我翻来翻去的看,却没有发现什么,只不过是 一些运气的窍门罢了,我想无常真人亦和我一样,不曾翻过经书的内容,所以才 对它寄予厚望,甚至不顾一切想拥有它。

不过,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点,无常真人可以花两千万买这本书,那他肯定 有几十个两千万,我开始怀疑,风水师能赚那么多钱吗?

“巧莲,要不你先试试,若发现有什么意外收获,再通知我吧!我现在要到 殡仪馆走一趟,顺便找邓爵士谈些话。”我说完便马上去接紫霜。

我接了紫霜到殡仪馆,在车上望着紫霜俏丽的脸孔和胸前那对饱实的美乳, 我便六神无主的,加上她短裙里的那对雪滑玉腿,煞教我心痒难熬的……“龙先 生,小心!红灯呀!”紫霜大喝一声。

我马上?车停在红绿灯前,幸好紫霜这一喊,把我及时唤醒,要不然直冲出 去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龙先生,要不让我驾吧!”

“紫霜,也许我昨晚睡得不好,今早又看完整本书,所以精神无法集中,但 是这里不能下车,怎和你对调座位呢?”

“龙先生,你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却一早前来探望我父亲,真是够人情味的, 而且离开医院后,又要回去忙着看书,其实你睡得不好,就别来探望我父亲,该 争取多一些的睡眠时间。我想,车还是由我驾吧!你在车上多睡一会,我们在车 内对调座位就行了,好吗?”紫霜笑着说。

“好吧,免得再次发生不幸事件,趁这段时间在车小睡一会也是好的。”我 心想当然好,难得有这个好机会,我怎会放弃呢!

我松了安全带后,开始和紫霜调换座位,紫霜也松了安全带,开始移动身体 向我这边靠过来,但对调座位始终有个相碰的焦点,而我就是期待这个焦点出现。

紫霜背向我移动身体,当我们两个移到中间的位置,但车内能移动的空间较 窄,故她的玉臀碰触在我龙根上,而俏皮的龙根,这时侯却挺了起来,而且还顶 向紫霜的臀间,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味,龙根显得更加的冲动,欲罢不能的…… “对不起……”我尴尬的说。

“没关系……你慢慢移过来,别扭伤脚……”紫霜羞怯的说。

“哎呀!我扭到脚……”我叫了一声。

“没事吧?”紫霜侧身望向我。

我喊了一声痛,索性就往后跌,手脚敏捷的紫霜见状,即刻用手将我捉住, 我趁机将手往她身上四处乱抓,眼看我的手即将要碰到她胸前饱挺乳球的一刻, 谁料她身体轻轻一晃,便闪开我的魔爪,结果只能在她乳球前轻轻扫过,算起来 也真失败,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妈的”。

不过,龙根可有福气了,她将我这一拉,虽然躲过我的胸击,但避不了我的 龙根一刺,虽然不是真正的刺进股洞里,但可以向她使出“刺”的动作,这种快 感已经够销魂的……“对不起,龙先生,让你扭伤了脚,你先坐一会,我把车停 在一旁,才帮你揉揉。不过,你可以放心,跌打扭伤的治疗法亦是我的强项,你 再忍一会。”紫霜带着歉意的说。

“慢慢来……”我想紫霜能分辨真假的扭伤吗?

紫霜把车停在一旁,由于车内的空间很窄,不方便看我的脚,于是她下车打 开车门,将脸上的太阳眼镜套在胸前的衣领上,然后蹲下身,扶起我的脚放在她 的粉腿上,接着开始为我脱去鞋子。

我也不介意她脱我的鞋子,因为我没有脚气病,如果能碰在她的粉腿上,就 算是真的扭伤,又有何妨呢……从她紧张的神色中,我感觉自己地位的尊贵,然 而,她胸前的衣领套上太阳眼镜后,领口无意中开得更低,加上我居高临下的视 线,清楚瞧见两座饱满雪白的乳球在衣内摇晃的情形,并且看得一清二楚乳球丰 的荡漾,加速我体内的欲火上升,而那条接近罩杯的白色胸围带若隐若现的,实 在够诱惑,让我有些受不了……当紫霜脱下我袜子的时侯,肉贴肉的碰触在她雪 滑的腿肌上,快感像电流那般迅速传遍全身,既兴奋,又惊慌,且紧张刺激,唯 一可惜是她的双腿并拢得太密,无法从大腿的空间窥见神秘之区,唯有对着长不 过膝的短裙望门兴叹了!

“龙先生,这里痛吗?”紫霜轻轻按了我的脚跟一下说。

“噢!”我故意喊了一声。

这一?那可过瘾了,我趁紫霜的慰问,借题发挥的喊了一声痛,顺势将脚往 紫霜的左腿一踩,而她的左腿往下一摆,短裙底下的玉腿随即张开诱惑之门,我 的视线无遮无掩地直射在短裙内的白色镂空小内裤上,虽然只是短短数秒之间便 一闪而逝,但白色内裤的模糊黑影已映入眼帘,并深深刻画在我脑海里……我心 里想着,要是让我在紫霜内裤的黑影上亲一下,那该有多好呀!

“龙先生,现在还痛吗?”紫霜轻轻为我揉着。

“现在没什么了,可能是怕痛的关系,心情较为紧张……”我望着紫霜的玉 腿说。

“没事就好,要不要下来走走呢?”

“好的……”我俯下身穿回鞋子,可是紫霜抢着为我效劳,我也乐得坐着, 欣赏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球。

“龙先生,你下来走两步,我扶着你……”紫霜将我的手搭在她的香肩,慢 慢扶我起身。

我趁这个机会,尽量将身体倚靠在紫霜的身上,并将自己胸膛的位置贴在她 左侧乳球的边沿上,乳球随即传来一股强劲的弹力,在我胸部上微微的震荡,令 我对她的乳房是又爱又恨……回到车上,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很羞耻也有些惭 愧,紫霜扶命的为我工作,还尽心的保护我,但我却以狡猾卑鄙的手段在她身上 揩油,实在过意不去。

当车来到殡仪馆的门口,我叫紫霜停在另一边。

“紫霜,你在后面跟着我,当我见到对方,便会在他面前拨电话,而你自己 找机会留意他,但记着一点,别让对方知道我和你认识,明白吗?”

“龙先生,我明白了!”紫霜点头说。

我和紫霜分别进入殡仪馆内,我希望能顺利见到张伯,幸好,这回我不用找 很久,他便自动出现在我面前。

“张伯,看见你在这里就好了,我刚才还怕找不到你呢!”我笑着走上前和 张伯打招呼说。

“龙生,你来找我的目的,是想当我的徒弟,那你想清楚了?”

“张伯,我当然想清楚了。抱歉,我听个电话……”说着,我拨了紫霜的手 机号码。

当紫霜的手机接通后,我便随意的聊上两句便挂掉。

“龙生,你把那本秘笈带来了?”

“我就是为这件事而来,因为那本秘笈放在保险箱里,所以要多几天才能拿 出来,因为要等官司结束后,法庭才会解封。”我编了一个藉口说。

“法庭为什么会封锁你的保险箱?”

“因为我涉嫌假钞案……”我灵机一动的说。

“哦……原来这样……”张伯点头说道。

我这次用足眼力看张伯的形态,果然轻易瞧出他是假扮的老伯,想起自己当 时可真大意也极蠢的,要不是忠叔的出现,恐怕我已经上了当。

“张伯,这里有点钱,算是我孝敬你的。”我递了些钱过去。

“不用,我自己有赚钱的能力。”张伯推还琪睇﹛C“不要推来推去的,十 分尴尬……”我把钱推回给张伯。

这次,我是故意将钱塞进张伯的口袋里,目的是想用奇人的感应力测试他, 毕竟这玩意很久没试过,不知道是否还有效。 ----------            第十六卷第三章俏丽的师姐

当我借用塞钱给张伯的方法,以启动自己体内奇人感应力去测试他,结果我 心里果然浮现感应力,知道张伯不是好人,是前来骗我的人。

这份感应证实了忠叔琪琲疟U告,我当场捏了一把冷汗,若不是忠叔,我的 “青乌序”肯定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里,那时侯我就不懂怎样面对,且有愧于巧 莲了。

“好吧!我就收下你的钱,下次别再琪睊F,我不需要别人的施舍。我对你 有好感,是看你有学风水术的天份,所以才勉强收你为徒,记着,下不为例!” 张伯以教训的口吻对我说。

“他妈的!”我心里不禁臭?了一句,可仍装作服从的样子说:“师父,龙 生会记下的。”

张伯做戏果然很有演员道德,做戏不但做全套,而且摆出自力更生,不求人 施舍的性格,这样不但令人尊重,而且对他还会疏于防范。他最巧妙是想出卖茶 果的点子,扮成正气凛然的模样,我想他这个手段,不知构思了多久。

“龙生,我有两个女徒弟,其中一个和你一样有天份,不过,她的年纪比你 小,但比你先入门,辈份上算是你师姐,等会你见到她,对她多加关心,因为她 的童年很不愉快,心灵也很脆弱,你就代为师好好照顾她,毕竟我年纪大了,完 全不了解年轻人的思想而出现代沟的问题,你就帮我这个忙吧!”张伯叹气的说。

无常真人这招可真够绝的,不但派了只老狐狸,而且还出动狐狸精前来诱惑 我?不过我感兴趣的是,这只小狐狸精到底是几岁?

“张伯,恐怕我和师姐也会有代沟,毕竟小女童的思想,我也不是很懂,恐 怕会越帮越忙。”我搪塞张伯的好意说。

“什么小女童?她已经是十六岁的小女孩,而且她已跟我学了两年的神术, 现在她是名中学生,还有她母亲也是你师姐。”

“师父,她母亲也是你的徒弟?”我好奇的说。

“是呀!她们两母女住在我隔壁,那时侯,我病得很严重,她们母女俩不分 日夜的照顾我,后来我为了感谢她们的照顾,便一起收了她们两个为徒。”

这位张伯可真会演戏,我刚才故意瞪着他说话,而他的眼睛居然眨也不眨一 下的,真有当老千的天份,难怪无常真人要他来骗我。不过,我听说有两位师姐, 倒很好奇的想看看这两位所谓的师姐长得怎么样。

“师父,可是我那本”青乌序“目前还没学会,算是你徒弟了吗?如果冒然 称呼她们师姐,会不会吓坏她们呢?”我试探的问。

“你那本书有机会的话,就尽快拿给我,好让我可以早日教你神术之学,要 不然我可不敢随便的教,免得与你学的神术出现相冲相克的情形。至于辈份,你 就暂时挂着徒弟,等看过你那本书,觉得没问题之后,才正式拜师吧!”

“好吧……”我随便的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好像不高兴似的?”

“我没有不高兴,只是不能早点拜你为师,感到有些失望。”我敷衍了一句 说。

“龙生,你放心吧,只要我看过你那本”青乌序“觉得没问题的话,便会即 刻收你为徒,我张伯不会食言。”

“好吧,希望法庭尽快解封吧!”我小声的说。

“我要先去干活,等你师姐来了后,我介绍给你认识,但你要好好代我照顾 两位师姐,毕竟她们母女俩对我有恩,知道吗?”

“知道了,我也要找林先生谈些事,回头你联络我吧!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你先去忙,别太劳累了。”我敷衍了一句徒弟该说的话。

张伯说完后便去干活,我想他也真是的,为了骗我竟到殡仪馆当杂工,而且 还要抢其他老人家的饭碗,真是作孽呀!

我走到没人的地方,悄悄拨了电话给紫霜。

“紫霜,你看到那位张伯了吗?”我问紫霜。

“龙先生,我看见他了,他可不是老伯,是年约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你千万 别上当,我会跟踪他,甚至找出他的地址……”紫霜急着说。

紫霜的眼睛真锐利,只是远处瞧他一眼,便看出张伯是假扮的,而我这位龙 师父却看不出,真是当局者迷呀!

“紫霜,你不用太慌张,目前情况有变,暂时不必跟踪了,你只需要拍下他 的相貌即可,也许日后我要易容他。你拍了照片后便回去陪父亲,我有些事要办, 不能送你回去了。”

“好的,照片我刚才已经拍下,如果真的不用跟踪他,那我自己先回去,你 不用送我了,若有什么事请随时吩咐我,你小心你的脚……”紫霜亲切的说。

“好的,你自己也小心,我有些事忙着去办,就这样,不谈了。”

我和紫霜通过电话后,便直往楼上办公室,找殡仪馆的林老板。

当我走到询问处查问的时侯,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称呼他为林公子,我很好 奇为何不叫林老板,于是好奇的小声问了女接待员一句。

原来殡仪馆的老板很多时侯都要向死者的亲属慰问,以表示对死者和苦主的 尊重,所以难免要装成温和有礼的模样,态度像个公子似的。然而,以老板的称 呼就不好听,好像指他赚死人钱,如果用先生更是大忌,怎能在苦主面前,提起 个“生”字来刺激他们呢?所以一般都是用公子,反正有公又有子的,最适合不 过了。

女接待员约十五分钟后,才带我进入林公子的办公室,不过,我等的时侯, 看见有不少高级人员从林公子的办公室进进出出的,似乎在忙一件大事,最后总 算把我请进去。

走入林公子的办公室,里面的布置很清雅,让人的心很平静,而且所有的摆 设都是清雅的佛教字词和教会的宁静品,当然也有很舒服的沙发和茶品,总之, 不像一个商务的办公室,若和刘美娟的办公室相比,简直云泥之别。

“哎呀!龙师父,有失远迎,请别见怪。”林公子笑着站起来迎接我。

我想若有心想迎接我,就不必要我等那么久吧?

“林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装起笑脸说。

“龙师父,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林公子接待我坐在沙发上。

“林公子,如果你有看报纸,也知道我找你何事。我想在这里替我师父办丧 事,不知道有什么日期可以琪宁D选的?”

“哎呀!龙师父,最近两个月,我们这里的大堂和小堂全爆满了,恐怕帮不 上忙,真是不好意思呀!”林公子的说。

我想不会那么好生意吧,观察林公子的脸色,似乎有些怪怪的。

“哇!最近很多人死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死,是到另一个净土的世界。”林公子尴尬的笑说。

“林公子,请问礼宾堂呢?”我试探的问。

“礼宾堂也是爆满了,而且有的还在排队呢!”

殡仪馆的礼堂,怎么有可能要排队的?毕竟不是看戏或演唱会什么的,死人 的礼堂也有人预订,难道预先知道什么时侯会死?开什么玩笑嘛!

我猜想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林公子,你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究竟你是不想做我的生意,还是有什么 原因,你用这个藉口来搪塞我,好像有点牵强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师父,难得你是个明白事理之人,我也不想在真人面前说假话,昨天我 们接到无常真人的通知,他不准许我们接你的生意,要不然会闹得我们鸡犬不宁。 他还交待说,如果我们逆他的意思,他会断掉我们这里的龙脉之气,并警告我们 说,如果接你的生意,他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得安宁。”

没想到无常真人的手段那么狠,竟会想到用这招对付我,但我也给林公子气 死,他怕无常真人,难道就不怕我吗?

“林公子,你怕无常真人断你公司的龙脉,难道就不怕我也会断你公司的龙 脉?还是认为我没有这个功力呢?”我生气的说。

“龙师父,我相信你有这个功力,但你为人善良,而无常真人却处事阴险, 所以我不敢拿这里工友的命运作赌注,要不你到隔壁那家看看。”

“林公子,你是否在教我人善被人欺的意思呢?”我冷笑着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打开门就是做生意,毕竟我们这里有四十多间灵堂, 如果发生之前那件事,耽误了其他苦主的吉时,我们怎么过意得去呢?毕竟我们 是为大众服务的行业,这点我们不能不防。”林公子苦笑着说。

“林公子,你怕耽误对方的时间,还是怕你公司名誉受损,失去花花绿绿的 钞票呢?还敢口口声声说服务性行业,到底你是为了自己口袋里的钱,还是欺善 怕恶,宁愿助纠为虐,欺负我和师母呢?”我大声的骂林公子说。

“龙师父,别说我欺善怕恶或助纠为虐,欺负你师母什么的,我只是不敢接 这门生意,毕竟殡仪馆的信誉,讲究祥和之气,如果接二连三闹出笑话,以后哪 还有人敢租用我的礼堂。在商言商,我的立场没有错,就算你说我为了赚钱,我 也坦承的说,我是个生意人,又有何不对呢?”林公子大言不惭的说。

“好!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也不敢阻碍你赚钱之道,看来我龙生来错了……” 我拂袖而起,走出门口。

“代我送龙师父出去。”林公子跟身旁的接待员说。

“不必了!临走前我也老实的告诉你,无常真人早在日前已破掉这里的龙气, 而且这里是存放死人的地方,阴气聚集之地,这里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也不会有 什么安宁了,祈求小祸是福吧,哈哈!”我笑着说。

林公子目光疑惑的望着我。

“林公子,你不用以疑惑的目光望着我,若不信的话,可以买几条鱼回来词 养,如果鱼能养活超过七天,欢迎你来砸我龙生馆的招牌,还有这里的化妆师, 若他们替死人化了妆不生病的话,也欢迎你来我龙生馆,哈哈!”我笑着离去。

我不知道林公子会怎么想,但我知道殡仪馆的地龙之气确实给无常真人断了, 而他施展的八八六十四翻云掌也把这里的磁场大肆破坏,如今这里的磁场好比一 个无主孤魂似的,试问这里哪还有生门之气呢?

离开林公子的办公室,走到殡仪馆的楼下,刚巧张伯拨电话通知我两位元师 姐已经到了,并叫我即刻到大门口等他。

我带着紧张的心情,走去瞧瞧我那两位所谓的师姐到底是长成什么模样,毕 竟我十分好奇,怎会有两母女拜同一个师父的,心想莫非无常真人使用美人计, 却不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所以老幼一起上,出动大小狐狸精?

当我来到殡仪馆的门口,张伯向我挥手走到后面的公园,远远我看见果然有 两个女人坐着,外形还不错,但住在张伯附近山头的乡下女,恐怕除了一脚牛粪 外,相信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惊喜……两个女人见到我和张伯走过来,即刻很有礼 貌的站起来,看来她们对张伯很尊敬似的,也许是下属对老板的尊重,不过懂得 尊重老板的,只有三种伙计:一种是很聪明且猛拍马屁;一种是天资愚蠢,害怕 得手忙脚乱的尊重;另一种不是聪明,但也不是蠢,只是躲避老板,到一旁去讲 是非。

眼前这两母女,不知道是第一还是第二种,但我肯定不会是第三种。

“龙生,她是凤英,这位是她女儿仙蒂,他是你们的师弟龙生,你们自己打 个招呼吧!”张伯介绍我们认识说。

“两位师姐,你们好。”我礼貌的向母女二人打招呼。

“龙师弟他不就是经常见报的龙生师父吗?”凤英师姐惊讶的笑着说。

“他就是龙生,你们和他多些沟通……”

“师父,我们会的……”凤英师姐恭恭敬敬回答张伯说。

“你呀!叫我仙蒂行了,别叫我师姐知道吗?”凤英师姐的女儿仙蒂说。

“是的,仙蒂师姐。”我留意仙蒂两母女说。

“我都说叫我仙蒂了,后面不用加上师姐两字,真烦!”仙蒂不耐烦的说。

“是的,仙蒂!”我心中赌气的说。

“仙蒂,怎么欺负小师弟了?”张伯笑着对仙蒂说。

我心里偷偷发笑,龙生师父什么时侯变成小师弟了,真是给张伯气死!

“我没啦!”仙蒂撒了一声娇说。

仙蒂这个娇也真撒得够娇的,不但懂得媚眼一笑,还懂得扭腰摆臀的,难以 想像她只有十六岁,不过,脸蛋却透出一股秀气,但秀气中铺上一层妖冶之气。 一汪秋水的眼睛,而双眼皮的睫毛似乎画了蓝色的彩影,高挺的鼻尖和涂上红蓝 双色的嫩唇,紧身吊带的小背心和蓝色的短热裤,勉强算有几分妖艳之色。

仙蒂手上拿的是最新款式的手机,没有戴上手表的嫩手却套上五颜六色的彩 圈,胸前还垂挂一个很大的双牛角银扣,从紧身的背心反映出,她的乳房也不算 平坦,是有些乳形状的,但胸罩里面是否垫了底,我就不清楚了……“师父,我 们坐下谈,别站着……”凤英师姐恭敬的说。

张伯坐在凤英师姐的左手旁,我只好坐在师父的对面,也就是仙蒂的右手旁。

“师弟,别坐着,快去买些饮料给师父。”凤英师姐说。

“健恰可乐!要冷的!”仙蒂懒洋洋的说。

哇!要我龙生去买饮料?最气的是,别计较仙蒂礼貌不礼貌了,而是一句谢 谢也没说,当我是个菲佣似的,真是活生生的气死!

好!成大事不拘小节,我就看看你们想玩什么把戏,日后加倍奉还!

“师父、凤英师姐,你们二位要什么呢?”我忍着气说。

“我要冰咖啡。”张伯说。

“我随便啦,要屈臣士的蒸溜水。”凤英师姐说。

“我这就去买……”我瞪了仙蒂两母女一眼,便转身去买饮料。

“他妈的,喝蒸馏水还要指明屈臣士牌子,这叫随便吗?如果我不是要办大 事,就算你买到我面前,我也未必喝,现在竟要我去买饮料给你们,下次我要你 喝我的洗脚水!”我自言自语的发牢骚说。

我心里虽然臭?凤英,不过,她却不是我想像中,那种踩牛粪的乡下婆。单 单她头上的发型,就能轻易看出是有料的发型设计师剪的,秀发较薄但又衬得起 她那张桃腮杏脸。眉如弯月、眼似明星的她,妖媚诱人,粉颈酥胸,确实有股性 感的女人味,然而雪般白的肌肤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凤英和她女儿穿的衣服,也不是我想像中的土气,虽然不是名牌货,但无袖 的紧身衣配上短短的热裤,透出雪白的粉肩和玉腿,单是这一点,便知道她懂得 装扮自己,甚至把身上最诱人的部位毫不犹豫展示出衣外,高耸的胸脯和纤细的 黄蜂腰便是她身上最大的本钱。

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仙蒂的身高和母亲差不多,不是说她母亲矮,而是 指仙蒂长得高,若仙蒂十六岁,那她母亲应该至少有三十二岁,但从外貌去看, 最多只有二十八岁,也许是她懂得保养,或者是天生的秀丽掩饰了她的年龄吧!

如果说秀丽之气掩饰了真实年龄也不奇怪,毕竟仙蒂两母女身上就有这股秀 气,而且母亲凤英就有高耸饱满的乳房,我相信仙蒂日后也会是个弹乳的女人, 加上面貌又相似,若不说她们是母女,肯定会以为她们是两姐妹。但我对凤英没 什么好感,也许她叫我买饮料,可以抹煞她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唯一可惜的是,仙蒂只有十六岁,无法和她进一步发展,毕竟法律不允许, 但她母亲的身形和娇艳之气,却是床上极佳的尤物,尤其是她脸上那对媚眼,教 人看了心痒痒的,可是她第一眼便命令我去买饮料,若日后有机会和她上床,恐 怕我报复的心态多过享用她的欲念。

哎!如果仙蒂十八岁就好了,虽然她身上妖冶之气颇重,可是新一代的小女 孩有哪个不是这样的,甚至有些为了减肥而修身,在节食和发育不良之下,胸上 只见乳头而不见乳球,那种才教人可怕,然而,仙蒂的嫩乳已有她母亲霸乳的遗 传,干起来一定超爽,她身上的妖治之气也许是快感的动力。

我越想就越兴奋,为了成大事,为了得到凤英,我就忍一忍,这回我要无常 真人赔了夫人又折兵,狠狠的赚他一笔!

我突然想起凤英叫我买饮料,是否想和张伯讨论如何对付我之策,所以故意 耍我走开。看来这是极有可能的原因,眼前这对母女,我不能不防范,但我很好 奇一点,凤英知道我是龙生,那以我的知名度,她应该很重视我才对……哎呀! 仙蒂两母女不会是第三种伙计,故意躲开老板,而在背后谈是非的人吧?如果是 的话,那她两母女肯定是蠢,才会上了无常真人的当。

当我来到便利商店,紫霜突然出现在我身旁。

“龙先生,刚才我跟踪那个假扮的人,他没有什么举动,只是在你还没见那 两个女人之前,和她们谈了很久,小心他们三人会使诈。”紫霜关心我说。

我将张伯和凤英两母女的真相,一五一十告诉紫霜。

“龙先生,那样会很危险的。”紫霜惊慌的说。

“紫霜,只要我的经书还没有交出去,他们绝对不会伤害我,你大可放心。 你替我联络巧莲和芳琪,叫她们帮我找一个灵堂举行师父的丧礼,这几天我也许 不会回家,叫她们不用担心。”我吩咐紫霜说。

“好的,我会替你传话,如果张伯伤害你,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紫霜紧 张的说。

“放心!经书还没交出来之前,无常真人怎舍得伤害我呢?”我笑着说。

“那我先走一步了,如果有事记得随时找我,还有多留意你的脚伤,千万别 再扭伤了……”紫霜关心的说了两句,便转身走了。

我拿了几罐饮料,无奈的到柜台付钱,相信这次是我最大的无奈,亦希望是 最后一次。 ----------             第十六卷第四章风水神棍

我买了饮料回来后,再次受了一次气,原来仙蒂两母女是不会道谢的,只是 用眼角瞄了我一眼。

“龙生,今天你见过两位师姐,那你要跟她们多了解入门后的事,等会你先 跟师姐回去,她们会给你一个房间,因为我那里的地方小,没地方收留你,所以 你要到师姐那儿睡。”

怪了!怎么要过夜的呢?

“师父,怎么要过夜的呢?”我好奇的问。

“哎呀!师弟,师父有时侯要晚上才能教,难道白天有星吗?”凤英抢着说。

“师姐,你叫我龙生行了。”我客气的偷偷瞄了凤英的胸脯一眼说。

凤英的乳房,可真不是假的,确实是真材实料的乳球,因为我留意她将饮料 放下的时侯,紧身衣也束缚不了乳房的弹性,果真微微的荡漾几下,足见乳房的 弹性是货真价实,而且没有下垂的迹象,如果乳房下垂的话,那乳球底下的位置, 必会出现紧身衣的擢纹,但她的紧身衣一条折纹也没有。

“我喜欢叫你师弟,因为我想要有个师弟很久了。”凤英得意的说。

我就是怕凤英师姐叫我师弟,要是在外面让人听见多不好,可是她偏偏又喜 欢叫我做师弟,真是给她气死。

“师父,我想不用天天过夜吧?”我再次问师父说。

“当然不用天天过夜,要不然我向你收讨租金了。”凤英抢着说。

“是的,凤英师姐。”我点点头再次瞄了她乳球一眼说。

“龙生,现在你送师姐回去,顺便熟悉一下环境,我要开工去了。”张伯说。

“师父,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几步路不必送。”张伯说完,独自走回殡仪馆。

我心里有几个问题没问,于是加快脚步追上张伯。

“师父,我跟师姐回去,不怕遇上她丈夫或让人说闲话吗?”我问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你师姐的老公已经死了五年。”张伯回答说。

听张伯这么一说,凤英不是守了五年寡?

“师父,我看还是不方便吧,也许她有男朋友呢?”我试探的问。

“胡说!你师姐怎会有男朋友呢?她两母女一直相依为命了好多年,别把你 师姐看成水性杨花的女人。”张伯严厉的说。

“那好吧,我送她两母女回去吧……”

“什么两母女的,是两位师姐,等日后正式拜师,说话就要小心了,不可没 大没小的,”什么两母女的,是两位师姐,等日后正式拜师,说话就要小心了, 不可没大没小的,她算是我的恩人,不说了,我要干活去了!“张伯说完便走入 殡仪馆。

原来仙蒂的母亲凤英,已经守了五年寡,难怪她的身材会保养得那么好,毕 竟没有被男人操,身材会比较苗条,可是五年不曾和男人做爱,阴阳失调下,性 情必会很烦躁,万一我不幸被她拉上了床,她会不会把我榨干呢?

不知道和寡妇做爱,会是什么滋味?而且还是长有一对媚眼的寡妇……不行! 我要克制一下自己的性欲,最近已经上了不少女人,现在该修身养性,要不然, 忠叔回来发现我的体能如此之差,恐怕会打消收我为徒的念头。

送走了张伯后,我百般无奈的回头找仙蒂和她母亲凤英。

我想到安慰自己的方法,之前我也受过静雯的气,这回当是看在凤英的肉体 上,以及成大事的原则,我就先受受气,何况现在是一对母女,或许好戏在后头, 出现意想不到的艳遇也说不定……“师姐,现在我们去哪里?”我问凤英说。

“妈,我想睡觉,别到处走了。”仙蒂伸了懒腰说。

仙蒂的懒腰伸得真是时侯,当我的眼睛偷偷望向仙蒂的时侯,她就挺起胸前 的乳球,虽然说比不上她母亲的饱满,但以现在的进度衡量,将来她的乳球并非 一般的池中物,而我很好奇的想知道她的两粒椒乳到底是嫩竹笋还是热馒头。

“女儿,检点一点……有外人在,别这样……”凤英提醒仙蒂说。

仙蒂听她母亲这一说,向我瞪了一眼,她的眼光很不礼貌,含有鄙视的意思, 我想她母亲说了关于我的强奸案吧!

“妈……可以走了吗?”仙蒂不耐烦的说。

“龙生,你有驾车吗?”凤英说。

“师姐,我有驾车,是不是回师父的家?”

“嗯……你的车停在哪?”凤英问说。

“师姐,不会很远,就在殡仪馆附近。”我指了方向说。

“我们不想经过殡仪馆门口,你把车开到那边接我们吧!”凤英指了方向说。

“是的。”我无奈听从凤英的话,过去把车开到她指的地方。

当我把车开到凤英师姐指定的地方,她两母女双眼一睁,望着我的敞篷跑车。

“师姐,上车吧!”我打开车门给凤英两母女说。

“喂!这是你的车?”仙蒂惊讶的问我说。

“是呀!上车吧!”我再次邀请凤英两母女上车。

当凤英想坐前座的时侯,却被仙蒂拉住说:“妈!你坐后面。”

仙蒂一句话没说完,已经钻入车内,凤英只好坐到后面了。原来凤英和仙蒂, 都是爱面子的女人,我还以为她们很了不起。

“龙生,为什么不开冷气,要开篷盖呢?快开冷气吧……”凤英不耐烦的说。

“是的!”我马上关上篷盖,转开冷气。

我真的给凤英气死,现在天气也不是太热,而且黄昏的时侯,在高速公路上 飞驰,怎要开冷气的呢?说她不土气,她又土得可爱,真是个大愚若智的寡妇。

当我的车来到师父住所附近,凤英突然要我把车停在菜市口,我向周围望了 一眼,这里是卖菜的地方,她居然要我把车停在这里,万一员警来捉无牌小贩, 我的车还保得住吗?

今天,我可给凤英气得说不出话,而且还鳖了一肚子的闷气,无处发泄。我 唯命是从把车停在一旁,内心祈求只要员警不出现,那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下车锁上车门,周围的人望着我,当凤英牵着女儿走出来的时侯,更多人 围了过来,场面变得十分热闹。

“凤英姐,你来买菜了,你身旁那位是不是龙生师父呀?”其中一位眉目清 秀的太太说。

“是呀!陈太太,他是我师弟龙生。”凤英神气的说。

“哇!刘太太,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师弟,太意外了!”陈太太惊喜的说。

“龙生,叫陈太太呀!”凤英对我说。

“陈太太,你好!”我小声的向陈太太打个招呼说。

“龙师父,别客气……”陈太太脸红的望着我。

“喂!人太多,我不想走了,快开车门让我进去坐。”仙蒂不耐烦的对我说。

此刻,我不知道是自己的名气大,还是凤英的人面广,围过来的人是越来越 多,尤其我是凤英师弟的话题,变成街头新闻似的,一传十、十传百的传了出去。 我开始也不耐烦的想躲回车里面,可是凤英却拉着我到鱼店,仙蒂也不例外。

围着的路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些假借认识凤英而挤上前和我握手,无意中, 变成你推我撞的,我不敢派龙生馆的名片,眼睁睁看着良机走失,要不然可招引 不少顾客到龙生馆。

路人的推撞,却令我有意外的收获,不过,这也要多谢凤英不让她女儿仙蒂 回到车上,我才有机会碰到仙蒂,而且还是将手臂压在她的乳球上。

仙蒂胸前的乳房,弹力十分结实,是青春活力的气息,虽然我不是摸在掌心 上,但乳房弹实的柔美感已从手臂传至全身,使我情不自禁陶醉在她身上那股体 香味,那是青春少女独特专有的体香味,而这种体香味在办公室是绝对没有的… …仙蒂的自卫能力也很强,她懂得保护自己的双乳,当我第二次藉机会触摸的时 侯,已被她的玉手阻挡。虽然刚才只是那么的一碰,我几乎可以肯定,仙蒂的乳 房比馒头大一些,绝对不是一般十六岁小女孩的番茄奶,我对仙蒂的年龄越来越 怀疑。

“凤英姐,来我这里呀!”市场上的小贩喊着说。

这回我可聪明了,自己涌向人群中,然后趁推撞的机会,大胆的将掌心触摸 在凤英的乳上,皇天不负有心人,得到贵人牵着她的手,她的胸前变成不设防的 城堡,我的五指坦荡荡的摸在饱满的丰乳上。

“嗯!”凤英发出疑叹声,怒目横眉挺胸凸肚瞪着我。

凤英这对怒眼令我明白一件事,我和她之间到底是谁重视谁呢?毕竟我没有 任务在身,不需要向任何人交待,反而她要向无常真人交待,也就说明我的“青 乌序”没交出来之前,我的底牌比她大,是她考虑赌不赌,而不是我考虑跟不跟, 之前,我确实被师姐二字因循坐误了方向。

我装作若无其事,将刚才摸在凤英乳上的五指摆在鼻尖一嗅,摆\ 明是故意 的。脑海中,回味着刚才触摸她乳房的快感,大汤碗型而不下垂的高耸丰乳教人 热血沸腾,而摇晃荡漾的震撼力更带来令人喘不过气的诱惑,若她的乳房和女儿 仙蒂相比,真是各有各的优点,无法相提并论。

凤英一脸不满的表情挂在脸上,但又要装起笑脸迎人的模样,我看了心里偷 偷发笑。无常真人用这招美人计,意外的让我得到甜头,心中极为痛快,当然, 这也是我见她两母女后,最得意的一刻。

“凤英姐,今天怎么那么迟呀!”鱼店的老板娘,笑着脸走出来说。

“今天出去市区,带师弟龙生回来,所以晚了……”凤英笑脸迎人的说。

我心想这可怪了,凤英怎么见人就说我是她师弟,她不会是想利用我的名气 赚钱吧?如果是的话,那我可给她利用了,看来她喜欢叫我师弟是别有用心。

“原来龙生师父是你师弟,失敬呀!”鱼店的老板娘说。

“是呀!今天有什么好鱼?”凤英问。

“这条小苏眉,是我特地留给你的。”鱼店的老板娘说。

“好呀!就要这一条吧!”凤英笑着说。

“师姐,你很喜欢吃鱼的吗?”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每天都要吃鱼,要不然怎会有营养呢?”

原来吃鱼有营养,每天吃鱼,乳房就会大!我要将这个秘诀告诉巧莲,让她 对自己的小乳房有一线希望。

“凤英姐,你什么时侯到我家看风水呢?”鱼店的老板娘说。

“李太太,你上次不是说不急的吗?”凤英笑着说。

原来鱼店的老板娘叫李太太。

“哎呀!上次我几个亲戚到香港小住,所以不方便。实不相瞒,我早准备好 给你的红包,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现在吧,可别推辞哦……”李太太望了我几 眼说。

“那好吧,师弟,帮我拿着东西,师姐要替李太太看风水,你站在身后,别 阻挡我的视线。”凤英将东西交给我并要我帮她拿着东西。

“师姐,你酉时替人看风水?”我小声的对凤英说。

“人家准备了红包,推掉始终不好,我们就将就点吧!”凤英不耐烦的说。

这是什么道理?酉时乃是太阳落山之时,其势必落且沉,是看风水的大忌, 不但对自己不好,更带给事主不祥之兆,怎能说成是小忌呢!

“凤英姐、龙师父,这边请……”李太太殷勤的命人奉上茶水说。

“仙蒂,你不进去瞧瞧……”我对仙蒂说。

“没空!”仙蒂坐在一旁,只顾着玩手机的游戏。

“龙师父,风水上有什么不对之处,请多加提点。”李太太小声的对我说。

我没有向李太太做出什么反应,只是略略的相了她一眼,发现她的命挺苦的, 相信她之前的日子过得十分清苦,最危险是她长得不但眼露发粗的,而且皮肉又 带糠,生产必有灾殃之劫,还有杀鱼的刀放在电源开关下,此乃一个大忌。

另外,走进内堂旁的神龛并不足六尺高,也许李太太想着上香比较方便,没 想到又犯了一个大忌,因为上面供奉提着把关刀的关帝像,试问神龛不足六高, 从内堂进进出出的人,不是在刀口下过活吗?

果然不出我所料,内堂所有的家俱已经陈旧,而且以简单的木板隔了两个房 间,餐桌摆\ 在死角之位,然而,厨房放了一个很大的冰柜,也许这是生意工具, 但冰柜的后面,是主人房的床头之位,又是一个大忌,真是惨不忍睹的风水局。

凤英拿出罗盘,我很好奇想知道她是使用“三元盘”还是“三合盘”?不过, 这只是我好奇,其实用什么罗盘也没关系,最主要是看刻有甲卯乙、辰巽巳等二 十四山的哪一层即可。

凤英从店内直走入内堂,我想她必是是“八宅派”,而不是“飞星派”了。 若她是“飞星派”,必会从大厦的门外坐向入手;而“八宅派”则无需在大厦的 门口定方向,而是造自入屋,在屋内对着大门的正中来定方向。

走入内堂后,凤英便开始看着罗盘和四处观望,我突然发现她拿着罗盘的左 手竟然夹着手机,我不禁喊了一声:“我的天呀!”

罗盘是由指南针演变而成,两者利用南北极磁场吸引磁针的原理来指示方向, 只不过罗盘配上天干地支、五行八卦、甘四节气及甘八星宿等等,但罗盘最怕和 金属品与震动物体接近,因为会影响磁针指向的准确性,而凤英边拿着手机,这 样怎能准确定出方向呢?

最好笑是凤英根本没有定方向,拿着罗盘便到处走动,这样又怎能定出“吉” 和“凶”之位?初入门的风水师也知道,宇宙四面八方有不同的“气”流动不息, 而这些气会随着年月的变化,改变生、旺、死、绝之分。

倘若大门对着正生旺吉气流动的方位,便把吉气吸纳入屋,自然满屋吉气呈 祥,事事兴旺,相反的来说,大门对着正死绝衰气流动的方位,自然凶多吉少, 灾祸频频了。

看风水之前有三要领,先定坐向,再看屋的大门、主房的门、床和厨灶等, 最后便看屋外的环境,比如附近的山水和树,街道楼宇等等。

这三点最重要,所谓《阳宅三要》门、主、灶,门乃由之路,主乃居之所, 灶乃食之方。只要门门相生,即以吉断;相克,即以凶断。此乃阳宅必然之理。

至于厨灶乃养生之所,关系甚大。第一及闸相生,其次与主相生。若仅以厨 灶为重,直断祸福,轻去门主相克之理,亦非定论。需要门、主、灶三者各得其 所,门生灶,主生灶,灶生门,三者互生无克,或相比和,又合宅主之生命之福 元,则人丁大寿,福寿双全。

我这个所谓的师姐凤英,摆明是乱来的,难怪李太太之前会没叫她看水,然 而,我龙生今天出现在她的店铺外,她即刻要求看风水,想必是因为我的知名度, 我也不知道是害了她,还是李太太厄运难逃,注定有此一劫。

不过,人倒楣透顶的时候,却不怕遇上像凤英这种神棍,反正都已经走到绝 路,偶尔被她乱指一通,也许会指出一条大师也点不出的大道,但李太太可没那 么幸运,因为她不是倒楣透顶的时侯。

人最怕就是死不断气,就像李太太那般,因为不是倒楣透顶,所以无法得到 绝处逢生的良机。

“凤英姐,怎么样了?风水还可以吧?”李太太紧张的问。

“这里的风水欠了一个”生“字!”凤英神气的说。

“欠了个生字?”李太太疑惑的说。

我听凤英这么一说,倒给她说出个字,就是少了一个“生”字。也许前门杀 生太多,所以变成无生之局,神龛的关刀无意中形成后堂入口处的死门,所谓刀 下的死门,就是地狱之门,不重生就好比直入阿鼻地狱,永无投生之日。

我开始对凤英刮目相看,并仔细听她有何化解之策。

“李太太,你这里要养一缸鱼,最好是七只金鱼,这边还有那边,也要种些 盆栽,多饲养一些宠物,百利而无一害,若你能再多生个小孩,那就最好不过了。” 凤英大言不惭的说。

胡扯!凤英简直是一派胡言,此局的“杀”气未除,又怎能增添“生”气? 昙花一现的“生”气有什么用,那只会赔上多几条的生命和多造一些孽果,完全 不是道理。这也难怪她这么做,毕竟很多风水师为了制造更多新“生”的气象, 以便讨好顾客的心,能得到更多的红包钱,便使用这种治标不治本的讨人心手法。

“凤英姐,你真是神机妙算,我心里想的全给你一语道破,我真后悔为何不 早点找你看风水,我就是想生个小孩……”李太太兴奋的说。

“哈!李太太,其实你已将心事告诉我了。”凤英指着李太太衣上的图案说。

“哦?”李太太看衣上的图案。

“李太太,你衣上的小孩图案,不就是答案吗?”凤英指着说。

“凤英姐,你真是活神仙呀!难怪响当当的龙生师父会是你师弟,你可是真 人不露相,你等我一会呀!”李太太不停称赞的走了出去。

“师姐,你有没有看错,竟敢要她生小孩,她生小孩必会灾殃,你怎能这样 瞎混害人呢?”我忍不住看见李太太受害,上前和凤英理论。

“龙生,你想怎么样?你认为你的风水术比我强?你能让李太太如此高兴吗? 我认为带给她好的希望,没什么不对的,哪像你这种所谓的宗师,只会要人改这 种、改那种的,结果还不是一模一样。这个李太太是我的顾客,你可别想着抢我 的顾客,别让我知道你破坏我的好事!”凤英生气的说。

“我……无话可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你那么本事,就不用拜师当我师弟啦!哼!”凤英嘲讽的说。

“我还未正式拜师!”我忍不住顶了一句说。

“好呀!那我告诉师父你不想学了,要不然你就琪痝汹W嘴!”

我气得转身走了出去,我不可以和凤英反脸,毕竟大事还未办成,这口气一 定要忍下,也许李太太这一生早已注定有此一劫。 ----------            第十六卷第五章破解风水之术

看过凤英胡乱替人看风水后,我实在无法接受她行骗的手段,但自己又不方 便帮李太太的忙,最后只好愤然走出门外,以眼不见为净算了。

“喂!我母亲还没出来吗?”仙蒂问我说。

这是什么态度嘛?我真是无法想像,凤英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更不懂 她怎样管教女儿,竟然目无尊长,真是岂有此理!

今天受的气可真是一炮三响的,先是受了林公子的气,接下来是凤英和仙蒂, 连环三炮的气,真是够劲又响的,而且还要给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耍,看来今天 是我最倒霉的一天。

“李太太,谢谢你了。”凤英春风满面,晃着大屁股走出来。

“哎呀!我多谢你凤英姐才是真的呢!”李太太奉承的说。

“李太太,不用送了……”凤英示意我们离去。

我求之不得可以马上离去,可是凤英买了鱼,还要买些菜,而我留意李太太 的店外围了不少人,我想一定是那些长舌妇去打听消息了。

我突然感到很可怕,觉得凤英就像个带菌者般,正开始散发病毒,那些对风 水有兴趣的人在无意中成了无辜的受害者,到底是我害了他们,还是他们该死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凤英刚才看风水的事,由李太太口中传出,并夸赞凤英的 本事,而那些无知的人,涌着上前邀请凤英去看风水。

“大家请听我说一句,我要教师弟龙生一些事,今天实在没时间了,反正大 家也知道我住哪,明天来我家预约好了,这样安排满不满意呢?”凤英大声的说。

我的知名度再一次被凤英利用,本想当面反驳,可是为了成大事,硬生生把 嘴边的字吞回肚里。

“好!我们明天去你家预约!”众人纷纷的说。

“我一定会用心替大家看好风水的,就这样啦!”凤英得意洋洋的说。

菜市场一游后,终于可以回到车里。

凤英在车里沾沾自喜,嘴巴讲个不停的。

“女儿,今天见识到母亲的厉害了吧!”凤英笑着对女儿仙蒂说。

“妈!你好烦,我正玩着游戏,别吵我行不行呀!”仙蒂不耐烦的说。

凤英被她女儿仙蒂这一骂,无意中替我出了口气。

“好啦!妈不烦你……”凤英拆开红包说。

我从后视镜看见,凤英抽出的都是千元大钞,乍看之下,应该有数千元。

“师姐,这些钱你赚得开心吗?”我讽刺的说。

“我为什么赚得不开心?最重要是给的人开心,收的人也开心就行了。

“师姐,你这样胡乱的给人看风水,不怕会有报应吗?”我不服气的说。

“有什么报应?我赐快乐和希望给人,这是一种大功德,你是不是脸红不甘 心,看我赚这几千块而没有分给你,眼红了?是的话,你说呀!”

“妈!琪琚I”仙蒂即刻伸出手向凤英要钱。

“怕你了!”凤英给了仙蒂一千块。

“嘻嘻!谢谢妈!”仙蒂眉飞色舞的说。

“龙生,你看到了没有?我只是随便说几句话,大家就乐融融的。这样吧, 明天起你跟我去看风水,最多我分点佣金给你,怎么样?”凤英得意的说。

管中窥豹的凤英,不但见识少且没看报纸,竟拿这点钱来引诱我,愚妇!

“师姐,你不怕会出人命吗?”我问凤英说。

“哈!我也没杀人,怎会出人命?如果对方真的死了,也不关我的事,那是 对方的命苦而有此一劫,关我何事呢?哼!”凤英大言不惭的说。

“师姐,你真是风水界的败类!”我忍不住破骂一句。

“喂!怎样了?”凤英追问我说。

“师姐,对方不了解风水,所以才会求助风水师指点迷津,你不但没有认真 为对方解开难题,而且还要拿对方的生命和财产开玩笑,真是卑鄙无耻,你是无 药可救了!”我按耐不了心中的怒火,再次破骂她一句。

“龙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下车!”我把车停在路边说。

“什么?”凤英莫名其妙的问。

仙蒂停下手中的游戏,转过头瞪着我。

“我叫你们两个下车!”我大喝一声说。

“妈!我们走!”仙蒂即刻打开车门,拖了母亲走下车。

我赶凤英两母女下车后,便马上把门关上,直踩油门愤然而去。

刚才有很多人送了些蔬菜给凤英母女俩,丢下她们母女俩在快速公路上,如 今她们要提着大包小袋的在公路上走,这口气也出得挺痛快的。

其实也不能怪我对凤英母女俩残忍,我实在忍受不了她以风水术欺骗人的手 段,更无法忍受她借我的知名度招摇撞骗,最可恶是她叫李太太生育,这可是夺 人生命的玩意,怎能为了钱不顾一切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后,觉得我有责任帮李太太,毕竟她是因为见了我才会主 张要凤英即刻看风水,万一她有什么意外,我良心肯定不好受,最后决定把车调 回头,直往菜市场开去。

当我再次回到菜市场,这回我聪明多了,把车停在另一旁,并带上太阳眼镜, 静悄悄走到李太太的店门口。

“李太太,你好!”我摘下太阳眼镜说。

“哦?龙师父?什么事呢?”李太太好奇且惊喜的望了我一眼。

“李太太,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方便!请进来……”李太太即刻殷勤的招呼我进入店内。

“李太太,刚才十分抱歉,因为凤英在身旁,所以我不方便说话。”我尴尬 的说。

“到底什么事呢?”李太太好奇的问。

“我还没说出什么原因,你能否保密我们之间的谈话,绝对不可以说给第三 者知道呢?”

“嗯……可以……请说吧……”李太太答应说。

“原因是这样的,由于我和凤英玩一个游戏,谁输了就叫谁为师姐或师兄的, 不巧,玩游戏不是我的强项,结果她赢了,成为我师姐。”我编个故事说。

“凤英不是你真正的师姐?”李太太质疑的说。

“凤英不懂风水术,只是诈财骗钱罢了,你千万不要相信她所说的话,我担 心会害了你,所以回头转告你一声。”我开门见山的说。

“听龙师父如此说来,想必事情很严重,要不然你也不会特地跑来通知我, 我家风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可要帮帮我呀!”李太太紧张的说。

李太太楚楚可怜的模样,教人怜悯万分,所谓“侧隐之心,人皆有之”,试 问我又怎能袖手旁观呢?

“刚才凤英告诉你要生育,你千万不要相信,因为你眼露发粗,皮肉又带糠 的,生产必有灾殃出现,如果我没相错的话,你怀上一胎的过程中,该属惊险万 分,请问是否东区的医生将你从鬼门关里救回来呢?”我直接的说。

“是呀!我真的是在东区医院产婴,过程十分惊险,可是无法一索得男,所 以想再拼一次,求个儿子回来。如今难得龙师父肯亲自指点迷津,你可要帮帮我 这个大忙!”李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慢!李太太,恕我直言,你实在不可以再生育了,要不然恐怕你会长待在 鬼门关里了。你最旺的时令已经过了,东方之木亦帮不了你,我想还是先弄好你 阳宅的风水再说吧!”我无奈的说。

“好的,我一切听从龙师父的。”李太太感激的说。

“现在你先把这个神龛移走,安放在右手旁的位置,因为你是做杀鱼的生意, 如果神龛对着杀生之位,容易让人烦燥,往往因口角续而动武。做生意最讲究的 是面相人缘和合之气,如果脸上时时挂着杀气腾腾的模样,恐怕顾客无法长留此 店,生意只会一落千丈。”我苦口婆心的说。

“是呀!难怪我们很容易和人吵架,甚至打架的。我也不瞒你说,我时常给 丈夫打,原来神龛的方向错了。”李太太点头说。

“李太太,神龛应该安放高过人的头部,况且你供奉的神像有把关刀,供奉 在内堂的出入口处,也大为不妥,试问内堂出入的人都活在刀影下,又怎能安心 呢?再说进出之门,无意中变成鬼门关似的,其势只会招引凶邪之恶,绝不会招 来祥和之善,这也是我要你移走神龛的原因。”我解释说。

“哇!原来这么恐怖!请问还有什么要注意的?”李太太紧张的问。

“李太太,你尽量把杀生之位移一下,记住这个位子,千万不要和电源开关 形成一条直线。你不妨想想,刀子砍向电线会有什么后果,严重的话会带来火神 的光顾,轻者亦会触电受伤呀!”

“是!我会记下这一点,幸好有龙师父的指点,还有呢?”李太太松了一口 气说。

“内堂的吃饭桌,不要推到死角去,如果真的没有地方移动,也不要贴在墙 边,因为贴在墙边,四面的饭桌剩余两面,试问又怎会旺丁呢?你的床头也不要 对着冰柜的后面,吵闹的声音和开关冰柜的撞力,无疑会变成敲打你的床头般, 虽然床事的撞力非常满足,但你的头痛却会与日俱增,奉劝你健康为上呀!”

“是的!我就是长年患上偏头痛!”李太太脸红苦笑着说。

“这几个问题较为重要,其他的都没什么问题了。”我四处望了一眼说。

“龙师父,我该做些什么会添加福气呢?”李太太笑着问。

人总是贪心的,知道没劫难后,便想要富贵长寿,此刻的李太太已到了深信 不疑的阶段,若我想骗她上床,成其好事的话,乃轻而易举之事,但我一心前来 替她解难,又怎能伤害她呢?

李太太虽然长得风骚诱人,且有妖媚之艳,但我绝不能伤害她,要不然我便 和凤英同样的无耻,难不成要李太太送走了狼,迎回只虎吗?

我以正气之念,扶命压抑内心的欲念……“这样吧,在内堂的出入口,贴上 一些有”生“气的字画,比如财源广进等等;破烂的沙发,就换过一张新的,坐 一定要坐得舒服。还有,千万不要饲养宠物,或有想生孩子的念头。顺便告诉你 一件事,鬼门关拉回来的女儿,必定是位才女,好好的教育她成才,切记呀!” 我想起仙蒂,又补上一句说。

“龙师父,万一失手有了孩子怎么办?”李太太脸红的问。

“如果孩子真的要来,又无法躲避的话,那生的时侯,先把头发剃光,肚子 里的孩子应该会保不住,如果他坚持要来这个世界,那你就赶快迁出此屋和剪掉 头发,或许可以保住母子平安,但孩子生下后,名字该取木字旁为佳。今天说了 很多,不该说也都说了,一切看你的造化了!”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师父,真是活神仙!”李太太惊讶的说。

“这五千块还给你,下次别胡乱轻信风水师了。”我把五千元放在桌面。

“龙师父,不用了,我应该给你个红包,麻烦你等我一会。”

我知道李太太是到柜里拿钱,于是我打开手机的视频影像,从萤光幕看见她 数着八张千元大钞放在红包里。

“龙师父,请别介意,今天生意普普通通,没有什么现金在身上,请笑纳。”

“李太太,如果里面是八千元的话,你就留起来买沙发和换个神龛,别跟我 龙生讲钱,我一向不喜爱和顾客讲钱。”我说完便大步的走出门外。

“哇!这样也猜中,还不是神仙吗?”李太太目瞪口呆的说。

“记住,别告诉任何人,哈哈!”我笑着离开李太太的店铺。

“龙师父,我肚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呀?”李太太大声的问。

“哈哈!听着啦!七七四十九,问娘何时有,除去母生年,再添一十九,男 单女双数,若是男生女,但逢五八日,逢此恐不宥!”我边走边念着口诀。

“谢谢龙师父的大恩!谢谢!”李太太兴奋的喊出感激之声。

驾车离开李太太的店铺,心想如今除了官司之外,邓爵士和雅丽的事也是十 分的麻烦,不能不防范陈老板会随时出卖我,眼前必需先解决这件事,但用什么 藉口向邓爵士表白呢?

拨了电话和邓爵士闲聊,试探雅丽是否在他身边,结果探出她在邓爵士家里, 于是前往邓府拜见他们,心想又是另一个赌局开始——邓爵士能否接受雅丽之前 做过的事,而不计较呢?

这真是个难测之数,雅丽的命运操纵在邓爵士一念之间,但我相信雅丽能精 诚所至、金石为开,加上她的一颗善心,必会坐上爵士夫人的宝座,亦找到她的 真爱。

我必需面对这个赌局,怪只怪自己当初走错一步,不该让陈老板和雅丽发生 关系。可是,当时我不曾想到事情会进展到这个地步,如今我除了和雅丽一起赌, 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毕竟纸包不住火……再次来到邓府做客,我不知道是巧 合,还是这里的风水克着我,每当我到这里做客,心情总是七上八落,而且还要 以命运当赌注,但这次的情况,比之前好很多了,就算我这次赌输,身旁还有个 爵士父亲,以及几位有情有义的女人,并不像上次那样的彷徨。因为上次赌输, 可说是一无所有。

来到邓府门口,经过通传后,直接把车驰进停车场。

再次看见四面神像和八棵风水树,此刻内心有所感触,脑海里也浮起当日和 静雯前来的情景,更无法忘记当日她对我的期待和支持,可惜,我和她始终差点 缘份,最不幸是她身上染了尸毒,如果她此刻出现在我面前要我救她的话,我肯 定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再次见到那条以青麻石铺设的“青龙煞”阶梯,我入乡随俗脱下鞋子,忍着 痛踩在凹凸不平的青麻石上面。

走入大厅,望着天花板垂挂约有几千粒水晶球的灯,脑海中再次浮起和静雯 两人共用一个杯子的情景……原来,我的心仍放不下静雯……“师父,你来了, 雅丽在厨房烧菜,随便坐。”邓爵士提着烟斗上前迎接我说。

“好温馨哦……”我笑着说。

邓爵士和雅丽的温馨,无疑将答案推到一个生死的局面——为情爱而留下, 或为遗憾而分开——这令我伤透了脑筋。

“师父,怎么了?你的心情好像很差,不是有什么事吧?”邓爵士紧张的问。

“心烦的事等会再谈,对了,邓老先生呢?”

“我父亲去了欧洲养病……”邓爵士回答说。

“难怪你和雅丽发展得那么快,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也许这是上天考验 你们,也许\ 是在戏弄雅丽的命运,一切只能说上天弄人吧……”我吞吞吐吐的 说。

“师父,到底什么事?”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还没将事情说出来之前,必需先得到雅丽的同意,毕竟这是她的隐私, 让我和雅丽单独谈一会可以吗?总之,你放心,师父不会害你的。”

“有什么事不能当面跟我说的呢?”邓爵士好奇的说。

从邓爵士的表情来看,肯定很重视雅丽,对我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发动体 内随机应变的天性,联想到一个既可借刀杀人,又可以解说为何我要隐瞒他的原 因。

“好吧!我就先向你说!”我仔细想了一会,决定赌上一把。

“师父,你快说!”邓爵士紧张的说。

“你知不知道护命夫人是非常难觅的,命格必需要有”九宫女“的八字,是 九天玄女下凡之数,我们简称是”九宫女“。然而,这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八字, 其运不但旺夫,且会旺足九方,不但旺东南西北,也包括东南、东北、正中央等 等,非但名成利就,而且能替丈夫挡千难,诛万劫……”

“这很好呀!”邓爵士听了心中大喜。

“只可惜”九宫女“之数,乃天罢一百零八数的其中一个天数,所谓天数必 然不是好事,一般不是被上天惩罚,就是上天派下来化灾解难,因此雅丽身上的 劫数也都应验,唯一侥幸的是,她凭个人坚强的勇气承受一切,现在总算保住了 生命。然而,当日我向你提起护命夫人一事,我已经知道她是谁,只是犹豫很多 事,不敢仓促介绍给你。”

“师父,你当时犹豫什么呢?现在雅丽没事了吧?”邓爵土紧张的问。

“雅丽已经渡过万难,可是心魔仍在,但我相信她能克服一切。我当初不敢 即刻介绍雅丽给你当护命夫人,是怕你会嫌她之前所遇的劫,结果我不断四处寻 求另一个人选,可是除了雅丽之外,很难遇上第二个,加上当时我的官司生死未 定,所以保释出来之后,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让我去找,唯有将雅丽介绍给你……”

“我明白师父的用心,你也是全心全意看着我,要不然也不会尽心尽力帮我 找护命夫人,那雅丽她之前遇上什么劫,为何现在会有心魔呢?”邓爵士不明白 的问。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喜欢雅丽,还是喜欢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我严肃的 问。

“我当然喜欢雅丽的人,如果你现在说雅丽不是我的护命夫人,我也不会离 弃她,这是我心里的话,师父你神通广大,应该可以算出这一点,对不对?”

“鸣天……呜……”雅丽激动的哭着跑了出来,并紧紧搂抱着邓爵士。

“雅丽……别伤心……别哭……”邓爵士安慰雅丽说。

雅丽突然跑出来,令我有些手忙脚乱,但我知道雅丽明白我的苦衷。

“那好吧,现在这里没有外人,当是我们三个人的私底话,我告诉你雅丽之 前遇上什么劫,以及有什么心魔吧!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望了雅丽一 眼。

“师父,快说吧……”邓爵士紧张的听着。

“雅丽,可以吗?”我问了雅丽一句。

“嗯……”雅丽不知所措的向我点点头。

雅丽不知道我说什么,只能点点头,但她迷惑的表情中,透出信任的目光。

“雅丽的劫……是不幸被人强奸了……”我内心颤抖的说。

我说出这个答案的时侯,心里万二分的惊慌,好比押上我和雅丽的生命似的, 而雅丽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瞪着我,不发一言。

“什么?雅丽被人强奸,捉到凶手了吗?知道是谁干的吗?”邓爵士大吃一 惊的问。

“邓爵士,我已经叫你要有心理准备,这个是雅丽的劫数,当时我知道这件 事后,我也无能为力,如果对方被入罪,那变成是尘世间的孽债,而不是天劫了, 可怕是余劫会再次出现,也就是说她还会再被强奸一次,当时你是我,会怎样办 呢?”

我把这个难题抛还给邓爵士,让他自己去思考,免得怪我无能。

“这……那不是便宜了对方?”邓爵士不满的说。

“其实现在要追究也行,你可以代雅丽报警,但难免劫数会重临她身上。不 过,是否再次被强奸,或出现其他预料不到的天劫,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替雅丽 捉个主意吧,但你要为雅丽想想,她的心魔刚被你的爱护而驱走,若现在报警, 恐怕会令她再次出现心理压力……”我恐吓邓爵士说。

“这……”邓爵士望了雅丽一眼。

“邓爵士,如果你是嫌弃雅丽曾遭人强奸,我赞成你和雅丽分手。”我狠狠 的说。

“什么?分手?”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雅丽听我这一说,花容失色,紧紧捉着邓爵士的手。

“邓爵士,为何我要告诉你这一点,因为强奸者正是陈老板,我怕他日后向 你说出真相,让你感情上受很大的伤害,所以我不得不趁早告诉你,希望你三思, 现在退还来得及。”

“他妈的,竟是他!”邓爵士大动肝火,走去酒柜拿酒。

“鸣天……”雅丽显得心慌意乱的。

“雅丽,快跑出门外,放心……”我小声示意雅丽说。

雅丽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真的冲出门外,她这个动作也告诉我,她对我 是无比的信任,我内心十分的感激。

“雅丽!别走……”邓爵士大叫一声,急忙追了出去。

邓爵士肯追出去,我才放下心中大石,我很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他不重视雅 丽,绝不会追赶出去。 ----------          第十六卷第六章邓爵士和雅丽的真爱

我怕陈老板会向邓爵士说出曾经和雅丽发生过的事,于是先发制人,先将事 情和邓爵士告白,一来试试他对雅丽的真心,二来杜绝未来之忧。不过,我原本 打算坦白说出真相,可是仔细想了一遍之后,决定将计就计,直接说成是强奸, 万一邓爵士要追究,我闼统吕习逡怀蹋婊厮箈考樽铮芎霉嬁约禾拱滓磺小?

也许这个藉口对邓爵士来说,比较容易接受……事情令得邓爵士大动肝火的 一刻,也是最重要的一环,我即刻使计要雅丽冲出门外,扮成离走的一面。邓爵 士若重视雅丽,必会劝她回来,如果邓爵士视若无睹的话,表示他不重视雅丽的 爱,那什么也不用再谈了,雅丽也空欢喜一场。

幸好邓爵士冲了出去,雅丽总算没有白白付出真爱。

邓爵士这一追,结果半小时才回来,我看见他们坐在花园谈天,雅丽应该明 白我的用意,如果我不将这件事说出来,日后必会闹出很大的麻烦。其实,我除 了保护自己之外,最大的希望是想雅丽得到邓爵士的真爱,真正能成为幸福的爵 士夫人。

半小时后,邓爵士自己一个,无精打采的走进屋内。

“师父,雅丽有话和你说。对了,请别再刺激她……”邓爵士泪眼愁眉的说。

“你知道雅丽想和我说什么吗?”我好奇的问。

“师父,我和雅丽很清楚你为何要说出真相的目的,你是想雅丽告发陈老板 的强奸恶行,以报他陷害你之仇,但我请求你打消这个念头,我知道这样做是很 自私,但我实在不想雅丽再次承受心灵上的痛苦,请你高抬贵手不要逼她,亦请 你原谅我和雅丽的自私。”

这回我可感到十分的意外,怎会变成邓爵士求起我来了?

“我先去看看雅丽……”我装成很不满意的模样走出屋外。

我来到花园看见雅丽坐在石椅上。

“雅丽,你和邓爵士谈好了?”

“龙生,我知道你说出我和陈老板的事,目的是怕东窗事发,但我想知道一 点,你是想给邓爵士事先有个心理准备,还是想我告发陈老板呢?”雅丽直接的 问。

“雅丽,我担心纸包不住火,所以才会想出强奸这个藉口,我不想你和邓爵 士投入真感情的时侯才发生不幸的事,届时对你的伤害会很大,而且你也知道他 的脾气发作起来,谁也控制不了,所以我布下这个生死局,除了测出他对你是真 心还是假意,是真的爱你的人还是当你是他的救命符……”

“刚才已经知道答案,鸣天是爱我的人,而不是因为我是护命夫人……”雅 丽满意的说。

“对!现在知道邓爵士是真心真意的爱你,原有的炸弹已经拆除,事情也告 一段落,你可以无忧无虑当爵士夫人,难道你不高兴吗?”

“你说事情已告一段落,那你不是想要我指证陈老板强奸吗?”雅丽好奇的 说。

“雅丽,这件事有两个选择的。如果邓爵士不重视你的话,我确实想你帮我 一把;如果他重视你的话,我绝不会要你难受,明白吗?”

“如果我肯牺牲邓爵士的感情,不顾一切的帮你,可以吗?”雅丽小声的说。

“绝对不行!我要报复还有很多方法,你绝对不可以轻易放弃这段感情,我 看得出邓爵士对你是真心的,真爱可不容易找,好像我和芳琪那样,就存有这份 真爱,但我和你只能维持是好朋友,我不会要你难受和受到伤害。”我坦白的说。

“龙生,我很高兴,刚才我只不过是试试你,看你是否忍心要我受伤害,假 如你真的是那么无情,那我便和你绝交。”雅丽笑着说。

“雅丽,你还记得我们初次认识的晚上吗?当时我和你也是坐在石椅上,看 着天上的星星,当时你想成为有名气的女人,而我想成为有名气的风水师,现在 你我的愿望都实现了,只不过我们身边少了一个朋友。”我叹气的说。

“你说的朋友是指静雯?”雅丽问。

“对!现在我身边有几个女朋友,她们对我是付出真实的爱,但对于静雯, 我却无法探出真实。到底她是害我,还是有心想气我,至今我仍无法分辨,看来 我这个龙生师父,恐怕虚有其名……”我苦笑着说。

“师父,你怎么对女人叹气了?我对你很有信心哦……”邓爵士捧了些酒过 来说。

“我不但对女人叹气,而且对徒弟也叹气,刚才被徒弟戏弄了……”我笑着 说。

“师父,不是我想试你的,而是雅丽想试试你的心罢了,不关我的事哦……”

“对了,邓爵士,为何你会看得开呢?”我好奇的问。

“我爱雅丽呀!我不想雅丽再次承受心灵上的苦,更不想她尴尬的站在法庭 上,而最重要的一点,那件事是她和我认识之前发生的,所以我不会替她捉主意, 但我会尊重她的决定,也会支持她到底。如果事情是发生在我俩认识之后,那我 就会替她捉主意,肯定不会放过对方,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雅丽。”

“看见你们两个如此的恩爱,真是羡慕死我呀!敬你们的!”我拿起酒杯说。

“龙生,我觉得你可以追回静雯,印象中她的心肠很好,做起事来虽然较为 古怪,也许这方面和她的性格有关,但试问一个贪钱的女人怎会为了帮母亲还债 而省吃省用呢?”雅丽分析说。

“这个我真的分辨不出,更不想去了解真相,所谓能医不自医,我怕再次受 伤害,这些你们两个不明白的,现在你们只懂温馨两个字。”我笑着说。

“师父,就当给自己个机会,花点心思了解静雯,如果探索出的答案真是不 理想的话,再做出决定也不迟。”邓爵士鼓励我说。

“鸣天,我们不用替龙生担心,他是个很深情的人,怎会放得下静雯呢?” 雅丽笑着说。

“对!我是个很深情的人,现在我去追回一年级的初恋情人,不打扰你们温 馨了,再见!”我说完跳上车。

“喂!师父,煮了你的饭呀!”邓爵士喊着说。

“哈哈!留起来,改天我和静雯过来吃,先走了!”我笑着离开了邓府。

夜晚,独自驾着车在快速公路上奔驰,脑里想着邓爵士可以为了爱情改变一 向的作风,而我如今虽然已找到真爱,可是静雯的影子仍不断浮现在我脑海里, 真是挥不掉、理还乱,到底她的心在想什么,想得到些什么呢?

当我的车来到家门口的时侯,张伯的电话到了。

“龙生,你怎去跑掉了,有什么事也等我回来再说嘛!”张伯用不满语气说。

“师父,你知道师姐今天做的事吗?”我以不满的语气说。

“凤英已经全告诉我了,女人就是喜爱贪小便宜,我也是担心她四处招摇撞 骗,所以我才决定收你为徒,一半的原因是希望多个人看着她,刚才你也处罚过 她们母女俩,就不要再耍小孩子的脾气了,快回来吧……”

果然不出我所料,经书还没交出去之前,始终我的牌面比谁都大,现在张伯 还不是像只死狗那样要求我回去,要不然他怎么向无常真人交差,看来我可要趁 这个机会好好折磨凤英一番,要不然难泄我心头之恨。

“师父,你错了,我不是处罚凤英,也并没有这个资格,只是当时气得我不 想见她们,所以才会赶她们下车。试问她那种可耻的行为,有谁忍受得了呢?”

“龙生,我明白你说的意思,现在我已经给你电话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师父,没理由要我像死狗那样回去吧?”我嘲讽的说。

“那你还想不想当我的徒弟呢?”张伯大声的说。

哼!张伯竟敢在我面前耍个性,如果说耍手段,恐怕我龙生比他强多了,这 回我就要你今晚没觉好睡。

“师父,我很尊敬你的为人,更佩服你的风水术,但我还未正式拜师便受这 股气,看来你我师徒之缘还很薄,也许这是天意,我感到十分的遗憾……”我忍 着笑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伯惊讶的问。

“我说你我师徒之缘很薄,无法得到你的真传,感到遗憾罢了,并没有什么 意思,你说不是吗?”我决定要张伯气得半死。

“你是否还在生凤英的气,你想要她道歉,还是要我赶她出师门呢?”

张伯果然沉不住气,开始试探我对凤英是否有意思,我已经说过耍手段这玩 意他怎会是我的对手呢?

“师父,凤英是你的恩人,绝不能赶她出师门,如果你不喜欢就赶徒弟出师 门,那我以后怎能安心和你学艺?但我的脾性比较顽固,请你琪雕@ 些时间,让 我消了心中的闷气再说吧!”我婉转的说。

“好吧!我不勉强你,想不想当我的徒弟,你自己想清楚吧!”张伯生气的 说。

“好的!我希望会有缘当你的徒弟,就这样,再见!”我说完马上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后,我倒想看看张伯怎样向无常真人交待。

当日无常真人为了引我上勾,故意在殡仪馆输给了我,目的是利用张伯来骗 我的经书,现在可好了,张伯不到两天便把计划琪阯{ ,我想无常真人不把他杀 掉才怪呢!

其实我故意假装中计,目的是想拖着无常真人,不让他正面对付我,除了让 师母有喘气的机会外,也想要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处理身边的事,以及想出应敌之 法。

我只是意料不到,无常真人除了利用张伯外,还会利用凤英两母女引诱我, 也许他知道我好色,想用美女绑着我,不过,他懂得找凤英这对母女,也算有点 品味,起码装扮时髦之外,身材也算性感诱人,尤其是两母女各有一对不同味道 的美乳,凤英的饱满诱人,仙蒂的娇嫩可爱。

凤英两母女使我心动的是,母亲守了几年寡,她的蜜道必定多汁且浓,床上 的骚味一定妖媚撩人,尤其是被她那对媚眼一挑,骨子里骚得直发痒的。可惜仙 蒂她未满十八岁,不能钻入她的蜜道,但她胸前小肉包的嫩味却十分之诱人,加 上毛也未长满的嫩桃,亦正是我盼望能见识的……此刻,体内的欲火,不禁又给 凤英母女俩给挑起,幸好已回到家门口。

回到家里,发现里面可闹的,原来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她就是当日拿了五百 万走出门口的碧莲。

“龙生,你回来了!”巧莲即刻上前替我脱下西装外套。

“龙生……”碧莲叫了我一声。

我望了碧莲一眼,一声不响的走到楼上,随后传来脚步声,我不想回头看是 谁,只是加快脚步走进房间,接着迅速将门关上。

“龙生,是我呀!”芳琪喊了一声说。

原来是芳琪,我悄悄的把房门打开,马上将她拉进房间。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给我……”我即刻将芳琪搂入怀里,强行向她索吻,接着一只手 摸在她丰满饱挺的乳上,另一手从她弹臀的股肌绕到前面双腿之中间,掀起裙角 便直插禁区内……“不!龙生,别摸进去……肮脏……我月经来了……”芳琪紧 张脸红的说。

这时侯,巧莲撞了进来……“噢!对不起……我放下衣服便马上出去……你 们继续……”巧莲笑着说。

“巧姐,别笑我……今天我不行,你来了正好……”芳琪即刻推开我,冲上 前把巧莲推到我怀里。

“龙生……怎么了?”巧莲问了我一声。

我像只打败的公鸡似的,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

“龙生,刚才你不是很冲动,现在怎么了?”芳琪问。

“是不是怪我们没通知你,便让碧姐进来坐呢?”巧莲摸着我的手说。

巧莲除了了解我之外,家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和事,她都十分留意,不管谁 喜欢什么,或者谁的心情不好,甚至不高兴的,她第一时间便能捉到重点的安慰 对方,或许可以这么说,由于家里的人不敢向她发脾气,所以她比较容易和我们 说话。

“龙生,别这样小气……”芳琪上前坐在我身旁,摸着我的手说。

“我不喜欢看见她!”我摇头小声说。

“我们的龙生,怎么变成小孩子了?挺可爱的,哈哈!”巧莲说。

“对不起,我可以进来吗?”静宜在门外小声的说。

我不想静宜尴尬,马上起身牵着她走进房间。

“你是否不想看见我母亲呢?”静宜低着头小声的说。

“静宜,对不起,我确实很生你母亲的气,心里也很讨厌她。”我说。

“龙生,就算你可以骗到静宜,你也骗不了我和巧姐。记得你当日说到最后 一碗饭的事,你便很自然的想起碧姐,你念情的一幕,我仍记在脑海里,试问你 又怎会讨厌她呢?”芳琪说。

“是呀!还记得鲍律师敬茶的时侯,谁要她多敬一杯了?”巧莲说。

“龙生,我母亲是有苦衷的,刚才她向我们表白……”静宜和巧莲说出之前 碧莲和我说的苦衷一事。

“龙生,以我的专业和职业经验判断,碧姐说的话不会假,她确实有意成全 你和她女儿静宜在一起,我觉得她很伟大。若以情人的立场来说,她确实是个好 情人;若以母亲的立场来说,她确实为女儿付出母爱。如果你气她拿钱走出门口, 这也无可厚非,但假设你仍要苛责她,我倒觉得你是不明事理之人。”芳琪说。

“你们都相信碧莲的话?”我问巧莲她们几个。

“龙生,女人的外表随时可以掩饰很多东西,但眼神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感情, 尤其是面对她喜欢的情人。刚才她见到你的那一刻,眼神已经出卖了她,我看得 出她仍是深爱着你。”巧莲说。

“龙生,你当是为了我,相信我母亲一次,可以吗……”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我摸摸静宜的头。

“龙生,下去吧,快和碧姐聚聚旧。”芳琪笑着对我说。

“巧莲,你和静宜先下去,我换过衣服就下去。”

“好的!我母亲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静宜开心的牵着巧莲的手,走出 门外。

“芳琪,巧莲和静宜都走了,你真的不介意我和碧莲的事?万一我和她再续 前缘,你也会接受而不怪我?”我一边脱衣服,一边问芳琪说。

“龙生,我知道什么事该小气,什么事不该小气的,别把我当成是个蛮不讲 理的女人,其实我最迷恋的,就是你重感情。”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我身上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嗯……没有骗你……”芳琪很认真的点头说。

“好,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就帮我亲亲它……”我拉下内裤指着火龙说。

“晤……我不会……等会叫碧姐帮你……”芳琪脸红的说。

“什么?你是说巧姐,还是碧姐呀?”我心花怒放的说。

“我说碧姐啦!”芳琪用粉拳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说。

“你怎么会知道碧莲懂得亲呢?”我戏弄芳琪说。

“我听巧姐说的……她还说……”芳琪欲言又止的。

“巧莲她还说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巧姐她还说……碧姐……还把后面给了你……是真的吗?”芳琪尴尬的问。

“嗯……真的……”我笑着点点头。

“哇!真的?”芳琪膛目结舌的望着我。

“真的,巧莲确实没有骗你,当时碧莲知道我对她有所要求,她静悄悄的到 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支小棒子,自己先习惯那种感觉。对了,就是你曾经看过的那 支。所以我很同意你刚才所说的,碧莲确实是个好情人,因为她曾经付出,所以 我念念不忘,但我不是记着她的后面,而是感激她的那份情……”我装出很感激 的样子说。

“龙生……我……还是没什么了……”芳琪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的。

“芳琪,还是什么呢?”我紧张的追问说。

我想芳琪不会想学碧莲那样,主动将后面也给我吧?

“还是没什么了,要是等会你和碧姐做的话,你会让我在一旁观看吗?”芳 琪尴尬的问。

“你真的肯让我和碧莲上床?”我笑着说。

“我已经说过了,我对碧姐没有什么不喜欢的。再说,我也没有这个资格说 个不字,除非我想离开你,就另当别论,要不然在礼貌上,我还要叫她一声姐呢!”

看来巧莲在芳琪的身上下了不少功夫,不过,巧莲也没白费心机,总算有些 成绩。

“芳琪,你亲一下嘛!”我吵着将火龙* 在芳琪身上说。

“晤……不要啦!我还不会做那个,等我先学会再说,现在不和你讲了,你 快下来呀!”芳琪脸红的跑出门外。

望着芳琪跑出去的背影,以及性感诱惑的弹臀,我体内的欲火再次被她煽起, 变得更加的难受,心想要是我真的和碧莲干起来,芳琪真的会看吗?

我匆匆的穿上衣服,便赶着到楼下,内裤也懒得穿了。

正当走出房间的时侯,手机响了。我接上一听,原来是凤英找我,我想张伯 肯定怕计划失败,所以向凤英施加压力,并要她主动联络我。

“我是龙生,请说。”

“龙生,我是师姐凤英,你现在有空吗?”

“我现在有空,不知道师姐找我何事呢?”

“我想向你道歉,关于李太太的事,我已经坦白说给师父听了,刚才被他骂 了一顿,现在他很生气,并要我向你道歉,你可以不计较下午发生的事吗?”

“不会吧?师姐,你竟向我这个师弟道歉,我可受不起,万一挡着你的财路, 那我不是罪孽深重吗?”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别再挖苦师姐了,你要怎样才能消了心中之气呢?”

“如果你想道歉,倒不如拿点实际的行动给我看。对了,明天中午不是有很 多人找你看风水吗?这样吧,如果你不替人看风水,肯出来市区和我当面谈话, 或许我会因此感激,总之最主要是以行动证明真诚。”

“明天仙蒂要上补习课,她可不能陪我前去。”

“师姐,你不是想推搪我吧?如果仙蒂明天不能前来,那你自己一个不可以 过来吗?可别带师父来压我。”

“好吧,只要你别生气,我明天就出来市区见你,我们约在哪呢?”

“别说我这个师弟没顾着你的面子,这样吧,你去卡拉OK要个厢房,然后 通知我哪一间,我自然会出现,我想在房间里认错,肯定不会有外人看见,还可 以避免遇上熟人的尴尬。就这样,不说了。”我即刻把电话关上。

好事真是接踵而来,而且一件比一件刺激,心想这回我不好好的教训凤英一 顿,那还有天理吗? ----------            第十六卷第七章碧莲的告白

我走到楼下,碧莲脸露尴尬之色,静宜则开心上前牵着我,让我坐在她母亲 的旁边。此刻,静宜的脸蛋挂上一张天真可爱的模样,而脸颊的两个梨窝,亦随 着嫩红双唇的蠕动,若隐若现浮现出来,它告诉我静宜是开心的。

自从碧莲搬离别墅后,不管在殡仪馆或在医院里,可能是忙于丧事,她的精 神不是十足的状态,但今天所见的碧莲,应该经过充足的时间休息,此刻的她容 光焕发的美态不在话下,眉梢的眼角亦加添了许多丰韵之味。

碧莲的两片湿唇涂上我所喜爱的粉红色唇膏,秀发披肩的脸颊同时也泛起艳 人的红霞,而晶莹圆润的耳垂戴上高雅的钻石耳环,香滑的粉颈有条白金的项炼, 白金项炼上有个心型的坠子,上面刻着“龙碧生莲”四个优美的字体,也显出心 心相印的神韵。

我发现碧莲的手腕戴着心型镶有钻石的萧邦名表,表面上有五粒滚动的钻石。 这时侯,我才发现原来她喜欢钻石,我竟忽略了这一点,然而她身上装饰品的钱, 全花在钻石和心型上,这些心型和钻石,是代表思念,还是永恒呢?

碧莲修身的进度十分理想,不该肥的部位已难发现有多余的脂肪,半透明的 白色丝薄上衣隐约透出一条诱人的乳沟,而乳沟两旁是丰满的乳球,然而点缀在 乳球接近乳头的位置,是诱惑胸罩的蕾丝镂空绣花,形态撩人意乱……今天的碧 莲,已化身成为艳美绝俗的美人,但我还是喜欢她那对发春的双眼和盼着春雨待 宠的眼神,看得我眼迷心荡,热血沸腾的……“龙生……你还生我的气?刚才我 已经将我心底话,全都告诉她们了。”碧莲说。

“趁我不在想来迷惑我的女人,你以为她们会像你这般无情无义吗?”我把 芳琪随我走出门口的事说给碧莲听。

“龙生,我已经说过,我离开的原因是成全你和静宜,我之前犹豫而不敢离 开,是我不知道该往哪处走。”碧莲焦急的说。

“很简单,若不是静雯和你老板娘刘美娟误中了腐尸毒,你会前来向我解释? 若不是发生此事,恐怕路上碰面,你也不想和我打招呼吧……”我冷笑着说。

“龙生,别这样……”芳琪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龙生,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你和静宜随我到房间去。如果巧妹和芳琪有兴 趣的话,也可以当个公正人,替我说句公道话。”碧莲叹了口气,直冲往楼上的 房间。

“龙生,怎么了?碧姐好像很伤心似的……”巧莲忍不住开口说。

“龙生,拿点风度出来,我陪你上去看个究竟。记不记得你曾经说过,不会 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支持你上去。”芳琪鼓励我说。

“谢谢你,芳琪姐……”静宜感激的说。

“静宜,龙生令你难过了,对不起。我们上去吧……”我有所感触的说。

“龙生,你从来没有令我难过,我知道你的心仍爱着我母亲,而且你脑海里, 一直让我母亲的影子陪伴着你,内心也从来没有恨过她,对吗?”静宜含泪的说。

“龙生最迷人的是他的深情,当日我敢和他走出门外,内心就是坚持这个信 念——他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弃我,即使我得不到世俗的名分,但我必定会得到世 间的真爱,因此,当日我决定这一生跟定了他。”芳琪颇有感触的说。

巧莲听芳琪说完,随即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我当日给龙生和碧姐两人骗我失身,老实说,一个女人发现给好色之徒占 有,试问有谁会甘心的?当时我也很生气,后来不停的测试龙生,我才发现他是 个有情义的男人,加上他那句最后一碗饭的话,我不由自主的被他迷上,最后投 入他的怀抱,至今,我仍是无怨无悔的,我当日不愿随碧莲离去,就是为了他那 碗饭。”巧莲感触的。

巧莲说完摸摸我的头和芳琪的手,静宜也走了过来……“我是酒后失身给龙 生,当时睡在床上,酒精涌上脑门,身体酸软且四肢无力,就在那一刻,龙生把 我占有,夺去我的第一次。我原本也很生气,但他病发仍紧牵着我的手,真情流 露的使我感动。后来,我最失落的时侯,他细心照顾我,但他当时已被张家泉打 得很伤,而我竟懵然不知,还要他处处照顾我,后来我知道真相后,感受到那份 真诚的爱意,便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抱。”静宜说。

静宜把手叠在芳琪和巧莲的手背上,碧莲也从楼上走了下来……“我初时失 身给龙生,背叛了丈夫,当时他正处于响起知名度的时侯,我想他是贪我的肉体, 因此我留在他身边想找出答案。龙生没有为了保住声誉或别的女人而抛弃我,仍 是十分的疼我。后来,他出人头地了,对我仍是一样的关心和爱护,甚至越来越 尊重我,使我相信他说的”龙碧生莲“是投入真的感情,因此,我的项坠后面刻 有这四字,表示我投入的感情也不假。”碧莲出示心型坠子说。

碧莲的眼睛望着巧莲、芳琪和静宜重叠的手,但她不敢贸贸然的叠上去,最 后芳琪站起身,将碧莲的手叠在一块。这一幕,教我看了十分感动,尤其是静宜 看着芳琪,双眼流露感激的眼神。

“多谢你们对我的爱,我龙生也不怕坦白说,我真的非常喜欢你们,就算为 你们而死,我也不会犹豫半秒钟,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更是我爱的女人。然而, 我心里最爱的是谁,我不妨现在告诉你们,我最爱的是静雯和芳琪,还有一个紫 霜,而我敬爱的是巧莲,我最喜欢的是静宜和师母,还有……”我望着碧莲。

“说啊!说啊!”巧莲和芳琪鼓励我说出口,静宜脸上则流露紧张的表情。

“碧……莲……”我低下头小声的说。

“好!总算是个男子汉,那刘美娟呢?”巧莲问我说。

“我不妨坦白告诉大家,我曾向刘美娟求过婚……”我小声的说。

“什么?你向刘美娟求过婚?什么时侯?”芳琪和众人愕然的望着我。

“是的,刘美娟曾经对我说过。”碧莲说。

“当时我处在酒店的风水室里,那时候生死还是个未知数,当时我看着刘美 娟一个女儿家要面对张家泉这个恶人,内心十分同情她,所以冲动之下便向她求 婚,我对她只是怜爱……”我坦白的说。

“刘美娟有答应吗?”芳琪追问说。

“没有!美娟对我说过,如果不是在风水室,如果不是有她舅舅张家泉的话, 她会答应龙生的求婚。当时她不答应龙生的原因,一方面是怕龙生会后悔,另一 方面想到静宜已将第一次给了龙生,她怕静宜会受伤害,所以没有答应龙生的求 婚,后来她要我离开龙生,同时她自己也退出,成全龙生和静宜两人。”碧莲说。

“哦……原来如此,没想到刘美娟如此伟大,我们错怪了她。”巧莲点头说。

“妈!娟姐对我那么好,而我还要说她坏话,我真不是人,呜!”静宜大声 痛哭。

“静宜,别激动,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芳琪即刻将肩膀借给静宜* 着。

“龙生,记得刘美娟的第一次好像也是给了你,那她不是很惨吗?”芳琪突 然眼愕愕的望着我。

“呜……娟姐的内心一定很痛苦了……”静宜伤心的哭着说。

“我当时是被逼的,要不然张家泉便要强奸刘美娟……”我小声的说。

“关于这点,美娟也曾向我表白,她从来没有后悔给了龙生……”碧莲说。

“龙生,你真的要好好帮刘美娟,不管是人情,或是什么原因,你都应该帮 她,千万别让她受苦。”芳琪说。

“你们同意我帮刘美娟?”我问大家说。

“同意!”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你也同意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龙生,你懂得问我,表示你很尊重我,反正现在多一个也不多,少一个也 不少,既然她的心那么善良,我又怎会反对呢?”芳琪嫣然一笑的说。

今天原本是质问碧莲的,没想到话题竟转向众人的心声,我也便说出我心中 的话,算是趁机会先补好未来的票,但芳琪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也许我刚 才说最爱的是她,导致她心花怒放吧!

“那好吧!刘美娟在情在义确实帮过我龙生,那我就答应大家,一定会帮回 刘美娟。不过,我们现在虽是一家人,但碧莲仍欠我们一个解释和证据,我们不 能就这样相信她的话,如果她交不出证据给大家,那我只好以一家之主的身分, 送她出门口,永远也不许她踏进屋里一步。”我严肃的说。

“我已经说过叫大家到房间,好让我交出证据给大家,现在只是你们站在这 里,不愿跟我到房间罢了。”碧莲坦荡荡的说。

我很高兴碧莲能理直气壮的说,那表示她有很好的证据了。

“我们上去瞧瞧碧莲的证据,看大家是否能够接受。”我说。

“妈,我陪你上去。”静宜牵着母亲碧莲上楼。

“龙生,走吧……”芳琪牵着我和巧莲一起到楼上。

我走上楼的时侯,心里不停的偷笑,竟然给我说出心里的话,而且我也把紫 霜拉了进来,至于能否把紫霜追上手,那就要看丘比特射不射出手中那枝箭了。

其实今天我又解决另一个难题,原本我还在烦恼要用什么藉口说服芳琪让我 救静雯和刘美娟,现在我不但不用想,她们还劝我把刘美娟追回来,总之,天下 事真是无奇不有……我望着走在前面的碧莲和静宜两母女,发现她们的屁股都是 一样的大,而且走起路来,都是左晃右摆的,十分诱人,但我有些担心和好奇, 碧莲要拿什么证据出来给大家看,而且还要在房间呢?

静宜和碧莲走进房间后,芳琪牵着我和巧莲两人一起走入房间。

“静宜,你去把窗帘拉上。”碧莲说。

“好的。”静宜好奇的过去把窗帘拉上。

我和芳琪还有巧莲三人,好奇的坐在床边看着碧莲和静宜两人,我想碧莲叫 静宜把窗帘拉上,那一定要脱衣服了,到底是什么证据,竟要藏在衣服里?难道 是伤痕……“大律师,你知道被告要拿出什么证据吗?”我笑着问芳琪说。

“既然要清堂审理,想必是成人玩意吧……”芳琪扮了鬼脸说。

“法庭内不得喧哗!”巧莲也说起笑话来了。

今天,巧莲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个。

“碧莲,你到底要拿出什么证据呀?”我好奇的问。

“等一等!巧妹,你过来一会,我想和你说两句。”碧莲把巧莲叫了过去。

巧莲走了过去,静宜却走到我和芳琪面前。

“龙生、芳琪姐,要是我母亲的证据,你们不满意的话,请别让我母亲太难 堪,好吗?”静宜楚楚可怜的说。

“静宜,我怎会这样呢?”我亲了一下静宜的珠唇说。

“我会看着龙生,不准他发脾气的,你尽管放心吧!”芳琪也像我那样,亲 了静宜的珠唇一下说。

“嗯……谢谢你们……”静宜也亲了我和芳琪的嘴唇一下。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吃了一惊,同时也让我喜出望外。

“芳琪,怎么你也亲静宜的嘴……从实招来……”我等静宜走开后,即刻审 问芳琪。

“你甭管,这是女人与女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芳琪脸红的笑着说。

碧莲和巧莲两人经过交头接耳的私语,双双脸带笑容的望在芳琪身上,尤其 是巧莲的笑容,有些满足感的味道。

“龙生,你认为我是贪钱而不顾情义离去,是吗?”碧莲站到我面前问我说。

“嗯……”我小声的应了一声说。

“那好,静宜,帮我把裙脱下。”碧莲对静宜说。

“好的。”静宜走过去松开碧莲腰上的钮扣,接着随手将拉链拉下,慢慢将 碧莲身上那带有红色线条图案的白裙脱下。

在我们眼前的碧莲,下身是奶白色的束腰丝袜和一件小小条的白色内裤。她 浑美的粉腿穿上奶白色的丝袜,无疑增添腿上优美的线条,然而束腰的丝袜紧紧 束在双腿之间的交叉点,胯间的涨蜜桃被包得涨卜卜的,无比的性感和诱惑,加 上她的山丘乃属于饱涨型,故此,蜜桃像个大蟠桃似的,教人看了垂涎三尺。

“静宜,丝袜也脱了……”碧莲突然转过身,以屁股向着我们。

碧莲这个转身可气死我了,竟将大蟠桃换上大袖子,心里原是高喊“脱”字, 现在想改口高喊“退票”。

“静宜,从我身后脱吧……”碧莲小声的说。

这回我可感到奇怪了,我和芳琪两人互望一眼,想必她的想法和我一样,前 面脱和后面脱,有什么关系呢……静宜绕到碧莲身后,双手摆在碧莲腰间的束身 丝袜上,然后慢慢的脱下来,开始脱至屁股的时侯,可能丝袜贴在内裤上的关系, 内裤也随着丝袜滑落,可是碧莲的手拉着内裤,所以只露出诱人的股沟,内裤没 有滑落,但丝袜随着静宜的动作,从玉臀脱至粉滑的玉腿上。

小小的内裤,怎能遮掩雪白的大玉臀……小内裤确实只能遮掩碧莲玉臀的股 沟和屁眼,而左右两旁的雪白股肌全露在内裤外,这时侯,弹实翘挺的美臀已不 是我的焦点,因为我的视线已不知不觉中转移至股沟的下游,也就是双腿紧夹的 部位,而最诱人之处,竟是露出内裤外面,那几条弱不禁风的黑毛发。

碧莲双手遮掩下面的黑森林,转身慢慢走到我面前。

此刻的碧莲是多么的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薄丝上衣,胸前诱惑的胸 罩若隐若现的透出蕾丝的镂空绣花,而下身的雪白玉腿仅有一条镂空的蕾丝小内 裤,虽然她双手遮掩着蜜桃,但她主要遮掩小腹和山丘,而玉桃洞的小溪位置, 不但看得见黑毛发的阴影,也发现内裤上沾了一片水渍。

“龙生,我是第一次和芳琪在房间,由于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们床事的习 惯,所以我刚才问了巧妹,既然她没问题的话,那我也放心要求她说句公道话。” 碧莲说。

碧莲的话,显然是说芳琪的性思想够开放,我望了芳琪一眼,发现她脸颊泛 起片片红霞,羞人答答的苹果脸十分可爱。

“碧莲,这就是你所谓的证据吗?”我望着碧莲火喷喷的蜜桃说。

“龙生,你要的证据就在这里,只要你把我内裤拉下便能看见了……”碧莲 脸红的说。

我要的证据在碧莲的内裤里?

“龙生……你还不动手……”芳琪好奇的小声对我。

能脱下碧莲的内裤,正是我所期待的,没想到她竟要我亲手为她脱,虽然我 脱过她的内裤无数次,但她离去几天后回来,那种感觉变得很陌生,也许是芳琪 坐在旁边的关系,也许是紧张内裤里的秘密,总之,十分刺激和挑逗……当我将 碧莲的小内裤徐徐脱至大腿的时侯,我突然停下动作,因为我看见有四条长满尖 刺的枝梗从小腹插向蜜洞口,我被这奇景吓了一跳,并眼愕愕的看着蜜洞,发现 原来只是个刺青图案罢了……不过,这四条有刺的枝梗,重叠藏在碧莲山丘的黑 毛堆里,十足像条有刺的毛虫钻入蜜洞似的,图案和刺青的功夫非但异常的逼真, 而且十分的细腻……碧莲张开遮掩小腹的手,小腹随即出现四朵粉红色的玫瑰花, 艳丽夺目……“龙生,你看见花瓣上的四个字吗?这可不是苦肉计,亦无法一天 便能弄出来的,大家可以看看我这个刺青是不真的。”碧莲说。

我和芳琪还有巧莲,不但上前看玫瑰的图案,而且还用手出力的擦,最后证 实碧莲小腹的刺青果然是真的,也是无法一天内完成,换句话说,这个刺青是静 雯中尸毒之前,早已经刺了上去。

“龙生,看到上面的字了吗?”碧莲说。

“看到了!上面刺着”龙碧生莲“外,还刺着”我是龙生的女人八人“几个 字。”我读了出来。

“妈……这……”静宜大吃一惊。

“碧莲,你这是……”我好奇的说。

“龙生,当日我拿了刘美娟的支票走出大门,我想大家一定会怪我贪钱,所 以我去刺下这几个字证明我永远是龙生的女人,身体甘愿为龙生留下烙印!”碧 莲激昂的说。

“碧姐,那几条东西刺到洞口上,是否表示龙生永远插着你呢?”巧莲笑着 说。

“我也不怕尴尬的说,当时我知道身上刺下”我是龙生的女人“后,日后肯 定不会再有男人了。试问男人骑在这个女人身上,他会有什么感想呢?虽然身旁 没有男人,但生理的问题始终存在,甚至难免要自己解决,所以这几条东西,是 故意让我幻想龙生,以及视觉上的刺激罢了。”碧莲脸红的说。

原来碧莲弄这个玩意,目的是杜绝男人骑到她身上,并想让我成为她最后一 个男人,看来她对我可真是忠贞不渝,但她的身体不是给别的男人碰过,要不然 这图案怎么刺上去?

“碧莲,你的刺青是男人替你弄的?”我问碧莲说。

“我身上的刺青,当然是女人刺的,我怎会让男人碰我的身体呢?”碧莲激 动的说。

听见碧莲说她身上的刺青是女性弄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幸好没给别的男 人碰过。

“龙生,我这个证据,相信你会满意吧?你知不知道刺在小腹比刺在其他部 位还要痛,而我减肥能够成功,也是这个原因……”碧莲眼湿湿的说。

“我当然会接受这个证据,起码证实你不是假意。”我点头说。

“你是否也相信我和刘美娟是出自一片真心了?”碧莲继续问。

“哎!其实刘美娟也不需要扮成和我反脸的模样,这个误会也太深了……” 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如果我和刘美娟不是这样和你闹翻的话,当日在记者会上,你会不 会当着张家泉面前攻击刘美娟?而静雯怎会转投到刘美娟身边呢?”碧莲说。

“龙生,碧姐这么说,我觉得很合理,要不然静雯绝不会和刘美娟站在同一 条阵线对付你,看来碧姐和美娟用心良苦呀!”芳琪分析说。

“龙生,现在你相信我母亲了吧?”静宜拉拉我的袖子说。

“嗯……我错怪了碧莲和刘美娟……”我接受碧莲所说的一切。

“龙生,错怪了碧姐就要有所表示,起码也要道个歉吧!”芳琪说。

“碧莲,对不起……”我向碧莲道歉说。

“龙生……”碧莲含情脉脉的说。 ----------           第十六卷第八章一家之主的龙生

听了碧莲的解释和告白后,我接受她的解释,同时也感激她和刘美娟在背后 默默用心良苦的支持和爱护。我更相信忠叔所说的,当日我为刘美娟破处,奇人 的力量已吸走她身上的灵气,因此张家泉得到刘美娟的宫灵血是无效的,他设的 “红蝠归堂”风水阵自然也失败无效。

唯一侥幸的是,刘美娟保住了本性,没变成阴邪之女,但张家泉应该也会知 道风水阵的失败,他又会弄出什么阵法呢?

莫非张家泉明知风水阵失败,却因当上了酒店总裁之职,不方便出面找我报 复,所以找无常真人出来,想要我们师门恶斗,以坐享渔人之利?要不然无常真 人不会那么巧出现的……关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张家泉是个既可怕,又深不可 测的对手……望着碧莲和静宜两人泪汪汪的双眼,我的心亦过意不去,她们确实 受了苦。心情激动下,我紧紧搂抱碧莲,并送上亲切的一吻。碧莲也激动的环抱 着我,闭上眼睛和我唇贴唇的接吻,她的舌头比以前灵活多了,也许\ 是心情激 动,或小别胜新婚带动了激情的一面。

我和碧莲这个吻,足足亲了两分钟……“龙生……够了……有人在……”碧 莲脸红的推开我说。

碧莲推开我之后,急忙拉上大腿的小内裤,我后悔刚才没把她整件内裤脱下 来。

“碧姐,不用穿了吧,你摸摸看,嘻嘻!”巧莲扮了个鬼脸说。

“噢!”碧莲摸了我的火龙一下,即刻放开手,喊了一声。

我没有穿内裤,所以很容易看见我胯间的小帐篷,但碧莲松开手的动作却教 我十分的意外,毕竟我和她做过无数次,亦算是老夫老妻,怎会突然变得如此生 疏?莫非区区分开几天,就有那么大的分别?

“妈……怎么了?”静宜问碧莲说。

“没什么……”碧莲脸红的低着头,但我发现她偷偷望了芳琪一眼。

“我先出去……”芳琪说完走出房间。

我正想拉回芳琪的时侯,眼明手快的巧莲已经帮了我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芳琪,碧姐的尴尬就是没试过和你一起什么的,现在就来场热身,大家交 流一下,生疏的感觉很快便冲散,反正又是一家人,你就别出去了……”巧莲说。

“我今天不行……那个来了……”芳琪焦急的说。

“没关系,我陪你坐在一旁看……”巧莲拉芳琪坐下。

“巧妹……这怎么好意思呢?”碧莲再次把内裤拉上。

“静宜,你母亲和龙生能否回复以前的关系,那可要看你的本事了,别让你 母亲失望哦……”巧莲煽惑的说。

我不得不佩服巧莲懂得利用天时、地利、人和的手段,她对女人的心思真是 看得太透彻了!

静宜满脸羞红,走近碧莲身旁,伸手解开碧莲胸前的钮扣。碧莲一脸尴尬的 表情,拨开静宜的手,可是不气馁的静宜再次继续为碧莲解扣……“静宜……” 碧莲望着静宜的脸,并抚摸她头上的秀发。

“妈……我很想念你……”静宜突然拥抱母亲,低声的哭泣。

“静宜……别这样……妈不是在你身边吗……”碧莲呵护静宜说。

静宜突然亲在母亲的嘴上,而碧莲也紧紧搂抱静宜热吻。从她们的眼神中, 我看出她们这一刻的吻,并不是性欲的吻,而是补偿多日以来的思念之吻。

静宜搂抱碧莲的手,慢慢移到碧莲胸前的位置,轻轻抚摸饱挺的乳房,几下 揉搓后,碧莲的身体开始酥软,钮扣也逐粒被静宜解开……一对饱实丰满的大乳 房衬着白色透明的蕾丝胸罩,裸露在我们眼前,最性感的是胸罩的垫杯,不但软 绵绵,而且还透明似的,可以清楚瞧见乳头的位置,我怀疑罩杯里头是否有垫罩, 要不然乳头怎能清晰可见呢?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芳琪。

“芳琪,碧莲的胸罩,怎么会看见乳头的呢?”我小声的问说。

“那是性感内衣,并不是一般的胸围,我说过别叫胸罩那么难听嘛……”芳 琪小声的向我解释说。

“是!我以后记得说胸围了,那你觉得碧莲的乳房美不美?”我伸出手摸在 芳琪的乳房上。

“碧姐的胸当然美,是超出我想像中的美……”芳琪赞叹的说。

“芳琪,如果和你的相比呢?”我故意刺激一下芳琪说。

“你怎么这样问,当然是我的美,毕竟我没生过小孩,而且……”芳琪欲言 又止的。

“而且什么了?”我追问芳琪说。

“而且我的乳晕比较小,色泽又……哎呀!你别问了啦!”芳琪脸红的拨开 我正揉在她乳房上的手。

“生气了?”我笑着问。

“不是啦,你看……”芳琪紧张的说。

我望向碧莲和静宜身上,我发现静宜已经松开碧莲的胸罩扣,而碧莲紧张的 搂抱静宜,并将胸前的大乳压在静宜胸前。

静宜娇嫩的玉手正拉下碧莲的小内裤,碧莲突然将蜜桃紧贴在静宜的蜜桃上, 似乎想阻止内裤滑落……“静宜……妈很紧张……尴尬……”碧莲羞怯的背向我 们说。

没想到,当日主动挑逗巧莲的碧莲也会出现尴尬的一面,然而她是在芳琪面 前作状,还是故作矜持,这点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巧姐……母亲很紧张,怎么好呢?”静宜小声的问巧莲说。

“龙生,我想还是你来吧……”巧莲笑着说。

“我正有此意,我们一起来吧,当作庆祝碧莲回归大家庭……”我笑着开始 脱衣。

巧莲兴奋的走到静宜和碧莲身旁,快速拉下背后的拉链,接着将两边袖口松 开,身上的长裙自动滑下,我发现巧莲原来没有佩戴胸罩,下身仅有一条红色的 内裤。

“芳琪,你也来呀!”巧莲将碧莲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巧姐,我今天不行,那个东西来了……”芳琪脸红的说。

“巧妹……不知怎的……今天总是心慌慌……”碧莲小声的说,并将身体紧 贴巧莲身上。

“碧姐,可能我在这的关系,所以你不习惯,我先出去,你们慢慢吧……” 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难得碧姐今天回来……”巧莲及时把芳琪捉住说。

“是呀!芳琪姐,要你一个在外面,我们的心也不好过……”静宜劝芳琪说。

她们几个姐妹情谊,真是做到有福同享之境界,这也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只 可惜师母始终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算是一种遗憾之美……“芳琪,你别走出去, 这样会令我们感觉冷落了你。刚才你不是说要看我插入碧莲的后面吗?如果你现 在离开的话,恐怕会错失良机哦……”我挑起性趣的话题说。

碧莲眼愕愕的望着我和芳琪。

“龙生!你!”芳琪脸色一变,动怒的指着我说。

芳琪动怒的表情不禁教我吃了一惊,难道我说错话,还是过分了呢?

“怎么了?”我即刻上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安慰芳琪说。

“你将我的话说给碧姐听,要我怎么好意思面对她呀!”芳琪气着说。

“没关系,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我不同意芳琪的说法。

“龙生,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隐私?哼!”芳琪生气的说。

“芳琪,一家人在床上游戏,那不是叫隐私,而是叫家人共享之乐,难道这 也有错吗?”我反驳芳琪说。

“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辩!你们慢慢玩吧,我先出去!”芳琪甩开巧莲的手, 生气的走出门口。

芳琪不欢离去,导致我们四个人愕然的互望对方。

“龙生,你还不快去劝劝芳琪,她真的生气了!”巧莲紧张的对我说。

“巧姐,让我去吧……”静宜说。

“不!静宜,你去没用的,恐怕只有龙生前去,芳琪才会消了那口气。”巧 莲说。

“那……我去吧……”我应了一声后,从衣柜里拿出一套便装换上,接着便 走出去。

“龙生,你要去哪呢?”巧莲好奇的问。

“我想大家也没心情玩下去,还是等我回来再玩吧!我有些急事要办,要不 你们自己先玩玩。对了,今天原本有些事要向你们说,但现在一切还是等我回来 再说吧!你们继续,不用管我……”我说完便走出门外。

我知道突然穿衣服出去的动作,会令大家感到很惊讶,但我原本是想出去劝 芳琪的,可是回头一想,芳琪的脾性太顽固,而且容易动怒,也许这是她以前无 意中养成的坏习惯,如果我现在低声下气去求她,是变相支持她那种喜怒无常的 行为,长此下去绝非好事,要是问题不幸发生在两个女人身上,我更无法处理… …我必需要趁这个机会让芳琪感受群体生活的习惯,不能因为自己的脾性而闹得 大家不欢而散,就算我无法改变她一向的习惯,起码对她也有提醒的作用。然而, 最大的难处是我不可以当面指责她,毕竟她的脾气可不好惹,我只能用爱心让她 了解自己的错处,让她了解大家庭的生活,该如何与人相处……走到楼下,芳琪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转回头看见我,射出一对好奇的目光,但我不主动先开口 说话,想知道她是否会先开口。

“你怎么了……”芳琪开口问我说。

芳琪肯主动先开口和我说话,表示她心里不是真的很生气,只是性格问题罢 了,也许她的性格和职业病有关,除了法官外,无法接受外人揭发她的错处,我 也不知道她是属于自卑,还是保护自己的能力太强了,但我清楚的知道,我做出 这个决定没有错,毕竟我是她身边最亲的人。

“芳琪,我向你道歉,我不该说出那句话,但有谁不会犯错呢?对不起!”

“算了!你怎么要出去?”芳琪低着头说。

“巧莲和碧莲十分重视姐妹之情,所谓一马不走百马忧,你生气的离开,她 们也没有了性趣,而我也不想让碧莲尴尬,假说有急事要办,先出去兜兜风再回 来。同样,你的生气也令我很失落,但我只能怪自己说错话。其实,家里每一个 都是亲人,最好有话直说、坦言相处。我没想到自己会犯下如此大的错,以后我 会检点。”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垂下头似在思考些什么的。

我这招以退为进,应该用得不错。

“碧姐是不是很尴尬……”芳琪小声的说。

“放心,我可没关系,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碧莲走下楼。

“是呀!芳琪不会如此小气的……”巧莲也走到芳琪身旁。

“芳琪姐,刚才确实是龙生不对,既然他道了歉,你也别怪他了。”静宜捉 起芳琪的手说。

“嗯……没事就好,我出去办点事……”我说完走出门口。

“龙生,你早点回来,我还没看你和碧姐什么呀!”芳琪大声的说。

“龙生,那我等你回来满足芳琪吧!”碧莲笑着说。

“知道了!”我挥挥手离开大门口。

驾着车离开别墅,我想芳琪刚才应该会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毕竟她是 读过很多书的律师,并不是一个野蛮的女人,要不然她刚才必会反驳我。其实人 与人之间,就是要一个小小的谅解,以及一个下台阶罢了,大方的人若能做出让 步,事情便会迎刃而解。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可以管理这么多女人的大家庭,人常说妻多夫贱,我就是 不相信这句话,除非丈夫没有当一家之主的能力。

现在已经将近十一点钟,到哪里打发时间好呢?

想了一会,最后决定到医院探望关先生,除了想打发一些时间外,便看看美 人儿紫霜。不过,先和紫霜通个电话比较好,免得打扰关先生的休息时间。

“紫霜,我想过去探望关先生,这个时侯不知道方便吗?”我拨了电话给紫 霜说。

“龙先生,我不在医院,不知道父亲睡了没有。”

“你现在做什么?好像很吵……”我大声的说。

“我在迪斯科里面!你听得到吗?等等!”紫霜大声说。

没想到紫霜这时侯还有心情到迪斯科跳舞,我对她孝女的印象大打折扣。

“龙先生,现在听得清楚吗?”

“现在好多了!”我大声的说。

“我现在走到门口和你通电话,因为我跟踪那对母女,而那个小女孩正在迪 斯科里,我还发现庄警长,还有假扮张伯的年轻人和无常真人几个在一起,我想 刺探他们有什么举动。”

原来紫霜不是不孝,而是忠心为我办事,我错怪她了。

“紫霜,你在哪一间迪斯科?我现在过去找你,我想看看假扮张伯那个人的 庐山真面目,好让我日后有所防备。”

“我在尖沙嘴的迷幻城迪斯科。”

“好!我现在就过去,我到了之后再问你位置。”说匣瓻K踩油门冲去。

这时侯,我想该不该再吓一吓芳琪,让她知道我龙生的重要性?最后决定将 动作升级,即刻拨了电话回家。

“芳琪,你们先睡吧,我现在和紫霜跟踪无常真人和庄警长,他们似乎很紧 张的坐在一起,我要去刺探军情,今晚恐怕不会回来,你们先睡吧……”我故意 用“恐怕”二字。

“龙生,会有危险吗?”芳琪焦急的说。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去的是迪斯科,很难想像会有什么意外出现,希望会 没事。你顺便和碧莲说一声,别让她胡思乱想。”

“我知道了,你要小心,别逞强,记着早点回来。刚才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 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记着别喝酒解闷,要保持清醒,我会等你回来,最重要是密 切向家里报平安呀!”芳琪急着说。

“我知道了!我看见无常真人,不说了!”我突然挂上电话。

我扮成很紧张似的,除了想吓吓芳琪之外,也希望她们几个女人这个时侯能 互相安慰对方,好好感受姐妹那份情谊。

我来到迪斯科门口,门外有很多摊子在卖跳舞的装饰品,于是买了一些用品, 装扮成时髦的青年,并让人在脸上化了一个巴西球会的图案,想必今晚会有球赛 吧!

原来迪斯科并不是有钱便能进去,除了要检查身份证,还要排队才能进入, 难得这里的工作人员廉洁自爱,并不接受任何贿赂,可能他们是面对黑白两道, 所以只能依规矩办事,免去给不给大哥面子的烦恼问题。

眼下我以为香港真是做到公正廉洁的一步,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条人龙已经 给人操纵了,前面那些全是大哥霸着,不花钱买位的话,你甭想排到前面入场了。

结果,我花了两倍的钱,使得排在前面的人说他认识我,且说前面的位是我 排的。

当然,我也是在一片叫嚣声中顺利入场,也许这是另一种经济繁荣的象征吧, 要不然怎会有卖位子的门路?

现代的迪斯科气氛,除了讲究音响钡鬙~ ,还重视幻灯和镭射的效果,也许 这些灯饰是最大的成本。而这里的侍应生也有两种面孔,一种是不作声,像只驼 鸟似的低着头,另一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当然还有另一种属于便装的侍应生, 不过,他们不是提供饮品,而是提供毒品。

这时侯,我才发现原来古代鸦片烟档的文化,没有被人遗忘,只不过与时并 进,走入新时代,变成堂皇的烟城,吸用过程也比较卫生,除了独立包装外,在 买卖交易中还有刷卡服务,真是高科技呀!

我透过电话知道紫霜的位置,她站在闪着迷幻城三个字的闪灯招牌底下。

我上前找紫霜,但要走到另一个方向,确实也不容易,毕竟这里太多人了, 而且很多人不停跳着舞,甚里有些不知是喝醉酒,还是吃了迷幻药,走起路来身 体左摇右摆,蜗步龟移的……这里有很多妙龄女子,不但身材性感,而且穿得很 暴露,也许跳舞流汗的关系,身上的布料很少,甚至很多真空上阵,或者入场后 将胸罩脱下藏在腰包里。当然,我前往见紫霜的途中,步步为营的走,身体虽被 摇摆\ 不定的女人碰撞,但我不敢趁火打劫,毕竟她们非善男信女,我只将身体 迎上,让对方的乳房自动碰上罢了。

我终于见到紫霜了,但刚才走的那段路,我不知道能否以“轻舟已过万重山” 来形容我的心情,但刚才确实惊险万分,人群不但十分的拥挤,醉酒和失去理智 之人甚多,加上各人手执酒瓶,招摇过市的走来走去,在激烈刺耳的主打音乐下, 教人心情狂野激荡,难免容易挑起事端,续而发生打斗事件。

“龙先生,我在这……”紫霜用手牵着我说。

没想到我脸上化了妆,竟让紫霜一眼便瞧出,她的目光真是非常锐利,然而, 她那娇嫩雪滑的纤纤玉手,似藏有电流般,一旦碰触,不禁让我心跳加速,血气 翻腾的……紫霜身上还是中午那件短裙小背心,想必她和我在殡仪馆分手后,便 直接打探无常真人的消息,至今还没回过家换衣服,那她胯间的小内裤,不是已 经沾上无数的香液,而她的蜜桃……紫霜胸前的乳房最迷人,在纤细的小腰和平 滑的小腹衬托下,两座玉峰怒耸茁壮,不但展示饱挺丰满的本钱,还有撑破小背 心束缚之势,秀丽的脸孔流露娇贵无比的纯美感,一刚一柔的气质下,艳丽夺目, 加上穿着短裙的那对弹实的粉腿,增添另一番挑逗的韵味,令人产生欲罢不能的 难受滋味……“龙先生,你想什么呢?”紫霜问。

“我没想什么。对了,你今天一直跟踪无常真人?”我转移话题说。

“我今天原本要回去探望父亲,但发现无常真人出现在殡仪馆,于是好奇的 上前刺探,听见张伯告诉无常真人说你已经中计。心慌之余,便想要探出他们使 了什么招数,可是却无法走近张伯的身边。过了一段时间,张伯神色慌张,匆匆 跑出殡仪馆,在电话中大声责骂叫凤英的女人,并要她无论如何一定要劝你回去。”

我想那段时间是我丢下凤英两母女之后的事,但紫霜怎会跟到迪斯科?

“后来呢?”我追问紫霜说。 ----------             第十六卷第九章龙生突击

紫霜和我解释为何会跟着无常真人到迪斯科一事,当她谈到张伯气冲冲走出 门外,透过电话指骂凤英母女两人一事,我便想起那段时间应该是我叫凤英两母 女下车的时侯,但紫霜又怎会跟到迪斯科呢?

“接着呢?”我追问紫霜说。

“当时我听见张伯指骂对方后,接着便拨电话给无常真人,但他的神情似乎 挨骂,后来又听到他说约庄警长在此见面,我才偷偷跟着来,想知道他身旁还有 什么隐形人,没多久便发现中午那个小女子出现。”

“那个小女子叫仙蒂,她母亲叫凤英。对了,她是自己一个来,还是跟母亲 一起来的呢?”我把凤英两母女的名字告诉紫霜。

“我猜想仙蒂是一个人来的,并没有发现她母亲的踪影,而张伯看见仙蒂后 显得很愕然,应该不是事先约好的。”紫霜分析说。

“原来如此,他们现在坐在哪里?”

“就在可口可乐的招牌下。”紫霜指了方向说。

我顺着紫霜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发现无常真人和他身旁的高贵夫人外,还有 高斯和一位年轻人。我想那个年轻人便是张伯的庐山真面目,虽然他的身旁还有 几个美女,但都无法和仙蒂媲美,毕竟仙蒂年纪较嫩,身体亦比较娇嫩且纯真可 爱。

紫霜这个位子可选得不错,不但不会让无常真人们发现,而且旁边没那么多 人围着,也许是背着舞池的关系吧!

这时侯,突然出现一个身影熟悉的男人,他就是我最痛恨的张家泉,但席上 的人却十分尊敬他,并且即刻站起身欢迎他,尤其是庄警长显得最热情且殷勤, 意外的是,无常真人只是冷淡的点点头,并没站起身欢迎什么的。

“紫霜,你有法子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你听……”紫霜把一个耳筒递给了我。

我一听原来是人的谈话声,虽然环境很吵且不是很清晰,但总好过看他们的 唇语,其实这也是不难想像,他们为何要到这里来,原因就是不用担心有人窃听。

突然,庄警长掏出一大笔钱给张家泉,我隐约听到庄警长说是这个月的钱, 并要张家泉点收。

“紫霜,有相机吗?”我紧张的问紫霜说。

“龙先生,我已经拍下了。

私家侦探就是私家侦探,动作总是一流的快。

张家泉数也没数的,随便抽出一些给庄警长,接着说了一大堆话,可是这段 话却无法听清楚,因为刚播放一首很受欢迎的主打歌曲,将全场的气氛带上另一 个颠峰状态的高潮,在疯狂的呐喊声中,亦使我错过张家泉精彩的对话。

虽然我听不见张家泉说些什么,但从他的表情和神态判断,似乎在责骂所有 的人。我猜想是责骂打死师父一事,但也无法得知内容,因为张家泉已经拂袖离 去。

席上所有的人被骂后,各自显得垂头丧气的,只有无常真人脸上似乎不在意, 而且还搂着身旁的高贵夫人嘻戏,也许张家泉是因此受气而愤怒离去吧!

张家泉走后,无常真人眉开眼笑的举杯高饮,接着和庄警长交头接耳的谈了 几句,庄警长向四处望了一眼,跟着抽身离座。

“龙先生,你留意听一听,我先跟踪庄警长。”紫霜把另一个耳筒交琪琚C “好的!”我接过耳筒说。

紫霜真够机灵的,我还没向她要求什么,她便已经主动做她该做的事,真是 一级的私家侦探。

我继续监视无常真人和张伯二人,我突然发现他们桌上怎么全是酒,照理说 仙蒂未满十八岁是不能喝酒的。我越想越奇怪,进场的时侯是要看身份证的,不 够十八岁是不能进来,为何仙蒂可以进来,难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仙蒂的外表虽然属于新冶派一族,但我看了半个多小时,发现高斯想借意碰 她的身体,都被她巧妙的闪开,甚至想摸她的手指头也碰了钉子。其实这也没什 么好奇怪的,现在新一派的小女孩,外表看来很热情、很随便,但她们只会对自 己喜欢的人或偶像豪放,一般人想占她身体的便宜,恐怕比登天还难。

仙蒂喝酒划拳也有两下子,虽然也有输,但总结还是赢多输少,聪明的高斯 最后也转移目标,将魔爪摆在其他女人的身上,而仙蒂则点起烟夹在指上,随着 音乐的节奏,甩着头不停的摆\ 动身体,独自陶醉在迷幻闪烁的灯光和强打音乐 的第三度空间里……庄警长回到席上,座上所有人显得异常的兴奋,原来庄警长 不知从哪弄来一些药丸和大麻,我想那些药丸肯定是迷幻药,好像叫摇头丸什么 的,结果各人抢了药丸后,快速用啤酒吞服,仙蒂也不例外,除了吞服外,还将 一些藏入衣内,一看就是藏在胸罩里。

无常真人点起了大麻,随即和身旁的高贵夫人享用。我见他将大麻点燃的那 一边面无惧色的含入嘴里,接着不知怎的喷出烟雾,而高贵夫人将鼻子凑近无常 真人喷出烟的鼻孔,将所有的烟雾吸入鼻内。两人纯熟的礼尚往来,似乎没有一 点烟雾可以从他们鼻子旁溜过。

仙蒂对吸用大麻的手法也相当熟练,幸好她不是和高斯或张伯互吸,而是和 几位美女同乐。

突然,庄警长站起身抽出一张信用卡,然后将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在纸盘上, 并用信用卡分开一行一行的,接着将一条剪短的吸管弯成九十度的模样,随即捧 到无常真人面前。

无常真人拿了吸管,便对着纸盘上的粉末用力一吸,然后迅速用手捻着鼻孔, 随即将头仰在沙发的靠枕上,神情似乎很兴奋,接着又将纸盘递给高贵夫人,就 这样一个传给一个吸,每个人都当纸盘是个宝物似的,仙蒂也不例外。

我想这些粉状物肯定是氯胺酮,要不然无常真人和其他人怎会如此兴奋当作 宝物似的。我对仙蒂也越来越好奇,一个那么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怎会对这些毒品 那么熟悉和热爱,我替她母亲凤英痛心呀!

紫霜回到我身边,我将一边的耳筒递给她。

“龙先生,辛苦你了……”紫霜接过耳筒说。

“我没事,刚才有什么发现吗?”我随便的问了一声。

“龙先生,你看……”紫霜启动手机的摄影功能。

我拿上手一看,发现庄警长向人要毒品的经过,而这些片段竟给紫霜拍了下 来。

其实我知道庄警长出去,目的是弄些毒品讨主人欢心,而我只不过是随口问 了紫霜一句,没想到她竟把整个过程拍了下来。

“紫霜,看来辛苦你才是真的。没想到你一身轻便的打扮,内里可装备了不 少用具,除了窃听器之外,还有摄影机。我开始怀疑,你到底把这些东西藏在哪?”

“龙先生,其实那些是很精致的小物件,身上的随身物都是工具,包括手机、 手表、光碟机、装饰品、化妆盒等等……”紫霜笑着说。

“哇!私家侦探真是不可思议。”我赞叹的说。

“龙先生,这些相片是否有用呢?”

“对啊!紫霜,我怎么没想到呢!”我兴奋的向紫霜的脸蛋亲了过去。

我突击亲吻紫霜的脸蛋,最终还是失败。她很巧妙待我即将亲到的一刹那, 悄悄向左边移了三寸,我不但扑了一个空,而且失去重心差点撞向前面,幸好她 及时将我捉住。

“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扶着我说。

“我没事,刚才太兴奋而得意忘形了……”我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紫霜显得尴尬的说。

“紫霜,刚才你那一招,是否太极的四两拨千斤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我会太极的四两拨千斤,但刚才是出自本身的自然反应,并不是 有心伤害你,请别介意……”

“紫霜,没想到你年纪轻轻,身上有如此高的武学根基,竟然懂得老人家玩 的太极,不知道你最厉害的是什么武术呢?”我顺口一问。

“我学太极的原因,是因为喜欢跳拉丁舞的关系,目的是想动作更柔美,而 我最擅长的是劈空掌。”

“原来你喜欢跳拉丁舞,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巧莲是跳拉丁舞的强手,我看 过她和爱玲两人合舞,真是不错,还曾出场比赛哦……”我笑着说。

“是吗?喜欢跳拉丁舞的人,内心会比较好胜,想必和我一样吧?”

“哦?跳拉丁舞的人,内心会比较好胜?”我对这句话有所保留。

巧莲似乎已接近与世无争的女人,若要说她好胜,也许只想征服女人的心理 罢了。不过,她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时侯,使出测试我的手段,确实也够辣的,或 许\ 这就是她好胜之处吧!

“龙先生,现在我们怎么办?”

紫霜问得真好,现在最好是警方到此突击临检,可是我又不是警务人员,怎 能发动这项临检呢?如果我要求康妮督察办此事,但庄警长是她的手下,难保她 会为了保住警署的声誉而偏私,再说以庄警长的人面关系,必会有同僚通风报信, 恐怕不是上上之策。

我想起口袋里有警务局长的私人名片,何不亲自要他前来公事公办?想想还 是不行,如果要警务局长处理这些芝麻小事,难免贻笑大方,况且我也没个身份 和能力指示他办事,真是求助无门。

“龙先生,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紫霜再度问道。

我将心中矛盾的问题,全说给紫霜听。

“确实是个很矛盾的问题,要不我们找康妮督察办理,希望她大公无私,秉 公办理此事,你之前不是说她在查办庄警长的吗?”

“不行!记得当日康妮督察在殡仪馆感谢我令她有机会和处长交谈的时侯, 我从她的言谈字句里发现她野心甚大,我担心她会重视自己的声望,而不想让处 长发现她领导无能而掩饰手下犯的错,所以我不能随意赌上这一局,毕竟这次是 我向庄警长复仇的大好机会,不能打草惊蛇,错失良机。”我解释说。

环境虽然较暗了些,不过,紫霜脸上不悦之色,亦不难发现。我了解紫霜是 个性子急,且办事讲求效率的人,但我不能随意做出决定,必需想个万全之策, 才能一击即破。

对于紫霜的不悦,又是我另一个问题,因为我知道她不会喜欢一个处事不精 明的男人。此刻,内心涌起一种很怪的感觉,我似乎不是在挑战庄警长的问题, 而是挑战我在紫霜心目中的地位,看来大男人主义的好胜心又在作祟。不过,这 是件好事,起码她琪雕@ 种无形的推动力,人与人之间就是需要这种互助的推动 力。

我脑子里不停的想,位高权重的人物,最怕遇上什么问题呢?

处长已是高高在上,警署里已没有人可以管得了他,就好比紫霜对我那般, 我是她老板,就算她对我有什么不满,也只能藏在心里,但如果我重视她,那可 就不一样,我会想尽办法讨她的欢心。如今的问题,处长究竟会重视谁,讨好谁 呢?

我无聊的按着手机的电话薄,希望能找到灵感。突然,我看见小刚的名字, 不禁心中一喜:处长最重视的就是传媒界的报导,目的是想提升警队在市民心目 中的声望。

对!这就是当年雷洛为何要收购报馆的原因。

“紫霜,我想到方法了,我先出去一会,你留在此处监视。”我将耳筒交给 紫霜,顺便将她手机上的相片传到我的手机里。

“好的,我会留心监视一切。”紫霜笑着说。

紫霜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我也希望不会让她失望,朝着门口走出去。

走出迪斯科,我即刻拨了电话给处长。

“请问是处长吗?我是龙生。”电话接通后,我马上抢着说。

“我是,你是龙生?有什么事不能在明天办公时间找我吗?”处长语气不悦 的说。

“处长,我怕天亮之后,你后悔莫及了……”我装作很镇定的说。

“到底什么事!快说吧!”处长命令式的说。

“处长,我发现你的警员之中,有人不但接受贿赂,还替人购买毒品。”

“哦!警队里发生这种事也不稀奇,三万多的警员当中,难免会有害群之马。 如果你发现什么不对的,就尽本分当个好市民,通知附近警署办理此事,我在此 多谢你了。”处长简单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要请一个位高权重的人物出面处理,可真是不简单。也许 这类事经常会发生,所以他也司空见惯,悠悠闲不当一回事,幸好我早已想好对 策。

“处长,你说得没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但这些照片要是落在传媒记者的 手上,而你曾经在殡仪馆出面处理无常真人的案,不巧无常真人在我师父命案中 由被告变成原告,事件落到记者手上,你说他们会大作文章吗?最主要是两件事 无常真人都无罪释放……”我吓唬处长说。

“这个……到底是哪个警员呢?”处长犹疑了一会问。

“处长,正好是跟几件案件都扯上关系的庄警长,就是这个关键性的人物, 所以我才会重视此事,特来转告你一声。当然我也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要 不然我怎会多管闲事呢?”

“那这些照片怎样了?有足够证据吗?”

“处长,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也不敢惊动你,如果报章先登出此事,你 才调查的话,恐怕不是很好,那时侯你只是交待事件,而不是大显神威,我想你 还是来个人赃并获,才是上上之策。”

“那好吧,我现在到场看看。”处长同意的说。

“处长,还有另外一件事,我必需说清楚,你要小心别走漏风声,万一让他 溜掉的话,那就前功尽弃,毕竟庄警长的耳目众多。”我提示的说。

“龙生,这点我明白,不用你教我办事,我会调动另一支警队下来,你的手 机开着和我保持联络,等事情办妥,我再谢谢你。”警长说完匆匆挂上电话。

接着,我即刻拨了一个电话给康妮督察。

“请问是康妮督察吗?我是龙生。”

“哦?龙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康妮督察很意外的说。

“我现在想约你出来,你能二十分钟内到达吗?”我直接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要那么急呢?”康妮督察好奇的问。

“我希望你别问,只要你一个人前来,但绝对不可以通知任何人,包括你的 下属,我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总之,绝对是件好事,你不用太怀疑,我在迷幻 城迪斯科路旁等你。”

“好吧,我会尽快赶去,约十五分钟吧!”康妮督察说完挂上电话。

我想事情已经安排得差不多,于是约了小刚出来,但我并没有向他说什么, 只是告诉他有独家消息。

小刚听了可兴奋极了,马上答应飞身过来。

我在门外一直等着康妮督察,但也和紫霜保持联络。

康妮督察果然十五分钟便出现,但她却认不出是我,因为我的脸已经化了妆。

“康妮督察,我在这!”我叫了康妮督察一声。

“哇!你的脸怎么画成这个样,今天不会是你的生日吧?”康妮督察笑着说。

“当然不是我生日,如果是的话,第一个便会邀请你。”

“那你有什么意外惊喜琪琠O?”康妮督察甜甜的笑着说。

康妮的笑容真是甜死了,而且笑起来的时侯脸颊两旁同时泛起浅浅的梨涡, 教人看了痴痴入醉,荡漾的乳球当然也是焦点之一,但我却喜欢她纤细的小腰, 感觉十分的性感,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葫芦身材……“不是。总之,今晚你一定 会有很好的收获。对了,你也顺便画个和我一样的妆,这样便不会认错人,这些 粉末很容易擦掉的,你不用担心。”

康妮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接受我的意见,脸上画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妆。

“康妮督察,你住在这附近吗?”我趁她化妆的时侯说。

“不是!我刚和几个老同学在附近叙旧,正当要回家的时侯,你的电话便到 了,如果你迟十分钟找我的话,我就没办法及时赶来了。还有,叫我康妮就行。”

“嗯……好的。”我笑着答应说。

康妮化好妆后,我便和她一起入场。然而,她需要买票入场,绝对是正确的, 但我是从里面出来,没想到也要再次买票入场,而且还是很贵的票。康妮几次看 不顺眼,冲动的想掏出证件,我即刻阻止她。

“康妮,可别坏了大事,我给钱就是了,如果你不服气,明晚再找他们算帐, 今晚千万别坏了大事。”我安慰康妮说。

“好!我先认定他们。”康妮生气的说。

“康妮,我好奇的是,为什么我出去再进来,要重新买票呢?”我不明白的 说。

“龙生,看来你很少到迪斯科玩。其实以前是不用重新买票的,但最近开了 很多便利商店,很多人为了省钱,都跑到便利商店买饮料喝,接着又回到里面跳 舞,最后,迪斯科决定进场后的人不能走出去,要不然要重新买票入场。”康妮 解释琪硠央C“哦……我明白了……我们走快两步吧!”我大胆牵着康妮的手, 走到紫霜身边。

“龙生,怎么只有我们三个?”康妮惊讶的问。

“那边还有几个,但你千万别表明身份,后面有些你意想不到的……”我指 着无常真人的方向说。

“是他?庄警长还有无常真人……”康妮惊讶的说。 ----------            第十六卷第十章龙生小胜一回

我通知了处长后,接着也把康妮督察带进迪斯科里,但康妮见到无常真人和 她的手下庄警长,不禁露出愕然的神情,我即刻要她保持镇静,且勿打草惊蛇。

“龙生,这就是你要琪琲疡撜葍陧H”康妮问我说。

“不是!惊喜还在后头。总之,你别张扬就行了,我保证你有一个天大的收 获,相信我吧!”我气定神闲的说“好啊!我想看看有什么天大的收获。”康妮 嫣然一笑后,随即叫了一瓶啤酒。

“不!暂时不要喝酒,要一杯酒精较低的蓝色梦幻吧!”我替康妮要了饮料。

“好吧,就听你说要蓝色梦幻,顺便也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我喝的第一杯 酒,就是在迪斯科里喝的蓝色梦幻,当时是我第一个男朋友介绍的,没想到今天 出现同样的事。”康妮笑着说。

听康妮说第一个男朋友,那自然会有第二个了,不过,以她的姿色和美貌, 有更多的男朋友亦不稀奇。

“不一样吧,恐怕我没那么幸运,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哦……”我笑着说。

“别这样说……”康妮神态娇憨的说“龙先生,我先出去一会!”紫霜突然 不悦说完后,迅速转身走入人群中。

我想紫霜不会是听见我和康妮谈起男朋友的事,而不悦走开吧?或许她是发 现某些事急着去试探罢了,但女人的心思好比天气般难预测,随时都会下雨。

此时,无常真头那桌人全部出去舞池跳舞,我想应该也没什么好听的,于是 将耳筒收在口袋里,全神贯注欣赏眼前这位婀娜多姿的康妮督察。

“龙生,你怎么这样看着我?”康妮垂下头玩弄杯中的吸管说。

“我在考虑该不该当面感谢你上次借我卫生棉一事,我怕说出来会尴尬……”

“别提起那件害臊的事。对了,你的手帕我已经洗好,但现在没带在身上, 下次再还给你。”康妮羞怯的说。

康妮说洗好我的手帕,那她上次应该没用吧?

“没问题,你留着用也没关系……”我笑着说。

“你……”康妮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些话难说出口。

望着康妮双肩吊带的小背心,裸出的香肩和胸前耸起的弹实大乳,我的欲火 狂升且全身发热难耐,尤其是她玩弄饮料中的吸筒,窝底露出紫色性感的胸罩, 不但性感,而且那个位置上,还添加一份神秘诱人的媚惑力……当我正全神贯注 窥望康妮美乳的时侯,紫霜突然迎面走来,并要求我和她出去跳舞。她的主动使 我受宠若惊,但我知道她必有足够的原因,要不然绝对不会贸贸然惊动我的大驾。

“康妮,一起出去跳舞吧!”我礼貌邀请康妮一块跳舞。

“我不想跳了,免得让那个人看见我,你们去跳吧!我的脚很累,不想动。” 康妮大方的笑着说。

紫霜匆忙的拉着我走进舞池,但她走了几步就停下来。

“龙先生,不好意思,刚才芳琪姐找我,要我说你在哪里,我没经过你同意 便告诉她,现在她已经到了门口。

“没关系,芳琪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你也是一样的重要。”我大胆 顺口的接上一句。

“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了,现在我们一起过去跳舞,除了要拿走仙蒂身上的偷 窥器之外,还要避免让芳琪姐看见你和康妮督察两人在一起,我怕她会小气而恼 怒。”

“紫霜,你太小看芳琪了,她绝不是小气之人,走吧……”我牵着紫霜的玉 手走入舞池。

紫霜确实不简单,她懂得巧妙性的逃避问题,刚才我说芳琪和她一样对我很 重要,但她却装成听不见似的,一点也不让我趁虚而入,也许我在她的心目中, 真的只是老板那么简单。

紫霜果然是跳舞好手,当她踏进舞池,全身的细胞自动融入音乐中,手脚摆 出美妙的动作,细腰和弹臀也随着节奏前后左右的摇摆\ ,展示出性感诱人的舞 姿,身材完美的曲线亦是主要的灵魂,我则担心她小背心的肩带支撑不了饱涨乳 球的摇晃力,毕竟她乳球的弹动力太强了!

紫霜就这样跳着移到仙蒂的身旁,我只能留意看着而不敢走过去,担心无常 真人会发现我。

仙蒂和紫霜有同样的青春气息,而且两人在不服输的心态下,跳得更加的起 劲。仙蒂的乳球虽没紫霜的大,但懂得利用纤细小腰和浑美的弹臀直逼向紫霜, 而紫霜也不甘落后,将丰满的双乳压向仙蒂身上,两人热身的辣舞很快被池里的 人围起来拍掌助兴,将气氛带动到另一个高潮。

我悄悄离开舞池回到座位,这时侯芳琪已经来到,并和康妮坐在一起。

芳琪确实是个艳丽夺目的女人,她的出现总掩盖其他女人的艳光,我不知道 是因为我喜欢她,还是她身上有特殊明艳动人的气质。不过,她的身材确有迷人 性感之处,性感的曲线加上俏丽的脸蛋,殊艳尤态,令人为之倾倒,亦不足为奇。

“龙生,你怎么到这种容易打架的地方?”芳琪拉我到一旁说。

“芳琪,先亲一个。”我激动的搂抱芳琪,唇对唇的接吻。

“你受什么刺激了?”芳琪和我吻了一会说。

“我没受什么刺激,只是见到你兴奋罢了。”我激动的揉搓了芳琪的乳房说。

“别这样……康妮在这里……你到底在进行些什么?”芳琪羞怯的推开我的 手。

我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芳琪。

“龙生,你怀疑康妮的私心,私下通知处长前来,这样会不会伤了她的自尊 心呢?况且你还叫她前来此处,万一处长认为她和庄警长是一伙的,那不就害了 她?我先告诉你,康妮可是我的好朋友,千万别伤害她哦……”

“嗯……你想到这一点,表示有我龙生一半的智慧,我想了妥善的办法,才 会叫康妮来的。总之,整件事对她只会有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但你不能告诉 她关于处长的事,知道吗?免得打草惊蛇……”我再三叮嘱的说。

“知道了,你刚才怎么说我有你一半的智慧嘛!”芳琪捻着我的鼻子说。

“我说错了,小刚他来了,我们过去吧!”我和芳琪回到座位。

回到座位,我简单为每个人介绍一下,紫霜这时侯也回到座位,对于她的舞 技,在场的人亦报以热烈的掌声。

“紫霜,仙蒂身上的东西取回来了吗?”我问紫霜说。

紫霜向我做出一个零三的手势,表示已经办妥。

我身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原来是处长问我位置所在,当我说出位置后,没多 久,迎面走来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迅速围在我身旁。

紫霜的目光最锐利,身手也十分敏捷,只见她从座位弹起,一掌便劈向其中 一名大汉,即将打中之际,她突然急忙收回劈出的手掌,一个转身倚靠在我的另 一边。

“龙先生,是警察。”紫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康妮即刻推开其中一名大汉,并表明自己的身份,但几个大汉没有把她放在 眼里,其中一个和她说悄悄话,另外两个只问了我一句:“对方在哪里?”

我指着无常真人那桌的方向。

几名大汉即刻走到无常真人的桌前,而康妮督察却被另一个大汉挟持,不能 回到座位上。

芳琪和紫霜当然知道怎么一回事,但康妮却瞪着我,露出一对凶狠的目光。

突然,雷射的幻灯突然熄掉,全场也开了白色的灯光。

“警方临检,所有人拿出身份证放在手上,不许乱动!”外面冲进一大批警 员。

整个场所很快被训练有素的警员重重包围起来,处长这时侯神气的走进来。

我留意庄警长的动作,只见他已被刚才几名大汉挟制,同桌的人亦无法动弹, 包括无常真人和仙蒂,我内心可兴奋极了。

处长走到我的面前,偷偷望了我一眼便走开,接着我的电话又响了。

原来是处长拨给我,他不想露面让其他人知道我通风报信,免得被人伤害。

“处长,你不能这样对待康妮督察,她也是跟踪庄警长,调查一事而来的, 你怎能这样对待她呢?”我为康妮打抱不平说。

“是吗?那我可要好好的跟她谈一谈。”

“好的,我顺便叫她把证据交给你,先把她放了吧!”

大汉很快放了康妮,并道歉的马上走开,我立刻将图片传到康妮的手机里。

“康妮,你的手机有庄警长的资料,我刚才已经说你跟踪他很久,并暗中调 查他,处长知道后很高兴,总之,你看了图片应该知道怎么向处长说,抹掉脸上 的妆去见处长吧,他在那边等你。”

“这就是你想琪琲荧N外惊喜?”康妮不悦的说。

“难道你不高兴吗?”我惊讶的说。

“哼!”康妮生气的走去见处长。

我明明送了一个大功劳给康妮,她怎么会生气,拂袖而去呢?

三十分钟后,庄警长和同桌的人全都被警员带走,无常真人和仙蒂当然也没 有例外,侥幸的是整个过程中,他们都没有发现我和紫霜的存在。

作者的话

大家好,我们又见面了。这一集可真是伤脑筋,有些读者喜欢看龙生善良的 一面,可是有些追看十五本书的读者却想看龙生恶的一面,我很想满足各位的要 求,但我笔下的龙生却说:“他喜欢走正义之路。”

最后,我和龙生讨论了很久,龙生觉得世间很少绝对善良之人,当然,除了 买“狡猾的风水相师”的读者外,似乎很难找到绝对行善之人,结果,龙生终于 同意了“以善待善、以恶待恶”,要不然很难满足两方面的读者,你们说好吗?

最近版上很多人留言给我,和我讨论风水师的剧情,有些还传送资料给我, 在此多谢他们的浓情厚意。大家的回应和留言,我都十分重视,甚至尽量做到有 问必答,如果我不懂得回答,那只好要求说频回答了。

作者除了收到稿费外,最开心的是看见作品的成长,眼看主角随着读者们一 起成长,对作者来说是件乐事。还有一件乐事,我家的一岁名叫“静”,因为是 女的,而今天她终于懂得叫“龙生”了,但它记住了“龙生”,却把“早安”给 忘记了,真失败呀!

暂时就写到这里,有什么事我们下集再谈,欢迎大家的回应,谢谢!

~下期预告~

无常真人被捉了,这回龙生可出了一口小气,可是回家途中,天空却出现异 象,使得龙生疯狂的追逐。结果,半夜误闯猴子山,身旁有娇美如花的芳琪和紫 霜两位美人相伴,可不幸的,紫霜却受伤了……

野猴突击,危难之际,龙生怎样化险为夷呢?

半夜,天空出现“九龙幻影”,表示些什么呢?

最难受的是紫霜,竟要当龙生的面脱光衣服,进行“天体迎珠”……

龙生无意中学会“天龙心法”和“天罡修元”,这对他有用吗?

龙生要创出“龙生神话”,到底是什么神话?会有人支持吗?

这回龙生开始介绍他别墅的风水格,没想到是……

红衣女郎艾若,原来是用药圣手,其实也不稀奇,但她却懂得制造春药,而 且整个房间布满龙生的图片,那谢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十七集! ----------             第十七卷第一章天空异象

我向处长通风报信,陈述关于庄警长受贿和买毒品的事,并将一切的罪证交 给康妮,让她亲自转交给处长。我是有意将这大功劳让给康妮,没想到她却横眉 怒目的对待我,使我百思不得其解,芳琪也愕然的望着我。

“芳琪,我将大功劳让给了康妮,难道做错了?”我不解的问说。

“我觉得你没有做错,但却不知道康妮是怎么想……”芳琪悄不声儿的说。

“芳琪,康妮是你的朋友,这该怎么办好呢?”我心里不安的说。

“龙生,康妮不是小心眼之人,也许怪你不信任她,相信过一两天便没事, 不用太担心或自责的。”芳琪安慰我说。

“希望康妮不会小心眼……”我愁眉不展的说。

“龙生,别这样不开心的,看见你尊重我的朋友,我倒很开心哦……”芳琪 笑着说。

“是吗?最重要你开心就行……”我摸着芳琪柔滑的玉手说。

芳琪向我会心一笑,轻轻拍了我的掌背,流露温馨的表情。

“龙生,今晚我们算是赢了无常真人一个小回合,不要愁眉苦脸的。”芳琪 说。

“今天我最高兴是重击了庄警长,报回当日监狱之仇,但这些都是归功于紫 霜,没有她的帮忙,恐怕我还出不了这口气,紫霜毕其功\ 于一役,此趟绝对功 不可没,谢谢你了!”我感激紫霜说。

“龙先生,我应该做的……”紫霜点头的说。

“我们一起干杯,庆祝打胜了一战!”芳琪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和紫霜兴奋的举起酒杯,三人一起畅饮。

“芳琪,既然我们这么高兴,干脆一起出去跳舞吧!”我说。

“龙生,我想不好吧,这种地方时常打架,我们还是快回去。”芳琪说。

大律师就是大律师,生活习惯比较约束,不喜欢到这种场所,看来我要让她 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给她一种新鲜感。

“芳琪,相信你很少来迪斯科玩,难得你今天踏了进来,那就玩一晚吧,反 正我们有紫霜保护,相信没问题的。”我劝芳琪说。

“芳琪姐,不用怕,我会在身旁保护你和龙先生。”紫霜向芳琪派了粒定心 丸。

“紫霜,既然你说会保护我和龙生,那我就安心玩了,一起吧……”芳琪拉 着紫霜和我的手,一起走向舞池。

走到舞池的时侯,芳琪停下脚步,将嘴巴凑近我耳边,紧紧的搂抱我。

“龙生!我叫巧姐和静宜,一起下来玩好吗?”芳琪大声的说。

想起买入门票的事,我就头疼死了。

“我们玩一会就走!下次才叫她们玩吧!”我大声的喊说。

“好吧!我们玩一会就走,别太晚了!”芳琪笑笑脸,拉着我和紫霜走进舞 池。

舞池的音乐太吵了,说话实在很不方便,而且芳琪把身体靠过来的时侯,胸 前那对丰满的大乳,一起压在我身上,我怕龙根被她挑起欲火,要是这时侯挺了 起来,跳舞很不方便。

芳琪虽然嫌这里的环境很复杂,但踏入舞池后,便全心投入,摇摆着身体, 她的舞姿虽然不是很熟练,但束身的牛仔裤将她弹实的美臀,衬托得无比的惹火 性感,加上弹翘的美臀、俏乳摇晃的诱惑、蜂腰腴臀的曲线,无疑是舞池最性感 尤物……五尺七寸高的紫霜,臀部虽然比不上芳琪的性感,但四十二寸的修长美 腿,却无比的性感,尤其是美腿夹着的蜜桃,我只是瞥了一眼,便引得我全身发 烫,从她雪白肌肤判断,我深信她的玉乳一定娇嫩无比,尤其是那条乳沟,散发 一种教人迷惑的魅力……这时侯,DJ不知播了一首什么歌,要大家顺着音乐节 奏拍手,每当芳琪和紫霜用力拍手的时侯,胸前的乳球就左摇右晃的,最要命是 紫霜身上那件小背心,似乎承受不了乳球的摇晃,即将涌出衣外似的……火龙难 以忍受火辣辣的一幕,最后,按捺不了欲火,揭竿而起……我怕让人瞧见我尴尬 的一面,于是回到座位上喝酒,芳琪和紫霜跳了一会,便手牵手回到座位。

“龙生,你怎么不跳舞?”芳琪在我耳边说。

环境的灯光不是很光亮,于是我捉起芳琪的玉手,毫无忌惮的摆在我龙根上。

芳琪吓了一跳,马上把手抽了回去。

“你受什么刺激了?”芳琪羞怯的问。

紫霜好像看见我刚才的动作,接着说上洗手间,我想她是故意让我和芳琪, 有一个独处的机会。

“芳琪,刚才你和紫霜跳舞的时侯,乳房不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你知道 你的身材是多么的性感,我怎能不兴奋勃起呢?况且我在家里的时侯,已经说要 和你什么了,结果,你不肯给我,导致丹田的欲火,向我发出抗议。”

“你不是看我而动邪念,你是看紫霜的吧……快说!”芳琪捻着我鼻子说。

“不是啦!我是看你的啦!”我反驳的说。

“你知道我今天来了那个,怎会对我有邪念呢?对了,你之前说过,除了爱 我之外,也是爱紫霜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芳琪这回真的用力捻在鼻子上。

“不是,要不我们现在去厕所,你用嘴巴替我弄……”我在芳琪耳边说。

“在厕所?”芳琪吓得即刻弹开两个身位。

“我说说罢了……”我笑着说。

“你吓了我一跳,现在回去吧,反正碧姐和静宜等着你,你向她们求救吧!”

“算了!我喝酒消火……”我拿起酒杯说。

“你可别喝醉,家里有人等着你,我也等着看,你可别让我失望。”芳琪说。

紫霜回到座位后,我们飞觥走筹喝完桌上的酒,手牵手的走到门口,不过, 紫霜的手却不是牵着我的手,而是牵着芳琪的手。

我今晚感觉紫霜很怪,她一向对我有主雇之分,但经过几次接触后,情形较 为亲切了,没以前那般的陌生。可是,我今晚说了重视她那一句之后,她便明显 有意避开我似的,从康妮和和芳琪出现之后,她和我的距离,是保持得越来越远。

走出迪斯科,已经深夜两点,没想到排队的人是有增无减,再次证明,香港 的经济开始复苏了。当我们走到停车场,原来芳琪也有驾车,无法三人同坐一辆 车,我想是谁坐我的车呢?

“龙先生,芳琪姐坐你的车,我驾芳琪姐的车跟你后面,好吗?”紫霜说。

善解人意的紫霜提出这个建议,芳琪当然举手赞成,要是芳琪肯提出自己驾 车,而让紫霜坐我的车,那我就更爱死她了。可是,这只能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试问怎么有可能呢?

“好啊!”我勉强的应了紫霜一句。

夜晚,驾着敞篷的跑车,听着抒情的歌曲,在宁静的公路上慢驶,无比浪漫 的气氛下,芳琪小鸟依人般倚在我肩膀,仰望天空的星星,脸上露出甜丝丝的神 情,确实教人看了心动……“龙生,我发现开始被你教坏了,我以前从不到迪斯 科,今天为你破了戒;从不会想着做爱,你又让我沉溺在性爱的游戏中,你不停 在我身上夺取我的第一次,你是我的魔鬼……”芳琪撩弄我的须根说。

听芳琪说这些话,大男人的满足感,顿时油然而生。

在这刹那,我觉得自己很幸福,能够夺走女人的第一次,但她的屁股我还没 ……“宝贝,你还有什么第一次?”我淫笑着问。

“哇!不告诉你!”芳琪羞羞怯怯的说。

“宝贝,要不你用嘴……”我拉下拉链掏出大龙根说。

“你!”芳琪吓得弹回座位中,眼角却偷偷瞄在我的龙根上。

“没关系,公路上没什么车,很浪漫的……”我拉芳琪的说。

“紫霜的车……”芳琪犹豫的说。

“就算紫霜看见你伏在我身上,她会以为你睡着罢了,不用担心啦!”

“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很多的女人在车上这样替你弄过?”芳琪严肃的 说。

“宝贝,我说出来不知道你信不信,如果你今晚肯做的话,那你也从我身上 得到第一次,但这个第一次,你不想要的话,我也不会勉强。”我将龙根藏回裤 内。

“我要……”芳琪脸红羞怯的捉着我的手,不让我的龙根藏回裤里。

芳琪四处望了一眼,最后拿起纸巾,抹掉嘴上的口红。

“不!别抹掉,小龙生喜欢你的口红味……”我阻止芳琪抹掉口红。

“你的嘴巴就会哄人,但说明一点,我只不过是试试,你别要求太高哦……”

“我知道了……快点……我很心急……”我焦急的说。

“你主动点好不好,要我自己把头伏到那个位置,有伤自尊……”芳琪嘟起 嘴说。

“夫妻俩的床事,有什么伤自尊的,我之前也不是伏在你下面吗?”

“好啦!听你说夫妻俩说得那么顺口,我就破例一次……你别看……望向那 边……”芳琪指着反方向说。

我无奈的把头转到另一边,但她不知道有偷看这回事。

芳琪以娇媚的眼神,望了我的龙根一眼,接着,挺起胸吸了口气,快速伏在 我龙根上,在肉冠上亲了一下,然后将两片湿唇套在肉冠上,虽然她没有什么口 技可言,可是那种心痒痒的刺激,却迅速散播全身,龙根擎天一柱的翘起,直逼 芳琪的小嘴。

“哇!这么大……”芳琪双眼一皱,闭上眼睛,似用全身力气,再次含下火 龙。

龙根一寸一寸,有次序慢慢的藏入芳琪小嘴里,两片柔软的湿唇,加上有条 暖烘烘的舌头贴着,火龙感到无比的舒服,也许刚才被风吹得有些寒冷,现在被 一条暖舌取暖,和被有两片热唇的小嘴包着,确实无比的舒畅,若将其余露在嘴 外的龙身,也一起藏入嘴里,那就更妙了。可是,小嘴要藏入八寸多的龙根,又 谈何容易!

芳琪的小嘴开始吞吐龙身,虽然有时碰触她的牙齿,但没有疼痛的感觉,也 许她小心翼翼的吞吐,所以肉冠碰到牙齿,只不过是蚁咬那般的轻,相反是刺激 的碰击,每碰一下,我的心就颤抖一下,是种又痒又怕痛的快感……我忍不住刺 激的快感,单手插入芳琪汗衫的圆领处,直接摸在丰满弹实的乳球上,薄薄的软 罩杯,抵受不了五指的压力,小小粒的嫩乳头,宣告失守,最终被我夹在双指中, 任由我搓弄和扭捻……“晤……晤……”芳琪发出轻轻的叫声。

娇小的乳头,被我捻了几下后,便随即膨胀的竖起,快热的芳琪,此刻也忍 受不了,开始摆动身体,但她的头仍是一上一下的吞吐,而她的手也移到胸前, 将乳罩的扣松开。我不知道她是兴奋,还是被我弄痛了,只听见“晤、晤”的呻 吟声,越来越响了……芳琪的动作开始加快,快感也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全 身的欲火亦冲向丹田之位,膨胀的欲火,围绕龙根使它变得更滚烫,燃起的欲火, 使我情不自禁将屁股往上顶。

此刻,我只想释放丹田的欲火,也分不清楚芳琪的嘴,和蜜洞有什么分别, 只知道龙精已是她的胜利品,至于射在哪一个洞,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啊!芳琪……我给你了……啊!”我大叫一声后,射出滚烫的龙精!

“噢!”芳琪即刻将身体弹开,并将我的火龙推开。

一股滚热发烫的龙精,如喷泉似的朝天而射,亦强而有劲的射入芳琪的嘴里。

芳琪闪避不了,吞下这一射,其余都射在她俏丽的脸蛋上,尤其是她高挺的 鼻尖,铺上一层白色的雪花后,显得更加的性感可爱……“你欺负我……”芳琪 打着我的手臂说。

这股待射的龙精,今天已三番四次的聚在龙口,而今有机会射出,劲道和份 量又怎会弱呢?怪只能怪芳琪没先见之明,不懂得躲避的技巧,其实只要她含在 嘴里不放,那她的脸便可避过一劫。

紫霜从后加速驶在我车旁。

“龙先生,没事吧?”紫霜望向我的车说。

“哇!”芳琪即刻把脸转向另一边。

“没事!”我尴尬的踩下油门,让紫霜的车跟在我后面。

“龙生,你射的时侯也不推开我,现在多丑呀!”芳琪用纸巾抹掉脸上的余 精说。

“哎呀!兴奋的时侯,脑海中只想着不要射,怎会想着要射的呢?是你的动 作太刺激了,况且我那里又是被最爱的人含住,怎能不得意忘形呢?”

“你的嘴巴就会哄人,你没有什么病吧……”芳琪小声的说。

“我会有什么病,你怎会这样问?”我好奇的说。

“你还好意思问我,刚才我来不急闪避,结果射入喉内,还差点噎死了,都 是你这个坏蛋!”芳琪握起粉拳打了我几下。

“哎呀!我的第一次被你夺去,现在还要打我……”我笑着说。

“你呀!”芳琪说到一半不说,将手伸入衣内扣回乳罩扣,接着替我清理龙 根的残渍和拉上拉链。

“龙生,紫霜刚才不知道有没有看见?”芳琪脸红的说。

“怎么啦?”

“害羞嘛!我真是给你教坏了,你这个魔鬼!”芳琪倚在我臂弯说。

“紫霜坐在司机的座位上,她怎会看见呢?”我安慰芳琪说。

“如果你有机会和紫霜什么,你会和她做吗?”芳琪问。

“我现在觉得十分的幸福,自从师母偷偷离去后,我心里有很强烈的失落感, 也担心你们会离我而去,现在我能保住你们几位红颜知己在身边,已经十分满足, 不敢再想些什么了,对于紫霜我亦不敢期待什么,希望时间能冲淡我对她的感觉。”

“龙生,如果你这番话在迪斯科之前说,我会很高兴,但经过迪斯科一役后, 我觉得她在你身边,我会有安全感,所以我不介意她加入我们的大家庭。问题是 她好胜心极强,不知她争宠之心,会不会破坏家里祥和之气。”

芳琪果真是个心思细密之人,她能想到这一点,我十分的高兴,证明她很重 视我们的家。但她是个律师,不是相师,不懂得从面相中判断一个人的心态,如 果她会的话,便能轻易相出紫霜是个忠心之人,那她的忧虑也不会挂在心上。

“芳琪,你变了很多,这点我很高兴亦很感动,有空的时侯,我希望你能多 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他是我们的媒人,而且他的日子也不多了……”

“是呀!我该多谢关先生,你放心,明天起我会听你的话多去探望他……他 的确是我们的月老……”芳琪抬头望向天空说。

“月老?”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那粒星怎么那么亮,而且会动的?你快看!”芳琪突然紧张的说。

我抬头一看,马上亮出指示灯停在路旁,接着抽出罗盘走下车!

“龙生,怎么了?”芳琪随我下车喊着说。

我刚才望向阒寂无声的夜空,发现芳琪指的那粒星,并不是普通的星星,其 移动的速度甚快,可惜我没有观星用的望远镜,开始以为是粒陨石,或是什么的, 但其透出的紫光,却教我惊讶,所以我相信,它不是一粒普通的星星或陨石。

“它会落在何处,会不会落在香港呢?”我紧张的用罗盘对着此星,想探出 方向。

“龙先生,发生了什么事?”紫霜跑过来喊着说。

“别吵,天空出现了异状!”我紧张的望着罗盘。

我心里不停盘算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会出现这个异象?心慌之余,也担心此 星会落到其他国家去。

“龙先生!你看掉下来了!”紫霜拉着我的手紧张的说。

“是呀!龙生,很亮呀!”芳琪兴奋的叫着说。

罗盘的磁针快速转动,表示磁场受到外来的力量,产生了变化,这粒果然是 非同凡响的星,我定出方位后,快速跳回车里。

“紫霜,你驾车的技术比我好,快冲去那个方向,芳琪的车停在这里,暂时 别管了!”我紧张的说。

“紫霜,司机座有支手电筒。”芳琪喊着说。

紫霜以敏捷的身法,从芳琪的车里取出车钥匙和手电筒,然后按下遥控钮锁 上车门,接着不必打开车门,随即一跳,便已恰恰好坐在司机座上,芳琪则坐在 后面。

紫霜像个专业车手般,关上CD和灯光,依照我指的方向,猛力踩下油门, 并以超过一百五十的车速飞驰,芳琪吓得花容失色的惊叫,而我一边紧捉着扶手, 另一手捧着罗盘,紧张的望着磁针转动的方向。

路上什么红灯,什么不准进入,紫霜毫不犹豫的做出决定,以她的驾驶技术, 早已盘算好下一个动作要做什么,所以操作起来不但得心应手,而且信心十足。

大约在路上飞驰了十五分钟,转眼间来到了金山道,这一带的道路比较狭窄, 但紫霜面无惧色,仍很平稳操纵车辆飞驰,车速也没有因为环境而减慢……“龙 生,你看左手边,正发出紫蓝光!”芳琪大声的叫着说。

我望了一眼,心想就是那个方向,此刻,我十分的兴奋,它果然落在香港这 块福地上,看来我有机缘望它一眼。

“龙先生,时间很重要吗?”紫霜突然的问。

“是呀!我怕那道光会消失!”我焦急的说。

“好的,那坐好了!”紫霜喊了一声。

紫霜突然一个紧急煞车,车身急速三百六十度的转两个圈,同时发出响亮的 煞车声,接着,继续往发出紫色蓝光的方向前进。紫霜的判断没有错,逆向行驶 确实比较快,但也比较危险,若非艺高胆大的人,恐怕很难有这种超技术的驾驶 身手。 ----------             第十七卷第二章紫彩神珠

紫霜以最快的速度,赶向发出紫蓝光的地方,可是离发光之处还有一段距离, 车辆却无法进入,我和紫霜即刻下车四处张望。

“龙先生,车只能来到这里,没有路可以开进去了。”紫霜向四处望了一眼 说。

“是呀!”我向四处望了一眼。

这里是金山岛的石梨贝水塘,亦是闻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园,所谓水塘便是储 水池,当然也是一片水汪汪的湖面,和无数山坡野林。

“龙生,我们是否要进去呢?”芳琪惊讶得说。

“芳琪,我一定要看个究竟,我怀疑它不是普通的陨石,所以我要看个清楚, 免得错失良机而有所遗憾,你坐在车里别跟进去,我不想你犯险。”

天下事无奇不有,我可以在机缘巧合下成为奇人,说不定今晚的奇缘,又会 令我添加些什么奇异力量,我怎能轻易放弃……“我要陪你一起进去,万一发生 什么意外,也多个人照应。”芳琪吵着说。

我不想再花时间在任性女人的身上,希望她不是第二个刘美娟就行了。

“好吧,总之一切要听我的,千万别发小姐脾气,你穿长裤不怕蚊子叮,但 紫霜穿短裙,恐怕不是很方便。”我望着紫霜雪白的玉腿说。

“是啦!我全听你的就是!”芳琪点头的说。

“龙先生,没关系,我早已经习惯了。”紫霜说。

“龙生,我们明天带上装备再来,不行吗?”芳琪好奇的问。

“不行!若天下掉下的是块灵石,那只会赐予有缘人,而灵石发出的光彩, 会被山脉的龙气所吸,那灵气便会潜入山脉中,我们必须趁光彩未消失之前,尽 快找到它,若错过这次,恐怕很难有第二次机会了。就算再有灵石出现,也未必 会掉落在香港,机不可失,快走吧!”我催促的说。

“噢!那我们快走……”芳琪提着手电筒,一马当先,毫无惧怕的为我们带 路。

我和芳琪还有紫霜,顺着郊外公园快步的走,这段路铺设了水泥,容易加快 脚步,但前面可就不理想了,全都是狭窄的山路,而且路面崎岖不平,我开始替 芳琪担心。

“龙生,这里面好像很恐怖……会不会有那些……”芳琪开始放慢脚步,跟 在我们身后。

“芳琪姐,我陪在你身旁不必怕。”紫霜扶着芳琪说。

“紫霜,你看那些树影……”芳琪指着摇摆不定的树枝说。

“芳琪,这里是闻名的猴子山,有猴子的树枝,又怎会静下来呢?”我带头 走着。

走过郊外公园入口的水泥路后,接着便是一条石桥,这条桥是横跨湖面,也 就是说,我们过了这条桥便正式踏入树林里了。

我们三人过了桥后,地上周围都是野猴子,它们不是欢迎我们,而是蹦蹦跳 跳的,伺机抢我们的东西,幸好我们手上没吃的,所以它们只是监视着我们。

“哎呀!”芳琪突然大喊一声。

我马上回头一看,发现一只猴子被摔在地上,接着,迅速爬起身跳上树,疯 狂大叫,其他的猴子开始围着芳琪和紫霜两人。

“发生了什么事?”我冲向芳琪的身边说。

“刚才有只猴子扑到我身上攻击我,幸好被紫霜一脚踢走!”芳琪惊慌的说。

“你没受伤吧?”我关心的问芳琪。

“我暂时没事,可是他们……”芳琪指向围着我们的野猴说。

我发现这些猴子,下面的家伙都勃起了,有些自己用手套动,有些索性找只 母猴大干一场。这时候,我想起芳琪月经一事,应该是月经的骚味,引起野猴们 的兴奋,难怪它会不顾一切的突击芳琪。

野猴刚才不是想要强奸芳琪吧?

我还没来得及说,几只野猴又发动攻击,紫霜身手敏捷的赶跑两只,可是她 面对的是一群野猴,而且离她不到五尺的距离,紫霜怎能应付的了呢?

我果然没猜错,一只很大的野猴,从树上扑向芳琪身上,我马上冲过去帮忙, 但却被另一只野猴阻拦,幸好我胡乱踢出几脚,总算把它吓走,但扑向芳琪那只 大野猴,我就来不及阻挡了……“芳琪姐!小心!”紫霜大喊一声。

紫霜凌空踢出一脚,可是却踢不中,眼看大野猴的利爪,即将落在芳琪的身 上,突然,一道黑影扑在芳琪身上,用背部挡在芳琪身前,接了大野猴狠狠一爪!

“啊!”紫霜发出一声惨叫。

原来替芳琪挡了大野猴一爪的黑影,就是紫霜!

紫霜的背肌中了大野猴一爪后,她身上的小背心,自然也被抓破,紫霜惨叫 一声后,并没有惊慌逃去,她仍用身体紧紧贴着芳琪,不让大野猴有机会伤害芳 琪。

“啊!”紫霜惨叫一声。

紫霜不幸再中了大野猴一爪!

紫霜虽然连中两记,但她仍紧紧搂住芳琪不放,拚命挡在芳琪身前,我灵机 一动,即刻脱下裤上的皮带,连续用力抽在地面,发出响亮刺耳的抽鞭声,野猴 听到这几下声音,果然退避三舍,不敢冒冒然的进攻。大野猴瞪了我一眼,似乎 很不服气,转身攻击身旁的野猴,也许它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找个台阶下吧 ……“芳琪姐,没事了!”紫霜向周围望了一眼,才缓缓放开芳琪。

“紫霜,你怎样了?”芳琪紧张的扶着紫霜说。

我急忙上前查看紫霜的伤势,只见她的小背心已被大野猴撕下一大片,除了 露出雪白的肌肤外,还有几道流血的抓伤,白色的乳罩肩带也沾上了些红色的血 渍。

“紫霜,忍着点,别怕!”我安慰紫霜说。

“龙先生,我从来没怕过!”紫霜咬紧牙根的说。

“紫霜,你很勇敢,谢谢你替我挡了一劫。”芳琪激动得说。

“我应该的……”紫霜点头说。

我拿出纸巾,替紫霜抹掉伤口的血渍,接着,将另一张纸巾铺在她伤口上, 这次是我第一次碰触紫霜的身体,感觉她的肌肤十分嫩滑,但我现在只想尽快护 送她们离开,实在没心情去欣赏她的玉体。

“我们快回去吧!”我扶起紫霜说。

“不!我没事,不能误了龙先生的大事,有这条皮鞭应该没事的,快走吧!” 紫霜忍着痛爬了起来说。

“紫霜,我扶着你走,慢慢……”芳琪体贴的说。

这回变成芳琪扶着紫霜,我看见她们俩人情如姐妹般,内心十分得开心,也 许芳琪日后会更支持我追求紫霜也说不定。

“芳琪,你的月经现在来的很多吗?”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芳琪以责怪的语气反问我。

“不是啦!因为你身上有月经的味道,所以猴群才会乱性,到底你的月经多 不多?我希望你将卫生棉拿下来,丢给猴群让它们互相争夺,以便转移它们的焦 点,快琪琚K…”我解释说。

芳琪犹豫了一会,接着看了紫霜的伤口一眼,最后点头答应。

“好啦!”芳琪脱下牛仔裤,当她拉下内裤的时候,我提起精神为她守护, 因为那些猴子看见芳琪脱裤,它们又套动起家伙,这些猴子真是有福气,三更半 夜,有美女为它们做脱衣秀。

芳琪战战兢兢的拉下内裤,快速取出沾有经血的卫生棉,便匆忙穿回裤子。

“你门抢个够吧!”我接过芳琪的卫生棉后,便向远处一抛。

所有的猴子好像知道那是宝物似的,一窝蜂的冲了过去,但也有几只较聪明 的,站在原位不动,也许它们以为接着会轮到紫霜脱,还有第二条出现……芳琪 的卫生棉,当然被那只大野猴抢到,只见它不停舔卫生面上的经血,而且还将卫 生面包在自己的家伙上,摇着屁股不停的套动。

“它们真是!”芳琪气的说不出话。

“龙先生,走吧……”紫霜坚持要继续往前走。

“等等!”我脱下身上的衣服说。

“龙先生,不用了……”紫霜急忙说。

“紫霜,虽然你半裸是很性感,但晚上很容易着凉,况且你又受了伤,还是 把我的衣服穿上。刚才我跳舞时衣上沾了些汗,这些男人味你就将就点,其实你 也没得选择了,因为你的背心已变成肚兜了!”我苦笑的说。

芳琪和紫霜看了小背心一眼,两人同时发出可爱的羞怯笑容。

“谢谢!”紫霜笑着穿上我的衣服。

“龙生,你真可爱,走吧!”芳琪扶着紫霜,继续往前走。

半夜在树林里赤着上身走,缺少一点毅力都不行,但我知道此行必有收获, 要不然也不会出现野猴突击事件,我开始相信戏里头的剧情——得宝物之前,必 须过五关斩六将,总之,机关重重……我们朝着发出紫蓝光的方向走,不知不觉 中,我们已经超越政府所规定的范围,登向高山峻岭,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里。 这段路可真是崎岖难行,而且半夜三更,很多毒蛇会出外猎食,或炼精吐雾吸取 山脉灵气,我怕会误中毒蛇之雾。

唯一感到安慰的是,我们已经越来越接近紫蓝光。

“小心……”我和芳琪一起扶着紫霜说。

夜半的天空,我们三人头顶上,笼罩一张闪亮的星网,叫人叹为观止,我们 的视线变得较为清晰,虽然周围有无数的昆虫叫声,甚至有蝙蝠或猫头鹰在我们 头顶上飞过,但我们已经不会感到害怕,毕竟最害怕的那一关,我们已经安全度 过。

此刻,我感觉走起路来的时候,比之前容易多,好像有风吹着我们走似的, 这种感觉很怪。

“你们有没有发现,现在走起路来,好像轻便多了?”我问紫霜和芳琪说。

“是呀!好像有股吸力吸着我们,走起路来似乎不用力气,而且走了那么久, 也没有感到气喘,确实有些怪怪的。”芳琪惊讶得说。

我猜测可能已经走入陨石的范围,于是抽出罗盘对着发出紫蓝光的方向一看, 发现磁针不停的打圈,表示这一带的磁场,正被强烈的气流干扰,也表示说我们 十分接近了,心里虽无比的兴奋,但也是有些隐忧,毕竟眼前是吉是凶,还不知 道……“这里的磁场被一股强烈的气流所影响,表示我们已经进入陨石的范围, 你们要小心的走,万一感到身体不适,或出现什么幻觉,第一时间要停下脚步, 别继续往前走,知道吗?”我再三叮嘱的说。

“嗯……知道了……”芳琪和紫霜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四处的观望,原来我们不知不觉中,已经从石梨贝的山路攀上狮子山,而 这座狮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区与沙田间的九龙群峰的一员,其山除 了像只狮子的形状外,雄伟的气势,亦笼罩整个九龙塘和黄大仙区。

我过目不忘的潜意识,记得书中曾说过,狮子山(大坳)远在宋代已成沟通 九龙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时山更设置烟墩。狮峰旧誉有一景“骆顶含烟”,只 从朝幕间,峰顶浮现云彩可测风雨,若伫立极顶看夕晖,环望狮子山下万物作息, 便能感受狮峰一柱擎天的雄伟气势。

由于深夜,光线不是很充足,我必须仔细的观察,才能看清楚我们现在的位 置。

原来我们已在狮顶的三峰,山径也转为平坦,我突然发现有个很大的黄色牌 子。

我走上前将手电筒照在黄色牌子上,原来是郊野公园管理局竖立的警告牌, 要游客快速返回,前面属于危险地带。我不禁回头望向刚才走过的棱脊,意外的 发现,我们已经走过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紫霜,你的身体怎么颤抖的那么 厉害?”芳琪惊讶得说。

“好冷!”紫霜开始气喘得说。

“龙生,你看紫霜她……”芳琪花容失色的说。

“我看看……”我上前紧握紫霜的手,发现她的小手发出冰冷的寒气,身体 剧烈的颤抖,嘴巴亦发出“咯,咯”磨牙声。冰冷的身体发汗,肯定是个不祥之 兆,怎么会这样呢?

“龙生,紫霜到底怎样了?”芳琪紧张的追问我说。

芳琪这个问题,我不知该怎么回答?其实这个问题,也说出她心慌大乱,忘 记我是风水师,而不是医师。

“紫霜,别怕,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可以吗?”我征求紫霜的同意。

“我……从没……怕过……你看吧……谢谢……”紫霜颤抖的说。

紫霜虽然全身颤抖且四肢无力,但她仍射出毫无惧色的眼神,我越来越佩服 她,试问一个女人在荒无人烟的山上,遇到这种险境,怎会不落泪呢?

紫霜脸上不曾出现一滴泪光……我轻轻掀起紫霜的汗衫,内心开始颤抖起来, 她那雪白的肌肤,在月亮下反映出玲锐剔透,晶莹滑嫩的美感,不禁教我春心荡 漾,掀起汗衫的一角,骼肢窝底露出半个雪白弹实乳球,而乳球佩戴白色蕾丝镂 空的乳罩,而那绣花半斜的罩杯,透出一条迷人的乳沟,十分性感……此刻,我 知道不该对紫霜动起色淫之心,但面对如此性感的乳球,邪念已驱走我的正念, 我情不自禁偷偷望了乳球两眼。

“龙生,紫霜怎么了,会不会很严重,有危险吗?”芳琪紧张的说。

“我不知道……先看看伤口……哎呀!对不起!”我错手解了紫霜乳罩的肩 带。

“怎么了……”芳琪望向紫霜的背肌说。

“可能刚才大野猴那两爪,除了抓破背心外,胸罩的纽扣也弄坏了……”我 紧张的说。

“没关……系……”紫霜倚靠在芳琪的胸前,软弱无力,颤抖的说。

“紫霜,我把你的胸罩拿下吧,方便龙生看看你背后的伤口。”芳琪说。

“嗯……”紫霜用汗衫遮掩胸前的乳房。

芳琪随即伸手插入紫霜的汗衫,轻轻从汗衫里拉下乳罩的肩带,然后从紫霜 胸前剥下。我不由自主将手电筒的灯光,照向紫霜的胸前,希望能一窥乳景,谁 料乳房我看不见,只看见芳琪怒目横眉,挺胸凸肚的瞪了我一眼。

“还不快看看紫霜的伤势如何?”芳琪怒目横眉的说。

我即刻垂下头细看紫霜的伤势,内心责骂自己无耻,但心里又很自然的想, 紫霜脱下的乳罩会放在哪?芳琪穿牛仔裤,紫霜短裙的小腰包,肯定装不下,会 不会放在我的裤带里呢?

“哎呀!我怎么还想这些不是人想的东西呢!”我自言自语的拍了自己一巴 掌。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惊讶的说。

“没什么,我真该死,我早该送紫霜到医院,现在伤口八道抓伤已经发炎红 肿,而且血丝和伤口的肌肉,呈现赤黑的颜色,可能中毒了!”我心慌慌得说。

“中毒?呜……”芳琪搂抱紫霜说。

“别……这样……”紫霜软弱无力的说。

“紫霜……我害了你……我该听龙生的话,坐在车里等你们……我就是任性 ……”芳琪斥责自己说。

“别这样说……龙先生……你不能……啊……”紫霜十指紧紧捉着芳琪。

紫霜的抓伤已非同小可,就算现在送去医院,恐怕也来不及了,唯有学戏里 头那般,用嘴巴将毒液吸出来,希望这一招有效。

“龙先生……不要……会害了……你……”紫霜软弱无力的说。

一股很腥臭的味道,从紫霜的伤口吸出,我即刻将嘴里的血吐在地上,芳琪 用手电筒一照,发现全是赤黑杂红,吓得我们三个人心慌慌的。

我不停用力吸出紫霜伤口的血丝,直到嘴里吐出来全是鲜红色,我才停下来, 这招我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我知道此举已感动了芳琪和紫霜。

“龙生,你没事吧?”芳琪忙用纸巾抹掉我嘴上的血渍。

“龙先……生……谢谢……你……快走吧,时间不多了……”紫霜勉强的站 起来说。

“不!我送你到医院去!”我决定放弃追寻陨石。

“不行!就在眼前……不能放弃,我撑得住……”紫霜吸了口气说。

我的决定,始终赢不了紫霜顽固的坚持,芳琪只好继续扶着紫霜往前走。

“我替你拿着吧!”我从芳琪手上接过紫霜的乳罩,直接放入裤带里。

紫霜羞怯,没有说什么,只有芳琪偷偷笑了一笑。

我们三人走了约一个钟头,终于来到狮子头的嘴下,如果平常从狮身走向狮 头,没几个钟头也走不到,何况这里是禁区,我们就是靠那股神奇的气流力量, 才可以来到这个世人想解也解不开的神秘禁地——子山的嘴巴位置。

“哇!这里很暖,很亮呀!”芳琪说。

“是呀!我感觉没那么冷了……”紫霜说。

我们从狮子山上的嘴巴山峰走,再次走了约十五分钟……突然,有强烈的紫 光照向我们,我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内心还是忍不住发出惊叫声,这惊叫 声又兴奋也有惊慌,兴奋是发觉已寻获陨石,惊慌则不知道那粒会不会是粒邪石?

总之,此刻的心情是惊喜交聚,非笔墨能以形容。

“好漂亮呀!”芳琪发出赞叹声。

“是呀!好漂亮的光彩!”我忍不住也像芳琪那样发出赞叹。

我们继续走向陨石前,可是原有的那股吸力,变成一股抗拒力,使我们寸步 难行!

“哎呀!”芳琪叫了一声。

芳琪走上前的时候,突然被弹后几步,而且还跌在地上,我马上扶起她和紫 霜,再次坚定的往前走,可是那股抗拒力仍阻拦着芳琪,我不知道是芳琪的体能 差,还是她站在倒霉的位置?

机灵的芳琪站到我身后,虽然她没被推倒在地,可是她的脚却被吸着,无法 向前跨出一步,这时候,我灵机一触,知道其中的原因。

“芳琪,我知道你为何无法向前走,因为陨石是天上的灵物,而你身上有经 血,所以你无法靠近它,我想你留在此处,别再顽抗了,要不然受伤的会是你。”

“好吧!该死的月经,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有意和我过不去!”芳琪气恼得 说。

我扶着紫霜往前走,原本紫霜是想陪着芳琪,可是芳琪却不想扫紫霜的兴, 要她继续往前走。

我和紫霜两人,终于走近陨石前,这个距离和芳琪不是很远。

我仔细向前一看,发现这粒陨石并不是石头,而是一粒光彩耀眼的明珠,而 珠上发出的红蓝耳光,交叠一起射向天空,形成紫色彩光。

此珠似曾相识,我记起“青乌序”曾讲述过此珠,眼前所见的彩珠和“青乌 序”记载得差不多,原来它就是“青乌序”所说的,百年一现身的“紫彩神珠”!

“我记起来了!原来是”紫彩神珠“呀!”我欣喜若狂,手舞足蹈,大声的 欢呼!

“龙先生,恭喜你获得此珠!”紫霜脸带笑容的说。

“龙生!我也恭喜你呀!”芳琪大声的叫着。

我兴奋得走上前,当我想拿起“紫彩神珠”的一刻,“紫彩神珠”突然发出 强烈的光彩,而光彩中出现一件令人惊讶的画面,我望向天空,清楚的看见有九 条龙翻云的样子,九条龙的颜色都不一样……“是”九龙幻影“呀!”我目瞪口 呆,喃喃自语的说。

我望着神珠向天空发出的“九龙幻影”,正当我看得入迷的时候,突然,龙 的身上浮现一团金光,逐渐聚在一起,形成一个藏有九条龙的黄金色气球,而且 不停的膨胀……“好美……”紫霜发出了赞叹。

“砰!”的一声巨响,藏有九条龙金光气球爆开,九条龙亦随着金光和紫光 散开,分别往东南西北,不同的方向而去,我因这刹那的奇景愣住了……九条龙 的幻影消失后,天空出现五色祥云,半夜看见满天祥云瑞彩,又是另一个奇景, 我心里想“九龙幻影”的出现,是想告诉我什么呢?

难道我以前胡乱瞎编的九龙苏醒一事,真的琪睇﹞中F?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扶着紫霜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你什么时候可以走过来的?”我好奇的问。

“我是看见”九龙幻影“的时候,感觉身体可以移动,于是便走过去,不会 是我的经期又把九龙赶走吧?”芳琪心慌慌的说。

“不关你的事!刚才的幻影只不过是一刹那,它主要是琪痤o出指示,我想 香港和世界各地的经济,也该是时候复苏了。”我说。

“那就好了,最近律师楼的生意,一落千丈……”芳琪忧心仲仲的说。

我回头望向“紫彩神珠”的时候,发现红蓝之光已经消失,变成一粒颜色清 晰透彻的蓝红珠子,形状如红枣般的大小,让人有爱不释手的感觉。

“龙生,刚才我们为什么不能接近神珠,现在又可以呢?为什么它要等我们 来到之后,才出现”九龙幻影“呢?”芳琪好奇的问。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看来我处事还不够镇定,容易心慌意乱,这点 我要多加训练,这回芳琪无意中,点出我不足之处。

“芳琪,谢谢你的提醒,我差点误了大事!”我兴奋得在芳琪脸蛋上亲了一 下。

“龙生,我提醒你什么了?”芳琪微微笑的说。

“这粒陨石吸取了日月精华,凝聚天地间的灵性,经过一百年的受孕期,成 功破茧而出降到地面,它身上潜伏着无比的灵性和能量。奇妙的是,它的灵气足 以吸引山川地脉之龙垂涎,也就是说,它的出现是项使命,亦是大地奇妙之处, 它就是为了唤醒冬眠的九龙而来,所以每隔百年便会出现一次。”

“为什么会是百年?难道没有第二粒吸取日月精华了吗?”芳琪问。

“这粒陨石没降落的时候,精华全被它所吸,直到它降落之后,第二粒才有 机会凝聚天地间的灵性,方能成功受孕。”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但你还没解释,我刚才不能走上前和幻影的问题。”芳琪追问 着。

“各地神龙一番争斗中,苏醒了九龙,最后,当然是九龙成功融入神珠中。 我们刚才步行神速,是九龙前来之风推我们前进,而不是神珠的吸力。直到我们 接近它的时候,身上的热能和光彩的能量对抗,因而出现爆破的幻影,幸好我们 及时赶到,”紫彩神珠“的灵气,才没被九龙吸去,要不然它就变成普通的黑石 头了。”

“难怪我们看见的陨石,都是黑色的石头,原来那些已被地龙吸去灵气。” 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刚才说我提醒你什么了?”芳琪问。

“刚才要不是你提醒,我便会用手捡起来,我忘记自己不是童男之身,差点 误了大事!”我说。

“龙生,要童男之身才可以捡起它,那你不是空欢喜了?”芳琪惊讶得说。

“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我身上没有童男的灵气,又怎能接触它?如果强行触 碰,只会让其灵其散开,要不然怎会说,有缘人才可以得到呢?”我痛惜的说。

“那不是很可惜,我们三人白跑一趟,而且紫霜还无辜受伤,这回可真失败, 哎!”芳琪叹气的说。

“事情不是那么悲观,我们还有一线希望……”我说。

“什么希望?快说!”芳琪和紫霜一起露出惊喜的表情。

“如果紫霜是处女……那她身上便有灵气,可以拥有这粒神珠……”我说。

“紫霜,你是不是……”芳琪紧张的转身问紫霜说。

“是……”紫霜脸红羞怯,点头小声说。

“太好了!要不是前几日我给了龙生,我也是处女身,哎呀!不该说的都说 了出来……”芳琪兴奋中说出了隐私“我愿意将神珠的灵气,转给龙先生……” 紫霜脸红得说。

紫霜走上前伸手捡起神珠。

“慢!不能这样碰它!”我大喝一声。

“为什么呢?”紫霜惊讶的问说。

“紫霜,因为你的手碰触神珠,它的能量会通过你身上的热能,而融入你体 内成为一体。然而你身体的布料,则是另一类物体制造,恐怕灵气融入你体内的 过程中,会出现排斥的现象,最安全且保守的方法,就是”天体迎珠“了……”

“天体?那不是要……脱光……衣服……”紫霜羞怯心慌的说。 ----------             第十七卷第三章天体迎珠

我向芳琪和紫霜,讲述要“天体迎珠”后她们的表情都很愕然,尤其是紫霜 更为惊讶,她毕竟是处女,流露这般矜持也属正常。

“紫霜,没关系,我陪着你就是,我不想你平白受伤,那样我会过意不去, 脱衣就脱衣,反正没有人会看见。”芳琪说。

紫霜很自然的望了我一眼,芳琪似乎有所领悟……“龙生,你不会在此看着 吧?”芳琪问了我一句。

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又怎么能放过呢?

“我当然要监督整个过程,除了要帮紫霜定出方位之外,还要教她移动身位, 不能让灵气外泻,要不然可前功尽弃。”我辩解的说。

“啊……”紫霜的脸色十分羞怯和惊讶。

芳琪以专注的眼神望着我,企图想找出我阴谋的笑容,但我作戏可做全套, 绝不能露出马脚。

“紫霜……我想让龙生看见你的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当是看医生算了, 毕竟这粒神珠是百年难得的奇珠。”芳琪支持的说。

“但这……”紫霜脸上除了羞怯之色,还有些痛苦的表情。

“紫霜,背部还很痛吗……我看看……”芳琪掀起紫霜的衣服。

“哇!又变黑了……”芳琪大叫一声说。

我即刻上前一看,紫霜的伤口,果然又呈现一片赤黑之色,但没有先前那么 严重,我想刚才那么严重都不会死,现在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也许是她想到要 脱衣服,紧张的情绪加促了血气的运行,而将余毒逼了出来。

我灵机一动想到个好点子。

“紫霜,你要快点做出抉择,你记得不记得你父亲的心愿,不是要我帮他找 一个好墓穴吗?这个就是最好的墓穴,要不然神珠也不会降在此处,如果你吸取 神珠的灵气,这个灵穴,当然亦归你所有,那你父亲离开的时候,肯定没那么痛 苦,亦可以完成他的心愿。”我想了一个藉口说。

虽然这是个藉口,但我深信就算说不中十分,起码也有八九成,毕竟我的出 发点是希望紫霜得到神珠的灵气,总好过无功而回。

“真的可以完成父亲的心愿?他会没那么痛苦?”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我龙生不喜欢骗人,何况你是芳琪的救命恩人!”我理直气壮的说。

“龙生!”芳琪激动的亲了我一下。

我真佩服自己的演技,除了骗对方外,竟把芳琪这路人甲也骗了过来。

“好!为了父亲我什么都无所谓,我脱!”紫霜双手握拳的说。

我知道紫霜十分的孝顺,虽然我有浑水摸鱼之嫌,但我也是为了她,万一她 做错的话,那不是白白浪费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

紫霜吸了一口气,正当我紧张的看着她脱下汗衫的动作,芳琪却突然喝止!

“紫霜,你等一会,我想和龙生谈几句。”芳琪说完忙把我拉到一边。

芳琪拉我到另一角,看见紫霜没望着我们,她才停下脚步。

“芳琪,什么事?”我问芳琪说。

“龙生,紫霜她对我有恩,如果她肯献身给你,我绝对不会反对,但你曾经 说过也很爱她,我不想你以卑鄙的手法欺负她,要不然会抹煞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也会令我在紫霜面前抬不起头,知道吗?”芳琪认真的说。

我了解芳琪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尤其是感情方面,比其他一切都重要。

“芳琪,你怎么会这么想呢?刚才我不是在车上全讲给你了吗?我对她怎会 有所企图,况且我也不是那种卑鄙的人。”我说。

“刚才你扶命偷窥紫霜的身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怕你兽性大发而失去 理智,紫霜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尊重你一定要给我,如果日后你和她有进一步 的发展,我不会阻拦,但必需是紫霜自愿,明白吗?”芳琪严肃的说。

“我知道了……谢谢……”我说。

“你谢我什么?”芳琪问说。

“我谢谢你不会阻拦我和紫霜往一步发展……”我说“你呀!就算我没意见 或反对,你也不用说出口,留点尊严琪痚捸K…”芳琪用力拍了我手臂一下。

“芳琪,总之我答应你,绝不会欺负紫霜,同时也会尊重你的感受,这样可 以了吧?”我笑着说。

“嗯……紫霜的处境也很可怜的……我们过去吧……”芳琪拉了我回去。

芳琪虽然性格比较顽固,但她的心肠却十分好,而且很关心对方的处境,她 这个优点是。

我之前没发觉的,我很幸运有她这位红颜知己。

我和芳琪回到紫霜的身边,芳琪笑着说出一些鼓励的话,使紫霜很放心的开 始脱衣行动。我虽然答应芳琪不会辜负紫霜,但这个时侯却是最好的机会,让我 能够清楚的了解她,所以我不能白白放弃……“紫霜,我忘了问你一件事,你多 久之前曾进行过手淫,这点很重要……”我问说。

紫霜即刻脸红的把头垂下,不敢抬头望我。

“龙生……”芳琪瞪了我一眼。

“不!我没有邪念,你们两个不要以邪恶的想法对待我,因为紫霜若有手淫 过,其灵性会有所偏差,其精气亦必会有损,是否纯灵的处子身十分的重要,尤 其是选择方位”天体迎珠“更不可以出错。”我抽出罗盘正经的说。

芳琪和紫霜望着我,半信半疑……“哎呀!因为我是男人,你们才会如此尴 尬和疑虑。这一刻,你们就当我是个女的,这样没问题了吧?别耽误时间了……” 我说。

芳琪和紫霜互望一眼。

“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个……”紫霜羞怯的说。

我很意外紫霜没有试过手淫,若不是在这种情形下听见,我肯定不会相信, 芳琪也像我一样,露出惊讶的表情。

“你们怎么了……我确实没做过……”紫霜再次肯定的说。

“梦遗呢?”我始终不相信,多问了一句。

“没有!”紫霜拚命用力的摇头。

女人怎么可能没有手淫、没有梦遗的?她们也有生理因素呀!

芳琪这时候脸上露出大吃一惊的表情,她这个表情也告诉我,她失身琪雕妨 e,亦试过手淫和梦遗……“龙生,紫霜说没有就没有,我相信她的话,你别再 问了啦!”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快给我你的生辰八字!”我紧张的问。

紫霜说出她的出生日期,但她琪琲漪O新历,这点是难不倒我。

我转身合指一算,大吃一惊,整个人跳了起来!

“你是”十灵女“呀!”我兴奋的说。

“十灵女?”紫霜好奇的说。

“龙生,什么是”十灵女“呢?”芳琪问说。

“十灵日出生的人,表示有十灵神庇佑,智慧聪敏,逢凶化吉,更有贵人扶 持,诗曰:”无行绝处,即是胎元,生日逢之,名曰“受气”八字从不入格,富 贵亦是有余。“难怪她和”紫彩神珠“会有缘分,原来她是”十灵女“难怪了!” 我说。

“哇!原来我的救命恩人的命那么特殊,难怪刚才大野猴的毒性发作,也有 龙生帮她吸,而且怀有不怕死的精神,不可思议呀!”芳琪笑着说。

“原来我是”十灵女“希望我这个特殊的身份能帮到龙先生。”紫霜脸带笑 容的说。

紫霜对我真是忠心,无时无刻都为我着想……“紫霜,既然这粒”紫彩神珠 “与你有缘,就不可辜负上天对你的眷恋,快点吸取神珠上的灵气吧……”我说。

“是的!”紫霜背对着我开始动手脱衣。

“紫霜……我帮你……”芳琪轻轻掀起紫霜的汗衫,免得擦伤背部的伤口。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怎能放过呢?

“紫霜,别害臊……我看看你的伤口,你继续脱吧,当我是个女的行了。” 我故意籍会走上前,以便近距离欣赏紫霜的玉体。

紫霜羞怯的动手将汗衫脱下,她衣内的乳罩,刚才已经脱下并藏在我的裤袋 里,当她把汗衫脱下的一刻,我被她胸前两座饱实的乳球迷住了,乳球不但雪白 娇嫩,且充满朝气弹而有力的挺起,两片淡粉红色的乳晕,将羞怯粉红的嫩乳头 撑起,十分诱人,纤细小腰亦带出性感美妙的曲线。

我发现芳琪膛目结舌,望着紫霜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

紫霜开始脱玉腿上的短裙,当裙子滑下的一刻,我体内的欲火,随即迅速燃 起,龙根也按耐不了这一刻的诱惑,雄赳赳的勃起,并向我发出要挣脱束缚的抗 议。

其实不能怪火龙冲动,紫霜脱下短裙后,完美的曲线、性感的胴体,是教人 无法忍受的,尤其是短裙脱下后,两条性感的玉腿,夹着的小蕾丝镂空内裤,已 让人血脉沸腾,加上内裤那片黑茸茸的影子,简直令人不惜一切的……紫霜也许 以长痛不如短痛的心态,面对紧张的一刻,因此,她胯间的小内裤很快便脱下, 一个雪白的弹臀,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我眼前,当她转过身的一刻,性感的葫芦形 身材,随即令我眼前一亮!

紫霜诱人的嫩蜜桃,长了些乌溜溜的性感毛发,在一对浑美的玉腿的衬托下, 蜜桃显得更加的高贵和诱人。而我脑海中惦挂着是她的蜜桃,不曾受过手指的洗 礼,更不曾经历过淫荡的摧残,是一个百分百娇嫩的鲜蜜桃,犹如初盛开的小花 般,弱不禁风,教人怜爱,而我也相信花蜜必定香醇醉人……“龙生,现在该怎 么做?”芳琪说。

“我还在定位……”我急忙的说。

我刚才只顾欣赏紫霜宽衣的一幕,根本没来得急定出方位,赶忙定出“生” 门之位给紫霜,开始迎接“紫彩神珠”的灵气。

“紫霜,你在这个位置接上神珠后,若我没有给你指示,你便将神珠捉在掌 心,切记,无论出现什么异象,你都不能松开双手,明白吗?”我再三叮嘱的说。

“我明白了……”紫霜脸红的用双手遮掩乳头和蜜桃说。

“开始吧……”我紧张的说。

我心里很紧张,其实我也没有看过吸取“紫彩神珠”灵气的情形,一切我都 是靠过目不忘的记性行事,希望“青乌序”所说的没错吧!

“哎呀!”紫霜叫了一声。

“怎么了?”芳琪紧张的冲上前。

“你不能过去!不能碰紫霜!”我即刻捉着芳琪不让她过去。

“我没事,只是提起手的时候,背部有些疼痛……”紫霜说。

“小心点……”芳琪即刻停下脚步说。

“紫霜……继续吧……”我站在侧边上望着紫霜的乳房和诱人的臀廓说。

我拿着罗盘蹲在紫霜的前面,等待千载难逢的机会……紫霜小心翼翼的走到 神珠前,慢慢蹲下身体,我马上将手电筒的灯光,转移到地面上的神珠上,但灯 光经过她双腿之间的时候,我聚精会神望向蜜桃的两片花瓣上,没想到她蹲下的 那一刻,两片花瓣竟然开了小门,让我看见挂在玉门上的嫩豆,和那条令人全身 发热的蜜道……紫霜玉腿的春光把我给迷死了!

紫霜紧张的捡起神珠后,放在双掌之间,紧紧的握着……“紫霜,有什么感 觉?”我紧张的问。

“有一股暖流在我身上开始输送,流遍全身……很舒服……”紫霜说。

“紫霜,这是好现象,神珠是灵性且迎合阴阳之物,若遇阳它则变阴,若遇 阴它则变阳,所以神珠输送给你是阳刚的热能。接着神珠所输送的热能,会逐渐 不断的加热,你必需把它藏在至阴的部位,才可以减低它的热能。”我说。

“我应该把它藏在哪呢?”紫霜问。

“你放在双腿之间的洞里,让至阴至寒之处,减低其热能,同时让灵气,万 无一失的全部涌入你体内。”

“什么?藏在我那里……”紫霜大吃一惊的说。

“你要快点,迟了就来不及了!”我吓唬紫霜说。

“龙生,紫霜好像很尴尬,一定要这样做吗?”芳琪问我说。

“这是唯一的方法,如果紫霜不这样做的话,神珠缺少阴水的调和,其发出 的阳刚热能,恐怕她的手掌无法捉得了,万一神珠脱手的话,那就前功尽弃,如 今只有放入那个位置,她才能吸入百份之百的灵气。”我说。

“紫霜,你就多撑一会,快塞进去吧!”芳琪鼓励紫霜。

其实神珠碰到紫霜的手,灵气很快便已经融入她的体内,现在她手上只不过 是粒红蓝彩珠,但我舍不得就这样结束欣赏紫霜的玉体,所以灵机一动,想出法 子,尽量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帮你吧!”芳琪冲动的说。

“不能!你不能碰紫霜!”我喝止芳琪。

紫霜眉头一皱,将神珠塞入蜜洞内,可能由于她的羞怯,动作有些手忙脚乱 的,好不容易才将神珠塞进蜜洞里。

“怎样了?”我走上前问。

“塞进去了……”紫霜羞怯的说。

“什么感觉呢?”我紧张的问。

“感觉很烫……”紫霜回答说。

我想当然会烫,处女洞放什么东西进去都会烫,因为紧张嘛!

“很好,现在我教你将体内的灵气运行,双脚盘坐……”我坐在紫霜面前示 范。

紫霜学我那样双脚盘坐,这可是我瞎编的,我怎会入定静坐法呢?何况紫霜 对武学有研究,万一胡乱的说,而露出破绽,那不就有愧于她?

突然,我想起曾经翻过师傅琪琲满u天龙神诀“心法,我何不将计就计,用 它来试一试呢?反正我也没试过,何不趁今晚有裸女相陪,便试试秘笈的功效?

“留意我说的口诀,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 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

紫霜傻乎乎的望着我,目瞪口呆的,看来她的理解力还不够强,难得我有机 会教她,我也是时候在她和芳琪面前,显一次神威了。

“你不懂吗?我教你……”我说。

“嗯……”紫霜紧张的点头。

“紫霜,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口,将气扩散双臂,沿下至指尖, 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入丹田,吐气……” 我解释说。

紫霜听我的话跟着做,我也认真的做,谁料,我做到最后一个步骤,再重复 运起丹田之气,体内涌起一股强烈的热能,这股热能像奇人力量初次发作的时候, 一模一样,但这次我将丹田之气,聚在胸口的时候,强烈的能量自动传至掌心, 当掌心向天一翻,竟启动体内奇人的第六感……我心里涌现紫霜是“十灵女”的 感觉,我不知道脑海里一直想着,所以内心涌现同样的感觉,或者是奇人的力量 告诉我,紫霜是“十灵女”,但我可以随心所欲的启动奇人力量,却是千真万确 的事。

我再次运气,但我这次故意想着家里的事,我要清楚的知道,刚才出现奇人 的第六感,是真的那回事,还是我的错觉?

奇人的力量果然再次启动,我感觉巧莲和碧莲两人,赤裸裸的在床上谈心事, 而静宜望着红酒的空瓶子发呆。

我又重新再次运气,启动奇人的感觉,这次我想着庄警长和仙蒂两人。果然, 我感觉庄警长被扣押在拘留所,而康妮督察亲自为仙蒂取口供,我还感觉康妮掴 仙蒂两巴掌之前,中指在左边的乳球上,搔了几下痒。

我虽然不知道这感觉是真是假,但内心却是无比的兴奋,我急忙再次运气, 想知道无常真人的情形,可是,当我将气聚在胸口的时候,一股强烈的刺痛的感 觉,像炸弹爆破那般,迅速传遍全身,我忍不住跳了起来,大叫一声。

“啊!”我双手护胸的在地上打滚。

“龙生,你怎么了?你身体好烫……”芳琪马上过来扶着我。

“我……没事……只是有点晕……你快拨电话回家,问巧莲是不是在床上和 碧莲谈心事,静宜是否望着空瓶子……快拨呀……”我忍着胸口的刺痛说。

“这……是……我这就拨……”芳琪不敢怠慢,即刻拨电话回家。

我刚才大叫一声,紫霜竟然没有反应,我仔细瞧了她一眼,发觉她已经静坐 入定,我对“天龙神决”越来越感兴趣,若芳琪的答案和我感应的事,都是一模 一样的话,我会更爱死“天龙神诀”了。

“龙生……你怎么会知道家里发生的情形的呢?”芳琪惊讶的说。

“我真的说中了?哈哈!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内心涌起的兴奋,已覆盖 我身上一切的刺痛。

我虽然成功启动奇人的力量,但刚才怪异的刺痛,却令我很担心,我不明白 为何“天龙神诀”能启动奇人的力量?更不知这股神奇力量,为何会弄伤自己… …过了一会,紫霜慢慢睁开眼睛,她似乎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一句问候语也没 对我说,但她现在的双眼有神,不像刚才死气气的样子。

“龙先生,热能已经没了,请问是否已经完成了?”紫霜神采奕奕的说。

“应该是完成了,但神珠还是别取出来,让它继续摆在里面,你坐着别动。”

我叹着气走到赤裸裸的紫霜面前,她马上羞怯的用手遮掩乳房和蜜桃,但她 那丰满的乳房和浑美的下臀,岂能遮掩得了……“紫霜,忍着痛!”我抽出罗盘 的金针,在紫霜的中指刺了一下。

这一刺将紫霜的血,滴在“紫彩神珠”停留的位置上。

“紫霜,朝这个方向磕三个头!”我指着南方说。

紫霜即刻跪地磕头。

“好了!紫霜,这个”紫彩龙穴“已经归你们关家所有,我在此恭喜你了, 快穿衣服,我们要回去了……”我喘着气说。

“紫霜,恭喜你!”芳琪笑着脸上前道贺的说。

“我要谢谢龙先生才对,但我这个会掉下来……”紫霜指着自己的下体说。

“芳琪,拿些纸巾给紫霜,让她塞住下面的洞口吧!”我说。

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而紫霜脸红的用手护着蜜洞,夹着双腿转身穿上衣服。

紫霜穿好衣服后,我和芳琪惊觉紫霜的背伤,非但不药而愈,还可以活动自 如,芳琪当然很好奇,而我猜想她刚才静坐入定的时候,应该是神珠或“天龙神 诀”治好她的伤势,要不然我也找不到另一个解释。

但到底是神珠还是“天龙神诀”治好的呢?

我就不清楚了…… ----------            第十七卷第四章紫霜主动献身

我以“天龙神诀”敷衍紫霜,要她进行静坐法,目的是想拖延时间,以饱我 之眼欲,但我怕聪明的芳琪有所察觉,所以也学紫霜那样运起“天龙神诀”的心 法,装模作样的静坐,怎料,这套心法,竟启动我体内的奇人力量,出现匪夷所 思的感应……我多次运用天龙神诀启动奇人力量,测试自己是否处于幻觉中,结 果连续启动了三次,但第四次的时候,胸部便出现剧烈的刺痛,导致上气不接下 气,受伤倒地,幸好刚才三次的测试,感应十分的准确。我受伤倒地之际,紫霜 完全没有丝毫的反应,当她修练完毕后,身上的伤竟不药而愈,且脱胎换骨,活 动自如……为何紫霜和我一起修练“天龙神诀”,却出现不一样的效果呢?

这时候天也亮了,很多晨运登山的人会聚在附近一带,所以我催促紫霜和芳 琪快点离去,免得让人发现我们闯入禁区。

紫霜接过芳琪的纸巾,搓成一团后,微微蹲下身,一手掰开蜜洞口,一手将 纸巾塞进蜜洞内,最后还将纸巾铺在小内裤上,小心翼翼的穿上。瞥见这一幕, 我胸部的喘息也告急加促,龙根亦举挺勃起,使我全身上下,十分难受……紫霜 穿上短裙后,便和芳琪交头接耳的说话,芳琪听了后走到我身边。

“龙生,紫霜要我向你讨回她的胸罩。”芳琪主动从我裤带里抽出来。

我依依不舍,目送紫霜的性感胸罩……我原本藏起紫霜性感的白色蕾丝乳罩, 但她伤势痊愈后,我则需要原璧归赵,内心虽然不愿意,但却无法耍赖不还。除 此之外,我也怅惘着不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她赤裸裸的玉体……紫霜穿上衣服后, 芳琪和她手牵手一起走下山。芳琪当然最高兴了,而我则很无奈的跟着她们后面 走,眼前除了两座弹实的肉臀外,便是一堆未解开的谜团——为何我和紫霜修练 “天龙神诀”,会出现两种不同的效果?

另外,令我不解的是,为何“天龙神诀”能启动奇人的力量?今天到底谁是 真正的收获者?是紫霜、芳琪、还是大野猴呢?

肯定的是,绝对不会是我……这时候,山上晨运的人很多,我们三人从限制 区外,钻入非限制区内,众人的目光投在我们身上。这也难怪他们,试问看着一 个上身赤裸的男人,牵着两位性感的美女从山上走下来,怎会不产生遐想呢?

令芳琪最生气的是,大野猴拿着她的卫生棉,向晨运的登山客示威,而芳琪 经过的时候,大野猴竟然笑着脸的拍手,好像认出卫生棉的主人似的,难怪常人 会说,动物都是有灵性的,果真一点也不假。

当然,我们三人路过的时候,背后也传来“龙生师父”四个字,至于昨晚出 现的紫色光彩,也是他们讨论的话题之一。

回家途中,由紫霜驾车,我则被芳琪打入冷宫,推到后座去,而她和紫霜两 人就不停的有说有笑,途中还问我,为何紫霜的伤会痊愈?我马马虎虎的回答说 是神珠的能量,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

最后,我们回到刚才芳琪停车的路口,幸好没有被交通警察发现,但不幸的 是,芳琪要我驾她的车回去,因为她有很多话要和紫霜谈。

回到家里,静宜飞扑上前拥抱我,巧莲和碧莲两人,匆忙的从厨房走出来。

“龙生,你可回来了!”静宜体贴的问。

“嗯……我没事……”我亲了静宜的脸一下。

“龙生,你坐一会,我马上泡杯咖啡给你。”巧莲转身走入厨房。

“芳琪姐,紫霜,你们没事吧?”静宜问。

“你们别问我,等会我要赶着上班,累死了!”芳琪伸了一个懒腰说。

“你昨晚没睡过觉,何不请一天假呢?”我关心的问。

“不行!我今天要出庭呀!”芳琪无奈的说。

“真苦命!”我摇头的说。

“紫霜,你先坐一会,我去冲个凉,等会还要赶着上班,要不你也和我一起 冲吧……”芳琪牵了紫霜到楼上浴室去。

“紫霜,你小心一点,可别掉了出来……”我喊着说。

“知道了……”紫霜脸红的应了我一声。

巧莲泡了咖啡走过来。

“龙生,喝杯咖啡,很快就有早餐吃。”巧莲温柔的说。

“嗯……我先冲凉,等会我将所有的事告诉你们……”我拖着疲倦的身躯走 入浴室。

这间是“性事房”的小浴室,而不是芳琪和紫霜那间心连心浴室,要是刚才 和紫霜发生了关系,现在便可以和她们一起冲凉,想起来就兴奋,可是现在…… “龙生,一个人会闷吗?我叫静宜过来陪你了……”巧莲把静宜推入浴室说。

静宜赤裸裸的走进浴室,望着她那洁白的肌肤和饱实乳房的两粒粉色小乳头, 刚才被冷落的感觉,很快便被冲散,觉得人间还是有情的。

“龙生,巧姐说芳琪姐和紫霜一起冲凉,而你被拒于门外,心里一定很郁闷, 所以要我过来帮你擦背,你不会不高兴吧?”静宜拿起海绵说。

“静宜,只要你喜欢,什么时候都可以陪我,你是我喜欢的女人,记着,以 后别说什么打扰的,知道吗?”我激动的搂抱静宜,并在她珠唇上亲了一下。

“嗯……我记着了……”静宜嫣然一笑,开始为我细心的擦背,当然她的蜜 桃也难免被我骚扰。

“龙生,你不怪我母亲了吧?”静宜小声的说。

“昨晚你独对哪个空酒瓶,就是思念当日你和母亲与我一起欢畅的日子吧?”

“是的,昨晚我担心你假意原谅我母亲,而籍机会跑了出去,所以整晚都心 慌慌的无法入睡,我很怕几日前那种各分东西的日子,那种滋味实在不好受,尤 其当我看见母亲身上的刺青,我就更心疼……”静宜忍不住哭泣了。

“静宜,别这样,我的心一直没抛弃过你母亲,同时也喜欢你母女俩,前段 日子,我也是过得不开心,我保证以后和你母女俩好好在一起,不会再分开……”

“真的?芳琪姐呢?”

“芳琪不是小气的人,她还不停劝我好好善待你母亲呢!”

“芳琪姐真是好人,但你可不可以……”静宜欲言又止的。

“可以什么呢?有什么不妨直说……”

“可不可以把刘美娟也接过来,我亏欠她一份情……对不起她……”

“静宜,有些事讲求顺其自然,有缘便会在一起,不可强求的,一切让上天 安排吧……明白吗?”我安慰静宜说静宜虽然是名老师,但她的思想却很单纯和 天真,难怪静雯一直担心她会琪矬F,不过,她能够和母亲分享同一个男人,这 份敢做敢为的勇气,确实教人难以置信。

至于静宜这份勇气,想必巧莲背后花了不少心思……“我明白……希望所有 的风波能停止,大家都好好的一起生活,其实人的光阴很短暂,若不好好珍惜, 以后只会留下一份遗憾……”静宜说。

静宜这句话很有意思,好比现在躺在医院的关先生那般,少年若不珍惜,老 年只留下一份遗憾,这句话除了有意思之外,也道出人生的喜和悲,少年不努力 创出一番事业,老年就会徒伤悲。

“等等!别吵我!让我想一想……”我喊住静宜停下动作。

静宜即刻停止擦背动作,愕然的望着我。

静宜刚才这句话令我有所感触,好像悟出些道理,我闭目沉思刚才的话题。

对!这粒“紫彩神珠”就是上天赐琪睎s生,创出一番大事业的良机,我应 该好好把握这个百年难逢的好机会,开创出“龙生神话”。

“静宜!谢谢你启发我一个重大的意义!”我兴奋的抱住静宜狂吻。

静宜被我狂吻下,除了受宠若惊之外,还有喜悦的泪光!

“龙生!我不知道你想到什么,但我一定支持你!”静宜激动的搂抱。

“快点冲身!我要马上将我的构思告诉她们!”我兴奋的用水冲走身上的泡 沫后,内裤也不穿,只披上睡衣便冲了下楼。

巧莲和碧莲已经准备一桌的早餐,芳琪还有两个钟头才上班,我想应该有足 够的时间开个家庭小会议,于是通知她赶快下来,一面吃早餐\ ,一面说出我要 进行的计划。

芳琪和紫霜很快走下来,参与我这个临时餐前会议。

“我刚才冲凉的时候,静宜说起,人生的光阴很短暂,若不好好珍惜,老年 只会留下一份遗憾,这句话令我醒悟,我决定要创出”龙生神话“所以希望你们 都会支持我。”我激昂的说。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铺上一层喜悦之光,兴奋的举手,表示支持!

“龙生,你快说有什么大计,我看是否能帮到你?”芳琪感兴趣的说。

“我现在没什么钱,但我身为一家之主,必须负起各位应有的生活品质,可 是要负起这项经济开支,确实不容易,除非事业有成,所以我一定要在事业上, 创出一个高峰,这样才不会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同时,我也要你们脸上增光, 并且要所有的人都知道,龙生的女人是幸福的!”我说。

“龙生,你是不是怕计划失败会破产?家里的开支你不用顾虑,这些钱不是 问题,我可以撑得住,有什么事你就放手去做,不用怕!”芳琪说。

“龙生,我有份教师工作,钱已经够用,你不必担心我那份。”静宜说。

“龙生,我们并不苛求过奢侈的生活,只要一家人和和气气就行。”巧莲说。

“龙生,我已经有些钱防身,你不用担心我的处境。”碧莲说。

“龙先生,我虽然不是你的女人,但没有琪雕u资,我也会留下来帮你,不 需要考虑我这方面的问题。”紫霜说。

五个女人争先恐后抢着说,都是要告诉我,可以不用担心她们。

“错了!你们都错了!男人给女人一份安全感和保障,是十分重要的,万一 我发生什么事,你们将一无所获,之前碧莲接受那笔钱是对的,我确实是忽略了 你们,但我保证这份安全感,日后一定会偿还给你们。”我说。

“别说不吉祥的话,对了,你有什么大计,可以创下”龙生神话“呢?”芳 琪说。

“我还没说出计划之前,我先说说昨晚迪斯科还有”紫彩神珠“的事,这样 你们三个便了解我说什么,事情是这样的……”

我将所有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哇!紫霜,你很有福气哦!”碧莲笑着说。

“”十灵女“就是”十灵女“感觉就是不一样,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便 看出她不是普通的女人,难怪龙生你会爱……惜良才……”巧莲说到一半,马上 转口。

“妈!你怎么不等”十灵日“才生我下来!”静宜吵着碧莲说。

静宜这一闹,引得哄堂大笑。

“龙生,你还没说出计划……”芳琪急着问。

“我想将”紫彩神珠“一事,向外界大肆宣传,并将九龙藏身的风水地脉, 全都——找出来,我要让后人知道,龙生得到神珠后,控制了整个香江地脉,创 造”龙生神话“光彩的一页。”我激昂的说。

“”紫彩神珠“不是给了紫霜吗?”芳琪说。

“我可以随时交还给龙先生,虽然我是有缘人,但没有龙先生,我是不能得 到的,所以龙先生才是神珠的主人。”紫霜说。

“不用!神珠的灵气已潜入紫霜体内,现在它只不过是闪着红蓝光的珠子罢 了。分散的九龙,才是”龙生神话“主要关键之物,我曾见过”九龙幻影“相信 我和九龙必有缘分,所以神珠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寻获九龙才是我主要的事。” 我分析说。

“对了,龙先生,你说神珠并不重要,但有些影片相信对你很有帮助。”紫 霜即刻跑回房间,拿出摄影机琪宁搳C“紫霜,这个对我太重要了,谢谢你!” 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应该做的……”紫霜谦虚的说。

“我受伤的那一刻,你是否也拍下了?”我紧张的问。

“没有……只拍到前面的……后面没有拍下……”紫霜尴尬脸红的说。

原来紫霜昨晚已将整个过程,全部拍摄下来,包括“九龙幻影”那一幕,我 除了欣赏她够机灵外,相信她赤裸的那一段,应该也有拍下,只不过不好意思拿 给你,因为当我说要“天体迎珠”的那一刻,我便细心留意她,肯定她没有碰过 任何东西。换句话说,她没有关上录影机,那她脱衣服的时候,又怎会没有拍下 来呢?

“龙生,紫霜昨晚拍下庄警长在迪斯科舞厅的犯罪证据,接着又拍下山上的 奇景,算是连续立了两个大功,你可要好好多谢她哦……”芳琪抢着维护紫霜说。

“是呀!我会好好多谢紫霜的。”我说。

“龙先生,别这样说……”紫霜脸红的说。

巧莲遇上这种场面,必定趁机会讨好对方,尤其对方是女人,她更会卖力的 讨好,但这次她却不发一言,感觉有些怪怪的……“巧莲,你在想什么呢?”我 忍不住问了巧莲一声。

“龙生,你大肆宣传自己,不怕无常真人会伤害你吗?”巧莲担心的问。

“是呀!巧妹的担忧,也不是没有道理哦……”碧莲忧心的说。

“倘若无常真人要对付我的话,就算我不大肆宣传自己,他也会来伤害我, 就像我师父的下场。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们两件事,相信你们听了这两件事,就 不会再担心我了,事情是这样的……”我说。

我将殡仪馆林公子不接受师父设灵一事,还有张伯和凤英的事,全部说了出 来。

“开门做生意,怎么这样对待顾客呢?实在太可恶了!”芳琪生气的说。

“其实是无常真人才可恶,我想还有很多殡仪馆,都不敢接受这桩生意,龙 生,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要不然还会有气给你受呢!”碧莲愤愤不平的说。

“我觉得最可恶的是凤英,她怎能胡乱替别人看风水呢?”静宜摇头的说。

“好啦!现在言归正传,我要小刚帮我推广神珠一事,巧莲你帮我看熟”天 龙神诀“的书,芳琪和碧莲有空便打听殡仪馆的事,紫霜继续监视无常真人,而 我则好好对付张伯和凤英,我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我说。

“龙生,为什么要我看熟”天龙神诀“呢?”巧莲不解的问。

“巧莲,你在家最空闲,况且我看紫霜练了”天龙神诀“后,身上的伤不药 而愈,现在她身上有神珠的灵气,加上又是十灵女,应该对她很又帮助,所以决 定由你教她,毕竟你们女人对女人,比较容易说话,明白吗?”我语重心长的说。

“明白了!”巧莲点头的说。

“龙先生,我怎能受此大恩呢?”紫霜激动的说。

“哎呀!我是利用你啦!你怎么还向我致谢,你学了结果还不是帮我,这算 盘我怎会打错呢?趁这机会用心学,但不准传授给外人,知道吗?”我说。

“龙先生,谢谢你,我绝对不会传给外人。”紫霜认真的说。

“紫霜,你放心去学,日后好好帮龙生。”芳琪笑着说。

“对了!你们两个被野猴攻击,真的没事吗?我想还是找医生,做个检查比 较安全。”碧莲说。

“碧莲说的没错,紫霜你等会到医院探望父亲,便给医生做个检查,小心驶 得万年船。”我关心的说。

这个小家庭会议开完后,芳琪急着要上班,她体谅我整夜没睡过觉,坚持不 肯让我和紫霜送她,而她自己也不想驾车,最后和静宜两人,一起乘计程车上班。

我回到房间,巧莲跟着我走进来。

“巧莲,刚才见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是否有什么事想和我谈?”我说。

“嗯……我觉得你对紫霜太好了,虽然她立下大功,但也不需要给她太多的 好处吧,你也要为自己着想呀!”巧莲服侍我宽衣上床。

“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想”紫彩神珠“不是一定要处女才可以碰的吧?你是否想追求紫 霜,所以为了讨好她,而割爱送给了她呢?”巧莲问。

巧莲确实关心我,她担心我盲目陷入了爱情。

“巧莲,谢谢你的关心,我告诉你”紫彩神珠“确实要灵女才可以碰,我不 是为了要讨好而让给她。她不仅是有缘人,也是”十灵女“这是上天早已安排好 的,如果没有她的驾车技术和拚死的精神,恐怕我们早已经掉头回来了,她得到 神珠是天命所归。记着,不管在什么情况下,我们绝对绝对不可以欺负她,明白 吗?”我说。

“龙生,我明白这一点,可是你面对的是无常真人,如果有此灵气帮你推动 奇人的力量,那不是更好吗?难道没方法将灵气取回来?如果上天早已安排,你 又不是有缘人的话,那就不要勉强,我担心你是为了情,而迷失自己,别忘记你 曾说过,她是你最爱的人……”巧莲说。

“巧莲,其实要取回紫霜体内的神珠灵气,不是没有办法的,你忘记奇人有 吸取灵气的功力吗?但我们不能欺负紫霜,她是来帮我们的,况且她的父亲即将 离世,我们除了尽量帮她之外,绝对不能伤害或者欺负她,还有,我龙生会以大 局为重,就算对手强出几倍,我也会极力应付,绝对不会为情而迷失方向”我说。

“是啊……紫霜的遭遇也很可怜,我会好好照顾她……你放心……”巧莲说。

突然,紫霜从门外哭着冲了进来,并跪在我面前。

“紫霜,什么事?快快起来。”我马上穿上长裤说。

“龙先生,我不是有意偷听你说话,我原本上来想向你坦白,其实影带的后 半段是我删掉的。我不知道你要看受伤的片段,我更没想到你会那么的关心我, 心里实在很感动,我愿意将体内的灵气还给你,真的!”紫霜说。

“紫霜,你要把体内神珠的灵气,交还给龙生,那你要跟他做爱的,你考虑 清楚了吗?”巧莲扶起紫霜说。

“我什么都愿意,只要可以增强龙先生的功力,我什么都愿意,他是我家的 恩人,我父亲每次见到我,都再三的提醒我,一定要对龙先生尽忠,不管前面有 多危险也不能退缩。”紫霜激动的说。

紫霜无意中说出,为何我要她多探问父亲的原因。

“巧莲,送她出去,便把门关上,并告诉她,以后不准再提起此事!”我上 床将被子盖在头上睡觉。

“龙先生!”紫霜想冲上床。

“紫霜,不行!这张床你不能随便爬上去!龙生会很生气的!”巧莲紧张的 说。

“巧姐……我……”紫霜果然被巧莲唬住了。

“紫霜,龙生的脾气是这样,你别再提起刚才那件事了,我陪你下去……走 ……”巧莲拉着紫霜出去。

“龙先生,你什么时候要尽管对我说,我一定会留给你!”紫霜临走出门口 的时候大声说。

紫霜走后,我猛捶自己的胸口,为何刚才要扮好人放走了紫霜呢? ----------          第十七卷第五章天龙心法之天罢修元

紫霜激动的想将体内神珠的灵气,以做爱的方式归还给我,可是我却不想欺 负她,并不是她的姿色吸引不了我,而是在这种情况下把她占有,那我和禽兽没 什么分别。但她为了帮我而甘愿付出冰清玉洁的身体,我十分感动。

“我要更加努力创造”龙生神话“才对!”我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和静宜整晚没睡,今天一早便出外工作,而我现在却睡在床上,这样怎 么算是与她们同进退呢?

不行!我即刻从床上跳起,马上拨电话给小刚,开始进行“龙生神话”的大 计。

“小刚,我是龙生!”我拨了电话给小刚。

“哇!这么早便找我,到底发生什么事,如此的紧张呀?”小刚问。

“你有没有听见关于香港出现紫光的事?”我试探的问。

“有啊!这已是热门话题,莫非你知道内幕?”小刚好奇的问。

“对!我不但知道过程,而且那粒发出紫光的”紫彩神珠“我已拿到手,而 且拍下了片断,你有没有兴趣呀?”我问说。

“有!龙生,你要琪睊W家报导呀!”小刚紧张的问。

“好!你现在到石梨贝水塘,尽量访问登山的人,那里有很多人一早便看见 我匆匆下山的情形,你要记得问他们我当时的衣着打扮,这样我说的话,更有说 服力。”

“好!我现在马上去!回头找你做个专访。”

“小刚,你帮我弄个记者招待会!”我说。

“没问题!我先赶去访问那些晨运的人,没时间了!”小刚匆匆挂上电话。

我和小刚挂上线之后,即刻拨电话找父亲邵爵士,我知道他很早起床,不会 打扰他的睡眠。我将昨晚庄警长和神珠的事,一五一十的对他说,我目的是要他 替我在贵族面前提起此事,以助我打响名气。

父亲听了之后,很高兴我有此奇遇,并答应会助我一臂之力。

我通知父亲之后,便穿了衣服到书房拿起“天龙神诀”钻研,之前我只是粗 略看了一眼,由于书中所写的都是静坐法,所以没兴趣详读内容,现在我要认真 的重温一遍,希望能找出受伤的原因。

“坐于坤位,左脚向干,右脚向兑,火金相克,以汇坤,阴阳双掌,提气中, 运走两周天……”我默默不停念着口诀。

当我翻到十六页,终于明白“天龙神诀”为何会启动我体内奇人的力量。

原来我昨晚随意抽出那一段,是“天龙神诀”其中一套修练心法叫“天龙心 法”。这套心法主要是修练体内潜能之用,目的是加强体内潜能的力量。要注意 的是练此套心法者,心境必需专注和平静,不能存在如何杂念,倘若杂念不除, 心法则乱,那潜能便会胡乱被启动,轻者消耗元气,重者震伤心脉,需修养三十 天。

不了解“天龙心法”的我,昨晚可真倒了大霉,这都怪当初不仔细详读,所 以才会自食其果。昨晚奇人的潜能被启动后,杂念和好奇心没有抑制,并连续接 二连三的启动测试,结果心脉被震伤,导致胸口刺痛,上气不接下气的急喘。

最要命的是“天龙心法”伤到心脉后,必需休息三十天方能启动潜能,这种 滋味最难受,好比试了一种美味的食物,正当想一饱食欲,却被对方吊起瘾,要 一个月后才能品尝,真是扫兴且失落。

虽然现在感到很扫兴,但“天龙心法”能让我启动奇人的力量,对我已有很 大的帮助,毕竟从无法控制,变成可以随心操控,加上我的奇人功力尚浅,如今 获得此套心法,可以加强奇人力量,上天对我算是不错了,不能太贪心。

不对!我当时以为“天龙神诀”并不是什么玩意,所以叫巧莲也多做研究, 但她身上和我一样有奇人力量,一旦修练之后,那我外面所做的一切,她不是了 如指掌?对我十分不利呀!

如果我将“天龙神诀”取回,不让巧莲修练,又好像很自私,毕竟我身上的 奇人力量也是她赐给我,我怎能这样对待她呢?

算了!巧莲要是用奇人力量查我的事,我就大方给她查,她最多每个月只能 探出我三件事,况且她的心也是向着我,对我没有伤害,而且,母亲那句“知恩 莫忘报”的教诲,我更不能忘记。还好,紫霜没有奇人的第六感能力,要不然我 好色之心,在她面前便无所遁形了。

这时候,巧莲和碧莲两人走来书房找我。

“龙生,原来你在这,刚才到你睡房,发现怎么不见你,以为你又出去了, 对了,你昨晚整晚没睡过觉,现在怎么不睡一会呢?”巧莲好奇的问。

“芳琪昨晚也没睡觉,今天一早便上班,我现在睡觉好像对她很不公平,为 了想与她一起共同进退,所以开始进行”龙生神话“的计划。”我笑着说。

“芳琪有固定时间上班,不一样嘛……”碧莲说匣丹b地面,开始替我按摩 双腿。

“傻瓜……你身体不累吗……”巧莲笑笑的走到我身后,按摩我的肩膀。

“好舒服……”我闭上眼睛享受她俩舒适的按摩。

“你觉得舒服就好……”碧莲笑着说。

我想起关于“天龙神诀”启动奇人力量一事。

“巧莲,你翻开十六页看”天龙心法“那一篇,应该对你很有帮助,你不妨 也修练这套心法,可能日后对你我有所帮助。”我想了一会说。

“哦……真的……”巧莲接过“天龙神诀”说。

我决定大方将“天龙神诀”的“天龙心法”传给巧莲,其实对我来说十分有 利,万一我无法启动奇人的力量,还有巧莲当后备之用。

“哇!龙生,你真的肯让我修练这套心法,不怕日后我用来窥视你吗?”巧 莲兴奋的说。

“你是我龙生的女人,为什么不让你修练呢?况且我也没有什么秘密,需要 隐瞒你。”我大方的说。

“龙生,你真好……”巧莲激动的亲了我一下。

“龙生,我可以和巧妹一起修练吗?”碧莲问。

“行!但你不是奇人,又没什么功夫,就算修练此套心法也没什么作用,日 后有适合你修练的神功\ ,我一定会传给你,可别在意哦……”我哄着碧莲。

“嗯……”碧莲笑笑点点头说。

“巧莲,紫霜回房间睡觉了吗?”

“不!紫霜换了衣服到医院探望她父亲。我忘了问你一件事,为什么她回来 的时候身上穿了你的衣服,而你却打赤膊呢?难道她的衣服真的给野猴抓破了? 还是被你抓破了?”碧莲笑着说。

碧莲一对玉手,轻轻顺着大腿内侧,越按越前,已接近春丸的位置,这可是 要命的挑逗手法,龙根渐渐挺了起来……“当然不是,紫霜的衣服确实被野猴抓 破,现在书房只有三个人,我也不妨坦白告诉你们,紫霜昨晚……”我把紫霜昨 晚“天体迎珠”一事,说给巧莲和碧莲听。

碧莲和巧莲两人,听得津津有味……“龙生,那你不是见过紫霜的裸体吗? 刚才她换衣服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身体很性感,而且挺丰满的哦……”巧莲称赞 的说。

“紫霜的身体确实很丰满……”我同意巧莲说的话。

“如果芳琪昨晚不在场的话,恐怕紫霜已成为龙生的女人了……”碧莲笑着 说。

“当然不会啦!紫霜刚才听见能通过做爱方式,将神珠的灵气转送到我身上, 当时她没有丝毫犹豫,便冲进房间要求和我做爱,我当场拒绝了她,这个巧莲可 以做证,试问我昨晚又怎会占有她呢?”我理直气壮的说。

“碧姐,这件事我亲眼所见,千真万确,我刚才就是和紫霜讨论这个问题, 所以才谈了这么久。话说回来,单纯的紫霜也挺可爱的,她得了神珠的灵气后, 内心耿耿于怀,总觉得对不起龙生,十分惭愧,一直要我设法将神珠的灵气,送 还给龙生,也真教我为难……”巧莲叹了口气说。

“不会吧?你对女人一向不是很有说服力的吗?”我对巧莲说。

“这回紫霜可琪琤X了难题,要说服女人上床,我一向没什么压力,但这回 要我阻止女人上床,却教我为难,最难推搪是她的身体不但好,而且挺丰满的, 而且她还是处女,如果我说的话太强硬,怕会伤了她的自尊心,毕竟她第一次主 动要求和男人上床,便遭人拒绝,你们认为开解的话容易说吗?”巧莲苦笑的说 着。

“巧妹说的也是有道理……”碧莲思付着巧莲的话。

巧莲的话很有道理,毕竟要婉转的拒绝紫霜,而不伤害她的自尊心,确是一 项艰难的工作。

“我最大的难题,是猜不透龙生是否对紫霜没兴趣,万一我说得过于直接, 日后会误了龙生的好事;但若不直截了当的说,她又苦苦哀求,真是难为我了, 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遇上……”

“哦……那你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我好奇的问。

“对呀!巧妹,你怎么应付呢?”碧莲笑着问。

“我只能把难题抛回龙生身上。我说龙生不是坏人,就算他对你有意思,也 不会趁火打劫的欺负你,如果你真的要报答什么的,日后还有很多相处的机会, 反正你身材又不差,龙生又是男人,天底下有哪只猫不吃鱼的?目前只差一点缘 分罢了,日后还有很多机会。”巧莲说。

“巧莲,你这样不就说成我很好色吗?”我气得说不出话。

“龙生,我觉得巧妹处理得很好,如果紫霜有心要报答你,她会不想法子接 近你吗?如果你真的接受不了她,无论她用什么方法也没用;如果你对她有意思, 那就水到渠成,巧妹这个方法,即可前亦可退,我觉得她处理得很好。”碧莲说。

碧莲这个分析,我仔细的想了一遍,觉得亦很道理,如果紫霜有意思报答我, 她必会使用浑身解数引诱我,那时候就更有趣了。想到紫霜的诱惑,体内的血气 再次翻腾,龙根一柱擎天的高高举起。

“算了吧……你说我是猫就猫吧,反正我不重视她……”我装成若无其事的 样子。

“龙生,如果你不重视,这里怎会这样了?”碧莲摸着我挺起的大火龙说。

碧莲的玉手原本按摩我的双腿,可是她的玉指现在已抚摸在我龙根上,虽然 不是肉贴肉的搓揉,但我下面只穿着薄薄的丝质睡裤,里面又没有穿内裤,玉指 的魔力,直接挑弄在充血的精管上,欲火难熬呀!

“碧莲,你按摩就按摩,怎么好端端的又摸到那边去……嗯……”我双脚伸 直,屁股向上一挺,哼出一句舒畅的叫声。

“龙生,你可别忘记曾经说过爱紫霜的,你怎会对她没兴趣呢?只不过你的 人较为正直,不想欺负她罢了。不过,刚才要是你真的上了她,我会对你很失望, 幸好你的色,是用风度的色,而不是下流的色……”巧莲开心的说巧莲总有一些 令人意想不到的长篇大论,当日在医院,鼓励我去见雅丽,要我好好爱雅丽最后 一次,说出“不该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现在又说出“有风度的色”,不知 她心里头,还有些什么没说出来的道理。

碧莲一只手在裤外捉着我的龙身,另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蘑菇头,十分难受, 感觉大肉冠迅速的充血且逐渐膨胀。

巧莲原本按摩我脖子的手,此刻也慢慢移到我的胸前,轻轻的揉搓起来,而 她胸前的纽扣,也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领口雪滑的嫩肉轻轻摩擦我的脖子和耳 朵。

“噢……”我的耳朵被巧莲的乳头搔到发痒,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碧莲向巧莲打了一个眼色后,一手揉搓我的火龙,另一只手解开胸前的纽扣, 虽然她的低胸睡裙没有滑下,但丰满雪白的乳球,已裸露在我眼前。接着她双指 在乳球下的睡裙外,轻轻一弹,红色的乳罩透过薄纱,可看见乳罩已解开了。

乳扣弹开后,罩杯便向左右垂下,透明的睡裙上,浮现两粒竖起的乳头。

碧莲拿下红色的乳罩后,接着将裙角掀至玉腿的腰间上,小小条的红色内裤, 在我眼前一亮。这条内裤确实是小小条,因为内裤只有一小片的布遮掩在蜜洞上, 剩余只是细细的线条,再也不见布料的影子,不但性感而且惹火呀!

碧莲两只纤纤的玉指,以轻弹的动作,从雪滑的玉腿上弹至腰间,接着将一 条红色的细线,往外一拉,蜜桃前的小布随即翻起,露出毛茸茸的山丘和火辣辣 的玫瑰花刺青……此刻,我体内的欲火已彭湃至极点,巧莲身上的睡裙,随着脚 步逐渐滑落地面……最刺激惹火的挑逗,是碧莲坐在地上,双腿八字形张开,露 出诱人的蜜洞,紧接着将我的脚趾,往她毛茸茸的山丘搔擦,随着湿滑的隙缝, 大拇趾伸入蜜洞内……“噢……”碧莲轻轻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此刻,我体内快感似电流般,从大拇趾直冲上大腿内侧,续而又迅速传至春 丸的表皮,搔痒刺激的波动下,快感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心跳加促的我,只 能紧张咬着牙根,迎接体内翻起的巨浪,火龙高挺燃起的怒火,已升华达至沸点 ……我陷入疯狂状态,亦不知该继续用脚趾,还是火龙……巧莲拉下我的睡裤, 玉指轻搔我发痒的春丸,续而握起我的火龙,凝望火龙威霸之势。而我凝望她两 片湿润的珠唇,她挑逗的伸出香舌,似蜻蜓点水的轻轻触碰大肉冠上,接着将秀 发往后一拨,俯下身张开小嘴对着大肉冠……当巧莲准备将大肉冠含入嘴里的一 刻,我突然用手挡着她的头,并抽回已插入碧莲玉洞的脚趾,转身走到窗口,极 力压抑体内已燃起的团团欲火。当然,我也不敢望向赤裸裸的双莲……“龙生… …”碧莲和巧莲同时叫了我一声。

我知道碧莲和巧莲必会感到好奇或惊讶的,以坩痤握ㄦ| 挡着巧莲的头,只 会把她的头快速按下,另一只脚趾也会挑逗碧莲的乳头。但此刻我非但没有冲动, 反而转身走开,试问她们怎会不惊讶呢?

双莲冲上前,紧紧搂着我滚烫的身躯……“对不起……”我轻轻的叹了一声。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累不想做呢?”巧莲关怀的问。

“不!我突然记起刚刚说过要振作,学习芳琪创业的精神,激励自己开创出” 龙生神话“但前后不到三十分钟,我便在房间浸淫性乐,而芳琪则拖着疲劳的身 体,默默耕耘,内心有点惭愧罢了……”我说。

“龙生,芳琪是有固定的上班时间,你不用惭愧什么的,但你有这种想法是 好事,所谓知耻近乎勇,你不需要怪责自己,你会成功\ 的!”巧莲用亲切的语 气鼓励我说。

“龙生,巧妹说得很对,这次我回来努力尝试和你成其好事,但两次你都拒 绝,内心难免有些失落。但这次的失落,却感到有些安慰,是有一种安全感的安 慰,这也是我以前在你身上察觉不到的,看来你爱芳琪是对的。”碧莲说。

“碧莲,我对你已没有任何怀疑,两次无法和你做爱,只不过是时间的关系, 我日后必会好好满足你,别将此事当成委屈,知道吗?”我亲了碧莲一下说。

“嗯……很开心听你这么说……”碧莲笑着说。

“你们两个中途停止,不会感到难受吗?”我笑着问。

“你都可以忍下,我们又有什么问题呢?”巧莲笑着说。

“巧妹,我们穿回衣服吧,别让龙生难受了……”碧莲说。

碧莲和巧莲穿上睡裙,而我留意碧莲胯间的小内裤,只见她将护阴上的小布, 盖在蜜桃上,接着将两条细线绑上,臀沟上只缠上一条细线,两座雪白丰的弹臀, 露出内裤外,十分诱人……龙根虽然鼓起了一团难熬的欲火,但我能以振奋之念, 压抑性欲的冲动,内心倒有一份充实的感觉,表示我励精图治的信心够坚强。不 过,面对刚才那种火辣辣的挑逗,能成功压抑冲动之火,对这份意志力我倒有些 怀疑,若是以前,我肯定不顾一切往前冲,怎能忍下来呢?

不会是“天龙心法”增强了我的意志力吧?

巧莲和碧莲穿上衣服后,出去泡了壶铁观音进来,也许是想助我清除心火, 她们细心的关怀,可说是无微不至。

“龙生,我们不打扰你练功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叫我们吧!”巧莲说完 急急脚脚走了出去。

“嗯……好的……”我继续专心的看书。

当我看到第十八页,发现有一篇“天罢修元”对我现在很有帮助,不但可以 固本培元,还可以养锐精气和消除身上的倦意,最重要可以吸收“天罢北斗”的 正气,以吐纳的方法,修养内潜之效。

我马上取出八卦定出方位,然后做出七个记号,分别是天枢、天璇、天巩、 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七个位置,这七星位置是二十八宿之一,属南方朱鸟的 第四宿。

“左踏天璇右踢天枢,横跨天巩直踩天权,吸纳之气运走于手少阳三焦经, 手推开阳右翻玉衡,吐摇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权吸纳之,走于手太阴肺经……”

我必需先默念实习一番,毕竟对什么三焦经和手太什么阴的不了解,只能逐 步钻研。幸好我有过目不忘的天赋,不至于背得那么辛苦,接着,开始依口诀练 习行走七星之位,其中也是错误百出。

连续不断的重复实习几遍后,终于找到些窍门,接着拉上窗帘,并吩咐巧莲 不可进房间打扰,开始正式修练神功。

重重复复不停的练习,也许是初入门,感受不到有什么异能出现,但练完第 一章已花了整个钟头,除了双腿感觉有些麻痹之外,身上没有发现有什么异状, 但身上的倦意确是消除了……我想也许是初篇的关系,所以感觉不到有什么意外 之喜,虽是有些失望,但整套“天罢修元”的有九章之多,不可能单单练习一章, 便有什么特异功\ 效,自我安慰完便收起秘笈,希望下次对它仍能感到兴趣! ----------            第十七卷第六章紫霜上当了

我练完“天罢修元”第一章后,没有什么特异功能出现,加上又有很多烦心 事要处理,情绪凌乱,始终无法安下心来继续修炼,于是匆匆把秘笈藏起,走出 房外。

当我走到楼下的时候,紫霜正好从外面走进来,我怀疑“紫彩神珠”是否仍 藏在她的蜜洞里?

突然,心生一计,匆匆把紫霜叫进房间。

“龙先生,有什么事吩咐吗?”

“紫霜,我想问你神珠仍然在你身上吗?”

“有……在我身上……”紫霜脸红的说。

处女脸上的羞红之色,犹如一朵艳红的玫瑰花般,挂在紫霜艳美绝俗的脸蛋 上,随着酒窝泛起的涟漪,教人看了不禁心荡神往,如痴如醉……“龙先生…… 龙先生……”紫霜连续叫了我两声。

“哦……我听见了……因为我下午要见记者,到时候会利用”紫彩神珠“大 肆宣传,所以我暂时要借神珠一用,可以吗?”我说。

“当然可以,现在可以拿出来吗?”紫霜羞涩的问。

“我想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你拿出来第一眼要先给你,因为它的色泽十分 重要,变化也极快,我要分辨出灵气是否已经全部融入你体内,但神珠是通过大 气层而降在地球上,它对空气很敏感,一旦接触空气,它的色泽会有所变化,因 此要第一眼从色泽中分辨,如果时机还未成熟,要即刻将神珠送回体内,要不然 就前功尽弃。”我想出个点子说。

紫霜听我这么一说,胸前那对饱挺的乳球,随着紧张的心跳,一起一伏,涌 起的波涛,如汹涌翻起的巨浪,而晶莹的汗珠,亦从发角中逐渐冒出……性格坚 强且武功高强的紫霜,不管遇上什么危难,亦不曾出现恐慌的一面,唯独少女芳 心这一关,始终难以躲避,尤其是处女的惊慌,更显而易见无法掩饰,也许\ 是 上天造人的时候,故意让处女留下的特征吧……“龙先生,你是说……在你面前 ……拿出来?”紫霜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只能先取出神珠一部分,如果色泽理想的话,那便可以整粒取出来, 如果时机尚未成熟的话,就要马上藏回去,要不然可功亏一篑。”

“啊!”紫霜瞪大眼睛呆望着我。

无言,紫霜一声不响的坐在沙发上,双眼如吊睛白额虎般的瞪着我……紫霜 的眼神叫我心寒,她是在犹豫刚才的问题,还是极度惊慌下,出现物极必反的本 能呢?

房间原本已掀起热血沸腾的气氛,然而,紫霜脸色急转下,使我措手无策, 心想莫非玩得太过分了?

“是否吸入全部灵气后,我父亲便不会那么痛苦?”紫霜冷冷的说。

原来紫霜是想着父亲的事,幸好不是物极必反的本能反应……“是的!相信 你今早探望你的父亲,他应该很有精神,而且没出现任何痛楚吧?说不定他昨晚 还梦见了紫光呢!”我姑且一试的说。

紫霜听我这么一说,整个人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对!我父亲确实说梦见紫光!”紫霜惊讶的说。

“你果真是有缘人……”我低着头,口中喃喃自语。

紫霜果真是“紫彩神珠”的有缘人,也许是上天怜悯她的孝心,特赐“紫彩 神珠”给她关家,又或许\ 是关家得到祖先的福荫,要不然关家也不会有“十灵 女”出现。她的名字碰巧又取个紫字,莫非紫霜的“紫”,早已暗示和“紫彩神 珠”有天数之约?

对!就是紫霜那份忠义之心,才会得到“紫彩龙穴”和“紫彩龙珠”,她若 不是为义,奋不顾身的救芳琪,而且对我尽忠,受伤仍坚持要助我得到神珠的话, 恐怕她已和神珠缘悭一面,上天对她的考验,可真够严格的。

大地创造万物可真是神奇,它并不会因为现今社会步入科技时代,便停止创 造奇人奇迹,上天仍不断创造出奇异之事,只不过现今的人类,讲求的都是科学, 因此忽略大自然神奇的一面,或许大自然的神奇力量,远远比不上科学对人类实 际的效用,故此,大自然的神奇,在现今人类的眼中,只是一种玩意,而不是人 类想拥有的物人类登上月球,探出是存在于太空的实物,然而,科学至今仍解不 开到底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的谜。同样,这粒大自然创造的“紫彩神珠”和紫霜 的缘分,科学也无法解释——到底是神奇力量将石头化成神珠,还是神珠已将神 奇力量化成石头?

过程中的“九龙幻影”,科学又如何解释呢?

“龙先生……龙先生……”紫霜再次叫了我几声。

“不好意思,我在想你得到神珠的缘份,和你们关家的福荫……”我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谢谢你对我们关家的爱护,只要对我父亲有帮助的 话,我做什么也不会介意。”

“紫霜,刚才你不是很介意的吗?”我说。

紫霜垂着头犹豫了一会,最后紧闭双唇吸了一口气,慢慢抬起头望着我。

“龙先生,刚才我听见要在你面前拿出神珠,实在提不起勇气,而且还不是 整粒取出来,只取出一半让你看,觉得十分尴尬。其实我的人较为冲动,有很多 事我都是凭一时之勇,就像早上向你说的那件事,我也是冲动下脱口而出,至今 余悸犹存,想起便害怕……”紫霜胆怯的说。

原来紫霜早上献身是一时冲动,那我不是白白错失机会?

天呀!为何要这样对待我!

“龙先生,龙先生……”紫霜叫了我几声。

“没关系,既然现在你已经同意,那就事不宜迟了,我等会还要赶回店里会 见记者,发表”紫彩神珠“一事。”

“现在……”紫霜有些心慌的问。

“是呀!”我若无其事的说。

“这……”紫霜双手紧捉着裙角,羞红的脸蛋像个红苹果,十分迷人。

“还是感到尴尬吗?”我体贴的问紫霜一句。

“是的,不过,我可以克服……琪琩伅﹛K…”紫霜脸红的说。

“嗯……别太难为自己……”我点头应了一声。

我转身过去,拿了“天龙神诀”走近紫霜的身旁。

“紫霜,刚才我看了几项,觉得这几张很适合你修炼,有空不妨研究研究, 相信对你会有好处。”我说。

“龙先生,这本秘笈你没看过吗”紫霜好奇的问。

“我还没有仔细看过,但我知道对你必有好处,我为你画出七星的位置,你 练功的时候会更方便,如果遇上关于神术不明白之处,可以随时问我,如果我不 在家,也可以随时拨电话给我记着了吗?”我笑着说。

“龙先生,你对紫霜太好了……”紫霜感动的说。

“紫霜,别这样说,我已经当你是一家人……真的……”我拍拍紫霜的粉肩 说。

“一家人……”紫霜瞪着我说。

“对!一家人!我当你是这个大家庭的一分子了。”我欣然的说。

“谢谢……”紫霜流露出感激的目光。

“你克服得怎么样了?”我心急的问紫霜。

“我……那……那……开始……吧……”紫霜颤抖抖的说。

我将房间灯光调亮,然后牵着紫霜的手,走到水晶灯下,我发觉她的手无比 的冰冷,而且有些僵硬,可想而知,她内心是多么的惊慌。

其实这也是正常的,不管是如何坚强的人,女人和男人都有一个难受的死穴 ;女的怕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男的怕看见心爱的女人陪另一个男人。

紫霜也不例外……“紫霜,不用怕,放轻松一点,这个位置会看的比较清楚 ……”我安抚紫霜说。

“嗯……”紫霜面泛红霞,羞羞怯怯的垂下头。

紫霜转身背向我,开始将手插入裙低,我怎能错过精彩且诱人的一幕呢?

我急忙将紫霜的身体转到我面前。

“紫霜,你是个十分坚强的女子,相信这份尴尬难不倒你,但你闪避等于退 缩,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况且你知道等会还是要面对的,何不勇敢抛弃害臊的 一面,回复你勇者无惧的本色呢?”我激励紫霜说。

“勇者无惧?”紫霜凝望着我说。

“对!勇者无惧!你本来就是个勇敢的女人。”我神态自若的说。

“好!”紫霜鼓起勇气,当着我的面将手伸入裙内。

“等等!紫霜,这粒神珠对我的记者会十分的重要,更重要的是你不能半途 而废,或者说,我今早想创出”龙生神话“之壮举,同样不能半途而废,我们两 人都不能有错失,你明白其中的重要性吗?”我问说。

“龙先生,我明白其中的重要性,我该怎样做,才不会半途而废呢?”紫霜 忙点头的说。

“紫霜,为了让你能成功一次将神珠的灵气吸入体内,最好的方法,就是激 发你生理状况,使你身体出现抽搐的情形,那样必会抽空神珠所有的灵气,亦肯 定不会半途而废。”我大胆的说。

“刺激生理状况……出现抽搐情形……抽空神珠所有灵气?”紫霜喃喃自语。

“对!抽空神珠所有的灵气!对了,你说过不曾手淫,那你明白我说刺激生 理,和出现抽搐的情形,是怎么一回事吗?”我故意露骨的问紫霜一遍。

紫霜听我这么一问,果然又把羞红的脸垂下,胸前饱挺的乳球,再次汹涌的 起伏不平,真想伸手狠狠的往前一捉。

我刚才故意露骨的一问,目的就是想看紫霜这位处女,那种不知所措,羞答 答颤抖的焦急样。

“紫霜,你明白刚才我说的话吗?”我再次刺激紫霜凌乱的情绪。

“龙先生,我想……应该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但我不曾做过……也不懂… …”紫霜用力扭着裙角说。

“没关系,我会尽量帮你,时间不多,开始吧……”我催促着紫霜。

我的催促是故意不给紫霜时间考虑,万一她拒绝我的帮忙,那我可前功尽弃。

“现在……”紫霜轻轻的问了我一声。

“嗯……开始吧……只要过了这最后一关,你和你父亲,还有我三人,便可 以得到神珠的恩泽,我相信你能克服一切难题。”我再次鼓励紫霜提起勇气。

“好!”紫霜深深吸口气后,双手伸入短裙内,开始有所动作。

我看不见紫霜裙里的情形,心想应该是脱丝袜吧,平时见过她几次面,不曾 见她有穿丝袜的习惯,莫非她怕神珠从蜜洞滑出,所以外加了保护层?

我果然没猜错,紫霜真的只先脱下丝袜,但没有连内裤一起脱下,从她掀起 短裙泄露春光的动作下,窥见一对诱人的雪滑粉腿,不禁颇为心动,欲念亦油然 而生……紫霜羞羞怯怯坐在沙发上,以缓慢的动作,慢慢将丝袜脱下。合拢的双 腿若要脱下丝袜,需要一点耐性,因为丝袜的质料较为贴身,加上紫霜担心神珠 滑出洞口,故不敢将合拢的双腿张的太开,动作慢亦属正常,但我喜欢她这个缓 慢且高雅的动作,十足像个高贵淑女,完全不像是个习武的女人。

紫霜终于将丝袜脱下,接着便开始脱胯间的小内裤,紧张火辣的一幕,即将 上演,头上直冒汗珠的我,将一对色淫淫的目光,透射在紫霜短裙的边沿上,沸 腾的喘息声,似乎为紫霜高喊加油,而不甘寂寞的火龙,此刻已勃然而起……紫 霜再次将手伸入短裙内的腰间上,迟迟没有任何动作,羞怯的眼神中,流露胆怯 的字句,急促的心跳,诉出她内心的慌张,双手静止的动作,表示犹豫不决…… 我了解紫霜的彷徨,因为要处女在男人面前自动脱下内裤,是件十分难受的事, 但对于男士来说,却是一件极为兴奋之事。除了处女的处女膜,极为珍贵之外, 处女这份彷徨羞涩之色,亦是艳中的极品,尤其是挂在紫霜眉清目秀的脸蛋上。

“紫霜,怎么了?”我以关怀的语气问了一声。

“没什么……”紫霜双手插在短裙的腰间,以颤抖的语气回应我。

紫霜压抑内心一切的心慌、彷徨,似在催眠自己的情绪,对于她这份坚持, 我是更加的钦佩和支持。

紫霜从沙发上站起来,并挺起胸前高耸弹实的乳球,头仰天的做了一下深呼 吸后,突然,脸上泛起片片红霞,沉重的鼻息间,短裙开始拂动,我知道紫霜已 克服内心的难题,正脱下自己胯间的内裤。

突然,我发现紫霜将左手移向小腹山丘的位置,而右手则左拉右扯的,毕竟 想在合拢的双腿间拉下内裤,亦非容易之事。

我想了一会,终于明白紫霜为何将左手摆在蜜洞的位置,原来她怕神珠少了 内裤保护,不小心会掉落在地上,所以用手护着蜜洞那条缝隙,以防万一。

紫霜的右手在短裙里面,左拉右扯的想将内裤脱下,可是动作不是很顺畅, 也许她的下臀较为丰腴,屁股弹实的翘起,小内裤又过于偏窄,若单凭一只手想 把它脱下,不是那么容易……没想到紫霜偏窄的小内裤,却满足了我的偷窥欲… …紫霜左手护着蜜洞的缝隙,右手不停扯着内裤,短裙亦随着她的动作,忽上忽 下的高高掀起,双腿间的春光,一幕一幕闯入我眼帘中……“哇!好性感呀!” 我内心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赞叹。

随着紫霜短裙掀起的春光,看见她的左手插入紫色蕾丝镂空的小内裤里,小 内裤脱到黑茸茸毛发的山丘下,内裤的橡筋则停留在蜜洞边沿,内裤里的蜜洞位 置,则出现一只小手的影子。此刻的紫霜,好比躲在无人的角落里,独自偷偷自 慰的怨女一般,脸上那份焦急的表情,亦充分流露出急需自慰的神韵……最诱人 和令我欲火高涨,还是紫霜那只插入内裤的左手,当然,悬挂在蜜桃中间那条不 上不下的紫色小内裤,亦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挑欲之物,其角度亦够诱惑……对了, 紫霜换上紫色的内裤,莫非也是迎合“紫彩神珠”的意思?

女儿家的心思,就是够细密,当上保镖打手的紫霜也不例外。

紫霜再三努力下,紫色蕾丝小内裤,终于摇摇欲坠的出现在裙角的边沿…… 我发现紫霜坐在沙发上,又突然站起来,却始终不肯蹲下身把内裤取下,其用意 何在?

难道紫霜坐下,蜜桃两片花瓣会自动张开?

“紫霜,我帮你吧……”我上前说。

“不!男人替女人做这个不好……”紫霜脸红羞怯说了后,将左手从短裙抽 出,迅速护在裙外的蜜桃位置上,然后才蹲下身体,将脚下的紫色小内裤取出。

紫霜手里拿着内裤,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藏在身后,当她把手移向身前的 时候,手上的内裤已不翼而飞。

我想她是害羞,不想让我看见她的贴身物,所以塞在身后腰间的裙带上…… “龙先生,我准备好了,接下来要怎样呢?”紫霜站着,闭拢双腿小声的说。

紫霜站在这个位置实在不方便,沙发上的角度又不合适,我灵机一动,何不 用书房里的按摩椅?况且旁边有一盏阅读灯,可以很清楚的欣赏紫霜的蜜桃,此 刻想起已如此的难耐,难以想像等会会有什么样的兴奋……“紫霜,你坐在按摩 椅上吧……”我说。

“嗯……”紫霜双手护在蜜桃的位置,一步一步慢慢走向按摩椅。

我看见紫霜的步姿,不禁暗自发笑,其实我也偷偷称赞自己够机灵的,竟想 出这些方法要紫霜自动张开双腿,让我光明正大的欣赏。想起当日我在关先生的 侦探室,第一眼看见紫霜的时候,绝没想到有机会和她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一切 都是拜“紫彩神珠”所赐,当然,我灵活的头脑也该记上一功。

紫霜平躺在按摩椅,双手仍护在蜜桃的位置上,这时候,我才发现平躺的紫 霜,原来有更诱人的一面,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乳房,高耸入云般的平地挺起,贴 身柔滑的背心,刻画出乳球丰满的形状,如汤碗般大的饱涨且弹力十足。

我打开按摩椅旁的阅读灯,并将光线的角度,调到紫霜的蜜桃上,她一手护 在蜜桃的位置上,另一只手则掩在脸上,身体偶然发出轻微的颤抖。

“紫霜,你不用太惊慌,没事的……”我安抚紫霜的情绪说。

紫霜没有回答我,只是猛然的点头。

“紫霜,我帮你达到生理兴奋的状态,一旦身体出现抽搐的情形,你千万不 要怕,记着下体要用力尽量的吮吸,要很成功的吸取神珠上的灵气,切勿半途而 废,只要你成功\ 将神珠全部的灵气吸入体内后,那关家便有福荫,你父亲离别 的那一天,痛楚也减到最少,可能的话还会含笑而终,你有信心能克服吗?”我 说。

紫霜同样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仍是紧闭双唇,猛然点头,无形中,缺乏了乐 趣……“紫霜,我要帮你达到生理兴奋的状态,所以进行的途中,我会触摸你的 身体,你明白这一点吗?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你可以自慰,以达到兴奋抽搐的 状态,那样我便不会触摸你的身体,只瞧神珠的色泽一眼罢了。”

“我……不会……怕半途而废……”紫霜焦急的说。

“你想我帮你,或者叫巧莲帮你?”我大胆的说。

为了掩饰,我故意说可以叫巧莲帮忙,但我有信心紫霜不会要求巧莲帮忙, 虽然巧莲是女人,但是处女的矜持,始终很难面对三个人。

“不!你……帮……我……好了……别叫人进来……”紫霜颤抖的说着。

“好吧!我就帮你一次,但我要声明一点,进行的时候,你要说出你的感受, 这样我才方便对症下药,明白吗?”我说。

“明……白……”紫霜仍掩着脸不敢望向我。

“现在你亲手掀起短裙……”我说。

“一定要我亲手将裙子掀起吗?”紫霜全身颤抖的说。

“对!这是你要克服的最后一个难题……”我说。 ----------             第十七卷第七章十灵之气

紫霜张开护在蜜桃上的五只手指,紧按着裙角慢慢的往身上移,裙角则随着 手指的移动,一寸一寸的缩短,雪白的玉腿,亦在我俩紧张的鼻息间,逐寸曝光 ……“哇!性感死了!好刺激呀!”我心里忍不住发出强烈的赞叹!

紫霜的玉腿,在阅读灯的投射下,显得洁白无暇,晶莹雪滑的腿肌,亦透出 娇柔冰清之美。

娇美性感的腿线,除了柔若无骨的诱惑外,隐约中,还散发出一股令人痴醉 的魔力……紫霜玉腿的裙角,往上缩一寸,胸前弹实的乳峰,亦随着紧张的心跳, 往上挺一下,次数一次比一次频繁,累得我的眼珠要上下不停的兼顾。

紫霜按在裙角的手,已接近桃山的玉门关,裙角以慢动作的速度,慢慢裸出 神秘山丘的两扇玉门,和那条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嫩缝。

“哇!紫霜的蜜桃,终于出现在我眼前了!”我内心激奋的说。

原本我担心独自偷偷贪图性乐,而没有和芳琪并肩努力,但当我看见紫霜蜜 桃的一刻,我已被蜜桃诱艳之色,深深所吸引,并肩努力一事,亦随之抛出九霄 云外,试问面对一个长有桃红色的娇嫩蜜桃,还有其他事,值得牵挂吗?

“这……怎么有这种颜色……好美……真的好美……”我目不转睛,愕然瞪 着紫霜的玉桃,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羞怯的紫霜,听我这么一说,即刻将手遮掩下体,我马上捉着她微微颤抖的 手。

“紫霜,尽量放轻松一点……”我松开紫霜的手说。

“嗯……”紫霜应了一声后,再次将手掩着脸,任由赤裸裸的玉桃,无遮无 掩的暴露在灯光下。

紫霜蜜桃呈现一片桃红之色,其色如刚出世婴儿般,娇嫩可爱,有人说刚出 世的婴儿,还没有接触尘世间的五浊之气,才有这般可爱的肌肤。

她蜜桃上黑茸茸的毛发,长得齐而不乱,似乎长期修剪过似的,但一个从没 试过自慰的女人,应该不会长时间对着蜜桃,要不然早已失身给姓手名指的了。

对!我怎么忘了紫霜是“十灵女”的身份,凡是“十灵女”便有灵气守护着 “宫灵血”,绝不会让五浊之气侵犯。所以,她的蜜桃非但呈现桃红之色,而且 如刚出世那般娇嫩可爱,若我现在插入她的蜜道里,那种销魂和兴奋的感觉,肯 定非笔墨能够形容……“紫霜,我要开始了……你尽量放轻松一点,别那么紧张 ……”我说。

“嗯……”紫霜紧张的忙点头说。

“来……把腿张开一点……”我轻轻拨开紫霜的双腿。

紫霜很合作的将僵硬的双腿逐渐张开,但她的手则快速护着玉洞口。

“来!我护着神珠便行了……”我说完拉起紫霜的手,接着将自己的手掩住 玉洞口,可是蜜桃却有一股强烈的抗拒力,不让我的手触碰到黑茸茸的山丘。

“怎会那么奇怪?错觉吗……”我惊讶中吓了一跳,接着自言自语的安慰自 己。

当我再次摸向紫霜玉桃的时候,她却紧张的缩起双腿,我即刻挡住她的双腿, 不让她的腿合上,我的心跳得很厉害,这一刻,恐怕我比紫霜还要紧张。

“不!你若太紧张的话,是无法成事的。”我安抚着紫霜紧张的情绪。

当紫霜缩起双腿的一刻,我早已洞悉她接下来的反应,所以即刻按住她的双 腿,不让她的双腿闭拢。

幸好紫霜懂得大事为重,略为吸了口气后,掩着羞红的脸蛋,再次将腿张开。

我见紫霜已经张开双腿,任我鱼肉,所谓春宵一刻,不可以再浪费时间,于 是双臂用力一托,将她的双腿架在扶手上。

我想刚才那种错觉不会再出现了吧?最后,倒了一杯威士忌酒,走过来跪在 紫霜中门大开的玉桃前。

“紫霜,我会在你下面涂一些酒,因为酒精的热能,可以促进血液循环,亦 能有效助你吸取神珠的灵气,你同意吗?”我尊重她说。

“嗯……”紫霜仍是掩着脸不敢望向我。

“好的!既然你已经同意,那我开始刺激你的生理状况,你也要帮帮我,不 如你自己摸这里吧……”我将紫霜的手牵起,摆在她丰满的乳球上。

紫霜的手碰在乳球上后,马上又缩了回去,不发一言,继续遮掩自己羞红的 脸蛋。

紫霜不摸就算了,反正,我急着要测试刚才那个感觉,希望刚才真的是错觉。

我跪在紫霜玉桃前,望着两片桃红色的花瓣,色泽不但粉嫩,而且泛起红晕, 令人看了非常怜爱。我把头凑前一看,涨卜卜的蜜洞口,散发出一阵阵的花香味, 我可以肯定是从蜜洞里散发出来的,于是将鼻尖凑前一嗅。

果然,紫霜的蜜洞有强烈的花香味,而且玉缝之间,沾有晶莹的水珠,想必 紫霜过分紧张,刺激了生理因素,导致兴奋中流出这些琼浆,居然芳香无比。

我双手不由自主的摸在紫霜的玉腿上,其柔滑的腿肌使我摸上后,有爱不释 手的感觉,我的眼睛望着娇嫩的玉桃,双手亦从大腿内侧逐寸往上潜……紫霜开 始摆动下体,且僵硬的挺直脚尖,我不知道她的身体是颤抖,还是在抽搐,总之, 出现强烈压抑的表情。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搭在紫霜的玉桃上,可是,那种怪现象再次出现, 我被强烈的抗拒力挡着,无法实实在在触碰玉桃。

“怎么会这样?不是错觉呀!”我整个人跳了起来叫道!

“怎么了?”紫霜小声的问。

“没可能!没可能!我就不信!”我吸了口气,再次跪在紫霜的玉桃前,使 出浑身解数,鼓起双臂之力,一起压向紫霜黑茸茸的山丘。

我再次被那股抗拒力挡在门外,始终无法将手摸在玉桃上,而且视觉出现模 糊的现象,全身乏力之外,原本高挺的火龙,此刻已软下呼呼大睡……这刹那的 晴天霹雳,吓得我心惊胆颤的……“为什么会这样?是作梦!对!是作梦!”我 自言自语说完后,拍了自己一掌,疼痛的感觉告诉我不是梦。

“怎么会这样?”我站起来凝望诱人的玉桃,有种望门兴叹的感觉。

“龙先生,怎么了?”紫霜双手护着玉桃说。

紫霜她自己触摸玉桃就没事,但我为什么不能摸呢?

“紫霜,我摸不到你那里,到底是什么原因?你看医生的时候,医生直接摸 到的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刚才我原想告诉你有这个难题,但我始终说不出口,心想你是位 高人,这个难题难不倒你,没想到你也束手无策……”紫霜以失落的语气说。

“紫霜,你的意思是说,医生也无法碰到你那里?”我问。

“是的,医生和你也一样……碰不到……”紫霜说。

怪了?怎会有这种怪事?简直教人难以相信。

“紫霜,那医生怎样替你检查身体呢?”我好奇的问。

“医生检查身体其他位置都没有问题,只有那个部位不行……”

“可是没理由不检查的呀!”我问说。

“检查的过程都是我的手操作,但我看的都是妇科……”

“医生没说什么吗?”

“这是科学也回答不出的问题,医生又怎会有答案呢?”

“这倒是……”我垂下头不停的想,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

莫非是“十灵女”的灵气护着“宫灵血”,所出现的异象?

我想是没错的了,一定是“十灵女”的灵气在作怪,我知道“十灵女”有护 体的灵气,但没想到守护“宫灵血”的灵气,力量会如此的强劲,这回真是千算 万算,还不如天算,竟算漏了这一点,真失败呀!

不行!我叫巧莲试试看,也许她有奇人的力量,可以冲破那股守护的灵气!

最后,我得到紫霜的同意下,马上出去把巧莲捉了进来,碧莲也跟着进来看 热闹。

巧莲进来房间后,最后和我一样摸紫霜的玉桃,可是,结果还是一样,被那 股神奇的力量挡着,始终无法摸到想摸的位置,碧莲也试了几次,同样还是不行。

“哇!怎么会那么奇怪呢?”巧莲详细看了紫霜的蜜桃一眼说。

“龙先生,现在该怎么办?那粒神珠……”紫霜提醒我说。

对呀!我忘了神珠一事,不过,我也无法继续下去了,只能速战速决,但我 总要想个好藉口,所谓做戏做全套,免得紫霜怀疑我想占她便宜,揭穿我鬼话连 篇的谎言。

“紫霜,太多意外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恐怕一切只能让上天安排,目前只 有赌一赌命运了,你将神珠拿出来,运气好的话大功告成,运气不好就半途而废, 这也是唯一的方法……哎!”我故意假扮很无奈的样说。

“龙先生,真的没法子了吗?”紫霜双手掩着赤裸裸的下体说。

“没办法……这一切……上天已经做了决定……拿出来吧……”我叹了口气 说。

我第一次向女人的蜜道要东西,想起也暗自偷笑。

“龙生,刚才你不是说要帮紫霜刺激生理,让她出现高潮,就可以大功告成, 虽然你现在无法帮她,但我们可以从旁指导紫霜,教她怎样弄呀!”碧莲说。

“对呀!碧姐说得没错,若失败的话很可惜哦……”巧莲说。

碧莲这个建议很好,但我答应的话,芳琪知道后肯定会对我很不满,毕竟她 会怪我开始的时候,为何独自帮紫霜,而不找巧莲帮忙,所以我不能答应她们。

“不!紫霜她是”十灵女“所以”十灵女“的灵气会守护着”宫灵血“不让” 五浊之气“侵入,加上她的身上此刻藏有”紫彩神珠“就算她自己自慰,也无法 达到高潮,因为”十灵女“的灵气会守护紫霜的处女膜,绝不会让色淫的浊气, 攻入那块”神圣之膜“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那紫霜不是无法追求性乐、无法嫁人了?”巧莲惊讶的问。

“如果想自慰寻乐的话,拿下神珠后,凭她个人的意念,也许能冲破那一关, 但冲过那一关也没用,她始终无法突破灵气守护”宫灵血“的束缚。”我说。

我怕紫霜会好奇,而自行自慰,万一她真的成事且达到高潮,便会察觉我是 骗她,所以我先留下一条意志力的后路给自己,万一紫霜真的自慰成功达到高潮, 我也有个理由解释。

现在我处于十分不利的位置,必需速战速决,要不然紫霜回心转意,想试一 试自慰,那我的西洋镜,就会被拆穿。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刚才我们摸不到紫霜那里,原因是我们身上有”五 浊之气“所以被她的”十灵女“的灵气,拒我们于门外吗?”巧莲问。

“没错!只要我们来到世上睁开双眼,身上便已吸入”五浊之气“成了一个 真正凡尘之人,除非对方是未睁开眼睛的小婴儿,那他就可以碰紫霜那里,不信 的话,可以叫紫霜到医院,找刚出世又未睁开眼的婴儿试试。”我说。

“龙生,你说了那么多次的”五浊之气“到底是什么东西?”碧莲好奇的问。

“五浊之气,就是命浊、烦恼浊、劫浊、众生浊和见浊。总之,这五浊是人 世间烦恼之果,而刚出世又未睁开眼睛的婴儿,身上的灵气,未被尘世间的浊气 所感染,所以可以碰紫霜那里,明白吗?”我不耐烦的说。

“龙生,紫霜不会无法破身吧……”巧莲忧心仲仲的说。

“办法不是没有,但要花些时间,现在时候不早了,我要赶着办神珠一事, 其他事等有空再说吧!”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先生,现在真的要拿出来吗?”紫霜紧张的说。

“是呀!我们现在只能赌一赌运气了……”我鼓励紫霜说。

“好吧……”紫霜背着我张开双腿蹲下,接着伸了一只手在蜜道里弄了一会, 终于将神珠从蜜道里取了出来。

其实我不用看也知道“紫彩神珠”的灵气,早已经融入紫霜的休内,现在所 谓的神珠,只不过是颗红蓝的珠子罢了。

而我之前故意弄那么多玄虚,目的不过是想亲近紫霜,只是没想到,最后只 能望门兴叹,败兴而回。

“龙先生,你看是否大功告成了?”紫霜紧张的将神珠递了琪琚C“我看看 ……”我急忙接过紫霜手中的神珠,走到窗口的位置,途中趁机将神珠摆在鼻间 一嗅,果然有股浓烈的花香味,是清香迷人的味道……我很兴奋可以摸到紫霜蜜 道的蜜汁,尤其是“十灵女”的蜜汁,不禁心花怒放,唯一可惜是无法亲手把神 珠取出,要不然我会更兴奋。

我拿着神珠走到窗前,装模作样的仔细看了又看……“哈哈!紫霜,我们真 的大功告成!”我瞄准紫霜疏于防备之际,突然,一个转身将她搂抱,并在她脸 蛋上亲了一下,同时也感受她丰满乳球的弹力。

“啊!好啊!”紫霜听我高呼大功告成,兴奋的手舞足蹈的,突然被我亲了 一下脸蛋后,惊讶的喊了一声“啊”字。

幸好,紫霜没向我发脾气,但她的脸色好像很不高兴,但我有机会碰触她的 乳房,当然不会错过,起码也算有些收获,总好过有得看,没得碰那么惨。

巧莲和碧莲两人兴高采烈,争先恐后抢着欣赏神珠,而紫霜则躲在一角,穿 回刚才脱下的紫色蕾丝内裤。

紫霜穿上内裤后,也许发觉没什么事,便独自离开房间。碧莲和巧莲两人交 还神珠给我,继续回去做饭。

原本热闹的房间,此刻,恢复一片沉寂,沙发上只剩下我一个人凝望手上的 “紫彩神珠”,脑子里则不停反覆的想,我得到了什么?

原本想借助神珠,挑起紫霜的欲火,继而把她占有,并夺走她身上的灵气。 可是,我却万万意料不到“十灵女”的灵气如此霸道,竟可以抗拒“五浊之气” 的侵犯,使我好梦成空。

虽然我看见了紫霜的蜜桃,但始终只是欣赏,而不是真正的品尝和拥有,心 中难免有些失落的感觉。

望着手中的“紫彩神珠”,感到自己十分可怜,原本神珠是我主动去追寻, 结果双手奉送给了紫霜,最后想破其身,用奇人力量将灵气吸回体内,可是却遇 上紫霜要命的“十灵之气”护体,以致无法占有她,我非但人珠两空,而且日后 想破她处女身,恐怕是难上加难。

心中愤愤不平的我,始终不相信上天对我会如此残忍,于是将整件事重头到 尾,仔细再想一遍,可是,苦思之下,始终无法找出窍门所在,无奈的仰天长叹!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我有感而发的叹了一句说。

突然,我对这句话的“命”和“由”灵机一触!

我知道“紫彩神珠”的原因,皆是从“青乌序”得知,表示我知道“紫彩神 珠”的命,是由“青乌序”而来,于是,我急忙拿出“青乌序”仔细的苦研一番, 希望从中找出些窍门。

一向自认过目不忘的我,没想到在心急的情况下,脑海里竟会出现一片空白。

“找到了!”我兴奋的坐回沙发上,手忙脚乱的翻阅“青乌序”的内容。

“紫乃红蓝之光结合,亦是吉祥之色,紫青为权贵,紫金为帝气,权为一人 之下,帝为万人之上,有缘得此神珠,为天下之大贵,则应以造福万民,唯恐得 珠者,权利欲薰心,若能得其珠灵,又将其转送,乃世上大智者,无后顾之忧者, 慎之、量之……”

“紫青为权贵,紫金为帝气”,当晚我所见“九龙幻影”的金圈,不就迎合 所说的紫金帝气吗?那不是说,我可是万人之上。加上我又将神珠转送给了紫霜, 再次迎合,失其珠者乃大智者的真言,我可无后顾之忧了!

可是,真正得到神珠者是紫霜,神珠的灵气也融入她体内中,算来算去,我 只不过是拾珠者,并不是失珠者,成帝者可不是我,而是紫霜呀!

哎呀!我怎会那么倒霉呢!

我虽然很无奈,但为了成就紫霜,我继续向下翻阅,希望能助她一臂之力。

“拾获神珠者,必是奇人也,得其珠以干湿辨吉凶,干则邪,应速速弃之; 湿则善,左掌为阳,右掌为阴,藏于掌心合指为十,面朝东盘膝坐于生门中,运 起奇人之气融入掌中,必有奇缘相合,一触即发!”

原来又是一种奇缘绿,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先让我得到“天龙神诀”,后 让我得到“紫彩神珠”,要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启动奇人之气,而最难以解释是 书中记载,得此珠者必是奇人也,连这个天数也能算出,真是神奇啊!

意料不到是我的色念,竟将神珠成为湿物,到底是巧合,还是早已注定了呢?

我尝试以“天龙心法”启动奇人力量,可是,之前启动多次,旧伤仍未康复, 胸部仍隐隐刺痛,无法启动奇人之气,最后,只好打消念头,可能缘份还未到吧 ……既然无法修炼心法,便继续翻阅“青乌序”,希望对“紫彩神珠”有进一步 了解。

“有正亦有邪,此乃不变之定律,世上出现百年一见之”紫彩神珠“七日内” 赤炼神珠“失去”紫彩神珠“相克,将破茧而出,追逐”紫彩神珠“而来,两珠 早已定下不解之缘,一正一邪,互生互克,循环不息,切记,邪不能胜正……”

七天后还有一粒邪珠降临?而且还是追逐神珠而来,那不是好像武侠片的剧 情一样?

难以想像千禧年代,还有如此荒谬的怪事,确实令人难以置信和接受,可是 “紫彩神珠”却是铁一般的事实,莫非“赤炼神珠”是为了无常真人而来?

不行!我要想办法尽快得到紫霜,并将她体内的灵气吸过来,要不然怎么面 对“赤炼神珠”的到来?万一落入无常真人的手中,那就不堪设想了……我何不 抢先一步把“赤炼神珠”占为己有?成功的话,我就不需要担心无常真人。

如果,无常真人也知道有“赤炼神珠”一事,他会派谁前去迎珠呢? ----------             第十七卷第八章龙生神话

当我翻阅“青乌序”获知“紫彩神珠”降世后,七日后,还有一粒“赤炼神 珠”将追随而来。令我担忧的是“紫彩神珠”和“赤炼神珠”乃互生互克,万一 “赤炼神珠”落如无常真人手上,那就不堪设想了。

我另一个忧虑是,自从昨晚胡乱测试奇人力量受伤后,已经无法再次启动, 不知“青乌序”所写的奇缘又会是什么?然而,这个伤要休养三十天才会痊愈吗?

这趟真是急惊风,遇上慢郎中。

这时候,小刚来我家找我,这个人可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便收起“青乌 序”,出去见这位大记者了。

意外的,父亲和邓爵士两人也来了,当他们进来发现碧莲的出现,马上把我 捉入书房,再三质问我有关碧莲的事,好似兴师问罪一般。

我简单说出谅解碧莲的原因,但事情牵涉我和静宜感情的事,父亲怪我荒唐 之外,邓爵士也不想再问下去,最后不了了之告一段落,我也趁这个机会,将 “龙生神话”的概念告诉他们,父亲很高兴我有此计划,邓爵士更举足赞成,并 答应会鼎立相助我。

回到客厅,小刚紧张的问我,关于昨晚神珠降临香江一事。

“龙生,昨晚我们报馆已经收到很多读者报消息,但我们抵达现场后,发现 不到有任何蛛丝马迹,无功而返,接着又有很多恶作剧的电话报消息,累得我们 四处奔跑,结果都是扑了一场空。”小刚自怨自艾的说。

“小刚,这么大的城隍庙,你也不会上炷香,真是笨死了!”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父亲也乐的笑了起来。

碧莲亲自端了茶过来,当她把茶端给父亲的时候,眼神流露道歉的目光,父 亲接过茶微微向她点点头,这个点头表示什么意思,我想只有父亲他自己知道。 而邓爵士的性子较为偏激,只回答说放下两个字,而不是说谢谢。

“龙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让我有些独家资料呀!”小刚说。

“好!你今天早上去了石梨贝水塘,问到了些什么了?”我说。

“龙生,谢谢你打电话今天给我,我听了你的电话后,马上赶去见那些晨运 客,接着又到了他们聚脚的茶居,他们都议论纷纷着昨晚紫光的事,还提起你牵 着两个女人,赤裸上半身从山上走下来,他们怀疑你打野战!”小刚笑着说。

“什么?他们怀疑我龙生,牵两个女人到山上打野战?”我气得说不出话。

“龙生,你的私生活我已经不管,但你自己也要检点一下!”父亲瞪着眼说。

“师父,我不该说什么的,但打野战也要看时间……”邓爵士偷笑的说。

“哎呀!你们全都误会啦!我们是遭野猴攻击……”我把紫霜救芳琪一事说 了出来,顺便也将无常真人的事说了一遍。

“对!我访问过几位晨运的人,他们都说看见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似被撕 破,上面还披着一件男人的汗衫,我想他们指的就是紫霜吧……”小刚说。

“现在紫霜怎么样了?”父亲紧张的问。

“我没事,谢谢大家关心。”紫霜从房间走出来站在我身旁说。

“谢谢你救了我干女儿儿……”父亲感激的说。

“我应该的……”紫霜礼貌的回答。

“不行,我一定要认你为干女儿,这支笔就当见面礼,你们几个当见证人, 下次我才正式设宴办结契仪式,口头上我先认定啦,快收下……”父亲激动的说。

“这……”紫霜望着我左右为难的。

“邵爵士,我先拨个电话,问问她父亲关先生的意思,好吗?”我说。

“对!我们要尊重关先生,不能强人所难……快……代我问问他……”父亲 点头说。

我转身走入房间,拿起电话拨给芳琪,而不是关先生,因为我知道关先生肯 定不会反对,但芳琪之前极力反对,所以她那一关才是最大的问题。

“芳琪……有件事我要先问过你……”我直接说出原因。

“好啊!我已经当紫霜是妹妹了,怎么会反对呢?”芳琪高兴的说。

“芳琪,之前你不是很反对的吗?”我故意多此一问。

“龙生,之前我反对是因为想报仇嘛……现在事情已经弄清楚了,还报什么 仇呢!”

“芳琪,我尊重你,所以先问你,我怕你不高兴呀!”我说。

“谢谢你的尊重了,从现在起只要你认为该做的事情,你就放胆去做,我都 会支持你的,不用过于迁就我,别忘记我是你的女人哦……”芳琪最后一句小声 的说。

“谢谢,那我就通知紫霜了,她也是怕你不高兴,所以不敢接受。”我替紫 霜补上两句好听的话,哄一哄芳琪开心。

“紫霜真是懂得人情世故,不过,你们也太把我芳琪看得太小气了!”芳琪 说。

“我不说了,目前正在筹备”龙生神话“的第一步,下午有些事情忙着办, 晚上我还有重要的事和你说,今晚你陪我睡,好吗?”我说。

“要死呀!大白天讲这些话,但我声明今晚可不方便,对了,你怎么没睡觉 呢?不累吗?”芳琪关心的说。

“我要和你一起并肩努力嘛!”我说。

“我不说了,等我接见完这个客人,便可以休半天的假,你在家等我回来, 就这样不说了!”芳琪急得再见也没说便挂上电话,无意中,她的辛勤又琪瓻雂 j的动力。

接着,我拨了电话给关先生,问他关于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事,他不但 马上答应,还再三多谢我替他女儿找到好干爹。

我回到客厅,父亲和紫霜有说有笑的,我想要是把紫霜也追上手,到时候, 她两个干女儿都成了我的女人,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反应呢?

不过“青乌序”所说的紫金为帝一事,似乎好像应验了少许。原本紫霜已无 望成为邵爵士的干女儿,今天一见面没说几句,便似乎已经落实。而且她从房间 以工人的身份走出客厅,短短几分钟,身份便摇身一变,成了爵士的干女儿,不 但碧巧二莲要重新对待紫霜,邓爵士也要以新的面孔和紫霜交谈。

玄奥之术就是那么的神奇,佛家说这是因果,科学说这是际遇,无知的人说 是福气,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赐给她的,如果昨晚我不让她得到“紫彩神珠”的灵 气,恐怕她现在还是一个工人罢了。但我让她得到这份灵气,又该称为什么呢?

“龙生,关先生怎么说呢?”父亲问我说。

“关先生想也没想便连声道谢,看来他很高兴哦……”我说。

“我父亲很高兴?”紫霜问我说。

“嗯……如果要结契就快点举行仪式,让关先生见证事实,别让他说我是骗 他开心的。”我避免说关先生时日无多,所以改口说成另一个原因。

“对!我们要趁早举行结契仪式!”父亲点头称是。

“师父,那个守财奴鲍师弟,怎么没见他的踪影了,好不好叫他出来,请我 们吃顿饭呢?让他花些钱也是好事,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对呀!邓爵士没提起,我倒把这个徒弟琪悀F。

“好啊!叫他请吃饭!”我赞成的说。

“龙先生,我先谢谢你处处为我父亲着想,对了,芳琪姐知道这件事吗?” 紫霜拉我到一旁小声的问。

“紫霜,刚才我问过芳琪的意思,她听了之后,很高兴有你这位妹妹,你知 道邵爵士是我父亲吗?”我问紫霜说。“芳琪姐没问题的话,那我就放心多了, 我知道你是邵爵士的儿子,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紫霜问说。

“你可以叫我干哥哥,或者叫我龙生,但我喜欢你和芳琪他们一起叫我龙生, 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语带双关的说。

“这……”紫霜欲言又止的回到座位上。

“邵爵士,谢谢您对紫霜的怜爱,我没什么见面礼给您,我把昨晚得到的” 紫彩神珠“送给您,当作是见面礼。不过,那粒神珠龙先生目前需要用到,迟些 日子必会亲手送上。”紫霜说。

“紫霜,这粒神珠很重要,你怎能送出去呢?”我脱口而出的说。

父亲随即向我瞪了一眼,好像怪我小气……“没关系,就算有再多的神珠, 也难以报答邵爵士这份情谊,我愿意将最好的东西送给他。”紫霜说。

没想到紫霜大方的把神珠送出去,再一次应验“青乌序”所说的,“若能得 其珠灵,又将其转送,乃世上大智者,无后顾之忧者……”莫非这又是早已注定 的术数,要不然“青乌序”所记载的,怎会全部应验呢?

“那粒神珠呢?”父亲问紫霜。

“在我这里……”

“交琪琚K…”父亲说。

“是!”我把神珠交到父亲手中。

“紫霜,这粒神珠我收下,现在你正式成为我的干女儿了。”父亲开怀大笑 的说。

“是!邵爵士……”紫霜点头的说。

“紫霜,你还叫邵爵士,该叫干爹了……”邓爵士说。

“是啊!该叫干爹了……”我对紫霜说。

“紫霜,你不但该叫干爹,还要亲自捧上一杯茶呢!”巧莲说着走过来,将 茶送到紫霜面前说。

巧莲真是懂得看准时机,讨好人心啊!

“干爹……”紫霜脸红微笑的跪在地上,双手捧了杯茶给邵爵士。

“哈哈!乖女儿,好!”邵爵士笑着喝过杯茶后,即刻扶起紫霜。

“干爹,我知道龙先生现在很需要神珠,您能否先借给他?”紫霜笑着说。

“紫霜,我认你为干女儿,除了喜欢你那份忠诚护主之心,也觉得你是个好 女孩,所以想抬起你的身份,不让龙生欺负你。至于你送琪琲渗垢] ,我就转送 给龙生,他要怎么处理,那就要看他的了……”邵爵士笑着说。

“龙生,这粒神珠我送给你了,好好利用它,同时也要善待紫霜,明白吗? 不能让她少了一根头发!”父亲把神珠交还琪睇﹛C“我想是紫霜有能力,不让 我少根头发吧……”我接过神珠小声的说。

“哈哈,对!应该是要紫霜不让你少根头发,我忘了……哈哈!”父亲开怀 大笑。

小刚和邓爵士马上走到我身旁,观看神珠的色彩,两人不禁发出赞叹,我想 他们不是赞神珠的色彩,而是叹出有缘见此珠为荣。

小刚没问过我的意见,便不停对着神珠拍照,相信又是他的职业病。

“对了,师父,关于你说的”龙生神话“要怎样开始呢?这回你一定要让我 参加,别什么事都自己去办!”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我想将昨晚”紫彩神珠“的事大肆宣传,让各方的人士注意。还有另一个 计划,可能要得到你们的帮助,但这个计划行得通,必定会赚大钱,而且还会有 很多人来巴结你们,只不过动用的资金较为庞大……”我战战兢兢的说。“龙生, 一件事说完再说第二件事,别混乱我们的思绪,你先说说如何利用”紫彩神珠 “一事。”父亲说。

父亲说得对,事情要循序渐进,要不然他们也无法明白,我想表示些什么。 既然这样,我就先说说“九龙幻影”一事,于是,我吩咐紫霜替我安排“九龙幻 影”的录影片段。

“你们记得我曾经说过九龙苏醒一事吗?”我问说。

“记得,那时侯你在酒店接受访问说过的,怎么,有下文了吗?”小刚问说。

“有!是九龙汇香江一事吧!”父亲说。

“对!就是那件事,现在我将昨晚拍到的”九龙幻影“片段,播给你们看, 相信你们看过之后,便知道我想说些什么了。”我说。

“等我呀!干爹!”芳琪在门外走进来说。

“琪儿,你下班了?”父亲问芳琪说。

“芳琪,你怎么回来了?”我好奇的问。

“是呀!今天上庭交待了一些文件后,接着见了两个律师,看见中午没什么 事,所以请半天假回来,反正我的假期也太多了。”芳琪气喘的说。

“芳琪,喝杯水……”巧莲倒了杯水给芳琪。

“巧姐,谢谢……”芳琪接过巧莲的水杯。

芳琪穿起上班的套装确实很迷人,胸前隆起的一对丰满乳房,随着说话和身 体的动作,不停发出微微的摇晃,流露出乳房饱实和弹性的柔美感。雪白的粉颈 和纤细的小腰,一对柔若无骨的玉手,加上一张秀丽的脸孔,真是婀娜多姿的美 人儿。

“对了,我还没正式恭喜紫霜,真正成了我妹妹,从今天起,我要称她为霜 妹了,哈哈!”芳琪笑着说。

“我该称你为琪姐了。”紫霜走到芳琪身旁说。

望着芳琪和紫霜,两大美女靠在一起,不禁联想起,要是她们两人,同时睡 在我床上,那就更妙了。

“你们在说什么,继续啊!”芳琪说。

“大家看看这个片段……”紫霜按下电视的遥控钮。

所有人同一个时间,将视线转移到电视机画面,聚精会神的观看,“九龙幻 影”金圈爆开那一幕,更是精彩绝伦,令众人叹为观止。

“哇!这个片段值钱呀!”小刚兴奋的站起来说。

“师父,你怎么不带我到现场看呢?”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邓爵士,我昨晚处理好无常真人的事后,回家途中,我和芳琪才发现神珠 降临香江,怎会来得及通知你呢……”我解释说。

“龙生,你想利用这个片段,开始推行”龙生神话“吗?”父亲问。

“这只是开始的第一步,第二步当然是找出九龙的位置所在。”我说。

“自从你找出老邓亲身父亲一事,龙生的名字算是起了个头,如果能点出九 龙的所在,名声当然会更加的响。不过这和你说的”龙生神话“好像没有什么关 系,你认为有帮助吗?”父亲问说。

“对!问题的关键,是九龙的位置点在哪?如果点在大的发展商地皮上,比 如政府拍卖地皮的时候,我一句话能否带动拍卖价呢?”我说。

“你认为九龙的位置,会出现在你心目中的位置上?”父亲说。

“这点……”我不想说下去。

我发现邓爵士似乎有话要说,但瞧见我父亲不是看好这个观点,便若无其事 的闷坐一旁。

“我不是很看好这个建议,第二个建议呢?”父亲继续问。

“第二个建议是,我想办一间殡仪馆,还有要开辟一座山头,建设为名人风 水地,让人供奉祖先灵位。当然,这座山头必需有些宣传手法,我会以七十二风 水阵法摆设,分别设立七十二个大小灵堂,而灵堂所摆\ 设的位子,都是以个别 位置计算,比如方向、方位、高低等等……”我简单的解释说。

“你是说办成仪庄那般吗?”父亲问。

“对!但却是高级气派的仪庄,比如说这里的位置,我建一座叫”福德堂 “里面装修成寺院一般,墙上建起类似信箱那般的柜,让人将先人的骨灰供奉在 里头,而信箱的门是小型的墓碑,让人容易辨认和参拜。”我说。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垂下头思考我刚才说的话。

“这个山头我会分别建七十二座,外形除了以不同的风水阵法建筑外,还设 有公园,凉亭等等……”我加强论点的说。

“嗯……这个计划倒是不错,算是正当的行业……”父亲点头的说。

“是啊!以后所有的朋友都要我们点头,他们死去的亲人才买的到好位。这 主意不错,加上龙生有了名气,必定会有很多人肯花钱买仙位,也许有可能成为 郊游重点,毕竟有七十二个风水阵摆\ 设,一定很吸引人……”邓爵士说。“最 吸引人是可以升级,比如环境不好,先要个便宜的,当买了风水位发了财,便可 换个更好更高档的位置。一旦好的位置爆满后,也许会出现待价而沽的场面,好 比股票那般可以炒高价,相信会很热闹。”小刚插上一句说。

“哇!如果这个计划成功,龙生可真创出了一篇神话!”芳琪兴奋的说。

“到时候整个山头的设计,我交给雅丽负责;所有的买卖,交给谢芳琪律师 办理;所有的财务交给玉玲掌管,殡仪馆的业务交由巧莲和碧莲处理;静宜反正 是管学生,就叫她管人事部,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哈哈!”我笑得拢不上双眼。

“构思是不错,但这笔钱是天文数字……”父亲忧虑的说。

“邵爵士,钱不是问题,以我们两人的财力,要买下一个山头,可说是轻而 易举之事,况且我们的信用和整个计划,肯定有很多会银行会支持,加上兴建不 是短时间内完成,我们可以一边起一边卖,绝对没有问题!”邓爵士说。“对! 最重要的是龙生要有知名度,只要他振臂一呼,担保很多人都会转来这个风水地, 要是我有钱也会全部投资下去。”小刚说。

“这个计划,大家不妨筹备一些资料,只要龙生的官司判了后,大家便可大 展鸿图,趁这段时间大家准备好资料。”父亲点头说。

“好呀!”众人都齐声欢呼的叫着!

“龙生,你说的殡仪馆我有些怀疑,你对殡葬的行业熟悉吗?如果熟悉的话, 这个计划可以早些实行,如果不行的话,就要放弃,所谓不熟不做。”父亲说。

我从没做过殡仪行业,怎会熟悉呢?

我当日是受了林公子的气,所以要开一间和他斗一斗,不过,我倒有张皇牌 可以帮助我,他一定可以帮到我的忙,就是我未来的师父忠叔。因为他不可以使 用风水术,但又偏偏爱风水神术,如今有间殡仪馆给他打理,一定乐死他了。

“我对殡仪行业有认识,这点大家可以放心。”我壮着胆子说。

“可是殡仪馆的牌照不容易申请……”小刚说。

“没问题,只要我出马,担保要几张就有几张,我不会是靠贪污手法得来的, 你们可以放心!”邓爵士保证说。

邓爵士会不会像我那般,胡乱瞎扯的呢? ----------           第十七卷第九章肥婆格的风水屋

我终于将想办殡仪馆和名人风水地的构思,说给父亲和邓爵士两人听,这份 构思也是我“龙生神话”的一部分,原因很简单,我要所有人不管是刚出生或刚 死,第一时间都会想起我龙生。

父亲邵爵士和邓爵士都十分支持我的构思,若真要实行的话,却不是纸上谈 兵那么简单,除了要大笔金钱外,还要各方面机构支持,比如政府、银行、商界 有名望的人……然而,我最大的理想,就是要让世人睁大眼睛看,风水师除了是 职业外,还是有出息的行业,绝不是混饭吃的江湖术士。

“龙生,你怎会有建立风水地和殡仪馆的念头?”父亲好奇的问我。

父亲果然是个渊思寂虑的人,因为每一件事的出发点,亦是整件事的成败因 素,天时、地利、人和只不过是时机问题。

“我想办殡仪馆的念头,是受了林公子和多家殡仪馆的气,因为无常真人吩 咐所有的殡仪馆,不可以接我师父的丧事,所以我一气之下,决定自己办一间, 算是出口气也好,当是发展事业也行,毕竟这是一门有利可图的正当行业。”我 说。

“这个无常真人也真混蛋,人都死了还要为难他,其他的殡仪馆也是窝囊一 族,这么多人竟然怕无常一个,他妈的!”邓爵士破口大骂。

“嗯……名人风水地的念头呢?”父亲追问说。

“昨晚紫霜在狮子山受伤后,我急着想找个地方给她休息,可是山上找不到 凉亭。接着,她得到”紫彩灵穴“后,我才有这个构思,毕竟香港没有个可以让 人怀着郊游的心情拜祭先人之处。所以我想建一个好的风水地,让后代的人可以 多去拜祭先人,以尽孝道,延续中国人的慈孝美德。”我说。

“很好!只要出发点是为了群众服务,那就是正道,我一定支持你!”父亲 有感而发的说。

“师父,如果我父亲葬在南非,而想买一个位子供奉可以吗?”邓爵士问。

“当然可以,只要买下一个位子设立牌位,就可以随时前来拜祭,若里面没 有摆放骨灰塔,亦可以放些生前使用过的遗物,或头发、指甲、牙齿、传家之宝 等等。总之,让下一代感受孝道的意义,也是我其中一个心愿。”我侃侃而谈的 说。

“哦……头发也行?”邓爵士怀疑的说。

“当然行,你不知道人死后,头发和指甲仍会继续生长的吗?”我说。

“明白了……”邓爵士点头的说。

“龙生,没想到你的头脑除了装风水神术外,还有庞大的生财大计,你是构 思实在太棒了!”芳琪称赞的说。

“龙生,如果你需要我帮忙的话,可以尽管找我,宣传方面我最内行的。” 小刚自动请缨。

“小刚,到时候宣传方面可看你的了。”邓爵士说。

“当然!当然!但目前最重要是将”紫彩神珠“的事,大力宣传出去,这是 关系到经济民生的事,亦是香港人的希望和主题,所谓先入为主,这个先机万万 不能错失。”小刚说。

“对!小刚说得很有道理,但每件事必需出师有名……”我说。

“是呀!虽然”九龙幻影“的影带很有看头,如果冒冒然宣传出去,不是说 不行,而是没有了那种神秘的价值。”邓爵士犹豫的说。

“我有个方法不知行不行?”碧莲问邓爵士说。

“哦……说来听听……无妨……”邓爵士马马虎虎应了碧莲一句。

“刚才小刚不是说有人误会,龙生在山上和两个女人打野战吗?如果他开个 记者会澄清,是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拿出影带证明一切。这样一来非但将神珠 一事公告天下,而且可以让所有人知道,龙生除了是个真材实料的风水师之外, 而且还是个真人不露相的名师。”碧莲说。

“对呀!师父,这个方法行得通!”邓爵士望了碧莲一眼笑着说。

“碧姐,你想的方法很好啊!”芳琪笑着说。

“我觉得这个方法是不错,但我有另一个隐忧……”我忧心仲仲的说。

“什么隐忧呢?”父亲问。

“因为”紫彩神珠“降临后,七天之后,会有另一粒”赤炼神珠“追逐而来, 它和”紫彩神珠“相生相克,我怕此珠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上。”我说。

大家听我一说,变得鸦雀无声。

“龙生,其实你已经占了先机,不必记人忧天,但你必需在七天之内,尽量 创出浩大的声势,让所有人对你有先入为主的感觉,并且强调你手上那粒”紫彩 神珠“是善良之珠。”碧莲说。

碧莲说出的话很有道理,先入为主对我来说十分重要。

“我明白了,我要先入为主,强调手上的”紫彩神珠“是善良之珠,目的是 唤醒进入冬眠的九龙,为促进世界经济繁荣,解除民贫之困而来。然后以大的正 邪因果说法,将”赤炼神珠“说成是邪恶之珠,破坏经济繁荣之珠,就算无常真 人得到,也无法示于人前,起码不会对我形象有所伤害。”我兴奋的说。

“对!这就是我想说的……”碧莲说完垂着头退了下去。

“碧莲,等等!你怎会想到这个大道理的?”我好奇的问。

碧莲这回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也全投在她身上。

“我之前和刘美娟相处了一段日子,她教了我很多东西。当日她鼓励我离开 龙生,成全女儿静宜,要不然静宜无法接受龙生,就算勉强在一起,静宜心理上 也会很难受,所以当日我决定成全女儿才会走出门口。至于那笔五百万,是刘美 娟多谢龙生帮她解危,所以交了给你,让我日后有所依赖。”碧莲委屈的说。

“原来是这样……”邓爵士摇头的说。

父亲一对眼睛则瞪着我,应该是责怪我的感情生活,一塌糊涂。

“至于上次没向大家说清楚,让大家有所不满,我在此向各位道歉。刘美娟 表面上虽然对龙生很绝情,但她一直为龙生和我女儿静雯着想,她怕静雯想不开 会转投张家泉,所以她要静雯一直留在身边。当日她为了想帮龙生解决无常真人 的纠缠,所以用钱打发他,没想到因此感染了尸毒……”碧莲将苦衷说了出来。

“看来我真的错怪刘美娟了?”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刘美娟现在没事吧?”父亲紧张的问。

“龙生说会帮她医治,我相信龙生的实力,她必定会没事。我在此向各位再 道一歉,希望大家不要怪我和刘美娟,同时也希望大家谅解我女儿静雯的无知… …”碧莲眼睛红肿的说。

“碧莲,别这样说……我们没怪你……”父亲说。

“碧姐……别这样……别妨碍他们谈大事……”巧莲扶着碧莲走回厨房里。

邓爵士走来走去,情绪好像很烦躁……“碧莲,对不起!我错怪你了!”邓 爵士突然大喊一声。

我和父亲听见邓爵士的道歉,不禁望了他一眼。

“看什么嘛!有错就要承认嘛……”邓爵士死死气的坐回沙发上。

“大家换过杯热茶,很快可以吃饭了……”巧莲端了些茶出来说。

“谢谢……”邓爵士说。

“邓爵士,碧莲很开心得到你的谅解……”巧莲小声的说。

“是吗?好!”邓爵士脸上终于有了笑容。

这一幕我看在眼里,内心有所感触,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很多时候说一句 对不起,便可以解决诸般无谓的烦恼。

“龙生,言归正传,我明天报章就报导你出现于石梨贝水塘。野战的事我尽 量少写,尽量写天空出现怪异的现象,然后,报导你要出来澄清事件,至于地点 和时间,你认为在哪里会比较方便呢?”小刚问。

“我想还是在龙生馆,毕竟那是自己的店铺,况且无常真人不会那么早释放 出来,起码不用担心他会来捣乱。这次可说是天时、地利、人和聚于一身,我要 好好利用这次机会,为”龙生神话“跨出第一步。”我鼓起勇气说。

“嗯……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第一步。”父亲点头说。

“大家过来吃顿便饭……”巧莲邀请众人。

“好呀!第一次尝到嫂夫人的厨艺……”邓爵士说到一半,偷偷望了芳琪一 眼,马上快步走到桌前。

“你不高兴……”我偷偷问了芳琪一声。

“我怎会那么小气呢?再说巧姐有资格成为嫂夫人哦……”芳琪扮起鬼脸说。

我走到桌前看了上面的菜,不禁佩服巧莲的分身术,她可以一边煮菜,一边 到厅外和我们议事,真是不简单!

父亲很高兴的坐下,他竟然叫巧莲和碧莲坐在他身边,而他两个干女儿就坐 在我身旁,令我十分意外。

“狠手得天下,巧手得人心,不错!不错!”父亲不停的称赞巧莲,同时也 向我要了杯酒。

“我开始怀疑巧莲懂得分身术,要不然怎可以厨房大厅两边跑。”我说。

“哈哈!师父,你是不是籍机会,称赞巧莲入得厨房,出得厅堂呢?”邓爵 士说。

“哈哈!你们琪琠M碧姐骗了,我们是轮流煮的呀!”巧莲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我们可要猜猜……哪道菜是谁烧的哦……”父亲笑着说。

这顿便饭大家吃得很开心,尤其是父亲还喝了不少酒,也许他很高兴吃到儿 媳妇做的饭,不过,她们的厨艺也算不错的。

“哎呀!我忘记送饭给静宜!”巧莲突然说道。

“巧妹,你一直送饭给静宜吗?”碧莲好奇的问。

“是呀!学校不能卖煮炒的菜,所以我一直都送饭给静宜。不行,我现在马 上送去。”巧莲匆匆忙忙的准备。

“拨个电话给静宜,叫她忍受一餐到外面吃吧……”我说。

“不行!静宜赚钱很辛苦的。”巧莲盛了饭急忙走出门口。

“巧姐,我送你过去!”芳琪取出车钥匙追了出去。

“芳琪,你回去吃饭吧,我一个人去行了……”巧莲说。

“不!我驾车过去很快……”芳琪拖了巧莲上车。

没想到,紫霜也抢着要为静宜送饭,最后,她们三个人在你推我让的情况下, 一起坐进车里了。

“龙生,我现在开始明白,当日为何你不要父亲,而要她们了,她们确实很 有情义,你的选择没错呀!”父亲点头的说。

“我叫龙生,所谓有龙必有云,生生不息。身边的女人就像浮云一般,自从 我有了碧莲和巧莲后,事业开始有成,女人不停走近我身旁,事业一步一步前进, 虽然有劫数出现,但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一点小劫不 碍事……”我解释说。

“师父,你的意思是越多女人就越好?”邓爵士说。

“对!这间屋子的风水格,是个丰腴的肥婆格,外面的门口小,正门的门口 大,里头的建筑设计,也是外浅里阔,好比一个肥婆头向外的躺在地上;左旁起 了一个圆形的凉亭,右边的停车亭,偏偏又是圆形设计,凑成肥婆一对大奶;而 屋子的右侧门,建了一个泳池,如肥婆撒出的尿,显示够份量呀!”我笑着说。

“不会吧?肥婆格的风水屋?”邓爵士笑着问。

“没错!如果头向内、脚向外,那就是破财格,这类型的屋宅,主要是财位 的所在,财有流出才会有流入,所谓通财之道。然而,最重要的看怎么流入,和 流出哪个方位,这间屋子流出的财位,正好有个大大的泳池装着,而且还装得很 满满的,形成肥水不流外人田之格,外浅里阔,如同宰相的肚子可以撑船。”

“所以住的人脾气好,气度容量大?”邓爵士说。

“芳琪的脾气一向很火爆,她搬进来之后,你觉得她性情有变吗?”我问他 说。

“好像比以前好很多,起码没了那份傲慢……”邓爵士同意的说。

“我们现在坐这个位,就是肥婆的胃部,这个位置到厨房也是一样。肥婆最 大的福气,就是有得吃,所谓能吃就有福,你们只会觉得越来越好吃,越吃越想 吃,无意中,添加你们福气中的福,这间屋子既能聚福又可聚财,加上大家气度 容量大,和睦共处,怎会没有好的将来呢?”我说。

“原来是这样……下次我也要找间肥婆屋。”小刚说。

“小刚,如果我没有三妻四妾的话,情形又不一样了。这个肥婆会很寂寞, 吃不下坐不安,终日只会吃了睡,睡醒吃,而且睡的时间,长过吃的时间,因为 它没有了意义,变成了大懒猪。所谓无气则无声,无声则无息,一切都会变成死 气沉沉,好像外面有很多富婆和怨妇一般,她们就是少了这份声和息,结果不是 长出病,便是跑出去红杏出墙喘喘气的。”我笑着说。

“原来住这类型的别墅,就要大方让老公三妻四妾,才可以维持生生不息的 风水格,要不然可别住大间的别墅了。”小刚点头的说。

“哎呀!师父,这番话你要说给雅丽听呀!”邓爵士笑着说。

“小刚,不一定要三妻四妾的,请多几个工人留在家里办家务,也可以解决 这个问题。但如果请回来的工人,终日都要往外跑的话,又无济于事了。”我说。

“师父,你说住在这间屋子的女人,全部都会很和气、很大方,那么玉玲怎 么住不下呢?”邓爵士问说。

“对呀!龙生,我住了之后,怎么会有搬出去的厄运呢?”碧莲问。

“凡是一间聚财又聚福的风水屋,一般有自卑感的人住不了,心里有内疚惭 愧者,也是无法住下去。因为心里不舒坦,便有闷气郁结在心不散之苦,福气无 法凝聚,久而久之,便会浮现搬走的念头。玉玲欠我那么多钱,内心惭愧\ 不好 受,碧莲因为面对静宜而内疚,所以两人都会出现搬出去的厄运。”

“哦……”碧莲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是一样,刚刚犯了强奸罪,内心很内疚,加上我又刚刚追上芳琪, 心里总是觉得对不起静宜,最后,我也遭受搬离的厄运。幸好,我身旁都是有情 有义的女人,使我心中惭愧之感得以解脱,所以才能这么快搬回这里。碧莲也和 我一样,摆\ 脱惭愧感之后,同样亦回到大家的怀抱。”我说。

“是呀!听起来好像很悬,但事实确是如此……真怪……”邵爵士向屋内望 了一眼说。

“我希望玉玲能尽快释放内心的郁结,早些回来就好了……师母。”我心里 忍不住偷偷叫了师母两个字 ----------             第十七卷第十章用药圣手

父亲与邓爵士吃完饭后,便和小刚一起离开。

原本我打算今天中午联络小刚在店里会见记者,可是计划改在明天才进行, 所以下午这段时间空了出来,不知该做什么好?

正想着该做什么的时候,手机这时候突然响了,于是接过一听,原来是凤英 师姐找我。

我记起今天和凤英有个约会。

“请问你是龙生吗?”凤英很有礼貌的说。

“我是龙生,你是凤英师姐?”我故意多此一问。

“龙生,我有急事找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凤英紧张的问。

我想凤英一定是为了女儿仙蒂的事找我,要不然怎会死死气气的。

“我今天有几件事要办,恐怕无法抽时间见你了。”

“你今天不是约了我吗?我要向你道歉呀!”凤英焦急地说。

“哎呀!我怎么忘了,今天监狱处长邀请邵爵士,访问女童院和女监狱,所 以我要陪他一块去,我们的约会改另一天吧!”我忍着笑说。

“不行!我今天想见你,让我见一见你吧……”凤英苦苦哀求。

“好吧,那我们照原定的约会,时间改在七点钟,就这样不说了!”我马上 把电话挂上。

挂上电话后,我决定到红衣女郎的家走一趟,如果时间允许的话,便叫她带 我到她老公的坟墓看看,希望能找出她儿子中午惊哭的原因,不管是为了她或者 是为了她儿子都好,亦算是做件好事。

来到乡下的村屋,走了十多分钟的山路,真是够累的,尤其是昨晚一晚没睡, 现在又要走在夏天猛烈的阳光下,真是苦不堪言,我开始后悔在这段时间,前来 找红衣女郎高太太。

终于,在鹅行鸭步下来到高太太的门口。

“有人在吗?”我敲高太太的门说。

“等等!是谁呀?”屋内传来高太太的声音。

瞬间,高太太轻轻将门打开,伸出头向门外望了一眼。

高太太衣冠不整,双臂交叠掩在胸前,鬓乱钗横,媚态百生,也许是刚刚睡 醒,又或者刚在自摸中,隐约间,我瞧见她丝质睡衣的乳头沾有水渍,想必是乳 头流出的奶水……“是你?”高太太急忙把门打开。

“我来探望你儿子……”我走进屋内说。

高太太热情的招呼我,刚才从她薄丝的红色睡裙,除了看见乳头上的水渍外, 现在还看见双腿之间,挂有三角形的小内裤。

“高太太,看来我来得不合时,打扰你了……”

“不!你来找我怎会不合时,随时无限欢迎,但你忘记我要你叫我艾若,而 不是高太太,先喝杯水……”高太太倒了杯水琪琚C“谢谢!”我接过高太太的 水杯,贪婪的双眼,忍不住向她乳房窥了一眼。

“哦……刚刚喂小建喝奶……”高太太用手掩着乳房说。

“已经喂好了?”我随便的问了一句。

“刚喂到一半……”高太太尴尬的说。

“那你快进去喂……”我放下手中的水杯说。

“好的,你坐一会……”高太太走进房间。

高太太急步走入房间,但她没有关上房门,甚至也没有掩上,其实我和她已 经做过两次爱,确实没有关门的必要。

我放轻脚步走到房门外,偷偷窥视房内的情形,如果我大方走进去,高太太 应该也不会阻拦,但我却喜欢这种偷的滋味。

高太太将睡裙两边的吊带垂放至腰间,赤裸的上身,露出一对丰满乳房,一 只手抱着儿子对准她的乳头,另一只手则轻轻捻弄乳球,想必是让奶汁顺畅流入 儿子的嘴里。

一张活生生的美妇喂奶图,竖立在我眼前,是多么诱惑和挑逗!

突然,我发现房间的墙上挂满我的图片,这些图片都是从报章上剪下来的, 甚至床头还摆放一支八寸长的假阳具,无论形状和长度,和我的都很相似,尤其 是那个蘑菇头……“高太太对我念念不忘,她对我动了真情,还是对我的龙根产 生痴恋?”我心想着。

高太太的眼角向门口瞄了几眼,似乎知道我在门外偷窥,然而,她没有避开 或遮掩,反而将捻弄乳球的手,垂至双腿间的隙缝上,抚摸那块毛茸茸之地。

高太太突然从床上站起,接着又坐回原位,瞬息之间,身上的睡裙自动滑落 地面,此刻,她身上仅有黄色的小内裤……高太太很明显是在挑逗我……小建喝 了奶后便呼呼入睡,高太太安置好小建后,便脱下黄色的内裤,接着张开腿躺在 床上,手拿八寸长的假阳具,毫不犹豫便塞入自己的蜜洞里……“噢……噢……” 高太太闭上眼睛,将假阳具不停往蜜道里塞。

我的天呀!高太太喂了奶便要自慰,那她每天不是都要弄一次吗?

不对!高太太也许是知道我在门外偷窥,所以主动挑逗我……“噢……怎么 今天会这么想呢……噢……”高太太狂揉自己的乳房和乳头说。

高太太淫荡的表情,可真是比得上拍春宫片的女主角,七情上面的,但抽送 的动作却十分缓慢,我想也许是等着我吧!

高太太一边套动假阳具,一边闭目胡思,我忍不住想进去破骂,可是,这时 候她却转过身,将脸贴在床边的图片上,正是我的图片!

想不到,天底下有这样的荡妇,竟拿我的图片当自慰对像,更令我啼笑皆非 的是,她竟拿着内裤对着我的图片发骚,真是气死我了!

“噢……龙生……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要记得我……有空便来满足我…… 啊……”

房间内,传来高太太的春淫声,我在外面可给她活生生的气死,看着她拿内 裤摆在我的图片上,还企图想塞在我的鼻孔里,真是岂有此理!

“啊……龙生……再弄进一点……”高太太摸着我的图片说。

“他妈的!”我忍不住冲进了房间。

“龙生,你终于进来了……嗯……啊……”高太太毫无羞耻,继续抽动假阳 具。

“你快琪痚惜U!你这个淫妇真是太过分,明知道我在外面,却拿我的图片 自慰,还拿内裤……”我顾不了身份破口大骂。

高太太被我这一骂,似乎受了一惊,但很快又握着假阳具,往玉洞里狂塞、 狂抽……“不!我刚刚用了红宝石自我催情,所以有些意乱情迷……难以控制… …啊……”高太太蜜洞的琼浆,一股一股的流出,一大片的床单亦被弄湿。

“你竟把我的图片当成你淫贱之物,太过分了吧!”我气得说不出话。

“龙生……琪琩伅﹛K…我快要解决了……等会再跟你解释……啊……”高 太太将八寸多长的假阳具,全根插入蜜洞内,而且不停揉搓乳头,奶汁四处的喷 射,整张床都沾满奶汁和淫水……望着高太太乳头的奶汁四处胡乱的喷射,觉得 十分可惜……终于,我忍不住张开嘴巴,迎接奶头射出的奶汁,高太太见状,即 刻把整个汤碗型的大乳球,紧贴在我脸上。我的鼻孔无法呼吸,唯有尽量张大嘴 巴喘息,这回可真有些手忙脚乱的,又要吸奶、又要呼吸,真是给这个淫妇折磨 死了……不争气的火龙,此刻偏偏挺起,这也难怪它,今早它也被紫霜折磨死了, 现在有机会还不大显神威,狠狠的放纵一下吗?

高太太得势不饶人,动手脱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的火龙,接着埋头狂吞纳吐, 双唇疯狂的吮吸,舌头放肆的挑弄,滚烫的欲火,随即而生,然而,体内燃起的 欲火,却是被春丸上的玉手煽起的……“你想死,我就让你死!”我生气的将高 太太往前一推!

“啊!”高太太反身扑倒在床上。

我冲上前双臂往高太太的腿上一扣,接着拉向床边,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有 洞我就插,这一插算她幸运,插中她的蜜洞,爽得她高潮迭起,淫声回旋的飘荡, 化成一股无形的催情剂,刺激我体内潜伏的兽性……“啊……插得好……啊…… 我来了……”高太太仰天一望,发出震撼的嘶叫声。

“你来了,别以为完事了!”我抽出火龙移向高太太的屁洞。

“不……今天……后面不行……”高太太狂烈摆动臀部,始终不肯就范。

“他妈的!有什么不行!你连我的图片都不放过,还想跟我假正经,哼!” 我在高太太的臀肌上,连续用力拍了几下,并发出响亮的刺耳声。

“啊!啊!痛!”高太太高喊几声痛之后,开始逃避火龙对她屁洞的突击。

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的火龙幸不辱命的找到屁洞,接着,狠狠的往前一插, 痛得高太太破涕大哭,跪地求饶……“呜……不要……呜……”高太太双手用力 掰开屁股两旁的臀肌。

我不管高太太的叫喊,只懂得用力的插和抽,我要将她屁洞插破,以解我心 中的不满之气。我狂抽狂插,我每插一下,便传来惨烈的哭叫声,火龙在狭窄的 股洞里,显得格外兴奋,且生龙活虎的穿插,结果,在左穿右插了约两百多下后, 终于将白色的龙精,喷射在她雪白的臀肌上。

“呼……累死了!”我抽出火龙不停的喘着气。

“痛死我了!今天我的痔疮发作,早已经说不行了,你偏不听且蛮干的弄, 痛死我了……呜……”高太太摸着屁股说。

“刚才看见你的奶汁太兴奋了……”我叹着气说。

大战过后,我和高太太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望着周围全都贴上我的图片, 真是不知好气还是好笑。而刚才她说用红宝石自我催情,难道她那粒红宝石真的 如此神奇,竟有催情作用?那我刚进来的时候,不就破坏了她的好事,要不然她 怎会突然春性大发呢?

“艾若,你今天是疯了,还是天天都这样疯呢?”我好奇的问她说。

“龙生,今天是我和丈夫的结婚记念日,我想起他以前很喜欢看我按耐不住 欲火的表情,所以我用红宝石自我催情满足他,如果他真的显灵回来这里,那我 也可以满足他,没想到却来了你这个冤家,把我屁股插到开花!”艾若撒起娇的 说。

“如果你丈夫回来,看见我躺在你床上,不就……”我即时想爬起来,当是 给她丈夫一点面子。

“傻啦!要回来也不会在光天白日……”高太太说。

“他也不会想到你这么早,就开始自我催情……”我嘲讽的说。

“也许今天过于思念丈夫,所以特别需要吧……”

“你的红宝石真的那么神奇,有催情作用?”我试探高太太说。

“我是柬埔寨人,以前我住的乡村里,有很多奇人异士,我身上那粒红宝石, 就是当地的法师给我的,除了可以催眠,要是浸入水中喝了,便有催情作用,效 果好比市面合法卖的费洛蒙催情剂一样,你别忘记当日被我催眠后,你也试过我 红宝石的威力哦……”高太太笑着说。

高太太如此说来,亦不算不无道理,好比我的“紫彩神珠”出现“九龙幻影” 般的神奇,世上有什么事不会发生的,其实我认识高太太也算是场造化,但她的 红宝石肯不肯借我一用呢?

“对了!用红宝石催情法,对方会不会变得很疯狂呢?”我认真的问。

“不会,对方只会很难受,有些冲动想做爱罢了,我偶尔也会用来刺激性趣。 你怎会对催情这玩意也感兴趣,哪家女子给你瞧上了?”高太太笑着问。

“你别问那么多,魔石水对人体有害吗?”我慎重的问。

“绝对没有害!”高太太坚决的说。

“能不能借我一用呢?”我大胆的要求说。

“我的人都给了你,还有什么不能给你的?等会我拿给你……”

“谢谢!对了,你怎么有我那么多图片,而这支和我的很相似……”我指着 假阳具说。

“这点还用我说出口?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高太太问我说。

“我想找你带我到你丈夫的坟场看看。”我说。

“真的!太好了!你果然守信用!”高太太忍不住望了小建一眼。

高太太这个眼神,充满了母亲的慈爱,我很希望能帮到她,解决小建的痛苦。

“小建仍是中午就不停的哭吗,情况有没有好转?”我问说。

“还是一模一样……哎!”高太太叹气的说。

“如果医生医得好,那就找医生医治;如果医生医不好,那才从风水方面着 手。对了,这里有点钱给你和小建,如果我帮得上小建的话,他也要找医生治好 他的声带,我怕他的声带会受损。”我从裤袋里拿了些钱给高太太说“龙生,你 对我母子俩太好了……”

“我只能尽力而为,其他的事就看天意如何安排了。快点换衣服吧,错过时 辰就不好……”

高太太很高兴的换过衣服,抱了小建一起去坟场拜他父亲。

下期预告:

龙生终于动身和红衣女郎到前夫的坟前查看,能否查出小建会在中午哭泣的 原因呢?

原来两兄弟取名也很重要,当注定只能活一个,又会怎样选呢?

龙生终于得到高太太的红宝石,制造出“魔石水”,他会找谁试试呢?

凤英要向龙生道歉,龙生又怎会戏弄她呢?最不幸是她女儿仙蒂被警察捉了, 凤英怎样面对这个难题?她会找谁帮忙呢?

听说凤英被龙生惩罚了,结果是……陈老板亲自上门找龙生,龙生会如何对 付他呢?听说要他寝食不安,此计行得通吗? ----------            第十八卷第一章取名字的祸

高太太换上一套很保守的长身裙,并不是以往所见那种低胸露乳的款式,也 许是对她先夫的一种尊敬,无可否认是一种潜在的美德。

途中,高太太要求我载她到“刘三记”的牛丸店。她买了一碗牛肉丸和一碗 牛鞭的清汤米粉,听说她的先夫生前很喜欢吃,我深深感受他们彼此间的恋情是 一种刻骨铭心的爱。

我们抵达将军澳华人永久坟场,这个水久的意思,表示坟场永久是坟场,政 府不会改变其他用途,并不表示下面的尸体可以永久躺在这里。除此之外,政府 还会不停开辟附近的山头,这不是政府体贴民心,而是香港有很多山头都没有用。 因此,我想买一个山头开辟成名人风水地一事,应该不会有反对的声音传出。

将军澳华人永久坟场,对面一片大海,环境清幽且空气清新,但这里的坟头, 只能下葬七年,并不是水久性拥有,因为后面还有很多人要下葬,所以七年之后 便要掘起,火化尸骨。尸体经过火化后,家人可以领取骨灰移入宝塔,供奉在庵 堂或祠堂。如果尸体没有家人认领,政府便当做是垃圾,掘起后便直接火化填入 大海。

政府这个方案成立后,沿海一带的填土楼宇成交后,风水师这行业也逐渐蓬 勃起来。那时侯也是冒出最多假风水师的年代,毕竟屋主怕有死人骨灰填海会不 吉利,所以都会先请风水师看看风水。

传说有死人骨灰筑起的楼,最容易发大财,而大地产家推行高楼多宅的政策, 以人气稠密之法,破除外间的荒谬谣言,加上配合送家俱和电器宣传,人人都争 先恐后的抢购。

那时侯很多风水师,一天往同一座楼宅跑几次,有的索性在那摆个地摊,免 去东奔西跑的劳累。

那个年代也有很多风水师被告上法庭,不是他们骗取客户的钱,而是他们骗 取政府的钱,因为很多风水师都是收现金或红包之类的,导致养成没有报税的习 惯,结果大多数的风水师都中了招。第二年,所有的风水师如实报税,亦为国库 增加不少库银,创下风水师为国出力的光辉年代。

坟头的位置是不能预定,是以先到先得,由电脑编位。风水位好不好,则看 运气了,不过,其中好坏有很大分别,好的话七年可不够,坏的话七个小时已够 惨的了。

一般人不喜欢这种方式,索性直接火化,免去七年之后的烦恼,但骨灰塔摆 在哪是个严重的问题,所以我构思的风水地,一半是解决市民的烦恼,一半是为 了保存华人孝义的美德。

我的车转入坟场的范围后,一直不停的走,没想到,这个坟场比我想像中还 要大上几倍,香港真的有那么多人死吗?

高太太要我停在前方的路口,我把车停下后,即刻拿出纸和笔,记下刚才想 到的问题,譬如:行动不便或年老的人,若没有车辆接送,他们便无法走上山。 这是我为名人风水地,搜集未雨绸缪的资料。

高太太带我走到她先夫的坟前,将小建交给你接着铺设祭品,用纸巾清理墓 碑的灰尘,然后开始点香……“小建,过来向你父亲磕三个头,保佑你早日脱离 苦难……”高太太从我手中接过小建,眼睛红肿的对着墓碑祷告一番。

我尊重死者,也上前鞠了三个躬。

“龙生,这里有什么不妥吗?”高太太抹掉眼角渗出的泪水说。

“我看看……”我应了高太太一声。

这种对号入座的坟头,好比看戏的座位一排排的,不管有钱或没钱,高度和 宽度都是政府限制,但选用的质料就有几种选择。

坟位的前面是一片大海,我主要是看水龙有没有冲射和反弓,因为小建的哭 必定是痛,所谓“流来水势似刀枪,射胁冲心不可当;尖利田圩为绝地,杀伤公 讼退田庄”,经过研究一番后,认为没有任何问题。

水面不但没有问题,而且水龙与山龙相顾有情乃吉,并没有出现反背无情的 凶兆,问题到底是在那呢?

坟位的龙虎砂,虽然不是本身龙虎,而是外山龙虎,无疑略逊一筹。但也不 会对小建有伤害。所谓的龙虎砂,就是指坟位两旁的山称——左为青龙、右为白 虎。若本身的山左右发出两臂,就称本身龙虎。如本身没有左右臂伸出,由两旁 的外山环抱的话,那就称为外山龙虎。

这些龙虎砂主要是两旁拱卫,使墓穴不致外露受风,古称为卫区穴。

我细心观看高太太先夫的墓碑,发现是选用全青石直立型无掩盖的碑台,这 类型碑台价钱不菲,不禁教我怀疑高太太怎会花那么多钱呢?

我开始有些好奇,于是正式向照片望了一眼,刚才我没有望向照片,毕竟我 和高太太做过爱,若对她先夫的遗照对望,好像对他示威似的。所以刚才只是把 头垂下,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能不仔细望他一眼。

怪了,这个人怎会这么眼熟呢?

我仔细想了一想,肯定他不是我的朋友,也不会是我的同学,但怎么会那么 眼熟?

接着往石碑上的名字一看,上面写的是高宙,这个名字怎么会又那么熟呢?

“高宙……高斯……他们两人不会是两兄弟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是呀!他们是两兄弟呀!”高太太回答说。

“他们是两兄弟?等等……”我需要冷静一会。

我现在帮师母仇人的大哥,而这位仇人也是害我之人,我怎能帮仇人的大哥 呢?但我又答应了高太太,这一刻觉得十分的矛盾呀!

“龙生,怎么了?”高太太问我说。

“高太太,你知不知道高斯是我的仇人,亦是我师母的仇人,我怎能帮……” 我欲言又止的,内心是一片混乱。

“我早知道高斯不是好人,只是没想到他会是你的仇人,不会关于我的事吧?”

“偏偏就是扯上你那件事,他是同谋者之一,我真不知该怎么做。”我仰天 叹了口气说。

高太太抱着小建跪在墓碑前不语,一个人到了说不出话的时侯,也是最伤痛 最苦的时侯,也许她的心情比我更烦乱,更忧愁……从高太太的表情,我可以看 出她全不知情,也许她想也没想过,自己的小叔会利用亲大嫂陷害一个人,甚至 利用金钱威逼大嫂陪外人作爱……此刻,我想高太太是将这番委屈向死去的丈夫 倾诉,或者问他为何会有这种弟弟。

现在我明白为何师母会找高太太了……小建这时侯偏偏哭了起来,草非他也 在痛骂自己的叔叔?

对!小建是无辜的,况且我可以原谅高太太,又怎能不同情小建呢?何况小 建又不是高斯的儿子,就算是的话,我也不该将责任放在他身上,我为何不帮他 呢?

“高太太,高斯是高斯,别说是小建,就算是高斯的儿子,我也会帮他的,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别想太多……”我安慰高太太说。

“真的很谢谢你,高家欠你太多了!”高太太感激的说。

“高太太,这块青石碑不便宜哦……”我望着石碑说。

“这个石碑……这个石碑……呜”高太太忍不住再度流下眼泪。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这块石碑是我用身体……向高斯……换回来的……呜……”高太太伤心欲 绝的说。

“可恶的高斯!真是禽兽!”我忍不住以粗言破口大骂。

“为什么高家死的不是他……呜……偏要折磨我和小建呢?”高太太哭着说。

我听了高太太这么说,内心也想死的怎么不是高斯呢!

“高斯、高宙、高斯、高宙,难怪……”我摇头说。

“难怪什么了?”高太太含着眼泪问。

“他们两兄弟,一个高宙一个叫高斯,怪只能怪他的父亲,取名字取得太尽 头了,也许是天意……”我无奈的摇头说。

“取名字取得太尽头?”高太太好奇的望着我说。

“是呀!两兄弟的名字加起来是宙斯,是相当霸气的名字,宙斯乃是天地的 主宰,为众神和人类之父,最可怕的还是姓高。总之,高家这对儿子的名字,取 得太霸道了,完全不留余地。如果一个儿子直接取名宙斯尚好,却故意把众神和 人类之父的名字,一分为二,所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他两兄弟怎会不遭天谴 呢?最后,两个只能活一个,亦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我解释说。

“为什么要高宙死,而不让那混蛋死呢?”高太太听我这么一说,目光呆滞 的说。

“因为斯字多了一个斤字旁,折开来便是高其斤,如果高家两人要留一个的 话,那高斯的名字,确实比高宙高出几斤,所以高斯的名字,亦托起了他的命, 正所谓”不怕生坏命,最怕改错名“。”

我渐渐明白高斯的命为何会这么好了,他之前不但有邓夫人撑腰,后来还有 张家泉做后台,就算亏了钱也有师母替他偿还,再次应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小建的爸!为什么你要取这个名呀!”高太太抱着墓碑痛哭说。

我想上前把高太太扶起,但望见高宙的照片,我又把手缩回来,心理上好像 怪怪的,如今,我只能想办法解决小建的难题,可苦于又找不出原因……“算了! 应该是我命苦,如果不是我命苦的话,高宙在香港,我又怎会嫁给他呢?现在几 点了?”高太太抹掉眼泪说。

“我今天没有带手表,我想应该快五点了……”我看见天空的太阳就快下山。

突然,我看见太阳射在另一边坟头上,亮出金光闪闪的模样,不禁被这道金 光深深吸引住。

“我要回去了,今天有几个学生会找我,关于小建的难题,你是否已经找出 原因,知道如何解决,要开坛作法了吗?”高太太无精打采的说。

“开坛作法?”我好奇的问。

“曾经有一个姓关的中年人说,小建的问题关键,也许是在坟场上,但他说 要开坛作法事才能探出究竟,所以我好奇有此一问。”高太太说。

我记起当日易容假扮关海鹏的时侯,为了怕高太太软禁我,破坏我的计划, 所以骗她说要开坛作法,好让我有机会脱身,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

“太阳快下山了,我想明天中午再来一次,记得抱小建一起过来,到时侯我 去接你,好吗?”我逃避高太太的话题说。

“好吧……”高太太精神恍惚的说。

我了解高太太此刻的心情,先得知自己的小叔在背后诱她出卖肉体,后得知 我苦无良策医治小建,她满怀的希望被粉碎,双重的打击下,难免黯然神伤…… 回家途中,我和高太太保持沉默,我脑里不停想着坟墓的情形,而她则目光呆滞 望着熟睡的小建,此刻的她,与淫情浪态的她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我停在红绿灯的十字路上,脑子里不停想着坟场的 情形,嘴里则自言自语的说。

后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

“龙生……绿灯了……”高太太叫了我一声。

“哦……”我魂不守舍的应了一声,马上把车开走。

“你的心情好像很差,是担忧小建的事,还是想着快要出庭的事?”高太太 说。

“对呀!过几天便要出庭了……”

我想到出庭的事,心里就更烦恼,如果我判没事的话,那高太太肯定会出事, 就算假钞一案无法入罪,她报假案一罪,恐怕亦难逃入狱的厄运。

“艾若,我不怕坦白对你说,芳琪告诉我胜算很大,恐怕你的处境没那么乐 观,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知道这回可没上次那么幸运了,所以我想被判之前,能尽快医好小建。 起码接手照顾小建的人,不会因为他的哭声而心烦。今早我还希望高斯能看在自 己侄子的份上,当他的监护人代为照顾,现在想来也没这份希望了,前路真是一 片茫然……”高太太忍不住痛哭流泪。

“艾若,我今晚无论如何也会想出小建的问题所在,你先不用太失望,至于 官司上的问题,碍于我的身份无法给你意见。希望法官能网开一面,如果万一发 生不幸事件,我会帮你照顾小建,直到亲手交还给你为止。”

“龙生,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的心踏实多了,今天你也很劳累,如果明 天没空也没关系,我相信小建在你手里,必能平安度过三岁。”

“平安度过三岁?莫非又是那位姓关说的?”我知道这句话是当日易容关海 鹏的时侯说过,但做戏做全套,需要好奇的问一声,要不然便露出马脚。

“对!我就是怕小建过不了三岁……呜……”高太太忍不住再次哭泣。

没想到当日我说小建过不了三岁这句话,竟对高太太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也许这句话,令她对我唯命是从,万一我解决小建的难题,她会不会反脸不认人 呢?

母子分离之苦,毕竟不是每个人可以接受,况且我和她两次的交谈,法律上 好像不允许的。看来我今晚不是想小建的问题,而是考虑该什么时侯帮小建才对, 我绝对不能轻视这件事,万一棋差一着的话,那可大事不妙,一定要慎重行事。

我的车来到高太太家的路口。

“你不陪我进去吗?”高太太好奇的问。

“还有事吗?我以为没什么事了。”我笑着说。

“你不是要借红宝石吗?”高太太瞪着我说。

“对呀!我忘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关上车门后陪高太太回家,老实说,我实在讨厌这条要步行十多分钟的小 路,地上除了很多狗屎外,还要担心会有疯狗突击。

走到高太太的家门口,发现有几名女士,已在屋外等候高太太。

“抱歉,我回来晚了,要你们在门外等候,不好意思。对了,我先来介绍, 他是龙生师父,这是佳佳和文文,这是秀清和翠玉,她们是我的学生,学瑜伽和 催眠的。”高太太换上一张笑脸说。

“你们好!”我礼貌的打了一声招呼。

“你好!”四个女人向我打声招呼,亦不停的望着我。

我不知道这四个女人,当我是师父的身份,还是强奸犯的身份,但我感觉她 们的眼神很不友善,有些鄙视的目光。

“大家先进来坐……”高太太忙打开门说。

四个女人进屋后,不是坐在沙发等候,而是忙把家俱移开一旁,而且还拿着 一包东西排队上洗手间,她们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似的,而我则被高太太带进房间。

“艾若,你的学生看来对你挺不错的。”我笑着说。

“她们对我很好,有时侯我在想,她们是可怜我,还是想学我的东西。不过, 没有她们几个的学费,我可就头疼了,毕竟我要照顾小建,无法出外工作。

“你现在有几个学生?”我好奇的问。

“现在有十二个,早期只有三个,那个时侯是最辛苦了,还欠人不少钱……” 高太太叹气的说。

高太太说得也有道理,毕竟小建得这个怪病,不是每个人都愿意照顾,如果 没有她们几个的学费,恐怕饭也没得吃。听她这么一说,她为了钱而陷害我,也 是逼不得已。不过,三个学生可以变成十二个,证明她教的东西是不错,要不然 这种简陋的环境,怎能留得住学生呢?

“高太太,你不是有东西要琪琲熄陧H”我问高太太说。

高太太手里拿着红宝石,我心里想她不是又想催眠我吧?

“龙生,这粒红宝石我就送给你,但是你要记住,不能浸入牛奶里,要不然 会没有效用,只要对方服下,很快便会春性大发,如果浸的时间越久,效力会更 狂,甚至失去理智疯狂的做。万一你应付不了的话,用牛奶化解即可。如果只是 浸三秒,对方服用后不会失去理智、不会疯狂发作,但身体和下面包括乳头,都 会处于充血状态,十分兴奋和骚痒,会很想作爱……”高太太解释说。

“这个红宝石真的那么神奇?肯定没有副作用吧?”我问了一声说。

“当然没有,老实对你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侯,是浸了二十秒才喝下,要 不然我可过不了自己那关。第二次我只浸了六秒,因为我怕你不肯和我作爱,所 以不敢浸太久,但这种魔石水有一个坏处,会杀死精子而无法受孕。”

“那是好处而不是坏处呀!

“对男人来说当然不是坏处,但对想生孩子的女人来说就是坏处了,因为药 性发作的时侯,女人下面会充血发烫难耐,所以精虫无法生存,全部都会被烫死。

“如果吃了那般难受,万一没有男人怎么办?”我好奇的问。

“这是男人用来引诱女人的,又怎会没男人呢?而它另一个好处,可以治好 子宫寒冷症,对于那些无法达到高潮,有性冷感的女人都能治好。因为魔石水能 让女子局部发烫,导致心理自然而然发痒的需要,无意中驱走生理的障碍,产生 一种自信心,开始对性有所要求和需要,性冷感和心理障碍也会一并治好。”

“真的那么厉害?有些难以置信,如果自小是被人强奸,导致心理很抗拒男 人,这种病态也能治好吗?”我试探的问。

“为什么不行?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女人性冷感或有心理抗拒性,一般来 说是下体的洞冰冷,无法产生那种热的需要。好比有些不举的男人般,当他们看 见很美的女人,不敢随意邀她上床,因为怕会自暴其短,让对方取笑,结果习惯 成自然而导致阳痵症,如果有朝一日,他滚烫发热的勃起,你说他会冲去找女人 吗?”

“这个说法,听起来好像有些道理似的……”

“龙生,只要女人下面热,就会动情有性欲。魔石水的好处,是可以不知不 觉中,让对方的下面热起来,让对方有所需要而克服心理障碍。只要有信心,生 理得到调和,很快便如常人般。别说小时侯被奸的阴影,就算奸她那个人是杀父 仇人,只要喝了魔石水,她的需要会让她忘记一切。不过,也许要服用多次才会 见效。”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长期冰冷的子宫,就算能驱寒,也要有个过渡期吧?”

“这倒是……”我点头说。

我想这个魔石水,不就很适合芳琪的朋友林艳珊吗?

我希望魔石水能像高太太说的那般神奇,可以驱走林艳珊的心理障碍,治好 她抗拒男人的心理病。如果真的琪琲v好林艳珊的性冷感,芳琪肯定会更爱我!

“艾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魔石真的没有副作用吗?万一遗失了,有机会 再弄一个吗?”

“如果你不相信我,又怕的话,那就还给你!如果真的不幸遗失的话,恐怕 很难找了,因为给你这粒宝石的法师已经逝世了,而他又没有徒弟。所以你要小 心保管,弄丢就没了。而我肯给你的原因,就是怕入狱后会弄不见,所以当是报 恩送给了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恐怕世上没有第二粒了。”高太太再三叮嘱说。

“我当然相信你说的话,看你外面的学生对你那么尊重,我怎会不相信你呢?”

“龙生,你不是打她们主意吧?”高太太说。

“不会吧,她们的身材很普通,而且好像很不欢迎我……别了……”

“你先走吧……我不想让学生久等了……小建的事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小建,但你要琪琣h些时间想想,有些事急 不来……你明白吗?”

“嗯……我明白……总之,我相信你不会是食言的人,你想到方法后便通知 我。”

“好的,再见。”

我很开心离开高太太的家,算是满载而归吧! ----------             第十八卷第二章凤英求救

离开高太太的家后,距离凤英的约会还有一个多小时,反正闲着没事做,我 就打算到警局探望康妮督察。

除了询问昨晚无常真人一伙人的事,顺便试探她是否生我的气,如果她仍生 我的气,我就向她道歉,如果她没生我的气,我就和她联络感情,毕竟我现在很 需要她的帮忙,亦很想知道警方怎么处理无常真人的事。

来到警局,经过通传后,幸亏康妮督察肯见我,没要我吃闭门羹,但我是由 一位警员带路,而不是她亲自出来迎接我,感觉遭受她的冷落,心想她不会向我 摆官威吧?

警员带我来到康妮督察的办公室门口,经过通传后才让我进去。

种种的因素,显得康妮督察仍是生我的气,我提醒自己要严肃以待,千万不 可表错情,万一当她是好朋友,而她又不买账的话,那我可自讨没趣尴尬死了。

我走入康妮督察的办公室。

“康妮督察,你好。”我站在门口礼貌的说。

“哦……是你……”康妮望了我一眼,没向我表示什么,仍看着桌上的文件。

我不知道康妮督察这个态度是否叫摆官威,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抱歉!我不知道你这么忙,打扰了!”我转回头走出去,即刻把门掩上。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果然惊动康妮督察,结果,她亲自走出来把我截住。

“龙生,你找我不是有事,怎么转身就走呢?”康妮跑到我面前说。

“康妮督察,我刚巧路过门口,顺便探望你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再说, 如果我有要事,你未必能帮到我,但我也未必需要麻烦你,毕竟我不习惯有人在 我面前摆官威,抱歉!”我向左手边踏前一步,绕过康妮的身边往前走。

我心想康妮不追上来,日后我找芳琪联络她,若她再追上来,那我这招以退 为进可用得妙了。

“龙生,你到底想怎样?”康妮再次走到我面前,阻挡我的去路。

康妮督察这句话很怪,好像怪我在戏弄她似的,不过,她再次追上来,就算 她倒霉。

“你昨晚录取仙蒂的口供,掴了她两巴掌是吗?”我灵机一动的说。

“你怎么知道是我亲自给她取口供,谁告诉你的?”康妮督察听我这么一说, 整个人愕然的望着我,好奇的问。

昨晚测试奇人的力量,再一次灵验了,既然被我说中,那就打蛇随棍上了。

“你掴仙蒂的时候,中指在左边的胸上骚了几下痒,是吗?”我瞪着康妮说。

康妮督察再次愕然的瞪着我,但这次她的脸色是一片苍白。

“龙生,别说那么多,随我到房间再谈。”康妮紧张捉着我的手走回办公室。

我不想和康妮督察闹得太僵,毕竟日后我需要她的帮忙,刚才也只不过是给 点下马威吓唬她罢了。现在,我亦乐得让她牵着我的手进入办公室,同时,发现 她的手并非想像中的女警那般粗糙,而是柔软滑嫩的“飞机手”。

我再次走入康妮督察的办公室,感觉已经不一样,是被尊重的感觉。

“请坐……”康妮的语气,显得有些忐忑不安的。

我和康妮督察两人,此刻,突然玩起敌不动,我不动的玩意。

“刚才你不是很忙,现在怎么有空和我玩伴化石的游戏?”我讥笑着说。

“我被你刚才说的话吓了一跳,是警局的人告诉你,还是你有特异功能呢?”

“你说的都不是,我是胡乱猜的,并不是什么特异功能。”我冷笑着说。

“是吗……你找我真的没什么事,只是想和我闲聊?”康妮一脸疑惑的说。

“我本想亲自找处长,问他关于无常真人一伙的事,如果你方便的话,我就 不用找他,不过,我可要通知你,警察是不可以打犯人的。”我吓唬的说。

“你想知道些什么?如果我可以帮上忙的话,就不用麻烦处长……”康妮情 绪不安的说。

“我想知道无常真人现在的状况……”我直截了当的说。

康妮犹豫一会,也许她在考虑能否向我泄漏警局的事,但我不停把处长念在 嘴边,加上我又知道她掌掴仙蒂一事,所以她不能不买这个帐。

“不好意思,令你为难了,告辞!”我说匣Y刻站起身。

“等等!无常真人和姓高的男人,还有一个姓张的和三个女人,要等化验报 告出来之后,我才会让他们保释。仙蒂身上搜出违禁品,依例会关上两星期,而 庄警长则扣留,进行内部调查。”康妮想了一会,无奈的说。

“报告什么时候出来?仙蒂能否一起保释,可免去被关的可能吗?”我坐回 原位说。

“化验报告应该两天后出来,仙蒂身上的药物,除非验了不是违禁品,那便 可以不必关两个星期,要不然则无法避免。”

“好!明天所有的人,会不会务点后才获准保释呢?”我双眼直瞪着康妮说。

“除非化验报告迟了出来……”康妮慢吞吞的说。

“仙蒂的药物,会不会变成真正的药物,而不是违禁品呢?”我故意垂下头, 再以四十五度的切角,朝康妮脸上瞅了一眼说。

“你的意思……”康妮仰天一望,叹了口气说。

“如果明天五点后才获准保释,我可高兴极了,不过,庄警长可不关我的事, 你猜我明天会不会有惊喜呢?”我冷冷的说。

“你……”康妮欲言又止的。

“就这样……”我转身走出门口。

康妮督察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也许过去不曾有人以我这般语气向她说话, 导致她不知所措的坐在椅子上打楞,也不知该怎样回答我。当然,整个过程中, 我没有贿赂她,只不过是说出我的希望罢了,她可以不理睬我。

“对了!我忘了问仙蒂几岁?”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十八岁……”

“谢谢!”我说完,笑着离开康妮督察的办公室。

我离开康妮督察的办公室,才轻松舒出心中那口气,刚才假装镇定的样子, 可真是吓死我了。不过,我很佩服自己得寸进尺的手段,那种镇定的模样,相信 可以唬到康妮,要不然我临走的时候,她脸上不会流露无奈的表情。

我要求康妮督察,明天五点后才作保释手续,这点应该没有问题,而要将仙 蒂的违禁品变成普通的药品,恐怕就无法满足我了。不过,我也不敢要求那么多, 毕竟犯法的事我可不干,也不鼓励其他人以身试法。

唯一开心是知道仙蒂十八岁,可恶的张伯却说她只有十六岁,看来他是怕我 打仙蒂的主意,所以想出未合法年龄保护她,亏他想得出,莫非他对仙蒂有意思?

踏出警察局,回头一望,心里沾沾自喜的,不禁哼了一声:“哼!督察!”

没想到,我刚哼了一声,后面便传来女人的声音,高喊龙生两个字,我当场 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巧给康妮听见吧?

我急忙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不知所谓的师姐凤英。

凤英出现在警局,肯定是为了打探仙蒂的事而来,偏偏在这给她遇上我,真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龙生,看见你就好了!”凤英气喘吁吁的说。

“你叫我什么事,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到。”我冷淡的说。

“我知道时间还没到,刚才我想探女儿仙蒂,可是里面的警员不让我见,你 有没有办法让我见见仙蒂?”凤英哀求的说。

“等等……我打个电话……”我转身走到另一旁,马上拨电话给康妮。

电话接通了,我心想着该怎样说好呢?

“喂!我是康妮,请问哪一位?”康妮说。

“康妮,我是龙生,你有没有搞错,竟然为了掩饰自己掴了仙蒂两巴掌的错, 而不让她和母亲见面,你会不会过分了呢?”我直截了当来个下马威说。

“什么?我什么时候掩饰了,他母亲不能和仙蒂见面,是因为手续还没办妥, 可能的话,我们会进行搜屋,所以她不能和外界接触呀!”康妮辩护说。

这回吓不了康妮,反而让她搬出警察的一些大道理。

“胡说!昨晚的证据已经清楚的显示,药物是庄警长买的,怎会要搜屋呢? 你根本是做贼心虚,掩饰自己犯的错!”

“龙生,警方做事不用经过你同意吧?”康妮说。

康妮可能真的动怒了,开始反击我了,这下该怎么办好呢?

如果我现在低声下气的求她,那之前的戏便白做了,也甭想她会帮我拖延无 常真人保释一事,但我又不能得罪她,闹翻始终对我不利,最要命的是她又是芳 琪的朋友,眼下我只能一方面顺从她的话,另一方面说些语带双关的话,看她的 反应。

“康妮督察,你在开我玩笑吧?我又不是处长,怎会要我的同意呢?再说, 我做事也喜欢依照正当的手续去办,绝不喜欢做越权或知法犯法的事,要不然很 容易成为众矢之的。我喜欢你公正无私的处事手法,也相信你是明白事理之人, 我会告诉仙蒂的母亲,事情一定要依照手续去办,毕竟纸包不住火,对吗?”

康妮督察没有说话,想必在消化我刚才那句“纸包不住火”的话,真希望她 能让我一步。

我记得之前她曾对我说,她很兴奋可以和处长谈天,也高兴有机会和他一起 处理案件,当时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重视这份工作和前途,相当一个出色的女 警,应该不会眼看被人投诉,而不想法子自救吧……

“龙生,你想怎么样?”

“康妮,我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不可否认是想帮你的,因为仙蒂的母亲肯 定会投诉你,日后仙蒂也会指证你打她,如果你不想以和为贵,仍要坚持摆出你 的官威,除非囚犯和仙蒂打架,那样你便能自保,要不然你会有麻烦。无常真人 的后台可不是好惹的,他会咬着你不放,我不想你受伤害。”

“嗯……怎么处理,才是以和为贵呢?”康妮语气好转的说。

“现在我想你通融一下,让仙蒂母女俩见面,我会让他们不投诉你,这样不 就很好,又何必弄那么多麻烦出来呢?”

“那好吧,我破例让仙蒂母女见面,你叫他母亲来找我吧!”

“好的!我亲自带她去见你。”

“好的,我叫人把仙蒂带到我办公室,你直接来我办公室好了,不用外面的 人通传,我会通知他们。”

“好!我十分钟后进去。”我满意的说。

康妮终于接受我的妥协,我很开心她肯让步,表示我和他的友情不至于告终。

“不好意思,刚刚和朋友谈了几句,刚才我们谈到哪?”我故意问凤英说。

“龙生,刚才我问你可有方法让我见仙蒂一面,因为警方不准我见她,你有 没有办法?就当帮我一个忙行吗?”凤英苦苦哀求的说。

凤英显然是求我帮忙,这次我可要出回当日她要我买饮料得气,还要惩罚她 借风水师之名行骗,不择手段赚钱的恶行。

我决定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法,狠狠惩治凤英一番。

“你看看这名片,知道他是谁吗?”我掏出处长的名片给凤英看。

“是……处长……”凤英睁大眼睛看。

“你说我有本事带你见仙蒂吗?”我神气的问。

“当然有……你龙胜的面子大,很多人都要尊敬你……”凤英拍马屁的说。

“这还用说,昨天你还敢叫我去买饮料,哼!”我装起生气的模样说。

“那是我不知道你的厉害,所谓不知者无罪,你就别气在心上了……”

“仙蒂犯了什么事?”我神气的问。

“警方说仙蒂身上藏有违禁品,要两个星期才能见面。”凤英紧张得说。

“什么?藏有违禁品!我龙生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违禁品,不知害了多少的青 年,你还好意思要我帮忙,哼!”我再次生气的说。

“仙蒂她一向任性,经过这次教训后,她一定会改的。”凤英求我说。

我想起凤英昨天数钞票的风骚样,又看到她今天这副可怜样,心里可痛快死 了。

“违禁品是警方强烈打击的罪案之一,恐怕我很难帮你这个忙。”

“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刚才那张名片够用了!帮帮我啦!”凤英捉着 我的手说。

“放开你的手!”我大喝一声,即刻给凤英一个下马威。

“是……是……”凤英大吃一惊,即刻放开我的手。

“如果要我帮你这个忙,也不是说不行的,况且这件事对我来说是件小事, 但始终我会欠对方一个人情,要我使出人情,值不值得呀!”我冷笑说。

我说完将眼睛投在凤英乳上,可惜,她今天穿了汗衫和牛仔裤,除了看见她 胸前两个丰满的乳球外,其他令我能兴奋充血的兴趣都没有,更别说诱惑挑逗力 了,最难看的还是她脚上那对运动鞋。

从凤英的打扮,瞧得出她知道仙蒂出事后,便匆匆忙忙的赶出来,所以没有 打扮和化妆。这下可好,她越急,我就越容易下手,这回可乐死我了。不过,这 回我从凤英身上看见的“得”和“失”,确实有些感触和怀疑,一种很诧异的怀 疑。

昨天凤英的气势压在我头上,不但春风满面且受人尊敬,还得到一笔意外之 财,可是被我赶下车后,原有的气势便化为乌有,反被我的气势凌驾在她之上, 结果霉运陆续到塔身上。相对我轰了凤英一顿之后,加上鱼店老板娘锦上添花之 势,我的气势非但好转,而且吐了内心郁闷之气,还得到“紫彩神珠”和“神功”。

从这件事商,我发觉气势也会狗眼看人低。当你的气势被人凌驾的时候,它 就会多踩你一脚,好像怕你不死似的。

刚才我和康妮的斗气中,显然遭受顽强的康妮反击,如果我不幸输了,霉运 会不会陆续到我身上呢?

幸好,刚才我和康妮气势之争,算是打成平手,但实际上我是输了一个小回 合。

原本我走出警局是占了上风,但遇上凤英后,回头却被康妮迅速还击我一拳, 如此看来,康妮的八字挺硬的,起码不会被霉运缠上,这种命硬之格的强人,我 必须要她有愧于我,所谓“以其之心,破其之势”,这样我才能收服这位命硬之 人,说不定我座下又会多添一名猛将。

凤英被我色迷迷的双眼盯着,感到很不自然似的,随即双手交叠在胸前……

“龙生……你看什么……”凤英忍不住发问说。

“我在看你这一身的装扮,你今天不是找我道歉的吗?”

“是呀!我就是要赶去赴你的约会,所以才会急急脚脚走出警局。”

“你应该是不服里面的警察,才会急急脚脚找我帮忙!如果你有心向我道歉, 怎会穿成这样?不知不知道赔罪除了要有诚意之外,服饰方面也要有所诚意,男 的要穿长袖衬衫和长裤皮鞋,女的要穿裙和高跟鞋,以服装表示没有动武的念头, 只有道歉和认错。如今你穿成随时要打斗的便装,这叫哪门的诚意,还道什么歉!”

凤英听我这么一说,眼愕咢的望着我。

“龙生,我听见仙蒂出事,所以心慌慌的冲出门口,没有留意这一点,你就 不要计较了,我是有诚意向你道歉的。”

“这种道歉不要也罢!”我故意转身离去。

“龙生,你别走,等会我重新装扮向你道歉,我会拿出诚意。”凤英哀求的 说。

“你有裙和高跟鞋?想骗我龙生,你还未够格啦!哼!”我生气的说。

“我虽然没有带,但我可以即刻去买……”凤英紧张的说。

“哦?那可要看我满不满意了……”

“行!我用诚意向你道歉,现在让我先看看仙蒂,让我先安心如何?”

“你要我欠对方一份人情,老实说我没有必要帮你,但我看在仙蒂十六岁的 份上,我就姑且帮你一次,但我不会以关心的藉口提出要求,免得其他人对我有 所误解,我会以责怪的语气见她,而你只能以陪我的身份见她一眼,毕竟你是没 身份的人,免得我又被人当成师弟,无故的被人利用。”我嘲讽的说。

“行!只要看见仙蒂一眼,什么身份都没关系!”凤英开心的说。

我刚才故意提起仙蒂十六岁,想看凤英对我老实不老实,没想到,凤英在这 种紧要关头,仍不肯交出诚意之心,还要隐瞒仙蒂的岁数,真是太可恶了,我提 醒自己和这种人交往,绝不能掉以轻心。

“还有,我最痛恨就是这些毒品和违禁品,而且仙蒂的态度很令人讨厌,万 一我动起火,掴了他一巴掌,你可不能怪我呀!”

“没问题,仙蒂该要人痛责一番,要不然也不会改过……”凤英点头答应说。

“好!我就破例帮你一次,不过,你这个人狡狡猾滑的,也没什么信用可言, 不像我这般的老实人,我想还是别口头答应,你签张字条给我吧!”

“你是帮我忙得大恩人,我又怎会有加害你的心,我签就是了。”凤英答应 说。

“那好!但和你这种狡猾的人交往,真是不可不防,尤其是见你不管他人死 活的骗钱手法,我除了步步为营外,还要额外谨慎。”我摇着头,从身上拿出纸 笔要凤英签名画押。

凤英无奈签了一个名,当她签这个名的时候,我想这次她还不栽在我手里? ----------            第十八卷第三章初识魔石水

难得凤英今天主动向我道歉,还为了她女儿仙蒂藏有违禁品一事,找我到警 局帮忙打点和要求见女儿一面,我趁这个机会要好好教训她一番,除了惩罚她借 风水师身份行骗之外,还气她当日要我买饮料之事。

一切构思的报复行动,进行得很顺利,亦在我掌握之中……我和凤英回头走 向警局,凤英较为紧张快步走到门口,而我则站在门口不动。

“龙生,你怎么不进去?”凤英走回头问我说。

“既然你那么神气走在我前面,又何必要我进去呢?你请呀!”我嘲笑着说。

“龙生,你别闹别扭了,算我不对,你先请……”凤英低声下气地说。

“这才像话,记着站在我后面,别胡乱加把嘴的……”我瞪着凤英说。

“是……是……”凤英忙点头说。

走入警局的时候,凤英又走上前和我说话。

“龙生,我代你先通知柜台的警员一声,好吗?”凤英殷勤地说。

“我已经说过你别出声,柜台的警员有资格和我说话吗?”我藉机会抬高自 己的身份说。

柜台的警员看见我走进来的时候,马上向我点点头,并做出请进的手势,也 许他接获康妮督察的通知,我点点头后便直接走向康妮的办公室。

“龙生,你真有面子,不但可以直接走入高级督察的办公室,而且柜台的警 员问也不敢问一声,你真是有办法。”凤英露出钦佩的目光说。

“我已经说过你别出声了,这里是你说话的地方吗?”我骂了凤英一句说。

“是!是!”凤英忙点头称是。

想起当日在我面前指指点点的凤英如今被我骂得像只缩头龟,躲在我身后闭 上嘴巴,看见她这副模样,我可开心死了,心里所有的闷气亦一扫而光。

我和凤英走在康妮办公室的走廊上,远处有位女警员站在门口,当她看见我 就马上敲了几下门,康妮很快走出门口向我挥手。这刹那,使我觉得自己像是个 大人物似的,内心涌现无比的满足感,亦知道康妮已安排仙蒂在里面等候。

我走到康妮督察身旁,并向她们二人介绍,接着便走进办公室。

走入办公室,看见仙蒂被锁上手铐,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不做声地发闷, 而且一脸疲态的模样,似乎没睡过觉。这种情况我也曾经历过,是中苦不堪言的 非人生活。

原本长有一张秀气脸孔的仙蒂,如今则苍白无神,虽然说她身处闇然无光的 牢狱里,但眼上仍有蓝色的彩影,幽唇上也留着红蓝双色的唇膏,而五颜六色的 彩圈和双牛角的银扣亦套在她的手上和胸前,还穿着紧身的上衣和短裙,无疑仍 透出一身娇嫩妖艳之气。

仙蒂这身妖冶的打扮,走入牢里可不是好事,若不能欺负对方,必被对方欺 负。

“妈!你什么时候保释我出去嘛!”仙蒂发牢骚地说。

爱女心切的凤英看见仙蒂后,忍不住冲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双手抚摸她的秀 发,双眼红肿地滴下泪珠。

“妈!你真没用,带不够钱还是不舍得花钱?!”仙蒂生气地用手打在自己 的腿上。

“女儿,别这样……妈已经想办法了,只是警方不准保释……没事的……不 用担心……你多忍耐一会……”凤英摸着仙蒂的头说。

“哎呀!别摸我的头啦!”仙蒂不耐烦地用头甩开母亲的手。

我趁这个机会走上前,出其不意掴了仙蒂一巴掌。

“哎呀!你怎么打我?”仙蒂一对发怒的目光瞪着我说。

康妮督察和凤英看见我这个动作,不禁愕然对视互望,而仙蒂起身用脚狠狠 踢了我一下,怒目以侍地瞪着我。

“坐下!”康妮大喝一声。

仙蒂无可奈何坐回椅子上,但耸起双肩摆出一副战斗样,除了保护自己外, 还做出随时向我攻击的姿势。

我当然不会再掴仙蒂,同时也退后几步,刚才我那一巴掌除了出气之外,亦 是顶下康妮掴仙蒂之错。

“你母亲为了这件事,四处奔跑地找人帮忙,相反你一个小女孩,年纪轻轻 便吸毒,目前竟不知羞耻悔改,反而对母亲大声咆哮,这是女儿对母亲应有的态 度吗?可恶!”我假扮生气地说。

“妈!你的女儿被掴,你怎么不出声?!”仙蒂把怒气发在凤英身上。

“女儿,要不是龙生的帮忙,我现在还见不到你呢……”凤英有口难言地说。

“龙生,我们先出去,让她们母女谈谈。”康妮叫了我出去说。

“你不好好反省,死了也不用可怜!”我假装生气地说完后,便走出办公室 外。

我和康妮走出办公室。

“你进去看着犯人……”康妮吩咐站在门外的女警说。

“是的。”女警员回答说。

“龙生,你刚才是故意掴仙蒂的吗?”

“是的,如果仙蒂有投诉的话,你就直接推说是我打的就行了,虽然她没有 什么证据可以投诉你,但起码你有一个藉口可以推卸责任,毕竟这件事对你的仕 途和升职很有关系,不可不妨,但我有办法叫她们不追究此事,你放心吧……”

“龙生,无可否认仙蒂投诉我之后,对我的记录会有所影响,但我相信缺乏 证据下投诉无法成立,所以你也不必做那么多事,不过,我还要多谢你一番好意。”

“不管怎样都好,日后如果仙蒂反悔,坚持要投诉的话,你就直接推到我身 上行了,我不会指证你曾当面向我承认掴仙蒂一事。”我吓唬康妮话说。

“你……谢谢……”康妮惊讶中,即刻有保持镇定地说。

我了解康妮督察的惊讶,毕竟是我故意将她掴仙蒂一事复杂化,将原有不会 成为事实的真相,变成可成为事实的真相了。因为我可以证实,康妮曾当面向我 承认掴了仙蒂两巴掌,怪只能怪她自己不该听了我的话,惊讶中吐出了真相。

换句话说,我现在可以偏帮康妮,亦可帮凤英,成为这件事主要的关键性人 物,同时亦占了上风。但我对康妮惊而不乱,保持处之泰然的作风,暗地里对她 十分赞赏,她确实是位有大将之风的督察。

“对了,我忘记问你,当日我要你交庄警长的罪证给处长,为何你显得不高 兴呢?难道我将功劳让给你是错了?”我好奇地问康妮话说。

“你当然没有做错,事前我不知道你和处长已有沟通,心里只责怪你把我叫 去迪斯科,让处长发现我到混杂的场所玩乐,后来知道真相后,而你又将功劳送 给我,我心里十分的感激。但你不预先通知我,还隐瞒整件事,你根本就没把我 当成是朋友,似乎怕我会通风报信维护下属,所以我气你不信任我……”

果然,这件事我处理得有些失当,造成没必要的误会,但画虎画皮难画骨, 这也不是我的错,毕竟人心险恶,不过,礼貌上我是应该道歉,况且康妮日后对 我还有很大的帮助。

“康妮,我之前没有通知你的原因,是想给你一个建功的惊喜,绝不是信任 的问题,你们女人就是多心又小心眼,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反面地道歉说。

康妮听了没有作声,只是把我叫到办公室里。

“好了,时间到了,你先把犯人押回牢里!”康妮进了办公室,对女警员说。

女警员马上把仙蒂押出去,仙蒂用手肘推开女警员,并将一对发怒的眼睛望 向我和康妮督察。此刻,我才明白当时康妮为何会掴她两巴掌,毕竟仙蒂那对凶 狠的目光实在令人讨厌,如果法律允许可以随时向犯人私下用刑的话,我第一时 间会鼓励康妮挖掉她的双眼。

“仙蒂……”凤英忍不住流下眼泪,依依不舍地送仙蒂到门口。

凤英虽然哭泣落泪,一脸犹豫的神态,但却丝毫无损她那张桃腮杏脸的美态, 仍是妩媚诱人,好比一朵泪\ 的小花,教人垂怜。然而,眉如弯月,眼似明星的 她,当晶莹的泪珠滴在她的粉领和酥胸上,教人更为心动,尤其是眼泪\ ,滴在 她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高耸乳球上,好比滴在男人的龙根上,涌现阵阵难耐的心 痒……此刻,落泪忧郁的凤英,将寡妇那种无助、忧伤、失望的神韵,聚于一身, 失落的神情,也挑起我体内熊熊的欲火……唯一可惜,凤英穿了一件不起眼的汗 衫,将原有更性感的一面,掩得密不透光,实属一大遗憾!

“不行!凤英可以对她的身体无情,但不能虐待我的眼睛!”我内心激愤地 说。

“康妮督察,你能否行行好,放过我女儿一次可以吗?”凤英哀求地说。

“龙生,没什么事的话,请带这位太太出去,我有事要做……”康妮低头看 着文件说。

“龙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不能在此随便说话,但是当警察的也不能 随便打人吧?”凤英不满地说。

“你再说一次!警察打了谁?!”康妮用笔指着凤英说。

“你!我女儿说你昨晚掴了她两巴掌!”凤英直接地说。

这回可好了,两个女人闹起来,对我这位隔岸观火的闲人,可说是大好机会, 可以看准机会,坐收渔人之利。

“这位太太,如果你有证据,可以拨打这个号码,或亲自上去投诉,不送!” 康妮写了电话号码给凤英,说完那句话后,很自然地望了我一眼。

康妮望向我的这一眼,摆明是心虚的眼神,她也许\ 后悔向我承认打过仙蒂, 怕我会指证她,眼下我该说些什么煽惑的话,让康妮感受压力呢?

“凤英,你想投诉的话,就出去找个证人吧!”我把凤英推了出去。

凤英临走的时候,不忘将康妮刚写下的投诉电话谨慎地藏入口袋里,她这个 动作可真是做的妙,尤其当着心虚的康妮面前做。

凤英离开办公室后,康妮即刻追问我。

“龙生,刚才那个女人真的是仙蒂的母亲?”康妮好奇地问。

“你怎会这样问?”我好奇地说。

“刚才我看她们两人的相貌和年纪,好像是姐妹般,不像是母女,所以好奇 问问罢了,并没什么事……”康妮解释说。

“仙蒂的母亲守了五年寡,可能一直保养得很好,或很年轻便生下仙蒂,所 以外貌像姐妹吧!况且住在山上的人,气色和肤色都比市区的人好,你没听人说 过,女人的保养术可以掩饰年龄吗?”我解释说。

康妮的怀疑也是我当日的疑问,毕竟凤英不像中年妇女,更不像生过孩子的 女人,因为生过孩子的女人,腰围会粗、臀肌会坠,乳房也会下垂,然而,凤英 身上的乳房没有下垂的现象,腰围不但纤细,而且臀肌是弹性有力的翘起,眼角 更不见有鱼尾纹,她的外表确实令人难以相信她是仙蒂的母亲。

“嗯……也许你说得对,女人的保养可以掩饰年龄,你说她会找到证人,到 投诉科指证我吗?”康妮战战兢兢地说。

康妮终于说出心底话,这个试探也够直接的。

“至于找证人一事很难说,好比仙蒂身上的药物,很难不是违禁品,但也许 真的是普通药物,哎!未知数呀!”我伸了一个懒腰说。

“你不是未卜先知的吗?”

“我不敢胡乱的猜测,你该知道我身旁有很多记者,万一说了些不该说的天 机,那就不好了……”我冷笑着说。

“你言下之意是……”康妮露出不满的神情说。

“好吧!我答应不指证你行了吗?但我可要告诉你一点,还有一个很重要的 证人,如果她将事情全盘说出,就会很麻烦,相信你知道我预知能力的厉害吧?”

“是谁?”康妮紧张地问。

“天机!恕我无法告诉你,一切操纵在你手里,我不说了,再说恐怕会泄露 天机折寿的,不值得呀!再见!”我说完走出门口。

“有没有暗示那个人是谁?要怎样解决呢?”康妮紧张地问。

“无风不起浪,只要过了五点必会风平浪静,切记、切记!”我说完直走出 门外。

我相信康妮会明白刚才那句话的意思,至于谁是最后一个证人,那可要她的 智慧去猜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凤英出口气,要不然可错失良机!

走到警局大门,看见凤英心不安地踱来踱去,她越心急,我就越高兴,所谓 “陷阱迎急人”嘛!

“龙生,那个督察有得商量吗?”凤英紧张地走上前问。

“你那么大声说话,当这里是饭堂呀?”我先来个下马威说。

“我们走到一边说。”

“我口有些干,到对面餐厅喝杯咖啡再说。”我指着前面的餐\ 厅说。

“好!”凤英点头说。

我和凤英走去餐厅,一路上,我的眼角瞄向她高耸的乳峰上,而她丰满的乳 房,在急促脚步的摇晃下,掀起惊人的震荡力,我不禁心跳加速,龙根也迅速勃 起。

走入餐厅要了饮料后,我趁凤英上洗手间的时候,偷偷将魔石取出,然后以 手遮掩着魔石,偷偷浸入她的饮料里,虽然只是浸了一回,但高太太说魔石无比 的厉害,只要轻轻的浸一浸便足够,但我想凤英的乳房那么大,必是有些份量, 最后还是决定多浸一会,以防万一。

这是我第一次向女人使用催情手法,心里有些慌张且不安的,于是,趁凤英 还没回来的时候,偷偷拨了一通电话给高太太。

“艾若,我是龙生,我刚才用魔石浸了二十秒,应该是浸了一会,没有问题 吧?”

“龙生,你想对方痒死呀!问题当然是没问题,但她的内裤起码要换上几条, 因为魔石水的效力会令她的淫水不停地流,而体型瘦小者会比较伤身体,一般用 三秒已经足够,希望上天保佑她吧!”高太太惊讶地说。

“内裤会失上几条那么厉害?”我好奇地问。

“当然!中了魔石水后,下面会充血且搔痒无比,淫水会不停地流,必会难 受死了,你要担心能否满足她,如果不行电话,就用牛奶解掉吧,祝你好运了。”

我和高太太挂上电话后,想起她今早的内裤确实湿了一大片,而她那种淫荡 饥渴的模样也确实教我有些胆怯。如今,我不但多浸了十多秒,而且凤英还是守 了五年寡的怨妇,万一激起她五年的欲火,非同小可呀!

心想还是换了杯饮料,改浸两秒好了,但当想换另一杯饮料的时候,凤英偏 偏走了回来,所幸在我陷于无计可施之际,她又起身出外买香烟。

没想到,政府实行餐厅不准贩卖香烟的政策,无意中却帮了我一个大忙,我 终于换了一杯只浸两秒的魔石水的饮料给凤英,亦算松了一口气。

凤英回到座位上,点起了根香烟,从她抽烟的姿势,轻易看出她不是长期吸 烟者,但她急于买包香烟的目的,是紧张导致要抽烟,还是想在我面前假扮是个 出来江湖混的女人呢?

出来混的人,若是出来谈判或和陌生人交谈什么的,一定会处理好所有的事, 才会开始要饮料,这是出来混的基本知识,看来凤英是紧张而想抽烟吧!

“喝杯水吧……”我假装镇定地说。

“谢谢。”凤英拿起面前的饮料说。

当凤英喝下有魔石水的饮料,我心里是十分紧张,甚至有些做贼心虚的恐惧 感。然而,我还发现下催情剂给女人喝,最大的兴奋是看她喝下的一霎那,脑海 里自然而然涌起起多种的幻想、内心所期待的欲念和占有欲,亦会联想眼前的女 人就快是你床上的玩物,任由你为所欲为地玩,绝对是种无比的刺激和享受。

最刺激的还是凤英连续喝下了几口……“龙生,仙蒂的事你能帮忙吗?”凤 英说。

“你说我有这个能力吗?”我冷笑着说。

“我刚才见你在警局很受人尊重,知道你一定有办法,你就帮帮我吧!”

“我已经再三吩咐你别乱说话,你要知道一点,警局里给你情面是人情,不 给你情面是道理,你刚才说要投诉康妮督察,你知不知道她是高级督察,而且警 察打犯人有谁会不知道的?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投诉会成立?别忘记,投诉部门 是给有钱有地位的人去,就凭你?笑话!你真的以为你是龙生的师姐呀!”

凤英琪睇§o一文不值地垂下头。

“那我该怎么帮仙蒂?”凤英说。

“你之前在我面前不是很威风的吗?这些小事难你不倒吧?”我笑着说。

“龙生,你别戏弄我了,就当我求你帮忙好吗?”凤英哀求地说。

“如果你去投诉康妮督察打人的话,我是可以当证人,因为她亲口向我承认 掴过仙蒂两巴掌,但我找不到理由为何要帮你,非亲非故的……”我摇头说。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投诉那位督察打我女儿,便可以帮到仙蒂吗?”凤 英露出笑容说。

“我可没说啊!况且我未必会帮你。”我冷冷地说。

“龙生,你就帮帮仙蒂……”凤英说完再次喝下饮料。

“我为何要帮你呢?这个问题我还想不明白,再说你好像为了向我道歉而来, 但你的诚意,我至今还没察觉,还想和我商量别的事,笑话!”

“对!我等会买套裙和高跟鞋正式向你道歉,我会拿出诚意。”凤英急忙说。

“那可要看你穿成什么样,如果不合我的身份,恐怕很难接受你的诚意。”

“龙生,我知道你不满意我,但我这次是很认真地向你道歉,为了表示我的 诚意,你满意的服装我才买,如何呢?”

“这……看看吧……没饭吃吗?”我故意多敲凤英一餐晚饭。

“请你吃饭作赔罪,是理所当然的,怎能不吃饭呢?”

“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没逼你呀!”

“当然,时间不早了,我们去买衣服吧!”凤英催促地说。

我知道凤英当然想尽快解决道歉的事,一来她可以交待给张伯,二来可以和 我商量帮仙蒂的事,但她却不知道已经喝下有催情剂的饮料,甚至己踏入我报复 的陷阱中。

“好吧……把饮料喝了,别浪费。”我站起身说。

“你不说,我也要喝,这里的冷气好像坏了,热死人了!”凤英扇起汗衫的 领口说。 ----------            第十八卷第四章乌鸦变凤凰

凤英除了交待张伯吩咐道歉一事外,也想讨好起我去帮她处理仙蒂一事,所 以不惜低声下气向我道歉,还特地买过新的裙和高跟鞋,拿出诚意正式向我赔罪。

无知的她,开始以为利用我的名气可以赚钱,这回我不但要她破财,而且还 要报回上次叫买饮料的气。

正当离开餐厅去买衣服的时候,凤英埋冤餐\ 厅的冷气坏了,说十分的热, 我听了暗地里偷笑,心想太太的魔石水果然神气且有两下子,我只是浸了两秒便 有这个效果,要是她喝了第一杯浸了二十秒的饮料,不知会出现怎么样的情形?

我道餐厅柜台付钱,可是凤英却抢着不让我付钱,我想等会她才知道什么叫 心痛。

接着,我向她钱包偷偷望了一眼,发现有几张信用卡,我笑得心花怒放,开 始的时候,我还担心她没有钱,而不能进行的教训她,现在看见她有几张信用卡, 那我可不必手下留情,一定要她钱包大出血,。

至于凤英身为一个寡妇,为何会有那么多的信用卡,我可没心情去研究,也 许前夫买了保险,或者是工商保险赔了她一笔钱,又或者张伯给了她很多的酬劳, 我希望她的钱不是替人看风水赚来的,要不然外面的人可就惨了。

我和凤英来到时尖广场,商场外的店铺很多都是卖次等的货色,而商场内却 是高级的名牌店,就算随便问起一粒石头,也是古董的价钱,总之,那里销货员 的眼里只有两种顾客,一种是直接走入店里参观,称为大忙人。另一种是徘徊在 店外东张西望的,称为路人甲。

现实的生活中,就无法避免出现这种现实的目光。

凤英和我下车后,望着她柔滑的玉手和惹火的身段,我竟然冲动的想牵着她 一块走,但我始终没有这么做,毕竟小不忍则乱大谋。

凤英一马当先的走向商场外的店铺,而我转身走入商场,赖得知道凤英往哪 走。

“哼!你有种便不要跟着来,看你回去怎么向张伯交待。”我心里想着说。

死死气得凤英,最后很无奈的陪我走入商场。

“龙生,这里的东西很贵,对面的店铺比较便宜……”凤英小声的说。

“我龙生是有知名度的忍人,身旁随时会出现很多记者,万一被记者拍到我 们在那种卖廉价物品的商店购物,或者,吃饭的时候拍到你身上的那套廉价品, 你教我怎么面对大家?如果你不想买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我装起恼羞成怒 地说。

“会有记者拍摄我们?”凤英好奇地东张西望。

“这也不是新鲜的事,时常都会发生。”我神气地说。

凤英想了一会,突然笑着点头答应。

我想凤英不会是希望见报后,再次利用报章地相片去骗人吧?难道江山易该, 本性难移。

她又起了坏念头?

“好吧,我说过要拿出诚意,只要你喜欢就行了。”凤英说完很神气地走入 商场,从凤英的步姿,似乎想扮演大忙人,而不是路人甲,不过,凭心而论,要 是步看凤英的服饰和随身物品,单从她的皮肤和气质,若她要扳起阔太或贵妇, 确实有这个条件,也许她根本就是阔太,只是我不知道罢了。

我和凤英一直在商场的店外走,无形中。我们也成了路人甲,左看看,右望 望的。始终没有走入店内,因为找不到一件可以惩罚凤英,又可以满足我视觉享 受的衣服,凤英就更不用说了,巴不得想我尽快离开此地。

“这个商场怎会这么热?不知还要看多久……”凤英不耐烦的说。

“不会呀!我觉得还好呀!”我笑着说。

“是吗?热死人了!”凤英不停扇动汗衫的领口说。

我心里暗自偷笑,魔石水可真不赖,这么凉的冷气,仍有发热的功效。

不知不觉,我和凤英走完第二层的商店,当手扶梯登上第三层的时候,眼前 一亮,面前商店的橱柜,正挂着一件很合我意的服侍。

“这件不错呀!”我笑着说。

“你终于看上眼了,快点进去吧……”凤英急急走入我指的商店内。

“这位太太,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女售货员笑着说。

“龙生,你说哪一件?”凤英问我说。

我指着陈列品挂着的那一套。

“哇!这件………,”凤英对着我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整个人□住了。

这套服装的设计,可说是别出心裁,既可穿出西方民族的色彩,也可展露东 方的文化,可说是中西合璧的传统服装,我绝对不会放弃,如果凤英不买的话, 回头我也会挑选几件给芳琪她们。

这套服装的裙角,垂挂金白色的闪亮的吊片,大腿以波浪式的皱纹,小腿以 鱼尾收身裁减。

别出心裁的是腰间直上。以肚兜的形式裁减,乳峰的低胸领口,有条圆吊带, 方便套在脖子上。

然而,轻纱薄质的布料,恰恰好铺盖在乳球上,背后露出体外的粉肩和玉背, 有条丝带可绑上蝴蝶结,配上诱人的粉红色,显得既高贵又诱惑……

不过,这类的设计,只适合丰满乳房的女人穿,而且还要弹而挺的乳房,要 不然下垂的乳房会形成八字形的肉包子,十分的难看。

“不是吧,你说的是这件?”凤英惊讶的指着那件肚兜裙说。

“是呀!既然要买,为何不挑选一件又品味的呢?”我若无其事的说。

“哇!太暴露了吧……”凤英脸红的说。

“不买就算了!”我走出门外。

正当我走的时候,听见背后传来凤英和女售货员的对话“小姐,你拿那件琪 皒楖捸C”凤英说。

我心中一喜,回头望了凤英一眼,只见她很无奈的接受,而我则兴奋偷笑。

女售货员拿了肚兜裙给凤英,接着,售货员带她到试衣室,单售货员没跟进 去,只是在门外候着。

我趁凤英换衣的时候,偷偷看了价目表,上面写着一万两千八百元,这回我 可开心极了,眼看贪婪的凤英即将要吐出一大笔钱,怎能不痛快呢?

我望着肚兜裙,心想要是穿在芳琪或紫霜的身上,一定艳丽夺目,光彩照人。

过了一会,试衣室的门打开了,女售货员被凤英叫了进去,心想应该室替凤 英绑上背后的蝴蝶结,这件肚兜也算麻烦的,如果只有一个人在家,确实很不方 便……

试衣室的门再次打开,凤英颤颤抖抖的走出来,当我向她望了一眼,整个人 愣眼巴睁得说不出话—穿上肚兜裙的凤英,实在太性感了!

“我要镇定,决不能喜怒于色,千万别让凤英知道我的想法。”我走过去自 言自语的说。

“怎么样?”凤英问我说。

还算过得去?“凤英显得有些失望说。

花这么多钱在这套裙上,换来一句过得去,她怎会不失望呢!

“这位小姐,这套衣服的卖点是真空的性感美,如果没有内衣的话效果会更 好,你不放试试。”女售货员说。

“恩……”凤英这次直接把女售货员也叫进试衣室。

刚才听见女售货员说肚兜裙的卖点是真空的性感美,我绝对认同她说的话, 但刚才我为了掩饰内心的兴奋,所以才说过得去,其实当我看见凤英的粉肩和雪 滑的背肌,我下面的龙根已经冲动高举,当望向铺盖在乳球上薄纱布,我更忍不 住想将她就地正法。

而今,我还要将胸罩脱掉,真空上阵,我怕会按捺不了……凤英再次从试衣 室走出来,我的眼睛即刻投向高耸的胸部,果然没有胸罩的束缚,两座乳球活生 生的涌出衣外,包括乳头凸起诱惑的两点,而最性感的是腋窝低涌出大半个雪白 乳球,教我热血沸腾,体内彭湃的欲火已升华至沸点……我果然没说错,这套肚 兜裙要乳房丰满弹挺的女人穿上,才能穿出它的灵魂,凤英的乳球,就具有以上 的条件,加上大腿波浪式的皱纹,随着弹实美臀的摇晃,显得丰腴迷人,而群摆 以鱼尾收身的裁减法,将凤英化身成为一名淑女。

这种别处心裁的设计,活生生将床上淫,下床娇的神韵,毫无疑问的展示出 来。

“不错!就这一套!”我说完马上转身走开。

我不能不即刻走开,要不然凤英和女售货员便会发现我下体的丑态,我内心 策划的报复行动再次提升,我要加重魔石水,甚至不惜用上合欢散,我要看她春 心动荡的一面,我相信她穿这套肚兜裙的叫春样,一定会把我诱惑死!

凤英还会汗衫走到我身边。

“龙生,你认为刚才那套裙好吗?”凤英问。

“又什么问题,你怀疑我的眼光?”我出言就吓唬凤英说。

“没问题的话,我就给钱了……”凤英一脸无趣且心疼的模样,慢慢走到柜 台付款。

当凤英看见收银机打出一万两千八百元的时候,我留意她拿出信用卡,脸上 那种无奈委屈的模样,我就心中大快,想起当初她骗鱼店老板李太太的钱,我就 说过要她吃不完兜着走,只是没想到报应那么快。

凤英这趟只能怪自己,正所谓“蚊子遭扇打,只为嘴伤人”。

离开了服装店,我知道凤英接着要买高根鞋,要不然肚兜裙怎能配运动鞋?

“现在去哪呢?”我故意多此一问。

“现在去买鞋……”凤英叹了口气说。

“就这间巴……”我随便指一间说。

“随便吧……反正刚才都画花了……”凤英嘴里发牢骚的说。

“你说什么?”我多问一声说。

“哦……没什么……只是感到热……”凤英转移话题说。

凤英的表情显然有些改变,刚才她说话都一句说完。现在却出现很多拖音, 是刚才花了钱买衣服,导致无精打采,还是魔石水已经完全生效了?

凤英懒洋洋坐在试穿鞋子的沙发上,而将选购款式的工作交给了我。

我想莫非凤英体内的春药发作,全身开始酥软?

我没什么心思替她选购高跟鞋,反正只要是粉红色够高就行了,现在重点已 不在她腿上,而是在她的乳房上,我还发现凤英除了懒洋洋外,脸上和雪白的粉 颈亦泛起片片红霞,好比开在雪地上的梅花似的,十分娇艳迷人……我陪凤英匆 匆买了高跟鞋和丝袜后,迫不及待的回去服装店,顺便在试衣室换上。

我无法想像,当凤英穿上整套的盛装后,会是怎样的娇艳迷人!

这套肚兜裙也十分麻烦,凤英在试衣室足足十分仲。

试衣室的门终于打开,走出来的是位面泛春凤,全身粉红色诱惑的性感美女。

我睁眼一看,仔细的看清楚眼前这位美女,证实她确是凤英本人,若和刚才 穿着牛仔裤和汗衫的凤英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凤英薄薄秀发,衬着桃锶杏脸,眉如弯月,水汪汪的眼睛,粉颈酥胸泛起片 片红霞,娇媚诱人。

粉红色的薄纱布铺盖在高耸的乳房上,若隐若现的弹实乳球,凸出娇艳诱惑 的两点,雪白丰满的乳球悄悄露出少许\ 在腋窝旁,额外的诱人……

苗条的身段,绘成一幅美妙性感的曲线,高跟鞋托起的修长美腿,使弹实的 美臀更加高跷诱人,鱼尾的裙角亦使一对羞耻扭过的小脚显得较小玲珑,而垂挂 在裙角落的金白色吊片,在黑色丝袜的闪烁下,令人不禁联想裙内的秘密…… “没想到……太美了……”我内心偷偷发出几声赞叹。

突然,我发现凤英身后的试衣室,地上有很多丢弃的纸巾………这时候,我 想到高太太说过,淫水会大量的涌出,而且会浸湿几条内裤,到底是凤英的内裤 已经湿透,还是她刚才忍不住偷偷用手摸了?

“怎么样?你满意我的诚意吧?”凤英说。“

“还算得过去,走吧……”我点头说。

我自己往店外走,凤英则从后跟上,店内的售货员认为我没有男士的风度, 还是认为我够潇洒,这点我就不清楚了………凤英拿着整袋的旧衣服和运动鞋, 从后追着我,当我来到商场的大门则停下脚步,我不知道带高贵且性感的凤英到 哪里吃饭比较适合。

“龙生,是不是发现记者了?”凤英靠在我身旁说。

“不是!”我摇头说。

“哎呀!不是的话,别走那么快嘛!新的高跟鞋可不好走啊!”凤英埋冤地 说。

“我正烦着要到哪吃饭,毕竟你换上这么高贵的晚装,若到低级的餐厅,会 让人看笑话,到高级的餐\ 厅,我又不想你花太多钱……”

“高级餐厅很贵嘛?”凤英好奇的问。

“高级的餐厅,没一万也要八千吧,难道不喝酒吗?”

“哇!还是别到那种地方了,要不然我换回普通的衣服………”

“不!要不我们去看戏!”我灵机一动的说。

“看戏?”凤英惊讶的说。

“队!我知道一间戏院设有私人厢房,外人不会打扰,而且我们可以买便当 或汉堡之类的食物当晚餐,你说好不好?”我笑着说。

“真是太好了,起码不用花……”凤英爽快的点头答应说。

“那走吧!”

我和凤英上了车后,即刻开往那家情侣戏院,希望今天不会爆满。

一路上,我想凤英当然喜欢我这个建议,起码她不用花一大笔钱请我吃饭, 而我也可以趁这个机会和她独处,除了可以了解魔石水的威力,还可以接近她婀 娜多姿的身材,甚至藉机会过过手瘾……当我们来到戏院的时候,可惜全院已经 爆满,其实我也知道很难买票的,原因是戏院门口,有很多赚钱女郎在街上找嫖 客,嘴说以陪客看戏为名,手却伴鸟为实。

一场欢喜一场空地感觉,十分不好受,况且又被挑起露了心瘾,这回不但焦 急,甚至平时应有的随机应变之能,此刻亦用不上,算起来真失败!

“水太清则无鱼,人太急则无智!”我心里默默的念着。

对了,其实这种情侣厢房的戏院,和外面的宾馆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名字较 为文雅罢了,何必一定要到戏院?我和凤英可以到高级的宾馆呀!

问题是我该怎么向凤英提出?毕竟不能小觑她身上那五年守寡的功力,而且 寡妇陪男人出入宾馆,亦算是羞耻的行为,何况我又不是她的男朋友,万一遭她 拒绝,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看来可要花点心思………“哎!全院爆满,看来你 那八千,一万的饭钱………省不了了……”我吓唬凤英说。

“真的吃那么贵吗?”凤英添指咬舌的说。

“难道你的诚意只有一半吗?”我反驳说。

“不……”凤英有口难言的。

“我们附近走走吧,看有没有合适的餐厅……”我说完便往商场的方向走。

凤英无言的跟着我身后走,我了解她此刻的心情,原本不用花的钱,现在又 要从钱包掏出来,如果换作我也会心疼。

不行!我要多加几句吓吓凤英,要不然她不会答应和我走进宾馆。

“凤英,我知道一家法国餐厅的鹅肝很好吃,而且还有不少好的红酒,上次 和朋友吃那一餐\ ,也不会很贵,才三万多,我想有机会再吃一次,好吗?”

“三万多?”凤英膛目结舌的说。

“哎!如果不喝那么好的酒,我想一万五应该够了……”

“龙生,上次我看报纸,丽晶酒店的自助餐四百元,那里也算很高级………” 凤英提议说。

“不是吧!”你穿成这样吃自助餐,走来走去的会笑死人呀!“我笑着说。

“要不我改天才请你吃饭,先欠你一餐,如何?”

“没关系!等仙蒂出来,我们……有机会……再吃吧!”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故意把有机会三个字托长的说,目的是想提醒凤英,仙蒂还关在牢里。

“好!一万五就一万五,听你说鹅肝那么好吃,我也心痒痒的,就去你说的 那间吧,等仙蒂没事出来后,我再请你多吃一次。”凤英改变语气说。

这招果然奏效,爱女心妾始终是慈母的弱点。

突然,我和凤英走到一间情趣用品店的门口。“

“凤英,要你花那么多钱请吃饭,我始终过意不去,要不我们先进去逛逛, 等会再决定好吗?”

“好!好!,等会再决定”凤英即刻答应说。

“走!我们进去看看……”我指着情趣用品店门口说。

“这间……”凤英惊讶的说。

“有问题吗?”

“这间是卖情趣用品,会不会尴尬呢?”凤英推搪的说。

“那我们直接去餐厅吧……”

“我想还是进去逛逛,反正我没到过这种商店,现在难得有这个机会,增长 一点见识也好,餐厅的事再想想吧,不急……”凤英脸红的说。

“那进去吧……”我推开门,走进情趣用品店。

凤英死死气的模样随即换上羞红的脸,陪我走入情趣用品店,看着她为了这 一万五千元频频受气,我可开心极了,当日她为了赚李太太的钱,而不管它人死 活的开心狂笑,现在却为了钱,三番四次的受气,真是活该!

当我和凤英推开门走入情趣用品店,可说是大开眼界,我也从没想到,情趣 用品店会要如此大的规模,陈列柜不但摆放无数的假阳具,还有几个房间布置成 战场似的,而两位女售货员笑脸迎人,胸前还挂上牌子,一个叫真真,另一个叫 爱爱。

我对两个房间的摆设很感兴趣,一间是性虐房,里面摆\ 设无数的性虐玩具, 有三个假人穿上性虐的服装,手持工具虐玩另一个假人,什么电乳夹,电棍,皮 鞭等等。全都派上用场,令我最兴奋的是穿插再蜜豆上的利勾……另一个房间没 那么可怕,属于温馨的家庭布置,里面有五个吹气的女娃娃和一个吹气的壮男, 床头摆放很多支假阳具,女娃娃穿上性感的睡衣,有的玩肛珠,有的玩假阳具, 而壮男插娃娃的屁股,娃娃却含住另一支假阳具,我感兴趣的是这些娃娃象真人 似的,我向价目表望了一眼,竟然要十万元一个,难怪会像个真人似的。然而, 乳头和阴毛最象了。要是喝醉酒的人,恐怕亦难分真假……我发现凤英的气息加 速,而且走起路来的时候,双手借意碰乳房和蜜桃的位置,我像该是这里的气氛 加速她体内魔石水的刺激,骚痒难当把……

凤英陪着我一起观赏假阳具,她脸红低着头不敢正视假阳具,而女售货员这 时候也走过来。

“有什么可以帮到两位呢?”真真笑着说。

“我们只是随便看看……”

“这一系列都是日本制造,而且拿上手象真的一样,有电动滚珠,伸缩,旋 转,震动等等……”真真毫不害臊的向我和凤英介绍假阳具。

凤英和我愕然的望着真真,因为我们对她的服务态度感到惊讶!

“凤英,没想到日本的手艺,真的可以制造出象真的一样……不信你摸摸看 ……”我拿起一支八寸长的假阳具,放在凤英的手上。

凤英大吃一惊的,急忙将假阳具推还给我,接着紧抓捉着我的手,她突如其 来的捉着我,也教我感到意外,更意外的是,她竟将头贴在我身后,双乳紧贴在 我的背肌上,十足象对情侣……“先生,我们有最新的电动避孕套,你有兴趣吗?” 真真笑着说。

“电动避孕套?你很会作生意,琪宁搰搳K…”我笑着说。

“请等一会……”真真说完,马上转身去拿避孕套。

“凤英,女儿你都生了,还有什么好害臊?”我把刚才的假阳具塞在她手里。

“别这样……我不……喜欢……”凤英脸红推开的说。真真很快拿了振动避 孕套琪琚C这个避孕套可真是过瘾,只要带上避孕套,接着将一个象珠子的圈圈 套在龙根的底部,然后启动遥控扭,龙根便会振动起来。

当然我是用手指代替龙根去试,不过真的很刺激,我想要是插在芳琪或静宜 的蜜洞,一定乐死她们乐。

“好!琪雕Q个!”我高兴的说。

“十个?”凤英好奇的问。

“是呀,买来送给朋友,处长很喜欢这类玩意,还有那些守监牢的警员也是 一样喜欢,正好明天用来讨好她们,方便我要她们办事。”

“明天?办仙蒂的事……”凤英喜出望外的说。

“你摸摸再说吧……”我再次把假阳具放在凤英的手中。

这次凤英不敢推开,只是脸红的用手握住,双眼凝视假阳具的头部,我看得 出她很紧张,而且闭起双唇似在牙龈些什么的,轻轻揉搓记下后,波涛再次汹涌 而至………我看着凤英玉指揉搓假阳具的动作,全身不由自主的发热滚烫,巴不 得掏出龙根让她亲慰一番,也许她以前是这样揉搓老公的龙根,手法的柔软度亦 很自然。

女人发浪的时候,身上会散发一种淫味,可以从动作或体香中传达,然而, 凤英的传达方式是来自鼻息,亦是床上最凶狠的一种,尤其是乳房丰满更为凶险, 随时随地像个黑寡妇般,会将对方榨得精尽人亡……“先生,包好了,还有什么 需要吗?”真真笑着说。

“我需要的东西太多了,譬如青春和精力,不过,我下次会再来……”

“这位先生真风趣,我们有很多补药可以补充精力……”真真指着另一个方 向说。

“龙生……我们走……吧……”凤英摆下假阳具后,以逃避似的目光躲避一 切。

“我下次才来补充精力……”我笑着说。

“随时欢迎,这是我的名片。”真真拿出名片说。

真真交了振动避孕套给我,亲自送我和凤英出门口,我发现她还对我嫣然一 笑,这个笑容可真是甜呀! ----------             第十八卷第五章转移目标

我和凤英敲开情趣用品店后。原本,想提出前去高级宾馆的建议,凤英却说 要上洗手间。

“不行……我要去洗手间,请问你有纸巾吗?”凤英双腿紧闭的说。

“有!”我拿了一包给凤英。

凤英拿了纸币,急性的冲入洗手间。

我想凤英不会是尿急,况且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且呼息急促的,想必是魔 石水再次作怪,弄湿了她的内裤,所以急着到洗手间将淫水抹干。

凤英这趟进去,我想不会又花十分钟自己解决吧?

没错!结果不止十分钟,足足等了二十分钟,仍不见凤英的踪影,这时手机 响起,显示凤英拨进来,这个电话可来得不妙呀!

莫非凤英在洗手间出了事,我心想不会是魔石水出了问题吧?

“凤英,你怎么了?”我紧张地问。

“龙生,抱歉!今天我不能和你吃饭了,希望你别见怪,因为我感到身体不 舒服,我怕会连累你,所以自己先回家了。至于今晚这餐饭,我日后才补还给你, 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行我这小妇人的气,总之,对不起!”

“你想回家,我可以送你回去,何必自己回去呢?”

“我……我就是不敢再……看见你……我怕再下去……会对不起……我丈夫 ……对不起!”凤英说匣Y刻挂上线。

我债券电话发愣的站在情趣用品店门口,好像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似的。

什么叫贞洁烈女?

凤英就是最好的例子,她怕控制不了欲火失身于外人,所以选择一走了之, 逃之夭夭,誓死为先夫保留忠贞的身体,不让人玷污。

刹那间,我整个人发呆的望着情趣用品店,浪费了我的魔石水,非但一无所 获,还要陪她逛商场,真是失败中的大败,我脑海里不停反覆的想,为何已经到 嘴边的肥肉会溜掉,到底是哪做错了?

凤英这对母女频频要我受气,两次见面就受两次气,这回原本点尽天地人三 和,甚至出动了催情剂,眼看好事将近,结果非但落败而回,而且眼看成功之际, 当头被淋下一盆冷水,秆是惨淡的收场,莫非这对母女是我的克星?要不然无常 真人怎会要她俩来对付我呢?怎样才能打破这个宿命?!

凤英这对母女的举头向灯火发誓,这口气若不报的话,我就不叫龙生!

对!要出这口气,就要出在仙蒂身上,我要凤英亲尝一走了之的后果,什么 宿命克星之类的,我要全数改写,我不相信无常真人找出来的人,我就无法应付!

此刻,我虽悲愤填□,但我仍可启动不死的头脑,简单想了一会后,马上拨 电话给康妮督察。

“请问是康妮督察吗?”

“是呀!龙生吗?什么事?”

“我和仙蒂的母亲谈了很久,刚刚才和她讨论了结果,所以想找你谈一谈, 不知你下班了吗?因为我还没吃饭,可以的话,一起吃饭详谈吧……”

“我已经回到家,但我还没有吃饭,如果你想谈的话,我可以出来和你吃饭, 你想在什么地方见面?”

“这样吧……我过去接你……”

“那……好吧……”康妮告诉我地址和时间后,便挂上电话。

约好了康妮后,我再次走进情趣用品店,真真再次上前殷勤的接待我。

“这位先生,是否想要补药呢?”真真笑着说。

“真真小姐,我不是想要补药,而是对那些壮男有兴趣。”

“壮男?不是女娃娃吗?”真真惊讶的说。

“你别误会什么,因为我有很多女朋友,可是我无法每晚都满足她们,所以 想买个玩具给她们,以备不时之需罢了。”我苦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你真有眼光看上我们的壮男,这些壮男抱上去的时候, 不像一般玩具,而像个真人,而且下面可以换上不同款式的假阳具,甚至舌头也 很柔软,相信你女朋友必会喜欢……还有……”真真凭三寸不烂之舌的说。

我对这个壮男很有兴趣,起码巧莲她们性苦闷,也有个玩具可弄,再说我去 南非也较为安心。

“价钱是……”我问真真说。

“价钱是十一万五千元,折价后是九万八千元。”真真笑着说。

十万元买个玩具似乎有些过分,不过,这个壮男玩具倒做得相当精致,而且 手感软滑如同真人般,非吹气又可拆嵌活动臂腿,最成功的是温度可以调整。

“钱不是问题,但我没见真人使用过,不知道效果是否理想?万一不合心意 的话,浪费金钱是其次,令我的女人空欢喜一场那就不好了。”

“你的意思要真人表演给你看过后,你才会考虑?”在真真尴尬的说。

“如果有真人在我面前试用过,那我就放心多了,当然也不能随便找不合我 缘的人试,要不然心理上会有阴影,对它会大打折扣。”我笑着说。

“先生,恐怕无法安排真人表演……”真真凝望着我说。

“如果真真小姐肯亲自上场,我需要折价的价钱,照原价付款。”

“你想要我示范给你看?”真真大吃一惊的说。

“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货品没信心?再说,花十多万买一个假人, 不是这么多人花得起的。我也不瞒你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特地走回头, 更不会大胆的向你提出要求。”

真真脸泛红霞的犹豫了一会,并朝爱爱的方向望了一眼。

“先生,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真真脸红泛霞的说。

“可以……请问吧……”

“你是否龙生师父?”真真瞪着我说。

“嗯……是的……”我点点头称是。

“你真的能力不足,所以要买这个玩具?”真真打量我的身体,好奇的问。

“这是一半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这里的售货员很合我缘……”

“为什么能力不足呢?”真真继续问。

“我勃起的能力不强,而且时常半途而废……所以……”我尴尬的说。

“你刚才那位女朋友呢?”真真问说。

“我让她回去了,她妒忌我刚才一直望着你,所以生气走了,而我也让她走, 没有追回她的意思,原因是想回头看看你,希望如愿以偿……”我挑逗的说。

“这样……我考虑后再回覆你……”真真无关大局羞怯的说。

“这是我的名片,你考虑考虑好之后,可以随时找我……”我交了名片给真 真。

“嗯……”真真点头说。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的乳房是真的,还是用胸罩撑大的呢?”

“一半一半,我的胸不是很大,也没有你的女朋友那般大,但也不算很小, 绝对是真的……”真真羞怯的说。

“你有没有试过这里的情趣用品呢?”

“这……”真真脸红答不出话。

“我刚才看你很健谈,怎么愣住了?”

“我试过几种,这支……还有这支……”真真大方的指着说。

“好!如果你有意思的话,记得随时找我,记住了!”我说完便离开了。

离开情趣用品店,我即刻前往康妮的依据,途中我不停的想,该怎样向康妮 发动攻势。我的车很快来到康妮家的楼下,发现她已在路旁等候。

“康妮督察,抱歉,要你在路旁等候。”我为康妮打开车门说。

“没关系,直接叫我康妮好了,我也是刚等一会罢了。”康妮笑着说。

“此刻的康妮,不像警局板起脸孔的康妮,现在的她笑起来好看多了,脸颊 两旁泛起迷人的梨涡,荡漾的乳球少了制服的束缚,亦显得柔软且有种亲切感, 纤细性感的小腰和葫芦的身形,不禁让我垂涎三尺。

康妮身上虽然没有凤英那套性感的肚兜裙,但黄色吊带露脐的三钮扣背心所 裸出的香肩和胸前耸起的美乳,已令人欲血沸腾,然而,腋窝底若隐若现的蕾丝 胸罩花边,足与肚兜媲美,同样一份黄色的媚惑……

长不过膝的短裙,展出一对修筑的美腿,当她坐进车内翘起脚的一刹那,雪 滑的大腿内侧和神秘的山幽,已令我改用合欢散的决定,因为这一刻,我需要的 是狂野、豪放,甚至不要命的癫狂!

“你怎么不约芳琪一起吃饭呢?”康妮说。

“我们今天谈的事,多了一位律师在身旁,感觉不是很好。”我找个藉口说。

“对!上次在迪斯可你约了我,同时也叫芳琪一起,我以为你和芳琪是形影 不离,所以有此一问。”康妮解释说。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弦外之音。

“龙生,现在这么晚了,我们到哪吃饭?”康妮问。

“我知道赤柱有间义大利餐厅开得很晚,而且那一带比较清静,又靠近海边, 很适合我们谈话,好吗?”我提议说。

“好啊!没问题。”康妮点头说。

一路上,康妮没有说话,我们一直听着抒情歌曲,朝赤柱方向前进。

我的车兜着赤柱道的山路行驶,左旁是山,右边是海,听着海浪声和抒情歌 曲,我和康妮两人陶醉在浪漫的意境中……

“康妮,我们到了……”我替康妮松开安全带。

“谢谢!”康妮主动打开车门,下车挺胸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哇!好一对弹实的乳球呀!”我内心不禁发出赞叹说。

我昨晚为了“紫彩神珠”的事,整夜没睡过觉,现在感到十分的疲倦,虽然 康妮的美色令我垂涎三尺,但我最主要是得到康妮的人,而不是她身上的美色, 毕竟我现在没太多的精力应付,我只想尽快把她点有,同时希望她被我驯服后, 会成为我的女人,而助我一臂之力。

“这里的风很大,别着凉……”我脱下外套披在康妮的粉肩上。

“谢谢……”康妮好奇的凝望着我。

哎呀!我忘记春药放在外套的口袋里!

“来,我们进去吧!”我伸出手摆出要求和她手牵手的意思。

康妮迟疑了一会,最终亦将小手搭在我的手上。

当我握着康妮柔若无骨的小手时,感觉她的手掌皮肤滑嫩之外,掌背厚而不 硬,此乃不收两家茶礼之兆,掌心八卦润滑如珠,头脑敏捷功名在望,指短于掌 容兵百万,指峰有肉聚财不散,真是一对罕有的“罗汉掌”。

记得当年有个政客方女士,单凭一对“罗汉掌”,纵横下款三十多年,还当 上一等一的大官,后来又有一位姓梁的女士,亦凭一对“罗汉掌”,掌管整个律 政部,因此绝不能小觑有“罗汉掌”的女人,她们的功绩往往比男人强出几倍。

“我想康妮这个女人,可要好好留存身边,也许日后又是香港一位重要的政 客,当然,我也会以风水神术助她更上一层楼,好比将证据送给她,让到处长面 前立功似的,难道我上次所做的一切,是上天早已安排?

世上的事太神奇了,先出现“十灵女”,后出现“罗汉掌”,我心里不禁默 默的问,上天还会赐什么女人给我呀?

“龙生,你在想什么?”康妮小声的问。

“哦……没什么……请……”

走入餐厅里,几名侍应生忙上前招呼我和康妮,最后,我选择一个寂静的角 落,除了面对大海外,还方便我随时可以下药,接着,我主动为康妮拉开椅子, 并取回我的外套。

侍应生随即为我们送上清水、面包和功能表。

今天我的精神欠佳,所以随便要了一瓶白酒,接着点了白饭鱼沙律、义式烹 调海盐腌银鳕鱼、芝士火鸡义大利云吞伴香草忌廉汁,政治家一些甜品。

当我点好菜之后,侍应生笑着离开,接着,将我们背后的金黄色门帘拉上, 形成一间小账篷,这个后气氛好像在沙滩似的,别有一番风味。

“满意这是里的环境吗?”我笑着问康妮说。

“当然满意,你知道我除了吃饭之外,有一半的原因,为公事而来。”

康妮坐下来就提起公事,我又还是警察,有什么公事好谈的,而且从她的语 气判断,她似乎很快便要回家,我该什么时候用魔石水呢?

这时候,侍应生捧了白酒走过来,当试了酒之后,我想起车上有胃痛药,灵 机一到,想到一个好办法。

“哎呀!”我双手护着胃部,喊了一声。

“什么事?”康妮惊讶的问。

“我整天没吃东西,可能刚才喝了白酒,所以胃痛……”

“你平常有胃痛吗?有没有药在身旁?”康妮走到我身旁慰问的说。

“有!在司机座位的门边……”我把车钥匙交给康妮说。

康妮马上拿了车钥匙去替我取胃药,我趁这段时间赶快拿出红宝石,重施故 计地制造魔石水,但这次我狠心浸足六秒,心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我 不想她和凤英一样存有抗拒男人的理智,她对我太重要了。

“龙生,你先吃药,酒还是别喝了。”

“谢谢!不碍事,习惯了,可能听到谈公事,感到压力而胃部抽搐吧!”

“你先休息一会,别说话了……”康妮摇着头坐回原位说。

“你试试这瓶白酒,不错的……”

“嗯……不错……”康妮拿起酒杯,喝下一口说。

康妮拿起酒杯喝下的时候,我想浸了六秒的魔石水,会不会如高太太所说, 淫水会浸湿她几条内裤呢?

“康妮,处长有没有称赞你呀?”

“有!这件事,你让我记了一大功,我该要向你道谢,这顿饭是我感谢你的, 如何?”

“不!你有心请我吃饭道谢的话,下次你才请,这一次还是让我来……”

“对了!你见仙蒂的母亲怎么说?”康妮紧张的问。

“我在想你刚被处长夸奖而立了大功,万一不幸被凤英投诉,不管怎样都好, 始终不是光鲜的事,毕竟处长对你的印象,始终会大打折扣。”

“这倒是……”康妮点头说。

“康妮,你相信我的神术吗?我刚才摸过你的手,发觉……”我问康妮说。

“我当然相信,芳琪今天和我通电话,也说过你昨晚在狮子山的事,如果不 是由一个大律师口中说出,我根本无法相信会是事实,而你能算出我掴仙蒂一事, 更教我深信不疑,我的手怎么了?”

“刚才摸过你的手,发现你的手是对”罗汉掌“香港两大女强人也有此掌, 结果都当上大官,如果我说你有机会当上处长一职,会不会言之过早呢?”

“什么?我机会当上处长一职?”康妮受宠若惊的说。

“职位总会有人坐上去的,很多时候都是机缘问题,你天生就有这个福份。”

“哦……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康妮喜出望外的说。

“可是你的手掌也告诉我,你绝对不能犯错,但也不能不犯错,犯错会有冲 煞阳神,不犯错刚会侵犯阴神,所以有”罗汉掌“的人,处事成败只差一线,好 比以前有位姓方的大官,最后也要提早卸任退位。”

“什么叫不能犯错,又不能不犯错呢?”康妮不解的问。

“就像仙蒂的事,你绝对不能放过她,要公事公办提交法庭审判,但判的时 候要替她求情,甚至说好话让法官轻判,这样不但不会冲煞阳神,亦不会侵犯阴 神,明白我说的话吗?”

“你之前不是要我放过仙蒂的吗?”康妮好奇的问了后,拿起酒和我碰杯。

“我之前希望仙蒂有改过的机会,但我不知道你有对”罗汉掌“,但是现在 知道后,便不能草草行事,毕竟顾着你比较重要,而我替你背那一巴掌的罪,亦 总算没白费心机,起码可以保住你的声望和形象。”

“这对”罗汉掌“有这么神奇?”康妮不禁望着自己的双掌。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不能猜疑我的专业意见,朋友!”

“如果你的胃没事,那就干杯吧,朋友!”康妮笑得十分灿烂。

“好!干杯!”我望着康妮丰满的乳房说。

我最喜欢看见康妮的笑容,她笑过来脸颊所泛起的梨涡,总是教人丝丝入醉, 然而,她举起有魔石水的酒杯,我内心就更加的兴奋,甚至有种发痒的感觉。我 之前说过,下催情剂最兴奋之处,就是看对方拿起有催情剂的杯……

此刻,康妮一步一步的挑逗我……

“龙生,既然你肯举起朋友的酒杯,那表示仙蒂的母亲找不到证据指证我了, 是吗?”

“我没有这样说过,目前还不知道……”我回答说。

“除了你,还有第二个证人?”

“没有!只有我一个!”我点头说。

“那……是什么意思?”康妮拧眉瞪眼的说。

不知不觉,我和康妮已吃过第一道主菜,这时候,侍应生端上第二道主菜。

义大利餐有四道菜,前菜、主菜、第二道主菜和甜品。义大利餐最重视的是 第二和第三道菜,当桌上的人一句话也没说的时候,表示他们正品尝着主菜,而 那些不懂礼节的人,以为是聋哑人士用餐,所以称之为“残废餐”。

第二道主菜吃完后,康妮迫不及待的追问我。

“龙生,你还没答我之前的问题。”康妮追问说。

“你是否感到全身发热,春心荡漾……”我放下餐具说。

“你怎么……”康妮脸红的瞪着我。

我再次证明无所不知的本领,吓得康妮心慌慌的面露惊讶之色。

“你的红鸾星入宫,也就是说月老来牵线了,”罗汉掌“遇上红鸾,乃是一 劫,亦是你事业上的转折点,可以扶摇直上,也可以一无所有。而帮你化劫都, 必是你的男人,如今你想我帮你,那你可曾想过,万一你当上我的女人……”

“不会吧!”康妮摇头啼笑皆非的说。

“我不打扰你的思维,你可以慢慢的想……”

“不!我是喝了酒,所以全身发热,脚步浮游罢了……”康妮自我解释说。

我心里暗自发笑,如果我多说一句,肯定会把康妮吓死。

“喝酒太多,下体会湿透一片的吗?”

“你……怎么知道……你是否在酒里下什么东西?”康妮拿起酒杯详细的看。

“我何需下什么东西的,况且你一直看着我。”我很镇定的说。

第一杯酒康妮已经喝光,换句话说魔石水她早已服下,不管怎样看也看不出 问题。

“那怎么有这个现象?”康妮不解的问。

“凡是红鸾星动的一刻,必有异像出现,一般都会出现春梦,因为人的主运 行走,碰触了生理,而产生了状况,男的射精,女的潮湿,如果我没有推算错的 话,我找你的时候,你正想上订休息,对不对?”我紧张的问。

“嗯……”康妮点头回答说。

我猜中了!其实这点也不难猜,昨晚康妮处理迪斯可一案,以她的性格必会 争取好表现,所以她会尽快做好报告,以便处长在记者会之前可以了解一切。她 会发怒掴了仙蒂两巴掌,也是因为急躁而犯了大错,试问种种的压力下,她回家 怎会不疲倦想睡觉呢?

“我说过你的”罗汉掌“遇上红鸾,必会出现一个事业上的大劫,我会在这 个时候找上你,表示我是你红鸾星的情人,只有我帮你,才能化掉此劫。其二, 你是冲出门口拿药给我的女人。其三,在迪斯可里喝蓝色梦幻的事,我重复做你 的第一个男朋友做的事,这些都是有迹可循之事,亦是上天的安排。”

康妮一言不发的愕然望着我。

“红鸾星很怪的,当它出现的时候,若不能当情侣,便会成为敌人,永远不 会停留在朋友之间,因为红鸾星消失的时候,遗留还是爱便是恨,明白吗?”

康妮只顾喝酒,并不断的摇头,表示不敢相信我说的话,或许不敢接受我… …

“我早已看出你的红鸾星即动,昨晚我还对你说过,恐怕我可没那么幸运, 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而你的回答是别这样说,其实你的命运,我早已了如指掌, 何需下药呢?”我装起冷笑的模样说。

“我现在很乱,无法分辨你说的话……”

“逃避如果能躲避一切的话,那就不用警察了。如果我不是你的红鸾主人, 不是你手上那对”罗汉掌“的贵人,那我怎会令你接触到警队最高层的处长呢?”

“你是说我的事业要靠这对”罗汉掌“,而它的贵人就是你?”

“对!我帮你化解危难,便要当你的男朋友,如果不帮你的话,我就是你” 罗汉掌“的敌人,如果我选择逃避的话,恐怕会惹来灾祸,譬如妨碍司法公正… …”

不行!此地不利于我,这次我绝对不能犯和凤英一起时的错,必需远离没有 厕所和无法逃走的地方。

“康妮,不用心急,趁现在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不妨好好想想,或许出去散 散步,头脑也会较清醒,对吗?”

“嗯……”康妮点头说。

我即刻结账后,马上牵着康妮走出沙滩,但这次她不让我牵手。 ----------             第十八卷第六章督察失身

我费了一番口舌,编出红鸾星的谎言,总算让康妮暂时无言反驳,但我不尽 快行动的话,魔石水强烈发作下,恐怕会露出马脚。于是我建议到海边散步,趁 机会向她搂搂抱抱的。到时侯,她的兴奋便可掩饰催情剂的嫌疑。

另一方面到海滩散步的目的,除了没有洗手间之外,也不怕她像凤英那般的 溜走,眼下只希望尽快找到掩身处尽速下手,不可以再拖了。

幸好,今天不是周末,没什么人到海滩散步,康妮边走边仰望天空的星星, 而我则四周观察,希望能尽快找到一个好地点。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找到一块大岩石,可作掩身之用,我马上朝那个方向 走去。

“康妮,你怎么不说话又不让我牵手,是否讨厌我呢?”我坐在小岩石旁说。

“如果讨厌你的话,我就不会和你散步。我是在想你刚才说的话,思绪上觉 得很混乱,所以不想说话。”康妮解释说。

“其实也没什么好乱的,问题很简单——你想我成为你的男朋友,还是成为 你的敌人,一切都掌握在你手中。”我望着康妮起伏不平的乳球说。

“我当然不想你成为我的敌人,但你说的话太荒谬了,如果不是芳琪这位大 律师亲口对我说,你们昨晚在狮子山发生的事,我肯定当你是神棍。”康妮坦白 的说。

“那你想不想有我这位男朋友呢?”我直接的说。

“你说的话太古怪了,我好像走入你设下的圈套。理智告诉我此刻应该远离 你,可是我又想找出真相。但肯定的一点是,我不会当你的女朋友,真矛盾!

很多时侯女人对男的有求知欲,表示她对男的有意思,不知不觉中便会坠入 情网,甚至不能自拨。这番话是一位很出名的男妓说的,要让女人爱上你,那你 就要多制造一些东西,让对方既尊敬,又不敢胡乱发问心中的问题,让她对你有 种求知欲,这样她自然而然便会缠着你。日久生情下,就算没有空见你,也想听 听你的声音。

目前,康妮开始对我产生求知欲,她想知道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我相信如 果她对我没意思,绝对不会陪我到海边散步,要不然她怎么向芳琪解释?

“你需要回去睡个觉,发场春梦吗?但发过这场春梦后,可能你这对”罗汉 掌“的大劫已定,那我便会是你事业上的克星。而你的事业亦很难更上一层楼, 怪只怪上天弄人吧……”我叹了口气说。

“你说我的手怎么会是”罗汉掌“,真的有那么神奇吗?”康妮望着自己的 手掌说。

“你的掌背厚而不硬,乃不收两家茶礼之兆;掌心八卦润滑如珠,头脑敏捷 功名在望;指短于掌容兵百万,指峰有肉聚财不散,这还不是”罗汉掌“吗?我 不会看错的。

“哦……没了吗?”康妮问。

这个康妮不愧是当警察的,什么事都要查个究竟,这回你遇上龙生,算你倒 霉!

“康妮,你脸上长有”皆大欢喜尊者“的喜笑轮廓,”菩提达摩尊者“的智 慧长相,弥遮迎尊者”的锐利眼神,“婆舍斯多尊者”的慈悲之心,“净诸业障 尊者”导人向善之心,“摩拏罗尊督”不怒而威的气势,“般若多罗尊者”的正 念之心,“成杰慈心尊者”的聚善不邪之念。“

“没有了吗?”康妮问。

哎呀!这个康妮真麻烦,刚才我随便的乱说,没想到她还要问下去,我怕会 忘记之前所说而重复,但我只有继续胡乱瞎说,希望不会出错。

“还有”伏虎尊者“扑灭罪恶的精神,”佛陀难提尊者“不惧怕的精神,” 涛净慧尊者“宽恕的眼神,”坞摩罗多尊者“的爱心,”宠眉尊者“的远见之明,” 婆修盘头尊者“刻苦耐劳的精神,”伽耶会多尊者“奉献的精神,”不如密多尊 者“不贪财的心,”须菩提尊者“冒险的精神,最重要的是”降龙尊者“的煞气。”

“哇!看来你不是瞎编的哦……”康妮称奇的说。

“如果没有以上十八个条件聚于一身的本领,又怎能负起掌管一个国家的使 命,难道靠读书便能掌管国家吗?”我趁胜追击的说。

康妮脸露笑容,似平很满意刚才我说的话。

“如果你天生没有这十八个条件,便不会长有”罗汉掌“,更不会当警察。 刚才你留意我说你最重要的是”降龙尊者“的煞气,我刚好是叫”龙生“,你今 天不是想以煞气降我这条龙吗?”

康妮听了偷偷的笑,但她的手仍被我握着,没有退缩之意,我也乐得摸上一 摸。

突然,我发现康妮身体颤抖,我想一定是魔石水产生作用了。

“康妮,听我说了后,想不想我帮你呢?”

“我当然是想,但是要我成为你的女朋友,那就万万不行,我不能抢芳琪的 男人,更不能随便听了这些胡言乱语便交出我的幸福,你明不明白我说的话?” 康妮想把手缩回。

我即刻紧捉住康妮的手,不让她把手缩回,同时也要赌一赌了,要不然魔石 水再次发作,我就无法掩饰下春药的罪行。

“康妮,别误了你的大好前程……”我紧张捉起康妮的手说。

康妮用力挣扎,企图挣开我的手。但我顽强紧握不放,另一只手搭向她的粉 肩上,紧紧把她搂入怀中,并将头往她身上一靠。康妮即刻弹起身,站了起来。

哇!诱人的体香味,尤其是站起来的一刻,胸前一对高耸的乳房,从我面部 擦身而过,弹实的乳球已加速我血气运行,龙根也冲动勃起。

“龙生!放开我!”康妮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康妮,为了你自己也好,为了前途也好,何必要与命运作对呢?我想成为 你此劫的贵人,而不想成为你日后的仇人。”我苦苦的哀求说。

“龙生,你放手让我回去,我会当你是朋友,如果你仍对我无礼的话,我们 现在已是仇人了。”康妮大声的说。

“不!天命不会要我和你成为仇人。我算准了一切,只要过了今晚,过了这 个劫,你的官运必会扶摇直上,我绝对是你的贵人。不要为了芳琪而束缚你自己, 我绝不会让你自毁前途的。”

我说完后将身体靠到康妮身旁,直把她推向大岩石旁。这个位置我很放心, 因为只有海上的船可以看见我们,但海上一艘船都没有,所以我心理上少了一份 负担,目前只有向前推进一步,绝无后退之路。

我把康妮推向大石旁,双手环抱她的细腰,露脐装的方便下,使我轻易摸在 她纤细的小腰上,随即往她的樱桃小嘴送上一吻。

“不!不行!”康妮摇摆着头逃避的说。

魔石水怎么还不强烈发作呢?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搭在康妮的脖子上,弯下头便往她的珠唇上亲过去。 可惜,由于她的闪避,我只能吻在脸领上。我再次努力的强吻,另一只手解开露 脐背心的钮扣,来个上下攻击。

“不!不……行!”康妮喘着气说。

我想魔石水已经发作了,为了不让她发现身体出现怪异的现象,我必需攻向 她的敏感之处,这样她便以为被我挑起她的性欲,而不会怀疑我下了催情剂。

“龙生……不行……你是芳琪的……男人……”

“康妮,为了你,我管不了那么多,你的”罗汉掌“是龙是虫,就看今晚可 曾出现贵人了,恕我无礼了。”

我说完放弃解钮和亲吻的动作,直接摸向康妮的乳房和大腿。弹实饱满的乳 房,在她挣扎动作的汹涌摇晃下,差点甩开我的手。我即刻改用五指神功,紧紧 捉着她的乳球,并用力的揉搓,决定以五指的力量和她乳房的弹力一比高低。

“不行,放开你的手……”康妮扭动身体说。

“不!”我继续用掌心打圈的搓康妮的乳房,可是乳球有胸罩的阻隔,我始 终无法成功挑逗她的要害。最后,我大胆的将手伸进她的背心里,再以快速的方 法,将五指挑进她的胸罩内,捻搓娇小的乳头……“不!不能摸!我们不能对不 起芳琪!”康妮挣扎的说。

“康妮,你的乳头已经勃起,你已经动情了……”我紧张的说。

我顾不了那么多,另一只手从康妮的大腿探入短裙内,直攻蜜桃之地,果然 如高太太所说,她的内裤已经浸湿了一大片,我即刻将手指挑进内裤里,先是摸 到一堆湿透的毛发,接着传出“吱、吱”的水声,蜜桃的淫水仍不断涌向我的手 指,我改用中指顺着蜜桃的隙缝,从上而下穿过两片花瓣的中央,挑弄湿滑的蜜 洞口。

“不!不要!”康妮的身体使劲推向我,但我发现她开始乏力,且有酥软的 感觉。

“康妮,你下面已经湿透了……你看……”我抽出摸在蜜桃上的那只湿滑的 手指给她看。

康妮躲避着不敢看我的手指,并趁机想松脱我的怀抱。

我马上将身体往前一压,使康妮无法动弹而紧紧的贴在岩石旁,任由我的手 指触摸蜜桃上的小豆。

“不行……呀!不……要……放……我走……我……受不……了……”康妮 叹气说。

我慢慢将身体滑下,并蹲在康妮的小腹前,接着双手插入她短裙里,将手转 向她身后的臀肌,捉着内裤的橡筋带,用力往下一扯,吓得康妮双腿乱踢!

“不要!不行!”康妮弯下身想拉回内裤。

康妮算是慢了一步,我的头已钻入她的裙内,舌头快速贴在她毛茸茸之地, 开始激烈的舔,不管是花瓣或是蜜豆,已留下我的口水。

我灵活的舌头,此刻已钻入两片狭隘之地,正向泛滥的隙缝里钻,逗得康妮 双腿抽搐,且不停的发出震颤……“龙生……不……不行……噢!”康妮抓着我 的头发说。

我没空回应康妮的要求声,望着眼前湿滑的乌溜溜毛发,舌头舔着芳香的蜜 泉,舌尖偶尔兴奋的挑弄蜜豆,火烫的双唇则用力吮吸隙缝流出的琼浆。此刻, 除了海浪传来的拍打声,便是蜜洞响起的“吱!吱”声。

偶尔亦传来,康妮发浪的淫叫声。

“嗯……不要……放过我吧……”康妮边说边将屁股则往我脸上推动,这是 她发浪的一种身体语言,我知道魔石水导致她的蜜豆骚痒,这种滋味十分难受… …我想舔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掩饰催情剂的疑问,于是我站起身,将她背心的 三粒钮扣全解开。康妮有抗拒,但却是乏力的抗拒。我不知道她是真的没力气, 还是在扮矜持。

当小背心解开的一刻,在月光的照射下,一对晶莹雪白的乳球,在黄色蕾丝 胸罩衬托下,发挥出诱惑的一面,尤其是弹实饱涨的媚力……“不要……”康妮 软弱无力垂下头,以掩遮暴露的酥胸。

我轻易分开康妮的双手,接着将胸罩扣轻轻一弹,前扣软杯型的胸罩,随即 左右弹开,一对竹笋型的弹实美乳,朝天而翘。两粒小小的乳头,在粉红小乳晕 的陪伴下,显得含羞羞,却又奋不顾身的竖起,抵抗正在猛烈摇晃的波涛,不禁 令人垂怜万分……这刹那我十分的兴奋,亦无法相信,眼前赤裸裸的乳球,竟是 高级督察的乳球,而且还被我在海边强行施暴。但这一切都是事实,刺激的快感 亦升华至沸点!

“哇!康妮!你的乳房很美呀!”我情不自禁的舔在娇嫩的乳头上。

“噢!不要!嗯!”康妮原本想推开我的手,无意中却变成扶着我的头,且 用力将我的头压向她的乳头,而她的乳房也不停主动打圈磨着我的脸。

“不……好痒……嗯……走开……”康妮闭目的叹出好痒两个字。

我想好痒两个字,应该是魔石水令她喊出来,又或许她根本不知道喊出这两 个字。

我偷偷解开鸟笼的束缚,但我掏出的不是小鸟,而是条怒火的大火龙……康 妮摇摆的玉手无意中碰触我的大火龙,随即怒目撑眉的瞪着我,且用力的推我一 把,急忙退开了几步。

“啊!不行!”康妮奋力将我推开闪避后,接着急忙拉上褪至膝间的小内裤。

我之前已被凤英逃跑,搞得我半天吊,这回我怎能轻易退缩?

我想如果康妮不接受我的话,以她警校基本的搏击术,便能轻易将我击倒, 又何必苦苦哀求我放过她呢?她之前没有做出顽强的反抗,是否表示接受我,或 接受我说的“罗汉掌”命运?

我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她很重视自己的职位和事业,尤其当日在殡仪馆看见 她和处长一起处理案件的表情,那份野心已昭然若揭,而她那份兴奋与澎湃的表 情,至今我还记忆犹新。

“康妮!红鸾星动是为了改变”罗汉掌“的命运而来。它需要一位扶持的贵 人相助,才能完成重要的使命。你别再固执尘世间的情与义,若错过这个大好时 机,机缘一失,你这一生便没望了。好比我昨晚争取”紫彩神珠“般,机缘的” 得“与”失“仅存一念之间。”我冲上前搂抱康妮说。

康妮听了我这番话,无言以对,愣愣的似在想些什么,而我将嘴巴凑到她的 两片珠唇上,她仍没做出反抗,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我成功的亲在她的湿唇……我亲在康妮的珠唇上,吮吸她那芳香的垂涎,并 偷偷将舌头钻入她的樱桃小嘴里,虽然与她的小舌碰触,但她仍是傻兮兮呆若木 鸡的,完全没有一点反应。

康妮没有反应可没关系,我也不在乎这一点,但我仍不敢碰她的乳房,我偷 偷将手潜入她的短裙内,接着轻轻摸索接近腰间的内裤橡筋带……终于,我成功 将手指从康妮的腰间直插入内裤的橡筋带里,并慢慢将黄色蕾丝的镂空小内裤往 下褪……“啊!你做什么?”康妮如梦惊醒般的苏醒,急忙想拉回即将掉落地面 的内裤。

我趁康妮惊讶举脚的动作,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将内裤从小腿脱了 出来。康妮身上最后一道防御也被我弄走。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我每一个细 胞,使我开始陷入疯癫的状态……我站起来将整个身体压向康妮,使她贴在岩石 旁。这次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退缩,而她也被我双臂环抱得亦无法退缩…… “龙生!你不能这样做!”康妮用力推开我。

“康妮,既然你无法做出理智的决定,那我就替你决定吧!不管你是打我或 控告我,甚至将我踢入海里,我也不会眼睁睁看你错失大好良机,你要怪就怪我 吧!”

“不行!不能这样!”康妮的拳狠狠的打在我脸上。

脸部的疼痛阻止不了我的前进,我已将勃起八寸长的大火龙贴在湿透一片的 毛茸茸蜜桃上,并随着那条湿滑的隙缝,寻我暖烘烘的玉洞。

“不!不要……”康妮左一拳,右一拳的打在我的门牙和鼻子上。

我感到有些血腥味的夜体流入我嘴里,心想一定是鼻孔流血了。我只好将痛 楚化成力量,马上将康妮的左腿托在手臂用力的撑起,让蜜洞的门打开,紧接将 大肉冠顶着玉洞,不让此门再次关上。

突然,康妮拳打的动作停了下来,流下眼泪……“龙生,如果你真的要…… 我们到别处去……呜……你流血了……”康妮哭着说。

“不!不能再拖!万一过了子时,那你什么希望都没了!来吧!”我将肉冠 往康妮的蜜洞里塞。

“龙生……你真的想……清楚了……如果你再继续……我没面目对……芳琪 ……呜……”康妮哭着说。

“康妮……别顾忌那么多……给我吧……”我扶着大火龙,顺着蜜洞口的狭 隘之道挺进。

“噢!痛!龙生……我是……处女……我不想……在此……不要……”康妮 惊慌的狂摆屁股,想挣脱我火龙的攻击。

“不!给我!只差一线!”我紧张的将肚子推向康妮的小腹,让她的屁股无 法动弹,接着稍稍蹲下身体,对准蜜洞的位置后,顺着蜜洞流出源源不断的淫水, 屁股用力往上一插,强行破宫。

“啊!痛死了!快抽出来!”康妮十指用力抓着我的衣服,发出狂叫声。

康妮凌厉的尖叫声,划破黑色的夜,亦令寂静的海上,添加一份哀怨声。

不管康妮如何的叫喊,我始终充耳不闻。因为站立式的破处,我还是第一次 尝试,虽然手臂有些酸软,但龙根被狭隘的蜜道,紧紧包住的快感,足以弥补一 切的疼痛感,尤其大肉冠抵住花蕊的时侯,那种刺激的搔痒直入心头,我终于忍 受不住体内那股冲动,开始由慢至快的抽送……“啊……痛……不要动……呜… …”康妮环抱我的脖子哭着说。

我继续抽插康妮狭窄的玉洞,粗霸的龙根快速由浅至深、由深至浅的抽送, 插得康妮哀声四起,不断发出求饶声。

我充耳不际,手臂仍旧托着她的大腿,但手掌则摸向她的玉臀,而另一只手 亦挑入她的背心里,推开罩杯,直接挑逗娇嫩的乳头和狂揉弹实的玉乳,龙根在 强劲腰力的推动下,发动屠杀的本色——挡我者死!

“啊!啊!痛!噢!”康妮紧紧环抱我的双臂,屁股开始懂得迎送,但她是 迎退,而不是迎顶,采取我攻她退的躲避政策。

插不到肉的感觉最难受,我索性放弃揉搓乳球,双手紧握康妮的翘臀,要她 的蜜洞赤裸裸接受火龙的攻击,这回可插出了味道,是股酸痒难耐的味道,以及 哀怨呻吟的浪叫味道……“噢……不要……受不了……嗯……我答应……做你女 朋友……不要……做了……我很痛……”康妮求饶的说。

看着康妮痛楚的表情,我深深感受破处之痛,而且还遇上我这庞然大物,不 禁有些心疼,于是,快速抽送希望尽早释放龙精。

“啊……啊……不……呜……不……”康妮的指甲,毫不留情刺在我的身上。

“噢!康妮……我……就来了……啊……我射了!”我忍着一口气,快速抽 送了三十多下,终于将龙精全数喷入康妮的花蕊里。

“啊!很烫呀!哇!痛死了!”康妮叹气的说。

我抽出火龙不停的喘气,而康妮即刻拉上内裤,俯在我肩膀上痛哭! ----------             第十八卷第七章添加猛将

我破了康妮的处后,心中十分的兴奋,但康妮却满脸泪光的低声哭泣,教我 束手无策,我情愿她打我,骂我。甚至把我踢下海,总好过现在老鼠拉龟,无从 下手。

这个环境让我了解一件事,不管职位有多高,或者从事什么职业,也有脆弱 的一面,好比康妮穿上威风凛凛的制服,站出来是高级督察的身份,背后却有哭 泣软弱的一面。然而,我和她只不过见几次面,便夺走了她身上最宝贵的贞操, 她此刻只懂得哭泣,没有报复我的念头,可想而知,她的感情世界是多么的空虚 和脆弱。

望着康妮掩上的背心,还没有扣上纽扣,我不忍心见着海风吹拂她胸前的乳 球,于是亲手为她扣上纽扣。

“康妮,妮没事吧?”我关心的慰问她一句话。

“龙生,我已经给妮占有了,之前妮说的话是真的嘛?”康妮扬起双掌说。

世人是愚昧的,尤其是对一件事的执着和追求欲,总会令人轻易的上当。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妮呢?风水师是不骗人的……”我昧着良心说。

“嗯……我怎么面对芳琪呢?”康妮倚在我身旁说“我现在带你回去和芳琪 说清楚。”

“不!不行!我没有这个心里准备!我出门之前没想到会失身给妮,更想不 到妮竟敢对我强来,其实我知道我是有能力击退你的,但那一刻,我脑海里只想 着怎样面对芳琪。完全没有想过攻击你,可能你是芳琪的男朋友,不想伤害妮之 外,也没想到我竟会失守,结果失了身给妮,真是失败!哎!”康妮叹着气说。

我想是魔石水的关系,导致压抑生理的反应,对男人产生一种好奇,而陷入 迷茫的状态。

“你也打了我呀!”我指着鼻孔说。

“那是妮咎由自取,怨不得人,痛吗?”“一点点………”我掩着脸扮可怜 说。

“我看看……噢!”康妮转身的时候,喊了一声。

“什么事?”我惊讶的问。

“没什么……下面有些痛………好像有些东西流出来………死了!”康妮羞 怯的说。

“又怎么了?”我好奇的问“会不会又孩子?”康妮算着手指说。

我想康妮一定是在算安全期,但他的表情又告诉我,她不懂得怎么算,又不 好意思问我,十分可爱。

“康妮,只要吃两粒事后丸就不会怀孕了,芳琪也是这样……”

“嗯……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在海滩失去………”康妮摇头说。

“妮怪我没安排好地点?”“不!我现在觉得倒很浪漫,总好过在房间里, 房间日后会被拆除,但海滩永远是海滩,就算过了几十年,亦不会有所改变,那 时候,想起年轻干过的傻事,心里必会偷笑”康妮凝望海面说。

“康妮,我们来这之前,你是否已经喜欢我了?坦白说!”“嗯……我见妮 以善良的心对待害妮的高太太,又关心她的儿子,便觉得你与众不同,之后,见 你在殡仪馆大展神威,处长和官员对你以礼相待,觉得妮年纪轻轻便有佌本事, 就有倾慕之心,接着,妮又将大功送给我,还主动替我背上捆仙蒂一事,内心十 分感动,但那不是爱……可能是好感或喜欢吧……”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又好感?”我好奇的问。

“我不妨坦白对妮说,真正让我喜欢妮,是从那条手帕开始,我没想到会有 男人将手帕给女人包那里,当时我觉得你很蠢,是蠢得很可爱得那种,但我真的 用了你的手帕,那次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亲密接触男人的随身物,那杯蓝色梦幻 史甜蜜蜜的回忆,但芳琪的出现,粉碎了我的,梦幻。暴躁的脾气以变得无法压 抑………”

“原来当晚你是因为芳琪粉碎了你的蓝色梦幻,所以才会生气的走开,如此 看来,你很小气的哦………”我终于明白原因了。

“我当时是很生气,但我知道是自己的错,甚至不想再见到你,今天有人通 传说你来找我,那一刻我是开心的,最后想起了芳琪,我选择逃避和远离,却万 万想不到。你对我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康妮委屈的说。

原来康妮今天不是摆官威,而是想逃避我,是我误解了她,实在过意不去。

“康妮,别着凉……”我脱下外套给康妮披上。

“谢谢,”康妮望着大海独自沉思。

康妮没有对我发脾气,甚至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我身边,我不知道她脑海里想 着什么,但她这个反应是我预料不及的,如果她刚才没说出喜欢我的原因,恐怕 我会怀疑她想踢我下海……“龙生,关于仙蒂的事,你之前不是暗示我帮她脱难, 现在你认为我该公事公办?”康妮抬起头对着我说。

“康妮,我刚才说过先前不知道你有对”罗汉掌“,所以想你给仙蒂一个机 会,但现在知道后,当然要公事公办了,不过,上庭后要为她求情,这样对你必 有好处。”“嗯,……我不放心,所以才会多问你一次,你嫌我唠叨了?”“不 是!你之前真的肯听我的话,想过帮仙蒂脱罪?”

“有啊!你的暗示那么明显,只不过我不知该怎么帮,所以有些心烦,现在 好了,可以公事公办,”康妮点头说。

“康妮,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要求很过分?”

“我想你当然有你的道理,反正我们要打的老虎又不是仙蒂,就算放走她也 没有关系,我有理由和上司解释。”

“无常真人一伙人,你不可以让他们在五点前保释,就算要放他们,也要拖 延至五点之后,可以吗?”

“没问题,我可以知道原因吗?”我想康妮现在算是自己人,所以不怕告知 她一切,除了神珠的记者会外,包括张伯利用凤英两母女欺骗我一事,全都一五 一十的说给她听。

“哦,原来你是想无常真人无法出现在”紫彩神珠“的记者会上,没问题, 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谢谢!康妮,我觉得自己很幸福!”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

“嗯……”康妮接受了我的吻。

“康妮。,要不我们今晚到酒店睡一晚,好吗?”

“不,我想在这过一晚,你陪我可以吗?”

“可以,我一定会陪你!”

“等等!你别看……”康妮羞怯的说。

康妮走到另外一旁,向四处望了几眼之后,接着拉下内裤蹲下小便,我见到 这一幕,不禁觉得好笑,高级督察竟然随地小便,更好笑的是,她拿纸巾抹了蜜 洞后,一直望着纸巾的残迹,我想她是第一次见识男人的精子吧!

“不准你对人说!睡觉!”康妮小鸟依人般靠在我的肩膀上。

“晚安!”我亲了康妮的脸颊一下。

我和康妮十指紧握的倚在一起,也许我和她一样,昨天至今没睡过觉,在极 度疲倦的情况下很快便睡着……

第二天,康妮和我被寒冷的海风吹醒,我不知道昨晚算不算是浪漫的一觉, 但腰痛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早安”我对康妮说。

“早……安……”康妮愕然的望着我说、“怎么了?昨晚睡得不好吗?”我 关心的问。

“不!自从父亲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男人在我睡醒的时候说早安了。”

“可以的话,我愿意每天对你说。”

“嗯……走吧……天都亮了……”康妮牵着我的手走向停车场。

回到车上看到手机后,才发现芳琪找了我很多次,她故意用手机找我,而不 用家里的电话拨给我,目的是想让我知道是她在找我。

“怎么了?芳琪找你吗?”康妮冷淡的说。

“嗯…”我点头说,“我不该要你陪我一晚,太自私了……”康妮自责的说。

“千万不要别这样说,芳琪绝不是小气的女人,我回去和她商量……”

“不!不要!千万别公开我和你的事,我已经没什么知心朋友,我不想没了 芳琪这位好友,答应我别说!”康妮紧张的说。

“好!我答应你,我不会令你受委屈,当你想公开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好,我们回去吧,。中午,我要回去处理你交待的事,总之,无常真人五 点后才会走出警句门口,”

“谢谢!”我开心的说。

我买了事后丸给康妮后,便直接送她回家,途中。想起一件事很巧合,我买 事后丸给芳琪的药店,刚巧是这一间,而且还是天一亮就光顾,想必药店的老板, 茶余饭后又多了一个话题。

我和康尼的发展算是十分顺利,这也要多谢无常真人,。送了一个凤英到我 身边,要不是她中途逃跑的话,我又怎么这么快跟康妮结缘,如今我多了一个好 帮手,相对无常真人多了一个敌人,算起来我倒有赚,不过,无常真人做每件事 情都让我从中得利,我不知该多谢他,还是背后嘲笑他?

想起凤英我就生气,竟敢中途开溜,害我空欢喜一场,幸好人善人欺天不欺, 让我和康妮有了突破性的发展,而且多了以为得力助手,这笔帐看来我可要好好 和凤英算一算!

“凤英呀,凤英!你这个王八蛋,每次见到你都要受你的气,难道我和你的 八字相冲,每次都被你克住吗?他吗的!”我愤怒的骂了几句脏话。

回到家里,静宜和芳琪已经上班,巧莲和碧莲例行公事的上前质问我,她们 是关心我,而不是管束我,她们还告诉我,芳琪整晚担心得没睡过觉,我听了实 在惭愧内疚,怪责自己为何不通知她们一声呢!

“龙生,你先睡个觉,下午还有个记者会,我怕你精神不够,快睡觉。”巧 莲说。

“对!下午的记者会很重要,我要先睡一会,要不然,下午课没精神。”我 即刻溜进房间拨电话给芳琪。

我走进房间,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芳琪,我刚回家里,昨晚十分抱歉,由 于忙一些重要的事,加上手机没有电,所以无法通知你,让你担心了一晚,抱歉。 :”只要你没事就行了,你昨晚不是说有事和我谈,到底什么事?“

“没什么,等见面再告诉吧……”我小声的说,“是不是关于紫霜的事?昨 晚巧姐已经和我说过了,我对紫霜没什么意见,反正她已经成为我妹妹了,你想 怎样就怎样,明白骂?”芳琪很轻松的说。

芳琪那么大方,好不好趁这机会向她表明康妮的事呢?

“芳琪,其实我向想说关于昨晚的事,你现在有事件吗?”我试探的说。

“现在还有三十分钟才上班,说吧……”芳琪回答说。

“芳琪,其实我想说关于康妮的事,但昨天没机会向你请示……”我欲言又 止的,毕竟芳琪不是巧莲或碧莲,我始终有些压力存在,“你是不是担心康妮气 你迪斯科的事?我已经代你向她解释了,现在已经没事,你不用耿耿于怀,”

“不!除了这件事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件事,但没说出来之前,我先向你道 歉。”

“哦?看来似乎很严重似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你又追上康妮吧? 她可是我的好朋友……”芳琪显得不开心的说。

纸包不住火,丑媳妇总的要见公婆的,死就死吧!

“芳琪,我为了迪斯科一事找康妮,顺便要她帮我一个忙,扣留无常真人和 指控仙蒂一事,因为我不想她们出现再记者会上,没料到,她竟然向我摆起官威, 结果造成很多误会,后来,我将误会解释了,但却把她追上手……”我胆战心惊 的说。

“你指的追上,是指上了床吗?”芳琪不悦的语气说/ “是的,因为日后我 很需要康妮的帮忙,所以不知不觉中……”

“龙生,如果我以你女人的身份来约束你,那是道路,我不约束你的自由, 是情面,彼此间讲求的是尊重,我的大方亦有我的原则和底线,我怎能接受自己 的男人,为了某些方便,以手段去欺骗别人的感情,况且那人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

哎呀!糟糕!我忘记芳琪月事其间心情烦躁,竟算露了致命的一点,真失败!

我焦急的苦思良策,应付这燃眉之急,脑海里不停想着芳琪的性格,她是个 事业心重的女人,而且寄予厚望再我身上,她所希望的是看见我的成功,而我的 成就亦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她不小气而且处处肯为我着想,她最尊重我父亲……

我连续想了几百个优点,…

“芳琪,我昨天早上不睡觉,就是想与你一起奋斗,我发奋要创出”龙生神 话“,目的是想为你增光,当然也想父亲有些安慰,但我面对的是无数的隐形敌 人,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不过,我为了负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同时亦让我的 女人又面子,。我已不惜一切,努力去创造新的一页……”

“这些我都知道……”芳琪回答说。

“风水师一向令人看不起,况且我身旁又那么强的无常真人,随时都有生命 之危,虽然我有紫霜的帮忙,但她的能力只能应付一只猴子,要不然你怎会受伤? 万一那些猴子是敌人,而受伤的换做是我,你想我的声明能保的住吗?但是如果 有康妮再身旁保护我,她起码有十二发子弹”

“这……”芳琪无言以对。

“我到警句之前,确实有想利用康妮的私心,不过,我不是利用感情去欺骗 她,亦不是被她的美色所迷,只是以朋友的身份要求她帮个忙,没料到,交谈的 过程中竟发生了感情,就象当日我爱上你一样,但我是喜欢而不是爱,因为我爱 的始终是你。,再说,以康妮的身手和功夫,倘若她对我没意思的话,我又怎能 接近她身边呢?我和她纯粹是一个由怜生爱的过程,而不是欺骗的过程。”

“但是康妮知道你是我的男人,她怎么能……”

“对!康妮确实很心烦,甚至因尊敬你而不敢接受我,但是感情来的时候很 难控制,好比当初我和你一样,事后她原本想隐瞒此事,甚至不再和我见面。但 我不可以有负于她,更不能欺骗你,我坚持要对你坦白,所以才如实的告诉你, 并希望得到你的谅解和接受,”

“你昨晚再康妮的家过夜,刚刚怎么说没有电话可以问我意见呢?”

律师的头脑,总是想出一些令人辣手的问题。

“康妮昨晚在海边,将她的第一次给了我…”我大胆的说。

“海边?我的天呀!康妮怎么会那么大胆?看来你们的感情是一触即发,她 是自愿的?”芳琪惊讶的说。

“如果康妮不自愿,我肯定是被踢入海里!”我苦笑着说/ “康妮现在怎样 了?”你带她回家了吗?“

“芳琪,如果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怎敢胡乱带女人回家?康妮事后觉得有 愧于你,始终闷闷不乐。但她答应会按照我的吩咐去办,其实她现在也很辛苦, 她说过没有什么知心朋友,更不想没了你这位朋友。除了不懂怎样面对你之外, 现在随时还会被仙蒂的母亲投诉,恐怕官运会出现问题,无法再往上爬………” 我吓唬芳琪,试探她是否恼怒我和康妮。

“龙生,你一定要帮帮康妮解掉这个危机,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芳琪紧张 的问。

原来芳琪仍是关心康妮的………“康妮内心有愧于你,心境烦忧闷闷不乐, 运势自然停滞不前,而且还会下沉,依我看,长有”罗汉掌“的女人,轻关始终 是最大的阻碍,毕竟罗汉是和红鸾是对立的,若两者能相容,,必能掌管干坤… …”

“罗汉掌?”你知道还要去阻碍康妮,你想害死她吗?“芳琪不满的说。

“我之前怎么会知道康妮有对”罗汉掌,总不会随便抓她的手来看把?况且 她有此劫乃是上天注定,她遇上我亦算是她的福气。要是遇上别的男人,恐怕她 会因罗汉兴红鸾相冲,成了牺牲品。“

“不会把?这么眼中?”芳琪惊讶的口吻说。

“怎么不会呢?据我所知,如果红鸾星赢了”罗汉掌“,便会出现割脉伤手 的情况,相反”罗汉掌“赢了红鸾星,便会出现跳楼的情况,好比一对手从窗口 推出。或者象火星坠落地面那般,如果相冲之下,两方都惨败,下场就是烧炭或 服食安眠药的情况,一切归于平静消去。”

我想这回还不把芳琪吓个半死!

“龙生,怎会那么可怕呢?总之,你别让我的好朋友出事。至于你想把她带 回家,我不想再说什么,免得出了事,我良心会过夜不去,我自己想办法和静宜 说吧,记住,别让我的好朋友出事!”

“我怎会让康妮出事呢?我还要帮她解决投诉的事,以保她的职位,这样日 后她才有能力保护我。”

“听起来真滑稽,要一个普通人保护高级督察,算我怕了你………”芳琪笑 着说。

“芳琪,龙生不是普通人,而是谢芳琪的男人,能够成为谢芳琪的男人,亦 肯定不是普通人!”

“你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语,不说了,是时候上班了,工作事件我不讲私事, 下班再说吧!对了,你记得向我讲解”罗汉掌“一事,和关心康妮别让她出事!”

“我知道了!”我兴奋的说。

“好啦,再见!”

“等等,我想说最后一句”

“什么事?”

“芳琪,谢谢你!”我感激的说“哎,总之遇上你就注定要受气,对了,拍 下记者会的盛况给我看呀!”

“好的!再见,”我高兴的挂上了电话。

巧莲和碧莲从门外走进来。

“龙生,说服芳琪了?”巧莲和碧莲笑着走进来说。

“你们都听见了?”

“我们听见了,只是你顾着向芳琪解释,没注意我们罢了,现在想想,让静 宜在你身边,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碧莲摇头说。

“我没办法控制,昨晚我确实很想到得到康妮的帮忙和保护,结果情不自禁 投下了感情,也许又是上天的安排,但我不会辜负静宜的感情,你们大可放心, 只是我不知怎样对她说……”我郁闷的说。

“龙生,这件事我代你静宜说,应该没问题的,放心……”巧莲说,“龙生, 我女儿虽然喜欢撒娇,但她不是小气的女人,她会明白,”碧莲说。

“谢谢你们的谅解,来吧,我们赶快脱衣,好好的干一场!”我兴奋的说, “不!你昨晚整夜在海边睡,想必睡得不是很好,等会你还要出席记者会,快睡 觉留点精神应付,晚上才给你吧,哈哈,!”巧莲和碧莲不肯就范,坚持要我睡 觉。

当然,碧莲和巧莲的乳房,难免被我偷袭几下…… ----------             第十八卷第八章龙生辞职

紧张的心情,只让我睡了四个钟头,刚巧小刚通知我,他约了邓爵士前来我 家,一起讨论进行记者会的事,毕竟这个记者会,对我往后的发展太重要,所以 我不敢马虎,赶快起床准备。

洗了脸,顺便剃掉胡渣,整理了头发后,望着镜子中的我,发现面相发福了, 虽然脸部是胖了一些,但脸部少许的发福相,显得我稳重和诚实,而且还多了一 份以前不曾见过的朝气样,但我知道脸上这份稳重和诚实感,全都是家里的女人 给我的-稳重,是当了一家之主;诚实,是我忠于她们的感情。

奇怪。一向以丰神俊美自称的我,今天左唇怎么长了一粒小痘?虽然这粒痘 十分的小,但今天是我显神威的一面,不可能会长在这个位置上,毕竟这个位置 出现凸粒,乃是口舌败兴之兆,不妙呀!

我马上以阴阳二十八宿阴阳珓问吉凶,果然出现三阳珓,我焦急的运起五指 测算……一般测算以四指为主,因为食指至尾指合共是十二格,适于十二地支心 算法,若要加上天干五行互助,则用姆指和食指五格推算。但我用阴阳二十八宿 推算,所以要用五指合共十四格来回测算,结果测出三阳珓所指:“背占碧玉, 人知吉凶,劝君退步,恐堕坑中”。前路不妥,有很大的隐忧呀!

我思绪混乱一片,心想今天的卦怎会出现“背占碧玉”呢?因为背为二十八 星宿之一,且为白虎七宿的第六宿,史记卷二十七天官书写:“背脯,为虎首。

卦中很明显的道出,我今天必有白虎星来犯,而见还很明显的指出:“背为 虎首碧见白" ,这不是指明有白虎星来犯吗?最要命的是”占“字之后出现”碧 玉“二字,”碧“字的白王加起来正是皇字,而下面一个石,所谓”皇石乃玉, 却不成玉“,原本是指不会出现宝物或只闻楼梯响,但最可怕的是碧字后面,跟 上一个”玉“字!

这个“玉”字的出现,将整个意思改变了,变成“皇石乃玉,藏在其中”, 意思说明是个避无可避的事实,亦肯定会出现。这回可惨了,警世通言卷十三曾 记载“白虎临身日,临身必有灾”呀!

最气的是,卦文以“背占碧玉”指名道姓的表示口舌败兴之兆,避无可避!

这就奇怪了,到底谁会是这个白虎星呢?

今天的记者会,我以先入为主的策略,应该没有人可以反驳,加上我有实物 和真实的片段为证,应该很有说服力,亦是推不翻的铁一般的事实,怎会出现口 舌之败兴呢?

况且无常真人被关在警察局里,难道康妮提早把他释放出来?

没理由!康妮已将宝贵的处女身给了我,她怎会出卖或欺骗我呢?

正当我苦思无策之际,碧莲走了进来。

我看见碧莲的碧,暗地里受了一惊,心想碧莲的“碧”字,莫非和卦文的 “碧”字有关?难道她再次出卖我?

哎呀!如果是真的话,那可就槽糕了,我确实如卦文所说“人知吉凶,劝君 退步,恐堕坑中”。

如果卦文的预言,真的出现在碧莲身上,哪卦文是指我当日看着碧莲为钱离 开,我却不舍得放弃与她的感情,且让她回到我身边,属自己掘坑误堕,自找麻 烦。

“龙生,两位爵士和小刚已在楼下等你了。”碧莲替我整理床铺说。

“是吗?你先下去告诉他们,我正在冲凉,很快就去见他们,你先下去吧… …”

“嗯……”碧莲走出门外,回头望了我一眼。

碧莲这个眼神好可怕,这个感觉不禁令我再次猜疑-碧莲的“碧”字。

碧莲走出门外后,我即刻把房门和阳台的窗户一起关上,接着拨电话给芳琪。

“芳琪,我是龙生,现在不管你有多忙,但我要你听我说一句话,甚至教我 该怎么办。”我惊慌的说。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好奇的问。

“我怀疑碧莲是奸细,或者有目的回到我身边,因为我测出今天会有口舌败 兴之兆,而且卦文说我自己找坑给自己踩,而且还指我明知故犯……”我将测算 一事说给芳琪听。

“龙生,如果真的如你所说,那是我们害了你,因为是我和巧姐主张让碧姐 进来的,现在该怎么好呢?你那些秘岌天书什么的,有没有不见呢?" ”哎呀! 我要去看看,不跟你说了,就这样!“我急忙将电话挂上,直冲书房。

幸好所有的秘岌都原封不动,真是吓了一跳!

接下来的问题,我该把书房的门锁上吗?

望着两本秘岌,感触到一份失落感,没想到,我龙生需要怀疑自己的女人, 实在有愧于相师两个字-身边的女人都不看透,还有何颜面去相外人呢?

最后,我没有勇气把门锁上,因为只要我把门锁上的话,等于将自己相师的 身分锁在房里,这种感觉很难受,亦十分伤感,到底是保护秘岌重要,还是坚持 自己的信念,继续信任身旁的女人重要呢?我不知道论坛 gaoq2004 制作 http://bbs.wbzd.net/? a=gaoq2004结果,我选择了后者,就算出现我不想看到的答案,但起码我已维持 多一分钟的信念和信任,这亦是我能为碧莲做的最后一件事。同时,我也相信巧 莲会支持我这个决定……我换过衣服来到楼下,父亲邵爵士在厨房看巧莲和雅丽 的厨艺,邓爵士和小刚在商量记者会的事。

“师父,你今天心情怎么样?”邓爵士笑着说。

“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刚测了一个卦,会有口舌且败兴而回。”我郁闷的 说。

“不会呀!今天的记者都说会强烈支持你。”小刚说。

“龙生,喝杯咖啡……”碧莲端了杯咖啡给我说。“谢谢!哎,世事难料呀!” 我朝碧莲望了一眼说。

碧莲放下咖啡后,便转身走入厨房。

“不会是无常真人又来找你麻烦吧?”邓爵士说。

“我目前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出现,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对!什么事都要有防人之心,虽然无常真人在警局里,难免他会保释出来。 其实你不应该以他不会出现的心态出席记者会,应该以他会出现的心态来面对记 者会,要不然他始终是你的心魔,除了阻碍你发展之外,亦无法让你创下”龙生 神话,光辉的一面。父亲走过来说。

父亲说的话很有道理,若无法克制心魔,便举步难行。

“父亲说得是……”我点头说。

“儿呀!不管天塌下来也好,都有我替你撑着,你想做什么事,就大胆的放 手去做。之前我担忧你的安危,逼你到国外躲避无常真人的追击,其实我的想法 是错的,面对才是最佳的解决方法,如果这方面仍存有危机的话,我就多请几个 保镖保护你,不用怕!父亲支持我说。

“邵爵士,我相信那个混蛋不敢向师父动粗的,如果他要派人伤害师父,我 肯定第一个不放过他。”邓爵士生气的说。

“无常真人确实登门伤害过龙生的师父,这点不可不防……”小刚说。

“那就决定多请几个保镖,一字型排在龙生前面,我看他敢怎么样,哼!” 父亲第一次动怒的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想不必请保镖了,我已经有紫霜保护我,现在身旁还 多了一位高级督察康妮……”我脸红的说。

“什么?又多了一个?康妮督察……这个好像很不错,我记得好像是琪儿的 好朋友……”父亲惊讶的说。

“是的!康妮是芳琪的好朋友……”我小声的说。

“哇。师父你真了得,现在香港最大的社团就是警局,发生什么事调动起人 手是最快,而且个个有枪,就算有人带刀闯进屋里也不用怕,你真行呀!”邓爵 士说。

“康妮那一组起码有十五个便衣警察,加上以前认识和新认识的,没一百也 有八十,每人身上十二发子弹,就算无常真人叫一批人来也不用怕。”小刚说。

“你们别这样说,我不是为了这个目的而追求康妮,如果这些话传入她耳边, 会伤她的自尊心,同时,我想在得到她的同意下,才公布我和她的事,以表示我 对她的尊重,希望大家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可以吗?”

“哈哈!”众人大笑一声。

“对了!昨天我亲自到坟场走了几圈,以亲身感受拜祭者的实际需要,收集 更多资料,以建名人风水地之用。

“师父,怎么又是你一个人去,而不叫我一起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我只是收集资料罢了,日后还会跑很多趟,除了要了解拜祭者的 感受外,也要了解工作人员的运作,最重要的是考验自己的耐性和死人的感受。

“死人的感受?”众人好奇的问。

“对!死亡是人生必然面对,亦是无可避免的事,以前秦始皇造陵墓、造兵 马俑,目的就是安排一件他死后也会知道的事,譬如:他知道死后会睡在哪里、 兵马俑的出现会轰动全世界而成为焦点等等。其中是最重要的是,派出寻找长生 不老药的童男童女,有很多是其私生子女,目的是怕日后被灭族后,起码不会断 了根,然而,他亦知道后代必会统治一方,所以闭上眼睛断气的一刻,他是毫无 牵挂和安心的离去”

“哦……听你这么一说,最精明的皇帝非秦始皇莫属了,他确实亲手为死后 安排了一切,甚至将他身上流的残暴之血分散到世界各地,难怪至今仍有战争祸 事,原来他不但做完生前统治六国的心愿,同时也做了死后无法做的事……”小 刚说。

“所以你的名人风水地,除了想让未死的人预先知道死后的事,同时也想让 他们做些死后无法做的事?”父亲好奇的问。

“对!除了让死者知道死后葬在哪里,睡哪一种类型的棺木之外,还设有贮 藏精子库的设备,以便绝后的子孙们仍有人工受孕法延伸下一代,或者留下高智 慧的精子,取代弱智的后代。

“哇!这是很大的工程,恐怕我们来必能做到。”邓爵士惊讶的说。

“没错!每一件事除了有好的出发点之外,若有一个更伟大的目标前进,那 就更有意义,况且很多事都是按步就班进行,也许我们能做到也说不定,起码对 宣传会有所帮助,值得一试。

“嗯……这个构思是不错,但现在讨论亦言之过早。目前你真的要按步就班 进行一切,先将所有的精力用在燃眉之急的事件上,其他的事再说吧!”邵爵士 说。

“大家可以过来吃饭了!巧莲和雅丽喊着说。

“我们还是尝尝雅丽烧的菜,吃完饭便要认真帮龙生处理记者会的事。对了, 怎么不见我另一个干女儿紫霜呢?”邵爵士问。

“紫霜一早到警局,监视无常真人的行踪,万一无常真人被保释外出,紫霜 会想法子缠着他,不让他出席记者会。”巧莲说。

“紫霜真是勤劳且忠心!”邓爵士称赞说。

“巧莲,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你快叫紫霜回来,不用监视了。躲得了初一, 未必躲得过十五,兵来就将挡吧!

“我这就通知紫霜,顺便叫她回来吃饭。”巧莲说。

“巧妹,让我通知紫霜吧,你忙你的……”碧莲说。

“麻烦了……”巧莲说完,急得走入厨房。

父亲突然向我不断的摇头。

“父亲,怎么了?”我问父亲说。

“龙生,下次你交待工作的时侯,先看看对方是否在忙,尤其是身旁的女人, 那是最小气的……”父亲小声的说。

“邵爵士,我觉得没关系,师父这样做是对的,女人不到八十岁,千万别让 她吃饱饭!”邓爵士朝厨房望了一眼说。

我们四个男人可高兴极了,小声说,大声笑的……“你们怎么不吃饭,谈什 么会这么好笑呢?”雅丽坐在邓爵士身旁说。

“邓爵士说你没到八十岁,不让你吃饱饭……”我笑着说。

“他就是一直嫌我胖……要我减肥……”雅雅嘟起小嘴说。

这个雅丽的思想就是简单,但她的简单却有很大的野心,想当上名爵士夫人。 她这份简单是否愚蠢,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当是傻人有傻福。

“其实减肥不是难事,一般体内导至肥的物质,乃是水物,因为金生水,故 不佩带金饰物、不穿属水的颜色、不以金或黑之色为家俱之色、不住聚水之地, 反住紫、赤、碧色之屋,那时侯你想肥亦难呀!”我笑着说。

我们开始吃饭,而小刚忙记下我刚才说的话,巧莲和碧莲换了衣服正准备出 门。

“巧莲,你去哪?”我好奇问。

“我先送饭给静宜,然后到龙生馆开冷气,毕竟我们很久没回去,顺便清洁 打扫和买些饮料等等……”巧莲说。

对呀!这些事我怎忘了呢?幸好巧莲已有安排,要不然到时候便会手忙脚乱。

“辛苦你们了……”我点头说。

碧莲和巧莲离开后,我即刻走入书房查看两本秘岌,发现仍原封不动的在抽 屉里,到底是我多心,还是误解卦文意思?

莫非卦文的“碧”不是主要的意思,我想错了方向?

当我们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碧莲拨电话通知我,她在门外遇见陈老板,所 以叫我有心理准备。

我把陈老板到访一事,说给父亲和邓爵士听,并要求他们别拆穿我知道他是 背后陷害我之人一事。脾气暴躁的邓爵士,当然要邵爵士花费口舌相劝下,才肯 接受我的意见。

门铃声响起,大家也没心情吃饭,一起坐在沙发上,而雅丽则帮忙收拾和洗 碗,我则很无奈的上前开门。

其实我很不愿意见到陈老板,这道门我当做是为小美而开,人生有时候真是 无奈。

“龙生,你的手机怎么没开呢?”陈老板说。

“是吗?可能忘记开。

“哦?原来两位爵士都来了,你们是否陪龙生出席中午的”紫彩神珠,记者 会呢?“陈老板笑着说。

“龙生是我师父,我是他的徒弟,怎能不陪他呢?”邓爵士嘲讽的说。

“应该,我早就说过你要多陪龙生嘛!”陈老板笑着说。

邓爵士说出这番话之后,我仔细观察陈老板的面色,但他的表情很自然,脸 上没有丝毫呷醋之色,看来老奸巨猾之名,他当之无愧。

“邵爵士,你好!”陈老板向我父亲打声招呼。

“老陈,你好,今天怎么有空过来找龙生?”父亲问陈老板说。

“邵爵士,我这些小生意,有什么资格说忙与不忙的,何况龙生是我公司的 风水顾问,这件事对我们公司也有影响,我怎能不陪他出席呢?”陈老板笑着说。

我突然想起陈老板之前要我为他选出秘书的人选,便即刻把资料夹拿了过来。

“陈老板,我已经为你挑出五个人选,你看合缘就可以录用。”我把资料夫 交还给陈老板。

“谢谢!对了,能让我先欣赏那粒”紫彩神珠,吗?“陈老板要求我说。

陈老板这个要求换作是平时,我肯定没问题,但知道他是幕后陷害我之人, 我就不能不防,万一被他存心损坏,不论我怎样向他问罪,记者会还用开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最后我决定以大局为重,拒绝陈老板的提议。

“抱歉,”紫彩神珠,现在不能拿出来,恐怕会损它的灵性,因为“紫彩神 珠,很容易受磁场的影响,它亦是无常真人”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的克星,所 以我不能损害它,希望你见谅。“我撒了一个谎说。

“哦……那么神奇,竟是无常真人的克星,那你可要好好保存。”陈老板惊 讶的说。

“对呀!师父,老陈说得没错,你要好好收藏它,留待日后好好教训那些奸 诈小人,千万别让它损坏。”邓爵士望着陈老板说。

邓爵士误信我的话而以为“紫彩神珠”真的能对付无常真人的“翻云掌”, 教我啼笑皆非。

“邓爵士,这点你大可放心,我等待一个机会……”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机会?”陈老板好奇的问。

“我等待和无常真人正面交锋的机会……”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睁大眼睛愕然的望着我。

“师父,怎么没听你说起?”邓爵士不解的问。

“我原本不想说出口,怕会走漏消息,让无常真人有所防范。”

“你和无常真人正面交锋,怎样对付他呢?”邓爵士问。

“很简单,”紫彩神珠,对磁场有很大的反应,只要无常真人使用“翻云掌, 改变滋场的话,神珠便会发出顽强的抵抗力,然而,神珠镇压磁场的能力特强, 故会与”翻云掌,所带动的气流对抗,无常真人就会被这股气流震伤,必会当场 毙命!“我装出胸有成竹的说。

“这么神奇?厉害!”陈老板称奇的说。

“哈哈”这回无常那个混蛋有难了。老陈,你说是不是?“邓爵士问陈老板 说。

打倒无常真人,等于做了一件好事。“陈老板说。

陈老板和邓爵士相信我说的话,只有我父亲邵爵士没有什么表示。我想既然 陈老板主动出现,那也是时候该和陈老板保持距离了。

“陈老板,由于发生很多事故的关系,加上我的官司缠身,眼看即将要审判, 不知道我能否无罪释放,就算我赢了官司,亦要到南非一行,这一去可能好几个 月,目前你公司的淘金风水局和”碧桃轩“的事也已经处理好,所以我现在口头 上向你辞退风水顾问一职,明天我会补上一封辞职信给你。

“龙生,怎么要辞职呢?”陈老板惊讶的说。

“陈老板,多谢你的知遇之恩,现在你公司的风水亦没什么需要改变了,我 也不好意思白白向你领取薪水,所以决定向你辞职。虽然我不是你公司的顾问, 但如果你有事要我帮忙,我也会义不容辞的帮你,现在趁有两位爵士见证,请你 就接受我的辞职。

“这……”陈老板为难的说。

“老陈……你不是想在我面前为难我师父吧?”邓爵士说。

“这,好吧……只要龙生想回来公司,我是无限欢迎。”陈老板无奈的说。 ----------            第十八卷第九章诱骗陈老板

今天陈老板的出现,使我可以在两位爵士面前趁机会解除和他的一场宾主关 系,虽然我很感激当日他的知遇之恩,可是面对一位在背后陷害我入狱的老板, 我始终无法和他相处,也没有心恩为他多做一点事。

其实我这个决定是属突发性,之前没有认真的考虑,到底是对还是错,我并 不知道。假设我不辞职的话,仍可以在他身边扮无知小子,甚至有机会得到好处 或报复的机会。

然而,万一我真的在没有卸除员工身分的情况下进行报复,难免会让人说我 叛主。我现在和陈老板划清界线,分清你我的话,就算日后报复,外界的言论对 我也会有所保留,毕竟我是先放弃那份厚禄。

最后,我选择辞职,但我仍把陈老板当成是朋友,装成惜然不知的善良小子。 他能够带上假面具在我身边陷害我,那我也要带上假面具答谢他,反正师母玉玲 没留在我身边,他绝对不会怀疑我已知道真相,问题是我怎样辞职,那才是最主 要的关键。

“陈老板,能否借一步说话?”我向陈老板说。

“行!什么事?”陈老板好奇的说“请你到我书房,有些事对你说。”

“好!”陈老板应了一声后,随即起身跟我到书房。

邓爵士似乎很紧张的望着我,父亲则拍拍他的手,表示不用大惊小怪。

我和陈老板走入书房,自己不断催眠自己,一定要压抑内心对他的愤怒之气, 换上一张对他尊敬之颜,好让他对我更加疏于防范。

“龙生,到底有什么事,不能在楼下说的?”陈老板望了书房一眼说。

“陈老板,我先多谢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双手合十的说。

“龙生,不要这样说……别这样……”陈老板捉住我的手说。

我双手合十,如泰国人向对方请安的手势,虽然这个手势很怪,但能遮掩我 脸上的表情,同时亦会显得十分尊敬,不用以跪的方式行礼,何况他又受不起… …“陈老板,刚才两我不知道位爵士在场的关系,我不敢在他们面前随便拿出” 紫彩神珠“,因为我怕日后卖给人之后,要是他们想再看,我不懂如何推搪他们, 所以改说神珠不能随时拿出来。”我撒谎说。

“你带我上来,就是想让我看”紫彩神珠“,吗?”陈老板欣喜若狂的说。

“对!”我拿出装神珠的盒子,而且故意打开抽屉露出两本秘岌。

陈老板的眼睛除了望着神珠的盒子,同时也不停张望抽屉里的“青乌序”和 “天龙神诀”。

“龙生,你刚才说可以对付无常真人,甚至可以让他暴毙而死,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刚才撒的谎,主要是说明不能随时拿出来给人看,而不是 吹捧它的功力,你也知道楼下两位爵士的身分,和那位麻烦的徒弟!”

“为什么要卖呢?”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先看看……”我拿出神珠给陈老板看。

“哦!这粒就是”紫彩神珠“呀!”陈东老板高兴的说。

“这粒神珠是有灵性,如果磁场有变动的话,它就会发出惊人的气流,而且 你看见珠子上有红蓝二色吗?”

“有呀!”陈老板回答说。

我马上将神珠藏回盒子里,故意不让陈老板仔细的看,甚至吊他的胃口。

“红蓝二色若发出气流,便会出现紫光,所以称为”紫彩神珠“。现在是白 天没什么,晚上就更漂亮,另外晚间用来静坐的话,可以加强人对磁场的感应, 还可论治百病。”

我侃侃而谈的说。

“还可以治病?”陈老板好奇的问。

“对!尤其是对那种阴阳病,比如犯鬼神导致神经错乱,或者是阴气极重的 恶症最有效!”

“哦……那你怎么要卖给别人,何不用来对付无常真人?”陈老板点头说。

“陈老板,我又怎舍得卖呢?你知不知道我师母被人追债一事,当时师父命 若悬丝的躺在床上,而无常真人又前来追债,并扬言要师我不知道母以肉体偿债, 那时侯要是我不出手相救,他怎能安心离去……”我伤感的说。

“你如果为了还那笔债而决定卖神珠,为何不卖给邓爵士呢?”

“哎呀!龙生馆开张那天,邓爵士已经很生师父的气,我还敢要他用两千多 万买这粒珠吗?就算他肯,我也不想这样做,毕竟两师徒的身分很尴尬,我怕外 人以为我骗取他的钱。还有一点就是,他不高兴我追求芳琪……”我找个藉口说。

“这就怪了!谁还有那么多钱买这粒神珠呢?”

“刘美娟呀!她刚巧中了无常真人的腐尸毒,用神珠化解最好不过了,况且 两千多万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钱,当日她中毒后,还答应交出一半家产给无常真人 呢!”

“哦……是刘美娟向你要……这两本是……”陈老板指着抽屉的秘岌说。

“这两本是秘岌,其实也没什么的,只是普通的静坐法。”我故意很紧张的 把抽屉锁上陈老板点点头,似在思忖我说的话,并没有向我提出什么要求既然他 没向我提出要求,那我可要给他机会提出要求,所谓给他机会,就是不给他机会。

“陈老板,我已经向你解释不方便拿出神珠一事,经过解释后,我心里可舒 服多了。你可别向两位爵士提起,总之,忘记神珠一事,以后别再提起了,我们 下去吧!”

我走到书房外,等着陈老板出来。

“龙生,如果我想买下那粒神珠,你可否卖给我呢?”陈老板走到门口说。

“陈老板,坦白说,这粒神珠,我始终都要卖的,要不然可无法还债,只不 过刘美娟肯给三千万,因为我这次的官司,前景不理想,恐怕会败诉入狱,所以 扣除两千四百万的债,我想留一些钱给几个女人安家,亦算对她们的一份心意。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当然会让给你,毕竟你对我有恩……”我扮成委屈的模样 说。

“没问题,反正早期股票赚了不少钱,我就给你三千五百万,多出那五百万 算是宾主一场,亦算是”碧桃轩“,给你的佣金,换句话说,我不会给你——碧 桃轩的楼宇了,你意思怎么样?”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陈老板果然会打算盘,我建议“碧桃轩”楼宇回收计划,他已经赚下好多亿, 现在重新改过地面的风水,再次高价热卖,而今听说我的官司前景不理想,只肯 多给我五百万,真是鸟尽弓藏呀!

“多谢陈老板的心意,我龙生感恩不尽,但我有三个条件,这并不是我临时 加上去的,刘美娟也同样接受我这三个条件,希望你也能答应。

“什么条件?”陈老板反问说。

“其实不算什么条件。第一、钱要下午四点前给我,因为我四点前户头不够 钱,那我给无常真人的那张票便是空头支票。第二、神珠要明我不知道天才能给 你,因为今天有个记者会,我担心晚上吃饭的时候,两位爵士又会缠着要看。第 三个条件亦是最重要的,绝对不可以告许任何人,我怕邓爵士知道后会向我翻脸。”

“没关系,钱你可以陪我到银行直接交给你,神珠明天交给我没关系,至于 神珠,我也担保肯定没有人知道是我买了。”陈老板答应说。

“好!现在我们要赶去银行,要不然来不及出席记者会。”

“好!我们先走一步。”陈老板高兴地说。

我通知父亲和邓爵士在记者会上见,接着便急忙随陈老板出去。两位爵士丈 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愣在原位望着我离去。

我趁出门之前,偷偷拨电话给紫霜,并要她帮我到玉石市场找一粒和神珠一 模一样的珠子,我知道那个市场什么玉石都有,这方面绝对没有问题,何况我刚 才故意只给陈老板看几秒钟,原因就是不想他对神珠有太深刻的印象。

陈老板给我这笔钱,算多也不多,算少也确实不少。最后,他主张到总行提 款,毕竟那一带比较安全,而且也很方便我把钱存到隔壁的银行。

银行的经理看见陈老板,马上走到门口迎接,而且还命人准备咖啡和点心什 么的,感觉像个大老板似的,不对,应该是像这间银行的老板似的。

“陈翁,你要的东西正在准备中,请你等侯片刻。对了,这位不就是鼎鼎大 名的龙生师父吗?”银行经理笑着说。

“是的!”陈老板神气的点点头说。

“龙生师父,你好!”银行经理递了一张名片给我说。

“谢谢!”我接过银行经理的名片。

“龙师父,听说你今天有个记者会,好像关于九龙什么的,能否指点在下一 两句呢?”

银行经理笑着说。

“今天本来我是很忙的,可是却有缘来到你的办公室,我就破例指点你一两 句。刚才你的眼睛认出我是龙生,那我就相你的眼睛,麻烦你把眼镜拿下。”

“哦……单凭眼睛便能相……”银行经理半信半疑拿下眼镜。

除了银行经理感到很意外,陈老板也很留心听我说,甚至戴上眼镜准备上课 似的。

我心里想,既然陈老板给了我三千多万,那就大方的教他一招吧!我仔细观 察银行经理的眼睛,发现他的眼睛乃属“三白眼”,亦是平常白号一种,但我想 长有“三白眼”的人怎会做到这么高的职位呢?

我认真仔细再多看一会,发现原来他的“三白眼”是属于“眼波重叠三白眼”, 这回我明白了,看相果真不可粗心大意,偶尔看漏一点的话,就大不相同了。

“林经理,是吗?”我问说。

“是的!龙师父,叫我小林就行了,怎么样,有问题吗?”林经理笑着说。

“很不幸,你的眼睛是属”三白眼“,一般”三白眼“,都是不好的,除了 命途上有危难之外,内心也很刚傲且有攻击性,相信你小时侯在学校常打架吧?” 我笑着说。

“厉害,我小时侯确实喜欢打架,长大之后文静多了……”林经理说到一半, 我即刻阻止他别往下说。

“我问你的问题,你只照我的问题回答,别告诉我其他的事,要不然你还需 要我相吗?

外面很多看相的人就是心急,相师问他一句,他就回答十句,结果很多人都 上了当,你永远要记着,是相师告诉你,而不是你告诉相师!“我神气的说。

“明白,单凭这句话,已经知道龙师父了得,请说。”林经理称赞的说。

“龙生,什么是”三白眼“,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其实”三白眼“,很容易看的,就是眼珠内泛有眼白,而且眼珠 上或下的位置亦都露出眼白。如果眼珠上露出眼白,则称之为”上三白“,相反 的话,称之为”下三白“。现今社会很多人都长有”下三白“之眼,不足为奇, 因此,上下三白分成六种。”

“哪六种呢?”陈老板问。

“三角三白眼、神露三白眼、圆型三白眼、昏睡三白眼、一字三白眼,还有 是桃花带醉三白眼。”

“龙师父,请问我的是哪一种呢?会不会有大问题呢?”林经理问。

“如果少年的”三白眼“恶行,母亲没有好的管教或约束,那就会种下恶行, 在三十五至四十五岁间,必会出现一个大劫,如果野心大的话,也会出现很多意 uushop外。有时侯,在管教孩子的时侯,除了让他长大成才之外,让他减 少罪行亦是很重要,可以免去日后的劫数和牢狱之灾,尤其是那些脾气很坏的小 孩……”

“哦……难怪母亲管得我那么严……”林经理说。

“银行经理和狱里常客?竟有那么大的分别?”林经理和陈老板异口同声说。

“林经理,你天生一对”三白眼“,已注定你是凶狠怨毒之人,然而一切看 你成长中如何避开恶行,你母亲的管教使你恶行尽灭,而且”三白眼“亦随着相 由心生而改变成”眼波重叠三白眼“,你知不知道你母亲用了多少心血,才可以 把你从怨毒之心,变成善良之心呢?”

“龙师父,请问”眼波重叠三白眼“是好的吗?刚才你不是说”三白眼“都 不好的吗?”林经理问。

“对!你说得没错,”三白眼“确实是不好,如果孩童至青少年时代,避免 恶行的话,”三白眼“便有机会变成”眼波重叠三白眼“和”秀长三白眼,。“

这时侯,有位女银行职员敲门走了进来。 ----------            第十八卷第十章三白眼的变化

正当我和林经理谈得正投入的一刻,刚好有位女职员敲门进来。

“林经理,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女职员说。

林经理很自然的望了陈老板一眼。

“不妨多等一会。”陈老板说。

“你先出去看着,我们再谈一会便出去。”林经理打发女职员说。

我看在眼里,可是心里却偷笑,眼前又是两个白痴听我乱说。

“龙师父,请你讲解关于我的”三白眼,如何。“林经理紧张的说。

“林经理,你知不知道”眼波重叠三白眼,是很有特色的,除了眼珠较大且 长有几条眼线,古代的人称为“象眼”。这也是“三白眼”,之中最善良的一种, 而且会是个有成就的大人物,更是一个以仁心和善意,成就其事业的强者。

“奇怪?同样是”三白眼“,会有那么大分别?”林经理说。

“不错!你青少年的善行,将”三白眼“,变成”眼波重叠三白眼“后,” 眼波重叠三白眼“,利用”三白眼“,争强之心和优势,实现心中的理念,完成 善良的理想和目标,这一切的造化当然凭你自己的努力,但小时侯母亲管教的功 劳,亦是你事业上的主要功臣之一。

林经理听了我这么一说,双眼突然红肿的滴下眼泪。

“林经理,你怎么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我母亲已经过逝,不怕尴尬的说一句,母亲以死来造就我成才,如果母亲 不是被我气死,我也不会发奋读书,更不会有今日的办公室。龙师父,你说出我 内心惭愧之事,真是名副其实的师父,我对不起母亲……”

林经理眼睛红红的说。

一个地位那么高的经理,竟然不顾仪态而在我们面前流泪,想必这份伤感, 他已藏在内心多年。然而,这类无法尽孝的儿子,上班又无处发泄且压力大,回 家面对太太又无法倾诉,内心必然有股无名的烦躁,两夫妻的感情肯定也不会融 恰,也许这是大自然给不孝子的回报,我想还是让他好好发泄一次吧!

“眼泪藏在心里多年,是时侯释放出来了,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 而亲不待“,你就把心中的眼泪全释放出来吧,这样你和太太的感情也许会有好 转。”

“龙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和太太感情不好?”林经理愕然的望着我。

果然又被我猜中一次,其实猜不中也没关系,如果他和太太感情很好,那我 可说即将不好。相师的嘴一向都是说两面话,有什么知道或不知道的……“两位 能否坐一会,我去洗手间一下,马上回来办你们的事。”林经理惭愧的说。

“林经理,没关系,我们不急……你慢慢……”陈老板和我异口同声说。

林经理走去洗手间,陈老板忙问我关于他眼睛的事,我也随便的说了几句, 当然每一句话都说他女儿小美不好的,目的是想他要求我替他女儿化灾解难。

当年一个长有“三白眼”的小孩,时事变化后,可以成为银行的经理,陈老 板又怎会不心动?试问有哪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子女呢?

我不慌不忙的说出陈老板女儿小美多番的劫数,并扬言劫数即将来来临,但 我又推说自己官司的事很忙,且分身乏术,好让他后悔当日陷害我……“陈老板, 我不明自为何你的面相会变得那么厉害,非但子女宫有水火之灾,且出现生命之 危,暗涌之中出现白发人送黑发人之兆,你最近做过什么了?”我故意吓唬陈老 板说。

“什么水火之灾县发人送黑发人?你要帮帮我……”陈老板紧张的说。

“陈老板,我的官司即将要审了,恐怕不是一两天便能处理的事,而你的心 脏似乎也起了变化,恐怕手术是难免,不过,手术的事属急,丧子女的事属慢, 如此推算,你的手术必然无事,可保住生命,但你女儿恐怕会……”我暗示他有 机会送黑发人。

看着陈老板脸上的忧郁和震惊,我内心就痛快极了……“龙生,有什么方法 可以化解我和女儿的灾难吗?”陈老板紧张的说。

“这可要看你女儿的母亲能否帮上忙,因为你和女儿出现败相,唯一的发现 是你妻子安然无恙,也许她是你们的救星,但我就快要上庭,恐怕时间不够,无 法帮你,除非官司无罪释放,要不然就算我想帮,亦有心无力。”我叹了一声说。

陈老板一脸忧郁的模样,我想他必是后悔当日陷害我之过,这也只能怪他咎 由自取。

“龙生,当日你不是说过我的运势极佳的吗?”陈老板问。

“没错呀!如今”紫彩神珠“,也落到你手,你的运势怎会不佳呢!而且还 是从刘美娟手上抢过来,甚至抢到两位爵士想得到的东西,你的运势是有一股很 多的霸气,然而,这股霸气也令你手术成功,算是很强的护身符了。”我反驳的 说。

“可是我女儿小美怎会这样呢?哎!”陈老板叹气的说。

“陈老板,个人的运势与家运不可混在一起。譬如:一个大奸大恶的人所做 的一切,个人可以得到很多金钱和权势,但这些并不能保护家里的人,天理就是 天理,要不然怎会有祸连三代之说呢?”

“龙生,那”紫彩神珠“,可以帮到小美吗?”陈老板紧张的问。

“当然不行,但没有”紫彩神珠“,恐怕你的运势会继续往下沉,毕竟原有 一件宝物到你手中,但你却让宝物溜走,试问运势怎会不下沉?尤其是你现我不 知道在极需强运的时侯,千万不可掉以轻心,慎之呀!”我保住那笔三千多万说。

“难道只有小美的母亲才能帮到小美?”

“陈老板,这点我暂时还不知道,但从你的右眼尾看出妻宫隐藏红光,相信 她能帮到你女儿,所谓三阴女宫属妻,三阳子宫属父,幸好你没有儿子,算有一 线生机。不过,一切要看过你妻子的面相后,我才能下定论,现在仍言之过早。

“还好有一线生机,我最疼的是小美了……!”陈老板伤感的说。

“陈老板,你的家运突然涌起青煞之气,最近是否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我没有呀!”

“没有最好!要不然救得了你女儿,恐怕救不了你,妻宫盛旺,夫宫必沉, 当心呀!”

我故意多加两钱药,让陈老板从今天起无法安睡。

我故意编出家运之劫吓唬陈老板,目的是想他无法心安,甚至把整件事扯到 他女儿小美和他老婆身上,要他不停牵挂家里的人,怪只能怪他当日陷害我入狱, 害我和家里的女人分开,现在我要他感受那份挂念亲人的感觉。

正当陈老板想说下去,林经理走了进来。

“龙师父,我们银行希望有你这位尊贵的客户,所以只要你在此签个名和补 上资料,我们便会批出一张白金信用卡给你,其中有五万是免付款签帐额,希望 你成为我们银行最尊贵的客户。”林经理将表格交给我说。

我想这五万元是林经理自掬腰包吧,既然他那么有诚意,我就大方的接受。

“请代我谢谢你们的银行。”我拿出钱包,掏出身分证。

“龙师父,你是”富之庄“,的会员?”林经理笑着问。

“是啊!这个会员是”富之庄“,亲自送给我的,并不是我主动申请。当晚 我还碰见长林集团的李添佳公子,他还帮我付了约二十万的红酒钱,这张是他的 名片,不信你可以问他。”我填上资料后,并把李公子的名片给林经理看。

“龙师父,李公子是我们最大的客户,他处世待人很友善,不曾向我们摆任 何架子,而且还是我的好朋友。你顺便把”富之庄“的资料也填上,这张白金卡 至少会提升至一百万美金,没想到”富之庄“,会主动让你成为会员,你真是一 位奇人呀!”林经理称赞的说。

“谢谢,五万元够用了,不用给到一百万美金那么多,其实我的出身并不是 大富之家,钱够用就行了,多谢你的好意。”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我能否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请说。”我客气的说。

“我想龙师父收我为徒,可以吗?”林经理小声的说。

林经理问得好,难得他还在陈我不知道老板面前问我,就算我不想收也不行, 难得有机会可以当陈老板的面气气他。

“好!可是你有两位师兄,一个是邓鸣天爵士,另一个是鲍树青大律师,如 果你没有意见,我很高兴收你这个徒弟,看来今天我的运气不错,收到一个孝子 为徒,不错!”我大声的说。

“哇!师父收的徒弟,身分显赫之外,还非同凡响,我很高兴能成为他们的 师弟,拜见师父!”林经理喊了我一声师父。

“等!亲自捧上拜师茶,那时侯才叫我师父。还有一点是,我也要得到两个 徒弟同意,我才会收你为徒,毕竟我很重视徒弟间的投缘,不想有不高兴的事件 发生,总之徒弟间的融洽是最重要,这是我的电话,过两天联络我。”我神气的 说。

“好!我一定会联络你,希望两位师兄能接受我,谢谢!”林经理高兴的说。

“龙生,你不妨也收我为徒吧……”陈老板说。

“不!你是我的大恩人,我怎能收你为徒呢?别和我开玩笑嘛……哈哈!” 我嘲笑着说。

陈老板露出失望眼神之际,同时也闪出一道嫉妒的目光。

对!就是这种目光,是引发杀伤力最强的目光,令人产生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当日邓爵士拜师的时侯,我怎么没有留意这一点呢?不过,要不是师母玉玲向我 说出了真相,恐怕今天我也不会察觉,人心果真难测呀!

“龙生,为何你不肯收我为徒呢?”陈老板有些气恼的说。

陈老板可以在银行经理面前,不顾身分且紧张的苦苦哀求,内心必然恼羞成 怒,甚至怒火攻心,更以逼宫式的语气发问。

我是时侯让陈老板心里的怒火毫无目地的四处焚烧,逼他钻入牛角尖!

“陈老板,你对我有恩,我是很想收你为徒,当日我还想让你当邓爵士的师 兄,可惜,我经过多番的计算,测出你我前世有不解之缘,此缘不解,难以成就 师徒之缘。如果,有朝一日你成为我徒弟,我一定将所有的东西传授给你,因为 你的天份很高,就算当今最强的”青乌序“神术,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传给你。

“不解之缘?”陈老板愕然的说。

“对!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不解之缘也只有你自己能参透,如果参透出来 的话,即刻通知我,大师兄之位亦等着你来坐。

“高!师父的神学术真是高明,竟能测出前世的事,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林经理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陈老板这次还不抓破头皮,加上女儿和手术的担忧,如果不瘦十公斤, 他算是很强了。当日我在牢里,这份担忧和愁绪,至今记忆犹新。

“好了,快点办好这里的事,要不然可赶不及哦……”我对林经理说。

“师父,款项已经准备好了,刚才也为你安排了护卫员,如果需要代为押送, 绝对不是问题。”

“你办事蛮快的,那请你帮我安排押送到隔壁的银行。

“没问题,我出去交待一声,你们也请过来点算一下。”

我和陈老板出去点算完毕后,林经理亲自送我和陈老板到门口,巨款则由几 位持枪的护卫员押送,这刹那,我感到无比的风光。

当我来到自己开户的银行,原来林经理已经通知这里的总经理,他还亲自带 着两位身材苗条的女职员,在门口迎接我们。

总经理亲自递上名片,招待我到他的办公室坐。大约十五分钟,终于成功把 巨款存入我的户头,没想到总经理又亲自送上一张白金信用卡,不过,这张卡没 有免付款的签帐额,我婉转的拒绝了。

戏如人生这句话,果然一点也没有说错,当日我向这间银行申请了几次信用 卡,结果入息来源不理想,而被银行拒绝,现在居然不用审批入息来源,一发便 是白金卡。最妙的是,我觉得没有免付款的签帐额,所以坚持不要,是否佛家所 说的无缘呢?

存了巨款后,我想还有两个钟头空了出来,没理由在店内等记者会开始,那 样便没什么气派,于是决定退五分钟才出席记者会,在这之前先到警局探访康妮, 除了告诉她好消息,顺便试探无常真人是否关在牢里。

“陈老板,神珠我明天会亲自送到示手中,现在我有事要去办,如果你想出 席记者会,那我们两个钟头后见,记得别向外人透露关于神珠一事。”

“龙生,我真的不能拜你为师吗?”陈老板再次哀求的说。

“陈老板,我刚才要说的都已经说清楚,天意如此,又怎能强求呢?”我笑 着说。

“你说的不解之缘,可有什么暗示?”

“暗示,在家里吧……”我随便说了一句。

我想既然陈老板那么喜欢想,我就让他留在家里好好的恩过,好让他荒废业 务。

“好的,我们等会在记者会见。”陈老板满脸愁容的离开。

下期预告:

龙生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开战,大家猜得到那里是什么地方?他又和谁大 战一场呢?

龙生这集解说为何女生发生第一次后会遗留性冷感之症,他的理论对不对呢?

很不幸,这次又有一个人逝世,他是……龙生测出的卦文,“鳖占碧玉,人 知吉凶,劝君退步,恐堕坑中”暗示危机重重,龙生到底堕入什么坑里,他的记 者会有什么事会发生呢?

龙生陷于身败名裂,到底是谁出来伤害他?而途中,龙生获得贵人相助而脱 险,又是谁出手相助?不过,龙生能在逆境中反败为胜,也是凭他随机应变而自 救,他到底用什么方法镇压记者会呢?

无常真人一伙,法庭怎么判?仙蒂又判成怎么样呢?

师母玉玲再次出现,这回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紫霜和龙生终于和黑社会大打出手……康妮正式和龙生所有的女人见面,律 师和警察可以是很好的朋友,也可以是最强的对头人,康妮和芳琪两人是……龙 生带所有的女人逛珠宝城,而老板娘听见龙生出现,即刻赶过来见他一面,她是 谁呢! ----------             第十九卷第一章神珠夺名

陈老板今天花了三千多万,所得到的是满脸愁容的回报,我可高兴极了。当 然,我敲到陈老板几千万,就更加的兴奋,如果他将我卖给他的神珠,转送或转 卖给无常真人,那就一举两得,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了。

既然现在以男朋友的身分探访康妮,想必要带上一束鲜花,要不然显得我不 够细心。买花之前,我不想手持鲜花在警局门外傻等,于是先通过电话联络了康 妮才买花,她同样允许我直接走进她的办公室,而不需要经过外面的值日警员通 传。

我第一次持着鲜花走入警局,果真惹来无数的尴尬,背后还招来许多笑声, 我开始后悔没有用袋子将花藏起。不过,想起来也觉得好笑,昨晚我带着催情剂, 结果占有了康妮督察的肉体,现在带着一束鲜花,能否博取红颜一笑呢?

我来到康妮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几下门,康妮很快便把门打开。

“亲爱的,送给你!”我笑着把门关上,并偷偷按下门锁。

康妮脸红羞答答的把花接过,我趁机会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接着又亲在两片湿润的珠唇上,维持三分钟的激吻。我的手尝试在她神圣的制服 上四处游走,并摸向高耸弹挺的饱实乳峰,轻轻揉搓几下后,震荡的波涛,唤醒 我裤档沉睡的巨龙,从亢奋中跃起,当然亦撑起小帐篷,蠢蠢欲动的……我和康 妮的吻,变得更狂野、更激动,激烈的湿吻下,唇边渗出我俩恩爱的唾液…… “嗯……”康妮发出诱人的娇媚声。

诱人的娇媚声,加上柔弱羞答答的笑容,无疑向我做出进一步的挑逗,可是, 这里是警察局的办公室,如果在此掀起性战,会不会过分呢?

这么刺激的战场,挑起我内心的亢奋,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大胆的念头,亦 不曾触摸警察姐姐的乳房,但现在我手里正捧着警察姐姐的丰乳,心想何不趁此 良机,在刺激的战场,大干一次呢?

脑海里我不断的自我挣扎,终于,把心一横,警局就警局吧!

激烈的拥抱、激昂的意念,使我冲动解开康妮胸前的钮知,我的手也毫不犹 豫迅速插入康妮的制服内,直摸向丰乳的奶罩杯。

康妮今天佩戴的胸罩,属软杯薄质蕾丝的款式,因此,掌心感觉摸到凸起的 乳头,刺激快感之火,亦迅速燃起,体下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我兴奋的将手插 入乳杯里,只想捻弄那粒娇小的乳头,可是康妮在急促的喘气下,突然将我的手 推开,继而将身体往后一退,急忙扣上制服松脱的胸扣。

“很漂亮,谢谢!”康妮羞怯的扣上衣扣后,脸泛红潮的垂下头对花儿说。

“你……怎么脸红了?”我笑着走前一步说。

“我从未试过在警局……被人拥抱和亲吻……”康妮羞怯垂下头说。

我发现康妮的手微微颤抖,胸前的乳球也起伏不定,脸上也换了一张苹果脸 ……“那么,我以后就不拥抱你,不再亲你了,免得你讨厌我……”我故意气康 妮说。

“龙生,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就是喜欢欺负我,不理你了!”康妮坐 回椅子上说。

“是啦!是我不对……”我边说边走到康妮的身旁。

“你知道……就好……”康妮颤颤抖抖,紧张的说。

我捧着康妮的脸,情深深与她四目相望。

“我爱你……”我突然对康妮说出这三个字。

“啊……”康妮意外得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说完甜言蜜语后,我再次从后搂抱康妮,亲在她雪滑的粉颈上,除了迷人的 体香味,制服钮扣与钮扣之间所露出的空隙缝,正好窥见性感的蕾丝胸罩,我情 不自禁的再次陷入情欲迷网中……“嗯……不要这样……嗯……”康妮羞怯的推 挡,亦偷偷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我将康妮从椅子拉起,激动的将她拥在环里,康妮酥软的娇躯,任由我的胸 部贴磨她的乳球。盼间,康妮全身酥软的依偎在我身上,她那秀丽的脸孔则贴在 我的肩膀上,我趁机会掀起她的裙角,插入她的警裙内,朝向大腿内侧的底部潜 进,直接摸在蜜桃的小布上,果然不出我所料,这块小布已经湿了一大片…… “哇!康妮的水源果然充足,也许当警察时常有做运动,所以体格较为健康,水 源充足外,田地亦自然肥沃……”我心里想着说。

我了解每个处女破处后,脑海里必会重复思忆做爱的情形,因此破瓜后的几 天,生理经常处于亢奋的状态,蜜桃会源源不绝流出爱液,这也是处女破瓜后, 最难忘的几天,亦是很需要男人味的几天……对!康妮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就 是寻找这股男人味!

康妮就是因为破瓜的影响,身不由主将我紧紧搂抱,甚至有些欲罢不能的举 动,我知道她内心涌现想要又怕痛的矛盾心理,最后,她的内裤被我扯至膝间的 时候,她才如梦初醒,开始有反应……“不!你……”康妮惊讶中,不知所措的 瞪着我。

我迅速将康妮抱起,并把她放在办公桌上,继而强行将她膝间镂空的小内裤 脱下。幸好康妮今天穿上三节式的丝袜,而不是束腰的丝袜。我想她怕蜜洞流出 的蜜汁导致蜜桃潮湿和闷热,所以改穿三节式的丝袜。不过,她玉腿上的蕾丝镂 空丝袜,确实很性感,亦充分发挥出修长玉腿的魅力……“你想干什么?”康妮 想喊又怕惊动其他人,不停往门外望。

“我锁上门了,外面看不见……”我用腿分开康妮的双腿,随即掏出杀气腾 腾的龙根,贴在她腿间毛茸茸的蜜桃上。

“不要,这里是警局……”康妮不敢正视我,亦不敢望着我的火龙,只露出 逃跑的神态我当然不会让康妮逃脱,甚至想让她的玉手摸摸我高挺的火龙。

“我锁上门了,没关系的,你昨晚没摸过……”我将康妮的玉手摆在火龙上。

“哇!”康妮惊讶中即刻把手缩回,且压抑的喊了一声。

毕竟这里是警局,不是调戏的好地方,万一有人敲门就很扫兴,我不想夜长 梦多,于是一只手翻开蜜桃两边花瓣,另一只手持着火龙头,对着刚破瓜的小洞, 屁股便往前一推,来个速战速决……“啊……痛……”康妮紧闭双唇的叫了一声。

康妮叫了一声后,紧闭双眼,全身不停的颤抖,露出痛楚的表情,流出汗水, 紧闭的双眼流出晶莹的泪珠,秀丽的脸孔亦换上皱紧眉头的神情,而脸上原有的 羞红之颜,如今已铺上一层惊怕之色……“痛!不要弄……”康妮脸上流下两行 泪珠,苦苦的哀求说。

我了解破瓜后第二天被弄的痛楚,因为第一天是插一个不曾受伤的蜜洞,而 第二天,却是插一个已经受伤的蜜洞。然而,第一天破瓜之后,弹性的璧肉很快 会黏合,黏合不久,第二天又被撑开,那种破裂的撕痛感,确实十分难受,但只 要第二天将璧肉多撑开一次,那破瓜的痛楚,从此便正式告别了……其实我是好 心,为了不想让康妮多次痛楚,所以第二天再弄她一次,因为第二天不弄一次的 话,当蜜道黏合后,蜜道又像新的处女一样,疼痛便会连续不断。

很多女子因为破瓜的疼痛,导致一生性冷感,原因就是弄了第一次感到疼痛, 之后很多天都不敢再弄,结果璧肉破了又黏、黏了又破,没有成功将蜜道彻底的 撑开。无意中,便成了没有处女膜的处女般,痛楚无法减退,亦留下阴影成了性 冷感,所以我绝不会让康妮留下阴影,破瓜后连续插两天,我是为了她好,而不 是残忍。

刚破瓜的小洞确实不容易插入,我只能扶着龙根,透过湿滑的蜜汁,推动了 数十次,才勉强的将整条火龙塞进隙缝里……“啊!你怎能在这里……哦……很 烫……”康妮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我想你想得太苦了……我要你……”我疯狂的抽送说。

“你不能……在警局的……办公室……胡来……噢……痛……”康妮喘着气 说。

“我想你想得太苦了,加上芳琪接受我们,这一刹那的兴奋……我要跟你一 起分享……快松开衣扣……让我快点完事……”我狂摆屁股说。

处女的蜜道开封,那种狭隘的感觉果然非同凡响,紧缩的压迫力带来龙冠阵 阵的酸痒,火龙亦不停的膨胀发烫……“我……接到……芳琪的电话……没想… …到……你真的有……勇气……对她说……算我……没看错……你……嗯……痛 ……别那么大力……”康妮尽量张开双腿说。

“对不起,两次和你做爱都没给你一张床,要你受苦……受委屈……对不起 ……快解开衣扣……我想摸摸你的乳……”我快速抽送蜜道里的龙根说。

“你别这样说……噢……你敢对芳琪说……表示你敢负责任……不是胆小没 勇气的男人……给了你,我心甘情愿……”康妮吐出心里的话。

我虽然很高兴听见这番话,但现在不是讲这些的时候,而是拚命的阶段!

“康妮,快……快……解开你的衣扣……我要摸你的玉乳……”我拚命冲刺 的说。

“你怎么……叫人自己脱……你不会……”康妮无奈自动解开胸前三粒钮扣。

康妮解开三粒钮扣的一刻,蕾丝的胸罩太诱人了,加上罩杯腾出的雪白乳球, 使我十分难受,恨不得将乳球吃进肚里。

“给我……”我狂插之余,冲动的将手插入康妮的衣内,狂揉弹实的美乳。

“噢!痛!快点……我怕有人进来……痛……噢……”康妮将手绕向背后, 松开胸罩的扣。

“哇!看到了!很美……”

康妮自动松开胸罩钮扣,露出一对弹实的乳球,还有两粒娇小细嫩的乳头, 十分诱人、惹火……我终于摸到康妮的娇嫩乳头,望着办公室的一切,还有她身 上那套被撇开的警察制服,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兴奋,然而,想起户头那几千 万,澎湃的血气直涌入丹田,结果忍不住而爆浆,直接喷射入蜜道的花蕊里…… “啊……很烫……噢……”康妮双手环抱我的脖子,身体随着呻吟声,激烈的抽 搐。

“噢!我射了!”我喘着气说。

“快拿……出来……别让人看见……”康妮推开我,急忙拿了桌上的纸巾, 躲在书柜后面,张开双脚的忙清理蜜缝流出的残渍。

我急忙穿上裤子后,坐在康妮的椅子上喘气,这次真的很刺激,没想到在督 察的办公室可以大干一场,真是不枉此行!

康妮背着我善后蜜道的残渍后,穿上内裤一拐一拐的走到我身旁,找了一个 信封,并将地上沾有残渍的纸巾全部装进信封内,然后藏入自己的公事包里。

“康妮,纸巾怎么不丢掉,还收在公事包里呢?”我好奇的问。

“我怎敢随便丢在垃圾筒,这里的清洁工人有捡垃圾去卖的习惯,万一被他 们发现这些纸巾,我以后还用上班吗?”康妮脸红的说。

“原来你留起来,等下班的时候,才丢到外面的垃圾筒去,亏你想得出这个 方法,哈哈!”我笑着说。

“还不是你惹给我的麻烦,你也挺够胆的,竟然两次对我用强的,这次还在 我办公室胡来,下次不准了。这个位子是你坐的吗?”康妮撒娇的说。

康妮撒起娇的模样可甜死了,尤其是穿上威风凛凛的制服,当被我征服所发 出的求饶声的一刻,足以满足我的大男人主义。她办事和交欢,亦有一正一邪的 表情,判若两人似的,难怪外面的人常说,警察有两张面孔,原来另一张脸孔, 是指在床上的时候。

“对呀!这张椅子是有份量的人才可以坐,不过,这张椅子还不是你心目中 理想的位子,日后还有更大、更高的椅子等着你……”我让回椅子给康妮,自己 则坐在她对面。

“对了,你今天应该很忙的,总不会是探我班,和为了刚才的事吧?”康妮 说。

“对!今天我要举行记者会,所以想问你关于无常真人是否仍关在警局里, 我担心有意外事件发生。”

“报告是出来了,所有人都有服用氯胺酮,明天会直接送上法庭,他们今天 不会被保释而仙蒂可能会送到毒品调查科,没意外的话,应该会扣押两个星期, 所以就算我求情亦未必对她会有帮助。”康妮说。

无常真人今天不会被保释外出,我可放心多了,而仙蒂则要关上两个星期, 而且还送往毒品科,那对我可不是好事,毕竟我不认识毒品科的人,要是无法帮 到凤英,我不是很没有面子?

“康妮,有没有办法让仙蒂不用扣押在毒品调查科?如果落到那个部门,恐 怕她对你的怨恨更深。除此之外,她还很年轻,万一在那种牢里,认识嗜毒之人, 后果将不堪设想……”我请求康妮说。

“这个问题不是没办法解决,我可以用她是学生的理由,请求律政处不加控 藏毒之罪,但明天她会保释外出,没问题吗?”康妮说。

“总好过关在毒品调查科……”我无奈的说。

“还有什么事吗?”康妮说。

“还有,你会不会搬来和我一起住?”

“搬去你家里住?不行!我怎样面对芳琪,不行的!”康妮猛摇头说。

“芳琪已经凉解你了,还有上次在殡仪馆,陪你到厕所的那位巧莲,她也盼 望你能搬来一起住。”

“不!我不敢搬过去,这个问题以后再说。”康妮摇头说。

“我们的关系可以向外人说吗?”我尊重康妮的问。

“暂时还是不要吧,毕竟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况且我和芳琪还未见面,虽然 芳琪凉解我但女人始终比较小气,所以不适宜太嚣张……”康妮说。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你想公布的话,就即刻通知我。”

“嗯……这个送给你。”康妮递了一支刮胡刀给我,还有一个很漂亮的盒子。

“怎么送支刮胡刀给我?”我好奇的问。

“我时常经过百货公司,看见女人买男人的物品,我便觉得她们很幸福、很 恩爱,所以我有男朋友之后,一定要买些日常物品送给他。”康妮脸红的说。

“好呀!下次不妨买些保险套给我,那也是男人用的,哈哈!”我戏弄康妮。

“你就会欺负我!”康妮拿起桌上的笔丢向我。

“好啦!不欺负你,这个是什么?可以打开吗?”我拿起漂亮的盒子说。

“可以……”康妮点头说。

我打开盒子一看,发现是条很漂亮的手帕,而且还是名牌货。

“不错,有品味,谢谢了!”我高兴的马上放在衣袋里。

“我还了手帕给,以后别对人说,我拿你的东西,尤其是芳琪……”康妮笑 着说。

“我需要还一块卫生棉给你吗?”我笑着问。

“你!”康妮找东西想打我似的。

“开玩笑的,谢谢!”我捉着康妮的手说。

“祝你的记者会成功!”康妮认真的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我不禁想起卦文一事,内心再次涌起一片愁思。

离开警局后,还有整个钟头空了出来,我打算到玉石市场走一趟,但我又怕 会给人发现,以为我买粒假石头骗取市民,于是拨了电话给紫霜。

“紫霜,我是龙生,我盼咐你找的玉石,找到了吗?”我问紫霜说。

“我找到了很多粒,但不知道哪一粒合你心意,于是全买下了,你需要先看 一眼吗?”

“好呀!你在什么地方?我过去载你。”我回答说。

“我在……”

紫霜告诉我地址后,我马上过去和她会合。

当我来到紫霜指定的地方,从远处看见她那迷人性感的身段,不禁心动,但 想起她是只能看而不能碰的“十灵女”,觉得十分可惜。

“紫霜,上车吧!”我驶到紫霜面前说。

“龙先生,你好!”紫霜上车说。

“紫霜,你现在不用叫我龙先生了,父亲已经认你为干女儿,你直接叫我龙 生或龙哥哥就行了。”

“我还是习惯叫你龙先生,现在我们去哪呢?”紫霜说。

“不行!你不可以叫我龙先生,父亲听见不好受,就像芳琪那般叫我龙生吧! 现在我们去探你父亲一会,然后去龙生馆。”

我马上开车直奔医院。

来到医院,关先生正好午觉睡醒。

“龙先生,你来了,快请坐……”关先生看见我,即刻起身坐在床上。

“关先生,我又来打扰你了,抱歉!”我笑着说。

“霜儿,快到楼下买杯咖啡给龙先生。”关先生说。

“是的。”紫霜即刻走了出去。

“关先生,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我问关先生。

“龙先生,二十一天快到了,最近我的心情很苦闷,尤其看见紫霜更舍不得 走。之前,我以为已放下心头之事,原来我仍是放不下,所以希望你能多叫紫霜 做些事,别让她有空来见我,那样我走的时候,也会比较舒服……”关先生伤感 的说。尘世间“舍离别”乃是八大苦之一,关先生有这种想法,亦属正常。

“关先生,逃避只会添加痛苦,因为一个”亲“字,所以你有这个苦,如果 紫霜和你非亲非故,那你便没这个苦了。可是没有女儿在身边的话,你心里又会 出现”得不到“的苦,所以你要明白,真正能解决人生八大苦,只有放下心中的 执着,逃避只会添加痛苦……”我分析说。

“我知道问题出在我身上,但你不是将死之人,所以不会明白这一刻的心情。 对了,你今天好像要举行记者会,怎么有空过来探我,是不是有麻烦了?”

“其实我很自私,每次说来探你,其实是有问题才来找你,真是惭愧!”

“千万别这样说,你帮我找到好墓穴,又帮紫霜找到好干爹,我已经很感激 了,相反我帮不到你,才觉得惭愧。这次有什么问题呢?”

“事情是这样的,今日的记者会我测了一个卦,而卦文说”背占碧玉,人知 吉凶,劝君退步,恐堕坑中。“说明是我自找死路,所以有些心慌……”我向关 先生说。

“我听霜儿说,无常真人已经被你们弄进牢里,应该不会找你麻烦了,而且 你在记者会说的话都是事实,有谁能找你麻烦呢?”关先生疑惑的说。

“我想只有一个人,就是张家泉。”

“龙先生,请喝咖啡。”紫霜捧了杯咖啡跟我说。

“紫霜,你不叫我龙生,我就不喝,现在你的身分不同了,你是爵士的干女 儿。”

“霜儿,你是应该称龙先生为龙生的。”关先生同意的点头说。

“龙生……请喝咖啡……”紫霜羞怯的说。

“这次我喝,下次别说请字,别当成是我的工人似的,可以吗?”我叹了口 气说。

“是的……龙……生……”紫霜笑着说。

紫霜这一说,引得我和关先生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言归正传,现在我不明白,到底张家泉和你斗气是为了什么。之前,他怕 你破坏当总裁之位,所以想法子和你斗,属于很正常的事,现在他已经坐上总裁 之位,况且以他的身分和财力,根本不需要和你斗,但他为什么还不肯放过你呢?” 关先生不解的问。

“我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难道他舍不得我手上那本”青乌序“,所以想法 子要得到手?”

正当我和关先生想不明白的时侯,紫霜拿了十多粒类似神珠的玉石出来。

“龙……生……这是你要我买的……”紫霜说。

“真的很相似……”我拿出真的神珠一比,差点分不出真假。

“这粒就是”紫彩神珠“,就是送个墓穴给我的神珠?”关先生兴奋的说。

“是的!这粒神珠也是你宝贝女儿排除万难才得到的……”

“没有龙生,我也没这个福份……”紫霜脸红的说。

“这粒神珠确实给我们关家带来好运,它一出现,我的霜儿就成了爵士的干 女儿,真是不由得你不信……”关先生望着神珠,呆呆的傻笑说。

我和紫霜见关先生对着神珠那么高兴,亦由得他高兴一会,可是过了一会, 发现关先生好像没说话,于是望了他一眼,才发现他毫无动静,只是对着神珠痴 笑!

“爸……爸……爸……你别吓我……”紫霜紧张的喊着父亲。我见情势不妙, 即刻冲出去把医生给喊了进来。 ----------            第十九卷第二章卦文灵验了

我到医院探望关先生目的是希望他替我想想记者会可有出错之处,没料到, 当我拿出“紫彩神珠”给他一看,他竟然兴奋痴笑几声后,便失去了知觉,呆呆 的躺在床上,吓得我和紫霜不知所措。

我即刻出去把医生叫了进来,所有的护士也第一时间冲进病房,手忙脚乱的 搬动仪器,瞬间,掀起了一片混乱,但她们没有忘记把我和紫霜赶出门口坚强的 紫霜,此刻,亦忍不住掉下眼泪“紫霜,担心也没什么用”我安慰紫霜说刹那间, 我发现风水师安慰旁人需有一些技巧,不能随便说没事,万一真有事发生,那功 力便会令人怀疑,所以我说“大担心也没什么用”的话来保护自己“龙师父…… 我父亲真的没事吗?”紫霜伤心的说“紫霜,你既然以师父称呼我,那我便以师 父的身分告诉你,如果你父亲没事,怎么会晕倒呢?但重要关头里,我绝不能道 破,对我对他都不好,此乃天机呀。”我再次以技巧的藉口回答紫霜。

医生和几名护士,垂头丧气的走出病房。

“哎”我趁这机会在紫霜面前,用尽全力叹了一声这口气。

我可叹得够技巧的,可以代来是松了一口气,亦可代表是感到可惜,最重要 是让旁人以为我已经知道答案。

“医生,我父亲怎样了?”紫霜紧张的问医生说。

“这位小姐是病患的女儿”护士说给医生听“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医生 说完转身便走开。

“爸……呜……”紫霜双手掩着脸哭着说。

关先生还不够二十一天,怎么会提早驾鹤西归了?

现在不是猜疑关先生死亡时间的时候,而是想办法安慰紫霜较为重要“紫霜, 刚才我已经说过,大担心也没用,伤心只会让关先生走得不安心,我们先进去看 他最后一面吧。”我扶着紫霜走入病房这个时候,亦是风水师立大功德的时候,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怪!怪呀!千万别动床上的人”我马上拿出罗盘四处 的看紫霜和护士一起望向我,而紫霜的哭声也了停下来。

“怎么有人的房间,竟出现祥云之兆,莫非……”我望着窗口说“龙先生, 到底有什么怪事?”紫霜紧张的问。

“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发现刚死亡箱障出现祥云,所以喊了几声怪,接着拿 出罗盘一看,发现强烈的气流朝西而来,原来关先生是飞引成仙,喜呀。”

“飞升成仙?”紫霜好奇不明白的问“对!凡是出现飞升成仙的喜兆,家人 如果在一个时辰内,到大间的庙宇上香,那仙游者便会升得更高,括人所添的福 寿亦会更高,但切记一点,上香途中不能哭泣,要不然哭声会令仙游者有所不安, 或只能成为树仙,而不能直达仙境,切记!”

我撒了一个谎说“真的?要哪一间庙宇最好呢?”紫霜问“能去越多间就越 好,记着一点,千万不能哭和伤心。”我再三叮嘱的说“好!我这就去。”紫霜 说“等等!驾我的车去,快!这里我帮你打点。”我掏出车钥匙说“谢谢!”紫 霜犹豫了一会,接过我的车钥匙便冲出了门口我让死者的家属赶去烧香,而不用 留在现场伤心哭泣,算是一件功德吧。

而我不陪紫霜一块去的原因,除了要赶去记者会,还要取回关先生手中的神 珠。取回神珠后,我搭乘计程车离开医院,对于关先生突然离世,我感到很好奇, 当日我算他的死期是二十一天,为何会突然提早一步先走呢?

关先生死的时候,脸上一片笑容,属于开心的死,没有丝毫的痛苦,但肺癌 死亡的人,死前会十分的痛苦,然而,关先生却露出笑容,莫非“紫彩神珠”化 解了他身上的罪业,免去他的苦痛户所以让他提早离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神奇了,不过,世间出现神奇的事,又有什么稀奇, 好比“紫彩神珠”的降临,也不是一样的神奇,难道又是假的吗?眼下我最重要 的,是处理好记者会的事。

当计程车即将来到龙生馆的时候,巧莲拔了电话给我“龙生,很多记者到了, 你怎么还不来呢?”

巧莲追问说“我就快到了,店内的一切,谁备好了吧?”我问巧莲说“全部 都谁备好了,你父亲和邓爵士忙催我找你,而陈老板和邓爵士两人,现在又碰在 一起,我怕邓爵士会和陈老板闹翻,你还要多久时间才到呢?”巧莲说“十分钟 就到,影带准备好了吗?张家泉有没有出现?”我问巧连说。“影带和所有亲西 都谁备好了,目前还没看见张家泉的影子”巧莲说“碧莲在吗?她没有事吧?” 一我忍不住问了巧莲一句“碧姐忙着招待记者,没有什么事发生,你怎会这样问 呢?”巧莲好奇的说。

“没事,我只是随便问问,不说了,我就到门口,回头见”我说完挂上电话。 卦文显然不是指碧莲身上,那到底是指示些什么呢?

我来到店门口,发现果然挤满了一堆人,我不断四处张望,不见张家泉的影 子,不放心之余,又拨了个电话给康妮,证实无常真人仍关在牢里。既然来到门 口,不可能取消记者会,只有硬着头皮,按照计划进行。

“龙生师父来了!龙生师父来了。”门外的人一看见我,同时喊着。

我觉得这些人很友善,也很照顾且支持我,他们不嫌弃我牵涉一宗强奸案, 亦没怀疑过我的功力,只知道全力支持我,使我+分的感动。

“刚才我走过这条街道,发现很多老人愁眉苦脸的,大家的生活不好吗?” 我站在龙生馆的门口说“不好。不好。”

众人异口同声的说“失业。没饭吃。”其中有几个人大声的喊说“失业没饭 吃是件苦事,但全球经济衰退也是个事实,我龙生无法推动全球经济,帮不到大 家的忙,我内心实在惭愧,这样吧,每逢初一。十五,龙生馆将派白米一千包, 就当是我为大家尽点绵力,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大声的说。

“谢谢龙师父。谢谢龙师父!”众人响起热烈的拍手声“好。我龙生在此向 大家说个好寻消息,经济就快复苏了,因为香港地脉的九条龙,昨晚已从冬眠中 苏醒,相信大家很快就有工作做,不用再愁眉苦脸了”

“好呀”众人欢呼的说“现在我有记者会要举行,不方便谈大久,如果大家 仍有问题,不妨写信给龙生馆,如果我龙生帮得上忙的话,一定为街坊们出力, 谢谢。”

我抱拳行礼说。我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进龙生馆,当走入店铺发现来了百多 个记者,而且还有电视台现场拍摄,这么大的场面,反映出龙生馆大小了。幸好 有根龙柱可以撑撑场面,显显气派的,要不然可真难看。

“龙生师父,你要我们等这么久,是不是耍派头呢?”记者问我感到很奇怪, 记者怎么会如此无礼呢?

“龙师父,刚才你说每逢初一。十五捐出一千包白米,县否藉机会当宣传? 如果不是的话,请问这个善举,将会维持多久呢?”记者问“龙师父,请问龙生 馆关了这么久是什么原因?是不是和你的官司有关呢?”

今天记者发问的问题很怪,似乎冲着我而来,小刚到底怎样安排的?

“龙师父,请问你有邀请你的对头人——无常真人出席记者会吗?”

记者问我想再这样下去,情况可不妙,我灵机一动,即刻起身做了一个安静 的手势产“大家好,二十分钟前,我保镖的父亲刚刚在医院逝世,他是我最尊敬 的人,请容许我在记者会开始之前,为关老先生进行一分钟的悼念”我垂下头悼 念。我身旁的父亲和邓爵士,还有碧巧二莲,露出惊讶的表情,还有忧愁的目光 全场的人很合作,场面突然之间变得一片宁静。所谓死者为大,没有一个人敢反 对,而我趁这一分钟,重新催眠自己进入状态,因为我察觉这个场面,杀气腾腾 的,而且还是冲着着我而来“谢谢大家,刚才有人发问几个问题,就是出现在这 件事上,我迟到的原因,是为了见关先生最后一面,我布施白米,是想为他做些 功德,龙生馆关了这么久,除了忙几个风水的事之外,还要照顾关先生。至于无 常真人,因为涉嫌迪斯可吸毒一案,所以我无法邀请他出席”我冠冕堂皇,连踢 带打,还击刚才那些不友善的问题。

“龙师父,请问你开这个记者会,是否澄清昨日在石梨贝水塘一事呢卜”小 刚发言说,小刚总算帮我帝入正题“没错。很多好朋友透过电话通知我,有人在 天亮的时候,发现我牵着两个女人,衣冠不整的从石梨贝山上走下来,背后指责 我在山上胡天胡帝。打野战什么的,其实这样对两位女士很不公平,所以我才开 这个记者会,交待整件事的经过,同时澄清没有他们所指的胡天胡帝之事,亦算 是还她们一个清白”

“请问你和两个女子在山上做什么呢?”小刚问。

“我算出当天会出现一个异象,所以不停追根溯源,想找出原因,因为这个 异象对香港的经济会有很大转变,也是一个民生的问题,因此,我等待时间的出 现,结果我的推算很正确,异象果然出现了,大家请看这边……”我指向电视机 巧莲即刻按下录影机,画面随即出现“九龙幻影”和“紫彩神珠”的精彩片断, 所有人都看得很入神,而且发出连串的惊叹声。

“刚才的片段,证明我在山上并非胡天胡帝,而是追寻芝紫彩神珠,,目的 是找出九条地龙的所在,只要九条地龙藏穴之地被点出,那香港经济复苏在望, 民生的困苦也会得以解决,此乃一大喜事。”

“请问”紫彩神珠,是在你手上吗?能否拿出来让我见识?“小刚说”好的! “我打开盒子将神珠取出神珠一亮出,记者们争先恐后的拍照”大家不用急,记 者会结束后,我会让大家慢慢的拍,请坐回原位“

“龙师父,请问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九条龙藏穴之地呢?”小刚问“这个问题 可要看机缘了,相信不会很难”

“龙师父,请问”紫彩神珠,会不会失去效用呢?“小刚继续问小刚有次序 的发问问题,想必是和邓爵士商讨过,好让我可以说出想说的话”不幸的是紫彩 神珠,降临后,七天后会有另一粒赤炼神珠,降世,而这粒赤炼神珠,乃是邪珠, 目的是克制紫彩神珠而来,亦是破坏大地九龙山脉而来,所以我不能让“赤炼神 珠”破坏大地九龙山脉,一定要想法子消灭它,以保住香江繁荣昌盛的一面。 “我激昂的说”胡说。一派胡言!“门外突然传来一把讥笑声,直冲我而来我大 吃一惊,莫非卦文所暗示的事应验了,我紧张的望向门口,果然是张家泉和他的 两个保镖出现”龙生,小心“父亲小声提醒了我两句说张家泉的出现,不禁令我 想起关先生临终的疑问,以他现在的财势和地位,为什么还要苦苦相缠?

“龙生,我原本不想打扰你,所以留在车里收听你的发言没想到,你竟胡言 乱语的欺骗市民,使我不能不进来揭穿你的阴谋,哼!”张家泉大声的骂说。

“请问我有什么阴谋呢?”我镇定的反驳张家泉说“对呀。张先生,请问龙 师父有什么阴谋呢?”记记者纷纷改访问张家泉说。

“龙生。你这个骗子。你派米的目的,是想博取社会对你的好感,这点我也 不怪你,但你想借九龙的传说,抬高你自己的地位,再以香港复苏的藉口,想要 政府对你有所期望,最卑鄙的是想藉此机会,以便日后陪审团对你手下留情,减 轻你的罪行,真是可恶。”张家泉指着我说“张先生,这些会不会是你的猜测, 或者对龙师父有所误会呢?”小刚问“我的猜测有没有错误,其实很容易便知道, 大家不妨问问这位龙师父,所谓七天后”赤炼神珠,的降世,是否他出庭审判后 的第二天呢?“

张家泉说“龙师父,到底是不是?”记者们追问说我心里算了一算,果然 “赤炼神珠”降世的前一天,就是审判的第二天,这个问题我怎么没想过,闷哥 能我知道审判必会没事,所以没有考虑这个问题,如今被张家泉问个正着,我该 怎样回答记者呢?

我不可能告诉记者,律政部已经不再追击我,甚至谁备撤销对我的指控吧?

“龙师父,请你回答这个问题,你该不会是忘记什么时候出庭吧?”

记者们穷追猛打的追问这几个记者果然是有备而来“龙生,照实说,不用怕。” 父亲在我身旁小声的提示“是的。没错。这有什么问题呢?”

邵爵士和邓爵士两人,窃窃私语的说“我师父对于审判一事,根本没担心为 立,因为他相信法律是公正的”邓爵士说。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不用反驳你这些话,但九条地龙所藏之地,想 必龙师傅已安排在发展商的地段吧?”张家泉再次向我攻击说我不得不佩服张家 泉的头脑,我所想的一切,全给他猜中“龙师父,请你回答这个问题”记者们说 “我从没说过九条龙会出现的地方,这些全是张先生个人的猜测,就算出现在发 展商的地段也不稀奇如果不是旺地的话,九条龙又怎会用来做藏身之所,难道发 展商会盲目购地?”我反驳的说,总算给我反驳了一次“龙师父,你手上这粒所 谓的”紫彩神珠“,是否真的是什么神珠,我可不知道,但我想请问一句,受伤 而得到神珠的女人是谁呢?”张家泉问“她是我的保镖紫霜。”我回答说“果然。 神也是她。鬼也是她,你们真是自导自演呀。”张家泉讥笑的说飞“张先生,为 何这样说呢?”记者问“你们可以问龙师父,之前去哪接他的保镖了?”张家泉 笑着走到我面前说张家泉这么一说,我当场大惊。原来他派人跟踪我。

“龙师父,你去哪里接你的保镖呢?”记者问“”我到医院“

“我说的是什么地方接你的保镖”张家泉露出阴险的笑容问“我在甘肃街接 我的保镖”“甘肃街不就是玉石市场吗?”记者喧哗的说场面已经响起一片喧哗 声,记者们蜚短流长的纷纷讨论“大家静一静,只是事情巧合罢了,并不是你们 想像那般”我解释说“龙师父,现在你的保镖在呵以叫她出来,我车里有几位玉 石店的老板,需不需要我叫他们下来,清楚交待你的保镖买了些什么呢?”张家 泉笑着说“龙师父,请叫你的保镖出来”

记者们说我怎能叫紫霜出来对证,可如果不叫紫霜出来,便表示我承认一切, 但紫霜现在确实不在我身边“紫霜为她刚逝世的父亲办点事,不在我身边……” 我摇头说,我侥幸的是关先生死得正是是时候,无意中又帮我解了一个难题对。 真金不怕火,我这粒确实是“紫彩神珠”,为何要怕那几个老板?可是,万一他 们被张家泉收买,指鹿为马的话,那我不是连翻身的机会都没了?

“没关系!你只要拿出所谓的神珠给那几位老板查验一下,便真相大白怎么, 不敢吗?或者你展示神珠厉害之处,让我们瞧瞧”张家泉逼着我说。张家泉胸有 成竹,要我交出神珠给几个老板验证,想必他已收买人心,可惜的是神珠的灵气 已被紫霜吸取,无法展示它的真实,但这点又不能说出口,要不然陈老板便不会 上当,这回怎么办好呢?

“怎么了?”张家泉问我说。一切已在张家泉的掌握中,我真是失败,卦文 所说的全都应验,我果然已堕入坑中,我十分的后悔,为何不听卦文所说的“劝 君退步,恐堕坑中”呢。

“龙生,当日你在我的记看会上,揭穿酒店地库一事,现在我只是投桃报李, 一切都是向你龙师父学的你别以为我少了无常,就对付不了你,顺便告诉你,只 要有”铁笔神判,的后人在,你休想在风水界立足。

哼!“张家泉小声的说。我再次想起关先生当日说过,半盒的火柴才会响, 张家泉远远比无常真人更可怕,他果然一点也没说错,只可恰他已经无法知道, 他猜测的事很谁确”大家听我一句,这粒“紫彩神珠”,并非真的圣珠,而真的 圣珠是“赤炼神珠”,大地万物有邪才有正,有阴才有阳,所谓邪不能胜正,绝 不会先落一粒圣石,而邪石追逐,必定是邪石降落,圣石才从后追逐,所以我敢 说“赤练神珠”,才是圣石,你们看到九龙聚在一起,结果被金光打散,已经说 明了一件事“张家泉说”张先生,请问说明了什么事呢?“记者问”说明了紫彩 神珠,是破坏九条地龙而来,是邪珠。“张家泉大声的说”哇!那香港的经济不 是雪上加霜吗个,记者们起了一阵骚动。

此刻,我肯定记者群里有两派人,一派是小刚叫来支援我的,另一派是支援 张家泉的,这个记者会真是失败,真是自堕坑中。

“大家静一静!”外面突然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所有的人随即望向门外,发 现有人推着一台轮椅进来,而这两个人竟是…… ----------             第十九卷第三章使计脱险

刘美娟的情况不是很好,轮椅上吊着两包药水,针管仍插在她的手腕上,莫 非她也想害我不成?

“师父,是敌?是友?”邓爵士小声的问我说。

“现在多一个敌人也没什么关系,如果出现的是一个好友的话,那龙生还有 回转的余地,要不然就全军覆没了……”父亲气定神闲的说。

父亲说得没错,现在这种情况下,就算多一个敌人也无所谓了。

“大家请让让……”静雯推着轮椅到我面前说。

“我知道龙生师父今天会在此地出现,所以一直收听电台的转播,没想到我 舅舅张家泉,竟对龙师父还小死心,当初我以为把酒店的股份卖给他,让他得到 想要的东西,便会收手而安分守己,没想到还要出来闹事!”刘美娟说。

“师父,是友不用担心。”邓爵士小声的对我说。

“嗯……”我点点头,心里暂时安定定片刻。

“刘小姐,你的舅舅不是和你很好?今天怎么好像闹翻似的……”小刚趁机 发问。

“大家可曾记得,我在殡仪馆被无常真人打伤一事?”刘美娟说。

“记得,怎么了?”小刚追问着说。

“当日我被无常真人弄伤,我舅舅可曾帮过我?而我入院这么久,他都没探 过我,也没叫无常真人替我解毒,天底下有这样的舅舅吗?咳!”刘美娟哭着说。

“娟姐,喝点水……”静雯即刻送上清水给刘美娟说。

“大家别* 得我那么近,我身上是中了舅舅的手下—无常真人的腐尸毒,万 一传给你们就不好!”刘美娟喘着气说。

所有的记者听刘美娟这么一说,马上退后几步小刚也怕中招,即刻往后退了 两步,但我怀疑刘美娟的毒,怎会来得这么快呢?

“大家刚才听我舅舅所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试问一个人可以站出来伸 张正义的说话,他会不管亲人的死活吗?会以手段逼亲人交出权位和让出股份吗? 我就是受害者,是最好的证据,他有一百个理由指责龙生,却无法推翻说的这个 事实,反而龙生前来探望我,还答应帮我解毒,我舅舅呢?咳!”刘美娟说。

“美娟,你觉得怎样了,到此胡言乱语的……”张家泉上前看刘美娟说。

“滚开!不用你假好心,我已经将父亲送出国外,不再受你威胁,你不用在 记者面前扮好人,如果你刚才说的话是真实,那你怎会知道紫霜到过玉石市场, 你怎会把玉石老板带了过来?如果不是你事先安排好要攻击龙生,今天的事会这 么巧?意外的看见紫霜到过玉石市场?意外的跟那些老板吃饭?哼。”刘美娟指 责的说。

刘美娟终于说出我想说的话、虽然这些话很有道理,可是由我口中说出便是 解释,没有什么说服力,但由外人的口说出,就很有说服力,何况她还是以外甥 女的身分,以指责的语气道出,除了说服力之外,还有很强的杀伤力。

“哦。原来里头大有文章。”小刚趁机造势说“龙生要偷情胡天胡帝,需要 跑到群猴出没的地方吗?而且身上还不带武器,甚至把车停下再步行一段路,相 信各位也不会选那种地方偷情吧。”静雯大声的说。

恨我入骨的静雯,竟然肯为我辩驳,教我意想不到呀。

“对呀。要去也去飞鹅山或九肚山,怎会去猴子山呢。”记者们点头说。

真是意外中的意外,静雯竟会替我说好话,相信是刘美娟的指示吧……

“请问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小刚说。

“母亲告诉我,龙生的‘紫彩神珠’能解娟姐身上的毒,所以我们前来找他 帮忙,途中怕太多人,所以迟迟没有进来,但娟姐忍受不了张家泉这样伤害龙生, 心中大怒,所以要进来为龙生说句公道话。”静雯说。

“龙生,你肯医治我的毒吗?”刘美娟问。

“我当然会医你的毒,让我看看……”我过去刘美娟身旁。

我走到刘美娟身旁,捉起她的手闭上眼睛,假扮以感应的方式诊断,其实我 在想现在是个大好时机,表示神珠并不是假货,但神珠的灵气已给紫霜吸取,怎 样可以令刘美娟精神起来,而让所有人信服呢?

“怎么样?”巧莲紧张的走过来问。

“不是很理想……”我小声的向巧莲说。

“龙生,你不妨用‘天龙神诀’帮帮忙……”巧莲小声暗示我说。

对呀!我之前练习过‘天是修元’第一章的修练法,便解除我身上的疲劳, 相信应该有效,而且在场记者这么多,又有电视台拍摄,必定可以增加我的知名 度,加上陈老板和张家泉又看着,让他们吃不到葡萄的滋味,也是够爽的。

问题是怎样令人相信神珠的功效呢?

对!魔石水。

“巧莲,你帮我准备一杯牛奶。”我对巧莲说。

“我今天回来有买牛奶,随时可以拿给你”巧莲说。

“太好了!”我笑着说这回还不是天助我也。

“好!我就用‘紫彩神珠’帮你,但你多日躺在床上,体内气血不畅,所以 我要你走七星步法先运行血气,然后再用神珠替你医治,我先拿个罗盘出来,你 等一会。”我大声的说。

“真的?”刘美娟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点点头说完后,便转身走入会客室。

“好啊。龙师父大展身手,我们不用猜疑神珠的真假了!”小刚趁机为我打 气说。

“好啊!”记者们开始欢呼的叫喊。

我走入会客室后,急忙拿出红宝石藏在掌心上,但我怕经验不足会露出马腿, 所以马上练习以身体遮掩的手法。

准备好了一切之后,我提了口气拿着罗盘走出去。当我走到摆放橙汁的桌面, 以很自然的步法,背着所有人拿起杯子倒入橙汁,接着偷偷将罗盘下的红宝石浸 入杯里,心里数着十二下,即刻取出红宝石,趁走路的时候把宝石藏回袋里。

这是我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使用魔石水,心里有些紧张,幸好,魔石水无色 无味,我发觉越来越爱它了。

“美娟,你体内有很多西药,昏昏沉沉的,你先把针药拔掉,喝口橙汁刺激 一下胃部,然后去一趟洗手间,回来便可以开始。”我把橙汁递给了刘美娟。

刘美娟一口气便把橙汁喝光,接着静雯陪她到洗手间,而我则为刘美娟在地 上做了七个记号,其实这七个记号也是为我所设我留意张家泉和陈老板两人的目 光,发觉他们很留意我的一举一动,这下可好了,我还怕他们不留意。

“大家请让出一些空位……”我叫记者们退开,同时也要张家泉退后,免得 他听见我和刘美娟说的话。

我现在先拖时间,等会教刘美娟步法的时候,又可以再拖一拖,相信合欢散 已足够时间发作。

“师父,你在此医刘美娟,需不需要我把他们先赶出去,我怕张家泉和那个 姓陈的会偷师。”邓爵士提醒我说。

“不怕……我有了防备……”我小声的对邓爵士说。

“哦……”邓爵士点点头的走回邵爵士身旁这时候,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记者们的喧哗声,随即响起。

“刘美娟,我在地上已做了七记号,分别是天枢、夫璇、天巩、天权、玉衡、 开阳和摇光七个位置,这七星位置是立十八宿之一,属南方朱鸟的第四宿。”

“龙师父,恐泊我记不了……”刘美娟胆怯的说。

“没关系,我会牵着你走,你只要集中精神跟着我就行了,明白吗?”

“明白!‘刘美娟回答说。

“静雯,让我扶美娟就行了。”我牵着刘美娟的手。

这时候,龙生馆灯光闪闪的,记者们不停的拍照。

当我的手触摸刘美娟的手,她脸上露出羞怯之色,也许她想起我在酒店地库 破她处女身的情形,所以脸红了吧!

“左踏天漩右踢天枢,横跨天巩直踩天权,吸纳之气运走于,手少阳三焦经, 手推开阳右翻玉衡,吐摇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权吸纳之,走于手大阴肺经……” 我小声的说。

“龙生……我不懂呀!”刘美娟战战兢兢的跟着我走。

“美娟,你这样……”我小声在她身旁教着,让她慢慢吸收,其实我想她多 花些时间,以让她体内的药力发作。

刘美娟照着我胡乱指的步法,大约走了数分钟,接着,我要她双腿盘坐在七 星阵的天璇位置卜,接着在她耳边,小声传授当日教紫霜的“天龙心法”修练法, 希望她和紫霜一样,能精神奕奕的面对记者。

同时,我也希望张家泉记下刚才我教的步法,如果他回去修练的话,那我就 开心了,因为刚才我教的步法是乱来的。

我留意刘美娟的脸颊和乳房,因为一旦魔石水发作,她的脸蛋一定泛起红霞, 心跳也会加速,乳房自然涌起波涛。

记者的闪光灯仍不停的闪着,我把巧莲叫了过来。

“巧莲,看我谁备一杯牛奶,当我一喊便随时送到,明白吗?”我对巧莲说。

“明白,我捧在手上。”巧莲说“龙生……谢谢你……先喝口水……”碧莲 倒了杯水给我说。

“谢谢……”我望着碧莲,内心有些惭愧,差点错怪她了。

瞬间,刘美娟脸部出现了异状,当她张开眼睛,透出媚惑的目光,我知道魔 石水已经发作,于是急忙拿出“紫彩神珠”握在手上。

“大家退后点,如果刘小姐的毒传给你们,可不关我的事。”我吓唬记者说。

记者见我摆下这个阵式,只是退了几步,好像没之前那么怕了。

我说完后,马上坐在刘美娟面前,然后将神珠放在她的头顶上,并盼咐她千 万不可乱动。

“美娟,不用怕,放松一下心情……知道吗?”

“知道。”刘美娟回答说。

“美娟,尽量想起当日我和你作爱的情形,以刺激血气的运行,千万不要害 羞,知道吗?”我在美娟耳旁小声的说。

“哦,知道……”刘美娟紧张的点头说。

我要刘美娟多想一些性爱片段,以加速她体内魔石水的效力,过了一会,刘 美娟满脸通红,胸前丰满的乳球,亦开始随着呼吸起伏不平,次数逐渐加快……

“美娟,你是否觉得全身发热。而且有些骚痒呢?如果是的话,你就提起右 手,不是的话,提起左手,但千万别张开嘴巴说话。”我紧张的说。

刘美娟提起了右手。

我窥了刘美娟的乳沟一眼,发觉已出现汗珠,心想她的乳头肯定是很痒了, 一旦体内的欲火狂烧起来,身体必会流出大汗,而这些汗便能证明,我手上的神 珠是真货,而不是假货,张家泉之前所说的话,亦会不攻自破。

我相信张家泉这一生,绝不会想到他曾败在催情剂的手里。

刘美娟身上已经开始猛冒汗,表示她体内的欲火狂烧……

“碧莲,准备一条大毛巾,快!”我大喊一声,目的是想通知记者。

“哇!刘小姐全身冒汗,湿了!”小刚忙拍照说。

“是呀!真神奇!好像被雨淋了,身体湿透一片!”所有记者不停的拍照。

“龙生,我很热……很……”刘美娟瞪着我说。

“别说话。就快行了!”我望着刘美娟沾了汗水的上衣,她那一对丰满型的 乳房印在衣外,十分诱人,当然也抹杀记者们不少菲林。

刘美娟满脸通红,而且汗流不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乳球亦不停弹 跳似的,一对原本媚惑的眼神,如今变成怒火的目光,似吊睛白额虎般的瞪着我, 不禁教我开始胆怯,内心也开始颤颤抖抖的。

“哇!浸超过十秒的魔石水好恐怖。我想还是适可而止,万一发恶起来,后 果不堪设想……”我心里想着说。

这时候,碧莲拿了裕巾过来,我顺便向巧莲接过牛奶。

“美娟,好了!刚才你消耗很多汗水,快将牛奶喝了,要不然会有晕的感觉, 放松……”我即刻拿下美娟头顶上的神珠说。

刘美娟接过巧莲的牛奶,一口气喝光。

“龙师父,成功吗?”小刚走上前问。

“刘小姐的身体很衰弱,目前只能除去六成,如果不停止的话,恐怕她抵抗 不了神珠的灵气和体内的毒气对抗而晕倒,听以要休息几天,方可再治疗一次, 目前没什么问题了。”我故意夸大神珠的灵气说。

“哇。神珠大厉害了,竟然可以让刘小姐无故发汗,而且呼吸加速的”小刚 叫着说。

“美娟,试试起身走几步看看?”我扶起刘美娟说。

刘美娟娟慢慢睁开眼睛,松了一口气的站了起来,而且还走了几步,精神算 不错的。

我不能不佩服高太太的红宝石。只是浸了十几秒,便可以让一个人产生欲火, 但一杯牛奶,又可以化得一干二净,真是神奇呀!

“刘小姐,你觉得怎样了?”记者问。

“我现在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没有之前那种沉重的感觉,而且视线也没有 之前那样模糊,感觉好了很多。”刘美娟开始做起手部运动说。

“你们还敢说我师父的神珠是假的吗?”邓爵士大声的对张家泉说。

“龙师父,刚才为何你被张先生逼问,而不主动澄清呢?”小刚问我说。

“师父,请坐。”邓爵士拉了张椅子给我说。

“张家泉是有备而来,我反驳的话,只会落入他的陷阱,所以我不想说大多, 反正事情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张家泉的为人如何,大家心里有数,毕竟‘铁笔 神判’一派,非正派之士,要不然怎会躲起来,而不敢面对群众呢?”我直接踩 了张家泉一脚。

“龙生,你怎么可以辱骂‘铁笔神判’一派?”张家泉生气的说。

“张家泉,这里很多记者都知道,当日我说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为何 你不敢承认?如今却要背后伤害风水一派,难道你想只手遮天,将所有风水师赶 尽杀绝,好让你的‘铁笔神判’可以扬名立万?”我故意挑起张家泉的怒火说。

“龙生,这回你只是幸运,碰巧有刘美娟帮你解围,如果无常真人在的话, 恐泊你已无立足之地。”张家泉破口大骂说。

店外传来刺耳的女人声音,而且还是怒骂之声。

“张家泉!你自己说过的话,可要负上责任,在场斯有的人亲眼目睹你在恐 吓和威胁我的当事人!我代表我的当事人保留追讨你的权利!哼!”谢芳琪从店 外走进来说完后,再以英语当面指着张家泉多说一遍。

芳琪以凛然难犯的姿态出现,张家泉被她说得像只缩头龟般。这也难怪,毕 竟芳琪说话的气势,不但够霸气,而且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其势威风凛凛的,除 了扼杀周围的菲林外,同时也把张家泉轰得面目无光。

我第一次看见张家泉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无比的痛快,芳琪发起火来也挺 凶的,这回就算他倒霉吧!

“龙生,没事吧……”芳琪关心体贴的上前慰问我。

“我没事……”我应了芳琪一声后,向小刚使了一个眼色。

小刚偷偷的向我点点头,追问张家泉说:“张先生,你是否承认你是‘铁笔 神判’的后人?刚才你指龙师父的神珠不是真品,请问你是否一直跟踪他?”

张家泉推开小刚,满腔怒火的走出店外,所有的记者忙追了出去,而店外围 观的人也就涌入店内。

我看着张家泉的脚踏出店外,才松了一口气,总算从坑里爬了出来。

“龙师父,刚才你被那个人质问的时候,我们没有怀疑过你,我们一直支持 龙师父,支援龙生馆的!”店外涌进来的人说。

“各位街坊,多谢你们对龙生的关心和爱护,谢谢!”我抱拳回礼说。

这时候,记者们又回来,可能张家泉开车走了吧!

“龙师父,经过刚才的小风波后,大家当然相信你说的话,你认为需要多久 时间,才能找到九条龙的位置呢?”记者问。

“这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甚至说一个缘字,但我有信心会找着。如果 我没有缘份的话,那就不会看见‘九龙幻影’的一幕,所以我会尽快找出九龙的 位置。我今天开这个记者会,主要是澄清两位女子的清白,其中一位就是谢芳琪 大律师,她也是目睹‘紫彩神珠’和‘九龙幻影’的见证者之一。”

“我以专业大律师的身分,证实亲眼目睹整件事的经过,亦证实当时曾参与 整个过程,一个难忘且惊心的过程。”芳琪严肃的说。

“好啦。现在有大律师证实,那肯定不会假的了。”记者们说。

“好了!今天的记看会到此结束,谢谢大家。”

“可不可以大家拍张合照呢?”记者说。

“好啊!”我高兴的叫所有人一起拍。

静雯和刘美娟要我再三的邀请,她们两个才肯过来合照,这也是我第一次和 静雯合照…… ----------             第十九卷第四章死亡之谜

“陈老板,你不会怀疑我手上的神珠是假的吧?”我问陈老板说。

“我当然不会怀疑,而且亲眼目睹它的威力,信心十足呢!”陈老板说。

“你相信就好了,如果你是怀疑的话,我马上把钱还给你,但现在我不能把 神珠交给你,因为我还要帮刘美娟再治疗一次,要不然他们便会发觉我的神珠不 见一事,况且刘美娟我也不能不帮她,希望你能谅解,我担保一个星期内亲手交 神珠给你,可以吗?”我问陈老板说。

“没问题,你用神珠替刘美娟治疗,不会影响神珠的功效吧?”陈老板问。

“当然不会,我龙生会骗人的吗?何况你还是我的恩人!”

“这样就好,最重要是没损神珠的功效就行了。对了,关于你说我家运的事, 应该怎样解决呢?”陈老板紧张的问说。

“陈老板,关于你家运的事,一定要等我言司审判后,我才知道如何帮你化 解。如果我安然无恙的走出法庭,必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担心是,官司 前景并不是很理想,有些忧心和无奈!”我以伤感的语气说。

“龙生,吉人自有天相,审判的结果,未必是你想像的那么槽,也许柳暗花 明又一村呢!”陈老板说。

听陈老板这么一说,莫非他想助我一臂之力?

“陈老板,总之,我无罪释放得到自由,一定会帮你解决家运的难题如果能 力许可的话,我会让你的手术之灾也免了,但家运之事,我担保必能替你解决!”

“好,我祝你一切顺利!”陈老板激昂的说。

“好,现在静雯出现,她对你始终有些怨恨,而你这个时候被‘七煞女’的 怨势冲着,会十分不利,我想你该避一避较好……”

“哦……这样我先走一步,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陈老板说。

“好的,我送你出去。”我说完送陈老板出店外。

送走了陈老板,店里的人全都是自己人,紫霜这时候也回来了,但她无精打 采的坐在一旁,巧莲和碧莲两人忙上前安慰她。

“龙生,今天怎么会这么失策,如果不是刘美娟出现,我真不敢想像你怎么 下台,还不快去多谢她。”芳琪说。

“美娟,谢谢你的出现,帮我解决一个难题。”

“对呀!我们怎么忽略张家泉的出现呢?”父亲摇头说。

“邵爵士,其实我有想过,但我想无常真人被关在警局里,以为张家泉没什 么杀伤力,不会这个时候出来闹事,所以没有说出来罢了”邓爵士说。

“哎!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是大意了。”父亲摇头说。

这时候,店外传来了几下敲门声。

“哈啰,大家好!师父你好!各位师母好!师兄你好。好久没见了1鲍律师 从店外笑着走进来说。

原来是我那个一毛不拔的徒弟鲍树青来了。

“师父,我们今晚有饭吃了!”邓爵士偷偷笑着对我们说。

我们听了忍不住偷偷的笑,包括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父亲,也不禁笑了起来。

“师父有事你就不出现,我代各位师母向你兴师问罪,你这几天到底做了些 什么?一通慰问的电话也没有。”邓爵士装作很凶的模样说。

“有啊。我一直有帮师父呀。不信你们看谁来了!一进来吧。”鲍律师向店 外喊了一声。

所有人的视线,第一时间向门外一看。

走进来的,原来是师母玉玲。芳琪见到玉玲较为热情,可能当日曾怀疑她, 所以内心有些内疚,忙上前向她问好,碧巧二莲当然也热情上前向她问好。

“玉玲,你来了,怎么不找我们呀!”巧莲和芳琪两人拥抱玉玲说。

“我很好,你们可好?我先过去和两位爵士打个招呼……”玉玲笑着说。

玉玲婀娜多姿,挺胸翘臀,以性感和高贵的步婆,走到邵爵士面前。

“邵爵士。邓爵士,你们好。大家好。”玉玲很尊敬的上前向两位爵士请安。

“不用客气”父亲笑着说。

“师母,徒儿受不起,下次你单独向邵爵士行礼就好了对了,刚才师弟说有 帮师父,难道和师母你有关吗?”邓爵士好奇小声的问。

“是呀!鲍律师不停介绍了很多客户给我,使我忙得透不过气,使我专心投 入工作,且抛下心中不快之事。芳琪她也介绍很多买家和银行家给我,让我手头 上的产业,可以顺利脱手,非但不用付额外的高利息,还可赚回之前的高息,现 在我先还一千四百万给龙生,其余的我会尽快退还……”玉玲交了一张支票给我。

“师兄,我没让你失望吧?”鲍律师笑着对邓爵士说。

“我也不差,我拨了五千万在师母的会计楼,让她代我投资,我也有出一份 力呀。”邓爵士不甘示弱的说。

“是呀,邓爵士第二天就命人送上巨款,好比一支强心针!”玉玲感激的说。

“听到没有!强心针呀!”邓爵士神气的对鲍律师说。

“好!好!看见大家守望相助,我很高兴。”父亲开心的笑着说。

“原来大家背后帮了玉玲这么大的忙,而我龙生却没尽过一点力,十分惭愧 ……想起也真够窝囊的……”我惭愧的说。

“龙生,别这样说自己……”芳琪即刻上前安慰我。

“龙生,当日你帮我还了那笔钱,已帮了我很大的忙,怎能说惭愧?其实还 有两人也帮了我很大的忙,原本他们不让我说,我想就算现在说出来,他们也不 会反对,他们是邵爵士和刘美娟小姐,两人同样投资了一亿……”玉玲感激的说。

“刘美娟怎么会无故的帮你呀?”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无法帮上忙,于是找娟姐帮忙,你不会介意吧?”碧莲说。

“我怎会介意呢?”我感激的说,并向刘美娟露出感激的微笑。

原来鲍律师和芳琪,还有邓爵士,都在背后帮了玉玲这么大的忙,甚至连是 外人的刘美娟也帮上忙,而我身为她的男人,竟没出过一点力,内心实在惭愧, 于是我即刻从钱包里开了一张两千万支票和一张六百万支票。

“父亲,我之前说过要白手兴家,而不想做没出急的男人,也说过要亲手赚 钱买下别墅给我的女人,现在我先付两千万给你,其余的款额会逐渐清还。”

“龙生,你的钱哪来的?”父亲好奇的问。

“不是我给的,别望着我……”邓爵士忙解说。

“这些钱,我是从陈老板身上赚回来的,大家不必问我原因,还有玉玲刚才 还给我的钱,我再多加六百万;当我投资两千万,这也是我最大的能力。”我把 支票交给玉玲说。

“龙生……”玉玲感激的说。

所有人看到这个场面,应该是很温馨的,但我知道芳琪感到最温馨,因为她 的手一直紧握着我,而且力度加重,显示她的兴奋不停高涨,我相信如果没有人 的话,她会冲动的和我接吻。

“大家能守望相助,我最高兴了,不过,我们这次对张家泉的忽略,千力小 可忘记,要当做是一个教训”父亲严厉的说。

“其实这个问题,龙生早已察觉,他只是不想让大家担心,所以没说出来, 他起的卦,我有记下,拿给你们看”芳琪转身取手提包说。

“芳琪,不必拿出来了,卦文是说‘觜占碧玉,人知吉凶,劝君退步,恐堕 坑中’,情形果然真的出现,只是我已没有后退的余地……”

“什么意恩呢?”邓爵士和众人异口同声的问。

“卦文的意恩是,如果我的记者会只澄清两个女人的事,而不提起神珠玉石 一事,那就没问题,如果提起玉石的话,便是挖坑自堕。我原本知道有人会前来 破坏,但我已无路可退,只好一意孤行。结果,张家泉果然把我踢入自己挖的坑 里,而我根本无法从坑里爬出来,只好听天由命,希望有人经过能把我救出来。 幸好,刘美娟的出现,把我从坑里拉了回来,要不然龙生的名誉早己扫地了……” 我解释说。

众人以感激的目光,看向刘美娟。

“大家不用感激我,也许是因果的关系,当日龙生义无反顾的帮我是因,现 在我和舅舅反脸帮回龙生是果,所以不用多谢什么的。其实我之前不和舅舅断绝 关系,就是等待适合的机会才提出,心想也许可以替龙生挡一次难题。当日在殡 仪馆,我就是急着出手帮龙生,结果不慎中了无常真人的毒,现在这一役,总算 证明我之前的安排没有错,帮了龙生一回。”刘美娟说。

“哦,原来你早有安排!”邓爵士点头说。

“是呀!娟姐一直对我说,张家泉肯定不会放过龙生,所以秘密安排了父亲 到国外,亦打算保留断绝关系的藉口,以备在龙生招架不住的情况下,出面看龙 生解围,只是没想到这个藉口,这么快便用了……”碧莲惋惜的说。

“刘小姐,你怎么会想到这一点呢?”父亲好奇的问。

“当日静雯和龙生闹翻,我担心静雯一气之下,会被张家泉利用,所以逼着 和龙生反脸,以便将静雯留在我身边,一方面支持她,另一方面亦不想让龙生分 心,因为我知道龙生很喜欢静雯,如果张家泉利用静雯对付龙生,后果将不堪设 想。”

“娟姐,你别说了!”静雯制止刘美娟,不让她继续说下去。

父亲很自然的望了我一眼,这回我从他的眼神里,无意中看见一丝羡慕的眼 神。

“龙生,刘小姐的病,你可要多花些心恩,不能粗心大意留下病根,要彻底 的医治呀!”父亲再三叮嘱的说。

“坦白说,刚才神珠的治疗法,是无法彻底清除体内的毒,但我已经有了安 排,目前她不适合住在医院,毕竟那些针药对她不是很好,如果住来我们家,不 仅多几个人可以照顾,也能避免张家泉报复,你们认为如何呢?”我问刘美娟和 静雯。

“我想没这个必要吧。不住院,也可以住在娟姐的家,我想张家泉不会对付 娟姐吧。香港是有法律的”静雯说。

“我担心的不是张家泉,而是无常真人。当日美娟说给他一半家产,你说他 会不找美娟的麻烦吗?”

“无常真人不是被警察关住了吗?”静雯说。

“没错,但无常真人一伙人,明天便会保释外出。”

静雯以一种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静雯,你不用怀疑我,康妮督察已经通知我了,现在你们的处境很危险, 别忘记无常真人对我师父使用的狠毒手段。”

“这好吧,问问娟姐的意见……”静雯无奈的说。

“我没有意见,就听龙生的意见吧!”刘美娟说。

“娟姐,你放心,龙生他一定有方法可以治好你的病。”碧莲高兴的说。

“龙生,你千万别怠慢美娟和静雯了,她们可是你的恩人。”父亲再三叮嘱 的说。

“我知道了,现在我们最重要是做一件事,就是要看紫霜的父亲办好丧事, 绝不能让紫霜有半点香屈,以慰关先生在天之灵。”

“对!龙生说得很对,我们要好好办关先生的丧事,千万不能让紫霜受一点 委屈”父亲严肃的说。

紫霜听我这么一说,即刻走上前,而芳琪转身站在她的身旁。

“谢谢大家对紫霜的关心,但我现在有丧事在身,我想回家住,好吗?”紫 霜说。

“不行!紫霜,你自己一个回家住,谁照顾你呢?”芳琪第一个反对说。

“是呀。你是一个百分百的孝女,如果回家住,必会触景伤情,我想你还是 跟我们回去,龙生的家是百无禁忌的。”

“对了,师父,我不是听你说过,关先生二十一天才会结束生命的吗?”邓 爵士问。

“没错,关先生得的是肺癌,死前必会十分痛苦,之前,我测出他是二十一 天死,然而,一个人的心境到了死亡边沿,亦是最痛苦的。而关先生看见神珠后, 知道已得‘紫彩龙穴’,而无牵无挂,放下心中所有的事,已达无我的境界,最 后离世而不是死亡,亦就是佛家所说的证入涅槃”我胡扯的说。

“涅槃?”邓爵士好奇的说。

“没错,关先生在无痛,无苦,无执着的情况下合笑而终,是他的功德和福 气,起码他不用在肺癌发作前,受尽痛苦而死。然而,一法份功德也是紫霜给他 的,要不是紫霜得到‘紫彩龙穴’。要不是紫霜有邵爵士这位干爹,他又怎能安 心上路,合笑而逝呢?”

“我父亲确实很高兴的笑着离开……呜……”紫霜忍不住的哭泣。

“紫霜,你忘记我说过,你哭对你父亲不好哦……”我发挥风水师的本色说。

“对。我不应该哭,父亲已经得到人生最开心的一次。”紫霜很坚强的抹掉 脸上的泪珠,随即换上一副从容的态度。

无论紫霜换上怎样的态度,我只道她是名孝女,内山是很痛苦的,她越笑得 灿烂,表示她承受的苦就越重——这就是人生其中一个无奈……

我们离开龙生馆后,邓爵士不肯放过鲍律师,怎样都要拉他一起去吃饭,而 且还要吃日本莱,并说明一定要他请客。鲍律师只好勉强的答应,而我们脸上没 有可怜他的表情,只有痛快的笑声。

我们通知了静宜和雅丽一起吃饭,当静宜听见我和刘美娟,真正涣然冰释的 时候,高兴的发出呼叫声从她的言语中,我深深感受到,她那份可爱的真善美。

我通知了静宜和雅丽后,心血来潮,拨了一通电话给银行的林经理,我暗示 今天会和两个徒弟碰面,问他是否有意一起吃饭。没想到,他即刻答应赴约之外, 还说明会藉此机会,征求当两位师兄的师弟。我见他如此的热忱,亦欣然的答应, 并说如果两位师兄没意见,我立即收他为徒。

我们来到日本餐厅的时候,凭邓爵士的面子订到一间很好的房间,而邓爵士 第一句不是点莱,而是盼咐经理看守门口,不能让鲍律师偷偷的溜走。

静宜和雅丽两人很快和我们会合,静宜吵着要坐在刘美娟的身旁,碧莲也只 能让位给静宜。静宜这份热忱,亦令刘美娟受宠若惊,尤其是收到静宜送给她的 那份礼物。

看见静宜法给刘美娟的礼物,不禁想起和小美有个交换礼物的约会。然而, 我和小美的友谊,随着她父亲陈老板的关系,不知会变成怎么样的局面。

邓爵士为我们十三个人,要了不少生鱼片和铁板烧的海鲜,单单龙虾已要了 三只,我相信这张单可不便宜,不禁有些同情鲍律师……

今天吃饭的情形,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是说说笑笑,只是席上多了一 个平时不愿坐在一起的紫霜,但她的笑声比谁都大,动作也比侍应生还快,尤其 是添酒的动作,她都快过侍应生一步,这也是我不曾见过,亦想不到的。

紫霜越开心,表示她内心越痛苦……

“今天,我要向大家说一件事,刚才我约了银行的经理林卓明,来参加我们 这个饭宴。他是来见邓爵士和鲍律师的,如果你们两位见了他之后,没有意见的 话,那他就是你们的师弟。”

“哈哈。师父看得土的人,怎会有错的呢?我们多一个师弟,下次又有饭吃 了,我肯定没意见”邓爵士笑着说。

“林卓明,是不是会丰总行的经理?”父亲问。

“是呀。你认识他吗?”我问父亲说。

“当年他被提名出任经理一职,也是我强力推荐的。他做的善事实在惊人, 他把薪金全捐给老人院,而且每个星期都到老人院当义工,试问一个这么敬老的 年轻人,我能不推荐吗?只是没想到,我们父子俩会同时看上一个人,真是难得 呀!”父亲笑着说。

“师父,不用看了,他进来,我直接叫他师弟好了”邓爵士说。

“龙生,你能收他做徒弟真好,我亦曾经想收他为干儿子,可是他的职位那 么高,我不好意思向他提出,怕他误会我对他另有目的,因为现在很多贪污的有 钱人,都拉拢银行经理为干儿子,想利用银行户头洗黑钱,所以我一直不敢出声。 对了,是他要求你做他师父,还是你要求他做你徒弟的?”父亲问我说。

“是他主动要求的。”

“很好。千万别让人误会,我相信你的名人风水地计划,他会帮到你的忙。”

“鲍律师,你的意见如何?”我问鲍律师说。

“我哪敢有意见?我只是想问,拜师宴可不可以两人一起办?”鲍律师说。

“你这个守财奴,就会想着如何占便宜,真是服了你!”邓爵士笑说。

席上所有的人,不禁大声的笑了出来。

侍应生帝了林经理进来,席上的人不停张望这位善心的人,而他很有礼貌的 向众人打招呼,当然我安排他坐在父亲的身旁。

原来我这位新收的徒弟,不但认识邵爵士,同时也认识玉玲,芳琪,还有刘 美娟。最好笑的是,原来邓爵士和他是好朋友,只是不知道他的中文名。

“我以为是谁,原来是你,没想到你成了我的师弟。不过,你倒很有眼光, 懂得交我这个朋友,还懂得拜我师父为师,真的不能不服你!”邓爵士欣喜着狂 的说。

“邓爵士,你千万别这样说,如果我不是得到邵爵士的推荐,我又怎会认识 席上这么多位名人呢?”林经理谦虚的说。

“师父,林经理好像还没敬茶……”鲍律师对邓爵士说。

“对。我即刻叫人准备。”邓爵士马上盼咐侍应生。

“邓爵士,我这里有杯子……”林经理说。

“不够的……”鲍律师笑着说。

“不够?”林经理睁大着眼睛望了我一眼。

“茶来了!”邓爵士亲自命人泡了一壶新茶,并谁备很多新杯子。

“老林,快向师父敬茶!”邓爵士说。

林经理恭恭敬敬向我敬茶后,接着向两位师兄敬茶。而后,当他向所谓的师 母敬茶时,吓了他一跳。

“这几位都是师母,算是给你认识了,千万不可打坏主意。”鲍律师笑着说 碧莲。

巧莲、玉玲、芳琪、静宜尴尬接过茶杯后,意外的,静宜竟要林经理向刘美 娟敬茶,刘美娟当然推搪,可是在巧莲、碧莲和芳琪的支持下,她也脸红的接过 茶杯。

“哎呀,我上次漏了一杯,马上补回!”鲍律师即刻再敬一杯茶给刘美娟, 使她再次陷入尴尬的局面。

我不敢望向众女人,虽然算是很神气的一回事,但我看见静雯睑上的不悦之 色,我有一种很不自然的感觉,但又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

静雯最终藉口要上洗手间,我想她是眼不见为净吧。不过,这也很难怪她的, 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妹妹成了师母级,心里又怎会好受呢?

难怪父亲也摇摇头,要上洗手间。

最后,我们吃得很开心,紫霜喝了不少酒,脸颊红得发烫,但她没有醉,反 而很清醒。

有人说越伤心的人,喝越多的酒就会越清醒,今天紫霜的心情是……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当要结帐的时候,邓爵士捉着鲍律师不让他避开,可 是万万想不到,林经理已经偷偷在外面结了帐,气得有些酒意的邓爵十呱呱叫。 ----------             第十九卷第五章六女狂欢

玉玲原本坚持要回家,可是却被芳琪和巧莲劝阻,最后只好跟我回家,由于 今晚开始多了一位静雯,碧莲不好意思和我同房,最后巧莲搬到性事房,而她原 本的房间,则让给了碧莲和静宜,芳琪和玉玲当然和我同床了。

我心里很担心紫霜,亦知道她今晚一定难以入眠,所以决定要陪她聊聊天, 不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独自伤感,于是心里暗自盘算,静雯和刘美娟一定留在房 间睡觉,静宜和碧莲或许和刘美娟谈天,或者找我们聊天,除了我和芳琪还有巧 莲之外,玉玲也可以算一个,相信已足够人数陪紫霜解闷了。

因此,我暗中通知巧莲和玉玲,还命芳琪将紫霜拉到红酒房聊天,或者直接 把她灌醉,让她一觉到天明。她们十分同情紫霜,除了立即答应外,还坚持睡裙 内要戴上胸罩,不可过分暴露,以免吓坏紫霜。当然,这个建议也是玉玲提出的。

老婆多且能情同手足的相处,相信是老公的天大福份,所以我很珍惜他们对 我的情与义。

我们冲好了凉,照原定计划,芳琪主动拉紫霜出来,巧莲准备红酒,玉玲准 备她的强项雪茄和巧克力,而我则在背后准备红宝石,等机会制造魔石水。

我走到红酒房之前,顺其自然看看冰箱是否有牛奶,毕竟我怕万一真的干起 来,我可应付不了几个吃了春药的女人。

我们的计划很成功,紫霜果然被芳琪拉到红酒房和我们聊天,意外的,静宜 和碧莲也跟了过来。

“巧莲,关于你的韩国之行,安排得怎样了?”我同巧莲说。

“龙生,我们几个商量后,决定不到韩国了,我们要等着大家有空的时候, 才一起过去玩,或者等你官司解决后才过去,你不用花心思把我们进去外国了。 总之,你的官司一天没了,我们是不会离开香港的。”巧莲坚决的说。

我想反正官司已没什么问题,亦无需搬出项庄舞剑一幕了,既然巧莲不想去 也就算了。

“那好吧!机票保留,等我官司解决后,你再和静宜她们一起过去玩吧!”

“龙生,你不想过去吗?”巧莲问。

“我官司一事结束后,便有很多事要做。李公子的事,陈老板的事,安排迁 移邓爵士父亲遗体一事,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处理好关先生和师父的丧事,韩 国一行你们几个女人去玩吧,要不然便白白浪费几张机票。”

“那好吧,只要你的官司没事,我全都听你的”巧莲说。

“巧莲,麻烦你帮我开两瓶八二年的穆顿,玉玲喜欢喝较刚烈的酒。”

“好的,我这就去……”巧莲笑着转身走到酒柜。

“龙生,不用喝那么贵的……”玉玲说。

“别这样说,难得你今晚肯留在这里,我怎可以不用好酒招呼你,万一你生 我的气,怎么办?”我笑着说。

我这句话一说出口,结果静宜和芳琪随即向我撒娇,最后只好答应她们,日 后找两瓶她们出生年份的红酒。而她们指定要一百分的酒。

“对了,玉玲,我和林经理私下谈过,他会帮你的公司开一个透支户头,方 便你在业务上得心应手,至于款额是多少,我可没问过他,免得吓坏了他,你明 天到总行找他办手续。”我对玉玲说。

“谢谢巧姐,我帮你……”玉玲急步走到巧莲身旁。

玉玲看见巧莲用手握着酒瓶开瓶盖,急忙接过巧莲手中的酒,然后摆在桌面 的布上,一只手握着瓶颈,另一只手转动开酒器,以正规的手法开瓶盖。

“巧莲,玉玲的正规开酒法,你可要尽量偷师,除了不怕酒会失手掉在地上, 也不会因为掌心的热能,令酒肚的温度变化,最重要是摆在桌面,不会摇晃沉睡 中的酒姑娘。”我走到玉玲身边说。

“哈哈!玉玲,家里终于多了一位酒博士,我可以很放心将酒柜交给你了, 你可要帮我这个忙,千万别推搪哦……”巧莲趁机会挽留玉玲住下。

“是呀!住下吧……”我支持巧莲说。

“此刻,我正在业务上冲剌,绝不敢掉以轻心,待公司上了轨道之后,我必 定回来这个温馨的家,大家相信我,好吗?”玉玲婉拒的说。

“好,家里所有的人都会支持你,除了希望你早日回来,也希望你有空多来 看看这个酒柜,尤其是你晚上需要的时候,哈哈!”巧莲笑着说。

“巧姐,你……”玉玲羞怯的垂下头开酒。

巧莲说完后回到沙发上,玉玲开始将酒倒入盛酒器中,而我则趁这大好机会 走到玉玲的身后,搂住她的小蛮腰,轻轻攀向她胸前饱满的乳峰……

“龙生……你……有人看着……”玉玲小声羞怯的说。

“可别大力摇晃手中的酒哦……”我在玉玲耳边小声的说。

以前我看见师母的乳房,只能偷偷窥上几眼,而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如今, 我不但可以看,还可以随时随地想摸就摸。人生真像一出戏,而这出戏我也不让 它停下。我的手往下移至玉玲双腿之同,掀起蓝色薄纱质的睡裙角,摸在雪滑的 玉腿上,直攻进腿间的隙缝上。

“龙生……你……”玉玲脸红的发出莺声细语。

“你湿了……动情了……”

我挑起薄丝的镂空花边,中指钻人毛茸茸之地,抚摸隙缝的小豆,春水不断 向外流出,我的中指感觉蜜洞的小豆正在迅速勃起,同时,泛滥的春水亦沾满我 的中指,并响起“吱!吱!”的水声。

“玉玲……听到水声了吗?”我在玉玲耳边吹了口气,淫声细语的说。

“你……我受不住……你倒吧……”玉玲紧张的摆下红酒,快速逃离我五指 山的追缠。

为何师母能逃离我的五指山呢?要不是我想使出魔石水的阴谋,玉玲绝对无 法挣脱我的怀抱,我急忙拿出红宝石,可是没理由放在昂贵的红酒里,并不是说 钱的问题,而是惜酒之人,绝不会伤害红酒姑娘,虽然说魔石水无色无味,但有 这位品酒高手玉玲在此……

忽然,灵机一动!

我偷偷开了支香槟,马上准备了七个香槟杯,可是香槟杯的口太小,无法将 红宝石浸人杯里,于是将香槟倒人一个大杯里,且将红宝石浸了六秒,然后倒在 香槟杯中,其中一杯是浸了三秒,另外一个则是我的空杯,接着在酒柜里拿出一 支新的香槟。

突然“卜”的一声。

沙发上的六个美女,同一个时间望向我。

“哈哈!惊喜吧!制造些气氛,今天我侥幸不致于落败,而且赢了张家泉一 小回合,记者会亦算是成功过关,所以开支香槟庆祝,希望再接再励!”我边说 边将酒倒入杯里,但浸了三秒那杯是最小杯的。

我留下自己的杯在桌面上,捧了六个杯过去,迅速将整个酒盘交给交给巧莲, 然后取出小杯给紫霜。

“你今天心情不佳,喝香槟会损胃,象征性喝点就行了。”我说完后转身回 头取回我的酒杯。

“让我们干杯!”我以欢呼声将酒杯举高,痛快的喝光。

“干杯!”六个美女一起互相碰杯的干完。

眼看六个美女一起喝下含有魔石水的香槟,我的内心涌起无比的兴奋,不敢 想像万一发作起来,会是什么样的场面。

此刻的心情,好比在公园偷偷作爱般的剌激……

喝完了香槟后,接着喝红酒,芳琪没有忘记,追问我关于“罗汉掌”一事, 我也趁此机会大谈康妮的“罗汉掌”,听得她们津津有味。

“龙生,你是说康妮已被你在海边占有了?”巧莲有趣的问。

我明白巧莲的用意,她是要我在静宜面前提起,趁机会得到静宜的同意,当 然我也直接的说出口,反正我和紫霜已有肌肤的接触,也无需太避讳了。

“是的,康妮已经是我的女人,至于她是否有福份成为你们的姐妹,那就看 你们如何对待她了,反正家里的大门已被你们几个把守着……”我苦笑的说。

“你呀!我的好姐妹也不放过,真是没办法……”芳琪一马当先的表明立场 说。

巧莲和碧莲当然没有问题,师母玉玲更不敢有意见,至于静宜则不发一言。

“静宜,你怎么了,有意见吗?”碧莲主动替我问话。

“我不是有意见,只是觉得我们黄家三个女人没出息,闷闷不乐罢了!”静 宜说。

静宜这句话可非同小可,毕竟“没出息”这三个字,可能引发很大的心病和 误会“静宜,为何你会这样说呢?”我关心的走上前抚摸静宜的秀发说。

“巧姐是‘奇人’,紫霜是‘十灵女’,玲姐有‘石女的灵气’琪姐是‘吉 星’,而我和母亲什么都不是,且又帮不上忙,如今多个‘罗汉掌’的康妮,我 们黄家三母女,不是被比下去了吗?”静宜郁闷的说。

“傻女孩,碧莲是我的‘贵人’,没有她,怎会有奇人助我呢?而没有你这 位‘守护星’,我龙生怎会安然无恙呢?”我笑着说。

“我是你的‘守护星’?”静宜好奇的望着我。

“对!你可曾记得,当日我被邓夫人的人打得剩下半条命,你扶我去看跌打 医生,因为你的关系,使我不用排队,后来我被关在牢里,你令我不用签下合约 给张家泉,没有你的启发之言,我又怎会想创出‘龙生神话’呢?”

“哇!原来我们今天得到龙生,都是静宜的功劳,真是想不到吧!”芳琪笑 着说。

“嘻嘻!是吗?原来黄家三个女人不是没出息,也算有贡献,嘻嘻!”静宜 开始眉开眼笑的装起害羞的模样“静宜,你怎么提起黄家三个女人?难道静雯也 是……”玉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我可没那个福份,或者说,我不敢再存有任何幻想,也许今世 与她无缘吧……”我伤感的说。

“龙生……别这样……”芳琪过来安慰我说“抱歉!其实我不该在你们面前 对别的女人伤感,而伤害到你们的自尊。十分抱歉,不会有下次了!”我道歉的 说。

“没想到龙生是个多情的人……”玉玲叹气的说。

“是呀!我很多情的,可是这位,我却得不到呀!可惜!”我走到紫霜身后, 搭着她的玉肩说。

“龙生……”紫霜羞怯的垂下头,不敢正视大家。

“是呀!紫霜为了报恩,主动献身给龙生,没想到龙生拒人于千里之外,当 时我很好奇,原来紫霜是可看而不可碰!”巧莲嘲笑我说。

“为什么呢?难道紫霜和我一样是‘石女’吗?”玉玲愕然的望着紫霜。

“不!紫霜是‘十灵女’,所以有灵气守护宫灵血,使我们无法碰到那个部 位,当时龙生告诉我们,我就是不相信,结果一试之后,果然被拒在门外,只有 她自己可以碰,你说怪不怪呢……”巧莲无奈的说。

“对呀!我听巧姐说过,倒是没有亲身试验过,也许我和紫霜情同姐妹,让 我试试……”芳琪说完,走到紫霜身边。

“不要啦”紫霜羞怯的推搪说。

“紫霜,没关系,这里又没有外人,反正龙生也看过你的身体了,让我试试 看可真有其事。”芳琪说。

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马上将手伸人紫霜的裙内,紫霜原本紧闭双腿,但始 终受不了芳琪苦苦哀求,终于将双腿慢慢的张开……

“哇!紫霜,你下面怎么这样湿?不是那个来了吧?”芳琪抽出湿滑的手指 说。

“当然不是……”紫霜马上用手掩着芳琪的嘴巴说。

“哦!不是月经!你们看我的手指多湿,谁说不能碰紫霜那个位置?”芳琪 说。

我心想一定是魔石水发作了。

“哈哈!这就是奥妙之处,当时我也和你一样的想法,你刚才只是隔着内裤 摸,不信的话,你叫紫霜把内裤脱了,再多试一谈”巧莲笑着说。

“紫霜,你把内裤脱下,让我多试一谈,我就不信邪!”芳琪冲动的说。

“真的要脱呀?”紫霜偷偷望了我一眼说。

“没关系!脱!”芳琪激动的说。

紫霜无奈的只好背着我,将手伸人裙内把内裤脱下,但她以很快的手法把内 裤遮掩,我只能看见一部分黑色的影子。

芳琪的动作和语气,显然开始十分的激动,说话也失去那份应有的矜持,我 想莫非魔石水发生功效了?

“哎呀!真的摸不到呀!”芳琪的手伸入紫霜的裙内,摸了一会惊讶的说, 接着,她直接把紫霜的裙角掀起,多试一次!

紫霜雪白的嫩蜜桃,再次暴露在我眼前,勾起我无数的愁思,到底怎样才能 夺下她的初夜呢?

“哇!琪姐真的摸不到,我试试看……”静宜冲动的抢上前。

“你们等等!这个房间太小,而且很容易吵到身体虚弱的美娟,我们把酒拿 到性事房,这样说话就不需要太顾忌,亦不舍吵到隔壁的房间,走吧……”

大家同意我的建议,纷纷拿了酒杯上性事房,而紫霜在众人的要求下,最后 也只好陪我们一块上去。

走入性事房,大家放下酒杯后,便直接把紫霜推到床上去,并围在她身旁期 待“十灵女”的奇异之事。

静宜直接涌向紫霜身边,马上将手摸向紫霜的蜜桃,结果还是一样,无法碰 到蜜桃的边。

我恻走到玉玲身后,偷偷抚摸她的弹臀“玉玲,想念这张椅子吗?”我在玉 玲耳边轻轻挑逗说。

玉玲紧张的望着神仙椅,我悄悄把她的手摆在我的龙根上,吓得她马上松开 手,落荒而逃。

“该我试试了!”玉玲惊慌跳到床上说。

玉玲三番四次都无法摸到紫霜的玉桃,可能好奇的关系,而把脸凑到紫霜的 蜜桃上,吓得紫霜急速翻起一个筋斗,接着将身体一弹,以美妙沉重的步法跳到 地面。

“玉玲,你太凶了,可吓坏了紫霜……”

我的手搭在紫霜的粉肩上紫霜很巧妙躲避我的手,躲到后面急忙把内裤穿上, 这一幕可教我看得心痒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可以亲手将她的内裤脱下。

“大家试过,证明我没说谎话吧?我记得上次不是有人说过,很想看龙生和 碧莲从后……”巧莲笑着对芳琪说。

“是呀!上次是我说的,我因为怪龙生而错过好戏。”芳琪站在紫霜身旁说。

“巧妹,你怎么又煽起这个了……”碧莲脸红的说。

“碧姐……你刚才不是对我说有些想的吗?怎么会害羞了,哈哈!”巧莲笑 着说。

“巧妹,你……”碧莲脸红的缩在静宜身后。

“玉玲,你没看过碧莲身上的剌青吧……”巧莲对玉玲说。

“是呀!玉玲没见过,碧快给她她看看……”芳琪激动的说。

“不要啦……”碧莲脸红的推搪。

“静宜,我忍不住了……一起上吧……”巧莲冲动的说。

“好!”静宜和巧莲马上围攻碧莲,将她身上的睡裙剥下。

“碧姐……来……”巧莲冲动的搂抱碧莲到床上静宜则拉下碧莲的内裤,露 出四朵玫瑰花的剌青,而玉玲的双眼,目不转睛,瞪着那条插在蜜洞的根茎……

巧莲的手移向碧莲身后,为她松开胸罩的扣,而静宜则抚摸碧莲的玉腿。

“不要啦……”碧莲紧闭双腿。

“今天怎么会这么热……这么想……”芳琪不由自主的抚摸自己。

“琪姐,我先下去了……”紫霜羞怯的说。

“不!紫霜,你不妨留在此看看,也许能剌激你的性欲,解决你身上的难题, 难道你不想和普通的女子一样,结婚生子吗?”我鼓励说。

“是呀!紫霜,别走,当做是陪我……”芳琪媚话娇声的说。

“这……不是很好吧……”紫霜战战兢兢的说。

“难道你上次想把神珠的灵气还给我,是骗我的吗?”

“我当时没骗你,只不过现在……”紫霜焦急的说。

“好!我没有逼你,先不用紧张,只是是叫你留下罢了,放轻松点,别紧张 ……”

我走到酒杯旁,拿出红宝石再浸两秒在紫霜的杯里,然后拿着酒杯走过去。

“来!喝一杯,不用太紧张,忘掉你以前的身分,你现在已经不是和我打工 的紫霜了,干杯吧!”

“嗯……”紫霜脸红的和我干了一杯。

我心里想,紫霜干了这杯下肚后,恐怕很难离开这个门口了。

“不要……我快忍受不了……巧妹……”碧莲激动的说。

“碧姐,我也和你一样,既然忍受不了,就来吧……”巧莲主动脱掉睡裙说。

“妈……我也受不了……为什么会这样……哦……帮我解下后面的扣……” 静宜冲动拉下睡裙后,转身要碧莲为她解开胸罩的扣,而她自己快速的拉下内裤。

“女儿……”碧莲脱下静宜的胸罩后,忍不住亲在静宜娇嫩的乳头上。

巧莲自动松掉胸罩和内裤,即到分开碧蓬的双腿,激动舔向碧莲蜜洞的隙缝。

“噢!剌激呀!”碧莲喊着说。

静宜也忍不住当众人面前,将手指插人自己的蜜道里……

我再次佩服高太太的红宝石,可以无声无色令人达至无我的境界,就算较为 保守的玉玲也坐在神仙椅上,情不自禁偷偷抚摸自己的乳房和玉腿……

“琪姐……你……”紫霜突然叫了一声。 ----------             第十九卷第六章掀起大战

“琪姐,你没事……吧”紫霜恢复镇定的说。

“我……抱歉……哎……”芳琪松开紫霜的手后,便用自己的手直摸下体, 脸上梳露一份极难受的媚惑之态。

“琪姐,你怎样了?”紫霜望着难受的芳琪说。

“我很……难受……”芳琪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和下体。

“我……怎么……帮……”紫霜最后还是将手移向芳琪的乳房上,满脸羞红 而不敢直望的揉搓,逗得芳琪淫声叫起,并拉着紫霜躺在床边。

眼前所有各人都有伴在身边,唯独玉玲一人坐在神仙椅上,我只好过去陪陪 她。

“怎样不直接摸呢?”我挑逗玉玲说。

“龙生……”玉玲即到缩目摸在乳球的手。

“没关系,继续吧……”我捉回玉玲的手放在她的乳球上,另一手则轻轻的 揉搓。

“龙生,今天怎么……嗯……”玉玲五指狠狠用力的捉着乳球说。

“玉玲,我把你的睡裙脱了……”我轻轻拉下玉玲睡裙的肩带。

“不……不要!嗯……”玉玲欲言又止的,射出一对诱惑的目光。

玉玲嘴里虽然说不要,但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此到欲火焚身,十分的需要, 而身体也悄悄竖起,方便我褪下她身上那蓝色薄质镂空的睡裙。

玉玲迫不及待,将手摸入罩杯里……

“怎么不松掉胸罩呢?”我在玉玲耳边挑逗的说。

“我……哎……”玉玲双眼一皱,无奈的自动弹开胸罩的前扣,接着五根纤 细的玉指揉搓饱满的乳球,偶尔还利用指甲剌激乳晕和乳头。

“玉玲,你的手法相当熟练,是否很多时候自己弄呢?”我在玉玲耳边说。

“龙生……别挑逗我了……我很难受……帮我……帮我拉下……噢……”玉 玲扭腰摆臀,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而徘徊在小腹的玉掌,终于忍不住插入内裤 里。

“是不是要我替你脱下内裤呢?”我戏弄玉玲说。

“你……动啦!”玉玲忍不住自己脱下内裤,接着把我的身体拉下,并将我 的头埋在她双腿之间。

此到,我终于知道浸六秒的魔石水,原来是如此的惊人!

“舔……我,亲……我要……快……”玉玲冲动的把玉桃往我脸上磨。

芳香的春液,从玉玲蜜桃的隙缝,源源不绝的梳出,而泛滥的春水,一股一 股汹涌的梳出,我只好伸出舌头抵住春水,当舌头碰到那粒已经竖起的小豆,玉 玲已忍不住喊出震撼的淫叫声!

“啊!啊!舔进去……”玉玲一边喊着,一边拚命的张开双腿,手指则疯狂 的挑弄玉豆,臀部猛烈摇晃,将湿透一片的蜜桃在我脸上贴磨。

我拚命的舔和吮吸,另将一根手指插入玉玲的蜜洞内,逗得她狂摆玉臀,淫 声四起。

“啊!快!就来!啊!”玉玲大声一喊,随即身体强烈的抽搐,第一次的高 潮应该降临了。

玉玲的高潮声引来众人的目光,巧莲赤裸裸的跳下床,走到我的身边。

“龙生,是时候满足芳琪的要求,碧姐已经在等你了。”巧莲娇喘的说。

“但我还没勃起……”我笑着说。

“想谁帮你呢?”巧莲奸笑的说。

“玉玲的高潮刚才来了,就让她吧!”我指着玉玲说。

“玉玲姐,快上呀!”巧莲拉起躺在神仙椅的玉玲说。

“怎么是我……”玉玲脸红发烫慢慢的站起身说。

“刚才龙生帮了你,现在你帮回他,亦算公平呀!”巧莲笑着说。

这时候,静宜跑过来亲自替我卸甲我故意转动身体,在紫霜面前卸甲,紫霜 见状,吓得花容失色,急忙把头转到另一边,结果,还是芳琪够悄皮,又把紫霜 的脸转到我的前面。

而我雄赳赳八寸长的火龙,第一次在紫霜面前,原形毕露。

这种感觉是兴奋也是自豪,兴奋的是看见紫霜羞怯怯的月貌,自豪的是展示 我那根天赋的本钱。

“真的要?”玉玲摸着我的火龙,皱起眉头蹲在地上。

“谢谢!”我对着玉玲情深深的说。

玉玲无奈的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大肉冠含入嘴里,刹那间,我真过足了瘾, 除了看见玉玲皱紧眉头吞吐的模样,还可以看见武艺高强的紫霜那张不知所措的 表情。

玉玲的小嘴,很有次序的吞吐巨龙,而巨龙亦逐渐慢慢勃起。玉玲开始感到 有些压力,原本吞入一半的龙根,如今只能勉强含着三分之一,然而,我感觉她 嘴里的嫩舌,已被我的巨物,残忍的塞进喉咙里……

“唔……唔……”玉玲闭着眼睛,脸露痛楚的表情,一前一后的默默耕耘。

十分诱人静宜走到我身后,将胸前发硬的乳头,在我身上贴磨,继而将我的 手移到她湿透一片的蜜洞上,强行将我的手指塞人那条隙缝里……

“龙生……帮我扣一扣……我很难受……”静宜不停亲着我的脖子说。

我狠狠将手指插入盛满琼浆的隙缝里,随即四处挑弄,逗得静宜淫声响起!

“噢……舒服……嗯……”静宜发出强烈的淫声瞬间,我怕抵受不了静宜的 销魂声而出事,所以急忙抽出玉玲嘴里的火龙,放她一马。

“龙生,可以上了……”巧莲兴奋的说完后,即到从柜里搬出一大堆情趣用 品,这目又让紫霜大开眼界,我想她肯定睡不着。

突然,我发觉一件怪事,所有女人已经脱下衣服,为何芳琪的睡裙仍在身上?

我故意走到芳琪和紫霜的身旁。

“芳琪,我先来满足你……好吗?”我试探芳琪说。

“龙生,我是很需要……但不行……我的月经还未走……”芳琪激动的摸了 我的龙根。

“那你想不想亲亲它……”我对芳琪说。

“我怕忍受不了会……还是不要了……嗯……”芳琪的手仍在裙外摸着。

此到,我觉得很残忍,竟用魔石水对付一个有月经的女人,不过,从这一点 可以知道芳琪的意志力很坚强,起码她还没有冲动到不顾一切。

“那我现在满足你想看的一幕,好吗?”我对芳琪说。

“嗯……”芳琪点头,嫣然一笑。

我出奇不意将龙根碰在紫霜的手上,吓得她大叫一声。

“哇!”紫霜大声的喊了一句。

“别怕,我只是试试你的反应,替我看着芳琪。”我对惊慌紫霜说。

“是”紫霜忙点头称是。

我心里对紫霜的反应偷偷发笑,其实芳琪在房间里,也没什么需要照顾的, 不过,紫霜唱了五秒的魔石水,仍可以保持清醒,定力算是不错了,莫非催情剂 对习武之人起不了作用?

我爬上床望着赤裸裸的碧莲,将她的双腿分开,一句话也没说,便将大火龙 往她蜜洞一剌。

“啊!太急了!啊!很涨!”碧莲紧紧捉着床单说。

“碧莲,上次我不是说过要好好满足你吗?现在我来了!”我大力狠狠的一 插。

“啊!别太大力,很久没试过你的……呜……插得太深了……”碧莲用手护 着小腹说。

“我插不深,你怎会舒服呢?”我狠狠的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撞入碧莲的 花蕊里。

巧莲这时候搬出的情趣用品,静宜先抢了双头棍,要和巧莲两人互相缠搏… …

一向保守的玉玲,此到也情不自禁拿起六寸长的假阳具,在神仙椅上自己套 动。

此刻,性事房充满一片淫乐的气氛!

我想也是时候表演了……

“碧莲,后面吧!”我故意喊了一声。

我要所有人注意这一刻,最主要还是通知紫霜……

果然,所有人的目光,同一个时候投在我和碧莲的身上,然而只有静宜和巧 莲例外,她们两人仍顾着玩你退我攻的双头棍。

芳琪拉着紫霜来到了我的身旁,睁大眼睛看着我的火龙逐渐插入碧莲的屁眼 里。

“啊!进了,慢慢……”碧莲捉着床单说。

“碧姐……痛不痛?”芳琪同碧莲说。

“一点点……但很刺激……噢!”碧莲仰天一叫。

“哇!紫霜,你快看!龙生真的插了进去!”芳琪看见我的龙根整只插入碧 莲的屁洞里,不禁发出惊叫。

我朝紫霜的脸上望了一眼,她脸上的红霞已红得发紫似的,胸前的乳球一起 一伏的,不但诱得我全身发烫,而身上的血气亦一起涌到龙根上,我无法将紫霜 就地正法,只好将全身的欲火转移发泄在碧莲的身上。

我望着紫霜的大乳,狠狠的抽,疯狂的插!

最后,芳琪受不了我插碧莲屁洞的诱惑,终于捉起一粒震蛋躺在床土,将震 蛋从内裤的边沿塞入蜜桃里,然后用手慢慢将内裤里的震蛋移入蜜洞……

“啊……紫霜……我很难受……可以帮我亲亲它吗……噢……”芳琪掀起睡 裙,翻起胸罩露出一对玉乳,要求紫霜亲她的乳头。

“琪姐……我不会……”紫霜焦急的说。

“啊……我很需要……啊……亲啊!”芳琪用手护住内裤里的震蛋,也许怕 震蛋掉出来吧!

紫霜一脸无奈的模样,傻兮兮望着芳琪的玉乳,最后将小嘴贴在乳头上,亲 了一下。

“啊……用力吸……用力……”芳琪疯狂的摆动屁股说。

紫霜只好再谈亲在芳琪的乳头上,这目芳琪可聪明了,竟然搂着紫霜的头不 放,使得紫霜无法逃避,只好继续吮吸芳琪勃起的乳头。

“嗯……亲得好……哇……震得很厉害……噢……”芳琪紧台双腿,屁股偶 尔往上挺了几下。

芳琪的手忍不住挑逗紫霜的乳房,紫霜即到挣脱芳琪的手,但芳琪没有追着 她,只是转过身背朝天的将腿紧闭,屁股则不停的打圈磨着……

“啊……啊……来……了……噢!”芳琪大叫一声后,马上冲人厕所里。

我想芳琪是怕月经流到床面吧!

“啊……龙生……我够……了……你放过我吧……”碧莲求饶的说。

我想也好吧,反正我想插的是师母玉玲。

于是,我抽出龙根,转身冲到神仙椅前。

“玉玲,我来陪你好吗?”我握着粗霸的大火龙站在玉玲面前说。

“龙生……”玉玲双眼直盯着我的火龙,最终,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轻抚大 肉冠,且用柔嫩的姆指轻轻抹去龙嘴梳出的透明唾液……

“你还拿这个做什么?”我指着玉玲手上的假阳具说。

此刻,娇怯且带有几分淫媚的玉玲,脸红的放下假阳具,以狐媚的眼神,瞥 了我一眼,饱涨的乳房,随即如巨浪般,起伏不平……

一对修长的玉腿悄悄的分开,火焰洞随即在我眼前一亮,透出艳红的焰壁, 然而,火焰洞的焰浆,已从火山的隙缝流出,正蔓延雪白的玉腿上,火烫的焰浆, 则令暴躁的玉臀,开始沉不住气,微微扭动,向我发出抗议……

“龙生……”玉玲以媚惑的眼神,柔滑的玉指轻轻牵引火龙,朝向湿洞……

我按捺不了玉玲百般的挑逗,双臂用力将她的双腿八字形张开,望着湿润的 吊钟嫩豆,和那耳洞般小的湿洞,体内的欲火已猛然狂烧,万势待发之际,我即 到手执火龙,亢奋往前一剌,立誓要一插到底。

攻破城门必然杀声四起,屠杀更是难免亦不想免,无奈石女之城,乃狭隘路 窄,不利于快速行军,只能一关一关的挺进,逐将四寸的空间,拓大两丈……

幸好,石女的蜜洞,自从上次被我开拓后,加上巧莲送给玉玲的震蛋,可能 多日勤操有功,玉洞果然懂得迎合且自动张开,石女的烦恼虽然没有了,但蜜道 仍是狭隘难行,纵使快速行军,亦被两旁焰壁紧紧夫着……

“噢……龙生……为什么……为什么……噢……”玉玲在兴奋中胡言乱语的 说。

“玉玲……你说什么呀?”我用力的抽进说。

“为什……么你弄……得……我这么……舒……服……嗯……龙生……我喜 欢喊……你的……名……龙生……”玉玲疯狂的摇摆着屁股,花蕊则强力吮吸我 的肉冠。

“啊玉玲……师母……我忍不住……你别别吸!”我紧张的说。

“我不想吸……但控制不住……啊……来……”玉玲仰天大叫一声。

花蕊突然涌出一股热流,直击我的肉冠,一阵酸麻麻的感觉,如电梳般传遍 全身,我知道完了,果然不出我所料,炮弹式的喷射射已告知我一切。

“啊!我射了!”我激动的喊了一声。

结果,我将滚烫的龙精,强劲的射入玉玲的花蕊里。

我喘了口气,将火龙抽出玉玲的玉洞,原以为鸣金收兵,没料到,死灰复燃 的碧莲,竟在这刹那冲了过来,一手握起我的火龙,迅速含入嘴内,猛烈的吮吸, 阵阵快感,令火龙再谈勃起。

“龙生……快去满足静宜……我知道她很想……很需要……”碧莲吐出我的 火龙说。

“嗯……”我跳上床,坐在巧莲和静宜之间。

看着巧莲和静宜两人,共用一支棍在玉洞抽进的情形,实在充满诱惑和兴奋。 静宜看见我,马上轻抚我的龙根,而且还张开嘴,似在讨食般。

“龙生……嗯……给我……”静宜欢畅的发出淫叫。

我跪在静宜面前将火龙进到她的嘴里,她兴奋的含入嘴内,且用舌头挑弄, 没想到静宜的舌头竟学会弹挑,每一下都是弹在肉冠底下的根部,十分过瘾。

巧莲这时候抽出双头棍,一起过来和静宜轻舔我的龙根和春丸。望着巧莲的 蜜桃,我实在心中有愧,感觉自己真的忽略她了。于是,我示意巧莲将蜜桃移到 我面前,接着伸出舌头舔向两片湿滑的花瓣。

“噢!龙生……我很兴奋……嗯……你躺下……”巧莲呻吟的说。

我听巧莲的话,躺在床上。

“静宜……你先上。”巧莲对静宜说。

静宜张开双腿跨在我腿间,然而用手掰开花瓣,将大肉冠逐渐塞入蜜洞内。

“噢!哇!好大!啊!”静宜咬牙闭唇,颤抖的发出呻吟。

巧莲选择和静宜面对面的姿势,跨在我的脖子上,然而,她的蜜桃也贴在我 的嘴边,她的手偶尔揉搓自己的乳房,偶尔抚摸静宜的乳房,两个女人同时在我 身上驰骋,各领风骚的发出淫声。

“嗯……舒服……噢!”巧莲发出了呻吟声“啊!噢!好粗……插到底了… …”静宜的臀部快速上下套动。

每当静宜的臀部沉下一些,我感觉已插入她的花蕊,当肉冠碰到不知什么软 软的物体,总让静宜发出惊人的叫声。

“哦!剌激呀!”静宜发出强烈的淫声。

碧莲不知什么时候拉了玉玲过来,而且还叫玉玲抚摸巧莲的乳房。

我窥见玉玲对巧莲不但尊敬,而且还主动亲吻她的乳头,使巧莲露出愉快的 表情。

“玉玲……你……谢谢……舒服……”巧莲一手摸着静宜的乳房,一手揉着 玉玲的乳房说。

“巧姐……我……不是很懂……”玉玲羞怯的说。

“没关系,我教你……这样……”碧莲这时候也亲玉玲的乳头说。

“啊!噢!”房间淫声口起。

“噢……我不行了……啊!来了……”静宜激动的大叫了一声。

我加速狠狠将屁股用力往上顶插了几次,吓得静宜即刻跳下马,落荒而逃的 大字型躺在床上喘息。

“巧莲,你来吧……”我推开巧莲的蜜桃说。

“嗯……我等很久了……”巧莲迫不急待将火龙藏入她的蜜道里,并快速上 上下下的策骑,可能我刚才已泄了一谈,持久力并没有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舌 头,因为碧莲又跨了上来。

“啊!啊!龙生!你太强了,插到很深!碧姐,扶着我……”巧莲兴奋的说。

“巧妹!慢慢来!别紧张!”碧莲兴奋的说。

“噢!哇!嗯……”房间再谈响起震撼的淫叫声。

我分不清楚房间的淫叫声是谁喊的,但静宜叫芳琪过来,我却听得很清楚, 刹那间,我眼前是碧莲的蜜桃和玉玲的美腿,视线全被挡着,无法看见芳琪的身 影,但她爬上床的影子,仍可从光线感觉……

我移动少许位置,终于看见芳琪仍是穿着睡裙爬上床,但她的睡裙很快被静 宜脱至腰间,而胸前的胸罩也被脱下,露出一对弹实的美乳,最剌激是芳琪不肯 放过紫霜,结果紫霜不但被拉了上床,甚至睡裙的吊带也被拉下半边,摇摇欲坠 的睡裙,已露出半裸的乳球,以及性感的蕾丝胸罩……

“哇!紫霜的乳房和芳琪的乳房,真是一模一样的。紫霜,你快把胸罩解了, 让我清楚的看一看……”巧莲兴奋的说。

“紫霜,我来帮你……”芳琪笑着说。

“不要!不要啦!”紫霜推搪的说。

“紫霜,你也不用害羞什么了,反正龙生已经看过,况且龙生又无法得到你, 还怕什么呢?就让她们看一看,到底谁的胸比较漂亮。”芳琪笑着说。

芳琪说完马上行动,不服输脾性的她,可真助了我一把。在众人的叫嚣下, 紫霜的睡裙和胸罩,终于被丢弃在地上。

“哇好一对霸乳呀!”众人欢呼的说。

紫霜忙用手遮掩乳球,退缩的将乳球贴在芳琪背后。

“紫霜,房间里没什么好羞的,全部都是女人,你也不妨当龙生也是女人就 行了。刚才在洗手间,你不是很激动的还亲我的胸,现在有什么好羞的!”芳琪 说。

“琪姐,你说过不讲出来的!”紫霜娇憨的说。

“紫霜,你亲芳琪不亲我,不行呀!”巧莲撒娇的戏弄紫霜。

结果,紫霜在无奈的情形下,也只好勉强的亲了巧莲的乳头一下“啊!啊! 我……啊!紫霜亲!来了!”巧莲全身激烈颤抖的抽搐,仰天大叫一声后,便翻 下马了。

“哇!我被紫霜那一亲,失守了!”巧莲躺在床上喘着气,猛拍打床褥说。

紫霜始终不敢豪放,结果很快抬起睡裙穿上,但胸罩却没有戴,内里是真空 的。

我的第二次,最后在碧莲的身上发射,当龙精从碧莲的隙缝流出的时候,我 发现紫霜很好奇的望着,也许是她没机会见过男人的龙精吧!

“芳琪,可惜你不肯让我闯红灯,要不然你也可以很兴奋的躺在床上。”我 搂着芳琪说。

“傻瓜!男人闯红灯不吉利的,况且今次我有这个,你怕日后会没机会让我 兴奋吗?”芳琪掩着嘴笑说。

“哦原来你有小龙生,而不要大龙生了!”我拿起芳琪手中的震蛋说。

最后,大家都赤裸裸的躺在床上唱着红酒,谈谈心。

这一刻,无比的温謦! ----------             第十九卷第七章无法发丧

今天睡醒已是红日三竿,可能昨夜过于勤作,所以芳琪和静宜两人,上班的 时候也没有叫醒我。

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入浴室洗了脸后,便到楼下看报纸。

巧莲的回魂咖啡很快送上,今天大厅上多了两位客人,她们就是刘美娟和我 心爱的女人静雯。

刘美娟的脸色,比昨天好了很多,而且换上整齐的衣服,且梳起两条辫子, 画上淡红的粉妆、桃红色的口红,看来她的心情很不错。

刘美娟身旁的静雯,穿上普通白色底,上面印有一只小青蛙标志的名牌汗衫, 下身则穿了一条长运动裤,虽然没有穿裙的诱惑力,但汗衫的小青蛙,却被摇晃 的豪乳变成一只跳动不停的俏皮青蛙,单是胸前这对豪乳的诱惑,已教我双眼无 暇观看另一处……静雯的乳形是十分的迷人,饱涨和挺拔是必然的,芳琪和紫霜 也有以上的条件,就算她的妹妹静宜,也有以上这个条件。

然而,静雯的乳房之所以令我着迷,是因为它是我的初恋之乳,加上没有多 余脂肪的小腹,以及纤细的迷人腰衬托出艳丽夺目火喷喷的上围,还有两座耸壑 昂霄的乳球,在互相辉映下,已达乳房真正的性感美……我称静雯的乳房为“梦 幻之乳”。

“美娟,怎么不多睡一会?”我关心了刘美娟一句说。

“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精神也好了很多,也许心中的压力已经完全释放出来, 所以身上没有多余的包袱,产生新的动力吧……”刘美娟说。

“美娟,昨晚我只是教你固本修元之法,其实你体内的阴寒之气并未消除的, 你不能食用见血之物,要不然毒性会加深,但我会尽快替你解毒。

“嗯……我知道了……静雯她身上的阴气呢?”刘美娟问说。

“静雯……”我光明正大的望向静雯。

这次我非但可以正视静雯,而且还可以把脸凑近她身上细看,甚至嗅她身上 发出的体香味,真是痛快极了,但这些并不能满足我的要求……“静雯,你的心 脉之处,可曾浮现一条紫青带绿的细线?”我瞎扯的说。

“什么心脉?什么紫青带绿的细线?”静雯提高警惕的将汗衫领拉高说。

“就是心脏地带,可有出现类似这种血管的细线?”我捉起美娟手上的绿色 血管说。

“龙生,静雯的肌肤晶莹剔透,洁白无瑕,恐怕看见的不止一条。”刘美娟 说。

“这样就很难分辨了……”我摇头说。

“龙生,你甭想我会拉下衣服给你看……”静雯即刻设下防御的说。

静雯的智慧实在比一般人高,而且触觉力也很强,我还没有说出下一步要怎 么做,她已经完全洞悉我的一切。

“算了!美娟,我先治理好你的病,静雯你不用替她担心,也许她没有被感 染。或者说,该死的就不会病,免得又多出没必要的误会。”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怎能这样对待静雯呢?”刘美娟紧张的小声说。

“娟姐,没关系,也许我如龙生所说,我命大没有感染阴寒之毒,起码这么 多天以来,我没有任何不妥,你不用太担心。”静雯安慰刘美娟说。

“静雯……”刘美娟捉着静雯的手说。

“美娟,静雯说得对,她的命天生就是大命,很多时候能逢凶化吉。如果真 的能逢凶化吉,那就要感谢上天对你的眷顾了……”我边说边讽刺的走开。

“龙生……”刘美娟喊着我。

我没有回应刘美娟,只是仍摇着头的走回房间,我就是假装很无奈垂丧的模 样,目的不是吓刘美娟和静雯,而是装出一种只有我知道,而外人不知道的事。 这种动作是风水师必学的一门赚钱的玩艺,或许说不是只有风水师懂,相信很多 人都会用这一招,也许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一种求生本能。

我走回房间,马上换了衣服,决定到法庭去查看无常一伙人到底判成怎么样 了。

我怕会遭无常真人的暗算,于是找了紫霜一起到法庭。

芳琪和鲍律师知道我到法庭探查无常真人的事,他们也一起前来找我。说实 在他们确实是来陪我,因为案情的结果,他们根本不感兴趣,以他们对法律的认 识,早已知道法官会怎么判,毕竟两人都是大律师。

无常一伙人在无惊无险下,被法官罚款一千元,而仙蒂身上因藏有毒品,还 押毒品调查科。

这个结果,不禁令芳琪和鲍树青两大律师吃惊,甚至我也意想不到,因为康 妮说过不会控告仙蒂一事,但事实却……我马上走出法庭,通过电话质问康妮, 而她给我的答覆是迟了一步,因为仙蒂的毒品来源牵涉到庄警长的案件,故不能 酌情处理,一定要如实搬上法庭。而无常真人罚款了事,她也很愕然,甚至不相 信会判出这个结果,照理应该还押解毒所十四天。

既然一切已成事实,我也无需找出原因,只能说杀人放火金腰带吧!

当我们一行人走出法庭的时候,正好冤家路窄的碰上无常真人,而他看见我 也迎面走过来,脸上还带着阴险的笑容。

“龙生,昨天算你好运,让你逃过大劫,我原本算出你有吉星出现,只是想 不到是个嘴巴这么臭的女人,但从今天起,你要特别的小心,因为七天后的”赤 炼神珠“才是我要的神珠,到时候你有种就来抢,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的说。

“你少在此吓唬人,七天后哪会出现什么珠,只不过是我骗取记者的。张家 泉说得没错,我是利用这个说法,希望官司能从中得益。”我反驳说。

“笑话!难道只有你会看星宿,我不懂得看吗?我也不怕告诉你,警局我已 经做了手脚,有种你就帮他们解危,其实我也很想了解,你到底还有什么本事。” 无常真人说完后,笑了几声便转身走了。

无常真人在警局里做了手脚,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康妮会不会有危险呢?

“龙生,怎么了?”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没什么……”

我说完,走到另一旁,马上拨电话找康妮。

“康妮,刚才我遇见了无常真人,他说在警局里做子手脚,你没有事吧?” 我紧张的问康妮说。

“我没事,谢谢关心。无常真人被关在牢里,又怎能做手脚呢?”康妮好奇 的问。

“我不知道无常真人是吓唬我,还是真有其事,总之,你在警局,千万别做 危险的事,还有,万一感觉有头晕或身体不适,即刻走出警局外,千万千万要记 着一点,别做危险的事!”我再三叮嘱说。

“我知道了,你别这么紧张,但我很高兴,我不谈了,有些事急着办。”康 妮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和康妮通了电话后,回到芳琪身旁。

“龙生,是不是和康妮通电话?她没事吧?”芳琪关心的问。

“没事,康妮现在有急事要办,详情我还没问清楚。”

“警局里头的事,我们是无法处理的,最主要康妮没事就行了,现在你打算 去哪里呢?”芳琪问。

“我准备和紫霜去办关先生的后事,你呢?”我问芳琪说。

“也好,我要回律师楼办你出庭的事。”芳琪说。

“辛苦你了,你今天没驾车,下班后通知我一声,我过去接你。”

“嗯……再见。”芳琪说完后亲了我一下,便和我分道扬镳。

我坚持要驾车,紫霜无奈的坐在我旁边。

“龙先生,你真的和我一起去办父亲的丧事?”紫霜问我说。

“是呀!你不是介意吧?”我问说。

“不是!我父亲知道子,一定会很高兴。”紫霜伤感的说。

“我们现在去生死注册局,办理好死亡证,再筹划一切。”

“好的。”紫霜点点头说。

我和紫霜来到生死注册局的死亡证部门,由于关先生在医院病逝,且住超过 四十八小时,尸体可以存放在医院的敛尸房里,死亡证书的手续也很快处理好, 只要交回关先生的身份证给死亡证书签发部,便可换回一张有效的死亡证书。

原来人的出生,就是为了这张死亡证而来,想起来也真够滑稽的。

这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景,因为排在我们前面或后面的死亡家属,一旦办 理好死亡证书后,便有人涌了过去,且争先恐后争取殡仪的生意。然而,我和紫 霜却没有人上来问津,莫非他们收到消息,不敢接我龙生的生意?

我不信无常真人可以一手遮天,于是找个人问详情。

“大叔,你身上的牌子是殡仪馆派来的服务员,请问想找人代理丧事,应该 办什么手续呢?”我问其中一个大叔说。

“你是龙生师父吧?”大叔问我说。

“是呀!你认得我?”我问说。

“我怎会不认得你呢?这里所有人都认得你,我劝你还是不用找殡仪馆了, 这里没有人敢接你的生意,恐怕无法发丧了。”大叔说。

我马上从袋里掏出几百元,小心翼翼将钱塞在大叔的手里,“喝茶!”

“谢谢!借一步说话。”大叔说。

大叔接过钱后,转身带我和紫霜到后楼梯。

“大叔,你怎么说我们无法发丧呢?”我好奇的问大叔说。

“龙师父,不怕坦白对你说,殡仅业收到外间对你的封杀令,绝对不能接你 或你身边朋友的生意,也就是说,香港没有一间殡仪馆,会接你的生意。”大叔 说。

“这和发丧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解的问。

“如果没有殡仪馆的印章,没有殡仪馆的收条,你们怎么将尸体运出去?” 大叔老生常谈的说。

“大叔,你的意思是,一定要有殡仅馆的收条,碱尸房才会放人?”

“对!不是说你想拿走,就可以拿走,因为尸体的处理,政府要殡仪馆承当, 所以尸体一定是由殡仪馆看守,这是法令呀!”大叔说。

我和紫霜两人对望一眼,愕然的不知如何是好。是不是因为我,而连累了关 先生和紫霜呢?

“大叔,告诉我,是谁下这道封杀令的?”紫霜激动的问。

“我不能说,刚才的几百元只能语询到此,如果想知道,就……”大叔的头 望向东边,但他的手却向西边伸出,做出讨钱的动作。

“你们这些做殡仪馆的,只会懂得发死人财。”我生气的从钱包里抽出两百 元。

大叔的头从东朝西的望了一眼,接着,懒洋洋的把头转回东边,而他的手没 把钱接下,任由钱掉在地上。

“你不会是嫌钱给得少吧……”我不满的说。

“哼!”大叔悍然不屑一顾的。

“他妈的!”紫霜破口大骂。

紫霜动怒发火了,我知道大事不好,急忙再次拿出钱包,可是,紫霜的动作 比我更快,一脚便踢向大叔的肚子。

这回可坏了大事,紫霜是个拳手,绝不能在外面打人的。

“啊!”大叔惨叫一声,跌在地面,急忙爬起身护着小腹,往后退了几步, 大声的叫喊。

这时候,楼梯上上下下响起了很多脚步声,而这些脚步声带有匆促的气氛。

“什么事?发生了什么事?”上上下下的人全涌了进来。

哇!差不多有三十人,怎么会这样呢?

“他们打我!不肯给钱!”大叔大声的喊说。

原本被紫霜踢一脚的大叔,面露惊慌的求救,现在人多势众,他神气的站了 出来,而且怒骂中,还百般指责我们的不是,竟和我们讲起道理了。

“你们想怎么样?”紫霜面无惧色的站在我身前说。

“哼!赔医药费!”大叔神气的说。

“你听着,我给你十分钟叫警察来,如果你们想凭人多欺负我们,我第一个 就不放过你,纵使我不能离开这里都好,你也甭想能离开。”紫霜指着大叔说。

“你想吓唬人,我们是吓大的,我就不相信你能打赢我们这里的人。”其中 一名大汉走出来说。

“别说那么多,来吧!”紫霜说着,把我推到墙角。

“好呀!我就来……”大汉向着紫霜步步逼近,而且脸带挑衅轻浮的模样。

这回可惨了,我想大汉肯定会被紫霜狠狠修理一番。果然没猜错,我还没想 到大汉哪个部位会受伤,紫霜的闪电腿已向大汉的膝部踢出去,大汉随即跪在地 上按住膝盖,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很想冲上去打紫霜,可是腿部发软而站不稳的 跪着。

场面吵声四起,引起哄动,此刻,我怕有人高喊一个“上”字,大战就一触 即发了。

侥幸的是紫霜没再出手,而受伤的大汉也被人扶起,也许这里是政府部门, 亦是他们赚钱的地方,所以他们不敢乱来,形成敌不动、我不动之局,但紫霜却 没有离去的意思。

毕竟还是紫霜艺高人胆大,她突然往前一冲,以极快的手法,把那名贪钱的 大叔揪了出来,其余的人纷纷把我们围了起来。

“说!是谁下封杀令的?”紫霜握起拳头,激动的问。

“我只听……老板林公子……交待……到底是谁下的封杀令,我就不清楚了 ……”大叔战战兢兢的说。

“哼!走!”紫霜胁持着大叔,护送我们走出门外。

走到生死注册局的门外,我才松了一口气。可是,我的气还没真正松出去, 便听到人群中喊了一个“上”字,结果前面十几个人先冲了过来,其余的把我和 紫霜包围起来。至于我们手中所谓的“人质”,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我们能 走出外面,原因是政府部门内不宜动武。

紫霜脸上没有惧怕之色,而且很镇定的看准对方的要害出击,左一拳、右一 肘,不是打中对方的鼻尖,就是踢中他们的膝盖,个个不是流鼻血,就是跪在地 上。

紫霜这招以恐吓场面的打法,确实令很多人胆怯心惊,不敢逞强做先锋,不 过,放弃庞硕的身躯不打,而要打中小部位,对没习过武的人来说,绝非易事。

“上呀!”后面的人不停推前面的人说。

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突然,路边驶来一辆七门的房车,停在众人身旁,所 有的人第一时间停下手,以尊敬的眼神望向房车,脸上露出恭维肃静的一面。

房车后座的茶色玻璃窗卷下……“散开!”房车后座传出一把女人的声音。

闹事的人群,一声不响即刻散开,而房车继续往前开走,我连上前答谢的机 会也没有。刹那间,我百思不得其解,车内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一句话就能驱走 所有的人?

我想车内的女人,莫非是黑道中人,因为闹事的人摆明是黑道中人,如果车 内的女人不是黑道中人,他们又怎会露出恭敬的一面?

“龙生……我们走吧……”紫霜不悦的说。

“紫霜,你没事吧……”我关心的说。

“没事……”紫霜压抑内心的情绪说。

回到车上,我到银行取出一笔巨款后,接着拨了一通电话,给周大生珠宝店 的经理,他是经由徒弟林卓明介绍的。

“请问是胡经理吗?”

“是的,请问哪一位?”胡经理说。

“我是龙生,我想上来买些东西。”

“原来是龙生师父,十分高兴认识你,刚才银行的林经理已经通知我了,你 可以随时上来我们的总公司,我会为你安排一切,但你来之前请提早二十分钟通 知我,好让我可以亲自到楼下接你。”胡经理客气的说。

“好吧,我们今晚八点钟见。”我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和胡经理约好后,便把车开到无人的山顶上。

当车子驶到山顶上,我把车停在一旁。

“紫霜,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其实我的心更不好受,因为我的关系,导致 关先生他……”我实在说不下去。

“龙生……我……我对不起父亲!”紫霜的泪水终于从眼角中涌了出来。

紫霜两行晶莹的泪水,表示她那颗坚强的心已宣告崩溃了此刻,紫霜的心是 多么的痛苦,换作是我,面对父亲的遗体无法入土为安,还要长期留在敛尸房里, 恐怕我已被逼疯了。

无常真人这招可真毒辣,但那些殡仪馆就更窝囊,竟然怕得罪一个无常真人, 而不管他人死活,拒人于千里之外。

我始终不相信,一个偌大的殡仪业会这么怕一个人,内里必有文章,而从刚 才的事件来看,摆明这个行业起码要有黑社会背景才能立足。然而,他们期待有 同行忍不住出手接这宗生意,那他们便可坐收渔人之利,让无常真人去对付他, 因此出现各人自扫门前雪的状况,而我们则成了殡仪馆竞争行业中的饵。

看来我要办一间殡仪馆,不只是获得政府牌照那么简单,其中还有很多事情 要处理,尤其是背后那些社团……紫霜的眼泪,如下雨般滴在胸前的豪乳上,我 不知该怎样安慰她,毕竟这个问题都是因由我龙生而起,如今,我面对的是极为 棘手的问题。

“龙生,我父亲的遗体,真的无法领出来码?”紫霜激动的问。

“紫霜,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没做过殡仪的行业,今天你所知道的,也是 我刚知道的,所以我不知该怎么处理,可不可给我一些时间想想呢?”

紫霜再次用手掩着脸哭泣,当泪水滴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我想用纸巾替她抹 干乳房上的泪水,但此刻我不敢……“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

“对!要不,我去找无常真人理论去!”紫霜激动的说。

这回可糟了,以紫霜的脾性和孝心,她真的会找无常真人理论,万一中了无 常的陷阱,那该怎么办呢?

我一定要想个法子,绝不能让紫霜找无常真人理论。

“紫霜,无常真人设这个局,目的就是想我们自投罗网,就算你答应任何条 件,事成之后,以他天生狡猾的奸相,肯定会反脸不认帐。再说,你父亲肯定也 要两个月后才能下葬,如果四个月后下葬就更好。”我撒谎的说。

“为什么呢?”紫霜紧张得抬起头望着我说。

“你父亲的心愿,是要葬在好的龙穴,而”紫彩龙穴“,他是无比的喜欢。 可是”紫彩神珠“乃穿过大气层降落到地面,龙穴之位亦被神珠的热能所烧,甚 至泥地的生物已被烧尽,若此刻下葬,如葬在毫无生机之地,在风水上来说是个 败地,绝不能下葬,所以一般风水师在棺木入士时会再详查一遍。”我边想边说。

“风水穴不是早已看好的吗?为何下葬的时候,还要多看一遍?”紫霜问说。

“没错,点了穴之后,择了吉日便可下葬,但难保该穴曾起了山火,或者是 有死狗碰巧死在那个地方,所以风水师在下棺之前,都会再次细看一遍,担保无 误才下葬,万一真的有意外发生,也只有延期下葬的方法。”

“哦……”紫霜点头说。

“紫霜,我希望你明白一点,”紫彩神珠“降落之位,其珠的热能肯定烫死 所有的生物,故要两个月的时间,让地气和生物复活,那才是下葬之期。不过, 两个月后是冬天,如果能多等两个多月,立春之后再下葬,让大地回春之新气息 融入你父亲的骨灰里,那他得到的就会更多。”我解释说。

“让大地回春之新气息,与父亲融入一起?真的吗?”紫霜渐露喜悦之色说。

“真的!我龙生不骗人的,我相信关先生那时候也会在天空对着你笑,如果 现在就下葬,他肯定一万个不高兴。”

“真的?你没骗我?风水的东西,我是不懂……”紫霜再三确认的说。

“哎呀。我说过龙生是不骗人的,我可曾替关先生择过日下葬吗?就算有, 肯定也是立春之后。”我大声的说。

“哦……我相信你的话,那时候父亲的遗体能领出来吗?”紫霜问。

“紫霜,你记得”龙生神话“中的殡仪馆计划吗?难道以邓爵士,加上我父 亲邵爵士的名望,四个月办不到殡仪馆的执照?”我反问紫霜说。

“应该没问题,可是四个月又怎能办起殡仅馆,而且你刚才说过不懂殡仅业 的。”

“紫霜,没错,殡仪馆四个月是无法办好,但领遗体,相信只需一张殡仪馆 的执照,而不用把整间殡馆抬上去吧?万一到那时侯,我们的问题还没解决,我 们将就点,举行一个简单的火化仪式,然后把骨灰藏入”紫彩龙穴“,也算大功 告成。最主要是让关先生在天上看见自己葬入”紫彩龙穴“中,而世俗一切的礼 节,已经不重要了。”

“嗯,我爸爸最讨厌世俗的麻烦礼节……”紫霜赞成我的说法。

“紫霜,这样你不用找无常真人理论了吧?”我确定的问一句。

“既然有办法解诀父亲的事,我当然不会找无常真人,我还想他以为我很急, 等等……那我爸爸不就成了你殡仪馆的第一个顾客?”紫霜说。

“是贵客,是仙客……其实我能为你做点事,我心里很高兴,总之,这件事 无论如何,我都会全力以赴,为你办好,相信我!”我点点头说。

“嗯,谢谢!”紫霜说完后,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紫霜这一吻,可让我受宠若惊! ----------            第十九卷第八章真正风水之术

我终于想出一个藉口,不让紫霜找无常真人理论,虽然这个藉口有些欺骗成 份,但我的出发点是为她好,亦想她心安罢了。

紫霜的问题解决后,自然也有了笑容,而且很意外的亲了我的脸一下。她这 个动作是兴奋中流露出来,我相信她是情不自禁,因为这个动作使我有信心能得 到她的芳心,可是她身上那个“十灵女”问题,可令我心烦,让我有得看而无法 尝的滋味,十分不好受。

不知不觉,我和紫霜谈天谈了两个小时,刚好是太阳下山的时候,望着金黄 色太阳,不禁对它射出的金光深感敬佩,毕竟小小的太阳便能照遍大地,那我堂 堂六尺多的龙生,又能创下什么惊世之作呢?

刹那间,我有所感触,上天既然要我生于世,为何又要多安排一个无常真人? 难道大自然没有相克之道,便不是大自然吗?

如果我是个太阳,那无常真人肯定是挡在阳光面前的大厦,因为这座大厦不 但挡住发出的光线,而且它的影子,令身后的一切亦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

可恨的无常真人,他可是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啊!

“咦?这道阳光和阴影厂怎会法么熟悉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什么事了?”紫霜好奇的问。

“这道阳光……阴影……十字架……我想起什么时候看过这一幕了!哈哈!” 我兴奋的亲了一下紫霜的脸颊说。

紫霜被我这一亲,羞得忙垂下头,双颊泛起红霞,十分诱人。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紫霜脸红的说。

我刚才对紫霜这一亲,确实情不自禁,不过,以紫霜敏捷的身手,若想闪避 是轻而易举之事,何况她也曾闪避过一次,为何这次却让我得手呢?

“紫霜,我终于想到高太太先夫的坟头是哪出问题了,小建可以脱难了!” 我兴奋的说“龙生,你真是好人,高太太恶毒的伤害你,你却能以德报怨,而且 还真情流露的帮她,难怪我爸爸要我好好待你……”紫霜喃喃自语说。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刚才兴奋的心情,随即一扫而空。

“哎!可惜我不能第一时间帮小建,他要多受几天苦,哎!”我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呢?”紫霜问说。

“我还有几天要去庭,要是我现在治好小建的问题,我怕高太太爱子心切, 不想承受责任而改变主意,毕竟她现在肯放过我一马,或多或少也和小建的问题 有关,所以我绝对不能在出庭之前烧掉这张护身符。”我叹气的说。

“你这样做也是人之常倩,小建的劫,也许是上天要他涯到你释放那天。”

“也许吧……”我点意失说。

“龙生,别想这么多,这张不但是你的护身符,也是我们家里所有女人的护 身符,所以你不能弄丢。”紫霜提醒我说。

“紫霜,你说的我们是指……”我望着紫霜说。

“我……指的我……们是干妹妹呀!”紫霜笑着说。

“哦……干妹妹……”我点点头的笑着,然后开车驶出市区。

我把车直开到湾仔一间很大的车行。

“龙生,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紫霜问。

“我觉得你没有车很不方便,所以打算送辆车给你,答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 关心和爱护。”我情词恳切的说。

“哇!这些名车好贵哦!”紫霜受宠若惊的说。

“没关系,你一直出外为我办事,有辆车会方便很多,只要你喜欢就行。”

“龙生,其实我心里有一部梦幻之车……”紫霜笑着说。

“哦,什么车呢?”

“我喜欢的是吉普车,这类的房车不是很适合我……”紫霜说。

“嗯,我相信有一部你必定会喜欢的,先看看……”我说完后便直走入车行 里。

走入车行里,售货员笑着迎上前,而我带着紫霜走到另一边的展示厅。

“紫霜,这辆你觉得怎么样?”我指着一辆属宾士系列,五门七座好动新装。

“哇!这辆太好了!”紫霜伸手摸在好动新装型的车辆上。

这辆车的外型确实够气派,新款的头泵镶有一对十分明亮的雾灯,大有醒狮 点睛的感觉,而排气喉经电镀处理,闻两全辉,显出高贵的形象。然而,我最喜 欢的是前二后三的座位中,后排若不用来当置物空间,可灵活性的放下两个座位, 成为七人座,里面的座椅有独立空调,而且还有大量桃木装饰,与房车不相伯仲。

最主要是这辆车的外型,适合青春一派,尤其是年轻貌美的少女,既显示主 人的活力外,亦显示出主人的身份和地位。我也不敢想像,当紫霜穿着短裙和小 背心,下车的一刻,会招徕多少男士们的色迷迷目光。

“好啊!”紫霜用手指头算着说。

“什么好啊?”我好奇的问。

“这辆车可以载我们一家人,你、我、碧姐、巧姐、琪姐、静宜、玉玲,刚 好是七个人,好啊!”紫霜解释说。

我缴了部分的钱,并指定在四天内,一定要办好所有的手续,将车送到紫霜 手里。虽然有些难度,但这不是消费者的烦恼,而是消费者给车行表现能力的机 会。

离开车行后,紫霜多了一个情郎,心情当然轻松且兴奋。当我牵她的手走出 车行的时候,她愕然的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手交给了我。换句话说,她是将 她自己交到我手上,对我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

上车之后,我拨电话回家,原来静宜已经下了班,我盼咐她叫碧莲和巧莲今 晚不用做饭,一起出外吃饭,并要她们装扮得高贵一些,当然,静雯和刘美娟也 是我邀请的对象。

刚才我和紫霜牵了手之后,现在两人在车上,感觉孤男寡女似的,虽没有干 柴烈火的兴奋,但内心却涌出一份额外紧张的心情。

“紫霜……我……”我捉着紫霜的玉手说。

“什么事……”紫霜羞怯的想把手缩回,可是我用力捉了一下,她很快放弃 退缩的念头,而让我牵着她的手。

“紫霜,你能否接受我,而成为巧莲她们的姐妹?”我大胆的说。

紫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露出少女那份既脸红又紧张的表情,吱吱咯咯, 半吞半吐的答不出一句话。

“怎么样?”我把身体靠过去紫霜的身旁。

“龙生,抱歉,我很感激你对我们关家所做的一切,也知道你很关心和爱护 我,但我无法成为你的什么,不过我会和巧姐她们成为好姐妹,只是不是你想像 中的那种姐妹。至于昨晚的事,我当时也不知为何会……”紫霜坦白的说。

“你是否需要时间考虑呢?”我问紫霜说。

“不用。世事就是这么奥妙,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我偏偏是个”十灵女 “,无法成为你的女朋友,若勉强的在一起,两人只会增添烦恼,想必你也不想 我终日闷闷不乐吧?今世注定和你无缘了,希望你以后别再提起这个问题,好吗?” 紫霜把手缩回的说。

“嗯……好吧,我尊重你的决定。”我无奈的说。

紫霜说得没错,就算她成为我的女人,我也无法得到她,虽然她的肉体不是 代表感情的一切,可是,当家里的女人在床上陪我的时候,她无法和我进行鱼水 之欢,内心必会十分的难受,我何必要她受苦呢?

“龙生,刚才我听你对巧姐说出外吃饭,而且要她们穿得漂亮点,想必有事 庆祝了,我不想打扰你们的气氛,我自己吃饭就行了。”紫霜说。

“紫霜,别这样,就算你不想成为我的女人,但你也是我的干妹妹,何必要 那么见外呢?我不会不管你的,况且你还有一个好干姐芳琪哦……”

“是呀!琪姐对我很好。对了,今天是什么喜庆日子,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我们现在去找芳琪,然后,通知她回家换衣服,今晚我要为我的女人做点 事,这些钱你替我看好。”我把刚从银行提出来的巨款交给紫霜。

“哇!这么多钱?”紫霜吓了一跳。

“对!今晚我要给她们一份小惊喜,虽然这小小的心意,无法报答她们那份 真挚之情,但这份小小的关怀,我是必需要给她们的。”我有感而发的说。

“你还邀请谁呢?干爹和邓爵士同我们一块去吗?”紫霜问。

紫霜这句话可问到我心里头去了,原本我只是想叫当日和我一块走出别墅的 女人,以答谢她们当日的情义,但我刚才叫了碧莲和静雯,还有刘美娟,情况好 像有些不一样了,我想要不然改变主意,今晚带康妮给她们认识,当作是团圆饭 吧!

“今晚,我不打算叫父亲和邓爵土了,但有一个人我想她出席,你代我通知 一声玉玲,叫她下班后回家换衣。”我说完就下车拨电话给康妮。

我走下车和康妮通电话,不是怕紫霜知道我邀请谁,而是不想让康妮听见紫 霜的谈话,而泄漏秘密。

“康妮,下班了吗?”我拨了电话给康妮说。

“差不多了,什么事?”康妮问。

“今晚我想宣布我和你之间的事,因为昨晚我不小心说了出口,所以想约你 出来一起吃饭,顺便让你和她们见见面,希望你不会怪我……”我直截了当的说。

“你这么快就说了?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她们有什么反应?”康妮紧张的问。

“她们十分高兴,一定要我带你出来见她们,所以你今晚是主角,她们已经 安排了整个下午,希望你能答应,别让我进退两难。”我撒谎的说。

“这……太意外了……我没心理准备……你做事就是喜欢突发性……”康妮 慌张的说。

“没关系,大家都是自己人,不需要什么大惊小怪的,况且芳琪和巧莲你也 认识。对了,紫霜你也见过,还有什么好慌张的,督察大人!”我戏弄康呢说。

“好啦!你总是欺负我……”康妮说。

“始终都要见面的,你遇上我,只有意外的惊喜,哈哈!”

“好啦!请问龙师父,今晚不知要去哪里吃饭呢?”康妮笑着说。

“你回家装扮好,我到时候去接你。穿得高贵点,要不然你真的会尴尬了!”

“高贵点?哎呀!你怎么不早说,我的首饰都在保险箱呀!”康妮说。

“我不管你了,总之,你穿得高贵点,记注啦!”我说完就将电话挂上。

回到车里,紫霜通知我已经盼咐了玉玲。

“哎呀!我没有高贵的衣服,会不会很失礼?怎么办?”紫霜突然想到说。

“没关系,芳琪的律师楼附近有间很大的商场,我们马上去办。”我笑着说。

我开车前去接芳琪下班,途中,我通知芳琪要为紫霜买衣服,而她则约我到 置地商场会面。当日,巧莲就是怀着拒绝我的心,在这个商场戏弄我,没想到, 今天我也带着拒绝我的紫霜,旧地重游……莫非置地商场克着我,对我不利吗?

想必也是了,我本命属水,置字以四形横目为头,直字为脚,地为土也,那 不就成了土克水之格,而且还是四面之土,直涌向我这水命之人?

幸好“直字不成真,无脚则难行”,杀伤力大大减弱,最多也是破财之格, 并无大碍,但这座商场怎会取这个好名字呢?

我把车停在芳琪律师楼的停车场后,和紫霜走入置地商场。当正想过马路走 过去商场的正门时,突然看见路牌上写着“雪厂街”三个字,心血来潮掐指一算, 终于明白为何这个商场会取这个名字,果然内有玄机,肯定是受风水高人所指点。

取名的玄机,就是这条“雪厂街”而起。

所有的人走入商场,或驾车直入商场,必会经过这条街进来。然而,从雪厂 进入商场的人,便会感觉身上沾了水不舒服似的,所以一旦踏入这个以土淹水的 商场后,都恨不得想即刻弄干身上的水,而所谓水为财,顾客便很自然将身上的 钱财大方的花在商场内,还会狠狠的花,不会痛惜钱财。

高人不但令这个商场能招财,而且还为商场做好一切未雨绸缪之事。初时, 我还以为“直字不成真,无脚则难行”是败点之一,原来他许这个“置”字,才 是最高境界,目的是不让土有松散之意,以聚少成多化为土山,是一座不会崩塌 的土山,就算面前雪厂的雪溶解,也不会有丝毫的损害,尽化门前一切的灾难。

这位风水高人更厉害之处,是将原本的枯山,改变成一座灵山。所谓“山不 在高,有仙则灵”,这个商场先以昂贵的租金,令小商店无法支撑,自动的打退 堂鼓,最后全租给高级的名牌店,他这招以名牌为仙的概念,果然十分奏效,因 而很快成为名牌商场之一“龙生,可以过马路了,你在想什么呢?”紫霜叫了我 一声说。

“哦。没什么,我领悟风水术最高的境界是什么了……”我牵着紫霜过马路 说。

“哦?是什么呢?”紫霜过了马路说。

“高明的风水师,不但要处理好当时的事,还要处理好往后长远的事。如果 能利用大自然,将风水局设为循环性的自我启动式,那才是风水术最高的境界。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懂……”紫霜说。

“你想懂也不难,其实道理很简单,就好比养海水鱼般,如果设下的器材稳 当,鱼缸便会出现正常的循环系统,鱼儿便能持久性生存。如果设定的器材不稳 当,制造不出正常的循环系统,那鱼儿只会短暂性的活跃几天便死掉,而最高境 界的风水师,就是会设下最完善的循环系统,以减少危机出现的次数。”我解释 说。

“哈哈!风水师和养鱼术扯上关系了?”紫霜笑着说。

“我只是做个比喻,鱼缸里的生气如何进、死气怎么除、怎么利用底层的压 缩气以稳定水质、鱼和环境怎么由相克而相生、该投下什么鱼才不会互斗而和气 生息、灯光以什么角度投射、鱼缸如何布置才美观……诸如此类的事,都是非常 重要的,唯有缸内的循环性平稳,减少危机的伤害,缸外的赞赏声便得以延长, 而我所指的鱼缸,正是风水师面对的布阵法。”

“我渐渐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找你看风水布阵什么的,好比要你为 他布置鱼缸似的,既要鱼儿的安稳,也要吸引外面的称赞声,对吗?”紫霜说。

“对!但你说对的只是一半,人类根本就是生活在鱼缸里,家里等于是小鱼 缸,出外便是大海洋,然而,发展商是为人类制造出更舒适的鱼缸,而风水师则 为鱼缸制造更好的环境,如果风水师的神术没有循环的作用,那鱼缸便会死气沉 沉,住在鱼缸里的人,好比鱼一样,面对恐慌、疾病、危机、灾祸和死亡……”

“听起来很有道理,那我们现在是处于海洋中?”紫霜笑着问。

“对呀。我们站在这个位置,都有机会遇上台风或冷流,甚至被天灾攻击, 好比海洋面对的难题一样,如果你不想过春夏秋冬的生活,可以去热带国家当条 热带鱼,但你进入这个商场后,你肯定变成一条美人鱼,哈哈!”我笑着说。

“现在听出点味道了,等会你给钱的时候,便是大水鱼了!”紫霜戏弄我说。

“哎!身处于大自然的海洋中,大鱼吃小鱼是不变的定律,我之前不是到这 儿让巧莲把我当水鱼了?所以设计这个鱼缸的风水师,实在是一等一的高人呀!

我心想小鱼又岂能吃大鱼呢?小鱼只不过是啄食大鱼身上的寄生虫罢了,毕 竟只有大鱼吃小鱼,但我这条大鱼,什么时候才能吃到紫霜这条美人鱼呢?

如果紫霜是美人鱼,那其他的女人又是什么鱼呢?

我想碧莲是个美人蚌(身具诱人的刺青图案)、巧莲则是医生鱼(照顾所有 的人)、静宜是火后(既可爱又娇俏)、玉玲是小丑(衣饰总是最性感和鲜艳)、 刘美娟是彩吊(嘴巴说话最厉害)、芳琪是红蕃茄(既可爱,攻击力又强)、康 妮像炮弹(煞气强盛)、静雯是太后(难养之外,又臭脾气)。

如果高太太也算上一个的话,那她肯定是毒性强的水母,不管是蜜桃的吸力, 还是用毒的手段,都当之无愧。最气人的应该是凤英了,她简直像只八爪鱼似的, 有事的时候,便会苦苦相缠,一旦发现不妥,即刻往后退得无影无踪。仙蒂则像 只小龙虾,虽然触碰她,有可能弄伤自己,但她的肉却鲜嫩无比……“龙生,你 又在想什么了?琪姐向你招手呀!”紫霜提醒我说。

“没什么。”我望了眼前这位美人鱼,再向可爱的蕃茄小姐芳琪挥挥手。 ----------             第十九卷第九章温馨的家

紫霜和芳琪果真是我的吉星,尤其是芳琪要在置地商场会面,使我无意中领 悟布风水阵自然循环的重要性,不禁眉开眼笑的想,这次花再多的钱也值得,尤 其是花在两位性感的美人身上……我和紫霜向芳琪挥挥手的走过去,她也带着微 笑迎面走来。穿上庄严行政装的芳琪,严肃中带有高雅的气质,然而,穿上透明 蕾丝睡裙的她,却有柔媚娇俏的艳姿,相信认识芳琪的人,猜想她躺在床上也只 不过是个冷冰冰的美人,绝不会想到她有媚惑的一面。

“龙生,你们的手怎么……”芳琪看着我握着紫霜的手。

我和紫霜被芳琪这一问,才惊觉原来我们不知不觉的牵着手,吓得急忙松开 手。这刹那的惊慌,我也不知道怎会出现,也许面对的是芳琪吧……“哦。琪姐, 刚才龙生想东西想得很入神,而且走得很慢,我不想让你久等,所以把他拖了过 来。”紫霜解释说。

“是吗?请证人回答这个问题,并且从实招来。”芳琪扮作严肃的对我说。

“是的,刚才我向紫霜示爱,但被他拒绝了……”我以垂头丧气的语气说。 “紫霜,怎会这样呢?不会是因为我吧?我可没反对哦……”芳琪惊讶的问。

紫霜紧闭双唇的把头望向天空,脸红的不发一言。

“因为她说自己是”十灵女“,不想有男女私情……”我小声的对芳琪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走到紫霜的身旁,将手搭在她的玉肩。

“紫霜,我想事情不会如你想像的那么槽,应该会有转机的,上天怎会要你 孤独终生,总会有解决的一天。事实上,我有一个好姐妹林艳珊,她的情况和你 差不多,同样无法接触男人,但我相信不会没有办法解决的,总之明天会更好!” 芳琪鼓励说。

“琪姐,你真的那么大方?”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两个礼拜前问我这个问题,打死我也不会同意,但现在我的人 生观,无可否认被龙生改变了,我自己私底下也想过这个问题,其实做人也没什 么,只要日子过得开心,双方没有欺骗感情,又肯甘心付出的话,那就不成问题, 况且你还救过我,如果有你这个妹妹,我相信会更加的开心。”芳琪说。

“我不是你的干妹妹吗?”紫霜说。

“不说了,总之,龙生的手你就代我牵着,不需要尴尬。”芳琪大方的将紫 霜的手放在掌中。

“琪姐,我还是把你的龙生交还给你,至于我的事就让他决定吧!”紫霜将 我的手放在芳琪的玉掌上,接着指了指上天说。

“我终于明白妻多夫贱是什么一回事了,原来是在大街上,用来你推我让的 货品。”我装作生气的说。

“哼!我偏不牵你,我就牵着紫霜的手,走!”芳琪笑着说。

“琪姐,龙生带了很多钱,我不想他花太多钱……”紫霜对芳琪说。

“哦?为什么带那么多钱?”芳琪回头问我说。

“芳琪,我赚了很多钱,但从来没花过大钱,尤其是花在自己的女人身上, 今天就让我将钱狠狠的花在你们身上好吗?”

芳琪和紫霜两人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瞪着我。

“好!就让你狠狠的将钱花在我们身上,现在我们为紫霜买件漂亮的衣服, 同时我也要买一件,你可别心疼呀!”芳琪兴奋的说。

女人想起买衣服,脸上便会轻易流露贪美的本色,就算是大律师也不例外。

芳琪牵着紫霜走入商场,紫霜不停向芳琪说起我刚刚领悟出的风水鱼缸论, 芳琪听得一知半解的,最后逼我今晚向她交功课,她所指的功课,当然不是作爱, 而是要我向她重新解释一遍关于风水鱼缸的话题。

我只好点点头的答应,而芳琪和紫霜两人,顾着谈天,东张西望的,把我丢 在身后不管,我这个水命人走入这个商场,肯定被欺负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玉玲和芳琪联络后,竟相约在商场内碰面,看来她们 的感情也不错。

玉玲来了之后,我以为有个女人相伴,不必一个人这么孤独,没想到她的出 现,我就更加的苦闷,芳琪和玉玲两大高手畅谈服装论,并且研讨紫霜该穿什么 样的服装最漂亮。

“紫霜不穿衣服最漂亮。”我忍不住上前插了一句说。

“哎呀!小声点,我在附近上班,别让人听见。”芳琪吵着说。

“我们女人看衣服,尔们男人不懂的啦!别插嘴!”玉玲抢着说。

“到了!我时常来这里进货,看看去!”芳琪一马当先的走进店内。

我抬头一看,竟然没有中文字,倒有几个不像英文字母的字体,我猜想是法 文,果然够高级的。

“谢大状,好久没来了!”三各女售货员迎上前说。

“是呀!最近比较忙,我带两个朋友上来看看,有什么新货吗?”芳琪问。

“龙生,这里的衣服很贵哦……但很漂亮……你看那价钱……”紫霜睁大着 眼睛看。

我随即往紫霜说的方向一看,果然不同凡响,一条不是很起眼的披肩,竟写 着三千多元,果然是名牌店。然而,在这类的名牌店,我的视线都会投在售货员 身上,因为她们总会有过人的优点,除了身材好之外,身高和肤色都十分重视, 尤其是笑容和口才方面,更是不可缺乏的。

三个女人,加上三个女售货员,无意中成了三姑六婆似的,虽然她们说的很 文雅,但对着漂亮的服装,显得有些失控,甚至走入试衣间的脚步,也忘记应有 的仪态。

我独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她们挑选衣服。芳琪第一个走入试衣间,也 许她时常来这间店,所以很多货品都不用看,售货员亦了解她的心意,所以很快 便选到喜欢的衣服看着芳琪对名牌店的熟络,不知她花了多少钱在服装上,回想 自己钱是赚了不少,但从没有认真的打扮过,真是冷落了自己的身体,同时,不 禁的问自己,究竟赚那么多钱是为了什么?

“是呀!我最近所花的钱,都是用在女人身上,自己倒没好好享受过!”我 自言自语的说。

玉玲从试衣间走出来,我即刻走过去看看自己的美人到底是选了什么样的衣 服。

原来玉玲挑选了一件浅红色的轻纱吊带裙,而低V胸的乳沟露出薄薄的轻纱 外,两条柔细的吊带,露出雪白的粉肩和前胸,而轻纱裙从肚脐下是不设防的, 走起路来飘起不规则的裙风,而身上敏感的部位,仅有薄质的白纱布裙掩着乳头 至蜜桃下五寸之位,性感中带出一种神秘感,以及衣服即将滑落的快感……“哇! 玲姐好漂亮呀。”紫霜冲动的走上前,左看又看。

“谢谢,我就要了,怎么样?”玉玲羞怯的问我。

“很漂亮……”我点点头说。

“嗯……这边帮我修窄一点……”玉玲转身对售货员说。

我开始佩服玉玲穿衣服的品味了。

接着,第二个试衣间的门打开了。

我相信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芳琪身上,包括所有的售货员。

我一向知道芳琪穿衣有她的品味,但这次我不敢相信她会如此的豪放,可能 她又启动了好胜的心,内心很想和玉玲争艳,所以不惜大胆的披上暴乳装。

这件暴乳装的设计算大胆,可是敢穿上身的女人,就更大胆了。绿色的长裙 部分倒没什么,可是小腰对上只有两条非透明的绿色丝带,交叉式的掩上乳球, 然后从脖子垂下,至后腰的环扣上套紧,接着将两条丝带拉回小腹前,结上一个 很大的蝴蝶结。

虽然看不见乳头和乳球,但这件可是高风险的晚装,毕竟弯下身或某些动作, 腋窝底下的部位,肯定露出大半个乳球。

如果摒除走光的风险,这件衣服确实是教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的冲动装。 不过,这个设计也很讽刺,如果没有像芳琪如此丰满饱挺的乳球,肯定穿不上这 件教人流鼻血的暴乳装。

我想每个男人都想将手伸入芳琪胸前的丝带里,以探出乳球的真实感,起码 我已有这个冲动。

我等着芳琪问我意见,却没料到她会把我拉进试衣间。

芳琪这个意外的动作,使我踏入试衣间后不知所措,因为我看见试衣间挂着 白色的胸罩,心跳不停的加速……“龙生,我穿这件衣服,你会不会反对?”芳 琪问我说。

“你穿得如此的美且高贵,我又怎会反对呢?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好奇的 问。

“我怕你嫌我穿这件衣服太暴露,所以问你一声罢了。”芳琪脸红的说。

“我知道你是尊重我,所以才会问我,总之,你喜欢的,我都会喜欢。”

“真的?”芳琪笑着说。

“嗯,真的……但我有一个请求……”我点头说道。

“什么请求?”芳琪好奇的问。

“你穿这件衣服太性感了,能不能让我伸进去摸一摸?”我色迷迷的说。

“你好色,我不敢想像你在外头看见别的女人……”芳琪羞怯的说。

“好不好嘛……”我环抱芳琪的小腰说。

“你的手已经摸到这里了,我还可以说不行吗?要摸就快点,别让外面的人 说闲话,快点……”芳琪点头说。

我兴奋的将手插入芳琪交叉领口的乳沟间,张开五指紧紧握着饱满的乳球。 弹实柔滑的手感,教我爱不释手,最后忍不住将头埋在乳沟间,用力嗅嗅乳香味。

“好了!出去!”芳琪开门要我出去。

芳琪故意不换衣而打开门,也许是想告诉所有人,刚才我们只是谈话。

芳琪和玉玲两人很快选好了衣服,原本她们是为紫霜挑选衣服,可是她俩忍 不住服装的引诱,自己先试穿而选上,现在才开始为紫霜挑选。

我想紫霜要是穿上凤英那件肚兜装,一定是最美了,可惜肚兜装已落在凤英 手里。

“琪姐,不好吧……颜色太鲜艳,好像对父亲不敬……”紫霜惊讶的说。

“对呀!抱歉!我忘记了……再选过……”芳琪尴尬的说。

我差点忘记紫霜有孝在身,肚兜装的颜色肯定不适合她,幸好没有自作聪明。

“是呀!挑选一些较沉的颜色,但又不能大沉,最好是沉色中带有些光彩的, 这样会比较好看。”我提出意见说。

“这件吧!”芳琪兴奋的从衣架上拿了一件银白色的晚装说。

“这件不错呀!”玉玲上前望了一眼说。

“哇!这件呀!”紫霜望着价钱表说。

“紫霜,你的身形穿上这件,肯定很美……”芳琪说。

“龙生,这价钱……”紫霜小声的对我说。

“没关系。最重要是颜色方面,不会对关先生不敬就行了,价钱方面是物有 所值,难得是大律师亲自为你挑选,如果她要收取费用,肯定贵过这个价钱。” 我笑着说。

“是呀!难得芳大状不收钱,快换上……”玉玲催促紫霜入试衣间。

结果,三个女人一起进入试衣间,我想紫霜脱衣解下胸罩的一刻,脸上必会 泛起红霞,娇答答的羞怯之色一定十分迷人。

瞬间,试衣间果然传出意见和笑声,赞美声当然也不绝于耳,然而,这些赞 美声亦加速我焦急的情绪,恨不得马上可以看见紫霜穿上高贵晚装的一面……试 衣间的门打开了,芳琪和玉玲从里面走出来,可是仍不见紫霜走出来,最后,她 被两位姐姐牵了出来,感觉好像羞怯的新娘,被姐妹们牵出房间似的。

紫霜终于垂着脸,蜗步龟移的紧靠在芳琪身后走出来。

“来!让龙生瞧瞧我的眼光!”芳琪闪开,让紫霜站在我面前。

“嗯……不错呀!”我压抑内心的兴奋,不敢过于得意忘形,毕竟要维持刚 才称赞芳琪和玉玲的语气,免得她们多一个向我撒娇的机会。

“只是不错呀?”芳琪有些不满的说。

“好看啦!”我点点头的笑着说。

“紫霜,加上这个更美呀!”玉玲从另一个柜拿出一条银白色的雪狐项炼, 挂在紫霜的粉颈上。

雪狐项炼是半圆形,而挂在颈上的是雪狐的尾巴,而雪狐的身体,则攀在紫 霜雪白的胸脯上,双眼和嘴巴的角度正好窥视乳沟,十分诱惑……“是呀!加上 这条雪狐项炼,真是性感极了!”我忍不住称赞说。

这套银白色的晚装,穿在紫霜身上确实很好看,银白色之间随着光线闪闪发 光。最妙的是,这件晚装并没有什么低胸或领口的,只是在乳球底下缝上扇形的 褶纹,而褶纹呈波浪式,长短不一,随着身体动作,乳球下的波浪式折纹,恍如 在水中摇晃掀起的涟漪似的,带出一种诱人的动感……紫霜两座饱挺的乳球上, 有两片三角形的小布,勉强将乳球半掩式的包起,中间裸出一条诱人的乳沟,两 旁还腾出大半个弹实的雪球,而半掩乳球的小布,连接一条弱不禁风的肩带,直 吊挂在粉肩上,再从玉背垂下至臀沟,无疑亦裸出一片雪白的背肌,还有一条教 人想入非非的臀沟……葫芦形的腰肢裁剪法,恰好配合紫霜纤细的小腰,加上平 滑的小腹,使完美苗条的曲线一览无遗的展出衣外。长短不一的裙摆,除了隐约 展示修长的玉腿外,最妙的是乳沟下,有条垂直的褶纹,直抵双腿之间的蜜桃间, 无疑将人的目光引至裙摆边。

我除了喜欢紫霜身上这件晚装外,更喜欢那条垂挂在雪白胸脯间的雪狐项炼, 毕竟雪狐那对窥视的目光,令诱人的乳沟添上一份神秘感,而这份神秘感,足教 人心里头发痒…“会不会太暴露呢?”紫霜脸红的掩着胸部说。

“不会,我那件不是更暴露,只要好看就行了。”芳琪说。

“好吧……”紫霜抗议无效后,只好走入试衣间。

三个女人买了衣服后,我便掏出一叠钞票结帐,可是芳琪收下我的现金,自 己拿出白金信用卡签帐。她说要拿积分换取一部洗碗机送给巧莲,免得她洗碗洗 得那么辛苦。

我看见芳琪如此关心巧莲,不禁反省自己,确实疏忽对巧莲的关心,没理由 要她亲自做家务,是时候找个佣人回来接替她的工作。

结了帐之后,芳琪和玉玲要为紫霜买鞋子,我想紫霜一向都是穿平底鞋,就 算有高跟鞋,也不会是什么名牌,况且亦未必衬得起刚买下的晚装,最后,我只 好陪她们走入鞋店。当然,我也是一个人走在她们身后,谁叫自己同意到这要命 的商场。

回到家里,巧莲看见我,即刻走了过来。

“龙生,抱歉,我和静宜无法留下刘美娟,原本她说回去换衣,谁料,回头 通知我说不吃饭了,明天才回来,我想她是不想静雯尴尬和扫兴吧!”巧莲说。

“嗯……美娟就是喜欢在背后为人着想,你们快去换衣……”

“你们买了什么东西呀?”巧莲说。

“紫霜没有晚装,所以接芳琪的时候,顺便陪她买了件衣服。”

“我们到哪吃饭呢?”碧莲走过来问。

“等会你们便知道,时间不早了,快去换衣吧……”我催促她们说。

“我们上去了……”众女争先恐后一起涌到楼上。

“龙生,我们准备好西装给你,一起上来换吧!”巧蓬拉着我说。“好的!” 我应了一声后,便随着巧莲上房间。

眼看众女人兴奋的冲上房间,而把我丢在身后,不禁想起和刚才逛商场的情 形,一模一样。但巧莲却与她们不一样,她时时刻刻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深信万 一所有的女人离我而去,她一定会留在我身旁,与我终老。

不过,她们彼此间能欢欢喜喜,和睦共处的聚于一堂,已是教人难以相信的 事实。

房间充满一片欢畅喧闹的声音,原本紫霜是想回自己的房间换衣,可是却被 芳琪捉了进来,无奈的她只好背着我宽衣解带。

这刹那,她们解钮的解钮、剥衣的剥衣、脱裙的脱裙,胸罩满天飞、内裤随 处摆,可说是风尘滚滚,要不是赶着去吃饭,香艳刺激的一战,恐怕一触即发… …突然,我发现床上摆放一套衣物,从未见过的蓝色西装、粉红色的衬衫、紫银 色线条的领带、红色内裤,还有一整套名牌“都彭”饰物,包括领带夹、钱包、 金笔、袖扣、腰带,以及一副眼镜。

“这是……”我指着床上说。

“这是我们几个一起送给你的,我们看见你很少装扮自己,所以私底下凑钱 买来送给你,虽然这些不是很贵重的东西,但亦是我们的一番心意。”巧莲说。

“我也有凑钱买的……”静宜赤裸裸的走过来说。

“是呀!紫霜她也有出钱……”光着两个大奶的芳琪,将用手遮着乳头的紫 霜拉上前对我说。

“你们……你们……谢谢……没想到……”我忍不住掉下眼泪。

“怎么了?”所有的女人围到我身边。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太高兴了,非常感谢你们对龙生的爱护,刚才我还想 自从赚了钱后,还没好好照顾我身上这副臭皮囊,没想到你们已经代我照顾了, 所以我激动得流泪,多谢!”我感激的说。

“傻瓜。男人身上的衣服,不是家里的女人帮你准备的吗?要不然你怎么向 外人说,你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呢?”碧莲笑着说。

“是呀!我们知道你在外面赚钱很辛苦,家里的衣食往行,现在住已经没问 题了,剩下的衣食行,让我们分担就行了,你专心创出”龙生神话“吧!”静宜 关心的说。

“对!静宜说得没错,这也是我们私下决定的,今天起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 你只要专心应付外面的事,尽量发挥出你的一切,我们必会在背后全力支持!” 芳琪握着我的手说。

“谢谢!”我上前逐一搂抱她们,且亲了一下她们的胸脯。

当我亲到紫霜的时候,尴尬的她悄悄移开遮掩乳头的手臂,让我在她胸前亲 了一下,她当自己是我的女人,还是我的干妹妹,相信她也十分矛盾。

“对了!我都没近视,怎么要戴眼镜呢?”我好奇的问。

“我喜欢你戴眼镜,因为戴眼镜的男人是最迷人的,而且这个镜片,遇上太 阳光便会变成茶色,你时常在外面跑,有眼镜保护双眼是好的。”芳琪说。

我相信芳琪说的话,如果我添加一副眼镜,显得更加斯文俊俏,到时候又不 知要迷死几个女人了。

“这对鞋子和袜子,我是用你给的信用卡买的,因为有人说送鞋子给情人, 就会像鞋子般,一左二右的分开,所以我们不敢送。”巧莲说。

“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们别离开我……”我张开双臂尽量搂抱她们。

“好啦!没时间了!快点换衣,你拿衣服出去换!快!”芳琪和众女人把我 推出房外。 ----------            第十九卷第十章第一份礼物

换上新西装和配上名牌饰物的我,感觉格外的精神,内心也涌现甜丝丝的温 馨。

戴上眼镜后,俊俏韵脸孔上,添加几分成熟,而镜子中的我,俊眼修眉,顾 盼神飞,尝试转身换个姿势,惊觉自己翩然俊雅,甚为意外,然而,我那高挑的 身材,削肩细腰,衬上整齐的西装后,英姿翩翩的潇洒,隐约中还有一股稳重的 味道……没想到,我穿的尺码,身旁的女人都一清二楚,然而,她们的三围尺寸, 我却一概不知,实属惭愧呀!

房间的门悄悄打开,我从镜子看见静宜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的衣服虽然性感, 但不是名贵的货品,这时候,我发现原来不单是忽略了巧莲,亦忽略了静宜。

“哇!穿得太好看了,风度翩翩的公子似的,真是迷死人了!”静宜快步走 上前说。

静宜快步走上来,低胸领口的丰满豪乳,在黑白线条软质的衣上,毫无忌惮, 左摇右晃,汹涌而至。而腰下紧身的裁剪法,将她那条细腰和修长美腿的曲线完 全展出衣外,尤其是修长玉腿的内侧,接近饱涨水蜜桃的交叉点,形成一块火喷 喷的三角幽谷……“静宜,你很美呀!”我称赞之后,张开双臂将她搂抱,并送 上一吻。

“嗯……嘴上有唇膏,脸上也补了粉,回来才给你亲。”静宜挡着我的嘴巴 说。

“哦!那给我摸一下。”我摸向静宜的乳房说。

当我的手摸在静宜乳球的时侯,乳球传来海绵柔性的弹力,察觉衣内根本没 有胸罩包着,而弹实的乳球上,只被一层软质的衣料束缚着,然而,两座霸乳好 比池中蛟龙似的,正准备破茧而出,一飞冲天似的……“哇!你没戴胸罩,快给 我摸摸……”我迫不及待伸出五爪逼向静宜的霸乳。

静宜果然没有戴上胸罩,凸起的两点正好被黑色图案遮掩,但乳房的外形, 弹性有力的翘起,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是一对充满朝气的霸乳。

“她们全都没有戴,所以我……”静宜羞怯的躲在身后搂抱我。

“不戴好呀!其实你有的是本钱,不戴反而更性感,而你又长得天真秀丽, 望过去还有一份亲切感,我喜欢你真空上阵。”我兴奋的说。

“嗯……”静宜紧贴我的背肌,轻轻磨擦乳头。

“我们下去吧,要不然又要开战了……”

“别开战……我们快下楼……”静宜即刻逃出门外。

我和静宜走下楼后,没多久,一个个美人儿从楼上走下来,好像时装大赛, 称得上是百花争艳的一幕,个个都细心装扮,露出最性感的一面。而最吸引人的, 当然是紫霜和芳琪,紫霜的性感是修长美腿的曲线,而芳琪的乳房最为诱人…… “哇!你们可迷死人了!”我兴奋的说。

“我们现在去哪?”芳琪问我说。

“我今天除了想让康妮和你们见面之外,另外,我想送上一份礼物给你们, 以表示我对你们的真意,你们没意见吧?”我问说。

“我们已经说过没意见了,但那份礼物是?”静宜追问说。

“秘密!我们走吧!”我笑着说。

我盼咐紫霜驾芳琪的车,碧莲、静宜还有玉玲由她载,而芳琪和巧莲则坐我 的车去接康妮。我想康妮先和认识的芳琪谈谈天,可以稳定紧张情绪,而巧莲对 女人的心理,始终容易了解和沟通。

当我的车来到康妮住所的楼下,这次她没有在路旁等,直到我拨电话给她, 她才下楼。

康妮走到楼下的时侯,我才明白她为什么不在楼下等,原来她穿了一件镶有 珠片的黑色吊带裙装,背后则v字型露出雪白的背肌,但前面却不是低胸,反而 是密不透风的贴身装,我怀疑她故意倒着穿。不过,这套不是厚质的布料,像以 羽毛编制似的,所以走起路来,胸前两座肉包子白燕尾轻盈的飘起,十分诱惑… …羽毛遮掩的豪乳,原来是如此的性感、神秘……当我下车想以绅士风度迎接康 妮的时侯,芳琪也和我一起走下车,我想她不会是发小姐脾气吧?

“芳琪,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下车迎接康妮,免得她尴尬呀!”芳琪笑着说。

“哦!谢谢!”我点头说。

芳琪下车后,跟在我车后的紫霜她们也一起下车,我顺便为她们逐个介绍, 但这个众多美女聚合的场面,路人不禁停下脚步围观,也许他们以为正在拍戏。

众女人都十分友善的和康妮握手言谈,谁也没有摆起架子。或许该这么说吧, 芳琪没有摆起架子,又有谁敢摆起架子呢……“康妮,我第一次看你装扮,没想 到你穿得挺不错的。”芳琪说。

“芳琪,你别笑我了,刚刚我看见你,可吓了我一跳,没想到你敢穿得如此 暴露,如果给艳珊看见,我担保她一定认不出是你。”康妮笑着说。

“对啊!艳绷不知什么时侯回来,好久没见到她了。”芳琪牵着康妮的手说。

“下次见了艳珊,记得约一起吃饭……”康妮笑着说。

芳琪和康妮有说有笑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毕竟听外面很多人说,警察和 律师是死对头,因为一个想尽方法让对方入罪,另一个则想尽方法让对方脱罪, 所以成为了死对头。我一开始还担心她们两个真正碰面的时侯不是想像中那般和 气,没想到情形刚好相反,她们情如同姐妹般的和睦,这点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 外!

“龙生,我们到哪吃饭呢?”芳琪问我说。

“我先带你们到一个地方,让我做件该做的事。”

“什么地方这么神秘呢?”芳琪好奇的说。

“紫霜,你跟着我的车后面,上车吧!”

“康妮,你坐前面。”芳琪让出司机旁的位子说。

“不!我坐后面就行了。”康妮始终不肯坐在前面,而让芳琪坐前面。

芳琪和康妮融洽的一面,也是我最想看见的事。

趁着芳琪和康妮两人你推我让的时侯,我偷偷闪到一边,拨电话通知周大生 珠宝店的胡经理,我们二十分钟到,他很有礼貌的回答,并且说会亲自到楼下迎 接我们。

我依照周大生珠宝店的胡经理指示,来到总公司的楼下。

一位身穿整齐西装,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上前迎接我。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中年人走到我车旁,非常有礼貌的问我。

“我是。你是胡经理?”我点头回答。

“是的。这是我的名片,请从这里驶进去。”胡经理示意护卫打开门闸。

“后面有一辆车,也是和我一起来的。”我对胡经理说。

“欢迎!请!”胡经理马上走到间前。

我照着胡经理的指示,驶入一幢大厦里。

“龙生,这个人怎么这样没礼貌,色迷迷的望着我们。”芳琪不满的说。

“芳琪,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康妮说。

“什么地方?”芳琪好奇的向四处观望说。

“这里是周氏珠宝集团的总公司,除了护卫森严外,一向是外人不准进入的, 刚才那个胡经理不是色迷迷,而是观察我们的举止罢了。不过,你今天这么迷人, 多看你几眼也是人之常情呀!”康妮笑着说。

“刚才他的眼睛,是望向后座而不望我,所以我才生气嘛!”芳琪笑着说。

“我的口才比不上你们这些当律师的,我不跟你说了,怎样说也都输给你。 对了,为什么龙生可以带我们进来,平时这里是不招呼外人的呀!”康妮好奇的 问。

“龙生长得可爱吧,哈哈!”芳琪戏弄我说。

“你们别笑我了!还不是我徒弟林卓明的面子。”

“原来是他介绍的,难怪了……”芳琪点头说。

我和紫霜的车驶入大厦后,还要经过三道电闸,最后来到电梯旁,当我想停 下车的时侯,胡经理指示我不必下车,直接把车驶入电梯内。

我听胡经理的话把车驶入电梯里,没想到这个超级大电梯,除了我和紫霜两 部车驶了进去,里面还有很多的空位,我想不到这么大的电梯,平时用来载什么 的。

胡经理跟我们一起进入电梯,他以电脑卡启动电梯,接着在键盘输入十八位 数。

电梯的速度很快,并不因有两部车而减慢速度。当电梯门打开的时侯,眼前 一亮,原来我们已经直接来到珠宝的陈列室。

“欢迎!欢迎!”两旁约有十个身材苗条,且穿上开叉至腰间旗袍的女售货 员,列队欢迎我们。

这个场面真是意想不到。

“胡经理,你叫她们退下,我想单独和我的朋友说些话。”我对胡经理说。

“好的。”胡经理按下电梯门后,接着叫两旁的女售货员全部退下。

“龙生,这里这么气派,而且金碧辉煌的,你不是想买珠宝吧?”芳琪小声 的对我说。

“是的!我今天就是要买珠宝给我的女人,希望你们别介意,但我希望你们 每人挑选一粒钻石,以代表我们之间的永恒,同时也是我小小的心意,希望你们 会接受,好吗?”

“龙生……”众女人流露不知所措的表情。

“你们每个都是我心爱的女人,不分高低,没有大小,全部选三克拉完美的 钻石,你们会接受吗?”我诚恳的说。

“是……是……”众女人只懂得点头。

“龙生,我们这么多人,三克拉完美的钻石,最少要六十万元,这可是笔大 数目,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芳琪提醒我说。

我听芳琪说三克拉完美的钻石,最少要六十万元,可吓了一跳。平时听人说 完美型的钻石最漂亮,没想到价钱和平时在陈列柜见到的,会有如此大的分别。 可是我已经把话说出口,没理由打退堂鼓的,这次就大方扮一次豪客吧!

别墅和房车都不是我的钱买,就算名酒也是李公子给钱,如今要自己拿出这 么多钱买钻石,确实有些心疼,幸好她们都是我心爱的女人,花点钱也是应该的。

“我知道六十万不能代表什么,但我想一个男人,怎样也要送一粒钻石给自 己的女人吧,何况你们都是我最爱且至亲的,这回就让我做一件男人该做的事, 再说我能做这件事亦算是我的福气,因为我有你们这些红颜知己,不枉此生!”

“姐妹们,既然龙生那么有诚意,我们就偿他心愿吧!”芳琪欣然带头的笑 着说。

“好吧,我们就选喜爱的款式,大家不用考虑了。”巧莲说。

“那我们进去了……”我带着几个女人走出电梯。

众女人欢天喜地的挑选自己喜爱的款式,紫霜却没有挑选之意,于是我把芳 琪叫了过来。

“芳琪,我想紫霜是不会要的,你想法子劝她收下,要不然她会感到很失落。”

“嗯……我知道了。”芳琪微笑着说。

我走到静宜身旁。

“静宜,我牵过刘美娟的手,发觉她的手指大小和你很相似,你能否替她挑 选一粒呢?”我对静宜说。

“你一直有留意我手指的大小?”静宜惊讶的说。

“你身上每一处,我都十分留意。”我在静宜耳边小声的说。

“谢谢。我好高兴哦。”静宜点头答应外,还露出甜丝丝的笑容。

所有人都投入挑钻石的兴奋状态,只有康妮走来走去的。

“怎么了?你不接受我的礼物?”我走到康妮身旁说。

“不是不接受你的好意,但我身为警务人员,不可以收此贵重的礼物,所以 我不能……”康妮说。

“傻瓜,男朋友送的,有什么不可以呢?”

“除非要申报……”康妮说。

“申报就申报,有什么好怕的,我的钱又不是来历不明,没问题!”

“我收下这份礼物,她们会不会觉得我很过分?”康妮说。

“当然不会,你总是多猜疑……”

“那好吧,谢谢了……”康匿走到芳琪身旁一起挑钻石。

我走到胡经理身旁,他马上招呼我坐下。

“胡经理,这里的设计很严密似的。”

“是呀!我们这里买了很大的保险,所以有很多措施都是保险合约要求的, 不过,只有高级的贵宾,我们才会带进来这里的。”胡经理解释说。

“我是你们的高级贵宾?”我笑着问。

“当然,高级贵宾不是指交易量,而是指身份的高级。你是大名鼎鼎的龙生 师父,怎会不是我们的高级贵宾呢?我们的老板娘起初不相信你会来,现在知道 后,她已在途中赶来,希望和你碰个面,你介不介意呢?”胡经理问我说。

这里的老板娘,不就是香港小姐杨宝金吗?

“当然可以,她有事找我?”我试探着胡经理。

“我想老板娘是想请教你,关于风水的事情吧……”胡经理犹豫了一会才说。

没想到,我以前最喜欢的香港小姐,现在竟会赶来和我见面,人生如戏呀!

下期预告:

香江小姐周太太的出现,引出珠宝大王周先生的别墅,经龙生判断是间鬼屋。 果然,周先生已被邪气侵犯,性命岌岌可危,周太太会救丈夫一命吗?她是正是 邪呢?

龙生向周太太布局说广神不翱钟艾回她丈夫一命,听说可赚取四千万,但龙 生答应芳琪不与人狼狈为奸,他有什么法子可以不失信于芳琪,又能赚到钱呢?

龙生和周太太各自出谋,到底谁胜谁负?周太太真的是个简单的女人?龙生 能否成功赚到那笔钱,会不会……龙生终于找出高太太先夫坟墓的问题,并解决 小建定时痛哭的原因,坟场到底是哪里出错?

刘美娟的腐尸毒终于发作了,龙生用什么办法医治?好笑的是竟然要买海水, 难道海水能治腐尸毒?是不是还要加上什么呢?

多事的静雯,为了奉承和拍刘美娟的马屁,无论如何都要陪着刘美娟,进入 浴室治病。而龙生偷偷的笑,静雯会受到什么“招待”,可恶的是她睡裙内里真 空,全给龙生看见了……龙生在静雯面前与刘美娟亲热,静雯有什么表现,还可 以冷静吗? ----------             第二十卷第一章香江小姐

我带众女友到周大生珠宝行,选购钻石的时候,从胡经理的口中得知,周大 生珠宝集团的老板娘杨宝金,正在赶来见我,教我受宠若惊。

杨宝金是我最喜欢的香江小姐之一,可说是我曾迷恋的对象,不过只能说喜 欢,而不敢说恋上这两个字,癞蛤蟆又岂能吃到天鹅肉呢?

没想到,今天的我,竟然会有吸引香江小姐的魅力,可惜她已经贵为人妇, 就算有缘与她见面,也不可能有床第之缘,还是看看身旁的女人吧……有芳琪和 玉玲两位专家,众女友很快便挑选到喜爱的钻石,其实完美的钻石也不需要怎样 挑选,毕竟有专家验证过,并发出有效的证书,她们只不过是挑选钻石的形状和 戒指的款式罢了。

“龙生,你不选一粒吗?”芳琪走过来牵着我的手问说。

“不用吧,男人戴钻石感觉怪怪的。”我笑着说。

“不!你不戴,只有我们戴也没意思呀!”静宜说。

“这粒怎么样?”芳琪拿了一粒钻石给我看。

“龙师傅,这位小姐真有眼光,这粒很不错,火数也很强,不信你可以用这 个放大镜看看,它发出的光数和硝石的手工,堪称一流!”胡经理递了一个专用 来看钻石的放大镜给我。

我拿着钻石往放大镜一看,果然星光闪闪,而且钻石里头似有火花,,不停 的爆发似的,有百看不厌之感。我长到这么大,今回还是头一次摸到钻石,而且 还是三克拉完美形的巨钻,这刹那是多么的兴奋,只可惜母亲看不见我风光的日 子……“怎么样?要不要呢?”芳琪将手搭在我的肩膀问说。

“很漂亮。”我点点头,有点心花怒放的冲动。

“龙师傅,如果你满意的话,我即刻命人镶给你如何?”胡经理说。

“胡经理,戒指圈的大小,我还没有量……”

“戒指圈的大小,我们一看就知道了,至于戒指的款式,可要麻烦你挑选了, 我们有很多款式…”胡经理拿了很多戒指的款式给我看。

“芳琪,你替我挑选就行了。”我向芳琪点头示意说。

“这个款式怎么样?芳琪右手随即拿出一个戒指给我看。

我刚说完,芳琪的右手已拿起一个戒指,我当然很满意,或者说,我岂敢不 满意呢?

“胡经理,所有的戒指能即时镶给我们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我们楼下的工厂,有几百名师傅,以他们的技巧,相信二十分 钟便可以镶好,大家不妨坐坐,或欣赏其他珠宝,除了钻石外,碧绿的翡翠或白 马玉,也是上好的货品。”胡经理说。

我听到玉字便打了一个冷颤,我就是差点被这个玉字害得名誉扫地。胡经理 说可以在二十分钟内镶好戒指,我想他只不过是想拖延我的时间,免得老板娘上 来扑了一个空。

这时候,另一道电梯门打开,一辆金色的劳斯莱斯开了进来。当车门打开的 时候,一位雍容华贵的美人走下车,我仔细一看,果然是前香江小姐杨宝金。

雍容华贵的香江小姐杨宝金,正向我迎面走来。

“杨宝金真的在我面前出现,还走到我面前,我不是在做梦吧?”我心里头 自言自语的说。

所有的员工第一时间,以恭维的姿态站了起来,表示对老板娘的尊敬和欢迎。

“是香江小姐杨宝……”碧莲她们几个窃窃私语,视线投在杨宝金身上。

杨宝金果然有香江小姐的风范,她以高贵仪态的步姿,脸颊浮起和蔼可亲的 笑容,不慌不忙张开纤纤玉指,命所有员工坐下,同时有饿扭爱纤细的小腰,晃 着胸前丰满的美乳,慢满走到我面前。

“周太太,这位是龙生师傅。”胡经理站起来对老板娘说。

“龙师傅,这是我的老板娘,周太太。”胡经理向我介绍说。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龙生师傅,你的记者会十分精彩,我全程都有拍摄下来, 年纪轻轻,真了不起!”杨宝金微笑着,并伸出玉掌与我握手说。

“周太太,你好!”我紧紧握着杨宝金的手不放,并在她脸上仔细瞧了一眼。

“龙师傅,我脸色没什么不妥吧?”周太太依旧笑着问。

“没什么不妥。”我以凝重的语气说。

杨宝金虽然已有三十岁,但一向懂得保养的她,仍保留参选香江小姐时候的 身材,瓜子脸孔,束起的发髻,眉横丹凤,唇红牙白,淡淡的桃花装铺在脸颊两 旁的酒窝上,显得更加娇娜妩媚,肌如白雪,鬓若堆鸦。

最迷人的是杨宝金腰下那对修长美腿,当年她穿上泳衣的一幕,不知迷倒多 少电视旁的观众,亦享有“冰腿皇后”之称,相信这也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不 过,我隐约发现她眉峰双锁,额戚千痕,想必遇上不如意之事,所以急着前来见 我,希望我为她指点迷津。

最好笑是我从来想也没想过,香江小姐会走过来向我打招呼,而且还主动和 我握手,但她尊贵的身份,却给我很大的压力,是种压迫的气势,没想到她有事 求我,她身上仍可保留这种气势,足见她的命格是多么的硬呀!

气势不比人强,便容易受制于人,我的气势绝不能给杨宝金压着,一定掏出 些实力,抢回一些气势镇压住场面,要不然气势便会大打折扣。

“周太太,我向你介绍,这位是碧莲、巧莲、静宜老师、谢芳琪大律师、康 妮高级督察、玉玲高级会计师、我的私人保镖紫霜。”我逐一将身旁有份量的女 友介绍给杨宝金认识,目的是增加些气势。

杨宝金听我介绍后,眉宇间透出疑惑的神情,可她又随即换上笑容和她们握 手,“哇,站在龙师傅身旁的,都是强者呀!”

果然,杨宝金听我介绍完后,隐约中露出惊讶的神情,就算站在她身旁的胡 经理,也不禁望了她们几眼,也许他对我介绍的专业身份,有些怀疑吧!

“周太太,这是我的名片。”芳琪从手提包里拿出名片,递给杨宝金和胡经 理。

芳琪果然机警,也许她察觉杨宝金和胡经理的疑惑的眼神,所以第一时间掏 出名片,而玉玲的名片也随即送上,胡经理笑一笑,忙收下名片。

“胡经理,今天是龙师傅大驾光临本公司,我们公司一定要给龙师傅面子, 钻石和玉石六折,黄金句七折,手工全免了。”杨宝金吩咐胡经理说。

“周太太,龙师傅选的都是一级完美的三克拉火钻,一共选了八粒。”胡经 理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小声的对杨宝金说。

“没关系,这张单交给我签就行了。”杨宝金从容的笑着说。

“周太太,是不是折扣上有什么问题呢?”我问杨宝金说。

“龙先生,其实一级完美的三克拉火钻,属于罕有之品,非但有保值的作用, 而且一向是善贾而沽,绝对不会打折出售,周太太给龙师傅六折,还是第一次。” 胡经理替杨宝金解释说。

我不知道胡经理说的话是真是假,也许他和杨宝金两人,早已约定在我面前 做台戏,好让我感谢她也说不定,不过,我不去烦恼这些问题,反正我只给六成, 而不用给足十成的钱,还可以免无手工的费用,何乐而不为呢?但杨宝金如此的 优待,想必所求之事,绝不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到底是什么事呢?

刚才杨宝金说我的记者会十分的精彩,而且全程都有拍摄下来,莫非与神珠 扯上关系,难道她和陈老板一样,想买下我的神珠?对了记得八卦新闻曾报道说, 她家里的鱼缸漏水,而且漏夜命人补回鱼缸,印象中,她的家好像摆下七缸皇帝 鱼的风水阵,而且七条皇帝鱼是特地从场兰赶飞机过来,莫非是…“既然周太太 那么给我龙生面子,大家就高兴多买几件首饰捧捧场,但别买绿色的玉石,今天 不利于买绿色的玉石哦!”我故意转过头,以凝重的目光对着杨宝金重复说了两 遍。

这招投石问路的技巧,我龙生驾轻就熟。

“高明,果然名不虚传。”杨宝金垂下头,叹了口气小声说。

这招投石问路,果然投出一条大道,杨宝金听我说今天不利于买绿色的玉石, 便即刻叹气的摇头,她果然是想打紫彩神珠的主意。

“周太太,什么高明呢?”我明知故问的说。

“龙师傅,能否借一步到办公室说话?”杨宝金殷勤的邀请我说“请!”我 点头紧张的说。

杨宝金转身带我进入她的办公室,而我跟在她的身后,从后望着她身上那套 环领长袖的露背连身裙,贴身的剪裁法,不但把她纤细的蜂腰展出衣外,甚至将 她雪白的背肌,赤裸裸的暴露无遗。弹实高翘的美臀,不禁使我联想起,她当年 穿三点式泳裤,春光乍泄一事,刚好就是这个角度,当时露出一条诱人的臀沟。

杨宝金邀请我进入她的办公室,好比叫我入房间似的,试问香讲小姐叫我入 房间,我怎能不兴奋?继而望着她那两团丰腴的臀肌左摇右晃的,我体内澎湃的 热血,一股一股涌至丹田,八寸的火龙亦随即弹起,硬邦邦的瞄向她臀沟的小洞。

“龙师傅,请进!”杨宝金腿开一道办公室的门。

“不会谈很久吧?等会我们要去吃饭。”我用手掩着下面撑起的小帐篷说。

“龙师傅,你订了桌吗?”杨宝金微笑的问我说。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如果龙师傅没有订桌的话,我想请你们一起用餐,不知可有这份荣幸?”

“我没有订桌,但要你破费,似乎不好意思。”我笑着说。

“可以请龙师傅到我的俱乐部用餐,那可是我的荣幸,怎能说不好意思呢?”

“龙生在此谢过,你的俱乐部是?”

“白沙湾绅士俱乐部,其实听说你光临本公司,我已命人准备一个包厢,邀 请你一起共餐,希望你给我这个面子,好吗?”杨宝金露出灿烂和蔼的笑容说。

“但我今晚有八个人…”我犹豫的说。

“没关系,反正我订的是包厢,只要你别嫌弃地方偏远就行了。”杨宝金诚 恳的说。

“那好!我先多谢了。”我礼貌的说一声。

“不客气,请进!”杨宝金很开心,再次邀请我进入她的办公室。

我后悔带这么多女人出来了,要不然今晚便可以单独和香江小姐用餐,享受 真正美食——所谓的美食,当然是指美人的“美”、食物的“食”!

当我进入杨宝金的办公室,看着陈列着无数香江小姐的钻石后冠,心想这些 应该是他们每年赞助香江小姐的复制纪念品,这一刻,我十分的矛盾,万一有机 会和她上床,我该把目标放在她身上,还是放在新鲜出炉的香江小姐身上?

我责怪自己过于好色,只不过刚认识杨宝金,脑子里便想和她上床,难道不 可以和女人做真正的朋友,看一眼便想上,这和狗公有什么分别?

“周太太,请等一会!”我说完马上走出杨宝金的办公室。

面对如此高素质的性感美人,我实在没有信心可以克服内心的冲动,况且孤 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危机四伏,难免抵受不了她的美色而出卖本性设下陷阱, 我不想破坏和杨宝金的关系,于是出去把芳琪拉到身边。

“芳琪,进来陪我一会,我不想和杨宝金单独会面。”我走到芳琪身边小声 的说。

芳琪即刻摆下手上的饰物,陪我走去杨宝金的办公室。

“周太太不是有私事和你谈吗?”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杨宝金是香江小姐,我怕抵受不了她的美色,对她有非份之想,所 以想你陪在我身边,好让我多一份意念力,抵抗无谓的诱惑。现在我只想好好对 待你们几个,女人我不敢再想了,希望你能谅解。”我惭愧的说。

“我听了不知好笑还是好气,好笑是你懂得浪子回头,好气是担心,万一我 不在你身边,随时会多了一个妹妹。”芳琪指着我的鼻子说。

“不会了啦!”我尴尬的说。

“你面对香江小姐,还可以悬崖勒马,并找我陪在你身旁,足已证明你有知 足之心,我心里很是高兴,不过,要是男人不花心,确实很难做到,我也不勉强 你了。这样吧,我和你约法三章,以后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的女人,绝不能带回家 强迫要我们认做姐妹。这些话原本在玉玲之前,我已经想对你说了。”芳琪说。

“好!如果静宜的姐姐…”我小声的说。

“什么静宜的姐姐,静雯就静雯,你不用担心,静宜是我妹妹,这个问题我 会处理,满意吗?”芳琪问我说。

“好!我最爱是你,一切听你的。”我点头,捉着芳琪的手说。

“嗯,我从来没怀疑过你不爱我,但听了还是很开心。”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聪明的芳琪没有给我正面的答覆,也许她不想我留一个名额吧!

“对了,杨宝金也许有秘密不想让外人知道,我在旁边方便吗?”芳琪说。

“如果是不告诉你的秘密,我也不会听,我要所有的人,一样尊敬我的女人, 同时,我女人说的话,等于我龙生说的一样。”

“不行!我是大律师,大律师说的话很贵的!”芳琪笑着说。

“我是风水师,说的话也不比你的便宜呀!”我反驳的说。

“可以讲赢我的,恐怕只有龙生你一个,真是冤家!”芳琪气得捻着我的鼻 尖说。

“这叫夫唱妇随嘛!”我笑着说。

“别说了,别让杨宝金看笑话了,严肃一点。”芳琪提醒我说。

“嗯…”我牵着芳琪的手进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进入杨宝金的办公室,芳琪和我一样,将目光投射在香江小姐的后冠上。

“周太太,我相信你不会介意芳琪在我的身旁吧?”我直截了当的问。

“当然不会介意,请做。”杨宝金很有仪态的说。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刚才你说我什么高明?”我问杨宝金说。

“龙师傅,刚才你对你朋友说,今天不适宜买玉,但眼神却望着我,这句弦 外之音,还不是说明你已看出我的心意,又何必转弯抹角?”杨宝金说。

芳琪投出惊讶的目光。

“不想转弯抹角的话,就直截了当吧,请说。”我摆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想买你手上的那粒”紫彩神珠“,我可有这个福份?”杨宝金说。

我果然没有猜错,杨宝金对我手上的神珠有兴趣,奇怪的是,平常人绝不会 打这粒神珠的主意,她更不会利用神珠看风水,一定是另有作用,她想用神珠治 病?

这回我可要好好把握机会,看来这笔钱可不少。

“我已经以四千万卖了,下个星期交易。”

芳琪突然望了我一眼,我急忙偷偷踢了她一脚。

“真可惜。”杨宝金叹气的说。

杨宝金的叹气不禁教我感到意外,以她的家财和做生意的手法,必会以高价 收购,怎会只叹了口气,便不继续追问下去呢?

“周太太,你怎会对我的神珠有兴趣呢?”我试探的问。

“龙师傅,你和我握手的时候,从你特别的眼神中,想必已看出我最近遇上 麻烦的事,不知能否指点迷津呢?”杨宝金问。

“最近你为了水烦恼?”我试探的说。

“是的!龙师傅果然高明,我最近确实被水气得说不出话,而且十分的麻烦, 早期养了几缸鱼,鱼缸无故漏水,甚至接驳的水喉又松脱,结果地板全浸了水, 最糟糕的是,鱼缸的水是碱水,而且还漏到楼下去,接着穿来母亲病重的消息, 真是倒霉透了!哎!”杨宝金垂头丧失的说。

原来八卦新闻报道是真的,可以杨宝金说这些话,好像只讲了一半,没理由 她为了赶走霉运,便要买我的神珠,况且她怎会知道神珠一定会给她带来好运呢?

“周太太,让我算一算。”我假装用手指算着,其实我心里在盘算杨宝金的 动向。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杨宝金从电视上知道我有神珠,而且看见我用神珠替刘 美娟医病,那她知道神珠的用途是寻龙和医病罢了,她既不是风水师,没理由为 了风水而买神珠,肯定是想用来医病。

“嗯!你家中有病人,难怪。”我点点头的自言自语。

“高明,我家里确实是有人病了!”杨宝金忙点头说。

“你刚才说的心烦之事,并不是主要原因,而是病情令你束手无策,所以心 烦而叹气。”我继续说。

杨宝金惊讶中从椅子上站起来,接着走到我面前跪下。

“龙师傅,请你医治我丈夫,帮帮我。”杨宝金跪下说。

“龙生,快扶起周太太!”芳琪忙推我的手臂说。

“周太太,快快请起!”我即刻扶起杨宝金说。

当我触碰杨宝金纤纤玉手的时候,她那柔若无骨的手掌,不禁教我心动,而 且她跪在地上,而我则站在她的面前,这个角度好比她蹲在我膝旁,真准备为我 吞吐龙根似的,然而,跪在我面前的并不是普通女子,而是雍容华贵且性感的香 江小姐,试问龙根又岂能不雄伟勃起呢?

尤其当我裤裆的小帐篷对着杨宝金妩媚脸庞的时候,刹那间,全身突然发热, 是体内万蚁爬行般的发热,但又是一种前所未有兴奋尴尬交集的刺激,而她羞红 的脸,急忙闪避火龙的对视,闭月羞花的一幕,足令我神魂颠倒,幸好我安排芳 琪在我身旁,要不然我不知会怎么样对待她,尤其看着她胸前高耸弹实的乳房。

不对!如果杨宝金这么紧张她的丈夫,刚才怎么不出高价要求我转售呢?而 且一个身份这么高贵的香江小姐,既然她已经肯跪在我的面前,但她的脸怎么不 见有想哭的表情或泪光呢?

杨宝金这个动作,来得很突然也很意外,但动作和身体语言,始终有些不合 逻辑,或者说她这个动作太假了,我想事情不是表面这么简单,里头必有干坤! ----------             第二十卷第二章探出虚实

杨宝金的动作和身体语言出了差异,使我产生疑惑,里头必有干坤,事情并 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然而她下跪的角度,脸庞正好对着我的火龙,令我全身 发热,竖起的火龙撑起了小帐篷,亦正好对着她的小嘴,尴尬的一幕,使我毕生 难忘。

我即刻俯身将杨宝金扶了起来,同时用手掩饰下体的丑态,但她胸前弹实高 耸的乳球,无意的摇晃碰在我的手臂上,丰满饱实的乳球传来的快感,如电流般 迅速传遍全身,心痒难受不断加剧,直教我想入非非,幸好我安排了芳琪坐在我 身旁,总算镇压住刹那间的冲动。

“周太太,快快请起。”我扶起杨宝金说。

满脸羞红的杨宝金回到座位上,胸前起伏不平的乳球,显示她的紧张和我不 相上下。

“龙师傅,你会医治我丈夫的病吗?”杨宝金追着问。

“这……不是……”我想不出藉口怎样应付杨宝金,改用拖字诀敷衍她一会。

“周太太,龙师傅很乐意帮人,我想他会帮你的忙,先不用那么紧张。”芳 琪再次暗中推了我的手肘一下说。

“周太太,我一向不喜欢人沉迷于风水术,毕竟人命关天,风水亦只不过可 以当辅助或者加强信心之用罢了,二你丈夫患的是病,应该是找名专家医治,怎 么会找风水师呢?”我推搪的说。

“龙生……”芳琪小声的对我说,接着用脚轻轻的碰了我一下。

“龙师傅,我丈夫已经找过很多名医和专科,他们都束手无策,所以不得不 寻找风水师指点迷津,实不想瞒,我们还没找龙师傅之前,已经找过几名风水师, 可是没有什么帮助…”杨宝金垂头丧气的说。

我留意杨宝金身上的一切小动作,她刚刚叹了口气后,便把头转向左手边, 因为我知道她不是左撇子,一般人说了谎话,他的头很自然摆向左边,如果他是 左撇子便会摆向右边,也许这是欺骗行为的身体语言吧!

“对了,龙师傅,我给你看些照片。”杨宝金从手提包拿出几张相片给我。

我拿起相片一看,第一张是古老式的别墅,别墅的大门有一条小路,但离门 不远两旁各有棵大树,树身粗壮且是棵老树,垂下的树须甚密且垂至地面。然而, 两层高的别墅,已给两棵树上的交叉分枝连接成很横木压顶似的,加上别墅背后 有座高山,无意中别墅堕入陷坑中,此乃一间凶宅或鬼屋。

第二张照片更怪异,房间中有张大床,围着床的正是七个鱼缸,现在我可以 证实,八卦新闻传出七个鱼缸的怪事,果真确有其事,后面靠近鱼缸所拍的照片 中,亦轻易看出是专人设计,里面养的正是九寸多长的皇帝鱼,试问又怎么会无 端端漏水呢?

除非是认为疏忽或蓄意破坏。

“周太太,冒昧问一句,应该是你丈夫要你找我的吧!”我问杨宝金说。

“龙师傅,你说的没错,这次是我先生要我找你的,但他还没有找风水师之 前,我曾向他提起说要找你,可是当时你不在,所以我们只好找其他的风水师, 你不会介意吧!”杨宝金说完再次把头摆向左边。

杨宝金的身体语言,无意中告诉我,她再次向我撒谎,而她刚才说我不在, 可能是指我入狱的那段时间,整件事越来越离奇,恐怕要见过周先生本人,我才 知道杨宝金说的话是真是假。

“好吧!看在周太太今天如此是款待我,我暂时答应帮你的忙,但我要见过 周先生本人,才决定能否帮得上忙。”

“周太太,恕我多问一句,请问你先生的病情严重吗?我担心时间上会紧迫, 龙师傅过几天会很忙。”芳琪说。

我明白芳琪担心这宗生意会泡汤,因为我即将要上法庭,她怕回影响进度吧!

“其实我丈夫的病,至今还找不出什么原因,有时候他像正常人没什么事, 但很快又气喘且双腿发软,甚至身上出现很多斑点,十分恐怖。之前几位风水师 说,家宅不利于我丈夫,劝我们搬到别处,可她母亲对祖屋的执着,没有人可以 劝服,我丈夫十分孝顺,最终不肯搬出别墅。”杨宝金说完望向右手边说。

杨宝金的头摆向右手边,表示周先生十分的孝顺,因此令我相信。她的身体 语言有可信之处,毕竟她没有把头摆向左边的同时,这也证明她之前所说的一切 的习惯,似乎全都是谎话。

我想此刻不妨大胆试探杨宝金的虚实。

“没关系,我见到周先生后,会有方法医好他,你放心好了!”我故意很有 信心的说。

“不!我先生目前不敢离开大屋,因为上次风水师摆下七个护命的风水鱼缸 阵,不料鱼缸无故破裂,碱水从枪墙缝滴到下层的祖先神位上,气得他母亲雷霆 大怒,从此不让外人进屋,所以我丈夫要我拿照片给你看,希望你能帮上忙。” 杨宝金说完把头摆向左边。

杨宝金又再撒谎了,现在我可以肯定,周先生要她前来找我帮忙,她不敢逆 丈夫心意,所以故意搬出很多的假道理阻拦我,因为她根本不想我帮周先生,可 是她回去要向周先生交待,所以故意给我六折兼请我吃饭,接着又跪又求,弄出 很多恳求我帮忙的样子,其实只不过想告诉周先生,她已经尽力了。

我终于猜到样宝金为何不高价收购神珠之谜,也了解她不准我探望周先生的 目的,而鱼缸遭人为破坏一事,真相亦呼之欲出。

没想到我心目中的香江小姐,是个城府深密的女人。

遇到这种女人,不知道是好还是坏?但对我龙生来说,绝对是件好事,因为, 她可能是棵摇钱树,如果是遇到以前的我,肯定会揭穿她的阴谋,拂袖而去。不 过,我从陈老板身上学到狡猾二字,这回非但不会离去,反而会找机会死缠这块 肥肉,相信对付恶毒的女人,也算是替天行道吧!

“没关系,只要我的”紫彩神珠“在手,周先生的病可不药而愈,相信我跟 买家借用,绝对不是问题,除非他弄丢了身珠,那我可就没法子了。”

“龙生,你真的……”芳琪还没说下去,我马上用脚碰了她一下。

“我当然真的有法子救会周先生,就算我不进他的家,甚至不和他见面,我 可以在屋外利用神珠的磁场,驱走他家里的邪气,并将神珠的灵气,从屋外透进 屋内为他治病,难道你忘记我和你治病一事了吗?”我对芳琪说。

“记……得……记……得……”芳琪愕然的说。

幸好芳琪够机警,懂得配合我的话题,要不然我可后悔安排她在身旁。

“龙师傅,你是说对方会借神珠给你,以替我丈夫治病?”杨宝金紧张的问。

“是呀!周太太,你放心,总之有神珠在,我一定能治好周先生的病,除非 神珠遗失了,不过,神珠又怎么会无端端的消失呢?我想还是先不要卖给对方了, 免得欠对方一个人情,等我医好周先生后,再决定卖或不卖。”我故意的说。

“太好了!谢谢你!”杨宝金笑着回答说。

“不用谢,你回去答覆周先生,我后天会在记者面前保证,傍晚时分他的病 就会痊愈。顺便代我转告他一声,这次我不收取任何费用,以多谢他给我钻石的 折扣,算是礼尚往来吧!”我以很有信心的语气说。

我以十足的自信心在杨宝金面前许下诺言,并且用在记者面前保证这一招, 令她相信我所言非虚,如果她想医好周先生,自然会十分高兴;如果相反的话, 我刚才的承诺,已令她今晚无法入眠。

“周太太,龙生许下的承诺。一向都会如期实践,我相信他一定能医好周先 生。两天后就雨过天晴,你现在可以放心,不用太担心了。”芳琪安慰杨宝金说。

“我对龙师傅有信心。”杨宝金笑着点头说。

“时间不早了,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你回去直接对周先生说就行了,叫他 不用担心,我们出去吧,要不然她们越买越多,我可不够钱付帐了,哈哈!”我 笑着说。

“龙师傅,你太客气了,你不取分文帮我先生的忙,我感谢还俩不及,如果 钱带不够没关系,我替你签下就行了,最重要是你买得开心,千万不好扫兴呀!” 杨宝金说。

“周太太,谢谢你,如果我现金不够,用支票可以吗?”

“当然没有问题,谢谢!”杨宝金说。

“那就好办了。”我轻松笑着说完后,牵着芳琪的手,恩爱的走出办公室。

我走到门市部,康妮和巧莲走上前,关心的问了我几句,我则轻松笑着回答 说没事,接着走到柜台拿起一条钻石项链,挂在芳琪粉嫩的脖子上。

“芳琪,我进来的时候,已经看上这几条项链,现在我送给你,以答谢你对 我无限的支援,同时亦为我法庭使事奔波劳累,辛苦了。”我亲手为芳琪戴上项 链后,并在她眉心亲了一下。

“谢谢!”芳琪发出甜蜜的微笑。

“紫霜,这条送给你,除了答谢你帮我解决红衣女郎的问题,还要多谢你救 了芳琪一命,谢谢!”我要亲手为紫霜戴上,却给她挡住了。

“不行!这些都是我份内应该做的事,恕我不能接受这份贵重礼物…”紫霜 说。

“如果是干哥哥送给干妹妹的见面礼呢?”我再次替紫霜挂上项链。

紫霜在芳琪和众女人的说服下,终于接受我这份礼物。

“巧莲,多谢你为这个家任劳任怨的付出,同时也感谢你对我的那份情义。” 我为巧莲戴上项链,接着又转向静宜说:“静宜,多谢你一向对我的支援和信任。”

“我也有份呀!”静宜惊讶的说。

“当然,当日你随我离开别墅的情义,足以当此项链的主人,受之无愧!” 我替静宜戴上项链后,又替碧莲戴上项链:“碧莲,我疏忽了你的感受,也感激 你付出的真爱…”

“龙生,我……”碧莲双眼泪湿的说不出话。

“玉玲,当日对你的无礼,且让你百般痛苦,这条项链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于是希望它给你带来好运,让我们所有人的投资大获全胜。”我替玉玲戴上项链。

玉玲愕然的接下项链,可能她感到很意外,毕竟她没有做出什么贡献,但我 不想她一个人失望,只好勉强找个藉口送给她,毕竟她算是康妮的姐姐。

“康妮,我让你多次受委屈,同时想证明我不是欺负你,而是疼爱你。”

“龙生,不好意思吧!我已收下钻戒了。”康妮不好意思的说。

“康妮这条项链,我想大家一起为她戴上,表示欢迎她加入我们的大家庭, 你们说好不好呢?”我提议说。

“好!好啊!”众女人一起欢呼着为康妮戴上项链。

“你们……”康妮满脸羞红,露出尴尬的一笑。

众女人把康妮围起来,争先恐后的为她戴上项链,且把我推了出去,接着几 个美人围起来,窃窃私语的小声说,大声笑。

“龙生,我们也有一份礼物送给你!”众女人说。

“什么礼物?”我好奇的问。

众女人突然把我围起来,拚命的在我脸上强吻,我分不清是谁的嘴亲在我的 脸上,但我很清楚亲在我嘴上那一吻,肯定是芳琪和紫霜给我的。

这时候,众女人吻了之后,我脸上除了留下香艳的口红外,所有的售货员也 一起为我们拍手欢呼。

“芳琪,小心走光!”康妮紧张的喊一声。

芳琪急忙用手臂遮挡丰满的肉球,所有的女人亦第一时间把芳琪围了起来, 流露姐妹情深的一幕。

“噢!没事!谢谢!”芳琪拍派康妮的肩膀笑着说。

其实我送出这些项链后,我知道陈老板给的钱也花光了,但我故意要在杨宝 金面前花这笔钱,目的是想抬高我的身价。换句话说,我要她知道,若想收买我 的话,肯定不便宜,因为我单单送首饰给女友,已经花掉千万。

如果我猜错杨宝金的心思,那也没什么关系,反正钻石可以保值,何况还是 低价买入,就算日后我急需钱用,她们肯定会把钻石交给我,万一这两天我赚不 到杨宝金的钱,起码我现在可以让她们先高兴一翻。况且银行还剩下几十万,亦 足以缴付新车的尾数,我不禁偷偷称赞自己,想出这一举两得的策。

我没有接受杨宝金的签单,免得欠她一个人情,我付了现金外,其余的尾数 开出一张现金支票结帐。此刻,我希望“小财不出,大财不进”这句话会灵验, 问题是我现在该怎么样下个套,让杨宝金踩几来呢?

“芳琪,刚才杨宝金答应请我们吃饭,如果她真的请吃饭,我想坐她的车, 我的车由你驾,希望你别喝醋,好吗?”我把芳琪拉到一旁说。

“我知道你办正经事,你想怎么做就集中精神去做,不用犹豫些什么的,至 于今晚的主角,我会找她解释的。你先擦掉脸上的口红印……”芳琪给我一张纸 巾后,便走到康妮的身旁,。

康妮微笑的向我点头,我深深体会到“背后女人”的伟大……“龙师傅,我 们现在是否直接去吃饭呢?”杨宝金拿了手提包,雍容雅步的走到我面前说。

“周太太,我们这么多人,怎么好意思要你破费呢?”我客气的说。

“龙师傅,你千万别这样客气,可以请你吃饭是我的荣幸,刚才我已经命人 安排好一间包厢,希望你不要推搪,要不然我下不了台。”杨宝金出动梨颊微涡 邀请我说。

我从来没有想过,香江小姐会亲口多我说,请我吃饭是她的荣幸,真是难以 置信,这种感觉像是在梦境中,是种飘飘然的感觉。

“好吧!我先多谢你了,那我的车跟你后面。”

“不用这么麻烦,我已经叫司机开了另一部车过来接我了,请吧!”周太太 说。

胡经理亲自送我们到楼下。

我们来到楼下,发现一辆黑色特长又加长型的高级房车,但只打开司机旁座 位的门,而车身不见有其他的门。这个设计令我感到很新奇,相信在场不止我一 个感到惊讶,她们个个都愣眼巴睁的停下脚步,瞪着眼前那辆高级房车。

这部特长房车的型号,我虽然从未见过,但宾士的标志,我仍可以认出。刚 才我还以为杨宝金叫来一部旅行车,没想是部前所未见的“长车”。

我肯定这辆长车,不是外国用来载死人的车,因为车的后面根本没有门,也 许是外国高官用的房车吧!

“龙师傅,请!”杨宝金礼貌的让我先进入车内。

“周太太,你先请。”

我绝不能先上车,要不然会十分尴尬,因为我不知道该坐哪个位置,而她又 尴尬的不知好不好坐在我身旁,毕竟我身边这么多女人。

杨宝金进入车内后,接着我第二个坐进车内。当我坐进入车内才发觉,原来 司机旁的座位缩了起来,里面像个房间似的,这回真教我大开眼界,我急忙收起 惊讶的目光,若无其事般的坐在杨宝金的身旁,而她则坐在车尾的后座。

“哇!”每个人进来都不禁叫了一声。

这辆车确实很夸张,里面的座位连接成了椭圆形状,而且面对面之间有两张 小茶桌。杨宝金坐在座位后面,像主席座位那般,然而,主席座位对面是个小型 酒吧,上面摆放些酒和酒杯,而酒柜下面是两部电视机。

除了车内的陈设品,避震功能也令我大开眼界,我觉得这辆根本不是一部车, 而是一艘在陆地行走的游艇。

“周太太,这辆车很别致,在香港似乎不曾见过。”我打开话题说。

“是呀!这辆车是公司用来接送外国客人的,因为有些客人体形很胖,一般 的房车不是很方便,如果用旅行车接送,他们又不习惯,而且没有防弹作用,比 较能够很多都是南非钻王,随行的保镖超过十几人,没有这部车接送,确实会有 失体面。

原来这部车有防弹的作用,而且还是用来接送外国身形肥胖之人,难怪会设 计成游艇似的,要不然一般的座位确实很不方便。

“周太太,今天坐上这部房车,确实大开眼界!”

“龙师傅,钱能买到的东西,有什么好惊奇的,要是钱买不到的宝物,那才 算是惊奇。好比你手上那粒铁下无双的”紫彩神珠“般……”杨宝金说。

“周太太,你说得没错,这粒”紫彩神珠“确实天下无双,我有信心能隔空 医周先生的病,纯靠它发出磁场,以驱走他体内的邪气,相信他曾向你说过见鬼, 或梦见鬼怪之事吧?”我大胆试探的说。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随即露出惊讶的眼神,但很快又保持镇定,而我 看见她那惊讶的眼神后,也急忙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假装没有看见。

“这点倒没有听我先生说过,也许他怕吓着我,所以没向我提起,不会是家 里鬼怪的东西吧?”杨宝金假作镇定的说。

“不是什么鬼怪,只不过周先生邪气入体罢了,不过,算起来周先生也很大 命,如果不是我意外得到神珠,恐怕他很难捱过这个冬天,看来他真有福气,我 开始怀疑神珠是否为他而降临!”

我暂时不能告诉杨宝金,她的家是鬼屋,要不然她会改变主意,而要我去抓 鬼,试问我抓鬼手的钱多,还是她不想我医治周先生的钱多?这条算数题,目前 我还会算,至于她是否不想我医治周先生,这两天必有答案。

“龙师傅,你将”紫彩神珠“卖给别人,那你怎么追查九条地龙的踪影呢?” 杨宝金问。

哎呀!我怎么疏忽了这一点?杨宝金的心思,果然细密且很有智慧,难怪每 一届选出的香江小姐,要的是美貌与智慧并重,她参选的那一届的裁判果然有眼 光,她真的是美貌与智慧并重。

“用罗盘呀!”我直接的回答说。

“用罗盘就行?”杨宝金追问说。

“是呀!难道神珠会带我去找九天地龙吗?我不妨坦白告诉你,其实神珠降 临陆地的一刻起,是因为震动磁场的关系,导致九条地龙从冬眠中苏醒,并不是 神珠有引出九龙的威力。然而,九条地龙苏醒后,罗盘已能找出九龙之位,神珠 只不过用来镇邪罢了。”我解释说。

“哦!原来这样。难怪你肯将神珠售卖!”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

我们在杨宝金热情的款待下,享受一餐丰富是美食,最后,大家带着宾至如 归的心情离去,当然也有带着恍惚心情回家的人。高兴的,是得到钻石的女人, 恍惚者,当然是雍容华贵的杨宝金。而我高兴,则是多了一个赚钱机会外,康妮 能融入我们的大家庭,亦是我开心的主要原因,因为身边又多了两支枪保护嘛! ----------             第二十卷第三章气死静雯

回到家里,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而且还有几分醉意,各自都爬上床睡觉。今 天我安排康妮出来和大家见面,气氛算是很不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康妮始终 不肯过来这里过夜,坚持要回自己的家。

芳琪冲了凉走到床边,我发现她身上不是穿着睡裙,而是穿了睡裤和长袖的 睡衣,而她意外的朝床望了一眼。

“床上怎么只要你一个人,玉玲呢?”芳琪揉擦手上的润肤乳说。

“大家都喝多了,玉玲和巧莲在对面那张床睡,她说明天要早起,静宜则陪 她母亲睡,今晚这半边床非你莫属了。”我拉开被单给芳琪说。

“哎,有时候想到这半边床,自己也觉得好笑,试问哪有女人像我一样,会 想着今晚是睡半边,还是三分之一的床。”芳琪摇头苦笑着爬上床说。

“怎么了?”我替芳琪盖上被说。

“没什么。对了,今天你和杨宝金的谈话中,我听了大半天也不是很明白, 你除了撒谎外,还再三表明会医好她丈夫,你到底想些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因为我发现杨宝金有不可告人是秘密,所以好奇,想个法子探出实情。”

“杨宝金有不可告人是秘密?你怎么会知道,可以说给我听吗?”芳琪把半 个身体压向我的身边,胸前那对弹实的乳房也一起贴在我的手臂上,我忍不住伸 手揉搓了几下,正当我想解开她衣纽的时候,却被她一手拨开。

“不!今晚的月经来了很多。别弄,乖。”芳琪拉开我的手,在我脸上亲了 一下,接着又追问刚才的问题。

“其实我只是猜测罢了,也不敢太肯定,所以用些策略探出真实,如果事情 真的如我想像中的那般,这两天之内她必有所行动,如果她没有行动的话,也许 是我猜错了,也或许是她的智慧比我高,没堕入我的陷阱。”

“你和杨宝金只不过是谈了一会,怎会变得如此复杂?”芳琪不解的问。

“问题句是那几张相片。”

“相片?我没发现什么呀!”芳琪想了一会说。

“如果你看的出问题所在,那你就不是大律师,而是风水师了,哈哈!”

“快说!相片哪里出了问题?”芳琪轻轻用手在我脸上拍了一下,吵着要我 说出原因。

“芳琪,你有没有留意过八卦新闻中,曾经报道过杨宝金鱼缸漏水一事?”

“嗯,这件事发生不久,我是有些印象,可问题出在哪儿了?”芳琪好奇的 问。

“有!相片很清楚的告诉我,周先生的别墅是间鬼屋,而且还是鬼门鬼户之 地,他身上出现的斑痕,亦证实我没有看错,邪气已经侵入他的体内。然而,那 七缸风水鱼,缸内养的是皇帝鱼,而海水鱼之中,像这类神仙鱼是不容易养的, 如果没有专人设好鱼缸器材,那就更难饲养,可是有专人设好的鱼缸,又怎么会 轻易破裂呢?”我分析的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大力拍了我一下。

“你的意思是指,鱼缸是杨宝金故意破坏?怪的?”芳琪问我说。

“算你有我一半的聪明,我猜杨宝金不想他丈夫痊愈,后来我多番想见周先 生,都被她巧妙推挡,她以周老太太为藉口,不让我进入屋内,便是最好的证明, 试问儿子得此怪病,做母亲的怎会不担心,哪会拒绝医治儿子的人进屋呢?”我 分析说。

“对!好比陷害你的那位恶毒的高太太,她为了儿子还不是把命拼了出去, 要不然你的官司怎会那么顺利!”芳琪点头说。

芳琪说得没错,每个母亲都爱子心切,但我已经想出医治小健的方法,如果 我不即刻出手相助的话,会不会显得很自私呢?

“我现象明白了,你再三向杨宝金说,只要有神珠在手,就算不见周先生本 人也能医好她的病,而且还要我在她面前证实这一点,你的目的是想引她找你谈 条件,你不会想和她狼狈为奸吧?”芳琪惊讶的问。

芳琪的头脑实在不简单,也许这个问题和她的职业有些关系,所以她轻易想 出答案。

“我的想法只不过是猜测罢了,也只要使出”引蛇出洞“这招,才知道事情 的真相,至于会不会和她狼狈为奸,我就不知道了,你认为我应怎么做?”我试 探芳琪说。

“当然不行!怎能狼狈为奸呢?”芳琪极力指责的说。

“如果是一千万呢?”

“当然也不行!”芳琪坚持的说。

“如果是四千万呢?”我问芳琪说。

“这…当然也不行…”芳琪的语气有些动摇的说。

“如果是五千万或八千万,甚至一亿呢?”

“有…这么多…吗?”芳琪反问我说。

“你今天买的戒指和项链,差不多要一百万,总共买了八套,花了八百万, 你想要是这笔钱能够从杨宝金身上赚回来的话,我应该赚吗?再说我能够把这间 别墅的余款还给父亲,你说他老人家会高兴吗?”

“这…”芳琪欲言又止的。

“最大的问题是我错过这个机会,不知什么时候还能遇上这种机会。眼前这 个机会,我是否应该珍惜,甚至不顾一切和杨宝金狼狈为奸呢?”我攻击芳琪的 正义之心说。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身边男人赚的钱,是与人狼狈为奸赚回来的,我会很 伤心,我宁愿不要刚才那些首饰。”芳琪坚决的说。

“嗯!刚才和你说笑的。”

“龙生,我怕我的坚持导致你损失一笔钱,但那种钱赚了,心里肯定不会舒 服。如果我说错了,你就别怪我,但是你和杨宝金狼狈为奸,赚了这笔钱,你别 告诉我真相,我睡了。”芳琪转过身背着我准备睡觉。

也许芳琪自小便有一个爵士干爹,根本不知道钱的重要,真是给她气死!

“芳琪,其实我怎舍得变卖神珠,它是你我和紫霜三人的纪念品,况且神珠 的灵气根本无法医治周先生的病,我只不过利用它来替天行道,以假乱真赚取杨 宝金的钱罢了,如果我和周先生有缘见面,我一定会以风水术医好他。”

“真的?”芳琪很高兴的转过身望着我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不停向杨宝金提起神珠呢?”我笑着说。

“可是杨宝金是做宝石生意,她手下个个都是行家,假石又怎能骗得了她?”

“对呀!所以这笔钱未必能赚得到,除了杨宝金想她丈夫死之外,还要想出 一个法子,让她无法证实神珠的真假,那笔钱我才可以安心的放入口袋,而且过 程也不能表明与她狼狈为奸,要不而日后便无法医治周先生了。”我解释说。

“龙生,我不管你在外面做的事,但你要答应我,千万别做伤天害理的事, 好吗?”

“嗯!我答应你。”我亲了芳琪的嘴一下。

“睡吧!深夜了。”芳琪说。

“我今晚想和你…”我摸芳琪的乳房说。

“不行,我今天的月经来了很多,睡裙都不敢穿了…别这样……乖……”芳 琪推开我的手说。

“你帮我用…嘴嘛…”我苦缠着说。

“龙生,这种事别做太多,你要顾着自己的身体,睡吧!”芳琪说。

我想芳琪说的话也很有道理,最近我做的次数也太多了,毕竟会有年老的一 天,既然她要我睡,我就好好的休息一天吧。

第二天,刘美绢和静雯回来,我马上拿了钻石戒指和项链,即刻到楼下见她。

“龙生,昨天很抱歉,我不想因为身体的病而扫大家的兴,所以撒了一个谎 离去,你不会怪我吧?”刘美绢说。

“我怎会怪你,你做事一向够细心,而且处处为人着想,其实昨晚的节目, 是我临时决定的,巧莲她们事先也不知道。”我解释说。

这时候,我发现刘美绢身上穿了很多衣服,而且脚上还穿了棉质袜子,脸色 有些苍白,精神并不是很好。

美绢,你今天觉得怎样?你的手怎会如此冰冷?我细心的握起刘美绢的手, 发觉她的小手异常的冰冷,不禁大吃一惊。

“昨晚绢姐回到家,刚刚踏进门口的时候,全身开始不停的颤抖,当时她身 上的衣服又不多,接着便不停的抽搐,我急忙拿出棉被将她包住,过了一会,她 的情况才好一点。”静雯说。

“美绢,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我紧张的问说。

“当时我感觉很冷,而且寒意还不停的加剧,最后好像针刺那般。对了,就 像当日在殡仪馆病发的情形,不过,没有上次那么可怕。”刘美绢说。

“美绢,我想是无常真人在你门口做了些手脚。”我想可能是无常真人在刘 美绢家门口做了些手脚。

“不会吧!如果是无常真人做的手脚,为什么发作的时候,没有在殡仪馆那 次严重呢?”静雯反驳我说。

“美绢身上的寒毒已经多天,换句话说,她已习惯那股寒意,不像殡仪馆初 次接触那般,所以心理上没那么害怕,抵抗力也加强了,如果是正常的寒冷,你 怎么不觉得冰冷呢?”我反问静雯说。

“绢姐,是我不好,要你别出席,结果害你回家再次受伤害,对不起!”静 雯想美绢致歉的说。

原俩是静雯劝阻刘美绢不要出席昨晚的宴会。

“静雯,你别这么说,这不关你的事,我们在明,无常真人在暗,很多时候 都是防不胜防的,咳…咳…”刘美绢咳了几声说。

“龙生,你快帮帮美绢。”碧莲激动的说。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会准备写用品,放心!”

“谢谢!”刘美绢说。

当我想如何安排刘美绢医病是,巧莲拿了手机给我,说有个女人找我,我随 便应了一声,拿了手机走到另一边,但巧莲接听我的电话,我心里有些不满意。

“我是龙生,请问是哪一位?”我接过电话说。

“龙生,我是凤英,昨天找了你一天,可是你的手机没有开,幸好今天找到 你,我们可以出来见见面吗?”凤英紧张的语气说。

原来是凤英找我,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她,肯定是为仙蒂的事找我了。想起上 次她喝了我的魔石水,途中丢下我自行离去,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既然她现在 来求我,我怎能不趁这机会出口气?

问题是我每次见凤英总会受气,这回好不好再见她呢?

“哈哈!凤英师姐,你想见我是没有关系,万一我又令你对不起你丈夫,我 怎能担待得起呢?哼!”我讥笑的说。

“龙生,你还气我当日不告而别吗?”凤英说。

“我怎敢生师姐的气,但我明白一点,面子是人给的这句话,我们日后还是 少来往吧!”我故意气气凤英说。

“龙生,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但这次你不帮我的话,仙蒂可就 惨了,她现在要被关在毒品调查科里,我听很多人说,那里的警察是最凶的,你 叫仙蒂怎么过嘛!”凤英伤心的说。

对呀!仙蒂被关在毒品调查科里,我可无法帮她的忙,毕竟里面我又不认识 人,而且康妮曾说过,她也无法帮上忙,要不我把这个麻烦推给张伯,让他去想 办法。

“凤英,毒品调查科里面我帮不上忙,就算帮上忙也不会是这两天的事,你 过两天再找我吧!但张伯应该会有办法的,毕竟他是仙蒂的师傅。”

“龙生,怎么要一两天?你不是认识处长的吗?你可以拨通电话给他,要求 他释放仙蒂的呀!”凤英问说。

我听凤英这一说,可真的给她气死,她的脑袋可长在屁股上,还以为现在的 香港是三十多年前的雷洛年代,可以一手遮天,一通电话就可以放人,真是给她 气死!

“凤英呀!你有没有搞错!你以为你是谁呀?没错,我可以一通电话要处长 放人,但我为什么要帮你,如果你想帮仙蒂的话,我可以教你一个方法,你拿一 包白粉去毒品调查科自首,我帮你要求处长把你两母女关在一起,到时候你就可 以在牢里照顾仙蒂了,哼!”我夸大自己的能力说。

“龙生,我知道你生我的气,不想帮我,但这通电话是师傅要我找你的,难 道你不听师傅的话,帮帮你师姐吗?”凤英吓唬的说。

凤英真是混蛋!竟然用师傅的身份逼我,她以为我不知道,这位师傅正是无 常真人找人易容成老伯的模样,并化名张伯前来骗取我的“青乌序”,现在她还 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位师傅,还想用他来吓唬我,真是给她气得怒火中烧!

“凤英,如果你是求我帮忙的话,告诉你,我不想帮你的忙,如果你想以师 傅的命令对我说,抱歉,我目前还不是他的徒弟,你叫你的师傅帮忙吧!哼!” 我随即挂上并关掉电话。

天呀!凤英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她的出现,总是要我受气,而且还是气得 说不出话,难道她真是我的克星?

“龙生,谁惹你发火了?”巧莲问我说。

“没什么,就是之前和你说过用风水骗钱的凤英,如今她的女儿仙蒂被关在 警局,她想要我去帮忙,但被我直接推掉,就算我想帮也会先帮小健!”我愤怒 且激动的说。

“别那么生气了,喝咖啡吧!”巧莲安慰我说。

“恩!我昨晚想了一夜,决定先医好小健的病,我不忍心看他受折磨,毕竟 心里不好受,至于高太太会不会反悔,我也管不了这么多,等医好小建的病后, 我顺便去买些材料回来医治美绢。”

“龙生,如果上法庭之前,便帮了高太太解决小建的问题,万一她舍不得小 建而改变主意,对你可十分不利,你有没有和芳琪商量呢?”巧莲紧张的问。

“我还没有和芳琪商量。”

“龙生,我虽然不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放弃手上的有利条件,始终不 是上策,你要三思而行!咳!”刘美绢提醒我说。

“这个…”我迟疑不决的说。

“对呀!龙生,你不能大意,有什么事,先和芳琪商量再决定吧!”碧莲说。

“绢姐,你们不用替龙师傅担心了,他有预知未来的本事,我们还用得着替 他干着急吗?”静雯冷笑着说。

这个静雯和凤英没什么分别,总是气得我说不出话。凤英,我还可以对她百 般怒骂,她是不敢反驳什么;但静雯可不像凤英那样软弱,她除了有张利嘴外, 最可恶是她那对眼神,鄙视中带有愤嫉之意,也许她不满意我的成就,所以鄙夷 我,或者恨我缠上她的母亲和妹妹。

静雯属于难驯服的对象,甚至我可以用好男不跟女斗的想法疏远她,可是她 身上那付诱人性感的身材,高耸饱挺的乳峰,丰腴的弹臀,却令我无法抗拒。每 当回忆上次车祸,触摸她那火辣辣玉体的香艳一幕,就更加无法压抑内心对她的 冲动,倘若能够驯服她,将是我最大的满足。

然而,静雯身上的这股满足感,偏偏不停地向我做出挑衅!

“静雯,我龙生是有预知能力的,问题是我付出之后,不知能否改变上天的 安排。好比你伺候在美绢的身旁,不知能否改变日后的一切!”我走上前正视着 静雯说。

刘美绢很自然的望了静雯一眼。

“龙生!你!”静雯怒发冲冠的说。

“你们两个别吵了……”巧莲即刻打圆场说。

“静雯,你可以看不起我,甚至可以不服气我拥有的一切,但我一向待人好, 甚至帮人也好,从来没想过要对方报答什么,如果要以某种手段得到利益,我龙 生可不干,这是我做人的宗旨!”我昧着良心说。

“龙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静雯愤怒的说。

“静雯,我只想说明一点,我今天的小小成功,并不是你眼里的那种不学无 术,单靠运气侥幸得来的。我父亲很早便逝世,我中学还没毕业,母亲因患重病 几年,导致家里贫困,为了维持生计和母亲的医药费,结果辍学跑去当修车学徒, 后来母亲病逝,我为了母亲的身后事,结果抢劫被判入狱两年。”

“龙……”众人听我说起往事,而不让静雯插嘴说话。

“我入狱期间不断的看书,出狱后当了一年送货员,机缘巧合认识了师傅, 后来跟他学风水。学风水的三年,也是最凄苦的三年。坦白说,师傅没什么可以 教我,很多时候我是翻查古书学习,幸好我有过目不忘的天份,因此学到很多师 傅也不懂的东西。”

“为什么你会说是最苦的三年呢?”刘美绢问。

“那时候,我早上要学风水,晚上要上夜校,而且还要赚钱过活,我和师傅 出外看风水,是没有钱赚的,而我所花的钱,是半夜到便利商店当收银员赚来的, 我苦苦呆在师傅身边,目的是想吸收看风水的经验,这三年并不容易过,师傅当 我是廉价劳工看待,并不是你们想像中儿子看待,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问玉玲, 问她我有没有说错。”我伤心的说。

“我相信你师傅临死之前,后悔没有好好待过你。”巧莲说。

“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静雯说。

“静雯,我说自己的往事,并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想让你知道,我的过去 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不学无术。今天我的小成功,亦不是全靠运气得来,虽然我 读的书没有你多,但我懂的东西,你未必有我的一半,我可以大胆的说一句,如 果你再瞧不起我的话,那等于瞧不起你自己!”

“静雯怎会瞧不起你呢,喝口吧!”巧莲拿了咖啡给我说。

我接过巧莲手中的咖啡,但我的眼睛仍瞪着静雯,完全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我要趁这机会,将她身上的嚣张气焰打沉。 ----------             第二十卷第四章笨麒麟

我狠狠的指责静雯一番后,静雯当然不甘心想反驳我,可是刘美娟和巧莲即 刻打圆场,制止了这场口舌之争。不过,静雯给我气得满脸通红,心中那股愤愤 不平的怒气导致胸前弹实的丰乳停伏不平,无意中,燃起我丹田的欲火。

我压抑内心的冲动,免得勃起而丑态必露。

没料到,我和静雯这场突发性的挑骂战,结果又让她赢了,原本我是占了上 风,可是她那对丰满的乳球在我面前急晃的摆了几下,便轻易要我饱受压抑之苦, 结果,她还是赢了一个小回合。

不争气的火龙,此刻倒戈相向,愤然勃起的支援静雯,想要我在众女人面前 出丑,幸好我及时用手重的钻链盒遮掩,免去尴尬的一面。

“美娟,这是昨晚和她们去吃饭前,在珠宝行买的礼物,她们每个都有一份, 也是我对你的一点小小心意,虽然这份礼物对你来说不是很贵重,但却是我给你 的一份尊重,希望你笑纳。”我笑着把项链盒递给了刘美娟。

“哦!是什么礼物?”刘美娟笑着打开盒子说。

刘美娟打开盒子一看,脸上一片受宠若惊的模样,好象不知所措似的,而她 身边的静雯,亦露出一对惊讶的目光,可能她们也没想到,我会送这么名贵的礼 物给她。

“龙生,这……太名贵了?”刘美娟受宠若惊的把项链推还给我。

“你嫌弃这份礼物吗?”

“不!是太名贵了,这条项链太贵重!”刘美娟说。

“美娟,这条项链在你眼里怎能说是贵重,但我昨晚送出七份都有它的意义, 这一份我是多谢你对龙生的关心和爱护,希望你接受我这份诚意。”我把项链推 还到她手里说。

“是呀!美娟,你应该得到的,我们也有一份。”巧莲从衣领拿出项链说。

“娟姐,你就收下这份礼物吧!龙生到珠宝行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静宜为你 挑选,他确实很尊重你。”碧莲说。

“妈!你也有?”静雯好奇的问碧莲说。

“恩……静宜也有……还有这一个……”碧莲从衣领掏出项链,接着也把口 袋里的戒子拿出来给静雯看。

静雯看见碧莲手上的三克拉钻戒,双眼满含怒意的瞪了碧莲一眼。

“美娟,希望你别嫌弃……”我把三克拉钻戒的盒子打开说。

“这太以外了……”刘美娟即刻脸红的推开钻戒说。

“娟姐,你都已经喝过徒弟孝敬的师母茶,这份礼物你绝对有资格收下,别 再推搪了。”巧莲说。

“我为你戴上好吗?”我握着刘美娟的玉指说。

“龙生……这……”刘美娟脸红的不知所措。

我成功将钻戒套在刘美娟的无名指上,虽然戒子指圈有些窄,但这么贵重的 戒子,窄总好过松,可以避免松脱的麻烦。

“哇!龙生真够细心,竟然知道你的指圈大小,这个戒子算是称心如意吧?” 巧莲笑着对刘美娟说。

“巧姐……你……”刘美娟脸红发烫,羞怯的笑说。

“美娟,我替你戴上项链……”我拿起项链走到刘美娟的身后。当我走过去 刘美娟身后的时候,静雯横眉怒目的瞪了我一眼,便转身走到另一边去。

看见静雯如此的生气,我心里可舒服极了,而且是中笔墨难于形容的痛快, 可是碧莲却和我刚好相反,她则露出忐忑不安的神情。

我从后轻轻用手拨开刘美娟粉颈上的秀发,接着翻起她的衣领,慢慢将项链 戴上。突然,我瞥见雪白胸脯上那条火辣辣的乳沟,然而,体质衰弱的她,乳球 仍弹实的挺起,足见这对丰乳的弹力是多么的惊人,不禁想起破她处女膜的匆匆 一刺。

想起我为刘美娟破瓜的一刺,亦算是失败中的一刺,当时身处险境,不能不 鸣金收兵,要不然很伤她的自尊,况且那时候张家全也在旁边,怎能继续下去呢? 现在想起那一幕,心里头不禁发痒,很想和她再次延续春梦,可是她现在身体如 此虚弱,绝不可鲁莽行事,必需师出有名,这样才会不伤她的自尊心。

另一道难题,就是刘美娟身旁有只恼人的苍蝇,静雯一直守在她身旁,就算 我有机会也会被她破坏,真是神龛上的猫屎=神憎我不知道鬼厌!

我必需想出一个好的藉口,令静雯离开刘美娟的身边,那我才有机会把刘美 娟牵上床,到底有什么好法子呢?

“哗!这条项链挂在你的身上,好漂亮哦……”巧莲夸赞刘美娟说。

“哪里!你取笑我了……咳……咳……”刘美娟咳了几声。

“娟姐,怎么了?”巧莲即刻走上前,在刘美娟的胸部抚了几下说。

看着巧莲的手摸在刘美娟的胸前,我就更加的难耐……“我没事……咳……” 刘美娟喘着气说。

“娟姐,怎么有咳了?”静雯走了过来推开我,轻轻拍打刘美娟的背部说。

我被静雯的身体一撞,突然想到一个妙计,现在刘美娟不是想我替她医病, 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可以趁医病的时候,与她进行雨水之欢,那时候 两个人在房间要怎样弄都行,也不必担心静雯会前来破坏。

不对呀!我为何不利用医病的藉口,趁此机会狠狠的戏弄静雯一番,相信一 直在刘美娟身边奉承的静雯,她必定以大局为重,不敢对我做出抗我不知道议, 那时候我便可以尽情的羞辱她,也别说成羞辱那么的无耻,我叫她站在一旁观看 我和刘美娟性爱,就已经够爽的,说不定还能把她给弄上。

“龙生,有什么好笑的?”巧莲问我说。

“没什么,看见美娟收下我的礼物,开心罢了……”

“娟姐,既然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这里风大。”静雯吵着把刘美娟拉进 房间。

碧莲无奈的叹叹气,最后也走进刘美娟的房间。

“龙生,看来你和静雯的关系很恶劣哦!”巧莲苦笑着说。

“没法子,静雯始终对我有很大的心病,也许上一世我和她已是冤家。”

这时候,碧莲垂头丧气从刘美娟的房间走出来,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我想她 一定是给静雯赶出来,不禁替她感到伤感,可惜我帮不上她的忙,既然前面有位 女性心理专家,就问问她的意见。

“巧莲,你怎么看静雯呢?”我问巧莲说。

“不是吧?龙生师父竟然问他的店员?”巧莲笑着说。

“别挖苦我了,你一向很了解女性的心理,你怎么看静雯呢?”

“如果你问我关于静雯感情方面的事,我可以回答你,她是因为喜欢你而狠 你;如果你问她有什么居心或目的,那我就无法回答你了,毕竟这是性格和学识 方面的问题。”巧莲回答说。

“你说静雯因为喜欢我而狠哦?那她狠我什么呢?”

“龙生,其实不用我说出来,你也知道静雯狠你的原因。母女关系,我们不 加以讨论,我觉得她自视过高,想做出些什么惊我不知道人之作,吐气扬眉的, 但这些只是我个人的感觉罢了,不敢说对或错,你又认为怎么样呢?”巧莲反问 我说。

“我觉得静雯是只没有奸猾脑袋的狐狸、没有狠毒之心的黑寡妇、面相凶恶 内心善良的笨麒麟。”

“哈哈!你竟说静雯是只”笨麒麟“,真是可爱极了,但你怎么会想到用” 笨麒麟“来比喻静雯呢?”巧莲笑着问。

“麒麟是传说中罕见的神兽,外形似鹿,但体积较大,牛尾、马蹄,头上有 独角,背上有五彩毛纹,腹部有黄色毛,雄者称为”麟“,雌者称为”麒“,统 称为”麒麟“。性情温和,不伤人畜,不践踏花草,故称为”仁兽“,相传有圣 人之时,此兽才会出现。”

“龙生,哈哈!你是说你是圣人?想做”麒“的另一半为”麟“?”巧莲捧 着肚子大笑说。

“巧莲,我只是作个比喻,麒麟外形凶恶,但内心善良,属世间罕有之物。 静雯对我凶脸恶言,但她的内心善良无比,然而,她遇到我这个大好人,非但不 懂得投怀送抱,还与我处处相对,她不是笨死了吗?可惜的是,我对着这只笨麒 我不知道麟,恐怕只能看而不能摸。可惜!”我叹气的说。

“龙生,未必的,也许笨麒麟会有开窍的一天。”巧莲安慰我说。

“开窍?我倒希望给我开苞呢,哈哈!”我笑着说。

“龙生,对了,乘现在没什么人,我想和你谈一谈…”巧莲很严肃的小声说。

巧莲一向很少以严肃的语气和我说话,想必她的问题一定很重要。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龙生,你有没有想过…想过传宗…接代…的问题?”巧莲小声的问说。

“传宗接代?”我惊讶的反问巧莲说。

“是呀!难道你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不想有个儿子吗?”巧莲问。

“巧莲,如果我有儿子当然会很高兴,但是奇人会有后代吗?”

“你的意思不反对有儿子?”巧莲问。

“我怎么会反对?高兴还来不及呢!”

“可是……我怕……这个家……”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怕这个家什么?”我好奇的问说。

“龙生,现在没什么人,我也不妨说出心里头担忧的事。现在各姐妹都相敬 如宾,如果大家都有了孩子的话,你认为彼此间和睦的关系,可以维持下去吗? 毕竟每个母亲都爱子心切,难免到时候会发生磨擦,这个问题你要认真想一想, 我不想日后出现争宠夺权之事发生。”巧莲坦白的说。

“巧莲,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我好奇的问。

“刚才你形容静雯又狐狸、又蜘蛛的,万一她真的踏进我们的家里,以她好 胜的心,难免会与姐妹间发生磨擦,所以想请你认真考虑这件事,我绝对不允许 有人破坏家里的气氛,如果我控制不了,相信你也无法坚持下去,这个家一定会 散,你可别大意。”巧莲再三叮嘱我说。

巧莲说得一点也没错,万一静雯想通了,有了狐狸奸猾的脑袋,学习黑寡妇 的心狠手辣,假意投到我的怀里而兴风作浪,这个家肯定出现大问题,那时候手 背是肉,掌心也是肉,问题就很难处理。万一她们有了孩子,那就更麻烦!不对, 巧莲怎么突然和我谈起孩子的事?

“巧莲,这个问题我会好好想想,也多谢你的提醒,但你怎会突然提起孩子 一事呢?”我好奇的问巧莲说。

“我只不过是将我心中担忧的事说出来,毕竟这是迟早要面对的问题。”巧 莲说。

“真的?不会是你有喜吧?”我试探的问说“傻瓜,我怎么会有呢?你忘记 我是奇人呀!”巧莲笑着说。

“我也算是奇人,那孩子的问题,就不用担心了。”

“这个倒很难说,最近什么罗汉掌、十灵女、神珠、石女的事不断的出现, 我怀疑奇人遇上这类奇女子,说不定会有孩子!”巧莲说。

“哦!原来只是这样,害我空欢喜一场,我以为你有了小龙生。”我失望的 说。

“你想我替你生孩子?”巧莲认真的说。

“巧莲,我当然想你替我生个孩子,你知不知道这个家,我最尊重的是你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很自然会想起你。对了,我要你修炼的”天龙心法“怎样了? 这个心法能启动你体内的奇人力量,可惜的是不能连续的启动,所以有时候我会 要你帮忙,你有空就多加修炼,但不要随便启动,以备不时之需呀!”

“恩!我会听你的话,帮你生孩子,帮你启动奇人的力量,可以了吧?”巧 莲说。

“好呀!我爱你!亲一个。”我吻向巧莲的嘴边,并偷偷搓了她的乳房几下。

“恩!不要啦!免得让静雯瞧见。”巧莲脸红的推开我。

“好吧,反正我要赶出去处理小建的事,刘美娟有什么事,随时通知我。”

“好的!小建的事,你还是问一问芳琪,毕竟她是你的辩护律师。”巧莲说。

“好吧,我等会通知芳琪,我先走了!”我说完穿上鞋子,便离开了大门。

我驾车到红衣女郎的家,途中想起巧莲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女人始终 很小气,况且爱子心切下,没什么会做不出的,刹那间,我有一种 很怪的感觉,似乎面临要老婆,还是要孩子的抉择。

不过,关于帮小建的事,巧莲要我和芳琪商量,原本我不想告诉芳琪,因为 我知道她一定不允许我这样做,毕竟律师都想掌握一切有利的条件,但为了尊重 她是我的辩护律师,我还是拨了一通电话通知她。果然不出我所料,芳琪极力的 反对,但我坚持一意孤行。

“芳琪,你就让我一次,要不然我会不安的,就算我赢了官司,日后也没脸 见小建,万一我的官司输了而坐牢,那我不是害了小建一生吗?”我解释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难处,万一高太太改变主意,你怎么办?”芳琪问我说。

“芳琪,如果高太太真的改变主意,或者说她根本没向我妥协什么的,你是 我的辩护律师,你怎样打这庄官司呢?”我反驳说。

“这…”芳琪欲言又止的。

“好!我现在当高太太从没向我妥协,小建是小建的事,我帮小建是心安理 得,你昨晚也说过,如果我和杨宝金狼狈为奸的话,心理肯定不会舒服,因为这 句话,我不想站在婴儿面前也抬不起头,现在我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你,也绝对信 任你,万一官司输了,我也不会埋怨你。”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好吧……相信我怎样劝你,也改变不了你的主意了,祝你好运!” 芳琪说完直接挂上电话。

芳琪冷淡的态度,认为我是对还是错呢?来到高太太家的路口,发现她已经 抱了小建在路口等着,也许她知道我讨厌走那段小路,所以故意方便我。

“龙生,你想到法子帮小建了是吗?”高太太高兴的问。

“我想应该是找出原因了,但目前我还不敢肯定,需要到坟场走一趟,答案 很快会揭晓,希望我的想法没有错,快上车吧!”我替高太太打开车门说。

“谢谢!我对你有信心!”高太太高兴的抱着小建上车。

巧莲今天提起我的孩子,我不禁向小建望了几眼,发觉小孩确实很可爱。

“龙生,你能否说说坟场哪里出错?”高太太紧张的问。

“目前还不敢肯定,等会到了坟场,证实我的想法没错,我才告诉你,现在 说什么也没用。”

“对了,我给你的魔石,效力怎么样?是否万试万灵呢?”高太太笑着问我 说。

“没什么?”

我突然有种很尴尬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不曾在她面前出现过,是否做贼心 虚呢?

“什么没什么的,行就行,不行就不行嘛!”高太太说。

“行!魔石水万试万灵,这样行了吧!我在想些事情,别吵着我!”我找个 藉口阻塞高太太的嘴,免得她问长问短的。

大约过了三十分钟,我的车来到将军澳华人永久坟场,可是我还没驶入坟场, 小建便大声痛哭了。

“小建!乖!别哭,干爹正在替你医病,别吵哦!每到这个时间,小建一定 会哭起来,真是搞不懂是什么原因?”高太太将奶嘴塞在小建的嘴里说。

“难道下雨天小建也哭吗?”我问高太太说。

高太太听我这么一说,整个人傻楞楞的望着小建。

“等等!我想想!最近几个月,这段时间有没有下雨,我倒是没留意,中午 似乎没有下过雨,到底有什么关系?”高太太问。

“你的印象中,小建有没有试过没哭呢?”

“有!但也不过是两次罢了……”高太太说。

“你想一想,小建不哭的那一次,是否阴天没太阳呢?”我紧张的问。高太 太这个答案,可说是主要的关键,急得我加快了车速。

“好象是阴天,但哪天有没有下雨,我真的没什么印象……”高太太回答说。

“算了!反正很快就有答案!”我踩下油门,希望早些知道答案。

可是这个鬼地方的建筑物,差不多大同小异的,我又不敢驶得太快,只能留 意大海的方向,慢慢的向前驶。

“到了!就在前面!”高太太指着前面一棵大树说。

我看见金光闪闪的太阳光,直接射在坟头上。

“对!我就是要看这道太阳光!”我望着太阳光紧张的说。

我和高太太马上下车,小建的哭声越来越大声,我即刻回到车上拿了把雨伞, 接着走到小建父亲的坟前。

“艾若,是不是第七个坟头?”我紧张指向太阳光照射的坟头说。

“对!是第七个!”高太太三步并两步的跑过去。

我抽出罗盘往太阳光一看,发现没有什么不妥,接着走到小建父亲的坟前, 即刻张开雨伞挡着太阳光,可是小建仍哭个不停。原来我的想法是错的,到底是 哪里出错呢?身旁的高太太看出我的一脸无奈的模样,开始丧气,继而哭泣。

“是不是,失败了!”高太太摸着可怜的小建说。

“没理由!”我拿出衣袋里的罗盘四处查看,可是没有什么问题出错,我开 始质疑自己的判断,难道问题不在坟场上?

“龙生,怎么办?”高太太哭泣着说。

“奇怪,到底哪里出错了呢?”我不停摆动手上的罗盘说。

我悄悄的闭上眼睛,回忆当时和紫霜看见阳光的情景,希望从回忆的感觉中 找出灵感,以破解这个难题。

我进入沉思的状态,脑海开始追忆昨日和紫霜到山上的情景,逐渐找回看见 阳光的感觉,并慢慢将意境融入太阳光的片段,接着看见那幢挡着太阳光的大厦, 想起当时比喻自己有如悬挂天空发射光芒的太阳般,而无常真人好比那幢大厦, 挡着我的前路。 ----------            第二十卷第五章海水治疗法

我闭目静思的追忆,希望透过昨日的幻觉,从感觉中找出灵感,当无常真人 挡着我发出灿烂眼光的一幕,突然,灵机一动,想起影子的问题!

对!就是影子使我有了那种感觉,问题肯定是出现在影子上,我抬起头望向 天空悬挂的太阳,接着在望阳光底下的坟墓。

“艾若!快走到那边去。”我即刻叫高太太走到另一边,而我也跟着她身面。

“龙生,是否想到哪里出错了?”高太太紧张的问我说。

“你看!”我指着小建父亲的坟头说。

“没什么不对呀!”高太太不明白的说。

“刚才你看见我用雨伞挡太阳光吗?”

“我看见了呀!有什么不对呢?”高太太边说,边摸着不停哭泣的小建。

“艾若,你仔细看一看,从第一个至第四个坟头,还有第九个和后面整排的 坟头,全部都是被太阳直射,而第五个至第八个是没有阳光射到的,换句话说, 我刚才在你先生坟前撑伞是多此一举,根本就没有被阳光照射!”我解释说。

高太太听我这么一说,仔细认真的看,嘴巴则不停的数着。

“是呀!有什么希奇呢?”高太太不解的问。

“你仔细看一看,前面是一大片大海,无遮无挡,为何阳光会晒不到呢?”

“对呀!那是什么影子呢?”高太太终于明白我说什么了。

高太太这句话问得真妙,到底是什么东西形成影子呢?

“艾若,如果想看这个影子,我们就要换一个角度去看,这样才会清楚。”

“我们现在应该走向哪个方向,要往上走还是往下走呢?”高太太问。

“这个山头是斜坡,而你先夫的坟头是在山腰间,如果我们爬上去,只会看 见背部,我们应该移向左边往下走,这样才会看得清楚。”

“好!快走!”高太太紧张的移左往下退。

我和高太太慢慢的往下走,当我们走到恰恰好的角度上,抬头仔细一望,发 现遮挡小建父亲坟头的影子,竟然是个锤子的形状,原来坟头不是怕被阳光晒, 而是怕被锤子敲,现在我终于明白,小建为何每天会准时哭个不停了!

“现在你看见这个锤子的影子,应该明白了吧?”我问高太太。

“好像有些明白,但又不算明白,到底和小建有什么关系呢?”高太太紧张 问。

“婴孩未过三岁,是最好灵性且最纯洁的婴童,如果他身上出现怪异之事, 不是撞邪就是祖坟出了事,很多人说三岁定八十,或者说过得了三岁,才算是人 的说法,其实三岁之内,可以通过他的灵性得知祖坟的问题,然而,小建的哭不 但告诉我们,他父亲的坟头出了事,而且他还是终日心惊胆战的。”我解释说。

“哦!你的意思是说,小建的哭是因为怕这个锤子,对吗?”高太太恍然大 悟的说。

“对!但问题还没有解决,到底这个锤子影,从哪里锤下来的?”

“从哪里?”高太太紧张的问。

“这个问题很容易解决,让我看一看!”我拿起罗盘朝着影子的方向一看。

意外的发现,原来这个锤子影,是从另一边的坟头盖过来,然而,我担心说 出锤子影的真相,高太太会气得当场吐血。

“龙生,你看到了吗?”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看到那边有个十字架的碑台吗?它是用青石直立型无掩盖的碑台,而那 边是选用十字架的形状,当太阳从十字架侧面的角度照射下,无形中成了一把锤 子的影子,刚好重重锤在你先夫的坟头上,所以小建便开始痛哭,只要阳光移动 少许,那把锤子影也跟着移走,小建的哭声便会停止。”我解释说。

“这天煞的,原来就是…”高太太把小建交给我,便怒气冲冲走上前。

“喂!你想做什么?”我即刻捉着高太太的手说。

“它害我的小建无故受苦,而且还每天锤着小建的父亲,现在我知道了原因, 我还不为先夫出口气吗?哼!”高太太怒发冲冠的说。

“如果你为人只要过去别人的坟头进行辱骂或乱踢,便能解决小建的问题, 那你就请便,我在车上等你。”我懒洋洋的说。

“难道我们母子俩要无故受害吗?”高太太说。

“艾若,为何你今世的命会这样苦,为何你先夫会早逝?为何这么多婴孩不 投在你家,而小建偏偏要来到你家门口?其实这些都是定数,亦则是佛家所说的 因果,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去踢别人的坟只会造孽,对小建毫无帮助,好会加重 他的苦,你不妨心平气和的想一想,对方是故意陷害你的吗?”我分析说。

高太太愤怒的仰天一望,似乎是埋怨上天送这个果给她似的。

“我过去出口气,真的会加重小建的苦?”高太太仍不服气的问我说。

“我从不说风水的谎话,信不信由你!”

“好吧!算我们欠他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高太太问。

“现在最重要的是破掉这个锤子影,至于怎么破,让我处理就行了,现在我 们要马上安排先起你先夫的金骨,然后火化供奉在佛堂内,一来可以补回所缺的 功德,二来可以替小建添福,这小孩的福份也真薄,可怜!”我叹口气,望了小 建一眼。

“一切请你替我捉主意,谢谢你了!”高太太说。

“走吧,我们到管理处再决定怎么做。”我把小建交回高太太的手中。

我和高太太来到坟场的管理处,很顺利的办好一切手续后,接着便载她到出 名的寺院,并买下一个长生位给她的先夫,这个长生位也不便宜,要六万元,但 为了小建和高太太安心,我只好替他们付钱,就当做了一件善事,同时,希望她 在法庭上不会反悔、不会改变主意就行了。

起坟的日期也以最快的时间进行,务必让小建尽快脱离苦难,好让睡在黄土 底下的高庙,能早日安息。

送了高太太回去后,我把车驶到水族街,这一带都是买水族用品和海水鱼。

我把车停好后,走进一间较大间的水族店,迎面走来一位年约五十岁的男人, 他没有穿上制服,我想他应该是老板吧!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中年人走上前问我说。

“请问老板在吗?”我客气的说。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老板问。

“我要三十个这样的大桶、三十个干电打气泵、连瓶硝化细菌、两瓶海水素、 五个强力的气泵、以及一些驳接的喉管。”

“好的,我马上为你准备。”老板高兴的说。

“但我有一个要求,我要你帮我找人一起到还边取海水,你有办法吗?”

水族店的老板,抬起头后的望了我一眼。

“先生,我想你是用来养海水鱼的吧?其实我们有卖海盐,你用自来水加海 盐,再加上海水素,效果跟海水一样的,不用特地去取海水。”老板解释说。

“不!你误会了,我是用来治病,并不是用来养鱼,如果你有问题的话,我 可以到别间试试。”

“这个…”老板皱着眉头说。

“有什么问题呢?”

“先生,如果你坚持要取海水,会十分的麻烦,除了要很多人帮忙外,还要 用大货车运送,费用方面…”老板吞吞吐吐的说。

“费用方面不是问题,问题是现在能不能即刻开工?”

“你想要哪一个海边的水呢?”老板问我说。

“当然不要污染的海水,最好是较干净的海边。”

“这样吧,香港取海水是犯法的,必须到没有什么人的海边,路途会比较远, 而且你要买一个抽水器和特长的软喉,直接将海水抽上货车的桶里,费用方面可 不便宜,毕竟要人偷偷犯法,如果没有较高的报酬,恐怕没有人肯干。”老板说。

“没问题,费用我会照给,甚至多给一点茶钱也无所谓。”

“既然你这样爽快,我试试找人,你肯给多少茶钱呢?”老板坦白的说。

“你认为该给多少呢?”我反问老板说。

“司机和伙计的茶钱给五千就行了,工人每人一千,大约要三人,这个数目 你有问题吗?”

这个价钱似乎高了很多,但我想每一间都会一样,趁火打劫毕竟是做商人的 技巧,时间上的关系也不容许我四处碰运气,贵点就贵点吧!

“没问题,你帮我安排一切吧。”我郁闷的说。

“好!”老板即刻走到后面。

我走到鱼缸找寻我要的地毡葵,那是一种特大型的海葵,我粗略的数了数, 一共有七只。

“先生,我现在已命人为你准备,你再多等一会。”老板说“老板,这几只 全包给我。”我指着缸内的地毡葵说。

“这几只是罕有品种,外面很少有这么大的,价钱可不便宜哦!”老板说。

这个老板真是一只老狐狸!

“行!包起来!”

“好!”老板亲自为我捞起地毡葵。

这个老板实在懂得趁火打劫的赚钱,若地毡葵不大的话,又怎会是地毡葵呢?

店内来了我这个客人后,显得十分的忙碌,而且还要到附近的行家拿桶,毕 竟这类东西很少会大量进货,亦属于较冷门的货品,最后我还要了一只很大的木 桶。

忙忙碌碌了一会后,终于可以出发了,我的车则跟在货车后面,这个路途也 很远,原来司机把车开到白泥湾,而对岸便是大陆的边境。

货车来到一间没人住的旧屋,水族点的老板从车上跳下来,打开屋外的大门 让车直接驶进去。

“老板,你怎么亲自来了?”我好奇的问。

“这种犯法的事,还是自己做比较好,教坏人始终不好啦!”老板说。

我心想如果没有我那五千块的茶钱,他会亲力亲为不教坏人?

货车驶进屋内的空地,当水族店的老板打开后门,原来就是沙滩,而且还是 离海不远的沙滩,难怪他肯赚这笔钱。

大约花了一个钟头,三十个水桶已经装满海水,我即刻叫水族店的老板,投 下气泵打气,因为我不能让海水的微生物缺氧。

货车终于将水桶载到我的别墅,而水族店是老板,虽然很会看准时间敲诈, 但他的服务态度却十分的好,一桶桶海水替我搬上二楼心连心的浴室,非但没有 丝毫的埋怨,还主动为我换上气泵和调放海水素的份量。

水族店的老板走后,巧莲和碧莲迫不及待的走上前问个究竟,刘美娟和静雯 也走了进来。

“龙生,这么多桶的海水,你要来做什么呀?”碧莲问。

“这些都是用来替美娟治病的。”我一边回答,一边度量浴室的空间说。

“用来替我治病?”刘美娟好奇的问。

“是呀!你忘记我曾经说过,一定要用特别的方法医治吗?”

“哦!原来要用海水,难怪当时你说一般用糯米粉医治外,还要用一些特别 的方法,原来…”碧莲喃喃自语的说。

“特别是特别,只是不知道是否有效。”静雯讥笑着说。

“我相信龙生花费这么大的功夫,应该有效的。”刘美娟替我解说。

“没错!无常真人将尸寒之气输入你身上,而这道尸气是由兑到坎位,乃属 冰寒之气,虽然这和腐尸毒很相似,但无常真人用的尸体并不是真正的腐尸,所 以又不是腐尸毒,而是腐尸气,医治的时候也会比较棘手。”我对刘美娟说。

“龙生,既然不是毒的话,那不就更容易医治吗?”巧莲不解的问。

“不!毒气成菌后,直接侵入体内而定形,那便成为毒疮,只要用糯米将疮 内之毒逼出便没事。但是腐尸气尚未成菌而入体,过程中无法成形,便会浮游在 体内四处行走,杀伤力则无比的强,如果用糯米强攻的话,浮游的腐尸气便会四 处乱撞,极有可能伤入五脏,七孔流血而死,医治过程千万不能大意。”

“哇!”碧莲张大嘴巴大叫一声。

“你用海水的目的是…”巧莲问。

“怎么解释好呢?我用一个比喻,腐尸内有一种叫做”有机氮“而这些”有 机氮“在尸内的残水中,变成”阿蒙尼亚“。然而,无常真人将腐尸”有机氮 “之气,输入美娟活生生血肉之躯里,”有机氮“亦随着冰寒之气的水份而变成” 阿蒙尼亚“,继而再轻易化成”阿硝酸盐“浮游在美娟已内,所以她会寒冷而抽 筋。”

“我还是不很明白。”巧莲说。

“我也不明白。”静雯以嘲笑的语气说。

“我不是很会用这些比喻,但不用比喻的话,我又不知该怎么样解释,怪只 能怪你没有常识,问题不在我身上。”我瞪着静雯说。

“没关系,我懂得一点点,你继续说海水的功用。”碧莲对我说。

我和巧莲两人,随即好奇的望了碧莲一眼。

“海水中一种硝化细菌,叫做”好氧菌“,在氧气充足的条件下,它就能硝 化”阿硝酸盐“,并将它化成”硝酸盐“,只要变成”硝酸盐“,那就没什么危 险,我便可以先用毒素杀掉”硝酸盐“,然后再以糯米把毒逼出体外。”

“哦!”碧莲点头说。

“碧莲,我对自己的比喻也不是很明白,难道你真的明白?”我问碧莲说。

“明白!你的比喻主要是说明,必定可以医还娟姐,对吗?”碧莲说。

“碧姐,我服你了,我现在也知道你明白什么了!哈哈!”巧莲笑说。

“好了!碧莲,明天你帮我准备二十包糯米粉,还有两斤老姜,和一些感冒 药之类的冲剂,我怕美娟医治后会患上感冒。”

“谢谢关心!”刘美娟说。

“原来有人说海水能消炎,现在总算有点头绪了。龙生,你真的很细心,我 现在去买糯米粉。”碧莲望了手表,便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我陪碧姐一块去,我怕她一个人拿不了。”巧莲说完也走了出去。

浴室里剩下我和刘美娟,还有静雯三个人。

“龙生,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你担保说有没有信心医好娟姐呢?”静雯问 我说。

“静雯,美娟是我的女人,我一定会想办法医好她!”我瞪着静雯说。

静雯听我说了后,对着我怒目而视,她这个表情是我从所未见的。

“龙生,我想回房,你辛苦了。”美娟说完急着走出浴室。

“哼!”静雯愤怒的拂袖而去。

刘美捐和静雯走了后,我自己一个人望着心连心的浴室,脑海想着静雯刚才 的表情,显示她心中的怒气可不是开玩笑,似乎想要杀死我似的,但我始终弄不 明白一点,她到底是气我把刘美娟当是我的女人,还是气我没把她当是我的女人 呢?

既然只有静雯一个人知道答案,我想太多也没意思,倒不如想想明天怎样替 刘美娟解毒。至于刚才的比喻,我不由自主的偷偷发笑,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在解 释些什么,总之,只要将解释说成很复杂的,那就是最好的解释,要不然怎能抬 高自己的身份,静雯又怎会被我指责没常识呢?

正当我独自想到入神的时候,手机响了,吓得我整个人跳了一下。

“这个来点显示号码是谁的呢?”我望着手机荧屏,自言自语的说,接着接 通电话:“我是龙生,请问是谁?”

“龙师傅,你好,我是周太太杨宝金,方便和你谈两句吗?”杨宝金说。

“抱歉!我的手机刚好没电,正想换电池,你能否迟两分钟再拨一次呢?” 我紧张的回应说。

“好!回头我再拨给你。”杨宝金说。

“好!我等你电话。”

挂上电话后,心慌意乱的我,脑子不停想着应付杨宝金的之策,因为我还没 有想到可以赚到她的钱,又可以不用将神珠交给它的方法。

杨宝金的追命电话,很快又拨了进来。

“喂,龙师傅,现在方便说两句吗?”杨宝金说。

“请说。”我答了一句说。

“龙师傅,其实没什么事,我只想约你出来见见面,问一些关于我先生的事, 不知道你今天方不方便出来见面?”杨宝金说。

“关于明天帮周先生的事,我已经安排好得差不多,等会只要接见几名记者 后,我便可以抽出时间和你见面。”我试探的说。

“原来明天的事已准备得差不多,记者找你是为了我先生的事吗?”杨宝金 说。

“周太太,不是记者约我,而是我主动约记者,昨天我不是向你说过,我要 在记者面前,保证一定能医好周先生吗?这也是我给你的定心丸。”

“对!不过,不好意思,昨天我回家后,我先生和我讨论关于这个问题,他 不想张扬此事,而想保密进行,要不然你先不要和记者说什么,等我们见面后再 决定好吗?”杨宝金紧张的说。

“好吧,我们在哪里见面呢?”

“我们在丽晶酒店的咖啡廊碰面如何?”杨宝金说。

“没问题,一会见。”我和杨宝金约好时间后便挂上电话。

杨宝金终于有所行动了,但我仍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可以不用与她狼狈为奸, 而又能赚到一笔钱。不过,刚才和她通电话之间,亦探出了一个事实,她确实是 背着丈夫和我私谈,要不然周先生没理由不和我谈上两句,毕竟我是主动且义务 的帮他,怎么说多谢也该好送上一句吧!

整件事,杨宝金已露出本来面目,如今我引蛇出洞这一招,算是成功把蛇引 了出来,可以蛇引出来之后,要怎样才能烹调出美味的蛇羹呢?

现在也没什么好急的,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从随机应变中找到好法子。

回到房间,特地换上一套整齐的西装,顺便戴上芳琪送给我的一副眼镜,毕 竟杨宝金属于上流社会的名人,而且还是前香江小姐的身份,这份尊重我是应该 给她的,不过,临出门之前,我还是决定准备小型录音机,毕竟面对城府身密的 女人,绝不可掉以轻心。 ----------            第二十卷第六章狐狸的尾巴

当我踏入丽晶酒店,发现里面的新设计是以环绕着一片大海为主题,当客人 踏进酒店,便有一种犹如入云端的感觉。清雅宽阔的大厅,除了设有舒适沙发的 咖啡廊,还有无数身穿高叉旗袍的女侍应生,每当她们摆下饮料的一刻,总是露 出修长性感的腿肌,无疑在这片清静的环境中,增添一些热腾腾的动力。

除非这些性感的女侍应生,也是静中带旺的风水布阵法?

我像巡视业务般四处观看,没有发现杨宝金的影子,于是选了一个较寂静的 情侣座位,我喜欢这个座位,因为它不会轻易让人发现,相信杨宝金亦会喜欢。

我拿起饮料的餐牌一看,普通的咖啡要七十八元,还另加一成三的服务费, 加起来差不多要九十元,这里的消费也挺吓大了,难怪政府口口声声说要搞好香 港的旅游业。

最后,我还是要了一杯蓝色梦幻,也许是我对紫霜的一种恩念吧!

聪明的杨宝金来到酒店的时侯,便通电话问我位置,习惯去不必要的麻烦。 名人出现公众场所,难免引起众人注意,甚至会遇上麻烦的记者。

我看见杨宝金走过来,即刻走上前很有风度向她握手,她当然会很高兴,我 做出这个动作,起码已经告周围的人,我们只是普通社交朋友,并不是情侣!

杨宝金脱下时髦的太阳眼镜,以风姿绰约,婀娜多姿的步姿,迎面走了过来。 杨宝金明艳动人的灿烂笑容,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而她那对摇晃的豪乳和身上性 感苗条的曲线,已令我为之倾倒。

眼前这位前香江小姐杨宝金,虽是贵为人妇,但身上仍保持选美时侯的气质, 娇若春花,媚如秋月般的动人,我发现她高贵的仅态、亲切的笑容,更胜当年萤 光幕上的她。

瓜子脸孔的杨宝金,束起发髻露出一对晶莹圆润的耳垂,然而,戴上闪亮的 钻石耳环,显得更加的贵气,身上白色黑圈图案的轻盈束身裙,浮现出斑点的可 爱诱惑力,双吊带的低胸设计,酥胸微露,云餐半弹,粉颈下的一条精美钻石玉 坠,垂挂在我不知道雪白柔滑的酥胸上,无疑将雍容华贵之气升华至另一个境界。

乳球饱挺的美态和那纤细苗条的腰肢,足以令我血脉沸腾,加上那条长不过 膝的裙脚根本无法掩遮四十二寸的修长美腿,雪白的腿肌和丰胜的弹臀已默默加 速我内心的激动,澎湃的欲火亦直冲丹田,我即刻双手遮掩下体的丑态。

“龙师父,不好意恩,要你久等!”杨宝金对着我笑着说。

“好说!我也是刚到不久。”我应了一声说。

杨宝金饱挺的双峰从我侧身擦过,她站在沙发前,一股清香的味道扑鼻而至, 不禁教我心旷神怡。

“哇!好清香的味道!”我自言自语的发出赞叹。

“谢谢。”杨室金对我嫣然一笑。

“谢什么?”我望杨宝金唇红齿白的樱桃艳嘴说。

“哦,没什么!请坐。”杨宝金点头的笑了一笑说。

“请坐!”我如梦清醒的说。

我竟然傻愣愣的站着,还要杨宝金请我坐下,真是失礼了!

女侍应生原本站在我的左手旁,此刻,她迫不及待走向我的右手边,走到杨 宝金身旁,虽然她没表示什么,但她给我一种鄙视的感觉似的。

“周太太,你好!”女侍应生很有礼貌递了张饮料餐牌给杨宝金说。

“谢谢!照旧吧!”杨宝金露齿一笑,顺手将饮料餐牌推还给女侍应生说。

“谢谢!”女侍应生低着头应了一声,很有礼貌的退了下去。

女侍应生退下去的一刻,我发现她偷偷望了我两眼,我不知道她是看我尴尬 的模样,还是因为我约了杨宝金,而对我另眼相看。别想太多无谓的事,还是直 接踏入正题。

“周太太,请问约我出来见面,是想谈些什么呢?”我问杨宝金说。

杨宝金的双手,交叉式摆在丰满的乳球下,我的视线很自然的望了一眼,发 现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双峰即将撑爆低胸的上衣,实在够我知道性感且挑逗的,而 她不发一言,仍低头看着自己的玉指,似乎在想些什么?

“周太太,你没事吧?”我小声的问一句说。

“哦,没事,我算着日期,我先生的事能否六天后才进行呢?”杨宝金说。

六天后?那不是我上完法庭之后的事吗?

杨宝金真是不简单,香江小姐果然美貌与智慧并重,她利用最后一个机会, 期待我输掉官司直接入狱,这样她便不用和我讨价还价,可以继续保持她高贵的 形象。可是,她万万想不到,我的官司已经有了新发展,而她所期待的最后一个 机会,并不是一个机会。

“周太太,为何要延退六天呢?”我故意问杨宝金说。

“因为我明天要到台湾办点正事,但我很想亲眼神珠的威力,所以向你提出 这个请求,相信没有问题吧?”杨宝金气定神闲的说。

好一个杨宝金,请求的言词中,仍有威逼之意,确实不简单!

“周太太,实不相瞒,我就快要上法庭受审,到时侯也不知道法官怎么判, 万一不幸败诉的话,恐怕我要十年后才能见你,但是周先生恐怕撑不了那么久, 所以……”我将计就计的说。

“情况不会那么严重吧?”杨宝金紧张的问。

“确实如此!卦中提示官司并不理想,而我为了解决家人日后经济上的烦恼, 所以才会无奈将神珠卖出,要不然对方也不会给四千我不知道万这个价钱,他纯 粹是帮我和报恩罢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求的,只希望上法庭之前,尽量为家里 人做点事,至于昨天会去买钻石,只不过给她们多一个保障而已。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所以对方才会给这么高的价钱。”杨宝金说。

“我帮周先生,除了多谢你昨日款待之外,还多谢他给的折扣。另外,我也 想败诉之前尽量多做几件好事,毕竟卦文说好事会有好报。”

“卦文说好事有好报?”杨宝金好奇的问。

“是呀!卦文”迢递途中旅,云横日坠海,惊心无可托,前后总皆难。“这 是凶险卦,既然惊心无可托,唯有积福德了!”我随便呛了一句说。

“看来这些卦可真准,也许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差,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也 许会有奇迹出现呢?”杨宝金说。

“真的会有奇迹?你真的相信我是被人冤枉,希望我会没事?”我试探的说。

“我当然是希望你会没事,那我先生的事就好办了。”杨宝金说完望向左手 边。

杨宝金再次以身体语言告诉我,她又在讲谎话,而且还是面不改容的大谎话, 女人到底有几张脸呢?

“谢谢你的信任,我确实是被冤枉的。”我点头说。

“关于我先生的事,该怎么办好呢?”杨宝金紧张的说。

“没办法延退了,反正我帮周先生不会麻烦他什么的,亦不用他配合,这回 当是替天行道,帮他赶走身上的邪气。其实我想上法庭之前做件好事,希望到时 侯好心有好报,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我用神珠破掉他身上的邪气后,他便 有祥云护体,以后不会有灾难了,而且还可以长命百岁!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十指交叠紧扣,神情凝重!

“龙师父,那我不就无法看见神珠的威力吗?”杨宝金说。

“缘份毕竟是缘份,这个很难说得准。”我推搪的说。

“龙师父,其实我……”杨宝金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女侍应生捧上一杯青薄荷饮料,摆放一些小点心便走开。

“龙师父,其实我想你帮我,不……”

杨宝金说到一半被我阻止。我估计杨宝金是想和我讨价还价,但我不能和她 狼狈为奸,毕竟我对芳琪许下承诺,就在这紧张的一刻,我只好阻止不让她继续 说下去,顺便找个藉口离座。

“对不起!我听个电话。”我假装拿起手机,走到另一旁。

我内心十分焦急,既想赚到杨宝金的钱,又想不失信于芳琪,但是要想出两 全其美之法,却谈何容易呢?

谈完电话上了洗手间,仍是想不出应对之策,最后很无奈的回到座位上。

“龙师父,怎么了?是否有事要办呢?”杨宝金说。

我还没赚到杨宝金的钱,又岂能离开呢?

“没事,刚才家里人发现不见了神珠,所以向我问个清楚罢了。

“不是真的不见吧?”杨宝金惊讶的问。

“不是,如果不见就惨了,非但帮不了周先生的忙,我也损失一大笔钱。刚 才出门之前我以为周老太太准许我探望周先生,所以把它带在身上。”

“龙师父,原来神珠你带在身上,可否借我看看吗?”杨宝金兴奋的说。

“不行!神珠一现必会破坏陆地的磁场,所以不可以随便拿出来。”

“原来如此,那我怎样才能看见神珠呢?”杨宝金问。

刚才随便说了陆地两个字,现在被她一问,真是难以回答。

“海上吧!起码离开陆地二十尺深会比较妥当。”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我想杨宝金别墅的游泳池,不会有二十尺深吧?

“哇!如果不小心掉入海底,那不就捞不回来了?”杨宝金说。

对呀!我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杨宝金想破坏我帮周先生一事,那她一定会设 法得到我手上的神珠,如果她故意不小心掉入海里,理所当然要赔钱给我,那她 不就无法证实神珠的真假,而我也能赚到一笔钱,也没有失信于芳琪吗?

“是呀!不过,我怎会带着神珠到海中央呢?”我笑着说。

“这倒是。”杨宝金眉峰深锁,似平在想些什么的。

我心里想着,杨宝金到底想些什么,好不好再试探一次呢?

“周太太,刚才我听电话之前,你不是有话想和我说吗?”

“哦!其实我想要求你,先让我看一看神珠,既然陆地上不方便给我看,可 否直接把它卖给我,反正你也是打算卖给别人,何不让我和先生可以留下一个纪 念品,让我们记着你的大恩大德呢?”杨宝金说。

“周太太,恐怕不行了,你不在香港数日,也许明日我办完事后,也无法见 到你了,再说你又不懂风水!冒冒然花四千万也不值得,不行的!”我摇头说。

记得杨宝金之前那句,提起个帮字,怎么现变成卖字,这句不是她之前想说 的话。

“龙师父,钱没有关系,我可以多给五百万,反正你也想家人多些钱防身, 只要你答应出让,今晚我给先生瞧一眼,明天便把钱送到你手上,同时神珠也会 交到你手上,保证不会妨碍你的法事,好吗?”杨宝金紧张的说。

我大吃一惊!杨宝金竟肯出四千五百万收购神珠?

“不行!我说过神珠不能随便在陆地上拿出来,你又怎能给周先生看?钱固 然对我很重要,可是我已经答应了对方,绝不能失信于他。再说,他给我这笔钱 是属于报恩钱,我更不能辜负他一番心意,况且这粒神珠不值几千万,我也不想 你平白无事花几千万,免得外面的人说我敲诈。”我推搪的说。

“龙师父,既然你如此的坚持,我也不好意思勉强你了,趁我明天去台湾之 前,今晚能否请你一起共餐?”杨宝金把腿交叠的说。

哇!杨宝金交叠双腿的姿势,虽然没有春光外泄但短裙下四十二寸的玉腿悄 悄抬起的动作,亦太性感、太诱惑了!

“不好意恩,刚才我答应回去吃饭,所以……”我扮起女人的矜持说。

“龙师父,明天我就要到台湾,今晚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一起用餐, 而且我还有一个请求。”杨宝金吞吞吐吐的说。

“什么请求?”我紧张的问。

“龙师父,如果我说出来,希望你别介意,你说就快要上法庭,那我不就无 缘看神珠一面,所以希望吃完饭后,你可以让我在去台湾之前,看神珠一眼。” 杨宝金说。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果然想把我诱上船,到时侯她一定找个藉口,不小心 将神珠掉入海里,这样她就无后顾之忧,问题是赔钱方面。

“周太太,这样吧!吃饭没关系,但是特别到海中央就不好,很……”我摇 头说。

“龙师父,没关系,我有游艇很方便,不会花很多时间,你满足我的心愿吧!

“明天的法事对周先生很重要,他的命就全依赖神珠了,如果不幸遇上大风 浪,或者掉入海里,我的钱不但泡汤,可惜的是再没有办法救周先生了!”我夸 大其辞的说。

“龙师父,怎会突然有大风浪呢?你可以合指一算呀!”杨宝金紧张的把腿 放下,并将整个身体凑前几个身位。

杨宝金再次做出挑逗的动作,这回还将丰满的美乳移到茶桌前,弹实的双峰 和玉腿的诱惑,教我怎么忍受呢?

“天有不测之风云,万一发生意外,可就麻烦了,神珠对周先生很重要,这 笔钱对我家里人也重要,不好吧!”我瞪着杨宝金的胸脯说。

杨宝金瞪了我一眼,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竟挺胸的吸了一口气,弹挺的乳 峰实在太性感了!

“龙师父,游艇上又怎么会发生意外,我全权负责你四千万损失好了,我只 希望能见神珠一眼,好吗?”杨宝金那对水汪汪的眼睛挑了我一眼后,再以妩媚 的语气说。

狐狸不再是露出平尾巴,而是露出整只狐狸的形状,包括身上那股骚味!

“周太太,你说笑的吧?”我以很意外的语气说。

“龙师父,我那会说笑呢?我真的很想看神珠一眼,如果真的发生意外,我 一定赔偿你的损失,你不会不相信我吧?”杨宝金说。

“周太太,既然你那么坚持要看神珠一眼,又肯担保一切,我只好答应你了, 希望你别怪我多虑,因为我想上法庭之前,救回周先生一命,以添我的功德。另 一点我担忧的是签文提到”日坠海“,三个字,我怕神珠真的会堕入海,那时侯 非但添不了功德,反而应了签文最后一句”前后总皆难“。”

杨宝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慌慌忙忙拿起桌前的饮料。

“谢谢!喝一杯。”杨宝金提起杯子对我说。

“喝一杯。”我拿起杯子兴奋的喝下一口。

原来我和杨宝金谈妥神珠的事后,接下来竟然没有话题了。

“龙师父,现在吃晚饭似乎太早,反正我们现在离码头不远,要不然我叫船 长把游艇开过来,我们先看了神珠,等会吃饭你也会比较安心,不用再担心出海 的事,你说这个建议好吗?”杨宝金建议说。

我想恐怕是你杨宝金较安心吧!

“周太太,你的建议不错,反正现在还有阳光,此刻先出海也比较安全,一 切就由你安排吧!”我点头说。

“我先打通电话。”杨宝金拿了电话走到另一旁去。

望着杨宝金苗条的曲线,我就无法压抑自己不胡思乱想的,但她也不是一盏 省油的灯,如果她不付钱的话,我怎么办好呢?

对!我车上有部小型的录音机,带在身上录些证据,也许对将来会有用。

杨宝金通完电话回到座位上。

“龙师父,船长现在把游艇开过来,我们二十分钟到码头就行了。”杨宝金 笑着说。

“好的,我到车上拿些东西,等会我们在酒店大厅外见。”我拿出钱包说。

“好的!十分钟我们大厅外见,这张单留给我就行了,酒店有我们公司的户 头。”杨宝金微微笑的站起来说。

“好!谢谢!”我虽转身离开咖啡廊,但眼睛仍不断回头望向杨宝金的霸乳。

走到停车场,我从车上拿出小型的录音机,小心翼翼的藏在衣袋里,心想杨 宝金的阴谋,肯定会以错手的理由,将神珠掉入海里,使我无法替周先生医病, 要不然她不会急着要出海看神珠一眼。可是,她万万想不到,我会以假神珠瞒天 过海。

只要再过两个小时,我便顺利赚到四千万,这刹那的兴奋,实非笔墨能形容。

回到酒店大厅,杨宝金走了过来。

“龙师父,我们走吧!”杨宝金朝着酒店大门走出去。

我和杨宝金走去天星码头的途中,彼此都没有说话,也许我们两人同时各怀 鬼胎,脑子里都想着等会在游艇上如何进行阴谋吧!

大约走了十分钟,我和杨宝金终于来到游艇码头的接联区,船长向杨宝金挥 手,我向游艇望了一眼,发现并不是想像中的豪华游艇,而是一艘载二十人的小 艇。

“龙师父,船来了!”杨宝金指着游艇说。

“我看见了,小心!”我扶着杨宝金的手,慢慢踏在离岸的石阶上。

这是我第一次牵着香江小姐的手,内心固然进展,然而站在她的背后,居高 临下所窥见的乳沟,更是兴奋无比,心中怦怦跳个不停。

码头接驳区的石阶,凹凸不平,碰巧杨宝金穿上高跟鞋,行动极为不便且缓 慢,胆战心惊的她,果然紧捉住我的手,我不但不会觉得痛,反而很享受这一刻, 因为我发现她乳沟那对弹乳,因身体的震颤而晃晃荡荡的摆动,不禁使我情欲高 涨。多诱惑的一幕呀!

可惜,面目可憎的船长,竟然踏前两步很安稳的把杨宝金送上船,无意中破 坏我视觉的享受,当他扶我上船的一刻,我恨不得把他踢下海!

我当然不会错过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趁机会假装站不稳的情况下,张开五爪 对着杨宝金的胸前那对丰满的乳球上一扑,眼看即将摸在她乳球上之际,没料到 她双臂一张搭在我的肩膀上,继而以巧妙的臂弯,架空我的禄山之爪,结果,我 只捉到空气,真是气死我了!

“龙师父,你没事吧?”杨宝金说。

“我没事,只是不习惯坐船。”我应了一声说。

“好,你请!”

我和杨宝金直接走到船尾的甲板上,船长尾我们打开小桌子和沙滩椅,并且 拿了红酒和一盘水果,接着就把船驶出海面。 ----------             第二十卷第七章棋差一着

我和杨宝金上了船后,船长开始把船驶出海面,在蔚蓝的天空下,面对风和 日丽,碧浪万顷的情景,心情无比的畅快。突然,想起之前我曾说过,人类好比 鱼儿生活在鱼缸内的风水论,如今面对海洋的感觉,和回到故乡的那种感觉,倒 很相似。

“”龙师父,试试这瓶红酒好吗?“杨宝金微笑着说。

“没关系,反正我对红酒没什么认识,随便就行了……”我偷偷望了酒标一 眼说。

虽然看不见酒标上的年份,但看见存箭头的图示,心想也不会太差。

杨宝金为我斟上红酒,当她把酒杯递给我的一刻,不禁想起当晚和芳琪在船 上温馨的一夜。而今,我再次踏上女人为我安排的游艇,莫非女强人都喜欢用游 艇俘虏男人的心?

“来!喝一杯!”杨宝金举起酒杯对我说。

“谢谢!”我拿起酒杯轻轻和杨宝金的杯碰了一下,接着摇了摇杯子的酒, 凑在鼻间一嗅,发觉此酒已经变了质,于是用舌尖一试,果然已经变了质,实在 可惜!

懂酒之人望着变了质的酒,内心自然很不舒服,甚至为了这个问题会讨论一 番,但我这次不是为红酒而来,也不是查证是贮存温度出了问题,还是搬运途中 出了错,我是为钱而来,是希望杨宝金拿出大笔钱毁掉我手中神珠而来,美酒和 女人,我应该抛诸脑后,除非钱已放进我口袋里。

不过,望着杨宝金雪白嫩滑的胸脯,我心里头就直发痒,可惜是刚才只差一 点点,我便能摸上手,要是香江小姐的乳房也在我掌心滚一滚、搓一搓的,便不 枉此生!

“龙师父,这酒不适合你口味吗?”杨宝金说。

“我对红酒不是很认识,也不懂得欣赏。抱歉!”我尴尬的说。

面对如此高贵的富豪名人,还是收敛一些,千万不要班门弄斧,毕竟还有很 多不懂的事,适当的时侯扮只井底蛙,说不定在他们身上会得到更多的好处。

喜爱红酒的人,当面对一瓶变了质的酒,会有两个情况出现;一种是不舍得 丢弃,把它喝完;另一种是不想破坏对红酒的感觉,宁愿倒掉也不喝,好比面对 女友变了心,宁愿自己痛苦退出似的……不巧,我偏偏是后者……“这些都是好 酒,其味道虽然不是很浓郁,但原有的提子鲜味,好比刚摘下那般鲜甜,一点也 不酸,你再试试看……”杨宝金侃侃而谈,道出喝红酒的学问。

我心里想,若要吃新鲜的提子,为何不干脆吃新鲜的提子,何必要喝红酒呢?

“是吗?我再试试……”我拿起酒杯说。

我再试一次酒之后,似乎可以肯定酒已经变了质,亦证实杨宝金根本不懂得 红酒,还要扮成品酒家似的,真是死要面子。

我佩服杨宝金的一点,是她说谎的时侯,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说下去。

“我还是门外汉……”我摇摇头,把酒杯放下说。

“红酒确实很少人懂,龙师父忙于风水事业,又怎会花时间在红酒上?对了, 现在能否让我看看神珠的神彩?”杨宝金笑着说。

紧张的一刻厂终于降临了!

“好!”我假装在衣袋里找神珠的盒子,却偷偷的按下答录机。

“怎么我的心会如此紧张呢?”杨宝金说。

我只是向杨宝金笑了一笑,接着从衣袋里拿出神珠的盒子。

“周太太,现在已是海中央,你可以打开来看。”

杨宝金是否如我想像在背后进行着大阴谋,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而我能 否赚到钱,也看这一刻的演变。如果她不是想谋害亲我不知道夫的阴险女人,而 是真正想帮丈夫治病的话,那她可以省下一大笔钱,我引蛇出洞这招,也就白费 心机。

“谢谢!”杨宝金紧张的接过神珠的盒子,当她打开盒子的一&#21049 ;那,我见她眉头一皱,似乎有些疑问。

“周太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说。

“龙师父,怎么神珠好像……”杨宝金欲言又止的。

“周太太,你是否想问神珠,为何不会闪闪发亮?”我想杨宝金是问我,神 珠为何不会闪闪发亮。

“是的……我不敢直接的问……”杨宝金尴尬的说。

“周太太,这里是海中央,离开陆地不止二十尺,因此神珠无法接触地气, 发挥不出五行配合的力量,所以变成一粒普通的红石子,也不会破坏周围一带的 磁场,这也是为何我要离开陆地二十尺,才肯交给你看的原因。”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让我看清楚,这里很暗,我到那边看看。”杨宝金拿着神 珠走到船边。

杨宝金开始有所行动,她果然把神珠带到船边去,我估计她会不小心把神珠 掉入海里,以毁掉我的神珠,使我无法医治她的丈夫,狠心亲手毁掉她丈夫求生 的机会。

这一刻,我的心跳迅速加快一倍,杨宝金每走一步,我好像赚一千万似的, 因为小游艇的范围不是很大,四步已经走到近水面的船边,我感觉四千万正从海 面漂进口袋里,刹那间的兴奋是无法形容的……接下来的问题,我 该怎样配合杨宝金,整件事才会自然一点,合情合理的发生?

我即刻跟了过去。

“杨宝金,你快点把神珠抛入海里,只要你一抛,我就赚到几千万,你快点 抛吧,我的一切已掌握在你手上了!”我心里紧张的祷告说。

我走到杨宝金的身旁,她仍聚精会神看着神珠。

“周太太,你小心一点,千万别失手掉入海里,如果真的掉入海里,周先生 就没得救了小心点呀!”我快步走上前,并暗示只要她狠心毁掉神珠,就会将她 丈夫送上绝路。

“哇!好美!我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的玉珠。透过阳光一看,才发现神珠里 头的红光,如火山爆发的焰浆,汹涌澎湃的,威力十分惊人,教人看了叹为观止, 爱不释手。”杨宝金望着神珠说。

我心中暗想不会吧,这粒只是紫霜从玉石市场买回来的普通玉石,严格来说, 只不过是渗入化学颜料的玉石罢了,什么火山爆发的焰浆……“有缘人才会看见 这种奇景。”我马马虎虎应了杨宝金一句说,内心只期待她尽快将神珠抛入海里, 这样我的钱就平安了。

“神珠确实很漂亮也很神奇,我感觉神珠有股热能从掌心传入体内,我还是 先把它交还给你,免得掉入海里,小心……”杨宝金把神珠交还给我。

听见杨宝金说交还二字,我的心冷了半截,她不是想毁掉我的神珠,不让我 医治她丈夫的吗?事情怎会变成这样,难道我猜错杨宝我不知道金的用意,她并 非想毁掉我的神珠,只不过好奇想看一眼?那笔钱泡汤了吗?

“龙师父……”杨宝金叫了我一声。

“哦……”我难以接受眼前的事实,但事实确是如此,我也只能接受。

我伸出极不愿意接回神珠的右手,当杨宝金把神珠交到我掌心的时侯,我感 到已经没有人生乐趣……“龙师父,神珠已经还给你了,你收好它呀!”杨宝金 说。

“好的。”我无奈的应了一声。

就当我把神珠放在盒子的一刻,杨宝金突然站不稳,喊了一声!

“哎呀!”杨宝金迎面扑了过来。

杨宝金迎面向我扑了过来,难道她是想借碰撞的藉口,错手把我手中的神珠 抛入海,这样她便可以在丈夫面前直接把责任推到我身上。这一招果然高,没想 到杨宝金会想到这个方法,实在不简单呀!机不可失了我唯有赌上一把,趁杨宝 金即将扑到我身边的时侯,我随即把手中的神珠和盒子一起抛入海里,接着顺其 自然把责任推到她身上,补偿我的损失,双方便大功告成。

“小心!”我即刻将神珠抛少海里,接着伸出双手上前扶着杨宝金。

可是,杨宝金突然捉住船边的扶手,急忙硬生生将身体抽回,并没有撞在我 身上。

“周太太,你没事吧?”我上前关心的慰问说。

“我没事……幸好没撞到你,要不然错手把你手中的神珠撞入海,那就槽糕 了,神珠你已经藏好了吧?”杨宝金拍了几下胸脯说。

好一个杨宝金演戏演全套的,实在佩服她虚伪的一面。

“刚才看见你跌倒,情急之下,急忙上前想扶你一把,结果不小心把神珠抛 入海里……”我吞吞吐吐的说。

杨宝金演戏演全套,我也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说。

“什么?你把神珠抛入海里,你怎会那么不小心,那我先生怎么办?”杨宝 金惊慌的走回座位上说。

这个杨宝金果真全力演出,既然她想继续扮演好太太,我也乐意演一个无辜 的受害者。

“周太太,刚才情况危急,我怕你撞到头部,所以……”我随便的应了一句。

“龙师父,就算我撞到头部也是小事,但你知不知道神珠对我先生很重要, 怎么办好呢?”杨宝金说完用手机盼咐船长回航。

我想还是别说那么多无聊的事了,还是尽快要回损失神珠的钱吧!

“周太太,我是不想的,刚才除了紧张之外,风浪也很大,脚步站不稳亦是 主要原因,现在发生了意外,你是否会补偿我的损失呢?”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师父,如果船发生意外,或者是我亲手弄损神珠,我当然会负上一切的 责任,可是现在是你自己疏忽的关系,而错手把神珠丢入海里。你自己想想看, 我说得对吗?”杨宝金冷冷的说。

“你……”我大吃一惊的。

杨宝金这句话,好比一盆冷水当头淋下似的,冲走我满怀的希望,冰冷的寒 意也教我从白日梦中苏醒过来。

这一刻,我感觉被人出卖,原本是出自一片好心,维护她的面子,不想她当 面说出要我放弃医治她丈夫一事。没料到,我尽量配合她,到头来遭她冷水一泼, 而且还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我身上,非但得不到金钱的补偿,还要受她责备一番, 虽然抛掉的神珠,是粒不值钱的普通玉石,但四千万的补偿费,却泡了汤……这 回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原来光明正大,与人狼狈为奸是对的,起码那是一种 口头上的承诺,而芳琪的正义观念,若用在奸诈之徒的身上,肯定是错的!

眼前我分不清楚杨宝金到底是奸还是忠,就算知道她是虚假,我也拿不出任 何证据与她辩驳。此刻,我需要的是冷静,对方没揭开是奸诈恶毒的一面,我绝 对不能自暴奸狡的真面目,要不然便会赔上形象和名誉。万一她是忠于丈夫,而 我的猜测全部是错的话,揭开底牌对我更是严重的致命伤。

“算了!其实是我亲手把神珠丢入海里,是我自己犯的错,没理由要你赔偿 损失,请恕我刚才失言了。”我故意扮奸笑的脸孔说。

我不能露出心疼或失落的模样,反而要若无其事般,而且笑着面对这件事的 转变,誓要杨宝金猜不透为何我还会笑着。

“既然龙师父看得开神珠一事,我就不多加安慰了,你总算是个讲道理之人, 至于我丈夫的病,你还有其他办法吗?”杨宝金紧张的问。

“没有!我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医治周先生了,或者大胆的说一句,准备好身 后事吧!”我故意满足杨宝金说。

“呜……”杨宝金掩着脸,当我的面哭泣起来。

好一个杨宝金,演技如此熟练,竟然可以随时逼出眼泪,我真是大开眼界。 我心里想,若你真的是奸诈之徒,那你必定是个心肠毒辣的蛇蝎美人;如果你是 忠的,那我也可以保住声誉,起码不是耍无赖的小人,但我始终不相信,她为了 丈夫而找我治病。

这一刻,我和杨宝金两人都没说话,我脑海里不停想着杨宝金所做的一切, 和痛惜那笔可观的数目,而杨宝金则顾着喝那瓶变了质的红酒,虽然她脸上挂着 喝闷酒的神情,但嘴角有意无意间,露出一丝笑意。

船很快回到岸上,我即刻先上了岸,准备藉机会触碰杨宝金性感的玉体。

“周太太,我扶你……”我伸出手说。

“不必,我自己走就行了。”杨宝金以平稳的脚步,不慌不忙踏上岸边的石 阶。

杨宝金上岸脚步如此平稳,为何上船却一脸惊慌的表情呢?

“龙师父,我叫了司机来码头接我,你不用送我回酒店,原本我们说好今晚 一起吃饭,但发生刚才的事,我的心情实在很差,而且有些醉意,我下次才邀请 你吃饭,我的车来了,就这样。”杨宝金说完也没有听我说什么,转身即刻走了。

杨宝金上船和下船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我发现此刻的她,脸上非但没有 和蔼亲善的仪态,甚至换上一张轻视傲物的脸孔,对我的态度也一百八十度的转 变,感觉鸟尽弓藏的难受。

我带着一肚子的气和失落的心情,回到酒店的停车场,取了车便直接回家。

我怒气冲冲回到家里,巧莲和碧莲两人忙上前侍侯我,包括拿拖鞋和倒茶给 我,可是我没有心情和她们说话,直接冲上浴室,望冷水能冲走我身上的怒火。

冲了凉之后,走到楼下大厅看电视,但赚不到那笔四千万,心里始终很难接 受,巧莲和碧莲也许知道我心情不好,慰问了几句也不敢再烦着我,急忙走入厨 房烧饭。

巧莲特地通知芳琪和静宜要她们早些回家,毕竟我很少会在家里吃晚饭。

独自闷坐在厅上,实在没有意思,最后走进红酒房开了瓶红酒,希望借品酒 的乐趣,能消除内心的烦闷。

原来躲在家里是非常闷的。

“怎么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喝酒,是不是我的病令你很烦恼?”刘美娟走进来 说。

“哦!是你啊,美娟!我没什么事。怎么不留在房间休息?我先把冷气调小 ……”

“听巧姐说你心情不好,所以进来陪你解闷,是不是我的问题呢?”刘美娟 说。

“美娟,别胡思乱想的,绝不关你的事,只是……”我不想说出关于杨宝金 的事。

“怎么欲言又止的?”刘美娟问。

刘美娟实在很烦,不停的向我追问,真不知道她是来替我解闷,还是为我增 添烦恼的。

“真的没什么!对了,你的身体怎么了?”我把话题引到刘美娟身上,免得 她一直追问。

“我今天回来后,发现身体出了些红斑,就像手臂这些……”刘美娟拉上衣 袖说。

我上前一看,刘美娟手臂果然红得一块块的,情况不是很乐观……“美娟, 会不会感到全身发冷呢?”

“会,要不然也不用穿几件衣服。”刘美娟答。

“哎呀!美娟,你的寒冷是体内发出来,你穿更多的衣服,只会将寒气留在 衣内散不出当然是不舒服了,快把两件外套脱了吧!”

“我不知道衣服穿越多,身体会越寒冷,这都是静雯要我穿的!”刘美娟说。

“静雯也真是的,不过没关系,明天我会替你治病。总之,你可以放心,只 要过了明天就没事了。”我肯定的说。

“真的?这可好了,其实静雯也是关心我,她没有恶意……”刘美娟说。

这时侯,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我想应该是芳琪或静宜回来了。

“龙生,听巧姐说你心清不好,到底什么事?”芳琪和静宜走进来说。

“没什么,不用替我担心!”我摸了静宜的头和芳琪的手说。

“我们进来会不会吵着你和美娟谈话吧?”芳琪说。

“芳琪,龙生和我谈医病的事罢了,有什么吵不吵的,他说只要过了明天, 我的病就会痊愈。”刘美娟笑着对芳琪说。

“娟姐,我相信龙生的话,他说能医好你,就一定会医好你,放心!”静宜 说。

“我们回房吧,这间房酒气很重,对你身体不好。”静雯走进房间说。

“没关系,我好很多了,刚才……”刘美娟还没说完,已被静雯抢着说。 “娟姐,还是别待在这里了,这个房间空气不流通,对你的皮肤更加不好,回房 间吧!要不,我陪你到花园坐。”静雯强行拉起刘美娟说。

静雯仍是怕我缠上刘美娟,想尽办法分开我们,真是给她气坏。

“龙生,我先回房,你们慢慢聊……”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跟静雯走出房间。

静雯扶着刘美娟离开房间。

“龙生,我姐姐就是这样,你可别生她的气。”静宜代静雯向我赔罪。

“我怎会生静雯的气,她是你姐姐呀!”

“龙生,你还没说到底发生什么事,导致你心情烦闷。”芳琪倚到我身旁说。

“真的没什么事,不用替我担心。静宜,可以帮我点一支雪茄吗?”

“好啊!”静宜即刻跑到雪茄房。

“芳琪,关于杨宝金的事,我晚上才对你说,但你别向她们说起,总之很烦 恼,让我先好好的想一想……”我小声对芳琪说。

“嗯……”芳琪点头说。

“别抽雪茄,可以吃饭了,你们两个快点换衣服下来。”碧莲走进房间说。

“好的,谢谢碧姐。”芳琪微微笑着走出房间。

晚上,睡在床上的时侯,芳琪没有忘记追问关于杨宝金一事。“龙生,你今 天和杨宝金发生了什么事,心情如此低落,她是否如你所说,不想周先生康复?” 芳琪问。

“芳琪,其实我还无法证实杨宝金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哦,怎么说呢?”芳琪把脚翘到我的大腿上。

我偷偷将手伸入芳琪腿间,直接摸向内裤,但我却摸到毛茸茸的芳草,发现 里面是真空,根本没有内裤阻拦,但芳琪很快把我的手给拉了出来。

“芳琪,你的月事解决了?”我淫笑着说。

“别摸!今天还不算是最干净的一天,这几天被卫生棉包得太久,趁现在透 透气,睡前我会穿上内裤,你快说关于杨宝金的事,怎么还没证实呢?”芳琪小 声的说。

“芳琪,如果我不是答应你,不与她狼狈为奸的话,相信我已经找出真相, 而且也赚到四千万的酬劳。但我答应你不与她狼狈为奸,而被逼改变策略,引蛇 出洞,结果蛇是引了出来,可是却被蛇赶走我四千万,这都是你的正义感所害。 有时侯我想对付某些人,必需用不同的手段,绝不能一本通书看到老。”我叹气 的说。

“你是说我害了你,整件事到底是怎么样的?”芳琪紧张的追问说。

于是,我将杨宝金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芳琪听,最后听得芳琪也很苦恼。

“真可惜,差一点就可以引杨宝金说出真相……”芳琪叹气的说。

“如果不是答应你的承诺,我必定跟杨宝金说清楚,那时侯别说真相,就是 那四千万我已经到手,哪还用受她鸟尽弓藏之气,你说我怎能咽下这口气嘛!” 我气着说。

“看来又是我错了,害你不见了一大笔钱,最后还要看她那副脸孔,我十分 过意不去,以后我不给你意见就是了,对不起!”芳琪把头俯在我胸膛说。

“芳琪,你不用道歉,我龙生曾说过,没有什么事会比我身边的女人重要, 对你们许下的承诺,也是一样的重要。”

“龙生,我以后不会阻碍你的事,以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尽量接受, 总之,你不要害人就行了!”芳琪说。

“我看对方是什么人,便会用什么手段,如果要我龙生使用卑鄙手段,恐怕 我真的不会毕竟要一个诚实的人去撒谎,无疑是沉重的压力。”我偷偷笑着说。

“你少来了……”芳琪说完随即送上香吻,而她的手也摸在我的龙根上。

“芳琪,怎么,你想吗?”我淫笑着说。

“嗯……今天很想要……来……吻我……”芳琪自动的脱下睡裙,双手揉了 几下乳房说。

很少机会看见芳琪如比发浪,而且还是主动的挑逗我,体内的欲火自然给她 燃起,火龙也即刻勃起的随时侯命。

我把内裤脱掉,并将芳琪的头按在我的火龙上,正当芳琪握着火龙,张开嘴 巴的一刻,碧莲和巧莲突然冲进房间……“龙生,美娟很辛苦,你快去看看呀!” 巧莲和碧莲两,不由自主望着张开嘴巴的芳琪说。 ----------             第二十卷第八章戏弄静雯

当芳琪正想把我龙根含入嘴里的时侯,巧莲和碧莲两人闯了进来,惊慌的喊 说刘美娟像发了疯似的,并要我即刻去看看她。

“龙生,美娟出事了,你快去看看,现在她好像疯了似的,而且全身发痒且 出现了红斑你快去看看。”碧莲紧张叫喊的说。

“怎么会这样?”我大吃一惊的说。

巧莲进来,望着床上赤裸裸的芳琪。

一丝不挂的芳琪,看见巧莲和碧莲两人同时望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急忙用 手遮掩光溜溜的身体。巧莲知道芳琪尴尬,故意若无其事般的替她捡起地上的睡 裙。

“芳琪,有什么好羞的,我们又不是没见过,但是美娟事态严重,不能不打 扰你了,回头叫龙生好好满足你,快穿上衣服别着凉。”巧莲很细心的将睡裙披 在芳琪的身上。

“谢谢!”芳琪露齿一笑说。

“我的内裤到哪去了,帮我找找看!”我翻开棉被说。

“不用找了,穿上这件吧!”碧莲递了睡袍给我说。

“好吧!”我接过碧莲手中的睡袍,随便应了一声。

碧莲即刻为我绑上睡袍的腰带,我也乐得没有穿内裤,也许有些暴露狂的心 态吧!

“快走吧!”芳琪穿上睡裙后紧张的说。

我和芳琪来到刘美娟的房门外,听到里面传出叫喊声,我加快脚步冲了进去, 发现静雯和静宜两人正合力捉住刘美娟,紫霜一个人则捉住刘美娟的脚,不让她 胡乱的挣扎。幸好我女人多,要不然肯定不够人用。

“很痒呀!让我抓抓吧!”刘美娟不停挣扎的说。

“静宜,美娟的手我捉住就行了,你们帮忙紫霜按住她的脚,但小心别让她 踢到你们。”我即刻爬上床捉住刘美娟的手。

“哦!”静宜即刻用手和身体按住刘美娟的双脚。

“龙生,我帮你!”芳琪主动的说。

我捉住刘美娟狂摆的左手,但她挣扎所发出的力道却十分惊人。

“美娟,你别胡乱的动,你的动作越大,身上的毒气扩散得越快,现在尽量 利用你的理智压抑一下冲动的念头,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刘美娟似乎听得懂我说什么,身体逐渐放软,双眼直瞪着我。

“美娟,你要忍一忍,现在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我问刘美娟说。

“听……见……很……痒……”刘美娟紧闭双唇,忍着痒说。

“没事的,先让我看看。”

我即刻拉开刘美娟的衣袖,发现之前所见的红斑,如今已被抓出几道血痕, 而血痕出现暗黑的血丝,明显她体内的腐尸气已成形,如今开始侵犯她的血管, 如果此刻不医治的话,暗黑的血丝一旦侵入了血管,她的身体便会开始腐烂。

看来我只有即刻替刘美娟解毒了!

“情况不是很严重,只要不让美娟继续抓红斑之处,应该没什么大碍……”

“什么没什么大碍?之前,要不是你让娟姐陪你在充满酒毒之气的房间聊天, 她怎会变得如此严重?哼!”静雯愤怒的说。

突然被静雯这一骂,加上今天受杨宝金的气,真的喷火了!

我转回头想骂静雯的时侯,意外发现她白色的睡裙内,并没有佩带胸罩,两 座饱满的乳峰若隐若现的透出衣外,单薄的衣料无法束缚弹而饱实的乳球,两粒 椒乳头隐约中凸起两点,十分迷人。

哇!静雯这对乳房实在性感,从高挺的乳型一看,便轻易瞧出弹性十足!

“我没有叫美娟来陪我,是她主动找我的,你想发我脾气,请你先弄清楚整 件事的来龙去脉!还有,和我说话客气点,我怎样也算是你的长辈!”我望了碧 莲一眼说。

“龙生,你!”静雯气得面红耳赤的。

我想长辈这两个字,这回还不把静雯活生生的气死,最后,我还发现生气的 静雯,更有女人味。

“你们两个别吵了,现在先治好美娟再说啦!”芳琪忍不住说“算了!”静 雯望了刘美娟一眼说。

我心里想,难得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可以羞辱静雯,我岂能放过她,现在她 想算了,我打死也不肯,我还不有仇报仇,有冤鸣冤的,况且今天我又受了杨宝 金一肚子气,正好找她来发泄!

“巧莲,你马上把糯米粉拿到浴室,还有把天鹅喷水泵关掉,准备几件大毛 巾放在浴室外。”我盼咐巧莲说。

“好!我这就去!”巧莲说完马上走去准备。

“碧莲,你把房间的暖炉搬到浴室里。”

“是的!”碧莲应了一声,即刻走出了房间。

“紫霜,你不用按我的脚了,我不会乱踢了,我已经能控制。”刘美娟说。

“龙生,怎么样?”紫霜问我说。

我向紫霜点点头,示意她可以松开刘美娟的脚。

“龙生,为什么美娟见了你之后,情绪会如此镇定?”芳琪不解的问。

“可能我有男人血刚之气吧,要不然你问美娟。”我笑着说。

“我看见龙生后,没有之前那么慌张,情绪比较镇定,也许是这个原因吧!” 刘美娟脸红的说。

“你现在还会痒吗?”芳琪好奇的问。

“好像没之前那么痒,但还是很痒。”刘美娟回答说。

“其实腐尸气正找机会侵入美娟的血管里,如果万一真的侵入血管后,恐怕 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因为腐尸气会随着血液流入心脏里,那时侯便会腐蚀整个心 脏,就算没这么严重,血液流过大脑,也会导致失去记忆和死亡。所以我要美我 不知道娟保持镇定,就是要她冷静别激动,尽量别让血液加快运行,因为血液运 行快,微丝血管就有压力,就会更加的骚痒。”我解释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解释对不对,因为之前翻到这一页的时侯,我以为千禧 年代怎会有腐尸毒一事,所以没多加留心,便翻到另一页,导致现在有些资料很 模糊,由于治疗法的过程有些古怪,因此记忆中留下些印象。

“这样随便找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给娟姐止痒就行了……”静雯说到一半 即刻停下来,也许她知道不小心说错话。

刘美娟瞪了静雯一眼。

“对呀!你就随便找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给美娟止痒就行了,哈哈!”我 讥讽的对静雯说完后,便开怀大笑的走出房间。

我回到书房,即刻将高太太送给我的魔石藏入口袋里,心想这回如果不好好 羞辱静雯一番,怎能对得起自己,就算日后她把我当做是仇人,我也不管那么多 了。

不过,想起刚才看见静雯乳房的一幕,不得不承认,她那对乳房实在够诱人 的,加上性感的身材衬托,教人看了欲火难熬,如果娶到这种身材的女人当老婆, 一晚起码要干上三回合,方可安心睡觉,同时也可除去烦恼。

我脑海中不停的筹画,等会该怎么向静雯进行报复,以她奉承刘美娟的心态, 难免要利用刘美娟了。不过,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刘美娟治病,绝不会胡闹,毕 竟关系到人命,绝不能开玩笑。

“魔石呀魔石,我龙生今次能否一箭双雕,就看你的了!”我心中默默的祷 告说。

我走到心连心的浴室,放下从房间拿过来的除菌喷雾剂,同时发现紫霜和碧 莲已经把暖炉搬了过来,而巧莲的糯米粉也准备好了。

我拿出一个大桶,准备等会用来搅拌糯米粉,另外也把暖炉的温度调到最高, 顺便也打开桑拿的门,让桑拿房的热气散出来,除了不想让刘美娟发冷外,同时 也想看静雯穿着衣服的难受表情。

万事俱备,只要刘美娟和静雯踏进浴室,便会上演最诱惑,且香艳的一幕。

有时侯很多事,讲求的是缘份,刘美娟的病要是迟点发作,我的货已经交给 了芳琪,若再次重振雄风的话,就没那么刺激。当日无常真人不用恶毒的手段, 我也没有这个机会碰静雯。碧莲当日收了钱,若远走高飞的话,我也没有机会谅 解刘美娟,今晚更不可能会上演香艳的一幕,世上的事就是这般奇妙。&#210 49;那间,我对无常真人是又爱、又恨。

我吩咐紫霜把刘美娟带过来,顺便要她帮我拿两包牛奶,,因为我知道静雯 必会守在刘美娟身旁,监视一切。果然,我猜得没错,静雯寸步不离的守在刘美 娟身边,也许刘美娟对她来说,是位超级财神,所以要尽量讨她欢心,以及付出 狗一般的忠心吧!

屋内所有的女人,全都来到心连心的浴室外。

“现在我和美娟进去治病,由于她的体内十分的寒冷,所以我打开桑拿房的 门,加上里面开着暖炉,等会治病的时侯,腐尸气会从美娟身上散发出来,我不 想你们受感染,你们可以回房睡觉,或者到红酒房准备为美娟庆祝!”我胸有成 竹的说。

“龙生,你不用我们帮忙吗?”巧莲说。

“不用!需要准备的东西,刚才已经准备好了,现在没什么要你们帮忙的, 只要你们不被感染,就是帮到我的大忙。刚才我看过里面一次,相信你们没什么 东西遗留在里面,因为这间浴室,我将关闭七日,原因是腐尸气三日接触不到肉 体,便会自然死亡,为了安全起见,我决定关闭七天,你们没意见吧?”

“没问题……”所有的女人点头说“不行!只有你一个人陪娟姐吗?”静雯 冷冷的说道。

“当然是我陪美娟,要不然我怎么替她治病呢?”我反问静雯说。

“娟姐如今身体衰弱,万一你欺负她怎么办?”静雯激动的说。

“我怎会欺负美娟?如果我想害她便不会救她,你想到哪了?”我故意刺激 静雯说。

我相信这次跟静雯的争吵,亦会是最痛快的一次,因为我不用想法子赢她, 而她的赢,就是彻底的输。

“不行,你和娟姐单独的在浴室,我…我怕你对她无礼。”静雯考虑了片刻, 一鼓作气的说。

“静雯呀静雯!你怎么说出些话,美娟是我的女人,就算她陪我睡觉,亦算 是天公地道之事,你什么事不好管,竟然管到两夫妻之间的性事?”我故意讥讽 静雯说。

静雯被我气得面红耳赤,但又找不出理由反驳我,看她受了一肚子的气,我 心里可凉快极了。

“龙生,静雯是个女孩子,别对她这样说,留些面子给碧姐呀!”芳琪走到 我身旁小声的说。

“静雯,你不用担心我了,我明白你想保护我……”刘美娟脸红的应了一句 说。

“娟姐……”静雯不服气的瞪了刘美娟一眼。

静雯突然不说话,似乎退了一步,这回可令我着急了……“静雯,你真的要 进去陪美娟?”我怕静雯打退堂鼓,马上又把她扯了回来。

“是呀!”静雯爽快的回答说。

“如果你真的要进去,我可以答应你,但这间屋子有很多人,你一定要遵守 我的话,没有我的同意之下,你不能擅自离开或打开浴室的门,由于美娟身上的 腐尸气是不可以开玩笑的,万一排出的过程出错,导致流回她身上,那就无药可 救,所以在治疗期间,你一切要听我的,绝对不可任性,你同意吗?”我命令式 的说。

“静雯,娟姐的病不是开玩关,而你的脾气较为暴躁,我想你还是别跟着进 去,我怕你忍不住气而害了娟姐。”巧莲说。

“没关系,只要我看着娟姐就行,我不会阻碍你替娟姐治病,这样行了吧!” 静雯坚决的说。

“好!你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答应我的,到时侯别食言就行了!”我向静雯内 里真空的睡裙望了一眼。

“好!我答应你就是!”静雯说。

“那就进去吧!巧莲,你帮我煮一碗鲍鱼粥给美娟,治病后她肚子会很饿。” 我对巧莲说。

“好的!”巧莲点头笑着说。

“巧姐,麻烦你了。”刘美娟感激的说。

“我们也要吃,一起帮忙煮吧!”众女人欢呼的说。

看见众女人互助互爱的精神,我感到很高兴,然而,对于静雯的自告奋勇, 我就更加的兴奋!她要死,我又怎能不让她死呢?

“我们进去吧!”我对静雯和刘美娟说完后,心里偷偷笑了几声。

我带着兴奋且刺激的心情,打开浴室那道香艳之门。

静雯扶着刘美娟,随我走入浴室。此刻,我内心刺激且兴奋的心情,如浪花 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全身血气亦很自然涌至丹田,最后聚集在少了内裤阻拦 的八寸空间上,我不敢想像当脱下睡袍的一刻,静雯会有什么反应和表情。

“龙生,现在要怎样做?”静雯问我说。

“静雯,你先扶美娟坐在一旁,然后过来帮我把一桶一桶的海水倒入大木桶 里,我先加点海水素和消化细菌。”

静雯听我说完之后,眼睛望向一桶一桶的海水,整个人愣怔了。我故意假装 测试海水的盐度数,接着不停的走来走去,而静雯扶刘美娟坐下后,以无奈的表 情,开始动手将海水桶推到大木桶旁边。

我蹲在一旁留意静雯的一举一动,当她俯下身翘起屁股,推动水桶的一幕, 胸前那对弹实丰满的美乳,透过白色丝质的睡裙,摇摇欲坠的映出衣外,十分诱 惑。而平滑小腹下的诱臀,由于弯下身推动水桶的动作,屁股自然高高的翘起。 面对如此性感的诱臀和那对修长的美腿,我看了实在受不了,硬梆梆的。

由于睡裙的质料,不属于透明质,所以静雯之前没想到,睡裙会透过桑拿房 的水蒸气,变成贴身的透明质。唯一美中不足,是她胯间那块小布,遮掩了桃山 诱惑的一幕,如果她肯像芳琪那样真空,脱下来透气的话,我愿意减寿十年。

静雯的力度无法搬动水桶,她便出一身的力气去推,水桶只能移动少许,但 她那对美乳却不停的左右摇晃,除了性感的丰满乳球外,我最喜欢的还是竹笋形 乳球所凸出的乳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我渐渐感觉全身开始发热,火龙也按撩 不了眼前诱惑的挑逗,开始迅速的勃起,此刻如果可以插进静雯胯间的玉洞,该 多好呀!

“龙生,你在那进做什么?”静雯双手插腰喘气的说。

“我在想,为何你要搬动水桶呀?”我笑着回答说。

“什么?你刚才不是叫我搬的吗?我现在搬得满身大汗,你竟然坐在一边看, 哇!”静雯说到一半,突然大叫一声。

静雯突然大叫一声,接着双手护在胸前,也许她发现湿透的睡裙裸出她的玉 体而惊慌,接着走到门边。我猜她要回房间换衣服,于是,即刻上前挡在门口, 不让她走出去。

“你想做什么?”我挡在门口说。

“我要回房间换衣服!”静雯羞怯的用手臂挡在胸前说。

“我刚才已经严重声明,进入浴室就不能出去,之前是你答应的。”

“为什么?”静雯转过身走到刘美娟身旁,双臂仍挡在胸前说。

“龙生,你就让静雯换过一件衣服吧!”刘美娟脸红的为静雯向我求情。

“我说过不可以,外面还有几个人,难道你想她们也中腐尸毒吗?”

“为什么现在就会传染给她们,平时就不会?你根本不怀好心!”静雯愤怒 的说。

“我刚才已经劝你别多事跟进来,浴室现在开动了暖气和水蒸气,冷缩热涨 的情况下,美娟身上的毛孔已经张开,肯定有些腐尸气已经散发在空气中,然而, 浴室外的空气较凉,只要一打开门,所有的细菌便会涌出浴室,到时侯情况非你 我想像中可以控制,这也是无常真人主要的目的,所以绝不能出去。”我解释说。

“静雯……这……”刘美娟有口难言的说。

“没理由,浴室的门缝也有空隙,空气一样会散出室外,这和打开门有什么 关系?”静雯反驳我说。

静雯的头脑实在不简单,竟可以即刻找出漏洞,反驳我的说法。

“细菌在热涨的空间会往上飘,浴门唯一的漏洞便是门边的隙缝,幸好空气 中有水蒸气的水份,在门边的隙缝上形成水闸,因此细菌不会冲入水闸里,加上 此门有防水外流的设计,因此细菌无法传出浴门外。”我胡乱的瞎编说。

“不行!我要回去换衣服,怎么可以在你面前……”静雯不满的说。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也阻挡不了你,但你自私而不顾外面的人,我会拒绝 再继续下去,换句话说,你踏出浴室,我就回房睡觉,要不然你就乖乖的待在这 里,或者躲在冲身房别走出来,你以为我龙生没见过女人,这次当作是教训,下 次别胡乱逞强,你就是好胜心强,常不听老人言!”我嘲讽的说。

“这……”静雯哑口无言的望了刘美娟一眼。

“静雯,你要就过来帮忙,不然就躲到冲身房里去,别阻碍我的工作,做好 之后会叫你的,下次处事要懂得分轻重。”我讽刺的说。

“做就做!有什么可怕的,难道怕你会吃了我,哼!”静雯愤怒的反驳我一 句。

我心里偷偷发笑的拿出抽水器,接着将喉管插入大木桶和水桶里,按下抽水 器的电源开关,水桶的海水很轻易被抽入大木桶里。

“龙生,原来你有这部抽水机,但你故意不对我说,还坐在一旁看我搬水桶, 你真可恶!”静雯气得破口大駡。

“静雯,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抽水器明明摆在水桶旁边,你应该看见的,其 实刚才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何你不用机械抽水,而要用手搬动水桶,原来你是不 懂得用这部抽水器,下次不懂的话就问,别胡乱逞强呀!”我讥笑着说。

静雯气得脸黑黑,闷不作声的踢了一下大水桶!静雯气得踢桶发泄,我的心 可凉快极了,这就是给她的报应,谁要她每次和我作对,还要一直守在刘美娟身 旁,不让我单触接近刘美娟。静雯现在受的气只不过热身罢了,后面还有更刺激 的玩意,我有兴趣的想知道,静雯的忍耐力到底有多强?

这回我还不趁机会,有冤鸣冤,有仇报仇!面对穿着性感睡裙的静雯,我的 欲火已经高涨,等会刘美娟脱光衣服,除了裸出一对丰满的霸乳,胯间那堆乌溜 溜的毛发亦同时会出现在我和静雯眼前,静雯到时侯会怎么样迎接那一刻的尴尬 呢! ----------            第二十卷第九章无奈的静雯

静雯被我戏弄一番后,气得两眼圆睁,双眉直竖的瞪着我,而她又坐在玉软 花柔的刘美娟身旁,更显得义愤填膺,怒不可遏。不过,皱起冰淩嘴脸的静雯, 令我看了更为心动,亦挑起欲破冰山之念,欲夺征服之感。

静雯娇人性感的曲线,在我眼里已变成火辣辣的欲体,尤其是睡裙透出胯间 那条诱惑的小内裤,更成为主要的导火线,胸前那对竹笋型的霸乳,有如两个暖 烘烘的大馒头,令我恨不得冲上前,狠狠的咬上一口!

坐在静雯身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刘美娟,亦颇为动人,虽然她身上没有 静雯那道火辣辣的诱惑,但体肤洁白晶莹,冰肌玉骨,而且肌理丰盈,苞温润之 玉颜,丰姿美艳更是体态轻盈,她和静雯两人交体结合下,正好成了床上一刚一 柔的阴阳配。

“你站在那看什么看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静雯不耐烦的说。

“静雯,别对龙生这样说话。”刘美娟压抑静雯的怒火说。

我可不能让静雯身上的怒火消退,要不然她那对乳房便不会起伏不平的涛涌 波襄,对我来说可是极大的损失呀!

“没看见我在装水吗?你过来帮我捉着水管,我要弄其他东西。”

静雯一百个不甘愿的走到我面前,我故意将视线盯在她的乳房上,虽然她的 手臂交叠挡在胸前,使我无法清楚窥见乳房的春景,但却能挑起她的不满,让我 欣赏她那怒目横眉,挺胸凸肚的丰姿。

“你要弄什么东西,别又是坐在一旁观看。”静雯不甘心的接过我手中的水 管说。

“龙生,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刘美娟走过来说。

“娟姐,你就坐着休息,别走来走去的,顾着你身上的衣服。”静雯讽刺的 说。

刘美娟因身上寒冷的关系,披上了几件衣服不会走光,静雯摆明转个弯,指 我是个好色之徒!

我把装有七只地毡葵的桶,拿到静雯和刘美娟身边,然后接过静雯手中的水 管。

“你不甘愿拿着水管,交还给我就行了,不用说到我好色那么难听,你替我 弄死它们就行了。”我踢了一下装有地毡葵的桶。

“什么东西?”静雯和刘美娟俯下身,打开装有地毡葵的桶盖说。

“哇!”静雯和刘美娟打开地毡葵的桶盖,随即大喊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这回我可高兴了,原来静雯怕软件的海葵生物!

“有什么好怕的,等会要放在美娟身上。”我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放在我身上?”刘美娟惊讶的问。

“放在娟姐的衣服里面?”静雯即刻问道。

静雯的反应还真快,也许她想到我会要刘美娟脱衣服,所以不问海葵有什么 作用,反而注重怎样摆在身上的问题。这个泼辣且言词锋利的静雯,敏捷力实在 不简单,可惜,她把我列入黑名单中,无法娶她为妻占为己有,不过,娶到如此 厉害的女人当老婆,亦未必是件好事。

“当然不是!我会告诉你们怎样做,现在先弄死它们。”我先卖关子说。

刘美娟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边,而静雯抢回我手中的水管。

“我还是弄这个,你自己去弄海葵,顺便说明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静雯 说。

“是呀!龙生,不用这个行吗?”刘美娟求情似的说。

“不行!因为海葵临死之前会喷射一种毒素,而这些毒素能刺激你体内未成 形的腐尸气,使它们浮出表皮,那就可以用渗有糯米粉的海水除之。”

“那……不是要……用它来……磨擦全身……”刘美娟低着头小声的说。

“嗯!”我应了一声。

我觉得很好奇,静雯听见我说要用海葵擦遍刘美娟全身,她竟然没加把口抗 议,以她的性格绝对会坚决反驳的。我好奇的望了她一眼,发现她紧闭双唇,用 手狠狠捉着喉管,看来她很清楚且了解,一切已掌握在我手中,有我说,没她说 的份。

木桶已经装了五桶的海水。

“静雯,木桶的水够了!”我关上抽水器,接着把氧气的水管丢入木桶里。

静雯丢下手中的水管,看也不看我一眼,走到刘美娟身旁。

我移出水床摆在地上,接着拿了两个很大的塑胶袋。

“美娟,现在可以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我体贴的对刘美娟说。

“可以开始了,现在要怎么做?”刘美娟颤颤巍巍的说。

“现在你先把衣服脱了,我会教你该怎么做,总之,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 医好,放心吧!”我关心且认真的说。

“龙生,为什么要脱衣服?”静雯激动的说。

我看出静雯的激动并不是真的激动,也许她知道医治皮肤上的病,必需要脱 光衣服,只不过想对我发泄内心的一些不满罢了。

“不脱光衣服,海葵的毒素怎能侵入她体内,怎能将她的腐尸气引出表皮层?” 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刘美娟仍是羞怯的垂下头,还没有开始宽衣。

“美娟,怎么了,你不相信我吗?”

此刻,事情已经进展到脱衣的阶段,望着刘美娟多层衣服包着的玉体,不禁 使我想起和她在地库风水室赤裸裸的一幕,那时候我还把龙根插进她的蜜道里, 夺下她的初夜之贞,现在想起来,体内的欲火不由自主的再次狂烧。

“不,只是感到很尴尬……很紧张……”刘美娟羞怯的说。

“美娟,我和你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你也算是我龙生女人,这有什么好尴尬 的呢?”我抚慰刘美娟紧张的情绪说。

“龙生,但现在有……静……”刘美娟望了静雯一眼。

“刚才我已经叫静雯别进来,她死都要跟着来,真是的!”我握着刘美娟冰 冷的玉手体贴的说。

静雯脸色一沉,从我和刘美娟紧握的手穿过,摆明是想分开我和刘美娟的手。

“龙生,我有些怕……”刘美娟再次捉起我的手说。

“不用怕,我帮你!”我动手解开刘美娟身上的第一粒纽扣。

“不用你帮忙,我来就行了。娟姐,我帮你!”静雯转身挡在我面前,开始 为刘美娟宽衣。

刘美娟无奈羞怯的垂下头,任由静雯替她脱下衣服。静雯把刘美娟的两件外 衣脱下后,露出一个白色的蕾丝胸罩,而罩杯紧紧束着雪白的弹实乳球,当静雯 拉下刘美娟的长裤,雪滑的腿肌上,有条白色透明的蕾丝内裤,而透明的护阴部 位,隐约蒙上一些黑影,十分性感。

“娟姐……”静雯双手绕到刘美娟背后,轻轻的叫了一声。

“嗯……”刘美娟无奈羞怯的点点头。

刘美娟胸前的白色胸罩松脱,且被静雯拿在手上,接着,刘美娟阻挡静雯的 手,亲自把胯间的内裤脱下。

“把美娟的衣服丢进袋里。”我打开塑胶袋说。

我终于再次看见刘美娟的玉体,她那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难得一见 是雪白的乳球铺上一层斑斑的红印,似飘落在雪地上的梅花,十分诱人。弹实饱 挺的乳球,亦没有下垂和松软的迹象。然而两粒淡红的嫣豆,伴在粉红乳晕下, 娇媚的起。

我趁静雯扶刘美娟到水床的时候,即刻倒了两杯水,并且抽出魔石浸入十五 秒,虽然浸的时间似乎长了些,但我要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兴奋的投入我的怀抱里, 让她们知道,有我龙生,是她们人生最大的乐趣。

静雯身上的睡裙,虽然已成了透明装,但有块布遮掩一对霸乳,始终有碍视 线,而她胯间诱人的蜜桃,加上内裤,便重叠了两块布,看了更加的反感,亦无 法看见静雯受辱羞怯的表情,如果此刻她们两个女人同时可以一丝不挂的出现在 我眼前,那该有多好呀!

突然,计上心头,我决定将计划升级,接着我马上把魔石藏好,拿了两杯魔 石水走到静雯和刘美娟面前。

刘美娟见我走到她身旁,双手自然作出反应,即刻遮掩乳房和蜜桃,而静雯 也自告奋勇,用她性感的娇躯,挡在刘美娟面前。

静雯自告奋勇的做法,我看了心里便偷偷发笑,我想再等一会,不知道她还 会不会这么大胆,用自己的玉体挡在刘美娟面前。

“美娟,等会开始解毒的时候,你身上会消耗很多水分,先喝点水以免出现 脱水的现象。”我把水递给了刘美娟说。

“谢谢!”刘美娟接过我递给她的水杯。

“静雯,骂人也要力气的,喝点水吧!”我讥笑着说。

“不用你这么好心,我要喝,自己会去拿。”静雯不领我的情。

糟糕!静雯竟然不喝我的魔石水,而我又不敢再三要求她喝,要不然精明的 她一定会看出我的诡计,还是等会伺机而行。

刘美娟把我递给她的魔石水喝完。

“现在要做什么?”静雯问我说。

我把装着七只地毡葵的桶拿到刘美娟面前。

“静雯,你先捉两只出来。”我指着地毡葵对静雯说。

“我不敢捉……”静雯身体打了一个冷颤说。

“不敢捉就别挡在美娟面前,影响我的工作,走开吧……”我讥刺的说。

静雯很无奈将身体移开少许,让出一些空间。

“美娟,你移向右边,让出一点位置……”我向背对着我的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虽然压抑内心的惊慌,但身体仍是颤颤抖抖的。

“别怕!海葵不会咬人的。”我的手体贴的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说。

刘美娟的身体移出空位后,我拿出两只海葵放在水床上,一只对准刘美娟的 背肌,另外一只则对准刘美娟的臀部位置上。

“行了!美娟,你轻轻睡在海葵上面,尽量将身体贴在海葵的位置上,我会 帮你对准位置,不用怕哦!”我以温柔的手法扶着刘美娟的粉肩,让她头仰天的 睡在水床上。

“我怕……很紧张……”刘美娟的身体倦缩得有些僵硬,且有些气促的现象。

“美娟,你记得我们经历风水室的一役吗?那时候比起现在更凶险,当时你 面对无耻的张家泉,仍很坚强的克服一切,现在只不过是两只海葵,有什么好怕 的,你当她是块软棉就行了,现在你身体尽量放松,我会在你身边顾着,绝不会 让你受苦,只要再过一会,你就可以恢复以前的你,四处蹦蹦跳跳!相信我!”

“真的,我等会便可以蹦蹦跳跳的?”刘美娟脸上露出喜悦之色。

“嗯!你的龙生不会讲谎话的。”我激动的在刘美娟额头上亲了一下,接着 让她的身体平躺在水床上,虽然她的身体在碰到背部的海葵有些反应,但我给她 十指紧扣的支援,已经排除这个心理障碍。

当刘美娟转身的一刹那,胸前粉红色的乳头,在弹性有力的乳 球支撑下,非但勃起,且毫无惧色的发硬。然而,乳头在粉红色乳晕的衬托下, 好比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既娇且芳香。羞怯的刘美娟脸上泛满红霞,而她那对 纤纤玉手,不忘应有的矜持,随即将玉掌掩在娇柔的美乳上。

“不!这里没有外人,只有你的男人,因此,你不用害臊而将它遮掩,就让 它在你这玉骨冰肌的娇体上,傲雪淩霜发出光彩吧!”我捉起刘美娟的手说。

如果静雯不是站在旁边,我已经亲在刘美娟诱人的乳头上,虽然我强行压抑 了内心的冲动,但可以在静雯面前亲另一个女人,甚至毫无忌惮欣赏另一个女人, 亦相当过瘾和兴奋,况且刘美娟也喝了魔石水,我不必急于一时,现在最重要是 尽快医好她的病。

一脸无奈且乌云满面的静雯,上前扑在刘美娟身旁。

“娟姐,你觉得怎么样了?”静雯关心的问。

“我还……好……”刘美娟羞怯的说。

我知道静雯的目的是想分开我和刘美娟的缠绵,不让我们继续亲热下去,不 过,我也不急于一时,甚至很清楚的知道,我还要戏弄静雯。

我捉起两海葵放在刘美娟身上,一只摆在她丰满的乳房上,另一只放在她胯 间接近黑茸茸的山丘上,我倒要看看静雯还怎么继续倚靠在刘美娟的身旁。

“哦!……”刘美娟冷不防我会将海葵摆在她重要的部位上,吓得大喊一声。

静雯的身体很自然往后一缩,手臂也因此无法继续遮掩刘美娟的乳房。

“美娟,不用怕,别胡乱移动身体,要不然海葵会掉到水床下。”

“龙生,很难受……很痒……”刘美娟说。

“没问题的,忍受一会就没事。”我故意将海葵的须移到刘美娟的蜜桃边缘 上,“龙生,为什么要弄这个海葵在娟姐身上,难道真的是治疗过程吗?”静雯 置疑的问我说。

我不知道为何听静雯喊刘美娟为娟姐,就十分的反感,总觉得她不该是个奉 承拍马屁的女人,或许是另一个原因令我反感,她为何不拍我的马屁?

“静雯,你对我的治疗过程有意见?”我以质问的语气说。

“不!我只是好奇罢了!”静雯以温和的语气说。

眼看静雯忍受我的嘲讽,甘愿接受委屈不敢反驳,而且还低声下气的向我请 教,逗得我心花怒放,这回真是痛快极了。

静雯是一个怎样的女人,我不是很清楚也难以捉摸,其实今天我也不想如此 对待她,毕竟她是我心爱的女人,但她一直敌视着我且恶言相对,甚至鄙视我所 做的一切,如果她今天要怪我的话,那她必需检讨以前曾对我做过的一切。

至于静雯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到底想做些什么,我真的猜不透,但我希望她 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我只担心她自己也不知道。

海葵离开水面,停留在较热的环境,便会自我的分解,也就是死亡,而分解 的一刻,便会散发一些含有毒素的液体,而这些液体对细菌有一定的威胁,但不 会对人体造成伤害,我就是利用这些液体,刺激美娟体内的腐尸气,让他们冲出 体外,以进行解毒的功效。“我解释说。

静雯和刘美娟很认真的听我讲解,而我知道的也不多,希望没有记错,一切 都是依书中所记载的解毒篇进行。

“现在刘美娟背部的海葵已经完全分解,而前面的也开始化解中,那些乳白 色的液体就是要用的元素,我们快些替美娟涂遍全身,彻底把她体内的腐尸气完 全逼出体外,事不宜迟……”我故意紧张的说。

静雯伸出手,但很快又把手缩了回去,始终不敢触碰海葵。我了解每一个人 都会怕一种生物,只是没想到性格如此刚烈的静雯,竟然会怕软绵绵的东西,这 点教我感到十分意外!

“我怕……不敢……”静雯始终不敢触碰刘美娟身上的海葵。

“算了!我让来吧!”我紧张的说。

我即刻伸出手摸在刘美娟的身上,并且将海葵化解的黏液,均匀涂在她身上 每一个部位,开始的时候,我当然是双掌贴在她丰满的乳球上轻轻的搓揉,并利 用手指捻弄两粒娇嫩的乳头,弹性有力的乳球,亦从掌心给我传来阵阵的快感, 而我的焦点,则对着美娟胯间的蜜洞上。

“嗯……”美娟羞怯中不小心叹出两句呻吟声。

望着刘美娟羞怯的表情,我体内的欲火继而高涨,脑海中想起当日在风水室 为她破处的情景,而今涨卜卜的蜜桃再次出现我的眼前,加上在静雯面前抚摸美 娟的那份快感,我岂能不冲动呢?

快感强烈冲击我的思绪,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即刻将手从刘美娟的小腹往下 移,直抵双腿之间的水蜜桃上。我眼睛望着性感的静雯,而手摸在刘美娟胯间的 肥田上,双指翻开肥田的两道水闸,利用手指将黏液直接插了进去。

“哦…啊…”刘美娟双腿紧张的一缩,且喊了一声。

当我的手指插入刘美娟肥田的一刻,我双眼瞪着静雯,而且张开嘴巴做出兴 奋的表情,然而,透出羞怯眼神的静雯,脸上意外的不是泛起红霞,而是一片片 的乌云,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羞怯的时候,脸上泛起乌霞的奇景。

这……那的感觉很奇妙,我的快感竟然来自静雯身上,而不是张开双腿,躺 在水床的刘美娟身上,足见静雯给我的影响力,是多么的大呀!

“噢!嗯!……”刘美娟扭动蛇腰发出淫叫声。

“娟姐,你怎么了?”静雯扑到刘美娟身旁。

可恶的静雯,也许担心刘美娟堕入情欲中,所以想借关心的问候唤醒刘美娟 的理性,可是她没想到刘美娟已喝下魔石水,如今她的蜜桃已经发热,试问又怎 能理智的说不要呢?

我狠狠将手指插入刘美娟的蜜道!

“啊!噢!”刘美娟紧紧捉住静雯的手。

刘美娟的蜜桃,虽然上次被我开了苞,但这条火辣辣的蜜道,上次只不过被 我龙根匆匆一刺,接着便迅速抽了出来,所以蜜道至尽仍是十分狭窄,不得已的 情况下,我的手指才会鲁莽的插入,亦令她大声喊叫。

“嗯!噢!……”刘美娟的屁股,开始迎合手指的抽送,并且连续喊出叫床 声。

我知道刘美娟已欲火高涨,而且情不自禁动了春情,她的腿开始拼命的张开, 而且狂揉自己的大乳,当她想捉静雯的手摸她的乳球,静雯却被吓得退后了一步。 静雯刚才的惊吓动作,一般都是处女才有的,想必静雯该是处女之身,真是过瘾!

“噢!很痒……用力……很烫……很难受……”刘美娟羞怯的发出呻吟。

突然,静雯上前推了我一把,我的手指被逼离开刘美娟的蜜洞。我趁机跌在 地上,因为我知道最难受的不是我,而是躺在水床上的刘美娟,毕竟她已经喝下 了魔石水,是无法压抑内心那种对性的需要。

“龙生!你做什么!竟然这么无耻!”静雯愤怒的对我破口大骂。

“我怎么无耻?这个部位是女人极阴、极寒之位,必须彻底的清除,我有做 错吗?既然你那么厉害,那由你代劳吧!”我说完再丢出一个海葵在水床上。

静雯吓得后退一步,紧握拳头不发一言。

“不!龙生……我要……”刘美娟发出哀怨的淫叫声。

“静雯,你看到了,极阴之位已做出攻击了,现在你说怎么办?”

“我怎知道要怎么办?”静雯愤怒的说。

“如果不即刻制止的话,恐怕好比蜜蜂巢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腐尸气侵入血 管或大脑,美娟轻则神志不清,重则必会毙命!”我恐吓的说。

我说得虽然夸张了一点,但整件事却无法证实我说错,更无法找到答案的对 与错,我夸张一点也没问题,毕竟没有人肯拿生命做赌注,然而,刘美娟此刻的 表情,确实很希望得到性。

“龙生,给我……很难受……烫……”刘美娟柔着乳房和蜜桃说。

“静雯,现在怎么样?”我气定神闲的说。

“继续吧!”静雯拂袖转身坐到另一边。 ----------   第二十卷第十章静雯认命了!

静雯被我恐吓之后,最后无奈接受我的治疗方法,并且退到另一边去。静雯 愤怒的走开,我又怎可以让她如此寂寞呢?

“静雯,你不能坐到那么远,你还有事要做,快点过来。”

“龙生,怎么会这样?”刘美娟露出柔媚的表情说。

我心想高太太的魔石果然厉害,只不过浸了十五秒,便可将含蓄矜持的刘美 娟变成另外一个人,不禁加强我医治林艳珊的信心,到时候芳琪一定很感激我, 同时也会更爱我。

“美娟,你觉得怎么样?”我问刘美娟说。

“我不知怎么说,身体感得很烫。嗯!”刘美娟一边手,双手不停在身上游 走,然而手掌停留在乳房和蜜桃上较久,我还看见她偷头的捻了几下乳头,而乳 头也因此涨大许多。

竖起的乳头,看起来涨得很厉害,圆圆的如花生豆勃起,而粉红的乳晕显得 也扩大了,表面也竖起一粒粒的小豆豆。我忍不住移了身位,背向着静雯走来的 方向,快速的舔了几下,并将勃起的娇嫩乳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吮吸。

“龙生!”静雯不悦的叫了我一声。

没想到静雯会加快脚步的走上前,也许我的动作不在她监视范围之内,所以 她心急的走过来,我只好即刻吐出刘美娟的乳头,但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

“龙生,继续!”刘美娟喊了我一声。

刘美娟喊了一声后,迅速把我的头再次拉回到她的乳房上,而且还用手把乳 房塞进我嘴里,另一只手摸向我胯间的火龙。

“静雯,我不想的。”我装出一脸无奈,十分可怜的表情说。

我用眼角偷偷描了静雯一眼,发现她怒发冲冠,奋不顾身的拉回刘美娟的手, 不让刘美娟的手触摸我的火龙。从静雯的眼神判断,恐怕她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 点,随时会夺门而出,那时候,我便功亏一篑。

“美娟,你要忍耐一会,医病比较重要,别慌,别紧张!”我认真的说。

“娟姐,你别这样!”静雯摸刘美娟的头说。

“静雯,我很难受。叫龙生。”刘美娟按捺不了欲火的冲动,再次捉静雯的 手摆在她的乳房并用力的搓着。

“娟姐,不行呀!”静雯脸红的想挣脱刘美娟的手。

“静雯,你就给美娟捉一会,同时你也要捉住她的手,我现在替她全身涂上 黏液,要不然便会前功尽弃。”我对静雯说。

静雯向我点点头,接着反手将刘美娟的手压在乳房上,并牢牢的捉着。我决 定先治疗刘美娟的病,免得前功尽弃,于是很认真的将黏液涂遍她身上每一部位, 包括她的手指和脚趾。我为刘美娟全身擦拭黏液的时候,滑嫩嫩的黏液好比润滑 油一样柔滑,每当碰到她敏感的部位,她十分的兴奋,且发出骇人的淫叫声,明 显这是魔石水的效力。

然而,海葵的液体在我双掌的按摩下,还有魔石水导致她全身发热,加速血 气运行,无意中扩张了毛孔也加强了吸收力,表层的皮肤很快浮现紫红的斑点。 想到魔石水有医病的效能,高太太没有说错,它真的可以用来治病,真是一举两 得。同时,对于医治林艳珊的病,我更充满了信心,亦感谢高太太很大方将魔石 割爱。

“龙生,娟姐的皮肤怎么会这样?”静雯紧张的问我说。

“快给刘美娟喝水,这是缺水的现象!”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即刻拿起原本倒给静雯的魔石水,倒了一半在刘美娟的杯里,交给静雯给 刘美娟喝,然后再将剩下的一半,再次递给她,接着也为自己倒了一杯。

“静雯,我们也喝点水吧,毕竟身上流了不少汗,抵抗力会减弱。”我一边 喝水一边紧张的祈祷,希望静雯真的会喝下那半杯水。

静雯果然听我劝告,可是她却把剩余的半杯水也给了刘美娟,自己则去倒一 杯新的水,真是活生生把我气死!我后悔没有将魔石浸在蒸馏水里。

静雯放开刘美娟的手过去倒水,刘美娟即刻自我抚摸,还将中指插进蜜洞里, 并且做出抽送的动作。每当她抽送一下,就发出一声淫叫,完全没有当我们存在 似的,看来她十分的需要和饥渴。

“娟姐,别这样!”静雯脸红羞怯冲上前,用力拉开刘美娟正在抽送蜜洞的 中指。

“不!你走开!”刘美娟推开静雯,迅速将中指再次插入蜜洞。

静雯和刘美娟无意间形成拉锯战,刘美娟想挣脱静雯的手,而静雯则用力捉 着刘美娟的手,彼此间互不相让。

“静雯,你快放手,别捉着我,现在我很难受。”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

“不!娟姐,你再多忍一会!”静雯紧张的说。

“不,你放开我!”刘美娟转过身,背朝天的躺在水床上,屁股不停的打圈, 似在磨擦蜜桃的小豆和乳头。

静雯脸红羞怯的想拉起刘美娟,可是她的力气有限,只能喊着劝说“不要” 两个字。

看到静雯满脸羞红,且束手无策的摸样,我心里便无比的兴奋,甚至有些快 感。

“龙生,娟姐的皮肤怎么会浮现紫红的斑点,而且力气大上好几倍?”静雯 惊讶的问说。

我知道这是魔石水的的功效,其实这是好现象,表示刘美娟的身体可以启动 抗御功能,和体内的腐尸气背水一战。

“这是很好的现象,亦是最危险的时机,好的现象是腐尸气受海葵的液体攻 击,如今腐尸气已聚成球状,浮游在皮肤的表层,不会在体内扩散四处的游走。 同时,亦表示美娟的身体已启动了抗御功能,正在和体内的腐尸气背水一战,逐 渐将成形的腐尸气从皮肤的表层逼出体外。”我解释说。

“为何你又说是危险时机呢?”静雯用力捉着刘美娟的双手说。

“我所说的危险时机,就是指美娟万一无法将腐尸气逼出体外,那些聚成球 状的腐尸气就会在皮肤的表层成了虫状物,时间久了之后,浮现紫红之处,就会 开始腐烂。如果腐尸气真的被逼了出来,那球状的腐尸气便会破聚而分散,它们 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肉身等待化成虫身而繁殖,要不然便会死亡。”静雯 很认真的听着我说。

“尸体需要火化或埋在地底下的处理手法,原因就是怕尸体在腐化过程中, 剩余少部分肉的时候,那些新繁殖又不成球状的腐尸气,因无法藏身成虫,会被 逼冲出外面,寻找新的肉身以求生,所以尸体一定要埋在地底或火化,目的就是 不让她找到肉身成虫和繁殖,要不然就会演变成一场瘟疫。”我夸大其词的说。

静雯听我这么一说,吓的骨颤肉惊的!

“你说娟姐万一将腐尸气逼出体外,那些腐尸气便会寻找另一个肉身求生, 那是不是指我和你身上的肉呢?”静雯颤颤抖抖的说。

“对!所以安全之计,我们身上也要涂上海葵的黏液,这样就不怕会被侵蚀, 这也是我为何不让你进来的原因。”我说完在静雯面前拉开睡袍。

当我将睡袍在静雯面前突如其来的脱下,胯间高举的龙根,雄赳赳的对着她 举高一挺,吓得她花容失色,双手掩着脸不敢张望。

“哇!”静雯紧闭双眼,即刻转过身不敢望我。

我第一次赤裸裸暴露在静雯面前,而且还是将八寸多长的火龙高举在她面前, 除了可以欣赏她羞怯惊慌的一面,也可以在她面前露出粗壮的本钱,找到威猛二 字的满足感。打蛇随棍上,得势不饶人是我应有的技巧,难得有籍口在可以光溜 溜对着静雯,我岂能错过呢?

“静雯,你快涂上海葵液保护自己。”我假籍关心的口吻,冲上前说。

我对准静雯的股沟,构籍着关心她的语气走上前,而下面就用坚挺粗霸的火 龙往她股沟的位置上拼命一顶。

“啊!”静雯大吃一惊,急忙慌张的跳开几步。

静雯弹实的屁股,终于被我顶了一下,肉冠碰在丰腴弹实的臀肌上,这种感 觉实在美妙。此刻,我无法想像插入她的蜜洞,会出现什么样的快感,只可惜她 敏捷的跳出几步,无法多顶几下,怪只能怪自己的双手为何不先搭在她的肩膀上。

记得上一次我顶静雯的下臀,是第一天认识静雯跳舞的时候,但那次我是隔 着裤顶在她的裙外,这次我却是赤着下体迎顶,虽然这次她身上是有睡裙,但蕾 丝质料的睡裙和薄薄的小内裤,感觉上没有什么阻隔似的,倒有贴身的感觉。

“对不起!不小心碰到你,下次不会了!”我走上前道歉说。

“我不要!退回去!别过来!马上穿上睡袍!背向我!”静雯咆哮说。

难得有机会在静雯面前暴露自己,如果我听她说而穿上衣服,那我真的是呆 子。

“静雯,你以为我是说笑吗?屋内这么多人,万一传染给她们,你叫我怎么 办?现在最重要是美娟能把腐尸气逼出来,如果腐尸气逼不出体外,而停留在体 内成了虫,那搽更多的海葵液也没有用。”我说完走去把另一只海葵拿出来。

当我把海葵拿出来的时候,刘美娟看着我,疯狂的冲了过来,而且把我紧紧 搂抱,并将她的蜜桃贴在我的龙根上,拼命的磨着,神态显得很兴奋,想必是最 后那半杯魔石水产生了作用。

“美娟,别这样。”我以尴尬的语气捉住刘美娟说。

刘美娟的力气,非同小可,我想该让静雯感受一下,也许有恐吓的作用。

“静雯,快过来捉住美娟,她体内开始产生了变化,快帮我捉住她。”我假 装惊慌的说。

静雯听我这一喊,果然吓得即刻冲过来,帮我捉住刘美娟,而我趁机会将刘 美娟推回水床上,然后故意放开手,让静雯一个人撑着,而我则走到另一边弄海 葵液,慢慢的涂在自己身上。我知道刘美娟已经进入疯狂的状态,凭静雯的力气 是无法捉得住她,果然不出所料,静雯很快便向我求救。

“龙生,娟姐怎么会这样?我不够力气捉着娟姐了,你快来帮忙呀!”静雯 大声的叫着说。

我走到刘美娟身边,假装详细观看她的病情。

“龙生,不行了,我现在很痛苦,你帮帮我,很痒!”刘美娟大声嘶叫说。

“美娟,你身上哪里痒?”我故意多此一问。

“这里痒!”刘美娟挺起屁股,将毛茸茸的蜜桃往上顶着说。

可以当着静雯面前翻开刘美娟的蜜桃来细看,亦是一件乐事。于是我即刻俯 下身,用手指翻开刘美娟的两片花瓣一看,发现春水不停的往外流,我可以肯定 那是蜜桃流出来的春液,并不是海葵的黏液,因为流出来的液体,是透明色而不 是奶白色。

“龙生,娟姐怎么了?”静雯紧张的问。

“情况不妙,恐怕美娟无法将腐尸气逼出来,相信腐尸气很快会变成虫,身 体亦会逐渐进入腐烂的阶段,可惜!”我吓唬静雯说。

“不是吧?”静雯怀疑的说。

“你不信可以问美娟,她下面聚阴之处,是否已经感到很烫,很痒,有如蚂 蚁爬行般的难受,想尿又尿不出的感觉?”

“娟姐,是不是真的?”静雯即刻问刘美娟说。

“是!很痒、很烫……很难受……放开我……给我……”刘美娟叹着气说。

“龙生,你要救救娟姐,绝对不能让她出事呀!”静雯急得不知所措,只好 不停要求我帮刘美娟,而她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已经滴落在饱满的乳房上。

“可以,但我们三人已经出现危机,你一定要涂上海葵液,要不然就算帮助 美娟逼出腐尸气,它也会侵入你体内,到头来救了等于没救。”我威胁的说。

“一定要吗?”静雯脸红的说。

“一定要,而且要我亲手为你涂上海葵液,这样我才有信心,腐尸气不会侵 入你体内。”

“这……”静雯吱吱唔唔的说。

“时间无多,你答不答应,脱还是不脱?要不然美娟没救了!”我恐吓静雯 说。

“好吧!我脱!”静雯闭上眼睛,激动的说。

下期预告:

龙生为了戏弄静雯,使计诱她进入浴室,龙生最后能把她占有吗?

今集龙生终于得到半个静雯,为何会说得到半个静雯呢?

龙生无意中恢复了奇人的力量,而他感应到一件无法接受的事,原来静雯… …龙生替刘美娟解毒,能否成功解除腐尸毒呢?

龙生得到一个消息,竟然忍不住大动肝火,到底哪个女人令他发如此大的脾 气?

龙生竟然开口要刘美娟一半家产,到底又是什么原因?

警局终于出事了,康妮和处长收到无常真人嘲笑的信件,闹得整间警署人心 惶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手掌竟藏有八卦方向的奥妙,但不见日月、无法器,龙生如何凭随机应 变之策,在监狱里判出阴阳?

殡仪馆的林公子,终于向龙生妥协,龙生又如何使出计中计,要他求救无门? ----------            第二十一卷第一章静雯受辱

受魔石水的影响,刘美娟的病况显得十分严重,加上我夸大其辞,将病况说 成即将进入腐烂的阶段,吓得静雯急于向我求救,而我以救了刘美娟,腐尸气便 会传染给她的藉口婉拒,因为她身上没涂上海葵液,一旦刘美娟的腐尸气散出体 外,她便很容易感染,得不偿失的情况下,我断然拒绝她的要求,除非她肯涂上 海葵液。

静雯为了救刘美娟,最后无奈听从我的劝告,在身上涂上海葵液,以防万一。

“好!我就涂上海葵液吧!”静雯双手握拳激动的说。

静雯的妥协,令我心花怒放,脑海里的一切,即刻抛出九霄云外,视线只懂 得注视在静雯性感惹火的玉体上,凝望那对饱挺的乳房而发呆!

“静雯,很高兴你答应涂海葵液在身上,肯为大局着想,现在事不宜迟,快 点动手吧!”我压抑内心澎湃的心情说。

满脸羞红且禁闭双唇的静雯,松开刘美娟的手站起来,转过身背向着我,开 始解下身上的衣服,我站在她身后,望着她用玉指挑起肩带,漫漫移至肩膀的末 端,这一幕,不禁教我呼吸加速,亢奋沸腾的欲火,迅速直闯八寸的空间,龙根 亦随即擎天一柱的勃起,雄赳赳竖立在静雯雪白的屁股前。

突然,龙根传来了一片冰冷冷的感觉,我低头一看,原来龙根被刘美娟的手 紧握,从她目不转睛的望着火龙的表情,想必她和我的处境一样=饱受欲火的煎 熬。

“龙生,我很热。”刘美娟望着我的火龙说。

“美娟,你再忍耐一会,别紧张。”我安慰刘美娟说。

刘美娟真是麻烦,偏偏在最紧张的一刻,苦苦相缠,我马上捉住刘美娟的手, 并用力把她按在水床上,但我的视线寸步不离,仍停留在静雯的身上。

此刻,静雯身上白色的睡裙吊带,已经滑落在胳膊,另一边也已经松出手臂, 垂挂在胳肢窝,接近侧边乳球下,突然,垂挂在乳球边的吊带,徐徐滑下。

“脱了!脱了!”我内心情不自禁,发出震撼的叫声。

静雯身上的睡裙可说是不设防,随时滑落地面,现在只不过靠身上的水渍黏 贴着,或者是被胸前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淩空架着,摇摇欲坠的性感真令人难受。

静雯的动作突然停下,而睡裙被她的双臂夹着,似乎想停止脱的动作,我想 她不会是中途变卦吧?

“静雯,怎么了?”我忍不住紧张的问了一句说。

“我…尴尬…”静雯吞吞吐吐的说。

“静雯,事不宜迟了,等你不尴尬的时候,恐怕为时已晚,那时美娟就无法 医治了。”我焦急的说。

“十分尴尬!”静雯应了一声说。

“哎!我之前叫你别跟来,你偏要跟过来,瞎奶非但成事不足,还成了一个 祸害的包袱,真后悔让你跟进来!”我故意以埋怨的语气使出激将法。

“好啦!别说了!我脱就是!”静雯仰天一望,气愤的说。

我这招激将法果然奏效,气得静雯抛下尴尬的一面,继续动手把睡裙往下拉。

静雯拉下睡裙的动作,我目不转睛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的手在乳房的位置停 顿一会,由于我看不见她正面的动作,猜想必定是在将沾湿的睡裙,翻过两座高 耸的乳球。

心跳逐渐的加速,使我呼吸告急。

瞬间,静雯身上沾湿的睡裙,已经拉至腰间,只可惜她的手臂紧贴着胸部, 视线遮挡下,无法从侧边窥探乳球的美态,我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她等会便会脱 光,还是先欣赏她弹臀上的那件小内裤,毕竟十分性感,加上快要脱下的那分刺 激感。

白色的睡裙,一寸一寸从腰间滑落,裸出雪白背肌下,隐约还看见那条诱人 的臀沟,虽然股沟现在被白色蕾丝的小内裤遮掩,但掉落在地面的白色睡裙,已 经转移我的视线。

“多性感的胴体呀!”我忍不住发出赞叹声。

静雯脱下睡裙后,犹豫了一会,双手移至内裤侧边的松紧带,接着双手插入 内裤里,身体往下一蹲,当她再次站起来的一刻,小内裤已搁在小脚上,性感雪 白的美臀,无遮无掩展露在我眼前,此刻,她已经是一丝不挂的大美人,当她用 小脚挑出内裤的一刹那,大腿内侧的屁股细缝处,泄露的春光更为诱人。

原来静雯那副性感的魔鬼身材,不穿衣服才是最美的。

我忍不住即刻冲上去,蹲在静雯的左脚前,吓得她大叫一声“你做什么?” 静雯一手遮掩双乳,一手遮掩毛茸茸的山丘说。

“我要把你的衣服装在袋子里,因为这衣服都有散播细菌的危险,所以都要 尽快处理,不能马虎!”我一本正经的说完后,马上将所有的衣服装入袋里。

静雯急忙退到刘美娟身旁,以遮掩她那赤裸裸的胴体。

我收拾所有的衣服后,便拿了海葵到静雯身旁,但刘美娟见了我,再次把我 捉住。

“静雯,快替我捉开美娟,别让她乱动。”静雯始终不肯松开遮掩身上的双 手。

“静雯,时间紧迫呀!”我逼不得已再次吓唬静雯说。

静雯在无奈的情况下,只好张开双手将刘美娟按在水床上,然而,她的手一 张开,胸前随即裸出一对竹笋型的丰满豪乳。

饱满的乳球弹性有力,披云般的挺起,还有无限的空间,发出无限震撼力的 荡盈,没有丝毫松垂之态。

一对淡粉红色的乳晕,似被雪白乳球之色所掩盖,形成两粒淡粉红色的乳头, 在铺满雪霜的情景下,渐至发芽茁壮般,娇嫩之态,讨人怜爱。静雯这对乳房, 可称为梦幻之乳!

今天无心插柳的情况下,静雯竟然会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眼前,激奋的心情, 笔墨亦难以形容,我现在也弄不清楚,现在谁才是主角=是刘美娟,还是静雯?

可惜,静雯将最诱惑的蜜桃,紧贴在水床的边沿上,使我无法窥视一眼。

“娟姐,别这样。”静雯羞怯的用手捉着刘美娟的手说。

“静雯,放开我,别拉着我。”刘美娟想摆脱静雯的缠绕,而扑到我身上。

“娟姐,别闹了,求求你别闹了。”静雯忍不住流下眼泪说。

“静雯,我很辛苦。很难受。”刘美娟将静雯的手按在她的乳房上,并打圈 的搓着说。

“娟姐,很快就没事,你忍一忍。”静雯脸红尴尬的想缩起双手说。

我走到静雯的身后,将海葵摆在她的粉肩上,吓得她整个人跳了起来,而她 这一跳,春光外泄,使我看见她腿间乌溜溜的毛发,被雪白的肌肤重重围着,形 成一个黑茸茸的山丘,教我看了不禁垂涎三尺,舌头骚痒。

“哇!什么东西?”静雯随手往粉肩上一拨,将海葵拨在地上。

“当然是海葵,快点搽在身上吧。”我拣起地面的海葵走到静雯的身旁。

“真的要搽?”静雯支支吾吾的说。

“当然要。你不是想打退堂鼓吧?”我对着静雯指了指刘美娟说。

“好吧!”静雯望了刘美娟一眼,无奈的说。

“我帮你搽!”我竖起火龙向静雯走近一步说。

“不用!我自己来。”静雯垂下头,但很快又即刻抬起头说。

静雯可能垂下头看见我八寸的火龙,吓得急忙抬起头,看见她那张尴尬难受 的表情,我心里可舒服极了。

“如果我不帮你搽的话,你怎么搽背部呢?真是的!”我故意生气的说。

我挤了一些海葵液在手上,然后把海葵交到静雯手上,吓得静雯双手不停的 颤抖,但她始终不敢触碰海葵。静雯怕海葵而不敢碰触它,亦是我求之不得之事。

“你又怎么了?”我再次埋怨的站起来说。

“还是你拿着。帮我先搽背后吧!”静雯颤颤抖抖的用手遮掩乳房和下体说。

“真麻烦!叫你别跟进来!”我埋怨的说了一句后,即刻蹲在静雯的背后。

“龙生,我严重警告你。你…下面,可别碰到我。”静雯发出警告说。

我不管静雯说什么了,现在已经到了紧张的一刻,我的手终于可以摸在她滑 腻腻的雪白背肌上,当我的手碰在她的粉颈上,她想触电颤抖了一下,接着我的 手慢慢滑下,穿光她的胳肢窝,碰到她侧边的乳球,兴奋中不禁多摸几下,感觉 乳球的弹力浑然够劲,而且滑腻的肌肤,亦给我手掌传来阵阵的快感。

“好了没有?”静雯不耐烦的说。

“还没有!”我索性把海葵放在水床里,接着以环抱式穿过静雯的胳肢窝, 攻向侧边的乳球,五指最终忍不住改成揉搓的手法,逐渐移至静雯的胸前,除了 享受乳球传给掌心柔滑的快感,同时,亦找寻两粒娇嫩的乳头。

“龙生!你做什么!”静雯用力将我的手推开说。

“手掌滑嘛!别大惊小叫的!”我反驳说。

我继续弄上些海葵液,接着滑下至静雯的屁股上,雪白荤美的弹臀,教我爱 不释手,我摸了两边臀肌后,急忙将手伸入两腿之间。

“把脚张开一点!”我说。

静雯的双腿悄悄张开了少许,我用力掰开了她两边的臀肌,望着她屁眼下的 那条缝隙,没想到聪明的静雯,竟会用手遮挡前路,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似的。

“龙生,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静雯闭合双腿说。

“好!免得你又说我好色!”我忍着气说。

可恶!静雯竟然挡着我最渴望摸上的蜜桃,真是气死我了,既然她那么可恶, 那我也不能顾忌太多,我再次掰开她的臀肌,当看见小小的屁洞,情不自禁的将 中指插了进去。

“啊!痛!龙生!干什么?”静雯整个人跳了起来,走到一边,双手摸着屁 眼说。

“那里有个洞,当然也要小心一点,刚才你没看见我也是这样帮美娟吗?是 不是我太大力弄痛你了?抱歉!”我心里偷偷发笑说。

“龙生!你!”静雯半蹲式的摸着自己的屁眼,脸上浮现极不满的表情。

如果静雯不是挡着蜜桃的隙缝,屁眼又怎会受罪,怪只能挂她小器,不过她 的屁眼洞确实够狭窄的,如果要我把火龙插进去,肯定是件苦差。

“这回算我鲁莽,是我不对啦!”我走上前慰问静雯说。

静雯遮遮掩掩的走过来,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鲁莽了,算扯平!”静雯报复的说。

我了解静雯火暴的脾气,如果现在不是需要我治病的话,可能已是几巴掌了, 不过我也不计较,谁叫我手痒呢!我替静雯的腿和脚搽上海葵液后,背后的搽抹 算是大功告成,现在只剩下前面的部位,亦是最刺激的一刻。

“静雯,前面是你自己搽,还是我由我帮你呢?”我紧张的问。

“你只要将搽液弄到我手上就行,不用你帮我搽!”静雯转过身向我伸出手 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早已想到静雯肯定不会让我搽她身前的部位,我只好将 海葵液弄到她手上,让她亲自搽在身上,看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我只能望门兴 叹,毕竟我不能勉强她,可是我怎能甘心错过这个机会呢?

“龙生,你一向自认点子多,现在危急关头有什么法子。”我心里自言自语 的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断催促自己尽快想出办法,可是对着静雯实在没什么办法, 如果对付其他女人的话,我肯定不会如此狼狈,也许静雯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快点呀!你想什么呢?”静雯向我伸手要海葵液说。

突然,我灵机一动!刘美娟身上的魔石水,虽然已经起了些作用,但我估计 应该还没到最激烈的一刻,因为她是连续喝了三次,应该属于疯狂的状态,如今 她只不过是意乱情迷的状况,我想如果给她一些挑逗,她会变的更激烈,为何不 利用她来戏弄静雯呢?

“哎呀!海葵液没有了,之前我没想到你会跟进来。”

“没有了?现在怎么办,我刚才只搽到脖子上,那我身体……”静雯惊慌的 说。

“静雯,剩下这些你先搽在脸上,其余那些只好向美娟的身上借了。”

当我和静雯走到水床的时候,看见刘美娟独自抚摸着自己,雪白的玉腿正大 字型的张开架在水床的边上,而手指则插在蜜洞里,以轻盈畅快的节奏,配合嘴 上发出的淫声抽送,而另一只手则揉搓滑腻腻的乳球,似在自我打气般,媚眼如 丝的她,不忘向我们眺望,动作十分妩媚,诱惑。

难以想像一向斯文的刘美娟,竟有如此淫荡的一面,看来魔石水真是强呀!

“龙生,娟姐怎会变成…”静雯背着我说。

“别问那么多了,快躺进水床里,尽量将美娟身上的黏液,搽抹在自己身上, 千万别漏了任何部位,要不然功亏一篑,当心点!”我手完趁机会拍在静雯雪白 弹翘的玉臀上。

“别碰我!”静雯双手掩着重要部位,回头怒目以视的瞪了我一眼。

“好!好!”我点点头敷衍了静雯几句,其实可以摸在她弹翘的滑臀上,被 她多骂几句又有何妨。

静雯赤裸裸的踏进水床里,刘美娟兴奋张开双臂拥抱她,而我则故意看静雯 的乳房,逼得静雯只好将乳房,紧贴在刘美娟的乳上,以做遮掩。

“龙生!你别看,我搽好了会叫你!”静雯脸红着说。

“现在是重要关头,我怎能不看?我看的是美娟,你不用太敏感,你别像死 尸般躺着,要尽量移动身体,争取多一些液体呀!”静雯很听话的开始移动身体, 当她胸前那对豪乳,压在刘美娟的霸乳上,两人的乳球同样弹力十足,不会轻易 压扁对方,而静雯居高临下之势,当然占了先机,但刘美娟的霸乳并非虚有其表, 也以顽强的弹力做出抵抗,不让静雯的豪乳欺淩,以还击式压回静雯的乳球上。

两人的动作,形成你压我顶之势,加上滑腻的液体,展开打圈式的火辣辣贴 摩。

最火辣是看见静雯和刘美娟,两粒乳尖对乳尖的碰触,而四粒乳头彼此间, 拼命快速膨胀,似乎想以勃起的大小做出胜负,四粒乳头很快像小豆般竖起,意 外的是静雯淡粉红色的乳晕,在充血的情况下显出粉红色之状,像朵含苞待放的 玫瑰花,正散发清新可爱娇嫩的气息。

“静雯这对梦幻之乳,果然不同凡响,如果可以含在嘴里,就痛快极了!” 我自言自语的说。

突然,静雯发出一声尖叫!

“龙生,你帮我捉住娟姐的脚呀!”静雯惊慌的叫说。

我即刻转移视线,望向刘美娟和静雯腿间的部位,发现刘美娟双腿,交叠式 的缠在静雯的屁股上,蜜桃使劲的磨?静雯乌溜溜的山丘,虽然眼前被黑茸茸的 毛发遮掩,看不见缝隙的实况,但第六赶告诉我,静雯花瓣的小豆,面对强烈的 攻击。

“龙生,帮我!拉开娟姐…的腿。”静雯满脸羞红的喘着气说。

没错!静雯花瓣的小豆,肯定是遭受刘美娟的蜜豆,磨?式的强烈攻击!

“娟姐,你别这样。”静雯发出紧张的求饶声。

“静雯,我很难受…很烫…很热…噢!”刘美娟发出呻吟说。

“不要,娟姐!不行!你的脚,放开我吧!”静雯挣扎的说。

静雯企图用手推开刘美娟的双腿,可是她的身体被刘美娟紧紧的环抱,无法 抽离,只能拼命的叫喊,最要命的是,刘美娟居然连静雯上面的嘴也不放过,竟 然和静雯接起吻,吓得静雯拼命闪躲。

“嗯…嗯…”两人嘴对嘴的接起吻,无法分辨是谁喊出的呻吟声。

刘美娟的臀骨比静雯大,而且力度也较有劲,当和静雯贴摩的时候,静雯只 有捱搭计程车份,根本无法做出抵抗,而刘美娟的气势,如兵临城下般,锐不可 当,像巨浪般一股一股撞在静雯乌溜溜的山丘上。瞬间,我发现静雯的弹臀,似 乎有软下的迹像,或者说是身体酥软的现像,也许是动情发浪了。

“娟姐,别…这样……噢…”静雯发出一句呻吟。

我终于听到静雯的叫床声了,原来她的叫床声是如此娇媚煽情,要是抽在她 的蜜洞里,肯定可以享受五觉之乐,真是一个天生尤物,妙呀!

我体内的欲火,已别眼前火辣辣的一幕,逗的无法压抑了,火龙也高高的举 起,向我做出严厉的抗议,我想该是时候出手了。

“啊!娟姐,不要……不……我……哦……”静雯头仰天的喊了一声。

莫非静雯的高潮降临了?

“娟娟,不要……不……”静雯发出颤抖的叫声。

“静雯,我还……没……”刘美娟发狂似的揉搓静雯的乳球。

相信刘美娟已别静雯挑起最刺激的一面,现在是时候出击了,我握着高挺的 火龙,慢慢走到静雯和刘美娟面前,出其不意摸向她们两人的乳球之间,我当然 是看准静雯的乳球一捉,丰满饱实的弹力,使我感觉像触电般的震颤,快感的电 流突然打通我全身的经络,意外的是,奇人的感应力竟然恢复了!

“哗!”我仰天长啸的叫了一声。

当我摸在静雯梦幻之乳的一刻,在刺激和兴奋的冲击下,使我体内产生无比 的力量,毕竟静雯的乳房是我朝思慕想的美乳,如今可以肉贴肉的摸在掌上,我 怎能不兴奋?我只是没料到,刹那间,刺激涌击的电流,竟可以如触电般通过全 身,恢复奇人护身气罩的感应力!

这刹那,太意外,太惊讶了!

更意外的惊讶是这刹那的感应,竟浮现静雯是来害我的感觉,而不是助我成 大业的女人,这晴天霹雳的一记,不禁使我想起巧莲对我所的那番话=担心静雯 会破坏这个大家庭。

难道巧莲身上的奇人力量,已经感应静雯会破坏这个大家庭?而巧莲知道我 深爱静雯,所以不敢向我直言?

“你做什么?”静雯怒吼一句说。

“我想帮你推开美娟。”我再次将手往静雯和刘美娟两人的乳球间伸了出去。

静雯身体向右一闪,逃避我的五指侵犯,并用手快速遮掩在胸前。

我虽然可以放过静雯,但刘美娟已经进入激烈的阶段,她可不让静雯闪开, 再次将静雯拉回怀抱里,并且把樱桃小嘴凑到静雯的乳头上,拼命的吮吸。

“噢!娟姐,不要这样。你……”静雯拼命扭动身体说。

“我要……”刘美娟激动的说。

刘美娟松开对静雯的怀抱,使静雯腾出一只空闲的手,即刻伸到下面,以阻 挡刘美娟的蜜桃对她山丘的侵犯,情况相当狼狈。

而我对着她们两个女人,感到十分的愁怅。

刚才心里浮现的奇人感应力,到底是真的恢复,还是一种错觉呢? ----------            第二十一卷第二章诡计得逞

刘美娟已经很激动,相信亦是她最刺激的一刻来了,而静雯被刘美娟缠上后, 蜜桃遭受刘美娟的蜜桃贴磨,不知不觉中,似乎发出一句高潮的喊声。然而,我 在偷袭的情况下,亦如愿以偿模到静雯的乳房,意外的是在兴奋和电流的冲击下, 竟然使我恢复奇人的力量,感应出静雯是来害我的女人。

我对这个感应很怀疑,到底是我的错觉,还是真的一回事?但我相信这个答 案,巧莲可以给我很好的答覆=她之前曾向我暗示过。

“娟姐。你别这样……”静雯大声的吼叫。

“我要……”刘美娟喊着说。

我望向刘美娟和静雯两人,看见刘美娟小但亲吻静雯的乳头,而且手指往下 移,伸到静雯的蜜洞,似乎想插进去,吓得静雯两腿紧闭,拚命的阻挡。

“龙生!快帮帮我。”静雯大声的喊叫。

我绝不能让刘美娟的手指插人静雯的蜜洞,万一静雯是处女,那我不就得不 偿失,于是即刻飞身过去拉着刘美娟。

“娟姐,对不起。”静雯使劲将刘美娟推行在水床上。

静雯跳出水床,逃到另一边拚命的端气。

我使劲捉住刘美娟,不让她受伤害,并将她搂抱在怀里。突然,我觉得刘美 娟很可怜,之前她被她的舅舅所害、接着死了哥哥、又被逼卖掉酒店的股份。更 为了我而身中奇毒,可我却如此对待她,我内心十分的惭愧。

我更担心刘美娟身旁的静雯,如果我刚才的奇人感应力没有出错的话,照常 理推断,静雯一定是想利用刘美娟的财力或什么动作来伤害我,换句话说,刘美 娟身边已竖立隐形敌人,对于她屋漏偏逢连夜雨的遭遇,十分的同情。

“美娟,对不起。”我搂抱着刘美娟,内心默默向她忏悔。

刘美娟似乎知道我向她忏悔似的,竟然用力捉着我的手,并在我的脖子上, 有意无意间,送上一吻。

“龙生,娟姐怎么会这样疯狂呢?”静雯走上前问。

我抬起头望向静雯的一刹那,不知什么原因,我竟有讨厌她的感觉,也许是 奇人感应力,如今,演戏演全套,还是赶快医治好刘美娟的病。

“美娟体内的腐尸气,由于无法排出体外,形成了一股很大的对冲力,而美 娟本身体弱多病,刚阳之气不足下,阴气聚极阴之地早已成恶,所以才会有如此 疯狂的动作,换句话说,腐尸气很快会在此化成虫状。”我指着刘美娟的蜜桃说 “现在该怎么办?”静雯焦虑的说。

“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她高潮迭起,用泄出阴精之法除之!”

“你的意思是说要……不会吧!你不能趁火…”静雯羞怯紧张的说。

“我当然不是指作爱,除了作爱之外,还有另一个方法。”我兜个圈子说。

“什么办法?”静雯好奇的问。

“你用口帮美娟吸出来”我指着刘美娟的蜜洞说。

“什么!我用口帮娟姐吸出来?静雯大惊失色,急忙退后两步说。

“是啊!免得你说我趁火打劫什么的!”我嘲讽的说。

“不行!我不敢!”静雯推搪的说。

这招果然把静雯吓了一大跳,以她的智慧当然知道我想做什么,但地利人和 两方面,操纵权已在我手上,她只能哑然无言,面如槁木的接受。

“那只好作爱了!”

“这……”静雯支支吾吾的说。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刚才为何要将海葵液送入里面吧?”

“嗯!”静雯应了一声说。

“现在事不宜退,你看我捉住美娟的手。”

“嗯!”静雯妥协的说。

瞧见静雯无奈接受让我和刘美娟作爱,亦是一件相当令人兴奋的事。然而, 静雯捉着刘美娟的手,她便无法用手遮掩身上的性感部位,而我望着她那丰满的 乳房和蜜桃,与刘美娟作爱,更是痛快的事。

当我松开刘美娟的手,她便疯狂冲动的搂抱我,死缠不放,静雯无论怎样也 无法捉得住她。

“我力气不够,无法捉住娟姐呀!”静雯焦急的说。

“还是我来吧!”我即刻捉住刘美娟的手,身体也压在她身上。

静雯脸红的想闪到另一边去,这下我可慌了,没有她在场看着,始终没那么 兴奋。

“静雯,你帮我按着美娟的头,我怕紧张的一刻,她会扭伤脖子。”我说。

静雯脸红羞怯的走回来,用手按着刘美娟的脖子,她的表情虽然十分害羞, 但眼神中透出一股杀气,想必是痛恨我奸计得逞吧!

望着刘美娟俏丽的脸蛋,脑海不禁想起当日风水室破处的一幕,而今她的玉 门再次为我打开,身旁又有静雯相伴,这般双重的享受,上天待我龙生真是不薄。

我亲在刘美娟的珠唇上,单手揉搓她那丰满的滑乳,柔软中带有弹性,滑腻 中又有饱实之感,竖起的粉红色乳头,颜色不但鲜艳,而且有娇嫩之色,实属一 等一的霸乳。最后在忍不住的情况下,我将乳头含入嘴里,轻轻的挑弄。

“噢!…嗯!…”刘美娟扭动身体。

“喂!你是治病还是干什么的?”静雯不耐烦的埋怨说。

“作爱也要培养情绪吧!你做过爱吗?”我嘲讽的说。

“你!哼!快点啦!”静雯被我气得无话可说。

这句话气得静雯哑口无言,我继续吮吸刘美娟娇嫩的乳头,她的反应显得很 激动,不停想将整个乳球塞进我嘴里,而她的水蜜桃在我火龙的挑逗下,开始向 我张开大嘴,企图吞咽我那粗霸的庞然巨物。

我不会轻易闯入刘美娟的蜜洞,她摇摆着弹臀迎合我的火龙,我也同样摇摆 屁股,躲避火龙被蜜洞吞下的危机,形成你追我逐的激烈游戏。

“龙生,给我……我要……”刘美娟激动的挣脱我的手,用劲把我搂在怀里。

我想又是戏弄静雯的时候了。

“美娟,你再多忍一会,我知道你很辛苦,毕竟已经到了重要关头。”我捉 起刘美娟的双手不让她抱着我,刘美娟自然反应下,顽固的抵抗力自然也逐渐加 强。

“不!我要……”刘美娟使劲想挣脱我的手。

“静雯,重要一刻,我们不能再拖了!”我故意紧张的大声喊说。

“怎么了?”静雯惊讶的问我说。

“静雯,你快过来我右脚旁。”我把头和身体压在刘美娟的身上,接着紧张 的说。

静雯看见我看她压着刘美娟的头,紧张的走到我的右脚旁。

“怎样了?”静雯紧张的问。

“快把我的东西摆进美娟的里面!”我紧张的说。

“什么?”静雯听我这么一说,吓得整个人跳起来。

“快呀!”我紧张的转过头,对着静雯喊着说。

“你叫……我把……你的……那个……放……进……娟姐”静雯颤颤抖抖的 说。

静雯听了我这个要求,吓得花容失色。

“是呀!时间紧迫呀!”我心里偷偷发笑的说。

“你不会自己……弄……进去……”静雯害羞小声的说。

“不行啊!美娟一直动着,我瞄不谁洞口的位置!”

“啊!”静雯瞪了我一眼。

“快啊。你想害死美娟吗?”我催促着说。

静雯提起颤抖的玉手,慢慢伸到我双腿之间,想捉住我那八寸多长的大火龙, 我当然不会那么轻易让静雯捉着,况且羞怯的她也不敢直接的捉。我一边揉着刘 美娟的霸乳,一边观赏静雯擒龙的动作,这种玩意真过瘾,心想这回我还不报她 以前对我恶言相对之仇。

“你怎么这样蠢!到底捉到了没有?”我趁机会羞辱静雯说。

静雯被我这一骂,果然发怒了,突然使出双爪,狠狠捉着我的龙根。火龙被 静雯冰冷的玉手捉着,随即涌现一股兴奋的快感,不过,她的手不停的颤抖,而 我的火龙也跟着她的手,一起的颤抖。

“既然捉住,就快塞进美娟里面呀!手脚怎么这样慢!”我大喝一声说。

“你!”静雯咬牙闭唇,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痛快!这次的报复,果然痛快极了!世间的一切真是无奇不有,好比静雯一 直守在刘美娟身旁,怕我占有了刘美娟,没想到她竟会亲手把我的龙根送入刘美 娟的蜜洞里。以前她一直很小心谨慎的保护自己,不让我占她身上任何便宜,但 今天却在我面前脱成一丝不挂,世间的事就是这般奇妙,越躲避越容易遇上。

静雯最后单手握着我的龙根,另一只手则掰开刘美娟的两片花瓣,以生硬的 手法,将火龙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幸好静雯是个女人,亦知道蜜洞的位置, 所以不会盲目的乱塞,可是刘美娟的蜜洞口实在大小了其实这也不能怪刘美娟, 毕竟我上次看她开苞,只不过是点到为止,匆匆一插便抽了出来,她的蜜洞当然 像处女那般的狭窄,要不然可就大有文章了。

最要命是我的大肉冠,像婴儿的拳头那般大,弄得静雯上气不接下气,另外 她又处于尴尬的场面,难免有些手忙脚乱。我就是喜欢看她这种表情,甚至看得 心里头直发痒,很想将大肉冠也一起插入她的蜜道里,让她尝尝火龙的霸气。

所谓有志者事竟成,静雯的努力,始终没有白费,大肉冠果然被她塞进大半 个头,可是心急的她,也许想快点完事,于是再一次粥开刘美娟的花瓣,使劲将 我的大肉冠给塞进去,结果,她成功将我整个磨菇头,塞进刘美娟的蜜洞里。

“啊!啊!”刘美娟激动的双手,猛拍了几下水床。

这一刻,我发现静雯的脸烦泛起一片红霞,双眼也透出一种惊讶的目光,也 许她想到自己日后被插的情形吧!

“噢!好涨呀!”刘美娟发出一句震撼的呻吟声。

静雯吓了一跳,急忙望向刘美娟身上,接着又望着我的火龙,显得有些不知 所措,露出一脸狼狈的模样。

“娟姐,是不是我大鲁莽,弄痛你了?”静雯紧张的慰问刘美娟说。

“不是。是我的刚阳之气传到美娟身上,所以她有些紧张罢了。”我说。

大肉冠被刘美娟的狭隘蜜洞紧紧的夹着,除了爽快之外,我感觉蜜洞口还一 张一合的吮吸,体内的欲火,已到了无法压抑的阶段于是,我只好提了口气,利 用腰部的推撞力,往前一冲,使劲往狭隘的蜜道,狠狠一插!

“啊!”刘美娟大声的痛叫,双手握拳胡乱的拍打。

整条火龙插入刘美娟的蜜道后,直接顶在她的花蕊里,一动也不动的紧紧搂 抱她,火龙享受蜜道一张一合的抽搐,享受吮吸的快感。

“龙生怎样了,可以了吗?”静雯不敢望着我说。

我想还是和刘美娟真正的作爱,心灵相通的性爱,才是最大的享受。

“哦!没事!美娟很衰弱,你快拿牛奶给她喝,让她补充一点精力,相信很 快便可以逼出毒气”我指着牛奶说。

静雯即刻转身把牛奶拿了过来,可是交给刘美娟的时候,却被她一手推开, 毕竟她处于兴奋的状态,又怎会喝牛奶呢!

“龙生,娟姐不想喝。”静雯说。

“把牛奶给我。”我伸手接过静雯递来的牛奶。

静雯递了牛奶给我后,双手仍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

“静雯,快把手张开!”

“为什么?”静雯好奇的问我说。

“我叫你张开手,你就张开手,时间不容许我解释!”我故意紧张的说。

静雯半信半疑之间,慢慢将手张开,露出胸前丰满的豪乳。

我突然将牛奶淋到静雯的乳球和奶头上。

“啊!你做什么?”静雯惊讶的问。

“美娟不喝你给她的牛奶,但你把乳房送到她面前,她一定会亲你,牛奶便 会送入她嘴里,现在她很需要牛奶补充精力,别拖延时间了,快!”我紧张的说。

静雯满脸羞红,慢慢将乳房凑到刘美娟的嘴边。

“美娟目前的状况,是不会喝牛奶的,亦只有这个方法,她才能喝到牛奶, 这回可真是委屈你了。”我怕静雯不让我看,所以说两句好听的话。

刘美娟看见静雯的乳头,果然主动伸出舌头舔她的乳房,变相也把牛奶喝进 嘴里。静雯拿着牛奶往身上滴,而我仔细看着牛奶的份量,等待另一个时机出击。

静雯很快将牛奶全部滴在她的胸前。

“静雯,快过来。”我故作紧张地叫了静雯过来。

“什么事?”静雯好奇的问。

“不行!我恐怕支援不了,阳气消耗大大了,开始有点晕。”

“那娟姐怎么办?”静雯紧张的说。

静雯的眼里只有娟姐,完全没有关心我,气死我了!

“快拿一包牛奶给我,要不然恐怕我会脱阳而晕倒……”

“没有了啊!”静雯望了一眼说。

“没有了?你身上的可以给我吗?”

“我身上?!”静雯大吃一惊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端着气说。

“这……这……”静雯支支吾吾的不知所措。

我不管静雯答不答应,就直接把头埋向静雯的乳前,如果她不肯,自然会躲 避,如果她肯的话,自然会让我舔她身上的牛奶。

我的头往前一寸,心脏快速跳了两下,幸好静雯没有闪避。

“你闭上眼睛!”静雯突然说道。

“好!”我答应后,即刻伸出舌头突然,舌头碰到一粒竖硬的小豆,我知道 是静雯的奶头,极度兴奋下陷入疯狂,即刻将奶头合入嘴里,并用舌头拚命的挑 弄。

我终于舔到静雯的乳头,没想到她那对弹性十足的豪乳,奶头也一样弹性有 力的竖起,当舌头舔在乳球的时候,感觉乳球饱涨之外,乳球底下还有一条诱惑 的乳底沟这条乳底沟并非可以长期露出来,因为乳房一旦下垂或弹力不足的话, 便会被乳球压着所遮挡,就算勉强把下垂的乳球托起,也失去那种诱惑的味道。

我忍不住偷偷张开眼睛看,没想到眼睛一睁,便看见迷人的乳晕,而娇嫩的 乳尖正好顶着我的鼻尖,我悄悄移了一下脸部,整粒乳头塞人鼻孔内,教我毕生 难忘。

我的舌头沿着静雯的乳头往下舔,静雯每一寸雪白的取肤,令我异常的兴奋, 蜜洞里的火龙,亦开始感到烦躁不安。舌头继而滑下乳球的底沟,慢慢舔至纤细 的小腰上,静雯突然用手推开我的头。

“你做什么?!”静雯惊讶的说。

“你看!”我将火龙从刘美娟的蜜洞里抽出一大半。

静雯即时脸红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的火龙。

“静雯,不瞒你说,其实刚才它已经脱阳软下,幸好有牛奶补充它的精力, 现在算是好了一点,头没那么晕,但身体仍乏力酥软,我还需要牛奶。”我说完, 再次以行动代表一切。

我的舌头朝着静雯乳球滴下的牛奶,继续的舔,并滑落至小腹的位置。此刻, 即将抵达静雯黑茸茸的山丘,在全身欲火迅速高涨,鼻急加速的情况下,我的舌 头快速跳过小小的肚脐,直接滑下毛茸茸的山丘。

“龙生,你做……什么…?”静雯推开我的头。

我早已料到静雯必会再次的推开,所以我快速捉着她两座弹性有力的臀取, 不让她躲避或跳开。

“我需要牛奶和刺激我的性欲,这一刻不能有何错失。”我说完后即刻把头 往下一沉,伸出舌头挑向静雯乌溜溜的毛发堆里。

“不……不……”静雯连续叫喊了几声。

静雯虽然喊了几声,但她的身体却没有退开,也许她知道这一刻是重要关头, 但蜜洞被人用舌头舔着,始终难免会惊慌,加上尴尬和矜持的原因,只能以叫喊 声作掩饰,但这些我当是游戏中的配音效果罢了,只要她不抽身离去就行了。

我不知应该怎样形容此刻的心情,加上舔到心目中女神的蜜桃,更说不出那 种澎湃的滋味,只知道尽量捉紧眼前的每一秒,以填满内心那份空虚和需要。然 而,这份空虚似乎无法填满,只会感到越来越渴望。

“龙生,你……”静雯发出颤抖的字句。

静雯的手虽然开始发力,甚至屁股也是往后缩的动作,但我知道她不是真的 想躲避,要不然她早已挣脱我的双手,逃之夭夭,她挣扎的动作,亦只不过是正 常的身体反应,尤其对那些守身如玉的女人。

我的舌头成功舔到蜜洞的隙缝,舌尖亦成功翻起蜜洞两片花瓣,蜜洞随即涌 出一股浓香的蜜汁,而且吱吱的水声亦告诉了我,女人是水做的,而静雯更是一 个多水的女人。

舌尖翻开静雯蜜洞的花瓣后,迎上前的是一粒勃起的小豆,嫩红的蜜豆衬上 花瓣粉红娇嫩之色,十分诱人当舌尖与蜜豆碰触,静雯全身触电似的颤抖,无奈 双腿紧闭的她,始终无法开怀迎接这一刻,导致我的舌头也无法挑入蜜洞里,唯 有利用舌尖,在蜜洞外继续挑弄蜜豆,尽量舔干沾在花瓣的凉浆。

我再次张开双唇,将静雯花瓣里的蜜豆含入嘴里,狠狠用力一吸!

“哇!不!”静雯吓了一跳,紧张使劲的把我推开,快速逃到另一旁,双手 护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双眼瞪着我,不停的喘气。

我清楚看见静雯的小腹与山丘之间出现抽搐的动作,她的脸色浮现一阵红、 一阵白的,乳球也不停的汹涌起伏。难道我刚才那一吸,把她的高潮也吸了出来, 连同阴精也一起泄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静雯短时间高潮便降临,加上她的山丘长满乌溜溜的 毛发,肥田又有源源不绝的水源,相信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难怪她平时会那么 的暴躁……“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刘美娟睁开媚眼,望到我身上说。

刘美娟喝下牛奶后,碰巧在这个时候才苏醒般的问我,摆明故意装作什么都 不知道似的,以掩饰她刚才淫荡的春样。

“啊!”刘美娟移动了一下身体,接着朝下体望了一眼,脸红的喊了一声。 ----------            第二十一卷第三章静雯受辱

刘美娟喝下牛奶后,偏偏在静雯逃开后,才苏醒的问我发生何事,摆明假装 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她根本是掩饰刚才淫荡的春态,或许是想成全我跟静雯的好 事,如果刘美娟想成全我和静雯两人的好事,那我真的要衷心感谢她,虽然我还 没有真正的占有静雯,但今天可以和静雯一丝不挂,坦荡荡的裸体相见,已经十 分满足。况且我也没想到,原本想戏弄静雯,最后会成了性欲的挑逗,但这场性 戏,亦是意外登场,事前根本没有埋下什么陷阱,一切都是随机演变而成,毕竟 面对静雯,我绝对没这份胆量,甚至想也不敢想。

也许,静雯是我命中的克星。大自然创造万物十分奥妙,有的人怕老鼠或蟑 螂什么的,而我爱的是静雯,可是偏偏最怕的也是静雯。我不想畏缩远离她,甚 至想把她驯服在我胯下,以召回男人的尊严,但内心对她的惧怕很难克服,相当 矛盾。

“啊!”刘美娟移动了一下身体,接着朝下体望了一眼,脸红的喊了一声。 女人矜持的功架,真是层出不穷。刘美娟的蜜道夹着我的大火龙,下体怎会没有 被充实的感觉?然而,她需要看见之后才大呼小叫,还不是假矜持吗?

在床上,揭开女人的假面具,是个不懂情趣的男人,女人的内心会少了那份 沾沾自喜的乐趣,生理亦成了一个待插无趣的女人,日后床戏会变的很呆板。万 一伴侣有撒谎的习惯,而又经常被揭穿的话,那她就更无趣,甚至会出现偷汉的 可能,目的是想找个容易受骗的男人,以满足她撒谎的满足感,和追求沾沾自喜 的乐趣。

我绝对是个懂情趣的男人,非但可以满足对方的心理,更可以满足她生理的 需要。静雯逃走了,我不会再让刘美娟逃脱,并即刻将火龙狠狠的顶着她的花蕊, 双臂穿过她的胳肢窝,反手紧扣在她粉肩上,继而将身体往下一压。她肩膀受压 之下,很自然张开双臂环抱着我,同时亦为我送上火辣辣的乳摩。

“噢!…”刘美娟面对面望着我,舒出一口媚气。?那间,刘美娟这口媚气, 亦舒出我内心一份感触,原来我和她还没有以情侣的身份做过爱,心灵上少了那 份缠绵的爱。如今,火龙插在她蜜洞的温泉里,心灵亦沐浴在爱河中,相信刘美 娟亦和我一样,享受两人心灵交集的温馨。刘美娟媚眼半合的偷望我一眼,脸泛 红霞,脸上羞人答答的神态,两片温润的珠唇,教我看了如痴如狂,最后,忍不 住亲了下去。

“嗯!龙生…”娇憨的刘美娟。欲拒还迎的呼出我的名字。

“美娟,别说话。让我好好爱你一次。”我府在刘美娟肥润的耳珠说。

“嗯!…”刘美娟脸红的发出一声娇叹,双手紧紧的搂抱我。

我趁刘美娟发出微微呻吟的一刻,立刻将狂躁的粗舌挑入她的樱桃小嘴内, 并直接挑弄香嫩的幼舌,双舌交缠很快变成激烈的狂吻,双双陶醉在舌战激吻中, 原本半开媚眼的她,如今已悄悄闭上,且发出急速的鼻息声。

“嗯!…嗯!…”刘美娟轻轻叫了两声。既然刘美娟陶醉在我怀抱里,我又 怎能让她失望,于是火龙狠狠的抽插两下。

“啊!啊!噢!”刘美娟十指狠狠抓在我的背肌上,发出惊人的淫叫声。原 来刘美娟的叫床声,叫起来会如此的风骚,而且媚态诱人,为了捕捉她这份销魂 的媚态,我使劲狂抽藏在她蜜道里的火龙,每一下都插入最深处,狭隘的空间带 给我重重的压迫感,然而,火龙对这份压迫是又爱又痒。

“啊!噢!嗯!…”刘美娟扭动蛇腰,狂摆散乱的秀发,脖子不停的往后挺, 似在逃避,又似在自我解压,四肢更是胡乱的狂踢和,乱拍,哀怨激烈的淫荡声 不停的响起。

我狂揉刘美娟的弹乳,望着黑茸茸的蜜洞口,加速狠狠的狂抽,一鞭又一鞭 直插花蕊,滑润的琼浆源源不绝流出洞口,偶尔传来响亮的吱吱声!

“美娟,舒服吗?”我挑逗的说。

“噢!你…”刘美娟脸红的垂下头逃避我的问题,但双脚却大大的张开,似 乎抵受不了我那大火龙的抽插,而我故意把她双腿合上,并藏在我的胯下,蜜洞 无疑变得更加狭窄,发烫的火龙在抽插中,亦可以贴在花瓣的蜜豆上揉擦。

“哇!很胀!痒…”刘美娟张开小嘴,摆着头说。

刘美娟的表情真有趣,下面的蜜洞口被塞满,而上面的口却要大大张开,也 许是身体的自然反应吧!

“噢!我受不了…啊!…不要…”刘美娟发出求饶的说。

“不行,关键的一刻我怎能放弃呢?”我使劲的狂抽,每一下都从狭隘的洞 口边沿直插谷地。

“啊!我受不了!很胀!啊!”刘美娟发狂的猛拍水床说。

“再忍一会!”我使劲揉搓刘美娟的霸乳,腰肢加速推送。

“啊!我!啊!”刘美娟突然紧握我的手,全身颤抖且收紧小腹的说。

“来了吗?要泄了?”我兴奋的说。

“啊!我要…啊!呜!”刘美娟的身体突然激烈的颤抖,肉冠被一股热流冲 击,蜜洞同时发出强劲的吸吮力,紧紧吸着强烈摇晃的货火龙,一股酸溜溜似触 电的快感迅速传遍全身,龙根受不了快感的冲击,将满根的怒火怒射到她的花蕊 里,这下的喷射有些措手不及。

“啊!我射了!美娟!啊!”我望向静雯亢奋的高喊一声。

“噢!很烫!啊!啊!”刘美娟紧紧的搂抱我,除了拼命喘气外身体亦有节 奏性的抽搐。原来望着静雯射精是这么的痛快,如果射在她的体内,不就更加刺 激?

“呼!呼!”刘美娟直喘着大气。我轻轻拉出龙根,当大肉冠退至洞口花瓣 的一刻,刘美娟突然将屁股往上一顶,用力一夹。

“不要……”刘美娟双腿用力夹紧肢,阻止我抽出火龙。我将火龙再往内一 送。

“啊!抱紧我,亲我。”刘美娟紧紧搂抱我说。我和刘美娟双双拥抱,陶醉 在缠绵的性爱中。

“美娟,刚才看见你流泪,没有弄痛你吧?”我望着刘美娟说。

“没有。”脸红的刘美娟,以热吻逃避我的眼神说。

“舒服吗?”我故意挑逗的问。

“嗯!…”刘美娟羞人答答的说。

望着刘美娟羞怯的神态,手摸她那弹实饱满的乳球,体内的欲火再次涌起, 软下的龙根亦慢慢充血再次膨胀,直顶刘美娟的花蕊。

“怎么你又…”刘美娟露出惊讶的神态,欲言又止的说。

“对着你,我有无限的冲动,让我再爱你一次。”我轻轻一插的说。

“啊!又来了!受不了!不要!”刘美娟发出哀求声说。

“美娟!让我再爱你一次!”我使劲狂抽的说。

“啊!啊!受不了!啊!”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忍着说。正当我和刘美娟心灵 缠绵的一刻,静雯这时候走了过来。

“龙生,刚才不是已经解决了吗?”静雯推开我说。

“是,但我…”我分开刘美娟双腿,让毛茸茸的蜜桃中门大开,让静雯可以 清楚瞧见龙根抽插蜜洞的情景,静雯气得脸红地把脸转向另一边,不敢对望。

“龙生,不要这样…丑……啊!啊!啊!”羞怯的刘美娟,忍不住再次响起 震荡的呻吟声,这下的喊声足以把静雯气死。

正当我故意让静雯看见龙根抽插蜜桃的情景,这份快感突然狂飙涌上心头, 加上静雯赤裸裸的玉体,正好将激烈的快感推至另一处高峰,续而狂风暴雨的抽 插,除了换来刘美娟嘶哑大叫的淫声外,也换来静雯无情的一腿。

满腔怒火的静雯,视线虽然躲避我的戏弄,但她那不服气的性格,并没有划 上句号,反而趁我洋洋得意之际,送上无情的一脚,将我踢得人仰马翻,火龙亦 滑出刘美娟的蜜洞口,而她则护在刘美娟身前,用手掩护蜜洞口,不让我做出进 一步的攻击。

我虽然被静雯踢了一脚,但她扬起美腿踢我的那一刻,蜜桃的两片花瓣大开, 缝隙之出,露出红润的洞口和玉豆,此般挑欲的一幕,使我体内欲火快速涌至肉 冠,翻腾的精浆冲前一射,全数喷在静雯的雪白玉体上。

“啊!”我握着八寸多长的膨胀火龙,对着静雯发出一声狂叫。

“哇!”静雯望着身上的精液,随即发出一句尖叫声,马上转身冲入浴室里。

我没想到自己的精液,今天会射在静雯的小腹和乳球上,内心虽然很兴奋, 但兴奋中有些恐惧,我不敢想像静雯出来后。

“龙生!龙生!你怎么了?”刘美娟叫了我几声。

刘美娟的叫声把我唤醒,亢奋紧张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我没事。”我身体颤抖的望着浴室说。

“你别这样,放下来嘛!”刘美娟脸红娇怯的说。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仍握着龙根对着刘美娟,于是马上放开握着龙 根的手,可是龙根仍高高挺着,玉冠口还沾着白色的龙精,摇摇欲坠。

“美娟,我…”我蹲下身掩饰胯间的龙根,但视线仍望着浴室。

“你害怕?”刘美娟脸红的问我说。

刘美娟轻轻一句,道破我心中之意。老实说,我心里确实很害怕,可是什么 原因导致如此害怕,我并不知道,或许是恐惧感。然而,这份恐惧感也只有静雯 能带给我,若面对其他女人,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形,反而会洋洋得意,偏偏只有 静雯。

“我…”我不知该怎么对刘美娟说。

“你真的深爱着静雯,多过爱我和静宜。”

“美娟,你怎么这样说。”我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龙生,如果你不深爱静雯,没把她放在第一位,你绝对不会有这种反应, 虽然我不曾和你相处,但你今天的表情和那晚的表情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况且 你今晚不是真正的占有,已出现这种恐惧感,我只能说静雯真幸福。”

“美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样。”我忙于解释说。

“龙生,女人的感觉很敏感的,你骗得了自己,却无法掩饰你的身体语言, 上次我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错了,但女人对男人的感觉肯定不会错,找个机会好 好对待静雯,我相信她也是喜欢你的。”刘美娟笑着摸我的脸庞说。

“美娟,你误会了,刚才我体内的奇…别说,静雯来了。”我即刻掩上嘴巴 不说。

原本我想向刘美娟说,奇人的力量告诉我,静雯是来害我的女人,而她靠近 刘美娟只不过是利用她罢了,但要说出口的一刻,静雯刚巧从浴室走出来,我不 得不把话停下,免得打草惊蛇。

“龙生,你太卑鄙!下流!”静雯走出浴室,对我破口大?。

“我怎么下流,我是个正常人,正常人就有生理呀。”我即刻反驳说,道歉 的话不是这时候说的,当上一次无赖也没法子,要不然静雯肯定得势不饶人。

“你没听见娟姐喊受不了吗?”静雯将赤裸裸的玉体,掩在刘美娟身后说。

“哎呀!静雯!你做过爱吗?这时候女方说的受不了,就是叫你别停下来的 意思,不信你可以问娟姐,或者问你母亲或妹妹!”我故意气静雯说。

“你!你!就是下流!”静雯气愤的说。

静雯被我气得满脸通红,若是话题扯上性那方面,她怎会骂得赢我,不管怎 样泼辣的女人,始终会保持该有的矜持。

“好了啦!静雯,别说了。”刘美娟拍拍静雯的手小声说。

“娟姐,你也是的……刚才你还……不说了……”静雯有口难言的把话吞回 肚里。

“听到了吗?娟姐叫你别说了,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忍着笑说。

“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娟姐怎么了,成功医好了吗?还要做什么?”静 雯说。

其实刘美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搽上海葵液,浸了融合硝化细菌和糯米粉的 海水,身上的腐尸气便会解除,至于中段的作爱需要,是我加插上去,目的是为 了戏弄静雯罢了。

“美娟,现在你起来浸过木桶里的海水,体内的腐尸毒便会全部化解,大功 告成了,日后也不用担心会有后遗症。”我扶起刘美捐的手说。

“谢谢!”刘美娟赤裸裸的站起来,且垂下头恋红羞怯的说。

“我来!”静雯用力扫开我的手说。

性爱后的缠绵,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亦极需要的,只可惜多了一个不解风情 的静雯,破坏我和刘美娟两人的缠绵,而她的眼神也和我一样,流露一丝的无奈。 我把糯米粉倒入大木桶里,接着和静雯扶起刘美娟进入大木桶后,她闭上眼睛很 悠闲的享受这一刻,而我则收拾地上一切的杂物、冲洗水床的残渍、喷上消菌的 香雾、开动强力的抽风扇,而静雯当然守在刘美娟身旁替她擦背,我则动着脑筋。

刘美娟浸了片刻,海水由奶白色变成暗蓝色,经过几次稀释后,木桶里的水 总算稳定下来,呈现一片奶白色,表示刘美娟身上的腐尸毒亦全部化解。

“美娟,恭喜你!身上的腐尸毒已经化解,大功告成了!”我扶起刘美娟说。

“真的很谢谢你,龙生!”刘美娟露出喜悦的笑容说。

“美娟,你现在自己站出来吧!我们不能碰你了,小心点!”我故意说。

“娟姐,小心。”静雯急忙缩回双手。

“嗯!…”刘美娟应了一声。

刘美娟独自踏出木桶,明显她的体力已经恢复,所谓做戏可要做全套,接着 我另外装上木桶的水,这回我可要抢先静雯一步浸在木桶里。

“静雯,你别小气,我先浸的原因,是因为等会要做善后的事。”我说。

静雯没有回答我,只是双手遮掩屁股的背向我,不发一言。我浸了片刻之后, 再次换上新的海水,要静雯浸入水里,当静雯抬起脚跨进木桶的一刻,我故意摔 了一跤,抬头一望,清清楚楚看见静雯蜜桃张开的诱景。

迷人的桃源洞,雪白透红得十分诱人,令我恨不得再次舔上一舔,将龙根插 上一插!不知道是静雯的动作快,还是瞧出我的意图,她很快跨进桶里,刚才诱 惑的一幕,果真昙花一现。静雯的蜜洞燃起我体内的欲火,火龙再次僵勃而竖, 眼看赤裸裸的刘美娟坐在一旁,于是走上前。

“美娟,我们先去冲身。”我捉起刘美娟的玉手。

“哎,你做什么?”静雯喊着说。

刘美娟似乎想停下来,可是我强而有力的臂弯搭在她的粉肩上,不让她停下 脚步,继续走入雪山景的冲身房。

“美娟,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启动所有的喷水开关。

“我好很多了,谢谢!”刘美娟脸红的说。

刘美娟的脸红,我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因为我的火龙顶在她毛茸茸的禁 区外。

“但我还没好,它又…”我用小龙生顶了刘美娟的蜜桃一下说。

“怎么你又…”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垂下头,不敢望着我。

“对着你,我有数不尽的冲动。”我上前搂抱刘美娟,并亲在她的珠唇上, 抚摸她的乳球,挑逗那粒藏在毛发之区的湿豆,接着用力将她的一条玉腿抬起, 架在我的腰肢上,龙根则从两片敞开的花瓣,长驱直入。

“噢!你怎么又来了。”刘美娟娇怯的说。

“这是我们的两人世界,好好缠绵。”我用力推动腰肢,加快抽插刘美娟的 玉洞,然而湿滑的蜜洞,果真狭隘无比,夹得小龙生舒服无比,压迫中更显得冲 动。

“噢!噢!啊!太深!”刘美娟用力环抱着我,大声叫喊。

静雯的干扰声没有影响我的思绪,反而提醒我要加速行军,毕竟外面那位脾 气暴躁的静雯,随时会冲进来搅破坏。

“啊!啊!太深!有点痛。”刘美娟咬紧牙根说。

“就快了,再忍一会儿!”我狂搓刘美娟的霸乳,下面狠狠用力快速推动, 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但我脑海中所浮现的,竟是静雯抬起脚,敞开花瓣露出蜜 洞的一幕。

“噢!我不行了,啊!”刘美娟大声一喊,使劲把脚拿下,接着紧合双腿的 蹲下。

刘美娟的蜜洞,突然离开了小龙生,使它感到无限的空虚感,地头一望蹲下 的她,看见她双腿之间正在抽搐,而且还张开小嘴拼命的喘气。

“哇!美娟的诱唇相当迷人。”我扶着大火龙自言自语的说。

突然,我出奇不意的将大火龙塞在刘美娟的小嘴里,刘美娟固然受到惊吓, 但她的小嘴却实实在在含着我的火龙。

“美娟,别吐出来……我很难受……很需要……帮帮我!”我摸着刘美娟的 秀发说。

刘美娟果然没有吐出我的火龙,但她却不懂得如何进行法国艺术,只懂得死 死的含着。而龙根也感到牙齿的碰触,在微弱的痛楚中,有痒到入心的快感。

“吸!用力吸几下!”我激动的说。

果然一道很强的吸力,正抽吸八寸空间的真气,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而且 感觉春丸正在颤抖着,我亦知道这样会很伤身,可是我却无法自拔,太爽了!

“你们在做什么?”静雯冲进冲身房说。

赤裸裸的静雯突然从天而降似的,当她看见刘美娟含着我的大火龙,露出惊 讶的神情,不知所措。而她意外的出现,使我兴奋中心慌意乱,八寸空间的真气 和精液全部射进刘美娟的嘴巴里。

“啊!”刘美娟惊讶的吐出我的龙根,随即用手护着喉咙,马上用水漱口。

“你给我出去!”静雯愤怒的把我赶出冲身房。

我被静雯推出冲身房,但我没有怨她,脑海里仍思忆着火龙怒射在刘美娟小 嘴的情景。

幸好刘美娟冲身后,走出来并没有责怪我,接着收拾好一切,三人赤裸裸的 离开心连心浴室,结束香艳的一幕。不过,离开的一刻,我受到静雯再三严厉的 警告,就是不可将里面的事说出去。无意中,这件事成了我们三人的秘密,然而, 我却多了她们一个秘密——知道静雯是来害我的女人! ----------            第二十一卷第四章龙生流泪了

回到房间,换上整洁的睡衣,正准备踏出房门,走去红酒房的时候,静雯则 闯了进来,并再三警告我一番,不能将心连心浴室的事说出去。望着静雯那张敢 怒不敢言的表情,心里倒十分的痛快,亦算是最大的胜利。然而,随着她的背影 远去,我深深知道,日后想和她修床第之缘是难上加难了。

脑海再次想起,奇人感应力告诉我,静雯是来害我一事,将我原本愉快的心 情,换上沉重的一面。然而,我还没有将此事转告刘美娟,内心更过意不去,我 不知道怎么对她说,总之就是苦恼。

踏入红酒房,当然响起一片喧哗声,所有的女人一起涌到我身旁,不断问我 关于刘美娟解毐之事,而碧莲和静宜两人最为紧张。

“龙生,娟姐怎样了?”静宜紧张的问。

“龙生,美娟的问题解决了吧?”碧莲捉着我的手问说。

凝望碧莲的脸孔,内心不禁的问,碧莲的两个女儿,为何不能一起爱我,偏 偏要一个来害我呢?

这刹那,我觉得碧莲很可怜、很无辜。

“碧莲,放心,我听你的话把美娟医好了,她和静雯都很好。”我压抑内心 的郁闷说。

“谢谢你,龙生!”碧莲感激的说。

“妈!娟姐没事了!”静宜兴高采烈捉着母亲的手说。

“嗯!我们快去看看娟姐和静雯!”碧莲拉着静宜兴奋的走出房间。

芳琪听了我对碧莲这么一说,随即向我点点头,露齿一笑,我感受她那一笑 是支持和鼓励,甚至以我为荣。不过,我意外的发现,她身上透明的睡裙下面, 竟浮现一片黑影子,想必她还没有穿上内裤。她真的变了,变得开放狂野,但从 另一个角度去看,也许因姐妹情深而有所改变,未必是件坏事。

巧莲是最好的管家,她除了笑之外,还为我送上一杯红酒。这时候,我才知 道真的很口渴。接过巧莲递过来的酒杯,望着深红色的穆顿红酒,一口气把它喝 完。如果红酒代表女人,那这杯穆顿红酒,肯定代表静雯,刚猛的酒气,正一拳 一拳打入我的心窝里。

芳琪第一时间为我送上纸巾,并抹掉我嘴角遗留下的红酒。

“你没事吧!”芳琪小声的对我说。

睹微知着的芳琪,果然够细心,看出我内心的不快,真不愧是擅在法庭辩驳 的大律师。

“我确实有些事,等会才跟你和巧莲说。”我小声回应了芳琪一句。

“快坐下。”芳琪牵着我坐在沙发上。

“龙生,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吗?”紫霜走过来自动请缨的说。

“没想到我的小动作,全让你们瞧了出来,身边的女人,果然不可找太精明 的,失策呀!”我摇头叹气说。

三个女人彼此间互望一眼,跟着嫣然一笑。

“龙生,你望着碧姐和红酒的眼神,还有一口气喝完整杯的酒,我们又怎会 看不出,毕竟你不是随意糟蹋红酒的人。”巧莲巧妙的答上一句说。

“龙生,需要我做什么?”紫霜再次向我发问说。

“紫霜,你算是我龙生的女人吗?”我问紫霜说。

“需要我做什么?”紫霜脸红的点点头。

“第六感告诉我,静雯是来害我的女人!”

我不想对芳琪和紫霜说,我有奇人感应的力量,于是说成第六感。

“龙生,第六感的事,不足以为信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我的第六感很灵验,我想要求紫霜多留意静雯,看她是否有和其他 人来往,这点我不可不防。”我严肃的说。

“真的吗?”芳琪好奇的问。

“巧莲,相信你也感觉到了吧?”我向巧莲望了一眼说。

“嗯!是的。”巧莲回答说。

“龙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紫霜点点头向我说。

“龙生,好不好把美娟痊愈的事,现在通知你父亲呢?”巧莲说。

“现在已经很晚,明早再说吧!关于静雯一事,就当没说过,反正她现在也 伤害不了我们,只要我们同心合力看护这个家,谁也破坏不了。”我有信心的说。

“对!你暂时也别打静雯的主意了。对了刚才你没有和她怎样吧?”芳琪问 说。

“当然没什么!我只是专心为美娟治病,别胡思乱想。”我一本正经的说。

虽然我碰女人的事,对巧莲和芳琪没有丝毫的隐瞒,但某些时候却不能过于 坦白,尤其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被她们当我是饥不择食的臭男人。

房外响起喧闹声,不用看便知道,必定是刘美娟一伙人走进来。

“你们看!龙生果然医好了娟姐,而且精神奕奕的!”静宜兴奋的说。

巧莲和芳琪还有紫霜,自然上前祝贺一番。

“这要多谢龙生。”刘美娟走到我前面坐下说。

“美娟,你不用多谢我,这是我份内之事。对了,巧莲,快拿些粥给美娟吃, 她应该饿了!”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了,马上去!”巧莲快步走了出去。

“巧姐,我帮你!”紫霜也跟了出去。

“美娟,现在你的病医好了,日后有什么打算呢?”芳琪问。

芳琪虽然和刘美娟说话,但我发现她的眼睛牢牢盯着静雯,也许她想在静雯 身上找寻尴尬的眼神。幸好静雯若无其事坐着,没有丝毫尴尬之意,但她那份镇 定,教我暗自吃惊,毕竟她的蜜桃被我舔在嘴里,而我的龙精也射在她身上,这 份尴尬没可能掩饰得若无其事般,除非她经常掩饰着自己。普通女人遇上这种问 题,必会逃避对方,更不会在大庭广众见对方,如果静雯躲在房间不出来,或许 我会觉得比较自然。

“芳琪,其实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想过,打算医好身体之后,便离开香港 去美国陪父亲,一来可以照顾父亲,毕竟他已经年老,二来可以躲避舅舅的纠缠, 起码不会成了龙生的负担。”刘美娟说。

“什么?你要离开香港到美国?”我惊讶的说。

“是的!我考虑了很久,就当作是散散心。我真的很累,不想留在香港!” 刘美娟叹气着说。

“静雯也跟你一块过去吗?”我紧张的问刘美娟说。

“龙生,静雯她会陪我先过去,至于会不会长期留在美国,日后才决定,算 是短住吧!”刘美娟说。

“龙生,我想跟娟姐一起过去,毕竟她们两人需要人照顾,你不会反对吧?” 碧莲小声的说。

碧莲这时候问我,这要我怎么回答,难道说不可以吗?

“龙生,母亲过去美国,肯定很寂寞,我想跟母亲一起过去,你认为如何呢?” 静宜问我说。

静宜这个问题,不单令我感到意外,甚至芳琪也大吃一惊!

“静宜,你也过去?”芳琪问静宜说。

“是呀!姐姐和娟姐一定会四处跑,母亲到时候肯定很寂寞,所以我想过去 陪陪她,但我很快会回来。”静宜说。

这刹那的转变,使我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想着家里头多了心爱的女人,可以 愉快的过生活,没想到会如此快的结束。记得当日碧莲回来这个大家庭,结果把 刘美娟带了过来,当我治好她的病之后,便马上要离开,还要带走我的静宜,我 感觉上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实在很难受。

最难受的是静宜竟抛下我,要陪刘美娟她们飞到美国去,然而她们的协议, 不会是临时决定的,肯定考虑了几天,今天她们说出口,并不是征求我的同意, 只不过是循例通知我一声罢了,她们根本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更别说尊重二字了。

“走!走!走!喜欢走就走吧!”我忍着眼角的泪珠,喝完一大杯酒,头也 不回的冲出房外,含着泪奔向自己的睡房。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扑在床上,忍不住伤痛之心,情不自禁的痛哭,感觉自 己被出卖,失落且无助的我很清楚每一滴眼泪,都是为我心爱的女人而滴,我不 明白她们为何忍心舍我而去。

“呜!为什么?”我越想就越心痛。

走到我身旁安慰我的是芳琪和巧莲,以及站在一旁遥知所措的紫霜,并不见 静宜和碧莲进来我的房间。

“龙生,你怎么哭了?”巧莲关心的摸着我的头说。

“巧姐,龙生是个感性且重感情的人,面对被自己深爱的女人遗弃,换作是 我也不知会怎么样,现在让他发泄一下也是好事,总好过压抑在心里。”芳琪说。

“呜!为什么她们说走就走?”我激动流泪的说。

“龙生,不瞒你说,前两天我不经意在门外听见,静雯威胁碧姐一起去美国, 如果碧姐不跟着去,她便不认碧姐是母亲,而且她还要碧姐说服静宜一起过去。 我从那天起,开始对静雯有戒心,所以才会和你说起静雯破坏家里一事,但你对 静雯一片痴情,我又不能说太多。”巧莲说。

“那静宜为何要妥协?”我不满的说。

“龙生,我相信静宜是深爱着你,然而,她今天做出这个决定,她不会痛心 和无奈吗?你不妨站在静宜的立场想想。”芳琪安慰我说。

对!静宜是个纯真的小女孩,绝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许她真的担心母亲 遭受静雯的欺负,所以陪同母亲去一趟。

“芳琪,我是不是错怪静宜了?”我捉着芳琪的手说。

“嗯!相信我一次,静宜绝对不会抛下你。”芳琪摸着我的手,派了一粒定 心丸给我说。

“那你呢?”我问芳琪说。

“我不会离开你。”芳琪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巧莲,你呢?”我望向巧莲说。

“我也不会。”巧莲走向前摸我的手说。

“紫霜,你呢?”我望着紫霜说。

“我绝对不会。”紫霜肯定的说。

“谢谢你们!我也不会抛弃你们,更不会始乱终弃!”我激动的说。

“龙生,你很有勇气!”紫霜走向前说。

“我很有勇气,刚才我无礼的发怒,现在还流眼泪,应该是个感情脆弱、容 易冲动的男人,你怎会说我有勇气呢?”我好奇的盯着紫霜。

“你有将眼泪逼出来的勇气,而这些眼泪,表示你付出的是真爱,说明你不 是个花心的男人,我越来越佩服父亲的眼光。”紫霜说。

紫霜第一次向我说这些大道理,可是我不同意她说的话,因为我是感觉被出 卖,以及痛失女人而哭泣,但我不会和她辩驳,因为我也相信关老先生的眼光。

“龙生,出去吧!”芳琪劝我说。

“现在出去?”

“是呀!你总不想让静宜独自难受吧?”芳琪说。

芳琪说得也是有道理,加上紫霜刚才又赞我有勇气,我不应该小器,更不应 该让静宜难受。

“好吧,我和静宜说一声。”我抹干脸上的泪水说。

芳琪三人陪我走出房间,我一打开房门,就看见静宜和碧莲站在房门外。她 们见到我走出来,即刻把头垂下,好像等法官下判的罪犯,我看了她们心里很难 受。

“碧莲、静宜,刚才我胡乱发脾气是我不对,除了向你们道歉外,也会尊重 你们的决定,这个家的大门永远为你们而开,如果去到外地住不惯,可以随时回 来,明天我为你们添置一些大衣,外国天气很冷。”

“龙生,你不生我和母亲的气啦?”静宜小声的说。

“放心,没事了,我不应该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之前的事别放在心上, 我替美娟治病后,感到很疲倦、想睡觉,你们什么时候离开,早几天通知我,方 便我为你们打点,晚安!”我在碧莲和静宜的眉心亲了一下后,便走回房间里。

芳琪和巧莲则陪静宜吃粥,我自己一个走进房间。

独自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沉重的失落感使我难以入眠,加上奇人力量感应 静雯是来害我一事,更加的心烦意乱,然而,我还没有将此事告知刘美娟,日后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对她说。

突然,脑海中浮现在殡仪馆门外出现的那位神秘的奇女子,感觉事情更加扑 朔迷离,她到底是谁,是友是敌也不知道。

今天虽然意外尝到静雯的半个肉体,却要承受失去三个女人的事实,而最痛 心是赚不到杨宝金那四千万,什么引蛇出洞策略,结果是空欢喜一场,今天的打 击真大,亦真够倒楣的!

蓦的,传来开门的声音。

“怎么还没睡?还在想静宜的事?”芳琪走进房间说。

“嗯!想今天为何会这么倒楣,非但赚不到杨宝金的钱,还遇上静宜离去一 事,这份打击可真大。”我无精打采的说。

“你是风水大师,命运的事怎会难倒你呢?”芳琪跳上床摸着我的头说。

“哎!今天我恐怕当了倒楣大师!”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知道你不管遇上什么大问题,都有能力解决,其实今天我见你所 做的一切,心里蛮高兴的,觉得你很有本事,真的!”芳琪把饱满的乳球压在我 胸膛上说。

“怎么说?”我好奇的问。

“今天看见刘美绢发作的情形,可真吓了我一跳,直到你医好她之后,整个 人随即容光焕发,判若两人,我觉得你很有本事,起码很多医生都做不到,而你 却做到了,加上你为爱情而流泪,那一刻我十分感动,真是爱死你了,我相信如 果是我离开你,你会更冲动、更伤心、流更多泪,对吗?”芳琪俏皮的说。

“嗯!也许你这番话,对一个如此倒楣的我来说,是一份安慰吧!”我点点 头说。

“除了安慰,也有奖品的。”芳琪偷偷的笑了一笑说。

“奖品?”我好奇的问。 ----------            第二十一卷第五章可怜的龙生

第二天,睡醒已是中午两点多,也许昨晚消耗太多精力,所以睡了十个钟头, 但起床后仍感到有些头疼,双腿有些发软,看来身体并不是很理想,房事太多了。

洗了脸冲好凉走到楼下,巧莲即刻冲了杯咖啡给我,芳琪和静宜两人上班, 紫霜载碧莲和静雯除外购置一些出国用品,屋内只剩下巧莲和刘美娟两人,所以 显得特别清静,到时候刘美娟一伙人离去后,巧莲会更加寂寞,女强人不易做, 没想到,家庭主妇更不易做。

“龙生,你想吃早餐还是吃午饭,我马上为你准备。”巧莲递份报纸给我说。

“刚睡醒,没什么胃口?”我望着劳累的巧莲说。

“那我去煎两粒鸡蛋和一份三明治给你,如何?”

“谢谢!”我点头说。

“你坐一会,我马上去准备,很快有得吃。”巧莲即刻走进厨房。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当龙生家里的女人,并不是想像中的少奶奶一般,除 了要照顾上下所有人的起居饮食外,还要有任劳任怨的精神,除了付出,服从和 牺牲三大原则外,姐妹之间还要有礼让的精神,尤其是在床上。

传来刘美娟走过来的脚步声,我即刻放下手中的报纸。

“龙生,这张支票是我多谢你医好我的病,请你收下。”刘美娟说。

我接过支票一看,是一笔五千万的钜款,面对这笔钜款当然心花怒放,但她 是我的女人,接受她的钱实在说不过去,问题是她为何要给我这笔钱呢?

“为何你要给我钱?”我将支票摆在桌上,冷冷的说。

“我知道你想赚笔钱,买下你父亲的这幢别墅,所以我……”刘美娟尴尬的 说。

相信送五千万给人花,也只有刘美娟会给得如此尴尬。

“五千万这么少?”我抬起头瞪了刘美娟一眼说。

“少?”

这句话不但令给钱的刘美娟惊讶,也把端着心爱早餐的巧莲也吓了一跳!

“当日你在殡仪馆发作的时候,你不是愿意给无常真人所有的财产吗?难道 我不值这个价?你不会当这笔钱是给我的小费吧?”我嘲讽的指着桌上的支票说。

“你真的要我所有的财产?”刘美娟镇定的说。

刘美娟果然够镇定,非但没有动怒,而且心平气和的说。

“我不会像无常真人那般无情,但起码要一半。”我接过巧莲的早餐吃着说。

“龙生!”巧莲轻轻拉了我的手臂说。

刘美娟没有回答,只是即刻起身走入房间。

“龙生,你怎么要美娟这么多钱?不会是真的吧?”巧莲紧张的问。

“巧莲,静雯接近美娟,必定是看上她的财势,我怕她错信静雯,而误了一 生,所以代她保留一半财产,应该是件好事,况且她也未必肯给我一半财产,你 说是吗?”我解释给巧莲听。

“龙生,你的出发点是好,可是你要美娟一半财产,始终会给人说闲话,而 我最怕的是会伤了她的心,毕竟她对你是有感觉的。”巧莲小声的说。

“巧莲,就是因为美娟对我有感觉,所以我更要保护她,就算给人说闲话, 我也没关系,总好过她的钱给静雯骗去,我绝对相信奇人的感应力。”

“龙生,我明白你做的一切,但这件事给静雯知道后,又不知会掀起什么风 波了。”巧莲忧心忡忡的说。

“哎!不用想这么多,一切看美娟的造化,如果她肯交出这笔钱给我,那是 她的福气买下这份保险,如果她不肯交出这笔钱,只能看她日后的造化了,希望 她会没事,但……难呀!”我叹了口气说。

刘美娟这时候换了一件衣服走出来。

“龙生,陪我到银行走一躺。”刘美娟坐在沙发上说。

“到银行?”

“是呀!要不然我怎么将一半财产给你呢?”刘美娟气定神闲的说。

刘美娟这句话把我和巧莲吓了一跳!

“美娟,你真的将一半财产给龙生,你考虑清楚了?”巧莲再问一句说。

“巧姐,这不用考虑的,我确实说过给无常真人全部的财产,现在龙生只要 一半,算是手下留情了,如果他要全部的话,我也不会考虑,他应该得我不知道 到的。”

“到哪一间银行呢?”我说。

“当然要到总行,刚巧是你徒弟林经理那间。”刘美娟冷冷的说。

“龙生!”巧莲说。

“巧莲,快陪我上楼准备西装,别让美娟等太久。”我拉着巧莲直奔房间。

走进房间,巧莲即刻为我准备西装,我马上拨了电话给芳琪,幸好芳琪不是 在法庭里,很快接听我的电话。

“龙生吗?什么事?”芳琪说。

“芳琪,我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办,你现在可以放下手头上的工作吗?”我问 芳琪说。

“可以,到底什么事?”芳琪好奇的说。

我把刘美娟一事告诉芳琪,他听了觉得不是很妥当,认为我处理整件事上有 错。

“芳琪,你说过不会再给我任何意见,只会遵照我的意思去办,现在则呢们 又反悔了,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处事能力?我想在律师的见证下授受这笔钱,免 得被人告我勒索,明白吗?”

“好!我听你的就是,请问在什么地方,金额是多少呢?”

“我不知道,总之,现在你去林经理的银行就行了。”

“好!我马上过去。”芳琪说完后挂上了电话。

有当大律师的女朋友真过瘾,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而且还是一名冷艳 的大律师,实在痛快!

更痛快是我挂上电话后,身上也换了一套整洁的西装,因为我通电话的时候, 巧莲已经为我换上,我好比九五之尊的皇帝,完全不用自己动手。

换了衣服便和刘美娟出门,可惜紫霜开走了我的车,结果要搭乘计程车前往, 而巧莲留在家里,没有跟我们一起去,临出门的时候,我交待她别将此事外泄。

我和刘美娟搭乘计程车去银行,虽然我这次去收取刘我不知道美娟的钜款, 但内心没有什么兴奋之意,也许钱不是我的关系,而她也没有和我说什么话,甚 至把手藏在手提包底下,似乎怕我会牵着她的手,或者不习惯搭乘计程车,结果, 两人在沉闷的气氛下,抵达银行的大门口。

刘美娟下车后,我发现她脸色苍白,好像很不舒服似的。

“你脸色很差,是否身体不适呢?”我关心的问一句。

“没什么事,只是不习惯单程计程车,加上坐在后座会想吐,等会吸几下新 鲜空气便没事。”刘美娟解释说。

有钱的富家女,习惯坐大房车,一般都不习惯坐贫民的交通工具。

“对了,你的车呢?”我突然想起刘美娟的红色跑车。

“卖了!”刘美娟即刻回答说。

刘美娟果然早已安排好一切,但她挺胸呼吸的动作,令我想起昨晚香艳的一 幕。

“可惜呀!”我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声说。

“可惜什么?”刘美娟问我说。

“没什么。”我即刻转移盯在高耸胸脯上的目光说。

“那走吧!”刘美娟率先走入银行的大门。

经过柜台职员的通传后,徒弟林桌明经理飞快的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所有的 职员在同一时间把视线投射在我和刘美娟身上,也许林经理很少出现这种热忱的 态度,他们以为我们是身份尊贵的大客吧!

“师父,师母和师兄已经在我办公室里了。”桌明小声的对我说。

“师兄?是邓爵士还是鲍律师?”我好奇的问。

“是鲍师兄,这边请!”桌明为我们引路说。

当我们走进桌明的办公室,除了芳琪和鲍树青两人外,还有一位三十多岁的 清秀女子,印像中她是芳琪的私人秘书,这时候桌明的私人秘书也跟了进来,场 面十分热闹,茶水阿婶也要忙着跑几转。

“师父,师母,您们好!”鲍树青很恭维的向我和刘美娟敬个礼。

“你好!”刘美娟尴尬尴尬的应了一声。

“我们一起过去会议室,好吗?”桌明主张说。

我们当然没有意见,接着桌明的女秘书便为我们带路,然而茶水阿婶又要多 跑几转了。

来到会议室,刘美娟马上拿出银行存款簿交给桌明。

“麻烦你将这里的钱,转一半到龙生的户头。”刘美娟直截了当的说。

桌明接过刘美娟的银行存款簿看了一眼,即刻露出惊讶的表情。

“您是说将四十五亿的港币,村入师父的户头里?”桌明惊讶的问刘美娟说。

我听了吓一跳,刘美娟的一半财产竟然有四十五亿。不过,仔细的想一想, 她的三个各个逝世后,就她一个人承受林氏家族所有的财产,九十亿不算多,毕 竟他们的酒店是全球性的,相反,张家泉有这么多钱买下她的股份,我才感到意 外。

“是呀!我之前已将所有的东西套取现金,所有的钱也在这间银行办理,这 笔钱是我所有的财产,有什么问题吗?”刘美娟问桌明说。

“绝对没有问题,只是金额太大,手续上需要问一声。”桌明回答说。

“嗯!”刘美娟点头说。

“师父,麻烦给我你的身份证和户头号码。”桌明对我说。

“桌明,你替我开个新户头,这笔钱全数存入新户头。”我掏出身份证说。

“照刘小姐和龙师父的指示去办,档拿进来给我签就行了。”桌明交待女秘 书说。

我向芳琪使了一个眼色。

“美娟,由于这笔钱的金额太大,龙生想在律师的见证下接收这笔钱,你没 有意见吧?”芳琪小声的对刘美娟说。

“芳琪,你跟我还客气什么,是否需要我签档呢?”刘美娟说。

“由于我和龙生的关系,当这个见证人始终不是很好,所以我找鲍树青律师 做第一见证人,由他和我一起处理行吗?”芳琪说。

“没关系,全着你的意思去办。”刘美娟大方的拿出身份证给芳琪说。

芳琪把刘美娟的身份证交给秘书后,她的秘书便以快速的打字法,在笔记电 脑的键盘上敲个不停,最后才填上真正的金额。

一切的手续办妥后,最累的应该是我,不停的签了十多次的名,手也有些麻 痹。

“龙生,一切手续都办妥了,过两天等你法庭的事解决后,我便离开香港, 除了要照顾父亲外,也不想遭受无常真人的毒手,希望你能谅解。”刘美娟说。

“这么快!”我无言以对。

“我逗留香港的时间也超出了预算,时间不多了。各位,我有些事要办,先 走一步了,再见。”刘美娟说完后,便转身独自离开。

“师父,我有一个会议要主持,要先走一步。”桌明说。

“你先去忙吧!我们也要走了。”

离开银行,鲍律师约了人要先走一步,芳琪要赶回律师楼,办我过两天出庭 的事,据她说是律政处绝对撤销对我的控诉,但高太太则要负上法律的责任。

“龙生,你今天没开车,有什么地方要去吗?如果没事的话,陪我回律师楼, 怎么样?”芳琪说。

“好!走吧!”我牵着芳琪的手到停车场。

一路上,芳琪不停的问我如何处置刘美娟那笔钜款。

“芳琪,这笔钱我不会用的,我主要是替刘美娟看管财产,免得日后被静雯 骗得一无所有。”

“你真的相信你所说的第六感?静雯会来害你,破坏我们的家庭?”芳琪问。

“我当然相信,第六感的事很灵验,反正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了,看上天如何 安排吧!”

“对了!现在你的名下有这笔钜款,万一你发生不幸的事,谁来承受你这笔 钱?日后又如何交还给刘美娟?”芳琪问我说。

对呀!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想到,现在我可说是没什么亲人,万一我死掉的话, 所有的钱将被政府拿去,而父亲的身份,目前只是口头上确认罢了,法律上他仍 是个外人。

“芳琪,我没什么亲人,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问芳琪说。

“龙生,如果你不想结婚,还是单身一个人的话,我劝你还是立一张遗嘱比 较妥当,要不然所有的钱将会被政府拿走。”芳琪说。

今天原本好意替刘美娟打算,没料到惹上有钱人的烦恼,要不是一惯面对法 律问题的芳琪提起,我万万想不到会有这个后遗症出现,万一真的发生不幸时间, 这笔钱真不知该怎么办。

另一个问题,我不知道谁才是理想的承受人,芳琪提出问题,若承受人不是 她,那她必定会很伤心,但我可以相信她吗?

静雯性格的转变,已是一个例子;静宜和碧莲的转变,也令我感到意外,陈 老板更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而邓爵士也从来没想过他的夫人要他身败名裂。反覆 无常的女人心说变就变,最近身边发生不少这类时间,实在有些可怕,所谓当局 者迷,现在我很彷徨,不知道该相信谁。

此刻,我才发现自己很可怜,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难怪巧莲会 担心家里出现人心的问题,莫非豪门就会出现这种问题?

芳琪和巧莲两人,哪个比较值得信赖?

“龙生,怎么了?”芳琪问了我两声说。

“没什么?”我应了一声说。

“到了,下车吧!”芳琪笑了一声说。

不行!万一上去芳琪的办公室,她要我立一份遗嘱,我怎么推呢?

“芳琪,我想起约了人谈关先生的身后事,我还是不上去了。”我推搪的说。

“怎会这样突然的?”芳琪质疑的问了一句说。

“最近给刘美娟和杨宝金的事搅得心烦意乱,看来官司的事一了,要好好休 息几天了,我到外面坐车。”我使出三十六计说。

“不用了!这里很难等到计程车,你开我的车吧,路上小心了!”芳琪上前 想亲我一下,最后没有亲,也许她想起嘴上有口红。

“嗯!你也别太辛苦了。”我亲了芳琪一下说。

开了芳琪的车离开后,自己不禁苦笑,竟然要撒谎骗自己的女人,以求脱身 逃走,然而,听芳琪说高太太会负上法律责任,内心有些难受,亦替小建难过。

当我把车驶出路面,不知该往何处走,突然想起说要办关先生的上山,何不 到殡仪馆走一躺,况且忠叔也该回来了。

拿下主意后,便直接开往殡仪馆去也。

来到殡仪馆后,所有的工作人员,忙着布置晚上的礼堂,我逐层楼探访,希 望能找到忠叔,可是要找的人没找着,却冤家路窄的遇上林公子。

“龙师父!请留步。”林公子朝我的方向走过来说。

林公子喊我留步,想必是想讽刺我,因为当日我说过,无常真人已破坏这里 的磁场,工作人员不但会生病,鱼缸养的鱼也会养不久,可是眼见工作人员不停 的忙着,试问他怎会不借这个机会,嘲笑我一番呢?

“什么事?”我装着很不耐烦的表情说。

“龙师父,我今天眼眉不停的跳着,原来是贵人出现之兆,我还担心有不祥 心兆呢!”林公子笑着说。

“恐怕你指的贵人,是另有其人吧,比如无常真人。”我讽刺的说。

“龙师父,你不会为之前的事还气着吧?”林公子笑着说。

“我不会那么小器,找我有什么事?”

“龙师父,到我办公室谈谈如何?”林公子说。

从林公子笑着的表情判断,他不像前来嘲讽我,应该有事想求教我似的,反 正为师父和关先生的丧事苦恼,何不探一探他的虚实,也许柳暗花明也说不定。

“好吧!…”我假装很勉强的说。

“这边请。”林公子即刻为我引路。

“你先请,不要如此客气。”我很假意礼让,趁机会捉林公子的手。

奇人的感应力没有浮现,表示林公子不是我的敌人,也不会是害我的人,至 于他是不是帮我的贵人,我就不知道了。

我和林公子搭乘电梯,只是说些普通的客套话,当电梯的门一打开,手机突 然响了,我跟林公子说了声抱歉,就走到一旁接听电话。

“龙生,你在哪?”父亲第一句话便问我在哪里。

“我在殡仪馆,刚好遇上林公子,什么事呢?”

“我和邓爵士刚好路过殡仪馆门口,碰巧看见琪儿的车停在外面,所以好奇 问你一声,不会又有什么意外之事发生吧?”父亲关心的问。

“没什么意外之事,我只是想探路,以方便处理师父和关我不知道先生的身 后事,没料到却碰见林公子,而他竟然笑着,很客气的邀请我到她的办公室坐坐。”

“她之前不是很你争吵过吗?”父亲问我说。

“是呀!我也感到很意外!”

“嗯,看来他是有求于你,你要当心!”父亲说。

“我想他是有求于我,如果不是为了师父和关先生的身后事,我也不用和他 讲那么多。”我顺便提起没有殡仪馆的确认,便无法从殓房拿出遗体一事。

“这样吧,你叫他一起过来海逸酒店和我们喝咖啡,如果他有求于你,肯定 会陪你一起来,这样谈起来会容易很多。”父亲说。

“好!我照你的意思说。”

“嗯!我和邓爵士到海逸酒店咖啡廊等你了。”父亲说完后便挂上电话。

姜果然是老的辣,更改地点这一招,无疑减去林公子地利环境的气势,同时 让我占上人多的优势,亦可以探出林公子的虚实。

“林公子,不好意思,邵爵士约我去海逸酒店喝咖啡,你刚才不是说有事和 我说吗?如果有空,就一起过去再谈把,怎么样?”

“这样?…”林公子犹豫的说。

“如果不方便,我改天再登门拜访,或者有机会再谈吧!”

“我怎会不方便,只不过担心我的出现会妨碍邵爵士和你谈话罢了。”林公 子想了一会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邵爵士只是和我闲聊罢了,走吧!”

“好吧!我交待秘书一声。”

林公子转身告知秘书后,便和我一起下楼。

走到殡仪馆门口,林公子的司机已把车停在门口,但我拒绝上他的车,坚持 自己开车过去,免得和他在途中说太多的话。 ----------            第二十一卷第六章林公子求救

我和林公子先后抵达了海逸酒店。

途中,我一直想着林公子怎会好声好气和我谈话,而且对我有事相求似的, 莫非他不怕无常真人知道他与我交涉,还是无常真人要他和我交涉,目的是向我 使阴谋?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父亲也在场,就算林公子使出奸诈之计,骗得了我龙 生,也难骗到我父亲,他的冷静是我所缺乏的。

酒店的待客泊车服务员,交了一张取车证给我,而林公子下车后,司机便把 车开走,这种气派才是身份的像征,尤其是到这种高级场所更是不可缺少。

“请问咖啡廊在哪一层?”我问酒店的服务生说。

“先生,走出酒店大门转向左手边,摆放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那儿就是了。” 服务生说。

“好!谢谢!”

“龙师父,请!”林公子客气的说。

我依照酒店服务生指示的方向走,果然看见摆放着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 这辆跑车摆在店门口,而不是摆放在停车场里,变相是用这部名贵的跑车来装饰 门面用,似乎过于夸张了吧!

“怎么这辆跑车这么眼熟?”我好奇的问自己说。

我再三仔细望了红色跑车一眼,发现这部车不就是刘美娟的车吗?怎么会摆 放这里当起装饰品来了?

“龙师父,你很喜欢跑车?”林公子问我说。

“不是!只不过好奇罢了。”我掩饰惊讶的表情说。

“师父!”邓爵士向我挥手说。

“走吧!”我向邓爵士挥手示意。

邓爵士喊了“师父”二字,所有的女侍应生都望到我身上,十分尴尬!

这间咖啡廊,原来不是室内冷气的类型,而是面向大海的露天茶座,然而, 灯柱上挂满啤酒广告的布条,以及摆放一些乐队器材,相信晚上会变成一间有乐 队伴奏的啤酒花园,确是不错的构思。

林公子虽然见过我父亲和邓爵士,但我还是简单的介绍一遍。

“能够和两位爵士,还有和龙师父一起喝下午茶,真是我的荣幸!”林公子 笑着和两位爵士逐一握手说。

“服务性行业的生意人,口才果然了得,哄得我们挺开心的,哈哈!”我故 意讽刺林公子,因当日他曾说过服务业一事,亦表示我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

父亲随即向我望了一眼。

“林公子,坐吧!”邓爵士扬起手中的雪茄说。

我和林公子坐下后,两位妙龄女子即刻送上菜单,从她们单薄的汗衫和短裙 的装扮,看出公司是以青春活力为主题,有趣的是现在没有太阳,她们也把太阳 眼镜在沙滩帽上,她们为我不知道何不干脆像夏威夷那般,以热情的三点式为制 服呢?

我和林公子异口同声要了咖啡,其实也没什么原因,只是两位爵士都喝咖啡, “林公子,你不是有事情和我谈吗?现在不妨说出来。”我开门见山的说。

两位爵士的眼神,凝重的投射在林公子的身上。

“龙师父,我还没说什么事之前,先向你道作歉,关于上次无礼的拒绝你, 希望你别把它放在心上。”林公子客气的说。

“林公子,这句话太严重,我一向很大方,根本没放在心上,难这你还摆在 心里吗?”我讽刺的说。

“不!我希望龙师父千万别介意就好了。”林公子尴尬的笑说。

邓爵士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一口雪茄雾当着林公子的脸喷过去,而且嘴角露 出一丝的奸笑。

“其实也没什么的,过去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但替你担心罢了。”我说。

“龙生,你担心什么?”父亲说。

“邵爵士,我担心无常真人使出的”八八六十四翻云掌“已破坏五行磁场, 导致殡仪馆没有真龙护土,成聚阴之所,人心惶惶。”我留意林公子的表情说。

“对!龙师父果然天机妙算,当日你说饲养的鱼儿、工作人员的健康,甚至 化妆师的命运,全都被你说中,现在所有的工作人员都人心惶惶,不是病就是发 生意外,最可怕是没有化妆师敢来开工。”林公子垂头丧气说。

果然被我说中,殡仪馆确实发生大事,但林公子接受无常真人的指示,不接 我龙生的丧事,现在殡仪馆出了事,他怎么不向无常真人求救,反而向我求助呢?

“我父亲的遗体没事吧?”邓爵士紧张的拍了一下桌子说。

“没事,目前冰柜还没有出错。”林公子回答说。

“不行!还是信你不过,我要尽快移走我父亲的遗体,方为上策!”邓爵士 说。

这时候,女侍应生送上两杯咖啡和点心。

这里的咖啡相当别致,用玉桂棒代替茶匙,而玉桂的香味溶入咖啡里,变得 更芳香可口,尤其望着穿短裙的女侍应生,那对雪白的美腿。

“这只不过是小事一宗,别担心,无常真人会帮到你的,喝咖啡!”父亲说。

父亲果然不简单,我所想的他也想到,而且轻描淡写的推到无常真人身上, 厉害!

“很别致!请!”林公子拿起玉桂捧说。

“是呀!相信价钱也会很别致,不会像外面那么俗,哈!”我笑着说。

我们喝了一口咖啡后,林公子迫不及待的抢着说话。

“邵爵士,这几天我已经烦得没觉好睡,而且每天都要到公司主持大局,因 为每天出丧都有怪异事件发生,要不然就是职员重病,怎么是小事一宗呢?”林 公子大吐苦水的说。

看见林公子愁眉脸的模样,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只能怪他当日对无常真人 阿谀奉承,对我则落井下石。

“找无常真人帮忙不就行了?”邓爵士再次当着林公子的脸喷出一团雪茄雾。

“对呀!无常真人不会不帮你的忙,他不是有求于你吗?”父亲讽刺的说。

回忆当日的情景,无意中想起忠叔对我说过的话。

“无常真人未必能帮这个忙!”我欲言又止,考虑好不好将此事夸大其辞。

“哦?为什么?”父亲好奇一问。

“没错!无常真人当晚确实打出”八八六十四翻云掌“,但他打少了两掌还 不知情,所以我怀疑他无法解决林公子的问题。”我夸大其辞的说。

“为什么?照理由,无常懂得打出这套掌法,当然懂得如何解破此掌,况且 少了两掌,那不是更加容易解决,不对吗?”父亲好奇的问。

“没错,懂得打出此套掌法,必懂破解掌法,但少了两掌,便很难破解。因 为”八八六十四翻云掌“,最大的杀伤力是利用掌力带动五行八方的磁场,以层 压式的回圈舞动,将凝聚的力量,一飞冲天的怒破,但其中少了两掌,试问怎样 查出哪里出错呢?”我胡乱解释说。

“哇!这好比面对一条公式数学题。”邓爵士皱眉头说。

“难怪我当日求无常真人帮忙,他拒我于门外。”林公子说。

“龙生,既然你能说出奥妙,想必你有办法解决了,是吗?”父亲问我说。

父亲这句话显然是要提醒我什么,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我当然有办法解决,只是……”我欲意又止的抬高身份。

“龙师父,只是什么?”林公子紧张的问。

“林公子,最近无常真人没有惹我,而我没必要惹他,况且刘美娟身中无常 的腐尸毒,我已经替她解了,现在乐得清闲,哪还会再去惹麻烦。”我说。

“龙生,刘美娟的病,你医好了?”父亲意外惊喜问道。

“是呀!我昨晚……”我把利用海水和海葵液的治疗法,说给众人听。

“哇!师父,你很厉害,可惜我没机会向你学习。”邓爵士夸赞说。

“邓爵士,谁请得起你替他治病呢,哈哈!”我笑着说。

“哈哈!”父亲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故意把话题扯开,不谈关于林公子的事,让他独个焦急一会。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觉,那边摆放的红色跑车正是刘美娟的?”我说。

“是吗?难怪会这么眼熟,可是刘美娟怎会卖掉呢?”邓爵士不解的问。

我想好不好把刘美娟的事,说给两位爵士听呢?

“刘美娟要到美国陪父亲,而碧莲三母女也会陪她过去,除了避开无常真人 的伤害之外,也想转变一下生活环境,也许因这个原因而把车卖掉吧?”

“师父,你说碧莲和静宜,要跟随刘美娟到美国去?”邓爵士惊讶的问。

“是呀!”我肯定的说。

“这…太意外了……你……”邓爵士欲意又止的。

除了邓爵士感到意外,父亲脸上也露出疑惑的神色,至于父亲想不想我身边 少了两个女人,我就不知情了。

“龙师父,请问我的事该怎么办?”林公子不好意思的问我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不想惹麻烦,过两天法庭的事解决,我还想到外国散心, 也许到美国走一趟也说不定。”向伸了一个懒腰说。

“什么?你要到美国去?大约去多久呢?”林公子大吃一惊的说。

“也许三个月至半年吧!”

“三个月?那我的殡仪馆不就没了?”林公子焦虑的说。

“林公子,我不妨坦白的告诉你,殡仪馆肯定无法经营下去了,要不然无常 真人怎么不帮你的忙,他是贪财的人,又怎会有钱不赚呢?”

“龙师父,你可以说出无常真人打少了两掌,那你一定能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麻烦你就帮我一次吧,好不好?”林公子苦苦哀求的说。

“林公子,这个帮字并不容易写,一幢这么大的殡仪馆,没有了地龙护土、 没有真龙护气,五行八卦方位一片混乱,加上磁场生门大肆破坏,况且这幢大厦 一向都是殡仪馆,凝聚的阴气亦不少,好比一棵断了根的大树,恐怕已成了一间 活生生的鬼城,你要我怎么帮嘛!”我摇头叹气的说。

“鬼城?但最近的生意挺不错,应该也有贵人吧?”林公子说。

“林公子,有生意当然是贵人相助,但你做的是死人生意,上门找你的都是 死人,我说过你的殡仪馆成了聚阴之地,孤魂野鬼不找你找谁呢?”我恐吓着说。

“这……”林公子怀疑的叹了两声。

林公子一向是做死人生意,也许我这番话吓不了他,看来可要加重语气,要 不然可吓不了他,所谓人急则无智,唯有令他更焦急吧。

“林公子,你的殡仪馆不是有很多风水师,相信你认识的人也不少,何不找 他们帮你的忙,但可是要快哦,要不然多过几天,恐怕你本人也受阴气所缠,非 但交上霉运,还会惹上好像刘小姐那种的腐尸毒。你应该见过她病发的那种可怜 吧?到时候可别求我医你。”我夸大其辞的说。

“我会好像刘小姐那样?那还得了?虽然我没亲眼看见,但事后听伙计说相 当恐怖,我不会像刘小姐那般吧?”林公子忧虑的说。

“林公子,我不妨老实告诉你,别说你的脸色出现阴气缠身之相,刚才我见 你司机的脸色,就更加恐怖,一片黑沉沉的,我怕他会撞车,再伤害到我,所以 我打死也不敢坐他的车,现在你明白了?”我说。

“原来你看出我司机家里出了事倒了大霉,所以才不敢坐我的车,果真高明 呀!”林公子夸赞的说。

“林公子,你司机出了什么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我司机的太太几天前跳楼自杀,他情绪低落,导致没心情工作。”

“哎!你还好意思要我坐你的车,真是的!”我讽刺的说。

“龙师父,你要怎样才肯帮忙,我不想像刘小姐那般……”林公子焦急的说。

“龙师父,你的师父不是还未出丧的吗?”林公子想了一会说。

林公子这句话显然是在威胁我。

“没关系,为人子弟者,最重要是尽了责任就成,至于能不能顺利出丧,并 不关我的事,也许天意如此吧!”

“龙师父,无论如何你要帮帮我,再多的钱我也照给,麻烦你!”林公子苦 苦哀求的说。

“如果我要在你的殡仪馆主持我师父的丧事,你也会会答应?”我问林公子 的说。

“当然没有问题!”林公子喜出望外的说。

“你不是答应无常真人不接我的生意,你不怕得罪他吗?”

“不怕!我有龙师父帮忙,什么都不怕。”林公子大声的说。

林公子已经投降,亦任由我随便开条件,看来我也应该适可而止。

“这……”我假装考虑的说。

“龙师父,你不妨开个价,如果我能力范围做得到、我一定会答应你,总之, 让我避过这道难关。”林公子紧张的说。

我该要他多少钱好呢?

“林公子,如果你真的想避过这道难关,这就大错特错了。因为无常真人不 会放过你,就算龙生帮了你这一次,难免会有下一次的。”父亲说。

父亲这时候开口,莫非他想到该怎么做了?

“邵爵士,依你看,有什么两全之策?”林公子问邵爵士说。

“你干脆把殡仪馆卖给我们,这样你便可以置身事外,也不怕无常真人会伤 害你,对吗?不过,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没有强逼你什么的!”父亲镇定的说。

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开出这个条件,由于他和我的父子身份,外面的人全不知 情,这句话由他口中说出,亦不算过份,只不过他趁火打劫这招,我是万万预不 及。

“殡仪馆卖给你们?”林公子大吃一惊的说。

“邵爵士,你说的我们,是指我和你吗?”邓爵士惊讶的问我父亲说。

“是呀!你怕呀?担心龙生斗不过无常真人?”父亲气定神闲的反问邓爵士 说。

“我当然相信师父的功力,怎么怕呢!”邓爵士气淩霄汉的说。

邓爵士和父亲两人各自望了我一眼。

“如果你们买下殡仪馆的话,我当然义不容辞的要帮你们。”我苦笑说。

“这就好,我和邓爵士约了人,要先走一步,你们慢我不知道慢谈吧!”父 亲和邓爵士站起身说。

我和林公子当然也很礼貌的站起来。

“邵爵士,那殡仪馆的事…”林公子焦急的问。

“你想卖的话再说吧!要不然我也不想龙生去惹无常真人,生命可贵,如果 你有第二个选择的话,我也不赞成你卖。”父亲笑着拍拍林公子的肩膀说。

“师父,我先走一步,有什么事就通知我。”邓爵士说完转身就走了。

现在剩下我和林公子两人,不过,他可愁眉苦脸的闷闷不乐。而我则有些心 花怒放,我没想到父亲在商场上的手段会如此之狠,看准时机便一刀砍下去,不 但为我做出了决定,还让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父亲更厉害的一招,是煽起林公子焦急之火,接着即刻抽身离去,不留下任 何联络电话,无意中,令他急上加急,当他日后决定卖出,恐怕也没胆量抬高售 价,况且还要我为他引见,价钱当然也要先过我这关。

“林公子,你真的很会替我添麻烦,万一邵爵士有兴趣的话,恐怕我想去旅 行也难,真是的!”我假装埋怨的说。

“龙师父,我怎么想到邵爵士有意买下我的殡仪馆,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但怎会阻碍你去旅行了?”林公子问我说。

“林公子,如果你卖给邵爵士,他肯定要我打理,那时候我怎么去旅行?就 算我真的可以抽时候去玩,也要担心无常真人跑来动手脚。”我埋怨的说。

“这怎么办好呢?”林公子坐立不安的说。

“林公子,你老实告诉我,你想不想卖殡仪馆?”我试探的开说。

“我当然不想卖,不怕老实对你说,这行业很赚钱的!”林公子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林公子不会轻易卖出殡仪馆,因为没有殓房的殡仪馆执照, 政府一向严厉限制,一般只能转移执照,而不会再发新执照,所以这张执照很值 钱。

“行!最重要是你不想卖,要不然我日后哪里也不用去了。这样吧,我去你 的殡仪馆看一看,顺便帮你解决问题。这样你便不用把殡仪馆卖给邵爵士,而我 也不用替他管理,可以好好的旅行。”我松一口气说。

“龙师父,万一你帮了我这次,无常真人真次伤害我,那我怎么办?”林公 子说。

“没关系,我替你摆下一个守护真龙的风水阵,那就不用担心他会来破坏, 好吗?”

“好!龙师父这样说,我就安心多了,我们现在过去,如何?”林公子笑着 说。

“好!走吧!”我站起身说。

“龙师父,关于酬劳方面,我需要给多少呢?”林公子问。

“没关系,只要到时你借一个灵堂给我,好让我为师父和关先生发丧就行了, 最重要是你别卖殡仪馆,拜托了。”

“没问题,到时候我不会让你失望,请!”林公子笑着说。

当我走到泊车部的时候,林公子要求我送他一程,因为他不敢再坐司机开的 车。 ----------             第二十一卷第七章计中计

回殡仪馆途中,脑中不停的想,要是我当上殡仪馆的老板,那我龙生可真是 位生意人,而且是赚大钱的生意人,亦算是我人生中的转捩点,我的女人脸上也 沾光,起码给了她们很实在的生活保障,到时候大地还不在我脚下吗?

只是想想已经那么开心,万一成了事实,到时候的心情,不知会怎样呢?

唯一担心林公子不肯放弃殡仪馆,就算他想卖的话,难免会卖给亲戚和行家, 未必会卖给父亲,这点可真是伤脑筋,但我真的很想成事,让巧莲和芳琪与我一 起分享。

不过师父和关先生的问题,目前算是解决了,也算对紫霜有个交待。

我和林公子走入殡仪馆。

“龙师父,你想到哪看,可否尽量低调处事呢?”林公子尴尬的说。

“林公子,如果不看清楚,怎能查出无常真人哪两掌出错呢?”我掏出罗盘 说。

“那好吧!麻烦你了。”林公子无奈的说。

“不行!这样找,很难找到哪里出错。这样吧。你把所有的员工都叫来,我 从他们脸上五行之色,加上工作岗位的位置,逐一推测出哪里出错吧!”

林公子一听,脸色随即大变,刚才他叫我低调处事,现在我反而要劳师动众, 急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但他又不能不接受。

“好!我这就去安排。”林公子无奈的说。

“林公子,尽量安排在大门口,这里还有些阳光容易看。”

“好。”林公子皱了一下眉头说。

趁林公子走到柜台通电话的时候,我马上拨了电话给小刚,告诉他有好情报 奉送,但不准他暴露身份,只能一旁偷拍,免得惊吓对方,小刚一听即刻答应前 来。

通知了小刚后,我藉故上厕所,接着又到车里拿东西,尽量拖延时间,好让 小刚赶过来。

大约过了三十五分钟,手机突然响起,原来是小刚通知我,他已经混入殡仪 馆的人群中,于是,我锁上车门,慢慢走回殡仪馆,虽然有些紧张的走回殡仪馆, 但内心却无比的兴奋。

当我再次踏入殡仪馆,里面已经聚了很多人,初步略为计算,应该也有两百 人,没想到员工如此的多,这下好了,不但可以把事情宣传出去,亦让我可以逐 个看,方便把忠叔给找出来。

忠叔还没找着,却发现小刚的影子,只见他在人群中走来走去,偶尔抬起手 掀起上衣的,想必是偷拍现场实况。

“他不就是龙生师父吗?”吵闹声中有人喊起我的名字。

“他是不是来看这里的风水?要是真的话,就谢天谢地了!”人群中传出对 我的赞美。

“他真的很年轻。”几名身穿套装的女人说。

“请大家静一静,我要大家出来,并不是要搜身,更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 要大家让龙师父看一看,这样便可以回去工作,请不用担心。”林公子大声的说。

人群围在一起也不是办法,不容易找。

“林公子,请你把不同部门的员工分开,这样比较方便。”

“龙师父,我喊出一个部门的名,他们便走出来,好吗?”林公子想了一会 说。

“好啊!从最高层开始吧!”

“大家全部往后退,但行政部的人员全部站到前面,由你们先开始,龙师父 没什么交待的话,便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一个接一个走上前。”林公子指挥着 说。

林公子第一句喊行政部,大约有二十几名女人和几名中年男人走出来,没想 到单单一行政部文员,就需要这么多人手,难怪殡仪馆的收费如此昂贵,如果外 我不知道面没有人死,殡仪馆可就惨了。

相信早餐的报纸,对殡仪馆老板来说,可是最好的早餐,只要看见有砍死人 的新闻,或者一尸两命的命案,他一定会吃得津津有味,心里盘算又有钱进入口 袋了,希望日后的我,不会如此冷血。

可惜的是,这里的文员脸色十分的差,也许聚于阴地工作的关系,加上殡仪 馆不可以大声说话,出入也不能笑着,因此身心在长期的压抑下,自然也会变得 没什么朝气,不过,尊重苦主亦是一件好事,职业道德嘛!

唯一令我怀疑的是,为何所有的女文员,胸部都十分平坦,不见高峰插云的 乳房,莫非她们平时的压抑,也把乳房给压下了?还是故意掩饰其乳房,免得顶 撞苦主,对死者不敬?如果是的话,她们可真有专业精神。

然而,所有的文员穿的服装颜色,也以暗色系为主,这方面我可明白,当然 不可以穿上大红大紫的,如果我当上这里的老板,我一定会鼓励他们里头要穿红 色的内裤,要不然对运程确实不好。

对了,日后师父和关先生的丧事,我也要吩咐自己的女人,一定要穿红色的 内裤,起码要保护自己,不用交上霉运,所谓上为阳、下为阴,殡仪馆已是阴地, 下体若没有刚阳之色托一托,就算不倒楣的话,身体比较衰弱的也会大病一场。

幸好我今天穿了红色的内裤,因为芳琪喜欢红色,无意中又成另外我的贵人。

看过行政部的工作人员后,接着礼宾部、后勤部、鲜花部、清洁部、件工部、 化妆裁衣部、司机、电工、杂工等等,惟独没有发现忠叔的踪影。

我如检阅般的观看各位员工,也引起他们吵闹的喧哗声,甚至有些交头接耳 的窃窃细语。目光却投在我的身上。其实这也很难怪他们,毕竟老板很少会叫所 有的员工聚在一块,初时他们还以为有人偷东西,而要逐个搜身。

我看见小刚继续混在人群中望着我,而我向他使了一个颜色。

“龙师父,怎么样?发现哪个部门的职员不妥吗?”林公子走到我身边小声 的问。

“不行啊!全部的工作人员,脸色都不妥也很严重,而且不是重灾来临的模 样,便是神魂不定,恐怕大灾难即将来临。”我摇头叹气的说。

“这可怎么办?不会那么大件事吧?”林公子脸露惊慌之色。

“龙师父,你是说这间殡仪馆,有重灾即将降临?”小刚从林公子身后跳出 来说。

“你是谁?”林公子惊讶的忙问小刚是谁。

小刚告诉林公子是报馆的主编,并送上名片。

“不接受采访,你别乱报导,我们这里相安无事。”林公子大声的说。

“难道龙师父刚才说的话是假的,但我刚才听见很多员工说这里出了怪事, 而且每个人都倒楣运,请问是怎么一回事?”小刚毫无惧色且挺起胸膛的说。

记者就是有打不死的精神,传媒界的人确实有股冲劲。

“林公子,纸包不住火,别把我龙生的名字也弄脏了,要不然你另请高名。” 我偷偷对林公子说。

林公子听我这么一说,很不满意的瞪了小刚一眼。

“龙师父,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小刚直接问我说。

“我现在不方便说太多话,待我查明一切后,方可做出结论。”我说。

“龙师父,现在怎么办?”林公子用身体挡在小刚面前问我说。

“你带我到各处看一看。”我说。

“这边请。”林公子说。

我拿着罗盘四处走,每当走大批人多的地方,我就停留一会,装作很认真的 看着罗盘,但不停的摇头和叹气,所有的人也感到十分好奇和不安。

“哎!看来是时候找新工作了!”人群中传了一句话到我耳边。

我当这回是巡查殡仪馆的前奏,除了看四周的设备之外,也看建筑架构有没 有出现问题,比如墙角倒塌漏水什么的,不过,这间殡仪馆的设备,另我叹为观 止,平时站在外面看,以为里面没什么东西,其实单单地库的殓尸房,以及处理 尸体的洗净部,已经占用了极大区域,电梯也有十部。

据说,这么多部的电梯,目的是以大吉的方位和时辰,用来运接尸体,免得 方位相冲。有这个安排确实不错,虽然不知道对死人有没有帮助,但可以让工作 人员较为安心。

我每走一步,心就跳一下,原来这间殡仪馆里的面积,足足大过外面三倍, 还有看不见的地库,如果买卖成交的话,恐怕又是一个天文数字。

突然,眼前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瞧,发现原来就是忠叔,而他也望 了我一眼,接着向我指了一个方向,便飞快的闪开。

我看见忠叔,心中大喜,忙假装拿着罗盘,随即向忠叔指的范围走去,并吩 咐林公子和小刚别跟着来。

我招忠叔的指示走,但却看不见他的影子,突然,后面有人拍拍我的肩膀。

“这里呀!”忠叔叫着我说。

我急忙走了过去。

“忠叔,好久没见,你可好?”我兴高采烈的说。

“龙生,你搅什么鬼?”忠叔第一句便以责怪我的语气说。

“没搅什么鬼,只是略施小计,惩罚林公子罢了。”

“为什么要惩罚林公子,他得罪你了?”忠叔好奇的问。

“忠叔,事情是这样的,我师父和关先生逝世后,我原来想为他们办丧事, 可是林公子却对无常真人阿谀奉承,不肯接我的生意,这还无所谓,无常真人还 命所有的殡我不知道仪馆不准接我的生意,你应该知道后果了吧!”

“我当然知道,没有殡仪馆点头,尸体怎么领出来,没想到无常真人竟然这 么狠毒,对了,这件事跟你胡搅有什么关系?”忠叔好奇的问。

“邵爵士想买下殡仪馆,但我怕他不肯卖给我们,所以我先弄坏这里的名声, 使他无法出售,逼着要卖给我们,这样我们才可以摆脱无常真人的纠缠,亦可以 让先人安葬,你明白其中的意思吗?”我解释说。

“基本上明白一点,需要我帮忙吗?”忠叔问我说。

忠叔做事就是够直接,不会拖泥带水,更不会阿谀奉承。

“忠叔,你对我太好了!谢谢你!”我捉着忠叔的手说。

“龙生,不要这样,你想我怎么帮,尽管说吧!”忠叔大方的说。

我捉着忠叔的手说感激,其实再次利用奇人的力量,证明他是否来害我的人, 幸好奇人的力量没有浮现什么反应,我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忠叔,如果有雷声响起,或者门外有棵树倒下,就最好不过了。”

“这…好吧三十分钟后,门口右手边的树会被电光强击一下,对表!”忠叔 说。

“好!忠叔,你要记下我的电话号码,有空马上拨给我。”我和忠叔对了表 之后,便各自分手离去。

这回忠叔肯帮我的忙,我为何不把事情夸大呢?

“龙师父,怎么了?”林公子说。

林公子真烦,这个问题也不知问了多少遍,完全没有一点新意。

“林公子,这样下去恐怕不是办法,我们现在先出去,情况真的很不理想。” 我拿着罗盘,垂头丧气的走出去。

我如风似箭飞快的冲出门口,经过之处都引来不少目光,走到大门口,我马 上转向左手边兜了一个圈,接着又转到右手边,果然看见有棵大树,总算和忠叔 约定没有错,之前,我还担心他记错呢!

我回到殡仪馆的大门口,猛摇头叹气的。

“龙师父,到底这间殡仪馆出了什么错?”小刚问我说。

“哎呀!这间殡仪馆的地势已破,五行八方乱了磁场,五方土龙不但惊吓而 遁走,地穴的真龙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今这里已成聚阴之地。不但生人勿近外, 死人进去也不得安灵,希望不会魂飞魄散才好,哎!”我仰天叹气的说。

“这么严重!”小刚退了一步说。

我着番话再次引起殡仪馆里的人,发出一片吵闹声。

“龙师父,我的丈夫今晚在此处设灵,没有问题吧?”老婆婆跑出来问我说。

“老婆婆,你不用担心,没事的。”我安慰老婆婆说。

“没事就好!我说过不要来这里了,你们偏要到这,万一有什么事,你们真 的不孝呀!”老婆婆骂身边的亲人说。

我内心只能向老婆婆说声对不起。

“龙师父,你别说得那么大声,吓坏很多人呀!”林公子埋怨说。

“林公子,我可不是害你,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决,别说你这里的生意做不下 去,甚至会祸及妻儿,如果那为老婆婆的先生的魂魄出了什么事,他的后代恐怕 即将画上句号呀!”我恐吓林公子说。

“不是那么严重吧?”林公子半信半疑的说。

“林公子,不怕坦白对你说,这座殡仪馆已经鬼王入庙,形成双鬼拍门之格, 这也可以解释为何你的脸色会呈现暗青之色,如果你不信,可以找别的风水师或 里面的师父看看,你很快会脱阳而死!”我吓唬林公子说。

“胡扯!”林公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说。

“我胡扯!那我就给你看点东西。”我把罗盘交给林公子。

“龙师父,你想做什么?”林公子问。

“我刚才不是说过双鬼拍门吗?现在我就让你看门口有没有鬼!”

我脱掉皮鞋,顺便看看表,察觉时间差不多了,于是跳出殡仪馆的大门口, 双掌运起“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起手式,虽然我不懂这套掌法,但过 目不忘的本领,使我记下掌法的打法,反正林公子也不懂的。

唯一担心是忠叔出卖我,或者遇上意外,时间配合不上。不过我也准备了另 一套说法,如果我打完六十四掌后,没有异像出现,我便若无其事的说,三天后 必会见效。

我以双指代表剑锋,朝下伸出一只脚,然后在地面画出一条弯曲的线,接着 将手中的指锋举高就地弹起,转了一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圈,落地之处,两脚踏在 弯曲线的中间,总算演的还不错,起码围观的人没发出嘘声。

脑海中,我知道已经做了游龙身法的起手式,接着便以身形,将指锋点出干、 坤、震、艮、离、坎、兑、巽的位置上,虽然我不知道方位所在,在盲目点几下 可难不倒我龙生,这时候,我估计整个八卦已经画在脚下。

我画出八卦的方向后,接着装模做样使出胡乱跳动的身形,代表“翻云八八 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并且不停的重复点刚才所点过的方位,但我每次的起点, 都无法准确点中要点的位置,但我仍记得第一次是干配坤。第二次干配震,第三 次干配艮,次数不我不知道停的重复,八个方位不段重叠八个方位,渐渐有些得 心应手。

虽然我脑海里想着怎么使出动作,但体内好像有股气流带动我似的……我不 敢做太多的动作,只记得忠叔当晚向空中抛出一跟树枝,所以我要集中精神望着 大树的方向,为了避免时间上出错,所以我该用天稳的马步,指锋朝天。嘴里念 念有词的。只要树上有动静,我就大声一喊,或者有异像出现,我就使出散功的 招式,这样时间上就不会出错了。

“林公子,不行!这双鬼拍门太厉害,青龙和白虎只能保一样,你要保什么? 快说!”我以紧张的语气说。

“两个保一个,不能全保的话,那就保青龙吧!”林公子应了我一声。

我望着指锋下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把头偏向左边,但眼角却望着右边, 留意大树上面,是否有东西坠下。

我记得当时忠叔表演的时候,当树枝坠下的一刻,忠叔便跳出八卦之位,双 掌合力在地面一拍,天空便会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便会把树 枝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果然,有一跟树枝从天而降,我知道忠叔没骗我,而且进行得很顺利,于是 望着树枝即将碰到大树的时候,我马上用手指着大树。

“响!”我仰天大喝一声。

失败!树枝还没碰到树上,于是重复多一遍。

“响!”我将指锋往大树一指,接着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果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一倚击在大 树上,结果半棵树被轰倒,变成半焦的大树。

“哗!”众人发出惊讶的叫声。

林公子整个人楞住,而小刚忙着不停的拍照,所有人一起走向大树旁看个究 竟,而我则蹲在地上叹气。

“忠叔,谢谢你!”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这棵树有一部分烧焦了,真稀奇呀!”众人发出惊讶的叫声说。

“龙师父,怎么会这样?”林公子和路人惊吓的问。

“鬼王入庙,双鬼拍门的杀伤力,远远超出我的想像。”我喘着气说。

“什么?有鬼?”所有人惊慌的说。

“大家别误会,龙师父有办法解决,事情不是那么严重?”林公子急忙解说。

“如果龙师父没有办法解决,请问你怎么办?”小刚追问林公子说。

“龙师父怎会没办法呢?真是的!”林公子不满的说。

我最怕林公子不说话,要不然小刚就没有利用价值。

“龙师父,你有办法解决的是吗?”林公子笑着问我说。

“恕我无能为力,鬼王已经入庙,我们还是上车再说,这里生人勿近,太恐 怖了呀!”

我假装全身酥软的说。

“什么?生人勿近?!”小刚大声的说完后,忙着拍下人群心惊的场面。

“哇!快回家,别进去了!”路人纷纷的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只要我闪开便成了事实,我即刻站起身拿着鞋子也不穿, 急忙走到自己的车旁。

“龙师父,等等我!”林公子在后面叫着我说。

我把车驶出殡仪馆的范围,然后停在路旁,林公子迫不及待问我如何是好。

“林公子,鬼王入庙成大王可不是说笑,加上双鬼拍门之兆,其杀伤力更强, 目前殡仪馆的门口,只有单薄的青龙护阵,恐怕撑不了多久,我劝你还是尽量少 回公司,免得祸及妻儿。”我恐吓林公子说。

“没理由我就这样放弃殡仪馆吧?”林公子焦急的说。

“我不敢给你什么建议,你自己想吧!”

“难道真的卖掉殡仪馆?”林公子喃喃自语的说。

“你要钱还是要命?明天报纸一登,无常真人知道你找我助阵一事,他会不 找你麻烦吗?万一他再施腐尸法,你不但身染疾病,所有的苦主恐怕也发不了丧, 更别说举行封殓仪式,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我吓唬林公子说。

“对呀!如果无常真人找我麻烦,那我怎么办?”林公子楞住的说。

林公子已被我吓的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龙师父,我今天可给你害死了!”林公子伤心欲绝的说。

“林公子,就算我今天不出现,你迟到也会遇上这个问题,可能死了也不知 道怎么回事,现在我算是救了你的命,你还好意思责怪我。”我摇头说。

“龙师父,那我现在怎么办。明天怎么给苦主交待?”林公子拉着我的手说。

“这样吧,你希望无常真人没那么快找你麻烦,趁这段时间把殡仪馆卖掉, 如果可以不卖给邵爵士最好,免得要我麻烦,如果你真的要卖给他,那可要看他 会不会接你的烂摊子,我可不敢保证。”

“明天报纸登出今晚的事,邵爵士还会要吗?”林公子说。

“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但我先小人后君子,要是你卖给了邵爵士,就必需给 我两成佣金,好让我有钱可以远离香港,不用再替他打工,但你不给我钱,我一 定会破坏你和他的交易,如何?”我试探的说。

“真的卖给邵爵士?”林公子犹豫的说。

“你想卖就卖,不想卖也没问题,生意是你的,命也是你的,或许你找其他 师父帮你,但我要提醒你一句,要是你拖久了,邵爵士未必会有兴趣,你自己认 真考虑清楚,你年纪也不小了,我现在要回去,请下车。”我直截了当的说。

“好吧,我考虑一晚,保持联络。”林公子打开车门,独自走回殡仪馆。 ----------            第二十一卷第八章天牌压地牌

今天可以做的事也全做了,至于林公子会不会接受我的意见,那可要看上天 如何安排,毕竟这不是一件小事,关乎两人命运的转捩点:一个卖家业、一个创 家业,就算他有破家业的厄运,我未必有创家业的命,若要将两人的命运同时调 转,少点缘份也难成事。

世间的事往往都很奥妙,我不曾想过自己是爵士之子,但确实有一个爵士的 父亲。

今天意外的是发现父亲外表沉默寡语,但他在商场上的抉择手段,可说是快 且狠,竟会要林公子把殡仪馆卖给他,这点我想也不敢想,我只会想从林公子身 上拿到殡仪馆一点好处。而父亲反而给他好处,但要把殡仪馆买下,我和他相比 简直小巫见大巫,难怪商场上有大鱼吃小鱼这句话,要不然怎会有收购这回事。

我渐渐明白,为何富豪的身家会过百亿,原来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赚钱的 机会,落井下石或趁人之危,对他们来说都是致富之道。

正当把车驶向高速公路,康妮拔了电话给我,但她一向很少会主动找我,这 通电话令我感到有些不妥,急忙接听。

“康妮,怎样了?”我脱口而出,好像知道她必定有事。

“你知道了?”康妮以惊讶的语气说。

康妮这句话真有趣,当我是神仙似的,然而,从她惊讶的语气中,感觉不是 件好事,莫非无常真人说的事发生了?

“你没事吧?小心照顾自己,别人的事就别管了。”我想了一会说。

“龙生,我怎能不管呢?这是我份内事呀!”康妮气着说。

康妮说是份内事,当然是指公事了,看来无常真人之前所说的话,不是开玩 笑,一定是警局出了事。

“警局的事你就放松点,小心自己的身体呀!”我扯开话题说。

“我身体现在还没有事,你不用担心,但我却无法冷静呀!”康妮咆哮的说。

“好!你先冷静一会,虽然我测出是什么事,但你不妨重头到尾说一遍,这 件事压抑在你的心里是不好的,现在我就要你说出来,释放你心中的不快,甚至 向我吐出苦水般的倾诉,最重要是减低你心里的压力和闷气,尽量发泄,说吧!” 我试探的说。

“我今天被监牢里的囚犯逼疯了,你知不知道有二十多个犯人送到医院去, 可是送到医院他们又没事,现在我不但被医院投诉,处长也接到投诉,并痛斥我 一番,不管我怎样向他解释,他都不肯接受,还命我尽快解决此事,可是我的手 下仍不停向我求助,楼下整个监牢就快失控,而我也快疯了!”康妮怒气哭泣的 说。

“康妮,别这样,冷静才是最佳良药,我现在马上过去,别担心。”

“嗯!”康妮说完挂上电话。

我马上把车开到警局,并在附近的餐室买了一杯热牛奶。

记得第一次带魔石,第二次带鲜花,现在带热牛奶,为何每次去警局见她, 总会带些束西给她,不禁觉得好笑。

这次来到警局,我尝试不经警员通传,直接走去康妮的办公室,没想到居然 没有警员阻拦,可以自由进出挺方便的。他们是因为记得我,还是根本不需要通 传呢?

不过,警局今天显得比较忙碌,也比以前吵闹。

我来到康妮的办公室门口,敲了几下门。

“你来了!”康妮亲自开门说。

今天的康妮精神欠佳,心情似乎也很差,但她懂得亲自过来开门,证明我在 她心目中有些地位。

“你怎会这么快就来到?”康妮说。

我让康妮说下去,从后环手将她搂到怀里。

“亲爱的,别说话,先喝这杯牛奶,相信你午饭也没吃吧!”我在康妮的眉 心亲了一下,轻手为她整理秀发。

“嗯!”康妮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喝我的爱心牛奶。

康妮身上虽然穿着威武的警服,但她被我搂在怀里,即刻变得百媚千娇的, 然而两座丰满的乳球压在我胸部的一刻,销魂的字谱已闯入我的心房,粉颈酥胸 魅惑诱人,少点定力就会流鼻血。

这一刻,我不能侵犯康妮,我需要给她的是爱心和关怀,而不是性欲的安慰。

“龙生,谢谢你的牛奶,你怎知道我没吃午饭呢?”康妮娇媚的望了我一眼 说。

牛奶是解魔石水的圣药,也是夺女人芳心的慢性毒药。

“因为我时时刻刻都挂念着你。”我亲在康妮两片珠唇上。

“你少贫嘴!”康妮发出甜丝丝的微笑后,便回到她的座位上。

“对了,警局发生了什么事,竟会让你烦燥不安?我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警 局若出现身体不适的事件,便要你先行避开吗?”我对康妮说。

“龙生,我当然记得你曾经交待的事,但我是这里的警官,怎能避得了呢? 况且当时真的没事发生,但我今天回到警局,便有几名囚犯全身发痒且出现红斑, 于是批准他们到医院检查,但事情越来越严重,每隔一小时,便有两三名囚犯发 同样的病,就这样送了二十几名到医院,可是他们抵送医院后,红斑全部消退, 且不痒不痛,真是气死我了!”康妮愤怒的说。

“所以医院投诉你?”

“岂止投诉我,还直接投诉到处长办公室,害我被处长骂了一顿,你知道什 么原因吗?”康妮说。

“这…”我刚要说的时候,响起了几下敲门声。

康妮还没来得及回答“进来”二字,门已经打开了。

原来是处长和几名肩膀上有着无数花圈的高级警官走进来。

处长的出现也吓了我一跳,幸好刚才没有和康妮干什么,不过,这也给了我 一个警惕,绝不能和她在办公室干什么坏事,要不然东窗事发,可会名誉扫地。

康妮即刻起身向处长敬礼,而我当然是退到一旁。

“坐下,怎么是你,龙先生!”处长好奇的望了我和康妮一眼。

“处长,请坐。”康妮礼貌的对处长说,但她不敢坐在椅子上,保持站着的 姿态。

我必需找个借口留下,要不然肯定被处长赶出门外。

“处长,你好,我本不敢随便通过电话找你,怕会打扰你,所以前来要求康 督察,希望她替我在办公时间约见你。”

“真凑巧!我今天刚好有事到这警署办点事,却给你碰上了,我们可真是有 缘,你说是吗?”处长笑着说。

处长身旁那些阿谀奉承的警官,忙点头称是。

“处长,你怎么不说我在此恭候你的大驾,不说我是神机妙算,知道你几点 来呢?”我大胆抬高自己说。

处长脸色一沉,而他身旁的手下,也愣住望了我一眼。

康妮则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些什么。

“龙先生就是出名的龙生师父,风水师!”处长向身旁的警官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几位警官忙点头说。

“龙先生,你怎会算出我会在此出现,约我又所为何事?”处长说。

“处长,今天我碰巧开车经过警局门口,突然发现警局的天空冲出一股黑沉 沉的阴气。想必有怪事发生,于是好奇想问康妮督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警署 的事她未必可以透露,所以打算直接问你,看有什么地方我能帮上忙的。”

“谢谢龙先生的关心,你还没说怎么算出我会在此出现。”处长说。

“处长,我那时候本想拨电话找你,可以我却发现东边飘来一团紫气,所谓 的紫气东来,必有祥云护体,很明显紫气是为黑沉沉的阴气而来,然而,警署内 称得上有祥云护体的官员,必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所以自然想到是处长你了, 于是把车停下等你出现,你身后那些警官,不就是你的祥云吗?”我随机应变的 说。

“是啊!是啊!”众警官异口同声的说。

这些高官听我说他们是祥云,当然随即说是,马屁总是要拍的。

“龙先生果然有些真材实学,佩服!”处长夸赞我说。

康妮没说什么,只是用眼角偷偷望了我一眼。

“其实我没有什么好佩服的,相反康督察就教人尊敬。她今天的气色并不是 很好,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她今天是冒病上班,她这份敬业乐业的精神,才值 得教人尊敬、钦佩!”我把功劳转移到康妮身上。

康妮愕然的望着我。

“康督察,今天你不舒服吗?”处长问康妮说。

“是,其实有点痛……”康妮勉强的说。

“处长,我来这里之前,还特地买了牛奶给她,因为我算出她中午没吃饭, 要不然胃痛一发作,肯定大病一场。”

“康督察,你不舒服就先坐下,你们也坐下吧!”处长亲切的说。

“谢处长!”康妮尴尴尬尬的坐回椅子上。

“龙先生,我很好奇,你怎么会知道康督察没吃午饭呢?”处长问我说。

“处长,其实很简单,康督察的职位高不高、低不低的,警局一旦风云色变, 上层必施压力,下层慌乱失策,而她则要拚命支撑大局,加上紫气东来的气势压 迫下,精神我不知道必受困扰,试问怎会不头疼,怎会有胃口吃饭呢?”我胡乱 的瞎编,反正他们也不会明白。

“哦!”处长点点头,其它的警官也跟着点头。

这时候,康妮桌上的电话又响起,她接听后神色惊慌,并说把囚犯带进来。

我心里想,一定又有囚犯出事了。

“处长,监牢又有两个囚犯出事,我叫人把他们带进来给你看。”康妮对处 长说。

“我正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处长好奇的点头说。

过了一会,两名警员带了两名囚犯进来。囚犯一边走,一边不停用手往自己 的身上抓,且发出痛苦的呻吟,当警员拉起囚犯身上的衣服,身体果然浮现无数 的红斑印。

“快!马上带他们去医院检查!”处长惊讶的说。

“处长,他们到了医院后,身上就不会发痒,而且红。我不知道斑实时消退, 他们是第二十九个了,医院肯定又会投诉。”康妮回答处长说。

“这也没有办法,难道不送他们去医院,你们说是吗?”处长问身旁的警官 说。

“是!是的!”几名警官异口同声的说。

“你还不快送他们去医院!”处长大声的对警员说。

“我等康督察签发文件。”警员小声的说。

“快去吧!”康妮无奈的在文件上签了个名,交给了警员说。

警员马上把两名囚犯带走。康妮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相信这种无助的眼神, 很少机会出现在她身上,亦不该出现在督察身上,但此刻的出现,无疑是向我求 助,可是出师无名的事,我怎能帮忙呢?

“处长,我不妨碍你们谈公事,先行告退,再见。”我对处长说。

“龙生…”康妮欲言又止的,脸上流露大失所望之色。

康妮原本想要我替她想办法,可是我却要离开,她当然会很失望。

“龙先生,请等一等,我有件事想请教你,不知道可以吗?”处长说。

“处长,你太客气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我礼貌的回答处长说。

“龙先生,你觉得这件事和风水术有没有关系呢?”处长开门见山的说。

“等等!处长的意思是说,风水影响了囚犯,还是囚犯犯了风水?或者是天 空的阴气,影响了风水而伤害囚犯,还是风水导致天空出现阴气,而伤害囚犯呢?” 我故意将一句话复杂化,目的是要处长似懂非懂,以影响他的判断力。

“我的意思大慨是这样。”处长说。

“处长,你听得懂我刚才说什么?”我严肃的问处长一句。

“这…”处长脸上有些为难的表情。

“处长,其实我问得这么清楚是有原因的。警察局是一个讲求证据的地方, 而风水神术始终荒渺不经,如果你贸贸然将事情推在风水上,会让人怀疑警局办 事能力,这点可要三思而行。”我以教训的口吻对处长说。

“这也是。”处长皱着眉头说。

“处长,我不妨坦白对你说,无常真人离开法庭的当天,他对我说已在警局 做了手脚,但事情是怎么样,可没向我说清楚,只是以嘲笑的语气说做了手脚, 今天发生的事,想必和无常真人有关,你不妨找人问问他。”我顺水推舟的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和无常真人有关?”处长惊讶的问。

“我不敢肯定是不是,但他之前确实这样对我说,你们自己衡量吧!”

处长皱起眉头和身旁的警官讨论,但他们讲的是英语,我勉强只听懂一两句, 而康妮和他们谈了很久,有时候朝我身上指了几下,猜想她在讲述我和无常真人 在殡仪馆斗法一事,听得几位警官津津有味。

看见康妮的英语对答如流,不禁想起曾经和芳琪说过我要复习英语,要不然 怎能将风水推荐给外国人呢?

当康妮和几位警官讲述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再次响起,又有三名囚犯出事, 而刚才送去医院的两位囚犯,抵达医院的时候又没事了。

“处长,这该怎么办?”康妮无奈的问处长说。

“当然把两名囚犯带回来,再把三名发病的囚犯送去医院呀!”处长气愤的 说。

“这…”康妮犹豫的说。

突然,门外传来紧张的敲门声。

“进来!”康妮大声的说。

康妮敢在处长面前大声的叫喊,表示她的情绪开始波动。门外走进一位身穿 便服的女人,但她胸前挂着一张警员证,我想如果不是警探,便是警局的文员, 只见她拿着一张字条,交给其中一位警官便走了出去。

“岂有此理!”警员忍不住骂了一句。

处长双眼盯向那位怒骂的警官。

“对不起,请看!”警官将手上的字条交给了处长。

“真是岂有此理!你看!”处长怒骂一句后,便把字条丢在康我不知道妮的 办公桌上,接着用力拍了一下,吓得康妮吓了一跳。

处长看了字条大动肝火的,不会是医院的投诉信吧?但他这样对待我的康妮, 我就看不顺眼。

“处长,刚才我说过,警局一旦风云色变的时候,上层必施压力,下层则慌 乱失策,我果然没说错吧?康督察身体有病,你这样对她大声辱骂,是否不近人 情呢?毕竟这件事不是她的错。”我不满意而有些讽刺的说。

“对不起!”处长小声的对康妮说。

“没关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请上级指示!”康妮说。

听明的康妮,即刻把事件推到上级身上,而上级的警官,把事情推给另一个 更高级的警官,结果事情落在处长身上。

“将所有的犯人送去别的警署!”处长说。

“处长,这个方法好像不行,除了程序上出错,万一囚犯在另一间警署出事, 我们很难向对方公众交待。”康妮解释说。

“哎呀!真是伤脑筋!”处长坐立不安的说。

“各位,龙生先行告辞了!”我故意引起他们的注意。

“慢!龙先生,这张字条你看一看。”处长把字条交到我手上。

我即刻拿起字条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无常真人竟然传真到警署,并指名道 姓的说一切的事都是他在搅鬼,而且还说如果法律可以告他用风水术害人,有证 据的话,他会马上到警署自首,最后还特别用红色笔圈上几个字───这是你们 捉我的代价,哈哈!

难怪几位警官看了字条会大动肝火,虽然我不是警局的一份子,不过,他这 种高傲嚣张,且带几分挑衅的态度,我十分反感。

“我果然没有说错,这件事是无常真人在背后搅鬼。”我把字条还给处长的 说。

“处长,好不好我马上叫人把无常真人带回警局?”其中一名警官说。

“神经病!我们用什么借口带他回警局,难道告他用风水术害人?这张字条 是用计算机打字,万一他把事情闹大,将此事传了出去,反告我们一状,你说我 们怎么办?”处长愤怒的说。

“龙先生,你和无常真人都是风水师父,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呢?”康妮 问。

康妮称我为龙先生,听起来是有些不习惯,但我明白她的意思,接着把目光 投在处长的身上。

“龙师父,你不妨给我们一点意见。”处长无奈的说。

“处长,我对这件事很好奇,为何犯人送去医院后,身上的红斑会自动消失, 而更好奇的是,为何不是集体出事,而是两三个有秩序的出事,时间上有点不可 思议,我担心这些只不过是前戏,重头戏会接踵而来。”我想了一会说。

“重头戏会接踵而来?”处长和众多位警官,同时惊讶的说。

“我担心日后不单止犯人集体出事,甚至警员也会一起出事,那时候,整间 警局恐怕真的要关门,希望我猜错吧!”

“不会吧!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处长大惊失色的说。

“处长,要不然你找无常真人看怎么办,或许向他道个歉,等他的气消了之 后,事情应该有商量的余地。”我故意要处长向无常真人道歉,无疑是让他更痛 恨无常真人。

“我向无常真人道歉?!开玩笑!”处长用力拍了桌子一下。

“处长,你在短短的时间里,已经用力拍了两下桌子,别那么生气,对你的 身体不好呀!”

“哦!我身体不好?”处长好奇的问道。

“处长,恕我直言,我留意你鼻翼对下的法令位置,长相确实很不错,要不 然你也不会坐上处长之位,但色泽方面却不乐现,是暗沉之色,如一滩毫无生气 的死水,故相出你的肾必然有事,然而,你的姆指指甲却长得很幼细,表示你的 心脏和大动脉不是很理想,我劝你还是不要随便发怒,以防中风呀!”

处长愕然的望着我。

“龙师父,你说得没错,我的心脏一向不是很好,最近两个月,腰部经常出 现刺痛,不会有什么大碍吧?”处长紧张的问。

“处长,只要你多做身体检查,平时少发脾气,以你耳大神壮之态,应该过 得了七十岁,如果不想中风的话,记住我刚才说的那两点,别随意动气。”我神 气的说。

“谢谢!”处长松了一口气说。

“处长,这件事我们…”其中一位警官指着桌上的字条说。

处长低头想了一会,接着望了康妮一眼,摸摸我买给康妮的牛奶,再向我望 了一眼,嘴角露出微笑。

“康督察,这件事我全权交给你处理,亦给你所有的权力,不用经过你的上 司批准,事后给我一份报告便行了。记住一点,别破坏警局的声誉。”处长严肃 的说。

“处长,我怎有这个能力?”康妮惊讶的说。

“这个是命令!”处长说。

“是!处长!”康妮即刻站起身敬礼。

“康督察,没事的,有问题,你可以找龙师父商量,我给你这份权力,好好 干,我们走,哈哈!”处长笑着走出门口。

处长刹那间做出的决定,令我哭笑不得!

“龙师父,忘记恭喜你,律政处正式取消对你的控诉,我先走了。”处长笑 着说。

“谢谢!”我点头说。

“康督察,麻烦你记下这一点,这件事的费用,不能超过两千块!”处长说 完后,便和众警官离去。

我和康妮两人傻乎乎的对望,是好气还是好笑,我也分不清楚。 ----------            第二十一卷第九章重见旧友

处长突然颁下一个命令给康妮,要她全权处理警局这件怪事,而且只给她两 千块的限额。处长使出天牌压地牌的招数,果然令我和康妮都无力招架。原本我 可以向处长表明不会帮康妮,可是处长又没要我帮,再说,万一康妮应付不了, 她当然会怪责于我,我不可能不尽力帮好。

处长果然有两下子,要不然他怎能坐上处长的椅子。

“龙生,现在怎么办?”康妮叹了口气说。

“为今之计,这里的牢房已经不能留犯人了,你只有将所有的犯人先移到另 一间警署,或者转送适当的监狱看管,而这里的问题,只能慢慢去查,毕竟要花 点时间。”我安慰康妮说。

“可是犯人这样移走,程序上出错呀!”康妮反对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如果发生火警,还不是要这样办?至于程序上 的出错,你可以把责任推给处长,他刚才确实有这样说过,有他保着你还怕什么, 你说对不对?”我分析给康妮听。

“你说得也有道理,目前只能这么办!”康妮点点头说。

“别担心那么多了,顾着自己的身体呀!”我走到康妮身后,为她按摩肩膀。

“舒服!对了,龙生,这件事你有信心解决吗?”康妮问我说。

“这点我也不知道,我要看过现场的环境,以及见过当晚看守无常真人的警 员,才知道有没有把握解决这件事。”我想了一会说。

“嗯!我现在出去为你安排,你坐一会。”康妮拍拍我的手说。

康妮出去后,我独自一人坐在督察的办公室,感觉自己像个督察,等着审犯 人似的,这种感觉挺过瘾,人就是这么奇怪,好像外面很多护卫员想尽法子,佩 戴各种装饰品,装扮成警员似的,而警察却千方百计改变装束,不想让人知道他 是警察。

其实我的心愿是当警察,可是英文程度差,学历又不够,今世只能被警察捉, 希望下一世可以当警察。不过,有了女警当我的女人,也算补偿我心灵上的失落, 当占有康妮的一刻,感觉在强奸一个女警,心灵上成了一名警霸。

康妮走入办公室,这回她显得十分忙碌,手里还拿着对讲机,不停的发出施 令,也许她正在处理将犯人移到别处一事,在她身后有四警员和两个犯人。

“龙师父,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他们。”康妮把门锁上说。

这回我可威风八面,不但可以审犯人,也把警察一起审了,问题是我该用什 么语气和态度发问呢?

当我望向警员和犯人的时候,发现其中一名警员正是阿差。

我之前被红衣女郎陷害的时候,阿差是唯一肯帮助且相信我的人,当时他还 教我利用自杀的招数,希望法官能让我保释外出,而出庭的当天,他还特地这我 送上剃刀和头油,我亦称他为患难中的兄弟。由于有犯人在身旁,我不敢与他握 手,只是向阿差点点头,而他也向我点点头。

“你们是否知道今天牢里发生的问题?”我问警员和犯人说。

“知道!”警员和犯人点头说。

“我现在不是和你们开玩笑,我问的问题,你们一定要想清楚再回答我,千 万不要撒谎或敷衍我,明白吗?”我神气的踱着步说。

“明白!”警员和犯人一起回答我说。

“你们应该知道谁是无常真人吧?当日他被关在牢里,可曾做过什么异常的 动作,比如耍武功或耍太极之类的?”我问说。

警员和犯人似在想着当日的情形,或者想该不该回答。

“你们都没印像,还是不想回答呢?但我要提醒你们几个,今天发生的怪事, 也许很快便会发生在你们身上,至于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不敢保证什么,免得 说我在恐吓你们。”我瞪着他们几个说。

“有是有,但…”其中一名犯人欲言又止的。

“事态严重,我要的是真话!”我学处长用力往桌子上拍了一下说。

“有!当日有个警员知道那个人是相师,于是要求他看相,但那个相师很怪, 他不要钱也不要烟或饭什么的,只要求警员带他各处看一看,记得他要参观一下 周围环境,再决定是否可以替人看相。”犯人说。

“结果呢?快说下去。”我紧张的问。

“有警员带相师到各处走了一圈,而相师怎样看,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没 跟着去。”犯人说。

“到底是哪一个警员?”康妮大声的问。

“记不清了,每个警察的长相都差不多,我们怎敢望着他说话。”犯人小声 的说。

我将目光投射在阿差的身上,而他的视线似乎在逃避我,不敢与我对视,而 两犯人也很明显是在维护当日的警员,或许他们怕回去会遭受毒打,或者是义字 当头,如果是后都话,我怀疑那位警员是阿差,毕竟他比较重义气。

“我要的是真话!”康妮大喝一声。

原来康妮发起脾气可不简单,其实这也很正常,女警都有凶狠的一面,要不 然怎能走出警校呢?

“我们真的忘记是谁了。”两名囚犯异口同声的说。

“算了!你们不说也没关系,我再多问几个犯人,始终会有人说出来的。所 谓一人做事一人当,反正又不是什么大罪,尤其是当警察又不是犯人,却要看守 犯人,陪他们一起坐牢似的,现在牢里发生了问题,你们还不合力想出解决的办 法,难道想其他同僚一起受罪,试问良心过意得去吗?”康妮好言相劝说。

“康督察说得没错,之前所做的不算是错,现在问题发生了,如果还不说的 话,万一有同僚或朋友出事,那就铸成大错,后悔莫及了。”我补上一句,并将 视线投在阿差的身上。

“是我!”其中一名警员举起手说。

我果然没猜错,举起手的警员正是阿差。

“阿差?你有没有搅错,你是个资深警员,竟然会犯这个错!你知不知道现 在整间警署都人心惶惶,就是被一个叫无常真人的弄成这样,你就是罪魁祸首, 其他人全滚出去!”康妮愤怒的往桌子上一拍说。

除了阿差,几个警员和犯人马上离开康妮的办公室。我依旧将目光投射在阿 差的眼睛,这次他竟然没有逃避我,而且与我正视相对,当初他就是用这种坚决 的眼神告诉我,他真的信任我,以他大义凛然的脾性,为何刚才又会逃避呢?

莫非阿差怕我利用朋友之情向他逼供,而他又不想出卖同僚,左右为难下, 所以逃避我的目光?现在他决定为同僚前下黑锅,所以很正气的抬起头,恢复大 义凛然的一面?

对了!阿差的脸庞,长得特别宽厚,肯定朋友广,必定是个重情义的人。

“康督察,你也别怪阿差了,我相信他不是当日的警员,他只不过是替朋友 顶罪,你也不要太为难他,现在最主要是知道无常真人当晚做过什么。”我为阿 差求情。

康妮和阿差两人同时望着我,而阿差亦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

“阿差,龙师父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知道当晚的情形?”康妮改用平心静 气的语气说。

“我知道当晚的情形,可以告诉你们一切。”阿差说。

“快说!”我紧张的说。

“当晚无常真人低着头四处走动,而他那对似会发光的眼神,完全没有错失 任何一个角落,最后来到一处,他以怪异的步姿走动,用力往地面上一拍,然后 咬破指头,将血滴在拍掌之处,随后拔了几根头发烧在血渍上,便笑着离开,回 到自己的牢房。”阿差一边想一边说。

“你记得无常真人滴血的位置吗?”我紧张的问。

“我当然记得,而且很多犯人也记得,因为他们每天都在讨论这件事,而且 每天留意滴血的位置有没有什么变化。”阿差说。

“康督察,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那个位置?”

“可以,我叫人准备。”康妮叹了口气走出办公室。

康妮走后,我即刻上前和阿差握手。

“阿差,我们又见面了,刚才我不敢叫你的名,免得他们问起。”

“龙师父,你还记得我,多谢你刚才替我解围。”阿差感激的说。

“别这样说,你之前帮过我,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替人…”

“他就快升级了,也许怕会出事。所以不敢承认,其实我等他自己承担的, 既然他没这份勇气,我就替他认了,反正我也没有升级的机会,不碍事。”阿差 苦笑说。

“你的人就是讲义气,为了朋友什么都不怕,你还记不记得人我送剃刀一事? 当时没有机会好好多谢你,对了,你怎么没到龙生馆找我呢?”

“有啊!我去过很多次,但龙生馆没开门做生意。”阿差说。

“是呀!这是我的名片,想找我,随时拨电话给我。”我把名片递给阿差。

“谢谢!这是我的手机号码。”阿差用手机,照着名片的号码拨给了我。

“嗯!”我储存萤光幕所显示的号码。

康妮这时候推开办公室的门。

“龙师父,我带你去看看。”康妮站在门外说。

“龙师父,请!不!你先走。”阿差尴尬的笑笑说。

难怪阿差会尴尬,因为去牢房前的请字,一般都是对囚犯说的。

我和康妮还有阿差,一起走去警局的监牢,今次这条路,我算走得最开心了, 以前都是怀着沉重心情走,哪像今次抬起头,威风八面的走呢?

路过之处引来无数警员好奇的目光——没理由督察会带外人走来牢房,若是 犯人,更没理由不扣上手铐。

终于来到黑沉沉的牢房,这里除了空气不流通之外,还传来囚犯的哀叹声, 以及一些痛苦的呻吟声,这些痛苦声是囚犯刚被捉,毒瘾发作的嘶叫声。

我从袋里拿起罗盘仔细的看,一踏进牢房,磁针便转动不停,表示磁我不知 道场起了很大的变化,而且气流也很强劲,果然是暗潮汹涌。

阿差命警员打开其中一道铁闸门。

“全部蹲下,双手放在头上!”警员开门后大声的对囚犯说。

所有的囚犯即刻蹲下,但他们色迷迷的目光,全部盯在康妮的身上。

“龙师父,就是这个位置。”阿差上前指着地上说。

我上前仔细一看,果然有些似血渍的存在,然而周围的一切。也因为囚犯们 的走动,无法查出无常真人的脚印,罗盘也派不上用场,真是老鼠拉龟,无从下 手。

“龙生,怎么样?”康妮小声的问我说。

“我正在看。”我想着办法说。

我相信无常真人选这个位置,一定有他的原因,然而,从今天发生的事去判 断,肯定邪气入侵,所谓邪气所聚,必属阴寒,问题是阴从何起,寒从何来呢?

确实很伤脑筋,尤其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更加难以做出判断,我越我不 知道来越佩服无常真人的功力,他没有任何法器在身上,亦没有罗盘在手上,便 能轻易弄出一个阵法,而且还是一个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阵法,实在令人佩服!

既然无法看出什么问题,就从最原始的地方下手,先定出是阴局,还是阳局 吧!

可是罗盘派不上用场,阳光又无法透射,怎判出阴阳之局呢?

我蹲在地上用自己的手掌比较一下,脑海则想着无常真人的手掌大小。

“阿差,无常真人当时拍下的一掌,你还记得他面向哪一个方向,指尖又朝 哪一个方向吗?”我问阿差说。

“记得,当时我很好奇,而且留意无常真人的每一个动作,他当时的位置应 该是这样的。”阿差想了一会,马上摆出一个姿势对我说。

阿差做出一些动作,但打下那一掌的时候,很意外竟是反手往下一拍,而不 是顺手一拍。这一拍,使我想出了一个问题,无常真人用力的一掌,不顺姿势拍 出,而要反手拍下去,看来这一拍必有干坤。

我望着自己的手掌,做出正常拍下和反手拍下的动作。

突然,我恍然大悟!中指接近手掌的位置是“景”门,而“景”门对下至掌 脉之位是“休”门,指尖朝上或朝下,刚好是相反位置。无常真人为了取方向, 所以反手打出,目的是要指尖的“景”门,对向门口。

“生”门或“死”门,主于用兵。“景”门主于出入之位。掌心血渍之位, 必是地脉龙睛。而掌心的左右为“惊”和“伤”门,属“刑”和“劫”之位,看 来地龙难逃这一掌,应该当场被格毙了。

现在还是别管那么多了,要先查出到底是阴还是阳局,地龙是否已经死了。

“阿差,麻烦你帮我弄一个纸杯。”我对阿差说。

“好的!”阿差应声即刻走了出去。

我走到康妮身后,俯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康妮,你先出去回避一下。”我小声的对康妮说。

“为什么?”康妮不解的问。

“我要找人小便验证一下。”

“小便?好吧!”康妮很好奇的尴尬走出门口。

没多久,阿差拿了一个纸杯给我。我在地面画出无常真人的手掌,接着摆下 纸杯后,便命阿差要其中一个犯人在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阿差找出一个自愿小便的囚犯。

“你在这个位置和纸杯上小便,但先尿在纸杯上,明白吗?”我指着位置说。

“明白!”犯人很合作的与我配合。

犯人听我的指示,在纸杯和我指定的位置上小便。

当他小便完后,我马上用手摸地面上的尿,接着摸纸杯的尿,果然不一样, 证实地龙出事了。康妮知道囚犯小完便,马上走进来问我如何,至于她怎么知道 犯人小完便,我就不清楚了。

“龙师父,怎么样?”康妮好奇的问。

“地龙已死,尽快把犯人移走吧!”我垂头丧气的说。

“为什么呢?”康妮问说。

“刚才那个人小的便,当尿接触地面便马上变成冷冰冰的,而纸杯里却是暖 的,表示这个是阴局。”

“龙生,会不会是地气冰冷的关系?”康妮小声的问我说。

“如果地龙未死,就算地气冰冷,撒出来的尿不会即刻冰冷,起码有龙气罩 在地面,况且尿和水不一样,其溶解性和酸性比水更耐久,温度不会转变那么快, 你赶快运走所有的犯人吧!”

我解释完后,便和康妮还有阿差离去。阿差临走前,丢下一包香烟给刚才撒 尿的犯人。

离开牢房,我即刻跑去洗手,接着回到康妮的办公室,她即刻命人移走犯人, 但她看见无常真人的字条不禁叹了口气,而我则忧心忡忡。

如今我所面对的是一位法力高深的无常真人,甚至说他的功力是深不可测, 短短的时间不需要任何物件,便能摆下一个令人头痛的阵法,而我不但不懂得如 何破解,甚至是无从下手。

“龙生,怎么了?”康妮问我说。

“我担心无常真人的事。”我不想隐瞒,照实的说。

“刚才你不是有了答案吗?”康妮好奇的问。

“康妮,刚才我只知道一点点罢了,而无常真人到底用什么方法弄出今天的 难题,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更别说破解了,这个敌人太可怕了。”我叹气的说。

“龙生,别逼自己,慢慢想,你一定会想出法子的,之前你不是大败他一次 吗?我对你有信心。”康妮安慰我说。

康妮的想法太天真了,不过,还没认识忠叔之前,我也是一样的天真。

“康妮,不瞒你说,之前我大败无常真人那次,是他故意让我赢的,这次他 毫无忌惮摆明车马向我做出挑战,论其势我已输了一大截,现在我可说是束手无 策,更不敢想像如何与他争夺”赤炼神珠“,真是头疼!”我摇头说。

康妮走了过来。

“龙生,别这样,我相信你会打赢无常真人的,我会支援你,别逼自己太紧 了,放轻松一点。”康妮亲了我一下,并安慰我说。

“我希望你说的话会实现,但这个对手太可怕,他的嚣张和阴险的手法,我 万万比不上。而他对师父的毒辣手段,亦难以想像,况且他的功力和阴谋也是我 追不上的,或许说他目前在玩弄我,当我是宠物般的折磨,哎!”我叹气的说。

“龙生,你在明,他在暗,但邪不能胜正呀!”康妮说。

“康妮,最可怕是无常真人身旁还有一个张家泉,上次的记者会,我差点栽 在他手里,一个心狠手辣,一个阴险毒辣,目前姓张的还没有使出铁笔的神功, 如果两人夹攻我的话,恐怕我无法招架。”

“龙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但知道天无绝人之路,如果你放弃的话, 那上天也无法帮你,我觉得你最大的敌人,反而是你自己,走一步算一步,船到 桥头自然直。”康妮说。

“也许吧!看上天如何安排我龙生的命运了。”

“龙生,今天警局有很多事要做,恐怕我无法陪你吃饭了,你不会生我的气 吧?”

“我当然不会生你的气,我也要好好静静的想一想,应该怎么替你解决这个 问题,免得你被处长为难,那时候我可没面子。”

“嗯!那我就再奖励你一次。”康妮再次亲在我的嘴唇上。

和康妮的接吻中,我忍不住她的挑逗,手指攀向她弹实的乳峰,轻轻的揉搓。

“哇!你有没有洗手?”康妮突然整个人跳开说。

“我当然洗了手,来!”我上前把康妮搂入怀里。

“我先声明一点,只能给你抱抱和亲亲,不能做别的,我怕会有人闯进来。”

“好!我也不敢了,既然只能亲亲,那就亲这里。”我解开康妮的衣钮,推 开乳球上的罩杯,将粉红的乳头含入嘴里。

“不要啦!我会受不了!”康妮羞怯的将乳球压在我嘴上,双手紧紧搂抱我 说。 ----------            第二十一卷第十章临别秋波

今天的我已有四十五亿的财产,但内心不会兴奋,因为我向刘美娟要这笔钱 当医病的酬金,目的只想为她保留一半的财产,而不是占为己有,毕竟我怕奇人 的感应力会应验,怕她的钱给静雯骗走,然而,她的大方亦令我深感意外,我更 没想到她的财产会有九十亿。

不知不觉,已经抵达家门口,我不敢想像踏进屋内会出现什么样的场面,也 担心静雯知道我要了刘美娟的一半家产,肯定会对我百般辱骂,就算没有辱骂, 难免也会说一大堆讽刺的话,我到底应该进去,还是掉头跑呢?

我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算了!最后,我还是把车驶进去,我必需承担一切所无法承担的事实,只要 是为了我的女人好,天塌下来,我也要护着她们,绝不能让她们受伤害或失望。

踏进屋内,碧莲和我不知道巧莲在厨房烧饭,意外的是,刘美娟和静雯坐在 沙发上,竟然和芳琪、紫霜两个有说有笑,而且她们见到我,仍笑容满面。

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原本准备和静雯对骂,没想到竟会风平浪静,有种 很不自然的感觉。

我开始相信女人与女人之间,可以互相保守秘密,亦打破我对纸包不住火的 信念。

“龙生,你回来了,很快就可以吃饭,先休息一会。”巧莲说。

“哦,我上去换件衣服。”我以怀疑的目光,望了她们几眼说。

“我陪你。”芳琪笑着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说。

走进房间,我迫不及待的追问芳琪。

“芳琪,怎么静雯没向我兴师问罪?”我脱下衣服问芳琪说。

“静雯为什么会向你兴师问罪呢?”芳琪笑着拿了套衣服给我说。

“难道静雯不知道美娟给我钱一事?”我好奇的问。

“美娟不说,我和巧莲又怎会说呢?怎么,做了亏心事,感到不安?”芳琪 捡起我脱下的衣服拿到浴室里。

“不是!只是好奇罢了!”我喃喃自语说。

“龙生,我们都是大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既然给钱的没说出口,我们又 怎会说呢?你别疑神疑鬼了,下去吧!”芳琪笑着牵我的手走出房间。

也许我真的多虑了。

走到楼下,我交待巧莲明天炖点花旗参给康妮,她们感到很好奇,忙追问我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我告诉她们警局发生的怪事。

“好,我明早炖好,便拿过去给康妮。”巧莲答应说。

“龙生,你有办法解决吗?”刘美娟紧张的问我说。

“我一点头绪也没有,更别说解决的办法了。”我摇头说。

“龙生,你怎么不留在警局看着康妮呢?不行,我还是拨个电话给康妮,慰 问她一声。”芳琪紧张的说。

“芳琪,别大惊小怪,今天无常真人传了一张嚣张的字条到警署,想必是要 处长和他求救,所以短期间内不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他还要准备夺取”赤炼神珠 “一事,现在不会有事的,放心吧!”我安抚芳琪说。

“没事就好,可我还是不放心!”芳琪拿起电话拨给康妮。

“龙生,你有把握夺取”赤炼神珠“吗?”刘美娟问我说。

“我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我叹气的说。

“希望无常真人抢不到,要不然你想对付他就更难了!”刘美娟有所感触的 说。

“对了!紫霜,殡仪馆的林公子已经答应接受发丧的事,你不用担心你父亲 的事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立春后才举行丧事,你没意见吧?“我征求紫霜的意见。

“真的!好啊!我当然没意见,你替我拿主意就行了!”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通完电话后,走过来我身旁。

“对不起啦!”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我以为你找藉口躲避我,原来真是约了殡仪馆的林公子。”芳琪娇憨的说。

芳琪这句话,似乎有另一个意思。

“哈哈!我为什么要躲避你呢?”我装起笑容说。

“没有啦!我以为你约了其他女人。对了,林公子怎会接你的生意,他不怕 得罪无常真人吗?”芳琪扯开话题说。

芳琪这个解释似乎很牵强,但我不想追问下去,反而刘美娟抢着追问我。

“对呀!快说呀!”刘美娟追问说。

我原本想把殡仪馆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她们听,但望了静雯一眼,便改变主意, 不想说出父亲有意买下殡仪馆一事,也没说忠叔的出现,只讲述明天报章会报导 的事,也许我已开始懂得保护自己。

“原来无常真人不买林公子的帐,所以他才会低声下气找你。”刘美娟说。

“你们别说了,过来吃饭吧!”巧莲喊着说。

“别说了,我们过去吃饭吧!”我站起身说。

今晚最开心的还是紫霜,饭后她还抢着要洗碗。吃完饭后,刘美娟约我到花 园去,我当然十分高兴。

“美娟,什么事这样秘密,要到花园里谈呢?”我问刘美娟说。

“龙生,我是要向你告别,原本想等你的官我不知道司解决后才走,但我怕 在法庭里会遇上舅舅或无常真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还是不去法庭了,况且 芳琪说律政处已经取消对你的指控,你肯定会没事,所以我想提早离开香港,希 望你不会怪我。”刘美娟摸着我的手说。

刘美娟第一次主动摸我的手。

“这…真的非走不可吗?”我压抑内心的伤感说。

正当刘美娟要说话的时候,静雯就跑了出来。

“娟姐,外面风大,你快进来吧!”静雯走了过来,并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静雯根本想听我和刘美娟的谈话。

“静雯,你先进去吧!我和龙生有私事要谈。”刘美娟对静雯说。

“娟姐,这里风很大,还是进屋里谈吧!”静雯拉开美娟的手说。

“静雯,我要和龙生谈些私事,你可以走开一会吗?”刘美娟甩开静雯的手 说。

“娟姐!”静雯愕然的望着刘美娟。

“龙生,今晚我想到你房里睡,方便吗?”刘美娟突然问我说。

“当然方便,随时都方便。”我即然回答说。

“娟姐,你怎么?”静雯似乎不相信刘美娟所说的话。

“静雯,你自己先回房,我今晚会到龙生的房间,不用等我了。”刘美娟说。

“哼!”静雯气提说不出话,很不高兴的走回屋里。

“你!哎!”刘美娟叹了口气说。

刘美娟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令我始料不及,刹那间我无法接受这 个事实,太意外了!

“美娟,刚才你说今晚到我房间睡,不是真的吧?”我再次问刘美娟说。

“真的!我想留个回忆,你不喜欢吗?”刘美娟脸红的说。

“何必留下回忆呢?只要你不离去,我们每天都可以…”我激动的说。

“不!我还有一个父亲要照顾,加上你要对付的人是我母亲的弟弟,虽然他 对我很过份,但他始终是我的亲人,我不想亲眼看见你伤害他,同样也不希望他 会伤害你,但我上次帮了你之后,已经无法与他和解,所以我只能躲避到外国, 起码我不会成了你的包袱。”刘美娟说。

“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你会回到我身边吗?”我紧张的问。

“这可要看缘份,但我会想念你,亦不会忘记你向我求婚的情景。”刘美娟 说。

“美娟,我爱你!我舍不得你走!”我激动的交刘美娟搂在怀里。

“龙生,你不用说,我也感受得到。昨天你发脾气的一刻,足以证明你对我 的那份情,亦令我很感动,不过,自从我三个哥哥逝世后,我父亲很担心我,所 以我要留在他身边照顾他,虽然我无法医治父亲的病,但起码让他见到我,他也 会较安心,至于往后的日子,就让上天安排吧!”

“美娟,我要了一半家产,你不会怪我吗?毕竟那笔钱可不少。”我试探的 说。

“龙生,我的人已经给了你,身外之物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而且我相信这笔 钱能帮助你发展事业,亦相信你不是贪钱的人,我的眼光一向都不差,你就好好 利用这个机会闯出个名堂,完成你龙生的神话。”刘美娟大方的说。

“你…”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对了!昨晚静宜见你发怒离去,她显得很失落、很伤心,最后她和静雯闹 翻,决定要留下来陪你。她对你真是一片情深,为了你甘愿放弃亲情,你知道不 知道?”刘美娟推了我一下说。

“我绝对相信静宜,但静雯…”我欲言又止的。

“静雯怎样了?”刘美娟问。

“美娟,第六感告诉我,静雯是来害我的女人,我怕你会被她利用,所以你 一定要相信我的第六感。”我直接的说。

“我承认静雯对我是有目的,但我也不是一个弱者,我曾经管理很多的人, 她又怎能利用我呢?至于我把她留在身边,只是不想她报复心切,投到我舅舅那 边,另一个目的是替你保护她。”刘美娟笑着说。

竟然有这么多人关心静雯,而她却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惜……“我怕你玩火 自焚。”我无奈的说。

“静雯是个好女孩,女人对女人的感觉,你们男人是不懂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又道出这句至理名言,但她的感觉实在很糟糕。

“你会留下地址让我探访你吗?”我试探刘美娟的真意。

“地址我已经交给了巧姐,当你解决无常真人和我舅舅的事之后,你一定要 过来找我,或通知我一声,知道吗?”刘美娟亲切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难道你不想我回到你的身边吗?”刘美娟甩开我的手说。

“我会尽快解决所有的事。”我欣喜若狂的说。

“龙生…”刘美娟娇媚的叫了我一声。

此刻,无声胜有声,但强烈唇对唇的吮吸声,在寂静的花园中,又慢慢响起 ……“美娟,我们到房间,好吗?”我望着羞怯且全身酥软件的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把头埋在我胸膛,羞怯的应了一声说。

晚上,大方的芳琪和巧莲,竟主动让出房间给我和刘美娟,虽然我这两天做 了很多次,但面对如此娇柔妩媚的刘美娟,最后还是猛烈发动两次攻击,利用高 潮把她推上另一个云端,让她离别前得到一个淋漓尽致的夜晚,要她永远也忘不 了这份缠绵。

正当我发射两次高炮后,原以为告了一段落,没想到刘美娟和静宜竟然有了 默契,静宜的出现使我意外的惊喜,但面对赤裸裸的刘美娟,我反而有些束手无 策。

“美娟,你怎么也把静宜给带进来?”我惊讶的说。

“龙生,你是不是嫌我破坏你和娟姐的气氛,要不然我先出去。”静宜小声 的说。

“不!我怎么会嫌你呢?”我急忙捉住静宜的手。

“静宜,龙生是嫌你身上还穿着衣服,”刘美娟风趣的说。

今天的刘美娟很怪,说话开放了许多,言语间也加些挑情浪语的字句,而且 还亲手脱下静宜的睡裙,她刹那间的转变,教我摸不着头脑。莫非女人真是善变 的动物?

“龙生,你还生我的气吗?”静宜眼睛湿湿的投到我怀里说。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爱。”我摸着静宜的秀发说。

“真的?”静宜激动的说。

“嗯!真的。”我点点头亲在静宜的珠唇上。

“龙生,我现在将静宜交到你手上,我不在香港的时候,你可要好好对待她, 要不然我可不放过你!”刘美娟笑着说。

“我们也不放过你呀!”芳琪和紫霜还有碧莲,赤裸裸的一起冲进房间说。

“怎么你们…”望着几位赤裸裸的女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真教我受宠若惊。

突然,灯光一暗,门外亮起烛光,我知道一定是蛋糕,难道今天有人生日?

“没错!我们想给你一个惊奇。”巧莲赤裸裸的捧了一个蛋糕进来。

“龙生,你替美娟主持欢送会,让她在离别前许个愿,要她舍不得我们,尽 早回来这个大家庭。”巧莲笑着说。

“来!美娟!许个愿!还有…碧莲一起吧!”我把碧莲也拉也过来。

“谢谢!”碧莲激动的说。

刘美娟和碧莲许了愿之后,巧莲叫紫霜把门口的香槟也拿进来,而她也点起 催情香薰,结果今晚又是狂欢的一晚,累得我双腿发软,尤其是如狼似虎的碧莲。

今晚,唯独不见静雯的出现,也话这种天体式的欢送会,并不合适她,但她 的失落,不知又会添加几分愁和恨。

翌日,我们全体总动员送刘美娟一伙人到机场,每个人都依依不舍的道别, 只有静雯显得很不耐烦,一直催促刘美娟尽快离去。

下期预告龙生的父亲教龙生如何对付林公子,到底是什么妙策呢?更意外的 是,龙生根本不知道父亲是做什么生意,原来他父亲大有来头…龙生开始成熟了, 思想慢慢进入使用策谋,不再是卑鄙下流狡猾之计,那他成熟之后的狡猾计,能 否帮他干出大事业呢?

处长应约龙生的饭局,不巧,李公子也出现,龙生如何运用手段,以层压式 的手法逼处长就范呢?

妻多夫贱的问题,终于发生在龙生的身上,众女人向他兴师问罪,龙生如何 扭转干坤,控制局面,维持一家之主的尊严呢?

无常真人收购很多毒物,并在警署对面开家凉茶店,难道转行卖凉茶?奇妙 的是他身旁竟然出现十二位青春少女,而且每个脚步稳建,目光如炬,杀气腾腾 的…龙生测出仙蒂遇上“三金破木”之劫,并会出现跳楼的凶兆,她母亲凤英怎 么样求救呢?

龙生半夜开群众大会,所有人都要出席,两名爵士和徒弟,还有凤英也要出 席,这到底是什么大会?

龙生凭一瓶红酒,找出一个奸细,他怎样找到这名奸细?这个奸细是男的还 是女的?

龙生面对人生很大的抉择?他该怎么办? ----------            第二十二卷第一章商场战术

刘美娟、静雯,还有碧莲离去后,最伤心当然是静宜,除了母女情深外,她 最尊重的娟姐也离开,怎会不伤心难过呢?

佛家八苦中,舍离别是最不好受,不过,静宜脸上的眼泪,我知道没有一滴 是为姐姐静雯而流。身为姐姐临走前,竟然得不到妹妹一滴眼泪相送,这个姐姐 的也真失败,我不知道她存在的价值是为了什么,这点令我很伤感。

芳琪今天很忙,亦要为我准备明天上法庭的文件,所以匆匆赶回律师楼,紫 霜和静宜还有巧莲,坐我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门口摆着一辆银色的劳斯勒斯,而司机站在一旁抽烟,我知道是 父亲找我,于是马上下车走进屋内。

“可以的话就别抽烟,这样会对你头家的身体不好,改抽雪茄吧!”我对司 机说。

司机愣住的望着我,这时候,我不禁问自己,凭什么身分和他这样说呢?

“我和你说笑的,别当真!”我笑笑着对司机说。

“哦……”司机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向我点头傻笑。

我心里只能叹一句:“隐形人是无法说话的。”

走进屋内,发现邓爵士陪同父亲一起前来。

“爸、邓爵士,你们来了很久?”我打声招呼说。

“师父,你回来了。”邓爵士笑着说。

“哦!我们也是刚到不久,今天原本想为美娟送行,毕竟她帮过你的忙,但 鸣天他…哎…不说了。”父亲气恼的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了邓爵士一眼。

“我睡过头,要你父亲久等,结果赶不及到机场,现下生我的气。”邓爵士 说。

“为什么不拔电话给我呢?”我问道。

“你父亲想给美娟一个惊喜嘛!”邓爵士尴尬的说。

“我冲新的咖啡给你们。”巧莲说。

“巧莲,家里有没有龙井,有的话,泡壶给我下下气。”父亲瞪了邓爵士一 眼说。

“爸,家里没有龙井,铁观音可以吗?”我说。

“有!我知道你父亲喜欢喝茶,所以买了杭州西湖狮峰的上等龙井,准备让 他品尝,我也准备了江苏省洞庭东山的碧梦春给邓爵士。”巧莲笑着说。

“哈哈!师母,我也有份,你也别叫你父亲,直接叫父亲吧!哈哈!”邓爵 士说。

巧莲尴尬的笑了一笑。

“巧莲,杭州西湖狮峰的龙井,确实是好茶,我很久没喝过了,麻烦你为我 准备。对了,下次没有外人的时候,直接叫父亲吧!我指的外人,包括龙生身边 的女人,明白吗?”父亲小声的说。

“是的。如果芳琪和静宜也能称呼您为父亲,她们会很高兴,她们也是住在 这里。”巧莲低着头小声的说。

“好吧!”父亲点头说。

“谢谢!爸…”巧莲脸红的应了一声,便急着溜进厨房里。

“师父,师母这招射人先射马对付家翁,果然很奏效,你还不快进去看看她, 我怕她心跳加速,打翻了我的茶呀”邓爵士戏弄我说。

“不会吧!”我笑着说。

突然,厨房传来破碎的玻璃声,邓爵士没说错,我即刻冲入厨房。

“巧莲,什么事?”我扶起蹲在地上捡玻璃碎片的巧莲说。

“我不小心打破了杯子…”巧莲脸红的说。

“别紧张,我帮你扫…别紧张……放松……”我搂抱巧莲在怀里,轻轻拍了 她几下背肌说。

“龙生,我很感动…你父亲竟然……”巧莲激动流着泪说。

“傻女孩,父亲一直当你是他的媳妇,我也当你是老婆。”我亲了巧莲说。

“别说了,你快出去吧,别让他们见笑,我自己扫就行了。”巧莲把我推出 厨房。

回到客厅,邓爵士笑咧着嘴,对我父亲窃窃私语,父亲则一边摇头,一边望 着我。

“你们谈什么会这么好笑?”我若无其事的说。

“师父,我和你父亲在看你像不像个大头家,需不需改换型式。”邓爵士说。

“大头家?”我好奇的问。

“是呀!你没看今天的报纸吗?”父亲把报纸递给了我。

我拿起报纸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大字“龙生师父大显身手,生人请勿进,死 人快抬走”,接着小字报导我昨晚在殡仪馆门外,大显身手砍树的绝招,而且贴 出无数相片,甚至员工的访问也不少,小刚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小刚这样做,不知是好是坏?”我掩饰内心的兴奋说。

“师父,当然是好事,我想看看林公子不把殡仪馆卖掉,会有什么下场,他 找你一事,肯定得罪了无常真人,现下报纸这一登,生意肯定受打击,你所说的 鬼王入庙,双鬼拍门,加上只有单边青龙护阵,这趟他不死也只剩下半条人命。” 邓爵士说。

“龙生,这是你和小刚故意弄出来的吗?”父亲问我说。

我懂什么叫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直接承认是我故意安排,目的是要他无法将 殡仪馆卖给别人,同时气恼了无常真人,也不会想卖给张家泉。

“龙生,你的心计如果用在商场上,确实很奏效,是必需有的防人技俩,可 如果用在待人接物上事方面,那就不好了,毕竟这不是光明磊落的手段,你要切 记这点呀。”父亲以训话的语气说。

“是!我会记住的!”我忙点头称是。

虽然我得不到父亲的称扬,甚至被他轻轻的训了一番话,但内心涌现一种温 馨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有人在保护我似的,让我感到很安心,也许是父亲的情感, 第一次感受这种感觉很奇妙。

“师父,你可不可以教我砍树那一招,看起来很威风,我很想学。”邓爵士 笑着说。

“没问题,但你要减肥,起码减三十磅因以上,每天要很早起床跑十公里的 路,这样才有机会学成,要不然你的身形怎能快速转动盛”我吓唬邓爵士说。

“老邓啊,你还是老老实实,当个观众就好了。”父亲忍不住取笑邓爵士说。

“师父,当我没说过,你估计林公子会不会把殡仪馆卖给我们呢?”邓爵士 说。

“父亲,你有什么意见?”我问父亲说。

“我们不要买林公子的殡仪馆。”父亲坚决的说。

“什么?不买?”我大吃一惊的说。

昨晚我做了这么多事,目的就是想林公子把殡仪馆卖给我们,但父亲却说不 要买,此刻,不但我感到意外,身旁的邓爵士亦震愕不已。

“邵爵士,怎么会这样呢?”邓爵士问我父亲说。

我们现下不适宜买下殡仪馆,但我们要向外界透露,有意思收购它。“父亲 说。

我不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但他在商场打滚了这么久,肯定有他的理由。

这时候,巧莲脸红的端上茶壶。

“爸,请喝茶!”巧莲脸脸红的小声的。

“巧莲,又不是做亏心事,怎么要脸红低声说话呢?”父亲笑着说。

“邓爵士,请喝茶。”巧莲说。

“不敢!你是我师母,我自己来,师父喝茶。”邓爵士抢过巧莲手上的茶壶 说。

“我先下去,你们慢慢聊,我先拿炖品给康妮。”巧莲脸红的急忙走进厨房。

“龙生,巧莲怎么会突然炖品给康妮呢?”父亲问我说。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警局…”我把警署的事,一五一十说给父亲听。

“无常真人比我更嚣张,确实好样的,这点不得不佩服他!”邓爵士夸赞的 说。

“这是一件不值得我们夸奖的事,无常真人越厉害,那龙生受伤害的机会就 越大。”父亲指责的说。

“是!我说错话,这杯媳妇茶怎么样?”邓爵士扯开话题说。

“不错!相当有味道。”父亲点头说道。

“味道是指茶,还是指巧莲?”邓爵士追问道说。

“两者都很有味道。言归正传,龙生,你有把握帮处长解决难题吗?”父亲 问我说。

“我没有把握,目前也没有破解的方法,可说是我在明,他在暗…”我叹气 的说。

“你要好好想个办法解决,处长毕竟是官员,若能拉拢他成为好朋友的话, 对你日后的名望,有很大的帮助。”父亲说。

“我会的,还是说殡仪馆的事吧,我怕林公子很快会找我,到时候我不知道 该怎么应付。”

“现下殡仪馆的情势,生意肯定受损了,我们不妨推算现下老人的年纪,大 多数都是战乱期间出世的,亦表示那个时候出生的人数少,现下死亡的人数相对 亦少,所以短期内,殡仪馆的生意不会很兴旺,往后几年是一个过渡期,加上你 昨晚一闹,报纸这么一登,肯定加速殡仪馆的死亡期。”父亲想了一会说。

“父亲的意思是说,林公子会卖掉殡仪馆?”我问道。

“没错!”父亲即刻回答。

“邵爵士,照你这么说,我们现下可以压低林公子的价钱,是个好时机呀!”

“对!如果没有人抢购的话,当然如你所说的一样,但林公子做殡仪馆这一 行,你以为他是盏省油的灯吗?他一定会给会计师楼的人处理,同时也会找有兴 趣的人进行抢购,你们认为谁有兴趣呢?”父亲反问我们说。

“张家泉!”我和邓爵士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猜得到的答案,林公子也会想到,况且他会利用龙生发丧一事,逼张 家泉出手抢购,好让龙生无法如期发丧,所以我只能以高姿态出面抢购,但一准 成功收购,要不然受益者将会是林公子。”父亲说。

父亲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万一给张家泉收购了,那不是很糟糕,我们怎 样办理师父和关先生的丧事?

“万一给张家泉…”我问父亲说。

“林公子不会出面和张家泉接洽,只会将卖盘的事给会计师,只要有消息在 市场上走动,会计师不会轻易放盘,时间就是林公子的毒药,张家泉亦不愿一切 抢购,我们复核文件所拖延的时间,价钱一定升得很快,其它的殡仪馆也蠢蠢欲 动,到时候我们再发送消息转移收购另一家殡仪馆,张家泉怎能应付?”父亲说。

“接着呢?”我紧张的问。

“到时候,我们转移收购另一家,张家泉自然也会放弃林公子这家,那林公 子便会焦急,加上几个月没有什么生意,日常费用照样支付,他怎会不回头卖给 我们?那时候,他会忌惮我们不卖,再不敢招惹张家泉抢购,价钱肯定十分理想, 毕竟我们才是主动,张家泉处于被动,这点林公子他自己会算的。”父亲说。

父亲在商场上的经验,果然高明,一个简单的买卖,竟要花这么多心思去想, 而且还要计算多方面的心理战术,做生意确实不简单呀!

“万一林公子第一时间放给我们,那我们尽量拖延,沿用只闻楼梯响,不见 人下来的策略,林公子自己会焦急。一旦张家泉误以为我们射空弹或打退堂鼓, 他生出退意,那价钱就由我们出了,况且钱在我们口袋里,逍遥自在,而林公子 则背着沉重的死物,举步难行,试问谁不想丢下体上的包袱呢?”父亲笑着说。

“一切听从父亲的指示。”我点点头说。

这时候,巧莲从楼上走下来。

“龙生,我拿炖品给康妮,你有什么交待我的吗?”巧莲问。

“没有!”我回答说。

“龙生,等会你要用车吗?我想送巧姐一趟。”紫霜说。

“紫霜,你用龙生的车吧!我等会要带他到一个地方,坐我的车就行了。” 父亲说。

“好的,那我先送巧姐过去,回头见。”紫霜掏出车匙说。

“嗯!路上小心…”我脑子里想着父亲要带我去那里,所以漫不经心的说。

当紫霜打开门的时候,父亲的司机,刚巧站在门外。

“老爷,门外有人找这里的主人,龙先生。”司机站在门口。

“怎会有人到这里找我?不会是林公子吧?”我好奇的说。

“去看看便知道…”邓爵士和父亲站起身说。

走到屋外,有两个穿上西装的中年人,巧莲上前打开铁闸让他们进来。

“龙生,他们是谁?”父亲问我说。

“不知道。”我回答。

一个中年人走进来,另一个把车开进来。

“龙生,这辆不就是…”紫霜满脸笑容的说。

紫霜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仔细再望一眼,果然是我送给紫霜的车。

“爸,这辆车是我送给紫霜的,她没有车很不方便。”我说。

“对!紫霜没有车代步,确实很不方便,况且这部车很实用,刚好可以载你 一家大小,不错!”父亲幽默的说。

“龙先生,你的车已经送来,请你验车查收。”车行的经理说。

“紫霜,你试试车,没有问题的话就签收。”我对紫霜说。

“好!”紫霜兴奋接过车匙,马上把车驶出屋外。

我们走到花园的凉亭坐下,紫霜兴高采烈回来说没有问题,于是,我便叫她 签收,转身到屋里拿支票。

“龙生,不用你出,这辆车当是我送给干女儿紫霜的见面礼吧!”父亲说。

“这…”我不知该怎么说。

“紫霜,还不多谢干爹?”邓爵士笑着说。

我向紫霜点点头。

“谢谢干爹!”紫霜满脸笑容的说。

“你把单据交给我的司机就行了,我们进去。”父亲对车行的经理说。

“龙生,我现下用新车送巧姐,好吗?”紫霜说。

“好啊!”我点头答应说。

“我们出去了!”巧莲高兴的说。

看见紫霜和巧莲两人兴高采烈的模样,觉得买这部车的决定没错,不但实用, 而且令大家都高兴,最主要还是刚到的第一天,便带来无数的欢乐笑声,好兆头 呀!

“你们两位请过来…”司机把两位车行的经理带到一旁说话。

我跟随父亲的身后走,但不停的回头望着司机和车行经理交谈,心想司机怎 会有钱付款,难道父亲的支票摆在司机的身上?

两位车行的人不停的向司机点头,最后走出屋外,我很好奇司机怎样付款, 忍不住小声的问邓爵士。

“邓爵士,父亲的支票,摆在司机的身上吗?”我好奇的问道。

“师父,司机不是付款,只是交待车行的人到你父亲的公司收,他现下拔电 话去公司交待,公司自然有人付款,你不用担心。”邓爵士笑着说。

“哦!”我点头说道。

原来掏出白金卡签帐,还不是真正的气派,父亲这种付款的模式,才是真正 有钱人的气派,我又上了一课。

回到屋里,父亲顾着品尝巧莲送上的媳妇茶,而我也趁时候,向他们讲述杨 宝金一事,你们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邓爵士听到我说鬼屋,显得格外兴奋和好 奇。

“龙生,你怎会有那么多钱买珠宝?”父亲望了邓爵士一眼说。

“不关我的事,不用望着我。”邓爵士即刻说道。

“我是用陈头家那笔钱买的,其实我担心官司会有意外事件发生,所以想给 她们一些保障,以防万一,但我又不想给她们钱,所以就买些可以保值的物品, 算是对她们的一份心意。”我回答父亲说。

“你不是真的把”紫彩神珠“卖给了陈头家吧?”父亲怀疑的说。

“当然不是!我怎会卖给他呢?况且世上只有一粒”紫彩神珠“,他也无法 辨出真假,反正是玉石交到他手就行了,谁叫他陷我入狱,就当是偿还我狱中受 苦的赔偿,不能怪我无情或贪财。”我小声的说。

“师父,我支持你这么做,对付狡猾的老陈不用手软!”邓爵士支持我说。

父亲再次瞪了邓爵士一眼,但没说我是对还是错。

“其实我认识周家的人,而且周头家和周老太太和我交情非浅,如今他得这 个怪病,我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帮帮他,至于他太太存着 什么心,我不愿置评,总之,老夫少妻往往出现这种不幸事件,有时候女人翻起 脸比豺野狼更狠毒,你也要多小心呀!”父亲语重心情的对我说。

原来父亲认识周头家,那我不就可以利用父亲接近他吗?

“我一定会帮周头家,希望今次不会令你失望,但我冒冒然找上门,好像有 点怪怪的,你说是不是?”我问父亲说。

“没关系,这点我可以为你安排,只是担心你能否帮他解决问题,其实他的 为人很不错,只是年少好色,留下很多笔胡涂帐。”父亲感叹的说。

原来周头家年少好色,那和我不是很相似?

“爸,你刚才说要带我去哪呢?”我突然想起父亲说要带我出去。

“龙生,你对我这个父亲了解有多少呢?父亲问我说。

父亲这一问,我才想起原来我对他的认识并不深,只知道他是爵士,应该很 有钱。

“这……我不清楚……”我尴尬的说。

“师父,恐怕你要花很多时间,才会真正了解你父亲,如果你想从他身上学 到人生经验,恐怕要花很长很长的时间,至今我还向他学习中,不过,你从不教 人,偶尔会说一两句,所以我一直陪他左右,受益不浅呀!”邓爵士赞赏的说。

邓爵士是个极嚣张且脾气浮躁的人,然而,万贯家财的他,也肯向我父亲俯 首听命,想必父亲有他一套过人之处,我是应该向他学习。

父亲的家庭背景、做什么生意、身边有没有女人,我完全不清楚,更没有查 探过他的背景,毕竟查探大头家的背景,等于赶走自己的财神爷──知道越多, 他就离你越远。所以,以前对邓爵士、陈头家、邵爵士的背景,我都没有刻意查 探。

“龙生,我今天就是要让你多了解我。等会我会带你到我公司参观,但只限 于参观,并不是要你看风水,目的是想让你了解我们邵家,到底做什么生意,明 白吗?”

“爸,我很好奇,恕我无礼的问句,为何你会做出这个决定?”我好奇的问。

“明天你的官司也要解决了,是该筹备认祖归宗的事,难道你不想当我儿子 吗?”

太意外了!认祖归宗等于走入金矿似的,虽然钱财我并不是很看重,但爵士 之子的身分,却令我无法抗拒,垂涎三尺。

另一个问题出现,一旦踏入上流社会,便成了名流一族的成员,那我身边个 女人必会受各界关注,现下我才了解父亲,对我身边女人有所忧虑,实属无可厚 非。

“我怕身边的女人,会影响你的身分。”我尴尬的说。

“嗯!你懂得这样说,表示你思想渐入成熟的阶段,看来我的决定是没错, 但我要清楚告诉你一点,绝对不要做出败坏家声之事,邵家从不出过不肖子。” 父亲严厉的说。

“是!”我小声的应了一声。

邓爵士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颦有为颦,笑有为笑的动作,却添加我几分的 压力。 ----------            第二十二卷第二章父亲的身分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要我换过一套新的西装,我只能为命是从,因为我不知 道他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况且在父亲面前,我不敢说个不字。

换上新的西装,故意戴上金光夺目的劳力士名表,但父亲又要我换上一个普 通的表,他老人家说我太年轻,戴上这种表很夸张。我想劳力士三个字,莫非真 正靠劳力赚钱的人,才适宜佩戴?试问又有几个靠劳力赚钱的人,能够戴上十几 万的劳力士呢?

最后,我还是戴上芳琪送给我的皮带表,这个表终于得到父亲欢心,也许芳 琪了解父亲的喜爱,未雨绸缪之下,博取父亲的好感。

途中,父亲向我问起关于刘美娟离去的原因,看来他对于这件事仍然耿耿于 怀,但刘美娟给我的那笔巨款,我始终不敢说退场门,免得他又怪我事前没找他 商量。

“爸,我之前已经说过,别墅的风水不适宜刘美娟和碧莲两人,就算她们搬 进来,很快也会搬出去。责间聚财又聚福的风水屋,自卑感或心有内疚惭愧者, 是无法长久住下去,因为心里不舒坦,便有闷气郁结在心,福气无法凝聚,久而 久之,便会涌起搬走的念头,她们两人也不例外。”我解释说。

“师父,你算得可真准呀!”邓爵士称扬说。

“刘美娟有什么内疚或惭愧的?她可帮了你一个大忙!”父亲反驳我说。

“我面对最大的敌人是刘美娟的舅舅,他怎么不惭愧?就算她不惭愧,起码 心理上也不会舒坦,搬走理所当然的,况且她要照顾父亲,短暂离开躲避无常真 人也是好的,再说她为了我,揭穿张家泉的假面具,难免张家泉会怀恨在心,再 次向她报复,短暂离开也是一个好办法。”我分析说。

“嗯!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短暂离开当作散散心也是对的。”父亲点头说 道。

我一直望着窗外,发现正往将军澳方向,内心十分奇怪,父亲怎么会带我到 这里,他没理由住在将军澳,公司更不可能会在这一带,我原想着是金钟,或是 中环一带的金融中心,没想到会是僻静的将军澳。

不过,与父亲一起乘车到公司的感觉挺不错,如果母亲在天有灵,她会怎么 想呢?

司机在直线的道路上,逐渐将行车速率减慢,应该即将抵达到达站,。我向 前一望,发现三位护卫员,匆匆忙忙上前把铁闸打开,心想用三位护卫员守着门 口,这间公司的保安确实不简单,于是抬头一望,谁料不望犹可,一看可把我吓 坏了!

原来这里正是无线的电视城!

哎呀!我真该死!我怎么从来没想过父亲就是电影大亨,其实影坛大亨的名 字我曾听过,只是从没想过身边的邵爵士,就是电影大亨邵爵士!然而,他做什 么生意,我从来也没查探过,或许他那严肃且凛然的正气,使我不敢越雷池一步, 好比我从不曾想在他身上找便宜……现下我终于明白,为何父亲会问我了解他多 少了。饿不是有名气的人物,他怎会发问这个问题呢?人与人之间的接触,就是 这般奥妙,父与子的关系就更奥妙,儿子对外人的认识很深,偏偏对自己的父亲, 就不会有深一层的认识。

糟糕!我还叫陈头家收购无线的股票,这不是倒自己父亲的米吗?

“师父,这就是你父亲其中一间公司,不会意外吧?”邓爵士指着前面说。

司机很意外的望了后视镜一眼。

“老邓!”父亲直喝一声。

“哎呀!告诉你,如果外面有一个字传到我边的话,我就将你凌迟处死、五 马分尸,知道吗?”邓爵士恐吓司机说。

“是!是!”司机忙点头称是“算了,别为难司机!反正迟早也要公开的…” 父亲喃喃自语的说。

我这个当儿子的可真失败,竟不懂得如何回答邓爵士的问题。

司机泊车后,我要打开车门,父亲却阻止我的动作,直到司机为我们开了车 门,他才叫我一起下车。

莫非这也是应有的绅士风度?

陪同父亲走入行政大楼,宏伟的建筑物给我带来无限的虚荣感,脑海中不停 的想,我日后将会是这里的继承人、是电影大少。所有的员工见到父亲,如见到 高官似的,即刻停下脚步,鞠躬旁站,而我特别留意经过的女子,看看能否遇上 心目中的女明星。

父亲和邓爵士陪我登上一两小型的卡车,其实这部卡车,是玩高尔夫球的人 代步用的。然而,巡视环境便上这辆卡车,联想场地是多么的大。

我怀着兴奋的心情,官场片场的场景,里面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物,司机经 过每一条路的路口,都要从业人员示意后,才可以进入,我想里面应该有人在拍 戏吧!

很可惜,看见的都是三四线演员,无法亲睹天王巨星的风采,实属可惜。

“龙生,你觉得这里怎么样?”父亲问我说。

“你不是不让我看风水,你问的是哪方面?”我回答父亲说。

“我问你见过片场后的感觉,怎么样?”父亲说。

“我觉得你很本事,没想到你的生意会如此的大,感觉只有佩服两个字。”

“这里耗资二十二亿,占十一万平方公尺,员工有五千名至一万。”父亲说。

“哗!确实养活不少人。”我赞叹的说。

我开始重新估计父亲的家产,之前我以为他没有刘美娟那么多,现下恐怕有 所保留,换句话说,刘美娟应该不比我父亲富有。

“嗯!当一个风水师能赚到这么多钱吗?”父亲问我说。

“这…”我不知怎么回答。

“想清楚才回答我。”父亲认真的说。

“赚不到!当十世的风水师,也无法赚到这么多钱。”我摇头说。

父亲这番话,似乎有弦外之音,好像暗示我些什么的。

来到父亲的办公室,里面简直是一个天堂。窗户对外面是片场,片场后面是 一片大海,除了长方形的办公桌外,红酒柜、沙发、按摩椅、小型高尔夫球场, 可说是应有尽有,最意外的是有个机械人,主要是负起保安作用,比如定时炸弹。

父亲的办公室左边是会议室,右边是私人会所,除了有撞球桌外,还有一部 大电视供赏片之用,旁边还有几部看股票的大电脑,当然少不了妙龄的女侍应生。

看见股票的电脑,不禁使我想起要陈头家收购呼线一事,虽然父亲财多势大, 但没理由眼看陈头家从我父亲身上得到好处,何不趁此机会表现自己呢?

我走到古片的电脑荧光萤幕前,但不懂得如何操作,惟有叫侍应生过来帮忙。

“小姐,帮我打开公司那一页。”我对女侍应生说。

“师父,我来就行了,去去去…”邓爵士抢过女侍应生的操作器。

“龙生,股票你也懂吗?”父亲好奇的问。

“我只是随便看一看,但感觉有人在收购似的,你不妨多留意。”我简单的 说。

“是吗?我看看…”父亲接过邓爵士手中的操作器。

面对精明头脑的父亲,我不敢大言不惭的抛股票经,怕他多问几句,我会露 出马脚,所以改口说凭感觉。

无意中,今天片场一游,倒给我起了一个很大的启示,除了要补习英文外, 还要多看些股票经,要不然父亲死后把公司交给我,恐怕给人收购了,我也不知 道。

“果然有人暗中抢购。”父亲看完后,即刻透过电话说了一番话。

“师父,你的感觉这么强,可不可以教我如何看股票?”邓爵士小声对我说。

“行!只要你可以清早起床跑步的话,我什么都可以教你。”我笑着说。

“师父,你又和我说笑话。”邓爵士苦笑说。

父亲通了电话后,回到座位上。

“邵爵士,怎么了?没有什么大事吧?”邓爵士问说。

“没什么,对方只是想赚点钱罢了。不过,出现这个漏洞,公司的人竟然不 知情,真是有点失策,看来让龙生来管理好了。”父亲叹气的说。

父亲的弦外之音,似乎越来越明显了。

“龙生,怎么了?好像听不见我说的话?”父亲问我说。

“我怎么会管这些生意呢?”我苦笑着说。

“龙生,今天我带你来这里的原因,目的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生意是多么的 大。再说,你的官司解决后,亦该重新定下你的人生目标,除了认组归宗外。你 的事业也该想一想,总不会一世当个风书十时毫9吧?”父亲开门见山的说。

我当然明白父亲的意思,这亦是我求之不得的事,但是要我这时候突然改变 身分,始终有些舍不得,毕竟我是个出了名的风水师,知名度也颇高的,确实有 些为难。

“父亲,目前我的事业刚起了步,你突然要我转变环境,确实令我很为难, 况且我的知识和商场经验,亦无法胜任,再说我还要创出龙声神话,恐怕暂时无 法接受你的意见。”我推辞的说。

父亲听我这么一说,放下手中的杯子,跟着叹了一口气,不停的摇头。

“龙生,我的年纪已经大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你说商场经验不足,这点 我可以教你,甚至可以用五年时间培育你成材。岁月催人老,到时候你想要我教 你,恐怕我有心无力了。你说要创出龙生神话,这点根本不会有所影响,你还可 以运用公司的资源,完成你的梦想,一举两得,事半功倍呀!”父亲说。

父亲说的话很有道理,我也很想接受他的使命,但要我刹那间做出绝对,实 在有些为难。

“爸,我会好好考虑你今天所说的话。”我保留的说。

“好!我提出几点,让你好好考虑。第一、当风水师,能像我赚到那么多钱 吗?第二、总裁和风水师的身分,孰低孰高?第三、你加入公司后。利用公司的 资源创出龙生神话,是否事半功倍?第四、你当上公司的总裁,政府也要给你一 点面子,方便你日后工作。第五、你不加入我的公司,凭你个人的财力,如何对 抗张家泉?”父亲随口说出五项。

父亲列出的五个问题,出发点确实为我着想,尤其是听到总裁两个字,强烈 的虚荣心,油然而生。

“这……”我哑口无言。

“最重要一点,我的公司不交给你,日后我该交给谁?难道你想当邵家的不 肖子?哎!你仔细想清楚,邵龙生!”父亲仰天长叹说。

“师父,你父亲说的一点也没错,以前他为了这个问题,不知掉了多少白头 发,如今意外有了个儿子,但儿子却不帮他,这份伤感,你要他怎么承受?”邓 爵士说。

“爸,现下答应你也言之过早,明天法庭判了之后,我会即刻给你答案。”

“真的?你今晚好好想一想。另外,我带你来公司,好有一个原因。你看看 这些照片,照片里头的人就是周头家,他为人乐善好施,而且为香港出了不少力, 他也是我的好朋友,没想到他会得了怪病,如果你有办法医他,就用点心帮他吧!”

“好的,我一定会尽力医好周头家,但需要你带我见他一面。”

女侍应生走了过来。

“抱歉,打搅一会。邵爵士,大场彩排十六号的慈善节目,你要过去看看吗?”

“我不看了,今天有点累…啊,我还是去看看好了,顺便让龙生见识一下也 好。”

父亲真是疼我,身体累了还要陪我走一趟,我有些过意不去。

“我不想看,你不用跑来跑去的。”

“没关系,你今天到公司,就带你去看看。”父亲伸了一个懒腰,接着站起 身说。

“好吧!”我即刻站起身说。

没想到,今天有机会看见电视城大场面的彩排过程,我当然十分高兴,希望 可以见到我喜爱的明星。

这次到大场不用乘坐卡车,只要搭乘一条很长的直线手扶电梯,因为行政大 楼和片厂大楼,是两幢分开的大厦,而六楼有条直接的手扶电梯做连接,刮风下 雨也不会妨碍录影工作。

当我和父亲来到大场的门外,从业人员似乎早就得到了通知,即刻上前迎接 我们。

“邵爵士,你来了,请进。”从业人员恭维的说。

“辛苦大家了。”父亲露出仁慈的笑容。

大场里灯光灿烂的四射,场面相当热闹,而且也很吵闹。我初步的算了一算, 起码有两三百员工,单单一个大场便动用这么多人,难怪父亲说有五千至一万名 员工,果然是大生意。

“师父,这里有很多明星,但你不好向她们要签名,你老爸不喜欢。”邓爵 士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哦!我没有这个习惯。”我应了邓爵士一句说。

大场的员工带我们到舞台前的观众椅坐下,而我的眼睛不停的四处张望,留 意有什么天王巨星出现。

这时候,四面八方的退场门,涌出无数的人头,从他们身上的服装,相信都 是些演员,年纪有老有幼,同时挤到父亲身边向他请安。我想,过来向我父亲请 安,应该也是公司规定吧!

奇怪的是,人群中竟然没有认识我龙生,也没有人向我打招呼,我怎么说也 算有些知名度,而他们是娱乐界的人,没理由不看报纸,没理由不认识我,更没 理由认识邓爵士,而不认识我龙生师父。不过,他们不认识我也没关系,因为我 也没兴趣认识他们,而且男的居多,我开始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美女?

第一批围上前请安的人散开后,第二批、第三批的人亦陆续散开,当第四批 的人出现,我眼前随即一亮,终于看见美女出现,还有一些大派的明星也慢慢走 出来,包括几个很有知名度的红牌主持人。

“邵爵士,您来探我们班。”众女星争先恐后的说。

“大家辛苦了。”父亲向众女星打招呼。

原来请安也有分级别,越大牌的演员,就越迟出现,我不知道是什么原遗尿, 也许之前那些员工只能出来一会,所以公司先让他们上前打个招呼,而后面出现 的大牌演员比较清闲,不用赶着回去,还可以坐下陪我父亲闲聊。

可惜,这些大牌的演员同样没看报纸,不认识我龙生似的,看也不看我一眼, 只顾着和我父亲谈话。

“他是龙生师父。”父亲开始介绍我给众女星认识。

“哦!原来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失敬!”几名红牌主持人上前和我 握手。

“大家好!”我双手抱拳的向众女星打招呼,不让她们有机会跟我握手。

“想不到龙师父这么年轻。”其中一名红牌主持人说。

“是呀!”众女星异口同声的说。

这时候有三位天王巨星走了过来,一起向我父亲打招呼,每当她们走前一步, 我的心就快速跳了几下,他们就是我喜爱的歌星──陈慧仪、郑秀美,还有容加 儿。

三位天王巨星都是我喜爱的,尤其是唱小日子的陈慧仪,更是我最痴迷的女 星之一,没想到他今天以近距离出现下我面前。望着他身上丰挺的弹乳、苗条的 纤腰,我就更加的兴奋,恨不得即刻把他搂在怀里,就地正法。

我终于知道和心目中所喜爱的女明星见面,会有什么情形出现,就是心跳加 速、血脉沸腾、活龙苏醒。

“邵爵士,刚才我们在后台录音室,所以出来晚了,请您别介意。”陈慧仪 说。

“别这样说,我还要多谢你们前来帮忙呢!”父亲很谦虚的说。

邓爵士一言不发的坐在一旁,想起他刚才提醒我的话,千万不好向女星要签 名一事,如今看见父亲以谦虚的态度和众女星交谈,内心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 莫非父亲不喜欢和女星打交道?

刚才父亲原本说很累,而不想下来和她们打招呼,最后因我而改变主意,他 是想让我见识,还是想试探我呢?

幸好这三位天王巨星都不看报纸的,也不认识我龙生,当然也不会向我打招 呼,甚至眼角也不望我一眼。

“他是龙生师父!”父亲把我介绍给三位天王巨星。

“龙师父,你好!”三位天王巨星终于向我打招呼了,而且还大方的伸出雪 白玉手。

“你们好!”我同样双手抱拳的回礼,并不跟她们握手其实望着三位巨星的 玉手,恨不得摸上一摸,可惜因父亲的关系,我不敢放肆,亦想利用这个机会向 父亲表白,我不是贪图女色的人。另外,我担心一旦摸上手,火龙肯定会更冲动, 到时候撑起了小帐篷就尴尬了──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

“邵爵士,我先出去,在这里不是很习惯。”我说完转身便走出大场外。

我一边走一边感到很可惜,可以看见最喜爱的女星,却不敢摸他的手,白白 错失机会,还要装成很正气般走出场外,自己也觉得好笑。不过,看见父亲今天 的场面,我对总裁一职,确实动了心。

这时候,邓爵士跟着我走了出来。

“邓爵士,怎么你不和众女星谈天?”我问邓爵士说。

“师父,你以为我不想吗?是你老爸不喜欢呀!”邓爵士摇头说。

“没理由呀!他做电影这行业,不可能这样保守吧?”我试探的说。

“你父亲时常对我说,员工和演员尽心尽力为他赚钱,所以他有责任保护所 有的员工,不允许我打她们的主意,同时要尽量避免,免得不必要的是非缠身。”

父亲果然不喜欢我们和女星打交道,而我刚才找藉口走出来,不就做了躲避 这回事,那他应该很高兴了?

父亲跟着走了出来。

“龙生,刚才怎么不和那些明星多谈几句,你不喜欢明星吗?”父亲问我说。

父亲又在试探我了。

“爸,别拿你的员工开玩笑,他们时时刻刻为你赚钱,再说影视圈里是非最 多,还是远离的好,如果我真的要女人,外面可多,你不是担心我找不到吧?”

“嗯!你会这样想,我就放心多了,我送你回去吧!”父亲笑着说。

“也好!你也该回去休息了!”

“对了,十六号慈善晚宴,我刚才留了一张桌给你,这里有十二张邀请卡, 你自己安排吧,但芳琪一定要坐在你旁边,明白吗?”父亲慎重的说。

“好的!但我明天要上法……”我接下父亲的邀请卡说。

“给自己一点信心,走吧!”父亲将手搭在我肩膀上一起走。 ----------            第二十二卷第三章可怕的感应

回家途中,父亲教了我很多关于林公子殡仪馆造势的策略,除了我细心聆听 外,邓爵士也额外留神听着。

父亲法我回到家门口,我独自走进屋内当经过跑车旁,望着眼前的跑车,再 望自己拥有的别墅、游泳池、花园和手上的邀请卡,勾起无数的感触,当风水师 能拥有这一切吗?

我默默的打开车门,独自坐在车里,脑海似浮现很多画面,但又似乎一片空 白。望着眼前一片蔚蓝色的天空,我突然想起有位大师曾经说过的话──是天上 的云在动,还是自己的心在动?

脑海里不停想着父亲给我的五个问题──获益守金额、总裁和风水师的身分、 创造龙生神话一事、上流社会的影响力、可怕的张家泉,还有父亲继承人的问题, 种种的一切问题,我必需要面对,毕竟我是邵家的继承人,而不是邵家的不肖子, 此刻,我分不清楚是事物在动,还是我的心在动?

令我不解的是,为何慈善夜当晚,父亲一定要芳琪坐在我身旁?

手机响起,拿起一看,又是麻烦的凤英找我,不用想。一定又是为仙蒂的事 而来。

“龙生,找我什么事?”我懒洋洋的说。

“龙生,找到你就好了,仙蒂被送去了医院,昨天我可以去探她,谁料看交 她的眼角肿了一大块,她说在里面被人欺负遭受毒打,我心痛极了,拜托你行行 好能不能帮帮她?”凤英哭泣的说。

我很讨厌凤英的为人,她不但利用风水术行骗,而且只要有钱进口袋,她就 不管对方的死活,这种作风实在令我很反感,但听说仙蒂被人打,我也有些心疼, 虽然她母女俩不值得同情,但念在她守五年寡养犬仙蒂,而仙蒂只有十八岁,这 种隆痛的事不幸落在她母女身上,确实很凄惨。

“医生看过仙蒂怎么说?”我忍不住问说。

“医生说仙蒂伤到眼角膜,如果病情恶化,出现发炎的话,有可能眼睛会瞎。 我的心现下很乱,所以请你替我想个法子,顺便帮我算一算,她的眼睛会瞎吗?”

“仙蒂的眼睛会瞎?!”我整个人跳起来说。

“是呀。我现下很心慌,你帮我算算仙蒂会坏会有事,拜托!”哭着说。

哎呀!果然不幸给我猜中,仙蒂在牢里欺负不了人,就会给人欺负,只是没 想到会闹出瞎眼这么严重。

瞎眼这件事非同小可,就算凤英没有要求,我也很想测出仙蒂是否会成为瞎 女,但要谁确的测出,就必需启动奇人的力量,可是启动奇人力量,亦非小事, 有可能再次失去这股力量,但为了仙蒂就拼一次,希望不幸事件发生之前,可以 做些来雨绸缪的防范工作。

可是,我这样做会不会有逆天意,遭受天谴呢?

最后,抉定救人比较重要,于是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口,将气 扩散双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纳 气直涌丹田,继而吐气当做到最后一个步骤,重复运起丹田之气,体内果然涌起 一股热能,强烈的热能传至掌心,我急忙朝天一翻,终于启动奇人的第六感…… 奇人的感觉,再次出现冥想的空间,仙蒂果然瞎了,并留下遗书单脚攀出窗口, 准备跳楼自杀。惊心动魄的一幕,不禁便我发出冷汗,当我前冲想拉住仙蒂的一 刻,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我急忙回头一看,除了看见日历十月八日和六点钟之 外,就是巧莲惊讶的表情。

“龙生,你在做什么?回到家,怎么不进屋里……”巧莲吃惊的说。

巧莲的惊叫声,将我从奇人冥想的空间里,带回现实的空间里,这回真的给 她气死,破坏我想看到的结果。

“我没事……”我叹着气说。

“怎会流这么多汗?”巧莲替我松开领帝解开两粒衣钮,并为我抹掉汗珠。

巧莲柔情的一面,使我无法生她的气,其实也不能怪她,上天往往喜欢作弄 人,而我的汗水,是看见仙蒂跳楼惊吓而流,但我不想告诉巧莲,没必要吓着她。

“你是不是又启动奇人力量了?别太心急,慢漫来,要顾着自己的身体…” 巧莲娇媚的说。

“嗯……我要出去,你帮我拿件便装,我要好好想刚才看见的事,让我冷静 一下。”

“我这就去拿,顺便把鞋子也给我吧!”巧莲俯下体为我脱鞋。

任旁任怨的巧莲,确实是位贤慧的妻子,不禁担起父亲的弦外之音──若琪 一定要坐在我身旁,巧莲或许没有正宫的命,今世只育留做个小情妇,我也深感 歉意且无奈,内心只能说对不起三个字。

巧莲进屋后,我即刻苦思刚才奇人幻觉中所见到的画面,心想顽劣的仙蒂不 会选择轻生这条路吧?但一向注重外表的她,想必很难接受自己是瞎女,一气之 下,走上不归路也属正常,况且十八岁的她,岂会了解母亲的痛心呢?

我突然想起,上前捉住仙蒂跳楼的一刻,西斜的阳光照在她屁股上,呈现弹 实的股肌和一条清晰可见的股沟,很明显当时她并没有穿内裤,当我想再次运起 奇人力量多看一次,可是却没有回应,一定又是消耗完能量了。

突然想起凤英和我在通话中,电话仍未挂上,于是急忙拿起一听,发现她已 经挂上线,我想好不好主动拨电话给她呢?

犹豫之间,电话再次响起,当然是凤英的追命断魂电……“龙生,你不好生 我的气,别再挂我的电话,我很需要你的帮忙,求求你别再生我的气总之,可以 帮助仙蒂渡过难关,我一定会全听你的,不管你想吃什么莱,怎样贵也没有问题, 你想看我穿什么服装,我全都会答应你,只要你好心帮帮我母女俩。”凤英苦苦 哀求的说。

凤英的嘴巴像机关枪向我狂射,简直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但听到她说不管我 想怎样,她都会全部答应,就不禁心动。女人说出这句话,试问血气方刚的男人, 又怎能抗拒这份诱惑呢?况且凤英是一位守了五年寡的怨妇,真身段不但保养得 纤细苗条,而且性感得挺诱惑惹火的,尤其是丰肤的弹臀和挺实丰满的一对霸乳, 更是男人床上梦寐以求,起死回生的恩物。

“凤英,现下不好在电话里谈了,见面再说吧……”

“我刚探了仙蒂出来,正好在尖沙咀一带,我们在哪见面呢?”凤英说。

“你到附近有私人包厢的KTV等吧,我明天要上法庭,想必有很多记者跟 踪,我不想被记看打搅,你找到地方再通知我吧!”我想了一会说。

“好!我找到后马上通知你。”凤英即刻答应说。

“记住,别找那些低级的会所,找些比较干净的!”我再三叮嘱的说。

“好!我马上去找。”凤英答应后,即刻挂上电话。

这时候,巧莲拿了便装和鞋了给我,我也懒得到屋里换,反正这一带没有建 筑物,肯定不会有人偷窥,于是下车换上便装,而俏皮的巧莲始终喜欢挑逗我, 当我脱下长裤的时候,她的玉手总是快速抚摸我的龙根。龙根被巧莲摸了几下, 很快便擎天一柱的翘起,我知道翘起的原因,并不是巧莲的挑逗,而是凤英性感 的霸乳在我脑海中翻腾。

“巧莲,别玩了,我有正事要办,你帮我拨个电话给康妮,告诉她,我今晚 八点要约处长吃饭,叫她香我安排。地点让她安排好了,务必要把处长给约出来。 如果约到处长,就叫她通知我,如果约不到,那就不用通知了。”我交待巧莲说。

“好,我照你的话通知康妮,但你为什么不亲自告诉她呢?”巧莲好奇的问。

“如某我亲自找康妮,那就不会显得事态严重,她必会推搪我,你就说我忙 到无法联给她,事情十分的重要,记住!”

“嗯…明白了…”巧莲点头说道。

“我先走了,晚上见。”我亲了巧莲一下,便把车开了出去。

我开着车离开尖沙咀,脑海里想着凤英纤细苗条的身段,突然之间,我觉得 自己很无耻,并骂自己怎会有这般无赖的想法,甚至还想着凤英屁眼的幽洞,实 在是无耻下流,眼前最重要是救回仙蒂。

过了一会,凤英通知我地点,我直踩油门飞车前往。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终于抵达到达站,环境虽然不是很理想,但以凤英的品 味来说,应属于高级场所了,我也不是为玩乐而来,总之有个包厢倾谈,不会受 人打搅就行了。终于走到包厢的门外,侍应生带我进去,顺便要了几瓶啤酒和一 些小吃,再塞些小费给他,吩咐别让人走进房间,他收下钱后高兴的忙点头称是。

“龙生,你来了……”凤英礼貌的站起身向我打声招呼。

“嗯,我发现凤英眼睛红湿,有些憔悴的模样。

我望凤英的一眼,当然是望向她脑前两座霸乳,发现她今天竟穿着开又领黄 白线条低胸的短袖衣,下麟白线条开叉的短裙,照理说如一向是穿牛仔裤和汗衫, 方便上山和下山,今天怎么穿起套装裙了?

“龙生,我记得你说过邀请人办事或道歉,要穿上裙装表示诚意,这套是我 刚从楼下买的,虽然没有上次那件漂亮,希望你别介意。”凤英一手掩着开叉的 低胸领口,一手拉着短裙的开叉位。

我想凤英是怕我再次拉她去买上万元的服装,所以先买套装换上才敢见我, 虽然这件套装不算很漂亮,但性格的剪栽,穿在她火辣辣的玉体上,亦算是绝配。

侍应生敲门进来放下啤酒和小吃,顺便替我们关上门,同时把灯光调暗一些。

我坐在凤英身旁,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香水味,而她急忙热情的款待我,除了 替我斟上啤酒,也为我抹干净餐具,我发现她有巧莲的影子。

“龙生,这杯酒是我向你道歉,恕我上次不告而别。”凤英一口气把酒干了。

凤英干这杯酒的表情告诉我,她不是经常喝酒,亦没有什么酒量,果然,不 用几分钟,她的脸烦两旁浮现淡红色的粉晕,星眼蛾眉额外诱人,眉如弯月,眼 似明星,脸如杏花含烟,眸如秋水凝碧,而低胸开领的粉颈酥胸,此时亦铺上一 层红霞,看得我如痴如醉……“嗯……”我拿起啤酒干了一杯,目的是减退我内 心涌起的欲火。

“龙生,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别再计较我之前犯的错,帮我救救仙蒂,毕竟 她只是十六岁的小女孩。可以吗?”凤英苦苦哀求的说。

凤英又在我面前说假话,仙蒂怎会是十六岁,康妮在警局已经向我透露,仙 蒂已经十八岁,没想到凤英这时候还想骗我,不过,我不急于揭穿她撒的谎。

“凤英,目前我不敢说什么,只要测出她有没有生理残障的将来,便知道她 会不会成瞎子,你给我她的出生八字。”我望向凤英低胸隙缭说。

凤英似乎发现我的眼神,急忙用手掩着胸前的酥胸,而我则着若无其事般, 向她要了仙蒂的时辰八字。

“什么?你不是说仙蒂只有十六岁吗?为什么要骗我?”我假装不知道仙蒂 的年龄,并趁机会吓唬她。

“龙生,你大人有大量,别记小人过。之前,你有强奸的新闻,所以改说成 十六岁未成年,目的是想你别打仙蒂的主意。”凤英用惭愧的语气说。

“你怎么不找张伯帮你?”我心中仍愤愤不平的说。

“师父最近很忙,他要我找你帮忙,我已经三天没见过他,如果他有空,肯 定会帮我,岂敢麻烦你呢?况且他开出的条件,我亦很难接受……”凤英吞吞吐 吐的说。

张伯很忙?凤英三天没见过他,莫非他忙于帮无常真人,布风水局搅警署一 事,还是忙于筹备“赤炼神珠”一事呢?

张伯向凤英开出什么条件呢?

“张伯最近忙些什么?他向你开出什么条件?”我好奇的问。

“我可没见过师父,但听山上附近的人说,他最近养一种怪异的鸟,需要很 多娱蚁和蝎子,所以向很多人征购。山上的居民,乐于空闲时间赚点外快,于是 不停四处找他要的东西,但我到他家里打扫,却不写什么鸟,亦不曾见过他。”

哦?找娱蚁和蝎子,会不会也要蟾蛤或蜘蛛呢?莫非这些毒物,是用在警署 的风水阵上?

“对了,张伯向你开出什么条件?”我继续问凤英说。

“龙生,这个就不要问了,毕竟他是我师父,况且日后他也是你师父,这些 问题你还是不要问吧。”凤英推搪我说。

“如果你不想说,我就不再问,但我不想说的,你也不好追问。”

我这招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看凤英怎么应付。

“不!我说!师父要我……陪他……睡一晚,仙蒂以后没事出来,也要仙蒂 和我一样陪他睡一次”凤英脸红尴尬,吞吞吐吐的说。

这个假张伯果真露出狰狞的面目,凤英和张伯都是无常真人的棋子,只不过 利用她和仙蒂的美色,想诱引我上当。我何不趁这个机会,试探凤英的真意呢?

“不会吧?你不要骗我了,张伯年纪这么大,怎能勃起行事?你撒谎也汰没 技巧了,别当我是街市口的无知小贩呀!”我试探的问说。

凤英听我这么一说,急得有些慌张,且不知所措的模样。

“有!他有这个本事……”凤英情急之下说溜了嘴。

凤英知道张伯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假扮,所以知道他有这个性能力,但她 又不能对我说出张伯的真面目,正所谓,进退两难。

“你又想来骗我了,你怎么知道张伯有这个本事,除非你和他上过床,试过 他床上的功夫……”我故意说得比较入骨,想打破我和她之间的隔膜。

“不一我只是见过……”凤英想了一会说。

凤英还是不想说真话,一方面想我帮她的忙,另一方面,仍想着与张伯野狼 狈为奸,得到两边的好处,看来她的贪婪之心,还不知道悔改,辨不出善恶之分。

“你见过?他怎会给你看呢?”我故意戏弄她说。

“上次他冲凉的时候,门没有完全掩上,我不经意看到了……”凤英脸红的 说。

有人说,只要说过一个谎话,就要用无数的谎话去掩饰,最后只会自寻烦恼。 现下凤英不肯坦然相告,结果被我的问号牵着她走,而且一步一惊心的走。

“就算你看到,也只不过是条物状,怎会知道他有性能力,而且怎知道会勃 起呢?你撒谎的功夫还不行……”我再次挑逗凤英说。

凤英面红耳赤,急忙拿起桌上的酒杯连续喝了几口,然而,胸前一对霸乳, 不平的起伏荡漾,显然在告诉我,她心跳不停加速,十分的紧张。

“他当时在……自己做……”凤英垂下头小声的说。

凤英虽然说的都是掩饰谎言,但从一个性感寡妇口中说出,听来也相当刺激。

我体内的欲火,亦被她的言语挑了起来,且涌到八寸的空间里,正在不停的 膨胀,即将撑破裤档,十分难受……“不会吧,如果你真的看见张伯的家伙,那 你一定知道有多大了?”我说完背向凤英,偷偷拉下拉链掏出火龙。

凤英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也许趁我转身之际,尽量平伏紧张的情绪,待我 转过身之后才回答吧!

“有没有这么大?”我突然转过身,将笼里的庞然大物露在凤英眼前。

“哇!”凤英吓得大叫一声,急忙将手掩在睑上。

凤英羞怯脸红的表情和慌张的神态,好比闺女第一次瞧见巨物般,吓是诱死 人了!

“哼。我原本给你机会向我坦白一切,没想到你还使出浑身解数,接二连三 的骗我,谎话是一个接一个的做掩饰,你白己不敢承认是白痴,也别当我是傻瓜, 张伯根本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假扮,他当有性能力,哼!”我藏起火龙说。

凤英听我说出真话,偷偷张开五指,窥见我把火龙藏回裤里,才慢慢放下诀 又手,面无表情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看来我低估了你,没错!张伯确实是个二十多岁的年 轻人,但他开出的条件,确实干真万确,他的无耻令我很反感,直到仙蒂出事后, 我曾想过答应他,但心理始终无法接受,但仙蒂这次是面对瞎眼的危机,我这个 做母亲的还能怎么样?”凤英冷静叹气的说。

既然凤英说得如此惨痛,我也不想令她难堪,停止对她无礼的挑逗。

“你有没有想过这是报应?”我收起淫秽之心说。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应,但我知道不能不帮仙蒂,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 怎能看着她有瞎眼的危机,而不尽快帮她解决呢?”凤英说。

“如果你想帮仙蒂,怎会来求我,应该求医生才对呀!”

“这一点我当然明白,但仙蒂如今被扣留,我又无法保释她外出寻找名医, 试问我不找你,还可以找谁?我现下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呜!”凤英 忍不住悲伤,大声的痛哭。

“凤英,你还是别哭了,我看看能否帮上忙,先测出她的吉凶、再看她的运 势,希望有贵人出现看她解危。”

“谢谢你!龙生!”凤英激动的说。

仙蒂的命运,我透过奇人感应力。知道她会跳楼身亡,而且还知道会在十月 八日的六点钟发生,也就是后天申时。当我照着凤英给我的仙蒂生辰八字一对, 发现仙蒂的本命属木,吓得我再次流出冷汗……“仙蒂的本命属木?”我大吃一 惊的说。

“怎么了,仙蒂会怎样?别吓我!”凤英急得拉着我的手说。

风水师最大的考验来了,天机好不好泄露呢?最后,我选择泄露天机给凤英 知道,希望可以帮到仙蒂。

“仙蒂肯定过不了明天申时,就算过得了,恐怕也过不了酉时。”

“什么。仙蒂过不了明天!呜!”凤英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痛哭。 ----------            第二十二卷第四章泄漏天机

我得到仙蒂的生辰八字后,合指一算,发现她本命属木,加上奇人感应力见 到跳楼的一幕推算,恐怕她避得了申时,也避不了酉时,这是一个大凶兆。

我可怜仙蒂只有十八岁,加上凤英是名寡妇,万一女儿轻生,她可说是一无 所有,恻隐之心影响下,我决定泄露天机给凤英,希望能帮到仙蒂渡过危难。

“仙蒂肯定过不了明天申时,就算过得了,恐怕也过不了酉时。”我无奈的 说。

“什么!仙蒂过不了明天!呜!”凤英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痛哭。

凤英这一哭,整个人扑到我身上,胸前那对霸乳,如两包大米般,其势汹涌 压到我胸前,双眼朝下一看,性感的乳沟腾出低胸的领口,肉色的胸罩杯亦清晰 可见,为何这一刻还要挑逗我呢?

毫无正义感的火龙,此刻竟然高挺的勃起,且对着凤英的雪白玉腿,虎视眈 眈,而芳心大乱的凤英,经过一阵痛哭后,逐渐恢复理智,便急忙把身体缩了回 去。她这个动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纤纤玉指竟然碰在我的裤裆上,吓得她 即刻把手缩回,但缩回的玉手,仍不停的颤抖……“镇定……”凤英嘴里喊着镇 定二字,但胸前的起伏动作,显然更加的剧烈,谁料,当她想拿起酒杯的时候, 却六神无主的把酒杯推翻,弄得桌子湿了一片。

“让我来……”我推开凤英的手,将整罐啤酒放在她手上,然后将毛巾铺在 桌面的水渍上。

“呜……我真的很没用……”凤英哭了一声,手中的罐装啤酒突然掉在地上, 她醉倒了!

凤英突如其来的醉,令我很意外,幸好没有呕吐,也没有断气,要不然更糟 糕。既然到了这种环境,没理由我先走一步的,只好叫侍应生进来先清理桌子。

刚才那位侍应生,很快拿了扫把走进来,有小费给的房间,店里所提供的服 务态度,亦会令人相当满意。

“先生,原来你的女朋友醉了,我们楼上有间宾馆,要不然你带她上去,我 怕她睡在这里很容易着凉。”侍应生忙收拾桌上的湿毛巾说。

“也好!不知她睡到几点,你帮我结帐,剩下的给你当小费。”我掏出五百 元说。

我抱起凤英离开这间包厢,而侍应生也帮我按着电梯,送我到楼上的宾馆。

宾馆的大姐,很懂得做生意,她见我抱着一个醉了的女人,马上开了一个房 间给我,最后才补上登记手续。

这个房间的布置也不错,四面很多镜子,浴室也相当卫生,沙发和电视也合 我心意。

登记好一切手续,大姐临走时的时候,摆下几个保险套,这个动作她事前不 做,留待客人面前才做,无非想得到小费,我也不会令她失望,她也多给我几条 毛巾,留待凤英呕吐之用,算是礼尚往来吧!

走到床边替凤英盖上被子,由于抱她上来,我身上流了很多汗,于是到浴室 况个凉。

冲凉的时候,脑海里不停的想,凤英真的很痛心,而且心情还很激动,加速 了血气营运,体内的酒精一起快速冲上脑门,所以她才会突发性的醉倒。不过, 凤英这般突发性的醉倒,应该很快清醒,毕竟她不是真的醉,只是脑门承受不了 急速的酒精冲击罢了。

冲了凉,围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看见凤英躺在床上的睡姿,忍不住走上前 坐在她旁边望了几眼,她那樱桃小嘴和身上散发的香水味,使我冲动的想亲她一 下。但我压抑内心的冲动,不想趁她之危,损她清白,毕竟她是名寡妇,我可以 接受她淫荡,但无法接受以迷奸的模式占有她……凤英胸前饱挺的霸乳,将被子 撑起两座小山峰似的,雪滑的粉颈,不停散发清香的味道,而这股清香味,从沉 睡中的美人玉体发出,无疑化成一股销魂的美人味,并逐渐逐渐煽起我体内的欲 火,使我十分的激动……我偷偷拉开凤英身上的被子,从她之上的低胸领口窥探, 两座雪白的乳球,未因平卧而出现下垂的现象,反而弹实的挺起,诱惑的乳沟, 铺上罩杯的蕾丝花边后,显得更性感……我把头移下至凤英的腿间,一窥之下, 乳白色的丝薄内裤,透出一片黑色的阴影,肥沃的田园,储藏着五年的花蜜,其 味一定芳香醇郁。情急之下,我挑开内裤的边缝,看见羞红的花瓣,果真是块美 味的肥田,骚痒的舌头,蠢蠢欲动,正当伸出之际,我急忙抽身而回……不行! 我是爵士之子!是未来的总裁!绝不能犯下迷奸之罪,我不能再次踏入监狱,绝 对不能够!

理智压抑了情感,恢复理智的我,即刻转身坐在沙发上,不敢再望凤英的睡 姿,我怕忍耐力有限,因冲动而侵犯了她,导致陷入无法自拔的情欲世界。我也 曾想迅速离开房间,但在这种低级的宾馆,始终不放心留下她一个人在房间里, 最后,只好扭开电视机,将注意力投在萤光幕上,心想她很快会清醒过来。

脑海里无法想仙蒂的事,只想着用魔法石和现下跳上床,到底有什么分别? 另一个问题,为何每次和凤英见面,都会出现很大的烦恼,真要命!

突然,我想起凤英说,张伯找人要蜈蚣和蝎子,猜想一定是用来对付警署或 神珠一事,但我无法猜出他怎么用,除了蝎子和蜈蚣还会有其他吗?于是拨了电 话给紫霜,命她帮我打探点消息,还有留意警署附近一带,有什么异象发生,但 我不准她以真面目查探,必需易容乔装,要不然给无常真人发现,便功亏一篑。

不知不觉,过了二十分钟,床上发出了声音,凤英果然很快清醒,随即传来 她一声惊叫。

“这里是那里?我怎么会……”凤英吓得整个人从床上跳起。

“你刚才醉倒了,楼下没有被子,我怕你着凉,所以扶你上来休息,现下酒 应该退了吧?”我走上前,坐在床边说。

“你……你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凤英急忙掀起被子检查身体,从她的动作 中,我看得出她在检查自己的下体,也许摸摸蜜桃上,有没有意外的水渍。

“我刚才抱你上来,累得我全身汗湿,所以刚冲了一个凉,衣服在浴室里等 待晾干,我可没有碰你,你应该感觉得到吧!”我解释说。

“哦……谢谢……”凤英脸红的用被子掩着身体说。

“不懂得喝酒,下次就别喝得那么急,真是的!”我坐回沙发,语带埋怨的 说。

“对了,仙蒂的事怎么样?”凤英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沙发,坐在我 旁边说。

“你怎么还有画面,不是醉倒了吗?”我讥笑着说。

“醉倒之后的事,我当然记不了,但我的画面停留在想喝罐装啤酒,有没有 喝到我就不清楚,仙蒂的事到底怎么了?你不是说她过不了……呜……”凤英说 到一半,再次哭泣。

“没错!你正想喝罐装啤酒的时候,突然性醉倒,因为听到我说仙蒂过得了 申时也过不了酉时。”我想着她是不是被我吓得休克,而不是醉倒呢?

“对!当时就是听你这么一说,心脏一痛,便失去知觉。”凤英想了一会说。

看来凤英休克多过醉倒似的,幸好现下没事,算避过一劫。

“龙生,你一定要帮我救救仙蒂,不能让她这么年轻就轻生,现下最惨的是, 她坐牢期间,我又无法守在她身旁,而羁留病房更没有人看守,万一她……呜… …”凤英激动得又哭了起来。

凤英说得没错,我记得奇人幻觉内,仙蒂跳楼的一刻,羁留病房果然一个人 影也没有,这回她不就死定了吗?

“别哭了……别哭……”我安慰伤心欲绝的凤英。

“龙生,你肯定自己没算错,仙蒂真的无法避过这一劫吗?”凤英哭哭啼啼 的说。

“没错,仙蒂必死无疑!”我再次大胆的泄露天机说。

“你怎么算出来的?可否说出来?也许算错也说不定。”凤英绝望中,想寻 找一线生机。

“好吧!我就说给你听。要是平时有人说我算错,我早就拂袖而去。”我趁 机会抬高自己的身分说。

“龙生,麻烦你说一说……”凤英聚精会神的听我说。

“仙蒂本命属木,形成三金破木局,必死无疑。相信你该知道什么是三金破 木吧?”我试试凤英对风水的认识。

“没听过,不知道……”凤英颤抖的摇头说。

“凤英呀,凤英!三金破木是什么你也不懂,竟敢出外替人看风水,这次真 的是报应,看来上天还真讲天理呀!”我仰天长叹的说。

我朝天一望之际,不禁想着,这次我泄露天机,又会有什么报应?垂下头看 凤英的脸,不禁又问,她值得我这样做吗?如果父亲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活活气 死。试问冲动、处事不经大脑的人,怎会是总裁的人选呢?

“龙生,我当时不知道,所以才会犯下了错,如果仙蒂逃避此劫,我发愿不 再以风水术行骗。什么是三金破木局?”凤英哀求说。

“十月的十数属金、八日的八数属金、六点钟的六数属金,成了三金之数, 而仙蒂本命成木,应了三金破木之局,试问三把斧头破在树木上,岂有不砍断之 理,恐怕神仙也难救。”我解释说。

“三金破木之局,威力真的如此强大吗?那所有本命属木的人,都会在这个 时候丧命了?”凤英争辩着说。

凤英的争辩是没错,可是她忘记了一点。

“三金成鑫,意思兴盛,表示其势之强。其他本命属木的人,与仙蒂就不一 样,他们是未被蛀蚀的木。仙蒂日前被捉,进入监狱而运势狂跌,经过气势甚强 的法庭,运势更迅速下降,无法保释外出,继而出现破眼之兆,足以证明此木已 遭受蛀蚀,弱不禁风,试问怎能抵抗三把斧头同时砍下的命运,况且三至七点也 属金呀!”

凤英听我这么一说,吓得脸色苍白,顿时茫然自失,久不能言。

“不会的!不会!仙蒂不会有事!你算错!”凤英狞视指着我说。

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觉中,仙蒂没有穿内裤一事,如果我把这件事说出来,不 就表示我没有算错,但想演变这个解释,相当不容易。

“不会?如果我算错的话,仙蒂死亡的原因是坠楼,死时应该没有穿内裤, 不信的话,到时候便知道我算得对不对!”我反驳的说。

“你怎么算出仙蒂没有穿内裤?她这段期间确实没有内裤穿!”凤英愕然的 望着我说。

“三把金斧砍在树身上,蚀蛀的树身自然倒下,因此推算是坠楼的机会较高, 毕竟坠楼的人是不敢张开眼,刚好应了仙蒂瞎眼之兆。然而,蚀蛀的树木倒下, 树身内必是空心,既然是里头空心,所以推算她体内没有内衣物,是真空!”我 想出一个藉口说。

“是!今天上午探访她,她被转入羁留病房的深切治疗部,确实是衣内真空,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如果她想自杀的话,也只有跳楼这个途径……”凤英闭着眼 睛说。

我现下才知道,关在羁留病房的深切治疗部,原来都是真空的。

“龙生,你帮我想想办法,到底怎样才能救仙蒂?”凤英狂追问我说 .“我 怎会有办法呢?”

“不!你能算出仙蒂这个劫数,一定会有解难的方法,你帮帮我一次,你想 要我答应什么都行,想吃什么贵的东西,想我穿什么衣服都行。”凤英苦苦哀求 说。

“不行!我真的没有办法,就算我有办法也没用,现下仙蒂身处羁留病房, 外人是不准进去的,那是医院,并不是你家呀!”

医院这两个字从我嘴中吐出,意外的令我想起警署一事。记得所有的犯人来 到医院后便没事,联想起医院是白虎之地,所以犯人来到医院后,身上的邪风自 然被白虎之势所驱走,因此都不药而愈。然而,能够利用风水术使出的邪风,必 定是与物明关,看来凤英说张伯收购物一事,肯定是真的了。

“不!龙生,你一定有方法的,你是大名鼎鼎的”现代赖布衣“,怎会没有 办法?求求你救救仙蒂吧,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我给你跪下了!”凤英哭着 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恳求的说。

“你快快起来!”我即刻扶起凤英说。

“不!你不答应,我不起来!”凤英意志坚决,并使劲猛摇头说。

我原想用力把凤英扶起,可是她猛劲摇头之势,胸前丰满的霸乳,随着换晃 的姿势,舞出浑实弹挺的乳影,低胸领口的薄衣,恐怕会承受不了霸乳的摇摆, 随时夺罩而出,掏出衣外……“你……”我望着凤英的低胸领口,有些目眩神迷 的。

凤英突然把头磕在地上,不再抬起头,也许她发现我色迷迷的目光正拟望她 的胸脯。

“凤英,你先起来,我才告诉你什么条件。”我坐回沙发上,视线对着凤英 双腿之间的内侧,希望一窥桃山的艳景。可惜,凤英站起身的时候,裙下春光竟 没外泄,无法窥视诱惑的一面。

“什么条件……”凤英紧张的问。

“你过去把床头的两个保险套拿过来……”我故意恐吓凤英说。

“这……”凤英望了床头一眼,犹豫一下,最后仍走到床头拿起保险套,脸 泛红霞的走了回来,再以背向我的坐姿,反手将保险套递给了我。

接过凤英递来的保险套,我不禁心花怒放,毕竟一个守寡的美妇怯怯羞羞递 上保险套,怎会令人不兴奋呢?

“你多久没用这个了?”我戏弄凤英说。

“我……五……年多……了……”凤英背着我吞吞吐吐的说。

“我不习惯对着人的背后说话。”

凤英慢慢把身体转了过来,十指互扣的垂下头不语,似乎在自我挣扎。

“五年,是没用过,还是根本没做过?”我再次的问说。

“是……根本……没做……过……”凤英忍辱的说。

“这么久了,你也挺忍得住的……”我把保险套的包装撕开,吹了两个气球。

“你不是想……”凤英欲言又止,羞怯的说。

“你以为我的条件是想和你作爱?我不会趁人之危的。再说,我也没有办法 救得了仙蒂,就算想和你谈条件,也没有这个资格。”我用力把气球拍走。

“你真的没有办法救仙蒂?”凤英失望的说。

“凤英,我不怕坦白告诉你,我今天所告诉你的一切,已是泄露天机,恐怕 天遣的报应,已逼近眼前。我不惜冒天遣的危机,而告知你一切,是想你有个心 理准备,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明日的酉时,仙蒂就会眼瞎,后天的仙蒂,就会魂 断医楼……”我无奈的说。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

“拜托,先别哭,让我听个电话。”我急忙跑入浴室接听电话。

谁料奔跑时,身上的浴巾竟然掉落地面,我来不及捡,也故意不捡起浴巾, 便直接奔入浴室。回头一想,既然下体赤裸裸,何不戏弄凤英?于是走回沙发旁。

“喂,我是龙生,请问你是哪位?”我客气的说,但眼睛盯在凤英身上。

“我是康督察,处长想和你谈几句,你现下方便吗?”康妮说。

康妮称她自己是康督察,肯定是在处长的办公室。

“我在练功,既然处长有事找我,就让他和我谈几句吧!”我撒了一个谎说。

我拿着电话,赤裸裸的坐在沙发上。

“是处长找我……”我掩着话筒对凤英小声的说。

凤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但看见我下体挺起的八寸多火龙,即刻脸红过去捡 起毛巾,铺在我的火龙上。

“不!掉在地上有细茵,等等……”我小声对凤英说,并拉开火龙上的浴巾 说。

凤英无奈脸红羞怯坐在一旁,但她可真是蠢死了,竟然不会到浴室拿件新的 浴巾给我,也许她担心仙蒂一事,想听我谈电话吧!我有机会把火龙露在凤英面 前,确实满足内心那份快感,毕竟对自己擎天一柱的天赋本钱,是值得骄傲的。

“我是处长,今天你约我吃饭,是否有重要事商谈呢?”处长问我说。

“处长,你是大忙人,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怎会打扰你呢?”我客气的说。

“你可以随时到我的办公室谈呀!”处长说。

“我怕预约的麻烦。”我趁这个机会和处长交深一些。

“你来找我,不用预约,可以随时到我办公室,只要我有空,一定会见你, 现下就到我办公室吧!”处长说。

处长虽然位高权重,但我也不可能像他手下那般,叫我去我就去,况且到他 办公室,始终是公事上的朋友,不像普通朋友一般的社交,既然他现下有事求我 帮忙,我为何不把握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要他戮为我的好朋友,让父亲高兴高 兴呢?

“我龙生天生命薄,恐防会被你办公室的威严之气所压,还是出来吃饭比较 方便。如果你真的很忙,那就改天吧,反正急的又不是我……”我语带双关的说。

“这……好吧……晚上八点……地点那里好呢?”处长犹豫了一会说。

“这样吧,我七点半到警署接康督察,然后与你会合,一起到富之庄,那里 比较清静,你认为这安排好吗?”我想了一会说。

“富之庄?好呀!那八点见,我把电话交给康督察……”处长说。

“龙师父,富之庄我不会去……”康妮说。

“不!我七点半到警署接你,然后八点钟,我们与处长会合,再一起过去。 你帮我约他在什么地方会合,麻烦你了,我要先练功……”我再次撒谎说。

“好的!我准备一下。”康妮说完挂上电话。

“龙生,你今晚约处长吃饭,那仙蒂的事不就有救吗?”凤英紧张的说。

“这个……”我望着自己的火龙,再望望凤英的霸乳……“你……”凤英脸 红的掩着上衣的领口,垂下头不敢正视我。 ----------           第二十二卷第五章风水挑战警署

凤英知道我今晚约了处长吃饭,上露出喜悦之色,也许她认为我有办法说报 处长,让我去解围,或者解决仙蒂的难题,但我实在一点把握也没有,更别说救 仙蒂一事了。

“凤英,我真的无法解决仙蒂的难题,今晚约处长出来,主要帮他解决警署 的事,我怕你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望着凤英胸前的弹乳说。

“龙生,今晚你和处长吃饭,求他让我陪着仙蒂,我一定可以阻止不幸事情 发生。以你龙生师父的身分要求,他一定会答应。”凤英拉着我的手说。

我记得奇人幻觉中,凤英并不在场,所以她的想法肯定不会成功。

“凤英,这是行不通的,我龙生算是什么人物,怎么有可能说服处长,让你 陪仙蒂呢?况且三金破木之局,也非你一人可以改变……”我用手掩着高挺的火 龙,目的是想引凤英的注意。

“你不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凤英急问。

“我邀请处长吃饭,请求他做一件不可能的事,恐怕他难为情推搪我之外, 日后再不好意思和我交往,那我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种亏本的生意。我怎么 会做,你以为我是白痴?”我嘲笑着说。

“你当然不会是个白痴,只要你答应帮我这次,我就……”凤英吞吞吐吐的 说。

“你就什么?”我好奇的问。

“成全你……”凤英说完把头垂下,动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凤英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我不急于做出回应,只摆出愣住的表情,双眼傻兮兮的瞪着,满足眼前这份 快感,凤英脱衣的动作很慢,不知是她不愿意,还是不习惯在男人面前脱衣,但 解开两粒衣钮,已经差不多裸出大半个乳房,肉色蕾丝胸罩杯仅能撑住半个乳球, 而半朵诱人的梅花乳晕亦被迫悬挂在罩杯的边缘上。

凤英解开最后一粒衣钮的时候,眼角偷望我一眼,而我继续装出不知所措的 表情,她开始显得十分焦急,最后一粒衣钮,亦解逃被解开的命运。上衣所有的 钮扣最终全解了,一对丰富霸挺的弹乳,伴着肉色蕾丝的薄杯型胸罩,裸露在我 眼前,雪白的肌肤,顿时铺上一层红霞,显得格外迷人……我仍然以不知所措的 表情,期待凤英下一步动作,而她眉垂目合,心跳加速的切牙闭唇,双手紧捉着 衣角,没再做出下一步动作。也许我刚才没有趁她酒醉的时候占她的便宜,她误 以为我是正人君子,料我必会出手婉拒,没想到,我却无动于衷,形成进退两难 的局面。

“凤英……你这样……”我激动的转身过身背向她说。

“什么……”凤英即刻应了我一句。

当凤英回答我的时候,我即刻转过身望向她,发现她脸上挂上喜悦之色,敞 开的上衣亦迅速合上,并遮掩刚才裸出的胸罩。我暗地里偷笑,她果然以为我是 正人君子,会拒绝她这份牺牲。

“凤英,你这样怎能成全我呢?来…”我把手搭在凤英的粉肩上,顺势将她 的衣领往外拔。

凤英冷不防我会做出这个动作,吓得神情慌张,身体随着加速的鼻息,开始 发出轻微的颤抖,衣领从滑嫩的粉颈滑落背肌,衣袖也从雪般白的玉臂徐徐滑下 ……我想是时候把嘴推向凤英的朱唇上,如果她伸出舌头迎接,我会大失所望, 如果掉下泪珠的接受,我觉得很伟大;如果掉下泪珠,转身离去,我会当她是奇 贞之宝,是完美的丽人。

也许,这一刻,我比凤英更为紧张……当我即将亲在凤英小嘴的一那,她突 然流下眼泪,急怕转身逃避我的索吻,拉回即将滑落的小衣,扑在沙发上痛哭!

“呜!…我真没用……竟然……做不到……呜……妈……帮不了你……对不 起你……呜……”凤英抱头痛哭,不停怪责自己。

我呼了一口气,拿起浴巾围在火龙上,接着走到沙发,坐在凤英的旁边,叹 了一口气。

“凤英,你不好怪责自己了,就算你刚才真的可以付出,我也不敢碰你,因 为我实在没有法子帮到仙蒂,假设我有法子的话,坦白说,以你性感的身材,我 一定会占有你,我是垂涎你肉体的真君子。”我安慰凤英说。

“龙生,你说得如此坦白,怎不会是君子?就算你刚才欺骗我,把我占有了, 我也奈何不了你,不过,现下说什么也于事无补,你再帮我想想法子……”凤英 仍然哭泣着说。

我为凤英扣上松开的衣钮。

“我……我自己来就行了……”凤英背向我扣回衣钮,而我也走入浴室穿上 衣服,准备会合康妮,一起去接处长。

“凤英,走吧!”我穿上衣服,走出浴室说。

“嗯!”凤英拿起手提包和随身物,便和我一起步出宾馆。

这次是我第一次在宾馆,留下没有发炮的记录。

我送凤英回家途中,她要求我带她一起和处长吃饭,但被我以处长不喜欢的 理由拒绝了。

“凤英,到了……”我对神情呆滞的凤英说。

“哦……这么快……”凤英说了一句,并没有下车的意思,似乎在想些什么。

“你该下车了……”我小声的说。

“龙生,我现下真的求救无门,请你尽量替我想想办法,当是可怜仙蒂年纪 还小,救救她一命,而我也会尽量想办法,尽量克服自己,以完成刚才对你的承 诺,以答谢你救仙蒂一命,好吗?”凤英垂下头说。

“不!我可以答应你,会尽量想办法救仙蒂,万一救不了她的话,你也要完 成对我的承诺,毕竟救仙蒂和得到你是两回事……”我大胆捉住凤英的手说。

“不……如果救不了仙蒂,我也没脸见我的前夫,更无法再说其它的了,希 望你明白我的处境,我始终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贞洁对我来说比生命更重要… …但为了仙蒂……我只能当是一场交易……”凤英哭泣的说。

“好吧……”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

“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如果你想到什么方法,不管深夜几点都可以随时找我, 我期待你的好消息,我先走了……”凤英打开车门,拖着蹒跚的脚步,慢慢的走 上山。

送走凤英,我直睬油门飞往康妮的警署,并非我迟到的关系,而是想发泄内 心一点闷气。

我提前半小时抵达警署门口,但我没有下车到康妮的办公室,而是坐在车上 闭目养神,脑海里不停想着仙蒂的一事,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然而,我也 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为何每次见凤英,总是苦恼的收场?

突然,一辆眼熟的车停在我旁边,身旁的手机变起,知道是紫霜找我。

“龙生,是我,跟着来,电话别挂上……”紫霜把车开到我前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边开车一边和紫霜通话。

“我发现一件很怪异的事,刚好见到你的车,于是带你去看看,也许你会看 出一些端倪。”紫霜回答说。

既然紫霜觉得这件事很怪异,那一定是很有问题,要不然绝对不会用怪异两 个字形容,毕竟她是忍者的学生,又是私家侦探。紫霜带我来到一间商店的门口, 而门口的位置刚好对着警署。

“龙生,你留意这间店,我先下车,你在车上仔细瞧清楚……”紫霜从车上 跳下来,幸好,紫霜易容变成一个妇人,不过,从她屁股的性感曲线,难以相信 她是名妇人,也许我一向比较留意她的屁股,所以察觉这点破绽。

紫霜走到该店的门口,站在店外叫喊伙计。这时候,电话的萤光幕,出现了 该店的画面,这间店明显是卖凉茶的,但又像很注重做生意似的。

紫霜叫了很久,伙计才懒洋洋的走出来,并向紫霜摆手示意叫她离去,根本 不像是做生意,但桌子两旁却摆放一个很大的葫芦形状的凉茶桶,店铺中间则摆 放一个三脚大鼎,而鼎盖则是一只蟾蜍的形状。

紫霜说得没错,这间凉茶店确实很怪异,不知道葫芦买卖什么什么药?为何 三脚大鼎,会是蟾蜍的形状呢?莫非无常真人收购的毒物,就是放在这间凉茶铺 的金鼎里?

沈思之际,店内走出一位矮小之人。他就是“身无四两肉,常怀七寸钉”的 无常真人。而他身旁的正是假扮张伯的年轻人,更奇怪的事出现了,跟在无常真 人身后,不是之前那位高贵美妇,而是十几位妙龄少女,仔细一看,不偏不倚, 刚好十二位,年龄和身材、高度亦很相似,不但俏丽,有前有后,属于青春美少 女。

十二名美少女,脚步稳健且目光如炬,当经过紫霜的身边,悍然不屑一顾, 只是跟在无常真人身后,难道无常真人喜欢音乐,找来十二乐坊为他演奏?

无常真人和十二位美少女离去后,紫霜也回到车上。

“龙生,刚才看见店内一切了吗?现下不说了,我要跟踪无常真人,看他带 这么多女人干什么。”紫霜急着说。

“紫霜,你要小心一点,你的易容出了破绽!”我提醒紫霜说。

“露出破绽?哪方面?”紫霜好奇的问。

“就是你的屁股呀!妇人的屁股怎会如此弹实,而且高翘呢?我笑着说。

“……了…羞!”紫霜说完随即挂上电话。

我把车驶到警署门外,时间刚刚好,于是通知康妮随时可以出来。

康妮换上一件淡黄色,直线条的方领套装,穿着肉色的丝袜和黄色尖尖的高 跟鞋,身上没有什么饰物,只有一个椭圆形的黄色皮带手表,意外的是拿了一个 公文包,感觉她像一个秘书,并不像警察。我即刻为康妮打开车门。

“来了很久吗?”康妮笑了一笑对我说。

“刚到罢了,小心头……”我随便说了一句体贴的话。

“嗯……谢谢!”康妮扣上安全带说。

“你约了处长怎么碰面,他会不会带女伴呢?”我问康妮说。

“我们直接去总部和处长会合,我想他应该不会带女伴出席,要不然一定会 通知你。对了,你约处长吃饭,有什么重要事谈,芳琪知道吗?”康妮说。

“我没通知芳琪,反正她忙着明天上庭的事,但她知道我忙警署的事,而且 很关心你的安全。”

“是呀!芳琪拨了几次电话给我,要她如此担心,真过意不去。”康妮苦笑 着。

“芳琪现下最关心你和紫霜。奇怪,你怎么会带个公文包吃饭呢?”我好奇 的问。

“没什么,毕竟跟处长吃饭,偶尔会当起他的秘书,比如对讲机,手枪都要 准备的,以防万一,谁叫我们是最低级的警务人员……”我单手控着方向盘,另 一手和康妮十字紧扣。

我和康妮虽然有说有笑着,但内心很担心紫霜的安全,毕竟无常真人的功夫 深不可测,如果他们打起上来,我也不敢说谁会占上风。

“康妮,今天仙蒂的母亲凤英找过我,她说仙蒂的眼睛被牢里的犯人打伤了, 要求我帮她算一个卦,你知道我测出什么结果吗?”我卖着关子说。

“听起来似乎很严重,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问我,对吧?”康妮好奇的问。

“警察的分析力果然很厉害,事情确实很严重,明天她的眼睛会瞎掉。”

“眼睛瞎?不是这么严重吧?怎么会可能呢?”康妮大吃一惊的说。

“美人儿,这只是前半部,还有后半部……”我摇头说。

“还有后半部,那后半部是什么?”康妮追问道。

“后半部是你们警察第二天可以去医院取口供,询问有没有人瞧见坠楼的事 件经过。”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坠楼事件?你是说仙蒂会坠楼?”康妮把手缩回的说。

“对!仙蒂会坠楼而自杀。”

“不!你还是把整件事从头到尾说一次我听。”康妮以凝重的语气说。

于是,我把奇人幻觉的事,改成所测之事,说出推断的结果,康妮听了后, 眉垂目合的想。

“不对!仙蒂的眼睛瞎了,怎么写遗书呢?”康妮问我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怎会没有察觉这个问题,难道桌上的信封不是遗 书?

“也许那封不是遗书吧……”

“什么也许呀?不对!龙生,我相信你有测出事件的能力,但没有理由会测 出仙蒂写遗书,并知道放在桌面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快从实招来!”康妮 质疑的说。

找了一位办案精明的女警当女友,确实自寻烦恼,尤其对我这种喜欢隐藏真 相的人来说,更是一件苦差,但是和女警相处过一段日子,撒谎的本领,亦会提 升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遗书只是常理推断,一般跳楼自杀的人,死前都有写遗书的习惯,这点是 我加上的,不过,你要多加注意就是……”我随便的说。

“真的是常理推断?可是你说给我听也于事无补,仙蒂已转交给毒品科看管, 我想帮也帮不上忙。毒品科的卢处事较为神秘,不会跟其它警员打交道,或者说 他们善于保护自己吧!”康妮郁闷的说。

“如果仙蒂出了事,不会影响你的话,那你不要自找麻烦了。”

“你把车停在前面路口,我通知处长下来。”康妮拨了电话给处长。

我脑海里想着仙蒂一事,顺便通知巧莲,我今晚不回家吃饭。

“处长现下下来,他会自己开车,我们在前面带路就行了。”康妮说。

“嗯……”我点头说。

以处长的身分,怎会随便上外人的车,这点我是就想到,要不然我也不用先 去接康妮,就是不想处长叫康妮坐他的车。

处长的车驶出警署,我马上赶上前向他挥手问好,并在前面带路。处长也露 出笑容,伸出手向我打招呼,我相信日后和处长会成为好朋友。

由于市区车多较为繁忙,我们三十分钟才抵达富之庄。

当我的车即将驶到富之庄的范围,我便通知该餐厅的经理,以免过份的查证, 使处长不高兴,毕竟警察只有查别人身分的嗜好,而没有被人查身分的习惯。

餐厅的经理知道我们的车抵达门口,马上出来迎接,我的车交给代客泊车的 职员处理,而处长却不让人代泊他的车,果然很会保护自己。

金碧辉煌的富之庄,令处长大为赞叹,毕竟这里只有会员才可以进入。处长 的赞叹声之后,与我交谈的语气也较为客气,起码没有那股官味,我不禁想起父 亲对我说过的五大问题之一──总裁和风水师的身分。

进入豪华的包厢,发现这间是我上次用餐的大房,相信是经理刻意留给我, 想令我对房间有亲切感,他确实没做错,我非但对房间有亲切感,而且感觉芳琪 正陪伴在我身边似的……两位身穿旗袍的苗条女侍应生,拿着衣架上前为处长挂 上西装外套,我留意到处长的眼睛向周遭望了一眼,才肯脱下外套,显然他处事 非常谨慎,防御力也极强的。

我和处长还有康妮坐在沙发上,餐厅的经理递上了酒牌,而我征求过处长的 意见,见了两瓶红酒,同时也点了菜,康妮没有意见,只是傻兮兮的的坐在一旁。

经过一阵点茶的前奏,经理终于走出了房间,安排侍应生的工作。

“龙师父,没想到你是这里的贵宾,我还以为你是这里的会员,刚才要不是 听经理一说,我是免费受邀成为这里的贵宾,我还真不敢相信,贵宾两个字,不 是一般用钱可以买到的,真人不露相呀!”处长客气的说。

“处长,你别太夸我了,我只不过是小小的风水师,说点不好听的,只是靠 嘴巴混饭吃的江湖术士,别把我说得那么尊贵,你的身分才是我敬佩的。”

“你今天约我吃饭,不会就是吃饭那么简单吧?”处长开门见山的说。

“就是吃饭那么简单……”我点头说。

“就是吃饭?”处长疑惑的问。

这时候,女侍应生捧上红酒给我过目,接着给康妮看,最后给处长看一眼。 处长看了红酒后,很意外的望了我一眼。

我们三人望着酒顾问,欣赏他开红酒和倒红酒的技术,最后试了酒,成功将 酒倒人酒杯递给我们,接着摆了一个类似遥控器的物品在卓上。

“龙先生,不妨碍你们谈话,我们会有门外候着,如果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们, 按下这个钮就行,如果不想有侍应生打扰,按下这个红钮就行。”女侍应生笑着 说完,便走出房外。

“好,谢谢。”我点头说。

“龙师父,你在电话中,不是说有重要事要谈吗?”处长好奇的问我说。

“刚才有侍应生在,所以我说没事,其实我想告诉你两件事。首先是,无常 真人在警署外,已经设下风水阵,恐怕这间警署会闹出很大的惊人事件,你要有 心理准备,我担心下一步会针对你的办公室。”我恐吓处长说。

“不会吧!康督察,现下你的警署有什么事发生?”处长惊讶的问康妮说。

“处长,现下所有的犯人都移走了,没有怪异的事发生。”康妮回答说。

“没事呀!”处长对我说。

“我一开始就说过,移走犯人的方法,只是暂时性罢了,并不是解决的办法。 犯人虽然没了,但邪气仍在,迟早会在警署里扩散,最后找上警员,但你无法调 走所有的警员,除非你把警署关闭。”我解释说。

“不会这么厉害吧!”处长质疑的说。

“处长,信不信由你,但我很好奇一件事,无常真人真的只是出气,没有威 胁过什么吗?”我问处长说。

处长望了康妮一眼。

“处长,这件事是警署的机密之事,我不敢向龙师父说。”康妮对处长说。

“好!龙师父,既然你看出这点,我也不怕老实对你说,无常真人第二封传 真,叫警察别乱捉人,若捉错就释放,要不然会遭天遣,天下人不是由警察做庄 的,这个庄字写得特别大,目的是要我们释放庄警长,撤销对他的指控。”处长 无奈的说。

无常真人大费周章,果然是有所目的,他也真够胆,竟然用风水术挑战警务 处。 ----------           第二十二卷第六章李公子出手相助

处长终于向我说出,无常真人向警务处发出威胁信,教我十分的惊讶。

“既然无常真人发出威胁信,何不将他缉捕呢?”我问处长说。

“不可能,完全没有证据,他的两封传真都不造成恐吓,想必发送之前,经 过律师看过吧”处长说。

对呀!我突然想到何不利用这个机会,强逼处长把无常真人扣留起来盘问, 这样便不必担心他会同我抢“赤炼神珠”了,可问题是如何令处长听我的话呢?

“处长,我们喝一杯……”我拿起酒杯向处长敬酒,目的想拖延一下时间。

“身体健康!”处长拿起酒杯说。

想来想去,恐怕只有利用警署一事,要不然根本没有藉口。

“处长,据我猜侧,庄警长和无常真人只是朋友,并不是徒弟或亲戚关系, 他只不过找个藉口为难你,如果你试试向他道个歉,或许他的气一消,便会解掉 警署的难题。”我笑着对处长说。

“怎么可能!”处长不悦的说。

“龙师父,没理由要警方向他妥协吧?”康妮发言说。

康妮不知道我的用意,但她回答的言语中,等于提醒我别嘲笑处长似的。

“处长,如果你不这样做,恐怕这件事会闹得满城风雨,到时候警局因为一 个人而关闭,成了国际笑话,等于利用一间警局的关闭,向世界各地推荐中国风 水术的厉害你说我的话有理吗?”我再次刺激处长说。

“龙师父,我不可能会这样做,难道你没有能力或法力克制无常真人吗?我 对你可有信心,别让我失望哦……”处长和我碰了一下酒杯说。

“处长,你是请我对付无常真人。还是求我对付他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处长和康妮听我这么一说。眼愕愕的望着我。

“怎么,难道我说错话了?”我好奇的问一句说。

“龙师父,你没有说错话,但请你和求你有什么分别呢?”处长想了一会, 表情不悦的说。

康妮的脸色告诉我,她和处长一样,心里很不高兴。

“处长,你千万别误会,亦别生气。风水师入门就有这种限制,不能随便帮 人解决风水上的事,除非有人请,当然是指给钱,如果对方没钱。那便是求了, 只有透过请或求,风水师才能帮对方做事,所谓出师有名,尤其是风水师和风水 师斗法,更不能开玩笑。”我解释说。

“原来风水师有这个限制……”处长听了后,脸色较好看一些。

“龙师父,不知”请“,要给多少钱呢?”康妮不悦的问。

康妮的语气,证实她在生我的气。

“康督察,这件事非同小可,万一斗不过无常真人,也许我功力全废,绝不 可以开玩笑,如果不认识的人,这门生意我一定不接,既然你们是我的朋友,我 就勉为其难的答应,若成功解决此事,就要三百万,如果解决不了,便退还一半 的钱,你们认为如何?”

“抱歉!我上洗手间,”康妮蹬了我一眼,转身走入洗手间。

我知道康妮一定是到洗手间透过电话向我兴师问罪,我急忙把手机关上。

“这个,让我想一想……”处长为难的说。

康妮从洗手间走出来,脸色黑上一片,肯定被我气得说不出话。

“处长,怎么样?”我追问处长说。

“我的问题是怎样申报这笔钱,再说不成功便失去一半的钱,恐怕是行不通, 另外一个求,又是怎么样求呢?”处长问说,“求就等于交换好处,如果好处双 方都受益,那当然不请自来了”我笑着说。

“你要我们警方怎么样求呢?”康妮语带嘲笑的说。

“关于求嘛!就要看对方有什么实力和好处,想必处长现下明白我意思了吧?”

“看来我们吃到主菜了,说吧!”处长脱下眼镜说。

处长没有动怒,反而脱下眼镜,这个身体语言表示,他的心理上已经准备妥 协,如今只等待问题的出现,甚至希望尽量满足对方。

“处长,相信你曾听过,我在记者会提起”神珠“一事,当时各大报章和电 台,甚至电视都有报导,记得吗?”我问处长说。

“当然记得。当日还很热闹,要出动警员维持交通。怎么了?”处长好奇的 问。

“后天就是”赤炼神珠“,降落之日,我怕无常真人使阴险招数,将神珠夺 去,那时候我要对付他更难,所以想你帮我对付他,让我成功得到神珠对于破解 他的风水术更有把握,你觉得怎么样?”我紧张的说。

“你要我怎么帮?”处长好奇的问。

“处长,我想你找个藉口,明天把无常真人扣留四十八小时,这样便不用担 心神珠会落在无常真人手里,到时候我可以轻易解决警署的事。”我大胆的说。

大胆的说完后,我才敢松一口气,毕竟跟一个处长谈条件,少点胆量也不行, 亦从来不曾想过,我有机会跟处长谈条件,这一切是向无常真人学习,无意中, 他又给我上了一课。

处长听了不发一言,没有说半旬话。康妮现下的表情,亦从发怒转为惊讶。

“不行!如果我妥协你的条件,那么和妥协无常真人的条件,有什么分别? 总不成要警寮怕了你们这些风水师吧?再者,我也没有理由缉捕他。”处长摇头 说。

“处长,你妥协我算是合作,你妥协无常真入是认错。两者无法相提并论。” 我劝处长说。

处长垂下头,好像在想些东西似的,而我身旁的康妮亦不敢多言,顿时,整 个房间变得鸦雀无声。

“龙师父,我明白你刚才说的话,但是无常真人背后有一个张家泉,是个财 力雄厚的酒店大亨,如果我随便扣留无常真人的话,恐怕我办公室门外会挤满了 大律师,我怎能得罪这类讵富?这个方法行不通。处长想了一会。拿起酒杯对我。

我礼貌的拿起酒杯和处长碰了一下。

“处长,此言差矣!如无常真人背后没有钜富支撑。你便可以与我合作,这 样和欺压百姓有什么分别?”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龙师父,我要澄清一点,我只说过没有理由缉捕任何人,并不是无常真人 背后有财势,便不敢碰他或欺压百姓的,别更改我说过的话。”处长用手指着我 说。

位高权重的人,说是一套,做是另一套的招数,我总算领教过了,如果无常 真人背后不是有个张家泉,处长会说得这么好听?恐旧他早已下命令捉人了。幸 好整件事,我仍处于上风,他还是需要我去解决警署之事,但我憋在心里就很不 爽,另一个更不爽的原因是,我也是爵士之子,亦是个总裁,甚至是个钜富。

“我怎敢更改处长的话,只是不明白一点,为何处长宁愿坐在办公室受气, 而不出手还击,莫非无常真人身旁有金光护体;鼠辈逃之夭夭?”我不客气的说。

我想着自己是总裁的身分,想着是爵士之子,以钜富说话的语气,毫无忌惮 吐出内心不快之言。

“龙师父。今晚谢谢你款待,恐怕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为免伤大家的和气, 我先走一步。”处长站起身,望了康妮一眼。

这刹那,康妮不知如何应付,可说是左右为难,她既不敢不站在处长身旁支 持,但又怕我生气,无法助渡过警署的难关,正所谓不知所措!

刚好这时候,餐厅的经理急着走进来。

“龙先生,李添佳公子想和你谈几句不知道方便吗?”经理脸带笑容的说。

“长林集团的李添佳公子?”处长惊讶的向了一句。

“是的”经理点头回答说。

“好的,我过去他的房间。”我站起身说。

“不!李公子不想麻烦你,他会亲自过来你房间。”经理说。

“好的。”

“谢谢!”经理说完向特应生挥了一下手,女侍应生马上换上新的葡萄巧克 力。

“龙师父,你认识李公子?”处长好奇的问。

“我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前后讲话不超过十句。”我回答说。

“前后讲话不超过十句,李公子便…”处长似乎不相信我说的话。

康妮的表情,似乎亦很难相信。

漂亮的女侍应生站在门边,经理站在对着门口的中央位置,神情凝重,聆听 着耳机的消息“龙师父,李公子来了……”经理向我告知一声后,以恭维的态度, 挺胸准备迎接。

“李公子,您好!女侍应把门打开,经理即刻鞠躬说。

门外走进两名西装毕挺的中年男人,接着走进两名眉目清秀的美女,陪伴李 公子走进来,其中一位美女我曾见过,一就是上次和我谈话的胡秘书。随李公子 身后,又有两位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和之前走进来的那两位,站在李公子身后。

有钱人就有这种排场,以后我当上总裁,又创出龙生神话,相信我的排场更 …“李公子,你好!”我上前和李公子打招呼。

“龙师父,别站着…快坐下……”李公子将手搭在我肩膀说。

李公子刹那间的热情表现,令我受宠若惊,我很清楚的知道,我龙生在他眼 里只不过是小之又小的人物,但他怎会对我如此热情?如果和上次比较,简直判 若两人。

有钱的钜富,对待平时与他平起平坐的人物,也不会如此热情,而一旦他们 对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有如此热情的举动,就表示对方有利用价值,还是小心为 妙。

莫非李公子和杨宝金一样,知道我有“神珠”,所以对我另眼相看,好比父 亲告诉我,神珠找出九龙的位置,其地价便会升上数倍,因此他对我热情有加, 或者想和我称兄道弟,危险!

然而,现下的处境更危险,身旁是个钜富,前面是位高权重的处长,而我只 是一个出道不久,且身分低微的风水师,如今被他们夹着,有些透不过气的感觉, 可惜今晚没有带芳琪陪件,少了内心那份支持……唯一能支撑我的是,一个“庄” 字,我是庄,他们是闲,只有这个想法,才能克服短暂性的颤抖心理症。我亦很 清楚如果今晚我能够借此机会,胁制眼前两大巨头。那对我龙生的来来,可说是 锦绣前程,但要胁制他们,必需有气吞宇宙的霸气,武松打虎的胆量,另外更不 可缺少的是,父亲那种临危不乱的镇定。

“李公子,我来介绍一下,他是处长,她是康妮督察。”我介绍说。

“李公子,你好!”处长脸带笑容的向李公子打招呼说。

“我认识你,我和你哥哥司长很熟。”李公子笑着说。

“原来李公子认识我哥哥,失敬!”处长说。

“我当然认识,司法官怎会不认识他,”李公子笑着说。

原来处长的哥哥是司法官,难怪他可以当处长。

“李公子,你好!”康妮礼貌的打个招呼。

“康督察,你好,不会妨碍你们谈话吧?”李公子说。

“我们的事都谈好了。”处长抢着说。

“李公子,关于上次的事,我的私事还没处理好,所以不敢登门拜访。”我 尴尬的说。

李公子望了胡秘书一眼。

“龙师父,这是我家李先生的私人名片,你什么时候想见他,可以随时到他 办公室。”

胡秘书递了一张金色的名片给我。

“谢谢!”我接过金名片连声道谢,并发现名片的重量甚重,且是纯金打造 的,原来这种纯金的名片才算是真正有份量的各片,并不是写上几个名衔就是派 头。

处长望着我手上的金名片,不发一言,也许李公子没给他,所以他感到有些 失望。

这是李公子给我的尊敬,还是另一种拢络人心的手段呢?

“龙师父。我知道你最近发生的事,明天还要上法庭。听说律政处已经撤销 对你的指控,恭喜呀!”李公子说。

我和处长彼此间互望一眼,李公子什么时候开始如此重视我,这么秘密的事, 竟然也知道得一清二楚,果真神通广大。

“谢谢!我还没收到律政处通知,一切的事都是律师替我办理。”我应上一 句说。

“最重要没事就行了、对了,南非的事不急,可能我会把它卖掉,目前我感 兴趣的是风水,上次听你在记者会上说,你手上的神珠可以找出香港九条真龙,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知道它的位置呢?”李公子说完后,胡秘书按下电视的遥控器。

电视上的画面,正是我举行记者会的片段,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原来我 - 直被李公子监视,甚至律政处撤销指控一事,他也打听得一清二楚既然李公子 对香港九条真龙这么有兴趣,我就借个机会把压力推到处长身上。

“李公子,原本事情很好办,但是途中杀出了一个无常真人,他背后有张家 泉撑腰,日前还在警署布下风水阵,闹得警署鸡犬不宁,而且还向警署发出勒索 信,由于后天还有一粒”赤炼神珠“,降落,偏偏他对此珠又有兴趣,想它会来 和我抢,如果这粒”赤炼神珠“落到他手上,恐怕想找出真龙位置,并不是那么 理想。”

“这个无常真人的名字,我曾在报章上见过,他真的那么大胆向警署挑衅? 需要我向保安局长讲一声,让他多派人手帮忙吗?如果需要的话别客气,保安局 长和我很熟,记下!”李公子对处长说完后。随即叫胡秘书记下所说的话。

“不用,事情已在我控制范围之内,不敢要李公子操心。”处长难为情的说。

“龙师父,你有把握对付无常真人吗?”李公子说。

“原本我是有把握的,但这几天忙于上法庭的事,还有医治被无常真人用腐 尸毒伤害的刘小姐,所以耽误练功的时间,现下没有什么把握。”

“哦!是呀!就是在殡仪馆发生怪事的女伤者,她的病怎样了?”李公子说。

“我已经解除刘小姐身上的毒,现下已经没事了,她今早刚离开香港到美国。”

“神奇!风水这玩意真不可思议”李公子点头赞叹说。

“龙师父当日在殡仪馆破解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在现场目睹整件事的经过, 确不可思议。”处长加把口说。

“龙师父。你怎么打算应付无常真人,想好方法夺下明珠了吗?”李公子问 说。

“原本想出一个好方法,可是遭处长拒绝了,所以至今还没有办法。”我把 压力推到处长身上。

“怎么说?”李公子好奇的问。

“李公子,无常真人向警署发出恐吓信,如果处长派人把他扣留盘问四十八 小时,那一切的难题便迎刃而解,可是处长不赞成这样做,毕竟无常真人后面有 位钜富张家泉撑腰”我直接的说,康妮偷偷拉了我的衣服一下。

“处长,有人向警署发出恐吓信,你不会是视若无睹吧,要不然怎么会反对, 不会真的像龙师父所说,你怕得罪张家泉吧?”李公子嘲笑着说。

“李公子,由于两张字条表面证据不成立,所以无法扣留他四十八小时,我 们警方做事讲的是证据,绝不可胡乱捉人。”处长解释说。

“胡秘书,拨个电话给保安局长。通知她明天一起吃早餐。”李公子对胡秘 书说。

“李公子,黄小姐已经拨了。”胡秘书即刻回答说。

李公子的两位秘书办事能力真强。

“处长,无常真人发了两封信到警署,如果你不展示警方的实力,恐怕他会 浪费你宝贵的时间,如果他连续不停的发第三或第四封,你不是很心烦吗?对于 这些喜欢恶作剧的人来说,警方有贵任带回警署管教。”我故意让处长好下台。

“对!龙师父说的没错,适当的时候,应该要请无常真人到警局澄清一下, 后天我不用开会有时间,那我后天我就把他请回警局。但他这么顽强,不知道要 花几个钟头讲解,真烦……”处长说。

“处长,无常真人的资质不差,我想十小时已经足够了,不过,他白天很忙, 晚上会比较方便,但他狡兔三窟,要找他,可得跟上几天,要不然等你有空想见 他,可未必能找到他。”我暗示的说。

“放心,我们警方要找一个人,绝对不是难事,康督察会记下这件事。”处 长说。

“胡小姐,我想明天还是不吃早餐了,今晚我要到澳门一趟。”李公子说。

“李先生,明白了!”胡秘书说。

“龙师父,法庭的事办妥,上来我办公室,我有些事找你详谈,这几瓶红酒 几天前已经准备好给你,你们慢用。李公子锐完后,转身便走出房间。

李公子走后,处长很尴尬的忙向我道谢。

“龙师父。没想到李公子做事的效率这么快,而且还认识我哥哥,坐在他身 边真是又惊又喜。”处长说。

“处长,你刚才是否答应我的请求呢?”我直接的问。

“龙师父,既然连政府也忌惮三分的李公子都帮你,我不答应也不行了,但 你也要答应我,帮我解决警署风水阵的事,而且是分文不取。”处长打蛇随棍上 说。

“好啦,干杯!总之我和处长你是好朋友,相信日后,我们会成为很要好的 朋友。”我碰处长的酒杯一下说。

“龙师父,既然你把我当成是朋友。如果我日后退休,能不能推荐我到李公 子的公司当一个…”处长说。

“当然没问题,我有李公子的金名片。我笑着拿出金名片炫耀说。

“给我看看,漂亮。”处长拿着李公子的名片说。

我想日后我当上总裁,名片肯定会比这个漂亮。

康妮满脸笑容,主动迎上酒杯和我对碰一下。

“龙生,你好像还有第二件事,是吗?”处长问。

“没错!但我不知该怎么说,还是吃了饭再说吧!”我想了一会儿说。

“好呀!”处长开心的说。 ----------            第二十二卷第七章即时需要

今天总算有贵人出现,幸运获得李公子和处长相助,使我后天夺取“赤炼神 珠”的机会大增。

有时候人的际遇就是这么奇妙,原本约处长谈仙蒂的事,好心帮仙蒂解救危 难,却意外的帮我解决和无常真人争取神珠的烦恼,草非这就是所谓的好心有好 报?最难得是李公子的出现,拉近了我和处长的距离,日后做起事来可方便多了, 父亲知道后,肯定会很高兴。

吃饭的时候,我们都吃得很开心,加上李公子送的美酒,用美酒佳肴四个字 形容今晚的饭局,最适合不过了。

处长的酒量似乎不是很好,转眼间便有些醉意,还拿着麦克风,不停点唱陈 年的老歌,我和康妮也趁这机会,偷偷的十指紧扣。我们大声唱完几首歌,酒意 亦减退不少,相信也是时候要回去了,明天一早要上法庭,当我要结帐的时候, 李公子又替我签下了。

“龙师父,你不是还有第二件事要说吗?”处长问我说。

我不懂该怎样对处长说,因为康妮点出了疑点,使我的信心也动摇。

“处长,我不懂该怎样说,因为我还未弄清楚一些事,但我请求你答应一件 事,让我可以随时探访毒品科送进医院的一个女犯人,她的名字叫仙蒂,可以吗?”

“好,不过,你进去一定要有警员在你身旁,就算有意外事件发生,起码有 人可以证实你的清白,明白我的意思吗?”处长想了一会说。

仙蒂当时是和无常真人一起被捉的,处长担心无常真人利用仙蒂来陷害我, 所以对我加以保护,他的这份关心我铭记于心,他的自我保护能力确实很强,亦 是我学习的榜样。

“明白!我们回去吧!”我搭着处长的肩膀走出去。

我们走到餐厅门外,处长掏出车钥匙,迈向泊车处,突然又走了回来。

“康督察,你代我好好保护龙师父回去,现下没了他可不行,总之,警署的 事你放心去做,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随时找我,未来的总督察!”处 长笑着说。

“是!处长!”康妮即刻向处长敬礼。

“走吧!很晚了,明天你还要上庭,再见!”处长说完后,吹着口哨离去。

我突然想起父亲给我慈善晚会的邀请卡。

“处长,请留步,忘了最重要的事。”我马上从车里拿出邀请卡。

“什么重要的事?”处长好奇的问。

“这张是十六号名人慈善晚宴的邀请卡,我留两个位给你,怎么样?”

“哇!名人的慈善晚宴?”我一定出席,但我不想带女伴,一个位够了。 “处长说。

“这样好,当晚我安排未来的总督察坐在你旁边如何?毕竟我不是警察,不 知道有什么禁忌,若怠慢你就不好,这个安排如何?”

“好!这个安排最合适不过了,谢谢!”处长接过激请卡说。

“我们就这么定了,十六号晚上见,晚安!”我笑着说。

“晚安!”处长继续吹他的口哨离去。

“上车吧,未来的总督察!”我戏弄康妮说。

“你笑我!”康妮笑着上车。

满面春风的康妮,看着处长的车走远后,迫不及待把身体倚在我肩膀上,接 着向四处望了一眼。

“龙生,把车停下一会。”康妮拉了拉我的衣袖说。

“怎么了?未来总督察。”我即刻把车停在路边。

“来!亲一个。”康妮松开安全带,双手环抱我的脖子,将有草毒味口红的 香唇往我嘴边送,并伸出舌头快速钻入。

女人可真是情感的动物,情绪一旦从惊慌转移亢奋,便会做出很多意想不到 的事,好比她此刻热情如火的动作,也是我意料不及的。然而,我更意料不及的 是百多万的手饰,比不上来来总督察五个字,看来她眼里的身分和头衔,比其他 一切都重要,真不愧有“罗汉掌”的本色,仕途更是无可限量。

我一边吻着康妮的香唇,一边挑弄她那条热火的香舌,不知不觉陶醉在带有 酒香的美人味中,体内的欲火亦随着酒精的作崇,煽起刚猛的烈火,怒烧沉睡的 火龙,盼间,龙头一吟,暴怒一弹,随即杀声四起。

康妮的鼻息声加速告急,雪白的香腮所散发的酒香味,亦越来越浓郁,这般 香艳诱人的撩弄,无疑再次加速我内心的冲动,我忍不住香腮的诱惑,急将嘴巴 滑下,舔在柔滑的粉颈上,舌头也在香腮展开肆意的撩弄,而她润湿的小嘴,有 意无意间,在我脖子上施展蜻蜓点水式的啜吻,引来释阵心痒的快感。

心痒的快感,无疑加速我的冲动,热唇在康妮的嫩脖上,亦由轻吻转变狂舔, 并直接攻入她最脆弱的性感地带,原本柔滑的耳珠,已变成湿滑的耳珠,最要命 的攻击,亦随着舌尖一触即发,果然,当舌尖攻陷娇嫩的耳洞内,随即响起销魂 的呻吟曲……“嗯!”康妮双手乏力,发出酸软的呻吟声。

随着发出呻吟声,康妮非但双手开始放软,甚至身体亦变得酥软无力,我即 刻伸出强而有力的臂弯,将她环抱撑着,但舌尖仍继续在耳洞内挑弄,另一只手 慢慢攀向康妮高耸的乳峰,当手指碰到乳球的边沿,体内的欲火,已迅速涌至掌 心,欲火难耐的手掌,不再犹豫地张开五指,狠狠在丰满饱实的乳球上,用力一 捉。

“噢!”康妮发动全身的力气,将乳球往我手掌一推,高喊一声。

康妮饱实的弹乳,压向我掌心之际,柔而饱实的荡漾力,随即在我掌心发出 微妙的颤动,此刻,我才发现她那丰满的霸乳,比我手掌还大。

我悄悄松开康妮胸前一粒衣钮,对着扩开的衣缝处,迫不及待将手伸入,成 功揉搓她左手旁的弹乳,掌心虽然不是全部摸在雪滑的乳球上,但软壳罩杯上的 蕾丝绣花,足以令我无比的兴奋,毕竟我已闯入她隐蔽的地带。

“噢!”康妮再次发出撩人的呻吟。

我那贪婪淘气的手指,几下揉搓后便挑进罩杯里,找寻诱惑的乳头,幸好半 斜罩杯的设计,是方便为乳头骚痒,指头轻易寻获乳头的踪影,随即双指一夹, 继而轻轻的捻弄,娇嫩的乳头,逐渐充血膨胀,如花生米般的竖起……“嗯!不 要…痒……”康妮扭动蛇腰,以逃避我指头对她乳头的攻击。

“你这里已经发硬。”我将康妮的乳头塞进乳球里说。

“嗯!别…噢……”康妮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从康妮风骚妩媚的淫声判断,她今天肯定很想要,也许是好的情绪影响了生 理的需要,既然她那么的需要,下面一定是黄河泛滥,何不亲身查证一下?

好奇心加上欲火的驱使,我放弃对康妮乳头的挑逗,迅速转移阵地,以迅雷 不及掩耳的速度,掀起短裙直攻禁地,果然,薄丝的内裤已湿上一片,当想挑开 内裤边沿的时候,康妮惊讶的双腿紧闭,双手阻拦。

“不……不要……”康妮羞怯的把头埋在我胸前说。

“为什么?你已经很需要。内裤不但全湿。而且还流到大腿上。”我挑逗的 说。

“不……别说……羞死人……”康妮娇憨的说。

“来!把脚张开点……乖……”我的手指继续往康妮的内裤里钻,两片肥沃 的花瓣,暖烘烘的发出热气,而隙缝流出的凉浆,不但浓郁且粘腻腻的,好比成 熟的花朵所流出的花蜜般,偶尔还响起吱吱的水浪声。

“噢!不要……我很难受……你……哎……噢……”康妮突然发出颤抖的淫 叫声。

康妮的腿原本逐渐的张开,但突然之间紧合,身体且发出颤抖,也许我碰到 蜜缝的蜜豆,导致出现触电般的快感,而她这份紧张且妩媚的动作,令我热上加 热,我冲动的将手移到内裤的松紧带,准备扯下蜜桃上的那件小内裤……“不… …你想……做什么?”康妮已紧张羞怯的说。

“你已经很需要……我也很冲动……你不想要吗……”我把康妮的手放在我 的火龙上,康妮即刻缩回玉手,但我却不让她的手退缩,还拉下裤链,将她的手 推了进去。

“哇……”康妮神色慌张,且张开嘴巴叫了一声。

“摸摸它……我帮你把内裤脱掉……”我再次将手伸入康妮的裙内。

“不……龙生……这里是马路……”康妮羞怯的说。

“没关系……这里没有车经过……难道你不想要……”我挑逗康妮的性欲地 带说。

“我……有点想……但这……”康妮羞怯的垂下头,不好意思说似的。

“什么有一点?你看全湿了……”我伸出湿淋淋的手指说。

“羞……”康妮脸红的拿起纸巾,替我抹掉手指的蜜汁。

“不!”我把手指含入嘴里,品尝蜜汁的香味。

“你……”康妮看了我这个动作,羞得整个人扑在我身上,紧紧的搂抱我, 她这个动作不知是兴奋,还是心慌的表现。

“怎么了!”我亲了康妮发烫的脸颊一下说。

“我们…到……酒店……或者……上……我……家吧……”康妮小声的在我 耳边说。

“这…来不及了……这样吧……”我推开康妮,马上把车驶进左边的小树林 里。

我向四处望了一眼,发现这里果然够隐蔽,而且外面很少车辆经过,应该不 会有第二对情侣进来。我把车停下,松开安全带。

“康妮,我们就在这里吧,你想在车内,还是在树下?”我逗着康妮说。

“龙生,这里怕不怕?”康妮羞涩的问我说。

“我们的第一次是在海边,当时也不怕,现下你有枪在身旁,难道你怕劫匪? 对了,你还没说想在车内,还是车外呢?”我把脸伏在康妮的胸前,伸手抚摸饱 实的弹乳说。

“我不知道。”康妮羞怯的垂下头说。

“车里始终不方便,我们下车吧!”我即刻下车,过去为康妮开门。

康妮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下车。

“我们真的在这里。”康妮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摸摸车头盖,发觉不是很烫,因为不是开了很久,正好派上用场。

“康妮,来!”我环抱着康妮的脖子说。

“龙生…我有……点……怕……”康妮不安的说。

“不用怕,我会保护你。”我张双臂把康妮拥入怀里,并送上亲切之吻,而 她小鸟依人般的投到我怀里,急切的伸出香舌与我交缠,此刻,无声胜有声,然 而周遭的虫叫声,正好为我们制造浪漫的气氛。

我的手在康妮的霸乳上摸了一会,迫不及待的为她解开钮扣,当解开第三粒 钮扣的时候,她开始显得很紧张,并将整个人紧紧压到我身上。松开康妮身上的 钮扣,裸出一对弹实的霸乳,还有一个白色的蕾丝胸罩,我一边与她接吻,一边 摸索胸罩的,可是乳球与乳球之间,似乎没有钮扣的痕迹,只有一条诱人的乳沟。

“嗯!…后面…”康妮小声说完后,主动伸手到背后亲自解开。

胸罩是解了,但康妮没有把胸罩取下,仍挂在她的胸前。

“怎么不拿下来呢?我帮你。”我体贴的说。

“不好吧…这里是树林…我有些不自在。”康妮不好意思说。

“没关系,上衣不脱就是。”我掀起康妮的上衣,冲动剥下了胸罩,顺势便 往车内一抛,迫不及待舔在乳球上,乳香加体内散发的酒香味,真是色香味俱全。

“嗯!…别太…大力……”康妮将乳球往我嘴里塞,双手则是摸着我的头说。

我把竖起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另一只手揉搓另一边 乳球,饱实丰满的乳球,有百搓不厌之感,如海棉柔滑的弹实力,教人越搓,心 就越痒。

“嗯!…”康妮继续哼出销魂的淫叫声。

康妮的手慢慢从我头滑下,抚摸在我的背肌上,我即刻脱掉上身,让她娇柔 的玉手可以直接摸在我的背肌上,我需要她的玉指给我快感,好让我可以更狂野 的满足她。

“哇!…别那么…大力……轻点……”康妮边呻吟着,边继续把乳头推向我 的嘴边。

“亲爱的…我把你的裙脱下……好吗?”我的舌头舔在康妮耳边说,另一只 手则从她双腿之间插入,顺着雪滑的大腿内侧摸上,直抵湿透一片的禁区。

“不…万一有人经过……来不及……这样吧……”康妮羞怯垂下头,将裙角 塞在腰间夹着,而雪滑的大腿上,裸出白色蕾丝的小裤。

“哇!…你今晚很湿…”我兴奋的将手指摸在内裤的护阴部位说。

“嗯!…你呢…”康妮紧张小声的说。

“你摸摸看。”我拉下裤链,让康妮的手摸进我裤内。

“哇!…很…大……”康妮颤抖的说。

“亲爱的,你想我把你的内裤脱下来。还是你自己脱呢?”我故意戏弄康妮 说。

“我…自…己……来……”康妮垂下头,羞怯的抬起脚,将小内裤脱下。

“给我看看…”我伸手要康妮的内裤说。

“不给你…羞死了……”康妮即刻把内裤抛进车内。

“亲爱的,想我现下弄进去,还是要我亲亲它呢?”我摸着康妮的蜜桃说。

“咦!我不知道…别问我……”康妮嘴里说不知道,但双手却把我的肩膀按 下。

康妮虽然和我做了两次爱,但她身上那份矜持,依然挂在身上,至今还不是 很开放,恐怕又要麻烦巧莲调教一下,但我乐意蹲下望着她毛茸茸之地,毕竟她 今晚的热情,令我很意外,此刻,正是个好机会,让我饭后有个水蜜桃当甜品。

我毫不犹豫伸出舌头,便往蜜桃的隙缝,从上往下一舔,并将舌头之力,凝 聚在舌尖上,当舌尖从隙缝上一拖,康妮的屁股随即颤抖了几下,其实这只是热 身罢了,接下来才是主戏……“噢!呼!……”康妮紧张的呼出一口气。

“亲爱的,把腿张开一些。”我推开康妮的玉腿说。

康妮很合作把玉腿张开,我马上用手将蜜桃两片花瓣瓣开,舌头从黑茸茸的 位置再次往下一拖,这次我停顿在蜜豆的位置上,用舌尖快速的挑弄,继而把蜜 豆含入嘴里,用力一吸!

“哇!啊!你…”康妮十指激动的插在我的肩膀上,发出最激烈的一叫!

我的鼻子和嘴巴很快湿透一片,蜜桃泛滥的情况,如洪水般的汹涌,一浪接 一浪的涌出洞外,并狠狠打在我脸上,我原本想用手指阻塞蜜洞,不让蜜汁外泄, 可是我担心手指会弄伤蜜桃的表皮,于是改用舌头插入。

“噢…我受不了…嗯……龙生……我受不了……来了……”康妮发出求饶声 说。

既然康妮求饶,我就饶她一次,反正她的高潮已经来了,于是我站起身将裤 拉下,掏出大火龙顶着她的蜜桃,而手则揉搓她的弹乳。

“怎么,够了吗?”我笑着说。

“呼!呼!太刺激了。”康妮喘着气说。

“我们还要继续吗?”我故意戏弄的说。

“你还没…有……”康妮羞怯的说。

“来!摸摸它。”我捉着康妮的玉手摆在我的火龙上。

康妮原想把手缩回,可是我又把她的手按着。

“亲爱的,你已是我的女人,我也是你的男人,你摸我的东西怕什么呢?难 道你不想好好了解男人吗?”我鼓励康妮说。

“你的女人何止我一个,我不摸,你可以叫其他女人摸,芳琪不错呀。”康 妮说。

“现下只有你和我嘛!”我搓了康妮的乳头几下说。

康妮听我这么一说,手指果然按了几下,不过手法却很生硬。

“亲爱的,你试试用手上上下下的套弄,也许日后你会喜欢。”我笑着说。

“这样吗?”康妮很好奇,依着我教的手势,开始套弄了几次。

“很舒服。”我称扬说。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不可以笑我。”康妮羞怯的说。

“什么问题,快说呀!”我好奇的说。

康妮脸红的向四处望了一眼。

“龙生,别人的…这个…也这么……大吗?”康妮羞怯的问。

康妮开始对性有兴趣了,要不然不会问这个问题。

“我告诉你,别人的没有我那么大,少两寸吧!”我神气的说。

“哇!难以相信,你是强人了?”康妮瞪大眼睛望了我一眼。

“我不是强人,怎能追上拥有”罗汉掌“的女人呢?”我笑着说。

“嗯!别挖啦!怪难受的。”康妮拨开我的手后,再用手仔细量火龙的尺寸。

“亲爱的,这个东西看了这么久,现下怎么了?”

“现下怎么了?”康妮瞪我一眼说。

“让我占有你呀!”我笑着说。

“你怎么说得那么露骨?”康妮羞怯的说。

“两个人有什么露骨不露骨的。”我笑着说。

“怎么做?”康妮放下我的饿龙根说。

“来!”我打开车门将康妮的手放在座椅上,她那弹实的屁股很自然便翘起, 我再把她双腿稍为分开,蜜桃的隙缝处原形毕露。

“你要做,可快点,我怕有人经过,太大力…来吧!”康妮捉紧车厢的座椅 说。

我的火龙贴在康妮湿滑的隙缝上,来来回回贴磨几下后,膨胀的肉冠往蜜洞 里推,狭隘的蜜道仍有少许阻塞前路,但我狠推几下之后,顺利将整条火龙插到 深处。

“啊!好大…太大力,快…”康妮大声嘶叫。

望着康妮苗条的身段、丰满雪白的屁股,火龙变得十分激动,加上我双手从 后揉搓她的乳球,掌心的快感传至全身,腰部的动作亦开始加快,而且鞭鞭有力, 直插谷底。

“啊!啊!很深!噢!”康妮的屁股开始懂得迎合我的抽送,而琼浆也流到 我的春丸上。

每当我推一下,她就高喊一声,而周围的昆虫,似乎也被康妮的叫床声所感 染,她们求偶的叫声,亦逐渐响亮起来。

“噢!噢!不行…我……不行了……啊!”康妮颤抖的叫喊,狂扭的屁股, 除了迎合我的抽送外,摇晃的动作,亦使火龙迅速膨胀。

突然,我感到一股快感的电流,正涌向肉冠口,我心想不妙,知道快要喷射 了。

“康妮…我要射了……我……”我疯狂狠狠的推送说。

“啊!我不要…快抽出来…不能射里面……快抽出……”康妮紧张顺势的跳 进车厢,我冷不防康妮有跳上车的一招,所以没有把她抱紧,结果在我最激烈的 一刻,竟然被她逃脱,但我来不及上车,滚烫的龙精终于发射。

“哇!你怎样?呜!”康妮突然惊慌一叫。

原来康妮跳上车后,回头看我的动作,没料到我的发射,竟然射在她的脸上, 难怪她会惊慌大叫一声。

这一幕,不禁使我想起静雯。

“我是否应该说对不起呢?”我苦笑说。

“当然要说!”康妮愤愤不平,向我踩了一脚,忙用纸巾抹掉脸上的精液说。

“但你没理由,在我最刺激且兴奋的时候跳走嘛!”

“现下我还能说什么?”康妮递了纸巾给我说。

结束了这场野战后,我们穿上衣服,带着打情骂俏的心情回家。 ----------            第二十二卷第八章龙生发威

送康妮回家后,我马上飞车赶回家,心想明天要上法庭,想必芳琪会有很多 话要对我说。同样,我也有很多话要向她们说,由其是紫霜跟踪无常真人,我除 了担心外,很想知道她有什么新发现。

回到家,走进屋里,发现众女都坐在大厅上,意外的是巧莲并没有如往常般, 上前热情的服侍,反而和其他女人并排坐在一起,严阵以待的等我回来,意外是 师母也来了,而且她们都换上性感的睡裙,莫非师母打算今晚在这过夜?

槽糕!最近作爱的次数太多,身体状况大不如前,加上刚刚又和康妮做了一 次,如果她们今晚向我索求性爱的话,我怎么应付得了?女人多,对男人真不是 件好事,尤其是她们之间融洽相处在一起,更是一个凶兆,所谓妻多夫贱,这句 话真是句警惕之言,今天我龙生总算尝试到“怕妻”的感觉了。

回头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出去鬼混,又不是多带一个女人回来,只是去照顾 一下她们的姐妹,没必要怕她们,自己吓自己罢了。

“龙生,你回来了,今天是不是去见凤英了?”芳琪忍不住说。

正当我平伏了情绪,走进大厅,踏前一步的时候,芳琪第一个向我发出质问, 我感觉好像在法庭被控方盘问似的,而其他的女人像陪审团般,全部盯在我身上, 这种感觉很怪,更怪的是,她们怎么知道我去见凤英,我可没向她们说过此事, 莫非巧莲启动奇人感觉,所以知道凤英的事?

我走到沙发前望了芳琪一眼,心想芳琪善于观形察色,见貌知情,懂得捉心 理,眼睛转到师母身上,这个作壁上观,敌友未明,而她身旁的巧莲,今天举止 反常,暗藏杀机,这个静宜天真无邪,且毫无杀伤力,乃吉星也,于是,想也不 想便挤在静宜身旁坐在她旁边,起码可以遮挡其他人的目光。

“怎么不见紫霜呢?”我故意扯开话题说。

“紫霜刚才通知我们会晚点回来,你吃过饭了吗?”静宜抢着回答说。

“我今晚和处长还有康妮一起吃饭。”我摸着静宜的手回答说。

“龙生,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去见凤英了?”芳琪追问我 说。

“是!”我索性以法庭的口吻回答说,免得她又说,要回答是或不是就行了。

“算你老实!巧姐的功力真不错,家里多个追踪器了。”芳琪笑着称赞巧莲 说我果然没猜错,确实是巧莲启动奇人感觉,偷偷测查我做什么事,这就是我之 前要她修炼的后遗症,今天果真用在我身上,活生生把我气死了。

“巧莲,我说过不可随便启动奇人感应力,因为启动三次后,功力便会全消, 一定要留在最重要的时刻才用,你是我的后备之源啊!”我故意愤怒的说。

“不是呀!我今天启动了五次都没问题。”巧莲随意的说。

巧莲竟然启动五次,也没有问题?

“不是吧?为何我启动三次后,便功力全失呢?”我惊讶的问。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要知道我练的时间比你多,也许是这个原因吧!”巧 莲简单的回答说。

巧莲答得没错,应该是法力原因,所谓勤练有功,如果我不再修练,提升自 己功力的话,巧莲的功力日后不是比我更强?这可万万不行,我怎么说都是一家 之主,看来要花点时间在练功上。

不对!巧莲知道我和凤英的事,而且还启动了五次,那她是看见唱歌的房间, 还是看见宾馆的房间?如果照时间推算,很可能是看见在宾馆的房间,但她不可 能看足整个过程,恐怕这回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龙生,你和凤英有做过什么吗?”芳琪追问我说。

芳琪懂得这样问,肯定巧莲是看见宾馆的房间了,但她今天对我的冷淡,我 感到十分的意外,此风不可长呀!

“小心回答。”静宜借拿杯子的动作,小声的对我说。

我感谢静宜的关心,幸好我这次真的没有和凤英做过些什么,既然本身没犯 错,那就持理走天下,狠巧即痛击她们一番,再以一家之主的身份,搬出古代七 出之条中的嫉妒一条,给她们一个狠狠的训话。

“如果我龙生今天和凤英作爱,而对不起诸位爱妻,那我龙生就天打雷劈, 五雷轰顶,肠穿肚烂,不得好死,这样你们满意了吧?”我站起来大声的说。

众女听到我发下毒誓,不知所措的互望一眼。

“我龙生虽然喜爱女色,但不是女人就会盲目骑上去。我也有我自己的尊严, 就算我自的尊严不要,我无论如何也会记着诸位爱妻,你们每个对我龙生都是有 情有意,就算我不为自己着想,第一时间也会顾着你们的感受。”

“龙生。”静宜轻轻喊了我的名字。

“各位爱妻,好比父亲要我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只给了我一个位子,但我 无论怎样,也要为你们争取地位,因为你们是我龙生的女人,这种场合我一定要 与你们同在,要不然我宁愿不出席,这也是我龙生能为你们各位做的一点小事, 在责任上我应该做,在道义上我更不能不顾及你们的感受!”我把激请卡放在桌 上。

芳琪即刻拿起邀请卡一看,巧莲脸带惭愧之容,这回我还不扭转干坤。

“巧莲,你用奇人力量侦查我,好!慈善夜当晚你就坐在我左手旁,好好让 你看清楚我是个怎样的人,而芳琪不用你暗中侦查,你芳琪就坐在我右手,方便 你发问问题,哼!”我激动的说。

“龙生。”巧莲上前拉着我的手。

“芳琪,家里众多女人中,你的学历是最高,知识经验也是最丰富,家里头 每个人都尊敬你,以你马首是瞻,身负维护家里和平与温馨的责任。但家里出现 小问题,你不但不去化解,反而将问题恶化,将小事变成大事,这样令家里每个 成员都不好受。拜托你别一直把嫉妒放在心上,你的成就已经很高,不需要和其 他人争长争短的,这里每个人都比不上你,试问你还嫉妒些什么?”我直骂中又 称赞芳琪的说。

芳琪哑然无言的坐在一旁。

“我今天不敢说是教训两个字,毕竟每个人都会犯错,也许明天我会犯错, 难道你们就合力对付我?万一真的出现那种情形,恐怕已经家不成家了。但我可 以告诉你们,这个家失去我固然伤心,但你们也不用太高兴,背后很多对眼睛在 看你们,很多嘴巴在嘲笑你们,起码没脸见两位爵士。”我为自己先铺条后路。

众女不敢发言,全都垂下头像打败的公鸡。

“如果你们认为我说错,那你们可以反驳我。如果接受我说的话,我就把今 天的事说给你们听,你们自己好好商量,我先回房换件衣服,还有我郑重的说一 次,家可破!财可破!信任和团结之心,绝不可破!”我说完走上楼梯,芳琪和 巧莲随后跟着我上来。

“还有!家里仍有一个人正在冒险中,可以的话煮点宵夜让她回来吃,或者 拨电话问个平安。”我突然转身指着她们说。

“紫霜?”芳琪即刻应了一声。

“我马上拨给紫霜。”静宜即刻飞到电话旁拿起话筒。

“我马上准备宵夜等紫霜回来吃。”巧莲急着走入厨房。

“巧姐,我帮你。”师母急着跟巧莲走入厨房。

众女被我教训了一顿之后,大家不敢再把矛头指向我,而我心里偷偷发笑, 这招反客为主用得真妙,最成功是把焦点转移到紫霜身上,无意中加深她们的惭 愧感,其实这也是对的,紫霜去冒险,然而她们坐在沙发上讲是非,成何体统呢!

我怀着侥幸的心情走入房间,虽然表面上我没有犯错,但内心对凤英是曾有 邪念,回想刚才发的誓,似乎是狠了些,而且我泄露了天机给凤英,天谴之报还 未降临,发如此毒的誓,未免太冒险了。

当我想换上新衣服的时候,芳琪走进了浴室。

“怎么不冲凉呢?”芳琪上前接过我手上的衣服说。

“嗯!我想等一会才冲凉,随便吧!”我顺便脱下内裤。

“我帮你。”芳琪接过我脱下的内裤,顺便替我调好热水钮。

踏进浴室的冲凉缸,从磨砂玻璃望过去,看见芳琪脱下黄色的睡裙,而且也 把内裤脱了,并用手在黑茸茸的毛发上拨了几下,然后拿起浴帽,双手举高的把 它带上。当她举起双手的一刻,胸前弹实的乳球,双峰插云般的高高挺起,十分 性感,亦为寂静的浴室添上几分春色。

“龙生,我进来帮你擦背,好吗?”芳琪在浴室门,轻轻敲了几下说。

“嗯!”我应了一声说。浴室门打开,赤裸裸的芳琪进来把门关上,双手从 后环抱着我,一对柔滑挺实的丰乳,从我背肌上传来贴压式的乳摩,弹而挺的丰 满乳球,在沐浴乳的滑润下,传来阵阵滚动式,如柔韧波浪的快感,我头仰天的 闭上眼睛,享受挑欲的滋味。

身上的沐浴乳不停的添加,芳琪的玉手畅行无阻,任意在我身上游走,每当 玉指轻轻纤柔的一扫,随即传来触电的快感,然而,快感中有微妙的骚痒,这股 骚痒亦牵起欲火的难耐,并成功将煽起的热血,如数牵引至龙门关。

芳琪不放过任何挑欲的动作,纤纤的玉指继而从小腹滑下,另一只手则从臀 沟往下移,指尖轻轻桃过我的屁眼,直抵春丸的根部,且用指尖轻轻的揉搓,而 身前的玉指,亦缓慢娇柔,从龙身摸向肉冠,挺拨的火龙怒发冲冠,昂首发出龙 吟。

“嗯!”我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爽叹,随即转身面向芳琪,一手摸向她那弹实 饱挺的霸乳,狠狠用力一捉,指头毫不留情捻弄娇小的乳头。

芳琪张开小嘴,似想尖叫,但我双唇迅速迎上,贴在她樱桃小嘴上。

柔情似水的芳琪,此刻,显得更加妩媚动人,她闭上眼睛迎接我的湿吻,亦 主动伸出嫩舌,迎接我火舌的挑弄,但她那五根纤纤的玉指,毫不畏惧火龙的霸 气,将它紧紧包在玉掌中,以慢至快的套动,春丸上的玉手同样加快步骤,偶尔 还想钻入屁眼里。

“龙生,你还生我的气吗?”芳琪妩媚的问了一句说。

“我怎会生你的气,只是把事实说出来罢了,在家里巧莲的身份虽然较高, 但她绝无争夺东宫之意,相反众姐妹以你马首是瞻,你一定要竖起好榜样,协助 巧莲维持家中的和气,学习包容是你前进的目标,放弃嫉妒是你最大的挑战,记 住我说的话。”我的手滑落芳琪双腿之间。

“嗯!无可否认,我的嫉妒心偏重了,你刚才说的话,我一定会记着。噢!” 芳琪双腿紧闭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挑弄芳琪蜜洞的小豆豆说。

“没什么?嗯!弄进去。噢!”芳琪把蜜洞口对准我的手指,住前一送,将 我的手指紧紧夹在蜜道里。

“现在你相不相信,我没有和凤英上床?”我试问芳琪说。

“我相信,你这好硬……噢……弄进一点……”芳琪娇媚的说,同时加速套 动龙根。

“芳琪,我爱你……噢……舒服……”我不知该说什么。

“龙生,想出来了吗?不要……”芳琪停止套动火龙。

“我想出来了,为什么不动……”我激动的说。

“不要,你还没给我……”芳琪将火龙撑抵住她的蜜洞口说。

我顺势将肉冠贴在芳琪的蜜豆打圈贴摩几下,并且用肉冠凹凸之位轻轻的扣, 除了扣出暖烘烘的琼浆外,龙根在隙缝的骚弄引得她全身酥软,自动的把脚架至 我腰间。

“嗯!…别逗……快……进去……”芳琪捉着我的手,急忙把肉冠住蜜洞里 塞。

肉冠在湿滑的情况下,轻而易举钻进狭隘的蜜道里,两边暖烘烘的火焰壁, 拚命将龙根紧紧的吮,除了紧迫的压逼感外,肉冠亦被花蕊的贴摩,带出酸溜溜 的快感。

“噢!…用力…捻这里……”芳琪将我的手,牵到她乳头的位置,屁股则往 我的龙根上猛撞。

她的冲动和狂野,教我暗自吃惊,但我会满足她,即刻用力捻弄她的乳头, 随她发出淫叫声的刺激下,我的抽插已变成怒插。

“啊!啊!噢!用力……不行……这样……”芳琪叫了几声后,急忙把脚放 下,但她的手仍持着蜜桃,不让火龙滑脱蜜洞,并慢慢转过身靠在墙边,不料, 火龙滑出洞外。

“不……快……放进去……”芳琪双手扶着墙壁,头部朝下望,将雪白的屁 股翘起,还拍了几下响亮的拍打声,直喊要我快速推送。

我从后持着火龙,顺着芳琪的股沟,滑至隙缝的洞口,没料到她的玉手已恭 候大驾,迫不急待将火龙推进洞内。

“啊!用力!拍我!啊!对!”芳琪喘着气,拚命的叫喊。

我使出腰部的蛮力,一边狂抽蜜洞,一边用力拍打雪白的臀肌,每插一下便 狠拍一下,隐约中看见雪白的屁股已铺上几层斑斑的红霞。

我使劲狂抽约两百下,芳琪的玉掌原本张开贴在墙上,现在已紧握拳头做支 撑,狂叫的淫声越来越急。恐怕已经通知了楼下的人,楼上正上演一出活春宫。

“啊!受不了……来……来了……啊……别动!”芳琪紧闭双腿,全身不停 发出颤抖。

我即刻停下抽送,享受蜜桃颤抖带来的刺激,花蕊一张一合的吮吸,每一下 对准输精管抽吸,销魂的快感传遍全身,冷不防一道龙精夺门而射,狠狠发射在 暖烘烘的花蕊里。

“哇!好烫……妙……呼……”芳琪再次喊叫。

我抽出火龙转身移至芳琪面前!

“帮我用口吸一吸。”我持着仍坚挺的火龙说。

芳琪双眉一皱,最后还是蹲下身体,张开小嘴把火龙含入嘴里,当她一吸, 销魂的快感再次涌现,我全身抽缩发出激烈的颤抖,愤然把余精流进她的小嘴里。

“舒服…”我仰天叫了一声说。

“嗯!舒服就行……”芳琪忙吐出火龙,用清水冲洗唇上的白色龙精。

“芳琪,谢谢你!”我亲了芳琪脸颊一下。

“我是你的女人,应该的。”芳琪娇怯温柔的说。

“我爱你!”我忍不住多亲一下。

最后,我和芳琪全身乏力,马马虎虎的冲了身,便离开浴室。

我和芳琪换过衣服后,两个人一起走下楼,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不约而同向 我们发出微笑,我不知道她们是听到淫叫声而笑,还是怕我再次动怒,所以先微 笑取悦于我。我当然不会再动怒,亦不舍得向她们发脾气,刚才要是情非得已, 况且巧莲现在也把茶给送上了。

“对不起!”巧莲小声愧疚的说。

“别这样。”我接过巧莲的茶,牵着她的手一起坐下。

“龙生,刚才我拨电话给紫霜,她说没有事情发生,叫我们不用担心,她很 快便会回来。对了,她说有些事要告诉你。”静宜说。

“好的。”我点头说道。

“你刚才不是说有些事要告诉我们,到底什么事?”师母说。

我确实有很多事要告诉她们,但我想等紫霜回来后才一起说,现在还是闲聊 吧!

“对!我有几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但我想等紫霜回来后再说,对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最近没什么事吧?”我关心师母说!

“我没什么事,谢谢关心,因为明天一早,你要上法庭,所以今晚过来,明 早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发。”师母说。

“关于师父发丧灵堂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用太担心,最近公司生意 如何?”我关心的问师母说。

“目前很好,你父亲帮了我很多忙,他介绍很多人到公司开户,帮到我真正 需要的,现在回想以前的事,觉得自己很傻,真正关心且能够帮助我的人是你, 我以前却偏偏讨厌你,并出口赶你走,幸好你没气我,也没气你师父,还帮他办 后事,要不然我真不知怎么办?”师母玉玲说到一半,忍不住掉下眼泪。

父亲真是我学习的好榜样,每件事都做得很恰当,而且默默的进行,往往送 出的东西,都是对方所需要的,这种以冷静的心思来完成一件事,是我应该学习 的。而且,父亲处事好比海龟下了几百粒蛋,便默默无声的回到海里,而我则像 只母鸡般,生下了一粒蛋便呱呱叫,通知了整村人,这方面我也要多学习。

我转身坐到师母身旁。

“玉玲,别这样,事情过去就算了。”我安慰师母说。

“你真的长大了,我以前看错你了……对不起……”师母俯在我肩膀上哭泣 的说。

“别这样,你身上很香……”我摸着师母的背肌,不停嗅着她身上散发的香 味。

“这是普通的香水。”师母说。

这股香味很熟悉,是茉莉花的清香味,但记不起曾在哪里嗅过,我仔细的想 了一想,突然,想起当日我丢下师父的钥匙后,便走进一间商店买新衣服,那个 老板娘章太太,正是船上遇见的茉莉女郎,她身上就是这股香味,我竟然把她给 忘记了,现在想起来倒有几分牵挂,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龙生,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想起些往事,有些感触罢了。”

正当想起章太太的往事,屋外传来了车声,我好奇望向屋外,心想会是谁来 了呢?

“已经这么晚,还会有谁来呢?莫非是邓爵士?”静宜站起身往外看。

“哎呀!你们全都忘了,我们家里不是有三部车吗?”巧莲笑着说。

“对!是紫霜回来了!”静宜即刻跑去开门。

原本屋外有车声,自然是有客临门,没想到今天家里多了部新车,自己也会 忘记,现在想起了章太太,也提醒了我和小美的约会。

沙发上剩下我和师母,所有人到屋外接紫霜,我想她们主要是看新车吧! ----------            第二十二卷第九章招开大会

紫霜回来,受到所有人上前迎接,我当然也走上前表示关心。

当看见她的时候,内心有一份喜悦感,为何有这份喜悦,我自己也不明白, 也许是亲眼目睹她跟踪无常真人,如今安全无恙的回来,所以感到喜悦,毕竟无 常真人十分阴险。

突然,我想起无常真人身边的十二个青春少女,原本上前想问紫霜一个清楚, 不过身边这么多女人,暂时还是不适宜发问,免得她们又说我好色。

“紫霜,快去换件衣服出来,龙生叫我准备了宵夜给你。”巧莲说。

“谢谢!”紫霜对巧莲说,但眼睛望了我一眼。

“我陪你进去。”我急着走上前陪紫霜走入房间。

“静宜,我们别进去了,紫霜应该有事对龙生讲,我们在外面等一会吧!” 后面传来芳琪的声音。

芳琪的眼睛果然厉害,善于观形察色。我和紫霜走进房间,马上关上房门。

“紫霜,你发现了什么呢?”我紧张的问。

“龙生,你猜无常真人会去哪?”紫霜说。

紫霜会这样问我,这个地方肯定我一定去过的,如果普通的地点,她不会大 惊小怪的问。如果较有意思的,应该是殡仪馆。

“殡仪馆?”我回答说。

“不是。”紫霜摇摇头说。

这就奇怪了,不是殡仪馆的话,还会有什么地点会较特别的?无常真人这两 天除了忙警署的风水外,就是忙“赤炼神珠”一事了,莫非是狮子山顶?

“你不是想告诉我,无常真人上了狮子山顶吧?”我问紫霜说。

“对无常真人和那位二十多岁的青年,还有十二名少女,一起去”紫彩神珠 “降落的地点。”紫霜说。

无常真人果然亲自查探地形,看来他对“赤炼神珠”是志在必得,不过,他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幸好,我有了后着,但查探地形不需要带这么多人 呀!

“紫霜,无常真人回去凉茶店后,还做了些什么?”我追问说。

“我发现无常真人叫十二名少女刺破指头将血滴在金鼎内,然后倒些烧红的 火炭进去,之后开了大风扇,将金鼎散发的烟吹出店外,我想他店内的抽风系统 不理想吧!”紫霜说。

“刺破指头滴血在金鼎内,怎会这么怪呢?对了,你记得当时几点吗?”我 问说。

“应该是十点。”紫霜肯定的说。

“亥时?”我好奇的想了又想,但短时间内,无法想到是什么原因。

“你清楚看见十二个少女一起滴血在金鼎里?”我好奇的再问一次。

“当时那十二个少女围在金鼎旁,我看见她们在滴血,但是不是十二个全滴 血,我就不知道,因为我不能长时间逗留在同一个位置,这点有关系吗?”紫霜 说。

“我现在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肯定是用来对付警局的。不过,这个问 题暂时别想它,你先冲凉,然后出来吃宵夜,我有事要对你们说。”

“好的,你不担心狮子山的事吗?”紫霜点头说。

“狮子山一事,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你不用太担心,快卸妆吧,要不然可真 成了老女人下次妆扮老女人,屁股也要注意。”我戏弄紫霜说。

“是啦!下次我会记得了,你先出去。”紫霜羞怯的说。

“你害什么羞嘛!我想看你卸妆…快……”我牵紫霜坐在化妆椅上。

紫霜扭不过我,无奈的坐在化妆椅上,接着从抽屉拿出一瓶乳白色的液体, 用卸妆棉把脸上的粉底抹下,然后用指甲在额头上轻轻的挑,我好奇她在挑什么 东西,上前一看,原来额头上贴了一张肉色的透明膜。

紫霜小心翼翼把额头的透明膜,逐寸逐寸慢慢的往下撕,她撕下一寸,脸上 的秀气就增加一寸,原本中年妇女的丑样,很快恢复眉目清秀的模样,当假发取 下之后,终于将一个艳丽的紫霜还给我。刹那间,我竟然担心紫霜年老的问题, 那时候不知我还会不会留在她身边。

“卸好了,怎样?”紫霜笑着说。

“卸好了吗?”我用手指着紫霜平坦的乳房说。

紫霜好奇的望子合己胸部一眼,接着,满脸通红的想把我推出房间。

“紫霜,我好奇,很想看,给我看看好吗?”我摸着紫霜的手说。

紫霜垂下头,脸红的背着我,轻拉下背后的拉链,当上衣的拉链打开之后, 发现背肌上有团白布围着,这时候我才知道,她用白布将乳包扎成平坦之乳,我 急忙伸出手。

“我帮你,下次不准这样了!好好的一对乳房。”我边说边替她解开白布。

当白布解下最后一圈的时候,紫霜羞怯的用手掩着乳头。

“放开手,给我看看!”我拉开紫霜的手说。

紫霜的手最后都被我拉开,一对弹实竹笋型的霸乳,终于解除白布的束缚, 两粒娇嫩的粉红色乳头,迫不及待的朝天一竖,将竹笋乳的美姿,发挥得淋漓尽 致,一对多么性感且诱惑的美乳,加上她那紧张的情绪,在泛起的红霞衬托下, 显得更娇嫩可爱。

“多美呀!”我忍不住赞了一句,接着将裙的拉链往下一拉,修长的玉腿、 黄色的小内裤,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我眼前,然而,半透明的蕾丝内裤,所呈现的 黑影却无法摸上一摸,实属可惜。

“哎!我什么时候才可以亲亲它呢?十灵女呀,十灵女!”我拉下紫霜的内 裤,对着粉红娇俏的嫩蜜桃,无奈感叹的说。

“龙生,别这样!要不我会很难过。”紫霜拿起身旁的浴巾围着身体说。

“我没事,只一时感叹罢了。”我闷闷不乐的说。

“我答应你,只要你有…方法…我一定…会……给你……”紫霜说完后,马 上走进浴室里。

我跟上前想陪紫霜冲凉,但却被她锁上浴室门,当我想叫她开门的时候,隐 约听到里头传来哭泣声,望门兴叹的我,只好转身走出房外,不想再刺激她。

回到大厅,众女看见我从紫霜的房间走了出来,不约而同的在我身上打量一 番。

“龙生,紫霜没什么事吧?”芳琪第一个问我说。

芳琪刚才和我做了爱,知道我进紫霜的房间,必定是为了无常真人的事,所 以她的问题比较严肃,其他女人原本笑嘻嘻的脸,此刻亦送上关心的慰问。

面对众多心爱的女人,脑海中所有的问题,我必需重组再发问,要不然你一 句她一句,得不到好的结论,问题是她们能够帮得了我多少呢?眼前虽然有很多 问题,而且所有的人似各自各分东西,今回正好测试自己是否有领军的才能、是 否当总裁的料,今晚就试一试吧!

“大家给我十分钟,我想重组所有的问题,等紫霜冲了凉便一起吃宵夜,接 着准备纸和笔,在餐桌上举行会议。”我说。

“是的,我去准备一下。”巧莲说。

“芳琪,你代我通知康妮与两位徒弟——鲍律师和银行经理林卓明,要他们 现在赶来这里开会。静宜准备一切的纸和笔,玉玲帮巧莲多准备一些宵夜,等所 有人到了才用餐。巧莲你通知父亲和邓爵士过来,我到书房准备会议章程,就这 样。”我说完走上书房。

“龙生,现在已经这么晚了,你叫所有人过来,会不会不方便?尤其是要干 爹他老人家和邓爵士也来,好像…”芳琪犹豫的说。

“师父有事,徒弟不出现,这种徒弟不要也罢。而父亲虽然年老,但爱子心 切的他,一定会很高兴过来,如果有重要事不找他商量,他心里反而会不舒服, 直接叫邓爵士去接我父亲,我想还是不好,就由你去接父亲,表示对他老人家的 一点尊重,紫霜出来,叫她到书房,我有任务要她去办。还有,你们换过身上的 衣服。

“是的!”芳琪应了一声,没再发出反驳之言。

我说完后便昂首阔步走上书房,虽然表面上很镇定但内心却是心惊胆颤,毕 竟刚才所说的话,亦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果说那是威严,倒不如说是装严扮武。

不过,有这份勇气使出来,是靠龙师父的身份,还是靠一家之主的身份?这 点我自己也不清楚,但肯定的一点是,如果今天没到过父亲的公司,绝不敢发号 施令。

回到书房后,我即刻通知凤英前来,她当然马上答应,但由于她的身份比较 特殊,所以我安排紫霜前去接她。接着,我顺便要小刚过来一趟,并相信他很乐 意出席这个会议。他果然即刻答应前来。

紫霜很快来到我的书房。

“龙生,有什么事要我去办?”紫霜换上便装走进来说。

“紫霜,你到这个地方接一个女人,她叫凤英是仙蒂的母亲,也就是在殡仪 馆外所见过的”师姐“,但你见到她的时候假意向她借手机拨给我,最重要的一 点是查她拨出的号码,尤其是她拨给我之后的号码,这点很重要,我想知道她有 没有和无常真人联络。”我交代紫霜说。

“如果是无常真人拨给凤英的呢?”紫霜问。

“如果是无常真人找凤英,就没什么问题,我要清楚一点,她有没有主动找 无常真人联系,因为她今天和我分手后,如果她仍是站在无常真人那边,一定会 主动找他覆命,如果是无常真人找她就无所谓,我要得是她那份真诚,如果你发 现凤英不真诚,那就不用接她过来,你自己来就行了,记住,别告诉楼下任何人。”

“我明白了,地址是不是我上次跟踪张伯那里?”紫霜问。

“对!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多留意身边有没有不该出现的人。”

“好,我这就去!”紫霜说完便走了出去。

紫霜走后,我马上草拟一份大纲,这份大纲确实不好写,毕竟信任这两个字, 将是大纲的首要问题,因为今晚开会的人,如果有无常真人的奸细,等于将所有 的一切告知他,处境十分的危险,但议程又无法避重就轻,要不然会失去团结的 意义,唯有用者不疑,疑者不用了,希望上天庇佑吧!

第一个到我家的是小刚,记者就是记者,一向都是随风而来。第二个是父亲 和邓爵士,雅丽当然也跟着来,另外两个徒弟,也许不曾到过我家,需要花点时 间探探路。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身份较为尊贵,一到便即刻冲进书房,没有人敢阻拦。

“龙生,到底发生子什么事,这么晚了,竟然要开会?”父亲走进来紧张的 问。

“师父,没什么大事吧?”邓爵士和父亲坐在沙发上。

“父亲,这个会议是我临时召开的,所以事前没有通知你,原本你们二位是 不需要参加,但我年纪尚幼处事经验尚浅,所以请你们来,是给我些意见。另外, 我身边没有亲人,少了亲人那份支持力,做起事感觉很不踏实,甚至可以信赖的 人也没有几个!”我以诚恳的态度说。

“嗯!你会这么想,表示已经成熟,到底什么事呢?”父亲问。

我把拟下的章程交给父亲和邓爵士过目,他们两人拿上手一看,当场吓了一 跳!

“龙生,你有四十五亿的财产?”父亲和邓爵士惊讶的问。

我把刘美娟交一半财产给我的事,说一遍给父亲和邓爵士听。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糊涂?万一你有什么事发生,怎么向刘美娟交待?你 别忘记当日在记者会,她帮了你一个忙,而今你却拿走她一半财产,难怪她会急 着要离开。你做这件事之前,为何不先和我商量呢?”父亲不满的说。

“邵爵士,我觉得师父这个决定没错,钱在谁的身边,一样会出现同样的问 题,如果落在静雯手上,可能事情更复杂,这怎会是坏事呢?”邓爵士说。

“老邓,钱是刘美娟的,不是龙生的,她喜欢给谁,由不得我们,但龙生这 样做是强取,这和强盗有什么分别?”父亲激动的说。

“这好办,等会卓明来开会,我便要他把钱交还给刘美娟,日后她真的遇上 不幸事件,分文没有的时候,那可不关我的事,我把钱还给她就是了。”

我不会和父亲争论这个问题,如果他愿意把这笔钱交还给刘美娟,我真的无 所谓,甚至很乐意这样做,尤其是知道父亲的钱多过刘美娟,我怎会不趁此机会 做个孝子,做个不贪钱的孝子呢?

父亲听我这么一说,整个人反而冷静下来。我想,四十五亿,谁会不动心, 如果他不动心,今日便不会成为钜富,万一刘美娟出了事,身无分文的话,那他 便成为罪人,这种赔本的生意,他会看得很透彻,我不需要讲解太多。

“邵爵士,如果刘美娟日后被师父的预言说中,到时候她身无分文,那你帮 她反而成了害她,不就成了罪人吗?”邓爵士想了一会说。

粗心大意的邓爵士,也想出这个问题,精明的父亲又怎会想不出呢?

“龙生的决定当然是好事,我只不过借个机会试试他,想知道他是有意谋财, 还是真的关心刘美娟罢了,既然他不是想谋财,只是替刘美娟保管,那就没有问 题,但这笔钱在他身上,始终不是很好。”父亲改口的说。

“父亲,你有什么妙计呢?”

“这样吧!就照你遗嘱所写,你出了事就让几个女人分配,但要多加一点, 一定要刘美娟的允许,她们才可以动用那笔钱,除非你和刘美娟都不在,那几个 女人才能自行处理,这样可以证明你并非贪钱之人,至于几个女人把不把钱交给 刘美娟的后人,那就与你无关。”父亲说。

父亲这个决定不错,总好过我把钱交待她们其中一个,而引起她们的不满, 就算她们想杀我谋财,起码也要杀掉刘美娟,对我算是多了一层保护,而万一我 和刘美娟真的不幸都死掉,她们有笔钱安身也不错,父亲的想法的确比较全面。 另一个好处,我可以把这个想法推到父亲身上,她们便不会质疑我写遗嘱承受人 的疑问。

其他的议程,父亲都没有意见,只是担心我的安全问题,世上很多事都无法 遴免,谁叫他偏偏又是我父亲呢?不过,刘美娟这件事,总算得到老人家同意, 不用再藏在心里。

“龙生,刚才看了你拟出的议程,毕竟事关重大,我有一个小疑问,别怪我 多心,你今晚把所有事说出来,不怕会泄漏出去吗?”父亲问。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万一多个陈老板,后果就不堪设想了。”邓爵士 说。

“父亲,这点我已经考虑过了,所谓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好比你们投资在 玉玲公司的钱一样,总之,疑行无成,疑事无功,做事犹豫不决,是无法成功的。 现在我觉得这倒是个好机会,以试试他们办事能力和忠诚之心,如果老米饭捏杀 也不成团的话,现在知道总好过日后才发现。”我说。

“嗯!说得也有道理,你怎么想?”父亲问邓爵士说。

“邵爵士,你们父子俩心灵相通就行了,不需要问我意见,如果我有事,还 要找你儿子帮忙呢。”邓爵士笑着说。

“你就放胆去做吧。”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如果没什么事要交待,我们下去吧,其他人可能也到了。”

父亲和邓爵士两人点片点头,我拿了议程书,一起和他们离开书房。

我们走入大厅,两名徒弟鲍律师和林经理已经到了,康妮和芳琪两人不停的 说话,静宜则陪着雅丽谈天,现在只剩下紫霜还没有回来,我希望她能把凤英给 带回来,千万别令我失望,要不然我犯上这个天谴,就一文不值了。

“你们都来了,别客气,快坐下,当是自己的家就行了。”我示意所有人坐 下,不用站起来。

“师父,这瓶红酒送给你,请笑纳!”徒弟卓明很谦虚,双手捧上一瓶酒给 我。

我接过卓明送来的酒,拿上手一看,发现是“撇杜”名酒,不禁向他望了一 眼,发现他谦虚的表情中,双眼透出一股很得意,且几分轻佻的目光,我再次望 望酒标,又再次望望他,刹那间,发现他的目光竟然开始逃避我,一个刚浮起得 意且轻佻的目光,怎会突然之间沉下去?

“师父,什么酒?哇!是名酒!”邓爵士拿上手一看。

“师父,上次吃饭知道你很喜欢红酒,亦对红酒很有认识,碰巧今晚是我第 一次到你家,所以送瓶红酒当见面礼,希望你会喜欢。听说红酒背后有很多故事, 但我是门外汉,一点认识都没有,若不合心意,请别见怪。”卓明礼貌的说。

“红酒有很多故事?”邓爵士把酒交给我说。

“卓明,快坐下,谢谢你的酒,这瓶”撇杜“,酒的拉丁文翻译为”彼得 “,是以耶稣门徒圣彼得而命名的,酒标上看到手握天堂钥匙的就是圣彼得,这 瓶酒源自默默无闻的小酒庄,她的成功是后天的努力,最后被一位鲁伯夫人看上, 再以高超推销的手腕方法,将此酒推介给富豪朋友,打进上流社交圈子,而有了 非凡的地位,最后进入皇宫,享誉国际,伊丽莎白女王二世订婚,就是用她宴客。”

“原来是这个故事。”卓明点点头说。

“这瓶酒的故事,好比我出道的命运,如果不是认识陈老板,恐怕我认识不 了权贵的人物,无法认识上流社会的人,无法遇见我的亲生。”我望了父亲一眼 说。

这瓶酒无意中让我想起陈老板,若说鲁伯夫人是“撇杜”酒的功臣,那么陈 老板便是龙生的再生父母。可惜他为一己之私,想亲手杀掉自己培养出来的龙生, 结果变成今天敌对的局面,我真是不想看见,可是偏偏又发生了,实在无奈。

“师父,没想到你对风水神术在行,对酒也很有认识,佩服!”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不知道师父对红酒很有认识,当初我就是被他吓坏的!”鲍律 师笑着对邓爵士说。

“对了,鲍大律师,小师弟也懂得带来伴手,你那份呢?”邓爵士讥笑鲍律 师说。

“有啊!我今天先带上一片忠心给师父,礼物日后补上,筹备中。”鲍律师 说。

“好了,言归正传,酒的事还是有空再聊吧!今天主要讲几件大事,还有未 来龙生馆的动向,等会我要征求你们的意见,决定日后的方向。”我放下红酒说。 ----------            第二十二卷第十章智破奸细

我把红酒放在一旁后,接着言归正传,将话题扯回今晚要谈之事。

正当要说的时候,巧莲从厨房走出来。

“各位,真不好意思,由于宵夜临时准备,没什么好招待大家,只开了罐头 鲍鱼煮粥、炒了些米扮,晚点有燕窝甜品,请过来尝尝吧!”巧莲说。

“师母,辛苦你了,等会我帮你洗碗,如果还有什么要做的,请尽管盼咐千 万不要和我客气。”鲍律师走近餐桌说。

“我们快过去,别抢输鲍律师。”邓爵士笑着说。

“巧莲,辛苦你了。”父亲拍拍巧莲的肩膀说。

“师母!我从未吃过炒得这么好的米粉!”鲍律师大声称赞巧莲说。

“见笑了,是玉玲炒的。”巧莲笑笑说。

“玉玲也是师母呀!哈哈!”鲍律师戏弄师母说。

今晚家里可真热闹,也是第一次出现阳盛阴衰的场面,巧莲也算挺本事的, 家里的事不但处理得井井有条,也准备很多额外日用品,比如椅子、餐具等等…。 现在该是时候给他们一点心理准备。

“大家请先听我说一句话,会议还没有展开之前,我先向各位交待一点,如 果紫霜带一位客人出现,大家不需要感到意外,因为她也是今晚会议的主要角色, 现在只不过是通知大家一声罢了。”我严肃的说。

“是不是女的?”芳琪第一句问道。

“芳琪,你又犯了我刚才说的老毛病!”我瞪了芳琪一眼说。

“不是!我发问的原因,是康妮讲了你测出仙蒂自杀一事,所以我联想是她 罢了,并不是你刚才说的那种啦!”芳琪不满的说。

原来康妮告诉了芳琪关于我测出仙蒂自杀一事,难怪她会猜到是凤英,以她 心直口快的性格,刚才的发问也许不许是发自嫉妒。

“芳琪,很高兴你不是因为女人而呷醋,哈哈!”我换句话表示了道歉。

“原来谢大律师也会呷醋!”鲍律师趁机会搞气氛说。

“嘿,只要是女人就会呷醋,除非不关心身边的他了,哈哈!”邓爵士笑道。

“什么嘛!女人呷醋也应该的啦!不说了,免得让你们看笑话,总之什么女 人进来,我都不过问就是了。”芳琪撒娇的说。

“凤英如果真的出现,那可就是好事,我担心紫霜会把她丢在一旁,而没把 她带回来,唉,希望不会出现不想看到的事实。”我叹气的说。

芳琪和所有的人,不约而同的望着我。

“龙生,怎么说呢?”父亲好奇的问。

“我教紫霜接凤英回来之前,先查过她手机拨出的号码。”我将教紫霜如何 测出凤英是否和无常真人一伙的方法,说给他们听。

“原来是这样测试凤英。”卓明说。

“龙生,这个方法行不行呢?”芳琪质疑的问。

“龙生,这种方法不是百分百的,当时也许她手机没有电,或者无常真人不 在香港,我对这种方法不是很认同。”康妮说。

“我认为龙生的方法可行,如果凤英真的是受无常真人指使,一定会即刻覆 命,这种突发性的检查最有效,尤其是想查丈夫有没有外遇。”父亲说到一半, 急忙停下继续吃粥,不再往下说。

我第一次看见父亲在不适当的场合说不适当的话,也许爱子心切吧。

“大家不必为这个问题多加辩论,其实这只是第一关,还有另一道测试的方 法。”我放下手中的汤匙,站起身走到卓明的身旁。

“什么方法?”芳琪好奇的问。

“巧莲,你现在可以说怎么用奇人力量测试对方的方法。”我对巧莲说。

巧莲惊讶的望了我一眼,我向她点点头,示意她安心的说。

“龙生有奇人的力量,只要他的手碰到对方的手,便知道对方是不是来害他, 这种方法龙生试过很多次。”巧莲仍有保留的说。

“今晚这个会议很重要,绝不能泄露出去,为了公平起见,在座各位请把左 手放在桌上,我会逐一测试后,才正式开会,所有人都不能避免。”我严肃的说。

“龙生,我们几个要吗?”芳琪说。

“当然要!”我不客气的说!

“哼!”芳琪毫不犹豫的把手伸出来,很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所有的女人看见这种情形,第一时间伸出左手,邓爵士和两位徒弟也伸出手, 父亲也很公正的伸出手,但我第一个要测的是银行经理林卓明的手。

“林经理,你先来。”我瞪着卓明的眼,将手移向他的掌心,当要碰在他手 上的时候,他竟然把手缩回。

“对不起,我手机响!”卓明颤颤抖抖的站起身说。

“等等!”康妮即刻把卓明按住,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夺走他腰间 的手机。

“怎么回事?”父亲惊讶的说。

“林经理的手机根本没响,他之前拨出的电话号码是…”康妮念出一个号码, 所有人不禁哑然失笑。

“哈哈!果真是无常真人的电话号码。”我笑了一声说。

“哼!”邓爵士气愤的走上前说。

“哈哈!刚才我和巧莲所说的奇人力量,只不过是一个谎言罢了,但它的用 途真的可以测出心虚之人,你没想到吧?”我还是想隐藏奇人力量的秘密,所以 灵机一动的说。

“龙生,你…”卓明愤怒的瞪着我,突然拿起桌前的筷子,一手挟持着芳琪, 另一只手用筷子指着芳琪的喉咙。

“哎呀!”芳琪痛叫一声。

“不要!”我大声的喊了一句。

“你别乱来!快放掉琪儿!”父亲紧张且震怒的说。

“琪姐,别乱动,你别捉着琪姐,你捉我吧!”静宜紧张走上前喊着说。

“走开!”卓明向静宜踢了一脚。

“你没事吧?”巧莲即刻上前扶静宜。

“你换我作人质,别伤害琪姐。”静宜跌在地上后,马上又走上前哭着说。

“静宜,走开,不用管我。”芳琪临危不乱的说。

康妮突然走在我前面,当她的手拉起后面的衣角,想拨出枪的一刻,我即刻 走上前用身体阻止她。

“康妮,别乱来。卓明不敢对芳琪怎样,万一你拿枪出来,他要你把枪交给 他,那你就更麻烦,况且芳琪脸上没有灾祸之兆,不用太担心。”我小声对康妮 说。

康妮听我这么一说,放弃拨枪的念头。

“大家别冲动,卓明只想安全离去,绝不会做出杀人事件,毕竟他的前途一 片光明,只要我们不为难他,芳琪一定没事,不要逼他让他快点走吧!大家冷静 点,别冲动。”鲍律师冷静的说。

“没错!鲍律师说得一点也没错,我前途一片光明,当然不会想杀人,只是 要芳琪送我出门口罢了,你们可以放心。”卓明往门外退出去说。

“你别伤害琪姐,我马上给你开门,出去后,你马上放了她。”静宜马上跑 去开门。刹那间,场面成了敌退我进的局面,不过,卓明退后两步,我们只敢踏 前一步,当退到门口的时候,他开始变得心急,脚步也加快了,最后,他踏出了 门外,我们只能快步跟到门前,不敢太接近他,免得他对芳琪不利。

“别乱来!我们放你走,但别伤害芳琪,你是银行的经理,前途无可限量, 我们不会追究,你可以放心,别伤害芳琪。”我上前理智的说。

“龙生,不用求他,量他也不敢怎样,你们可要做证人,如果他伤害到我一 根头发,我一定告到他破产!”芳琪无所畏俱的说。

双手对峙谈话中,突然闪出一个身影,卓明随即喊了一声。

“哎呀!”卓明突然大叫一声,手中的筷子落在地上,芳琪趁机会发力挣脱。 卓明惊慌之下向芳琪踢了一脚,芳琪脚步不稳连续退了几步,当卓明上前再捉芳 琪的时候,幸好一个身形抱起就快倒地的芳琪,并且胡乱踢出几脚,算是挡住了 卓明的攻势,但最后还是不支倒在地上。

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凤英抱住了芳琪,而不是紫霜,真是出平意料之外。卓 明恼羞成怒,提起脚狠狠往芳琪的身体踩下去,我情急之下飞身过去。突然,空 中闪出身影,比我快一步挡住了卓明踢出的脚,非但替芳琪挡了一脚,还把卓明 踢到地面。

这一脚真要命,不俱要他倒地,还要他翻了几个觔斗,当他勉强站起身,想 跑去停车场方向,谁料又被踢中几脚,并朝我们的方向滚过来。

“去你的!”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即刻冲上前打落水狗,邓爵士比较凶, 一脚踢在卓明的脸上,他的嘴角爆出了血丝。没错!这回真是紫霜了,她果然把 凤英带回来,而且又救了芳琪一次。

“琪姐,你没事吧!”静宜即走士前慰问芳琪。

“你没事吧?流血了。”芳琪惊慌的对凤英说。

“没事吧?我都叫你别出来了。”紫霜扶起凤英说。

“我没事。”凤英笑笑站了起来。

“紫霜,幸好你和凤英帮我挡了几脚,要不然我可要破相了。”芳琪感激的 说。

“怎么了?”我上前看芳琪和凤英两人。

“没事啦!这点小伤无碍,山上人习惯了。”凤英拿出纸巾抹掉血渍说。

“好了!别打了!打死他就麻烦!”康妮拿出手铐将卓明扣上。

“巧莲,准备些药水和胶布。”我吩咐巧莲说。

“已经准备了。”巧莲递来药水和胶布说。

“我帮你贴上。”芳琪替凤英的手肘贴上胶布。

“别站在门外,进屋内再说吧!”父亲说。

“走吧!幸好芳琪没事,要不然你肯定破产!”鲍律师拍拍卓明的脸说。

“静宜,进去吧,刚才卓明踢你那一脚还痛吗?”芳琪关心的问静宜说。

“我没事,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静宜牵着芳琪的手走入屋内。

“你查过凤英了?”我偷偷小声在紫霜的耳边说。

“回家途中,我试探她的语气,亦查过一切,凤英没找过任何人,只是不停 的焚香拜神她身上散发的香味,足以证明她没有撒谎。”紫霜说。

“嗯!这就好。”我总算没有冒错天谴之劫。

一场小风波总算化解了,侥幸的是找出卓明这个奸细,要不然所做的一切, 无常真人便了如指掌。而我最高兴是凤英非但出现,而且还挺身而出救了芳琪, 亦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回到客斤,邓爵士自然是气愤不平的,而父亲坐在一旁, 黯然神伤,不曾发出一言,我了解他的心情,毕竟卓明是他欣赏的一位年轻人, 当年还推介他当银行经理一职,今天得到这个答案,他怎能不伤心,最大的打击 是掉了眼镜看错人。

“喂,我是总部组织犯案调查科康督察,你们派几个…”康妮拿起手机拨去 警局。

“慢,别报警。”父亲出言阻拦康妮说。

“别报警,看情形再说。”我对康妮说。

“对不起,当事人考虑追不追究,有需要再通知你们,谢谢!”康妮截止落 案。

“邵爵士,怎么你…”邓爵士不满的说。

“算了!如果芳琪不追究的话,就把卓明给放了,我不想毁掉他的前途,希 望他好自为之,别再当人的走狗,至于有什么原因或苦衷,我也不想听,亦无法 接受,走吧,日后好自为之。”父亲黯然神伤的说。

“干爹,我听你的话,不追究就不追究,算了!”芳琪大方的说。

“把他的手铐松了吧。”我对康妮说。

康妮很不甘愿的解开卓明的手铐,但这里也由不得她作主。

“林卓明,邵爵士不追究你,但我可要和你断绝师徒关系。现在我当你的面, 通知陈老板你的所做所为,别要他和我们一样上你的当,千万不好说我打你的小 报告!”我拿起电话对卓明说。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望着我。

“陈老板是吗?我是龙生!没什么大事,上次你介绍给我认识的林经理,我 不是收了他做徒弟吗?原来他是无常真人派来的奸细,这种人你千万不好和他来 往了,现在我和他断绝师徒关系,除了通知你一声外,顺便叫你多些提防,最好 银行户头也改到另一间银行,现在没事了,明天再谈吧!”我拨给陈老板说。

“卓明,你走吧!”父亲挥手要卓明离开。

“谢谢!”卓明望了父亲一眼,狼狈的走出门外。

“林卓明!站住!”芳琪大喝一声。卓明停下脚步,背向我们,站在门口。

“林卓明!你给我听清楚,我不追究你刑事上的责任,但我一定会追究医药 的赔偿,你等着接我的律师信!滚!”芳琪愤怒的说。卓明听了后,直奔出门外。

“我已经热了宵夜,大家过来吃点粥吧!”巧莲说。

“好啊,吃点粥定一定神也好。”鲍律师笑着说。

“紫霜,你和凤英还没吃宵夜,一起过来。”我说。

一场小风波结束后,大家回到餐桌上吃粥,桌上的食物一切都没变,椅子上 少了一个男人,多了两个女人,而我则少了一个徒弟,她们也许会多了一个妹妹。

“师父,现在我们还要伸出手让你检查吗”鲍律师笑着说。

“放心,我坐在鲍律师身旁,他搞不出花样的。不过,师父这招可真行,竟 然和巧莲合计用一个奇人力量的藉口,便测出奸细的底,真厉害!”邓爵士说。

“我当时以为龙生不相信我,气得我说不出话,原来他与巧姐谈好的。”芳 琪说。

“我只是照龙生的话做罢了。”巧莲低着头小声的说。

“师父,我最佩服是你拨电话给老陈,这招真是厉害,以防打草惊蛇,这招 一定要学。”邓爵士说。

“对了,师父,你怎么发现林卓明是奸细呢?”鲍律师好奇的问。

“很简单!问题就是出现在红酒身上。”我轻描淡写的说。

“红酒?红酒帮你找出奸细?”鲍律师瞪大着眼睛说。

“嗯!”我点点头说。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相信我不解开谜底的话,恐怕今晚 的会是开不成了。 ----------           第二十三卷第一章决定人生的会议

今晚为了一个重要的人生做出抉择,无意中,把整件事给闹大了,为了证实 自己是否有影响力、是否有策划的才能,结果召集所有人前来开会。幸好所有人 都出席,但这是代表我有号召力,还是他们担心我明天的审判有意外,所以才前 来开会呢?这点我可不清楚了,总之,他们的出现,就是我想看见的答案。

没想到,除了得到我要的答案之外,竟让我从一瓶红酒中,揭发出林卓明和 陈头家的关系非浅,最后再借用巧莲的纯真,以及玄妙的奇人力量说法,构成一 个生理测试,直接把林卓明的假面具当场揭开。最后,虽然发生了胁持的小风波, 凤英和芳琪受点皮外伤,但芳琪因此欠了凤英一个人情,算是不幸中之大幸,而 我就大获全胜。

小风波之后,我们再次回到餐桌上,继续享用宵夜,谁备赶快举行会议。享 用宵夜的时候,大家闲聊几句,鲍律师把话题带回林卓明身上。

“对了,师父,你怎么发现林卓明是奸细呢?”鲍律师好奇的问。

“很简单!问题就是出现下红酒的身上。”我轻描淡写的说。

“红酒?红酒帮你找出奸细?”鲍律师瞪大着眼睛说。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如果我不解开谜底的话,恐怕今晚 的会是开不成了。

“嗯……”我点点头说。

“对!如果不懂得红酒,便不知道有故事,如果知道有故事,一定会找出故 事,才把酒给献上,要不然卓明怎会说,怕不合我心意呢?这瓶酒的故事,刚好 发生在我和陈头家的身上,如果他不是和陈头家一伙,怎会知道陈头家的心态, 更不会借此酒,嘲笑我没有陈头家,便没有今日的龙生,但我万万想不到,他和 无常真人也会扯上关系。”我淡淡的说。

“这么简单的一瓶红酒,便能发现林卓明的假面具,比警察更厉害。”康妮 说。

“事实上,酒是买回来的,所以我原本也不敢肯定一切,但卓明表情谦虚, 欢眼透出的竟是得意和轻桃的目光,而我再次望着他的时候,并没有问他什么问 题,可他的目光居然躲避我,试问一个刚浮起得意且轻佻的目光,又怎会突然之 间消失?除非是心虚的关系。这提升了我对他戒备之心。”

“真可惜!我看错林卓明了……”父亲叹了口气说。

“我一样是看错了卓明,当初以为他的职位高,粗心大意没看清楚,便收他 为徒,想必陈头家肯给我钱,主要是把他安排到我身边。开始我还不敢肯定自己 的猜测,所以才用心理战术测试他,幸好被我测出他和无常真人是一伙,要不然 日后可多灾多难,在此,我要多谢巧莲跟我的配合。我走过去摸摸巧莲的头说。

“一个银行的经理,竟然会当人的走狗,实在令人很意外,难以相信!”鲍 律师说。

“长有”三白眼“的人,天性本性凶狠怨毒,林卓明有今天的成就,是他母 亲从小教他弃恶从善的功劳,也许他母亲逝世后,夫妻之间又发生问题,凶狠怨 毒的本性再次复萌,况且他的地位又面对花花绿绿的钞票,一旦受到引诱,难免 走错路,始终是”三白眼“的天性,想起来我真的很大意,竟然看走眼了,哎!”

“画虎画皮难画骨,天性和本性真畏难分辨呀!”父亲感叹的说。

“师父麻烦你再次看清楚我身旁这个仁兄,别再看走眼了,哈!”邓爵士说。

“我随时可以把手放在桌面上,并且没有”三百眼“,哈哈!”鲍袒师笑着 说。

“好了,时间不早了,吃完后马上开会吧!”

“嗯……快吃吧……”父亲点头说。

大家吃完宵夜后,巧莲和师母马上收拾桌面的餐具,我们在沙发上休息一会 后,马上回到餐桌,展开这个不寻常的深夜会议。

“会议没有开始之前,我先向各位介绍这位凤英,她原是收了无常真人的钱, 假扮一位高人──张伯的徒弟,而张伯是由二十多岁的青年假扮,相信他是无常 真人的得意弟子,但他们目前并不知道,我已经发现张伯的假面具,这点对我们 很有利,就算现下我见到他,还是会称他为张伯,继续在他们面前扮傻。”我解 释说。

“师父,这和凤英有什么关系?”鲍律师问说。

“凤英今晚能够踏进我家一步,表示她透过我的测试,绝对不会是奸细,目 前她遇上了大麻烦,因为她的女儿仙蒂被扣留在毒品科,昨天被已决犯弄伤了眼, 现下被送进了医院,我测一出仙蒂明天会瞎眼,后天便会跳楼自杀,所以我想在 她自杀之前,尽量救她一命,不知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我简单说出仙蒂的案 件内容。

“求求大家救救我女儿,帮帮我这个忙!”凤英忍不住哭泣说。

“凤英,别这样……”芳琪把纸巾递给凤英说。

“师父,仙蒂扣留期闻,我们很难帮上忙,除非明早即刻向法院申请保释外 出治病,也许这个方法行得通,毕竟她目前是扣押审问期间,而不是身上有案件 等着被起诉,相信应该没问题。不过,毒品科的部门比较麻烦,除非透过律政处, 或处长颁下命令,要不然毒品科一定驳回保释。”鲍律师分析说。

“好!处长方面我去谈,芳琪找律政处商量,而鲍律师负责保释工作,务必 要把仙蒂弄出来,要不然她会十分危险。大家没意见吧?”我询问大家的意见。

“没问题。”芳琪和鲍律师点头说道。

“谢谢大家!”凤英感激的说。

“凤英,恐防林卓明会告诉无常真人,你今晚曾出现下我家里,相信从此你 再也无法回到无常真人身边办事,以后你自己要小心,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 们商量,现下这里没你的事,到沙发那边坐吧!”我对凤英说。

“是的。谢谢大家。”凤英走到沙发坐着。

凤英离席后,我把复印的章程分给大家看。

“第一项会议还未展开之前,我简单的说一说,邵爵士是我的父亲,他是呼 线影城的主席,十六号当晚的慈善夜,你们全部要出席,不准缺席!”

“当晚邓爵士会和我同席,你们自己一席,慈善晚宴的节圈完结后,我接着 会透过电视,正式向外界公布你真正的身分。”父亲说。

这个消息不是很意外,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了。

“现下会议正式开始,第一项是关于收购林公子殡仪馆一事,你们可以参考 上面的资料。首先我要玉玲留意市场上关于这方面的消息,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可以的话,多向你们的行家查探内幕消息,主要是知道张家泉有没有兴趣。”我 对师母说。

“没问题!”师母记录我说的话。

“小刚,你多放一些关于邵爵士有意收购殡仪馆一事的消息,同时也多报导 这间殡仪馆的负面消息,若能制造更不好的消息,对我们更有好处,明白吗?” 我问小刚说。

“没问题,报导不好的消息,能不能说是你讲的呢?”小刚反问我说。

“可以!直接用我的名就行了。”我大方的说。

“那好办。”小刚写下资料。

“第二项,是关于康妮警署被风水阵困扰一事,还有无常真人向处长发出恐 吓信,我初步估计他是以五毒瓦斯设下风水阵对付警署,并威胁要警方释放庄警 长,日后我随时要你们帮忙,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什么某五毒瓦斯的风水阵?”邓爵士好奇的问。

“这点我以后慢慢向你解释,因为我只是初步估计,目前还无法证实,况且 无常真人忙着,警局暂时不会有大事发生,我们先谈第三项。”我指着桌面的章 程说。

所有人即刻拿起章程一看。

“第三项,关于”赤炼神珠“将于后天晚上降落地面,刚才紫霜查探到无常 真人对此珠很有兴趣,几小时前他还亲自带着十二少女巡视环境,但我和处长有 了协定,他会助我一臂之力,事先将无常真人押回警局扣留,这点康妮可以做证, 但我对这十二少女仍有所顾忌,到时候我要紫霜、巧莲和高太太帮我夺珠。”

“高太太?那我呢?”芳琪不满的说。

“芳琪,你不适会出现下那种场合,毕竟很多意外事件会发生,红衣女郎高 太太,她精于催眠和用药,故有她助我一臂之力,可以防范意外事件发生,而紫 霜武艺高强,巧莲可以助我运功,你还是留在家里吧……”

“不!我虽然不会打架,但我可以当司机,一定要陪你俩一块去!”芳琪吵 着说。

“好吧!你当司机接应,现下好像去打劫似的……”我笑着说。

“师父,为什么不带我和师弟去?”邓爵士不满的说。

“邓爵士,你先问雅丽是否肯给你去。”我向雅丽指了一指说。

“不准去!”雅丽即刻笑着说。

“哈哈!”所有人一起笑了起来。

“师父,师兄当了老婆奴,但我可不是老婆奴,我想去……”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不想让你、芳琪和康妮一块去,是因为怕夺珠事件中,会发生 打斗事件,一旦闹上警局可不好,你还是当我们的律师,淮备为我们做保释手续。 还有,别忘记一点,你们几位都是专业人士,身分不可受损,明白吗?”

“哦!明白了,原来师父是顾着我们的身分,你们多小心……”鲍律师点头 说。

“第四项,鲍律师你替我写一张遗嘱,万一我有什么意外发生,所有的财产 让巧莲、静宜、芳琪、玉玲、紫霜、康妮平分,但其中一笔四十五亿的巨款,一 定要刘美娟同意才可以平分,如栗我和刘美娟部死掉的话,那也由她们平分。清 不清楚呢?”我对鲍律师说。

“大家请注意一点,这份遗嘱是我要龙生这样写的,由于芳琪也是承受人, 所以我让鲍律师办,大家没异议吧?”父亲问说。

所有女人听父亲这么一说,大家都不敢有异议,但我相信她们也不想得到遗 产。

“第五项,巧莲向静宜你们两个准备明天龙生馆开张的庆典,除了派米之外, 还要舞狮舞龙助兴,招待客人的食品,亦不可怠慢,所以你们两个明天不用到法 院,如果人手不够,便叫紫霜或师姐妹帮忙,明白吗?”我对巧莲和静宜说。

“这……明白了……”巧莲和静宜犹豫了一会说。

“巧姐,明天我帮你。”紫霜即刻回答说。

“我也可以帮忙……”凤英站起身说。

“谢谢!”巧莲礼貌的应了凤英一声。

“第六项,我发问了问题后,休会十分钟,让你们方便一下,顺便利用这十 分钟想清楚,给我一个答案这问题,章程上没有写,你们不用查看,只要听就行 了,但大家可以互相讨论,只是不可以和我父亲讨论,记着要给我一个结论。” 我笑着说。

“什么问题?”芳真好奇的问。

“第六项,大家认为我当风水师好,还是当生意人好呢?另外,龙生馆是否 应该存在呢?现下我宣布休会十分钟。”我宣布休会说。

休会这十分钟,等于是让大家愣住十分钟,因为这个问题太意外,甚至父亲 也想不到我会向他们提出这个间题。

“凤英,伤口还会痛吗?”芳琪走到凤英身旁慰间说。

“不会痛,谢谢关心……”凤英感激的说。

芳琪对凤英有好感,对我来说是好事,如果凤英对巧莲好,那我会更兴奋。

“好了!十分钟到了,大家回到座位上,谢谢!”我说。

所有人都回座位上。

“大家有结论了吗?”我问大家说。

“我们的结论,师父适合当个生意人的风水师,龙生馆要保留。”邓爵士总 结众人的意见说。

“生意人的风水师?是替生意人看风水?”我好奇的问。

“不是!我们的意思是说,一半是生意人,一半是风水师,等再过三五年之 后再决定。”邓爵士解释说。

“你们的结论,等于是问题,不过,我料到你们会给我这个答案,亦同意你 们的答案,但龙生馆一个星期,我只会开两个半天。对了,我让你们看一个东西。” 我从袋里掏出李公子给我的纯金名片。

“哇!真够气派!怎么是长林集团李添佳,不是你的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我把遇见李公子,以及处长吃饭一事说出来。

“原来师父和李公子,还有处长,成了好朋友……”鲍律师羡慕的说。

我留意父亲的表情,他睑上果然浮现满意的笑容。

“第七项,我想要开一间地产投咨公司,因为我认识了李公子,而他对我颇 有好感,我不想平白无故得到他的好处,但我想要在他身上得到生意方面的好处, 况且只有地产这一行业,比较适合我这个风水师,问题是你们赞成吗?”我问大 家的意见。

“龙生……这……”父亲要说话,却被我阻止了。

“师父,地产你懂吗?”鲍律师小声的问。

“我不懂。”我直接的说。

“师父,你的决定会不会太匆促点呢?我们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鲍律师 说。

“如果有资金就不会匆促,真实我是有了全盘计划和构思,如果你们同意的 话,我就点名工作岗位。”

“这么快?”父亲大吃一惊的说。

“如果没有人在资金上给我支持,我便动用四十五亿的巨款。刘美娟曾说过, 只要我做生意,她会投咨在我的身上,并强烈支持我!”

“师父,如果你有了全盘计划和构思,那我就相信你、支待你,没理由一个 女人支持你,我身为你徒弟,不支持你的。师弟,你怎么样?”邓爵士大声的说。

“我当然支持,但我要投咨多少钱呢?”鲍律师尴尬的说。

“龙生,我会从公司调钱投咨到你的公司,我对你有信心。”师母说。

“支持的人,请举手。如果支持的人多,我决定向地产界进军。”

所有人的手似乎都举了,只有父亲的手没举起来,令我十分的意外。

“爸,你不支持我?”我好奇的问。

“我觉得你大急了,地产业我也不敢动,何况你要跟着李公子这种大发展商 的巨鳄在一起,我怕你给他吞掉后,也不知道什么一回事……”父亲摇头说。

“爸,我想白手兴家,所以打算用五年时间,试试自己是否做生意的料。我 相信五年时间足够吸取经验,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在此,我向你保证,不管五年 成功与否,我都会到你公司,同时,我希望把龙生神话带到你公司里。”

“这……好吧……是你亲口说的五年……”父亲最后也慢慢把手举起。

“好!我龙生不会辜负大家,总之,谁不投资到我公司,那是他没福份!” 我神气的说。

“师父,你不是说过公司这项异议透过,你便要点名吗?”邓爵士提醒我说。

“凤英,你过来一下。”我把凤英叫了过来。

“什么事?”好凤英走过来问。

“好!我现下说出心里的名单,两位爵士当然是董事顾问,两位大律师是公 司法律顾问,我之下的大位分别是巧莲、静宜、凤英!”我点出名单,随即传来 惊讶的叫声。

“我?!”凤英愕然的望着我。

“对!”我点头称道。

“师父,你指巧莲、静宜和凤英?”邓爵士惊讶的问。

“有什么不对吗?”我很自然的说。

“龙生,巧姐掌权我不反对,但她对地产是否……”芳琪质疑的说。

“龙生,我不行的,龙生馆门市销售尚可,但地产的生意……”巧声脸露惊 慌之色。

父亲和师母脸上,同刚浮现一个问号。

“我不明白大家对我的名单有什么疑问,你们知道我和凤英的事,不是全凭 巧莲的功力吗?你们还需要怀疑什么呢?再说,她有静宜帮忙处理文件上的事, 她绝对是个很理想的把守关口人物。至于风英,我喜欢她的贪心,她的脑筋转动 快,而且口才更是一流,我认为她们没有问题。”我分析说。

“巧莲,什么功力?”父亲好奇的问。

“爸,刚才林卓明在场,我不想揭露奇人的力量,其实我说的奇人力量一事, 那是真的事,不信的话,你可以问眼前的众女子,她们全都领教过,之前还用来 侦查我今天做过什么,这份功力用公司决策上,最适合不过了。”我对父亲说。

我留意凤英的表情,她脸上红透一片,尴尬的垂下头不语。

“琪儿,是真的吗?巧莲真的有奇人力量?”父亲半信半疑的问芳琪说。

“是的,巧姐确有这份功力,龙生这么一说,我觉得她用在公司的决策上, 确实是个很好的人选。”芳琪赞成说。

“那就没问题了。”邓爵士笑着说。

“师母,等会我帮你洗碗,顺便向你请教什么是奇人力量,可以吗?”鲍律 师对巧莲说。

要学也是大师兄先学,我学会,改天再教你。“邓爵士神气的说。

“龙生,如果你真的做地产生意,我介绍一个人选给你。”芳琪举手说。

“谁?”我好奇的问芳琪,因为她敢推荐的人,一定是强者,要不然绝不会 随便推荐外人。

“林艳珊。”芳琪说。

“哦,就是卖这间别墅给我的林艳珊?好!”我突然想起的说。

芳琪提起的林艳珊,就是卡地亚女郎,我当然接受芳琪的推荐,或许该说我 怎敢不接受。

“这个艳珊是芳琪的好朋友,我见过她很多次,她确实很有才干,对地产的 认识也很全面,不错的建议。”父亲点头说。

“凤英,你没问题吧?”我问凤英说。

“龙生,如果救了仙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甚至洗地。倒茶也行,如果救 不了她,恐怕你也找不到我了……呜……凤英再次哭了起来。

“凤英,别这样,快到沙发上坐,我们会设法帮你的。”芳琪说。

“琪姐,你继续开会吧!我比较清闲,让我看着她。”紫霜牵凤英到沙发上 坐着。

“今天的会议要谈的都说完了,大家有什么补充的?”我问大家的意见。

众人都没有意见发表,既然这样,我就宣布散会,好让大家早点休息。 ----------            第二十三卷第二章一场游戏

会议的结果是得到众人的支持,以及定出未来的走向。

这对我整体来说,绝对是件好事,起码大家有了心理准备,到时侯不会吓了 一跳,除此以外,我给大家的尊重,等于巩固自己的地位,往后我在商场上,便 可以大展拳脚。

而今晚意外的斩获,当然是找出好细林卓明,而芳琪和凤英的第一次碰面, 对我亦是一份惊喜,或者,算是我另一个意外的斩获。

会议结束后,鲍律师和小刚先行离去,父亲原想留下过一晚,可是邓爵士和 雅丽要回家,最后,父亲决定坐邓爵士的车回家,我则送他们到屋外。

“龙生,今晚你主持的会议表现不错,确实有我们邵家的领导能力,如果你 不是和我失散这么久,恐怕我现下可以退休了,不过,你仍要努力学习,商场上 有本取不完的经,知道吗?”父亲上车前对我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日后会多加学习,若有什么不明白之处,我会向你请教。 小心别撞到头……”我替父亲关上车门。

“龙生,还有一点值得我高兴的是你的态度。开车吧……”父亲卷上车门玻 璃说。

“谢谢!晚安!”

邓爵士开动车子,向屋外开了出去。

送了父亲上车,回到屋里,芳琪坚持要留下康妮过夜,可是康妮始终搬出一 大堆藉口推搪,临走前偷偷送我一吻,便开车离去。芳琪的好朋友走了之后,她 转移目标,热心款待凤英留下。

“凤英,现下已经这么晚,你还是别回山上了,在此过一晚吧,反正我们这 里有房间,明天你探仙蒂也会比较方便。”芳琪对凤英说。

“好吧……谢谢……”凤英小声答谢芳琪说。

“巧莲,麻烦你替凤英打点一下……”我对巧莲说。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我来吧……”巧莲上前牵着凤英的手到楼上。

我牵着芳琪和静宜,还有紫霜和师母一起走入房间。她们一踏进房间,嘴巴 就埋怨今晚开会很疲倦,随即换上睡裙,接着忙着洗脸,不停将晚霜往脸上涂。 当她们一起脱下体上的衣服,性感惹火的身材,如百花争艳般,发出诱人的媚姿, 可惜,紫霜看见她们脱衣,马上溜回自己的房间,也许又是“十灵女”的问题吧!

“琪姐,你今晚怎么穿着内裤睡呢?”静宜望着芳琪,好奇的问。

“今天塞了药……”芳琪脸红的说。

我想芳琪今天和我做过爱,下体流出些分泌物,所以才会穿上内裤吧!本来 师母也是穿着内裤,但听静宜这么一问,马上将手伸入裙内,将内裤给脱拿了出 来,我当然也被她们脱成一丝不挂的睡在床上。

这时侯,巧莲走进房间,向我交待已为凤英准备好一切。

“龙生,我想巧姐应该学习英文和电脑操作,还有会计知识,应该先打好普 通的基础,要不然她很难坐在办公室里头。”芳琪对我说。

“我可以教巧姐操作电脑和英文。”静宜毛遂自荐的说。

“会计方面我可以教巧姐,但我认为最重要的是让她感受办公室的气氛和感 觉,这一点很重要。”师母说。

“玉玲说得没错,没有感受办公室的气氛和感觉,等于没有临场经验,但她 到那里感受这个气氛呢?”司师母说。

“巧姐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我顺便教她会计的基础,让她先在私人的办公室 外,学习整理文件和同事接洽,日后,再在私人办公室内,学习其他事项,比如 人事、约见客户、策划等等……”师母侃侃而谈的说。

“好啊!这是不错的安排,如果方便的话,让静宜也跟着去学习,反正她已 经辞去教师一职,这样巧莲也有个伴。”我建议说。

“短时间内,想腾出两间办公室,恐怕会有困难,不过,没关系,让我想想, 应该有办法的。”师母想了一会说。

巧莲换上睡衣走到床边。

“龙生,你要我到办公室上班的事,能否重新考虑一下呢?我想留在家里照 顾你们的日常生活,并不想做什么女白领的,我怕到时侯会越帮越忙,你还是考 虑清楚,再做决定吧……”巧莲说。

“难道你只想做黄脸婆?总之,你放心去做吧,要是真的不行,什么时侯回 来当黄脸婆也行。”我笑着对巧莲说。

你放心去试一试,我们都会支持你的,你一定行!“芳琪鼓励的说。

是呀!巧姐,你就试试吧,有我陪你,怕什么呢……“静宜说。

“这……你们替我捉主意吧,哎呀!我忘记炖了燕窝……”巧莲即刻冲出房 间。

“龙生,巧姐很少这么疏忽的,看来你给她的压力可真大……”芳琪笑着说。

“你们几个压到我身上,我的压力不是更大吗?”我摸着胸前的乳球说。

“龙生,言归正传,关于林艳珊这个人,你是否还有印象,记得你曾答应我 的事吗?”

芳琪玩弄我的鼻尖说。

我记得林艳珊曾被养父强奸,导致不敢和男人上床,有做爱的恐惧症,我也 曾答应芳琪,会帮她医好这个病。想起这个卡地亚女郎,很自然联想起,她那性 感的身材、雪滑的玉腿和腰肢,龙根不知不觉中挺了起来。

“你在想些什么,怎会突然这样?”芳琪捉着我举高的火龙说。

“我没想什么,只记得之前答应过你的事,但你们三大美女躺在我身边,我 怎能不这样呢?”我笑着指着龙根说。

“你想也没有问题,就算给你占有了艳珊也无所谓,反而是好事一件,起码 她的心魔被驱走了,表示可以接受男人,你有本事就上吧,嘻嘻。”芳琪奸笑着 说。

“琪姐,你的朋友怎会这样呢?”静宜好奇的问道。

“芳琪,不会像我和紫霜那般麻烦吧?”师母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芳琪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出艳珊的病症,但她没有说 出被养父强奸一事,只是说被男友霸王硬上弓,之后便得这个怪病。

师母和静宜两人听得津津有味,她们听了之后,大力支持我把艳珊占有。

“原来激将法有一招,是支持老公上别的女人,哈哈!”我戏弄芳琪说。

“我不支持你,难道你就不想吗?现下你的心想着凤英的房间、想着她在做 什么,我说得对吧?”芳琪指着我的鼻尖说。

“我怎样想凤英,肯定今天不会有所行动,你们忘记我发过的誓?”

“哈哈} 以后我们要龙生每天发这个誓,哈哈!”三个女人发出愉快的笑声。

巧莲捧了一盘东西进来,紫霜亦随她身后走进来。

“巧姐对我们这些妹妹真不错,而且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竟然偷偷留下燕 窝给我们养颜,赏她一个吻!“瞥亲了巧莲一下。

芳琪今天的心情真不错,也许高兴我们支持她的好朋友艳珊吧!

“哎呀!你们别笑我了,这是我的疏忽,都怪年纪大,记忆力便衰退,害得 父亲没得吃,对了今天邵爵士告诉我,以后没有外人,直接称他为父亲就行了。” 巧莲端了一碗燕窝给我。

“真的?”静宜喜出望外的说。

“父亲说的这番话,紫霜可以作证。”巧莲说。

“是的!干爹是这样说的。”紫霜点头说。

巧莲端上另一碗给我。

“不!我够了,还是给我的爱妻吧!”我笑着说。

“这碗是让你拿给凤英的,你想我拿过去给她?”巧莲笑着对我说。

“这……”我望着眼前五大美女,显得有些尴尬。

“这什么的,去吧!我们要睡了,明天要早起床,别太晚回来!”芳琪鼓励 我说。

“凤英在美娟以前住的那间,过了十二点,你发的誓无效了……”巧莲摸摸 我的头笑着说。

“好吧!免得巧莲劳累……”

我笑着跳下床,静宜为我披上晨楼,我接过巧莲的燕窝后,紫霜为我开门。 她们这份同心合力之意,不禁教我受宠若惊,可当踏出房门一步,脑后随即传来 “色鬼”两个字,加上一记用力关门的声音。

我端着燕窝走去凤英的房间,心里想着,众女说的“色鬼”二字,是不是表 示同意我当色鬼呢?虽然她们同意,但我也不该胡来,她们始终会有些忧二虑, 况且凤英现下的心境和贞洁的心,绝不可趁她之危而欺负她。

我内心不停的挣扎,想调头走回自己的房间。最后,受不了内心的挑引,加 上看见凤英的房间仍有灯光,结果还是敲了她的房门。

“哦?怎么是你?我以为是巧莲……”凤英打开半边门,但身体缩在门后说, “巧莲要我拿点东西给你,让我进去再说……”我用身体推开门说。

“不很晚了,明天再说吧……”凤英企图关上门说。

“我忘记和你说关于处长的事……”我灵机一动的说。

“什么事?”凤英愕然停止关门的动作。

“让我进去放下东西再说吧,你也真是的……”我推开房门说。

凤英犹豫之间,慢慢把房门打开。

我走进房间听见有水声,回头向凤英身上一看,发现她身上围着黄色的浴巾, 一双雪白大腿的内侧,若隐若现露出浴巾外,粉滑的香肩,教我看了心里头发痒, 原来她冲凉冲到一半这时候,我想起她受伤的手肘。

“哎呀你的伤口能沾水呢!”我马上把燕窝放在桌面,即刻拥上前掀起浴巾 的一角,抹干她伤口的水渍,但敞开浴巾的一角,露出黑茸茸的禁区,原来她内 裤也没有穿上看得我全身发热……“哇”凤英即刻转过身,拉回浴巾掩着下体。

“哎呀!你的伤口沾上水,明天发炎引起发烧怎么办?谁替你照顾仙蒂?不 行} 好人好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拉开凤英的浴巾说。

“不!不要!”凤英想抢回被我拉脱的浴巾,但却被我抛在床上,全身赤裸 裸的她,刹那间不知所措,我急险拉起她受伤的手,并将她推进浴室里。

凤英不停的挣扎,可是都无济于事。

“你背肌上还有肥皂泡,让我替你冲干净,快举起受伤的手……”我脱掉身 上的晨褛,拿起莲蓬头,便把水往凤英雪滑的背肌上淋下去……“不要……呜… …”凤英用骼窝底紧紧夹着乳球边,手肘忙掩着乳房,而受伤的手则高高举起, 哭泣声随着水声,一并响起。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构成非礼罪,但对着凤英雪白浑圆的美臀,我已无法冷 静,将沐浴乳搽在她身上的时候,勃起的火龙亦逼向她的臀沟。

“不!”凤英急忙用手挡着她的屁股,但她的手背却碰在我的火龙上,她的 手不敢退缩,只是把哭泣声调高了。

凤英挡得我后面的攻击,但前门便失守,我迅速将有沐浴乳的手摸在她的乳 球上,柔而弹实的丰满乳球传来掌心柔韧的快感,这股快感似有电流般迅速透过 掌心,传遍全身,火龙变得更加粗硬,手指也不停在高耸的乳球上快速揉搓。

“不要这样……不要……”凤英的哭泣声变成痛哭声。

“你这样推挡,可无法冲洗好,我怎能告诉你处长说过的话,我怕时间久了 会忘记,放开你的手……”我在凤英耳边说,下面的火龙就逼进她双腿之间的隙 缝。

凤英听我这么一说,挡在屁股的手果然慢慢松开,火龙穿过腿间的隙缝,直 逼毛茸茸的禁区,开始探索五年以来,不曾有人探过的的玉门洞。我陷入欲罢不 能的地步,粗霸的火龙,掰开两片障碍,准备插入幽灵的蜜洞……“呜……老公 ……我对不起你……为了女儿……我只好让人欺负了……呜……”

凤英大声痛哭,并瘫痪的倚靠在墙边。

凤英的哀怨声中,唤醒我的理智,我绝不能欺负她,绝不能欺负一个手无寸 铁的贞妇,更不可利用她女儿威胁她,我真是一名无赖!

“对不起} ”我急忙制止火龙的冲动,并扭开冷水开关,往自己的身上冲。

“你……”凤英意外的回头望向我。

“后面我帮你洗,前面的部位,你自己洗吧……”我转开热水冲洗凤英的背 部,然后替她抹干身体,便离开浴室。

“谢谢!”凤英在我踏出浴室的时侯说。

我披上晨褛坐在沙发上自责,痛恨自己的所做所为简直是禽兽的所为,难以 想像这样的人竟会是爵士之子。

凤英从浴室走出来,她身上穿了巧莲给她的粉红色低胸睡裙,意外的是双腿 之间竟映出黑茸茸的山谷,我惊讶她衣内怎么不设防?

“凤英,你穿得如此性感暴露,不怕我的兽性再发?”我冷冷的说。

“如果你要占有我,刚才已经得逞,你知道我已经失守了,既然你可以理智 的体凉我,视觉上我亦可以满足你,这也是我最大的底线。”凤英脸红羞怯的说。

“你看……它又……你不怕我?”我掀开晨楼的衣角,指着勃起的火龙说。

“我当然怕……但你刚才可以用冷水淋身,我就相信你不会再伤害我,如果 你难受,想找你的女友,或者到浴室,甚至在我面前……只要不碰我……就没有 问题……”

凤英尴尬的说。

“如果不侵犯你,而想你用嘴巴……”我淫笑着说。

“不!绝对不行} 我以前也没对老公……”凤英欲言又止的说。

“如果要求你替我这样……”我套动火龙说。

“不!我最多只能这样……除非你强来……”凤英拉下一边吊带,裸出半个 乳球在睡裙外。

守了五年寡的贞妇,果然有硬字派的作风,而且她的让步,比起一般的挑逗, 感觉来得更刺激+ 望着她那性感喷火的身段,我恨不得即刻冲上房找芳琪解决, 但她们实在了,我不想打扰她们,况且又不舍得眼前的乳景,套弄的手也不愿离 开。

“难道你没有生理需要?”我边套弄火龙边说。

“我有需要,会自己解决……”凤英小声的说。

“你现下能不能摸摸自己的乳房……”

“嗯……”凤英犹豫了一会,终于点头答应把手摆在乳球上。

望着脸红的凤英自己抚摸乳房,诱惑的一幕,实在够兴奋的,看来上次在时 钟酒店给她的洗礼,产生了些效用,她的心理上是放松了许多。不过,我今天泄 了两次,加上身体。有些疲倦,相信要真正完事,可会花一段时间。

“还没解决吗?”凤英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还没有,你能不能睡在床上,增加我视觉上的刺激?”

“好吧……但你不能跟上床……”凤英走到床边,犹豫了一会才躺下。

我双眼盯着凤英的弹乳,手部加快套动的速度。

“凤英,你把睡裙脱掉吧……”不行……最多是这样……“凤英拉起裙角, 刚好遮在蜜桃的边沿上。

凤英身上透明睡裙的半边吊带已坠至乳球下,酥胸半露,若隐若现的,而雪 白的玉腿边,隐约可见黑茸茸的毛发。

“凤英。你就解决一次给我看……”我握着火龙走上前,站在床边说。

“不!不可以!”凤英紧张坚决的说,“那,不要解决,摸摸下面行吗?要 不然不够刺激,我解决不了……”

无奈的凤英,将摸在乳球上的手,慢慢往下移,停留在蜜桃的睡裙上。

“你动呀!我就快了……”我挑逗的说。

“不!”凤英坚决的说。

“你闭上眼睛。当我不存在,我不会侵犯你,要不然天亮也完不了事……”

“你直会要求……”凤英将受伤的手臂掩着双眼,蜜桃上的手开始上下的移 动。

凤英的手在蜜桃上有动作,裙角逐渐被拉起,不但使我看见湿滑的隙缝,也 让我发现已沾有春水。

“快点……”我喊着说。

凤英红着脸,加快手指的动作,每一下都按在蜜桃的嫩豆上,偶尔用指头轻 轻的挑,中指在蜜洞搔弄几下,而腿就张张台合几次,显然春情已开始波动了… …“凤英,你动情了吗?”我试探说。

“没有……”凤英脸红的说。

“我看见你睡裙上全湿了,现下想不想做爱呢?”我挑逗凤英。

" 不!你别问,你……快……行……了吗?“凤英语气酥软的说。

“很快……就行了……给些听觉的刺激……”

“什么……刺激……”凤英有些急促的说。

“我的东西大不大?”

“嗯……”凤英点头说。

“你喜欢这样大的吗?”我继续问说。

“不知道……嗯……”凤英改用几根手指一起挑弄蜜豆说。

“我现下很兴奋,很喜欢听你的淫叫声……你叫出来……我知道你想叫……”

“你……奥……嗯……”凤英脸红羞怯的叫了两声。

“我快出来了……把手放下……看着我……我要看你的脸……自然的叫……” 我激动的说。

凤英放下掩在脸上的手,双眼凝望被套动的火龙,而他自己的动作也加快… …“快……你把手指插进去……我们一起出……快……要不然我又出不了……”

凤英双眉一皱,只见她的手指果然深入裙内,将手指插入蜜道中,随即闭上 眼睛,屁股突然翘起,发出一句震撼的淫叫声。

“奥!奥!”凤英切牙闭唇,似乎在压抑体内的欲火,忍受快感的涌击。

“我要出来了……忍不住……你也出吧……”我说完后,随即射出一道白色 的棚圈。

“我……我……哎……我出……不了……呼!”紧张的凤英最后放弃,抽出 湿滑的中指,全身酥软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停的喘气。

我用纸巾抹掉地上的精液,接着抹他是腾的中指,她无动于衷的让我碰她的 身体,但眼角渗出两行晶莹的泪珠。

“怎么了?”我问说。

“我不知道怎么会在你勉强解决给你看,这是我不能做的事但我偏偏又吃过 了,我对不其丈夫……”凤英俯在枕头上哭泣。

我知道凤英对我已经动情,可能一向守身如玉的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一场平静的性戏结束后,我穿上晨褛,牵着凤英,坐到沙发上吃燕窝。

“哇!是燕窝!很漂亮的眼窝!我不吃了!”凤英看见是燕窝,开心的说。

“为什么?”我好奇的问。

“我想留下来,明天带给仙蒂吃。”凤英小心翼翼盖上燕窝说。

“你吃吧!明天我吩咐巧莲,多炖一点,让你带去探望仙蒂。”我笑着说。

“真的?”凤英再问一次说。

“真的!吃吧!”我笑着说。

“那好……谢谢……你别看了嘛……”凤英俯下头吃燕窝,而手则掩低胸领 口的春光…… ----------            第二十三卷第三章自私的矛盾

凤英意外的在床上演了一幕自摸的性戏,让我解决性的需要,虽然她不是脱 光衣服,但透明睡裙里的动作,已令我兴奋不已,最后在激动的套动下,亦射出 龙精。可惜,凤英却在最兴奋的阶段,无法得到高潮,也许她内心有罪恶感存在, 导致生理受影响吧!

当我端上燕窝给凤英的时候,爱女心切的她,坚持要把燕窝留给仙蒂,我答 应明天炖些新的燕窝给她带去探望仙蒂,她才答应把燕窝吃了。这份母女情,使 我十分感动,总算没有辜负我冒天谴的帮她。

“龙生,你不是要向我说关于处长的事吗?”凤英用手掩着低胸的领口说。

“对!处长已经答应,我可以随时探望仙蒂,就算明天无法保释仙蒂,你也 不用这样担心。我三至七点会守在仙蒂身旁,希望她能避过此劫,这也是我目前 能做到的。

不怕老实对你说,我这次向你泄露了天机,恐怕天谴之劫已离我不远,是死 是活还未定数……“我忧心忡忡的说。

“不是真的吧?”凤英惊讶的放下汤匙说。

“是真的……希望仙蒂能避过此劫,我能避过天劫吧!我每次遇上你,总是 令我很烦忧,要不然便是要受气苦恼,也许是上辈子欠你的。”我叹了一声说。

“是吗?之前的事,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凤英脸红的说“我没有怪你呀!”

我无奈的说。

“今天没让你苦恼受气吧?”凤英小声的说。

“今天当然受气,满身欲火被燃起,而你却不让我发泄在你身上,怎么不是 受气呢?”我不满的说。

“对不起!我真的过不了心理那关……”凤英惭愧的说。

“可是我感觉你刚才是很需要,你的生理是需要的,怎么……”我说不下去。

“龙生,目前我无法回答你,给我一点时间,等仙蒂的事解决后,我会尽量 克服自己,满足你一次……”凤英脸红羞怯的说“好吧,吃完后你不用洗碗,明 天巧莲会来收抬,我要去睡了,晚安。”

“晚安!”凤英送我出房间。

“对了,你今晚没有高潮,等会睡得着吗?”我戏弄凤英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需要会自己解决……快出去吧……”凤英脸红的说。

“可以亲你一下吗?”我问凤英说。

“不可以……”凤英转身,忙把门关上。凤英掩上门,我只好走回自己的房 间,所有的人都睡了,我脱下体上的晨褛,跳上床抱着芳琪和静宜,心想还是她 们比较好。

翌日,一早被几个女人吵醒,这也是她们第一次敢吵醒梦中的我,因为我今 天要上法庭受审,所以她们手中多了一张隐形法令,不但可以吵醒我,还可以拍 打我屁股、扭我鼻子,甚至用手指撑开我的眼睛,但她们没用手指插我的屁眼, 要不然她们的屁股肯定开花,毕竟火龙睡醒的时候,最为凶猛的。

洗了脸走出浴室,发现芳琪今天抢了巧莲的工作,本来每天挂在桂旁的衣服, 都是巧莲为我准备,但今天的衣服,却是芳琪为我准备。她为我准备了一套深蓝 色直纹西装,配上金银色斜纹的领带、黄色的手帕、金色无框眼镜,还有黑色皮 带的方形表。换过了整齐的西装,走到楼下的大厅,发现芳琪已经出了门。听巧 莲说她赶去法院的餐厅吃早餐,想必是要做点事前的准备功夫,打探主控官和法 官的心情,紫霜的出场,令我很意外,只见她汗衫配牛仔裤,胸前挂了一个相机, 戴上黑色框的眼镜和电子表,妆扮成一个女记者似的。

“紫霜,今天怎么装扮成记者似的?”我边吃早餐边问紫霜。“今天你最后 一次审判,应该有很多人关心你的新闻,到时候听审的人也不少,所以我想混在 记者群里,方便留意有哪些可疑的人物”。紫霜说紫霜说得很有道理,我在法庭 有庭警和康妮保护,没有人会伤害我,她不需要给我贴身的保护。况且我身旁确 实有很多隐身人,好像李公子的密探、生死注册局外的神秘女人,虽然这两位是 帮我的,但对方在暗我在明,始终不是很好,既然紫霜肯主动为我打探消息,我 自然很感谢她,亦感受她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这时候,电话响了,巧莲即到跑去接听电话,而且谈得很投缘似的。“这么 早有什么人找你?”我好奇的问巧莲说。“是碧姐和美娟呀,她们交待我,如果 有审判的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她们,并且祝你事事顺利,她们可记挂你呀!” 巧莲目答说“怎么不给我听呢?”我问说。“碧姐说不想影响你上庭的心情,等 收到好消息后,便会拨电话向你祝贺,到时候你的手机可别关上。”巧莲笑着说。

“好的!”我应了一声,手机跟着响起,以为是碧莲找我,谁料是位不速之 客来到我家门口,他就是陈头家。

“龙生,我不想让陈头家看见,我在法院和你会合,”紫霜说完一个转身, 很快跳到泳池的侧门,转身便溜了出去。

“快点,收起紫霜的餐具”我对巧莲说。

“嗯她好像没吃早餐……”巧莲自言自语的说。

巧莲收起紫霜的早餐后,便把陈头家带进来,我即刻把林卓明送的红酒放在 餐桌上,接着若无其事般的吃早餐,直到他走进屋内,才起身向他打招呼。

“陈头家,早安!”我起身向陈头家打招呼说“早!龙生,昨晚到底发生什 么事?林经理怎么会和无常真人一伙呢?会不会影响你今天的审判结果?”陈头 家关心的问。

“放心!林卓明不会影响我今天的审判结果,先喝杯咖啡,我再慢慢说给你 听。

事情是这样的……“我心想林卓明怎会不告诉陈头家整件事的经过,既然他 要假扮路人甲,我也以路人乙的身分,把所看到的事情说给他听,但我只说心理 的测验游戏,并没有说红酒露出马脚一事。

“原来林经理心虚,不打自招……”陈头家望着桌前的红酒说。

“我当日也是粗心大意,没看清楚便收他为徒,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所做 的一切,全让无常真人知晓。不过,今天这场官司,我倒有忧虑,似乎有凶险, 不知能否走出法庭。”我试探陈头家有没有接触过高太太。

“没事的,据我所知,高太太已向警署承认,一切都是她捏造出来伤害你, 相信法庭会判你胜诉。”陈头家说。

“希望如此,怎么你会打听到这个消息呢?”我故意问陈头家说。

“哦!刚好是律政处的朋友通知我,所以今天特地将这个消息通知你。对了, 如果你赢了官司,我家门的劫数,能否帮我化解呢?”陈头家说。

听见陈头家这么一说,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起码高太太没有改口供,看来 我瞎说陈头家有家劫一事,果然很有效。

“当然可以,你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会不帮你的忙,你说是吗?”我冷冷 的说。

“谢谢!”陈头家唱下一大口咖啡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走吧……”我穿上鞋子走出门外。

“龙生,怎么巧莲和静宜不陪你到法院呢?”陈头家好奇的问。

“我怕万一官司输了,她们会很难过,所以不让她们去,免得无谓的伤感。”

“对了,你怎么不自己起个卦呢?”陈头家好奇的问。

“我怕测出不好的结果,所以……”我灵机一动的说。

“这好……我送你过去,但我不能陪你听审,美国来了个客人要见。”陈头 家说。

当我想答应的时候,父亲的车开到门口。

“陈头家,我看无法坐你的车了,要不然你回去吧,不用送我去法庭那么麻 烦,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总之,我没事便会帮你解决家劫的事,放心吧”我说 完便上了父亲的车。

父亲见到陈头家,也懒得向他打招呼,邓爵士更不用说了。不过,看见陈头 家失落的模样,我不禁替他女儿小美心疼。

“师父,死老陈找你谈什么?”邓爵士即刻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和我聊了十分钟,他主要是同我关于林卓明的事,但他今天 给我带来了好消息,起码知道高太太没有改口供,承认是她有意陷害我。”

“这么神奇?”父亲同我说。

“是呀,我之前在陈头家身上多买一个保险,吓唬他会大祸临门,不但他有 事,而且家门会出现大灾难,如果我的官司没事,便有时间替他解决,所他想尽 办法,让我安全走出法庭。高太太会不会得到另一笔钱,我就不清楚了……”我 说出真相给两位爵士听。

“师父,原来你帮高太太之前,已经做了准备功夫,这招可真不错,老陈当 初陷害你花一笔钱,结果为了要救回你,又要多花一笔钱,而且吓得终日心慌慌 的,这回他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活该!”邓爵士讥笑着说。

“原来如此,你老实对父亲说,你在他身上赚了多少钱?”父亲同我说。

“爸,你指的是全部?”我惊讶的问。

“不我是指单单这件事……”父亲说。

“四千万……”我小声的说。

“邵爵士,师父这么有本事赚钱,下次他有钱,你不用望着我啦”邓爵士笑 着说。

“龙生,你也太狠了吧?年纪轻轻,便想要这么多钱……”父亲叹气的说。

“爸,这笔钱除了报复外,另外,我也想出这口气,况且当时身无分文,你 不能怪我狠。”我解释说。

“结果你的钱用去那里了?”父亲转过头问我说。

“爸,我还你两千万,另外多加六百万给玉玲当投资,而且当时我怕官司输 掉,无法照顾她们,所以给她们每人百多万元的首饰当保障,接着买了部车给紫 霜,还有替高太太的丈夫买下灵位,现下剩下几十万,我自己可没花钱呀!”

“嗯……当一个风水师,是可以不停为他人打算或着想,但是当一个生意人, 就要处处为自己打算,尤其是资金方面更不可外流,一定要守着大本营,目的不 是担心生意失败,或以备应急之需,而是为了要扩展生意,你要学会自私啊!” 父亲说。

“爸,你是说当生意人就要自私?”我不解的问。

“对!这么说吧,公司的一成盈利,可以用来大方挥霍,九成就要自私的不 停扩展生意门路,万一有项投资失利,还有其他方面的生意可以补偿,好比卖电 器一样,如果单单投资在电子锅,万一失败就血本无归,应该将九成的钱,投资 在电视机和冷气方面,这样一来才可补回电子锅的亏损。”父亲简单的说。

原来当个生意人,便要有自私的心态,但那样不算是自私呀?

“爸,你刚才说的并不是自私,只是安排资金的问题罢了。”我反驳说。

“龙生,如果你不还我两千万,不给她们千万作保障,而将三千多万抛到市 场上,抢其他生意人的钱,这不算自私吗?如果你用三千多万,抢购我公司的股 票而赚钱,这不算自私吗?你现下抛出的三千万,非但没有利润回报,如果我怪 你不还三千万给我,却花千多万买首饰,那你还的两千万,有何意义?”父亲解 释说。

父亲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合理……“龙生,看你的表情, 好像还不明白我说的话,欠人钱的责任是要去赚钱,好比打仗一样,如果你先将 子弹还给你的同僚再出战,虽然你很安心到前方打仗,但只要你走近战场,便会 被敌方子弹射死,商场好比战场,如果你的子弹不够,就得吃下对方的子弹,除 非你不上这个战场,当个员工就另当别论。”父亲说。

“爸,你的意思是说,当个普通员工,会有很多个好朋友,如果当个生意人, 便会有很多个敌人,有时候为了巩固自己的实力,也要学会刘备借荆州那般的自 私,不可学关云长的义气,但生意人不是要讲信用的吗?”我问父亲说,“龙生, 借的时候是信用,还的时候是无赖,那他是成功的大商人。如果借的时候讲信用, 还的时候也讲信用,那他只能当个小商人。如果借的时候很无赖,还的时候却很 讲信用,这种人更要当心,往往他是为了第二把手次借钱而铺路,属于真正的无 赖,要退避三舍。”父亲说。

“爸,照你这样一来说,我是第二种人了,只能当个小商人。”

“你把所有的钱都还给别人,那你怎么再去做更大的生意,就算你没有欠别 人的钱,也无法做什么大生意,因为你没有自私的习惯,便没胆量去碰大生意, 就算你有这份胆量,大方和正义会成为你的绊脚石,最后把机会让给了对方。好 比有块赚钱的地皮,李公子要的话,你会让给他吗?”父亲问我说。

父亲果然问出一个道理,如果李公子要的话,我一定会让给他,而他那么有 钱,仍要自私扩展业务,赚其他生意人的钱,他所给我的大方,亦只不过是九牛 一毛,但我随时因为这九牛一毛,大方讲义气,而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让给他, 也许这个就是父亲口中所说的成功大商人和小商人的差别。

“爸,我明白了……”我点头说。

“你终于明白了,但我要补充说明一点,所谓的自私,只能用在损人利己的 情况下,损己利己或损人又不利己的事,千万不能犯上,切记!”父亲再三叮嘱 的说。

“师傅,我以前就是没有做第一个,而做了第二和第三个的自私,所以生意 上始终无法成就大业,但我的命长得好,有个好父亲、有个好老师、有个好师傅, 现下还有个好老婆,生意我就不去想了。如果老师说好,我就投资一点,以游戏 人间的心态,得过且过算了。”邓爵士感叹的说。

现下我明白,自私也有几种分别,今天可上了重要的一课,难怪父亲昨晚不 肯举手赞成我做生意,原来我在他心目中,只是当小商人的料,看来在生意的战 场上,我还要下一番功夫去磨练。

“龙生,昨晚你说了未来的计划,我现下把机会还给你,这张支票你收回去, 就看你怎样处理了。”父亲交了一张支票给我说。

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面正好写着六千万。

“爸……这是……”我愕然的望着父亲。

“我把你还的两千万交给你,之前你买给她们的首饰,当是我送给她们的见 面礼,而你投资玉玲的两千万,我兑现给了你,就看你怎样去发挥了。”父亲说。

“谢谢!现下我有四十五亿六千多万的流动资金了。”我即刻把钱放进口袋 里。

“孺子可教……”父亲点头说。

我虽然有笔巨款在户头,但那是刘美娟的钱,之前我绝对是不会用,但听父 亲这么一说,我突然有所领悟︰如果要下战场,没理由把子弹放在家里。

车子很快来到法院门口,父亲的司机把车停下,所有的记者似有千里眼般, 飞快的扑身前来,闪光灯闪个不停。刹那间,我感觉自己像天王巨星般,但这种 新闻不要也罢。

“龙师傅,你对今天的审讯有信心吗?”一名记者问。

“龙师傅,万一输了官司,你能测出会判多久吗?”又一名记者问。

我回头望了刚才说话的记者,刚好被我看见紫霜混在记者群里。

“我从来未想过官司会输,所以没有测会被判多久的问题,反而,你眉粗耳 长木方脸,巳时太阳必惹脸。”

对刚才的记者说完后,我继续往前面走。

我继续向前走,所有的记者争先恐后,围着不让我走。突然传来一句叫痛声, 发出这句叫声的,正是刚才问我能测出判多久的记者,而紫霜向我露齿一笑。

“什么事?”有个记者关心的问道。

“我后面被人撞了一下,好痛!”刚才那个记者说。

“刚才我已经叫你,巳时不要背着太阳走了,现下果然惹上险,下次这个时 候出门,记得别穿黑色的衣服。不过,一险不是一劫,不会有生命危险,没什么 问题的。”

我上前安慰倒霉的记者说。

“谢谢!多谢龙生师傅的指点。”倒霉的记者说。

“你赚到啦!得到龙生师傅的指点!”其中一名记者对倒霉的记者说。

“龙生师傅,请给我看看……”记者说。

“自己小心了!”我笑着继续往前走,后面传来不少记者的称扬声,我心里 偷笑,紫霜这一撞,无意中又把我的知名度给撞高了。

走进法院的大堂,记者们不敢喧哗,而我得到暂时性的舒缓,不必给吵闹的 声音烦死。

邓爵士带我和父亲,直接到六楼的餐厅喝咖啡,里面的人全穿上黑色的西装, 场面十分的热闹。我看了一看手表,心想已经九点半了,他们怎么还不去上班呢?

我们三个坐下后,邓爵士忙问我道︰“刚才那个倒霉的记者,背部为何会遇 险?”

我笑了一笑,撕开白糖包倒入咖啡里。

“邓爵士,刚才是紫霜故意撞那位记者的,她只是配合我说的话,让它成为 事实罢了。刚才那位记者,眉粗耳长木方脸,加上身体成木型,当时正好踏入九 点是巳时,巳属火,火生木,这段时间对他是十分不利,而巳干支属阴,人的前 方为阳,背为阴,无形中这股火成了阴火,当然会背部中险。”我解释说。

“哈!倒霉记者的险,也是你和紫霜弄出来的,怎么能算准呢?”父亲笑着 说。

“不!虽然是我和紫霜弄成的险,但倒霉记者始终承受了,世上很多事因缘 而合,我不妨说得彻底一点,那位记者平时不是早上被头家骂,就是和同事吵架, 甚至不停被人打小报告,或遭人背后中伤,我敢担保他的背部,不是长满痱子, 就是长满汗斑,不信叫小刚打听打听,便知道我说的话准不准确了。”我神气的 说。

“风水的事,我说不赢你了。”父亲摇头说。

我想确实只有风水和相数,才有机会说赢父亲。

“师傅,这和穿黑衣服有什么关系?真的能破解?”邓爵士好奇的问。

“没有关系,我见那么多记者在场,所以瞎说安慰他罢了,命中注定是无法 更改,除非去整容,将原有的木方脸换成土方脸。”我笑着说。

这时候,远远看见芳琪和两位秘书,还有鲍律师走过来。当芳琪走到我身旁 的时候,我发现她竟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           第二十三卷第四章十二生肖圣女

当我和父亲还有邓爵士,谈得十分畅快之际,芳琪和鲍律师走过来,意外的 让我发现芳琪今天竟然涂上了红色的指甲油,不禁想起当初的冷艳谢芳琪,第一 次为我涂上红色指甲油的一幕,今天她不但主动为我涂上而且与我颠鸾倒凤,百 般恩爱的一起生活,缘分这玩意真是奇妙。

“你们谈什么会这么好笑?”芳琪和鲍律师笑着说。

“我和师父谈起刚才……”邓爵士将刚才记者的事说一遍给他们听。

芳琪和鲍律师听了不停称扬紫霜够机灵。

“龙生,今天我和律政处的主控官在早餐前谈过高太太一案,法官无法再做 出让步,决定判她入狱五年,当我多方面的求情,他们保留三年,但仙蒂的保释 申请,律政处重新考虑后,决定让她释放,这也是我和鲍律师的能力极限了。” 芳琪无奈的说。

“你们辛苦了,高太太会不会即时入狱呢?”我紧张的问。

“如果法官不追究,加上主控官不抗议,高太太便会当庭释放,如果转控用 假钞或妨碍司法公正那就是另一宗案件,肯定押后再审,法庭毕竟要给当事人找 律师出庭,相信可以拖上一年左右。”芳琪回答说。

“目前只能这样了,高太太判入狱三年,小建可掺了!”我忧愁的说。

“师父,关于你交代遗嘱一事,下午可以办妥,最好找两个见证人,不知道 你心目中有人选吗?”鲍律师问我说。

“没问题,让我和邵爵士当见证人,不就行了吗?”邓爵士说。

“好!麻烦两位的身分证。”鲍律师说。

“除了警察之外,只有你们这些律师可以逼我拿出身分证。”邓爵士叨咕的 拿出身分证。

“师兄,不是我想要的,是法庭要的,嘻嘻!”鲍律师将两张身分证交给秘 书拿去复印。

“龙生,你的手机响了──”芳琪对我说。

“哦!”我拿起电话接听。

“紫霜,你找我什么事?”

“龙生,我看见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来了,他们在泊车场,但后面;两辆车里 有十位上次见过的少女,他们一起来了,但这回不是十二个,而是十个,最奇怪 的是,她们不但分开走,胸前垂挂的饰物竟是一面镜子。”紫霜说。

“紫霜,也许车辆载不了十二个人,她们没有和无常真人一起走吗?”

“她们十个全部都分开,两个一组,或左右或前后走,给人的感觉不是一伙, 但胸前挂的饰物都是一样,是面圆形的镜子,不说了,我要跟着他们,等会传照 片给你看。”紫霜说完即刻挂上电话。

“龙生,紫霜找你什么事?什么载不了十二人?”父亲好奇的问。

“紫霜刚才发现无常真人……”我把紫霜说的内容讲一遍给他们听。

“不是吧?在法庭里头,无常真人可以变出什么把戏?”鲍律师惊讶的说。

“我赞同师弟的说法。”邓爵士说。

“我不相信风水师有那么大本事,竟可以到法庭捣乱,你以为这里是殡仪馆? 我不是说你,抱歉!”芳琪轻抚我的手说。

“无常真人到这做什么呢?”父亲不解的说。

“爸,我想无常真人以为龙生会输官司,赶来上演一场幸灾乐祸的戏罢了, 不用过分担心……”芳琪说。

“谢大律师,你叫干爹做爸了?”鲍律师戏弄芳琪说。

芳琪被鲍律师这么一说,竟然脸红的放开我的手。

“芳琪叫爸有什么希奇,你不叫师母才没礼貌呢!”邓爵士笑鲍律师说。

“没关系,都是一句罢了,龙生你怎么看?”父亲问我说。

“我觉得事情不是那么幸灾乐祸那么简单,如果他想看我入狱的模样,不需 要带十个少女,用几部车前来法庭,如果是凑热闹的或,为何要将十个少女分成 五组来走?

奇怪的是少女胸前都挂上相同的镜子,记得我第一次看见她们胸前是没有饰 物的,莫非他真的有办法可以在法庭里胡闹?“我内心发颤的说。

“哎!龙生,如果这次你逃过大难,别再当风水师了,索性把龙生馆给关了, 不要再和无常真人斗了,好好做个生意人吧!”父亲烦躁的说。

“我现下是想当个生意人,但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会防国我吗?”

“哎!烦死了!先去洗手间!”父亲恼的转身去厕所。

“师傅,还不快跟去……”邓爵士拍拍我的手说。

“好……”我立刻跟上,陪父亲到洗手间。

途中电话再次震动,是紫霜传来的照片。我看了照片一眼,十个少女胸前挂 的镜子,果然是一模一样,而且她们的乳房很有弹性的挺起,但不是全部乳房都 是丰满型的,也许年纪尚小的关系吧!

我望着手机的荧光屏打愣,突然背后被人敲了一下,我回头一看,不禁喜出 望外,发现他竟然是忠叔,应该是称为及时雨的忠大叔。

“跟我来……”忠叔引我到一旁。

“忠叔,你怎么会来这里?”我喜出望外的问。

“我来听你的审问,原本不想惊动你,但你知不知道无常真人也来了?”忠 叔说。

“我知道,刚才就是为了无常真人的出现而打愣,这回不但他来了,张家泉 还带了十位少女前来,但十位少女是分开走,也许你没有发现,你看她们胸前挂 着的镜子……”我把手机的荧光屏交给忠叔看。

“无常真人带了十位少女,而且分开走,想掩人耳目?给我看什么镜子……” 忠叔神色慌张,接过手机。

“忠叔,莫非你知道无常真人想搅什么小动作,对我有害吗?”我紧张的问。

“我不敢肯定,莫非无常真人懂得使用铁笔神判的”十面埋镜“,这是不可 能的事,铁笔神判已经在风水界中消失了,他不会真的懂吧?”忠叔忧心忡忡的 说。

“张家泉不就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吗?铁笔神判是他的师伯!”

“对!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哎呀!十位少女的镜子,大事不妙!”忠叔惊 慌的说。

忠叔脸上色若死灰,低头不语的,不发一言,吓得我心慌意乱,不知所措。

“忠叔,到底发生什么事?”我慌张的问。

“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果然想用铁笔神判的绝学”十面埋镜“对付你,这回 可凶多吉少……”忠叔有气无力的说。

听忠叔说我凶多吉少,吓得我全身冒出冷汗,不停发出寒颤。

“什么是”十面埋镜“呀?”我胆惊心颤的问。

“铁笔神判凭”十面埋镜“替袁世凯制服一条恶龙,得其宝穴,恶龙的霸气, 足以气吞大地,凶恶无比;恶龙的暴戾之气,更难以接近和制服,铁笔神判最后 出动”十面埋镜“方能收服,,亦因此打响”十面埋镜“的名气,成为一门绝学, 藉此声名大噪……家喻户晓。”忠叔说。

“忠叔,你还没讲解”十面埋镜“到底有什么可怕之处?”我紧张的问。

“铁笔神判的”十面埋镜“厉害之处,不是厉害那十面镜子,而是他手上那 只笔,因为神笔是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 刚聚之气,当时他用十面镜子直照龙头之位,恶龙遭受十面镜子的照射,引致磁 场的骚扰,导致其意念分散,精神转为脆弱松散……咳!咳!”忠叔咳了几声。

“接着呢……”我拍了忠叔一下背部说。

“恶龙的精神,转为脆弱且分散之际,铁笔神判便使用”八卦掌“的气劲, 将神笔内的朱砂的正气和血结刚聚之气直射恶龙眉间,以定其松散的意念,然而, 这股强而有力的意念,是靠”八卦掌“的轮送,因此恶龙的意念力和发送者的意 念方成为一体,铁笔神判最后成功,将恶龙的宝穴点在神笔之下。”忠叔边想边 说。

“这不就和催眠术一样,吵醒不就破了吗?”

“意思差不多,但催眠术是侵入对方意念,而不是强制性的把意念压下去, 轻易的呼叫便能唤醒,但”十面埋镜“的催眠,是把对方的意念转为脆弱,再以” 八卦掌“

的气劲,狠狠压下对方的意念,控制在范围之内,并不是一般的力量就能唤 醒对方,况且在法庭内……“忠叔摇头叹气的说。

“忠叔,你的意思是说,无常真人利用”十面埋镜“将法官催眠,而让他判 我入狱?如果用枪声唤醒法官行吗?”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想无常真人就是要用这个方法害你入狱,但谁可以开枪?别忘记那里是 法庭,别说用枪了,想大声点说话也不行,他们这招无疑是配合天时,地利,人 和,阴险之处更是无懈可击。”忠叔叹气的说。

我不是真的锒铛入狱吧?我是爵士之子,是未来的总裁,上天不会这样玩弄 我吧?不对,忠叔可以解答这个问题,一定会有解救的办法,刹那间,我发现自 己变成了凤英似的,现下深深感受无助的凄惨,想起以前对她的戏弄,十分惭愧!

“忠叔,你懂得解答我的问题,就一定有办法解决,你要救救我,如果我发 狂吵闹,这招行得通吗?”我拉着忠叔的手说。

“龙生,你冷静的想一想,破坏的机会可说是电光石火之间,若太早发作会 被法官狱警警告,迟了发作便于是无补,只能在法官判决的一刻,及时唤醒他, 问题是用什么方法,能够一击即中呢?”忠叔解释给我听。

“这……”我哑口无言的。

“龙生,还有一点最麻烦,就算那一刻让你吵闹成功,但别忘记,十面镜仍 会骚扰法官的磁场,神笔仍对着法官的眉间,”八卦掌“的神力仍输送中,法官 就算醒一醒,也回很快继续陷入催眠中,你说会有效吗?”忠叔说。

忠叔的分析,一点也没错,无常真人果然花了很大心思,选用天时、地利、 人和,来置我于死地。

“完了!这回我真的完了,但无常真人同一时候催眠陪审团吧?”

“法官有权推翻陪审团的决定,况且他被催眠中,说什么也不用依照法律, 他说怎么判,狱警就执行什么样的任务,你日后当然可以上诉,可恐怕也要一年 后,况且他们可以大肆庆祝一番,还有派米的善举,现下我……”我忍不住伤痛 的哭泣。

“龙生,我想不到无常真人会使用这么厉害的一招,你还是准备交代一切吧, 免得闻判后,不知所措……”忠叔伤心的说。

我看着手机的荧光屏,突然想起为何十二个少女变成十个少女?

“不!我之前见过的少女是十二位,为何今天会少了两位?无常真人为何要 用十面镜,而不是十二面镜呢?莫非十面镜是有原因?”我问忠叔说。

“人的体外为何有十根手指,十根脚趾?人体内的构造,为何会有五脏六腑 十一数?十为人体外相克之数,十一为人体内相克之数。”忠叔解答说。

“不!十面镜只能对付法官体外之数,那体内之数呢?”我反问道。

“龙生,你是否心慌而失了分寸,法官体内之数,加上神笔不就十一数?你 别急噪,好好想判后该做的事吧!”忠叔解答说。

我了解忠叔要我做事后应对之策,但我入狱还有什么好做的,要给女人的保 障,我都已经做了,只是不知怎么安慰父亲,到时候他肯定伤心欲绝了,就算有 邓爵士和我的女人安慰,恐怕也无法开解他,我真的不孝,早知道我就不当风水 师。

我恨死“风水师”三个字!

“忠叔,不怕老实对你说,意外出事的安排,我早已经做了,只有欠你的, 我还没有答谢,这张支票你收下吧……”我把父亲给我的支票,随意交给了忠叔。 但给了他之后,才想起那张支票是六千万,原本想拿回来,但想了一想,就算有 再多的钱,对我又有什么用呢?

“龙生,我有的是钱,这笔钱你还是留下吧!你这样大方的照顾我,而我却 无法帮你的忙,令我更加惭愧……快收回去……”忠叔把支票还给我说。

“好吧……”我即刻收回支票。

既然忠叔没有解救的方法,我没必要令他难过,况且他是真心帮我的大好人, 但有一点我还弄不明白,无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为何今天只带十位呢?

“忠叔,最后的问题,无常真人有十二位少女,为何今天只带十位呢?你知 道原因吗?我想得到答案才甘心……”我心灰意冷的问忠叔。

“龙生,将照片给我多看一眼。”忠叔要求说。

我把电话递给了忠叔,他很认真切很仔细的看,尤其是盯着少女的胸博,我 想他不会像我一样好色吧,但十位少女确实长的很娇俏。

“龙生,我估计没错的话,这十位加上你说的没有来的那两位,应该是无常 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圣女,每个少女都是一个生肖,你可以发现其中一位年纪较 大,如果要挑选美女怎么出现年龄的层次感?”忠叔分析说。

我即刻把照片拿起来仔细一看,发现她们的年龄确实很有层次感,并不是全 部少女,除了乳房有大小之外,脸形和眼神亦有所不同。换句话说,最大的跟最 小的相隔十二岁,若不是忠叔这么一说,我真的没发觉。哎,没想到我看女人, 竟会看走眼。

“忠叔,你是说这十二位少女,是无常真人座下的十二生肖圣女?”我惊讶 的说。

“没错,你仔细看少女胸前的金牌,虽然不是很清楚,但用脑子想一想,便 想出一个究竟。”忠叔说。

“是呀!这些金牌的型式,果然很怪异,好像一个中文字,这个最清楚,是 个”石“字,这个是”山“字,但怎会看出是十二生肖圣女呢?”

“龙生,鼠是无牙,用”无“字代替,牛是运粮,用”运“字代替。虎是山 君,用”山“字代替。兔是药师,用”药“字代替。龙是四灵之首,用”四“字 代替。蛇是食鹿神,用”食“字代替。马是虎妻,用”虎“字代替。羊是叱石, 用”石“字代替。

猴是献果,用“献”字代替。鸡是司晨,用“司”字代替。狗是迎客,用 “迎”字代替。猪是黑面,用“黑”字代替。虽然不能全看清楚,猜不中亦不远 已。“

“就是这个原因?”我半信半疑的说。

“龙生,你留意少女的手中有”守宫沙“呀!”忠叔再次证明说。

忠叔这么一说,我当头棒喝,恍然大悟,明白其中一切,原来两位少女的生 肖与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相冲,所以不让他们到法庭去。

“忠叔我明白了,十二个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为天干 地支的六十甲子阴阳配,我看过一本书,若将鼠、虎、龙、马、猴、狗、猪灵女 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阳血。如果将牛、兔、蛇、鸡、羊、猪灵女的血加 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阴血,非但六合化气,亦可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对 吗?”

“对!这套掌法威力无比,恐怕我这一生也无法打赢无常真人,他一生沈迷 于风水神术,果真让他得到回报,而我沈迷一生,得到的是”感慨“而字……” 忠叔失望的边说边垂下头走了。

我了解“天地六十阴阳掌”的厉害,别说对忠叔是一个很大的打击,现下眼 前这个“十面埋镜”,好比我上吊的绳子,我此刻的心境,如同被判死刑似的, 忠叔垂头伤气往东走,我只好忘西走了……我无精打采的回到父亲的身旁,望着 他们脸上毫无忧虑的表情,我不忍心把内心的死讯告诉他们,尽量让他们少一分 钟忧虑,这也是我目前能为他们做的。

“师父,你不是陪你父亲到洗手间,结果跑去哪去了?”邓爵士问我说。

“是不是又看到哪位漂亮的女律师?我先说明,同行如敌国,这份尊严你一 定要给我,别让我下不了台……”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花心了,会永远深爱着你……”我捉着芳琪的手说。

“师父,别在此恩爱了,你还没说刚才去那里?”邓爵士追问说。

“我走到一旁听电话罢了。”我找个藉口说。

“对了!不知巧姐安排得怎么样,今晚庆功宴去哪吃饭呢?”芳琪笑着问我 说,我想这回可要到监狱里头吃了。

“这个让我打点就行了,但帐单就要交给师弟,这回我怎么样也不能让他溜 掉,嘻嘻!”邓爵士捉着鲍律师的肩膀说。

“我应该请的,这次绝不会跑掉,放心!”鲍律师神气的说。

“每次饭前你最大方拉!”邓爵士讥笑说。

“龙生,你怎么回来后,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父亲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心情比较紧张……”我回答说。

“你不是对我没信心吧?放心拉!律证处已经说好,等会上庭只是例行公事 罢了,不用这么紧张。”芳琪笑着铄。

“恩……”我点点头,应酬的说。

“快!笑一笑!”芳琪说。

无奈的我,勉强的笑了一笑,忽然想起要是我入狱后,仙蒂她怎么办呢? ----------            第二十三卷第五章逃出鬼门关

在法庭内遇见衷叔,他和我研究无常真人的动向,讨论的结果,我会被铁笔 神判的绝招“十面埋镜”陷入狱中,而且是陷入无药可救的地步,表示我肯定入 狱,吓得我不知所措。

回到父亲的身旁,我不想让他们提早伤心,最终闷在心里不想说退场门,但 他们几个却在我面前有说有笑着,这种滋味真难受,最无奈是芳琪还要我笑脸迎 人。

“你们先坐一会,没这么快到你们,还有一整个小时,我还是到主控官那里 看一看,到时候我会找你们的。”芳琪拿起唇膏,照着镜子补补妆。

看见芳琪照镜子补妆的样子,我心里更烦,龙生师父莫非就被这面镜子完死。 芳琪涂上口红后,接着补上一些不知什么的粉底,突然地面响了一声、“龙生, 麻烦你帮我捡起唇膏,谢谢!”芳琪照着镜子说。

我当然要替芳琪捡回唇膏,可是刚要捡起唇膏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了一下, 唇膏又滚了开去,我只好走前几步去捡,心想小小的唇膏也要戏弄我,真是龙游 浅水遭虾戏。

“可以了吗?动作怎么这样慢?”芳琪不耐烦的说。

我捡起唇膏,回来看见芳琪不耐烦的表情,眼睛直瞪着我,刹那间,我似乎 想到些什么,试试再启动奇人的力量,可是完全没有任何反映。

“芳琪,你别走,现下剩下一个小时,我绝对不能放弃,我需要你们的支持, 先让我拨通电话,等等我,大家别走开!”

我说完后紧张得走到一旁,即刻找巧莲启动奇人力量,探出我被审后,到底 是穿这套西服,还是犯人的囚装。

我回到座位前,所有的人以惊愕的眼神望着我,等着想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事情是这样的,大家看紫霜传来的照片……”我把手机的荧光屏给大家看。

“无常真人怎么了?”父亲第一个紧张的问我。

“无常真人准备用……”我简单把“十面埋镜”的方法说一遍给他们听,他 们听到,除了惊吓之外,父亲吓得全身颤抖,话也说不退场门。

“龙生,无常真人不会这么厉害吧,竟然在法庭内用催眠术,想催眠法官判 你入狱,简直匪夷所思,这样让无常真人当法官就行了,还用上庭吗?”芳琪不 满的说。

“龙生呀!现下又什么办法补救呢?”父亲不停拍打我得手说。

“我想想。需要时间组织一下,还要再等一通电话……”我望着芳琪的唇膏 说。

这时候,巧莲拨进来给我,她说看见我是穿着西装,让我心情暂时平静下来。

“巧莲刚刚来电,她透过奇人感应,看见我审判后仍穿着西装,而不是已决 犯装,但她连续启动两次,加上昨晚的五次,已经无法再启动,真给她气死了!” 我瞪了芳琪一眼。

“没事就好,那现下该怎么办?”父亲问。

“芳琪,法庭里面的地面,有没有铺上地毯?”我问芳琪说。

“没有!是平滑的地板。”芳琪想了一会说。

“好!就靠你了,我又要打电话。”我把唇膏还给芳琪,转身到一旁打电话。

“紫霜是吗?我是龙生,现下又很重要的事,需要你即可去办。”我紧张的 说。

“有什么急事要我去办?快说!”紫霜回答说。

“你马上去买一盒圆形的饼干。记得我要盒不是要饼,接着到书局买七彩的 小玻璃球,如果没有的话,买鱼的商店一定会有,现下还有一个小时便要上庭, 你要尽快赶来,明白吗?”我紧张的说。

“明白!我知道那里有的卖,给我半小时……”紫霜说。

“记得,饼干盒里头要放玻璃球,盒子是越大越好,只要是掉在地上后,方 便里面的玻璃球轻易散开到地面,记住这一点呀!”我再三叮嘱说。

“明白了!三十分钟!”紫霜说完即可挂上电话。

回到座位上,父亲他们几个议论纷纷的脸上仍挂着一片忧虑之色。

“龙生,怎么了?”父亲问。

“龙生,虽然我补相信无常真人有这么大本事,但我相信你说的话,你想我 怎么帮你?”芳琪捉着我的手说。

“好!这个方法不知是否有效,等会我交一只饼干盒,里头装满七彩玻璃球, 当我晕倒在地上的时候,放弃你假装慌张忙喊停,大家也一起喊,接着芳琪再将 饼干盒打翻再地。当玻璃球在地上散开的时候,邓爵士,鲍律师,还有所有的秘 书,即刻上前捡玻璃球,尽量挡在无常真人和张家泉面前,明白吗?”

众人听了,愕然的看着彼此。

“龙生,你想用这个办法吵醒被催眠的法官?”芳琪好奇的问。

“对!但一定要我假晕才做,而且动作要快,严格来说,应该是在我晕倒的 一刻,于电光石火之间完成,要不然便回天乏术,你们有问题吗?”我严格的说。

“没问题,我率先冲出去捡,而且趁机闹哄,反正最多是罚款。”邓爵士说。

“芳琪,推翻这个玻璃球盒,你怕不怕被法庭责骂,或者纪律处分呢?”鲍 律师说。

“除非你不相信龙生,如果信的话,就算遭受停牌,我也是无怨无悔。我相 信龙生,同时会全力支持他。”芳琪紧紧捉着我的手说。

“谢谢你,芳琪!你可以跟法官解释为看见我晕倒,急忙喊停而错手打翻。” 我感激的说。

“我会全力支持师父。其实,停牌是不会,最多被骂罢了,反正我已习以为 常,没关系。我倒想见识无常真人的功力,是否如此厉害,竟可以隔空催眠法官, 简直是不可思议!”鲍律师自言自语的说。

“好!现下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我鼓起勇气说。

他们仍不放过我,继续问我关于无常真人的事,最后,我重申一遍,清清楚 楚的讲解,包括铁笔神判、“十面埋镜”,甚至十二生肖圣女、“天地六十阴阳 掌”等事,他们方才罢休。

“这个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果然机关算尽,想陷龙生于万劫不复之地,真是 卑鄙的家伙!”父亲气得忍不住骂了一句话。

“爸,无常真人未必会有这么大胆敢催眠法官,我们只是防范罢了,万一他 真的使出手段。我们也有了破解方法,到时候紫霜功劳最大,你还是想怎么感谢 她吧!实话说,要不是龙生说出催眠一事,万一败诉的话,我真不知怎么面对大 家……”芳琪打个冷颤说。

“其实感谢紫霜外,还要多谢芳琪……”我说到一半,后面有人叫我得名字。

我们回头一看,原来是紫霜飞奔的跑了过来。

“是不是这些……”紫霜喘着气打开饼干盒说。

“对!就是这些……”我摸着盒里的七彩玻璃球说。

“这个盒子相当重,万一我推不倒,鲍律师你就帮忙推上一把。”芳琪说。

“放心!我推不到饼干盒,也会把桌子踢翻,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很好笑吗?”父亲严肃的说。

鲍律师无趣的闭上嘴巴,邓爵士向他扮起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们进去吧……”紫霜站起来说。

“嗯……走吧……”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我们一起走进法庭的大门,这段路是一步一惊心,掌心也冒起冷汗。

走进法庭内,发现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已经霸了前排的位子,而十名少女亦两 人一组,分成五组坐在前排,而我们只能坐在第二排,邓爵士则坐在出入口的位 置上,准备随时冲出去捡玻璃球,甚至阻挡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视线。

芳琪带我到庭内一间办公室后,便穿上威严的律师袍,接着戴上假发,装扮 成一位美艳且俏丽的大律师,虽然说她脸上很有信心的模样,但她踏进庭内看见 无常真人的一刻,双眼已流露忧虑的神情……“龙生,我替你打好领带……”芳 琪为我整理三乱的衣饰说。

刹那间,我觉得芳琪是隔很坚强的女人,更是处处为我着想的好妻子,除了 奉献她的身体给我之外,还抛下应有的尊严,接受几个姐妹,分享她的男人,同 时她亦做到床上是淫娃,床下是贵妇的一面,尤其是今天涂上的红色指甲油,无 言中,已明白她内心对我的那分真情……“芳琪,我嗳你……”我捉着芳琪的手 说。

“怎么突然这么激动?”芳琪娇柔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有一点我很清楚,我败诉不怕失去一切,只怕失去 你,怕没有你在我身边的日子……”我激动的说。

“不!不要说这种话,我一定会守在你的身旁……”芳琪用手掩着我得嘴巴 说。

“谢谢……”我亲芳琪的脸颊一下。

“我先出去整理文件,你自己坐一下,别胡思乱想,你一定会没事的。”芳 琪说完便走了出去。

芳琪走后,留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虽然我尽量不去胡思乱想, 但面多无常真人的压力,又怎能不担心忧虑,况且我想出去的应对之法,以往并 没有实例支持,全都是个人凭空想像。

真的可以破解铁笔神判的绝学吗?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可事到如今,我有 不能不孤注一掷,希望上天护着我吧……“龙先生,差不多要出庭了,随我来吧 ……”庭警开门把我带出去。

走进犯人栏里,法官还未出现,我向公众席望了一眼,除了人数原有得人数 外,似乎多了很多观众,记者群中有紫霜,音乐的角落有衷叔,我在仔细的看一 遍,想找出李公子或杨宝金的影子,不过,他们怎么会出现,就算想知道结果, 也只会派探子前来,意外得是看见林公子,但高斯却没有出现。

陪审团得人走出来,我还未看清楚,便听到“起立”二字,所有人即刻站起 来,迎接法官得出现。

法官出场后,所有的人坐下,接着主薄官朗读长达五分钟得文件,对犯人来 说,这篇倒像祭文一样,我没心情听他念什么,反正也听不懂,只好留意无常真 人和十位少女的动静,接着望了法官一眼,可是她低着头看文件,看不见她的容 颜,只知道她是女法官,强奸案派个老女人主审,真要命!

糟糕!老女人的意志力不是更脆弱吗?

当主薄官读完“祭文”后,女法官抬起头念念有词,说了几句话,接着主薄 官又念了一大堆话,芳琪也念了一大堆话。

最后,高太太走进栏里,她站的位置和我得刚好相对,我想是证人栏吧!她 似乎没有说话,只是向旁边的翻译官不停的点头,而翻译官转达给法官的话,我 一句也听不懂,再次想起要补习英语会谈一事。

主控官和芳琪接着轮流说出一大堆话,我想是结案陈词,但我听不懂,双眼 则牢牢盯着无常真人的一举一动,他那阴险的模样,我看了就讨厌。

一个简单的上庭仪式,终于告一段落,法官喊了休庭,陪审团退了下去,高 太太也被带了下去,而我仍坐在犯人栏里,芳琪这时候走了过来。

“龙生,一切都顺利,高太太直接承认。没有改口供,进度十分理想。”芳 琪笑着说。

“芳琪,休庭后就直接判决吗?”我问说。

“是的!应该没事的,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说。

“好!判决的时候,你要多留意我,一旦发现我晕倒,便马上推翻饼干盒, 千万不能误事切记!”我再三叮嘱的说。

“我记得了,饼干盒的盖我已经打开,我会听你的吩咐。”芳琪说完,去和 邓爵士交谈。

休庭时间很快过,转眼间又开庭审讯,经过开庭前的简单仪式,陪审团向法 官说了一些话,芳琪脸露笑容,向我报以拳头鼓舞的手势,相信陪审团的结果, 令芳琪很满意,法官点点头再桌面上不停的写,想必即将杀入尾声,为此,亦是 我嘴主要的关键时刻。

果然,公众席上的十名少女,开始不停移动胸前的镜子,张家泉的手和无常 真人的手同样开始不停的摆动,我看得出来他们运劲致掌心,最后,两人的双手, 摆在中间两尺木质的条状物上。

“莫非那支便是神笔?”我自言自语的说。

女法官突然向公众席望了一眼,接着低头又不停的写,但她这次的情况显然 有些差异,就是不停的猛摇头。当女法官写好后,抬起头望向公众席的一刹那, 我发觉她的目光呆滞,双眼直盯无常真人的方向,衷叔这时候慌张的站了起来… …目光呆滞的女法官,念完一片英文状纸后,接着以中文再念一遍,意外的是, 法官竟然不追究高太太妨碍司法一事,原因死关先生的案件中,她已承认一切, 并得到上次案件的审判,因此这次不需要重判,至于假钞一事,证据不足,无法 证明是她拥有,不需要她府上任何责任。

席上的人响起少许的喧哗声,但很快静了下来,因为即将对我作出审判,至 于高太太无罪释放,我当然十分高兴,但芳琪说过,他们开会事吧原有的五年改 成最低三年的监期,怎么突然全g改了,相比是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成功催眠了法 官,高太太这只白老鼠,最后得到很好的回报。

紧张的一刻终于来临了,无常真人和张家泉果真使用“十面埋镜”大法,催 眠高高再上的法官大人。他们“十面埋镜”的催眠大法成功,表示我处于十分危 险的阶段,十指用力的我,紧捉着犯人栏的铁条,心跳的次数已然倍相相乘而上。

法官继续念完另一篇状纸,堂上得人喧哗不止,父亲和所有人,包括芳琪和 鲍律师在内,意外的跳了起来,不停向我做处刎劲的手势,我来不及等法官中文 版的翻译,即刻孤注一掷,拼出最后努力,大叫一声后,整个人便倒在犯人栏里。

“哗!犯人晕倒了!”邓爵士大声的喊说。

我假装晕倒的一刻,除了传来邓爵士的叫喊声之外,响亮的撞击地板声亦同 时响起,引来全场人的喧哗声,玻璃球摔落地板上,发出响亮刺耳的弹跳敲击声, 而在寂静的庭内变成清脆刺耳的回响声,玻璃球不停的四处跳动,敲击声很快填 满整个空间。

“大家帮忙捡一捡,对不起!对不起!大家帮帮忙!”鲍律师大声发出求助 声。

“我们快帮忙捡呀!”邓爵士大声的说。

庭警上前把我服起,我偷偷张眼一望,发现庭内满地玻璃球,邓爵士、父亲、 玉玲、紫霜、记者们,全挤在无常真人和张家泉面前,看来这场骚乱,确实令法 官又回过神来的作用,而远处的忠叔不停向我拍掌,看见忠叔的拍掌,我知道我 已经破解了“十面埋镜”大法。

“安静!安静!全部回到座位上,继续念完判词再捡!”女法官敲了几下法 锤说。

大伙人全部走回公众席上,鲍律师和芳琪走到法官面前小声说话,我想他们 二人除了道歉外,主要是不让法官再公众回到座位上这段时间再次受到催眠。

“由于犯人刚才晕倒,无法听判,现下请法官重读被告的判词。”主薄官说。

“被告没事了吧?可以听判吗?”法官问我。

“我没事!”我爽快的应了一声。

法官终于恢复正常的面孔,脸上也没有了呆滞的目光,相信短时间内不会再 次倍催眠了。

法官继续念出英文判词版本,公众席上仍是发出喧哗声,我不指导法官念什 么,但父亲和芳琪的表情,已露出胜利的表情。

法官最后再次以中文念出判词,由于证据不足当庭释放,而高太太的判决则 不理想,由于她浪费警力和法庭的时间,需交纳一切堂费,当是给她一个惩罚和 教训。接着,法官便急着退庭,并传唤芳琪和鲍律师道她办公司。

听到无罪释放,我整个人跳了起来,除了高兴避过一劫外,更高兴是击退无 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十面埋镜”大法。

“龙师父,恭喜你!”庭警打开犯人栏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不用谢!你晕倒的演技太差了,下次……哦,不……不会又下次……”庭 警说完后马上溜进内堂。

“师父,恭喜你!”鲍律师和我拥抱说。

“龙生!刚才吓坏我了……呜……”芳琪眼湿湿,紧紧搂抱我说。

“别哭,别人看着……谢谢你……”我偷偷亲了芳琪的耳垂一下。

“芳琪,法官等我们……走吧……”鲍律师提醒芳琪说。

“龙生,再外面等我……”芳琪转身和鲍律师走去内堂。

“芳琪,等等!”我用手帕替芳琪抹掉脸上的泪珠。

“师父,恭喜你!”邓爵士冲上前,紧紧的拥抱我说。

“谢谢!父亲,让你当心了!”我拥抱父亲说。

“你没事就好,刚才可把我吓坏了……”父亲高兴的说。

“我们到门外站,别妨碍从业人员收拾玻璃球,你小心得走,别踩着……” 我陪父亲走出门外。

记者看见我走出来,不停向我拍照,甚至问一大堆问题,我叫所有的记者到 龙胜会馆等候,到时候有更多的新闻可以采访。

芳琪和鲍律师两人很快从后庭走出来。

“芳琪,怎么了?法官又责怪你吗?”我关心的问。

“没有,我坦白说是无常真人使用催眠法,而我用你教的办法,不让法官被 催眠,最后,她听过主薄官说的话,并要我向你致谢。”芳琪兴高采烈的说。

“龙生,恭喜你!”高太太走过来向我祝贺。

“我向大家介绍,她就是晓建的母亲艾若,以后会是我得助手,玉玲能否和 她握握手呢?”我对师母说。

“当然可以……”师母尴尬的向高太太握手。

“我可以尊敬的称你一声玲姐吗?”高太太握着师母得手说。

“这……”师母望了我和芳琪一眼。

“只是尊敬玉玲,并没有其他意思,对吧?”我笑着问高太太说。

“哎!真是的……鸣天……过来……”父亲叹了一口气,拉了邓爵士到另一 旁。

“是呀!称呼一声玲姐,难道还有其他意思?”高太太不解的问。

“玉玲,当然可以啦,嘻嘻!”芳琪笑着说。

“艾若,你太客气了!”师母脸红尴尬的说。

“鲍律师,关于艾若需缴纳的堂费,麻烦你替她处理,回头我开张票给你。” 我对鲍律师说。

“高太太!我带你去登记,一切的事,我得律师楼会替你办妥。”鲍律师带 高太太走到另一边去。

“走吧!”我向大家说。

“谢大律师!请留步!你的玻璃球!”从业人员拿了装着玻璃球的饼干盒给 芳琪。

“谢谢!这个值得留为纪念,哈哈!”芳琪接过玻璃球,笑嘻嘻的说。 ----------            第二十三卷第六章婀娜女子

高太太陪同鲍律师办手续,我们一行人走去泊车场。

途中,我向巧莲报喜,电话中传来她的欢笑声外,亦大声宣布龙生师父没事, 一阵震撼的欢笑声,随即响起。静宜抢了电话向我贺喜,巧莲也忙于用另一具电 话,通知远方的碧莲和刘美娟,但静雯知道这个消息后,是喜是怒,我可就不清 楚,但碧刘二人肯定高兴。

碧莲和刘美娟,很快拨进来向我贺喜,我很高兴听到她们的声音,听她们说, 为了我这场官司,整晚都睡不着,真是辛苦她们了。

我边走脑子里边想着,这次能够安然无恙走出法庭,芳琪的唇膏,给我很大 的启示,令我懂得利用玻璃珠,以破解“十面埋镜”的大法,她真是我的吉星。 而紫霜当然也是功臣了,没有她,等于借不了东风。不过,另一个救星便是忠叔, 没有她我真的被关在牢里,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但他神龙见首不见尾,想向他道 谢也很难。

冤家路窄,无常真人和张家泉迎面走了过来,父亲即刻挡在我身前。

“龙生,恭喜你,我还怕你真的会坐牢,幸好你逃过一劫,日后有机会和我 较量,这可是你的福分哦!哈哈!”无常真人大声的笑着说。

我不想父亲和无常真人有,更不想他糟人暗算,急忙把父亲拉了回去。突然, 想起关先生生前,曾给了我一个启示,若要对付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就要想法子 挑拨他们,若想成功挑拨他们,只能从张家泉着手,他除了对风水神术的痴,疑 心亦很重,相对无常真人的狂妄自大,并不容易对付。

“师叔,谢谢你!”我当机立断进行挑拨之术,趁张家泉站在我面前的机会, 我以热情的态度搂抱无常真人,并且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你去死”三个字。

我说完后,望了张家泉一眼,接着以露出马脚的野狼狈样,即刻推开无常真 人,并假扮故意逃避张家泉的目光。

“龙生,恭喜你,我不明白一点,你怎会使用”音波激功“,破我的”十面 埋镜“大法呢?难道你背后有高人指点?”张家泉盯着我的眼睛说。

原来我胡乱使用的招数,在张家泉眼里竟成了“音波激功”,心里偷笑之余, 也挺喜欢“音波激功”这四个字,但我觉得音玻弹功比较恰当。我没有回答张家 泉的话,低着头装出默思的模样,最后叹了口气,拉了张家泉往后退了几步说话。

“如果我不是交出”青乌序“的话,又怎会使用”音波激功“,自然也无法 知道林卓明和张伯的真面目,毕竟无常真人是我的师叔呀!”我小声的说。

“什么?”张家泉惊讶的问。

“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他那间凉茶铺的毒鼎,就是最好的证明。”

“凉茶铺能证明什么?”张家泉又把我拉后几步问。

“张家泉,算了吧,你的外甥女美娟已经离开香港,全心全意侍奉她父亲的 晚年,临走还把财产给了我一半,叮嘱我别再和你作对,这点你可以问林卓明。 同时,亦感激你让我得到美娟,我从来不喜欢欠人情债,凉茶铺的毒鼎正是”青 乌序“的起手式,无常真人之后会坐牢,也是他要我为他安排修炼地。”

“我不会相信你!”张家泉惊讶的说。

“信不信与我无关,我把”青乌序“交给师叔,原因是我无法斗赢你,只有 他才可以压在你的头上,有他的存在,你永远排在第二位。另外,他要我为他安 排无法抢”赤炼神珠“的原因,你留心听着吧!现下我就把人情还给你,以后大 家互不相欠了。”

“为什么呢?”张家泉好奇的问。

“很简单,无常真人抢到神珠,便会归你所有,要是让我抢了神珠,便会归 他所有,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师叔叫陈头家来取”紫彩神 珠“的时候,我通知你一声。对了,之前我给师叔的二千多万,他亦透过陈头家 的户头归还给我,而且还给多我一千万,买下”天龙心法“,不信你可以问林卓 明。”我大方的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一切?”张家泉问说。

“因为我怕无常真人,而不怕你张家泉。相反,我无法对付你们两个,只好 让师叔更有把握对付你,毕竟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有什么功夫我还不知道,等 他灭掉铁笔派,我再想办法对付他也不迟。今天我坦白告诉你一切,就是要挑拨 你们两个,最好是两败俱伤。对了,别想连人联手对付我,师叔还没得到另一本 绝学,他绝不会杀掉我,你杀掉我也没有好处……”我说完走回到父亲的身旁。

张家泉气得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无常真人从后追上,不停追问到底发生什么 事。

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回应,我暗自窃喜的偷笑,但这个玩笑开了之后,可能 会激怒无常真人对我的怨恨,我乃玩火自焚,但我一口气说出他们之间的秘密, 相信张家泉会开始防范无常真人,若他们二人分开,对我来说是件好事。

“师父,为什么你会叫无常真人为师叔,而且又和张家泉谈了这么久,到底 你想做什么?”邓爵士惊愕的问我说。

“我想挑拨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两人。”

“万一激怒了无常真人,或者他想证明给张家泉看,你不是很危险吗?”芳 琪说。

芳琪想到的问题,我竟然没有想到,实在太大意了,但也不能怪自己,当时 苦思如何进行挑拨,又怎会想到其他呢?

蓦的,一辆宾士房车停在我的前面,两位身穿西装的年轻人各自捧着一瓶酒, 伴着一位年约二十三岁的婀娜多姿女子走下车,站在我的面前。

“龙师父,我家李公子恭贺你赢了官司,特来送上两瓶酒,希望你笑纳。” 婀娜多姿女子说完后,两名男子即刻双手把酒递给了我。

“哇!库克无年份的香槟,已尊贵无比,没想到我竟有机会摸到库克的”坚。 库威“香槟,真是意外呀!代我多谢李公子!”我摸着珍贵的酒瓶说。

“师父,这酒很名贵的吗?我怎么没喝过……”邓爵士好奇小声的问我说。

“龙师父,李先生幸运得到二十三瓶的配额,一瓶庆祝成功收购美亚网络、 一瓶收购泛岛集团、一瓶收购南非酒庄、一瓶收购南洲船厂、一瓶成功发射人造 卫星、一瓶收购香江盈歌、一瓶成功投中南湾地皮、一瓶庆祝长林中心落成、一 瓶成功收购世界发展控股、一瓶欢度千禧、一瓶送给美国总统、一瓶激怒打破了!”

我佩服这位婀娜多姿女子的记忆力,竟能一字不忘的出来,照她这么说用了 十二瓶,加上我手上的两瓶,剩下九瓶还没用,但李公子一口气便给我两瓶,教 我受宠若惊,毕竟美国总统也只不过送上一瓶,而我就……“请问李公子因什么 事而打破那瓶呢?”我小声的问。

“李先生看错一人个,导致买不到一快地皮,愤怒的把酒摔在地上。”婀娜 多姿女子说。

“请问李公子,为何又会送我两瓶呢?”我好奇的问。

“李先生为了剩下九瓶,所以特地送上两瓶给你。”婀娜多姿女子说。

“李公子想剩下九瓶?”我侧目而视问道。

“对!李先生交待给你寻获九条真龙,便与你畅饮,亦为这二十三瓶美酒, 画上完美的句号。”婀娜多姿女子说。

李公子果然有备而来,弦外之音更为明显,他给我两瓶是抬举我,愤怒打破 一瓶是在恐吓我,留下九瓶是威胁我,表示我一定要告诉他九条真龙的位置。他 今天对我贴身跟踪,无疑是想个万度一个下马威,他使出这招,父亲又会取什么 名堂?

我虽然很抗拒李公子所施的下马威,但仔细的想了一想,目前我不能得罪李 公子,要不然前路更难走。当我正想接受李公子好意的时候,父亲阻截我说话。

“这位小姐,请代龙生多谢李公子这番浓情浓意,他会明白其中的意思。另 外,龙生想邀请李公子出席十六号的名人慈善晚宴,不知他能否出席?因为当晚 龙生有重要事宣布,今天多出的一瓶,希望能留待当晚与他畅饮。”父亲礼貌的 说。

“没问题!李先生当晚会出席。”婀娜多姿女子魔了耳朵的听筒回答说。

“代我多谢李公子。”我指了婀娜多姿女子的听筒说。

“我在此也祝龙生馆庆典,欢声雷动。”婀娜多姿女子伸出手说。

“谢谢!”我礼貌伸出手一握,发现这位女子的手,异常的嫩滑,柔若无骨, 冰冷中透出一股暖流,教我爱不释手……婀娜多姿女子嫣然笑着把手缩回,接着 钻入车内。当她的车开走后,我才想起忘了问她的名字。

“龙生,这个李公子不简单,相信你没留意,李公子在听你的谈话内容,刚 才我是怕你得罪他,所以才抢着替你回答,这两瓶酒虽名贵,但不好喝呀!”父 亲叹了口气说。

司机见我们走过来,马上替我们打开车门,我们站的车旁等鲍律师。

“我知道李公子在听我的谈话,我也是想答应的。”

“龙生,我想你不会借用李公子的名气,提升你的身价吧?你知不知道慈善 晚宴有他坐在你身旁,你的身价又会高出多少倍呢?”父亲说。

姜果然是老的辣,父亲的商场经验,恐怕我还要多加学习。

“龙生,刚才那位女子的手很嫩吧?”芳琪嘟起小嘴说。

“师父,你出事了……”邓爵士风趣的说。

“我刚才摸那位女子的手,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色而着迷,而是发现她柔若无 骨的手,冰冷中却透出一股暖流,这种感觉似曾在那里见过,并且十分熟悉,当 时就是想这个问题,所以不懂得放开手。”我解释说。

“你摸过这么多女人的手,似曾相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芳琪说。

“我就是摸过这么多女人,普通的手我又怎会感到意外。现下我想起来了, 她的手和紫霜的手一模一样。对了,她那种眼神和说话的语气,简直和紫霜同一 个人,如果没估计错误的话,她应该身怀武艺,也许是李公子的保镖。你们不觉 得她的处事态度和记忆能力,还有步姿和眼神,各方面都和紫霜很相似吗?”

父亲和邓爵士还有芳琪,听我这么一说,眼愕愕的望着对方。

“对!现下想起来,言谈举止真的很像紫霜。”师母说。

“如此看来,我们的紫霜在监视无常真人,而李公子的”紫霜“同样盯着我 们,难怪他对我身边的事,了如指掌。”我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难道刚才那位女子也是”十灵女“吗?”芳琪惊讶的说。

芳琪一语,道出我心中的疑问。

“我不知道是不是”十灵女“,总之,我们已被人监视,这个李公子实在不 简单,刚才那十几瓶酒的往绩,已是一个很好的证明。我并不是指他的财力,而 是指他管理生意的才能,真是不简单,我什么时候才有他一半的能力呢?”我仰 天叹了一声说。

“龙生,万事起头难,李公子最困难是起步的时候,好比你现下想做地产生 意,除了要应付生意盈亏之外,还要防范商场大鳄的攻击,更讽刺的是,竟然要 防范风水师,前路真是险恶,况且经济现下处于低迷的时候,想要冒出头,确实 不容易呀!”父亲叹气的说。

父亲对我很没有信心,我想该是时候说些激励的话,使他对我有些信心。 “爸,世上只有做不完的事,没有办不妥的事,时间还不是一样的过,所谓风从 虎、云冲龙,既然我今世可以叫龙生,一旦青龙入海,必定风云四起,我要时势 造英雄,创下百世不磨的龙生神话!”我激昂的说。

众人的眼光,不约而同望着我。

“你这份气概,相信李公子是没有的!”师母捉着我的手臂说。

“玉玲,你忘记能破顽石者,必是龙之霸主这句话吗?”我在师母的耳边小 声说。

师母听了后,脸上即泛红霞,急忙把视线转移,羞怯且不敢望着我,但我看 得出他内心是极高兴的,当我想拉起他的手,鲍律师这时候却走过来,向我交待 已办妥高太太的事,费用她自己会全部负责,因为她赚了陈头家一笔钱。

接着,我们分两部车,直往龙生馆开去。

我和父亲还有邓爵士搭一辆车,师母陪同芳琪和鲍律师一部车,司机减慢速 度等候芳琪的车,准备一起开向龙生馆门口,但店外挤了太多人,无法把车开进 去,最后只好把车停在另一条街上,改用步行走回店铺。

上前迎接我们的竟是康妮,她除了恭喜我之外,也忙着维持秩序,毕竟挤在 门口的人太多,场面十分热闹,我想龙生馆静了这么久,也该闹一闹,旺旺市。 然而,身穿警官制服的康妮,积极忙于调配工作,她那份积极的态度,是否与我 有关呢?

“龙生,恭喜你赢了官司,但今天的场面太夸张了,交通严重受阻外,又怕 抢夺事件发生,目前忙于加派人手和安排工作岗位,暂时没时间和你闲聊,你们 快到店里头吧!”康妮不停呼叫警员,前来为我们开路。

“龙生师父,恭喜你赢了官司!”人群中不停的叫喊着。

“龙生师父,你讲几句话呀!”有人叫喊说。

人群中少不了记者的闪光灯,而且叫喧声亦很吵,我根本无法说话,只能举 起手向众人做出道谢的示意。

这个场面别说康妮感到意外,我亦始料不及,但内心这份喜悦感,是无法与 芳琪和师母脸上那份得意表情相比的。

走到店门口,人群更拥挤,但他们很守秩序,没有抢夺摆在地上的白米,也 许是摆了香案的关系,怕会触犯神灵,而严以律己吧!门外悬灯结彩,吊上很多 红丝彩,镇店的金柱上挂了一封大红包,四处的墙角摆放很多花盆,有股万象更 新的气息,而我最需要的,就是这股气息,巧莲可真花了无数的心思。店内多了 几张新面孔,同时摆设了无数的糕点和茶水,清洁与整齐的摆设,相信花了不少 精力,我对巧莲的办事能力,越来越佩服,一个早上便准备如此多的事项,实在 是不简单呀。

巧莲和静宜看见我,即刻走过来向我道喜。

“辛苦你们两个了……”我摸摸巧莲和静宜的手说。

“龙生,原来启动多次奇人感应力,真的会没回应,而且四肢乏力,要不是 你之前说过的话,肯定会吓死我。你怎会突然要我感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巧莲关系的说。

“巧莲,你还敢提起胡乱启动奇人感应力,现下可好了,你没感应力,而我 也没了这份感应力,夺珠和仙蒂事件,现下都无法预测,你说该怎么办好?真是 的!”我想起巧莲昨天测我的事,便趁此机会训他一顿,好让她以后不敢再感应 我的事,接着简单说出法庭的事。

“我以后多加修炼就是……”巧莲惭愧的说。

巧莲说起练功一事,无意中提醒了我该多练功,反正我又不是想要怪责她, 既然她肯多练功,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多修炼的目的,是用来感应我在做什么吗?”我讽刺的说。

“不是啦!是让你有需要的时候,我可以帮上忙。”巧莲回答说。

“对着你,我什么时候都会有需要……”我小声在巧莲耳边说。

“你……不跟你说了,我先忙其他事。”巧莲脸红的走开。

“等等!我还没赞你摆设,有股万象更新的气息,我最欣赏是你懂得摆设花 盆在墙角,妙呀!”我称扬巧莲说。

“这是碧姐昨晚和我通电话的时候教的。”巧莲回眸一笑说。

“碧莲……”我很自然望着静宜身上,于脑海中找寻碧莲的影子。

芳琪和师母忙着帮巧莲布置一切,而我脑海中,仍想着刚才那位婀娜多姿女 子。

“龙生,我开始同意你一件事,巧莲确实很有办事能力,昨晚你临时交待她 办的事,她只用一个上午的时间,便能办得井井有条,实在不简单!”父亲称扬 说。

“爸,一个毫无机心的人,只要忠于所办之事,就算做不足十成要求,起码 也会完成一半任务。”

“嗯……巧莲确实是个没有机心的女人……”父亲点头说道。

这时候,店外传来舞狮祝庆的打鼓声,邓爵士急忙要我出外迎狮接龙,把喜 气引入店内。我当然乐意这么做,马上陪同父亲和身边的女人,一起迎接这份喜 悦。

走出店外,再次响起热闹的欢呼声。为舞狮舞龙举行简单且隆重的点睛仪式, 对我来说已不陌生,轻轻的一点。随即点起一片欢腾的喜乐声,响彻云霄的锣鼓 声奏起,雄师生龙活虎的跳跃,飞龙在天的一幕,正好迎合“龙生”二字的吉兆。

“哗!好啊!”众人齐声欢呼的说。

一轮精彩的采青结束后,我当然要说几句话,以感谢大家对我的关系和支持, 而大家亦很尊重我,全都静下来让我说话。

“感谢大家对龙生的关心和支持,惭愧的是龙生馆成立后,似乎没帮到大家 什么忙,但我会记着大家的这份情谊,只要有机会,我必定为大家出力。以下是 我小小的心意,希望大家接过福米后,从此行好运,身体健康,谢谢大家!”

“多谢龙生师父!”人群报以热烈的掌声。

“大家排好队,一个接一个,不要胡乱碰撞……”康妮大声的说。

我当然逃不脱记者们的纠缠,但他们主要对“赤炼神珠”一事感兴趣,且不 停的追问。我当心记者们到时候会破坏夺珠的过程,于是更改了日子和地点,免 得增添没必要的麻烦。不过,他们除了访问我之外,也对前来道谢的顾客很感兴 趣,包括卖鱼的头家娘、餐厅头家的儿子、警员阿差……一向很少公开谈话的父 亲,听见记者问起殡仪馆一事,竟然主动告诉记者有意邮购林公子的殡仪馆,我 趁此机会溜进会客室,让父亲当了我的挡箭牌。

没料到,刚踏入会客室,正好休息的时候,巧莲走进来通知我陈头家来了, 我即刻命她拖延陈头家,接着马上准备好偷拍器,想借此机会将交玉石的镜头拍 下,留给张家泉看。 ----------            第二十三卷第七章野蛮的仙蒂

龙生馆喜庆节目,加上派米活动,总算办得热热闹闹,引入新的气息外,也 拉近我和街坊的距离,而前来答谢的顾客,为记者讲述我的事迹,亦增加我的知 名度。

在父亲的眼力,我算是扬眉吐气,还是光宗耀祖,然而,我以风水师的身分 亮在报章上,,他始终忧多余喜。

父亲向记者们发出收购林公子殡仪馆的消息,成了主要北采访的焦点人物, 我乐得跑进休息室偷闲。不巧,陈头家这时候来了,想必是要我解救他家难事而 来。突然,我想起也该把“紫彩神珠”给他了,于是吩咐巧莲拖延他一会,让我 准备好偷拍器才才让他进来,以便我将整个过程传给张家泉看,让他们关上门狗 咬狗。

设定好偷拍器后,我吩咐巧莲把陈头家带进来。

“龙生,我早说过你会没事,肯定福星高照。虽然我没有到法庭,但我也很 放心等你回来,恭喜呀!”陈头家笑着走进来说。

“谢谢!法律是公平的。”我应酬似的说了一句,心想陈头家要不是想避开 无常真人,以及同高太太见面的尴尬场面,有怎会不到法庭看审判结果,除非他 知道张家泉和无常真人两人一起联手对付我,所以才避而远之。

“最重要是你安全回来就好……”陈头家坐下说。

我从抽屉里取出上次在店内举行记者会的假神珠。

“陈头家,趁现下有空,我把”紫彩神珠“交给你,只要照我之前教你的入 门大法,那你便能得到神珠的灵气。”

“你教我的入门大法?”陈头家好奇的问。

“对,记着别落入无常真人或张家泉的手里,要不然他们的功力肯定会提升 几倍,你要好好的收藏,就这样……”我说完关上偷拍器。

“龙生,你什么时候教我入门大法了?”陈头家问我说。

“我没有教你吗?”我反问陈头家说。

“没有呀!”陈头家肯定的说。

“我不是教你晚上静坐的吗?那就是最简单的入门大法,只要时间久了,神 主便会发出光彩,你就收益无穷了。”

“静坐就是入门大法,可是这颗”紫彩神珠“,怎么和普通玉石一般呢?”

陈头家问。

“”紫彩神珠“本身就是粒玉石,当然和普通的玉石一样,如果不像普通的 玉石,又怎么会是”紫彩神珠“?但它所吸收的天地灵气,就非一般玉石能相比 的,所谓天地灵气,又岂是肉眼所能看见的呢?”我解释说。

“哦……原来这样……”陈头家小心翼翼,将神珠藏入袋里。

陈头家接受我的解释,使我心里头再次暗自窃喜,也许这就是风水师的乐趣, 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难怪出家人的眼里悟出︰世人都是愚昧的。

“对了,龙生,关于我家运一事,现下可以帮我解掉吧?”陈头家言归正传 的说。

陈头家这句话说退场门,我内心无比的兴奋,彷彿他的女儿小美就站在我的 身旁似的,记得在游泳池旁边见过小美性感媚惑的身材,好比一朵出生开的白牡 丹般,散发着一股清秀且娇柔的气息,教人看了如痴如醉,湿润的红唇更令人垂 涎三尺……可惜,这几天可忙得透不过气,除了应付迎接“赤炼神珠”外,还要 想着仙蒂和警署一事,加上最近体力透支过渡,恐怕不是好时候,遂决定拖些日 子再说,况且让陈头家多担心些日子也不错。

“陈头家,目前仍不是时候,况且我有很多事忙着要办,分身不暇,等适当 时候我会找你的。”我回答说。

“龙生,什么时候适当呢?”陈头家紧张的说。

“这……过几天再说吧,我真的忙的透不过气……”我无奈的摇摇头说。

“我知道现下的龙生师父,今非昔比了,身价当然也不一样,现下找上门得 顾客,非富则贵,我这个小市民,你是看不上眼了……”陈头家冷冷的说。

陈头家突然说出这番话,令我大吃一惊,他是用激将法,还是威胁呢?我可 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原想趁此机会和他翻脸,但父亲教过我,损人又不利己的 事不可作,我想他说得一点也不错,对方可以在我得面前这样说话,表示我的份 量还不够,试问有人敢在李公子面前,这样说话的吗?

“陈头家。你可别动气,千万不要这样说,因为我想知道”紫彩神珠“到你 家后,会出现什么情况的镇宅作用,所以不敢先胡乱的作主张,毕竟这粒是神珠, 或多或少也代表些天意,你明白吗?”我瞎扯的说。

“真的?”陈头家恍然大悟的说。

“是呀!此乃天机,原不想向你透露,但你咄咄相逼,我只好向你道出真相, 这粒神珠你要好好收藏,相信它会帮到你忙。”

“谢谢!刚才过分担心家里人的安全。所以语气放重了,你千万别放心上。”

“我绝不会放在心上,要不出去吃点东西,外面来了很多朋友。”我笑着说。

“好!一起吧,到了适合的时候,你一定要帮我解决难题哦……”陈头家说。

“放心,我不关心你还关心谁?总之一句话,有什么事尽管找我,不用向我 客气,你是我得大恩人呀!”我笑着说。

“好!一起走吧!”陈头家很满意的点点头,陪着我离开会客室。

我边走边想,现下我忍下这口气,没有和陈头家翻脸,自己仍处于暗的一角, 或许日后有机会可以再次报复,狠狠咄敲他一笔钱,而如今继续维持友好关系, 也方便我日后接触他女儿小美。

在这么多有利的条件下,忍一口气又算什么呢?

离开会议室,发现紫霜混进龙生馆内,我突然灵机一动,走到她的身旁,暗 示她道一旁说话。

“紫霜,你懂得偷东西的玩意吗?”我问紫霜说。

“没问题呀!你想我偷什么?”紫霜好奇的问。

“你记不记得我要你买的假玉石?它如今藏在陈头家右手旁的西装袋里,你 能不能把它偷回来?但记住要小心,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别勉强,一定不 可以出事,要不然就前功尽弃。”我再三叮嘱的说。

“没问题!”紫霜朝陈头家的方向,望了一眼说。

“记着,如果不行就马上放弃,决不能败露身分。”

“放心,吊在脖子上的金链,我也易如反掌,何况是衣装里的东西。”紫霜 信心十足的说。

“嗯……那你多小心了……”我说完走到另一旁,对于紫霜的功夫,我是绝 对有信心,也很感谢上天赐了我一位得力助手给我。

想起得力助手,自然而然,我脑海中又浮现李公子的那位婀娜多姿助理,不 禁对她想入非非的。

走回人群中,父亲发出收购林公子殡仪馆的消息后,果然成了众人的焦点, 甚至有些人不停的拨电话,忙追问经纪人关于这方面的股价,对于他们赚钱的态 度,我十分的佩服,尤其是师母说出“扫货”这个字眼,流露出女强人的应有的 雌威,十分迷人……“玉玲,别贪心,父亲发出的消息,只不过是烟幕,你可别 当真……”我小声在师母的耳边说。

“没关系,就当是帮父亲一把,将这烟幕推向另一个尖峰,反正有利可图, 不至于跌进谷底,没关系……”师母处之泰然的笑笑说。

我可奇怪了,股票行内的人,听到消息事烟幕,便会吓得屁滚尿流的,为何 师母会如此镇定,看来她在商场上的经验,必有过人的一套。

“亲爱的,如此看来,你做生意有自己的一套,总之,我对你有信心……”

我站在师母身后小声的说,并偷偷伸出手,在她浑美的弹臀下,摸了几下。

“你……人多呢!”师母脸红瞥了我一眼,吓得离开我五指范围之内。

女强忍始终都是女人,同样害怕男人的禄山之爪。

芳琪和鲍律师,陪同康妮匆匆忙忙的走了过来。

“龙生,仙蒂的事有了新的进展。”芳琪脸带喜悦之色说。

“哦?什么新的进展?”我好奇的问。

“鲍律师今早向律政处要求保释仙蒂一事,谁料律政处得人推卸责任,并说 不关他们部门的事,于是将仙蒂的事发还到警务处,处长直接和毒品科接洽,决 定正式释放仙蒂,无需透过保释程序,但由于仙蒂受伤的关系,故要她母亲凤英 前去签保,有没有问题呢?”芳琪问我说。

“既然保释,何需签保呢?”我不解的问。

“凤英的保事签给警方,表示不会向警方追究仙蒂受伤一事,要不然可要等 待医院完成所有的疗程后,才可以办理释放手续。”康妮解释说。

“原来如此,警方挺照顾市民的嘛!”我讥笑着说。

“这是双方保证罢了……”康妮无奈的说。

“师父,现下有办法找到凤英吗?如果决定签保的话,是否需要安排私人医 院,或专科医生呢?”鲍律师问我说。

“我试试看……”我拿起手机直找凤英,可是她的电话始终没开,仍无法联 络道她。

康妮的对讲机发出我找她的讯息,她即刻回答,并不停的点头。

“龙生,警局的伙计收到消息,凤英正在医院探望仙蒂。”康妮说。

“那好!我现下和鲍律师马上到医院去见凤英。芳琪,你留下来陪伴父亲, 我怕无常真人会过来,总之,店内有什么事,便马上通知我。”

“好的!代我问候凤英和仙蒂。”芳琪说。

我过去和父亲还有巧莲交待两声后,马上赶去医院见凤英,而邓爵士马上替 仙蒂安排医院和专科医生。

我和鲍律师匆匆忙忙抵达医院,经过病房门外的警员核对身分证后,终于让 我走进病房。

“龙生,你没事出来了……”凤英看见我出现,露出喜悦之色说。

“我来了……”我情不自禁捉着凤英的手,当想搂抱她的时候,我才想起身 旁有个鲍律师,要不然肯定送上一吻。

“妈!是谁来了?你在那里?”仙蒂大声的说,双手不停的四处摸索。

“是龙先生来了。”凤英马上回到仙蒂的身边说。

“师弟?”仙蒂小声的说。

“什么师弟?叫我吗?”鲍律师小声的问我说。

“不是,以后再跟你解释。”我小声对鲍律师说。

我走向床前一步,望着双眼被白色纱布包扎的仙蒂,内心有些难过,当日要 不是我向无常真人报复,处长便不会带人下来捉她,而她今天便不会受伤害,这 到底是我得错,还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仙蒂,我来看你了,好点了吗?”

“你真的是师弟?你不是在生我们的气?”仙蒂说。

“我没生你的气,现下带了律师过来,办理保释的手续。”

“什么释放我?真的?”仙蒂兴奋的说。

“释放?”凤英惊讶的望了我一眼说。

“是的!”我点头说道。

鲍律师以律师的身分,走上前向凤英和仙蒂讲解整个释放的内容,同时,让 她们决定是否愿意签保。

“鲍律师。我不签保的话,仙蒂仍是嫌犯的身分,警方会免费提供一切的医 疗费用,如果我签保的话,她便马上获释,而我要付起所有的医疗费,对吗?” 凤英问鲍律师说。

“对!”鲍律师说。

“妈!我不要在这里,你不在,没有人陪我,护士进来也很快走出去,留下 我一个人很孤寂,现下我眼睛看不见,你就带我到别间医院,我不要当犯人!” 仙蒂吵着说。

“女儿,医生交待你不可激动,要不然会伤害眼睛。”凤英对仙蒂说。

“妈!我不管!你一定要带我离开这里!我不管!”仙蒂双腿乱踢的说。

“女儿,如果我签了保之后,怎么会有钱请医生给你治病,结果还不是要住 在政府医院,同样是没有私人看护,何不医好眼睛之后才签保?”凤英对仙蒂说。

“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不要!”仙蒂突然甩开凤英的手,整个人从床上 跳起。

“女儿!不要这样!不!我签就是……签了去那里呢?”凤英双眼红肿,彷 徨无助,哭泣的说。

“凤英,你过来一下……”我叫鲍律师看着仙蒂。

“现下怎么办?”凤英无助的说。

“凤英,如果决定要签保的话,便要马上做出安排,要不然七点后,仙蒂知 道瞎眼一事,性情肯定大变,到时候会更加的麻烦。”

“龙生,仙蒂到政府医院,可能比这里更差,起码没有单人房,万一她接受 不了事实,吵吵闹闹的,隔壁的病患不会对她怎样吗?”,凤英担心说。

“我们可以送仙蒂到私人医院,请专科医生和私人看护,这点不是问题。”

“但是钱方面,我怎能负担得起呢?”风英支支吾吾的说。

“哎!算了!每次见到你,都让我心烦。仙蒂的医药费,全部由我负责吧, 我叫邓爵士找最好的眼科医生,赶快去签保吧!”

“龙生……”风英双手紧捉着我,脸上流露感激的目光。

“别这样!快去办签保手续。”我拍拍凤英冰冷的玉手说。

“嗯……我马上去……”凤英走了几步,回头向我再次抛出感激的眼神。

“妈!你去哪了?”仙蒂大吵大叫说。

“女儿,妈在这里没有走开,刚刚和龙生师父安排你转院的事。”凤英上前 和仙蒂说。

“好!你真的带我走?好呀!我要往私人医院,不要往政府医院!”仙蒂吵 着说。

“嗯……龙生师父会负责你的医药费。”凤英小声的说。

“我要私人看护,二十四小时陪着我呀!”仙蒂说。

“有总之,你不要激动,我们会照你的意思做出安排。”风英说。

“妈!你快去办手续!快去!”仙蒂赶走凤英说。

“龙生,帮我看着仙蒂一会,我先去办理手续。”凤英说。

“嗯,你放心去办手续吧……这里有我看着……”

“谢谢!”凤英说完便陪鲍律师走出房外。

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仙蒂,我不禁摇摇头,到底前世是我欠她,还是她欠我, 今世竟要我负责她一切的医药费。不过,她今天所受的伤害,我始终有些责任, 虽然她眼睛不是我亲手弄伤,但因果的因,始终是我带给她的。

“师弟,你在那里?”仙蒂吵着说,“我在这里……”我回答了一声。

“你坐到床边让我摸摸你的手,我看不见,很不习惯……”仙蒂张开手在空 中摸索。

我把手伸了过去,仙蒂摸到我的手,马上把我拉了过去,我只好坐在床边。 我的手和凤英一样冰冷,虽然她的手没凤英的柔滑,但青春娇嫩的玉掌,摸上去 始终比较过瘾。不过,她似乎瘦了很多,神情也显得很憔翠,原本湿滑的珠唇, 如今干支支的,幸好她的身材没什么走样,乳球亦没有垂下或缩小。

“师弟,说说话,别这样沉静,现下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我不喜欢黑暗,你 说说话呀!”仙蒂猛摇我的手说。

“我在想和你说些什么,”我望着仙蒂说。

突然,我发现当仙蒂捉着我的手摇摆的时候,胸前两座乳房,在没有胸罩的 束缚下,无拘无束的荡漾起来,丰满的乳记和小粒娇嫩的乳头,为身上的薄装裁 出性感的曲线,钮扣与钮扣之间的隙缝,若隐若现,露出雪舞波涛……“师弟, 说话呀!”仙蒂再次摇晃我的手说。

哇!一对雪白的乳球,在我面前若隐若现的出现,教我如何压抑?火龙的勃 起,亦给我带来大的烦恼,好几次仙蒂差点把手甩到我的龙根上。

“仙蒂,你会没……事……的……”我马上移动身体,免得仙蒂碰到龙物, 可是我还未来得及转身,她偏偏把手压在我的龙物上,吓得我惊慌失措,尴尬万 分。

“什么东西?”仙蒂好奇的问。

“你拍到我的手机……”我勉强的回应一句说。

“不好意思……”仙蒂说。

“你会道歉的吗?”我感到意外的说。

“师弟,其实你见我很野蛮,其实我很单纯的,现下我十分的害怕,我担心 眼睛真的会瞎,到时候我不知道如何是好,。你会喜欢瞎眼的女人吗?”仙蒂问。

仙蒂可能闷慌了,竟和我开起玩笑,问我会不会喜欢瞎眼的女人。最好笑是 她说自已是个单纯的女子,试问单纯的女子,又怎会服用毒品呢?除非她真的很 单纯,但从她的装扮和说话的语气,很难想像她的纯真……“女人主要是内地美, 这和瞎不瞎眼没关系。”我窥探仙蒂的胸博说。

“如果我眼睛瞎了,你会娶我吗?”仙蒂说。

“你会没事的,别一直想到坏的那方面。”我逃避仙蒂的问题说。

“你没说会不会娶我!”仙蒂追问说。

“仙蒂,娶女人当老婆,双方都要讲感情,并不是闹着玩的,你别想太多问 题,应该好好休息,让心情平静,不要刺激眼球……”我敷衍的说。

“师弟,你为什第对我这样好?肯替我付医药费,请专科医生医治我,你是 不是喜欢我?万一我瞎了,你娶我学老婆,照顾我一生一世,好吗?”仙蒂撒娇 的说。

“仙蒂,我只想帮你的忙,到于娶这个问题,绝对不可以用来开玩笑,况且 我也有了喜欢的女人,希望你别胡思乱想,你就当我是你师弟吧!”

“你有喜欢的女人?是谁?有我这样漂亮吗?”仙蒂急着问道。

“仙蒂,喜欢一个女人并不是讲求外表,内在美和彼此了解对方,那才是最 重要的,我和你刚认识不久,如果说喜欢,也是骗你的。”我直接的说。

“我们可以慢慢了解,我可以听你的话,你先和你的女朋友分手,然后和我 发展感情,你肯定会欣赏我的内在美,好不好?”仙蒂大胆的说。

“仙蒂,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我先到冼手间。”我马上松开仙蒂的手, 以逃亡的心情,急步走入洗手间。 ----------            第二十三卷第八章从临旧院

我龙生今天终于做了一件自己也不相信的事,面对一个没戴胸罩,真空上阵 的女子,竟然不敢继续的窥望,而且还要落荒而逃,躲进洗手间里,真是笑死人 了。难道“结婚”这两字,会有这么大的恐吓作用?如果是的话,以后所有的女 人,都以结婚做条件,恐怕满街都是处女了。

在仙蒂今次和我的谈话中,我发觉她很聪明,她知道有瞎眼的可能,马上说 要嫁给我,是很懂得为自己铺设后路,如果眼睛没事,就当没一回事。不过,她 今天这么一闹,确实保护了她自己,起码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要不然要我娶 她怎么办?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巨响,我马上冲出洗手间一看,发现仙蒂跌倒在地上, 而她的手不停抚摸自己的胸博,我想她是跌倒了。

“仙蒂,你怎么走下床,没事吧?”我关心的走上前慰问说。

“我刚才叫,没人回应,所以想到洗手间敲门,看你是骗我跑了出去,还是 真的在洗手间里。”仙蒂猛搓自己的胸博说。

“我怎会骗你呢?你撞到那里了?”我多此一问的说。

“我撞到胸博很痛,不知有没有撞瘀,你可以帮我看看吗?”仙蒂拉我的手 说。

“不行!我怎么可以看你的……”我吓了一跳说。

仙蒂突如其来的大胆,可吓了我一跳,记得她在迪斯可的时候,假扮张伯的 年轻人想占她的便宜也被她挡走,她绝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但对我为什么会这 么随便,好像有意诱惑我似的。

“没关系,只是颈下的位置,并不是敏感部位,你看看……”仙蒂把衣领拉 下说。

我听仙蒂说是颈下的位置,于是回头一看,发现他竟把衣领拉至乳球的位置 下,雪白的乳球,赤裸裸的摆在我眼前,其丰满的形状,如同玉桃般尖挺的耸起, 滑嫩幽香的小乳沟,正好被雪白泛红的乳团夹着,十分诱人,而两粒粉红色的小 椒乳,亦向我露出羞怯的微笑……“师弟,到底有没有撞瘀了?”仙蒂追问我说。

“仙蒂,你快把衣领拉起来……”我慌张的说。

“我把衣领拉得太低?你全看到了,我眼睛看不见……真惨……”仙蒂羞怯 的说。

“我没看到……”我即刻回答说。

“你没看到,怎会说我把衣服拉得太低呢?你欺负我看不见……”仙蒂撒娇 的说。

“我只是看到一点点便没看了,快把衣服拉上……”我紧张的替仙蒂把衣服 拉上说。

没料到,仙蒂竟然把我的手轻轻一移,将我的手掌压在她的乳球上。天然完 美柔韧的海绵,被我牢牢压在掌心里,可恶的五根魔指,竟然主动合指一揉,指 尖向里挤压,乳球荡起的涟漪,在我心里头逐渐散开,传来无限飘柔的快感,而 刚平伏的欲火,此刻,已死灰复燃,突然,岳憾山崩的惊觉,亦排空而至。

“不!不能这样!”我即刻把手缩回。

“这里很痛……帮我揉一揉……”仙蒂按着我的手不放,但已把我的手从乳 球移上颈下的位置,是颈与乳球的中间,算是前胸吧!

“这里没问题……”我仔细一看,果然是红了一片。

“怎样了?撞瘀了吗?”仙蒂问说。

“只是红了一片……”我用手轻轻揉了几下。

“别太大力,有点痛……”

仙蒂捉着我的手,不让我用力的搓,只让我轻轻的揉,而她胸前的一粒纽扣, 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松脱,左旁的乳球,非但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娇嫩的粉红椒乳, 亦向我弱态含羞的招手,向我气哀告怜似的。

望着一对讨人怜爱的娇嫩粉乳,我狠不得把它舔在嘴里,给它百般的呵护。 眼前雪白的玉乳,教我欲火难熬,怒拔的火龙迅速的勃起,等待往前的效命,但 面对妖冶的仙蒂,我实在不敢走错一步,更别说侵犯她了……“现下好点了吗?” 我把放在乳球上的视线移走,以逃避仙蒂的挑逗。

“师弟,刚才很痛,现下有你搓了几下,感觉是好了一点,不过,有刺痛的 感觉,会不会撞到我的胸了?”仙蒂说。

“怎会呢?”我笑着说。

“要不然怎会有刺痛的感觉,我的胸真的没撞伤?”仙蒂问。

“当然没有。”

“你可别骗我,刚才你全看到了……”仙蒂脸红的说。

“我看到一点点,确实没撞到,也没骗你……”我紧张的说。

“你说我的胸好看吗?刚才你摸的时候有什么感觉?”仙蒂直接问我说。

仙蒂今天到底是吃错什么药,怎么会如此反常?难道真的被我猜中,想以肉 体换取我对她一生的照顾?

“我没感觉……”

门外传来了开门声,仙蒂突然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内,摆在她的乳球上。

“噢!别摸我……不要啦……噢……嗯……”仙蒂大声的叫起。

“龙生!你们做什么!”凤英大喝一声,急忙冲上前,将我的手从仙蒂的衣 内抽出,脸上黑得像火炭一样,只差没掴我两巴掌了。

“我没做什么呀!”我喊冤的说。

凤英的手向我勃起的火龙一拍,怒目而视,瞪了我一眼,接着把仙蒂扶到床 边。

“哼!你不用说了,等鲍律师办好手续,我们便可转院,如果你想因此得到 便宜,你肯定会失望,现下你想打退堂鼓还来得及。”凤英怒目横眉的说。

“凤英,我真的没干什么!你别误会了。”我解释说。

“是吗?哼!”凤英替仙蒂盖上被子。

躺在床上沈默的仙蒂,同刚才发浪的仙蒂,简直判若两人。既然仙蒂不肯替 我澄清,我再多的解释,也是无法交待清楚,但仙蒂为何摆出淫荡的一面,现下 又装起可怜楚楚的模样,她到底是想赶我走,还是想我留下呢?

“妈,你别生师弟的气了,也许他刚才情不自禁,所以才冒犯我,既然他肯 负担我一切的医药费,就当他赔……罪……好了。”仙蒂楚楚可怜的说。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原来仙蒂是想有藉口,日后可以对我呼呼喝喝,想要 我对她唯命是从。她的想法可太天真了,以为我会惭愧,或对她的肉体着迷,她 这种低下的手法,对付学校的书呆子,或涉世未深的小伙子,也许有一个半个会 上钩,若用在我身上,可未免太小看我了,以为我真是她心目中的蠢师弟。

“仙蒂,谢谢你的谅解,我并不是你心目中的蠢师弟,你想透过第三对眼, 陷我有愧于你,好让我日后对你唯命是从,你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应该说是卑鄙 无耻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可起不了作用。我原本想着你的处境相当可怜,好心照 顾你,甚至给你最好的医疗,看来我帮错人……算了吧……”

“你……说什么!”仙蒂被我气得鼻孔冒烟,即刻从病床上坐了起来。

“仙蒂,你不用再演戏了,刚才你跌倒,我好心扶你起来,你却把我的手按 在你的胸上,还承欢献媚讨我欢心,当听见有人走进来,就假意被我轻薄,要我 栽在你手里,日后可人你差遣,你未免太小看我龙生了。你想对我使用卑鄙的手 段,告诉你,我的手段可比你更卑鄙,甚至多出几倍呢!”我气恼的说。

“仙蒂……你不是真的……”凤英恍然大悟的说。

“妈!别相信师弟的说!”仙蒂吵闹的说。

“仙蒂,别再叫我师弟了,你没有资格当我师姐,我帮你的忙,是把你当做 小妹看待,可这种没勇气承认做错的小妹,我想不要也罢,你自己反省反省,好 自为之吧!

但我之前说过会帮你,就一定会帮你,你安心养病,我走了。“由于仙蒂看 不见,所以我说”我走了“三个字。

我走到门外把门关上,接着放轻脚步走回来,凤英原本想上前拦住我,但见 我做了这个动作,又懵然无知的坐回原位。

“妈!我真的没有使用卑鄙的手段,你不要相信师弟讲的话,你相信我吗?” 仙蒂吵着母亲说。

听仙蒂这么一说,我猛然摇头发出轻叹,这个仙蒂真是无可救药了。

“我当然相信你,别说这么多了……”凤英无奈的望了我一眼。

“妈!你会相信我,是吗?”仙蒂捉着母亲的手说。

“我当然相信女儿,你先睡一会,我找鲍律师看手续办得怎样了。”凤英替 仙蒂盖上被子后,示意要我和她一起走出房外。

凤英走出病房外,显得六神无主,似乎有话对我说,但又说不退场门的模样。

“凤英,你不会真的相信仙蒂说的话吧?”我试探凤英说。

“龙生,我现下不知该说什么,但你刚才和她单独在房间,确实对她有了性 欲,要不然也不会那个,所以我希望你,以后别单独和她在房间,我是保护她, 但也是保护你,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凤英吞吞吐吐的说。

凤英摸到我火龙勃起的生理回应,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我无需再辩驳什么。 至于,他不想我单独和仙蒂在房间,除了保护仙蒂外,相对也是保护我,这点她 没有说错,毕竟妖冶的仙蒂会做出什么事,不是我俩可估计的,但她做出的决定, 明显是相信我,多过相信她的女儿。

鲍律师走过来,我马上通知他,别让仙蒂知道我在场,把我当成透明就行了。

“师父,仙蒂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妥,刚才师兄通知我,他已经找到医院和医 生,现下等救护车把仙蒂接过去,你没意见吧?”鲍律师问我说。

“鲍律师,请问是哪家医院呢?”凤英问鲍律师说。

“邓爵士安排的是钟士顿医院,还有许妙家眼科专家和心理学兼外科手术专 家──朝璃敏医生。”鲍律师说。

“哇!钟士顿医院很贵,而且还有两位专科医生,这医药费……”凤英睁大 着眼睛望了我一眼。

“医药费不想这么多了,最主要医好仙蒂的病,但有人姓朝的吗?”我好奇 的问。

“师父,听师兄说,这位朝医生是韩国人,她是很出名的外科手术医生,但 她在香港已居住很久,懂得说我们的广东话和国语。”鲍律师介绍说。

“还好,懂得说广东话和国语,不用以英语交谈……”我心中暗呼侥幸,不 用说英语,但这家钟士顿医院,却给我很多的回忆,当日我和静雯,就是被送进 这家医院。

鲍律师没有问我,为何要把我当透明,我就是喜欢他这点和言谈风趣──一 个人懂得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表示他的智慧很不错。

救护车终于把仙蒂送到钟士顿医院。鲍律师忙去找医生和护士,我和凤英办 入院手续,没想到住院的保证金,竟要二十万元,我还好掏出白金信用状付款, 凤英对这笔大数目,不停的连声道谢,脸上也流露一份感激的表情。

我和凤英办好仙蒂的入院手续,便搭乘电梯到最高一层。当电梯门打开的一 刻,两名护士已在电梯旁等候,并即刻上前迎接仙蒂。私人医院的女护士和政府 医院的护士有很大的分别,她们除了有苗条的身材和性感的丰满乳房外,天使的 笑容亦常挂在脸颊,让人感受那份和蔼可亲的亲切感。

终于来到壹万八千元的病房,病床是用双人式的大床设计,三十四寸的电视, 电器用具可说应有尽有。窗外的景色,是一望无际的大海,金黄色的阳光射在水 面上,闪出金黄色的神光,白色的海鸥在空中飞翔,可说是景色迷人。

凤英看到这一切,不禁受宠若惊,吓了一跳!

“龙生,过份豪华了吧?”凤英小声的对我说。

“没关系,你们喜欢就好。”我大方的说。

“妈!师……龙生也来了?”仙蒂惊讶的问说。

“是呀!他不来给钱,我们怎能进来……”凤英回答女儿说。

鲍律师这回可威风了,人未到声先到,而且一次带五位美人走进来。不过, 仔细的看清楚,原来只有四位美人,因为其中一位已经快六十岁了。

“师父,让我来介绍,这位是许秒家眼科专家,这位是专精心理学和外科手 术的朝璃敏医生,另外这三位是仙蒂的私人看护,分别是崔真真、崔爱爱、崔盈 盈,她们是三姐妹,做起事来应该得心应手。”鲍律师笑着说。

“怎么你们……”我和凤英愕然的望着真真和爱爱两人。

鲍律师介绍这三位私人看护,凤英和我很自然的对望一眼。接着,她脸上泛 起红霞的垂下头,而我则有些兴奋和尴尬,就是我和凤英逛情趣用品店所见到的 两位售货员,她们的出现,再次说明,香港果然是块弹丸之地。

“你们先出去一会,我和助手要先检查病患的眼睛。”许医生下命令说。

“我们出去一会吧……”朝医生说。

我们所有人走出去,许医生的助手即刻把所有的灯关上看来真的很专业似的。

我们所有人走出病房外。

“真真小姐,怎么你是名护士,真是令人太惊讶了!”我对真真说。

“龙师父,当私人看护和普通护士不一样,遇上尴尬的场面较多,所以我和 爱爱为了学习如何应付尴尬的场面,所以到情趣用品店吸取经验,当日的表现, 希望没令你失望。”真真笑着说。

“师父,她们是三姐妹……”鲍律师笑着对我说。

“原来你就是鼎鼎大名的龙生师父啊,失敬失敬。你看得出我几岁吗?”朝 医生将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笑着问我说。

朝医生会这样问我,肯定她的年龄不会小,毕竟读了那么多书,从外表来看 最多是三十岁,但是仅凭几年的经验,又怎可以到这家医院,当起驻院医生呢? 从经验方面着手算一算,肯定超过三十四,但她刚才将手搭在真真的肩膀上,那 种亲切的态度,似乎很有关系,难道是真真的姐姐?

不可能!真真姓崔,朝医生姓朝,莫非是母女关系?但朝医生的乳房十分丰 满,而真真的乳房较小。不过,三个小女孩的额角崭然,显然早年丧父,而朝医 生颧骨突出,此乃丈夫早逝之相,如果她们母女,一点也不稀奇,这回真是难猜, 加上朝医生是外科医生,整容方面可掩饰很多的线索,确实不易猜呀!

如果朝医生和真真是母女,那肯定四十四至五十岁,她面相属金、身形属水, 说话声音结而实,以健康判断,这七年该属鼠、猪、羊、猴、鸡、狗较佳,若以 她的身分和刚才的谈话判断,再加上工作需要眼灵手细的技能,该属猴、猪、鼠, 而从她左额呈现的金气,表示本命流年之犯刚过,她应该是属猴,是丙申年属猴。

“朝医生,我估计你是丙申年属猴。”我大胆的说。

“哇!测的真准确!”真真惊讶的说。

“如果没算错,这三位可是你的宝贝女儿?”我笑着对朝医生说。

“厉害,龙师父果然厉害!”朝医生称扬的说。

“师父,丙申年是几年几岁呀?”鲍律师数着手指说。

“你自己慢慢酸呀!”我笑着说。

“不用数了啦!我今年二十岁啦!”朝医生笑着说。

“朝医生,韩国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就算当上医生或护士,仍可以和病患 家属谈笑风生,香港的医生很严肃,你看里面那位便知道,看见她们可真是愁上 外加两个愁。”我风趣的说。

“为什么外加两个愁呢?”朝医生问。

“一天见她两次便两个愁,见了帐单不就多添一个愁吗?”我笑着说。

“原来龙师父不单止相术厉害,为人也很风趣。对了,忘记恭喜你打赢了官 司。”朝医生伸出手向我贺喜说。

“谢谢!你们怎么会知道?”我逐一向四位美女握手说。

“电视和电台都有报导呀!”真真抢着说。

这时候许医生走了出来,并和朝医生走到另一边详谈,凤英当然是紧张万分。 没一会,两位大医生走了过来。

“许医生,我的女儿怎么样了?”凤英紧张的问。

“他们是……”许医生问凤英说。

“自己人,没关系,请你直说。”凤英紧张得握起拳头。

“很抱歉!伤者送来晚了,由于局部发炎,病菌感染下,伤及眼珠,导致双 眼失明,现下只有朝医生能帮到她,将发炎的眼珠取下。”许医生伤感的说。

“什么?!”凤英的身体发软的倒在我身旁,三名护士马上把她扶起,坐在 椅子上。

“哇!师父,又被你说中了,果然在这个时间证实仙蒂眼瞎,没想到会这么 严重,现下怎么办?”鲍律师看了手表说。

鲍律师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望到我身上,朝医生在许医生耳边小声讲解, 想必是介绍我的神机妙算吧!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失敬!”许医生以温和的语气说。

“许医生说得没错,现下只有朝医生能帮到仙蒂,她需要心理辅导,要不然 悲剧会再一次的发生……”我感叹的说。

“龙生,现下怎么办?”凤英问我说。

“瞎眼是一个定数,这并不可怕,明天的劫数更可怕……”

“对!明天的更可怕……你会帮我的忙吗?”凤英说。

“我一定会……”我点点头,紧捉凤英的手说。

“你们先谈一会,朝医生要开始工作,我要到别的病房巡视……”许医生说 完走了。

“朝医生,现下仙蒂需要你的心理辅导,一切全拜托你了。”我对朝医生说。

“我会的,这是我份内工作。”朝医生很礼貌的笑着回答说。

我相信朝医生能给仙蒂很好的心理辅导,单是她脸上那张和蔼可亲的脸孔, 已令病患得到那份温馨感,只可惜仙蒂却看不见……“师父,我要回去律师楼整 理所有的文件,你还有什么要交待吗?”鲍律师说。

“没有了!你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点头说道。

大家和鲍律师道别后,便一起走到仙蒂的病床旁,朝医生开始将事实告诉仙 蒂。

而我经过病房洗手间,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日拿着静雯胸罩泄欲一事,至今, 仍十分怀念。 ----------            第二十三卷第九章巧遇真真

奇人的感应力,果然没有出错,在许医生的证实下,宣告双眼已经瞎了,目 前等待许医生给她心理辅导,还要劝服她做手术,直接把发炎的眼球割出来。这 番沉重的打击,别说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无法接受,甚至凤英也无法接受自己的 爱女成为盲侠一族。

这种凄惨的场面,我不想看也不想刺激仙蒂,更不想妨碍朝医生的工作,远 想站在门外候着,但经过洗手间的时候,想起当日拿着静雯胸罩泄欲一事,不禁 勾起片片的回忆……“龙师父,你怎么了?洗手间有问题吗?”真真走到我身旁, 好奇的问。

“不是……我是怀念……当日初恋女友遇上车祸,便是住在这间医院……”

我把静雯的事说给真真听,甚至拿静雯胸罩泄欲一事也故意说了。

“原来你还是个念旧之人……”真真脸红的说。

“你不会笑我是色情狂或者变态佬吗?”我问真真说。

“若以前没当过情趣用品店的售货员,肯定会觉得你很变态,甚至是色情狂, 但接触过那家店,以及母亲给我的心理开解后,心态上变通了很多,反而觉得你 很钟情于你的初恋女友。”真真嫣然一笑说。

“只可惜……我和她没缘分……她已经远离香港了……可惜”

“你已经得到她了?”真真笑着问。

“没有!我没有得到她……亦不想伤害她……”

“你现下似乎很想念当日的情景,何不进去好好感触一番呢?”真真笑着说。

“现下怎能好好感触一番,加上两手空空,进去只会增添失落感,算了……” 我伤感的说。

“失落感是因为双手空空的关系?”真真问我说。

“也许是吧……”我朝真真的乳房和身上望了一眼说。

“嗯……你等我一会……”真真脸红一笑,走进洗手间。

真真今天的护士装扮,和情趣用品店的装扮,简直判若两人。她今天穿上粉 红色圆领的护士制服,一条拉链从领口直落裙脚边,左旁的乳求上,有个小口袋, 口袋里头除了红蓝色笔和小剪刀之外,还有一个小型的怀表。乳峰虽然不是很丰 满,但有些凸出的小球状,纤细的腰肢下,一对穿上白丝袜的修长美腿,我最喜 欢的还是她天真秀气的脸孔和梳起的发髻,当然也包括白衣天使的护士帽。

真真进去洗手间后,很快又走了出来,“龙师父,你进去看看……是否能满 足你……”真真羞怯脸红的说。

“这……”我很自然的将视线投在真真的乳球上,发觉她的胸博没有了束缚 似的,乳球的外型似乎也缩小了,但却有两个小凸点顶在衣外,我猜想她肯定把 胸罩留在洗手间里,于是,马上冲进洗手间。

洗手间果然有个粉红色的蕾丝胸罩,那是真真的贴身物。眼前这刹那的魅惑, 令火龙迅速勃起,我迫不及待冲上前将罩杯摆在鼻子上猛嗅,将遗留在罩杯上的 乳香味全部吸入体内,脑海里不停的想着真真秀气的脸孔,以及她在情趣用品店 那种羞涩的眼神……突如其来的胸罩,除了满足我的自信心之外,亦涌起我无比 的兴奋和需要,再次点燃仙蒂之前挑起的欲火。我脑子里不停的想,真真为何如 此的大方,竟肯自愿将身上的贴身物给我,满足我这时候的需要,难道当做情趣 用品店的售货员,思想会变得如此豪放,还是她对我有意思呢?

我静悄悄打开洗手间的门,看见真真仍站在门外。

“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这么快……是否不合你的心意……”真真惊讶且羞怯的说。

“我弄好了……你进去拿吧……谢谢……”我狡诈的说。

真真脸红的走进洗手间内,我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即刻随她身后进去。

“你……”真真发现我跟进洗手间,吓得惊慌的叫了一声,但被我的手迅速 的掩着她的小嘴,接着把门锁上,并用身体挡住门口。

“我想和你单独谈谈……”我另一只手环绕真真的粉肩,不让她走脱。

“龙师父,你想怎么样……不会想对我无礼吧……”真真垂下头说。

“我怎会对你无礼呢?”

“但……你下面……顶到……我了……”真真脸红羞涩的说。

“抱歉!我想弄清楚一件事,为何你会把这个给我?”我从裤袋里抽出真真 的胸罩说。

“你别这样问,教我怎样回答?我是佩服你的风水术,以及你所拥有的成就, 而你身上的那份胆量,亦是我所崇拜的原因,所以……”真真欲言又止的说。

“我的胆量?”我好奇的问。

“就是你在情趣用品店提出的问题,还有刚才你直接说在这里做的事,这些 还不是大胆吗?我从未遇到如此坦白的男人,就是因为欣赏你的这份坦率,所以 才大胆填补你那份感触的遗憾。虽然我到过情趣用品店当售货员,但我并非你想 像中那么随便的女人,希望你别误会……”真真羞怯的说。

“你真的只是欣赏我的坦率,想填补我那份感触的遗憾吗?之前,你没有想 过要拨电话给我,没想过我提出的要求吗?”我凝望真真秀丽的脸孔说。

“没有……”真真逃避我的目光说。

“真的没有?你刚才脱下胸罩给我的一刻,没有感到兴奋?”我直接的说。

“没有……”真真仍逃避我的目光说。

“你想知道我拿起你的胸罩,有什么感触吗?”

“什么感触?”真真好奇的望着我说。

“我拿起胸罩的一刻,除了充份感激外,亦悟出”珍惜“这两个字。如果你 今天没出现的话,我不知道有个女孩对我有爱慕之心,我会错过一个对我如此好 的女孩。如果今天我错过了你,将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把真真紧紧搂抱在怀里说。

“我会是你的遗憾?但你……已闯进我的心扉……”真真捉着我的手臂,一 对羞怯的目光垂下,继而把羞红发烫的脸颊倚靠在我的胸膛上,莺声燕语的说。

“望着我……闭上眼睛……”我轻轻把真真羞红的脸颊托起,凝望那双抚媚 的眼神说。

真真抬起头,凝望了我一会,接着眉眼半合的,发出急促的鼻息声……我毫 不犹豫将嘴亲在真真的两片湿唇上,淡淡的口红樱桃味,随即沾在我的舌尖上, 贪婪的舌头,自告奋勇闯入对方的禁。虽然她禁闭的双唇,但最后还是欲迎还拒 的张开小嘴,让我粗烫的火舌潜入,调弄她那湿滑柔细的香舌,我的手也开始摸 向她的胸前,攀上诱人的乳峰。

“不……你的女朋友在外面……我们不能够……”真真突然挡着我的手,不 让我摸向她的乳房说。

“不……地球上……这一刻时间……只属于我和你……”我激动的说。

“地球上……这一刻时间……只属于你和我……”真真思忖我这句话。

我趁真真松懈的一刻,即刻将嘴巴往她湿唇紧紧的套上,而我的手也顺利摸 在她的乳球上。虽然乳球不是属于丰满型,但弹实的棉心力,亦传来掌心无数的 快感,轻轻的揉搓,很快也把她内心的兴奋,揉出嘴外……“嗯……”真真闭上 眼睛,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

“哎呀!”我的手被真真袋里的东西顶了一下。

“什么事?”真真问我说。

“没事!可能被你袋里的东西刺到,我们继续……”

我马上再次与她热吻,不想她刚燃起的快感消逝,于是手掌加快在她乳球上 的揉摩,并逐渐不断的加重,而她的身体,亦相对逐渐酥软,双臂发力紧紧的搂 抱我。

紧张的一刻,总令人心慌意乱,我拉下真真护士制服的拉链,吓得她花容失 色,但我的手掌插入她的衣内,掌心摩搓那粒竖起的乳头,她已经做不出任何抗 拒的动作,整个人酥软的倒入我怀中……真真娇小的乳头,在我魔掌的贴磨下, 快速勃起且发硬充血的竖起,感觉乳球似乎也膨胀起来。这是动情的表现,相信 她的乳头亦发出瘙痒的呼唤,我的嘴巴离开她两片湿唇,继而从她粉颈,慢慢滑 下……“嗯……不要……嗯……不要……噢!”真真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我的舌头终于舔在真真发硬的乳头上,淡粉红的乳晕,和仙蒂的一模一样, 弹实的乳球,亦代表她那青春的气息,而她紧张所流出的晶莹汗珠,已沾在玉乳 峰上,此景好比花瓣上的雾珠,无疑激发我对乳球的占有欲,舌头狂舔,嘴巴猛 吸,如豪雨般,无情的洒在娇小的玉乳上……“噢……不要了……你的女朋友在 外面……”真真提起软落无力的粉拳,打在我身上说。

我不管真真的抗议之声,并将那条原本拉至乳下的拉链,继续将它南北的分 开,护士制服被我征服,左右两旁的敞开,一条纤细的小腰和粉红色蕾丝的丁字 内裤,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我受不了眼前要命的挑逗,冲动的将她的内裤往下 一拉,一快只有长有稀散芳草的嫩蜜桃,随着湿滑的琼浆,无遮无掩的……“你 ……你不是想……不要……”真真说着不要,但我的舌头已亲在蜜桃的隙缝上, 她死命按住我的头,并将蜜桃的玉豆贴在我鼻尖上搓磨。

我趁蹲下的姿势,松开裤带和拉链,怒火的龙根迫不及待跳出束缚的围困。

“不要……我会受不了……你的女朋友……啊……”真真在我的舌头渗入隙 缝的一刻,随即发出震叫声,身体亦传来轻微的颤抖。

一股汹涌的甘泉,如浪花般涌出蜜洞口,湿暖且滑腻的琼浆,确实浆满我那 饥渴的干喉,但另一条干喉,更需要琼浆的灌溉,毕竟它已贮蓄无数的欲火,已 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迅速的站了起来……“噢……你……弄死我了……”真真 的玉指,轻轻拍在我脸上。

“真真……我……”我紧紧将真真搂抱怀里,并把她推到洗手盆边,接着将 火龙顶在她的蜜桃上。

“你不会是……想……在这里……”真真羞怯的忙把头垂下。

“真真……我很需要……很冲动……你可以给我吗……”我恳求的说。

“你……气死人了……到了这地步……还用问吗……但你的女朋友……在外 面……我母亲也在外面……”真真羞怯的说。

“来!”我双臂用力一抱,把真真抱在洗手盆的石桌上,继而把她双腿大字 型分开,双指瓣开两片花瓣,火龙对准蜜洞的隙缝口,将肉冠狠狠的插入,一寸 的狭隘湿洞,很快被我的火龙撑阔。

“哗!太大了……慢慢……哇”真真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咬紧牙根,迎接火 龙的闯入。

火龙迫不及待,一插到底,痛得真真双眼冒出泪珠,幸好她很快适应火龙的 抽送,亦开始懂得迎合,湿滑的琼浆,很快从玉腿滑落到小拔腿上,急促的鼻息 声和呻吟声,在压抑的情况下,弥漫了整个洗手间。

“噢,好大……很胀……塞得满满的……噢……”真真紧张的在我耳边喊着。

我怒狂的抽插,原想让真真感受我火龙的厉害,可是,我之前被仙蒂挑起了 欲火,而龙精已聚在肉冠边,结果顶插几下,竟然夺门而射,满腔的欲火,如数 射入蜜桃的花蕊内。

“哇……很烫……哎呀!”真真突然惊慌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我把火龙抽出蜜洞口说。

“你为什么射在里面,我没有避孕呀!”真真急忙跳了下来,用纸巾抹掉蜜 洞的残渍,看她张开腿善后的动作,确实很诱人。

“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唉,算了……没关系……等等……让我算一算……”真真数着手指说。

“又怎么了?”我问说。

“哦……幸好是安全期……没关系……自己吓自己……”真真笑了一笑之后, 急忙把护士制服的拉链拉上,同时也戴上为我俩牵线的粉红色胸壕。

我拿起纸巾想清洁一下龙根,真真即刻上前阻止我,不让我亲自动手。

“我来帮你清理,如果你们自己善后,韩国女子会很不高兴,你记下这点了, 我帮你清洁……”真真说完后,很仔细的清洁我的火龙,接着为我穿上长裤,甚 至整理我三乱的头发。

“龙师父……问你个问题,希望你别介意,为何你会这么快就……”真真尴 尬的说。

“你叫我龙生就行了,我之前不是告诉你,我性能力很差,无法满足女朋友 吗?现下你知道了。”

“对!我想起来了!要不,你找我母亲帮你,她是心理学和外科医生,应该 能治好你的病,要不然你天生的本钱,可就浪费了。”真真说。

“找你母亲帮我医病?”我愕然瞪真真一眼说。

“是啊!我想是你的心理问题吧,或者我问问她的意见,如果她有信心医好 你的话,我再通知你找她,这样你便不会尴尬了。”真真说。

“谢谢你了……我刚才这么快……你会满足吗?”我逗着真真说。

“当然够啦!告诉你吧,你还没进来的时候,我已经丢了一次……”真真脸 红的说。

“前后丢了几次呢?”我问说。

“不告诉你……”真真俏皮的扮起鬼脸说。

“现下我们怎么出去?”我问真真说。

“哎呀!我们进来很久了!惨!肯定被骂了。”真真说。

“我说你带我到餐厅去,问题是谁先出去?”我问说。

“你先出去吧……记得说我带你到楼下的餐厅,是楼下那间呀!”真真说。

“好的,我拍两下门,你才出来,给我你的电话号码。”

“好的,记下吧……”

真真把电话号码给我后,接着我先走了出来,趁她们不注意的时候,即刻闪 出门外。等她们看见我之后,我在从外面走进来,经过洗手间假装要进去,顺便 敲了两下,真真即刻从里面走出来。

凤英见了我,双眼红肿的扑在我肩膀上痛哭,而真真的目光一直投在我身上, 这种感觉很怪,刚刚和她疯狂作爱,如今另一个女人在她面前倒在我怀里,这种 感觉有些怪怪的,到底是男人神气的一面,还是尴尬的一面呢?

“凤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轻轻拍着凤英的肩膀说。

“仙蒂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怕如你所说的,她真的会自寻短见……呜……”

“现下直到明天四点,仙蒂都不会有事发生,你不要太惊慌,还是趁这段时 间,理智的想些方法处理吧!”我安慰凤英说。

“说得也是……”凤英说。

“你们可以到我办公室吗?”朝医生说。

“好的。”我答应朝医生说。

凤英向仙蒂交待几声,但仙蒂如同死人般,没有一点回应,无奈的凤英,只 好随着我和朝医生到办公室。

我们来到朝医生七楼的办公室,这间的装潢以清静为主题,偶尔有些红色的 物品衬托,但只有很小的部分,主要以清谈的浅绿色为主色。比较意外的是,除 了有张很舒适的贵妃倚之外,还有一张双人床,然而,椅和床都是面对一望无际 的大海,如果不是朝医生说,我还不知道天花板的灯,有七种颜色的调换。

“朝医生,这里的一切,真是令我大开眼界,原来颜色的心理学上,占了这 么大的作用,我开始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我语带双关的说。

“哦?是吗?对我越来越感兴趣,那你要仔细看我的另一面了。”

朝医生笑笑说完后,打开另一道门,这间又是她另一间办公室。不过,这间 只是普通的医生办公室,除了墙上挂满我不懂的文凭外,还有不少假人的解剖模 型,病床和手术床很相似,也选用手术室专用的灯饰,相信这间是外科手术医生 的办公室。

“朝医生,请问手术也在这里做吗?”我好奇的问。

“不!这是临时的手术床,只做一些简单的手术,比如流产、割除盲肠、整 容、折线或缝伤口等等……”朝医生解释说。

“割除盲肠也算是简单的手术?”我惊讶的说。

“是呀!我们还是过去刚才的房间谈吧!”朝医生很轻松的说。

回到朝医生的心理会客室,感觉上好很多,起码没有那几个假人的解剖模型, 视觉上好了很多。

“关于仙蒂的病,我想尽快把她的眼珠取出来,这样会比较好。”朝医生说。

“可是我女儿不停的反对,怎能替她做手术呢?”凤英焦急的说。

“如果不尽快做手术,恐怕会伤害她的脑神经,到时候真不堪设想,这点你 们要考虑清楚……”朝医生忧心忡忡的说。

“朝医生,我不是质疑你的专科学识,但我看见很多眼瞎的人,眼球并没有 割下来呀!”我问朝医生说。

“我只能说仙蒂的情形很特别,如果我抛出一些医学名词,相信你们也不会 懂,我只想尽快能取出她的眼球,要不然毒菌扩散到脑神经,恐怕会变成植物人, 是永远不会苏醒的植物人,到时候一切就太迟了。”朝医生说。

“我们可以拖延几天?”我问朝医生说。

“只要这个黑影不扩散,十年甚至永远也没关系,目前最怕来到这个位置。” 朝医生讲解说。

“请问这片黑影到危险界线,需要多久的时间。”我问朝医生说。

“保守估计时间五天。”朝医生想了一会说。

“是否说第四天动手术,也没问题吧?”我问说。

“理论上是没错,可是,既然要做手术,为何不尽快解决呢?扩散的时间, 有时候很难算的准,这点是我主要说的原因。”朝医生说。

“朝医生说,谢谢你的讲解和你的宝贵的意见,我们会尽快做出安排。”

“不用谢我,我讲解是收钱的,一小时的收费是七千元。”朝医生笑着说。

我现下明白朝医生为何会带我四处参观她的办公室了。

“收费绝不是问题,你们赚的开心,我们花得起就行了,但我想请求一件事, 不知道可以吗?”

“什么事?请尽管说。”朝医生说。

“我希望院方明天三点起,绑住仙蒂直到七点,不知道可以吗?”

“当然不行,怎么可以绑仙蒂呢?对她心理上会有很大伤害的!”朝医生坚 决反对说。

“我怕不绑的话,她会跳楼自杀……”

“胡扯!仙蒂看不见,怎会跳楼自杀?不行,除非离开我们的医院,但其他 的医院也不会这样做。”朝医生愤怒的说。

“朝医生……”凤英哭了起来。

“算了,天意如此,就算绑,应该也没什么作用,我们回去劝仙蒂做手术吧!” 我不想和朝医生争辩,怎么说她都是真真的母亲。 ----------            第二十三卷第十章逼上梁山

仙蒂知道自己双目失明,激动的情绪变成呆滞的情绪,情况十分的不理想。 这在心理学是谓处于危险的尖峰期,很多人因为无法克服这道心理障碍,结果踏 上结束生命之路。

我想,仙蒂现下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理上从愤怒、激动、发狂、冷静至逃 避,已逐渐把自己逼进牛角尖,接着为了不想面对一切,便以自杀做逃避之法。

仙蒂此刻的冷静,等于作茧自缚,虽然她现下仍是面对大家,其实心理上已 建起一座围墙,重重把自己围困起来,眼不见、耳不闻、嘴不答,越是冷静表示 越危险,情况已逐渐凑合奇人感应力所见─她慢慢建立自杀的心理。

心理兼外科手术医生朝璃敏,反对我建议将仙蒂绑起,她的论点是让仙蒂自 由走动、释放自己、得到支持和关心,以驱走心理上的障碍。她那天真的想法, 没有考虑到仙蒂不想走动、不想释放自己、不接受其他人的支持和关心,宁愿受 困于心理障碍,选择踏上不归之路。

朝医生不听我的建议,她的坚持对与错,明天很快便有答案。有人说风水师 的话,可骗人十年八载的,但我说的话二十四小时便会有结果,我不想与她争论, 毕竟她是真真的母亲。或者说,我怎样坚持也没用,因为风水师没有专业人士的 身分,说的话当然无法教人信服。

“龙生,我们现下怎么办?”凤英走回病房,问我说。

“凤英,现下到明天三点,应该不会有事发生,我尽量利用这段时间想想有 什么方法可以化解,但你要答应一件事,要不然我就不想这么多了。

“你要我答应什么?难道又是那件事……”凤英尴尬的说。

“凤英,如果仙蒂就不了的话,你一定要勇敢活下去,绝不能陪着仙蒂一起 死,毕竟有很多事,乃上天安排,我们能否斗得过上天,那是另一个天数,不要 过于责怪自己。总之,尽力而为,接受天意就算了,好吗?”我握起凤英的手说。

“如果仙蒂出事,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凤英再次哭泣。

“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很难帮你……没了动力呀!”我叹气的说。

“不!你要尽力救仙蒂,我什么都会答应……”凤英用力捉我的手说。

“好!我们勾勾手指头,总之,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坚持下去,你重视 仙蒂的心情,好比我重视你一样,你失落等于我失落,为了你,我会穷出所有的 能力帮仙蒂,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万一不幸失败的话,你千万不能自寻短见,要 不然我会比你更伤心,明白吗?”我紧握凤英的手说。

“你……我相信你会帮到仙蒂……我相信你的能力……对你有信心。”凤英 紧紧搂抱着我说。

槽糕!凤英越相信我的能力,恐怕失望便会越大,万一救不了仙蒂,后果将 不堪设想。

打突然,我想起往往遇上什么困难,忠叔这位及时雨便会帮上忙,我为何不 找他试试呢?

“凤英,我有事要办,你进去陪仙蒂吧!如果是累了,就要多休息,往后你 还有很多日子要照顾仙蒂,绝对不可以累坏身体。我叫巧莲炖些补品给你们,顺 便替你买些衣服。对了,我身上有些钱你先收下,以备不时之需……”我把钱交 给凤英。

“龙生……不用了,我身上有些钱……”凤英感激的说。

“进去吧!我走了……”我亲了凤英的眉心一下,便转身离开医院。

赶去龙生馆途中,先回家里把西装给换了,并将“青乌序”和“天龙心法”

两本秘岌带在身上,匆匆赶去龙生馆。

来到龙生馆,很多客人都走了,侥幸的是无常真人没来捣乱。众人问我发生 何事,我便把所有的事简单说了一遍。他们对仙蒂虽然没有什么好感,但听了都 显得很无奈,唯有祈求上天保佑她了。

“龙生,你怎么没回覆我的电话呢?你交待的事,我已经办妥了。”紫霜说。

“好呀!太好了!谢谢!”我拿起电话一看,发现手机的电池原来耗光了, 于是透过另一部电话收听留言,惊觉有十几个简讯,除了紫霜交待已办好事、真 真要求我别把医院的事说出去,剩下的都是陈头家问我,关于神珠不见要怎么办? 他越心急,我就越高兴,我不想这么快回覆他,想让他多担心几天。

“我们今晚吃饭,顺便为师父打赢官司庆功。”邓爵士提议说。

“请问谁有这种款式的预备电池,能否借我用一天呢?”我问大家说。

“龙生,我知道你今天肯定会接到很多祝贺的电话,所以出门之前,已为你 带上预备电池,我帮你换上吧!”巧莲接过我的手机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巧莲,你可算是名副其实的巧妇,不过,你大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的话, 不怕遇上无米之炊的,哈哈!”父亲开巧莲的玩笑说。

“你们就会戏弄我,不和你们闹了,我出去收拾一下。”巧莲脸红的说。

“巧姐,我帮你……”师母说。

趁大家这么高兴,我闪到一旁拨电话给忠叔,而忠叔似乎知道我找他有事, 什么也不说的,只约了我在九龙塘的火车站见面。

“各位,不好意思,这两天我有很多事要办,今晚不可以去吃饭了,还是等 我把”赤炼神珠,抢到手,再一起庆功吧,抱歉了!

“师父,需要我帮忙吗?”邓爵士说。

“现下我分发一下工作。邓爵士,麻烦你帮我多找两名眼科专家看仙蒂的病。 巧莲多炖些补品给凤英,选料方面以凤英为璧升州山蒂肯定吃不下了。玉玲替凤 英买些衣服用品,不用太贵的。紫霜帮我留意无常真人,还有十二少女的动向。 芳琪发一封信到毒品科,投诉他们办事不当,导致仙蒂受伤,强烈追究责任。父 亲继续宣传收购殡仪馆的消息,顺便打听周先生和杨宝金的动向。大家清楚吗?”

大家都没有异议,只是很好奇,我怎么敢分发工作给父亲,其中有一个女人, 很不满意的走出来。

“鸣天,我怎么没事做呢?”雅丽不满的笑着说。

“雅丽,你是爵士夫人,我怎么敢吩咐你办事呢?”我笑着说。

“师父,有事就交待雅丽做,反正我和她也是闲着。”邓爵士笑着说。

“好吧!你们也是抱着玩的态度工作了,那我就拜托你们二位,替我找间办 公室,反正雅丽擅于楼宇设计,这份工作最适合不过了,主要是以地产生意为主, 但价钱方面,则由雅丽决定,我怕邓爵士要求高下找一间天文数字的价钱,到时 候我怕噎不下。

对了,办公室的装潢,就有劳雅丽多操心了,谢谢!

“好!我会替你办妥。”雅丽眉开眼笑的说。

“龙生,还没有说你要去办什么事?”父亲问。

“我要去秘密练功,总之,没事别找我,电话也不用拨给我,明天中午两点, 我会到医院处理仙蒂的事,一切的事就拜托大家了。”我拿出两本秘笈给他们看。

“师父,师弟的工作呢?”邓爵士问。

“就叫鲍律师准备后天晚上的庆功宴,记着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 炸、不要、不要焖、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有风不要雨、青草伴黄沙!”我 出了一道题给鲍律师。

“师父,到底是什么呀?”邓爵士不解的问。

“你叫鲍律师猜吧!如果谁想到的话,不可以告诉他,知道吗?”我笑着说。

“我猜到了!”紫霜兴奋的叫了一声。

“是什么?”芳琪好奇的问。

“别说!让他们去想……”我指着紫霜说。

“哈哈!师弟有难了!”邓爵士得意的说。

“一切的事,我就拜托大家了,再见!”

“龙生,你自己小心啊!”父亲说。

“我会的!紫霜,你也要小心点,记着做不到的事,千万别勉强,一定要保 重生命和身体,要不然我会很伤心。”我走到紫霜的身边小声说。

“嗯……”紫霜点头说道。

“芳琪,我不在的话,这个家,你就多费心了。”我握着芳琪的手,说完后 便出去。

当我走出店外,芳琪很快从后追了上来。

“龙生,你以前曾试过没回家睡觉,现下你只不过去一天罢了,为什么会如 此紧张呢?”芳琪紧张的拉着我的手说。

“亲爱的,我现下去练功,好比去考试一样,我最怕考试了,况且秘笈这玩 意,也是我认识巧莲后,才开始正式接触。以前我不相信这类奇门神术,直到接 触奇人感应后,开始相信它们的功力,但今天看见无常真人,竟然可以利用法术, 催眠高高在上的法官,我怎会不紧张,万一他们用法术取我的生命……”

“你怕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利用法术夺你性命?”芳琪紧张的问。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今天看见凤英和仙蒂,那种生离死别的场面,我便 害怕无常真人会用法术伤害你们,如果你们受伤害,我肯定会比死更痛苦。我是 你们的男人,便有责任保护你们。不过,说起练武,我真的没信心,我自认身体 的动作,是我的弱项,我的强项,只限于过目不忘罢了,但这……”我忧心忡忡 的说。

“龙生,给自己一点信心。以前我也是看不起你,但你一次又一次证明给我 看,你是行的,所以我对你很有信心。况且我也没有后悔跟了你,要不然以我的 倔强性格,怎会和其他女人共享一个男人呢?”芳琪的身体倚在我肩膀说。

“芳琪,我明白这方面令你受委屈了,所以我每天都想让你欢心,这次我去 练功,主要是希望能保护大家,之前不练功,输了便可以推卸是不懂,如果我练 了功输了的话,那便是我的无能,因此不懂和无能,成了我的心理包袱,我很怕 你们看见我无能的一面”我叹气的说。

“你真是傻瓜!一山还有一山高,女人希望她身边的男人,有上进心和不怕 失败的勇气,又岂会笑你无能呢?总之,你安心的去练功,不管练得怎样,亦算 为我们努力过,这点已经足够了。”芳琪鼓励我说。

“好的!我会用心练功,你自己多保重。”

“嗯……亲我一下!”芳琪合上双眼说。

“嗯……”

我在芳琪的湿唇上亲了一下,她却把我的脖子扣住,激动的将舌头伸入我嘴 里,拚命的吮吸和挑弄……这个吻起码有三分钟,最后我满怀信心前去找忠叔。 临走的时侯,我还要芳琪为我准备一系列的补习老师,包括英语、会计、股票、 地产和电脑,虽然有些她们可以教我,但面对她们,我恐怕无心学习,所以决定 请外人比较适当,不满意就可以叫对方走人,如果是请自己的女人,可就麻烦了 ……我的车来至九龙塘的火车站,忠叔已在约定的地点等候,我马上把车开过去, 但他要我把车停下,直接搭乘火车,我只好叫芳琪过来把我的车开回去。

“忠叔,我们现下去那里?”我问忠叔说。

“我现下带你到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我真的不知道,但我懂得 去。放心不会把你卖掉的。”忠叔说。

“忠叔,这两本秘笈就是我说的……”我拿出秘笈给忠叔。

忠叔望了两本秘笈一眼,接着又凝视着我,从他的眼里,我感觉他似乎有很 多话要对我说,但又说不退场门的模样。

“忠叔,你怎么啦?”我关心的问忠叔一句。

“没什么,看见你把两本秘岌带给我看,你对我信任,使我有些感动罢了。 其实我只不过利用这个藉口来试探你,想知道你对我有多信任罢了。我教你的神 术,绝不会与任何神术相冲,这点你可以放心。这两本秘笈我不看了,你把它好 好收藏。”忠叔说。

“是的,我龙生处事虽然很糊涂,但面对大事或重要抉择的时候,我往往处 理得很好,也许这点是我的过人之处,又或者是上天可怜我,给我一点小聪明吧! 不过,我处理女人的事,往往很容易动真情,幸好目前都相安无事。”我惭愧的 说。

“九五之尊的皇帝,何尝不是为后宫的佳丽而烦恼,你有九五之尊的骨格, 表示你是天龙真子的化身,今世遇上这个问题很正常,我找你做我的徒弟,一半 也是为了这个原因。”忠叔笑着说。

忠叔这番话,引来几对目光,他们觉得好笑,我也感到很尴尬。

“忠叔,这里虽然不是很多人,但他们听见我们谈话,我们到车头的位置, 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有人。”我拉了忠叔跑到车头的位置。

车头的位置,果然很少人会走过来。

“忠叔,刚才你的话吓死人了,说我是什么九五之尊、天龙真子的化身,真 是笑死人了”我笑着对忠叔说。

“龙生,我说的都是实话,你的一生是两个世界,前半生是落难皇帝的遭遇, 出世后被人带离皇宫,过着贫穷的生活;后半生则过着皇帝般的生活,不但有三 千佳丽,而且富可敌国,你最近得到的一切,是否像发梦一样呢?”忠叔说。

忠叔这么一说,倒给他说出一个道理,我原是爵士之子,母亲把我带走远离 爵士之府,接着受尽民间贫穷之苦,后来巧遇父亲,且搭上身分高贵的芳琪,后 来又得到刘美娟的巨款,种种的事迹,是不该发生在一个平民的身上,后来证实 我是爵士之子,最巧的是又碰上石女,所谓破石女者,必是龙之霸主。

“怎么答不出话?”忠叔笑了一笑说。

“如果你以现代的爵士,当作是古代的九五之尊,我无话可说。你说的话确 实很有道理,最近我身边所发生的事,自己也无法解释……”我点头说道。

“龙生,你的命根本就是皇帝命,以后你会有很多假话印证,目前最重要是 铲除阻止你登基的奸臣,要不然当皇帝的可不是你。我们还下车了。”忠叔说。

忠叔说的话太玄妙了,我没时间去思考它所说的一切,目前只想学到些本领, 除了救仙蒂外,也希望可以抵挡得住无常真人一招半式,顺利把“赤炼神珠”抢 到手。

忠叔和我出了火车站,转搭计程车,接着走了很久的山路,我开始分不出这 里是什么我开始分不出这里是什么地方,难怪忠叔不想和我开车前来,要不然车 子给人运上大陆,我们还没下山呢!

突然,我嗅到很强烈的花香味,这里肯定种了很多花草,忠叔加快了脚步, 我也赶紧跟在他身后,当忠叔脚步停下的时候,我被眼前的事物,吓呆了! ----------  第二十四卷第一章龙猿山脉的奥妙

忠叔在火车上讲了,关于九五之尊和真龙天子化身一事,我被他这些话题给 弄糊涂了,我怎么会是帝皇之身,况且现在已是千禧年代,哪来什么帝皇之说。 不过,回想忠叔刚才说的话,发现最近发生的事,似乎亦有迹可寻——穷小子变 成爵士之子、身旁美女如云、破了一个石女……所谓“破石女者,乃龙之霸主”, 莫非我真的是龙之霸主,真龙天子的化身?

目前我不敢想关于真龙天子的问题,眼前最重要是得到解救仙蒂的方法,还 有成功夺取“赤炼神珠”的信心。可是,忠叔却不让我说太多话,并要我把车子 停在路边,转搭火车和计程车,接着走了很久的山路,来到一处杳无人烟的山头。

我信任忠叔的为人,刚才我把两盛秘笈给他看,他都不看一眼,证明不是为 我的秘岌而来。忠叔加快脚步往前走,我当然紧贴在他身后,除了害怕野狗和怪 虫的叫声外,也担心会遇见山贼,幸好所担心的一切都没有出现,反而飘来一阵 花香味,随着花香味的出现后,眼前竟是一个难以想像的阵式,当场吓了一跳!

“哗,忠叔,这是……”我惊讶的问忠叔说。

眼前的一切,如果用“壮观”二字来形容,相信一点也不过分,地上起了一 个很大的八卦平地台,而上空有粗长的白麻绳,结成一个八卦网,绑在几棵香树 上,形成一个从天而降的八卦网。奇妙的是,上空以干坤定南北,离坎定东西, 为先天八卦。地面则以坎离定南北,震兑定东西,为后天八卦,而且多出天干地 支图。

“这就是我为你准备的练功地方,我之前说到新加坡游玩,其实是没有时间 见你,原因就是要布置这里,除了运沙石的工人外,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一手一 脚弄出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忠叔很满意,望着自己布置的阵式说。

忠叔满意的神态,确实值得神气,如果我亲手弄个八卦网给两名徒弟,肯定 是有心无力了,别说我有没有搬运的力气,单单繁复的程序,我看了头都大。

“忠叔,为何不叫我来帮忙呢?”我暗自窃喜的说。

“龙生,你已经是剩下半条人命,快要死的人了,如果还要你帮忙的话,不 就是早点把你送给阎王,我可不想你这么快死……”忠叔讽刺的说。

“什么?我剩下半条人命,是快要死的人?”我大吃一惊的问,但是从忠叔 嘲笑的言语中,似乎又在暗示我并无大碍,只是吓唬我罢了。况且这几天,我并 没有察觉身体有什么不妥,想必是他故意夸大其词,戏弄我罢了。

“你是鼎鼎大名的龙生师父,你自己的健康状况,难道自己也不知道,怎会 这样失策呢?哈哈!”忠叔往前走一步嘲笑的说。

“忠叔,很多名医也不能自医,虽然在你面前,我不敢称什么大师父的,但 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请问我什么地方不妥了?”我打蛇随棍上说。

“你鼻翼两旁沿至嘴角暗无气色,双目虽有神,但蓄而不锐,每走三步,拖 上一步,而且举步无力,踏步沉浮,表示你气血不足,肾衰脾弱,此乃荒淫过度 之态,加上体内的创伤,痕血未散,导致气血运行受阻,再过几个月,恐怕你连 这条山路也走不了。房事要节制,要不然气血两亏呀!”忠叔叹气的说。

原来忠叔除了风水神术厉害之外,医术也如此高明,我佩服他只见我几次面, 便留意我这么多小动作,况且每饮和他见面,只不过聊了一会,他便相得如此细 心,看来我今回应该没拜错师了。但是我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妥,这几天拚命发 炮也没问题,怎可能有内伤,但他又说得头头是道,难道我的身体真的很不妥?

“忠叔,你说我有内伤,当房事方面……可没有问题……”我尴尬的说。

“房事顺利并不表示你没有问题,因为你每天在做,好比一部机器运行中, 不容易看出它的性能出了问题,可如果停下一个星期,重新启动的话,问题便会 出现。你的房事能力,有没有出问题,时侯你便知道。另外,你认为没有内伤, 不曾给人打过吗?”忠叔问我说。

忠叔的话,似乎有些道理,回想每天第一次作爱,总是很快完事,而且持久 力就大不如前,但第二次或第三次就没问题,莫非是他所说的机械论?然而,内 伤有没有完全的痊愈,痕血有没有彻底清除的问题,我就不清楚,但被邓夫人和 张家泉毒打,肯定是受了内伤,仔细想了一想,张家泉打的那次,没看过跌打医 生。

“忠叔,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房事这项先别说,我记得上一次在地库风水室 被张家泉毒打,确实没有找跌打医生疗理,这该怎么办好呢?”

“龙生内伤未痊愈,房事又频繁,等于厕所点灯,找屎!”忠叔不悦的说。

“忠叔,这该怎么办好呢?”我问忠叔说。

“龙生,内伤未除,加上酒色伤身,气血运行受阻,神不聚,精不固,导致 气血两亏,邪念萌生,心力不能专注,气凝而不聚,力不能随心而发,此乃风水 神术一个大忌,你要记住这点呀!”忠叔语重心长的说。

“忠叔,你提醒的这几点,我会牢牢记住,现在如何医治呢?”我紧张的问 说。

“随我来吧……”忠叔说完走入前面一间石屋。

我随忠叔身后走进石屋,发现里面十分简陋,地上还摆放几包蜡烛,想必没 有电源供应,旁边有几个塑胶桶装着水,心想桶里面莫非装的是天然井水?幸好 有陈旧的椅子,不过,也只有一张罢了,看来地面和我的屁股,挺有缘的……忠 叔从背囊里取出一包东西。

“忠叔,你睡在这里吗?”我指着地面问忠叔说。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这是我配好给你的药,每天吃一粒,连续服用七天, 你现在吃一粒吧!这是特地为你制的散淤药,可以帮你打通全身的经脉,对散痕 活血很有效,你等会便知道。”忠叔将一粒似鹌鹑蛋的黑药丸交到我手上说。

“现在吃、一天一粒就够?”我拿着黑药丸试探忠叔说。

“好的药丸,一粒便足以应付二十四小时之需,不用吃那么多次的,但唯恐 药力过猛,怕你受不起,所以要分七日调服,至于吃还是不吃,就随便你了,我 还准备了几份,未来的日子,恐怕你没它不行不行……”忠叔将整包药丸塞到我 手里说。

“未来的日子……哦……我现在吃……”

我吃过这类的跌打丸,但没有这么大粒,虽然曾是吃过,但这股药味实在不 好受,麻辣的味道导致舌头有些麻痹,里头似有花椒或丁香什么的,但咬破药丸 之后,散出一股碱味,而这股碱味,正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觉,奇妙的是,麻辣 和碱味搅和在一起竟变成芳香的味道。

“忠叔,这药丸的味道……”我好奇的问忠叔说。

“现在别在屋里说,到到外面嗅香树的花香味,它能助你推动血气……”忠 叔把我推出屋外。

我很好奇忠叔怎会懂得如此高深的用药之道,目前虽然还不知有没有效用, 但他脸上那份自信心,等于向我投了一拉定心丸似的,令我感到很安心。

“忠叔,你对药丸这么有信心,那我身体的健康肯定没问题了吧?但你刚才 为何又把我的病说得如此严重,还吓唬我就快死了……”我试探忠叔说。

“龙生,有时侯我真不明白,为何你会成为鼎鼎大名的风水师,依我的经验 判断,你是懂得很多风水术,但你可没亲身接触过,甚至也没修练神术,对吗? 要不然你怎会发问这个蠢问题?帮我点一盏……”忠叔拿了两盏汽油灯,交了一 盏给我说。

“这……”我拿着汽油灯发楞的说。

“哎!拿来……”忠叔叹了口气摇摇头,最后自己点亮汽油灯。

“忠叔,我承认是利用传媒,打响我的知名度,虽然以前的师父,没有教过 我什么风水神术,但他毫不吝啬,给我看了很多书,使我增长很多对风水神术的 认识,所以我还是很感激他,至于,我有过目不忘的天份,他是不知道的。”

“以前的皇帝都看过很多书,也有过目不忘的天份,这点我很清楚……”忠 叔喃喃自语的说。

“你很清楚?你见过以前的皇帝?”我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忠叔摇头说。

“忠叔,这点我们不讨论,你还没说,为何说我是个快死之人?”我追问忠 叔。

“龙生,在法庭和你见面的时候,我已经发现你很不妥,当时你很心烦,所 以我不便说什么,其实你已犯了天劫,你知道吗?”忠叔以温和和无奈的语气说。

“我犯了天劫?”我知道泄露了天机,且犯了天劫,可我意外的是,这点竟 让忠叔也瞧了出来,他的神术怎会输给无常真人,他的神术到底有多高呀?

“是的!我启动了奇人感应力,将所看见的一切告诉了对方,这点我愿意承 受,希望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我是为了救人,可以放过我一次,没想到……” 我颓丧的说。

“龙生,风水神术有句话,泄漏天机者死,如果不想死,便要与天斗,除非 你有很强的神术,要不然肯定凶多吉少,你今次不用坐牢,还能够拨电话给我, 表示你和我仍有缘份,所以我直接带你到这里,就是想将我毕生的功力全部传给 你,希望你能避过此劫。”忠叔无奈的说。

听见忠叔说肯将毕生的功力传给我,可真受宠若惊,但这千禧年头,不可能 像古代那般,以传功的方式,将功力输送给我吧!也许他的意思,是将所会的神 术都传授给我,无论怎样,我很感激忠叔对我的关心。

“忠叔,谢谢你对龙生的关心。”我感激的说。

“你不用这样说,其实我不敢冒天劫救你,一切只看上天的安排。我向上天 发过誓,如果你今天不找我的话,以后永远也找不到我,这算是自私吧?”忠叔 苦笑的说。

如果忠叔真的发这个誓,而我今天不找他的话,那我不就没了一个好师父? 如此算来,凤英和仙蒂两母女,又帮了我一个忙,我就是为了仙蒂而找忠叔,到 底是好心有好报,还是上天有意安排呢?

“忠叔,今天我找你,也许真的是天意,我就是为了救一个小女孩,泄漏了 天机而犯天劫,这也是我今天找你的原因,希望你能帮到她,事情是这样的……” 我把奇人感应所看到仙蒂的事,说一遍给忠叔听。

可是,我说不到一半,忠叔便打断我的话,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仙蒂的事与我无关,我和你只是上天的安排,既然你今天来找我,表示我 和你有缘,我便将所会的神术全教你,至于能否避得过天劫,可要看你的福份, 但我要把话说在前头,可千万别太乐观,人岂能能胜天呢?”忠叔摇头叹气的说。

“拜见师父。”我想还是先跪下拜师比较稳当,只要忠叔接了我这一跪,日 后便是我师父,不能再反悔了。

“不!我不能当你的师父,但我会教你所有的神术,要不然三损之中的天地 人,你要付出一损做牺牲。”忠叔用力把我从地上拉起说。

“忠叔,何谓天地人的牺牲呢?”我好奇的问。

“天是指天寿,表示会减寿;地为世间苦,表示疾病或贫苦;人为香火,表 示绝子息。如果你拜我为师,这三样之中,你便要承受一样。”忠叔解释说。

“没关系,反正我已绝了后,我就选人损吧!”再次跪在忠叔面前。

“不!绝对不能这样,因为三损之中,不是由你挑选,而是由上天做决定, 你快快起来。”忠叔再次把我拉起。

原来三损不是我挑选的,而是上天替我挑选,万一不幸选到地损,那我龙生 的神话,不就全泡汤了,以后还怎能当总裁?我马上站起来,当从来没跪过。

“忠叔,这样不是很委屈你?”

“这算什么委屈,我已经利用你替我挑战无常真人,如果你赢了,帮我出了 口气,如果你输了,就当我投资错了,没有什么委屈或不委屈的。”忠叔坦白的 说。

“忠叔,我相信你的功力很高,眼前我最需要的是得到解救仙蒂之法,你有 什么好的神术,能够先让我过关呢?”我直接的问。

“没有!我现在只教你神术,至于你想要救谁,那是你的事,绝对与我无关, 而我更不会为了救仙蒂,特别教你什么神术做应急之用,我只会依照之前所安排 的东西,逐一传授给你,至于用不用得上,那就要看你和她的机缘了。”忠叔淡 淡的说道。

这下可槽糕了,忠叔一脸坚持的模样,不可能会说服他,我想还是走一步算 一步,一切看仙蒂自己的命运了。

“我会先教你”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此套掌法,非但对你 体内的内伤有帮助,而且可以让你将八八六十四卦的方位实实在在牢记于心,方 便我日后再传授你一些较复杂的掌法。”忠叔说。

“什么?你一教就教我这套掌,这可是很难学的……”我吓了一跳,这套掌 法我怎能够一晚学会,就算学会,也不可能明天便派上用场,对救仙蒂应该没作 用吧!

“龙生,给自己一点自信心。当天你在殡仪馆门外,装模作样的使出这套掌 法,虽然没有功力,但招式上你却很成功使了出来,足以证明你对神术很有天份, 有点自信心吧!”忠叔鼓励我说。

“忠叔,那晚我只是胡乱的打,别说功力这玩意,就算整套的招式,我还很 模糊,上次是运气罢了。”我坦白的说。

“神术这玩意,绝对没有靠运气,只有靠天份,当日你打不出功力,是因为 你身体健康的问题。我说过你邪念萌生,心力不能专注,气凝而不聚,力不能随 心而发,犯了神术的大忌,所以心和神都散乱。现在你服用了我的丹药,我想药 力也差不多发作了,现在我就教你引气归元,随我到石屋后面……”忠叔望了天 空一眼说。

我即刻拿起地上的汽油灯,跟随忠叔后面走。

忠叔带我来到石屋后、发现原来另有新的阵式,同样是个平地台,但这可不 是八卦阵,而是七个方位阵法,我仔细一看,轻易便看出是二十八宿之一,属南 方朱鸟的第四宿,分别是天枢、天漩、天玑、天权、玉衡、开阳和摇光七个位置。

“龙生,知道这是什么阵法吗?”忠叔问我说。

“知道,这应该是二十八宿之一,属南方朱鸟的第四宿。”我回答说。

“你把鞋子脱了,打赤脚踏上去。”忠叔枢。

“是!”我脱了鞋子踏上七星,当我的脚踏在记号的位置上,脚板底随即传 来一股暖流,直抵丹田之位,但脚板离开记号的位置,踏在没有记号的位置上, 却没有了这份暖流的感觉,十分奇妙。

“忠叔,地下怎会有股暖流涌进我体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问。

“你果然是有缘人,先看看树的上面……”忠叔把汽油灯往树的方向一照, 我才发现树上挂了很多八卦镜,但我不明白是什么……“这是……”我指着上面 的八卦镜说。

“这座山名叫龙猿山,其地形似景巨猿,两臂延伸连接罗浮山,形成霸王举 鼎之势,凶霸无比。幸好连接山腰的左右两旁小山,牢牢把山腰困住,而左旁的 山似龙头,右旁的山似龙尾,形成一个金龙缠猿局,并将恶猿之势镇压住,幸好 龙头是朝东,而不是朝西,要不然就变成了死山,成了死龙入海局。”忠叔说。

“忠叔,这和地上的暖流,有什么关系?”我问忠叔说。

“龙生,你踏的天漩之位,正是龙腹与猿腹主脉之地,两腹相缠,双发必然 使出浑身的力气对抗,导致地脉发出源源不断的热能。山有灵脉之气,之赠有缘 之人,所以你才会感受到这份热能。同时,也只有你这位有缘人,才可以将这股 灵气的热能吸入体内,耗竭龙猿的精力,终止她们这场恶斗。”忠叔解释说。

“你说我是龙猿山崖有缘人?”我受宠若惊的问。

“没错!只有帝皇之命转世的人,才有资格吸纳此山的灵气和热能。”忠叔 说。

现在我开始明白,迭何忠叔会说起九五之尊的事,原来他说我是帝皇转世之 命,难怪我能替石女破处,看来龙之霸主的事,是有根有据的,并不是信口开河 之说。

“忠叔,吸入此山的灵气和热能,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是帝皇之命转世,然而,你身上的大运初起,虽有帝皇之格,但 没有帝皇之气,等于一个没有兵的皇帝,是个被人胁持的傀儡皇帝。我想上天是 有意归还你的金身,赐此宝地给你,让你真龙附身,猿臂振呼,再次统霸江山, 造福万民吧!”忠叔说。

忠叔说的话,怎么像古代的人似的,现在哪还有统霸江山,哪还有当皇帝这 回事?不过,这些问题我不用盘根问底,反正我是有缘人,这个宝地对我当然会 有好处,真龙附身听起来似乎很尊贵,但是猿臂又是什么来头,是不是指有将军 之能或许可以加强我奇人的力量?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忠叔,树上挂 的八卦镜,又是什么原因呢?”

“没什么原因,你当是我没地方摆,随便挂在树上。时间不多了,快脱光身 上所有的衣服,我开始教你练功……”忠叔敷衍的说。

“脱光?”我大吃一惊的问。

“你怕我吃了你吗?如果你不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我怕你的衣服会着火,把 你活活烧死!”忠叔说。

我只好将身上的衣服脱光,但在男人面前脱光,实在不好受,不过,我曾在 张家泉面前脱光一次,这回心理上可没那么尴尬。 ----------            第二十四卷第二章七星神功

忠叔讲解这座山头的气势,乃金龙困猿局,而地上所发出的暖流,正是龙猿 山的灵气只要我用奇人之功,将龙猿二气吸入体内,便会胆胎换骨,成为人中之 龙。如今我只能相信忠叔的话,希望吸了龙猿山的灵气后,可以脱胎换骨,能应 付未来恐俱的日子、避过天劫之难、解救仙蒂和成功夺得“赤炼神珠”。

忠叔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他所布置的一切和地面传给我的暖流感觉,却是 铁一般的事实,我亦开始怀疑自己,前世是否九五之尊,要不然我怎能破石女, 而“破石女者,乃龙之霸主”这句话,又怎么解释?

“龙生,你愣着干什么?为何还不脱下衣服?”忠叔问我说。

“我正在脱……”我应了忠叔一声,但内心仍暗暗思忖一为何忠叔会说有火 烧掉我身上的衣服?难道像上次那样,破了静宜的处女后,奇人的力量发作,全 身滚烫而要入院,这次不会像上次那般吧?这里可是山村僻野,一旦出了问题就 麻烦了。

我悄悄用力解开牛仔裤皮带的时侯,感觉发力的左臂有些微烫的感觉,力度 比以往强了些,总之,这种感觉怪怪的,和往常不一样。

“也许是刚才服下的药丸,药为开始发作……”我自言自语把身上的衣服脱 光,但脱下内裤的时侯,心里感到很尴尬。此刻,我深深感受凤英在我面前脱的 难受,实在委屈她了。

“龙生,过来这里……”忠叔指着他的面前说。

我尴尴尬尬用手掩着下体,慢慢站在忠叔指的位置上。

“你的左脚踏在这个位置,右脚直接踩天权位,运气送至这个部位,然后你 的手这样,右脚移至玉衡,左脚便踏在天权纳气……”忠叔在旁边示范给我看。

这步法怎么会这样眼熟呢?

突然,我想起正是“天罡修元”的入门法——左踏天璇右踢天枢,横跨天玑 直踩天权,吸纳之气运走于,手少阳三焦经,手推开阳右翻玉衡,吐摇光指尖朝 天,左踏天权吸纳之,走于手太阴肺经……“忠叔,这不就是”天龙心法“的” 天罡修元“的第一层吗?”我惊讶的说。

“对,我就是要教你这套养身修练法,等你体内真气凝聚有力的时侯,才能 修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不过,你可以放心的练,你刚才吃了我的丹药,只 要照着我说的方法练习,会有事半功倍之效,但你要切记,七个方位之中,如果 天权之位出现白光,你就左脚先踏,跟随地上的白光移动,不可焦急……”忠叔 说。

“地上有白光?”我很好奇忠叔怎会“天罡修元”的入门法,但我暂时不想 问他。

“你不用问这么多,争取时间吧……”忠叔说完后,便独自走进石屋里。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照着忠叔说的话,开始集中精神慢慢的吐纳,将脚踩 在七个方位之中的天璇,右踢天枢之位。我脱光了衣服,晚风吹来有些寒意,但 地面传至脚板底的暖流,足以驱走身上的寒意。走了十几步之后,意念力显得更 加的集中,体内运行之气亦比家里顺畅且快了许多……我重复不停的练习,这回 双腿不像上次那般,出现麻痹的感觉,而且步法轻盈,吐纳运气更为顺畅,身上 非但没有倦意,而且双腿沉聚有力,每当提脚前跨向另一个方位,脚边的风似平 也被我卷起似的……突然,七个方位之中,果然有一个方位出现白光,我即刻双 眼一闭,吐纳收气,即刻跳出七星方位,接着,朝射出白光的位置一看,原来白 光是星星发出的亮光,透过八卦镜的折射,出现在地面的方位上。

“莫非这是”天龙心法“,星宿二十八方位的天罡吸斗?”我惊讶的自言自 语说。

“龙生!别停下来,快运丹田之气,蓄在胸口,将气扩散双臂,沿下至指尖, 翻掌朝天,南北横挂,干坤两仪,仰天吸气,直入丹田,待白光移至天权之位, 即刻左脚踏出,我会在旁边示范给你做指引,同时,运起你体内奇人之气,尽量 吸足每个白光之位,这个步骤很重要,不可出错!”忠叔突然从石屋走出来说。

忠叔屏气敛息,站在我身旁的七星方位旁边,全神贯注望着地面的七星方位。

“龙生,快运气!准备奇人之力……”忠叔催促我说。

我全神贯注不敢马虎,体内即刻强行运起奇人之力,当白光投在天权之位, 我马上伸出左脚,发力往上一踩,地面的暖流,随即冲击我的脚板底,而暖流如 喷泉似的,从脚底传到小腿,再由小腿传至大腿,继而往上,直入丹田之位…… 当暖流涌入丹田,刚好与奇人之气相撞,形成一团强烈的火弹似的,直击心脏位 置,我忍不住吐气一纳,胸部往前一挺,将心头这股烈火逼向左右双臂。

“别胡乱发劲,跟我做!”忠叔突然跳到我身前,大声一喝。

我照着忠叔的指引,左手画出一个大圆圈,右手插入圈内,左上右移,接着 左手再与右手做出反方向的动作,两只手在空中做出无形状的穿插,感觉上似画 出些什么,但画了些什么,自己并不知道,只感觉掌背的热能逐渐消散,而掌心 则吸人寒冷之气,将心里头涌起的焚烧感觉全数化解……“龙生!集中精神,以 奇人之力感应白光出现的位置,尽可能白光一出现,便即刻踩上,吸尽地面所散 发的暖流,再用我教你的掌法化解,将灵气融入奇人功力之内……”忠叔紧张的 说。

我即刻集中精神,以奇人之力感应白光和周围一带。突然,我感觉玉衡的方 位出现白光,马上提脚踏出一步。玉衡果然出现白光,地面的暖流,同样冲击我 的脚板底,暖流也似喷泉似的,从脚底传到小腿,再由小腿传至大腿,最后直入 丹田之位,我同样以刚才忠叔教的方法,消除心里的烈火,接着等待另一道白光 出现……此刻,我的双腿得到暖流的补足,不再出现单边虚实的状况,而且充满 力气,马步稳扎,更主要是迎接了两粒星位的经验,心理上也踏实很多。另外, 奇人的功力亦收放自如,甚至闭上双眼,也知道忠叔接着传授什么招式。

“龙生,现在你已经承受六个星位的福荫,现在只剩最后一个摇光星位,你 要特别当心,必需两脚一起踩中方位,不是前后脚。这个摇光星位,是精气的所 在,如果你丧失这个机会,便没有机会了。我要提醒一点,如果把握不到摇光星 位的精气,刚才所得到的功力,亦无法聚于你体内,将化为乌有……”忠叔说。

“我会集中精神,迎接摇光星的降临……”我信心十足的说。

“龙生,就来了!小心!”忠叔大声的提醒我说。

我集中精神望着摇光之位,只要一现白光,我便大功告成,紧张的心跳,也 不停的加速,我鼓起奇人的功力,并推向颠峰状态,双腿暗自运气,准备一次即 中。

“龙生!来了!上!”忠叔紧张的喊了一声。

我来不及回应忠叔,双腿即刻发力,身体用力一弹,并看准着白光之位踩下 去。当双脚即将踏入白光之际,突然,强烈的暖流把我撵走,双腿简直无法踩在 白光的位置上,惊讶的我随即心慌大乱,不知所措。

“忠叔,不行!我无法踩下去!”忠叔紧张的喊了一声。

“我看到了,你不必跟我说,快叫我一声师父,磕三个响头给我,一定要响 的,没时间考虑了!”忠叔紧张的说。

“师父!受我一拜!”我来不及考虑天地人三损一事,马上跪在地上,在忠 叔面前连磕了三个响头。

“快咬破中指,将血滴在其中一个天地人的布袋上,然后抛向空中,用流血 的指头,使劲把它刺破!快!”忠叔即将三个布袋交给我说。

我马上咬破中指,红红的鲜血流出,心想既然是最后一个星位出事,那我就 选最后一个布袋,反正已经没得退了。

“这个吧!”我把血滴在布袋上,然后抛向发力一跳,戳破布袋。

布袋果然被我轻而易举的刺破,接着空中散出红色的粉烟,一股突如其来的 怪风,将红烟卷起,并在空中回旋三转,接着,像枝箭划破黑色的夜空。

“是人,快踩上白光之位!”忠叔提醒我说。

我被怪异的红光景象所吸引,一下子愣住了,幸好忠叔提醒了我,这回我才 想起摇光星位一事。于是,回头望了摇光星位一眼,体内迅速运起奇人之力,双 臂双腿狠狠发力,飞身从高而下,双腿整齐踏在摇光位上。

这次我成功踩在摇光的星位上,但忽冷忽热的气流,分开一左一右,从脚板 底传入体内,突然之间,我感觉整个人的左边是热,右边是冷,吓了一跳!

“啊!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一半冷、一半热呀!”我大叫一声说。

“别说这么多,拼尽最后的力气,将奇人的功力推至最高一层,拚命狠狠的 吸,能吸多少就吸多少,千万不好散功。”忠叔紧张的说。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运起“天龙心法”,将奇人之力推向巅峰,吸入摇光一 冷一热的气流,当气流和奇人之气融化后,身体竟出现激烈性颤抖,导致脚底所 发出的吸力,也不断的加强,体内旋绕的气流,亦加倍增强,身体不由自主的开 始旋转,再次吓得我不知所措。

“哈!大功告成了!”忠叔大声的喊着说。

我原想发出惊叫,但听见忠叔这么一说,心里头算镇定下来,眼前的景物, 在我面前旋转,地面飘出七道不同的云烟,有红、橙、黄、绿、蓝、靛、紫,好 像彩虹般,十分的漂亮。随着这股多彩的云烟散开后,身体的转动,亦开始逐渐 停了下来,地面摇光之位的气流,也消逝于眼前。镇定下来,“龙生,总算大功 告成。”忠叔上前贺喜的说。

“大功告成?”我内心兴奋的说。

“有七彩云烟的出现,表示你已吸入天罡七星之气,成功接获上天赐给你的 龙猿宝地,使你金身重现,如今你己真龙附身,可猿臂振呼,龙霸天下了!”忠 叔开怀大笑的说。

“我现在可以穿回衣服吗?”我尴尬的说。

“行!行!你现在想怎样都行,我在八卦台等你了,哈哈!”忠叔边走边笑 着说。

我不知道大功告成有什么好处,但是看见忠叔如此的高兴,我不知不觉中也 兴奋起来,脑海中想起刚才的七彩云烟,,如果能拍摄下来给小刚,那知名度肯 定又会大增,父亲和芳琪她们一定会很高兴,可惜,这一幕没拍下,真失败!

我俯下身想拿起地面的衣服,地面的衣服突然被我吸入手里,当场吓了我一 跳,我即刻放下衣物,当再次想拿起的时侯,衣服又自然而然被我吸到手里。

“师父!师父!”我吓得只穿上内裤,拿了衣服慌张跑去找忠叔。

没料到,我起步一跑,身体很自然跳跃一大步,我回头一看,发现刚才起步 的位置和现在停下的位置,足足有十步之远,吓得我放慢脚步,一步一步慢慢的 走,心想刚才出现匪夷所思的情形,草非就是“七星神功”的威力,我不是在做 梦吧?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穿上衣服,以冷静的心态平伏内心的情绪,再将 脑海里所有的画面,重新组织一下,要不然我不懂得要问什么。

“师父,刚才匆匆忙忙的磕头可不行,我应该尊敬得重新再磕三个头给你。” 我说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龙生,刚才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所以才勉强要你拜我为师,原来我师想跳 过这个约束,不想你付出一损,可是神术毕竟是神术,无法避开这个问题,始终 要你正式入门。但拜师的事,只有你和我知就好了,绝对不可告诉任何人。”忠 叔说。

“我知道,但我还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名字,属于哪一派。”

“我的名字,日后你必会知道,到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对了,你付出的一 损觉得可惜吗?那可是人损哦……”忠叔问我说。

我想了一会,虽然我得到奇人的感应力,已经受此一损,但在忠叔面前,也 要扮作很可惜,这样他才会不好意思,而将所有得本领全部传授给我。

“可惜是可惜,这也没有办法,师父当时要我磕头,我当然便马上磕头,也 忘记一损的事,我想还是算了吧,不损都已损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是第三损的 人损呢?

“天损是紫烟,地损是黄烟,人损是红烟,表示你没后代了。”忠叔摇头说。

“原来是这个分别,但这种烟真是很奇妙,尤其是摇光之位所发出的七彩神 烟,真令我大开眼界。”我兴奋的说。

“刚才有没有感觉什么奇景呢?”忠叔笑着问我说。

“有啊!刚才我跑过来,就是想请教师父这个问题,刚才我想拿衣服,我的 手便把衣服吸了过来,接着我跑一步,竟然是跳出很大的范围,是否”七星神功 “,的功效呢?”我好奇的问说。

“没错!你刚才所见的奇异之事,就是”七星神功“的功效,但并不是主要 的原因。你记不记得摇光之位,使你身上出现左热右冷得场面?那是你吸入此山 脉的灵气,现在你左手为阳,是猿臂得力量,而你右手为阴,是金龙的吸力,称 为”龙猿神功“,日后在寻龙点穴方面,那可方便多了。”忠叔说。

“哇!原来有这么好的用处,但怎么分别”龙猿神功“和”七星神功“呢?” 我望着自己的双手说。

“这很简单,当你运起奇人的功力,不将一冷一热之气引回丹田之内,那便 是”龙猿神功“;如果吸入丹田再发劲,那便是”七星神功“。最主要还是修练” 天龙心法“,这样可以加强你的功力,还有什么要问吗?我们要练功了。”忠叔 走近八卦台说。

太神奇了,没想到千禧年代,火箭射向太空,仍有这种古怪的事发生,真是 难以置信,如果我把这事实告近父亲,他肯定骂我是神经病。

“师父,我太高兴了,简直像在发梦,心里头一时兴奋,而忘记问你最重要 的事我的天劫能否化解?能否打败无常真人?能否救回仙蒂?”我一次发问所有 得问题,我怕等会太高兴又忘记问了。

忠叔回头望我一眼,从他的眼神中,我感觉似乎很不乐观似的。

“龙生,仙蒂的事,上天自有安排,你之前已经泄露了天机,如果你再用奇 人的感觉去看结果,这样你的天劫肯定过不了。至于,你目前能否避过天劫之难, 我无法说什么,毕竟是上天的意恩,但你现在有了些功力,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我为何要逼你拜师的原因,避不避得过,可要看你得造化……”忠叔说。

“师父,我能否打赢无常真人呢?”

“无常真人的功力,并不是那么简单,他在殡仪馆所所打出的翻云掌,虽然 打少了两掌,但所发出的气劲,是浑然有劲,所以千万不可轻视他的功力,若你 与他碰面,要特别的小心。时间不早了,还是快点跳上八卦台,跟着我使出招式, 但不要发内劲,主要是记住招式就行了,明白吗?”忠叔说。

“明白了……”我点点头说完后,很失望的站在忠叔身后,跟着他的招式, 从头到尾记下每一个步骤,幸好忠叔故意放慢动作,让我可以轻易的记下。

“龙生,你现在自己先试试,看你能否记住所有的招式,最好多练几次才发 劲,要不然便白白浪费了功力。”忠叔说。

忠叔说得很有道理,明晚我便要抢夺“赤炼神珠”,绝不能损耗自己的体力, 要不然我可成了第二个笨巧莲了。我连续使出十次翻云掌的招式,忠叔很认真的 不停在旁指导,亦讲解很多其中奥妙之处,尤其是坤艮两门,我最头痛了,时常 过于心急,而乱了步骤,毕竟我的命格属水,这两门是我的克门。

“龙生,这次你就使内劲,打一次翻云掌给我看,让我看你的威力有多大。” 忠叔考验我说。

紧张的一刻到了,我终于要花忠叔面前使出翻云掌,心里得压力自然很大, 当下吸了口气,屏息凝气望着前方,将内劲凝聚在左手得指锋下,不慌不忙踏出 一步,并随着八卦台地面的两仪线,画了同样一条线。接着,将指锋举高,随地 一弹,意外的竟然可跳十尺之高,望着地面上的八卦图,单脚使劲画了一个三百 六十五度的圈,身体自然空中旋转,当双脚落地之际,正好踏在弯曲线的中间。

当脚踏在地面的一刻,内心可高兴极了,我不但可以在空中,做出旋转的动 作,还可以气不喘、色不变,使出轻盈的身法,目前“游龙身法”起手式算是成 功了。接下来的一步,便要以极快的身形,用指锋将干、坤、震、艮、离、坎、 兑、翼八个方位点在自己的脚下,能否通过这个考试,就要看自己的定力了。

我全神贯注望着干的方位,吸了口气,依照忠叔所教的步法,以快速奇形幻 影的身法转动,幸好没有令自己失望,终于浑然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 “游龙身法”,点出八个方位。

现在每次的起点,我都牢牢的记住,以不同的位置为主点,同时也将指锋的 内劲,转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的掌力,将七个方位推向干位上,先是干配坤、 干配震、干配艮,不停的重复,令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游龙身法”的 “八卦追魂步”,速度也加倍的移动。

此刻,已来到艮叠干、良叠坤的次序,刚才坤位的走法,算马虎冲过了,现 在是第二十五掌,是艮配干的开始,接着第二十六掌,便是艮点坤之位。当掌力 向艮推向坤的一发,前方竟出现阻碍之为,电优石火间,一股掌风迎面弹了回来, 将我旋转的身躯,无情击落到地面……我的脸被冷风一刮而过,心慌之际,双腿 失去重心,跌倒在地,同时亦宣告这套翻云掌,彻底的失败。我始终被土局所影 响,无法冲破本命五行之刑克,握起拳头的我,恨恨打在地台上,以发泄内心的 愤怒和失望。

“龙生,千万不能火躁,翻云掌之中,最难克服是本命刑克之位,这也是每 个人都会面对的问题,你第一次不成功是正常的,亦算是公道的,只要你的气势 能够威迫五行之克,便不会受大自然五行的管束,这套掌法便能随心已发,千万 不能急,你今天有这个成绩算不错了。”忠叔安慰我。

“师父,我怎样才能超越五行的管束?”我问忠叔说。

“这方面要看你机缘,上天创造大地,自然会有其中的奥妙,不是你我能猜 测的,一切都要讲求际遇,好比你我的缘份,也是无法解释的。”忠叔说。

“忠叔,我明天要夺”赤炼神珠“,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吗?”我恳求的说。

“龙生,我的一损是地损,无法争夺天降之宝物,恕我帮不到你的忙,但我 要说一句,你使出的八卦掌,速度仍是很慢,还没做到随心已发的地步,注意我 说的是随心已发,而不是随心即发的速度,这方面你要多加注意。”忠叔说。

“师父”随心已发和随心即发,分别会很大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随心已发,等于出现亮光之前的流星;随心即发,等干打在岩石上 的浪花。试问你容易被流星的使度击中,还是容易被浪花的速度击中呢?”忠叔 笑着反问我说。

“我当然容易被流星的速度击中,但怎样的速度算理想呢?”

“你刚才发出的每一掌,都用五秒之上,整套掌法便要五至六分钟,而好的 速度是在三十秒之内完成,你试着想想,我三百秒之内,可以向你发出几掌,而 你又能向我发出几掌呢?这就是你刚才问我,能否打赢无常真人的答案了。”忠 叔说。

忠叔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和无常真人的功力,有这么大的距离… …“龙生,平时多注意速度上的练习,但我要提醒你,不能因为速度而减弱掌的 威力,回去要多练习”天罡净元“,这对你会游很大的帮助,现在天都快亮了, 你快下山回家,我不陪你了。”忠叔说完又走进石屋里。

我收拾失落的心情,走到石屋向忠叔道别,可是找了很久,仍不见他的踪影, 他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又跑去哪里了。 ----------            第二十四卷第三章芳琪发怒了

忠叔带我上了龙猿山,不但传授了“七星”的神功,亦收了我为徒,虽然我 要付出一损作为牺牲,不过无子息的一损,我早已应验了,这次不算是牺牲。只 可惜我无法成功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翻云掌,但忠叔说是正常的事,毕 竟和本命五行相克有关,需要些日子慢慢克服。千万不可心急,最后还称赞我学 得很快,而且掌握得很不错。

忠叔的话很有道理,神术这玩意不能操之过急,但我会加紧练习,希望早日 练成翻云掌,速度还要比无常真人快,这样才不会辜负忠叔的栽培。我除了要感 谢忠叔把我身上的内伤给医好之外,也感谢他令我得到龙猿山的灵气和布置山上 一切供我练功。另外,亦要感谢巧莲,如果没有她的话,我根本没有奇人的力量, 亦无法把龙猿山的灵气吸入体。

天已经开始亮了,山上的空气特别的新鲜,我练了一晚的功,身体没有一点 倦怠之意,是新鲜的空气,使我精神充沛,还是游神功护体的关系,我就不清楚 了,但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忠叔,就肯定不在石屋里,不知道又跑哪去了。既然无 法向他告别,我只好自己先行下山。

离开龙猿山的一刻,心里上有些依依不舍,毕竟这座山给了我很多的惊喜, 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惊喜,或多或少,对它总有些感觉,如果今天不是有急事要办, 我肯定不会下山,现在只能希望尽快办好事,改天把身边的女人带上来,让她们 为这座“恩山”出点力,清洁一下周围的环境。

怀着兴奋的心情,一面望着自己的双手,一面踏着愉快的脚步下山。初次身 怀神功的我,始终受不了好奇心的驱使,暗自运气至双腿,以“游龙身法”的 “八卦追魂步”,旋风式的冲下山。当冲到一半的时侯,想起山腰之间,应该会 有很多晨运的老人家,我担心会不小心撞到他们,或惊吓他们,于是停下来,以 散步的姿态下山。

走到上下,新界郊外的计程车,始终很麻烦,毕竟不能驶出市区,只好到火 车站改乘火车出市区,其实也不算是火车,只不过是地下铁罢了,一般人称这类 穿梭新界的地下铁,都直称为火车。

大清早踏进火车站,原以为郊外的人不会这么早出市区,可是过了三个站之 后,上车的人越来越多,望着上班一族的人,不禁回想以前,我和他们也是一样, 大清早的坐地铁赶上班,这份忙碌虽然已经远离了我,但那份亲切感还是有的。

走进列车里的人渐多,投在我身上的目光,很自然也多了,有些窃窃私语, 也许在讨论我这位龙生师父吧,这再一次证明了传媒界的力量。他们望了我又望 报纸的,这时侯我才想起,今天的报章刊登我昨天出庭的事,难怪他们对我特别 感兴趣,最后我垂下头,希望尽快捱过这三十分钟。

踏出列车离开火车站,看见有些装扮得很斯文大方的白领女士,脑海里不禁 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保镖,她是否“十灵女”的问题,又在心里头涌了起 来,但电话的铃声,却把我的思绪带回现实中……大清早不是父亲,便是巧莲她 们找我了,可是我出门之前,已经吩咐她们不要找我,难道是凤英找我,不会是 仙蒂出意外吧?

“我是龙生请问是谁?”我紧张得拿起电话接听。

“龙生,早安,你上班了吗?我今天当值,你方便出来吃早餐吗?我有件事 要告诉你,怎么样?”真真说。

“真真,有什么事不方便在电话里说吗?”我好奇的问。

“不是不方便在电话说,我是想见你啦,你不想见我吗?”真真娇怯的说。

这回死定了,竟然遇上一个缠身的女人,如果不去见她,好像很无情,毕竟 昨天刚和她什么的,今天这么快就不理她,始终说不过去……“好的,我们去哪 吃早餐呢?”我应酬似的说。

“我今天当值,如果太远会很不方便,要不我们到医院的餐厅吃早餐如何? 反正你也要探访你的女朋友,这个安排怎么样?”真真笑着说。

“好啊!但你能否先说是什么事呢?”

“见面的时侯再说吧……等会见……”真真说完便挂上电话。

我走出地铁站,便乘计程车到医院,途中,打了电话给巧莲,向她们报个平 安,不用她们担心。

来到医院的餐厅,真真提议的方法不错,早上够清静的,没有什么外人会到 这里用早餐,而这里的员工,有他们自己的员工餐厅,这真算是一个不错的建议。

我坐下没多久,真真换上护士的制服,迎面走了过来。我问她想吃什么早餐 后,便转身到柜台买票取食品。当拿食品的时侯,想起当日在此遇见静雯父亲的 情景,他当时还要我替他买一只炸鸡腿和可乐,转眼间,现在他已离开了人间, 关先生也是一样,人的寿命可真苦短呀!

“这是你的……”我把早餐递给真真说。

“谢谢!你坐下呀!怎么当自己是侍应生了,哈哈!”真真拉我坐在她旁边。

“真真,今天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听你的语气好像是喜事。”我边吃早餐边 说。

“龙生,到底睡在床上的是不是你的女朋友?”真真问我说。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样问?”我好奇的说。

“我想她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听我妹妹说,她的脾气可臭死了,昨晚把所有 的东西都打烂,吓得她母亲哭了一整天,对了,她母亲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 说。

“这……算是吧……”我尴尬的说。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听妹妹说晚上有很多女人来探望仙蒂,她们和你好像 也有关系,不会也是你的女朋友吧?”真真笑着问。

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现在此总好过被揭穿,我不想日后要编造更多的谎话 去隐瞒一个谎话,这样会把自己累死。

“真真,我不想瞒你,昨晚探望仙蒂的,应该都是我的女我不知道朋友……” 我承认说。

“难怪你当日会说无法应酬女友,而要买那个玩具了,今次总算你够坦白。 对了,我算不算你的女朋友呢?”真真望着我说。

“哪有女孩子这样问的嘛?”我避开敏感的话题。

“我偏要问,不行吗?韩国女子就是这样了……”真真脸红的说。

“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个男朋友,而且又不管我的私生活,我当然希望你是我 的女朋友,”我开门见山的说。

“我想还是不要了,免得被你的女朋友追打……怕怕……”真真讥笑我说。

“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个问题,所以约我出来吃早餐?”

“不!刚才的的问题,只小过是随口问问罢了,我主要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这个消息对你可是大好事,对你的女朋友也算是好事哦……”真真奸笑说。

“哦?关系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真真用完了早餐,放下餐具很诚心的祷告一番。

“你是什么教徒?什么派?”

“我的宗教是韩国那边的,你不知道的啦!”真真说。

宗教和政治,同样是个复杂的问题,永远也说不清楚。我也不想追问下去, 还是把话题转移到那个消息上。

“现在你可以说,到底是什么好消息了吧?”我继续的问。

“你上次不是对我说,你下面那个不是很妥吗?昨晚我替你问过我母亲,她 说大多数是心理问题,不会有什么麻烦的……”真真窃笑着说。

真真这么一说,可真被她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向母亲提起这件事,昨天我还 以为她闹着玩,没想到她真的跑去问母亲,不知道她有没有提起昨天在浴室的事?

“真真,你不是真的问你母亲吧?那你有没有提起,昨天我们在浴室的事?” 我紧张的问说。

“我当然不敢提起,如果我母亲知道昨天浴室里的事,肯定被她骂死,我只 是说曾在清趣用品店见过你,想起你提过的问题,所以顺便问她罢了。”真真解 释说。

“真真,你怎会这样幼稚,向你母亲问这个问题?要是今天见到你母亲,我 多尴尬呀!”我摇头叹息的说。

“没关系!我母亲是心理医生,你当自己是患者就行了,有什么好尴尬的? 况且母亲说这种病是小儿科,她有信心能医好你的病,我也是关心你,真是狗咬 吕洞宾不知好人心……”真真气恼的说。

“你母亲说有信心医好我的病?”我惊讶的问说。

“是呀?有什么好奇怪的,她在韩国是出名的心理医生,她说可以帮你治好, 就一定可以治好,反正试试也不坏,要不然你怎么面对这么多……”真真羞怯的 说不下去。

真真这么一说,可真说出个玩意,我倒没看过心理医生,何况还是这类性生 理的医生,想必过程一定很香艳刺激,唯一放心不下的,她是真真的母亲,这份 尴尬始终存在的……“这个问题让我考虑考虑……”我随便回答了真真一句。

“总之,你医不医是你的事,我只是关心你,算是尽了……责任,你以为我 问母亲就不尴尬吗?不说了……我要上班……”真真委屈的说。

“多谢你的关心了,刚才你说尽了责任,是不是想说,已经尽了女朋友的责 任呢?”我戏弄真真说。

“我不知道……”真真脸红的拿了手提包,转身快步走出餐厅。

望着她那羞怯的表情,我心里头不禁又痒了起来。

真真走了之后,我把剩余的咖我不知道啡喝完,顺便上去探望凤英和仙蒂。 路上脑子里不停想着,真真向她母亲朝医生提起关于我性能力的问题,心里便不 禁偷笑。当日在情趣用品店,为了接近真真,只是随便找个开场白的藉口,没想 到她信以为真,现在给我找来一位心理医生,还是她母亲,真是有些……瞬间, 电梯已到仙蒂病房的层数,这里的环境十分清静,但过分的清静,等于没有了生 气,加上强劲的冷风,不禁感到心既寒、肺又冷的,好比走殓脸房似的,对那些 患上绝症的病患家属来说,无疑添加几分伤感,如果改成热闹的气氛,似乎又有 嘲讽之意,真是矛盾呀!

“龙先生,早安。”柜台的护士很有礼貌的向我打个招呼。

“早安,你们是当夜班的吧?仙蒂她昨晚闹事了?”我问柜台的护士小姐说。

“是的,患者的情绪很不稳定,时好时坏,昨晚整夜没睡,而且打破了很多 东西,她还……还是没什么,失言了……”柜台的护士小姐,欲言又止的说。

“怎么了?不妨直说……”我追问道。

“昨晚的私护,可被患者折磨死了,不但被捆了一巴掌,而且还被患者狂扯 她的头发,情形十分恶劣。我提起这件事,并不是向你投诉,而是想你们千万别 再刺激患者了,要不然受伤的可是你们。”柜台的护士小声对我说。

“她的眼睛不是瞎了,怎会掴到对方呢?”我好奇的问。

“患者的言谈中,令人防不胜防,幸好她的力气不是很大,很容易制服她, 我们原想把她捆绑,但朝医生不允许,所以没办法了。总之,你们千万别再刺激 她,希望她的情绪能早日安定下来……”柜台的护士说。

“好的,辛苦你们了,我先去看看她……”我只能干笑,耸耸肩闪了开去。

仙蒂的性情,可真是难侍侯,加上她那目中无人和霸道嚣张的脸孔,教人退 避三舍,我亦曾经领教过,现在上班换了真真服侍她,若两人闹起来的话,我真 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尤其是早上听了真真谈过关于女朋友的敏感话题,面对凤 英和她,更加的左右为难,三十六计还是走为……当我决定转身离开的时候,凤 英这时侯偏偏从病房里走了出来。

“龙生,这么早就来了?”凤英一脸憔悴的表情说。

“昨晚没事吧?”我忍不住上前一步,关心的说。

“昨晚仙蒂想要见你、但我见这么晚了,始终不敢打搅你,结果她发起脾气, 骂我不把你找来,结果胡乱的丢东西,还掴了护士一巴掌,我真是不好意思,如 果你看见那位护士,替我向她道歉,哎……”凤英叹气的说。

“凤英,仙蒂如今眼睛瞎了,性情难免会暴躁,是需要些时间让她心理调和, 我们尽量帮她吧,现在她怎样了?”

“仙蒂昨晚闹了一夜后,现在她的心情总算稳定下来,但我还是不放心留下 她一个人在这里。对了,你想到方法帮仙蒂避开今天的劫吗?”凤英紧张的问说。

“抱歉!目前我还没想到什么方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总之要小心,别让 她走近窗台。”我无奈的说。

“也只有这样了……”凤英垂头丧气的说。

“你整晚没睡过觉,现在回家睡一会吧,反正危险的时间是三点至七点,要 不然你不够精神,怎么看着她呢?”我在凤英散乱的秀发上,拨了几下说。

“我回去又怎能睡得着呢……”凤英摇头叹气的说。

“你有劝仙蒂做手术吗?”

“仙蒂的性情如此暴躁,我怎敢开口说呢?”凤英说。

“我进去劝劝仙蒂吧……”

“你要看情形才说,千万别刺激她,我先到楼下买瓶牛奶,很快回来……” 凤英说。

“你现在下去,不怕我和仙蒂单独在一起?”

“我相信你不会对仙蒂有非份之想,况且里面有护士在……”凤英说完后急 步走了。

我当然不敢对仙蒂有非份之想,她那蛮不讲理和霸道的一面,鬼见鬼怕啊!

我走入病房,看见真真已经接了班,她见了我,对我露齿一笑。

“仙蒂,龙先生来了……真真对仙蒂说。

“师……龙生来了……快…快把床升高……”仙蒂紧张的说。

真真按下床边的键钮,床铺慢慢的升上,仙蒂即刻从床上坐了起来。

“龙生,你真的来了?快坐到我床边,让我摸摸你……”仙蒂伸出手在空间 摸索。

“仙蒂,我真的来看你了……”我应了一句说。

我不敢坐在仙蒂的床上,害怕她像昨天那般的激动,甚至诬陷我贪图她的美 色。

然而,她的脸上却流露出一份很需要我支援的表情,我很想伸出手安慰她, 但又怕真真误会,以为我是仙蒂的男朋友,导致我左右为难,不知所措的站在一 旁。

“快坐到我这里,我摸摸你的手……”仙蒂急切的说。

仙蒂热情的一面,使我受宠若惊,正当我进退两难之际,真真突然捉起我的 手,摆在仙蒂的手上。

“龙生,真的是你呀!”仙蒂不停抚摸我的手,还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脸上, 偷偷的在我手背上亲了一下。

“仙蒂,别这样……”我发知情形不是很对劲,马上提高警觉的说,但我还 没说完,已经被仙蒂用力把我扯到床上,无奈的我只好坐在边,尽量和她保持距 离。

“龙生,你还气昨天的事吗?其实你不用生气,我已经和母亲说了,你对我 是有感觉的,你是喜欢我的。当你的手摸在我胸上的时候,那种感觉是真的,我 深深感受到你很喜欢我,对吗?”仙蒂紧紧捉着我的手说。

真真突然横眉瞪眼的,瞟了我一眼,吓得我的心更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般。

正当我想说话的时候,怎料,屋漏偏逢连夜雨,芳琪和巧莲,还有紫霜和静 宜,竟然站在门口。

芳琪的脸孔,气得像火炭那般黑,幸好她身旁有个巧莲,总算把她及时捉住, 没让她拂袖离去。

“仙蒂,你别这样……这里有人……”我紧张的想甩脱仙蒂的手。

“龙生,你快叫护士滚出去,别打扰我和你谈话,还有叫你的那些女人,以 后别再来探望我,我知道你不会喜欢她们的,你是很有品味的男人,绝不会喜欢 上了年纪的女人,以后我做你的女人,昨天你摸我的胸,不是越摸越兴奋,还用 力的揉吗?现在我让你摸……”仙蒂把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

“不!不可以!”我急忙用力甩脱仙蒂的手。我虽然成功甩脱仙蒂的手,但 也成功把芳琪给气出门外,而她身旁的三个女人也急着追了出去。然而,真真那 对火眼,比刚才睁得更大,只是没出言骂我罢了。刹那间,我如面临世界末日般, 或许比死更痛苦吧……“芳琪!别走!”我大喊一声冲出门外。

“龙生,别走!啊!”仙蒂大叫一声整个人从床上跌落地面。

我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仙蒂,真真即刻上前把仙蒂扶起,将她带回床上。

“你的龙生走了,不用大声喊,睡觉吧!”真真按下床边的按钮,心情不悦 的说。

“不要把床调低,你走开,滚出去!”仙蒂把枕头丢到地面,大声咆哮的说。

“不降就不降!”真真气恼的说。

“滚出去!滚呀!”仙蒂大声咆哮和无礼的破口大骂。

我冲出门口的时候,知道仙蒂从床上跌落地面。虽然我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 但我此刻也管不了她那么多了,我一定要把芳琪先追回来。至于,真真满腔的怒 火,我只能迟会再向她解释,眼前没什么是比芳琪更重要的了。 ----------            第二十四卷第四章第一条家规

仙蒂对我的道歉,加上妩媚的挑逗字句,无意中全让芳琪和其他女人瞧在眼 里,气得芳琪夺门而出,巧莲和紫霜还有静宜,马上追了出去。我当然不敢怠慢, 也即刻冲了出去。可是,闹事的仙蒂过度紧张,从病床跌到地面上,真真把她扶 起,却被她百般辱骂,气得真真火上加油,横眉怒目,心中的怒火亦烧到我身上。

芳琪今回是第一次气得转身离去,刹那间,我仿如世界末日降临,亦开始清 楚的知道,芳琪在我生命中是如此的重要,失去她等于没有了一切,目前最重要 还是把芳琪追回来,所以只好丢不仙蒂和真真两人了。

“芳琪!别走!”我喊了一声后,急忙追到电梯的门口,可是芳琪和巧莲她 们,已经搭乘电梯下去了。

我紧张忙问柜台的护士,有没有其他的通道,她告诉我只有消防的楼梯,我 问清楚方向后,想也不想的便冲了过去。

我冲到楼梯口,心想现在这么早,医院的电梯可能直接下到底层,如果我以 平时跑步的速度冲下去,肯定是追不上,万一她开车走了,那就会很头疼,无奈 的情况之下,我只好提气施展“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以旋风式的速度 狂奔下楼。

不行!以“八卦追魂步”跑楼梯很不适当,如果在平地的路面上跑,就十分 的理想,毕竟楼梯要看着阶梯而跑,看了再跑就会慢很多,况且还有很多转弯, 我决定改用弹跳的方法,因为只要轻轻一跳,便跳过整排的阶梯,转身另一次的 弹跳,又下了一楼,是既快又方便的方法。

当我冲到楼下的时侯,电梯还没有到楼下,我才松了一口气。回想自己冲下 楼的时间,这个速度相当惊人,“七星神功”果真是厉害,忠叔为了教我这套神 功,确实费了很大的心血。

“当”的一声,电梯门向左右两旁打开,里面正好是四个美女,不过,艳丽 的芳琪,却换了一副黑脸董嘴的模样,教我看了胆惊心颤的。

芳琪和巧莲她们,见了我站在电梯口,露出惊讶的表情。

“芳琪,别生气,你先听我说……”我紧张走上前捉着芳琪的手说。

芳琪用力甩开我的手,愤怒的站到一旁。

“芳琪,你不要这么生气嘛……”

“这里不止我一个上了年纪,她们也和我一样上了年纪,不要只对我一个说, 请给我一点尊重,我不是最老的那一个!”芳琪愤怒的说。

“芳琪……”我不知该怎么说。

“我刚刚说过,请给我一点尊重,她们几个也是上了年纪,不止我一个!” 芳琪把脸转过另一边说。

“芳琪,我怎会说你老,你在我心目中,水远都是这么漂亮,我代表仙蒂向 你们各位道歉!”我哀求的说。

“龙生,我没有生你的气,我们只是痛心罢了,你现在是有知名度的人,外 面有谁不认识你是龙生师父,可是你却不自爱,在外面不但乱来,竟连一个眼睛 瞎的小女孩也不放过,现在家里没女人给你乐吗?哼!”芳琪一口气的骂说。

我想除了母亲如此骂我之外,世上也只有芳琪一个敢如此骂我了。

“龙生,我也不帮你了……”静宜小声的说。

“芳琪,我们走!”巧莲突然捉着芳琪的手说。

“巧莲,你……”没想到巧莲这时候竟会火上加油,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没有说什么,只是拉了芳琪的手走出医院,我即刻出手拦住,绝对不可 以让她们离去,要不然我的心可无法平静下来。

紫霜这时侯走到我前面。

“龙生,琪姐说得对,我们不是生气,而是痛心,当晚在家里开会的时侯, 我见你雄材伟略,心里还想着父亲果真没看错人,谁料你竟然以卑鄙的手段对付 瞎眼的女人,你还说什么龙生神话,还说做什么大生意,你……”紫霜忍不住流 下眼泪,并用力将我的手推开,但她推开的是我的左手,试问又怎会被她轻易推 开……紫霜惊讶的望了我一眼。

“谁敢挡我?”紫霜的手再次用力从下往上一扫。

我知道紫霜要发力,我不敢轻易接她这招,暗中运气将“龙猿神功”输往左 手上。当紫霜的手即将打在我手上的时侯,我担心她会受伤,或两人都受伤,于 是马上把手缩回,结果,她算赢了一个小回合,亦成功把芳琪拉走。

我绝对不可以让芳琪她们走出门口,既然众女都以芳琪为首,那么我就射人 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我成功地把芳琪留下,想必其他人便会乖乖的留下, 眼前已无计可施了,望了电梯旁有几个人站着,我决定利用环境,来个釜底抽薪 之法。

我出其不意推开紫霜,即刻张开左臂,将芳琪拥入臂弯,再来个环腰一抱, 将芳琪整个人抱起,施展“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快速冲到电梯旁,然 后才把芳琪放下。芳琪这次没有发出惊叫声,只是愣眼巴睁的望着我。

紫霜和巧莲她们随后即刻赶上,电梯旁的人也被我的举动愣住了。我成功利 用旁人的关系,令芳琪顾着颜面,不敢再次怒骂,总算是占了地利的先机。

“你们不要动怒,我龙生要求你们给我一个机会,只要十分钟就够,如果十 分钟之后,你们还是要走的话,我绝不会多留你们一秒钟,可以吗?”我对巧莲 她们三个说。

巧莲她们几个都没说话,也许是被我的话给唬住,又或许是看见电梯旁有几 个外人站着,所以不好意思出声而芳琪则忙着整理衣服,加上又是大律师的身份, 大庭广众下,当然不会失仪态,我在有利的环境下,总算将回她们一军。

“没人懂得回答吗?”我得势不饶人的再唬一次说。

“好……”巧莲开口应了我一声。

我即刻双眼瞪着巧莲,吓得她不敢再望我,其余三位也把头低下。女人就是 这样,如果不动怒,不反击的话,她们便会得寸进尺,甚至找机会爬到我的头上, 何况她们每个都是有本事的女人。

“进去吧……”我了命令似的说。

芳琪和她们三个走进电梯,我心里盘算着,等会也顾不了仙蒂那么多了,主 要让芳琪她们明白,我是被仙蒂诬陷,绝对不是一个卑鄙好色之徒,同时,也要 为我的女人争回一些面子,绝不能让一个黄毛丫头辱骂我的女人。

我领着四位美人从电梯走到仙蒂的病房,当踏进病房的时侯,便看见两名清 洁员工正忙着打扫地上的玻璃碎片和清洁地面上的牛奶,不用问便知道,仙蒂肯 定又是发脾气,将凤英买来的牛奶给扔了,但地上有些血迹,又是怎么一回事?

“地面上怎会有血迹?”我问其中一名清洁员工说。

“她母亲的头被牛奶瓶掷中,现在过去敷药,劝劝患者别太激动吧!”员工 说。

“哎呀!”真真突然叫了一声,原来她被仙蒂掴了一巴掌。

“哎呀!又被掴了……”护士无奈的叹了一声说。

“她也真倒楣,竟然给瞎子掴中……”清洁员工低声细语的说。

“真过分!”紫霜忍不住骂了一句。

刚才听护士这么一说,我已经怒火中烧,现在还让我亲眼瞧见,仙蒂掴在真 真脸上的一巴掌,可痛心死我了,幸好真真够专业,没有回敬仙蒂一巴掌,但我 心里的怒火,已经忍无可忍了。

“仙蒂!你胡扯够了吧?!你以为眼睛瞎了,就要所有人受你的气吗?你知 不知道,刚才你把你母亲的头,打到头破血流了?!你父亲早死,她含辛茹苦把 你养我不知道大,而你却和无常真人到迪斯可滥用毒品,平时胡乱的花钱,逼得 你母亲要四处招摇撞骗,种下满身的罪业,你不但没尽女儿的责任,还把她当工 人般的使唤……”

“你凭什么教训我?”仙蒂反骂我说。

“我没有资格骂你,那你就更没有资格骂我的女人!我好心要她们来探望你, 但你却对她们辱骂,你以为她们很想探望你吗?她们只不过看在你母亲的份上, 你却好意思将自己和她们相比,你只不过是个毒犯,没有她们的帮忙,你的手现 在还扣上手铐,没有我的话,你凭什么睡这间头房?哼!”我骂仙蒂说。

“哼!她们都是老女人!我不想见你!滚呀!”仙蒂发脾气的把枕头抛落地 面。

我拾起地上的枕头,用力掷向仙蒂的身上。

“我当然会走,而且永远也不会见你,你以后也没有机会再诬陷我贪图你的 美色!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一点,为何你要以自己的肉体来诬陷我,你自己不自 爱就算了,还强行把我的手摆在你身上,难道你以为我会为了你的肉体,任你随 意摆布?!告诉你一点,别说你没有几分姿色,就算你美上几百倍,我也不会离 开我的女人,我对她们的爱是真诚,岂是你这黄毛丫头能破坏的……”我愤怒的 说。

“你滚!”仙蒂再次把枕头掷向我。

我痛责仙蒂一顿后,想起昨晚摸她乳房的时侯心里那份兴奋的快感,不禁觉 得自己很卑鄙,最后也不想再骂什么了,转身拂袖离去。

当我转身的一刻,芳琪她们几个愣住的瞪着我?也许被我刚才的举动吓壤了, 直到我经过她们身旁后,她们才突然醒觉,即刻跟着我走。

“龙生!你滚!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去死吧!”仙蒂悲愤的怒骂,软化 成凄楚的哭。

“龙生……你真的不管仙蒂会,令凤英很为难的……”芳琪和巧莲追上来问 我说。

“你们刚才何尝不是离我而去,一样是丢下我不管呀?”我讽刺的说。

“这……”众女没话可说。

我这招可真见效,其实对付女人,不外是两件事罢了——没到八十岁,不给 饱饭吃;适当的时侯,要狠狠的讽刺她。

心里的痛快,可说是昙花一现,当我走到门口的时侯,凤英和朝医生两人站 在门口,凤英呆滞无助的望着我,看见她头上包扎的白纱布,无需望她那对无助 的眼神,我的心已软了下来,但身边的芳琪还没对我表示什么,我不能就此软化, 望了凤英一眼,接着瞪了芳琪一眼,故意用手推开凤英,大步往病房门外走出去。

“龙生……”凤英即时把我捉住。

“怎么了?”我冷冷的说。

“龙生,你不会这样就走掉吧……仙蒂今天的劫难……”凤英哭泣的说。

“凤英,我真的很累,不想再接近仙蒂了,我怕再次被她诬陷,导致你对我 有所误会,我更不想给她机会破坏我的家庭,希望你明白这一点,仙蒂满脑子的 坏思想,想气走我的女人,然后把我留在她身边,以得到我对她的无微照顾,她 这想法未免太天真了,但你可以放心一点,这里的医药费,我会照样替你支付, 叫她在此安心养病吧!”我说完后大步的往前走。

凤英无奈的痛哭,芳琪终于忍不住跑上前捉着我。

“你又怎么了?还不满意我为你争回了面子?或是要我向你再次道歉呢?” 我对芳琪说。

“好!刚才算我发错脾气,我向你道歉,但我待人处事很清楚,整件事上凤 英是最无辜,她现在最需要是我们的支援,你就好好的安慰她几句,要不然她真 的很难支持下去,好吗?”芳琪替凤英求情说。

我就是等着芳琪主动替凤英说好话,毕竟她欠凤英一个人情。有时侯待人处 事过于清楚,亦是一个弱点,怪只能怪她自己不懂得掩饰,让我有机可乘。

“我并没有怪凤英,你紧张什么呢?我怕过分的紧张,又会造成另一次的误 会,我希望你清楚知道一件事,现在是有人利用年纪小和眼睛瞎的藉口,博取同 情且破坏我的家庭,我总不能让对方有机可乘,再次陷害我吧?”我故意刁难芳 琪说。

芳琪把我拉到另一旁。

“龙生,我知道你是故意说斗气的话,刚才的事我已经向你道歉,是我怪错 你了,你就看在凤英的份上,好好安慰她一番,继续帮她照顾一下仙蒂,要不然 我不好意思面对她,行不行?”芳琪低声下气的说。

“芳琪,我没生你的气,因为你们也没生我的气,只不过是痛心罢了,现在 你虽然不当刚才是一回事,但巧莲她们又怎么想,尤其是哭泣的紫霜,要是我继 续照顾仙蒂,她心里会舒服吗?”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紫霜方面我去说,巧姐和静宜那方面,你也不用担心,我现在就去对她们 说,你先不要走,等我回来……”

芳琪急忙走到巧莲和紫霜的身边,不停的说话和点头,接着把她们三个带了 过来。

“龙生,对不起……我不该不信任你……”巧莲说。

“龙生,刚才我想错了……”紫霜说。

“龙生,刚才我没有怪你,我是信任你的,只是无法替你说话罢了。”静宜 说。

“龙生,现在你满意了吧……是我们误会你,行了吗?”芳琪说。

“算了!既然你们明白我是被仙蒂诬陷的话,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不过, 你们刚才的举动,可真吓了我一跳,同时也让我深深感受,我不能失去你们,总 之,没有风雨便不见彩虹,这件事当是我们龙家的小教训,以后有什么不满意的 事,也不能发脾气掉头就跑,好吗?”我为龙家投下一个安全锁说。

“好!以后我们的家,就定下第一规——不能发脾气跑掉!”芳琪突然说道。

“好呀!”众人露出笑容的说。

“好!为我们龙家有了第一条家规,大家就亲一下吧!”我提议后,迫不及 待亲向芳琪的脸,接着又亲了巧莲、紫霜和静宜。意外的是,她们也互相的亲了 一下,只不过我亲她们的嘴,她们只是互相亲脸颊罢了。

“龙生,现在你可以过去安慰凤英了?”芳琪说。

“好吧,我过去说几句,总之,每次遇上这对母女,一定得到苦恼的回报, 不由得我不信邪呀!”我牵着芳琪走到凤英身边。

我走到凤英的身旁,朝医生见我走过来,摇摇头的站起来。

“你看看她吧。我先进去看看仙蒂……”朝医生走进病房观察仙蒂的病情。

“龙生,你真的丢下仙蒂不管了吗?”朝医生走了之后,凤英迫不及待的问 我说。

“凤英,我是不能丢下你不管,如果我说”爱屋及乌“,这个词语不知道是 否用得正确?”我故意望了芳琪一眼说。

“正……确……”芳琪眼愕愕的望着我,差点答不出话。

“龙生,三点之前,你能想出法子阻止仙蒂做傻事吗?”凤英问。

“凤英,我答应会尽一切的能力帮你,就一定会帮你,这点你不用担心,但 我能否想出法子,这可要看天意,恕我现在无法回答你这个问题。”

“龙生,你一定要尽量帮仙蒂,我知道她给你很大的麻烦,如果她这次逃过 劫数,我会马上把她带走,绝不会再给你添乱,更不会破坏你的家庭,拜托你了 ……”凤英恳求的说。

“凤英,你放心,我们龙家有了第一条家规,以后不会轻易遭人破坏我们的 家庭,你不用为此再担心了。”静宜笑着说。

“这就好……完整的家是所有人都期待的,我失去了丈夫,不想再失去女儿 ……呜……”凤英伤心的哭。

“凤英……别这样……事情未必是你想像中那么坏……”芳琪上前安慰凤英 说。

凤英所忧虑的事,我不敢再想深一层,因为万一仙蒂不幸出事,凤英肯定会 比死还难受,那时侯,凤英嘴中所说完整的家,可能是指骨灰塔一字排列的完整 吧!

想起骨灰塔,我自然而然望了紫霜一眼,记得关先生逝世的时侯,紫霜好比 凤英这般的伤心难过,当时我要她到庙宇上香,舒缓哀伤的情绪,现在为何不再 试一次,反正她留在医院也于事无补,如果不幸又弄伤头部就更槽糕,看来还是 让她到处走走,吸一点新鲜空气,总好过长时间待在医院里……“凤英,这样吧, 你趁现在有时间,不妨到各大庙宇上香,企求上天佑助,让她避此劫。总之,可 以到越多的庙就越好,大罗神仙受过香火,应该会前来相助,总好过你留在这里 干焦急。”我向凤英提议到。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为仙蒂祈福呢!”凤英惊觉的说凤英听我这么一说, 好比一言惊醒梦中人般,脸上随即露出一线曙光,我心中暗自窃喜,这个方法已 经帮了两个人,自己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凤英,我曾到过各大庙宇为我父亲上香,我熟悉哪里有庙宇,让我陪你一 块去吧,顺便也为我父亲做点功德。”紫霜说。

“谢谢!我这就去,但留下仙蒂一个……”凤英忧心忡忡的说。

“放心,现在时间很早,就算游遍整个香港,也不会超过三点,放心吧!”

“凤英,几天我放大假,反正也不用上班,我陪你一块去吧!”芳琪说。

“谢谢!”凤英感激的说。

“凤英,你去上香没问题,但先把这些炖品吃了再去……”巧莲把炖品递给 凤英说。

“谢谢!还是留给仙蒂吧……”凤英犹豫了一会说。

“这里还有,你不用担心,等会我让仙蒂吃就是了……”巧莲笑着说。

“好!多谢你了,巧姐……”

凤英感激的话说完后,狼吞虎咽的把炖品吃光,我不知道她是急切去上香, 还是肚子饿了也不知道。

“龙生,车我们要用,劳烦你送巧姐和静宜回去了。”芳琪说。

“不,炖品交给护士就行了,顺便让静宜和巧莲也一块去,反正她们在家也 是闲着,当出外走走也好,顺便替我捐点钱给寺院,记住以关先生的名字捐出, 我想为他做点功德。”我交待芳琪说。

“谢谢!”孝顺的紫霜听了,脸露喜悦之色,忙向我道谢。

“我不去了!等会我要去买菜和准备些食品给仙蒂,让静宜去吧!”巧莲说。

“龙生,我陪她们一块去了。”静宜说。

“好!你们去吧,路上小心点!”我送芳琪她们到电梯口芳琪走了之后,我 把炖品交给真真。

“真真,这是我命大炖给你吃的,当是给你下下火,早上的事别生气了。” 我借花献佛的说。

“炖品?太意外了……是给仙蒂的吧?”真真笑着说。

“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了……”我皱着眉头说。

“谢谢了!对了,你要和我母亲谈几句吗?”真真问我说。

“不!我有很多事要忙,那个问题迟会再说吧!”

“忙什么事呢?”真真好奇的问。

“你多留意这几天的报纸。”我说完亲了真真一下,便和巧莲离开医院。

回家途中,我在计程车里,将身上六千万的支票交给了巧莲。

“巧莲,你去买菜的时侯,顺便帮我把支票存进户头。”

“哈哈!我第一次带着几千万到街市买菜,有了这张支票,你今晚想吃什么 菜,就尽管说吧……”巧莲逗着我说。 ----------            第二十四卷第五章反常的巧莲

在医院给仙蒂这一闹,差点给我掀起了家变,幸好我及时当机立断,不让误 会继续扩展下去,及时施展“龙猿神功”和“八卦追魂步”,强行把芳琪带回楼 上,并当面痛责仙蒂一番,且利用芳琪对凤英的同情心,逼使她低声下气向我求 助,总算免去一场风波,亦写下龙家第一道家规,但这个龙家很快便要改成邵了。

就整件事情来说,最不幸的是苦命的凤英。或者该说她和真真最倒楣吧,竟 然被瞎眼的仙蒂胡乱打中,凤英的头被仙蒂掷出的牛奶瓶击中,真真则被捆了一 巴掌,而且是当着我的面前被掴,所以我才会气得向仙蒂狠狠臭骂一顿,导致这 出正义之戏演得更加的逼真,芳琪和她们几个只能眼愕愕的看着,不敢答上一句 话。

凤英的伤感,使我灵机一动,命她到各大庙宇去上香,目的是让她到外面呼 吸些新鲜空气之外,顺便也要芳琪替我为关先生做些功德,以博取紫霜对我的好 感。

回到家后,我即刻跑进浴室冲凉,原来站在莲蓬头底下,一边淋着身体,一 边静静的沉思,是非常写意之事,结果整整冲了一个多小时。这也难怪我沉思了 这么久,毕竟昨晚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望着陪伴我那二十多年的双手,没想 到,二十多年后的今天,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刹那间的转变,我还没向巧莲她们 说……赤裸裸的我走出浴室,望着摆在床上的衣服,不禁想起,曾用右手把衣服 吸到手上。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体内则运起“龙猿神功”,伸出了右手对着衣服, 用力一捉,可是却无法把衣服吸到手上,不禁暗吃一惊。

“怎么不行?难道”龙猿神功“,只能在龙猿山上方可施展?还是脱光衣服 大不敬,而无法施展了?但我之前身上也是没穿衣服的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焦急望着自己的右手,心想身上的功力不会是昙花一现吧?突然,想起会 不会是距离太远的关系,因为成功的那一次,并没有隔这么远,于是走前几步, 以之前的距离,再次伸出右手,将体内的气劲逼至掌间,对着衣服发了一捉,衣 服果然被吸到手上,这时侯,我才松了一口气。

我再次成功把衣服吸到手里,功力总算不是昙花一现,心中也踏实了很多, 但这距离的问题,始终是一个问题,到底是我的功力不足,或是“龙猿神功”有 指定使用的范围限制?这点十分重要,我希望原因是功力不足。

穿上衣服,走到大厅,坐在沙发上,享受香浓的咖啡,心想该先睡一会,还 是趁家里没人练练功?虽然现在没有倦意,但是不睡觉的话,恐怕晚上夺珠不够 精神,不争取时间练功,又怕忘记刚学会的招式;若练功的话,万一损耗了功力, 晚上可能不足以应……越想越矛盾,到底该怎样办好呢?

原来有了功力,亦是相当苦恼的一件事,最后还是决定先睡觉,养足精神才 是上上之策。可是,我无法使出八卦掌一事,始终耿耿于怀,就算躺在床上也难 以入睡。结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无法入睡,最后还是决定趁巧莲没回家之前 再试一次功力,毕竟对体内的功力,存有很大的好奇和新鲜感。

走到花园里,仰望了天空一眼,想起所犯下的天劫,心中的忧郁再次涌现, 甚至有些气愤,不禁斥责自己一番——我怎么会为了一个破坏我家庭的小女孩, 犯下天劫之难?万一我遭天遣除了事,怎么对得起家里的女人,还有年老的父亲 呢?

烦燥的心情涌起,不适于修炼八卦掌,决定先静坐养神,运起“天龙心法” 加强奇人的功力。可是当我运气的时候,体内的功力,自然而然,从丹田之位, 一冷一热涌向左右两臂,直抵掌心。我知道此乃“龙猿神功”,于是即刻运功, 将“龙猿神功”逼回心脉之位,当冷热两气交集,形成一股暖流后,再以吐纳之 法逼入丹田。

当“龙猿神功”逼入丹田后,我马上引气归元,但是我感到很奇怪,以前我 修练“天龙心法”,运遍全身之后,便感到无比的舒畅,但是现在运起功,体内 的“龙猿神功”,很自然变成刚烈的“七星神功”,而无法像以前那般静气养神, 到底是我控制得不好,还是忠叔教漏了些什么了?

我不敢胡乱再次动用真气,担心会损耗体内的功力,于是练习八卦掌的招式。 我除了认清楚八个方位之外,还研究如何加快速度完成。但练了几遍还是失败, 最后只能对自己说,练功不能操之过急,还是得一步一步慢慢来。然而,速度的 问题,令我想起在医院冲到楼下的速度,当时我改用弹跳法,而不用追魂步,明 显速度加快了很多。

刹那间,我好像领悟什么似的,但到底是领悟些什么,我又很模糊,说不上 来,望着前面的游泳池,我忽然想出一个道理:如果我弹得高,那我跌落水的时 间便延长,便有机会使出完整的八卦掌;相反弹得不高的话,完成的机会便越低。 我这个想法不知对还错,但却是练功的好方法,起码有机会逼自己发挥潜能。

拿定主意后,我决定试试用这个方法练八卦掌,看能否加快速度完成。至于, 本命五行之刑克的土位,我誓时不想这个问题,先提高速度完成六十四掌的招式, 其他的等以后再想吧!

我脱掉身上的衣和长裤,看准八个方位,吸了口气,运起“七星神功”至双 腿,屏息凝气望着上空,将内劲凝聚在左手的指锋下,发力往前一冲,当踏在看 准的位置上,双腿用力往上一弹,整个人便弹到上空,即刻以最快的速度使出招 式,希望跌进水里之前,完成整套的八卦掌。

我跳到上空,从上而下望着水面,随即一个急转身,画出一条弧线,同时将 指锋的内劲转移至掌心,利用八卦掌,将七个方位推向干位上,先是干配坤、配 震、干配良,次数不停的重复,令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八外追魂步” 的速度是加快了,但我发出第九掌便跌落水里,体内所鼓起的真气也散开,无法 再次跃起。

我浮上水面,回想刚才的修练法,发觉出掌的速度是加快了,但跌入水里后, 便无法从水里即刻弹起,这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我慢慢游回池边,接着跳出水面,坐在旁边沉思。记得昨晚我使出翻云掌的 时侯,双腿施展的追魂步,也是踏在地面再次跳起,并且足足跳了八次,但我现 在用这套练习法,速度是加快,不用弹跳八次,相信六次便足够,但跌入水里后, 便无法再次跳起,毕竟水中的压力很大,很难从水底弹出水面,除非有很强的推 送力。

“龙生,你在做什么呀?”巧莲从屋外走进来说。

巧莲怎么总是在我最重要的时刻,便突然在我面前出现?

“我睡不着,下来游泳罢了。”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游泳?怎么不是穿上泳裤,而是穿着内裤呢?”巧莲笑着问。

“原本是下来花园坐坐,看见泳池突然想游泳罢了……”我回答说。

“可是你不像哦……”巧莲指着我勃起的龙根说。

“哦……没什么……”我掩着龙根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牵着巧莲的手 走回屋里。

“你是不是想要?如果你要的话,我这就去准备……”巧莲摸了下我的龙根 说。

“准备什么?”我好奇的问巧莲说。

“我刚从街市回来,你想要,也得等我先冲凉,要不然全身臭汗的……”巧 莲娇憨的说。

“不!这两天很多事要忙,不想浪费精力……”我想起忠叔的劝告,即刻推 搪的说。

“看来你成熟多了,那我先去做饭,你先去睡一会,等做好饭再叫你吃。对 了,这张存款单还给你。”

巧莲说完后急着脚走入厨房,而我又上去再冲一此凉。

躺在床上仍想着,无法使出八卦掌的问题,始终转战反侧,翻来覆去的卧不 安枕,脑海中不停盘算今晚的人选。

目前紫霜、高太太,加上我,也只不过是三个人,不知能否敌得过十二圣女, 另外忧虑的是,十二圣女有什么本领,我还摸不清楚,万一张家泉也到场的话, 便出现强弱悬殊的场面,后果就不堪设想。

心里想着好不好要康妮过来帮忙,她有十二颗子弹,就算抢不到神珠,肯定 可以保住我们几个的命,问题是她的身份,万一真的发生开枪伤人事件,对她的 伤我不知道害会很大,而她冲动拨枪的习惯,我亦曾领教过,搞不好害她丢了总 督察的职位,她肯定会恨我一辈子,毕竟她很重视职位和头衔的虚荣感。

此刻我想起李公子那位婀娜多姿的女子,以我相人的经验,她肯定身怀武艺, 极有可能是李公子的保镖或负责侦探工作。想起她那对锐利的眼神、说话的语气、 处事态度和记忆力,简直是第二个紫霜似的,还有她那平稳轻盈的步姿、柔若无 骨的冰冷小手嫩滑中透出的那股暖流,肯定有修炼气功是另一个“十灵女”。

如果我要增加实力,直接向李公子借人,不知他会不会借给我?万一他不肯 借给我,那我可十分的尴尬。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先用奇人的感觉,看看今晚 有没有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现,再决定要不要向李公子借人。

我在床上双腿盘坐,施展奇人感应力,脑海里想着今晚夺珠的情形,希望从 冥想的幻觉中,看见婀娜多姿的女子出现。可是,我试了很多次,始终无法看到 画面,但我很清楚并不是我无法启动奇人的感觉,而是出现全身疼痛的感觉,尤 其是肝部更痛不堪忍,但眼前却是一片黑暗的画面,什么也看不见。

无法启动奇人的感觉,又怎会感受全身疼痛?眼前一片黑暗,又是怎么一回 事?莫非我夺珠计划失败,甚至受了重伤,所以看不见一切?我惊讶发出一声尖 叫,接着双眼一睁,思绪亦从冥想中,回到显示的空间。

槽糕!怎会出现这个结果,现在该怎么办?我再次启动奇人感应力,想看清 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惜画面始终是一片黑暗,肝部的疼痛亦令我无法坚持看 下去,最后我只能放弃,回到现实的空间。

我急得跳下床,在房间里焦虑不安的踱来踱去,最后决定宁走十步远,亦不 走一步险。

我打算直接找李公子借人,如果他不肯的话,日后也无需对他迁就。另外, 为了增强实力,我决定要康妮陪同一快去,但不允许她参与夺珠行动,免得她火 躁而误了前程,我只要她远远保护我们,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妥,安全送我们离开。

中有了计划后,马上拨电话通知康妮,她即刻答应前来帮忙,我还要求她在 回程途中,尽量安排几个交通警察,我怕回家途中遭受张家泉的暗算,或发生车 祸导致我受伤。康妮答应我全部的要求,相信在警方的相助下,危险性已减到最 低,然而,另有更开心的消息——无常真人已被警方扣留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果李公子肯借出婀娜多姿的女子助我一臂之力的话, 那我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危险的事会发生,或者说胜券在握,“赤炼神珠”已非我 莫属。

通过电话成功约了李公子见面,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轻快的便装,我 故意挑选一件中间排钮的上衣和一件松紧带裤头的运动长裤,里面却不穿内裤, 改穿薄型的小短裤,因为我怕万一真的发生不幸事件,起码可以方便其他人脱我 的衣服,而不用把我的身体翻来翻去的。

我怀着愉快的心情走到楼下,原先出现的幻觉令我很担心,但约了李先生后, 整个人却轻松了许多,是因为得到贵人的相助,而把心中的忧虑抛出九霄云外, 还是即将见到婀娜多姿的女子,因兴奋而掩盖忧虑呢?

“巧莲,我不吃饭了,有要事出去办!”我走到厨房通知巧莲一声。

巧莲回头望着我,脸上原有喜色,换上恹恹不悦之容。

“巧莲,怎么了?”我发现巧莲有些恼火的模样。

“我刚刚洗了米,弄了你最爱吃的红咖喱鸡,还准备了龙蟠鳝,你却要跑出 去,浪费了我一番心意,为何总是偏偏这样……”巧莲埋怨一声后,将手中的大 汤匙丢到洗手盆里。

“巧莲……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用解释了,你肯定又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吧?算了,不煮了,以后再也不 煮了,你去吧!”巧莲突然把锅里的东西,全部倒进垃圾捅里。

我简直不敢相信,巧莲会向我发如此大的脾气,另一次家变的迹象又出现了, 必需小心处理……“巧莲,你怎么发如此大的脾气,我们不是说好不发脾气的吗?” 我上前安慰巧莲,却不敢指责她。

“放开我……”巧莲甩开我的手,并不让我碰她的身体。

巧莲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我大吃一惊,我简直不敢相信,性情温顺的巧莲 竟会如此的暴躁。她是月事前的烦躁,还是吃错了药,要不然今天便是我的倒楣 日——今早受了仙蒂和芳琪的气,现在又受巧莲的气,怎会这样倒楣呢?

“巧莲,先不要生气……”我再次将手搭在巧莲的肩上,关心体贴的安慰她, 我不是不敢发她脾气,而是我了解她的性格,她向我发如此大的脾气,心里头肯 定受了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绝不会把食物全倒进垃桶里,这点我必需体谅她。

巧莲推开我的手,跑出厨房,坐在沙发上,双手掩着脸颊,低声哭泣。

我走到巧莲的身旁安慰她,这时候,我发现餐桌摆放两人的餐具,并且开了 一瓶红酒在透气,估计巧莲是想屋里的人全都外出,向藉此机会和我吃个浪漫午 餐,可我却不懂情趣,偏偏又要跑出去,害得她白忙且空欢喜一场,所以发如此 大的脾气,难怪……“是呀!我不曾和巧莲吃过浪漫餐,真是委屈她了,真是大 意……”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幸好我是名风水师,巧莲这样的问题,对我来说是件小事,巧言利口的我, 岂会看在眼里?今早的芳琪,我只花了三分功力,便把她给哄住,应付巧莲,恐 怕使出一分功力,已绰绰有余了。

“巧莲,你今天可有发觉,我和以往有什么不一样呢?”我问巧莲说。

巧莲回头望了我身上一眼,并没有回答我,当我把裤头拉下,里面只露出一 件小短裤,而没有穿上内裤,她看了两眼却没有什么反应。

“有什么不一样的?”巧莲冷淡的说完后,再次把头垂下,不想正视我。

“你见过我中午出门,穿这样的衣服吗?”我指着上衣中间的排钮和长裤的 松紧带说。

“代表什么意思?”巧莲转过头问我说。

“巧莲,刚才我用奇人的感觉看今晚夺珠得事,没想到,我看见自己了受伤, 而且肝部的位置肿痛,所以为了躲避今晚有不幸得事发生,我特地安排康妮助我 一臂之力,现在我打算前去找李公子借兵,而我身上这样的装束,就是怕晚上万 一有事发生,救护人员也方便脱我的衣服。”我把事情夸大三分的说。

“不会吧……”巧莲整个人愣住的望着我说。

“巧莲,你千万别说不会,奇人的感觉是不会出错,这点你应该很明白,我 已将受伤的机会减到最低,甚至尽量不让他发生。不过,意外的事很难预料,所 以我必需找李公子商谈借兵一事,因此无法和你用餐,但我现在答应你,以后我 会多安排一些时间陪你用餐,好吗?”我把巧莲搂在怀里说。

“李公子会借兵给你吗?”巧莲紧张的问我说。

我暗自窃喜,芳琪的弱点是性格太有原则,而巧莲的弱点是太关心对方,应 付后者可容易多了,一分功力果真绰绰有余。

“我相信李公子会帮我的忙,你不用担心,现在我陪你上楼,你先冲个凉, 别让身上的汗弄出个病,我会心疼的,乖……”我温柔的说。

“你会有事吗?”巧莲捉着我的手说。

“只要你不用我担心,我就会没事……我先陪你上楼。”我体贴的说。

“上楼做什么?”巧莲望着我说。

“你忙得全身都是汗水,先上去冲个凉,放松一下心情。我帮你把围裙脱下, 不要再生气了……”我解开巧莲颈后和腰间的围裙结说。

“我自己弄就行了,你不是赶着要出去吗?快去啊!”巧莲捉我的手说。

“没关系,还有些时间,我陪你上楼……”我牵着巧莲的手走上楼。 ----------            第二十四卷第六章初试神功

走进巧莲的房间,床上摆着一件粉色低胸睡衣,现在我更清楚的明白,为何 她的火气会如此之大了。

“巧莲,这件睡衣别弄脏,以后穿上它陪我用餐……”我亲了巧莲一下说。

“你现在还有心情说笑,我担心你呀!”巧莲焦虑的说。

“你今天不让我走,不让我找李公子借兵的话,那就大大不妙了……”我笑 着说。

“你快点走吧!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要多小心……”巧莲紧张的 说。

“巧莲,你不用这样紧张,差也不差一个小时……”我摸着巧莲的说。

“为什么不差这一个小时呢?”巧莲好奇的说。

“我想和你什么……你摸摸看……”我摸了巧莲的乳球一下,接着把她的手 摆在我裤裆的小帐篷上。

“你现在怎么还有这个心情,办正事要紧!”巧莲推开我的龙根说。

平时巧莲知道我龙根举起的时候,不但会满足我,而且还会娇媚轻轻安抚一 番,让我视觉和触觉上得到享受,没想到今天她却把我的龙根推开,我真的好失 望。

其实眼前在这重要的关头,我当然不想作爱,亦没有心情去做,但奇人出现 的感觉,是一片黑暗,我担心今晚真会出事,所以趁现在没出事之前,就先满足 巧莲一次。

“巧莲,我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出事,但现在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想好 好爱你一次,如果今晚不幸真的出事,我想你巧莲做我小龙生。最后一个女人, 亦让你成为我今生,插的最后一个女人,好吗?”我亲在巧莲的唇片上说。

“不!你不会有事的,我不要你最后一次插我,我要你永远插我,我永远会 愿意给你插……”巧莲哭泣的搂抱我说。

这个“插”字不应该出自巧莲的嘴里,但过分紧张的她,恐怕也不知道说了 些什么。

“好!现在我们别浪费时间,好好插上一次吧!”我把手伸入巧莲的裙内, 继而从内裤的边沿伸入,直接摸在毛茸茸的蜜桃上,原来蜜桃已经春水氾滥,而 且有些暖烘烘的感觉,显然是极度需要,如果我出去的话,她手里肯定拿着按摩 棒。

“龙生,你现在真的想要吗?”巧莲捉着我的手,阻止我的手指挑逗她的蜜 洞。

“刚才你已经摸到我的小龙生,还用我说吗?你下面已湿透一片,难道你不 想吗?快把手移开,让我摸摸你的小巧莲……”我戏弄巧莲说。

“我虽然是很想要,可是心里很担心你,无法投入去做……”巧莲说。

“这样吧……你当是为了满足,让我在你身上发泄一次,如何?”

“龙生,你什么时候想发泄,我都会随时给你发泄,但这个时候好像不适当, 不过如果你现在想发泄,我当然会满足你,我先去冲凉,你等我一会……”巧莲 点头答应说。

巧莲答应后,双手伸到背后,胸部挺了一下,轻易便把拉链拉下,接着将衣 袖从肩上移下,身上的套裙便慢慢滑落地面,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纤细的腰肢, 虽然比以前粗了少许,亦可算是苗条的曲线,唯有乳球较小,没有芳琪和紫霜那 般的弹挺和丰满,但雪白柔滑的乳波,却是另一番滋味。

巧莲开始动手解开乳球之间的罩扣,当罩杯向左右弹开之际,两粒娇红的乳 头竖立在粉红的乳晕上,亦为乳房添加几分娇气,当黄色的小内裤一脱,除了看 见蜜桃上那堆小嫩发之外,柔软的肌体亦散发出一股香娇玉嫩的味道,看的我如 痴如醉……刹那间,我内心不禁的问自己,巧莲身上这份柔美感,平时为何没有 发现呢?难道我所有的集中力,全部投在芳琪和紫霜的性感身段了?

“你楞着看什么,平时没看过吗?看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巧莲走过来 替我解开上衣得钮扣和长裤。

“我不只是用眼睛看,而且还是用心欣赏,你那纤纤得身段和雪白柔滑得肌 肤,现在的你和我第一次见你的裸体的时候相比,现在可美多了,不但添加了女 人味,雪白的肌肤亦比以前光泽,真是越看越漂亮,属于耐看的品种呀!”我夸 赞巧莲的身段外,手指也不停挑弄她那两粒娇怯的乳头。

“你别哄我了,我知道你喜欢丰满乳房的女人,我的乳房又怎能与芳琪她们 相比。不过,说实话,芳琪和紫霜的乳房确实漂亮,别说你们男人看了会心动, 我看了也会忍不住想摸几下。刚才你夸赞的我那些话,也并不是我个人的功劳, 而是最近和你做了爱的关系,难道你没听说过,女人在床上得到异性赠予的满足 后,身上便会出现一种叫春心美的吗?”巧莲动手拉下我的长裤说。

“如果你身上没有冰肌玉骨的肌肤,就算添加几层春心美,亦没有你现在的 效果,你现在可称是软玉温香的美人……”我摸在巧莲的细腰上。

“好大……”巧莲跪在地上,拉下我身上最后一条布后,望着我勃起的八寸 多长的火龙,接着“好大”二字脱口后,两片湿唇便迎向充血的肉冠,深深送上 一吻。

巧莲的口技,一向是我最欣赏的,亦是所有女人中,添得最有技巧得除了刚 柔并重之外,灵巧刁钻的香舌,一舔一挑,一快一慢的速度,恰恰配合湿唇深浅 的套弄,且带出销魂无比的快感,而我最欣赏的一点是,她知道我需要什么…… “我先陪你冲凉……”我把巧莲扶起说。

“等等……”巧莲从柜里取出香薰器,接着点燃催情香薰剂,以增加情趣的 作用。

“我们还需要这个吗?”我笑着说。

“龙生,我第一次就是栽在这瓶香薰器,让你轻易得到我,所以我堆它又爱 又恨,另外……”巧莲欲言又止的。

“另外什么?”

“另外,我发现你最近都很快了事,所以我不想你今天这么快完事,我今天 不知怎的,心里很想霸占你,怕会失去你……”巧莲低声哭泣说。

“巧莲,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我知道巧莲说的话并不假,因为我出现意 乱情迷的感觉,身上有奇人奇痣的人,一旦动了爱恋,便会散发一种魅力,导致 对方出现意乱情迷的感觉。

“如果想你不离开我,恐怕只有……还是不说了……”巧莲牵着我走入浴室。

“怎么不说下去,只有什么呢?”我追问巧莲说。

“只有……只有隆胸……你才不会嫌弃我……不会丢弃我……”巧莲脸红的 说。

“不需要,你的内我不知道在美已经足够,让我替你擦背,我今天已经冲了 很多次凉,让我来服侍你一次……”我拿起沐浴乳和海绵,轻轻为她擦背。

“龙生,你今天的举动反常亦很怪,我开始有点怕……”巧莲不安的说。

“别想这么多,你的乳房挺不错的嘛……”我揉搓巧莲的乳房说。

“我的乳房确实小了些,虽然你不嫌弃,但我却很在意,尤其是当我压在静 宜身上,感觉无法让静宜多一种享受,心里是有些遗憾,所以才有隆胸的念头, 当然希望得到你的支援,至于隆多大,我让你替我决定,只要是你喜欢的尺寸, 我无所谓,你会支持我吗?噢……”巧莲说到一半,发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巧莲发出的诱惑呻吟声,是我手中的海绵滑至她的弹臀上,当海绵从她的臀 沟穿入双腿之间,她已忍不住张开双腿,并将身体贴在墙边,将屁股高高的翘起。 我知道巧莲这刹那是很刺激,于是用手掰开两旁的臀肌,将手指顶在屁眼之处, 海绵则滑至毛茸茸的禁区上,轻轻在蜜桃花瓣的缝隙上,上上下下不停的揉擦… …“噢!你……这么快就来了……噢……”巧莲移动了身体,并将头顶在墙边的 手臂上,而屁股也高高的翘起,迎合海绵在蜜桃上的揉擦,嘴里则不停发出浪叫 声,另一只手则揉搓乳房,暗示我说,她很需要……“舒服吗?”我加重海绵的 揉擦力,直攻陷花瓣的嫩豆,而屁眼上的手指,利用沐浴乳的润滑,在屁洞外往 内挺进,吓得巧莲屁股狂摆,想逃避屁眼的攻击,但又舍不得放弃海绵的挑弄, 亦是很狼狈。

“不要弄我后面……噢……先让我泄一次……”巧莲求饶似的说。

“好吧……”我放弃指头对巧莲屁眼的攻击,转身蹲下将嘴巴舔在巧莲的花 瓣上,强烈吮吸嫩豆几下,舌头则撬开缝隙,直攻暖烘烘的蜜道,继而加快猛舔。

“噢……舒服……我想摸你……噢!”巧莲屁股狂摆大声的尖喊,而手则移 到身后,想捕捉火龙的影子。

我心里虽然很担心今晚的事,但现在为了满足巧莲,暂时也不想那么多,决 定这一小时内,全神投注让巧莲兴奋,就算晚上我遇上什么不测,起码也让巧莲 成功占有我一小时,也让她甜蜜尝到二人恩爱的一小时。

“啊!我不行啦!来……来了……啊……嗯……”巧莲全身颤抖,发出大声 的嘶叫声,紧接着是身体酥软的发出哭泣声。

“巧莲,为什么哭了?”我马上搂抱巧莲说。

“呜……我是开心而哭……我不该这时候要你……但你却很用心让我得到满 足……”巧莲紧紧搂抱我。

“别哭了……我们到床上吧……”我替巧莲冲洗掉身上的沐浴乳后,便把她 牵到床上。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到底支不支持我隆胸?”巧莲在床上搂着我说。

“如果你不想在静宜身上留下遗憾的感觉,那我支持你隆胸,可千万不要为 了我而受苦,我只想我的女人幸福和快乐,不想她为了我吃苦头,明白吗?”

“我明白你说的话,你想我隆多大呢?”巧莲把乳房压在我脸上说。

“如果隆,就隆到34D吧!但乳头和乳晕不能改变,一定要保持原状。” 我虽然赞成巧莲隆胸,但问题是今晚能否安全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好!我就听你的话,一定让你满意,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你答应我, 今晚要安全的回来,这个家没有你,就不成家了,知道吗?”巧莲凝望着我说。

“我一定会安全的回来。”我亲了巧莲一下说。

“嗯……你今天的状态不错,我要你真正伴我一小时,别那么快完事……我 每次见到你的小龙生,就冲动忍不住……很想要……”巧莲的玉指挑弄火龙和肉 冠,接着慢慢把身体滑下,将乳房贴在肉冠上,让两粒乳头在龙身轻轻的抚弄, 给我带来阵阵轻痒和快感的冲动。

“巧莲……别逗它……”我兴奋的把屁股向上挺了一下。

“它好凶……”巧莲把鼻尖贴在龙身和大肉冠上,轻轻的扫动,接着伸出细 长的香舌,缠在肉冠的小洞上,轻轻打圈贴磨,紧接将两片湿唇,慢慢套在肉冠 上,逐渐将肉冠吞噬,当珠唇抵到肉冠颈上的凸凹处,利用牙齿轻轻的咬,慢慢 的骚弄……“快……整条含入嘴里……”我的龙根似有万蚁爬行般的骚痒,就快 被巧莲的小嘴逗死了,继而,她的纤纤的玉指在春桃底下骚弄,使我更加难受和 需要,双手忍不住紧抓床单,身体亦开始扭动。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龙猿神功”,如果右手摆在巧莲的蜜桃上,用了一吸, 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巧莲……我想摸摸你,换个打侧倒转的姿势……”

“嗯……”巧莲应了一声,将身体打侧并张开双腿,将蜜桃迎前到我手上。

我在巧莲的蜜桃上摸了一下,接着翻开两片花瓣,直接挑弄缝隙的湿豆,巧 莲在兴奋的情况下,加快吞吐龙根的动作,而我也把两根手指插进蜜道,左右上 下的挑弄,将蜜洞里的琼浆全部都挖出洞外。

“噢!哟!”巧莲叫了两声,忍不住把屁股跨到我的颈前,将整个蜜洞口贴 在我面前,让春水一滴一滴的洒在我嘴上。

我闭眼吸气,暗自运起“龙猿神功”至右掌,趁巧莲淫声大叫的一刻,将掌 心移到毛茸茸的蜜桃上,发力一吸,谁料这一吸,果真把蜜洞内的春水,全部给 吸了出来,一股暖烘烘的春水,如洪水般涌到我的脸上,巧莲同时亦发出激烈的 颤抖,身体不停的狂命抽搐。

“啊!为什么会这样?!啊!太舒服了!呼……”巧莲双唇紧闭的全身颤栗, 最后忍不住双手紧捉我的大腿,投仰天发出激烈的嘶叫声,接着双手护着抽搐的 蜜桃,背朝天酥软的躺在床上,闭上双眼直喘大气……“巧莲,舒服吗?”我问 巧莲说。

“我从没……试过……这种感觉很怪……好像被一股强烈的吸力攻击,并将 我全身的欲火吸出体外,当泄出去之后全身似触电般,快感的撞击是一浪接一浪, 全身都酥软……受不了……灵魂好像出了窍似的……”巧莲闭着眼睛喘气的说。

“龙猿神功”的吸力,果然非同小可,只这么一吸,便把巧莲弄的全身酥软, 淋漓尽致,这倒省下不少功夫。不过这样会不会伤害身体,我就不清楚了,毕竟 真气外泄,对巧莲来说也不是好事,心想还是适可而止算了。

“你的手怎么这么厉害?”巧莲好奇的张开眼问我说。

“怎么和我的手有关系?应该是你高潮降临吧……”我隐瞒事实说。

“是吗?高潮来之前会有的迹象……这次怎么会突然出现……”巧莲自言自 语的说。

“不用想这么多了,总之兴奋就行了……”

“嗯……刚才那一刻真痛快,恐怕以后很难再有这种快感了,谢谢你,龙生!” 巧莲激动的亲在我嘴上,并把香舌伸到我嘴里不停挑逗我的舌头,激烈的湿吻战, 亦宣告展开,而她那只玉手也伸到我胯间,揉着火龙上下快速的套动。

“巧莲,你的手很滑……”我望着巧莲说。

“你的小龙生也很烫,我想要了……给我好吗?”巧莲没得到我的同意,迫 不及待跨到我身上,将肉冠顶在她的蜜洞外。

我双手环抱巧莲,用力翻身一转,把巧莲压在床上。

“巧莲,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的那套磨功吗?”我问巧莲说。

“我记得,没想到我们的第一次,你也记得那么清楚,我爱死你了……”巧 莲冲动环抱我的脖子,狂吻我的嘴巴。

“我们再玩一次磨功好吗?”

“不好!教人很难受……”巧莲皱起眉头说。

“没关系……”我分开巧莲的双腿,然后跪在中间,用手掰开两片花瓣,将 打肉冠顶在粉红的缝隙上,然后在那粒娇嫩的蜜豆上轻轻的磨着,偶尔在洞口擦 几下。

“噢!嗯……别这样……我很难受……”巧莲扭动蛇腰,想把火龙套尽蜜洞 内。

巧莲最怕我使用这套磨功,一旦我磨动的时候,我喜欢用肉冠凸凹之位扣她 那粒吊钟式的蜜豆,每当我扣一下,巧莲的双腿就自动缠在我的腰间,臀部用力 一挺,想吞噬我的火龙。

“嗯……不要逗我了……给我……弄进去吧……”巧莲哀求我说。

“好!那你先把香薰弄熄。”

“不!先弄几下……里面很痒……我来……”巧莲迫不及待伸手捉着我的火 龙,利用蜜汁的润滑便向她的蜜洞里一塞,当场咽下整个大肉冠,并发出舒畅的 叫声。

“噢!好烫!快插进来……我要……”巧莲嘴里发出呻吟和哀求,屁股拚命 的往上顶,火龙很快全根插入,直抵她的花蕊,乐得她发出激烈得嘶叫声外,床 单更是被她紧紧得捉着而不放……“啊!插得好!用力!插进一点,啊!”巧莲 闭上眼睛,咬紧牙根,迎合我的抽送。

眼前我只想尽力满足她,以补偿她所承受的委屈和付出,所以我也不留力气 快速抽送,每当我狠抽一下,她便发出激烈的叫声,然而,她满足的叫声,足以 温暖我的心房,至于火龙的快感,我已放在第二位。

“啊!我不行了,来……来……来了!啊!”巧莲将腿紧紧缠在我的腰间, 而她的手也用力紧紧捉着自己的双乳,当她的手离开乳球的时候,雪白的乳球上, 留下红色的指痕。

既然巧莲的高潮已降临,我也没有必要拖延时间,随即跳下床弄熄了香薰, 便快速抽送,当最后一击的时候,白色的龙精,亦全数射到花蕊处。

“啊!好烫!噢!”巧莲兴奋的紧紧搂抱我。

休息片刻,我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又再一次冲凉,穿上衣服准备出去, 巧莲虽然想服侍我善后和更衣,但我知道她被我弄的全身酥软,所以不让她起床, 命她躺在床上休息。

“巧莲,我出去了,你躺一会。”我在巧莲的额头送上一吻。

“龙生,你答应我会安全的回来,绝对不能出事,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 我,祝你一切顺利!”巧莲坐在床上说。

“嗯……我这就去,你不用太担心,你先睡一会,不用送我出去,我的事办 妥后,第一时间通知你。”

“记得呀!第一时间通知我,快去吧!”巧莲把我推出门口。

“对了,巧莲,你在家要格外小心,千万别做危险的动作,最好是睡觉,今 天也别煮饭了,我教紫霜买东西给你吃,今天红色不利你呀!”我走出房门的时 候说。

“嗯……我记住了,你也要记住第一时间通知我……要安全回到我身边……” 巧莲紧握我的手说。

“嗯……再见……”

我驾了车离开别墅,心里仍很担心巧莲,毕竟她今天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 很不正常,肯定会有事发生。今晚家变的迹象,也许是不好的兆头,看来今天要 特别小心,因为出现的先兆,显然越来越严重,平时心平气和的巧莲也…… ----------           第二十四卷第七章高科技的风水局

我很快抵达长林大厦的停车场,当我的车进入停车场的时侯,前面两个保安 人员,一个在前面做登记手续,另一个在车的旁边走来走去的看,这里的保安可 真严密。轮到我的时侯,我自动掏出身份证,没想到保安人员只抄下我的车牌, 并没要我的身份证,并且盼咐我把车停在五楼,接着在我玻璃前贴个“五”字。

我跟着前面的车走,他们停放在三楼,而我的车停在五楼,也许我的车较名 贵。果然,五楼停车处有另一个保安站,他们看见我玻璃镜的“五”字,马上挥 手让我驶进去,当我找到位子停下车后,发现六楼另有一个保安站,写明外来车 辆不能驶进,我想应该是李氏家族的专用停车场。

我下车后原想把车门锁上,但我想这里既然是身份特殊的停车场,我何不享 用这份高贵的殊荣,于是懒得把车门锁上,且很安心的走进通道。

我踏入电梯内,里面有保安人员服务,我告诉他要到天十八褛,但他说只能 到六十七楼,需搭乘手扶梯再上一层。我好奇的问他,为何有六十八的键钮,却 不让我上去?他说回答没有电子钥匙卡,电梯无法上到六十八楼,除非我搭乘另 一部私家电梯,但要有专人接送,要不然也只能到六十七楼。

我后悔没有要求专人到楼下接我,记得到杨宝金的店买手饰的时侯,有个专 人到楼下接送,那种感觉果然不一样,有时侯我在怀疑,这类的保安是为了保安, 还是为了气派而保安呢?

电梯门打开,当场吓了我一跳,原来六十七和六十八的距离,足足有四层楼 的高度,而那座手扶梯恐怕有过百尺之长。当我走到手扶梯的路口,又有两名护 卫员,不过这两人手持长枪,和停车场的保安员不一样。

“先生,请问你找谁?”一位护卫员阻挡我说。

“我是龙生,已约了李公子……”我把来意说了一遍。

护卫员通过对讲机和另一个人说话,另一个不停张望我的身体和脚,这时侯 我才想起没穿西装,只穿了运动装和运动鞋,难怪他们会如此严谨。于是,我掏 出李公子的纯金名片,他们才换上一张友善的脸孔,即刻让我上去。

我踏上过百尺的手扶梯才明白,为何要做到这么长,原因是为了保安。一旦 有人冲上去,如果是跑上去的话,上去后肯定没力气做别的事;如果站着不动, 让电梯送上去,上面肯定已有人招呼了,因为电梯上去的速度,比蜗牛走得还要 慢。我越来越佩服现代的设计,少点心思也不行呀!

我上到六十八楼,熟悉我的胡秘书,亲自前来接我,讽刺的问我,为何不通 知她到楼下接我?我一笑置之,没把她说白编茱攀黔司题。我再一次大开眼界, 终于看见用电子钥匙卡启动电梯的一幕,幸好我到杨宝金的珠宝店,总算见过大 场面,要不然又被这部可以容纳大房车的私人电梯,吓了一跳。

电梯门一寸得升,我不得不再次大开眼界,四面一切都是玻璃,而且是圆型 的设计,单单这套玻璃,已令我叹为观止,而天花板的玻璃,是火箭头的尖形设 计,除了玻璃和太阳灯之外,没有其他的物品。对了,宽阔的玻璃地面,有一张 玻璃椅子,至于是不是水晶,我不懂得辨认。

唯一令我好奇的是,这里的面积可没有六十八楼那么大,好像缩小了三分之 二,但这里以玻璃作设计,确实有威吓的作用,起码走步路也要特别的小心,尤 其是坐在玻璃椅上,肯定不会坐很久,因为屁股冷得要命,只想快快离去,绝不 会拖延主人的时间。

另一个妙处是,李公子除了要从电梯门出来外,再没有第二个门口,所以坐 下之后,很自然回头望向电梯门,导致客人心神不定,处于下风。

我现在可名副其实生活在鱼缸内,之前,我领悟布置一个风水局,好像布置 一个鱼缸似的,如今我好比一条小鱼,担心后面的大鱼,忐忑不安的,这里的布 置,确实令我失去原有的气势。

风水师已成功布置舒适的鱼缸给这里的主人,然而,也充份利用环境的布置, 制造具有威胁性的鱼缸给我这条小鱼。今天见识过李公子的场面,我感受什么是 小巫见大巫和天外有天之说。

之前,我决定做地产生意的时侯,曾想过怎样与李公子平起平坐,但这里的 环境,无声无息的将我原有的万丈雄心彻底摧毁了。我亦曾说过“小鱼只不过是 啄食大鱼身上的寄生虫罢了,绝对无法吞下大鱼”试问我又怎能把李公子这条大 鱼吞下呢?

发展商为人类制造舒适的鱼缸,而风水师则为鱼缸制造更好的环境给人类。 我再次印证这个理论,一点都没错,现在还亲身感受另一番经历—风水师如何利 用环境,添上无声无息的杀伤力。

此行,我总算大开眼界,就算李公子不肯借人给我,我也不枉此行。当我低 着头想这里的风水局布置手法,突然,传来一阵机械的声音,这种声音不是吵杂 声,而是一种高科技且有音乐节奏感的声音,奇景出现了,地面的玻璃竟然往上 而升,而李公子的头从地面升起,包括他坐的椅子和宽大的办公桌,也同时在地 面升起,身旁还有四个西装男人和胡秘书,场面真够气派。

原来我眼前的地面是部升降机,而李公子的办公室,根本是座升降机,不但 不用四处走动,而且整间办公室,可以随时伴着李公子走动,这个设计真是一级 棒!

“龙师父,不好意恩,让你久等了……”李公子笑着说。

“没关系,我不急……”我礼貌的回应说。

“龙师父今天上来找我,肯定有事要我帮忙,不妨直说。”李公子说。

“对!实不相瞒,今晚夺珠遇上些问题,无常真人虽然被关进警局里,但还 有一个张家泉和十二圣女,这十二圣女的底细,我还未弄清楚,双拳难敌四脚下, 恐怕今晚会出现强弱悬殊的一面,因此我想向你借兵。”我开门见山的说。

“借兵?”李公子愕然的说。

“对!借兵!”我再一次肯定的说。

“好!没问题,这四位是我的保镖,你可以随时借用,如果不够的话,他们 四个手里的保安和护卫人员,个个都有武术根底,应该有一百人吧……”李公子 说。

“李公子,我们四个一起调动全线的保安,合计是一千四百六十八人。”其 中一位身穿西装的男人说。

这个数字可真吓了我一跳,不过,以长林集团在全香港的保安人数来算,一 点也不夸张,这个数目字还不可怕,而是这笔开销的数目字才可怕,起码过两千 万以上。李公子每天睡醒张开眼睛,便要支付七十万以上的保安费用,这个才算 可怕,我龙生怎能和他相比,恐怕老爸也要靠边站。

“龙师父,你要借多少人,我马上命他们安排。”李公子说。

“谢谢!我就大胆向你借二十位武术高强的人,另外,再向你借一个人。

“谁?”李公子好奇的问。

“就是交两瓶酒给我的那位女子。”我大胆的说。

“她?她只不过是名秘书,并且不懂得武术,你怎会要她帮忙呢?”李公子 犹豫了一会,接着很自然的笑着说。

李公子犹豫的眼神看着我的左手旁,而且左手摸了鼻尖一下,这种撒谎的身 体心理反应,曾在杨宝金的身上出现多次,我对于这份触觉,倒是挺敏感的。如 此看来,我推测婀娜多姿的女子,果然是位武术高强的女子。

“李公子,你指白摊邓可是武术高强的人,虽然我不懂得武术,但我是名相 师,从她的眼神和握手的一刹那,已经告诉我一切,恐怕她是你的密探吧?”我 直接的说。

“哈哈!龙师父的相术果然了得,出来吧!”李公子说。

婀娜多姿的女子,突然从李公子身后的书柜里走出来,她很有礼貌的将双手 摆在身后,站在李公子的左手旁。

“龙师父,你指的是冷月小姐吧?她不是我的密探,只是我的随身保镖罢了, 怎么你对她有兴趣?”李公子冷笑着说。

“李公子,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身边有位叫紫霜的小姐,她也是位武术 高强的女子,如果她们两个联手,将会是一对好搭档,我派紫霜监视无常真人, 而你却派这个冷月小姐监视我,她怎会不是你的密探?你是观看螳螂补蝉的黄雀 吧?我说得对吗?”

“嗯……你看出很多东西”李公子点点头说。

“请问这里的风水师,是否当年替置地广场看风水的那位或其门徒呢?”我 大胆猜测说。

“在你龙师父面前,果然漏眼不藏丝,无法隐瞒丝毫真相,全被你瞧了出来, 我除了说”佩服“二字,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个话题我们不谈了。不过,你不 妨说说为何我要把冷月借给你?或者说,你有什么令我佩服之处,可以要我将冷 月割爱给你呢?”李公子考我说。

李公子处事手法真是高明,没有直接回答我说猜对还猜错,只是轻轻一笔带 过,便终止这方面的话题。也许他使用父亲说的那一套,损己利人之事不可做吧! 如果他说得太清楚,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反而漏了他本身的底。

这个李公子真不简单,如果换作是陈老板或邓爵士,风水这个问题,恐怕已 经谈上了老半天。

生意人始终是生意人,李公子终于扯到利益上,也许他想以九龙之位和我做 交换的条件。我可不能让李子因此躲避风水的话题,我必需大胆讲出我的见解, 就算猜不中摆设置地风水阵的师父,起码也要让他知道,我龙生已瞧出此阵的奥 妙之法,至于他说的条件,我就拖上一拖,他懂得躲避,我亦懂得不少。

“李公子,你身后的风水师,神米之米果然高明,这幢长林大厦的顶楼,以 透明玻璃为顶,形成一个水晶尖状的冰柱,冰属水,有利水生木之局,况且凡是 冰冻之上,必有淩眼,而你的位置正好早尖顶之下的淩眼之位,阳光容易直透主 大之位,上层为何洗用三角形的设计,已经不用我说了吧!”我侃侃而谈,扯开 条件问题。

“是吗?”李公子笑笑的说。

李公子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是很紧张风水的事,此刻,形成我自赞自夸的 局面,情形不是很理想,唯有用风水师唬人的本事,吸引他的注意力了……“可 惜……可惜呀!”我摇头叹气的说。

“哦?可惜什么?不妨直说……”李公子有兴趣的说。

我暗自窃喜,李公子被我这一唬,果真有了兴趣。人类的好奇和自私心,始 终是最大的弱点,况且做大生意的商人,就更自私了,李公子又怎会例外呢?

“李氏以”木“字为首,坐在长林大厦最高的位置上,上木压林,二木则成 森,小林成森为茂盛兴旺之寓,取名”长林“二字,显然说明一件事:李氏坐镇 于长林之上;必会稳如泰山,而上木之下为子,表示代代传位于子,处于百年基 业不败之兆,”长林“二字取得真是妙极了!”

“这是好事呀!”李公子说。

“别着急,我还没说完,这里别出心裁的设计,除了高科技建筑外,阳光直 透主人之位,地毡选用浅蓝色,配合阳光水份充足之意,水生木,故然因木得水 而茂盛。”添佳“二字,亦取得更妙,”添“字旁边三点水,”添“字下又三点 水,六六无穷的水,足以应付森林之需,然而,水多又怕木而霉烂,故以”佳 “字的上下二土为克之。”

“嗯……”李公子的笔在办公桌上画着。

“”添“字除了下三水之外,而且”添“字首以一人为大,底下之人为小, 显然独霸天下之意,况且有木生火,源源不绝之势,其势威势无比,水生木,木 生火,再以水克火、土克水,形成风水摆设的内循环平稳之法,且减少外危机之 妙,试问懂得用这样高明的内循环之法,不是设计置地商场的风水师,那又会是 谁呢?”

“好!果然分析得很好,但你没说哪里可惜了?”李公子说。

我即刻装模做样了艳指拚命的算,心想该不该把不好之处说给李公子听。如 果说给了他听,我会十分的吃亏,在他面前更处于下风,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为妙。

“李公子,至于可惜之处,目前仍在变动,情形还未定下来,等适当的时侯, 我会告知你一切。”我推搪的说。

“好!没关系,这方面我不是很重视,但我倒有件事要向你说。”李公子想 了一会,笑着对我说。

李公子真是不简单,我摆明是故意不说,他应该看得很清楚,没想到,他竟 然不当一回事,还可以笑着和我交谈。做大事的人就是做大事的人,气量果然与 众不同,如果换作是别人,恐怕已寻根问底,如我不说的话,他们的脸色就不好 看,邓爵士和陈老板,就是很好的例子。然而,李公子的作风和我父亲有些相似。

“李公子,到底什么事呢?”我好奇的问。

“准备得怎样了”李公子问身旁的胡秘书。

“李先生,一切准备就绪,等候你的提示。”胡秘书态度严肃的说。

“龙师父,麻烦你站在这边。”李公子笑笑指着他左手旁说。

“好的。”我站起身走到李公子的左手边,刚好站在冷月小姐的身旁,望着 她那性感的身材和纤美弹性的曲线,我已痴然如醉,忘i己寻势分子为何要我站 在这一边。

其实这也难怪我会失态,冷月姑娘虽然是名保镖,但袅娜纤巧的她,外形绝 不像是名打手,昨天要不是我摸过她的玉手,恐怕也难以察觉她是名身怀武艺的 保镖,毕竟肌清骨秀、发绀眸长、柔荑纤纤、宫腰袅袅,怎可能让人看出真实的 她呢?

“可以开始了。”李公子点点头向胡秘书说。

李公子对胡秘书说了后,我才大梦初醒,即刻留意身边有何异动。

胡秘书亲自在电脑上打了些字,接着按下桌前的一粒键钮,上空的尖顶玻璃, 突然像花瓣盛开那般,向四方逐渐打开,而我脚底下的地台,亦慢慢往上升,一 直升到屋顶原来我们到天台,情形好像搭一部没有门的电梯般,不同的是,这部 电梯可以直达天台。此刻,头顶是蔚蓝的天空,身后是一片大海,眼前是宽阔无 阻的平台,而这平台上,停放一辆白色的直升机和两位头带耳机的机师。

眼前的一幕,令我大吃一惊外,深深感受那股至高无上的气派,试问有谁的 办公桌,可以任意四处升降,也不用离开办公椅,便能直抵天台,改乘直升机下 班?恐怕我龙生这一世也无法办到,如果我把眼前的事告诉父亲,恐怕他老人家 还为我在车大炮。

一名机师走过来,亲手将手上的金钥匙和一张写满英文字母的档交给我,然 后对着我笑了一笑,并向我敬礼。

“这是……”我愕然的望着李公子。

“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其实这份见面礼,我想送出很久了,但我又不知 你缺什么物品,别墅房车你都有了,游艇你高贵的女朋友也有了,最后想起这部 直升机最适合你了,除了方便你寻龙探穴之外,也可以让你的保镖紫霜展示一技 之长,要不然她的飞行驾驶执照,可成英雄无用武之地了。”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果真把我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我凝望着李公子的脸,自然而然亦望 向身段苗条的冷月,回头再望着李公子。我实在很不明白,他已是全球数一数二 的巨富,而且对风水术又不感兴趣,为何却在我身上花如此大的心思?难道他真 是为了九条龙,为了商场上的自私而来?

“龙师父,你不喜欢吗?”李公子问我说。

“不是!我只是感到意外,但我目前最需要的是冷月小姐的帮忙,物质上的 享受当是其次,至于向你借人一事,不知你意下如何?”我把话题扯回冷月身上。

我意外看见冷月的眼睛竟向李公子偷偷望了一眼。

“龙师父,你前后和我谈了三十八分钟,目的只讨论一个女人,冷月你拿走 吧,胡秘书会代我招待你,就这样,抱歉!”李公子说完,坐在办公椅下去了。

面对李公子突然转变的脸孔,我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但我很清楚一点,绝 对不能说出半句哀求的话,毕竟我到这的目的是借人,亦肯定自己没得罪李公子, 所以不需要向他低声下气。

“龙师父,李先生已答应你的要求,你可以随时带走冷斤洲卜姐,从这一刻 开始,她和长林集团不再有任何纠葛,这是她的薪金数目,至于她肯不肯到你那 工作,是她和你的问题。基于保安的理由,秘密通道外人不可进入,幸好这架直 升机,李公子已经送给了你,你和冷月小姐就乘直升机离去再见。”胡秘书说。

胡秘书说完,交了一张支票给冷月,接着转身便走了,没机会让我说半句话, 我亦无法拒绝这份礼物,要不然我不知该怎么离开。

“冷月小姐,我是否害你没了工作?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照胡秘书给我 的数目字,照样发薪金给你,所以你千万不用担心。”我尴尬的说。

“龙先生,我没打算到你那工作,不过,临走前李先生要我帮你今晚的事, 我会完成任务才离开,别的事我们就不需要多谈,现在我们飞到直升机停机坪, 回头再来取车吧!冷月说完后,自己登士查升机,戴上耳机,望也不望我一眼。 ----------            第二十四卷第八章冷月的身份

李公子见我苦缠于借冷月一事,突然之间转变了面孔,不但把冷月即时解雇, 且拂袖离去。李公子虽然没有和我翻脸,但我知道他很生气,要不然也不会即时 解雇冷月。然而,我不明白这一点,他为何要即时解雇冷月,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要命的是,李公子离去,胡秘书即刻把我缠住,断绝我向李公子说话的机会。

我想透过电话,希望李公子取消解雇冷月一事,可是以他的作风,相信不会 轻易改变主意,况且胡秘书也即对把支票交给了冷月,工作效率可真够快。既然 无法改变眼前的事实,唯有聘请冷月当我的保镖,除了保着她的饭票外,没有什 么可做了。可惜冷月拒绝我的聘请,只答应完成李公子所交待的任务后,便功成 身退。

我和冷月的关系,刹那间陷入僵局,我无缘无故令她丢了份工作,她对我的 冷漠态度,我是可以理解和接受,亦没理由怪她什么的,毕竟可以当上巨富的保 镖,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如今我害她委屈承受“解雇”二字,她不动手打我或怒 骂我,对我已经很客气了另一个讽刺的是,李公子送给我的直升机,我亦无法推 搪,要不然我无法离开长林大厦,因为胡秘书告诉我,外人不可从秘密通道离开, 也许她逼我接纳李公子的见面礼。

最后,我只好和冷月搭乘直升机飞到停机坪,回头再取回车辆了。

我第一次搭乘直升机,显得有些狼狈,搭乘民航机和直升机是不一样,民航 机可以很轻松走到飞机上的座位,而直升机则要冒着大风冲进机舱内一当我冲进 机舱的一刻,风扇的扇叶旋转时把空气往下压,地上沙尘滚滚的,强劲的风力不 断向我擦身而过,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不禁使我想起些什么的……在机师的帮助 下,我顺利钻进机舱内,冷月没有上前扶我一把,还以鄙视的目头撅大了我一眼, 接着发出一声冷笑。

她那冷漠的态度,令我十分的意外,她简直变成第二个人似的,和我第一次 见到的她,根本是两张脸矜一虽然我感到很意外,但这张冷漠的脸孔,对我而言 并不是很陌生,因为静雯已令我领教了不少。

女人的心情不好或发起恶来,真是十分的可怕,但我并不重视她对我的看法, 亦不会垂涎她的美色,除了师父交待我不要接近女色外,家变和心烦的问题,也 是主要的原因。

我满怀心事坐在机舱里,脑海里想着,刚才登机的感觉和看见地面沙尘被风 吹起的情景趁着直升机还没起飞,我向机师讨教了几个问题,他给我的解答是: 当扇叶转动时,便会把空气往下压,依照牛顿第三定律,空气会反过来为直升机 提供一个向上的“反作用力”,让直升机向上升。

对!就是这个问题,如果我使用八卦掌,当插入水面的时侯,我迅速旋转着 身体,并且张开双臂似扇叶那般,利用旋转的掌力把空气压往水里,那我身体的 旋转速度,好像船的螺旋桨般,将水从我身边卷走,当我踏入水底,双脚贴地发 力往上一冲,回旋而上的冲力,便会把我弹得更高,变相再次入水的时间也拖长 了。

如果我的双臂能冲破水的阻力,到时侯,我在地面没有水的阻力,威力就会 更加的大,速度也会同样姗快虽然不知这个属于自创的旋转式八卦掌能否生效, 但我可以肯定一点,这必定是个很好的训练方法。

“龙师父,你还有其他问题吗?没有的话,我们便要起飞了。”机师笑着对 我说。

“我是有个请求,不知方便不方便?”我礼貌的说。

“千万不要说请求,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为你效力。”机师说。

“我想到龙猿山的上空望一望,不知道方便吗?”

“龙猿山?”两名机师互相的讨论一番,始终不知哪里是龙猿山,而我又无 法说出正确的位置,最后机师拿出一本地图,我想着当晚路过的途径,在地图上 翻查,终于被我指出了一个位置。

“好的,我们飞到目的地便会通知你,麻烦你扣好安全带。”机师说完后, 接着开始起飞。

我扣紧了安全戴,接着把鞋子脱掉。冷月看我脱鞋的情形,脸上浮现好奇和 讥笑的表情,也许她以为我怕搭直升机,但她绝不会知道,我是在感受机身飞起 的情形。

“你做什么?”冷月讥笑的说。

“我没搭过直升机,害怕”我藉机捉冷月的手。

“放手!”冷月撑眉努眼的说完后,马上把手交叉放在胸前。

冷月的小动作,无意中把我的视线牵引至她饱挺的乳球上,但我却没时间窥 望,因为直升机准备起飞,我要集中精神望着地面被风刮起的情形,当直升机顶 上扇桨的黑影子在地上快速旋转时,我更要留意的看,毕竟地上没有树叶,并不 容易看清楚,当机身慢慢往上升,脚底下感受一股气流将机身逼上。

我就是要感受机身被气流往上逼的感觉,扇桨旋转得越快,机身就显得越轻 盈且升得更决,同时,我亦领悟出一个道理,若想升得快、弹得高,旋转的速度 最为重要,理论上虽是找到些见解,实际上能不能用得上,目前还是个未知数。

直升机升上天空,开始往目的地进发,这回我是第一次搭直升机,发现直升 机和民航机不一样,除了强烈的震荡力之外,视觉上也挺吓人的,欠缺民航机那 种平稳的安全感。

幸好没一会,我很快找到克服恐惧感的方法,就是不要往下望,而把视线望 到远处的方向,减少离心的视觉心理。

“龙师父,我们就快到了,请望向你九点钟的方向,我们正转过去,龙猿山 会在你的左手旁出现。”机师对我说。

“谢谢!”

我留意九点钟的方向,师父果然没说错,从高而下望过去,下面果然出现一 座似猿猴形状的山,而龙猿山的腹位,果然被另外两座弯曲的小山连接,倒像猿 猴被龙缠着的情形,而一边朝东的分叉位置像对龙角似的,朝西则像条龙尾,书 嵘士像弹跃弯曲的模样,难怪师父会说是金龙缠猿局,真是奇妙之景。

两座山都是深绿色,至于师父为何说是金龙,而不说成青龙,起初我也有些 疑问,直到我凝望龙山缠腰片刻后,想起龙头朝东属木,龙尾固然向西属金,而 猿猴打横竖立在龙身上,自然是顶南踩北属火水,龙猿山脉之精髓,必然是龙腹 与猿腹交叠之处,固然属土了,黄色之土,故称为金龙。

居高!击下望着龙猿山,联想起龙猿相搏所发出的嘶叫声,必定是惊天地、 泣兔神,如今这两股的霸气,已全数吸入我体内,暗地里不禁沾沾自喜。

然而,我喜的是以前的人利用先人的尸骨吸取山脉灵气,以福荫下一代,而 我不需要先人的尸骨,便能吸取山脉的灵气,福荫自己本身,如果我把这事向外 界说出,又是风水史上另一个佳话。

“龙师父,我们已经围绕飞了一圈,是否还要多飞一圈呢?”机师问我说。

“不用了,谢谢,现在你想飞哪,就飞哪吧……”我凝望龙猿山的地脉含笑 的说。

机师应了一声后,速度显然加快,直飞往维多利亚港的上空,降落在天马舰 的停机坪上这个天马舰禁区,我还是第一次走进来,平时只能在外面经过罢了。

我离开直升机后,原以为走出大门便算了,根本没想过接受李公子这份见面 礼,可是机师却不让我走,如果我没有注册这架直升机,便无法以机主的身份从 此门口走出去。

无奈的我,只好到办公室签了一个名,换句话说,从今天起,我要承担直升 机的一切开支,至于转不转换停机坪,那是我的自由,但需缴十万元的保证金。

在办公室折腾了半个小时,我终于以直升机主人的身份,走出天马舰的停机 坪处。虽然这份礼物,我是无奈被逼收下,但经过保安人员的身边,感觉挺神气 的。

我和冷月登上计程车。,一路上,她脸上的不悦之色丝毫没有减退,仍是板 着脸,不发一言。

冷月带我抵达五楼的停车场,途中的保安人员没有向我诸多阻拦,也许是冷 月的关系,但她的出入口证,也即时被保安人员没收。这一刻开始,我发现她瞪 着我的眼睛开始冒火,胸前两座饱挺的乳球,开始起伏不平的,恐怕她已中的怒 火,又烧上一层楼了。

我驾着车准备到医院,冷月仍是伴在我身旁,没有离去的意思。我当然不想 她离去,但她板着脸的对着我,令我很不好受。当我即将把车驶进医院的时侯, 想起邻近有个凉亭,于是把车驶向凉亭,准备和她好好沟通,遴免今晚夺珠出现 心病。

“我想和你谈一谈,下车吧!”我把车停在凉亭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冷月不悦的说。

“如果你要完成李公子交待的最后一个任务,那我就是李公子的贵宾,你要 听我的指示。如果你是以被解雇的身份和我说话,那你现在可以离去,可以和我 结伴同行的,身份非富则贵,你跟踪了我有些日子,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下车 或离去,你自己决定吧……”我神气的说完后,便独自走到凉亭,对着一望无际 的海洋。

我背着车子走到凉亭站着,后面传来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表示冷 月是想完成任务后才离开,要不然就是上前揍我一顿才离开。不过,我已有心理 准备,就算她想打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就算被她打中,我有“七星神功”护 身,应该不会受伤,最棘手反而是如何取悦她。

“龙师父,你有什么想和我谈的?”冷月走到我身边,望着大海说。

“冷月,我还没说什么之前,首先,我要敬佩你的处事态度,如果今早的事 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恐怕已经愤然离去,或当场揍我一顿。然而,你肯留下完 成任务,不知该称你有信用,还是有人情味,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你很有气量, 忍耐力很强,学过什么功夫?”我试探性的说。

“我没有学过武功,你也不用敬佩我,这是我的责任。”冷月说。

“什么责任?完成李公子交待之事的责任?”我试探的问。

“荒谬!我接近李公子的身边,是为了查一件事,甚至利用他的资源和人际 关系,方便我调查某些,你韵出现正是我想退出的时侯。”冷月说。

冷月这么一说,使我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刚才我还在李公子面前,大言不惭 的说,测出冷月是个武艺高强的女人,她竟然不懂得武功?今回我在李公子面前, 可说是出尽了洋相。

原来李公子并没有骗我,冷月是不懂得武功,全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对 冷月的话有些怀疑,一个小女子背后会有什么阴谋,想必是耍我的吧……对!如 果冷耳不懂得武功,她的手掌怎会像紫霜那般,透出一股暖流?难道是我的错觉? 我趁冷月不防范之际,出其不意,将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反应果然退钝,且 没有警惕之心,轻易被我牢牢的捉住,看来她真的不懂得武功,但手掌的暖流却 是真的,证明并不是我的错觉。

“放手!”冷月面红耳赤的用力,想将我的手甩开,最后是我主动张开手。

“你不是保镖的身份,又怎可以留在李公子的身边?”我好奇的问说。

“因为我是李公子的风水师!”冷月一字一句,毫不含糊的说。

“什么!你是李公子的风水师?开玩笑!哈哈!”我忍不往仰天大笑。

“蚕头燕额是青龙,两笔交叉朱雀凶。玄武怕他枯笔断,勾陈四笔怕干宫。 腾蛇草笔重重带,白虎原来坤位逢。此是六笔真数诀,前将断语未流通。”冷月 说。

“草非这是”六笔神法“歌诀?”我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这就是”六笔神法“!”冷月冷冷的说。

“你是……”我楞怔的答不上话,望着眼前二十多岁的冷月,太多意外之事 发生在她身上,使我不能不仔细对她重新估计一番。

“没错!我就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张家泉是我师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 来害你,总之,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冷月说。

冷月不但是铁笔神判的后人,而且是有血缘关系的孙女儿。刹那间,我明白 为何李公子不急于谈风水之事,原来他身旁有铁笔神判的后人看着,怪不得会如 此镇定。

对呀!楼顶巨型的尖峰,从天台直入办公室的设计,不就像枝铁笔,擎天一 柱,傲然的挺立,这就是铁笔派的招牌,我当时怎么会没想到,真失败!

冷月随便抛出一句习决,原本我是不相信她的话,但李公子的风水局,确实 和铁笔神判扯上关系,我不能不相信她说的话。

现在想起在富之庄,第一次巧遇李公子的时侯,他便殷勤的款待我,并主动 替我结了当晚的消费单,接着,又说南非酒庄之事,后来却没了下文,看来那是 项庄舞剑的玩意,他对风水不是没兴趣的。

“冷月,你说张家泉是你的师叔,那你的父亲是他的师兄?而你的祖父,便 是张家泉师父的师兄了?”

“没错!”冷月点头说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按道理,没必要对我说吧……”

“对!我是没必要告诉你,但今晚要和张家泉正面交锋,亦是最重要白独抖 二俄不想到那时侯,你发现我没有武功,令你有所猜忌而误了大事,反正我现在 也没必要隐瞒身份,因为”赤炼神珠“,我志在必得。之前我说会完成李公子交 待的任务,与你一起争夺神珠,但我得到神珠后,是不会交给你的,先礼后兵吧 ……”冷月说。

“你没有武功,又怎能从我手中夺走神珠?况且有没有机会抢到,还是一个 未知数,但我十分好奇,你不懂得武功,李公子怎会留你在身旁?而既然他可以 留你在身边,又怎会舍得辞掉你?我想你被解雇的原因,并不是我的关系吧,应 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里面有什么秘密呢?”我直接的问道。

“没错!李公子留我在他身边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父亲的关系,祖父当年 落难逃亡到香港的时侯,曾受李公子父亲的恩惠,所以祖父为李家写出一系列的 风水设计,包括风水和命名的安排,以报答知遇之恩,祖父临终前把此事交托给 我父亲,由于铁笔一派,祖父不准重现江湖,所以我父亲只能当李家幕后的风水 师。”

“还有呢?”

“祖父临终前把神笔的秘岌交给我父亲,后来却被张家泉的师父夺去,继而 受杀身之祸,幸好父亲逃过大难,从此隐藏身份,钻研风水神术。可惜,他学到 一身的神术,始终败于他人奸计之下,从此不再踏入风水界,但父亲对此事耿耿 于怀,所以苦心锻炼我成材,并将夺回神笔秘岌的责任,交到我身上……”冷月 说。

“交到你身上?”我从上而下望了冷月一眼说。

“天不作美,我虽然天资聪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惜神术与我无缘,无 法进入神术的要门,只能学些简单的神术,父亲见既然是天意,只好改变初衷, 教我”八卦追魂步“,方便我遇险脱难之外,亦可做侦查的工作,加上我有过目 不忘的本事,于是把我推荐给李公子,借用他的实力密谋大计……”冷月说完使 出八卦步。

“八卦追魂步”的步法,我当然了如指掌,冷月果然没有骗我,她会使出八 卦步,但我不想要她停下,免得她知道我懂武功,况且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形,施 展八卦步的时侯,轻盈丰纤的身段,加上上弹乳和翘臀惹火的性感动作,看得我 全身发烫,要命是短裙掀起的一刹那,大腿内侧乍泄的春光是粉红色内裤,属销 魂夺魄的一幕。

冷月施展一部分八卦步后,急速停下,虽然她没有叹气,但饱挺的乳球在纤 纤的小腰上不停的震荡,足见双乳弹力凉人,充份流露出青春的气息。也许她自 小练习八卦步,无意中加强乳球的弹力,使它完美的丰满发育,相信将她这对乳 球揉在手里,另有一番滋味。

“你父亲将你推荐给李公子,又怎能密谋大计?你说的大计是指秘岌?”

“不错!父亲探得张家泉,便是祖父之师弟的徒弟,心想秘岌始终会落到张 家泉手上,于是要我当李公子的保镖,建立友好的关系,到时侯利用他们对付张 家泉,可是,无常真人的出现,导致计划脱轨,之后,你突然的出现,使我们眼 前一亮,幸好你是张家泉的仇人,要不然我便复仇无望了。”冷月说。

“现在我明白你说的话,你之前的生气,是我令你失去保镖韵工作?”

“现在说过去的事,也没什么意思,我的坦白只想换你的帮忙,到时侯你能 把神珠让给我吗?你能让给我,那以后我们是朋友;如果你不肯的话,那我们便 到此为止,你认为怎么样?”冷月直截了当的说。

冷月这些话,真教我左右为难,如果我把神珠让给冷月,就算紫霜不怪我, 芳琪肯定不会罢休,最近家里已经发生吵闹之事,答应之后,这个家恐怕会闹出 一发不可收拾的家变,绝对是不可答应的,但是我不答应的话,冷月必会独自找 张家泉,那不就更危险吗!

“你还没有说你父亲是谁。”我扯开话题说。

“我父亲已经归隐,不要再说他了,我的问题有答案了吗?”冷月追问说。

“好!我答应你,但你先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改变主意说。

“你问吧……”冷月说。

“你是不是”十灵女“?”我大胆的问冷月说。 ----------            第二十四卷第九章比斗神术

我带冷月到凉亭坐一会,希望能促进彼此间的好感,没想到,她竟然坦白告 诉我,她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而她父亲则在幕后为李家设计风水,但她不肯说 出父亲是谁,只说出他是铁笔神判的儿子。

幸好冷月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上,大家都有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张家泉和他的 师父。然而,张家泉的师父,正是冷月父亲的师弟。他们反目成仇的原因,是张 家泉的师父偷走铁笔派的秘岌,之后,还向冷月两父女赶尽杀绝,逼冷月的父亲 在风水界消失。

我之前看走了眼,以为冷月懂得武功,原来她非但不会武功,亦和神术无缘, 只懂得风水神术和过目不忘的本事,而她父亲教她“八卦追魂步”的目的,是用 来遇险脱难之外,还安排她为李公子做侦查和跑腿工作。至于一位这么好的员工, 李公子为何舍得解雇她,目前还是一个谜……我的出现破坏冷月的计划,她原是 非常的生气,对我不理不睬,后来却转过头,要我帮她抢夺神珠,至于她要神珠 有什么用,我哥不清楚。原本我不能答应她,因为不知道怎样向芳琪她们解释, 可是不答应她的话,她坚持要争夺神珠,我担心她落在张家泉手里,亦怕她贞操 不保,只好暂时答应她,毕竟张家泉挺好色的。

“我答应你的要求,但你必需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想试探冷月是否处女之 身,要不然我冒家变之险帮她,就有些不值得了。

“你问吧……”冷月说。

“你是不是”十灵女“?”我大胆的问冷月说。

“你怎么知道,冷月好奇的反问我说。

我果然没猜错,她掌心那股暖流和紫霜一模一样,两人都是“十灵女”。

“我指的”十灵女“,是外人无法碰到你的下体,对吗?”我大胆的说。

“没错!”冷月把视线转移,逃遴我的目光说。

“好!我答应放弃不要神珠,并会全心全意帮你夺珠,那你是否应该向我证 明,你真的是”十灵女“,肯定没有骗我?”我挑逗似的问。

“怎样证明?”冷月好奇的问。

“让我摸你的下体,证明你是”十灵女“……”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要摸我下面?”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能轻易相信你的话,便放弃夺取神珠?别忘记我的敌人 是铁笔派,而你也是铁笔派的后人,我需要这个证明,以加强对你的信任。

“我怎能让一个……男大的手摸……”冷月摇头说。

“你这样说,显然心中有兔了。如果你是”十灵女“,我根本无法碰到你, 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况且”十灵女“是很正气,绝不会是奸诈的小人,除非你不 是”十灵女“,有心想来蒙我的。”我使出激将法说。

冷月一言不发的望向大海,也许她在考虑我的条件,自我挣扎吧……“好! 我可以证明没有骗你,我确实是”十灵女“,不过,你只能站着把手伸入我的裙 底,绝不能偷窥我的裙底,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冷月大方的说。

“你让我摸,也要把内裤脱下,这点不用我说吧!”我故意说成理所当然的。

“这……你转过身……”冷月待我转过身后,便双手插入裙内,接着转过身, 背向我,蹲在地上,以一个轻快简单的动作把内裤脱下。

我即刻把头转到另一边,相信她不知道我刚才窥探了一眼。

“行了”

“好!来吧!”冷月的右手握着小拳头,想必拳头里面,是她脱下的小内裤。 我答应不会望向你裙底!“我兴奋的说。

“摸吧!反正你也摸不到!”冷月把腿大大的张开,并且爽快的说。

我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尽量保持内心不起邪念,但面对婀娜多姿的冷月,压 抑这玩意可无法持久。

果然没错,我的左手只是伸到冷月的裙角边,龙根已火速的勃起,体内澎湃 的欲火,不断加速我的心跳,要命的是手掌不停的颤抖,不小心摸在她那冰洁雪 滑的玉腿上,细嫩滑腻的腿肌给掌心带来激烈的亢奋和颤抖。

“别碰我的腿!”冷月怒目而视的对我说。

“我不想碰你的腿,但我的眼睛看不见方向,不小心碰到罢了……”我应了 一声说。

冷月没再说什么,突然,她的腰往下一沉,我知道她想把蜜桃压向我的手, 直接把我的手逼出裙外。我马上施展“七星神功”,希望左手的“龙猿神功”能 抵挡“十灵女”的守护灵气。可是,这股灵气实在太厉害,不管我施展了几成功 力,始终无法碰到她的禁区,上天赐给“十灵女”这股护身灵气,实在不简单又 奇妙无比……“我相信你了……”我突然想起不可以花太多的力气,要不然晚上 可麻烦,现在反正摸不到,何不主动把手退出来,表示不是好色之徒,于是把手 退出裙外,心里头无奈自叹一句:又是一个触摸不到的蜜桃。

“转过身!”冷月向我做了个手势说。

“好!”我应了一声后便弃织己身甘但眼角仍偷偷瞄向冷月,虽然不是很清 楚看见她的动作,但她将内裤穿进小脚的一刻,却让我看见粉红色的小内裤,还 有部分雪白的臀肌,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偷窥,原来偷窥带来一种心痒的快感。

“现在证明我没有骗你,那你可要遵守诺言,今晚的神珠一定要让给我。” 冷月穿上内裤后,叫我转过身,正面对我说。

这个问题真是头疼,可是已经答应了,现在不可能反悔,到时侯只好故技重 施,将紫霜买回来的玉石送她一粒算了,反正她又没真正见过“赤炼神珠”。

“好!我一定会遵守诺言。你要神珠的目的,可以说给我听吗?”我问冷月 说。

“不行!你只要记住曾答应过我的条件就行了。”冷月说。

“我当然会记住答应过的话,只不过好奇想知道神珠对你有什么用,难道真 的不可以透露点?现在怎么说,我们都是站在同一阵线上,你对我也不用如此防 范和冷淡吧?”

“抱歉!这是我们铁笔派的家事,与外人无关,我也不是故意防范你什么, 至于对你的冷淡,那是我的习惯,我对没有武功的男人,都是这副面孔,这是我 一贯的作风。”冷月带有讽刺的意味说。

“哇!那你不就要挑一个武林高手当你的男朋友,要不然恐怕你很难会嫁得 出去。”当我说完后才惊觉讲错话,她是“十灵女”,又怎会找男朋友。

“哼!铁笔派到我这一代,恐怕很难再继承下去,随时会遭张家泉的毒手, 目前我算是过一天,赚一天罢了,所以没武功的男人,我根本不会看得上眼,要 不然怎能承继铁笔派?况且我还是个”十灵女“,所以我择偶的条件,必需是人 中之龙,现在你清楚了?”冷月望了我一眼,摇头叹气的说。

冷月说这些话可真奇怪,难道人中之龙就能破解“十灵女”的问题?如果照 忠叔对我的分析,我应该是人中之龙吧?

“难道人中之龙就能解决你”十灵女“的问题?”我好奇的问。

“当然!大地万物有阴就有阳,一物治一物,是不变的道理,难道这点道理, 你也不明白吗?”冷月讥笑的说。

冷月说得很有道理,世上除了生老病死无法解决,没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

“你能否告诉我,如何破解”十灵女“吗?”我紧张的问。

“你是龙生师父,这个问题还需要问我?如果这点你也不懂的话,我劝你还 是早点收山,免得被人上门踢馆。不过,我知道你是在考我,如果你不知道怎么 解决,又怎么会猜到我是”十灵女“,别再考我了……”冷月摇头叹气的说。

冷月的嘲笑之言,虽然很不礼貌,但她却说出其中的道理,如果有人到龙生 馆,问关于破解“十灵女”的方法,如果我不懂得回答,可就贻笑大方了,万一 是无常真人上门踢馆……“我当然知道要怎么破解,但我一定要考你这个问题, 因为我很想知道你的神术学到底有多高的功力。”我迫不及待再追问说。

“你真是很无赖,你是一位鼎鼎大名的龙生师父,没想到你对一个小女子, 会发问如此下贱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顾及你的身份,淫秽粗俗的话,是我俩该 交谈的吗?你有什么不好考,偏要考这个问题,如果我回答你的话,肯定是自取 其辱了,真是难以想像你的人格会是怎么样……”冷月对我辱骂说。

冷月骂得没错,如果我知道这个答案,当然不会问她如此尴尬的问题,可是 我真的很想知道,最气是被她辱骂后,也没把答案说出来。

有时侯,女人好比政治家一样,如果问错她一个话题,就会遭受她炮轰式的 辱骂,或陷入不瞅不睬的局面,除非她需要你的帮助,好比政治家需要参选赞助 费那般……“好!刚才话题谈到”十灵女“身上,所以没想那么清楚,便随意发 问,是我问错问题了,在此我向你道歉,现在我考你另一个问题吧!”我无奈的 更改话题,等我把神珠抢到手再问她,便不相信她不告诉我了。

“什么问题?”冷月很从容的问,一点也不紧张似的。

“你能否测出我有几年寿命吗?”我故意想出一个很刁钻的问题说。

“字如十笔以上,一笔管之六年。字如十笔以下,一笔定其九岁。若在五笔 之间,一笔管十六年。笔画超过十五,两笔合作一笔。带草一笔相连,问寿只在 当年。你想用什么字,自己决定!”冷月神气的说。

冷月果然有两下子,一下便轻易说出测算寿元的要门,看来她在神术上确实 下过一番苦功。

“最后一个问题,这个只是我好奇罢了,如果人中之龙是个老头或小童,你 也会下嫁于他,或者他是有老婆之人,你也甘愿当他的情妇?”我试探说。

“只要铁笔派后继有人,我什么都会答应,这是父亲的心愿!”冷月点点头 说。

冷月口中说父亲的心愿,而不说成是遗言,表示她的父亲还没死,神珠可能 是她父亲要的,要不然一个不懂神术的女子,要神珠有何用。不过,她为了铁笔 派和完成父亲的心愿,宁愿承受一切的委屈,这点我倒十分的钦佩。

然而,我对冷月的钦佩,忽然想起她和紫霜很相似,我的视线自然而然望向 冷月的手,她的手果然和紫霜长得一样,都是玉指长过掌,终生劳碌命,人中之 位亦出现愚孝、愚忠之格。如果她日后成了我的女人,那她和紫霜肯定会是好姐 妹。

刹那间,我佩服上天的安排,刚走掉一个静雯,便送来一个冷月,毕竟冷月 的性格比较刚强,这点倒和静雯很相似,整件事想起来也十分滑稽:紫霜懂得武 功,性格却娇柔温和;冷月不懂得武功,性格却刚强激烈,难道她们的性格和才 能,是上天故意调适?

“你懂得武功,哎……”冷月鄙笑的说。

“你凭什么说我不懂得武功呢?”我不服气的问冷月说。

“我指的男人是人中之龙,是个武艺高强的男人,并不是普通打几下功夫, 或拿个什么黑带的高手。我要的男人是有惊天地、泣兔神本事的男人,如果你有 这些本事,何需找李公子借人呢?”冷月讽刺的说。

“何谓惊天地、泣鬼神的本事呢?”

“很简单,从这跳下去吧!”冷月望了斜坡一眼说。

“不是吧!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层楼,有谁敢跳下去呢?”我望了斜坡一眼说。

“要不然怎能称为人中之龙……”冷月凝望天空感叹的说。

“世上怎会有人中之龙?就算真的有,恐怕从这跳下去,已变成人中之虫了, 除非发白日梦……”我泼冷水的说。

“你别嘲笑我,也别羞辱我心目中的人中之龙,你也没资格评论我心目中的 男人,我相信他一定会在我面前出现。我算过铁笔派肯定后继有人,而且是十分 英俊、有正义感、有爱心、有毅力、是个男子汉的大丈夫,他一定会在我面前出 现,你别这么快将我的幻觉破灭,让我的梦继续发下去……”冷月不禁垂泣着说。

“冷月……别这样……”我望着冷月秀丽的脸领涌出两行晶莹的流珠,一滴 一滴的滴在低胸领口的雪白乳沟上,一对饱满弹实的乳峰,随着抽泣一起一伏, 掀起汹涌的浪潮。我很想当冷月心目中的男人,想搂抱她那纤细的小腰,将肩膀 迎上给她当依靠,也想过在她面前跳下斜坡,让她幻想成真,但我却没这份勇气 ……“需要借用我的肩膀吗?”我递上纸巾给冷月说。

“算了!你不是我要的枕头,我这一生中只会以人中之龙的肩膀当枕头,但 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这个人肯定不是你!”冷月推掉我的纸巾,从她裙袋里抽 出粉红色的绣花手巾白。

“冷月,你的话未免太绝了,世上的事很巧,有时侯很难预料……”我不悦 的说。

“世上的事,虽然有很大的变动,但神术也能推算出来,要不然世上怎会有 神术这玩意?然而,人的天份是注定的,是龙是虫,早已盖棺论定。不过,我不 敢说你没有本事,但你只不过是名风水师或相士,神术之学亦未必在我之上,总 之,你和我心目中的英伟男人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更别说继承铁笔派……” 冷月说。

冷月显然很重视门派之别,如果她不是天生愚孝、愚忠之格,也许对我没那 么大心病,上天真会捉弄人。我不知不觉中,竟然怪责上天,而忘记我身负天难 之劫,真是糊涂,内心即刻向上天忏悔。

“是吗?”我偷偷向上天忏悔后,接着冷冷的对冷月说。

“不是吗?今晚夺珠成败与否,我就给个”庆“字让你测,如何?”冷月考 我说。

“这道问题看来是考我多过测吉呀!”我摇头说。

“看来你也有两下子……”冷月说。

“”庆“字测吉,好比”星“字问病,此乃吉之反体,”庆“字忧之脚,何 庆之有?所谓文人不写”武“字,武人不可写”文“字,妇人不可写”阳“字, 男人不可写”阴“字,这还不是在考我吗?”

“好!那你怎么测今晚夺珠之事?”冷月凝思的说。

“哎!为何你要在这个时侯问卦呢?哎!”我摇头道“为何呢?”冷月好奇 的问。

“你看这周围的环境,烟云遮空,为当失色,远处重山有隔,劳力之兆,斜 坡下有积土,事难成,坡有崩,则田地损,枯树之下,貌衰老,病及危,可怕是 眼前的海浪起了波涛,显然必有动荡,真是不妙呀!”我摇头说。

“什么意恩?你讲清楚一点!”冷月开始紧张的说。

“你刚才问卦一事,简单的说,今晚夺珠之事,因发生某些事故,而弓!起 动荡,结果事难成,且饱受损失,不但花费了力气,亦出现受伤命危之兆,群众 只能惊愕失色,乱了方寸,真个不祥之卦!”我惊愕的说。

“不会的,你快给我一个字测。”冷月说。

“刚才你问了一个卦,我就问一个”卜“字测吉凶吧……”

“完了!”卜“字求测事,停笔好推详,上下都不足,所为多不祥。你是一 名相师,怎会用这个字!”冷月慌张的说。

“我当然不会故意找个好字去测,要不然测出的结果,也没成意思吧!我只 是凑合你的卦,所以被逼测个”卜“字,也许这就是上天的意思,到底谁会受伤 呢?这可是非同小可呀!”我垂着头不禁焦虑的想。

突然,我想起出门的时侯,巧莲出现不祥之兆,心想会不会是她出事呢?但 她没有参与夺珠事件,又怎会因此受伤呢?

冷月的心情也和我一样,不停的踱来踱去,她对神珠的得与失,看来比我更 为重视。幸好我有了“紫彩神珠”,失去这粒“赤炼神珠”,对我来说并不是很 严重,唯一担心落在无常真人或张家泉手里,到时侯他们肯定大作文章,对我可 十分不利。

“现在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但我现在出现不吉之兆,你还是快点自行想法 子,别再依赖我了。总之,我答应你,如果神珠落在我手上,我一定转送给你, 这点你可以放心,其实我并不重视神珠在不在我手上,我只重视神珠不好落在张 家泉或无常真人手里罢了。”我开门见山的说。

“我现在怎么想办法?我已经离开长林集团,就算我找以前的同事帮忙,他 们肯定也不会帮我,因为李公子有个规矩,凡是离开公司的员工,日后便不可见 面,要不然便当同党处理,一起解雇。”冷月说。

李公子的门规可不少,其实有这些门规也是对的,毕竟他的手下那么多,而 那些被解雇的员工肯定是犯了错,如果他身边的人仍继续和解雇的人来往,很难 防范是忠还是奸,这种一视同仁的做法,勉强算是公平吧!

“既然你没有办法,那我们现在回去从长计议,别再斗气或什么的,尽量找 出漏洞在那里,且做出最佳的防范工作,如果上天不让我们得到神珠,我们也无 话可说,起码我们已经尽了力,好吗?”我问冷月说。

“好!主要不能让神珠落在张家泉手里,要不然我父亲肯定会被气死!”冷 月不知不觉说出神珠确实是她父亲要的。

“我们先到医院,所有人可能已经回来,可如果你有什么事要办的话,可以 先行离去,我们晚点再商讨。”

“我现在没什么事要办,我跟你到医院去。”冷月说。

“好!我顺便介绍紫霜给你认识,她也是”十灵女“。我们先上车,然后我 慢慢说她的事给你听,希望你和她能好好合作。”

“原来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十灵女“……”冷月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怕她抢了你的人中之龙?”我笑着打开车门。

“现在没心情开玩笑,你还是说说紫霜的事,我对她很感兴趣,也许大家都 是”十灵女“吧……”

冷月要我说紫霜的事给她听,我亦乐得告诉她一切,如果她们日后能成为姐 妹的话,感情一定比谁都要好,到时侯,我可乐死了…… ----------             第二十四卷第十章凶卦

冷月和我的谈话,无意间,将今晚夺珠的吉凶扯到神术上,不巧,两人测出 的结果都是凶兆,而且卦中的涵义,似乎出现受伤的情况,导致所有人惊愕失色, 乱了方寸,夺珠大计失败,最后,我和冷月决定找其他人商量,重新布置一切, 将危险性减到最低,因此她对我的态度有些改变,不再冷言冷语,而对我提过的 紫霜,她亦很感兴趣,并要我讲述关于紫霜的事,也许她想配合紫霜吧!

“哗!没想到紫霜的武术这么高,而且还学过忍者的武术,只可惜这里是香 港,不可以杀人,要不然她必定是一号杀手,要是她是男的就好,可惜……”冷 月感叹地说。

“你不会是要紫霜替你杀掉张家泉吧?”我边开车边问冷月说。

“如果紫霜肯替我杀掉张家泉,我当然举手赞成,我多么希望能在父亲有生 之年将张家泉给解决掉,好让父亲出口气。”冷月说。

冷月对父亲的孝道,绝不比紫霜差,两人为了父亲,生命都可以不要,冷月 的福分比紫霜好不些,起码她的你亲还健在,仍可孝顺父亲,不过,紫霜的父亲 虽然逝世了,但她生前没有给紫霜任何压力,让她在一个温馨的家成长,内心少 了那份嗔念,而多了一份仁慈,如果两人的命运相比,我倒觉得紫霜比较有福气。

“对了,冷月,你那么有兴趣知道紫霜的事,我都全对你说了,而你跟踪我 这么久,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的,知道我的事情又有多少呢?”我试探地问。

冷月垂着头,似在想些什么……“怎么了?现在我们同坐一条船,难道你还 不信任我?虽然你现在被李公子解雇,但你曾为李公子查我的事,也是铁笔派的 后人,况且我的敌人是铁笔派的人,但我可没有怀疑过你什么,全部如实地告诉 你,这份信任应该可以与你交个朋友吧……”

“你为什么会信任我?”冷月问。

“没什么,感觉上你不会来害我,万一不幸被你害了,我只好认命,或者这 么说,我相信孝顺的人心肠也不会坏到哪里去,一定是个好人。”

“好吧!既然人当我是好人,我就不妨告诉你。自从报章报导关于邓爵士的 事,父亲已经叫我注意你,也许你能帮到铁笔派,后来你成功替邓爵士认回父亲, 我父亲不但要查探你,李公子也一样要探查你的底。老实说,当时我对你充满希 望,以为你是人中之龙,谁料一着手查探,令我大失所望!”冷月喟叹不已地说。

这令我太意外了,没想到被人跟踪了这么久,我竟然毫无所觉,由此可见, 冷月跟踪的技俩真不赖,至于她父亲留意我,这点我可以明白,毕竟是同行的关 系,但李公子对我的注意和冷月对我的失望,我就无法理解。

“为什么李公子会留意我,而你又为何对我感到失望?难道是高太太那件事? 还是我被张家泉打的那件事?”我问冷月说。

“李公子对你的注意,原本只是好奇,后来见刘美娟送支票给你,他便要我 着手查探是怎么一回事,而我对你失望,就是你不懂武功,而且还亲眼看见你被 邓夫人打到睡在公园的石椅上,这样的男人怎么不让我大失所望,一场欢喜一场 空,不走上前踢两脚,已算是对人仁慈了。”冷月说。

原来我被邓夫人打的那天,已被冷月跟踪了,接下来的事,她肯定知道得一 清二楚,我有几个女人在身边,相信也瞒不了她,但我被人打,她不出来相助, 我被高太太下迷魂烟,她亦不帮我,真是够绝的。

“李公子在富之庄遇见我,恐怕也是他的安排了?”

“是呀!要不然只是普通见面,怎会结你当晚十几万无的帐单,而我当晚不 在你面前出现,你现在知道是什么原因了吧!”冷月说。

李公子故意安排与我碰面所花的钱不少,幸好当晚因为芳琪的关系,我要了 一瓶八六的罗曼尼。康帝,算是占了些好处,但他出手真够阔气,今天还送了一 架直升机给我,看来我要亲自多谢刘美娟抬那张一百万元的支票到我门口,要不 然我就少了李公子这位财神爷。

糟糕!前一晚我和康妮约了处长到富之庄吃饭,当晚也是同样碰见李公子, 这么说,冷月应该也有跟踪我,最后,我和康妮到树林做爱,冷月不是也看见了 吗?

“我和康妮到富之庄吃饭,你也跟踪吗?”我尴尬地问冷月说。

“有……”冷月点头说。

“不会吧!当晚我很留意周围一带,很清楚是没有人跟踪,你不用骗我了, 你知道我和康妮去哪里吗?”我试探冷月有没有骗我。

“我当然知道,处长自己回去,你和康妮两人走入树林里,后面的我不说了, 你自己想吧……”冷月说。

我不能不再次佩服冷月跟踪人的技俩,实在太高明了。

“不对!李公子看了刘美娟的支票后,便开始查探我,他是对我的风水术有 兴趣,还是对刘美娟那张支票有兴趣?莫非他对刘氏家族的生意有兴趣,但他又 为何不直接告诉我呢?”我自言自语地说。

“你说什么?”冷月问我说。

“哦!没什么,我心揣摩事,既然你查探我这么久,你对我身边的女人,应 该也很熟悉吧,但没理由你对紫霜一点印象也没有,对吗?”我问冷月说。

“我知道紫霜是谁,亦知道她武功了得,只是不知道她的武功底细罢了,至 于你身边的女人,我没兴趣想知道,亦不想了解她他……”冷月说。

“你暂时不用了解,我们已经到了,下车吧……”我把车停到医院外面的停 车场说。

我和冷月下了车,从停车场走向医院的大门。

此刻,西斜的阳光照到我身上,我知道距离仙蒂坠楼的时间差不多了,虽然 我知道这是天意,亦无法逃避而要面对,但心里总是很不安,除了脚步沉重之外, 情绪亦开始紧张和不安,于是拨了电话给芳琪,问问她们情况如何。

“芳琪,你们现在怎么了?在病房里吗?”我问芳琪说。

“不!我和紫霜在急诊室,等待凤英的报告。”芳琪紧张地说。

“凤英怎么会在急诊室?”我大吃一惊地说。

“仙蒂不停地大吵大闹,护士们都拿她没办法,我们几个好言相劝,却令她 的情绪更激动,最后我和紫霜她们,只好坐在病房外等候,而凤英被仙蒂气得说 不出话,情绪越来越滚动,刚才整个人晕倒在地上。我想,她整晚没睡,加上又 哭又担心了整天,今天拜神又劳累,寺庙又烟火熏天的,所以不支倒地吧!”芳 琪说。

“哎!看来我要凤英去拜神的决定是错了,但你们错得更离谱,凤英有医生 和救护人员看着,你们应该看着仙蒂,别让她做傻事呀!”我紧张地说。

“对呀!我们现在回去找仙蒂!”芳琪紧张地说完后,马上挂了电话。

我原想问芳琪,巧莲是否有事发生,但我还没来得及发问,她已经挂了电话, 我想反正已经来到医院门口,干脆到楼上找她们,不需要拨电话了。我和冷月两 人急着脚步走向医院大门,不禁望了手表一眼,发现刚好是五点三十五分,仙蒂 能否逃得大劫,二十五分钟之内便有结果了。

“你怎公突然这么紧张,走得这样快呢?”冷月问我说。

“仙蒂六点钟便会跳楼,能否逃得过这场劫,就看这二十五分钟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冷月不解地问。

我见旁边没有外人,于是将告诉康妮的版本说一遍给冷月听,她听了后神色 显得有些紧张,还主动劝我不可乱了方寸。

“你现在是众人之首,所有人都听你的指挥,所有人可以乱了方寸,但你绝 对不可以乱,你要撑住场面。”冷月提醒我说。

“今天也不知遇上什么日子,三番四次给女人乱了我的方寸,先是真真,接 着是仙蒂和芳琪一伙人,回到家后又被巧莲骂,离开家又遇上你,现在来到医院, 又给凤英和仙蒂两母女……”我禁不住发了一堆牢骚说。

冷月听我这么一说,尴尬地垂下头,但很快又抬起头,对着我望了一眼。

“今天你的气色很差,似乎有灾难之劫降临,你处事还是小心点……”冷月 说。

“是吗?也许吧……”我觉得冷月说得很有道理,今天遇见的女人,不是让 我生气,就是令我发脾气,要不然芳琪和仙蒂也不会被我骂。

我仔细想了一遍,发现今天很怪异,一切的惊讶、恐慌、发怒、恐惧、惊愕、 成功、失败、喜怒哀乐,全都现现在我身上,显然很不寻常,莫非天劫之难,今 天又降临到我身上?

我即刻抽出五个硬币,内心祷告问吉凶后,便将手上的硬币往上轻轻一抛, 接着很快接回掌上,打开一看,心里非但凉了半截,且吓了一跳,竟然是颠险凶 卦。

“我果然没有说错,”迢递途中旅,云横日坠山,惊心无可托,前后总皆难 “,看来你今天的劫难极为凶险,亦无法躲避,今晚夺珠应该是你受伤出事了, 你要多当心点,别把生命给丢了。”冷月面无表情地说。

冷月果然有两下子,轻易便念出卦文,她过目不忘的能力和记忆,应该是比 我强。

“既然是天意,我们也别想那么多了,人太急则无智,目前最主要是镇定, 绝对不可乱了方寸,这个颠险凶卦,你也别告诉任何人,免得她们无谓地担心, 眼前先救了仙蒂再说吧……”我自我安慰地说。

电梯门一打开,芳琪和紫霜两人,神色慌张地站在电梯口。

“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芳琪和紫霜有些不妥。

“仙蒂不见了……她是……”芳琪紧张地说。

“她是冷月小姐,今天特地过来帮我的,仙蒂的眼睛看不见,怎会四处乱跑 失踪呢?”我说完即刻冲去仙蒂的病房。

我推开仙蒂病房的门,果然不见仙蒂的影子,而真真也不知跑到哪去了。

我感觉很不妙,奇人幻觉这事,开始出现了迹象,相信跳楼之事,亦即将要 发生,我必需六点前找到仙蒂,要不然便无法扭转干坤,万一出了事,我怎么对 凤英交待?

于是,我即刻走到柜台,忙追问值班护士,她们回答说,只知道真真带仙蒂 到朝医生的医务室,但拨电话到朝医生的医务室,回覆竟说没见过真真和仙蒂两 人。

“朝医生的助手说没见过真真和仙蒂两人,你们到病房等她吧!”护士说。

护士回答后,像个稻草人似的,脸带笑容望着我们,真是给她们活生生地气 死!

“你们怎么可以不知道患者去了哪里,而且还是不个眼睛看不见的患者?你 们是怎样看管患者的,快叫你们的院长或负责人出来!”芳琪大怒,拍打桌面说。

柜台两们值班护士,突然被芳琪一吓,急得不停忙拨电话,通知有关的负责 人,刚好这时候朝医生一边听着手机,一边匆忙地走过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大吵大闹,要找负责人呢?”朝医生走到柜台, 向两名护士了解情况说。

“朝医生,你快点找真真出来,问她仙蒂到哪了。”我紧张地对朝医生说。

“大家不用这么紧张,刚才是我要真真把仙蒂带到我的医务室,也许途中办 某些事,所以还没来到我的医务室罢了,你们不用大惊小怪,患者是不会失踪的, 要不你们到病房等候消息,或者到我的医务室看看,如何?”朝医生解释说。

“朝医生,你快拨通电话给真真,要她马上把仙蒂带回来。”我紧张地望着 手表说。

“龙师父,护士值班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的,你不用太紧张,还是先到 病房里坐一会,一有消息便会马上通知你。”朝医生说。

“不行,快要六点钟了,我必需在二十分钟内见到仙蒂,要不然她可要跳楼, 到时候一切都晚了。”我不停望着手表说。

“龙师父,你过分紧张了,仙蒂怎会跳楼,你过份紧张了。”朝医生笑着说。

“朝医生,你别笑!我不是和你开玩笑,因为我测出仙蒂会在六点钟跳楼, 所以六点前我一定要守着她。”我严肃地瞪着朝医生说。

“我的天啊!仙蒂眼睛看不见,她怎会跳楼呢?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你 需要些镇静剂吗?”朝医生仔细望了我一眼说。

“他妈的!对牛弹琴,现在人命关天啊!”我激动地骂了一句。

“龙生,不要这样……”芳琪捉着我的手说。

“朝医生,对不起,刚才我的话过份了,但请你六点前找出仙蒂,我必需守 在她的身旁,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我紧张地望着手表说。

“没关系,你也是过于紧张罢了,但我可以保证仙蒂会没事的,你先到病房 坐一会,我们一找到仙蒂,便会马上通知你,好吗?”朝医生说。

“朝医生,你……”我的话还没说完,突然,传来刺耳的雷鸣声。

“龙生,这……”冷月惊愕地望着我。

“龙生,到底发生什么事?”芳琪紧张地问我说。

这时候,冷月跑到窗口望了一眼,接着面如土色地走回来。

“外面没下雨……”冷月面无表情地说。

“是呀!来了……”我不禁喃喃自语。

上天响起的旱天雷,显然是有人犯了天劫,即将施行果报的时候,然而,刚 才一声的雷鸣响,只不过是上天通知灵界,速速回避,免得惹上无妄之灾,也许 是上天向我施行果报的时候到了,天劫之难已逼在眼前了……“龙生,你能告诉 我是怎么一回事吗?”芳琪焦急地问我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不相信仙蒂会跳楼,能否给我一个字,测吉凶,如何?” 冷月向我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朝医生说。

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个人为我的劫数测吉凶,我向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好啊!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仙蒂会跳楼,那我就给个”楼“字。”朝医生 想了一会,对冷月说。

“龙生,不妙啊!”冷月摇头叹气的说。

“是呀!真的不妙呀!”我叹了一声说。

下期预告:

龙生为了救仙蒂,终于出事了,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天劫之难一起降临, 雷劈加上破肝,他能否捱躲过这一劫呢?

最不幸是紫霜也一起出了事,全身乏力、元气尽失,到底她出了什么事?

龙生自创旋转八卦掌,这个方法行得通吗?他能克服本命相克的那两掌吗?

何谓“游龙”?龙生亲身领悟了,原来六十四卦,并不是六十四掌,到底是 几掌呢?

龙生的肝破了,他能得救吗?谁赠出肝脏给他做移植手术呢?

冷月测字留下两道签文,邓爵士竟然懂得解答,他到底猜得对不对?龙生怎 么解开签文,亦解开测字的要诀……龙生终于收服了仙蒂,他用什么方法要仙蒂 服服帖帖?所有的女人都恨仙蒂入骨,为何又会接受她成为妹妹,谁认为可以接 受的呢?

龙生危在旦夕,无常真人前来赶尽杀绝,结果俏护士奋不顾身……见习女医 生做错事,她会得到什么下场呢?江院长是忠还是奸呢? ----------             第二十五卷第一章应验了

正当我们吵着要找到仙蒂的一刻,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雷鸣声,冷月飞身走 到窗边一看,面无表情的告诉我,外面没有雨,我无奈的对她摇摇头。冷月向朝 医生讨了一个字,再次测出凶吉之兆,希望有奇迹出现。我知道冷月是利用第三 个人,为我的劫数测吉凶,我当然感激她的好意,并向她点点头表示同意和多谢。

“好啊!既然你们口口声声说仙蒂荟跳楼那我就给个”楼“字。”朝医生大 方对冷月说。

“龙生,不妙呀!”冷月摇头叹气,望着我说。

朝医生给个“楼”字,我和冷月听到这个字,感觉上似被判了死刑。

“龙生,到底是什么事?你快说清楚呀!”芳琪紧捉着我的手说。

“刚才为雷鸣所起的卦可真不妙,刮风打雷,震翼之象,此刻正是良为体, 乃震翼木克坤良土,表示土地遭受重创之意,亦附和有人撞地或坠楼的意思,或 者是先撞木再碰地,总之是凶兆。另外,朝医生测个”楼“字就更不妙,最槽糕 是这个月份,乃为卦气四大衰的月份。”我胆颤心惊的说。

“凤英已经这样,怎么她的女儿仙蒂也这样,她怎样承受这个事实?”芳琪 听了十分焦虑的说,如果我向她说,这个卦是为我而起,不知她会有什么更激烈 的反应?

“冷月小姐,刚才你要朝医生测个”楼“字,请问能否从”楼“字,找出趋 吉避凶之法呢?”紫霜走到冷月身旁说。

“龙师父在此,还是让龙师父说吧……”冷月谦虚的说。

“冷月,这个字是你向朝医生要的,还是由你说吧……”我回答说。

“紫霜,这个”楼“字可真是大凶之兆,”楼“字笔画多,不可分解,”楼 “字的意思,即是”重尾“,亦即屋上屋,意恩就是”重屋“,二护字折开即是” 千里之尸“,表示有人会死在屋外,或千里之外,亦肯定有人把尸体运回来的意 思,所以是大凶之数。”

冷月叹气的说。

“不会吧!你们过分紧张,想得太多了,医院之内怎会有人跳楼,我答应会 把仙蒂完好无缺地带回来,你们还是到房里坐一会,别胡思乱想了。”朝医生说。

所有人都当朝医生的话是耳边风,没有人想回应她。

“龙生,你想到出事的地点在哪吗?”冷月问我说。

“你呢?”我反问冷月说。

“我想是在医院窗口,对面那裸大树旁,你呢?”冷月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突然想起奇人幻觉中,所出现的房} 即庸景,有个大钟 和挂在墙上的日历,还有一张桌子在窗口的旁边。

“我想就在一间有个大钟,墙上挂着日历的房间,窗口旁边有张桌子,西斜 的阳光正好射在这个房里,你们知道这间房在哪吗?”我紧张的问护士说。

护士们皱起眉头的想,突然,有位护士说知道是哪一间房。她的答案对我来 说,不知是喜还是忧?

“我知道,是楼下一层谭伯伯的病房,只有他的房间有大日历,因为他有老 花眼,所以要大日历,窗口正好是面对西斜的阳光,而且……”其中一名护士说。

护士还没说完,芳琪的电话响了,原来巧莲走错路,误打误撞,在楼下遇见 仙蒂闹情绪,所以通知芳琪和紫霜一起过去帮忙。

既然知道仙蒂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管自己的天劫之难,只想在天劫降临之前, 尽快救回仙蒂,除了实践对凤英的承诺外,亦希望做件好事,能得至生上天的宽 恕。紫霜身体一闪,冲了出去,冷月也不落后,紧追紫霜身后,我望了手表一眼, 还有几分钟,于是运气施展“七星神功”,以“八卦追魂步”冲了过去。

我发力冲到紫霜和冷月之前,很快便抵达下一层,亦看见巧莲在房门外口, 还有有几名护士帮忙叫喊,唯独不见真真的影子。

“巧莲,仙蒂在里面吗?”我紧张的问巧莲说。

“是呀!芳琪呢?”巧莲问我说。

“她在后面正赶过来。”我回答说。

“你怎会追在我前面?”冷月疑惑的问我说。

“对呀!你们两个怎能追上我呢?”紫霜好奇的问说。

“现在别问这个问题,先救仙蒂要紧。”我拍门大声的喊叫。

“钥匙呢?”冷月问身旁的护士说。

“钥匙在真真护士手上,并不在我们这里。”护士回答说。

“真真怎会带仙蒂到这里的?”朝医生从后赶来,当面斥责的说。

“真真刚才拿了文件下来,当带病人离开的时候,病人的情绪起了波动,几 名护士都无法控制她,我们为了避免惊吓其他病人,只好把她逼进房里,真真则 在里面劝了病人很久,最后出来通知我们已把门锁上,还盼咐别让外人骚扰患者, 更不需要通知任何人,比病人自己冷静就行了。”护士解释说。

“哎!怎能这样?现在真真在哪?”朝医生追问护士说。

“真真……她……”护士欲言又止的答不上话。

“真真怎么了?”朝医生紧张的问。

“真真跑出来的时侯,满脸泪水,可能躲到一旁哭吧!我们曾安慰她,但她 说要自己冷静一会,所以我们打算再等一会,看情形才通知你……”护士对朝医 生说。

“怎会这样呢!你们快去把真真给找出来。”朝医生下命令说。

“巧姐,你怎会跑到下一层?”静宜问巧莲说。

“我在电梯里听见工作人员说,有个眼睛瞎的女患者在这里闹事,所以好奇 走过来,看看闹事者是否仙蒂,没想到真的是她……”巧莲说。

“这间医院是怎么办事的,竟然没有人通知当值医生,反而把这件事当做是 茶余饭后的话题,真是混帐!”芳琪愤怒的说。

今天是个不祥日,家里人的脾气,也显得特别的暴躁。

“现在别追究责任,没时间了!快进去守着仙蒂……”我望了手表一眼,准 备用脚把门踢开。

“让我来吧!”紫霜提起右脚,发力踢在房门上,但这道门是选用极厚的防 火板制成,所以不轻易撞开。

“没时间了!救人要紧,让我来吧……”我推井紫霜说。

“让你?”紫霜愕然望着我说。

我紧张的推开紫霜,来不及回答她什么的,即刻运起“龙神功”,气将气劲 至左臂上,即刻在门上用力打出一掌。强而有力的左臂发出一掌后,传来一声巨 响,此门不但被我打开,门框也被撞破。然而,被我掌力震开的门,撞在墙边反 弹回来,我顺势一捉,往下一扯,整道防火门便被我轻易拉了下来……“哗!” 脑后传来众人的惊讶声。

我冲进房内往窗口一看,仙蒂果然站在窗口,而她身旁的桌子上,果然有封 信,我向墙边一看,果然有本日历和一个钟+ 这里二所有白勺一切和奇人幻觉中 看见的情形,一模一样,而大钟上正好是六点整,而仙蒂亦攀出窗外。

不妙!仙蒂就是这时侯跳楼!

“仙蒂,不要!你母亲出事了!”我故意利用她的母亲,劝阻她回心转意。

“你们全部出去!”仙蒂大喊一声。

我望着仙蒂,发现她的脚已攀出窗口,准备跳楼行动。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和 奇人幻觉中所见到的,都是一模一样。此刻,我全身冒出冷汗,考虑好不好冲上 前把仙蒂拉住。谁料,我还没做出决定,身后已出现一道身影,回头一看,正好 看见日历上十月八号和六点钟之外,还有巧莲惊讶的表情和她响亮的惊叫声。

“龙生,你答应过我的事!不要!”巧莲惊慌的喊了一声。

我现在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仙蒂肯定筑化出窗外,我来不及想这么多,只能 上前把仙蒂拉住,于是冲前帮助紫霜把仙蒂拉着,谁料西斜刺眼的阳光,正好迎 面射了过来,眼睛受刺激之下,动作慢了一步,紫霜抢在我前面把仙蒂给拉住。

“小心!”众人发出惊叫声。

可惜,紫霜虽然拉住了仙蒂,但仙蒂的下坠力太强,导致紫霜失去平衡,加 上她冲力的速度,结果连人带窗框撞出窗外,紫霜只能抓住半个窗框以做支撑。 不过,摇摇欲坠的窗框,恐怕难以支撑紫霜和仙蒂两人的坠重力,加上仙蒂惊慌 的挣扎动作,等于加速坠下的危机。

我冲到窗口旁,幸好及时拉住紫霜易一只手,由于紫霜拉住我的手,摇晃的 身体导致窗框承受不了压力,结果掉了下去,这刹那的坠重力,加上二人的重量, 亦把我半个身体给拖出窗外,我只能以窗沿支撑不到半个身体。

紫霜!龙生!“众人大叫一声,即刻冲前拉住我。

最要命是仙蒂不停摇晃着身体,紫霜拼出九牛二虎之力,尽力把她紧紧的捉 住,不让她松脱坠下,但紫霜的脸上,已泛起一红一白之色,并且不停的喘息, 显然是力不从心之兆,这也难怪她发不出力,毕竟人在半空中,没有实物支撑身 体,试问又怎能发力,算是垂死的挣扎吧……龙生,你不能出事!“巧莲哭丧着 脸,紧紧坏抱我的双脚说。

“你们放开我,要不然会把你们也给拖出去!”我大声的说。

“不!我们不能让你出事!”所有的女人,冲上前拚命的拉着我。

仙蒂摇晃的力量太大了,眼看紫霜的手已无法拉住仙蒂,而我半个身体已掉 出窗外,亦无法发力将她二人拉回来,我想利用使出“龙猿神功”的左手发力一 拉,我是有信心能把紫霜拉回来,但我使劲的一拉,紫霜肯定承受不了我这下的 劲力,而她捉住仙蒂的手,也一定因此而松脱。

“龙生,不行了!你快放开我的手,千万别一起掉下去!”紫霜紧张的说。

突然,我的脚被人紧紧的柑住,我回头一看,看见无数的员工前来帮忙,而 闪光灯亦不停的闪烁,我知道已引起医院的骚动,所有的救护人员和记者都赶到 现场。朝医生忙着安排救护工作,包括楼下一切的救护设备,还有安排特别通道, 以便能在最快时间内直达手术室。

可是,救护人员拚命拉着我,等于加重紫霜的负担,因为她需要更大的力气 拉住不停摇晃身体的仙蒂,情形不是很理想,医院的值班警员,通知了消防员, 可是短时间内,仍是一个危机,况且时间亦成为我们的敌人。

“龙生,我不行了……我已经没力……开始虚脱了……”紫霜灰心丧气的说。

“你们再支持一会!消防员就快来了!”警员为我们打气说。

“龙生,一定要把紫霜捉住,别让她掉下去!”芳琪激动的说。

“我拉不住仙蒂了……”紫霜喘着气说。

“你们所有人全放手,你们这样把我扯上来,便会加重紫霜的负担,她已经 没力气拉住仙蒂了,你们快放手,别乱扯呀!”我大声咆哮的说。

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喊,都无法做出反应,试问有人坠在半空中,不尽力拉 住对方,反而放手让对方自生自灭,似乎有些不合逻辑,难怪他们都眼愕愕互望 对方。

“放手呀!蠢材!”我再次破口大骂说。

骂出“蠢材”二字后,他们才慢慢松开手,但疑惑的目光和表情,仍挂在脸 上。

“龙生,我不行了,仙蒂就快跌下去,我已经尽力了对不起”紫霜伤心欲绝 的说。

仙蒂由此坠下去,必死无疑,就算不死,肯定也会残废,毕竟这里是二十八 楼呀!

“仙蒂!妈来了!”房外突然传来一句凄惨的叫声。

“凤英,别激动!”芳琪即时上前安慰轮椅上的凤英。

凤英不顾一切冲到窗边,吓得脸色苍白,忙跪在地上求我一定要救仙蒂。

“龙生,你一定要救仙蒂,不能让她出事!”凤英死命捉住我说。

“别拉我,快把凤英拉走!”我大声的说。

芳琪和巧莲即刻拉住凤英,可是情绪激动的她,不是两三个人便能把她劝阻, 反而使她更冲动,且不停吵着要跳出去救仙蒂。

我感觉紫霜的手已经乏力,可想而知,她捉住仙蒂的那只手,肯定已软弱无 力,眼下我只好使劲,以“龙猿神功”的右手,暂时将她吸住,希望透过这股吸 力,能透过紫霜的手,减低对仙蒂的负荷。

当我右手暗自施功的时侯,紫霜的脸色更不妙,而且脸色苍白,我才惊觉这 会吸走她身上的元气,于是即刻停止发功,心想右手不行了,唯有利用使出“龙 猿神功”的左手,希望发力把二人给拉起。

这个决定很危险,如果不能同时拉起二人,紫霜肯定没有问题,她一定会被 我拉回来,但仙蒂可就十分危险,随时因紫霜松脱的手而坠下,但是我现在不这 样做,恐怕紫霜也支援不了多久,仙蒂亦肯定会因此而丧命。

突然,我想起在直升机上所领悟的旋转论,如果我不能把紫霜和仙蒂同时拉 起,但是我把仙蒂抛高,飞身出去,以牛顿第三定律,以变化的旋转八卦掌,能 否把她救回?假设我当自己是直升机,当跌落地面之前,以牛顿第三定律,空气 会反过来为我提供一个向上的反作用力,让我向上升,减低我的下坠力,这样不 就可以慢慢坠下吗?

“龙生,我不行了,我已经支持不了……很晕……”紫霜闭上眼睛说。

“别怕!”我即刻施展“龙猿神功”至右臂,紧紧吸住紫霜,不让她脱手松 开仙蒂,至于吸取紫霜身上的元气问题,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目前最重要是拉 住仙蒂。

微弱的阳光,照射在紫霜晕眩的脸上,使我恍然大悟,刚才的旱天雷是为我 天劫而响。然而,我以奇人之力泄露仙蒂的天机,如今正好为此事偿还天谴,对 我来说是很公平,亦迎合大自然的因缘果报,至于忠叔这位及时雨的出现和我领 悟旋转式八卦掌,恰恰又是时间上一个缘字,难道这个缘冲就是我的成与败?

我望了上天一眼,望着自己的女人,感受生死离别的味道,我想自私的放弃 冒这个险,就让仙蒂死掉算了,但天劫始终会再次降临我身上,最后还是难逃一 死,况且我放弃仙蒂,心理上也不知怎么面对凤英。当看见冷月一脸无奈的表情, 心想如果我拚死冲出去,不知能否成为她已目中,那位人中之龙的男人?

既然做了决定,我就等到七点后,戌时才开始动作,等过了酉时六时的金, 减少金的杀伤力,实行以水木破二金,希望仙蒂能跳出鬼门关。如果要拖就要制 造一点气氛,甚至做我喜欢做的事,而我最喜欢的事,就是看见芳琪肯接受妹妹 的加入,不知怎样,看见芳琪肯妥协的表情,我就感到无比的满足。

“芳琪,如果我这趟天劫不死,要求你们多三位妹妹,你们会答应吗?”

“什么!三个?你怎么突然会说死?没事的!”芳琪紧张的捉住我的手说。

芳琪捉住我的右手,突然被我右臂的神功所影响,牢牢把她掌心吸在我手臂 上,我即刻用左手把她推开。

“别碰我的右手!”我推开芳琪说。

“怎么会这样?”芳琪惊讶望着我的右臂说。

“这个问题,以后有机会再回答你刚才我提出的问题,巧莲她是奇人之一, 她知道我即将有难,你们会答应我刚才的要求吗?”

“我答应!只要你没事,我什么都答应,你要三思呀!”巧莲说。

“我没有问题,只要你高兴,我就高兴了……”静宜哭着说。

“到底怎么一回事?”芳琪问我说。

“龙生通过奇人之术,看见自己会受重伤……甚至丧命……”巧莲小声的说。

巧莲真是懂得看时机说话,竟把事情夸张几分,也许她怕芳琪不答应吧!

“啊!好!我什么都答应,几个都没问题,但你要答应我,你绝不能出事, 我宁愿多几个妹妹……你千万不能出事……”芳琪流泪无助的说。

“冷月,替我测一个字,问吉凶,可以吗?”我问冷月说。

“好!”冷月走上前,以忧郁的眼神望着我说。

“别这样,这个劫我是要应的,要不然往后会更危险。”

“我明白,刚才的雷声是邸尔而袖拍勺,对吗?”冷月说。

“对!你的神术果然有几分功力……”

“你想测什么字?”冷月问我说。

“既然测字问吉凶,我就测个”吉“字吧!”

“这……你自己也能测……为何偏要我测……”冷月惊讶的说。

“我就是想你测,看你能否测出我心中之意。”

“你五行本命属水?”冷月脸上浮现凝重的神情问我说。

“对!”我回答一句说。

“仙蒂五行本命属木?”冷月惊讶的问。

“对!”我照样回答冷月说。

“真是不幸被我猜中!你……真的决定了?”冷月冷静的问。

“我决定七点开始,天意难违呀!”我无奈的说。

“我不知道你做出怎样的决定,但你确实够勇敢的,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女人, 竟然敢冒这个险,始料不及……”冷月叹气的说。

“我不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是为了我的承诺,当日我答应过凤英,不让她女 儿仙蒂出事,所以我要坚守许下的承诺,好比我坚守让我的女人幸福快乐般,当 然,我也会想法子把神珠送到你手上。”

“你们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你快解释呀!”芳琪催促冷月说。

“刚才龙生要我测一个”吉“字,然而”吉“字上为”士“字,其人终为士 人。但他决定七点开始,而七点是戌时属土,因此卦意转为土,”口“在”土 “下,犹如把人葬在黄土下,若问病或劫难,就必有死相。若本命属木还无妨碍, 因为木克土,有重生的意思。”冷月解答说。

“龙生的意思是……”芳琪忍痛流下两行泪珠说。

“没错!仙蒂本命属木,他一心想救回仙蒂,准备做出牺牲,以水生木,再 破金土,这求死之意极重呀!”冷月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谢谢你!记着要救回我的女儿!“凤英大声痛哭,跪在地上说。

“凤英,你只顾着自己的女儿,那我们的龙生怎么办?他救回你的女儿便会 丧命,你怎么不替他想想?”芳琪发怒的指责凤英说。

“我不管!现在仙蒂是最下面的一个,你们不能放弃我女儿,不能要我女儿 牺牲!”凤英大声咆哮的说。

“凤英,你简直不可理喻!我也不帮你了!”芳琪愤怒的说。

“芳琪,你们几个听着,万一我出事,你们要好好照顾我父亲,不能让他伤 心,之前所办的遗嘱,希望你们别埋怨我做这个决定,不是我忍心抛下你们,而 是天谴之难,身不由己,就让我多做一件善事,况且你们也希望身边的男人有勇 气吧……”

“龙生,你不能有事的,我不能让你有事!”芳琪紧紧的搂抱我说。

我虽然很想搂抱芳琪,但不可以吸取她身上的元气,唯有把她推开。

“芳琪,这是我的天劫,无法逃避的,我宁愿救人一死,总好过遭雷轰死!” 我激动的说。

“呜……”芳琪忍不住抱着巧莲,双双痛哭。

“龙生,你一定要看着我的仙蒂!”凤英大声的喊说。

我很同情凤英的遭遇,但她从没关心我一句,令我感到有些失望……记者的 闪光灯不停的照着,幸好有警员守在门口,不让他们进来,但是真真这时侯却哭 着跑了进来。

“龙生!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真哭着跑到我面前。 ----------            第二十五卷第二章天劫降临

正当我和芳琪愁离伤感的一刻,真真哭着跑了过来。

“龙生!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真哭着跑到我窗前。

“别碰我的右臂,你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好奇的问真真说。

“是我害仙蒂跳楼的!”真真痛哭的说。

“是你?”朝医生冲过来,掴了真真一巴掌。

“呜……我不知仙蒂真会跳楼……我不想的……呜……”真真哭着说。

“是你害我女儿!”凤英冲上前想踢真真一脚,幸好冷月以极快的八卦步, 挡在真真前面,使她避开凤英临门的一脚。

“别这样……今天的事,一切是命运安排,相信我,这位护士是无辜的……” 冷月说。

“真真,你是名护士,怎能犯这样的错?!”朝医生愤怒的再掴真真一巴掌。

“朝医生,还是听听真真到底有什么解释吧……”静宜阻止朝医生说。

“对,别冲动!真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别哭了,慢慢说……”

“当时我送仙蒂到朝医生的医务室,顺便把人交托的慰问卡送到谭伯伯的房 间,谁料送来之后,仙蒂听到有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以为是龙生,所以吵着要我 让她与龙生相见。我百般的解释,她不肯相信,并且发脾气的四处乱撞,我不能 让她受伤,急忙上前把她捉住,结果被她打了几下,围观的人多了,我只好把她 逼进房里,谁料……”真真抚着被朝医生掌掴的脸说。

“接着呢?”我追问说。

“进房后,仙蒂还是闹情绪,不停说我抢她的男人,还踢我一脚,接着又以 死相逼,警告我不把你带过来,她便咬舌自尽,让我无法交待,还说了很多不堪 入耳的话,可是那个男人根本不是你,我只能好言相劝,结果受不了她野蛮的挑 衅,一气之下,便把她带到窗前,对她说,要自杀不用咬舌,跳下去就行……” 真真颤抖着说。

“真真,你怎会这样糊涂呀。”朝医生愤怒的说。

“当时我担心仙蒂真会咬舌,心想反正她看不见,应该不会跳楼吧,况且我 不相信她真的会自杀,所以让她一个人安静,而我自己则跑去敷药,没想到,回 来便发生这件事,不信你们看……”真真撕开手臂伤口的纱布说。

“哇!真的咬了不见一块肉……”巧莲惊讶的说。

“只是咬了一块肉,也不应该叫我女儿跳楼呀!”凤英冲前一看,动怒向真 真掴了一巴掌。

真真没有闪遭,硬接下凤英这巴掌。

“真真,原来当时你不是痛哭,而是疼痛的哭,而你失去踪影,原来是躲到 一旁敷药,目的是不想让人知道仙蒂的恶行。现在我也弄明白,桌面的信封,是 张慰问卡,并不是什么遗书,我真的猜错了,现在总算解开心中的谜底,这一切 真是天意,一切与真真无关,她也是受害者之一,大家别怪她了……好吗?”我 趁机替真真说好话。

“不怪她怪谁?!哼!”凤英生气的骂说。

“为何呢?”朝医生不管凤英对真真的唾骂,反而问我原因说。

“我之前已测出,仙蒂会在这个有日历和钟的房间自杀,我没说错吧?然而 这病房的患者刚好是姓谭,”谭“字乃言西早凑成,如果把它分开便是言西日十, 而”西“斜为”日“为光,导致语”言“有所冲突,形成木脚不着地,变成一个” 十“字,而”十“亦等于加的意思,现在脚不着地的仙蒂,不是已加上一个紫霜, 此乃天意安排,不要怪责真真了……”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众人的手不停画着说。

“你不怪我?”真真小声的说。

“我怎会怪你呢?如果要责怪的话,应该责怪当日不肯绑起仙蒂那位呀!”

“你是指我吗?”朝医生指着自己说。

“不是吗?如果你肯接受我的意见,肯把仙蒂绑起来的话,现在就不会发生 这件事。”

“都是你,臭医生!”凤英向朝医生踢出一脚,幸好被芳琪及时推开。

“凤英,你有完没完?要不是你那不长进的女儿,紫霜和龙生现在怎会受累, 你还好意思指责他人,还胡乱动手打人,最应该打的是你女儿!”芳琪怒骂凤英。

“我女儿不长进,你有什么资格说她!”凤英不满芳琪说。

“芳琪,不用管她,你站过来,别给她踢到,看来她已经疯了!叫警察把她 带走吧!”冷月把芳琪拉到另一边。

“谢谢……我没事……”芳琪平伏心情说。

“你们才疯!如果她肯绑起仙蒂,就不会让我女儿吊在半空中!”凤英骂说。

“你的女儿乖,何必要绑呢?”静宜忍不住气,也驳了凤英一句。

“怎能随便绑起病人……没理由听一个相士的话,就……”朝医生继续尴尬 的说。

“算了,没必要追究这个责任,况且不信风水,亦不是一个罪……”我结束 话题说。

“龙生,七点过了……”冷月提醒我说。

“冷月,你说人中之龙,是怎么样的?”我问冷月说。

“我说过人中之龙的男人,必需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本事,而且有正义感、 有爱心、有毅力,是个男子汉的大丈夫。”冷月说。

“这个人不就是龙生吗?”静宜指着我说。

“他?”冷月望我一眼,正想发出冷笑之际,我即刻阻止她,不让她笑出口。

“别笑!此刻,我还不知道是龙还是虫,既然上天要夺走我龙生的命,恐怕 我也无法躲避,所谓阎王要我三更死,岂能让我活五更,现在我就拚一拚,就算 死,我也要救回她们。”我望着半空吊着的紫霜和仙蒂说。

“龙生,不要……”芳琪激动的冲了过来。

“别过来!”我喊了一声。

眼前的事和之前所发生的事,亦过于巧合了,一切的因缘和巧合,看来上天 似乎已做出安排,既然是上天的决定,我就尝试以自创的旋转八卦掌将窗外的紫 霜和仙蒂救回来,同时希望先前领悟的理论此刻能派上用场,要不然我便粉身碎 骨……望着窗外的情景,心里头不禁紧张且有些胆寒,我在家里练习的时候,虽 然曾弹向半空中,但和这里的高度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开始不断催眠自 己,我要以最快的速度,打出整套八卦掌。此刻,我迅速启动体内的“龙猿神功”, 并不停的逼向左臂,眼睛则望向紫霜和仙蒂,仔细衡量一番,犹如一个大八卦, 摆在眼前似的……“死就死吧,置之死地而后生吧!”我紧张的吸了一口气,提 起浑然是劲的左臂,伸出窗外紧紧捉住紫霜的手,接着松开了右手。

“紫霜。醒一醒,尽量捉住仙蒂的手!”我大喝一声。

虚脱的紫霜,此刻头也抬不起,只能以半垂的眼神,瞅了我一眼。

“来了!”我的左臂发力一拉,将紫霜整个人拉起。

紫霜吓得张开了嘴巴,轻微叫了一声,而被我硬生生给拉进屋里,可是,紫 霜的另一只手,却无法承受我这道劲力,结果松开拉住仙蒂的手,导致仙蒂坠了 下去。

“仙蒂!仙蒂!”凤英和众人紧张的大叫一声。

我没时间考虑,亦没时间害怕,只能提起勇气,大胆从窗口跳了出去,希望 右手能及时把仙蒂给吸住,减慢她的下坠力。

“龙生!”上面传来响亮的叫喊声。

当我发力冲下的一刻,眼看即将靠近仙蒂的时候,右臂的“龙猿神功”一发, 奇景果真出现,仙蒂坠下的速度开始减弱,也许是我右手的影响力,加上我从高 而下的坠重力较强,总算能及时赶上仙蒂,接着用左手把她牢牢的捉着,并用劲 将她往天空一抛,将她抛回上空。

“龙生。”上面传来激烈的叫喊声。

“啊!”仙蒂大叫一声。

趁仙蒂被我抛向上空的时候,我马上张开手臂,将“龙猿神功”逼入丹田, 化成“七星神功”,以快速旋转的身体,减低坠下的速度,同时使出八卦掌掀起 气流,改变磁场的相克。虽然望着地面十分害怕,但我在直升机里发觉,只要不 直望地面,就可以减低恐惧感,我急忙把视线保持左右望或直望……这刹那,紧 张的一刻到了,我不断催眠自己,亦屏息凝气将所有的焦点放在速度,以及希望 使出整套八卦掌的心思上。当吸了口气后,将内劲凝聚在左手的指锋,左脚画出 两仪线,利用双掌使身体快速在空中旋转,轻快打出“游龙身法”的起手式,并 快速点出干、坤、震、艮、离、坎、兑、巽八个方位……旋转的身体,加上身上 的“七星神功”的气旋,脚下似有反向上的力量冲击,导致我下坠力减弱,上面 亦传来响亮的“加油”和“小心”等叫喊声,无疑提高我的自信心。

“龙生,小心!哇!”上面传来激烈的声音。

我点出八个方位后,身体下降的问题虽然解决,但仙蒂跌下也是一个负担, 唯有使出自创的旋转八卦掌,希望能解决眼前的问题。

于是,我张开双臂将体内“七星神功”聚于胸前,蓄而不发,直到身体的旋 转速度加快,脚底下已掀起一股气流,便将胸前蓄而待发的“七星神功”输至双 臂,朝脚下点出的八卦方位,浑然轰出一掌。

“呼!”我使劲将臂上的“七星神功”朝地面轰出一掌,身体旋转下的气流 不知是否被我轰到地面,但身体却遭一股强烈的反弹力把我轰向上空,刚好与仙 蒂碰个正着,机不可失之下,于是向她发出一掌,再次把她送上半空。

眼见仙蒂被我送上半空后,时间已不容许我再拖了,我全神贯注朝着干的方 位,依照忠叔所教的掌法,以快速奇形幻影的身法,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 之“游龙身法”的八卦掌。

我记住八个不同的位置,将“七星神功”的内劲转移至掌心,再以八卦掌的 掌式,将七个方位推向干位上,先是干配坤、干配震、干配艮,次数不停的重复, 令八个方位不断重叠八个卦气,并以最快的速度完成。

此刻,很快已来到艮叠干、艮叠坤的次序,速度亦相当不错,现在是第二十 五掌,是艮配干的开始,接下来的第二十六掌,便是艮点坤之位,亦是本命刑克 之位,这一掌我之前无法完成,亦是心理压力的一掌,但这刹那我却没有压力, 并且有信心能够完成,也许我将生死置之度外,已没什么好怕的……“龙生!” 上面仍传出激烈的叫喊声。

我朝艮推向坤的方位,使劲发出一掌,前方虽然出现阻碍之力,但我即刻再 打一掌,电光石火之间,这一掌果然被我克服了,没有遭受反弹或失去重心,顺 利的完成,接着拚命使劲快速打出其余的掌法,直到坤叠艮的位置,同样出现本 命刑克之位,我以同样的方法,快速补上一掌,终于也被我克服过了关。

冲过两个本命刑克之位,信心大增的我,提高旋转的速度,“游龙身法”随 心已发,每一掌都得心应手,意外的是我不需要再记着方位,身旁的气流已带领 我如何发掌。现在我真正领悟“游龙”二字的真谛,所谓游龙的意思,就是无拘 无束,畅游云雨之间,而云雨是指,八卦掌所带起的气流。

我就是被“翻云”的气流,带动我成为一条游龙似的,自由自在穿梭于八卦 掌中,然而,“翻云八八六十四卦”之“游龙身法”的八卦掌,就是要令“翻云” 和“游龙”成为一体,就是忠叔所说的“随心已发”,那便是真正的八卦掌。我 终于在“无我”的情况下,完成使出六十五掌,眼下即将要使出最后一掌,亦是 我最关心的一掌。

最后这一掌是我毕业之掌,绝对不能马虎,我集中精神,将全身的气劲灌输 于双臂中,看准脚下八卦盘的两仪分界线,使尽全身的力气轰出一掌。

“破!”我大喝一声。

最后一掌打出后,地面传出“轰”的一声,接着是黄尘滚滚,视线是模糊一 片,而这一掌的反弹力,再次把我和仙蒂轰上高空,我肯定高过医院的楼顶,因 为我不但看见芳琪她们,医院屋顶的红色瓦片,亦看得一清二楚。

“龙生!龙生!小心呀!”芳琪拚命的喊叫。

此刻,我的心情是极兴奋的,我想看冷月的表情,可是我刚才最后一掌轰出 后,脚下的气流已散开,脚底少了支撑力,而且下坠的速度快出整十倍,不幸是 仙蒂所承受的反弹力不大,可没升得我那么高,变成在我下面,坠下的速度比我 还快,我只好重施故伎,以“龙猿神功”的右臂将她吸住。

可是,仙蒂的下坠力太快了,我拼出最后一点力气,始终无法把她吸在手里, 只能减慢她的速度,无可奈何,只好让她以最慢的速度降在地面……眼看仙蒂即 将降落地面,但我的手已快没力气,且有酸软的感觉,已经无法再支撑了,幸好 这时候消防员正搬着大气垫走过来,我灵机一动,将龙猿气劲涌回丹田之位,接 着以“七星神功”,将仙蒂送到气垫上。谁料,这一掌的力度不准确,将她整个 人推到气垫上,继而跌在地面,而我发出这一掌之后,人也弹回半空中……我全 身乏力,无法再运气保护自己,这回变成是我跳楼,希望地面的气垫能救回我一 命。我放软身体不做任何的挣扎,一切让上天安排。突然,迎面一阵怪风吹了过 来,耳朵听到“呼、呼”的声音,天空洒落的雨粉,纷纷滴在我身上。

刹那间,我感到身体如张纸般,在空中轻盈的漂浮,突然,天上黑云密布, 刮起了大风,小雨成了大雨,雷鸣发出了呼唤,是震怒的呼唤,一道白色如箭的 物体,朝我的方向冲了过来……“龙生!小心呀!”突然传来吵闹的叫声。

我随即旋转身体想躲避白色物体的攻击,但我已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况且 白色物体的速度似火箭般,想避也避不了。结果,这道白光物体,不偏不倚击到 我身上,强烈的电流迅速传遍全身,使我全身刺痛得不停颤抖,膨胀的身体如火 球,接着撞向身后的大树,传出“轰”的一声巨响。

“啊!龙生!”耳边响起无数的惊叫声。

这时候我才知道,刚才那道白色的物体,原来是雷神之箭,亦是为我的天劫 而来。颤抖的我,已发不出痛苦的呻吟,望着天上的红色彩霞和眼前的大树,我 知道性命不保了,亦明白奇人感觉中,肝部之痛是知何发生了……我拼出最后一 点力气,将“七星神功”护着肝部,但这道护身劲力十分脆弱,我只能尽最后的 努力保护自己,现在眼看就要撞在大树上,我也没力气闪避,只好默默对上天祷 告,该还的我都还了,希望能放我一马……“砰”的一声,我撞在大树上,紧接 是“吱”的一声,肝部发出强烈的刺痛,我用手一摸,发现是根树枝从我肝部穿 插而出,这趟我必死无疑。当我闭上眼睛的一刻,眼前一切都没变,只是大雨变 成小雨,而天空亦出现异象,竟然挂上七色彩虹,现在已是晚上,为何天空出现 红霞,又出现彩虹呢?

这些问题,我无法去想了,疼痛已令我合上双眼,呼吸也随着合眼转弱,眼 前果然是一片黑暗和肝部的疼痛,奇人的感觉全都出现了…… ----------            第二十五卷第三章龙生醒了

昏昏迷迷的我,于口渴中惊醒,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旁边有几个人坐在沙发 上,气若游丝的我,很想要他们倒杯水给我,可惜我却说不出话,或者说,我说 的话只能讲给自己听,想以身体动作通知他们,谁料肝部的刺痛,却令我无法动 弹。

肝部这一痛,令我记起当时的情形,我侥幸逃出了鬼门关,亦捱过天劫之难, 可是我却付出沉重的代价,不过,我能使出整套的八卦掌,算是一个不错的回报, 亦明白当日为何忠叔说无常真人少打两掌,原来就是本命相克要加两掌,八八六 十四卦的翻云掌,其中的奥妙是六十六掌,而不是六十四掌。是六六无穷之数。

对了!“赤炼神珠”怎么样了?仙蒂是否得救?我在这躺了几天?脑海中出 现无数的问号,头开始感觉有些疼痛。

这时候,传来开门的声音,这音声如钟的声音,一听便知道是邓爵士来了。

“师傅还没有醒过来吗?”邓爵士进来第一句问说。

“还没有……他已经睡了三天……”静宜哭着说。

“医生刚才看过龙生,情形不是很理想,照日期推算,应该是昨天醒,但今 天仍是……”芳琪哭泣沙哑的说。

“琪儿,巧莲她醒了是吗?”父亲紧张的问说。

“巧姐她昨晚醒了,医生说她无大碍,情况很理想……”芳琪回答父亲说。

“紫霜怎样了?”邓爵士问说。

“紫霜已经可以下床走动,医生说,情况比想像中还要理想,无碍……”静 宜答。

“儿呀!真是祸不单行呀!”父亲伤心的叹了一声说。

他们的谈话中,突然提起巧莲也受了伤,可令我意想不到,如果说紫霜受伤, 我可以了解,她是因为体力透支过度而虚脱,但巧莲怎会无故受伤?而我最想知 道仙蒂的情形,他们却一字不提,心想仙蒂不会就这样打包了吧,那凤英又怎样 了?

父亲说得一点也没错,这回可真是祸不单行,一个小小的仙蒂,害我犯了天 劫,差点踏入了鬼门关,而紫霜和巧莲也陪着我入院,看来神珠肯定得不到了, 惭愧的是无法向冷月交代,破坏她原有的计划,这回不仅神珠得不到,而且龙家 一男二女受罪,这个杀千刀的仙蒂,今回可真是给她害惨了。

“我发誓以后不再为外人,启动奇人的感觉……”

“爸……”望着垂泪的父亲,却无法说出话,我只能以眼睛通知他我醒了。

“爸,别伤心,龙生会醒过来的,您到沙发上坐吧!”芳琪把父亲牵到沙发 上。

我真是给老爸和芳琪气死,为何看不见我的眼球在转动呢?

糟糕!我不是死了吧?我急忙动动手指头,幸好是有感觉,不是电影中的桥 段那般,死了还不知道。不过,他们几个的眼睛也够差的,一直守在我身旁,但 我苏醒的时候,他们却没发现,这回总算知道猪是怎么死的。

“我听说弄脚底板,很容易让人苏醒,好不好试一试?”邓爵士问说。

“不好!万一不慎刺激到神经线,可能会变植物人的。”静宜即刻阻止说。

“对了,你们不是说过,龙生带来的那个叫什么冷月的女子,她不是懂得神 术的吗?你们有请教她,关于龙生康复一事吗?”父亲问说。

“有啊!冷月小姐第一天探望龙生两次,我找她测了一个字。”静宜说。

意外呀!没想到冷月还会来探望我,照理说,我破坏她的夺珠大计,她应该 恨死我,怎么还会前来探望我呢?

“冷月小姐怎么说?”父亲紧张的问。

“邵爵士,你不是不算命的吗?”邓爵士问我父亲说。

“针刺不到肉不知痛,现在什么都要试了……哎!”父亲叹口气说。

“静宜,测出的结果是什么?”邓爵士问静宜说。

“这个嘛!我现在也是一知半解……”静宜说。

“冷月小姐怎么说,说给我听听……”父亲追问静宜说。

“我问冷月小姐意见,她要我给她一个字,于是我想既然是自己问的,就用 自己的”宜“字,结果她说的话,我现在还不明白,测了等于没测。”静宜说。

“当老师的也不知道,快说是怎么一回事。”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有记下。当时冷月小姐说,”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 家事也安宁。”静宜念出来说。

“我不懂什么意思,但听起来是好事,师傅的官非不是刚解决,那家事肯定 会安宁,应该是好事。”邓爵士说。

“这么简单?”父亲问邓爵士说。

“我想就是这么简单吧……”邓爵士应了一声说道。

这么容易的问题,静宜也想不到,可真是笨死了。“官”字加两画,不就是 个“宜”字,意思是说再过两天,患者就会没事,家里的人也可安心。由此可见, 冷月的神术相当高,我真的是过两天便醒来了。其实,这也不是我第一次称赞她 了。

“静宜,你为何不直接问冷月小姐,龙生到底什么时候醒呀!”父亲忧虑的 说。

“有啊!我就是不明白,于是又再问一次,她又要我多给一个字。”静宜说。

“结果呢?”父亲说。

“原本我想给个”静“字,但心想”静“字不好,名字倒转,担心不吉利, 于是我想反正是问病,于是给了一个”病“字,她也给我解答了。”静宜吞吞吐 吐的说。

“静宜呀静宜,你别卖关子了,直说吧!”父亲烦躁的说。

“我就是不明白冷月是什么意思,所以不知该怎么讲。”静宜说。

“我的天呀!冷月不是又给你那些,只有她懂的签文吧?你是不是没给钱, 所以她要戏弄你呀?”邓爵士说。

“我确实没给钱……”静宜说。

“别闹了,签文到底怎么说?”父亲问。

“冷月小姐说,”病“字问占病,木命最不宜,过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 静宜念出签文说。

这时候,房间突然一片沉静,可能他们在思考冷月说的话。

“哎呀!我知道了!”邓爵士大叫一声说。

“你知道?”父亲的语气有些质疑的说。

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没想到我这个徒弟有些天分呀!

“刚才静宜测个”宜“字,接着不就测个”病“字,问师傅什么时候醒吗?” 邓爵士说。

“对呀!你会解?”父亲说。

“两句签文的关键就在”宜“字上,签文不是说明,问占命,木命最不宜, 听师傅说他的命格是水命,什么水生木的,显然是有水就生木,有宜就不利,意 思就是说,静宜不留在病房,师傅便会醒来呀!”邓爵士解释说。听了邓爵士这 么解释,可真给他气死,刚才还以为他有些天分,这回可吓坏了静宜。

“是这么解释的吗?”父亲问邓爵士说。

“我跟师傅这么久,当然学到一点点了。”邓爵士说。

“琪姐,我马上回家,龙生醒了,请通知我一声。”静宜说。

“不!静宜,你等一等,我有一个问题要请教邓爵士。”芳琪说。

“请教我?”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什么时候跟龙生学这玩意了?怎么没听过龙生提起呢?”芳琪 问。

“我是没跟师傅学过,只是猜猜罢了,你们说我猜的对吗?”邓爵士反问芳 琪说。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想是不是这个原因,倒也没关系,反正让静宜回 家休息也是好的,她也累了……”父亲说。

“好!我马上回家,龙生醒了,尽快通知我……”静宜说。

我就快给邓爵士气死了,没想到父亲这时候也会如此的糊涂,难道爱子心切, 就会乱了方寸?

这时候,一名挂着听筒,身穿护士制服的女人走过来,从她护士帽上的几条 线来看,应该是有些身份,她那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眼,随即向我露齿 一笑。

“病人醒了十五分钟,你们怎么不第一时间通知呢?”护士笑着说。

“醒了?”众人大声惊讶的喊了一声,接着响起吵闹的脚步声。

“龙先生,我是这里的护士长。”护士长笑着对我说。

“龙生!龙……”芳琪第一个冲了过来,当与我四目相视的一刹那,她却楞 住说不出话,眼角流出两行晶莹的泪珠,染而,这泪珠亦说明她想表白的一切。

“师傅!”“龙生!”邓爵士和静宜亦激动地叫了一声。

“大家别激动,别吓坏刚苏醒的病人,尽量保持空气流通,我通知医生过来 查验,你们别碰龙先生,别走进黄格范围内,他现在抵抗力很弱,请大家合作, 一切等医生来了之后再说,请带上口罩……”护士长说完后,马上赶下电铃通知 医生。

护士长也够厉害的,只是望了我一眼,便知道我醒了十五分钟,不过,真的 给她说中,我估计也是十五分钟。

“龙生!你醒来就好了!”芳琪不管护士长的话,激动的捉着我的手,而她 脸上的泪珠已滴在我的身上。

“龙生,我马上通知巧姐!”静宜含着眼泪,兴奋的说完后,马上冲出了病 房。

我向他们眨了几次眼,表示我有知觉,亦感激他们的关心。

“儿子,醒来就好……醒来就好……痛吗?”父亲关切的摸着我的脸颊说。

“我说过大家别碰患者,也别走进黄格范围内。患者现在抵抗力很弱,如果 你们不合作,我有权请你们出去,请即刻带上口罩,退出黄格……”护士长急忙 分开我和芳琪的手,接着以消毒棉轻抹刚才碰过的部位。

“你!你……算了!没事!”邓爵士忍着气,瞪了护士长一眼,往后退了几 步。

“醒来就好!我们听护士长的话,别让龙生受到感染,我们站开……”父亲 激动的说。

“龙先生,请看我手上的笔……”护士长拿着笔,在我面前四处移动。

我听护士长的话,望着她手上移动的笔。

“请轻轻动一动你的中指,是轻轻慢慢的动……接着拇指……很好……五根 手指动一动……慢慢……对……不错!”护士长一面说,一面写下记录。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知道的话,请把眼睛望向蓝笔;不知道,就望向 红笔。”护士长提起红蓝笔说。

这个简单的测试,竟然做了整整十次,也许在测试我的记忆和脑神经的反应 能力,一切的测试都很正常。

“护士长,为何病人说不出话?”芳琪紧张的问护士长说。

“我简单的回答,患者体内的麻醉药,还未完全清除,这是正常的情形,你 们不用担心。至于复杂的问题,你们还是请教医生,现在请大家出去,医生过来 检查了,请大家出去……”

护士长把所有人请出病房,她说得没错,医生真的走了进来。一名身穿医生 袍,上下口袋装着小型仪器的女医生,迎面走到我床边,向我打了一声招呼,接 着在我身旁戴上手套和口罩。我仔细望了她一眼,发现她头发染上少许飘红色彩, 而清秀俏丽的脸蛋上,戴着银色无框的眼镜,年约二十五岁。

“你好!我是梁杏琳医生,现在我替你做简单的检查,让我喷些药到你口里, 这样会帮助你方便说话,请慢慢把嘴巴张开……很好……”

梁医生喷了一些液体到我嘴里,冰凉的气味使我解决口渴的问题,喉咙也舒 适了许多。

梁医生真够细心的,而且动作也很斯文,不会粗心大意,当她将纤纤柔滑的 玉指移向我嘴巴的时候,我亦很自然的偷偷送上一吻,虽然吻在手套上,我也感 到很高兴。我更高兴是当她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散发那股清香的味道,确实驱散 我体内不少吗麻醉药,起码我能清楚看见她胸前那对霸乳,不过,从她的年龄和 资历来看,难以相信她会是我的住主治医生。

“龙先生,试试张开口说说话……”梁医生微笑体贴的说。

“你……好……”我尝试张口说话,这次果然不用很费劲,便可以说出话, 也不会刺激肝部的疼痛,但肝部仍是痛着的。

“很好!情况很理想,现在让我替你做简单的检查,你放松心情就行了。” 梁医生说完后,抽出小型的手电筒照着我的眼睛,继而摸摸我的脖子,听我的心 跳等等,总之,就是做最简单的检查和写下记录。

我最喜欢是梁医生检查我眼睛的时候,我不但可以正大光明望着她的脸,还 奉旨正面望着她那丰满高耸的乳房,我也肯定她不是我的主治医生,只不过是位 见习医生罢了。

“龙先生,你的情况很理想,江院长会亲自过来,为你做进一步的检查,他 是你的主治医生,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他,你好好休息。”梁医生说完后便走了出 去。

真是莫名其妙,这位梁医生摆明是名学生,或见习医生什么的,我也算是严 重的病人,为何她可以替我检查?不过,我也不去计较,反正她没碰过我的伤口, 只不过听听心跳和检查眼球罢了,而我也看了她的乳球,算是扯平吧!

梁医生走了后,护士长又替我身上消毒,当她问我是否需要氧气罩,我摇摇 头拒绝的时候,另一位护士走了进来,护士长向我介绍这位是我的私人看护婷婷。

我以为真真会主动当我的私人看护,没料到是一位新面孔的护士,而她给我 第一眼的感觉,她不应该当护士,应该参选香江小姐,可是睡在病床的我,连与 她握握手的力气也提不起来,白白错失抚摸美人玉手的机会……“这位是龙先生, 他是,医院最注重的病人,亦是江院长亲自当主治医生,所以你要格外留神好好 照顾他,千万不能有半点差错。如果他有任何投诉关于你,我也保不了你,拜托 了。”护士长说。

这位婷婷长得挺秀气,鹅蛋的脸孔,眼泛桃花,尖挺的鼻子下,朱唇皓齿, 估计不超过二十三岁。乳球的形状,表面上虽不见丰满之态,但胸前隆起的两团 肉,隐约中微微起伏的摇晃,其弹力已不容质疑。然而,五尺六的模特儿高度, 衬上葫芦形状的身段,乃名副其实的白衣俏天使,尤其是修长粉腿上的白色丝袜, 充分流露俏护士艳美绝俗的一面。

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何这里的护士不是叫真真,就是叫爱爱或盈盈,现在还 多一个叫婷婷,心想她不会也是朝医生的女儿吧?

“龙先生,你好,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我就行了。”葶葶大方微笑着说。

不得了!婷婷向我自我介绍的时候,除了笑容灿烂之外,还浮现两个小小的 酒窝,看得我心里直发痒的,而她向我弯腰行礼后,当抬起头的一刻,胸前的乳 球再次微微摇晃,引得我热血沸腾,胸部一痛,即刻要求戴上氧气罩,真要命!

我想要什么,无法躲避护士长的法眼,她马上抢先婷婷一步,为我套上氧气 罩,她那专业精神,我只能送上“佩服”二字。

奇怪!每次我看见令我热血沸腾的女人,龙根一定高举敬礼,以示友好的开 始,但这次不高举敬礼?莫非这次受伤,导致我下半身瘫痪,失去性能力了?

“我……”我及时把话收回。

“龙先生,什么事?”婷婷殷勤迎向前,笑着问我说。

“没……”我摇头示意,毕竟性无能这个问题,很难对婷婷说出口。

“龙先生,你终于醒了!我两夜没回家,就是等你苏醒的时候亲自过来看你, 现在可好了,你终于醒了!”江院长满脸笑容的边走边说。

“嗯……”我大失所望不是女医生,只好点点头示意,不想张口说话。

“一切很理想……”江院长看完报告后,拉开我身上的衣服,用手指在我身 上不停的按,每按一下便观看我的反应,这个手部检查花了几分钟,写的东西却 写了十几分钟,也真够夸张的。

“龙先生,我简单说你的病情,你可说是不幸中之大幸,你的命能救回来, 真是万中无一,而万中无一的意思,是有适合的肝脏做移植手术,而且要在最短 的时间进入手术室,要不然失血过多也无法得救,所以我说你是非常的幸运,另 外,受损的肝脏,顽抗的生命力亦极强,要不然也很难支撑长时间的肝移植手术。”

“我的……肝……已死,现在体内……的肝……是别人……捐……给我的?” 我惊讶的说。

“由于你的肝脏受到硬物刺破,正常人是无法生存,加上你又遭雷电击中, 奇趣的是,你身上竟然没有烧焦坏死细胞,但我可以肯定你是被雷电击中,因为 你的肝脏部分已经烧焦,所以我说你的肝脏,那股顽抗的生命力很强,等你明天 恢复十足清醒的状态,我想和你商量,希望你捐出肝脏给我做研究工作。”

“我……肝……是谁……给的……”

“这个问题,我要征求当事人的同意后,才可以回答你,抱歉!”江院长说。

我目光呆滞望着天花板,巧莲无故受伤,直到昨天才醒来,不用猜,我的肝 肯定是她捐给我的,刹那间,我的心很痛,我为了一个仙蒂,竟然要巧莲破肚取 肝给我,使我十分的惭愧,实在对不起她……“龙先生,还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 不能不对你说……”江院长说。

“请说……”我望着江院长说。

“你的血液和损肝者根本不一样,但化验出来的组织却一样,目前这个问题, 在医学的角度上是无法解释,当时我们不鼓励冒险一试,但是捐赠者苦苦哀求哀 求,甚至以死相逼,最后我们才决定冒险一试,原因有两个,第一捐肝者风险低, 医方亦保住她为首要,情况不理想便会放弃你。第二是我们没有选择,要不然出 现两条人命,因为对方以死相逼的心态很坚持,这些我该对你说的。”江院长说。

江院长说这个奇迹,也许巧莲和我是奇人的关系,双方有奇人吸取的功力, 形成一体之效,但这荒谬的解释,我也不想对江院长说。而今,我体内是巧莲的 肝,不禁使我想起出门之前巧莲反常的举止,看来她已避过一劫,希望她和我都 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          第二十五卷第四章隔绝令的背后

江院长向我解释事情的经过后,对于巧莲捐给我的肝,我是受之有愧,如果 不是为了风英和仙蒂的美色,我又怎会犯此大劫,导致巧莲惨受破腹肝之痛。总 之,我见了凤英这对母女,就没有什么好事,命克之道亦不由得我不服,哪怕是 什么风水师,天意就是天意,如果说这是无常真人的安排,他这仗可赢得够漂亮 的。

说起天意这回事,可真高深莫测,上天先让我得到奇人的功力,之后安排凤 英出现,导致辞我触犯天劫,当要施以雷电破肝之前,又安排我得到“七星神功 护体”,不想夺走我的性命,到头来却要巧莲这位奇人和我共用一肝,这到底又 是什么意思?更讽刺的是,龙家有武术或神术的人,全都信在医院,没武术或神 术,则相安无事。

对了!记得上次我侵犯巧莲,结果损财又入狱,而她这次以奇人的功力,控 窥我的秘密,不小心侵犯了我,结果要她把半个肝交到我身上,变相成了我的心 肝宝贝,如果是天意的话,这惩罚未免太得了,无论如何,我感激巧莲以死相逼, 让医院进行移植手术,要不然我已踏入鬼门关,入后我一定要好好对待她。

“江院长……巧莲……没事吧?”我问江院长说。

“你知道了?她昨天已经醒了,情况很理想……”江院长说。

“龙先生,恕我多口的说一句,你醒来的时候,你家里的人都不知道,你怎 么知道谁是赠肝者?”护士长疑惑的问。

“护士长,你怎么忘记龙先生可是大名鼎鼎的风水师啊!”江院长笑着说。

“对!”护士长笑了一笑。

我没有回应江院长和护士长的问题,但婷婷这时候对我的嫣然一笑,显然有 几分尊敬和钦佩之意,我还未真正欣赏婷婷的美丽笑容,外面又传来急促的脚步 声。

“龙师父,我们又见面了,不过,我希望是在龙生馆见到你,并不想在这见 到你,幸好你现在已经醒了,这两晚我和太太都不安心,现在你没事,我们就安 心多了。”身穿医生袍和护士制服的女人进来说。

“龙师父,你好!”护士礼貌的向我点点头。

“你是……萧文辉医生……”我望了护士的肚子一眼。

“龙师父,你说得没错,我太太果然有了身孕,你算得一点也没错。”萧医 生说。

我微微笑了一笑,而婷婷又以刚才的神竟身我嫣然一笑,我真给她迷死了。

门外又响起高跟鞋的脚步声音,我肯定这位是女医生,我果然没猜错,人未 到声先到的,就是韩国女医生朝璃敏。

“龙师父,我不未正式身你介绍,萧医生是负责控制麻醉药成分,朝医生和 我是负责整个手术的医生。”江院长说。

“道……什么……歉……”我好奇的说。

“进来吧!”朝医生向门外叫了一声。

“龙先生!对不起!”真真尴尬的低着头。

“什么事?”我觉得事情似乎很严重。

“龙师父,真真之前犯了错,所以我带她过来,当面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大 人有大量,原谅这位小女孩,院方已经给她应有的处罚了……”朝医生代真真向 我道歉,同时,亦流露对女儿慈爱的目光,希望我不追究真真的责任。

“不……不要处……罚……真真……她是……无辜……放过她……”我尽力 维护真真说。

“龙师父,我以江院长的身份,代表医院身你道歉,由于院方内部调查后, 觉得真真护士确实犯了严重性的错误,所以当场把她解雇,终生不再录用,希望 你能接受我们的道歉。”江院长说。

“不能……不解……雇吗?”

“不可以。解雇而不追究责任,对她已是最大的宽容。”江院长说。

“好吧……日后你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找我……记着了……”我 对真真说完后,闭上眼睛在想,为何最近新认识的女孩子都遭受无情的解雇,难 道上天又在戏弄我,想我对所有的女人都深感内疚?

“谢谢!”真真小声的说。

“我们出去吧,让龙先生多休息,这份备忘录交给值班的护士,千万不能再 出错了。”江院长说完后,所有人一起离开房间。

婷婷随着一伙人身后走出去,突然,转过头向我回眸一笑!

婷婷对我笑了三次,好比戏中的秋香对唐伯虎那般,难怪唐伯虎当年为了秋 香,甘愿卖身到太师府当下人,原来美人这三笑,教人难以抗拒……众医生离开 的时候,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想必又是记者在门外追访江院长关于我的病情。 没想到婷婷走了回来,并且坐在我旁边,这时候,我才想起她是我的私人看护, 又怎会随便离开病房。

“龙先生,想喝水吗?”婷婷笑着问我说。

“不……我的……家人呢?”我问婷婷说。

“你的亲友全都在另一个房间,他们很想进来探望你,可是江院长不让他们 进来,他要等你身上的麻醉药全部清掉之后,才肯让他们进来。这个原因我知道, 因为你现在的精神状况,仍与麻醉药对抗,所以免疫力很弱,不适合说太多话, 你先好好的睡一会,醒来就有精神了。”婷婷解释说。

“嗯……为何你……对我三笑呢?”我勉强的说。

“三笑?哦!现在不跟你说了,你还是先睡一会,等你睡醒,我会告诉你的。” 婷婷替我盖上被子后,顺便熄掉一些灯光。

我想睡一会也好,反正感到很疲倦,幸好体内的麻醉药未散,要不然担心着 巧莲和神珠,肯定难以入眠。

我趁还没睡着的时候,想以“天罡修元神功”调理身体,希望早日恢复元气, 但运气的时候,伤口便感到不适,只好不用真气和内劲,改用修习吐纳之法,慢 慢做出调和。

不知不觉中,再次睡醒的时候,发觉已日落西山,这次我睡得很甜,而且作 了很多梦,至于梦见了什么,我也记不起来,但我睁开眼的一刻,就是找寻婷婷 的影子,其实也不用找,婷婷整张脸已迎到我面前,只不过是带上了口罩。

“龙先生,睡醒了?”婷婷望着我说。

我向婷婷点点头,并且对她会心一笑。

“来!我替你喷些……”婷婷向我嘴里再次喷些清凉的液体,我感觉口腔很 清新,亦很舒适,精神也好了很多。

“感觉怎么样?”婷婷问我说。

“很好,真的很好!”我觉得说话音量也响亮多了,也许刚才这一觉,又清 掉不少的麻醉药。

“龙先生,你不妨先小便,这样对你更好。你身上已经装上尿袋,直接尿出 来就行了,现在我先到洗手间一会,要不然你对着我,恐怕会尿不出,这是朝医 生教的……”婷婷说完后,便转身走入洗手间。

婷婷真是善解人意,而朝医生的经验也挺丰富,唯一扫兴的是,婷婷不等候 我小便,我还以为她会捉着我的火龙……我刚刚尿完,婷婷便走了出来,时间算 得恰恰好。

“龙先生,身体是否感到有什么不舒服的,需不需要叫医生过来呢?”婷婷 拿着梳子就。

“不用了,我只想知道为何你会对我三笑。不用梳头了,反正我又不是接见 外人。”

“不!你梳了整齐的头发,控望你的人也会比较安心,况且外面有很多记者, 我不想他们拍到你披头散发的模样。”婷婷替我梳着头说。

婷婷这个解释,听起业也很有道理,我也东于让她替我梳头,除了可以让芳 琪她们比较安心,我亦可以趁这段时间,近距离仔细看她的乳房。可惜,婷婷这 套护士服并不是低胸,也没有钮扣空隙之缝,无法窥见她乳球的真实相貌。但她 俯身抬头的动作,乳球摇晃的弹力,仍充满诱惑的一面。

“婷婷,我还在等着你三笑的原因……”我追问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第一笑,是笑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第二笑,是笑别人 的老婆有身孕也关你的事。第三笑,是笑你不只有本事,且以宽宏大量待人。我 是笑是尊敬罢了,并不是讽刺或什么意思,你别想歪了。”婷婷说。

“你大可放心,我是属龙,并不是属虎,亦不是姓唐。”

“你懂得开玩笑,表示你恢复得很快,看来你真的懂得武功,外面对你的谣 传,想念亦是真人真事了。”婷婷瞧我一眼说。

“是呀!报章这几天不停刊登你的事件,大字标题写你奋不顾身,勇救二女, 有的写你为了营救眼弱女子,惨遭雷劈,称你为义侠。总之,全都是了不起的美 誉,现在你没事,明天的报章肯定把你当神仙看待了。”婷婷说。

我突然想起仙蒂一事,但是想起这个人,我的肝就隐隐作痛。

“对了,瞎眼的仙蒂,结果怎样了?有伤到筋骨吗?”我问婷婷说。

“她是你的女朋友?”婷婷笑着问我说。

奇怪,怎么所有的人都把仙蒂当是我的女朋友?我对仙蒂的责骂,相信医院 的人不会不知道,是不是我对她太好,所以让人产生了错觉?

“仙蒂当然不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医院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女朋友岂止一个?听说有四五个,是吗?”

“婷婷,现在好像是我问你,不是接受你的访问哦……”

“仙蒂她没事了,她撞到地面后,意外的把眼部瘀血撞散,经过手术,不但 没事,而且眼睛也可以看见了。”婷婷说。

“仙蒂的眼睛,可以看见东西了?”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要不然报章怎会把你当是义侠,还有什么神龙大侠的,总之,好评 是赞不绝口,告诉你另外一件事,当晚很多高官前来控望你,最高元首不但亲自 前来慰问,还派专员特来帮忙,你可真是了不起,只可惜当晚我不在现场,无法 亲眼见你使出神功的一面,真是可惜呀!”婷婷感吧的说。

没想到我顺其天意,趁天劫降临之际,以抱死的心态使出自创的作卦掌,现 在不但救回了仙蒂,还应了天劫,更成了英雄,这个险可冒得真有价值。

现在想起这件事,确实有些不可思议,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会有这份勇气跳下 楼迎求仙蒂,是为了在冷月面前扮英雄而引发这份勇气,还是上天安排我这样做? 如今唯一的遗憾是夺珠计划失败,不知该怎么面对冷月……“对了,我们的交谈 好像朋友似的,并不像一般的护士和病人,你有这种感觉吗?”我试控婷婷说。

“是呀!朝医生要我别把你当病人,要尽量当你是我的朋友,让你心理上舒 服一些,而且还要向你多发问些问题,这招有效吗?”婷婷反问我说。

“哦……好像很有效,除了伤口有些痛之外,我感觉就像在家里,不像躺在 医院,亦感觉自己不是病人。”我应了一句说。

“有效就行了,主要是想和你说话,让你昼思考问题,不让你的思想停顿下 来,当然除了休息时间外,这也是朝医生吩咐的。”婷婷说。

原来是朝医生有意安排婷婷主动和我交谈,我还以为婷婷对我有好感,想亲 切的讨好我。

不过,朝医生的这招挺有效的,不但让我知道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也让脑袋 思考了几个问题,清醒很多,伤口也没那么痛了。这种方式真的好过一般探病都 不停的慰问病情,深怕对方忘记自己是患者似的,心理医生就是心理医生,真有 两下子。

对了!婷婷是否朝医生特意安排的?而她又是不是朝医生的女儿呢?

“婷婷,我能否问你一个问题?”我问婷婷说。

“当然可以,什么问题,你快说。”婷婷亲切的对我说。

“你是否朝医生的女儿呢?”

“我怎会是朝医生的女儿呢?”

“我怎会是朝医生的女儿呢?我和爱爱同龄,难道我和她是双生姐妹?她不 像我吧?”婷婷取下口罩,让我看她一眼说。

爱爱果然没有婷婷漂亮,要不然我在情趣用品店追的就会是爱爱,而不是真 真了。

“婷婷,听你这么说,应该是二十一岁?”我记得真真曾经说过,所以向婷 婷问说。

“是呀!很多人说我只有十八岁,你说呢?”婷婷反问我说。

婷婷又使用朝医生的方法,不放过发问题的机会。

“你真的很像十八岁,这个问题我不谈了,我想征求医生的意见,什么时侯 能见家人?”我言归正传的说。

“我马上通知医生。”婷婷即刻走了出去。

婷婷走了之后,我独自静静的想,我们不但失去夺珠的机会,而且三个受了 重伤,反而仙蒂最后安然无恙,如果说这是无赏真人或张家泉精心设计的安排, 那就有些不可思议,亦很难相信他们可以推算得如此精密,除非他们是神……不 对!我可以凭奇人的感觉洞察一切天机,为何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就不能洞悉天机? 况且他们背后还有一个师父,好比我背后的忠叔一样,之前,我也不知道忠叔懂 得“天龙心法”,试问我又怎能估计张军泉师父的功力?但我清楚一件事,这伏 他们是大赢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

婷婷再次把江院长叫到我病房里,经过他仔细检查后,对严格看管我而不让 人进来探访的限制,仍持着坚决的态度。

“龙先生,目前你不适合见太多人,因为你的抵抗力很弱,受不起任何感染, 万一不幸发生事件,就会出现排斥的现象,对你极危险的。”江院长解释说。

我的头脑开始清醒后,恩考能力逐渐加强,起码懂得分析江院长的话。他说 得没错,我受感染便会出现排斥的危机,但我昏迷的时侯,为何周围的人可以随 便出入,难不成是让他们看我最后一面?

我想江院长在我昏迷的时侯,想博得邓爵士的好感,才让他们进来探望我, 而我醒来之后,则把讨好的工作转移到我身上,故意想出一套对我无微不至的照 顾方式,以博取我对他或对医院的好感。记得他进来的第一句话便告诉我,他三 天没睡过觉,但他的精神状态却好过芳琪或邓爵士几倍,怎会没睡过觉?这种手 法真要不得。

“江院长,你的话,我有部分同意,但我不明白一点,为何我昏迷的时侯, 你却不将我隔离,难不成还没醒的时侯,就不会受感染?这点请你向我解释。”

“这……”江院长答不上话。

“我昏迷的时侯,你们不会是认为我随时会死,所以让他们见我最后一面吧, 而现在我醒了,你们就利用我故作神秘?”我直接的说。

“龙师父,绝无此事,只是我们医院有苦衷,不得不将你与外界隔开……” 江院长有口难言的说。

我的病况,竟然让医院有苦衷,不会这么夸张吧?

“江院长,真人面前不说假说,你们有什么苦衷就直说,相信你亦应应该明 白,我龙生想知道的事,又怎能瞒得了我?”

“龙师父,其实我们医院有苦哀,我这个江院长就更辛苦,婷婷应该知道外 面的情形,你的惊人神技和不死传说,如今已传到家喻户晓,成为脍炙人口的话 题,相对我们医院承受的压力就更大,不但有好多高官等着见你,还派专员在门 外等候,如果我不把你的亲友挡在门口,试问又怎能挡住官员他们呢?”江院长 对我大吐苦水的说。

原来我的神技和不死传说,已经成了家喻户晓之事,这对我和医院来说,肯 定是好事,怎会成了压力呢?

“此话何解?请你说得坦白一点,我还是很不明白……”我疑惑的说。

“好!我就全对你说,我先谈关于医院的问题,现在不但你我们隔离,甚至 仙蒂女患者也一样,医院现在被警方调查坠楼事件,如果追究责任,真真护士肯 定有问题,但她母亲朝医生,却是移植手术最大的功臣,她决定负责手术之前, 要我答应不可追究她女儿的责任,我们为了救你,只好答应,毕竟这个手术很讲 技术,况且是两条人命,她的确是有付出努力。”江院长说。

“这很好呀!朝医生现在成功了,她的名气更响了,这有什么不妥呢?”

“手术是成功了,但你和仙蒂两人给警方的口供,就会影响真真护士,也直 接影响我们医院的声誉,我怎么向英国总院交待?况且你的事已成了国际新闻, 总院也派专人过来收集资料。”江院长说。

“你想我和仙蒂改口供,一方面维护真真,另一方面维护医院的声誉,这可 是妨碍司法公正啊!第二个问题呢?”我想了一会说。

“第二个就是政治上的问题。”江院长说。

“什么?我的病成了政治问题?”我大吃一惊的说。

“这个问题,亦是我要和你商量的主要司题,你的肝和你本人,在医学和科 学的角度下,有很多参考价值,因此中央和英美两国,为这参考价值,展开了争 夺战。官员挡在门口,就是不让你和英美的专人接洽,但我们的总院是英国,最 高领导亦是英国政府,你的肝往哪边送,都是一个大问题,而且还是政治的问题。

“不会吧……”我想不到这么简单的问题竟然扯到政治上,始料不及呀!

“龙师父,相信你现在也明白,为何你醒了后,我要先隔绝你和所有人,如 果我让你的亲人探望你,那些高官或容员,我们便阻挡不了,到时侯你面对他们, 该怎么应付?所以,我希望先让你考虑清楚后,才解除你和仙蒂的隔绝令,你觉 得这个安排怎么样?”江院长说。

“好,第二个问题,我现在给你答覆,我是风水师,当然有华人的传统观念, 土生土长的我,到我死的时侯,怎样也会要求落叶归根,所以我的肝就交给这间 医院保管,你们做完研究后,记得把它焚化后交还给我,要不然我死后就不算全 尸,总之,就像以前太监保住命根子一样。你就照我说的话,回覆你的英国总院。”

“好!生于斯,长于斯,加上华人的传统观念,相信英国总院的专员,亦不 会自找麻烦,这也是我为何要下隔绝令的原因,现在有了妥协,不就好说吗……” 江院长轻松的说。

“你好像忘记了第一个问题吧?”我提醒江院长说。

“龙师父,第二个问题解决,第一个问题,你不会为难本院吧?要不,你亲 自和朝医生谈谈,但我要声明一句,我不赞成你妨碍司法公正,这也是我要婷婷 留下旁听的原因,她可是我的让人。”江院长笑看说。

“你不怕医院的声誉受损?”我好奇的问江院长。

“龙师父,你不会这样无情的,你什么时侯考虑清楚,我就什么时侯解除隔 绝令,仙蒂那边也一样,我让你诀定一切,百捕息叫婷婷谊知我,现在我小妨碍 你休息,明大我再为你做检查……”江院长在仪器上看了几眼,接着在病历表上 写了几行字,盼咐婷婷要留意的事项和准备明天的工作。

江院长走了后,婷婷即刻扮了一个鬼脸。

“婷婷,你怎么了?”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看准你不会伤害真真,所以把妨碍司法公正的问题全部推到你身上, 还要我为他当证人,真是老奸巨猾的,你会不会听他的话……”婷婷不满的说。

“婷婷,损人利己,乃是生意人首要的条件,厚薪高职也是一样的……”我 躺在床上想起父亲的话。 ----------             第二十五卷第五章反奸计

听了江院长告诉我,所谓的苦衷后,并且暗示要我叫仙蒂将真真教唆跳楼一 事给隐瞒,如果我隐瞒事实,便是妨碍司法公正,我照直说出真相,便伤害了真 真,且对不起我的救命恩人朝璃敏医生。江院长知道我为了答谢朝医生,一定不 会说出真相,更不会让医院的声誉受损,所以置身事外,一并要婷婷当他的证人。

原本隐瞒真相,对大家都有好处,肯定不是一件坏事,如果我想隐瞒事实帮 真真的话,必需得到仙蒂的合作,要不然东窗事发,便惹上妨碍司法公正,这可 不是闹着玩的,最要命是仙蒂肯定得势不饶人,一定会向我要求某些条件,这样 我便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也许会带来家变风云,正所谓“鱼与熊掌,二者岂能兼 得”。

婷婷见我合上眼睛,即刻替我盖被,这份细心也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

“婷婷,不用熄灯,我不是想睡觉,只是想江院长的问题罢了。”我对婷婷 说。

“怎么了?很烦恼吗?”婷婷微笑着说。

“是呀!女人是祸水呀!”我不小心把话说了出口。

“什么?女人是祸水?”婷婷娇填的向我瞅孑一眼说。

“不!我说错话了!”我忙道歉说。

“其实我知道你的难处,你想答谢朝医生,又不想伤害真真,但又怕被仙蒂 威胁,其实你真是想多了,医院有谁不知道是真真叫仙蒂跳楼的,如果警方追究 责任,早就把真真给捉了,别忘记出事前她曾当众自白,而且也有警员在现场, 如果这样说说也有罪的话,那满街都是犯人了,况且以朝医生的为人,怎会趁你 命在旦夕,向江院长提出条件?”婷婷不满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婷婷说得没错,如此简单的道理,我怎么也想不到, 看来是麻醉药的问题,绝不是我的问题,可是,江院长明知道整件事已公开了, 真真亦无需背上法律责任,为何还要向我设下这个陷阱?难道他不注重结果,只 要我犯下教唆他入更改口供的罪证,莫非他也是张家泉派来害我的人?

天呀!我只是一个小人物,为何要派法么多人伤害我?到底我犯了什么错? 不行,就算我病倒,也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父亲说得没错,我何必还要当风水师?

“婷婷,你说得没错,看来我被麻醉药给弄糊涂了,这回真要多谢你的提醒。

“龙先生,千万不要说谢我,只不过我觉得江院长的话很怪,也许他欺负你 昏迷了几天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所以想……”婷婷说到一半停了下来。

“你说江院长想什么?为何不接着说下去?”我问婷婷说。

“我不是不想往下说,而是江院长想什么,我答不出口,挺耐人寻味的……” 婷婷苦笑着说。

“江院长不让我和外面的人接触,目的是想利用这段时间得到我教唆仙蒂妨 碍司法公正的罪证。隔绝令只不过是下马威,况且他行使医生的权利,对他没有 坏处,这一石二鸟之计,既有机会让他得到想要的东西,亦可赚取对病人细心的 美誉。”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四个,江院长只隔绝你和仙蒂,而不隔绝另外两 个……”婷婷恍然大悟道。

江院长果然只想得到我的犯罪的证据,而不重视整件事的结果,要不然怎么 不隔绝巧莲,看来他的心计甚高,处事方面保护自己,多过效忠于主人。

“婷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要求婷婷说。

“帮你什么忙?如果我能帮上忙,我一定帮你,请说……”婷婷欣然答应说。

“你能否把我女朋友带进来?她的名字叫芳琪。”

“就是那个大律师吗?”婷婷说。

“你怎么知道芳琪是大律师?”我好奇的问。

“你醒了之后,这位大律师要见你,江院长不给她进来,结果她在外面大吵 大闹,并且表明身份,指说要投诉这间医院,所以我们都知道了。但是,她怎么 进来?这样不是很多人都看见,到时侯恐怕会引起争吵。”婷婷说。

对呀!芳琪冒冒然走进来,不就打草惊蛇吗?

“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我望着婷婷的身材说。

“什么方法?你怎么这样望着我……”婷婷尴尬的说。

“你有没有制服?借一套给放弃,只要十分钟就行了……”

“我没有制服了……”婷婷想了一会说。

“将你身上这套制服借给她,如何?”

“我身上这套制服借给她,适合吗?”婷婷向我做了一个高度的手势。

“行!芳琪有你这副骄人的身材。她不当律师,也可以陪你去当模特儿,不 信你们换衣服的时侯,你留意看清楚……”我以开玩笑的语气说。

“这……好吧……我试一试……我现在出去找她……”婷婷犹豫了一会说。

“婷婷,记得要芳琪把电话带进来。”我盼咐婷婷说。

“不行!这间病房不能用手机……”婷婷指着我旁边的仪器说。

“算了,麻烦你了。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何要帮我呢?”我顺口问婷婷说。

“没什么,看在你肯帮真真的份上,也许我和她都是护士吧……”婷婷嫣然 一笑,便离开了病房。

婷婷的笑容真是甜死了,并不是我好色,而是她有艳美绝俗的一面,要不然 躺在病床上的我,又怎会被美色所动?如果她、芳琪、紫霜还有静雯站在一起, 一定成了古代四大美人,若加上静宜、师母、康妮和美娟,便是一幅八美图,只 可惜静雯她……对呀!钱和女人我都有了,我还要求什么呢?

不知不觉,我在床上等了十几分钟,房门终于打开了,一位艳丽的俏护士走 了进来,但是这位俏护士,并不是笑着走进来,而是脸带泪水的冲了过来。

“龙生……”芳琪含着泪水扑到我身旁,并把脸贴在我脸上,我发现她瘦了 许多,我想抚摸她的秀发安慰她,但我的手插着针管,无法动弹……“亲爱的! 别哭,龙生累你受苦了……”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我不苦,只要你没事就好!”芳琪用手臂抹掉脸上的泪珠,胸前的乳球一 起一伏的。

“别弄脏婷婷的制服,听她说只有一套,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要和你调换 衣服,不过你穿什么衣服,都是一样的漂亮。巧莲没事吧?”我压抑内心的伤痛 说。

“巧姐没事,复原良好,听说仙蒂的恢复情形也不错,但江院长不让我们探 望,这个问题我吵了几次;对了,你要我这样进来,不是有什么事吧?”芳琪问 说。

“嗯……就是出现了一件怪事,所以找你商量,我怕身边有敌人……”我把 江院长的事,一五一十说给芳琪听。

芳琪听了脸色大变,但不是害怕而变色,而是变成怒发冲冠的模样。

“我就知道江院长不是好人,没理由不让我们进来,现在你想怎么办?”芳 琪问我意见。

“现在只要我和仙蒂商谈,关于真真一事,江院长就会解除隔绝令,所以你 到外面通知处长一声,我的处境备受江院长威胁,所以要做一份假口供给警局, 命他派人过来为我写假口供,真正的口供,我过两天才补发给警局。”我交待芳 琪说。

“龙生,为何要这么麻烦?江院长在这间医院有特权,但他不是警察,凭什 么软禁你?干脆转到另一间医院就行了,不需要这么麻烦!”芳琪不解的说。

“不!我想知道江院长的目的何在、他是否张家泉或无常真人派来的,这两 点对我很重要。另外,替我准备一部录音机,还有叫朝医生单独来见我。”

“会不会有危险?”芳琪忧虑的说。

“不会!我最危险的时间已过,他要我的命的话,恐怕在手术室我已断魂了。

“好!我这就出去通知处长,我车上有录音机,回头我叫婷婷交给你,一旦 我和处长沟通之后,我才把录音机交给你,如果录音机没交到你手上,你千万别 进行计划,我怕事情会有变动。”芳琪想了一会说。

“好!辛苦你了,顺便多给两卷录音带……”我点头说道。

“需要我安排你转到另一家医院吗?”芳琪问说。

“不用。他们很清楚我的好奇心,亦知道我不会因此转换医院,我做了江院 长交待的事就没有问题,对方只想要我的犯罪把柄,并不想置我于死地。”我解 释说。

“我先出去了,你争取时间休息……”芳琪说完,便转身便离开病房。

芳琪真是一位坚强且办事能力极强的女人,虽然她是担心我,但做起正经事 来,一点也不婆婆妈妈的,她头脑的冷静,亦是我欣赏之处。

芳琪走了后,我将江院长这整件事仔细再想一遍,感觉有些地方还是很不明 白,到底是什么地方不明白,我又说不出口,好像和婷婷一样,总之,有些怪怪 的……婷婷走进房间,望着我不停的笑,今天她的笑容可真多,她简直像个开心 果似的,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但是现在看见她,便自然而然对着她笑, 情不自禁的笑。

“婷婷,谢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我凝望婷婷这位开心果说。

“欠了人情可不好还,但你先告诉我,现在为何又直看着我呢?”婷婷迎上 前,睁大着眼睛对我说。

我越看婷婷越喜欢她,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色而喜欢,而是觉得她像很多人似 的,她那天真的秀气像静宜、身材像芳琪、仗义之心像紫霜、对我的细心像巧莲, 感觉她是我家里多位女人的化身,今天遇上她,可说是我的福气,至于芳琪有没 有这个妹妹,就看她们的福气……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莫非婷婷就是我 的后福?不过,是不是后福,我目前还不知道,但已经出现了第一个遗憾——我 错过她和芳琪换衣服的一幕。然而,单是脑海中的幻想,已经教我如此兴奋,难 以想像亲眼看见时会有怎么样的冲动……“你在想什么?为何不回答我的问题?” 婷婷把手掌摆在我眼前说。

“对不起,我不该这时侯和你开玩笑,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说。

“为何突然向我道歉?”婷婷把手抽回,挡在胸前说“刚才不小心看了你的 手掌一眼,发现你家有丧事入侵,而你山根低陷,应该小时侯丧母,而最近这门 丧事,应该是你父亲吧?”

“是的,我父亲刚逝世十天,你刚才只是随便望了一眼,便看出我家里有丧 事,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相师,厉害!”婷婷赞不绝口的说。

“你比我更厉害,从你的掌相来看,你挺孝顺的,然而,你却可以压抑伤感 的情绪,摆出笑脸对着我,真难为你了……”

“工作嘛,就是这样了。况且你是患者,我有责任照顾你,不用说难为什么 的,你千万别伤感,这样对你的病情不好。”婷婷提醒我说。

“小小年纪便懂得敬业乐业,照顾患者乃大功德也,将来你必大富大贵!”

“真的?太好了!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为何我进来的时侯,你 不停的望着我?”婷婷追问说。

“我也是等着你的答案,刚才我不是要你看清楚芳琪的身材,她是否有资格 当模特儿吗?她和你的身材一样吧?哈哈!”我笑着说。

“芳琪姐的身材,确实有条件当模特儿,但是外表却看不出来,也许她待在 医院三天,精神憔悴了许多,而且无精打采,难免会令人看走了眼,刚才江院长 竟然还好意思说他没睡过觉,芳琪姐脸上那憔悴的模样,才是三天没睡呢!”婷 婷不服气的说。

芳琪三天没睡过觉,那她不是哭了三天?真是心疼死了,如果巧莲在的话, 一定不会让芳琪这样,这个家没有了巧莲真是不行,我还是先满足江院长的要求, 让他解除隔绝令,无论如何也要看看巧莲和紫霜,以慰我对她们的恩念和惭愧。

“婷婷,时间差不多了,麻烦你出去走走,看看芳琪有没有什么指示。如果 她把录音机交给你,那你就通知江院长来见我,或者直接说我答应了,要他为我 安排一切,我要亲自到仙蒂的房间,还要探望我那两个女友。”我交待婷婷说。

“你怎能出去见她们呢?”婷婷惊讶的说。

“没关系的,用床把我推出去,当是把我送去手术室那般,这点绝难不倒江 院长的,去吧……”

“好的,我这就出去看看,顺便安排一切。”婷婷点头答应说。

“还有,替我写下几通电话号码交给芳琪,要他们即刻前来见我。”我给了 康妮和高太太的电话。

婷婷记下后便走了出去。

我趁这段时间,马上闭目养神,藉“天龙心法”吐纳调息,以添补元气,迎 接仙蒂一战。

这次吐纳调息,比之前那次顺畅很多,肩膀上感觉有些力气,没插针管的手 可以轻微拉住床单,但仍无法移动,因为身体一动便拉扯伤口,痛楚彻骨。

婷婷不知什么时侯回来,她进来我也不知道,可能我刚才说太多话,所以感 到很累,警惕力也没了,幸好我不是睡着,要不然可真坏了大事。

“芳琪交了录音机给我,摆在什么位置比较好呢?”婷婷问我说。

“你想,我会转用另一张床吗?”

“我想应该不用转另一张床,因为这张床可以移动,不需要转床那么麻烦。”

“这就好,这部录音机你先拿着,等我指示便开始录音,至于放在什么地方, 你替我想想。”我向四处望了一眼说。

“好!如果到时侯江院长没叫我出去你可要叫我出去,要不然我在场,他肯 定不敢说太多话。”婷婷交待我说。

“好的!一切看天意了……”我淡淡的说。

江院长很快走了进来,看来他没有回家,好像知道我很快会给他答覆似的, 他们把我龙生看得很清楚。

“龙师父,精神好点了吗?”江院长笑着走进来说。

“好很多了!”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关于仙蒂的事,我答应过去对她说,要她更改口供,不准她伤害真真和医 院的声誉,但你要即刻解除隔绝令,我想与家人见面,如何?”

“如果我让你和家人见面,几名官员便会进来见你,警方也会向你取口供, 这点你应该明白,但记者我绝对不会让他们进来。而且,你和仙蒂谈好之后,要 把内容告诉赠肝者,这样我才会全面解除隔绝令,明白吗?”江院长说。

“明白。”我这才知道巧莲还没有交口供给警方。

“龙师父,我是为了朝医生和她女儿真真着想罢了,再说也没理由让一名护 士破坏了医院的声誉,我也是受害者呀!”江院长大吐苦水的说。

“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吗?”我直截了当的说。

“不用这么急,让我检查一下,我也要顾着你的身体状况,不急……”江院 手戴上手套后,为我仔细的检查,他这份责任感给我留下不错的印象,起码没有 忘记我是病人,而且检查过程中也很细心,绝不马虎,我算遇上一个好医生。

“龙师父,要不是我见过你的神技,真难以接受你的精神状况可以恢复得这 么快,这又是另一个奇迹。”江院长边检查边说。

我想是刚才吐纳调息之效吧!

“你说我恢复很快,为何我的手仍无法活动自如?”我问江院长说。

“由于你受过雷击,加上睡在床上三天,暂时无法活动实属正常,我叫护士 给你做些局部按摩,估计多两天便能活动自如,但是睡眠还是最重要,尽量多休 息吧……”江院长小心翼翼轻敲我的四肢关节,接着检查吊架上的盐水和葡萄糖 仪器等等,最后命两名护士抽取我两管血,做另一种化验。

面对一丝不苟且且细心的医生,试问我又怎能生他的气?但他要我犯下妨碍 司法公正的罪,这点我可无法宽恕,甚至一定要找出幕后指使者。然而,他叫婷 婷为我局部按摩,这一点还是要感激他的。

江院长为我做完检查后,四名工作人员走了进来,拔除我身上的电子接联器 后,挂上应有的盐水和葡萄糖针药,便动手把我的床推出门外。

“出来了!龙生师父!”门外响起一片喧嚷的声音。

“大家请注意,由于患者体质虚弱,千万别使用闪光灯,请大家合作。”江 院长一马当先挡在门口对记者说。

“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记者们叫喊着我的名字,情况相当混乱,而我内 心却很兴奋,我的知名度显然又提高了。

我想看看有没有小刚的影子,可是围拢过来晰的记者实在太多了,根本无法 看清楚他们的相貌,唯独看见芳琪和静宜在门边等候,所以第一时间冲到我床边, 但她们两个可吃了大亏,屁股遭人碰撞,给人占了便宜,婷婷也难免被人碰了几 下……“龙生……龙生……”憔悴的静宜喊了几次我的名字。

“我没事……放心……”我对静宜说了一句。

“龙生……”芳琪很镇定的扶着静宜,眼神中已传来无数的慰问和关怀。

工作人员很快将我推进仙蒂的病房,这里可清静了很多。凤英看见我,即刻 走过来慰问和多谢我救回她的女儿。我发现她的精神,可比静宜和芳琪好多了, 也许仙蒂不但避过死劫,眼睛亦复明在望,如释重负的她,精神状况又怎会差呢?

“龙生,你怎样了?”凤英握着我的手,并利用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些东西, 眼角偷偷望向江院长身上,似平暗示要我提防他。

得到她这份关心,我总算有些安慰,之前她那些反常的行为,也许是爱女心 切……“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对凤英说。

“好了!龙师父坚持要亲自过来探望仙蒂,而且有重要的事要对她说,我就 不方便打搅你们了,我会在门外侯着,有什么事就通知我,病人不适宜逗留太久, 麻烦你暂时看着病人了。”江院长对凤英说完后,便转身走出门外,但却让婷婷 留下来照顾我。

“龙生来了?”仙蒂从床上跳起来说。

“是的!龙生现在在打针,等会我带你向他致谢。”凤英说。

“好!妈!快过来帮我梳梳头……”仙蒂紧张的说。

“好!妈就过来!我先拿水给龙生……”凤英拖延仙蒂说。

婷婷走到仙蒂的身旁。

“我帮你梳头……”婷婷对仙蒂说。

“你是谁?!走开!你是不是真真?!臭女人,快滚出房间!”仙蒂的手胡 乱的掴,幸好婷婷知道仙蒂的脾气,马上退后了几步,算是够机灵的。

“我不是真真,我是新来的护士婷婷……”婷婷说。

“不要!走!走开!妈!快过来呀!”仙蒂打了几下空气后,终于把手放下。

婷婷趁这时侯,马上退到一旁。 ----------            第二十五卷第六章驯服仙蒂

我终于在江院长和婷婷的陪同下,走入仙蒂的病房。当我看见仙蒂的时侯, 想起巧莲饱受割肝之痛,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最头痛是她对真真的辱骂厂看来 此行又得花一些时间。

当我想和凤英说话的时侯,她即刻阻止不让我说下去,并指向桌面的黑盒子, 我想一定是摆设了录音机,恐怕我想在此安心养病的话,就必需做出好戏给江院 长看,要不然便要接受芳琪的意见,转到别家医院去,可是我舍不得离开婷婷… …“龙生,说话小声点,这里有录音机,江院长威胁我,如果想要仙蒂没事,我 就不能走出门外半步,直到看见你为止,所以我不能前去探望你。现在你怎样了? 当天可真是吓死我了!”凤英俯在我边小声的说。

凤英说不能前去探望,显然是遭受软禁,要不然怎会说不能前去探望我,我 根本就不准外人探望。

“没事了,你不再受软禁了,我已经接受江院长的条件,你可以放心,江院 长也答应我一定会好好医治仙蒂。”我安慰凤英说。

“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凤英轻轻抚摸我的脸颊说。

“没事了!不要这样……”

“我把仙蒂带过来……你小心说话了……”凤英不安的说完后,过去把仙蒂 带过来。

“龙生!”仙蒂紧张的冲过来,凤英紧紧把她捉住。

“你不能碰龙生的身体,他身上插了很多针管,别弄伤他……”凤英焦急的 说。

“妈!慢慢把我的手摆在龙生的手上,我不想对着空气说话。”仙蒂说。

凤英向我做了个手势,我点点头的答应。

“仙蒂,就算你有什么不满,绝对不能发脾气,更不能胡乱拍打,要不然便 会打到龙生的针管,万一出事的话,你可要负上责任。”凤英吓唬仙蒂说。

“好!我不发脾气,就算发脾气,也不胡乱拍打就是。”仙蒂答应说。

“好!”凤英小心翼翼把仙蒂的手,摆在我没插针管的手上。

“龙生,你怎样了?听说你受伤了,医生说你什么时侯能出院?”仙蒂说。

见了仙蒂的脸我就讨厌,听到她问我什么时侯出院,我就更加的反感,她们 好像不知道我出了什么事,甚至对巧莲赠肝一事也惜然不知,凤英和她也没问过 巧莲的状况,莫非她和我一样,与世隔绝?

“医生说我这几天便可出院……”我不想令凤英难受,忍下心中的怒气说。

“那就好!那就好!你这次过来,纯粹是关心我、探望我?告诉你一件事, 我很快便能看见东西,我的眼睛没事了,不瞎了,所谓好人有好报,你也会像我 一样很快痊愈。对了,听说我跳楼当天,是你救了我,其中好像还有一个女人似 的,不过不用管她,改日你给她一点钱作补偿,只要你我没事就行了……”仙蒂 说。

这个仙蒂真是混蛋!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过分了!

婷婷也摇头叹气,一脸无奈的模样,凤英更是惭愧垂下头,不敢望向我和婷 婷。

“仙蒂,当日你坠出屋外,紫霜奋不顾身跳了出去,在半空中单手捉着窗边, 单手把你捉住,你怎能无动于衷?她为了救你,随时有可能与你一起丧命,你不 感激她吗?她也病倒了……”我不服气而把真实的情形说给仙蒂听,希望替紫霜 争取一些公道。

“是吗?我看不见,所以不知道当时的情形,如果照你所说那样,我们就给 她多点钱算了,但听说是她救不了我,才会害你受伤的。算了,事情已经过去, 我们就别追究她的责任,这回亦算探出了真相,挺是有价值的……”仙蒂很自得 的说。

我的天呀!仙蒂竟把我和她用“我们”来形容,她简直当我是她男朋友似的, 这种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但她口中说的真相,又是怎么一回事?

“仙蒂,你说的真相是怎么一回事?”

“真相?就是你为了我,不顾性命的救我,其中包括了爱和赴汤蹈火之意, 难道我还不明白你的意思吗?所以我说这次跳楼很有价填,要不然你永远也不敢 向我表白,真是傻瓜?”仙蒂沾沾自喜的说。

我用巧莲的肝向仙蒂表白爱意?!我巴不得用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向她表 白内心对她的憎恨,如果不是凤英的关系,我还不把她骂得狗血淋头的。望着她 那一厢情愿的表情,听着她那自以为是的口气,我突然浮起一种报复的念头,至 于怎样报复,我暂时还谈不上,但我可以肯定,她不会好受……我不是残忍,更 不是暴虐之人,过去我害仙蒂入狱,直到她眼睛瞎了,我的内心很是惭愧,便尽 责任帮她消灾解难,也提供最好的医疗环境给她。可现在巧莲和紫霜无故惨受重 伤,我改变了想法—如果她不滥用毒品,就不会坐牢,眼睛便不会出事,所有的 事也不会发生,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反而是她害了我们三个。眼下还是言归正 传,办正经事比较重要,我就顺着仙蒂的意思,先哄她入局,利用她那自以为是 的无知,替我在朝医生面前说好话,让她代我传达对朝医生的尊敬和感激,这些 话由第三个人的口中转述,效果会更理想。

“仙蒂,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以后你要听我的话,别再任性和胡闹,我会 好好照顾你,不管在物质或金钱上,我都会让你满足,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不能约束我的私生活,更不可出言伤害我其他的女人,要不然我就无法和你在一 起,我的脾气不会比你差,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也领教过了,怎么样?”我直接 的说。

“龙生……”凤英惊讶的喊了我的名字,婷婷也愕然的瞪着我。

仙蒂听了没有什么反应,但把手给缩了回去,不再碰我的手,她刹那间的冷 静,使我十分的意外,我还以为她会大吵大闹,所以刚才利用物质或金钱利诱她, 没想到她这么冷静,令我心中乱了方寸。

“婷婷,还是把我推回病房,我还以为仙蒂会取代我心中所有女人的位置, 原来是我多想了……走吧……”我叹气的说。

“是。”婷婷走到仙蒂身旁,大应了一声说。

“等等!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取代你心里头那些老女人的地位……”仙蒂说。

仙蒂总算妥协我的条件,原来刚才是她内心挣扎罢了,也许她自视过高,没 想到我会反客为主,向她提出条件,所以一时三刻答不上话。而我敢向她提出条 件,是我看清楚她的弱点,试问她这种爱慕虚荣、贪安好逸的女人,又怎能经得 起物质和金钱的利诱,况且她第一次坐上我跑车的时侯,已经出卖了灵魂。

金钱果真可以制服仙蒂,如果早些使用这一招,便不用走这么多冤枉路,失 策!

“我说过不可以出言伤害我的女人,你怎么又忘记了?下次如果再犯同样的 错,我就取消你的金卡。”我再次利用金钱向她做出利诱。

“你的意恩是说,你会给我附属金卡?”仙蒂兴奋的说。

“附属金卡只是最普通的身份象征,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绝不会亏待你, 亦会一视同仁对待你,更不会让她们欺负你,但是时间上你是最迟进门,所以你 要称呼我身边的女人为姐,对婷婷你也要称她为姐,对她说话不可没有礼貌。还 有,我个人比较保守,管教方面也比较严厉,但我处罚分明,你明白吗?”

婷婷听见我要仙蒂称她为姐,急得偷偷捏了我一下,忘记自己是我私人看护 的身份。

“龙生,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把仙蒂当小妾?我反对!”凤英不满反对 的说。

“现在这社会没有什么小妾了,只是女朋友罢了,你知道我没有使用什么威 胁手段,如果她不愿意,我亦绝不会勉强,总之,我好、她好、你也好,有什么 好反对的?再说,你有能力反对吗?我想你们两母女该谈一谈,如果没有反对的 声音,我就叫婷婷通知玉玲,让她为仙蒂办附卡,到时侯她自行签帐出院就行了。

“龙生……你……”凤英急得一蹬脚,跑进了洗手间。

“龙生,你真的肯给我附卡?不是骗我的吧……”仙蒂再次问我说。

“当然!你先说服你母亲,她强烈反对……”

“妈!你在哪里?”仙蒂大声的吵说。

“在我面前别大声的吵,我最不喜欢吵的了……”我试试仙蒂的反应。

仙蒂果然很听话,即刻把声量减低了,而婷婷则牵仙蒂到洗手间找凤英。

“龙生,你占我的便宜,当我是你的女人,还要我通知什么玉玲,她是谁, 我都不知道呢!”婷婷带仙蒂到洗手间后,急着脚步走过来,娇嗔满面的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愿意减寿十年!”我直言不讳的说。

“你怎么突然变成第二个人似的,完全不像刚才的你,我感到有些可怕,你 这人真是奸狡莫测……”婷婷猛摇头,退避三舍的说。

“婷婷,虽是说君子不做利诱,但面对仙蒂这种人,以小人之心对待,可免 去君子不必要的麻烦,要不然我怎能处理江院长交待的事,你不是没领教过仙蒂 刚才对你和真真的态度吧……”我解释说。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对了,我差点忘记录音机一事……”婷婷急忙拿出 胶布,将录音机贴在床底的架下,经过试音完全没有问题,亏婷婷想到把录音机 藏于这个位置,我可真服了她。

“婷婷,奇怪,我怎么好像没药吃呢?”我看见仙蒂桌上的药,突然想起说。

“医生没交待药给你吃,我又怎会有药给你呢?”婷婷很自然的说。

凤英牵着仙蒂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不悦之色,我不知道她是生我的气,还是 吃女儿的醋,也许怪自己错失了机会也说不定。

“我母亲没有问题了……”仙蒂笑着说“是吗?”我故意冷淡的说。

“妈,你说说话呀!”仙蒂拍拍凤英的身体说。

“我没意见!”凤英不悦的说。

“婷婷,拨通电话告诉玉玲,通知她替仙蒂办附卡。”我对婷婷说。

“是的!”婷婷充分合作应了我一声,接着走到另一边,假装通电话。

“我什么时候拿到金卡?”仙蒂追问琴说。

“这是银行的事,估计七个工作天吧!现在我要先交待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现在我在医院,眼睛又看不见;我能做什么事?”仙蒂回答说。

“明天警方过来找你录口供,你就说是自己要跳楼,千万别说真真护士要你 跳楼一事,清楚吗?”我尽量清楚的大声说。

凤英突然回头望着我,露出疑惑的表情。

“龙生,为什么要隐瞒警方,为何又要帮真真呢?”仙蒂追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想追真真,可以吗?你不满意?”我问仙蒂说。

“不是……我照你的话说就是了……”仙蒂无奈的回答说。

“嗯……明天给警方口供的时侯,我会叫芳琪当你的代表律师,别跟我耍花 样。对了,你帮真真这件事,还要告诉朝医生,说是我要你这样做,对她说话要 客气一点,我不想听到她对你有任何投诉,明白吗?”

“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了……”仙蒂很无奈的说。

“凤英,明天你的口供也是一样,别破坏我的好事。”我对凤英说。

“知道了……”凤英很不满的应了一声。

这件事终于大功告成,凤英两母女终于妥协我的条件。

“婷婷,你出去请江院长进来。”我对婷婷说。

“好的。”婷婷随即出去请江院长进来。

江院长进来后,便叫婷婷把凤英两母女带到我的病房,直到她们三个人走后, 江院长马上从黑盒子里取出了录音机。

“江院长,为何你要录下我教唆仙蒂给假口供的对话?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你快告诉我。”我假装惊讶的说。

“没什么,我只是留做防身之需,我怕你去告密。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但我知道对你是好处,绝对不会有坏处,放心!”江院长安慰我说。

“江院长,我是被你逼着去教唆仙蒂妨碍司法公正,怎么会是好处?这可是 要坐牢的呀。”我尽量大声的说。

“我知道,只要没人向警方告密,这便是永远没人知道的秘密。”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真的好卑鄙,利用职权隔绝我不让我和亲人见面,现在我满足 你的要求了,可以让我见巧莲和亲人吧?”我假装激动,大声的说。

“龙师父,我答应过你,只要你帮了我这一这道隔绝令,你想什么时侯解除 都可以,但这件事别向其他人说,对你肯定没有好处。谢谢了,现在我叫人送你 去巧莲的房间,你慢慢和她详谈。还有,千万别激动和发怒,这对你的病情不好, 我有事先走一步,对不起……”江院长说完后,低声向我道了一个歉。

我可真是给江院长弄糊涂了,为何我的把柄落在对方的手里,反而对我有好 处?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不是想置我于死地吗?江院长临走的时侯低声向我道歉, 其中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也是被人威胁?

脑海浮现种种的问题,精神上却不允许我继续思考,反正现在隔绝令已经解 除,我很快便能见到巧莲和紫霜,内心刹那间的兴奋,亦把江院长的问题抛出九 霄云外。

这一次见凤英母女俩,总算没有受气,而且成功用钱把仙蒂给俘虏,相信也 到了风水轮流转的时侯,现在是她母女俩见了我便受气,这道气该怎么出,我可 要好好仔细的想,绝不能让仙蒂好受。

婷婷带了凤英和仙蒂回来,仙蒂上面摸我的头,她那娇嫩的手确实挺滑的, 尤其是当着凤英的面前摸我,这种感觉更兴奋。以前凤英坚持贞洁的观念,不肯 失身给我,现在眼看女儿就快成为我胯下的玩具,看着她脸上那份表情,真是痛 快极了,可是婷婷站在一旁,我不敢太放肆,以免破坏了形象,于是决定离开这 个房间。

“仙蒂,你们先留在这里,暂时不用跟着我,等你们明天给了口供后,我才 见你们,今晚你们早点休息。还有,仙蒂,你想买什么东西,不妨写下来,明天 我找人替你买。对了,意大利各备设计师下个月会到香港举行服装秀,到时侯我 陪你去看,早点休息吧!

“真的?!太好了!”

看到仙蒂一脸情窦初开的甜蜜模样,我心里直偷笑。

“婷婷,送我到巧莲的房间。”我对婷婷说。

“好!”婷婷魂不守舍的说。

我被推出仙蒂房间的时侯,芳琪和静宜已在门外侯着,当她们看见我的时侯, 脸上已不见泪水,只有从心里涌出的笑容。

“龙生,怎样了?”芳琪扑到我身边,小声的问。

“江院长已经解除了隔绝令,我现在赶着去探望巧莲和紫霜……”我兴奋的 说。

“太好了!总算雨过天睛,所有人都在巧莲的房间,他们都急切的想见你, 终于没事了……”芳琪忍不住流下眼泪,冲动的在我额头送上一吻。

芳琪真是太激动了,在众多记者的照相机下,仍不顾自己大律师的身份,给 我送上情深深的一吻,在明天的报章肯定又是头条。

“龙师父!龙师父!能开口说说话吗?”记者们涌上前问我说。

“大家请别骚扰病人,请让路……让开……”护卫人员在前面推开记者说。

江院长这次没有护送,却来了两位护卫人员帮忙,江院长总算有些责任感, 我对他的印象渐渐好转,尤其是他离开时向我道歉的那一刻。

我终于被医院的工作人员送到巧莲的病房,父亲、邓爵士和鲍律师都来了, 师母和康妮也在场,所有人第一时曝涌士前,不停向我慰问,而我的目光则紧张 投向巧莲床上。

“大家别这样激动,我也是来探病的……”我记得婷婷说过,朝医生交待她 别当我是病人看待,所以我决定以开玩笑的语气说话,让大家别这么紧张,更别 当我是重患者。

“儿呀!你觉得怎样?”父亲关怀的说。

“我的恢复情况很理想,明天拿两只鸡腿给我吃,嘻嘻!”我装着笑脸说。

“大家可以放心,师父懂得说笑,表示没什么大碍,我们不用紧张,现在三 个人都康复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婷婷,推我到巧莲旁边。”我对婷婷说。

“我们帮忙……小心别弄到床边的吊架……”鲍律师说。

我被他们推到巧莲身旁一望着躺在床上的巧莲,脑海中便想起可恨的仙蒂, 幸好我已经开始向她报复,要不然我的心会更难受、更惭愧……“龙生……你真 的没事了?”巧莲主动先慰问我说。

“我怎会没事,我以后一生一世都要守着你的肝……谢谢你……害你受苦了 ……”我感激的说。

“不要这么说,只要你没事就好,这个肝算得了什么?”巧莲微笑着说。

“一个肝,虽然不算什么,日后就算死了,我也带不走,但你以死相逼的这 份情,永远都会埋在我心里,谁也带不走……谢谢……”

“别说肉麻的话,你和大家说说话,他们这三天可真不好受,所有人都憔悴 了,尤其是父亲和芳琪,每天都以泪洗脸。令我意外的是,一向脆弱且容易掉眼 泪的静宜,今次竟然可以很坚强的藏起眼泪,担任起照顾大家的工作,要不然芳 琪这三天,衣服都没得换……”巧莲称赞静宜说。

“巧莲说得没错,如果我和芳琪不是得到静宜的照顾,恐怕早已经支援不住 病倒了,这回幸亏有她照顾我们……”父亲忙称赞着静宜。

“紫霜怎么了?让我见见她……”我想起还有一个病人。

“紫霜在这里……”芳琪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紫霜到我身旁。

“龙生……”紫霜愁眉苦脸的叫了我一声。

“紫霜,你的脸色很苍白了医生怎么说?”我望了紫霜一眼。

“医生说紫霜多休息几天便没事,你不用替她担心……”芳琪说。

“可是紫霜的脸色很差……”我怀疑芳琪有事瞒着我。

“紫霜她……”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             第二十五卷第七章解签文

我终于满足江院长的要求,故意让他得到我妨碍司法公正的证据,而江院长 也解除我们的隔绝令,使我可以和所有的人见面。然而,整件事的过程中,为了 要完成江院长的条件,我苦思良策,令仙蒂妥协于我,无意中,洞察她的弱点, 于是趁此机会向她做出报复行动,为巧莲和紫霜出回一口气。

当我来到巧莲的病房,除了看见所有的人之外,亦知道巧莲康复的情形很理 想,总算安心多了。不过,紫霜的情况却不是很妥,她的脸色苍白,看起来比巧 莲没精神,可是芳琪却说她没事,我怀疑芳琪有事瞒着我,心想不会出了什么问 题吧?

“可是紫霜的脸色很差,芳琪,你不会有事瞒着我吧?”我质疑芳琪的话, 将视线转移到邓爵士身上,并狠狠的盯着他。

“师父,你不要这样望着我,是她不准我说的……”邓爵士偷偷指了指芳琪 的背后说。

“芳琪,告诉我真相,别隐瞒我……”我追问芳琪说。

“我坦白告沂你,医生说紫霜是因为虚脱,血压下降,导致体力衰疲,但这 些都不是问题,主要是她无法替你夺取神珠,而且令你和巧莲肝部受损,所以忧 心忡忡,精神不振,没了自信心,说对不起父亲,不停怪责自己不孝……”芳琪 坦白的说。

“龙生,对不起……”紫霜小声的向我道歉。

“紫霜呀紫霜!我龙生怎会为了一粒神珠,而怪罪于你呢?况且”赤炼神珠 “的得与失,我不是很重视,而且整件事是上天的安排,你怎么怪起自己来了? 你真是糊涂,关先生知道的话,肯定给你气死!”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紫霜说。

“怎么说是上天安排,父亲怎会被我气死?”紫霜不解的问。

众人也好奇的一起围了过来。

“大家别挤得太密,空气不流通,对愚者不好……”婷婷把冷气调大,同时 亦为我和巧莲添加一条被子。

“紫霜,我们在迪斯可捉无常真人,不幸害仙蒂入狱,后来她眼睛瞎了,我 怪责自己害了她,所以启动奇人功力相救,因此触犯了天机,最后惨遭天劫之难, 而巧莲利用奇人之功,侵犯我的隐私,结果也要受罚。现在可好了,两个奇人共 用一个肝,这就是天意,我们受伤,与你无关呀!”我解释说。

“这么说来,巧姐受伤,不就是我害的吗?当日是我鼓励她用……巧姐…… 对不起……”芳琪大吃一惊,立刻走上前,向巧莲道歉。

“这又关你什么事?你没要我做之前,我已经私自启动了两次……”巧莲笑 着对芳琪说。

我知道巧莲不想让芳琪难过,所以撒了一个谎。

“巧莲,以后启动奇人功力探测出的结果,千万不可对外人说,如果对方是 奇人就没关系,这点你要记住,我们以后都别犯了。”我提醒巧莲说。

“嗯……我记住了……”巧莲点头说。

“紫霜,现在你不要闷闷不乐了,但你要快些康复,我还有很多事要你替我 去办,没了你的帮助,我可不行哦……照我之前教你的心法疗伤,知道吗?”我 笑笑对紫霜说。

“我知道了……”紫霜笑笑的点点头说。

“龙生,对了,关于录音机的事,怎样了?”芳琪问我说。

我开始觉得身体很疲倦,也许是说太多话了,我想还是先养养神,要不然恐 怕支援不了。

“大家给我休息十五分钟,我想休息一会。”

“好!我们到餐斤坐一会,让师父休息半小时吧……”邓爵士提议说。

“好的!”

大家决定后一起到餐斤,紫霜则想留下来静坐,而我即刻争取时间休息,婷 婷则为我们调暗灯光,顺便也为紫霜加上一条被子,最后在大家互相的体凉下, 成了一个短暂的休会。

我捉紧时间以“天龙心法”慢慢开始提气吐纳,也许今天经过三次吐纳调息, 加上散掉体内的麻醉药,现在运气伤口没这么痛,当然我也是护着心脉,逐渐运 气以“天罡修元神功”调息……不知不觉中,我的体力慢慢恢复,调息期间也很 顺畅,手臂亦开始可以轻微的移动,但是下半身仍很僵硬我趁大伙儿还没有回来 之前,还偷偷小了一次便。

婷婷看见我睡醒,接着问过我的意见,便到外面把所有的人请进来。原来他 们已经回来了,看来我不只睡了半小时。另外,紫霜的脸色似乎好了很多,也许 心理没了压力,以她武术的根基,加上心法的调息,恢复元气应该不是问题。

芳琪进来的第一时间,便追问我关于录音的事。于是,我介绍婷婷给大家认 识,并且把床下面的录音机拿出来,播给所有人听,大家听了后感到很惊讶,甚 至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眼前的事,却是铁一般的事……“我实在不明白,这家 医院的江院长亦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为何还做这些犯法的事?人心难测呀!” 鲍律师不解的问。

“所有很多的大案件,都是大生意且有势力的人干的,这点根本不稀奇,而 且每件案都与利益挂勾,这件事看来没这么简单,肯定背后还有什么人策划。相 反的,那些偷鸡摸狗的小案,就不会扯到他们身上,所以见怪不怪,我现在就把 他送到警局里去审问,或者让处长亲合处理,如何?”康妮问我的意见说。

康妮这个问题真有趣,一个未来的总督察,办案竟要问我这个市民的意见, 想起来也真够讽刺的。但我不想打草惊蛇,我想把江院长背后的张家泉或无常真 人一起捉出来,可是背后的主使者是不是他两个,这点我有些怀疑。最后,我和 康妮决定,等这个神秘人自动走出来,估计他必定会出来见我。

谈好了江院长一事后,接下来我要说仙蒂的事。

“玉玲,我要你帮我一个忙,你等会到仙蒂的房间,向她要些资料,为她办 一张附属金卡,签帐额给她十万,可以吗?”我对师母说。

“什么?你竟然给仙蒂办附卡,你不是要我多这个妹妹吧?她可是害你和巧 莲,还有紫霜的罪人,你怎么能接受她?我坚决强烈的反对!”芳琪愤怒的说。

婷婷小声告诉我,十万元是不够仙蒂签帐缴付住院费用。

“龙生,如果没有其他原因,只是你个人喜欢的话,我坚决反对!”康妮竟 然发表意见说。

“龙生,我一向都支援你,但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站在巧姐和紫霜的立场 上,坚决反对仙蒂的加入,如果是凤英的话,我还可以考虑。”静宜激动的说。

“不!我赞成龙生的决定!”紫霜突然发言说。

“紫霜,你清醒了吗?龙生现在说的是仙蒂,不是凤英呀!”芳琪不满的说。

“我也赞成紫霜的说法,支援龙生的决定。”巧莲说。

“巧姐,怎么你也……”静宜急得说不出话。

“龙生,你们三个不是刚才在房间己经商量好了吧?”康妮问我说。

我知道说出仙蒂的事,一定会引起激烈的争辩,所以我不急于发表意见,让 她们先表明立场。

“等等!我也支援龙生的决定!”芳琪突然改变主意说。

“师兄,怎么会这样?”鲍律师好奇的问邓爵士说。

“这是师父的家事,我们千万别给意见,雅丽交待的……”邓爵士小声对鲍 律师说。

“玉玲,你的意见怎么样?”康妮问师母说。

“我支援龙生的意见……”师母想了一会说。

“少数服从多数,我也没意见了,但接受并不表示赞成。”康妮不服气的说。

果然,当警察的,永远与罪恶势不两立,难免康妮会无法接受仙蒂。

这时侯,婷婷切了水果端过来,但不是拿给我,而是给其他人,也许她想其 他人消消气,而父亲则一言不发,坐在一旁,最后,康妮忍不住又发问……“大 家能不能说说为何会改变主意?我只想求个明白。”康妮忍不住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们从龙生的角度去想,他做出这个决定,肯定有他的想法, 绝不会要我们难受,我们要相信龙生,时时刻刻的支援他,就算他判断错误,我 们也要和他一起承担……”巧莲主动说出她的见解。

“对!巧姐说得没错,还有什么后果会比这次更严重的,这一关我们都已经 涯了过去,没什么好怕的……”芳琪说。

“我以前对龙生的偏见,就是看不起他,结果,原来是我看不起自己,龙生 的智慧比我还高,我还敢给什么意见,所以我只能相信他,支援他……”师母说。

“紫霜,你是私家侦探,而我是警察,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也许你的想法, 我比较容易接受。”康妮直接问紫霜说。

“我的想法很简单,不接近仙蒂,怎么向她报复?怎样还巧姐一个公道?” 紫霜说。

紫霜这么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她的身上,尤其是邓爵士拍案叫好,迫 不急待的走了过来。

“对!一定要报易!师父,你想怎么样报复。我马上找人……”邓爵士兴奋 的说。

“不!千万不要这样做,如果要找人教训仙蒂,我为何要花昂贵的医药费在 她身上,这样不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况且以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对付一个弱 小女子,是康妮口中所说的小混混行为,并不是我们做的……”我忍不住说。

“师父,你的意恩是?”邓爵士疑惑的问。

“紫霜说得没错,我说过不让我的女人受苦,不管是天意还是什么,现在仙 蒂让我的两个女人受苦,我一定要为她们做点事,让她们出出气,我决定用银弹 攻势,以金钱和物质上的享受,令仙蒂堕落下去,让她在金山银堆中迷失自我, 何况巧莲现在已经病倒,我们家里不是缺个佣人服侍吗?”

“你的意思,要我们让仙蒂受气?”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仙蒂之前不是给你气受,还气得你愤然离去吗?”我问芳琪说。

“如果仙蒂日后受不了气,离开我们呢?”静宜问。

“如果仙蒂在金山银堆中觉悟,找回自我的话,那我们的报易也就到此为止, 毕竟我们除了出气之外,也想她找回自己,别再沉迷堕落下去。另外,这对她也 是一种保护,别忘记,我们的对头人正对她虎视耽耽。”我说出报复的主要原因。

“仙蒂会不会为了金钱而受我们的气,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师母说。

“放心!仙蒂第一次坐我的车,她的动作和语气已经出卖她自己的灵魂,我 只是担心你们无法驾驭这只野马,你们过于善良了……”我提醒芳琪她们说。

“我当然不会对仙蒂心软,我要她知道老女人的厉害,哼!”芳琪咬牙切齿 的说。

“老女人?”鲍律师脱口而出的说。

“嘘!”邓爵士急忙制止鲍律师,用手指顶住自己的上下嘴唇。

芳琪听了鲍律师的话,即刻抬起头,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望向他,而鲍律 师马上转身走入洗手间,逃遴尴尬的一面。

“如果是为了报复,而不会犯上刑事的罪行,我也赞成。仙蒂是需要得到教 训的,要不然必定误入歧途,误了她一生……”康妮豁然大悟的说。

“哎!”巧莲叹了一口气。

“巧姐,怎么无故叹气呢?”静宜问巧莲说。

“如果我们这么一闹,凤英肯定会很难受……”巧莲忧心的说。

“对呀!”芳琪说。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难道凤英能把仙蒂教好?打母亲的女儿,天地不容 呀!”

“好!我们就支援龙生的决定,好好调教仙蒂,她什么时侯觉悟,就看她身 上有多重的罪孽了……”芳琪说。

“龙生呀龙生,你懂得用这个方法报复仙蒂,而不用老邓的方法,表示你的 心术已更上一层楼。我开心的是你懂得如何花钱,但如何把钱花在她身上,乃是 一门学问,这点你要仔细钻研,可别花冤枉钱……”父亲走过来提醒我说。

“花钱也要钻研?”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当然!普通人把钱花在食衣住行上,那是叫”用钱“;把钱留起来不用, 叫”蓄钱“;不存钱又不用在食衣住行上,而花天酒地,叫”浪费钱“。我们做 生意的,就是想尽法子透过银行,利用这些普通人的”蓄钱“,去赚取他们”用 “和”浪费“的钱。我们赚到这些钱,再利用它的灵魂,套在自己的身上,那就 叫做”花钱“。

“有分别吗?”父亲又讲一些我不懂的道理。

“当然有分别。你现在以这种方法为仙蒂缴付医药费,就是”浪费钱“,现 在你想用钱利诱她,这就是”花钱“,两者当然不同。但我要提醒一句,如果你 花得不妥当,这”花钱“和”冤枉钱“没有什么分别,都是”浪费钱“。”

我开始听懂父亲的弦外之音,不禁想起李公子、邓爵士、陈老板和刘美娟当 初花在我身上的钱,所得的结果真的不同。李公子花在我身上的钱,使我涌起报 恩的冲动;邓爵士给我的钱是讨好我,令我想多敲一笔;陈老板更不用说了,他 的钱肯定是花冤枉钱。除了李公子之外,邓陈两个人,都无法令我有冲动的感激。

相对刘美娟所花的钱是有价值的,钱还没有过户给我,她已经达到宣传的回 报,除了抬高身价外,亦令我无法拒绝。佩服的是,她在适当的时侯巧妙抬出那 笔钱,倘若以市面宣传费用计算,她这笔钱可花得真有价值。

“你沉思而不回答,想必心里有数了吧?”父亲问我说。

“我明白你说的道理,我会好好研究如何把钱花在仙蒂身上。”

“这就好,主要是让你开窍,有所领悟罢了,至于如何处理,已经不重要… …”父亲欣慰的说。

“对了,我正好有件事想请教你和大家的意见。”我对父亲说。

“什么意见?我一定会帮你想,慢慢说……不要急……”父亲说。

“相信大家都见过冷月,你们觉得她怎么样呢?”

“就是芳琪说的,你带上来那位懂得测字的女人?”师母说。

“对!就是她!大家觉得她怎么样?”

“冷月小姐的神术很厉害,我觉得她很有本事。”静宜第一个夸奖说。

“我觉得冷月是懂得些神术,但她喜欢故弄玄虚,不肯直接把答案说出来, 喜欢摆架子也许是个贪钱的女人。不过,这点却难不倒我,我猜到她话中的意思, 他们可以做证。”邓爵士神气的指着芳琪和静宜说。

提起这件事,我就忍不住想笑出来,但伤口的疼痛,却不让我大笑一场。

“师兄,你这么厉害?师父真偏心,只教你,不教我……”鲍律师说。

“是呀!邓爵士猜到冷月说的意恩,签文还在我手上……”静宜把签文拿了 出来。

“什么签文?快让我试试能否猜出其中的意思。”病“字问占病,木命最不 宜,过了丙丁日,才可言大吉。另一个是,”宜“字事张开,需知在目前,官非 便停当,家事也安宁。”鲍律师念出签文说。

“师弟,猜不到了吧……让师兄我解给你听吧……这样……”邓爵士滔滔不 绝,向鲍律师讲解签中的意思。

“不对呀!你解了老半天,怎么没有说师父几天会醒呢?”鲍律师以个人的 专业知识,质问邓爵士肯定的答案。

“师弟,签文就是要你猜的,只要没有”宜“字的人在师父身旁,师父就会 醒过来,这样你也不懂……”邓爵士说。

“怎么觉得很牵强似的……”鲍律师望着签文,自言自语的说。

“你们怎么不问龙生的意见呢?”芳琪神气的说。

“对呀!师父,师兄说的对吗?”鲍律师问我说。

“冷月给的签文,已经明显指出是两天,你们看不懂罢了,邓爵士是瞎猜的, 测字是以阴阳五行六神八卦结合,所谓言为心声,字为心画,心形如笔,笔画一 成,即分列八卦五行,从而得知平生祸福,眼前吉凶等等……”我简单的说。

“师父,我确实是瞎猜的,你不妨顺便讲解如何测字,要不然下次遇见冷月, 又被她戏弄,好吗?”邓爵士笑着要求我说。

“测字不外是几样,”拆“为吉凶、”克“为天地、”论“为来源、”押 “为心印、”探“为时间、”景“为规律、”体“为事物,”画“为阴阳、”卦 “为方向、”相“为心境、”辨“为贵贱、”法“为形状,形成十二地支,只是 看你当时怎样运用,因此也能分出测字能力的高低。”我解释说。

“师父,我不学了……”邓爵士忙摇头笑着说。

“你是大弟子,怎能不学呢?”芳琪趁机会挖苦邓爵士说。

“我还是当挂名弟子好了,让师弟上……”邓爵士把鲍律师拉到芳琪面前说。

邓爵士这一闹,令大家哄堂大笑,这个笑声也是我多日以来,第一次听到的。

“龙生,你累吗?”父亲关心我说。

“我不累……”我回答说。

“龙生,我想你还是把冷月的谜底给解开,要不然静宜可不安心哦……”芳 琪摸摸我的手说。

婷婷很留心的望着我,似乎对这话题很有兴趣,我乐于在她面前露出几手。

“其实很简单,”丙丁日才可言大吉“说明是两天的事。另外,”宜字事张 开,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官“字加上两画,不就是个” 宜“字,意思也是说再过两天,我就会没事,家里的人也可安心。”我解开谜底 说。

“哦!原来不关我的事!幸好!”静宜露出可爱的笑容说。

“但你病了三天呀!”芳琪质疑的说。

“我刚说的”探“为时间,静宜测字算起多两天,不就是第三天吗?然而, 其中”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家事也安宁“这句话,又应验了一件事,当我 醒来睁开眼睛,便有官非出现,后面的”家事世也安宁“,表示只是有惊无险, 但我也要得到两个人的帮助,方能脱险。

“对呀!我和婷婷两个人帮你……不由得我不信……”芳琪愣住,望着婷婷 说。

“我没帮上什么忙,我只是名护士,只做护士该做的事。”婷婷保护自己说。

“谢谢!”父亲向婷婷致谢。

“不必谢,我想现在也很晚了,病人需要时间休息,大家还是先回去,明天 再过来吧!”婷婷礼貌的说“是呀!我们也打扰师父很久了,让他多休息吧!” 鲍律师说。

“应该让龙生和巧莲多休息,关于冷月的事,明天再说,走吧……”父亲说。

“龙生,我今晚留下来陪你如何?”芳琪依依不舍的说。 ----------            第二十五卷第八章可怕的医院

第二天,由于医生要巡房,我很早便被他们吵醒,婷婷这时候也来接班,当 她笑着向我说声早安的时候,睡眼惺忪的我,即刻被她那张白腮红,姿色艳丽的 脸蛋惊醒,急忙起身向她说声早安。

“龙师父,怎么你能起床了?你康复的速度可真快……”婷婷惊讶的说。

“是呀!我康复的速度可真快……”我惊喜的说。

我想起做完花了一个晚上不停修习“天罡修元神功”,无惊无险,冲破了第 三层,而且调息中,丹田真气翻腾,亦随着血气运行,逐渐把真气输入肝部,不 仅四肢筋骨恢复了力气,心脉调息也收放自如,奇妙是真气护着伤口,自然产生 出调养生息的作用,在血液畅顺的循环下,内力亦慢慢倍增……“婷婷,请把你 的手放在我的掌心上。”我伸出左手对婷婷说。

“哦?做什么呢?”婷婷好奇的把玉掌贴在我掌心上。

婷婷嫩滑的玉掌贴在我掌心的一刻,一阵快感如电流般,快速从掌中传至心 房,然而,她面对面向我伸出左掌,导致胸前中门大开,一对诱惑的乳房竖立在 我眼前,刹那间的挑逗,化成一股冲劲,谁料,左掌一推,竟错手把她推到地上。

“哎呀!”婷婷失去重心,双腿一张,整个人往后跌在地面,撇开的双腿, 春光乍泄,露出红色透明的小内裤。然而,包着隆起肥穴的镂空内裤上,描出暗 黑诱惑的轮廓,左右夹紧蜜桃隙缝的是一对修长粉白的腿肌,可惜已含羞并拢, 缘铿一面,幸好白色的丝裤不是束腰型,要不然可错过惊艳的一幕。

“对不起!”我叫了一声。

“没关系……不碍事……”婷婷应了一声,拍拍手慢慢的站起来,弹实的美 臀再次在我面前涌现,要命是她那对小手不停扫下屁股的尘垢,摇晃的丰腴弹臀, 已不知不觉令我下体有了反应……“我有感觉……”我兴奋的叫了一声。

“什么感觉?”婷婷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我尴尬的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康复神速,而且还有力气把我推到地上,简直不可思议,今天 的你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婷婷站起来,整理身上的制服说。

“婷婷,我想下床走走可以吗?”

“不行,护士长进来看见会被她骂死,万一不小心影响伤口,那就更麻烦, 不可以的。”婷婷坚持不让我走下床。

这时候,外面两个工作人员,推了一部机械进来,接着朝医生和江院长,也 一起走了进来。

“龙师父,早安!”朝医生向我露出灿烂可爱的笑容。

“龙师父,早安!j今天觉得怎么样?”江院长看着桌上的记录表笑着说。

“我今天的精神很好。”我回答说。

“好,今天我和朝医生,特地早点过来为你检查,等会有几名官员会来探访 你,我已经转达你的意思,他们只是纯粹见见你,例行公事罢了。你那三位朋友 康复得很快,你不用担心他们,巧莲今天开始进食,紫霜多两天便可以出院,现 在我先替你检查身体。”

江院长说完仔细检查我的身体,他的细心我是不用质疑。

“麻烦了……”我一边接受江院长检查,一边留意他的面相,看不出他市奸 狡之人,关于昨天的事,他应该是受人威胁,原本我想打算和他谈一谈,最后还 是决定放弃,让他幕后的的人自己走出来。

“哗!真意外!怎么会康复得这么快,难以想像……”江院长检查后,不停 的发出惊叹。

江院长以英语和朝医生讲了一堆话,而朝医生脸色惊讶的望着我,从他们二 人的表情中。我知道是件好事。

江院长写了一大堆的字在病历表上,他一边写一边不断的摇头,表示难以置 信,最后,还开玩笑问朝医生,不可思议的议怎么写,引得朝医生哄堂大笑。

江院长离开之后,朝医生叫婷婷出去一会,说有事要和我详谈,婷婷即刻走 了出去,并且主动把门掩上。

“朝医生,有什么事,竟要如此神秘?”我问朝医生说。

“龙师父,刚才仙蒂告诉我,你昨晚不准她向警方说,是我女儿真真叫她跳 楼的,而要她说成是自愿跳楼,对吗?我只是想证实这件事罢了。”朝医生问我 说。

“是的!我不想真真有麻烦,所以要巧莲与仙蒂别把真真的事告诉警方,有 什么问题吗?”我好奇的问。

“谢谢!其实你不需要这么做,警方已说明不用真真负责任,你这样做恐怕 会伤害你,所以提醒你一句,希望你会保护自己。”朝医生说。

“我懂得保护自己,谢谢你的提醒。”

“另外,我是向你道歉而来,恕我昨天放不下自己的身份,所以这个道歉来 晚了一天,希望你不要介意。”朝医生脸露惭愧之色说。

“道什么歉呢?”

“如果当日我听你的话把仙蒂捆绑,就不会出现三人受伤的事。当你受伤后, 我的心可慌死了,万一你遇上什么不测,我的;良心就过意不去,所以我赞成巧 莲的建议,希望能把你救回。幸好,你现在总算脱离了危险期,但我还是要向你 道歉,对不起!同时也要多谢你对我女儿的关心,感激!”朝医生突然跪下,俯 下身,向我行了一个很别致的礼。

“朝医生,你不要如此客气……我没有帮上什么忙……”我急忙要朝医生起 身,她刚刚的大礼该是她们韩国风俗的礼仪吧!

当我望向朝医生,想叫她起身的时候,我后悔把话说出口,我应该拖延时间 让她别这么快起身,因为她俯身之际,医生袍左右两旁撇开,露出里面一件绣有 花边的低胸白色上衣,而领口垂下的位置上,涌出一对丰满的乳球,紫蓝色的胸 罩杯仅仅掩着三分之一的乳球,看得我忍不住想揉上一揉,搓它一搓……“谢谢!” 朝医生慢慢抬起头,当和我四目相对的一刻,可能发现我那淫亵的目光正窥视她 衣领空隙的乳房,吓得她急忙掩上医生袍,再以若无其事的表情,翻阅我的病历 表,可是当她偷偷窥望我的一眼,又给我碰上……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亦是 我一向的作风。

“朝医生,刚才你向我证实了一件事,我也想向你证实一件事,不知道方便 吗?”

“什么事?请说……”朝医生反问我说。

“关于我的性能力问题……”我望着朝医生说。

朝医生没有即时回答我,走到窗边看了一看,吸了口气再走过来。

“是的!真真确实有向我提起过你的问题,但你现在这个状况不适宜讨论, 等你完全康复后,我会治好你的心理问题,应该不是很严重,你不用过于担心。” 朝医生望着病历表说。

“但是,我现在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什么问题?你说吧……”朝医生好奇的望着我。

“刚才我是不小心看见你的胸部,平时我看见这种情形,下面便会有变化, 所以多望了几眼,可是我今次却没有反应,会不会是这次的意外,造成失去性能 力呢?你能告诉我原因吗?”我大胆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想了一会。

“你刚才望了我这里,有没有想摸的冲动?”朝医生以自然的语气问说。

“有!”我望着朝医生回答说。

“谢谢!起码我还有魅力,但我可以肯定你不会性无能,应该是经过大手术 之后,造成体能衰退,所以生理上还没有完全康复,你不妨七天以后才重视这个 问题,先不用过于担心……”朝医生大方的说。

朝医生表面上,虽然大方和我交谈,但她的眼神一直在逃避我,也许她被我 偷窥的眼睛吓坏了。不过,我也佩服她的专业精神,可以短时间压抑内心的情绪, 并以平常医生见病人的口吻对话,亦懂得利用开玩笑掩饰尴尬的场面。

“希望如朝医生所说,我不会因此性无能,要不然我的女人肯定会跑光。”

“别这样说你的女朋友,现在我替你检查伤口。”朝医生说完后,便把婷婷 给叫了进来。

朝医生和婷婷两人推动仪器,接着接上电源,婷婷替我解开身上的衣服,朝 医生则戴上手套,拿着剪刀和钳子,倒是十分吓人的。

婷婷替我解开衣服的时候,我心里头倒是很兴奋,尤其是躺在床上,望着她 那美艳的脸孔和模特儿的身材,感觉即将和她上床似的。但是看见朝医生拿着手 术刀或钳子,我的心就凉了半截,这种情形很怪,为何小小的手术刀,比起那些 打斗用的武士刀,还要恐怖……我虽然看不见朝医生在我伤口上做什么,但感觉 上知道,她正在撕开伤口上的药布,接着用棉花或布类轻抹伤口,然后用电脑仪 器上的一支电棒在伤口位置上移动,而她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萤光幕。我也有看 见萤光幕出现的图案,但代表什么东西,我就不知道……经过十五分钟的小型检 查手术,朝医生似乎很满意,并在病历表上不停的写,然后叫婷婷把电脑的磁碟 拿去列印。

“伤口没有发炎,恢复进度比我想像中还要快,肝的缝口处也没有出血,非 常的理想,是不是你用什么神功疗伤了?”朝医生笑着俯到我面前说。

朝医生俯在我面前的动作很怪,我的眼睛朝下一望,医生袍是左右撇开低胸 白色的上衣,领口露出乳沟外,还看见一对丰满雪白的乳球,紫蓝色的罩杯,清 清楚楚的瞧在眼里。

“我没有用神功疗伤,是不是我的体能比一般人强,所以康复的进度比起你 想像中的还要好呢?”我望着朝医生胸前的乳沟说。

“看了这么久,有冲动吗?别对我说你没有……”朝医生一对媚眼望向我的 龙根,我的本能反应随即出现……“有……”我小声的回答。

“这很好!表示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不用担心,多点休息,别胡思乱想, 我明天再过来给你换药。”朝医生转身说完,便迅速离开房间。

我算是给朝医生戏弄了一般,她挑起我的欲火便走了出去,令我十分难受。 突然,我想起用这种手段对付仙蒂,应该会很刺激。我差点还忘了一件事,仙蒂 成为我的女人,表示说她那块处女膜亦归我所有,那我好不好替她破身呢?芳琪 她们和凤英又会怎样看我呢?

突然,婷婷很慌张的从外面匆忙走回来,接着把手上的报纸递给我看。我拿 上手一看,发现报章的头版登出我伤口的相片,不禁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报馆 怎会有我这张照片?我很清楚昨晚出去的时候,身上是盖着被,没理由会清清楚 楚被人拍到伤口。

“龙师父,我发誓不关我的事……”婷婷在我面前对天发誓说。

“我相信这张照片不是你拍的,你不用这样担心……”我闭目沉思的说。

“你相信我不是我拍的,那你心里头认为会是谁呢?”婷婷问我说。

“我不知道,这张照片不像是晚上拍,肯定是早上拍的,但昨天我肯定没有 人和我拍过照,莫非是江院长装了闭路电视?还是我睡觉的时候,清洁工进来偷 拍的?”我好奇的问。

“我不知道谁拍的,但我肯定是你睡觉的时候,没人走进来……”婷婷想了 一会说。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贴着纱布的伤口罢了,别想了……”

“现在我怕江院长或马护士问起,你就说我是自愿让记者拍的,这不就行了 吗?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安抚不安的婷婷说。

“谢谢!对了,这部录音机我放在柜里面,你可以亲手交还给芳琪。昨晚看 见她对你可真好,你们很恩爱亦很令人羡慕。”婷婷把录音机放进柜里说。

“录音机交给我,放在我枕头底下,方便我随时用得着,我怕又多几个像江 院长的人出现……”

“嗯……我替你擦擦脸,要不然亲自到浴室洗脸,要不然护士长进来又骂我 了……”婷婷替我把录音机藏在枕头底下,接着开始准备为我梳头和擦脸。

由于我无法下床,更无法亲自到浴室洗脸,婷婷只好拿盆水为我擦脸。当她 为我擦脸的时候,她身上传来一股清香味,我不禁用力猛吸几下,这道香味令我 十分陶醉,感觉鼻子贴在她身上似的,有种亲切感……当婷婷擦了我的脸之后, 毛巾沿着耳朵直到脖子上,由于我睡在床上,后颈的位置擦不到,她俯下身体, 单手把我的脖子轻轻托起,接着拿着毛巾在我后颈上轻擦。刹那间,我全身乏力 并陶醉在她的怀抱里,而且鼻子刚好凑到她的乳前,望着嫩美的乳球和嗅入鼻中 的香味,我冲动的想把她搂在怀里亲吻……陶醉的一刻很快过去,婷婷把我的头 放下,接着拉起我的衣袖,小心翼翼扶起我插着针管的手臂,准备擦我的手臂和 手掌。由于我和她的距离很近,没料到,我被她托起的手,竟然碰在她的乳球上, 虽然指尖被她乳前的罩杯挡着,但这下触碰,已令我深深感受,乳球是饱满且弹 力十足,亦是一位上围丰满的女人。

“对不起!”我望着脸泛红霞的婷婷说。

“没关系……”婷婷将目光垂下,专心继续她的工作,但她已将胸部往后退 出几寸。

望着她脸颊泛起红霞的酒窝,真是越看越可爱,湿润的双唇和粉滑雪白的嫩 颈,犹如芳琪和紫霜的化身,我已陷入无法自拔的……“你先……躺一会……” 婷婷的语气有些慌张的说,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越有诱人。

就在陶醉的一刻,婷婷转身走入洗手间,但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接着传来 嫩柔美妙的声音。

“龙先生,早安,我来为你做检查了,你今天的精神怎么样?”梁医生走进 来说。

原来是漂亮的梁杏琳医生走了进来。

“梁医生,早安,我今天的精神很好,谢谢!”我礼貌的向她打了一个招呼。

“恩……你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了很多,原来江院长今早来过了,康复挺快 的,嘴巴亦不用喷药,进度不错……?”梁医生看着我的病历表说。

望着清秀俏丽的梁医生,觉得她戴着银色无框的眼镜,显得更加的斯文和秀 气,亦相信她是名见习医生,因为这次我很清楚看见她左乳位置上,挂着见习医 生的牌子,既然是见习医生,必定是想从我的身体吸取临床经验,那我就不需要 那么拘谨,心情可以较轻松一点。

当梁医生靠近我的时候,身上仍散发昨天那股清香味,当她俯身检查我眼睛 的一刻,我迫不及待将视线转移在她的乳球上,并不是我好色,而是她的乳球随 着身体动作,起伏不平的微微震荡,露出丰满弹实的本钱,而且她俯身靠在床边, 翘起了后臀,摆出迎君后插的姿势既斯文又淫娇,试问我怎能不多望两眼…… “果然康复得很快……伤口还有痛的感觉吗?”梁医生检查后,仰起身笑着,摸 了一下眼镜说。

梁医生这个动作太诱人了,仰起身的一刹那,胸前丰满的乳房随即上下轻盈 的晃了几下,虽然波涛不是激烈的震荡,但已展示出乳球顽抗的弹力,绝非胸罩 可以将它束缚。而且,轻盈柔软的彩裙,透过阳光直射下,双腿之间的神秘山丘, 若隐若现……“伤口……没有疼痛……”我慢了半拍子的说。

“好!让我听听你的心跳,我先把你的上衣解开……”

梁医生再次俯下身体,翘起屁股,摆出诱惑的一面,而她胸前的乳球正好垂 挂在我眼前,做出妩媚的挑逗,好比钟乳石倒吊的情形,这可不是硬尖的石状物, 而是一对摇晃不定的丰满饱乳,十分诱人……奇怪!梁医生只是听我的心跳,为 何要松脱所有的衣钮,而且还将裤头拉下少许?照理说见习医生是不会随便碰我 的伤口,况且伤口上贴着纱布,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梁医生小心翼翼将听筒贴在我的心脏位置,神情凝重望着手上的表,但拇指 却不停按着掌心的笔,我觉得她的这个动作很怪,她的手表的镜面不是很大,而 拇指却不停的摇动,那不是阻碍了视线?如果不会造成阻碍视线,她脸上为何又 会浮现凝重的表情,莫非是我的心跳有问题?

不对!如果心跳有问题,江院长和朝医生不可能没觉察,况且仪器二十四小 时侦察我的心跳和血压,还有体温等数据,电子版上亦清晰可见,不需要数着心 跳的次数吧,梁医生的这个动作很不寻常。

突然,我看见桌旁的报纸,想起被人偷拍一事,再次望向梁医生手中的笔, 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利用袖珍笔型的偷拍器,偷拍我伤口的照片转交给记者。刹 那间,我对这家医院满布疑云,之前有个江院长,现在又多一个斯文秀气的梁医 生,到底是这间医院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呢?

“龙先生,你的状况很理想……”梁医生命婷婷替我扣上衣钮,自己则在病 历表上填写,但她是用另一支笔写,而写的东西应该不多,很快把笔插入胸前的 口袋,而我怀疑的那支笔,却放在医生袍下面的袋子里。

正当梁医生向我道别的时候,我把她留下,说有事请教,并且在她面前和婷 婷窃窃私语,交待婷婷请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近来,同时,亦吩咐婷婷若无其 事的走出去,千万不要紧张。接着,我趁梁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了录音 机。 ----------            第二十五卷第九章医院艳遇

我肯定梁医生偷拍我的照片,转交或卖给报社,于是命婷婷若无其事走出房 间,请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进来,同时,亦偷偷按下了录音机。

单纯的梁医生,以为我真的有事请教她,回头走到我身旁,笑着问我何事。 我望着她那秀气的脸孔,难以想像她会犯下偷拍照片,揭人隐私的罪行,亦难以 想像她怎会不珍惜自己的前途。

“龙先生,不知有什么事问我呢?”梁医生露齿一笑的问。

“梁医生,我想请问你,还有多久会成为正式的医生呢?”

“我还有两个月,便能正式成为医生。”梁医生好奇的回答我说。

突然,我发现梁医生的无名指上,戴着心型的钻石戒子,心想这枚戒子可能 是她订婚或结婚戒子,那她肯定已有了男人或丈夫,倒是有些失望……“原来还 有两个月就要成为正式的医生,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我说到一半,婷婷 把护士长和两名护卫人员带了进来。

“龙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护士长走上前问。

“护士长,麻烦你等一会,我和梁医生交谈中……”我对护士长说。

“龙先生……刚才你说……还是……什么匿?”梁医生神情开始有些慌张。

“还是替你可惜呀!”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为何这样说呢?”梁医生神情凝重的望着我。

“我想向梁医生借一样东西。”我冷冷的说。

“借东西?你想借什么?”梁医生好奇的问我说。

“能否把你的耳朵靠近一点,我不想让他们听见。”我指了两位护卫人员说。

梁医生望了两名护卫人员和护士长一眼,神情越来越紧张,胸前一对乳球随 着紧张的心跳起伏不定,掀起了小波涛,犹豫了一会后,最后很不情愿的把耳朵 慢慢靠向我嘴边。

“梁医生,我想借你医生袍下面口袋的笔,我如此小声的对你说,是希望日 后能恭喜你,而不想对着你摇头叹息,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恩吧……”我望着她那 晶莹珠润的耳垂说。

“你……”梁医生惊讶中,把身体弹了开去,但双眼却直瞪着我,一脸不知 所措的表情。

我喜欢她这个表情,表示我猜得没错之外,当然也喜欢看见,一对霸乳往上 震弹的奇景。没错,梁医生的霸乳,果然非同小可,她随即用手在乳球间弄了一 下,也许刚才乳球这一晃,导致乳头离了罩吧……“龙先生,到底有什么事呢?” 护士长忍不住上前问我说。

“护士长,我想……”我双眼直瞪着梁医生,嘴巴故意拖慢的说。

“我借!”梁医生即刻回答说。

我向梁医生伸出手,而她也很合作,即刻把袖珍型的偷拍笔交到我手上。

“我想应该没事了,麻烦了你们三位,真不好意思,如果有事的话,我再按 铃请你们进来……抱歉。”我再次请护士长们出去,刚才我怕梁医生删除证据, 所以才会请她和护卫人员进来,现在既然已拿了她的罪证,我当然要有礼貌请他 们出去。

“龙先生,如果有事就叫我们吧!婷婷,你也跟我出去。”护士长说。

护士长果然眼力见儿,难怪会当上护士长一职。

“还不跟上去把门锁上,你不怕有人撞进来吗?”我望着袖珍型的偷拍笔说。

梁医生无奈的跟在婷婷身后走,而婷婷离开时不是向我回眸一笑,而是抛出 不愿离开的眼神。我假装看不见,要不然怎能和梁医生独居一室?而今,望着手 上的笔,感觉上好像看着梁医生的霸乳,摸着笔上白勺按钮,犹如按在她的乳头 似的,心情是既兴奋、又刺激。

“你想怎么样?”梁医生走过来,若无其事仰首的问我说。

单纯斯文的梁医生,又怎能演得好装腔作势函模样呢?

“这支笔不用我说了吧,我想听的是真话……”我望向梁医生的霸乳说。

“没错!这支笔……”

梁医生刚开口说,我马上阻止她说下去,因为看见她身上的医生袍挡在乳前, 有美中不足之感。

“医生的身份,对我来说是神圣的职业,我不想看着一个身穿医生袍的人嘴 里吐出罪状,这样会羞辱我对医生的尊敬……”

梁医生听了之后,犹豫一会,自动脱下医生袍,而她挺胸脱下医生袍的一刻, 我眼前一亮,她里面竟是花彩图案的低胸吊带裙,而吊带露出雪白的粉肩外,低 胸领口的诱惑乳沟亦清晰可见。然而,轻盈柔软的花彩裙,玉腿高叉之处,若隐 若现,亮出黑色镂空的蕾丝花边,简直诱死我了……“没想到外表斯文单纯的梁 医生,里头的贴身物竟会如此的性感,我还以为她穿着普通的棉质内裤。”我仔 言自语的说。13:06:17梁医生脱下医生袍,拉起低胸的领口,慢慢走到 我面前。

“你继续说吧!”我瞪着梁医生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说。

“多谢你对医生的尊重,没错,这支笔确实是偷拍器,我也承认这张照片是 我昨天偷拍的,我在此向你正式的道歉,希望你原凉我一时的过错,对不起!” 梁医生把报纸递给了我,并向我俯身行礼。

可惜,穿着低胸上衣的梁医生,俯身行礼时用手遮掩住前胸,令我少看了一 眼。

“梁医生,我还没接受你的道歉之前,我想知道为何你会犯此错误,毕食揭 发病人的隐私,这可是严重的罪行,我想听听你的解释,到底你是为钱,还是为 了什么,怎么可能用你一生的前途……”

“龙先生,我并不是为了钱,原因是我的男朋友为了争夺报馆总编辑一职, 要求我为他办这件事,我原本是不答应,但我们的婚礼即将举行,如果我不答应 他,肯定会闹得不快,万一他抢不到总编辑的职位,肯定会埋怨我一辈子。最后, 我抵受不了大小登科的引诱,才会走出错误的一步。”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铤而走险。如果不是东窗事发,你当上医生,他当上 总编辑,一起走入教堂举行婚礼,倒是一件乐事,如果换作我是你的话,可能也 会答应。唉,没想到我的这张照片,竟然会有如此大的作用……”我拿起报纸看 着说。

“这家报馆怎么这样眼熟?哎呀!这不是小刚的报馆吗?小刚正好是副总编 辑,难道他和小刚抢总编辑一职?不行!我一定要帮小刚呀!”我暗地里惊讶的 说。

“你男朋友叫什么名字,让我看看他是否时来运转……”我试探的说。

“你不会是想举报他吧?”梁医生机警的说。

“你怕我举报,那你说出他的生肖就行了……我算算他是否行大运。”我心 想能够和小刚抢总编辑一职的人应该不多,知道生肖等于知道是谁了。

“他生肖属猪。”梁医生想了一会说。

“不利呀!需要有贵人扶助,方可避过临门的官非,不妙呀!”我吓唬梁医 生说。

“不会这么严重吧?”梁医生惊讶的问我说。

“他现在不是犯了官非?”我拿着手上的笔说。

“龙先生,你放过他吧……”梁医生说。

“好吧!你叫他放弃当总编辑一职,他目前还年轻,还没有这个福分,就算 凭学历或人际关系,恐怕当上此职,退些也会犯错入狱,他要四十岁之后,才有 大运做大事呀!”我想梁医生不会和上了年纪的人结婚,因此估计她的未婚夫应 该是大学生或硕士之类的,要不然怎能争夺总编辑一职呢?“好!我会劝他放弃 当上总编辑一职,但我的……道歉……”梁医生吞吞吐吐的说。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不怪你了,你可以出去了……”

“这笔……”梁医生伸出手向我要回笔说。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会怪你了,但我可没说,做错事不用负责任,这件事 我会向医院投诉,并把证据交给他们处理,我私人就不向你追讨法律赔偿了。” 我心慈面软的说。

“这……”梁医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嘴巴又吐不出半个字。

“梁医生,你怎么还不走?顺便帮我叫婷婷和护士长进来,谢谢!”我把笔 藏在枕头底下,顺便关上录音机。

“龙先生,我知道做错了,你放过我一次,不向医院揭发这件事行吗?”梁 医生终于向我求饶说。

父亲昨天教我钱要懂得花,现在这宗无本生利的生意,我想不需要考虑那么 多,单刀直入应该更痛快。

“做错事可要受罚,要付出代价的……”我暗示的说。

“我愿意赔偿你的损失,你要多少钱,当庭外和解,好吗?”梁医生说。

“也好!庭外和解是不错的建议,既可保住你医生的身份,我亦不会白白损 失,但我不想让你认为我贪钱,亦不想勒索你,我们这次住院,恐怕没有两百万, 也结不了帐,你就捐两百万到慈善机构,当是给你自己一个教训吧!”我大方的 说。

“什么!两百万?我怎会有这么多钱?”梁医生惊慌失色的说。

“你们准备结婚,一个是医生,一个又是有能力争夺总编辑的人,新居也该 买了吧,区区两百万元,对举办婚礼的人算是什么钱,要不然结什么婚呢?”我 讥讽的说。

“我们的婚礼和新屋,不就全都没了吗?那我们什么时侯才能结婚?”梁医 生说。

“揭发隐私可是刑事罪,亦会把你们两个的前途尽毁,别说两百万,就算两 千万也要拿出来。

“不行!我肚子已有三个月的身孕……”梁医生流下眼泪说。

难怪一个医生会为了未婚夫犯下此错,原来还有肚中那块肉,不过,我真的 看不出梁医生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三个月看不见肚子的吗?

“下次没那么多钱,就不要问对方要多少钱,这次你错翻眼皮了,以为小钱 就能满足我吗?哼!”我故意装起生气动怒的模样。

“是我不对,说错了话,你想我怎么补偿呢?”梁医生苦苦哀求的说。

“没钱就出肉吧……”我大胆的说。

“啊!肉……”梁医生惊慌的答不上话,可能她想不到我会提出肉偿的条件 吧!

“怎么了?这可是你最好的机会,也许我现在睡在病床上,无法成事也说不 定,但我无法占有你也会一笔勾消,你可以照常办你的婚礼,今天的相片也让你 交差,讨好你的未婚夫,如何?”我望着梁医生胸前两座饱满的乳峰说。

“这……这里是医院……”梁医生发颤的说。

“梁医生,刚才你亲自把门锁上,还担心什么呢?倒不如你担心我会改变主 意,如果我今天不交易,留待日后才成交,那我就百分百占有你了,你自己考虑 清楚吧……”我吓唬梁医生说。

“我现在有了三个多月的身孕,不适宜做……爱……”梁医生流下眼泪说。

“这点你可以放心,我不会乱冲乱撞,况且以我现在的体力,恐怕也很难成 事。你是医生,应该很了解我的状况,对吗?”我一边说,一边暗中运气疗伤。

梁医生即刻拿起我的病历表,不停的翻看着……“怎样?我昨天刚醒,今天 的体能应该无法应付吧,但你的身材确实很性感,亦使我涌起占有你的冲动,所 以才会急干今天交易,要不然我退一个月才提出,恐怕你会更难受,或者你叫护 士长进来吧!”我不想拖下去,担心芳琪会过来找我。

“这……我没准备……”梁医生急得头额滴下汗珠,也许她是惊慌而流汗吧。

“怎么样?!”我吓唬的说。

“嗯……”梁医生背着我,吞声饮泣的点点头。

“那你把衣服脱了。嗯,你还是不要自己脱,走过来让我替你脱……”我兴 奋的说。

梁医生咬牙闭唇,满脸通红,走一步停一下,慢慢来到我面前。

“龙先生,我相信……你是个……大人物……说过的话……要……守信用… …你做……不成……也要一笔勾消……把笔还给我……”梁医生双手掩在乳房上, 颤颤抖抖的对我说。

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好比处女破身前心慌的恐惧般,加上她的身份和环 境,脸上所泛起的红霞粉红透白,胸前的起伏使霸乳荡漾不定,柔软的低胸领口 翩翩起舞,图案上的波彩似飘落湖面的枯叶般随波泛动,十分诱人。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逐渐逼近梁医生的胸前,鼻息不断加速的她,双手仍 护在胸前,始终没有勇气把手放下,当我摸在她那柔滑的玉手上,她惊讶反捉着 我的手,急把脸转向窗边……“我想把窗帘拉上……”梁医生推开我的手,急慌 慌的把窗帘拉上,接着慢慢走到我身前。

“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我故意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灯……”梁医生指着床边的灯。

“嗯……”我点点头。

“没了吧?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早点做和迟点做,始终也是要做,这一步你 是无法避免的,况且你也不是第一次,何必这么紧张和心慌呢?万一护士长……” 我再次恐吓梁医生说。

“嗯……你要记得……刚才曾答应……的承诺。”梁医生抬头仰天一望,叹 了口气,双手交叉的将玉指穿入肩上的吊带里,接着将粉肩轻轻一缩,玉指往外 一拨,彩裙两边的肩带慢慢滑至玉臂,低胸的领口亦随着肩带的滑落,逐渐往下 滑,露出大半个粉白乳球。

羞答答的梁医生,始终不肯把头垂下,双手亦护着胸前的衣领,不让它滑下。 我也不想把她的手拉下,反正若隐若现的乳球,显得更加的性感和诱惑力,我的 手转向攻击裙上的高叉处,触摸黑色的蕾丝镂空花边,随即将手直接插入双腿之 间的蜜门上,柔软的蕾丝内裤薄如蝉翼,蜜桃山上的芳草已透过内裤边沿钻入我 的掌心,而胯间那片潮湿的水渍,却是我始料不及的……“不!”梁医生慌张的 合拢双腿,颤抖几下弹臀,将隙缝的春液逼出我手里。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

“呼!呼!”梁医生的心跳不断加速,合拢的双腿亦慢慢张开,然而,隙缝 的春液如溪水般源源不断,滴在我掌心上。

“你今天似乎很需要……我的手掌全湿了……”我的手指挑入梁医生的内裤 里,在湿滑的隙缝上轻轻一扫,梁医生随即颤抖了几下,接着马上捉着我的手, 媚眼半合,发出一声轻吟。

“嗯……”梁医生情不自禁的吟了一声,随即脸红,压抑内心的颤抖,似乎 掩饰内心的亢奋,可是胸前霸乳的起伏和隙缝的春液,说明她已春心荡漾,欲念 之火已火速上升。也许这种环境的挑逗,给她带来偷的刺激,在快感的冲击下, 滑腻腻的淫浆自然排山倒海,汹涌而至,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

“吱!吱!”我的手指钻入两片肥厚的花瓣里,轻轻的一扣,梁医生紧张闭 上双腿,但很快又把腿张开,并一张一合,蜜桃的狭隘之道,开始吮吸我的手指, 似乎想吞咽我整支手指似的。而另一只手指,突然碰到洞边的嫩豆,除了觉得暖 烘烘之外,似在慢慢的膨胀,每当我挑弄一下,她的屁股自然往后挺一下,形成 一攻一守的拉锯战。

“噢!不!”梁医生突然紧捉我的手,双腿紧紧合拢,不让我的手指动弹, 眼闭唇张,发出一句无声的高吟,弹臀的颤抖中,亦隐约发出抽搐的美态…… “你泄了……”我好奇的问。

“还不把它拿出来……”梁医生脸红瞅了我一眼,碰碰我的手,喘息的说, 接着拿起消毒液,为我的手指轻抹……我的手被梁医生清洁后,迫不及待摸向她 那丰满饱胀的霸乳,顺便拉下她身上半挂的彩裙,原本她仍是按着不放,最后, 叹了一口无奈的气,终于放弃城门,身上的多彩裙,徐徐滑落至地面…… ----------            第二十五卷第十章良知发现

梁医生的彩裙滑落地面后,一件黑色蕾丝透明的软杯胸罩,仅仅掩着她三分 之一的乳房,而一条沾满春液的小内裤,挂在半边的弹臀上,黑溜溜的芳草,大 部分露在内裤的松紧带外,难以想像外表单纯的女医生,会穿上如此豪放的贴身 物,更难以相信,这些贴身物竟会裸露在我面前。

梁医生虽然不慎被我的手指引来高潮的降临,但她那份矜持始终挂在身上, 不敢将遮掩乳球和蜜桃的手移开,并且满脸羞红,含蓄侧身的站着,不敢正面对 着我。我喜欢她羞怯怯侧身的站着,如闭月羞花的美人儿,而且乳挺臀翘的玉体, 勾画出无比性感的曲线……“既来之、则安之,那不是挺好的,你可以快些拿走 想要的东西,而我亦得到想得到的东西,总好过在此拖延时间,况且我们在房间 待太久也不好,闲话始终会扯到你的身上,对你的声誉有影响,别忘记你快成为 医生了……”

梁医生听了后,似乎同意我的话,遮掩在乳上的手开始有行动,应该是解开 胸罩钮扣。

“不!让我来……我替你解……走过来……”我紧张的说。

梁医生转过身走前两步,满脸羞红正面对着我,而她胸部的玉手也慢慢的移 开,一对木瓜型的霸乳,衬着黑色性感的镂空蕾丝胸罩,出现在我眼前。然而, 黑色的小罩杯,仅能护着乳头,无法将丰满饱实的霸乳全部挤在罩杯里,结果三 分之二的雪白乳肌,被逼腾出罩杯外,其势汹涌澎湃……“前扣?”我故意多此 一问。

梁医生没有回答我,只是垂下头点了几下,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即刻伸出手 解开胸罩的知,可是罩杯被乳球逼得很紧,无法单手解开罩知,但我另一只手却 插着针管,无法移动,梁医生吸了一口气,将我的手给拨开……“我来……”梁 医生双手拉紧罩杯的知,跟着轻轻一松,罩杯随即左右弹开,一对挺茁的霸乳, 无遮无掩,赤裸裸暴露在我眼前,润红的乳晕,伴着花生米般大的乳头,亦娇滴 滴在我面前勃起发硬……我迫不急待地将手压按在梁医生的雪白霸乳上,用力一 揉,乳球如海棉般,柔韧而轻,弹而有力,乳肌滑不叽溜,勃起的乳头毫不惧怕 手指的挑弄,仍然顽强挺硬的竖起,唯有梁医生经不起乳头敏感的刺激,偶尔发 出沉重的鼻息和呻吟……我陶醉于梁医生胸前的弹乳,掌心不停的搓弄外,指头 亦捻弄勃硬的椒乳,屡次还将它塞进乳球内,但它又快速的钻了出来,我伸出舌 头向梁医生示意,但她假装看不见似的,我只好在她乳球上,五指一捉,狠心发 力一拉,吓得梁医生把整个身体扑到我面前。

“给我……”我伸出舌头,迎向梁医生乳头的方向说。

梁医生只好将霸乳移到我面前,并用力压在我的脸上,她似乎有些报复的意 思,想让我喘不了气,但我知道有了身孕的女人,乳头最为敏感,我毫不示弱, 即刻张开嘴巴,咬向她勃硬的乳头,我只是轻咬,她已忍受不了,顿时,媚眼如 丝,慢慢扭动身体,我也乐于嗅她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味……“嗯……”梁医生 偶尔发出小声的轻吟。

我的手继而在梁医生雪滑的肌肤上游走,感觉原本冰冷的肤肌,此刻已微微 发烫,当滑落小腹的位置上,她的身体开始酥软,双手并捉起床边的手扶,以做 身体的支撑……我的手再次摸向,梁医生湿透白江李布士……“噢!不……”梁 医生突然翘起弹臀,紧闭双腿,发出一声惊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将手直接插入小内裤里,手指亦沾满了春液,当手指碰 在玉豆上,忍不住轻轻一挑,梁医生双腿酥软,发出哀怨的求饶声……“不…… 别这样了……我们不能,在房间太久……”梁医生捉着我的手哀求说。

梁医生说得很有道理,我也是时侯品尝主菜了。

“好吧!我也不想让被外面的人说你闲话,你替我把裤子脱下,顺便也把你 的内裤给脱了,上来我的床吧……”

“你不是真的想……你怎么能……我以为你只是……”梁医生惊讶的说。

“你放心!我算过自己的死因,不会死在性爱上,更不会害你有麻烦!”

“这……”梁医生显得束手无策,也许她以为我无法作爱,只是过过手瘾罢 了,谁料我竟要她爬上床,所以她做不出反应。

“梁医生,你现在已经这样了,你不是想留待下一次才交易吧?”我催促的 说。

“你不是……真的……想和我……什去吧……”梁医生慌张小声的说。

“我相信是无法作爱的,只是想你贴在我上面,让我得到心灵上的满足……”

“这……”医生仍犹豫的说。

“时间无多了……快点吧……”我催促的说。

梁医生最后脱下小内裤,接着脸红羞怯的脱下我的长裤,望着我还未勃起的 龙根,很无奈的爬到我床上……“梁医生,能不能用嘴巴舔一舔……”我指着龙 根说。

“不行!我从不做这个动作!”梁医生坚决的说。

“难道你和未婚夫,从没有试过口交?”

“当然不会……”梁医生羞怯的说。

我了解医生对卫生的重视,这点我也不想勉强她,况且时间很紧迫,我也很 想知道自己是否有作爱的能力。

“算了!我尊重你!女上男下的姿势,你应该懂吧,快点骑上来……”我紧 张的说。

“你真的要和我……”梁医生害怕的说。

“梁医生,你现在已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不,我更改交易期了……”

“不!我……”梁医生顾着我的伤口,小心翼翼骑在我身上。

“梁医生,你把腿张开一些,将我的东西贴在你的下面……”

梁医生突然流下眼泪,抱头痛哭!

“龙先生,你能不能放过我,不侵犯我可以吗?因为除了我的未婚夫,我没 有碰过第二个男人,也不想失身给第二个男人,况且你也不可以作爱,这样会弄 伤你的伤口……”梁医生求饶的说。

梁医生这番话,说得很有道理,我实在不宜作爱,况且忠叔也曾警告过,要 我约束次数,不可过分淫乐,以免损耗元气。我这次能逃过鬼门关,只不过仅靠 一点点的真气吊命,实在不可伤害自己。况且梁医生即将结婚,我又何苦破坏她 一生的信念,整件事只不过是一张相片,我不该因此而伤害为群众治病的医生。

“好!梁医生,我体凉你不想失身给第二个男人的信念,对于这份尊重,我 就卖个人情给你,我不侵犯你,这支笔你拿去,但你接我这支笔之前,你要答应 我一件事,我是你一生中的第二个男人,除非你不需要第二个男人,明白吗?”

“真的?谢谢你!”梁医生喜出望外,破涕为笑,忙向我不停的道谢。

“拿去吧……”我把笔交还给梁医生说。

“谢谢!”梁医生伸手接过笔说。

“考虑清楚我刚才说的条件,你才接过我的笔……”我再说一遍。

“嗯……我会记着自己的承诺。”梁医生笑着说。

“好!虽然我很想占有你,但我希望你的婚姻美满,不想当你第二个男人, 赶快穿上衣服出去吧,顺便替我穿回裤子……”我伤感的说。

“是!”梁医生替我穿裤的速度,比脱裤的还要快。

我闭上眼睛的想,为何我会出现伤感,是我得不到梁医生,还是担心她得不 到幸福而伤感?如果是后者的话,我是否应该叫她不要肚中那块肉呢?但这些话 不能出自我的嘴巴,毕竟我现在说的话,会令人有很大的反应——今日的龙生, 已经不是以前的龙生了。

梁医生穿衣服的速度,同样比脱衣服的速度还要快,恐怕只有我的女人,在 我面前脱衣会比穿衣还快。

“龙先生,谢谢你!”梁医生感激的再次多谢我。

“不用谢!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我对梁医生说。

“嗯……”梁医生羞怯的把脸凑到我面前,我伸出嘴巴迎向她的湿唇,她悄 然合上眼睛当我即将亲在她珠唇的一刻,我改变主意亲在她的脸上。

“嘴巴这一吻,还是留给你的未婚夫吧!你出去后若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坚 持要替你算命,教你如何迎接美好的一生,这样他们就有兴趣想知道我对你说了 些什么,不会说你的闲话了。”我交待梁医生说。

“谢……谢……我走了……”梁医生的答谢中,流露一丝失望的眼神。

“梁医生,明天你会为我看病吗?”梁医生走出门口之际,我忍不住问了一 声。

“不会。”梁医生即时回答说。

听到梁医生说“不会”这两个字,我十分的失望……大约过了两分钟,才传 来开门的声音。

“我明天要到别的医院,所以无法前来为你看病……”梁医生说完后,接着 传来关门的声音。

梁医生的回答很简单,但她为何要犹豫两分钟?为何我对她的解释,产生一 种兴奋的激情呢?

梁医生走了之后,婷婷走进来,虽然她进来仍是工作,也没有问起我关于梁 医生的事,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消逝了,我想她一定对我有些不满。

“婷婷,过来坐一会,可以吗?”我对婷婷说。

“什么事?”婷婷冷淡回答一句,走过来坐到我身旁。

“你的心情看起来很差,是不是对我不满了?”

“不是!我怎会对你不满,我只是一名护士,只要做好本分就行了,没什么 满或不满的。”婷婷说。

婷婷的语气,显然是对我很不满,对我来说十分的槽糕……“婷婷,我知道 你心里很不满,是不是为了刚才梁医生的事?别对我打官腔,你知道我没有把你 当成是普通的护士看待,我当你是朋友哦……”

“也好!刚才朝医生在的时侯,你要我出去,我便出去了,护士长问我发生 什么事。接着,你要我把他们叫进来,最后又把我和他们赶走,好像在玩弄我们 似的。然而,你和梁医生谈了这么久,是不是关于偷拍的事,要不然你不会要护 卫人员进来,这件事我不幸又被护士长质问了。”婷婷委曲的说。

“抱歉!我让你受了委曲,但我也不想隐瞒你,梁医生确实是偷拍照片的人, 我和她谈这么久,想找出其中的原因,最后我同情她的处境,不想她的前途毁于 一旦,所以没有揭发她的罪行,同时,希望你能为她保守秘密。”

“我当然会体谅梁医生的处境,但为何不留我在旁边听嘛!毕竟这个房间出 了什么事都与我有关,我有权利知道的。算了,既然这件事解决了,我也不想追 究,也没有这个资格追问,当我没说过……”婷婷不悦的说。

婷婷给我一种很怪的反应,如果换成是别的护士,想必我不会这么紧张,对 方也不会如此生气,难不成婷婷对我有好感,怪我把她当作外人。

“其实还有一件事,只是不知该怎么样对你说……”我想着办法要逗婷婷开 心。

“什么事?”婷婷问。

“刚才我故意冷落你,目的是想看你的反应,看你会不会生气或不满。如果 你生气的话,表示很注重我对你的反应,亦表示你对我有感觉,喜欢我了。如果 你若无其事,表示你对我没感觉,我们只是一般病人和护士的关系,你说呢?” 我逗婷婷说。

“不会吧,我看你是想多了,我怎会喜欢上你?我和你见面不到二十四小时, 怎会对你有感觉,你误会了……”婷婷笑着说。

“好!你总算笑了,看不见你的笑容,我的心就沉了下去,你能笑就好……” 我大胆摸在婷婷的玉手说。

“你又戏弄我了……”婷婷脸红稚开我的手,即刻跑进洗手间里。

婷婷脸红的逃遴,给我一种更怪的感觉,若我说她喜欢我,未免太天真了, 好比她口中所说,两人相处不到二十四小时,怎么会喜欢我呢?我把自己估计得 太高了,况且她还见过我几个女友,没理由对我会有感觉,简直不可能……正当 我想着婷婷问题的时侯,房门外传来吵闹的声音,同时也传来熟悉的声音。不听 犹可,一听可吓了我一跳,这声音竟然是无常真人,我想即刻叫婷婷锁上门,但 他已经闯了进来,可我这个样子,实在不适宜与他碰面。

“你不可以进去……”护士长挡在无常真人面前说。

“出去!没有龙先生同意,你是不可以闯进来的。”婷婷从洗手间冲出来, 挡着无常真人说。

不管护士长和婷婷怎么阻拦,无常真人始终还是走了进来,陪着他的是那位 见过几次面的贵妇,她的手仍抱着波斯猫。是不是之前殡仅馆见过的那只,我就 没什么印象,但这位贵妇却比以前更艳丽,身上狐媚的味道,显然也更骚了,单 单身上那件透明质料的上衣,裸出黑色半透明的蕾丝胸罩,已教人鼻血直流…… “现在龙生在你们面前,不妨问他,我可否进来。不对,应该是问他,凭你们可 以挡住我吗?哈哈!”无常真人讥笑着说。

“龙先生,想要我叫护卫人员进来吗?”护士长问我说。

我想既然无法逃避无常真人,何不大方让他进来。

“没事,你们出去吧……”

“如果有什么事就按警铃通知我们,我会叫护卫人员守在门口。”护士长说。

“不用了!叫护卫人员进来吧!哼!”无常真人神气的说。

护士长无奈的走出房间,果真叫了两位护卫人员进来。

“无常真人,找我有什么事?”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

“我是来看你死了没有,看来上天很照顾你,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接着 被雷劈,又刺破了肝脏,竟然还会醒过来,真是奇迹呀!”无常真人冷笑着说。

“龙先生,这人说话怎么没礼貌……”婷婷讽刺无常真人说。

“婷婷,别乱说话,不关你的事,别惹祸……”我小声对婷婷说。

“这小护士的嘴巴挺尖的……”无常真真嘻笑着说。

“你想怎么样?不关她的事!”我大胆的问无常真人说。

“我看见你出事前打出的八卦掌,感觉上很有威力,但我想不明白,为何你 懂得这套掌法,是谁教你的?”无常真人说。

“谁教我的,可不关你的事!”

“既然不关我的事,那我也没理由让你活下去,我怎能让对手强壮起来,成 了我的克星呢?对了,”赤炼神珠“我们已经得到了,过几天会举行记者会,如 果你还没死的话,不妨前来看看,但我想你没有这个机会……”无常真人说。

无常真人想趁我病,夺我命,赶尽杀绝?

“你真卑鄙,竟然趁人之危,算是什么好汉,怎么做一派宗师?”我骂了几 句说。

“我外号叫”常怀七寸钉“,当然不是好汉,更不想当一派宗师,只想要你 的”天龙心法“和废掉你的神功罢了!哈哈!”无常真人狂笑说。

“龙先生……我出去报警!”婷婷偷偷按下了警铃。

房门打开,护士长多带两名护卫人员进来。

“什么事?”护士长进来紧张的问。

“他要对付龙先生!”婷婷指着无常真人说。

“你们还不把他赶出去?!”护士长大声向护卫人员发出命令说。

“这位先生,麻烦你离开房间。”护卫人员不敢走近无常真人,离开三尺之 位说。

“我当然会离开,但你们可要做我的证人,我可没有碰龙生。你们看好了, 可别看走眼,起!”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无常真人使出八卦掌,迅速使出起手式,向我的伤口连发三掌,我睡在床上 无法躲避,只能将“七星神功”护着肝的部位,然而气流一股一股的涌向伤口, 我虽极力运气阻挡,但强劲的气流不停一浪接一浪冲向我的伤口,而这无形的杀 伤力,护卫人员的肉眼看不见,不懂得帮忙,我只能硬接,但伤口越来越痛,似 在不停膨胀似的……“伤口出血了!”婷婷惊慌的大叫一声。

“快把他拉出去!”护士长大声的喊说。

这时侯,婷婷奋不顾身,冲向无常真人身上。谁料,她还没碰到无常真人的 身子,已经被无常真人的气劲给轰走,根本无法阻挡,她只好转扑到我身上,刚 好屁股掩着我的胸口,使我可以松出一口气,但她撑了一会,便嘴巴流出鲜血, 不支晕倒在我怀里……下期预告:龙生在医院突然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紫霜和 婷婷两人虚脱吐血,三人陷于九死一生之局,最后芳琪和静宜也加入战团,试问 又怎是无常真人的对手,结果是谁死了呢?

龙生再次被控杀人罪,到底他错手杀了谁?为何又会被指控呢?

龙生得到神功,可是不幸吸了邪气,出现紫青鳞光之色。这股邪气不是来自 无常真人,到底又是谁的呢?

“赤炼神珠”是否落在张家泉手里?他和十二圣女怎样夺取神珠?张家泉差 点丧命,出现了神秘人救他一命,但牺牲了一名圣女,其中又是怎么一回事?

张家泉出现了,而且有惊人的神功,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一位更厉害的人, 那人又是谁呢?

龙生怎样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

婷婷的身份终于揭晓了,她到底是什么身份?龙生怎样瞧出破绽?

铁笔派的“万毒掌”重现江湖,冷月怎样看待这件事?她有方法破解“十灵 女”的问题吗?

龙生怎样以五行破九宫,听说靠一张轮椅便把三位官员、六位外国专员轻易 击退,其中有什么玄机?最妙的是两大律师和邵爵士也受影响,竟然英雄无用武 之地……龙生如何巧妙利用小刚,进行狡猾之计,以对付张家泉这只狐狸呢? ----------           第二十六卷第一章无常真人死了

没想到我刚刚恢复了一些元气,无常真人便到医院找我麻烦,他除了想夺取 我的“天龙心法”,同时亦向我赶尽杀绝,扬言要废掉我的神功,并毫不犹豫使 用八卦掌,将磁场的气流,一掌接一掌,击向我的伤口。

不幸的是,医院的护卫人员看不见这股无形的杀伤力,更不知道我受攻击, 躺在床上的我,为了输送真气护?伤口,无法动弹,也无法喊出求救声,只能硬 接无常真人几掌重击,导致伤口出血……

幸好身旁的婷婷,察觉我出现异状,同时发现我的伤口出血,即时大声叫喊, 且奋不顾身,上前阻止无常真人对我的伤害。可是她还没走近无常真人身边,已 被掀起的气流撵走,最后转身扑到我的身上,用身体挡在我的伤口,幸好她的翘 臀有些韧力,可最后还是接不了无常真人几掌,小嘴已吐出鲜血,不支晕倒在我 怀里。

“无常真人的掌力,比我强出很多倍,难怪忠叔不敢说出……”我暗地里吃 惊的说。

我拼出全身泊勺勿气将婷婷推走,免得她昏迷中又多涯几掌,导致她的内伤 更加的严重。

可惜我无法运功对付无常真人,只能将真气护?肝部,希望七星真气能撑得 住,但现在输送真气,伤口疼痛加剧,我强忍最后一口真气,始终不敢胡乱还击。

无常真人越打越够劲一我子解八卦翻云掌的威力,就是将身边的八卦气流累 堆起来,其劲虽不是很强大,但卦气的重叠,便有无形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尤其 是攻向我本命相克的两掌,杀伤力就更强,何况我还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伤口 又怎能不出血呢?

“你们还不快把这个人拉出去!”护士长发现情况很不妥,马上对护卫人员 下命令。

护士长命令护卫人员上前制止无常真人,但怕事的护卫人员,嘴巴只是喊叫, 没有人敢冲上前阻止,因为他们看见挡在我前面的婷婷,口吐鲜血不支倒地,所 以不敢贸贸然走上前。

这时候,护士长眼看情形不妙,马上走出房外,估计是找救兵或报警吧!

我除了尽力将真气护?伤口外,亦喊无他法,只希望会有奇迹出现,能救回 我一命,要不然继续这样撑下去,这个肝肯定被气流的撞力逼破。

“龙生!”紫霜叫了我一声,即刻冲向无常真夫铁咱上,并连续攻击了几下。

我想叫紫霜小心,但我不能说话,以免真气外泄,可是虚脱的紫霜,又怎会 是无常真人的对手,我更了解紫霜宁愿战死,也不会退缩的性格,结果只能默默 祝福,希望有奇迹出现。

无常真人果然中了紫霜几拳,但紫霜挥出的拳完全没有劲,至于她的劲力, 是被翻云的气流化解,还是她冲近无常真人身边,已消耗了体力,这点我不清楚, 但紫霜成功为我挡了几掌,也让我有机会喘息,做短暂性的疗伤。

紫霜根本无法和无常真人较量,虽然她的武术较为精湛,且巧妙偷袭到无常 真人,但体力始终是主要的关键,体力不够,打中百多拳也没用。况且刚恢复元 气的紫霜,应该支撑不了多久,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和紫霜肯定没命,或者 这么说,我和紫霜目前是吊?命,元气始终会耗尽,我应该孤注一掷,看准时机 还击。

我趁紫霜还有力气缠?无常真人之际,抽掉手上的针管,将枕头护在伤口上, 忍?伤口的痛,闭气运功。我将体内剩余的真气,逼回丹田之内,再提气将“龙 猿神功”逼向左臂,慢慢移动身体,脚趾顶?床褥,摆出扑杀的姿势,伺机而动 ……

“呼!啊!呼……”紫霜不小心跌在地上,幸好即时又站了起来。

心急如焚的我,很想上前帮忙,怎奈找不到机会有效的攻击无常真人,或许 是没有足够的信心,能一击即中吧……

紫霜的脚步开始不稳,呼吸急促,眼看很快跌在地上,我果然没猜错,紫霜 终于精疲力竭,倒在地上站不起来,只能在地上翻滚。脸色苍白之余,上衣也被 掀起,纤细的细腰上,露出绿色的胸罩,而松紧带的长裤,亦滑落半臀之间,露 出绿色的小内裤。紫霜想拉回裤子,可是却使不出力气,情况十分的不妙……

“呼!呼!”紫霜胸前的乳房,起伏不平,发出气急喘促的警察。

我想扑上前迎救紫霜,但我现在的状况,只能发一次力,如果失手的话,那 我和紫霜将陷入涯打的局面,九死一生。然而,望向身旁几位护卫人员,希望他 们能上前阻止,但他们的嘴巴只会喊叫,眼睛则窥望美妇胸前的透明服装,根本 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这场恶斗。

“哈哈!”无常真人狂笑中,背?我提起右脚,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响亮的叫声。

“紫霜!”芳琪这时候从门外冲了进来,看情形是想撞向无常真人身上。

无常真人回头一看,抽回准备踩在紫霜脸上的右脚,接?右手一翻,五指朝 下的逆时钟一转,迅速将掌心对向芳琪的身上,隔空发出一掌!

“滚开!”无常真人推出一掌,接?大喝一声。

“啊!”芳琪整个人向后一跌。

“哗!”几名护卫人员叫了一声,想上前扶?芳琪。

美妇却伸出右脚,在芳琪的左脚上一勾,芳琪失去平衡跌在地面,幸好是屁 股先?地,而不是后脑……

“哼!”无常真人再次抬起右脚,准备朝紫霜的脸踩下去。

我不能让紫霜受伤,忍?伤口的疼痛,借用床褥的弹簧力,准备扑向无常真 人的身上,就算打不中他,起码可以把他撞开,免去紫霜脸部这一脚,死就死吧!

“死就死!”我利用床褥的弹簧力,一跳一弹,将凝聚龙猿神功的左臂,打 向无常真人身上。

煞那间,我扰如狮子扑兔般,从高而下,眼看即将扑到无常真人身上,而他 回头望了我一眼,接?撇齿拉嘴的,毫不退缩,等?接下我这一掌。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一掌要出尽全力打下去,因为我没力气再发第二掌了 ……

“破!”我将体内所有的“龙猿神功”聚积在左臂上,当要发力之际,突然, 脚板底发出几下轻微的抽搐,继而传来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板底迅速传至左右 二臂,抽搐的左右二臂,突然觉得浑然有劲,而且一冷一热,好比当日踏在摇光 星位那般,情形是一模一样,是喜是忧,我不知道……

我顾不了这么多,左臂狠狠的发力,击向无常真人迎上前的右手!

“破!”我从高而下大喊一声,将左臂上的猿臂神功,使劲打在无常真人的 右手上,其劲犹如暴洪冲毁的破坏力般,排山倒海而出,形成泰山压卵,蛙臂挡 车之势,一强一弱,径渭分明。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发出惨痛的叫声。

无常真人的右手发出一声巨响后,软弱无力的垂下,顿时,中门大开,毫无 防御,我的左臀势如破竹,狠狠一掌击在他的心脏部位。

“啊!”无常真人两眼翻白,酥软倒地。

他倒地之际,亦使我失去平衡,右臂很自然向前一捉,无意中把他紧紧碾在 手里,一股暖烘烘的真气,直接吸入我的体内。

我知道这是“龙猿神功”之效,我乐于吸干他的元气,好让他无还击之力, 于是假装不支倒地,并将吸入体内的真气,输往肝脏之位,再以吐纳的方法,平 伏心脉……

“老公!”无常真人的高贵美妇,冲上前搂抱他,并用力要将我的手拉开他 的身体。

不过,我死命的不放,我要吸干无常真人的真气,方才罢休。

无常真人气若游丝,身体颤抖的抽搐了几下。

可恶的美妇,弄不开我的手,竟然脱下高跟鞋,用力敲打我的手背,但我还 是不愿放手。当她改变主意,转过来想敲打我的伤口,幸好芳琪机警的扑上前, 及时把她捉?,同样以牙还牙脱下高跟鞋,敲打她的身上,两人搂作一团。没想 到静宜也加人战团,美妇手中的高跟鞋被静宜夺走,结果只能护?脸部挨打了… …

“打死你!打死你!”芳琪边打边喊说。

芳琪和静宜似乎懂得规矩似的,猛敲打美妇的身体,却不打她的脸,而站在 一旁的护卫人员和护士长,同样嘴巴喊?喊打,没有一个想上前分开她们,还利 用身体阻挡记者们的照相机,我不敢想像如果报章刊登一个大律师和一个教师联 手打人的照片,外界会有什么反应……

我发觉右手已经没有暖流涌入体内,心想该吸的都吸了,于是松开了右手, 倒在地上假装晕倒,继续闭气疗伤,希望伤口的疼痛可以尽快减退。

护士长和护卫人员们,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分开静宜,芳琪和美妇,护士长 过来查看无常真人的伤势,突然大声一叫!

“死了!快送去急诊室!”护士长大声惊叫后,即刻在无常真人身上做出一 些急救的工作。

护士长这一叫,可把我整个人吓醒,我竟然打死人了。

“龙生,龙生,你醒一醒,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这时候,我不能假装晕倒,我即刻假装慢慢苏醒,慢慢张开眼睛……

“谁……死了?”我假装喘?气问说。

“无常真人死了!”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激动的叫喊,似在兴奋的呼叫,这回我可被芳琪给气死,无常真人死了, 那我不就成了杀人犯吗?

“无常真人死了?是我杀的吗?那我不就是杀人犯吗?”

“是啊!”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琪姐,怎么办?龙生是杀人犯,你是大律师,现在该怎么办?”静宜问芳 琪说。

“对!龙生自卫杀人,没罪!没事!自己吓坏自己……”芳琪轻轻地舒了一 口气说。

“龙生,你是自卫杀人,没有事的了不用担心!”静宜兴奋的对我说。

“快看看紫霜和婷婷的伤势如何。”我提醒芳琪说。

“她们两人已经送去急诊室,警察来了……”芳琪小声的说。

警察来了,我只好再次晕倒……

这时候,医院起了很大的混乱,记者们的闪光灯不停的闪,而我躺在地上, 看见护士和员工们的脚不停的走来走去,直到江院长抵达后,在与警察的合作下, 气氛总算平和下来。

警察维持秩序,江院长安排医院人手的工作,芳琪和静宜被警察带去问口供, 而我则被护士长弄醒后,安排到另一个房间,所有人似平都不能离开,全要留下 来录口供。

一场风波总算结束,而我身上的隔绝令再次生效,但这次不是江院长的命令, 而是警方亲自烦下的,因为我还没有给口供,况且我是杀死无常真人的要犯,所 以送往途中,身旁都有警员护送,也许是监视吧……

江院长检查我的伤势后,由护士长替我更换纱布,接?送我到另一间病房, 当然也是头等病房,但是这间房少了婷婷的影子,还有她那张可爱的笑容,我感 觉十分的寂静和孤单,不知她和紫霜的伤势怎样了。

然而,此刻的我也担心不了这么多,至于杀死人的恐惧感和杀死无常真人的 兴奋,暂时无法去分辨,眼前只能尽快运气疗伤,何况吸入无常真人的真气,导 致两股真气在体内翻腾,我必需尽快引气归元,要不然心脉可承受不了……

我依照“天龙心法”的“天呈修元神功”第三层,迅速将体内两股真气逐渐 逼入丹田之内,但两股真气混为一体,丹田立即像火烧一般的难受,而且这道气 劲,汹涌而上,直抵心脉,我压抑不了真气的冲击,唯有使出龙猿真气,将真气 逼向左右两臂,继而再将两掌结合,以一吸一出的方法,化为七星之气,再次逼 入丹田。

可是,逼回丹田的七星之气,又再次涌现,如火烧一般的难受,并且再次涌 上心脉,我只好重复刚才的方法,镇压体内不正常的真气。就这样不停的重复再 重复,我也不知道重复了几遍,幸好这股捅上心脉的刚猛之气,一次比一次减弱, 逐渐进入控制自如的局面……

我突然想起“天龙心法”所教,有了强劲的真气后,大可逆血败气而行,但 我不可能做出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突然,我看见床边有张椅子,灵机一 动,拨掉手上的针管,双手慢慢扶?椅子,继而单手移到地面,接?第二只手也 慢慢移到地面,利用腕力支撑身体留在床上,进行“天呈修元神功”第四层心法, 逆血败气……

虽然这不是真正的倒立姿势,身体算是半斜的状态,但同样可以保持逆血而 行,体内运转的真气,速度上果然不一样,原本升缓降急,现在成了升急降缓。 凝聚心脉的真气,相对逗留的时间长了,有助于吐纳调息之效。如果我可以在倒 立的情况下,保持真气平衡的逆转输送,那便有机会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 层心法。

不知不觉,我已经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仍无法提升第六层的 境界,也许是我姿势的问题,但我双臂撑在地面这么久,不但没有酸软的感觉, 反而觉得内力源源不断的增加,伤口的部位感觉轻松了许多,或者说从心脏对下 的位置,轻盈了许多,没之前那么笨重。

意外的是,我发觉听觉敏感了很多,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这间房是隔音的, 但我却听到江院长和门外的警员对话,他们不可能大声说话,我竟然听得一清二 楚。我情急之下忘记身上有伤,迅速跳回床上,然而,这个弹跳动作,伤口竟然 不会疼痛,也没有之前力不从心的感觉……

我躺在床上暗自窃喜,原来无常真人的功力,如此雄浑,如果真正和他打斗, 我肯定打不为他,这回我可真是瞎猫碰到死老鼠,要不是他过分轻敌,不认真抵 抗我攻击,我又怎能将他一掌劈死,应该是第二掌劈死他才对。幸好我命大,今 次能把他劈死,万一劈他不死,日后他有了防范,那死的肯定是我了。

但是杀死人的恐惧感,仍无法完全消除,心里头总是不安,尤其是看见他两 眼翻白,不寒而栗的一幕,今晚不知会不会作恶梦……

江院长和朝医生,两人走了进来,我的听觉果然没错,他们是进来为我检查 伤口,然而,在医院里也只有他们可以通行无阻。

“龙先生,你的精神看来很不错……”江院长走过来说。

“是……吗……”我即刻换上一张痛苦的表情。

“伤口很痛吗?护士长替你换纱布的时候,她说已经没有出血了,应该是不 小心擦伤吧,你不用紧张,让我看看……”江院长体贴的说。

朝医生和护士替我解开上衣,接?在剪刀和几种仪器的帮助下,总算给我一 个肯定的答案,我的肝脏没有出血,反应也很良好,完全没有问题。

“龙先生,你的伤口出血,但经过检查之后,没有什么问题,你的体能恢复 得也很快,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什么……”江院长吞吞吐吐的说。

“江院长,什么恭喜我,什么还是的,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先生,我恭喜的原因,是你的健康没有问题,刚才的小风波没有造成损 伤,所以恭喜你,但是刚才被你打的那位先生,两小时前已经死了所以……”江 院长脸上浮现忧虑之色。

“我知道无常真人死了,我是自卫杀人,有什么好所以的?”我理直气壮的 说。

“这点留给警方处理吧,主要是你平安无事,我们就安心了。”江院长说。

“好!我的事与医院无关,请问婷婷和紫霜两位,现在怎样了?”

“婷婷和紫霜,目前在深切治疗部,我们会密切观察,如果有进一步的消息, 我会叫人通知你。我现在撤走你身士的针管,你可以开始进食了,我们不妨碍你 休息,再见。”

江院长说完后,便和朝医生走出去。朝医生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我一眼,似 乎有话想对我说似的。

我等江院长和朝医生离去后,即刻闭目聆听他们的对话。忽然,我听到朝医 生问江院长,为何医院不能替他脱罪?而江院长的回答是,只能将眼见的事实说 出来,接?朝医生补一句,真可怜!

我听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对话,心中吓了一跳,他们口中说的他,是不是指 我呢?为何朝医生又会说我可怜呢?

独自睡在床上,我不断重覆的想,我自卫杀人肯定没事,但朝医生为何要医 院替我脱罪?难道我真的会被定罪?最好笑的是,江院长竟然说将眼见的事实说 出来,他可能已忘记要我改口供一事,既然他不肯帮我,那我也不需要他或医院 的帮忙,我有芳琪在身边就行了。

想了几遍之后,才想起江院长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怎会帮我的忙,他不 落井下石,我已经很幸运了,现在恐怕只有一个人可以帮我的忙,他就是处长, 他应该相信我不会杀人。

另外,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病情,她们两人躺在深切治疗部,病情肯定很危 险,现在最辛苦是芳琪,她要为我的官司忙碌,另一方面要担心紫霜的病情,希 望静宜能代我照顾芳琪,要不然她一个人可无法支撑下去……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不得到后福,目前还不知道,但官司倒 是给缠上了不过,无常真人这一死,我是少了一个对头人,算是有一点点的后福, 如果要说另一个后福的话,这个后福也够绝的,并且是直接送到我体内,那就是 无常真人的功力。

现在我要好好冷静的想想接下来的事应该怎么处理,绝对不能乱了分寸。目 前我需要尽快康复,就算不幸官司缠身,也要保?自由,绝对不能踏入监狱,而 且,还要尽快练功,现在主动权不在我身上,想再多也于事无补…… ----------           第二十六卷第二章龙生错解签文

无常真人被我打死后,无意中让我得到他的功力,使我疗伤过程中,突破 “天呈修元神功”第五层,加强听觉的能力。

江院长和朝医生检查后,异口同声的说,我康复神速,但他们离去时所说的 话,使我非常的担心,他们的言谈中,似乎暗示我会惹上官司,而紫霜和婷婷两 人的病情很不理想,目前住在深切治疗部。

我暂且搁下心中的忧虑,全神贯注练功,希望能早日出院,不必要芳琪再为 我担心,我怕她真的无法支撑下去。

当我练功的一刻,再次听到门外说话的声音,我仔细一听,竟会是我意想不 到的救星出现了,他就是很有权威的警务处长。

我即刻躺回床上,立?处长进来的有康妮,另外还有芳琪和鲍律师,他们身 后还有两个男人和几位警司,相信他们是来为我录口供的。

“师父!”鲍律师见了我,叫了一声。

“龙生,你怎样了?”芳琪愁眉泪眼的扑了过来。

“我很好……你要坚强振作起来,这时候千万不能倒下,很快就会雨过天睛, 喊轻易掉眼泪,家里有几位妹妹看?你,这个家靠你支撑了。”我抹掉芳琪的眼 泪说。

“嗯……我知道了……”芳琪点头说道。

处长走到我床边,轻轻拍了我几下肩膀,无言中,流露深切的慰问。

“龙师父,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这次见面,竟是向你要口供。不过, 我亲自带了几位警官过来,让你在清醒的情况下才作口供,同时也会让你得到公 平的对待。你身旁有两位大律师,应该没问题吧?”处长愁?脸说。

“没问题!我们立时可以开始。”我点点头表示同意的说。

“不!我们要等医生来了之后,才可以进行口供的程序。”康妮说。

“嗯……”我向康妮点点头。

“龙生,父亲和邓爵士都来了,静宜也在门外等侯,只要你给完口供,便可 以和他们见面。”芳琪摸?我的手说。

这时候,江院长在两名护士陪同下走了进来,两名探员上前和他谈了几句后, 江院长检查了我的眼睛和心跳,同意进行口供的程序。

“处长,病人录口供途中,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我会即时中断你们的工作, 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院长说完,和护士站到另一边。

我将今早所有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探员也没有为难我,只是问 我和无常真人有没有结怨、最近什么时候见过面等等的问题。

“师父,这位探员所问的恩怨,你要老实的回答他们,到底是你对无常真人 有恩,还是他对你有怨,或者是你对他有怨,还是他对你有恩呢?”鲍律师提醒 我说。

“我怎会对无常真人有怨,他是我的师叔,但他嫉妒我的成功和所拥有的一 切,所以三番四次挑衅我。所谓的挑衅就是比武,我曾多次避开他,不想与他对 敌,但他就是怨恨我,甚至通知所有的报馆,不让我师父发丧,这些都是有根有 据的事实,我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就是为了官司当天,他不服气我无罪释放,还 多次口出恐吓字言,例如在停车场当面警告我小心等等。”我一五一十的说给探 员听。

“你和死者有没有金钱上的来往呢?”警员问我说。

“没有!我刚才说避开死者,试问又怎会与他有金钱上的来往呢?”

“不!等等!师父,你忘了师公临终前那张支票吗?虽然那笔钱和你没关系, 但你也要清楚的交代整件事。”鲍律师再次提醒我说。

幸好鲍律师提醒我这件事,要不然真的给忘了。

“对!师父欠死者的朋友一笔钱,临终前他十分的遗憾,所以我代师父还了 这笔钱,数目是两千四百万,财政上我没有问题,至于,死者有没有把钱交还给 他的朋友,我就不清楚了,但欠单我们已经取回。”我交代清楚的说。

“谢谢你的合作。”探员将口供交给我签名之后,接?便把口供交给后面几 位警司。

“院长,警方的口供已经完成,你可以出去了。”处长对院长说。

“好的。”院长和护士转身离开病房。

院长走了之后,警司拿?我的口供,走到一旁和处长详谈,他们说的是英语, 我虽有很强的听觉,但不明白他们说些什么,只知道处长神情凝重且皱起眉头, 不停对?穿西装的男人说话,看来似平对我很不利……

过了没多久,处长把康妮叫了过去,康妮和几名警司谈了之后,神情凝重的 走了过来,眼睛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不敢正面望?我。

“康妮,什么事?”芳琪紧张的问康妮说。

“龙先生,我代表香港警方,指控你杀害一位中国籍男子金无常,现在你所 说的每一句将会做为呈堂证供。”康妮说完后,已忍不住泣下沾襟。

“什么?这是什么理由!”芳琪突然跳起来,冲到处长身旁。

“鲍律师,快去看?芳琪!”我紧张对鲍律师说完,双眼无助的望?天花板。

“芳琪,喊冲动!”鲍律师忙上前拉住芳琪说,处长和几位警司走到我身边。

“龙生,我公事……公办……”康妮小声对我说。

“嗯……不关你的事……我早已经料到了……”我立便撒了一个谎说。

“龙师父,希望你明白,我也是公事公办,但法律是公正的,请恕我不能说 太多话,抱歉!”处长惭愧的说。

“处长,警方怎会控告龙生杀害无常真人,理由呢?”芳琪追问处长说。

“这位是律政处派来的,你跟他说好了……”处长把问题丢给 律政处的官员。

“谢大状,现在所有的人证,亲眼目睹龙先生将死者打死,试问怎能不指控 他呢?”律政处的官员对芳琪说。

“笑话!龙生是自卫杀人呀!”芳琪大声咆哮的说。

“谢大状,请控制你的情绪,相信你的法律常识也知道,自卫杀人、误杀、 谋杀,这些都是法庭说的,我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将杀人者带上法庭,有什事 你可以对法官说。抱歉,我有事要先走一步,相关文件我会尽快送到律师楼给你。” 律政处的官员说完后,急?脚步走了出去。

“芳琪,冷静点,你过分紧张了,我想只要到法庭,解释前因后果给法官听, 应该会没事的,你要保持冷静,喊忘记你是大律师呀!”我劝芳琪说。

“师父,我看事情未必这么简单……”鲍律师皱眉头的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刚才听你给的口供,无常真人没有碰过你,反而是紫霜和你,扑到无常真 人身上打他最后把他打死,恐怕紫霜也会被指控……”鲍律师叹气的说。

“这……”我听鲍律师这么一说,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无常真人确实没有碰过我,他只是利用八卦掌 的翻云气劲伤我,肉眼是看不见的,反而我和紫霜扑上前的攻击,却是一般的事 实,现在我明白,朝医生和院长对话的意思。但无常真人是上门找我的麻烦,除 了用八卦掌伤我之外,还打伤婷婷,紫霜为了救我,上前帮忙阻挡,可惜这一些 ……

“龙师父,你多多休息,这段时间你不能四处乱跑,警员会在外面守?,你 就在此养病直到上庭为止,我能做的就是这么多……”处长无奈的说。

“处长……这……”我叫了一声处长。

“龙师父,其实整件事情我很清楚,亦了解无常真人是个怎样的浑蛋,但我 要公事公办,毕竟这是死人案件,其他事我无能为力,而目前我能做的,是保留 舒适的环境给你养伤,这样的安排我回去后还要解释一番,喊忘记警方不能给犯 人住这样豪华的病房,现在不用你转到喊的医院,已是警方最大的让步。”处长 说。

“我想保释……”

“这个问题,让你的两个大律师回答吧……”处长摇头叹气的说。

“谋杀是不能保释的,处长已经很让步了……”鲍律师说。

“好!处长,我不为难你,我只有一个请求可以吗?”我接受现实的说。

“请说!能力做得到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处长说。

“我想你给我一点自由,让我可以探望巧莲、紫霜、婷婷,她们都是因我而 受伤,还有就是让人进来探望我,可以吗?我担保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我请 求处长说。

处长和几位警司再次谈了一会。

“原则上是不允许的,酌情勉强可以答应你,我让人进来探望你,但对方要 你同意之后,我们才可以放人进来,要不然仇家进来就会很麻烦。另外,关于你 到隔壁病房探访一事,必需是指定的时间内,为了不让外面的人说闲话,你探望 的时候,一定要戴上手铐,也必需由警员护送你过去,如何?”处 长想了一会说。

“谢谢!关于我之前提起过假口供一事,你有什么安排?”我问处长说。

“这件事,我交代给康妮督察处理,她会派两个探员过来做场戏,当做是侦 探工作的需要,所写下的口供,不会记录在案,况且这宗案件,没有人需要负上 刑事责任,警方也不会再追究。”处长回答说。

“好的,我明白了……”我点头说道。

“好了!你多休息吧,但喊这么快康复……明白吗?再见!”处长小声在我 耳边说完后,带?几名警官离开。

处长对我算是不错了,临走前叫康妮留下来陪我,并要她看我还有什么需要 的,尽量为我打点一切,同时也把外面等侯的人,一起给放了进来。

“龙生!”静宜冲过来喊?我说。

“师父,你没事吧?医生怎么说?”邓爵士和父亲走过来慌张的说。

“我没事,一切都很好,你们看我手上的针管都撤走了,而且还可以进食, 现在我的伤已经没什么事,大家不用再担心……”我不想大家再担心我的伤势, 接?下床走几圈给他们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总算渡过危险的一关,但你也喊太劳累,要多照顾 自己的身体,怎么说也都刚康复呀!”父亲紧张的把我牵回床上,不让我下床走 动。

“对了,师父,你真了不起,身负重伤还可以把无常真人给打死。当时我听 见这件事,还以为是笑话,直到从警方口中证实之后,我整个人差点傻掉,这个 惊喜也太突然了,你怎么有能力打死无常真人呢?”邓爵士不停在我身上打量的 说。

“对呀!师父,其实昨晚我想问你,关于你武功的事,但我见你说了很多话, 怕你身体疲倦,所以没有追问,当日你为了救仙蒂,从高处跳下去,所使出的武 功,我已经很好奇,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鲍律师追问 说。

“对呀!师父,原来你一直深藏不露,害得我们和你父亲一直担心你遭无常 真人的毒手,你把我们瞒得也够苦的。”邓爵士摸?我的身体说。

这件事我不知该怎么解答,更不可以违背诺言,说出忠叔的身分……

“其实我身上的武功是几日前得到的,当晚我从龙生馆离开的时候,不是跟 你们说要去练功吗?我是算准天机,而得到惊世神功,但我得到神功后,便发生 一连串事故,根本没时间交代,我不是故意瞒?你们的,没得到神功之前,恐怕 连你们也打不过,喊说对付无常真人了……”我解释一切的经过,但没说出忠叔 的出现。

“原来如此!难怪当晚你饭也不吃,就赶?说要练功,但你不带我去就不对 了,万一有什么事,我也可以帮上忙,可惜错过机会……”邓爵士说。

“师父,龙猿山在什么地方?我想上去看看还有没有神功留下……”鲍律师 说。

“龙猿山肯定没有神功了,而真正的地址,我确实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去, 下次带你们上去走走……”我笑?说。

“一言为定……”鲍律师即刻说道。

“琪儿,你怎么不说话?不替龙生高兴吗?”父亲问芳琪说。

“爸……我还有什么心情说话呢……”芳琪说完流下眼泪,忍不住伏在静宜 的肩膀哭泣。

“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紧张的问。

“琪姐,你不要哭,到底发生了仆么事?”静宜安慰芳琪,也急忙追问原因。

“师弟,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处长他……”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警方正式指控龙生杀害无常真人,并且不能保释……”鲍律师说出真相。

鲍律师说出这句话,所有人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煞那间,鸦雀无声……

“什么?警方竟然告师父杀害无常真人?原来门外的警员是看守师父,而不 是保护师父的!他们到底有没有弄清楚,怎能立便发出指控?这些警察都是吃屎 的!对不起,我不是说你……”邓爵士气得破口大骂,当看见康妮的时候,尴尬 的向康妮道歉说。

“呜……”芳琪忍不住再次和静宜相拥而泣。

“等等,师父昨晚不是解释过,冷月小姐的签文”需知在目前,官非便停当, 家事也安宁。“这句话吗?现在官非果然出现了,接?后面应该会”家事也安宁 “了,看来我们不用太担心……”邓爵士灵机一动的说。

“签文还在我身上!”静宜急忙掏出签文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仔细想了一想,觉得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太 兴奋,得意忘形了,忽略测字中的“探”,而“探”为时间的重要性,真是粗心 大意。

“对!邓爵士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测字时忘记了”探“为时间的重要性, 幸好邓爵士刚才提醒了我,这回可真是徒弟点醒师父,渐愧呀!”我尴尬的笑? 说。

“哦!结果是怎么样?”芳琪即刻抬起头,泪眼汪汪的对我说。

“结果我会没事,我说过忽略测字”探“为时间重要性,整句签文显示与二 字有关,并不是我昨晚说的”睁开眼睛,便有官非出现“,应该是”睁开眼睛第 二天,会有官非出现“,之后便”家事也安宁“,所以我会说结果是没事,你们 不用担心了。”我安慰大家说。

“龙生,签文的准确性信得过吗?”父亲问说。

“爸,当然信得过,我不是醒后第二天,便遇上无常真人,继而惹上官非吗? 昨晚我说的那件事,根本不算惹上官非,所以不算遇上,是我想多了。而救我的 两个女人,当然是指婷婷和紫霜,这些不就全都应验了吗?况且我醒后第二天, 便能下床走动,你们见了官非,便见到我没事,正所谓先安而后宁呀!”我解释 说。

“嗯……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父亲点头说。

“里面真的解释官司会没事吗?”静宜不安心的问我说。

“是的!所谓的”宁“字,另一个解释是”回家“或”平息“的意思,官非 出现后,家人便会安心,一切的事亦会平息下来,表示我一定能回家,官司肯定 没有问题,今次要多谢我这个徒弟点醒哦……”我故意笑?说,制造轻快的气氛。

“师兄,师父赞你呀!”鲍律师对邓爵士说。

“嘻嘻……下次找她测字,可要先给钱,这样我们就不用瞎猜了。不过,不 会有下次了……”邓爵士脸红的笑了两声说。

“你怎么很欣赏冷月小姐似的?昨天你对她不是很不满的吗?”鲍律师戏弄 邓爵士说。

“喊胡闹了,总之,冷月小姐是好人就对了,听师父说话。”邓爵士扯开话 题说。

“我真是粗心大意,昨晚过于兴奋而猜错签文的意思,幸好不是替外人解签 文,要不然可变了神棍了,这个教训要水远记?,日后不能再犯同样的错……” 我惭愧的说。

“师父,因为这次你处理自己的事,所以没有收钱,一时大意罢了,你有收 钱,就不会大意了,嘿嘿,说笑喊介意……”邓爵士笑?说。

众人轻快的笑了一声,只有芳琪伏在静宜肩上,仍笑不出来……

“芳琪,现在你不用担心了,我会留意警局的一切,亦会看?龙生。”康妮 说。

“现在言归正传,我的官司让鲍律师负责,芳琪就不要插手了,只要替我好 好照顾紫霜,同时也要多关心婷婷,她是为我受了伤,实在过意不去。静宜照顾 巧莲,同时也照顾芳琪,要不然我担心芳琪会撑不住。仙蒂那方面就让玉铃看?, 她有什么要求,就叫玉玲去处理。警局的事就拜托康妮,至于邓爵士就多陪陪我 父亲,喊让他胡思乱想。”我一口气交代所有的事。

“我想帮鲍律师处理你的官司,你知道我的人比较紧张,如果不让我碰的话, 我吃不安睡不宁呀!”芳琪反对的说。

“不!我就是借这个机会,让你学习如何压抑自己的情绪,如何以平常心处 理一件事,难道你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吗?”

“我不是不相信鲍律师的实力……只是关心你罢了……”芳琪不悦的说。 ----------            第二十六卷第三章婷婷的身份

现在我的处境又被警方看管了,不过,这次得到处长的通融,方便我接见人 之外,也允许我在有警员的陪同下,探访紫霜和婷婷。而我现在与家人见面,刚 好谈到冷月的身世,还有无常真人和张张泉的关系,大家都认同我说张家泉比无 常真人更难应付。

这时候,门外的警员走了进来,在康妮身边说了几句。

“龙生,外面有位小刚和高太太,说是你通知他们来找你的,怎么样?”康 妮问我的的意见说。

“放他们进来……”我立便应了一声说。

“让他们进来。”康妮对身边的警员说。

“是!”警员呆了呆,望了我一眼说。

我想警员是看见我对康妮说话的态度,呆了一呆,也许他不知道我是康妮的 男朋友,以为我是什么高官的。

小刚和高太太两人走了进来,小刚当然满面春风的,以为我有什么好情报给 他,而高太太始终比较含蓄,除了迎起笑脸外,不敢大方正视大家。

“大家好,龙生的病况好点了吗?”小刚走进来说。

“劳你费心,师父没事!”邓爵士回答说。

高太太站在小刚身旁,始终不敢说话,只是偷偷望了我几眼。

“高太太,我还没亲自答谢你替龙生脱难,实在不好意思。”父亲主动上前 和高太太谈话。

“您喊客气,以前我有不对之处,在此向各位赔个不是!”高太太行了一个 礼。

我偷偷拍了芳琪一下,示意她上前和高太太说话。

“不必这样客气……”芳琪即刻上前把高太太带到我身边。

“龙生,我知道你最近发生很多事,但我不敢前来探望你,难得你肯主动见 我,要不然我只能从报章上得到你的近况。对了,我带来很多书籍,也许对你有 用,你有空不妨多看看……”高太太把书本交到我手上说。

我立手翻开一看,都是一些气功和用药疗伤的书,有几本是催眠大法,我对 这几本比较有兴趣。

“龙生,你有什么要我做的,请尽管盼咐行了。”高太太说。

“我想你帮我催眠三个人,然后问她们几个问题。

所有人的视线,即刻转移到我身上。

“没问题,你替我做出安排就行了。”高太太即刻答应我,也没有问对方是 谁。

“谢谢!等会我叫芳琪带你去见对方,想知道的问题是她们是否张家泉派来 的奸细,其他有什么问题,你替我想就行了,总之,我想清楚的知道,她们是不 是奸细罢了,明白吗?”我拍拍高太太的手说。

“明白了。”高太太点头说。

“你想我带高太太见谁?”芳琪好奇的问。

“凤英两母女和婷婷……”

“婷婷?”众人大吃一惊的说。

我说凤英两母女,大家不会感到好奇,但是我点出婷婷,大家十分的意外, 父亲也不例外。

“婷婷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不解的问。

“是呀!当日我见婷婷真的为你受了重伤,怎么你会……”静宜忍不住发问 说。

我忽然想起梁医生偷拍一事,她的未婚夫不就和小刚争夺总编辑一职,我怕 小刚会见利忘义,心想还是给他口头上的警告,免得误了我的大事。

“小刚,现在房间里说的话,我不允许你向外透露半点,希望你能替我保守 秘密,要不然吃亏的是你自己。”我对小刚说。

“当然,我报导你的事,都会先问过你的意见,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小刚 说。

“我怕你为了争夺总编辑一职,见利忘义,而坏了我的大事……”我暗示的 说。

“神!我认识的龙生,原来是神仙的化身,报馆内部的事,你竟然知道得一 清二楚。这件事,报馆只有三个人知道,而且还是你昏迷当天决定的,你怎么会 知道呢?简直不可思议。”小刚惊讶的说。

“现在你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应该也知道一年有几个记者会无故死得不明不 白吧……”邓爵士装出面目狰狞的模样说。

“鸣天,喊闹了……说正经事……”父亲喝止邓爵士说。

“我从面相的气色,看出你的事业运高升,应该是升职喜事,但上墓之位却 长了粒青春痘,乃破运之兆,而青春痘已成疮结脓,绝非一般的巧合,想必有人 阻拦,与你争夺此位……”我吓唬小刚说。

“哈哈!我看看哪里是上墓之位……哦……原来是左眼对上的位置……不幸 哦……”邓爵士嘲笑小刚说。

“龙生,我现在该怎么办,升职有望吗?”小刚紧张的说。

“很简单,我教你一个方法,只要你尽量利用传媒界的力量,在报章上强烈 攻击无常真人,报导我替天行道一事,我担保你能上位。”我试探小刚有没有胆 量说。

“好!喊说为了升职,你不用说,我也曾想过,在报章上怒骂无常真人,为 你和两名女伤者讨个公道。”小刚说。

“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张家泉过几天会举行神珠的记者会,我想你团结一 批人的力量,指责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无故打伤医院的护士和紫霜小姐,如今 两名女子危在旦夕之间,只有”赤炼神珠“能够救回她们一命,尽量用言论把张 家泉压死,逼他把神珠交出来,让我救回她二人的性命,明白吗?”我想了一会 说。

“张家泉有财有势,我会有生命的危险吗?况且他怎会舍得把神珠交出来, 我想机会很渺茫……”小刚犹豫的说。

“你想死,恐怕比登天还难,如果你敢这样做,我保证总编辑一职,必定会 落在你手里。至于,张家泉肯不肯交出神珠,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他不交出来的 话,你便在报章上用文字把他淹死,让世人看不起他、谴责他、臭骂他,令他记 者会上得不到好处。但你要有一个口把,才能发挥出团结的力量,就用”营救白 衣天使,打抱不平“吧,你成了英雄,总编辑一职,还不是手到拿来吗?”

“哗!这招好呀!到时候,我带几位有身分地位的人出席,他不交出神珠的 话,我就给他多点压力,发动更强烈的谴责,叫所有人出售张家泉的股票,让他 的生意受到压力,可以的话顺便收购他的酒店,反正他交了一笔钱给刘美娟,资 金肯定有问题,我们又不会损失,难道他告我不成,哈哈!”邓爵士落井下石笑? 说。

父亲坐在一旁没说话,似在想些什么,神情凝重的望?地面……

“爸,你有什么意见?”我问父亲说。

“我们就大胆收购张家泉的一切,只要是刘美娟的东西,我们都抢回来!这 是最好的时机,神珠,我们不但要抢到手,刘美娟失去的东西,也一起要抢回来! 这件事我会安排,你就照邓爵士的提议进行。”父亲激昂的说。

“邵爵士,我刚才说说罢了,你不会当真吧?”邓爵士惊讶的说。

“你怕吗?”父亲反问邓爵士说。

“我当然不怕,看你抢得多,还是我抢得多,哈哈!”邓爵士拍拍胸膛的说。

“鲍律师,明天替我办一张授权书,将银行的钱全转到我父亲的名下。

“不用!我个人应付已绰绰有余……”父亲神气的说。

“好吧!我拼出去了!万一报馆不满我的所做所为,将我辞退的话,希望酒 店能有份工作让我养妻活儿,可以吗?”小刚苦笑?说。

“放心!酒店宣传部的头,就让你来当吧!”邓爵士说。

“那就好,我无后顾之忧了!”小刚手握拳头的说。

“龙生,我通知娟姐回来好吗?”静宜说。

“不!事成之后再通知也不迟,惊喜总好过失望,踏实总好过急躁。”

“嗯……”父亲点头微笑?说。

“龙生,你还未说为何要查婷婷一事,她舍身救你,为何要……”芳琪追问 说。

“对呀!我很想知道原因。”静宜说。

芳琪这一问,除了小刚和高太太外,所有的人都围到我前面,尤其是康妮最 留心的听。

“我觉得好奇罢了,大家不用这样紧张。”我笑?说。

“没理由,你一定是察觉婷婷有什么不妥,才会要高太太查她,到底是什么 原因,你就说出来,喊让我们心疑呀!”芳琪说。

“琪儿说得没错,你说出来让我们听听,看你的想法对还是不对,毕竟她算 是你的救命恩人,这点可不能马虎……”父亲说。

看来,大窒对婷婷的印象很好,这也难怪他们,毕膏婷婷也算是我的救命愚 人。

“好吧,静宜,你和芳琪站在我前面,然后把手贴在我的手上。”我伸出手 说。

芳琪即刻站到我前面,将手贴在我掌上,接?我左手用力一推,结果把芳琪 推到地面。

“哎呀!”静宜跌在地面,同芳琪一样,很自然的叫了一声。

“师父,这是什么意恩?”邓爵士不解的问。

“大家有没有发现,芳琪和静宜跌在地上,除了叫声之外,有没有什么相似 动作呢?”我问大家说。

“都是跌在地上呀!”鲍律师说。

“好!康妮,你来试一下。”我对康妮说。

康妮大胆的伸出手,这次我故意用力的推,因为她是警察,体能方面比较强 之外,警惕性比也很高,但我要把她推倒也不难,结果她一样跌在地上。

“康妮,喊动!大家看康妮跌倒的姿势,是不是和芳琪她们一样?”

“好像是……”邓爵士说。

“今早我起床试试自己的内力,所以叫婷婷做了这个动作,当时她跌在地上, 屁股朝下,双腿张开,而不像她们侧身倒在地上,因此我起了疑心。”我解释说。

“这有什么关系呢?”芳琪问说。

“理由很简单,我伸出左手,你们当然是伸出右手,当跌倒的时候,你们是 半身失去平衡,身体的自然反应,自然是侧身倒地,身体绝不会平衡的倒在地上, 而婷婷的姿势,就是身体平衡倒下。”

“这代表什么呢?”邓爵士问说。

“代表婷婷想掩饰身上的武功,她把手放在我掌心上,不知道我会用力推她, 当她发现我用力推的时候,才想起要假装跌在地止,所以忘了身体的自然反应, 以平衡的姿势倒下。”我分析说。

所有人似在恩考我刚才说的话。

“听师父这么解释,好像很有道理,刚才三个都是侧身倒下,那就是说婷婷 有武功,而假装不懂武功,目的是想隐藏身分?”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婷婷犯这个错,这可要多谢无常真人推了婷婷一把,要不然我可给她骗了, 因为她被无常真人一推,侧身倒在我身上,当时她的屁股正好挡在我的伤口前, 因此被我发现破绽,接?紫霜出现,让我有机会喘息,所以我要高太太试试婷婷。

“你认为婷婷是谁派来的?”父亲问我说。

“我现在还在想这个问题,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婷婷受伤绝对不是假的。我 推开她的时候,她口吐鲜血,而且全身酥软,也许她低估翻云掌层叠层的厉害, 加上可能中了本命相克的一掌,所以不支晕倒,接?再多中几掌便吐血。”

“如果婷婷是无常真人派来的,没理由会被打伤,除非她是张家泉的人,而 无常真人却不知道,所以变成自己人打起自己了。”康妮说。

“我想事情未必这么简单,我出事当天,婷婷没上班,那天刚好是夺珠的晚 上,而她对我们的事也很关心,意外的是,江院长对她似乎不用防范的,而仙蒂 曾出其不意向她掴了一巴掌,她却巧妙的避过,现在越想越有问题, 她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护士,尤其是她临危不乱的胆量……”我边想边说。

“无论婷婷是谁派来的都好,但她确实救了你,这点是无可否认的,如果见 了她,千万喊为难她,可以的话多关心她,毕竟她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无常真 人解决子,总算少了威胁力,剩下的问题是张家泉,就由我们去应付,你在此安 心养病,不要想太多了,我们走吧……”父亲交代说。

“我明白……”我了解父亲要我感恩图报,不可用以怨报德的心待人。

父亲和邓爵士走了之后,小刚向我要了些资料,准备回去在报章上大作文章。 鲍律师要小刚报导我的病情恶化,同时也把紫霜和婷婷写成危在旦夕,生死隔一 线之差,甚至将医院的护卫人员写成窝囊一族,是正宗嘴巴只会叫不会上前帮忙 的看门狗,以便抬高婷婷和紫霜的侠义之心。

“芳琪,你们都出去吧,让我自己一个好好的疗伤,顺便带高太太同凤英母 女俩见面,就说高太太也是我的女人,要仙蒂对她客气一点,不能让高太太受气。 有机会的话,协助高太太进行催眠的工作,同时多照顾巧莲和紫霜……”我交代 芳琪说。

“我知道怎么做的,你好好休息,喊太劳累了……”芳琪亲了我一下说。

小刚最后要我插上针管,拍了几张垂死神态的照片,接?和鲍律师一同离去。 鲍律师要先到律政处打探消息,康妮则回警局了解情况,至于芳琪和静宜则分喊 去照顾巧莲和紫霜,让我一个人独自疗伤。

芳琪他们一伙人走了,我继续靠床边倒地,双手撑?地面练功疗伤,不知不 觉,西斜的阳光投射进来,这几小时的“天罡修元神功”,果然让我恢复了五成 以上的体力。

突然,我听到外面有位女子要求进来探访,我仔细一听,知道是师母的声音, 于是即刻躺回床上,警员进来还没出声,我已经点头同意师母进来。

“龙生!”师母进来,即刻走过来紧握我的手。

“玉玲,我身体已经没事了,但我不想让警员知道我已康复,所以假装睡在 病床上,你不要担心。”我望了门口一眼说。

“我今天下午听到新闻,原本想过来探你,但要开会无法过来,现在看见你 没事,我可放心多了,同时也要多谢你替我出了一口气,但这口气的代价也太大 了。芳琪说你的官司怎么样?应该没问题吧?”师母紧张的说。

“我已经安排好一切……”我将所有的事向师母说一遍。

“这就好,你不会有事的,好人会有好报……”师母终于露出微笑说。

“玉玲,平时你喜欢穿鲜艳的衣服,今天怎么穿这如此暗色的短裙?”

“你现在这种状况,巧莲和紫霜也一起出了事,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也 不能不约束自己吧!而且,芳琪和静宜身心疲累,我怎能穿鲜艳的衣服在她们面 前走来走去,这点礼貌我还是懂的。”师母叹气的说。

“我了解你的意思,真是难为你了,希望这段时间,你多照顾家里的一切, 我怕静宜一个人撑不住,而我又……”我摸?师母的玉手说。

“龙生,你不用说了,这些我都知道,现在我下班回家便做家务,上班前到 街市买菜炖补品给紫霜,这些你都不用操心……”师母说。

“难怪你的手粗……”我心疼的说。

“我当了几天黄脸婆,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师母撒娇的说。

“我只是心疼罢了,你也憔悴了不少,我想家里是时候找个临时佣人,你就 负责找人吧,但我要的是临时佣人,因为以后的家务,我要全部交给仙蒂做。

“这也好,原来做家务是很辛苦的,没做过根本就不知道,我最近才发现, 我们的家真的是很大,巧姐真的很辛苦……”师母惭愧的说。

师母懂得说这些话,表示已把心放在家里,当自己是家里的一份子,我还担 心她住不习惯又搬出去,现在可好,真正把她留在身边了。不过,这几天她确实 憔悴了不少,也许以前没试过这样辛苦,所以有些不习惯。我还发现她胸前的一 对霸乳,好像小了很多,失去弹实丰满的诱惑力。

“对了,怎么你的乳房,好像小了很多?”我好奇摸向师母的乳房说。

“喊这样……你有伤……喊摸了……”师母娇憨的推开我的手说。

“为何会变小呢?”我的手又摸向师母的胸前说。

“什么变小嘛!还不是一样?女人经期过后几天,当然会小一点,加上这套 衣服和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所以没有那么突出罢了……”师母解释说。

“什么是绢纲刺绣蕾丝的胸罩?会不会把它给压扁了……”我惊讶的说。

“当然不会,这个设计是方便掩遮丰满的一面,当然不会压扁的。”师母解 释说。

“让我看看……”我迫不及待动手解开师母上衣的纽扣说。

“在这?”师母惊讶的问。

“你背?门口,怕什么……来……给我看看……”我动手解开纽扣说。

“你真是……”师母无奈敞开上衣说。

师母的乳房真是诱死我了,汤碗型的丰满,弹力饱实的挺起,没有下垂的迹 象,粉白的乳肌犹如雪花一样的柔白,而黑色绢纲刺绣的蕾丝、单层薄衬前真空 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更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面。

“看够了吗?”师母急忙扣上衣钮说。

“真性感……你摸摸看……”我将师母的手摆在勃起的龙根上。

“你现在病成这样,还……”师母急忙缩回手说。

我趁师母不注意的时候,快速将手摸进她的短裙内,继而在她腿间的禁区, 挑开内裤的边沿,直接撩向隙缝的小溪,吓得师母急忙捉?我的手,迅速往后跳 了几步,逃离我魔指的攻击。

“给我嘛!我已经闷了几天……”我示意师母回到床边说。

“不!不行!平时你什么时候要,我都可以满足你,但你现在有伤在身,绝 对不能进行房事,这样对你很不好,等你好了之后,我立时都给你,我想还是先 去找仙蒂,你自己好好休意吧……”师母整理好衣服,急?脚步走了出去。 ----------            第二十六卷第四章紫青的龙身

师母进来探访我,无意中,发现她已把自己当是家中的一份子,现在帮忙处 理家务。然而,她在这非常的时期里,能为家里出一份力,无疑对我来说是件好 事,起码静宜有喘息的空间,但她身上那份性感和诱惑的魅力,始终是我的最爱, 亦令我无法抗拒。

今天我算是有些运气,除了消灭无常真人之外,亦从师母身上认识,绢纲刺 绣的蕾丝胸罩、单层薄衬前真空的造型、五分之四的罩杯,发挥出性感诱惑的一 面,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挑起欲火,当我把手伸入师母的短裙里,开始挑进内 裤摸向玉洞的时候,她却迅速逃避我的攻势,以养伤的藉口,拒绝我进一步的要 求。

师母离开之后,害得我体内欲火翻腾,饱受煎熬而无处发泄,但龙根能振起 雄风,倒是解决我心中的忧虑。其实我很担心做了大手术之后,会导致性无能, 现在看见龙根勃起八寸多长的雄姿,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肉冠上的颜色,似乎和 往常不一样,上面铺了一层紫青之色,表层还发出片片的鳞光。

“怎么会这样?会不会是体内神功的影响,或聚满了痕血,导致表层出现紫 青之色?如果是的话,那不是很糟糕?”我大吃一惊,自言自语的说。

我还没有惊完,芳琪和静宜走了进来,我担心有外人跟进来,急忙拉上裤子, 坐在床上忧心忡忡的……

“龙生,怎么坐在床上发呆?”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我不知该怎么对芳琪说。

“是不是气恼玉玲刚才的不辞而喊?你也真是的,有伤在身就不好想那回事, 她也是为你好嘛!”芳琪讥笑的说。

“不是,你们看……”我把长裤拉下说。

芳琪和静宜望向我的龙根,可是肉冠又恢复本来润红的面貌,上面没有紫青 之色,她们两个觉得很正常,而我则觉得更加的不正常。

“没有什么不妥,你又起歪念头,想我们摸摸它是吗?不准!”芳琪坚决的 说。

“不是啦!刚才我摸了玉玲的胸,下面勃起的时候,整个鸟头变成紫青色, 而且表层浮现鳞光,虽然很怪异,但其势很威武神气,不知是不是练功过度,所 以出了问题……”我解释说。

“不会,我看清楚……没有问题呀!”芳琪仔细看完后,静宜也看了说没事。

“也许它充血勃起才会变色……要不然你们让它勃起再说。”我想了一会说。

“静宜,怎么样,龙生的话你认为信得过吗?会不会在玉玲身上得不到便宜, 转过头想在我们身上动脑筋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想帮它弄起来是没关系,只要我们不跟它做什么,对龙生不会有伤害, 反正难受的是他,我想他不会这样笨吧……”静宜说。

“嗯……那由你来吧……”芳琪站起身让静宜代劳。

“琪姐,你来吧……龙生比较喜欢和你……”静宜推让说“胡说!龙生对谁 都一样,你弄吧……”芳琪捉起静宜的手摆在我龙根上,静宜只好用手轻轻套弄 我的龙根,而芳琪坐在我面前当观众。

“你们不要这么不近人情,给点视觉的享受,好让它快点翘起来,我很多天 没见过你们的胸……”我示意芳琪解开衣钮说。

“怕你了……”芳琪娇填说完后,自动解开胸前三粒衣钮,丰满的饱乳若隐 若现暴露在我面前,十分诱人。

“坐过来嘛!”我要求芳琪坐到我身边。

“你……哎……”芳琪主动在双乳之间的罩知上轻轻一弹,罩杯松开露出雪 白的乳球,她还将我的手摆在娇嫩的乳头上。

我那好动的手指,经不起芳琪乳头的诱惑力,即刻轻轻的捻弄,芳琪如触电 般的颤抖一下,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

“只准摸……不准捻……”芳琪在我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我只好听芳琪的话把手张开,将她那对饱满的丰乳藏在掌心里轻轻的揉搓, 而另一只手则从她的玉腿上悄悄潜入裙内,但却被她阻止,高挂“不准驶入”的 牌子。

“不准,喊胡闹,你有伤在身,只准碰上面……”芳琪抽出我伸入她裙内的 手说。

“琪姐,你快看看……龙生真的没有骗我们……”静宜突然惊讶的说。

芳琪即刻垂头一看,立即惊讶的瞪?我,我低头一看,发现勃起的龙根,喊 说肉冠呈现紫青色,整条龙根同样发出紫青的鳞光,其势相当吓人,好像篮子里 竖起的眼镜蛇般,吓得静宜急忙把手放开。

“是呀!怎么会这样?”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我没有骗你们吧,刚才就是这一幕,吓得我说不出话……”我望?自己的 龙根说。

“琪姐,怎么会这样,需要叫医生进来吗?”静宜问芳琪说。

“这几天已有很多怪事发生在他身上,这点也不算稀奇,就算叫医生进来, 想必也不知道怎么解答。我想这是和他身上的神功有关,冷静一点,我们千万喊 慌张,不要大惊小怪,冷静点……”芳琪目不转晴望?我的龙根说。

“会有危险吗?”静宜小声的问。

“我想既然会勃起,应该不会是坏事,我们喊紧张,勃起总好过勃不起。你 仔细瞧瞧,觉得它怎么样?”芳琪凝望?我的火龙,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很镇定 的说。

芳琪说得没错,龙根可以勃起,总好过勃不起,起码证明我的肾没事,性能 力仍存在。

“芳琪,你用平常心看小龙生吗?”我忍不住戏弄芳琪说。

“说正经事……”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我觉得它比平常威武,其势也凶猛了很多……”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猛也许是龙生多日没什么,这点不稀奇,你猜如果把它弄进我们里 面,泄出之后,还会有问题吗?”芳琪好奇指?我的龙根对静宜说。

“琪姐,喊这样说,我想泄了之后,一定会没事,龙生不会有事的。”静宜 说。

“龙生,你又没吃药,肯定不会是中毒,你到底练了什么神功,看来这个问 题和你康复的速度有关,你刚才又做了什么?”芳琪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我只是以半倒立的姿势,刚刚冲过”天罡修元神功“第五层,可是无法冲 破第六层,不知道和这有没有关系?”我想了一会说。

“倒立?你身上有伤口,怎能做倒立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说的是半倒立,不信的话,我做给你们看……”我说完便慢慢从床上将 身体移到地面上,接?双掌撑在地面。

“你快起来吧……你的伤口不痛吗?”静宜紧张扶?我说。

我坐回床上,发现芳琪愣眼巴睁的说不出话来。

“芳琪,你怎么了?”我望?芳琪说。

“你果然已经康复了,龙生……”芳琪激动得紧紧搂住我说。

芳琪激动的搂抱,可能忘记她身上的衣钮已解开,而挂在乳球旁的胸罩擦在 我身上,使我的胸前有些刺痛,也许是胸罩的前知擦到了。

不过,她那两团弹性十足的乳球,很快压在我胸上,轻波荡漾的柔韧乳球, 亦正好爱抚胸前的小刺痛……

“噢!”芳琪突然轻轻叫了一声。

“琪姐,什么事?”静宜上前一问。

“没什么……只是顶到……我罢了……”芳琪脸红羞怯的,在我隆起的小帐 篷上,轻轻拍了一下。

“那你就让它顶进去吧……”我笑?对芳琪说。

“不行!你虽然康复的很快,但伤口……”芳琪欲言又止的。

“我的伤口怎么样?”

“我原是想说你的伤口有事,但你的精神却不像有伤在身,早上还一掌劈死 了无常真人,现在这里又直挺有力的,还可以做出半倒立的姿势,感觉上比没有 受伤还强壮,刚才我说到一半,才发觉自己有些自相矛盾,你是有伤还是没伤, 我都分不清楚……”芳琪疑惑的说。

“我能够恢复如此神速,全靠”天罡修元神功“,但我只能练到第五层,只 差一层便能冲破第二重天,要不可能恢复更快……”我不想说出吸了无常真人功 力一事,免得日后说,我是靠无常真人的力量。

“要怎样才能冲破第六层呢?很困难的吗?”芳琪好奇的问。

“我想第六层一定要正式倒立的情况下,方能修练,我没有信心做出倒立的 姿势,所以无法冲破。”

“你怕体力不足以应付,还是什么原因?”芳琪问。

“我怕会跌下来,况且伤口也不允许我一弹而上,只能在床边扶?椅子,慢 慢把身体朝下。”我解释其中的难处给芳琪听。

“如果我们慢慢扶?你做出倒立的姿势,可以吗?”芳琪问。

“我怕跌下来的时候,你们两个不够力气扶我。”

“我们可以把凤英和玉玲都叫进来,两个人扶?一只脚,应该没问题吧?” 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我想这个方法也不错,不但可以修练第六层,而且还可以将凤英和她们几个 联在一起,这个建议值得一试。

“好!静宜,你把凤英和玉玲也叫进来。”我兴奋的说。

“我这就去……”静宜匆忙的跑了出去。

没想到,我这间犯人的病房,外人可以自由出入,而外面看守我的警察变成 我的保镖,恐怕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

静宜出去之后,剩下我和芳琪两人,虽然她已扣上胸罩和衣钮,但望?她胸 前一对高耸的乳峰,便想起刚才摸她乳房的情形,欲火自然而然的烧起,等会玉 玲和凤英也进来,面对?四大美人,教我如何压抑,看来要想个方法才行,要不 然练完功之后,肯定会再次遭受她们遗弃。

“虽然有伤在身,进行房事会对我不好,但一次半次应该没问题,况且我想 知道紫青鳞光的火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自言自语说。

“龙生,你说什么,为何不说大声一点?”芳琪关心的问我说。

“其实我想暂时放弃冲破第六层,我实在没有信心,但又不敢对你说……” 我打蛇立棍上说。

“为何没有信心呢?”芳琪问。

“因为冲破第六层,体内的真气要逆血败气而行,意思是血液倒流而行,真 气输送的速度也是一样,原本升缓降急,变成升急降缓,相对真气逗留在心脉的 时间也较久,所凝聚的真气也比较强劲,就是靠这口气劲冲破六门……”我胡乱 瞎编说。

“这很好,还有什么问题,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芳琪支持我说。

“可是,逆血败气而行,必需阴阳调和,而且需要强劲的阴阳二气推动,要 不然无法逆血败气而行,所谓独阳则不长,天地万物必阴阳调和,方能成长万物, 而第六层需要的万物,就是要有源源不断的阴阳二气,你明白吗?”我瞎编说。

“你的意思是指,等会我们要作爱?”芳琪凝望我的眼睛说。

“是的……但我在最重要的时候才要求,如果我有足够的阴阳二气,便可以 独自应付,不用作爱了,也不用要你们受委屈……”我体贴的说。

“傻瓜!我是你的女人,又怎会委屈?我的初夜给你夺去都不觉得委屈,现 在还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你在我身上发泄的次数还少吗?如果你要我看?你和 仙蒂,这样我就很委屈了……”芳琪忧虑的说。

糟糕,芳琪果然不喜欢我碰仙蒂,但是我不破仙蒂的瓜,又怎么能泄心头之 恨?

“我怕需要大量的阴气,你一个应付不了……”

“龙生,你今天是怎样了?你家里只有一个女人吗?如果三个不够,我把康 妮也叫来,或者加上凤英,应该够了吧?”芳琪捻?我的鼻尖说。

“那等会她们进来,你对她们说好了……”我点头说道。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竟然会害羞起来,这种事还用事前说定的吗?你在家 里也是说来就来,看来你真的没有信心哦……”芳琪说。

“这次不像普通作爱,而是冲破第六层,心理压力自然大了。另外,我怕你 们到时候推辞,时间上受阻碍,会有很大问题,在家里你们还可以你推我让的, 现在真的不行,这点你要向她们说清楚……”我强调的说。

“好啦!我会告诉她们重要性,你也给自己一点自信心吧!我知道你一定行 的,你不曾在我面前失败过,这次当然也会成功,放心!”芳琪支持我说。

“要不,你们把内裤先脱了,到时候便不用临时抱佛脚,我也不用担心你们 的尴尬会误了大事,就由你先脱吧……”我挑逗芳琪说。

芳琪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答应了,我也知道她必定会答应。

芳琪站起身,双手插入裙内,从腰间慢慢把内裤拉下,当裙角出现红色的蕾 丝小裤,我便异常的兴奋,龙根高高的举起。直到芳琪把内裤脱下的时候,我迫 不及待抢她手中的小内裤,羞怯的她竟然脸红得把内裤藏在衣袋里,始终不肯给 我看。

“怎么不给我看?刚才我好像摸到湿湿的,你动了春情?”我戏弄芳琪说。

“是啦!这几天每天担心你,每天都想?你,怎会没有生理反应?况且刚才 看到静宜碰你那里,我差点忍不住冲动的想骑上去,这都是你教坏我的!”芳琪 脸红的说。

这时候,静宜把凤英和玉玲给带了进来,芳琪即刻上前把她们拉到一旁说话, 静宜最可爱,马上把内裤脱了,而师母的眼睛不停望向我,凤英则不停的摇头, 看来芳琪的口才只适用于法庭内,至于想减轻巧莲的另一份工作,恐怕还不行。

“芳琪,喊勉强凤英,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资格在我面前脱内裤的,更何况在 你们面前。”这句话我不知是抬高自己的身分,还是抬高我女人的身分,但我肯 定已踩了凤英一脚,亦出了和她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口气。

我刚才说那句话,不知道凤英听了有何感受,但师母听了,也把内裤脱下, 不再犹豫什么的,至于师母是显神气,还是想在凤英面前承认自己的身分,这点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直到今天为止,我还是很不明白,为何师母始终不敢豪放的面 对大家,但这个问题我也不去想了,现在我要专心冲破“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 不过,这套修练法,除了使我身体快速康复之外,似平没有其他效用,但为何要 分成九层,又二重天和三重天的?

我默默念?第六层的口诀,只要我冲破这一层,就可以完成二重天,所以我 不能分心,一定要全力以赴。至于,刚才对芳琪的要求,只不过是用来庆功罢了。

“龙生,我们准备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芳琪问我说。

“我要你们把我扶起,将我的头顶在地面,然后捉?我,千万不能让我倒下, 要不然我体内的真气,就会逆行中急速倒流,心脉肯定受不了这下撞击,会直接 伤害我的心脉,这点很重要,切记!”我再三叮嘱的说。

“放心!我们会护?你,不用担心,给自己一点信心吧!”芳琪支持我说。

“静宜,快点把门锁上,并通知外面的警员,我要练功不准让人进来,我们 到那边的墙角,不可以让人看见,我还要继续装病……”我带她们到另一边角落 说。

静宜通知警员后,急?走了过来,凤英亦知道即将要开始,神情显得有些紧 张,也许她怕会失身吧!

“凤英,你的责任是帮她们扶?我,我只需要你的一臂之力,并不需要你的 身体,你不用如此紧张,轻松点就行了。”我对凤英说。

凤英没有回答我,只是站到芳琪身后,以逃避我的眼神。

“我把衣服脱了,等到我眼睛发出指示,你们就将我的身体给扶起,让我成 倒立的姿势,但你们可喊放手,一定要在我背后替我撑?,绝不能让我倒下,同 时注意我身体有何异状,明白吗?”我动手脱下衣服。

“嗯……”芳琪和静宜主动替我脱下衣服,玉玲和凤英则在一旁不知所措。

正当我躺在地上,准备输气运功的时候,芳琪的电话突然响了。

“抱歉,忘记关上电话。”芳琪即刻接听电话。

原来是高太太找不到我们,当找到我们后,警员又不让她进来,所以通过电 话找芳琪。

“是高太太找我,现在怎么办?”芳琪小声的问我说。

高太太这个时候出现,真是一个好时机,不但可以单独面对凤英,亦可以同 我和众女相处,我何不趁此机会将她们拉在一块,看看能否和平相处。

“没关系,顺便把她叫进来吧以她的力气和经验,应该可以应付意外事件发 生,有她在场的话,我也比较安心,凤英一个人有高太太陪伴,也不会发闷,你 说对吗?”我点点头暗示芳琪说。

“这……好吧……”芳琪有些不愿意似的,但最后还是接纳我的意见,出去 把高太太给带了进来。

高太太进来后,发现我脱光衣服,便以好奇的眼光望向周围的人,但她没有 问什么原因只是心神不定的站在凤英身旁。

“我是否应该出去呢?”高太太低声的说。

“是龙生要你进来的,我简单的对你说一说……”芳琪向高太太解释。

“哦……原来如此……”高太太不停的点头,并向我仔细的瞧了一眼。

“龙生……需不需要……高太太她……”芳琪向我做了脱裤的手势说。

“你们自己捉主意就行了,但要向她说明原因,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 时候吓了她一跳,不知所措的……”我不能在芳琪面前表示什么,这点面子我还 是要给她的,或者说,我要尊重我的女人。

“好……高太太……等会我们要……”芳琪向高太太解释脱内裤的原因。

“没关系,龙生有恩于我,我可以当你们的后备,立时听侯你们四位的吩咐, 最主要是圆满成功。”高太太说。

“谢谢!”芳琪笑了一笑说。

芳琪的笑容,表示多谢高太太的好意,并非表示她接受高太太,这点我很清 楚,要不然她肯定不只浅浅一笑。

我突然想起高太太精于医术和用药之类的,甚至对奇门怪术也有研究,我好 奇得很想问她,是否知道龙根为何会发出紫青的鳞光。

“高太太,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为何我这里勃起的时候,会发出紫青的鳞 光?芳琪,帮帮我……”我要求芳琪帮我套弄龙根,让它勃起来让高太太一瞧。

芳琪脸红的垂下头,开始用手抚摸我的龙根,而我的龙根很快兴奋的勃起, 但这不是芳琪玉指发出的功效,而是她在高太太面前羞人答答的表情,使我异常 兴奋罢了。

“高太太,你看!”我指?勃起的龙根说。

“这!”高太太睁大?眼睛,露出诧异眼神,竟然答不上话…… ----------            第二十六卷第五章邪气入侵

正当我脱下衣服,准备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时候,高太太走了进 来,并愿意助我一臂之力。我知道她精于医术和用药之道,于是向她请教关于龙 根勃起出现紫青鳞光一事。当她见了之后,脸上挂上诧异的表情,而她的表情不 像只是好奇那般,而是知道什么原因似的,我就知道她见识甚广,毕竟她是来自 柬埔寨,那里最多稀奇古怪的事发生了。

“这!”高太太睁大?眼睛,露出诧异神情,竟然答不上话。

“高太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说。

“高太太,有什么事,不妨直说……”芳琪和我一样紧张的问,静宜和师母 也围了过来,只有凤英站在原位没有走上前,也许她觉得不好意思吧!

“龙生,可否让我为你把把脉呢?”高太太要求说。

“没问题。”我伸出手给张太太。

“左手。”高太太蹲到我面前脸红的说。

“好的。”我伸出左手到高太太面前。

高太太闭上眼睛,很仔细的为我把脉,而师母则拿了裤子给我,以掩饰下体 之用。

“怎么了?”芳琪追问高太太说。

“龙生,情形不妙!”高太太忧心忡忡的说。

“什么不妙?有话不妨直说……”我追问说。

“我在柬埔寨的时候,曾经看过几本关于道家的书,但我不知道是哪一派, 记得曾有书记载,只要体内的精和气修练到某一个程度,肤色和相貌不会老态, 反而会越来越年轻,肤色好比婴儿般的可爱,俗称返老还童的意思,表示已将体 内的精和气化为金丹之兆,而金丹藏于丹田之内,所以……”高太太望了身旁的 女人一眼。

“没关系……有话不妨直说……”芳琪说。

“刚才我说修练到一个程度,肤色会因灵气而转变,变得肌骨莹润,犹如刚 出生婴儿般的柔嫩,由于金丹藏于丹田之内,当那里勃起的时候,金丹受了热血 的影响,立?膨胀的关系,便发出金鳞之光,丑陋的淫根亦变成莹润的玉棒子, 故改称为玉柱,然而是发出金鳞之光,而不是紫青之光……”高太太解释说。

“紫青鳞光,又是怎么一回事?你快继续说下去呀!”我紧张追问下去。

“龙生,你可喊逼我,先让我想想,因为我所知道的,都是从书本上得来, 我不是什么神功之人,亦没修练过,你先让我想想……”高太太皱起眉头说。

“龙生,喊紧张,让高太太慢慢想,她没有你过目不忘的本事。”芳琪说。

“我太紧张了,你慢慢想,不急……”我冷静之后,想起还有一个忠叔,他 肯定可以替我解答,急躁的心情亦平伏了下来。

“龙生,刚才我把你的脉象,发现你体内真气强劲,想必你体内的精和气已 化为金丹,所以勃起的时候,会有鳞光的出现,但紫青二色,表示你体内的真气 同邪气混浊,所以金丹受邪气的笼罩,形成紫青的鳞光,而不是金色的鳞光。你 怎会受到邪气入侵的,知道原因吗?”高太太紧张的问我说。

听了高太太的解释后,我想起吸了龙猿山的山脉之气,如果说有金丹,并不 算稀奇,但我也吸了无常真人的真气,莫非他修练了邪功,导致我邪气入侵?这 回可惨了,我之前还以为侥幸赚了一笔,令我康复神速,现在我不是援&#407 12;失龟了吗?

“我之前击伤无常真人的时候,将他的真气吸入我体内,我想他是修练邪功, 所以害我邪气入侵吧……”我对高太太说。

我终于忍不住将吸取无常真人的真气一事,说了出来给高太太听。

“高太太,有没有方法释放龙生体内的邪气呢?”芳琪紧张的问。

芳琪这个问题,正是我想发问的,而高太太猛抓自己的头发,看来她的记性 不是很好,害得我和芳琪干焦急。

“邪气入侵,对有神功的人来说,并不是大问题,而最大的问题是,体内的 灵气和邪气哪一方压得住对方。如果灵气不强的话,就会被邪气所吞没,功力和 性格,包括处事方面,亦会偏向邪恶方面;如果灵气压住邪气的话,那就没有关 系,可以将邪气引回正道,以增强本身的功力。邪能否胜正,就看龙生本身了, 这个很讲个人性格问题,当然也会受上天的影响。”高太太说。

“这就糟糕了!无常真人的功力很强,龙生怎能压得住这道邪气呢?你记得 他在我面前使用纸青蛙验身一事吗?他真的很邪呀!”师母忍不住焦急的说。

“玲姐,你先不要慌张,龙生他有能力处理的……”静宜安慰师母说。

“不对!没理由呀!如果说你身上这道紫青邪气是来自无常真人的话,但目 前只相隔几个小时,怎能够笼罩金丹,而出现紫青之色?起码也要几天后才会浮 现出来的,如果说他的邪气强劲,试问你又怎能把他击死呢?”高太太质疑的说。

“高太太,你的意思是说,我体内这道紫青之色,并不是来自无常真人,而 是另有其人?”我好奇的问。

“对!时间上不对嘛!除了无常真人外,你还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高太 太问。

这就奇怪了!除了无常真人之外,我还吸过谁的真气,谁的真气会有邪气呢?

“龙生,你想想呀!”芳琪焦急的说。

“我记得当天在家里,除了吸巧莲之外,就是在窗外吸过芳琪、静宜、凤英、 紫霜还有仙蒂,跟?我就出事了,醒来之后只有无常真人,没有其他人了。”我 想了一会说。

“巧莲?什么时候?”芳琪好奇的问。

“就是你们陪凤英去拜神,我在家里好奇捉了巧莲一试,但我可以肯定巧莲、 芳琪、静宜,甚至凤英都是一下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如果从时间上推算,紫霜 和仙蒂的时间较长,应该是她们两个。”我肯定的说。

“没理由!紫霜是十灵女,身上又怎会有邪气,我肯定是仙蒂的!”芳琪反 驳说。

“对!我觉得仙蒂很邪,她的思想和常人有异,就像高太太说的,邪气会导 致性格和处事偏向邪恶方面,我觉得应该是仙蒂!”静宜肯定的说。

“如果不算无常真人的话,我亦相信是仙蒂,但她只有十八岁,会不会这么 厉害,竟能侵犯所谓的金丹?”师母质疑的说。

凤英突然气冲冲的走上前几步,不满的说:“你们说够了没有?!怎能说我 女儿仙蒂是邪女,她虽然没有礼貌,但从没有害人之心,她只不过是十八岁的小 女孩,你们喊在背后伤害她,我想龙生是走火入魔,或者换上有邪气的肝,才会 变成这个模样!”

对!凤英现在的表情,就是我初次认识的她,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而她母 女俩的性格,原本就是蛮不讲理,而且满脑子的坏点子,自私的心态更是卑鄙无 耻,幸好她俩是小女人,无法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但贪钱的一面,确实教人 不敢恭维,然而,她这张脸孔亦加深我认为仙蒂身上有邪气的看法。

芳琪和静宜不想和凤英闹,而我也不想插嘴,脑海里只回想醒来后的我,从 我开始向仙蒂进行报复行为、对付梁医生的手段、利用小刚对付张家泉的点子, 种种的迹象,显示我的性格转向阴险的一面,而我突然放弃伤害梁医生,无疑出 现两个极端,如果说这是一正一邪的性格,我不敢反驳,但仙蒂小小年纪的疑问 ……

现在回想起来,当天我敢跳下楼迎救仙蒂,也许与吸了巧莲和紫霜的真气有 关,尤其是紫霜那种见义勇为、不怕死的精神,使我对高太太的见解更深信不疑。 种种的迹象推算,我确实已受了邪气影响,处事方面偏向邪恶,看来吸入外来的 真气,并非什么好事,以后还是少用为妙,但我身上有无常真人的……

“现在想太多也是于事无补,希望正念的心能压抑这股邪气,将它引回正道, 现在还是先冲破第六层吧!”我逃避无常真人的问题,实在不敢想太多。

“慢!刚才高太太说,只要灵气强过邪气,就可以压抑邪气,你们忘记紫霜 是十灵女吗?如果龙生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这道邪气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 吗?况且紫霜也会愿意给龙生的……”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如果龙生解决后,再把灵气过给仙蒂,那仙蒂满脑子的邪念,不就 也可以真正辟除,成为一个善良的女子?”静宜脱口而出的说。

“静宜!”师母喝止静宜说下去。

“高太太,静宜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凤英问高太太说。

“凤英,刚才你不是说,你的宝贝女儿没有邪气吗?”师母讥讽的说。

“大家喊误会,我只想仙蒂变得更乖,每个母亲都是爱女心切的,刚才我口 快说错话,如果有得罪的话,你们喊放在心上。对了,怎样可以借用紫霜的十灵 气,能不能帮我问问紫霜小姐呢?”凤英笑?说。

凤英的脸孔,可说是要变就变,尤其是为了仙蒂,更是变得最快,当日我就 是给她这张假面孔骗了,害得我有今日的下场。可是,想得到紫霜身上的十灵气, 又谈何容易,除非先向冷月下手,但她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又是铁笔派……

“紫霜的人很好,她一定会帮仙蒂的,你不用担心。”静宜对凤英说。

“这件事我就拜托你,谢谢!”凤英笑?对静宜说。

我忍不住向静宜使了一个眼色。

“凤英,我当然很想帮忙,但家里的事我做不了主,况且也要得到龙生的同 意,你对他说吧!”静宜把问题推到我身上。

凤英转身走到我面前,我即刻阻挡不让她说下去,总之,见到她这张面孔, 我心里就十分的反感,真不明白当日为何我会建议她帮忙料理地産 公司,真是被鬼迷。

“高太太,最后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我和女伴行房,会不会伤害对方?”

“当然不会,但若对方有了身孕,对肚里的小生命就会有影响。”高太太说。

幸好我没有和梁医生什么的,要不然良心可过意不去。没想到,我松了一口 气,芳琪她们几个也跟?我一样,松了一口气,也许这个问题,她们亦曾想过, 只是不敢发问罢了。

“好了!时间上的关系,我们快点开始,身上邪气的事,暂且不说了,你们 把我慢慢扶起吧!”我集中精神,想?第六层的口诀。

芳琪和静宜两人,各自捉起我一条腿,当我下半身被拉起的时候,高太太双 手环抱我的腰肢,用力把我撑起,师母和凤英由于无法抱捉?我的手,况且也无 法出力,最后只好扶?我的大腿,算是减轻其他三人的压力。

我被芳琪几个成功的撑起,真正成了头顶地,脚朝天的倒立姿势。当我成了 倒立的姿势,她们几人的压力也没了,只是前后扶?不让我倒下,而我像被两面 墙夹在中间似的,中间露出一条大火龙,但却是相当稳固,不用担心会倒下,可 以开始专心运功了……

我输出一口气后,开始慢慢吐纳“天罡修元神功”,真气亦从丹田,从上而 降直抵心脉,再将心脉所凝聚的真气,“量漫输入丹田内,以吐纳之法调整气血 运行的速度。真气在倒立和半倒立时的运行速度上,真的完全不一样,丹田朝下 冲击心脉的真气,一浪接一浪,这股从上而下的冲击力,好比站在大瀑布底下… …

心脉所承受的真气,一层接一层的压下,压力越来越大,散发出去的速度也 转慢,血气运行的速度减慢,脑袋便开始越来越沉重,所有的血好像涌在脑门里, 而我的脑成了一个汤碗似的,只能装?从上流下的血,而无法将血住上推回去, 逆血败气的逆血,目前还未做到,必需有强大的真气,才能把脑里的血冲上去。

书中记载,若要把脑里的血冲上去,必需实行逆血而行之法,将心脉所凝集 的真气,化成一股冲力暴走,好比将大石头投入水里般,那水便会向上溅起,但 要有这股冲力,凝聚的真气是主要的关键,“天呈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吐纳心法, 就是如何凝聚这股真气。

我不敢怠慢亦不敢分心,聚精会神的吐纳,渐渐进入忘我的境界。突然,感 到胸口开始发烫,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开始烫得像火球般,不停在胸部滚动,而 这股热能慢慢从胸部散开,我整个身体很快烫了起来,我知道已到了最重要的地 步。滚烫的问题,我以前曾经试过很多次,是不成问题,但却吓到芳琪她们几个。

芳琪她们几个紧紧的捉?我,但我心脉所凝聚的真气,已成了火球般,并在 胸部不停的燃烧,我拚命吐纳调息,以减轻胸部的压力,但胸部的火球竟然自焚 而起,吐纳已成了压抑,膨胀的胸部已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心脉的真气像火球 般,爆破式的暴走,强劲的真气爆破直冲而下,继而往上一冲,逆血而行的冲向 脚趾……

“啊!”芳琪她们几个突然被弹走,立即传来激烈的叫声。

芳琪她们几个被我体内发出的劲力,无情的轰走,但我仍是坚挺的倒立,完 全不用她们扶?。此刻,丹田和心脉两大命门,终于贯通于百会,“天罡修元神 功”第六层的逆血败气,总算冲过了。我急忙调息真气,原来冲破了这一层,输 送真气不但十分的顺畅,速度上亦容易控制,感觉内息藏有源源不断的冲力……

芳琪她们几个跌在地面,短裙立?动作而被掀起,露出雪白的玉腿外,黑茸 茸的诱惑禁区,亦暴露在我眼前。这一幕,教我看了心痒难受,火龙高高的挺起, 欲火已不容许我再拒绝……

“龙生,没事吧……”芳琪紧张的冲了回来。

我正想将倒立的身体回复正常姿势的时候,芳琪和静宜两人急忙冲上前继续 扶?我,煞那间,望?迎面而来的芳琪,我改变主意,继续保持倒立的姿势。

“我没事,还可以撑住,但我现在需要阴气调和……”我撒了一个谎说。

“要怎么帮你?”芳琪紧张的问。

“帮我吸掉身上的阳气,同时补充阴气给我……”我压抑兴奋的说。

“怎样吸?”芳琪愕然的看?我说。

“龙生,你快说要怎么做?”静宜焦急的问。

“很简单,你们一个用嘴巴亲我那里,另一个给我亲到下面就行了,这样便 能阴阳调和,明白吗?”我撒谎的说。

“这个姿势?”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我现在还需要保持这个姿势,你们将就一点……”我心里偷笑的说。

“玉玲,怎么办?”芳琪问身旁的师母说。

“其实没怎么办的,我们一定要帮龙生,问题是谁先上和谁在上面、谁在下 面的问题,现在家中的事,都是由你作主,你就出主意吧,我没有意见。”师母 说。

师母的回答可真妙,将所有尴尬的问题推到芳琪的身上,因为现在只需要两 个女人就够,而她让芳琪作主人,那主人肯定要以身作则,第二个人选当然是静 宜了,她可以不用上场—这招以攻为守之策,果然妙极了。

“这……”芳琪望了静宜一眼。

“琪姐,我没问题,上面还是下面,由你决定……”静宜大方的说。

“琪姐,我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你今天不方便的话,我立时可以帮忙, 绝对没有问题,你说就行了……”高太太自动请缨的说。

“不!龙家的事,龙家的人会处理,谢谢你的好意。”芳琪坚决的说。

我就是喜欢芳琪坚毅的态度和危难无慑的勇气,虽然这次是有些醋意的成份, 但她亦算是为龙家争取了面子,同时也抬高龙家女人的地位。

“芳琪,说得好,龙家的事,由龙家的人了,我先上吧!”师母一马当先的 说。

“不!玉玲,让我先上……”芳琪说。

“静宜……”师母叫了静宜一声。

我的大肉冠突然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一阵快感从龙根传至春丸,再由胯 间迅速从高而降传至大脑,煞那间的刺激,使我忍不住合眼张嘴,打从内心发出 一声畅快的舒服叫声。

“噢!”我舒服的叫了一声,亦明白女人为何喜欢以不同角度作爱,甚至被 亲舔下体,原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出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龙生,来吧……”芳琪自告奋勇的掀起短裙,张开玉腿,以半跪的姿势, 从我耳边穿插而过,单手撑?地面,挺起翘臀,将诱人的蜜桃贴在我脸前,另一 只手则为我瓣开两片湿滑的花瓣,并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

我忍不了静宜和芳琪的诱惑,急忙伸出舌头,舔向久违的玉桃,潺潺的春液 源源不断涌入我嘴里,当我舌尖碰在湿滑的玉豆上,芳琪的翘臀颤抖了几下,亦 开始为我哼唱一首无字的进行曲。 ----------            第二十六卷第六章真情流露

我成功突破“天罡修元神功”第六层的心法后,看见芳琪她们几个被我的内 劲轰走,当跌落地面,掀起的裙角春光乍现,露出雪滑的腿肌和那黑茸茸的禁区, 不禁使我産生了淫念,继而以阴阳调和的藉口,以慰我对她们的相 思之苦。如果我不借用这个藉口,以她们对我的关心,肯定不会与我作爱,师母 就是很好的例子。

芳琪的果断,以一句“龙家事,龙家的人会解决”,拒绝高太太的请求。静 宜二话不说,将我的大肉冠含入嘴里,拚命的吮吸,阵阵快感冲击,使我感受倒 立姿势的快感冲刺,亦领略在不一样的角度和环境下,能激发不一样的触电快感。

芳琪更一马当先,将润红香艳的玉洞贴在我嘴边,当我的舌尖舔在芳琪湿滑 的玉豆上,她的翘臀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继而发出几声呻吟。

她的需要,我能够理解,但我却不知道,她居然会在凤英和高太太的面前, 丢下大律师的身分,全情投入,也许她已忘却自己的身分……

“噢……”芳琪颤抖?翘臀叫了一声。

我要芳琪得到更刺激的享受,因此嘴巴和舌头不想停下,继续使劲舔吮挂在 花瓣上的玉豆。芳琪的两条玉腿大大的张开,翘臀时而扭动,时而担心我吸不足 阴气似的,慌张的把玉洞凑近我的唇边,玉手仍是为我瓣开花瓣,让流出的琼浆 可以全数滴在我的舌上。

“你们到龙生背后挡他的身体,喊让他倒下……”静宜吐出我的肉冠说完后, 双手扶?我的双腿,嘴巴含?龙根,一前一后快速的吞吐。

高太太即刻上前在我身后挡?,我突然发现腰和臀部之间,有两团柔韧的肉 球轻轻的搓?,给我带来贴身舒适的人体按摩,美中不足是隔?一件衣服和硬壳 的胸罩,真是扫兴。

“后面的胸罩解掉……擦?很不舒服……”我忍不住说。

“玲姐,怎么样?”高太太说。

“让我来吧……”师母应了一声,走到我的身后,将一对柔滑的丰乳,贴在 我背后烫?。

当两粒勃硬的小乳头,贴在肌肤上游走的时候,给我带来万蚁爬行中的快感, 而贴摩的饱满双乳,亦给我带来阵阵暗涌的推送,将性欲之火推上另一个高峰。

“师母身上的绢纲刺绣蕾丝胸罩,终于为我脱下了……”我暗自窃喜的说。

想扑灭从高而降的欲火,只能拚命吮吸芳琪蜜洞流出的凉浆,但她销魂的呻 吟声,却令我热上加热,加上静宜小嘴的吞吐,欲念之火非但无法减弱,反而焚 起森林大火,火龙的眼睛已转移投向美人的盘丝洞,而舌头也奋勇向前冲刺,全 根插入芳琪的玉洞里,并在狭隘的小溪里,狂命的左右挑弄……

“噢!真要命……我……”芳琪忍不住揉搓自己的乳房。

芳琪喘息声的加速,使我心急的狠狠一吸,想把她的高潮也给吸出来。

“啊!不!不要!啊!来……”芳琪激动的跳了开去,全身颤抖的她,躺在 地上双腿合拢,一只手护?湿桃,一只手遮掩双眼,下体偶尔还发出几下抽搐, 不停的喘息,十分诱人。

“玲姐,你接力呀!”静宜吐出我的火龙对师母说。

“我?”师母难为情的不知所措。

“玉玲,你快上,我担心龙生有事!”芳琪喘?气催促的说。

我心里偷偷的笑,她们以为我真的需要阴气,拚命的为我?想,我不知该惭 愧,还是夸赞自己聪明,竟会想出这场游戏,要不然我这段时间肯定无法碰到她 们的身体,更喊说什么巫山云雨了。

师母无奈学?芳琪,双腿半跪式的掀起短裙,颤颤抖抖的将玉洞迎上我的嘴 巴,我的舌尖即刻在蜜桃的隙缝上,轻轻一扫,师母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玉玲,你用手撑开两边,要不然龙生舔不到……”芳琪喘?气说。

我感激芳琪对我的关心,而师母听芳琪这么一说,只好用手瓣开两片花唇, 润红的花瓣瓣开,透出一条湿滑的小沟,而小沟的嫩肌上,沾满晶莹的春水,教 我看了心痒难受,马上伸出舌头,直接钻入玉洞的小溪里。

师母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兴奋,她现在这个姿势,就是当日在浴室手淫的姿 势,而我今天的舌头,则成了当日的手指。我的舌头拚命的往内钻,我要让她知 道,我的舌头比她的手指更灵活,柔软度更无法相比,除了带给她激烈的快感外, 高潮更是一浪接一浪而来。

“哦……怎么会这么烫……难怪……芳琪这么快……噢……很烫……好……” 师母忍不住发出呻吟,双掌贴在地面,以撑起酥软的双腿。

我的舌头不放过师母蜜桃上的每一寸位置,快速左挑右钻之外,还快速挑弄 嫩豆,并利用双唇紧紧含?,当嫩豆勃起竖起之际,我用力一吸,继而用舌尖一 顶,师母立即叫了一声。

“哗!我!哎呀!受不了!出了!啊!”师母激动的弹了开去,急忙扑到芳 琪身上,紧紧与她搂抱成一团,身体颤抖外,屁股连续抽搐了几下。

“玉玲,你压死我了!”芳琪喘?气说。

“太厉害了!受不了舌头那种烫的感觉,哎哟!”师母说到一半,忍不住又 发出强烈的颤抖。

“哎呀!我们的裙湿了,等会怎么出去?”芳琪叫了一声说。

“是呀!”师母急忙站起身看看自己的裙子。

“静宜,你快蹲下接力呀!”芳琪说。

“我蹲下接力,上面怎么办呀?”静宜焦急的说。

“我来吧……”芳琪撑起双腿发软的身体,走到我身前,毫不犹豫的吞下我 的火龙。她小嘴的技术,可没静宜那样好,但舌尖点在肉冠上,那种快感却不一 样,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感觉吧……

静宜想学芳琪之前蹲下的姿势,将蜜桃送上,此刻,我才发现她的蜜桃湿透 一片,两片花瓣自然的瓣开,玉豆胀得如花生米般大,我估计她刚才肯定揉搓了 好一段时间,她如此的需要,刚才竟然还主动让师母先上,自己却强忍欲火的煎 熬,继续为我吞吐龙根,使我十分的感激,我决定要让她先得到满足。

我的舌头轻轻在静宜的花瓣上,慢慢打圈的舔?,利月舌尖的柔硬度,朝? 湿豆周围挑弄,我要让她有触电般的骚痒快感,这招慢火煎鱼法,肯定把她体内 的欲火,推向另一个澎湃的阶段。

“不要戏弄我,快点将舌头使劲的插进来,我很想……”静宜挑弄自己的玉 豆说。

我用嘴唇推开静宜的双手,接?将湿豆含入嘴内,轻轻一吸后,突然用力一 吸,轻重的次数,不断的重复,偶尔吹吹气,逗得静宜屁股狂摆。

人的心理反应很奇妙,很自然猜测我下一次用力的轻重,静宜也不例外,原 以为我会用力,但我却轻轻一吸,当以为我轻吸,却遭受重吸,无意间剧烈的颤 抖,很快出现在她身上……

“啊!我忍不了……出……啊!”静宜高潮的降临最剧烈,双手握拳的猛敲 地面,她的快感已胜于一切,双手仍继续狂打地面。

我想应该够了,反正舌头也感觉疲累,应该休息一会,我双手撑在地面,将 身体朝下。

当双脚踏在地面后,马上捉?静宜的双手,不让她继续伤害双手,接?,将 大火龙贴在她的玉洞前。

“静宜,你还想要吗?”我的肉冠轻轻在静宜蜜洞外,顶了一下说。

“你没事了吗?”静宜流?眼泪问我说。

“我没事……”我亲了她一下说。

“要!给我!”静宜的蜜洞向我的龙根顶了一下说。

“好!”我分开静宜的双腿,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龙根,狠狠的插入。

“啊!怎么会这样……啊!”静宜惊慌的叫喊。

“怎么了?”我担心紫青鳞光龙根有不妥,急忙从蜜洞中抽了出来。

“静宜,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妥?”芳琪摸了我的龙根和静宜的蜜桃说。

“不!没有什么不妥,只是那种感觉教我难以相信,它除了有很强的吸力外, 膨胀的速度、带有轻刮的快感,也是从来也不曾试过的,我忍不住要叫呀!”静 宜喘?气解释,接?大声的叫。

“这么奇妙?”师母和高太太好奇的围上前一看。

“不用看了,试试就知道……”

我压在师母身上,肉冠往她的小蜜洞一刺,虽然不容易插入,但在润滑的春 液相助下,终于轻快的刺入,两下的抽插,师母已经惊慌的发出嘶叫,扭腰摆臀 忙喊?“不要”二字,跟?是喊受不了。

“不要……我来了……受不了,太吓人了!”师母被我插了几下后,惊慌而 逃。

“玉玲,是不是弄痛你了?”芳琪好奇的问师母说。

“不!是很怪的感觉!我的灵魂快被龙生下面吸了去似的,我怕会虚脱…… 所以不能不逃……”师母双眼瞪?我,喘气的说。

“不会那么厉害吧?来吧……试试看……”芳琪好奇摸?我的龙物说。

我觉得静宜和师母的反应有点过分夸张,说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很想 试试芳琪的反应,她比较老实,不会那么夸张。

芳琪把我拉到床边,将裙子掀起至腰间,张开双腿摸了蜜桃一下,也许她摸 摸是否有足够的润滑,接?将我的火龙摆向隙缝的小溪上。

“给我狠狠的来一次……”芳琪把我的耳朵拉至她的小嘴边说。

“好!”

我亲了芳琪的珠唇一下后,便提枪从蜜桃的隙缝钻入,湿滑的春液使我轻易 闯入禁地。当庞大的巨物闯入后,芳琪亦忍不住皱起双眉,发出一声轻吟,媚眼 半合的紧捉床单,扭起蛇腰,迎合玉冠在洞内的贴磨……

“哦……果然很强……吸力……嗯……轻点……”芳琪紧捉?床单,轻轻说。

我抽起龙根沿?花壁退至洞边的时候,再慢慢往内推进,除了溅出晶莹的春 液外,颤抖的翘臀亦紧紧夹?火龙,我悄悄用力一推,便把紧夹的花壁撑开,直 接挥军直下,攻入花蕊快速撞上几下,芳琪急得双腿大大的张开,原本捉?床单 的手,此刻,已疯狂的拍打……

“噢!好强的吸力……我受不了……我泄……啊!”芳琪激烈的颤抖下,连 泄两次,猛喘大气的喊说不要,但我却不放过她,继而疯狂的抽送。

“不要了……放过我……我受不了……啊……又……又来……啊……太强了!” 芳琪流下泪珠,大声的嘶叫,接?不顾一切把我推开。

“你没事吧……”如果不是看见她流下泪珠,我也不会把火龙抽出。

“我……没事……只是受不了你的冲击,太强了……”芳琪继而在我面颊狂 吻,每当女人得到满足后,便会做出这种温馨的回报。

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芳琪撑起酸软的身体,但静宜要芳琪休息, 她自己走到门外一看,接?急忙把门打开,原来敲门者正是康妮,不过,除了她 之外,恐怕也没有人敢敲这道门了。

“你们不是吧,竟然在这里和龙生……”康妮发怒的说。

“我们可没有干什么,是芳琪要我进来的,我也没想到会干这种事。”凤英 忙上前解释说。

“你,还有你,滚出去!”康妮大动肝火的指?凤英和高太太说。

凤英和高太太急忙走出去,静宜跟?把门锁上。

“芳琪,不是我要说你什么,你是大律师的身分,知道龙生现在的身分,你 怎么可以这样胡闹,就算我不说什么,你也要体谅龙生的伤势,况且还有两个外 人在里面,要是传出去,你我的颜面何在呀!”康妮指责芳琪说。

芳琪躺在床上喘?气,下体偶尔还抽搐几下,气得康妮更加的生气。

“康妮,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们也是把门锁上……”师母说。

“如果没事的话,外面的警员就不会通知我过来看看,他听到几句叫声,你 们简直是胡闹!”康妮非常不满的说。

“康妮,我静宜是不会生气,但你喊把我们看成很贱似的,你先看看龙生这 里再说吧!”静宜发怒,掀起我用来遮掩下体的被单说。

康妮垂下头一看,望?我紫青鳞光的龙根,答不上半句话,只是惊讶的说: “怎么会这样?”

“是这样的……”师母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原来是这样,现在怎么了?”康妮继续追问。

“现在可麻烦死了,我们每个都受不了,现在龙生还没有解决……”静宜说。

“康妮,现在看你能否应付了。”芳琪捉?康妮的手说。

“芳琪,你要我帮这个忙,绝对没有问题,你们也知道我和龙生的关系,但 我现在怎能帮他,你没看见我身上的制服,怎能够知法犯法?”康妮推开芳琪的 手说。

“康妮,我不认同你这句话,所谓关上门便是一家亲,现在龙生有这个问题, 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他得不到阴阳调和便会出事,很多事可以商量的。”师母说。

“如果碧姐在此就好,她应该有能力应付。”芳琪说。

芳琪她们几个不停的争辩这个问题,而我脑里想?,反正我现在已有能力制 服三个女人,性能力方面不用担心,况且我也不想立便射精,康妮不做就算了, 让她有所内疚,倒不是件坏事。

“算了!我们不要勉强康妮,我的问题自己会解决,你们不用替我担心……” 我穿回裤子说。

“龙生,但是你……”芳琪忧虑的说。

“龙生,康妮不肯帮忙没关系,你身边的女人不是每个都怕死,就让我来吧! 如果前面我受不了,就从后面来吧!”静宜躺在床上愤怒的说。

“静宜……”芳琪轻轻叫了一声。

“静宜,如果你不行的话,就由我接力!”师母自告奋勇的说。

“好!这里是医院,最多是缝针罢了,我第三个接力!”芳琪激动的说。

听到静宜说“后面”二字,我兴奋的回头一看,静宜已掀起短裙,摆出迎战 的一面,而身旁的芳琪和师母,拍拍我的肩膀叫我上。

“龙生,上吧……康妮方面……我跟她说好了……”芳琪支持我说。

我脱下裤子,提?龙根爬上床,当我要插入的一刻,望了康妮一眼,而康妮 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抗议,只是走到另一边,装作看不见,但她又不走出房间, 我知道她仍是关心我的,只不过她的身分很难做出什么决定。

既然得到康妮的无声同意,我提起龙根对准静宜的蜜洞,狠狠的一刺,我要 静宜受不住龙物的攻击,除了有机会可以插后面,顺便想康妮看见静宜难受的表 情。

“啊……太大了……慢慢……”静宜双手顶在我的胸前,企图想阻挡我的冲 刺。

我不顾一切,狠狠的抽送,每一下撞入花蕊里,九深一浅的抽插法,喊说我 的龙根粗大,就算小一点的体形,遇上九深一浅的抽送,对方肯定也受不了。

“啊!太刺激……啊……很酸……我……”静宜紧捉我的肩膀说。

“静宜!忍口气,如果很酸又忍不住的话,很快便会泄……”师母提醒静宜 说。

“啊!忍不了!出了!呼!”静宜撩起散发,狂摆翘臀,发出亢奋的叫声。

“龙生,快抽出来……”芳琪说。

我把龙根从静宜的蜜洞抽出。

“龙生,你没有想出的感觉吗?”芳琪以手代劳,捉?沾满蜜汁的龙根,快 速的套弄,接?张开小嘴用力的吮吸。

“我根本没有想出的感觉。”我答了芳琪一句,自己也觉得很好奇。

“龙生,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呜……”静宜小声的哭说。

“静宜,喊这样,我们知道你为龙生尽力了……”师母安慰静宜说。

康妮低?头,慢慢的走到床边,伸出手在静宜的头上摸了一下。

“静宜,你说得很对,龙生的身边,是不应该有怕死的女人……”康妮牵? 我到墙边的另一角。

“康妮……”芳琪和师母走了过来。

康妮走到墙边,伸手掀起警察的制服裙,接?脱下肉色的丝袜,露出一条红 色的小内裤,当然小内裤也很快拉下,裸出雪白的翘臀和长满黑茸茸秀发的禁区。

“龙生,我喜欢我们一向使用的姿势……来吧……”康妮说完转过身,将头 贴在墙边,张开了双腿,翘起雪白的翘臀……

康妮这个诱惑的动作,引得我全身火热,冲动的龙物,顶在翘臀的隙缝,准 备向前一刺。

“等等……康妮还不够润滑……”芳琪的手一边摸向康妮的蜜洞,一边将我 的肉冠摆在静宜的蜜洞撩动了几下说。

“行了……”芳琪笑?说。

“嗯……”我微微笑点点头,接?将龙根贴在康妮翘臀的隙缝上,轻轻的贴 摩几下,利用肉冠将花瓣撑开,慢慢引蛇入洞,钻入狭隘的蜜道里……

“噢!慢慢进……噢……”康妮回头咬紧牙根说了一句。

“玉玲,我们一起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芳琪走到我身后,舔向我的 春丸说。

“静宜,我们也上吧!”师母解开上衣露出一对霸乳,在我背上烫摩。

静宜同样点点头解开上衣,将饱实的丰乳烫摩。

四粒乳头同时在我背上搓?,饱满的弹球有节奏性的上下烫摩,而下面一条 灵活的幼舌,在春丸上挑弄,龙根则被两边狭隘的花壁紧夹,煞那间面对火辣辣 的挑弄,促使我的欲念升华,异常的兴奋,继而发动了冲刺……

“噢!慢慢……很大……受不了……”康妮狂扭翘臀的叫?。

我深呼吸一下,接?直捣黄龙,完全抵住康妮最深之处,春丸和背上的刺激 快感,使我无法做出怜香惜玉的一面,虽然她叫?不要太大力,但我已经失去理 智,眼前我只想体内的欲火,送到她花蕊里。

“噢……不要……很胀……受不了……酸……”康妮扭腰摆臀的叫?。

我很久没试过飘进云层里的滋味,我拚命抓紧康妮的双腿冲刺,双手捉向康 妮的丰乳一揉,突然,我的屁眼遭受芳琪香舌的攻击,丹田一股强烈的暖流迅速 涌至肉冠口,我再也忍受不住,只好狂插冲顶几下,做最后的冲刺……

“啊!我……出来……”康妮狂叫一声。

“我也出了,啊!”我终于将体内的欲火,射入康妮的花蕊里。

“噢!很烫……呼……”康妮叫了一声,急忙拿起纸巾塞在玉洞上,以免龙 精弄脏她的丝袜。

最后,我们五个人全身酥软的搂抱一起,喘?息小休片刻…… ----------            第二十六卷第七章五行对九宫

我们在病房中淫乐,康妮虽然很生气,但后来知道前因后果,不但消了心中 的气,而且还主动帮我一把。

也许康妮是看见静宜激昂的冲动,终于下督察的身分,以女友的精神,联同 芳琪、师母还有静宜一起将我的问题解决。这件事,使我深感她们发挥家里团体 的精神,我十分的高兴和感激。

大战过后,我侥幸自己的性能力没有问题,但对龙根上的紫青鳞光和体内邪 气入侵一事,仍十分的担心,毕竟无常真人的邪气还未真正发出来,真不敢想像 几天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但龙根发挥惊人威力一事,我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她们 夸奖龙根的威力,忧的是担心很难发射。

时间过很快,不知不觉过了两天。

也许这两天对一个囚犯来说,不会感觉过得很快,但我得到处长的特喊关照, 这两天如住院病人般,除了休养,还多了一个有医生和警员守卫的好地方练功。 有空的时候,我还可以过去陪陪巧莲和紫霜,可是紫霜和婷婷的病情不是很理想, 婷婷至今仍躺在深切治疗部。

这两天,小刚果然发挥出敢做敢为的精神,除了在报章上炮轰无常真人的恶 行外,同时也组织一队人,为了婷婷护士向张家泉发出谴责,亦为我打抱不平, 直指警方和律政处无能。令我意外的是,报馆对他的建议,竟然完全接受,也许 总编辑放假外游,梁医生的未婚夫不敢多言,所以小刚可以全权处理。

江院长证实我的伤势已经康复,但他接受我的意见,不向外界公开我的病情, 但我必需接见几位官员。他不想被官员苦缠一事,我可以理解,所以我爽快的答 应,既然对方是高官,就要好好的跟他们谈谈了。

三名高官、六位外国专员,同时进来探望我,也许他们想在公平的情况下, 一起和我讨论问题。记得江院长曾说过,这件事已牵涉到政治的问题上,我想官 员可以公开且公平的让外国专员一起与我讨论问题,表示背后已处理好不公平的 事,这些政治手法,岂能瞒得了我。

我是一名风水师,知道见官或多或少都会直接影响运程,以前老一辈的人, 生不入官门,就是怕惹上霉运,所以我当然不会吃亏,亦不会被官势所压,早已 安排两名爵士和两名大律师前来充场面,不过,阵势上我还是吃了点亏,毕竟比 对方少了四张嘴。

江院长安排官员直接到我的病房里,所以命人搬来很多椅子,而芳琪和静宜 为我准备了西装,她说这是一种礼貌,就算躺在病床上也是一样,除非我不见他 们。但我不肯穿上西装,坚持要唐装或是中山装,并喝中国茶,尽量保持华人的 风味。

芳琪最后接受我的建议,为我准备了一套中山装。

“龙生,你呀!有事就看西医,平时就喝红酒、抽雪茄、喝咖啡的,现在怎 么讲究起华人风味了?”芳琪挖苦我说。

“芳琪,现在是办大事,接见六国的专员,当然要有点特色,报章也会报导 今天的事,如果我不改改形象,嘴巴却说什么土生土长的,总有点格格不入吧, 你说不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你对!你全对!眼光看远了,想的事也深入了,真是的……”芳琪笑?伺 侯我穿上中山装。

“芳琪,其实你也该穿上唐装,绑起两条辫子,里面带上肚兜,这样我们就 绝配了,哈哈!”我戏弄芳琪说。

“需要我改称你为相公吗?肚兜,亏你想得出!”芳琪用力拍我的屁股说。

父亲和邓爵士来了,当他们看见我穿中山装,不禁多望我几眼。

“师父,你今天好帅!”邓爵士摸?我身上的中山装说。

“龙生,什么时候弄了这套……”父亲好奇的问。

“没什么,外国人不懂得我们的话,所以在视觉上花点功夫,让他们眼服心 服,我还想拿?罗盘和他们说话,我怕他们不懂什么叫风水师。”我笑?说。

“龙生,开玩笑是开玩笑,你想到怎样和他们谈吗?”父亲问我说。

“爸,基本上我已经想好了,其实外国专员那方面,不需要怎样烦恼,反而 对本土那三个官员,倒有些问题想不通,没理由白白让他们得到便宜,我现在有 官司在身,是否该动动脑筋呢?”我想了一会说。

“你想得到什么便宜?”父亲愕然的问我说。

“我现在还不知道,到时候再想吧!很多事往往都要立机应变,就算现在有 了主意,亦未必是最好的,也许临场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我想还是到时候再做 出决定吧!”

“我想应该没什么好处吧,只不过是个交代罢了……”父亲自言自语的说。

我坐在一旁,低?头想一些事,但到底是想什么东西,自己也不知道。

“龙生,怎么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我觉得还欠缺一些东西,但是欠什么又说不出,好像很怪的……”

“我想你是未见过高官,心理上过分紧张罢了,这只不过是出面交代一声, 不用如此紧张的。”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有些自信心说。

“交代?”我问了父亲一句说。

“不是交代你的肝,留给本土做研究吗?”父亲说。

“对!对!明白了……”我点头说。

江院长和护士长,两人笑?走了进来。

“龙师父,所有官员都到了,还有十五分钟他们便会进来,你还有什么要交 代吗?”江院长问我说。

“院长,我不想坐在椅子上,而想坐在轮椅上,不知道可以吗?”我问江院 长说。

“这……没问题……我叫人为你准备,还有什么需要的吗?”江院长问说。

“没有了,谢谢……”我笑了一笑说。

江院长出去后,叫人推了一部轮椅进来,我坐在上面,感觉很不错。

“师父,怎么有椅子不坐,要坐轮椅呢?”鲍律师不解的问我说。

“病人住在医院,当然要像个病人才行,有谁会认为坐在轮椅上的人,不是 病人呢?”我解释说。

“有些明白,但还是不明白……”鲍律师苦笑?说。

“主要是以病人的身分,博取一些同情分,不需要摆出健康的模样。现在不 明白没关系,等会你就会明白了。”我对鲍律师说。

“师弟,师父的意思,是要你好好学?,知道吗?”邓爵士说。

“是的,师兄……”鲍律师点头说道。

“芳琪,帮我摆一条毛巾在这个位置,摆一条在那个位置。”我指了离身旁 不远的位置说。

“这……好……”芳琪犹豫了一会,接?才回答我说。

一切准备就绪,我的轮椅摆在中间的位置上,芳琪和鲍律师坐在我左右两旁, 父亲坐在芳琪身旁,而邓爵士则在鲍律师身边,成了一个五行阵,而前面是九张 分三行的椅子,则成了九宫阵。

五行对九宫,五数属土,九数属火,火生土的环境下,对我们是有利,但我 本命属水,水克火故然是好,但我处于土局,陷于不利的位置,所以我故意坐在 轮椅上,能悄悄往后退了一点点,成了前土后水之局,原本出现土拦水之格,但 是我坐在活动性的轮椅上,死水变成活水,相反他们的位置却无法移动,成了一 件死物,最后不是被我这股洪水冲走,便是被我掩没。

过了一会,江院长把三名高官和六位专员带了进来,他们见到我,向我点头 行礼,而我身旁四位有身分的人,即时站起身回礼,但我不用站起来,只是笑笑 举起手,示意他们坐下。煞那间,我感觉自己像戏中皇帝接见外臣般,这也是我 为何要坐轮椅,在气势上压住他们。

九位官员有六男三女,而三位女性都是专员身分,肯定不是本土官员,其中 一位鹅蛋脸型黑头发,身穿绿色套裙,戴有一条珍珠项炼的妙龄女子,给我的印 象比较深刻,她比另外两位年轻,除了身材健美之外,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双峰 插云,纤细的腰肢,眉似春山,眼如秋水,明艳动人,足令许多人为之倾倒……

江院长逐一为我们介绍,当他介绍我身边人物的时候,本土官员的表情告诉 我,他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个普通的风水师或市民身旁根本不会有身分显赫的 人做伴,他们难免会十分的意外,外国的专员更不用说了。

当江院长逐一介绍九位官员的时候,他们竟然以华语向我问好,这点可出乎 我意料之外,当介绍最后一位的时候,这位古铜肤色的明艳女子,竟是南非的专 员,原来南非的女子如此漂亮,日后我送邓爵士的父亲到南非下葬的时候,可要 好好的多加留意了。

“龙先生,你好,我是珍纳?姆贝利,我是代表南非政府前来探访你。”

“原来英、美、加、德、法和南非的专员,都操得一口流利的华语,看来早 对亚洲之地虎视耽耽,当然,我指的是经济。但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诸位对我的病情如此重视,千里迢迢的前来探访,我实在受宠若惊呀!”我以半 开玩笑的口吻说。

“龙师父,经过惊人的救人事件后,你身上的神技已受各方人士注意和关注, 再加上遭受雷击和破肝不死的神话,更是一个震天骇地的新闻,故许多国家对龙 师父十分的好奇,他们前来是想得到你割出的遗肝带回去做研究,不知你意下如 何?”本土的郑官员说。

“我们的政府没有兴趣吗?”我直接问说。

“我们当然有兴趣,并希望龙师父能把它留在香港,让我们做进一步的研究 工作,不知你可否同意?”郑官员说。

“你刚才说出六国的来意,为何不说你们三位的来意呢?”我直问郑官员说。

郑官员被我这一问,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并望向江院长身上。

我身边的四位支持者,同时也望了我一眼,也许觉得我说的话过于直接不友 善吧,尤其是芳琪悄悄提醒我,说话的语气礼貌一些。

“龙师父,我以为你已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没有说出来。”郑官员尴尬的 说。

“我们这个算是闭门会议吗?”我问郑官员说。

“这……应该……算是吧……”郑官员回答说。

“你们怎么不说话,不发表意见呢?总不会千里迢迢过来,只是探访我吧?” 我问其他六位专员说。

“我得到消息,龙先生已决定留下遗肝,让本地医院做研究工作,所以此行 只是探访您没有争夺的意恩了。”英国专员礼貌的说。

“你怎么会得到这个消息?”我装作很意外的说。

“不是吗?”英国专员很意外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请问龙先生,你有什么意见和决定呢?”南非的珍纳专员问我说。

“大家请用茶……”我请大家喝口茶。

所有人拿起茶杯,很客气的向我致谢。

“这是中国茶,亦是杭州市出名西湖狮峰的上等龙井,我的人比较保守,只 要是华人的风俗文化,我都十分热爱,况且我是名风水师,这种身分相信外国可 能不知道,我就不解释了。但我们华人有一个习惯,下葬的时候要求全尸入土, 以前的太监,虽然割下子孙根,但他们也要保留起来,留下日后一起陪葬,目的 就是想有个全尸。”我说完后故意要芳琪用英语翻译一遍。

芳琪以流利的英语为我翻译一遍,这时候他们听了开始有些反应,也许他们 只懂得普通的华语对话,至于较深的用词,他们可能听了不明白。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将会保留给本地医院了,是吗?”郑官员问说。

“不!我虽然热爱华人的风俗文化,亦想日后有全尸入葬,但是我想把华人 厉害之处,送到外国,让世人知道曾经有这件事发生过,我不可以为了封建的思 想和自私的心态,弃国礼而不顾的,所以我不介意有没有全尸下葬……”

“这……”郑官员和其他两位同僚不禁紧张起来,六只眼睛直瞪江院长,而 江院长很无奈的垂下头,假装看不见。

“龙先生,请问会交给哪一国呢?”美国的专员问说。

“价高者得!”我轻易的说。

众人听了后发出惊讶声,窃窃私语,交头接耳的谈起来。

芳琪和鲍律师即时拍拍我的手,忙问我怎会突然改变主意,父亲更紧张的传 了一句话给我,叫我千万不可胡闹,一切以本地官员?想。

“龙先生,请问底价是多少呢?”英国官员很有绅士风度,站起身发问说。

“大家不用急,你们要的东西,我可以坦白的说,那不过是件死物,就算拿 去化验,亦只不过是个数据,完全没有价值……”我拿起茶杯故意倒在身上。

“我拿毛巾给你……”芳琪站起身说。

“不用!”我说“不用”二字之后,提起气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接? 对?毛巾一捉,整条毛巾已吸到我手里,当然亦让所有人发出惊叹,立即传来了 掌声。

我望了芳琪一眼,芳琪则偷偷的向我一笑,她现在总算明白,我刚才为何要 将毛巾放在这里,她这个笑容,亦是带有神气的笑。

“大家见笑了,现在的我是坐在轮椅上,身有重愚,还没真正的康复,功力 亦只不过是平时的十分之一,所以我刚才说,你们要的是死物,最值钱是我身上 的武学,死物我想还是不卖了,但我没理由让诸位空手而回,怎样也要让你们好 交差,我想这样好不好,只要价钱或条件合适的话,我考虑把武学卖给你们。” 我叫芳琪翻译说。

众人听了后,不停的点头称好,而且还记下我刚才所说的话。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大家回去考虑,如果认为有吸引我的条件,不妨约 我谈谈,大家请回吧!”我下逐客令说。

正当大家离座的时候,本土的三位官员,似乎还有话要和我谈,这也是我预 料之事,于是我主动要他们三个留下。

六位官员走了后,我开始和本土的三位官员详谈。

“郑官员,我龙生年纪尚小,更不懂得如何打官腔,如有得罪,请喊见怪。 我知道你们有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你们就直说吧!”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先生,你刚才说的遗肝,已经决定不卖了,请问会怎样处理呢?”郑官 员问我说。

“我会直接把它毁了,到时候会在报章上交代一切。”

我想这三位官员来之前,应该和江院长谈清楚,甚至胸有成竹会得到想要的 东西,如今我宁愿毁了,也不把它交出来,他们回去后,肯定很难交代,加上我 向六国说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很头疼,虽然他们不是一定要得到,但不可能眼睁 睁让外国得手,始终是个笑话。

“龙师父,你怎么把它毁了,也不交给我们政府做研究呢?”郑官员不满的 说。

“理由很简单,我当日为了救人,结果不幸受伤,当我醒来后却遭受政府的 压力,逼?院长要将我和外间隔绝,之后,无常真人杀我,你们不但没有保护我, 害我两个朋友身受重伤,现在还指控我杀害他人之罪,试问我怎能对你们有信心? 明天我会通过律师向新闻界,指责你们政府无能。”我直截了当的说。

“这不行呀!”郑官员身旁的同僚说。

“怎么不行?!”我从轮椅上站起来,接?坐在沙发说。

“你不是……”官员惊讶的望向我的身体。

“我的伤已经康复九成了,你们觉得很奇怪吧?我受如此大的伤,再经过肝 脏移植手术,如今却能安然无恙的站起来,我相信明天各国专员肯定对我更加的 有兴趣,你们说是不是?我相信你们来之前,已在背地处理了很多事,这些政治 的玩意,我不感兴趣,我只想要一个公道。”我严肃的说。

“龙师父,你想要怎样的公道?”郑官员说。

“我要你们通知律政处,撤销对我的指控,相信你们也很清楚,我是清白无 辜的,还有我的救人事件,你们要烦发一个勋章给我,这是市民要我向你们索取 的,亦是我该得到的,同时让我也有藉口拒绝六国的交易,我还把你们要的东西 交给你,让你们回去做研究。这些条件听起来,似平很过分,但这些东西,我是 应该得到的,你们说不是吗?”

郑官员和两位同僚,详谈了一会后,接?走到我面前。

“好!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勋章绝对没有问题,政府是应该给你的,但律 政处方面,我们不敢保证,就算有了沟通,你也要上庭做做样,绝不能这样立便 撤销指控,毕竟是宗命案和牵涉司法制度问题。”郑官员说。

“好,我上庭,但一定要准我保释!”

“没问题!你不可以向报章公开关于这次会议的内容,另外,一年之内,你 不能和六国达成你刚才提出的交易,一年之后我们不管,如何?”郑官员说。

“好,但是我短时间内会到南非走一趟,因为我答应邓爵士,要为他父亲找 块风水地,这点我要说清楚,总之,我龙生答应你们的话,就一定会守承诺。”

“好,我相信你龙师父。”郑官员说。

“江院长,我之前答应你的条件,你照办就行了,研究之后,记得焚化交还 给我,要不然我没全尸下葬的话,做鬼也会来找你的。”我笑?对江院长说。

“一定!我会把它办妥的,你放心!”江院长笑?说。

“好了,我们要走了,谢谢。”郑官员和我握手说。

“再见!谢谢你们,慢走!”我亲送郑官员出门口。

送走了郑官员和江院长后,我们才松了一口气,鲍律师更是松了一口气,起 码不用为我的官司大伤脑筋。 ----------            第二十六卷第八章婷婷的身分

今天终于和几名高官和专员见了面,得到的回报也不错,除了官员答应给我 勋章外,也答应为我的官司动动脑筋,他们表面上虽然没有说明会怎么样处理, 但要我上庭做做样,肯定有商量的余地。总之,只要和政治扯上关系的,他们必 定会有办法,况且我可以保释外出,这个问题已不是问题了。

另一个收获,就是看见南非专员珍纳小姐,她那美艳的一面,给我留下深刻 的印象,我之前还以为南非的人全都是黑皮肤的土人,不会有什么美女,没想到 我错了,珍纳给我一种海洋清新的感觉、红酒香醇的高贵,甚至从她肌肤传给我 的讯息,南非的人是很健康、很立和、很友善……

我发誓只要官非解决,便马上动身到南非,至于,我开出的另一个条件,目 的也是想和珍纳保持联络,其他五国的专员,我就不感兴趣了。

“师父,你很厉害,面对这么多官员,不但没有畏怯,还把他们的气势全压 住,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说话,以你这个年纪处理这个场面,实在了不起,还 在他们面前露了一手,真厉害!”邓爵士夸赞我说。

“邓爵士,我刚才已经为你办了一件事,可能你不知道吧?”我笑?对邓爵 士说。

“为我办了一件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我就是为了你父亲的事,所以故意在专员面前露一手,目的是让南非的专 员对我们有到时候为你父亲找风水地,可就方便多了。”我解释说。

“师父,原来你为我父亲露了一手,感激!”邓爵士激动的搂抱我说。

“师父,什么时候能教我刚才那一招?”鲍律师笑?问我说。

“是呀!能不能教我,好让我在雅丽面前表演?”邓爵士兴奋的说。

“神术,除了需要天份之外,还需要讲求胆量,日后有缘的话,我便教你们, 但这个缘份可不简单哦……”我笑?说。

“好!慢慢来,不急……”邓爵士说。

“对了,师父,你刚才利用轮椅装病,接?使出神功,却说成只使用十分之 一的功力,肯定把他们给吓坏,我想他们肯定不敢估计你十成功力会是怎么样的 厉害,这一点我真的很佩服你,你不会把武学卖给他们吧?”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当然不会卖,只是让他们高兴罢了,同时是想知道,他们会给 什么条件。对了,邓爵士刚才不是赞我小小年纪,可以压住这么多官员的气势吗? 其实这也是轮椅的功劳,它将我这死水变成活水,而你们空有一身本领,却处于 英雄无用武之地,这也是轮椅的关系呀!”我沾沾自喜的说。

“这么神奇?一张轮椅便能扭转干坤?快说什么原因!”芳琪忙催促我说。

“是这样的……”我把五行对九宫相克之法和死椅变活椅一事,解释给他们 听,他们听了后,对我佩服得更是五体投地。

“龙生,你为何之前不对我们说呢?”父亲问我说。

“爸,布置风水这玩意,所讲的只是一个”玄“字,如果有人识破,好比针 刺在汽球上,设风水局者便不安心,所以我事前不能说出真相。况且今天这件事, 可以让三名官员屈意奉承,这要多谢小刚这两天在报章上的努力,他们怕我在报 章上乱说话,所以马上答应,这才有事半功倍之效,传媒的力量,不容小&#35 281;呀!”

“说得也是,小刚确实有功劳。”父亲点头同意说。

“对了,师父,我今天过来是通知你,明天要上庭,你最好准备一下,万一 法庭让你保释,那钱和两位人事担保,可要安排好。”鲍律师说。

“没关系,一切包在我身上,我们又不是没做过……对不起……”邓爵士脱 口而说。

“没关系,希望这次是最后一次,但这次的钱不能让邓爵士破费了,我自己 给就行了,只是我没机会到银行……”我尴尬的望了父亲一眼。

“龙生,钱这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为你准备就行了。”芳琪说。

“谢谢!辛苦你了。”我感激的说。

“你说什么嘛!对了,明天是穿西装,还是这套中山装呢?”芳琪问。

“当然是这套中山装,刚打完了场胜战嘛!圣衣呀!”我笑?说。

“好!明天我们直接去法庭,我不想看见你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父亲说。

父亲这句话,提醒了我一件事。

“芳琪,明天你叫小刚过来,拍下我被警察押走的情形,然后叫他贴出照片, 并写上好人没好报这类的话题,顺便也把录音机给带回去,我怕明天上庭时院长 会进来搜房间,你小心处理,我里面录了些东西。”我小声对芳琪说。

“好的。”芳琪将录音机藏入手袋里。

“不早了,我们走吧,明天法庭见,顺便过去和巧莲说一声。”父亲说。

“龙生,不想我留下陪你吗?”芳琪说。

“不,我想练功,这里够静,是练功的好地方。”

“好吧,喊太劳累了,多休息,我去看看紫霜……”芳琪亲了我一下后便出 去。

所有人离开后,我独自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又想起南非的女专员珍纳, 她给我一种很特喊的感觉,除了身材和相貌外,竟然有种亲切感,心想不会是上 天又派什么任务给我吧?

江院长和朝医生进来,为我做简单的例行性身体检查。

“龙师父,你的身体真是奇迹,如果没意外的话,明天应该可以出院,但你 想出院吗?可以商量哦……”江院长春风满面的为我检查身体说。

“我希望不用回来了,要不然就是保释失败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你一定能保释,我敢写保单。”江院长笑?说。

“怎么了,官员和你说了些什么?”我试探的说。

“不!好人肯定有好报,我还没多谢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总之,祝你明天一 切顺利,可以签到你的出院单,再见。”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房间剩下我和朝医生,她没有替我检查身体,但递了一张名片给我。

“龙师父,这张是我的名片,你明天离院后,记得找我医治你那个病,有空 可以约我出来见面,我们除了是病人和医生的关系外,算不算是朋友呢?”朝医 生说。

“当然!我们当然是好朋友。对了,真真没事吧?”我问朝医生说。

“没事了,真真她回去韩国渡假,短期内应该不会工作,这件事对她的心理 打击也很大,我再次多谢你对她的关心,谢谢。”朝医生很客气的说。

“真真经济上没问题吧?”我笑?说。

“没问题,我还养得起她,你待她真好。”朝医生说。

“对了,仙蒂的眼睛如何了?”我突然想起仙蒂说。

“她要多等几天,才可以解开眼睛的纱布,情况很理想。巧莲的进展也不错, 但还不能出院,我想要多观察几天。”朝医生说。

我突然想起慈善夜,如果巧莲不能出院,那她怎么出席呢?

“朝医生,过两天我有一个重要的宴会,如果我想带巧莲和紫霜出去一会, 可以吗?”

“今天我看过紫霜,她开始康复得很快,应该很快可以出院,但巧莲可要多 住几天。不过,如果你带她出去,可以控制她的饮食问题,便没有问题。”朝医 生回答说。

“巧莲很听我的话,控制她的饮食,绝对不是问题。”我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要去工作了,你收好我的名片,可喊弄丢了,再 见!”朝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朝医生走了后,我算了一下,应该没有人会进来,正准备脱下中山装,警员 走了进来通知我说,有位叫冷月的小姐想探访我。

太意外了!冷月终于探访我了,简直高兴死我了。

“快!马上请她进来,快!”我兴奋的走到门口,亲自迎接冷月。

当警员再把门打开的时候,我眼前一亮,差点认不出站在门口的就是冷月。 今天她穿上一件短之又短的热裤,除了露出一对修美的玉腿,上身那件红色的小 背心只恰恰好遮掩?胸罩,平滑的小腹露出纤细雪白的小腰。衣?暴露的她,幸 好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衣,但衣角打了蝴蝶结在腰间,上衣则两边敞开,露出 一对高耸的丰乳,秀发上衬有黑色的太阳眼镜,真够俏的!

“你果然没事了。”冷月进来见了我,嫣然一笑,直走到沙发上。

冷月从我身边擦过,饱挺高耸的丰乳,距离我的手臂仅仅只有两寸的空间, 胸前雪白的乳肌,若隐若现,而小背心的肩带上,露出紫色诱惑的胸罩带,心跳 加速的我,掩?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以免让她发现我的丑态。

“怎么站在门口,是否不欢迎我进来呢?”冷月说。

“不!我当然欢迎你来探访我,但我想上洗手间。”我尴尬的说。

“请便。”冷月说。

我冲进洗手间,急忙掏出勃起的巨物,紫青的火龙闪出片片鳞光,其势威猛 无比,杀气腾腾的,如果此刻能插入冷月的蜜缝里,让两旁暖暖的玉壁和蜜汁紧 紧的包?,那不知有多好,只可惜现在只限于空想,十分扫兴……

平伏了心情后,走出洗手间,坐在冷月身旁,但我只能嗅?她身上散发的体 香味,眼睛却不敢望向她那性感诱惑的胭体,以免龙根按撩不住再次的翘起,情 况会十分的尴尬,没有内裤穿,实在很麻烦。

可是,低?头也不是好办法,冷月那对修长雪白的玉腿,除了散发诱人的魅 力外,裤档偶尔腾出一些空隙,使我清楚瞧见紫色的诱惑内裤,简直避无可避, 十分狼狈……

“龙生,你怎么好像很不对劲,是不是不想看见我,如果是的话,我可以马 上离开,不会打扰你的。”冷月不满的说。

“当然不是,我是不想让你发现我的丑态罢了,这样吧……会自然很多……” 我走到床边拿了枕头,掩盖我隆起的小帐篷说。

“哦!我明白了,没关系……”冷月掩?半张羞红的脸一笑说。

“现在没问题了,有什么事尽管说吧,我不会再逃避了。”我大方望向冷月 说。

“好!我这次来,是向你道歉,之前我不知道你真人不露相,还嘲笑你不会 武功,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该上门向你道歉,对不起!”冷月俯身向我道歉。

冷月俯身的动作真要命,导致小背心的领口腾出一个大空隙,一对雪白丰满 的饱乳在衣内轻轻的摇晃,诱惑的半透明胸罩教我看了热血沸腾,龙根再次迅速 勃起,幸好这次有枕头挡?,要不然我可要找个地洞钻了。

“冷月,你千万喊这样,我抢不到神珠给你,无法实践对你的承诺,同样是 十分的惭愧,如果说道歉,应该是我才对。”我尴尬的说。

“不!这不关你的事,我们早已经测到会有意外之事发生,这是无法避免的 天劫,错不在你身上,而是上天的安排。当你跳出窗口救人之际,我整个人愣住 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有这份勇气,更想不到你有如此高超的神术,掉下眼镜之 余,也知道神珠无望,那时候我只关心你的安危,神珠一事我已出诸脑后。”冷 月说。

“不管怎样都好,男人在女人面前所许下的承诺,如果办不到就是失信,亦 没有藉口可以掩饰,好比我对身边的女人说过,要她们得到幸福和开心,更会永 远的保护她们,甚至为她们牺牲生命,眉头也不会皱一下。可是,没想到最后是 要我的女人割半个肝给我,我真的很没用,这些话我已藏在心里多日,始终不敢 说出口,不敢面对呀!”我伤心流泪的说。

“龙生,喊这样,这件事我知道得很清楚,现在也不瞒你说,我也去验过血, 可惜无法帮到你,你的敢做敢为和救人精神,教我深深佩服,相信那时候很多人 都会仗义帮你,巧莲能帮到你的忙,这是她的福气,我也相信如果手术失败,她 的死也会无怨无悔,她真的很伟大,你要好好的珍惜她……”冷月伤感的说。

“我一定会珍惜巧莲,除了她之外,我还会珍惜身边所有的女人,她们为了 我流泪、憔悴、不眠不休守在我身旁,然而,整件事我是为了一个女人的美色, 导致她们受伤害,我实在很惭愧,这笔债我永远也还不清……”我忍不住哭了。

“这些都是天意,你是名风水相师,应该懂得如何面对,现在事情已经过去, 喊想?昨天,还是想?今天、明天,珍惜眼前吧……”冷月安慰我说。

“对!今天在你面前吐出心里的话,心里可舒服多了,多谢你曾为我去验过 血,这份情我会记?,只可惜我无法替你抢到神珠,实在遗憾……”我感谢的说。

“不!就算没有你的出现,我也无法抢到神珠,喊说今世我斗不为张家泉, 就算下一世也无法为他。张家泉实在很强,幸好你解决了无常真人,但以他的财 力,难免会有第二个无常真人出现……”冷月叹了口气说。

“是呀,可惜我杀的不是张家泉。对了,你怎么说张家泉很强呢?”我好奇 的问。

“我给你看一点东西,这也是我找你的目的,起码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冷月说完,从背包里取出了一部手提电脑。

我聚精会神看?电脑的荧幕,电脑正常的开机运作后,出现了一个画面,这 个画面就是“紫彩神珠”降落的地面,“赤炼神珠”果然追逐“紫彩神珠”而来, 降落在同一个位置上。它不是呼叫九龙的到来,而是要杀九龙而来,赤焰的红光, 传出凄惨的叫声,估计大地的生物已经被它杀死,包括地脉的真龙……

糟糕!紫彩龙穴的龙气,不是也被破了吗?那关先生便无法下葬了,如果给 紫霜知道,她一定会很伤心,现在我亦明白,为何我昏迷了那么多天,紫霜的心 神会散乱,甚至有一撅不振的情形出现,原来当日她曾滴血在紫彩龙穴上,成为 紫彩龙穴的主人,此刻,龙穴真气已泄,好比我说的针刺在汽球上的情形一样, 难怪她……

荧幕出现了张家泉,只见他一身轻便的夜行衣,当他大喝一声后,十二圣女 中的六位,突然褪下身上的衣服,并用大量的水淋在身上,接?左手互相搭在对 方的肩膀上,成了一道墙似的冲向神珠,咬破右手的中指,将血滴在神珠上,神 珠的火光烧得更猛烈,六位圣女急忙退下穿上衣服,原来她们怕火光会燃烧衣服 ……

拥有“紫彩神珠”,可以利用“紫彩神珠”的紫幻彩光,制服“赤炼神珠” 的烈焰火光,可是张家泉没有“紫彩神珠”,现在反而利用六圣女的血,加强神 珠烈焰的火光,他怎么收伏神珠呢?

当我正在犹豫之间,张家泉跳前一步,将一支黑色笔状的铁条插在地面,接? 马步一沉,大喝一声,双掌向空中挥了几下,奇景出现了,不是环境出现异状, 而是他的双掌,呈现一片紫青之色,而这道紫青之色,亦慢慢覆盖他的全身,他 抽出地上的铁笔后,踩在圣女的背上,向空中一弹,企图用铁笔刺破烈焰的火光。

张家泉双手紧握?铁笔,并以笔尖对准“赤炼神珠”的位置,从高而下攻入 烈焰火光的范围。这时候,笔尖所发出的紫青之气,与“赤炼神珠”的红色火光 对抗,可是铁笔的紫青之气,似乎不够强劲,红光已侵蚀了半支铁笔,眼看张家 泉就快没在红光里,他再次大喝一声,应该是将全身的力气输入铁笔里,可是已 无补于事……

眼看张家泉就快没在红光里,可能因此而被红光灼烧,后果十分严重,突然, 红光下闪出一个黑影,只见他立手捉起一名圣女,将她出向张家泉的身上。

“没用的东西!”神秘人骂了一句后,将圣女出向张家泉的身上。

“啊!”圣女大喊一声,撞向张家泉的身上,成功的把张家泉撞走了,但她 自己却成了一个火人,也许这道火光十分强劲,她无法跳出火光,更无法离开火 光范围,好像是晕倒了。

张家泉掉在地面后,翻滚了几圈,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神秘人已跳向空中, 抽出铁笔攻入火光里。这位神秘人的功力,强出张家泉很多倍,他只是单手提? 铁笔,另一只手向红光发出一掌,紫青带黑的罩气,轻而易举把红光逼回神珠内, 而周围的黑色罩气,亦被神珠一起吸了进去,大地回复平静。

突然,荧幕出现的画面,令我大吃一惊,晕倒在地面的圣女,全身焦黑不省 人事,估计应该是死了,其中一名圣女,大喊了一声“姐”字,抱起尸体痛声大 哭,接?疯狂的攻击神秘人,但神秘人一掌便把她打得吐血晕倒,而这位伤心欲 绝的圣女并非喊人,正是为了保护我,连性命都不要的婷婷护士。

此刻,我想起婷婷曾说过,我出事当天她不在医院,而我发现她家中有丧事, 原来不是她父亲,而是她姐姐逝世。当日我向她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一笔带过, 说是父亲十天前逝世,原来是不想我追问下去,那她对付无常真人的冲动,并不 是全心全意的想帮我,而是想发泄仇恨,所以死命的攻击,但她身上有伤,所以 ……

“这粒神珠,怎么会如此厉害?”张家泉走到神秘人的身旁问。

“这个地穴已滴下十灵女的血,所以神珠会有如此惊人的威力,但这地穴已 遭神珠破掉不算是十灵女拥有,只是她吐了那口血,无意中又被她霸占了。算了, 这一切都是天意,这宝穴就当赔给她的吧,神珠我先拿走,你留下善后吧!”神 秘人说完后,马上快步离开。

我终于知道神珠降落地面的情形,亦让我了解其中发生的事,但对我来说, 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           第二十六卷第九章铁笔派万毒掌

冷月突然的到访,给我带了张家泉当晚夺珠的影片,除了发现他的神功外, 亦见识他背后神秘人的厉害──神术奇功超强,手法更是心狠手辣,杀一个人可 以若无其事的,这个对手真可怕。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受伤吐血的婷婷,原来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同 时,死去的圣女,正是她的姐姐,真是悲惨……

“看完了,有什么感想?”冷月问我说。

“对手太强了,难怪你会说,下一世也未必能为张家泉……”我摇头叹气的 说。

前几天,我和父亲他们几个讨论,以为杀了无常真人,压力便会解决一大半, 剩下的张家泉应该不会很难对付,没想到他的背后还有如此强的高手,而他本身 的神功看起来也不弱,尤其是很快便凭体内的神功将全身变成紫青之色,想必是 极为阴邪的神功。

“以你的神功,有没有信心能打为张家泉呢?”冷月问我说。

“没有!你没看见张家泉全身出现一片紫青之色吗?听高太太说,那是邪气 入侵,而他能够把紫青之色的神功轻易逼出体外,表示说他修练的正是毒邪神功, 先喊说他的神功造诣,单单他那百毒不侵的本色,我已经追赶不上,何况我现在 还被这股紫青之色烦?……”我不小心把身上的问题说了出口。

冷月突然很仔细的,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你身上没什么不妥呀?”冷月好奇的说。

“有苦我自己知,外人又怎会看得出。对了,你知道张家泉使用的是什么神 功吗?”我问冷月说。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铁笔派的”万毒掌“。这套掌法很霸道,专门 用来对付地脉的恶龙,但这套掌法已经禁止修练。父亲曾说过,当年爷爷年轻的 时候,曾为袁世凯点龙穴,后来为了某种原因,弄断替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 破例使用”万毒掌“毒杀地龙,接?便退隐了。”冷月说。

“既然退隐了,又怎会禁止使用呢?”我好奇的问。

“当时爷爷受了李家的恩,为了报答李家的知遇之恩,再次使用风水神术。 当时爷爷提醒自己,不能再碰恶龙之穴,一定要看清楚再点穴。后来他为了让后 人点穴前能思考清楚,不让后人有?点错了就用”万毒掌“毁掉的坏习惯,所以 禁止修练”万毒掌“,目的是想提高后人点穴前的谨慎,不想后人再犯下他当年 的错,因此父亲没有机会学到”万毒掌“。”冷月说。

“原来是这个原因,看来替袁世凯点龙穴的传言,是真有其事了。看来也不 必猜神秘人的身分,他肯定是张家泉的师父,也就是你的师叔,但”万毒掌“怎 么练的呢?我身上的紫青邪气和”万毒掌“,有没有关系呢?”我问冷月说。

“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坦白的承认说。

“”万毒掌“是以赤炼血为主,就是眼镜蛇的血,必需月圆之夜取出蛇血, 而且月圆前的十四天,每天一定要让蛇咬上一口,这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 只知道有药可以医治,不会送命。”冷月说。

“你是说张家泉每天都要被蛇咬?”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也不一定,可以请人让蛇咬,但月圆之夜,就必需先喝那个人的血,然 后再喝蛇血,也许是想得到血清抗体吧,这点我就不清楚了。”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不敢论定。

“接?是要怎样修练的呢?”我继续问说。

“接?的情形我不清楚,父亲亦不是很明白,因为铁笔派的秘笈很早便遗失, 所以详情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要在极阴极寒的养尸地,吸取地上的灵气,再吸取 什么五毒气之类的,总之,修练者非常的危险,听父亲说过,修练者就算不被毒 死,也很容易导致性无能,毕竟毒物是冷血的嘛!”冷月说。

我现在终于明白,当晚张家泉在地库急?脚步匆匆忙忙的走,就是要回去见 师父,赶?修练“万毒掌”,而他的性无能,亦说明了一切。我突然想起警局对 面的凉茶店,那不是有个鼎放?,这么说,张家泉是知道这个鼎的用途,所以怪 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五毒掌,难怪当时他会如此的生气……

对了!一定是我在停车场向张家泉挑拨离间中,透露凉茶店金鼎一事,当时 我还自作聪明,说是“青乌序”的起手式,他还愤怒的对我说“我不会相信你” 六个字,原来他不相信是“青乌序”的起手式,而是气无常真人偷偷修练“万毒 掌”,而无常真人动怒前来医院打我,也许就是气我在张家泉面前破坏了他的好 事。

“冷月,现在我已经了解很多事的真相,这些事对我十分的重要,谢谢你。 对了,这份资料能不能给我备一份呢?”我要求的说。

“我已经准备了给你,拿去吧……”冷月递了一张光碟给我。

当我接过光碟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为何不拿去警局告发张家泉的罪证呢?

“冷月,为何不拿去警局,揭发张家泉的罪证呢?”我问冷月说。

“我曾经想过这样做,甚至冲动的走到警局门口,可是没有尸体,怎能告他 杀人,也许只能告他动手打人。况且,我指证不了他,他的师父肯定会找我麻烦, 想来想去还是不值得,所以打消了念头。”冷月解释说。

冷月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尸体搬去哪了?

“冷月,你不知尸体送去哪里了?”

“我不知道,当时我怕被张家泉发现,那手上这份东西肯定没了,死不死虽 然不知道,但遭受毒打是难免的,所以不敢继续跟踪他们。”冷月说。

“你的想法也没错,也许我能查出尸体去了什么地方。”我笑?说。

“你知道?”冷月好奇的问。

“死者的妹妹,正是照顾我的护士,当日她为了救我,被无常真人打到吐血, 现在还躺在深切治疗部。”

“你说的那位护士,就是其中一位圣女?原来张家泉已经派人到你身边,准 备向你下毒手,但她怎么又和无常真人打起来?”冷月追问我说。

“她不是张家泉派来的,我想她已经和张家泉闹翻,所以想接近我,希望我 能保护她,或者为她姐姐报仇。当日她已经是有伤在身,结果和无常真人打起来, 伤上加伤的情况下,导致现在仍躺在深切治疗部,真是惨呀!”我叹气的说。

“对了,你刚才说身上有紫青之色,怎么会这样呢?给我看看吧!”冷月转 移话题说。

“给你看看?”我脱口而说。

“给我看看,又有什么关系呢?”冷月不满的说。

冷月这个问题真是难回答—给她看,可十分的尴尬;不给她看,又不知道用 什么理由拒绝,真是进退两难。

冷月,我怕会很尴尬,还是喊看了……“我推搪的说。

“有什么好尴尬的?只不过看看罢了,难道是那个部位……”冷月说到一半, 羞涩的忙垂下头。

“就是你说的部位,所以我会说尴尬,抱歉……”我尴尬的说。

“你不要什么事都说抱歉的,错的又不是你,况且这又不是你的问题,反而 是我问得太直接,你的人也真是的……”冷月有些不耐烦的说。

“好!错的不是我而是你,现在不看了吧?”我故意说斗气的话。

煞那间,我和冷月突然没有了话题,我不知道是她不高兴,还是我刚才说错 话,结果两人保持了沉默。

蓦地,我发现冷月的脸逐渐泛红,心跳的速度似乎也加快了。

“你能不能说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呢?”冷月小声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前两天我睡醒,小便的时候发现的。后来问高太太 的意见,她说是邪气入侵,我想来想去得到的结论,应该是仙蒂传给我的,但她 怎会有邪气,直到现在我还是不明白,亦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解决。”

“仙蒂?”冷月惊讶的问。

“你觉得不可思议吧……”我苦笑?说。

“你会不会是想错了?”冷月再次问我说。

“不会!我向谁施过神功,心里当然有数,绝不会贸贸然向人施展神功,当 日我就是拉住仙蒂,所以邪气才会入侵我体内,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可是仙蒂还是小女孩……”冷月自言自语的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很多遍,但我醒来之后,处事方面果然偏向邪恶,比如 说报复的计划、利用他人处事而不管对方的死活等等,幸好目前不是很严重,我 只怕无常真人的邪气一起发作,自己的正念控制不了……”我无奈的说。

“哎呀,怎会如此!无常真人肯定更邪呀!你刚刚大难不死,现在又遇上这 个问题,真是多灾多难!现在你身上的紫青之色,会不会很深呢?”冷月焦急的 说。

“我不知道何谓叫深?总之,紫青之色闪出片片鳞光。”冷月的紧张可教我 出乎意料之外。

“鳞光?”冷月愕然的瞪?我。

“怎么这样瞪?我,告诉你,我可真的没有骗你呀!”我认真的说。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但是出现紫青之色还闪出鳞光,非同小可呀!”冷月 说。

“我知道,听高太太说,正与邪,仅存一线之隔。”我点头说。

“能够……给我……看看……是怎样的鳞光吗?好让我回去可以翻书,看看 能否帮你解决问题……”冷月脸红的说。

这是多么挑逗的话,何况还是从一位十灵女的小嘴说出,记得她好像懂得破 十灵女之法,何不趁此机会问问她,但我现在要压抑内心的欲火,要不然会很难 受。

“你有办法解决?”我故意多此一问。

“我怎会有办法,只是我看过之后,回去懂得向父亲说,看看他有没有办法, 我担心你会变成第二个张家泉,怎么样?”冷月说。

“我给你看,不是很尴尬吗?干脆请你父亲过来,我当面请教他,总好过要 你受委曲,我过意不去。”我假正经的说,其实我是想见见冷月的父亲。

“我父亲不会见你的,他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况且你还是个风水师,你忘记 我说过,他有一个承诺要坚守吗?除非张家泉的师父死了,他或许会出来见人, 这也是我为何急?要夺回秘岌的原因。到底怎么样嘛?”冷月忙追问我说。

“你不怕尴尬吗?”我再问一次冷月说。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为何还要不停的问我,我也会害羞的呀!”冷用 气得把脸转到另一边去。

我明白有些事不可以过分,适可而止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但望?婀娜多姿的 冷月和那性感诱惑的身材,难免会有些得意忘形。

“好吧!让我先把门关上。”我站起身说完后,马上走过去把门锁上,同时, 以冷静吐纳调息之法,压抑内心的冲动和减慢心跳的加速,目的是不想龙根快速 勃起,这样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深深吐气,尽量保持内心的平静说。

“好了,你只要把裤……拉下就行,不要望?我……”冷月紧张的说。

冷月这个决定,最好不过了,我更不会容易冲动。

“好,恕我无礼了!”我将龙根对准冷月的脸,接?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 双手将裤头往下一拉。

我的眼睛偷偷望了冷月一眼,发现她也是用眼角偷偷的瞄向龙根一眼,而不 是把脸凑前的看。煞那间,冷月满脸羞红,泛起酒窝,羞怯怯的脸蛋像朵含苞欲 放的花儿似的,教我看了不禁如痴如醉,而且还嗅到浓烈的女儿香……

“怎么不见有紫青之色?”冷月问我说。

“紫青之色要它勃起才看见的。”我故意喘了一口气,以消沉的语气说。

“原来这样,那鳞光也是吗?”冷月把枕头遮在我的龙根上说。

“是的。”我喘气的说。

“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看见它……什么……”冷月把脸望向另一边说。

“我看?你就会冲动……可以让我看看你吗?”我倚向冷月的身旁说。

冷月十分的紧张,丰满的乳球亦开始起伏不平的……

“嗯……”冷月把羞红的脸转过来。

当我和冷月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内心已经无法平静下来,紧张的心跳也不停 的加速,龙根更是快速的勃起。

“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说。

“谢……”冷月紧张的说。

“我是你心目中的人中之龙吗?”我把脸凑近冷月的脸蛋说。

“我……你……”冷月说到一半,紧张的把脸垂下,手指不停的互扣。

“冷月……”我轻轻叫了她的名字。

“嗯……”冷月悄悄抬起头,羞怯的望了我一眼。

“当天我敢跳下去救仙蒂,是因为你在我身旁,如果你不在的话,我肯定没 这份胆量,你知道吗?”我望?冷月的樱桃小嘴说。

“为了我?”冷月睁大?眼睛,满脸疑惑的说。

“你记得要我跳下山坡的话题吗?”

“记得……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你跳出窗口……真的?”冷月傻楞楞的望? 我。

“真的!我是人中之龙吗?”

“嗯……”冷月脸红的应了一声。

“人中之龙可以亲你一下吗?”我把嘴凑到冷月的两片湿唇上。

我将手搭在冷月的玉肩上,她脸红的点点头。

“我很……紧张……”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把眼睛闭上就不紧张了……”

冷月果然把眼睛合上,望?她脸领可爱的酒窝,我的心不停紧张的跳动,突 然,我发现她的额头竟然冒出晶莹的汗珠,看来她比我更紧张,我已经按撩不住 内心的冲动,对?两片湿润的红唇,冲动的把嘴迎上,可就在我亲的一煞那,她 的玉指竟然挡在我的嘴前!

“怎么了?”我移开冷月小嘴上的玉指说。

“你记得……我是……十灵女……吗?”冷月忧愁的说。

“我记得……”我点点头说。

“你不介意?”冷月凝望?我,轻轻的问。

“我当然不介意。”我笑了一笑说。

“嗯……”冷月点点头,再次合上双眼,并主动把手摆在我肩膀上。

这时候的我,已经忘掉所有的一切,只知道两片诱人的湿唇正等待我去滋润, 而我亦需要她的香唾,扑熄我心中的烈火。

终于,我的嘴巴亲在她两片珠唇上,草毒味的口红沾在我的嘴上,我拚命的 吮吸,想把她唇上的口红全都吞进肚里,甚至想占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初夜… …

“嗯……”冷月鼻息中发出了呻吟,但她仍不敢张开两片诱唇,我不知道她 是矜持,还是不曾接过吻,我尝试用舌头挑弄她的双唇,可惜,我的舌头仍是无 法攻入她的小嘴里我脑子里想?,好不好将手攀向冷月的乳峰,如果她惊讶,小 嘴必会张开,那我的舌头不就可以闯入她的小嘴里?

然而,当我提起手准备摸向她胸前丰乳的时候,她突然挡?我的手,并把我 的手推开,而她颤抖的身体也往后缩。

“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的用手挡在胸前。

“是我急进了……”我忍?心中的气,改以温和的语气说。

“你行了吗?”冷月拿起纸巾抹?小嘴说。

“我早已经行了。

“让我看看……”冷月脸红的把视线投向我的胯间说。

我移开胯间的枕头,将八寸多长的紫青鳞光火龙,雄赳赳的暴露在冷月的面 前。

“哇……”冷月只望了一眼,便要我马上把裤子穿上,接?急忙的走进洗手 间。

冷月走入洗手间,我独自坐在沙发上思考,虽然我成功亲到了冷月,但为何 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我不是没有冲动,而是非 常的冲动,但好像少了些什么的……

冷月进了洗手间约十分钟,终于走了出来。

我急忙上前想牵她的手,可是她却躲避我的手,独自坐在沙发上。

“冷月,怎么了?你好像很不习惯……”

“龙生,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适合你的,但你的问题,我会想办法 帮忙,希望你明白我是为了你好,毕竟我是个不祥之人,还是个十灵女,你不但 无法得到我的身体,更会给你带来灾害,但我很高兴你为了我,提起勇气救人, 你已经不是我以前脑海中脆弱无能之人,而是一位有男子气概的真英雄。”

冷月不是曾暗示过,她有破十灵女之法吗?现在怎么说我无法得到她的身体 呢?

“冷月,你为何这样说?就算得不到你的身体也没关系,我喜欢的是你的人, 而不是你的肉体……”我肉麻的试探冷月说。

“不!你身边已有很多女朋友,她们对你一片真心,你要好好珍惜她们,喊 再想我这个不祥之人。更何况,就算我们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但男女相处少了 性,彼此都是痛苦的,这点我很清楚,你也不想我每天痛苦吧?”冷月说。

我了解十灵女无法进行性爱的痛苦,紫霜就是饱受这份折磨。

“你不是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吗?”我忍不住问冷月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十灵女能否破身,这点你很清楚,当日你问我 这个问题,我十分的反感,所以便以反击法回答你的问题,那时候我真的很看不 起你,感觉你在欺负我,所以……”冷月解释原因说。

原来冷月没有办法解决十灵女的问题,害我空欢喜一场,但她拒绝我这份情, 目的也是为我?想,勉强的说,她算是大方的女孩。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解决十灵女的问题,你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风水师也许能看见很远的事,但眼前有几条眉毛,也是不知道的,况且头 顶上还有一个老天爷,以后的事以后再决定吧!我先走了,很高兴今天能听到你 对我的坦白,再见。”冷月眼睛湿湿的拿起背包,急?脚步走出门口。

失落的我坐在沙发上,望?冷月离去的背影,却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 ----------            第二十六卷第十章踏上法庭

冷月除了带来张家泉珍贵的片段外,还带来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原来她也 不知道如何破解十灵女的方法,害我空欢喜一场,原本还以为可以解决紫霜的问 题和身上的紫青邪气呢!

不过,冷月理智且大方,说出拒绝我的原因,同时答应帮我找寻破解身上邪 气的方法,我十分的感激。

一场欢喜一场空的我,最后只能以失落的心情,渡过漫长的夜晚,同时亦修 练神功,希望身体早日恢复十成的状态,但脑海里还是挥不去南非专员珍纳的影 子,更无法忘记她身上那份亲切的感觉。

今天我要上庭接受初审,由于我得到官员的帮助,加上报章的言论,我对这 次的审讯,很有信心能获得保释。当然,无常真人的恶行,亦是法理不容,只不 过他用无形的攻击力伤害我,肉眼看不见的威胁和旁人的口头证供,警方不能不 向我做出指控,毕竟这是关系到一条人命的案件,我了解警方所承受的压力。

康妮带?四名警员,前来送我上法庭,他们这次不算是押送,应该说是护送, 沿途我还可以探望巧莲和紫霜,后者的病情开始好转,她也告诉我以神功疗伤, 相信很快便会康复。可是,巧莲却不见了踪影,询问当值的护士,只说她去了手 术室,至于什么事,病患不愿说,只交代说不是重要的手术,叫我不必担心。

我马上要康妮通过电话问芳琪,巧莲到底进行什么手术,但所有人都不知情, 亦没有接到医院的通知,我想应该是小手术,也许是拆线之类的,要不然院方一 定会通知我们,加上护士脸带笑容,亦令我安心下来。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也无法逗留太久,康妮直接送我上警司的房车,而不 是囚犯的车,这么特喊的款待,想必是处长的命令。

我从医院的秘密通道离开,当车驶到停车场出口处,记者们已汹涌挤到车旁。

我要求康妮让我和记者说几句话,但是康妮却不准许,我只能向他们挥手示 意。

这些记者虽然很讨厌且教人心烦,但他们现在可是我棋盘上的棋子,绝对要 与他们保持友善的态度,所谓“你要人对你好,那必需先对人好”。

“龙生师父出来了!”闪光灯不停向我闪?,记者的兴奋,亦代表对我的重 视。

“开车!”康妮向司机下命令说。

我知道康妮的心情很差,但她是警官,必需坐在前面,我无法和她谈心事。 而身旁两位警探也愁眉苦脸的,想必是案件心烦,或者是警局出了问题,肯定不 是会为了我的事愁眉苦脸的一一警探都是冷血的嘛!

我再次旧地重游,曾经发过誓不再到这鬼地方,偏偏不用几天又回到这里, 上天可真会作弄人。

我想上次是强奸案,现在是杀人案,这案件是越来越严重,那么更严重的绑 票、贩卖军火、走私等等,我想是不会犯的,所以我有信心,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康妮很关心我,一直在房间里陪我,但她脸上挂起的愁容,使我看了很心疼, 终于忍不住问了她几句。

“康妮,你今天显得很心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不方便说,你可以 不必对我说,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可以帮到你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帮你,喊 忘记我是你的男人哦……”我关心的问了一句。

“就是为了警局风水那件事,今天我原本不想烦?你,要等你获得保释后再 和你谈,既然你现在问起我,那我只好向你求助了。现在警局没有了犯人,没想 到正如你说的,问题转移到警员身上,有的警员要求我把犯人移回来,好让他们 可以挡灾,我真不知该怎么处理。”康妮有口难言的说。

“没关系,等我这边的事处理完之后,便会马上帮你解决难题。”我安慰康 妮说。

“你有办法解决吗?但我有一点不明白,照理说无常真人已经死了,那他设 的风水局不是也会跟?消失的吗?”康妮问我说。

“风水局怎会因主人死掉,而失去作用呢?这又不是降头,你想得太多了。 总之,风水上的事,就由风水师去解决,况且这些问题不该由你承担,你不要将 所有事背到身上,你只是一名警员罢了。”我笑?说。

“什么警员,我是警官。”康妮即刻反驳说。

“是我说错,是警官,是未来的总督察。”我摇摇头笑?说。

康妮对官衔的虚荣感,实在很重视,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

“对了,现在警局的状况很严重吗?”我好奇的多问一句说。

“是呀!自从你要我把无常真人带回警局,结果我们把他关了两天,情况就 越来越严重,犯人身上原本出现红斑,现在警员身上出现的是紫青色斑印,所有 的警员拚命请假,有的主动要求调去其他警局,总之,就是人心惶惶,我都不知 该怎么处理。”康妮皱起眉头说。

“又是紫青的斑印?”我自言自语的说。

“是啊!真是教人心烦!”康妮埋怨的说。

“你身上有没有被感染呢?”我关心的问。

“现在还没有这么厉害,只是看守犯人那一层出事,还没有传到楼上……” 康妮说。

“你怎么不把事情交给上司处理呢?”我好奇的问说。

“我的几个上司怎会管这件事,反而烦下命令,要我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他 们也知道我和你的关系,还要我找你帮忙,可你又躺在病床上,我怎么好烦你呢?”

“康妮,你真是的,我的病已经好了很多,况且你有事,怎能不找我商量呢? 放心吧,我会尽力的帮你,喊忘记,我已有了神功,无常也被我劈死哦……”我 安慰康妮说。

“嗯……希望你能帮到我,要不然警局真的要关门了。”康妮紧握我的手说。

这时候庭警要我准备一下,即将要传我上庭,但今天很怪,以往我的律师会 来见我,甚至给我打气,但这个鲍律师,今天却不见了踪影,而芳琪也是一样, 感觉上怪怪的,幸好这次有康妮陪我。

“龙师父,请你跟我出来……”庭警礼貌的说。

“谢谢!”我礼貌的回应一句,接?跟在庭警的身后走,现在我的身分不一 样,庭警对我的态度亦有很大的改变,果真世事如棋局局新。

再次踏上犯人栏里,心里实在很难受,毕竟我这次没有犯罪,纯属是为了自 卫而杀人,这个无常真人也真够绝的,生前不停与我做对,死后还要让我惹上这 么大的麻烦。

我向观众席上望了一眼,除了发现父亲和邓爵士之外,仍不见芳琪和鲍律师 的影子,但却看见外国六位专员坐在椅子上,他们还向我挥挥手。

外国专员的热情和友善,教我受宠若惊,我当然也向他们点点头,尤其是对? 南非专员的珍纳小姐,我的视线更不想转移。

过了一会,芳琪和鲍律师终于出现了,原来他们是从法庭的办公室走出来, 看来是和法官开会。

当我看见他们两个脸带笑容,神色匆匆的走过来,心想一定是有好消息要通 知我。

“师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只要向法官证明无常真人有伤害你,法官便 会撤销对你的指控,律政处也同意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真的?”我惊喜的问。

“是呀!龙生,你知道谁当今天的法官吗?”芳琪问。

芳琪会这样问我,表示这位法官我认识的,而我认识的法官有两位,一是胡 大法官,另一个便是蒋法官,胡大法官不会在此出现,我肯定是蒋法官。

“蒋法官。”

“对,就是蒋法官。刚才我们在里面和她商量,原来她研究过你的案件,加 上官员向律政处施压力,最后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以最公正的方法做出裁决,只 要你能证明是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律政处便会撤销指控,你的身分亦由被告改 成是受害者,所以无需再审理了。”芳琪高兴的说。

“麻烦你们两位了,我想应该没有问题。”我点头说。

“可是你怎么证明呢?”芳琪说。

“这个问题,就交给律政处去想吧!”我冷笑?说。

“这……也只有这样了……”芳琪点头说。

门外走进两名黑衣大汉,接?一位风骚媚态的美妇走了进来,她就是无常真 人的女人,想必是来看我怎么死的吧!不过,她的出现确实很令人注意,我想她 是不是死者的家属并不重要,外人只对她性感的暴露装有兴趣。

“龙生!你一定不得好死!”贵妇用手指冲动的指向我,骂了一句说。

庭警即刻把我按下,并要我蹲在犯人栏里,而他自己则站在我前面,留意外 面的情况。

“你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我怕有人会来杀害你,职务上要保护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没事……” 庭警说。

“谢谢!”我望了庭警一眼,对他深感敬佩,我想如果紫霜在我身旁,也会 这样保护我的。

法官终于出来了,所有人即刻站起,接?开始进行审讯。

鲍律师和主控官念了一大堆的文字,蒋法官低?头不停的看文件,没有望我 一眼。她和上次没有什么两样,我只是觉得她这次好看多了,没有以前那么凶。

“虽然律政处呈上表面的证供是成立,但基于环境和杀人动机,仍出现很大 的疑点,故移交高院审理之前,我想问被告一个问题,再决定是否接纳律政处的 指控,要不我将会撤销此项指控。主簿官请注意一点,我说的是撤销指控,而不 是宣判无罪,警方日后若有更好的证据,可以再次做出指控,明白吗?”蒋法官 说。

“明白。”主簿官站起身回话。

“法官大人,我反对,这样对我当事人造成不便。”鲍律师起身说。

“辩护律师,如果你反对的话,我就转交给高院审理,你有意见吗?”蒋法 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意见。”鲍律师无奈的坐回原位。

“被告听?,你有方法证明,死者当日是向你下毒手吗?我指的证明是清楚 告诉大家,死者如何伤害你、对你造成什么威胁,包括威胁你的生命等等……” 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当日有两名女士曾遭死者的伤害,她们可以做证。”我答辩说。

“口供上写?,两名伤者与死者有身体接触,而你与死者没有身体接触,我 现在问的是,死者有没有攻击你,有的话,你必需证明,死者如何攻击你,如果 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点,我便将案件转交高院审理,明白我说的话吗?”蒋法官 望?我说。

“法官大人,当时我的当事人伤口出血,医院的护士长口供有说明这一点。” 鲍律师站起来替我说话。

“辩护律师,我要清楚的说明两件事。第一、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没 有先与被告有过身体接触。第二、如果被告攻击死者之前,死者有接触过被告, 是什么情形的接触,如果是严重导致伤害被告,就必需要证明死者对被告有什么 样的伤害,明白吗?”蒋法官解释一遍说。

“是!我明白了,法官大人。”鲍律师敬了一个礼说。

“被告,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我可以证明肉眼看不见的攻击力,能否请求主控官找个人出来 做个实验?但,后果我可不敢保证,免得又加我一条罪。”我把难题出向主控官 说。

“主控官、辩护律师,请你们过来……”蒋法官摘下眼镜说。

蒋法官叫了主控官和鲍律师一起过去,三人谈了一会后,接?继续审讯。

“被告,由于找人做实验,很不合原则,况且也不想出现伤亡事件,所以无 法派人做实验,可否用物品代替呢?”蒋法官问我说。

“法官大人,既然主控官认为死者没有攻击我,亦不相信无形的攻击力,又 怎会担心有人伤亡呢?”我反驳的回答说。

观众席上听我这么一说,当场发出了嘘声。

“肃静!既然这样,我只好将案件移交高院。”蒋法官说。

“法官大人,等等,请容许我和被告谈两句。”鲍律师站起身请求说。

“批准!”蒋法官点头说。

鲍律师焦急的走过来。

“师父,你不好为难主控官,他们已经很让步了,喊让他们下不了台,现在 除了用人做实验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呢?”鲍律师神色紧张的说。

这回可难处理了,如果没有人做实验,怎样可以证明八卦掌的杀伤力?毕竟 八卦掌是利用层叠层的气流,化成一股攻击力,如果隔空劈实物,我可没有信心 能够做到,这下该怎么办好呢?

“师父,你要争取时间,换作是喊的法官,恐怕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万一移 交高院,将会十分的麻烦。”鲍律师紧张的说。

当我不知如何做出决定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忠叔在观众席上,向我竖起了大 姆指,而且还不停的向我点头,似在叫我大胆的试一试,难道他知道我的功力?

“鲍律师,你替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没问题,里面摆?一个生鸡 蛋,另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水的玻璃杯。”我想了一会说。

“好!我到餐厅走一趟。”鲍律师说完,便走上前和蒋法官谈了一会。

“休庭三十分钟。”蒋法官敲了一下法锤说。

蒋法官走入后堂后,鲍律师马上跑出庭外,而我也被庭警带进房间里。

下期预告

龙生再次上法庭,法官会怎么判此案?龙生是否成功证明他是清白的呢?他 在法庭上表演神技,途中出现了什么意外?

龙生身上感染了邪气,到底是谁传给他的呢?

婷婷的身分终于揭露了,龙生怎么处理?紫霜会放过婷婷吗?如果紫霜肯放 过她,那婷婷又会放过紫霜吗?

一向冷静的邵爵士,终于和凤英大打出手,结果两人头破血流。龙生竟然出 手打凤英,结果一掌劈在心爱的女人身上,她是谁呢?

芳琪意外的死了?她为何会死呢?

张家泉得到神珠,正要举行记者会,龙生上来踢场,结果怎么样呢?

有一个徒弟为了救龙生,竟以身犯险,他会是谁呢?

巧莲说有一份惊喜,后来却进了手术室,跟?又失了踪,她做了些什么?

原来南非出现了大问题,专员前来所为何事,据她说有…… ----------           第二十七卷第一章真正的好徒弟

我再次踏进法庭的犯人栏里,幸好今次遇上蒋法官,加上有官员面律政处施 压,我只需要证明,无常真人以无形的杀害力伤害我,那就可由被告变成受害者。 不过,这个证明需要我以实物做实验,证明可以用无形的掌力击破,真的是有点 困难,亦没有信心可以做到,但忠叔却在观众席上暗示我照做,我只好听他的话。

我要求鲍律师为我准备一个饭锅,或者什么锅都行,里面摆着一个鸡蛋,另 外准备一块豆腐和装着水的玻璃杯,鲍律师在得到法官的同意下,休庭三十分钟, 他即刻为我去准备一切,希望有我要的东西。

我走入后庭的犯人房间里,芳琪和康妮两人进来陪我,但我的心情很烦闷, 有些忐忑不安的。

“龙生,怎么好像很忧虑似的?”芳琪体贴的问我说。

“我担心这个证明,法官不会轻易接受,毕竟实物和人不一样,它没有感觉, 也不会叫痛,怎会有说服力呢?”我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

“龙生,你不用太担心,现在很多人都在维护你,律政处也是让步,这个实 验亦只不过是找个藉口,撤销指控罢了,如果你不到法庭走一趟,这件事便不能 解决。最终的结果,你肯定会没事,问题是在初庭解决,还是在高院解决,只要 你能拿出一点证明,便不用转送高院,现在你明白一切了?”芳琪在我耳边小声 的说。

原来很多人说法律不外乎人情,看来人情这回事是存在的,不过,我确实是 自卫杀人如果我不幸被判罪的话,那我就成了公正裁决的牺牲者了。

“好的,现在我只能尽力试一试,你要鲍律师向法官说明一点,我手术大病 初愈,目前功力只有十分之一,千万别指望太高,同时亦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无常 真人相比,当日他不是大意的话,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肯定成了废人一个。”

“我会告诉鲍律师这一点,你现在利用这段时间,尽快养足精神,我们不打 扰你了,我对你有信心!”芳琪微笑着,用手指碰了一下我的嘴唇说。

“好的!”我说完后,即刻以天罡修元第三层吐纳心法,闭目静坐。

三十分钟很快过去,庭警再次把我带出犯人栏,鲍律师已将我要的东西摆放 在中间的桌子上,虽然位置上不是很宽敞,但是和无常真人在医院使用八卦掌的 空间差不多,既然他能做到,我相信自己亦有能力做到,至于效果有没有他那般 的强劲,我就不清楚了如果能发挥出六成的功力,应该可以向法官证明一切法官 的出场,当然是全场肃静起立,但我知道所有人的视线,不是投在法官身上,而 是投在桌面的陈列品和我的身上,外国六位专员和忠叔仍是坐在观众席里,除了 有自己的支持者之外,还多了一名不速之客张家泉,无常身人的美妇也没有离去, 也许是想看我怎么死,但奇怪的是,她没有和张家泉坐在一起。

主簿官和法官念了一些文件后,鲍律师即刻转达,我要芳琪通知他的话,他 也如实的向法官说。

“法官大人,由于我的当事人,经过移植肝脏的大手术,现在大病刚刚初愈, 体力仍未完全康复,也许功力只有死者的十分之一,无法和杀气腾腾的死者相比, 故请求堂上勿以同样的角度,看这次的实验结果。”鲍律师说。

“辩护律师,本法官接受你的意见,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鲍律师踏着沉重的脚步,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望向摆放在桌上的杯子,看见只是普通的玻璃杯,而且玻璃不是很厚,相 信不会很难破,况且殡仅馆的瓦片也是这样破的,应该不会有问题。至于,同样 的力度打在人身上应该只是吐血或内伍,估计不会死人的。

“鲍律师,如果打一掌在人的身上,最多是吐血或内伤,肯定不会毙命,但 连续中十几掌,我就不敢肯定,毕竟我还没有试过。”我回答鲍律师说。

“师父,这就好办了,你能不能得到法官的支持,就需要掌力证明一切,让 法官亲眼看见,无常真人当日是在怎样没接触的情况下伤害你。”鲍律师给我信 心说。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准备好了。”鲍律师带我到庭中央说。

“被告,你的体力能应付吧?”蒋法官关心的问我一句说。

“没问题,我尽量试试证明,怎样在没接触的情况下亦可以伤害对方,好比 死者当时攻击病床上的我一样。”我走出法庭的正中央说。

“好!可以开始了!”蒋法官说。

我望向坐在观众席的忠叔身上,希望他能给我一点信心,但望见张家泉就想 起他的万毒掌,不禁问了自己一在他面前班门弄斧?不过,靠自己真正实力表演, 我还是头一回,上次在殡仅馆门外表演,那是忠叔在背后的关系,这次难免有些 害怕。

“当日我站这个位置,就是死者和我站的距离,但我大病刚刚初愈,未必能 发挥出那样的威力,我只管试试了。”我站在摆放实物的桌前说。

我说完往后退了一步,合上双眼估计摆放实物的方位,我依照法庭的地形做 出推断,应该是“震”位,那么“干”叠“震”和“兑”叠“震”,便是主要的 两掌,但前方有三样物品,我又不能使出六十四掌,只能快速打出十四掌,唯有 将十二掌,打在第一和第二件的实物上,最后主要的两掌,就用来击破球璃杯吧!

我合上双眼,聚精会神,吸了口气,直输丹田之内,接着内劲一逼,将龙猿 神功输至双臂,脚踏八卦追魂步,以游龙身法定出两仪之位,双腿用劲一扫,下 盘掀起了气流,当汹涌的气流往上飞升之际,我迅速将龙猿神功逼回心脉,丹田 内劲一发,强劲的真气随即直抵心脉,续而顺畅涌上百会,感觉全身是劲。

当百会的真气逆流涌回丹田之际,我感到全身无比的舒畅,气血顺逆的畅流, 亦感到浑身是劲,也许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所以逆流的真气,通畅无阻。 我暗自窃喜,接着将胸前所凝聚的真气,逼向双掌,浑然使出八卦掌的起手式, 身边的气流,被我强劲的掌风所掀起,进入翻云的……

我眼角朝“干”和“兑”方位一望,认定“震”的方位后,双掌一翻,以游 龙的身法翻云层叠层的威力,将“干”和“兑”的气流,连续向第七和第二的实 物上,各自打出六掌,继而丹田内劲一法,将龙猿神功的玄极冰火,逼向左右二 臂,右手龙爪向“干”位一抓,左手的龙猿神功一发,将“干”位的气流,击向 玻璃杯上。

突然,我看见鲍律师冲了出来,他竟然挡在玻璃杯前,跟着发出痛苦的叫声。

“啊!”鲍律师口吐鲜血的跌在地上。

“哇!”观众席上响起激烈的惊讶声。

“肃静!肃静!”蒋法官即刻控制场面说。

庭警即刻冲上前看鲍律师。

当我看见鲍律师冲上前的时侯,我原想即刻抽回左臂,可是,经验尚浅的我, 掌风无法收放自如,毕竟我是照忠叔所教,以随心已发的速度发掌,所以想轰出 之前,掌力已经是轰了出去,根本无法及时把手抽回,鲍律师只能硬挨我一掌了。

“鲍律师,你怎么冲上前挡我这一掌?”我冲上前看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口吐鲜血,用手按着胸口,慢慢从地上站起来,而鲍律师的秘书,马 上递上纸巾给他,我给他这么一吓,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师父,我没什么大碍,你先站回去栏里。”鲍律师站起来要我站回犯人栏 里。

“请你站回犯人栏里。”庭警即刻把我带回犯人栏里。

我六神无主的走回犯人栏里,望着鲍律师的情形,估计他已中了内伤。

“肃静!肃静!”蒋法官不让观众席的人喧嚷,而鲍律师也趁这机会,坐在 椅子上休息片刻。

“辩护律师,你没有事吧?”蒋法官问鲍律师说。

鲍律师向秘书指了几下,他的秘书马上将有血的纸巾递给主簿官,再由主簿 官呈给蒋法官,接着他打开锅盖,并向鲍律师笑了一笑,很有信心的点点头。

“辩护律师,你可以继续下去吗?”蒋法官问。

“法官大人,我可以继续下去,刚才我呈上给您看的,是我吐出的鲜血,同 时,亦表示我的当事人,证明死者可以不需要接触对方身体,便能把对方打伤, 婷婷的伤便是最好的证明,另外,锅内的鸡蛋也被无形的掌力震破,豆腐也是同 样的命运,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我的当事人当天躺在床上,确实遭受死者的侵 犯,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律师大声的说。

“嗯……”蒋法官检查锅里的鸡蛋。

我现在明白鲍律师的用意,他利用身体证明无常真人的杀伤力,真是辛苦他 了。

“法官大人,当日死者到医院,不听医院的劝告,强行见我的当事人,还无 礼对待他们,接着以肉眼看不见的手法,逃避法律责任的卑鄙手法,对我的当事 人进行伤害。当日我的当事人,为了营救坠楼的瞎眼女子和那位奋不顾身的女子, 结果惨遭雷击和破肝之苦,而死者趁我趁我当事人危在旦夕,出手加以伤害,想 夺取他的性命,我的当事人是无辜是自卫的……”鲍律师还没讲完,已被蒋法官 喝住。

鲍律师很无奈的坐回原位,从他苍白的脸色判断,刚才他说话一定很辛苦了, 我后悔不让芳琪帮他的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辩护律师,我想你应该知道,初庭主要是审理呈堂证物,看看是否有足够 的证据转移高院,并不是审理案件的真相。经过被告刚才的证明,相信律政处需 要回去检讨检讨。我在此简单的说明一点,如果要控一宗谋杀罪,必需具有杀人 动机、环境场合、证据等等……主控官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问主控官说。

“法官大人,我没有什么补充。”主控官说完后即刻坐回原位。

蒋法官在桌上不停的写,接着交了一份文件给主簿官。

“现在本席推翻主控官呈交的口供,理由是现场环境和杀人动机不成立。我 要向主控官说明一点,死者面对如此重伤的病者,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逃走, 甚至向警方求助。然而,他没有做以上的动作,反而打伤护士和另一位小姐,另 外,口供也证明了一样,三位女子受伤后,被告才出手相助,基于这两点,足以 推翻谋杀的指控,堂下有话要补充吗?”蒋法官说。

主控官和鲍律师没话要说,而我亦很高兴,蒋法官替我找出整件事的漏洞。

“本席宣判,由于呈堂证供,不足以构成谋杀罪,无需转移高院审理,被告 需交出旅游证件,每天到警署报到,直到警方调查完毕为止。”蒋法官侃侃念完 判词。

正当准备退庭的时侯,无常真人的美妇当场破口大骂!

“这是什么审判,简直是帮那名混蛋,你们不得好死!”美妇站起来骂说。

“庭警,此人蔑视法庭,快把她截住。”蒋法官猛敲几下法锤说。

“捉吧!还有公理的吗?我等你们来捉,杀死人都没罪,骂人怎会有罪!过 来捉我呀!我等你们呀!”美妇挑衅的说。

“快把此人捉出去。”主簿官站起来,向庭警指着美妇说。

两三名女庭警,一窝蜂涌上前,即刻把美妇给带走。

主簿官喊了一声退庭,蒋法官愤怒的站起身,直接走入内堂。

这场审讯终于告一段落,虽然不是无罪释放,但已经不错了,起码恢复了自 由,而鲍律师则坐在椅子上,向我做出胜利的手势,但没有走过来向我贺喜,看 来他的伤可不轻,没想到我突破第六层心法,内劲会如此强劲,真意外……

庭警打开犯人栏的门,我马上冲出去看鲍律师的伤势,我知道他一定伤得很 严重,要不然怎会不上前向我贺喜。父亲和邓爵士,还有芳琪亦即刻走下来,但 他们不是向我贺喜,而是和我一样,急着慰问鲍律师的伤势。

“鲍律师,你怎样了?”我焦急的说。

“大家不用担心,我的神智很清醒,只是胸口仍有一点痛罢了,不碍事……” 鲍律师逞强的说。

“鲍律师,刚才为何你这样傻,硬接我这一掌?你还特别吩咐我用劲的打, 你知不知道可能会打死你的呀!”我激动的说。

“师父,你说过不会死人的……我知道你不会骗我……”鲍律师苦笑的说。

“你真是的!我是这样说过,但你要我用劲的打,我怎知道最大的威力到底 会是怎么样,你真是糊涂呀!”我摇头说。

“师父,你不用劲的打,我又怎会吐血,怎能服众呢?”鲍律师说。

“师弟,你好样的,师兄这次真的服了你!我背你到医院检查,来!”邓爵 士蹲下,想抱起鲍律师说。

“师兄,不用啦!我还可以走,不过,检查也是好的,师父那一掌,非同小 可,如果我知道这么厉害,我就不做这个人版了,哈哈!”鲍律师开玩笑说。

“别说了,快去医院做检查吧!”父亲焦虑的说。

六位外国官员走上前向我祝贺,并且夸奖我的神功厉害,然而,我最重视南 非官员珍纳对我印象,幸好她很热情的对我笑,想必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这点是 十分重要的,下次到南非极可能需要她的帮助。

“代我问侯你的律师,保持联络!”南非专员珍纳交了一张名片给我,临走 前向我嫣然一笑的说。

“珍纳小姐,我代他谢谢你,保持联络!”我兴奋的说。

张家泉直接从观众席离去,没有上前和我说话,只是对我发出冷笑。他这个 笑容我很熟悉,原以为这种笑容会随着无常真人的尸体消失于人间,没想到却移 转到他身上。

我们匆匆忙忙送鲍律师到医院,途中发现忠叔向我做个手势,我便说要到洗 手间,马上溜进洗手间和忠叔见面。

由于太多的记者跟着,忠叔以八卦步的身法溜走,我也和他一样,以八卦步 跟随他身后走。

“师父,别跑了,没有人追来,不用跑……”我喊着忠叔说。

忠叔听我说了后,停下脚步,从腰包里抽出一些药丸给我。

“拿去给你的律师用,幸好我有把药带在身上,本来是要给你的,算他好人 有好报,得到我的珍品……”忠叔停下脚步,把药丸交给我说。

忠叔真是很关心我,竟为我送药而来,使我十分的感激。

“师父,你怎么会来的?”我顺口问说。

“龙生,你的命可真大,天劫也杀不死你,现在见你死不去,而且康复得如 此神速,想必神功一定进步不少了吧!意外的是你还有力气,当场把无常真人击 毙,真是难以想像……”忠叔夸奖我说。

“师父,你别笑我了,当时我是九死一生,事情是这样的……”我把杀死无 常真人的经过说给他听。

“原来是无常真人的大意,这个人自视过高,难免会掉以轻心,况且当时你 伤得这么严重,怎会想到你有要命的一掌。不过,他死了也好,起码你少了一个 威胁,现在好好的养伤,别的事不要想太多了。”忠叔说。

师父,至今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无常真人会是我杀的,我那一掌真的如此 厉害吗?“我怀疑自己的说。

“人都已死了,还有什么好去想的,还是想以后的事吧……”忠叔说。

“师父,你没话要对我说吗?”

“对了,你提醒了我一点,我看报纸发现你用旋转式的八卦掌,这招是你自 创的,还是另有高人指点你呢?”忠叔质疑的问我说。

“当然不是外人教啦!这是我自创的,除了你之外,我身边还有什么高人嘛!” 我就是等忠叔问我这一点,让他可以夸奖我,却没想到他会说是有外人教我,真 是给他气死。

“这样说来,你真是很有天分……”忠叔笑着说。

“师父,你听过万毒掌一事吗?”我突然想起张家泉的冷笑,很自然想起万 毒掌这件事,于是问问忠叔的意见。

“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忠叔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在光碟上看见的情形说给忠叔听。

“这些是别家外派的事,我们别管这么多,你先好好的养伤……”忠叔说。

“不是,我身上……”,我还没讲完,忠叔便阻止我,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别说了,有人走过来,这些事以后再说吧,记得多练功,我先走了……”

忠叔很快便在我面前消失,但他的身影怎会如此眼熟,似在哪儿见过……

既然忠叔走了,我还是马上到医院看看鲍律师,于是以快速的八卦步走到停 车场,发现芳琪一伙人还在等我,并没有先送鲍律师到医院。

“你们怎么不先送鲍律师到医院呢?”我问芳琪说。

“鲍律师说没有什么事,要我们等你一会。洗手间很多人吗?”芳琪疑惑的 问我说。

“不是,我是被记者缠着脱不了身,这里有药先给鲍律师吃……”我拿出药 丸的时侯即刻感到后悔,试问我怎会有药在身上,而且还是中药,这回露出马脚 了。

“龙生,你身上怎会有药丸?”聪明的芳琪,果然想到这一点。

“刚才被记者缠着,一位好心的记者送给我,他说是普通的跌打药丸,所以 要我转交给鲍律师,我想是他一番好意,所以代鲍律师收下了。”我找个藉口胡 说。

“这么巧合?”芳琪半信半疑的说。

“我骗谁都好,就是不会骗你,要不然我怎会有药在身,你解释给我听……” 我反问芳琪说。

“你们两个别说太多了,既然是记者的好意,就让鲍律师先吃了吧,我们现 在马上去医院。”父亲催促我们说。

师父,我们现在去看西医,这时候吃下中药,你说好不好呢?“鲍律师问我 说。

我趁鲍律师说话的时侯,直接把药丢进他口里。

“你的死因不是吃跌打药丸死的,放心吃吧!”,我笑笑坐上车,赶去医院。

赶去医院的途中,我除了担心鲍律师的病情外,同时也急着想看巧莲,我不 知道她今早为何要到手术室,心想不会有事发生吧? ----------            第二十七卷第二章芳琪的死

鲍律师用身体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不支倒地,亦向法官证明,无需身体接 触,仍可伤害对方的事实。最后,蒋法官推翻律政处的口供证据,不把案件转移 高院审理,直接把我交还给警方调查,但警方未结束调查之前,我除了必需交出 旅游证件,不可以离境之外,每天还要去警署报到。

法庭的事解决了,我与忠叔联络,他还给了我跌打药丸让鲍律师服用,我向 他说起张家泉万毒掌一事,他却急着要走,我只好回到停车场,送鲍律师到医院 检查。

我的车抵达医院后,记者们见了我,一涌而上,除了我是访问的目标人物外, 鲍律师也被他们缠着,我们没有时间接受访问,只能礼貌的拒绝,幸好有康妮这 位督察镇场,我们才可以很快走进医院。

当我们一伙人踏入病房的时侯,病床已被鲍律师占有,而我这位病人只能坐 在沙发上。江院长得到医院的通知,马上前来为鲍律师检查身体。经过二十分钟 的电子扫瞄检查,证实他的五脏六腑没有损伤,我才敢松出一口气,要不然我会 难过一辈子。

“师弟,你不用担心,江院长说你没什么大碍。对了,你想要我为你准备什 么的,尽管对我说就行了,明天想吃什么早点?”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吃,只想赶去警局办好师父的事,要不然师父很麻烦, 每天要到警局报到。”鲍律师说。

“你这家伙,刚刚认识你没什么好感,想不到你挺够义气的,我喜欢你!” 邓爵士说。

“当日我就是相出鲍律师够义气,所以才要求芳琪和他做朋友,同时亦认他 做徒弟,今天证实我当日没看走眼……”我高兴的说。

“鲍律师,不用麻烦你到警局走一趟了,你还是好好的躺一回,警局的事让 我处理就行了,要不然我每天见他也行,哈哈!”康妮轻松的说。

江院长洗了手,笑着走了过来。

“龙师父,你怎么会打伤鲍律师的?”江院长不解的问。

“说来话长,事情是这样的……”我向江院长解释一遍。

“龙师父,恭喜你了,这样我可以签发出院证给你。老实说,你真是一位奇 人,经过这么大的手术,竟然不用一个星期便能出院,而且龙精虎猛的,医学上 恐怕很难解释,但我还是要恭喜你,祝你日后事事顺利。”江院长和我握手说… …

“江院长,你太客气了……”我的手搭在江院长的肩膀上,接着把他带到一 旁说话。

“龙师父,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江院长好奇的问。

“江院长,我今天出院了,非常感谢你多日来对我的照顾,你医好我的病, 我十分的感激,但我临走前要弄清楚一件事,到底是谁派你陷害我的?”我五指 发力,捉着江院长的脖子说。

“没有,我什么时侯陷害你了?”江院长很从容的笑着说。

江院长向我笑了一笑,内劲一吐,竟将我的手轻易弹开。我大吃一惊的,简 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更不相信文质彬彬的江院长,竟有如何深厚的内劲……

“你……”我望着江院长的脸,竟说不出话,亦不知道该说什么。

“龙大师父,别吓坏你的家人,放轻松一点,我不会害你的,但你也别想攻 击我,你不是我的对手,更不是张家泉的对手。你我会相遇,亦算是种缘分,放 轻松一点,别皱起眉头的……不好看……”江院长把我带回沙发上。

我坐在沙发一言不发,脑海中想着江院长的身到底是友是敌?

“江院长,你和龙生有什么好谈的?”芳琪笑着问江院长说。

“龙师父说他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怪我没给他药吃,所以我给他一大包消 炎药出院,你可要看着他吃药,要不然可要回来打针了……”江院长笑着对芳琪 说。

“江院长,你放心好了,我在家里肯定是个好护士。”芳琪开玩笑说。

“江院长,这点我相信,谢大律师要师父吃,师父不敢不吃的,这是男人的 死穴,我遇上雅丽后,深深感受什么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呀!”邓爵士嘲笑我说。

“这就好,我叫护士准备龙师父的复诊卡,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江院长说完后,便走出了房间。

“龙生,你怎么坐在这里发呆,一句话也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 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练功的事。对了,巧莲不知道怎样了,为何不见静宜呢?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突然想起巧莲的事。

“对呀!我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的。,原来是见不到静宜……”芳琪说。

“我们快过去看看……”父亲说完直走出房外,显然比我们更紧张。

“师弟,你躺一会,我去看看就来”邓爵士急着跟了出去。

“师兄,有什么事,第一时间通知我呀!”鲍律师喊着说。

我们五个人,匆匆忙忙到巧莲的房间,可是里面一个人影也没有,我马上询 问当值护士巧莲究竟去了哪里,她们回答说在手术室还没有出来,这回可槽糕了, 几个小时还没有出来,那肯定不是小手术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病人到底做什么手术?”父亲紧张的问。

“对不起,病人交代不准泄露,抱歉!”护士急拉走开。

对!我回来怎么不见朝医生向我道喜,巧莲一定出了事,朝医生在手术为巧 莲……

“芳琪,马上打电话问静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催促芳琪找静宜问个 清楚。

“别催我呀!心烦死了!静宜的电话怎么没开呀!”芳琪抱怨的说。

“我们怎么不到手术室看看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说完,马上以八卦步的身法,加速冲了出去。

记者发现,即刻向我涌了过来,我也管不了他们那么多,直揍冲了出去。

当我来到手术室门外的时侯,看见静宜在门外坐着,当我走上前的时侯,发 现她并没有哭泣,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如果有大事发生,她一定是哭个不停。

“龙生,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没事。”静宜笑着对我说。

“没什么,巧姐不准我说,她说要给你一个惊喜,总之不是坏事就对了。”

“给我一个惊喜?”我坐在椅子上想着,巧莲在医院躺着,还有什么好惊喜 给我的?江院长刚才那份惊喜,才是天大的惊喜,我现在很怕遇上意外的事,这 几天意外之事,实在太多了……

芳琪他们几个人追了上来,急着问静宜关于巧莲的事。我想父亲问静宜的话, 她一定会说,没料到她这次却守口如瓶,看来这份惊喜应该是好事。

没有多久,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朝医生走出来,但巧莲却没出来,我马上过 去问朝医生她的回答和护士一样,叫我们不用担心,并说是一个好的惊喜,然而, 问她是怎么一回事,她和静宜一样守口如瓶,说什么要尊重病人,真是烦死了!

“朝医生,我们什么时侯能见巧莲呢?”我问朝医生说。

“今天肯定不行了,十二小时后,我再问问病人的意恩,如果她肯见你们, 那明天早上你们就可以见到她。总之,这是件好事,大家不用担心。”朝医生说。

“如果她肯见我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解的问。

“龙师父,别紧张,相信我,她肯定没有事的。”朝医生以诚恳的态度对我 说。

“龙生,既然现在知道巧莲没事,你就别追问下去了,想必是件好事,我们 就尊重巧莲的意恩,让她自己揭开这份惊喜吧,我们过去看看紫霜,走吧!”父 亲把我们拉走。

我边走边回头望向朝医生,她脸带笑容的望着我,给我一种温馨的感觉,而 这份感觉很怪,好像儿子信赖母亲那样,为何儿子会百分之百的相信母亲呢?就 是凭这种感觉,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如果说朝医生是我母亲,她已经是个尽责的母亲了,她救了我的命,对我细 心的照顾和关心,也许这样,我相信她……

我们来到紫霜的病房,当我们推开房门的时侯,就听见熟悉的哭泣哀求声。

这把声音亦是我最讨厌的,不用怎样听也知道是凤英了。果然没猜错,凤英 坐在紫霜床前,不停又哭、又吵、又哀求的,气得我满腔怒火。我气的是刚刚从 朝医生身上,得到母爱温馨的感觉,而凤英却将继母虐儿的可恶一面,送到我面 前……

“凤英,你又胡闹什么?”我发怒的走上前质问凤英说。

“龙生,别生气,你大病初愈。”紫霜小声的说。

“凤英,你跑到紫霜的房间来做什么?”芳琪上前把凤英捉在紫霜的手分开 说。

“今天仙蒂又发我脾气,她一生气就出现紫……”

我想起身上的紫青之色与仙蒂有关,心想是不是和邪气有关系。

“仙蒂怎样了?”我紧张的问。

“仙蒂左臂上的伤口,同你一样出现紫青之色,脾气十分的暴躁,记得你们 曾经说过,紫霜身上的灵气,可以帮助仙蒂解掉邪气,所以我找她帮忙,求求你 救救我女儿吧……”凤英再次苦苦哀求紫霜说。

“龙生,你身上的邪气,果然是仙蒂传给你的……”静宜惊讶的说。

“什么邪气?龙生身上有什么邪气?快说!”父亲激动大声的问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了解整件事再说。”邓爵士忙安慰我父亲说。

“快说!别瞒我!”父亲气得走上前,横眉瞪眼直望着凤英身上。

“别望着我,你问其他人……”凤英颤颤抖抖的说。

父亲的眼睛转向芳琪的身上,芳琪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把我身上邪气的 事说了出来但她没有说是出现在龙根上,掩饰说是不规定的时间出现。

“这个小妖女!”父亲愤怒的转身走出房间。

我们猜想父亲是到仙蒂的房间,大家追了上去,但他发起脾气的时侯,邓爵 士也不敢说什么,只是跟着他后面走,我想上前阻止父亲,但邓爵士即刻拦着我, 还叫我别说话。

我今天终于见到父亲发怒的模样,原来他是如此的凶,甚至忘记爵士的身份, 难道父母为了儿女的安危,便会盲目一切?可惜,我今世没有儿女父亲怒气冲冲 走到仙蒂的病房,大声的咆哮。

“仙蒂,你到底给我儿子下了什么邪?他得罪你什么了?”父亲走到仙蒂的 床边。

“这位先生请出去,病人要休息。”护士上前替仙蒂解围说。

“出去!不关你的事!”父亲大声的说。

“出去,别把事情闹大……”邓爵士把护士赶出去,顺便把门给关上。

“你是谁?什么邪?为何到我这里破口大骂的?谁有空闲害你的儿子,你儿 子又是谁?哼!妈,快把这个人给我赶出去。”仙蒂坐在床上大声的骂说。

“你!你!龙生就是我儿子!”父亲冲上前,狠狠掴了仙蒂一巴掌。

“啊,龙生是你儿子?你是龙生的父亲……”仙蒂惊惶中颤抖的说。

“你为什么打我的女儿?我跟你拚命……”凤英突然发狂的把我父亲推倒在 地上。

“哎呀!”父亲不防凤英从后推撞,惊叫一声。

而我们也不相信凤英会如此大胆,结果她这一推,将我父亲推到病床上,不 巧,额头撞在床边的铁架上广鲜血直流的跌在地上。

“爸……”我气得一脚踢向凤英的背后。

凤英被我这一踢,踢到床上再翻落地面,刚好和父亲扭做一团。父亲发狂的 捉起凤英的头发,将她的头狠狠撞在地上,痛得凤英大叫,同时亦发起狂,捉着 我父亲的头撞在地面上。

“啊!我和你拚命!”凤英将自己满面是血的头,撞在我父亲血流满面的脸 上。

我气得体内真气翻腾,双掌凝聚内劲,正想向凤英劈出一掌,但身旁的邓爵 士比我更快马上推走凤英,拉起我父亲,狠狠的加上一脚。

“我龙生不打女人,你竟敢打我父亲,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我上前向凤 英的身上劈下一掌,但被邓爵士捉着,我暗劲一吐,将他弹了开去,空掌直劈向 凤英的身上。

“不行!她会死的!哎呀!”突然有个人从我身后冲了过来,并且大叫了一 声。

虽然我发现从后冲上来的人是芳琪,可是我来不及抽回劈下的左手,结果这 一掌劈在芳琪的背上,一口鲜血直喷在凤英的身上,我整个人愣住了,不知所措。

“你会打……死她的……”芳琪挡在凤英身上,接下我这一掌,最后不支倒 地。

“琪姐!快抱起琪姐,叫医生呀!”静宜冲上前抱起芳琪,哭着说。

我听到静宜说什么,很想抱起芳琪,很想马上去叫医生,但我僵硬的双腿和 身体竟然不听使唤,也许我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劈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刹那 间,我十分的害怕当日杀死无常真人的时侯,我也没有如此害怕,亦不会全身颤 抖,灵魂更不像离开了躯壳似的……

江院长和朝医生很快走进来,也许刚才出去的护士,看见情形不对劲,所以 通知了他们江院长命护士替我父亲和凤英止血,接着把所有的伤者送去急诊室。 邓爵士陪着哭泣的静宜,跟随救护人员后面走,朝医生则将我扶起坐在沙发上。

“朝医生,你看着龙师父,他的精神好像很不妥,我有两位医生帮忙,你不 用过来了,你看着龙师父……”江院长交代完之后,急忙走了出去。

“龙师父,你没事吧”朝医生亲切的问我说。

“我打伤自己心爱的芳琪,我没用……我要神功有仕么用……”我痛恨自己 身上的神功,更痛恨自己的左掌。

“别这样……”朝医生捉着我的左手。

“我今早劈在自己徒弟的身上,现在又打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呜……我 恨我自己……无法接受……”我伤心的猛敲自己的头,眼泪像泉水般,涌流而出。

“别伤害自己……抱着我……大声的哭……哭了就会没事……”朝医生突然 将我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说。

我紧紧环抱朝医生的身体,伏在她的肩上痛哭……

“我可以叫你龙生吗?”朝医生轻轻的问。

“嗯……”我应了一声。

“龙生,之前你问我真真的情况,我没有向你说出真相,其实她是被我赶走 的,但她现在确实是在韩国的老家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把她赶回去吗?”朝医 生问我说。

“为什么……”我问了一句。

“真真她做错了事,不敢接受事实,不敢面对将来,这样脆弱的女儿,留在 身边做什么?父母亲看在眼里只会伤心,若对她长期的相劝,等于鼓励她继续脆 弱,所以我把她送回韩国,我要让她明白一件事,当身边没有家人亲友的陪伴, 自己便要懂得站起来。虽然她对我会有埋怨,但我是为了她好,希望她能尽快爬 起来,如果她仍自甘堕落的话,就算留在我身边也没用,只不过是件废物。”朝 医生说。

对!朝医生说得没错,我怎样责怪自己也是没用,最后我还是要自己爬起来, 除非我死了,那就另当别论,我必需以最快的时间站起来,内疚不是现在要做的 事。

“朝医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谢谢你……”我再次感受母爱温馨的感觉。

“你父母亲比我这个做母亲的幸福多了,起码他的儿子跌倒,很快便会站起 来,而我的真真仍是不肯……”朝医生无奈的说。

“真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她很快会回到你身边,别担心!”我望着朝医生的 脸说。

眼睛被眼泪清洗后,是否会变得比较明亮?此刻,望着朝医生的脸,发现她 脸上没有一点老态,并且肤嫩光泽,没有丝毫的皱纹,身上有一种高贵成熟的韵 味,美态中透出强烈贤慧的气质,身材更不用质疑,但我喜欢她身上那份亲切和 蔼之感,多过性感丰满的一面。

“你现在应该要去看你父亲,为何还抱着我呢?”朝医生脸红的说。

“对!抱歉……”我马上松开抱着朝医生的双手说。

“快去吧……”朝医生拍拍我的手说:“怎么了?”朝医生露出唇红齿白一 笑说。

“谢谢你!”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朝医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接着惊惶夺门而出。

我只道刚才那一口吻,完全不是好色之吻,而是儿子多谢母亲的感激之吻。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去手术室,才发现过于焦急,走错了方向,应该是急诊室 才对,接着又掉回头多跑一趟,除子关心父亲和芳琪的病情外,同时亦似在逃避 朝医生。我为何要逃避她,我自己亦不知道,但我很佩服她对心理学的研究,懂 得在适当的时侯,说出适当的话,至于真真的事是真或假,我现在不去想了当我 来到急诊室门外的时候,邓爵士和静宜坐着,没想到卧病在床上的鲍律师,此刻 也坐着轮椅前来慰问。当我看见静宜的眼泪,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下。

“静宜,芳琪怎么了?”我紧张的问。

“呜……”静宜抱着我痛哭。

静宜凄惨的哭声,似平很不寻常,我紧张的追问邓爵士和鲍律师,他们摇摇 头,涕泪交垂的避开我的追问。

“静宜,芳琪到底怎样了?”我紧捉着静宜的肩膀说。

“琪姐……她……”静宜继续痛哭,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静宜,你别哭,说话呀!”我紧张的说。

“琪姐……她……死了……呜……”静宜大声痛哭的说。

“什么?芳琪……死”我大吃一惊,全身颤抖,张口结舌,感到全身乏力。

芳琪真的被我一掌劈死,这个消息犹如平地上起了一个霹雳,令我惊慌失措 之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眼前一片黑暗,感到晕眩,昏厥倒地…… ----------            第二十七卷第三章仙蒂的邪气

今天的事真是倒霉透顶,先是在法庭被打伤的鲍律师入院,接着凤英一闹, 父亲知道我因为仙蒂的关系,身上感染邪气,结果怒气掴了仙蒂一巴掌,谁料凤 英激动的和父亲打起来,眼看父亲头破血流,激怒的情况下,我动了真气,竟用 内劲朝凤英劈下去,芳琪怕我杀人,挡下这一掌,最后被抬进急诊室。

我打了一掌在芳琪的背后,不知所措,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更无法接受打 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感觉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失去灵魂般做不出反应,傻 乎乎的站着,幸好朝医生向我开解,使我及时得到信心,他亦给我留下一种亲切 感,犹如母爱般的亲切,我情不自禁的送上感激之吻,好比亲在母亲的脸上,没 有丝毫情色成分。

当我来到急诊室的门口,鲍律师也过来看芳琪,谁料,静宜却告诉我,芳琪 她死了,吓得我全身颤抖,体内的真气,急速往心脉一撞,肝部,疼痛之外,眼 前是一片黑暗,不支晕眩倒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知觉,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即刻想起芳琪和 父亲,但眼前头上包着纱布的正是父亲,而披着绿色披肩的正是芳琪,我即刻向 身旁望了一眼,静宜和邓爵士都在这里,我马上互碰手指,是有知觉的,肯定不 是做梦了。

“芳琪!”我冲动的把芳琪搂在怀里,兴奋的流下眼泪。

“嗯……我没事……害你担心晕倒……”芳琪紧紧的搂抱我,并在我脖子上 亲了一下。

“芳琪,你没事就好……对不起……”我激动的在芳琪脸上狂吻。

“好了,你们也真够胡闹的,竟说我宝贝女儿死了,真是的!”父亲笑着说。

“邵爵士,你不是更胡闹吗?竟动手打人,结果打出了一个笑话。”邓爵士 说。

“哎,都是我不好,闹出一个笑话,还要琪儿她……”父亲内疚的说。

“什么笑话?”我好奇的问。

“师傅,现在你和父亲、巧莲、紫霜、芳琪、师弟,全都一起住院了,这还 不是笑话吗?”邓爵士说。

“是啊!这都是我一个人引起的,让大家受累,实在抱歉!”我惭愧的说。

“不关你的事,今天的事是我引起的,不关你的事。”父亲说。

“不!我当天泄露天机,导致紫霜和巧莲住院,更为了营救仙蒂,身上得到 邪气,最后导致父亲和芳琪受伤,而日前,我自以为是,挑拨张家泉和无常真人 二人,结果激怒无常真人向我寻仇,结果在法庭上打伤鲍律师,我才是罪魁祸首, 对不起大家了。”我惭愧的道歉说。

“师父,你没有打伤他们,他们是为了救人自愿受伤,你不用自责。我在此 声明,下次若有这种机会,应该到我了,你们不准在师父面前抢功。”邓爵士说。

“鸣天,你很想还有下次吗?”父亲不满的说。

“不是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退到一边去。

“对了,这不是病房,是什么地方?我晕了多久?”

“龙生,这里是急诊室,你只是晕了几分钟罢了,医生说你没事,对不起, 刚才骗了你……”静宜内疚的说。

“静宜,你什么时候学会戏弄我了?”我假装生气的模样说。

“这都是鲍律师的主意,谁叫你打琪姐嘛!”静宜嘟起了小嘴说。

“静宜,别说了……”芳琪不让静宜说下去。

两名护士手里拿着文件,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所有的病房已经准备好了,你们跟我过来吧!”护士说。

“什么是我们的病房?”我问邓爵士说。

“芳琪和你父亲,有些报告还没出来,并且要留院观察一天,而你出院的时 间已经过了,现在不住也要给钱,我干脆把右翼的病房全包下了,多出一个房间, 就让静宜休息,顺便把记者全部赶走。”邓爵士说“走吧……好像来旅游似的… …”我虽然摇着头说,但只要芳琪没事,什么事也无所谓。

我们回到病房的时候,父亲说有一件事还没有解决,于是拉了我们到仙蒂的 房间。我们进入房间,凤英和我父亲一样,头上都是包着纱布,她见我们来势汹 汹的走进来,马上挡在仙蒂前面,再次显示母爱伟大的一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别欺负我们母女俩,不用你们再施舍。”凤英骂着说。

“哼!”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妈,你别多事!是不是龙生的爸爸来了,快请他坐下,倒茶!”仙蒂紧张 的说。

仙蒂对凤英的话,我们听了啼笑皆非,真是气不上来,相信父亲也是一样。

“请坐!”仙蒂急忙走下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凤英马上把她扶着。

“不用了!我来这里,主要是问你们几件事,你打我的事就不追究了。”父 亲说。

“什么你不追究?那我们呢……”凤英冲了过来,静宜急忙挡在父亲的前面。

“你想怎样?”父亲推开静宜,走上前说。

“凤英,你别乱来,如果敢动我父亲一下,我肯定对你不客气!”我指着凤 英说。

“妈!你又干什么了?!快请他们坐下!”仙蒂咆哮母亲说。

“坐吧!”凤英很不甘愿的说了一句,回到仙蒂的身边扶着她。

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仙蒂突然跪在地上,吓了我们一跳。

“爸,刚才是我母亲不对,您不要怪她,我代她向您认错。妈,快跪下!” 仙蒂说。

仙蒂喊了我父亲一声爸,气得父亲即刻瞪了我一眼,而身边的人也忍不住偷 笑,幸好我之前说过,要留仙蒂在身边,以便向她报复,要不然老爸肯定和我翻 脸。

“仙蒂,今天发生的事,我要重新考虑你的身份。”我即刻还以颜色说。

“龙生,你先不要生气,我马上叫我妈向你道歉!”仙蒂紧张的说。

“什么!要我跪?”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你跪还是不跪?!”仙蒂大声一喝。

“跪就跪……”凤英蹲在仙蒂身旁。

“妈,你怎么还是不轨?”仙蒂伸手摸向凤英的脚说。

凤英只好无奈跪在地上。

“道歉呀!还用我教吗?”仙蒂对凤英说。

“对不起!”凤英很不甘愿的说。

“哼!受不起!”父亲冷冷的说。

“爸,您别生我妈的气,我叫她向您道歉了……”仙蒂低声下气的说。

“你母亲打伤了邵爵士的头,而且还是头破血流,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吗?” 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爵士?我妈打得他头破血流?妈!”仙蒂握起拳头打在母亲身上。

“仙蒂,别这样,给人看笑话了……”凤英闪避着说。

“妈,你怎么能够打爵士的头,万一打伤了他,你有钱赔吗?”仙蒂愤怒的 说。

“仙蒂,刚才他打了你一巴掌,妈为了帮你,所以才和他打起来,我的头也 流血了……”凤英低声哭泣说。

“他是爵士,是尊贵的人,我给他打,肯定是我有错,那是应该的,你怎么 能动手打他?如果你有本事,你就是爵士,是你的女儿打人,而不是你的女儿给 人打了。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明白吗?”仙蒂发怒的向凤英打出一巴掌。

凤英是流露母爱的伟大,还是对仙蒂过分宠爱了,还是说一般的寡妇,对待 自己的掌上明珠,都会出现同样的情形?要不是我们亲眼看见这一幕,简直无法 相信,凤英对自己的女儿会如此唯命是从。

我们大家互望一眼,彷彿在互问对方,仙蒂的话是对还是错。但这一幕也让 我肯定了一件事,我接受仙蒂是没错的,因为想整治凤英,就要从仙蒂身上下手, 根本不必和她斗气,这简直是一举两得的妙计。

“算了!刚才发生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主要是问你一个问题,你身上怎会 有邪气,又怎会把邪气传给了龙生,你快向我说实话!”父亲生气的问。

“我女儿身上没有邪气!”凤英即刻说道。

“闭嘴!我不是问你,是问你的女儿,你给我闭上嘴巴!”父亲愤怒的说。

“爸,别生气,慢慢说……”我劝父亲别生气。

“不要管我,给我闭嘴!”父亲说。

“是!”我马上闭上嘴巴。

邓爵士偷偷向我们做出不要劝说的手势,现在我才明白,为何邓爵士在电视 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原来父亲的脾气如此暴躁,我还是头一回真正被他骂,看 来母亲不要他,是有原因的。

“妈,不是问你,就别出声啦!”仙蒂对母亲说。

“仙蒂!我在问你呀!”父亲说。

“什么是邪气?”仙蒂反问我们说。

“就是身上的紫青颜色。”芳琪代我回答说。

“哦!原来你们问我这个问题,我身上有没有邪气,我不知道,但我左臂偶 尔会出现紫青色,但不是时常出现,我也觉得怪怪的,只是不是很在意,反正不 是时常出现。”仙蒂很轻松的说。

“爸,我可以说话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父亲望了我一眼说。

“仙蒂,你什么时候发现有这个怪现象?是不是从小就有?出现的时候会不 会痛?老实的对我说,慢慢想,不用急……”我要仙蒂仔细想清楚。

仙蒂低着头,似在很用心的想……

“这……我想起来了,就是那位张伯,他介绍了一个人给我认识,当时他们 没说什么,只说要送我回家。途中,却说要到屋子拿些东西,当时是中午,我见 他的家很大,于是下车走走,突然,我身后被蛇咬了一口,他们很快便把蛇赶走, 跟着给我抹上些药,亦即刻止了痛,还给了我一千元,我看没什么,就不当一回 事。”

对,冷月向我提过此事!看来张家泉是喝仙蒂的血练功。

“之后呢?”我忙追问说。

“张伯送我回家途中,不停问我伤口痛不痛,我说一点也不痛,接着他又说 明天被咬一口,又可以多拿一千元,问我有没有兴趣,我当然说没有兴趣,可是 第二天他到学校找我,掏出一千元,我又忍不住去了。最后,他们给我三千元, 还送摇头丸,条件是要我捐血,我想很多人都去捐血,所以赚了……”仙蒂说。

“仙蒂,原来当日你的钱,就是跑去卖血?我的天呀!”凤英叹气的说。

“你总共捐了几次血?”我问仙蒂说。

“两次!又好像三次,但我在迪斯科被警察捉了后,就没这个钱赚了。”仙 蒂说。

“身上的紫青之色,是捐血后出现的,对吗?当时会不会痛?”我紧张的问。

“痛是不会痛,只是心情很烦闷,很想找人打架,或者是跳舞等等。我记得 当晚在迪斯科捐了一次血,后来警方忙问我为何身上有针孔,我向他们解释,他 们却说我讲谎话,还动手打我,而我眼睛出事前,就是烦闷而打架,结果就这样 来到这里了……”仙蒂说。

“我的天呀!女儿,你怎会这么笨呀!”凤应痛心的说。

我现在总算了解,为何仙蒂时常动手打人,原来是邪气在作怪,我不禁回想 刚才的事,如果我身上没有邪气,我会不会冲动踢凤英?虽然说她打我父亲,但 内心的烦闷却时常出现,好比我捉江院长的时候……

“爸,我们别怪仙蒂了,他也是被张家泉利用,我们还是出去吧……”我没 有心情在继续说下去。

“凤英,现在事情都搞清楚了,是你的宝贝女儿,将邪气传到我儿子身上, 你不能怪我当时会生气,既然你的女儿是被人利用了,我亦十分同情,你们安心 在此养病吧!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疼爱你的女儿,我也疼爱我的儿子,今 天这一战,算是为儿女一战,被在想这么多了……”父亲叹气的说。

“那紫霜的灵气……”凤英哀求的说。

“以后再说吧!”我替父亲答了这句话。

“走吧。”父亲说。

“哎,不用了!你好好管教自己的女儿吧……”父亲望了仙蒂一眼,不断摇 头说。

我们回到紫霜的房间,紫霜看见我们个个受了伤回来,不禁大吃一惊,忙追 问发生什么事。

“刚才父亲过去……”我简单说了父亲为何会受伤的原因。

“是凤英打的!”紫霜怒发冲冠的走下床,鞋子也不穿的冲了出去。

静宜算是够机警的,懂得挡在门口,算是暂时把她截住。

“紫霜,你先别冲动,现在已经没事了,所有事都是一个缘分,父亲算是避 过血光之灾,要不是在这里发生,可能回家途中遇上车祸,现在避了不是挺好的, 劫数这回事是避不掉的,好像我的天劫一样。”我以风水师哄人的技巧,将他们 把不开心的事说成是件好事,但他们听了却很高兴,世人就是这般愚昧。

“琪姐,你的伤没事吧?”紫霜冷静下来后,马上过去慰问芳琪。

“我当然没事,你不用担心。”静宜把紫霜牵回床上。

“师父,现在怎么办?”邓爵士问我说。

“我现在还没想清楚,心里头还是很乱。”我苦笑着说。

“我以为无常真人死了就会没事,现在没想到……”父亲感叹的说。

“对了,龙生,你怎么知道是张家泉要仙蒂的血,好像知道一切似的?”芳 琪说。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光碟。

“哎呀!这里没有电脑……”我扫兴的说。

“师父,我房间有手提电脑。”鲍律师即刻说。

“还是师弟你行,我们过去看吧……”邓爵士主动推鲍律师的轮椅。

我们走去鲍律师的病房,现在走廊上很清静,除了护士之外,没有外人走动, 好像家里一样,真是奢侈的享受。

我们进入房间,马上搬出鲍律师的电脑,播放冷月给我的光碟。当荧幕出现 画面的时候,所有人紧张的说不出话,但是看完之后,大家却抢着有话说。

“龙生,原来婷婷是张家泉座下十二圣女之一?”芳琪惊讶的问。

“师父,那个黑衣人是谁?”邓爵士问说。

紫霜没有发问,只是伤心流泪。

“紫霜,你不要为死去的圣女伤心了。”静宜对紫霜说。

“静宜,你误会紫霜了,她的伤心不是因为死去的圣女,而是没了紫彩龙穴, 亦因为这个原因,之前她才会出现闷闷不乐,失去信心的一面,别忘记龙穴可以 牵住主人的精神和命运,紫霜也不能例外。”我愁闷的解释说。

“龙生,此话何解?”芳琪紧张的问。

“我受了伤,无法用紫彩神珠克住赤炼神珠,因此让他破坏了龙穴,然而, 黑衣人收服了赤炼神珠,龙穴本是归他拥有,但圣女吐的血,无意中又把龙穴给 霸占了,所以紫霜失去了龙穴而伤心,这些都是天意……”

“可恶的仙蒂,要不是她便不会发生此事……”紫霜冲动的走出去,这次是 我把她拦住,我知道她十分的孝顺,所以早已有所防备。

“紫霜,记者天意不可违,你要相信我龙生,一定会找到更好的龙穴给你父 亲,况且这对我来说,是件轻而易举之事,你忘记还有一座龙猿山吗?总之,你 千万不要动气,打病初愈哦……”我捉着紫霜的手,找个借口安慰她。

“真的?”紫霜问我说。

“你不相信我了吗?”我反问紫霜道。

“相信!”紫霜点头说。

“龙生,你怎会得到这张光碟?”父亲问我说。

父亲果然问出一个好问题。

“这片光碟是冷月交给我,我之前不是说过,她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晚她 就是想夺取神珠,可是张家泉太多人了,她肯定自己无法抢到神珠,故不敢轻举 妄动,以免打草惊蛇,所以拍下这个片段,让我了解张家泉的厉害,好让我有个 心理准备。”我解释说。

“这个冷月也够大胆的,敢孤身犯险……”邓爵士夸奖的说。

“龙生,你身上的紫青之色,是不是和张家泉有关系?他练的是什么功?” 芳琪问。

“张家泉练的是铁笔派万毒掌,我不敢肯定身上的紫青之色是否与万毒掌有 关系,但我肯定是仙蒂传给我的,相信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我忧心忡忡的说。

大家听到我这么说,愁眉苦脸的不发一言,我只好说出自己心中的决定。

“既然大家已经知道张家泉的厉害,我们攻击他的决定,需不需要暂时搁置, 或者再从长计议呢?”我问大家的意见。

“不!我们不能退缩,现在报章上已经做出攻击,在商言商,这是个好机会, 我们当它是一门生意,没有退后的理由。”父亲坚决的说。

“对!我们没理由怕他的,难道他杀我们不成。”邓爵士支持我父亲说。

“好吧!张家泉明天举行记者会,我们就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何况我们现在 多了一个筹码,就这样决定吧!”我赞成的说。

“龙生,明晚是慈善夜,这方面你已安排了吗?”父亲提醒我说。

“爸,我会准备一切,现在大家都受了伤,我教大家天罡修元第一层,让你 们可以自行疗伤,要不然明天可不够精神,还是那句话,绝对不能外传。”我笑 着说。

“好啊!师父开始教我们练功了。”鲍律师兴奋的说。

“龙生,我们也可以学?”芳琪惊喜的说。

“当然可以,我还要教紫霜突破第三层。”我望着紫霜说。

“谢谢。”紫霜向我点点头。

“师父,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问吗?”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

“邓爵士,你是否想问我能否传给雅丽呢?”我笑着说。

“师父真是料事如神,可以吗?”邓爵士说。

“当然可以,如果雅丽没精神,谁替我找办公室?同样是那句话,她不能传 给别人。”我点头答应的说。

我扶起芳琪坐在地上,接着,我将紫霜安排在床上,向她讲解第二和第三层 心法,等她了解之后,我才开始教他们静坐和吐纳法,并正式传授天罡修元第一 层心法给他们。我很高兴能将心法传授给他们,尤其是鲍律师和芳琪,起码减少 心中那份内疚…… ----------            第二十七卷第四章天狼君组织

今天我们很早起身,邓爵士和静宜也一早到了医院,所有人经过昨晚的练功, 加上清静的睡眠后,精神上好了很多,尤其是芳琪和鲍律师,说话的语气亦比昨 天响亮,表示体内的痕血已经散开。紫霜冲破第三层天罡修元心法,体力和步伐 恢复到跟以前一模一样,婷婷亦由深切治疗部转送私人病房,唯独仍不见巧莲的 影子。

江院长巡视病房,所有人都可以出院,但他始终不肯透露巧莲的消息,只说 巧莲暂时不想见我们,想给我们一份惊喜,并告诉我们可以安心等待十小时后的 惊喜。可是,我对江院长说的话,只能半信半疑,至今,还不清楚他是敌是友。

当我们向江院长抗议想见巧莲一事的时侯,静宜最后无奈的走出来,坦白告 诉我们,她已经见过了巧莲,要我们不用担心,但她始终不肯说巧莲在哪里,只 是要我们耐心等候最后,我们只好相信静宜了。

“既然静宜要为巧莲守秘密,我们也不好为难她,现在我们各自回家,先冲 个凉换件衣服,三小时后在牡丹楼用膳,然后一起出发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们 不妨先想好有什么要说的,免得临场手忙脚乱。同时,亦别忘记今晚的慈善夜。” 父亲交代我们各自准备,以迎接忙碌的一天。

“龙生,我送你回去。”父亲说。

“我想先去探望婷婷,顺便问她一点资料,你们先回去吧!”

“师父,不用这样麻烦,我先送邵爵士,然后送师弟回去,你就坐你父亲的 车回去,司机送你回去后,再回去接你父亲。”邓爵士提出意见说。

“师兄,你真的送我回去?”鲍律师笑着问邓爵士说。

“是啦!你是病人嘛!走吧!”邓爵士笑着说。

“好!就这样决定,顺便代我问侯婷婷小姐,千万别为难她,走吧!”父亲 说完转身便离去。

“静宜,你帮忙收拾收拾,我去探望婷婷,很快回来。”

“好的,代我问侯婷婷。”静宜说。

“芳琪、紫霜,我们一起过去吧!”

“我们也去?”芳琪好奇的说。

“有什么问题?我想让紫霜和婷婷见个面,免得紫霜气婷婷的姐姐,抢走紫 彩龙穴一事。”我解释说。

“我才不会这么小器,如果要气,也是气仙蒂,怎会气婷婷……”紫霜不悦 的说。

“紫霜,我希望你暂时能够不要生仙蒂或婷婷的气,现在我很需要她们的帮 助。总之,我答应你一定会找个好的风水地给你父亲,我不会令关先生不高兴, 相信我……”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我当然会相信你,成大事不拘小节的意思,我亦是明白的,走吧,看谁比 较快到达婷婷的房间!”紫霜甩掉我的手,冲出门外。

“你还不快追,我随后就到……”芳琪拍了我的屁股说。

“好!”

我即刻以七星神功,施展八卦追魂步追出去,试问现在的我,又怎会追不上 紫霜,只是发了三成功力,便赶在她的前面。

我趁追上她身边的时侯,偷偷摸了她的乳房一下,气得她使劲往前冲。我了 解习武者的自尊心,故意让她赶在我前面,但却被她拍了我一下屁股,看来她真 的完全恢复状态了。

“紫霜,你赢了!”我假装叹着气说。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是你故意让我的,我现在又怎会是你的对手呢……” 紫霜说。

“紫霜,你别这样说,目前我还要学习你身上那份勇气,我尊重你多过尊重 我自己,包括身上的武功……”

“龙生,我知道你不想我难受,但你不用故意迁就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女人永远希望身边的男人强过她“这句话吗?”紫霜脸红的说。

“嗯,以后就让我永远守在你身边保护你!”我握着紫霜的手说。

“快放手,芳琪来了……”紫霜羞怯的想甩开我的手说。

“你们跑得可真快,说什么话说到脸红了?”芳琪望着紫霜笑着问。

“龙生说,他以后永远守在我们身边,保护我们啦……”紫霜脸红的说。

“龙生会不会永远保护我们,我就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会保住巧莲半个 肝,你说我讲得对吗?”芳琪戏弄我说。

“总之,我以后就是你们的保镖,但我有一件事捉不定主意。”我试探芳琪 和紫霜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

“如果我想教婷婷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啊!我没有意见,婷婷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芳琪即时回答说。

“紫霜,你的意见呢?”我问紫霜说。

“我不敢给任何意见,但我全听你和芳琪的,只要你们认为没问题就行了。”

“好吧!欠人的东西总该要还,更何况还是人情债,如果有机会不还的话, 日后肯定会遗憾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进去吧……”我捉定主意说。

我们走进病房,正好看见婷婷吃着早点。她见了我们,感到很惊喜,即刻放 下手中的食物,露齿一笑的向我们点点头。

“婷婷,这两个你都见过了,芳琪和紫霜。”我顺口介绍当开场白说,其实 婷婷何止见过芳琪,就算芳琪衣内的胸罩也都见过了。

“婷婷,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今天精神不错哦……”芳琪笑着说。

“呵呵……我们见过面了,还需要介绍吗?谢律师,你好!”婷婷急忙将被 子扯上,以遮掩没戴上胸罩的胸部说。

“我这次来见你,主要有几件事,除了非常感激,要向你致谢外,还要亲口 对你说声谢谢,另外,我父亲和所有的朋友,也托我问侯你,并祝你早日康复。”

“我帮你是应该的,职责所在……”婷婷逃遴我的眼光说。

“职责,是尽了做妹妹的责任?”我不想兜圈子,更不想试探我的恩人,直 接暗示我想说的话。

“你怎知道我有个姐姐,你相术的功夫很到家……”婷婷小声的说。

“如果我的相术到家,就不会猜你办父亲的丧事,而猜你办姐姐的丧事了, 对不起,勾起你不愉快的回忆。”我明显暗示的说。

“看来你已知道我很多事……”婷婷低声抽泣的说。

“婷婷,我和你算是有缘分,况且大家都是女人,女人和女人说话最容易了, 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我们彼此间都不是仇人,而你有恩于我们的龙生,这点我们 都很清楚,我们把你当成是朋友,你我都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有什么话就坦白 说。这位紫霜小姐,她就是你姐姐所拥有的龙穴的前主人。”芳琪说。

婷婷突然以凶狠的目光瞪向紫霜的身上,我即刻挡在紫霜面前,但紫霜却把 我推开。

“你就是那个龙穴的前主人,这么说,你是十灵女了?”婷婷以不友善的语 气说。

“没错!就是你姐姐抢了我父亲的风水地,你想怎么样?”紫霜走前一步说。

“当日要不是你滴下十灵血在龙穴里,神珠的威力就不会这么大,张家泉便 能制服它,而不用他师父出动,我姐姐就不会死,我……”婷婷拨开身上的被子, 手握双拳爬起身,企图想攻击紫霜,但很快又松开拳头,身体放软的跪在床上哭 泣……

真要命!如果婷婷真是打起来,也许比较好,可以分开我的注意力,但她不 打反而跪在床上,胸前那对丰满的弹乳,双峰插云般的竖在我眼前,而钮扣间的 隙缝,恰好与我的视线成了水平线,弹实雪白的乳球,教我看了全身发烫,难受 要死了!

“婷婷,你理智一点,每一件事都有成败好坏的结果,你姐姐当上圣女的一 天,注定不会有好下场,然而,紫霜如果知道把血滴在龙穴上,会害死一条人命 的话,我相信她肯定不会这样做,但你也要弄清楚一点,到底是你们侵犯紫霜的 龙穴,还是她的龙穴上门找你麻烦,别再为你姐姐添加罪业了……”我安慰婷婷 说。

“呜……”婷婷伏在枕头上痛哭。

“婷婷,别这样,我们不是来害你的,别把我们当仇人,你要振作起来,我 见你抱起姐姐尸体的一幕,心里实在很难受,但我发现她还没有合上的眼睛,似 在叫你赶快离开,别步上她的后尘,这也许是我的错觉,但我可以肯定一点,她 不想你出事,相信她很疼爱你这个妹妹吧!”芳琪摸着婷婷的秀发说。

紫霜走到婷婷的身旁,我怕她会动手打婷婷,马上挡在她的前面,结果紫霜 踩了我一脚,用力把我推开。

“婷婷,你现在要做的一件事,就是为你姐姐报仇。至于,你想找张家泉的 师父,还是找我都无所谓,但你要尽快恢复功力,要不然你肯定无法替你姐姐报 仇,听着口诀”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 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明白吗?”紫 霜说。

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紫霜仔细的,慢慢的,再念一遍。

“婷婷,你要用心记着,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口,将气扩散双 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 入丹田,吐气行走手太阴心经,少海就傍于三里,阳陵远达于曲池……”紫霜把 天罡修元第一层心法传给了婷婷。

“你为什么要帮我?”婷婷问紫霜说。

“我可没有帮你,只不过嘴巴动一动罢了。你必需靠自己去练功,成不成功, 不关我的事,况且这套心法是龙生的,我只是替他念出来罢了。我肯念给你听, 原因只有一个,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所以我没有必要害你。你们慢慢谈, 我先过去找静宜,免得有人看我不顺眼。”紫霜说完走了出去。

“你我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婷婷不停重复的念这一句。

“婷婷,紫霜说得没错,你和她的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昨天紫霜知道你破 坏她父亲的龙穴,气得要冲出门口找你泄恨,幸好被我们劝解,明白了罪魁祸首 不是你,所以忍下这口气。她和你一样是受害者,也不好受……”芳琪劝解说。

我发觉芳琪开始懂得说话的技巧,少了以前那种冷艳高傲的态度,我想她是 受了巧莲的感染吧!

“对!我刚才太冲动了,我不应该怪紫霜,仇人是张家泉的师父,是他亲手 捉起我姐姐的!”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我突然想起冷月,因为找不到婷婷姐姐的尸体,所以无法向警方举报,现在 正好向她问个清楚。

“婷婷,你将你姐姐的尸体,葬在什么地方?”我紧张的问。

“张家泉不肯把我姐姐的尸体还给我,所以我和他势不两立,亦因为这样, 我才和无常真人打起来,但我当时根本没有功力,简直不是他的对手,失败!” 婷婷说。

“张家泉怎么可以不将你姐姐的尸体还给你?他怎么对你说?”我好奇的问。

“张家泉说他师父不肯交出来,还说圣女逝世后,他要尽点心意,为她做超 渡的仪式,好让我姐姐得到安息,但我不相信他师父会这样做,哪有做超渡仅式 的时侯,是不准家人参加的,这算什么超渡嘛!”婷婷生气的说。

听婷婷这么说倒是很怪,张家泉要一具女尸做什么,总不会又是用来练功吧?

“婷婷,你姐姐是处女吗?”我忍不住问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一说,脸上又红又赤的,芳琪也好奇的望着我。

“婷婷,你别误会,我不是想得罪你姐姐,而是想起张家泉会不会利用你姐 姐的尸体练功,如果是处女的话,就有很大的机会。”我忙解释说。

“什么?张家泉拿我姐姐的尸体练功?”婷婷面红耳赤的说。

“这只是我猜想罢了,未必是这样,也许真的是超渡……”我即刻安慰婷婷 说。

“所有的圣女都是处女身,那我姐姐……呜……”婷婷又抱着枕头痛哭。

“真可怜……”芳琪忙递上纸巾给婷婷,不停叹气的说。

“婷婷,事实未必是这样,这只不过是我猜疑罢了,你先不要伤心,哭是解 决不了问题的。”我劝解的说。

“我现在该怎么办?”婷婷抹掉眼泪,无助的问我说。

“现在不是你想怎么办,而是张家泉放不放过你的问题,我想你马上依照紫 霜教你的口诀练功,先把身体调养好,就算有人找麻烦,你打不赢对方,起码也 有力气逃跑,至于报仇的事,一切等你恢复功力再说吧,现在我只能希望张家泉 不会找你麻烦,总之,你一切要小心。”我担忧的说。

“龙生,张家泉不会找婷婷的麻烦吧?她只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是不是你 多虑,祀人忧天了?”芳琪替婷婷抹掉眼泪说。

“芳琪,并不是我多虑,亦不是我想吓唬她,婷婷和她姐姐是十二圣女,十 二名少女代表地支五行,配上天支的五行局,成为天干地支的六十甲子阴阳配, 若将肖鼠、虎、龙、马、猴、狗灵女的血加在一起,便成了干支的阳血。如果将 牛、免、蛇、鸡、羊、猪灵女的血加在一起,成了干支的阴血,非但六合化气, 亦可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少了婷婷,张家泉怎么办?哎呀!”我突然想到一个 问题说。

“什么事?”芳琪问。

“婷婷,据我所知,张家泉已修练万毒掌,天地六十阴阳掌又是谁修练的? 十二圣女,到底是归无常真人,还是归张家泉或是他师父的?”我问婷婷说。

“十二圣女的主人,是归张家泉的师父——天狼君,没有他的命令,张家泉 也不能调动十二星宫的人。至于,你说的什么天地六十阴阳掌,我就毫不知情, 但我可以肯定一点,我和姐姐的空缺,天狼君一定会找人补上,亦有很大机会找 我回去,这点我十分的同意。”婷婷说。

“我有一点不明白,既然圣女的位置如此重要,天狼君怎会牺牲座下的圣女 呢?难道圣女很容易找吗?”芳琪问婷婷说。

芳琪果然很有智慧,轻易瞧出问题的重点,也许这与她大律师的职业有关, 总会想些难以回答的问题,让对方去解答。

“十二星宫有两位使者,称为阴阳二使,一旦宫主出事,将由左阳使上位, 有时侯宫主月事来潮,每月的圣血亦由左阳使献上,阴阳二使亦是处女身,就算 牺牲了我,他们也不会着急,问题是我背叛他们,会不会惨遭他们杀人灭口,这 个可能性很高。”婷婷解释说。

“什么!你每个月都要抽血给天狼君?”芳琪惊奇讶异的说。

“我们不止每个月抽血给天狼君,甚至月事的卫生棉也要给他……”婷婷尴 尬的说。

“变态!天狼君要来干什么?”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我心里偷笑,芳琪这位留学的大律师,怎会知道这些奇异之事,不过,这件 事似很熟悉,突然想起了刘美娟的宫灵血……

“天狼君说血是祭阳神之用,经血是祭阴神之用。”婷婷忙解释说。

“我的天啊!哪有用这些东西祭神的,不对!美娟不是好像也……”芳琪愕 然的瞪着我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刚才正好想起刘美娟的宫灵血,没想到芳琪也想到这方 面,熟背法律条文的律师,记忆力实在不简单。

“没错!当晚张家泉就是急着要刘美娟的宫灵血,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究竟有什么阴谋呢?”我不停的问自己说。

“龙生,看来婷婷的处境很危险,我们不能不保护她。”芳琪紧张的说。

“婷婷,你知道天狼君所谓的阴阳二神,供奉在什么地方吗?”我问婷婷说。

“这个我不知道,我们自小被天狼君收养,便住在十二星宫里,除了十二星 宫之外,关于天狼君的事,我们都不是很清楚,但有一点倒很奇怪,所有的星主 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升为星姥,荣登星象门,五十岁便誉为宿姥,直入星宿门, 除了享受荣华富贵和自由外,什么事也不用做,更不需要练功和抽血了。”婷婷 说。

“这有什么好怪的,五十岁都快更年期了,还能做什么?”芳琪脱口而说。

“不!怪是怪在一旦升上星姥后,除了辈分特殊之外,便不会和我们见面。 天狼君说过,只要我们勤于练功,平安无事到了三十七岁,便会和她们一起生活, 情形和十二星宫一模一样,我们想见以前的姐妹,只能等三十七岁了。”婷婷说。

“婷婷,照你这样说,不管什么大事或庆典上,都不会见到星姥和宿姥了, 我说得对不对?”我问婷婷说。

“对!不过,十二星宫没举行过什么庆典,所有的庆典只有辈分高的星姥才 有资格参加,因此进入星象门的愿望,则成了十二星宫最大的动力。”婷婷说。

我冷不住发出一声冷笑。

“龙生,你笑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笑你们这些圣女,还没摸到星象门的边,就已经两腿一伸,踏进地狱门, 和往日的姐妹们见面……”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何这样说?”婷婷惊讶的问。

“理由很简单,这么大的组织,不会没有下人使唤吧,甚至庆典上也要人帮 忙的,试问怎会没见过往日的人呢?相信理由只有两个,第一个是,三十七岁后 没有利用的价值,杀人灭口;第二个是,更有利用练功的价值,所以要牺牲。别 忘记三十七岁,刚好轮过生肖本命第三圈,亦是闯了三关,到时侯用来破宫,可 增加不少功力,至于耗尽元气的躯体,留下又有什么用呢?”我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在我们三十七岁,便假以荣升星象门,暗中把我们 杀掉?那我以前的姐姐不就……”婷婷双手紧抓着枕头,身体颤抖的说。

“天狼君应该是破了处之后,再吸取其身的元气,然后弃之……”

“没想到现今社会还有这等残忍的事,真是悲呀!”芳琪叹气的说。

“婷婷,这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如果你姐姐这次不死,最后你和她只会在 黄泉路上碰面,这次她的牺牲算有价值,起码保住了你这个妹妹呀!”我无奈的 说。

“姐姐……呜……”婷婷猛敲打床上的枕头说。

“龙生,现在该怎么办?没理由让婷婷待在这里,等候天狼君来捉的……” 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如果转换病房也不是好办法,况且这里的江院长更恐怖, 也许是张家泉的人,这可要想个万全之策。

“婷婷,这样吧,你身上现在的伤只不过是内伤,待在医院也没有意思,要 不,跟我们一块走,总好过待在这里坐以待毙的。”

“婷婷,龙生这个方法不错,是个很好的建议,你就跟我走吧,我们会照顾 和保护你,什么事也不用担心。”芳琪鼓励婷婷说。

“我怕紫霜她……”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这点你可以放心,紫霜是个明白事理之人,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把 口诀念给你听。告诉你,她若要找你麻烦,昨晚已经找你了,我们今天还有机会 见面吗?总之,紫霜那方面的事,你不用担心。”芳琪笑着说。

“谢谢你……”婷婷点头感激的说。

“芳琪,你帮她换衣服,等会到静宜那儿,我先吩咐护士办离院手续。”

“好的!快去吧!”芳琪点头同意的说。 ----------            第二十七卷第五章终于回家了

今天终于正式和婷婷说心底话,亦从她口中得知张家泉很多事,最可怕是张 家泉的师父天狼君,背后那股隐藏着的实力和武功,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可怕 的江院长,前路可说是危机四伏,不得不让我忧心忡忡。

婷婷原来对紫霜有很大的误会,幸好紫霜明白婷婷也是受害者,表面上和她 斗气,但内心看得出她很同情婷婷,临走时还念出口诀,让婷婷能早日康复。由 于我们担心张家泉的师父会杀婷婷灭口,决定把她接回家里住,免得她遭毒手, 最后,芳琪替她换衣服准备迅速出院,而我则为她办出院手续。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盼咐护士办理婷婷的离院手续,静宜和紫霜已准备好一 切,等待芳琪前来会合。紫霜见了我,便问起关于婷婷的事,我将所有的事说给 她听,她两人听了后,异口同声破骂天狼君的手段,又十分同情婷婷的遭遇,唯 一侥幸的是,婷婷姐姐的死,无意中让婷婷脱离魔掌,要不然又成了天狼君掌下 的孤魂。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我灵敏的听觉,轻易听到芳琪和婷婷在门外的谈话声。

“芳琪她们到门外了,我们别再提起婷婷姐姐的事,免得她又伤心了。

“你听见……”紫霜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隔音的门说。

芳琪和婷婷两人,果然推开门走了进来。

“婷婷过来了,她是静宜。手续办好了吗?”芳琪介绍说。

“我们等护士拿帐单进来”我回答说。

“紫霜、静宜,你们好。”婷婷小声的打招呼说。

“婷婷,快过来坐,别站着……”静宜上前扶着婷婷说。

紫霜马上让个位子给婷婷,我想也是时侯让紫霜和婷婷当面消除内心的隔阂。

“谢谢。”婷婷微微一笑的说。

“龙生,你的耳朵很灵呀!”静宜笑着说。

“是呀!自从冲破天罡修元第六层心法后,就有这个意外收获,等紫霜冲破 第六层,亦会像我一样。”我对紫霜说。

“嗯……”紫霜点点头说。

“对了,既然你们两个坐在一起,是否应该握握手,不再为龙穴的事,闹得 不愉快呢?”我充当和事佬的说。

“紫霜,刚才我想错了,你别记在心上,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将龙穴归还 给你,毕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婷婷尴尬的说。

“算了!天意如此,我们就顺其天意,别再为这件事烦恼了。”紫霜大方的 说。

我望着沙发上的芳琪、紫霜和婷婷,她们三个果真是美人,如果加上冷月, 便是四大美人。不知道什么时侯,我才有机会真正拥有这四大美人。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帐单来了呀!”芳琪拍了我一下说。

“我身上没有钱包……”我拿起帐单,尴尬的说。

“让我来吧!”芳琪从手袋掏出白金卡,即刻交给了护士说。

“我忘记要带仙蒂到记者会,我去通知她们换衣服。”我说完走出房外。

我想起要带仙蒂到记者会,于是过去要凤英和仙蒂换衣服。由于仙蒂眼睛的 纱布还未拆掉,所以凤英强烈反对外出,但仙蒂听见我要带她出去,随即炮轰母 亲的不是,凤英只好唯命是从,不再做任何的抗议,我亦乐得瞧见凤英一脸无奈 的模样,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了出去。

我们一行七个人走到医院门口,才发现父亲的车坐不下七个人,于是我和凤 英母女俩搭乘计程车,以便让芳琪她们几个,可以好好的与婷婷增进感情。

回到家里,发现师母竟然在家中等着我们,当她发现芳琪把婷婷婷带了回来, 不禁感到好奇,接着看见我把凤英和仙蒂也带回家,错愕中愣了半晌,直到静宜 喊了她一声,她才如梦初醒般,懂得帮忙把行李搬进屋里。

“妈,这里是什么地方?”仙蒂问凤英说。

“这里是龙生的别墅。”凤英回答说。

“别墅?是不是有游泳池和花园的那种?”仙蒂兴奋紧张的问。

“是的,别这么大声,让人笑了……”凤英尴尬的牵着仙蒂走进屋里。

走进屋里,仙蒂急着要凤英讲述屋内的情形给她听,凤英一边讲,仙蒂不停 发出赞叹声,我不敢想像她见到心连心的浴室后,会有什么更激动的表情,然而, 她这份心花怒放的激情,亦是我想要的,只不过她对金钱和物质的追求欲,令我 有些意外,更难以想像这种贪婪的心态,竟会出现在一个十八岁的少女身上。

“玲姐,这位是婷婷……”芳琪介绍婷婷给师母认识,但她称呼师母为玲姐, 似乎别有用心,也许要抬高师母的身份,免得婷婷误以为师母是个佣人。

“玲姐,你好,打搅你了……”婷婷勉强撑起身子向师母握手。

“不!你坐下,别站起来,看来你的伤还很重。”师母即刻让婷婷坐下。

“我先进去冲些咖啡和果汁给你们。”静宜说完走进了厨房。

“静宜,我帮你……”师母转身跟了静宜走去厨房。

芳琪介绍师母和婷婷认识后,静宜便走进了厨房弄些饮料出来,而师母则迫 不急待跟了进去,想必是追问静宜一切。

我则坐在沙发上,享受在家的感觉,尤其是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现在家中 又多了一位性感的婷婷,感觉上和平时是不一样,但这可不是多了件尤物,有了 性致勃勃的乐趣,而是家中多了位有守砂宫的圣女,好像添加几分灵气似的,望 着窗外的花草树木,犹如仙境一般……

过了一会,静宜端了香浓浓的咖啡走出来,随师母身后还有一位四十多岁的 妇人。

“龙生,巧姐不在,你将就一点,试试我泡的咖啡如何。如果真是不行的话, 我马上泡过另一杯给你。”静宜端上咖啡给我说。

“谢谢!”我马上站起身,接过静宜为我泡的咖啡,不管这杯咖啡泡得如何, 我一定要把它喝完。

“让我也试试静宜泡的咖啡……”芳琪笑着倒了杯咖啡品尝。

我和芳琪试过后,异口同声都赞静宜的咖啡泡得不错,但还是觉得巧莲泡的 比较好,也许是习惯问题吧!

“龙生,这是你要我请来的临时钟点女佣,她叫祥嫂,你有什么特别事要盼 咐她做的吗?”师母把佣人祥嫂带到我面前。

我突然想起心连心的浴室,应该可以打开了,但清洗这么大的浴室,要她一 个人做相当吃力,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摸了摸口袋又没钱,于是拍拍芳琪的玉 腿。

“身上有钱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有!你自己拿……”芳琪将整个钱包给了我。

“祥嫂,你好,我想你帮我清洗浴室,务必要用消毒剂清洗每一个角落,包 括天花板和饰物。这两千元当是你清洗浴室的酬劳,工钱会另外再给你,你有什 么问题吗?”我礼貌的对祥嫂说。

“没问题,全包在我身上,我会好好的清洗,谢谢你的赏钱。”祥嫂感激的 说。

“记着要先从高至下,从外至内清洗,你去忙你的吧……”我笑着说。

“是的”祥嫂很高兴随着师母,到心连心的浴室去。

“龙生,我安排房间给婷婷,好吗?”静宜说。

“好呀!麻烦你了。”

“婷婷,我帮你拿行李,慢慢走。”紫霜说。

“婷婷,我扶你。”芳琪主动说。

“呜……”婷婷突然哭了起来。

婷婷,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太激动罢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心里十分的感激, 谢谢……谢谢……”婷婷激动的说。

“傻女孩,先去房间休息吧!晚点我叫祥嫂煮些粥给你……”

“婷婷,走吧,别哭了,我以前也和你一样,真是傻气……”静宜说。

“静宜,你不是等于说自己傻吗?”紫霜笑着对静宜说。

“嘻嘻,这也是……”静宜尴尬的笑了一笑。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还约了父亲见面,大家顺便换件衣服准备一下 吧,凤英你和仙蒂就坐一会。”我说完随着芳琪她们一起到楼上。

回到房间,正准备换过一套新的西装,毕竟等会要出席记者会,不能不顾及 自己的仅态,而芳琪她们几个安顿好婷婷后,走进房间刚好看见我准备穿上西装, 却上前阻止,不主张我穿西装,反而要我穿回中山装,她说六位专员会留意明日 的报章,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接纳她的意见改穿中山装。

“龙生,记者会我不想去,好不好让我留下来照顾婷婷呢?”静宜将我的西 装放回衣柜里说。

“好啊!我正有此意,那婷婷拜托你多照顾了。”我点头说。

“对了,龙生,我有件事要对你说。”紫霜跑进房里对我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一定要把婷婷追到手。”紫霜说。

紫霜语出惊人,令我错愕的答不上话,我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不到 芳琪她们几个也同一个时间疑惑的盯着紫霜。

“紫霜,你说什么?”我再问一次说。

“我说,要你把婷婷追到手,我不介意多一个妹妹。”紫霜拉着我的手说。

“紫霜,你怎会有这个想法?你想多一个妹妹,起码也要让我们这几位姐姐 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芳琪搭在紫霜的肩膀说。

“琪姐,其实这个问题,我想了一夜,今天看见她意外的搬进来,所以我相 信这是个缘分。你们不妨想想,她抢了我的龙穴,如果她成了我的妹妹,这个龙 穴不就是归龙家所有,这样我便不算损失了,你们说对不对?”紫霜问大家的意 见。

紫霜提出这个问题,正中我的下怀,但我可没想到龙穴这方面的问题,只是 想着婷婷模特儿的魔鬼身材,既然她主动提出,我也乐意听取其他人的意见。

“玉玲,你觉得怎样?”芳琪问师母说。

“我没有意见,刚才听静宜对我说婷婷的事,我觉得她也很可怜,不过,她 能否接受这个家,是个问题,龙生能否追到她,又是另一个问题。”师母回答说。

“静宜呢?”芳琪问静宜说。

“我一向没问题,只要龙生喜欢就行了。”静宜回答说。

“紫霜,我原本也是有这个意思,既然大家都不反对,我当然也没有异议, 但要问过巧姐的意见,还要看龙生够不够吸引人了。”芳琪笑着说。

“龙生,你怎么样?”紫霜问我说。

“大家没问题,我就尽力追追她,但你们别呷醋,还是那句话,我需得到巧 莲的同意后才会开始追求婷婷。”我勉为其难的说。

“龙生,如果你追到婷婷后,能否透过龙家的关系,把紫彩龙穴归还给我父 亲?我很想让他拥有,毕竟他是望着紫彩神珠而离开的……”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真是孝顺,为了父亲,竟会想到龙穴转移这个连我都没想到的问题。面 对满怀希望的紫霜,我不忍心让她失望,或许这也是办法之中的办法……

“当然可以,只是你要让我破身后,才算是我龙家的女人,但你是十灵女, 可能要花点功夫。”我暂时敷衍紫霜,免得她会失望。

“行!我早说过将身体给你了,要不然怎会答应当你的女人,我相信你会有 办法和我破身的,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说。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巧莲那方面,你亲自去对她说吧!”我顺水推舟的 说。

“行,没问题!”紫霜兴奋的说。

“我们现在可高兴,但是婷婷就十分可怜,内伤加心里头的伤,双重打击下, 恐怕她今天难以入睡,病情不会这么快康复,看来我们要劝她多练功才行,这样 她才会更快的重获信心。”芳琪脱下外衣,解开裙的拉链,将黄色的短裙脱下, 准备解开背后的胸罩扣说。

“我帮你……”我走到芳琪身后,抢着为她解开胸罩的钮扣。

“谢谢。”芳琪松开手,乐意我为她效劳。

我摸着芳琪的胸罩,手指轻轻的一松,半透明的薄罩杯,从饱满的弹乳上滑 脱,雪白的乳球,高耸的挺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握在手上,轻轻的揉搓几下,另 一只手插入她胯间的小裤里,挑弄毛茸茸的禁地。

“你怎么又来了……”芳琪脸红羞怯的说。

“谁叫小龙生不听话呢?”我的手指藏入花瓣的蜜缝,轻轻扣起蜜豆,中指 则顶在蜜洞口,沿着花瓣打圈的抚摸。

“我们赶时间……别挑起我的……”芳琪咬牙闭唇,忍受下体的快感说。

“琪姐,还有整个小时,应该没问题。”静宜从后拉下我的内裤。

“静宜,一小时对龙生来说恐怕不够,要就速战速决了……”师母笑着脱下 裙子说。

“你们慢慢……我先出去……”紫霜脸红的说。

“不!龙生很久没碰过你,别走嘛!”芳琪即刻拉住紫霜的手,不让她离开, 并把她轻轻拉到我身旁。

我搂住紫霜的腰间,在她润红的脸颊上送上一吻,“芳琪说得对,我舍不得 你离开……别走……”

我忍不住亲向她的两片香唇,舌头迫不及待伸入她的嘴里,拚命的吮吸,而 她胸前那对丰乳,亦开始在我手掌里颤抖,鼻息逐渐的加速,粉白的诱颈泛起片 片红霞,身体开始微烫……

俏皮的静宜脱下我的内裤后,走到紫霜身后,双手环抱为她解开衣钮,同时 也将胸罩的前扣给松掉,羞得紫霜的脸颊越来越烫,红霞犹如大红花在她的脸蛋 和身上,盛开得无比的灿烂,妩媚的双眼随着身上的微烫,透出一对诱人的眼神, 粉滑的双臂轻搭我的双肩,纤纤的十指,不知不觉,紧紧抓着我背部。

芳琪不知什么时侯,已经蹲在地上舔着我的火龙,肉冠被两片湿唇轻轻的含 着,加上灵舌的挑弄,一吐一含的吮吸,体内的欲火已被芳琪的小嘴,引来蛇行 蚁咬的难受,冲动的我已忍不住,将手攀向紫霜弹实高耸的丰乳,轻轻的揉……

“嗯……不……”紫霜羞怯用手挡在胸前,阻止我捏弄她娇嫩的椒乳。

“紫霜,你己经动情…我也……”我紧紧把紫霜搂在怀里。

“不!我是十灵女……做不到……”紫霜焦急的转过身,以背部向着我,双 手掩着胸前,似在低声的抽泣,这情形好比冷月一样,无奈无助的失望感同时涌 上心头。

我了解她此刻的痛苦,好比遇上性无能的男人一般,想吃又吃不到的难受, 但我不可能冷落她、不碰她……

“紫霜,不要这样……”芳琪即刻安慰紫霜说。

“噢!”紫霜突然惊叫一声,急忙用手甩开碰在她弹臀上的龙根。

“紫霜,我们不能冷落你,反正你已经有了反应,你自己来吧……”芳琪将 紫霜牵到床上,然后将紫霜的手摆在她自己的蜜桃上,暗示她自己解决。

“紫霜,我陪你……”静宜涌上前狂舔紫霜的乳头。

芳琪偷偷拍了我的屁股一下,示意我上前亲紫霜,我当然即刻跳上床,亲在 紫霜的香唇上。

“紫霜,我可以和你接吻,已经感到很满足了……让我摸摸你……”我摸向 紫霜的弹乳,轻轻捏弄发硬的小乳头说。

“真的?你这样就满足?”紫霜羞怯的说。

“我已经很满足……”我应了紫霜之后,转移舔向她的椒乳说。

“你快和琪姐什么……别冷落了琪姐……我想看……”紫霜羞怯怯的说。

“龙生,紫霜想看,我们就来吧,也许对她有帮助……”芳琪躺在床上张开 双腿说。

“等等,紫霜,我让你看看这个……”我跪在紫霜的脸旁,将龙根挺在她的 面前。

“你做什么?”紫霜羞得用手遮掩双眼,不敢望向我的火龙。

“紫霜,你不用怕,虽然它不能占有你,但你却能占有它,你试试亲它一下, 它会很高兴,你就让小龙生能接触你吧,好吗?”我拉开紫霜挡在脸上的玉手说。

“我占有它……可以吗?”紫霜身体颤抖的说。

“当然可以,它也是你该拥有的呀!快试试……”芳琪说。

“我怕……”紫霜羞怯的说。

“紫霜,告诉你一件事,以前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很怕,当你亲在嘴上的时 候,会有一种快感,这种感觉似把整个龙生给占有了,内心会涌起一种说不出的 喜悦,你试试呀!”芳琪鼓励紫霜说。

“紫霜,当你亲的时候,就会知道你真正喜不喜欢对方,如果喜欢的话,就 会越亲越冲动,如果不喜欢,就会越来越讨厌,你试试……”师母笑着说。

“玲姐,你是越亲越冲动,还是越亲越讨厌呢?”静宜戏弄师母说。

“当然是……喜欢……”师母垂下头羞怯的说。

“试试……”我望着紫霜说。

“嗯……”紫霜小心翼翼,将两片湿唇沾在我的肉冠上。

当她亲下的那一刻,如同蚁咬般的瘙痒,我迫不及待将肉冠,挺入紫霜的樱 桃小嘴里。

“紫霜,慢慢张开双唇,轻轻把它包着,牙齿别碰到它,然后利用嘴唇贴着 边沿,慢慢的前后移动,小嘴轻轻的吸……”芳琪一边说,一边揉搓紫霜的乳头。

“嗯……”紫霜闭着眼睛小心翼翼,慢慢的吞吐,然而,令我全身发热冲动 的,并不是她的口技,而是望着八寸多长的粗龙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这下的满 足感可真痛快,而她吞棍磨枪的羞怯表情,就越看是越兴奋。

“羞死了!”紫霜舔了一会后,忍不住吐出我的火龙,掩着脸背朝天的躺着, 但她的手却摆在腿间,轻轻蠕蠕而动。

“我们别吵着紫霜,让她自己解决吧,时间不多了,我先来……”芳琪抢先 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用力把我拉到她身上。

“紫霜,你快看,琪姐开始了……”师母对紫霜说。

紫霜马上把头转过来,但身体和手仍保留同样的姿势,但弹臀上下移动的动 作,似乎变得剧烈了。

我握着紫青的火龙,准备朝向芳琪的蜜洞挺进。

“让我来……太大了,我怕你弄伤我……慢慢……”芳琪的玉手握着我的火 龙,在她湿透的花瓣上,打圈磨了几下嫩豆,接着掰开两边的花瓣,将肉冠沿着 蜜洞口,慢慢的推进去……

“噢!慢慢……好吓人……舒……”芳琪紧张的叫着,逐渐1弹臀,慢慢吞 下我整条火龙。

火龙被两边湿滑的花壁紧紧夹着,舒服的快感,点燃体内的欲火,继而冲动 的直捣黄龙,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刺到最深处,润滑的蜜汁,源源不断溅出洞 外,芳琪激烈的叫床声,亦填满整个房间。

“啊!很强!里面吸得我很酸……忍不住……”芳琪拚命的叫喊,弹臀拚命 的往上挺,以迎合我的抽送,而我则将肉冠,狠狠顶在蜜洞的花蕊里贴磨。

“噢!我……我……忍不住……哎呀!芳琪大叫一声后,双腿紧紧把我夹着, 不让我动弹,而花蕊却使劲的拚命吮吸肉冠,给我一种飘入云雾的感觉。

“噢!又来……我受不了……嗯……玉玲,你来……”芳琪喘着气拚命把我 推开,顺手把师母拉了过来。

“我……还没……”师母惊讶的忙掀起短裙,准备拉下内裤。

“我来!”我左手暗运内劲,捉起师母的内裤狠狠的一撕,内裤被我轻易撕 破,露出毛茸茸的蜜桃,我看见蜜桃已够湿润,握起火龙掰开花瓣,狠狠的往内 一插。

“啊!太粗了!啊!”师母惊慌的叫喊。

“玉玲,我让你试试粗汉的暴虐……”我将师母拖向床边,双腿架在我的肩 上,屁股狠狠朝蜜洞里抽插,插得师母兴奋发出狂叫,并且狂扭屁股与我对撞。

“噢!插得好深!受不了!太大了!不能太用力……”师母的手护在小腹, 开始求饶说。

看见师母护着小腹,心想可能插到子宫疼痛,于是抽出龙根,将她身体一反, 以后庭式的再次插入蜜道。

“噢!噢!来了!”师母紧捉床单的叫喊。

望着师母雪白的弹臀,忍不住快速抽插,结果一道滚烫的浓精,全数射在师 母的花蕊里“烫死了!”师母全身酸软的躺在床边,翘起弹臀不停的喘气。

“嗯……嗯……我……嗯……”紫霜伏在床上,弹臀往上快速的起伏。

“紫霜加油!快!就快要来了!”芳琪揉搓紫霜的弹乳说。

我上前将紫霜的身体翻起,即刻跨在她的脸上,将仍有少许龙精流出的龙根, 塞进紫霜的小嘴内。

“紫霜!让你尝尝男人的味道……”我兴奋的喊着说完后,将她的乳头含入 嘴内,用力的吮吸和轻咬。

“嗯……嗯……”

紫霜激烈摇摆着下体,最后酸软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拚命喘气,我想她应 该是泄了。

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发现她的小嘴流出白色的浓精,欲火再次燃烧,回头 一看,发现静宜在另一张床上,舞动手上的假阳具,自己编起无字的曲谱。

我马上跳到静宜的身边,抽走她手上的假阳具,将真的火龙插入她体内,拚 命的抽插,扭动蛇腰的静宜,最后在我激烈的抽插下,也泻出滚烫的阴精…… ----------            第二十七卷第六章上门踢场

婷婷总算回到我的家,而我换衣服的时侯,忍不住又和芳琪她们大干一场, 其实我是想修身养性,但看见芳琪性感的身段,不禁想起婷婷模特儿的身材和她 那粒守宫砂,涌上心头的性欲之火在按撩不住的情况下,终于连泄两次。不过, 这次似乎有些意外收获,火龙竟然可以碰到紫霜的弹臀,也可以将龙根插入她嘴 里。

我们换上衣服后,当正要出门的时侯,父亲通知我带上张家泉夺珠的光碟。 其实,这点不用他老人家交代,我也会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同时我也做了几 个备分。

紫霜驾着七人座的新车,载着芳琪和师母,还有凤英和仙蒂,一起出发到父 亲订好的酒楼,最后,我则改变主意,要静宜陪伴婷婷和我一起出席记者会。

我们抵达牡丹楼,发现所有人已经来了,反而是我们最退的,不过,我一男 带七女,是有充分理由迟到的。

“爸,你的头没事吧?”我慰问父亲说。

“我没事,坐下吧产……”父亲拍拍我的手说。

“鲍律师,你没事吧?”我问鲍律师说。

“师父,芳琪那掌没事,我又怎会有事?听说她中的那一掌比我严重。”鲍 律师说。

“当然是你那掌比较重,芳琪那掌因为我看见她,即时卸掉几成功力,所以 并不是很严重。”

“谁严重不严重不是问题,最主要是龙生的爸爸没事就好,嘻嘻!”仙蒂插 嘴说。

“仙蒂,以后我在的时候,没要你说话时你就别出声,知道吗?”父亲说。

“是……”仙蒂垂下头不敢反驳。

这时侯,康妮和处长意外的走了进来,我好奇地着他们两位,心想他们怎会 来这里找我们呢?

“处长,你来了,请坐。”父亲上前迎接说。

“你好,邵爵士,你请坐。”处长谦虚的说。

“大家不用感到意外,是我邀请处长前来的,大家先吃点东西再谈吧!”父 亲说。

现在我明白,父亲为何交代我带上光碟,也许是要交给处长,幸好我已备了 几分,就算这片光碟给了他也没有关系。

一顿很随便又高贵的午饭,总算吃过了,现在该是谈正经事的时侯。然而, 这餐饭吃得最开心的还是仙蒂,也许是从没吃过鲍参翅肚吧!

酒楼的员工收拾好桌面后,铺过新的桌布,沏了新的中国茶给我们。

“邵爵士,现在有什么事,不妨直接对我说。”处长说。

“龙生,你把光碟播给处长看。”父亲对我说。

“师父,让我来……”鲍律师抢着说。

“康妮督察同我来之前,已经向我说过光碟的内容,基本上我也知道该怎么 做,但我还是先看看光碟再说……”处长望着电脑的荧幕说。

处长聚精会神看着电脑的荧幕,他越看脸色就越黑,想必是怒火中烧。我果 然没猜错,看完之后他便大发雷霆的。

“这些风水师真是混蛋!杀人于无形,简直岂有此理!”处长忍不住气,大 声破骂。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龙生不是用来救人了吗?”父亲不满的说。

“哦,失言了……”处长无奈的叹了一声说。

“处长,这份证据能否指控张家泉杀人呢?”父亲问。

“邵爵士,你别拿我来开玩笑,你身旁两位大律师……等等,这个不就是抱 着死者的女人吗?她怎么会在这里?”处长好奇的问。

“事情是这样的……”我干脆趁这个机会,将婷婷的事说一遍,让大家知道 她的处境,要不然日后发现她在我家里出现,又会问长问短的。

“原来是这样,照你这么说,这个黑衣人就是天狼君,他不是杀死很多人? 怎么没有人发现尸首呢?”处长问。

“我不知道其中的过程,我以为她们在星象门,或在星宿门里,要不是姐姐 的牺牲,恐怕我还蒙在鼓里,到时侯死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婷婷伤心的说。

“处长,现在你认为这件事怎么办?”父亲问说。

“现在警方不可能凭一张光碟,便冒冒然指控张家泉杀人,就算指控,也只 能捉神秘人物,但他是谁,至今没有人知道,警方也不可能轻信婷婷片面之词, 别忘记张家泉是有名望的人,而且还是酒店的总裁,身旁有很多大律师,并不容 易对付的,如果请他回警局协查或许可以,这点交给康妮督察进行。”处长说。

“这就行了!我就是想你们警方适当的时侯在记者会露露面,至于能否当场 把他带回警局,这点已经不重要。”父亲露出满意的笑容说。

“邵爵士,这片光碟能否给警方呢?”处长问。

“当然可以,警方要的话,随时过来记者会取走,要不然我担心回家途中遭 受对方抢劫那就槽了,喝茶……”父亲拿起茶杯笑着说。

“邵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到时侯我叫康妮督察前来取走,我有事要回警 局,先走一步了,各位再见。”处长很客气的说完后,便叫康妮一起离去。

父亲处事果真深思熟虑,不会鲁莽冲动,至于他和凤英打架,是因为爱子心 切而失去理智所犯的错,这份父子值亦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处长现在走了,大家有什么要说,不妨说出来。”父亲说。

“爸,到时侯我会上前揭发张家泉的罪行,并要仙蒂和婷婷在记者面前指证, 你认为好吗?”我问父亲说。

“当然好!只要是对张家泉不利的消息,对我们来说便是好事,我今早回去 开了紧急股东大会,决定向张家泉做出收购计划,股东们都没意见,今天正好是 星期五,你叫小刚利用明后天的报章,弄垮张家泉的声誉,星期一便展开收购。 对了,玉玲,林公子有找你商量关于殡仪馆的事吗?”父亲问玉玲说。

“爸,我还没见过林公子。”师母回答说。

“没关系,林公子看了明后天的报纸,便会自动找你谈的,到时侯照原价压 低三成,一切手续办妥后,就向龙生要钱,但要加上刘美娟的名字。”父亲交代 说。

“是的!”师母愕然的忙点头说。

原来父亲仍记着殡仪馆的事,我还以为他给忘了,看来我要多向父亲学习。

“龙生,这份文件你先看看,到时侯由你向记者发表。”父亲把文件递给我 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全是英文字母,但数字后面却有很多零,我马上递给 芳琪看。

“芳琪,麻烦你告诉大家里面的内容+ ”我命令芳琪读出来。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这次收购 酒店的基金会,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芳琪简单的说。

“龙生,到时侯由你由向新闻界发布这个消息,让市民支持这个基金会,这 份文件主要是抬高你的身价,慈善夜便会派上用场。”父亲说。

“谢谢。”我连声道谢说,原来父亲已在背后为我做了这么多事,令我十分 的感动。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走吧!”父亲说。

“等等,我反对你们利用我女儿对付张家泉,你们不能欺负我们母女俩,万 一张家泉派人追杀我们怎么办?”凤英强烈反对说。

“你!你……”

父亲愤怒的想站起来,我急忙按着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动怒。

“好的!你说不行就不行,没关系……”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

“妈!你又发什么神经,刚才你没听到什么巨款,什么基金收购的,这些可 是大事,我们一定要支持他们的,你不懂就别乱说话。”仙蒂急忙喝住凤英说。

“女儿呀!现在他们要你站出来指认张家泉,你不怕会惹来杀身之祸吗?” 凤英紧张的说。

“妈!我们不帮他们,你以为我们就会安全吗?到时侯张家泉叫我又去给蛇 咬,你能阻止得了吗?”仙蒂问凤英说。

“这……哎……”,凤英答不出话。

没想到仙蒂的嘴巴还会说出人话,看来她的智慧并不差,总比凤英厉害多了。 或许,贪小便宜,那是凤英较厉害,但说起干大事的眼光,仙蒂看得比较远,胆 量亦比凤英大。

“龙生,你要我说什么都行,只要能帮到你就行。”仙蒂奉承的说。

所有人听了不禁摇摇头,静宜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凤英,现在是仙蒂主动要去的,别说我们欺负你们每女俩了,但你的智慧 比女儿差很多,有机会就检讨自己吧……”

突然,我的电话响起,原来是小刚通知我现在过去,我马上告诉了父亲。

“好!时间刚刚好,我们走吧!”父亲头也不回的,直往门外走。

离开的时侯,意外的是鲍律师竟然主动结帐,但却给邓爵士拦住,抢先了鲍 律师一步。

世事就是这般奇妙,原本很想对方做的一件事,当对方想做的时侯,又不让 对方做,就好比我和梁医生那般。

我们来到酒店门口,直接搭乘电梯往小刚通知的位置,而我脑海里则想着, 康妮不知什么时侯会出现,万一争吵起来,会不会给护卫赶下来,毕竟这是我第 一次上门踢场,难免心中有些顾虑。

“紫霜,等会你护着静宜和婷婷,我则护着父亲和芳琪,其他人就自己保护 自己,千万别让自己的身体受伤害。”我再三叮嘱的说。

“谁来保护我们?”凤英吵着说。

“你带着一个瞎眼的小女孩,谁敢伤害你?况且我会看着你们,放心!”

“妈!你怕就先回去,现在是做大事呀!”仙蒂指责凤英说。

电梯门打开,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扩音器正播放张家泉谈论紫彩神珠和赤 炼神珠一事,我不用听他说什么,亦猜到他肯定告诉大家,紫彩神珠是邪珠,他 那赤炼神珠才是灵珠。

小刚在电梯门口接应我们,当他见到我的时侯,我偷偷将光碟交给了他。

我们十一人浩浩荡荡的走入记者会,当然引起场面的轰动,所有的摄影机随 即转移在我们身上,响起一片吵杂的喧闹声。

“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真的出院了!”记者们发出喧闹声。

张家泉停止说话,示意酒店的护卫员上前阻拦,我则抢在前面站着,狠狠的 瞪向护卫员,接着大步走上前。

这时侯,座上有八位身穿西装的中年人,随即上前和邓爵士还有和我父亲打 招呼。经过邓爵士介绍后,我才知道这八位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是邓爵士的好 友。

“师父,这三位是马来西亚朋友,吉隆坡黄永新拿督、麻六甲方佳信拿督、 沙巴吴剑华丹士利,他们都是这间酒店的股东。”邓爵士向我介绍说。

“龙师父,你好,真高兴能见到你。”吴剑华上前和我握手说。

“大家好!”我不知道谁的身份比较高,故一视同仁的打招呼。

“他们是我的朋友,退下!”吴剑华对酒店的护卫员说。

“龙生,他们几位是我特地邀请来出席今夜慈善晚宴的贵宾,闲话等会再聊, 我们先办正经事,这些老朋友不会怪我们的,做你该做的事吧!”父亲说。

我向父亲点点头,提了一口气,大步走到张家泉面前,抢了桌上的麦克风, 但我还没说话,记者们涌上前不停的发问,相机的闪光灯不停的亮,我干脆拉起 身上的衣服,露出包着纱布的伤口,让记者们拍个够。

“哇!终于拍到了!”记者们不停的拍着说。

“龙生师父,你的伤口还会痛吗?”记者问。

“龙生师父,你有什么要发表的吗?”记者问。

“大家好!我今天可以站在这里面对大家,是我命大不该死,要不然我早就 死掉了,最可恨是我醒来的第二天,便遭受张家泉的手下前来攻击我,相信这里 有很多记者目睹整个过程,但我不是为这件事而来,我来此的目的,是替紫彩神 珠打抱不平而来,相信这个记者会是讨论神珠,那我有权说话吧?”我望向张家 泉说。

“有权!有权!”记者们举手赞成的说。

小刚悄悄走到我面前,暗中向我示意的点点头,估计光碟已经妥当。

“刚才我进来的时侯,听见张家泉说我的紫彩神珠是邪珠,而他手上那粒才 是真正的灵珠,但灵珠出现,会夺取人命吗?绝对不会!只有邪珠才带来不幸, 甚至伤人命,降灾祸于人间。张家泉有夺珠的片段给大家看?没有!为何没有? 大家看看墙上的荧幕。”我指着墙上的荧幕说。

这时侯,荧幕有了画面,出现张家泉夺珠和神秘人杀死婷婷姐姐的片段,引 起全场人的凉讶声,而婷婷则忍不住大声地痛哭。

“放肆!谁放的光碟,快关上!这都是人工假造的片段,真是岂有此理!” 张家泉发怒责骂护卫员说。

“大家看完了,关不关也没关系,现在我身旁这位婷婷小姐,就是死者的妹 妹,之前亦是张家泉的十二圣女之一,但她早已看不惯张家泉的作风,可惜无法 脱离张家泉的魔掌,后来她姐姐惨遭毒手,她已将生死置诸度外,只想替姐姐报 仇,后来还阻止我被伤害,挡在我面前救我一命,结果身受重伤,生死只隔一线 之差。”

“原来她就是那位神勇的护士!”记者们不停的拍照说。

“婷婷小姐刚刚离开深切治疗部,情况不是很理想,另外还有一位捐了半个 肝给我的巧莲小姐,目前十分的危险,情况亦很不理想,原本这些不是我想说的, 但最近报章不停地报导,所以我在此顺便向大家交代一声,现在我希望张家泉能 悬崖勒马的交出神珠,让我以紫彩神珠的灵气,辟除赤炼神珠的邪气,以救这三 人的性命。”我侃侃而谈的说。

“龙师父,你制造假光碟诬蔑我,又虚张声势的前来,终于说出你此行的目 的,原来是想骗取我的神珠,你等着接我的律师信。”张家泉愤怒的说。

“张先生,我很乐意与你上庭打官司,我还有两个证据,准备在法庭上拿出 来,你自己做过什么事,应该很清楚吧!”我吓唬张家泉说。

“龙师父,你说救三个人,请问第三个是谁呢?”小刚问说。

“第三个就是名叫仙蒂的小女孩。张家泉为了修练邪功,不惜用钱诱骗小女 孩,让她被毒蛇咬,再抽取她身上的血练功,不幸的是这个小女孩,身上已被邪 气所侵。目前只有紫彩神珠和赤炼神珠双管齐下,才能拯救她们三位。”我要仙 蒂站出来说明一切,并展示手臂上的伤痕。

“这就是我的伤口,当日他给了我……”仙蒂很有胆识的站出来,说明一切。

“凤英,你想救仙蒂的话,就只有靠张家泉这粒神珠了!”我故意对凤英说。

“她不就是当日坠楼,而被龙师父救回来的瞎眼女子吗?真可怜!”小刚大 声的说。

“张大老板,你救救我的女儿吧……”凤英爱女心切的情况下,冲上前哭着 求张家泉治好仙蒂。

“你胡闹什么!你女儿的伤,关我什么事?”张家泉动怒的说。

“张老板,当日你叫无常真人骗龙生,我们都听你的话做了,但你怎能见我 女儿有事,而袖手旁观不救她呢?!”凤英使出泼妇的本色,闹得护卫员把她拉 开。

我悄悄运劲至手臂,并偷偷向凤英的脚发出一掌。

“哎呀!”凤英被我一掌击中,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张家泉,你怎能出手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呢?!”我即刻走上前把凤 英扶起。

“你!你!”张家泉气得说不出话。

“张家泉,我没时间跟你闹下去,现在你肯不肯交出神珠治好三位无辜者, 我也不想多说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交出神珠!交出神珠!”小刚趁此机会揭竿而起,发动激烈的追讨声浪。

这回可有好戏看,张家泉交出神珠也死,不交出神珠就死得更快,我估计以 张家泉的智慧,必会想到不交出神珠的后果,但他交出后又无法向师父交代。

“哼!无理取闹,本人现在宣布散会!”张家泉站起身说。

“好!既然张家泉不顾及他人的生命,我则代表三位无辜者向他发出谴责, 同时,亦在此向所有的记者宣布,我会不惜一切收购这间酒店,取代他总裁之位, 替三位无辜者出回一口气。”我激昂的说。

“就凭你?”张家泉冷笑着说。

“这是公商银行发的一封保证书,信上说明已经批准一笔贷款,成立我收购 酒店的基金会,而这笔贷款的数目,不少于酒店股价的三成,因此我有信心完成 这个收购计划,同时,希望大家为了这三名无辜者,多多支持这个基金会。”

“哼!有本事,你就收购!”张家泉气得走出门外。

“张总裁,你现在不能离去。”吴剑华即刻挡着张家泉说。

“为什么?”张家泉问说。

“你是这间酒店的总裁,现在有人提出收购的问题,为了公司的利益问题, 你有责任向股东们交代+ ”吴剑华说。

“我自然会在股东大会上交代,但不是在这个无意义的记者会上交代,况且 每个人都可以提出收购,如果对方认为有信心的话。”张家泉甩开吴剑华的手, 直走出门外。

正当张家泉走出门外,两旁掩出几个人拦着他的去路,其中有一个是康妮, 我知道她是请张家泉回去警局,在兴奋的情况下,我马上冲了过去。

“小刚,快多拍几张照片,快去!”我急忙对小刚说。

“是!”小刚向所有人使了拍照的手势,所有的记者们同时拿起相机不停的 拍。

“张先生,我是重案组康妮督察,现在请你随我们到警局协助调查。”康妮 手上拿着光碟,对张家泉说。

“协助调查?时间上配合得不错嘛!我现在没空,你们想约我的话,向我的 秘书预约吧,哼!”张家泉愤怒的推开康妮和几位警员,直接走了出去。

“收队!”康妮无奈的说了一声,便离开酒店。

张家泉离去后,我们也跟着离开,虽然这一闹没得到什么收获,但能破坏张 家泉对赤炼神珠的宣传,我已经很满足了,起码对得起紫彩神珠,亦算是为它尽 了一分力。 ----------            第二十七卷第七章巧莲的惊喜

离开了记者会后,我们一行人走出酒店外,父亲和邓爵士要招待几位外国的 贵宾,虽然父亲叫我一起同行,但我担心巧莲的情况,亦想知道她会有什惊喜给 我们,况且我也要把仙蒂送回医院,所以决定先到医院探望巧莲,于是约了他们 在慈善晚宴见,而静宜和婷婷则乘坐计程车回家。

我们怀着愉快的心情抵达医院,大家迫不及待走了进去,而把仙蒂和凤英母 女俩丢在身后不管,我不想令凤英感到鸟尽弓藏之意,最后,还是送她们进入病 房。

“你们好好休息,过几天便可拆除纱布,别想太多了……”我说完准备走出 门外。

“龙生,我们在这,会有危险吗?”凤英问我说。

“仙蒂的大劫已过,还会有什么危险?况且你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想害你 们的人现在忙着其他事,哪还有空闲对付你们。”

“龙生,我那张金卡什么时侯可以弄好?”仙蒂问我说。

“银行弄好就会给你,不用着急……”我摇摇头没什么心情再说下去,加快 脚步走了出去。

我匆匆忙忙走到巧莲的病房外,灵敏的耳朵告诉我,众女在里面有说有笑的, 而且还称赞巧莲很漂亮。我知道巧莲没意外发生,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她们说巧 莲漂亮了,这点令我很疑惑……

“巧莲,没事吧?”我假装很紧张的说。

“龙生来了,快准备……”师母笑着说。

芳琪和紫霜即刻挡在我面前,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慢慢一步一步牵我到床 边。

“龙生,你现在慢慢张开眼睛,但要慢慢哦……”芳琪淘气的说。

“好!”我慢慢张开眼睛说。

当我睁开眼睛的一刹那,竟被眼前的巧莲吓了一跳!

“巧莲,怎么会这样……”我惊喜万分握着巧莲的手说。

眼前的巧莲,已经不是以前的巧莲。以前的她,乳房不是很大,并且时常嫌 自己的乳房太小,无法和芳琪相比,但此刻的她,乳房却大得像个汤碗似的,足 足比芳琪和紫霜大上一倍,不禁教我看得心花怒放。

“龙生,想看吗?”芳琪扮起鬼脸说。

“想……”我即刻点头说。

芳琪解开巧莲胸前两粒钮扣,裸出一条诱惑的大乳沟。我忍不住伸手一摸, 乳肌滑腻嫩手,接着将手指插入乳球所隆起的乳沟里,手指即刻被两边饱胀的乳 肌紧夹,传来阵阵柔软的压迫感。我不敢想像龙根插在乳沟里,会出现怎么样的 快感,但肯定比插在蜜道里头更舒服,如果上面加点润滑剂,就犹如躺在处女的 花壁……

“不要嘛……”巧莲脸红拉开我的手说,并马上把上衣拉回。

“龙生,感觉怎么样?”芳琪笑着说。

“太惊讶了!”

“龙生,会不会太大?合不合你心意?”巧莲脸红的说。

“巧莲,你就是为了我,所以这两天躲起来隆胸,真是辛苦你了,为何你要 对我这么好,我很内疚。”我惭愧的紧握巧莲的手说。

“龙生,你内疚什么呢?其实我之前想到韩国玩,是听人说韩国整容的技术 很棒,所以想去韩国找些隆胸的资料,没料到帮我做手术的朝医生,竟然是韩国 医生,于是好奇询问她的意见,她说我皮肤很白,支持我隆胸,经过慎重的考虑 后,我决定试一试,所以就……”巧莲脸红的解释说。

“巧莲,你也真是的,既然是隆胸,又何必躲起来?你不怕我会担心吗?”

“龙生,这点我曾想过,我知道你最近忙着修练神功,不想再给你添加烦恼, 但朝医生说过,任何手术都有一定的风险,我不想让你看见手术失败的情形,于 是静悄悄的躲起来。我盼咐过朝医生,不管手术结果怎么样,都一定要向你们报 平安,不能让你们担心的,她没对你们说吗?”巧莲好奇的问。

“巧莲,朝医生当然有对我们说你很平安,但我没亲眼看见,又怎能放心得 下,你真傻……”我忍不住在巧莲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龙生,我心里头有句话想对你说,不知该不该说……”芳琪把手搭在我的 肩膀上。

“芳琪,你有话就直说,没什么话不能说的。”

芳琪将我的手搭在巧莲的手背上,接着把师母和紫霜的手叠在一起。

“龙生,说实在的,我并不是小器,还是想要求你什么的,现在你看见家里 这么多女人,都死心塌地陪伴你左右,我相信外面很多男人都得不到这份福气, 甚至我也不相信,自己会接受如此荒谬的事,但这些已是眼前的事实,我希望你 在外面别再缠上女人了,那除了会令我们难受之外,也会影响你的身体。”芳琪 说。

芳琪终于说出心里话,其实她说得很对,我也真够混蛋的,家中已有数位娇 妻,何苦还要找女人回来伤她们的心,心中实在有些惭愧。

“我实在很惭愧且内疚,亦很感激你们在我身上投下这份情,但经过这件事 后,我以后不会再伤你们的心,我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你们的这份情谊,对不起! 对不起!”

“芳琪,我们别要求龙生什么了,只要他以后不把女人带回家,每天安全无 恙、懂得回家,我已经很满足了……”巧莲语重心长的说。

“巧姐,你怎么纵容龙……”芳琪显得有些不服气的说。

“芳琪,纵容龙生,等于对我们自己仁慈,懂得回家的男人,怎样都不会坏 到哪去,至于,他肯给我们多少仁慈,就看他的良心了。龙生,我说得对吗?” 巧莲说。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当然不会没良心的……”我小声的说。

巧莲这招以退为进果然厉害,如果我不回家,和别的女人在外面过夜,就是 对她们残忍然而,芳琪的约束亦变相升级,不但不能把女人带回家,亦不可以和 女人在外面过夜若谈论心理战术,芳琪始终不比巧莲高明。

“等等,不行,那婷婷怎么办?”紫霜猛然间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说。

“什么婷婷?是不是龙生那位私人看护呢?”巧莲问。

“巧姐,你知道龙生打死无常真人一事吗?”芳琪问巧莲说。

“朝医生已经告诉我最近发生的事,还有你被龙生打了一掌的事,你现在没 事吧……”巧莲关心的问芳琪说。

“我已经没事了,所有人都没事,婷婷的事是这样的……”芳琪向巧莲述说 婷婷的事。

我不担心巧莲不答应婷婷的事,我只是担心婀娜多姿的冷月罢了,但在这个 非常时期里,我不适宜说太多话,况且冷月已经拒绝我了,加上她又是铁笔神判 的孙女,就算过得了她们这一关,父亲那一关恐怕也过不了。

“芳琪,你对婷婷这个妹妹,有什么看法呢?”巧莲尊重芳琪说。

“我是没有问题,不瞒你们说,我看了婷婷的身材也会心动,如果我不答应 的话,龙生肯定会恨死我,加上紫霜的理由和她现在的处境,确实很教人同情, 所以大家都很乐意接受她,现在只看你的意见了。”芳琪说。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我怎会有意见呢?我真希望紫彩龙穴能通过这个关系, 转送给紫霜的父亲,毕竟这个龙穴对关先生有很大的意义,我愿意接受这个妹妹。” 巧莲望了紫霜一眼说。

“巧姐,谢谢你……”紫霜感激的说。

“龙生,你该高兴了吧,怎么不发表意见呢?”芳琪戏弄我说。

“我为了紫霜赴汤蹈火也不怕,怎会怕对付一个女人,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我会让关先生得偿所愿。”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辛苦你了哦!”芳琪忍着笑对我说。

“不辛苦,大家都是为紫霜好嘛!”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言归正传,今晚的慈善夜,你有什么安排,准备哪些人出席呢?” 芳琪问我说。

对呀!今天的慈善夜,还没正式安排,这几天真是病坏了,要重新策划一下。

“目前固定的人选,巧莲、芳琪、紫霜、玉玲,静宜、康妮、处长、李公子, 还有三个人选未定。”我想了一会说。

“龙生,我现在这个状况,方便出席吗?”巧莲问。

“如果你不出席,父亲第一个不饶我,再说我已经得到朝医生的同意,她已 经答应让你出席。

“原来你已经征得朝医生的同意……”巧莲露出甜丝丝的笑容说。

“芳琪,还有三个人选,你认为怎么样?”我询问芳琪的意见。

“婷婷一定要出席,她有恩于你,不可以冷落她,亦方便日后你能追到她, 另外两个人选,我主张邀请朝医生,我怕巧姐感到不舒服,有她在身旁会比较方 便。至于最后一个人选,我主张邀请南非的珍纳专员,除了可以建立友好关系外, 李公子对她应该很感兴趣,最主要是她能够提高龙生的身份。大家有意见吗?” 芳琪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我们都不会有意见。”师母望了众人一眼说。

芳琪的想法确实很有道理,珍纳小姐的出席,不但能提高我的身份,若和她 建立友好关系,到时侯到南非办理邓老先生遗体一事,可就方便很多了,况且李 公子在南非有葡萄园和红酒厂,他也有个谈话对像,是个不错的建议。

“这样好吧,你们负责邀请婷婷,同时亦为她和巧莲装扮,我负责邀请朝医 生和珍纳小姐,芳琪今晚坐我的车接她们二位,其他人就跟紫霜的车。哎呀,我 忘记了鲍律师!”我突然想起说。

“没关系,你问邓爵士能否招待他,不方便的话,我们就多加一个位子,这 不是大问题你通知邓爵士要他为你安排。”芳琪说。

“这些小事还是让秘书办理就行了,她很喜欢和你对话。”我把电话交给了 芳琪说。

“拿来……”芳琪拿了电话走出去。

“龙生,我今晚还是不去了,至今我还没正式下过床走动,我怕会很不方便。 况且听朝医生说过,初期若遇上什么气压的问题,便会有危险出现,我还是不去 了,你叫芳琪不用通知邓爵士了。”巧莲说。

“不!巧莲,你的出席对我很重要,日后什么大庆典,我们一家人都要全员 出席,所谓一马不跑百马忧,难道你不出席,我们会玩得高兴吗?再说今晚有朝 医生相伴,你不会有危险,现在还有时间,你就多练练功,养好精神。

“我胸前突然大了这么多,感觉被两包米压着,呼吸很不习惯,现在无法顺 畅的吐纳,又怎能练功呢?”巧莲尴尬的说。

“这都是你贪美之过……”我小声的怪责巧莲说。

“我还不是为了你,我知道你喜欢大……”巧莲脸红的说。

“谁说的,不管你们变成怎样,我都会一样的喜欢,只要你们别受苦就行了。 说起来我真惭愧,还没给你好的日子过,就要你身上受折磨,真是对不住,日后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们。”我感激的说。

“龙生,别婆婆妈妈的,刚才你都说一家人了,就算不是你,换作是紫霜, 或者是其他家中成员,我也一样义不容辞的相助。”巧莲说。

除了我之外,师母和紫霜亦流露感激的表情。

“龙生,邓爵士说没问题,他会招待鲍律师,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快去约朝 医生和珍纳小姐,要不然她们没时间装扮。”芳琪走进来通知我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了。”

“龙生,你用我的车吧!”紫霜把车钥匙交给我说。

“我有车钥匙在身上,我想还是由你用吧,我搭计程车会比较方便,不用找 地方停车。对了,我的车很多天没开动,你帮我试试,我怕临时开不动。”

“不用,这几天我都有启动你的车,不必担心这个问题。”芳琪说。

“那好!我先去办事,大家就自己安排吧!”我说完便直接去找朝医生。

芳琪主动要我邀请南非专员珍纳小姐,是我求之不得的事,而且还要我邀请 朝医生同行,我即刻怀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前去朝医生的医务室。途中,想起 与她那份温馨的感觉,心里头竟然涌现心如鹿撞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怪,是有些 心慌和紧张,我不知道是否与她女儿真真做过爱,所以不知怎么向她交代,但面 对碧莲和静宜,我却没有这份感觉……

来到朝医生的医务室,经过她的助手通传,终于再次与她见面,但这次孤男 寡女的碰面,感觉和以往不一样,显得比较紧张和慌乱。

“龙生,你找我有私事谈,还是前来看病?”朝医生摘下眼镜说。

“我不是前来找你看病,我是想激请你出席今晚的慈善夜,不知能否赏脸呢?”

“就是你之前向我提起,要带巧莲出席的慈善夜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我点点头,拉开椅子坐下说。

“抱歉,你父亲曾激请我,但被我拒绝了,我不习惯出席那种场合。”朝医 生说。

原来父亲已经邀请过朝医生,但他怎会邀请呢?就算他想邀请的话,应该也 会叫我亲自激请,他怎么提也不曾提便做了这个动作,真是耐人寻味。

“朝医生,我父亲不可能亲自前来激请你吧?”我质疑的说。

“为何你会这样说呢?”朝医生反问我说。

“如果我父亲想邀请你的话,事前一定会通知我,甚至会交给我处理,没理 由他老人家亲自前来激请,他一向没有这个习惯,你推搪的方法也很新鲜。”我 装起笑脸说。

“你父亲不会主动激请人,看来他应该记起了……”朝医生自言自语的说。

“朝医生,你说记起什么了?”

“哦……没什么,总之,谢谢你的好意,今晚的名人慈善夜,我不出席了, 谢谢你的邀请。”朝医生说。

朝医生今天的语气怎么和往常不一样,应该是有事藏在心里,可能是与父亲 有关,但父亲怎会和她扯上关系?难道是朝医生知道我和真真的事,跑去向我父 亲告状,所以父亲觉得欠她人情,为了做出补偿,特地前来邀请她出席,同时, 父亲不想我亲自前来见她,因此没在我面前提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把真 真赶回韩国,不就是想断绝我和真真的来往,真糟糕!“

“朝医生,是否我有什么事得罪了你,所以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的问。

“不,你怎会得罪我呢?”朝医生回答说。

“可是你的表情告诉我,你有难言之隐,我尊重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想动 用神术揭发你的隐私,是不是我昨天亲了你一下,所以……”我吓唬朝医生说。

“当然不是,你不要过于敏感,可能我之前替病人做了手术,神情有些疲倦, 并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你不要瞎猜……”朝医生脸红的说。

既然朝医生什么都不说,我再追问下去也没有结果,还是使出看家本领,来 个单刀直入吧!

“朝医生,其实我借用邀请你出席为藉口,我真正的目的是不放心巧莲,毕 竟她的胸部,没试过承受这份重量,况且她还没有真正下过床,我怕她不习惯, 导致身体出现不适,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形,她在那种场合很无助,但她不出席 又不行,所以我想你在她身边,给她一点信心和支持。

“这……我留在后台看着巧莲吧……”朝医生让步的说。

“不行!巧莲现在需要的是支持和关心,这点我们可以给她,但要她安心和 镇定的话,只有医生能帮上这个忙。相信你明白病人有医生的陪伴下,情绪和心 理上会比较稳定,我不想她日后有隆胸的心理阴影,希望你能凉解我的苦衷,她 对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保讲她,尤其是在这个阶段……”我苦苦哀求的说。

“如果你这么重视巧莲,就不应该让她出席。”朝医生不满的说。

“朝医生,这点也许你不知道,今晚除了是慈善夜之外,还是我认祖归宗的 夜晚,如果她今晚无法出席,会是一生的遗憾,同时,她留在医院亦会很伤心。

“原来今晚是你认祖归宗之夜,难怪……”朝医生再次自言自语的说。

“我父亲没向你提起过?”

“没有……这……”朝医生犹豫着,仍没有做出回答。

“朝医生,你之前不是很想我找你治那个病吗?如果你答应我的话,我一定 会前来找你治病。

“你之前不是已经答应我了吗?”朝医生说。

“没错,我之前曾答应过,但你今天不出席的话,我质疑你的医德,需要重 新考虑。现在巧莲这位病人比我还需要你,你知道吗?你了解我说的话吗?”我 苦口婆心的哀求说。

“好吧!只要你让我治你的病,我就答应今晚出席,但别告诉你父亲,我替 你治这个病,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今晚七点半,我到哪接你呢?”我兴奋的问说。

“你到这里接我吧!这是地址和联络电话,记着别告诉任何人我的住址,你 也别弄丢了。”朝医生写了张字条给我说。

“我准时七点半到你楼下,就这样……”我默默望着朝医生说。

“怎么了?”朝医生问说。

“没什么,今晚见……”我即刻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走出门外才松了一口气,望着她脸上的一刻,那种慈祥温馨的感觉,再次 涌上心头,但她今天给我留下很多问号,为何她要拒绝我父亲的邀请,甚至住址 也不能让人知道?她似乎小看了我父亲的实力,他可以找回自己亲生的儿子,试 问又有谁能隐瞒他想知道的事,何况只是简单的住址……

种种的疑问,我没时间去想了,现在还是尽快联络珍纳小姐,要是联络不到 她,可就扫兴了。

我通过电话成功约了珍纳小姐见面,李公子和处长也没有问题,李公子好像 忘记我之前向他借人闹出不愉快的事,不但对我关心的慰问,而且还提醒我,记 得带上他上次送给我的香槟,他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            第二十七卷第八章总统的女儿

离开了朝医生的医务室,刚走到巧莲的房外,发觉所有人已经离开,我走进 去陪巧莲谈几句。

“龙生,怎么又回来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刚刚从朝医生那边过来,正准备要离开医院,碰巧路过门口看见你一个 人躺着,所以进来和你谈两句,她们怎么不陪你呢?”

“这是玉玲的意思,她想快点回去装扮好,然后过来为我细心装扮。这个玉 玲谈起装扮就显得有些得意忘形,其实她也不是很难相处。”巧莲说。

“是呀!玉玲最喜欢装扮,以前我在师父家里当学徒的时侯,她每天的装扮 也够火的,反而在我们家,却十分的检点,这点我很高兴,另外更高兴是你不在 家的时侯,她负起所有的家务,这点教我十分意外,现在她们了解你在家的辛劳, 这段日子让你受苦了,不过,日后仙蒂便是你的佣人,你要好好的管教她。”

“仙蒂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你要多花点心思才是……”巧莲叹气的说。

“是呀!我会尽量让她走回正道,不过,这个仙蒂倒有点胆识,是个可以做 大事的女人如果她能戒除贪婪的心态,应该很有前途。”

“仙蒂的事就让她顺其自然,你应该是处理大事的人,不该为这小女孩伤脑 筋,还是留给我们去管教吧!对了,我的肝在你体内还习惯吗?”巧莲笑着说。

“你不是想取回吧?”我紧握巧莲的手说。

“我当然不是想取回,现在我想起自己的肝在你体内,便有种甜丝丝的感觉。 记得”青乌序“说过我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其实我以前是有些介意的,但此刻 我的肝已在你体内,我便不再介意了,就算我没有名分亦无所谓,我的肝已在你 体内,是真正有了地位,你说我还要介意什么,这是其他女人想做也做不到的。” 巧莲很满足的笑着说。

“巧莲,原来你一直很介意不能结婚只能做填房这回事,我完全不知道你有 这个想法,看来我真没用,疏忽你的感受,我时常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你,没想 到你却给了我最珍贵的东西,这份最珍贵的东西不是你的肝,而是你背后默默的 支持,你在我背后流了不少眼泪吧……”我激动的流下眼泪说。

“没有……我没有……”巧莲说着没有,但眼角已涌出晶莹的泪珠。

“对不起……”我伏在巧莲肩膀上抽泣的说。

“龙生,你没有对不起我,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而且 你已经实现当初给我的承诺,你的眼泪便是最好的证明,如果你心里没有我,不 会掉下眼泪。我很高兴认识你,亦很高兴有这些妹妹,如果时间可以倒退的话, 我亦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今生……无怨无悔……”巧莲摸着我的头发说。

“巧莲,我爱你……永远……永远……”我忍不住痛声大哭。

“龙生,别这样,快去办你的正经事,眼前你虽然杀死了豺狼,但面前站着 的是猛虎,甚至是只魔兔,恶梦现在才开始,你要处处小心,家里和女人的事, 你就不要担心那么多了,快去办你的大事。”巧莲递了纸巾给我说。

“嗯……我听你的话,现在就去办大事,你要多多休息,我爱你……”我送 上一吻。

离开巧莲的病房,走到仙蒂的病房门外,想了一想,决定走进去和仙蒂说两 句。

“龙生,什么事?”凤英看见我,即刻从沙发站起来。

“妈!是不是龙生来了?”仙蒂急忙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在空中摸索。

“仙蒂,我进来是通知你,今晚不会有人来探你,因为我今晚要带所有的女 人出席名人的慈善晚宴,所以进来通知你一声。”我冷冷的说。

“龙生,我要去,你带我去……”仙蒂吵着说。

“龙生,平时也不见有人来探望仙蒂,你现在进来说这些,是什么目的?” 凤英问。

“妈!你别吵,扶我去龙生的身边。”仙蒂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出席这么大的晚宴,如果你日后在家里乖乖听话, 她们对你有好的评语,我下次会考虑带你出席。我说过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委屈, 但我的女人也不能让我受委屈,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现在你好好养病,如果我 心情好,或者会送一两件物品给你,但这也要等你眼睛康复再说,要不然给你, 你也看不见。”

“是!你说过只要我听话,你以后也会带我出席,我会好好的听话。”仙蒂 忙点头说。

面对仙蒂和凤英的感觉,简直无法和巧莲相比,我现在好比进行一宗交易般, 完全无法感受站在我面前是位性感娇嫩的女人,真是失败……

“我要说的已经说完,现在要去接见南非的官员,就这样……”我故意说成 是接见以抬高自己的身份,说完后便走出门外。

“哗!龙生竟然要接见官员,他好威风呀!”仙蒂发出大声的赞叹说,好像 怕我听不见似的。

听了仙蒂的赞叹后,我摇摇头的离开医院。

我照着南非官员珍纳给我的地址,来到酒店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她。接听电 话的是她的秘书,她告诉我珍纳小姐在泳池,接着我向酒店服务员询问泳池的方 向后,便直接去找珍纳。

我来到泳池旁,并不是很多人游泳,我随便向泳池望了一眼,发现池中有一 位游着蝶式,双臂有力,腰臀与弹腿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除了有轻快的节奏 感之外,身旁所溅起的水花也很柔顺,显然是个游泳健将,懂得顺着水势而发力, 完全没有与水对抗的生硬动作,泳姿犹如海豚般的优美。

我估计这位游泳健将就是珍纳小姐,顺眼朝向沙滩椅一看,发现一个小手袋 和红色的毛巾,心想这里没有其他单身女性,这些随身物除了是她的之外,应该 不会是别人的。

我坐在沙滩椅上,观赏珍纳优美的泳姿,不知不觉坐了十多分钟,她终于游 向岸边,我即刻拿了毛巾走上前。

在她跳出水面的一刻,我似乎被眼前弹实的双峰狠狠击中一拳似的,澎湃的 热血迅速涌上脑门,幸好我脚力够稳健,要不然恐怕已掉进水里。

“珍纳小姐,别着凉了。”我递上红色的毛巾给她说。

“谢谢!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珍纳离开泳池,走向沙滩椅。

刚才望着珍纳身上那套无肩带的三点式泳装,护乳的罩壳如婴孩的拳头般, 仅能遮掩大半粒乳晕,弹实的乳球和小部分的乳晕,淘涌露出罩外,纤细的小腰 裸出一条火辣辣的股沟,然而,泳裤并没有松紧带箍着,只在腿与腰之间,结上 白色的小丝带,摇摇欲坠,展示修长美腿的线条,而贴在臀肌那片沾湿的泳布, 在阳光反映下透出迷人股沟,我还清楚瞧见那条股沟沿至蜜桃缝隙的情形,十分 诱人……

“龙师父,请坐。”珍纳转过身露齿一笑,指着身旁的沙滩卧椅说。

“谢……谢……”我以急促的语气,回答了一声,并坐在珍纳的身旁说。

珍纳正面对着我,不知道她是有心还是无意,敞开的玉腿,竟让我窥见她双 腿之间,那片护阴的泳裤透出诱惑的黑影。我似乎还看见有些毛状物从小片的三 角布边钻出裤外、修长的美腿和弹实的臀肌、一身的古铜色肌肤、双峰插云的诱 景,这性感诱惑的一幕,鼻血都快被逼了出来……

“龙师父,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呢?”珍纳挺起胸部,抹着头上的湿发说。

“我今天是激请你出席名人慈善夜,不知珍纳小姐能否赏脸出席?”我礼貌 的说。

“是不是最近电视一直宣传的那个盛宴呢?”珍纳好奇的问说。

“是的。”我回答说。

“对于你的激请,我感到很荣幸,不知其他五国……”珍纳向我抛了一个媚 眼说。

“不!这次我是以私人的身份前来邀请,所以没有通知当地的官员,亦没有 通知其他五国,是否唐突了呢?”

“抱歉,我的中文不是很好,唐……突的意恩是?”珍纳露出尴尬神情笑说。

“哦,唐突的意思,是失礼或冒昧的举动……”我尴尬的说。

“明白了,原来这叫做唐突,那我要你在池边等候,也算是唐突了,对吗?”

“对!珍纳小姐果然活学活用,一说就明白了,不知能否赏脸呢?”我不想 麻烦去解释,随便应酬一句就算了。

“这个问题我暂时回答不了你,我要先问过我的秘书,要不我们一起上去, 反正坐在这也没意思,好吗?”珍纳笑着说。

“好的,请……”我站起身,礼貌的说。

“谢谢,一起走吧!”珍纳穿上浴袍说。

“珍纳小姐,你的秘书怎么不在泳池陪你呢?”我随便找个话题说。

“龙师父,你叫我珍纳就行了,不用加”小姐“二字,我的秘书要替我接听 房间的电话,很多时侯总统先生会找我,那个电话二十四小时要有人接听。”珍 纳解释说。

珍纳的身份可不简单,总统竟会亲自找她,看来她的官位可不小,但她知道 我前来找她,为何会跑去游泳,难道这是南非的风俗习惯,这段时间非游泳不可?

我们搭乘电梯到了商务层的高级客房,珍纳的秘书即刻向她交代一切,接着 走进另一间房。至于她们说什么,我就不清楚,毕竟我不懂她们的语言。

“龙师父,请坐,我先去换件衣服。”珍纳说完便走入了房间。

我坐在厅上四处望了一眼,虽然这里不是很大,但设备相当齐全,除了有小 型的会议桌还有两排的沙发,说它是总统套房又不算,应该是高级商务客房吧!

独自坐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禁想起珍纳身穿性感的三点式一幕,正当欲火燃 起之际,灵敏的耳朵听见房内传出的水滴声,这要命的水滴声肯定是从她赤裸裸 的玉体滴在地上,而她那对玉手必然也在身上轻轻揉搓,要是我能代劳的话,那 是多兴奋的事呀!

过没多久,飘来一阵香水味,我回头一看,珍纳从房间走出来,但她身上的 衣服令我大失所望,我还以为她会穿些性感透明的睡衣,怎料是一件白色的长裤 和白色圆领长袖柔软的上衣。

“龙师父,我身上不是有什么不妥吧?”珍纳好奇的望着我,又检查她的身 上。

“哦,没什么,只是怪怪的。我们这里的风俗,办丧事才会穿白衣白裤,所 以刚才见了有些怪怪的,抱歉。”我随即应变的说。

“丧礼,是不是指有亲人死掉的意思?”珍纳好奇的问。

“是的,不过没关系,在自己的房里……”我尴尬的说。

“对不起,我们那里穿白色,是代表纯洁的意思,你再等我一会。”珍纳尴 尬的说完后,匆忙的走入房间,房门也是顺手掩上,并未真正的关上……

望着珍纳走入房间,看着房门半掩的诱惑情景,心里头难免浮现性幻想,幸 好刚才她说起“纯洁”二字,要不然我误以为真有艳遇,但是面对半掩的房门, 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

珍纳再次从房间走出来,她已换上绿色的花裙。

“我还是习惯穿白色的上衣,我比较喜欢纯洁。”珍纳笑着说。

听见珍纳口中说这“纯洁”二字,我就十分讨厌和失望。

“你穿什么衣服都一样漂亮大方。”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谢谢。”珍网从冰柜里拿了一罐可乐给我。

“谢谢,我想要杯温水就行了,可乐比较少喝……”

“好的。”珍纳转身倒了两杯温水。

“谢谢。”我接过珍纳端上的温水说。

我们摆下手中的水杯,彼此向对方笑了一笑,我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望着 她水杯上的唇膏印和她的樱桃小嘴,我便感到异常的紧张,刹那间,我感到十分 的奇怪,觉得她的气势很强劲,并迎面向我紧紧的压迫,心想不会是我第一次与 女专员孤男寡女在房间接触,所以出现不安的情绪吧?

“龙师父,你今天的精神好像很差,是否身体不适呢?”珍纳关心的问。

“你怎会这样说,莫非我的神态显得很疲倦?”我笑着说。

“不!我从你说话的语气和眼神里感觉罢了,是否有什么事令你担忧呢?”

“是呀!我担心你不想出席今天的慈善晚宴,拒绝我的激请,所以有些神不 守舍,不知你的意恩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问道。

“龙师父,你是想我以专员的身份出席,还是以朋友的关系出席呢?”珍纳 反问我说。

“这有分别吗?”我好奇的问。

“当然有!如果不是以朋友的方式邀请,只有我一个出席,那其他五国的专 员,不是很没有面子,我也不好意恩出席,你说对吗?”珍纳说。

“我当然是以朋友的立场激请你。”我随即回答说。

“我今晚是你的女伴?”珍纳直接的问我说。

珍纳提起这“女伴”二字,我感到十分荣幸,同时亦很尴尬,并不是我不想 有她这位女伴,而是我不能让芳琪她们没有面子,毕竟宴会上有很多眼睛望着我 们,她这个问题真教我为难。

“其实我今晚邀请你出席,目的是想介绍李公子给你认识,他不但是我们这 里的首富,同时也在南非投资了不少,我希望大家藉这个机会增进友好的关系, 也许日后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我把问题扯到李公子身上。

“李公子我认识他,我父亲和他很要好。”珍纳点头说。

“原来你父亲也是官员,难怪你……”我差点说出她凭父亲的关系,而当上 了专员。

“难怪什么?”珍纳问我说。

“我说难怪你年纪轻轻,便能当上专员一职,你应该在父亲的身上学到了不 少东西,要不然怎会有资格出任这个重要的职位,你实在不简单。”我夸奖的说。

“你是想说我凭父亲的关系,出任专员一职吧?没错,我确实是靠父亲的关 系,我父亲是总统,女儿要争取这个职位,有什么困难呢?”珍纳大方的说。

原来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那她的身份算是公主了,难怪她的气势会如此强劲, 我还以为又遇上什么奇异女子,这回真是粗心大意,没留意她权贵的面相,只留 意她性感的长相,真是贪色之过。

“原来你是总统的女儿,失敬!失敬!”我双手抱拳表示尊敬。

“好啦!你别和我客气了,刚才说当你的女伴,只不过和你开玩笑,我知道 你有很多女朋友,我答应你的邀请就是了,但你不能告诉其他人关于我的身份, 你一个人知道就好了,明白吗?”珍纳拿起水杯说。

“明白,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有些心慌意乱的感觉。

“龙师父,既然我答应你的邀请,那你在六国专员面前所提起的条件一事, 不知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单刀直入的说。

我刚才心慌意乱的感觉,就是怕珍纳提起这件事,如果随便的答应,似乎错 失大好的机会,若开出我要的条件,她必定怪我敲诈,有损二人友好的关系。不 过,我开出条件一事,目的也是想与她保持联络,以便日后我南非之行,有个好 朋友关照。

现在我开始后悔接受了芳琪的建议,我实在不该邀请珍纳出席今晚的慈善晚 宴,走错一步棋,便直接影响整盘棋的局势,现在反被她将我一军,幸好我还懂 得人求事和事求人的道理,还未面临投降的局面,若要反胜一局,就要先吓唬对 方,方能反败为胜。

我暗中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上,屏气敛息望着桌上的小杯子,假 装伸手拿杯的模样,右手却暗中发力一抓,小杯子果真被我吸到手里,虽然溅出 少许的水,但杯子装的水不多,非但不会失礼,整个动作亦算顺畅。我装着若无 其事的模样,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但内心却心惊胆颤的,毕竟这次是吸较重的物 体。

我若无其事的喝水,珍纳却睁大眼睛望着我,相信她脑海里不停重复我吸水 杯的画面,她脸上惊讶的表情,亦是我所要的。

“珍纳,你想我给什么优惠的方便呢?”

“你又能给我什么优惠的方便呢?”珍纳反问我说。

这个尴尬问题,彼此间都你推我让,始终不想第一个回答。

此刻,我不知这珍纳是使用心理战,还是外交手腕政策,但她每说一句话、 每一个动作,都具有威胁力,稍不留心便被她占了上风,幸好我刚才成功使出绝 技,成功吓唬了她,看来应是时侯反将她一军,不能让她牵着我走。

“珍纳,你贵为总统的女儿,却纡尊降贵让我直称你的名字,想必是想和我 交个朋友,然而,你将自己的身份告诉我,目的是要我放弃五国提出的条件,优 先考虑你的条件吧?”我反守为攻的说。

“是的,我很想完成这项任务回国,所以说出我的身份,这也是我和你的女 朋友谢大律师商量过的,她也同意我向你透露身份,她知道我不会害你。”珍纳 说。

原来芳琪见过珍纳,难怪她会提起邀请珍纳一事,但芳琪不向我坦白而隐瞒 起这件事,我是十分的生气。然而,我不想生芳琪的气,亦不可以生她的气,因 为我爱她,所以我要原凉她……

“既然芳琪同意,那便是我同意,我就优先考虑你的条件,你说说是什么条 件吧!”我点头说。

“我将亲眼看见的一切,全都告诉了父亲,他听了十分的高兴,并说只要是 他能力范围之内,他都会全部答应你,所以我才问你要什么条件。”珍纳说。

珍纳的父亲给这么样的答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要解决,要不然怎会如此重 视我?

现在仔细的想想,从她私下见过芳琪、亲自到法庭与我见面、知道我来见她 却又跑去游泳,种种的一切,似乎早已有了安排似的,我还是要先弄清楚,他们 为何如此重视我。 ----------            第二十七卷第九章条件的真相

当我知道珍纳和芳琪曾私下接触后,我觉得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一定有什么 大事要我帮忙,所以准备向珍纳问个清楚。

“珍纳,我还没有开出条件之前,记得你是为了我的遗肝而来,后来知道我 的功力后,你父亲却不惜一切要我将神功传给你们,所以我很想知道,你们有什 么用途,我要了解这方面的问题,才会提出我的条件。”我直接的问说。

珍纳低着头犹疑了一会。

“怎么,你不是和我女朋友谈好的吗?为何还要犹豫呢?”我追问说。

“好吧!原本这是我国的事,不该对外人透露,可既然我们现在需要你的相 助,我只好说出原因,相信父亲也不会怪我。”珍纳点点头说。

“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珍纳站起来走进房间,很快拿了些照片出来。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珍纳把照片递到我手上。

我拿起第一张照片一看,发现全是黑人,或者说像是未开化的土人,身上没 穿衣服,下身只用些布料或兽皮之类的东西作遮掩,但他们手里拿的,不是长矛, 而是拿着真正的手枪,其中还有一个身穿白服,长满胡须的六十岁男人,看来似 像首长之类的人物,长有一副阴险的面相。

第二张照片,可吓了我一跳,刚才那位首长不知举行什么仅式,穿得十分古 怪,头上还戴着一对牛角,手持两把利刀,似在进行些残酷的仅式,而前来参加 仅式的人数,少说也有几万之众,实在大开眼界。

第三张照片,我不敢看,太吓人了,我马上把照片交还给珍纳。

“他们这些人是干什么的?”我问珍纳说。

“他们是我们的叛军,而当中这位酋长名叫拉巫,他是这群吃人族的首长, 目前对我国虎视耽耽,曾在边境发动几次攻击,幸好我们都没什么损伤,但我们 最近收到消息,他们背后似乎有人支持,并找来大批军火准备策划什么的,应该 是想霸占我们的领土,父亲对这件事,终日寝食不安,看得我心疼死了……”珍 纳说。

“你们为何不通知联合国,合力铲除他们呢?”我问珍纳说。

“我们主要是出产钻石和海产,需要登山和出海,如果消息传出后,就没有 人肯冒险工作,而万一消息传出国外,后果更不堪设想,再也没有人敢前来做生 意,我们的经济就会出现大问题。除了他们之外,联合国对我们也虎视耽耽,毕 竟我们是钻石王国,每个人都想霸占我们的领土,只要霸占我们的国家,等于有 用不完的钻石,好比伊拉克油田王国,联军怎会放下口中的肥肉,我们怎能向外 公布?”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听了之后好像不容易消化,似懂非懂的……

“难道你们的军队无法镇压吗?”

“如果是真枪实弹,那可就好办多了,我们肯定会打赢他们,但他们似乎懂 奇门异术,好几个军人遇上他们,便自动缴械投降。最可怕是他们聚集的山头, 我们的军队根本无法进入,个个好像着了迷似的。而他们最厉害的武器,就是不 怕死,完全不懂得死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我们除了封锁消息,亦苦无良策。”

这件事听起来真不简单,打起战来可不是说笑,突然,我想起邓爵士的钻石 山大本营,不就刚巧也在南非,那他的生意不是很危险?

“你想我怎样帮忙?”我假装很镇定的说。

“我希望将神功传授给军队们,让他们赶走这些吃人族,彻底消灭拉巫这个 邪恶组织,免去百姓握受炮弹之苦,这就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珍纳坦白的说。

“你不是为我的遗肝而来,对吗?”我望着迷人的珍纳说。

“对!当日我看见你的救人事件,知道你身有奇异神功,心想也许你能对付 拉巫这个邪汉,于是表面上是为遗肝而来,但真正目的是找机会认识你,想和你 私下谈论此事,这也是我为何私下找谢大律师的原因。”珍纳说。

这件事非同小可,目前张家泉我已经难应付,还要面对他背后的师父,况且 这么危险的事,我没有信心能办妥,万一我出了事,芳琪她们几个往后怎么办? 我不能自私不为她们着想,但邓爵士那方面,我不管的话似乎也太没人情味,真 教我左右为难。

“原来如此……”我需要时间考虑清楚,答了珍纳一句后,即刻转身走到窗 边,避免她苦苦的追问。

望着窗前的海洋,想起当初到芳琪的家里,也是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但那 次的条件,只不过是片影带,比起这次可容易办多了。这次的条件,随时会出现 生命危险,并不是闹着玩。而最糟糕是,我当日曾说过将神功传给他们,这只不 过是我想再次见到珍纳的藉口,试问怎能传此神功给他们呢?

“龙师父,你有问题吗?”珍纳很快又追问说。

“我在想该怎么对你说……”我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

“有什么问题,不妨说出来。两个人一起想的话,也许能想到解决的办法。” 珍纳说。

望着珍纳恳切的态度,继而窥了她胸前高耸的乳峰一眼,我决定向她坦白一 切。

“珍纳,既然你坦白告诉我一切,我亦不怕坦白的告诉你,当日我说将神功 传授给你们,其实这是不可能的,神功很讲究机缘,不是每个人都能学,我两个 徒弟也无法学到,更何况是外人?”我坦白的说。

“什么!外人是无法学到?那你为何要在六国专员面前开出这个玩笑,你是 想戏弄我们?你知不知道这样做很过分,我是拼了很大的努力,才能说服父亲让 我出来一趟,还以为我可以为国家做点事,没想到却被你玩弄股掌之中,我回去 怎么向父亲交代,还要他一场欢喜一场空,你为何要这样呢……”珍纳指责我说。

出事了!没想到这个玩笑,竟会闹出这么大的问题,如今面对公主的斥责, 我是否该说一声奴才罪该万死呢?面对这位公主,不禁想起忠叔提过真命天子之 说,觉得十分滑稽。

“珍纳,你知道我身上背着一件官司,我为了自己的处境,才会利用你们六 位专员向我国官员施加压力,并不是说只为了开玩笑,但我这个玩笑,对其他五 国并不会造成伤害,而你刚才说的问题,那是早已出现在你们身上,可千万别说 是我害了你们,况且如果不是你的出现,我也不会想到这个条件……”

“什么?因为我的出现,所以你才会开出这个玩笑?此话怎么说呢?”珍纳 好奇愕然的瞪着我说,“没错!因为你的出现,我才会想到这个条件,目的是怕 你……”我故意欲言又止的说。

,目的是要珍纳集中精神追问,以舒缓她心中的不快,这也是从朝医生身上 学到的。

“怕我怎么?”珍纳紧接着追问道。

“我说出来之后,希望你别怪我幼稚可以吗?”我分散珍纳的注意力说。

“当然,我不会笑你幼稚,你快说……”珍纳说。

“当日我如果不提出另一件事,我怕你会失望得马上回国,所以故意借个话 题要你留下,甚至想利用这个机会,让你来接触我。

“就是为了这个原因,不会吧?”珍纳质疑的说。

“我还需要骗你吗?”我反问珍纳说。

“嗯……你不想我即刻回国,又想我主动与你接触,你的目的是什么?”

珍纳这个问题真够直接的,既然她这样问我,那我就单刀直入,要她来个措 手不及,看她如何应付。

“我当然是看上你,对你的身材有好感,况且你是南非的女子,难免我对你 会有所动心,有种好奇的占有欲,相信你应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吧?”我大胆的 说。

珍纳听我这么一说,果然脸耳羞红,十指紧扣的不知所措,也许她想不到我 会如此大胆。

“龙师父,你不会是想要我的人,当作是你的条件吧?”珍纳脸红的说。

“我的目的正是如此,就是想用你的身体作条件,但我当时不知道你的身份, 如果知道你的身份,也许我不敢这样做。”我回答说。

“龙师父,你真大胆,现在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向我坦白一切,你别忘记刚 才曾说过,外人无法承受你的神功,可要看机缘一事,就算我肯答应,你也无法 履行你的承诺,你现在怎还会开出这个玩笑?”珍纳摇头说。

事到如今,我只能顶着头皮上,见招拆招的,要不然珍纳不单止生我的气, 还会笑我无能或好色,而留下了坏印象,万一日后我到了南非,恐怕她与我为敌, 那就大事不妙。

所谓俗语说得好,“惯骑马的惯跌跤,河里淹死是会水的”,她要挑起这个 话题,我就在这话题上作些文章,就算得不到她,也要她消除对我的恶意。

“珍纳,这你就说错了,今晚你出不出席,对大会可没有半点影响,但我为 何如此重视你的出席,原因是看出你有很大问题,刚才才向你追问,果然被我猜 中你是有了麻烦。

而虽然我的神功无法传授给你们,但我可以亲自过去帮你们解决,难道这个 不算是回报吗?“我顶着头皮说。

“你的意思是说,肯亲自到我们那里,帮我们解决问题?”珍纳惊讶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开出一个无法履行承诺的笑话呢?”

“其他五国开出的条件,你也会考虑吗?”珍纳问说。

“当然不会,你们六国能提出什么条件吸引我的?如果说身份的话,你今晚 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日后政府还会烦勋章给我,若要说金钱,我的家产已有半 百亿之多,试问还有条件能吸引我?除了……”我欲言又止的说。

“除了我……的……身体……”珍纳脸红的摇头说。

“没错,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你说我好色,但我不是什么女人都看上 眼,如果说我占有欲强,那我要求的是选美小姐,但我为何对你情有独钟,应该 是我俩的缘分,要不然我们隔了那么远,又怎会千里迢迢的碰面?由于你是外地 而来,时间上不容许我苦苦追求,唯有出此下策,希望你能体凉我对你的无礼, 我是没有办法,好比你们想要得到我的神功一样,进退两难……”我无奈的说。

相信我这个解释,珍纳应该不会生我的气,亦不会与我为敌了吧!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的缘分,要不然在这段非常时期里,我们是不可能碰面, 另外好笑的是,你身边如此多美女,还对我有兴趣,难道我身上有那么强的吸引 力,竟让你开出这个玩笑的条件,真是不敢相信。我重新再问你一次,你要求的 条件就是我,就是这么简单吗?别再戏弄我……”珍纳认真的说。

“是!但你不能用”简单“二字形容你自己的身体,应该以天下无双来形容, 也许你不懂得欣赏你自己,但我已经认为你是天下无双。”我加上两分诚恳的表 情说。

“我的天,只有你一个称赞我是天下无双,谢谢……”珍纳有些手舞足蹈的 说。

“你确实是天下无双,亦只有你的肉体能打动我,甚至让我为你去冒险,也 许我会因为你而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无怨无悔……”

“你知不知道你很迷人……现在我总算知道,为何你身边的女友对你如此着 迷,包括我也是一样……”珍纳叹了口气,脸红的说。

珍纳这么一说,表示答应我的条件,教我心花怒放的,不知该怎么做。

“珍纳,你真的肯接受我的条件?”我问珍纳说。

“嗯……”珍纳转过身,背着我点点头。

“真的吗?你别戏弄我……”我喜出望外的说。

珍纳急得即刻转过身,一对诱惑的媚眼直射我身上,委曲的说:“如果我不 是想以自己当条件的话,你怎会在泳池看见我性感的一面,但我始终无法过得了 自己心理那一关,更无法用自己的肉体当作条件的牺牲品,所以回到房间,我换 上长裤,不再性感的暴露,并以”纯洁“二字提醒自己,不能出卖自己的肉体。”

“那你现在……”我有些失望的说。

“我现在也不想以肉体当条件的交换品,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答应你,至于, 你肯不肯帮我的忙,那就看你自己的决定了,我不会勉强你。彼此间,没有任何 的承诺,你明白我说什么吗?”珍纳脸红羞怯的说。

“明白,你的意思,我们纯粹是友谊……而……上……床……对吗?”我兴 奋的问珍纳说。

“嗯……但只有一次,不会有第二次,我不想破坏你和芳琪的关系,更不想 伤她的心,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关于我们这次的事,同时,不能爱上我……” 珍纳说“珍纳……”我望着珍纳可爱的脸蛋,差点激动的流出眼泪。

“你还等什么?”珍纳羞怯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我现在需要……我怕这刹那的激情过后会改变主意,我想在香港留下一个 好的回忆。”珍纳说。

我望了手表一眼,应该还有时间,在这高级的商务房作爱,倒是不错的环境。

“珍纳……”我坐到珍纳的身边,准备吻向她的小嘴,谁料却被她的手阻挡。

“怎么了?”我问珍纳说。

“我想喝点酒,太紧张了。”珍纳小声的说。

“这里没有酒……”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柜里面有小瓶的酒样本,你拿过来,顺便把灯熄掉……”珍纳望着窗外的 大海说。 ----------            第二十七卷第十章浪费的晚餐

珍纳终于接受我的条件,肯和我上床作爱,对于这位身份特殊的女人,我倒 有些心慌意乱直到她叫我开始行动,我才如梦初醒般的坐到她身旁,我这个风流 种子真是浪得虚名。

当我正要开始行动之际,她又说要喝酒和熄灯,看来她很少作爱,甚至是个 浪漫的主义者,我乐于满足她的要求,只要她能享受,便是我的开心。

我把酒倒在酒杯里,顺便把灯熄了,走到珍纳的身旁,将酒杯送到她的手上, 她含情脉脉的接过酒杯,一口气把它喝光,从她饮酒的姿势,相信是个很少沾酒 之人,果然,当烈酒刚喝进嘴里,没一会便露出难受的表情,她真是以酒壮胆, 面对羞怯脸红的美人,我更加难以抗拒……

“珍纳,现在的环境合你的心意吗?”我把手搭在珍纳的粉肩上说。

“现在的环境很不错,面对大海,犹如回家的感觉,但我家里的海,比这里 漂亮多了……”珍纳提起颤抖的玉手,搭在我的手上说。

“你怕……”我紧握珍纳颤抖的小手说。

“不怕,有你握着便不怕……”珍纳闭起双眼,紧捉我的手说。

望着珍纳胸前弹实的乳球,其势汹涌起伏不平的,又怎会不怕呢?

“你不后悔?”我将嘴巴凑到珍纳的两片湿唇说。

“不后悔……吻我……”珍纳伸长脖子的抬起头,并将胸前的乳峰往上一挺, 饱满弹实的乳峰,随即向我挺了过来,而她则闭上眼睛,发出诱惑的媚语。

我十分的冲动,终于忍不住亲在珍纳的两片湿唇上,两片湿唇微微发烫,从 她脸上泛起的红霞中,似乎散发出浓香的酒味,急促的鼻息亦传来阵阵女儿香, 薄薄的珠唇,犹如沙漠的温泉,然而芳香的唾液,亦随着幼滑香舌的挑弄,一点 一滴的涌进我嘴内,令我忘怀投入这个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中……

我俩的舌头互相挑弄,彼此间都想霸住对方的空间才肯罢休,激烈的湿吻是 不需要节奏感,只需要舌头上下左右的挑弄,如果以点击对方舌底取分的话,恐 怕我不是她的对手,原本她的幼舌,像懒蛇一样不愿走动,但经过我多次挑逗后, 突然敏捷灵巧,宛若游,并向我步步进逼,双手还紧紧环扣我的脖子……

……嗯……“珍纳发出浓浓的鼻息声,胸前一对丰满的霸乳,直逼到我身上。

我乐于迎接她双弹的攻击,即刻将胸膛往前一挺,结果一对弹而有力的乳峰 紧紧贴在我身上,随着乳球轻盈搓揉的贴摩,已教我失去理智般,我的手此刻也 攀向她的胸前,贴在霸乳上轻轻用力抚揉……

“噢!”珍纳全身颤抖了几下,乳球悄悄往后移退,并张开媚眼直瞪着我。

“怎么了?”我温柔的问了一句说。

“我太紧张了……”珍纳将身体仰后躺在沙发上,头则望向天花板说。

望着珍纳粉滑的香脖,我忍不住上前亲在她的粉颈上,她双手紧紧捉着沙发 边,似在极力压抑内心紧张的情绪,但我的舌头得势不饶人,继而从粉颈沿下舔 至衣领的酥胸上,微烫的肌肤将女人的体香源源不断逼出体外,而这股香味亦从 我鼻孔钻入我的脑神经,不禁使我的动作变得更粗!……

“珍纳,你很香,我喜欢……”我的手在珍纳身上四处游走的说。

“嗯……”

珍纳偶尔发出几句呻吟声,但可没有阻止我的前进,只是圆领的上衣没有钮 扣,无法直舔入她那迷人的酥胸上,我只好将嘴巴舔在乳球的衣上,而鼻尖正与 她的乳峰对碰,弹而有力的乳球,随着身体的扭动,不停的往上挺,如果她的上 衣沾上血渍,肯定是她的乳球把我撞到鼻孔出血……

我的手悄悄从珍纳的衣角潜入,直往弹实的双峰推进,她似乎知道我的举动, 三番四次想阻止,可是最后还是放弃,我烫热的手已经忍不住急速摸向饱实的乳 球上,软柔的胸罩贴在我的掌心,而手指则触摸在滑腻的乳肌上,我的掌心贴在 罩杯上揉搓几下之后,手指迫不急待钻入罩杯,寻找娇嫩的乳头……

“噢!不!不要……嗯……”

珍纳终于发出轻微的抗拒,也许是女人该有的矜持,但她挡在乳球上的手臂, 似乎不是有意抵抗我的手指,而是在适当的时侯,让我手指顺利挑进罩杯,摸向 那粒已经发硬的乳豆,我轻轻一捻,她的身体便紧张的往上弹了几下。

“噢!不!别摸这……”

珍纳扭动身体想推开我的手指,不想我再挑弄她的乳头,但我捉在手上的宝 物,又岂能轻易的放弃,我唯有轻轻的揉搓,而另一只手继续将她的上衣翻起, 盼间,古铜色的平滑小腹,裸在我的面前,而白色半透明的诱惑镂空胸罩,亦映 入我的眼帘。

“等等!我们是否应该进去房间?”珍纳紧张的按着上衣,以遮掩胸罩说。

“好!我抱你进房……”

“不,我自己走就行了……”珍纳脸红,趁我不留心之际,冲进房间随即把 门关上。

“珍纳,你怎么不开门?”我追到房门外说。

“你等一会……”珍纳叫了一声说。

没想到珍纳在最重要的时侯跑进房间躲起来,害得我在房门外干焦急,我只 好狂嗅刚才摸过她乳头的手指,突然,我想到何不先脱下衣服,等开门的时侯便 吓她一跳,于是我一边开始脱下衣服,一边猜想她跑进房间干什么,应该不会是 装上偷拍器吧?

我脱光衣服后,躲在门的旁边,突然我听见开锁声,但房门仍是关闭,只听 见房内传出娇柔的声音。

“房门打开了,你自己进来吧……”珍纳喊了一声说。

我摸黑走进房间里,里面洒了香水,不知珍纳是洒在空间,还是洒在身上, 如果洒在身上的话,那肯定是香美人,但这样摸黑可不行,会少了很多乐趣和视 觉上的享受,突然,心生一计,决定向她撒个谎。

“珍纳,房间很黑,完全看不见地面,而我身上有伤口,我怕碰到东西弄伤 它,能否开亮一盏床头灯呢?”我撒了一个谎说。

“嗯……”珍纳按下床边的开关。

珍纳另一边的床头灯亮起,我看见珍纳睡在床上,而梳妆台上有整齐的衣服, 隐约中看见有条白色的胸罩肩带,心想莫非她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我宠幸,谁 料我还未找到答案,她已经发出一声尖叫,随即快速的钻进被子里。

“哇!”珍纳惊讶的叫了一声。

我很好奇珍纳怎会有这个反应,于是走到床边,坐在她的身旁,慢慢轻手将 她的被子掀开,但她只把头钻了出来,始终不肯拉开身上的被子。

“珍纳,你怎么会大声小叫,有没有弄伤了?”我关心的问一句说。

“我没事,你快上床……别坐在这里……难看……”珍纳不敢正面望着我, 最后转过身背向我说。

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珍纳的身旁,她马上掀起被子盖在我身上,但她却没有下 一步行动,而我则迫不及待把手伸过去,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当我的手碰在她的身上,发现是摸在一个弹而有力,雪般滑嫩的乳球上,然 而,勃起的乳头,仍竖硬的挺着,我急忙将手往她小腹上一扫,她果然已经把身 上的衣服全脱了。

“珍纳,脱衣的动作,怎么不让我效劳呢?”我亲了珍纳一下说。

“我们那里的女子,是要自己脱衣服的……”珍纳有些颤抖的说。

“你怎么好像很怕,似乎不是很享受,不习惯和我们华人上床?”

我边说边用手揉搓她的丰乳,瞬间,她身体有了反应,媚眼如丝,辗转身侧 的扭动娇体,但我现在可以肯定她的内裤还没脱,因为她扭动身体的时侯,我碰 到她下体的布料,但长裙肯定已摆在梳妆台上。

“我只是紧张罢了,你别说这么多了,我想你亲我……”

珍纳大方将手环抱我脖子上,闭上眼睛向我索吻,我当然把嘴巴迎上。

激烈湿吻的大战,一触即发,但也很快结束,因为我最感兴趣是亲她的乳头, 所以舌头很快随着她粉滑的脖子沿下,当舌头抵达霸乳的深沟上,便狂吸狂舔的, 并把整粒乳头含入嘴里吮吸……

“珍纳,好香……乳头硬得很可爱……”我边舔边称赞说。

“嗯,是吗……用力……我有点醉……很痒……”珍纳扭动身体说。

我狂揉猛搓珍纳的霸乳,舌头不停挑弄乳头和乳晕,但我捉起她的手,摸在 我勃起的龙根上,她羞怯的缩回玉手,似乎不敢碰触我的龙物,我亦不想勉强她, 只是想尽快将身体滑下,一窥蜜桃的真面目。

“你做什么,怎么不……噢,不要……”

珍纳说到一半,可能发现我拉下她的内裤,惊慌的发出叫声,但我很轻易便 把她胯间湿滑的小布脱下,她应该是矜持的叫喊,因为我脱她内裤的时侯,她翘 起屁股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虽然她有矜持抗拒的动作,但这些反而辅助床上的 乐趣,我十分的喜欢。

“你要做什么,快上来……”珍纳想把我拉上来说。

“我要亲亲你……”

我拉下珍纳的内裤后,便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嘴巴贴在她毛茸茸的禁区上, 伸出舌头四处的挑弄,原来她毛茸茸的禁区,已经湿透一片,饱胀的蜜桃,仍源 源不断流出凉浆,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蜜缝舔上,要她高潮不断的降临,让她在香 港有个难忘的一次。

“啊!那里不行!NO!STOP!PLEASE!”

珍纳忙用身体和双腿阻止我的动作,但我的舌头已经舔入湿滑的蜜桃隙缝内, 芳香的蜜汁不停的涌出,我兴奋全数吸入体内,这一吸令她发出激烈的颤抖,身 体不停的抽搐。

“啊!哇!不行!”珍纳狂拍床上的床褥,疯狂的叫喊。

我开始还以为,她们那边的女子不喜欢口交,没想到反应是如此的激烈,不 过,从她蜜桃湿滑的程度判断,她应该已经很需要,很想得到男人的恩物慰藉。 我马上掀起她身上的被子,将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用腿分开她的双脚,将八寸多 长的火龙,顶着蜜洞口外,腰下一沉,顺势将火龙插入她的蜜洞里。

“啊!痛!啊!我是VIRGIN呀!呜!”珍纳发出震撼的嘶叫声。

“你是处女?”珍纳这一叫,我睛天霹雳愣住,望着流下眼泪的珍纳说,接 着望了自己的龙根一眼,发现已经全根插入。

“呜!呜!痛!呜!快拿走……”珍纳狂拍床褥的说。

“不!不能的!”我将龙根牢牢顶在蜜桃里的花蕊上,不让它有机会溜出来, 接着将她紧紧的搂抱,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为什么?”珍纳的手打在我的背肌上说。

“处女第一次破瓜,必需得到男人的精液,这样以后的婚姻才会美满,绝对 不能半途而废。如果你告诉我,你是处女的话,我就不会如比粗鲁,你现在要忍 一忍,我会温柔的对待,让你有个完美的第一次……”我亲珍纳一下后,接着用 舌头舔干她的泪水说。

“你要我怎么说嘛……”珍纳低声抽泣的说。

“珍纳,你敢穿三点式的泳衣给我看,敢答应陪我上床作爱,怎么会不好意 思说呢?”我故意和她谈话,让她情绪稳定下来。

“我怕你笑我笨,怕你不相信我是处女,所以就不想说,没想到反而令自己 受罪……抱紧我,被你抱着有一种安全感,很舒服……”珍纳说。

“你不要激动,女人第一次难免会痛的,你算是过了关,现在可以开始感觉 作爱的乐趣,你尽量把腿分开一点,你觉得下面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烫呢?”

“嗯……”珍纳把腿大大的张开,同时向我点点头称是。

“珍纳,刚才我摸到你下面已经很湿,所以你不用担心润滑的问题,我现在 慢慢的移动,你不用紧张,那是自然的过程……”我轻轻将龙根抽出些许,接着 慢慢的挺进去,但这条蜜道也真够窄的,紧紧把我的龙物夹着,想动也很困难, 既然不可以动,我只好用磨的,我悄悄移动了屁股,见她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 逐渐加快速度。

“嗯……”珍纳咬紧牙根,双手紧捉床单,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慢慢加快速度打圈的磨着,而不敢进行抽插的动作,但肉冠贴在蜜桃的花 蕊里,实在有些难受,磨了几下终于忍不住,偷偷向花蕊顶了几下。我每顶一下, 珍纳就发出哀怨的叫声,而她也将屁股往上挺,并将花蕊撞在我的肉冠上……

“噢!嗯……”珍纳叫了两声之后,双手放弃床单,改用环抱的方式,紧紧 将我搂在怀里。

“下面还会痛吗?”我在珍纳的耳边小声问说。

“一点点……但没有关系,已经没之前那么痛了,来吧!”珍纳羞怯的说。

我轻轻的抽动龙根,当即将退到洞口之际,我又慢慢地插了进去。幸好蜜桃 的水源充足,几下抽插之后,蜜道已经无比的湿滑,我狠下心肠加快抽送的速度, 八寸多长粗大的龙根,就在湿温狭隘的蜜道中,由慢至快,从浅入深的撞入花蕊 里。

“啊!啊!嗯!不要……痛……噢!”珍纳疯狂的喊叫。

我知道珍纳是有些痛,毕竟这是破瓜的第一次,但时间上无法与她持久战, 况且蜜汁也无法长时间流出,如果到时侯干了就头疼,心想长痛不如短痛,我托 起她两条玉腿,龙根开始狠狠快速的抽插“啊!不!不要……呜……”珍纳大声 的拍打狂叫。

望着珍纳痛苦的表情,弹实乳球不停在胸前荡漾,性感的一幕,欲火不停的 高涨,令我加速狂热的奔驰,终于在一轮狂插中,射出滚烫的龙精。

“呜……嗯……呜……”珍纳四肢酸软的躺在床上,紧闭双腿的低声抽泣。

我拿起纸巾替珍纳善后,当抹向蜜桃的时侯,发现白色的液体果然搀杂红红 的血丝,她果然是第一次,但我知道槽蹋了这块处女膜,如果之前她向我坦白说 的话,我肯定不会夺走她的初夜。

休息了十五分钟,珍纳终于停止了哭泣声,亦肯与我接吻,虽然她的痛导致 无法真正享受性爱的乐趣,但她似平对这次开苞过程很满意,亦没有任何怨言, 同时也紧紧的搂抱我,好像怕我会离开似的,但她又不肯给我第二次,真教人难 以捉摸。

“珍纳,你后悔吗?”我亲在她的脸蛋上说。

“不会……女人反正都会痛一次,但这个痛将水远藏在我的回忆里,我觉得 很有价值。你知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交给迷人的男士,将会是一分水远的甜蜜… …”

我不知道珍纳怎会有这种想法,不过,从她满意的笑容中,我深深感受她心 里头的那份甜蜜感,至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她……

由于时间上的关系,我要回去换衣服,便与珍纳暂时告别,回头再来接她出 席今夜的慈善晚宴。

下期预告

龙生得到珍纳后,为何会闷闷不乐?回到家后发脾气,到底他又和婷婷之间, 发生了什么事?他能成功突破万气归元心法吗?

龙生真的很不幸,正当“龙生”二字行大运的时侯,上天却赐了一个“邵” 字给他,这个名字可真不妙,原来一切的大难,亦因为认回父亲而出现,因为他 多了一个姓,运气亦从此改变,到底这个姓会怎么样呢?

慈善晚宴来头甚大,除了出现名人之外,还出现赌船霸主,但其中的人物会 是怎么样呢?张家泉又出现在宴会上,三大宝石的拍卖,龙生、张家泉、赌霸之 主、杨宝金、李公子,面对种种的大人物,龙生如何扭转干坤呢?

很久没露面的杨宝金,今集终于登场了,而且还带上周先生,龙生怎样面对 这位又爱又恨的女人。奇妙的是周先生怀疑她红杏出墙,龙生怎样凭一个字测出 真相,如何用一个字测出周先生家中一切呢?

朝医生的身份迷离,背后隐藏什么秘密,谁是威胁之人呢?她和邵爵士又有 什么关系,其中又是一个怎么样的谜?龙生知道他母亲为何不嫁给邵爵士了,到 底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真人的死,真相终于大白了,其中出现了什么事? ----------            第二十八卷第一章突破第九层

离开珍纳的房间,脑海里不停的想,这次无意中破了她的处女身,内心虽有 点惊喜,但整个过程却留下无言的遗憾,甚至后悔夺走她的初夜,到底是一场交 易,还是一场纯粹的友谊性戏?至今,我分不清楚,如果说是交易,我觉得自己 很无耻;如果说是友谊的性戏,她付出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我深感惭愧且内疚 ……

坐在计程车里,望着日落的景色,无疑添加几分愁绪,如今我想弥补内心对 珍纳的遗憾,唯有协助她处理拉巫事件,使她心灵上得到一些安慰,起码要她知 道,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曾为她赴汤蹈火,让她的回忆,添加甜丝丝温馨之 感……

当计程车即将抵达家门口之前,我想起前面有间很大的花店,于是叫计程车 司机直接驶向花店,并且订了九束红玫瑰,花店的老板娘很高兴遇上我这位顾客, 并答应会包装得大方得体,毕竟这段时间我算是稀客了。

回到家里,发现客没有半个人影,心想芳琪她们几个一定在房间内忙于打扮, 我静悄悄走到楼上,当经过心连心浴室的时侯,祥嫂忙于清洁工作,看她认真工 作的态度,我也很放心将浴室交给她清洁,我不想打扰她,直接走去房间。

我还没有走到房门口,便听见房内传出热闹的笑声,我一向很喜欢热闹,但 此刻听了却教我很心烦,甚至讨厌且不想听见这些声音,但我也不想扫她们的兴, 亦不想对她们强颜欢笑,最后,改变了主意,转身走到红酒房,想独自清静的坐 一会。

当我走入红酒房的时侯,发现婷婷坐在沙发上,我好奇她怎么不去装扮自己, 还独自坐在这里发呆,难道像我一样心烦,想清静一下?

“婷婷,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我关上门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又会走进来呢?”婷婷嫣然一笑的说。

“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很想清静一下,不想听到吵闹的声音,你呢?”

“我和你一样,突然想清静一下,很怕听见吵闹的声音。”婷婷点头说。

我转身走到酒柜,望了红酒一眼,但一瓶我可喝不完,毕竟我身上有伤口, 不适宜喝太多,最后倒了一小杯白兰地。

“龙师父,你不适合喝酒哦……”婷婷提醒我说。

“我只是沾沾唇罢了,你不用担心我的事,对了,以后在家里叫我龙生就行 了,不要叫我龙师父,怪怪的……”

“好的!”婷婷应了一声说。

望着窗外的海景,不禁想起珍纳窗外的海景、陈老板办公室的海景、芳琪家 里的海景,以及碧莲在酒店的窗外海景,随着一幕一幕的海景出现,我的事业和 财富,亦就一步一步的转变。而今,身上不但怀有绝世的神功,还成了爵士之子, 好比戏中的人物一样,然而,这些海景亦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龙师……生,你今天好像有很多心事,闷闷不乐的,不妨说出来给我听, 我会是你忠实的听众。”

“我确实有心事,但不是闷闷不乐,而是有所感触罢了……”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感触?”婷婷很认真的望着我说。

“你今天看见我是很风光,但你知不知道年头的时侯,眼前的龙生师父到底 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过的生活又是怎么样的?”我拿起酒杯有感而发的说。

“这我可不清楚,我只知道你很快便出名,可说是一夜之间成名,之前的你 是怎么样,我就一概不知,可否说给我听呢?”婷婷很感兴趣的说。

“我曾经坐过牢,每天工作十五小时,但口袋里总是没钱,我很好色,每天 作梦有好多美女伴在身边,每天想着发达,一直认为自己是有钱人,埋怨运气还 没降临到我身上,所以我去学风水、学测命。不知道是我好运,还是倒霉,竟会 拜了一个没真材实料的人当师父,但他却送了一个财神爷给我,而我就是靠这位 财神爷致富,不过,由于我好色,所以才会有今天的成就,想起来也够滑稽……”

“这么奇怪?你是怎样好色,才会有今天的成就?听起来似平很有趣!”婷 婷追问说。

“哎!如果不是我好色,如果不是为了一条女人的内裤,我又怎会有今天的 风光,恐怕我还是一个被人利用的穷光蛋。事情是这样的……”我把师母为了内 裤,赶我出师门一事,完完整整说给婷婷听。

“哈哈!你的成功史也真够奇趣,一件女人内裤便改变了你的命运,不过, 最终还是要凭你的真本事,才能得到一切,要不然再多的机会也没用。心里也很 佩服你,表面上看你是靠运气,但你的胆识和手段,还有过关斩将的勇气,却不 是一般人可以做到,老实告诉你,天狼君也曾在我们面前夸奖你,说你是神术的 奇人。”婷婷夸奖我说。

原来天狼君已留意我了,还看出我是神术的奇人,但他知不知道,我确实是 位奇人呢?

“天狼君曾夸赞过我,那我不是很厉害了?他还说什么了?”我追问婷婷说。

“天狼君偶尔提过一两次罢了,他赞你很懂得把握时机,不但有胆量,还很 会捉人心,只不过缺乏野心,要不然必成为霸主。”婷婷想了一会说。

“我缺乏野心?”我好奇的问说。

“我不知道天狼君指的野心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他很看得起你。对了,你还 没说为何会闷闷不乐。”婷婷关心的说。

“我不知道为何会闷闷不乐,也许今晚我就成为爵士之子,名和利全看到了, 内心反而觉得失去很多东西似的……”我闷闷不乐的说。

“你刚才说得到反而感到失去,此话怎么说?”婷婷愕然的看了我一眼说。

“从我踏出师门的第一天,脑子不停想着如何创业,把握每一个机会,拚命 不断的赚钱,不停发奋的往上爬,设法将自己挤进上流社会的圈子里,结果成功 了一半,今晚我将成为爵士之子,一切的名和利都到手了,”龙生“这个名字, 亦将要改成”邵龙生“,然而,邵龙生是不需要再冲刺,他有花不完的钱和事业, 似乎没有了意义和目标,感觉上往日发奋的龙生,即将离我而去,所以得到反而 是失去……”

婷婷听我说了后,沉默不语,似在想着我刚才说的话……

“龙生,我相信很多人愿意做邵龙生,亦不想当龙生,除了名和利的诱惑之 外,还可以和父亲一起生活,共同发展事业,这是每个人所盼望的,相反你却喜 欢往日拚搏的龙生……”婷婷摇头说。

“婷婷,你也许不了解风水师或相士的心态,说得难听一点,这些人卖的不 是一件货品,而是靠张嘴混饭吃,每日三餐都在靠运气,一旦有了顾客,便要想 法子从对方身上弄到钱,甚至不惜一切使用狡猾的手段,让对方主动介绍顾客, 因此打响知名度,亦成了风水师的动力,然而,我现在便失去这股动力,所以… …”

“难道你以前的手法和心态,也像外面的风水师一样吗?”

“是的!我比外面的风水师更狡猾,手段亦比他们更卑鄙,除了要榨取顾客 身上的钱之外,甚至见到女人便想占为己有。过了今晚,我有了权贵的身分,再 也不能像往日的龙生那般,使出卑鄙的手段去得到一切,所以感到有些失落……”

“你喜欢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一切吗?”婷婷好奇的问。

“是的!当你说一句话,便得到金钱和女人,那种兴奋澎湃的喜悦感,实在 难以形容,但没有了这股动力,便会感到很沮丧,我现在很怀念刚出道的龙生, 以及那种赌赢的感觉。”我拿起酒杯说。

“你为何要对我说这些话,难道你不怕我会看不起你吗?”

“以我现在的身分,已经不需要介意对方看不看得起我,相反的,只有我看 不看得起对方,但我很清楚一点,如果要对方看得起我,那我便要以真诚的态度 对待他,同样,我要以真诚的态度对待你,不需要以无赖狡猾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怎么又会把我扯上关系了?”婷婷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因为我要追求你……”我坦白的对婷婷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愣住的答不上一句话。

刹那间,眼前的婷婷,透出一股迷人羞怯的神态,然而,迷惘的神态中,却 隐藏一股自信的娇气,也许她身上这股自信心,是从她模特儿的身材散发出来, 性感丰满的气质,便是女性最大的自信心,亦是一种锋利无比的武器,并足以毁 掉男人的一切,婷婷身上就有隐藏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武器。

“你会接受我的追求吗?”我试探的说。

“不可能!虽然我很佩服你的能力,但我不会喜欢你,亦无法接受你,原因 有几个。你身旁太多女人,我要求的是一夫一妻制。你的私生活我不想说什么, 也没有资格去评论,况且我是圣女之一,从小至今,不曾想过情情爱爱的事,现 在我只想报仇,日后有什么下场,我现在无法想像,所以不会接受男人……”

我后悔向婷婷说出追求她一事,原本想着她现在孤苦伶仃,站在仿徨的十字 路口,应该很轻易便能打动她的芳心,以前每当我大胆向对方说要追求她,对方 便会脸红接受我的追求,没想到婷婷却在我头上淋下一盆冷水,坚决拒绝我的追 求。

“我可以替你报仇……”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你肯出手帮我报仇,我非常感谢你的好意,至于情爱那方面,我是不会接 受你的,当然更不会以身相许什么的,现在回想一下,上天似在作弄我,我天生 很喜欢帮人,所以我要当护士,但老天爷又安排我当圣女,并要我为天狼君做我 不喜欢做的事,而我是有些喜欢你,但你身边偏偏这么多女友,而我最敬爱的姐 姐,又……”婷婷谈起她的姐姐,忍不住又掉下眼泪。

“婷婷,你不要伤心了,小心自己的身体……”我安慰婷婷说。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我虽是很仿徨,但我很有信心可以撑下去, 不过,以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报不了仇,我是很想得到你的帮助,如果要你抛 下情爱之心,以哥哥的身分帮妹妹报仇,你会不会答应呢?”婷婷抹掉眼泪说。

“这……”我望着婷婷的守宫砂,不敢回答她的问题。

婷婷的头脑真不简单,断然拒绝我的追求之外,还设下兄妹这道防御。

“你不想当我哥哥吗?”婷婷问我说。

“婷婷,你不接受我的追求,对我已经很残忍了,现在还要以兄妹相称,我 承认无法接受,我只能当你是好朋友。”我直接回答婷婷的问题。

“为什么呢?”婷婷好奇的问。

“这……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婷婷解释。

“今天你对我说了很多真心话,而今,我们还有什么话是不方便说的呢?”

“婷婷,你长得很美、很迷人,当我第一眼见到你之后,我便已经喜欢上你, 而你受伤那几天,亦曾为你流泪,再说面对你的时侯,我眼睛只会望着你性感的 身材,甚至想把你占有,吞掉你身上那粒守宫砂,但你却要我当你是妹妹,我会 十分的难受,我无法接受兄妹的身分,更无法约束对你的占有欲!”

“我的身体对你那么重要,你只在乎我的身体吗?”婷婷愕然的问我说。

“是!”我以肯定的态度回答说。

“好!如果我满足你的要求,将守宫砂给了你,以后我们便不再谈情说爱, 忘掉曾经发生的事,只保持朋友的关系,以礼相待,可以吗?”婷婷眼睛湿湿的 说。

婷婷的想法,怎么和珍纳竟会一模一样?

“不!不行!绝对不行!没有爱的性,我不要!我不是畜生!”我生气的冲 出房间,走到楼下打开泳池的门,想也不想便跳入池里。

跳入水中后,我让自己沉于池底,过了没多久,身体在水中慢慢浮起,我不 想浮出水面,便以倒立的姿势,将丹田的真气逆流输入心脉,但想在水中倒立并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水压的问题外,身体还会漂浮不定,这和地面有很大的 分别。

我不想身体在水中漂浮不定,于是将体内浑身的气劲,源源不断输往心脉, 但真气不能藏于心脉太久,唯有使用天罡修元第六层的逆血败气心法,保持气血 的平衡,但在水里使用逆血败气的心法,速度上显然比地面要快很多,要不然身 体便会浮上水面。

幸好我突破第六层心法,真气逆行毫无问题,而且感觉十分的顺畅,可用通 行无阻来形容,而丹田涌出的冲力,越来越有劲似的,不但把身体稳住,而且有 足够的内劲与水力抗衡,逆转的速度越转越快,多余强劲的真气,则从心脉涌向 双臂,瞬间,全身充满了力气。

突然,我想起天罡修元第七层的心法,此刻,体内的真气正好进入第七层的 状态中,我何不试试冲破天罡修元第九层──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记得万 气归元心法,主要是将真气凝聚于心脉,然后双掌交叠式的把真气输回心脉,只 要两股真气相撞,便会打通全身的经络,只要丹田有能力迅速吸回身上所散开的 真气,便达到万气归元之效,问题是丹田有充足的内劲吗?

心情低落的我,死亡已不是我的威胁,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集中精神进 入闯关的状态,逐渐将心脉逆转的真气,很有节奏性的输至双臂,直到双臂的气 劲逼向掌心的时侯,随即改以双掌合十的姿势,将左掌的真气推向右掌,而右掌 的真气推向左掌,无形中,左右掌心之间,形成一股抗衡的力量。

此刻,我顾不了丹田节奏性的真气推送,只能盲目将真气逼向心脉,再从心 脉输往双臂逼出掌心,掌与掌之间的抗衡力量,如雪球般越滚越大,直把双掌慢 慢的逼开,我不能让双掌分开,一定要将掌心抗衡的冲力,交叠式推回体内。

我拼出最大的力气,强行将双掌贴在一起,但双臂的气劲实在强猛,真气源 源不断逼出掌心,抗衡的冲力越大,导致我使出的力气也大,就在双掌互相对抗 之际,身体起了变化,开始不断的旋转,我知道即将要闯关了,马上集中精神, 一点也不敢怠慢,将全身的力气紧贴双掌……

身体开始急促的旋转,丹田的真气加速逆行,导致身体旋转的速度亦不停的 加快,掌心之间那股抗衡的力量,突然像汽球爆破般,双掌成功贴在一起,抗衡 的力量成功互相交叠,但交叠的真气冲入心脉后,身体如同火山爆发般,不但将 我双掌狠狠的弹开,快速旋风式的动作,将身体弹出水面,惊讶中我不禁大叫一 声。

“啊!”我大声的喊了一声,身体以破浪式,快速旋转直冲出水面。

心脉遭双臂交叠式的真气互轰后,虽然将我弹出水面,但我在空中不会感到 辛苦,反而觉得全身无比的舒畅,全身上下的穴位似在吮吸爆发出的真气,当身 体从空中开始往下沉的时侯,体内的真气自动涌入丹田,这正是天罡修元第九层 万气归元之兆,我终于完成第九层心法了。

“龙生,你做什么呀?!”我掉入水池中,听到芳琪她们的呼叫声。

我插入水底后,利用七星神功的掌力,在水中轻轻一拨,身体向上一弹,便 轻易弹出水面,水的压力对我已经没有了威胁,我感觉启动七星神功的时侯,比 以前快了很多,除了感到浑身是劲之外,功力也能收放自如。

我从泳池跳出地面,看见屋内所有的女人都跑了出来,包括婷婷在内。

“我没事,刚刚冲破了第九层,完成三重天的万气归元心法……”我回答芳 琪说。

“你怎么突然会练功的,你身上还有伤口,怎能跳入水里呢?万一伤口发炎 怎么办?”

芳琪不满的说完后,马上替我脱掉身上的湿衣服。

“我被人气坏了,所以冲动跳入水里消消气……”我望着婷婷说。

“到底是谁让你受气……你看,全都湿了……”芳琪望着我的伤口埋怨的说。

“不说了……”我瞪了婷婷一眼说。

“琪姐,毛巾!”静宜递了毛巾给芳琪。

“不行!纱布弄湿了,快进屋里换新的纱布。”芳琪和师母把我拉回屋里。

回到屋里,芳琪主张我先冲冲水,并且为我准备新的纱布。

我冲了凉,芳琪急忙捉我到沙发上,准备为我更换纱布,这时侯,婷婷主动 走了过来。

“琪姐,让我帮龙师父换吧……”婷婷以护士的口吻说。

“不用你身上有伤还没有康复。紫霜,你帮我换吧……”我推开婷婷的手说。

紫霜站在一旁,愕然望着我和婷婷,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怎么了?不换就算了!”我撕掉伤口的纱布,单手掩着伤口,另一只手拿 起新的纱布气忿忿的走回楼上。

“龙生!你怎么了?”芳琪从后喊着追了上来。

“你们别追过来,走!全部走!我龙生没有女人也不会死!走开!”我回头 狠狠指着所有的人说。

我走入书房坐在沙发上,仰起头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刹那间我,好像迷失 了自己,刚才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竟会怒骂芳琪她们,我后悔 刚才发的脾气,但我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这回槽糕了!我不会像仙蒂那样,情绪被邪气控制了吧?”我自言自语的 说。

我急忙掏出龙根一看,果然呈现了一片紫青之色,原来龙根不用勃起,亦会 出现紫青之色,情形果然和仙蒂一模一样。

突然,我灵敏的耳朵听见楼下的哭闹声,今天不知怎么的,遇上的事都不如 意,先是珍纳无故向我奉献第一次,使我内疚万分,接着婷婷拒我于千里之外, 并要我以兄妹相称,加上邪气发作,无故怒骂芳琪她们,现在又吵又哭的,实在 心烦死了,幸好我完成天罡修元心法,要不然可真是痛苦的一天。

讽刺的是,今天原本是我认祖归宗的大喜日,偏偏不好的事却一起出现,看 来我要好好算算“邵龙生”的未来,这个“邵”字似平对我不利。

“邵龙生”,前为刀口后为生,形成生死一线之局,而我又答应帮珍纳处理 拉巫一事,真是遇上生死一线之间的事。然而,“邵”字右手旁为“邑”字,亦 刚好暗示我,右手旁会有伤口的疤痕出现,翼州与金就是所谓的先兆? ----------            第二十八卷第二章一字之差

无故的发完脾气后,气忿忿的走入书房,无意中测起自己的新名字“邵龙生”, 竟然测出生死一线的危局,不禁大吃一惊,碰巧今天又答应珍纳处理拉巫一事, 正是生死一线的事,真是太巧合了。

回想之前坠楼,以及和无常真人生死一战,还有天狼君的出现,不都出现生 死一线之兆?而今,这个“邵”字亦暗示,我的右半身会出现刀口的伤疤,这一 切都应验了,难道我的天劫和刀疤口,是认回父亲的原因?

然而,事至如今,我也没理由不姓邵,况且认祖归宗一事,已经决定今晚举 行,没时间再拖延了,现在我也明白,为何即将成为爵士之子,情绪上会闷闷不 乐。

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我一直为“龙生”二字,拚命打响知名度,谁料上 天却赐给我一个“邵”字,将我原有大好前途的“龙生”二字,铺上刀光血影之 灾,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门外传来芳琪急促的拍门声,她一定是为了婷婷的事找我,但我刚才发了这 么大的脾气,态度不能即刻软化,怎样也要撑上一会,要不然下次发脾气,她们 就不会怕我了。

“进来吧!”我喊了一声说。

“龙生,婷婷吵着要离开。”芳琪走到我身边,焦急拉住我的手说。

“紫霜在的话,婷婷是无法走出大门,就算她真的走了,我也无所谓,反正 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没用。”我故意懒洋洋的说。

“什么留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质问我说。

“我回来的时侯,碰巧看见婷婷,于是说起要追求她一事,结果……”我把 事情的经过全都告诉了芳琪。

“你怎会这样心急,就算婷婷肯接受你,也不可能即刻答应嘛!”芳琪激动 的说。

“我没时间和她苦苦相缠,刚才我见过珍纳小姐,你见过她吗?”我暗示芳 琪说。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所以向我发这么大的脾气?”芳琪坐在沙发上质问我 说。

“当然不是,她向我谈起拉巫一事,事情是这样的……”我向芳琪分析拉巫 事件的危险性,想听她有什么意见。

“我只知道珍纳小姐是总统的女儿,其他的事不是很清楚,但听你说拉巫一 事如此的危险,我不主张你帮她,生命始终比较重要。另外,我想再提醒一句, 你身上虽有神功,但怎样也是无法对抗炮火,你可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要为了女 人,而冲昏了头脑。”芳琪提醒我说。

“问题是邓爵士的大本营……”我犹豫不决的说。

“你总不会为了邓爵士,丢下我们不管吧?就算你怪我小器,我也是这么说, 总不能要我看着你去冒险,而不加以阻止吧?”芳琪睁大着眼睛说。

“拉巫这件事,不需要这么快做出决定,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还是到 时侯再说吧!总之,我会好好考虑你的意见,三思而后行……”

“龙生,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能再出事了,我怕我真的撑不下去……”芳琪 忧心忡忡的说。

看见芳琪担心的模样,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出,龙生加上“邵”字的凶险之局。

“你是否还有话要对我说?”芳琪疑惑的问。

“我是还有一件事想对你说,但见你焦虑的表情,不忍心告诉你。”我很无 奈的叹了口气说。

“现在你说和不说,又有什么分别,我都已经担心死了,快说吧……”芳琪 追问道。

我想了一会,决定把龙生加上“邵”字后的凶险之局,讲解给芳琪听,她听 了之后和我一样,吓了一跳。

“没想到加上一个”邵“字,便会出现这么大的波动,但姓氏无法改变,需 不需要改个名字呢?”芳琪提出意见说。

“”龙生“这二字,是我很辛苦创出的知名度,试问怎能随便更改?看来全 都是天意,偏偏要在”龙生“二字起运之际,又给我送来一个”邵“字,恐怕未 来的路更不好走,上天真会作弄人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不管怎样都好,这两件事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不想她们担心,特 别是你的父亲,要不然他会很难过。”芳琪提醒我说。

“我知道的。”我点点头说。

“你就是为了这两件事烦,所以发这么大脾气?看来应该不会吧,我知道你 的自制能力很强,不会随便出言怒骂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判断力很强,亦很了解我的为人和性格,证明她处处都在关心我。

“你看……”我掏出紫青之色的龙根给芳琪看。

“怎么会这样?不是要勃起的时侯,才会浮现紫青之色吗?”芳琪大吃一惊 的说。

“这道邪气已开始操纵我的性格,我现在的情形和仙蒂一模一样,只要心里 头有些不满意,情绪便会被邪气侵入,变得狂躁不安,今天我骂了你们,我不敢 想像下次发作的时侯会不会出手打你们,毕竟仙蒂时常打凤英,所以我不能不忧 虑,另外,我还怕无常真人的真气……”我叹了一声说。

“龙生,这可不能开玩笑,你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找紫霜帮忙……” 芳琪灵机一动,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不行!我没有破十灵女的方法……”我甩开芳琪的手说。

“你快想想呀!这问题不能拖下去,万一邪气长期入侵,到时候想到办法, 也未必能解决了……”芳琪皱起眉头说。

“除非得到她的帮忙……”我突然想到利用这个机会,让芳琪接受冷月。

“谁?”芳琪紧张望着我说。

“冷月!她也是十灵女!”我大胆说给芳琪听。

“冷月是十灵女?她有办法破解十灵女之身?但她是铁笔派的后人,她会帮 你吗?”芳琪怀疑的说。

“这点我不清楚,但不妨一试,也许她会帮我这个忙,毕竟她和我有共同的 敌人,问题是她愿不愿意教我破解十灵女之法,女人对女人总是小器的。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皱起眉头,沉思了一会。

“冷月会不会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这点我倒不关心,因为你出事的时侯, 她曾跑去验血想捐肝给你,想必对你有好感。之后,她还探访你几次,并把重要 的光碟交给你,如果你把她追上手,她又怎会不教你破解十灵女之法?问题是她 是否真的十灵女,这点我倒很怀疑,怎会同一个时侯跑出两个十灵女?”

芳琪的疑虑很正常,但我曾经亲手验证,冷月确实是十灵女,不过,我不能 告诉她,我曾验证过冷月,要不然她肯定又会呷醋。

“如果我把冷月追上手,你不反对又多了一个妹妹吗?”我打蛇随棍上问说。

“如果能破解十灵女,得到灵气解决你身上的邪气,多一个妹妹也无所谓, 最重要是你身上的邪气尽快解决,绝对不能再拖下去了。”

“对!只要有了破解十灵女的方法,我不但可以从紫霜身上得到灵气,还可 以从冷月身上得到另一份灵气,有了双重的灵气,我就不怕无常真人的邪气发作, 况且紫霜月上还有紫彩神珠的灵气……”我想起紫霜身上的灵气说。

“对,你快去联络冷月小姐,尽快把她哄上床,我会向其他姐妹交代,你放 心去追冷月吧……”芳琪大力支持的说。

“什么叫尽快把她哄上床,这句话不该出自大律师的口吧?”我笑着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是向你和巧姐学的,竟敢笑我……”芳琪娇嗔的说。

“对了!我想问你一件事很久了,但又时常忘记,你到底有没有和巧莲,玩 过同性恋的游戏呢?”我大胆的问。

“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芳琪双手叉腰,板起脸的瞪着我说。

“我见你最近在床上淫荡了许多,而且还会主动迎合我的攻势,想必是巧莲 在床上传授某些技巧给你,所以我自然而然猜想你和她在床上必定是……”我淫 笑的说。

“你的想像力挺不差,亏你想到这么仔细,真是服了你呀!”芳琪瞄了我一 眼说。

“答案是有,还是没有呢?”我追问芳琪说。

“我不回答你这个无聊的问题,你喜欢怎么想就随你吧。对了,婷婷吵着要 搬走,你怎么样处理?你要为紫霜着想哦……”芳琪提醒我说。

“这回紫霜恐怕要失望,我没有信心能把婷婷追上手,更没有办法把她给哄 上床,婷婷根本不该是地球人,她应该住在另一个月球上,好像嫦娥那般,生活 在一个没有男人的世界里,她根本没有男女的欲念呀!”我苦笑说。

“不会的!我亲眼见过她的身材,不但长得够丰满,而且下臀弹翘,肯定是 个性欲高涨的女人,再说没有旺盛的荷尔蒙,胸部又怎会如此丰满?”芳琪反驳 我说。

“你的意思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了?”我笑了笑说。

“我只是从理论上推敲罢了,并不是说性冷感的女人胸部都不会丰满啦!” 芳琪严肃的说。

“好啦!只不过是开玩笑,我们出去吧……”我牵着芳琪走了出去。

走到楼下,看见静宜和紫霜坐在婷婷两旁,我心里就想着,有她们两个在的 话,婷婷又怎能走出门口,除非她的伤势复元,或者偷偷逃跑吧!

“龙生……”静宜望着我轻轻叫了一声,并让出位子让我坐在婷婷的身旁。

“你不是想替我包扎伤口吗?”我把纱布递到婷婷面前说。

“龙生,原来你的伤口还没包扎,怎么不对我说?”芳琪惊讶的说。

“我还是对护士的手比较有信心,律师只是嘴巴厉害罢了。”我笑着说。

“你……我承认……我的手拿笔多过拿剪刀,哼!算你聪明!”芳琪娇嗔的 说。

婷婷听了,偷偷笑了一笑,接过剪刀和纱布后,开始为我包扎伤口,以她专 业的包扎手法,没有一个人敢说她包得不好。我也趁这个机会说了两句话,好让 她们知道刚才发生怎么一回事,免得再次发生误会。

“婷婷,我身上被仙蒂的邪气入侵,发作的时候会变得十分暴躁,而且很难 控制,现在我明白为何仙蒂会打她的母亲,甚至乱发脾气,凤英受的委屈也不少, 算是无辜的母亲,但我比仙蒂好一点,我发作之后,起码懂得道歉,对不起!”

“你身上染了邪气?”婷婷惊讶的问说。

“是的!身体某个部位,会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但不方便给你看……”我尴 尬的说。

“婷婷,我可以证明龙生的身上确实有紫青之色。”静宜抢着说。

“我知道紫青之色的原因,那是修练万毒掌之前,一定要给一种百步蛇咬, 以吸取蛇的毒液,用来增加修练者的抵抗力,有了这种抵抗力便会百毒不侵,而 可以开始修练万毒掌。你身上有这股紫青之色,表示你也百毒不侵,至于发作的 时侯,会不会出现如你所说的暴躁情形,我就不清楚了,但印象中似有其事……”

“为何百步蛇会这么厉害呢?”我好奇的问。

“百步蛇是天狼君饲养的,这些蛇都是服用毒物,就算鸡蛋也注射了毒液, 我还曾经看过天狼君用三寸多长的火蝎子喂它,我们圣女也要给蛇咬,以练百毒 不侵之身,听说升上星象门,成为星姥后,便会修练万毒掌,所以很多圣女们, 都希望早日登上星象门,可以修练神功。”婷婷一面替我包扎伤口,一面解释说。

“婷婷,你的意思是说,你身上也有紫青之色?”芳琪惊讶的问。

“是呀!我偶尔也会发很大的脾气,性情也会很暴躁,但不知是否与身上的 紫青之色有关,如果说那是邪气的话,我们所有的圣女都中计了。”婷婷叹气的 说。

“但我不见你身上有紫青之色呀!”芳琪质疑婷婷说。

“紫青之色不是时常出现,所以你没有看见,况且有衣服遮住。”婷婷脸红 的说。

婷婷这么一说,我猜想紫青之色的部位,应该是胸罩或内裤里面了,要不然 婷婷不会说有衣服遮住,毕竟芳琪和婷婷调换衣服的时侯,身上只有胸罩和内裤 没脱下。

“天狼君真是狠毒,他为何要你们给蛇咬,不会真的教你们万毒掌吧?”芳 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难道忘记了,婷婷不是要抽血给天狼君的吗?其实他是要有抵抗 毒液的血,也许背后修练一些更厉害的神功。”我忧虑的说。

“原来如此……”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这些事还是以后再说吧,现在时间也不早,我们动作可要快点,要不然肯 定会被父亲骂死。”芳琪说完,急忙和师母一起跑上房间。

“婷婷,我陪你上去换衣,琪姐和玲姐已经为你准备了。”静宜牵着婷婷说。

“我不想去可以吗?”婷婷哀求我说。

“你一定要出席,让所有人都认识你,别再当你是圣女,顺便藉此机会和天 狼君划清界线,起码他知道你不该说的也全说了,日后没必要再杀你灭口,况且 你今天在记者会上露了面,今晚又在慈善晚宴露面,表明你的身分,张家泉这段 时间,再大胆也不敢乱来。”我分析给婷婷听。

“那好吧,静宜,麻烦你了……”婷婷无奈点头答应的说。

静宜陪婷婷上楼后,紫霜仍坐在一旁不语。

“紫霜,你怎么不去准备呢?”我坐到紫霜身旁说。

“我不需要化妆,换件衣服便可以出门,不用太着急。”紫霜回答说。

其实紫霜不化妆,显得更加清秀可爱,我比较喜欢她的自然美。

“紫霜,就算你不需要化妆,也不用在这愁眉不展的,你有心事?”我关心 的问一句说。

“嗯……刚才我见你发脾气,以为你是情绪上的波动,本来没什么好紧张的, 后来知道是你身上的邪气所影响,我不能不替你担心,万一你无法压抑邪气的话, 那时侯便像仙蒂一样,不单只是骂人,还会动手打人,那时侯有谁能压住你?不 幸打在芳琪或任何一个人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我怎能不担心呢……”紫霜说。

紫霜说得没错,她的忧虑亦是我所担心的,我还担心无常真人的邪气不知道 什么时侯会发作。

“紫霜,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担心也没用……”我叹气的说。

“我怎能不担心,万一打在你父亲身上,那就……哎!”紫霜垂头丧气的说。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以后还是少和父亲见面为妙。

“以后我少跟父亲见面,尽量减少这个问题出现。”我安慰紫霜说。

“龙生,你真的没办法解除这道邪气吗?”紫霜用凝重的语气说。

“有!就是靠你身上的十灵气化解。”我直接的说。

“这方面我是没有问题,你尽快想个法子和我破身,我愿意将身上的十灵气 全部转送到你身上,现在只看你了……”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当然想尽快和你连同一体,别说为了身上的邪气,就算没有邪气 入侵,我也想你早日成为我真正的女人,你以为我不焦急的吗?”我摸着紫霜的 秀发说。

“你要快点想出法子……”紫霜把头倚在我肩膀上说。

素霜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情形就像当日离开殡仪馆到山上看日落的时候 一模一样,我忍不住在她头额上亲了一下,脑海中不禁又浮现,坐在房车里替我 们解危的奇女子,遗憾的是,至今她是谁,我还不知道,亦无法向她道谢。

“如果要你一起和我去冒险,你会陪我去吗?”我问紫霜说。

“我当然会陪你一起去!”紫霜即刻仰起身,很认真的对我说。

“如果那里炮火连天,枪林弹雨的,你也会陪我一起去?”我多问紫霜一次 说。

“如果这么危险的话,我更要陪在你身旁,怎能让你一个去冒险?到底发生 了什么事?”紫霜惊讶的问。

我犹豫了一会,决定将拉巫的事告诉紫霜。

“紫霜,这件事只有你和芳琪知道,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事情是这样的, 珍纳小姐告诉我……”我把拉巫一事,还有关于邓爵士大本营的事,全说给紫霜 听。

“龙生,你要三思而行,总之,你有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你一定要 带我去,让我伴在你身边,知道吗?”紫霜点头说。

“嗯,谢谢……”我情不自禁,亲在紫霜的珠唇上。

“好了!你该上去换衣了,我也是要准备一下,今天的事千万别对任何人说, 我们好好的高兴一晚,婷婷和静宜两人,今晚就交给你照顾了。”

“嗯……我会看着她们,当然也会看着你……”紫霜主动亲了我一下,接着 脸红羞怯的跑去楼上。

紫霜的矜持,总是教我心醉……

我不急着到楼上换衣,独自坐在沙发上盘算今晚的事,今晚是我最重要的一 刻,亦是我第一次出席如此大的场面,思考再三,最后拨了一通电话给小刚,盼 咐他替我多拍一些照片见报,好让我在报章上打响知名度,方便我日后打开商业 之门。

坐了一会,应该是时侯换衣服了,当我经过红酒房,不由自主的走进去,望 了李公子给我的香槟一眼,然后才放心走进房间换衣,今天的心情无疑是格外的 紧张。

走进房间,看见的场面,竟然不是我想像中的一般,我还以为芳琪和师母必 定是以最性感的打扮出现,没料到什么低胸透明短裙之类的性感装,完全不见她 们穿在身上,反而是穿上封胸披肩,长过膝的晚装,真是出平我意料之外……

“你们今晚怎么这样保守?平时你们不是有多性感,就穿多性感的吗?你们 有本钱哦……”我好奇的问。

“今晚是在电影城举行,如果说性感的话,怎能比得上巨星天后,若说珠光 宝气,也无法和那些贵妇相比,就算大会得司仪,我们也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今 晚得司仪,身上都有千万得首饰赞助,我们不敢胡乱出风头,还是以庄重大方为 主,气质还是最重要得。”芳琪笑着说。

“这样不等于说,是我亏待了你们,那你们不是很没有面子吗?”我惭愧的 说。

“女人的面子都是男人给得,就看你今晚能给我们多少面子了。”芳琪捻着 我鼻子说。

幸好我准备了玫瑰花,这句话正中我下怀,不禁沾沾自喜的。

“看来以后我要和你们多去购物,多买一些首饰给你们,要不然你们可真没 面子哦……”我换上整齐的西装说。

“龙生,别把你的女人当成是保险箱,我们才不会替你看管财物。”师母搭 上一句说。

“是!我又说错话了,快走吧!时间不早了……”我催促的说。

“行了!还不是你刚才拖延了时间,现在还怪我们……”芳琪洒上香水后, 大家一起到门外准备出发。 ----------           第二十八卷第三章杨宝金的出现

今天很意外,竟然冲破天呈修元第九层的万气归元心法,总算完成整部天龙 心法的要诀,相信师父在天之灵也会感到安慰,加上起码这套心法没有落在无常 真人的手里,还成功为他报了仇,也许这是他全中,最值得骄傲的事──收了我 这个好徒弟。

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完成了整套心法,仍不觉得有什么奇异之处,亦更不明 白无常真人为何如此重视这本心法,难道有些奥妙是我没察觉的?不过,现在不 是想这些问题的时侯,还是赶快与父亲会合。我盼咐紫霜接了巧莲后,约在电影 城外与我聚合,待我接了朝医生和珍纳小姐,一起驶进电影城。

芳琪坐我的车,其他人跟紫霜的车,芳琪够细心,不想我驾车,怕我会弄到 伤口,但我今晚不能让芳琪驾车,万一被记者拍到照片,她可真是没有面子,最 后,我还是当上司机一职。

我到花店取了花之后,继续前往朝医生的住所。

“怎么买了这么多花?”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以备不时之需罢了,也许我今晚会遇上很多漂亮的女孩子, 所以用来防身嘛!”我戏弄芳琪说。

“你总是古古怪怪的,又不知想搞些什么玩意,若想追女孩子的话,那先把 婷婷和冷月追上手给我看。”芳琪忙着替我翻查地图,以找朝医生的住址。

终于来到朝医生的住所,我拨电话通知她已抵达楼下。过了一会,大厦门外 走出一位身穿黑色晚装的女人,我看出她就是朝医生,于是下车上前迎接她。

我一面望着朝医生,心里就一面想,她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 加上细心的打扮,只像个三十二岁的美妇,当她迎面向我走前一步,我的心就紧 张激烈的跳一下。

朝医生穿上黑色吊带的低胸晚装,低胸的领口,腾出一对雪白的乳球外,还 有一条诱惑的乳沟。此刻,我才发现她的乳球,除了丰满饱实之外,乳形和细腰 肢的曲线,配合得天衣无缝,流露美妇风韵之惑。望着她的乳球,内心涌起一股 莫明其妙的兴奋,感觉乳球带给我无限温馨之感,好比投入母亲怀抱里似的,虽 然这感觉没有丝毫情欲之念,但我投在乳沟上的目光,退退不舍转移……

“龙生,怎么这样望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朝医生笑着望了自 己身上一眼,接着急忙将披肩拨向低胸领口前的空隙之处,以遮掩雪白的乳沟。

“没什么,觉得你很美……”我慌张的答上一句。

“嗯,谢谢。”朝医生脸红的说。

“龙生,还不请朝医生生上车?”芳琪从窗口伸出头对我说。

“是,请上车。”我慌慌张张的打开车门,激请朝医生上车。

“谢谢。”朝医生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向我露齿一笑的坐进车里。

我急忙替朝医生关上车门,接着开车前往酒店迎接珍纳。

途中,父亲不停打电话催促我们,紫霜也通知我,即将和巧莲离开医院,并 要我尽快与她会合。由于赶时间的关系,没时间感受朝医生给我的那份感觉,但 望向后视镜的时侯,偏偏和朝医生眼神相触,内心怪异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即将来到酒店门口的时侯,我先通知珍纳下来,当车子抵达酒店门口,珍纳 亦很快走了下来,我马上下车迎接她,原本我是十分的尴尬,但她却若无其事和 我打招呼,无疑使我更加的惭愧。刹那间,我后悔和她上床,也许这是我唯一的 遗憾,尤其是看她走路时,双腿之间偶尔拐了几下的动作,我就更加的内疚……

珍纳穿了一套黄色保守的连身裙,除了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胸前高耸的双峰外, 并没有刻意露出胸前的乳弹,见是垂挂一条珍珠项链,平滑的小腹亦挺性感的, 只可惜,她脸上无论怎么样的化妆,亦难以掩饰曾经哭过的双眼。

“珍纳,你很美……”我以绅士的风度送上一吻,亦是我内心惭愧之吻。

“谢谢,你穿西装显得很帅气,很有男人味。”珍纳大方称赞我说。

“珍纳小姐,你好,请上车吧!”芳琪上前和珍纳热情的拥抱说。

“好的,你……很美……真……的……”珍纳望了芳琪一眼,垂下头即刻钻 进车内。

芳琪见了珍纳,便主动走下车,让珍纳钻入车内,并不像朝医生上车时那般, 只按动座椅让出空位给她,也许两人的身分不一样,毕竟珍纳是总统的女儿。

我介绍朝医生和珍纳两人认识后,马上开车前去与紫霜会合,我现在可真像 个司机似的,由于车内三个女人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不懂得说英语,遴免出 洋相只好专心驾车,但我听出她们大概是闲聊各国不同风土的话题,芳琪代表香 港、朝医生代表韩国,珍纳则代表南非。

这时侯,我才发现已经试过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脑海中很自然做出了比较, 觉得韩国女人比较过瘾,尤其是她善后的服务,充份满足大男人的心态,想起大 男人心态,亦自然联想起日本女人,不知道日后有没有机会,可以试试日本美女 ……

不知不觉中,已经抵达电影城附近,我远远便见紫霜的车停在一旁。

这时侯,从我身旁驶过的都是名贵房车,看来今个慈善晚宴,所邀请的都是 名流绅士,想必又成为传媒界的焦点,同时亦证明父亲的名流地位。此外,车旁 也有不少车子快速驶过,相信必定是不要命的记者、星探,我暗地里只能轻叹一 句:钱真是不易赚呀!

当我的车停在紫霜的车旁,第一眼便望向巧莲身上,我始终担心她的健康问 题,但她对我笑了一笑,使我很安心驶入电影城的停车场,今晚的保安很严密, 但其中一位保安人员见了我,鬼鬼祟祟站在一旁,忙着向对讲机说个不停。

“龙先生,我们保安人员的车会在前面给你带路,请你跟在后面慢驶。”保 安人员很有礼貌的对我说。

“好的,谢谢……”我望了刚才那位鬼鬼祟祟,在前面带路的保安人员说。

保安人员带我到了一个私人停车场,当我停下车的时侯,父亲和邓爵士已经 站在门口等侯。现在我才知道,刚才那位鬼鬼祟祟的保安人员,原来是通知他们 前来迎接我。

“龙生,怎会弄到这么迟?快下车!”父亲紧张的走到我车旁说。

“我的车就放在这里?”我问父亲说。

“龙先生,这是私人停车场,你的车停在这里,绝对没有问题。”一名穿着 西装,手拿对讲机的中年保安人员说。

“嗯,我们下车吧……”我点点头的走下车说。

父亲很有礼貌,即刻主动热情向珍纳握手问好,并没有摆上什么架子,但对 朝医生却换上另一种普通的语气。

“朝医生,多谢你出席这个晚宴,实在荣幸之至。”父亲说。

“我为了照顾巧莲这位病人,所以接受龙师父的邀请。”朝医生说。

父亲和朝医生两人谈话的语气,总透出些许不寻常,应该不是这样的,但我 没时间找出问题出在哪,现在还是别管这么多了。

“巧莲,你没事吧?为何要开这么大的玩笑,竟然玩起惊喜了,你知不知道 我们可担心死了。”父亲上前慰问巧莲说。

“爸,最近烦事甚多,我想让大家高兴高兴罢了。”巧莲尴尬的用手遮掩胸 口说。

“巧莲,整容就整容,没什么好尴尬脸红的,尽管大方一点,没有人会笑你, 我给你信心!”父亲开心的说。

“邵爵士这份支持,可真是巧莲的及时雨,她现在需要的正是这份支持,你 知不知道呀……”朝医生望着我说。

“无论巧莲做什么决定,我们全家都会支持她,但她的装扮怎会这么简单… …”我望了巧莲身上的服装和头饰说。

巧莲的服装确实很普通,之前师母还说要好好替巧莲装扮,没想到,只是一 件长袖的绿色套装和头上的一条束巾,身上没有半点首饰,不过,粉红色的披肩 倒是有些品味。

“龙生,你别望着我,是爸不让我们替巧姐作高贵的装扮,他要巧姐以半病 人的姿态出现。”师母即刻解释说。

“爸,这是……”我好奇的问父亲说。

“巧莲和婷婷身上出现病态,才会显得你们可怜,你们越无辜,外人便会越 僧恨张家泉冷酷无情的手段,印象分很重要的,别忘记巧莲今天的装扮,就是明 天报章的宣传,有几百万人看着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的手段果然厉害,不会放过任何造势的机会,但这样做算不算故意损巧 莲而利于我呢?如果算的话,父亲又做了一件损人利己的事,姜始终还是老的辣。

“时间不早了,所有人先进去吧,但巧莲我先安排她进入后堂,等大会开始 的时侯,由龙生带她出场。”父亲说完向穿西装的中年人使了一个眼色,中年人 即刻上前推巧莲的轮椅。

“我想陪巧姐可以吗?”静宜问我说。

“不!我要巧莲培养孤独失落的心情,好让她的表情博取名人对龙生的支持, 这个机会不能错过。”父亲坚决的说。

父亲的手段,是否对巧莲过分了呢?

“让我亲自送巧莲进入后堂,其他怎么样的安排,我都没有意见,还有你把 这瓶香槟好好的冰藏,千万别弄丢了……”我把香槟交到中年人的手上,并且记 下他的手机号码,我怕到时侯找不到向他要香槟。

“我们一起送巧姐入后堂吧!”芳琪她们几个一起站到我身边说。

“好吧!快进去吧!”父亲挥挥手走在前面说。

“巧莲,委屈你了……”我推着巧莲的轮椅,跟着中年人的身后走。

“没关系,爸这样做是对的,其实我不会感到委屈,反而让我很安心,不用 烦恼怎样笑脸迎人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想出席这种场面,怕丢你的脸……”巧 莲说。

“你怎会丢我的脸,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傻瓜……对了,我先预祝你认祖归宗,成为爵士之子。”巧莲回头笑着对 我说。

“谢谢,你是第一个祝贺我的人,我水远都会记着。”我笑笑的说。

送了巧莲入后堂后,我们随着父亲走出大会的礼堂。当我踏出的一刻,我和 身边的女友们,瞠目结舌互望对方,愣得说不出话。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接触, 平时在电视萤光幕上,倒是见过不少次,但在现场看的和电视上看见的,简直云 泥之别。

大会除了金碧辉煌的布置外,红色的地毡大过两个足球场,而舞台中央设有 一个假瀑布,奇妙的是瀑布的水流向装有电动走马灯的金光阶级上,上空映出无 数的七彩幻影,并且慢慢旋转式散开,犹如发射烟花般的灿烂,而地面则摆放十 几部的摄影机,显得场面更加的气派万千。

芳琪和师母的想法没错,她们不刻意装扮自己是对的,因为两位名司仅的身 上,果然佩戴无数金光闪闪的钻石,如果要和她们相比,等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至于若想以性感暴露的身段出场,试问又怎能比得上那些想见报,又不惜真空上 阵,袒胸露背的明星呢?然而,芳琪她们以高贵的气质,和身上若隐若现,似有 似无的美艳出现,肯定是对的,起码不用给那些色鬼平白窥视。

“邵爵士,怎么突然不见你呢?”一位肥肥胖胖的人走到父亲身边说。

“我去接儿子了。龙生,快过来叫章叔叔,他是马来西亚唯一受颁丹士利勋 章的华人,贵族呀!”父亲亲切的对我说。

“章叔叔,你好!”我上前很礼貌的同章叔叔握手。

“老邵,你开玩笑了,论名气,我怎能跟龙生师父比呢?他可是救人英雄, 是风水神术的大侠。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内人,他是我弟弟章锦春。”章叔 叔发出响亮的笑声,但他向我介绍二人的时侯,仍是紧握我的手不放。

章锦东这位丹士利,虽有响亮的声音和宽大的鼻子,但其眼闪青光,肥厚的 耳垂亦出现凹陷之样,想必家有不幸之事发生。然而,章叔叔身旁二人不看犹可, 一看可吓了我一跳,他的弟弟章锦春长得虎背熊腰,面如重枣之色,处事必然过 于心躁狂热,甚至失去方寸,而他身上阳刚之气甚盛,性欲旺强,无法承担大事。

谁料!顺眼望向章叔叔的太太一看,发现她目光斜视,时常遮掩半张脸,面 滑身粗之外,还有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我再仔细瞧她一眼,看见她的黑眼珠极小 之外,也喜欢偏向右眼角,当黑眼珠移向中间的位置,犹如在白眼珠上荡漾不定, 心想这不是名副其实,红杏出墙的贱女相吗?

我即刻启动奇人的感觉,随即感应出章叔叔家里果然出了事,并且不是简单 之事,我也感应到他的另一个弟弟,已被章锦春找人施降头术杀害,而章叔叔的 太太亦和章锦春合力编织一顶绿帽子戴在章叔叔的头上。

我担心下一个惨遭毒手的会是章叔叔,到时侯奈何桥又多了一个冤魂,内心 不禁焦急起来……

“龙生,怎么了?”父亲偷偷用手肘推了我一下。

“没什么……”我凝望章叔叔的脸部说。

“龙师父,什么时侯有兴趣,到我的赌船上走走,顺便替我看个风水,好让 我多赚一点钱哦!”章叔叔拍拍我的手,接着放手,拿下口中的雪茄说。

“锦东呀!叫什么龙师父的,直叫龙生就行了,他受不起呀!”父亲笑着说。

“有机会……但……还是没事了……”我点点头应了一声。

今晚这个场合,我不想扫章叔叔的兴,况且也许是因果也说不定,一切要看 他的造化,我不敢再逆天而行,免得再次遇上天谴。

“我先带龙生和亲友打招呼,失陪了……”父亲把我拉开,接着走向另一堆 人群里。

“紫霜,你记下章锦东的太太,还有她小叔的相貌,也许日后我们有机会和 他们交手。”我静悄悄的通知紫霜说。

“清楚。”紫霜干脆利落的说。

“龙生,没什么事吧?”父亲小声问我说。

“没事……散席之后再说……”我随便应了父亲一句说。

“龙生,你想做什么事之前,请先通知我一声,这里虽然都是名人,但有些 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有些是参加老鼠丧礼的猫,记住逢人且说三分话,多听少说 就行了,千万别把自己的事向人说。”父亲提醒我说。

“知道了……”我不禁佩服父亲的社交经验,表面上似很轻松,但一秒一刻 都警惕自己步步为营,我不禁偷偷的问自己,这样的生活快乐吗?

我们和章叔叔说完后,父亲忙着带我认识其他名人,芳琪和师母两人,则忙 着接下和递上名片的工作。我倒是很轻松拿着一杯白兰地,四处向人握手,所有 人对我都很友善,甚至有些奉承的态度,但有些却很冷淡的应了一声便走开,或 许他们看不起风水师吧!

处长和康妮终于出现了,我当然要上前打招呼,要不然可冷落了康妮。

“处长,你终于来了?今天你很帅哟!”我称赞处长说。

“龙生,别笑我了,老实说,之前我还很担心你会出事,无法出席这个慈善 晚宴,幸好你现在没事,要不然就损失大了,总之我很开心。”处长拥抱我说。

“是吗?但我至今仍是你的要犯哦……”我想起父亲的话,处长可能是披着 羊皮的狼、参加老鼠丧礼的猫,亦说不定是好朋友……

“去!现在我说你没事,那你就肯定没事,表面上的问题,很快就被遗忘的, 例行公事嘛!”处长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

这时侯,不知是否披着羊皮的狼,终于也出现了,他就是我邀请前来的李公 子。

刹那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睛全都投在李公子身上,他很有风度提起手,向 周围打了一个招呼,我当然走上前款待他,毕竟我要告诉所有人,他是我邀请的。

“龙师父,恭喜你,很高兴见到你,今晚的宴会办得很成功。前几天我在美 国,无法到医院探望你,抱歉!”李公子笑着说。

“李公子,别这样说,医院这种地方还是不去为妙,但赤炼神珠令你失望了, 不好意思。”我尴尬的说。

“赤炼神珠只不过是小事一件,生命比较重要,主要你没事就好了,往后还 有很多大事等着你办,别将不开心的事放在心上。对了,我送给你的香槟有带过 来吗?我车上准备了两瓶。”李公子态度温和的说。

“我怎敢忘记香槟一事,之前说过要和你一起喝的,我先介绍南非总统的女 儿珍纳小姐给你认识。”我想李公子认识珍纳的父亲,没必要隐瞒的。

“我认识她。珍纳小姐,你好!”李公子一视同仁和我身旁的人握手,没有 摆出架子,这点我可要向他多多学习。

“既然你们认识,那就要好好聚一聚,别站着,快坐下。”我招待李公子坐 下,免得他被其他人骚扰。

珍纳和李公子谈得很投契,我则陪处长谈天,气氛相当不错,大家有说有笑 的。

就在我们谈得很融洽的时侯,门外来了一位我又爱又恨的美人儿,她就是香 江小姐杨宝金。她的出现比李公子引来更大的骚动,除了男士们注意外,这里的 明星和歌星,全都一块涌到她身边,真教人妒嫉。

随在杨宝金身边的,是一个近六十岁的老头子,想必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 杨宝金果然出席惯大场面,谈笑风生,毫无惧场之意。虽然她已有三十岁,但她 的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眉横丹凤,唇红齿白,酒窝上的淡淡桃 花妆,显得婀娜妩媚,可说是艳光四射,艳冠群芳的娇美人。

“龙生,你是否应该止前打招呼呢?”芳琪小声的对我说。

“杨宝金这个奸诈之人,我龙生需要上前讨好她吗?哼!”我不满的说。

“就算你不想上前讨好杨宝金,恐怕你父亲也不会答应,他走过来了……” 芳琪说。

芳琪没说错,父亲正想带我到杨宝金那边打招呼,我只好无奈的跟着他走, 幸好他要我认识的是周先生,我想是时侯该给杨宝金一点压力,我死不去,算她 倒霉了。

“李公子,我失陪一下,你们慢慢聊。”我礼貌的说。

“不用客气,请便……”李公子客气的说。 ----------           第二十八卷第四章测字不快事件

名人慈善晚宴上,竟然给我遇上没有信用兼狡猾的杨宝金。

见了她,我就怒火中烧,上次原以为利用紫彩神珠,便可以在她身上弄到四 千万,没料到,她见我的紫彩神珠掉入海里,对她没有了威胁,便即刻翻脸不认 帐,推翻之前许下赔偿的承诺,最后连饭也懒得和我吃,幸好我抛入海的神珠是 假的,要不然就损失惨重。

芳琪问我是否要和杨宝金打招呼,当我回答说不见她的时侯,父亲已经过来 把我拉了过去,他说要介绍杨宝金的丈夫给我认识,他就是珠宝大王周先生。我 原想推搪父亲,但我曾经要求他介绍周先生给我认识,现在又怎能推搪?既然我 和杨宝金还有这个缘份,我是该给她一点压力,好让我出出心中的闷气。

“龙生,周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说话要客气一点,千万别摆架子。”父亲 再三提醒我说。

“是的,我当然会对他很客气,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老朋 友的忙,绝对不会辜负他的期望。”我冷冷望着杨宝金说。

我和父亲走到周先生和杨宝金身边,介绍我给周先生认识。

“龙生,叫周叔叔吧!”父亲对我说。

“周叔叔,你好。”我仔细瞧了周先生一眼。

“老邵,原来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竟是你的儿子,真是意外呀!”周先生 很热情的与我握手,并介绍他太太杨宝金给我认识。

“我见过周太太,印象还很深刻,你好!”我冷笑着说。

“哈罗,你好!”杨宝金微笑着,大方的向我握手。

杨宝金若无其事的向我打招呼,然而,从她脸上流露那份热情的态度,似乎 已把神珠一事忘得一干二净,又或许她善于交际应酬,懂得掩饰自己,毕竟她曾 出任香江小姐一职,况且今晚这个宴会斤,她应该来过不少次,除了的优势之外, 现场的客人她亦认识不少,地利与人和聚于一身的她,想喜怒不形于色,绝对不 是问题。

“你好!今天真的很高兴,不但在此见到你,还可以亲自多谢周先生当日对 我的款待,你不会感到意外吧?”我握着杨宝金的手笑着说。

“我和你父亲是老朋友,不介意我叫你龙生吧?来这里坐……”周先生拉我 坐在他旁边说。

“谢谢,周叔叔,我还没当面多谢你上次的款待,你不但给我们优惠的价钱, 还热情的请我们吃饭,我在此向你说声多谢。”我礼貌的说。

“龙生,这种小事别放心上,当日我见你救人的时侯所施展的神功,真教我 叹为观止,现在你是出了名的大英雄,什么时侯有空到我家坐坐,顺便帮我看看 家里的风水,你可别不照顾我这个老头子哦!”周先生很客气的说。

“我听周太太说,老夫人不让外人探访,怎么现在又邀请我到你府上……” 我故意望向杨宝金身上说。

“绝无此事,只要你肯到我家,随时都欢迎。”周先生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龙师父,你误会了吧,我家老夫人怎会不让外人探访呢?”杨宝金即刻补 上一句说。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叫芳琪过来问个清楚……”我假装起身叫芳琪说。

“龙生,周太太说是误会,那就是误会,明白吗?”父亲把我拉回椅子上说。

父亲这句话真要命,等于叫杨室金不用再狡辩,气得周先生横眉怒目望向杨 宝金。

“宝金,你的姐妹找你了,快过去和她们打招呼,我和龙生有事要谈,你快 过去,别让她们过来妨碍我,我不想看见她们,走开……”周先生很明显是叫杨 宝金走开。

“你们慢慢聊,我先过去和姐妹打个招呼……”杨宝金即刻离座说。

没想到,周先生在大庭广众下,对杨宝金的态度,竟是如此的恶劣,难以想 像在家里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多各人夫妻都有约法三章──“在外妻哑,在家 夫跪”,他们的情形会不会是这样,我就不清楚了。

“老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父亲好奇关心的问。

“老邵,我和你是老朋友,亦算是兄弟一场的,我不怕老实告诉你,宝金最 近总是怪怪的,我怀疑她外面有男人,所以想要龙生帮我测测……”周先生小声 的说。

“老周,这可不是开玩笑,你怎么能叫龙生测这种事,你傻了吗?”父亲紧 张拍了周叔叔的手一下说。

周叔叔这么一说,可吓了我一跳,幸好我当日没和杨宝金做过什么,要不然 不知怎么面对这种场面。

“老邵,我相信龙生的能力,他看面相和神数的功夫都很到家,就让他帮我 测一测,好让我心中有个主意。”周先生很有信心的说。

“老周,你怎能开这种玩笑,这是关于你和你太太的声誉,怎能当儿戏呢? 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父亲坚持反对的说。

“周叔叔,我父亲说得对,不能开这种玩笑,这些事应该找私家侦探办,我 受不起这么沉重的压力。”我当场拒绝周叔叔的要求,毕竟测出怎么样的结果, 都会令我十分为难。

“龙生,我知道找私家侦探帮忙,但查自己的女人始终不好,传了出去也很 丢脸,可是这个问题我始终要解决,现在身边没有一个人信得过,要不是你老爸 和我是多年的老朋友,我也不会对你们说,你就帮我起个卦测一测,看看是否需 要找私家侦探帮忙?”周先生以另一个藉口要求我说。

“这……现在好像不方便,手上也没什么的……”我向周围望了一眼说。

“龙生,起个卦,不会这么困难吧?”周先生望了我一眼,又望向我父亲一 眼说。

父亲很敬重这位周叔叔,要不然以他的性格,肯定已发脾气将我拉走,而这 位周叔叔似乎不是很敬重我们,除了语气难听之外,还向我们抛出鄙视的目光, 我没理由让父亲受这点气,暗地里豁尽合己,今天我第一次被人强迫起卦,但也 是最后一次。

“我还是称呼你为周先生比较好,毕竟你的身分太尊贵,我不敢高攀,亦不 想让人误会什么的,今天我就给父亲一个面子,在这替你起一个卦,你写一个字 给我吧,其他客套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龙生,怎能对周叔叔无礼呢?”父亲大吃一惊的说。

“爸,请你别误会,我十分尊重周先生,但我更加的尊重你,既然他要我起 卦,我起卦就是了,就当我们这些后辈的不懂礼貌,别为了我的事,伤了你们之 间的和气,周先生他大人有大量,绝不会放在心上的。”我讽刺的说。

“龙生……你太令我失望了……”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爸,席上很多人看着,如果你要骂我,回家我站着给你骂就是,但既然是 风水师,就应该有个人的脾气,尤其是想当个有料的风水师。”我一方面尊重父 亲,另一方面抬高自己的身分说。

“老邵,别怪你们龙生了,他还小……”周先生不悦的说。

“周先生,如果你认为须要我起卦的话,就写一个字给我吧,要不然我要回 去招待朋友。你还须要起卦吗?”我冷冷的说。

“须要!”周先生拿起笔,在白色的餐巾上写子,一个须要的“须”字。

“是个”须“字?你想测什么呢?”我望了餐巾上的字,故意多此一问的说。

“我测宝金外面是否有男人,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周先生小声的说。

“龙生,你要仔细想好再说,可别乱测呀!”父亲提醒我说。

“爸,你放心,虽然我不是很想替周先生起卦,但我既然答应了他,必会专 心测这个字。风水师很有专业精神的。”

“龙生,怎么样?”周先生紧张的问。

“周先生,我想你是多虑了,这个”须“字告诉你,周太太不是你想像中那 般,只是你对自己没信心,疑心生暗鬼罢了。”我嘲笑着说。

“怎么解呢?愿闻其详……”周先生望着我说。

“周先生,这个”须“字的意思,乃”须字起邪影,页字不成真“,”须 “字旁的三撇,乃是”影“的三撇,影并不是实物而是虚体,刚好又是在”须 “字的左手旁,属旁门左道之影,所谓”君子行正气,小人行邪气“,既然不是 正气,当然是邪影了,邪不能胜正,”页“字又岂能成真?其中还暗示写这个字 的人,以小人之心误会对方了,我只是照字批论。”我故意以小人之心嘲讽的说。

“龙生,你的意恩是周叔叔想多了?”父亲问我说。

“是不是这个意恩?”周先生紧张的问。

我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经提起周先生家中祖仙神位一事,还有他身上那个怪病, 这时侯正好可以吓吓他,谁叫他给我父亲脸色看。

“没错!整个意思是说你,心存不正之念,导致猜疑周太太偷汉,但你起这 份疑心,亦不能怪你……毕竟……还是没什么了……”我低着头,故意吞吞吐吐 的说。

“还是什么?请继续说下去……”周先生追问说。

“周先生,你用这个”须“起卦,亦说出另三件事,我就对你直说了。”须 字起邪影“表示你家中有阴邪之气入侵,导致家中有病人,然而左为阳、右为阴, 既然阴邪之风吹向左阳之位,表示阳门火熄,非但你的性能力出了问题,祖宗神 完应诙也出了事,我测得对吗?”我恐吓周先生说。

“对!老邵,你儿子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字便能测出外人不知道的事,快教 我解决的方法!”周先生兴奋的说。

望着周先生兴奋的表情,我不禁好奇的想,他怎么认定我一定会帮他呢?对 于他这种态度,我很反感……

“解决?你大难临头了还不知道,恐怕周家也只能到你这一代,要不然怎会 应了阳门火熄这件事呢?”我想起他好像没有儿子,就再吓他一次。

“什么?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周先生惊讶中发出三个问号。

这时侯,有两位身穿西装的男人走到父亲身边说了几句后,父亲点点头的叫 他们走开。

“龙生,慈善节目要开始了,我们要去准备,这件事回头再谈把!”父亲说。

“好啊!我可以接巧莲出来了。”我高兴的说。

“老邵,今晚让龙生陪在我身边……”周先生捉着我父亲的手说。

“老周,今晚恐怕不行,李公子是龙生的客人,他还要招待南非的官员和处 长,这件事等大会散席再说吧!我要为龙生安排一些事,先失陪了,我找人叫宝 金过来陪你。”父亲说完后,急忙拉着我走。

我即刻站起身随父亲身后走。

“爸,刚才的事你别生气,我无法忍受周先生对你的态度。”我向父亲赔罪 说。

“没什么,刚才你表现得不错,有邵家骨气的风范,不错……”父亲笑着说。

“可是你刚才又……”我好奇的问。

“你忘记我曾说过,这里有很多披着羊皮的狼,我也不是一头羊呀!”父亲 说。

刹那间,我觉得和父亲的距离是越来越远,甚至有些陌生的感觉,无法看清 楚父亲的真面目,难道踏入上流社会的圈子里,都要以假面具和狡猾的心态面对 所有的人,包括多年的老朋友?这是保护自己,还是伺机攻击对方呢?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我和婷婷不久之前说过,因为快要放下以前狡猾的身分, 而感到闷闷不乐,现在可好了,当我准备当一个正气凛然的邵龙生,父亲却要我 更加的狡猾,而且狡猾中还要披上羊皮,我真的有些抗拒……

“龙生,你跟他进入后堂,他会为你安排一切……”父亲指着站在一旁的工 作人员说。

“爸,等我一会……很快……”

我带着郁闷的心,走到周先生的面前。

周先生和杨宝金,还有席上的宾客,见我回头跑到他们的身边,愕然的望着 我。

“龙生,你不是要招待朋友的吗?”周先生好奇的问。

“当然!刚才父亲在身边,有句话不方便说,所以现在过来告诉你。”

“什么事?尽管说……”周先生问。

“周先生,今天你能强迫我为你起卦,这是你的福气,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 这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你不会再有这个机会。另外,你太太害我损失了四千万, 这笔钱我退早会向她要,叫她抱紧一点吧!”

我说完即刻走开,不让周先生有机会发问。

我跟在工作人员身后,但脑海里仍想着,刚才对周先生说的那番话,我知道 不该在大庭广众下说,那不但没把自己扮成一只羊,反而露出恶虎的一面,这和 父亲的教导背道而驰。不过,我说完后心里倒很痛快,也许已发泄内心的不满吧 ……

我被工作人员带进后台,看见有十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她们装扮成仙女的 模样,拿着心型的汽球在门边侯着,而另一名工作人员把巧莲推到我面前。

“巧莲,让你久等了。”我握着巧莲的手说。

“你不开心?”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巧莲最了解我了,只是随便看我一眼,便知道我的心情怎样,但我对她却… …

“是的,原本很期待今天的来临,但是往往最开心的一刻,总会出现不如意 或不开心的事,如果不是上天有意作弄我,那我可要好好自我反省是否哪里做错 了。”

“龙生,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发生什么事,但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忍着,绝不 能让父亲失望,况且外面摆着多部的摄影机,还有无数的照相机对着你,这个面 子你一定要给父亲,一定要压抑自己的情绪,他老人家很重视今晚的宴会,这是 他一生中的第一次,亦是最后的一次。”巧莲很认真的对我说。

槽糕!我刚才的冲动,不就很伤父亲的心?巧莲这番话,为何不早点对我说 呢?

“龙生,难道你……”巧莲惊讶中叹了口气。

“我们要出去了。”工作人员把轮椅的扶手交到我手上。

所有的小天使陪着我和工作人员一起走出去,但我们不是走去宴会斤,而是 绕了一个大圈走到宴会斤的正门口。

当我们走到正门口的时侯,工作人员用对讲机通话,里面则传出响亮的声音, 宣布晚会的开场。我们推开门缝偷看,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应该是在搞气氛。

“欢迎各位来宾在临今晚举办的名人慈善晚会,大会宣布开始之前,有请电 影城主席邵一夫爵士,及……”

司仪还没念完,场上已响起热烈的掌声,逼得司仪要停下来,大萤光幕上出 现父亲的画面,陪伴他身旁的,应该是本届香江小姐和亲善大使两位美女。

父亲在两位美女的相伴下,很有风度的走到了台上,接着马上响起司仪的声 音。

“现在我们以最热烈掌声,有请舍命救人的龙生师父,一起举行亮灯仅式。”

司仪宣布到一的时侯,工作人员推开大门,十位小天使拿着心型汽球走进去, 而我则推着巧莲跟着后面走。

大会几盏投射灯,突然投射在我和巧莲身上,我们踏进会场,所有人拍起热 烈的掌声。

当我走到贵宾的餐桌前,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向我致敬,这场面令我很感动, 亦感激父亲为我安排这一切,让我感受震撼的一面……

当我推着巧莲到台下的一刻,正担心怎样把轮椅推上去,幸好工作人员为我 引路,带我到有升降板的地面,直接升到台上,两位香江小姐以亲善的笑容,上 前走到我身旁,一起把巧莲推到父亲身旁。

“现在有请三位举行亮灯仅式。”大会司仅大声的说。

工作人员示意我们按下红色的按钮,当我们按下之后,大会的上空出现五种 颜色的擂射箭光,并从五个角落一起发射到中间的位置上。当五道擂射箭光碰在 一起的时侯,发出一声响亮的爆炸声,随即闪出无数多彩缤纷的亮光,场上所有 的灯光随即亮起。

这个揭幕仅式的构思虽然很不错,但对我来说可真是应景了,当日我就是被 这道光影刺破了肝,真不知道谁想出来的主意。另外,对今晚这个安排,我有些 不满意,感觉让巧莲全占了光,甚至会让人错觉以为巧莲是我太太,芳琪她们肯 定很尴尬和无故受委屈,我不敢想像她们明天看见报纸,心里头会有什么反应。

“多谢三位,现在我宣布大会正式开始!”

司仪说完后,工作人员把我和巧莲接下台,而“千个太阳”的音乐,亦在这 时侯响起,无数的舞者陪着歌星出场。

我和巧莲回到席上,芳琪很大方让巧莲和李公子坐在我左右两边,她自己则 坐朝医生和师母的中间,珍纳坐在李公子和处长中间,康妮不用说,一定坐在处 长身旁了,而父亲则在另一桌,身旁有两位美女相伴,今晚他可比我神气……

“龙师父,恭喜你成了大英雄。”李公子主动拿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所有人一起拿起酒杯,我和巧莲不好意思也拿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点点。

“龙师父,今晚你有什么想法?”李公子拿起大会的简介书说。

“抱歉!我还没看……”我拿起简介书说。

“龙生,看我这本吧!”芳琪递过她手上的简介书给我。

我翻开芳琪递给我的简介书一看,原来她已经替我做了记号,注明哪一些是 不可以投标的,她果然真够细心,毕竟有些宝石是英文字。不过,今晚我可头疼 死了,合指一算,桌上有七位女友,如果加上朝医生和珍纳就九个,假设只标一 两件的话,不知道该送给谁比较适当,不标的话好像又不好意思……

“李公子,你看上哪一件宝物了?”我反问李公子说。

“宝石这玩意,我真的不懂且外行。不过,今晚主要是做善事,随便标一两 件就算了。”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身旁没有女友,真是潇洒极了,无需担心顺得哥而失嫂意,有时侯女 人多也真麻烦。

大会以连续不断的载歌载舞,揭开今晚第一轮表演,侍应生们也在这时侯收 回桌上的摆饰品,并以无烟的烛光,迎合大会浪漫的气氛。果然,温馨的烛光亮 起后,上空的灯光亦逐渐变暗,换上无数闪亮的小星星,形成一幅灿烂的星网, 舞台上响起轻慢的歌曲,甜美的汤和龙虾沙律,还有丰美的食品,这时侯也陆续 献上。

几首轻妙的歌曲之后,再次出现劲打的音乐,但不是歌星演唱,而是无数的 模特儿,佩戴今晚的拍卖品,走到桌前展示,她们身上都挂上号码,就是简介上 的宝石编号,只要我们看中哪件物品,记下模特儿身上的编号便可,安排十分周 到。

直到今天为止,我才知道现场和萤光幕见到的,真是两回事,亦算大开眼界。 ----------            第二十八卷第五章惊天的叫价

吃过一顿美味的佳肴后,拍卖的宝石尽全部展示众人面前,慈善晚宴主要的 项目,亦即将开始。侍应生匆忙收回所有的餐具,十几辆精美的手推车载着无数 的美酒出场,美女侍应生为在场的宾客们斟酒,当然送上美酒外,也为男士们的 眼睛献上冰淇淋,要不然宾客怎会放肆的狂饮,怎会高举桌上的投标牌呢?

“大家好,相信大家都看过拍卖品,心中也有了投标的物品,今晚的慈善拍 卖是公开的,只要你肯买又敢于出价,物品必是你的囊中物,现在大家都等得很 心急,我们就请今晚的拍卖官罗比逊先生出场,主持今晚的拍卖会,大家请鼓掌!”

大会司仪介绍拍卖官和两名助手后,正式开始拍卖物品。第一件登场的是清 朝年代皇帝用过的餐具,底价是二十万,每一次叫价是五万,拍卖的情况很热烈, 很快已把价钱推到八十万,估计应该可以过百万。

果然,第一件物品,转眼间已经叫到一百一十万,而我身旁的李公子,不停 陪着珍纳谈话,完全没有留意拍卖的情况,反而处长四处张望,每当有人出价, 他的头很快转到对方的身上,突然,他紧张的叫了我一声。

“龙生,你看前面金柱对面的第四张桌子,坐在红色旗袍女子身边的男子, 他是不是张家泉?”处长问我说。

处长这么一说,所有人朝处长指的方向望了过去,我不用听其他人的意见, 轻易认出他就是张家泉,我很好奇父亲为何会激请他出席。

“对!那个人是张家泉!”紫霜肯定的说。

“龙师父,是不是张家泉,有什么好紧张的?”李公子好奇的问。

李公子说得没错,其实张家泉出现在慈善晚宴中,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 他也算是有实力的名人,好比父亲没有邀请处长,他也不是一样出现,确实没什 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好奇是他身边那位章锦春,竟然坐在张家泉的身旁,而不坐在他哥哥章锦 东的席上,看来章叔叔这位弟弟大有问题。

章锦东终于出手了,喊了一声一百二十八万,没料到,这个价钱刚传到拍卖 官耳里,张家泉已经喊出一百三十万,章锦东即刻喊一百三十八万,张家泉又喊 一百四十八万,气得章锦东回头望了一望,之后,再没有出价了,结果第一件物 品成功让张家泉标到,大会马上将物品交到张家泉手上。

张家泉接过物品后,意外的走到章锦东席前,只见他们握握手,接着张家泉 将刚标到的物品,交到章锦东手上,再目握握手便分开。这一幕,很明显张家泉 是在讨章锦东的欢心。更意外的是章锦东拿了物品,竟转送给我父亲,而父亲又 把货品交回拍卖官手上,重新再次拍卖,最后以八十八万成交。

“龙生,张家泉似乎有些小动作……”芳琪主动对我说。

“花了百多万,还算是小动作?张家泉应该是想讨好章叔叔,而章叔叔的弟 弟坐在他身旁,看来事情并不是小动作那么简单……”我分析说完后望了紫霜一 眼。

紫霜偷偷向我点点头示意。

“龙师父,这种情况在拍卖会上司空见惯,没什么好奇怪的,为何你们这么 紧张?难道为了夺取神珠一事,如今变成敌人了?”李公子问说。

“不是夺取神珠一事,变成了敌人,而是我们和张家泉一向都是敌对,如今 被他伤害的刘美娟,为了躲避他,已逃到外国去,他是一个很卑鄙的家伙,我们 正想法子对付他。”我坦白的对李公子说。

“龙师父,别为不开心的事响影心情,我们还是喝杯酒,看看有什么物品更 好吧,来!喝一杯!”李公子举起酒杯和我对碰,接着也和珍纳的酒杯碰了一下。

大会继续拍卖其他的物品,反应相当热烈。

“李公子,你认为今晚三大宝星:南极之星、沙漠之星、海洋之星,会拍出 什么价钱呢?”处长问李公子说。

“处长,这个我可真的是外行,平时我出席拍卖宴会,很少留意拍卖价钱, 但估计今晚这三大宝星,应该会筹到不少钱。对了,所有钱都到慈善机构吗?” 李公子问说。

“不是的!大会今晚故意找些名贵的物品,好让拍卖的气氛更活跃,商户只 会收取一半公道的底价,其余的金额将拨入善款,但这三大宝星的商主,故意把 底价提高三倍,如果没有人出价,他们答应会自己标回去,除了当做善事之外, 亦想对宝石做出评价。”芳琪解释说。

“这样看来,今晚的数字肯定打破往年的记录,三倍的价钱底价已是九千万, 不简单哦……”李公子笑笑说。

“李公子,你对这三大宝星有兴趣?”处长问李公子说。

“我对宝石没兴趣,手上也只不过是戴着普通的电子表。”李公子展示手上 的电子表说。

“李公子,你怎会……”处长说到一半,即刻闭上嘴巴,不敢再说下去。

“处长,你是想问我,为何会戴一百多块的电子表吧?当然是为了方便呀!” 李公子笑着回答说。

“李公子,你这表和你的身分……失言了……”处长尴尬的多说一句。

“处长,你认为什么表,有资格代表我的身分呢?除非自己的牌子……”李 公子说。

李公子这句话多么的潇洒,表示这世上已没有表可以衬得起他尊贵的身分, 所以反璞归真,戴上普通廉价的电子表。有钱人的品味,就是不一样,不像我这 般的心态,只想戴上金光闪闪的名表炫耀自己,不过,以他的地位来说,确实没 有一只名表,能代表他的身分和地位。

席上的人听了李公子这番话,不知道认为他是嚣张,还是贵不可攀,大家都 没有说下去,继续观看大会拍牵的情况。

不知不觉中,来到拍卖三大宝星的环节,现场的灯突然全熄掉,几盏强劲的 投射灯,射在从后台走出的三位女模特儿,她们手上正是捧着三大宝星,现场响 起一声骚动,其中以沙漠之星最大粒,足足有鹅蛋般的尺寸,教我大开眼界。

大会先拍出南极之星,叫价是五千万,但这个叫价似乎没有什么人感兴趣, 大家只是观望谁是第一个出价者,但拍卖官喊到第二声都没有人出价。我想这也 是自然的现象,毕竟这个价钱说高也不高,说低也不低,一般很难出价,而那些 巨富把实力放在沙漠之星的身上,所以没有人出价是正常的。

我望着桌面的投标牌,心里想着没有人叫价,大会岂不是很没有面子?大会 没有面子,等于父亲没有面子,要是把货品收回去,那就十分的尴尬。我诀定大 胆的标一次,但这个投标牌表面上看,只不过是块很轻的塑胶板,若想把它举起, 却要无比的勇气,尤其是像我这般的新手。

我终于鼓起勇气把投标牌高举,拍卖官即刻以脱难且兴奋的语气,指向台下 的我并大声宣布,全场随即响起刺耳的声音,芳琪和席上的女人除了拍手外,亦 目瞪口呆的望着我,因为我这一举,已经花掉了五千一百万。

“龙师父,怎么对南极之星有兴趣,你应该标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笑着说。

“怎么说呢?”我好奇的问李公子说。

李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拍卖官兴奋大声的连叫两声,司仪即刻制造气氛, 原来我举牌的动作,引来一只豺狼和恶虎──杨宝金和张家泉一起举牌。

“龙师父,现在你标了南极之星,如果等会标不到那粒钻王沙漠之星,那对 方的风头,必然压在你之上。别忘记,明天报章会刊登你父子俩相认一事,要是 风头让人给压着,试问这口气怎能吞得下呢?”李公子解释说。

李公子竟然想得这么周到,我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钱要懂得花,如果我标 了这粒受气之星,那我的钱不是花得很冤枉?假使我标到沙漠之星,情形就不一 样了,不但是双喜临门,还可以借这粒钻王,将龙生的名字带到世界各地,毕竟 外国的报章会追踪沙漠之星的动向,但我举手投标的话,肯定要动用美娟的钱。

我不想用刘美娟的钱,却又很需要这粒钻王为我打响更高的知名度,况且今 晚又是我第一天当上爵士之子,这份喜上加喜的吉兆,我绝对不能错过,问题是 怎么样才能在最有利的情况下标到沙漠之星呢?

我仔细一听,南极之星的叫价是五千六百万,杨宝金和张家泉两人,斗得不 是很剧烈,暂时是杨宝金出价,张家泉已经放手,他摆明主要是针对我罢了。此 刻,我肯定张家泉会冲着我出价,而杨金宝没得到周先生的同意下,亦绝对不敢 乱举牌,但是我刚才给了周先生些压力,他无论如何也会给我面子,难道他想学 张家泉那般,标下南极之星转送给我,以讨我的欢心,为他解难?

我试试再次举高牌子,张家泉果然又迅速出击,李公子再次好奇望向我,似 乎叫我别再举牌,但我没有听他的话,手中的牌连续举了八次,叫价已经升到八 千万,我脑子里只想着沙漠之星的事,似平想出些道理……

“一亿!”我整个人突然跳起来,指着拍卖官说。

“龙师父出价一亿,大家掌声鼓励、鼓励!”司仪兴奋激动的喊着说。

全场鼓掌的同时,父亲即时回头望了我一眼,接着邓爵士走过来,向我传递 父亲的口讯,其实也不是什么特别的口讯,只是和李公子说的一样,要我等沙漠 之星出场才出价。

“邓爵士,你告诉父亲我有分寸,叫他不用担心!”我盼咐邓爵士说。

“师父,你自己看着办,如果要标的话,放心大胆叫价,钱方面我在背后支 持你,千万不能让姓张的出风头!”邓爵士走回父亲席上之前说。

“一亿一千万!”张家泉和我一样站起身说。

“两亿!”我狠狠望着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两亿一千万!”张家泉出价说。

“龙生,别喊了……”芳琪和巧莲小声在我身边说。

“让给他!”我望了杨宝金一眼,大方的说完后,笑着向张家泉高举酒杯。

“龙生,刚才给你吓死,我以为你会喊三亿。”芳琪紧张的笑着说。

“龙师父,别紧张,先坐下……”李公子小声的说。

“我没有喝醉,怎会喊三亿?我只是试试张家泉,他果然是冲着我而来,我 就趁此机会,让他多做点善事。”我坐在椅子上兴奋的说。

刚才被我这一闹,南极之星意外的被我拍出个天价,当大会以轻松的姿态拿 出海洋之星,我却提出要求,希望能让我先看看海洋之星一眼。由于我的出价有 了些震撼力,司仪当然顺从我的意思,由女模特儿拿着海洋之星,陪同她一块走 到我席前。

“果然是粒好钻石,我五行属水,这粒是我的吉星,我一定不会让它溜走。”

司仪将我这番话说了出去,引起小小的骚动,也许他们等着看我出价,当女 模特儿和司仪走回台上,另一个司仪急忙守在我身旁,准备听我出价,刹那间, 气氛已进入了高潮的阶段。

“现在拍卖的是海洋之星,底价是七千万。请大家出价。”拍卖官说。

“两亿!”我对身旁佩戴全身首饰的女司仅说。

司仪仅愣了一会,才将我的价钱报上台,引得全场热烈的掌声。

“三亿!”张家泉神气的说。

“那边出三亿……怎么样……”女司仪笑着问我说。

“让给他……”我再次举起酒杯,向张家泉露出讥笑,接着又干杯畅饮。

席上所有的人,不会因为我标不到而感到不高兴,反而很高兴的露出微笑, 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似的,芳琪的笑容是众人之中最甜的。

“龙师父,你已经创出慈善拍卖会有史以来最佳的神话,单单两粒钻石已经 拍到五亿多。真是教人难以相信。”李公子笑着摇头说。

“这次我到香港,可说是不枉此行,起码让我知道香港人很富有,哈哈!” 珍纳举起酒杯向我祝贺说。

“今晚还发生了另一件趣事,大家知道是什么事吗?”我笑着问大家说。

“什么事?”芳琪第一个问道。

“李公子,你出席无数的拍卖会,可曾见过两次标不到物品,仍兴高采烈大 杯大杯畅饮的?哈哈哈!”我笑着说。

“龙师父,这个倒是没见过,亦挺有趣的,但是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张家 泉必会跟随你出价呢?”李公子问我说。

“这些都是凭相术得来的策略,张家泉的面相是死不认输,而且容易动气之 人,当他把第一件拍卖品转送给章锦东,显然是想结交章锦东,但他见我曾和章 锦东谈过话,那他的形象更不想被我破坏,因此我估计拍卖的过程中,他会不惜 一切将我的气势压下去,以树立他自己超然的形象,所以我将计就计……”

“原来如此,知彼知己……”李公子点头微笑着说。

大会响起强劲的音乐,打断我们之间的谈话,原来是今晚的主角─沙漠之星 登场了,除了掀起高潮之外,所有人的视线全投到拍卖官身上,而原本站在我身 旁的司仪,此刻也走回台上,甚至所有的司仪全都出现,帮忙留意现场叫价的情 形。

“龙师父,你想着又出价两亿?”李公子笑着问我说。

“我不出价了,这粒沙漠之星肯定会有人出价,不需要我推高拍卖价,况且 张家泉花了五亿多,恐怕会打退堂鼓,到时侯他不出价,我不是被逼要买下这粒 无福消受的沙漠之星吗?”我语带双关的说。

“无福消受?怎么说呢?”李公子摆下酒杯,很认真的听我说。

“李公子,刚才我已经说过本命属水,这粒沙漠之星的名字取得不好,恐防 土淹水之兆,所以我对它不感兴趣。但是对你的办公室,就有无比的好处,除了 配合你大厦尖顶的设计外,还可以发出无比的光芒,”沙漠“这二字亦代表无穷 无尽的意思,你的事业将会霸占整个地球,最主要是为你的”佳“字的”土“, 换上价值连城的土。”

“价值连城的土,那是什么土呢?”李公子好奇的笑着问。

“当然是皇帝踏过的土了,明白吗?”我偷偷的笑说。

“现在听了有点头绪,刚才你说怕土掩水之兆,我的土多了,不就对你有威 胁?难道你还会和我做朋友吗?”李公子说。

李公子这番话显然在试探我,他也太多心了,以他今时的地位,我又怎能威 胁他?但是越有钱的人越怕死,尤其是疑心生暗鬼的那只鬼。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老实说,以你现在的地位和财力,想威胁什么人都行, 难道你认为,现在你对我没有威胁吗?”

“嗯,有意思……沙漠之星……”李公子默默的说。

我今晚虽然很想得到沙漠之星,凑成双喜临门之兆,但这个代价太大了,我 不想拿刘美娟的钱往自己脸上贴光,感觉花她的钱很窝囊,别说身旁的女人看不 起,就算把沙漠之星送到她们手上,她们心里也不会高兴,但想在明天的报纸显 威风,只能将针栽计,利用李公子了……

“大家等得很心急了吧!对!没错!现在拍卖的正是,全球注目的沙漠之星! 台下会有工作人员出示保证书,就看谁会是它的新主人了!现在先交给拍卖官, 举行拍卖仅式!”司仪激奋的高喊说。

“现在拍卖的是沙漠之星,底价是九千万,每次的叫价是一百万,请各位涌 跃出价!”拍卖官说。

台下掀起一片热闹的气氛,而且投标牌不停的举起,我密切留意章锦东、杨 宝金和张家泉的动向,当然也注意李公子的神态,可是这几人完全没有动静,我 知道这些大鳄,一般都是最后才会出手,但是现场的价钱,已经叫道一亿两千多 万,他们几个始终没出手,不禁教我开始担心,难道李公子对沙漠之星没有兴趣?

“有!龙师父强力推荐的,我怎会没有兴趣呢?”李公子气定神闲的说。

“你怎么不出价呢?”

“不急,难得有这个机会可以看看谁对沙漠之星有兴趣呀!”李公子说。

“哦……明白……”我开始明白李公子话里头的意思,他并不是想知道谁对 沙漠之星有兴趣,而是想知道有什么人会花这笔钱,毕竟能花上亿买饰品的人, 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

望着台上满头大汗的司仪,以及声音开始沙哑的拍卖官,我不禁为他们感到 可怜,他们现在可说是白忙,或许他们亦知道这个道理,只不过敬业乐业罢了… …

我仔细一听,现场的叫价升到一亿三千多万,不过,现场维持叫价的人也少 了,估计不超过十个,当然不包括我监视的那四大天王在内,而之前抱着玩玩态 度的人,也许觉得价钱不能再撑下去,全都乖乖的坐下,不敢胡乱的举手,现场 的气氛也安静了下来,同时,亦意味着大战,随时一触即发。

“一亿三千五百万!”谭锦东喊一声说。

“一亿四千万!”杨宝金出手说。

“一亿四千两百万!”张室泉抢着出价。

“一亿四千五百万!”我喊了一声说。

“一亿八千万!”张家泉即时还击说。

“两亿!”我拿起酒杯对张家泉示意说。

“两亿三千八百万!”章锦东喊一声说。

“两亿五千万!”张家泉叫了后,同样拿起酒杯,示意和我碰杯。

“龙生,怎么你又出价了?”芳琪和巧莲拍了我的手一下说。

“我故意气气张家泉罢了。”我笑着说。

大会望着我喊了两声,而紫霜也告诉我,章锦东和杨宝金也望着我,但我没 有做出任何反应,只顾着和芳琪聊天。

“两亿八千万!”张家泉再次出价。

杨宝金随即还击,刹那间,两人展开剧烈性的争夺战,竟然叫到三亿三千万, 这可是个天文数字,我暗地里提醒自己,不可以再胡闹了,同时也替李公子焦急, 为何他还不出手呢?

“龙师父,如果你不想标沙漠之星,又想逗张家泉的话,那就替我喊四亿吧! 有人还击的话,就直接喊五亿。”李公子对我说。

这支强心剂真够劲,我随即松了一口气。

“四亿!”我即刻对着张家泉,笑笑的喊了一声。

“哗!”全场的人不禁发出惊叹声。

“四亿两千万!”一杨宝金愤怒的喊说。

“五亿!”我拿起酒杯对着杨宝金和张家泉,露出神气的笑容。 ----------            第二十八卷第六章认祖归宗

大会的沙漠之星,果然拍出了天价,但我不想将刘美娟韵钱花在没必要的场 合上,又不想标得沙漠之星的人神气,最后,灵机一动,将沙漠之星推介给李公 子,希望他会感兴趣标回来,不至于落在别人手里,而我最不希望张家泉或杨宝 金标到,幸好李公子终于出价,而且还叫我喊到五亿,这也是我破天荒的第一次, 内心身不由主的颤了起来……

“五亿!”我大声一喊。

“哗!”全场的人随即望到我身上,父亲也不例外,而邓爵士慌慌张张的走 了过来。

“谢谢龙生师父的支持!五亿第一声。”司仪跟着拍卖官说。

“师父,没想到你真的标了,但是你父亲很不高兴,等会你就说是我用来向 雅丽求婚之用,是我叫你标的。”邓爵士关心我说。

“不用!是李公子标的,我只是喊喊价、过过瘾罢了。”我感激邓爵士对我 的关心和爱护,这个徒弟真是没话说。

“原来……”邓爵士望了李公子一眼,回到我父亲的身边。

五亿这个天价,终于击退所有的人,估计张家泉是最受气的,同样都是花五 亿,但买的是两粒小钻石,而杨宝金也不好受,原本可以很风光的见报,结果只 能闷了一肚子气。

“恭喜龙生师父,成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两位司仪走了过来,向我热烈 祝贺一番。

这时侯,我不能不表明一切,要不然真的要给出五亿。

“大家误会了,沙漠之星的新主人是李公子!”我急忙向大会宣布说。

芳琪最机灵,即刻上前和李公子握手,表示她是现场的证人,不让李公子反 悔。

“谢谢!沙漠之星,我明天叫司机过来拿,支票你们先收下。”李公子开了 支票交给司仪。

李公子是何等的神气,五亿元的宝石,竟然派个司机前来领取,万一司机拿 了宝石潜逃的话,那就不堪设想,但这句话足以显示他气派非凡。两位司仅接过 支票后,不停的向李公子致谢。

随着沙漠之星成功拍卖之后,紧张刺激的拍卖会亦告一段落,大会即刻宣布 有个特别节目,而工作人员从后台推出一瓶整整八尺高的香槟,还有四辆装着无 数香槟杯的手推车,摆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

我看见接我下车时那位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我上前将车钥匙交给他,盼咐 他找人把我车厢内的玫瑰花全部放在后台,还要他为我准备好香槟,方便我随时 要用,至于,什么时侯要用玫瑰花,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盼咐他看我的眼色,随 机应变。

大会的工作人员对布置场面的速度,以及安排气氛的手法,都有不错的经验, 工作效率挺快的。

“今晚的特别节目即将举行,在还没正式举行之前,我先公布一个消息,就 是我们主席邵一夫爵士,不久前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就是犬豪都熟悉,并且 每天都出现在报章上的舍命救人英雄──龙生师父!”司仪以兴奋的语气说。

“哗!呼!龙生师父?!”场面响起一片吵闹的喧哗声,以及如雷的掌声。

司仪宣布这个消息,可说是震撼人心,现场所有的名人不停张望我和父亲, 并且议论纷纷,他们怎样也不曾想过,一个江湖术士,竟是爵士的儿子,而且还 是电影大亨的独生子。

“现在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父子俩出来,接受我们的祝贺。”司仪 说完后,音乐和灯光再次投射在我和父亲身上。

此刻,我内心十分的激动,感激父亲为我安排的一切,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 冲过来向我拥抱,芳琪和众女送上香吻,李公子和珍纳也起身向我祝贺,全场的 人不停的拍手,但朝医生只向我笑笑,没有和我握手祝贺。她给我的反应很怪, 就算位高权重的处长,也会和我握手祝贺,但她却冷淡的笑笑……

“师父,快过去扶你父亲上台。”邓爵士提醒我说。

我即刻过去牵着父亲走到台上,记者的相机不停的拍,我回头望向张家泉身 上,原想看他气愤的表情,谁料竟发现他也拍起手来,只不过脸上挂了阴险的笑 容,然而他的笑容也让我提起了警惕之心……

“邵爵士,恭喜你,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的吗?”众司仪上前和我们握手祝 贺。

“有!我要多谢各位出席今晚的宴会,除了创出历年最高的善款,同时也多 谢各位,当上我和儿子相认的见证人。”父亲向所有人鞠了一个躬。

台下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我很感激上天,可怜我这个老人家,不但让我找回自己的亲生儿子, 同时也让我遇上前妻──亲手救回我亲生儿子的朝医生。在此我要向她说声谢谢, 但我声明一点,朝医生不是龙生的亲生母亲,大家可千万别误会了。此外,还要 多谢冒着生命危险,赠送半个肝脏给我亲生儿子的巧莲小姐,谢谢!”父亲流着 眼泪激动的鞠了一个躬,做出无限的感激。

台下所有的人一起望向朝医生和巧莲身上,而我则愣在一旁,竟不懂得做出 什么反应,只是发呆的望着父亲。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真是惊讶万分,现在我明白朝医生为何坚持要做移肝 手术,以及治我的心理病,原来她是我的阿姨,难怪从她身上流露温馨之感。

“龙师父,你有什么话要告诉大家的吗?”司仪走到我身旁,轻轻碰了我一 下说。

“有!”我向身穿西装的工作人员,使了一个眼色要他准备玫瑰花。

“请说。”司仅把麦克风交到我手上。

“大家好!我龙生没有亲人很多年,以往都是孤单度日,那段期间生活十分 困苦,幸好我遇上一位好师父,不但教我风水神术,同时,师母也给我无限的关 怀和爱心,让我在那三年里感到有些安慰,过年过节的时侯,起码不用躲在一旁 吃快泡面,最重要还要多谢另一个人,他就是邓爵士,没有他的出现,我不会遇 上他的父亲,也就是邓老先生,在天之灵给我的回报。”我望向上空敬了一个礼。

我刚才故意说师母给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目的是想她心中内疚,亦算给她一 点面子,至于陈老板,我就将功抵过,不提起他了。

“我没遇见父亲之前,我要多谢几位守在我身旁,给我无限关心和支持的女 友。当我昏迷那几天,她们终日以泪洗面。另外,在我重病之际,张家泉的手下 前来夺我的命,想抢我身上的秘岌,幸好有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拼了命保护我, 我才逃出一劫,张家泉他趁人之危,真是可耻!”我当着大家的面前,指向张家 泉说。

所有人望向张家泉,记者忙着拍照,气得张家泉马上转身离去。这时侯,工 作人员也把玫瑰花拿了出来。

“幸好我龙生福星高照,大难不死,最可耻是张家泉的手下无常真人,非但 伤害了无辜,并且以瞎眼的女子练功,而张家泉竟不知悔改,仍不肯交出赤炼神 珠,医治婷婷和仙蒂两位无辜者。对于张家泉这般的恶行,我誓不罢休,我必会 为两名受害者讨回公道,希望大家支持,抛出手上所持有的他的股票,为另一名 遭受他伤害而逃亡到外地的刘美娟小姐,夺回刘家该有的产业,希望大家支持。 谢谢!”

台下的人以掌声表示支持。

“多谢各位的支持,我感激赠出半个肝脏给我的巧莲小姐、救我一命的朝医 生、舍命相救的婷婷护士和紫霜小姐,同时也感激多位有情有义的女友,对我不 离不弃的支持,谢谢!”我说完后跳下台,走到巧莲面前。

我把花交到巧莲手上,然后亲了一下,“巧莲,谢谢你!”

接着,我走到朝医生面前,把花交到朝医生手上问说:“朝医生,谢谢你, 日后我可以叫你朝阿姨吗?”

“可以……”朝阿姨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说完后,接着把花送到每一个女人手上,最后交到珍纳的手上。

“我也有?”珍纳受宠若惊的说。

“你当然有,受之无愧……”我不等珍纳回答,以绅士的风度亲了她一下, 转身走回台上。

我向众女献上玫瑰花致谢,相信明天又成了热门话题,相信这个动作很感人, 要不然全场也不会拍起热烈的掌声。

大会随着献花的仪式之后,便邀请我和父亲开香槟,这瓶香槟亦非同小可, 幸好我们站在台上,刚好对着瓶盖,要不然可十分头疼。

巨型的大香槟“砰”一声开了之后,侍应生忙着把香槟送到各人手上,大家 举杯畅饮后,我的身分亦由好运的龙生,变成刀口下生死一线的邵龙生,但这个 姓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们喝了一杯之后,大会马上推出甜品自助餐,强打的乐曲为欢乐的派对揭 开序幕,这个安排真有心思,不但可以让一向严肃的名人放纵狂舞一番,亦可以 让他们逐一上前向我和父亲祝贺。不过,最具心思的,还是大会安排在宴会后举 行的临时记者会,省得我们这段时间受打扰,记者们也可趁这时侯做些花絮采访。

我们所有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开了李公子送的香槟,大家十分的开心。

当父亲上前感激朝阿姨碰杯的时侯,这一幕,我仿佛见到父母亲相聚的画面, 虽然母亲已经离开我们,但我相信她会喜欢见到今晚的画面,亦会为我送上祝福。

“父亲、阿姨,你们碰杯怎能少了我,算是一家人哦!”我风趣的说。

“别胡说,我和你父亲没关系了。”朝阿姨尴尬的说。

辈份上你确实是他阿姨,难道离了婚就不算吗?干杯吧!“父亲说。

“好吧……”朝阿姨点头答应说。

“父亲,一家人又怎能丢下两位干女儿呢?”我把芳琪和紫霜拉了过来。

“她们两位都是你的干女儿?那龙生……”朝阿姨惊讶的说。

“都是一家人就对了,干杯……”父亲摇摇头说。

“等等,还有我们这两个爱徒呢!”邓爵士拖着鲍律师前来说。

“从今天起,你们两个要称邵爵士为师公了。”芳琪戏弄鲍律师说。

“是的,师母!”鲍律师同样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将手搭在紫霜肩上,撒起娇把头转向另一边。

“好了!还是叫我邵爵士好了,别叫公什么的,都把我叫老了,干杯。”父 亲说。

“龙生,你沾沾唇好了,身上还有伤口呀!”朝阿姨提醒我说。

“谢谢关心……”我很感激朝阿姨对我的关心,感觉像回到母亲怀里似的, 家人温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时侯,李公子拿了酒杯走过来。

“邵爵士,恭喜你了……”李公子上前恭贺我父亲说。

“谢谢!李公子,怎敢要你走过来向我祝贺呢?你快快坐下,我不好意思… …”父亲笑笑的说,急忙把李公子带回座位上。

“邵爵士,千万不要跟后辈这样客气。”李公子谦虚的说。

“李公子,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对了,你会支持我们收购张 家泉的酒店吗?”父亲开门见山的说。

“邵爵士,在商言商,有钱赚的生意怎能错过?况且我还要向你多多学习, 同时亦很羡慕龙师父有个好父亲。”李公子没有正面回答的说。

“龙生,看来我们前方的路不好走,遇上股坛圣手呀!”父亲笑着对我说。

“对了,你怎么说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必是一门赚钱的生意呢?”我不解的 问。

“其实你们的收购,十分的危险,除了我会插手之外,别忘记外面还有很多 小鳄鱼,张家泉目前手头上已经没有什么资金,无法支撑大局,形势上已不是你 们围攻他,而是一群小鳄准备攻击你们,最后,你们最强的对手将是我,还有一 个人……”李公子简单的说。

“谁?”我紧张的问。

“时间不早了,我该送珍纳小姐回酒店,到时候再谈吧!”李公子站起身说。

李公子不把话说清楚,今晚我怎会睡得着?

“再见!”李公子和珍纳向我告别。

“李公子,看在我们有缘喝这瓶香槟,而这瓶库克”坚、库威“香槟,像征 坚信友谊第一,你能否告诉我,谁是另外一个人?”我走上前问李公子说。

“你试想今晚除了张家泉之外,还有谁受气,并拥有大量资金?另外,我刚 才已经帮了你的忙,标下沙漠之星,我这个朋友亦算不错吧,再见!”

李公子透露了一点点之后,便和珍纳双双离开。

望着珍纳的背影,我的心情再次失落,原来李公子早已知道我利用他标沙漠 之星,他真的不简单,尤其是知道张家泉手头上没资金,这点恐怕父亲也不知情。

“李公子有今天的霸业,绝不是单靠运气或父亲的关系得来,而是凭他个人 的才智得来,没想到年纪轻轻便有这么强的生意头脑,这个对手太可怕了,日后 我们要步步为营,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有时侯生意的战场,比起真正炮火的战场 更可怕……”父亲叹气的说。

父亲的口中,虽然说出一些道理,但我还是佩服铁笔神判的风水局,如果李 公子不是得到风水局的天地灵气,试问又怎能卓越超群?然而,他刚才留下的暗 示,到底是指杨宝金,还是章叔叔呢?看来我要花些功夫在章叔叔身上,尤其是 他的弟弟。唉,这个“邵”字真怕人!

大会终于宣布宴会完满结束,曲终人散之时,大会安排了临时的记者会,算 是让记者们回去有个交代,这也是我第一次以爵士之子邵龙生的身分出席记者会, 感觉上神气多了。

“龙生师父,你现在是否改姓邵呢?”记者问。

“当然,我们在舞会公布这个消息,就是要让龙生大大方方走进邵家的大门, 要不然也不会劳师动众。”父亲抢着回答说。

“龙生师父,你喜欢我们称呼你为邵师父,还是龙生师父呢?”记者问。

“大家还是称呼我龙生师父就行了,叫名字比较有亲切感。”

“龙师父,你今天标三件物品,全都标不中,反而让张家泉标得,你会不会 不高兴呢?”记者问。

“我当然不会,今晚这个大会是父亲举办的,我故意让筹款的数目创下历来 最高的奇迹,所以让张家泉高价标得二宝,亦是我策划之内,目的是想他多捐一 点钱做慈善,好减少身上的罪业,我的出发产含是为他着想。”我笑着说。

“龙师父,三件宝石都让外人标了,你两手空空的,难道不会不高兴吗?” 记者问说。

“我当然不会不高兴,然而,李公子以五亿标得沙漠之星,亦是我要他标的, 试问一个人听我一句话后,便拿出五亿这笔巨款,试问我怎会不高兴,反而觉得 很有满足感。相对的,有个人同样花了五亿多的钱,却无法得到第一宝,他不是 更受气吗?不过,主要也是以慈善为主,大家都是为慈善出点力。”我讽刺张家 泉说。

我虽然想嘲讽张家泉,但报章上的玩意,千万不能过分,再说又是父亲主办 的,绝对不能让记者留下话柄,要不然明年便没有人敢出席了。

“请问李公子是你生意的伙件,还是你风水上的客人呢?他怎会和你一起出 席晚会?能否说说你和他的关系,他会不会支持你提出的收购计划呢?”记者问。

这个记者可真是问得好,我可以借题发挥,而父亲原想回答,但被我偷偷按 住了。

“李公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要不然他也不会送如此名贵的香槟给我,至于 是不是生意上的伙伴,目前当然谈不上了,他做的是大生意,更是一个举足轻重 的大商家,非但不会欺负我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会从旁才攀刹粉徽口果他欺 负我的话,那不是给世人取笑吗?我有信心他会保护我这个后辈。”我抢着回答 说。

我回答之后,望了父亲一眼,他似平很满意我的答覆。

“邵爵士,你刚才说遇上了前妻,你除了感激外,会不会再续前缘呢?”记 者问。

“我当日尊重前妻的决定,现在也一样尊重她,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她水 远是我所尊敬的前妻,更是我们邵家的恩人,没有她,邵家已绝后了,如果我说 她是龙生的再生母亲,这点也不会过分,毕竟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永远是龙生 的阿姨,我再一次的多谢她。”父亲激动的说。

父亲说朝阿姨是我再生母亲的时侯,这点可给他说出了味道,现在我体内的 半个肝,确实从她手里放进去的,母亲十月怀胎给我这个躯壳,但她也花了十小 时以上的时间,为我体内换了半个新肝,她可算是我的再生之母,难怪她身上给 我传来母爱的感觉,大自然就是这般奥妙,感觉就是感觉,无法解释的……

“父亲说得没错,朝阿姨确实是我的救命恩人,亦是我的再生之母。”我补 上一句说。

朝阿姨听了后,急着脚步走入洗手间,相信她怕记者追问,才急忙躲进洗手 间里。

“现在时侯已经不早了,龙生师父还要送巧莲小姐回医院,现在我宣布记者 会就到此结束,多谢大家的合作。”司仪说完后,正式结束今晚的慈善晚宴。

我走下台,所有的女人围了过来,我们以互相拥抱祝贺慈善晚宴的成功。

“龙生,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总算没丢邵家的面子。”父亲开心的说。

“父亲,我还没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已经练成天呈修元第九层心法了。

“真的?太好了!总之,要多照顾身体,时侯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父亲 说。

我们来到停车场,我坚持送巧莲回医院,紫霜于是驾我的车,和师母、婷婷、 静宜先回家。芳琪和朝阿姨两人,陪我送巧莲回医院。处长送康妮回家,而邓爵 士则送鲍律师回去。临走的时侯,父亲竟然意外要我们多加练功,也许他当自己 真的是师公了。 ----------           第二十八卷第七章苦恼的朝阿姨

慈善晚宴散席后,各人都自行归去。

我开车送巧莲回医院,但芳琪不想我太辛苦,坚持要坐上司机座位,并且要 我坐在后面,陪陪巧莲和朝阿姨,顺便稍作休息。我很开心她有这份体贴,亦发 现她对自己人很大方,她的小器只对外人罢了,也许这是在孤儿院成长的关系, 自我保护性很强。

车子很快抵达医院,我们送巧莲回病房后,芳琪和朝阿姨主动为她宽衣,而 我则被她们赶出病房。

望着冷清清的走廊,感到实在孤单,于是我走去仙蒂的病房,但走到门口看 见里面已熄了灯,我不想吵醒她们,正想转身离去的时侯,听见仙蒂的叫喊,我 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但凤英已上前把她搂在怀里,原来她作了恶梦。

仙蒂母女的画面,令我羡慕仙蒂有母亲伴在身边,同时,亦勾起脑海里的朝 阿姨,她身上确实让我找回母爱的感觉。此刻,我很想重回母亲的怀里,感受那 份温馨和宁静的感觉……

“龙生,怎么站在房门外……”朝阿姨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说。

“不,别进去,不好打扰她们,你看,她们母女俩多么温馨……”我感叹的 说。

朝阿姨从门上的玻璃望了一眼,紧张的把手摸在我头额上,“龙生,你没什 么事吧?”

“我没事……”我急忙把朝阿姨拉往巧莲的病房外。

我和朝阿姨两人,坐在巧莲病房外的沙发上。

“龙生,你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朝阿姨紧张摸着我的头,又替我把脉 的说。

“我没事,刚才看见池蒂投在母亲怀抱里的时侯,不禁想起母亲那份温馨感, 所以有些紧张罢了。”我把朝阿姨的手从我头额上拉下来说。

“这也难怪你有这份感觉,毕竟今晚你正式认回父亲,心里很自然想起母亲, 况且听你在台上说过,以前的日子过得不怎么好,现在你贵为爵士之子,我了解 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难受,好比我看见今晚的你,便想起真真不在我身边的孤单, 还是别想太多了……”朝阿姨亲切的说。

我不知不觉把头倚在朝阿姨的肩磅上,从她身上散发的香味,使我精神抖擞, 眼角朝下一看,雪白的胸脯酥香半露,透出诱惑性感的一幕,不禁想起当日她以 这个角度测试我的性反应,现在想起她的身分,感到既尴尬又脸红……

“朝阿姨,你怎么会和父亲离婚的?”我即刻避开性感的肉体,保持距离的 说。

正当朝阿姨想说的时侯,芳琪从病房走出来。

“你们怎么不进来呢?”芳琪好奇的问。

“我刚刚问起朝阿姨一些私事,所以……”我替朝阿姨回答说。

“不好意恩……”芳琪即刻转身走进病房。

“龙生,刚才的问题,有机会我们再谈,你今天的心情也不好,谈起不开心 的往事,只会令人更闷,今天是你大喜之日,可要高兴点,我先回办公室,等会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朝阿姨说完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消逝,我真有些依依不舍。

我走入病房,芳琪替巧莲盖上被子,我走上前抚摸巧莲的头。

“巧莲,今天让你辛苦了,抱歉!”

“不辛苦,今天看见这个场面,除了高兴之外,对你的将来更有信心,从佛 像店的你、龙生馆的你、别墅的你、今日的你,已经变得越来越成熟,不久的将 来,我相信你会有父亲爵士的风度和稳重,这是我今晚最值得开心的事,当然还 有你送的玫瑰花,谢谢。”巧莲将我的手摆在芳琪的手上。

“既然你今晚这么高兴,那就给我摸一摸……”我装起笑容戏弄巧莲说。

“龙生,你的心情是怎么样,我还是看得出来,你现在哪有这份兴趣,还是 快回家吧,你不回家,她们不会上床睡觉的。”巧莲说。

“我龙生这辈子最幸福,就是有了你们几位红颜知己,我先回去了,你好好 休息,明天我再来探你。有空的时侯练练功,对你的身体有帮助。”我关心的说。

“嗯,回去吧!我也累了,想睡觉……”巧莲点点头,催我们回去。

“巧姐,再见!”芳琪说完后,牵着我的手离开医院。

我和芳琪来到医院楼下,内心还是挂念朝阿姨,不是很想钻入车里,芳琪似 乎看见我心事重重,主动对我说话。

“龙生,刚才听巧姐说你心情不是很好,想必又是为了”邵龙生“这三个字 烦吧?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芳琪关心体贴的问。

“我心里确实闷闷不乐,但不是为了邵龙生的事烦,而是想起朝阿姨和父亲 的事才烦。刚才我看出朝阿姨情绪很低落,除了想陪陪她之外,亦想知道当年为 何她会和父亲离婚,或许可以探出母亲当年为何不嫁给父亲的原因。”我坦白的 说。

“你赶快上去陪陪朝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你自己搭乘计程车回去吧, 我不想你驾车。”芳琪说。

芳琪的大方,使我受宠若惊,竟然大方的让我深夜陪伴另一个女人,仔细的 想一想,也许对方是我阿姨,她才会如此大方。

“你不陪我上去吗?”我试探的问说。

“不了!谈心事的话,我在旁边会很不方便,但你也别说得太晚,今天你也 够累的,快上去吧!亲爱的……”芳琪说。

“好吧,小心驾车,回到家拨个电话给我,知道吗?”

“嗯,你袋里有钱吗?”

“有!玉玲给我准备了。”

“快上去吧!我走了,别谈得太晚哦!”芳琪抱着我亲了一下。

“我爱你……”我亲了芳琪的珠唇说。

“我爱你……”芳琪多亲一下后,开车回去了。

芳琪驾车离开后,我再次步入医院,直接走进朝阿姨的医务室,但这次我有 紧张且不安的情绪出现,不知道是否想起曾和她的女儿真真做过好事,所以感到 有些惭愧,还是内心涌现那股就快得到温馨母爱的感觉,而紧张兴奋起来。

我走到朝阿姨的医务室,现在已是过了问诊时间,凉冰冰的冷气使我脚步有 些僵硬,望着底部透出灯光的米黄色板门,三番四次提起的右手,始终不敢敲上 去,脑海里仍想着,等会要说些什么话题。

最终,寂静的走廊上,响起了几下叩门声。

“请进!”房内传出朝阿姨的声音。

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呆呆的站在门后,没有走进去。

“龙生,怎么是你?你还没回家吗?进来坐吧……”朝阿姨望了我一眼说。

我走到朝阿姨面前坐下,她的目光告诉我,对于我的出现不会感到好奇,然 而,桌上的威士忌,亦表示她的心情很烦闷,正在借酒消愁,要不然一个医生绝 不会在诊所饮酒,至于,她的医务室为何有酒,这点我也很好奇……

“朝阿姨,你不开心?”我凝望朝阿姨酒杯上所遗留的粉红色唇膏印说。

“是的,心情有点闷,想清静一下……”朝阿姨继续拿起桌上的酒杯说。

“为何不回家喝呢?”我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不想让两个女儿知道我心情不好,你不用担心我了,你找我为了什么事? 不是为了之前的问题吧?”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除了想陪你解闷之外,亦想知道问题的真相,但你现 在心情不好可以不必答覆我,以后你不想回答,我也不会勉强。”

“为何你要我的答覆呢?”朝阿姨好奇的问我说。

“我想知道你和父亲离婚的原因,是想用来推测母亲当年为何不选择父亲, 宁愿一走了之。你知不知道当时的情况呢?”我以认直严肃的态度说。

朝阿姨仰起头闭目了数分钟,似平添加了一份烦恼……

“龙生,你既然称呼我为阿姨,那就相信我一句话,你母亲的决定是没有错 的,至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想多说了,不管是尊重你母亲也好,或者尊重你父亲 也罢,其中的原因,你还是不要探究了,总之,你父亲也没错……”朝阿姨回答 说。

朝阿姨的回答,等于没有回答,既然三个人都没错,那肯定是相处的问题, 要不然两个女人不会不当爵士夫人,宁愿选择离我父亲而去。

“既然朝阿姨叫我不要追查,我就尊重你,不再追查下去,但你心情烦闷, 又是为了什么事呢?”我关心的问。

“我还不是为了真真的事烦,听她妹妹说她去了美国,但她却没有通知我, 这个女儿就是任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不用我为她操心。”朝阿姨叹了口 气说。

“朝阿姨,我见过真真几次面,她给我的印象是个很坚强的女孩,从她的面 相判断,她应该会离乡背井到外地发展,这是她的命运,不关任性和成熟的问题, 况且她脸上没出现什么大凶之兆,你也不必为她担心,就当给她一个机会吧!”

“真真到外地发展,结果会是怎么样呢?”朝阿姨紧张的问。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会有所成就归来,你就安心等待吧!顺便告诉 你一点,她是个孝顺的女儿,也许她不告诉你到美国一事,是想日后有成就之后, 再给你意外的惊喜……”我随便撒了一个谎,好让朝阿姨能安心。

“这就好……这个女儿就是任性……”朝阿姨隐约中露出喜悦之色。

我突然想起神秘的江院长,现在正好向朝阿姨打探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朝阿姨,你认识江院长多久了?觉得他的为人怎么样?进行移植手术期间, 他有没有什么怪异的动作呢?”我问朝阿姨说。

“龙生,你怎么突然问起江院长的事?”朝阿姨错愕的问我说。

“我只是想了解江院长罢了。”我随便的答上一句,不想把真相说出来,免 得她工作的时侯心里不安。

“我认识江院长有几年了,他的为人可没什么的,算是一个尽职的医生,对 下属也不错,至于你进行移植手术期间,他很细心,没有半点马虎,当手术成功 后,他也很高兴多谢我的帮忙,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呀!”朝阿姨想着说。

我想还是算了,江院长既然可以当我和婷婷还有紫霜的面,隐瞒本身的神功, 试问又怎会让不懂神功的朝阿姨瞧出呢?

“既然没有问题就好了,我只是随口问一声,没事的。”

“对了,你想喝点什么,清水好吗?”朝阿姨转身走到旁边的冰箱说。

“清水就不要了,倒是想喝点成士忌,你的医务室怎会有酒的呢?”

“你忘记我是心理医生吗?当病人想平服烦乱的情绪,手里会想拿着喜爱的 饮料,让情绪稳定下来,尤其是酒和咖啡最普遍,试问网盘这里怎能缺少呢?” 朝阿姨向我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听起来很有道理似的,每当我心情不好便会拿着酒杯,要不 然怎会有借酒消愁这句话呢?

“来!喝一点点就好,你身上还有伤,不适宜喝太多,加点水……”朝阿姨 倒了杯酒给我。

“谢谢!”我拿起酒杯和朝阿姨碰了一下。

望着朝阿姨杯里的威士忌流入两片珠唇里,不禁想起昔日的邓夫人,当日我 就是将威士忌倒入她的蜜桃内,现在看着身穿性感晚礼服的朝阿姨酥胸半露,诱 惑的美态深深吸引我……

此刻,我想起和朝阿姨孤男寡女,共于一室,而且还是待在有一张大床的房 间里,虽然她是我的阿姨,不会发生什么事,但是被人发现传了出去,始终不是 很好,何况现在还是深夜时分,难免会令人怀疑,招惹诽言或猜疑,还是远离此 地为妙。

“龙生,你记得曾答应过我,如果我出席宴会的话,会让我医治你一事吗?”

真要命,这时侯朝阿姨还问起这件事,令我十分的尴尬。之前,我会开出这 个玩笑,是因为我不知道她的身分,现在知道了又不能说出真相,该怎么办好呢?

“朝阿姨,现在你是我的阿姨,这种事情很尴尬,我想还是找别的医生比较 好,你说是吗?”我反问说。

“你怀疑我的职业操守?病人有病找医生很正常,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心 理加上外科兼整容于一身的医生,外面并不容易找,你怎会说尴尬呢?”

“我不懂得怎样解释……”我的心情很紧张,急忙拿起桌面上的酒杯,喝了 一口说。

“你很紧张?告诉我,你为何紧张?你心里想着什么?”朝阿姨瞪着我说。

“我是很紧张,也许你是我阿姨的关系,现在谈起性这方面的事,心里头很 不习惯,甚至有些害怕。”我坦白的说。

朝阿姨站了起来,并走到我面前,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你害怕,是因为有犯罪感,对吗?”朝阿姨捉着我的手说。

“不!”我急忙把手缩回。

“龙生,我是你的医生,你别当我是你的阿姨,况且我和你父亲已离了婚, 也改嫁他人了,我现在和邵家没有关系。病要浅中医,尤其是心理这方面,越压 抑病情便会越严重,而且问题出现在性能力那方面,更加要小心处理,要不然随 着年龄的增长,想要重振雄风的话,就会难上加难,明白吗?”朝阿姨体贴的说。

不行了!我一定要告诉朝阿姨真相,不能继续的误会……

“朝阿姨,我根本就没病,当时是闹着玩,戏弄真真罢了,但我那时侯不知 道你和她的身分,所以才会开这个玩笑,你千万别误会……”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试问你怎么会和真真开这种玩笑呢?况且你和 真真没理由会讨论性的问题,不对!难道你和她……”朝阿姨惊讶的说。

“我不敢隐瞒你,我确实和真真做过爱,但我当时并不知道她的身分,所以 我很尴尬,同时,希望你别追问真真,免得她心里不好受。”我坦白说出真相。

“龙生,真真怎会和你发生关系?什么时侯?”朝阿姨追问说。

“就是我送仙蒂住院那天,亦是我和你第一次在医院见面的时侯。”

“你别告诉我是在医院里完事?”朝阿姨惊讶的说。

“是在医院的洗手间里完事。”我低着头小声的说。

“我的天呀!真真怎么会这样糊涂,竟然和你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你快把 当天的事,一五一十说给我听!”朝阿姨拿起酒杯狂喝两口,似乎很难接受我说 的话。

我后悔说出与真真作爱的事,但现在也没有办法,只好一五一十的说给朝阿 姨听。

“你们两个真大胆……”朝阿姨气得说不出话。

“朝阿姨,你生我的气?”我试探的问。

“我不是生你的气,以你的年龄和成就感,思想上很容易便想占有对方,以 满足内心更大的占有欲,我是心理医生,这点我可以理解,我是无法接受真真处 事的态度,她喜欢和男人上床,我这个当母亲的是无法限制,但她身为医院里的 护士,怎能够这样胡闹,真难以想像她做人的态度会是怎样,真是胡闹!”

朝阿姨是满脸愁容,而不是愤怒的脸,表示她心里的伤痛多于一切。

“我是怎样教女儿的,我真是没用……怎当母亲……”朝阿姨双手掩着脸, 低声哭泣。

望着朝阿姨伤痛的表情,我实在过意不去,如果时间可以倒退,我愿意收回 所有的话,我不想看见她如此的伤心……

“不对!如果你没病的话,真真怎会问我那个问题?”朝阿姨突然灵机一动 的说。

朝阿姨的双眼,突然,紧紧盯在我的脸上。

“龙生,你刚才那番话是否骗我的?”朝阿姨指着我说。

峰回路转,时间果然可以倒退,那我就改变之前说过的话。

“是的!我刚才那些话,全是骗你的,目的是想你放弃为我治病的念头,没 想到让你给识破了……”我即刻改变主意说。

“你呀!吓死我了!你真是的!”朝阿姨破涕为笑,拍了我一下说。

朝阿姨笑了,总之只要她笑,万事就好商量,刚才她流泪的表情,可心疼死 我了……

“朝阿姨,对不起,都是我糊涂伤了你的心,刚才看见你哭,我的心很乱感 觉上像激怒了母亲,成了不孝子似的,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傻孩子!你把我当成是你母亲,不过,以我的年纪来说,倒是当得起你母 亲,你怎会有这个想法呢?”朝阿姨问我说。

“朝阿姨,你记得当天我打了芳琪一掌,那时侯你来安慰我,就是那一刻, 我从你身上得到无限温馨的感觉,好比投在母亲怀抱里似的,当我回头亲了你一 下,刹那间,我感觉真是亲在母亲的脸上,内心很激动、很温馨,接着看见仙蒂 身边有母亲的照顾,瞧见你对真真的那份母女真情,不禁很想得到母爱,很怀念 母亲。

“傻孩子,从这一点去看,便轻易瞧出你很孝顺母亲,从心理上的角度分析 这件事,你从小就想出人头地,很想让母亲过舒适的日子,如今你成功做到了, 但你却无法与母亲分享,所以内心感到孤单,存有这种心态是正常的,如果我能 让你感到有母亲的温馨感,我不介意多一个儿子……”朝阿姨轻轻的摸着我的脸 说。

“我今晚确实感到很孤单,尤其是看见仙蒂作恶梦的时侯,她母亲便马上扑 到她身旁,呵护备至,所以你叫我的时侯,我急忙把你拉开坐到一旁,就是怕你 破坏她母女俩的温馨。那时侯我的情绪很低落,你还以为我生病,忙替我号脉… …”

“原来你是当时有所感触,我还担心你有什么事。你很想躺在母亲的怀抱里?”

“嗯……”我点点头说。

“好吧,我就让你躺一躺,让你感受是否有那份温馨感吧!”朝阿姨张开手 说。

朝阿姨张开双臂,低胸的领口涌出两座雪白的乳球,试问我怎敢躺在她怀里? ----------            第二十八卷第八章自闭狂躁症

朝阿姨深深了解我需要母爱温馨的感觉,并大方张开双臂让我躺在她怀里, 但她身上那套低胸领口的晚礼服涌出雪白的酥胸,教我退避三舍,但主要的原因, 并不是乳球长得丑态,而是丰满饱胀中,透出销魂媚惑之诱,并足以摧毁我理智 的防御力,倘若她不是我的阿姨,我肯定会奋不顾身扑了过去,可她偏偏是我阿 姨……

“来,龙生!我就让你感受,躺在母亲怀抱里的温馨感觉……”朝阿姨突然 站起来,张开双臂搭在我的肩上,一对雪白透红的丰满巨乳,迎面似飞弹的压在 我脸上。

紧张的心跳,使我错愕中竟不懂得闪避。

此刻,我除了闭上眼睛外,僵硬的身体无法做出抗拒的动作,暖暖丰胜的乳 球贴在我脸上,我陶醉在片片温香巨乳里,无法自拨。

随着沉重的鼻息,我逐步进入意乱情迷的虚幻空间里,双眼经不起当前的诱 惑,悄悄睁开,盼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犯罪感,不寒而栗的我,即刻推开了 她,口里默默念着“不行”二字。

“不行……不行……对不起……”我轻轻推开朝阿姨,转身避开诱惑的挑逗。

“怎么了?”朝阿姨好奇的问。

“抱歉!我无法从你身上感受母爱那份温馨感,相反起了邪念,导致有了性 的冲动,我怕到时侯无法压抑自己,铸成大错。”我颤颤抖抖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铸成大错呢?”朝阿姨说。

“当我兽性发作的时侯,你是无法抵抗的……”我避开在面前挑逗的朝阿姨 说。

“嗯,兽性这玩意确实很怕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和你父亲离婚,你比你父亲 好多了,起码你懂得约束你自己。”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比我父亲好多了?懂得约束我自己……”我似乎悟出一些弦外之音。

“当年我就是无法忍受你父亲在床上那种暴虐的兽性行为,而我为了保护肚 内的小生命,逼不得已离他而去。可惜,肚里的孩子始终是保不住,一气之下, 做出离婚的决定。那时侯,我才明白你母亲为何肯放弃爵士夫人之位……”朝阿 姨伤感的说。

“父亲在床上是暴虐者?”我惊讶中脱口而出的说。

“嗯……”朝阿姨态度坦然,点头称是。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朝阿姨的话应该是真的,回想当日亲眼目睹父亲怒 打凤英的那股狠劲,足以证明潜在体内的性格是多么的凶狠,难以想像的是,当 年血气方刚的父亲,狠劲的杀伤力有多强。如此推算,母亲当年肚里怀了我,极 有可能害怕父亲床上的暴虐行为会错手伤害我,所以选择离开,以保存我的性命 ……

“没想到父亲会这么暴力,外表一点也看不出……真意外……”我喃喃自语。

“我当时痛恨你父亲的所做所为,我不服气因此失去肚中的生命,为了了解 他的心态,我苦研心理学,目的就是想找出,他是患有精神病,还是受你母亲的 气,转而发泄到我身上,向我施虐……”朝阿姨委屈的说。

“结果呢?”我追问说。

“结果显示,你父亲为了爵士家族的礼仪,长期掩饰自己,强行压抑内心野 蛮的性格,导致真实的性格只能留在房间里发泄,然而,外面压抑的气越大,回 到房间发泄的力量就越强,久而久之,形成一种自闭式的狂躁症。由于这是病态, 所以我同情他并不怪责他,但我无法原谅他,我绝不能对不起失去的胎儿,起码 要给胎儿一个公道……”朝阿姨伤感的说。

“可能这就是命……难怪我的童年,会过得如此受气……”我感叹的说。

“和你童年有关?为何这样说呢?”朝阿姨好奇的问。

“你没听说父亲造的孽,后代会承受吗?我就是承受父亲造的孽,所以童年 的时侯一直要受人的气。他越要人看他的脸色、受他的气,我则看回别人的脸色、 受别人的气;他身边的女人活受罪,我身边的女人就幸福快乐。这是一种循环式 的果报,不过,这些也算了,子消父孽,只要他长命百岁就好了……”我叹气的 说。

“你父亲能找回你这位孝顺儿子,亦算是他一场造化……”朝阿姨自言自语 的说。

“父亲以德报怨领养芳琪,并供她深造成为大律师,除了曾救回芳琪一命, 亦为社会培育了英才,因果循环的果报,让他找回亲生的儿子,亦算对他很公道, 大自然没有亏欠他,亦没有亏待我,父债子偿,我乐意接受上天这个安排。”

“你果真是孝顺的孩子……”朝阿姨抚摸我的头说。

朝阿姨刚才说过,绝不会使我有任何淫邪的念头,使我很放心接受她的关怀, 就算躺在她的怀里,我亦不会起邪念,最多是生理起了反应,但我相信彼此间, 绝对可以很理智的面对。

“好了,龙生,你父亲的事,我不该说的,都向你说了,现在该讲述你的病 情吧?别让我这个阿姨担心,但你别当我是小妈,亦不要向我提起,我已经忘得 一干二净,现在我是你的心理医生,诊病期间直称我朝医生,这样感觉比较好。”

“朝阿……医生,如果我说没病,你会相信吗?”我反问朝阿姨说。

“除非你能证明一切,我不想你因为身分尴尬的关系,导致病情恶化。如今 你已是爵士之子,我不想你和你父亲一样愚上自闭狂躁症,到时侯受伤害的女人 可不少,这点想必你会很清楚,我不多解释了……”朝阿姨坦然的说。

朝阿姨说得没错,父亲一直把邵家的体面挂在嘴边,亦曾为这个问题和我吵 了几次,对我来说无疑是一种压力,虽然现在我可以反驳父亲,但是岁月催人老, 试问我日后怎能与白发苍苍的老人顶嘴呢?

这个问题绝不能小觑,如果我不幸患上所谓的自闭狂躁症,加上体内的功力, 芳琪她们就惨了……

“朝医生,我真的没有之前所说的那个病,可能是我之前担心天谴的到来, 所以心理上的担心,导致精神欠佳,不怕尴尬的说,今天试过,已经没事了。” 我不想再戏弄朝阿姨,想尽快解决这件事。

“那就好,但你要证明给我看,要不然我不会相信。”朝阿姨很认真的说。

“证明?怎样证明?”我好奇的问。

“让我做个检查,你别忘我是心理兼外科美容医生,有什么可以瞒得了我的 双眼?我说了你父亲的秘密,解开你母亲的往事,加上我们之间的承诺,你不会 要我终日担心你,不会对我如此的残忍吧?”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这番话,可吓了我一跳,竟然要检查我的龙根,那是多尴尬的事,如 果我不答应的话,她肯定不会放心,况且她解开我母亲的往事,我这个承诺总不 能食言吧?

“你真的要检查?”我再问一次朝阿姨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答应你出席晚宴呢?”朝阿姨说。

“什么时侯?”

“现在呀!有问题吗?”朝阿姨很自然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有什么问题呢?这间医务室是我私人的房间,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检查 病人的身体,有什么不对?难道要在家里或酒店吗?”朝阿姨说。

朝阿姨说的很有道理,医务室是最合适的地方,既然她这么坚持要检查我的 身体,这尴尬的一次,恐怕是无法避免了,就当看医生吧,应该不会有事发生的。

“好吧,现在是深夜,医院的规矩没有问题吧?”

“有什么规矩的,我是这里的主治医生,有权什么时侯接受病人问诊。”

“既然没有问题,我们就开始吧,算是履行我的承诺,但我说明一点,我是 健康的,绝对没有问题。”我再次表白说。

“好的,我们开始了。”朝阿姨以正常的程序,传唤护士进来帮忙,并且披 上医生袍,但桌面的酒杯仍是放着,似平没有藏起来的必要。

过了一会,护士走了进来,把我的病历表拿了进来。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问。

“朝医生,我算是个知名人士,这些隐私能否替我保密,我亦不想给外人听 见,抱歉。”我指了朝阿姨身旁的护士说。

“龙先生,医院的职业操守问题,你绝对可以放心,既然你不想有外人干扰 这次的心理问诊,我绝对接受你的意见。”朝阿姨说完后,便叫了护士出去。

朝阿姨叫走了护士后,忙在我的病历表上填写东西,从她认真的态度,我觉 得很有安全感,起码脑子里不会想些邪恶的念头。

“龙先生,你的性能力没有问题吗?”朝阿姨重复的问说。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我回答说。

“从勃起直到射精完毕,勃起的速度是否正常,射精之后是否畅快,过程中 有没有感到烦躁的心情出现,或想尽快解决房事?”朝阿姨严肃的问。

“一切都很正常,过程中不会感到烦躁,亦没有想着要尽快解决房事。”

“阴茎的硬度,你是否满意?不用介意言词上的用字,保持正常的心态,直 接作答就行了,千万不要回进尴尬的发问,我只是你的医生。”朝阿姨很自然的 说。

“这……满意……”我对朝阿姨直接的发问,感到有些尴尬。

“上一次性交什么时侯?一共泄了几次?用多长时间完成整个性交过程?”

“今天刚做了三次,前两次是一起做的,第三次约隔了三小时吧,前两次约 一小时,第三次约半小时后完事……”我尴尬的说。

“同一个女人?她有没有阻止?以往遭到阻止,出现什么感觉?”朝阿姨继 续问。

“不是同一个女人,三次发射都不在同一个人身上,过程中她们都会接力, 所以途中不曾遭受阻止,亦不曾遭受对方抗拒……”

“她们接力?两个?”朝阿姨抬起头,愕然的望着我说。

“不是两个,一般都是几个一起上,就是你今晚在席上见到的那几个,但今 天少了巧莲和婷婷,不过,康妮和珍纳不算在内。”我不好意思的说。

“原来她们接力……”朝阿姨愕然的点点头。

“你的体力应付得了?尤其是今天有伤口的你?”朝阿姨质疑的问。

“我当然没问题,你忘记我有神功吗?”我回答说。

“如果照你口中所说的状况,你是属于有超能力的性机能,也许是神功的关 系,但医学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不需要 怀疑你,只要检查上很难解说神功这玩意,无论如何,你说的是真是假,这点我 不需要怀疑你,只要检查一下便知道答案,希望你不会骗我,等于我信任你那般, 现在你把裤子脱了……”朝阿姨大方的说。

朝阿姨真的想看我的龙根,这可十分的尴尬,但她脸上所流露的严肃表情, 似乎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势在必行,除非我不顾离去……

“在这里?”我轻轻的问说。

“是呀!”朝阿姨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我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拉下裤子的拉链,从鸟笼中掏出龙根,即刻用手遮 掩不敢松手。这是我第一次面对医生,显得如此忐忑不安,如果换作是别的女医 生,我肯定会十分的兴奋,并且马上向她举枪致敬,但此刻抖擞的我,龙根却不 敢举起。

“不用紧张,将手拿开,以平时看医生的心态就行,脑子里别想歪的。”朝 阿姨说完后,拿了手电筒走到我身旁,直照在我八寸多长的龙根上,她惊讶的表 情告诉我,似乎很少见到这样的龙根,而投在我龙根上的视线,亦没有转移过, 紧紧的盯着。

“怎么了?”我急忙把龙根藏入鸟笼内。

“没什么,只是很少看见……”朝阿姨欲言又止的,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说。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你真的没遇上什么问题?比如说,很烦躁而想尽快了事,或者很快射精、 有不举的情况出现,甚至一开始有冲动很想做,当真正要进入的时侯,突然改变 了主意而不想做呢?”朝阿姨追问我说。

听朝阿姨这么说,确实有这种情况出现过,受伤前几次都草草了事,凤英和 许医生那两次,亦是临门一脚前打退堂鼓,难道这些都是病,不是我理智的正念 吗?

“朝医生,你怎会问起这些事?确实有出现过几次。”

“龙生,你曾经看我的身体而冲动,今天在这种情形下,你居然没有丝毫的 冲动,亦没有勃起之意,所以我估计你的克制能力很强,这点十分的槽糕。你的 压抑力越强,表示发泄的时侯,就会更暴躁,长久下去便和你父亲一样,要不然 便是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谎言──你的性能力根本是出了问题。”朝阿姨说。

“不可能!我是担心天谴的事,所以没心情长久作爱,至于我两次打退堂鼓, 是因为我清醒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犯错,不能伤害对方,因此,我才会打消念头, 这和父亲的心理病态扯不上关系。”我争辩的说。

“途中你可曾想过,自己即将是爵士之子,所以不能犯错,换作是以前的你, 是否不顾一切,顺理成章满足自己的兽欲?最近,你是否常想着自己的身分变得 高贵,开始关心自己的生活和身边一切的事,你开始担心会丢你父亲的面子?”

朝阿姨连串的问题,如炮弹直轰我的内心,然而,我却无还击之力,因为全 给她说中了,爵士之子的身分,确实改变了我,导致很多事情我都会三思而汗, 甚至想替父亲争取更多的面子。另外,我很清楚一件事,如果我是当日狡猾无耻 的龙生,破了珍纳的处女身,我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我确实变了 ……

“龙生,是否给我说中了?你父亲教你很多处事的态度,包括隐藏真实的自 己,除了戴上假面具,一切以邵家的声誉为首,对吗?”朝阿姨穷追不舍的问说。

“这是一种心理病症?”我小声的问,再一次给朝阿姨全说中,我确实为了 爵士之子的身分,不断要求改变自己。

“这是初期潜在的心理病,日后每当你做了一件不满意的事,你的性情就会 越来越急躁,五年之后的你,便会愚士初期的自闭狂躁症,病情得不到好的医治, 十年后已无可救药,因为你身上流着你父亲的血,到时侯受苦的是你身边的女人, 朝阿姨不是骗你,只能奉劝你一句,病要浅中医。”朝阿姨提醒我说。

“我需要时间分析你刚才说的话……”我开始模糊,无法分辨朝阿姨的话到 底是对还是错?

“你还不敢面对现实,我对你很失望……”朝阿姨叹气的说。

“我不是不敢面对,我是认为自己成熟了,不想过以往龙生的生活,所以… …”

“狡辩!你根本在逃遴你自己,现在你连在我面前勃起的勇气也没有!”

朝阿姨的言词,使我整个人愣住,我不敢相信眼前的她竟会说出这番话,想 必她是过分紧张而失态。然而,以她的专业水准衡量这件事,情形如果像她所说 的那般,那芳琪她们将来必会受苦,难道我真的像父亲一样,开始有了初期的自 闭狂躁症?

“朝阿姨,我的心很乱……问题真会如此严重吗?”我无助的说。

“龙生,目前这个问题算是初期,并不是想像中那么严重,你先要释放自己, 别把爵士之子的声誉看得如此重大,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承受很大的压力,从现在 起你尽量做回真实的你,至于邵家什么的包袱,将它忘得一干二净,从现实中找 回你自己,你父亲那一代的思想,不能放在身上了,做回真实的你,明白吗?”

“我要怎样释放自己,怎样做回真实的自己呢?”我望着朝阿姨说。

“很简单,只要不是犯法的事,就不要压抑自己,尤其是欲念这方面,想做 就做,别委屈自己,你刚才有没有压抑自己,不让它勃起呢?”朝阿姨问说。

“有……因为你是我的阿姨,我不能对你无礼……”我解释说。

“我明白这一点,生理是自然的现象,不需要强行压抑,它要勃起,就让它 勃起,它不想勃起,就让它顺其自然,千万别把压抑当成习惯,那对自己的身体 可不好,记得在病房的时侯,它对我是有反应的,是因为我的身分,所以你要压 抑它,由此可见,你的压抑能力很强,相对潜在的杀伤力就更强……”

“朝阿姨,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惊慌的问。

“很简单,释放自己,你先吸口气放松心情,放下你身上的束缚,忘记我的 身分,尝试大胆走前一步,试试对我有性冲动,它要勃起就让它勃起,学习不墓 焦悬上它顺其自然,你想看我就看我,不用害羞或害操,让生理自然的发展,不 要握紧拳头,松开手……”朝阿姨说完后脱下医生袍。

朝阿姨摆明是挑逗我的兽欲,在道德的观念下,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但 她脱下医生袍,从低胸晚礼服的领口再次涌出雪白丰满的乳肌,一条火辣辣的销 魂乳沟出现在我面前,教我如何抗拒这份挑逗?

“感觉怎么样了?有反应吗?”朝阿姨亲切的问。

“不!你始终是我阿姨,我不能……”我挣扎的说。

“错!你是病人,我是医生,你又压抑自己的情绪了,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 的女人,我要用你本身的兽欲,突破你心理上的障碍,让你学习如何放弃压抑, 亦只有你自己能医好你自己,躺到床上去……”朝阿姨牵着我走到旁边的大床上。

“我不……”我脚步颤抖的说。

“难道你以为我会跟你作爱?放心,我需要你有勇气勃起就够了,难道这份 勇气你也没有吗?”朝阿姨质问我说。

“不是……”我答了一句说。

“不是就行了,把裤子脱了躺在床士,我顺便替你检查……”朝阿姨说完, 过去拿了些仅器放在床边。

刚才朝阿姨说不会和我作爱,使我放下心中大石,既然只是要我勃起的做检 查,我就听她的话让龙根勃起,别让她再笑我没勇气。

我提起颤抖的手脱下裤子,躺在窗边的大床上,此刻,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 室走出来,接着把门锁上,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          第二十八卷第九章无常真人死忘的真相

朝阿姨说我换上父亲的自闭狂躁症,自己想了一想,觉得很有道理似的。自 从我知道自己是爵士之子的身分,遇上什么事都会以尊贵的身分着想,甚至想创 出一番成绩给父亲看,心理上无疑多了一份压力,另外,我破了珍纳的处女身, 以前的我肯定会沾沾自喜,绝不会发自己的脾气,但今天的我却是变了……

朝阿姨要我拿出勇气,脱下裤子让龙根在她面前勃起一次,她这种医治手法 很古怪,但她说过不会和我作爱,我只好相信她的话,脱下裤子让她做检查。至 于,她要我以本身的兽欲,突破内心的心理障碍,学习如何放弃压抑,我倒是头 一回听见,莫非医学上会有如此荒谬的理论?

朝阿姨从隔壁的手术室走出来分接着把房门锁上,拿着毛巾一步步走到床边。

“你怎么还不脱下裤子?”朝阿姨问说。

“真的要这样呀宁一丝我无奈的说。

“你是病人,我是医生,这是很正常的,你不会这点勇气也没有吧?”朝阿 姨说。

“好吧!麻烦你转过身……”我尴尬的说。

“嗯……”朝阿姨转过身说。

到了这个地步,心想除了脸查本身的心理状况之外,亦算是履行之前所许下 的承诺,虽然这件事十分的尴尬和难为情,但我却不会怪责朝阿姨对我的残忍, 她只是用心良苦罢了,我徐徐脱下长裤,但内裤实在没勇气脱下,接着用手遮掩 下体坐在床边。

“好了……”我用手遮掩下体,眼睛望着地板说。

朝阿姨转过身坐在我身边,视线朝我胯间瞄了一眼。

“你不用紧张,先躺下。怎么还是没反应?你不是又压抑自己吧?不要紧张, 尽量放轻松一点……”朝阿姨将毛巾铺在我的内裤上。

“我没有压抑自己,通经尽量的放松自己了……也许紧张吧……”我身体颤 抖的说。

刹那间,我感觉自己不是龙生,好像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毕竟我不曾和女人 在床上出现如此惶恐不安的心情,而这种情形以往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

“嗯……我明白……”朝阿姨说完后,双手绕到背后,轻轻在背后移动了几 下,接着从双臂的肩部,从上而下褪出黑色胸罩的肩带,继而将手插入低胸领口 里,抽出黑色蕾丝的半透明胸罩,并抛在床上的另一边。

“朝阿姨……不……你在干什么?”我惊讶的说。

“现在你应该称呼我朝医生,你不用紧张,我只是给你一点视觉上的挑逗, 并没有在你面前暴露,不用担心……”朝阿姨轻松的说。

朝阿姨这个动作无疑挑起我的性欲,亦如她所说的一样,她没有做出暴露的 动作,只是刚才那种动作,太有诱惑力了,不禁使我的身体有些微烫的感觉。

“怎么了?情形好点吗?有没有反应……”朝阿姨笑着问我说。

“是好了些……有点反应……”我脸红尴尬的说。

“如果这样呢?”朝阿姨突然将手摆在毛巾上,轻轻揉了我几下龙根。

“不……”我即刻用屁股推开朝阿姨的手。

“你这样,我怎么检查呢?别往那方面想……”朝阿姨把我的屁股压在床上, 但她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在我的龙根上轻轻的抚弄,感觉倒是不错。

“有反应了……别紧张,让它顺其自然……记住别压抑……如果怕的话,可 以闭上眼睛。但我不想你逃避……”朝阿姨笑着拉开龙根上的毛巾说。

“嗯……”我呼吸加速的放松自己说。

“我可以把它脱下,方便检查吗?”朝阿姨说。

“嗯,我自己来……”

我起身想亲自动手拉下内裤,但朝阿姨却把我按住,亲手为我拉下内裤。

朝阿姨手部的挑逗动作,使我全身滚烫,尤其是被她拉下内裤的一刻,兴奋 的快感涌上心头,一条八寸多长的龙根,终于在她的面前勃起。

“哇!好大哦……怎么没把包皮割掉,这样不卫生的……”朝阿姨仔细翻弄 我的龙根,左看右看,轻搓细揉的,教我十分的难受。

我按撩不了朝阿姨挑逗,将视线转到她胸部上,偷偷窥视没戴上胸罩的巨乳, 不知不觉,我竟被饱胀的乳形深深吸引,然而,低胸领口腾出的乳球,在低胸的 领口轻轻摇晃,乳沟亦随着两边荡漾的乳球,像灵蛇般轻轻起舞似的,十分诱人 ……

朝阿姨拿着手电筒,在我龙根上仔细瞧了一眼,当她凝望的时侯,双腿不停 的移动,最后,拿了小盒子胯在我脚上,但整个动作,完全没有暴露她的身体, 只是作分大胆罢了。

我乐意朝阿姨这个姿势向着我,使我不用窥视,可以直望她的乳球,加上她 低着头,半跪的姿势,低胸的领口已把她的乳球给出卖,乳头亦若隐若现,我越 看就越兴奋,但我没有忘记她的身分──只许看不许动。

朝阿姨突然在我龙根上喷了一些液体,感觉滑腻腻的,我心想不是要为我套 弄吧?

“朝医生,你……”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我想知道你的射精能力如何,但你这里的包皮始终不好,你不妨做割包皮 手术,将多余的外皮割下,再以现代的缝针技巧,将多余的表皮聚在头部的颈位, 然后缝起一粒如小豆般的软粒,这不但干净卫生,还可以增进房事的乐趣。”朝 阿姨向我提供她的专业意见。

我曾听说包皮很长会容易将污垢之物藏于过长的表皮内,现在身边有众多女 伴,如果不幸传染细菌给她们,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我害怕做割包皮手术,亦担 心医生错手导致我性无能,所以一直不敢做手术。

“我害怕手术的过程出提错,导致性无能,始终不敢一试。”我坦白的说。

“这个手术只是割表皮,怎会导致性无能?况且整个过程,只是局部麻醉, 费时只需三十分钟,亦不用住院,有什么好怕的,傻瓜!”朝阿姨开始为我套弄 龙根。

“朝医生,你真的……”我惊讶望着朝阿姨的手说。

“你就不用担心,当是作场春梦……”朝阿姨一手抚摸我的春丸,一手快速 的套动。

“为何要看我射精呢?”我不解的问。

“我发现你的巨物呈现一片紫青之色,估计是你修练神功的关系,所以想拿 些精子做检验,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妥。”朝阿姨解释说。

朝阿姨的解释,我可以接受,原来她不是动了色心,而是想拿些精子做化验, 那我就好好享受她的手技,反正我现在真的是病人。

“龙生,你的东西真大,难以想像芳琪她们几个如何承受得下,难怪你会说 她们接力了,真的很大……”朝阿姨凝望我的巨物说。

这番话由一个女人说出口,听起来很兴奋,现在由医生的口里说出,更有一 种飘飘然的感觉,毕竟医生见过无数的龙根,既然可以赞出口的话,必定是罕有 之物。

朝阿姨的手,看不出挺柔软的,她把姆指按在肉冠上,柔滑的掌心贴在龙身 上,四指张开,随着润滑剂的滑润,上上下下的揉搓,倒是十分的舒服。然而, 她另一招更销魂,她把我的肉冠顶在掌上,然后五指从高而下,如天爪金龙般轻 轻的抓,龙身除了感到骚痒之外,春丸受五指轻抚,更有另一番滋味。

“朝医生,你会不会累,需要休息一会吗?还是我自己来?”

“不用了,你别分心,集中精神……有想出的感觉吗?”朝阿姨问说。

“没这么快的……如果你累就休息,我自己来吧……”我坐在床上说。

忽然,我坐起身的角度,刚好看见朝阿姨低胸内的春光,雪白丰满的乳房上, 透出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而乳头似充血的勃起,十分诱人。

“不!你看什么……快躺下,别看……”朝阿姨似乎发现我窥视的目光,脸 红的要我躺下。

“朝阿姨,你辛苦了……我自己来吧……”我不忍心看见她劳累的模样,不 知不觉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两人处于尴尬的阶段。

“不累,你快……躺下……别管我……”朝阿姨突然转身背向着我,并跨在 我的腰间上,接着伸手往后一推,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将身体慢慢往下移,但她 手部的动作没有停过,仍是继续套弄我的龙根。

我被朝阿姨推在床上,不敢再和她说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尴尬,心想既然 想帮她的话,就尽量想些刺激的画面。当我集中精神的时侯,朝阿姨右手边的肩 带,竟然滑至手肘的位置,除了露出雪白的粉肩外,隐约中看见丰乳的轮廓。

“这样对你的射精有帮助吗?”朝阿姨小声的说。

“不好!不行!”我惊慌失措的闭起双眼,但眼睛很快又偷偷望向乳球轮廓 之位。

“没关系,只要你快些射精就行……你看右手边……”朝阿姨说。

我望向右手边,发现是一面镜子,而镜子里头的正是朝阿姨,她的手正在抚 摸自己的乳球,手指似在挑弄乳头,这诱惑的一面,果然使我气血沸腾,屁股轻 轻往上顶。

“需要声音协助你吗?”朝阿姨说。

“不!我怕……”我急忙回答说。

“噢……嗯……”朝阿姨轻轻吟叫了两声。

无论是视觉或听觉,带给我无比的兴奋,快感的欲火快速燃起,屁股亦加快 向上冲刺的动作,偶尔忍不住叫了一声。

“噢!”朝阿姨突然发出一句吟叫声。

当我闭上眼睛,正想着兴奋画面的时侯,突然,听见朝阿姨发出一句激烈的 呻吟声之外,肉冠与龙身感觉被完整的软件物,紧紧的包住,而且还是紧紧的夹 着,我知道这不是朝阿姨玉掌,而是女人的玉洞,当场吓了一跳!

“朝阿姨!不!”我急忙想将龙根抽出。

“不!就给我一次,一次就够!啊!”朝阿姨突然拉起裙角,雪白的屁股压 在我火龙的位置上,而且还一上一下的抽送。

刹那间,我整个人差点晕掉,我想发掌把朝阿姨从我身上轰走,但我不能再 以功力伤害自己人,我想推走她,但僵硬的身体,却不让我做出任何动作。

“朝……阿姨……不行……不可以……这是乱伦呀!”我颤颤抖抖的说。

“不!我不是你的阿姨,亦不是你父亲的前妻,现在让我满足一次,是你挑 起我的欲火你有责任把它扑熄。”朝阿姨激动快速的抽送。

什么?朝阿姨不是父亲的前妻,那父亲为何又承认呢?

我用力将朝阿姨推倒,龙根自然离开她的蜜洞,我马上压在她的身上。

“朝阿姨,刚才你说什么?”我激动的说。

“你先满足我再说,现在我很想要……给我……”朝阿姨捉着我的龙根往她 蜜洞里塞。

“不行!我们是乱伦呀!”我推开朝阿姨的手说。

“不是!这一切是个局,现在你快给我,快点……等会再向你解释。”朝阿 姨再次捉住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蜜洞口上。

“我们这样真的不是乱伦吗?”我惊讶中带有几分兴奋的说。

“不是!快插进去!”朝阿姨紧张的说。

我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火龙插入朝阿姨的蜜洞里,她果然很需 要,蜜洞已湿透一片。

插我!狠狠的操我……“朝阿姨拉起裙子,将腿跨在我的腰间说。

我用力狠狠的抽送,屁股像发电机那样,快速怒插深谷,什么九浅一深的插 法,我都没有用,只是发怒的狂抽怒插,眼前我想好好满足她一次,就算插破她 的蜜洞,我也不会停止。

此刻,不止她要发泄,我也极需要发泄,我要将多天对她的思念,全部化成 龙精,一起送入她的花蕊里。

“啊!好粗!好!啊!受不了!快多几下就来了……啊!”朝阿姨紧紧的捉 着我。

随着朝阿姨激烈的叫喊,我最后亦把持不住,将龙精轰到她蜜洞里。

经过疯狂的冲刺后,我和朝阿姨躺在床上喘息,虽然我很畅快将欲火射入她 的体内,但是道德的问题,很快将我兴奋的快意给驱走,惊慌的我急忙跳起床向 她质问,并要她向我交代清楚,毕竟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感觉似被她奸污了。

“朝阿姨,你刚才说不是我父亲的前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追问说。

“我……等等……你快穿上裤子……”朝阿姨即刻走下床用纸巾善后,而我 也立刻穿上裤子,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

朝阿姨善后完毕,脸红的走了过来。

“朝阿姨,我现在很怕,你现在可以清楚告诉我真相吗?”

“好!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父亲,当然也不是你父亲的前妻,整件事我都是被 逼的,所以刚才的事,你不用担心犯了乱伦的禁忌,但我要向你道歉,我利用了 你,但我也是迫于无奈,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呜……”朝医生哭了起来。

朝医生利用了我?但父亲怎会在众人面前,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

“朝医生,其实在宴会士,我已经察觉这一点,宴会上全是父亲的世交好友, 怎会没有人认识你这位前邵夫人?就算他们不想提起往事,没理由邓爵士也不认 识你,现在你把整件事说清楚,到底是怎样利用了我,父亲又怎会承认一切?到 底是谁逼你了?”我紧张的问说。

朝医生一口气喝完整杯酒,“龙生,当日经过验血的测试后,知道巧莲有可 能救到你,但院长不肯冒这个险,我很无奈的将这个消息,转告给你父亲知道。 他听了之后,苦苦的哀求我,并要我劝劝江院长进行肝脏移植手术,由于是我女 儿有错在先,加上我当时的心很乱,便接受你父亲的建议,骗江院长说你是我的 儿子,谁料,他听了竟然答应。

原来当日是为了这个原因,江院长才肯进行这个手术。

“接着呢?”我紧张的追问说。

“我成功把你救起后,就在真真向你道歉的那一天,她竟然被江院长关了起 来,同时威胁我和你成其好事,我本是不愿意,但为了救我女儿只好答应,后来 你申请要带巧莲出席慈善晚宴,这件事让江院长知道,他便逼我向你父亲要求当 晚宣布我是他前妻的身分,而你父亲为了向我报恩,加上又想救我女儿,就勉强 答应。

父亲为了报恩,不顾一切,在大会上公布前妻的身分,这点我会相信,毕竟 父亲不喜欢欠对方人情,况且还是为了救人,但父亲没理由让我和朝医生作爱的。

“龙生,没理由我父亲会同意让我和你作爱吧?”我质疑的说。

这时侯,江院长竟然走了进来。

“是你!江院长……”我惊讶望着江院长。

“哈哈!你父亲当然不会答应,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事,他自作聪明,还以 为我气他欺骗我母子一事,所以捉起了真真。因此我便将计就计,要他在大会上 宣布前妻一事,他做戏也真不赖,竟然把你也骗了,不但让你真情流露,还上演 一家大温馨的场面,我可真是服了他,哈哈!”江院长笑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

“我的事都办了,你还不快释放我的女儿?!”朝医生愤怒的说。

“我不会食言,三十分钟后拨电话给真真吧……”江院长说。

看来朝医生说江院长捉起真真一事,应该不会是假的了,真真能够脱难,我 也很高兴。

“江院长,你三番四次要捉我的把柄,居心何在?现在不用转弯抹角的,你 想要怎样就直说吧!不过,我佩服你的手段,老奸巨猾!”我直截了当的说。

“其实这不是我想出来的计划,初期还想着你死掉就算了,后来听说你是朝 医生的儿子,所以改变了主意,决定替你做手术。没料到你的身体康复神速,于 是照着计划进行。当我有了你和仙蒂的录音带之后,还听说慈善晚宴一事,我便 将计就计,要你父亲公布前妻一事,这样一来,我手头上的证据就稳当了,要不 你就犯上乱伦之罪,要不你父亲就成了大话精。”江院长笑着说。

“你真卑鄙!幸好我没有犯上乱伦之罪,朝医生是外人……”

“没关系,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主要是要你父亲曾在众人面前承认就行了, 日后他再澄清也没用,因为我将你和朝医生的性爱光碟公诸于世,哪怕外人还不 相信?到时侯,我真不敢想像,他怎样以爵士身分见人?哈哈!”江院长狂笑着 说。

这回什么都完了,江院长竟然拍下我和朝医生作爱的片段,以前这是我常使 用的招数,没想到我竟遭殃在偷拍的镜头下,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呀!

“你真是卑鄙无耻,到底想我怎么样?”我愤怒握起拳头说。

“龙生,你先不要动气,现在我还没想到要你怎么样,但我可以告诉你,我 只会给你好处,绝不会加害于你,我可没骗你,起码我已经送了一个朝医生给你 享用,日后还有一个婷婷,我是不会害你的,况且你不是我的对手──你没有这 个本事。”

江院长知道婷婷的身分,莫非他就是天狼君,要不然他怎知道这件事?还是 先试探他的虚实吧!

“放屁!我不是你的对手?当日无常真人也给我打死,嘴巴说什么也没用, 要真正较量过才知道,不过,我可没想到,你竟然知道婷婷的身分,还把她送到 我身边,果然是只老狐狸,哼!”我装腔作势准备动武说。

“就凭你那一掌,也可以打死无常真人?真是笑死人了!哈哈!”江院长仰 天长笑说。

“我打不死无常真人?”我惊讶的说。

“老实的告诉你,你还没进医院之前,我早已经知道婷婷的身分,只不过故 意安排在你身边。至于无常真人,只能说他命短,是他自己找上门来,让我在路 口碰见他,我知道他的来意,便出手阻拦他,并偷偷打了他两掌,加上挑舋了几 句,他一动真气,我的掌力就会渗入他的肺腑,使他经脉全断,武功全失。当日 你只是打死一个废人罢了,这不是我的计划,完全是上天帮我的忙……”江院长 说出真相。

难怪我那一掌轻易便夺了无常真人的命,我还以为是他轻敌之过,原来江院 长在背后帮了我的忙,这个江院长比张家泉更恐布,功力更深不可测。

“你背后做了这么多事,到底想怎么样?”我问江院长说。

“暂时不想怎么样,不用担心,时间差不多了,拨个电话给真真吧!哈哈!” 江院长说完走了出去。 ----------            第二十八卷第十章虚惊一场

我其中一位救命恩人──江院长,原以为他向我出击一次之后,得到想要的 证据,一切便会风平浪静。谁料,他不仅在我背后设下第二个圈套,还将我父亲 拖下了水,以挟制我之用。更加意想不到的是,原来是他暗中把无常真人打伤, 救回我一命,接着利用我的手送他一程,当初我还以为自己有本事,想起来真惭 愧。

这个江院长果然狡猾无比,在人面前扮演一个救世为怀的医生,背后却是一 个城府深密,且阴险毒辣的伪君子,他口口声声说不会伤害我,反而会给我好处, 这点我就不清楚,目前我确实得到他的好处─除了救我一命,还助我上了朝医生, 目前并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

朝医生担心真真的安危,迫不及待拿起电话拨给了她。江院长果然很有信用, 朝医生完成条件之后,他果然把真真给释放了,并送她到家门口。这点倒是令我 感到钦佩,尤其是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伤害真真一根头发。

“真真没事了!真的回到家了……”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望着朝医生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样,亦解开她这两天愁眉不展的谜,她深爱自 己的女儿,好比凤英对仙蒂一样,都是不顾一切的保护,也许这就是上天派给母 亲的使命,简称为母爱。

“真真没事就好……”我不知道该表示什么,只能点点头回应说。

“龙生,对不起,我利用你救回自己的女儿,害你成了江院长的傀儡。”

听见朝医生口中的“救”字,想起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要用我的命换 回她的女儿,我也不能推搪,何况她还付出贞洁之躯给我,试问我还可以生什么 气?况且我确实占有了真真,总之,曾与我有肌肤之亲的女人,我是有责任为她 付出一切。

“朝医生,我原本是憎恨你,但父亲曾告诉我,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机会 一定要报答你,我绝对不会忘恩负义,只不过想知道关于我母亲的事和自闭狂躁 症是真是假。”

“这些全部都是真的,然而,计划中我的身分成了你的阿姨,想必你不会和 我作爱,使我无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所以只好用检查的藉口,再以霸王硬上弓 的方法,完成江院长的条件,希望你不要怪我为了女儿,自私得不择手段,但我 进行途中,内心实在很难受,所以终日愁眉苦脸,借酒消愁……”

我深深了解一个大医生,委屈自己把双腿张开的难受,但是她怎么知道我母 亲的事呢?

“朝医生,我了解你的难受,但是你怎么会知道我母亲的事呢?”我不解的 问。

“你父亲找我,不是邀请我出席晚宴,而是前来当面答应我的要求,宣布我 是他的前妻一事,因此谈起你认祖归宗一事,无意中也谈起你母亲的事,最后, 讨论起基因遗传的问题,他怕你会像他一样,所以坦白向我说出一切,碰巧你在 病房问起性能力一事,我就将计就计,没想到这么快便成功,不过,我却是希望 快……”

我当时就奇怪,邀请朝医生出席晚宴一事,父亲怎么不叫我出面,反而他自 己事前不出声却静悄悄前来邀请,原来其中大有文章,但是邀请朝医生一事,却 是芳琪向我提出的,莫非她知道父亲的事,那为何事先不告诉我呢?

芳琪最近很古怪,接二连三隐瞒我很多事,珍纳的身分她不告诉我,父亲的 事又不告诉我,而且见我和朝医生谈话,举止和往常亦不一样,看来她知道的东 西并不少。

“好了!所有的事已经弄清楚,证明我们两人都是受害者。再说,我始终是 罪人,要不是我的出现,真真不会被江院长捉住,你也不会受委屈要失身于我, 相反是我害了你们母女俩,我才是真正的罪人,我应该向你道歉,对不起!”我 向朝医生伸出手道歉的说。

“龙生,千万不要这样说,是我没有告诉你实情,所以才会……”朝医生苦 笑着说。

“对了,你既然不是我阿姨,为何不早点告诉我真相,不用兜这么大的圈子, 害我担心犯了乱伦之罪呢!”我苦笑着说。

“龙生,如果我冒冒然向你提出要作爱,我怕你会拒绝之外,对自己也没什 么信心,除了年龄方面的问题,主要担心自己很难成事,毕竟我很久没有和男人 做过了,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快速成事,况且那时侯我说不是你阿姨,你肯 定不会相信,你必会向父亲问个究竟,那我之后的计划不就糟了……”朝医生脸 红的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她这招霸王硬上弓,确实很有效,起码我还没见过她丰乳 的真面目,便已经完事了,而最有趣是我觉得她一点也不老,完全不像生过三个 孩子的女人,她的蜜道也比静宜还要紧,也许她真的很久没作爱,假阳具也没用 过吧!

“朝医生,你千万别这样说,委屈你自己,整个过程我只能说,除了快感和 紧张之外,完全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唯一感到遗憾是我心急,破坏享受的气氛, 真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刚才那段时间,入宝山而空手回……”我遗憾的说。

“你的嘴巴真甜,难怪你身边这么多女人,不过,实话说一句,你那天赋的 本钱,确实是女人的恩物,如果把包皮改成小软豆,那就更完美了,想不想考虑 做包皮手术呢?”朝医生认真的问。

对呀!我怎么忘记割包皮这件事,以前亦曾想要做的,既然朝医生现在这么 说,为何我不大胆的要求一次,或许可以再登巫山一日游……

“朝医生,你觉得我的东西对女人来说是这么好吗?”

“是呀!我看过无数这类东西,甚至比你长或粗身都见过,只是很少见过头 部这么大,颈部凹位有这么深的,这个倒勾似的部位,对女人来说非常的重要, 因为当你抽插的时侯,可以从后挑弄女人下面的敏感核,十分的刺激,但包皮会 破坏磨擦的乐趣,如果改成是软豆的话,就会如虎添翼。

“如虎添翼?假设我听你的话,答应把包皮改成一粒软豆,你会不会试试它 的效果呢?”我大胆的问。

“如果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会……我会再试一次……”朝医生有些脸红羞怯 的说。

“为了不想留下遗憾,我就听你的话做这个手术,什么时侯可以进行呢?”

“现在呀!”朝医生即刻回答说。

“现在?你喝了酒哦……”我惊讶的说。

“我根本没有醉,况且这只是个小手术,绝对没问题,主要是你刚才射了精, 比较不会冲动勃起,最适宜进行这个手术。

“整个过程只需三十分钟?”

“是三十分钟之内完成。”朝医生肯定的说。

“你不心急回家看真真吗?”

“就算心急也差不了那三十分钟,可以为你做点事,内心会比较舒服……”

“好吧!我就听你的话,现在做吧!”我点头答应说。

“我马上叫护士准备,手术费我就不收了,当是送给你今晚的贺礼。”朝医 生开心的说。

朝医生带我到手术室,命我脱下裤子躺在手术床上,我只好再次在她面前把 长裤脱下。

我特别留意朝医生的眼睛,发现她的视线紧紧盯在我的内裤上,当内裤脱下 露出龙根的一刻,她脸泛红霞为我送上毛巾,但视线仍没有离开我胯间的范围, 就在她转身出去叫护士进来的时侯,我不由自主把她给捉住。

“怎么了……”朝医生小声的问。

“刚才我错过了一幕,能否让我再次看看你的……玉体……”我大胆将朝医 生的手,放进我的毛巾内。

“你……怎么又……”朝医生脸红的答不上话。

“它想捕捉刚才的片段,不想留下空虚的遗憾。摸摸它,可以吗?”

“你的性能力真强……”朝医生的玉手轻轻抚摸我的龙根。

从她柔软的玉手中传来阵阵的快感,热血迅速涌向八寸的空间,随即澎湃的 勃起,而我的贪婪之手,此刻也忍不住攀向饱满的双峰。

“可以吗?”我的手摆在朝医生乳峰前问说。

“嗯……”朝医生挺起丰胸,闭上眼睛点点头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再犹豫,即刻把手摸在丰满的饱乳上,丰满的饱乳大如木瓜, 随着五指一揉,片片荡漾的震撼力,透过掌心挑起我内心的骚痒,给我带来无比 的冲动,我不顾一切在她巨乳上狂搓重捏,她的手亦还以颜色,加快套送龙根的 速度。

我忍受不了朝医生低胸领口雪白乳肌的挑逗,随即将手伸入她的衣内。

“呜……我有点怕……”朝医生突然紧紧的拥抱我。

“刚才你不是很大胆的吗?”我搂抱朝医生在怀里说。

“刚才和现在不一样,刚才是怀着交易的心情,现在……”朝医生欲言又止 的说。

“现在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现在我好像动了春心……心很慌,有点怕……我对自己没信心……”朝医 生紧紧搂抱我说。

“你怎会没有信心,它的勃起不是最好的证明吗?”我安抚朝医生说。

“真的?你不会嫌我年纪大?”朝医生小声的说。

“不!你已让我十分的冲动,此刻,我只想占有你,是迫不及待的占有欲, 你不是要我别压抑的吗?现在我想摸进你身内,插入你体内,再次把你占有,可 以吗?”我在朝医生的耳边轻轻的说。

“嗯,摸进去吧……噢……”朝医生突然将我的手插入她的衣内,接着拉下 身后的拉链,低胸的晚礼服从她身上滑落至地面。

我终于看见朝医生胸前的木瓜奶,虽然不是弹实的挺起,但丰满半垂巨大的 乳瓜,却有另一番滋味。

我将乳房托在手掌上,轻轻的揉搓,两粒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迅速的发硬 勃起,而乳晕也起了小豆豆,表示无比的兴奋和需要。

“亲我……”朝医生意乱情迷中向我索吻。

热吻中,我不忘把舌头舔在她的乳头上,只是轻轻的一舔,她已全身颤抖, 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很痒……这种感觉很久没再出现过……很久没有人亲过……没想到……这 种感觉会再次出现在我身上……我现在……真的很……需要……需要……”朝医 生发出畅快的淫语,双手主动拉下胯间的内裤。

“朝医生,我也很需要……”我向朝医生煽起欲望之火。

“龙生……我忍不住了……多年沉静的心……已被你搔起……好好的占有我 吧……”

朝医生说完将我拉到外面的大床上,双腿八字型的分开,并将我的欲龙移到 湿洞前,双腿朝我的屁股上往下一推,湿滑狭隘的蜜洞已吞下我巨大的欲龙。

“噢!好大……”朝医生双手紧紧环扣我的脖子,同时发出激烈的呻吟。

我终于可以和赤裸裸的朝医生,双双贴在床上肌肤相亲,享受她身上传来柔 滑肌肤的快感,火龙亦在湿润的花蜜下,快速狠狠的冲刺……

“嗯……插得很深……噢……”朝医生使出浑身解数,努力迎合我火龙的狂 插。

朝医生在床上的狂劲,令我始料不及,我没想过她竟有反击的技能,蜜道不 但把我火龙紧紧的夹着,屁股往上与火龙冲顶的时侯,除了将花蕊撞在肉冠上, 还会偷偷咬了肉冠头一下,引得我全身发痒的难受,但难受中又无比的爽快,她 的还击可说是又狠又准的。

“嗯……快用力多冲几下,我很难受……就快……”朝医生紧紧捉着我的背 肌,屁股疯狂迎顶我的欲龙。

“好!我就全给了你!”我不顾一切紧抱朝医生的腰肢,疯狂的抽插。

“噢!我来了……快冲……给我……”

朝医生三番几次的叫喊中,果然把高潮也叫来了,并在我的肉冠上射出一道 暖流,我亦随着这下冲刺,再次把全身的欲火,送入她的花蕊里。

“龙生,你真强……我被你迷住了……”朝医生躺在床上叹息的说。

“你的技术也不错,我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抽插的快感。”我上气不接下气 的说。

休息了一会,朝医生替我细心的善后,她那温柔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往日 的真真。接着,她便开始为我的小龙生进行整容的手术,过程中打了几支麻醉药, 虽然很紧张,但龙根很快被麻醉,再也没有什么痛的感觉。

这时侯,我忽然才想起,为何芳琪回家后没有拨电话给我,难道家里又出事 了?

下期预告

龙生做完了手术,回到家里不幸又掀起了家变,他怎样解决今次的风波呢?

巧莲能否安全出院?仙蒂的眼睛亦拆线了,她能否看见东西呢?巧莲怎样评 价仙蒂,为何龙生和紫霜不服?芳琪知道龙生花心,结果和朝医生怎样了?

邵家祭祖中,出现了一位太太、八名姨太太,谁坐上正室之位,八位姨太太 是谁?如何排出高低之分?仙蒂和婷婷算在内吗?

怪异的风水地,邵家不能多有一个坟头,那其他先人怎么样下葬?最头疼是 风水师交待过,此穴是一个出一个进,这样凶的坟头,邵家祖先怎会要呢?最槽 糕是当龙生叩拜的时侯,坟头竟被雷神劈开,原因是……

真龙白日飞升,出现什么情景?龙生的叩头出现异景,邵家和赖家到有什么 渊源?祭祖能顺利完成吗?

邵家受章叔叔之约,全体都要上赌船,其中有什么阴谋?杨宝金也出现了, 龙生怎样应付这个大场面呢?而这个大场面中,出现很久未出场的女人,而且来 头地位都很大,经历也很惊人,她会是谁呢?

今集出现一位大明星,大家猜到是哪一位呢?龙生是否得到该有的股票?龙 生怎样处理章叔叔和几位弟弟的问题?听说有降头师出现,章锦春又是怎样的人 呢?

龙生知道母亲当年为何离开邵爵士,原因是为了什么?这次又谈起红酒,而 且紫霜大显身手,结果…… ----------            第二十九卷第一章芳琪的委屈

经过了三十分钟的手术,朝医生在护士的协助下,终于完成小龙生的手术, 然而,她对这次的手术满意,亦是我所盼望的。而整个过程中,我闭目沉思,回 想最近发生的事,如“邵龙生”三个字的威胁,江院长的阴谋、张家泉两师徒的 杀伤力,还有当日在生死注册局,出手相助的奇女子身份,是友是敌,至今仍毫 无头绪。

目前,最槽糕则是我处于明处,对方在暗处,对我来说可真不妙,但我又无 法控制一切,最好笑是被父亲和朝医生之前所布下的亲属之局,吓了一跳,原来 那只是瞒骗江院长之策,实际上我和朝医生没有亲属血缘关系,开始还以为犯了 乱伦的禁忌,幸好只是虚惊一场、黄雀在后的江院长,原来早已洞察一切,并威 胁朝医生要她拍下与我做爱的光碟,想必日后又会掀起另一场风波,到底幕后者 是谁,至今仍是个谜,最奇怪的是保证对我有好处,而不会加害于我,这点使我 很怀疑,但目前确实得到好处。

芳琪最近的举动,亦我很担忧,除了向我隐瞒某些事之外,刚才回家又不拨 电话给我,最终要我主动拨电话回家,当知悉没意外发生方才安心,但她心里头 想些什么,我就一无所知,甚至有些怀疑……

朝医生做完手术,替我穿上裤子,当看见大肉冠包扎的纱布,暗自窃笑着, 情不自禁说:“小龙生,你也有今天了。”

“龙生,麻醉药两小时后会慢慢散开,估计五小时后便会消肿,总之,这个 手术很成功,无须多担心。下床走几步看看……”朝医生和护士扶着我走下床。

果然,裤档里肿起小山丘似的,但这见怪不怪,平时勃起也是这般情形,只 不过碍于碰到伤口,故走路有些不习惯。我相信凭天罡修元的功力,小龙生的伤 口应该很快康复,毕竟割肝的伤口,神功都应付得了,没理由这道小伤口不行, 何况我现在已完成第九层心法,信心自然加倍。

“朝医生,谢谢你……”我慢慢走到椅子旁,慢慢坐下说。

“龙生,我相信伤口很快会复元,最好别喝酒,且要定时服用消炎药,伤口 尽量少碰水,以减少感染细菌的机会。”朝医生关心的说。

“朝医生,这些我都知道该怎么做,问题是它被割了几刀,你还对它有兴趣 吗?我不想因为完成手术,你便避开或疏远我,这样我会很难受……”我捉着朝 医生的玉手说。

“龙生,刚才我不是已经和你真正做了吗?你该不会有所遗憾了,现在怎么 还想往后的事……”朝医生脸红羞怯垂下头说。

“不!我们刚才虽然是做过爱,但你还没亲过它,我也还没亲过你,心中仍 是有所遗憾……”我放胆直说。

“我们刚才不是亲过了吗?”朝医生望了我一眼说。

“我指的亲,是这里……”我指向龙根和朝医生的蜜桃说。

“龙生,你是指……”朝医生脸红的说到一半,即时停住,不往下说。

“朝医生,我要求和你身体接触,不单只是为了性,而是心灵上那份温馨感, 虽然,我不敢说那是爱,但我清楚的知道,对你是有感觉的,哪怕这感觉停留一 天还是两天,我也想尽力去珍惜和维持,这感觉……由心而发……”我诚恳的说。

朝医生听我说完后,默默凝望着我,不发一言,只是脸上泛起的红霞,越来 越红润,凝望的眼神中,亦添加几分羞怯和意乱之慌……

“谢谢,其实我对你也有感觉,苦奈年龄比你大很多,根本无法相爱,但我 可H自我保证,在更年期未到之前,我这身体是属于你的,只要你喜欢的话,我 愿意伴在你身旁,但唯一的条件是不能让外人知道,要不然可羞死我了,还有绝 对不能让我三个女儿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朝医生倚在我肩膀说。

“你的意思是答应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只是对手术有信心哦,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不就表示我的手术很失 败,你该明白女人害羞之心吧……”朝医生脸红怯笑的说。

朝医生竟也扮起矜持,但她那娇怯的表情则十分诱人,我恨不得马上将她征 服于胯间,可是小龙生现在受了伤,内心的冲动无法发泄,但我有嘴巴……

“我现在很激动……想亲你……”我紧张的说。

朝医生闭上眼睛,表示默许。

“不,我指的是想亲这里……”我用手指挡在朝医生两片湿唇上,然后顺着 胸脯滑下至玉腿,接着掀起她的裙角,摸向袍内雪白的腿肌说。

“你是说……不行……我们刚才做了爱,下面还没有清洗,还沾有你的……” 朝医生惊讶中欲言又止的,情绪似乎很慌乱的说。

“沾有我的什么?”我戏弄朝医生说,而手继续潜向双腿之间,准备伸入内 裤里。

“沾有你的精液……不说了……羞死人,下次才给你亲……我送你回去吧… …”朝医生脸红迅速逃开,似乎怕我碰触她的要害。

她的动作逗得我心里直发笑,原来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朝医生,羞怯的表情 是如此的娇气。

听到“回家”二字,不禁挂念家中的芳琪和爱妻们,心想也是时侯回去了。

“确实很晚,该是时侯回家……”我慢慢站起来,陪同朝医生步出医院。

朝医生要先送我回家,但我坚持先送她回去,最后,计程车来到她的住所, 依依不舍的道别,临走时她突然亲了我一下,便急着脚步离去,情形好比我第一 次亲她那样,感到无限的温馨。

计程车很快抵达家门口,当我走进屋内,发现师母和静宜坐在沙发上,似乎 等我回来,而她们见我一拐一拐的走,即刻紧张上前的扶我一把。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静宜激动叫了一声。

“没事,别喊我,不要吵醒其他人……”师母扶我到沙发上,我即刻把裤子 脱下。

“龙生,怎么了……”师母好奇的在我耳边小声的问说。

静宜上前为我剥下长裤,当她凝望内裤的巨物,发觉有些异状,急忙想把内 裤给拉下,但被我即时喝阻,怕她弄痛了小龙生。

“别碰!我来……”我慢慢把内裤脱下,露出一条戴上白色帽子的小龙生。

“啊!怎么会这样?”静宜和几个女人,一同发出惊叫声。

这时侯,屋里的人全都走了出来,也许是被静宜的惊叫声给吵醒,人群中又 有人发出轻微的尖叫,我抬起头一看,发现婷婷背着我伏在紫霜的肩膀,想必是 她看见我赤裸裸的下体,所以惊叫了一声,而紫霜则紧张将她推到芳琪身边,快 速向我迎面走了过来。

“龙生,谁打伤你了?”紫霜紧张的问说。

我发现紫霜慰问的时侯,眼睛是望向窗外,而不是望着我,她的警惕力可真 高,不失为学过忍者武术的高手。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焦急的走过来。

婷婷脸红的站在芳琪身后,眼睛和紫霜一样,留意窗外的情形。

“大家不用大惊小怪,我只是做了一个小手术回来,拿条浴巾给我遮掩,免 得婷婷尴尬……”

师母即刻从房里取了条毛巾给我。

龙生,你怎会突然做手术的,不是骗我们吧……“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我怎会骗你呢?别说是骗了,就算瞒我也不敢瞒你,相信你和父亲 也不会瞒我吧,对吗?”我故意暗示芳琪,我已经知道她瞒我一事。

“你全知道了?先别说这个问题,你怎么突然会动手术,为何事先不通知我 们呢?”芳琪扯开话题说。

“朝医生说我的包皮过长,为了卫生的关系,所以为我做小手术将包皮剪掉, 要不然磨擦的时侯,很容易擦伤你们。”我解释说。

“包皮?玉玲,什么叫包皮?”紫霜好奇的问芳琪说。

“我不知道……你们谁知道呢?”芳琪回答说。

“和擦伤有关系,包皮……”师母低着头自言自语,似在思忖我刚才说的话。

原来我身旁的女人,全都没有性知识,难道学校没有教,还是假天真呢?

“啊!婷婷当过护士,她一定知道!”静宜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怎会想不到婷婷呢?”芳琪转身问婷婷说。

“别问我……难为情……”婷婷脸红逃避众人的追问。

“难为情?你在我耳边说……”芳琪把耳朵凑向婷婷的嘴边。

婷婷只好脸红的在芳琪的耳边说了几句。

“哦!原来是这个……”芳琪接着在紫霜耳边说。

之后,一个接一个的传递答案,紫霜的表情最有趣,听了之后,张开了嘴巴 说不出话。

这些女人真可爱,在床上个个都剽悍善战,但是简单的包皮问题,却无人晓 得,实在难以置信。

“你们先聊聊,我先回房……”婷婷不好意恩的说。

“婷婷,你回房间做什么嘛,一起聊聊,反正都是自己人,别见外了……” 芳琪捉着婷婷,不让她独自回房间,也许是想她尽快融入我们的大家庭。

“不了,你们慢慢聊,我在这始终不方便,妨碍大家……”婷婷说完急着走 进房间。

“芳琪,她想回房间休息,我们就不好勉强她了,毕竟婷婷是外人,现在你 们都在这里,我倒想谈谈家里的事……”我考虑了一会,决定把心中的疑问说出 来,免得造成日后没必要的心病。

“什么事?”芳琪问我说。

“芳琪,你知道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事吗?”我问芳琪说。

“知道一点点罢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芳琪承认说。

“芳琪,你私下见珍纳一事,事先没有告诉我,接着,父亲和朝医生之间的 事,又再次隐瞒我,我感觉被你出卖似的,心里十分难受,所以很想知道,为何 你要这样做呢?”我大胆的问说。

“琪姐,到底发生什么事?”师母急问芳琪说。

“玉玲,珍纳是总统的女儿、朝医生不是父亲的前妻,这些事芳琪早已经知 道,但她却瞒着我们,一字不提,而我像个傻瓜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当天她 提出邀请嘉宾的名单中,其实早已有了人选,你们说我该不该生气呢?”我公开 的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全都错愕互视对方一眼。

“珍纳是总统的女儿?”静宜惊讶的说。

“龙生,琪姐必有她的道理,我相信她是为你好。”紫霜第一个支持芳琪。

“我相信芳琪是为你着想,她一定有她的道理。”师母说完将手搭在芳琪肩 膀上。

“可是芳琪不止瞒我一个人,她还隐瞒大家……”我叹气的说。

“龙生,你想要我怎么对大家说呢?”芳琪拨开师母的手,冷冷的回答一句 说。

芳琪显然很不满意我向她兴师问罪,答了几句后,眼角无故涌出晶莹的泪珠, 接着黯然神伤,背向我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言。

紫霜和静宜两人,急忙递上纸巾,安慰一番,可是被芳琪推开,继而低声暗 泣。

“芳琪,如果你有什么苦衷,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要是真的遇上什么难题, 我一定会替你解决,你身边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我身边除了你之外,还有几个好姐妹,我还以为你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 ……”

“琪姐,慢慢说……不要动气……”静宜小声劝慰芳琪说。

“我怎么忘记家里还有其他人了?你做错了事,还把责任推到我身上,简直 不可理喻!”我不满的说。

我原本不敢反驳芳琪,但仔细的想了一会,自我大病初愈后肯定没有犯错, 就算反驳她也没有关系,起码可以用激将法,逼她把实情说出来。

“龙生,既然你记得家里还有其他人,那你应该记得为何会告诉真真,你的 性能力出了问题,为何要朝医生治你的心理病吧?但你的性能力根本没问题,你 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追女人吗?是想追真真,还是朝医生呢?”芳琪冷冷的说。

“芳琪,你全知道……”我愕然惊问道。

“没错!我瞒着几个姐妹,是我不对,但你要怎么对她们说?难道说你贪婪 真真的美色,企图想占有朝医生,劝她们睁一只眼,闭上一只眼吗?要不是父亲 告诉我关于和朝医生联手一事,恐怕我还被你蒙在鼓里,试问我们有何颜面,再 见朝医生和真真两个,你太不尊重我们,完全没有体凉……”芳琪忍不住小声哭 了出来。

原来芳琪气我和朝医生的事,所以在车上看见朝医生,不愿意下车迎接。

“龙生,这就是你不对了……”静宜小声指责我说。

“龙生,这就是我当天,为何要劝你别再四处找女人的原因,婷婷我接受了, 甚至冷月我也接受了,为了你,我甘愿瞒心昧己,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今晚你要 见朝医生,我顾及你为邵龙生和拉巫事件心烦,不想破坏你的心情,最终,吞下 这口气,回家的路上,滴下一条不愿流下的泪痕……呜……”芳琪伤心的说。

“芳琪,别激动……”师母搂抱芳琪说。

“龙生,你知不知道为何我会流着眼泪回家,甚至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不拨 电话给你吗?因为当时的朝医生是你父亲的前妻,你竟然对她念念不忘,你和禽 兽有什么分别?现在你还怪我隐瞒所有的事,还怪我不向姐妹们坦白,难道你想 她们和我一样,承受心如刀割的痛楚吗?”芳琪咆哮的说。

“龙生,你真糊涂呀!”师母愤怒的骂了我一句。

“龙生,你真的很无耻……”紫霜叹气的说。

事情闹大了,我后悔在众人面前,向芳琪兴师问罪,导致所有人一起炮轰我 的不是。这回可真大意,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现在只能尽快想办法,看来猪八戒 要上阵,倒打一把的扭转局面,要不然今回肯定家变。

“笑话!你真以为我上去找朝医生,是为了她的美色?就算我龙生怎样好色, 亦不会忘记伦常一事。我现在就告诉你们真相,因为我用奇人的力量,探出朝医 生知道我母亲当年为何要远离父亲,所以才要向她问个明白。如果你大方向我说 出她的身份,我就不会被江院长捉到把柄,亦不会受他威胁……”我装起委屈的 模样说。

“什么?你有把柄落在江院长手里?”芳琪紧张的问。

“原来你不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你,父亲亦在毫不知情的 情况下,自作聪明摆下前妻局,自以为能帮朝医生救回真真,结果弄巧反拙,让 我顺利陷入江院长的阴谋里。你和父亲太天真了,隐瞒等于是将我推入江院长的 圈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装起无奈的表情说。

“龙生,怎么说父亲是自作聪明呢?”芳琪不解的问。

“父亲以为只要承认朝医生是他的前妻,江院长便会释放真真,而你则以为 我好色,大方的想成其好事。结果,我就是因你隐瞒真相和父亲设下的前妻谎言, 导致我追查母亲的真相,结果中了朝医生的奸计。为何说是中计呢?因为我是毫 无戒备而失身给朝医生,结果让江院长成功偷拍做爱的光碟……”

“怎么是无戒备之心,失身给朝医生呢?”师母好奇的问。

“我现在将整件事情的经过,完完整整告诉你们,让大家评评理,到底是我 好色,还是朝医生的不对?如果芳琪和父亲没有隐瞒我的话,我是否会中计?他 们是不是背着我自作聪明?事情是这样的,我送走芳琪后,回头到朝医生的医务 室……”我将所有的事,坦坦白白说出来,包括江院长杀害无常真人一事,让她 们评评理。

所有人听了,感至扑朔迷离,无法判出结果。

“你们要清楚一件事,朝医生不和我做爱,无法救出她的女儿真真,当时我 当她是阿姨的身份,她亦口口声声向我保证不会做爱,还怪责我心邪,我才让她 做检查。结果她在没有脱衣的动作下,将我的东西强行摆进她那里,直接把我奸 了。我是无辜被奸者,并不是起了色心,要是芳琪和父亲不自作聪明,告诉我真 相,我便不会当她是阿姨而跑去质问她,你们说整件事我有错吗?”我坚持自己 有理。

我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因为我真的没有动色心,确实是在被奸的情况下失 身。

“琪姐,听龙生这样说,好像很有道理似的,毕竟朝医生是龙生的恩人,朝 医生有难,龙生有必要还她一个人情,而父亲以为只是场误会,没想到事情会如 此严重,况且我们几个也无法相信江院长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何况是父亲呢?” 师母分析说。

“琪姐,我觉得龙生是无辜的,你刚才错怪他了,反而是你不对……”静宜 说。

“我承认不该隐瞒事件,但龙生不好色,又怎会和朝医生上床,还要上两次 呢?这不是好色是什么?”芳琪死撑的说。

“芳琪,当时我被朝医生出卖,江院长有了我的把柄,我怎会不生气呢?结 果体内的邪气发作,自然而然狂躁起来,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只想尽量发泄和报 复,你不能怪我好色,但我也有挂念你,要不然怎会拨电话回家关心你呢?”

紫霜突然叹了口气。

“琪姐,我们不该怪龙生,更不能怪朝医生,她不但是无辜者,而且还是被 我害的,你试想如果我们没出现的话,她便不会受江院长威胁,更不会失身而被 拍下光碟。还有,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亦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她也帮过巧姐… …”紫霜理智的说。

“这倒是,龙生体内邪气作怪,还会拨电话关心琪姐,足以证明一切……” 师母说。

芳琪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龙生,是我不对,错怪了你,我向你道歉……”芳琪倚在我身边说。

“你不用道歉,虽然你是做错了,但你所承受的委屈,已说明你的伟大……”

“龙生,对不起……”静宜走上前说。

“只要大家别误会就行了,如果我不是疼你们,我也懒得去解释,现在没事 就好了,不要再说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龙生,伤口还会痛吗?”芳琪温柔抚摸我的脸颊说。

“刚才心很疼,现在感到很甜、很温馨,我爱你们……”我亲了每个人一下 说。

“龙生,江院长说不会伤害你,只会给你好处,这点可以相信吗?”紫霜问。

“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谁叫我的名字多一个”邵“字呢?”

“嗯……也只能这样……”紫霜无奈的说。

“现在不早了,我们去休息吧,今晚我想自己一个睡,因为我怕你们踢到我 的伤口,这可是命根子,不能不提防……”我苦笑着说。

师母走到我面前,突然跪在地上,想必是我在台上说的那番话,导致她内疚 要向我道歉。

“龙生,以前我对你很刻薄,这点我很清楚,但你今天却说我很关心你,使 我十分渐愧,以前的事对不起了……”师母道歉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母是向我道歉,这笔无形帐,若不当面解决的话,藏在 心里头始终不舒服,现在她肯主动的道歉,总算解开这道隔膜,让我出了这口气, 更难得她肯跪在我面前,表示没了师母的身份,真正解除彼此间的隔膜,我很感 动……

“玉玲,快快起来,你道什么歉嘛,我一直都没有怪你再提起往事了,快上 去睡觉吧!”我即刻叫静宜代我扶起师母说。

平息这场风波后,大家一起愉快走回房间,我内心暗忖侥幸她们没问起为何 会向真真说起性能力一事,要不然真不知怎么招架…… ----------            第二十九卷第二章喜事降临

回到房间,我好比皇帝般,接受众爱妃为我宽衣解带,她们对我的小龙生, 更是宠爱有加,万般呵护,小心翼翼,为我脱下内裤,玉指轻轻抚慰龙根,送上 香吻,当我躺在床上,她们即刻围到我身旁,送上亲切舒适的按摩。

“小龙生到底痛不痛?我见它缩成小虫似的,一定很痛了,有没有吃止痛药? 我为你准备闹钟,什么时侯吃药,我负责叫醒你。”芳琪关心体贴的说。

“我吃了止痛药,多谢关心……”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

“你平时好好的,为何要做这个手术,万一出错,不就……”芳琪脸红的没 说下去。

“不就什么了?”我戏弄芳琪说。

“琪姐是说,不就没了床上的乐趣和失去一件宝贝了。”静宜挑逗的说。

“静宜,难道你不当它是宝贝吗?”芳琪轻轻拍了静宜的屁股一下。

“龙生,我很好奇一点,为何你会突然做这个手术,而且还是迫不及待的马 上做,你不怕有危险吗?听你说朝医生是喝了酒的……”师母追问道。

师母的问题,亦是我当时的犹豫,既然她提起这个问题,我就趁这机会在这 个论点上作点文章,以博取众爱妃对我的额外印象分。

“玉玲,当时我曾犹豫想拒绝的,但是朝医生告诉我,除了卫生的问题外, 还可以将多余的外皮缝成小豆粒,挂在龟头的颈位上,为你们增添性爱的乐趣, 既然她有如此的手艺,而且又能让你们在床上更舒服,我只好勉强一试,虽然不 知道有没有她说的那种乐趣效果,但起码比较卫生,保护你们不轻易受感染。

“龙生,我知道你想为我们好,可是你想做这个手术,日后可以安排,何必 急于一时呢?”芳琪说。

“当时朝医生没有醉意,我不想日后再多尴尬一次,所以决定马上动手术把 问题给解决掉,同时免去你们在手术室外的担心,现在不是挺好的过了一关?别 忘记今天是我认祖归宗的日子,恰好应了”邵“字刀口的生死之兆,而且还是应 在命根子上,这完全是天意,至于,手术前和朝医生的那一次,你们不会怪我吧?”

所有的女人向对方互望一眼,似乎不想率先发表意见。

“我可以先发表意见吗?要不然每次都跟在后头,好像是个没主见的女人。” 静宜心慌慌的说。

静宜天真的发言,令所有人不禁笑了起来。

“静宜,我们正等着你发表意见,快说给我们听听,哈哈!”师母笑着说。

“我觉得这个问题由我先发表最适当,因为我深深了解母亲的感受,朝医生 的心情和我母亲一样,身边总想有个关心自己的男人,但不是只追求性欲那种, 要不然大可找男妓,而真正需要的是真挚的爱,甚至想找回恋爱的感觉,尤其对 于那些婚姻失败的女人……所以我很同情朝医生,况且她是龙生的救命恩人,我 说得对吗?”

所有人听了静宜这么一说,似乎同情碧莲的遭遇,多过思考我刚才的问题。 而静宜的发言,亦勾起我对碧莲和刘美娟的思念,我深信如果我身边没有女人的 话,她一定不会到美国去,避难只不过是个藉口罢了,她不是懦弱怕事的女人… …

“我说错了吗?”静宜垂着头小声的说。

“不!你说得没错,女人确实很需要男人真挚的爱,难得朝医生肯委屈自己、 隐藏自己,不想令我们难受,好比碧姐随静雯离开一样,目的是想静宜开心,不 想女儿尴尬,我们应该要体谅碧姐。至于,龙生想怎么样对朝医生,我没有意见, 当然我不想龙生只为了报恩,这样会伤害她的自尊……”芳琪点头的说。

“我同意芳琪的话,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师母笑着对我说。

“紫霜,你呢?”我故意问紫霜说。

“我当然没意见,我担心你的安危……多过一切……”紫霜脸红的说。

“既然大家没意见,就让它顺其自然,总之,我爱你们……”我心里偷笑的 说。

我这么一说,所有女人像小鸟依人般,各自把头倚在我身上,紫霜亦不例外。

“龙生,你说朝医生缝你那里成了小豆粒,到时侯做起来,我们会不会很痒? 真有点怕和好奇……”芳琪脸红的问。

“我怎么会知道呢?就算日后康复,也只有你们知道呀!”我苦笑着说。

“嘻嘻!不知道多了一粒东西,做起来会是怎么样的感觉……”静宜窃笑的 说。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戏弄对方,气氛倒是挺温馨的,我不明白为何有 两个老婆的那些人会感到很心烦,或许三个就没问题吧!

突然,芳琪如梦初醒般的跳起来,猛敲自己的头。

“哎呀!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父亲通知我们明天中午到他的家,晚上七 点要到章叔叔的赌船玩一天,听说是章叔叔贺喜父亲找回儿子,并盼咐要我们全 体出席。”芳琪猛敲自己的头说。

“我身上这个样,走起路很不方便,怎么去呢?”我指指小龙生说。

“你敢抗太上皇的旨意吗?”芳琪说。

“是呀!你上赌船可以坐着,不需要四处走动,我们都会陪着你解闷,最多 是不能什么罢了……”师母欲言又止的脸红说不下去。

“这可就没乐趣了,听说在海上做爱有另一番享受,我明天叫父亲改期。” 我故意戏弄她们说。

“不好啦!父亲似乎很重视这件事,要不然也不会指定我们所有人出席,包 括巧姐也要出席,你想改期的话,恐怕不用指望了。”芳琪说。

“对了!明天是仙蒂拆线,我们要去看看吗?”师母说。

“巧姐应该也是明天出院哦……”静宜说。

“这样的话,我们应该去看看,怎么说也要给仙蒂打打气,让凤英受受气, 谁叫她打伤父亲,最后还要我误伤了芳琪。”我想起凤英打父亲的头,就怒火中 烧的。

“龙生,打伤我的事,别记在心上了,反正我现在又没事,明天大家将身份 资料交给我,以做登船的离境手续,要不然我可无法向父亲交差。”芳琪说。

“既然明天要早起,我们就快睡吧,要不然怎样在赌船赢它一把。”师母笑 着说。

“睡吧,对了,芳琪,你好像还欠我一个答案……”我望着芳琪说。

“什么答案?”芳琪好奇的问。

“你有没有和巧莲……”

“不告诉你,自己猜吧……”芳琪偷偷的笑,最后为我盖上被子,便和静宜 同床。

我感到十分好奇,芳琪平时是和师母或紫霜睡,今晚怎会突然与静宜同床? 而父亲坚持要我们明天一块上赌船,又为何事?想起了章叔叔,不禁想起他的弟 弟章锦春,看来这艘船不简单呀!

临睡前,脑海里出现很多画面,毕竟今天发生太多事了,为了应付明天赌船 一游,我还是先练练功,希望小龙生的伤口早日康复,再擎江湖。

第二天,睡醒已近十一点了,虽然我不是很愿意起床,但巧莲出院,我是不 能迟到的。

最后,勉强起床走入浴室洗脸,当洗完脸走到楼下,才想起小龙生不感痛楚 一事,甚而和平时没什么分别,或许和昨晚练功有关,既然肝部的伤口都没有问 题,破皮的损伤更是小儿科,况且突破了第九层功力。

“早!”我主动向芳琪她们打招呼。

“早!咖啡准备好了,你试试是谁泡的。”师母端上咖啡说。

我向周围望了一眼,发现芳琪的神色较紧张,以往她都会待在房间,等我一 起下楼,今天怎么会乖乖坐在沙发上,想必是受旁人挟持,不准她向我通风报信。

“今天是定日,我的吉方是北面,迎上天德、月德、三合同日,必见三喜, 所以我猜是坐在北位的芳琪。”我胡乱合指一算瞎编说。

“龙生,果然给你猜到,真是琪姐……快试试……你真厉害……”静宜夸赞 我说。

“这杯咖啡是向你道歉的……”芳琪走过来摸着我的手说。

“一杯咖啡这么简单?”我戏弄芳琪说。

“你想怎么样呢?”芳琪错愕的问。

“起码也要一个香吻呀!”我指着脸部说。

“琪姐!快亲呀!”师母把芳琪推到我面前。

“嗯…”芳琪用力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好香……我指咖啡哦……”我戏弄芳琪说。

“你就会戏弄我,看看报纸吧,相信你会更高兴。”芳琪顺手把报纸递到我 面前。

我接过报纸一看,“邵龙生”三个字差不多占了部分版面,对这三个字可是 又爱又恨,感觉自己用命换钱似的,但是“创出奇迹”几个字,则令我眉开眼笑, 除了夸赞我懂得运用战术,令父亲主持的慈善会创出佳绩外,还打破几十年捐款 的记录,同时以起死回生法,将两粒不被看好的钻石拍出了天价,并且得到赞助 商的致谢。

我虽然没有标到三粒宝石,却出尽了风头,而花了五亿多巨款,只标得两粒 宝石的张家泉,只能受气装出强颜欢笑的面孔,昧着良心说是为慈善出点力,他 这份委屈亦是我最开心的早餐,这回他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芳琪,慈善的银额,什么时侯交款呢?”我问芳琪说。

“以往有六十天宽限期,但今次的拍卖会,指定要即时付款,你没看见李公 子立时将支票交给大会吗?”芳琪说。

“对!这样说,张家泉要给支票了……”我思忖芳琪的话。

我想起李公子临走时曾经说过,张家泉手上没什么资金,原来他从这方面看 出破绽,他利用张家泉追击我的心态,假称说让我逗张家泉玩,记得张家泉叫到 两亿五千万便收手,表示他手头上的资金不足三亿,接着是章叔叔和杨宝金斗, 难怪会说这两人有杀伤力,原来他是这样探出对方的实力,李公子真不简单。

“是呀!每一个人都要即时付款,怎么了?”师母说。

“幸好昨天我没标到任何物品,要不然可丢脸……”我随便答上一句。

“你怎会丢脸呢?别说父亲和邓爵士两人,以我公司的名誉,随时也能向银 行调动两三亿给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师母拍了我的手说。

“原来你这样有钱的,下次你养我好了……我要吃奶奶……”我戏弄师母说。

“哗!”师母忙用手掩着胸部,紧张的喊了一声。

“哈哈!我和你玩玩罢了,不用这么紧张。婷婷怎么还没出来?”

“紫霜陪她换衣。”芳琪说。

“婷婷没什么事吧?”我关心的问。

“应该没什么事,她早上还在花园跑步……”静宜说。

祥嫂从厨房走出来。

“早餐准备好了……”祥嫂从厨房走出来说。

“祥嫂,辛苦你了。”我礼貌的说。

“应该的……”祥嫂不好意思的说。

“我们快过去吃早餐,接着要赶到医院接巧莲。

“好!我马上叫婷婷和紫霜出来……”静宜说。

我们用完早餐后,全体人员分了两部车,马上动身到医院接巧莲。

途中,父亲的追魂电话来了,斥责我们迟迟未到,我只好敷衍几句说马上到, 其实我们才刚出门口。

我们抵达医院门口的时侯,发现父亲像个石膏像伫立在门口,当他看见我们, 便即刻走上前骂我们没良心,巧莲出院也不早点过来,但他又怎么会知道,我们 吃到的原因全是他的自作聪明,导致我们昨晚无法提早上床睡觉。

“龙生,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要好好约束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能像外面的 风水师那般,你要记住自己是爵士的儿子,是邵氏家族的一份子,什么事都要以 邵家为先,随时随地要顾着邵家的颜面,绝不能像以往那般胡闹!”父亲向我训 话。

“父亲,我只不过是迟到一会,你知不知……”

我还没说完,芳琪便拉着我不让我说下去。

“爸,我会看着龙生的。”芳琪应了一句说。

“琪儿,你要多费心好好看管龙生,很多礼仪他都不懂,别说了,我们快上 去吧……真是的……”父亲很不满的说。

父亲不分青红皂白,更不停指责我们的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我差点沉 不住气,想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他,身旁的芳琪急忙阻止我,要不然恐怕他会暴 血管。

不过,他今天说话的语气和平时很不一样,也许真正当了我父亲的关系吧, 但他绝对不会想到,一向自以为了不起的邵氏家族的“邵”字,竟是儿子面前的 一把刀。

我们来到巧莲的病房,发现她已换上自己的衣服,而眼前一亮的是,不但她 胸前那对巨乳高挺弹实,纤细的小腰和雪白的肌肤也衬托得她像个贵妇般。

朝医生说得没错,巧莲一身雪白的肌肤,最适合隆胸整容,所谓一白遮三丑, 何况整容后的她,身上似乎接近完美,还是一位性感的肉弹美人。

当朝医生和我眼神对望的时侯,我内心有说不完的话,但她急忙转移视线, 继续和巧莲交谈,而她胸前那对起伏不停的霸乳,已悄悄告诉我,她心慌意乱中 ……

“巧姐,可以出院了……好美哦……”静宜和师母忙称赞说。

“朝医生,方便出去谈两句吗?”父亲邀朝医生私下谈话,想必是问关于真 真的事,现在我才明白,父亲为何如此心急来探望巧莲,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巧莲,我来晚了,对不起!”我上前亲了巧莲一下,并偷偷摸了她的巨乳, 发现乳球不是我想像中的硬,更不像一对硬邦邦的死物,而像一对装有奶水的大 乳,五指轻轻一按,柔软中带有弹性,传来饱实的手感,不禁摸得春心荡漾。

“别这样……羞死了……”巧莲羞怯的说。

“巧姐,你别怪责龙生来迟了,昨晚有些事发生,等会我慢慢对你说。”静 宜说。

“嗯,我可没怪龙生来迟了,更没怪你们哦!”巧莲笑着说。

父亲和朝医生很快走了进来,我想朝医生没有告诉父亲,关于昨晚发生的事。

“满意这个手术吗?”朝医生边走边问说。

“满意!”我随即答上一句。

“我问你吗?我问巧莲呀!”朝医生嘲笑的说。

朝医生这句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朝医生,我是代巧莲回答你,她刚才说很满意,还不停夸赞你的手艺。”

“龙师父,后面那句是你加上去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她说的……”我尴尬的说。

“我要过去看仙蒂,为她眼睛拆线。今天是她复明之日,希望顺顺利利通过 这一关。”朝医生提起信心说。

“朝医生,你没有信心吗?”我问朝医生说。

“龙师父,放心,我对自己的手术很有信心,不用忧虑……”朝医生语带双 关的说。

“这就好了……”我向朝医生示意明白她说的话。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仙蒂。”师母提议说。

“好呀!”巧莲牵着静宜和紫霜走出房外。

“爸,你不过去吗?”我问父亲说。

“我当然要过去看……”父亲点头说。

“爸,你不怕凤英又惹你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希望仙蒂没事!走吧!”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我们一行人来到仙蒂的病房,凤英见到朝医生到来,急忙上前迎接。

“朝医生,我女儿今天是否可以拆除眼睛的纱布?”凤英紧张的问。

“是呀!你准备了太阳眼镜吗?”朝医生问凤英说。

“在这……她没事吧?”师母将眼镜交给朝医生,并神色慌张的问。

“不要太紧张……”朝医生安慰凤英说。

“妈!谁来了?”仙蒂大声的问。

“是朝医生来了,她今天要为你拆线,你很快便能看见东西了。”凤英紧张 的说。

“凤英,什么病症都有意外,没有绝对的把握……”朝医生马上更正凤英的 话。

“妈!我是问龙生有没有来呀?”仙蒂发脾气的说。

芳琪这时侯走到仙蒂身旁。

“龙生和他父亲都有来,我们也来了,怎么样?”芳琪炮轰式的说。

“你是谁?”仙蒂收敛了语气说。

“我是谢芳琪。”芳琪双手插腰的说。

“你怎么对我女儿这么凶?”凤英马上维护仙蒂说。

“妈!你走开,快拿椅子给……琪姐坐,还有龙生的父亲……快……”仙蒂 紧张的说。

芳琪摇摇头的走了回来,向我们做出无奈的苦笑。

“龙生,你可以过来吗?我很紧张……”仙蒂伸出手在空中摸索。

芳琪在后面将我往前推了一把。

“我在这里……”我捉着仙蒂的手。

“你来了,我的心就定很多,眼睛看不看得见……已不重要……”仙蒂紧握 我的手说。

“仙蒂……”凤英无奈的摇摇头。

两名护士走了进来,并交了些文件给朝医生,她看了几眼后向护士点点头, 并要她们准备些仪器,同时把我们请到沙发上坐,跟着拉起窗帘。

“仙蒂,现在我替你拆掉眼上的纱布,你要拿点自信心出来,并且一定要听 我的指示,当我叫你张开眼睛,你才可以张开眼,记住是朝地面慢慢张开眼,途 中不能犯错,要不然刺激了眼球,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还有要保持心平气和, 不能急躁或发脾气,明白吗?”朝医生再三叮嘱的说。

“明白了……”仙蒂点点头的说。

“请大家合作,愚者没有把眼睛完全张开的时侯,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刺激她, 或者惊吓她,希望大家能够合作。”朝医生严肃的说。

看见朝医生如此的权威,我不禁感到光荣,能否用“光荣”这两个字形容, 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我陶醉在她权威的形象上,她肯当我的女人是我的荣幸, 有时侯身边的女人,不一定要年轻貌美才算幸福,能征服权威的女人才是最大的 满足,好比谢芳琪大律师。

朝医生解开仙蒂脸上的纱布,小心翼翼,慢慢拿下最后两片贴在眼睛上的白 纱布,另外聚精会神用手电筒照着仙蒂的双眼。

“千万不可张开,感到有微弱的红光吗?”朝医生问。

“有……”仙蒂点头回答说。

“很好,情况很理想。你不用点头,直接回答就行了。红光是从上至下,还 是从下至上呢?”朝医生问说。

“上至下……”仙蒂回答说。

“可以把这个戴上去了……”朝医生盼咐护士说。

护士接着把一个很怪的面具戴到仙蒂头上,接着朝医生把仙蒂的头按下,双 手按在眼睛的左右两旁。

“仙蒂,你现在慢慢张开眼,别把头抬高,千万不要反抗,保持心平气和, 慢慢把眼睛张开,我数到十,才完全张开双眼,明白吗?”朝医生说。

“明白……”仙蒂回答说。

紧张的气氛终于降临了,不单止凤英紧张,我们所有人也很紧张,虽然仙蒂 的臭脾气令我们反感,但我们不是冷血动物,还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我和紫霜。

“十!张开眼睛,看见下面是什么字吗?”朝医生拉开面具两旁的磁片问说。

“是个……”十“字……”仙蒂紧张的说。

“现在是最重要的一刻,不要太激动,慢慢把头抬高……”朝医生取下仙蒂 的面具,慢慢把她的头托起。

“我看到了……看见了……”仙蒂兴奋的叫喊。

“仙蒂!”凤英兴奋中流下眼泪,随即双手合十向上天祷告一般。

护士慢慢把房间的灯调亮,当窗帘拉开一部分,朝医生才松了口气,向仙蒂 祝贺。

“仙蒂,恭喜你,手术成功将你从黑暗的边缘,带回光明的旅途,但你未来 一个月里,必需戴上眼镜,不管是白天或黑夜都是一样,除了不让光线刺激眼球 之外,亦减少灰尘和细菌感染的机会,要不然会很麻烦。”朝医生为仙蒂戴上眼 镜。

“龙生……”仙蒂不理睬朝医生的话,只顾着跳下床投到我怀里。

凤英看见仙蒂的情形,整个人愣住说不出话,或许她以为仙蒂第一个会是搂 抱她。 ----------            第二十九卷第三章祭祖奇景

仙蒂在朝医生的细心照顾下,眼睛终于复明了,虽然在场的人对仙蒂的态度 都很反感,但此刻见到仙蒂双眼复明,自然为她高兴和庆幸,毕竟人是有同情心 的。我和紫霜应该是最高兴的两个,当天要不是我们通知处长来捉无常真人,仙 蒂便不会被捉,亦不会发生失明事件,所以她的失明,或多或少和我们扯上关系。

仙蒂复明之后,第一时间便冲到我身边,并紧紧将我搂抱,她非但不理睬朝 医生的话,亦不感谢凤英多日的辛劳,只懂得向我投怀送抱,除了令我尴尬之外, 凤英亦只能失望中,流露无奈的表情,我知道这个打击对凤英来说,十分沉痛。

“别抱着我,走开,别弄皱我的衣服……”我马上推开仙蒂,整理身上的衣 服,以躲避众人尴尬的目光。

朝医生很顾及凤英的感受,马上把她拉到一旁说话,也许是交代如何照顾仙 蒂。

这时侯,狡猾的江院长出现了,所有人的目光,随即投到他的身上,包括父 亲也是一样,紫霜即刻提高警惕广站在众人面前。

“大家好,原来仙蒂的眼睛已经拆线,我来迟了一步。仙蒂,恭喜你眼睛复 明,让我看看……”江院长走到仙蒂面前,细心检查她的眼睛。

“江院长,应该没有问题。”朝医生递上报告书给江院长说。

“嗯……情况很理想……”江院长很仔细看着仙蒂的报告书。

“院长,有问题吗?”朝医生问江院长说。

“朝医生,你觉得是否改用另一种消炎药,对病人现在的体力比较适合,比 如用这个……”江院长很细心与朝医生研究用药的问题。

“院长,我同意你的建议。”朝医生接受江院长的建议,马上着手更改说。

“情况很理想,两位病人可以随时出院,恭喜了!”江院长友善的向仙蒂握 手,同时也向巧莲道贺,接着带护士到别的病房巡视。

江院长走了之后,我上前询问朝医生关于用药的问题,她说是个很好的建议, 并没有什么问题。从江院长对病人的认真态度,真难以想像他是个阴险之人,或 许该说他只对我一个人阴险,或许是前世结下的仇怨吧!

“仙蒂,你想出院,还是多留两天呢?”朝医生问仙蒂说。

“当然即刻出院,这还用说吗?你在这里是赚钱,我在这里可是花钱,可以 走怎么不走,你当我是白痴呀!”仙蒂不客气的说。

“好的,我签发出院证给你,出去后小心身体了,再见。”朝医生说。

“朝医生,辛苦你了……”我急忙上前安慰朝医生说。

“龙生,不用说这么多,她是有钱赚的,我们不用谢她,反而她要多谢我们 给她钱赚呢!”仙蒂拉开我说。

“闭嘴!我说话的时侯,你插什么嘴,走开!”我故意动气,替朝医生取些 面子。

“不辛苦,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朝医生大方的说完后,急着脚步 走出门外,芳琪则从后赶上,并和她谈了几句。

芳琪和朝医生谈了几句,笑着走了进来,我们大家望着父亲,等待他发号施 令。

“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经出院,我们一起回家祭祖,今天两点至四点是吉时, 拜完祖先才吃饭。”父亲说。

“妈!你还愣在这干什么?现在要回家祭祖,快拿衣服给我换呀!”仙蒂说。

“什么祭祖?好的……”凤英错愕中,只能听仙蒂的话,急忙从包里拿出衣 服。

“哎呀!现在是回家祭祖,你没听见吗?怎能穿这种又黑又旧的衣服,这对 祖先大不敬,我要的不是这些旧衣服,我是要玲姐买来的那几套,你把它放在哪 了?可别告诉我给弄丢了。”仙蒂紧张的四处翻找说。

仙蒂的语气虽是没有礼貌,但她说的话却很有道理,起码讨好了父亲,我指 的讨好,除了是对邵家祖先尊敬之外,另外是对凤英的指责,无疑替父亲出了口 气,但仙蒂把自己当成邵家的一份子,我看了就很抗拒,或许凤英更莫明奇妙… …

“在这……”凤英从柜里拿出两袋衣服。

“怎么不好好挂起来呢……”仙蒂忙着看新衣服,接着选了一件浅红带黄的 连身裙。

“爸,我穿这件红旺之色的连身裙好吗?红代表鸿运当头,黄代表兴旺家门, 你说好不好呢?”仙蒂和颜悦色的走上前对父亲说。

“好!鸿运当头,兴旺家门,当然好呀!”父亲笑逐颜开,忙点头的说。

“爸,你等我一会,很快的,不会耽误吉时……”仙蒂匆忙走入洗手间。

“慢慢,不急,小心路滑,可别摔倒了……”父亲神气的望着凤英说。

仙蒂可真是伶俐聪敏,懂得使用讨好伯父政策,只有凤英才会蠢得打权贵的 亲家,但仙蒂这么一来,家里恐怕从此多事,而我身边几位女人都没话说,只能 眼睁睁看着仙蒂讨好父亲,毕竟这些拍马屁的动作,她们是做不出的。

瞬间,仙蒂匆匆忙忙从洗手间走出来。

刹那间,我眼前一亮,原来仙蒂穿起斯文的套裙,没了以往妖冶新潮的打扮, 倒有一种文质的秀气,加上留长了秀发,少了红飘的色彩,不沾艳色的粉妆,身 上确实有股书香闺女的秀气,她这身打扮,无疑令我们刮目相看,谁也没想到昔 日的妖女,今天竟变成了秀女。

“爸,这个装扮可以吗?”仙蒂羞怯脸红的说。

“还行……”父亲点头的说。

“爸,这套裙虽然有些露肩的部分,但我披上外套便会遮掩,不会失礼的。” 仙蒂娇气的说。

“好!快收拾东西,我们要回去准备了……”父亲吩咐我说。

“巧莲,我们陪你过去收拾东西。”静宜和巧莲一行走回房间,我当然跟着 巧莲后面走。

“妈!以前这些旧衣服,曾进过监狱又到过医院,这都很不吉利,不要了, 拿些没穿过和新买的就行,快!别让龙生他们等……”仙蒂吵着凤英说。

我们在门外听见仙蒂的吵闹,大家都互视对方,真不知好笑还是好气,回到 巧莲的病房后,芳琪叫护士把帐单迸过来。

“巧莲,你以前说得没错,我开始认同你的话,仙蒂并不是想像中那么容易 对付,她真是个鬼灵精……”我搭在巧莲的肩膀说。

“巧姐,你怎会这样厉害,知道仙蒂不容易对付呢?”静宜问说。

“静宜,其实想知道也不难,仙蒂可以造谣诬陷龙生侵犯她,当然是想过龙 生身上的好处,之后又在医院对龙生屈意奉承,便知道她城府有多深,也比凤英 聪明多了,难道你们没发现,她处处想表现自己吗?”巧莲解释说。

“巧姐,仙蒂只有十八岁哦……”紫霜意外发言的说。

“紫霜,别忘记一点,仙蒂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她到过的地方,我们还没 去过,比如说监狱等等。仙蒂所承受的委屈和自我保护性的潜能已经启动,她还 涯过漫长黑暗的日子,思想和观察力比我们透彻,别再当她是十八岁的小女孩, 她已经找到自己的路,知道该怎么走,我们静观其变吧……”巧莲苦口婆心说。

“我不相信仙蒂这么厉害。”紫霜不满的说。

“仙蒂不会这么厉害?凤英现在不是被她使唤了,不是成了她表现的工具吗? 她懂得利用祭祖的机会讨好父亲,倘若没有这么厉害,怎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想 到这一点呢?”巧莲反问紫霜说。

“巧莲,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仙蒂口中的大道理,确实经过深思熟虑才懂得 说出口,但是你忘记一点,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任她有多大的才干,只要我不高 兴,她便永远上不到位,权力和地位固然很重要,但施放权限的人,才是最后的 胜利者,她只会徒劳无功。”我神气的说。

“是吗?”巧莲付之一笑的说。

门外两名护士把帐单拿进来,我正想付款的时侯,芳琪要我交给她办,我乐 意身旁有个理财之人,她对了帐单后,随即开了张票交给护士。我走上前偷望帐 单一眼,发现竟是七个数目字,这笔钱是我以前十年的收入,没想到短短的几天, 我已花了十年赚的钱,而今天的我,眉头也不皱一下,真所谓世事如棋局局新。

芳琪检查帐单的时侯,静宜讲述昨晚的事给巧莲听,而我像个闲人似的,什 么都不用做,只望着紫霜和婷婷,看她们哪一个比较漂亮,最后觉得她们两个都 不漂亮——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

“龙生,原来朝医生扣除她的费用,难怪帐单这么便宜。”芳琪惊讶的说。

“是吗?我看看……”朝医生果然扣除了她的收费,只收取院方该有的盈利。

“龙生,朝医生的人真的很不错,你可别伤害她,我们走吧,别忘记你上面 还有一个老爸在等哦……真正的主人……”巧莲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

“巧莲,你竟敢嘲笑我,看我重重的捏你!”我伸手捉向巧莲的巨乳说。

“你们做什么?”父亲大喝一声说。

“没什么……只是玩玩……”我忙解释说。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竟然在公众场所做这种动作,真不像话……”父亲发 怒的说。

“爸,不算公众场所,只是在房间内,祭祖前别动气,祖先不喜欢……”仙 蒂说。

“走吧……”父亲转身走出病房,仙蒂则马上跟在父亲的身后。

巧莲刚才嘲笑我不是真正的主人,不幸又被她说中了,要不然可真没有人敢 指骂我,无可否认,我确实要听父亲的话,但只限于某件事情上,好比现在这样, 做错事便无言反驳,只能站着给他骂。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女人的分析力,确实比我强多了,但我有信心她能调教 好仙蒂,至于凤英,就让仙蒂调教好了。

父亲来到医院的停车场,吩咐我们跟他的车后面,我们当然没有异议,但他 要仙蒂坐他的车,凤英第一个就不愿意,结果又被仙蒂指责,而我心里虽然很不 舒服,可是也无可奈何,希望她不会恃宠生娇。另外,我更不满意的是,自从认 祖归宗后,父亲对我的态度,似平变了很多,动不动就用骂的语气说话。

我们的车跟在父亲的车后面,经过繁忙的快速公路,接着驶入新界的范围, 约过二十多分钟路程,终于来到一座山腰。

这块地好像是私人重地,外面围起了建筑物,亦挂上“内有恶犬,闲人免进” 的牌子,我还是头一回到这种“私家坟场”。

驶入私人重地后,约驶了两分钟的路程,终于看见有座很大的坟墓,而这座 山头看来不简单,若不是买下的话,怎能当做私家路?我开始对父亲的家产,产 生了浓厚的兴趣——邵氏家族到底值多少钱?

“你们都下来吧,这里就是邵家的祖坟,以后我死了,也是葬在这里。”父 亲说。

这个山头,肉眼所见只有一座坟头,父亲怎会说也葬在这里,那其他先人葬 在哪了?没理由挖开祖坟葬在一起吧,那不是乱了骨头,后代很容易遭殃的……

“爸,怎么这样说?这里只有一座大坟,其他先人葬在哪呢?”我好奇的问。

“都在这里呀!你瞧瞧墓碑就明白了……”父亲说完带我们走到坟头。

所有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们,马上捧出供品,我则站在山头的高处,放眼望去。

“龙生,这儿有望远镜,风景不错……”父亲命人递了望远镜给我。

我拿起望远镜一看,发见罗浮山正好遥遥相对,而周围奇峰无数,有高有低, 然而,高山之处竟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好比当日紫彩神珠所出现的九龙幻影般, 在空中展示不怒而威的霸气。

“龙生,这里的风水好吗?”巧莲和芳琪问我说。

“芳琪,你看这画面,记得曾在哪见过吗?”我兴奋的说。

芳琪看了之后,接着给巧莲,最后紫霜看了也说不记得。

“这不能怪你们,毕竟你们不是风水师,你们仔细看清楚,前面突起的驼峰 和山巅之峰环环相扣,像不像当晚紫彩神珠所出现的九龙幻影般?如今紫彩神珠 的主人都到了这里,简直如虎添翼,其势锐不可当呀!”我再次兴奋的说。

“龙生,恭喜你邵家有此宝穴。”巧莲开心的笑着说。

“不对,既然”青乌序“记载,百年一现身的紫彩神珠,而神珠出现的九龙 幻影,不就说明这个坟,正是九龙幻影的龙脉,既然是与赖布衣有关,那他当年 题的”九龙地脉铃记“,一定也在这附近了?”我惊讶的说。

“龙生,怎么了?”巧莲关心的问。

“巧莲,你曾记得”青乌序“记载一篇”九龙地脉铃记“吗?”我问巧莲说。

“印象中有这回事,怎么念,我倒忘记了,要回家看看……”巧莲想了一会 说。

我不停想着“九龙地脉铃记”的开头怎么念,毕竟平时很少念,就算有过目 不忘的本事,也要想起前段,要不然突然之间很难念出来。

“龙生,别想了,爸叫你过去上香。”芳琪说。

“好的……”我走到父亲身边。

这时侯,我发现邵家为何只有父亲一个人,其他的亲戚叔伯呢?

“爸,邵家所有人都到齐了吗?”我问父亲说。

“邵家只有我一个,你说到齐了吗?”父亲黯然神伤的说。

“你一个?”所有人惊讶的望着父亲。

邵家这么大的家族,只有父亲一个人,真是难以置信,邵家怎会一个亲戚也 没有?

就算满清年代被皇帝灭了九族,只要有个活着,至今也该开枝散叶了,怎会 变成这样呢?

我不敢在祖宗面前问因由,免得说我嘲笑祖先的无能,同时亦替父亲感到可 怜,要不是找回我这个亲生子,邵家恐怕真的绝后,想起“绝后”这两个字,内 心不禁涌出泪水。

“上香吧,祖先知道你带这么多人前来拜祭,一定会很高兴。”父亲伤感的 说。

我跪在地上叩了三个头,当叩第一个头,上天响起雷声,叩第二个头,又响 起第二次雷声,当叩完第三个头,响了第三个雷,突然,一道雷光将坟头劈开两 截,冒出一股烟霞,众人惊吓狂叫,而我凝望眼前所爆开的坟头,发现墓碑上刻 有几行字,竟是我刚才想念的“九龙地脉铃记”!

“哈哈!我找到了!巧莲,你看!这就是你太祖爷赖布衣,当年点下的虹珠 宝穴呀!”我指着墓碑上的几行字,仰天大笑说。

“真的!真是太祖爷题的铃记”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 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果然是太祖爷的九龙地脉铃记……”巧莲激动流 下热泪。

“龙生,到底什么事?祖先的坟头,怎会无故爆开?是不是我们做错什么事, 而激怒祖先了?”父亲万分焦急的说。

“不!赖布衣百年一现身的神迹,终于出现了,刚才这道红色的烟霞,就是 我与赖布衣之缘,亦是等我和巧莲前来,真龙才白日飞升,从此邵家必富甲天下, 雄霸香江呀!”我兴奋拥抱巧莲说。

“龙生,但你最难以抉择的情形也出现了……”巧莲突然惊讶的对我说。

“是呀!我……”我以无助的目光望着巧莲。

“龙生,为何你听了巧莲说什么难以抉择,便垂头丧气的?”父亲紧张问道。

“父亲,虹珠宝地真龙白日飞升之日,必须由宝穴夫妻二人送驾,我是邵家 的长子,所以阳龙飞升出现红霞,但我还未成亲,阴龙未得到女主人送驾,故被 困在穴中,无法飞升,若雌雄二龙不能恩爱飞升,便会自杀殉情,后代便不堪设 想,而后代指的正是我。”我解释说。

“就算现在有人肯嫁你,也来不及办婚礼,怎么办好呢?”父亲万分焦虑的 说。

“父亲,只要两人三叩天地,对上天有了承诺,便算结为夫妻,至于筹不筹 办婚礼,只是世俗的礼节罢了,与结为夫妻一事无关。”

“这好办!谁愿意现在嫁给龙生?”父亲望着我身旁的女人说。

“龙生,我嫁给你……”仙蒂冲到我身边说。

“仙蒂,还没排到你的份。龙生,今天邵家祖先显灵,你快和巧莲结婚吧!” 芳琪推开仙蒂,并将巧莲的手摆到我手上说。

芳琪这么一说,全场变得鸦雀无声。

“我说错了吗?巧莲是赖家的后人,其太祖爷在邵家坟前显灵,邵氏后人娶 赖氏后人成亲,此乃天作之合,喜上加喜,我没说错吧?”芳琪问大家说。

“芳琪,龙生说过巧姐不能当正室,这个正室应该由你来当。”师母说。

“琪姐,玲姐没说错,这个位置应该让你……”静宜说。

我和父亲处于尴尬的位置,巧莲终于出声了。

“芳琪,你真的大方让我当龙生的正室吗?”巧莲问芳琪说。

“我当然愿意,要不然怎会提议呢?”芳琪大方的说。

“谢谢,既然我有这个身份,那谁当正室就该让我挑选,我选紫霜。”巧莲 爆出个大冷门。

众人惊讶的望向紫霜,紫霜即时推搪并拒绝,看来我应该要发表意见了。

“既然大家提起这件事,我们就公开坦然的说一次,如果正常的理论下,巧 莲当之无愧,可惜,她今世没当正室之命,照理应该由芳琪当正室,但邵家今天 出现这个奇景,显然是上天要紫霜坐上东宫之位,因为她是紫彩神珠的有缘人, 紫彩神珠和虹珠宝地是一体的,亦只有十灵女有这个福份,这就是天意!”

“好啊!紫霜当正室,我绝对没有意见,但我有一个要求。”芳琪说。

“什么要求?”我紧张的问。

“紫霜当正室没关系,名份她第一,但家中排法,我要在她之上,巧莲和静 宜则在我之上,师母排我后面,总之进门的顺序不可乱,前后有序,假设碧姐回 来也在我之上,刘美娟回来亦在我之上,静雯回来就在仙蒂之后,怎么样?”芳 琪说。

“龙生,芳琪这个决定很公道,我十分同意,先后有序,无方不成规。”师 母同意说。

“如果母亲回来,巧姐和母亲的身份谁比较高?”静宜小声问芳琪说。

“当然是碧姐,傻小妹……”芳琪笑着说。

“我情愿她不回来好了,让巧姐当大姐……”静宜说。

“静宜,谁大谁小有什么好计较的,你跟了龙生这么久,这个道理还不懂吗?”

听见芳琪对静宜这番话,我才相信她真正接受紫霜为正室一事,开始我还怕 她会不高兴而离开我。

“既然大事已定,快叫紫霜过来叩头呀!”父亲催促的说。

“爸,对方是女儿家,起码也要龙生求求婚吧……”芳琪对父亲说。

“龙生,还不快过去把媳妇带过来……”父亲焦虑的说。

我走到紫霜身旁,正想要求她嫁给我的时侯,却马上遭受拒绝。

“龙生,不行!我是十灵女!我们无法那个,不能成亲的!”紫霜即刻逃跑。

我即刻以八卦追魂步,冲上前把紫霜给捉住。 ----------           第二十九卷第四章母亲离走的真相

邵家祖坟出现异状,原来是赖布衣当年点下的“虹珠宝地”,而“青乌序” 记载与紫彩神珠同属一体,只可惜宝穴两条雌雄真龙,需要主人夫妇俩叩头,才 能双双白日飞升,要不然便会双双殉情。最后,经过巧莲和芳琪决定后,邵家女 主人的人选是紫霜,可是她以十灵女的理由而拒绝并逃跑,吓得我急忙追上前。

我以八卦追魂步法,终于追上了紫霜,并把她牢牢捉在手里。

“紫霜,别跑,当日在山上一起看日落的时侯,我已经知道你是十灵女,但 我仍要你当我的女人,难道是为了你的肉体?其实当我第一眼见到你的时侯,我 已经动了情,并决定要一生照顾你,当然,我不想你为了你父亲的遗愿而答应, 更不要为了邵家的命运而答应,只希望你是为了我而答应……”我诚恳的说。

“但我是十灵女……我们无法圆房,怎能当你妻子呢?”紫霜不安的说。

“我从没想过为了和你做爱,才答应关先生照顾你。”我诚恳的说。

“龙生……你令我很矛盾……”紫霜说。

“如果我告诉你,我有方法和你做爱,那你会答应婚事吗?”

“我当然会答应……你真的想到方法?”紫霜紧张的说。

“相信我,我日后一定会想到,只要你对我有信心,我们一定会连成一体, 你相信我的能力吗?有没有胆量将一生的幸福寄托在我身上?”我紧握紫霜的手 说。

“嗯……我相信……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紫霜激动的说。

“你的意思,是愿意陪我一生一世了?”我兴奋的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不管遇上什么危险,一定要让我留在你身边,你不能 孤身犯险,可以吗?”紫霜脸红的点点头说。

“是!老婆!”我紧紧拥抱紫霜,送上热吻。

我牵着紫霜回来,所有人兴奋的拍手,并送上祝福之吻。相反,仙蒂的脸色 就不是很高兴似的,但她也懂得“体面”二字,总算有上前祝贺,不过她吻在我 脸上那一下,却是对着我的嘴,而不是我的脸,敢公然在紫霜面前调戏我,亦真 是色胆包天,而父亲则紧张催促,要我尽快解决坟前事宜。

“龙生,你还不快点进行……”父亲紧张的说。

“爸,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现在怎么会如此紧张?”我春风得意的说。

“别胡闹了,现在怎么办?”父亲问。

“当然是先拜堂定身份。”

“龙生,我没有高堂怎么拜?难不成要爸以干爹的身份替我主持?”紫霜说。

“对呀!怎会没想到这一点呢?”

巧莲和芳琪听了不禁焦急起来,仙蒂却笑着走到父亲的身边,我想她是嘲笑 我无法和紫霜拜堂,因为只有她的母亲在身旁,照理来说是最适合的人选。

“仙蒂,你不是因为母亲在你身旁,所以威胁要我娶你吧?”我先发制人的 说。

“仙蒂她……”芳琪明白我说什么,暗中捉了我的手一下,似乎提醒我快想 办法。

“龙生,如果你肯娶我,我当然求之不得,但我了解爱情是不可勉强的,况 且还是嫁入豪门的大家庭,所以我不敢威胁你,不过问题始终要解决,你可以叫 紫霜认我母亲为干妈,那她不就有主婚人了吗?”仙蒂说。

“对!叫凤英认紫霜当干女儿就行!”我同意仙蒂的想法。

“龙生,怕不怕……”紫霜有所顾及的说。

“紫霜,不用怕,有什么我替你撑着,她不敢怎么样的。”芳琪在我们身边 小声的说。

“那好吧……由我去说……”

我走到凤英面前将原因说了。

“算命的说我没福气,今世不可以有干女儿,我不想减寿……”凤英冷冷的 说。

“凤英,你就不要耍脾气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侯……”父亲忍不住紧张 的说。

“当日你打我的时侯,有没有替我着想过,如果你打伤我,谁来照顾仙蒂? 现在有事想求人,就要低声小气,别板起不可一世的脸孔,我看不惯,哼!”凤 英说。

“你想怎么样?”父亲忍气吞声的说。

“向我倒茶认错,也许我会考虑……”凤英神气的说。

这个凤英真是个泼妇,气得父亲说不出话,而父亲最重视祖先和家声,就算 要了他的命,相信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我不能让父亲出主意,要不然可吃了大 亏。

更可恶的是仙蒂,竟然看着母亲发脾气也不出声相劝,看来是想我要求她出 手相助。

“仙蒂,还不上前说几句。”我推了仙蒂一把说。

“好吧……”仙蒂答应说。

仙蒂很神气的走到父亲身旁。

“妈!你有没有搞错,竟要龙生的父亲向你认错,我怕你不是减寿,而是当 场死掉!他是什么人,你没看清楚,他可是爵士,现在叫你办点事,你就多处为 难,这样叫你女儿日后怎么站得住脚,以后你养我呀?现在邵家办大事,你还不 快点认紫霜当干女儿!别浪费时间了,这里很热呀!”仙蒂神气的命令凤英说。

凤英和仙蒂吵了几句,最后顺利当了紫霜的干娘,而我和紫霜成功拜了天地, 算是成了夫妇,我从没想过一生中,最重要的婚姻,竟会如此草草结合,然而, 更意外的是,老婆竟然不是芳琪。

“龙生,快叫媳妇向祖先叩头呀!”父亲紧张的说。

当我牵着紫霜向坟头叩三个头,同样出现了三声雷响,这刹那,亦是我最紧 张的一刻,我体内即刻凝聚龙猿神功,聚精会神望着爆开的坟头……

突然,坟头散发灿烂的金光,而透出的金光中,飘起黄色的清烟,而清烟中 有一粒金光闪闪的珠子,我即双腿一弹,跳上半空,右手即刻施展龙猿神功,将 金珠吸入手中。当落地面的时侯,左臂向黄色的清烟,发出一掌,将清烟往天上 一送,天空随即出现了异状,红黄二色清烟,相缠一块飘向天空,感觉很恩爱似 的……

送走了清烟,我即刻盘坐,施展奇人的吸功,将金珠的灵气吸入体内,一道 清爽的气流,从掌心流入体内,原本是清爽的,但涌入心脉后,竟变成滚烫的暖 流,直涌入内田。

刹那间,我记起体内有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难怪全身会出现急速滚烫的感 觉,心脉气血沸腾一会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我将手上的金光虹珠,交给了父亲看,他看了之后发出惊叹。

“龙生,到底是什么回事?现在这个祖坟怎么样了?”父亲紧张的问我说。

“爸,每一个龙穴的真龙,都有白日飞升的一天,只是遇不遇得上的问题, 这些很讲求缘分,也许是今天,也许是百年,或千年后的今天,但龙穴的真龙若 能飞升,表示葬在此穴的先人,必定亦会飞升,后代同样得到宝穴的福荫。”我 解释说。

“这就好了……紫霜真有福气……”巧莲说。

“紫霜当然好福气,要不然怎会是十灵女,而得到紫彩神珠。最难得是成了 父亲的干女儿,现在又成了正式的媳妇,真替她高兴……”芳琪高兴的说。

“琪儿,你真的不妒忌吗?”父亲问芳琪说。

“你们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何你们不问紫霜,妒忌我们分享她老公呢?其实 我觉得紫霜坐正室,那是最适合不过了,起码她不会霸占龙生,既是十灵女又是 有缘者,这完全是上天的安排,总之大家和睦共处就行了,你们说对不对?”芳 琪说。

“对!”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说得没错,紫霜感情上不会成为“霸主”,其他的女人不会因此而疏远 我,换句话说,若芳琪成了正室,其她女人起码会忌惮她的霸气,恐怕日后会渐 渐疏远我。这回我也要感谢巧莲的决定,如果不是她的提议,我不知该怎么对芳 琪说,才能够得到她的体谅。

“龙生,你们的关系,我不想说太多,但总要有个名份什么的……”父亲说。

父亲说得很有道理,我即刻点起一把香。

“这样吧,我是一家之主,现在我说了就算,家内无分大小,屋外紫霜为太 太,碧莲为二姨太、巧莲为三姨太、静宜为四姨太、刘美娟为五姨太、芳琪为六 姨太、玉玲为七姨太、康妮为八姨太,没意见又同意的话,就以姨太太的身份, 为邵家祖先上香,不在场的姨太,皆由三姨太代为上香。”我提议说。

众女没有意见,巧莲亦代表不在场的姨太上香,当替八姨太康妮上香的时侯, 一阵强风吹熄了香头,导致要重新点过香,最后个个亦算顺利上了香。

我侥幸能完满解决排名的次序,算是解决了大问题,父亲则坐在一旁不语, 但我看得出他心里很高兴,也许每次祭祖不曾出现这般热闹的场面,所以今次感 到很满意,但我则为了后代的问题而苦恼。

“龙生,我算是九姨太吗?”仙蒂小声的问我说。

“你还没通过考验,有没有福份,看你以后的表现……”我说完跑去陪婷婷。

“婷婷,邵家刚才的小风波,不会把你吓坏了吧?”我问婷婷说。

“怎会呢?我是圣女之一,刚才你处理得很好,亦让我大开眼界了,没想到 姐妹们可以如此和睦共处,看了真教人羡慕……”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笑起脸红的表情,加上俏丽秀气和水汪汪的双眼,真是给她迷死了。湿 润的双唇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粉嫩柔白的香脖、微微凸起的双峰,真恨不得把 她搂抱怀里,一生一世的拥有……

“怎么了?”婷婷露齿一笑的问说。

“没什么,你太美了,不禁多望两眼,可惜……”我无奈的说。

“谢谢,你的姨太太个个都是美女……”婷婷羞怯的说。

“无可否认,我的女人都很美,然而,最珍贵是彼此间真挚的爱,这份美将 是水恒的美,而我在你身上亦感受到这份真挚的美,故九姨太的位置保留给你, 这也是我刚才为何拒绝仙蒂的原因。当然,我知道你今世不会接受这个身份,因 此邵家绝对不会有九姨太出现,除非是你……”我凝望婷婷的小嘴说。

“这是你一般追求女人的手段吗?”婷婷双峰起伏不平的说。

“婷婷,不要这么紧张,你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康复,我的字典并不是教我怎 样追女人,而是教我怎样爱护她们和怎样关心和让她们幸福罢了,所以我没有追 求你,只想将爱和关心投到你身上,希望你永远快乐和幸福,不再受伤害……” 我大胆在婷婷的玉手轻轻拍了几下,接着不等婷婷发言,转身走到父亲的身边。

我走开之后,心里暗自窃喜,婷婷如果不觉得我说的话很肉麻,那她已里必 有所感触,而这份感受将会掀起爱的涟漪。

这一招追女人很奏效,尤其是那些容易紧张的女人,好比孙悟空头上的头箍, 经不起紧箍咒般。至于,即时转身走开的策略,是让她珍惜下次和我交谈的时间, 万一觉到肉麻,亦不会感到厌烦。

父亲坐在一旁,望着祖坟和所谓的媳妇们,脸上挂起欣慰的笑容。

“爸,怎么一个人坐在这儿发闷?”我将手搭在他老人家的肩膀上说。

“我没有发闷,只是感到很开心,今次祭祖是有史以来最热闹的场面,幸好, 之前没逼你赶走身边的女人,要不然可铸成大错。邵家是时侯开枝散叶了,不能 再一脉单传,这也是我当日,为何要你离开香港的原因,我是怕邵家绝后,现在 找回你就好了,完成邵家的使命,百年归老,亦有颜面拜见祖先。”父亲说。

想起父亲当日要我躲到外国以避开无常真人的追杀和今天见到邵家只有一个 人祭祖的情形,我终于深深了解父亲当时沉痛的心情,他是逼不得已的。我后悔 当时对父亲的无礼,太伤他的心了,而我更惭愧的是,他所说的一脉单传,恐怕 到我这一代,真是邵家最后一脉相传了——我是绝了后代的风水师。

“父亲,为何你说所有的祖先都是葬在同一个坟,难道每次都是翻起坟头再 下葬,为何会这样呢?”我好奇的问。

“你随我来……”父亲带我走到坟前,接着在墓碑的左手旁,用力移动石块, 打开了一个暗格,而暗格里面摆放了骨灰塔,现在我明白是如何葬在一起了。

“父亲,这些都是历代祖先的金塔,为何要摆在一起,而不另起坟头独立埋 葬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我听你曾祖父说过,战争前邵家是营商做生意的,谁料战争后什么 都没了,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祖父刻苦耐劳的工作,希望存点钱可以做生意, 可是所有的钱给同乡骗去,最后还欠人一笔钱,失意的他想要自杀的时侯,却巧 遇一位风水师,并介绍了这座山头给他,命他把先人葬于此,便会飞黄腾达。”

“爸,曾祖父一定听风水师的话,结果飞黄腾达了,对吗?”

“对,要不然邵家怎会有今天的风光?可是风水师说过,此穴虽是宝地,但 只能旺财不旺丁,而且是一子出一老死,只有独子继承香火,同时邵家也不能多 过一个坟头,先人的尸身更不能入土,所以无法另设新坟,只能以火化的方式, 将先人的骨头藏入金塔,葬在一块了。”父亲感伤的说。

“当时风水师没向曾祖父说清楚吗?他怎会要这样一个坟的?”我好奇的问。

“风水师有说清楚,但我们邵家最讲面子,当时曾祖父欠人钱,心里怎会好 受,况且那个年代想赚钱很困难,他只能无奈的接受,希望日后赚到钱,再把坟 头移走,或请更高明的风水师解决此事,可是人有钱了,就会怕没钱,曾祖父也 不例外,结果一代传一代,现在这坟头传到你手上是第四代。”父亲说。

父亲说得没错,当没钱的时侯,只会想着要钱,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当有了 钱后,便会想其他的事,好比我一样,没子息就没子息,总之有钱就行,现在钱 有了,便后悔没子息一事。而祖父和父亲更为难,怕动了祖坟,邵家便破财运, 宁愿接受冷清的一族,也不敢拿邵家的财运开玩笑。

哎呀!父亲刚才说一子出一老死,那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妈?

“爸,我的出世不就害死了小妈?”我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不能说是你害死的,这都是命运。我现在不妨坦白的告诉你,其实 你母亲和我分开,是彼此两人约定好的,当时她肚里有了你,我们怕生下你之后, 她便会死掉,所以约定暂时性分手,而我趁你出世之前,马上买个妻子回来顶替 你母亲,结果她当了你母亲的替死鬼,后来你母亲内疚惭愧,不再见我且失去联 络,这是邵家的丑事,千万别说给外人听,你身边的女人也不行……”父亲伤感 的说。

原来母亲是为了邵家的风水,所以不敢嫁入邵家,而母亲亦为了保存我的生 命,宁愿离开也不愿堕胎。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因为风水的问题,无法进入 邵家大门,结果我却因为风水,回到邵家的大门,真是天意弄人……

“爸,能否告诉我小妈叫什么名字?”

“这你没必要知道,就算你知道也没有好处,过去就让它过去,至今,我仍 深爱你的母亲,所以之后也没有再结婚,不想再害人了……”父亲伤感的说。

父亲的表情告诉我,他当时为了母亲,做了一件很不愿意做的事,这么多年 以来,他一定备受良心的折磨,试问有钱又有何用呢?

“爸,每一个风水穴都有它的寿命,当年风水师有没有说过,这个风水穴有 效期是多久?”我紧张的问父亲说。

“有!他说三代之后便会没效。”父亲肯定的说。

“三代?曾祖父和祖父是两代,加上你刚好是三代,表示说我的孩子出世, 那紫霜就成了邵家祖坟一进一出的替死鬼?”我小声的说。

“不!邵家祖坟一进一出的命运,到你这一代已经结束,因为我是邵家第三 代最后一个,只要我死后,邵家的香火便会旺盛,你生几个儿子亦不是问题,紫 霜更不会是替死鬼,要不然今天祭祖怎会如此的热闹,你就安心给我多生几个孙 子吧,尽量为邵家开枝散叶……”父亲开怀大笑说。

曾祖父遇到的风水师太厉害了,居然算出三代便没事,其实这点我是知道的, 因为地龙见了我便白日飞升,表示龙穴的灵气已经散尽,祖坟一进一出的命运, 当然不会起作用了,况且散发的灵气也吸入我体内,这位风水师确实不简单……

“父亲,你知道曾祖父遇见的风水师叫什么名字吗?”

“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姓赖,记得提起过什么子弟珍……”父亲想了一 会说。

什么是子弟珍?姓赖的?莫非是……

“爸,你想一想是不是这句”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 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呢?”我念了一遍说。

“是!就是这一句,我记得什么百年又子弟的,这句是什么意思?”父亲追 问说。

“爸,我没算错的话,当年那位风水师,便是赖布衣的后人,而巧莲亦是赖 布衣的后人,我有今天的功力,全都是靠她手上那本”青乌序“得来,看来我们 邵家和赖家的缘份,已在曾祖父的年代算到了,真是神呀!”我钦佩得五体投地 说。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娶巧莲不是更好吗?起码有赖仙人看着我们邵家, 你说是吗?”父亲小声的说。

“不行,女奇人的命不能结婚,只能当小妾……”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看来紫霜也是赖仙人安排的了,对吗?”父亲问。

“对!紫霜确实是有缘人……”我点头的说。

“对了,龙生,今晚章叔叔约我们上赌船,表面上是为我庆祝,其实他有事 想请教你。关于收购张家泉酒店的计划,我很需要他的帮忙,没有他手上十五巴 仙的股份转让,我们无法坐上主席之位,万一你帮不了他,表面上也要牵制他, 要是有能力,也要等我们稳坐主席之位,方可出手,明白吗?”父亲说。

“爸,章叔叔是你的好朋友?”我多问一次说。

“是呀!有问题吗?”父亲点头说。

“没有问题……”

这时侯,家丁走了过来,通知午饭已经准备好了。父亲带我们到屋内用餐, 虽然这间不算是邵家的大宅,但亦算是踏进邵家的门,有没有回家的感觉,答案 肯定是没有,或许还是很陌生吧…… ----------            第二十九卷第五章珍纳的约定

今天意外地做了人生最大的决定,亦是必须面对且难以抉择的尴尬问题,就 是让紫霜坐上正室之位。当我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曾担心芳琪不满意我的决定, 甚至出现离我而去的危机。没想到,她却大力支持紫霜当上正室,起初我有些不 敢相信,但听她种种的分析后,深深感受她是全心全意爱护这个家,亦爱护所有 的亲姐妹。我对芳琪大方无私的精神,深表谢意,而对自己的猜疑之心,深感惭 愧。

父亲和我讲述往事,我终于知道母亲离开父亲的真相,全是因风水而起。母 亲因为风水的问题,为了我,而离开了邵家,而我却因为风水,踏回邵家的大门。 现在想起来觉得十分有趣,上天简直在戏弄我们似的——风水害我失去童年的一 切,但我得到的一切,也皆因风水而来。

唯一遗憾,父亲始终不肯说出,谁成了母亲的替死鬼,使我想照料小妈亲人 的机会也没有。不过只要我日后翻查祖坟的金骨塔,不相信会查不到。至于,父 亲当年找小妈当替死鬼的狠,我不想评论什么,毕竟他为了母亲,当上了刽子手, 毫无疑问,他的多情遗传了给我,如果要我为了任何一个女人当上刽子手,我亦 会毫无犹豫的答应。

父亲带我们走进屋里,我发现陈设的家俱都很整齐,椅子和大圆桌应该是父 亲为我们添置的,要不然一张椅子和一张小桌子已经够了,毕竟邵家只有一个成 员罢了。

热闹的声音,令父亲眉开眼笑,芳琪主动让出她的位置给紫霜,以往巧莲和 芳琪都坐在我左右两旁,但紫霜从今天起的身份便不一样,幸好紫霜要求保留以 往的生活习惯,才免去没必要的尴尬。不过,今天算是拜堂的头一天,紫霜最后 还是接受芳琪的建议,坐在我的左手旁,没理由第一次吃饭便要分开坐。

既简单却丰富的祭祖大餐,终于在一片欢乐的气氛下结束,紫霜自然成了席 上的戏弄对像之一,我也不能例外,同时,父亲以邵家最高统帅的身份,烦下了 第一项任务给我,要我重修祖坟。

“好了!今晚我们要上章叔叔的赌船,你们也该回去准备一下,六点钟我和 邓爵士到你家里会合,不要让我们久等,记住,不准迟到!”父亲再三叮嘱的说。

“爸,你不回去吗?”

“不!我想在此多逗留一会,你去忙你的吧,今晚不可以迟到。”父亲说。

我们离开父亲的小院,回家途中,我故意要芳琪和师母,还有巧莲坐我的车, 由于巧莲刚刚隆了乳,行动上不是很习惯,所以芳琪让她坐在前面。

“龙生,你要我们坐你的车,是不是有话要对我们说?”巧莲说。

“没错!你们三个在我心目中,地位算是最高的,亦最尊重你们,当然我也 会尊重静宜她们,家里有什么大事都会先问你们意见,今天拜堂之事,乃是情非 得已,如果我不举办婚礼,你们认为怎么样?”我说出内心的想法。

“理由呢?”芳琪即刻问道。

“理由就是不想你们受委屈。”我望了后视镜一眼说。

“傻瓜!刚才你和父亲谈话的时侯,我们已经开过姐妹大会,大家都很赞成 紫霜做正室,根本没有隔膜,你不要多心胡思乱想的。总之,家里女人的事,你 就不要管,我们后宫会自行解决,况且你一定要成家,如果你不娶老婆,我们怎 样荣升姨太太的地位,难道四五十岁也称女朋友,四五十岁你才结婚吗?”芳琪 笑着说。

“龙生,你不是要我们永远挂着女朋友的身份吧?这样对我们很不公平哦, 我们肯定不会罢休……”师母笑着说。

“龙生,你就安心当你的新郎官吧!”巧莲笑着说。

对呀!芳琪的话说得很有道理,我不娶老婆的话,她们怎么荣升姨太太的地 位?没理由七老八十,仍称呼女朋友的,这样对她们很不公平,既然她们有后宫 的姐妹大会,能处理家里后宫之事,我也不好给太多意见,免得说多错多。

“好吧!既然你们决定了,我就听你们的,但我有一个要求,法律上紫霜是 太太,但婚礼上你们全部都要穿上婚纱,当晚要一起洞房,我要求是一视同仁, 其他的事我没意见,还有你们负责通知康妮,一定要说服她,至于刘美娟和碧莲, 等收购之事成功后,才一起通知她们,记住别让静宜偷偷通知美娟。”我决定说。

“所有人都穿婚纱?”师母惊讶的问。

“女人最幸福,就是穿婚纱的时侯,这套婚纱无论如何,当天你们都要穿上, 如果你们不接受,我就不结婚。”我坚决的说。

“龙生,会不会让人看笑话?”巧莲笑着问。

“现在是我们结婚,哪怕外人笑什么的,再说邵家又没有亲戚,亦无需向什 么人交代,这点你们不用多顾虑,照我的话去办就行了。”

“没想到我还有机会穿婚纱……”巧莲惊喜的说。

“巧姐,我还不是和你一样,想起来有点害臊呢……”师母偷笑的说。

“既然决定了,我们就大胆一次,看谁成为当天最美的新娘。”芳琪兴奋的 说。

“嗯……”我兴奋的猛踩油门,以车速代表我澎湃的心情。

回到家后,师母代替巧莲的工作,分配房间给仙蒂和凤英,但巧莲主张要紫 霜搬上性事房,而我因小龙生受伤的关系,故不能与她们同床,结果要和婷婷对 调房间,但婷婷不是搬进紫霜的房间,而是与紫霜一起搬入性事房。

我不知道巧莲用意何在,但我知道一定有特别的原因,不过要我一个人睡, 实在有些寂寞,担心睡前没听见女人的声音会失眠。

紫霜搬进性事房得表情,除了脸红之外,隐约中浮现喜悦和兴奋的表情,也 许这个房间对她有很大得意义,毕竟是她第一次接触性得房间,难免有些心动。

当所有人离开紫霜房间的时侯,紫霜突然捉住我的手……

“龙生,我现在搬进来,不是很好吧?不能跟你什么的……”紫霜脸红悄悄 的对我说。

我把性感的紫霜搂在怀里。

“亲爱的,别一直想这个问题,我可以亲到你,已经很满足了,况且你的小 嘴亲我的小龙生,我已经非常的兴奋,既然它目前不能放在你下面,就让它放在 你的上面,你会接受吗?”我指着紫霜湿润艳红的珠唇说。

“嗯……我不懂得回答,只要你决乐,我就高兴……我……”紫霜欲言又止 的,将长发往后一拨,双臂紧紧将我拥抱,胸前一对丰满得丰乳压在我胸部,小 嘴则移到距我热唇两寸之间,闭上双眼,摆出索吻诱媚得……

我冲动将紫霜抱入怀里,轻轻揉搓她的丰乳,暖烘烘的双唇迅速贴在她的小 嘴上,拚命的吮吸。当我的手从紫霜腰肢摸下,碰到她那弹实浑美的妙臀,突然 想起火龙曾碰在她股沟的屁眼上,那不就表示火龙可以插入她的股洞里……

我悄悄掀起紫霜的短裙,摸向她细滑薄软的小内裤上,虽然内裤防御我五指 的侵入,但薄薄的小布,又岂能抵挡火辣辣的魔掌,手指轻轻桃起臀肌上的蕾丝 镂空隙缝,便轻易闯入弹滑的臀肌上。

“嗯……不要……外面有人等我们……”紫霜羞怯想挣脱我的怀抱。

“不!紫霜,我突然想起破十灵女之法……”我把紫霜紧紧搂抱,悄悄在她 耳边说。

“真的?”紫霜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紫霜睁大的双眼,流露一份惊讶且羞涩的眼神,鼻息间带有惶恐不安的心跳 声,而处女的矜持动作,亦从她的双手和身体语言,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紫霜,不用怕,只要我做个实验就行……你怕吗?”我以激将法安慰紫霜 说。

“嗯……不怕……”紫霜十指紧紧抓在我的肩膀,颤颤抖抖的张开双腿说。

此刻,我十分紧张手指能不能何入紫霜的屁眼,这亦是主要的关键,刹那间, 刺激澎湃的心跳,令我差点窒息。我索性将她的内裤从雪滑的腿肌剥下,但我的 手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始终被十灵女无形的保护气罩阻挡,无法碰在鲜嫩诱惑的 蜜桃上。

“不行吗?”紫霜有些心灰意冷叹气的说。

“你真的很想我碰你……”我亲了紫霜小嘴一下说。

“嗯……”紫霜脸红的点了几下头。

我迅速将手移向紫霜的臀肌上,紧张的吸了口气,将手指移向翘臀的幽沟上, 我的手指果然摸到臀肌之间的隙缝,并成功挑弄她那小小的屁眼,但只限于手指 从腰朝下的摸,无法从下而上……

“嗯……不要……”紫霜羞怯的拉开我的手。

“紫霜,我的手指不是碰到了吗?”我兴奋的说。

“你是摸到……后……不是……前……总之……位置错了……”紫霜既矜持 又露骨的说。

“紫霜,这就是破十灵女之法,我可以闯入你体内和你连成一体……”我兴 奋的紧紧搂抱紫霜说。

“难道你想从后……”紫霜羞怯的说。

“不!从后侵入还是无法攻入正门的。”我卖起关子说。

“无法攻入正门,那是什么破法嘛……”紫霜有些失望的说。

“紫霜,虽然我无法攻入正门,但若能攻入后门,只要将污浊的精液射入你 体内,十灵女的保护气罩,便会从正门外泄,不攻而破,那小龙生便能正面把你 给占有,与你共赴巫山,往后你便可以享受鱼水之欢的乐趣……”我解释说。

“你的意思是说……插进我这里……”紫霜说到一半,用手遮掩屁股的说。

紫霜毕竟是处女,虽然她肯将第一次奉献给我,但处女的矜持始终是有的, 然而这份尊敬和尊严,我一定要给她,何况还要她以处女的身份,奉上后庭花, 我必须顾及她的感受。

“紫霜,我知道第一次便要你承受后面的委屈,实在很难为你,但我尊敬你, 绝不会勉强你,如果你不愿意,我亦不会介意,我尊重两人的爱情多过一切,绝 不会令你难受,明白吗?”我温柔的将紫霜拥入怀里,没再做出性挑逗的动作说。

“龙生,如果这个方法可以破解,我当然会接受,只是觉得怪怪的……”紫 霜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怀里说。

“你不是见过我和碧莲从后而入,其实没什么怪的,也是一种乐趣,总之, 直到你心理上可以接受,我们才开始实验,要不然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当然第一 次是会痛的,你怕痛吗?”

“我当然不怕痛,什么时侯进行,直接对我说就行了,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进行中不管我怎样的拒绝,你都不用介意,只要达到目的就行,就算我以武力反 抗,你就用神功将我屈服,总之,一定要成功把我身上的初夜夺走……”紫霜羞 怯的说。

紫霜对我的真情实意,令我深深感动,可惜目前只能以热吻表示对她的谢意。

我和紫霜有了协定之后,双双恩爱的步出房外,原来外面已聚了很多人,芳 琪她们也真够俏皮,竟懂得门外偷听这一招,难怪刚才怎会没有人走进来。

“龙生,终于有办法替紫霜什么了,恭喜你哦!”芳琪上前戏弄我和紫霜说。

“紫霜,记得精彩的一幕,可别丢下我们哦!”师母笑着说。

“不跟你们说,先回房去……”紫霜脸红羞怯的转身走回房间。

“不!紫霜,你的房间在楼上,别走错房间,我陪你上去,顺便告诉我,你 现在心情如何……”静宜即刻牵住紫霜一起走到楼上。

“芳琪,我们好不好邀请朝医生一块上船,我怕海浪影响巧莲的身体……”

“龙生,我已经邀请朝医生,她答应一起上船。”芳琪笑着说。

“你什么时侯邀请的?”我好奇的问。

“就是仙蒂拆掉纱布之后呀!”芳琪说。

“哦……”我点点头发出内心的微笑。

“对了,珍纳今天回国,你要送她到机场吗?要的话,现在可要出门了。” 芳琪说。

“珍纳怎么没对我说呢?”

“珍纳刚才通过电话向我道别,但我坚持要送她到机场,现在她在酒店等我, 你跟我一块去吗?”芳琪说。

今天可要上赌船,芳琪仍要赶去送珍纳,显然是为了我的关系,但珍纳怎会 不通知我今天回国,难道对破瓜一事,仍感到尴尬?

“要!我陪你一块去……”我答应说。

“走吧!”芳琪拉了我走出门外。

途中,芳琪驾着车没有说话,直把车开到花店旁边,下车替我挑了一束红玫 瑰,接着才赶去珍纳的酒店。

“芳琪,怎么不说话?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有话不妨说出来,总好过闷在心 里头,好不好?”我问芳琪说。

芳琪没有出声,当驶出高速公路的时侯,以极快的车速飞驰,这个车速就像 我回家的时侯一样,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动,内心想说的话,以车速表达了一切。 女人这时侯的心情,还是少碰为妙,很多情侣们因吵架而闹翻,就是在这种情况 下发生——千万别在不适当的时侯,说不适当的话。

我猜不透芳琪心里是想着紫霜一事,还是知道我和珍纳之间的事,如果是后 者,我可就麻烦又要想办法解决,总之,女人就是祸水,尤其是对着小器的女人。

两人默默无语的抵达酒店,当我们踏进酒店大厅,珍纳和几位人员已在沙发 上等候,芳琪将手中的鲜花交给我,接着笑着和我一起走上前。

芳琪先走上前和珍纳热烈的拥抱,接着谈了几句后,以上洗手间的藉口,让 我和珍纳单独谈上几句。

“珍纳,为何回国也不通知我一声?”我送上鲜花,轻轻的送上一吻。

“由于父亲有急事找我商量,我想反正要办的事已经办了,留下也没有意思, 所以决定提早回国,由于有秘书和保镖同行,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就……”珍纳 说。

“就丢下我不管,离开这个伤心地?”我小声的说。

“怎会呢?我是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国,我很高兴认识你……真的……”珍纳 说。

“我亦很高兴认识你,今世都不会忘记你的出现……”

“真的?嗯……我要到机场了,你不用送我,有机会再见……”珍纳泪眼汪 汪亲了我一下,马上转身走向酒店大门。

“珍纳,我们南非见!”我喊了一声说。

珍纳回头望了我一眼,突然,冲到我身旁再次搂抱我。

“你来南非是见我,还是为了责任?”珍珍凝望我的脸说。

“我去南非,只为见你……”

我还没说完,珍纳的手指已阻止我说下去。

“这已经足够了,其他的不要说,给你留念……我在南非等你……”珍纳将 身上的珍珠链挂在我身上,抹泪揉眼的走出门口。

我摸着珍纳留下的珍珠链,望着她的背影,心酸的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抑 不住激动的心情,最终忍不住追上前……

“珍纳!等等!”我边跑边喊的说。

珍纳停下脚步,回头望我一眼,我急忙掏出裤袋里的打火机。

“珍纳,替我好好保管,我不想到南非没打火机点烟,我爱你……”我把打 火机交到珍纳手上。

“嗯,我会好好保管它,你到南非不用带打火机,还有将我项链上的珍珠, 送给你每一位女朋友,每人一粒,记住留下一粒给我,希望我在南非能收到你亲 手送上的珍珠,再见!”珍纳亲了一下后,依依不舍的坐进车里。

“我一定会亲自送到你手上。对了,芳琪知道我们的事吗?”我小声的问珍 纳说。

“这是我和你一生一世的秘密,再见!”珍纳脸红说完后,即刻叫司机开车。

“再见!”我望着珍纳的车,直到它消失在我面前。

我带着侥幸的心情,回头找芳琪,原来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我。

“走吧,该回去了……”芳琪走上前只说了一句,便打开车门。

我这次坚持要开车,不想她以车速发泄内心的不满,最后在我的坚持下,她 只好坐在司机旁边。

我和芳琪在车上都没有说话了,这是我和她成为情侣之后,第一次如此的冷 淡,我对这种情形很不习惯,当车子经过曾经买过两次事后丸的药店,便把车子 停在路旁。

“怎么了?”芳琪好奇的问。

“你记得这家很早便开门的药店吗?”我指着药店说。

“记得……”芳琪应异一句说“当时我下车,买事后丸和消炎药给你,虽然 是买杀我儿子的毒药,但那时侯却很兴奋,因为有了你在我旁边,就算失去什么 都不重要,但今天看到你的冷淡,我心里很害怕,不是怕你不和我说话,而是怕 你养成了习惯,到时侯,不是失去一个你,而是你我之间,添上一个无形的感叹 号……”我忧郁的说。

“龙生,我不想的……现在我才知道巧莲的伟大……我……”芳琪握拳敲在 眉心上说。

“你内心果然隐藏对紫霜的不满……”

“不!我不是对紫霜的不满,我只是无法成为你的妻子,感到十分的遗憾, 但我内心是乐意的接受,甚至十分赞同这个决定,只是无法像巧莲那般放得下… …也许我天生小器吧……”芳琪无助的说。

“芳琪,你听过老和尚以赤裸女浮尸,讲解情侣之间的事吗?”我问芳琪说。

“没听过……”芳琪说。

“以前有个女人受到男友的抛弃,闷闷不乐来庙院求道,老和尚对她说,海 上飘了一具赤裸裸的女尸到沙滩上,第一个路人见了后,只望了一眼便走开,结 果这个路人,下一世只和这位女人做一面之缘的朋友,这就好比我见到所喜爱的 天王女星般,仅有一眼之缘。”

“接着呢?”芳琪追问说。

“接着第二个路人出现,他看见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并盖在女尸的身上, 结果这个路人,下一世和这位女人成了好朋友,亦成为了情侣,好比我和你一样。”

“这应该是有恩于女人,成为对食妻房,并且白头到老,对吗?”芳琪说。

“不!第三个路人走过,亲手为女尸挖了一洞,并亲手将她给埋了,免得成 为秃鹰的午餐,结果这个人,下一世和这位女人成了夫妻。其实这个故事,主要 说明一个因果之缘的”缘“字,紫霜和我的缘份是前世注定,明白吗?”

芳琪沉默不语,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故事。

“明白了!第二个路人只能埋怨没亲手葬了女尸,绝对不能凭一件衣服,而 埋怨成不了夫妻,甚至不满,对不对?”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巧莲今世成为奇人,无法成为正室,她不是更伤心吗?但她曾在庙宇 住过,了解”缘“字的意思,所以处事能以宽大的心态着手,因此她没有埋怨之 心,这点家里没有人可以比得上她。”

“那你前世为何不把我埋了,最终还是你不对!”芳琪笑着扭弄我耳朵说。

“你们这些律师,有的就是辩才,既然你现在懂得笑,表示已将心中不满之 事,全数释放了?”我笑着说。

“嗯,现在心里舒服多了,其实我是同意紫霜当正室,只是埋怨自己的命罢 了。若论资历和一切,我都在她之上,没理由正室之位是她而不是我,现在听你 讲了这个故事,心里好多了,不再怪自己的命运……”芳琪开怀的说。

“芳琪,其实大家只要爱着对方便足够,如果感情不够坚定,结了婚也会离 婚,我对你的爱永世不变,相信我……”我肯定的说。

“真的?”芳琪笑着问我说。

“当然真的。”我即刻回答说。

“那你快下车买事后丸给我,快点!”芳琪赶我下车说。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喜欢看你紧张我的表情,尤其是看你为我走出药房的一刻,快嘛!”芳 琪说。

我无奈的走下车,但我买的是燕窝,而不是事后丸,并且主要是买给巧莲, 希望她的巨乳更加的丰满嫩滑…… ----------            第二十九卷第六章紫霜显威风

解决芳琪的心结后,两人很恩爱的回家,当巧莲问我怎会突然买燕窝的时侯, 芳琪抢着把老和尚和女尸的故事说一遍,结果所有的女人一起笑着指责我:为何 只抛下衣服,不顺手把女尸葬了?

这个简单的故事,显然把她们心里不满之事给解决了,接着我便把珍纳留下 的珍珠分给她们,每人都有一粒,只有凤英没有。

“龙生,珍纳怎会送如此珍贵的纪念品给我们?”师母惊讶的说。

“玉玲,这珠珠很珍贵的吗?”我拿起一粒放在手上看。

“从珍珠形状的大小和光泽,肯定不便宜,必超过五个数字,如果把它镶成 吊坠,一定很漂亮……”师母兴奋的说。

“好呀!这就交给你拿去镶成吊坠,巧……碧……芳……静……紫……玉… …康……刘……爱……婷……干脆全都镶了……”我望了婷婷一眼,接着把所有 的珍珠交给了师母。

“好的。对了,我刚才把金卡交给仙蒂了……”师母接下珍珠说。

“好的,别弄丢了……”我望了仙蒂一眼说。

仙蒂脸露笑容的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你没念我的名,是不是没有我的份呢?”仙蒂问我说。

“仙蒂,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女人,看你日后表现再考虑……”

“龙生,我替仙蒂回答,多谢你的好意,不用了……”凤英即刻抢着回答说。

“妈!拜托别乱说话,你不懂就闭上嘴巴当帮忙……行吗?”仙蒂埋怨母亲 说。

“仙蒂,你已经有了金卡,别这么贪心了……”凤英拉回仙蒂说。

“你懂什么?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象征在邵家地位的问题……”仙蒂对凤 英说。

“让她们吵个够,我们回房准备吧……”我说完牵着巧莲她们回房间。

我忘记自己搬出了性事房,当婷婷拿衣服走进洗手间的时侯,巧莲下命令把 我赶出房外,我边走边想的,当回到房间的时侯,才了解巧莲用心良苦。

回到房间,想起紫霜接受后庭花一事,不禁全身发热,可是,小龙生仍未康 复,只好趁这段空余的时间练练功,希望它能尽快杀了紫霜的屁眼,攻陷她的蜜 道,夺取她身上的十灵和紫彩的灵气,消除身上的邪气……

时间过得很快,所有的人都换了衣服,准备好一切,等候父亲的到来。

最性感的,还是芳琪和师母,她们两人穿着低胸露肩的吊裙,珠光宝气的, 十分耀眼。

然而,紫霜和婷婷却是相当失败,竟然只穿上衣和牛仔裤,气得我说不出话。

“紫霜,你怎么穿成这样?父亲看了肯定不高兴,现在我们是上船,到时侯 会有很多人看,还是穿回裙子吧!”

“紫霜,我已经说过龙生反对你们穿裤了,快上去换过,我陪你们……”师 母马上将紫霜和婷婷带回房间。

“龙生,紫霜怕会打架,所以穿裤比较方便。”芳琪走过来笑着说。

“芳琪,你也真是的,紫霜不懂,你就要看着她。嗯,你身上很香……”我 嗅了几下说。

“我身上当然香,但最香那个不是我,是后面那个……”芳琪指着仙蒂说。

仙蒂穿了一件多彩狭窄的小背心,下身一件超短的迷你裙,露出一对粗线方 格鱼丝网的玉腿,外加上一对黑色长高靴,以狂野热情的打扮出现,尤其是短背 心突出的乳峰,可说是火辣辣,香喷喷的……

“龙生,我今天穿得怎么样?会不会比紫霜和婷婷好呢?”仙蒂撒娇的说。

“行了,坐到一边去,还有,紫霜和婷婷不是你叫的,下次叫霜姐和婷姐。” 我望了仙蒂的短裙说。

仙蒂似乎很不满意的坐在沙发上,敞开的双腿,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似在 挑逗我对她的兴趣,但她没想到我小龙生受伤,只会挑起我狂躁的心情。

盼间,紫霜和婷婷终于换了衣服走下来,她们同样穿了一件白色低胸的露背 装,除了露出雪白的双峰和雪滑的玉背外,高叉裙所裸出的玉腿,看得令我心痒 死了。然而,她们两人穿上同样的服装,添上一份双生诱人的味道,无疑再次勾 起我对静雯的思念,不知她现在怎么了?

父亲准时六点钟来到门口,他和邓爵士还有雅丽一起走进来。

我们上前迎接父亲,没一会,鲍律师带了张小姐走进来,邓爵士走上前搭在 鲍律师的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感情很要好似的。无可否认,自从鲍律师接 下我一掌后,邓爵士开始对他犹如兄弟般的热情。

“师父,你好。这么多位师母,你们好。”鲍律师笑着向我们请安。

“进来坐吧!”静宜上前牵着雅丽到沙发说话。

父亲坐在沙发上,将一个信封交到我手上。

“爸,喝茶……”巧莲端上茶给父亲。

“巧莲,你身体不舒服就免了吧……”父亲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应该的……”巧莲笑笑退到一旁。

“龙生,这是我要交给你的。”父亲指着信封对我说。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几叠文件,我马上交给芳琪,接着抽出一个玉镯子 和一叠贵宾卡,我知道这些肯定是好东西。

“玉镯是邵家的传家之宝,千万不能遗失,另外几张是我给你的私人会所和 高尔夫球场的贵宾卡,有空去玩玩或吃吃饭,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别四处乱 逛,这样会有失身份的。”父亲说。

“龙生,这几张是别墅的契约,另外还有三幢,全是你的名字,还有一驾游 艇,另外父亲影城十五巴仙股份……”芳琪说。

“爸,这是……”我激动的说。

“这都是应该给你的,只不过先给你一部分,待我百年归老之后,便会将邵 家的一切都给你,包括守业的重担子。”父亲说。

“邵爵士,现在你可以安享晚年了,有兴趣和我环游世界吗?”邓爵士笑着 说。

“鸣天,你看龙生像个爵士吗?”父亲风趣的问邓爵士说。

“爸,别笑我了……”我不好意思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笑的,邵家的爵位是世袭爵士,我百年归老的时侯,你便 继承爵士之位,所以你要学习什么叫爵士风度了。”父亲说。

“爸,你的爵士是世袭爵士?”我望着雅丽问父亲说。

“当然,我怎会骗你?这里有文件证明一切。”父亲拿起文件给我看。

“龙生,父亲说得没错,你将是爵士的继承人。”芳琪说。

我后悔为何没有把雅丽留在身边,原来我日后也是爵士,真是痛心死我了, 不过,看见她有邓爵士的爱护,也替她感到高兴,起码我已成功将她设计师的身 份,变成爵士夫人的身份,再说没留下她在我身边也是好事,不用和几个女人分 享老公。

“紫霜,你不就成为爵士夫人了吗?”静宜惊喜的说。

“你们别笑我了,如果知道是这样,我就不……”紫霜脸红的说。

“好了!时间不早,快把文件锁在保险箱,我们是时侯出发了。”父亲站起 身说。

我锁好重要的文件之后,一家人带着愉快的心情向赌船出发,但我和芳琪另 外坐一部车,因为要去接朝医生。

当我抵达朝医生的住所,芳琪这次下车上前迎接,两人有说有笑的,情形和 上次不一样,显然芳琪对她已有好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热情,芳琪的为人处世 就是这样,你对她好,她就对你更好。

时间刚刚好,我们七点钟准时抵达尖东码头,从这里上特大号的赌船,必需 先由小渡轮转送,而章叔叔特地派了工作人员前来迎接我们。这艘特别渡轮,不 会接送其他船客,我们受到贵宾中的贵宾款待,所有人都很高兴,唯有我忧心忡 忡,章叔叔越热情,我就越过意不去,也许他真的当我父亲是好朋友吧!

我第一次和所有的女伴一起出外郊游,心情是轻松写意,唯独康妮无法同伴, 当我抬头仰望横越天空的飞机,不禁想起了珍纳,不知她在飞机上是否还流着眼 泪……

大约十分钟后,面前出现一艘很大的船,好比一座大商场的宏伟。老实说, 这样的大船,我还是第一次坐,相信里面一定别开生面。听上过赌船的人说,里 面简直像个小澳门似的,可说是应有尽有,尤其是酒色财气的玩意,更是绝顶的 丰富。

我们兴致勃勃,有说有笑,通过二楼的海关,接着被引到五楼的贵宾厅,章 叔叔和他的夫人已在门口迎接我们。当他见到我们,马上放下手中的雪茄,以最 热情的态度和我们握手。

“锦东呀!怎敢要你在此等候!”父亲热情的上前和章叔叔握手。

“难得有机会请你出外游玩,我怎能不好好款待,你知道你这位老人家,特 别难请的,你还记得上次邀你上来玩,是多久的事了吗?是整整两年了呀!”章 叔叔说。

“锦东,我怎能像你如此的潇洒,这里玩、那里逛的……”父亲叫我们上前 打招呼。

“章叔叔,你好。”我再次与章叔叔握手。

“我就叫你龙生了,上次叫你龙生师父,被你父亲骂了一整天,哈哈!”章 叔叔开怀大笑的说。

经过一场简单社交的开场白后,章叔叔带我走进贵宾厅厢房,里面当然是金 碧辉煌,所有的女侍应也是妙龄俏丽,身材丰满,前凸后翘,婀娜多姿的,想必 是经过严格的挑选,经理才会放进来侍侯我们。

当我正觉得奇怪,为何不见章叔叔胞弟章锦春的时侯,他刚好从门外走进来, 我对他没有好感,尤其是他色迷迷望向芳琪她们,我就十分的反感,恨不得把他 眼珠给挖出来。

“紫霜,通知芳琪她们别走光,有人色迷迷在窥视……”我小声的对紫霜说。

紫霜即刻通知芳琪她们,刹那间,气氛一百八十度的改变,除了少了女人的 嘻笑声之外,说话的语气亦变为严肃。章锦春的出现无疑影响了气氛,但有一个 人因为他的出现,脸上泛起甜丝丝的笑容,她就是章锦东的夫人。

“大哥,刚才我亲自去码头迎接几名大客——将氏两兄弟、林金山享少、印 尼郭少媚和泰国迎万小姐,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恩……”章锦春道歉的说。

“锦春,辛苦了,快向邵爵士敬杯酒,这位就是我向你提起过的龙生师父, 快敬他们一杯。”章叔叔说。

“邵爵士、龙生师父,大哥一直向我提起过你们的大名,由于忙理业务,很 少停留香港,无法亲自登门拜会,今天有缘在此见面,真是三生有幸,这杯是我 敬你们的,祝身体健康,事事顺利。”章锦春说完干掉整杯白兰地。

“哈哈!能者多劳,这都是锦东的福气,才有这位好弟弟帮忙打理生意,我 就没这么好福气了,目前还是朝六晚十的工作呀!”父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邵爵士,你儿子龙生师父也不错,不但精于风水神术,日前救人一事,则 成了大英雄,有他在你身旁帮忙,简直如虎添翼,还有什么事做不成的,日后香 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哈哈!”章锦春又喝了一杯酒说。

这个章锦春,我越看就越不顺眼,现在听到他这番话,似乎在嘲笑我和父亲, 表面上那句香港必是邵氏的天下,听起来是很好听,但后面两句笑声就成了讥笑 似的,看来他和张家泉交往非浅,要不然绝不会以这种态度说话,肯定来者不善。

“章先生,我只不过是初出茅庐,哪能谈得上如虎添翼,香港必是邵氏的天 下,但是章叔叔有你的帮忙,这才叫做如虎添翼,要不然怎能凭一艘船,便抢掉 澳门所有的生意,应该说澳门是章氏的天下,哈哈!”我照样喝了一杯酒说。

“龙生,我这个弟弟倒很有本事,自从他过来帮我的忙,船上的业务确实大 增,而且很多豪客都上我们的船,这点是他的功劳,好比他刚才说的那几位大客, 他们都登记一亿美金上船,没有他的话,怎会有如此辉煌的业绩。”章叔叔说。

我开始怀疑章叔叔的话,照章锦春的面相,面皮俏瘦怎会朋友广,而且每个 都是豪客,这点很令我怀疑,加上他脸上的煞气,身形虎体猿臂、彪腹狼腰,权 贵的豪客怎会与他交往,不怕被他吃掉吗?如果说这些豪客是章叔叔的朋友,我 还可以接受,要不然他也不会和我父亲成为好朋友。

“锦东,听说你老年得子,我还未来得及向你贺喜,现在反而要你向我祝贺, 想起来真渐愧呀!”父亲转移话题说。

“老邵,别笑我了,可能上天可怜我这个老头子,所以送个儿子给我,好让 我老了有儿子照顾,你还不是和我一样,还有这么多……哈哈!”章叔叔笑着说。

“龙生师父,你身旁这么多女士,不知哪一位是夫人,或是……”章锦春笑 着问。

幸好今天订了名份,要不然可真尴尬……

“这位是我妻子,二姨太、三姨太……”我神气的逐一的说。

当我介绍的时侯,章锦春这个混蛋的目光肆无忌惮,在芳琪她们身上搜略一 番,我后悔她们以性感的妆扮出现,幸好她们懂得以披肩遮掩低胸空隙之处。

“老邵,你儿子果然英雄出少年,比我们年轻的时候强多了,现在你有这么 多媳妇陪伴你,可轻轻松松的享福,真是教我羡慕死了……”章叔叔笑着说。

“锦东,别拿后一代的事和我们相比,时代不一样了。”父亲说。

章锦春经过我介绍后,色迷迷的目光盯在婷婷和仙蒂身上,也许她们两个不 是姨太太的身份,所以想打她们主意。

“这位婷婷小姐和仙蒂小姐,只是你的朋友吗?”章锦春问道。

“是!”我无奈望了婷婷一眼。

“这样我可要敬婷婷和仙蒂小姐一杯,你不介意吧?”章锦春盯在婷婷的身 上说。

“她们二位身体有伤,不适合喝酒,我代她们喝可以吗?”朝医生举起酒杯 说。

“不,还是让我来吧!你想怎么喝?”紫霜拿起酒杯不悦的说。

“不知道邵夫人又想怎么喝呢?”章锦春神气嚣张的说。

“锦春,我知道你酒量很好,但不要为难我的朋友……”章叔叔劝说。

章叔叔明显通知我们,他的弟弟酒量很好,叫我们不好与他斗酒,我感激他 的关心,但我对紫霜更加有信心,无论怎样我都要支持她。

“大哥,只是玩玩罢了,反正现在还没吃饭,就当是饭前节目,气氛也是这 样培养起来的。”章锦春说。

“锦东,就让他们玩玩吧……”父亲说。

父亲既然不阻止,表示同意让紫霜应付章锦春,也许他看了也不顺眼吧!

“紫霜,别太过分,赢一点点就好了。”我支持紫霜说。

紫霜把酒杯放在席面的桌子边,接着转身背向桌子坐下,双手加上披肩遮掩 前胸,再以半拱桥的姿势,利用香舌按下酒杯,下唇则接着酒杯,上唇则护着酒 杯不让它倒下,杯里的酒慢慢从香舌流入嘴里,最后,利用舌头将半斜的酒杯, 安稳的移回原位,在热烈的掌声下,完成整个动作。

“紫霜,太美妙了!”芳琪递上纸巾给紫霜,称赞的说。

“到你了,请!”紫霜冷冷的对章锦春说。

紫霜这个动作不简单,不但要有很好的腰力支撑身体外,还要以嘴巴平衡酒 杯的重量,如果失败的话,不但酒杯翻倒,身体也撞向桌子,然而,整个动作不 用牙齿的帮助,才是最妙之处。

“这……太厉害了……”章锦春拍着手,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我想章锦春知道碰上钉子了,正想着办法如何下台,我当然不会给他时间去 想,即刻提起内劲,将龙猿神功输至右臂。

“我们别难为章先生了,这杯酒还是由我代替吧……”我说完后便提起右手, 离桌约十寸的空间,用力对着酒杯一捉,凝聚龙猿神功的右手,顺利把酒杯吸向 右手。

“龙生,果然好功夫,大侠就是大侠,这杯酒我代表弟弟向你们道歉。”章 叔叔拍手的说。

“紫霜失礼了,刚才冒犯叔叔,这杯是我向您赔罪。”紫霜大方把酒喝了。

紫霜年纪虽轻,却能识大体,不恣意妄为,懂得保护姐妹,又为邵家争面子, 还给章叔叔一个面子,顾全大局,她坐上邵家正室之位,可说是当之无愧。原本 这个动作,我是想做的,但由她主动会更有意义,我也不多此一举了。

“大哥,我要过去招呼朋友,失赔了……”章锦春自讨没趣的走了出去。

章锦春离开后,一场小风波也告结束,气氛亦开始好了,起码身边的女人谈 起话或举动上,不至于太拘谨,谈话中还有几句和蔼的笑声。

“老邵,越来越羡慕你了……”章叔叔拍拍父亲的肩膀说。

门外走进一位工作人员,向章叔叔说了几句后,便走出去门外。

“锦东,你这次邀我们上船,不单是为我祝贺吧?”父亲开始入正题了。

“老邵,就凭你这句话,证明你我二人结交这么久,并不是白交的。这次我 确实假以祝贺之词,其实是充当和事佬而来,但我也是受对方之托,他们两人已 经上了渡轮,等会我为你们引见。”章叔叔说。

“哦?”父亲疑惑的说。

“章叔叔,想必你是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和事佬吧?”

“龙生,你怎么知道的,果然厉害!”章叔叔称赞说。

“恐怕章叔叔这趟徒劳往返,你不该约我们上船哦……”我笑着说。

“此话怎么说呢?”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突然想起父亲交代的事,不管有什么事都好,一定要等他让出十五巴仙的 股份后,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不然点到即止,这正好迎合我的处事方法,可说 是驾轻就熟。

“章叔叔,我还没说出为何猜出周先生一事,你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可以,什么问题……”章叔叔问说。

我站起身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你不能对任何人说,包括你的弟弟和老婆——你是否有个弟弟中 降头死?”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语。 ----------            第二十九卷第七章章家的恩怨

章叔叔问起我为何猜出,他受周先生之托,当这次的和事佬?其实在上流社 会的圈子,我除了和张家泉不快之外,就只有一个周先生,但父亲告诉我,一定 要得到章叔叔手上所持有的张家泉酒店十五巴仙的股份,才做进一步的交往,要 不然点到即止就算了。于是我把他弟弟死于降头之事,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并吩 咐不可说给第三者知道,包括他的弟弟和他的夫人。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章叔叔惊讶的说完后,随即望着他身边的老婆不 语。

“章叔叔,这件事我以后才解释给你听,我一定会告诉你的,现在急不来。” 我回到座位上说。

“龙生,你怎么又猜到是周先生呢?”章叔叔问说。

这个问题一定要解答,但该怎么样回答,可真是个技巧问题,起码要让章叔 叔佩服我,才好让他交出股份。

“好吧,我就解释为何知道是周先生。其实很简单的,章叔叔事先不说清楚, 便把我们十一个人约到船上,你既然想当和事佬,当然要用口了,甚至利用环境 这艘大船,将我们十一口困于大船里,想我们无法脱身,被逼着要答应,可惜你 忘记,这艘大船在水上是不着地的,因此口少了地上的一划,故成了一个”周 “字。

我胡乱凑出一个字,让章叔叔觉得我真是靠神数测出。

“龙生,你们是十四人,应该十四口才对,怎么说成十一口了?”章叔叔问 说。

哎呀!胡乱凑出的说法,总会有破绽,我真佩服那些江湖术士能够天衣无缝 的瞎编。

“因为有三个是外人,跟邵家没有关系,所以只能说十一人。”我随机应变 的说。

“哦……”章叔叔点头的说。

我松了一口气,总算,过了关……

“龙生,你怎能说章叔叔故意困我们于大船里呢?”父亲说。

“爸,这点可要问章叔叔了……”我笑着说。

“老邵,龙生说得没错,这件事是整整四千万的事,如果约在酒楼里谈,担 心你们随时会拍屁股走人,所以借祝贺为名,将你们诱到海上,以减少你们不满 而随时离开的可能,你不会怪我吧……”章叔叔说。

“什么四千万?我怎么不知道此事?”父亲惊讶的说。

“老邵,这件事等会你就知道,先不用这么紧张,但龙生说此事徒劳往返, 我想知道什么原因,免得白费心机。”章叔叔对父亲说。

“章叔叔,”周“字里似像”喜“字头,却不见”喜“字尾,若说它是”吉 “,可惜是”土“不是”士“,试问吉从何来、喜从何来呀?”我瞎编解释说。

所有人不停在桌上写着无形字,父亲还拿出笔来,将“周”、“吉”、“喜” 这三个字,写在纸上研究一番,最后大家都明白我说的意思。

“龙生,这件事真的无法补救吗?”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其实要解决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让出手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给我, 同时要周先生还我那笔四千万,支持我们收购张家泉的酒店,万事就好商量。” 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怎能对章叔叔这样没有礼貌呢!”父亲即刻喝住我说。

章夫人听我这么一说,急忙拉了老公的衣袖几下。

“锦东,你弟弟不是要你将那十五巴仙的股份,全部交给他处理的吗?你好 像答应了他,是否要和他商量呢?”章夫人提醒章锦东说。

“我说过这件事徒劳往返的,不幸又被我说中了?”我冷笑着说。

“龙生,事情也不是到了没得商量的余地,反正股票还在我手上……”章叔 叔说。

“我去去洗手间。”章夫人说完,急着脚步走出门外。

我想章夫人一定是通知她的情郎章锦春了,要不然怎么不去房间的洗手间… …

“章叔叔,房间里没有洗手间吗?”我故意问章叔叔说。

“有!我刚才去过,就在这个房间。”仙蒂抢着回答说。

“多事……”紫霜叫仙蒂闭嘴。

“章叔叔,现在你明白我为何叫你不要说给第三者听吗?还有很多事你不知 道,至于股份你想怎么样处理,我不想说太多了,怕外人说我威胁你。”

“龙生,究竟是什么事?”父亲问我说。

“爸,这是风水师的操守问题,恕我不能告诉你。”我向父亲示意说。

“龙生,没想到你挺专业的,今天原本我是为了别人的事而来,没想到变成 自己的事,看来好像还有很多事,我是不知道的……”章叔叔喝下整杯酒。

章夫人和章锦春,匆匆忙忙地从门外走进来,并以不友善的眼神,瞪了我一 眼。

“大哥,你不可以将那股份让除去,我外面已经和人说好了,你知道我们这 一行的信誉很重要的。”章锦春走进来,很不客气的说。

“我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心……”章叔叔回答说。

“大哥,我不管你怎样处理这件事,但你一定不能让给他,这样我们损失会 很大,你想清楚呀!”章锦春吵着说。

“哼!不让出来的话,损失可能更严重哦!”我冷笑着说。

“你给我闭嘴,信不信明天下船,我叫人砍你?!”章锦春怒发冲冠的对我 说。

“我就站着给你砍,如果你不砍就是乌龟王八蛋!”我站到章锦春面前,愤 怒的说。

“龙生,不能这样没礼貌!”父亲大声喝住我说。

“哼!你有种,走着瞧!”章锦春怒气冲冲的走出门外。

“如果我要保他,难道你也要砍他吗?”门外一名女子说。

突然,门外传来女人的声音,这个声音似曾在哪里听过。

“你来了……”章锦春退后一步,让门外的女人走进来。

我回头往门口一看,当场愣住了,她就是曾经见过面的“茉莉女郎”章太太。 开始我还记不起她是谁,当看见她身上那套米蓝色套裙的红玫瑰花,我便记起了, 难怪她的声音如此熟悉,记得她说要去台湾,之后我又忙着筹办龙生馆和刘美娟 的事,竟把她给忘了,而她写下给我的电话号码,不知丢到哪去,想起来真渐愧 ……

“龙生是我的朋友,你敢动他一根头发,我把你的头给砍下来,出去吧!” 章太太不客气的说。

章太太这么一说,当场吓了我一跳,原来她是这么凶的,我还以为她是孤寂 的小花,要人保护的小花,真是看走眼了。而她刚才说那番话,恐怕回去又要解 释给芳琪她们听,真是苦命……

“玉方,怎么这样对锦春说话,有外人在,不好听嘛……”章叔叔埋怨的说。

“大伯,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锦春,何况他还要用”砍“字对你的朋友,难 道他有给你面子,有将你放在眼里吗?”章太太说。

“玉方,你这样就不对了,怎样说也不能丢自己人的面。”章夫人打抱不平 的说。

“尊贵的章夫人,我还以为你忘记什么叫自己人了,原来你还知道……”章 太太说完后向侍应要了一杯白兰地酒。

“你胡说些什么?锦东,你看她没大没小的!”章夫人向老公撒娇的说。

“你们说够了没有,给我闭上嘴巴。”章叔叔骂了一句说。

章叔叔发火,两位章氏夫人即刻不说话,而我当然不会插嘴,刚才见到章太 太的凶样,真是被吓了一跳。当日我还在她面前胡说什么大师,暗地称她玉掌为 “飞机手”的,最后还要她替我买内裤,现在想起来真是捏了一把冷汗。不过, 她对我挺好的,而且还很维护我似的,要不然当初也不会留下电话号码给我。

“龙生,别来无恙吧?”章太太举起酒杯对我说。

“托福、托福……”我马上敬了章太太一杯。

“你那位风水师,可曾说过今天会碰见我呢?”章太太笑着问我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在两位徒弟面前提起了风水师,真不知该怎么回答。

“龙生,你什么时侯多了一位风水师?”芳琪小声问我说。

“回头再向你解释。”我小声对芳琪说。

“章太太,我很久没见那位风水师了。”我脸红的说。

“龙生,你还挺会装的,难道你的事,我还会不知道吗?现在你可是出了名 的风水师,恐怕把我这位朋友也给忘了吧,但我可没忘记你,而且还帮过你一次 忙,不知道你还记得吗?”章太太笑着说。

章太太帮过我,为何我一点印象也没有?莫非生死注册局门外,坐在房车里 面的女人就是她?

“原来坐在车里的女人……就是你……”

“嗯……”章太太点了一根细细的烟,合起艳红的双唇,朝向我喷出白色的 烟雾。

“龙生,莫非在生死注册局门口……”紫霜问我说。

“嗯……”我小声应了紫霜说。

“章太太,多谢上次帮了我的忙,这杯敬你的,谢谢!”紫霜豪气的举起酒 杯干了。

紫霜挺聪明的,即刻代我接下章太太这个人情,使我不用欠章太太,这样方 便我和章叔叔开条件,而一向喜欢主持大局的父亲,此刻也没有什么话说,毕竟 很多事他不知情,或者说太多意外之事,同一个时侯出现。

“大伯,刚才我听见龙生说,想要你手头上那十五巴仙股份的事,这件事我 能做主吗?”章太太问章叔叔说。

“玉方,这不关你的事吧?”章夫人冷冷的说。

“既然不关我这个外人的事,那我坐在这也没意思……”章太太拿手袋站起 来说。

“等等……当然关你的事……”章叔叔留住了玉方说。

“我还以为章家已经忘记章锦金这个人,眼前只有章锦春的存在,看来不是 每个人都属于冷血的……”章太太的香烟指着章夫人说。

“玉方,你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眼前只有章锦春?如果不是你老公迷上泰国 女子,我会失去三弟吗?锦春为了救三弟,亦曾出过一份力,怪只能怪他自己好 色,不能怪别人!”章叔叔生气的说。

“如果不是二伯锦春带我老公到泰国镖妓,我老公怎会中降头术?他曾为了 救我老公而出力,恐怕是为了解决我老公而出力吧,要不然我老公怎会死在他的 枪下?这笔帐我还没跟他算清楚,哼!”章太太愤怒的说。

我现在终于弄明白了!原来中降头死的那个人是章太太的老公,也就是章叔 叔的三弟,而章太太怀疑是章锦春布的局,所以对他很不友善。章太太也许没猜 错,可能是章锦春找人用降头术害死她的老公,既然用到杀人这一步,肯定是为 权为利,或是为了灭口的需要,看来章锦春早想独吞章家的一切,章叔叔这回有 难了。

“算了!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再说这是我们的家事,有外人在也不方便谈, 关于那十五巴仙的股份,有一半是三弟的,我会很清楚的交还给你,至于那一半 我自有主张,别再谈起三弟的事。”章叔叔生气的将酒杯摔在地上说。

“妈!什么事?”一个眼睛大大,脸型尖尖,有几分姿色的美女冲进来。

“敏儿,没事!”章太太即刻慌张的捉住章敏说。

“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章敏冲到我身边,向我举起中指破口大骂的说。

“敏!不关他的事,别点错相!”章太太即刻向女儿章敏说。

“哼!”章敏听见母亲这么一说,才肯退回一步,但她那张没有不好意思的 表情告诉我,她不会轻易向人道歉,或者从来不曾向人道歉。

这个章敏给我的印象,虽然是冲动粗暴野蛮,但她那对明亮的眼睛很迷人, 散发无穷的魅力,令人有百看不厌之感,简短的秀发展示坚强秀气的性格,耳垂 下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好比提示她前胸有对饱满高耸的乳房似的,无可否认, 她胸前那对弹而挺的双峰,在紧身上衣的证实下,确实丰满且饱挺,然而在露脐 无袖的上衣和下臀三折的短裤下,亦告诉我们,她一身的肌肤洁白无瑕。

“大伯!你现在算是吓唬我吗?别忘记我身上七道刀疤,也是为了你而留下 的,几把大刀砍过来我都不怕,会怕你摔这个小杯子?哼!”章太太拉起身上的 衣服说。

章太太拉下身上的衣服,除了看见粉红色蕾丝的胸罩外,还看见她身上纹了 一条七彩鲜艳的大蟒蛇,而粗大的蛇身,围绕她大半个身躯,而鲜艳的色彩中, 透出一股诱惑的魅力,将平凡的玉体添上朝气蓬勃性感的一面,虽然我看不见刀 疤,但我相信伤感的刀疤,已隐蔽在纹身的图案中……

章太太可真不简单,别看她沉默寡言,其实咬人的狗,平时是不张开嘴巴的, 要不然怎能受得了纹身针刺的痛苦,估计她以前曾在江湖上打混,而她女儿章敏, 亦承受母亲的遗传基因,导致如此冲动和刚烈的一面。

“看虾咪懒叫!”章敏即刻拉下母亲的上衣,满口脏话的对我们说。

章敏最后把章太太拉了出去,一场意外的小风波,暂且宣告结束。

父亲和章叔叔两人,皆以尴尬的目光对视一眼。

“锦东,你没事吧,别什么……”父亲安慰了几句。

“你出去……”章叔叔把他老婆叫出房外。

章夫人在很不愿意的情况下,慢慢走出房外,我们所有人看了刚才的一幕, 都不敢随便说话,此刻,忧郁的天网,已覆盖整个房间,显得死气沉沉的……

“老邵,原本想以兴高采烈的一面,解决你们和周先生的误会,没想到会闹 出这场小风波,这回可说是什么脸都丢尽了。至于章敏误会大家,并对各位的辱 骂,十分的抱歉,我在此代她向你们道歉。”章叔叔说。

我过去踢走地上的玻璃,并替章叔叔倒上一杯热茶,扶他到沙发上坐下。

“章叔叔,我刚才过了火,逼你交出十五巴仙的股份,但我不知道你们章家 的情况,所以才会闹出这场误会。不过这些股份对我很重要,并不是为权为利, 而是为了遭受张家泉逼害的女子出口气,想替刘家取回该有的产业。不怕坦白对 你说,张家泉已在酒店的地库风水室里布了局,将刘家的香火断了种,所以……”

“张家泉这么狠毒?他和我二弟锦春很要好,不会吧?”章叔叔疑惑的说。

“张家泉在拍卖会上,对你已虎视耽耽,恐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我二弟不是很危险吗?”章叔叔惊慌捉着我的手说。

我望了父亲一眼。

“父亲,我是否该把实话向章叔叔说清楚呢?”我问父亲的意见。

“嗯,你知道的都说吧……还是友情比较重要……”父亲点头的说。

“龙生,到底什么事?直说无妨……”章叔叔说。

我仔细望了章叔叔一眼,我怕他听了心脏病发,所以不能不谨慎一点,幸好 他脸上有贵人出现的吉兆,亦很清楚看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凶兆,表示可以承受真 相,或许做偏门的人不会这么容易死吧!

“龙生,你看什么?”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看你脸相有没有凶兆出现,担心你知道真相后,死于心脏病。”

“医生说我很健康,心脏没事的,快说。”章叔叔催我之外,还叫紫霜把门 关上。

“章叔叔,我第一次在拍卖会和你握手的时侯,已经测出你弟弟死于降头术, 而且也知道是章锦春下手的。玉方刚才没说错,章锦春确实是去解决你三弟锦金, 而不是去救他,至于,当地的警方怎样判这件事,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有钱能使 鬼推磨,但我肯定他下一个目标便是你,毕竟想吞下章家的一切,必须先铲除你。”

“不会吧?”章叔叔惊讶的问。

“我刚才指的一切,是包括你身边的女人章夫人,所以我刚才说,不能告诉 你弟弟和你太太,就是这个原因……”我坦白的说。

“龙生,你不是想告诉我,章锦春和章夫人有私情吧?”父亲小声的说。

“没错!章叔叔的面相眉粗折断,加上眼下浮青,必有兄弟儿女丧,所以失 去弟弟是无法避免的。若说你老年得子,就算我肯点头,恐怕”龙生馆“三个字 也不肯,如果基因证实是你儿子的话,欢迎你随时砸我龙生馆的招牌。”我大胆 的说。

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面如灰色,像面临世界末日似的。

“锦春为何要害死锦金呢?而且还要用降头术害弟……”章叔叔叹气不解的 问。

“很简单,不是为钱就是为利,这点可以解释,然而他和张家泉走在一起, 张家泉这个性无能之人,占有欲却极强,属于变态型,他知道章家一切状况,有 什事他不敢做,他知道我会出现在拍卖会,所以想尽快讨好你,目的是要买下你 手上的股票,而你弟弟则为他穿针引线,你自己想想他们的关系……”

章叔叔沉默不语,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这个人,不禁好奇想了解她的事。

“章叔叔,刚才你的三弟媳,为何替你握了七刀呢?”

“这个我不能说。”章叔叔坚持的说。

“你不说清楚这件事,恐怕我无法帮你解决眼前的危机。”我吓唬章叔叔说。

章叔叔想了一会,终于答应我的要求,我暗自窃喜,试问有谁能隐瞒风水师 呢?

“这件事说起来惭愧,其实我不想说的,既然你刚才如此坦白,我就脸红的 说一次,当年我妻子死了,为了找个女人回来,所以四处留意有什么女人,没想 到给我遇上喜欢的,结果和她上了床谁料,她是黑道大哥的女人,寻仇的事自然 发生,我的生意这么大,试问又怎能躲避……”章叔叔说。

“接着呢?”我追问。

“结果我想用钱解决,但对方一定要我的命,最后我就被人挟持了。当时玉 方刚嫁给我三弟,她以前是在江湖上混的,家族很有江湖地位,她前来救我,但 这件事始终是面子问题,条件是他上回章家的女人,那时侯章家只有玉方一个, 她不肯让人碰她身体,对方也怕她背后的势力,结果江湖事江湖了,玉方自愿握 下七刀。”

原来章太太是这样捱下七刀的,总算是为了章家的贞洁……

“章叔叔,这么说,章太太对章家有恩,为何又会闹成这样?”我不解的问。

“就是身上七道刀疤,锦金看了就讨厌,对她没了兴趣,开始出外镖妓、养 女人,玉方为了遮掩刀疤,便以纹身让三弟对她有兴趣,谁料三弟知道男人碰过 她的身体,对她更加反感,老实说,镖惯的男人又怎会回头呢?结果他们夫妻俩 的关系很恶劣,玉方怪我因好色,而害了她的婚姻,所以对章家……”章叔叔说。

“后来玉方的丈夫死了,她就更痛恨章锦春,除了气他带她老公镖妓之外, 还猜是锦春下的毒手,苦奈没有证据,所以才忍到现在,对吗?”

“是的,现在她已搬离章家,我想只要有机会,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二弟,这 件事令我烦了很久,没心情看管生意,于是把生意交给锦春打理,一方面让他在 江湖生有些地位,不会轻易让玉方砍死,亦希望玉方看在生意上饶过他,让时间 冲散仇恨,可是这招不管用……”章叔叔说。

“现在我明白了……”

“龙生,现在我该怎么办?”章叔叔问我说。

“还是那句话,将股票给了我们再说,听清楚,是给不是卖,你要为你以前 犯的错负责任,要不然我帮不了你。”我趁机敲上一笔说。

紫霜走过来通知章叔叔,门外的侍应转告周先生等了很久,什么时侯可以进 来?

最后,我们决定先暂停一会,一切等见了周先生再说。 ----------            第二十九卷第八章直贬杨宝金

谈起股票一事,结果引起了大风波,不但让我遇上很久不曾见面的章太太, 亦意外让我领教什么是野蛮粗暴的女人,就是她的女儿章敏。之后,章叔叔还向 我讲述章家以前的往事,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当日沉默寡言的章太太,竟有如此 惊人的背景,而且自小便出来江湖上打混,除此之外,章叔叔还讲述她与章家的 仇恨。

由于周先生在门外等得不耐烦,怎么说他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物,最后只好 将章家的事搁置一旁,先让周先生进来,而我绝对不敢小觑周先生的实力,况且 李公子曾向我暗示,必须留意他的动向,无疑这个见面,正是试探他的好机会。

周先生的出现,身旁同样带上杨宝金,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水味,亦为房间带 来了新气氛,起码大家已收拾心情,迎接另一个主角登场,而这个主角不像章敏 那般有杀伤力,大家可以用轻松的心情,迎接这位贵客。

“锦东,到底发生什么事,竟要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周先生在杨宝金搀 扶下走进来说。

“没什么……”章叔叔有口难言的。

“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考虑见不见你罢了,最后为了给章叔叔和父亲面子, 才勉为其难见你一次,到底有什么事?说吧!”我替章叔叔解围说。

“龙生,不能这样对周叔叔说话,太没礼貌了……”父亲说。

“年少气盛,只会出现在有本事的人身上,这点很正常……没关系……”周 先生笑着说。

周先生这句话,到底是夸赞我,还是在贬我呢?

“对!周先生说得没错,有本事的年轻人,往往因年少气盛,凭着持有的道 理,四处乱冲乱撞,很多时侯得罪了小人或坏人也不知道。”芳琪说。

芳琪不会随便发言,她这番话,我不明白是指什么,但我相信她是帮我的。

周先生望着芳琪不语,杨宝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才点点头向芳琪露出微 笑,侍应这时侯替周先生斟上美酒。

“原来是谢大状,失敬,这杯敬你的……”周先生说完干了酒杯的酒。

“周先生,喝酒怎能没我的份,这杯我敬你老哥的。”父亲干了一杯说。

“其实最想喝酒的是我才对,今天当这个和事佬,亦不知是对还是错,倒满 它,快点!”章叔叔对侍应说。

“锦东,你今天不适宜喝太多酒,还有很多事要你处理……”父亲叫侍应退 下去。

三大巨头的碰面,难免会寒暄一番,而我则望着杨宝金的身上,香江小姐就 是不一样,不管你对她有多仇恨,只要看见她的人,便会只顾着望她的身体,尤 其是丰满的乳峰,配上绿色像肚兜似的小衣,什么国仇家恨,刹那间都会抛出九 霄云外。

我就是被杨宝金身上的肚兜所吸引,薄软的布料缝成窄小的肚兜,而里面却 包着两座高耸的乳弹,虽然外面加了一层体套,但乳球中央的位置上,却隐约凸 出两点,如真似幻,引人遐思,而骼肢窝底下接近乳球的空隙缝,更是引人犯罪 的危险地带,我只恨自己怎么不是坐在她身旁。

“龙生,别看了,我们肚子都饿了……”芳琪小声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窥视的眼神差点失了仪态,我该怎么说好呢?

“爸,既然大家都碰面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吧?”我询问父亲的意见。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不是小事一件,不提也罢,是吗?”父亲笑着说。

父亲的“是吗”二字令我很头疼,到底是要追究,还是让它得过且过呢?当 我不知该怎样决定的时侯,想起父亲在拍卖会上,那张前面骂、后要赞的脸孔, 我顿时了解父亲的意思。

“父亲,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白白损失了四千万,怎能睡得着呢?难道你还 给我吗?”我对父亲说。

“傻孩子,父亲的钱还不是你的钱,这笔钱我还给你就是,别吵着我和叔叔 聊天,那件事当没发生过。”父亲说。

父亲这招真高明,周先生怎可以要我父亲赔四千万,这不等于逼他把钱交出 来?

“是呀!龙生,你父亲的钱不就是你的钱,有什么好计较如果和你有什么误 会,干了这杯就全部抹掉,好吗?”杨宝金拿了酒杯走过来。

我起身站在杨宝金身边的最佳位置,迅速将视线投在骼肢窝底的隙缝上,这 个角度果然够精彩的,可以窥见肚兜里面雪白的大乳球,隐约中,似乎看见有片 白色的胶贴,估计那是乳贴,要不然怎会贴在乳头的位置上,亦是美中不足之处 ……

“龙生,干掉这杯酒,抹掉以前不开心的事,好吗?”杨宝金的眼睛,妩媚 的望了我一眼,接着移向乳球,似乎在告诉我,她知道我在窥视她的乳房。

她这挑逗的眼神,令我六神无主,猜不透是什么意思。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轻易放过杨宝金,要不然芳琪肯定恨死我。

“如果父亲能够将紫彩神珠交回我手上的话,我当然不会再计较,但那可是 天方夜谭哦,看来这杯酒,应该订下势不两立之约,比较有意思!”我不客气的 说。

杨宝金和周先生,包括所有的人,随即愣住的望着我。

“这话什么意思?”杨宝金即刻将外套遮掩肚兜上的隙缝说。

杨宝金真够现实的。

突然,章敏从门外走进来,我灵机一动,想到了对策。

“我龙生以前是个小混混,监狱进过四五次,什么杀人强奸的官司,全都碰 过了,警察局更是每天要去签到,并不是你们想像中的绅士、懦夫,你们不要以 上流社会的礼仪压制我,我不需要给你们什么上流社会的面子,我就是烂鸟一名, 阿诀奉承的态度,恕我龙生今世不懂,其实我做人处世的态度很简单,欠我的就 要还给我,别在我面前摆什么架子,干你娘!”我学章敏刚才那句粗话。

“好样的!你行!”章敏向我露出迷人的微笑,接着拿回她母亲的披肩便离 去。

随着章敏的离去,杨宝金回到座位上,芳琪马上拉我坐回座位。

“龙生!放肆!”父亲气恼的说。

“爸……别气坏……”仙蒂急忙上前安慰父亲说。

“龙生,有什么事好商量……”章叔叔说。

“章叔叔,试问掉入海里的神珠能捡回吗?黄金大王又怎样?钻石大王又怎 样?他们可以制造更多的沙漠之星、海洋之星,甚至巴黎铁塔般高的巨钻,但能 不能制造一粒紫彩神珠?你们知道要等多久吗?要一百年才会出现,那时侯别说 你们等不了,我肯定也死了,今世的遗憾呀!”

“龙生,我了解你心中的遗憾,所以我没有计较你刚才说的话,甚至很同情 你,但事情总是要分清楚。没错,你是为了扶宝金,导致神珠被抛入海里,但不 是她把神珠抛入海,所以不能完全怪责她,不过,你好心扶着我太太,因此我只 能以同情之心,补偿你一点损失,毕竟这件事错的不是她……”周先生说。

“拿来!四千万!”我不客气的伸出手说。

“好!神珠是无价宝,我不想给它订个价,你认为值多少钱就填上去,我照 赔就是。”周先生即刻掏出一张空白的支票。

“好!谢谢!”我将支票收入口袋里。

“龙生,我们之间的误会,是否已冰消冻解了?”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这个问题,只是打蛇随棍上的前奏,岂能瞒得了我呢?

“周先生,我接受你的支票,是因为你明白事理,并不代表我接受你太太的 处事态度,当日她为了看神珠一眼,即刻命人把游艇开过来,逼着要我给她看, 我本不想去的,但上船之前,她曾保证若有任何损失,将会负责一切,谁料发生 意外之后,竟反脸不认人,甚至晚饭也推了,你知道那种感受是如何的吗?鸟尽 弓藏呀!”我叹气的说。

“这是宝金的不对,我昨晚已痛责她一顿了。”周先生说。

“周先生,老婆是你的,你想怎么教,不关我的事,但以她这种处世态度, 恕我无法与她做朋友,甚至碰面也不必打招呼,但我今次肯收下你的支票,全是 给章叔叔面子,我不会再将此事四处乱说,你这张支票是买回你的声誉,其实我 已帮了你,下次不好这样了,信誉很值钱的……”我苦口婆心的说,算是为父亲 出了一口气。

“龙师父,果然气量宽洪,关于你上次说我大难临头,周家只到我这一代的 事,应该怎么化解呢?”周先生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打蛇随棍上这一招,始终让周先生使了出来,要不然也不 会改口,称我为龙师父。人就是这么自私,如果不是为了这件事,怎会托章叔叔 当和事佬,又怎会亲自送上支票呢?

“这件事等我们成功收购张家泉的酒店再说吧,现在还言之过早,我喝了酒, 不想谈风水之事。对了,我了解你是生意人,这张支票我会等收购行动完结后才 兑现,你可以趁这段时间赚点钱,我会看着办的……”我说完后,偷偷望了父亲 一眼,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决定,没有多给意见。

“哦……”周先生失望的说。

“紫霜,这张支票,还是你看管,千万别弄丢了,我怕在这次的收购行动中, 会有意外的人物出现向我们大捞一笔,万一收购失败,可要靠这张支票翻身,希 望收购行动中,没有意外的人出现,周先生……你说是吗?”我把支票交给紫霜 说。

“是……”周先生应了一声说。

我怕周先生误解我的意思,以为我叫他趁收购期间赚回点钱,于是再把话说 得清楚一点,现在他应该很清楚我话中的意思。

“章叔叔,你对这个情况满意吗?”我拿起酒杯对章叔叔说。

“哦……满意……”章叔叔勉为其难的说。

“章叔叔,我有一个问题出现了。”我笑着说。

“什么问题?”章叔叔好奇的问。

“我几个太太快要饿死了……”我苦笑着说。

“哈哈!我顾着办老哥的事,忘记招待你身边几位太太,罪过!罪过!”章 叔叔笑着忙叫人上菜,但他却没有意思把老婆叫进来。

侍应收到章叔叔的吩咐,马上收拾桌面的摆设品,更换桌上的酒杯,换上九 寸高的波尔多红酒杯,我心想莫非要吃西餐,但章叔叔一向身穿传统的唐装,思 想该是古老的一派,怎会吃起西餐,而不是中餐呢?

两名女侍应惯例拿了红酒绕场一圈,让我们观赏酒标,我不禁对自己说,今 回又遇上瓶好酒,真是不枉此行。

侍应将酒倒在盛酒器中,接着为我们斟上,而她们斟酒的手法,轻易瞧出受 过严格的训练,没想到一艘赌船,五脏俱全,我即刻启动脑海里的红酒字典,翻 查此酒的身份和一切。

“小姐,请多给我一个酒杯,谢谢。”我向女侍应要多一个酒杯说。

“来!我敬大家干杯,希望经过这件事,将所有不开心的事忘掉,成为好朋 友,友谊第一!”章叔叔举起酒杯说。

我留意席上每一个人拿起酒杯和放下酒杯的姿势,除了凤英母女俩之外,所 有人都懂得握杯的姿势,然而,师母当然是最正统的品酒者,这亦勾起我与她为 了红酒,宁愿停下做爱的片段,那段回忆真教我毕生难忘。意外的是发现朝医生 也是品酒之人,竟然懂得抹掉嘴上的唇膏,这个小动作除了师母外,没想到她也 会……

“大家觉得这瓶酒怎么样?”章叔叔笑着说。

“宝金,你一向对红酒有研究,不妨说说你的意见。”周先生说。

杨宝金放下酒杯,拿出纸巾抹了一下双唇,她这个动作已犯了大忌,一般懂 得品酒之人,遇上好酒的时侯,必会格外小心,绝不会让多余的酒沾在唇上,更 不会把珍贵的酒槽蹋于纸巾上,或在酒杯上留下唇膏印,也许她曾是香江小姐的 身份,习惯成自然的顾及仪态小动作,所以……

我身旁众多女友中,除了师母和朝医生之外,全部都犯上此错,芳琪勉强算 是好一些,但仍是美中不足,看来要好好替她们补上一课。刹那间,我想起了碧 莲,她为了我而不断充实自己,当然席上还有一位和碧莲一样,她就是雅丽,亦 就是未来的邓爵士夫人。

“这瓶酒很不错,味道虽然不是很浓郁,但是原有的提子鲜味,就好比刚摘 下来的那般鲜甜,一点也不酸,是好酒……”杨宝金侃侃而谈,道出对此酒的评 价。

这话怎么这样熟悉,我猛然想起,曾在船上和她喝过红酒,当时她喝着变质 的红酒也是这么说,看来她是一曲走天涯,好比香江小姐比赛期间,熟读问答题 那般,只要是大方得体的答案就行,不用追究事物的真相。

“周夫人果然是个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说。

“章叔叔,你太过奖了,龙生师父品酒的功夫也相当不错,何不问问他的意 见呢?”杨宝金笑着望向我说。

记得当日我在船上,与杨宝金喝酒的时侯,曾说自己不懂得红酒,现在她把 问题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丑,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认同她刚才说的话, 但是她这个小动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狭窄,无容人之量也。

“哦?龙生对红酒也有认识?那要听听了……”章叔叔笑着对我说。

“锦东,龙生怎会对红酒有认识,周夫人抬举罢了,别让我儿子出丑呀!” 父亲笑着说。

“龙生,我怎么忘记你对红酒也有认识,不妨说说你的意见。”芳琪催促我 说。

“师父,你就说说这瓶酒的来历,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风水术 之外,当日就是被你的品酒术所臣服,好久没听过你对酒的评论,快说嘛!”鲍 律师不但将我对红酒的认识炫耀一番,还道出曾以一瓶红酒探出林卓明奸细的身 份。

“哇!原来龙生对红酒那么有认识,改日要到我酒库走走,好让我知道怎样 处理酒库的酒。”章叔叔惊喜的说。

芳琪一向好胜心强,当然是想我威风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红酒抬高自己,但 鲍律师已说出一切,我亦无法推搪,只好说说对此酒的意见,当做是满足芳琪的 虚荣心,然而,杨宝金的脸色就不妥了,也许她已经知道班门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抬举我龙生了,我只不过是名风水师,并不是品酒的大师,既然章 叔叔以名酒招待,基于红酒的基本礼貌上,我是应该说说对此酒的认识。”我再 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听!”

除了章叔叔很认真听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应们在内,都停下动作听我 的意见。

“章叔叔,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只有二奶命,无法登上第一宝座。不 过,柏美洛该区,只占波尔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谓物以稀为贵,但有能力占上第 二宝座的荣耀,便是这瓶法国法尔多的柏美洛”彼德绿堡“,相信已不用介绍酒 质怎样了,总之,今天能品尝这瓶红酒,只能说不枉此行。”我解释说。

“龙生,第一宝座又是什么酒呢?”杨宝金冷冷的问。

“这个问题,就要问曾经喝过的芳琪了,十一万八千元,不是个小数目哦… …”我暗示芳琪说、“哦!是”罗曼尼。康帝“!”芳琪兴奋的说。

“没错!就是”罗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区最精华一区,乃”夜坡“和” 邦内坡“所构成的”黄金坡“,前者以红酒着称,后者以白酒为尊。而该地区的 沃恩•罗曼尼酒村中的”罗曼尼。康帝“酒园,所酿产的”罗曼尼。 康帝“位居红酒首席,有”红酒巨钻“之称。”我解释说。

“老邵,原来你儿子喜欢”罗曼尼。康帝“,看来下次我想邀请他吃饭的话, 就要准备一瓶”红酒巨钻“了,哈哈!”章叔叔说。

“这瓶酒,我已送给最爱的人,除了与她对饮外,不会私下或与其他人对饮, 这亦是我对最爱的人和对红酒的坚持,我另外喜爱的红酒是马尔戈,难忘的马尔 戈呀!”我不禁发出轻叹的说。

“龙生,马尔戈的酒,真的那么好?”周先生问说。

“周先生,马尔戈酒浓香扑鼻,记得有一年落难的时侯,身边的朋友远离我, 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爱马尔戈酒,在我生日的当天,准备了这瓶酒,虽 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经济能力和我当时落难孤独的心情,已无言感 激,浓香中带有苦味、苦中带有甜意、甜中带有酸的一面,流露无比温情的爱意, 每年的生日,我都会想起她……”

“这位咖啡小姐现在呢?”父亲问说。

“她已经很幸福的嫁到外地,有一首歌叫”美酒加咖啡“,相信只有我才真 正知道,美酒咖啡是什么味道了……”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在这么多女人面前提起旧女友,不怕她们回去不饶你吗?”杨宝 金说。

“不会,我喜欢龙生的长情,总好过那些反脸不念情的负心汉。”芳琪说。

“对!龙生很长情的……”静宜多补一句说。

席中,我发现婷婷,以一种很特别的眼神望向我,是善意的眼神,就在我和 婷婷眼神相触的一刻,房间突然散发一股熟悉的香味。

“马尔戈的味道?”我即刻回头一望。

一位女侍应捧着杯红酒,走到我面前笑着,将酒杯交到我手上,我急忙轻轻 摇晃了酒杯,猛嗅酒杯散发的香味……

“八二年的马尔戈呀!”我忍不住的说。

“龙师父果然厉害!”另一个女侍应拿着酒瓶,绕了一圈,证明我没有说错。

“龙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佩服……”章叔叔称赞的说。

“龙师父,你对我船上的红酒,不知又有什么评价呢?”杨宝金问说。

我不知道杨宝金提起这个问题的用意是什么,是想炫耀酒标上的五枝箭,还 是找机会说我品错酒,要我难堪?

“周太太,记得船上那瓶红酒的酒标是五枝箭,肯定是名酒庄,但一个懂得 品酒之人,绝对不会在海上喝此等美酒,就算船中有很好的酒柜,可是搬运的过 程中和太阳的温度,肯定对酒造成伤害,加上船内的热温和酒柜出入的次数,一 冷一热无法承受,别忘记一点,海风吹来是碱的,试问怎能在海中品酒呢?”

“哦?那在海上喝,不是浪费了名酒吗?”章叔叔问说。

“是呀!章叔叔,你应该有位专人特别看护这几瓶酒吧,搬运过程中有保温 盒护着,所以酒质没有变坏,巧妙的是你在冷气房享用,如果在空旷露天的海上 喝,什么好酒也都会被槽蹋。”

红酒说到这里,亦告一段落,因为天九翅和五头的禾麻鲍鱼已经送上,所谓 的美酒佳肴,已经摆在眼前,大家都忙于吞食大鲍鱼,凤仙和仙蒂母女俩,更是 狼吞虎咽的,毕竟她们没见过比牙签还粗上几倍的色翅…… ----------            第二十九卷第九章美妙的谎言

享受了一顿丰富的佳肴后,大家不禁伸了一个懒腰。

老实说,花两个多小时吃一顿饭,是相当痛苦的一件事,随着甜品的燕窝送 上,总算正式结束了晚宴。

谁料,又有十几个侍应端上精美的小盘,我想不会又是吃的吧,当我望向小 盘的时侯,发现是几个硬牌子,应该是赌场的筹码。

“小姐,这是章老板送给你们的筹码和房间的钥匙,你们将入住最高层级的 贵宾房,外面有保安看着,出入会很方便,祝你们有个快乐的旅程。”公关经理 说。

“小姐,这边请,我带各位到房间参观。”几名漂亮的模特儿公关小姐说。

“锦东,这怎么好意思……”父亲指着小盘对章叔叔说。

“老邵,别和我客气,我还没给你媳妇见面礼,就让她们到赌场玩玩。”章 叔叔的手搭在我父亲的肩膀上,和周先生一起走出房外。

我们所有人,随着女公关到楼上的贵宾房。

秘密通道带着我们,抵达十八层的高级贵宾房,除了有保安人员之外,门口 还有房务工作人员侯着,陪同老板上赌船,气派果然不一样,简直是帝王式的享 受。

“房间好美呀!”仙蒂大声的称赞说。

我向里头望了一眼,果然是六星级的设备,而且设有露台,房间与房间有内 通道。最奇妙的,是房间位于海中央,内心很自然涌现一种奇妙的感觉,可惜小 龙生有伤在身,要不然一定要试试海中做爱是什么滋味……

“紫霜,等会到了赌场,恐怕会走散,你和婷婷分配一下,同时要提高警觉, 多多留意章锦春身边的人,也许日后会与他交手。至于,各人的安全问题,就不 用过于担心,在船上有章叔叔照看着,应该不会有事情发生。”我悄悄的对紫霜 说。

“好的,我通知婷婷,你也要小心,不要赌上瘾……”紫霜告诫的说。

“是啦!老婆!”我戏弄紫霜说。

“不理你……”紫霜脸红羞怯走去婷婷身旁。

仙蒂的眼睛挺亮的,懂得讨好章叔叔的欢心。

“章叔叔,刚才你给我们的筹码,万一输掉了,怎么办?”仙蒂笑着问章叔 叔说。

“这些筹码是给你们到赌场消遣的,输了不用还,赢了是你们的,但要多赢 一点哦……”章叔叔笑着说。

“章叔叔,我们不赌不就赢了吗?这里多少钱?”仙蒂喜出望外的说。

“小姐,这里是十万元的例码,只能用在赌桌上,不能兑成现金的筹码,但 你买赢的话,荷官会赔现金码给你,现金码便可兑换现金,如果不赌的话,这些 例码只是纪念品。”公关小姐拿出现金码,姆释两种筹码的分别。

“奇怪?为何有例码和现金码的分别呢?”仙蒂不解的问。

“仙蒂,有些大客上我们的船,我们要提供免费的饮食和房间,如果他们不 赌钱,我们不是亏本了吗?所以对方上船之前,我们会以换多少例码去衡量给什 么级别的服务,比如说给中房,还是大房等等。如果买票上船的客人,那些是旅 游观光客,这些客人我们不用提供免费服务,一切以船票的高低价码提供服务。” 章叔叔说。

“明白了,拿了例码,如果不赌的话,便要收取船上的费用,看来我们一定 要赌了,要不然收取我们的费用可就严重了,刚才的饭和房间不便宜哦……”仙 蒂说。

仙蒂的一番话,引得章叔叔和父亲大笑,真不知她是假天真还是扮傻,既然 她能逗我父亲开心,我也不去管这么多,转身急着要上厕所,因为刚才吃得太饱 了。

当我按下马捅的冲水钮,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这里一冲是冲往哪里?直接冲 入海里吗?

难怪靠近赌船的岸边,总是嗅到一股臭味。

大家找到自己的房间后,接着章叔叔便带我们到赌船上走走,沿途带我们参 观过夜总会、酒廊、商品店、游池、健身院、桑拿浴室、迪斯可、餐斤和戏院等 等,当然亦见不少妓女四处走动,除了黄皮肤之外,白种、黑种、混血儿等等都 有,人妖和男妓亦不少。

最后一个观光站,当然是赌场了,亦是赌船最漂亮、最多人、最吵闹的地方, 不管什么赌的玩意都应有尽有,最热门且多人玩的是百家乐,除了这个街市型的 赌场外,还有很多赌厅,但这几间赌厅,章叔叔不让我们进去,只是在门口看看 罢了。

“章叔叔,这几个赌厅有什么特别?”我好奇的问。

“这几间赌厅是租给了别人,只要他们的赌桌上有一亿的生意额便不用缴租, 要不然便要缴十万元美金的日租,所以我们不好打扰他们的生意。”章叔叔说。

“章叔叔,这样对你不是很不公平吗?他随时抢走你外面的客人,但他们有 什么好处,输赢怎么算,谁负责公正的问题?”

“龙生,他们主要的资源是顾客,里面的工作人员是船上的人,输赢是我们 的事,我们抽一亿的佣金等于收租,最主要是有人赌。各厅的例码也不一样,有 指定的厅房下注,不会出现抢客的情形,而里面每张桌都有限定最少赌额,外面 的赌客不会走进来,他们是赚例码的对换率,一亿的现金码,可以换取多十八巴 仙的例码,怎会没钱赚呢?最主要是他们有大客户就行了。”章叔叔解释说。

原来赌船是用这个方法维持固定的开支,难怪这里不是普通人可以进来,这 趟上船解开我许多疑问,以前我时常想要是每个人上船都不赌,单凭买票怎能支 付这么大的开支,原来已有人负责基本的赌额,以维持正常运作的开支。

“老邵、老周,我们去酒廊坐坐吧,让他们自由活动,要不然可闷死他们了, 快走吧……”章叔叔交了几张名片给我们,万一有什么事发生,可以随时亮出名 片,工作人员或保安人员便会帮忙——找人最好用的。

我们一起送章叔叔到酒廊后,便开始自由活动,芳琪她们把例码全给了我, 只是留下一点提防心痒下注,但他们主要是拉老虎机,不过,这玩意可要用她们 自己的钱,因为我们手上的例码,不能换取银币。

芳琪她们玩老虎机最好不过了,我可以趁这机会找章太太谈几句,也许她对 我没有什么感觉,但我对她身上的纹身,却很感兴趣,尤其是她手头上的股份。 而她的女儿章敏更是尤物,只要给她那种诱惑挑逗的眼神轻轻瞄过一眼,心里便 会异常的兴奋,若望向她那饱挺高耸的乳峰,恐怕鼻血也会喷了出来。

“芳琪,你们拉就拉,千万别走光,这里很多色迷迷的人看着,我想四处逛 逛,顺便看看这里的风水有没有问题,可以的话,把那一半股票也找回来。

“我们有外套,会小心的,你要我陪你逛吗?对了刚才剪刀有那多那种女人, 警告你不能找那些……”芳琪娇嗔的说。

“你忘记我身上有伤吗?你玩得开心点,不用陪我了,还有慢慢玩,多看着 她们呀!”我朝小龙生的方向一看说。

“嘻嘻!我忘记它受了伤,总之小心点,别靠近赌桌,回头酒廊见。”芳琪 说完带队去换银币,她们今晚决定扮武松专心打老虎。

另一边,凤英和女儿仙蒂两人,没有跟随芳琪她们去打老虎,而站在一旁不 停的说话,我好奇的走上前,听她们母女俩讨论什么话题,原来她们两人正商量 对策,如何将例码兑成现金码。

“仙蒂,妈教你一个方法,我们去赌百家乐,你买庄,我买闲,我们一边输 掉例码,另一边赢回现金码,这就可以将二十万入袋平安。”凤英教仙蒂说。

“凤英,你有没有搞错,竟教女儿近赌桌,真不懂你怎样管教女儿……”

“龙生,这些事当然要两个人,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凤英说。

“没兴趣!你见了钱就变成另一个人,小心点。”我叹气转身走开。

走到半路,想想凤英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身上拿着例码而不赌,好像对不 起自己,正当想转身走入赌场,有个工作人员递了张纸条给我,于是打开纸条一 看,里面竟然写那里有内裤卖,懂得用这句话的,不外是两个人——一个是老朋 友章太太,另一个是戏弄我的人,但这里没理由会有人想戏弄我,于是便照着地 址前去。

我照着地址走,发现是有私人包厢的咖啡廊,当然酒和雪茄也有供应,算是 一个非常郁闷的场所,也许寂静正是章太太所需要的,尤其是看见她身上那套印 有孤寂小花的套裙。

我照着房间号码顺着摸索,来到纸条写着的四〇四号房,这个 号码恐怕赌船上只有章太太一个不介意,原本是想携花而来,但是怕引起外间的 误会,何况知道她在江湖上的地位和身在章氏的赌船上,怎么说都不适宜明目张 胆,最后打消送花的念头,两手空空敲了几下门。

“进来!”房间传出章太太的声音。

走入房间里,灯光较于昏暗,扑鼻而来是清幽的茉莉花香味和一股浓香的马 尔戈红酒香。

刹那间,我学会佛家行步的入静法,每走一步就猛吸一下,当走到沙发前, 还未清楚瞧见章太太面貌的时侯,已陶醉在空中旋绕的酒香中。

“龙师父,怎么不坐下?是否你的风水师,盼咐你不能这么快坐下呢?”章 太太替我斟上一杯酒说。

“走入这个房间,彷彿一切都复活了,摘下的茉莉花复活了,沉睡二十多年 的葡萄苏醒了,你我的缘份重生了,这感觉真是美妙,好比走进时光隧道般,时 间倒退了,你我都年轻了,每当遇上你都有陶醉的情形出现,第一次在船上是这 样,第二次在试衣间也是一样,现在第三次更教我难忘,我喜欢!”我深呼吸的 说。

“龙师父的嘴巴越来越甜,难怪身旁有这么多漂亮性感的姨太太,坐下吧, 先碰杯酒……”章太太拿起酒杯,同我手中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随即传出清脆 响亮的声音,只有高素质的水晶杯,才会出现这个效果——声音旋转于空间久久 不散。

“谢谢你的八二年马尔戈……”我放下酒杯的时侯,才察觉章太太一直都在 留意我,包括知悉我喜爱的马尔戈和女友变成姨太太一事。

“你的风水师有没有说过,我会约你到这里?怎么不望我呢?”章太太点起 香烟说。

“我已把风水师的眼睛给挖了出来,竟然看不出你的身份,还敢要对方去买 内裤,实在是该死的杀千刀,试问惭愧的我……岂敢无礼的望你呢……”

“不知者无罪,别怪你的风水师了,如果不是我自愿的话,谁可以命令我呢?”

“哈哈!这是你说的,以后不能取笑之前的事,或怪罪我曾经冒犯你的事, 所有不愉快的事,一笔勾消了,来!干杯!”我兴奋举起酒杯说。

“你……真狡猾……”章太太笑着拿起酒杯说。

女人独自躲在这种环境下喝酒,可以笑着拿起酒杯,就表示她的心情由忧转 喜。

想要突破女人的防线,或是有什么要求的话,此刻是最好的时机,我当然不 会错过。

“玉方,你我虽然只谈过几句话,但无数温馨之感,已在内心不停的旋绕, 且涌起甜丝丝的感觉,笔墨亦难以形容,如果说我俩不是前世约定今世相聚,恐 怕不会出现这种感觉,你能告诉我,你前世是谁吗?”我轻轻的说。

这个问题够绝的,对方答不出前世是谁,必会认定是缘份,除非她对你没有 好感,而这问题妙是妙在,能迅速将朋友的身份变成热恋的情人,对付芳心寂寞 的女人是快而准,甚至可以很快走入房间,从闺房秘事中找回恩爱的感觉。

“龙生,你不能这样……你会令我深陷于感情的漩涡中,不能自拨……”章 太太说。

“玉方,你留下的电话号码,不是想……”我大胆的说。

“没错!你的谎话令我产生了兴趣,毕竟不曾有男人要求我为他买内裤,就 算我丈夫也不曾有这样要求,这是很恩爱的夫妻才会做的,没想到你却对我做了, 亦导致我冲动留下电话号码给你,当时我报复的心态多于一切,甚至你想占有我, 我也不会拒绝,但你只有那次机会,我说去台湾几天,只不过想自我冷静……”

“我错过大好机会了?”我大失所望的说。

“是的!你确实错过了机会……”章太太说。

槽糕!得到女人的身体,等于得到她的一切,现在得不到章太太的身体,股 票只有五成机会到手,看来要改变策略。

“今天真高兴听到你的答案,表示我当日的决定没有错,为何我不拨电话给 你,原因就是怕你愧对丈夫,终日内疚度日,我不想伤害你……”

“你怎么会这样想呢?”章太太好奇的问。

“很简单,我轻易就瞧出你是个有钱人,根本不会将那笔钱看在眼里,就算 要我到银行转帐,亦可以多带两个售货员,但是你并没有这样做。之后你把电话 号码留给我,如果你要我的电话号码,当日便可向我要,不用写你的电话给我, 显然你在逃避怕再次见到我,但又怕找不着我,所以希望我能主动,但你又怕太 快,没有心理准备,所以说到台湾走一趟,其实你对我是动了心……”我大胆的 说。

“所以你一直不联络我?”章太太问说。

“你要找我很容易,只要你踏进龙生馆,随时可以找到我,而我一直等不到 你的出现,就知道不找你是对的、不伤害你是对的、不让你和丈夫之间出现我这 个奸夫是对的,我只想保护你的清白,不想趁你面相泛起报复之态,便不管你的 感受,趁机占有你的身体,我觉得这样做很无耻,所以一直都没找你……”

“我是否该说谢谢呢?”章太太郁闷的说。

“你不用谢我,这段日子相信你也不好过,我们两个都不好过……”我以郁 闷的语气说。

“难道你心里不曾留下一点遗憾?”章太太追问说。

章太太不停追问我的感受,显然想知道我对她是否有留恋过,自信心和自尊 心强的女人,对这方面十分认真,尤其是那些跑惯江湖的女人。我绝对不能马虎 回答,要不然股票便会泡汤,有时侯往往轻易得到的东西,讲错一句话,便改变 了一切。

“难道你心里也不曾留下一点遗憾吗?哎!”我拿起酒杯碰了章太太的酒杯, 接着仰天长叹,并把问题交还给她,这是最聪明的做法。

“龙生,不怕老实告诉你,刚才你说得没错,我要找你,只需到龙生馆走一 趟,我确实在龙生馆门外徘徊了很多次,却始终没勇气走进去,但我不是愧疚于 丈夫,而是无法和你身边的女人相比。你进牢里,我即刻派人进去保护你,即便 是看牢你的狱警阿差也是我的人,但我不知道怎去会如此紧张……也许是……朋 友吧……”

章太太说完有些伤感,整杯红酒喝入嘴里,我不禁开始怀疑,她心里的男人 到底是我,还是那位死去的丈夫? ----------            第二十九卷第十章达成协定

章太太讲述对我的感觉,不禁使我迷惑,她心里想的是我,还是死去的丈夫? 无论如何,有幸得到女人的关心,将是男人最大的福气,既然她留恋于我,派人 和狱警暗中保护我,表示得到她手中股票的机会,将大大提升到七成机会,虽然 我的手段有些可耻,但为了刘美娟,亦没有办法——玉方事小、美娟事大。

“玉方,原来阿差是你要他关照我的,难为你了……我能摸摸你的手吗?”

“嗯……”章太大把手伸了过来。

我即刻握着章太太的玉手,当日我摸她的手,已感觉无比的滑润,不但深深 吸引着我,而且这双玉掌堪称“飞机手”,亦是男士龙根的克星,但现在不是色 迷迷的时侯,一切以大局为重,我只能思念和心醉,感动玉方这孤寂的小花。

“可以亲一下吗?”我还没等章太太的同意,便以迫不及待的表情,将嘴巴 贴在玉指的滑背上,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这一吻令她羞怯颤抖,也许我的大胆惊讶了她,或许是心中期待已久的画面 终于出现在她眼前,所以她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怕……”我轻轻问了一句说。

章太太把头转向另一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继而伸出舌头,轻舔她的 玉指,接着轻舔柔若无骨的中指,然后慢慢含入嘴里。

突然,章太太急忙把手指缩回,神色慌张地拿起酒杯喝下一口,逃避我的目 光。

“你在挑逗我……”章太太神情激动的说。

“痛吗?”我小声的问。

“什么痛?”章太太问说。

“你身上的纹身痛吗?”我故意挑起章太太失意的往事。

“千针万刺的痛,亦比不上心里的痛,皮外之痛几天消散,但心里的痛却无 药根治,何况是现在呢?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章太太好奇的问。

“当我见你身上的纹痛,内心是一片的伤痛,好比刺在我身上似的,这份感 觉好像刚踏入房间的情形一样,是真实的痛。”

“龙生,恐怕世上只有你一个会有此感觉,就算与我同床且曾共愚难的丈夫, 也不会有这种感觉,他只感到恶心,完全没有顾及我的感受,但不管你说的话是 真是假,我已经很安慰,起码有人曾经关心我……”章太太伤感的说。

“这就奇怪了,你没有纹上蛇头,你丈夫怎么会说恶心呢?”我故意的问。

“其实是有纹上蛇头的,只是你没看见罢了,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丈 夫会觉得恶心,我对这个问题亦很好奇,也许是他想出去找女人的藉口。”章太 太叹气说。

“恕我不礼貌的问一句,有没有其他人看过整个纹身,他们也觉得恶心吗?”

“有!我给几个姐妹看过,包括我女儿,但她们觉得只有美术感,不会觉得 恶心,所以我越想越生气,害我无法到海边游泳。”章太太伤感的说。

“她们是女人,也是你的亲人,也许她们是想安慰你,所以说不恶心吧,但 我以男人的眼光去看也觉得不会恶心,只是没见蛇头,所以不敢保证它并不恶心, 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始终有些分别……”我故意挑逗章太太说。

“我曾经想过男人和女人的眼光问题,但我没理由脱下衣服,让丈夫以外的 男人看我的身体吧,你不会是想看……”章太太问我说。

“我绝对不敢要求,但为了探出真正的答案,我倒愿意一看……”

女人十分重视丈夫的心底话,何况是女强人,我这招应该很有效,不过我确 实迷恋章太太身上的纹身,感觉似征服一条恶蛇般,那种刺激的快感,是非常奇 妙的,而我身边的女人,满足不了我这份刺激感,但我也不舍得她们为我纹身而 受罪。

“你想看?”章太太很认真的问我说。

章太太的眼神很坚定,完全没有羞怯的表情,相反,我不该比她更尴尬。

“想!”我肯定大声的说。

“你刚才用嘴巴挑逗我,现在又用眼睛挑逗我,你不怕我动情?”章太太问 说。

“你我的感情,不是建立在情欲的虚幻中,而是内心那份纯真之恋……”

“纯真之恋……说得好……这是我中学时侯想要的东西,没想到今天从你口 里说出来,我就给你看!”章太太站起身把门锁上,接着走到我面前,解开套裙 的纽扣。

紧张的一幕即将上演,章太太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但粉红色胸罩的蕾丝却 吸引死我了。

随着第五粒衣钮一解,两边的衣角左右分飞,不肥不瘦的娇躯暴露在我眼前, 半透明镂空罩杯赤裸裸展示在我眼前,并不像刚才那般以半遮掩的情形出现,而 是大胆的张开双手。我最紧张且心动的,是那条多彩色艳的蟒蛇纹身。

章夫人继而解开粉红色的蕾丝胸罩,当罩知一松,随着胸罩的肩带滑落,一 对七彩色艳的乳球赤裸裸展露在我眼前,这对是我前所未见的多彩乳,栩栩如生 的图案遮掩乳头的位置,而粗大的蛇尾插在双乳之间,形成乳交之诱的画面,而 蛇身的图案则围绕玉体朝下,想必蛇头藏在小内裤的位置里了。

没错,章太太的裙钮一松,滑落地面,粉红色的透明内裤,呈现一片多彩的 阴影,这是我第一次瞧见透明的内裤,却看不见蜜桃的诱影……无影中,幽暗的 蜜桃添加一份神秘之感,血脉沸腾的我,焦急望着章太太的双手,内心不由自主 的为她打气,毕竟要她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脱下身士的小内裤,是需要点勇气 ……

章太太的玉指,慢慢游至内裤上的松紧带,小腹突然一缩,终于将臀部的小 内裤脱下,纹身图案的蟒蛇头,果然纹在小腹下,并且张开血盎大口,上颗和下 颗则分别纹在大腿内侧,接近蜜桃的位置,嘴巴则对着蜜桃,吐出又长又细的毒 舌,挑向毛茸茸之丘,当双腿移动的时侯,蛇的嘴巴好像咬嚼着蜜桃,十分生动 ……

“怎么样?很恶心吗?”章太太仰天一望的说。

“我没见过这种纹身,能不能碰一碰……”我大胆要求的说。

“嗯……”章太太抬头挺胸,闭上双眼答应说。

我不敢摸向蜜桃的位置,只是凑前望着蛇头,怕会惊吓了章太太。突然,发 现蛇头的眼睛不停向我挑逗似的,我错愕定眼一看,发现原来是纹身师父巧笔之 处,他故意把蛇的视线朝向蜜桃,形成一种挑逗的目光。我忍受不了眼前的诱惑, 亦害怕给蛇独吞了蜜桃,心急之下,冲了过去,双脚跪在地上,伸出舌头……

“你……”章太太双腿一夹,紧闭玉门关,并且按着我的头,企图阻止我的 动作。

我双手环抱章太太的玉臀,不顾她的反抗,画(?)量伸出舌头,触在毛茸 茸的山丘上,芳香的凉浆涌入我体内,全身滚烫的我,已失去理智,舌头在毛茸 茸山丘上胡乱的舔,想以最快的速度攻入山谷。

“不要……”章太太推我的头说。

我不顾一切,将舌头钻入两片湿润的花瓣上,舌尖用力的挑弄,希望将双腿 半寸的空间撑开一尺。急切的急势下,章太太终于发出呻吟的求饶声,其实我知 道她只是假矜持罢了,要不然一巴掌便能阻止我的攻势,何必用手掌推开呢?

“不能这样……我会忍不了……”章太太开始呻吟,猛抓我的头发。

在我狂舔放肆的动作下,章太太终于悄悄张开双腿,舌头顺利滑入湿润的花 瓣里,吮吸凉浆流出必经之缝上,乐得章太太双腿颤栗,并把嫩穴叩在我的鼻尖 上,顺时钟的贴磨,淫浪叫的声音也逐渐增强。突然,她激动的把我推开,逃到 一旁,不停的喘气。

“噢!你真行!弄到我……我……”章太太喘着气说。

这时侯,小龙生勃起的刺痛,提醒我不便作战,我只好压抑内心的冲动,捡 起地上的内裤,走到章太太面前。

“抱歉!刚才我太冲动了,对不起……”我将内裤还给章太太,一本正经坐 回沙发上,假装很惭愧的表情,其实脑海里想着她和章敏的分别,同时亦提醒自 己,不会有这么多母女可以共享一夫的,何况以她母女俩的背景,绝非童男善女, 不可踏错这一步。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跟我……”章太太惊讶的问说。

“对不起,我刚才被优秀的画工所牵引,导致迷失了本性,露出兽性的一面, 所以才会对你无礼。万一我和你什么之后,你会很痛苦,亦很难面对你自己,因 为你还要面对很大的社团,我们不能不克制自己,我不想你受伤害,图案没有恶 心之感,抱歉,我先走了……没脸再见你了……”我故意扮成渐愧的模样走出房 外。

章太太一丝不挂,怎会让我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呢?果然……

“慢!你先坐下,我还有话要和你说……”章太太马上穿回衣服。

章太太想必要和我讨论股票一事,要不然只会叫我等她穿回衣服,或者躲在 门后准备关门,绝不会以有话要说让我留下,因为女人尴尬的一刻,只会想着躲 避,绝不想再面对对方。

章太太穿回衣服后,再次拿起酒杯与我对碰,但这次少了几分陌生,却多了 些尴尬,其实这是不错的感觉——没有做错事的侥幸之快。

“龙生,你不用尴尬,为我们的理智干杯。”章太太主动大方的说。

“谢谢,很高兴听见这句话。”我三分侥幸,七分遗憾的说。

我和章太太喝了一口酒后,当放下酒杯的时侯,亦开始进入紧张的一刻。

“龙生,你不是想要我手头上的股票吗?”章太太说。

章太太终于谈起股票的事,亦是谈到最重要的一刻。

“是的,我很想得到,但不知怎么对你说,你会不会帮我这个忙呢?”

“会!我会用来当做交换条件之用。”章太太开门见山说。

“什么条件?”

“我要你捧我的女儿当明星,并保证她日后大红大紫,相信以你的风水术和 你父亲的实力,应该没有问题,但不能说是我要你这么做,有问题吗?”

这个条件太意外,亦给我很大的惊喜,日后不但可以接触章敏,还可以有恩 于章敏,简直太令人兴奋了,但章太太为何提出这个条件呢?

“玉方,原因是……”我试探说。

“章敏很喜欢演戏,亦很想成为天王巨星,我想让她美梦成真,亦只有这样, 才能够让她收敛暴躁的脾性,要不然我真不知该怎样管教她。”章太太说出了原 因。

“玉方,我肯定会帮你这个忙,千万别说条件不条件的,但我刚认回父亲, 对于公司的运作根本不熟悉,我必须清楚公司的一切,才知道有没有信心帮你的 忙。总之,你相信我一定会尽量帮你的忙,甚至让她更上一层楼,成为导演。”

“好!我相信你!手头上的股票会尽快交到你手上的,干杯!”章太太高兴 的说。

当我和章太太达成协定,正高兴碰杯的时侯,外面有人求见,章太太把他叫 了进来。

“三姐,你女儿又出事了!”一名男公关走进来,紧张的对章太太说。

“我去看看……”章太太摇头叹气,紧张的走出去,顺便叫我一块前去。

我边走边想,以章敏在章家的身份,船上有什么事可令章太太摇头叹气的?

下期预告:

赌船的场务经理说章敏出事了,试问在船上会有什么事呢,想必是输了钱吧? 可是章敏这个祸闯得可不小,章太太亦无法帮忙,龙生有办法相助吗?

龙生终于在赌桌上和章锦春正面交锋,可是身上没有罗盘,无法定出方向, 而且身在海上,双脚不着地面,实在无计可施,而章锦春身旁又出现一位泰国女 子,龙生怎样应付呢?听说这女子是降头师……

龙生赌完后,为何说不管开出什么牌,章锦春都是大赢家,然而,最大的一 局,龙生竟然牌也不看便走了出去,到底是赢还是输呢?

龙生替章敏算命,道出若通九窍之气,方能大红大紫,龙生无意中算出章锦 春想杀害章叔叔夺权,以霸占章家一切的产业,甚至对章太太也动了杀机,可是 龙生要保护身旁九个女人,还有父亲、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他会做出怎样的 安排?听说是逃亡,在海上逃亡?

杨宝金终于上场,没想到苦命的她,一上场便和龙生打对台,龙生如何将风 水数套用在麻将上?结果谁是大赢家?杨宝金之后又怎样呢?

不幸,龙生出了意外,紫霜为龙生付出一切,亲自向章敏求救,但暴躁的章 敏怎会轻易接受龙生,最后还掴向龙生。没想到圣女婷婷出手了,结果怎么样呢?

紫霜如何识破泰国女子向龙生施降呢?

龙生这次要求婷婷相助,而紫霜亦坦白向婷婷承认,她要龙生追婷婷是有目 的的,婷婷怎样接受这个事实?

对了,凤英和仙蒂两母女,她们在赌桌上怎样了? ----------            第三十卷第一章赌局分高低

章太太答应将手上所持有的张家泉酒店股票,全部转让给我,但条件是我必 须借助风水之力和父亲旗下影城的关系,力捧她女儿章敏为影坛巨星,并指明是 天王巨星等的级位,事急马行田的情况下,我当然要答应她,要不然到手的股票 刚成泡影,不过,世事很难预料,亦无法保证什么,为免日后失信于她,只能作 简单的答应,以保障自己的承诺。

待有关股票的一切谈妥之后,正想碰杯畅饮的一刻,外面的场务经理匆匆忙 忘记走进来,告诉章太太章敏在外面闹了事,气得章太太急忙出去看个究竟,同 时也叫我一起跟着去,我边走边想,以章敏的身份会闹出什么事,导致章太太如 此紧张呢?

场务经理带我们到了一间所谓的赌厅,里面已经聚了很多人,偶尔传来女人 脏话连篇的怒骂声。

这把声音,我轻易听出是发自章敏口中,并接二连三以性器官为主题的轰炸, 可真是出口成脏,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一个已烂得不能再烂的破枕头。

我和章太太还没有走近赌桌,几位工作人员从外面,匆匆忙忙,拿了几个锁 上的小箱子跑到柜台,小箱子既然要锁上,里头肯定是钱了,而赌船上最值钱的 是筹码,而这些筹码匆匆忙忙的运进来,想必是供应章敏这张赌桌,也许她输了 很多钱……

“章敏输了多少?”章太太低声质问场务经理说。

“差不多两千万……”场务经理小声回答说。

两千万对章太太不是很多钱,应该不用这样的紧张,可是想了一想,想起船 上赌的是美金,可不是赌港币,那两千万的美金,美金等于一亿六千万港币,这 个数目可惊人,而最担心是时间上的问题,如果不及时制止的话,赌到天亮可能 输上几十亿,那就是大件事了,万一手头上的股票也给输了,那我不就白费心机, 白走一趟?

这回可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呀!

章太太走到赌桌前,但没有即刻走到章敏身边,只是站在围观者的身后观看, 我则站在章太太身后,章敏拿着香烟,不停将筹码往赌桌上押,而对方也像她一 样不停的加注,形成双方对赌的形式。

这时候,我发现章敏对赌的那一家,正是章叔叔的夫人,而章夫人那位,就 是我最讨厌的章锦春。从他们桌面上的筹码和脸上那张神气嚣张的表情,肯定是 大赢家,气势不但压住了章敏,围观者似乎全支持他们,章敏则成了孤军作战之 势,情况十分的不断深入,最要命是她犯了赌桌上“躁者败,急则亡”的禁忌。

章锦春的身旁,有位年约二十五岁的白衣美女,从她身上的首饰和言谈举止, 估计是个有钱的阔太,或千金小姐什么的。瞬间,我被她身上那股脱俗高雅的气 质和仪态深深吸引,当瞧见摆在她面前的那杯马丁尼,我似乎可以肯定她并非职 业赌徒,也许是好奇玩玩罢了,试问高贵优雅的嫂子,怎会把时间花在赌桌上?

我猜不透这位白衣女子到底和章锦春有什么关系,两人会不会碰巧坐在一起 如此简单?另外,她到底是书香世家、官宦之家,还是九天仙女的化身呢?

“龙生,看什么如此入神?”章太太小声的问说。

“我……看不懂章敏在做什么?”我随即找个藉口,以掩饰窥望美女的目光 说。

“章敏只是下注罢了,没什么好奇怪的……”章太太回答说。

“这张赌桌的限红是五十万美金,倘若赌桌上超过五十万,荷官是不会发牌 的,除非有人买对家,直到桌上的数目字平衡不超过五十万,荷官才会发牌,总 之,船公司只输赢五十万。”章太太解释说。

章太太虽然清楚的解答,但我需要时间消化刚才那番话,毕竟我不是赌徒。

“章太太,你的意思是说,桌面”庄“和”闲“两门,章敏若若投注庄门一 百万,就要有人投注闲五十万,荷官才会发牌,赌局才会开始吗?假设闲门没有 人下注,章敏便要拿起五十万,若有人赌闲门十万,章敏拿起四十万即可,对吗?” 我问章太太说。

“对!你没赌过钱吗?”章太太随便应了一声说。

“我从来不赌钱的。”

章太太向我解释后,我才发觉这张赌桌随时可令人倾家荡产,因为赌的时候, 万一被对方挑衅,沉不住气的话,便成了赌身家,好比现在的章敏,正被人咬着 不放,双方不停的推出筹码。我开始替章敏担心,以她这样的赌法,金山也会给 她输光,章太太一直想捧她当明星,看来她现在比明星更厉害,所有人都望着她。

章太太叫了场务经理过来,接着在他耳旁说了些话,场务经理转身叫了几个 工作人员,随他一起走了出去,估计是安排调动筹码吧,要不然亦不用带上几个 工作人员同行。既然章太太想出手帮章敏的话,场面一定十分精彩,一场世纪之 战即将开始。

此刻,我不敢怠慢掉以轻心,虽然我不懂得赌术,但磁场五行八卦气象,或 多或少亦会有所影响,这是我第一次为了“赌”字,留意风水环境,心情难免有 些紧张,毕竟平时对人说的风水命理,都是往后十年八载的事,没有临床压力, 甚至随便胡说,京可以得过且过,但现在要看即时的效果,无疑是份沉重的压力。

正当想测出八卦地气之位,忽然想起目前身处大海的般上,而般底浮于水中 不着海底,故无法测出地气之位,加上身上没有罗盘,亦无法辨认方向,情况十 分恶劣,可说是空有一身的风水神数,却无从下手。

当我正在犹豫的一刻,围观者发出激烈的喊声,我即刻望向赌桌,看见章敏 翻出一张五点的扑克牌,另一张则揭开部分牌尾,正紧张的窥瞧,嘴巴则高喊一 个“顶”

字。虽然我是不赌钱,但百家乐这玩意,曾经看人玩过很多次,这个“顶” 是要求多一个点数,“吹”是要少一个点数,比如三边顶是七或八点,吹是六或 七点……

章敏开了一张五,另一张喊着要顶,手里那张不是二就是三,如果手里那张 是两边的话,那她只会喊吹,要求四点,而不是要顶,求五点,因为百家乐最大 是九点。若十点便算是零点,只有等死或和局,没有赢的机会。

“搞掂!”章敏亮出一张红桃三,接着举起中指,神气地眺望章锦春,并发 出冷笑。

章敏两张牌凑合是八点,除了输给九点,或八点和局之外,赢面相当的高, 难怪她神气地眺望章锦春,但她举起中指的动作,就十分不雅且有失体面,况且 这个动作,亦不该出现在清秀俏丽的女人身上,实在有些可惜。

章锦春没有运气或发怒,只是摸摸桌上一张已亮出十点的牌子,接着将一张 还没有揭开的牌,推到身旁白衣女子面前。

白衣女子浅浅一笑,左手拿起桌面的马丁尼酒杯,眼睛只顾凝望杯上的草莓, 而右手五只柔白的玉指,漫不经心将未揭开的纸牌,轻轻一翻,竟然给她翻出个 九点。

“哇!”围观者发出响亮的惊讶声。

“干你娘!”章敏气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再次暴粗的骂了一句脏话。

这个局面,令所有的围观者再次发出响亮的惊叹声,而白衣女子的表情,仍 是温和的浅浅一笑,相对于暴跳如雷的章敏,则如去泥之别。

章敏这次可说是一败涂地,白衣女子不但赢了桌面的钱,亦赢了风度和修养, 相对的,章敏不但输了桌面的钱,甚至风度和修养全都输了,并且是输得很难看, 简直惨不忍睹!

然而,不管章敏怎样的没有风度,或粗暴不雅的动作,我仍是默默支持她, 并且目不转睛在她的胸部上,因为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丰乳,白衣女子身上是没有 的,不过白衣女子的乳房也不是很差,或许文静的女人,这方面比较吃亏。毕竟 好动女人的乳球给人一种活力朝气的感觉,征服弹实之乳比较痛快……

章太太这时候走到章敏身旁,估计要亲自上场,她能否以身试法低沉的气势 呢?如果无法改变的话,恶劣之势仍会缠着,起不了什么作用,只可惜我处于海 上,脚不沾地,风水神数无法派上用场,只能待在一旁为章太太干焦急,苦思对 策……

突然,灵机一动,为何不启动奇人感应力,看看输赢的结果,甚至利用结果, 反败为胜呢?唯一的缺点是无法多次启动,两三局便要将章锦春击剑,以速战速 决之法,赢回所有的钱,但他们赢了两千多万,加上刚才赢的钱,应该也有三千 多万,试问他们怎么会全数押上,一次分胜负呢?

章太太果然出手,从她应战的表情判断,似乎很难压住章锦春几个人的气势, 我马上写了张字条,命场务经理拿到洒廊次给章叔叔,我要向他借五千万筹码, 同时亦哈哈另一个人,一定把巧莲给我找来。

章太太下场,果然压不住章锦春的气势,连输了两盘,逼不得已的情况下, 我只好从人群中走到她和章敏身旁。

“章太太,尽量拖延时间……”我悄悄的对章太太说。

“哇!他不是龙生师父吗?”几个围观者纷纷的说。

“这回可好看了,看看龙生师父有没有能力反败为胜。”围观者说。

章锦春和章夫人见了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而白衣女子也抬起头,向我 望了一眼,接着又望着她手中的马丁尼……

“龙生师父,你怎么跟进来?有兴趣玩两手吗?”章锦春挑衅我说。

“锦春,玉方母女俩输了不少钱,明天的帐不知怎么缴,我们还是放过她, 别再逼她,散场吧……”章夫人嘲笑的起身说。

联盟的章夫人知道用得着在握,没必要和我对碰,她选择撤退,则是英明的 果断。

“章先生,刚才你输了我女友一次,万一现在我又赢了你,真不知怎么好? 我还是不好出手,让你一次吧……”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师父,刚才我是没有斗下去,并不是我输给你的女友。”章锦春争回面 子说。

“小姐,麻烦你给两杯马丁尼。”我故意引起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果然抬起头,再次望了我一眼。

“章先生,既然你向我下战书,我会尽量应酬你,但我不懂得这玩意到底是 怎么玩,至今还摸不清楚,能否让我向她们请教,估计想赢你也不难吧、、、、、、” 我即刻咬着章锦春不让他离场,顺便拖延一下时间。

“你不会玩,还敢跟我赌,那我陪你玩玩。”章锦春笑着说。

“锦春,没必要赌了,我们都已经赢了……”章夫人提醒章锦春说。

“没关系,我们用赢来的钱和他赌,怕什么呢?”章锦春反驳章夫人说。

我没有空闲听章锦春和章夫人的对话,以章锦春气血方刚的性格,刚才被我 嘲笑一番后,绝不会放弃报复的机会,况且这么多人看着,他肯定要挣回面子, 而我最担心是白衣女子无心恋战,希望我要的马丁尼,能引起她的注意和兴趣。

“你不会赌,就别在这儿闹,我输了不少钱,心情不好,你最好快点闪开, 我还要与他对赌,誓要赢回刚才输掉的钱。”章敏把我推开,并想将筹码押出赌 桌。

“不!你的气势已被对方压着,你现在赌多少只会输多少,没必要斗下去, 你先忍一忍吧!”我以温和的语气对章敏说。

“敏儿,你就忍一忍嘛……”章太太劝章敏说。

“我输了这么多,怎能够忍?大不了跟他们拚一拚,我就想念赢不了他,有 种叫他们别走。”章敏恼的说。

“章太太,你还可以调动多少筹码?”我问章太太说。

“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阴额,现在应该还可以调动两千万,你想赌的话,我 叫人拿给你。”章太太大方的说。

“好的,你叫人把筹码拿过来!”我犹豫了一会说。

“好的。”章太太答应后,马上叫人准备筹码。

“妈,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把筹码给了他,那我用什么翻身?”章敏埋怨 的说。

“敏儿,你刚才输了三千,我输了一千,现在继续赌下去,恐怕秀难翻本, 赌桌不是斗气的地方。章太太苦口婆心的说。

“你没理由将最后的筹码,交给不会赌钱的他吧?”章敏指着我说。

这时候,巧莲和其他女人,全都一起紧张的跑了过来。

“哇!没想到龙生师父还调来娘子军,赌桌上不用拱桥的哦……哈哈!”章 锦春嘲笑紫霜说。

“你怕吗?”我冷笑着说后,接着把巧莲她们带到一旁。

“龙生,怎么了?”巧莲关心问我说。

“巧莲,刚才章太太答应将股票全部交给我,但她刚才输了四千多万美金, 万一无法缴款,股票便会被公司扣起,所以我要帮她赢回所有的钱,但这里是海 上,无法使用风水神数,唯有使用厅人的感应力,先查看输赢的结果,而我不能 多次启动,所以要你前来,以防万一,如果我无法启动的话,就要靠你了”

“好的,没问题,你先启动,还是我先启动?”巧莲说。

“不,让我先启动,我会与性章的速战速决,你先别胡乱启动,等会要你帮 忙的话,我会通知你,顺便叫紫霜打控白衣女子的身份,她的身份很可疑。”我 交代巧莲说。

门外几个工作人员,捧了筹码站在一旁,场务经理急忙起到我身旁。

“龙生师父,章先生同意你要的五千万,另外多准备一份五千万,方便你随 时调动,只要你挥挥手,筹码便会送上。”场务经理说。

章叔叔可真信任我,竟然给我调动整亿的筹码,这可不是小数目,换成港币 的话,差不多要八亿了,没想到今日的我一句话就能调动八亿,自己也难以置信。

“请问那位白衣女子是谁?”我问场务经理说。

“泰国糖王千金,迎万小姐,她是章二爷的大顾客。”场务经理说。

原来白衣女子是泰国糖王千金,难怪会身穿魄的衣服,幸好她是千金,而不 是阔太,既然有糖王之称,家财肯定不少了。这个章锦春可真有办法,竟然把糖 王的千金也弄上船,不知道有没有被章锦春弄上床,但他能结交权贵的人,倒使 我很怀疑。

“龙生,小心点……”芳琪关心的说。

“嗯,不用担心,最多是输钱的不会输命的。”我轻松的笑了一笑说。

我交代一切后,起到章敏和章太太身旁。

“你真的赌?不会就别出丑!”章敏不满的说。

“我很好奇,我现在为你出气、为你翻本,为何你一句支持的也不说,向我 泼冷水呢?”我不解的问章敏说。

“去!好笑!谁要你替我出气翻本的,我输不起吗?臭男人!”单日敏冷冷 的说。

我想和章敏一般见识,即刻启动体内奇人的力量,当双眼一闭,奇人的力量 快速涌现,不像以前要花很大的气力,也许是体内突破了第九层心潮和吸了祖坟 宝地的灵气,所以体内力量大增,我快速感应了三次输赢结果,发现是单蹄,第 一次庄门赢,第二次是闲门,赢,第三次是庄门赢。

“龙生师父,怎么样?敢不敢赌?”章锦春说着把筹码押在庄门上。

旺家就是旺家,的选择快而准,赌博就是要有这种行动,钱才会自动跑进口 袋里,但他这么一押,我肯定输定了。

“我第一次玩,不是很懂,先买个十万当热热身……”我把章太太的零钱押 了上去。

“不会吧?堂堂一个龙生,竟然只买十亏元,我就陪陪你!”章锦春说。

章锦春嘲笑的摸着牌,而我两张牌碰出没有碰,反正知道输定的,而我刚才 故意投注十万,就是要他赢得少,当章锦春翻开两张七点牌,我马上把牌交给荷 官。

“这门只有我一个人赌,所以别开我的牌,当我输注行了。”我对荷官说。

“哈哈,谢了!”章锦春狂笑的说。

“你不会赌就别赌,牌也不看就送十万元给人花,学是我来吧!”章敏生气 的说。

“就是因为十万元,所以故意让他赢,站到一边去吧。!”“龙生师父,这 次你要下注多少呢?别说我欺负你,让你先下台,我不习惯推出筹码后又拿回来, 真没趣!”章锦春嘲笑的说。

“你吵什么吵!?我就代他下注!?章敏把我手上的两千万筹码,摆在庄门 上。

“好,我就赌你这个两千万。”章锦春推出筹码说。

“慢!我始终是客人,这个庄字是你的才对,我还是当闲上吧、、、、、、” 我把筹码往下一移,投注在闲门上,这回我才松了一口气,差点给章敏坏了好事。

“你会不会赌,怎么不买旺门?你这样赌法,输死你!”章敏气得鼻孔出烟。

侍应把马丁尼端上给我。

“不!马丁尼要用冰杯,这两杯不合格,换过!”我故意大声的说,想引起 白衣女子的注意。

白衣女子望了我一眼,叫了侍应说了几句,接着把她桌前的酒杯收了回去, 我猜想她是换过新的一杯。

荷官派了牌,章锦春翻起牌一看是六点,我学白衣地般,温不经心叫荷官替 我开牌,结果开了一个七,点了这个回合。

“章先生,刚才王十万元所以故意给你赢,目的是想让你赢少一点,输多一 点野了!现在你强还是我强,巩怕已立竿见影,你怎么是我的对手呢?你买那门 输对吗?这回我就连本带利,全部押在输输门上,你敢跟吗?”我挑衅冷笑着说。

现在我替章太太追回两千万,如今又押在庄上,已经不必担心章锦春跟不跟 我赌了,他赌,我们不赢两千万,不赌,我们便输两千万,是十分公道,只要他 忍不住,便踏进鬼门关。

“我就跟你赌!”章锦春动气将筹码押在闲让上。

这回可痛快极了,原来知道输赢结果而赌钱,竟是这么刺激好玩。

“先生,你要的马丁尼……”侍应战战兢兢的端上两杯马丁尼。

“先生……你的要的马丁尼……”侍应战战兢的端上两杯马丁两杯尼丁尼。

我接过一杯后,章敏伸手想要另一杯马丁尼,我及时出手阻止。

“章敏,这种甜酸苦辣的洒,怎么适合你呢?你还是要一杯白兰地吧!这种 酒,要懂得享受人生,有高雅气质的人,才配得上。”我望了白衣女子一眼说。

“你!哼!给我一杯白兰地!”章敏对侍应说。

“麻烦你将这杯洒,送给身穿魄衣服,温文高雅的女士。”我缶白衣女子笑 了笑说。

侍应马上把酒端过去给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接过我的酒,露齿一笑,表示多谢,并与我隔空碰杯。

“你是来赌钱,还是来喝酒的?我就跟你赌了,如果你怕,可以缩回去。” 章锦春说。我挥挥手叫场务经理过来,命他把筹码全部拿过来。

“我多谢你送四千万给我花,里有一亿的,我现在就加注,如果你敢跟过来, 我就说你好样的。记住,如果你不敢的话,下次呆别用几千万,在我面前显威风!” 我当众耻笑章锦春说。

“你!”章锦春气得说不出话。

“怎么,不敢跟了吗?”我嘲笑章锦春说。

“我跟!”章锦春即刻命人调动筹码。

我冷眼主客观乐在心里,这回我要看他明天如何缴帐,既然是赢定的话,就 狠狠的赢,将他的尊严也一并赢过来。

瞬间,章绵春的筹码搬到桌面,闪闪发光的筹码,在灯光的直射下,教人看 了眼花缭乱,场面更是轰动,引来无数的旁观者。

“章先生,桌面的筹码是不能取回的,但我们是有钱的人,无法定出一个高 低之分,我就做出一个建议,你赢我的话,我就当你的奴才,相反我赢的话,你 就当我的奴才,如何?敢不敢赌呢?”我挑衅章锦春说。

章锦春被我这一说,目瞪口呆的望着章夫人,也许他不曾想过,我会赌得这 么大。

“怕了吗?刚才你在房间的时候,不是很神气说要砍我吗?现在我就连人带 钱摆在桌上记你砍,不过,你有胆量跟上来吗?”我讽刺的说。

“龙生,冷静点,别冲动,刚好就收,他怎么说都是章叔叔的弟弟……”芳 琪急忙走过来,拉着我的衣袖说。

芳琪说得没错,我不该拿章叔叔的钱,戏弄他弟弟……

“算了!既然不敢就算了,发牌吧……”

“慢!我赌!”白衣女子站起来说。

“哇!够刺激呀!”围观者发出惊叹声说。 ----------             第三十卷第二章履行约定

论一场激烈性的赌博终于发生了,而我透过奇人的感应力,预制输赢结果下, 顺利进入第三次拚搏。

在我的挑衅下,章锦春公然接受与我赌上一亿四千万美金,是我始料不及的, 可既然他动怒不顾一切,我就把他的尊严也赢回来,但是芳琪及时提醒我,要尊 重他是章叔叔的弟弟,我接受芳琪的意见,取消最后的赌约,但白以女子却不让 我退缩……

“慢!我赌!”白衣女子站起来说。

白衣女子突然站起来,当面接受我的赌约,是我错愕的望向她,刹那间,不 知道该怎样回答。

然而,之前两局她都没有出声,却在最紧要的关头奋袂而起,我担心成了黄 雀之后的螳螂,急忙再次启动奇人感应力,幸好感应出的结果和先前一样没有变, 方才较为安心。

“哇!够刺激呀!”围观者发出惊叹声说。

“你不是有性别歧视吧?难道女生就不能赌你的建议吗?”白衣女子纳奇马 丁尼酒杯,轻轻沾在嘴边,双眼瞪着我说。

白衣女子公然答应我的赌约,引起场面的轰动外,而她望向我的眼神是冰冷 的,好比两条冰柱射到我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这只是我和章先生的过节,你不必这样激动吧……”我让白衣女子好下台 的说。

“赌桌上没有过节,只有输赢,不是输就是赢,赌约更是一视同仁,问题只 是你敢还是不敢罢了……”白衣女子冷漠的说。

“就算我接受与你对赌,奴才之约也改改一改吧,难不成我们没有下人使唤 吗?况且你是女人,当奴才好像没意思,我家里的佣人全是女的……”

“好吧,我输了,就陪你上床,你输了,找一个人陪章先生上床,怎么样?” 白衣女子震惊得说。

白衣女子的大方,令我不知所措,原本我是打算打赢章锦春,让他没面子, 没想到中途杀出个程咬金,叫我又惊又喜的,赢了陪我上床,多么的刺激,反正 我肯定是赢家,但我叫谁出来当赌注,总不能把芳琪押上桌吧?

回头望了一眼,看见目中无人的章敏,灵机一动,趁此机会教训她一次,就 在她不注意的时候,我轻轻推开芳琪,顺手一捉,把章敏拉到身旁。

“我就用她来当赌注,如何?”我把章敏压上赌桌。

“好,发牌吧!”白衣女子很满意的坐回椅子上。

“慢!你怎么拿我当赌注?”章敏生奇瞪着我说。

“这赌局因你而起,你害怕?”我瞪大眼睛望向她,并将身体贴到她身上说。

我的胸膛终于碰到章敏的乳房,丰满霸气的巨乳,弹实地顶在我的胸前,除 了传来柔韧的弹力外,茉莉的体香味和无形的媚颜,引得我全身发热,龙枪高举。

“龙生……不好用敏儿的吧……”章太太小声地说。

“章敏,你一向不是目中无人,胆大妄为的?怎么赌桌上就怕死了,如果我 输了,就当场破肚把命交给你,顺便让你看清楚,什么叫做不怕死,记住一点, 不是光靠嘴巴骂两三句粗话,就表示有勇气的,知道吗?”我轻轻的在章敏的脸 上拍了两下说。

“龙生,章敏不敢的话,就让我来吧,最多两个人一起破肚罢了,没什么大 不了,走开!”紫霜推开章敏说。

章敏整个人愣住,望着我和紫霜,一言不发。

“没用的东西!”我嘲笑地说。

“哼!赌就赌,你一定要赢这只老乌龟的,如果输了,我宁愿死,也不会让 他碰我的身体,但我死前也不会放过你。”章敏推了我一把,狠狠地说。

“你们商量好了吗?可以发牌了吗?”章锦春不耐烦地说。

我不管章锦春的催促,慢条斯理的那奇马丁尼酒杯,走到白衣女子身旁。

“这是我的钥匙,很高兴认识你……发牌吧……”我凝望白衣女子说。

荷官将牌送到我们面前,但我和白衣女子,彼此间都不急于看牌。

“我很乐意到你的房间,你的房间有没有马丁尼?”白衣女子柔情似水的说。

“你要什么都有,我说赢定你,你相信吗?”我凝望白衣女子的眼睛说。

“信!我们还等什么呢?”白衣女子拿了手提袋站起来,牵着我的手走了出 去。

“这么不开牌了?”场内的围观者议论纷纷地说。

“开牌吧!”我走到门口说。

“哇!龙生师傅果然赢了!”厅里传出哄动的叫声。

我和白衣女子走出赌厅,一直手牵手朝房间方向走。

途中,我想起小龙生受伤无法入巷,心里十分的可惜,可是我又舍不得错过 与她单独的机会,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知不觉,来到了房间,我命人送上马丁尼酒到我的房间。

当锁上门之后,白衣女子拉下身后的拉练,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滑落地面。

她的大胆作风,使我惊讶不已,望着它胸前白色的蕾丝胸罩和掩在乳前诱人 的镂空绣花,内心不禁亢奋起来,继而望向双腿间的小内裤,软薄透明的白色护 阴部位,呈现一片模糊的黑影子,纤细柔软的小毛体,令我气血翻腾,鼻息加速 ……

我后悔听了朝医生的话,做了小龙生手术,导致现在有得看没得吃,要不然 现在可以为所欲为,实在是痛失良机。

白衣女子的双手,正在双乳之间,准备解开胸罩扣,我急忙喝住她。

“不!迎万小姐,快把衣服穿回去……”我即可阻止道。

“你叫我迎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命?为何不与我上床,你刚才不是一直望 着我吗?”迎万小姐说。

“迎万小姐,想知道你的名字,又有什么困难,最难是能与你为友罢了,你 快把衣服穿上,我们的友谊要经得起纯洁的考验,不要让它蒙上污点,何况你是 朵纯洁的小花,更不可遭受委屈和摧残,这个吻是对你的尊重。”我将地面的衣 服披在迎万的身上,接着在她脸蛋上送上一吻。

“你真的不想和我……”迎万小姐的错愕中,带有几分失望的表情说。

“别这样,你身上那份高雅的气质,决不能这样没了,赌注视你陪我睡觉, 但没有说明要做什么,况且我不睡觉是我的事,你并没有食言,但你却大放得连 牌也不看,便相信我的话,跟随我到房间,这点已令我万分的敬佩。”我坦然说。

“如果不想和你到房间,又怎么会开出这个赌约……”迎万小姐拉上身上的 拉链说。

“你这话的意思,是……”我好奇地问。

“因为你很可爱,很迷人,懂得喝马丁尼,完全不像是个赌徒,但赌注却叫 人吃惊,平凡中的不平凡,叫人看了心醉,我喜欢……”迎万小姐激动的搂抱着 我说。

“你有心事?”我享受迎万小姐给我胸前的乳摩。

“我昨晚亲眼看见男朋友带女人开房,当时我手里拿着一瓶马丁尼,它的冰 冻使我冷静,我的甜酸苦,诉出我内心的伤痛,三年的感情转眼间付诸流水,既 然他要和别的女人开房,我就要找男人报复,要不然我可不服气,可是我始终鼓 不起勇气,亦没遇上合眼的男人,但我却甘心被你占有……”迎万小姐激动地向 我索吻。

“不!趁人之危非君子行为,如果今天占有了你,表示我们会绝交,恐怕以 后你不会想见我,而做爱的过程中,你会留下辛酸的眼泪,完事后会留下痛楚的 回忆,上海你的事,恕我龙生做不到……”我把迎万小姐推到床上说。

门外的侍应送来两杯马丁尼,我给了消费后,将酒送到迎万小姐面前。

“你想用此酒,祝我们友谊永固,还是从此绝交,你自己说吧……”我凝望 娇柔的迎万小姐说。

“友谊永固!”迎万小姐接过我的酒,欣然笑了笑说。

“我们就从这杯马丁尼开始,我叫邵龙生……”我说到这个“邵”字,心里 就讨厌。

“好的,我们的友谊就从这杯马丁尼开始,雅娜?迎万……”迎万小姐与我 碰杯喝了一口。

我心里想,只要包住这份友谊,便可以保住下次上床的机会,但此刻我必须 马上离开这里,要不然所有人误会我和她做爱,不吃羊肉反而惹来一身膻的事, 我龙生是不会做的,况且怎么想芳琪她们解释。

“迎万小姐,我们出去好吗?要不然待久了,会损你的清白,我们到露台一 块把酒干了吧!”我牵着她走到露台。

“这里的风很大,为何要走出来干完这杯酒呢?”迎万小姐走到露台,好奇 的问说。

“朦胧的夜晚,大海是一片寂静,微弱的海风,吹拂我俩的愁思,我们籍着 酒精,将内心的一切的愁思,挥发出体外,让海风将它送走,这等诗情画意的情 景,不是迎合马丁尼的真谛吗?干杯!”我望着黑沉沉的海面说。

“好,就让心中一切的不快之事,随风而逝吧,干杯!”迎万小姐和我碰杯 说。

“干!”我紧握着迎万小姐的手,双双干掉杯中的酒。

“我们一块将心中不快之事,寄托在酒杯上,一起将它抛出去,让不好的一 切全部抛走,远离我们!”我和迎万小姐将酒杯抛向了海面。

“龙生,我真高兴……遇见你……”迎万小姐环抱着我的头,向我索吻。

我心里想着,为何教女人面对着海面抛东西,她们便会和格外的兴奋?以前 我教芳琪抛酒瓶,现在教迎万小姐抛酒杯,两人同样无比的兴奋,且对我有好感, 不会当我是垃圾虫,真实有趣极了,也许爱情是令人盲目的……

“龙生,你真的迷人,相信很多女人会情不自禁,投到你的怀抱里……”迎 万小姐说。

“为何这样说呢?”

“你给女人一种安全感,一片诚实的爱心,抱着你,等于有了护身符似的, 不再彷徨,前景是一片光明和幸福,对着你,我心动了,我担心会爱上你,或者 不应该说是担心,应该说我已经爱上你,因为不曾出现的感觉,今天终于出现在 我身上,对了,你知道我的身份吗?”迎万小姐说。

“知道,你是泰国糖王的千金,对吗?”

“对!我的身份出现很多追求者,她们不是为了我的身体,便是为了我的钱 财,但我对一切都没感觉,偏偏你那杯马丁尼,偏偏你走到我身旁说的悄悄话, 我就六神无主跟你进房间,理智告诉我,已种下你的情根,日后你会不理睬我吗? 会抛弃我吗?”迎万小姐很认真地说。

“我们刚才不是说友谊永固吗?”我笑着回答说。

“我只得是情侣关系……你不明白吗?……”迎万小姐脸红搂抱我说。

“迎万,我坦白对你说,亦不想隐瞒或欺骗你,如果是情侣的话,你将使我 的十姨太……”我坦然地说。

“什么?十姨太?你有九个老婆了?”迎万小姐惊讶的望着我说。

“是的!”我点头称道。

“呜……”迎万小姐涌出两行泪珠,掉头夺门而出。

迎万小姐突然夺门而出,我是有能力将它拦住,但拦住之后说些什么呢?

最后,我还是决定让她走,让她冷静的想想,是否该和我保持朋友的关系, 我不想勉强她,但做不到爱,始终有些可惜,心里不禁又骂了一句:“可恶的朝 医生!”

我独自站在露台望着寂寞的海面,房外走了几个人进来,我瞄了一眼,看见 是芳琪她们,便扮起失落的表情,以博取她们的关怀。

“龙生,迎万小姐怎么会哭着出去,你不是……”芳琪第一个冲上前质问我 说。

“芳琪,别胡思乱想的,小龙生受了伤,还可以做什么?就算小龙生没受伤, 这么短的时间能解决吗?你们又不是没有试过它的持久力……”我故意气芳琪说。

“可是迎万小姐怎么会?”师母好奇的问我说。

“迎万小姐要当我的女朋友,我一口拒绝了,她想履行赌约陪我做爱,我也 拒绝她的身体,或许她觉得我上了她的自尊心,没有面子而不开心吧……”我解 释说。

“真意外!你怎么会让迎万小姐溜走的,良心发现了?”芳琪戏弄我说“现 在有八个老婆,难道还不知足吗?对了,紫霜呢?”

“紫霜追出去查迎万小姐,刚才你赢得钱,场务经理交了支票给我。”芳琪 把支票交给我。

我拿起支票一看,发现是七亿六千万的港币,不仅下了一跳!

“我真得赢了七亿六千万?”我欣喜若狂的说。

“是呀!赌船对美金是一对八计算,扣除赌场零点五的佣金,总数是七亿六 千万,数目不对吗?”师母说。

“对!经过你这位会计师的手里,数目字还会有错的吗?只是没想到会赢七 亿六千万,简直太意外了……”我笑着急忙把支票藏在口袋里。

“龙生,钱虽然是放进口袋里了,倘若从此不再赌便是赢,要是继续读的话, 迟早还不是给输回去,这点你不可以不防哦……”芳琪提醒我说。

这时候,紫霜走了进来,“紫霜,迎万小姐怎么样了?”我关心的问。

“她跑回房间,心情好像很差,应该不会出来了。”紫霜说。

“辛苦你了,刚才玉玲交了七亿多的支票给我,吓了我一跳,我从没想过会 在赌桌上赢这么多钱,真是痛快极了,哈哈!”我兴奋搂抱紫霜说。

“你怎会只赢七亿这么少?还有这张支票呢!”紫霜把周先生的支票交给我 说。

“对呀!今天怎会如此幸运,失去的钱也会主动跑回口袋里,妙!”我笑着 说。

我嘴巴虽然说妙,其实心里最高兴是遇上章太太,不但看见她的纹身,还可 以痛骂章敏一番,而且还得到她的股票,最意外是看见迎万的玉体,今天可真是 大丰收,喜事全部挤到我身上。

“龙生,如此的幸运,会不会和祖坟有关呢?”巧莲问道。

对!一言警醒梦中人,这个祖坟是富甲天下之坟,今天的钱全跑进口袋里, 一点也不稀奇,这个虹珠宝地,果真非同凡响。

“对!是因为祖坟的关系,感谢上天赐我良坟。让我大获全胜!”我兴奋得 说。

“龙生,恭喜你,你令我越来越相信风水了,还是那句话,以后不要再赌了, 一次便赌八亿,真叫人担心。”芳琪再三提醒我说。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没了八亿,你多虑了……”

“龙生,我不是多虑,你是可以输八亿,问题是输了之后,你第二次投注多 少呢?买十亿还是十五亿?”芳琪问我说。

对!芳琪这句话很有道理,我输的起八亿,却输不起第二个八亿,下次不能 再赌了,要不然金山也会输光。

“是呀!龙生,以后不要再赌了……”静宜走上前劝我说。

“你们放心吧,芳琪说的话,我永远会记住,以后不会赌的,对了,章太太 母女俩呢?”我突然想起章太太说。

“章太太要我通知你去找她,她在咖啡廊四零四号房等你。”芳琪说。

“龙生,股票一事,谈出结果了吗?”师母关心的问。

“章太太口头上答应了,应该会顺利,刚才我还替她赢了差不多五亿,应该 没问题的,我先去找她谈好股票一事,对了,怎么不见仙蒂和凤英呢?”

“她们母女俩在百家乐桌上,忙着将例码变成现金码,我想不会有事的,最 多是输掉手上的钱罢了。”巧莲笑着说。

“好吧!别管凤英她们了,你们打老虎吧!”我笑着说。

“嗯……”芳琪点点头,兴高采烈,再次拉队去打老虎。

我陪芳琪她们下去后,直接跑去见章太太,当然希望会见到章敏。

当推开四零四号的房门,马尔戈的香浓酒味,芳香扑鼻,而这股香味中,隐 藏着一丝茉莉的幽香味,是从谁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刹那间,我开始陶醉,和最好的红酒,嗅美人的体香,望诱惑的身材……

“龙生,怎么这么快变下来?”章太太的语气,似乎有些呷醋的感觉。

“为何要花很长的时间呢?我和迎万小姐,履行赌约事宜,她陪我上床坐一 会,谈几句便下来,芳琪她们也看着,没什么问题吧?”我反问章太太说。

“你不是和迎万小姐上床什么吗?”章敏嘲笑地说。

“胡扯!我是这样随便的男人吗?对方没有骄人的身段,我看都不看一眼, 别说碰她了,真是的!”我坐在章敏和章太太中间的位置。

章太太亲自为我斟了一杯酒。

“龙生,谢谢你帮我赢回输掉的钱,现在还多赢一亿五千万,这张支票是给 你的,谢谢!”章太太把支票交给我,接着和我碰杯。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我收起支票与她碰杯。

“你真的把支票给收了?”章敏瞪大眼睛问我说。

“有问题吗?”我很自然的反问章敏说。

“你已经赢了几亿,这点钱你也要?!真是没风度的男人……”章敏摇着头 说。

“章小姐,做人处事不能单看一面的,你最失败的是性子急,脑子不会转弯, 往往吃了亏还不知道,日后你闯入娱乐圈,真不敢想像你会怎么面对大家。”

“我性子急,不会转弯的?你说清楚点……”章敏不满的说。

“你想要我放钱进你的口袋,但以你现在的身份还不配!哼!”我故意气章 敏说。

面对这种目空一切,且霸道的女人,不能事事迁就她,要不然便没有了地位。

“我身份不配,你以为你是谁?哼!”章敏愤怒的说。

“我龙生批一个命收一百万,但一句话也收四千万,你能给多少呢?”

“四千万还不是小事,我刚才就输了几亿……”章敏反驳说。

“对!你是花母亲的钱,花家里的钱,俗称败家,你出外赚过多少钱?你母 亲供你读书花了多少钱?你学到什么东西?只会满口脏话,并且告诉所有人,你 没有家教,脑子长满草,还有,别以为你长有几分姿色,家里有些背景,就可以 口不择言,胡乱得罪人,有些人你是得罪不起的。”我痛责章敏说。

“你敢教训我?”章敏气得站起来说。

“你的二伯,我一样敢得罪,张家泉,我敢与他对敌,黄金大王要看我的脸 色,无常真人要死于我掌下,处长听从我说的话,你的大伯要请求我帮忙。试问 我为什么不敢教训你?”我站起来指着章敏大声地说。

“龙生……别这样……章敏还小……”章太太上前劝我说。

“章敏还小?不会吧,好命点的,都可以当人的母亲了,现在还游手好闲, 终日在赌船上打混,不务正业,将来怎样做人?生存还有什么人生意义?”

“你……”章敏气得拿起桌上的酒瓶。

“怎么,想打我吗?你惹不起我的!告诉你,我从二十多楼跳下来,遭雷劈 破肝等等,我都不曾害怕,我会怕你手上的酒瓶?你激怒了我,随时把你给奸了, 我犯过强奸罪,对方更被我打得血肉模糊,这点事公开的新闻,你可以看看我身 上的伤口,在决定敢不敢把酒瓶敲到我头上。”我拉起衣服露出伤口给章敏看。

章敏望着我的伤口,目瞪口呆的,不知所措。 ----------            第三十卷第三章通九窍之法

为了一挫气焰嚣张的章敏,我不惜狠狠将她辱骂一番,导致她对我大动肝火, 这亦是正常之事,至于她拿起酒瓶想唬我,这点我倒是不怕,反而拉起上衣,让 她见识我身上的伤痕,加上列出种种不怕死的往绩和恐吓将她怒奸的后果,果然 令她退避三尺,呆似木鸡的坐在一旁。

“章敏,快把酒瓶放下,先坐……”章太太拿走章敏手上的酒瓶。

我整理好衣服坐在沙发上,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现在就要找个藉口留住章敏, 要不然她很快会离开,如果她离开的话,我就失去视觉上的享受。

“章敏,我解释为何要收下你母亲的支票。你母亲身上挂着响亮的章氏招牌, 有着地位崇高的背景,如果我不收下支票,她便欠我个人情,江湖上会笑她靠个 男人帮忙,现在我收下她的支票,形成赌桌上的伙伴,一起赌钱罢了,江湖上不 会引出笑柄,现在你想你母亲欠我人情,还是想我收取支票呢?”我把支票拿出 来说。

我把支票交到章敏手上,以她的智慧和不求人的性格,肯定会将支票还给我, 这样我不但可以多赚一笔钱,还可以名正言顺,以侠义之心收下支票,最痛快还 是对她当头棒喝,想起来就够痛快的。

“你还是把支票收回去吧……”章敏把支票推还给我。

章敏虽是暴躁野蛮之人,之后还不是乖乖就范,像她这种性格火爆的女人, 一旦成功将她唬住,就要称赞她几句,要不然她会避开你,不敢再面对你,毕竟 重创了她的自尊心,总是要找下台阶,以维护本身的自尊心——章敏就是最好的 例子。

“章敏,听你母亲说,你要到娱乐圈里发展,这倒是不错的想法,以你一对 雪亮精灵的眼睛,配合瓜子脸的衬托,身边必有追随者支持,一旦贵人出现,星 运的前途无可限量,或许又是另一位天王巨星诞生,可以考虑的……”我淡淡的 说。

“龙生,你说敏儿有当明星的命?”章太太紧张的问说。

章敏开始对我的话题有兴趣,似在集中精神聆听着,试问哪个少女不想受人 崇拜,不想当天王巨星的?

“没错!当明星最重要是有观谓的观众缘,就是身上能否散发魅力,我所说 的魅力,并不是指漂亮,而是指身上潜在的慑服力,是可以镇慑人心的魅力,只 要身上有这股慑服力,踏入娱乐圈就事半功倍。”我光明正大凝望章敏的身材。

章敏真是越看越迷人,星眸皓齿,一汪秋水的眼睛,明艳动人,端庄莹静且 明媚闲雅,娇甜的笑容,陶人心醉,望向性感惹火的身材,粉颈酥胸,削肩细腰, 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玉肌花貌,倒有倾国之色。若她摆下野蛮的作风,换上温 柔的一面,必是玉软花柔的美人,到时侯有她的出现,必有燕妒莺惭的一面。

望着章敏的丰满乳房,想起芳琪曾说过,乳房丰满弹实的女人,性欲亦会旺 盛,如果芳琪的话没说错,章敏肯定是个性欲强的女人,虽然我没见过她淫情浪 态的表情,但只要她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什么表情已经不重要了,我肯定半寸的 肌肤也不会放过,一定会舔到她的脚趾上,包括她的屁眼……

“看够了没有?”章敏掩着低胸的上衣说。

章敏既然不让我看,我就让她心不安、睡不着、吃不下……

“哎!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怎么了?”章太太追问说。

“章敏气运不通,有很多阻隔,难成大将之材、天王之级呀!”我摇头叹气 的说。

“为什么?”章敏紧张的追问说。

“章敏,为何我龙生道出一两句,便值百万金呢?现在你明白了吧……”我 拿起酒杯故意不回答她,只顾品尝浓香的马尔戈。

“我什么气运不通嘛?别说一半又不说下去的。”章敏急躁的说。

“龙生,你就说出来吧……”章太太催促我说。

“看来章敏还不明白百万金的意恩……”我故意伸出手气章敏说。

“我给好了……”章太太手掏打支票簿说。

“不!这不关你的事,她的命运让她自己把握,是龙是凤,就要看她的造化, 别破坏我一向的规矩。”我阻止章太太写支票。

章敏听我这么一说,即刻气冲冲的走出房外。

“敏儿,你又上哪?”章大大喊着追出去。

我急忙把章太太捉了回来,还是股票一事比较重要,绝不能美色当前,忘记 重要的事。

“章太太,让章敏去吧,你烦不了这么多的了,但我先小人后君子,如果要 我道出最后的关键,手上一定要拿到股票,要不然我不懂得怎样向父亲交代,你 不要因为这件事对我不满,希望你能谅解,对不起……”我尊重的对章太太说。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要给你,就一定会交到你手上,况且你刚才帮了我一 个大忙,这份人情一定会还给你。”章太太说。

“章太太,除了股票的事之外,你可要约束章敏,绝不能让她胡闹下去,要 不然你必会受她连累,赌船并不适合她呀!”我叹气的说。

“这一点我很清楚,所以想尽办法让她脱离赌船,若能踏入娱乐圈,她便知 道形象的重要性,顺便让记者约束她的活动范围,要不然我真不懂怎样管教这个 女儿了……”章太太忧郁的说。

“章太太,你不要担心这么多,坦白告诉你一件事,你有当星妈的福气,所 以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差,不必太担心……”我安慰章太太说。

“我真的有机会当星妈?”章太太喜出望外的说。

“嗯……”我点头称是。

突然,房门传来“砰”的一声。

“一百万!拿去!”章敏气冲冲的走回来,抛了一张支票给我说。

“呢!谢了!这一百万只能说上半部,下半部就日后再算……”我笑着说。

“你的人怎么这样没品,一百万已不是小数目了呀!”章敏恼羞成怒的说。

“对!现在收你一百万,好像很过分,但这是我的规矩,日后你大红大紫, 成为天王巨星的话,我不多收一笔,岂不是很吃亏?相信你也希望日后能给我一 千万吧,天王巨星!”我反驳的说。

“你们这些江湖术士,就会懂得敲竹杠弄钱!”章敏不满的说。

“你说得没错,尤其是对那些想闯入娱乐圈的人来说,我们这些江湖术士, 确实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当你还没大红大紫的时侯,就要靠运气上位,七分运 气,三分实力,但成了天王巨星后,便要远离这些江湖术士,因为那时侯是九分 实力,一分运气,恐怕那时侯你也不想见我,假设我现在不保留最后一招,日后 怎会得到你的报酬,理由很简单,我肯定你会大红大紫,成为巨星!”我侃侃而 谈的说。

“闲话少说,我什么气运不通,哪方面阻碍了,为何难成大将之材?”章敏 问。

“你们知道什么是七窍吗?”我试探章太太母女俩的常识,方便我避重就轻。

“知道一点点,不是很清楚……”章太太说。

“你呢?”我问章敏说。

“不知道,大概是眼鼻口吧……”章敏回答说。

“没错,章敏说的两眼、两耳、两鼻孔及嘴巴,便是人的七窍,若想当一个 大人物或受人喜爱追捧的公众人物,好比天王巨星般,便要通九窍,想必你们不 知道九窍是什么吧?”我问章敏说。

“不知道……”章敏和章太太两人猛摇头说。

“听着!视听食息为七窍,加上排尿口和肛门,便是人的九窍。如果只凭努 力工作,不需要众人的喜爱,运气通达七窍便已足够。若想拥有非一般人的气势, 运气必通九窍之门,方能培养慑服力。所谓五脏不和,则九窍不通,大抵世间之 物,凡有九窍者,皆可修行成仙,受世人爱戴。”我瞎扯的胡说。

“成仙?”章敏好奇的问。

“成仙的意思,是有足够的潜在力,五脏为金、木、水、火、土,属体内五 星方位,气运通达九窍者,五星方位之气,便能化成慑服力。”我欲言又止的说。

“排泄方面没问题,该算是通了吧……”章敏尴尬的说。

“章敏,身体的排泄当然通,要不然怎能生存到现在?我指的是气运的气, 并不是身体的空气,而气运的气为轻浮,只会飘浮于脸部,就是所谓的气通七窍, 因此看气运只看脸部,若气运直通下体的九窍者,则非一般的普通人。我体内神 功失成,主要是通了九窍,可以逆血败气而行,要不然神功只会在第三层停滞不 前,无法通过第九层。”我胡乱瞎扯的说。

“龙生,到底要怎样通九窍呢?”章太太紧张的问。

“章太太,万变不离其宗,一定可以澈底解决,你不用这样紧张,凡女性要 通九窍者,下体两个洞须破身!”我大胆的说。

“胡扯!神棍!”章敏听了,大动肝火的说。

“如果我没收你的钱,还真不敢胡扯,信不信则由你,很多女星不是陪导演 上床后,便大红大紫吗?至于上了床弄什么,只有他们知道,有些未踏上星途已 被男友通了九窍,当然也有很多巨星是靠实力争取,但是你想靠实力,恐怕没有 人可以忍受你的脾气,就算你肯花十年的时间,对方也未必有这份耐性。”我反 驳说。

我不知不觉把话说得有些离谱,但不扯都已经扯了,现在只能随机应变,希 望凭三寸不烂之舌,能将黑说成白,遇上聪明的女人就是麻烦……

“龙生,太过分了,怎能要敏儿这样做,没有别的方法吗?”章太太恍然大 悟说。

“章太太,我只是说出通九窍之法,并没有要求你女儿怎么做,桌面的菜我 是煮了出来,吃不吃是她的事,饿不饿又是另外一件事。重申一句,我没要她怎 么做,只是说出通气运之法,如何培养慑服力罢了。”我维护自己的说。

“太离谱了,简直难以接受……”章敏自言自语,不停的发牢骚。

突然,我想起章敏在赌桌前,曾表示对身体的重视,似乎不会轻易给男人碰, 也许仍是处女身,但有没有失身给了男朋友,这点倒很难分辨。

今天面对性感的章敏,我似乎迷失了方向,不知道怎会向她提出性的话题和 做出引诱做爱的企图,以往的我,绝不会这般幼稚,道出谬悠之说。

望着水晶杯的红酒,脑海里浮现许多事,同时也检讨刚才的谬悠之说,估计 之前说服章太太脱下衣服、赌桌前成功唬住了章敏、轻而易举得到迎万小姐的芳 心、收到巨额的支票,所以得意忘形而语无论次,故失去方寸,胆大妄为,瞎扯 章敏的屁眼和蜜洞一事,实在胡闹极了,现在只能及时做出补救,以挽留章太太 母女俩的信任。

“章敏,我解说通九窍之法,目的是让你身上有慑服力,取宠于观众,试问 一个普通人的气运,若不通九窍,怎能登上天王巨星的宝座?除日有前世修来无 比的福德,刚才我说过,凡有九窍者,皆可修行成仙,天王巨星不是成了仙,又 怎能呼风唤雨,受万人爱戴且追捧?这还不是身上九窍气运化成的慑服力……”

“你的意恩是说,我没有前世的福荫?”章敏问说。

“对!不过你身上的气运,却有无比的霸气,将来的成就,绝非池中之物, 可惜目前机缘未到,则气运不通,所以才会浅水浸蛟龙,他日若蛟龙得云雨,必 会创出一番大事业。目前唯一担心,气运通达九窍之日,半百的你是否还有精力 图强呢?这就是所谓人间的际遇问题……”我以温和的语气解释说。

“龙生,你是说章敏要五十岁,气运才会通吗?”章太太问说。

“章太太,我指的五十岁是最快的时间,因为章敏准头位置长得特美,意思 是鼻尖够挺且尖,而上唇的位置和鼻翼两旁尚可,只担心法令两旁则不深,五十 六和五十七岁会有破运出现,加上双唇湿润艳羡,此乃六十水星之位,长得越漂 亮,表示杀伤力越大,但这双唇亦是最吸引人之处,即使是满口粗话,仍会讨人 喜爱,现在说太多也没意思,九窍不通者难成大事……”我故意摇头叹气的说。

“我什么满口粗话?”章敏反驳的说。

“你的双唇是灵魂,你不说话是最美的,当你说话的时侯,双唇分开就会破 坏了原有的体态美,且会招徕无谓的烦恼,如果你想拥有最漂亮的一面,想所有 人对你尊敬和仰慕,那你就闭上嘴巴少说话!”我严厉的说。

“笑话!不说话,怎能让人尊敬和仰慕?”章敏不满的说。

“成功的人都提用眼睛说话的!”我冷笑着说。

“用眼睛说话?”章敏说完愣住的望着我。

“你没听过眼睛是灵魂之窗吗?你该学习如何用灵魂与人交谈,另外要学习 如何掩饰自己的缺点,发挥自己的优点,才算是聪明的人,而你……不说了……” 我摇头说。

“龙生,这点你倒说出了事实,敏儿无疑是个美人儿,亦确实满口粗言,也 许自小受父亲的影响吧,外人虽是感到不满,却还是会接近她,不仅男性,女性 也是一样,如果不讲粗话或少说话,我相信会更加的吸引人。”章太太同意的说。

“妈,你怎会在外人面前,尽说你女儿的不是嘛!”章敏不满的说。

“敏儿,在龙生师父面前,没什么事可以隐瞒的,你确实少说话是最美,这 点你不妨多留意,还有你那臭脾气也要收敛一些,怎样说你都是章家的千金小姐, 保持点仪态,别让外人看笑话……”章太太摸着章敏的秀发说。

“我不想的,有时侯气上心头,怎会想到仪态呢?”章敏嘟起小嘴撒娇的说。

“你就是臭脾气,别解释了……”章太太轻轻拍子章敏的头一下说。

没想到性格刚烈的章敏,也有娇滴滴的一面,妩媚的表情十分可爱且诱人心 痒痒的,若这张表情出现在床上,相信她那淫情浪态肯定把我迷死,尤其是她一 对会说话的眼睛和诱人的艳唇,恐怕芳琪她们也不是她的对手,真把我迷死了… …

“章太太,其实章敏说得没错,她的脾气很多时侯是突然发作,并不是她想 的。

“妈,听到没有……不是我想的……”章敏即刻伸冤似的说。

“此话何解呢?”章太太问我说。

“章太太,我刚才不是说过,章敏的气运十分霸道,由于气运不通九窍,无 法得到舒畅的调和,聚于脸部和心头上的火气,自然会比一般人的大,若想平心 气和的话,恐怕要等到六十岁之后……”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但我始终有个疑问……”章太太小声的说。

“什么疑问?”我感觉压力开始涌到面前,必须打醒十二分精神应付,要不 然肯定给章敏这朵爆竹花臭骂一顿。

“龙生,你说通下面两个洞,方能通九窍,大小二便不就通了吗?”章太太 尴尬小声的说。

章太太这么一问,章敏也紧张的把耳朵凑上前,聚精会神听我的解释,这份 压力果然出现了,若我回答出错的话,之前所说的一切,就会自打嘴巴。现在我 深信胡说的风水技巧,确实比真正的风水术更难掌握,而且对一个有真材实料的 风水师来说,更是难上加难,毕竟还没骗人之前,先要骗得了自己。

“章太太,我还没解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可以告诉我章敏是否处女之身吗? 要不然我不需要花力气,解答这个问题。”我拿起酒杯说。

“我当然是处女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章敏终于说出身上的秘密,那我花心思去解答这个问题,亦物有所值,不过 这个答案有些意外罢了,没想到在江湖上打滚,满口粗语的她,竟能保得住处女 之身,这绝非易事,我对她越来越感兴趣……

“好!表示我判断的一切都没错,至于通九窍之法,并不是指排泄物输出便 算通了,因为聚于脸部的七窍之气,只会往上飘浮,不会沉于下体,试问怎能通 九窍呢?其实里头大有文章的……”我拖延时间想着对策说。

“龙生,你快把主要的原因说出来。”章太太催促我说。

“至于想将七窍之气轰散,必须阴阳调和,从下体输入阳气,那么阳气才会 浮上抵至脸部,将七窍之气给轰散,只要七窍之气一散,便会四散游走,自然而 然通出九窍,但这可要配合时辰方可见效,毕竟体内之气,以五行配合风水火土 形成,好比涨潮和退潮一样,都有时间的规律和阳气盛弱之分。”我随机应变的 说。

我不知道这个说法,能不能过得了关,但以我在风水界的知名度,相信她们 只会不了解我说的话,应该不会质疑我说的话,不过我还是要抛出似是而非的说 法,这样才能混淆她们的思考力。

“照你这样的说法,所有的天王巨星,不是都要陪男人睡和通九窍……”章 敏脸红的说。

“你说对了一半,有些是通过努力和福荫,花长时间的练习,才能坐上巨星 的宝座,而你既没有福荫庇佑,又没有耐性学习,你不通九窍以得到慑服力,如 何成为万人注目的天王巨星呢?”我以轻松的语气了掩饰内心慌张的情绪说。

“你能保证我被人通了九窍,一定会成为天王巨星?哼!”章敏不满的说。

“行!如果你让我为你通九窍的话,我能保证你一定成为天王巨星。很多女 星陪导演上床,最后还是无法出人头地,原因是时辰不对、少通后门一窍,或者 阳气不够旺盛。如果你让我通的话,我敢写下包单,你一定会红透半边天,问题 是你能给我多少钱?”我还以颜色逞强的说。

章敏听我这么一说,无言以对,她亦确实够蠢的,竟问我这个问题,我当然 敢写包单,让她无法质疑我说的话,况且我也没后路可退,要是我不敢的话,就 等于自打嘴巴,但我说敢的话,她却未必敢陪我上床,那足以证明我所言非虚, 只是她不敢罢了,要是她真的敢陪我上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龙生,别说得太离谱了……”章太太脸红的说。

“章太太,我最不喜欢有人置疑我的实力,就好比你不容许有人伤害你的女 儿一样,我说得对吗?”

“我什么时侯需要母亲的保护,有谁能伤害我?”章毓激动的手抱拳头说。

“章敏,有时侯凶是要说狠的,不是单靠一把嘴便能逞凶,你身上是什么料, 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下次见到我,说话客气一点,嘴巴放干净一点,千万不好得 罪我,你惹不起我的……”我挑衅章敏说。

章敏被我气得双手握拳,看情形还是先行离开为妙。

“龙生……”章太太劝我说。

“章太太,今天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亦多谢你的款待,我要说的已经说完, 现在想四处走走,你不用陪我了,还有多谢你女儿的一百万,等你股票拿到手的 时侯,我们再谈吧,再见。”我笑着走出门口。 ----------             第三十卷第四章大阴谋

离开章太太的房间,脑海里不停的想,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什么 原因,使我迫不及待,当着章太太面前,竟向章敏做出挑衅性的动作,且说出荒 谬的大话。如果说我是为了章敏的肉体,我不会如此大意去打草惊蛇,若是说为 了钱,更没有可能,也许我真是得意忘形,变得语无伦次,要不然就是因章敏的 美色,导致我失去了理智。

现在不该说和不该做的事,我都全做了,只能顺其自然吧!不过,两回羞辱 章敏,内心倒是很痛快,尤其是她给我一百万支票的时侯,就更加的兴奋,并不 是赚到钱感到兴奋,而是她臣服于我的快感,要是她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向我 臣服,相信那种滋味更妙……

身怀两张大支票的我,不知不觉走到酒廊,想了一想,决定办正经事比较重 要,没必要到赌场了,于是走进去找父亲和章叔叔。

“龙生,听说你大获全胜了,恭喜哦……”章叔叔笑着说。

“章叔叔,抱歉!我不该和你弟弟对赌,当时因为想起他说要砍我一事,所 以想给他一点教训,谁料筹码推出去之后,才想起是以美金计算,实在不好意思, 赢了你公司这么多钱,我先把钱还给你……”我掏出支票交给章叔叔说。

“不!我不可以收你的支票,行有行规,赌亦有赌的规矩,你能在赌桌赢钱, 那便是你的钱,假设你输了的话,我亦肯定会向你追讨,十分公平的,再说上阵 无父子,你又怎能对我客气呢……”章叔叔把支票推还给我。

“锦东,我这儿子处事太糊涂了,你还是把支票拿回去吧!”父亲说。

“老邵,你怎么不了解我的为人呢?”章叔叔瞪了父亲一眼说。

“好吧……我不说了……下次不会让龙生再赌……收下支票吧……”父亲叹 了口气说。

“章叔叔,谢谢了……”我把支票放回口袋里。

其实我知道章叔叔不会要我的支票,亦只不过是拿出来做做样子罢了,毕竟 是他借出筹码,我才赢到这笔钜款,所以表面上怎样都要尊敬他,而父亲听见章 叔叔说行有行规后,才主张说将支票还给章叔叔,他挺会讨好人心的。

“怎么不见周先生和周太太,他们去赌场赌上几手?”

“不!周先生一向体弱多病,不能应酬太久,现在已经回房休息了,其实他 也够辛苦的要不是想与你言和,怎会跑上船受苦呢?你要多体谅他呀!”章叔叔 对我说。

“章叔叔,我已经很体谅周先生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收他的支票。”我敷衍 的说。

“龙生,刚才我拿给你的筹码,其实是周先生叫我拿给你的。”章叔叔说。

这个章叔叔摆明替周先生说好话,难道“邵爵士”三个字,不值一亿美金吗? 他帮人也帮得太出面了。

“章叔叔,我知道你想替周先生说好话,筹码的事已经过去,我们不要说了, 现在我们不妨谈谈未来的事,如何?”我转开话题说。

“未来的事?”章叔叔好奇的问。

“对!就是你手上股票的事,难道我父亲已经和你谈好了?”

“龙生,股票一事,恐怕我帮不了你,这件事你父亲很清楚,刚才锦春找过 我,由于他刚才输了一笔大钱,无法把输款交还公司,但有几个豪客可以帮他的 忙,调出一笔资金让他周转,问题是这几个豪客是张家泉的朋友,其中原因我也 不用解释了吧……十分抱歉……”章叔叔尴尬的说。

没想到我赢章锦春的钱,竟会扯到股票的事件上,到底是他没有钱交出赌款, 还是故弄玄虚,想牵制章叔叔抛出股票?章太太那一半股票,是否一样被扣押呢? 最意外是这笔钱,章叔叔没理由帮不上忙,反而要张家泉的朋友出手相助,看来 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情形对我十分不利,还是先试探章叔叔的虚实再做决定。

“章叔叔,其实赌款是小事,何必劳动张家泉的朋友,这笔钱当我交给赌船, 让章锦春周转好了,日后他方便再还给我,这样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忙摇头叹气的推搪,而父亲也一脸无奈的模样,其中 必有一些难处,也许章叔叔有什么把柄落在章锦春手上,有难言之隐……

“龙生,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的,我就坦白的告诉你吧!船上有很多世界周 边的炒家,这些人是不能得罪的,里头有国际毒袅支撑,甚至黑手党和世界各地 私帮联盟也在赌船上进行洗黑钱的勾当,如果得不到他们的支持,赌船的盈利会 受很大的打击,你今天赢八亿,赌船赚了四千万,你想想他们的金额……”章叔 叔说。

“章叔叔,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如果不把股票让给章锦春,这些豪客便不 会支持这艘赌船,你公司便会遭受很大的损失,所以问题不是他输了钱,无法交 帐的问题,而是他利用公司的盈利,当面逼你就范?”我直接问章叔叔说。

“龙生,你说对了一半,船上的豪客和张家泉有良好关系,如果张家泉得不 到股票,这些豪客便会到别的赌船,所以错不在我弟弟身上,我弟弟锦春也是维 护公司的利益,被逼接受张家泉的牵制,错不在他……”章叔叔替弟弟说好话。

“张家泉有这么大的实力,竟可以控制那些所谓的豪客?”我惊讶的说。

“龙生,我不是说张家泉的实力大,但他确实认识很多这方面的人,我也不 敢说他有参与洗黑钱的勾当,不过这些豪客却很给他面子,毕竟张家泉在商场上 或不法勾当的圈子里,倒是有点名气。”章叔叔解释说。

听章叔叔说张家泉的背景,不就说他很有实力吗?如果豪客的老板背后支持 他,我们这次的收购行动不就有麻烦了?

“原来张家泉背后有这么大的帮会支持,那这次的收购行动肯定失败了。”

“不!龙生,就当张家泉背后有不法份子支持他的财力,但那些钱是见不得 光,他肯定不敢用在股票场上,要不然商业调查局肯定找他麻烦。”父亲说。

“如果张家泉背后有组织隐形的公司,这样我们也会很麻烦。”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些不法份子,只对速战速决的生意有兴趣,绝不会将钱用在一间 上市公司身上,更不会投资在麻烦的生意上,要不然肯定被国际刑警盯上,况且 收购这玩意他们是不会投资的,利润回报是其次,时间才是主要的问题,你试想 对他们而言,在赌桌上和收购上,哪方面比较稳当呢?”父亲解释说。

父亲分析得很有道理,赌桌上只不过轻轻一推,便是成千上亿的进帐,不需 要长时间恋战,但有庞大的资金在手上,难免会借给张家泉调动……

“如果这些不法份子借钱给张家泉,我们不是陷于苦战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无法避免的问题,如果我们收购失败,张家泉必是抱着很多股 票在手上,支付的利息亦相当吃力,而这笔利息怎样在帐面消帐,又是另一个问 题,我想他不敢借助周边的高利贷,但狗急跳墙之事,随时也会发生,这点倒不 能不防,是有些头疼的……”父亲烦恼的说。

父亲为此事心烦,我的心实在过意不去,原本他过着悠闲的爵士生活,偏偏 为了我伤透脑筋。前半世为了我,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为了母亲的安危, 害死另一个女人,导致下半辈子过着疚心疾首的生活,现在年老的他,还要为我 劳神费力,处处为我担心……

我真的很不孝,看来上天要我承受“邵”字的凶险,也许是一种因果报应, 刹那间,我对背上“邵”字凶险一事,竟无怨无悔的。

“看来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想了一会,喃喃自语的说。

“什么事不是这么简单?”章叔叔和父亲问说。

可惜现在夜晚,环境的灯光不是很理想,无法从相术中瞧出章叔叔身上有何 不妥,因为整件事上,已不是股票和赌款这么简单了,章锦春似乎有了动作,其 中牵涉很大的问题,但有些问题,我还是要问清楚才能下决定。

“章叔叔,你先回答我,这艘赌船是你个人的吗?”我问章叔叔说。

“不!赌船不是我个人的,其中有十大股东,而十份大股之中,有十个小股 东,十个小股东之中,每个有四十份小股东,四十个小股东,估计演变成两个股 东,但董事会是十大股东组成,亦是代表赌船的命运,赌业是这么样的,越多股 东就会越兴旺,好比上市公司,大股东是庄家,其余的股东是股民。”章叔叔解 释说。

“章叔叔,十大股东之中,怎样选出主席呢?”

“十个大股东之中,谁持有的股份最多为主席,当然也要看两年的业绩报告, 其实我可以连任主席之位,原因是我持有四份股权,表示我投一票,便有三票跟 上,只要有一张支持票,我的建议就会轻易通过。”章叔叔说。

“章叔叔,你的意思十大股东之中,只有七个人主持董事会吗?”

“可以这么说,因为有些持有两份股权,董事会只有五个人。”章叔叔回答 说。

“请问章敏的母亲,她是赌船五个大股东其中一个吗?章锦春呢?”

“锦春和玉方两个都是,所以我们会说这艘赌船是章氏的,有什么问题吗?”

“现在我清楚了,董事会由章氏三人和另外两个人组成,如果要坐上主席之 位,就必须得到三个人或你的支援,要不然便无法把你踢下主席之位。而章太太 一向不喜欢章锦春,所以章锦春绝对得不到三个人支持,若要把你踢下主席之位, 只有把你杀了,才能坐上主席之位……难怪他会缠上章夫人,原来早已有了部署, 难怪……”

“龙生,你的意思是锦春想对我不利?”章叔叔惊讶的问。

“章叔叔,章锦春不是想对你不利,而是肯定会对你不利,只不过时机未到 罢了,现在正好借股票一事向你逼宫,进行早已布置好的大阴谋。”

“龙生,万一不幸被你说中,我们不是害了锦东吗?”父亲惊讶的问说。

“爸,这件事虽然因我们而起,但主席之位已是章锦春囊中之物,他退早会 找藉口加害章叔叔,万一他真的借股票之事动手,我们正好可以明正言顺出手相 助,至于他想不想和我们正面交锋,至今还是个未知数。”我观看章叔叔的面相 说。

“龙生,章锦春刚才的语气很不友善,我想他会动手……”父亲忧心忡忡的 说。

“哦!我现在明白了!”我灵机一动的说。

“龙生,明白了什么?”章叔叔紧张的问。

“我现在明白,为何章锦春要跟我赌一亿美金之事,因为无论开出什么结果, 他都是大赢家,厉害!”我叹了口气说。

“怎么说呢?愿闻其详……”章叔叔说。

“章叔叔,今天在赌桌上,我原本是想替章太太赢回输去的钱,但我看见章 太太手上的筹码不是很多,气势十分弱,所以才会向你调动五千万,不过,当时 我忘记船上赌的是美金,所以才会说要五千万,谁料你却主动给了我一亿,我便 用来吓吓对方,以加强本身的气势,没想到他却跟了,只好跟他桌面见高低……”

“为什么你会说,无论开出什么结果,锦春都是大赢家呢?”章叔叔追问说。

“章叔叔,理由很简单,如果章锦春输了,他便可以指责你无义,借筹码给 外人伤害他,并要你负起这笔赌债,但关键的问题,是主席之位和股票一事,他 输了,便有藉口牵制你手上的股票,要是赢了的话,他有八亿进帐外,还可以享 用章敏的身体,或令章太太欠他一个人情,他怎会不是大赢家呢?”

我不得不佩服章锦春的脑筋,转得可真够快,居然短短的时间内,便想出必 赢之道。

章叔叔听我解释后,沉默不语的坐在一旁,心里头也许怪我与章锦春赌钱, 令他左右为难和赔钱,毕竟八亿不是小数目,心里头难免有所埋怨。

“锦东,你没事吧,支票你还是拿回去……”父亲安慰章叔叔说。

“老邵,我没事,钱就当我输好了,股票也给你们吧……”章叔叔收拾心情, 拍拍我父亲的肩膀说。

“章叔叔,恐怕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章锦春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 机会,他一定会将你拉下主席之位,也许他对你已起了杀机。

“锦春想杀我?不会吧?”章叔叔怀疑的说。

“章叔叔,你不死的话,章锦春怎能坐上主席之位,怎能控制你手上的股票? 况且他知道,你会交还一半股票给章太太,那时侯张家泉肯定不满意,必会将所 有的豪客叫到另一艘赌船上,那他坐上主席之位也没用,现在只有你死,才可以 保住股票和张家泉这位恩客。”我很认真的说。

“锦东,这回我们真是连累你了,这下怎么办好呢?”父亲紧张的说。

“不!我不相信锦春会杀我!他怎可能如此大胆呢?!”章叔叔质疑的说。

“章叔叔,你三弟的死亡,不是最好的证明吗?万一你死了,所有的产业便 会落在章夫人手上,而章锦春一早搭上她,目的就是等待今天的来临。”

“这……我还是不相信,如果是想对我动手,刚才就不会来求我,他不会杀 我的,你们多虑了,我是他大哥……不会这样……没事的……”章叔叔坚持信任 自己的弟弟说。

“锦东,防人之心不可无呀!”父亲紧张的说。

“对!弟弟不是外人,所以不用防……没事……”章叔叔推开父亲,激动的 拿起酒杯说。

此刻,我知道章叔叔的内心一定十分难受,我们怎样相劝也是没有用的。

“龙生,你估计章锦春什么时侯会动手?”父亲以凝重的神情问我说。

“我估计章锦春在我们登上码头后会动手,也许打劫我的支票之外,主要杀 掉章叔叔。”虽然这是我的猜测,但就算猜错,亦只会猜错地点,他们肯定会有 所行动的。

“章锦春不会在船上动手吗?”父亲问。

“不会!明天有入境处的官员登船办手续,所以他不会让赌船发生命案,以 免节外生枝你记得章锦春说过,上岸要砍我吗?”

“对!若没做过这种事,没动过这种歪念的人,绝不会说得这么顺口,看来 我们不能不防,应该好好策划……策划……”父亲忧虑的说。

“老邵,你不需要担心,这些只是猜测罢了,我想锦春不会这么大胆,你们 多虑了,总之,我保证你们明夭安全到岸。”章叔叔说。

“锦东,我儿子预测的事,一向十分准确,很少会出错的,这怎能叫我不担 心?况且我们一行十几个人,还有九个是女的,是要做些准备的。”父亲说。

“龙生,如今我们都在海上,没什么好准备的,你有什么意见?”章叔叔说。

“这里说话不方便,要不然你们先回房间,我去通知其他人,等会从长计议, 你们说好吗?”我建议说。

“好吧,反正这里谈话也不方便,我们还是回房间再说吧,你快去快回,我 们先上去,小心一点!”父亲关心的对我说。

“嗯……走吧……”我说完后,马上出去找其他人。 ----------             第三十卷第五章海上逃亡

我和父亲分道扬镳后,即刻前往老虎园找芳琪她们。

当我来到老虎园,看见她们各自霸占一部老虎机,手里拿着一大盘的银币, 正与老虎机搏斗,平时看她们软手软脚的模样,拉动的时侯力气可真不小,并且 不顾仪态的疯狂大叫,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她们如此高兴,幸好她们身上的披肩 紧守岗位,没让她们春光乍泄。

想起来我对芳琪她们亦算残忍的,她们很少机会可以一起疯狂的玩乐,而我 偏偏在她们玩得最高兴的时侯要她们离场,于心不忍的情况下,我悄悄踏出老虎 园,让她们多玩一会,同时利用这段时间思考,希望想出一个万全之策。

如今,我真的面对茫茫大海,陷于“身不由己”的险境,意外之事随时都会 出现,最麻烦是身边有太多人要照顾,要是能飞上天空,离开这艘船,那该有多 好呀!

对!只要能飞就能脱险,我有架直升机可随时使用,为何不叫机师前来搭救? 刹那间,似乎想到解决的办法,但这个方法可行吗?

我悄悄走到紫霜的身旁。

“紫霜,发生了突发事件,现在你帮我找凤英两母女,我找邓爵士和鲍律师, 要他们全部回去房间,我和你在酒廊门口会合。”我对紫霜说。

“好的!我这就就去!”紫霜说完马上将手上的银币交给我,转身跑了出去。

紫霜的办事能力极强,不用我说是什么原因,便马上动身离去,甚至也没多 问一句,适当的时侯做适当的事,亦是我最佩服和欣赏之处,另外,她身上婀娜 多姿性感的曲线,亦教我如痴如醉。我开始后悔要她以性感的妆扮登船,万一动 起拳脚,玉腿和乳房的春光必会乍泄,我真不想她吃亏……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带着凝重的神情,走到我身旁小声的问。

“哎!真不幸!恐怕会有事发生,所以接你们回房间,你通知她们一声,顺 便替我点点有没有漏掉谁了……”

“好!我负责送她们回房间就行了,这里有婷婷保护,不用担心我们,你快 去找其他人,我点了人数之后,便叫婷婷在酒廊外与你会合,快去吧!”巧莲说。

“巧莲,我开始认同心有灵犀这句话,我这就去……”我说完学紫霜那样果 断,迅速离开了老虎园。

我匆匆忙忙跑去各大赌斤,寻找邓爵士的踪影,可是我只找到鲍律师,至于 邓爵士和雅丽则到迪斯可跳舞,我真搞不懂一向不好动的邓爵士,怎会突然到迪 斯可玩乐,莫非身边有了女伴,便会改变一贯作风?

最后,我和鲍律师在灯光闪闪的舞池里,终于找到了邓爵士,接着会合了紫 霜和婷婷,一起走回房间。

来到房间,巧莲见了我,马上向我报上人数,全部人已经归队。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紧张的问说。

“现在别讨论这些事,让我先做出安排,你替我看着父亲。”我对芳琪说完 后,向章叔叔借手机,方便拨回香港。

接过章叔叔的手机,我即刻走到露台,直接拨给李公子。

“李公子,我是龙生,实在不好意思,深夜还要打搅你,但我遇上大麻烦, 很需要你的相助,不知道方不方便呢?”我直截了当的说。

“没关系,有什么事请说吧……”李公子随即说道。

“李公子,我如今身在海上一艘赌船里,什么位置就不清楚了,不巧在船上 发生某些事故,所以想要直升机送我几个朋友回香港,但是我不懂怎样安排,你 能代我通知机师吗?”

“没问题,赌船的航线是固定的,机师很容易找着,你不必担心。你先告诉 我是哪艘赌船,还有几个人要回来,接着你们到直升机降落的位置上等候就行了, 我会马上联络机师。”李公子说。

我提供资料给李公子之后,没想到,热心的他竟给我找两架直升机,使我十 分的感激,“出外靠朋友”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回到房间里,所有人忧心忡忡的,内心实在惭愧,原本想和芳琪她们好好玩 上一晚,谁料却上演海上逃亡一幕,跟着我的女人可真命苦……

“龙生,父亲刚才向我们说了整件事情,现在该怎么办呢?”芳琪紧张的问 说。

“我已经安排直升机前来接送我们回去,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免得章锦春 在此动手,到底用什么藉口回去好呢?”我不停想着说。

“龙生,我是巧莲的医生,就说她因整容,受不了船上的摇晃,产生呕吐和 心脏的问题所以要即时赶回医院动手术。”朝医生提出了意见。

“这理由不错。”芳琪赞成朝医生的说法。

“好吧!我现在命船上的救护人员,将巧莲送到停机坪,这样比较方便。这 次要大家乘兴而来,败兴而返,实在惭愧。”章叔叔尴尬的说完后,随即命救护 人员进来。

“锦东,别这样说,这些事都不是你想见到的……”父亲安慰章叔叔说。

“老邵,这件事目前只是猜测,锦春到底会干会如龙生所说的丧心病狂,还 是未知数,不过为了你们的安全,我赞成你们先行离去,但我希望龙生猜错……” 章叔叔叹气的说。

“龙生是不会猜错的……”静宜即刻回答章叔叔说。

“是吗?”章叔叔叹气的望了静宜和我一眼。

“锦东,我们一起走吧,以防万一,不管事情怎么样,还是先离开吧……” 父亲说。

“不!我不会跟你们走,我想知道答案……”章叔叔说。

“锦东,你怎么这样糊涂?一起走吧!”父亲激动的说。

“老邵,不用劝我了,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章叔叔坚决的说。

章叔叔不肯离去,不禁令我左右为难,如果丢下他不管,等于将股票送到张 家泉手上,亦非正义所为,若留下来保护他,似平与他们家事无关,该怎么办好 呢?

“章叔叔,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你的儿子想想吧?”我劝章叔叔说。

“你不是说儿子不是我的吗?”章叔叔反问我说。

“章叔叔,我真的给你气死,一起走吧!”我气坏的说。

“不行!我相信锦春不是你想像的那种人,但这个答案对我很重要,我需要 证实一下,你们不用劝我了。”章叔叔坚决的说。

“章叔叔,你不走,会有生命危险呀!”我急着说。

“我不怕!就算要用我这条老命看清楚锦春,亦是值得的。”章叔叔顽固的 说。

刚才我脱口而出“生命危险”四个字,使我想起宴席中,曾仔细观看章叔叔 的面相,并没有什么灾祸出现,难道是我猜错了?但种种的推理判断,章锦春肯 定会动手,我不禁环疑自己的推测能力,于是马上启动奇人的感应力,想知道明 天登岸的情形,可是却无法正常启动,也许在赌场连续使用的关系,元气还未恢 复……

无奈的我只好向巧莲求助,幸好父亲坚持要她上船,要不然则少了她的相助, 无疑巧莲是我的贵人,往往遇上麻烦或危难的时侯,她总是我的及时雨,能助我 一臂之力。

“巧莲,刚才我启动几次奇人感应力,可能短时间内,元气尚未恢复,你能 否帮我瞧瞧明天登岸是否会出现打斗的场面?”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好!”巧莲即刻闭上眼睛启动奇人的力量,她一启动,脸色变得异常的苍 白,突然,双手护着胸部,全身软下的坐在床上,情形和我上次一样,应该是消 耗过度,这也难怪她体力不支,毕竟动过两次手术,何况如今还少了半个肝,真 苦命。

芳琪和我第一时间上前扶着巧莲。

“巧莲,怎么了,没事吧?”我上前关心的问说。

“龙生,危险……太紧张了……”巧莲惊惶的说。

“你看到什么了?”我小声问说。

“龙生,我看见码头很多人拿着刀子,当时我紧张想看你的情况,也许过于 紧张和体力不支的关系,所以无法继续感应,怎么办?”巧莲紧张的问。

“没事的……你休息一下……”我低着头走到一边,静静思考该如何处理这 件事。

巧莲已感应明天必有事情发生,这也说明我的猜测是没错,章锦春一定会有 所行动,可是顽固的章叔叔,想知道明天韵答案,始终不肯离去,不过晚宴的时 侯,从他面相知道不会有灾祸出现,最多是虚惊一场,既然是虚惊,那我可要讨 个功,免得他遭受章锦春的禁锢——先保住手上的股票为首要。

“除了父亲和章叔叔之外,所有人随我到露台。”

所有人随我走到露台,我则仔细想清楚整件事,做出最后的决定。

“大家听着,等会直升机到了之后,紫霜和婷婷留下来陪我,其他人先回去, 没必要冒这个险,大家清楚吗?你们两个留下,没问题吧?”我问紫霜和婷婷说。

“当然没问题!”紫霜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恼火的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接着走到我身旁。

“不行!你怎能还留在船士,大家一块离开吧!”芳琪不满的说。

“师父,我同意芳琪的意见,你不该冒这个险。”邓爵士同意芳琪说。

“师父,我也同意芳琪的意见。”鲍律师说。

“芳琪,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么简单,我们一定要保护章叔叔,这样才能保 住他手上的股票,要不然美娟的酒店永远也夺不回来,一切以大事为重。”

“刚才巧姐已经说会很危险,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你没理由冒这个险吧? 万一发生什么事,就算得到股票也没用,如果你坚持要留下来,那我也不走,留 下来陪你。”芳琪极力反对的说。

芳琪这位大律师,有时侯处事也是真够糊涂的,根本就没有冷静思考事情的 严重性,若是留下来不走的话,我便要分心去照顾她,难怪会有人说爱情是盲目 的。

“芳琪,别在这时侯发小姐脾气,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但你又知不知道,我 有更重要的事想你去办,若是你留下,非但帮不到我的忙,反而要我分心照顾你, 实属不智呀!”我找个藉口说。

“你要我帮什么忙?快说!”芳琪紧张的问。

“芳琪,你回去后,即刻通知康妮一个人前来码头接应,要是我能控制场面, 就不需要她出面,我怕万一闹上警局,她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你和她只要准备 车辆接应我们就行了,记住千万不要下车,一定要留在司机座位开动车子,随时 接应我们,明白吗?”我盼咐芳琪说。

“为何不通知处长到场,将对方一网打尽呢?”芳琪好奇的问。

“不行!处长到场的话,便会调动大批警员,亦会打草惊蛇,我要章锦春露 出真面目,好让章叔叔对他死心,这样他们兄弟两人才会划清界线,要不然章叔 叔迟早死在章锦春手里。”我解释说。

“龙生,我担心你引蛇出洞,反而遭蛇咬,很危险……”师母关心的说。

“不怕,我有神功护体,再说我已练成第九层心法,应该没有人可以伤害我, 你们不用担心。”

“你身上有伤,我怕你双脚行动不便……”朝医生提醒我小龙生的伤口说。

“不碍事,小伤口难不倒我龙生,谢谢关心。”我向朝医生点点头说。

“师父,这样吧,你让我和师弟在后面看着,最多扮路人好了,反正我们又 不是对方的目标人物,应该不会有人伤害我们,你说好吗?”邓爵士主张说。

“鸣天,危险……”雅丽埋怨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还是陪雅丽回去,免得她担心……”我苦笑着说。

我意外发现了一件怪事,平时仙蒂很喜欢撒娇,或主动献殷勤,现在怎么会 站在一旁不说话,不会是害怕吧?

“仙蒂,怎么站在一旁不说话,无精打采的?”我问仙蒂说。

“没什么啦!”仙蒂小声的回答说。

“仙蒂输掉手上全部的筹码,所以闷闷不乐。”紫霜取笑仙蒂说。

“不是我输的啦!这都是母亲好胜,原本好好将例码转成现金码,当转完之 后,她又不甘心被赌场抽掉佣金,所以不知不觉全给输了,这都怪她没有主见, 说好不赌的又赌,真失败!”仙蒂叹气的说。

“仙蒂,还不是你……没事……”凤英欲言又止的。

“妈!输了就输了,有什么好怕的,这里没有人会笑你啦!”仙蒂向凤英使 了一个眼色说。

“好啦!谁输钱,我心里有数,别为这件事吵闹了,回去我还给你们就是。”

“真的,谢谢你,龙生!”仙蒂激动的冲上前搂抱我。

“别这样,只要你好好听我和众姐姐的话,大家会疼你的。”我推开仙蒂说。

“仙蒂,快过来,女儿家怎能这样……”凤英急忙把仙蒂拉了回去。

紫霜抬起头凝望着我,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紫霜,有问题想问我吗?”我问紫霜说。

“龙生,我们的责任是保护章叔叔,还是将章锦春击倒呢?”紫霜问我说。

“紫霜,你问得太好了,这也是得与失的主要关键,我估计章锦春不会亲自 动手,毕竟他还要出来混,不会背上杀兄的骂名,但我们也不能让章叔叔站在他 身边,免得章锦春暗施毒手,总之,一旦发生什么事,我们便带着章叔叔杀出重 围,千万不能让他落在章锦春手里,这点十分重要。”我再三叮嘱紫霜和婷婷说。

“明白了……”紫霜点头说。

房间传出门铃声,应该是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他们这么久才出现,想必事先 征求过章锦春的同意,才敢走进这个房间,我估计时间也差不多,该上去等候直 升机。

“巧莲,委屈你再病一次了……抱歉……”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傻瓜,你自己小心点……”巧莲闭上眼睛,开始装病说。

救护人员走进来将巧莲扶上轮椅,接着送我们出去,当我们踏出门口,发现 有几个保安人员守侯,应该是监视我们而来,我也管不了这么多,眼前最重要是 先送走女人和父亲,至于章锦春想怎么样对付我,就让他来吧!

我们通过秘密通道,直达船顶的停机坪,沿途都有保安人员和几个身穿西装 的大汉守着门口,当打开大门的时侯,除了看见章锦春亲自相送外,还有二十几 人站在一旁,从他们凝重的神情判断,肯定是接了重要的任务,我还发现他们的 视线,一直盯在我和章叔叔的身上。

“龙生师父,你的姨太太没事吧?是不是赢太多钱把她给吓坏了,幸好没有 吓坏了婷婷小姐,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呀!”章锦春迎面走过来,并将手搭在我和 章叔叔的肩膀上,显然是想挟持我们,可是他没想过单凭一只手,又岂能将我制 服,真是笑话。

“放开你的手!哼!”我暗施内劲至左肩上,准备拨甩章锦春的手。

谁料我的内劲却无法施展,不但奇人的力量无法启动,甚至龙猿神功的气劲, 亦是一模一样,毫无反应,我不禁吓了一跳,没有了内劲怎样应付明天的场面?

此刻,为了掩饰自己的实力,只好用身体原有的力气,硬生生将章锦春搭在 我肩膀的手拨甩,并且尽量保持从容的态度,以免芳琪她们为我担心。我这个动 作令章锦春那二十几名大汉踏前一步,幸好他即刻挥手要他们退下,情况算稳定。

“锦春,你叫这么多人到这里,外面不用保安吗?”章叔叔问说。

“大哥,你邀请的贵宾急病发作,我怎能不谨慎处理,况且有直升机降落在 我们船上,保安方面更要加倍小心处理,以防有外人进来捣乱,船上的保安工作, 你应该很清楚吧,对吗?”章锦春笑着说。

“滚开!”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即刻回头一看,原来是章太太走了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又在吓唬人了,哼!”章太太推开守门的保安,走到我身 旁说。

“这是保安的工作,关你何事?”章锦春不悦的说。

“什么保安工作?你吓我呀!”章太太不客气的说。

天空传来直升机的声音,接着两盏大明灯直射机坪上,闪烁的灯光,似乎发 出什么暗号似的,而地面上的保安人员,同样也向直升机发出闪烁的灯光,接着 直升机慢慢降落。

“龙生,没事吧?你要走吗?”章太太小声在我耳边说。

“不是我要走,而是巧莲的病发作,需要马上送到医院。”我对章太太说。

两架直升机在不同的位置上降落,同时亦刮起强劲的海风,我不禁打了个冷 颤。

机上跳出一名工作人员,负责接芳琪她们上机舱,我急忙走到机前,盼咐芳 琪记得通知康妮,接着亲了她一下,顺便把身上巨额的支票交给她,接着回头望 了婷婷一眼,顺便试试她的胆量。

“婷婷,你怕吗?如果怕的话,随她们一起回去,没关系。”我问婷婷说。

“不!我留下来帮你的忙,不用担心我。”婷婷说。

“谢谢。”我点点头说。

望着所有的女人一个个钻进机舱里,如今我无法施展内劲,很想抛下章叔叔 不管,自行安然离去,但我这一走,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肯定会落在章锦春的手上, 那刘美娟的酒店肯定无法取回……

就在我犹豫之间,邓爵士和鲍律师赖着不走,坚持要留下来助我一臂之力, 他们共愚难的精神,令我打消离去的念头。

“师父,我们不能丢下你不管,让我们留在你身边帮忙。”邓爵士和鲍律师 说。

“不!我在船上肯定不会出事,你们不必担心,假设你们想帮我的忙,便需 要先回去以作安排,要不然明天怎能帮我呢?”我在邓爵士耳边小声的说。

“对!我们回去准备一切,明天在码头接应才是良策!”邓爵士恍然大悟的 说。

“邓爵士,你处事心急气躁,但你要记住一点,如果我没有出声向你求救, 你千万不要冒冒然出手,免得破坏我的大事,就算动起手、打起架,你们也不能 加入战团,总之没有人可以伤害到我。鲍律师,尤其是你,要顾着律师的身份, 别跟着邓爵士一起来,你们送我父亲回家就行了,别破坏我的大事。”我催促邓 爵士和鲍律师快离开。

“师父,明白了,明早船靠岸的时侯,先给我拨个电话。”邓爵士说。

“嗯,走吧,明天见!记住别冲动,不可破坏我的大事。”我再三叮嘱邓爵 士说。

父亲向我挥挥手,接着向章叔叔道别。

“锦东,我们走了,你多保重身体呀!”父亲向章叔叔道别。

“顺风!”章叔叔点头说。

所有人上了直升机,只剩下我和紫霜还有婷婷三人。

“龙生、紫霜、婷婷,再见!”众女在直升机上,发出整齐的叫声。

虽然几个女人同时发出呼叫声,但我知道仙蒂喊得最大声,而巧莲、芳琪和 静宜,肯定不会喊出声,她们只会在内心喊着,也许内心的喊声,已化成眼角上 的泪水。

“再见!”我挥手向众人道别。

直升机终于起飞,望着所有人安全离开赌船,我总算放下心头大石,现在想 做什么也行,无后顾之忧了。

“龙生,现在怎么办?”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你们有没有发现,章叔叔没有上前向我父亲握手道别,他可能已被章锦春 挟持,我们要找机会陪着章叔叔,不能够让他们单独相见,但以什么藉口可以陪 在章叔叔的身边呢?”我调怅的说。

“龙生,你会打麻将吗?”章太太问说。

“会,但不是很厉害。”我回答章太太说。

“没关系,有钱输就行了。”章太太笑着说。

章太太笑笑的说完后,却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方法,只是叫我们跟着她走。

“大哥,我知道龙生的麻将一向打得很不错,但不知道我们三个坐在一起, 谁才是真正的麻将高手,现在反正没事干,又碰巧在一起,何不较量一下呢?” 章太太说。

“你们三个不够人数,三缺一,我陪你们玩。”章锦春主动说。

“我们玩什么,关你屁事,三个人不能玩吗?况且见到你的死人相,心里就 不高兴,滚开!别扫我们的兴!顺便叫人在我们的房间准备麻将。”章太太推开 章锦春,接着主动带我们回房间。

章锦春犹疑了一会,最后才吩咐工作人员为我们的房间准备麻将,也许是 “房间”两个字令他安心吧,然而他的出现,应该是怕他哥哥乘直升机离开,所 以前来以防万一,看来他已准备该做的事了…… ----------            第三十卷第六章风水麻将术

回到房间里,章锦春被章太太赶出房间,我们才算松了一口气,我马上借用 章叔叔的电话,向李公子交代一切后,并送上感激的谢意。

工作人员很快进来为我们准备麻将,老实说以前和朋友打麻将,每次都无法 以轻松的心情上阵,时常要提醒自己小心谨慎出牌,以免包牌输钱,现在口袋有 了钱,反而少了那份紧张的刺激感,加上刚刚又赢了几亿的钱,输赢已不是一回 事,而有趣的是,我第一次和巨富打的麻将,竟可以轻松的上阵,世事就是这般 奇妙。

章叔叔在一旁通电话,而紫霜和婷婷把我牵到露台。

“龙生,你是否有什么事隐瞒我呢?”紫霜问我说。

“我什么事隐瞒你们了?”我反问紫霜说。

“龙生,刚才我和婷婷察觉,你施展内劲,却使不出效果,加上你又无法启 动奇人力量,而需要巧姐帮忙,你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如果是的话,千万别隐 瞒我们。”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对呀!你有事,不妨坦白告诉我们,千万别隐瞒……”婷婷说。

“你们的观察力很敏锐,当时我想用内劲将章锦春弹开数丈,不让他碰章叔 叔,可是却发不出内劲,只好用身体的力气将他推开,没想到让你们瞧出了破绽, 真是失败呀!”我无奈叹气的说。

“龙生,你既然没有了内劲,为何不趁机离开呢?”婷婷问。

“我不能离开,如果我离开的话,章叔叔的股票必定落在章锦春手里,到时 侯最失望是美娟,所以我绝不能够退缩,要不然日后无法面对美娟。”我忧郁的 说。

“你真的很蠢,应该及时离开险地,这里有我和婷婷就行,亦可以替你看着 章叔叔,甚至办你交代的事,现在你成了第二个琪姐,你就会指责她,就不会说 你自己,真糊涂!”紫霜埋怨的说。

“对呀!龙生,你不是没见过刚才的场面,应该趁机会离开的。”婷婷说。

“我知道你们两个关心我,可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犯险,再说 章锦春对婷婷色迷迷的,我怎能安心离去呢?但我这个一家之主,也真够窝囊的, 多次要你们为我担心受苦,所以这次我绝对不能退缩,誓要与你们共愚难,我相 信你们两个有能力保护我,说不定我的功力,明天便会恢复……”

“哎!不知道该说什么……”紫霜愁蹙的说。

“既来之,则安之,保持轻松的心情面对一切,才是最重要之事。若要怪, 只能怪上天,为何多赐险的”邵“字。无论如何,我们三个人一条心,没有什么 事是应付不了的。”我握着紫霜和婷婷的手说。

紫霜很自然将身体倚到我身旁,而婷婷则脸红羞怯的躲避,但我及时亦将她 搂在怀里,我知道她是愿意依偎在我身旁,毕竟吹来的海风够冷的。

“龙生,有什么方法能让你恢复功力呢?”婷婷问。

“我现在还不知道,尽量想想吧……”

“婷婷,明天我护着龙生和章叔叔,你则护着章太太和她女儿,我想章锦春 不会放过她们母女俩,万一无法杀出重围,我们只能放弃章太太母女俩,但不到 最后关头,我们不能轻易放弃,宁愿自己受伤亦别轻易放弃,知道吗?”紫霜说。

“好的!”婷婷同意说。

“谢谢你们对我母女俩的关心,原来你们已察觉了危机,这么说,巧莲有病 要到医院是假的吧,目的是先撤走一些人?”章太太笑着走过来说。

“是的!原来你也知道船上涌起了杀机,难怪你会到停机坪一游,妖怪始终 无法躲避孙悟空的金睛火眼呀!”

“龙生,你这么说,不就等于笑我是只猴子吗?”章太太忍不住拍了我一下 说。

“不是,只是说你机警罢了……”我笑着说。

“我们现在算是苦中作乐吗?哎,不说了,我和婷婷到隔壁房间练功,你们 慢慢聊吧……”紫霜无精打采的说完后,牵着婷婷到隔壁房闻练功。

紫霜肯定十分的担心,要不然也不会扫兴的离开,我也不知怎么开解她,只 希望天亮之前,神功可以能恢复,对于神功消失一事,我亦十分的担心。

“龙生,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情形不是想像中那么坏,进去吧……”章太 太说。

“嗯,我龙生就是命大,况且又没害过人,自己多虑了……”我强颜欢笑的 说。

我和章太太走进房间,章叔叔坐在沙发,呆望没有画面的电视机。

“章叔叔,别想这么多,还是麻将桌上见真章吧!”我笑着走近麻将桌前说。

由于我们玩三个人的麻将,必须捡起三十六只牌子,可是我奇怪的是,为何 不用三人桌,而要用四人桌呢?

“章叔叔,船上没有三人麻将桌吗?”我好奇的问章叔叔说。

“有!但我们四个人玩。”章叔叔回答说。

“四个人?”我好奇的问。

“我原本叫周先生过来玩几圈,但是他身体不舒服,所以叫了宝金过来,凑 我们一只脚。”章叔叔回答说。

章叔叔显然想利用打麻将的机会,希望我可以和杨宝金和好,算是用心良苦。

“章叔叔,看来你是故意安排的吧?”我笑着问章叔叔说。

“龙生,天下只有吃不完的美食,绝对没有化不了的仇怨,只在乎彼此间能 否让步罢了,试问一个人有多少个明天呢?”章叔叔说。

“大哥,你这句话好像形容我和你……”章太太摸着麻将说。

“不!这是我刚才领悟的道理,我是对自己说。”章叔叔说。

“章叔叔,你指的是章夫人吗?”我小声的问。

“对呀!章氏的夫人……”章叔叔眼角逼出了泪水说。

我了解章叔叔心加刀割的心情,试问自己的老婆和弟弟通奸,面对闭门一家 亲的丑事,怎会不心痛、不落泪……

正当我和章太太两人不知怎样安慰章叔叔的时侯,杨宝金正好敲门走了进来, 恰好驱散沉闷的气氛,我和章太太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

“你们怎么了,其他人呢?”杨宝金以高贵仪态,发出甜美的声音说。

“巧莲旧病发作,医生主张送她到医院,所以很多人搭乘直升机走了。”

“应该没事吧?”杨宝金随口问说。

“没事。”我望着诱人且香喷喷的杨宝金说。

我虽是讨厌杨宝金,但心里头无可否认,她是一位性感的美人儿,就算现在 的她,身上只披了一件普通的浴袍和头上围着粉红色的浴巾,仍透出艳美绝俗的 一面,然而身上苗条的曲线、高耸的双峰和一对雪白柔滑的玉腿,无疑是上天对 她的偏爱,要不然怎会赐她一身美玉无暇的玉肌……

杨宝金身上散发出的香味,不但令我心荡神迷,亦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毕 竟我从未想过,香江小姐会以这么轻便的装扮出现在我面前,而且还是深夜时分 出现,除了令我受宠若惊外,感觉她似乎有备而来,因为她头上围起了浴巾,显 然是刚刚洗过头,一般人很少会在深夜洗头,况且如今在海上,海风是带有盐湿 味的……

莫非杨宝金故意洗头,目的是想告诉我们,她刚刚冲了凉,所以穿着粉红色 浴袍出现,她这身打扮用意何在?想借用衣着随便,加深彼此间的熟络,还是刻 意做出性感挑逗的一面?然而,这段时间竟要洗头,莫非做爱弄脏了头,所以… …

这回可给杨宝金诱惑的粉红色浴袍迷死,脑海里不停苦思,她刚才是否与周 先生做了爱,脑海里也模拟赤裸裸的她,张开双腿躺在床上会是怎样的诱惑画面 ……我越想心里就越难受,更不敢继续往下想,我怕把持不住,对她起了淫念之 心。

“时间不早,我们快点开始,掷骰择位吧……”杨宝金拿起骰子交给章叔叔 说。

章叔叔顺手掷出骰子,结果杨宝金先选座位,我们就顺着东南西北排序入座。

我很幸运与章叔叔坐对家,而章太太是我上家,杨宝金则坐在我右手边为下 家。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年纪大,不适宜玩长途赛,我们也别花太多的 精神,直接玩跑马仔,就是不用作牌,抢快吃糊那种,打二四八两番止,就是碰 出两万,自摸加一番每位四万,平糊加一番,自摸平糊就两番计,每位八万,十 二章包自摸,你们有没有意见?”章叔叔主持牌例说。

两位美人没意见,我又怎会有意见呢?况且这样的玩法我最喜欢了,只是没 玩过这么大的金额,平时玩只是以十做单位,现在一跳就万字头,麻将那份刺激 感,自然而然再次涌起,因为这种玩法是讲求技术,如果牌章不强的话,很难应 付三家,随时有机会出冲赔钱,面对这三个麻将高手,我估计交两百万学费。

“章叔叔,紫霜在隔壁房练功,会不会吵到她们呢?”

“放心!这里的房间都装有高级隔音设备,就算在这里唱歌也不怕,开始吧!”

我们开始洗牌和叠牌,八只手掌同时亮在麻将桌上,我趁机仔细看了一眼, 虽然最漂亮的手掌是杨宝金,但好命的手掌却是章太太。

杨宝金的手背,虽是雪白滑嫩,可是手背上却透出了青筋,纤纤玉指稍嫌细 长且尖,无疑是对“表欢里忧”之手,亦说明她表面很写意,但心里头终日忧愁 苦恼,过着痛苦的生活。

章太太的手背,虽然没有杨宝金那种晶莹透色,但雪白的润肤手背,表层铺 上一层牛奶色,恰好遮掩了青筋,俗称为白玉唬拍掌。凡长有此掌者,一生无需 辛劳,属饭来张口的富贵相。至于她婚姻失败和遭劫之祸,那是八字的问题,但 她这对白玉唬拍掌,亦解开我心中的疑问——手背不露青筋者,乃深藏不露之人。

“龙生,别一直看着我们的手,叠牌的动作快点嘛,是不是又想起你的女人, 或是赌钱的那位白衣女子呀!”章太太取笑我说。

“章太太,你别笑我了,迎万小姐是糖王的千金,我怎能配得上她,我只是 很久没玩过麻将,看见你们两位敏捷的叠牌动作,感到佩服罢了。”

“龙生,糖王郭老头,什么时候多位千金了?我怎么不知道?”章叔叔好奇 的问。

章叔叔这话,令我大吃一惊,并把刚叠好的牌给推倒了,需要重新叠过。

“公正起见,重新洗过牌吧……”章太太一声令下,推倒所有叠好的牌。

章叔叔和杨宝金没意见,公平比较重要,牌例若洗牌有五张牌见光,则需重 新洗牌。

“章叔叔,泰国糖王不是姓雅娜吗,怎会跑出一个姓郭的?难道你和糖王是 好朋友?”我专心叠牌的说。

“老郭糖王的美誉,横跨星马泰三地,怎会是什么雅娜的?”

章叔叔说完,章太太马上掷出般子,由杨宝金起庄。

章叔叔的话肯定不会假,但他这么一说,迎万小姐的身份便很值得怀疑,那 迎万接近我的目的是……

“龙生,到你了!别想着女人,专心打牌吧!”章太太埋怨的说。

关于迎万小姐的事,并不是短时间内,便能想出个结果,我还是专心打牌吧, 虽然输赢不是问题,但输给了杨宝金,心里始终不服气。其实打这种抢快吃糊的 麻将,主要盯着对家的牌,留意上家和供应给下家就行,下家上什么牌,就给他 什么牌,他不可能弄出清一色的。

其实我本命属水,打麻将最适合不过,然而重要是留意掷出的点数,若是掷 出五点或十四点,就要弃糊和小心出牌,因为这两个点数属土,对水命之人大大 不利,然而二六八的数目字,对水命的我则大大有利,很多时侯等听二五八,糊 出的牌都是上下路二八数,很少机会糊出五数,打出五数的牌,赔钱的机率就会 很大。

“碰五万!”杨宝金喊碰章叔叔打出的五万。

我还没看清楚手里的牌,第一张五万已被杨宝金碰死,亦真够绝的,这么说 我的四六万可以留下,等见到第二张四六万,或三七万的话,我就可以用来顶死 杨宝金了。

第一铺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数,是我下家杨宝金起庄,十一点的点数属水 局,三七九、十二、十六、十八的点数属火,水火相克的情况下,三家都是相克 之门,而我吃糊的机会最大,四和五点数的牌,属木归土,亦是我的克牌,除非 留给自己用,要不然便要马上打掉,难怪第一张五万,便给姓杨的碰了,她的火 也挺大,要不然怎会给她即刻碰上三个五万的“土牌”,火生土嘛……

我的下家杨宝金做庄,那我坐在第四门,“四”字属木,水生木的情况下, 我有信心会摸到四字花,只要有只四字花,我便可以加一番,现在最重要是把花 摸回来,有牌也不会碰了,准备吃平糊收最多的钱,当然自摸是最重要,两番自 摸即收二十四万,可以顶输很多铺了。

“碰红中!”杨宝金碰章太太的红中。

杨宝金的火可真大,九章已铺在桌面,并且碰了红中,不但多加一番,应该 亦听牌了,如果让她吃糊,可就不得了,火上加火,旺上添旺,今晚必是大赢家。 而我手上拿着三只八筒、两只七筒、一只六和九筒,原本是听五八筒,谁料给我 摸上六筒,我马上打掉九筒,改听四飞五六七八筒,当然摸到五八筒平糊是最好 的。

“碰九筒!”章太太碰我打出的九筒,接着打出七筒。

原本我是可以吃糊,但不是自摸,就有点那个,况且只收章太太一家的钱也 不爽,最后伸手摸牌。

我虽然是听四飞五六七八筒,但我手上已有三只八筒、两只六七筒,而两只 五筒和七筒,已在桌面见光,只有五只牌可吃糊,情况不是很理想,幸好般子开 出水局,对我十分有利,所以我有牌就打,完全不把三家看在眼里,可以糊牌也 不糊,想要弄个自摸满贯,果真让我摸到最后一张八筒,这回可气死了杨宝金, 八的点数属金,金生水的情况下,我吃出最后一张八筒,亦算合情合理。

“龙生,你偷看牌了吧?怎么有七筒不糊,竟然要自摸,你只有五张牌呀!” 杨宝金恼火的说。

“下家和对家打就会吃,上家打的话,我怎会吃呢?轮到我摸牌呀!”

“怎么可能呀!你拿着三只八筒,七筒已死,只一对五六筒和绝章八,你怎 会不吃章太太那张七筒,而且还是即将没牌摸了,怎能说得过去?”杨宝金不满 的说。

“其实这铺牌,我根本没把你们三家看在眼里,章太太掷出十一点是水局, 而你们三家正好是……”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样的话,我不玩了,怎够你玩嘛!不玩了,回头我拿支票给你!”杨宝 金满脸通红的离开房间。

“怎能这样发脾气?”章太太不满的说。

“我不玩是为你们好,龙生将风水术用在麻将桌上,我们怎能跟他玩?你们 的钱迟早送给他花,我才没有这么笨!”杨宝金开门走了出去。

“这个杨宝金真过分,真不懂她是怎么当上香江小姐的,牌品竟然会这么差! 怕输或输不起,就别过来玩嘛,去你的!”章太太发起牢骚,对着门口破口大骂 说。

“章太太,这不能怪杨宝金,她不巧坐在三火之位,而且身穿粉红色的浴袍, 难免火气会大,要怪只怪你掷出的十一点……”我笑着说。

杨宝金这一闹,我心里挺高兴的,起码赢了二十四万,算是得了个头彩,一 家赢三家。想起来祖坟的威力可真大,财源滚滚而来,同样“邵”字的威胁亦很 大,只不过轻轻一碰,便吵起架来了,真是不由得我不服。

“算了!下次再玩吧,反正我很累也想休息,年纪大了加上喝了酒,十分的 疲倦,今晚我就到隔壁的房间睡,龙生就到隔壁的房,这间就让给玉方,睡前你 们把房门锁上,没什么事别四处乱走,一切等上了岸再说。”章叔叔叹气走去隔 壁房间。

章叔叔打开房间的侧门进去后,章太太太便把门锁上。

“龙生,我还没有通知章敏回来,她在外面要不要紧呢?”章太太问我说。

“今天很难说,外面的情形,应该有些紧张吧?”我问章太太说。

“外面不是很紧张,毕章那个王八蛋也不敢太张扬,只不过几个重量级的保 安似乎接到什么任务,不停的拨电话,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原因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

“不会吧!锦春这个王八蛋可真的反了,难怪你的女人全部撤退,看来你也 过分紧张,不过这也很难怪你,不曾踏进江湖的圈子里,始终有些紧张,没事的。”

“章太太,不管怎么样,我想还是把章敏带回来比较好,免得儿子在别人学 校里读书。”

“这点我可没想到,我去把章敏带回来。”章太太想了一会说。

“还是由我去把章敏带回来吧,你装病好了,要不然她怎会回房间。”

“这倒也是,麻烦你了……”章太太说。

“我先出去了,你装病吧……”我临走的时侯说。

我打开房门正想出去的时侯,房务部的人员交了张支票给我,原来是杨宝金 给我的八万元,其实她也不用特别给我支票,我已经有周先生没填上金额的支票, 真是多此一举。

我接下支票后,即刻到楼下找章敏,通过场务人员的相助,终于知道章敏的 位置,于是马上前去找她。

当经过一家卖服装的店铺,我转身走了进去,买了几件运动装给紫霜和婷婷, 要不然她们动起手可真不方便,想起来也真有趣,我不让她们穿长裤上船,结果 却买长裤给她们换上……

买了几套运动装之后,我即刻前去找章敏。

当我找着章敏后,果然不出我所料,好动的她不想待在房间,亦不肯跟我回 去见她母亲,幸好我早有良策,骗说她母亲病倒,她才肯陪我回房间看母亲。

回到房间后,我将章敏交给章太太,便不管这么多了,接着从侧门进去紫霜 和婷婷的房间,但我只掩上房门,故意不上锁。 ----------            第三十卷第七章恢复功力之法

我把章敏交给章太太后,便从侧门走入紫霜的房间,当掩上门的一刻,突然 不想把门锁上,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没必要锁上吧!紫霜的房间和章太太 的房间是一样的,其实其他几间也一样,可以从房内侧门通往其他房间,面积和 陈设品一模一样,唯一不相似是我的房间,有两位诱惑且特殊的美女——十灵女 和圣女。

紫霜和婷婷两人闭目静坐,想必是修炼天龙心法,两人的武艺各有所长,紫 霜善于招式,婷婷应该擅长神术心法。不过紫霜已经开始修炼神术,日后武学和 神术的造诣肯定超越婷婷,而我的龙猿神功,当然比她们略胜一筹,但招式拳脚 方面,恐怕无法与她们相比。

若要比较紫霜和婷婷二人的姿色,恐怕很难做出胜负,她们两人都有一张可 爱俏丽的脸蛋,泛起的酒窝一样迷人,乳房则紫霜较为饱挺且丰满,也许是她自 小习武的关系,胸部发育得很完美,但婷婷的胸乳也不差,隐约中透出娇柔俏挺 的美态,或许我第一眼见她是名护士,所以心中遗留清纯玉女之感。

紫霜和婷婷两人,刚柔分明,确是很不错的搭配,当然这两位一刚一柔的护 龙使者,亦肯定会羡煞旁人,如果她们加上一套性感的皮革制服和黑色的太阳眼 镜,必成冷艳双娇,若在房间里,加条铁链改成性奴的话,那就更有趣了……

不!绝不能将紫霜和婷婷改造成性奴,亦没有道理,我不能欺负这两位美人, 况且性奴的角色,应该由仙蒂担任,她那娇俏的身材和天生讨好人的狐媚本事, 最合适的了,若让她扮演性奴,不但可以发泄心中对她的不满,到时侯加上凤英, 成了一嫩一少的性奴,肯定增添无穷的闺房乐……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好笑?不会是打完麻将了吧?”紫霜睁开眼睛,好奇的问我说。

“抱歉,笑声吵到你们练功了。麻将只打了一铺便散场,因为没品的杨宝金 吃不到糊,便恼火离开,我们三人真难以相信没品的她竟会是前香江小姐,最后 章叔叔也没兴趣玩下去,所以提早散场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说给紫霜和婷婷 听。

“牌品可以显露一个人的个性,这句话果然没说错,杨宝金之前对你使出那 种无赖的手段,早已说明是个无品之人,真是金玉其外,败繁其中……”紫霜叹 气的说。

“杨宝金有给你钱吗?还是当不了了之呢?”婷婷追问说。

“杨宝金当然有给钱,若发完脾气不给钱的话,那不是无品,而是耍无赖了。 我自摸一家赢三家,总共赢了二十四万,但我只收了杨宝金的八万元,章叔叔和 章太太的钱,我就不收了,当是一场游戏算了。”我苦笑着说。

没想到今天的我,可以把十六万元完全不看在眼里,并当是场游戏,真不知 道是属于大方,还是嚣张……

紫霜站起来,走到冰柜拿了瓶蒸溜水。

“龙生,要不要饮料?”紫霜问我说。

“我想喝点酒,啤酒吧……”我望了冰柜说。

“喝什么酒嘛!”紫霜拿了瓶蒸溜水给我说。

“心情不好嘛!今天钱是赢了很多,烦恼却增加不少,如果你知道迎万小姐 不是糖王千金的话,恐怕你连水也不想喝……”我把章叔叔那番话说给紫霜听。

紫霜和婷婷在错愕中,睁大眼睛互望一眼。

“迎万不是糖王的千金,就不是搪王的千金,有什么好奇怪的?”俏丽的婷 婷笑了一笑之后,若无其事,接过紫霜喝过的水瓶。

婷婷接过紫霜刚喝过的水瓶,接着便摆进小嘴里,虽然这个动作没什么特别 的,但看着婷婷两片诱唇沾上紫霜的香唾,而樱桃小嘴则含着水瓶的媚态,我内 心就莫名其妙涌起阵阵的快感,甚至想将巨挺的大肉冠插入她两片湿润的双唇里 ……

“龙生,为何这样望着我?”婷婷好奇的问。

“没什么!刚才你说迎万小姐不是糖王的千金并不重要,但是我问场务经理 的时侯,他不但对我说迎万小姐是糖王的千金,还是章锦春的大客,你说这有问 题吗?”我直问婷婷说。

“这么说,章锦春和场务经理是一伙的,他故意要引起你的注意,但目的何 在呢?他们可是输家……”婷婷想了一会说。

“章锦春的目的是想要和我对赌,如果……等等……”我突然想到很重要的 问题。

我即刻转身走到侧门旁,急速敲了几下房门。

“章敏,请开开门!急事!”我紧张的说。

章敏很快把门打开,紫霜和婷婷也走到我身旁。

“发生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章敏不耐烦朝我们的房间,望了一眼说。

“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怎么会和章锦春赌起来的?是你去招惹他,还 是他招惹你呢?这个问题十分的重要,你认真的想一想。”我严肃的说。

章敏看了我一眼,接着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

“是他招惹我赌的。”章敏说完随即想把门掩上。

“等等!章锦春是否每次先下注,而你买他对家,结果都是输吗?”

“是啦!别再问!钱都已经赢回来了,还有什么好检讨的,就这样!”章敏 随即把门掩上。

听了章敏的答覆后,我无精打采的坐回沙发上。

“龙生,想到什么事了?”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我现在思绪很凌乱,给我几分钟将所有的问题重新组织一下。”

我闭目沉思的想,章锦春利用降头术害死弟弟,这么说他应该有认识法师或 什么奇人,而他早知道我会上船,可能已有安排,当他看见章太太维护我,所以 利用章敏火爆的性格,让她在赌桌上输大钱,目的想引我出手与他对赌,但他有 信心先买下赢钱之门,赢尽章敏的钱,那肯定有高人指引了,这位高人不是迎万 的话,就是发牌的荷官。

“龙生,想到什么了?喝点酒,慢慢想……”紫霜把啤酒拿到我手中说。

“你刚才不是叫我别喝酒的吗?”我笑着问紫霜说。

“喝吧……”紫霜将酒送到我嘴边。

“你真可爱。”我忍不住亲了紫霜的脸蛋一下。

“你还有心情说笑,想到什么了吗?”紫霜追问说。

“还差一个理由……”我不解的说。

“差什么理由?”婷婷问说。

“章锦春为何要输给我?目的是为了什么?”我说出心中的疑问。

紫霜闭上眼睛,似乎思考我说的问题。

“龙生,你用奇人感应应付赌局,导致章锦春无法赢你,结果当然是他输了, 怎么说是他故意输给你呢?是不是你想得太多,将问题复杂化了?”紫霜问。

“不!刚才我沉思的时侯,想到一件事很奇怪,是这样的……”我说出沉思 的疑问。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章锦春利用章敏引你到赌桌,目的是利用身边的高 人对付你,而这位高人想必是迎万小姐,而她是泰国人,不会是用邪术对付你吧? 但最后是你赢了,到底是你的奇人感应力斗赢了他们,还是他们故意输给你?可 是整整八亿的赌金,不可能会想输给你吧……”婷婷质疑的说。

“不!假设章锦春想故意输给龙生,但没料到赌金会是八亿港币,所以他当 时曾犹豫不决,最后才决定把钱送给龙生花,接着龙生又更改奴隶的赌约,他开 始进退两难,似乎想打退堂鼓,试问有勇气推出八亿港币的钱,怎会不敢答应奴 隶赌约,除非他知道输赢的结果……”紫霜分析说。

婷婷惊讶中,直跳了起来。

“紫霜,你的意思是说,章锦春早已知道输赢的结果,仍把钱推出桌面,他 是故意输给龙生的,可是他身边那位高人迎万小姐,当时好像没有什么意见,接 着还提出陪上床的赌约,她不可能这样蠢吧……”婷婷质疑的说。

“不管结果是怎样,章锦春最后还是达到了目的……”紫霜说。

“什么目的?”婷婷好奇的问。

“就是想接近我……”我点头赞成紫霜推测说。

“接近你……白衣女子想接近你,那目的是……”婷婷愣住的说。

“目的有两个,第一是不想让龙生和章叔叔见面,第二是利用邪术,令龙生 神术尽失,但事情会不会是我想像中那般,我就不敢肯定,希望我猜错……”紫 霜凝重的说。

真该死!如果不幸被紫霜猜中的话,我又再次栽在女人手里,芳琪说得没错, 我最大的缺点是好色,女人真是卑鄙的祸水呀!

“我可没有和迎万小姐上床,我这里做了手术,紫霜很清楚……”我即刻以 表清白。

“龙生,我当然知道你不方便,但你和迎万小姐到房间,两人有没有身体接 触,这个只有你才知道。记得我曾跟踪过类似法师之类的事件,亦做过资料搜集, 书上记载,法师若想以最快的速度达到目的,便要当面接触受害人,让受害人有 惊愕或意乱情迷的神态出现,这样便容易下手,至于再详细的内容就没说了。”

“龙生,你和迎万小姐在房间,有没有惊愕或意乱情迷的情形出现?”婷婷 紧张的问。

这个问题真是很难回答,每当看见美女,便会出现意乱情迷的状况,最糟糕 是紫霜指出的那两点,全给我碰上了——错愕是看见迎万小姐脱下身上的衣服, 意乱情迷是接吻的时侯。甚至,我还被她的赞词哄得心花怒放,莫非她真的在我 身上施法?

“龙生,快回答有还是没有呀!”婷婷忙追问说。

“婷婷,不用问了,一定是有了,希望龙生的功力消失,与迎万小姐无关吧, 要不然可麻烦了……”紫霜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你怎会这样糊涂呀!”婷婷埋怨的说。

“其实不关我的事,事情是这样的,我陪迎万小姐到房间,目的是想打听她 和章锦春的事,谁料她走进房间,便把衣服脱下,当时我错愕的望着她,急忙把 衣服拉回到她身上,接着走到露台,不敢正视。她穿上衣服后,拿着酒走了过来, 并趁我不注意的时侯强吻了我,但只是轻轻一吻,我承认当时是意乱情迷,但这 是男人正常的反应,总之我很快把她推开,没有丝毫的邪念。”我撒谎的说。

“龙生,照你说的情形来推测,恐怕已不幸给紫霜猜中了——你功力消失一 事,应该和迎万小姐有关,一定是她施了什么妖法,导致你无法施展神功……” 婷婷说。

婷婷这么一说,可吓了我一跳!不过,她的推测很有道理,记得当时还没练 成第九层心法,却施展五次的奇人感应力,神功才消失,但今日的我,不但已练 完九层心法,而且只不过启动三次的奇人感应力,没理由神功便会消失……

紫霜突然紧张的捉着我的手。

“龙生,你不能失去功力,有什么办法可以恢复呢?”紫霜焦急的说。

“紫霜,别太紧张,这只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也许是我启动了奇人之力, 导致神功短暂消失,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般差……”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别自欺欺人,你的眼神已经默认婷婷说的话,还是面对现实吧!我 相信你不是对迎万小姐起色心,但目前有什么办法能恢复功力呢?”紫霜认真的 说。

“紫霜,你真的相信我没对迎万小姐起色心?”我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我当然相信你,但现在起不起色心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怎样可以恢复功 力。以前你不是曾经试过无法启动神功,后来是怎么样恢复的?快说!”紫霜说。

我感激紫霜对我的关怀和大方,刹那间,我从她身上看见芳琪的影子,继而 望了婷婷一眼,内心有说不出的惆怅。

“如果因为我而不方便说话,我可以先回房间……”婷婷说。

“不!婷婷,虽然你没有答应要当九姨太,但你在我心目中,早已是邵家的 九姨太,所以没什么事是不方便的,只要是邵家的事,你就有权知道。”我急忙 说。

“龙生,我说过无法接受当什么九姨太的,请你以后别再提起,免得有人误 会就不好……”婷婷严厉声明说。

“婷婷,现在别讨论这些事,先听听龙生有什么解救之法……”紫霜打圆场 的说。

婷婷的固执,是我始料不及,毕竟以前肯与我共愚难的女人,都轻易便被我 驯服,然而对着纯真的婷婷,真是无计可施。紫霜说得对,婷婷的事暂时别想了, 还是先解决恢复功力一事。

“龙生,你快说之前是如何恢复功力的。”紫霜继续追问我说。

“紫霜,你记得我和刘美娟解尸毒一事吗?”

“记得,就是那次解毒后,你的奇人感应力便恢复,莫非要靠尸毒?”紫霜 惊愕的说。

“不!我坦白告诉你,当时除了刘美娟之外,还有一个静雯在浴室里,原本 我是不让她进浴室,但以她的性格,相信你也很清楚,如果不让她进去的话,肯 定无法与美娟治毒,结果不知是我命大,还是上天有意安排,静雯在我替美娟解 毒的时侯,因为她的小器犯了很大的错,导致我意外的恢复功力。”

紫霜和婷婷两人听得津津有味,我亦很轻松的说下去,可是想起静雯在浴室 的情景,不禁记起往日的回忆,如今面对两位性感的美女,色心再次响起了警号, 原本我是已压抑欲念,可是眼前的一切,已令我身不由己。

“结果怎样了?”婷婷好奇的问。

“紫霜,你记得我两次医治美娟,都需要准备牛奶吗?”

“当然记得,一次在龙生馆,另一次就在家里心连心的浴室。”紫霜回答说。

“哦!原来祥嫂清理的浴室,就是心连心浴室,难怪要清洁一番了。”婷婷 恍然大悟的说。

“对!虽然事前已经清理了浴室,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心连心浴室封 闭七天,目的是要尸气尽散,以免留下后患。”我解释给婷婷听。

“这些小事别说了,快说怎样恢复功力呀!”紫霜不耐烦的说。

“解毒的时后,身上不能穿上衣物,要不然尸气会藏在衣物上,这也是我不 让静雯进入浴室的原因,幸好静雯知道严重性,最后亦脱得一丝不挂,可是她的 矜持错把牛奶给弄翻,并溅在她的身上,但我需要牛奶的帮助,要不然美娟便有 生命之危,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将静雯身上的牛奶舔干净……”我尴尬的说。

说到这里,我已感到身体发烫,尤其是看见紫霜和婷婷低胸领口涌现的雪白 乳球,体内的血气如野马狂奔似的,急促涌入丹田,脑海涌现当日舔静雯丰乳的 画面,热血沸腾的我,此刻只担心会失控摸向紫霜或婷婷的饱乳。

“怎会这么怪?不过,想解决这个问题倒很容易,冰柜里有的是牛奶,只要 淋在紫霜的身上便行了。”婷婷说完后,随即把羞红的脸垂下,也许察觉失言了。

“龙生,不会这么容易吧?”紫霜质疑的说。

“当然不会这么容易,静雯是我深爱的对象,她身上的那份刺激感,激发我 体内的潜动力,因为身上的牛奶舔光,我只能一直往下舔,而沾上最多牛奶的是 毛发之区,当我舔向毛发的时侯,澎湃和紧张的心情,如洪水般涌上心头,奇人 的力量也在那时侯恢复了,并感应她会对我不利……”我指着蜜桃的位置说。

“你是说……”婷婷满脸羞红,欲言又止的说到一半,便把小嘴闭上。

“这就槽糕了,现在到哪找静雯呢?”紫霜焦急的说。

“紫霜,你代替静雯不就行了吗?”婷婷小声的说。

“不行!我是十灵女,龙生是碰不到我那里的,况且他已……碰过我……未 必有那份新鲜感可以激发他体内的潜动力,真头疼……”紫霜皱起眉头,望着窗 外的海面说。

“龙生,你不是已经想到破解十灵女之法吗?”婷婷反问说。

“就算龙生有破解法,但他那里做了手术,怎能替我……破身呢……”紫霜 羞怯的说。

“对呀!我忘记了……”婷婷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可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想出破解十灵女之法,小龙 生却在重要关头受伤,救不了大龙生,我心里头不禁又暗骂了朝医生几句。

不过,我仔细想了一想,觉得现在倒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可以试探婷婷 真的很抗拒我,还是无胆入情关。或许有了身体接触之后,婷婷就会改变人生观, 不再想孤独终老,因此就算此刻上了她,亦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可以完成紫霜的 心愿。

“婷婷,紫霜说得没错,她是十灵女的身份,身上灵气未破,我是无法碰她 的下体,要怪只能怪自己,昨晚为何要动手术,导致现在无法破十灵女,失去恢 复功力的机会,也许这就是天意,没什么好说的,倒霉!”

“龙生,还有其他办法吗?”紫霜问。

“我不知道,我只试过失去一次功力,只知道一个恢复功力的方法。”我回 答说。

“龙生,现在你不能碰我,那还有谁是你想碰的,你估计谁可以激发你体内 的潜动力?”紫霜说完望了婷婷一眼,似乎想暗示我什么的。

“有!有一个人可以取代静雯的地位,或许说是上天特意安排她来帮我,只 不过我无法改变她的坚持,她就是婷婷……”我坦白的说。

婷婷惊愕的望着我和紫霜,接着脸红转身,匆匆走入房间。

“龙生,大胆一点,我相信婷婷会帮你,这亦是你最大的机会,我帮你劝劝 她,但不要吓坏她……”紫霜紧握我的手说。

“紫霜,没想到你会如此大方,内心不会难受吗?”我不好意思的问。

“我不会难受,因为我做的一切是为父亲,我希望他拥有紫彩龙穴,他离开 的时侯是望着紫彩神珠的。当然,我希望日后你会善待婷婷,但我不会自私强迫 把她推到你身上,一切要让她自己决定,不过,实话说一句,我现在真正感受到 巧姐和琪姐当初接受我的滋味,她们真的很爱你……”紫霜说。

“紫霜,我……”我不知该怎么说。

“龙生,我会用心劝婷婷接受你,但我不会勉强她,一切只看你和她的缘份。 万一她妥协的话,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她,知道吗?”紫霜说完便走去婷 婷的房间。 ----------            第三十卷第八章章敏被打了

我和紫霜还有婷婷,共同讨论失去神功一事,经过详细的分析之后,察觉迎 万小姐不怀好意,故意接近我,令我无法施展神功。然而,焦急的紫霜,为了寻 求解救之法,逼我说出上次神功恢复的经过,我只好将舔静雯蜜桃一事,如实告 之。

可惜,紫霜乃是未破身的十灵女,我无法触摸她的禁区,不幸小龙生又刚做 了手术,无法即刻为紫霜破身,正在彷徨之际,突然想到趁此机会试探婷婷对我 是否真的抗拒,而紫霜亦同意多个妹妹,但我知道她除为了帮我之外,还为父亲 尽孝,我喜欢她不会为了个人利益而不择手段勉强婷婷。

望着紫霜走入婷婷的房间,我内心是无比的兴奋,没想到这个劫数令我有机 会进一步接近婷婷。

回想在医院时,婷婷那张可爱的笑容、春光乍泄的胀卜卜水蜜桃、雪白的腿 肌和饱挺的丰乳,我全身不禁发热,恨不得即刻将她搂在怀里,霸占她的蜜洞, 可是想起受伤的小龙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内心再次对朝医生发出怨言。

紫霜进入婷婷的房间约有二十分钟,始终不见有任何动静,心急如焚的我, 越等是越焦急,信心亦随着时间而下降,情况似乎很不理想,倘若紫霜是巧莲的 话,也许成功的机会较大,以紫霜的口才,恐怕难以说服婷婷……

过了一会,紫霜从婷婷的房间走出来,跟在她后面的,正是令我热血沸腾的 婷婷。

“龙生,我无法说服婷婷,她始终无法过心理那一关,我劝不了她……”紫 霜叹气的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紫霜无法说服婷婷,毕竟她不是巧莲,无法掌握女性矛盾 的心理,更何况还是面对一个心如止水的圣女。

“龙生,对不起,你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在此答应你, 就算明天拼了这条命,亦会保护你安全离去,不会让你损失一根毛发。”婷婷说。

没想到今日的龙生,仍需要大病初愈的女子保护,实在惭愧!

“婷婷,别这么紧张,你还要留下一条命为姐姐报仇,绝不能为了我而牺牲, 不管明天发生什么事,你一定要顾着自己的安全,天底下没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 总之,一定要保住性命。”我说完抬起头,望着站在我面前的婷婷。

婷婷可真性感极了,苗条的曲线、突起挺拨的乳峰,诱人惹火的纤细蜂腰腾 出浑实的丰臀,然而她身上所散发出的香味,我已分不清是乳香,还是蜜桃香, 可惜她无法过得了心理的障碍,害我空欢喜一场。

紫霜不停在我面前踱来踱去,内心肯定十分的焦虑,然而一向尽责的她,对 于今次无法说服婷婷,必会耿耿于怀,我不想她心里难过,正当起身想劝解她的 时侯,她却急着穿鞋准备出门口,我马上要婷婷喝住她。

“紫霜,不能这样做,不可打草惊蛇!”我拍拍婷婷的大腿,示意她看着紫 霜。

婷婷即刻走到紫霜身边,以防她冲出门口。

“为什么?”紫霜回头望向我,失望的说。

“紫霜,如果你现在去找迎万小姐,逼她让我恢复神功,章锦春就会改变计 划,章叔叔便无法看清楚事情的真相,反过来会怪我们挑拨他和弟弟之间的感情, 到时侯股票给了章锦春,我们就前功尽弃了。目前我们在明,迎万小姐在暗,若 无凭无据的与她对碰,非但威胁不了她,反而会换来得罪贵客的骂名。”我解释 说。

“龙生,恢复功力比股票还重要,我们现在不逼迎万小姐,难不成在此等死 吗?我怎样也要试一试,我不相信制服不了她,反正这一仗迟早都是要打的,总 好过忧心一个晚上。”紫霜生气的说。

“紫霜,冷静想一想,你是否太冲动呢?”婷婷拉着紫霜说。

“别碰我!”紫霜怒目而视的对婷婷说。

我想紫霜是气婷婷不肯帮我一事,所以才会怒目攒眉,咬牙切齿的对待婷婷。

“怎么了?”我故意的说。

婷婷眼泪汪汪,黏涎答答的,接着掩着脸,转身坐在沙发上。

“紫霜,我们是否过分了,婷婷没有错,我们不该这样对她……”我小声的 说。

紫霜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拿起桌面的纸巾递给婷婷。

“我忽略你的感受,对不起!”紫霜上前向婷婷道歉。

“我真的很想帮龙生……但我过不了……心理那关……”婷婷抹泪揉眼的说。

“没事,这不是你的错,而是我们不对,我不该给你脸色看……”紫霜惭愧 的说。

看见婷婷委屈的模样,我心里不好受,她姐姐刚死不久,我们就欺负她,亦 实在太过分了,虽然我是很想婷婷融入我们的大家庭,但这种事是无法勉强的, 我应该体凉她,不该给她压力,要不然和禽兽没有分别。

“紫霜,其实婷婷今晚无法扮演静雯的角色,也许是天意,但想用其他人代 替静雯恢复我的功力……现在恐怕只有她能激发我体内的潜动力……”我故意吞 吞吐吐的说。

“谁?”紫霜问我说。

“章敏!”我小声的说。

“章敏?”紫霜和婷婷惊讶的说。

“对!章敏今天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她对我那种冷傲和说话的语气,简 直和静雯是一模一样,当我第一眼看见她的时侯,静雯的影子便浮现我脑海里, 相信她对我应有一股影响力。刚才我是怕你骂我花心,所以不敢说出口,但她的 神态和倔强的性格,真的很像静雯,你说是吗?”

“你没说,我倒没有察觉,现在想起来确实很像……”紫霜说完突然敲章敏 的门。

紫霜这个动作,可吓了我一跳,她不是要求章敏帮我的忙吧?

“章敏,开开门,我是紫霜!”紫霜用力敲了几下门说。

“紫霜,你想做什么?”我惊讶的问紫霜说。

章太太很快把门打开,章敏则传出不满的语气,紫霜没有回答我的话,急忙 走了进去,而我和婷婷两人愕然对望,也许紫霜的举动吓坏了我们。

“婷婷,刚才我把话题转移到章敏身上,目的是想帮你解围,免得你和她闹 得不愉快,但没想到她冲动跑去找章敏,你还是先过去看着她,毕竟章敏的脾气 不好惹……”

我还未说完,婷婷已急着脚步走进章敏的房间里。

婷婷走了之后,我独自想了一会,决定厚着脸皮到章敏的房间,我担心紫霜 和章敏二人的火爆性格,一言不合,会动手打起来,至今我也无法想像这件事竟 会峰回路转,扯到章敏的身上,简直是又惊又喜,万一章敏真的给紫霜说服的话, 朝医生难免又被我诅咒一番。

走进章敏的房间,看见紫霜坐在沙发上,神情凝重的与章太太和章敏交谈, 我则放慢脚步走过去,聆听她们的谈话内容,章太太和章敏则以疑惑的眼神望向 我。

“龙生,迎万小姐的邪术,真的把你的功力给封住了?”章太太惊讶的问我 说。

章太太懂得这样问,想必紫霜已说了一切,既然事情来到这个地步,我只好 硬着头皮撑下去。

“章太太,关于迎万小姐的事,我们目前只是猜测罢了,至于是不是她伤害 我,这点还不清楚,但我身上的功功,确实消失了……”我点头说道。

“事情怎会这么巧,在重要的关头神功竟会消失,我想不必猜疑了,一定是 那浑蛋章锦春做了手脚,我丈夫就是被这种妖术迷惑了本性,如果不是他干的好 事,还会有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章太太激动的说。

“章太太,现在不是追究的时侯,最重要是让龙生恢复功力。”紫霜说。

“龙生,不用担心,明天驶入香港海域,我会安排保镖到码头接我们,况且 章锦春只不过是纸老虎,恶不出什么样的,少担心。”章太太镇定的说。

紫霜和章太太的一问一答,字里行间,似乎还没说出如何恢复功力之法,不 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时,我亦相信章太太的实力,她只要拨一通电话,肯定有足 够人手保护我们。

然而,假设我想要安全离去的话,又何必要她大费周章,只要拨一通电话给 处长,所有的问题便迎刃而解,我只是想章锦春在章叔叔面前,露出本来的真面 目。

“章太太,如果我想安全离去,只要拨通电话,事情便迎刃而解,不需要你 出手相助,但是这样做,便无法揭开章锦春的真面目,万一他日后成功加害章叔 叔,不仅你们在章家的地位不保,你想替丈夫报仇一事,也会难上加难,你明白 我说什么吗?”

章太太低着头,思忖我刚才说的话。

“妈,我们为何要怕二伯,直接找他算帐就行了。”章敏吵着说。

“敏儿,如果这样做可以解决的话,就不需要忍到现在。我老早已找他算帐, 怎奈没有证据,况且他在江湖上算是有些名气,而且赌船的生意都是他在管理, 我们冒然出手,一定被人耻笑我们夺权,大伯亦很难面对股东,绝不能轻举妄动, 除非他对大伯动手,我们营救大伯而趁机把他干掉,那就另当别论。”章太太说。

“妈,我们现在为父亲报仇,还怕外间说什么闲话嘛!”章敏不满的说。

“敏儿,这不是一般江湖恩怨,你二伯虽是纸老虎,但也不是普通的小混混, 况且他身边的人也不少,只要我们调动人手,消息很快便会传到他那里,肯定瞒 不了他,那时侯便是一场大厮杀,警方不但会加入,若龙头蒋先生出面调解的话, 我们以后再也不能动他了。”章太太向章敏解释说。

“蒋先生……”章敏气愤的打在沙发上。

“章敏,你母亲说得没错,绝不能动用江湖上的人物,万一消息传到章锦春 耳里,他不动手的话,我们便错失明天的机会,切记不能打草惊蛇。”紫霜说。

“龙生,你这招引蛇出洞会有效吗?”章太太严肃的问。

“章太太,只要我们不打草,他一定会照原定的计划行事,他想借砍我的理 由,暗中对付章叔叔和你们母女俩,那我就要他赔了夫人又折兵。只要他露出真 面目,你便逼章叔叔给你丈夫一个交代,那时侯章叔叔一定会赶他出章家,只要 他失去章家的招牌,你想怎样对他,相信没有人会说你的不是。”我解释说。

“龙生,就照你的计划进行,希望锦春真的会动手……”章太太点头答应说。

事情谈到这里,亦告了一段落,至于恢复功力一事,只能让紫霜处理,希望 她能说服章太太和章敏。

当我望向章敏身上那件吊带小背心和蓝色的小热裤,心跳则不停加速,别说 舔她小裤里的蜜桃,就算能望上一眼,已经乐死我了……

“章太太,其实明天想安全离去,恐怕亦不是容易的事,单凭我和婷婷两人 的武功,恐怕无法应付这个大场面,何况还要保护章叔叔和所有的人,这亦是我 找你们商量的主要原因。”紫霜说。

“哦?听你这么说,是否还有其他办法呢?”章太太问紫霜说。

紫霜终于进入主题,我心里是又惊又喜,惊的是面对冷艳暴躁的章敏,喜的 是紫霜肯主动找章太太商量,不管这次要求成功与否,我已站在双赢的位置上: 章太太不答应的话,那便属于见死不救,欠下我一个人情;万一章敏对我辱骂的 话,婷婷会更加的内疚,方便我日后趁虚而入,打动她的芳心。

“紫霜,你说得没错,明天要所有人安全离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章 太太同意的说。

“你应该有方法子吧?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们商量,说吧!”章敏直截了当的 说。

章敏的判断力亦不差,轻易瞧出紫霜的来意。

“章敏说得没错,明天想要安全离开和打败章锦春的话,一定要龙生恢复功 力。相信你们在报章或电视上,已知道龙生的功力有多厉害,只有他可以应付明 天的大场面,当务之急是争取时间让龙生恢复功力,刻不容缓……”紫霜紧张的 说。

当所有人将视线投向紫霜身上,她竟然脸红答不出话,这回可急坏我了,不 过要紫霜说出口,亦十分的尴尬,我不该让她受这份委屈,基于疼爱她的理由, 我决定自己说出口,万一被骂的话,就让章敏骂个够,要不然紫霜也不会死心。

“章太太,我上次曾经试过一次功力全失,最后失而复得,所以想重施故计, 希望能解燃眉之急,故大胆找你们相助。”我把恢复神功之法说了出来。

紫霜和婷婷紧张的望着章敏,章太太则脸红答不出话,只有章敏意外的冷静, 但她的冷静,似平是不平常的冷静。

“章敏……”紫霜轻轻叫了一声。

章敏没有回应紫霜,反而很冷静走到我面前。

每当她走前一步,我的心就沉重的跳一下,感觉不祥之兆正迎面而来。

“章敏,怎么了?”我故作镇定的说。

“你想要我还是母亲帮你的忙呢?”章敏以温和的语气说。

“章敏,龙生的意思,只有你能取代静雯,亦只有你能帮他。”紫霜抢着说。

“你这个骗子,之前说我什么九窍不通,原来你已经在打我的主意!先前说 的九窍之法得不到便宜,现在改说恢复功力这种荒谬之谈,你的鬼点子挺多的, 还有什么藉口,继续说出来呀!”章敏怒目瞪着我说。

章敏怒目切齿之态,十分的凶狠,我应该碰上泼辣的女人,此刻的情形十分 不妙,这也是我头一回面对女人,出现惧怕的场面,十分槽糕……

“怎么答不出话?”章敏戟指怒目的对我说。

“我没想要你帮我恢复神功,亦没想过要占你的便宜,你脸型属木,内心属 火,木火相生之下,则养成性格暴躁,处事鲁莽且冲动,加上九窍不通,易聚心 火,我不会笨到用石头摔自己的脚,找你的便宜。而我原本可以搭乘直升机回家, 然而我选择留下来,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你母亲的安全……”我解释说。

“你还狡辩!”章敏一巴掌,向着我迎面打了过来。

“大胆!”婷婷伸出一腿,狠狠踢在章敏脚上五寸和下五寸之位。

章敏随即应声倒地,并且撞到另一边的沙发边,我则侥幸避开她那一巴掌。 其实不用婷婷出手,我亦可以轻易避开,只是没想到婷婷会出手,所以无法替章 敏解危,但婷婷这一脚出得挺快的,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她那敏捷的身手。

章太太急忙把章敏扶起,而我和紫霜则愕然望着婷婷,虽然我是愕然望着婷 婷,但心里很明白婷婷所承受的委屈,毕竟是她不愿助我,害我被章敏辱骂,试 问她又怎能眼睁睁,看着我握章敏这巴掌呢?

“你打我!”章敏怒发冲冠的扑向婷婷。

紫霜即刻用身体挡在婷婷面前,阻止章敏来势汹汹的攻击。

“章敏,你不是婷婷的对手,明天一战,我们都不怕,还敢留下来应战,难 道会怕你吗?别自讨苦吃,坐回去吧!”紫霜警告章敏,并顺手一推,将她推到 沙发上。

“章敏,你怎样说都行,动手打龙生就万万不行。你打他,等于打邵家上下 所有的人,你招惹不起的。再说,他的下体动了手术,又怎会打你的主意?”婷 婷说。

婷婷这一说,章敏和章太太的视线朝我的下体望了一眼,而我则听了婷婷刚 才说的那一番话,心里偷偷发笑,恐怕是我们招惹不起章太太的家族吧!另外, 邵家和她有什么关系?

“婷婷没说错,我下体重要的部位做了手术,根本无法打章敏的主意。”

“敏儿,别激动,先冷静冷静……”章太太上前劝章敏说。

事情转变得太快,原本等着上演香艳刺激的一幕,没料到演变成大动肝火的 局面,既然婷婷说出我小龙生受伤一事,亦证实我不是打章敏的主意,我何不趁 此机会摆出正气的一面,好好挫一挫章敏的锐气。

“章敏,虽然你长有几分姿色,但别将我与其他好色之徒相提并论,我不是 你想像中那么无耻,更不会拿风水术来开玩笑。我消失功力,仍要留下来保护你 们母女俩,原因很简单,就是不想你们受伤害,同时揭发章锦春的罪行,让你们 有藉口报仇,再说,我希望恢复功力,原因是背后有更厉害的杀手……”

“笑话,以我母亲的实力,还需要怕他们吗?杀手?哼!”章敏不满的反驳 我说。

“章敏,你别太天真了,你母亲的实力,在江湖上确实有一定的影响力,但 不是最安全的,随时有丧命的危机,你会输这么多钱,你当真运气差?其实最难 应付的是章锦春身边的无形杀手,她可以轻易将我的功力给封住,若想除掉你母 女二人,好比弄死一对蚂蚁那么简单,顺便告诉你,杀人是不用凶的。”我讽刺 的说。

“龙生,你说的是迎万小姐?”章太太紧张的问。

“章太太,目前我估计章锦春身边的无形杀手,应该是迎万小姐,至于会不 会是其他人,我还不清楚,但我主要说明一点,之前说你女儿九窍不通一事,绝 对是真事,希望你不要误会,我相信你会明白的。”我咧嘴偷笑的说。

章太太脸红的把头垂下,也许想起在咖啡廊舔她腿间蜜桃一事。

“龙生,你不必在此危言耸听,说什么无形杀手的荒谬之谈!杀人虽不用凶, 但凶狠的一面,却能对付你这种奸淫的小人,只有那些蠢材才会把你奉若神明, 盲目的被你利用,哼!”章敏瞄了婷婷一眼说。

“岂有此理,什么奸淫小人,真是狗咬吕洞宾!”婷婷不满的说。

“婷婷,别动气,我们不需要与章敏计较,既然她认为我们是蠢材,我们就 当一回蠢材吧!”紫霜劝解婷婷说。

“好!我们回房吧!”婷婷拉着我和紫霜回房。

我忽然想起父亲说过,利人不利己的事不可做,这句话果然没说错。

“章太太,既然现在闹得如此不愉快,为免说多错多,我们还是先回房间, 这件事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无辜的,我不会袖手旁观让你们受害,现在还是早 点睡,但千万不可打草惊蛇,拜托了……”我说完随着婷婷和紫霜回去房间。

“走!走!走!我会记住你们今天踢了我一脚!”章敏发出咆哮的怒骂。 ----------            第三十卷第九章终得美人归

原以为到章敏房间,紫霜会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艳遇,没料到暴躁的章敏, 不但不肯助我恢复功力,甚至还辱骂我为奸狡之徒,想占她肉体上的便宜,结果 闹得不欢而散。整件事由始至终,我不敢动火,毕竟股票还在章太太手上,如果 闹翻了,对我没有好处。

此行虽然没得到章敏的好处,但却能亲眼目睹婷婷快如闪电的敏捷身手,除 了劲道十足之外,踢出的位置快而准,而她为维护我而出手,亦是此行最大的收 获。不过,她一向给我是白衣天使的形象,更是一位善解人意的俏护士,当见她 出招流露打手本色之后,原有的印象已彻底刷新,毕竟护士和打手是两个极端, 同时亦深深感受一句话—女人不可以只看表面。

回到房间,婷婷满肚子气的坐在沙发上,相反紫霜却笑着相劝,完全没有生 气的模样,隐约中,还泛起一对嫣红的酒涡,我则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婷婷,别生气了,求人就是这样困难的,何况还是求高傲的章敏,也许我 真不该求她,总之自己的事,还是要自己想办法解决,求人不如求己,幸好琪姐 没看见刚才的情形要不然一定伤心死了,不过,她今晚也是睡不着的,要是明天 让她知道龙生功力消失,到时侯真不知怎么安慰她……”紫霜忧心忡忡的说。

“琪姐很伤心……”婷婷喃喃自语的说。

“婷婷,话又说回来,如果琪姐知道你踢了章敏一脚,她必会给你拍手鼓励, 其实我也想出手的,只是没想到你出脚那么快,但踢出那一脚,确实很不错,我 心里挺高兴的。”紫霜称赞婷婷说。

“是呀!我没想到婷婷会踢出那一脚,亦难以想像护士会这么狠,简直像个 杀手似的……”我笑着说。

“龙生,你忘记婷婷是圣女的身份,她是宫主呀!”紫霜笑着说。

“你们别笑我了,刚才我看章敏来势汹汹的模样,加上侮辱的骂词,我就气 得说不出话,当看见章敏一巴掌想捆在龙生脸上,试问我岂能眼睁睁看着龙生被 捆,他被捆就等于我们所有人被捆,所以我很自然踢出一脚,不算过分吧?”婷 婷解释说。

“婷婷,当然不会过分,而且踢得好,亦说得好,龙生被捆,等于我们所有 人被捆,相信除了父亲之外,没有人可以伤害龙生,其实我也想冲上前阻止,只 是看你怒发冲冠的模样,猜想你会出手,所以让你出手,我则看着章太太。”紫 霜说。

“谢谢!我龙生前世不知修了什么福,今世得到你们的……”我激动的走上 前说。

我感激紫霜和婷婷对我的爱护,忍不住将手搭在她们的粉肩,紧紧搂在怀里, 当手掌贴在雪白嫩滑的玉肩上,随即传来阵阵的体香味,然而,搂着两位冰肌玉 骨,花开媚脸的美人儿,眼睛始终忍不住朝她们低胸领口一窥,发现雪白的乳球 似乎向我乞求揉搓,心猿意马的我蠢蠢欲动,翻腾的血气直抵心脉……。

突然,婷婷急忙用手掩着低胸的领口,似乎发现我窥视她的胸部,而紫霜亦 察觉我淫秽的目光,刹那间,两人娇怯的脸蛋,同时泛起处女矜持的艳光,迷死 人了……

“看什么嘛!”紫霜脸红娇怯推开我的脸说。

“不!刚才不小心看见,但看了几眼后,感觉体内好像有些反应,所以不禁 多看了几眼,而我说的反应,除了性欲的反应外,还有一股血气直涌心脉,这种 感觉就和当日看见静雯裸体的时侯,一模一样……”

“龙生,这份感觉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潜动力?”紫霜兴奋的说。

“我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潜动力,亦不知道有没有激发功力的功效,但这份感 觉竟和浴室那时候一摸一样,我上次就是不知不觉全神贯注在静雯身上,当舔在 她身上的时候,功力便即时恢复,你们别走开,让我多看几眼可以吗?”

我捉着紫霜的手,同时亦大胆捉着婷婷的手“当然可以……”紫霜说完将粉 肩上的吊带移至手臂。

当吊带滑落,紫霜的整件露背低胸晚装亦随即滑落,并垂挂在挺拨的乳尖上, 只要我的手指在乳尖轻轻一挑,整件晚装便会滑落腰间,兴奋诱惑的一刻竟在这 时侯出现,但我的手却不敢触碰紫霜的晚装,也许婷婷在旁边的关系……

此刻,房间笼罩急促的鼻息声,紫霜和婷婷满脸羞红,坐立不安,也许不知 该怎么做,而我则不知该不该动手,形成三人尴尬的一面。

紫霜和婷婷两人,穿同样的晚装,我脑海里想,要是婷婷也和紫霜一样,将 肩上的吊带移至手臂,一定令我疯狂,不需忌惮,可以不顾一切,为所欲为,但 要婷婷做出主动,恐怕比登天还难,除了要克服心理障碍之外,还要突破处女矜 持的那一关,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看来我要花点心思,助她一臂之力才行。

“我先行回避……”婷婷脸红的说。

正当想着如何让婷婷突破心理障碍的时侯,没料到她竟然要回避,而不是想 着帮我恢复功力,不禁教我大失所望。同时,我亦很清楚一点,要是今天错过了 机会,恐怕日后再没机会了。

“不!我……”我脱口而出,喊了一个“不”字,接着不知该说什么。

“婷婷,别走开,你走了,我担心龙生的心情会有所改变……”紫霜即刻说 道。

“这……”婷婷脸红羞怯的不知所措。

“别走……只有你能帮到我……”我紧握婷婷的双手,厚着脸皮说。

“嗯……”婷婷脸红的点点头。

紫霜突然伸出手捉着婷婷的肩带,停顿一会凝望婷婷,婷婷则满脸羞红,神 色慌张的十指紧捉,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

“婷婷,如果觉得难受或委屈,我绝不会勉强你,但龙生此刻很需要你的帮 助,好不好……”紫霜轻轻将婷婷肩上的吊带,往肩臂移出少许的说。

脸泛红霞的紫霜,正向婷婷做出难为情的要求,而羞怯的婷婷,脸蛋如红蕃 茄似的,既红润又娇柔,心跳加速的她,胸前涌起阵阵波涛,乳沟亦在丰乳的摇 晃下,成为动感诱惑之沟,看得我痴痴入醉,最刺激是我被她们二人夹在中间, 这份诱惑且妩媚的挑逗,除了兴奋之外,掌心亦因紧张,而流出汗珠。

“好不好……现在只有你能取代静雯的位置……我别无他法了……”紫霜将 婷婷的肩带再次移出少许的说。

我从未试过有女人在我身旁乞求另一个女人成全我好事,这种感觉既紧张、 又刺激,何况恳求者是未曾破处的紫霜,看着她一面压抑内心的羞怯,另一面又 要摆出自然的神态,但此刻的她是最美的,含蓄中带有几分狂野,狂野中又泛起 娇柔怯弱的一面。

我感激紫霜付出这份亲切的爱护,亦觉得让她当上正室的决定是对的。

我全神贯注凝望婷婷,只等待她的两片湿唇吐出“好吧”二字。她那嫣红的 脸蛋,除了泛起红霞之外,只羞答答的把脸垂下,没有离座之意,我似乎还有一 线希望,气血沸腾下,欲火已杀入春丸的子孙巢里,肉冠头虽是做了手术,但澎 湃的激情,已把痛楚抛诸于脑后“婷婷,怎么样?支持得了吗?”紫霜张开湿唇 轻轻的说“麻烦你……把灯熄了……”婷婷颤抖中说了一句。

紫霜向我望了一眼,从她的眼神中,我察觉她双眼流露喜悦的目光,接着将 手臂的吊带挑回粉肩上,急忙把灯熄上。而我听到婷婷要求熄灯,兴奋中不知该 怎么表示,只希望婷婷不会改变主意。

“婷婷,谢谢你,希望你不是为了恼火章敏,意气用事的做出这个决定,但 我可以向你许下承诺,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奋不顾身替你为姐姐报仇。”我 紧握婷婷的手说。

“好!谢谢!”婷婷激动中,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

就在情绪高昂的一刻,房间的灯光突然渐暗,而露台透射进来的微光,为房 间原有的气氛添上罗曼蒂克的气息,也许我们三人正需要温馨的到来。

紫霜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来,接着紧握婷婷的手。从她战战兢兢动作,我感 觉她内心十分的紧张,当她望向婷婷的眼神流露出感愧交集之意,我深深明白紫 霜心里的难受,亦提醒自己不能让她独自一人承担,更不能自私的对待她们。

“婷婷,你的手好冷啊,真是难为你了。如果你想改变主意的话,现在还来 得及,但是我又不想你改变主意……实在难以说出口……”紫霜把脸俯在婷婷的 粉肩上。

“紫霜,刚才你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哭了?”婷婷抚摸紫霜的秀发,并用手 为她抹掉脸上的泪珠。

紫霜的眼泪,使我内疚万分,即刻紧握起紫霜的手。

“紫霜,对不起,我让你增添忧愁,对不起……”我凝望着紫霜说。

“别这样说,我应该做的……”紫霜向我点点头说。

“紫霜,什么事令你流泪,告诉我……”婷婷以关心的口吻对紫霜说。

我了解紫霜内心那份委屈,虽然她的性格极为坚强,属于眼泪不轻弹的女人, 如今眼角逼出了眼泪,可想而知,她内心是多么的难受。

“婷婷,其实紫霜难受的是,想哄你成为我的女人。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那紫彩龙穴可由我转送给她的父亲,以完成她父亲的心愿;如果你不是我的女人, 便不属于邵家的一份子,那紫彩龙穴便无法转让。之前我们全家上下,无时无刻 不想办法让你成为我的女人,目的是想关先生得到宝穴,因为关先生逝世的时侯, 是看着紫彩神珠,含笑而终的……”我小声的说。

“呜……”紫霜忍不住把头俯在婷婷的肩上痛哭。

“婷婷,由于这个原因,紫霜为了父亲而委屈自己,她趁这个机会将你送到 我怀里,以慰她父亲在天之灵,由于她有愧于你,最终还是忍不住滴下内疚的眼 泪,但她一直强调我不能勉强你,就算成其好事后,亦不能亏待你,一定要好好 的爱护你……”我解释说。

“婷婷……对不起……”紫霜惭愧的对婷婷道歉说。

“其实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如果我不是为了刘美娟,今天便不会上这艘 赌船,亦不会因为重视章叔叔手上的股票,而要你们留下来冒险,最后还要不曾 做爱的紫霜,为我穿针引线把你哄上床,以恢复我的功力,然而,我更不该让她 一个人承受这份委屈,我实在没有用,苦了身边的女人。”我惭愧的说。

“紫霜,你真傻,为何不早说出你的苦衷呢?其实我从没想要霸占紫彩龙穴, 一心想要归还给你,毕竟你才是真正的主人。实话说,我第一眼已对龙生一见倾 心,后来发现他身边女人众多,才不敢踏前一步,安守圣女的身份。”婷婷说。

婷婷说对我一见倾心,虽然我是很开心,但却难以置信,或许她想让紫霜心 里好受,所以才会这么说,倘若她为了紫霜而撒了这个谎,那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婷婷,你第一次见我,便一见倾心了,不是想讨我欢心吧?当时我说要追 求你,为何你又拒绝我,甚至不给我任何机会呢?而我要你当邵家的九姨太,但 你给我的反应,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表情,看来你前言不对后语哦……”我质疑试 探的说。

“龙生,我大胆坦白的说,免得你说我前言不对后语,你记得我曾对你三笑 吗?那种笑容只会对着倾慕的对象才会笑得出,至于你想追求我,甚至要我当上 九姨太什么的,我刚才已经说过,你身边女人众多,我不敢踏前一步,况且姐姐 的仇人天狼君,神功深不可测,能不能保命还是未知数,哪还会想什么身份和将 来呢?”

望着婷婷娇红的脸领,听她说出心底的话,我愕然的凝望她,简直不敢相信 她对我竟会一见钟情,但她说的话似乎又很有道理,真想冲上前送上一吻。

“婷婷,你真的没有骗我?”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紫霜,我当然没有骗你。记得在家里的那一次,龙生不让我替他包扎伤口, 当时我十分的失落,接着又听到他冷嘲热讽的话,心里十分的难受,想一走了之, 后来亲眼目睹你们众姐妹感情融洽,就像我和其他圣女相处一样,根本不是外间 谣传勾心斗角的生活,我才会想当你们姐妹中的一份子。我喜欢大家庭,喜欢热 闹,可是我的背景和前路,似乎不容许我加入,亦不想你们日后为我操心或难过。”

“婷婷,我不会让你孤身犯险,你姐姐的仇,我们一起为她报,反正你的仇 人,也是我们的敌人,你姐姐这笔帐,就让邵家的人和他一起算,我相信邵家没 有一个人会退缩,就算不懂武功的,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但除了凤英两母女,不 过她们不算是邵家的一份子,所以不算在内。”紫霜激奋的说。

“霜姐,谢谢你!”婷婷激动的说。

“婷婷,怎么叫我霜姐?”紫霜莫名其妙的问。

“紫霜,九姨太称呼正室,不是该称姐的吗?日后还要向你敬茶呢!”我笑 着说。

紫霜恍然大悟,即刻点头称是。

“婷婷,我还是要多谢你,不管你是为了让我心里好受,还是真心的爱龙生, 我始终要感谢你,总之龙生就算留下最后一碗饭,我会全让给你们八位姐妹平分, 亦担保一定有你的分,绝对不会要你受苦挨饿,相信我!”紫霜认真严肃的说。

“霜姐,谢谢你……”婷婷激动搂抱紫霜说。

没想到我平时说的话,今天给紫霜改写了,不过她改得挺不错,挺有大将之 风的,而且这句话由一个女子口中说出,显得更有情深义重的味道,只不过今日 的我,怎会只剩下最后一碗饭,应该改称,就算龙生剩下最后一滴精,亦会让八 位姐妹平分才对。

“龙生,日后除了替婷婷报仇之外,亦要好好待她,绝不能欺负她。”紫霜 说。

“我当然会疼爱婷婷……”我答应紫霜说。

“霜姐,我的加入,会不会让其他姐姐不高兴?毕竟我以前是帮张家泉的师 父,甚至和你们做对,我怕身份尴尬……”婷婷放心不下的说。

“婷婷,别把其他姐姐看成小器的人,今日她们肯让我坐上正室之位,足以 说明不是争权夺利的女人,相信你也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别在无谓的观点上烦恼 了,相亲相爱才是重点,顺便告诉你,家里的人早已同意你的加入,而你刚才有 这份压力亦属正常,当时我的想法和你一样,谁叫我们天生是女人呢?”紫霜笑 着说。

“霜姐,我明白了,谢谢你……”婷婷点头说。

“龙生,现在你可满意了,终得美人归,当务之急是要恢复你的功力,现在 该怎么做,需要我回避还是留下都没有问题。”紫霜大方的说。

“不!霜姐,别走……我从没试过……怕……”婷婷脸红羞怯紧捉紫霜的手 说。

“紫霜,你怎能走开呢?你以为我有了婷婷便嫌弃你,其实你多虑了,我恨 不得可以马上钻入你体内,让你成为真正的邵夫人呢!”我戏弄紫霜说。

“龙生,时侯不早,别说笑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激发你的潜动力呢? 你不妨直说。”紫霜忧郁的说。

紫霜对我可真是一片情深,但我不知道这个方法是否能有效的恢复功力,而 今只能尽量刺激自己的性欲,希望能激发体内兽欲的潜动力,突破黑暗……

“紫霜,我先声明一点,我不知道这个方法能否激发体内的潜动力,但上次 确实很有效,现在我只能尽量刺激自己的性欲,同时亦希望你们可以帮我,尽量 挑起我性欲的冲动,让我疯狂不顾一切发挥原始的兽性。”

“啊!原始兽性?挑起你的……”婷婷惊慌的说。

“婷婷,有信心吗?”紫霜以凝重的眼神望着婷婷说。

“霜姐,这些事我都不懂,但我会尽量克服自己心里的障碍,试试吧……” 婷婷脸红焦虑的说。

“龙生,我们如何开始?”紫霜问说。

怎样开始的问题,确实有些麻烦,总不能要她们上演活春宫吧?就在烦恼如 何开始的一刻,突然发现桌上的电视机,灵机一动……

“婷婷,你看过男女性爱一事吗?”我大胆的问说。

“没有……”婷婷满脸羞红的说。

“婷婷,我想了解你的生理,避重就轻的开始,曾试过手淫吗?”我紧张的 问说。

婷婷紧握紫霜的手,低垂羞怯的脸领,猛然摇头,而我那股兴奋且澎湃的火 焰,随着心如鹿撞的心跳,悄悄涌入体内每条神经线上,包括龙根暴怒的青筋。

“紫霜,虽然你不曾真正试过性爱,但亦接触过男女床上的事,而婷婷则不 曾接触过,我想让她看看性爱影片,让她多了解一点,应该会有所帮助。”我提 议说。

“好吧!”紫霜同意说。

“真的要看吗?”婷婷小声的问紫霜说。

“看看没什么的,当是婚前性辅导吧!”紫霜紧握婷婷的手,低垂香腮的说。

紫霜的表情告诉我,其实她是很紧张的,只不过想让婷婷安心,故假装镇定 罢了。 ----------            第三十卷第十章小龙生痊愈

婷婷在紫霜壮胆的情况下,含情脉脉,接受我提出观赏春宫片的建议。不过, 我瞧出表面上处之泰然的紫霜,实则无法压抑紧张的情绪,因为胸前起伏不平的 丰乳,已说明了一切,我对她的爱意,无形中又增添几分。而望着两位美人怯怯 羞羞的表情,朝医生难免又被我在心里咒骂了一次。

走到电视机旁,拿起节目表一看,果然有春宫片放映,并且提供十多条频道, 除了有外国和日本类别,亦有不同的剧情,如强奸、暴虐、乱伦和兽奸,可说是 应有尽有。

原本我是喜欢看黑人强奸弱女的影片,但不想吓坏两位美人,毕竟婷婷第一 次接触性,万一看了性爱残暴的一幕,恐怕日后对做爱会有恐惧感。于是,我放 弃黑人的片子,挑选日本的影片,毕竟龙根的形状,没有那么恐怖和巨大。

在挑选片子的名单中,我发现有出影片称“性爱乐园”,讲述一夫多妻的闺 房乐事,这部影片亦恰好给未来的邵夫人做婚前的性辅导,于是我即刻用控器按 下影片的编号,接着回到沙发前。

当我走到沙发前,问题出现了,我该坐在中间分开紫霜和婷婷,还是让她们 两个坐在一起呢?最后,我还是选择坐在她们中间,虽是有几分尴尬,亦令她们 出现无所适从之感,但要我冷落其中一位,那就万万不行。

没想到我坐下之后,婷婷即刻站起来,坐在紫霜身旁。当她从我左手旁移位 到紫霜身边的时侯,高跷丰腴的翘臀,突然在我眼前一亮,而高叉裙的隙缝中, 乍现玉腿内侧的小内裤春光。

记得上一次窥见小内裤的时侯,只限于眼看手勿动,但今次不但可以把它给 脱下,甚至可以亲手掰开两片蜜瓣,越想心越痒,手更痒……

“怎么了?”紫霜握着婷婷的手,且让出位置,让婷婷坐在我身旁。

但是,婷婷却把紫霜推到我身边,她则脸红羞怯坐在紫霜的身旁,无情的将 我隔离了一个身位。

婷婷的娇怯和处女的矜持,教我看了心痒难当,倘若紫霜不是假镇定,以助 我成事的话,肯定比婷婷更害羞,因为表面越大方的女人,当失身的一刻,比一 般含蓄的女人更娇怯、更迷人……

影片一开始便出现女人巨大的恩物,紫霜和婷婷羞得忙用手遮掩脸部,但我 没有刻意望向她们,只顾集中精神望着萤光幕,毕竟这套影片讲述一夫多妻同闺 乐的剧情,与现实的我很相似,我想知道导演怎样安排这出戏,好让我把欢乐带 回家里献给诸位爱妻。

“紫霜,这套影片不妨多留意,对我们的大家庭很有帮助……”我戏弄紫霜 说。

“嗯……”紫霜娇声细语的应了一声。

紫霜对我,可说是唯命是从,要是换作芳琪或巧莲、静宜,肯定装起娇填的 脸孔,轻轻地拍打我,不会像紫霜这般温和的对待。然而,紫霜面对闺房乐事, 始终无法释放心里的包袱,或许未曾失身的她,对异性仍存有戒慎,无法释放自 己。

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萤光幕约十分钟,戏里头的男主角已将六位美 女的衣服全部脱下,并且满地都是胸罩和内裤,而美女的身材,玲珑浮凸,其中 有两位还是白虎女郎,场面算是带出淫荡乐园的味道。

这时侯,男主角将包着一根粗大巨棒的内裤,逼向美女的脸蛋,而美女则娇 怯的伸出纤纤玉手挡在脸前……

瞬间,美女伸出舌头,迎向男主角的胯间,几下挑逗,便拉下沾满香唾的内 裤,一条丑陋的巨物随即出现在萤光幕上。

我的视线即刻转向紫霜和婷婷的身上,发现她们的目光似在逃避萤光幕的画 面,两人并且紧握双手,神情显得有些慌张……

此刻,我想气氛要是持续不变的话,那就白白浪费时间,到时侯,还是一样 的尴尬,看来要动动脑筋,搞些气氛才行。

当我想着法子的时侯,萤光幕的美女将小嘴迎上男主角的肉冠,使我想起紫 霜舔我龙根的一幕,计上心头……

“紫霜,你记得曾经向我做过这个动作吗?”我将手搭在紫霜粉肩上说。

婷婷睁大着眼睛,以惊讶的表情看向紫霜,而紫霜脸红娇怯,急忙用手掩着 我的嘴巴,不让我继续说下去。

“紫霜,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婷婷会感到尴尬哦!你知不知道,当时我 很兴奋,相信你也一样兴奋吧?”我戏弄紫霜后,在她微微发烫的脸蛋上,亲了 一下,同时亦向她使了一个眼色说。

“当时我是被逼的……”紫霜羞怯的向我点点头说。

“之后,是否感觉委屈呢?”我追问紫霜说。

“委屈倒没有,只是很尴尬,但后来……”紫霜欲言又止的。

“后来怎样了?”婷婷和我一样,等待紫霜的回答。

“后来……听到……你说兴奋……自己也……兴奋起来……加上她们的手… …不停在我身上摸着,结果忍不住叫了起来……”紫霜脸红小声的说。

“可惜今天我那里做了手术,无法再试你的、嘴……”我忍不住摸向紫霜的 丰乳,顺便将她的手摆在我的裤档上。

紫霜的手碰在龙根的位置上,轻轻碰了一下,便急忙地把手缩了回去,似乎 怕弄痛我的伤口。

“哦!”我故意发出一句呻吟,以搞搞气氛。

“怎么了?是否弄到你的伤口,很痛吗?”紫霜害羞的问说。

“不!没关系……”

“你那里胀了起来,又被我碰了一下伤口,相信很痛的……”紫霜说。

“紫霜,伤口真的没有痛,别担心……”

“不会痛?”紫霜好奇的望着我说。

紫霜好奇的目光,亦使我错愕的望向她。

对呀!缝上针的伤口,如果胀起来的话,应该是很疼的,为何直到现在,伤 口不曾发痛?莫非上船之前,修习了第九层心法的关系,导致伤口痊愈了?

“紫霜,伤口真的不疼,你试试再用力摸一摸。”向紫霜说。

“真的?为何会这样?婷婷,你是护士,知道什么原因吗?”紫霜转问婷婷 说。

“如果伤口已经合上,又没有发炎的话,当然不会疼了……”婷婷回答说。

“婷婷,你的意思是说,伤口已经合上了?”我惊喜的说。

“我想是吧!倘若伤口还没合上,除了痛之外,偶尔会流出稀水。”婷婷回 答说。

“龙生,快看看伤口是否已经合上。”紫霜紧张的催促我说。

“嗯……”我松了裤头带,接着解开裤子的纽扣。

“婷婷,你看看龙生的伤口,我去亮灯……”紫霜即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说。

婷婷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紫霜一眼,不知所措,只是呆坐一旁,始终没有动 作。

“婷婷,别怕……来……”我站在婷婷身边,捉起她的小手,摆在我的裤头 上。

婷婷脸红羞怯的垂下头,而我则窥望她低胸领口的雪白乳球,紫霜亮了灯后, 很快回到婷婷身旁。

“婷婷,你是护士,怎么害羞起来了?不要害羞,一起看吧……”紫霜鼓励 婷婷说。

接着,两人动手解开我的裤头和拉链,而我则继续窥望两位美人的低胸领口, 然而望着眼前两对若隐若现的雪白乳球,心里只会更加的难受。

婷婷和紫霜合力脱下我的长裤后,小心翼翼拉下我的内裤,盯着我那条包着 纱布的龙根。刹那间,两人的动作停顿下来,似在等候对方做进一步……

“婷婷,你是护士,还是由你解开纱布吧!不要紧张……”紫霜小声的说。

婷婷很无奈的点点头,脸泛红霞,为我解开龙根上的纱布。

这种高级纱布真够方便,只要把扣子拉开即可,不像以前需要剪刀那样麻烦, 但龙根碰在婷婷娇嫩的玉手上,显得更加的冲动……

“哇……”婷婷解开龙根上的沙布后,仔细观看伤口的缝针处“怎么了?” 紫霜拿了救护箱走过来,并取出消毒药水交给婷婷说。

“太神奇了,两天之内……伤口……竟然合上……真是……不可思议……” 婷婷准备为火龙清洗伤口说。

婷婷用棉花沾上消毒药水后,对着我的大龙根犹豫了一会,最后脸红羞怯, 伸出冰冷的玉指,挟着龙根仔细的清洗,而我望向她诱惑的胸脯,体内的欲火不 停燃烧,而龙根在婷婷的玉掌中亦不安本份,逐渐膨胀,像根烧红的火炬。

“伤口这么快痊愈,简直不可思议……”婷婷颤颤抖抖的说。

婷婷颤抖抖的说,也许是内心极度紧张,想分散注意力吧!

“婷婷,我想应该是天龙心法的功效,当日龙生肝部那么大的伤口,几天便 能够愈痊,况且这只不过是表皮的小伤口,你说对吗?”紫霜分析的说。

“也许是吧,看来天龙心法……真不简单……”婷婷点头认同紫霜的话。

“现在我明白无常真人为何肯花几千万买这本心法,原来是部顶好的疗伤心 法,不但内外伤皆能治疗,还可以增加功力,难怪他会不顾一切……”

“龙生,既然伤口已经痊愈,不就可以……”紫霜说到一半,脸红的接不下 去,急忙把羞红的脸蛋垂低,以逃避我和婷婷的目光。

我猜紫霜是想说,我的伤口既然已经痊愈,便可以和她做爱,但想到要我的 龙根插入她的蜜洞内,所以羞得无法继续说下去,而我的另一道问题又出现了, 如果可以做爱,我应该先上谁呢?

“紫霜,你是不是指电视画面的动作呢?”我指向电视的萤光幕说。

紫霜和婷婷望向萤光幕,即时把头转要拐一个方向,因为萤光幕的画面,正 好是男主角抽插女主角的蜜洞,而女主角兴奋狂抓床单,迎顶男主角的抽插,同 时发出激烈的淫叫声,难怪她们两个会即刻转移视线。

此刻是搞气氛的最佳时机,我即刻将紫霜和婷婷紧紧地搂在环里,并坐在她 们的中间,开始进一步挑逗她们的性欲,同时亦争取时间,考虑先与谁破处的问 题。

“你们两个不用害羞,我们已算是夫妻了,而看影片的目的,就是要你们了 解闺房的乐趣,要不然你们过于尴尬,我则不知所措,到时侯无法激发体内的潜 动力,一切就白费心机了,你们说是吗?”我以体贴的语气,轻揉紫霜和婷婷的 玉手说。

“嗯……”紫霜转身紧握婷婷的手,并向她抛出一个询问的眼神说。

“嗯,霜姐,你作主意吧!我跟着你就是……”婷婷脸红答应的说。

紫霜和婷婷听我说了后,全身放软,小鸟依人般的投到我怀里,但矜持的表 情和紧张的鼻息声,仍在我身边围绕不息,处女就是处女,不管怎样硬朗的性格, 始终无法躲避面临破瓜的心慌之感……

“好!我们就好好观赏影片,希望不会因为尴尬而坏了大事。总之,你们两 个是我的爱妻,闺房之乐是我们该拥有的,现在距离上岸还有六小时,不管明天 发生什么事,眼前这六小时,属于我们三人的……”我紧握她们的手说。

“对!婷婷,眼前这六小时是属于我们的,希望合我俩之力,让龙生顺利恢 复功力,现在还是看电视吧,没必要尴尬了,好吗?”紫霜问婷婷说。

“好!不过,龙生可不可以先穿上长裤,还有调暗灯光,我还是很紧张……” 婷婷羞怯的说。

“好!”紫霜说完即刻上前把灯光调暗,接着拿了条浴巾给我。

当紫霜回到沙发上的时候,我和婷婷愕然的望着紫霜,原来低胸晚装的肩带 已滑落至手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装摇摇欲坠,垂挂在丰满弹翘的乳尖上……

下期预告:

龙生不受小龙生的影响,那婷婷能否帮助龙生恢复功力呢?

回航的早上,婷婷意外打破了一个杯子,龙生起了一个卦,结果是大凶之卦, 并提示出现痛苦的场合,到底什么事会痛苦一场呢?

周先生无意中说出周家祖宗的时候已有风水师测出龙生能助周家化劫,但龙 生这位有缘人,必须有五行齐全之人方能接引,接引者是谁呢?

章敏不相信龙生的神术,除了直接挑战他那神卦之数,并要他测出今年度哪 位佳丽能当选香江小姐,这几道难题真教龙生为难。

席上无意间有测出一个卦,“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 被刑戮”,卦文提示会出现私人,龙当然是指龙生了,蛇又是谁呢?

龙生不幸中了降头术,失去功力的他,单凭紫霜和婷婷二人之力,能否安全 离去?

上岸果然出现恶斗的场面,结果谁中刀,谁中降?谁会死?谁出卖?种种的 疑惑,龙生不知如何应付…… ----------            第三十一卷第一章大方的紫霜

由于我的功力不知为何无法启动,急得紫霜和婷婷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因 为明天可能会与章锦春正面交锋,甚至出现打斗的场合也说不定,紫霜情急之下, 追问我上次如何回复功力,我只好将舔静雯下体一事,全盘托出,可是静雯不在 身旁,此项重任只好交到她们二人身上。

不巧,紫霜是十灵女,无法助我一臂之力,而婷婷的矜持,又无法突破心理 的障碍。紫霜意外的向章敏求助,谁料遭受章敏厉声辱骂,甚至出手掴向我的脸 部。婷婷忍受不了章敏的态度,迅速向章敏踢出一脚,结果闹得不欢而散。我当 然十分的失望,原以为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艳遇……

回到房间,踢了章敏一脚的婷婷,泄出满肚子的闷气后,再经过我和紫霜的 安慰,终于突破心理的障碍,诉出心底话,愿意答应成为邵家的九姨太,但一向 守身如玉的圣女婷婷,还是个未破瓜的处女,对性爱的床事,始终很尴尬……

另外,最值得高兴是婷婷没有怪责紫霜的私心,愿意将紫彩龙穴归还给紫霜, 但她们两个助我恢复功力的时侯,由于尴尬的关系,进度不是很理想,毕竟身旁 少了一个巧莲的协助。

为了突破彼此间的尴尬,我只好想法子搞些气氛,让大家融入性爱的空间里。 正当开始搞气氛的时侯,紫霜意外中发现,龙根的伤口已经痊愈,但这刹那间的 兴奋,亦给我带来另一个烦恼——我该先破谁的处女身呢?

我们三人决定抛开尴尬的一面,准备继续观看性爱片段的时侯,婷婷却要求 调暗灯光,并且要我穿回长裤遮掩下体,紫霜为了安抚婷婷,即刻把灯光调暗, 并且抛了一条浴巾给我遮掩下体,当她回到沙发的时侯,我和婷婷愕然望着她, 发现她的肩带已滑落至雪臂上,性感的露背晚装,摇摇欲坠,垂挂在丰满弹翘的 乳尖上,胸前所腾出的雪白乳球,可真诱死人了……

“哇……”我忍不住对性感的紫霜,发出一句赞叹。

刹那间,面对晚装只垂挂在弹翘乳尖上的紫霜,我才真正感受到什么是真正 性感诱惑的一面,原来诱惑不需要脱光,亦可令对方热血翻腾,欲罢不能,而最 高的境界是让对方屏气摄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好比此刻的我和婷婷一样… …

“你们怎么望着我?”紫霜脸红掩着胸前,小鸟依人坐在我身旁。

“紫霜,你很美。”我忍不住再次向紫霜发出赞叹。

“你别看我嘛!婷婷也很美……”紫霜脸红羞怯,将我的脸拨向婷婷的方向。

“对!婷婷也很美……”我凝望婷婷低胸的领口。

“别这样……”婷婷惊讶中,急忙移到紫霜身旁,逃避我那色迷迷的目光。

“别闹了……我们看电视吧!”紫霜推推我的手臂说。

“好的……”我明白紫霜不想吓坏了婷婷,随和的应了她一声。

此刻,面对两位性感的美人儿,我不能不借助冰凉的啤酒,以降低体内燃起 的欲火,于是转身走到冰柜拿了几瓶啤酒,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脱得一丝不挂,并手持巨物站在床边,抽插女主角的蜜 洞,其他的女角则互相自摸和亲舔,其中还有一位女角,站在男主角的身后,除 了将乳球贴摩在男主角背上,最后还蹲下身且伸出香舌,一直住节舔向股沟,而 男主角在身后的女角挑逗下,抽插的速度,显得更加的勇猛和狂野,顿时淫声四 起……

“紫霜,你看见身后那女人吗?她令男主角好兴奋哦!”我故意挑起气氛说。

“嗯……看见……”紫霜只是娇怯的应了我一声,视线仍停留在萤光幕的画 面上。

我原想借紫霜挑起性爱的气氛,但看见她聚精会神看着影片,我不想破坏她 的投入感,反正她越投入,对我就更加的有利,而依偎在紫霜身旁的婷婷,此刻 也把红红的脸领依在紫霜光滑的粉肩上,眊眊稍稍的目光,挑向电视的萤光幕上。

眼看紫霜和婷婷被性爱的片段所吸引,我当然喜悦万分,而最兴奋是发现她 们两人双手互握,十指相扣的一幕,流露彼此间的信任和关怀。

此刻萤光幕的片段,已无法吸引我的兴趣,因为她们急速的鼻息声和两对心 跳震颤的乳球已把我的目光僵锁,突然,她们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既失望,又 惊讶的表情……

我好奇将视线转望向萤光幕上,发现刚才刺激抽插的一幕,竟然转向另一个 女角身上,而这位婀娜多姿的美女,背着镜头张开双腿,跨向另一个男人的腿间。 刹那间的镜头,使我起了疑惑之心,没理由房间会多出一个男人,直到美女双手 环抱男人颈上,跃马扬鞭之际,我才惊觉原来是个赤裸裸的假男人……

萤光幕的假男人,使我想起情趣用品店的假人,亦算是我和真真的媒人。刹 那间,我想起了真真,心想她应该没事了,要不然朝医生也不会陪我上赌船,然 而,现在不是想她的时侯,因为萤光幕的美女,已骑在假男人的阳具上,发出忘 我澎湃的呻吟声。此刻的画面,是一支黑色粗长假阳具的大特写,正被美女两片 湿淋淋花瓣套弄着,教人看了不禁欲血沸腾,相信紫霜和婷婷两人亦不会例外。

今天再次看见这个假人,心想自己毕竟不是每天在家,万一爱妻们有性需要, 亦可解她们的性饥荒,另外可免去她们手部的劳累,可以尽情享受高潮的来临。 既然决定买个假人回家让爱妻们享用,现在何不利用这个话题,挑起性爱的气氛 呢?

当我转过头准备挑逗紫霜的时侯,发现她的额头上已冒出晶莹的汗珠,而婷 婷紧握紫霜的手,不但现出青筋,脸上的红霞,亦由粉颈延伸至雪白丰满的酥胸 上,白里透红的乳肌,真是令人越看趣心痒,越难受……

“紫霜,我曾经看过这种假人的玩意,你说好不好买一个回家呢?”我挑逗 紫霜说。

“你怎么问起我……我怎会知道嘛……”紫霜紧张羞怯的说。

“紫霜,你怎能说不知道呢?你可是众姐妹之首,有责任为她们谋福利哦, 别忘记你的身分是……”我把嘴巴凑向紫霜的秀耳说着,伺机将手摸向丰满的饱 乳上。

“嗯……别这样……”紫霜惊讶中企图阻挡我的手,并娇声细语的说。

“婷婷需要你带着,可别惊吓她……”我把嘴巴亲向紫霜晶莹圆润的耳垂说。

“嗯……”紫霜小声的应了一句后,紧张的闭上眼睛。

我亲了紫霜耳珠几下后,婷婷突然松开紫霜的手,并且把身体往后退。

“婷婷,怎么了?”我紧张的问婷婷说。

“我不想妨碍你们,先回卧室去……”婷婷紧张的站起身说。

“不!陪陪我……”紫霜紧握婷婷的手,满脸羞怯的凝望她说。

听紫霜的语气,似乎认定我先会与她破处似的,看来我要做出先与谁破处的 决定,要不然情形很麻烦。不过,我心里头倒有个想法,紫霜始终是正室,不需 要这么急,相反婷婷的心理比较反覆,要是今晚错失良机,不先占有她的话,万 一明天见了芳琪她们,她改变主意打退堂鼓,那便十分的槽糕,但是不先与紫霜 洞房,恐怕又说不过去,似乎欠个理由……

“这……”婷婷望了紫霜一眼,神情显得十分紧张,支吾以对,逃避我们的 目光。

坐在沙发上的我,视线刚好盯在婷婷裙角的隙缝上,除了窥见雪白的腿肌外, 希望能瞧见禁区的春光,谁料,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体内刚被冰啤酒所压抑的 欲火,又再次狂烧起来,因为护阴位置上的薄软布质竟然贴在蜜桃下游的位置上, 这种迹象显然是沾了水,而这些水想必是从内裤里流出来的——婷婷动了春心… …

“婷婷,怎么了……”我急忙捉着婷婷的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离去。

“你们先让我到卧室……我回头就来……”婷婷紧张脸红的说。

我当然不会放手,除了紧握婷婷之外,亦留意她的动作。她的手有意无意间 想遮掩下体,双腿轻微磨擦的动作之外,浑圆美好的翘臀似乎比平时挺得更翘, 我可以肯定婷婷是春心大动。

突然,我松开婷婷的手,转身搂抱紫霜,并把上半身压在她的身上,热情的 索吻。紫霜冷不防我突如其来的动作,结果也把手松开,让婷婷离去……

“嗯……”我把嘴唇贴在紫霜的湿唇上,接着将舌头挑进她的小嘴里,疯狂 的挑弄,而紫霜的小舌在我引导下,如小灵蛇般的活跃起来,除了与我舌头互缠 之外,喉咙亦响起阵阵销魂的淫声……

“嗯……”紫霜闭起双眼,双手环抱我的颈项,身体酥软,陶醉在接吻的… …

我虽然十分投入与紫霜接吻,但眼角仍偷偷盯在卧室的墙,果然不出我所料, 婷婷真的站在卧室边偷窥,其实刚才我已经知道,婷婷是怕我舔她下体的时侯, 发现春水直流的丑态,所以想到卧室抹干下体的水渍,或更换新的内裤。可是春 心荡漾的她,又岂会错过我和紫霜火辣辣的一幕,万一我估计错误的话,也可随 即走入卧室,不过,春心大动的她,始终无法舍弃火辣辣的一幕……

激烈的湿吻,引得紫霜心跳加速,胸前的丰乳不停向我怒顶,为了清楚听她 发出的呻吟声,我将舌头抽离她的小嘴,直接攻向她最敏感的部位,舔向圆润的 耳垂,果然,她受不了舌头的挑弄,十指紧紧抓着我的背肌,发出更剧烈的淫叫 声……

“哦……嗯……”紫霜不停哼出无字歌谱,激动的乳房摩贴我的胸肌,想必 两粒乳头已经勃起,感到奇痒难当吧!

我没有忘记窥探墙边的婷婷,她果然仍在偷窥,这回可中了我的下怀,她越 看就会越难受,越难受就会越需要,我续而把手移向紫霜的乳球上,故意制造更 刺激诱惑的一幕。当手指轻轻向低胸衣领一弹,低胸的晚装随即滑至腰间,当然 这也要得到紫霜双手配合,肩带才会轻易滑下。

“好美……”我望了紫霜雪白的丰乳,望着娇嫩粉红的乳头,忍不住握在手 里,轻轻揉搓的赞了一声说。

“羞……”紫霜羞怯的忙把乳球紧贴我的胸膛,以阻挡我色迷迷的目光,但 我每搓一下,她就忘情哼出愉快的呻吟,并急于将我环抱索吻。

我不忍心拒绝紫霜的要求,一手轻揉弹实的乳球,一边吮吸她口中的香唾, 但我没有忘记躲在墙边窥探的婷婷,突然发现不见了她的影子,这回可槽糕,万 一她忍受不了,爬上床自我解决的话,那不就前功尽弃?而之前与谁先破处的决 定,此刻也该有所行动了,于是深深接吻几下之后,便把舌头舔向紫霜的耳垂。

“紫霜,你身上有紫彩神珠的灵气,由于我身上现在没有奇人功力,如果今 晚和你破处的话,则无法吸取紫彩灵气,灵气会白白消失,就算我能吸取灵气, 你全身亦会酸软,明天无法动武,所以请你凉解,我今晚不能与你先圆房,必须 先和婷婷……”我装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

紫霜听了,露出极为失望的表情,幸好这种表情很快便消散,接着她紧闭双 唇,向我点点头,且换上一张明白事理的面孔。

我知道紫霜很失望,亦了解她为了让我好受,故装起明白事理的表情,这片 深爱之意使我深深感动,刹那间,仿佛从她脸上看见芳琪的影子……

“龙生,我明白……不用解释了……你想我怎么帮你呢?”紫霜若无其事的 问说。

此刻,望着深爱我的紫霜,我很后悔刚才做出的决定。

“紫霜,我不想你难受,要不我们继续……”我凝望紫霜的俏脸说。

“不!我听你的话,一切以大事为重,不用顾及我的感受,我没事。对了, 我怎样帮你和婷婷呢?”紫霜的玉指轻抚我的脸。

“我不想你受委屈……”我捉着紫霜的玉手,继续开始挑逗的说。

“不,我是时侯学习巧姐的气度,亦不想冒紫彩灵气消失的脸,但是婷婷已 有心理准备了吗?”紫霜推开我摸她乳球的手说。

“我想婷婷已经准备好了,刚才她一直躲在墙边偷看我们,也许她很需要了 ……”

紫霜听我这么一说,吓得急忙遮掩自己赤裸的部位。

“哦……婷婷一直偷看我们……那你为何不早说嘛……羞死了……”紫霜脸 红耳热的说。

“紫霜,你还害什么羞嘛,在家里也不是一样吗?”我分开紫霜遮掩乳球的 手说。

“女人天生的矜持嘛,对了,婷婷怎会偷看我们呢?”紫霜既羞又好奇的问。

“紫霜,婷婷不偷看就槽了,其实我刚才发现她下面已经湿透,想急于到卧 室抹干下体,刚才你看电视的时侯,下面也湿了吧?”我戏弄紫霜说。

“不告诉你……我们进去吧!”紫霜用手阻塞我的嘴巴说。

“紫霜,你受委屈了……”

“不要这样说,最重要是你的功力能够恢复,况且我很高兴有这个妹妹,但 我有言在先,毕竟我不是巧姐,未必能帮上什么忙,但我一定会尽力帮你,走… …”紫霜很大方牵着我的手走入卧室。

我感激上天赐我紫霜这位美人,亦感激赐我让紫霜当正室的决定。

怀着愉快兴奋的心情步入卧室,当进入卧室,我第一眼便望向躺在床上的婷 婷,而她发现我们走进来,吓得急忙从床上跳起,背向我们忙于整理衣服。

“婷婷,怎么如此慌张呢?”紫霜走上前问婷婷说。

下体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我,此刻也不想拖延时间,随即和紫霜走上前,来个 左右夹攻,将婷婷围了起来。

“我刚才有些胭,所以躺在床上休息罢了……”婷婷脸红的说。

“婷婷,你刚才不是在墙边偷看我和紫霜什么吗?”我故意大胆的说。

“没有啦……”婷婷惊慌的握起粉拳,猛拍打床褥上说。

紫霜羞怯的向我望了一眼,也许刚才的话吓坏了她,而我则向紫霜使个眼色, 同时把她的手搭在婷婷的后肩上。

“婷婷,就算你想看也没关系的,不信你可以问紫霜。”我把任务抛到紫霜 身上。

“是呀!刚才你已经答应了龙生,便是家里的一份子,姐妹们在家里便是这 样,没有什么好尴尬的。其实我当日和你一样尴尬,幸好那时侯我有巧姐陪着, 比较没这么害臊,但你可没那么幸运,我不是巧姐,不知该怎样陪你……”紫霜 说。

“霜姐,你说什么啦……”婷婷轻轻拍打紫霜的手背说。

“婷婷,龙生说你动了春情,不是吗?”紫霜忙向我打眼色,看来她应付不 了婷婷,或者不知该怎么做吧!

“动什么春情嘛……”婷婷抬起娇嗔的脸颊,向我瞪了一眼。

“婷婷,你不是动了春情,又怎会急着要进卧室呢?”我边说边把身体移到 婷婷的背后,张开双手环抱婷婷的纤腰,接着吻向她那雪白嫩滑的粉颈。

“不要……痒……”婷婷紧张的拨开我的嘴巴。

趁婷婷紧张移动身体之际,我直接把手摸向她的下体,并从裙角的空隙伸入, 摸在湿透的内裤上,谁料,我可没摸到内裤,却意外的摸在毛茸茸的山丘上。

“哇!”婷婷大叫一声,急得迅速从床上跳起。

我大意让婷婷逃脱,但很快冲上前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婷婷,你不是动春情,我的手指怎会这么湿呢?紫霜,你看……”我把手 伸到紫霜面前。

“不要看……”婷婷急忙拨下我那湿淋淋的手说。

“好!别紧张,我不给紫霜看……”我把手缩了回来,但却把指头当着婷婷 面前,摆进嘴巴内,接着用舌头轻舔。

“不!不要!”婷婷先是睁大眼睛看着我的动作,露出不知所措的惊愕表情, 随即急忙把我的手拉出来。

“婷婷,你不是想我恢复功力吗?我就是需要这个,刺激我的潜动力……”

婷婷愕然看着我,脸红羞怯的呆呆站着,也许她看见下体流出的香液流入我 嘴内,感到不知所措,或许是惊讶,亦或许是委屈,我舔了手指后,再次把手伸 入婷婷的裙内,婷婷虽是没有反抗退缩,但是身体却不停的颤抖……

“婷婷,不用紧张……我陪你……”紫霜紧握婷婷的手,接着很大方挑下肩 带,身上那套低胸晚装随即滑落床上,一对弹实饱挺的竹笋形乳球和一条蕾丝镂 空的小内裤,赤裸裸露在我们眼前。

“霜姐,应该你和龙生先……”婷婷紧握紫霜的手说。

“婷婷,现在我身上没有奇人的功力,如果此刻与紫霜圆房,那她身上的紫 彩灵气便会消失,况且她是十灵女,失去紫彩灵气,身体必会酸软无力,加上我 那行房方法,明天她肯定无法动武,所以责任将落到你身上……”我解释说。

“婷婷,只有你能帮到龙生……”紫霜说完,闭上眼睛,吸了口气,将我推 开,而把婷婷搂在怀里,双手不停在婷婷的背肌摸索。

“霜姐,别这样……”婷婷显得十分紧张,企图想推开紫霜似的。

“婷婷,你知道我是不懂床上这回事,现在我只能依照巧姐曾在我身上做过 的动作去牵引你,希望能减少你的压力和尴尬,我也明白你承受委屈的心情,但 我也是一样委屈,此刻只能* 我两姐妹了,大胆一点,明白吗?”紫霜凝望着婷 婷说。

“我……明……白……”婷婷小声的点头说。

婷婷说完后,紫霜的玉指托起婷婷俏红的脸颊,意外地将小嘴吻向婷婷的湿 唇。

紫霜刹那间的动作,不禁教我和婷婷大吃一惊,婷婷虽是挣扎,但却无法躲 避紫霜的环抱……

我不想婷婷为了防范我而分心,于是走到紫霜身后,从后抚摸她的乳房,这 样婷婷便会安心投入,而我亦可以好好享受紫霜胸前那对弹实的霸乳。 ----------           第三十一卷第二章紫霜的无私奉献

紫霜大胆的作风令我刮目相看,相信芳琪她们亦无法相信紫霜竟会主动亲吻 婷婷,而婷婷少女的矜持,加上第一次碰到这种场面,难免惊慌的左避右闪,但 最后在紫霜双臂有力的环抱下,终于四唇交叠,然而一个强吻、一个拒吻,情形 很不理想,直到我走到紫霜的身后,婷婷的挣扎才放软,也许不必防范我,而安 心投入吧……

我走到身上仅穿着一条小内裤的紫霜身后,当然不会错失抚摸紫霜霸乳的机 会,于是迫不及待,从后将手跷向紫霜胸前,准备揉搓丰乳,谁料,婷婷的乳球 和紫霜的乳球紧贴,我的手指必须从她们乳与乳之间的隙缝伸入,方可将乳球握 在掌心,当手指插入乳与乳之间的隙缝,才真正感受到霸乳压迫的威力,如果把 火龙……

面对紫霜和婷婷的霸乳,我三心两意的,不知先摸谁的乳比较好,最后决定 左手摸在婷婷的丰乳,右手则摸紫霜的霸乳。正当行动之际,一布之隔的乳球, 却静悄悄往后退?

我朝婷婷胸前一看,发现她的身体退缩几寸之位,我不知道她是为了方便我, 还是怕我攻击她的乳房,最后我选择摸向紫霜,而不想惊吓婷婷。

双手终于成功摸在紫霜的乳球上,并且是把整个掌心压在乳头上的摸,刹那 间,霸乳饱实的弹力,竟化成一股快感,从掌心传至我的心房,兴奋不已的我, 受不了这般的诱惑,迅速用掌心压下乳头,续而将弹实的乳球挤压狂搓,虽然我 成功将丰满的乳球搓压,但乳球弹实的韧性,却非小可,几次差点把我的手掌给 弹开……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继续将掌心贴在紫霜柔滑的乳肌上狂搓,竖起的乳头, 令紫霜更为激动,只见她用尽全力搂抱婷婷,双手则在婷婷的背部四处抚摸,原 本生硬的接吻,此刻已渐入佳境。

而婷婷的身体开始酥软,且闭上眼睛,双手缠绕式搭在紫霜的手臂上,同时 亦伸出舌头,迎合紫霜小灵舌的挑弄……

正当我窥视紫霜和婷婷的湿吻,意外中发现,婷婷有意无意间,竟朝紫霜的 霸乳窥望,也许我抚摸紫霜的乳房,挑起了她的欲望,所以她在不知不觉中迎合 紫霜的攻势。

突然,婷婷的乳房竟压向我的手背,饱实的双乳压在手背上,不禁教我眉开 眼笑,随即将手转移目标,揉向婷婷的乳房……

“嗯……不要……”婷婷挣脱紫霜的小嘴,娇怯的嗲了一句。

“不要再尴尬或矜持了……来……”紫霜再次搂抱婷婷,并用我的方法舔向 婷婷的耳垂。

而我则配合紫霜,轻轻揉搓婷婷的丰乳,但我不敢伸入她的衣内,怕她过于 惊慌会破坏气氛,只能在衣外轻轻的揉搓,虽然婷婷的乳房与我的掌心一布之隔, 但我可以肯定没有胸罩阻隔,因为我已经摸到那粒脖起的小乳头……

“嗯……”婷婷发出舒畅的淫声。

虽然我的手是在婷婷的衣外抚揉着,但我知道乳球的轮廓十分娇美,因为我 的手从乳垂之位摸起,发现乳尖之位是朝天而挺,况且能撑起丰满饱胀之乳,其 弹力可非同小可,同时亦解开我在医院对婷婷小乳房的怀疑,证实她那对乳房是 名副其实的竹笋乳,此刻,我只想撕开她的上衣,掏出乳球,舔一舔娇嫩的笋尖 ……

“霜姐……我……”满脸红霞的婷婷,意外的竟向紫霜索吻。

“嗯……”紫霜主动把香舌挑向婷婷的小嘴,同时,她也拍了拍我几下,示 意我过去婷婷的身边。

紫霜的建议正迎合我的心意,毕竟紫霜是十灵女,挺起的龙根碰不到她,始 终有些失落感,这回我可大方移到婷婷身后,让她美妙的翘臀安抚我那充血急躁 的火龙,接着便迫不及待走到婷婷的身后……

婷婷见我走到她身后,紧紧搂着紫霜,显得内心十分不安,而我当然不会惊 吓婷婷,所以火龙不敢触碰她的身体,只是将上半身贴到她身后,再以柔和的手 法从背后慢慢摸向她的乳房,轻轻的揉搓,但双手仍不敢伸入她的衣内。

“婷婷,这样会怕吗?”我轻轻在婷婷的耳边说。

“婷婷,不用怕,有我陪着你,坚持点……”紫霜轻轻拨开婷婷散乱的秀发 说。

“嗯……”婷婷闭上眼睛点点头说,身体则紧贴在紫霜的身上。

当我的手搓一搓她的乳球,她就紧捉紫霜的手臂,脸露欲迎还拒的表情,可 真把我给迷死了,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早了,也不是玩乐的时侯,最重要还是先 恢复功力。

“婷婷,我现在很兴奋,也许潜动力发作了,我可以摸进裙里吗?”我小声 的在婷婷耳边说。

“婷婷,* 你了,如果不能就不好勉强,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力……”紫霜对 婷婷说。

“嗯……摸……你自己……捉主意……吧!”婷婷娇怯紧张的亲向紫霜的小 嘴。

既然婷婷已经同意,应该有了心理准备,我就放胆的将手沿弹实的美臂往下 摸,五指掀起柔软的裙角,将充满欲火的手直摸向婷婷双腿之间,当还未摸上蜜 桃之前,发觉婷婷的双腿已沾有水渍,我不懂辨认是香汗,还是蜜桃流出的香液 ……

霜姐……“婷婷突然紧张的紧紧搂抱着紫霜,并把头依在她的玉肩上,身体 不停的颤抖。

紫霜拚命的安抚,我则兴奋中不知如何是好……

“婷婷,不用怕……”我主动亲了婷婷脸颊一下。

当想亲向她的香唇,她却羞怯的忙将小嘴移开,拒绝我的索吻。

没想到索吻竟遭受婷婷的拒绝,我不客气直摸向她毛茸茸之地,果然不出我 所料,蜜桃不但湿透一片,而且是泛滥成江,手指只是轻轻触碰花瓣的隙缝,春 水便像溃堤般涌出,暖暖的春水,不是沾湿我的手指,而是从蜜洞里涌向掌心, 我是又惊又喜,喜的是遇上一块好肥田,惊的是担心她性欲过于强盛。

“霜姐……我……”婷婷叫了一声后,全身颤抖,狂捉住紫霜的手。

“怎么了?”紫霜急忙慰问说。

“我……不懂怎么说……”婷婷欲言又止的,将头依偎在紫霜的粉肩上不语。

“龙生,快点吧,时侯不早了……”紫霜小声的说。

我向紫霜点头示意,随即蹲下身体,钻入两人腿间,掀起婷婷的裙角,望着 眼前毛茸茸的嫩蜜桃,内心激动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用笔墨形容,随即伸出舌头, 舔向婷婷芳香的水蜜桃……

“不……”婷婷紧张合起双腿,双手猛推开我的头。

我知道婷婷只是矜持罢了,如果她真是反抗或受不了,已经一脚踢了过来, 然而她的阻挡,只不过是一般少女应有的矜持反应,我不再犹豫,忙用手护着婷 婷的翘臀,舌头直挑向花瓣的隙缝,芳香的春液随即涌向嘴里,但不曾开掘的蜜 道始终狭窄,舌头需经过几次的苦钻,方能挑入湿滑且暖暖的蜜洞……

“噢!龙生真的……啊……”

婷婷响亮的淫叫声,传到我的耳里,使我更加的急躁。

“婷婷,重要的一刻,你要忍着……求你……”紫霜紧张的说。

“哦!嗯……”婷婷隐约中,发出诱惑的呻吟。

烈焰的双手,摆在婷婷的腿间,轻轻瓣开两片紧闭的花瓣,舌头开始上下左 右的挑弄。吊钟红嫩的嫩豆,我当然不会放过,只不过轻舔一下,婷婷的身体就 颤抖蠕动,玉溪的琼浆源源不绝流入嘴内。

突然,我发觉她的双腿竟主动张开,想必蜜道奇痒难当、春心荡漾,最后索 性狂吸几下,让她留下刺激兴奋的回忆。

“啊!怎……会这……样……啊!”婷婷全身抽搐的叫了一声。

婷婷惊慌的一叫,而我亦惊慌的差点给叫了出来,因为蜜道内射出一道暖烘 烘的春液,不但直喷入我嘴内,还喷得我满脸都是,如果喉咙不是被这道突如其 来的暖液给噎住,恐怕叫声会吓坏紫霜。

“婷婷,不用怕,没事的,琪姐她们都是这样……别怕……”紫霜惊讶望着 我的脸说。

没想到我这一吸,竟把婷婷的高潮给吸了出来,除了溅出一股暖烘烘的春水 外,抽搐的蜜缝,差点把我的舌头给夹住,如果没算错的话,这个高潮应该是第 二次,亦证明芳琪说得没错,婷婷是个性欲强的女人,要不然高潮不会来得这么 急且快,女人这方面的生理,我还是懂得一点点的。

突然,婷婷双腿发软,幸好我眼明手快把她扶着,要不然可跌落地上。

“霜姐,我不行了……全身酥软……”婷婷喘着气说。

“紫霜,扶婷婷到床边吧!”我站起身,边扶着婷婷,边抹掉脸上沾满的春 液说。

“嗯……?

赤裸裸的紫霜说完后,竟出人意料的拉下婷婷的肩带,机警的婷婷即刻用手 按在胸前,不让身上的衣服滑落,但酥软的身体,似乎使不出劲。

“霜姐,不……要啦……”婷婷软弱无力,羞怯的哀求说。

“刚才龙生已和你什么了,没必要遮遮掩掩的,况且你已是一家人了,又有 什么关系,我不是已经脱了吗?”紫霜很自然的说。

“我知道……始终……害羞嘛……你也不是全脱……”婷婷喘着气说。

“我是十灵女,如果把内裤都脱掉的话,怕无法接近你了……”紫霜笑着示 意婷婷脱下身上的衣服。

“这倒是……嗯……”婷婷放开手让衣裙滑落,马上跳到床上,用被子遮掩 身体。

我发现她急忙从被子里翻找东西,估计是想找回脱下的小内裤。

“龙生,怎么样?有反应吗?”紫霜紧张的走过来,关心的问我说。

“没什么反应……”我有些失望的说。

“不要灰心,或许有些事还没有做的关系,我支持你,千万不要失望,快上 床吧……婷婷等着你……对了……你想我留下,还是想我出去……没关系的……” 紫霜羞怯的说。

“我当然要你留下,而且还要你把我的浴巾解开……”我搂抱紫霜说。

“嗯……”紫霜动手为我解开浴巾。

望着紫霜为我做的一切,我冲动的想亲她一下,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春液, 不好亲她。

“怎么了?”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我原本想亲你,但想起嘴上沾有婷婷的……”

我还没说完,紫霜已将小嘴亲在我的唇上,并伸出香舌在我嘴里挑弄了几下, 我对紫霜的爱,再次升华。

我赤裸裸的爬上床,惊讶且羞怯的婷婷,忙躲进被子里,我和紫霜忍不住互 望一眼,笑了一笑,接着故意分别躺到婷婷的左右两边,将她困在我和紫霜的中 间。

“婷婷,你是名护士,怎会如此害羞呢?”紫霜拉开婷婷脸上的被子说。

“没什么,只是不习惯。对了,龙生的功力怎样了?”婷婷问说。

“还不行……”紫霜失望的说。

“那该怎么办?不是要真的吧!”婷婷脸露惊慌的表情说。

婷婷虽然是一名护士,但是她面对男人身上的玩意儿,仍然十分害臊,不过, 脸上那份娇怯的羞容,却十分迷人,含苞欲放的美态,好比含羞草一样,惹人喜 爱。

“婷婷,刚才你上床急着找什么呢?”我戏弄婷婷说。

“不告诉你……”婷婷说完把身体转向紫霜身旁,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出其不意从婷婷的枕头底一搜,果然被我抽出一条小内裤,急得婷婷忙伸 手想抢回去,但我却藏在身后,除非她肯爬起床压到我身上,要不然可无法抢回, 可是赤裸裸的她,却没任何动作,只是转向紫霜求助。

“霜姐,龙生欺负我……”婷婷向紫霜告状说。

“婷婷,我倒很奇怪,你进来怎会脱下内裤,更奇怪是怎会丢在床上呢?” 紫霜好奇的问。

我不知紫霜这个问题是有心还是无意发问,但这个问题确实考起了婷婷,或 者说是气死了婷婷。

“霜姐,你怎么问这个问题嘛……”婷婷撒娇的捶了几下紫霜的手臂说。

“紫霜,我告诉你吧,其实婷婷动了春情,最终忍不住到床上想用手解决, 但又怕我们撞见,故不敢脱下衣服,只能盖着被子脱下内裤……”我戏弄婷婷说。

“不要说了……不是……”婷婷用手遮掩俏红的脸蛋。

“好了,不要再胡闹了,时侯不早,最后一次冲击吧!”紫霜向我使个眼色 说。

我明白紫霜的意思,随即拉开婷婷的被子。躺在床上赤裸裸的婷婷,实在太 诱人,丰满弹挺的竹笋乳,而笋乳尖上竖起粉红色的小乳头,淡粉红的乳晕,衬 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显得更加的娇柔细嫩,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 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和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美妙极了 ……

“你们联手欺负我……不要……”

婷婷想抢回被我拉起的被子,但紫霜迅速压在婷婷的身上,不但亲吻婷婷的 小嘴,玉指还揉搓她的乳球。

而我也不甘示弱,摸向婷婷的霸乳,接着舔向笋尖的乳头,逗得婷婷辗转反 侧,不断发出呻吟……

“嗯……不要……”婷婷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我趁婷婷开始动情的一刻,加强舌头的舔功,并将舌尖围绕乳头轻舔,又含 入嘴内吮吸,乳晕受不了刺激,隐藏的小豆豆勃然竖起,变成粉红色的豆粒乳晕。 女人的乳晕,一旦竖起了小豆豆,表示已受到刺激而充血,亦奇痒难当,盼间, 婷婷的乳房已不安本份,直挺向我的掌心贴摩,隐约中耳边似平传来“用力”二 字。

“噢!嗯……”婷婷媚银如丝的发出叫声。

我趁机会将婷婷的手摆在紫霜的乳球上,婷婷发现之后,即刻想把手缩回, 而紫霜见状,则把婷婷的手给压住,让婷婷的手停留在她的乳球上,接着还把另 一边的乳球,迎到婷婷的嘴前。

“婷婷,亲亲我……”紫霜凝望着婷婷说。

“啊?”婷婷双眼瞪向紫霜。

“不用害羞……当日琪姐就是这样对我说的……来……”紫霜涨红着脸蛋儿 说道。

无奈的婷婷,犹豫了一会后,最后伸出香舌舔向紫霜的乳头上,紫霜受婷婷 的挑逗固然难受,但婷婷初次舔紫霜乳头的表情,亦相当有趣,而最好笑是她们 两人仍是处女身,似在偷尝禁果……

我趁此机会,即刻将火龙迎到紫霜的最前,也许紫霜没想到我会这么做,刹 那间,愕然的望着我,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甚至想拒绝我,最后在我苦苦哀求 的眼神下,火龙才顺利滑入紫霜的小嘴内,吓得婷婷睁大着眼睛,既想看,又害 臊……

火龙被紫霜两片暖烘烘的湿唇包着,传来无比的舒服感,加上她那灵活小舌 的挑弄和小嘴一吐一含的套动,使充血的火龙更加的急躁,不知不觉,轻轻的抽 送。

“噢!够了……”紫霜吐出我的火龙说。

“够了?”我好奇的问说。

“应该让婷婷试试……”紫霜说。

“我试?”婷婷惊慌失措,想逃避的说。

没想到,紫霜竟会想到这个主意,不过要婷婷做这个动作,似乎有些难度和 残忍。

“龙生,你可记得曾说过,我这个动作令你十分兴奋吗?”紫霜问我说。

“对呀!是最兴奋了……”我回答紫霜说。

“如果婷婷对你做呢?”紫霜再问说。

“嗯……”我开始明白紫霜的用意。

“婷婷,这个方法虽是令你很难为情,但龙生却十分的兴奋,况且你带给龙 生一份新鲜感,也许这份新鲜感会激发他体内的潜动力,使他恢复功力也说不定, 现在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所谓事急马行田,你就委屈一次吧!”紫霜哀求婷婷 说。

“我……怎么好……意思……”婷婷有口难言,战战兢兢的说。

“婷婷,没什么不好意思,家里每个女人都试过,不用害臊……”紫霜欲言 又止的。

这回可乐死我了,记得在医院的时侯,望着婷婷诱人的樱桃小嘴,便希望她 能为我口交,没想到今天会梦想成真,此刻,我不禁担心,日后对紫霜的疼爱, 胜于巧莲和芳琪。

“婷婷,委屈你了……”我将火龙迎向婷婷羞红的脸领。

“这……”婷婷很无奈用手臂掩着胸前的嫩乳,另外以枕头遮掩下体,战战 兢兢跪在床上。

我将火龙迎前,挺在她面前,刹那间,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是喜、 是乐,自己亦分不清楚……

婷婷不敢抬头仰视我的巨龙,只是提起颤抖的小手,无奈的捉住火龙,闭上 眼睛,以前二退一的节奏,将两片湿唇慢慢迎向肉冠,并逐渐含入小嘴。此刻, 婷婷的表情不再是羞红之颜,而是掐鼻皱眉之容,教我看了更加的兴奋和澎湃… …

紫霜说得没错,望着婷婷的表情,看着火龙一寸一寸逐渐进入婷婷小嘴里的 一幕,确实十分的兴奋,而肉冠被两片湿唇紧贴,暖烘烘的感觉,不禁令我心跳 加速,就在最刺激的一刻,突然感觉这份刺激,并没有当日舔静雯蜜桃那般兴奋 ……

婷婷闭起双眼,脸露难受之态,一下一下的吞吐,虽然小嘴没有将我的火龙 全根含入嘴内,但火龙的大肉冠,足以将那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难怪她会双眉 齐皱,若要怪只好怪小龙过于粗壮了……

“啊!霜姐……不要……”婷婷突然大叫一声。

婷婷诱惑的表情,引得我满身欲火,加上两片湿唇的吞吐,我不能不闭上眼 睛,屏气敛息,要不然可会提早完事。

正当我闭上眼睛没多久,婷婷的大叫一声,使我即刻睁眼一看,发现紫霜竟 躺在婷婷的胯下,舔着婷婷湿润的水蜜桃,这一幕别说婷婷大吃一惊,我同样被 紫霜的动作吓了一跳!

婷婷虽是有所挣扎,可是紫霜双臂紧扣婷婷的双腿,而大喊大叫的婷婷,很 快发出急促的叹急声,并且全身酸软,双手仅能环抱我的腰肢,将羞红的俏脸和 秀发依在我的肚脐上,以支撑乏力颤抖的娇躯。

“不要……嗯……不要……呜……”婷婷发出震撼的呻吟,且不停摇摆两腿 之间的黑森林。

婷婷激动的呻吟声,似在哭泣求饶,而求饶又似乎在索求什么的,索求中又 带有少许哀怨,总之似哭非哭,似乐非乐,相信难受中隐藏着一份,不可理解的 恐惧快感……

“婷婷,紫霜是在帮你,不要拒绝她的好意,她今天已经做出很多不愿意做 的事,这一切全都是为了我和你……”我有感而发的说。

“为了……我和你……啊……”婷婷在凝望的眼神中,再次刺激的叫了一声, 并把羞红的脸蛋转向我的左手边,以逃避我的目光和勃起高翘的火龙。

最后,在婷婷兴奋的嘶叫声和澎湃激动的抽搐、颤抖后,紫霜才愿意从婷婷 胯间爬起来,眼望她满脸沾上晶莹的春液,我忍不住上前将她搂抱怀里,并送上 深深的一吻。 ----------            第三十一卷第三章孔明第一卦

今天紫霜所做的一切,令我十分的惭愧,续而望向满嘴沾有唾液的婷婷,内 心更过意不去,虽然她是喜欢我,但以恢复功力的藉口,想把她给占有,怎么样 也说不过去,应该适可而止了,要不然这份内疚感,将是我一生无耻的回忆。

“婷婷,刚才我说过,你为龙生做什么,我便同样为你做什么,没骗你吧, 我绝不会要你一个人受委屈的……”紫霜对婷婷说。

“霜姐,刚才龙生已向我解释,你想让我更加兴奋,以减少第一次的痛楚… …我不知该说什么……心很乱……霜姐……”婷婷羞涩的投入紫霜怀抱里。

“嗯,你明白就好……我先出去了……”紫霜亲了婷婷的珠唇,转身走下床。

我急忙捉住紫霜的手,不让她离去。

“紫霜,怎么又要离开呢?”我好奇的问。

“霜姐,我想你留下来陪我……”婷婷顾不了赤裸上半身,急忙捉住紫霜的 手说。

“不!今天是婷婷的第一次,女人对第一次很重视,亦是一生中忘不了的回 忆,如果我留下来的话,便会破坏你两人的气氛,婷婷亦会失去甜蜜的温馨感, 你们快开始吧,时侯真的不早了,多体凉婷婷第一次……”紫霜说完,想摆脱我 们走下床。

“不!紫霜……”

“龙生,婷婷这回虽是为你而献身,但我看得出她是真心喜欢你,记住可要 好好待她,尊重她的第一次,况且我们是正当人家,夫妻闺房之乐,不管如何荒 谬淫荡都没有关系,但第一次绝不能在第三者面前失去,这是我对性爱唯一的坚 持,相信巧姐和琪姐会同意我说的话。”紫霜很严肃的说。

“霜姐……”婷婷再次激动的搂抱着紫霜。

紫霜说这番话,我不知道她是为自己而说,还是真的如此尊敬婷婷,但她所 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十分同意,别说女人对第一次的重视,男人对第一次也很 重视,好比现在想打退堂鼓的我,原因就是不想留下“渐愧”的回忆。

“紫霜,你不用离开房间,其实是我错了。之前我舔婷婷的时侯,已知道无 法刺激潜动力,就算和她圆房也没有效用,但想起婷婷的尴尬,倘若今天得不到 她,日后担心她会改变主意,而白白失去这个机会,所以想尽快把她给占有,让 她成为九姨太,无可否认,我对婷婷的肉体是存有私心,对不起……”我坦白的 说。

紫霜和婷婷两人愕然的瞪着我,她们的表情似乎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

“你们不相信我吗?”我小声的说。

“不!我只是担心,明天和往后的日子怎么办?”紫霜叹气的说。

“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坦白,不继续……下去……”婷婷说。

“就是紫霜口中所说的‘第一次回忆’,只不过给紫霜抢先说了,我不想和 你的第一次存有欺骗的成份,要不然我会一生内疚,对不起……”我向婷婷道歉。

“婷婷,你怪龙生吗?回答我……”紫霜突然问婷婷说。

“我当然不会怪他,毕竟他已经坦白,而我只怪自己,无法帮他恢复功力, 现在只担心明天该怎么办。”婷婷反问紫霜说。

“龙生,要不你和婷婷继续,或许有奇迹出现也说不定。”紫霜提出意见说。

“不!我对自己的感觉很清楚,也许那一招试过之后,再次就不灵验,或许 今次不是功力消耗过度,而是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关键已不在刺激潜动力的 问题上,更不是婷婷的关系……”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你不会中降头的,要不我们听紫霜的建议,继续做下去……”婷婷 说。

原本羞怯的婷婷,此刻竟主动关心我,使我更加的惭愧。

“婷婷,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很清楚自己的状况,就算继续做下去也不会 有奇迹出现,明天只要你们能保护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脱险,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我的功力,就看上天的安排了……”我把手搭在紫霜和婷婷的玉肩上说。

“什么?你还想保护章失大母女俩,难道忘记章敏捆你一事吗?”婷婷气愤 的说。

“婷婷,你先别激动,不管章太太母女俩对我怎么样,但她们手上的股票对 我很重要,我一定要为美娟取回刘家的产业,绝不能辜负她,要不然将是我一生 中的遗憾,所以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万万不能出事,他们出事,亦等于邵刘 两家出事,明白我说的话吗?”我解释说。

“杨宝金和周先生呢?”紫霜问说。

“周先生和杨宝金肯定不会有事,章锦春的枪头不是瞄向他们。

“龙生,你一定不能出事,别忘记你还没办妥你师父和邓爵士父亲的丧事, 所以一定要保护你自己。”紫霜关心的说。

“对!你绝对不能出事,霜姐父亲的紫彩龙穴,你还没有办妥,要是你不和 我结为一体,我怎将紫彩龙穴归还给霜姐呢?所以你一定不能出事。”婷婷说。

“婷婷,谢谢你……”紫霜拍拍婷婷的手,以亲切的口吻说。

“我龙生当然不会出事,我还没与你们结婚,怎会让自己出事呢?”我笑着 说。

“好吧!既然不想继续的话,我们各自回房休息吧!”紫霜伸了一个懒腰说。

“为什么要各自回房呢?这张床够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嘛!”我笑着将紫霜和 婷婷两人搂在床上说。

“我当然没关系,但不知婷婷怎么样?”紫霜悄悄脸红的瞄向婷婷一眼说。

“婷婷,我已经当你是邵家的九姨太了,你不会反悔吧?”我笑着问婷婷说。

“我又没说不可以……”婷婷半垂香腮羞怯怯的说。

“那好……先亲一个……”我笑着亲婷婷的湿唇。

婷婷没有抗拒什么的,甚至双手环抱我的颈项,看来她已被我和紫霜给教坏 了。

“我不打搅你二人温馨,我先去冲个凉……”紫霜笑着走下床说。

“紫霜,我陪你……”我兴奋跳下床牵着紫霜的手说。

“你让婷婷一个人留在床上,不怕冷落她?”紫霜说。

“婷婷,敢不敢和我们一起冲凉呀?”我问婷婷说。

“嗯…”婷婷犹豫了一会,终于敢赤裸裸的跳下床。

“哦?看来婷婷不再尴尬了……”紫霜取笑婷婷说。

“婷婷既是邵家的九姨太,这方面的胆量是不可少的,哈哈!”我笑着说。

“你们别笑我,虽然我现在算可适应,但我不敢想像,日后看见琪姐她们会 怎么样……”婷婷胆怯的说。

“婷婷,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家里有巧姐嘛,她一定能帮你这个忙,刚才我 也是照她以前做过的动作,大胆在你身上做一次罢了。”紫霜说。

“是呀!巧莲不会令你难受,她很会尊重对方,放心好了……冲凉吧!”我 牵着两位美人走入浴室。

我们三人在浴室,可说是嬉戏多过冲凉,三人互摸擦背之外,就是接吻和揉 搓的动作,当然也少不了紫霜小嘴的辛劳,但对像却不是我,而是婷婷的蜜桃, 而我的对象当然是婷婷的小嘴了……

我们三人冲了愉快嬉戏的凉后,彼此间不再尴尬,三人手牵手,到另一间干 净整齐的房间,当然是裸睡了,只不过紫霜身上多了条小内裤,毕竟她是十灵女。

我们就这样躺在床上休息,但忧心忡忡的我,始终无法入睡,相信她们也和 我一样,只是闭目养神,毕竟明天的阳光,除了灿烂之外,亦充满了杀机……

太阳终于升上天空,我第一个起床梳洗,昨晚虽是淫乐几个小时,但我却精 神奕奕,没有丝毫的劳累,然而,紫霜的脸色较为憔悴,也许她忧虑了整个晚上。

这时侯,房间的电话响起,婷婷起伸接听,不过很快便把电话挂上。

“谁找我们?”我问婷婷说。

“章叔叔通知我们,一起到楼下用早餐,我不好意思推搪,只好答应二十分 钟与他聚餐。”婷婷伸了一个懒腰说,可以很快便把手放下,也许发现我色迷迷 的目光正窥视她的胸部,所以即刻脸红转身到冰柜,倒了几杯牛奶。

我把临时买来的运动装交给了紫霜和婷婷,他们跟高兴我准备的运动装,毕 竟习武之人就有这副个性,总是喜爱穿裤多过穿裙,她们也不例外。

“哎呀!”婷婷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紫霜和我异口同声的说。

“没什么,刚才喝完了牛奶,原想把杯子放在桌上,却不小心掉在地面,有 趣的是杯子跌在地面没有破损,但安稳放回桌面后,谁料又突然爆裂……”婷婷 解释说。

“婷婷,没割伤你吧?”紫霜关心的慰问婷婷说。

“没事,杯子是我放下后才爆裂,当然没有事。”婷婷说。

我默默不语的想着,这个现象不寻常,尤其在今天大清早出现,似乎是不祥 之兆。

“龙生,怎么了?婷婷没受伤……”紫霜问我说。

“是呀!我没事呀!”婷婷走到我面前说。

“今天大清早便出现这个现象,应该是不好的先兆。

“怎会有事呢?落地开花,表示金钱满屋,你昨晚不是赢了很多钱,上天一 早来向你贺喜罢了,不要祀人忧天……”婷婷笑着说。

“婷婷,龙生是风水相师,这些还用你说吗?他随便起个卦便知吉凶,我们 何必胡乱猜测,对吗?”紫霜对我说。

“对!既然这件事在我们三个人的房间里发生,我就用孔明神卦测测,你们 各人给我一个字,只要凑合三个字就行了。现在我们在海上,我就要个‘海’字 吧!紫霜,到你了……”我忧心忡忡的说。

“嗯……是我先提起问卦的,我就要个‘问’字吧!”紫霜想了一会说。

“我无所谓,就‘鸟’吧,你们看海上很多鸟……”婷婷指着海面说。

“婷婷,那是海鸥啦!”紫霜笑着说。

“随便吧,海鸥亦是鸟嘛……”婷婷说。

我测算“海问鸟”三个字,得出零一一卦,就是十一卦,当场给吓了一跳。

“不行,错了,应该婷婷先开始,她才是主要的关键,再来一次!”

“既然我是关键,我弄破杯子,就选个‘破’字吧!”婷婷说。

“我在中间位置没变,就一样要‘问’字吧!”紫霜说。

“嗯,我们三人是寅时开始的,我就要个‘寅’字。”

我说完后,再次测算“破问寅”三个字,偏偏又是出现十一卦,实在不妙。

“龙生,此卦不好吗?”紫霜紧张的问。

“是呀!诸事不利!”我没心情向紫霜解释,急忙换上运动装。

当紫霜想上前追问的时侯,章叔叔的电话又来催了,她们只好即刻换衣,但 我却没心情欣赏她们换衣的诱态,脑海中不停想着卦语……

过了一会,我们三人全换上轻便的运动装。

“龙生,这些衣服要带上吗?”紫霜问我说。

“这样吧……”我想了一会,花点钱叫服务生替我们把衣服寄快递回去。

我们三人一起到章叔叔的房间,当然是从房间内的通道,而不是通过客房的 走廊。当我们来到章叔叔的房间,发现章太太和章敏两母女,已在房间内等侯。

“龙生,早!”章叔叔对我说。

“章叔叔、各位,早!”我即刻向章叔叔请安,要他老人家先向我这个后辈 问安,实在过意不去,然而发现他的神情十分憔悴,想必彻夜未眠吧!

“走吧!”章敏不耐烦的说。

“请等一会,章叔叔,我们可否要求在房间用餐呢?”

“不是吧!在房间用餐?”章敏即刻很不满的说。

“敏儿,不要没有礼貌……”章太太对章敏说。

“龙生,没事的,不用担心……”章叔叔叹了口气说。

“不!龙生早上测了一个卦后,神情很不安,好不好听听他的意见呢?”紫 霜代我向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犹豫了一会,章敏却先发制人的说:“龙生又测出什么卦唬人了?你 们想怎么样可不关我的事,我自己先下去好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章敏说完,转身朝房间大门走。

“慢!先别走,不妨听听龙生测出什么卦。”章叔叔喝住章敏说。

我把婷婷拿杯子时出现的异象说给众人听,接着开始讲解求字和卦文的经过。

“章叔叔,孔明神数的第十一卦是:无踪又无迹,远近均难觅,平地起风波, 似笑还成泣。”我念出卦文说。

“龙生,这卦文听起来很不好哦!”章太太问说。

“卦文的意思,诸事不利,而且卦语中,‘无踪又无迹,远近均难觅’,好 比章锦春现在丝毫没有动静似的,好像不会有事发生,但事情似乎又有存在性; ‘平地起风波,似笑还成泣’,我们目前在海面上,所以感觉没什么事,但下了 船真正踏在平地上,是否暗示岸上已有人等着我们,会出现哭泣的场面呢?”

“这……”章太太哑口无言的瞪着我。

“龙生,我想没事的……”章叔叔应上一句说。

“既然没事,为何两次都是十一卦?为何卦文点出我们的处境?”

“这都是你空口说白话,你想用什么卦文都行,你不是很会自编自导的吗?” 章敏嘲笑我说。

“胡说!我从不会用神数唬人,你不相信可以查证,我是以诸葛武侯的孔明 神数测卦,全卦共有三百八十四卦,其中卦文按三百八十匹爻,变化无穷,判断 吉凶极为准确。”

“哼!你真的可以记下三百八十四的卦文?”章敏不服气的说。

“当然!”我神气的说。

“好!我就问个卦,行吗?”章敏挑衅我说。

“可以,想测什么事,给我三个字即可,说吧!”

“好!我给‘问疑问’三个字,测我手袋里的化妆盒为何不翼而飞?”章敏 说。

我测算“问疑问”三个字,显示是一百四一卦,忍不住偷偷发笑。

“龙生,测出了吗?”章太太问说。

“章敏,你的卦文是一百四一卦,‘暗中防霹雳,猜虑浑无实,转眼黑云收, 拥出扶桑日’,你只要打开手袋,便知道我测得准不准确了。”我笑着说。

“怎么解?”章敏问说。

“卦文的意思是解,所耽忧之事,均属子虚乌有,很快便能真相大白,所以 只要你打开手袋,便知道化妆盒为何会不翼而飞,还是你子虚乌有了……”

“哼!”章敏没有打开手袋,只是很恼怒的坐在一旁。

“龙生,你的神数果然厉害,佩服!”章叔叔称赞我说。

“章叔叔,现在你相信我了,不会到楼下用餐了吧?”

“龙生,刚才你不是说到岸上才有事吗?现在还没上岸,何必祀人忧天呢?” 章叔叔说完,牵着我的手走出房间说。

“章叔叔,我不是祀人忧天,我只想着到时侯是谁在哭,为谁哭呀!”我摇 头叹气的说。

“龙生,别想太多,估计锦春不会这样过分,如果他真的胡闹,我会对付他, 万一他不接受,我便以死相逼,他怎样也会给我这个大哥面子,我担保你们不会 哭,一切事都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章叔叔说。

婷婷想反联,却被我即时制止,不让她乱说话,而我脑海里只想着,章锦春 要是给章叔叔面子,便不会偷他的老婆,这种人面兽心的畜生,还有什么亲情可 言的,但我不想刺激章叔叔,免得他下不了台,最后只得百般无奈跟着他身后走 ……

章敏被我神数压服后,不再对我冷嘲热讽,途中有不少人盯着我们,从他们 凶恶的眼神中,感觉非一般的善男信女,然而,忐忑不安的我,只能装起镇定的 表情紧贴着章叔叔,至于章太太母女俩,就交给紫霜和婷婷了。

我们一行人来到贵宾厅的餐厅,侍应生很尊敬章叔叔,但我没有半点松懈警 惕之心,一直留意周围的人,直我们坐下之后,发现仍有两个座位空着。

“章叔叔,还有人来吗?”我小声的问章叔叔说。

“周先生和他太太杨宝金,不能怠慢了老朋友哦!”章叔叔笑着说。

这时侯,侍应生倒了一杯白兰地给章叔叔,他拿起酒嗅了一下,便把酒给干 了。

“章叔叔,你这么早就喝酒?”我好奇的问。

“龙生,章叔叔年纪大,等会下船受不了寒风,所以喝点烈酒暖暖身体,老 人家睡醒喝点白兰地,可以延年益寿哦!”章叔叔说。

“哦……”我点头说。

房间门打开,不用看便知道,周先生和杨宝金来了,他总是人未到声先响。

“各位早呀!”周先生满脸笑容走进来,并向我们打招呼说。

“老周,你今天脸色挺不错,容光焕发的,看来以后你要多上船睡觉,也许 在海上睡觉,对你的健康有帮助亦说不定,哈哈!”章叔叔笑着说。

周先生向侍应生说了几句,接着笑着向章叔叔偷笑。

“锦东,你别扯什么海上睡觉,精神便会好这话题,我还不是* 那个,你知 道的呀!”周先生笑着对章叔叔说。

“什么东西会这么神奇呀?”我好奇无聊的问说。

我好奇的问一句,引得章叔叔和周先生两人捧腹大笑,接着周先生从口袋里 拿出一个小盒子,继而向周围望了一眼,亲自交到我手上。

我接过一看,上面写着“轰天炮七十八小时”的大字,内容还说明七十八小 时内有效,我才惊觉是男人重振雄风的补品,我很自然抬起头向杨宝金望了一眼, 发觉她脸泛红霞手托香腮……

“原来杨宝金深夜冲凉,果真是做了爱……”我心里头酸溜溜,自言自语的 说。

“周先生,还给你。”我把盒子交还给周先生。

“你留着用吧,效果不错哦!”周先生笑着说。

“多谢了,目前还用不着……”我故意望了杨宝金一眼说。

杨宝金脸红羞怯垂低头,以闪避我的目光,也许害臊我洞悉她昨晚做爱一事 吧……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我们这些老头子,可当它是珍品哦!”周先生把小盒 子藏回口袋里。

这时侯,侍应生端上不同种类的中西式早餐,卖相相当不错,同时,他们也 为周先生送上一杯白兰地,但周先生喝了半杯,剩余的酒,就与半生熟鸡蛋搅匀 食用,曾听人说过,这种方法有补精之妙,看来他挺照顾下半身的。 ----------            第三十一卷第四章接缘之人

大清早测出不祥之卦后,原想劝章叔叔留在房间享用早餐,以免节外生枝, 谁料遭受章敏的冷嘲热讽,并当众指骂我是信口开河的神棍。饱受耻辱的我,大 发神威,同样以孔明神数,令她心服口服,哑口无言,但是章叔叔仍坚持要到贵 宾斤用餐,我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陪他一同前往。

来到贵宾斤之后,才明白章叔叔为何坚持要到贵宾厅用餐,可真是用心良苦, 原来他约了周先生和杨宝金。言谈中,提起“轰天炮七十八小时”补品一事,无 意间,洞悉杨宝金昨晚和周先生做爱一事,我以酸溜溜的心情凝望杨宝金,而她 则羞答答的,躲避我那对嫉妒的目光。

“龙生,别望了……”紫霜在我身旁轻轻推了一下说。

紫霜这一推,使我大梦初醒般的回到现实中,我以尴尬的眼神,望了紫霜一 眼,心里头则莫名其妙的想,杨宝金与周先生做爱,为何我会浮现怪异的妒嫉感? 难道我还会垂涎眼前这位蛇蝎美人的姿色?

无疑,杨宝金确是性感诱媚的美人儿,只可惜她已是有夫之妇,但正因为她 是有夫之妇,所以身上散发的那股“葡萄美人”魅力,显得更加的浓郁、更丰熟, 可是男人遇上“葡萄美人”并不是件好事,毕竟“葡萄美人”的寓意,是吃不到 的葡萄是酸的。

我深信有朝一日,如若抽插眼前这位“葡萄美人”的蜜洞,肯定是为了发泄 内心对她的不满,绝不会因为她的美色,我虽是希望有那个机会,但同时也害怕 那天的到来,毕竟对自己的定力没有信心,尤其面对性感的尤物,更是我的致命 伤。

“龙生,听宝金说你的牌章出神入化,并且将风水神数融为一体,最后不好 意思赢下去,而提早结束了牌局,看来你果真是位奇才,相信风水界中,没有什 么人可以比得上你,一夫有你这个儿子,真是福气呀!”周先生笑着夸奖我说。

听周先生这么一说,不禁愕然望向章叔叔,而他若无其事般的饮茶,不禁使 我满腹狐疑,昨晚明明是杨宝金发脾气,而中断了牌局,怎么现在变成是我不好 意思继续赢下去,提早结束牌局呢?想必杨宝金不好意思向周先生说出实情,故 颠倒是非,瞎说是我主张中断牌局……

我岂会错过责问杨宝金的机会,正当想反驳的时侯,章叔叔示意我不要出声。

“老周呀!这不关龙生的事,赢家怎会中断牌局呢?其实是我困倦,精神不 济,所以提早结束了牌局,是我害得输家没得上诉,不好意思……别说了……” 章叔叔说。

“什么不好意思嘛!我特地命宝金松点牌,千万不好扫龙生和你们的雅兴, 只要你们开心,等于我高兴,没料到牌局会这么快便结束,幸好龙生是大赢家, 要不我可真的扫兴……”周先生说。

章叔叔莫明奇妙的解答,使我百思不解,但周先生使用的银弹攻势,一浪接 一浪,确实够强劲的,我对他亦另眼相看,但我不是因为钱财而心动,而是被他 那股挚诚之已所感动,同时亦怀疑好胜的杨宝金不甘把钱输给我,所以藉故耍脾 气,中断牌局离场……

不对!周先生既然命杨宝金送钱给我,那她身上那套性感的睡袍,想必也是 周先生吩咐的,要不然她怎么敢穿得如此性感?如果这一切都是周先生盼咐的话, 那杨宝金的心计更不简单了,只是轻易骂几句话,便巧妙办妥周先生交代之事, 既不伤和气,又无需向我低声下气,但她怎会有把握,中断牌局一事,不会被揭 发呢?

我望了章叔叔一眼,开始明白杨室金为何有信心不怕被揭发中断牌局一事, 想必事先与章叔叔有了协定,所以才会若无其事的坐在这里。我相信自己的推测 不会错,毕竟在珠宝店和游艇上,曾领教过她的手段,面对这种城府深密的女人, 可要步步为营,无奈的我只能暗地里叹一句:女人恨起来,绝对不是简单的动物。

我仔细想了一会,杨宝金多次阻挠我和周先生接洽的机会,而我为了替父亲 出口气,故意与周先生闹翻,这不迎合杨宝金的心意,我岂能便宜她呢?既然现 在已从周先生身上取回支票,亦因为他的关系赢了笔巨款,所有的新仇旧恨也该 一笔勾消,现在既然与周先生冰释前嫌,何不趁此机会,多制造些麻烦给杨宝金 呢?

“周先生,你多次不断的向我送钱,使我感到不好意思,你有什么事,现在 不妨直言,看在章叔叔的份上,前事不再与你计较了,说吧!”我顺水推舟,将 这份人情送给章叔叔。

此话一说,紫霜即刻望了我一眼,但她不是反对的意思,只是流露疑惑的神 情,然而坐立不安的杨宝金,朝我身上投射一对怨愤的目光。

“龙生,你不计较之前的事,那就太好了,今次总算没有白走一趟。至于我 的事,还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说的那番话。对了,我要怎样才能避过这次大劫,我 不想周家到这一代绝后……”周先生伤感的说。

周先生刚才拿出“轰天炮七十八小时”的补品,证实当日慈善晚宴中,凭一 个字轻易测出他阳门火熄,性能力出了问题,准没错了,相信只要在这方面做点 文章,他肯定对我言听计从,奉如神明。

“周先生,当晚在慈善晚宴中,测出你阳门火熄,性能力出了问题,应该没 有测错吧?”我摆起架子说。

“对!没错!真是给你测中了,没想到你凭一个字,便测出我身上的问题, 比医生还要厉害!厉害!”周先生点头称赞说。

“老周,真的那么厉害?”章叔叔摆下茶杯,问了周先生一句说。

“老章,倘若龙生不是如此厉害,我还会上船吗?”周先生反问章叔叔说。

章叔叔没有回答周先生,只顾皱起眉头,继续吃他的点心。

“周先生,如果不是我测中你身上的事,你怎会看得起我,而紫彩神珠的损 失,我又怎会失而复得?别忘记慈善晚宴中,你不给我父亲面子,这件事我还是 有些不满,幸好我清楚上流社会是个奉承的圈子,而我的圈子很简单,我想帮你 就一定会帮你,不用奉承什么的,如果不想帮的话,再多的钱也不会心动,更不 会为了一百万……你两人应该明白我指的是什么意恩……”我指向章太太和章敏 身上。

“龙生,此话何解?”周先生好奇的指着章太太说。

“昨晚章敏要我测她的命格,我看在章太太的面上,随便要她一百万,结果 测出她九窍不通,难成大器,而她却发脾气,辱骂我是神棍,现在我想让她知道, 她给的一百万,只是小数目罢了,顺便也要她看清楚,我属真材实料,还是她口 中所说的神棍?章叔叔请考虑我刚才的话……”我表明嘲讽章敏,其实是提醒章 叔叔。

章敏似乎想站起身反驳我,但犹豫了一会后,始终沉住气,没乱发脾气。其 实,她又怎能反驳我呢?毕竟我所说的一切,都与她的隐私有关,要不然我怎敢 当众戏弄她,而章叔叔也没有什么反应,仍是纸着头吃他所喜爱的虾饺点心。

“龙生,我完全相信你,所以才不惜一切代价,请求你能出手相助,除了我 的病之外,亦希望周家有后……”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原本有紫彩神珠,医治你的病,一点也不难,可惜现在没了紫彩 神珠,你的问题恐怕难以解决……”我摇头叹气,欲言又止的,眼角偷偷瞄望杨 宝金说。

我窥了杨宝金一眼,发觉她全神贯注凝视着我,当说失去紫彩神珠的时侯, 心神不定的她,随即换上平心定气的脸孔,然而,这份表情似乎亦在告诉我,她 不想周先生得救,甚至想要他死……

“龙生,除了紫彩神珠外,没有别的办法吗?”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当日周太太给我看照片,我瞧出别墅的风水很不妥,当时便知周 太太,阴气已经侵宅……”我还没说完,杨宝金却打断我的话。

“对呀!龙师父当时是这样说,我又跪又求的,希望他能帮我们解决这个问 题,不过,龙师父今早还没用过早餐,要不让他先吃了用餐,等下船后邀他一起 回宅院,瞧个清楚好吗?”杨宝金笑着说。

杨宝金这个建议,显然是不想我说下去,但又邀请我到周先生宅院一瞧,她 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呢?

“有得吃你就吃,坐到一边去,去!”周先生很不客气,挥走杨宝金说。

“老周,别这样……”章叔叔小声的劝说。

杨宝金很没趣的坐在沙发上,刹那间,我竟心软同情杨宝金,相反对周先生 就很不满,因为我很讨厌不给女人面子的男人,觉得没有风度之外,还缺乏了教 养,怎么说女人是用来疼爱且尊重的嘛!

“龙生,女人就是这样麻烦,男人说话,怎能让她们插嘴,先吃个……”周 先生夹了个虾饺给我说。

“周先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龙生最讨厌就是那些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 人,况且连一个女人也无法包容的话,日后怎能成大业呢?我想你的成功是* 祖 业的吧?相对章叔叔就不一样,他懂得包容女人,就算犯了错也……”我故意刺 激章叔叔说。

“这……”周先生露出气在心头的表情,但嘴巴却哼不出一句话。

“别让周太太一个坐在那里,叫她回来吧!”我不满的说。

周先生很无奈的把杨宝金叫了回来,紫霜和婷婷两人则露出喜悦的表情,相 反章叔叔则一脸尴尬之容。

“龙生,现在我的问题怎样了,请你继续说下去,等会下船之后,可不可以 到我别墅瞧瞧呢?”周先生奉承的说。

我发觉杨宝金拿起杯子的手指,正向我左右的移动,似乎是在暗示我不要答 应。

“周先生,别墅暂时不必看了,要不你搬离别墅,问题也许可以解决,况且 你应该不会只有一间别墅吧,或者干脆把别墅卖掉,直接断绝关系,命格可能因 此而有所改变……”我顺杨宝金之意,先不与她为难,故用“暂时”二字的拖字 诀。

“龙生,这间别墅不能卖,父亲临终前曾再三叮嘱,一定要死守别墅,而且 不能另起新府,母亲老人家更为固执,我曾向她提起风水不利于我,导致我体弱 多病,她仍是坚持不能搬迁,身不由己呀!”周先生叹气的说。

“周先生,你母亲怎会如此固执呢?要是风水问题而绝后……”我不禁好奇 的问。

“龙生,这点倒是有趣,我曾用子嗣之事威胁家母,她说周家不会绝后,因 为别墅这块地是赖布衣亲点之穴,自从祖爷得到此地,便家道兴旺富甲一方,最 奇怪的是他竟然测出,到我这一代会有问题出现,亦是周家大劫之期……”周先 生说。

周先生这一说,我十分的感兴趣,怎又与赖布衣扯上关系?这情形和父亲的 别墅倒很相似,而紫霜和婷婷两人不约而同望着我,然而,虽满脸疑惑的神情, 却不敢直接向我发问。

“周先生,你是说赖布衣点失之时,便已说过会有这个劫出现?他有交代解 决之法吗?”我清楚的再问一遍说。

“是的!父亲生前对我说,这是祖爷亲口说的,并要我死守这间别墅。至于 解决之法,赖布衣可没说;他说有耐性等有缘人出现,只要有缘人出现,所有的 问题便会解决,如果搬离别墅,周家便会大难临头。而我就是不信邪,加上宝金 不断的怂恿,最终搬离了别墅,结果当天便得了这个怪病。”周先生思忖的说。

“周先生,这不就等于赖布衣算到你会迁离别墅,所以劫数出现,难道这就 是天意……”我默默的说。

“这都是宝金的怂恿,我才会惹上这个怪病,女人真是祸水,当日她嫁入周 家,后堂的祖仙灵牌全都掉落地面,池塘的鱼全部翻肚朝天,如果我不是有头有 脸,她又有些知名度的话,我肯定第二天便把她给休了,她今日还能留在周家, 全是面子问题,哼!”周先生不满的说。

原来周先生一向不满意杨宝金。如此看来,她待在周家也挺辛苦的,然而辛 苦的一面,却带有几分坚强,难怪她的城府如此深密,处事手法会如此的自私… …

“周先生,恕我好奇的问一句,你说周太太不利周家,你又怎会耙生意交给 她看管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师父,话又说回来,我病倒的时侯,她确实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加上她 是前香江小姐的身分,又和你父亲的电视台挺熟络,人面又广,倒是帮到公司不 少忙,久而久之,我便把公司的事交给她看管,当然大事上我还是自己处理,女 人始终还是信不过的……”周先生洋洋得意的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我点头说。

“龙生,其实还有另一个原因。父亲对我说,赖布衣的预言中,周家接引有 缘人之人,名字必是五行齐备的女人,这也是我不提出离婚的原因。”周先生说。

“名字备有五行齐全的女人?”我好奇的望向周先生和杨宝金身上。

“龙生,这点难不到你吧!”周先生笑着说。

“周先生,你是说杨宝金?”我指向杨宝金说。

“嗯……”周先生点点头。

“老周,你就别卖关子了,‘杨宝金’三个字挺多‘木,和’金,,勉强的 有个‘土’字,何来五行呢?”章叔叔不耐烦的问,所有人也开始不停写着“杨 宝金”几个字。

“老章,龙生明白的。”周先生笑着说,同时向侍应生多要一杯烈酒和两粒 鸡蛋。

“龙生,老周不说,你说吧!”章叔叔说。

“木生火,金生水……”我思忖“杨宝金”三个字,心不在焉的说。

“对!当年的风水师,就是说出这点,我才发力追求她。”周先生点头说。

“嗯,赖大师亦解说了,为何备有五行齐全名字的女人,便能接引有缘人, 因这位有缘人正是我龙生……”我不得不佩服赖布衣神数之学。

“龙生,此话何解?”周先生好奇的问,在座所有的人也感兴趣。

“‘杨宝金’三个字,虽藏五行之格,但三个字加起来的意思,正是孔明神 卦中的三百零八卦‘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签 文解说是‘善恶终有报’,附合风水的论据,而签文出现的龙之外,亦出现飞上 天和被刑戮,表示龙生蛇死,这个有缘人不是龙生,还会有谁呢?”我解开谜题 说。

“哦,原来还有这个意思,当年的风水师,可没龙生的本事,瞧不透这个重 点,亏他还称什么居士,蛇是宝金……”周先生恍然大悟的说。

“不!蛇并不是代表周太太,可千万别误解,其实签文只不过引出‘龙生’ 二字和善恶一念之差的意思,如果你维护周太太,不肯赔偿我的损失,或者不顾 道义,继续当守财奴,便无法等到有缘人,暗示死路一条,正所谓赖大师说的‘ 善恶终有报’。”我替杨宝金解围说。

我不想让杨宝金被骂,故意瞎扯一番为杨宝金解围,其实内心正苦恼着“龙 生蛇死”,龙生是我,那蛇是谁呢?然而,在此突起此卦,必有玄机,到底我是 龙还是蛇?还是卦文另有所指呢?

“差点让这女人给害死!祸水呀!”周先生恼火的说。

“对不起……我失陪一会……”杨宝金潜然泪下的走向洗手间。

杨宝金在众人面前受周先生怒骂,原本我该是很高兴的,可是眼前这一刻, 我却替她感到可怜,到底是我对她心软,还是我对每个女人都心软呢?

“龙生,既然你说得如此厉害,今届的香港小姐,谁又会胜出呢?”章敏用 嘲笑的语气问说。

“敏儿,不要没有礼貌,叫龙师父……”章太太说。

“对呀!今年两大热门,邬翠翠和张林莉,谁会夺冠呢?”周先生色迷迷的 说。

没想到章敏这么快便忘记早上的事,现在居然还敢挑衅我,不过,这也不能 怪她,以她鼻子的长相,是只不肯认输的泼牛,幸好这个问题难不倒我。

“今年的香江小姐当然是邬翠翠,张林莉顶多是第三名罢了。”我信心十足 的说。

“龙生,你是怎么猜的?”章叔叔忙放下手中的茶杯,好奇的问我说。

“今年是鸡年,双羽架在头上,双卒踩在脚下,不就暗示她是冠军了吗?”

“嗯……听起来是有些道理……”章叔叔点头说。

“张林莉是第一大热门,为何说她只能得第三,而无法夺冠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酉为金克木,你算算张林莉有几个木?”

“龙生,如果说金克木,那她应该三甲不入才对呀!”章叔叔反问我说。

“章叔叔,这就是大自然的奥妙之处,金克木则成了对克之象,被克者必会 榜上有名,要不然怎形成相克之格,有警察不等于没有贼哦!”我笑着说。

“如果我章敏,今年去选香江小姐的话,又会怎么样呢?”章敏讥笑的说。

“恐怕初赛也无法入围!”我嘲笑的说。

“哼!为什么?”章敏气愤的说。

“很简单!因为报名已经截止了,这还用算?哈哈!”我的话引来众人哄堂 大笑。

“龙生,言归正传,我早知道你是有缘人,现在我该怎么办好呢?”周先生 问说。

“哦!原来你已经知道我是有缘人,所以珠宝店的第一次碰面,你照着赖布 衣的预言,故意要周太太带为引见。对了,你是怎么瞧出来的?”我惊讶的问。

“你忘记在记者会上,那些人是怎么称呼你吗?”周先生笑着说。

“现代赖布衣……”我默默的说。

“对!我就是得到这个消息,再从各方面打探一切,直到瞧见你救人的一幕, 肯定你就是我要找的有缘人,可是宝金每次谈起你的事,总是很多隐瞒,最后逼 问下,方才知道紫彩神珠一事,最后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要求锦东充当和事佬, 至于支票则是我的诚意……”周先生委屈的说。

周先生委屈的表情、杨宝金楚楚可怜的模样,刹那间,我不知该怎么抉择, 到底我应该帮谁?要是我帮任何一方,另一方必受伤害或不满,但我绝不敢逆赖 布衣的预言,但杨宝金就……

哎,上天给我这个难题,亦真够教我为难的…… ----------            第三十一卷第五章龙生中降

周先生说出周家与赖布衣的渊源后,我渐渐明白为何他肯不惜一切代价,也 要找我帮忙,原来我是赖布衣预言中的有缘人,意外的是,杨宝金竟是周家有缘 人的接引者,可是签文出现龙飞上天,蛇被刑戮的善恶终有报警惕,不禁为她担 心起来,真怕她一念之差,陷于万劫不恒之地。

另外,担心签文指出“龙生蛇死”,龙生是指我,蛇死是指谁呢?

今天这份早餐,可真不容易吃,原本一心想报复杨宝金之前对我的无情,可 是知道她饱受周家的委屈后,不禁同情她的遭遇,亦不知如何做成抉择。若依赖 布衣预言,帮周家的忙,那杨宝金肯定不满或被受伤害了……

幸好不容易吃的早餐,却带来了份喜讯,因为赖布衣的预言中,指我是有缘 之人,亦等于说今天必会没事,功力应该可以恢复,如此看来,或许不是中了迎 万的降头术,要不然日后怎能帮周先生呢?

“龙生,你已经知道了前因后果,现在我该怎么办呢?”周先生苦苦追问着 说。

“周先生,既然我是你周家的有缘人,那我当然会依照赖大师的预言,上你 家里瞧瞧,但我不敢保证能帮到什么忙,一切等瞧了再说……”

我说完即刻用餐。

这番话刚巧被走回来的杨宝金听见,她坐下之后,显得愁眉不展,心存焦躁 似的。

我则顾不了这么多,继续享用我的欧式早餐,而周先生只顾他的半生熟鸡蛋 和白兰地,章叔叔慢慢品味他的中国茶,紫霜则是满怀心事的为我的面包涂上果 酱。

吃完了早餐后,章叔叔望了手表,距离登岸还有三小时,他建议到悠闲台, 享受阳光和晨起的海风,虽然我加以劝阻,可是他一句还没登岸,无需如此担心, 联得我哑口无言,加上章敏不知有心,还是无意的挑衅,最后我和紫霜还有婷婷, 只好陪他们一起去。

周先生不与我们同行,只顾牵着杨宝金的玉手,匆匆回房。也许他刚吃下半 生熟鸡蛋和白兰地酒,起了壮阳之效有些反应吧,要不然牵着杨宝金的时侯,十 指怎会不停往她身上揉搓。望着杨宝金离去的背影,我心里草名其妙涌起阵阵醋 意……

当我们来到悠闲台的时侯,发现有很多人已经站在船边,享受新一天的阳光 和聆听海浪的拍打声,但我觉得很奇怪的是,这段时间游客们应该在赌场内,进 行最后搏杀的机会,或者到餐斤享用早餐,怎会全都跑了出来呢?

询问章太太之后,知悉回航期间,赌场便停止营业,所以在船上待了一个晚 上的游客们,现在出来吹吹海风,亦属正常,之前,我还以为船上发生了什么意 外,或是水警登船临检什么的,不过,以贵宾的身分登船,确实与众不同,除了 有私人的悠闲台之外,亦比公众台高上几层,感觉空气也比较新鲜,还有饮品送 上。

望着蔚蓝的天空、碧波的海面,脑海里不禁浮现陈老板淘金风水局一事,想 起当日的我,可谓初生之犊不畏虎,竟敢狮子大开口的要钱,现在想起来不禁捏 了一把冷汗,也许当时是上天赐给我的胆量,指引我走的路,要不然绝不会事事 顺利,更不会与有钱的父亲相认—命就是命,不由得你不信。

当脑海里回忆往事的时侯,后面传来讨厌的声音,亦是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但却偏偏在耳边响起——没错,正是章锦春那把憎厌的笑声。

“大哥,怎么一早起床,不多睡一会呢?”章锦春笑着说。

章锦春满面春风的走过来笑着说,跟在他身后的是迎万,他们两人一块出现, 原本是没什么好意外的,毕竟她是章锦春的贵宾,可是她望向我的时侯,犹如陌 生人一般,这点可令我感到很不习惯,怎么说也该打声招呼或点点头的,总不该 大清早面对面不瞅不睬吧……

“锦春,大清早就喝冷饮,对身体不好……用过早餐了?”章叔叔说。

“大哥,我在船上的每个天亮,有哪天不是喝冷饮的,只不过今天手里拿的 不是酒杯罢了,但你不知道,我绝不会怪你,毕竟你很少上船。顺便告诉你吧, 自从我处理船上业务后,每天都要陪客人喝到天亮,所以‘早餐’二字,对我来 说已经很陌生,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章锦春冷笑着说。

不妙!章锦春这番话,似乎有别的意思,而迎万的眼神和表情亦很怪异,与 昨晚认识的迎万,简直判若两人,难道真的给紫霜猜中,她昨晚故意接近我,是 为了要在我身上施降头术,令我功力消失?

“我知道你辛苦,毕竟以前我也是一样,包括三弟也是……”章叔叔伤感的 说。

“章先生,你要的蓝色梦幻……”女侍应生端上一杯冷饮给章锦春说。

“蓝色梦幻?这名字怎会这么熟悉?对了……”我内心自言自语,望着章锦 春手中那杯蓝色梦幻冷饮说。

“龙生,这蓝……”紫霜似乎察觉有些不对劲,忍不住在我身旁小声说,我 即刻拍拍她的手,暗示我已察觉,并盼咐无需大惊小怪,不要过于敏感,但我对 她那敏捷的警惕性,十分欣赏。

“大哥,话又不能这么说。船交到我手上,我当然要比你们更用心打理,要 不然怎会取得骄人的成绩?对了,关于股票一事,你决定怎样了?你不会交还给 她吧?”章锦春开门见山指着章太太说。

“锦春,三弟的股票,应该归还给玉方,恕我不能替她做主,而我手上的股 票已答应交给龙生,股票的事已告一段落,没必要再讨论……”章叔叔坚决的说。

我很高兴章叔叔的决定,同时亦为刘美娟高兴,但眼前的章锦春皱起眉头, 即刻换上一张想吃人的脸孔。

“大哥,你不是这样对我吧,那你要我如何给张先生交代呢?他可是船上的 大客户,且对我们的影响力很大,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万一业绩滑落,我怎么向 股东们解释?别忘记还有很多人* 这赌船吃饭,你怎会帮外人,也不帮自己弟弟 呢?”章锦春气得暴跳如雷的说。

“我的主意已定,股东若有意见的话,我会当面向他们解释。”章叔叔说。

章锦春怒目切齿的瞪着章叔叔,突然,嘴角偷偷露出狞笑之态……

“大哥,既然你主意已定,我只好尊重你,没什么好说的,但大嫂昨晚的心 情很坏,且大吵大闹的,并喊着说要把章家的骨肉堕掉,现在她关在房中,谁也 不见,不知你有没有办法劝服她,别忘记现在她肚里那个,可是章家唯一的血脉, 希望你这位做大哥的,为章家祖先做点事,譬如延续香火,哈哈!”章锦春奸笑 的说。

“你……”章叔叔气得说不出话,同时用手护着胸口,表情很痛苦似的。

“卑鄙!走开!别气坏大伯……”章太太即刻上前安慰章叔叔说。

“玉方,什么时侯关心起章家的事了?你不是说过不会贪图章家一分一毫吗? 现在却不要脸回来争夺股票,哼!”章锦春嘲讽章太太说。

“我妈要不要章家的一切,由不得你说话,更不需要你的批准!况且取回父 亲的东西,乃天经地义之事,你凭什么在此乱吠乱叫的!”章敏不甘示弱为母亲 反驳。

“哼!大哥,我的话刚才已经说完,你自己想想吧,我们走!”章锦春说。

我不能让章锦春离去,或者说不能让迎万离去,毕竟有些事还没画上句号。

“慢!迎万小姐,能否借一步说话?”我上前问迎万说。

“龙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章锦春的眼睛不停在我身上打量。

章锦春的视线,带给我一种威胁感,他似乎瞧出我身上功力消失一事,言语 间亦带有讥笑之意。我心里开始发颤,因为他知道我功力消失,那我肯定是中了 迎万的降头术,要不然他没理由知道我失去功力一事。

“我和迎万小姐的事,又与你何关?”我踏前一步的说。

“龙生,别装模作样了,你的功力已经消失,难道我不知道吗?现在踩死你 等于踩只蚂蚁似的,识相点,别与我争夺股票一事,或许你还会有好日子过,哈 哈!死蚂蚁!”章锦春狂笑的说。

紫霜和婷婷即刻走到我身边,我暗示她们两个别轻举妄动,眼前的章锦春既 然在我面前揭开了底牌,我无需再摸索事清的真相,相反我不能让他知道,我的 底牌是啥,保持他在明、我在暗的处境,始终对我有些好处。

“章先生,你成功是懂得使用阴险恶毒招式,失败则是急于骄矜狂妄,当了 井底之蛙还不知道。奉劝一句,别把对方摆在自己的书本里,不一定会轻易让你 看得一清二楚的。”我装腔作势的说。

这番话果然把章锦春吓了一跳,只见他忙望向迎万,但迎万的表情很镇定, 似乎没有被我的话所影响。

“迎万小姐,怎么样?能否借一步说话?”我再踏前一步的说。

迎万犹豫了一会,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转身走到一边,我当然从后跟上。 望向她的背影,实在很难相信她是位降头师。

我跟随迎万走到船边,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我不知怎 么对迎万说,才会有利于我,毕竟我以前所面对的,全是前来求助于我的人,而 我现在却是求助于她,何况对方还是位妙龄女子,实在尴尬……

“迎万,心情好点了吗?昨天为何不顾而去呢?”我体贴的问。

“你只想问我这个问题?”迎万转过头望着我说。

“是的,只有这个问题。”我点头说。

“不问功力一事?”迎万好奇的问我说。

“迎万,没见你之前想问,见你之后不想问……”我忧郁的说。

“为什么?”迎万问说。

“不知道……”我小声的说。

“好一位情场公子,手段果然不同凡响,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位红颜知己, 真教我心服口服。”迎万冷笑着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

“为何这么说呢?”我仍是装无知的说。

“龙生,昨晚你懂得送走身边的人,想必已瞧出蛛丝马迹,那你应该察觉生 命已受威胁,现在还有胆量扮起情圣来,怎教我不心服口服呢?”迎万冷笑着说。

这回真槽糕!所想的事全都给猜中了,章锦春果然有所动作,要不然迎万不 会说我生命受到威胁,这该怎么办好呢?

“迎万,你认为这是好笑的事?”我装起严肃的表情说。

“为何不好笑?”迎万反问我说。

“打搅了……”我说完转身走开。

“慢!回来!”迎万喊着我说。

“还有事商讨吗?”我转身走回头说。

“你知道我的身分?”迎万问我说。

“我知道你不是糖王的女儿……”我点点头说。

“你知道等会有生命之危?”迎万说。

“如果不是谈我和你之间的事,我没兴趣再说下去……”我以伤感的语气说。

“什么我和你的事,我们之间没事,只是个圈套……”迎万欲言又止的说。

“嗯……再见……保重……”我压抑内心的焦虑说。

“等!龙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名降头师,是章先生要我害你功力全失的 降头师?昨晚我只是想把咒语经过唾液传入你体内,所以才会与你接吻,我们之 间是没有感情的,我是存心来害你的人呀!”迎万急躁的说。

果然!女人就是女人,你越不想追问原因,她就会越焦急,也许是没了那份 该有的满足感,如今迎万肯说出一切,无非是想瞧我焦虑的模样,甚至想看我求 助的表情,但我很清楚女人的性格,如果无法动摇她的情感世界,求她只会自讨 没趣,不喜欢我,又怎会救我?

“迎万,我知道,亦很明白你的立场,但你在我心目中,不会留下降头师的 回忆,只会留下手拿马丁尼酒杯的你,希望我们抛出的酒杯,将我俩之间不快之 事,水远带走,不要再漂回来。总之,认识你所得到的,比失去的更多,那是一 份既珍贵又浪漫的回忆。”我伤感的说。

我相信这番话已是我的极限,再无法说出更感人的情话,如果她还不心动的 话,我只能放弃。

“龙生,我后悔昨晚施降之前没爱上你,更痛恨自己施降后才爱上你,因为 施降者不能亲自为受害者解降,况且你的降是没得解,你虽是注定要死,但我还 是无法爱你,施降者水远不能爱上被害者,这是降头师最基本的条件,保重!” 迎万说完,头也不回,直走出门口。

紫霜和婷婷匆忙的走过来,而我呆若木鸡发愣的站着,只能以无奈的目光送 走迎万。这时侯,身体开始冰冷,是惧怕的冰冷……

“龙生,你的手怎么如此冰冷?”紫霜紧张的问说。

“别紧张,让我冷静一会……”我颤抖的说。

当我不知所措,万分惧怕之际,眼前突然出现杨宝金的身影,开始我以为是 幻觉,但她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一肯定不是幻觉。

她的出现令我心里头发热,寒意消退,面对真空的杨宝金胸前摇晃的丰乳浮 现出两粒凸起的晃影,满身滚烫的欲火迅速驱散体内冰冷的寒气,而勃起的龙根 头一回令我心慌的情绪回复镇定……

也许令我顿时镇定下来,不是杨宝金性感诱惑的一面,而是她那周太太的身 分,因为赖大师预言我是周家的有缘人,无疑派了一粒定心丸给我—上天安排之 事可真绝的,要我遇上降头师,感到胆颤心惊之际,才将定心丸送上。

“我想和龙师父单独谈一会,可以吗?”杨宝金直接问紫霜和婷婷说。

“嗯……”我点点头示意紫霜和婷婷二人回避。

“谢谢!”杨宝金很有礼貌对紫霜和婷婷道谢。

我留意杨宝金的发稍,果然有些微湿,而胸前一对丰乳,虽然有薄质的衣料 遮掩,但内里真空不该如此饱胀,而且摇晃的动作,亦不该如此僵硬,少了该有 的柔软之感,估计刚才经过了一场激烈的床战,乳房的激素还未消退,所以才会 有此情形。

“周太太,不知找我有何贵干?”

“开个价!”杨宝金直截了当的说。

“什么价?”我好奇的问。

“龙师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无需再兜圈子,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当然我 知道你视钱财如无物,但我只能以这个办法和你交谈,开个价吧,别让我尴尬… …”杨宝金凝望海上的景色说。

刚才我说上天很会安排一切,果然是没说错,之前,我想要求女人解救,感 到十分尴尬,谁料,回过头已有女人要求我解救,同样也是感到很尴尬,实在有 趣极了,不过,我佩服她的办事效率,这么快便与我开门见山的私下接洽。

“周太太,你不想我帮周先生,对吗?”

“对!”杨宝金即刻回答我说。

“为什么?”我故意多此一问,毕竟我还不完全认识杨宝金。

“龙师父,这点你没必要知道,我只要求你别帮周先生,很多事不方便讲。”

“周太太,能否对着我说话呢?我不习惯与人的背部交谈。

杨宝金没有因为我的话,而转过身与我对话,只是微微移动身体,手臂掩着 胸部,以半侧身的姿势应酬我。

“可以吗?我要赶回去,不能待久……”杨宝金说。

“抱歉!事情未弄清楚之前,恕我不能答应你,况且我是赖大师预言中的周 家有缘人,试问怎能逆预言之意呢?”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师父,如果知道个中情由后,是否会考虑呢?”杨宝金问说。

“这……”我想着该怎样回答。

“怎样?”杨宝金紧张的问。

我原本很讨厌杨宝金,三番几次想报复,但今早见过周先生对她的态度,心 里的怒气全消,甚至对她产生怜爱之心,亦相信她有很大的委屈,要不然绝不会 低声下气求我帮忙,可是我不敢逆赖大师的预言,爱莫能助,不过,我很有兴趣 想知道个中情由。

“周太太,如果我知道个中情由,或许会考虑……”我撒谎的说。

“龙师父,今天我没时间对你说,日后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你要答应我,未 见我之前,别为周先生做任何事,我会找时间约见你,如何?”杨宝金说。

“嗯,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别忘记善恶终有报的签文,我不想你受刑戮……” 我点点头说。

“这句话留给周先生吧!就这样,我会再联络你……”杨宝金说完便转身走 了出去。

紫霜和婷婷见杨宝金走后,即刻走了过来。

“龙生,杨宝金对你说了些什么?”紫霜追问说。

“杨宝金要求我别帮周先生的忙……”我照实说给紫霜说。

“杨宝金有告诉你,谁打她吗?”婷婷问我说。

“杨宝金被人打?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惊讶的问说。

“龙生,刚才你没看见她右眼角红肿吗?”婷婷说。

“我可没留意……”我现在明白杨宝金刚才为何不正面与我交谈了,原来眼 角红肿,不想让我看见她的丑态,不过,我可真大意,只盯着她膨胀的丰乳,没 留意她的眼角,真失败!

“龙生,你答应杨宝金了?”紫霜问说。

“我没答应她什么,我要求与她多见一次面,待了解事情的真相后,再决定 帮不帮周先生。

“为何现在不说,还要多见一次面呢?”婷婷好奇的问。

“她说这回是偷偷跑出来见我,由于时间仓促不能详谈,所以要我再见她一 次。”

“怎会这么怪?又不是赶着下船,会不会有阴谋呢?”婷婷提醒我说。

“不会吧,杨宝金被我教训了一次……”我小声的说。

“龙生,琪姐临走的时侯,交代说杨宝金是个城府深密的女人,并叮嘱要我 提醒你,别再中了她的圈套。对了,迎万小姐刚还说了什么?”紫霜提醒的问我 说。

“回房间再说,我们过去看看章叔叔……”我边走边说。

芳琪真够细心的,临走前还嘱托紫霜提醒我,防范杨宝金这个女人,免得再 次误中她的圈套,但我偏偏又杨宝金产生怜爱之心,心想不会这么巧,又中她的 圈套吧?万一不幸又上当的话,那肯定是我之前骗了许多人,注定要承受栽在女 人手里的报应了…… ----------            第三十一卷第六章对还是错

杨宝金离开后,我牵着紫霜和婷婷,走到章叔叔身旁。

章叔叔见了我便迫不及待追问我功力消失一事,而章太太也送上关心的慰问。 我不想他们担心,骗说是章锦春唬人罢了,绝无此事,章敏则若无其事坐在一旁, 眼角也不屑我一眼。

“龙生,为何还要骗我们?想到解决方法了吗?”章太太小声的问。

这时侯,我才想起章太太知道功力消失一事,要不然章敏也不会被婷婷踢了 一脚,谎话果真不可随便瞎说,一个谎话,要用十个谎话做遮掩。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章叔叔严肃的问说。

“没什么,不用担心……”章叔叔说。

“龙师父,不好意思,昨晚你半夜求救一事,原来是真的,误会了你,可真 不好意思,你是栽在迎万女人的手里,还是栽在那家伙手里呢?”章敏讥笑的说。

“章敏!你……”婷婷紧握双拳,气得面红耳赤的。

“婷婷,别动火……”紫霜将手搭在婷婷肩上,也许她怕婷婷压抑不了心中 的怒火。

这也难怪婷婷如此生气,章敏落井下石且带有讥笑的语气,实在令人讨厌, 我不明白为何冷艳的女子总是看不起我,且喜欢和我作对?好比静雯和芳琪一样, 师母也不例外,唯独静宜一直对我存有好感和信任,但她不算是冷艳的女子。想 起冷艳女子,康妮亦算是个冷艳的美人儿,但她对我却千依百顺……

“章敏,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章叔叔转为追问章敏和玉方母 女俩。

章敏这回可兴奋了,即刻从椅子上跳起,我马上抢着回答,不给她再次讥笑 我的机会。

“章叔叔,我不想你为我担心,所以才会隐瞒你,我确实中了迎万小姐的降 头术,刚才亦向她证实了一切,虽然我的功力消失了,不过,我有办法可以解决, 不必为我操心……”我对章叔叔说。

“龙生,你是说迎万小姐在你身上下了降头术,但你和她没有仇恨,难道真 是锦春的主意?哎!他怎会这么糊涂,竟和旁门左道的人交往。”章叔叔痛心的 说。

突然,章太太的脸色,变得阴沉沉的。

“大伯,龙生这件事,足以证明锦春与降头术的人是有来往,那锦金的死, 你可没话说了吧,该不会反对我报仇了?”玉方气愤的问章叔叔说。

“玉方……”章叔叔一对惭愧的目光投在玉方的身上,无言以对。

“对!我怎么没想到,干你娘!”章敏气愤的走出门口。

“紫霜,看着章敏!别让她乱来……”我对紫霜说。

紫霜十分机警,我还没说完,她已经冲到门口,挡住章敏的去路。

“别管我!”章敏像疯狗般咆哮的说。

“敏儿,冷静点,别乱来,不管是什么事,回去后再说……”章太太急着走 过去把火爆的章敏给拉了回来。

章叔叔脸上挂着沉痛的表情,双眼则盯向章敏的身上,偶尔垂头叹气的望向 玉方,从他忧郁的眼神中,我感觉他似乎已决定某些事……

“章叔叔,暂时别想这么多,等上岸后再说吧,性命比较重要。”我劝章叔 叔说。

“对呀!生命很重要……”章叔叔伤感的说。

“等等!大伯,现在我可以拨电话了吗?相信你不会像昨晚那般的阻止吧?” 章太太愤然的说。

“玉方,这只是你的推测,并没有真凭实据,不用这么快做决定吧?”章叔 叔说。

“大伯,今天发生的事,你扪心自问,对得起锦金吗?还需要真凭实据?这 电话我肯定拨了,天皇老子也阻拦不了我!”章太太顿时气愤填膺,怒不可遏的 说。

“妈,好样的!我负责带队冲头阵,誓为父报仇!”章敏怒气填胸的说。

刹那间,我被章太太母女俩激昂的一面吓坏了,尤其是她们口中的拨电话, 好比大帅调动兵马,随时会引发一场大厮杀似的,这回我真正感受黑社会煞气腾 腾的一面,同时也让我看清楚章敏的另一面。

“不!这电话由我拨吧,章家事,章家了,送我回房间。”章叔叔沉着气说。

“这……”章太太愣住望着章叔叔,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

“怎么了,不相信我说的话?”章叔叔挑了玉方一眼,似很不满的说。

“我没说……”章太太不服气的应了一句说。

“妈!”章敏急忙走到章太太身边。

“算了!让大伯给我母女俩一个交代,他会处理的。”章太太喝住章敏说。

“回房间……”章叔叔望了章敏一眼,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哼!”章敏很不满的挑了章叔叔一眼。

听了章太太和章叔叔的谈话,我才知道章太太昨晚已有所行动,只是被章叔 叔劝阻罢了。

虽然感觉上章太太背后有很强的黑道实力,但章叔叔那句“章家事,章家了” 的语气,倒像龙头大哥说话的气势,绝不像个软弱无能的老头子,今次与他们二 人接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回到房间,章叔叔要我坐着等,接着他自己走入房间,我们当然不敢多言, 坐在一旁,唯独章敏很不服气,一直缠着章太太。

“妈,为何我们不主动替父亲报仇呢?”章敏追问章太太说。

“敏儿,这件事始终是章家的事,就算我们做了什么,最后也要向大伯交代, 况且这不是一般普通事件,你身上流着的是章家的血,何况大伯说到章家事,章 家了,我们怎样都要保留你父亲的面子,别让外人说他* 娘家……”章太太语重 心长的说。

“妈,为何父亲的仇,我们不能自己报,我还是叫人……”章敏拿起电话气 愤的说。

“不!我相信大伯会给我们一个交代,不要鲁莽行事。”章太太抢过章敏的 电话说。

紫霜和婷婷把我拉到了一旁,或许她们对章太太母女俩的争执,完全不感兴 趣吧!

“龙生,刚才迎万小姐真的已承认,在你身上施降头术吗?”紫霜问。

“是的,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会拿来开玩笑?”我忧郁的说。

“龙生,这么说,迎万小姐是受章锦春所托,不会帮你解降,现在怎么办好 呢?”婷婷说。

“我记得书本记载过,如果降头师一死,生前所施过的降头术亦会宣告无效, 但我不敢肯定这个说法的真实性……”紫霜焦虑的说。

“霜姐,让我去吧!”婷婷抢先一步说。

“不!当然是由我去,问题是杀死降头师,能否解除龙生的降头术呢?万一 弄巧成拙,情况会十分槽糕,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更不能让龙生受害……”紫 霜说。

“霜姐,现在遇上这个情况,什么方法都要试试,要不然龙生中的降头怎么 解?另外,迎万小姐登岸后,日后想找她就难上加难,况且她施的降头术,除了 令龙生失去功力外,不知道对生命会不会有危险……”婷婷紧张的说。

“对!万一龙生的生命有危险,那就更槽了,走,去找迎万……”紫霜说。

婷婷说得没错,迎万施的降头术,日后不知对我的生命会不会有所威胁,倘 若今天不解决此事,待她离开香港便更加麻烦,可是现在别说杀她,就算想接近 她也难—杀一个受保护的人已经不容易,何况想杀一个降头师?

我了解紫霜冲动的一面,当然不会让她做傻事,即时把她给捉住,同时也把 婷婷的手给牵着,二人柔若无骨的玉手中,顿时传来暖暖的爱意,使我不禁感到 欣慰,望着两位愿舍命救我的爱妻,忍不住来个亲热的拥抱和热吻。

“现在是什么时侯了,还有心情卿卿我我的……”章敏讥刺的说。

紫霜和婷婷两人轻轻把我推开。

“别管章敏,现在我们绝不能冲动,迎万既能伤害我,又怎会轻易被你们伤 害?况且她那旁门之术,并不是你我所能预料,而且她身边有不少保镖,就算被 你们杀了,你们亦难逃法律的责任,万一问题解决不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三思而行呀!”我劝解说。

“龙生,万一你有事,我怎么向琪姐交代!”紫霜急得发起牢骚说。

“紫霜,生死有命,我龙生怎么看也不像个短命鬼,一定与你们白头偕老, 放心,别忘记我后面还有一个师父,赖大师算出我是周家的有缘人,我怎会有事 呢?”

“这……”紫霜和婷婷被我驳得哑口无言。

无论怎样解释,紫霜和婷婷始终不放心,一旦说起“赖大师”三个字,她们 便哑口无言,心想能做到赖大师那种地位,才算是成功的风水师。

片刻后,章叔叔手里拿着电话,从房间里走出来。

“玉方,我已经拨了电话,等会船* 岸的时侯,就会看见我给你的交代。对 了,能否看在我的份上,只要两条腿行吗?”章叔叔以哀伤的语气问玉方说。

“大伯,你真的做出决定?”章太太仰望天花板,冷冷的说。

“嗯,我等着你的答覆。”章叔叔点头说。

“当然不可以!”章敏走上前,狞视的对章叔叔说。

“别插嘴!我不是问你的意见,坐下!”章叔叔大喝一声的说。

“大伯,别对敏儿如此大声说话,她可是锦金的女儿,绝对有资格给意见, 你也别忘记,锦金是怎么死的,是客死异乡的惨况,试问一对脚怎能泄我心头之 恨?不过,我了解你面对手足之情,难以下手,要不交还给我处理,如何?”章 太太拿起电话说。

“玉方,没有商量的余地?”章叔叔眉头一皱的说。

“他只能在地球上消失!”章太太愤怒的说。

“好吧,就依你所说,让他从地球上消失。这件事我会处理,章家不会亏待 你的,放心吧!”章叔叔说完又走回房间。

“妈……”章敏像小女孩般搂抱章太太。

“敏儿,终于可以替你父亲报仇了。”章太太激动的紧紧搂住章敏。

我和紫霜没多加意见,毕竟这是章家的事,我只负责负责要股票。

“龙生,怎么看……”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我们始终是外人,章家的事我们管不着……”

“不!我是指婷婷卦文那回事,暗示死的人是否章锦春?”紫霜问说。

紫霜没提起卦文一事,我倒给忘得一干二净,现在想了一想,觉得卦文所指 的,应该是章锦春,既然知道是他会死,我可就安心多了,但章叔叔就……

“我想是章锦春吧,要不然章叔叔不会如此生气,刚才我还被他吓了一跳, 江湖人的脾性真可怕。”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请你们过来一会。”章太太对我们说。

“别说了,章太太叫我们过去。”紫霜说。

“我们过去吧!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发现章太太的神情喜忧参半。

“章太太,什么事?”

“龙生,刚才你都听见章叔叔怎么对我说了,相信今天可以报章敏父亲之仇, 我要再次多谢你,因为你们的出现,我们才有这个机会,在此我代锦金多谢你, 至于股票一事,我会尽快交给你,同时亦希望你能帮帮章敏,让她在娱乐圈立足, 我相信她有这个天份,对吗?”章太太很认真的说。

章太太只要把股票交给我,让我从张家泉手上夺回酒店给刘美娟,她要我答 应什么条件都行,问题是对着泼辣的章敏,恐怕难以相处……

“章太太,放心吧,只要我成功夺回酒店归还我女友,我一定会尽量帮助章 敏在娱乐圈发展,问题是章敏对我有偏见,恐怕不会听我的话,野马难驯啊!

“敏儿,你已经大人了,不可以再随便闹事,日后可要听龙生的话。”章太 太对章敏说。

“妈,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不用外人为我操心。”章敏推开母亲说。

“龙生,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敏儿实在难以管教,野马难驯,这都是怪我这 位当母亲的没花时间好好管教她,只能怨自己了……”章太太忧愁的说。

“章太太,情形未必是你想像中那般坏,章敏虽是野马难驯,但好的马才会 难驯,顺其自然吧!”我安慰章太太说。

“希望是吧,你随我过来……”章太太望了章敏一眼,随后站起身说。

我好奇的站起身,随着章太太身后,走到另一个房间。

“章太太,什么事如此神秘,要到这里说话呢?”我好奇的问说。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龙生,没有外人的时侯,还是叫我玉方吧,我讨厌 听见‘章太太’,这三个字害了我一生!”章太太把门锁上后,牵着我走到床边。

我当然不会担心章太太什么的,但她的举动却十分怪异,甚至有些莫明奇妙 的。

“玉方,什么事不妨直说。”

“好!我就实话实说吧!当日第一眼见你的时侯,我就知道你不是个简单的 人,而且十分的好色,事实证明我果然没看错,要不然你身边也不会出现那么多 女伴,但我希望你别打敏儿的主意,她始终是我女儿,我这个当母亲的,虽然不 会管教她,但我可要保护她,你就看在我的份上别欺负她,可以吗?”章太太语 重心长的说。

如果站在面前说这番话是另一个人,肯定会被我斥骂一番,但面对章太太, 我不想得罪她,毕竟她在黑道上很有地位,没必要与她结怨,同时亦侥幸自己昨 晚定力够,悬崖勒马的没与她做爱,总算可以据理反驳她。

“玉方,我怎会打章敏的主意?更别说我是好色之人,如果我好色的话,昨 晚在咖啡廊里已和你什么了……”我替自己辩驳的说。

“龙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让我代替敏儿,可以吗?”章太太说完解开上 衣的纽扣。

章太太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不!”我即刻按住章太太正在解开胸前纽扣的手说。

“你怕?还有时间……”章太太瞅了我一眼说。

“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好色,若要说我好色,勉强只能说是眼睛好色, 但我是欣赏,并不是淫秽,倘若双方没有感情的话,更不会躺在床上,我绝不会 强迫对方做不喜欢做的事。”

“龙生,这么说,敏儿通九窍一事,是真的了?”章太太停止解开纽扣,惊 讶的说。

“当然是真的!”我以严肃的语气说。

“龙生,我错怪你了,当时你说九窍一事,我内心存有很大的疑惑,接着晚 上紫霜又跑来,说你失去了法力,需要章敏相助一事,无疑加深我对你贪图敏儿 美色的想法,所以当晚只冷眼旁观,不发一言,甚而怀疑自己年纪大了,勾不起 你的兴趣,所以咖啡廊里才会半途而废……”章太太脸红的说。

“玉方,不要怀疑你的魅力,你在我心目中是明艳动人,咖啡廊里会半途而 废,原因是我感觉在欺负你似的,所以即时压抑内心的需要,目的是不想破坏你 的贞节,免得你日后内疚惭愧。至于,章敏九窍不通一事是真的,我不会用风水 术来开玩笑。”我扣上章太太胸前解开的纽扣说。

“贞洁?为一个四处找女人的狗公守贞节,值得吗?当然我也不会犯贱四处 的找男人,至今,除了敏儿的父亲外,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的身!本一昨晚在 咖啡廊,要不是我对你有好感,你怎可能碰到我的身体……”章太太脸红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对我有好感,想和我……”我凝望章太太艳红的脸颊说。

“没错!早上你谈起卦文一事,我心里十分不安,接着从章锦春口里,证实 你中他设下的圈套,失去了身上的功力,我的心就更加慌张,面对你的时侯很想 得到你的搂抱,听见大伯答应解决锦春为锦金报仇,我就冲动的想和你做爱,刚 才我以维护敏儿的藉口,诱你到房间,我不知道为何会这样……”章太太脸泛红 霞的说。

章太太突然抛下所有的尊严和矜持向我示爱,甚至向我提出做爱的要求,受 宠若惊的我,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就算我可以接受,环境和时间上,亦不容许 我答应,况且即将面临一场难以估计的场面……

“玉方,此刻我们处于这种环境,怎可能有心情进行鱼水之欢……不能……” 我苦笑着说。

“为何不行?你需要很长时间吗?现在还有两个小时才登岸,你是否嫌弃我? 如果换是敏儿呢?”章太太紧捉我的手问说。

章太太说得没错,快速抽插可以很快了事,就算加上前戏,一小时已很足够, 但这种情况做爱,总是感觉怪怪的,若换上是章敏的话,也许我会即刻答应,刹 那间,我感到迷惑,到底我的想法是怎么样,自己也无法分辨。

“玉方,我不是指时间上的问题,但我和你的第一次,总不能草草了事吧? 况且心里头还担忧等会发生的事,试问现在怎会有心情做爱,为何不等所有事办 妥之后,才高高兴兴的……”我推搪的说。

“龙生,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冲动,这一刻我很想痛痛快快与你做爱,很想 有个男人闯入我体内,想你紧紧搂抱我、占有我,我不想为他再守贞节,但我没 勇气随便找男人,除了你……”章太太滴下晶莹的泪珠。

我渐渐明白章太太为何如此激动,且急着想与我做爱,原来她想报复老公生 前对她的不忠,亦想在夫仇未报之前,失身泄恨。由于她本人有些身分地位,加 上传统的保守思想,无法轻易做出败节之事,但眼看夫仇得报在即,内心所涌起 的怨恨之火,亦扇起沉静已久的欲火,恐冲白此刻已烧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真的很需要?”我试探的说。

“嗯……”章太太突然紧紧的搂抱我说。

“真的?女人动春情,下面可会湿透哦!”

“嗯,我的确湿了……你可以摸……”章太太脸红的说。

当我犹豫好不好摸进裙内的时侯,章太太已迫不及待的,捉起我的手便插入 她的裙内,内裤果然湿透了,而且感觉蜜桃胀卜卜的,想必泛滥的春水已填满整 座山丘,如果此刻手指往内一挑,春水必像暴洪似的,排空而至……

“嗯……摸进去……”章太太扭动身躯,直把双乳贴摩我的胸部。

章太太越热情,表示越深爱她的先夫,这道理我是懂的,但我不能为了眼前 的美色,而不顾一切败她的贞节,万一她后悔的话,不就害了她吗?然而,我有 没有误解她的意思,这点还不清楚,但要我在这个非常时期与她结合一体,感觉 愧对紫霜和婷婷二人,更对不起一直为我担心的芳琪和爱妻们……

“不!不行!”我急忙把手从章太太裙里抽了出来。

“怎么了?”章太太错愕中凝望着我。

“玉方,你错了!别再自欺欺人了,这是错误的想法,你仍是深爱你的先夫, 请别用我来取代他,你这样做,除了对他不敬,亦有辱我的尊严,我们不该结合 一体,我不想你日后内疚,清醒吧!”我即刻转身走开。

瞬间,身后传来章太太微弱的哭泣声,“我没错!我从来没想过用你来取代 锦金……”

“你错了!你仍是深爱你的先夫!别欺骗自己……”我说完快步走出房间。

走出房外,紫霜和婷婷两人正在养精蓄锐的静坐,我则急于用纸巾抹掉手指 的水渍,接着走到露台,望着蓝蓝的大海,脑海里不停的想,刚才拒绝了章太太 是对还是错?

章太太和我一样,从另一个房间走到露台,望着大海,忧郁的眼神透露她十 分的孤单,或许我们正想着同样一个问题——不结合,是对还是错? ----------            第三十一卷第七章奇怪的问题

章太太坐在另一边的露台凝望着大海,我们彼此间没有交谈,或许此刻无声 胜有声吧!然而望向雍容华贵的章太太,难以想像,她先夫为何会嫌弃她、遗弃 她?而我亦无法肯定不与她上床的原因:是我真的体谅她?还是章敏是她女儿的 关系?

回头望向正在静坐的紫霜和婷婷,刹那间,从她们身上似乎找到刚才的答案, 也许我不再随便与女人上床的原因,是身旁有几位情深义重的爱妻,使我思想逐 渐成熟,不再是刚刚初出道的小混混,而眼前的紫霜和婷婷,更是陪我出生入死 的女伴,虽然婷婷不曾与我牵手共赴战场,但她踢向章敏的一脚,已踢出情与义 的真实一面,好比我与芳琪的清结——爱护与关怀。

经过短暂的胡思乱想后,思绪回到现实中。

此刻,除了感叹身上功力消失之外,迎万的冷酷一面,对我亦算是沉重的打 击,毕竟难以接受被女人遗弃的事实,不禁仰头问老天爷,降头师的感情空间里, 是否没有情爱的一面,只有金钱和利益吗?

从迎万的身上,无意中使我察觉一件事,章锦春懂得找女降头师,使我防不 胜防的消失功力,但以他的面相和骨格来看,不可能如此精明,想必又是张家泉 出的主意,看来张家泉可真了解我,在知己知彼的战术上,我算是输了一个回合, 父亲说得没错,无常真人并不可怕,最可怕是这只老狐狸。

眼前出现了高楼大厦,表示船只已驶入港口,但这艘大船不会直接* 岸,否 则会触礁搁浅,须由小油艇接驳到码头。望向周围的建筑物,瞧出是黄埔码头, 我原想拨电话给芳琪询问岸上的情况,可是网路受船上的雷达干扰,无法使用。

这时侯,章叔叔怀着忧心忡忡的表情,走到我身旁坐下。

“龙生,船虽然抵港了,但我们住在上层且属于高层,所以要等下面的旅客 办好入境手续和入境局官员巡视一遍后,方可下船。你要切记一件事,油艇抵达 岸边时,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只要伴在我身旁就行,千万不要走开,我会保护 你的安全,明白我说的话吗?”章叔叔忧心忡忡的说。

“明白……”我傻兮兮的应了一句说。

世事如棋局局新,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昨晚我保护章叔叔的安全,谁料, 今早的太阳出现后,竟由他来保护我,真是有趣极了。我不想多口问他待会有什 么情况出现,我只关心他手上的股票什么时候交给我,毕竟这是父亲交给我的第 一项任务,亦是我为刘美娟做的第一件事,务求顺利完成。

“章叔叔,关于股票一事,什么时侯方便交给我呢?”我试探性的问章叔叔 说。

“为何如此紧张股票一事,担心我会食言?”章叔叔反问我说。

“不!章叔叔,我只是好奇问一问罢了,因为我不曾接洽股票一事,不知是 通过律师楼还是股票行转移,所以……”

“龙生,股票我会命人交到你父亲手上,这点你可以放心,但我心中有个疑 问,这疑问对我可相当重要,所以趁上岸之前,再次问个清楚,可以吗?”章叔 叔很认真且严肃的说。

“当然可以,什么疑问呢?”我认真的点头回答说。

“我太太是否真的怀孕?今世我肯定没子息吗?”章叔叔小声的问我说。

章叔叔突然严肃的发问,显然这个问题和即将发生的事有很大关联,我可要 想清楚的作答,但怎样回答,倒是一个难题。

章叔叔要给玉方一个交代之事,之前已下了格杀令,并指定会砍死章锦春, 如果我说章夫人肚中那块肉是章锦春的,那章叔叔对章锦春必恨之入骨,但手足 之情……

考虑了一会,最终觉得男人最痛恨是自己的老婆被人搞,难以忍受绿帽的羞 辱,何况还是嫂叔通奸,谋财害命,如果我照昨天那般说法作答,再加上几分挑 拨之言,火上加油,章叔叔必会狠狠报复,那章锦春便难逃一死。

“对!章叔叔,你确实没子息,夫人肚中那块肉肯定不是你的,至于是谁的, 我不想多说,但从各方面的推断,章锦春对章家早已有所策划,已准备接管章家 一切,要不然他今早也不会用你夫人做威胁……”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故意用“接管章家一切”这句话当拨火棒,估计应该很奏效。

“我根本无法与三弟锦春相比,他的手段真不简单,无毒不丈夫,比我可强 多了,如果老天爷让他先出世,成为章家的长子,相信章家便不会落得这步田地, 可惜……”章叔叔谓然而叹的说。

“章叔叔,一切都是因果报应,上天很公平的……”我暗自嘲讽的说。

“是吗?”章叔叔以好奇的目光问我说。

“不是吗?”我以好奇的目光,反问章叔叔说。

“龙生,别再讨论这个问题了,你说人要有多少钱才算足够呢?”章叔叔问 说。

章叔叔这个问题可考起我了,虽说能养妻活儿,逍遥自在的生括便算足够, 但人有了一千万,就会想着要一亿,“足够”这二字,真不好说。

“我想,只要能够养妻活儿,该算足够了吧!”我应酬似的答上一句说。

“什么事令你最开心呢?”章叔叔接着问说。

“章叔叔,这个问题,是问我本人吗?”

“对!我想听听有什么事,会令你最开心的。”章叔叔点头说。

“章叔叔,只要我的女伴们开心,我便会开心,尤其是看见她们嘻戏欢笑的 时侯,心里不欢郁闪之事,即会一扫而空。我承认重视她们多过自己,爱她们多 过爱自己,这对我来说,是一生不变的定义,亦是我最开心的事。”我肯定的说。

“龙生!”紫霜和婷婷脸带笑容的走到我身边。

“紫霜,怎么了?脸湿湿的,也不抹干……”我随手将纸巾递给紫霜。

“龙生,霜姐脸上不是水,是泪啦!”婷婷小声在我耳边说。

“傻小妹……”我忍不住紧握紫霜搭在我肩上的嫩滑之手说。

“龙生,刚才你说上天很公平,因果报应,如果上天要你众多女伴中死一个, 你会选谁呢?”章叔叔问说。

章叔叔突然这么一问,使我哑口无言,试问有谁舍得女伴死亡的呢?倘若有 得选择,我倒希望自己先死,可以免去孤独悲伤之苦。

“我!”紫霜抢在我面前回答章叔叔说。

“我问的是龙生……”章叔叔瞅了紫霜一眼说。

“章叔叔,如果真的要我选女伴中死一个的话,我会选静宜,因为她感情较 为丰富,相对感情亦是最脆弱的一个,如果她最后一个死的话,将会承受无比的 痛楚,她承受不了的,相反,我倒愿意自己最后才死,除了可以亲自办好她们的 身后事之外,亦可为她们承受余下孤独伤痛的日子……”

紫霜突然把我的手指扭得阵阵发痛,想必情绪过于激动。

正当轻轻拉开她的玉指时,我的内心突然有所感触:紫霜外表虽是坚毅刚强, 但感情却十分的脆弱,日后我可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顾及她的情感空间,绝不 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们真幸福……”章叔叔郁闷的说了一句,垂头丧气的走回房间。

“龙生,章叔叔怎会发问这种问题?”紫霜疑惑的向我问道。

“章叔叔是有点怪怪的,我感觉有些不妥……”婷婷坐下说。

“你们说得没错,章叔叔确实有些问题,刚才还问我,他是否无子息,接着 又提起亲人死亡痛楚一事,或许内心过于沉痛吧!不过,眼前我们最重要是将股 票拿到手,至于章家的事,我们管不了,希望股票能顺利交到我们手上……”

“嗯,我们这次上船不知是对还是错,带给章家这么多麻烦……”紫霜叹气 的说。

紫霜没说错,假如我们今次不上船的话,便不会引出章家这么多问题,我们 到底是对还是错?或是章家劫数之日降临呢?

“紫霜,别为章家的事闷闷不乐,一切都是上天安排,或许是章家劫数之日 降临,但章家今日的果报,绝对不是出自我们身上。”我安慰紫霜说。

“也许吧!不过,假如我们不是为了股票而上船,那章家便不会引出这么多 问题,追根究底,一切都是因钱造孽,我开始对有钱人的生活很反感,甚至害怕 我们龙家日后和章家一样,为了钱而闹得不愉快……”紫霜感叹的说。

紫霜的感慨,巧莲亦曾向我倾诉过,只是我不敢对未来的事作定论,毕竟自 己亦曾为了钱,不顾一切,使出奸狡手段诈财,至于女人那方面,更不敢保证什 么,毕竟女人是善变的动物,但眼前的我该怎样开解紫霜呢?

“不!霜姐,你没听见龙生说是章家的因果之报吗?要不然我们也不会知道, 赖大师当年指龙生是周家有缘人的预言,所以整件事已证明是因果之缘,况且我 们今次赢了这么多钱,说不定是章家前世欠龙家的,亦相信龙家与周、章两家, 前世必有渊源,万一章家不幸真的出现灾祸,绝对不是我们害的,我更相信龙家 不会为了钱,而闹得不愉快,但仙蒂就有所保留……”婷婷反驳的说。

婷婷这番话,不但代我开解了紫霜,亦点出龙家与周、章两家,前世渊源之 谈,仿佛还说出龙家的隐忧,难道仙蒂会闹得龙家不愉快?

“对,你说得没错!一切属于前世因果,要不然我们怎会知道赖大师当年的 预言,我开始对龙生的身世越来越感到好奇……”紫霜笑着抚摸婷婷的秀发说。

“嗯,我也开始对龙生的身世也很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

两位美人的视线,同时投到我身上。

“我身上有什么好奇的?现在的我只顾保护自己的家园和身边心爱的女人, 其他的事我不在意了。这次上船虽是赢了很多钱,但最大的收获和满足感,还是 多了这位九姨太……谢谢你……”我忍不住亲了婷婷脸蛋一下说。

“龙生,别这样嘛!霜姐会笑的,其实我答应成为……九……什么之前,心 中仍是忐忑不安,更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但刚才听你与章叔叔说的那番话, 便知道我的决定是没有错,你刚才说得很感人,霜姐听了忍不住掉下眼泪,我差 点也……只可惜其他姐姐没有听见,要不然她们一定很开心……”婷婷捉紧我的 手说。

“婷婷,你叫姐姐叫得挺顺口,挺好听的,她们必会疼死你了。”我戏弄婷 婷说。

“实话说,琪姐待我虽是很好,但不知怎样,我还是怕她。”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芳琪的为人很不错的,也许她是大律师的关系,言谈中有职业病的 语气,所以你不习惯罢了,她很重情义的。”我不禁想起芳琪可爱冷艳的一面说。

“对呀,婷婷,你不顾生命挡住无常真人对龙生的连环攻击,单凭这份勇气, 龙家上下的人由衷感激,现在你成了九姨太,便是龙家的一份子,日后的疼爱必 会有加无减。龙生也没说错,琪姐为人最重情义,敢爱敢恨,日前私底下还对我 们说,感激你当日出手相助调换制服一事,所以我保证琪姐对你绝无恶意,无需 猜疑。”紫霜派粒定心丸给婷婷说。

“是呀!要不然芳琪怎会大方把我送到你身边……”我戏弄婷婷说。

“别笑我了……”婷婷脸露羞怯的说。

正当我和紫霜戏弄婷婷的时侯,另一边的露台,传来章太太和章敏的吵骂声。

“你为何要龙生到房间里谈话?你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够听 的?我应该不算是外人吧!哼!”章敏不满的对母亲章太太说。

“这是……大人的事,你不要……管那么多,反正对你日后有好处!”章太 章吞吞吐吐回答女儿章敏说。

“笑话!对我日后有好处?!姓龙那神棍能给我什么好处?我才不稀罕!还 有,今天为父报仇一事,做女儿的自己处理就行了,不用大伯公操心!另外,别 再当我是小孩子!”章敏气恼恼的说完后,掉头就走。

章太太即刻上前把章敏给拦住。

“敏儿!不行!此刻你绝对不可任住胡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一切等大 伯的安排,知道吗?”章太太劝阻说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父亲是我的,不需要大伯公为我们做主!”章敏说。

“不!不行!”章太太说。

“好!那你告诉我,刚才你和龙生在房间里说了些什么?”章敏直问母亲说。

章敏这个问题,不但令章太太难堪,甚至我也感到尴尬,因为紫霜和婷婷两 人,此刻亦向我抛出疑惑的眼神。

“没……什么……”章太太忐忑不安的说。

“没什么的话,为何要到房间里谈,难道见不得人?你该不会瞧上姓龙的神 棍吧,别忘记今天是父亲报仇之日!”章敏拧眉瞪眼的说。

“胡说!”章太太气愤的掴了章敏一巴掌。

“哎呀!”章敏叫了一声。

章太太这巴掌可真用力,捆得章敏整个人差点倒地,我看情况不妙,即刻与 紫霜和婷婷从房间跑过去劝解,免得她母女俩闹得更僵。

当我们走到章太太房间的露台,发现章敏雪白的脸上,除了有几条红指印之 外,还有几滴晶莹的泪珠,章太太则惊慌失措,呆若木鸡,望着自己的右掌。

“妈!你竟然为了这臭男人掴我……”章敏愤怒指着我,对章太太说。

“敏儿,我掴你,不是为了‘臭男人’那句话,而是你伤透我的心……”章 太太说。

听章太太说伤透心一事,我渐渐明白为何她会大动肝火怒掴章敏,想必章敏 无意中点中她的要害,试问一个女人脱光身上的衣服,而面前的男人竟然不碰她, 那是多大的耻辱和伤感,要不然她也不会独自一人走出露台闷坐,看来又是我的 错。

“从小到大,不管我做错什么事,你都不会打我,父亲也一样。究竟我今天 怎么伤透你的心,你竟要掴我一巴掌,假如不是因为他,那还会是什么?哼!” 章敏忿忿不平的指着我说。

“敏儿,还说?!”章太太气恼的说。

“章敏,你误会你母亲了,她和我商量如何助你在娱乐圈发展,除此之外, 别无其他的了。”我解释说。

“你当我是白痴,现在什么时侯了,还会谈这些小事,倘若真的谈此事,何 苦要躲在房间里谈?别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哼!”章敏睁大着眼睛瞪向我说。

“我和你母亲真的没……”我力图解释说。

“不必说了!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更不会接受你的好意,至于她想做什么, 我可管不了,今天这巴掌,就当我前世欠她的,走开!”章敏气愤说完去入房间。

章敏竟然用“她”字代表母亲,成何体统?!

我即刻捉住章敏的手,但被她用力一甩,将我的手甩开。

“放开,想干嘛!?”章敏拧眉瞪眼的说。

“章敏,你指的‘她’是什么意思?怎能这样称呼你母亲,这可伤透她的心, 你知道吗?别再胡闹了!”我苦口婆心的说。

“好笑!叫不叫母亲,又与你何关?况且我们的家事,何须一个外人来管? 但我是个聪明人,你这些小动作瞒不了我的,顺便提醒你一句,可别打我母亲的 主意,你招惹不起的,知道吗?”章敏讥讽几句后,便一手将我推开,直走进房 内。

望着章敏的背影离去,转回头,我发现章太太的眼角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章太太,算了吧,别气坏身体,我说过章敏气运十分霸道,加上九窍不通, 导致无法舒畅的调和,脾气是比一般人暴躁,心中燃起的怒火,她亦难以控制, 所以无须太伤心……”我安慰章太太说。

“嗯,敏儿的事先搁在一旁,暂时无法分心了,眼前还是先处理好锦春一事 再说,准备下船吧!”章太太抹掉眼角的泪水,带着忧郁的神情走进房间。

处理过大事的女人,确实不一样,绝不会因情绪波动,而影响了清醒的理智。 ----------            第三十一卷第八章大打出手

章敏和她母亲章太太吵架的小插曲结束后,我便随着紫霜和婷婷走回房间, 由于我们已经换上运动装,晚装亦由快递公司代送,故此,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 等侯章叔叔和章太太母女俩。

一向处事冷静的紫霜,面临这一刻,显得格外的紧张且坐立不安。

“婷婷,等会上岸后,我负责保护龙生和章太太母女俩,你则保护章叔叔, 倘若出现什么意外,我打头阵,你殿后保护他们,千万不能大意,万一顾及不了,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则以龙生和章叔叔为重,总之,尽力就是,明白吗?”紫 霜千叮万嘱的说。

“明白!”婷婷爽快的答应说。

“紫霜,情况应该不会太恶劣的,刚才章叔叔还胸有成竹,吩咐我上岸后跟 着他走,估计他有能力控制局面,而我们只须留意章锦春,不让他向章叔叔暗施 毒手就行,总之,心情放轻松点,不要过于紧张……”紫霜的紧张,皆因过于关 心,而不是她的处事能力低,这点我很清楚。

“龙生,只要是外人,谁都信不过,我们还是自己保护自己吧!”紫霜叹气 的说。

“我同意霜姐的说法,危难之际,外人绝对信不过。”婷婷坚决的说。

“好吧!你们说什么就什么吧,我已是废人一个,现在只能* 两位爱妻保护 了,但你们要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能受伤,是绝对不能受伤。”我将紫霜和婷婷 搂入怀里说。

“嗯……”紫霜和婷婷小鸟依人般,莺声细语的应了一声。

“紫霜,你处事一向很镇定,今次怎会如此紧张呢?”我找个话题说。

“这你还不懂,霜姐怕你有事啦!”婷婷笑着说。

“我担心龙生万一出事,不知怎么向琪姐交代……”紫霜脸红的说。

“哦,原来如此……”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紫霜虽是被我点名为正室,但她们皆以芳琪为马首为瞻,到底是芳琪的处事 能力高,还是紫霜处事能力低,这点恐怕只有她们知道。

而我对芳琪大方的容让,深感钦佩,亦感谢她支持我点正室的决定和爱护邵 家之心,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福气和缘份吧……

章叔叔带着一脸凝重的表情,从房间走出来。

章太太母女俩,也同一个时侯走出来,但章敏却绕个大圈坐到另一边,任性 的她似乎还在生母亲的气。

“大家先坐一会,只要外面的人进来通传,我们便可下船。”章叔叔说完后, 闭目养神,不再多说一句话。

章叔叔既然不想说话,我们也不想打扰他,但坐立不安的章太太,终于忍不 住走上前坐在章叔叔身旁。

“大伯,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好不好将锦春的事交还给我处理,毕竟你和 他有兄弟情加上大嫂……”章太太说。

“不!我是章家的长辈,一切由我处理就行了,你该不会担心我会亏待你母 女俩吧?况且船上有我邀请的客人,我有责任送他们安全上岸,总之,你们下船 后尽快离开,其他的事不必操心。”章叔叔闭目沉思的说。

突然,我想起周先生和杨宝金,不知他们是先行离去,还是与我们同行。

“章叔叔,周先生是否和我们一起上岸?”我关心的问。

“这……锦春会安排……”章叔叔犹豫的说。

“这……”婷婷说到一半,我示意她别往下说。

“龙生,不对劲……”紫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嗯,看清楚再说……”我马虎应了紫霜一句,但内心却存有很大的疑问, 毕竟周先生和我们一样住在上层的贵宾房,为何不一起下船?况且章叔叔没理由 让章锦春私下安排周先生下船,唯一解释,周先生和杨宝金已被章锦春胁持。

瞬间,房间虽是坐着六个人,但彼此间都不再说话,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 幸好外面的工作人员很快进来通知我们可以下船,要不然可真被闷死。

走出房间,几名大汉已在门外侯着,他们很礼貌的向章叔叔鞠了一个躬,虽 然嘴巴说前来护着我们,但我感觉“挟持”二字较为贴切。

我们一行六人搭乘电梯下楼,紫霜和婷婷分别护在我们身旁,章敏和章太太 各站一边,章敏全情投入耳机的音乐,脸上不泛丝毫的警惕性,而我内心却忐忑 不安,亦不敢想像电梯门打开后,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局面。

“当”的一声响起,电梯除了通知我们已降到地面层之外,同时亦提醒我们, 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突然,我脑海里浮现,巧莲昨晚施展奇人感应力的情形,尤其是她说“有很 多人拿着刀子”这句话,似在耳边不停的回荡。

电梯门往两旁打开,面目可僧的章锦春在电梯门外等侯,而站在他身旁那位, 便是以降头术害我的迎万,唯独不见张家泉和章叔叔的太太。

我的视线向外扫了一遍,最后,还是停留在迎万的身上,但她对我仍是不瞅 不睬,形同陌路人般,或许是降头师一惯的作风吧!

“你这混蛋!”章敏怒火冲冠指着章锦春叱骂,并且紧握拳头想冲出去。

“敏儿……”章太太即刻喝住章敏。

可恶的章锦春,没有理睬章敏,只顾将视线投在章敏胸前那对丰满的丰乳上, 气得我磨拳擦掌的,真想上前把他的眼珠给挖出来。

“敏儿,别胡闹!锦春,老周和他太太呢?”章叔叔喝住章敏,接着问章锦 春说。

“大哥,周先生和周大决已经在楼下等侯你们,至于大嫂,她坚持要先行离 去,我担心孕妇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只得顺从她了,走吧!”章锦春冷笑着说。

“走!”章叔叔很镇定的踏出电梯,但盯向章锦春时,似发出惋惜的叹声。

我跟随章叔叔身旁走,心里头却想着,章叔叔面对编织绿帽给自己的亲弟弟, 还可以沉住这口气,实在不能不佩服他的忍耐力,或许他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 所以才会忍气吞声,但章锦春会不会利用周先生,威胁章叔叔交出股票呢?想了 一想,猛然记起,根本没必要猜测这个问题,他或许没机会拿了吧……

踏出电梯往下走一层阶梯,发现这层聚满了人,奇怪的是这些工作人员,个 个都脱下西装制服,且脚穿运动鞋,这个场面让人挺不安的。相反,章太太和章 敏若无其事般,脸上亦没什么惶恐之色,或许她们吃惯江湖饭,这种场面已屡见 不鲜,然而身怀绝技的我,此刻像个废人似的,还要两名美女保护,想来也真够 窝囊的……

终于,看见神色慌张的周先生和杨宝金,当他们看见我们出现,即刻飞奔过 来。从他们的神情和慌张的脚步,想必情形如我所料——他们已受章锦春的胁持。

“老章,怎么了?”周先生紧张小声的问章叔叔说。

“老周,不好意思,但不用担心,只是发生些小事罢了,我会保护你们的安 全,一定丝毫无损的护送你们上岸。”章叔叔尴尬的派出定心丸给周先生说。

“哦……”周先生六神无主的应了一声。

站在周先生身旁的杨宝金,显得惶恐不安之外,视线盯在我和紫霜身上。

“龙生,现在我明白你的女友为何深夜搭乘直升机离去,原来你早已知道今 天发生的事,要不然怎会换上运动装,但你不通知我们离开,道义上便说不过去, 还说是周家的什么有缘人!”杨宝金惶恐且埋怨的说。

“宝金,别胡说……”周先生喝住杨宝金说。

“不好意恩,这不关龙生的事,是我昨晚安排失当……”章叔叔为我解围说。

“龙生,别怪宝金,她非常怕死,女人就是这样……噢,对不起……”周先 生说到一半望了紫霜和婷婷一眼,也许知道说错话,急忙道歉,不再说下去。

“我说的是事实嘛!我们只是应约上船向人道歉,没理由用性命作赌注,万 一发生什么事,明天报章必损我们的声誉,外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们牵涉黑 社会的纠纷,多没面……”杨宝金忿忿不平,掩着另一边脸说。

“还说!”周先生向杨宝金喝了一声。

原来杨宝金不但怕死,还担心有损声誉,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视形象为 第二生命,不过,他们真够倒霉,要不然也不会牵涉在内,或许这就是赖大师预 言中“周家破运之劫”的降临日。

“周先生,你太太说得没错,你们确实不该牵涉于今天的事件中,这只能怪 我昨晚护送走女友的时侯,忽略你们二位,但并不是故意留下你们,而是脑海中 根本想不起,或许这是赖大师预言中‘周家破运之劫’的开始,若不是周家破运 日降临,我这位有缘人怎会出现?所谓的有缘人,一般都会在特别环境中出现, 这只能怪你们倒霉了,哎……”我自圆其说道。

“听起来似有些道理……你忽略了我们,没理由老章也忘了我们,看来这与 赖大师预言中的‘周家破运之劫’有关……”周先生喃喃自语说。

周先生这句话气得杨宝金双拳紧握,暴跳如雷,幸好她不敢在周先生面前放 肆,最后只能吞声忍让,但内心的怒火,已将脸色熏得像火炭那般黑。

“老周,不好意恩,实在过意不去……”章叔叔再次道歉的说。

这时侯,章锦春一言不发,走到章叔叔身旁,并将周先生和杨宝金推到几名 大汉身边,几名大汉即刻把周先生给捉住,周先生想反抗也反抗不了。章锦春这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章叔叔愕然而惊,气氛亦开始紧张起来。

“别碰我!”杨宝金企图挣脱大汉的手说。

大汉没听杨宝金的话松开手,相反杨宝金腰肢突然挺直,胸脯往前一挺,除 了展示一对饱实的丰乳外,亦向我们示范脸色发白的一面。

“不能对周先生夫妇无礼!”章叔叔不满的说。

“大哥,别说了,走吧!”

章锦春以不友善的语气说完后,几位大汉便示意周先生往前走,章叔叔无奈 跟着走,而我向紫霜还有婷婷使个眼色,通知彼此间提高警惕。

章锦春带着我们几个,或者说是押着我们几个人,登上一艘白色小油艇,距 离抵达码头需时二十分钟,然而,目前状况单* 紫霜和婷婷二人,估计很难控制 场面,加上周先生和杨宝金又被挟持,恐怕需要邓爵士的人手帮忙,正当想通过 电话询问邓爵士岸上状况如何,谁料手机给章锦春抢去并抛入海里。

“锦春!太过分了!”章叔叔疾言厉色的说。

“你……”我怒火中烧,直瞪着章锦春。

“上岸后赔部新的给你!”章锦春冷笑着说。

当我气得说不出话的时侯,婷婷突然以轻快的步法,绕到章锦春面前,单手 朝他胸前的口袋一掏,章锦春口袋里的笔和手机全被抛向上空。当手机坠落之际, 婷婷以疾雷不及掩耳的手法,一拳轰出,将手机击落海里。

“上岸后赔部新的给你!”婷婷还以颜色,冷笑热语的说。

婷婷潇洒的动作,不但令我大开眼界,亦为我出了一口气,但章锦春身旁的 几名大汉,已气冲冲朝婷婷方向蜂拥而上。

“婷婷!小心!”紫霜抢在婷婷面前,飞身一脚踢出,狠狠踢中其中一名大 汉腿间的要害。

那名大汉双腿发软,跪地叫了一声,紫霜再补上一脚,直接把他送入海里。 两名大汉见状,即时停下脚步,高喊停船,并抛出救生圈,合力将掉入海里的人 拉起,其余几名大汉继续上前,直逼向婷婷。

婷婷不甘示弱,冲前踢向大汉上五寸、下五寸之位,接着脚尖顺势往上一踢, 不偏不倚,踢中对方的下巴,再以一记重拳,狠狠击向面部,大汉除了溅出鼻血 外,响亮的痛楚声亦在我们的耳边响起。

紫霜毫不留情踢向对方的命根子,动作也够狠的,她这一脚也提醒了我,女 人不能只看外表,动起手来随时比男人更狠,婷婷这位白衣天使,便是最好的证 明。

“算了!”章锦春意外喝止大家停手。

“算什么算!”章敏很快冲上前,一记右直拳直轰向章锦春面部。

眼明手快的章锦春即时用左手挡住,右手扬起一巴掌,掴向章敏脸上,章敏 的脸微微一闪,下盘提起右膝,狠狠击向章锦春的小腹。

章敏这下巧妙的闪避攻击,可说是电光石火间,一气呵成,只是万万想不到, 虎背熊腰的章锦春,竟练得一身铜皮铁骨似的,对于章敏的重击毫不在乎,相反 中门大开,像只蛮牛般,将胸撞撞向章敏饱挺的乳房,敏捷的章敏总算闪过胸部 的攻击,但额头却闪避不了,遭受章锦春以头代拳的迎面一击。

“哎呀!”章敏双手护着被撞伤的额头。

章锦春得势不饶人,迎前几步,继续使用头与头互撞的同归于尽招式,可怜 的章敏也许头部中了一记后,头晕眼花,脚步轻浮,而无法闪遴,结果额头硬接 三下的怒撞,终于双腿发软,不支倒地……

章锦春的头使出连环不要命攻击法,速度实在太快了,令我们始料不及,当 他想拉起倒地的章敏,紫霜和婷婷刻不容缓冲前,以阻挡章锦春对倒在地面的章 敏攻击,紫霜攻击上三路,婷婷攻击下三路,幸好章锦春忙于招架,总算退后了 几步。

“敏儿!”章太太冲前高喊敏儿,当冲前的一刻,竟是扑向章锦春身边偷袭。

“锦春,小心!”章叔叔大叫一声。

“哎呀!”章锦春突然大叫一声,一脚把章太太踢开。

几名大汉追向章太太补上几脚,幸好紫霜和婷婷及时出手招架,章太太才免 于捱踢之苦,但她那对怒眼直瞪向章叔叔,只是没叱责大骂罢了。

“你这阴险的臭婆娘!”章锦春怒骂中,拨起章太太刚才偷袭时插在他肩上 的利器说。

此刻,我才看清楚,原来章太太刚才将一把尖利的三角挫插入章锦春的背肩 上,今回章锦春算是命大,要不是章叔叔提醒,恐怕他已魂归天国,但章叔叔怎 会提醒章锦春?他不是要给章太太一个交代,上岸取章锦春的狗命吗?

“这笔帐回去后,我才和你算清楚,臭婆娘!开船!”章锦春怒骂章太太说。

章锦春一声令下开船,这场小风波亦告一段落。

“我帮你止血……”迎万拿起一片小黄布,铺在章锦春的伤口上,接着在黄 布上轻轻扫了几下,当揭开黄布的时侯,伤口果然止了血。

这几下功夫,看得我我们目瞪口呆,暗地里亦佩服得五体投地。

“敏儿,怎样了?”章太太即刻看章敏的伤势。

“……我没事……”章敏痛楚顽强的说。

“可怜,流血了……”章太太边抹章敏额头的血渍,边瞧了迎万几眼。

“你不是想找她帮你女儿止血吧?”婷婷似有些不满的对章太太说。

“但……还是有些血,现在被海风吹着,会不会感染细菌?”章太太担心的 问。

“我没事,不用管我……”章敏头昏目眩的说。

“但伤口的血仍流不止……”章太太焦虑的说。

“不用担心,我是护士,让我来吧!”婷婷自告奋勇,主动要替章敏包扎伤 口。

婷婷在章敏的伤口上吐了些口水,接着用纸巾抹掉血渍,然后又吐些口水搽 在伤口上,再用另一张纸巾按住伤口。

“按着一会,伤口便会止血。”婷婷捉起章太太的手,按在伤口的纸巾上说。

“这样就行了?”章太太错愕的问婷婷说。

“行!相信我!”婷婷说。

“哦……”章太太半信半疑的说。

眼看婷婷用口水治疗伤口的一幕,不禁使我回忆与静宜破处的夜晚,当晚我 就是利用口水这一招,而得到静宜上下两口的第一次,此时此刻,内心不禁涌现 对静宜和芳琪她们的挂念,非常的挂念,渴望拥抱她们……

龙生,怎么突然变的愁眉不展的?“紫霜和婷婷走到我身边说。

“没什么,只是挂念静宜和芳琪她们……”我紧紧拥抱紫霜和婷婷,以慰藉 内心那份忧郁的失落。

“别这样,我们很快可以回家。”紫霜抚摸我的头说。

“嗯,想起来也很惭愧,原本武功最强是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竟会是 我,非但无法保护你们,还要你们出手相助,为我担心,我实在没用!”我惭愧 的说。

“你现在是受了伤,有什么好惭愧的,你忘记在医院救过我一次吗?要不然 我已坠楼身亡了。”紫霜安慰我说。

“这就是患难夫妻吧,不过想起来也真好笑,昨晚婷婷气恼章敏,而踢了她 一脚,今天却为她包扎伤口,最好笑是用口水……”我忍不住说。

“别笑我了,这里什么救护品也没有,只好用口水的心理术,让伤者不会过 于紧张加快心跳罢了……”婷婷解释说。

“婷婷,龙生不是笑你用口水,而是这口水的背后,有段浪漫的故事。”紫 霜说。

“紫霜,你怎会知道?草非是巧莲……她怎么也把这些都说……”我质疑问 紫霜说。

“傻瓜,女人对女人是没秘密的。”紫霜嫣然一笑说。

“什么故事?霜姐,说给我听听。”婷婷好奇的问。

“回家后,我慢慢说给你听。”紫霜说。

“紫霜,说回正经事,刚才你们都看见章锦春的铁头功,你有信心对付他吗? 如果没有信心的话,千万别与他正面交锋,小心保护自己。”我关心的说。

“龙生,实话说,章锦春的外家功夫,我倒不是很担心,反而我最担心是迎 万的邪术,真不可思议。”紫霜忧心忡忡的说。

“对!霜姐说得没错,但我比较担心章叔叔,感觉他总是怪怪的,或许我曾 被人出卖,疑心较重吧,十分不安。”婷婷坦言说道。

“你们两个担心的事,亦正是我所关心的事,但这些疑问很快便会揭晓,总 之,你们要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能受伤,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嗯!”紫霜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

“对了,龙生,章敏和章锦春流血受伤一事,是否已应了早上之卦?”紫霜 问说。

“不!卦文是指有人死,而不是指有流血事件,恐怕这只是卦文的先兆。”

“龙生,你看……”婷婷讶异的指着另一个方向说。

我即刻朝婷婷的方向望过去,发现周先生与章锦春竟然交头接耳的私谈,而 周先生笑着,不停与迎万交谈,望着他那张笑容和当初讨好我的时侯,一模一样。

“龙生,周先生不是想找迎万……”紫霜警觉的说。

“八九不离十吧!”我默默的说。

“小心点……到岸了……”婷婷以凝重的语气说。 ----------            第三十一卷第九章龙生被出卖

经过一场小打斗后丁双方不再闹事,章太太忙于照顾着被撞伤额头的章敏, 而任性的章敏却把章太太给推开,章叔叔则忧愁望着海面不语,我和紫霜还有婷 婷忙商讨上岸的对策,可恶的周先生却忙于奉承迎万和章锦春二人,也许他已被 迎万的止血法术所吸引,想找她治下半身的问题,又或许认为迎万的神数比我更 强—见风转舵者,比比皆是。

游艇终于抵达岸边,这一刻亦是主要关键的时刻。当望向岸边的时侯,我发 现多出无数的路人,而这些路人不停望向我们这艘游艇,我想这些路人,就是巧 莲奇人感应力所见的持刀之人,亦正是章叔叔和章太太口中说的拨电话效应,看 来章锦春的小命是时侯添上句号,刹那间,我竟同情章氏两兄弟,或许是出自恻 隐之心吧……

感觉告诉我,登岸排列的次序很重要,往往出事的人都是后排之人。

几个中看不中用的大汉,安排我们登岸的次序,首先是章锦春先下船,接着 是迎万,第三个却是杨宝金,而不是周先生。当杨宝金下船的一刻,章锦春色迷 迷张开双臂,趁机将她拥入怀中,机警的杨宝金,虽然懂得用手护在胸前,但被 章锦春这么一抱,我始终很恼火……

周先生和杨宝金登岸后,大汉命他夫妇俩先往前走,接着章锦春扶章叔叔下 船,当他们要章敏先下船,我却抢先要下船,目的是不想章锦春占章敏的便宜, 当然我们不用他们扶也可以自己跳下船,最后由紫霜扶章太太母女俩下船。

下船的一刻,瞧见邓爵士站在高处观望,虽然不见芳琪和其他人的影子,但 我不会失望,因为芳琪肯定会听我的话,留在车上等候接应我们,而邓爵士没得 到我的指示,相信也不会轻举妄动,然而,眼前的命运,则看章叔叔的了……

离开码头上下船的石阶,终于踏上码头的陆地,我即刻暗施内劲,尝试踏在 地面能否恢复功力,可惜内息仍是一片死水,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这个尝试无 疑成了一份失望且恐怖的报告——我确实中了迎万的降头术。

踏上码头的地面,是条约两百多步的平坦小石路,由岸边扩展至海面,亦可 称为渡桥,只是没想到,原本给路人悠闲钓鱼观景之用的渡桥,此刻竟成了生死 之路,我视此桥为“奈何桥”。

果然,章锦春上岸后,没有和周先生一起走,他和迎万陪伴章叔叔一块走, 岸边的情形起了变化,岸边的路人同一时侯神色慌慌,从左右两旁走上石桥,最 怪的是,他们的手全都掩在身后,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一幕便是巧莲昨晚施展奇 人感应力的第一画面,路人身后肯定手握刀子,问题是刀口会向谁呢?

“婷婷,小心……”紫霜在我身边向婷婷发出警惕,接着和婷婷分别站在主 要保护对象的岗位。

而我紧贴章叔叔身旁,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章叔叔拨电话找来取章锦春的狗 命,以便给章太太和他三弟锦金交代,但我还是要尽量留意章锦春的一举一动, 不让他有挟持章叔叔逃走的机会。

刹那间,海面不知什么时侯从四方八面出现很多艘快艇,并驶向码头方向。

“冲!”其中一个带头的路人,大声喊道。

刀子口下的江湖人,办起事就是单凭一份勇和势,只见他扬起身后的手,一 把两尺多长的开山刀高高亮起,刀柄还用白色绷带绑于掌心,刹那间,所有的路 人,同一时侯也高喊“上”字,纷纷朝我们的方向冲过来,瞬间,风云变色!

“婷婷!我抢家伙!你殿后!”紫霜镇定的说完后,即刻冲上前。

“是!”婷婷高声的回应。

“等……槽糕!”我来不及说这些人是章叔叔叫来取章锦春狗命的人,无须 自己人打自己人互斗,但是我喝不住紫霜,因为她已经勇悍冲向人群。

此刻,我除了担心她的安危外,也顾不了是否坏了章叔叔大事,唯一好奇的 是,对方的刀柄用绷带绑紧于掌心,怎么抢呢?

紫霜迎面冲向人群中的带头大汉,持刀大汉奋前冲向紫霜,并举刀过头,向 紫霜的头劈下,紫霜轻轻一闪,左手以极准的角度,紧扣对方的右掌心,右手则 迅速劈向对方手腕脉搏之位,大汉没有发出痛楚之声,但持刀之手竟酥软无力似 的,接着紫霜双手持着大汉握刀之手,砍向另一名冲前的持刀者。

“哎呀!”冲前而来的持刀者,发出凄惨的叫声。

紫霜挥动挟持者的刀锋,砍向另一名持刀者,而下刀之位,正是对方系有绷 带的刀柄掌心,没料到,这一砍竟把对方的手掌给砍下,一只血淋淋且绑有刀子 的手掌被砍落地面,紫霜随即补上一脚,将刀和砍下的手掌踢给婷婷。

“接着!”紫霜喊了一声。

婷婷似乎已知道紫霜想做什么似的,当紫霜还没说,婷婷已上前捡起被砍下 的手掌,接着将绷带顺着手掌的切口拉下,刀子便轻易解下,将刀抛还给紫霜。

“霜姐!接!”婷婷叫了一声。

婷婷抛出刀子的方向奇准,紫霜轻而易举接获后,以半俯之势的一刀,砍下 带头大汉的手掌,并迅速用刀背将砍下的手掌拍给婷婷,带头大汉痛声一叫,往 前一趴,紫霜一记虎尾腿,将他踢得连地翻滚。

“啊!啊!”带头大汉连续在地面翻滚,不停发出凄惨的叫声,同时也画出 一条血路。

紫霜连砍带踢的动作,可说是一气呵成,姿势美妙极了,只是手法有些残忍, 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便轻易砍下两个人的手,吓得所有人为之一愕,不敢贸贸 然冲上前,倒是起了阻吓作用,何况现在的紫霜和婷婷,手中已有刀子防身。

精彩的一幕,让我大开眼界,亦知道紫霜口中的抢家伙,是怎么一回事,但 我则担心不知怎么向章叔叔解释,毕竟砍了他拨电话叫来的自己人,紫霜敌友不 分的鲁莽行事,我极为不满。

婷婷接过刀子,站在章太太母女俩前面,紫霜则站在我和章叔叔面前,严阵 以待。

“你们干什么停下?继续呀!”章锦春突然咆哮的说,并将烟头弹向持刀者 的人群中。

刹那间,我整个人愣然发呆,原来我错怪紫霜了!这些人根本不是章叔叔拨 电话找来的人,那他拨电话找来的人上哪了?他不是要给章太太一个交代吗?难 怪章太太这时侯也臀愕然望向章叔叔,然而怒容很快取代愕然的神色。

“冲呀!”所有持刀者同时发出震撼的冲叫声,并一起冲向我们。

“婷婷,你殿后!”紫霜镇定说。

“紫霜,小心呀!”我关心的说。

紫霜冲前几步打头阵抵挡来犯者,婷婷殿后收拾漏网之鱼,她们两位刀刀不 留情,不是怒劈就是横拖,瞬间,两人身上全沾满血渍,快成了血人似的,紫霜 打头阵较吃力,虽有忍者的刀术和勇气,但对方人数太多,孤军作战,渐渐处于 下风。

紫霜处于下风,自然节节后退,懦弱的我,担心紫霜捱不住,只能在一旁叫 婷婷上前助紫霜一臂之力,婷婷也许知道紫霜应付不了,已逐步上前相助紫霜, 谁料却换来紫霜的怒骂。

“上前干什么!快回去护在龙生身旁!”紫霜大声怒骂婷婷。

懦弱无助的我,眼看紫霜和婷婷陷于苦战中,非但保护不了她们,还要依* 她们的保护,内心惭愧万分,加上邓爵士离我们甚远,无法向他示意求助,又没 电话通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章锦春,望向章太太母女俩,脸上浮现阴险的狞笑,或许瞧见紫 霜和婷婷开始不敌,即将解除眼中钉,故心花怒放,至于对那些躺在地上,发出 凄惨痛楚声的卖命兄弟,他则不屑一顾。

“锦春,快叫他们停手,事前你答应不会伤害龙生他们……”章叔叔劝章锦 春说。

章叔叔口中说的“事前你答应不会伤害龙生他们”,不禁使我大吃一惊,那 不就等于说,他已私下妥协出卖章太太母女俩吗?难怪事前他不会担心生命受威 胁,甚至还说可以保护我,而卦文所提示的死人,不是章锦春的话,那又会是谁 呢?

刹那间,我全身发出冷汗,胆颤心寒,莫非卦文所暗示的死人,是打破杯子 的婷婷?

“婷婷,小心点!”我不由自主脱口而出,惊叫一声。

“啊!”紫霜惨叫一声。

谁料!我不由自主惊叫一声,换来紫霜对婷婷的关心,当她回头相助婷婷的 时侯,不幸分心而致腹部被对方砍了一刀,只能单手持刀抵挡对方的攻势,另一 手护着腹部。

隐约中,我看见紫霜的小腹,似有红色物体流出体外,幸好双腿还没软下倒 地,要不然肯定死在乱刀之下。

“婷婷!帮帮紫霜!”我高喊一声后,亦顾不了章太太母女俩,冲前捡起地 上的刀子,冲向紫霜身边,尽力保护她。

婷婷见状,冲前为我抵挡对方的无情刀,我则迅速扶着紫霜往后退。

“上呀!”章锦春在一旁叫嚣打气的说。

就在对方一鼓作气冲上前的时侯,突然,后面传来一把惊人震撼的叫声。

“干你老母!专斩手持武器的!”一批身穿黑衣者突然杀入战团,高喊专砍 手持武器者。

黑衣者突然的出现,令章锦春的手下被迫转身迎敌,我和紫霜方能松下一口 气,虽是松了一口气,但看见紫霜腹部肠脏溢出,我的泪水已忍不住夺眶而出, 随即脱下身上的运动衣披在她的身上,亦顾不了海风吹拂有多寒冷了。

“紫霜,快以天罡修元护住伤口……我……”我忍不住抱头痛哭。

“不……碍事……不要……过……于紧……张……呼……”紫霜脸色苍白且 喘着大气的说。

“亲爱的紫霜,你要勇敢撑着,千万不要闭上眼睛,家里还有很多人想见你 ……还有白色的婚纱……等着你……邵太太……”我紧握紫霜冰冷的小手,压抑 内心的伤痛说。

“不……我死……便应上卦文……死人一事……你不会……有事了……”紫 霜身体颤抖的说。

“不……不要这么说,没了你,往后我会很孤独……日后我还需要你的保护, 坚强点……我们还要到南非……”我激动流泪的说,刻意压抑内心的伤痛和哭泣, 脑海尽量忘记卦文提及死人一事。

“龙生,黑衣者是邓爵士带来的人……”婷婷护着我们,喘气的说。

“这……就好……婷婷……你要保护……龙生……这是我父亲……临终的遗 愿……也是我最后拜托你……唯一的事……”紫霜喘气的说。

“霜姐,我们不会有事的……”婷婷忍不住掉下泪水,哭泣的说。

邓爵士终于上前迎救,我的心才镇定下来,也许他察觉我们应付不了,所以 擅作主张命人迎救,恰好解了我们燃眉之急。

“师父,你没事吧!”邓爵士在黑衣人群中高声叫喊。

“我没事!”我激动的向仿佛及时雨的邓爵士,挥手致意。

勇不可当的黑衣者杀人后,章锦春的刀客节节后退,毕竟他们同紫霜和婷婷 拚搏了一场,加上很多已受了伤,败退亦是理所当然之事。

就在胜券在握的一刻,半途中却杀出个程咬金,她就是康妮。

“警察,别动!”康妮大声叫喊。

怀有配枪的康妮,终于以警察的身分出现,我终于可以镇定下来。

黑衣者听到“警察”二字,当然四处逃跑,而章锦春那些已快成丧家犬的刀 客,亦免于被砍死,而重获生机,纷纷跑向码头石阶,乘快艇离去。

眼前一片大好的形势,却被康妮弄砸了,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啊!紫霜……你……”邓爵士冲过来向我慰问,当看见紫霜的伤势,大吃 一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任性的章敏,趁章锦春的刀客四处逃跑之际,随手拿起 地上的开山刀劈向章锦春。

“纳命来!”章敏拿着刀砍向章锦春。

“敏儿!不要!”章太太紧张的大声狂叫。

章锦春不慌不忙,同样捡起地上的刀,等着章敏迎头的攻击,当章敏砍下的 时侯,他随即挥刀抵挡。随着两刀互碰的响亮声后,章敏双臂不支,整个人倒在 地上,而章锦春的刀,却没有停下的意思,顺势往下直砍。

“敏儿!”章太太爱女心切,不顾一切冲上前去。

婷婷见状,冲前迎救章敏,但章太太比她快一步,整个人已撞向章锦春身上, 算是为章敏挡了致命一刀,可是因此触怒了章锦春,回头一刀,顺势一拖,刀锋 从章太太的乳沟拖至小腹,惨不忍睹!

“啊!”章太太发出凄惨的叫声。

“妈!”章敏在惊慌的叫声中,急忙冲到母亲身旁。

这一幕,所有人惊呆了,包括我和邓爵士都一样,只有机警的婷婷冲前砍向 章锦春,总算阻止章锦春再向章太太母女俩施毒手。可是虎背熊腰的章锦春,无 惧婷婷的攻势,轻易将刀锋从下而上挥向婷婷。刀口从下挥上之势,极之危险, 婷婷只能闪避抵挡,但章锦春却没追前攻击,反而转身劈向章敏的身上。

从章锦春攻击的方向,我轻易便察觉这次的行动,主要是对付章太太母女俩, 而不是章叔叔,难怪昨晚不曾察觉章叔叔的面相有生命之劫……

“玉方,让我送你们一家三口到下面团聚!”章锦春凶恶的叫喊,刀子着说。

“章敏!快闪!”我大声提醒章敏闪开。

“锦春!不要!”章叔叔激动的叫喊。

充耳不闻的章敏没有闪开,当章锦春砍下之际,章太太奋勇拉下章敏,而将 自己的身体掩在章敏身上,结果背部又中了一刀,涌出的鲜血流到章敏的身上。

“啊!”章太太一声惨叫,口中吐出鲜血,双眼直瞪向章锦春,而躺在章太 太底下的章敏,已吓得全身僵硬似的,目瞪口呆,不懂做出反应。

章锦春一脚踢开章太太,脸色苍白的章敏可能惊慌过度,已不懂得做出反应, 而章太太则被踢到我面前。

怒不可遏的章锦春,走过来想在章太太身上再补一刀。

“不要!妈!”章敏冲过来,似乎想以身体挡在母亲身上。

章太太向我发出哀求的目光,仿佛要我拉开章敏,但要是我这一拉,章太太 肯定又中一刀。而全身乏力的紫霜,想推开我代章太太捱这一刀,但破腹之痛, 已不容许她再发力,而婷婷又被几名大汉相缠,接应不暇,要是我握了这一刀, 日后怎能照顾紫霜呢?

仿徨失措之际,章锦春刀锋已砍下,邓爵士拿起地上的刀子抵挡,可是一向 少动武的他,怎会是章锦春的对手,况且章锦春已处于疯狂状态,一挡一踢,轻 易便把邓爵士踢得远远的……

“滚开!受死吧!”章锦春踢开邓爵士后,一刀砍向章敏身上。

“不!”我大声一喝。

刹那间,灵机一动,我想起紫霜扣住对方握刀的手掌,决定大胆一试,无论 如何,不能再做缩头龟,一定要搏一搏,于是瞄准章锦春握刀的手掌,当他砍下 的时侯,我伸出手捉向他的手掌,心想万一捉不到,也可推走下刀之位,但出手 之后便后悔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下过战场始终没有经验,纸上谈兵是没用 的……

“找死!”章锦春狠狠的大骂一声,刀锋竟横扫一拖,溅出一条鲜红的血飘 ……

“啊!”我狂叫一声。

这条鲜红的血飘,正是我右掌心的血,表示刀锋画过我的掌心。鲜血喷出, 洒在章敏的脸上,吓得她呆若木鸡的望着我,而我则痛彻心扉,手掌不停的抽搐 ……

“龙……生……走……快走……”紫霜拚命的想推开我。

“走!我就先送你走!”章锦春挥刀砍向紫霜的伤处。

“霜姐!”婷婷奋不顾身冲过来,背部中了一刀,最后只能拚命抵挡。

我的手掌虽然痛彻心扉,但眼看刀锋即将砍落紫霜身上,我不能再让紫霜受 伤,况且这一刀肯定要了紫霜的命,情急之下,顾不了扣手掌这一招行不行,为 了爱妻,只能硬接了……

“不要!”我伸出双手接下章锦春的刀锋。

紫霜发力往我一推,刀锋扫向我的左掌,但可怜的紫霜,双掌不但被割伤, 刀口正巧也落在她的腿上,唯一的安慰是我的左掌已卸掉刀锋的力量,伤口不深。

“呜……痛吗?”紫霜紧张万分的提起血掌,捉着我那沾满鲜血的手掌,低 声痛哭。

“不痛!为了你,什么都值得!”望着紫霜滴在我掌上的泪水,我自己也忍 不住泪流,接着紧握她沾满鲜血的双掌,送上一吻。

“呜……呜……”紫霜失声痛哭,伤口的血汹涌而出。

“他妈的!”章锦春几番砍下都无法送人归西,愤然大怒。

“不!”迎万突然叫了一声。

章锦春没有理睬迎万,当他砍下的一刻,我突然感觉体内发烫,内息翻腾, 玄极冰火内劲汇聚于胸腑,化成七星神功,内力如洪泉般急涌入掌心,盼间,我 知悉功力已经恢复,心中一喜!

当章锦春的刀锋即将砍到之际,我即刻伸出右臂,施展龙猿神功吸力,凌空 将刀子拨向另一个方向,左掌则凌空向章锦春的方向发出一掌,结果不但把他手 中的刀子击落,他整个人亦应声摔在地上。

“这回我不死,就是你死!”我将满腔的怒火催发于双掌和双腿上,双腿往 地面轻轻一弹,凌空使出翻云掌,准备两掌送章锦春归西,谁料,正要轰出掌的 一刻,传来一句响亮的枪声。

“砰”的一声,康妮举起手枪对着我说:“龙生!不要!”

想不到康妮这时侯竟会阻拦我,假设对方不是康妮的话,这一掌恐怕先要了 她的命,但她是康妮,我只好将掌力转向两旁的海面怒轰,以发泄内心的不满和 怨愤,掌力所掀起的几层楼高的海浪,正代表我满腔的愤怒和怨恨。

“康妮,你竟然……”我一对怒眼直瞪向康妮,但她仍然紧握配枪,冷眼相 对。

“杀人是要偿命的,我不能让你杀人……”康妮的枪仍是指着我说。

康妮的理由,实在令我难以接受,亦难以令我信服,毕竟紫霜刚才的处境十 分危险,她却不拔枪喝住章锦春,当我有能力置章锦春于死地的时侯,她却拔枪 喝止,我开始感到迷惑不解……

“还不停手?!”我向与婷婷打斗的持刀大汉怒喝一声,大汉吓得忙抛下刀 子,躲在章锦春的身后,最后纷纷逃离现场。

“怎么会这样?怎会这样的?!”章锦春吓得惊慌失措,忙责问迎万。

“掌心的阴阳血和情泪,便是化解降头术的方法……天意……”迎万叹气的 说。

“什么掌心的阴阳血和情泪?不可能……幻觉罢了……”章锦春十分激动, 猛摇晃迎万的双肩说。

“把手放下!”迎万瞪着章锦春,不客气的说。

“哦……”章锦春即刻松开手说。

“章先生,我在龙生身上施降头术的时侯,主要先让他分散注意力,再将降 头咒施入他体内,令他功力分散,日后什么事都随着降头咒,因分散意念而无法 结合。”

“但现在怎会又结合?”章锦春紧张的问说。

“龙生体内的降头咒,主要分散功力和无法结合之力,除非有真情实意恋人 的掌心血和两人一往情深,无坚不摧的意念力之泪,方能把咒语破解。其实龙生 中降后,已是废人一个,绝无重生的机会,但你偏偏砍伤他和心爱女人的掌心, 导致二人的血和泪混在一起,这一切只能怪你赶尽杀绝所致,但亦足以证明,他 两人是深爱对方的……或许这就是天意,真是天意……”迎万感叹的说。

原来三番四次,与婷婷和章太太做爱中,出现半途而废的原因,不是正义正 念的关系,而是身上的降头咒,导致意念力分散,什么事都无法结合……

“请你再次施降……”章锦春紧张哀求的说。

“不!同一个人身上施两次降头术,对降头师来说是种耻辱。”迎万说。

“拜托一次,我多少钱都给……”章锦春苦苦哀求的说。

“章先生,你不尊重你自己没关系,但不要挑衅我的界线,更不要对我耻辱, 你招惹不起……”迎万以傲然的语气说完后,便独自离开。

听了迎万一番话后,我终可以放下心中大石,正当想质问康妮的时侯,章锦 春竟然拿起刀子,冲向迎万身后……

“他妈的!”章锦春破口大骂,并冲向迎万身后,一刀砍下!

当章锦春砍向迎万身后之际,突然,闪出一道青光,刀子犹如砍在硬物上, 应声弹开断裂,而章锦春则傻兮兮望着手中半截的刀柄。

“放肆!”迎万提起右手,作了一个很怪异的手势,接着朝章锦春头顶拍了 一下,章锦春整个人酥软倒在地上。

“锦春!”章叔叔即刻上前扶起章锦春。

康妮上前拦住迎万的去路,我原想叫康妮别侵犯迎万,但始终说不出口。

“别挡着我的去路,你招惹不起,双面人!”迎万冷冷的说。

康妮听了迎万说的“双面人”,整个人像泄了汽的皮球似的,竟让迎万擅自 离去。

倘若以康妮平时的性格和顽强的信念,她绝不会如此罢休,但她今天的举动 确实很怪异,而章锦春在章叔叔的呼叫中,亦没有什么反应,呆呆挣挣的……

“迎万小姐,对不起,求你好心救救我三弟,呜……”章叔叔哭声求助说。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迎万头也不回的边说边走。

康妮的举动和章叔叔的态度,甚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我不知如何面对,亦 不想或不敢面对。正当仿徨无措之际,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她就是我最爱的芳 琪。

“龙生!龙生!”芳琪狂叫急奔投入我怀里。

“你终于来了……我很怕……呜……紫霜……她……呜……”我闭上眼睛, 紧紧搂抱芳琪,哭泣的说。

“别这样……没事的……你的电话怎么无法接通?紫霜怎么了?哇!”芳琪 推开我,急忙向前看紫霜,当看见紫霜的一刻,惊讶的大叫一声。

当我上前想查看紫霜伤势的时侯,后面传来章敏激动的惊叫声。 ----------           第三十一卷第十章卦文中的死人

登上码头,还未走到岸边,短短数十多分钟之内,一切的事,在始料不及的 情况下发生巨变,最惨重是紫霜和章太太,同时出现生命之危。章锦春与迎万闹 翻,导致呆呆挣挣的,唯一侥幸,是我的降头术解了,功力亦完全赓复,这点可 要多谢紫霜对我的真心实意,要不然身上的降头术便无法解除,我则成了一个废 人。

恢复功力的我,自然控制了整个局面,但眼前事物的转变,刹那间,我无法 承受和面对,甚至不想去面对,幸好芳琪及时的出现,看见她等于看见了自信, 亦找回失落的自己和灵魂,瞬间,猛然记起,眼前为紫霜疗伤最重要……

正当想查看紫霜的伤势,章敏传来激动的哭叫声。

“怎么了?”我上前慰问章敏,发现章太太已像个血人,奄奄一息。

“妈妈再次吐血了!”章敏痛心哭泣说。

“玉方,你要坚持……”我捉起章太太的手说。

“师父,刚才已经叫了教护车,不要太紧张,慢慢说。”邓爵士伤感的说。

“章太太,坚持点,救护车快到了。”芳琪走过来关心的说,随即脱下身上 的外套给章太太披上。

“我……不行了……外套……给紫……霜吧……”章太太喘气的说。

“紫霜已有外套了……”芳琪安慰章太太说。

当芳琪为章太太披上外套的一刻,从章太太破损的衣料中,我看见纹身的蛇 图,突然恍然大悟,原来席中无意起的卦文,已经提示谁会出事。

“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太白属星名,乃 太阳系中最接近太阳的第二个行星“金星”,这次上岸为的就是替章锦“金”报 仇,而这方位正好是西南之位。

然而“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亦真正道出码头的情形,我 是龙,章太太的纹身图是蛇,我和她亦曾主动想占有对方,正所谓龙蛇相竞逐, 最后我恢复内力飞上天,她则惨遭刑戮之苦,原来这一切,上天已有了安排。

“别急,慢慢说。”我不敢道出卦文的意思。

“龙生……我不行了……现在不说……以后没机会……再说……现在我把… …敏儿交给你……日后代我……好好照顾……龙生……别忘记……你对我……许 下的承诺……你会助她成为天王巨星……呼……”章太太喘着气说。

“妈……这时侯你还关心我……”章敏痛声大哭。

“嗯……我会记着曾经许下的承诺,绝不食言……”我点头答道。

“敏儿……答应妈……好好听龙生的话……别再任性……从新做人……别在 江湖上打滚……这地方不适合你……还有,记得将我的……股票交给龙生……替 妈完成死前的承诺……不管你以前……怎样的胡闹……我相信你现在……已…… 经……长大……好好……待龙生……”章太太颤抖的说。

“妈!我会听你的话,今天起我会从新做人,不再任性胡闹,一定会成为天 王巨星,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你还要当星妈的……”章敏激动哭泣说。

“敏儿……我把你……交给……龙生……要听话……龙生……过来……”章 太太脸露笑容说。

章太太这时侯竟脸露笑容,恐怕最伤痛的一刻即将来临——回光反照。

“玉方,怎么了?”

“龙生……替我找个旺穴安葬……好让我这个做母亲的……为女儿做最后一 件事……明白吗?”章太太哀求说。

“妈……呜……”章敏痛声大哭。

“玉方,我明白。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我抓紧时间问说。

“心愿?此刻只想……先到地狱……找阎罗王求情……要他放过紫霜……” 章太太说。

“我代紫霜谢谢你,还有什么心事未了吗?”我压抑内心的伤痛说。

“只是有个遗憾……就是无法……与你结合……我现在可以肯定……我心里 只有你,没有他……因为我……即……将死……的……一刻……仍是……想…… 着……你……真……的……”章太太拼最后一口气说完后,以几下抽搐的身体语 言,告诉我们,她的人生旅途已宣告结束。

面对章太太临终遗憾之言,我不禁黯然神伤,且痛恨自己,为何三番四次推 搪不与她做爱,最后要她遗憾的撒手归去,我真是罪人!

“妈!呜……妈……”章敏俯在章太太的身上痛哭。

“玉方!”章叔叔激动的跑过来。

“滚开!你没资格和我母亲说话!”章敏气愤的一脚踢开章叔叔说。

眼看章叔叔被章敏踢倒,我却无动于衷,面对这种自私的人,已没什么好说 的。

“呜……妈……你回来……醒醒呀!”章敏痛声大哭。

所有人亦黯然神伤,默默流泪。

“玉方,我龙生在你面前立誓,一定会遵守诺言,不但为你找个好龙穴,亦 会尽力相助章敏成为影坛天王巨星,你可以安息……”我激动的跪在章太太尸前 立誓。

“妈!我在你面前立誓,必会从新做人,不再胡闹任性,必会完成你的心愿, 从此不再踏上赌船,远离江湖……呜……妈……你安息吧……呜……”章敏抚尸 痛哭,几次哭得声音沙哑。

“章太太,我们会一起协助龙生照顾你女儿……”芳琪默哀的说。

“你们看……”婷婷指着章太太的遗体说。

章太太原本怀着遗憾之容离逝,当我们立誓之后,她脸上竟浮现微笑之容, 或许她的灵魂听见我们说的话,而感到安息吧!

“章敏,你母亲刚才听见我们说的话,现在已得安息,你也别过于悲伤,万 一身体不支倒下,你母亲会很难过,明白吗?”我抚慰章敏说。

“明白,多谢你们,母亲的事已告一段落,你过去看看霜姐的伤势,她现在 很需要你们的支持。”章敏很有礼貌的说。

“章敏,为你母亲披上吧!”邓爵士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章敏说。

“谢谢!”章敏接过邓爵士的外套,很冷静盖在母亲的脸上,虽然她压抑内 心的激动,但泪水还是不停的涌出。

章敏刹那间改变态度,并以礼待人,我感觉有些不习惯,但这是好的不习惯。

我瞧紫霜的伤势,发觉她脸色十分苍白,想必失血过多,于是叫邓爵士通知 父亲,要他请求所有的员工尽量到医院帮忙捐血,邓爵士即刻不停的拨电话,通 知所有好友们相助,同时亦叫师弟鲍律师尽量帮忙。

“紫霜,抱歉!章太太她……所以没有伴在你身边……”我致歉的说。

“没……什……呼……”紫霜呼吸告急,已说不出话。

“紫霜,现在什么都别说,尽量把真气护住伤口,我破肝也没事,你当然也 不会有事,坚强点,拿出信心,所有人都支持你,不要睡觉……不要合眼……” 我紧张的说。

其实这只是我安慰紫霜的话罢了,毕竟她和我的情况不一样,我受伤之前已 有真气聚于全身,而她是受伤失血后再聚真气,但为了让她安心,不能不骗她。

另外,深感遗憾的是,康妮态度的转变,使我对她很陌生,感觉离她很远似 的,尤其是看见她伴在章锦春身边,而不陪伴紫霜的一幕,简直痛心疾首。

这时侯,传来一阵警笛声,也许是路人报了警,幸好几部救护车也到了,当 然记者亦随后而至,这时侯的场面可热闹极了,因为路人看见警察已到场,便很 安心上前打探消息,以作茶余饭后的话题。

警员十分忙碌,不停呼叫人手帮忙,并且忙在地上画起重要的圈子,不允许 我们接近章太太的尸体,只让我们守在十尺之外的范围,而救护人员急忙为紫霜 做初步的急救工作,唯一感到欣慰的是,章敏拒绝救护员治疗伤口,并要他们以 紫霜为重。

记者的闪光灯不停的闪烁,气得哀痛的章敏愤然大怒,但当她站起来想叱骂 的时侯,即时忍住怒气,坐回地面,守在母亲的遗体前。

“章敏,让我来……”邓爵士忍不住,主动为章敏出气,叱骂记者一番。

“玉方,看见你女儿已经学乖了吗?她不再任性胡闹了……”我默默对着章 太太的遗体说。

“妈,告诉您一个秘密,其实我本性乃平易近人,可是父亲逝世后,剩下我 们母女二人,孤女寡妇的,面对这么大的家族,若不撑起一张黑脸董嘴的话,肯 定遭外人欺负,只是没想到,久而久之,养成改不掉的坏习惯,还对您无礼的顶 撞,实非所愿,请您原凉。”章敏小声的说。

“章敏,你母亲听到你刚才说的那番话,她肯定会原凉你,并感到欣慰……”

章敏没说错,若不撑起一张黑脸董嘴的话,肯定遭外人欺负,别说外人了, 自己的亲属已防不胜防,章家两兄弟便是最好的例子。

人群中起了一阵骚动,原来父亲匆匆赶到现场,可能听了邓爵士的捐血电话 吧!

“我为什么不能进去?你知道我是谁吗?龙生是我儿子,走开!”父亲推开 维持秩序的警员说。

“爸……”芳琪第一个上前扶着父亲。

“到底发生什么事?紫霜怎会这样呀?你不是有叫人来的吗?”父亲大吃一 惊,流下眼泪指责邓爵士说。

“邵爵士,别这去大声,这里很多警察和记者。事情是这样的,我一早已经 准备了人在码头边,可是师父再三叮嘱,没得到指示之前,不许轻举妄动,所以 我不敢擅作主张,等到察觉事有跷蹊,便马上赶来迎救,可惜来迟一步……”邓 爵士小声的说,以防身边的警员听见。

“锦东呢?”父亲问。

“我们就是被他出卖,所以才会遭到毒手,说来话长……”我指向另一边说。

“胡说!章叔叔怎会出卖你们!别把责任推到他身上!”父亲不信且激动的 说。

“真的,我没胡说。”我忍住心中的一口气说。

“还胡说!章叔叔不可能这样做的!”父亲不满的说。

(下期预告)三十二集

岸上一战,死伤结果如何,这宗命案受害者反被控杀人罪,章敏能克制心情 吗?龙生和芳琪如何面对逆境的转变呢?迎万小姐这位降头师会帮章敏吗?

龙生在医院再次大打出手,结果谁遭殃了?章叔叔有什么苦衷,最后如何面 对邵家?那谁才是岸上真正的策划者呢?

医院出现不寻常的景象,每人都十分火爆,没想到师母和巧莲也会联手打人, 她们到底打谁?龙生一测之下,竟是三阳合金局,终于出事了!

紫霜身上的三道阳气,加上三阳合金,成了六阳之气冲击,手术期间必会流 血不止而死,苦奈龙生无计可施,只能眼白白看着…

另一个很久不曾露面的女角,今期终于出场了,她到底是谁呢?她出场便拜 师,这回拜的不是风水师,而是降头师,为何呢?

忘记告诉大家龙生今期打败一个人,他又会是谁呢? ----------            第三十二卷第一章种种疑问

岸上一战,双方可说是惨痛收场,章锦春以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使我失去功 力,谁料他的赶尽杀绝却弄巧成拙,导致我与紫霜的掌心血和真心眼泪混和一起, 成了解除降头术的灵药。怎料他见我恢复功力,即命迎万再次向我施降,当遭受 拒绝的恼羞成怒下,手握长刀从后攻击,最后,则成了迎万降头术下的痴呆子。

最不幸的是章敏,非但报不了父仇,反而要承受丧母之痛,而我同样亦要承 受紫霜肠脏溢出的伤痛,虽然伤口不在我身上,但紫霜身上所流出的每一滴血, 好比在我心里割一刀似的,加上迎万指康妮为双面人一事,令我痛心疾首。上岸 前后,被章叔叔和康妮连番出卖,在双重的打击下,要不是芳琪及时出现,恐怕 我已支撑不了……

父亲的出现,引起一片骚闹,当追问前因后果,提及章叔叔出卖我们一事, 他则不相信我所说的话,甚至责骂我推卸责任,无中生有。我没有反驳父亲,深 知他和我同样无法接受事情的真相,毕竟我们出自一番好意,想帮助章叔叔解危, 谁料好心不得好报,反遭其害……

此刻,不想再与父亲做无谓的争吵,只希望紫霜尽快逃离鬼门关,只要她尽 快渡过危险期,什么样的责备,我都不在乎,即使倾家荡产,亦无所谓……

“爸,只要紫霜渡过了危险期,什么罪名推到我身上都没有关系,倘若紫霜 不幸出事的话,章叔叔一定要陪葬,到时侯您别阻拦我,谁也阻拦不了我!包括 你在内!”我怒指康妮,激愤的说。

“你……怎能这样对章叔叔说话?!”父亲愣住的说。

“老邵……别怪龙生……都是……”章叔叔吞吞吐吐的说。

“龙生,快向章叔叔道歉!”父亲拉我到章叔叔面前说。

“你最好求神拜佛,保佑紫霜没事,要不然誓要你章家绝后,你是第一个!” 我怒骂章叔叔说。

“别胡闹!我不相信锦东会出卖我们!”父亲坚决的说。

“龙生,别这样说话,这会构成恐吓罪,很多记者……”芳琪紧张走过来我 身旁说。

婷婷怒气冲冲的走上前来。

“我可以作证,如果不是他弟弟找降头师向龙生施降,那龙生便能控制整个 场面,事情更不会出现这种惨痛的局面,紫霜姐亦不会惨遭其祸。还有,回航之 前,章叔叔骗我们说,已经通知人手会在岸边保护我们上岸,其实他和亲弟弟私 底下已订了赶尽杀绝的协定,前后根本是两回事,哼!”婷婷打抱不平的说。

“天杀的!竟敢在我儿子身上施降头术!我跟你没完没了!”父亲拿起拐杖, 上前想打章叔叔,但举起的拐杖却没打下去,或许下不了手,结果打在呆呆挣挣 的章锦春身上。

“啊!啊!”章锦春像个呆子般呱呱叫。

“老邵,对不起!手下留情吧,锦春已痴痴呆呆,别再打他了,我怕他真的 被吓成疯癫!”章叔叔代弟弟求情说。

“你怕你弟弟疯癫,那我的媳妇紫霜怎么样?”父亲一气之下,不顾情面, 照样打在章叔叔的头上。

“停手!不要打了!”康妮捉住我父亲的拐杖说。

“你……怎么回事?竟敢这样对我说话?”父亲愣住的说。

“我以警察的身分警戒你,如果再打的话,我就公事公办。”康妮护着章锦 春的头说。

“康妮!你傻了呀!竟这样对爸说话!”芳琪不满,上前指责康妮说。

“处长我都不怕,岂会怕你一个女警!哼!”父亲再次举起拐杖,邓爵士即 时上前制止。

“邵爵士,这里有很多记者,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邓爵士小声的说。

“对!爸,千万别激动,在场有很多记者看着。”芳琪提醒父亲说。

突然,章敏迎面走到我父亲身旁。

“可否借您拐杖一用?”章敏以温和的语气对我父亲说。

“当然可以。”父亲凝望章敏的脸孔,欣然点头的答应说。

章敏接过我父亲的拐杖,怒目攒眉,咬牙切齿的望着康妮。

“我就打给你看!”章敏在康妮面前,不但用拐杖怒打章锦春,甚至连章叔 叔也一块狠狠的打。

“哎呀!不要打……呜……”章锦春像小孩子般,双手护着流出鲜血的额头 说。

“打得好!”父亲不停的叫好,似乎很欣赏章敏那份敢作敢为的态度。

“放肆!竟敢在警察面前伤人!”康妮捉住章敏的手,继而从身后腰间拿出 手铐。

两名警员即刻上前,准备向章敏采取逮捕行动。

当康妮正要锁上章敏的时候,我即刻推开两名警员。

“康妮,你敢锁上章敏,我要你们三个离不开码头,别逼我!”

“龙生,这里很多记者,小心因激将法,而成了杀人凶手。”芳琪提醒我说。

“这次就饶了你……”康妮退疑了一会,最后收回手铐,用力推开章敏说。

“我们到那边去。”我伸出臂弯护着章敏说。

章敏很不服气,竖起中指做出连番不雅的动作回敬康妮,记者们的相机自然 而然忙个不停,婷婷和芳琪马上拉下章敏的手,截止尴尬的一面。

“章小姐,辱警是刑事罪,犯不着……”芳琪解释给章敏听。

“我还有什么好在乎的。”章敏伤感的说。

“算了吧,出了口气也好,起码心里较舒畅些。

“龙生,公众场合,警察要公事公办,你对康妮未免太凶了。”芳琪对我说。

“琪姐,不是的,今天的康妮和往日的康妮判若两人,我怀疑她和章家是一 伙的。”婷婷解释说。

“不可能……康妮是我多年朋友,不会吧!”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琪姐,邓爵士目睹一切的经过,你不妨问问他。”婷婷说。

“是吗?不可能的……”芳琪半信半疑的说。

“想知道答案很容易……”我停下脚步,朝章锦春的方向望了一眼。

“龙生,你想怎么样?这里很多记者,千万别乱来。”芳琪紧张的说。

“章敏,借个身体阻挡记者的视线,好让你痛快、痛快。”我倚在章敏耳边 说。

“好。”章敏小声的应了一声后,稍微移了一下身位,将视线转移到章锦春 的方向。

“你只须望向章锦春的方向就行了。”

我暗中将龙猿神功的内力聚在左臂上,当源源不息的内劲涌入左臂的一刻, 便迅速将章敏拉向我的右手旁,擦胸而过之际,遮掩的左掌便朝章氏两兄弟的方 向轰出,虽然不知道能否击中章锦春,但料想必会击中一个,至于,九层心法的 功力有多强劲,如今正好做个测试。

“啊!”章锦春叫了一声,惊慌失措之下,不慎跌入海里。

“锦春!”章叔叔惊慌失声大叫。

“怎么了?”所有人同时发出惊讶的叫声。

我们当然不会错过精彩的一幕,即刻上前围观掉落海里的章锦春。此刻,他 像个不会游泳的小孩童般,高举双手拚命挣扎,由此可见,迎万的降头术可不简 单。

“好!最好把这王八蛋给浸死!”章敏痛快淋漓的说。

“龙生,你……哼!”康妮奋不顾身跳入海里勇救章锦春。

这一幕,自然抹杀记者不少的菲林,而所有的警员开始忙个不停;有些赶去 岸边准备拯救工作,有些忙着不停按着对讲机说话,至于他们谈些什么,我可没 兴趣想知道。

“龙生,将我的外套给章小姐披上。”父亲取下外套说。

“老伯,多谢,不必了,我的心不冷!”章敏说完后,跪在母亲的遗体前。

父亲默然无声,凝望章敏的背影。

“这女孩绝非池中物,年纪轻轻,已流露敢勇当先的一面。”父亲赞叹的说。

父亲对章敏的赞赏,我心里当气然高与,心想既然他对章敏有此好感,那对 章太太遗愿一事,肯定有很大的帮助,本想借此机会向父亲转述章太太希望章敏 入影视圈发展的遗愿,但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毕竟我还未正式进入影城,万一父 亲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去办,那我岂不是少了与章敏接触的机会“芳琪,现在你 该看清楚康妮的真面目了吧?”我转问芳琪说。

“难以置信……我……我对不起紫霜……渐愧!”芳琪垂头丧气的说。

“怎会关你的事呢?”我好奇的问。

“怎么说康妮是我的朋友……哎……我害了紫霜……害了大家……”芳琪叹 了口气说。

“琪姐,绝对不关你的事,因为刚才迎万小姐当众指责康妮为双面人,看来 我们上船的当天,对方已准备好一切,且设下连串计划,要不然她不可能出现在 船上,所谓暗箭难防,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婷婷郁闷的说。

“对!婷婷说得没错,这都是张家泉的手段,至于,锦东是被蒙在鼓里,还 是受了什么威胁……我倒想弄个明白,可惜……哎!”父亲摸着婷婷的秀发,愁 颜不展望向一片无际的大海,沉思不语。

听了婷婷刚才说的那番话,我显得无地自容,当日要不是对康妮起了色心, 今天便不必顾及她的身分,大可将章锦春给击毙。

回想我与康妮的开始,罪魁祸首乃是凤英,当日要不是她中途离去,我便不 会搭上康妮,今日亦不会承受被女友出卖之痛,这凤英真是我的克星,不是给我 增添烦忧,就是要我痛心泣血的,夭寿!

“婷婷,你的手流着血,怎么不让救护员包扎伤口,快……”芳琪紧张的说。

“不碍事,小伤口罢了……谢谢琪姐的关心……”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是我粗心忽略了你……抱歉……我陪你过去包扎伤口……”我说。

“千万不要这么说,今天你也够心烦的……”婷婷小声的说。

“别说了,血还流着,快过去包扎伤口……”芳琪护着婷婷的伤口说。

“婷婷,我和紫霜不是说过,芳琪必会待你如同亲姐妹般,没骗你吧!”我 说。

“谢谢琪姐……”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你们两个?真的呀?紫霜的心愿……好呀!”芳琪疑滞片刻,随即对婷婷 抛出如释重负的微笑。

芳琪此刻的大方微笑,是最甜美的一刻,亦是令我最着迷的一刻,因为这份 笑容,包含着关心和呵护,使我深深感受到无限的温馨。

我和芳琪把婷婷牵到救护人员面前,当婷婷的掌心离开我手臂的时侯,我发 现手臂有一片汗水。

“怎会这么湿……汗水?婷婷的?”芳琪碰到我手臂,惊讶的说。

“嗯……”我点点头说。

“婷婷紧张流的汗?还是强忍伤口痛楚的汗?”芳琪疑惑的说。

芳琪这么一问,使我猛然记起,婷婷背部曾中了一刀。

“不对!婷婷背部中了一刀!”我急忙通知救护员说。

救护员忙着处理婷婷的伤口,而我说的话,他们只是随口应了一声,便急着 把我推开,最后由两位交通警察在前面开路,速速将紫霜和婷婷送往医院。

警察为我们记下简单的口供后,由于公众碱房的车还未到,章敏不肯到警局, 而我和章敏是当事人,必须接受警方进一步的调查和盘问手续,故警员不可擅喜 离去,唯有封锁现场,暂时看管我们。芳琪则陪同紫霜和婷婷的救护车到医院, 同时她也通知所有人到医院为紫霜祈祷。

父亲忙于监视章叔叔和章锦春二人,并要邓爵士通知警务处、律政处、海务 处、医务处严办此事,更不惜利用传媒界的力量向政府施加压力,誓要为紫霜和 婷婷讨回公道,临走前还慰问章敏几句,保证会为她母亲讨回公道,并不容许有 人伤害她。

章敏以几滴泪珠,以示无限的感激。

章氏两兄弟和康妮,乘坐警员护送的救护车离去,父亲和邓爵士两人,急于 跟随救护车到医院,现场只留下我和章敏,还有几位看守的警员和数位记者。

我和章敏二人对着章太太的遗体,默默无语,有位好心的记者不但送上两瓶 饮料和纸巾,还将他身上的外套给了我们。

“章敏,日后有何打算?”我打开闷局说。

“办好母亲的丧事,便找那王八蛋报仇!”章敏愤怒的说。

章敏的回答是我预料中之事,但此举属不理智的做法。

“章敏,我同意先办好你母亲的丧事,但不同意急于报仇,相信你母亲在天 之灵也会不同意,要不然临终的一刻,便不会要求我助你进入影视圈。试问一个 杀人凶手,怎能当天王巨星,受万人追捧呢?”我劝解说。

“我总不能眼睁睁看那王八蛋杀死我母亲,而逍遥法外吧?别忘记他是害死 我双亲的凶手!是双亲呀} ”章敏激动咆哮的说。

“章敏,别激动,章锦春中了降头术后,如今已经变得痴痴呆呆的,这和死 人没什么分别,让他活着受罪岂不是更好,何必补上一刀呢?再说,万一不幸给 自己添上一个杀人罪名,而被判终身监禁,试回你母亲又怎能安息?”我劝解说 道。

“现在那个王八蛋手无缚鸡之力,此刻不对付他,还等何时?万一他身上的 降头术被高人化解,岂不是错失良机?还有那个仆街大伯也该放过?”章敏冷笑 着说。

章敏的说法并不无道理,此刻向章锦春报仇是最好的良机,毕竟降头术有化 解的机会,刹那间,我不知该劝解还是支持。怎么说,章锦春是杀她双亲的仇人, 但我亦很清楚一件事,若想劝她放下心中的仇恨,可比登天还难,况且从她面相 而言,一对锐敏雪亮的双眼、圆润饱实的耳垂、不怒自威的鼻尖,与芳琪爱恨分 明的刚烈性格很相似,绝对不会让步,何况她是面对双亲之仇——芳琪亦曾为报 母仇而竭尽心思。

“章敏,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警方已经接管此事,目前只能走一步、看 一步,切记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万不好鲁莽行事,免得付出无谓的代价。”

“不用你操心,不,我应该说谢谢你的关心……”章敏望着母亲的遗体改口 说道。

“嗯……”我了解想改变一向的作风,并不是一朝一夕可蹴之事,章敏亦不 会例外,但她能否改过以往的性格,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

接着,我和章敏两人,默默无言,凝望章太太的遗体,彼此间,沉默无语, 章敏或许想着如何报仇一事,我则思索康妮和章叔叔巨变一事外,内心亦十分担 心紫霜的状况,虽然卦文所提示的死人是章太太,但紫霜始终未脱离危险期,蹀 夔不下,始终无法冷静思考整件事的究竟……

“我想问你一件事,可以吗?”章敏望着母亲的遗体说。

“请说。”我随即回答章敏说。

“你们这次上赌船,是大伯的邀请,还是周先生的主意?”章敏问说。

章敏突然如此一问,使我十分好奇,她怎会突然提起周先生“今次上船是父 亲安排,据我所知,他是应章叔叔之约,至于是章叔叔或周先生的主意我就不清 楚,相信我父亲也不知道,你怎会有此一问?”我好奇反问说。

“今天所发生的悲局,皆因你和周先生二人之事所引起,如果你们不上船, 或许这件事便不会发生,母亲更不会身亡,回想整件事的种种,到底是命运的安 排,还是早有人设下的陷阱?至今……仍很疑惑……”章敏手握双拳,压抑激动 的情绪说。

章敏这番话,紫霜在船上曾经提起过,当时我和婷婷以因果解说一切,但此 刻面对刚死去母亲的章敏,我实在不敢提起“因果”二字,恐防对章太太有所不 敬。

“章敏,就算你猜疑整件事是个阴谋,但怎会联想起周先生?他是向我赔罪 而来,我想你莫过于敏感了……”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师出岂能无名?整件事的起因实在太巧合了,你昨晚要不是临时送走亲人、 紫霜受伤命危,我同样会怀疑你,但我现在只怀疑周章两家。”章敏坦然说道。

“你怀疑周家?”我清楚的多问一遍说。

“是!虽然我对姓周的没什么印象,但对这位香江小姐记忆犹新,记得有一 次她上船的时侯,大伯曾多次邀请姓周的,但他多次拒绝,并扬言不喜欢乘船出 海,最后香江小姐独自上船,但这次他却肯上船,所以我不能不怀疑他……”章 敏说。

章敏的猜疑无可厚非,毕竟失去亲人哀伤的一刻,思绪难免会胡思乱想。

“章敏,我想你是多虑了,记得周先生曾说过,他是不喜欢乘船出海,但这 次肯出海的原因,主要是将我因在船上,不让我擅自离去,以便有多次机会能调 解彼此间的误会,加上他要我为周家看风水,并开出一张没填写金额的支票,试 问又怎会想置我于死地呢?”我分析的说。

“周先生即将登岸的时候,为何对那混蛋如此热情呢?”章敏说。

章敏提起这个尴尬的问题,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

“章敏,周先生见过迎万小姐的止血法术,或许认为她的功力比我强,而当 时的我功力又全失,他自然而然见风转舵,亦不足为奇,你在江湖上打滚了些日 子,这个简单道理,应该不会不明白吧?”我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你认为就这么简单?”章敏抬起头以凝重的眼神望向我说。

“我认为周先生,不该列入怀疑的对象中……”我肯定的说“也许我不该固 执,应该相信你的话,毕竟你是一位真材实料的相师,神数又了得,相人亦比较 在行,这点我不能不信服,要不然母亲临终前,也不会托你照顾我,我应该相信 母亲,听母亲的话……我相信你……”章敏伤感的说。

很高兴章敏终于被我的神数折服,但她没说刚才那番话之前,我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但现在不知何故,竟对自己那句“周先生不该列入怀疑对像”产生 疑虑,莫非是压力和责任感的关系,导致自信心被动摇正当我迁思回虑周先生一 事,公众碱房的仵作行人来了,他们抬下一个类似棺材的黑色铁箱和几块很大的 白布,草草包起章太太的尸首,抛入黑箱里。

“呜……妈……”章敏激动冲前阻止仵作行人。

“章敏,别这样……你母亲会很难过……”我即时捉住章敏,极力劝解章敏 说。

经验丰富的仵作行人,面对这种悲伤痛哭的场合,司空见惯,章敏的骚扰对 他们不会有所影响,正所谓“你哭你的,我做我的,有钱慢点,没钱快点”。

“大哥,行规我懂……帮帮忙……”我掏出些钱当小费说。

仵作行人不会亲手接过我的钱,但他们的动作很自然让我发现他们的口袋, 我马上把钱塞进他们口袋里,毕竟这些钱不可以省,要不然搬上搬下的动作,会 令章太太的头遭殃。

果然,仵作行人收了钱之后,除了点头示意外,亦即刻在章太太身旁,铺上 厚厚的海绵,而警察叔叔亦很识相,转移视线——不该看,肯定不会看。

收取了小费的仵作行人,态度和动作改善许多,小心翼翼将黑铁箱搬上殓房 车。

“妈!呜……”章敏激动再次抱头痛哭,拚命拉着黑铁箱不愿放手。

“章敏,让他们走吧……你母亲也……不想留在这里……”我轻声的安慰章 敏。

章敏终于松开双手,仵作行人顺利将黑铁箱搬上碱房车,而记者们的闪光灯, 亦转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章敏闪避记者们的闪光灯,转身俯在我肩膀痛哭,而我望着碱房车的离去, 不禁触景伤怀,感叹生命的脆弱,一个活生生的人,刹那间就这么结束了,最后 不管有钱还是没钱,同样以打包的方式,结束人生的旅途——从黑暗的地方出来, 回到黑暗的地方去。 ----------            第三十二卷第二章芳琪的大义

章太太的遗体被仵作行人抬上碱房车后,警员便要我们到警局去,但章敏坚 持要送母亲最后一程,最后,警方在记者言论的压力下终被妥协。途中,想到章 太太这次回航不是回家,而是到人生最冰冷的碱房,不禁感今怀昔,但这个冰冷 的家,人生又岂能躲避得了呢章敏和我坐在警车的后座,泣如雨下的她,目不转 睛,一直凝望着前方的碱房车,而我则在一旁忧心如焚,一会儿担心章敏目睹她 母亲的遗体送入简陋且肮脏的公众殓房里,不知能否支撑得住,另一方面亦忧心 紫霜是否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码头距离公众碱房不远,转眼间,很快便抵达到目的地。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再次伤心欲绝,号啕痛哭,并且冲上前死命紧捉着黑 铁箱,不让仵作行人将她母亲的遗体送入碱房内。

而那些仵作行人则以碱房不准生人接近遗体的条例,假意推开章敏而乘机揩 油,我当然不会让章敏吃亏,急步挡在她身前护驾。

“妈,女儿不孝!是我害了你!快醒来呀!我们回家……呜……”章敏伤心 欲绝痛哭说。

“章敏,别这样,节哀顺变……”我单手搂抱章敏,劝她松开紧捉黑铁箱的 手。

无情的仵作行人,不管三七廿一,以蛮力强行推开章敏,迅速将章太太的遗 体搬进碱房内,便随手关上大门。

被拒于门外的章敏,只能站在长满黑锈的铁门前,痛哭嘶叫,然而,凄惨的 嘶叫声中,只引来几头流浪狗的好奇心和碱房传出的阵阵臭气,却无法唤醒沉睡 中的母亲……

“呜!是我害死母亲!”章敏自怨自艾,懊悔不迭,拥抱我痛哭。

章敏突然转身投入我怀里痛哭,胸前丰满的丰乳同时双双压于我的胸膛,使 我惊愕迎拥,但柔韧丰满的乳球,犹如水波荡漾般,我不禁心迷神惑,无法克制, 加上章敏的身体因哭泣而轻微的蠕动,贴摩的快感油然而生,小龙生根本无法抵 受刹那间的贴身挑逗,已逐寸勃起……

忧心如焚的我,深知此刻不该因章敏的美色起淫心,但生理的造化十分微妙, 它要来的时侯总是难以抗拒。幸好定力够坚定的我,很快便将勃起冲动的龙根镇 服下来,但面对低胸性感的美人,双手不由自主从纤细的腰肢,逐渐攀向玉背轻 抚,甚至厚颜无耻,不顾一切,陶醉于乳摩的快感,龙根怒挺刺向章敏腿间三角 地带……

“嗯……”章敏突然对我瞄了一眼。

不!理智的我轻轻推开章敏,尽量不与她身体接触,毕竟她刚承受丧母之痛, 而躺在碱房里头的是极信任我的章太太,加上紫霜的生死未卜,倘若此刻我仍起 色心的话,简直猪狗不如,试问怎能对得起芳琪她们,况且自己亦无法原凉自己, 这份理智我必须坚持。

“章敏,伤心只会损害身体,别让你母亲走得不安心,节哀顺变吧!”我轻 轻推开章敏的肩膀说。

“对……母亲生前已受我的气,现在该让她安心……安急……”章敏抹掉眼 泪,点头说道。

章敏情绪的刹那间转变,我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她的脸型属木,五行中木属 东,挺然俏丽的鼻峰,乃旭日东升之势,一对精伶的眉眼,更是彪虎?恚?κ鹿 ?现?猓?词故О芤嗪芸于?皆倨穑?峋龊筒谎园艿男愿瘢?纫话闳烁涨俊“我 们该到警局了,请……”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我要先到医院探望紫霜,然后才跟你们到警局。”我对警员说。

“抱歉!由于是死人案件,所以你们必须先到警局留口供。”警员不耐烦的 催促我们上警车说。

“什么死人事件?别忘记我们是受害者、她是死者的亲属,并不是你们的要 犯,要不然你联络处长,让我亲自对他说。”我不悦的说。

“不行!我们必须公事公办,走吧!”警员推我的肩膀说。

“放手!”我用力将警员的手甩开,并发怒的大喝一声说。

“你想怎么样?别乱来……”神色慌张的警员,急忙按着腰间的枪袋说。

警员的动作,使我联想起一个有趣的问题:神功能否抵挡得住子弹“慢!我 身体不适,要求先至医院总可以了吧?”章敏拉住我,对警员说。

“这……”警员互视一眼说。

“我们是受害者,并不是要犯,你们何必与我龙当立不去?要不然你先询问 你上司的意见,直说我非到医院不可,或者借个电话,让我与处长直接对话。”

两名警员走到一旁,通过对讲机,谈了一会后走过来。

“我送你们二位先到医院……”警员礼貌的说。

警员通过电话后,态度一百八十度的改变,也许知道我是处长的朋友,所以 抹去心中那份敌视感,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之前对我百般刁难,毕竟是我先与他 们的上司康妮过不去,下属为上司出口气,亦是理所当然之事。然而,大机构层 压式的关系,便是文明社会里的“弱肉强食定律”,侥幸处长是我的朋友。

“谢谢!走吧!”我拍拍章敏的肩膀,示意一起上车。

章敏依依不舍登上警车,我则忐忑不安望着前方的道路,一方面希望尽快抵 达医院,另一方面又害怕抵达医院,接获不利的消息。虽然签文提示的死者已经 出现,但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难免有所疑虑,甚至对自己会产生疑惑——到底 我是对神数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警车很快抵达医院,幸好这家医院不是江 院长管辖之地。当下车的时候,发现路人总是朝我抛出怪异的目光,感觉把我当 成犯人似的,加上记者们的纠缠,这滋味可真不好受,最后在警员的护送下,顺 利将我们带到警方临时借用的会客室。

我的出现引起芳琪的注意,她第一时间走了过来,章敏则在警员的陪同下, 跟随护士前去治疗伤口,而父亲和邓爵士仍陪着章叔叔,但他们的表情告诉我, 似监视多过陪伴。

正当想向芳琪追问紫霜的状况,却给她抢先说了。

“龙生,先不要紧张,紫霜正在手术室抢救,巧姐和玉玲几个在手术室外等 侯消息,婷婷的伤口没什么大碍,鲍律师正赶来协助我们给警方口供,另外我联 络了处长,他答应亲自前来了解此事,而章锦春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医生为他 注射了镇静剂,看来要睡上好几个小时,但康妮仍是陪着他,还有捐血的情况很 理想,支票亦存入你的户口,还想知道些什么呢?”芳琪很清楚的向我交代一切 说。

“芳琪,目前我只担心紫霜的伤势,其他的事暂时不想了……”我欣赏芳琪 的办事能力有她为我打点一切,十分安心。

“不!有件事要询求你的意见,紫霜转去哪一间私人医院好呢?”芳琪严肃 的问。

“你认定紫霜可以安全离开手术室?”我好奇反问芳琪说。

“我见你肯留下陪着章敏,而不跟随紫霜到医院,想必已测出紫霜会没事吧, 希望我没猜错……是吗?”芳琪紧捉我的手说。

芳琪的猜测,足以证明她察言观色的能力极强,或许每个律师都有这等本事 吧……

“紫霜不会有事,转院的事你和邓爵士商量,只要不到江院长那间就行了。” 我凝重的说。

“好!我即刻与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的事,你先休息一会,其他事让我处理 就行了,不用操心。”芳琪拍拍我的手说。

“谢谢你!”我感激芳琪的关怀和信任。

“谢什么呢?”芳琪好奇的问。

“谢谢你信任我认为紫霜会没事……你很坚强……”我有感而发的说。

“紫霜需要的是医生和她本身的意志力,我们只能给以信心和妥善安排,当 做对她的支援,这亦是我们目前可以做和应该做的事,总之,紫霜和婷婷的事, 让我们几个女人来处理,你不必操心,相反你要处理的事还很多……但切记不要 冲动、不要伤人……”芳琪指向父亲的方向说。

“嗯,你说得没错,确实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我付之一叹的说。

“龙生,不知道你会怎样对待康妮呢?虽然她做的事,令我很气恼且反感, 但她毕竟是我多年的好友,希望你看在我的份上,别令她太难堪,我答应你会与 她绝交,对不起……”芳琪惭愧的说。

芳琪的惭愧,使我更加的内疚,当日要不是我贪恋康妮的美色,今日怎会承 受被女人出卖的伤痛“这点你大可以放心,康妮怎么说亦曾在医院帮过我一次, 所以我不会对她怎样的,要不然码头那一掌已要了她的命,至于绝不绝交的事, 则由你自己决定,我会尊重你的决定,相信巧莲她们也会一样,放心……”我点 头说道。

“谢谢!我过去和邓爵士商量紫霜转院一事。”芳琪点点头,搓搓我手背说。

“一起过去吧!”我将手搭在芳琪冰冷的肩膀说。

刚才和芳琪短短谈上几句,察觉她不停查看手机,加上冰冷的肩膀和小手, 料想她和我一样,表面上显得很镇定,其实内心对紫霜的伤势,忧心如焚。然而, 这一刻,她仍以冷静的态度处理所有的事,这份临危不乱的坚强果断力,坐上邵 家正室之位,乃当之无愧,只可惜命运就是命运,半点不由人……

走到父亲面前,当看见章叔叔的脸孔,我便无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痛痛教 训他一顿,为紫霜出口气,可是紧抓起的拳头很快便松开,也许我无法对一位手 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家下手,而芳琪则把邓爵士捉到一旁,商讨紫霜转送私立医院 事宜。

“龙生,章敏没什么大碍吧?”父亲慰问说。

“章敏没什么大碍,只不过在殓房大门痛哭一场,现在情绪算稳定下来。”

“龙生,对不起,不知紫霜情况如何?”章叔叔小声的问我说。

“你还有脸问我紫霜的情况,要不是你出卖我们,怎会出现这种局面?但我 现在可以告诉你,不管紫霜的情况如何,这笔帐我一定会跟你算清楚,还有章太 太的死,你和你弟弟要负上责任,章敏绝对不会放过你们两个……”我愤怒的说。

“你们想怎样对付我都没有关系,只希望你能放过我弟弟锦春,可以吗?” 章叔叔求情说。

父亲突然发怒,往章叔叔的脸上,狠狠的掴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响起后,章叔叔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然而,这句响亮的清脆 声和红红的手指印,教我心里直喊“痛快”二字,只是没想到父亲的火气会这么 大,章叔叔的脸皮会这么厚……

“你弟弟在我儿子身上使用降头术,之后害我媳妇紫霜破肚溢肠,如今生死 未卜,你还有脸要求我们放过他,你究竟是不是疯了,还是中了降头呀!哼!” 父亲咆哮激动的说。

这时侯,芳琪和邓爵士可能因父亲的怒掴和咆哮声,给引了过来。

“别吵!你们再吵的话,我可要把你们隔开。”警员上前对我们说。

“没事,走开……”邓爵士愤怒的把警员给叫走。

“爸,别动怒,有警员在旁守着,别让他们看笑话。长话短说,直接问股票 一事,至于紫霜这笔帐,等警方放手后,我们才跟他算。”芳琪小声的对父亲说。

芳琪这么一说,我才记起股票一事,差点误了大事,幸好码头轰出那一掌, 是把章锦春击下海,要是不幸击死章叔叔的话,恐怕连股票也击入海里。此刻, 回想自己处事方面,实在急躁鲁莽,加上为了在章敏面前表现自己的功力,不顾 后果轰出试探的那一掌,实属不智,日后需加以警惕。

父亲听了芳琪的话,闭目沉思一会后,情绪果然冷静下来,点点头表示接纳 她的意见。

“其他事日后再谈,股票什么时侯交给我们?”父亲直接问章叔叔说。

“老邵,股票的事,日后再办吧!”章叔叔无精打采的说。

“哼!什么是日后再办?”父亲愤怒的说。

“老邵,现在锦春和紫霜的事还没解决,哪还有心情办股票之事呢?”章叔 叔说。

“不!章太太虽然离开了,但是她生前已经答应会把手上持有的那份股票交 给我们,这点她女儿章敏可以作证,你绝对不可占成己有!”我即刻追问章叔叔 说。

“龙生,我三弟锦金生前所持有的一切,已归章氏所有,而玉方所得的遗产, 亦是从章氏所得,如果她想转让任何股份,必须得到董事会同意,要不然昨晚宴 席上,她无须向我要回股票,当时你也在场,不是吗?”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这么一说,不但教我惊讶,芳琪亦和我一样,要不然我俩不会愕视一 眼。

“你指章太太生前所持有的一切,死后的财产,全归章氏?”芳琪惊讶的说。

“是的!”章叔叔说道。

相信所有人听章叔叔说完后,皆震愕不已,我则担心章敏会一无所有,谁料, 这时候发现章敏站在门口窃听,看来又是讨好她欢心的好时机,真要加把劲才行, 毕竟此刻她很需要朋友的支持,真是天助我也……

“胡扯!怎会有这样的条文!如果有的话,今天这件事摆明是谋财害命!” 我不满的说。

“龙生,千万不好说成是谋财害命,章家有钱等于我有钱,而我的钱花到下 辈子也花不完,如果要谋财害命的话,那遇害者我将是第一个。”章叔叔解释说。

章叔叔的解释并不无道理,倘若章锦春要谋财害命的话,一定先向章叔叔下 手,这样便可顺理成章,取代章氏老大的位子,不过,我还是为章敏感到愤愤不 平。

“如果章太太的遗产,全归于章氏的话,便对章敏很不公平,我不相信这类 条文有法律效用,简直难以置信,哼!”我气愤的说。

“芳琪是大律师,你可以询问她关于法律的常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这条 文已在章家有多年历史,锦金死后亦曾在法庭上引用过,这点你无须多疑,至于 公不公平很难下定论,或者这么说,如果我和太太、锦春都死去的话,这对章敏 又公平吗?”章叔叔摇头叹气的说。

章叔叔的反驳,教我哑口无言,而芳琪又低头不语,显然这类条文有法律效 用,但我仍为章敏感到不服,不管众人怪责我执着或野蛮都好,我始终不想让步, 决定为章敏力争到底。

“芳琪,你是大律师,这类家族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我问芳琪说。

“龙生,这种遗产处理法是有效的,不过要看当时立约的情况,一般大家族 都会使用这种方法,但多数会以股份做分配权,至于,变卖股权要通过董事会, 这点可要看过约上的条文,方可准确回答你。”芳琪回答说。

芳琪的回答,则令我十分的失望,但亦是我预料之内,可是为了讨好章敏, 只能加把劲“芳琪,我不管这类条文有没有法律效用,一定要向法庭追究到底, 不管花多少钱,这场官司一定要打下去,誓要为章敏讨回公道,以慰章太太在天 之灵。”我激愤的说。

“你们只是要玉方持有的那份酒店股票吧?这点我可以答应交给你们,不需 要这么麻烦……”章叔叔感叹的说。

“不!股票事小,就算得不到,亦不算怎么一回事,我们只想为章敏取回公 道,绝不容许你们欺负她。”父亲突然挺身而出的说。

章敏终于推开大门走进来。

“谢谢大家对我的错爱,章敏感激万分,不过,章家的一分一毫,我从不稀 罕,大家不必为我操心。”章敏走进来说。

真要命!最重要且感人的对白,竟给父亲抢了说,气死我了!

“章敏,你没事吧,节哀顺便!”父亲上前拍拍章敏的肩膀,且关怀的说。

“谢谢!”章敏感激的说。

父亲对章敏的关怀,令我十分惊讶,虽是说她刚死去母亲,但这种举动似乎 不像他一贯的作风,尤其是刚才说那番话,感觉是故意说给她听似的,难道父亲 早已发现章敏躲在门外窃听?看来父子就是父子,甚至狡猾的手段,亦不相上下, 可是父亲为何要讨好章敏,用意又何在呢“敏儿,还好吧?”章叔叔小声慰问章 敏说。

章敏谢过我父亲后,走前几步到章叔叔面前,俯身露出唇红齿白的媚笑。

“你这只老狐狸,别猫哭老鼠假慈悲的,双亲之仇,我一定会报,你等着瞧, 假设在街上遇见我,要不你转身迅速走开,或者先向我动手,否则我见你一次便 打一次、骂一次,还有别忘记通知你最亲爱的二弟,知道吗?”章敏伸出柔嫩的 玉指,轻抚章叔叔的脸,且装出一张狐媚撩人之态说。

章敏的怪异举动和语气,不禁令我们感到惊讶和愕然!

“胡闹!走开!我是你大伯,你身上流着的是章家的血。”章叔叔拨开章敏 的手说。

“对!没错!我身上是流着章家的血,没有章家的血,恐怕我已活不成,所 以我准备将身上最宝贵的一点血亦回报给章家。其实二伯早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可惜他如今身患重病,希望他早日康复,好让我为章家留下血脉,以报章家对我 的恩惠。对了,你是章家的主人,要不由你代劳如何?”章敏拉低胸前的领口说。

章敏突然向章叔叔做出狐媚的动作,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此刻也无法去继 续思索其中原因,因为她那对精灵的媚眼,正向章叔叔流露狐媚诱惑之神,加上 诱艳苗条的曲线和低身酥胸微露的诱惑之态,已导致我身上那股热腾腾的阳刚之 气迅速直逼双腿之间,试问又怎能恩考其他问题呢“胡闹!”章叔叔气得即刻推 开章敏,闭目不语。

“小心……”芳琪上前急忙扶着章敏,免她被章叔叔推倒。

正当章敏想上前再次逗弄章叔叔的时侯,康妮气冲冲的从门外走进来。

“你们两个没事,不需要医生检查吧?”康妮以不悦的语气,指向我和邓爵 士说。

“你脑袋有问题,才需要检查!”邓爵士嘲笑康妮说。

“邵龙生,你呢?”康妮问我说。

“不必!”面对着康妮,却要以视若路人的语气回答,我实在痛心万分。

“这就好,现在警方有理由相信,你们策划一宗仇杀事件,现在警方正式拘 捕你们,从现在起你们所说的一切,将作为呈堂证供,带走!”康妮道出警戒说。

“康妮!我没听错吧?”芳琪怒烘烘走到康妮面前,强烈嗔责说道。

“走开!别阻碍警方办事!”康妮一手便将芳琪给推开。

“哎呀!”芳琪惊讶的叫了一声,跟着不慎跌在地面。

芳琪或许没想到,康妮会推她一把,导致失去平衡跌在地上,章敏即刻上前 将她扶起,而我则气得怒火中烧,简直忍无可忍……

“过分!这巴掌是代芳琪还给你的!”我当众使劲掴了康妮一巴掌,并要她 和芳琪一样跌在地上。

果然,这巴掌令康妮应声倒地,但她很快从地上爬起,一只手抚着半边脸, 另一只手则气愤愤指着我叱骂。

“邵龙生,你竟敢袭警!”康妮愤怒抚着被掴的半边脸说。

面对康妮的怒骂,我不想反驳什么的,毕竟刚才掴她那一巴掌,已令她十分 疼痛,但我内心的痛,又何止她的十倍、百倍……

“笑话!我以太平绅士的身份告诉你,警方既然可以当众蓄意伤人,龙生又 为何不可以呢?你身为警员没有以身作则,还敢用袭警一词,难道你不怕丢警察 的脸吗?”父亲耻笑康妮且替我解围的说。

“你们……把他们带回警局!”康妮以抱怨的语气对身边的警员说。

“请!”警员示意我们到警局。

“上手铐呀!”康妮连说带骂的对警员说。

警员掏出手铐,芳琪冲上前急忙阻拦,警员退疑片刻,似在等候康妮的命令。

“锁!”康妮毫不犹豫即刻说道。

“康妮!你……你真过分,我芳琪今日起与你绝交!”芳琪怒骂康妮说。 ----------            第三十二卷第三章狡猾的父亲

面对反常的康妮,我真不知所措,甚至想不出什么理由,竟会敌视我们为杀 父仇人似的,莫非是为了替情郎章锦春报仇?但她又为何要失身给我,且将身上 最宝贵的处女身奉献给我呢?再者,倘若是为情郎报仇,对像应该是找迎万才对, 毕竟是她伤害章锦春,而不是我们,真是莫明其妙……

此刻,紫霜的状况生死未卜,康妮坚持要押我们到警局,并且下令锁上手铐, 摆明有意要刁难我们。然而,整件事最气人的是,章敏的母亲惨遭章锦春杀害, 最后章敏却要被锁上手铐成为要犯,简直是无法接受的事实,要不然芳琪亦不会 在这个时侯向康妮发出绝交的宣言。这个宣言则无意中成了我们众人的小快慰, 但这份小快慰,我知道是芳琪以沉重伤感换取的……

“芳琪,别难过……我支持你……”我挣脱警员的手忙搂住芳琪说。

“我……不……难……过……”芳琪以沉重的语气,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道 出。

芳琪表面虽是说不难过,但痛心疾首的表情已将她出卖。刹那间,我分不清 楚是坚强,还是和我一样在痛恨自己有眼无珠“全部锁上带走!”康妮对警员颁 下命令说。

警员慑于康妮的权威,即刻采取行动,虽说他们是执行警务,但言行举动中 十分和蔼,嘴巴不是挂着“不好意思”,便是“麻烦”或“请”字,导致我内心 的怒火,亦不想牵怒于他们身上,但面对冷冰冰的手铐,双手犹如千斤重很难举 起,当望向父亲的时侯,他却向我点点头,似平要我忍下这口气,逆来顺受……

无奈的我慢慢伸出双手,而警员战战兢兢的为我小心翼翼套上手铐,可是套 上大半天,仍是感到不满意,也许他怕锁得太紧会弄痛我的双手,又或者是对手 铐没有信心,担心无法真正把我给锁住……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慢慢来……保持镇定……”我忍不住对警员 说。

警员在尴尬的气氛下,终于将我和邓爵士锁上手铐,当眼望邓爵士被锁上手 铐的一幕,我内心惭愧万分,毕竟从没想过堂堂一位爵士,为了我竟要承受这份 委屈,倘若他不幸负上法律责任的话,到时侯我可不知怎么样面对雅丽。总之, 这件事亦使我上了人生宝贵一课——处事能力仍有待磨练。

警员锁上我和邓爵士后,正预备押我们出去的时侯,康妮再次对警员大发雷 霆,板了脸指向章敏、芳琪和我父亲,厉声说道:“还有他们!”

警员不敢怠慢,即刻拿出手铐上前做出逮捕行动,我和邓爵士两人错愕中, 交视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康妮刚才说的那番话。

“他呢?”邓爵士指着章叔叔问康妮说道。

“警方做事不用你教!他是受害者!”康妮冷酷的说。

“去你的!我要投诉你!我要见你的上司!哼!”邓爵士大动肝火的说。

“要投诉,也要先到警局再说!锁上!带走!”康妮领下命令说。

刹那间的转变,我已无法冷静下来,当紧握双拳准备发难的一刻,芳琪突然 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向我猛摇头示意不可造次,愤怒的我原想把她给推开,但瞥 见她那惊遽激动的眼窝和那急涌的泪光,不由自主的冷却下来……

“忍一忍……千万别铸成大错……”芳琪紧握我的手臂说道。

就在警员要锁上芳琪的时侯,另一边的章敏终于沉不住气,恢复原有的野蛮 性格,粗话连篇的臭骂一顿,继而向警员动武,拳打脚踢,可是尝不到甜头,因 为警员早已有所戒备,即刻使出制敌那一套,迅速将章敏制服,并反手将手铐戴 上,使她无法动弹,气氛开始紧张起来。

这时侯,数名警员从外面蜂拥而至,也许接获同僚们增援的呼叫吧!

两名警员示意我父亲伸出双手接受手铐,芳琪亦逃不过此般厄运。

“我是邵一夫太平绅士,你们敢锁就锁吧,但你们所做的一切,我一定会追 究!哼!”父亲高举双手,昂首望天,神气的说。

“这……”警员望向康妮,有所退疑,退退不敢动手。

“让我来!”康妮从腰间掏出手铐,怒冲冲的走上前。

父亲眼见康妮的回应和举动,气得脸泛红筋,额上的筋根也暴了起来,或许 他没想到会有人敢不给他面子,甚至更想不到来犯者,竟是邵家的八姨太康妮!

“你敢?!”父亲疾言厉色的说。

“我执行公务,有何不敢!”康妮毫无退缩,随即捉起父亲的手说。

“你……”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此刻,目睹父亲承受康妮无理取闹的委屈,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再也无法 忍受下去,芳琪再多的眼泪也无法使我冷静,我只知道愤怒,已掀起真气聚于双 臂,蓄势待发……

“放肆!”我大喝一声,内劲一吐,硬生生将手铐扯断,凌空左掌朝康妮的 方向轰出。

“龙生,不要!”芳琪惊惶失措,大叫一声。

“哎呀!”康妮大叫一声,整个人大字型般向后翻滚,而手铐亦被掷向空中。

正当要向康妮发出右掌之际,芳琪奋不顾身冲上前,死命紧捉我的右臂不放 “龙生!不要!打伤人很麻烦!打伤警员更麻烦!不要堕入圈套!答应我……不 要……呜……”芳琪死命捉着我的手不放,苦苦哀求的说。

面对芳琪死命的阻拦,刹那间,眼前涌现当日她为凤英挡上一掌的一幕,吓 得我急忙转身护起芳琪,右掌转移轰向天花板,以免再次错手打在芳琪身上。可 是这一掌的力度,足以把天花板的装潢给轰得纷纷坠下,我即刻以身体挡在芳琪 身前,双手则护着她的头部,绝不让她受丝毫损伤。

天花板的装满掉落地面,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埃尘飞扬,警员即刻控制 场面,有些守着门口不让外人闯入,有些扶起康妮慰问伤势,有些屏气凝神望着 我不敢乱动,瞬间,内外都引起一阵惊扰。

“别乱来!举起双手!”众警员惊慌中拨起配枪,颤颤抖抖的指着我说。

面对枪口的一幕,我不禁想起之前的疑问——八八六十四卦的翻云掌,所形 成回旋的气流,能否挡得住子弹的劲度然而此刻,我无法思考这个问题,亦没有 时间举起双手,因为担心有人受伤,忙于四处张望,尤其是父亲他老人家……

“不可开枪!”父亲推开挡在他身前的章敏,迅速站到我面前保护我,而邓 爵士亦一马当先挡在我父亲身前。

“师父,小心康妮,我怕她趁乱之际,公然向你开枪……”邓爵士小声提醒 我说。

“嗯,爸,你没事吧?”我多谢邓爵士的提醒,同时慰问父亲的伤势。

“没事!你先看看章敏,刚才她挡在我身前,头部好像被铁棍击中。”父亲 说。

“我没事,皮外伤罢了……”章敏站起身走过来,顺势将手上的铁棍,掷向 章叔叔方向。

“你……你……举起双手……”警员直喊着要我高举双手。

“你什么你?举什么举?你知道你的枪指着谁吗?”邓爵士吓唬警员说。

“龙生,不要乱来,控制情绪,惹上刑事罪的话,可要坐几年牢,答应我, 忍着气……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举起双手以示合作……”芳琪紧握我的手 说。

“龙生,听琪儿的话,不要乱来。幸好刚才没有伤到人……”父亲侥幸的说。

芳琪刚才说得没错,今天的康妮似平想我动怒,不停挑衅我的怒火。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听取芳琪的意见,高举双手,暂且顺从警方的要 求。

这时侯,康妮捡起地上的手铐,命警员再次为我们锁上手铐,当警员走到芳 琪面前,芳琪很大方伸出双手。

“芳琪……”我忍不住推开芳琪的手。

“不要做无谓的反抗,这里并不是我们反抗有利的环境……”芳琪伸出手给 警员。

“芳琪……对不起……”眼看手铐锁在芳琪的手上,我心里十分十分的难受。

“龙生,别这样,这不是你的错,我相信在法治的社会,没有一手遮天的事, 真理始终站在正义那一边,康妮始终恶不出什么花样的……”芳琪反过来安慰我 说。

芳琪这句话令我产生一个疑问:芳琪想到的结论,没理由身为警官的康妮想 不到。

康妮走过来,示意我父亲伸出手的时侯,父亲叮嘱我要冷静的面对,不可冲 动。

“龙生,别冲动……让我来处理……”父亲小声对我说。

我知道父亲很重视面子和身分,如果这样被锁出去,明天报章必会登上头条, 我内心则十分难受,恐怕父亲此刻已难受不堪,怎奈我这个不孝子,无计可施… …

眼看康妮即将为我父亲套上手铐之际,父亲激动骂了几句后,突然甩开康妮 的手,转按在自己心脏的位置上,接着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情形像心脏病发作 似的,吓得所有人发出紧张的呼叫,我当然亦被吓了一跳,急忙扶起父亲,希望 他不是因为面子的问题,而激动中风……

“邵爵士……邵爵士……”邓爵士急忙用身体护着父亲,不让他跌在地上, 并慢慢让他平躺且帮他松开颈口的钮扣。

“爸……”芳琪惊慌中失声大叫。

“爸!怎去了?”我扑向父亲身旁喊了几声,急忙捉起父亲的掌心,朝掌纹 根部一看,幸好没有横纹出现,表示中风或心脏病发作的危机较低,此刻的心情 亦稍为镇定下来,心想既然不是心脏有事,父亲的手为何要按在心脏部位,难不 成是借病以避过手铐之辱。

两名警员急忙冲出门口,想必是通知医生前来急救。

我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父亲站的位置不是三煞位,头顶没有横梁悬垂,更 不见有锥心柱出现,何来心脏之殃?再次仔细的想了一想,父亲倒下的位置是倒 向邓爵士的怀里,而邓爵士刚好是站在父亲的右手旁,倘若心脏有事,不是倒向 前后方向,便是原地倒下,不可能倒向九点钟方向,看来九成九是在装病,虚惊 一场!

“爸……您怎样了?”芳琪紧张叫喊,似乎想利用声音把父亲给唤醒。

“老邵!怎么了?没事吧?”章叔叔上前关心慰问。

“关你什么事?不用猫哭老鼠假慈悲,你不是很想他们出事的吗?现在你的 阴谋达成,应该很高兴吧?”章敏不客气嘲骂章叔叔说。

章敏对章叔叔的嘲骂,可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加上父亲狡猾的装病,直接 把我这个糊涂虫给唤醒,如梦初醒!

回想整件事皆因紫霜和章太太出事后,内心疚愧于策划失当,痛苦惭愧到了 极点,导致无法接受事实,迷失自我。要不然康妮绝对不会有机会控制局面,且 对我处处相逼,以往的我不是善于控制局面吗?或许今次的对手是康妮,是面对 一个曾经深爱过的破格恋人,所以才会不慎受制于她,要不然就是命运劫数……

此刻,我不能再沉寂,该是时侯运用本身有利条件,反客为主,扭转局面, 甚至不惜利用狡猾手段,以助邓爵士逃脱刑事罪行,毕竟岸上最后一批人是他找 来的。至于爵士之子的身分和言行举止的礼仪,我已抛出九霄云外,亦不想它成 为日后的枷锁。

内心决定一切后,首先捉住芳琪的小手,并在她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图案, 虽然这个图案并不代表什么,但这一刻我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聪明的她想必应 该知道我想表达些什么,要不然她之前也不会估计,我认为紫霜没有生命危险一 事。

果然,聪明的芳琪,悄悄地对我使了一个眼色,继而再次仔细瞧了父亲一眼, 脸上焦虑的面容随即逐渐平和,而另一边的章敏,却不放过嘲骂章叔叔的机会。

“怎么了?不出声啦!西洋镜给我拆穿,自打没趣!哼!”章敏不停讽刺章 叔叔。

“别吵!蹲下!”警员命令章敏蹲下禁言。

“我站着不行呀!嘴巴是我的,讲话不行呀!关你屁事?”章敏怒骂警员说。

“我命令你收口!别吵!给我蹲下!”康妮不耐烦的说。

“我就是不蹲下,不收口,还要吵,你能将我怎么样?有种就打我,打死我 呀!臭婊子!”章敏不甘示弱,死要反驳康妮说。

“你行!锁上手铐还敢放肆!”康妮说完走到章敏面前,不是掴也不是打, 而是将手摁在章敏的手铐上,痛得章敏呱呱叫,双手像拜年似的,上上下下不停 的摆动,企图想甩脱手上的手铐。不过,无论章敏怎样扭弄手铐,结果只会越夹 越紧,自讨苦吃,但胸前晃荡的乳球,倒是十分惹火、诱人,不管什么时侯、什 么场面、什么情景,这对弹实高耸的双峰,仍散发出一股教人痴迷的媚力。

“你神经病呀!别以为把我们关在这里,就可以随意伤人,你们还不赶快替 章小姐松一松手铐,要不然我连你们也一起投诉!”邓爵士用身体推开康妮,激 动的说。

章敏!别这样,会吃亏的……“芳琪劝阻章敏说道。”我才不怕这群吃屎狗! “章敏肆意的辱骂警员说。

我了解章敏那种野蛮性格,一旦发起脾气,没有人可以劝解,不过,亦反映 出倔强的一面,起码痛楚的她,至今没向康妮求饶,亦没有流下一滴眼泪,这点 我不能不佩服她。

“敏儿,别乱发脾气,辱骂警察对自己没有好处……”章叔叔好言相劝说。

“他妈的!你别叫我的名,很恶心!我想怎么样,关你屁事!我现在不辱骂 警察,我咒你弟弟不得好死,痴痴呆呆过一世,好吗?”章敏对着章叔叔骂道。

章叔叔听了章敏的辱骂后,脸泛极为不悦之容,怎奈他面对的是野蛮的章敏, 只能吞声忍气,坐于一旁,垂头不语,又或许是因为章敏之母的死,导致惭愧而 无法面对这位侄女,其中是什么因由,恐怕只有他本人知道。但章敏的辱骂又再 次牵怒于康妮,想必又是骂中她的爱郎章锦春,而我亦因为康妮的反应,再次气 恼。“你真过分!”康妮再次在章敏的手铐上,狠狠一摁。“啊!”章敏痛声大 叫。章敏痛得大声嘶叫外,差点跌在地上翻滚,众人不禁抛出怜悯的目光,警员 也不例外,只不过碍于康妮的身分,警员不敢上前为章敏求情,所谓多一事不如 少一事,便是警员应有的执勤态度。然而,情势发展到这个局面,相信很多警员 已不认同康妮的处事手法,即使码头跳水之辱、不满之怨,此刻也该一笔勾消, 看来是时侯由我控制局面,只可惜今次的对手是昔日的恋人,真伤感!“够了! 事情该总结了!康妮} 胡闹够了吧?”我大声一喝的说。

所有的警员,听我这大喝一声,急忙提高警惕,有些还把手按在腰间的配枪 上。“你给我安静的蹲下!”康妮怒目而视的对我说。

“康妮!你胡闹够了吧!整个警局的人,包括你的上司和手下,甚至有些犯 人都知道你是我女友,但今天你屡次为别的男人与我作对,这点我就算了,你有 权利在任何时侯更换男友,但你绝对没有权力公报私仇,更没有权力折磨犯人, 何况我们不是犯人,章敏更是个受害者,过分!”我不客气指责一番,上前扶起 章敏。

“你别随意走动!别忘记,你现在已被逮捕了!”康妮反驳说。

“你可以试试向我开枪,甚而你的手下也可以,但我要通知大家一点,听好, 是‘通知’二字,这次的逮捕是我自愿,皆因你是康妮,是我昔日女友,既然你 现在已公然表明立场,我亦没必要再自作多情,想锁我……”我内劲一吐,当场 把手铐的铁链给扯断。

“你……”康妮气得说不出话。

我扶着章敏坐下后,要求警员为她的手铐松一松,起初警员有些忌惮康妮, 最后同情心胜于一切,上前为章敏松一松手铐,可怜一对雪白的娇腕已留下斑红 的铐痕,表皮亦因磨损而渗出血丝,教我看了不禁心疼叹息。

“全部带回警局!”康妮下命令说。

“慢!如果想押我到警局的话,我可以告诉大家,这家医院肯定不得安宁, 坠下的天花板装潢就是最好的证明,但我并不是不合作,只是无法接受公报私仇 的妥协,现在我父亲晕倒在地上,楼上的爱妻生死未卜,旁边坐着的是刚死去母 亲的受害者,想要我到警局不是不行,除非有逮捕令,如果你们坚持要押我回去, 后果则由你们负责!总之,一切等处长来了再议,先让我看看父亲……”我愤怒 的说。

“不行!”康妮坚持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我不客气的说。

“慢!康妮,我是大律师,律法刑典我最清楚不过,相信你也该很清楚,今 次你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我不知道你为何会这么做,或许你有你的 苦衷,但你要你的同僚一起受罪,这点就很不应该,他们有他们的前途,他们有 他们的家庭,一旦我向法庭追究责任,他们被控或被投诉滥用职权,你又于心何 忍呢?别再执着了,清醒吧!”芳琪相劝康妮说。

芳琪这番话不但有威吓的作用,且有攻击康妮军心之效,然而,打蛇随棍上 更是我的强项,相信劣势的环境中,已逐见曙光。

“你们还不赶快查看医生到了吗?”我故意命令警员,试试他们的反应说。

“是!”警员唯命是从的说。

“邓爵士,麻烦你拨个电话给处长,我要直接跟他对话。”

“是!师父!”邓爵士爽快的应了一声,但双手被手铐锁住,动作挺滑稽的。

“你们已被扣留,不可以擅自通电话!”康妮命令警员夺走邓爵士手中的电 话。

“谁敢上来抢电话?”我即刻挡在邓爵士身前说。

“康妮,我现在拨电话给处长,并不是拨给外人,你最好别乱来,控制一下 情绪,更别想开枪偷袭我师父,除非你的子弹可以透过我的身体……”邓爵士挡 在我身前说道。

“放心,好徒弟,子弹伤不了我的,谁敢开枪就等于送自己到鬼门关或监狱, 电话交给我……”我若无其事般的言谈,目的是吓唬警员罢了。 ----------            第三十二卷第四章香火问题

我们在会议室与康妮和警员闹了一阵后,劣势的环境逐见好转,康妮虽是警 官的身分,但处理事件上尚欠说服力,加上芳琪的言词攻击,导致个个警员动作 放慢,似在无声抗议。

而父亲的狡猾装病,使我如梦初醒,不再徘徊在狂躁和痛苦的边沿上,而章 敏可就不好受,双腕红肿,怪只能怪她祸从口出,且在不适当的时候说不适当的 话,相反,芳琪和父亲却做到了……

我接过邓爵士的手机,直接拨给处长,要求他另派警官处理此事,恰好他已 抵达医院门口,只好等他上来当面再议。我趁这段时间上前慰问父亲,相信他得 知处长抵达医院的消息,应该很快便会苏醒,医生和两名护士刚好在这时候匆匆 忙忙进来为父亲开始检查。

果然,父亲经过医生的诊断后,终于醒来,我和芳琪不禁发出会心一笑。

“医生,我父亲没什么事吧?”

“目前的状况应该没什么事,可能刚才受到刺激,血压急速上升,所以才会 晕倒,由于病人已经上了年纪,建议最好是留院观察几天,顺便做个全身检查, 这样会比较清楚。”医生提出专业的意见说。

“龙生,医生的建议很不错,你说是吗?”芳琪对我说道。

芳琪表达的用词和表情,显然希望我接受医生的意见,其实我明白她的用意, 在这段非常时期里,他老人家应该多多修养,没必要承受无谓的忧虑和委屈,再 者,跑来跑去的到医院探望紫霜,亦会十分劳累,此刻留院不失为最佳时机。

“我不需要留院观察……”父亲抢着说。

“老人家,别这么激动……”医生笑着说。

“医生,我非常乐意接受你的专业意见。另外,我想请问你是否知道另一位 伤者关紫霜小姐的状况?”我忐忑不安的问医生和护士说。

“伤者仍在手术室里,相信手术应该没这么快……”其中一名护士回答说。

“哦!希望紫霜能尽快安全离开手术室。对了,这位护士小姐,能否帮她敷 点药,以减低她的痛楚?”我指向章敏的双腕说。

“可以……我看看……”医生随即检查章敏手上的伤痕,接着摇摇头瞪向警 员一眼。

“怎么了?”芳琪问医生说。

“这位小姐,他们有虐待你吗?如果有,我可以代为投诉。”医生指向警员 说。

“你问她……她是大律师,比较公正……”章敏望了芳琪一眼,并指着她对 医生说。

“她是大律师?抱歉!失言了……”医生惊讶中,望了芳琪手上的手铐一眼, 随即道歉说道。

芳琪愕然瞪了章敏一眼,接着望了康妮一眼,随即又望向父亲一眼,最后把 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我感觉她不知如何是好,假设这问题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而邓爵士则在我身旁,不停向芳琪暗示些什么似的。

“有!”芳琪回答说。

“你……”康妮脸泛怒气之容。

“你死定了!有人指证你了!活该!”邓爵士兴奋中嘲讽康妮说。

“这位警官,医院的伤者便是我的病人,我不容许你们再肆意虐待我的病人, 还有投诉是我的责任,抱歉!”医生对康妮说完后,便对护士窃窃私语,最后护 士小姐记下章敏和我父亲的身份资料便离去。

“龙生,我不住院,可别给我办入院手续!”父亲提醒我说。

“爸,我知道你刚才装病,但你不妨留在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一来可以代我 照料紫霜和婷婷,二来可以减去传媒界的压力和现在没必要的麻烦。”我小声说 道。

“要我代你照料紫霜和婷婷?”父亲不满的说。

“爸,紫霜和婷婷养病期间,只有你的身分才能驱走前来骚扰的警员,况且 刚才看过你的掌纹,发现木墨方位呈现青暗之色,恐防肝部出现问题,病向浅中 医,有病当然要尽快治理,切莫讳疾忌医……”我苦口婆心说道。

“这……好吧,为了照料紫霜和婷婷,我就委屈住院……”父亲叹口气的说 完后,不停查看自己的掌心。

突然,房门再次打开,只见数名警官和几名警员陪同处长浩浩荡荡的走进来, 当处长进来看见坠下的天花板装潢,不禁吓了一跳,接着第一时间走到章敏身旁, 查看双腕的铐痕,两名警官则把康妮叫到一旁问话,看来他们的身分可不简单。

“章小姐,伤口还痛吗?”处长关心问道。

“废话!”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别这样……”芳琪偷偷拉了拉章敏的衣角说。

“刚敷了药,现在好了一点。”章敏很不耐烦的说。

“这就好……”处长以不满意的眼神,朝康妮的方向望了一眼。

处长无奈的眼神,仿佛在告诉我,此刻十分为难似的,或许刚才医生已向他 作出投诉,要不然他绝不会进来的第一时间便上前慰问章敏的伤势,碰巧这时候 外面又传来吵闹声,原来是鲍律师被门外警员阻拦,最后在处长的同意下,鲍律 师才奉旨进入。

“师傅,抱歉,来晚了,哇……到底发生什么事?”鲍律师惊讶的说。

“详情让芳琪告诉你,先借件外套给我。”

鲍律师脱下外套递了给我。

“芳琪,快披上,你冷了很久了,别着凉。”我接过鲍律师的外套,亲自披 到芳琪冰冷的肩上。

“谢谢!医院的冷气就是……”芳琪脸上泛起温馨之红霞说。

“谢大状,到底发生什么事,有什么我现在可以做的?”鲍律师问芳琪说。

“事情是这样的……”芳琪引用许多英语向鲍律师讲解,而身旁的处长听了 蹙额愁眉的,最后很生气走到康妮身边,不停向她追问,而我则没向处长做任何 投诉,因为父亲不出声必有他的道理,所以我也不出声,只是怒目咬牙直瞪着他。

“不可能吧?简直不敢想像……你是大律师,为何不出声阻拦呢?还弄成这 样……”鲍律师望着芳琪腕上的手铐说。

鲍律师问得好,其实我也不明白芳琪为何不以大律师的身分阻止康妮的恶行。

“也许我无法接受康妮破格的事实,迷惘中很想知道她接着会怎么样,加上 心想反正处长会赶来,她应该不会再搞出什么花样,所以一方面静观其变,另一 方面收集她犯错之证,以便作出有必要的反击,只是没料到龙生的冲动会弄成这 样……”芳琪望着坠落地面的天花板装潢说。

“康妮犯错之处是……”鲍律师点点头问说。

芳琪再次以律师专业的术语讲解,鲍律师忙记下所说的话,至于那些是什么 东东,我就不清楚,只知道康妮将要面对很大的麻烦——她惹上不该惹的冷艳谢 大状。

“记住,如果康妮没再为难我们,你就给她留点后路,毕竟她曾是我的好朋 友,亦是龙生的……总之……你……看着办……”芳琪欲言又止的对鲍律师说。

“我知道了……”鲍律师将芳琪所说的话,全部记在小型电子簿上。

另一边,处长勃然大怒直责康妮,身旁那些高级警官个个垂下头,不过处长 就是处长,总有一些过人之处,很快便重新调配工作,而康妮则像个闲人似的, 站在一旁,闷闷不语。

望着康妮失落的模样,我内心竟对她泛起怜悯之心,刹那间,感到十分的迷 惘,甚至急切想知道,她为何要背叛我们,或许我现在的情形和芳琪当时的情形 一模一样,为了探出迷惘的原因,导致康妮在得寸进尺的环境下,造成此般的过 错,到底是我和芳琪害了她,还是她明知故犯呢?

“明知故犯……明知故犯……”我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喃喃自语的,到底想说些什么?”芳琪问。

“康妮刚才错得很离谱吗?”我灵机一动的问芳琪说。

“是!错得很离谱,逮捕行动中,程式上非但出错,亦触犯警务条例,严重 侵犯人权法,如果控上法庭,最高刑罚可判入狱三年,相信法官不会轻判,因为 这些过错是不容许发生在警官身上,对了,怎会有此一问?”芳琪简单的说。

难怪芳琪会提醒康妮,刚才她所做的一切,法与理都不合逻辑,不可再执迷 不悟,但康妮为何要明知故犯?她不是视官职为生命中,最重要一部分吗?

这时候,处长交代一切工作后,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龙师傅,抱歉,由于刚才收到最新的消息,才知道你们是整件事的受害者, 所以之前的指控,完全是场误会,现在没事了……”处长尴尬的笑着说。

处长可真轻松,以一句“收到最新消息”的话,便想将整件事一笔勾消,幸 好他这次遇上百事缠身的我,要不然他的头可大了。

“你们警方做事也挺讲效率的,之前要锁要打的,现在就笑起脸若无其事般, 不知何时又会秋后算帐,上门捉人了……”我假装很不满的说。

“不会的,警方处事不会如此草率,刚才只是一场误会罢了……”处长说。

“处长,对不起,我有一个疑问,刚才你说所有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是否包 括指控邓爵士策划杀人一事,亦属于误会呢?”芳琪直接问道。

“这……”处长犹豫的目光望向身边的警官说。

“处长,据警局得来的口供,有些人是邓爵士指使的。”其中一位警官对处 长说。

“处长,既然如此,相信整件事已不再是误会了,带同你的警官一起法庭见, 还有你刚才说的那番话。”芳琪板起很严肃的脸孔,指着刚才说话的那位警官。

“让我处理,你先退下去……”处长皱起眉头叫身旁的警官走开。

芳琪出其不意向处长施加压力,手法真够狠且直接的,现在我渐渐明白,她 刚才为何不加以阻拦康妮的恶行,原来是留个后步,收集罪证,以便作讨价还价 之用。

“谢大状,如果警方不相信,或怀疑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实性……”处长尴尬 的说。

“处长,别说什么如果或假设之类的,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不耐烦的说。

“龙生,这样说吧,警方不相信警局那份口供的真实性,而这里所发生的一 切,亦是一场误会,包括受伤的那位章小姐的投诉,至于这天花板的装潢,你亲 自向医院交代清楚,警方不加以追究,行了吧?”处长对我说完后,望了芳琪一 眼。

“还有……”

“龙生,你还想怎么样?别忘记,康妮可是你的女朋友……”处长恼羞成怒 的说。

“处长,别大动肝火,我是指这个。”我举起手望了望手铐说。

“哦!把它松掉……”处长命警员松开我们的手铐说。

“先松开她们的手铐。”我对迎面走来的警员说。

警员即刻上前为芳琪和章敏松开手铐,芳琪随即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看 来这口气她也憋了很久,内心暗地里不禁对她轻叹,一位饱受委屈的苦大状。

“对了!龙生,这宗命案事件,我会交给另外两位警官接手处理,但你们必 须留下一份口供给警方,知道吗?”处长说。

“处长,如果在此给口供,我绝对没有问题,如果到警局,可不方便,因为 紫霜正在手术室抢救中,希望你能谅解……”

“这……好吧!”处长对身旁两位警官交代几句说。

“处长,那我的弟弟呢?”章叔叔问处长说。

“你弟弟做过什么事,你应该很清楚,一切等医生报告出来之后再议,还有, 龙生,请你也控制情绪,别胡乱发脾气,以免吓坏我的手下!”处长说完,急着 将康妮带走。

“处长,请留步……”我脱口而说。

“又有什么事?”处长走到门边,以既不耐烦的语气回答说。

“谢谢。”我点头以表谢意。

“嗯……”处长尴尬的笑了一笑,便走出房门接受记者们的纠缠。

我们几个被警方同时分开问话,直到给完口供后,才准许我们私下交谈。

“章先生,虽然警局已有人前来自首,但警方仍要扣留令弟章锦春,所以这 段期间你不能与他会面,直到律政处撤消对他的指控为止。”警员交代完便离开。

“但我弟弟现在这种状况,怎么不让我照顾他呢?”章叔叔不满的说。

“喂!有人到警局自首是什么意思?你有没有搞错,他弟弟在我们几个人面 前杀人,难道还有假的吗?”章敏很气愤的怒骂警官说。

“章敏,控制一下情绪,别胡闹……”芳琪尽力拉着章敏,不让她冲上前胡 闹。

“敏儿,别这样胡闹。”章叔叔劝章敏说。

“去你的!你们两兄弟没有一个好人,要不然我妈便不会惨死……”章敏在 悲痛的吵骂声中,双腿发软的泣不成声。

芳琪和鲍律师急忙上前扶起章敏。

“请继续……”章叔叔对警官说。

“章先生,令弟在医院有专人照顾,加上有警员看守和保护,这点你大可不 必操心,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联络我。”警官很客气的对章叔叔说。

“好吧,我的律师很快会与你联系。”章叔叔说。

“需要警方协助……你离开这里吗?”警官尴尬的说。

“不必了……”章叔叔很冷静的说。

“那好……各位再见!”

警官很有礼貌的退出房间,但我知道他临走前,已安排两位警员在门外看守, 想必是阻拦记者前来骚扰,另一个原因则是不想节外生枝,尽可能保护章叔叔的 安全离去。

听了警官和章叔叔的对话,我不得不佩服章叔叔的处事效率,警方还未取完 口供,已经有人到警局自首,问题是章叔叔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是谁安排自首之 人呢?另外,这场小风波表面上算是结束,但背后仍有许多问题要处理,当然包 括康妮一反常态之谜。

当所有的警员退出房间后,坐在一旁闷不作声,只顾掂量自己掌心的父亲, 终于站起身走到章叔叔面前。

“锦东,你我年纪不小了,既然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再作无谓的争吵, 亦于事无补,但不代表我原谅你了,毕竟我的媳妇还在手术室抢救中,生死未卜, 你能否念在我们过往的交情,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以解我心中之谜,我 不想日后带这个疑问到棺材里……”父亲伤感的说。

听父亲说这番话,心想不是我刚才说他肝脏有事,而把他给吓坏了吧?

“老邵,既然你把话说得这么清楚,我亦不想瞒你,就算日后不再是朋友, 现在说清楚也是好的,免得留下一个遗憾。”章叔叔叹气说道。

“嗯……说吧!”父亲冷静的应了一声,坐到章叔叔身旁细心聆听。

“老邵,当你还没有找回龙生的时候,面对邵家绝后一事,心里总会耿耿于 怀,直到你找回龙生,得知延续香火有望,自然而然,便当他是你的生命,说到 这里,相信你已明白我的苦衷……”章叔叔说。

“锦东,你是说章夫人肚里……但那是你弟……”父亲惊讶中,却欲言又止 的。

“没错!龙生的神数果然很厉害,轻易测出我夫人肚中的孩子不是我的,经 手人是我的弟弟,当时我很气愤,甚至不敢相信锦春会干出此伤风败德之事,但 事实胜于雄辩。我仔细想了一晚,虽然我被套上绿帽子,但章家香火终究有望, 而我身为章家的长子,试问能怎么样?难不成家丑外扬,堕掉章家的命根子,再 将妻子和弟弟杀了?别忘记,我已死了一个弟弟……”章叔叔哀伤的说。

众人听了章叔叔说这番话,甚表同情,唯有章敏显得很不耐烦,要不是父亲 摆出一张严肃的脸孔,章叔叔恐怕又要挨骂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弟弟章锦春用你夫人肚中那块肉,反过来威胁你?”邓 爵士忍不住抢先发问说。

“是的。锦春曾在众人面前说过,要我这个做大哥的为章家祖先做点事,譬 如延续香火,相信龙生记忆犹新吧?”章叔叔问我说。

“没错,章锦春确实在我们前面说过这句话,我亦曾担心他会使用威胁手段, 不过当时很多事要处理,迎万小姐说我身上的降头术无法解除,接踵而来的是杨 宝金的疑问,加上又要开解众人对我的忧虑,回到房间不巧又发生章太太掴章敏 一事,导致疏忽章锦春使用威胁手段一事……”我解释说。

“难以相信章家会发生如此荒谬的事,真是造孽!”父亲感叹的说。

“他妈的,你就为章家一点香火,便狠心将我母亲给出卖,你还有人性吗? 我妈怎么说亦是章家的一份子!还说给我母女俩一个交代!哼!”章敏激动的说。

“敏儿,其实我挣扎了很久,怪只能怪你母亲太执着,不肯妥协锦春断两条 腿的条件,而非置他于死地不可。试问他死了,章家延续香火还有望吗?如果玉 方肯妥协锦春断下两腿,保留章家延续香火的希望,我肯定不会出卖你们,必会 与锦春反抗到底,只可惜你母亲的势力很大,我不能不维护锦春……”章叔叔解 释说。

“因为我母亲有势力,所以你要先下手为强,置她于死地不可?”章敏动怒 的说。

“不!我和锦春的协定不是你说的那般,我骗玉方说一切由我亲自处理,目 的是想锦春有安全离去的机会,然而,为了让他日后有能力应付玉方,我将船上 所拥有的实权,包括我太太,全都给了他,一来是巩固他的江湖地位,免于伤害, 二来是保留夫人肚中的章家血脉,由始至终,从未想过要你母亲的命……”章叔 叔说。

“锦东,你是说岸上的人,不是你叫来砍龙生和章太太的?”父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上岸前我还向龙生保证不会有事发生,至于,岸上的人是谁找 来,我可不清楚,但不排除是锦春的人。记得我还问过龙生,倘若上天要他众多 女伴中死一个,他会选谁,最后我说他真幸福,还有选择的余地,而我则没有这 个选择的机会,因为锦春不能死,如果他死的话,章家真的绝后……”章叔叔说。

“狡辩!船上的人是冲着我和母亲来的!”章敏激烈反驳说。

“我相信岸上的人不会是章叔叔找来的,因为整个过程中,他非但处于被动, 还多次向章锦春求饶,要他放过章太太,如果是他找来的人,又何需求情呢?但 章锦春找来的人,对象应该是章太太母女俩,没理由连我也想一起砍,难道事情 真的如此简单,还是另有其人呢?”我怀疑的说。

“莫非是张家泉?”邓爵士冲口而出的说。

“嗯,鸣天说得也不无道理,想必早已有人安排一切,恐怕章锦春也被对方 利用了……”父亲闭目沉思的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紫霜平安无事,锦春能恢复成正常人,背后策划者是谁, 日后慢慢调查也不迟……”章叔叔说。

“对了,股票之事怎样了?”父亲问说。

“股票我会交给你们,这点你们不用担心,我很累……想回去了……”章叔 叔说。

“你这样就走……哎呀……”章敏冲前拉住章叔叔的衣袖,不小心碰到伤口 说。

“你想怎么样?反正我现在活着比死更难受,亦没有颜面活下去,干脆你把 我杀了,或者随时随地前来去我的命,包括你……”章叔叔黯然神伤指着我和章 敏说。

“章敏,别这样……”芳琪急忙将章敏拉开,免得她有做出傻事。

章叔叔走了后,芳琪安排鲍律师同医院商讨赔偿天花半板装潢一事,而她与 邓爵士则为父亲和紫霜安排另一家医院和专科医生。 ----------            第三十二卷第五章一场恶斗

会议室的小风波结束后,我们几个急忙前往手术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 遇见记者们正与几名大汉发生争吵,仔细一看,发现原来驱赶记者的大汉,正是 张家泉的保镖,以外的是迎万也在场,于是我上前探个究竟。

“龙生来了……”记者急忙拿起相机不停的向我拍摄。

“走开!”张家泉的保镖阻拦我说。

无奈的我只能站在记者前面,聆听章叔叔的谈话,只是没想到迎万对我竟视 同陌路,遭受迎万这般对待,我心里十分不好受,但却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倾诉,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矛盾;是我多情她无情,还是她在逃避她自己呢?

“听着,普天之下,除了我师傅虎生之外,只有我能将你弟弟医好,如果你 继续让他待在医院里,结果只有死路一条,你不妨想象目前尸冲卵只包着脑膜, 一旦卵破成冲,侵蚀脑髓,会出现什么样的惨状,他的生命又可以维持多久…… 就算到时候我肯替他解降,恐怕已经是个植物人了,哈哈!”迎万对章叔叔说。

惊惶颤抖的章叔叔,吓得答不出话。

“章老板,我已命人到警局自首,你还顾虑些什么呢?”张家泉安抚章叔叔 说。

“刚……才处长……告诉我……锦春……无法……保释……”章叔叔颤颤抖 抖的说。

原来安排到警局自首的人,果真如邓爵士所猜是张家泉,这么说,岸上砍我 们的人也张家泉在背后策划一切,看来真相呼之欲出……

“爸,你听到了……”我小声对父亲说。

“听到了……”父亲怒目切齿沉着气的说。

“龙生,千万别乱来。”芳琪忙劝着说。

“龙生,听琪儿的话,别轻举妄动。”父亲说。

“嗯……”我没兴趣的回应一声。

张家泉突然仰天大笑!

“章老板,以迎万小姐的功力,若要救令弟的话,何须警方释放,只要她在 外面施法,你弟弟必会清醒来,到时候你还担心令弟应付不了警方吗?”张家泉 冷笑着说。

“这……或许是……”章叔叔支支吾吾的说。

糟糕!果真被章敏料中!倘若迎万替章锦春解除了降头术,那她日后想报双 亲之仇便难上加难,亏我之前还权她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可好了,万一章锦春 获救,就算章敏不找他,恐怕他已自动找上门来。

谁料,我还没把问题想清楚,章敏已压抑不了恶躁的激动冲上前,幸好芳琪 及时把她给捉住,但芳琪又怎能阻挡蛮劲的章敏?情急之下,我只好将身体挡在 章抿面前,免得让那些大汉在她身上揩油,但挡在章敏身前亦是一件苦差,试问 被一对饱挺弹实的乳房顶在胸前,欲火的煎熬,又岂会好受?

“章敏,别冲动,我不想你步上章锦春的后尘……”我劝阻章敏说。

“我总不能眼睁整看他们达成协定!”章敏不顾一切,大闹大吵。

章敏的吵闹声,终于引起了张家泉的注意,怎料瞥了一眼后,就露出狞笑。

“章老板,原来令弟的另一个仇家章小姐亦在场,假设令弟大病未愈,不巧 又遇上她的话,不知会有什么下场呢?”张家泉危言耸听的对章叔叔说。

“不用想!只有死的下场!”章敏使劲将我推到大汉身前,冲前一步,越过 人墙。

章敏就是性急,恐怕这撮盐入火的性情会误她一生,眼下我只好使劲推开大 汉,迎上前守在章敏身旁,以防张家泉暗施毒手。

“敏儿,不要乱说话……”章叔叔说。

“迎万小姐,我原本要找你,刚巧在此给我遇上,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只 要你不救那个王八蛋,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章敏爽快的说。

章敏处事就是不经大闹,所谓万事皆是急中错,她这么一说,不就等于帮了 张家泉一把,逼章叔叔尽快妥协,甚至有机会被张家泉牵着走,不过,奇怪的是 迎万竟对章敏不屑一顾。

“迎万小姐,说话呀!我在问你呀!”章敏走到迎万面前,面对面瞪着她说。

“你是龙生什么人?”迎万反问章敏说。

“他是我认识还不到廿四小时的朋友,你问这个干嘛?”章敏直接回答说。

迎万闭声不答,嘴巴似念着什么咒语,手指不听的合算,接着以一种很诧异 的目光,转向芳琪的方向望了一眼。

“张先生,我先走一步,如果有消息再通知我吧!”迎万匆促的说完后,便 急着脚步匆匆离去,张家泉也来不及问是什么原因。

迎万诧异的眼神,我瞧得很清楚,自然而然望向芳琪一眼,发觉没有什么不 妥的,抑郁,她算出什么东东,导致会出现如此大的反映,可真是莫名其妙,张 家泉也和我一样,脸上流露出讶异的表情。

“喂!迎万小姐,你怎么这样没礼貌,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便掉都而去?” 章敏很不满且埋怨的说。

“章老板,言归正传,刚才提出救你令弟的条件,现在有决定了吗?”张家 泉问。

“锦东,张家泉提出什么条件?”父亲忍不住发问说。

“这……这……”章叔叔很难为情似的,答了半天也答不上话。

“我的条件就是你想要的东西,明白吗?”张家泉洋洋得意的说。

难道张家泉要章叔叔手的股票?看来八九不离十了,原来这家伙早已部署好 一切,这步棋他下得可真秒,从后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占尽了上风兼手操胜券。

当初还以为他这趟必败无疑,怎料失败的竟是我们,还是父亲说得对,张家 泉确实不容易对付,心里不禁对刘美娟滴下惭愧之泪。

“锦东,你不能答应张家泉,别忘记你已经答应给我们了,不可食言呀!” 父亲激动的说。

“老邵……对不起,为了锦春,我不能不答应……”章叔叔惭愧的说。

“哎呀!你……哎……”父亲气得说不出话。

“老邵,希望你明白我的处境,我是逼不得已的……”章叔叔叹气的说。

“哈哈!在场各位记者,请你们做个见证,刚才章老板口头上已经答应将酒 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我,同时,我亦可代表邵爵士宣布,收购酒店计划彻底 失败,哈哈!”张家泉意气风发的说。

“邵爵士,张先生说的话是真的吗?你们收购酒店的计划,是否彻底失败了? 请回答……”记者们把握时机转向父亲追问说。

“你……你……琪儿,我们走……”父亲气得面红耳赤,拂袖而去。

父亲恼怒的离去,想必是到手术室外等候紫霜的消息,而不想被记者们纠缠, 既然他身旁有芳琪陪伴,我亦很放心留下陪伴章敏,然而,令我好奇的是,当章 敏得知章叔叔将股票转交到张家泉手中,他竟没有出现丝毫暴躁如雷的反映,相 反以极冷静的态度处之泰然,实在难以理解。

“章老板,刚才张先说你你答应,将酒店百分之五的股份转让给他,不知是 真的吗?”数位记者一起发问同样的问题。

“是……的……”章叔叔点头叹气的说。

记者当然不会错过任何搜刮新闻资料的机会,瞬间,问题如排山倒海而来, 但章叔叔没有作答,最后由医院的保安人员驱走了现场的记者。

“张家泉,我已答应你的条件,什么时候叫迎万小姐救我弟弟?”章叔叔问 张家泉说。

“章老板,只要股票交到我手上,我便会叫迎万小姐救令弟,眼下你还是赶 快办理股票转移一事,我等你电话。”张家泉说完,递了张名片给章叔叔。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恐怕一切已成定局,父亲既然不再争议,我也没必要再 作无谓的争吵,还是早点离开,免得受气。

“我们走吧!”我对章敏说。

“龙生师父,别这么快走嘛,是否怪我没和你打招呼呢?”张家泉走过来说。

瞧见张家泉春风得意的摸样,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恨不得将他毒打一顿。

“张家泉,我和你有什么招呼好打的,哼!紫霜这笔帐,日后我会跟你算清 楚,走着瞧!”我气愤的说。

“龙生,除了紫霜这笔帐,别忘了也向我讨康妮这笔帐,当**不是很神气, 以一瓶红酒轻易识破姓林的底细,但今日怎么会如此失策,竟然没有察觉你身边 的女友康妮呢?不是被女人的肉体,蒙蔽了双眼吧?哈哈!”张家泉讥讽的说。

“你……”我气得紧握起拳头,准备一拳打爆姓张的猪头。

“怎么了?生气想动武?别忘记这里是医院,有很多警察看着,就算你动手 也未必是我的对手,再说万一紫霜醒来的时候,知道你被控伤人罪,或被关进牢 里,不知会怎么想?不过她能否醒过来还是个未知数,哈哈!”张家泉笑着说。

对!我不能冲动!绝不能让自己出事,不能再让家里人为我操心……

“对了!章小姐,刚才你对迎万小姐说的话,我很赶兴趣,等股票到手后, 我们不妨坐下谈谈,还有你母亲的死,我深表遗憾,或许是天意吧,要不是龙生 向你母亲要股票,那章锦春便不会狗急跳墙,狠下毒手,但我要清楚的说明一点, 我的目标只有龙生一个,没想到章锦春会因龙生而杀你母……”张家全色迷迷对 着章敏说。

张家泉白名在煽风点火目的是想挑起章敏对我的仇恨,他手段相当高明,非 但推卸自己的责任,还顺水推舟,将责任一起卸到我和章锦春身上。

“张先生,这件事我不会怪你,我只认谁是操到之人,这点你可以放心。” 章敏友善的说。

“章小姐,这样我就放心了,我不想与美女有任何误会,总之,股票我到手 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张家泉手搭在章敏的玉肩上。

“谢谢!”章敏脸泛红霞,小鸟依人般的道谢。

气死我了!张敏对张家泉的友善态度,看得我双眼冒火,忍无可忍!

“缩回你的脏手!死太监!”我冲口而出,用力拨开张家泉搭在章敏粉肩的 手说。

“你说什么?”张家泉恼羞成怒,趁我拨开她的手臂之际,以很快的手法反 将我的手腕给扣住。

情急之下,我唯有即刻扣回他的手腕,并暗地里运起七星神功护身。

张家泉的眼神,如猛兽般死盯着我,不寒而栗的冷意,已出现在我身上,虽 然我担心打不赢他,但我不会畏惧,即使打不赢他,中他一拳便是一拳。

“我说你是死太监!难道说你是死太监有说错吗?”我踏前一步说完后,拉 下对峙之腕,搁置于两人腿旁,以作掩饰。

刹那间,两人屏息凝神,不敢乱动,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我深知大风雨的 前夕,总会特别的寂静,故集中精神不敢松懈。

“你这不知死活的龙生,处处与我作对,想置我于死地,现在还肆无忌惮, 辱骂我是死太监,别以为大庭广众之下,我便不能伤你,傻小子……”张家泉沉 不住气,五指开始发力,脸露狞笑的说。

果然,手臂传来一阵阵冰冷的感觉,直透腕骨,料想张家泉已暗施内劲,我 急忙提起丹田之气,逼出玄极冰火之龙猿神功,想以强悍的劲力,将他手腕狠狠 的掐断,速战速决。

怎料,我的劲气一送,即被他腕骨冰了呢感之气所化解,无法攻入腕骨之内, 然而他传来的冰冷的劲气,亦被我体内的龙猿神功所化解,算是打成平手。

“现在知道我厉害之处了吧,我倒想看看你那不成气候的功力,到底能支撑 多久……”张家泉在我耳旁傲慢的说。

既然龙猿神功无法攻入张家泉腕骨之内,唯有加强内息,逼出更强劲的内力, 以求一击成功。

正当使劲将丹添内息源源不断输出的时候,突然,丹田之位竟出现冰冷的感 觉,而手臂也开始感觉逐渐冰冷,惊讶的是,这股冰冷竟和张家泉攻击我的内劲 一模一样,手臂的肤色亦逐渐泛起紫青之色,好比龙根紫青鳞光般。

“你的手怎么会泛起紫青之色,你怎会……这神术……”张家泉惊讶中愕然 瞪着我说。

腕上泛起的紫青之色,使我想起高太太曾说够,龙根紫青鳞光是吸取了仙蒂 身上邪气所致,导致体内真气与邪气混浊,一旦真气被邪气笼罩,便会出现紫青 鳞光。

现在我明白了,刚才我使劲轰出阳刚之气的龙猿神功,但张家泉的功力在我 之上,屡次都被他身上的邪劲所化解,在阳刚之气不足的情况下,最后,我体内 原有的邪气,亦被他侵入的邪气所牵引,导致混合一体……

“死太监!现在知道我厉害了吧?还不请饶!”我不知道两道邪气混成一体, 对我有没有坏处,但见他慌张的摸样,我较为镇定下来,当然我不知道继续僵持 下去会鹿死谁手,唯有作试探似的的怒骂。

“不!快松……开你的……手……”张家泉惊愕切颤抖的说。

张家泉的将呀,使我灵机一动,他要我放手,肯定对他有利,没理由会对我 有利的,如果我反其道而行,那肯定对我有好处,反正他现在不断使出内劲想甩 开我的手,正处于大好良机,于是我不管三七廿一,拼命紧捉他的手腕不放,还 变本加厉施展右掌的龙猿神功,誓要将他体内的真气给吸个一干二净。

“放手……不要……”张家泉神色慌张,拼命利用身体的推撞力,想撞开我 的双手。

我当然不会给他轻易的撞开,脚步一沉,平衡身体,心想就算给他撞跌,也 要紧紧捉他的手腕不放,报酬雪恨的推动力,已成为我内劲的发动机器。

“就算死,我也不会松手,我要与你同归于尽……”我发出十二成的功力说。

张家泉体内冰冷真气,源源不断被我吸入体内,虽是感到十分冰冷,而且邪 气入体的恐惧感亦相应加剧,但望着他那张僧恶的脸孔,便联想起刘美捐的不幸, 种种的怨气和怒火,已不容许我再多顾虑,或对他仁慈什么的,眼前只有一条路, 就是不顾一切向前冲,趁他病,夺他命,替天行道……

“不……快……快推开……他……的手……他入邪了……”张家泉通知身旁 的愚蠢保镖说。

张家泉的保镖见状急忙上前推开我,幸好我两名徒弟够机警,急忙上前助阵, 鲍律师以身体阻挡保镖对我的侵犯,而邓爵士冲前当第一道城墙,不过,他们的 推撞,引起很多人的注意,一场原本鲜为人知的斗法,此刻已演变成闹剧,最开 始当然还是那些记者们了。

“那边大打出手了!”记者叫喧吵闹的说。

“这里是医院,不能吵闹,走开……”保安人员急忙架起人墙,阻挡记者。

张家泉多次甩不开我的双手,内息显得十分衰弱,脸上红润之色消失,呈现 苍白之容,然而,我从他体内吸过来的冰冷邪气,原本的冰冷此刻已成冰冻,我 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甚至无法停顿下来,但看他痛苦之中的痛苦,我内心便涌 起无法克制的兴奋。

“放开我……我不行了……虚……脱……了……”张家泉全身发软,嘴角流 出唾沫的说。

眼看张家泉的内力已经被我吸得八八九九,而我体内的冰冻之意加剧,心想 这些都是冰寒的邪气,亦该适可而止,接着引气归元,决定停止这场恶斗,但引 气归远后,身体仍是感到异常的冰冻,最后只好利用天罡修元法,加快调和内息, 可是另一个问题却出现了——万一张家泉死掉,我如何置身事外呢?

“张先生,怎样了?别捉住我的手,需要找医生吗?”我装出关心的语气说。

“护士小姐!有人病倒了!快找医生前来急救!”鲍律师喧嚷着制造气氛说。

“师父,这里是医院,你不必担心,医生很快来……”邓爵士说。

“张先生,不用怕,捉住我的手,医生就来了,我会支持你的……”我忍着 笑说。

“你……”张家泉讲了一个“你”字后,再也无力气说下去。

“你该死!那时候在酒店的地库,我和刘美娟给你打得半死,幸好我大难不 死,不过,实话说,你可曾想过会败在我手里吗?”我讥讽的说。

张家泉已没力气说话,刹那间,看见他此刻的处境,我感到很可怜亦很害怕, 可怜的是如此富有的人,为何不好好享受人生,偏偏要学什么神术,闹到如此下 场,害怕的是我日后会不会也和他一样个落得如此下场。

医生和几名护士匆匆赶来为张家泉做急救工作,注射、氧气筒全都用上,但 他仍是毫无起色,最后在慌慌张张的情况下,不知送到哪个部门急救……

“师父好厉害,将那王八蛋打到不成人形了,哈哈!”邓爵士得意忘形的说。

“师父,看见他现在的死样,心里可痛快及至,可惜师母错过精彩的一幕。” 鲍律师兴奋的说。

“你们觉得很好笑吗?我觉得没什么好笑,别忘记你们两个是我的徒弟,亦 算是风水神术界的一份子,不该持有幸灾乐祸的心态,算了……我只是不想你们 做出损害阴德之事罢了……”我愁怀伤感的说。

“师父,怎么了?没事吧?”邓爵士不解的问。

“师父,我们是否刚才说错话了,令你不开心呢?”鲍律师关心的问。

“不!我不开心是怪我自己出手太重,怎么说都是人命……哎!”我叹气的 说。

“师父,别想这么多,张家泉只不过是因果报应罢了,我们上去吧!”邓爵 士说。

“嗯,说得也对,因果报应……”我点头同意的说。

我们师徒三人前往手术室,等候紫霜的消息,途中,我不禁问自己,我和张 家泉是否走同样的路,日后会不会步他后尘呢? ----------            第三十二卷第六章紫霜命危

刚才无意中与张家泉拼搏了一场,但从没想过轻易便将他击败,甚至将他体 内的真气全数吸入体内。此刻心里除了对龙猿神功感到惊讶之外,眼见张家泉落 得如此下场,心中亦很难过,不禁反复问自己,日后是否也会步他后尘?

不知不觉,来到正在为紫霜急救的手术室外,静宜见了我,即刻冲上前紧紧 将我拥抱,嚎啕痛哭,巧莲虽是没有激动的动作,但红肿的双眼,已诉出茹泣吞 悲的一面,师母则伏在芳琪肩膀上,黯然神伤,唯独,凤英母女俩毫不在乎似的, 依然谈笑自若,真看不透这对母女到底有没有同情心。

“龙生,你来了啊,怎么这么迟才来呢?快到这边坐下。”仙蒂拉我到椅子 边。

“放开我!”我很不高兴甩开仙蒂的手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不会是……”芳琪随即问邓爵士和鲍律师。

“刚才师傅……还是让师弟说吧!”邓爵士原本想说,但望了我一眼,欲言 又止。

“师母,刚才师傅和张家泉大打出……”鲍律师走到一旁,讲述我和张家泉 一事。

所有的女人开始很紧张的听,后来听得津津有味,只是芳琪的神色较为紧张。

“张家泉身上有伤痕吗?龙生会不会被牵连伤人罪?”芳琪惊讶中追问鲍律 师。

“没事!张家泉没有表面伤口,情形像心脏病发,现在已送往急救……”鲍 律师说。

奇怪,怎么总是感觉少了一人?

“对了!怎么不见父亲了?”我突然想起不见父亲的踪影,忙追问说。

“我在这,刚才的话我全听见了……不妙……”父亲带着喜忧参半的脸色走 过来说。

“邵爵士,这边坐……妈,走开!”仙蒂忙上前献殷勤,将父亲拉到凤英旁 边坐下。

“哼!”凤英很不高兴,脸黑黑的站起来哼了一声,坐到另一边去。

“下次有什么事都不要叫他,看了教人心烦!”父亲不悦的说。

“你以为我想来,只不过家里没有人,不安全罢了!”凤英反驳说。

“要害也不会害你!”父亲不满的说。

“你儿子仇家多的是,我怎知道会害谁?难保不会黑狗偷吃,白狗当灾,更 何况康妮也可以是叛徒,难保这里还有……”凤英像个泼妇似的,吵起来可掩不 住口。

“凤英!你说够了没有!快给我把嘴巴闭上!”我忍不住大喝一声说。

“妈!别吵!办正经事吧!”仙蒂对母亲说。

众人听仙蒂说办正经事,所有人的好奇目光同一时候转移到她身上。

“办什么正经事?”邓爵士好奇的问。

“没什么啦……”仙蒂吞吞吐吐的欲言又止。

“说!”父亲以严肃的语气对仙蒂说。

“哦,那我说了……昨晚我们离开赌船的时候,龙生不是答应说我们输掉的 钱,他会还给我们吗?”仙蒂垂下头小声的说。

“你怎么教子女的?这时候还……”父亲指着凤英气得说不出话。

“别管我怎么教子女,你无权过问,这都是你宝贝儿子亲口爽快答应的,不 是我逼他,你可以问他,哼!”凤英冷冷的说。

我还以为仙蒂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办,原来只是为了要钱这点小事,真是给凤 英这母女俩气坏,难怪父亲会气得说不出话。

“爸,别生气,这件事让我来处理就行了。”师母急忙安慰父亲说。

“成什么话嘛!现在紫霜在里面生死未卜,外面就家里人讨家里人的债,成 何体统!成何体统!紫霜是你的干女儿呀!”父亲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不关我的事,干女儿是你逼我认的,不是我要的……”凤英强词夺理的说。

“你!你……哎!”父亲气得磨拳擦掌,直眉瞪眼的。

“爸,你别激动,玉玲会处理的……”芳琪亲切的将父亲的肩膀说。

怒气填胸的父亲拂开芳琪的手,看来此刻很难令他老人家即时消气。

“爸,全是我的错,我没把家当好,对不起,让您生气……”巧莲惭愧的跪 下说。

“巧莲,快快起来,你身体还未康复,快快起来……坐下……”父亲急忙扶 起巧莲。

“是的……”巧莲点头说。

巧莲真有办法,只是轻轻一跪,吓得父亲他老人家急忙上前将她扶起,顿时, 心中的怒气亦告全消,看来巧莲的心理战术又更上一层楼了。

“你随我来!还有你!”师母很生气拉走仙蒂,还有凤英这个杀千刀的。

我们虽听不见师母和凤英母女俩的谈话,单从师母的表情和动作,轻易瞧出 正向她母女俩发飙,狠狠地痛斥一番,而我心中则痛快极了,因为师母发起脾气 可不是开玩笑,这点我曾经领教过,所以当压在她身上怒插的时候,内心所涌现 的征服感也是特别的兴奋,尤其是她那段哀怨的求饶声。

“够了!琪儿,叫玉玲过来吧,大庭广众,回家才给我骂……”父亲叹气的 说。

“芳琪,还是由我去吧,你留下陪父亲谈正经事……”巧莲站起身说。

此刻,谁上前替凤英母女俩解围,便是她们的恩人,巧莲非但懂得收揽人心, 并且一石二鸟,同时亦取得父亲的欢心,无疑加深我对巧莲日后调教仙蒂的信心。

“父亲,刚才为何您说不妙呢?”我故意转移话题说。

“龙生,今次你重伤了张家泉,你认为他师傅会放过你吗?”父亲忧郁的说。

“我除了担心龙生被指控伤人罪外,这点也是我最担心的事……”芳琪说。

“你们是指夺取赤炼神珠时半途中杀出的那位黑衣人?”鲍律师好奇的问。

“笨蛋!除了他还有谁,多次一问。”邓爵士向鲍律师发牢骚的说。

“哇!那个黑衣人功力不简单,万一他出现,师傅能否……”鲍律师尴尬的 望了我一眼。

“去你的!师傅怎会怕!”邓爵士反驳鲍律师说。

两徒弟的对答,足以说明天狼君的厉害,甚至对我的功力没信心,不禁令我 想起是否会步张家泉后尘的问题。

“龙生,你怎会在这个时候与张家泉动武,如此的冲动呢?万一不幸出了事, 谁来保护这个家,谁来保护家中大小?成大事者不能如此鲁莽的!”父亲教训我 说。

面对父亲的质问,我没理由说因吃张家泉和章敏的醋,导致嫉恨在心,嘲讽 谩骂,继而动武,何况现在也不能让父亲再次生气,恐怕要睁大眼睛撒谎了。

“爸,张家泉趁我不备,紧扣我的手腕,继而以冰冷的邪气攻击我,情急之 下,我只好以内劲拼命抵挡,只求不被他伤害,从没想过要攻击他,况且我也没 有信心能打败他,只是没料到我体内的邪气,竟与他的冰冷邪气融为一体,且将 他的内力吸个一干二净,导致他虚脱倒地,整个过程只能说是意外……”我撒谎 的说。

“龙生,你吸了张家泉体内的邪气,那你身体感到有什么不妥吗?那里…… 会不会出现紫青之色……芳琪紧张情况下,脱口说出尴尬的一句,导致脸泛羞涩 之容。”

“放心,目前为止,我身上没出现什么异样。”我抢着说。

“邵爵士,其实这也没有什么不好,最主要是师傅已打败张家泉就行了,起 码先铲除了一个劲敌,至于张家泉的师傅,迟早也是要面对的,是无法避免的事 实,到时候再想吧!”邓爵士说。

“听你们这么说,张家泉不是心脏病发作,而是被龙生打伤了?”章敏好奇 的问。

我不知道怎么向章敏解释,毕竟神术功力这玩意很难令人信服。

“不!章小姐,张家泉不是被我师傅打伤,而是他跟师傅斗力气的时候,心 脏病发作罢了。”鲍律师抢先的说。

“是吗?”章敏一对敏锐的眼神,半信半疑,不停在我们众人身上窥探似的。

“鲍律师,我相信章小姐是站在我们这边,没必要瞒她。”父亲说。

哎呀!糟糕!父亲怎会不该说的都说了出来,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你为何要瞒我?别忘记我是最大的受害者,如果你们昨晚不出现的话,或 许已改写今天的局面,呜……你们为何还要瞒我……”章敏黯然神伤的说。

父亲一向防人之心挺密的,没想到今次竟会如此信任章敏,对我来说既意外 又高兴,心想要达成章太太的遗愿应该不难了,可是今回却难为了鲍律师,无辜 成了罪人,要向泼辣的章敏解释一番。我想父亲处事以来,今回算是最失败的一 次,希望不是因为年纪大的关系吧……

“章小姐,抱歉。对于你的遭遇,我十分同情,但我是他们的律师,有责任 维护当事人的利益,况且我和你只不过第一次交谈,彼此都很陌生,当还没真正 了解的情况下而有所隐瞒,亦属于人之常情,希望你别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我 正式向你道歉。”

鲍律师向章敏赔罪说。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的话我不会再相信,走开!”章敏不客气的说。

“过分!什么话嘛!刚才你和张家泉交头接耳的交谈,你要我怎么分辨你是 友是敌呢?现在竟然指责我的不是,还叫我走开,太过分了!别忘记我是你的律 师,刚才你给警方的那份口供是我帮你的呀!”鲍律师勃然大怒的说。

“从这一刻起,你不再是我的律师,这样行了吧?”章敏气愤反驳说。

“多谢!我感激还来不及……”鲍律师讥讽的说。

“哼!”章敏发脾气向鲍律师踢了一脚。

“哎呀!你替我……”鲍律师痛楚的说。

“师弟,算了,别动火……没事吧!”邓爵士劝和的说。

鲍律师和章敏两人的小误会,竟演变成对骂的局面,恐怕所有人亦始料不及, 章敏的火爆性格我很清楚,但鲍律师已低声下气向她道歉,而且整件事上鲍律师 亦不是全无道理,没理由章敏还恶言相对,以脚相踢,好像有意找出气筒似的。

“师傅,这情形你看见的,别怪我没帮她。”鲍律师搓着小腿说。

“师弟,别这样,师傅夹在中间很为难。”邓爵士拉开鲍律师说。

“那就划清楚河汉界,反正你龙生也不是好人,瞧见张家泉答应找迎万小姐 为我报仇,你就暗中将他打伤,还有脸在我母亲面前说什么照顾我,呸!”章敏 恼羞成怒的说。

“章敏,事情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我慢慢向你解释。”芳琪安慰章敏说。

芳琪急忙将章敏带到另一旁说话,也学怕彼此之间的误会加深吧!

“哎……”父亲不禁摇头,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爸,不用叹气,既然知道章敏为何发我脾气,那就不是问题了,怎么说她 面相属火爆之格,这点可以谅解,倘若她不发脾气,相反以冷静的态度对待,那 问题可就答了,好比她知道岸上的人是张家泉找来,她非但不发脾气,反而讨好 奉承张家泉,那才是真正的可怕。”我安慰父亲说。

“嗯,既然你知道这一点,相信你会处理了,那章敏的事就交给你办,千万 别为难她,要体谅她的丧母之痛……”父亲再三叮嘱说。

“我会的……”我回答父亲说。

怎料!章敏的小风波,刚被芳琪带到一旁调解,另一旁的凤英又吵起来,父 亲再次气恼的叫我过去看看。

正当我走出去之际,凤英竟向师傅的三角地带踢出一脚,幸好师母懂得闪避, 两个女人随即大打出手,巧莲则用身体分开她们两个,我担心她们误伤巧莲,急 忙三步当两步的冲上前制止。

“住手!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喝止凤英和师母说。

“龙生,紫霜在手术室里急救中,所有人都心烦意乱,她们母女俩帮不上忙 也就罢了,但这时候还顶撞父亲,继而讨钱什么的,我一气之下,扣回那笔钱当 作惩罚,反正那笔钱也不是她们的,没想到她们心有不甘,居然当我的面咒紫霜 过不了今天,你说我能忍下这口气吗?”师母愤怒指着凤英说。

“什么!你竟敢诅咒紫霜!”我气得扬起手,正想一巴掌掴向凤英的脸上。

“师傅,发生什么事?别把事情闹大……”邓爵士和静宜走过来,急忙捉住 我的手说。

“龙生,让我处理……”巧莲阻止我和邓爵士说。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如果不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肯定要你躺在地 上爬不起来,哼!”我走开一旁让巧莲处理。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后面传来父亲的咆哮声。

芳琪这时候也走了过来,暗示父亲大发雷霆,别再吵个不停。

“凤英,你到底想怎么样,算了好吗?”巧莲走向凤英,面对面说。

“我怎敢想怎么样,你们邵家人多势众,合力欺负我母女俩,试问我又能怎 么样?”凤英不满的说。

师傅气愤的推开巧莲,再次与凤英对质。

“现在谁得寸进尺,谁过分了?紫霜在手术室里急救中,你当我们的面咒她 过不了今天,我不打你才怪,紫霜有事的话,我第一个找你!哼!”师母怒不可 遏,直指着凤英的眉心说。

“放下你的脏手!如果不是你骂我女儿贪钱,我怎会咒紫霜过不了今天,到 底是谁过分?难道你们一个一个就不贪钱,就只有我女儿贪钱?如果你们不贪钱 的话,怎会如此下贱共事一夫,搞闭门一家亲?哼!”凤英推开师母的手说。

“凤英,你胡说些什么!快道歉!”静宜不服的走上前说。

“妈,不要这样说,贪图钱财是人的本性,指名道姓说出口就不好。”仙蒂 说。

“啪”的一声,巧莲一巴掌便掴到凤英的脸上。

我心里忍不住称赞巧莲这巴掌打得好,痛快极了。

“打得好!通快!”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你竟敢打我!”凤英摸着被巧莲掴中的脸部说。

“我怎么不敢!这巴掌是代紫霜掴你的!邵家有邵家的规矩,不由得你放肆, 更不会让外人来欺负邵家任何一个成员,邵家是你惹不起的!还有你!”巧莲又 向仙蒂过了一巴掌说。

“哎唷!”仙蒂被巧莲掴了一巴掌,很不服气的脸露凶样,直瞪着巧莲。

“仙蒂,不用瞪我了,我敢打你,表示你该打,年纪小小好的不学,尽学你 母亲贪财的坏习惯,还从旁煽风点火,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巧莲词严义 正的说。

“你凭什么教训我女儿,我跟你没完没了!”凤英一巴掌掴向巧莲。

巧莲捉着凤英的手,毫不退缩并踏前一步,将一对整容后的浑圆大肉弹直接 撞向凤英的胸前,继而抓起衣领把她逼入墙角,而凤英原有的一对丰乳,此刻被 大如汤碗的霸乳压顶下,简直透不过气,面露心慌的她,只能拼命推撞,双脚胡 乱踢出,只可惜身位已被巧莲紧贴住,毫无发力的空间。

仙蒂急忙上前拉开巧莲,想助凤英一臂之力,师母和静宜当然不会袖手旁观, 上前扯开仙蒂,护着巧莲免被偷袭。

“仙蒂,你给我住手!我大病初愈,如果你弄伤我的伤口,这笔手术费你赔 得起吗?”巧莲转过脸怒视仙蒂说。

仙蒂一听之下,果然停下手脚,我不得不佩服巧莲的急智。

“凤英,我教训仙蒂有错吗?她年纪小小好的不学,尽学会贪荣慕利,身上 所沾染的邪气,就是最好的例子,然而,龙生为了救你女儿,不惜身染邪气,还 出钱出力助你女儿治好双眼,你们两个不但不感恩图报,还出言诅咒紫霜,别忘 记,她是曾经跳出窗口救你女儿的紫霜呀!”巧莲激动伤感的说。

“放手!放手!”凤英不再挣扎的说。

“我当然会放手,还有,你们两个给我走,滚出邵家的大门,从此不准再踏 进邵家大门一步!我们走……”巧莲说完牵着师母和静宜,吩咐我们回到座位。

我和邓爵士两人,霎时之间被巧莲的气势给愣住了。

“妈,我们怎么办?”仙蒂焦急的说。

“哼!我们回家!”凤英说。

“我不回家……”仙蒂吵着说完厚,扑到我身前说。

“仙蒂,别为难龙生了,巧姐下了命令,此时此刻,谁也改变不了,包括龙 生在内,怪只能怪你们错了不该错的地方,一切等候紫霜醒了再说,别跟着来, 免得自讨苦吃,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两个,倘若再令父亲生气,神仙难救。”芳琪 说。

“妈!都是你累事……”

“回到座位上,个个凝望手术室的大门,忧郁的我,觉得今天每个人的脾气 都十分火爆,包括刚刚康复的巧莲也是一样,而且还动起手来,总感觉有些不寻 常,于是合指一算,卦象出现是三阳合金,难怪会出现不寻常的事,而三阳合金 的当天,很多时候会因为小事,演变成火爆的局面,尤其事当天的交通意外也会 特别多……”

既然是三阳合金,在场的人应该都会为了紫霜的事,焦虑而烦躁,但一向脾 气较为火燥的芳琪,今日却异常的冷静,想必是怕我动怒,所以尽量压抑自己, 免得我犯错,如此看来她今天所承受的委屈比我们还要多,亦比我们更加的坚强。

“芳琪,谢谢你……”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

“为何你今天老是对我说谢谢呢?”芳琪不解问道。

“多谢你为了我,为了邵家,强行压抑内心的委屈,所以我要多谢,你为这 个家所付出的伟大,你已经做到一百分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芳琪眼角忍不住掉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如果压抑不了内心的怒火,可以发泄到我身上,尽量的骂或打都没有关系, 最重要别气坏身子,知道吗?”我关怀说道。

“嗯……你怎么知道我压抑情绪呢?”芳琪好奇的问。

“因为出现的卦象是三阳合金,所以大家的脾气较为火爆。”我解释说。

“什么是三阳合金呢?”芳琪问。

“三阳乃易卦中的初九、九二、九三的合称,恰逢金年,大地阳刚之气特别 旺盛,导致人人情绪火爆,一般命格、脸型、十二宫属火者更为厉害,今天发生 刀光之灾,亦不足为奇,紫霜为十灵女,故杀伤力最大,章敏、婷婷、父亲、鲍 律师、凤英,甚至不曾发脾气的巧莲,今日亦难以躲避……”

众人听我讲解神数之道,纷纷都* 了过来。

“龙生,你怎会没事呢?”静宜问我说。

“我命格属水,水火相克减低杀伤力,要不然今天在码头、会议室里,单* 芳琪一个人,可以阻止我的脾气吗?当然,她在我心里也是有足够的影响力。” 我随机应变的说。

“龙生,你说命格属水,减低了杀伤力,那你又怎会与张家泉打起来?”父 亲问。

“爸,我想这么解释吧,从岸上到会议室有芳琪伴着我,燃起的怒火便很快 消退,但她和您离开后,剩下章敏和张家泉,还有邓爵士和鲍律师,身边所有的 人都属火之格,压抑已久的怒火便一发不可收拾,所以才大打出手,所以说芳琪 为了我,所承受压抑的苦也不简单……”我感激说。

“琪姐,你好厉害,帮了龙生不少。”静宜说。

“别听龙生瞎扯,他护送章敏途中,我不在他身旁,他也不是一样可以压抑 住内心的怒火。”芳琪脸红的说。

律师就是律师,总是喜欢找人错处,或许是职业病吧!

“芳琪,谁告诉你我没发火了,警员还拿枪指着我,这点章敏可以作证。”

“什么?用枪指着你!最后怎会没事?”所有人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章敏改口说身体不适,提出到医院的要求,方才避免一场恶斗,加上 那里是阴气极重的殓房,故减退环境中的阳刚之气,要不然火爆的章敏,那一刻 又怎会如此冷静。”我解释说。

“你说我是火爆的章敏,为何我只受小伤,母亲反遭其害,难道她比我更火 爆吗?”章敏提出疑问说。

“没错!码头上紫霜是十灵女,伤害力最大,其次是章锦春,因为‘金’字 立锦旁,一夫双脚坐日头,他怎会避得了大地阳刚之数,他算十分幸运的了,只 是被‘日’字冲昏了脑袋,如果‘春’字改为了‘夭’字,肯定夭折保不了姓名, 说起‘锦’字带金旁,刀子五行属金,这个‘金’字好比他身旁的刀,不但杀了 章太太和伤害紫霜,甚至把他自己也杀了……”我发愁的说。

“我怎会只受小伤,母亲却丧命?她命格比我更火吗?快答呀!”章敏忙追 问说。

“不!章太太没出事之前,我还不知道她命格属什么,但她出事之后,我可 以肯定她的命格和我一样属水。”我肯定的说。

“你命格属水,我母亲亦是属水,但她怎么会出事,你就没事?”章敏不服 的说。

“章敏,就是你母亲出事,我才敢断定她命格属水,因为只有命格属水者, 方能替你解难,甚至牺牲什么的,所以当你危难之际,不管赌桌上或码头上,我 亦曾经救过你数次,唯独你母亲爱女心切,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为何母亲这么傻……要这样做……呜……呜……”章敏忍不 住伤痛,抱头痛哭。

静宜和芳琪上前安慰章敏,父亲则凝望着手术室大门,不停的摇头叹气。

忽然,手术室跑出两名神色慌张的护士,而她们袍服上都沾有不少的血渍, 接着另几个护士匆匆忙忙的跑进去,这一幕,可吓得我们个个胆颤心惊的,似乎 遇上什么危急之事,要不然护士绝不会贸贸然走出手术室。

“龙生,护士身上很多血,霜姐会有事吗?快算一算!”静宜急声说道。

“龙生……快……快……算……算一算……”父亲吓得颤颤抖抖的说。

“龙生,镇定点,算一算……紫霜没事的,对吗?”芳琪和师母假镇定的说。

“师傅,不要慌,慢慢算,没事的。”邓爵士和鲍律师说道。

“不!我马上到庙宇为紫霜祈祷,事不宜迟,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巧莲慌慌张张拿起手袋说。

“巧姐,我陪你一块去。”静宜帮巧莲拿手袋说。

“这一带的庙宇我很熟悉,我可以陪你一块去吗?”凤英自动请缨的说。

“快!事不宜迟!”巧莲仓仓皇皇的说。

“鸣天,快通知司机,我的手指按不到电话呀!”父亲急得把电话交给邓爵 士说。

“龙生,慢慢算,不要紧张……紫霜没事的,没事的……”芳琪和师母安慰 我说。

心慌意乱的我,赶忙合指一算,脑海中不停想着卦文的意思。

这时候,冷月突然出现,并且迎面走过来,使我联想起紫霜也是十灵女,而 且身上还有紫彩神珠灵气和虹珠宝地灵气,三道刚阳之气是何等的旺盛,如今又 遇上三阳合金,试问一个躺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怎能抵得住六阳冲击?后果必会 流血不止而死……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姓名之危呀!”我大吃一惊,吓得从座位上弹起来 说。 ----------            第三十二卷第七章声降的厉害

冷月的出现,使我想起了紫霜体内汇合三道刚阳之气,碰巧手术在最重要的 关头上,偏偏又遇上了三阳合金数,躺在手术床上的病人,是无法抵得住六阳冲 击,后果只会流血不止而死,要不然进行手术的人,怎会花钱找命数师择日子? 想到这里,不禁全身颤栗,并且脱口而出讲了出来,吓得所有人面青唇白,惊声 四起!

“呀!大事不妙!紫霜有性命之危呀!”我大吃一惊,从座上弹起,脱口而 出说。

“不!不会的!在测一次……”芳琪急赤白脸的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无不吓德面青唇白,巧莲更是丢魂失魄,六神无主的, 刚拿起的手袋,也掉在地上不懂得捡起来。

“龙生,紫霜不会有事的,你不会让她有事的对吗?”巧莲擞抖抖的说。

“龙生,听琪姐的话,仔细的再测一次……”静宜紧张的说。

“不用测了,这不是测不测错的问题,而是紫霜体呢除了有十灵气,还有紫 彩和虹珠两道灵气,加上刚才说的三阳合金,一共六道刚阳之气冲击,在刚阳旺 盛之气催促下,好不一张催命符,会血流不止而死……”我哀叹的说。

“这……”父亲吓得答不上话。

“我即刻命人再次捐血,或者通过所有传媒渠道,呼吁所有人前来捐血,甚 至用钱买也行……”邓爵士提出建议说。

“没用的,再多的血输入紫霜体内,结果也会被六道刚阳之气给逼出来……” 我心力交瘁的说。

“这怎么好呢?”芳琪惆怅万千的说。

这时候,冷月已迎面走到我们面前,口中并念起一首诗。

“喜喜喜,春风生桃李,不用强忧煎,明月人千里。”冷月走过来念着说。

当听见冷月嘴里念这首诗,我心中一喜,可是身旁的人却不给我发言的机会。

“冷月小姐,霜姐现在大难临头,你还念什么喜的、春的……”静宜嘴里埋 怨的说。

“就是嘛!你是谁?是来看热闹,还是找麻烦的?”仙蒂说。

“冷月小姐,我们现在正惆怅紫霜的命危,请不要开玩笑。”鲍律师说。

所有人在同一个时候,你一句、我一言,不停指责冷月的戏言。

“你们不要吵了,让我说话行吗?你们错怪冷月小姐了,她刚才念的并不是 什么讥讽之言,更不是来开玩笑,而是念神数廿三卦的卦文。”我解释说。

“卦文怎么解?”父亲即刻问道。

“喜讯已到,故人安然无恙,健康痊愈在即,婚姻可期。”我解开卦文说。

“龙生,卦文是不是解紫霜会得救?冷月小姐……龙生……”巧莲紧张的问。

“不急,慢慢来,我要紧张……”冷月很冷静的说。

冷月的出现,确实让我异常的冷静,毕竟她的神数学,已抵达登峰造极的境 界,但今天的她比起初认识的她,脸儿瘦了少许外,秀发也剪短许多,幸好瘦的 部位不是胸部,双峰仍是饱挺丰盈,下臀曲线和玉腿仍是散发一股诱惑的魅力。

“冷月,你怎么会到这,卦文如何得来?”我问冷月说。

“龙生,你不妨测一测,紫霜断气会是什么时候出现。”冷月问我说。

“什么?断气?我只是说说罢了,心里并没有诅咒呀!”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冷月小姐,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父亲焦躁的说。

“爸,不要急,我想紫霜断气的时候,应该是合金时分,三点钟,命丧西南 位,魂飞东北方,对吗?”我回答冷月的问题说。

“对!没错!”冷月拍手的说。

“三点钟……还有时间……不……不……霜姐不会有事……”静宜点头说。

“冷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怎会到这,得此卦文呢?”我追问说。

“我一直留意张家泉的动静,当日跟踪他到赌船,不巧又发现你们一家人也 全跟上船,于是想通知你们,但电话受船的雷达干扰,无法接通,最后起了一个 一百九十一卦,卦文提及‘夜半无船,惊涛恐拍天,月斜无淡处,音信有人传’, 心知是不妙了,但也没有其他方法可行,只好明早再来查探,最后知道紫霜出了 事,所以起了廿三卦。”冷月回答说。

“昨天船上一事,果然给一百九十一卦说中了,我们半夜离开赌船,真是无 船接送,只能出动直升机送家人回去,应了惊涛拍天之兆,卦问解诸事不宜冒进, 宜于天时、地利、人和具备之后再行动,我们偏偏没有具备一切便上船,结果在 月斜半照不明的人心下,反遭自己人传达错误的资讯而遭到其害。”我感叹的说。

“难道命运早已有安排?冷月小姐,不知道紫霜的病情,现在该如何处理好 呢?我可不想等到三点钟。”父亲忧虑的说。

“还没有讲解如何救紫霜之前,龙生你不妨猜一下,我遇上谁了?”冷月问 说。

“现在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话题猜,龙生别理她……”仙蒂不满的走到我 身边说。

“闭嘴!这不关你的事!冷月小姐自有主张。”师母把仙蒂拉开的说。

冷月如此问我,相比这个人我是熟悉的,然而,家里的人全在这里,除了张 家泉、江院长和朝医生外,应该不会是其他人了,不对,莫非是李先生也来了, 要不然她不会要我猜的吧!

“李先生是吗?”

“不是!多给你一次机会。”冷月说。

“现在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到底想怎么样嘛……”仙蒂再次指责 冷月说。

仙蒂这次对冷月不满的埋怨,在场的人没再出声反驳,或许认同仙蒂说的话, 现在真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可是冷月所说的人又会是谁呢?难不成是江院长或朝 医生,该不会是天狼君吧?

“天狼君?”我大胆一试说。

“天狼俊这么快就出现……不会吧!”众人同时发出惊讶的问号。

“不!我遇见的是迎万小姐,就是陪同张家泉一起来的白衣女子。”冷月说。

哎呀!我怎会把迎万忘了!

“冷月,你什么时候遇见迎万小姐了?”我追问说。

“龙生,或许不该说是遇见,应该说是她主动找我,今天我在岸边等你们的 息,岸上所发生的一切,虽是瞧得一清二楚,但不知道会出现如此惨重的伤亡状 况,怎奈又没法子与你联络,后来见张家泉离去,只好继续跟踪他,直到他在医 院和你碰面,亦在这个时候,他身边的白衣女子,突然从我背后出现……”冷月 说。

“接着呢?”我追问说。

“当时我知道行迹已经败露,原想反抗逃走,可是她却没有捉我的意思,反 而邀我坐下详谈,这时候我才知道他是降头师,亦知道你们此躺付出惨重的大家, 而我只能痛责自己,为何昨天不加以阻拦……”冷月内疚惭愧的说。

“冷月小姐,但是你是否躲在我的身后?”芳琪问冷月说。

“没错!我不想被记者拍到我的行踪,所以一直躲在你身后。”冷月说。

“龙生,原来迎万小姐的怪异目光,目标不是望着我,而是我身后的冷月小 姐,当时还怕她下我降头……”芳琪松了口气说。

原来迎万突然离开,是发现芳琪身后的冷月,并不是因为芳琪而离开,这下 总算解了心中一个谜团,但迎万找冷月又所为何事?奇怪的是我和张家泉互斗, 她没有上前助阵,亦没有为张家泉治疗,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正当想追问冷月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位身穿黄色短袖上衣、一件露出纤吸小 腰和肚脐的性感小衣,狭窄的下衣内,包着一对高耸饱挺的丰乳,随着轻盈的脚 步走到父亲面前。

这时候,我才想起这为妙龄性感女子,正是很久没见的“卡地亚女郎”林艳 珊,亦就是芳葺孤儿院的生死之交,我可以肯定不会记错,因为他身上挂着的卡 地亚白金饰扣环和雪白柔颈上的那条白金卡地亚专使圈,便是最好的证明,我的 别墅便是她介绍的,只是没想到再次与她碰面会是在医院。

“邵爵士,您好,很久没见面了,大家好!芳琪!”林艳珊露齿一笑的说。

“艳珊,你怎会找到这里来的?”芳琪很惊奇似的,忙捉着林艳珊的手问说。

“我刚从英国回来,原本搭乘记程车到酒店,谁料听到收音机播放邵爵士出 事的消息,心想你一定也会在这,于是马上赶来,看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对了,怎么会这么多人在这,邓爵士和鲍律师亦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艳 珊说。

“说来话长,现在救人要紧,我简单介绍他们给你认识,不过有些你也认识 了,巧姐、玲姐……”芳琪简单介绍的说。

“大家好,我是林艳珊,这两位是……”林艳珊指着凤英母女俩说。

“我是仙蒂,她是我妈凤英,你和龙生是什么关系?”仙蒂不友善的自我介 绍说。

“艳珊,不用管她,他就是我常提起的龙生师父,也是我的……”芳琪尴尬 的说。

“哦!原来你就是龙生师父!邵爵士的儿子,对吧?”林艳珊露出灿烂的笑 容说。

“林小姐,好久没见,由于现在有要事商谈,等会再和你详谈,抱歉!”

“不好意思,我的出现耽误大家谈正经事,大家请便,我坐着就行了。”林 艳珊大方的说。

“燕珊,你坐一会,实在抱歉,不能招待你,相信你会明白……”芳琪指一 指手术室的大门说。

“别管我,做你的事就行了!不用管我……”林艳珊说。

林艳珊的大方,蔼然可亲的一面,给我留下相当好的印象,虽然她的身材和 衣着打扮都十分性感,但此刻实在没心情去看,眼下还是先处理紫霜的事为重。

“冷月,抱歉!刚才我们谈到哪里了?”我尴尬的对冷月说。

“龙生,刚才谈到迎万小姐的怪异目光,目标不是我,而是冷月小姐。”芳 琪提醒我说。

“当时迎万小姐和你谈些什么?怎样可以联络她?她走了吗?”章敏紧张的 问。

“我在这!”迎万很大方的走出来。

迎万走出来的一刻,无论是气质或是身段,都显得高贵优雅,身上且流露出 大家闺秀的风范,但有谁会想到,她竟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降头师。

“你又是谁呀?今天怎会出现这么多无聊的女人?”仙蒂抱怨的说。

迎万没有回答仙蒂,只把眼睛闭上一会儿,接着发出冷笑。

“哦!你就是坠楼不死,而被龙生救回的小女孩,但你在我面前,嘴巴给我 放干净点,要不然可没有人可以斤你,好好管教你的女儿!”迎万指着凤英说。

“是……”凤英急忙把仙蒂拉回座位。

迎万三言两语,便吓得凤英和仙蒂即时回避,不敢再发出一言,这时候,所 有额外内纷纷抛出钦佩和惧怕的目光,父亲也是一样,唯独,我一个不能惧怕, 并且要集中精神,保护这里所有的人。

“芳琪,没事吧?她是谁?怎会如此校长?”林艳珊即刻站在芳琪身旁关心 的说。

“没事……恐防来者不善,你先坐下。”芳琪拍拍林艳珊的手说。

“需要报警吗?”林艳珊拿出手机,将芳琪往后拉了一把说。

迎万再次以怪异的目光盯在林艳珊身上,好比刚才盯在芳琪身上那般。

“你是谁?怎么在船上没见过你?”迎万的眼睛,仍不停在林艳删身上盯着, 怪了!迎万一向不会主动与人交谈,为何今次对林艳珊这么感兴趣?

“我是他们的朋友,那你又是谁呢?”林艳珊反问说。

“不用管我是谁,我让你监视我的厉害,担保你按不到电话的数字钮!”迎 万的双眼突然如恶狼般,狞视着林艳珊说。

“我不信!”

大胆的林艳珊反驳迎万一句,即刻按向电话的数字钮上,可是不管怎么发力, 手指始终碰不到数字钮,奇怪的是芳琪抢过她的电话,却可以按在电话的数字钮 上,林艳珊不服气再多试一次,同样是按不到,这回非但令我们大开眼界,林艳 珊更是不得不写个“服”字。

“怎么会这样?”林艳珊惊讶的说。

“哈哈!这就是降头术中的声降威力,它可以透过对方的脑神经,控制对方 一切行动及思维,刚才你的手指,虽然要按电话的数字钮,但你的脑神经已经受 到声降的控制,收到的讯息是不可以按下去,所以凭你怎么发力也是没用,这就 是降头术不可以思议的妙处,你有兴趣学吗?哈哈!”迎万冷笑着说。

迎万的降头术果真不可思议,在船上见识过降头术医病的法力,现在又见识 到升降的威力,降头术实在不可小觑,必须多加防范。

“迎万小姐,林小姐身上的声降,怎样可以解除呢?”我问迎万说。

“我不会伤害她,只想让她见识见识,解掉了。”傲慢的迎万一句说,两句 止的。

“艳珊,没事了,不要再乱说话……”芳琪把电话交换给林艳珊,这会她可 以按了。

林艳珊领教过迎万的厉害,不敢再出声反驳什么的,但不知死活的章敏,却 大摇大摆的走到迎万身旁。

“迎万小姐,我正愁着不知道到哪找你,现在见到你真好,我想学可以吗?” 章敏脸泛喜悦之容说。

“我没兴趣和你交谈,退下……”迎万目不转睛瞪着我,对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退到一旁,这一幕,再次教我大开眼界,一向目中无人切性情暴 躁的章敏,此刻竟乖乖的听话退下,一句话也不敢顶撞,然而,我迎万的地位, 在章敏眼中已昭然若揭。

迎万的态度虽是校长傲慢,但她身上却有一股高不可攀的大师级气派,虽然 这种气派,不知道是否值得我去学习,但身上没有真材实料,则万万做不到,或 许章敏的判断没有错,我还未达到大师级的阶段,又或许邪门霸道之人,身上才 会流露这股自然校长的霸气。

“龙生,多加小心,恐防来者不善……”芳琪在耳边小声提醒我说。

芳琪的提醒,使我有个疑问,冷月与迎万是否已经联手了?然而,冷月的立 场,我是很清楚,但对迎万的立场,则是十分的模糊,尤其是她对我那种忽冷忽 热的态度,至今,是友是敌,还搅不清楚……

“迎万小姐,你的出现是否为我而来?”我试探迎万说。

“不!我为里头的伤者而来。”迎万指一指手术室说。

“为紫霜而来?”父亲和芳琪愕然的说。

“冷月,到底怎么一回事?”我不解的问。

“龙生,你先告诉,紫霜遭受五阳之气冲击,如何破解?”冷月反问我说。 ----------            第三十二卷第八章六阴之气

冷月和迎万的出现,大家都很惊讶,虽然大家对迎万有所猜忌,但对冷月却 非常的信任,今天虽然发生很多不如意的事,但林艳珊的出现,确是带来新的景 气,起码多一个人支持紫霜。至于,这位美人再次出现,我则不敢起色念,毕竟 紫霜的安慰,才是我首要处理的事。

冷月质问我如何破解五阳之气的冲击,这道难题亦是我想了很久的问题,如 果以她所说的五阳之气,那情况可好办许多,问题是紫霜身怀六阳之气冲击,而 不是单单五阳之气的冲击。

“五阳之气冲击,可用五阴之气化解。”我回答说。

“没错!我就是怕你找不到五阴之人,而无法进行五阴之气破解法,故把迎 万小姐带来,虽然她不是五阴之人,但她修炼的阴邪之术,或许能帮上一点忙。” 冷月说道。

“冷月,既然迎万小姐不是五阴之人,又如何能帮得上忙呢?难道她知道如 何寻获五阴之人?”我好奇的问冷月说。

“龙生,迎万小姐虽不是五阴之人,但她是修炼阴邪之术,身上的阴气应该 可以算一阴,或许真的可以帮上忙,但我可以保证一点,她绝不会来伤害你们的, 相信我!”冷月解释并保证的说。

冷月对迎万的信任,可真难以置信,我心想不会是中了降头术吧?

“这么说,紫霜是有救了?五阴之气怎么找呢?”父亲紧张的追问我说。

“我们所指的五阴之气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出生之人的血。”

“什么是阴地出生之人?医院的产房算不算阴地?”芳琪追问说。

“算!但我指的阴地出生之人,必须在义庄、殓房或者已下葬的棺材地穴里 出生的人,方才称为阴地出生之人,而且出生的时候,母体必定要断气。”

“哎唷!这要哪里找嘛!阴年、阴月、阴日、阴时还可以去碰运气,但现在 的人全都在医院出世,哪还会有阴地出生的人呢?到哪找嘛!”父亲焦虑抱怨的 说。

林艳珊突然很紧张的跳了起来,并且用力拍了一下芳琪的肩膀。

“芳琪,我不就是五阴之人吗?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曾在三藩市算过命,当 时算命先生说我是五阴之人呀!”林艳珊喜逐颜开说道。

“对呀!艳珊,我怎么给忘了!”芳琪喜出望外,得意忘形与林艳珊拥抱一 块。

“你是五阴之女?不可能这么巧吧?”我错愕望着林艳珊,自言自语的说。

“对,龙生说的没错!那个算命先生不知道有没有算错?”芳琪产生疑虑的 说。

“芳琪,快请林小姐将出生日期给龙生算一算。”巧莲紧张提议的说。

“艳珊,可以吗?”芳琪对林艳珊说。

“当然可以……”林艳珊念出她的出生日期。

“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呀!”巧莲默默祷告说。

接过林艳珊的出生日期,合指一算,过真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之 人,最后陈述出生的经过,确实是一位百分百的五阴之人。

“怎么样?”芳琪和林艳珊追问我说。

“林小姐确实是五阴女……”我点头认同说。

“好呀!霜姐有救了!”静宜和师母笑得眉开眼笑。

我确认林艳珊是五阴之女后,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父亲双眼还泛起泪光。

“等等!别太高兴,不知道林小姐是否会帮我们的忙?”巧莲忧虑的说。

“林小姐,你会帮我们的,对吗?”静宜即刻问林艳珊说。

“珊儿,你会帮我媳妇的,对吗?”父亲眼泛泪光的说。

“媳妇?当然会!我是芳琪的生死之交,有什么不行的?”林艳珊笑着说。

“艳珊,这可是要你的血……”芳琪感激说道。

“没关系!只要救到你朋友,血又有什么问题呢?”林艳珊笑着说。

“太好了!林小姐真是好人!”巧莲双手合十向天祷告。

“芳琪呀,刚才你干爹说媳妇,是不是指龙生的太太?那你……”林艳珊不 解的问。

“哎呀!这个问题等一会再跟你解释,先别问!”芳琪脸红的说。

林艳珊和芳琪的对话,虽然很小声,但我却听的一清二楚,看来芳琪又要在 好友面前多委屈一次了,我真是罪过。

父亲意外地竟走到迎万身旁。

“迎万小姐,你也是来帮我们的,对吗?”父亲脸露笑容的说。

“走开!我不想和你说话!”迎万很不客气的对我父亲说。

我愿想指责迎万对我父亲的无礼,但芳琪却抢先说了。

“迎万小姐,我知道你身上有不可思议的本事,但不管你有多大本事,帮或 不帮都好,我们都会尊敬你,但你对着老人家,态度不需如此恶劣吧!”芳琪不 满的说。

“没有人敢顶撞我!”迎万睁眉怒目瞪着芳琪,当口中念念有词之际,我急 忙加以阻止。

“慢!迎万……”我急忙挡在芳琪的身前说。

“不!不要……”幸好冷月也即时出手劝阻,她非但用手捂住迎万的嘴巴, 还用手掌阻挡迎万的视线。

“放手!你知不知道这样会伤害到你的,无知!算了!”迎万打消念头说。

“冷月小姐,多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没什么,小意思……”冷月揉搓手指头说。

“你的手指没大碍吧?”芳琪过意不去,艳珊掏出纸巾递给冷月。

“没大碍,言归正传吧!”冷月抹了手指说。

刚才迎万和芳琪的一场虚惊,总算平静下来,在众人知道林艳珊是五阴之人, 亦知道她肯相助,个个都欣喜万分,唯独我一个闷闷不乐,因为紫霜遇上的是六 阳,而不是五阳,他们还不知道,必须有六阴之气,方能化解六阳之劫,但寻找 这一阴又谈何容易,况且时间亦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龙生,怎么闷闷不语的?是不是还有问题?”芳琪小声问我说。

“知夫莫若妻,哎!”我叹气说道。

“怎么了?似乎还有问题?五阴女都给你找着,还有什么问题?”冷月问我 说。

“可惜……不行……”我摇头叹气的说。

“为什么?我的出生日期没有假呀!”林艳珊切齿咬牙的说。

“不用出生日期,我亦知道她肯定是五阴女,还有什么问题,或许我能帮上 忙,说吧!”迎万摆出一副高姿态说。

“我知道,但是……”我仍有所保留的说。

“等等……迎万小姐,我可以和师父谈两句吗?”鲍律师自告奋勇的对迎万 说。

“你和谁交谈,关我屁事!哼!”迎万横眉冷对的说。

“迎万小姐,这可是你说的,千万不可食言,不可秋后算帐。”鲍律师说。

“什么事?”我问鲍律师道。

“师父,依我看迎万小姐不会这么好心帮紫霜,慎防当中有诈。”鲍律师战 战兢兢的说。

“去你的!冷月,你对他们说!”迎万气恼之下,将冷月朝我们的方向推了 一把。

“师弟,好样的!不该说的都给你说了,比我还够胆的,真有种!”邓爵士 小声夸赞鲍律师勇气可嘉。

“龙生,眼前救紫霜为首要,还有什么好犹疑的?如果有什么问题,不妨说 出来,或许迎万小姐真的能帮上忙,她真是前来帮你的。”冷月保证的说。

“龙生,冷月小姐说得没错,机会是属于紫霜的,我们不能让紫霜白白失去 机会,快点进行救人工作吧!”父亲提醒我说。

“爸,这点我很清楚,我会看着办,对了,芳琪呢?”我发现不见芳琪的踪 影。

“芳琪在那边通电话。”林艳珊回答说。

所有人赞同父亲和冷月的意见,但亦认同鲍律师忠告之言,正所谓两头三绪, 可是所有人都不明白,我苦恼的是六阴,而不是五阴这么简单,另外考虑该不该 将金光虹珠之气也说了,毕竟这是邵家的龙脉,我不想让外人知道这个秘密,况 且迎万是张家泉找来的,我难免有所顾忌。

“冷月,叫她们不用猜疑了,一清二楚说出来吧!”迎万很不耐烦的说。

“什么叫一清二处的?”我好奇的问冷月说。

“整件事是这样的,迎万小姐找我的原因,目的是想得到我身上十灵女之血, 当时你正好打败张家泉,我们都大吃一惊,于是合指一算,策出来原来是三阳合 金之气,加上你是修炼纯阳的内劲,难怪会打赢张家泉,因为姓张的修炼的是至 阴至邪的万毒掌,恰逢今日给克个正着,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了……”冷月说。

听冷月简略的分析,我只认同她一半见解,过程中,我确实以强劲纯阳内劲 化解张家泉冰冷的邪气,但体内龙猿神功的纯阳内劲似乎浩竭之际,最后是* 体 内邪气,再次推动龙猿神功,以右臂强大的吸力将对方元气尽吸,并不是冷月所 说,单* 纯阳内劲取得胜利,至于,迎万想得到十灵女之血,又是另一个谜团吧。

“迎万小姐,你的目的只是想得到十灵女之血?”我问迎万说。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跟随张家泉到香港?你以为我会随便出来的吗?” 迎万神气的说。

“此话何解?”

“我就对你说明白,我测出此行会巧遇十灵女,而十灵女血可以增加我的功 力,当日我师父虎生,就是得到十灵血,而成为一代降头师首领——昭啊露曼。 所以,此趟我肯前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这十灵血,难道你以为我会为了钱,而听 从张家泉的差遣?放屁!”迎万谈吐之间,竟也火起三千丈,真是怪女人一个。

“就是那么简单?如果十灵血对你那么重要,你大可以用邪术伤害冷月,得 到你所要的十灵血,何苦还要留在这里呢?”我再次试探的说。

“龙生,你真是婆妈透顶了,如果我要害你,试问你现在还有机会和我交谈 吗?如果我重视张家泉,以我的功力大可把他给救回,算了,不该说的都说给你 听,十灵血不能强行夺取,必需十灵女同意奉献,方才有效。”迎万说。

“冷月,你答应给迎万小姐十灵血了?”我问冷月说。

“还没有,如果迎万小姐真的帮上紫霜的忙,我会答应献上十灵血。”冷月 说。

迎万要冷月的十灵血,不会是处女血吧?

“怎么样的奉献?”我紧张的问。

“当然……是从……手臂……抽出来……”冷月回答说。

原来是手臂抽出来的血,我道以为要落红的血,不过,降头术这玩意,门外 汉是不清楚的,但紫霜也是十灵女,迎万也曾见过她,为何又不向紫霜要呢?

“迎万小姐,恕我无知且无礼的问一句,昨晚赌桌上紫霜已经出现,你没理 由不察觉她是十灵女,为何你只对冷月感兴趣,难道紫霜不是十灵女?我只是关 心紫霜罢了,并无恶意。”我忍不住追问说。

迎万犹豫了一会,最终开口作答。

“没错!昨晚赌桌上,我只顾启动法力侦查十灵女的存在,因为之前测出她 回在船上出现,可是紫霜身上给我十灵女不是很纯正,相反探到你身上有几股怪 异正邪之气,尤其是你走到我身边那一刻,最明显不过了,于是我牌也不看,便 与你到房间,可是你却不愿意和我做爱,使我无法在你自愿的情况下,而为所欲 为,最后只能诱你接吻,探测你身上到底是什么邪功,顺便在你身上下降。”

我可真是自作多情,当初还以为迎万躲避我的爱,而故意对我冷淡,原来她 是为了探查我身上灵气之事,故意接近我,甚至脱下衣服想引我上勾,幸好当时 小龙生动手术,无法进行床事,要不然恐怕我已像张家泉那般阳气尽泄的死在床 上,但她说紫霜身上的十灵气不是很纯正,这点倒令我很怀疑,甚至惊讶。

“紫霜的十灵气不是很纯正?此话何解?”我惊讶的说。

“对!我没估计错的话,紫霜心智已种下浊根,虽然她仍是十灵女,但并非 我要找的那种纯正十灵女之血,相反冷月就不一样,她是真正的纯,相信你明白 我指的是什么,不用过于坦白吧?”迎万脸上微微泛红的说。

迎万谈及紫霜心智种下浊根,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她多次曾与我们床上共 乐,而且还亲过我的浊根,加上淫意的自渎,难免会破坏原有的十灵气,只可惜, 昨晚没有给她破处,要不然现在便少愁一阳的苦恼,到底十灵是帮她,还是害了 她,这点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另外,意想不到迎万竟有脸红的一面。

“龙生,你们不要谈了好吗?你们多谈一分钟,紫霜便多受一分钟的苦,还 是赶快救救紫霜吧!”父亲催促我说。

“爸,不是我不想赶快帮紫霜,而是少一阴,要六阴才能化解六阳之劫呀!” 我脱口而出的说。

“什么!六阳之劫,不是五阳之劫吗?”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哎呀!怎会又六又五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父亲再次焦虑的说。

“冷月,紫霜身上已有金光虹珠之气,所以是六阳之气,而不是五阳之气冲 击,这也是我忧心之处,之前我没有说出来,只想多留一份保障。”我苦恼的说。

“五阴之血——阴年、阴月、阴日、阴时、阴地,何来找六阴呀?”冷月开 始也着急起来。

“到底怎么了?龙生,怎么一回事?”父亲忧心如焚的说。

“邵爵士,别这样着急,只要我能上忙的,一定会帮到底,不用担心……” 林艳珊代芳琪安慰我父亲说。

“冷月姐姐,怎么了?别吓我……”静宜慌张起来,忙捉着巧莲的手说。

“龙生,还有什么方法?”芳琪走回过来,低声问我说。

“我正在想……除非阴气,一向修炼阴邪之术,身上便有一股很深沉的阴气, 或许这道阴气能破解一阳……”我自言自语说。

“迎万饿是降头师,那不就……”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呀!我刚才一直强调迎万小姐是修练降头术,应该可以凑合一阴之气, 现在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冷月兴奋的说。

“冷月,你说得对,今回死马也要当成活马医,要不然三点钟一到,大落神 仙也救不了,希望关先生在天之灵,能多多保佑紫霜,可是迎万小姐真的会帮我 们吗?”我紧张的说。

“傻瓜,主动权在冷月小姐身上,要不然嚣张的迎万怎会谈到现在呢?这回 我们真要感激冷月的帮忙……”芳琪小声的说。

“冷月简直是雪中送炭,如果迎万小姐肯帮忙,我们便欠她的是一份认债, 不对,应该是算血债才对!”

“什么血债?”芳琪不解的问。

“芳琪,我等会再向你解说,别妨碍他们……”林艳珊对芳琪说。

“大家不要这么说,或许日后我需要紫霜的帮忙也说不定。”冷月说。

“冷月,你们到底谈得怎么样了?”迎万不耐烦的说。

冷月走大迎万身旁,不知道是谈少一阴之事,还是询问修练阴邪之术一事, 可是我们看见迎万不断的摇头,接着是冷月又不停的摇头,害得我越看是越着急, 终于忍不住走上前问个究竟。 ----------            第三十二卷第九章性感的冷月

冷月和迎万的出现,使我得知迎万接近我的目的,甚至知道她并不是全为张 家泉之事而来,但想解救紫霜六阳冲击之劫,必需有六阴之气化解,此刻阴年、 阴月、阴日、阴时、阴地,五阴之气凑全,唯独少一阴之气,无法为紫霜进行化 劫之事,眼前只希望迎万修炼阴邪之术的阴气,能够帮得上忙。

冷月走到迎万身旁,不知道是谈少一阴之事,还是询问修练阴邪之术一事, 只见迎万不断的摇头,接着冷月又是不停的摇头,害得我越看是越着急,终于忍 不住上前问个究竟。

“迎万小姐,相信冷月小姐已经告诉你,仍差一阴之气吧?不知道你有什么 看法?我指的是你修炼邪术的阴气,能否帮得了紫霜?”我坦然的说。

迎万的态度很冷淡,始终没答上一句话。

“迎万小姐,不管能否救得了紫霜,我冷月说过一定会把十灵女之血献上, 绝不食言,你就帮帮他们,如何?”冷月求情的说。

冷月低声下气的求情,令我十分感动,包括刚走上前的芳琪和林艳珊亦眼泛 泪光,真情流露。

“冷月小姐,我代紫霜谢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龙生,这位是你的六姨太,对吗?”迎万突然问我说。

“六姨太?怎么回事?”林艳珊愕然望向芳琪一眼。

“等会再向你解释……”芳琪尴尬的说。

迎万这么一问,使我想起在船上房间与她搂抱时,她听到我有九姨太,便洒 泪不顾而去,当时我还自作聪明,以为是痛心我有这么多女人,其实当我知道她 是降头师的一刻,便应该联想到,以她的法力,没理由不知道我有九位姨太太, 怎料愚蠢的我还不知醒悟,蠢到以为她逃避我的爱,而对我冷淡,甚至用降头师 不敢动真情的籍口来安慰自己,此刻的反省,不禁责怪自己太幼稚,太天真了。

对呀!迎万对我忽冷忽热的态度,是否暗中施行法术,探测十灵女的所在, 所以不方便说话?好比她刚才探测冷月的时候,对我的态度同样是冷冷淡淡的, 但此刻又故意问起姨太太一事,不是又想为难我吧?

“没错!迎万小姐,你轻易念几道口诀,便知道凤英是仙蒂的母亲,那我有 几位姨太太,恐怕也瞒不了你吧,在船上的时候,你是否应该比我更清楚呢?” 我语带双关的说。

“懂得反驳我,不怕死了?哈哈!”迎万嘲笑讥讽的说。

迎万有意在挑衅我似的,如果我仍像乌龟那般缩起头,结果只会彻底失去男 性的尊严,且让她牵着鼻子走,甚至父亲、徒弟和爱妻们也都蒙羞,然而倘若此 刻与她反脸,又怕敌不过旁门左道的降头术,真是进退两难,最气的是,不知道 她身上那一阴之气能否帮得了紫霜,倘若受了气又无法帮得了紫霜,岂不是很吃 亏?

垂头丧气的我,望着自己一双手掌,感叹空怀一身神术,却维护不了家人的 尊严,当望向冷月的一刻,忆起“人中之龙”四个子,更无地自容,真想一掌劈 死自己算了,免得丢人现眼,但想起这个“死”字,猛然又记起周家与我之缘, 心想既然我不是这么短命,何不反客为主,试探她的虚实?反正是无多了……

“迎万小姐,我尊重你,是因为你的身分,并不是你的处世态度,然而,我 有今天的成就,可说是上天赐给我的力量,当然要得到这份力量,首先必须不怕 死,我亲眼见识过你的法力,确实不可思议,但我心里想着一个问题,我动用真 气只需四秒,便能一掌将你击毙,不知你念起杀我的咒语,需要花多少时间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战我的法力?”迎万激怒的说。

“龙生……”芳琪颤颤抖抖的说。

“迎万小姐,没什么,只想你明白一点,如果男人在女人面前,活得一点尊 严都没有的话,倒不如死去算了,我也不例外,刚才你对我父亲、徒弟、爱妻, 总共辱骂了三次,那三次当做是对你的礼让,如果你现在还想羞辱芳琪或羞辱我 的尊严,那等于是在挑衅我的底限,你会死得很惨……”我装起一副严肃的脸孔 说。

“好!那我不挑衅你所谓的尊严,如果想要我帮你救紫霜,那你和你这位六 姨太分手,立誓永不见面,我就帮你的紫霜渡过难关,如何?”迎万冷笑着说。

“好!我答应!”芳琪毫不犹豫的说。

“芳琪……”林艳珊似在提醒芳琪什么的。

“芳琪,如果你这样做,就算救回紫霜,她也会痛苦一生,你忍心吗?”

“我总不能眼看紫霜命危,而不顾吧!”芳琪泫然欲泣的说。

“芳琪,别激动,慢慢来……”林艳珊安慰芳琪说。

没想到,迎万听我辱骂之言后,以外地没有大动肝火,反而提出分手难题, 令我左右为难,她的手段真不简单,花样特别多,始终无法探出她的虚实,看来 只好孤注一掷,免得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同时,亦希望周家有缘人的语言,不 是骗我的。

“芳琪,我和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分开,况且迎万小姐也未必能救回紫霜,现 在只剩下两个钟头,应该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我就去为紫霜报仇,先杀掉章锦 春和张家全,好让紫霜死也死得瞑目,至于迎万有条件的帮忙,我们不稀罕,相 信紫霜亦不会领情。”我故意擦拳磨掌,装成很激动的摸样说。

“龙生,不!杀人要偿命的……”芳琪苦苦拉着我说。

“杀人?事情怎会闹成这样的?”林艳珊大吃一惊的说。

“芳琪,我不能眼睁睁让紫霜含恨而终,更不可能接受迎万小姐那种对你无 情无义的条件,况且修炼阴邪之术的阴气,未必有把握能救回紫霜,别忘记,万 一紫霜救不了,回光反照,见最后一面的时候,我们绝不能让她含恨而终,那两 个王八蛋一定要比紫霜先死!”我孤注一掷,逼迎万出手。

迎万听了我刚才那番话,仍是无动于衷,为了试探她的虚实,又不想被芳琪 缠绕,我只好狠心将她推开,马上施展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但我没有加快步 法,只是移动身形快速离区,心想冷月必会追上来,以她的轻功造诣根本不是问 题,这招可说是一石二鸟之计,假设迎万是帮张家泉的话,她肯定是出手加以阻 拦。

果然,身后一个黑影随后赶上,我无需回头便知道是冷月,因为能赶上八卦 步法的也只有她一个,当然吵闹声亦不绝于而,隐约中,听见父亲大声喊着我的 名字,芳琪则大声劝阻大家多多冷静。

“龙生,停下呀!”冷月从后追赶说。

“你不要阻拦我,让开……”我放慢脚步说。

冷月加快脚步,从后将我紧紧搂抱,一对柔中带有弹性的乳房,毫无保留贴 向我的背肌,诱人的体香,随着两片半掩的诱唇,从我而后轻轻播送。

“不要阻拦我……”我急转身说道。

冷月料不到我会来个急转身动作,而她贴在我背肌上的丰乳,在毫无防备下, 揉揉搓搓移至我的胸前,在荡盈饱满的乳球、胸罩凸尖的挑逗、亢奋快感的刺激 下,沉睡的火龙终被唤醒,随即爆怒一挺,直顶向冷月双腿之隙,吓得她脸泛羞 霞,屁股往后一缩,无意中,摆出后庭花的火辣姿势,看得我热血加速,沸腾难 熬……

“死龙根!真该死!这个时候还春心动,紫霜生死未卜呀!”我内心自言自 语,怒骂龙根不该在这时候起淫心,幸好这个怒骂也挺奏效,龙根很乖乖垂下。

“龙……生……别乱来,一失足成千古恨……”冷月微微喘息的说。

“你……”双烟冒火的我,嘴里吐不出想说的话。

眼前的一幕,把我整个人给楞住了,原来冷月喘息的起伏,无意间拉阔了衣 钮的空隙,一对火辣辣的粉嫩丰乳,在白色镂空的胸罩衬托下,乍隐乍现,恍如 在挑逗我的欲火,理智的我当然不赶窥视,即刻转移视线。当冷静仔细的想了一 想,以她八卦步的造诣,短短几步,绝不可能喘息至红晕泛现,肯定是小龙生带 给她处女矜持之慌了……!没错!处女其中一样珍贵之处,便是冷月这份羞怯之 矜,虽然狭隘的玉洞能带给龙根暖烘烘紧迫的快感,但处女躺在床上,面对无奈 的破身,那分战栗颤抖的羞容,绝对是人间最美的动画艺术。然而冷月身上有的, 紫霜亦一样有,只可惜紫霜躺在手术床上,生死未卜,想到这里,再猛烈的欲火 也自然熄灭。

“龙生,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救回紫霜也无济于事呀!”冷月一口气的说完。

“什么无济于事?”

“杀人不用偿命吗?”冷月埋怨的说。

“对!冷月小姐说得没错,你太冲动了!”芳琪和林艳珊追上前,忧愁万分 的说。

芳琪为了我,一脸彷徨焦虑的模样,我心里对她既怜爱、有惭愧。

“芳琪,眼下我只能为紫霜报仇,没有什么可以做的。”

“龙生,这样做,紫霜便会高兴了?这和我们选择分开有什么分别,她会忍 心看着你被控杀罪吗?”芳琪激动的说。

“就算我们答应迎万的条件,她也未必有把握救回紫霜。再者,万一紫霜无 法救回,死前回光反照,见最后一面的时候,她可能无法得到瞑目……”我装扮 伤感的说。

“龙生,为何你认为迎万小姐无法救回紫霜?你不是说有足六阴之气,便能 抵挡得住六阳之冲击吗?”冷月紧张的问。

“可是仍欠一阴之气呀!”

“迎万小姐不是有吗?你还愁什么呢?”冷月气着说。

“迎万修练的邪阴之术,真的可以抵挡一阳之气,救回紫霜?”

“是呀!谁告诉你迎万小姐身上没有一阴之气?”冷月气坏的说。

冷月这么说,就表示迎万修练阴邪之术的阴气,有把握抵挡一阴之气,可救 回紫霜了,而我这一石二鸟的试探动作,总算也没有白费,起码迎万已表明没有 赶去保护张家泉的立场,对于她的相助,应该可以信任了,她不答应出手相助, 反而提出要我和芳琪分开的条件,似乎又不是想像中的这么简单。

“冷月,如果迎万小姐身上那一阴之气有用的话,你们两个交谈的时候,何 苦不停的摇头?直到我当面追问,她有故意把话题扯开,最后提出无理、苛刻、 伤我尊严的条件,似在掩饰什么的,想必又是想戏弄我吧?不妨告诉你,在船上 的时候,我已被她戏弄过一次,况且阴邪之术的阴气不一定有效,即使她有能力 的话,那条件亦难以接受。”

“龙生,你误会其中一部分了!哎!”冷月两手插在小蛮腰上,叹气的说。

“我误会什么了?到底误会了什么?”

“龙生,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般,其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冷月小姐,我可以直接称你为冷月吗?我们到那边坐着谈。”芳琪说。

“当然可以。”冷月回答芳琪说。

“谢谢!”芳琪边走边说。

这一层全都是手术室,所以除了护士和医生外,没有什么人会到这里来,我 们四人便坐在很长的木椅上谈个清楚。

“冷月,既然我们已经熟稔了,有什么事不妨我们直说,相信你也是想龙生 好,要不然当日便不会想捐肝、捐血给龙生,更不会将赤炼神珠的影片交到我们 手上,现在紫霜危在旦夕,你就坦白一切,邵家日后绝对不会亏待你,倘若日后 想追讨这笔血债,邵家上下,义不容辞!”芳琪慷慨的说。

“捐肝?你们继续……”林艳珊大吃一惊的,但她没有再追问下去。

“其实没有什么坦白不坦白的,刚才龙生看见我和迎万小姐在对话中不停的 摇头,并不是代表一阴之气没有用,而是迎万小姐怕本身的阴气不够邪,没有真 正的把握,这点可以理解,因为我带她过来只想后备之用,毕竟这件事要五阴之 人才可以顺利解决。”冷月说。

“我不就是五阴之人吗?还有什么问题?”林艳珊说。

“对!你是五阴之人,说得并没错,但现在面对的是六阳,还差一阴之气, 迎万小姐本身的阴气不够邪,除非是……”冷月欲言又止的。

“迎万本身的阴气不够邪?除非什么?”我紧张的问。

“除非……”冷月突然脸红答不上话。

“冷月,现在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是不是涉及性方面?没问 题,我支持你……说出来……”芳琪鼓励冷月说。

原来是因为涉及性方面,难怪冷月会脸颊泛红,不过,今回可把我搅糊涂了, 怎会又涉及性那方面呢?

“性?”林艳珊不禁脸红,为之一楞。

“龙生,你不是说过那里曾遭受邪气入侵,浮现一片青鳞之光,我把这事告 诉了迎万小姐,其实她早已探测到你身上有很强的邪气,所以我向她建议,将你 身上的邪气转移到她身上,这不但可以消除你身上邪气之患,亦可以加强迎万小 姐本身阴气不够邪的问题,此乃一举两得之事。”冷月小声的说。

“龙生的身上有邪气,还会浮现青鳞之光?怎么看不见呢?”林艳珊不解的 问。

“艳珊,是这里浮现青鳞之光,你又怎会瞧见呢?不过,冷月,你什么时候 知道龙生那里会浮现青鳞之光的?我只是好奇问问,没其他意思。”芳琪指着我 龙根的位置对林艳珊说。

芳琪查根问底的职业病又犯了,不过,其他女人知道自己老公命根子的问题, 身为太太很难不产生疑惑,要不然怎会有女人疑心病重的口遇呢?

“当日交影片给龙生的时候,是他亲自告诉我的。”冷月遮遮掩掩的说。

“你见过?”芳琪追问说。

芳琪的职业病真的发作了,要不然怎会穷追不舍的追问?不过,这可是大好 机会,可以将她两人的关系拉近,亦相信芳琪此刻不会向我兴师问罪,值得一试。

“芳琪,我来回答好了,别让冷月感到尴尬,怎么说她也是前来帮紫霜的恩 人,那次是我主动将小龙生掏出来给她看的。”我故意把冷月说成恩人。

“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没什么意思,继续谈正事呀!”芳琪冷静的说。

芳琪表面上虽然没有发什么脾气,但她的冷静就有些不冷静了。 ----------            第三十二卷第十章达成协定

冷月无意中道出我龙根浮现青鳞之光,这回可让芳琪问出个未来,我把握机 会马马虎虎的承认,目的是逼冷月在芳琪面前承认与我有过什么的。同时,我亦 猜想芳琪不会在这个时侯发我的脾气,更不会为难前来帮紫霜的恩人。至于,她 们日后会是什么关系,我则无法想像,目前算是打开她们姐妹关系的第一道关口。 芳琪果然是撑得起大局之人,听闻我掏出龙根给冷月欣赏,非但没有发脾气,反 而以极冷静的态度一笑置之,完全不当一回事,但相对她的冷静在我眼里,就有 些不冷静了。“我只是好奇问问罢了,没什么意思,继续谈正事呀!”芳琪冷静 的说。“冷月,这一举两得的办法,确实不错!”我扯开话题说“冷月,迎万小 姐怎么说?”芳琪问说。“迎万小姐不肯,这就是龙生看见她摇头的原因。”冷 月说。“冷月,为何迎万小姐不肯,为何要摇头呢?”芳琪问说。“芳琪,因为 迎万小姐知道,龙生有吸取对方内力的功力,却没有将功力转送的本事,而她有 将功力转送的方法,却没有吸取内力的方法,除非是用床上采阴阳之法,要不然 龙生身上的邪气,无法转移到他身上。”冷月说。

“床上采阴阳之法,是不是指做爱?那叫龙生和她做爱便行了!”芳琪脱口 而出。“做爱?不是吧?”林艳珊脸红的说。“对!迎万小姐也是说做爱这个方 法,但她不肯与龙生做爱。”冷月说。“冷月,那你为何又摇头呢?”

“龙生,我几次摇头的原因,第一是她要我先奉献十灵血,让她有更多的法 力可以吸取你身上的邪气。第二是要由我提出做爱一事。第三是要我告诉林小姐, 必须当她的徒弟。以上三件事我都无法答应,所以不停的摇头。”冷月解释说。 “当徒弟?我为何要学她的法术?”林艳珊惊讶的说。“龙生,听见做爱,怎么 不说话了?”芳琪似在嘲讽我说。“芳琪,你真的肯让我与迎万做爱?她可是降 头师哦!”

“这倒是,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如果是与冷月做爱就没什么,但跟降头师 似乎很危险听人说与降头师做过爱的,都不会有好下场……”芳琪惊悸的说。

这时侯,迎万偏偏走过来,但人未到,怒骂声已响起。“去你的!与降头师 做爱,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你懂个屁!”迎万大喝道。迎万真不知羞字怎么写, 竟然大声公开的说,结果把所有人都引了过来。“你们全都走开!别* 近!”迎 万大喝一声。

原本想涌上来的人,听到迎万的大声一喝,全都退了回去。“别对我的家人 这么无礼,我也要向你说一句,能够与我龙生做爱的女人,亦是前几世修来的福 气。”我不甘示弱的说。“龙生,斗气话还是别说了,争取时间吧!”芳琪提醒 我说。对!时间亦是我们的敌人!

“迎万,为何你要冷月先献上十灵血?万一你得到十灵血,不顾而去,那我 们不是吃了大亏?”“龙生,你知道我刚才为何要开出那个条件吗?”迎万冷笑 说。“但说无妨!”“好!反正已经谈到这个地步,相信亦是我此行最后一个阶 段,我就大方告诉你,刚才冷月要我用采阴阳之法,将你身上的邪气吸走,这可 要跟你做爱,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除非你让我见到你真情的一面。没想到, 你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这关算你通过,我答应与你做爱,将你身上的邪气转 移到艳珊身上,这样她才凑合六阴之气,救人的成功率亦相对加倍。”迎万指着 林艳珊说。

“将邪气转移到我身上?今天怎会出现这么多惊讶呀?”林艳珊惊讶的说。 “因为你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迎万冷笑着说。“我不平凡?”林艳珊愕然以 对。“对!你出生丧失双亲,成为孤儿,领养之人又向你施暴,非但夺你初夜, 还令你遗留一个永世难忘的伤痛记忆,至今仍无法与男人正式性爱,内心承受无 比的痛苦,承受无比的冤屈,这只能怪上天对你的残忍,要不然你怎会是五阴女? 亦因为你是五阴女,承受了无比的怨气,所以才有资格当我的徒弟。”迎万说。

林艳珊听了迎万那番话,不禁流下眼泪、悲泣……迎万果然厉害,我能测出 林艳珊的过去,她也一样能够测出来,而且她刚才说那番话的时侯,似有一种无 形的力量,使我们相信她所说的,甚至会支持林艳珊当她的徒弟,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龙生,迎万说的话,信得过吗?”芳琪转移话题说。“迎万说得一 点也没错,五阴之人,出世后的生活是不见天日,终日承受极大的压力,饱受欺 凌之苦,但只要过三个六,六、十六、廿六岁,过了魔鬼三个六之数,便会喜从 天降,福从地起,非但成为一代名人,亦会受万人敬仰,只不过婚姻则遥遥无期。” 我回答说。

“龙生,是真的吗?”芳琪问说。“真的!昨天刚好是我廿六岁生日,原本 回来找你补庆生日,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们。莫非当她的徒弟便会喜从天降? 之后便会福从地起,成为一代名人,受万人敬仰?”林艳珊哭泣中诉说。“难道 你廿六年以来曾开心过?不是班机延退,今天会碰见我吗?你我师徒之缘,上天 早已安排好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里迢迢踏入香江。徒弟呀,你该回到我身旁了。” 迎万说。迎万突然摆出一张慈爱的脸孔,令人看了很不习惯,我还是喜欢她嚣张 的模样。

“迎万小姐,以你的年龄来看,怎会是她的师父呢?”“你又怎会是那两个 的师父呢?”迎万反问我说。“这……”我答不上话。“迎万小姐,刚才你说林 艳珊该回到你身旁,此话何解?”芳琪问道。

“我和林艳珊前世已结下师徒之缘,当时我是清莲教的圣凌师太,她是我的 徒弟慧心,我们维持师徒缘份廿年,后来清莲教归顺虎生座下,我们顺理成章成 了虎生的徒弟,当虎生师父成为昭阿露曼之后,他在我们身上都下了一个咒,死 后下一世必会延续师徒缘,而成为昭阿露晏徽口果她是我要找的徒弟,只要向我 叩三个头,外面必响旱天雷,此乃我师父虎生下咒的证明。”迎万说。迎万这个 说法,简直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林艳珊,你是否每年的生日都会梦见眼 镜蛇?”迎万直问林艳珊说。“是} ”林艳珊颤颤抖抖的说。

“那就没错了,虎生师父的护法便是眼镜蛇。”迎万松了口气,深感欣慰的 说。“迎万小姐,我想师徒这个问题,好不好给点时间,让艳珊好好考虑一会再 议,我们眼前还是先救紫霜吧!”芳琪打破闷局说。“不!救紫霜和师徒一事相 联的,难道你们忘记刚才我说过,艳珊身上聚合六阴之气,成功率较高吗!”迎 万反驳说。“龙生,怎么办?”芳琪有些为难的说。

我明白芳琪为难之处,她不想勉强林艳珊,所以将包袱抛到我身上,希望我 能帮艳珊出个推搪主意,不用当迎万的徒弟,但迎万所说的话,亦不是全无道理, 只要五阴之人身上聚合六阴之气,紫霜六阳冲击之劫,必破无疑。“这……”我 左右为难的说。“龙生,是不是我身上聚合一切,便能救里面的伤者?”林艳珊 说。“嗯,可以说是万无一失。”我为了替紫霜争取时间,只能照实说了。

“龙生……”芳琪有些不满的。“好吧!芳琪,我就帮你帮到底吧!”林艳 珊激昂的说。“艳珊……”芳琪欲言又止的。

林艳珊说完转向迎万身前,跪下高喊“师父”二字。“师父!”林艳珊连续 叩了三个响头。窗外突然响起三记雷鸣声,冷月即刻朝窗外一看。“果真是旱天 雷!”冷月惊讶的说。

怎会这么神奇?会不会是迎万暗中施法呢?“快起来!三记雷鸣,便是你我 师徒之缘的证明,快快起来,以后我就叫你珊儿了。”迎万眉欢眼笑的,相信也 许是她最开心的一次,看她这张笑容,刚才的旱天雷又像是真的。“是……师… …父!”林艳珊显得有些不习惯似的。“艳珊,谢谢你!”芳琪激动的向林艳珊 致谢说。

“芳琪,拜师一事,你不用耿耿于怀,或许是命运安排,刚才的旱天雷,就 是最好的证明,假设有一天,我受万人景仰,多谢的人应该是我才对……”林艳 珊说。

“好了!当我徒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现在只剩下一个 问题,你决定怎样了?”迎万问冷月说。“迎万小姐,为何要冷月先将十灵血献 上,不能等紫霜之事办妥再献吗?”我替冷月回答尴尬的问题。“龙生,徒弟我 找到了,先救紫霜,后交十灵血也行,但功万不足而影响后果,那是你自己自讨 苦吃,别怪我把话说得太坦白,你们自己想吧!”迎万说。“龙生,反正迟早也 是要把十灵血献给她,好不好大胆多信任她一次呢?”冷月询问我和芳琪的意见。

冷月,这要看你本人是否愿意,毕竟我们是外人,不方便说。“芳琪说。” 冷月,这么说吧,迎万小姐虽是一身邪气,嚣张、傲慢、目中无人,但她始终没 有伤害过我们,而且还帮我们解决了章锦春,如果她只要求一点血,我想不是很 过分,况且她现在已是林艳珊的师父,这点信任应该可以给她的,无论你下什么 决定,我们都会尊重。“”嗯!龙生分析得很清楚!“芳琪同意的说。目前我只 想尽快救回紫霜,其他事已不重要,就算要我的血也义不容辞。

“迎万小姐,我答应你,血怎么交给你?”冷月说。“太好了!你终于想明 白了!”迎万兴高采烈走到冷月身旁。当迎万走到冷月身旁的时侯,突然将她搂 抱怀里,冷月没来得及反抗,已发出一句痛楚声,原来迎万的牙齿已咬在冷月的 肩上,粉白的玉肩渗出鲜血,但这些鲜血全被迎万吮吸入嘴内,有些则沾在衣领 上,我原想推开迎万,但冷月叫了一声后,似乎不再疼痛,也暗示我不要冲动。 “怎么不是用针筒抽血?”芳琪和林艳珊大吃一惊说。

“芳琪,我们现在不止欠冷月一笔血债,还欠下一笔肉债……”我惭愧的说。 幸好冷月被咬的过程不是很久,迎万很快便将她推开。当推开之际,迎万的左手 往牙印的伤口一扫,伤口竟然不药而愈,似乎没有被咬过的迹象,冷月再也没有 丝毫的痛楚。而迎万推开冷月后,便双腿盘坐,屏气凝神。

“冷月,你没事吧?确不痛”林艳珊关心冷月说。“没事,一点被咬过的感 觉都没有,真神奇!”冷月摸着被咬过的肩膀说。“真的很神奇呀!我开始有兴 趣了。”林艳珊望着冷月的伤口,自言自语说。“冷月,谢谢你,让你受惊、受 苦了,我代紫霜多谢你!”芳琪眼泛泪光的说。

突然,天色剧变,乌云密布,狂风吹起,雷声四鸣,大雨倾盆而下,刹那间, 风云色变,是有异数出现之兆,我和冷月心有灵通,互相道出“西南雨”这三个 字。“芳琪,他们两个算什么?”林艳珊不解的问。“艳珊,我想他们是测吉凶 吧!”芳琪一知半解的说。“林小姐,我和冷月测风云色变的吉凶罢了。”

“冷月,测出什么了?”芳琪问冷月说。“腰下佩青萍,步入金銮殿,覆护 三山,千锤百链。”冷月回答说。“什么意思?”芳琪不明白其中意思。“你问 龙生吧} ”冷月戏弄芳琪说。

“你……”芳琪双手插在腰间,装起生气的模样说。“哈哈!活该!谁要你 刚才不问我,而要问冷月。其实卦文是解:有顶尖人物出现,所问诸事无不卓然 有成。”我回答说。“芳琪,这是很好的卦文,相信迎万小姐日后必是个顶尖人 物,同时也要恭喜林小姐,找到好师父了!”冷月解释说。“真的呀!看来迎万 小姐也不差,亦算是个美人儿,嘻嘻!”林艳珊笑着说。

“艳珊,你还称她为迎万小姐,该改口称师父了。刚才我还担心你不知会拜 上什么师父现在有这两位测卦高手的评价,我总算安心。”芳琪欣悦的说。“我 终于有机会成为昭阿露曼了!”迎万从地弹起,兴奋的说。“恭喜你了!迎万小 姐!”我们上前礼貌性的祝贺迎万。“当务之急是将功力转移到珊儿身上,让她 尽快把紫霜给救醒。”迎万说。

迎万果然守信用,还记得之前的承诺,总算冷月的血没有白费,加上刚才目 睹她的功力,相信紫霜大可避过此劫。可是转移功力的过程,估计相当尴尬,心 想当被动,总好过当主动,毕竟身旁多了一个芳琪。“迎万小姐,转移功力,不 知需要准备什么呢?”芳琪问迎万说。“我和珊儿先商量一会,你可以先准备一 个房间给我们。”迎万说。“迎万小姐,病房恐怕不行了,这里不是私立医院, 隔壁有间小型的酒店,不知可以吗?”芳琪问说。

“可以!我和珊儿商量一会,再跟你说需要什么物品。”迎万把林艳珊牵到 另一旁。我和芳琪回到父亲身边,告沂他们林艳珊已经拜迎万为师,冷月已经献 上十灵血,目前正在商量如何拯救紫霜。这个好消息,大家听了当然十分的高兴, 巧莲激动中还滴下眼泪。“芳琪,医院方面最好有相熟的医生,可以及时将血送 给紫霜,要不然得到血也没有帮助。”我提出最大的问题说。“这方面让我亲自 找这家医院的院长谈谈。”父亲一马当先的说。

“玉玲,刚才我通知了朝医生,她有和你联络吗?”芳琪问师母说。“哦! 刚才朝医生通知我已在途中了。”师母回答说。

这时侯,迎万叫我和芳琪过去。“迎万小姐,有什么需要为你准备的?”芳 琪问说。“芳琪,你知道等会儿转移功力是做什么的吗?”迎万问说。“我当然 知道,龙生和你做爱,对吗?”芳琪大方的说。

“你一点也不介意?”迎万问芳琪说。“迎万小姐,老实说,介意总会有一 点的了,但为了紫霜也别无他法,还是那句话,没什么比救紫霜的命还重要。” 芳琪坦然的说。“好!我和珊儿商量过,她要求你一起去,因为她说龙生是你的 男人,你不在场的话,她日后无法面对你……”迎万说。“这……那好吧……艳 珊,我们的目的是帮紫霜,别想太多就行了。”芳琪大方的说。

“芳琪,很高兴你能明白事理,最后再拜托你一件事。”迎万尴尬的说。 “什么事?请说。”芳琪回答说。“我想你准备一些润滑剂……”迎万脸红的说。 “哦!我想有龙生在,大可不必吧!好好好,我为你准备就是……”芳琪虽是忍 着笑,但内心的甜蜜之笑,已从心里溢满出脸上了。

当芳琪转身走开的时侯,我追上前把她给拉到一旁。“芳琪,你真的不呷醋?” 我试探芳琪说。“现在救紫霜,还有什么醋好呷的?最好你把她给插死,那艳珊 便不用拜她为师……”芳琪忍不住偷笑的说。“万一我把艳珊也插上呢?”我故 意气芳琪说。

“要是你能插上艳珊,那我可要多谢你了,别忘记她有那个病,倘若医好的 话,我倒是无所谓哦!”芳琪说完,即刻为迎万准备润滑剂。经过曲曲折折的兜 兜答答,事情总算有好的一面,相信紫霜的劫数应该可以破解,相反,另一问题 倒是落到我的身上——与降头师做爱,会是怎样的一回事

~下期预告

迎万小姐以降头术的法力,道出刘美娟的近况,吓得龙生和他身边所有的女 人惊慌失措,到底她说了些什么呢?走到旅馆门口,龙生和迎万小姐两人,在这 匆促的时间里,仍拒绝进入远东酒店,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而迎万小姐又道出母 爱的伟大,这份母爱又是指谁呢?林艳珊能否接受这次转移邪气的法事呢?听说 降头术初学者先要进行一个入门印证仪式,她能否通过印证的仪式?印证后又有 什么好处?她为何要拜迎万小姐为师呢?迎万小姐说林艳珊要芳琪陪同进行转移 邪气一事,还要龙生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什么的,其中一位还是小时侯在孤儿 院的好友,她能否接受呢朝医生前来相救紫霜,还有一位医生出手相助,这回龙 生可烦透了,到底谁的出现,导致他如此心烦呢 ----------           第三十三卷第一章降头术的厉害

紫霜进行手术其间,面对六阳之气的冲击,可说是危在旦夕,随时流血不止 而死,亦属正常之事,虽然五阴女林艳珊的出现,足以解五阳之劫,可惜仍欠一 阴之气,方能将六阳之劫全数化解。然而,冷月带来的迎万小姐,虽是修练阴邪 之术,可是身上邪气,恐怕不足以抵挡一阳之气,情急之下,冷月倒想出个两全 其美之法。

冷月向迎万小姐提出吸取我身上的邪气,一来解除我体内邪气之患,二来加 强她本身的邪气,以助紫霜化解身上剩余一阴之气。可是迎万小姐不懂得吸取他 人功力的法术,所以必须用性爱采阴阳之法转移,但她要林艳珊拜她为师,和冷 月先将身上的十灵血献上,最后考验我的情义,再决定是否与我进行转移邪气之 事。

不知是老天爷的安排,还是迎万使用法术,改变天气异象,在种种实据的应 验下,林艳珊与迎万小姐似有师徒缘份,结果在曲曲折折的折腾下,终于拜了迎 万小姐为师,冷月亦献出了十灵血,我亦通过情义的考验。顺理成章之下,来到 转移邪气的步骤,但林艳珊要求芳琪在场看着,幸好芳琪明白事理,懂得为大局 着想,而爽快答应。

迎万小姐要求芳琪,为她准备一支润滑剂,当芳琪迎面走来之际,鬼鬼祟祟 将一包东西往手袋里塞,想必已向护士借了润滑剂。同时想起芳琪告诉迎万小姐 的一句话“有龙生在便不需要润滑剂”,当时她脸上浮现的表情和语气,不知道 是满足,还是对我的性能力有信心?总之,幸福甜蜜之笑,从心里溢满出脸上。

“芳琪,弄什么东西入手袋里了?”我故意戏弄芳琪说。

“还不是迎万小姐要的润滑剂,我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向人要这种东西, 真是羞死了…”芳琪尴尬的苦笑说。

“你不是说过,有我在便不需要这种东西吗?”我笑着说。

“我当然对你有信心,但迎万小姐可没有呀!我提醒你可别阴沟里翻船,绝 不让艳珊有许笑我的机会,要不然可杀了你!”芳琪嘟嘴的说。

当女人讨论性能力的时候,男人不可逞强的道理我是懂的,因为不管怎么样 的强劲,都不会有一百分,况且这玩意,往往最需要它的时候,总是提不起劲, 好像故意斗气似。再者,女人喜爱装上慈爱的面孔,你越没有信心,她们表面上 就会越关怀备至,其实心里头是百般的斥骂,甚至,脑海里有可能已想着另一个 男人。

“芳琪,不怕实话说,至今我对迎万仍有些恐惧感,怎么说她是个阴邪的降 头师,而且我又被她施过降头术,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况且性能力 很讲究心理,真怕会让你丢脸…”我诉苦般先备下案说。

“我明白心理的问题,刚才只不过对你说着玩罢了,总之,我们记着此趟是 为了紫霜办事,其它事不需要想太多,我会给你支持,只要过完这最后这一关, 紫霜的劫数就会化解,最多干的时候,脑海里想着紫霜就行,别管什么降头不降 头的,还有迎万小姐已是艳珊的师傅,不管艳珊日后能否当上降头师,你绝对不 能用有色眼镜待她,怎么说她也算是我半个恩人,清楚吗?”芳琪约法三章说。

“清楚!你的恩人,就是我恩人,那紫霜另一个恩人冷月小姐,不知道你会 怎么待她呢?”我打蛇随棍上说。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冷月始终是神笔的孙女,现在很难做出决定,虽然她 对我们有恩,但她父亲与我们是友是敌,目前还弄不清楚,你要我怎么说好呢? 况且家里最近发生这么多事,别忘记我们的背后,还有一位天狼君…”芳琪分析 说芳琪分析得很清楚,目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实在不该再为女人的事烦忧。

“芳琪,我可不是贪图冷月小姐的美色,你千万可别误会,其实我想既然欠 下冷月一笔十灵血的债、一笔刀割的肉债,干脆把她弄进邵家,那两笔债便何一 笔勾消罢了…”我辩解的说。

“龙生,算了吧,你们男人心里想什么,我还会不清楚吗?你看前面这堆女 人便知道了…”芳琪指着巧莲她们说。

“怎么不见了邓爵士和鲍律师?我们快点过去…”我牵着芳琪走了过去。

此刻,座位上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章敏和凤英母女俩,分开坐在后面,迎万 和艳珊坐在另一边密谈,邓爵士和鲍律师,不放心父亲独自一个找院长,于是陪 了他上去,而面前数位爱妻见了我和芳琪,纷纷上前追问事情的经过,而仙蒂和 凤英母女俩,亦在这个时候走了过来。

“事情是这样…”芳琪向巧莲她们简单的讲述一篇,但很多问题不停发问, 最终将整件事,说得清清楚楚。

“龙生,你真的决定和迎万小姐做爱,你不怕她是降头师吗?”静宜惊讶的 说。

“现在为了化解紫霜的劫数,什么险都要冒一冒,已不管怕不怕的问题了, 眼下我只怕你们,嫌我曾与降头师做过爱,日后对我有所避忌罢了。”我说。

“龙生,别这么说,我们不会避忌什么的…”静宜小鸟依人般的倚在我身旁 说。

“只要迎万小姐不再施降头术在龙生的身上,倒是一件好事,起码消除他身 上邪气之患,好比拆下个计时炸弹,不用终日担忧邪气会带来什么后遗症。”巧 莲分析说。

“巧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既可化解紫霜劫数,又可除掉龙生的邪气,可说是 一举两得,待紫霜康复后,到底是龙生帮了紫霜,还是紫霜帮了龙生呢?恐怕是 笔我不懂得算的帐。琪姐亢说得对,只要龙生在床上狠狠对付迎万小姐,好比第 一次对我那般的狠就行了,加点劲也无所谓,总之,报回我们受辱之气。”师母 说。

“玉玲,龙生当初真的对你很狠吗?”芳琪笑着问。

“说实在真够狠的,现在想起来也有点怕怕…”师母羞人答答的说。

“哼!他对我就是不够狠!”芳琪用力掐了我一下大腿说。

“芳琪,龙生疼你嘛!”巧莲笑着对芳琪说。

“疼不疼这个问题,可要看他等会儿怎么了,嘻嘻…”芳琪嘻嘻偷笑的说。

眼见她们如此的开心,似乎忘记紫霜仍躺在手术床上,又或许对我有信心, 认为解决六阳之气,便能把紫霜救回,故而得意忘形。我不想她们再次陷入焦虑 彷徨无助的状态中,所以不想提醒她们,紫霜仍在手术室里头抢救中。

“龙生,刚才听你说,迎万小姐会帮你转移身上的邪气,不知可否也帮帮仙 蒂呢?”凤英向我请求说。

大家听凤英这么一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或许大家认为,这可是千截难逢 的大好机会,如果今天不帮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那可不知等要猴年马月才能化 解,但问题怎么化解呢?因为迎万小姐是用性爱吸取阴阳转移法,她又怎能为仙 蒂化解呢?难不成要我先将仙蒂的邪气吸入体内,然后一起转移到迎万小姐身上?

“龙生,你会帮我的,是吗?”仙蒂可怜楚楚的说。

“凤英,仙蒂,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不懂得怎样帮…”我有口难言的说。

“龙生,求求你帮帮仙蒂,她年纪还小…”凤英苦苦衰求的说。

“龙生…”仙蒂上前紧握我的手说。

“放手…”凤英即刻拉开仙蒂的手。

仙蒂很不服气转了个位置,又紧握我另一只手,并且努睛突眼的瞪向凤英, 气得凤英说不出话,接着凤英继续在我面前苦苦相缠,面对她那种求人哭诉的表 情,和无赖的作风,真是拿她母女俩没办法,幸好巧莲懂得及时帮我解围。

“龙生,如果能力做得到,又能帮得上忙,绝对是件好事,就算不认识的小 女孩,相信你也会帮,怎样说亦是一份功德,如果帮不忙就不好勉强了,毕竟这 玩意弄不好,可能会害了对方一生,这点可要自己衡量。”巧莲指了一指迎万小 姐说。

巧莲这招仙人指路,使我恍然大悟。

“凤英,你不妨问问迎万小姐的意见,我不敢擅作主张。”我将问题推卸到 迎万小姐的身上,顺便甩脱仙蒂的手,免得又捱芳琪骂我不重视她。

“好!那你和我一起过去问迎万小姐。”凤英说。

“这…”我意意似似的说。

“妈,我想不必问那个婆娘了吧,我相信龙生有能力帮我。”仙蒂死缠着我 说。

“仙蒂,迎万小姐很厉害的,倘若龙生肯陪我们过去,试试无妨,妈想你快 点解决问题,不想你再出事。”凤英爱女心切的说。

“既然你们想捱骂,那就过去吧…哎…”仙蒂嘲讽的说。

“女儿,别乱说话…”凤英说。

“龙生,我们陪你一块过去,想必迎万小姐收了林小姐为徒,对我们的态度, 应该有所改变,过去试试无妨…”师母直截了当的说。

“对!玲姐说得没错,迎万小姐或许对我们改变了态度。”众人一致赞同师 母的建议。

众人的态度似乎很乐观,但我怎会感觉有抱薪救火的味道?心想大家既然要 试一试,我就满足她们所求,猜想不行的话,最多只是捱骂,应该不会在我们身 上施降头术,于是陪她们试一试。

“好吧!”我答应说。

“龙生…”芳琪似乎不满意我的决定。

“芳琪,你别会错意,我并不是帮凤英,而是想知道她们的想法,是对还是 错罢了,你难道不想知道,林艳珊在迎万小姐心目中的地位吗?”我说。

“哦…试一试吧…”芳琪接受我的意见说。

“别说了,快过去吧…”好胜的师母催促我们说。

“玲姐,谢谢你!没想到你还肯帮我,刚才的事对不起!”凤英感激道歉的 说。

“凤英,我不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我亦曾做错事,刚才是你不对,算了…” 师母大方的说。

“谢谢!”凤英连声道谢说。

凤英就是爱女心切,只要有人对仙蒂不好,便会不顾一切,拼个你死我活, 若是帮她女儿的话,便会无限的感激,另外,得寸进尺,则是她的拿手好戏。

我们陪同凤英母女俩,走到迎万小姐面前,谁料,我们还没说话,迎万小姐 已一盆冷水泼了过来,使我们哑口无言,师母更是自讨没趣。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我是不会帮她的,回去!”迎万小姐截然的说。

可是,迎万小姐面对的是凤英,她那乞哀告怜的本事,非比一般常人所为, 当然,她那不可一世的态度,与迎万小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迎万小姐,请你好心帮帮我女儿,求求你,她现在只不过是小女孩,而且 你现在有了好徒儿,积积阴德,对她亦是一件好事,我给你跪下了,请你帮帮我 女儿仙蒂啦…呜…”凤英哭啼啼啼的说。

“我收徒儿和积功德有什么关系,我不帮你就是积了功德!”迎万小姐嘲笑 的说。

“凤英姐,既然迎万小姐不肯帮你,那你别缠着她,赶快离开为妙,万一她 生气的话,后果可十分严重…”静宜上前将凤英拉起说。

“妈,走啦!别吃亏…”仙蒂提醒母亲凤英说。

“不!不要拉我!迎万小姐不帮我的话,我就不起来…别管我…”凤英死缠 术又出现了,幸好不是用在我身上,但她这么顺手一推,则将静宜推倒地面,师 母即刻上前将她扶起。

“你呀!别好管闲事,好心只会害了你自己,还有以后在我徒弟面前,别说 我是个不近人情的人,我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刚才龙生和芳琪,指责我对 他父亲嚣张不礼貌,对章敏不友善,那他们过去对待别人,亦不是一样嚣张、不 礼貌、不友善,我只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迎万小姐自我解释 说。

迎万小姐这句话,听起来是有点玄的,如果不是理智分析的话,还以为她在 徒弟面前,为自己图好话。父亲表面虽是友善,但内心对待外人,还不是披着羊 皮的狼,有时候还黎以爵士身份要对方受气,章敏就更不用说了,不认识她的人 也会被她骂,难道迎万小姐待人之道,正所谓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

“迎万小姐,为何我好心,反而会害了自己呢?”静宜不解的问。

静宜问得好,道出我心中的疑问。

“你不是有个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姐姐吗?此人嫉妒心重,为了达到目的, 不择手段,甚至,不惜出卖自己或他人,以得到最大的利益,如果你不改变一向 的习惯,仍像以往那般的无知,迟早害死的是你自己。”迎万小姐冷冷的说。

“我姐姐静雯不会这样的!”静宜坚决的说。

“是吗?你姐姐没有出卖过龙生?那你可否知道,你已是死过一次,而且是 拜你姐姐所赐,你不死则因为龙生的关系。”迎万这话差点吓坏所有的人。

“什么时候?”巧莲紧张的问。

“就是你父亲逝世被姐姐掴那一天。”迎万小姐坚定的说。

“哦…”静宜睁大着眼睛答不上话。

“龙生…”芳琪轻轻叫了我的名字,似乎质问我,迎万小姐所言属实吗?

“静宜确实发生过被静雯掴一巴掌的事,当时她的情绪十分低落,在学校门 口拨电话给我,当时我担心她想不开会做傻事,于是骗她一起共进晚餐,顺便要 她向邓爵士解释一切,至于,有没有生命之劫出现,我倒没听她提起过。”我说。

“龙生,这些往事你都记在心里?当日我是想自杀,但我想通知姐姐出卖你 一事,免得你遭受其害,但见到你之后又不想死,或许是你骗我要向邓爵士解释, 所以才会打消求死的念头,但我姐姐绝对不会爱财,要是爱财怎么会放得下你这 位巨富呢?”静宜吞声饮泣的说。

“请问你姐姐现在到哪了?她怎么会放不下眼前这个巨富,因为她身旁有个 巨婆,谈起这个巨婆,我只能感叹一句,她就像你一样好心肠,结果屋漏偏逢连 夜雨,父亲死、钱没了,两件不幸的事一并发生,或许前生欠下笔赎命债吧。” 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父亲死,钱没了,赎命债?你指的是刘美娟?”我惊讶的问。

“中尸毒不死的还会有谁?这笔不是赎命债,又是什么债呢?当日她不是好 心想成全你和她,又怎会把这蛇蝎心肠的女人留在身边,至于,她今日得的果, 亦是她自找的,是可怜还会伟大,你自己说吧!”迎万指着静宜说。

“不可能…静雯不会这样对刘美娟的…巧莲…”我大声叫巧莲的名字。

“巧姐正在拨电话给刘美娟…”师母紧张的说。

“不会?龙生,只怕她姐姐也不想,但身旁…算了,今天说得太多了,总之, 这个做妹妹的,好之为之吧,亦只有做妹妹的才能救回她姐姐,切记,吩咐她不 可再好心帮人了,要不然帮人终害…”迎万却言又止的不再说下去。

“巧莲,电话接通了吗?找到人了吗?”我紧张的追问。

“娟姐的手提电话号码全断了,拨不通呀!”巧莲焦虑万分的回答说。

“龙生,眼前救紫霜为当务之急,其它事稍会再议…”芳琪提醒我说。

“对!紫霜之事,为当务之急!”我点头说道。

“珊儿,你这位生死之交,临危不乱,确实是大将之材,比起这位龙生可好 得多了,所以我刚才说,女人怎样都比男人强呀!”迎万小姐嘲讽的说。

“师傅,别伤人自尊嘛!”艳珊为我说好话。

“他不是很喜欢趁机会伤人自尊的吗?”迎万小姐指着我回答艳珊说。

迎万小姐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很懂得找趁机会伤人自尊,以击败对方占 在有利的位置,刚才挑衅张家泉,就是伤他自尊而起。

“迎万小姐,你和我姐姐还不是一样卑鄙,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利用身体美 色接近龙生,甚至不择手段在龙生身上施降头术。”静宜为姐姐打抱不平说。

“我说过对的是人心,而不是面具,龙生不是以卑鄙的手段得到你们吗?” 迎万小姐嘲笑的说。

迎万小姐这番话,气得我无名火起三千丈,还要对着这么多女人面前说,可 怒也…

“迎万,我和你不一样,我的出发点是爱和追求,得到之后是疼与珍惜,我 为她们付出的是情和义,亦从没想过在她们身上得到什么回报,为了她们我可以 放弃一切钱和利,包括身上一切的神术,相信她们也肯为我放弃一切,这种称做 真爱,而不是你刚才说的那种卑鄙手段的爱,你试过真爱吗?试过有男人肯为你 牺牲吗?你可曾遇上肯为你牺牲一切的男人?你真可怜!”我气愤不满的说。

“龙生…”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我当然试过,亦当然可以!”迎万小姐站起来对着我狠狠的说。

“好!你为了你的徒儿,我为了身边的女人,我们现在就放弃所拥有的一切, 包括身上的金钱和法术,如何?”我大胆的说。

“师傅,不要…”林艳珊劝阻迎万小姐说。

“你…”迎万小姐坐回椅上不语。

其实刚才那句只是赌气话罢了,但我不知道迎万小姐的法术,能否看透我心 里是怎么想?不过,猜想她刚刚成为什么路曼降头师首领之类的玩意,又遇上前 世徒弟等等的神话,想必不会跟我赌气,倘若她肯赌上一次,为了芳琪她们的面 子,我只好认命,既然她不作声肯让步,我也不可咄咄逼人,还是找个下台阶给 她。

“抱歉!刚才太激动,幸好你大人有大量,让了我一次,要不然紫霜就麻烦 了,在此向你道歉外,亦代紫霜感激你对我的礼让。”我态度恳切的说。

“哼!算了!看在珊儿的份上,不跟你计较。”迎万小姐说。

“龙生,你也是的,刚才好好的,为何要如此激动,艳珊是我的生死之交, 你不给她面子,也要给我面子嘛,现在没事就好了…”芳琪打圆场的说。

“迎万小姐,既然已经没事了,我女儿的事,您就帮帮忙吧…”凤英再次用 她那三寸不烂之舌,苦苦相缠,好话尽说。

“好!我就老实告诉你,我可不会吸邪功这玩意,但龙生就有这个本事,如 果你肯让龙生吸取你女儿身上的邪气,那就没问题,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一点, 他可不懂得控制内力,之前他这套吸功已吸走两条人命,你自己看着办吧,走开, 别再来烦我,要不我对你母女俩不客气!”迎万小姐说。

凤英退到一旁,愁眉苦脸的,或许想着好不好让我试试… ----------           第三十三卷第二章揭发凤英的爱

凤英请求迎万为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没想到迎万的法术如此到家,非但说 出她恶恶实实待人处世之道,亦揭开大家身上鲜为人知的本性,而且远在美国的 刘美娟和静雯的一举一动,亦了如指掌,使我不得不甘拜下风,甚至对她的法术 是五体投地,唯一担忧的,是她道出刘美娟的惨况,可惜目前无法与刘美娟联系。

而苦于想法子为仙蒂解除邪气的凤英,又再次对我苦苦相缠。

“龙生,刚才迎万小姐说,只要你把仙蒂的邪气吸到身上,便可清除她身上 的邪气,只是过程中有些危险,不知你有何看法呢?”凤英问说。

“凤英,你没听迎万说,龙生无法控制内力的进度,他已经弄死两个人了。” 芳琪替我解答说。

“龙生,好不好这样,你就别吸太多,吸走一些总好过不吸,这样便不会有 生命危险了?”凤英说。

“不!一旦发功便无法控制,况且吸走少部分的邪气,无济于事。”我撒谎 的说。

“不会吧!吸走一些邪气,总比没吸的好……”凤英埋怨的说。

“凤英,既然无济于事的话,就别浪费龙生的精力了。龙生还要集中精力将 身上的邪气转移给迎万小姐解救紫霜,你就别缠着他了……”芳琪显得不耐烦的 说。

“芳琪,我不相信只是吸一吸,便会浪费龙生很多精力。难道他转移邪气给 迎万小姐,很花力气的吗?要不然龙生教仙蒂转移邪气之法,这样仙蒂便可直接 转移邪气给迎万小姐,同时亦不会花费龙生半点气力。”凤英说。

“是呀!我会用心学的!”仙蒂眉开眼笑的说。

“凤英,我给你气死了,我转移邪气之法是做爱呀!”我小声的说。

“没关系呀!”仙蒂抢着回答说。

“我的天呀!”芳琪哑然无言的摇摇头。

“这可就没法子了,怎能要……”凤英自言自语说。

“妈,我和龙生做爱没问题呀,为何你要管束我呢?”仙蒂不满的说。

“哎呀!我怎向你解释好呢?”凤英有口难言的。

“好啦!龙生,朝医生来了,办正经事重要,时间无多,别再跟凤英她们瞎 扯了,走吧!”芳琪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我去迎接朝医生。

朝医生匆匆忙忙赶过来,陪同她一块的还有两名护士,挺有气势的,因为医 院两位身穿西装的高层人员,亦都跟随她左右,看来这位韩国圣手来头真不小, 我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的。

“朝医生,你终于来了,我们大伙正等着你。”芳琪一看到朝医生,立刻上 前相迎。

“情形怎样了?”朝医生问芳琪说。

芳琪将一切的经过简简单单告诉朝医生,并再三叮嘱六阴血一定要输入紫霜 体内。

“血型如何?”朝医生问芳琪说。

“刚才验证过血型没问题。”芳琪即刻回答说。

“好!通知你们的院长,我要接手这项手术!一障涯生对身边两位高层人员 说。

“这……”两位高层人员支支吾吾的,不懂得回答朝医生的问题。

芳琪即刻拨电话给邓爵士。

“朝医生,父亲和邓爵士正在办公室和院长谈此事,你直接和邓爵士说。” 芳琪把电话交给了朝医生。

“芳琪,你们做你们要做的事,刚才你交代的事,可尽管放心,我助手会在 手术室外侯着,到时侯会即刻安排你们去输血。”朝医生说。

“谢谢!这样我们放心了。”芳琪会心一笑说。

“你带我的一名助手到手术室的更衣室,你带我去见你们的院长!”朝医生 转身对两名西装高层人员说。

朝医生办事真有魄力,而芳琪处事方面更不用我操心,看着两位红颜知己如 此本事,反而觉得自己很差劲似的,不禁叹了口闷气。

“龙生,什么事又令你长吁短叹的?”芳琪小声问我说。

“没什么,瞧见你和朝医生办事能力如此之强,觉得自己很差劲,所以忍不 住叹了口闷气,没事……”

“龙生,别这样说自己,好比现在万事皆备,只欠东风,你就是这股东风了, 紫霜的安危也全* 你,怎能说自己差劲,长吁短叹的?我们快点过去吧,已浪费 不少时间了……”芳琪催促我说。

“芳琪,你真的不怕我和降头师做爱?”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怕,怎么可能会不怕呢?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哎!”芳琪无奈叹气 的说。

“对了,我们三女一男的走进酒店,似乎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回家做,来回 车程估计廿分钟,应该没问题。”我建议说。

“不准!我不允许屋内以外的女人爬上我们的床,清楚吗?”芳琪很严肃的 说。

师母和巧莲神色慌慌走过来,也许已联络上刘美娟。

“联络上刘美娟了?”我紧张的问。

“哎呀!就是联络不上,这该怎么办好呢?不知碧姐怎样了?龙生,为何不 幸的事会接二连三发生呀?”巧莲发牢骚的说。

“巧莲,冷静点,我先去处理好紫霜的事,你再试试有没有什么途径可以联 络上刘美娟,我和芳琪现在要同迎万小姐办转移邪气一事,总之,这里就交代给 你们,紫霜有什么状况,要第一时间通知我,记住,第一时间呀!”我盼咐巧莲 说。

“龙生,放心,我会看着巧姐,你自己也要当心点。对了,房间什么号码, 通知我们一声,万一有什么事,大家也可有个照应。”师母关心的说。

奇怪,怎么少了一个人“嗯,静宜呢?”

“静宜到洗手间补妆,这个傻女孩一直哭个不停,今天流最多眼泪的肯定提 她了,真可怜!”师母叹气说道。

“玉玲,麻烦你到洗手间看看静宜,她总是把不愉快的事藏在心里,我们要 多注意和开解她,免得她想不开独个儿又做起傻事。”芳琪忧心的说。

“对!芳琪说得没错,你们多加留意静宜。”我赞同芳琪忧虑之处。

“不会吧?我还是先去看”师母说完,急急脚脚奔去洗手间。

“龙生,你自己也要当心,对方怎么说都是降头师,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 了,自己一点也帮不忙,真没用……”巧莲囊囊咄咄的埋怨自己。

“巧莲,不要这样说,这个家还要你看着的,现在你虽然没帮上什么,但紫 霜醒了之后你可有得忙了呀!”我安慰巧莲说。

“但愿如此……”巧莲说。

“好了!别说了,争取时间吧!”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看着龙生呀!发现有什么不对眼,即刻通知我们呀!”巧莲再三吩 咐说。

“知道了……”芳琪说完牵了我的手,快步走到迎万面前。

当望向迎万的时侯,脑子里不禁的想,做过这么多次爱,今次可说是有史以 来最特别的一次,非但得到身边所有女人的同意和鼓励,还有救人的意义,最好 笑是做之前像生离死别般,说出来恐怕也教人难以置信。

“迎万小姐,我们可以走了……”芳琪很礼貌且有些羞涩的说。

“我要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迎万问芳琪说。

“一切都准备好了。”芳琪点头说道。

“好,珊儿,我们走吧!”迎万吸了口气,望了艳珊一眼说。

当正要走之际,讨厌的凤英又走了过来,芳琪想阻拦也阻拦不了。

“迎万小姐,你就帮帮我女儿吧,我知道你有办法的……”凤英苦苦哀求说。

“凤英,别阻拦我们,时间无多了呀!你走吧!”芳琪按捺不了情绪,发牢 骚的说。

“你这个人脸皮可真厚,要不是我给珊儿的朋友面子,我可要你变成哑巴。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马上滚开!”迎万生气的对凤英说。

“迎万小姐,可怜天下父母抢大一我也不想的,可是女儿她……”凤英哭泣 落泪的说。

凤英可真是个死缠高手,竟然不怕死,现在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可真是服 了她。

“好!既然你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就看在天下慈母的份上,破例帮你一次, 不过,我可要先声明一点,过程中你的女儿可要做爱、要失身,这点你自己衡量, 别说我无情没有给你机会,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做决定。”迎万说。

迎万这么一说,另们法是吓坏了凤英,就连我和芳琪还有艳珊,也都被吓了 一大跳。

“吓!要做爱?”凤英愣住,答不上话。

“妈,没关系的。和龙生做爱,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迟早……”仙蒂抢着 说。

“迎万小姐,不是真的让龙生和仙蒂什么吧?”芳琪质疑迎万的决定。

“真的呀!龙生用内力叹取她身上的邪气。可能会令她毙命,但用我那套以 做爱采取阴阳法,便不会有危险,”迎万说出了理由“迎万小姐,我可不会什么 做爱采取阴阳法,别戏弄我了……”我知道芳琪不想我上仙蒂,所以质疑迎万的 做法,同时亦找机会加以阻上,我当然要支持芳琪,要不然耳边又会晌起冷言冷 语,嘲讽之词。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有问题吗?”迎万对着我说,但眼睛则望到芳琪身 上。

“这……”我左右为难的。

“龙生,我们要尊重迎万小姐的换定。”芳琪向我指了一指表面说。

“迎万小姐,为了解救紫霜,该怎样就怎么样吧,我没有意见。”我无奈的 说。

“迎万小姐,除了这个方法之外,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帮仙蒂呢?”凤英六神 无主的说。

“放开你的手!办法我已经说了,决定怎么样,则看你怎么办。从这里到酒 店门口,亦是你仅有的时间作考虑,同意就让你女儿进房间,不同意就回去,没 逼你什么的,但进行的过程中,你不可以留在现场。还有,从这一刻起,不要再 缠着我,别让我听到你的声音,要不然我要你女儿过不了今晚,我是认真的!别 当作是耳边风!记住!”迎万斩钉截铁的说。

迎万的招数,出手非但够果断,亦够狠的,看准凤英的死穴下手,吓得这位 死缠高手,不但远远跟在我们身后,甚至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可真是凤英的 命中克星,一物治一物,不过亦成了芳琪的要命鬼。

从医院搭乘电梯离开,再转过小路,面前出现一间远东酒店。芳琪停下脚步, 以羞怯的表情细声说“到了”二字,而我和迎万似乎不想走进去,六个人站在酒 店外,犹豫了一会。

“迎万小姐,怎么样?有问题吗?”芳琪好奇的问。

“你问龙生吧!”迎万四处张望的说。

“龙生,怎么了?”芳琪转问我说。

“芳琪,这个酒店的名字对我们来说,可是个绝望谷,进去后恐怕会败兴而 返。”

“为什么呢?但这里只有一家酒店……”芳琪既好奇,又焦急的说。

“芳琪,身在远东之位,如何解救邻近之火呢?”我回答说。

“我不懂得龙生这些理论,直觉告诉我不可进!”迎万斩钉截铁的说。

“这可怎么办呢?”芳琪愁眉苦脸的。

突然,发现离这不远有家莲花小筑的宾馆,虽然不是酒店那般的建筑物,但 三层高的西班牙别墅,感观亦不错,还有另一番风味,况且我们又不是来旅行长 住什么的,最主要是迎万的表情,对宾馆甚是满意似的……

“迎万小姐,这家莲花小筑,你觉得如何呢?”我询问迎万的意见。

“既然你已认定是不错的地方,我又怎会有意见,走吧!”迎万自顾往前走。

芳琪脸上呈现一片焦虑不安之色。

“芳琪,怎么了?”我小声问芳琪说。

“龙生,不是真的要上那种宾馆吧?那种是情侣偷情的地方,走进去已羞死 人了,我们还三女一男,不太好吧?”芳琪脸红心慌,小声的说。

“没办法啦!我也是不想的,但时间已不容许我们再做另一个选择。总之, 你老公我会牵着你,我们又不是偷情什么的,不用止害臊,为了紫霜,这点委屈 不算什么的,对吗?”我安抚芳琪慌乱的心说。

“嗯,为了紫霜,怎样都要忍受……快点走……别让人发现……”芳琪从手 袋里拿出太阳眼镜,迫不及待的戴上说。

芳琪牵着我的手,加快脚步走向莲花小筑,或许是尴尬还是什么的,毕竟一 位大律师,陪同老公和几个女人,走进这类偷情宾馆做爱,确实很难为情。

对于芳琪的情与义,除了无言的感激外,我暗地里发誓,会一生一世爱着她、 保护她。来到莲花小筑门外,有个头包蓝色布,两撇胡须跷起的印度人,向我们 发出微笑。

瞬间,芳琪显得更尴尬,同时发现艳珊不知什么时侯也紧握芳琪另一只手, 此刻的芳琪好比被胁持似的。然而,望着她两人丰满的丰乳碰碰贴贴,轻盈微荡 的一幕,我内心的欲火逐渐涌上心头,可是凤英和仙蒂母女俩又吵闹起来。

“妈,别拉着我啦!”仙蒂甩开凤英的手说。

“女儿,你怎能跟进去,哎呀!”凤英急忙把仙蒂拉回说。

“你们两个别闹了好吗?站在这里,还怕外人不知道呀!”芳琪恼火的说。

“决定怎样了?让你女儿进去,还是不让她进去呢?”迎万对凤英说。

“我……还是……不让她进去……不能……”凤英最终决定说。

“妈,你为什么要干涉我的自由?”仙蒂咆哮的说。

“哎呀!女儿,进去是做爱呀!”凤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妈,我已经长大了,做爱也是正常的,你就别管我,况且和龙生做也无所 谓,你怎么要阻止我,难道你也看上龙生了?”仙蒂语无伦次的说。

“仙蒂!你!”凤英一巴掌掴在仙蒂的脸上。

“妈,你……我偏要和龙生做爱!”仙蒂愣住望着凤英,接着气愤不满的说。

“不要脸!跟我回去!”凤英发起火,二话不说,捉着仙蒂的手,强行将哭 哭闹闹的仙蒂给拉了回去。

“龙生,不是很多母亲可以大方将爱人让给女儿,所以说你不可以辜负对方, 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你都要尽力维护她,毕竟这份情义可不简单,明白我说什 么吗?”迎万说。

“迎万小姐言下之意,是否暗示碧莲将我让给静宜的这份情义呢?”

“你自己想吧!”迎万简单的回答说。

“迎万小姐,你是说凤英爱上龙生,但她没有碧姐疼爱女儿那般的勇气,所 以要龙生记着碧姐的情义,不管日后发生什么事,一定要先维护碧姐,不可辜负 她曾经付出的情与义?”芳琪揣测迎万刚才说的那番话。

“你果然是有点小聪明,难怪珊儿一直在我面前称赞你……”迎万付之一笑 说。

哦!原来迎万除了暗示碧莲会有麻烦之外,亦暗示凤英爱上了我,难怪凤英 刚才会怒掴仙蒂,这点可教我受宠若惊。不对,这回让芳琪猜中,她不就知道凤 英爱上了我,恐怕家里很快又吹起呷醋风球了……

哎呀!迎万怎会对芳琪说这些话呢?真是给她气坏!

不过迎万的法术可真厉害,不但可以知道过去,亦可预知未来,甚至,远在 美国发生的事亦了如指掌的,莫非这是人们常说的养鬼仔?而我一会儿便要与她 做爱,是将龙根插入蜜洞里,实实在在的做爱,那时侯想必除了提心吊胆的感觉 外,难以想像还会有什么其他兴奋的滋味……

“龙生,我们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迎万说。

“师父,我有点怕……”艳珊脸红的说。

“珊儿,刚才我跟你说的事,怎么给忘了,难道不相信我的法力?只要再过 一会,你一定会成为百分百的女人。”迎万派出定心丸给艳珊说。

“艳珊,百分百的女人?是不是指你那个问题呀?”芳琪小声的问。

“嗯……”艳珊点头答道。

“艳珊,不用怕,我想迎万小姐有能力医好你的病,况且有我伴着你,还怕 什么呢?别怕……”芳琪紧握艳珊的手说。

迎万和艳珊的对话中,似乎谈及艳珊被养父强暴,导致心理出了严重的抗拒 行为,而无法进行床上性爱一事,莫非迎万有能力将她治好?不过,听她的口气 确实很有把握似的,我倒很期待看她如何使用降头术医治艳珊的恐惧病。

“龙生,走呀!还站在外面干什么,挡在我们前面……”芳琪羞怯的说。

“好的……时间不多了……”我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步进莲花小筑的大门。

望着黑色玻璃的小门,心跳不禁加速,我想这回是人生中,最刺激的性爱, 同时亦打破一项个人记录——带着三个不同国籍的女人开房。 ----------         第三十三卷第三章时间磁场和主宰星的时差

芳琪和我两人带着迎万和艳珊,走入莲花小筑,门口那位印度人看见我们走 进来,即刻很热诚通知屋内的工作人员。

随着黑色玻璃的小门打开,有位年约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走出来迎接,而印度 人则走到另一旁没有接待我们,或许他不想让女客人感到尴尬,所以接待的工作, 则由屋内走出来的中年女人负责。

“欢迎,这边请……”中年女人笑着,招呼我们进屋内。

芳琪和艳珊两人在我身后,慌慌张张把我推入屋内,当进入屋内之后,她们 迅速站在一角,只有迎万很大方,一只手摆在纤腰间,另一只搭在我的肩膀上, 巧笑皓齿,神态自若,并以雍容雅步之态,陪我到柜台前登记。

此刻,迎万的气质竟然变回初次那般娇柔高贵,我真不明白她身上那股嚣张 霸道的气焰,怎会短时间内消失得无影无踪?唯一解释,她本身的气质,原属于 雍容文雅的类型,而那张霸道冷酷无情的脸孔,只不过是降头师的假面具,如果 真是那样,只能说暴殄天物,但也不排除可能另有某些原因。

“不用猜想我是怎么样的女人,这与你无关,快点登记吧!”迎万小声的说。

“哦!是!”我吓了一跳。

原来和降头师在一起,是没有半点隐私可言,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 母楚,其实我又何必稀罕她身上那点气质,家里随便挑一个都不会输给她。

“你说什么?”迎万以严厉的语气小声问我说。

“没什么……”我知道又犯了不该犯的错。

默默低着头填写身分资料,填写完毕后,便要了最大且最豪华的房间。中年 女人再三的说,由于现在时间尚早,故房间不会以过夜出租,是以每两小时计算 房租,俗称“钟点出租”。

可恶是这位中年女人,非但把大房的租金推高之外,还将三个钟头计算的规 矩改成两个钟头,从中骗取一个小时,因为我曾与凤英和高太太光顾过这类宾馆, 自然会清楚行情。但此刻我不想计较这么多,总不可能带着三位美女四处找酒店 吧,这回算她够经验,竹杠敲得响,不过她的服务态度挺好的,或许认为我一拖 三,应该会搞上好几个小时,所以笑容亦显得特别灿烂、亲切。

填好表格,中年女人拿了钥匙,带我们到房间。

途中,她还告诉我,由于我带上三名女性,身上没有行李随身,所以消除我 们是拍小电影的疑虑,故挑上一间最大,亦最特别的房间给我们,还说明这房间, 只会用来招待贵宾或豪客等等……

打开房间门,一看之下,果然挺大间的,镜子当然不会少,神仙椅自然也不 会缺少,最特别是房间的中央位置,竟有座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床边还有一系 列的皮革性虐具,感觉相当不错,比起我家的性事房,淫味还要添加几分,而我 最欣赏还是迷幻灯散发出的色彩,是种很温馨的罗曼蒂克感觉……

“房间觉得怎么样,还满意吗?”中年女人端上饮料说。

“还不错,你出来一会……”我把中年女人拉出房间。

“慢!把房间四部针孔摄影机给撤走!”迎万冷冷的说。

“啊!是!是!”中年女人吓了一跳,即刻从不可思议的角落里,尴尴尬尬 取走四部针孔摄影机,接着迅速转身离去。

“大姐,请等一会……”我追出房间说道。

“什么事?你不是想计较针孔器材这件事吧?这可不是我们的人干的,或许 是上次租客刻意留下,如果你们真想计较的话,我最多把房租退还给你们,大事 化小事,我可不想惊动看场的大哥们,你知道他们很凶的……”中年女人心慌中, 带有恐吓之言说。

“不!我不是计较这件事,另外,这是打赏你的,但你必需给我找几杯马丁 尼,如果弄不到的话,不妨到远东酒店的餐厅购买,怎么样?”我再掏出一张大 钞说。

中年女人看见千元大钞,沉重的双眉突然跷起,并笑得合不上嘴,直说没有 问题,并保证万一远东酒店没有马丁尼酒,死也会死到尖沙嘴的大酒店给我找来。

听中年女子这么一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在孤儿院的时侯,只有生日才 会有机会吃到黑森林蛋糕,一旦有黑森林蛋糕,她和艳珊两个都会躲起来一起分 享,因为怕其他大姐们抢去,至今想起,恰逢艳珊说过,这趟回来香港,目的是 找芳琪庆祝,看来何不……

“大姐,反正这里离尖沙嘴不远,要不你派人到半岛酒店的蛋糕店,买下所 有的黑森林蛋糕,但只拿一块进来就行了,其他放在冰柜里,我走的时侯才拿走, 还要有一根生日蜡烛,行不行?”我再掏出一张大钞说。

“当然行!有了它,什么都行!等一切准备好了之后,我会把它放在门口, 你自己开门出来拿,我不想进房间妨碍你们欢乐,好吗?”中年女人拿着大钞说。

“好!就这么说定,最重要是快!即刻去!”我高兴的说。

回到房间,瞧见芳琪和林艳珊两人,羞羞怯怯的呆坐在沙发上,而迎万则静 坐入定似的“芳琪,你怎么说都是过来人,怎会脸红羞怯的,这样会令艳珊更加 的尴尬。对了,迎万小姐在做什么?”我故意制造气氛,取笑芳琪说。

“想死呀!什么过来人,还不是你把我给教坏。对了,我也正想问你迎万小 姐在做什么,她这样静坐不知会静坐多久?时间不多呀!”芳琪打了我一下说。

“芳琪,别管这么多了,赶快给玉玲打个电话,叫她不用担心,顺便问问凤 英两母女有没有在医院闹事。”

“刚才拨过了,不知道是医院接收不到,还是这里接收不好,拨通了都没有 人接听,不知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芳琪发牢骚的说。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但仙蒂和凤英两个就很难说,希望她们不会又 大打出手,我试试……”我闭上眼睛启动奇人力量,心里想着医院的事,一会儿, 眼前果真出现凤英和仙蒂两人大打出手,所有人急于上前劝阻,所以没有接听电 话。

“怎样了?”芳琪急着追问我说。

“芳琪,龙生也有未卜先知之术?”艳珊吃惊的说。

“没事,只是凤英两母女大打出手,所有人劝架而没接听电话罢了,不用担 心,邓爵士已控制了场面。

“这就好……”芳琪镇定的说。

“龙生,既然你有未卜先知之能,为何不看伤者能否痊愈呢?”艳珊说。

“艳珊,龙生其实早召未熟立,但害怕看到不想看到的画面,所以不敢一试。”

“哦,原来你也有预知未来的本领。”迎万静坐完毕,睁开眼睛说。

好了!迎万只是静坐一会儿,刚才我们还担心会坐上几个小时。

“迎万小姐,让你见笑了,我这个本事远不及你,你的本领比我强多了,不 过,你既有预知的能力,为何不知道我有奇人的力量呢?”我不想在迎万面前收 藏自己,反正藏也不了,倒不如大方直说出来。

迎万做了一个深呼吸,接着拿着手袋走了过来。

“我的预知能力,虽是能够知道一切,但却无法探测对方的功力,也许功力 不是一件实物,所以无法预测吧!”迎万说完后,从手袋里拿出几根塑胶细筒和 一片五颜六色的羽毛,还有一根细长的针。

“原来如此……”

“我叫你准备的润滑剂在哪?”迎万对芳琪说。

“在这……”芳琪急忙从手袋里取出一罐装有透明液体的瓶子。

迎万接过芳琪手上的润滑剂,接着将水果盘上的水果全倒在地面,然后要艳 珊拿去清洗,原本我想代劳,但遭受迎万的拒绝,并要艳珊亲自去洗。

艳珊拿了水果盘到洗手间清洗,我好奇的问迎万,羽毛有何作用“我的护法 灵是孔雀,所以灵物自然是孔雀的羽毛。”迎万解释说。

虽然我不懂迎万口中所说的护法灵是什么,但也懒得追问,眼前最主要是快 点办好转移邪气一事,尽快把紫霜给救回。

“师父,洗好了……”艳珊战战兢兢将盘子递给迎万说。

“双手递给我。”迎万严肃的说。

艳珊不敢怠慢,即刻双手献上。

迎万接过盘子后,拿起细长的针便往中指里刺,鲜血不停的流出,芳琪和艳 珊看得目瞪口呆,我则看着鲜血滴在盘子上,迎万嘴里则念念有词,如果没有算 错的话,应该滴了九十九滴,接着她将润滑剂倒在盘子上,并将羽毛放在渗有血 和油的盘上,轻轻拌匀。

“芳琪,原来润滑剂是用来这样的……”我小声对芳琪说。

“别出声。”芳琪一本正经,并把冰冷的小手摁在我的嘴巴上说。

瞬间,迎万弄好了血油后,小心翼翼放在床边的桌上,接着将手袋里取出的 塑胶细筒,一根一根的接上,接好之后有尺半多长,最后,双腿盘坐于床边。

“艳珊,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迎万严肃的说。

“啊?脱衣……”艳珊脸红发烫,急忙紧握芳琪的手道。

“镇定点,不用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我在旁支持你。”芳琪劝解说。

紧张的一刻,终于到了。望着艳珊的饱满双乳,想起当日陪同碧莲观看别墅 的一幕,那时侯,早已对她那胸前的高耸乳峰虎视耽耽,没想到今天的她竟会在 我面前脱衣,世事真奇妙呀!

怎料,刹那间的遐想,竟惹来迎万不友善的目光,瞅了一眼。

“珊儿,别耽误时间,要是救不了芳琪的朋友,你可是罪人呀!”迎万说。

“芳琪……”艳珊小声说道。

“你就陪珊儿壮壮胆,一起脱,反正这里没有外人……”迎万对芳琪说。

好呀!两大美人一起脱衣,肯定是最佳的争艳秀。

当艳珊和芳琪犹豫的时侯,门铃响起,心想应该是刚才交代中年女人办的事 已经办妥了,只是没想到她的效率挺快,不过,这里到尖沙嘴并不是很远,只不 过是几分钟车程。

“等等!我先开开门……”

果然,门外放着一盘马丁尼的酒和饮料,还有一小块的黑森林蛋糕,心想来 得真是时侯,不但可以舒缓芳琪和艳珊两人紧张的气氛,亦可以让她们忆起在孤 儿院共愚难的精神,以增加激昂排除万难的力量。

故弄玄虚的我,利用身体遮掩盘子的东西,怎料,这个房间四面都是镜子, 不管怎样的遮掩也是没用,最后只得加快脚步,趁她们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东的 时侯,尽快送到她们面前,让她们有个意外惊喜。

“艳珊,生日快乐!”我把黑森林蛋糕送到艳珊面前。

“黑森林?”艳珊十分惊讶的望着蛋糕,顿时愣住了一会。

芳琪的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外,相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此处竟会出现 黑森林蛋糕,迎万则望着我盘上的马丁尼,默默不语。我摆下盘子后,亲自拿了 两杯马丁尼,走到迎万面前。

“迎万小姐,谢谢你,总之,谢谢你!”

“我们是否该和珊儿说声生日快乐?”迎万说完后,上前向艳珊祝贺。

“龙生,你怎会出这鬼主意?竟在这种地方为艳珊祝贺生日?”芳琪揶揄的 说。

“芳琪,不要怪龙生,此乃天意!天意呀!珊儿,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只要 过了廿六岁,命运将会彻底的改变,直到今天为止,你庆祝过廿七岁的生日了吗? 还是等着庆祝呢?”迎万笑着问艳姗说。

“还没有……噢!明白了!你说的天意,是否指庆祝过生日,才算正式的廿 七岁,这样才能得到你的真传?”艳珊恍然大悟的说。

“嗯!这不是天意是什么?”迎万会心一笑的说。

原来迎万说的天意,是指庆祝过生日,方能算是真正的廿七岁,亦只有廿七 岁的艳珊,才会得到她的真传,这么说和神数学上的冲喜,或迟来的补喜,是同 一个道理,至于,她们指的真传又是什么东东,我可不清楚了,但打蛇随棍上的 玩意可懂得不少,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芳琪,刚泪匆可我怎么会在此想出生日蛋糕的鬼主意,那我不妨坦白的对 你说,其实来这里之前,我已经测出艳珊和迎万小姐的师徒缘份存着很大的隔膜, 虽然是拜过师,但命数上仍有问题出现,就是时间磁场与本身主宰星仍有差距… …”我随口胡乱的瞎说。

“哦?”芳琪和迎万两人,出现同样的疑问。

“什么是时间磁场和本身主宰星的差距?" 艳珊不解的问。

“艳珊,简单的说吧,你的生日便是时间磁场,但你千里迢迢一心想和芳琪 一起庆祝生日,所以你本身的主宰星,意味着生日还没过,故时间的磁场,产生 一种时差,亦是说你的主宰星,仍将你的命运停留在廿六岁空间里,所以迎万小 姐说你廿七岁的好运还没降临到你身上,明白吗?”我简略解释说。

我说得似平很明白,但自己却不明白,迎万或许会明白我是胡乱瞎扯的。

“这代表什么意恩?”艳珊不解的问。

“代表心理接受过了生日的事实,那时间磁场与主宰星便不会有差距,主宰 星自然而然将廿七岁应有的好远降临到你身上,而以往廿六年不快之事全都会离 你而去,你将迈向万人尊仰的开始,成为真正的六阴人。还有你那不愉快的心理 问题,相对亦会随风而逝,成为一个真正不怕万难的艳珊,恭喜你!让我和芳琪 成为第一对敬仰你的人。”我将瞎扯的话题一笔带过,转成祝贺语道贺。

“真的?”艳珊疑惑中,听见我说第一对敬仰的祝贺语,随即喜出望外的说。

“龙生,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只要艳珊吃过黑森林蛋糕,便是步向人生 中受万人敬仰的开始?”芳琪兴奋中仍有些疑虑的说。

“对!我懂得以黑森林蛋糕祝贺艳珊,便是利用奇人之术,测出她主宰星的 阻碍,故略施小计将她身上的主宰星与时间磁场合上,让她得到应有的好运。然 而,以往廿六岁前不好的运气,自然而然消失,她和迎万小姐师徒缘份的隔膜亦 都消除,这岂能是假?要不然又怎会知道艳珊喜欢黑森林蛋糕呢?”我镇定的说。

“龙生,神数怎会有如此荒谬之谈?假设艳珊十年前多吃十份生日蛋糕,多 庆祝十次,那好运不是很快降临了吗?世上哪还会有人交霉运?”芳琪提出疑问 说。

芳琪盘问的职业病又发作了,真是给她气死!

“哎呀!芳琪,神数的奥妙,岂能三言两语便解释清楚,你说艳珊先多吃十 份生日蛋糕,或多庆祝十次生日,试问她心理上,能否接受过了十年生日的事实? 即使可以的话,又怎知道过几次的生日,才会交上好运呢?”我随机应变的反驳 说。

芳琪似乎在分析我说的话,没有出言反驳,既然她没有反驳,那我就打蛇随 棍上,以专业的知识,轰到她头昏脑胀,找不到头绪为止。

“芳琪,别忘记,古代已有人提前办大寿冲喜之事,目的是希望能撞上新一 岁的运程,然而,冲喜者无法承受到好运,或出现更差的情形,原因不单是新一 岁的运程差之外,便是无法接受生日已过的事实,所以主宰星与时间磁场,仍保 持差距,维持同样的霉运,还有,提前与后补庆祝是两回事,但后者心理上较容 易接受事实,你总不会认为古代冲喜之事会假吧?”我东拉西扯的说。

“这……”芳琪答不上话。

“芳琪,神数这玩意,不是三言两语能够了解的,日后有空再慢慢教你,现 在要争取时间,快叫艳珊把生日蛋糕吃了吧!”我以时间的关系,不让芳琪再恩 考这方面的问题。

“艳珊,那你抉点吃下蛋糕,我为你唱生日歌!”芳琪兴奋的说。

芳琪言词中用“那”字,表示还无法接受主宰星与时间磁场的议论,但我也 不管这么多,只要艳珊相信就行了。总之,我深信一句话“能增加自信心的谎言, 便不是谎言”,况且我说的是好运降临,艳珊和芳琪又怎会拒绝“芳琪,你还记 得……”艳珊眼泛泪光的说。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艳珊生日……”芳琪凝望艳珊,哼起 了生日歌。

我拿起打火机点着蛋糕上的蜡烛,迎万亦同芳琪唱起生日歌并打起拍子,当 唱完的一刻,艳珊吹熄了蜡烛,已忍不住搂抱芳琪,相拥而泣。

“艳珊,别这样,今天是你的生日,快吃蛋糕。”芳琪安慰艳珊说。

“我们一起吃。”艳珊破涕为笑的说。

“不!以前在孤儿院的时侯,你每年的生日蛋糕总给我吃大份,甚至有什么 好的东西,亦一定会先让给我,今天这份蛋糕,这么有意义,我不能再贪心,你 快吃吧……吃……快……”芳琪将蛋糕送到艳珊口中。

“不!好运我们亦一起分享……”艳珊将蛋糕送到芳琪嘴边说。

“好!我们一起分享……老规矩……”芳琪眼湿湿将蛋糕送到艳珊嘴边,接 着亦将小嘴凑上蛋糕的另一边,两人诱惑的双唇开始逐渐将蛋糕吞噬。

这一幕,不知是否姐妹情深的一幕,但我相信她们此刻所流露的真情,一点 亦不会假,而这份友谊在她们心目中,相信比世上任何一样物品还要来得珍贵, 我为芳琪有这位好姐妹感到高兴。

蛋糕的两角,在芳琪和艳珊四片香唇的吞噬下,很快被吞没,然而,最激情 的一幕,竟在此刻出现,不知道是芳琪故意想将剩余的蛋糕推到艳珊的嘴中,还 是艳珊故意将蛋糕送往芳琪嘴里,结果两人舌尖轻碰,继而四唇交叠,彼此间互 不相让,舔向对方唇上剩余的奶油,舌头肆意的挑弄,诱人的吮吸声轻轻响起, 最终,芳琪舌功略胜一筹,先闯入艳珊的小嘴里,任意挑弄……

芳琪和艳珊两人火辣辣湿吻的一幕,看得我全身发烫,尤其是芳琪本人,外 表虽是冷艳冰冰,一旦挑起内心欲火的话,比起猛兽还要凶悍,加上吞吐小龙生 日子有功,又得以巧莲亲自传授舌挑之技,毫无性经验的艳珊自然节节败退,主 动变成被动,然而,隐约中响起的呻吟声,便是芳琪舌下俘虏最好的证明,想必 蜜桃已汪洋一片,要不然双腿不会出现互擦的小动作。

“龙生,我敬你一杯……”迎万举起酒杯说。

“嗯……争取时间吧……”当与迎万轻轻碰杯的时侯,不知是芳琪和艳珊那 场火辣辣的激吻戏,挑起了我的欲念,还是迎万拿下那张冷傲的面具,显得份外 端庄莹静、明媚诱人,乳沟的诱惑力当然更是难以抗拒,欲火焚烧的我,忍不住 想尽快移龙入穴,焦渴中,不经意发出一句埋怨的吟声。

“你不是该说春宵一刻的吗”迎万倚到我身边,柔软的玉指竟在身体半遮掩 的情况下,摸向我的龙根说。

哇!迎万大胆的挑逗,简直骚到骨子里,加上诱惑的甜言媚语,在耳边轻轻 播送,龙腔内的欲火,已抵达不发不快的地步“哇!这么大……”迎万轻抚龙根 之际,突然,低声轻吟,继而缩手,脸泛羞花之容,眸皓半凝之醉。

“迎万小姐……我们……”我搂抱迎万纤细的小腰。正当想将迎万搂在怀里 的一刻,她却轻轻婉拒,暗示的说:“你是否该和芳琪先沟通、沟通呢?我怕她 ……”

对!一言惊醒梦中人,如果役有好好跟芳琪沟通,真怕她会有所不满,毕竟 这回是当着她的面前和别的女人做爱,不管在什么情形之下,这按份尊重一定要 给她,顺及她的感受,乃首要注意的事项。 ----------            第三十三卷第四章神圣的任务

芳琪和艳珊的一场刺激舌战,加上迎方向龙根做出要命的挑逗后,使我冲动 之下,提出尽快进行转移邪功一事,以便得到欲火发泄的畅快。

正欲摸向迎万腰间,展开攻势之际,她却提醒我先跟芳琪沟通为妙,乍听之 下,觉得甚有道理,芳琪虽然知道我在她面前与其他女人做爱是逼不得己,但我 仍需要顾及她的尊严和面子。

“你是否该和芳琪先沟通、沟通呢?我怕她……”迎万暗示的说。

“对!你说得很有道理,多谢提醒。”我感激迎万说。

“这样吧,我等会要为珊儿做简单的入门印证仅式,你不妨趁这段时间跟芳 琪沟通,顺便给她来点热身,免得另一次的尴尬,而浪费时间。”迎万提议说。

迎万想得真周到,刚才还担心她会浪费时间。

“好的,我这就过去和芳琪沟通,以便争取时间。”我点头同意说。

“慢!让我摸摸……感受一下……我很久已没摸过……嗯……好大……”迎 万用身体遮掩我的下体,接着悄悄伸出玉手摸向我的龙根。

哇!我的方向正好面对芳琪,而迎万的手则摸向我的胯间,且攀向龙根的位 置,这种偷的感觉,可爽快极了,但迎万的态度,不禁又令我生疑……

“嗯……”我不由自主发出轻叹声。

迎万柔软的玉手太神奇了,指尖只不过轻轻刮在龙根的底根,便传来震撼的 触电感,当玉掌轻轻揉搓,肉冠便迫不及待迅速充血,继而膨胀,仿佛想冲破运 动裤的束缚,投奔到迎万的魔掌里似的……

“你……的手……有电……”我窥望迎万的雪白乳沟道。

“嗯……好大……好粗让我看看你的舌头。”迎万半醉半醒,细声低吟的说。

这是多么诱惑的性感低吟声,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灵活 挑弄几下,以显示灵舌的功夫。

“真够长”迎万的玉掌放开滚烫的龙根后,柔软的玉指转向春丸,轻轻一抓, 接着转而夹弄我的舌头,并发出令人假想的赞美词。

“你不是有法力能够感应我下面的大小,何须用摸的呢?”我故意戏弄迎万 说。

“傻瓜!哪有女人会感应男人那里的大小问题,快过去吧,顺便试试珊儿的 反应,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边应该没问题,但你的动作不好操 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知道吗?”迎万的玉指轻弹我的舌头说。我从来亦不曾 想过,能亲手脱下艳珊的衣服,而且还是当着芳琪的面前脱,简直难以置信,但 对于迎万另一种态度的面孔,始终满腹狐疑。

“为艳珊脱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热热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万的 腰间,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动作说。

“为何要问我……反正芳琪的视线已被阻挡”迎万诱惑的说。真要命!迎万 的回答,不但够诱惑性,而且还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 恐泊再多的午鞭汤,亦不足以补回精库的耗损。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紧张的说。

“嗯,摸吧……想起来也好久没被男人的手摸过了……”迎万悄悄闭上眼睛 说。

刹那间,感觉降头师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无情,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 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碍于身分想要男人却不敢要,想偷汉又不敢偷;一纵使有 魔兔般的性感曲线,亦只能顾影自摸,实在够凄凉的……

“别这么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罢了,他们亦无福消受,你认为女降 头师是普通女人吗?”迎万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说。

死蠢!又犯一次不该犯的错!不过,迎万的乳房挺丰满的,大半个乳球被逼 出罩外,可惜乳头却被罩住,手指无法第一时间向它问候。

“女降头师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说。

还没说完心中的话,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现怪异的感觉,有股柔和且飘然的感 觉从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龙根的激动,但心境又不是冲动,而是陷入意乱 情迷的境界中,每当揉搓丰乳一次,心跳亦随着丰乳的荡漾力,扩散到全身的血 脉,并且慢慢发热!激昂,亢奋中,逐渐迷失自我……

“怎么会这样?”惊讶中的我,即刻缩回摸在迎万乳房的手说。

“因为你摸的是女降头师的乳房,而女降头师的乳房,是贮藏护身咒语的心 脏地脉,每当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体内的咒文便会随着微烫的血液而 被启动,当咒文被启动,对方便会出现飘飘然的幻觉,甚至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 中,这种感觉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万半吞半吐的说。

“太神奇了!不对!刚才你说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启动体内 的咒文,难道你已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 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 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 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 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 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 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 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 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 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 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 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 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 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 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 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 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 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 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对无助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 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 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 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 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 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 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 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 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 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 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 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 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 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裸出黄色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 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 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 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 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 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 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 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 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 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 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 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 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 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 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 滑的乳肌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色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 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 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 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色,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裸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 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 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 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 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 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 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 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 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 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 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 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 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 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 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 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 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 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 生在我的身上,恐怕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裤上的 扣和拉链,短裤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色的丁 字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 茸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色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 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缘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内 裤……龙生……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内裤……总之……谢谢……”芳琪 兴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 空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 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阻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丰 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 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 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 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裤 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 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 同样是黄色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丁字裤的 护阴部位,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 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 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祸水!

“你……的手……有电……”我窥望迎万的雪白乳沟道。

“嗯……好大……好粗让我看看你的舌头”万半醉半醒,细声低吟的说。

这是多么诱惑的性感低吟声,欲火焚身的我,即刻伸出舌头,在空气中灵活 挑弄几下,以显示灵舌的功夫。

“真够长”迎万的玉掌放开滚烫的龙根后,柔软的玉指转向春丸,轻轻一抓, 接着转而夹弄我的舌头,并发出令人假想的赞美词。

“你不是有法力能够感应我下面的大小,何须用摸的呢?”我故意戏弄迎万 说。

“傻瓜!哪有女人会感应男人那里的大小问题,快过去吧,顺便试试珊儿的 反应,把她的衣服给脱了。相信有芳琪在她身边应该没问题,但你的动作不好操 之过急,以免吓坏了她,知道吗?”迎万的玉指轻弹我的舌头说。我从来亦不曾 想过,能亲手脱下艳珊的衣服,而且还是当着芳琪的面前脱,简直难以置信,但 对于迎万另一种态度的面孔,始终满腹狐疑。

“为艳珊脱下衣服?那我能否也热热身,感受你的……”我的手掌在迎万的 腰间,做出微微攀上乳峰的动作说。

“为何要问我……反正芳琪的视线已被阻挡”迎万诱惑的说。真要命!迎万 的回答,不但够诱惑性,而且还有偷情的味道,心想要是娶了这种女人当老婆, 恐泊再多的午鞭汤,亦不足以补回精库的耗损。

“你的意恩是可以摸”我不禁紧张的说。

“嗯,摸吧……想起来也好久没被男人的手摸过了……”迎万悄悄闭上眼睛 说。

刹那间,感觉降头师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冷酷无情,反而觉得他们很可怜, 好比被冷落的妃子般,碍于身分想要男人却不敢要,想偷汉又不敢偷;一纵使有 魔兔般的性感曲线,亦只能顾影自摸,实在够凄凉的……

“别这么想,普通的男人,我看不上眼罢了,他们亦无福消受,你认为女降 头师是普通女人吗?”迎万捉着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说。

死蠢!又犯一次不该犯的错!不过,迎万的乳房挺丰满的,大半个乳球被逼 出罩外,可惜乳头却被罩住,手指无法第一时间向它问候。

“女降头师不是普通女人……奇怪……”我好奇的说。

还没说完心中的话,掌心所揉的乳房出现怪异的感觉,有股柔和且飘然的感 觉从手臂直透我丹田之位,挑起龙根的激动,但心境又不是冲动,而是陷入意乱 情迷的境界中,每当揉搓丰乳一次,心跳亦随着丰乳的荡漾力,扩散到全身的血 脉,并且慢慢发热!激昂,亢奋中,逐渐迷失自我……

“怎么会这样?”凉讶中的我,即刻缩回摸在迎万乳房的手说。

“因为你摸的是女降头师的乳房,而女降头师的乳房,是贮藏护身咒语的心 脏地脉,每当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体内的咒文便会随着微烫的血液而 被启动,当咒文被启动,对方便会出现飘飘然的幻觉,甚至陷入意乱情迷的境界 中,这种感觉非在一般女人身上能感受到……”迎万半吞半吐的说。

“太神奇了!不对!刚才你说女降头师做爱,一旦兴奋起来,便会启动体内 的咒文,难道你已经兴奋了?”我惊讶的说。

“我……不……只是催眠自己罢了……你快过去找芳琪吧……”迎万垂下头 说。

“好!我这就过去……”我恋恋不舍离开迎万的身体说。

迎万忽冷忽热的态度,教人束手无策,实是个难以捉摸的女人,但刚刚与她 短兵交接数分钟,可以肯定一件事,她必是床上最佳的伴侣,同时亦欣赏她点到 为止的诱惑功夫,是种既满足!又心痒的难受,迷迷惑惑,患得患失,只可惜, 她解释女降头师身上经文奥妙之处,对我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芳琪和艳珊两人,已经停止接吻舌搏的激战,可能刚才一时感触,出现激动 的表现,而今两人虽是冷静了下来,但所泛起的羞人红晕,仍性在脸上。

“刚才你们两个好激动,对艳珊可是好事喔!”我打开尴尬的场面说。

“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什么?怎么好像很亲热似的……”芳琪羞怯的转开话 题说。

“沿什么刚才只是热热身罢了,相信你也知道紫霜等我们去救,刚才是想来 个速战速速决,怎料她说要与艳珊做什么入门印证仪式,而拒绝我的开始,还特 别要我先和你沟通,免得怪我们不尊重你。另外,我发觉一件很可怕的事,原来 我们心里想什么事,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么神奇,不过,迎万小姐的降头米,确实匪夷所恩,她有这个本事,亦 不足为奇,只是料不到冷傲嚣张的她,还会顾及我的感受,有点受宠若惊。”芳 琪说。

“嗯,艳珊,你这位师父确实很不简单,如果你学到她的本领,将来肯定是 个响当当的人物,但她有件事要我办……”我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事?”艳珊好奇的问。

“这……”我说到嘴边,但就是说不出口。

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尴尬,不知怎么告诉艳珊,关于迎万要我脱下她衣服一 事,况且芳琪又在身旁,总之难说!难言就是了“龙生,难言之隐吗?”芳琪体 贴的问。

“没关系,直说好了,师父要我办什么事?”艳珊追问说。

“艳珊,你师父要我脱下你的衣服,以便试探廿七岁的你是否已脱胎换骨, 要不然无法将功力转到你身上,紫霜也无法得救”我更改迎万的话说。虽然我以 狡猾的手段,更改迎万的话去欺骗艳珊,但出发点是逼艳珊拿出最大的勇气,冲 破难为情尴尬的障碍,只要她能克服这一点,那廿七岁脱胎换骨之说,她必会深 信不疑,对往后发展的自信心,亦会加倍增强。

“这……”艳珊羞怯的脸,烫得像红苹果似的,十分迷人。

“龙生,紫霜无法得救?紫霜……55555555……”芳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一对无助的眼神投射在艳珊的身上,暗泣中的晶莹泪珠亦悄悄滴下。

“芳琪,别这样……我行的……”艳珊用手指抹掉芳琪的泪珠。

“艳珊……”芳琪的眼神流露百般的感激。

其实艳珊有勇气走进房间,表示已有信心能承受一切委屈的过程,虽然过程 中因尴尬而畏缩不前,但是面对一条人命的抉择下,她必定会冲破尴尬的难关, 否则已没有勇气踏进房间里了,所以芳琪根本无需担心,不过,她那激动的眼泪, 证明了一件事:她没有嫉妒紫霜坐上正室之位。

“芳琪,我可以应付的,龙生和师父不是说过,我过了廿七岁便脱胎换骨, 难道你不相信?脱吧!”艳珊挺起胸做了个深呼吸说“我帮你……”芳琪说。

“让龙生亲自动手”迎万说道。

“这……”芳琪犹豫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向迎万一眼。

“芳琪,师父的话,必有她的道理,让龙生亲自……”艳珊鼓起勇气闭上眼 睛说。芳琪听艳珊的话,将我拉到艳珊的面前,闭上双唇,接着向我微微点头, 我不知道是属于批谁,还是支持,只知道面对艳珊身上黄色的短袖上衣,有些束 手无策,因为胸前那对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实地挺立,且有撑破小衣之势, 对着如此性感的美乳,不禁多望了几眼。

当提起颤颤抖抖的手,想为艳珊脱下束缚饱乳的小衣;突然,感觉挺拔的乳 峰如火山口似的,一股一股强烈的热流迎面扑至,原本颤抖冰冷的手,此刻双掌 发烫,全身的暖流同一时间涌入胯间之位,冒火的双眼,亦从白嫩嫩的乳沟逐寸 滑落,停留在露出衣角的肚脐上,然而娇嫩的小肚脐,如蜜洞般的诱惑,充血膨 胀的龙根,已分不清楚是肚脐还是蜜洞,无情地勃起,只想狠狠一插!

欲火焚身的我,无法压抑不该持有的冲动,火烫的双掌,迅速移向腰间的衣 角,狠狠往上一拉,柔白的细腰上,裸出黄色的蕾丝镂空胸罩,乳杯托着一对丰 满的乳球,卡地亚的白金钻石圈,垂吊在诱惑的乳沟上,而这个钻石圈,不禁使 我脑海里浮现初次见她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竟可以一睹配戴胸罩的她。

“哗!”我情不自禁对着艳珊生感的胸脯,发出一声赞叹。

焦虑的芳琪,急忙帮艳珊脱下罩在脸上的小衣。

“把眼睛张开!降头师是无所畏惧的!”迎万大声喝道。

“这……”芳琪听迎万这么一说,手上的小衣不慎松脱,而掉落在地上。

艳珊慢慢抬起泛红的脸,一对饱满的丰乳,突然在我面前往上一挺,相信她 这个深呼吸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不然罩杯里的乳头也不会离罩而冒出半个头, 虽然半粒小乳头被罩杯压着,但仍是傲然挺立,生气勃勃地竖起,可想而知,乳 球的弹力是多么丰盈,然而,紧闭的双唇仍是紧闭,只有视线的隙缝微微分开。

“艳珊……”爱莫能助的芳琪,轻轻道了一声。

没想到,迎万命着羞怯的艳珊张开双眼,竟然连半点躲避尴尬的空间也不给 她,这下可好了,我不知道艳珊是否因成妙而感到害怕,但我面对她的目光,加 上芳琪另一对眼睛盯着,我倒有发颤之感。

“继续吧,时间无多了”迎万再三催促说。

“艳珊……还是让我来吧!”芳琪自告奋勇想为艳珊解开胸罩的前扣说。

“还是……让龙生来吧……我想知道能否克服被男人脱衣的心理障碍……你 不会介意吧?”艳绷心慌慌地问芳琪说!

“不……不介……意……”芳琪停下动作,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芳琪的动作提醒着艳珊的胸罩是前扣,这回可真是又惊又喜,惊是可以当着 芳琪面前,松脱她挚友的胸罩,喜的是可以在艳珊丰乳之间,左挑右翻,还可以 触摸乳沟的雪肌。

另外,暗地里称赞自己懂得伺机更改迎万的话,同时亦赞赏艳珊敢于挑战自 信心的勇气,相信她今次必能通过多年的心理障碍。

“脱……吧……”艳珊默默的说。

刹那间,艳珊给我一种很特异的感觉,或许说从她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强烈 的坚定心涌现出来,莫非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有如此强的信服力?

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相反面对饱胀丰乳下的胸罩扣,才是我 要考虑的问题:应该用手托起一边如汤碗大的乳球松开罩扣,还是用手背撑起两 团丰乳解扣呢?

“龙生,快点吧!”芳琪小声的说。

“嗯……”我决定用手背撑起那两团压在胸罩扣的饱胀丰乳,当手背碰在雪 滑的乳肌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强烈焚烧起来,眼前的黄色蕾丝胸罩,使我痴痴如 醉,然而,露出罩杯外的半粒乳头,更是一张催命符,冲动欲念的挑逗下,手指 已迫不及待直插入乳沟下,将胸罩扣逆时钟一弄,接着往上一弹,两个罩杯左右 弹开。

“噢……”艳珊掩面失色,轻轻叫了一声。

罩杯左右弹开,裸出一对性感柔美的丰乳,羞怯的艳珊,始终无法躲避矜持 的反应,惊惶之下,忙用手掩着两粒椒乳,呼吸随即加速……

“没事……不用慌……”芳琪的手搭在艳珊的肩膀说。

“艳珊,廿七岁的脱胎换骨之说,果然没有测错,你已经成功克服了第一道 防御,只要打开另一道防御,那你多年的心理障碍肯定可以消除,有信心让我攻 下另一关吗?但没开始破除最后一道防御之时,你必需大胆放下双手哦……”我 鼓励地说。

“这……”艳珊有些犹豫,支支吾吾的说。

“龙生……艳珊她……”芳琪捉着艳珊的手,不知道是没勇气拉下,还是担 心艳珊受惊吓,无法越雷池一步,顿时,形成进退两难之势。

我了解芳琪此刻的处境,一方面忧虑紫霜的病危,一方面顾虑挚友的感受, 两人同时是她出生入死的好姐妹,勉强哪一方;亦都难以启齿,但我处理这类问 题,可说是驾轻就熟,毕竟狡猾或善于拍马屁之人,这点功架是不能缺少的,要 不然怎能立足于马屁精或师爷的圈子呢?

“芳琪,别捉住艳珊的手了,快把手放下吧!自信心要考自己的勇气拿出来, 而勇气只会出现在敢于面对问题的人身上,今次你帮得了她,那下次没有你的出 现,她还不是一样无法克服问题?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陪她做同样的事。至于 她有没有勇气跟你一块做,只能* 她自己了,这亦是最极限的支持,明白吗?

“明白了!”芳琪应了一声,毫不犹豫,随即解开衣上的钮扣,接着将手伸 到背后,松开了胸罩扣,迅速将上衣和胸罩一起剥下,一对竹笋型的饱乳,弹而 有力挺在我和艳珊面前,而胸前那对娇嫩的乳头,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正对着 艳珊的乳头示威。

“芳琪……你很大胆……”艳珊望着芳琪的胸脯,轻轻叹了一声。

“艳珊,别这样,龙生是我的男人,所以我敢把衣服给脱了,如果有第二个 男人在场,我可没有这份勇气,其实你比我更有胆量。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你 都会挺身站在前面维护我,今天不妨告诉你,我一直想着你养父的事件,倘着发 生在我的身上,恐泊我已无法坚强生存下去,所以说你很勇敢……”芳琪说。

“芳琪,别这样说”艳珊十分激动,双手垂下至腰间,继而解开短相上的扣 和拉链,短相随即从丰臀滑落到地面,合羞并拢的胯间,只挂着一条黄色的丁字 布,然而,丰臀上的丁字布,只能遮掩诱欲的股沟,无法遮掩雪白的翘臀和黑茸 茸的毛发。

哇!不得了!艳珊胯间这条黄色丁字裤,是不是初认识时在性事房所窥视的 那一件呢?

如果是的话,那可真是有绿呀!

“艳珊……我陪你……”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芳琪……不用……我可以……的希望你不要介意……要你的男人为我脱内……龙生

脱吧……“艳珊突然捉起我的手,摆在她内裤的松紧带上。

“艳珊,当然不会介意……没想到你我的内……总之……谢谢……”芳琪兴 奋中搂抱艳珊。

“芳琪”艳珊双手搂抱芳琪,但双腿没有与芳琪的腿紧贴,也许故意留下空 位给我吧!

我蹲在艳珊的腿旁,只顾欣赏她下体诱艳之区,火焰之洞,根本没兴趣看她 和芳琪搂抱的情景,况且往上一望,丰满的丰乳产阳挡该有的视线,只见到两对 丰乳贴在一块,或者看见乳头互相亲吻的诱景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今天有幸能对着艳珊蜜洞近五寸之位,就要好好欣赏一番, 要不然可不知什么时候还有这个机会,或许以后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也说不定。

亢奋的我,索性将手摆在艳珊的粉腿上,逐寸逐寸的摸上,粉滑丰美的腿肌, 带给掌心阵阵柔滑之感外,亦传来一股芳香的味道,然而,这股香味并不陌生, 是属于女人另一种体香味!心迷神惑之味,男人所渴望的蜜琼之味……

对着艳珊胯间的小蜜园,想起当日与她在别墅初相识的时候,我要身穿短相 的她,踏入装有镜子地面的性事房,当时还对着她镜子里的蜜桃园如痴如醉,甚 至想把她推到神仙椅上就地正法,没想到,今天的情景与别墅的情景一模一样, 同样是黄色丁字裤,同样是神仙椅,世事真奇妙……

再次望向蜜洞口的时候,谁料不看犹可,一看简直乐死我了,原来下字裤的 护阴部位,已经潮湿了一大片,表采蜜洞流出不少凉浆,不过,这些是汗水渍, 还是蜜汁,就无法分辨。总之,女人有水表示生理不常,正常生理的女人就需要 性爱!

“龙生,还不快点,时间无多呀!”迎万催促的说。

对!差点忘记紫霜还等着我们去救!女人真是涡水! ----------            第三十三卷第五章怪异的刺青

艳珊的内裤虽是还未脱下,但对着眼前诱艳的蜜洞,我已痴痴入醉,幸好迎 万提醒时间的问题,才不致于铸成大错,心里自然亦痛斥一番,同时,为了惩罚 自己和争肌时间,自愿放弃视觉上的享受,而迅速脱下艳珊的小内裤,但蜜洞初 现于眼前,万般罪恶的淫念再次覆盖所有的理念……

原来艳珊的桃源之地,长满黑茸茸的毛发,开始我还以为她对性有恐嗅感, 下体的毛发必是属于稀少型,因为芳琪曾说过,下体毛发多表示性欲强,毛发少 表示性欲弱,但今天瞧见对性嘲蚤嗅感的艳珊,下体的毛发却长得乌黑一片,显 然芳琪的说法有些不正确。

可是,细心一看,篇莫现艳珊蜜桃上的毛发,虽是乌黑一片,但所有的毛发 上都沾上一层晶莹的液体,我可以肯定这些液体,绝对不是汗水,因为沾在手上 是勃答答的,经验告诉了我,这并非一般普通的淫水,而是女人花心里射出来的 阴精之水,是浓、暖、!黏,酸碱性亦高于七点八度的。

既然艳珊的蜜穴短时间内能射出阴精,表示她生理正常,下体的反应亦不会 因心理的性恐嗅,而影响正常的生理运作,但问题则有些怪异了,一般人的心理 和生理是相联的,不可能心理和生理会出现两个极端状态,尤其是艳珊患上如此 严重的性恐嗅症。

不对!仔细的想了一想,女性下体乃聚阴之位,艳珊是五阴女,阴精必定旺 盛,所以轻易射出阴精亦不足为奇,况且女性的生理属阴,那五阴女的生理,自 然不会受心理所影响,看来芳琪的阴毛论没有错,耻毛旺盛必是性欲强之女艳珊 既然性欲旺盛,但她又无法接受男人,那她怎么解决生理的需要?到底是发泄在 女性身上,还是闭门自淫解决呢?好奇心的驱使下,终于忍不住用手指粥开两片 花瓣一看……

“噢!”艳珊双腿迅速合拢,玉手掩着毛穴之位,发出一声经叫。

果然,艳珊蜜桃内外两片花瓣的颜色,比起蜜桃敝色较为深色,而且皱囊亦 较多,蜜洞口的嫩肌,则比两片花瓣较为柔软,花生米般大的蜜豆,颜色较为深 色,从以上种种颜色和粗嫩的迹象分析,显然蜜桃受手淫的摧残,多过被抽插的 可能,要不然蜜穴上下内外,不会呈现两种不同颜色的粗嫩变化。

“龙生,别吓坏了艳珊”芳琪有些不满的说。

“不!芳琪,你误会了,我试试艳珊的反应罢了”我解释说。

心想既然已经解释了,为何不大胆多试一次呢?于是,迅速摸向艳珊的蜜穴, 并看准隙缝的位置,往内一挑,果然,胀满春液的蜜桃,响起潺潺的水声,春液 势如灌许洒在我的掌上,而她那对合拢上的玉腿,亦难以掩饰春水溢出的尴尬, 因为春液已从双腿内侧的隙缝流出腿下。

“噢!”艳珊再次心慌慌的叫了一声“龙生,够了,别难为艳珊了,起来吧!” 芳琪拉起蹲在艳珊蜜洞前的我说。

“别逗了,时间无多,珊儿,既然衣服已经脱了,快过来让我为你做入门印 证仪式,这样你才算是降头师的身分,过来吧!”迎万催促的说。

“是的!”艳珊双手掩着赤裸裸的乳头和蜜穴,脸红羞怯走到迎万身旁,最 好笑是她越过我们范围之后,双手急忙遮掩屁股,上演怪趣的一幕。

艳绷怪趣的一幕,并不是我的视线停留之处,吸引我视线的,是她身旁的迎 万,此刻的她晃着胸前一对丰乳,以半俯身的美姿,脱下身上的小内裤,虽然她 是背部向着我做这个动作,无法瞧见蜜穴的诱貌,但半俯身的赤裸裸诱臀在我面 前跷起,试问在一间充满淫味的乐房里,面对此般的诱惑,岂能不冲动?

“龙生,别看了!入门印证仪式很快会完成,你还是赶快和芳琪沟通、沟通 吧,别再耽误时间了……”迎万手里拿着刚脱下的内裤,转过身对我说完后,盼 咐艳珊跪在她面前,而她则放下内裤,双手合十,开始念念有词。

真要命!迎万竟毫不尴尬,赤裸裸转过身对我说,而我望着她那一丝不挂, 洁白无瑕的柔体,弹挺的饱乳和神秘的耻丘,体内的欲火再次狂烧,今日龙根高 挺怒勃的次数,已不少于十次,现在当是第十一次,不禁有些麻术,因为每当它 举起,我便要强迫压抑欲火,让它软下不能发泄,实在够苦的。

“哼!”芳琪的眼角朝我下体的帐蓬窥一眼后,轻轻的哼了一声。

哎!女人不管怎么样的大方,最后还是有点小器的,芳琪亦不例外,但我也 够混蛋的,面对赤裸半身的她,龙根竟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勃起,难怪她有 所不满,不过,这一点再次证明迎万说得没错,有必要先与她好好沟通一番。

“芳琪,怎么生气了?”我把芳琪搂在怀里说。

“没有”芳琪嘟起小嘴说。

“双眼都冒出火了,还说没有生气,怪我对迎万小姐起色心?”我戏弄芳琪 说“你知道就好,刚刚欺负了艳珊,现在就欺负我,还当着我的面……”芳琪欲 言又止的说。

芳琪虽是小器,但她这份小器,亦可算是缺点中的小优点,因为她很快会将 心里的不满说出口,绝不会藏在心里,而造成冰冻三尺之患,或许律师的性格都 是这么样,什么事都喜欢用嘴巴解决,相反静宜就不是了,什么事都喜欢往心里 藏,我当然亦比较喜欢前者的性格。

“芳琪,怎么又小器了?”我亲了芳琪的额头说。

“什么小器嘛!”芳琪双手紧紧箍着我的腰说。

“芳琪,其实我刚才是在做个实验罢了”我动了一动脑筋说。

“什么实验?”芳琪不解的问。

“亲爱的,你该记得小龙生刚做过手米,至今,还未真正碰过女人,刚才我 一直在艳珊和迎万小姐身上找刺激,想试试小龙生的反应,你忘了我还要和迎万 小姐做爱吗?”我边说边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哎呀!我怎次忘记小龙生做过手术这回事,虽然是有反应,但有伤口怎能 做呢?肯定会疼死了”芳琪十分焦虑,并偷偷抚摸裤外的龙根说。

“嗯!不妨告诉你,昨晚我在船上中降头术,无法启动功力,紫霜和婷婷两 人,希望我能像上次那般,* 欲火的冲动激发潜能,所以她们扮演静雯的角色, 不停向我挑逗,但我想起你们在家里为我担忧,心中便十分晰傀,觉得对不起你 们,最后,小龙生只试过不疼的勃起,而没真正试过性爱的抽插。

“原来已经不疼了,应该可以做吧!不过,要是你昨晚破了紫霜的十灵气, 今天便不用来这里了,或许这些都是天意,紫霜真是多灾多难……”芳琪郁闷的 说。

“是呀!你知道邵家正室之位不好坐了吧,一劫一难都要硬扛,紫霜这回可 算是为邵家所有的人挡灾,包括顶下你们几位姨太太的劫”我顺便要芳琪感激紫 霜。

“紫霜替我们挡劫……555555555 ……龙生答应我……不能让紫霜出事…… 答应我要救她……不能让她出事……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芳琪伤心地紧紧搂抱我说。

“芳琪,别哭,上天能安排迎万小姐和艳珊的出现,表示不会让紫霜出事, 这点你大可放心,现在我们要争取时间,尽快让紫霜离开手术室,对吗?

“对!我们快点……但迎万小姐她……”芳琪指着不在念经的迎万说。

“别慌张,迎万小姐对救紫霜一事,胸有成竹,我们则不必担心,相反,等 会我要与迎万小姐做爱,你可要有心理谁备,不许呷醋小器的……”我再三叮嘱 的说。

“我知道了……但需要我配合什么吗?”芳琪问说芳琪这个问题叫问得好, 迎万要芳琪到这,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疑团又在心中泛起……

“芳琪,这点我不清楚,刚才迎万小姐要我和你沟通,除了尊重你之外,她 还要我让你热热身,以便省下尴尬的时间。”

“热热身?不会是那种热热身吧?”芳琪惊讶的说。

突然,我想担上次芳琪不肯说是否有和巧连玩同性戏,今天可是个好机会, 可以打探消息。

“亲爱的,我想迎万小姐要你热身,可能要你加入性爱游戏中,又或许女性 能使她有性欲的冲动,况且以她的身分想找男人也不容易,你能应付吗?”我试 探说。

“这……这……”芳琪脸红耳热的答不上话,只知道紧紧* 在我怀里。

“哎!要是巧莲在此的话,我会比较放心,毕竟她和静宜玩过这种游戏,况 且采阳补阴的过程,必须达到澎湃高潮的状态,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作用,哎……” 我故意叹气的说。

“龙生,你不用叹气,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但你不能笑我的,我和巧姐还 有静宜曾经试过,玉玲在房外窥过几次,但没有加入……”芳琪羞怯的说。

我就奇怪芳琪最近在床上怎今变得如此放荡,且懂得淫乐的乐趣,而且口技 和姿势亦熟练许多,原来巧莲教了她不少床上技巧,但师母怎会在房外偷窥,而 不一同行乐?莫非她有偷窥欲?

“原来你和巧莲一起玩性爱游戏,难怪你的床技如此进步,乳房亦比以前性 感且丰满许多,也许时常揉搓,激发了荷尔蒙的关系,看来我可要多谢巧莲了” 我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不许笑我,这都是你教坏我的,对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芳琪说。

“亲爱的,既然迎万小姐要我让你热身,我们就热热身,如何?”我的手从 芳琪的丰乳沿下直插入裤里头,挑开内裤的边沿,直攻毛茸茸之地,怎料,手指 潜入双腿掩蔽之隙缝,滚滚的浪水,一浪接一浪,从蜜穴汹涌而至,手指快被掩 没似的。

“嗯”芳琪闭上眼睛接受我的抚摸“哗!亲爱的,下面怎会这么湿?是不是 刚才和艳珊”我惊讶的说“是啦!不许笑我……手指快弄进去”芳琪媚眼如丝环 抱我的颈项,且娇声细语。

将蜜缝迎上手指的位置,贴磨揉搓,并逐渐加快迎顶的动作,偶尔想将我的 手指套入蜜道内。

“亲爱的……你今天好激动哦……”我单手开始解开芳琪的裤说“老公,今 天虽是很伤心的一天,但又是开心且兴奋的一天,总之,喜怒哀乐聚于一身,我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或许……噢……别那么大力,或许高兴艳珊迈迈向万人敬仰 的一天,总之……我不会讲……噢……很兴……奋”芳琪自动解下束缚,半呻吟 的说。

“亲爱的,但你下面没理由这么快便湿透一片……”

“嗯……我也不知道怎会这么湿,尤其是看见挂着那些皮革鞭之类的性用具, 心里像着火般……手指快插进去……要不替我……”芳琪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 轻轻发力将我往下按。

我知道芳琪想要我舔她的蜜穴,这项神圣的任务,我自然乐于效劳,反正亦 想动动舌头,以便等会派上用场,接着二话不说,伸出舌头舔向乳球!乳头,由 慢至快往下舔,直抵毛茸茸的火山口。

“嗯”芳琪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时候,我的双手从后捧着芳琪两座丰肤的臀肌,舌头得到大小花瓣的同意, 张开方便之门,让我舔向小三角区的蜜豆,充血发硬的蜜豆似乎已有灵性,早已 竖立等待我的来临,当轻轻舔了几下,俏皮的蜜目懂得主人呼吸的节奏,随着拍 子有节奏性的顶向我的舌尖。

“噢!弄进去……”芳琪的手不再捉着我的肩膀,而是伸到下面捉起我的手 指,插入她的蜜道内,接着粥开两片花瓣,企图向我的舌头发出内进的命令。

当务之急,不能再拖延时间,唯有使出拚命的招式“吮吸功”,我知道芳琪 很享受这个吮吸功,尤其是对着蜜育的时刻,果然,舌尖顶向蜜豆,用力一吸, 芳琪不由自主喊出震撼的叫床声。

“哇!啊!啊!继续噢!”芳琪将蜜穴紧贴我的脸,拚命上下左右的磨……

可怜的我,再次面对春雨的洗礼,而且是场倾盆春雨,整张脸都是粘答答, 为了让她更加的兴奋,我再次用力一吸,接着右手施展龙猿神功,迅速的站起身。

“噢!为何不多停留一会”芳琪握起粉拳敲打我的胸部说。

“好戏还不在后头……”我将右掌贴向芳琪毛茸茸之地,跟着掌劲一送,狠 狠一吸。

“啊!怎会这样……太……刺激……太爽……噢!”芳琪全身颤抖的叫着, 一只手紧掐左边的乳头,发力的拨弄,这粒乳头也真可怜,差点被失去理智的主 人给拉脱,幸好主人一阵狂叫后,全身抽搐发软的躺在我身上,拚命的喘息。

“怎么样?够刺激吗?”我拨弄芳琪的秀发说。

“我爱你……”芳琪紧紧的搂抱,亲了我一下说。

“这个热身,相信迎万小姐应该很满意……”我取笑的说。

“嗯……你看……”芳琪惊讶的拍了我的肩膀说。

我即刻望向芳琪指的方向,瞧见艳珊已坐到床上,而念完经的迎万,正拿着 预备好的孔雀羽毛针筒,将血油涂在艳珊的胸前,涂的范围虽然不是很大,但亦 涂满整对乳房羞怯的艳珊,眸眼半合,双手紧抓着床单,丰乳则随着颤抖的身体, 一挺一伏,似乎向迎万的乳房示威,这一幕,既紧张又香艳的。

“龙生,迎万小姐想对艳珊做什么?”芳琪小声好奇的问说。

“不知道,这类旁门左道的功夫,我可不懂,相信没事的……”我回答芳琪 说。

“你要帮我看着艳珊,不能让她出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看着,应该没事的”我暗地里偷笑的对芳琪说。

迎万口中念念有词,将血油涂满艳珊整个胸脯后,接着调转习毛的部位,利 用针筒上的细针,一针接一针,刺在艳珊饱胀的乳房,吓得芳琪心慌意乱,忙捉 着我的手走上前。

“哇!迎万小姐怎么……”芳琪捉着我的手,十分紧张的走上前说。

“慢!艳珊没有发出痛楚声,我们可别打扰迎万小姐”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 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停下脚步,神情爵重望着艳珊,我也不例外,同样集中 精神望着艳珊,或许我和芳琪的焦点是不一样,她应该是望着艳珊脸部的表情, 而我则专注她们的两对乳房。

“龙生……艳珊流血呀……怎么办”芳琪紧捉我的手说。

“别慌!艳珊既然没有反抗的意思,我们不可乱来,免得破坏迎万小姐的好 事,或许这种刺青法,便是所谓的入门印证仪式吧!

“也许吧!”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迎万在艳珊乳峰上,刺了一些很怪异的文字,唯一令我好奇,针刺图案上的 表皮,除了有针油之外,很清楚瞧见是有鲜血流出,但艳珊为何不感觉痛呢?莫 非这就是降头术的奥妙所在?

当迎万在艳珊乳峰上刺了九个大字后,突然,捉起艳珊的双手,并命她双手 托起饱胀的乳房,接着再以熟练的手法,一针又一针的刺在柔白乳球上。

“嗯……嗯……”艳珊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这回我可看清楚了,因为刺的图案并不是文字,而是一对荷花,重瓣的中心 长有小莲蓬,而性感且娇嫩的乳头,则小偏小倚成为凸出的莲子似的,当望着乳 头的一刹那,不禁觉得口干舌燥,有股冲动想把乳头合在嘴里,而火龙则对着芳 琪的臀沟使劲的揉搓,企图找寻隙缝的玉洞。

“你又怎么了……”芳琪伸手到屁股后面,摸向我的龙根说。

“我现在很冲动……”我小声的在芳琪耳边说,顺势将春丸贴到玉臀上,感 受柔滑的臀肌所帝来的心痒之感。

“我感觉到……因为艳珊吗?”芳琪悄悄张开脚,将玉门之隙贴到肉冠上。

“嗯……”我不想再隐睛,坦然的说。

“我也是……弄进来吧……”芳琪扭动蛇腰,将翘臀悄悄抬起,并媚眼半合 做出索吻的诱惑动作,但下臀紧贴火龙之位没有移动,大肉冠仍在湿滑的蜜洞前 烫磨。

怎料,我还没同意之下,芳琪已迫不及待,伸手将大肉冠往她蜜洞里塞,吓 得我急忙抽出火龙,不敢冒冒然插入。

“芳琪,不行!万一把持不住给射了出来,等一会怎么转移邪气?紫霜还等 着我们去救的,为了紫霜,我们必须压抑冲动,绝对不能有犯错的机会……”

“对!不能够”芳琪即刻用手掩着蜜洞口,挺起胸脯,仰天一叹说。

“对不起,亲爱的……”我从后搂抱芳琪的腰间说“傻瓜!有什么对不起的 ……”芳琪转过身掐着我的鼻尖说,但她另一只手仍掩着蜜洞,不敢让火龙再次 触碰她的私处。

“我害你难受嘛!”

“龙生,不要说难受什么的,我们是为紫霜而来,并不是寻欢作乐而来,刚 才幸好有你的提醒,我们才不会误了次事,哎!不知道迎万小姐什么时候才完成 仪式?真是急死人了!”芳琪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女人的生理,就是这样的麻烦,只要挑起了生理需要,不管什么理由的压抑, 或者自愿的压抑,脾气总会比较烦躁,又或许上帝喜欢听见女人烦躁的声音吧! ----------            第三十三卷第六章转邪气之法

我和芳琪两人看着迎万为艳珊做入门印证仪式的时候,当看见艳珊用手托起 饱乳,让迎万刺上荷花的一幕,不禁对着荷花产生怪异的冲动,芳琪亦和我一样, 差点还把火龙塞进她的蜜洞里。幸好理智的我即时抽出,毕竟此刻的冲动,无法 把握持久力的时间,万一射出的话,就无法转移邪气到迎万身上瞬间,迎万以熟 练的刺青技巧,很快便在艳珊的饱乳上,刺上两朵荷花的图案,由于表皮上有血 油之渍,功口上针口损坏表皮的组织,所以图案暂时不是很清晰,甚至是血肉模 糊,而唯一清晰之处,便是饱乳上凸出的莲子,不过,艳珊的胸脯,虽是被针刺 得血肉模糊,但整个过程中,不曾发出一句痛楚声,这点倒是不可恩议之处,另 外,迎万熟练的绘画荷花图案,亦使我生疑。

“珊儿,闭上眼睛,往好的方面想”迎万严肃的对艳珊说。

艳珊不敢怠慢,即刻闭上双眼,迎万取下针筒上的孔雀毛,屏急凝气,然而 凝重的神情,透出一对凶狠的目光,目不转视投注在艳珊的胸脯上,口中则念念 有词的,看来余下的仪式并不简单。

幸好这次的咒语很快念毕,接着将孔雀的羽毛往艳珊胸脯轻轻一扫,原本血 肉模糊的伤口,突然之间换上美玉无瑕之肤。

这一幕,我和芳琪两人,瞧得愣眼巴睁都说不出话来,最奇妙是房间里头, 竟然散发一阵阵的荷花味,简直教人难以置信。

“珊儿,可以张开眼睛了”迎万松了口气说。

“怎么会这样?”艳珊睁开眼睛,吓了一跳,忙用手触摸丰乳上的荷花图案 说。

“珊儿,这对荷花是你入门见证的守护灵,亦表示荷花是你最强的法器,上 面那九个符咒,我替你隐藏了,但你要切记,一旦胸前浮起九个咒符,表示你已 身陷困境,日后我会教你如何化解,现在时间无多,要尽快把握了,记得我在医 院盼咐过你什么吗?”迎万说。

“记得”艳珊脸泛红霞的羞怯眼神,朝迎万的下体窥视一眼说。

“迎万小姐,请问仪式完毕了吗?”我以恭维的语气问迎万说。

“完毕了……”迎万拿起身旁的血油和抹完手的纸巾说。

“让我来”我接过迎万手中的亲西,放到另一边的桌子上。

芳琪听迎万说仪式完毕,迫不及待拥到艳珊身前,搂抱一团。

“艳珊,刚才吓死我了,让我看看……不疼吗?”芳琪松了一口气说完后, 即刻伸手抚摸艳珊乳上的荷花图案。

“不疼,刚才好像到达了空寂的境界似的,模模糊糊的”艳珊说“好美!太 神奇了!几下竟然一点伤口也没有……”好奇的芳琪边说边揉搓艳珊的乳房,同 时还掐弄凸起的莲子头,逗得艳珊吱吱发笑。

“别弄嘛痒痒的”艳珊忍不住撼住芳琪的手,不让她再挑弄竖起的小乳头说。

我捧着两杯马丁尼走到迎万身前,但眼睛则望向正在打情骂趣的一对赤裸裸 美女身上。

由衷之言,艳珊乳房的荷花图案非但漂亮,并且大小适中,而添上荷花图案 的丰乳,视觉上比之前还要性感,总之,弹挺中帝有娇怯的美感,饱胀中显得柔 挠鳗鳗,十分诱人。

“迎万小姐,先喝杯酒……”我把酒端给迎万说。

“记得第几次端上马丁尼酒给我吗?”迎万接过我手中的酒说。

“第四次”我没什么信心的说。

“嗯不曾有异性能连续端酒给我”迎万举起酒杯,一干而尽。

迎万好像很多心事似的,但对女人关怀的体贴手法,我自然驾轻就熟,于是 即刻拿过另一杯酒法到她面前。

“第五次”我再次端上马丁尼酒给迎万小姐说迎万拨上垂下的秀发,双手以 半掩乳房之态,接过我手中的酒杯,但我却紧捉着酒杯不放,她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了?”迎万轻轻拉了拉酒杯说。

芳琪和艳珊两人好奇的目光,亦投向我和迎万身上。

“马丁尼酒不是这样喝的,别破坏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如果想以酒发泄内 心的不满,等办好一切之后,我陪你痛痛快快的喝,甚至要家里所有的人,陪你 一醉到天明也没有问题,好吗?”我以殷恳的语气说完后,放开手上的酒杯。

“刚才看见芳琪对珊儿的关心,加上你几次端酒给我的感触,不禁想起以前 的男友,不过那是拜师之前的事,没想到今天再次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接过赤裸 裸男人端上的酒,时光好像倒退般,真是嘲讽呀。”迎万感叹的说。

“以前的男友曾令你痛心?”芳琪答上一句说。

“当初着不是为了向男友报复,我便不会拜师,算了,这些往事,我不想再 提。不过,今天是珊儿第一天拜师,原本该让她高高兴兴的,但却要她看着师父 和男人赤裸裸相对,甚至要做爱什么的,倒是有点尴尬和歉意”迎万摸摸艳珊的 秀发说。

“师父,虽然之前不认识你,但你向我说了前世因绿之后,倒涌现出一种亲 切感,感觉以前已经认识你似的,甚至心里有一种找到的兴奋至于,前世之事, 属真属假,已经不重要了,我肯拜你为师,主要想学你身上的发术,目的是想通 过发术找回自己的身世,但我可以答应师父,日后一定会用心学习”艳珊说。

“艳珊,你心里怎么想,我是知道的,你不用告诉我,但第一天拜师,便要 你目睹师父和男人做爱,这点我倒是有些微妙,要不是种种原因之下,我真是不 会答应在你面前和男人做这种事,或许我和龙生注定有绿份吧,要不然亦不会接 过他几次端上的酒杯,哎!”迎万喝下一口酒说。

“师父,这房间里头,除了龙生之外,我们三个都是女人,没什么好尴尬的, 我们总不会向外人说吧,况且龙生是芳琪的男人,芳琪亦亲口答应不会介意,你 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对吗?”艳珊鼓励迎万说。

“珊儿,师父入门后,虽是没碰过男人,但我以前玩得可够荡的,你可要有 心理谁备,师父为了徒儿可以收敛自己,但降头师的身分是不可压抑自己的情绪, 所以我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这点你可要有心理谁备哦!”迎万说。

“我知道了”艳珊脸红的说。

“芳琪,我可够荡的,你真的不介意我和龙生什么?”迎万对芳琪说。

“我和龙生是为救紫霜而来,没什么好介意的。”芳琪虽是大方坦然的说, 但一对呷醋的目光,仍是朝我的方向投了过来。

“芳琪,既然你说不介意,那我可就来了,不过,你男人的本钱亦真够粗壮 的,看来你亦不是盏省油的灯,过来让我摸摸你”迎万示意要摸芳琪的乳房,而 另一只手则伸到我的胯间,揉搓火龙下的孖春丸。

芳琪脸红的望了艳珊一眼后,当视线转移到我胯下,悄红的脸蛋已泛上阵阵 醋意,接着很无奈走到迎万身前,视线则望向天花板不语。

迎万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摸向芳琪的丰乳上,五指随着竹笋型的乳廓,轻轻 揉搓,指尖还不停挑弄竖起的乳头和乳晕,搓得芳琪双唇紧闭,胸脯直往上坚挺, 我不知道芳琪是颤栗还是兴奋,因为迎万搓着我那春丸的五指,已经摸到龙根上, 并搓弄怒胀的肉冠,试问紧张且刺激的一刻,又怎能了解芳琪此刻的情绪?

“龙生……”芳琪轻轻叫了我一声,并将手捂在我的肩膀上,更急忙将羞红 的脸蛋垂下,但又看见迎万抚摸她乳房的小手,急得又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可 是又与艳珊的视线成了直线,最后只能把头抬起仰望天花板,以掩饰羞怯之容。

看着芳琪羞怯的表情和迎万对小龙生的轻抚揉搓,急涌的欲火,促使无遮无 掩的八寸多长火龙,在迎万的柔掌中,迅速充血擎天一柱的勃起,最要命是她那 对注视的眼神和微微蠕动的双唇,似向火龙做出亲嘴挑逗的诱惑,使得急躁的火 龙热上加热,烫上加烫,在难耐的煎熬下,火龙唯有在迎万手中,怒冲一刺,以 示无声的抗议。

“冷月那小姑娘,果然没有骗我,龙生的命根子,果然泛起紫青的鳞光,看 来确实凝聚了不少阴邪之气,如果这份邪气聚在女人身上,或龙生是女人的话, 不知又会害死多少个男人如今唯一担心,既然吸到如此阴沉的邪气,表示说敌人 的功力亦很可怕,就算对方不是女的,恐怕也很难对付”迎万忧心忡忡的说。

听迎万这么一说,冲动的欲火迅速下降,火龙则无趣的软下……

“怎么了?害怕呀?”迎万急忙双手揉搓火龙说……

“不!不是害怕,而是听到刚才你说的那番话,失去乐趣罢了。

“但你可不能软下哦,要不然怎能转移邪气呢?”迎万挑逗的说“龙生…… 别想这么多……专心一点……”芳琪悄悄将乳房碰在我的手臂上,且扮出媚眼如 丝的神态说。

芳琪听到敌人的功力如此厉害,绝不可能春心大动,更别说出现媚眼如丝的 表情,她必是为了顾全大局,所以才当着外人面前,使用身体语言的诱惑,希望 小龙生尽快恢复状态,而完成使命,她这份香曲求全的心意,我是深深感受到的。

“龙生,芳琪可真是疼爱你哦……最难是看着我抚摸她爱郎的命根子,仍可 以理智大方的委屈求全,大律师就是大律师,不管在怎么样的恶劣环境下,仍可 以冷静的面对,换作是我或别的女万恐怕已恼羞成怒,或泪流满面了……”迎万 说。

“师父,别为难芳琪了,你不是说时间无多了吗?”艳珊小声的说。

“珊儿,我不是在为难你的好友,而是在考验她,总之,我自有我的道理, 日后龙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还得看她的造化……”迎万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是我的造化?”芳琪好奇的问。

当我正想问迎万什么是龙家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时候,她已一手将我的后 臀往前一推,接着将我的龙根迅速合入嘴里,而芳琪提出的问题,她则当作是耳 边风,羞躁的艳珊更不用说了,当她看着自己的师父合下我的火龙,已急得用手 遮挡视线,不敢正视。

原本软下的小龙生,当迎万的双唇一沾,竟如春回大地似的朝气蓬勃,迅速 在她口里弹挺,胯间的春丸再遭她冰冷的玉指一扫,内心忍不住发出一声巨叹, 然而,这句惊叹声,亦直接吓了我一跳,毕竟小龙生曾在无数的女人口中逗留过, 为何今次只异简中的一亲,便轻易发出激奋的爽叫,而且还是巨叹?

“噢。”我双唇紧闭,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一叫。

“迎万小姐,现在只不过转移邪气,为何要这样?”芳琪显得有些不高兴的 说“对呀。迎万小姐,我现在已谁备就绪,随时可以……进入……”我兴奋中差 点把“插”字道出口虽然迎万的口技给我带来无比兴奋的刺激,但芳琪产经忍不 住开口质问迎万,试问我又怎能不支持她呢?

“卜”的一声响起。

可恶的迎万,小嘴吐出龙根,还要故意发出一句“卜”声,似有意无意间, 挑衅芳琪的嫉妒心。

“龙生是兴奋了,但我还没有兴奋,试问没有高潮的情况下,如何使用吸阴 法呢?你也是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女人这里高潮收缩的情况吧?”迎万摸向芳 琪多毛的蜜桃说。

“不……”芳琪惊讶中紧闭双腿,并拽开迎万抚摸她蜜桃上的小手说。

“你亲亲我这里,要不然我是不会有高潮的,”迎万张开双腿,指着密洞对 芳琪说。

“你要我亲……”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没有高潮的话,再多的时间也没用,这亦算是对你的一种考验, 来……发挥你的口技,我相信你能做到……”迎万搔了几下蜜洞的耻毛说。

“芳琪”我不知道该对芳琪说些什么。

“别担心,为了紫霜没关系,我行!”芳琪无所畏惧的蹲在地面,伸出舌头, 双唇舔向迎万张开双腿的蜜桃上,而迎万也没有为难芳琪,除了把蜜桃紧贴芳琪 的脸上外,她那樱桃的小嘴,再次套在我的肉冠上,继续当着芳琪的面前合入嘴 里。

芳琪虽然对我说,曾与巧连玩同性戏,但同性戏并非一般的性爱游戏,同性 戏很讲究惜爱的精神,倘着冒冒然的进行,等于活受罪,不过,难得有机会看着 冷艳的芳琪上演这出戏,她那种冰艳合屈的语气和表情,真教人又爱又恨,在床 上更是一支强力的催情剂…………

“噢。”我不由自主又一次发出爽叫。

突然,小腿被芳琪掐了一下。

“噢。”我兴奋抓着迎万的秀发,龙根忍不住在她小嘴里轻轻抽法。

兴奋澎湃的爽叫声,换来芳琪指头的一掐,但她这一掐,又让我兴奋的多叫 一声,或许我期待她这一掐吧,掐出她重视我的真诚,掐出提醒我是她的男人, 掐出龙根是属于她的物品,掐出我只能属于家里女人的爽叫声。

“嗯……”迎万无意中,发出沉重的鼻急声和半句哀怨的呻吟随着迎万的呻 吟声响起,我察觉她的舌头显得待别浑身是劲,非但快速灵活的舔弄,而舌尖挑 拨大肉冠和春丸的力度,正配合双唇不馁不急的吮吸,堪称一绝,最兴奋还是看 着她的手,主动抚摸自己的乳房和乳头,而坐在床边的翘臀,此刻犹如坐在甜甜 车上,冷不防撞向芳琪的脸蛋,真是有趣极了。

突然,感觉十分的不妙;肉冠在迎万的嘴里,逐渐加快膨胀似的,心想不是 五亿的欲虫聚在门前谁备轰出吧,照理说我的持久力,不该如此差劲,可是万一 计算错误,不幸射出的话,那不就误了紫霜的大事?

此刻,不应该检讨持久力的问题,而是要把焦点放在转移邪气之上,但是想 要迎万短时间内达到高潮,绝不是件容易之事,何况火龙又处于颠峰的状态,看 来唯有使出龙猿神功,让她迅速得到高潮,不过这个做法用在降头师身上会有效 吗?

事到如今,只能事急马行田,于是我暗中运起丹田乙气,将龙猿神功聚于右 臂上,龙根则从迎万的嘴里抽出,左手将她轻轻往床上一推,迎万冷不防我会将 她推行,结果在失去平衡力的情况下,四肤朝天躺在床边,我目不转睛凝望腿间 那条幽禁的隙缝,而芳琪则因我的动作,急忙退开一旁……

“迎万小姐,我来了……”我迅速跨到床上,将迎万的美臀架在我的腿肌上, 而她双腿则分别绕在我的腰间继而我将右掌摸向毛茸茸的山丘,发现蜜洞原来已 湿透一片,接着将右臂凝聚的龙猿神功,推至右掌上,朝蜜洞的隙缝上,使劲发 出龙吟吸功,誓要将她全身的欲火,吸至暖溪的隙缝上,甚至让那娇怯的蜜豆, 不停的充血。膨胀……

“啊!怎么会这样的?”迎万惊讶的兴奋中,十指用力紧捉床单,双腿使劲 缠绕我的腰间,偶尔发力左右横踢,浪声四起。

我暗至窃喜,右掌再次发力一吸……

“啊。又来了。快插进去。我快来了”迎万扭动蛇腰,不停发出浪叫。

“龙生,快插进去……”芳琪突然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芳琪鼓励我插入其他女人的蜜洞,犹如在我身上注入强大的兴奋剂般,当握 起滚烫的火龙,正想插入蜜洞之际,突然想到更有趣的玩意,即刻将手松开。

“不行。我的手聚了内力,你帮我塞进去……”我在芳琪的耳边说。

“嗯……很烫……”羞怯的芳琪,伸出纤纤的玉指,将我胯间那条勃挺的火 鸟,塞入迎万隙缝的蜜洞里。

“快。插进来……快动……”迎万的身体,仰后迁就的催促说。

“你动呀。”芳琪始终无法将整只大鸟,塞入迎万的湿洞里,不禁发起了小 牢骚的说。

此刻,深知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吸了口气,后臀往前一推,没想到迎万 的蜜洞竟十分的狭窄,只能成功将大肉冠推入湿儒的小洞里,但还有六寸多长的 肉棒子,在洞外吹着冷气,于是发力再冲插几次,终于将八寸多长的火龙,塞入 迎万的蜜洞里,同时将狭隘小道里的浪水,直逼出洞外,这时候,我才发现她那 多毛的蜜桃,已成了胀卜卜的水蜜桃,被塞得满满的……

“快插。芳琪快吸我的乳头,珊儿快准备,不能失误!”迎万兴奋中,仍记 得提醒艳珊重要之事。

至于她要艳珊谁备什么事,我可不清楚了,但却知道只要狠狠的抽插,很快 便可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不用多此一问,只顾狠狠的插。

“艳珊,重要时刻千万别误事!”芳琪提醒了一句后,即刻吮吸迎万的乳头。

“知道了!我可以应付的!别担心!”艳珊马上拿起润滑剂,迅速跨到迎万 身前,并半跪式将蜜洞对准迎万的嘴巴。

“啊!啊!龙生使劲的插!艳珊记得我的呼叫!芳琪咬一咬,快!”迎万激 奋中的叫喊说。

艳珊将润滑剂涂满了中指,接着伸到屁眼的位置上,似在找寻臀洞之门。

艳珊的动作,虽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但我没有因此而分心,仍是狠狠的抽插, 而且每一下都想插破迎万的花蕊,甚至射破她的子宫。

“啊!我快来了,艳珊准备好了吗?”迎万十指紧捉床单,似在压抑些什么 的。

“啊!哎呀!我行了”艳珊发出痛苦的哀怨声。

“龙生!可以射了!珊儿呀!珊儿呀!”迎万发出犬声的浪叫。

果然,艳珊真的将中指插入屁眼里,当迎万连续喊着珊儿呀,她便将整个蜜 洞贴到迎万的嘴边,心想这便是她们两师徒的暗语。

然而,眼前这一幕,体内冲动之火,可说是激到了极点,此刻,除了想射出 火龙的欲火之外,其他事已经不重要了。

“啊!啊!龙生尽量的射,记得射出的时候,不要往后抽,只管浸在里头” 迎万兴奋的叫着,双手似在掰开艳珊蜜洞的花瓣,可恰我看不见实况,毕竟蜜洞 和嘴巴贴得太近了。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后,加快抽法的速度。

“啊!我来了……射呀!”迎万喊着说。

不用迎万的提醒,她蜜洞所涌出暖烘烘的阴精,已令肉冠酥酥麻麻的,在奇 痒难耐的情况下,细管里的欲火,自然涌出洞口,当然亦随着火龙强丽有力的喷 射力,全数射入迎万的花蕊里。

“我射啦!”火龙将满腔的欲火,怒劲一射,接着即刻将肉冠,往蜜洞的花 蕊处,使劲一顶!

“啊!来了!别忍!别退!呀!”迎万的双腿,用力紧夹我的腰部,小腹突 然加快的收缩,蜜道的花蕊处,原本是一张一合的吮吸,但此刻却出现强大的吸 力,并且是源源不断的吸,似乎想吸取精囊的一切……

我没有怀疑迎万能否吸取我身上的一切,只知道这种感觉十分的舒畅,好比 急尿中得到释放似的,唯一不一样的是,暖烘烘的蜜洞逐渐冰冷,感觉龙根流出 的是股冰冷的尿似的,身体偶尔还会发出几下冷颤。

原来不止我一个发出冷颤,艳珊亦和我一样,身体发出几次冷颤的动作,心 想莫非我体内的邪气,已经成功转法到艳珊体内?

“艳珊!龙生……你们要坚持,紫霜* 你们了……”芳琪默默支持着我和艳 珊说。

突然,迎万使劲推开艳珊,而她亦一脚把我踢开,接着双手遮掩脸部,转身 背朝天的躺着喘息。

“艳珊,你没事吧?”芳琪紧张拿着纸巾慰问艳珊说。

“很冷……。很冷……”艳珊疯狂的冲入热水池。

“珊儿……。没事的……。她只是一时间承受不了大量的邪气入体,浸浸热 水便会没事。我没想到龙生体内的邪气竟会如此强劲,差点要了我的命……!帮 我揉揉腿,太久没做过这种高举的动作,累死我了……。”迎万叹着气说。

“迎万小姐,我想身上大量的邪气,与今早吸了张家泉的邪气有关,因为他 曾利用仙蒂修炼邪功……。”我解释说。

“迎万小姐,艳珊现在是否算是六阴之人?紫霜会得救吗?”芳琪亲自为迎 万的双腿按摩说。

“哎!你们只要看看珊儿胸前的荷花图案有没有异状,便知道了……。”迎 万闭目养神的说。

“抱歉!请问龙生他身上的邪气,是否已彻底清除了?”芳琪问说。

“你真烦!看看他下面有没有紫青鳞光,便一清二楚了,别烦我……。”迎 万发牢骚的说。

“龙生,让我看看……。”芳琪握着我的龙根,低头一看。

我好奇看了小龙生一眼,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

“迎万小姐,龙生那里没有什么异样呀!”芳琪好奇的问说。

“傻瓜!当然要那里挺起,才会瞧得清楚呀!”迎万马马虎虎作答说。

“对呀!芳琪,平时紫青鳞光也要勃起时才看得见呀!”我恍然犬悟说。

“那我帮你”芳琪俯身将软绵绵的小龙生,合入嘴里。

“真是傻透了,刚才被我强劲的一吸,怎会这么快又勃起呢?”迎万嘲笑芳 琪说。

“这倒是我还是先去看看艳珊怎么样了”芳琪兴致勃勃跳入热水池里。

我把身体倚到迎万身旁。

“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不用谢我了,你还是感谢上天的安排吧!不过,你挺能干的,下面现在还 有些刺痛……

哎……。又流出来了,递张纸巾给我,真够多的……。“迎万脸上泛起满足 的笑容说。

“迎万小姐,我帮你……。”我拿起纸巾说。

“不用了,你这哄女人的手段,用在别的女人身上吧!”迎万抢过我手中的 纸巾说。

“我只是出于一片关怀”我郁闷的说。

“哎!这次射在里面,不知道会不会受孕……。”迎万笑着说。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学的神术是不会有孩子的……。”我得意的说。

“是吗?如果你有孩了的话,会取什么名字呢?”迎万笑着问说。

“呵呵!嗯,叫阿旺吧!”我陪迎万开玩笑说。

“女的呢?”迎万继续的问。

“你好像很认真哦……。天慧吧!”我随便给迎万两个字说。

芳琪突然传来强烈的惊讶声,我即刻上前看个究竟,原来芳琪惊讶艳珊身上 的荷花图案,竟然出现紫青之色,仿如添上色彩似的,鲜艳了许多、漂亮许多… …

“怎么会这样?”我惊讶追问正走上前来的迎万说。

“那正是你身上原有的紫青鳞光邪气,所以我才会故意使用荷花,成为她的 守护灵。

迎万仔细观看艳珊胸前的荷花图案说道。

“但紫青之色怎会恰好聚于图案上呢?”我不解的问说。

“这就是法力的奥妙,忘记我曾说过,女降头师的胸部一事吗?因为荷花上 有咒语,这咒语有足够的能力将阴邪之气聚于胸前,这亦是我为何要将荷花的图 案刺在胸前的原因”迎万解释说。

“迎万小姐,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这些阴邪之气在艳珊的身上,会有害处吗?” 芳琪关心的问说。

“我怎会害自己的徒弟呢?降头师一生的苦练,就是为了加强本身的阴邪之 气,以配合咒语和咒文的互动,方能产生不可恩议的法力,你说这阴邪之气对她 会有害吗?不管你们是否质疑,但眼前能救回你们的朋友,确实是铁一般的事实, 很多修炼几十年的降头师,也得不到这般境界呀!”迎万说。

“对!芳琪,我信任师父,好比你信任龙生一样,不用怀疑的”艳珊说。

“艳珊,谢谢你!”芳琪感激的说。

“艳珊,我也要多谢你,同时亦代表紫霜多谢你!”我感激的说。

“千万不要这么说,你只要好好对待芳琪就行了”艳珊对我说。

“时间不早了,我们得赶回去,快三点了……”迎万说。

芳琪和艳珊一起到浴室冲凉,剩下我和迎万在池里浸着。

“迎万小姐,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不知能否回答呢?”我大胆的问说。

“好吧,我就告诉你,反正这里没有外人,章锦春身上的降头,过了三个小 时是没法子解的,这亦是我不回答章敏的原因,如果见到她,你就告诉她一声吧, 最重要是警告她,别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我不想提起章锦春这个人,还有什么 问题吗?”迎万笑着问。

“没了,对着什么事都知道的降头师,还能有什么事呢?我会想个法子,不 让章敏再为章锦春一事骚扰你,但过程中你不能怪我用什么手段”我苦笑着说。

“嗯,我不会管你的私事,再说降头师亦不是万能的……。”迎万说。

最后,我们三人前后洗了澡,便即刻穿上衣服赶回医院,相信所有人都等得 快急死了。 ----------           第三十三卷第七章江院长的出现

整整在莲花小筑花了一个多小时,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其他事件上,而真正 做爱的时间只不过用了十多分钟,初时还以为一郎斗三娇,必会杀个天翻地覆, 没想到只上演疯牛撞栏的一出戏,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遗憾,毕竟没有真正占有 了艳珊,不过成功转移了身上的邪气,亦算为紫霜做了一件事。

回医院途中,脑海里不停的想,甚至内心窃笑,今天非但当着爱妻面前,抽 插其他女人的蜜洞,而且还是奉众爱妻的旨意抽插,相信如此荒谬的事,天下间 恐怕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但这种感觉挺痛快的,因为我成了天下无奇不有 的见证者,试问有谁的妻子会鼓励老公干别的女人?而且还得到多位爱妻支持。

不过,遗憾倒是十分的遗憾,原以为今次有机会占有艳珊,谁料只落得有得 看。没得吃的下场,虽然我身边不缺女人,但怎么说都觉得很可惜,最可恶还是 迎万要她学什么降头术,日后非旦少了接触她的机会,甚至想望她一眼亦难,真 有些舍不得。

“龙生,又想什么了?”迎万瞅了我一眼说“没什么”我尴尬的说“是不是 希望艳珊不跟我学降头术呢?”迎万小声的偷偷对我说。

“是”我喜出望外的点头说。

“缘份总是奥妙的,大自然因时间,而出现了奥妙;缘份因时间的奥妙,转 变而成了缘分,倘着没有缘分的出现,便是没有了奥妙的存在,没有奥妙的存在, 等于时间停顿,你不想艳珊跟随我学降头米,很简单,你让时间停顿吧!”迎万 说完后,开怀大笑,加快脚步往前走。

这回可给迎万嘲弄了,还以为她肯取消收艳珊为徒的念头,原来只是想戏弄 我罢了,试想她又怎会不要这个徒弟呢?

不过,虽然我被她戏弄了,但仍是十分尊敬她,亦很佩服她的降头术,倘着 艳珊学到她的本领,我同样也会为艳珊高兴,只要艳珊能开心过活,缘分这玩意, 已无需重视。

“想什么?刚才迎万小姐和你说些什么?”芳琪关心的问说“迎万小姐要我 好好待你,珍惜我和你的缘分,珍惜眼前的一切”

“嗯,迎万小姐说得没错,世事总是变幻无常,活得写意,珍惜眼前,便是 人生最大乐事,可惜娟姐为了我们而离开,到底她是珍惜,还是不珍惜,我亦不 清楚,但她的状况就令我们很担心,希望你会珍惜我们吧。”芳琪感触的说。

“我当然会珍惜你们,亦会珍惜眼前的一切,同时也不会放弃刘美娟,必会 珍惜与她结下的缘分”芳琪谈起刘美娟,我不禁想起迎万提起,关于她那恶劣的 近况,实在令我忧山如焚。

“我就是喜欢你,有情有义”芳琪紧握我的手说。

我们很快回到医院,芳琪立即带着艳珊,与朝医生安排好的护士相见,而父 亲和巧莲她们,看见我们回来的一刻,迫不及待,纷纷拥上前询问转移邪气一事 进行得怎么样了。

“龙生,事情进行得怎么样?”巧莲迫不及待的问“大功告成,芳琪已带艳 珊找护士捐血去了”。

“这就好!这就好!刚才吓死我了”父亲听后松了口气,坐回椅子上。父亲 神色憔悴,坐到椅子上也要按着扶手方能坐下,看来他的精神很不好。

“巧莲,父亲怎么了?”我小声的问巧莲说“刚才有几名护士从手术室匆匆 的跑出来,情况似乎很危急,所以我们个个都被吓坏了”

“对了,刚才转移邪气大功告成,是否代表紫霜会没事了?”巧莲追问说 “紫霜是否会没事呢?”所有人紧张追问我说我想有时候说谎,也并不是一件坏 事,何况是令人解除担忧的谎言。

“大家不用担心,只要艳珊的血送入紫霜的体内,我担保她肯定会没事,不 用多虑了”我撒谎的说“这就好了,谢天谢地,这回要多谢林小姐”巧莲兴奋的 说。

“龙生,刚才转移邪气,迎万小姐有为难你吗?”静宜问我说“没有。迎万 小姐很关心紫霜,并没有为难我,这点芳琪可以做证。”

“龙生既然迎万小姐没有为难你那我们应访对她好一点~ 不可怠慢她!我去 买杯饮料给她。”静宜说。

“静宜,我陪你去,顺便向她道谢”巧莲牵着静宜的手离去刚才所有人都曾 发言,只有师母一人郁闷不语的。

“玉玲,什么事闷闷不乐的?”我问师母说。

“哎!还不是给凤英两母女气坏了,刚才她们还大打出手,气得父亲说不出 话,我正想法子解决,要不然又令父亲生气了”师母忧山冲冲的说。

“我说过今天是‘三阳合金”,凤英母女俩怎么就是沉不住气?现在她们跑 去哪了?“

我发现不见凤英母女二人。

“刚才凤英先打仙蒂,接着二人就大打出手,跟着停了一下,现在不知又跑 去哪里对了,刚才我拨电话给芳琪,怎会拨不通,是否不方便谈话?”师母问说 “刚才芳琪有拨给你,但没有人接听,后来迎万小姐要静坐,所以我们把手机关 上。”我随便找个藉口说。

“你想吃点东西解渴?”师母问。

“我不渴,巧莲应该会主动买给我的,你不用操心,坐下吧。”我牵着师母 到椅子上,突然想起来还有黑森林蛋糕放在莲花小筑,可恶的中年女人,竟然不 提醒我,连蛋糕都想骗。

这时候,芳琪和艳珊两人出现,艳珊的手贴着胶布,想必是抽血的针口,但 是她没有跟芳琪一起走过来,只是陪伴着迎万,看来她们师徒二人的感情,培养 得可真快。

“芳琪,捐血一事,办得怎样了?”我问芳琪说“很顺利,朝医生安排得很 妥当,所有的步骤都是第一时间处理,听护士对我说,她现在已经接手紫霜的手 术,情况应该很理想”芳琪说芳琪处事除了谨慎以外,什么事都能交代得一清二 楚,邵家不由她来当家,可真是邵家的损失,幸好家里的女人,大家如亲姐妹般, 不会斤斤计较。

“我们过去陪父亲谈两句。”

我们将艳珊捐了血和朝医生接手紫霜手术一事告诉了父亲,他的脸色仍是很 不安心似的想必又有些事担忧着。

“爸,艳珊的血输入紫霜的体内,应该没事的,你不用多担心”我劝解父亲 说。

“我除了担心这件事以外,还……”父亲欲言又止的。

“什么事?邓爵士,到底发生什么事?”我直接问邓爵士说。

“师父,刚才朝医生为了接手紫霜的手术,最后在院长室大吵大闹,我和你 父亲都帮不上忙,结果……”邓爵士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半,又不往下说。

事情必有跷蹊,而且是重大的事,要不然邓爵士是没理由不敢说出口的。

“后来到底怎样了?”我急着问说“后来江院长自动跑来相助朝医生,院方 才肯让朝医生接手紫霜的手术,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邓爵士“你是说我以前 住的那家医院的江院长?”我大吃一惊的说“是呀。”父亲忧愁的说这可真是不 妙呀!江院长怎会突然主动跑出来帮助我们,以前被康妮出卖,现在会不会又被 朝医生出卖?现在紫霜的命还在朝医生手上,要是朝医生真的背叛我们,那紫霜 的命不就危在旦夕?

“我现在了解你们忧虑些什么了”我无精打采的说“龙生,你是说朝医生她 和院长”芳琪似乎猜到什么似的,惊荒的说“师父,江院长还交代我们,要把紫 霜送到他们的医院疗伤”邓爵士说“不可能。我绝不可能送紫霜入虎口!”我冲 动的说“不,龙生,你试想想,江院长既然要我们送紫霜到他家的医院疗伤,表 示紫霜会没事”

起码手术室里头不会有加害芝心,对吗?“芳琪灵机一动的说芳琪说得很有 道理,倘着江院长与朝医生联手,在手术室里头便要下手,没必要将紫霜送到他 的医院里疗伤,心思细密的他,不可能会多此一举,倘着在他的医院里出事,他 是要出来解释交代的。

“琪儿,你的意恩是说,朝医生不是江院长派来的?”父亲紧张的问。

“对。芳琪分析的没错,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派来的,要不然江院长便不会 要我们把紫霜送到他的医院疗伤。”

“师父,如果江院长要求送紫霜到他医院疗伤是假,手术室里头行凶是真的 呢?”邓爵士说。

“鸣天,你别吓我”父亲望着手术室大门,全身颤栗的说。

“我不排除邓爵士的说法,但可能性很低,他强行接手紫霜的手术,那以前 负责的医生绝不会离去,他必需跟进整个手术,除非身体出现问题,但这么大的 手术,没理由只有一个医生负责,况且江院长不会如此的笨,在抢来的手术上做 手脚,以破坏自己的声誉,况且紫霜并没什么值得他这么做。”芳琪分析说。

“对。琪儿分析得没错。”父亲说“别忘记,紫霜是十灵女,她身上有五阳 之气。”

“但江院长要动手的话,以前已经可以动手了,你不是也被他救回一命的吗? 芳琪说。

芳琪的分析很有道理似的,记得江院长曾对我说过,他只会给我带来好处, 如果要对付紫霜,没理由要如此大费周章,上次他已经有很好的机会,或许大律 师自有他们一套的判断力。“

“现在我们只能做的只有一个‘等’,字,别无他法了。”

“这么近的城隆庙,何不求支好签呢?”芳琪指了一指迎万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但我一名风水师,过去问这种问题,好像不是很好 吧“芳琪,你和艳珊比较熟,由你问比较方便。”

“嗯,我们一起过去吧。”芳琪说。

“我还是不过去了,你们问出什么结果,第一时间告诉我。”父亲说。

父亲和邓爵士,还有师母,始终不敢接近迎万,可能怕她嚣张的气焰和降头 师的身分吧。

“怎么又有事求我了?”迎万见我们走过来,主动对我们说。

“艳珊的师父就是非同凡响,我们还没说什么,她已经知道一切。”芳琪说。

“龙生,你问一个问题收一百万,那我该收多少呢?”迎万笑着对我说。

迎万的处世之道,就是喜欢还治其人之身,她将这套理论用在我身上,使我 深深感受到当日听我说这番话的人,会是怎么样的难受,而刘美娟便是其中一个, 现在想起那些人,内心不禁有些晰傀。

“对于迎万小姐今次的帮忙,别说一百万,再多的钱也值得给,但我相信你 不会要的,难道我会忘记你在赌桌上一掷千金的英姿吗?你只不过想借个机会教 训我罢了,或者教我待人处世之道,对吗?”我奉承的对迎万说。

“坐吧,我们算是一夜夫妻了,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迎万很热情,牵着我 的手坐到她身旁,但视线则盯在芳琪的身上,显然故意在戏弄芳琪。

“迎万小姐,你的脸上有灰尘,我帮你擦掉。”芳琪即刻拿出纸巾,很大方 在迎万脸上擦了几下。

芳琪很明显在撒谎,迎万的脸上,根本没有什么灰尘的,不过,她这份亲切 的动作,倒是令对方存有好感;我越来越欣赏她的急智了。

“谢谢。我让你擦,只不过想摸摸你的手罢了,下次别在降头师面前撒谎, 对你可没有好处的不过,你的皮肤很柔滑,但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是喜欢摸 就是了,你喜欢吗?”迎万望着芳琪胸前耸起的乳峰说。

“我倒喜欢你徒儿胸前的荷花。”芳琪急速转身坐到艳珊身旁。

“龙生,你身边有如此聪明的美人,可真是你的福气!”迎万改了个方式, 称赞芳琪说。

“谢谢!”芳琪说。

听了两位美人对答的话题,亦该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迎万小姐,你能否帮我算算里头的伤者,能升无恙的离开医院呢?”

“为何你不问冷月小姐呢?她和你不是一对的吗?”迎万笑着说。

对呀。我怎么忘了冷月的存在?她跑到哪了呢?

“哎呀。我竟然把冷月给忘了,实在该死,你知道她去哪了吗?”我问迎万 说“试问看着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去开房,又岂能继续留下呢?”迎万说“迎 万小姐,你是说冷月小姐喜欢龙生?”芳琪追问说“是呀。怎么,呷醋了?哦原 来你也有呷醋的时候”迎万说。

“为何刚才你不让冷月一起去”我脱口而出说。

“十灵女会影响我转移邪气到珊儿身上,试问怎能让她一起去?这道理,你 不是不知道吧?”迎万反问我说。

“对。是我一时口快说错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里头的伤者,能否安然 无恙的离开医院?”我即刻转移话题说。

“里头的伤者,不能安然无恙的离开医院,我怎会要珊儿浪费这么多血?你 在嘲笑我呀”迎万说。

“真的?太好了!”我欣喜着狂的跳了起来,并且得意忘形,在迎万的脸上, 用力亲了一下。

“你”迎万冷不防我会亲她,气得只能傻兮兮的,瞪了我一眼。

“谢谢”芳琪竟然也学我一样,在迎万的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匆匆跑去向父 亲报喜讯。

“你哼。气死我了”迎万忙用纸巾抹掉芳琪在灿脸上留下的口红印。

“师父,没关系啦。难得他们如此开心,亲你表示你可爱嘛!”艳珊也不忘 戏弄师父说。

“珊儿,连你也欺负师父”迎万掐了艳珊的鼻子说。

原来迎万剥下冷做的面具,竟有几分天真无邪的秀气,这点倒真令我有些意 外。

“迎万小姐,良久不曾这样被人戏弄过吧,这感觉怎么样?”

“被人戏弄的感觉好吗?”迎万的回答说“但你刚才被我们戏弄的时候,你 脸上流露出一种可爱的秀气,为何还要强行戴上冷做的面具,不辛苦吗?”我大 胆的说。

“我以前说过,降头师一旦没有了冷做的面具,便很容易让人欺负,甚至让 人误以为是受了伤,而出手攻击,好笑的是,外面的人还以为练降头术,会导致 残酷无情,其实降头师是生存在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甚至,比平常人过的生活还 要凶险,时时刻刻都要提高警惕力”迎万叹气的说。

“迎万小姐,这趟你来到香江,为何不放下降头师的身分,过几天平常人的 生活,我担保你会得到无穷的乐趣,试试过几天普通人的生活,怎么样?”我大 胆的建议说。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叫我摆下降头师的身分”迎万不悦的说。

“迎万小姐,我和降头师做爱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刚才的建议是想你开 心点,释放心里的包袱和艳珊好好相处几天,况且我们是大家庭,相信你很久没 试过和这么多人一起和睦相处生活了吧?”我再次大胆握起迎万的手说。

“你”迎万挣脱我的手。

“相信我,只要你肯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就会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这几天就 由我来保护你,反正这里没有什么降头师,这点你大可放心,你只需尽情的玩乐, 无拘无束,当个普通人就行了。”我再次捉住迎万的手说。

“由你来保护我?”迎万睁大着眼睛对我说。

“当然!”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少臭美了,其实你想我多留几天,保护里头的伤者吧,哈哈。”迎万说。

“守望相助,亦是一种家庭的乐趣呀!”我反驳说。

“不跟你扯了,珊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迎万微笑的说。

“艳珊,反正你还没有找到酒店,干脆搬来我们家里住就行了,等会我将你 师父的行李搬过来,让她好好感受家庭的温暖,就这样说定了”

“好呀。这样可以和芳琪多聊几天。”艳珊兴奋的说。

“珊儿,看来我们师徒二人,上了龙生的贼船了。”迎万笑着对艳珊说。

刚好这时候,巧蓬和静宜买了饮料回来,原本她们不敢亲手将饮料交给迎万, 当我把这个消急说给她们听了以后,她们即刻大胆的将饮料送上“迎万小姐,我 买了饮料给你,同时欢迎你来我们家里住,我会下厨多烧一些好莱给你品尝,总 之,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办就行了,不过,凤英那母女俩,你就多多体谅,她 们是比较烦的。”巧莲对迎万说。

“好的,谢谢。”迎万对巧莲笑笑的说。

“你对我说谢谢,不敢当,不敢当”巧莲受宠着惊的说“龙生,那里又有美 女找你了,还不快过去”迎万指着章敏说。

“我去去就来”我起身离座说。 ----------            第三十三卷第八章张家泉死了

迎万很聪明,我假意要她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拿下冷做的面具,搬到我的别 墅,尝试和大家过些简单式的和睦相处生活,谁料却被她瞧出,我留下她是为了 保护紫霜,幸好由于艳珊的关系,她最后也欣然答应留下来小住几天。

章敏似乎怕了迎万的冷傲态度,不敢冒然上前打扰我们,只是站在一角向我 挥手示意要不是迎万的提醒,恐怕我也瞧不见身后的她。当走到她的身边的时候, 我发现她脸带惊慌之色,心想一向胆大妄为的她,竟然也会有心慌的时候,看来 这件事并不简单。

“章敏,为何如此慌张,伤口没大碍吧?”我送上慰问之语说。

“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但刚才却发现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我想你还是看看 婷婷为妙”章敏随即说道。

“婷婷……”我想也不想便即刻施展八卦步法,飞身冲向医院的走廊。

“龙生!”后面传来众人对我的呼叫。

心急如焚的我,冲到电梯口,又匆匆跑了回头。

“芳琪,婷婷在哪一楼?”我大声问芳琪说。

“十一楼,发生什么事?”芳琪和众人纷纷追上前。

我没有回答芳琪的问题,一心只想尽快找到婷婷,所以拔腿就往前冲,但老 天爷总是喜欢戏弄我,电梯门刚好掩上,气得我马上推开防火门,用最快的速度 冲上阶级。

这家死医院的建筑也够混帐的,一层楼竟有二十多阶级,幸好脚下的八卦步 法并非浪得虚名,一弹一跳,便轻易越过一层。

七弹七跳的八卦步法,终于把我带到十一楼,但廿几间病房,没理由逐间碰 运气,于是了冲向开放式的护士柜台,询问婷婷的房间。

“请问婷婷小姐住在几号病房?”我紧张的问。

“什么事呀?别大声小叫的,我刚接班不知道,等一等吧!”身穿红色护士 袍,帽子上有三条黄线的中年护士,懒洋洋放下手中的饼干说。

“有谁可以告诉成与来的婷婷小姐,到底住哪一间病房?!”我狠狠用力拍 向柜台说。

所有的护士和病患,包括经过的行人,都被我这大喝一声给愣住了。

“直走……左手边……第二个房间就是……”一名护士小声回答说。

“谢谢!继续吃你的饼干吧!肥婆!”我将桌上的饼干抛向中年护士说。

冲进病房的时候,第一眼看见婷婷,已情不自禁冲上前将她搂在怀里。

“婷婷,没事吧?”我激动的说。

“我没事,怎么了?”婷婷拍抚我的肩膀说“没事就好……差点给章敏吓死 了……”我情不自禁在她香滑的粉颈上,亲了一下,接着摸着她俏丽的睑蛋和整 理她那乱松松的秀发说。

“章敏怎么吓你了?”婷婷轻轻推开我的胸部说。

“刚才章敏神色慌张的要我看看你,心想你肯定出了事,要不然她不会如此 慌张,所以问也没问,便一口气跑了上来,幸好你没事”我再次将婷婷搂在怀里 说。

“我没事,不用担心,你刚才真的问也没问,便一口气跑上来?”婷婷笑着 问。

躺在病床上的婷婷,笑起来仍是梨颊微涡,十分可爱,但我还没开口回答, 身后已响起女人的声音,而且是老女人的声音。

“是呀!他刚才在外面大发脾气,而且很不礼貌的大声追问,你住在哪间病 房,吓得所有人不知所措,下次不要这样……”中年护士抱怨的说完后,便走了 出去。

“哼!骂我没礼貌,你吃你的饼干吧,死肥婆!”我气不过的对中年护士嘲 骂说。

原来不止是护士走了进来,芳琪和巧莲几个,还有迎万,也已经站在我的身 后,而婷婷刚才的笑,想必是对着芳琪她们笑。

“龙生,别骂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你竟如此紧张的冲上来,可吓坏我们了 ……”芳琪查看婷婷的伤口说。

“你问章敏吧!”我对着芳琪说。

所有人将视线转移到章敏身上。

“姓张的死了!”章敏说。

“章敏!你说的是张家泉?”我惊讶且紧张的问。

“不是他,还有谁值得我如此慌张的?”章敏反问我说。

“不会吧?”所有人同时发出疑惑的声音。

“大家不用以怀疑的目光瞪着我,之前我找迎万小姐帮忙,可是她断然拒绝, 所以我想找姓张的商量,希望他可以帮我的忙,可是去到的时候,看见有位中年 的男人正好从他的病房走出来,而我走进去的时候,姓张的已奄奄一急,幸好有 护士和我一起进去,要不然我可成了疑犯”章敏侥幸的说。

“中年男人?几岁?”我问章敏说。

“真正几岁很难估计,我只看到他的侧脸,肯定超过五十岁,奇怪的是,他 身边有十几个女人陪伴,而且服装很怪异,还有两位穿西装的斯文人”章敏说。

“天狼君!”婷婷肯定的说。

“天狼君?这么快就杀来了?”邓爵士皱起眉头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是这位中年男人伤害张家泉呢?”芳琪质疑的问。

我原想追问章敏,但芳琪抢先说了,我干脆让这位大律师盘问,说到盘问技 术,当然是她比我强了。

“因为护士发现姓张的死了,吓得大呼小叫,所有的护士冲进来做急救工作, 最后听她们说,姓张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没理由会突然身亡,所以我猜想是 那中年人干的好事”章敏解释说。

“不大可能吧!假设中年男人要杀害张家泉,怎会如此高调地带这么多女人 相件,而且还有两位穿西装的人,那现场不是留下很多证据和人证吗?”芳琪问 说,“不!十几位女人没有走入病房,只是在外等候,再说,如果是探病的话, 怎会发现好友出事,而不通知护士,却要急着离去呢?”章敏反问说。

“慢!章敏,当时是几点?”我问章敏说。

“大约三点多吧,我知道护士和医生抢救不了之后,便下来找你们”章敏说。

“这么说就像了,三阳合金最强的杀伤力时间是申酉时,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的,但师父杀害自己徒弟一事,实在令人难以相信和接受,况且是有财有势的徒 弟”我不解地说。

刹那间,脑海里再次想起,我会不会步张家泉后尘……

“章敏,我有一点很怀疑,想问个清楚,请别怪我多虑可以吗?”芳琪问说。

“当然可以,问吧!”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我们的敌人是张家泉,那杀害张家泉的人,照理说应该是站在我们 这边的,那你怎会觉得对方会伤害婷婷呢?”芳琪直问说。

大律师问的问题,果然一针见血,我可想过这一点。

“既然你问得那么清楚,我也不想和大家造成什么误会,我就直说吧!其实 我想利用对婷婷的关心,使龙生对我有好感,而帮我说服迎万小姐对付章锦春, 所以引他到病房来,没想到他问也没问,便一口气冲了上来……”章敏说。

“原来如此……”芳琪点点头,表示接纳章敏的解释。

“没想到龙生这位多情种,对每个女人都一样的真心,害我之前还试探他对 女友的情义,真是白忙了……”迎万笑着说。

“龙生当然有情有义,要不然也不会紧张的一口气,冲上来保护婷婷”静宜 说。

“既然婷婷没有事,我们就快下去吧,免得父亲在楼下焦虑不安的”芳琪说 “不行呀!万一天狼君真的上来怎么办?”师母说“对呀!龙生,怎么办?”芳 琪问我说“要不我陪你们一起到楼下,等候霜姐的消急。”婷婷说。

“不行!婷婷,你还吊着点滴呀!”巧莲阻止说。

“没关系,这些点滴对我的伤势没有什么帮助的。”婷婷笑着走下床说。

“婷婷,还是不好吧?”我劝阻婷婷说。

“你们忘记我是护士的身分吗?况且我有霜姐教的疗伤法,伤口已没什么大 碍,大家不用替我担心。”婷婷说。

倘若不是婷婷提起她是护士的身分,我倒是忘记她曾在医院照顾过我。

章敏突然在芳琪耳边说起悄悄话,但芳琪猛然摇头,接着章敏又在邓爵士耳 边悄悄的说,邓爵士的反应和芳琪一样,不停的摇头。

“邓爵士,章敏到底问你些什么?”我好奇的问邓爵士说。

“这……”邓爵士吭哧了老半天,始终说不出口,但视线偶尔会望向迎万一 眼。

“芳琪,到底是什么事?”我直问芳琪说。

“章敏说曾看过迎万小姐的本领,要她医婷婷的伤口……”芳琪吞吞吐吐的 说。

“没空!她已有龙生教的疗伤法,不用我出手!”迎万嘲讽的说。

之前虽然曾向迎万提起过,要她摆下降头师的身分,但降头师的臭脾气,并 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改变的,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没有怪她是小器鬼。

“大家不用为我操心,我的伤口已无大碍,大家还是为霜姐祝福吧,她此刻 很需要我们的支持,快下去吧!”婷婷黯然神伤穿上鞋子说。

“婷婷,谢谢你对紫霜的支持,我扶你下楼……”巧莲上前扶着婷婷说。

“好吧,我们该下去了,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章敏,你留下,我有事要问你”我说。

“我留下?嗯……”章敏点点头的答应。

所有人陆续的离开房间,而婷婷虽是有伤在身,但有巧连和静宜两人的陪同 与照顾,我则十分安心,况且还有迎万这位高人。

所有人离开病房后,我上前把门锁上,此刻只剩下我和章敏两人逗留在百多 尺的空间里,虽然这是医院的病房,但面前这张床和孤男寡女的气氛,彼此间难 免有些微妙,但这份尴尬对我则增添几分诱欲。

望着章敏高耸的胸脯,一对丰满的乳球傲然立挺,丰腴的美臀撑起柔软的纤 腰,而浑实弹翘的臀肌下,是对修长性感的美腿,然而,粉腿诱美的曲线,已将 美妙的胴体推上模特儿的台阶,要是换上性感低胸的晚装,肯定又是男人精子库 的另一道催命符。

“你看什么?”章敏满腹狐疑的模样,眼珠则不停在我身上打量说“没什么, 只是想问你。为何三番四次挑逗章叔叔?而且还说什么以处女之血,报答章家之 恩,后来又对张家泉承欢献媚,甚至暗示献身之类的条件,你到底在做什么呀?”

我转移窥望章敏身材的话题,炮轰式的向她质问说。

“我对那死老头说的话,是故意想气他爆血管,这点你应该清楚的。至于, 与姓张做的一切,目的是想他帮我阻止迎万小姐救那死魔头,当然想要人帮忙, 必是讨人欢心,装笑脸什么的,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章敏回答说。

“难道姓张的要你陪上床,你也会答应吗?”我大胆的问章敏说。

“这……你问这干什么?又关你什么事,反正他现在已经死了,你知道答案 也没有用……”章敏有些害臊似的,有意无意间,闪避我的视线。

“章敏,章叔叔那边不会有危险,当是胡闹,没有关系,但是你知不知道, 张家泉并不是省油的灯,你以为他是好惹的吗?万一他真的把事给办要,你愿意 陪他上床吗?你知不知道反悔又会有什么下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我生气的 说。

“姓张的都死了,你长篇大论提这些干嘛!就算我陪他上床,你也管不着!

你又是哪一位?哼!“章敏不满的说。

“我是哪一位?我是你母亲临终前,将你交托给我照顾的人!”我生气的反 驳说。

“算了吧!你现在对迎万小姐,还不是唯命是从?她才是这里最强劲,且最 有本领的人,你有她那种惊天地、泣鬼神功力吗?你和她相比,最多只能当个跟 班罢了,哼!

章敏毫不客气对我百般辱骂的说章敏天生就有损人的急才,但今次她说的话, 一点也没说错,我的功力确实无法与迎万相比,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不 过,有一点我倒是沾沾自喜的,不管她的功力如何强劲,刚才还不是张开双腿给 我插,想到这里,突然,灵机一动,望着章敏性感的身材,淫念之心,又蠢蠢欲 动……

“怎么又色迷迷的望着我?”章敏说完后,转过身背对着我坐。

章敏现在和我吵起嘴,用色迷迷的形答词,看来这趟我不色迷迷也不行了, 亦顺便让她得个教训,以后不敢随便用上床做条件。

“如果这个跟班,可以令迎万小姐救章锦春,又可以令她不救的话,不知道 这个跟班和你之前想讨好的张家泉,有没有分别呢?”我漫不经心的说。

“你……”章敏即刻转回头望着我说。

“刚才你不是说,我只是迎万小姐的跟班吗?”我讥讽的说。

“就凭你?少来吧,迎万小姐怎会买你的帐?毕竟你是她半个对头人,不把 你干掉已是最大的仁慈,哈!”章敏想了一会,又向我挖苦道。

“哈!你知道刚才我和迎万小姐去哪了吗?”我卖关子的说。

“去哪了?”章敏好奇的问。

“做爱!”我把脸凑前到章敏的脸蛋说。

“少来!”章敏用力将我的身体给推开。

“不相信?”我冷笑着说“瞎扯!既然去做爱,迎万小姐又怎会要你那位大 律师陪同,还有她的好友,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章敏站起身和我保持距离说。

章敏没说错,一般人去做爱,怎会带上自己的女友,但世事就是这么奇妙, 什么都会发生,好比艳珊突然会出现那般。

“信不信由你,我刚才确实把体内阴邪之气转移到她体内,最后由她转移到 五阴女的身上,以聚合六阴之气救紫霜,芳琪的陪同是艳珊的要求,怎么说我是 芳琪的男人,艳珊不想背着芳琪进行这种事,明白吗?”

“怎样转移?”章敏问说“我说了你也不懂,哈!”我嘲笑章敏说“说!答 不出?怕我向迎万小姐求证?”章敏使用激将法说章敏的激将法,正好中我下怀, 我就是怕她不再追问下去。

“你听过性爱采阴阳之法吗?料想你听也没听过”我讥笑的说。

“有什么证明?”章敏满脸羞红,即刻转移尴尬的话题。

说到证明这回事,除非是求证于迎万了,但这次尴妙的问题,她不可能会问 出口,万一问芳琪就不要了,免得知道我打章敏的主意,心中又不快唯一能证明, 恐怕只有龙根勃起的颜色,但会不会如高太太所说,驱走体内的邪气后,龙根便 会呈现金光之色呢?眼下只能试一试,反正龙根现在又勃起……

“我怕拿出来之后,你可不敢看,甚至不相信会有其事哦……”

“我章敏没什么怕的,问题是你拿什么来证明,哈!”章敏冷笑说。

章敏的性格,就是胆大妄为,不服输更是她的致命伤,赌桌一役便是最好的 证明。

我身上穿的是运动长裤,只要稍稍拉一拉裤头的绳子,长裤便轻易拉下,于 某拎章敏不以为意之际,松开了绳子,拉下……

“你看……”我拉下长裤,露出八寸多长的大火龙。

“哇!穿上!”章敏吓得惊慌失色,急忙要我把裤穿上。

这刹那,我望着大火龙,而不懂得穿上裤子,因为火龙的大肉冠,不但充血 巨大的膨胀,而且整个冠头,呈现一片金光之色,闪闪金光,好像当日所得到的 金光虹珠那般闪亮心想这回准是没错了,体内阴邪之气被驱走后,所以金光虹珠 的灵气,不再受到邪气的笼罩,得以脱茧而出……

高太太果然没有骗我,阴邪之气消失,金光便呈现。理论上,体内金光虹珠 的灵气得以出现,那功力必是更上一层楼,回想起刚才的八卦步,倒是比以前较 轻松畅快,莫非上天早已安排,金光重见之日,便是三阳合金时?到底是不是这 个原因,我可不清楚,或许“三女成金”就较为合适,毕竟是三个女人陪我一起 驱走邪气,既然是三女,又怎会是三阳呢?

对呀!三女挑起我体内刚阳之火呀!

“你还不把裤子穿上!”章敏又羞又怒的说。

“我被这情形吓坏了,这里冒出金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章敏悄悄回头,偷偷望了火龙一眼,娇憨的说:“穿上再说!穿上再说!”

我忍不住多望火龙几眼,最后才将裤子拉上,心里不停的想,从现在起,小 龙生不再是火龙这么简单了,它已变成大金龙了。

“穿好了,言归正传吧!这个证明,你该满意吧?”

章敏偷偷望了我一眼,证实我穿上裤子后,才敢正式的转过身,不同意的说 :“这是什么证明嘛!”

“这还不是证明呀?之前我体内有阴邪之气,导致虹珠金光被遮蔽,迎万小 姐以采阴之法,吸走我体内的邪气,所以金光才会出现,你怎能说不是证明呢?”

我不满的说。

“这只是你丢,教我怎么相信呢?”章敏道。

此刻,我了解有时候处事不以狡猾的手段,实在是不行的。

“算了!反正给你证明也设什么作用,但我始终气你不相信我,所以只好给 你一个最贴实的证明。

“什么证明?”章敏问。

“迎万小姐刚才在房间里头教我如何化解章锦春的降头术,只要我看他解了 降,那你就没话说了吧?”我内心偷偷的笑说。

“笑话!你怎会解降?你又不是降头师。”章敏说。

“不是降头师,又有什么问题呢?我身上的降头术,不是* 几滴眼泪解掉吗?

当时你也在场呀!“我反驳说。

“真的?迎万小姐已经教你如何化解那王八蛋的降头术了?”章敏问说。

“不相信没关系,只要跟我来便很快会知道,我解给你看……”我假装走出 门口说“慢!”章敏即刻阻止我说。

“又怎么了?说给你听,你又不相信,做给你看,你又不喜欢,倒不如你告 诉我,到底想怎么样?!”我以不耐烦的语气说。

“我信了!”章敏点头说道。 ----------            第三十三卷第九章驯服野马

对着野蛮且聪明的章敏,要她相信一件事,确实很不容易,最后逼我使出狡 猾的手段,方能把她给唬住,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信了!”章敏道。

“好。既然你相信,表示我有能力做你要张家泉做的事对吗?

“嗯,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换上一张可怜兮兮的脸孔说,女人是善变的 动物,恐怕就是指章敏这张脸孔。

“我当然会帮你,但你答应张家泉的条件,是否也是一样呢?”我试探的问 说。

“什么条件?”章敏惊讶的问。

“就是那一句”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呀。”我直说后,接着把手捂在章敏的 粉肩上,怎料她即刻甩开我的手。

“你想怎么样?”章敏愤怒的说。

“张家泉不是把手搭在你的肩膀上吗?当时我甩开他的手后,大战便一触即 发,怎么你对他就小鸟依人般,对我就像我对张家泉那般,你不是想和我大打出 手吧?”我嘲笑的说。

“你和张家泉怎会一样?母亲临终前将我交托给你,那你自然成为我的前辈, 试问你怎能要我将对待张家果的态度,用在你身上呢?”章敏回答说。

聪明的章敏,脑筋转得挺快的,竟懂得以前辈之称还击我,但她遇上我,则 是她的不幸,无论如何,我誓要驯服这匹野马。

“好。那我以前辈的身分告戒你,不要再骚扰迎万小姐,要不然我这位前辈 便不认你这位后辈,当然,我会保护你的安全。至于,迎万小姐救不救章锦春, 那是她的事,你不要再管了,不过,张家泉一死,我不排除会找章叔叔谈股票一 事;毕竟替刘美娟夺回酒店,才是我最大的心愿,明白吗?

“你很卑鄙。”章敏指着我说“我只是做跟张家泉同样的事,如果我卑鄙的 话,那他也是卑鄙,刚才你在楼下,不是向一个卑鄙的人献媚吗?难道他的出发 点和我的出发点不一样?还是我比较正气?我抢夺酒店是为了归还刘美娟,他抢 夺酒店是为了他自己,莫非你抗拒有正气的男人,喜欢侍候卑鄙之人?”我挖苦 章敏说。

“难道你忘记我母亲临终前,将我交托给你照顾一事?现在你如此对待我, 算是有情有义吗?试问你怎么对得起我母亲呢?”章敏反驳我说。

章敏抛出母亲来压我,试问我又怎会给她巧计得逞?但这次与她交手,发觉 她的脑筋转得很快,倘着能改掉急躁的臭脾气和沉得住气的话,将来必是可造之 材,记得父亲在我面前亦曾夸赞她。

“我当然没有忘记你母亲交托一事,但我也不能对刘美娟无情无义,别忘记 我们这次上赌船,是为了看刘美娟夺回酒店,若”义,字分前后,你母亲排在刘 美娟之后。不过,你倒提醒了我一个“义,字,要是我在你身上捡便宜,便是无 义了,我还是要回股票算了,现在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打你身上的主意”我假 装离开房间说。

“等。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章敏气馁的说。

章敏今回被我以无赖的手段耍得哑口无声,原来驯服一位性格泼辣且倔强的 美人,是有很大的满足感。此刻瞧见她像打败的公鸡似的任由主宰,心里头不禁 感到痛快,怪只能怪她处事不经大脑,任意妄为,今回这个教训便宜她了。

“看来你真的想通了”我再试探章敏的口吻说。

“说吧!”章敏眼袋泛红的说“就是你曾对张家泉说过的,”什么条件都答 应“的承诺,记得吗?”

“记得!”章敏简单的回答说“当时你像小鸟依人般的对待他,现在我也要 你像小鸟依人般的对待我”我说完后,便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章敏这次没有反抗, 只是脸频泛红,垂头不语,任由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看来我要进一步的试探,方 能知道她的忍耐力到什么程度,顺便也可知道,她是否会为了报仇,而不顾一切 奉上初夜。

“好柔滑的脖子”

我的手指摸向她那柔滑的粉颈,她的身体随即像触电般颤抖几下,这个自然 性的动作,无疑道出她是处子之身,我原想把手缩回,以防欲火冲昏了理智,但 轻轻的几下抚摸,却无法把手缩回,反而变本加厉,从肩膀滑下……

“你……”章敏紧闭双唇,十指紧扣,急促的呼吸中,将身体微微往后缩, 似在闪避我那手指对她丰乳的侵犯。

女人一旦紧张,急促的喘息中,总会散发出迷人的体香味,章敏亦不例外, 此刻我正陷入她身上那股迷人的体香味,渐渐地步入意乱情迷的幻觉中,不能自 拔……

突然,手掌传来鼻急强烈的涌击,而另一股热腾腾之气亦在掌心与丰乳距离 不到三分之处涌起,心跳随着灼热的兴奋而加倍,凝望掌前饱挺高耸的丰乳,不 禁有些犹豫,该紧捉那股热腾腾之气,还是适可而止呢?

当望向章敏羞怯落霞的脸蛋,竟发现她眼角微红,脸颊沾有几滴水珠,到底 脸烦上是汗水,还是泪水?是惊慌的汗水,还是孤身无助之泪呢?

就在犹豫的一刻,侧隐之心突然唤醒意乱情迷的我,理智亦在这时候及时清 醒过来,并提醒倘若不顾一切摸向章敏的丰乳上,非但有负章太太托孤之责,亦 无颜见家里的女人,甚至会成为酒店地库里的第二个张家泉……

刹那间的惊慌,吓得我急忙把手给缩回,并提醒自己不能迷迷糊糊,丧失理 性,即使想占有章敏,亦不该用威胁的手段,但此刻我不能因正念,而放过章敏, 要不然她这匹野马,日后便难以驯服。

“多大?”我把即将摸在章敏丰乳上的手缩回说。

“什么多大?”章敏垂下头说。

“这有多大?”我指向章敏的丰乳说。

“不……告诉你……”章敏不悦的说。

“算了!刚刚与迎万小姐做过爱,现在没什么兴趣摸它,改天摸在手里,还 不是一样会知道,你不会忘记”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吧?”我找个既可退缩, 又可保留权利的藉口说。

“你真的好卑鄙……”章敏怒目横眉的说“章敏,你骂些什么,我已经不在 乎,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不对,应该是迎万小姐要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次向她提 起章锦春一事,她必会救回章锦春,以做为对你的惩罚同样,你在我面前耍性格。

耍脾气,或者不尊重我的女人,我也会即刻解掉章锦春身上的降头米,这点 我已请示过迎万小姐,她亦同意了。对了,凤英母女俩不是我的女人,你可别弄 错了,还有记住你的承语…………“

“龙生,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用嘴巴骂你这个下贱。无赖的禽兽!”章敏 抡眉竖目的说。

“章敏,别忘记,这个禽兽曾为了你,而不要命的大打出手,你能为母亲报 仇,除掉杀害她的策划者,亦是* 这位禽兽,当你还没偿还禽兽的债,是没资格 道出”禽兽“二字,记住了!”我讽刺的说。

“哼。张家泉是你杀的吗?不要脸……”章敏冷笑着说“不是我吸尽张家泉 的元气,他的师父会杀害自己的徒弟吗?告诉你吧,我不取他的性命,主要是想 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没想到,他师父天狼君肯出手法他一程,或许是不想看 着爱徒受苦吧。”我狡诈的说。

“你真的敢出手杀他?”章敏质疑的问……

“我真的不敢杀他,亦从没想过敢与他动手,但瞧见你落入他的手中,所以 不顾一切向他动手。其实能激发体内的潜能,将他狠狠击毙,主要有三个动力, 第一是看你母亲报仇的动力,第二是为紫霜报仇的动力……”我顺理成章的说。

“第三呢?”章敏好奇的问。

“你那性感惹火身材的动力……”我大胆挑逗的说。

“我代母亲多谢你……”章敏眼红红的说。

章敏可能想起母亲的死,而有所激动,看来她的外表虽是很坚强,其实感情 的世界,却很脆弱不堪,这情形和紫霜很相似。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章敏擦一擦眼角的泪珠说。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说。

“昨晚,为何要将我押上赌桌当赌注?”章敏问。

没想到,章敏对这件事,还耿耿于怀……

“我想试试你的胆量,但对你有些失望……”

“为何要试探我的胆量?”章敏继续问道。

“好。我就告诉你,当我在房间第一眼见你的时候,觉得你很有胆量,再说 你的身材和样貌同我的女人不相上下,这点你应该同意吧,但我身边每个女人, 个个有胆量,生死关头无所畏惧,即使文静的静宜亦临难不惧,所以我好奇的想 知道,你有没有资格当我龙生的女人”我轻轻托起章敏俏丽的下巴说。

“你少臭美了!”章敏忍不住偷笑说。

“难道你不想成为龙生的女人?”我试探的说。

“抱歉。我从来没想过,日后亦不会想。”章敏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我以”什么条件都答应“的承诺威胁你呢?

“你不会的……”章敏摇头说。

“我会……”我认真的说。

“你不会的……”章敏把视线转开说。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胸有多大?”我打趣的问说。

“我不会和男人谈这些低贱下流的话题!”章敏不悦的说。

“算了!我们该下去了,顺便再次提醒你,记得自己的承诺,还有别在迎万 小姐面前提起章锦春一事,要不然可是你咎由自取,怪不了我……”我再次提醒 章敏说。

“嗯,知道了”章敏很不乐意的回答说。

我和章敏离开病房,外面的护士纷纷在我背后指指点点的,我懒得理她们, 只顾着和章敏赶去见芳琪她们。

当来到手术室外,手术进行中的红灯仍是亮着,表示紫霜仍在里头与死神拚 搏,我内心不由自主的说:“紫霜,你一定要打赢死神呀!”

芳琪和巧莲看见我,即刻走过来,我则故意远离章敏,想看看她是否还会苦 缠迎万,希望她会记住我的话,不敢冒犯迎万,要不然我则前功尽弃。

“龙生,你和章敏谈些什么?不会又想把她弄上手吧?”芳琪第一句便问道。

芳琪可真了解我呀。什么事都睛不了她,我装出理直气壮的表情说:“傻瓜。 我怎会忘记曾答应过你的事呢?况且紫霜在里头,生死未卜,你以为我不担心吗?

“你和章敏到底谈些什么?”芳琪继续问说。

芳琪这个问题,意外地令我灵机一动。

“芳琪,其实刚才章敏和你的对答中,我无意中发现她的命格,对我们邵家 很有利,应该说章太太和她两人,都对邵家有利才对,所以才会问个清楚罢了”

我随便说说,试看芳琪的反应。

“怎会对我们邵家有利呀?”芳琪质疑的说。

“龙生,你没算错吧?”巧莲亦质疑说。

这时候,父亲和众人走了过来。

“龙生,刚才你说章敏对邵家有利,此话从何说起?”父亲较为紧张的问说 “我们到那边谈,这里对着手术室不吉利,泄露天机就更不好……”我把所有人 引到另一边说话。 ----------             第三十三卷第十章十姨太

我故意拖延时间,提出要走到另一边谈,其实是为了想出应对之策,因为没 想到父亲会听见,我向芳琪提起章敏有利邵家的话题,既然已经说了出口,总要 想个合理的藉口,要不然可会给芳琪这位大律师问得哑口无言“龙生,你怎会说 章太太和章敏对我们邵家有利?我不是很同意你说的话,紫霜还躺在里头,生死 未卜,这都是拜章家所赐”父亲反联我说“是呀。你算清楚了吗?父亲生气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原本是逗着芳琪和巧莲的玩笑,现在竟成了邵家重视的问 题,想起来不禁啼笑皆非,但不说也已经说了,只能继续撑下去,希望凭三寸不 烂之舌,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要不然以后在家里说话,就没有了说服力“父亲刚 才你说紫霜一事,都是拜章家所赐吗?”我拖延时间的问说“是呀。怎么,不是 吗?”父亲反问我说“父亲,或许您太担已紫霜的病况,导致精神无法集中,刚 才张家泉已说过,他是幕后的策划者,试问是章家害了紫霜,还是我们邵家害了 章太太呢?”

“这……”父亲支支吾吾的,始终答不上话。

“龙生,继续说”芳琪看父亲答上一句。

“神数上的亲西,就不多说了,反正你们听了也不明白,我就说些实在的: 章敏挑逗张家泉,使我们灭了这位敌人;医院天花板坠下,章敏挡了父亲一劫; 章敏的赌钱,为邵家带来八亿巨富;父亲在码头受康妮的气,最后由章敏出回一 口气;章敏的受伤,导致处长的客气让步,还有一向火爆的章敏,面对丧母之痛, 竟会及时冷静,以化解我与持枪警员的纠纷,这些不是都对邵家有利的事情吗?”

“听起来好像很有理由……”巧莲和师母异口同声说。

“邵爵士,师父说得很有道理……”邓爵士点头同意说。

“其实我也开始对章敏和章太太有好感,只是想起紫霜,便无法与章家的人 和好,包括章敏也是一样,现在听起来,确实是我们邵家欠她们母女俩,是我们 害了她,我真糊涂,你们继续说吧,我不多加意见了……”父亲说着和日爵士走 开。

“芳琪,刚才父亲在场,还有一件事我没说”我故弄玄虚的说。

“什么事,快说?”芳琪追问道。

“当日为了恢复功力,本想找章敏代看静雯,以激发我的潜在力,最后,由 于她的拒绝,你们才会多了一个妹妹,这件事你可以问婷婷。

所有人同一个时候,望到婷婷的身上。

“你们别这样望我嘛。当日我想帮龙生,但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最后因章敏 的事而动怒,结果一怒之下,成了……我不说了……羞死人……”婷婷说到一半, 脸红不说。

“龙生,你告诉我们这些,是否想要我们多一个妹妹呢?”芳琪故意挖苦我 说。

“绝无此事。我只想你们善待章敏,她现在的状况确实很可怜……”

“这倒是,章敏现在挺可怜的”巧莲同意说。

“还有一点,但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什么企图,你们别多心……。”

“有什么就快说,还卖什么关子呢。”芳琪不耐烦的说。

“如果你们认章敏当妹妹,肯让她成为十姨大,相信紫霜很快便会跳出鬼门 关,你们相信吗?”

“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芳琪笑着说。

“不。紫霜是邵家虹珠宝地的正室,没有她的点头,章敏怎能成为邵家十姨 大?还有,芳琪,你记得吗?章太太临终前,托我们照顾章敏的时候,当时你在 场曾说过,会一起协助我照顾她女儿,对吗?”我问琪。

“记得。”芳琪点头说。

“记得就好……”我看着芳琪点点头,并露出奸笑的说“龙生。你为什么要 用这种眼神看我,现在我又没说不答应计章敏进邵家,你得了便宜还……”芳琪 说到一半,似乎知道上了我的当,气得握起粉拳还以颜色。

“巧莲,你们几个做证,我可没说什么,这都是芳琪一厢情愿……”

“龙生,别玩了!这里是医院,你们对章敏没意见吧?”巧连问师母她们几 个说。

“我一向没有意见”静宜说。

师母和婷婷都没意见,结果一致通过,允许章敏为邵家十姨太,我心里不禁 偷笑,世事真难预料,前后一分钟,竟会出现如此大的转变,同时,我也没想过 章敏会进入邵家,今回可算是无心插柳了……

家里的女人,开始对章敏有了好感,纷纷和她交谈解闷的,而我之前曾交代 过她,不能对我的女人无礼,目前她的态度算合我心意,但日后是怎么样,我就 不敢保证,以她暴躁的性格,什么事都有可能会发生。

女人和女人谈心事的时候,男人就不好上前打扰她们,要不然只会遭她们戏 弄,毕竟女人天生有折磨男人的心态,何况几个女人聚在一起最后我选择陪伴迎 万,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客人,就算称作恩人,一点也不会过分。

艳珊见我走过来,急忙转身走到芳琪身边,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尴尬,还是想 让我和迎万单独说话。

“怎么样?办好你的终身犬事,终于肯跑过来了?”迎万嘲笑的说“迎万小 姐,现在我真正尝试到,什么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的感受,对着你,只能说别取 笑我,放我一马。”我开玩笑的说“要不是我有聆听米,我还不知道你的口才如 此了得,哈哈。”迎万摇头说道“我都说过,请饶恕我,怎么还在挖苦我嘛”我 苦笑着说“怎能说是挖苦呢?我是在称赞你呀。前面站着一个是大律师、会计师、 老师、爵士什么的,全都被你的口才哄得无话可说,你今趟是赢得美人归,我贺 喜你还来不及呢!迎万说。

“只是无心插柳罢了,更何况目前还不能算是赢得美人归,还有很大的距离 ……”

“你不是和章敏已约法三章了吗?现在你提出什么条件,她都要答应啦。”

迎万说。

“迎万小姐,我龙生彻底佩服你的法术,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对了,我向章 敏做的事,你会反感吗?”我大胆的问说。

“老实说,我初时是有些反感,后来就没了”迎万拿起饮料说。

“愿闻其详。”我不解的问。

“我反感是你向章敏提起和我做爱一事,后来见你并非趁人之危,而在使用 低贱的手段中,仍可以保持一点理智,所以原谅你了”迎万大方的说迎万的口气 和架子可真大,竟用“原谅”二字来形容,不过这也要有真正的本领才可以做到, 我龙生今生今世,恐泊没这个机会。

“迎万小姐,既然你知道整个过程,你是否会帮我保守章锦春的秘密,不会 向章敏透露呢?”我直问说。

“你给个理由让我听听……”迎万考我说。

“因为你对我有好感,我给你多年床上最大的满足,你在我身上找回以前和 男友的感觉”我大胆直说“大胆。你怎会知道的?”迎万惊讶的说“理由很简单, 当我们踏进莲花小筑的那一刻,你仿佛变成另一个人似的,而你初次对我挑逗的 手法;完全是抛下降头师的身分,你有大多的回忆浮现脑海里,因为你当我是你 以前的男人,如果没估计错误的话,荷花应该是你和男友之间的情花,要不然你 刺荷花图案的手法不会这么熟练,对吗?”我大胆将心中的猜测说出。

“你竟敢窥探我的隐私”迎万不悦的说。

“迎万小姐,既然你这么说,表示已被我说中,其实我有没有用奇人力量窥 探你的隐私,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但我可以向你发誓;以上的猜测,纯粹单凭个 人的洞察力,并没有施过任何待异功能之术。”

“嗯,你的洞察力果然很厉害,到底是怎样看出来的?”迎万问说:“很简 单。一向以冷做面具示人,表示内心必有疼痛的心酸史,往往碰上酸史的环境, 便很容易忘情投入,或不知不觉变成另一个人我曾见你多次柔情的一面,而你那 种柔情的一面,是真情流露,并不是想演便能演上的,所以心里头难以接受你是 冷做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劝你取下冷做的面具……”我坦白的说“哦。原来你 是这么细心的男人,难怪能轻易打动美人的芳心,既然你对我如此坦白,我亦保 守章锦春的秘密,算是接受你的理由”迎万服气的说“谢谢。”我发出会心一笑 说“龙生,虽然我接受了你的理由,但还有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向我道歉,不过 你可以放心,我既然要你道歉,就表示不会伤害你,知道什么问题吗?”迎万说。

“什么问题?”我不解的问。

“慢慢想,难道你做很多对不起我的事?”迎万瞪了我一眼说。

“当然没有……我想想……”我反覆恩量什么时候得罪过迎万,可是想了老 半天,还是无法想出究竟哪里做错。

“真的想不起?”迎万说。

“抱歉。我真的想不起,能否给个暗示?”我厚着脸皮说。

“算了?我就直接告诉你,什么是”功力如何强劲,还不是张开双腿给你插, 我没有说错吧?“迎万脸带不悦的说。

哎呀。这次死了?迎万竟然知道这件事,为何降头师会如此厉害,什么事都 睛不了她,我发誓下一世不当风水师,一定要当降头师。

“迎万小姐,真抱歉,我正式向你道歉,刚才这句只是在心里头说,并没有 说出口,请别放在心上,对不起。”我急忙道歉说“因为你没有道口,所似要个 道歉便算了”迎万说。

“谢谢。”我惭愧的说。

“还想插吗?”迎万问。

“啊?!”我大吃一惊,叫出一声。

所有人转过头望到我身上,我急忙告诉犬家没事,不必惊慌,他们才若无其 事般的继续交谈。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我,想插吗?”迎万穷追问说第一次遭受女人直接追 问想不想插的问题,对于她的坦率和豪放,真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况且在她面前 又不能说假话,这回头都大。

“迎万小姐,我不敢在你面前说假话,就实话对你说,希望你别见怪,由于 你是降头师的身分,和你做爱会有很大的压力,刚才为了救紫霜,才逼不得已提 枪上马,但并不是说你长得差,相反你在我心目中,属于性感的女人,刚才和你 做爱的过程中,我得到很大的满足,如果你问还想不想插,我真的不想了;但我 水远会记住曾经与你做爱的感觉”我坦白说出心底话“降头师真的如此令人反感?”

迎万打趣的问“不是反感,而是害怕,因为降头术始终难以令人理解,而且 电影为了逼真,拍出很多惨无人道的镜头,所以无法令人接受,但不是鄙视,而 是敬而远之,你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吗?”我战战兢兢的说“龙生,我听得筐,你 说的道理我也知道,但我很想被你插,可惜,我却不能被你插了……”迎万冷淡 的说。

“不能给我插了?我惊讶的说。

真奇怪。迎万问我还想插吗?我就不想插,但她现在说不能再给我插,我就 很想插,我自己也不明白是什么道理“是的。刚才你看过自己的东西,是否不一 样了?”迎万问说“是的。名副其实的金刚棒。”我小声的笑着说“哈哈。金刚 棒可是用来打妖精的哦。”迎万忍不住掩嘴笑着说“你还没说是什么原因不能插?”

我追问迎万说“龙生,你身上有什么法宝,导致它会变成金刚棒,你应该很 清楚吧?刚才我就是被那股金光灵气所伤,但为了救人没办法,幸好你身上的邪 气充足,我才不至于受重伤,所以你想插,我也不敢再给你插”迎万说“哦。原 来你刚才被金光虹珠的灵气所伤,如果我再吸取紫霜身上的紫彩灵气,恐泊你身 上的法米将会全失,幸好。幸好没铸成大错,可是你既然不让我插,为何又问我 想插吗?”我好奇的问“无可否认,你的金刚棒确实教我迷恋,相信很多女人试 过之后,同样会陶醉在那种被塞满饱胀的感觉,我羡慕你身边的女人,身边有你 这样强壮的男人,但我就没有这份福气”迎万伤感的说“对不起。让你失望……” “没关系,我除了享受被你插的过程之外,更享受你掌心吸的那种感觉,可以让 我再试一次吗?”迎万大胆的说“吸?掌心?哦,我明白了,当然可以,当然可 以!”我兴奋的说。

“走吧。”迎万拉我的手说。

“现在?”我惊讶的问。

“是呀。我们到那边没有人的地方,只要你用身体掩饰我下体的位置,偷偷 伸只手入我裙底便行了,走。”迎万捉起我的手,走到另一边角落当我和迎万走 向另一边角落的时候,芳琪第一个问我去哪,我回答向迎万讨教法力的问题,她 才没跟着来就在走到* 近窗口无人的角落,迎万迫不及待选了一个可以阻挡其他 人视线的好位置,便要求我的手伸入她的裙底“迎万小姐,你还没有脱下内裤… …”我小声的在迎万耳边说。

“我早已经脱了,开始吧。”迎万捉着窗口的铁条道。

我无法想像迎万会这么淫荡,竟然早已将内裤脱掉,她果然没有欺骗艳珊, 玩起来可真够荡的。

为了答谢迎万对紫霜的牺牲,我集中精神,将龙猿神功的内劲聚于右臂上, 接着向周围望了一眼,便将右掌伸入她的裙内,摸索双腿之间的蜜桃,内裤果然 产经脱下,掌心只摸到毛发,于是将右臂的内劲往掌心一送一吸。

“卜…………卜………………卜………………卜………………”

“噢。”迎万的双手用钓捉住窗口铁条,低声呻吟了一句“怎么样?”我小 声的问迎万说“好。再来一次。太刺激了!”迎万媚眼如丝的说。

“卜…………卜………………卜………………卜………………卜…………… …卜………………卜………………卜………………卜………………卜…………… …”

一阵又一阵的浪潮席卷而来……

我的右掌再次发出一记,这回整个掌心全湿了,而如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后, 双腿发软的蹲在地上,并且不停的喘气。

“太刺激。你也真厉害,我连出了几次……”迎万垂下头忙端着气说。

“是吗?只要你高兴就行了……”我沾沾自喜的说。

“嗯,龙生,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你是不是想着艳珊?”迎万说。

“是的。”我点头说道。

“好。够坦白?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趁珊儿还没有真正修练降头术,我就让 你插她一次,让她知道什么是强劲的男人,你谁备和珊儿洞房吧!”迎万喘气的 说。

“真的。太感激你了?”我得意忘形的在迎万脸上亲了一吻说。

正当最兴奋之际,后面跑来两名满身是血的护士,我急忙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朝医生晕倒了!”两名护士神色慌张说完后,便推开我,匆匆跑进病房里 去。

下集预告:

朝医生为紫霜进行手术期间,突然晕倒了,紫霜会出事吗?最可怕是龙生奇 人幻觉中看到的是…

江院长又再次登场,并要龙生把紫霜送到他的医院,为何龙生会答应呢?原 因是听了母鸡与小鸡的故事,所以改变了主意,至于富豪的医院又是怎么样的呢?

听说小费亦要先缴按金,莫明其妙?

艳珊身上跟本是个骗话,最后被龙生揭破真相,她到底撒了一个什么谎?为 何迎万小姐会帮她隐瞒?大家又不会怪她呢?原来拜师是有苦衷的…

龙生终于了解康妮的苦心,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女人的心思,男人又怎会 知道呢?好比师母那般,床上一句话也没叫出来,为何呢?

天狼君的身份,好像被龙生揭晓了,到底猜中了吗?凉茶铺终于扯上话题了, 无常真人到底是弄什么把戏呢?

不幸的是,迎万小姐转移邪气中,被龙生的灵气所伤,结果怎样呢?

为何一个人,不能同一天庆祝两次生日呢?心连心浴室发生了一件事,到底 又是什么事呢? ----------            第三十四卷第一章手术成功

巧妙加上奸狡的手段,终于将野蛮且火爆性格的章敏,驯服于手中,但并不 是百份百的驯服,只是骗她说有解救章锦春的能力,而答应不出手相救,还有以 她说过“什么都答应”的承诺,将她迫胁于股掌之内,起码她不敢再乱发脾气, 会尊重邵家上下的人。这一切都要多谢迎万小姐,对我成人之美的守密,要不然 让章敏知道,章锦春已是无药可救的真相,肯定被她骂死,更别说什么驯服或迫 胁了。

最好笑是无心插柳的情况下,居然编出章敏对邵家有利之说,成功得到邵家 女人一票通过,允许章敏为邵家十姨太。名份虽是通过了,但我和章敏仍有很大 的隔膜,她还当着我的面指天为誓,说今世不会当我的女人,所以说这位十姨太, 离邵家的大门还很远…

相反,迎万小姐与我之间,非旦没有了隔膜,而且建立友好的关系,可是又 说明不可以再做爱,因为我身上的邪气被她吸走后,金虹宝珠的灵气发挥出作用, 据她说我的火龙变成金刚棒之后,金光的灵气会损她身上的阴气,导致她功力受 损,所以腿间的隙缝,已竖起金刚棒不可进入的牌子,虽然不能做爱,但龙猿吸 功却无任欢迎,或者用痴迷二字来形容较为恰当。

迎万小姐就是痴迷于我的龙猿吸功,只要将右掌往她毛茸茸的桃丘上,轻轻 一吸,澎湃的浪花,便会在狭隘的蜜道里急涌,试问这种突如其来的高潮,有哪 位女人不迷恋,要不然她也不会预先脱掉裙内的内裤,捉我到无人的角落里,寻 求一泄之快…

可是,就当迎万小姐第二次高潮来犯之际,原本看着被干的女人,双腿发软 蹲在地面喘息,是种兴奋满足的享受,但两名满身鲜血的护士,慌慌张张,从手 术室里跑来,并传出朝医生晕倒的消息,即时吓得我双腿发软,神昏意乱,原来 不需要什么盖世的神功,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能轻易将我击倒。

“紫霜!”我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发出震撼响亮的惊叫声!

一句震撼刺耳的声音响起,所有人即刻掩着双耳,惊吓的目光,纷纷投到我 的身上,或许刚才的叫声把他们吓坏,而呆若木鸡的我,只懂得发愣的站着,我 不知道是担心紫霜的安危而惊慌,还是被发出的地动山摇吼叫声所惊吓,只知道 双眼凝望着迎万小姐,双脚犹如千斤重而无法动弹…

“不要慌!不要慌!”迎万小姐即刻站起身,紧捉着我的手臂,喘着气说。

“紫霜…会有…事吗?”我不敢再大声说话,只能轻声细语的说。

“你是龙生,别因为我的出现,便一切依赖我,你是鼎鼎大名的龙生,你是 身怀绝技的龙生师傅,你是两名徒弟的师傅。”迎万小姐紧捉我的双臂激动的说。

“对!你是现代赖布衣!”芳琪和所有女人围到我身边说。

“师傅!别依赖迎万小姐了!”邓爵士突然大声叫道!

“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 巧莲走到我身边,口中念起“九龙地脉钤记”的起首篇。

我轻轻推开身边的人,包括迎万小姐,接着脚踏“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 龙身法,全神贯注扬起“八八六十四卦”的起手式,脑海里只想着初学掌法的情 景,渐渐地合上双眼,启动奇人的力量,进入紫霜的思绪中…

果然,脑海中出现紫霜的画面,只见她躺在手术床上,身上插着无数的通管, 惨不忍睹,而所有的医护人员,没有一个人上前照料她,他们只顾忙手头上的工 作,整理机器、抄写文件、点算手术器皿、手术床上的大灯也熄上,而朝医生则 睡在另一张病床上,同样没有人照顾,意外的是,其中一个身穿手术袍的医生, 竟是江院长。

“他怎么会在里面?”我大吃一惊,思绪亦从奇人力量的画面,回到了现实。

“谁?”父亲和所有人一起紧张的追问我说。

“江院长…”我战战兢兢说出三个字,而这三个字竟把父亲给吓晕了。

“爸!快叫医生…”芳琪激动中大声呼叫。

我急忙抱起父亲,冲向离不远的医务室,然后将他放在床上,邓爵士匆匆跑 出去把医生捉了进来,但我们却给无情的白天使赶了出去。

此刻,所有人聚在医务室门外,包括章敏也在内,最不想见的凤英母女俩, 不知什么时候,竟然也围了过来,可是仙蒂在众人阻挡下,无法挤到我身边,最 后很不满的站在人群身后。

“龙生,刚才看到什么了?”芳琪追问我说。

“紫霜这次没了…”我如诉如泣说出,刚才奇人的画面见到的一幕。

所有人同时发出哀怨的叹息声…

“这么说紫霜不是死了吗?”人群中突然冒起一句女人的声音。

“谁说的?”巧莲怒气冲发大声质问说。

“不是我!你不要这样望着我…”仙蒂即刻说道。

“是她说的,我听得一清二楚。”站在人群后的章敏,漫不经心的说。

众怒如水火,一发不可收拾,义愤的目光,全注视到仙蒂的身上。

“住口!你别冤枉我女儿!”凤英即忙上前指责章敏说。

“是呀!死三八!你别胡乱说话,龙生不会相信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呀!” 仙蒂辱骂章敏说。

“干你娘!你才是死三八,当时这个臭烂嘴低着头,朝着五点钟方向讲,当 时站在五点钟的位置,就是你这只死乌鸦,一般黑!”章敏即时还击凤英母女俩。

凤英母女俩遇上泼辣的章敏,原本是场好戏,但这个时候,相信没有人有心 情看这起闹剧。

“臭三八,我怎会说紫霜死,紫霜死对我有好处吗?你是龙生什么人,又是 邵家哪一位,紫霜死不死关你什么事?”仙蒂直炮轰章敏说。

“拍!你说够了没有!霜姐得罪你什么了?竟要这样诅咒她!”静宜突然掴 了仙蒂一巴掌。

“你打我女儿!”凤英伸手掴回静宜,身旁的师母,即刻将她推倒在地,接 着大战一触即发,巧莲亦上前推推撞撞,意外的是打斗中,竟然有个熟悉的身形 飞身而来,一话不说急忙加入战团,帮忙巧莲推打凤英,吓得邓爵士忙她拉开, 这个人并不是外人,而是未来的爵士夫人雅丽。

“你们别打到婷婷呀!”芳琪急忙用身体护着婷婷。

章敏突然加入战团,一手掐着凤英的脖子,另一记重拳直向她的脸上轰出, 跟着一脚踼向仙蒂,而凤英脸部中了一拳后,随即不要命的冲向章敏,死命环抱 她的腰间,且张开嘴巴咬在她的弹乳上,可是很快又放弃乳尖的位置,或许咬到 乳罩吧,接着咬向肩膀的位置。

我担心章敏会被疯狂的凤英,咬下一块肉,于是急忙上前将凤英推开,不让 她伤害到章敏,要是章敏不幸受伤的话,我可对不起章太太。然而,凤英被我挟 制之后,这场混战即告结束。由此可见,三阳合金的威力,实在不简单,要不然 亦不大打出手。

章敏揉搓肩膀上的伤口,凤英则揉察被击中眼部的红肿位置,虽然两人停止 打斗,但嘴巴上仍是骂个不停,没想到章敏的第一天,便和凤英母女俩势成水火, 看来家里从此多事了。

当医生走出医护室的时候,所有人上前追问医生,关于父亲的状况。

“各位不用担心,病者只是操劳过度,导致体力不支而晕倒,你们让他多休 息,别令他太激动,休息几天便会没事。”医生简略的说。

“医生,那我父亲现在到底怎样了?醒了吗?”我急着问医生说。

“病者已经醒了。”医生说完后,急着脚匆匆离去。

我们一窝风冲进医务室,慰问父亲的状况。

“爸,您没事吧?”我上前慰问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说。

“外面这么这样吵呀?紫霜到底怎样了?”父亲第一句便问我说。

“爸,医生说你操劳过度,吩咐你不可太激动,要多加休息,紫霜的事你就 别担心了,先好好睡一会吧…”我说。

“不!我要知道紫霜怎么了?朝医生现在呢?”父亲不停的追问,还想走下 床。

我不让父亲走下床,并要他乖乖躺回床上。

“爸,你好好休息,不要再担心紫霜的事,可以吗?”我有些气恼的说。

“怎能不担心呢?我怕紫霜成为邵家风水地的无辜者,假设当年的风水师算 错,不是三代而是四代的话,那紫霜可能会有危险…”父亲忧心忡忡的说。

“父亲,当年的风水师是不会算错的,他可是赖布衣大师,况且风水穴的地 龙,已双双白日飞升,墓地之劫,亦全数告消,就算一子出、一老死的灾劫未除, 紫霜和她们并没有身孕,你又何必担心呢?不信你问她们有没有身孕…”我解释 说。

“龙生,你问什么问题,就算有生孕,也不会现在生呀…”芳琪脸红的说。

“嗯,我过份担心了,那紫霜和朝医生现在情况如何?刚才你测见什么了?” 父亲追问我说。

父亲这个问题,真是难以回答…

“紫霜仍在手术室里…应该没事的…”我敷衍的说。

“龙生,我要听真话!到底怎样了?”父亲激动的说。

“爸,你别激动,我说就是,我看见…”我将刚才奇人力量所看到的情景, 一五一十说给大家听。

“手术室里竟然没有人照顾紫霜,那紫霜不就…”父亲吓得面青唇白的。

“你的意思是说紫霜死了?”仙蒂答上一句说。

“住口!紫霜不会有事的…”父亲气愤的说。

“走开!我想事情并不是这么糟…”芳琪用力拉开仙蒂,接着安慰父亲说。

“琪儿,你有什么看法,现在朝医生晕倒,江院长又在里头,不但没有照顾 朝医生,紫霜躺在床上也没有人关心,况且手术灯又熄掉了,不等于宣告手术失 败了吗?”父亲滴下眼泪说。

“爸,别往坏处方面想,如果手术失败的话,医生肯定会让我们见紫霜最后 一面,您说对吗?”芳琪问父亲说。

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为何我刚才想不到呢?

“可是江院长,还有朝医生…”父亲欲言又止的。

这时候,章敏冲了进来,瞧见她这种表情,我的心就忐忑不安,掌心冒汗。

“紫霜手术成功!朝医生因体力透支,晕倒罢了!”章敏大声喜悦的说。

所有人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随即露出笑容,但疑惑的眼神,很快又浮现起来, 师母第一个跑了出去。

“章小姐,我没听错吧?紫霜的手术真是成功了,救活了?”巧莲和静宜激 动的上前问章敏说。

“是呀!刚才我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护士悄悄告诉我的,由于朝医生体力 透支而晕倒,其他不是手术的主管医生,所以不能代表朝医生发布消息,因此要 等候朝医生苏醒,才能亲口告诉我们。”章敏很认真的说。

“这消息好呀!真谢天谢地!还有要多谢你守在手术室外,打听到这个消息, 太感激了!”巧莲激动流下热泪说。

“爸,现在您可以安心了吧?”芳琪笑着说。

“嗯,总算可以安心了…”父亲抹掉眼泪,露出笑容说。

“都不知道消息准不准确,她最喜欢乱说话和冤枉人,我去证实一下。”仙 蒂向章敏泼冷水说。

“不用了!紫霜的手术很成功,朝医生亲口对我说了,她现在换过衣服便会 过来和大家见面,你们不用担心。”师母走进来兴奋的说。

“我们快去看霜姐…”静宜兴奋的说。

“傻静宜,现在怎能探望紫霜呢?她还没醒呀!”巧莲笑着说。

“对呀!我忘记了…”静宜脸红的说。

“我们总算没有白费心机,紫霜得救了!”我紧捉芳琪的手,会心一笑说。

“龙生,我们要多谢迎万小姐和艳珊,还有冷月小姐…”芳琪激动的向我搂 抱。

“妈!太好了,霜姐手术成功,没事了!”仙蒂从我和芳琪两人中间,走到 凤英身边,途中还故意推了芳琪一下。

“小心…”雅丽扶着芳琪说。

“哦?原来雅丽也来了…”父亲向雅丽点点头说。

“邵爵士,我来晚了,不好意思,若要怪您怪鸣天好了,他封锁消息不让我 担心,最后听电台新闻,才知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所以马上赶过来,抱歉!”雅 丽说。

原来邓爵士爱妻心切,封锁了消息,不让她担心什么的,这回我亦大可安心, 总算没将雅丽交错他人,不过,这也要讲究她个人的运气。

“雅丽,你的手臂怎么被抓伤了,是不是鸣天干的好事?不对,凤英的脸怎 么又肿成一块的?”父亲十分惊讶,即刻望向所有人身上。

“没事…”邓爵士和雅丽,尴尬的对父亲说。

“我的脸也肿了,她们一起联手欺负我,还有那个不知叫什么名的怪物,还 冤枉我咒紫霜死了,你看…”仙蒂装出可怜兮兮的样对父亲说。

“你…”章敏想破口大骂,即时给巧莲制止。

“龙生,谁是不知名的怪物呀?”父亲不解的问我说。

“仙蒂指的怪物是指章敏。”我小声尴尬的说。

“放肆!章敏是邵家的贵人、恩人,你怎能说她是怪物,太岂有此理了!” 父亲恼火的说。

“她会是邵家的贵人、恩人?”仙蒂酸溜溜的说。

“如果章敏不是邵家的贵人,那你母女俩肯定是邵家的寄生虫!”静宜愤愤 不平的斥骂说。

“静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冯什么骂我母女俩是寄生虫?”凤英生气的说。

“那仙蒂凭什么骂章敏是怪物,但我却可以骂你两个是寄生虫,章敏起码为 邵家带来几亿的财富,你们就懂得会为邵家破财,我有说错吗?”静宜反驳说。

没想到,静宜骂人可骂得真够彻底的,我还以为她只不过是被学生骂的老师, 看来又跌眼镜了。

“骂得好!保持这种作风,将来对你有好处…”迎万小姐笑着说。

迎万小姐不经意又道出某些玄机,看来要用笔记下,或许可成为日后的锦囊 妙计。

朝医生陪同两位护士走进来,无意中,化解一场激骂战。

“朝医生,谢谢你,身体没事吧?”芳琪即刻上前迎接她。

“芳琪,没想到你竟会先问我的状况,谢谢关心了,我没事,只不过昨天没 睡过觉,今天精神不佳,幸好不辱使命,总算把紫霜救回,除了多谢两名助手外, 还要多谢林小姐能及时捐出的什么六…阴血。”朝医生说。

“林小姐能及时捐出六阴血,这句话出自大国手口中,似乎很不恰当,医生 不是很讲究科学,怎么支持鬼神论了?”迎万小姐酸溜溜的说。

“没估计错误的话,您就是芳琪说的那位高人迎万小姐吧,失敬!偷偷告诉 你,我从韩国跑到这里来,就是因为相信鬼神论,哈哈!”朝医生大方的说。

“有趣了!有趣了!如果你敢将这包粉末,用在紫霜的伤口上,我就相信你 信鬼神论,不怕老实告诉你,天下再厉害的美容术,亦无法令伤口不留瑕疵,但 这包粉末就可以,你敢用吗?”迎万小姐从身上抽出一句粉末说。

“迎万小姐,如果早知道有这包粉末,我就不用为伤口的疤痕伤透脑筋,我 代表伤者多谢你,是否洒在伤口上就行?”朝医生问说。

“嗯!没错!洒在伤口上就行了!果然是有气量之人!”迎万小姐会心一笑 说。

我不明白迎万小姐的心思,想送上粉末就送上嘛,何苦要用激将法呢?况且 朝医生是个怎样的人,以她的法力跟本就知道得一清二楚,跟本没必要试探什么 的,难道这也是降头师应有的风格吗?

“朝医生,为何你会用”及时“来形容六阴血呢?手术期间,是否出现什么 大问题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是呀!你说的六阴血没到之前,情况确实很麻烦,可说是九死一生,但六 阴血输入紫霜体内之后,情况不但转好,伤口的血也流少了,感觉她的生命力, 突然强了起来,所有的医护人员都不禁称奇。”朝医生说。

“艳珊,我代表紫霜再次多谢你了!”我感激的说。

“没什么啦!最主要伤者没事就行,对了,我没见过她吧?”艳珊问说。

“珊儿,急什么,明天就可以见到她了。”迎万小姐说。

“明天?我们估计要后天,不过,我相信你就明天!”朝医生笑着说。

当所有欢笑的一刻,门外走进一位,我们极不想见的不速之客,他就是江院 长。

“恭喜各位,伤者的手术成功了,为了让伤者有更好的环境休养,我们医院 已安排好了特别病房,随时可以转送病者过去,不知谁陪肯同伤者,前往办理入 院手续呢?”江院长客气的说。

“我和你到外面谈两句…”我说。

“好的!”江院长笑笑脸说。

“你们在这里等我回来。”我说。

“师傅,我陪你一起去。”邓爵士说。

“不用,没事的…”我向邓爵士点点头,示意他不需要过于紧张。

“龙生,小心…”芳琪说。 ----------            第三十四卷第二章老鹰捉小鸡

江院长的到来,导致所有人都不安,当他正式向我提出要将紫霜转送到他管 辖的医院,我即刻邀他到医务室外详谈,他很大方笑着,陪我走了出去。

“龙生,看你的精神挺不错的,相信功力又更上一层楼了吧?”江院长说。

“我们在此谈吧,你心里到底敲着什么算盘,竟要紫霜到你管辖的医院,是 否进行着什么阴谋,想对我们不利?”我停下脚步,向周围望了一眼,便开门见 山说。

“别误会,纯粹当你们是朋友,尽医生的责任罢了。再说紫霜和你,曾是我 的病人,医者父母心,不是吗?”江院长若无其事的说。

“你少来这一套,认识你的第一天,就知道你不是简单的人,何况手中还有 对我不利的证据。有什么事不妨直说,或许我们还可以交个朋友。”我试探说。

“我和你现在不算朋友吗?记不记得我曾说过,我只会给你带来好处,试问 又怎会害你呢?今天也是来帮你的,要不是我们接手整个手术,你以为紫霜能安 全离开手术室?”

江院长语带双关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家医院有人想害我们?”我揣摩江院长的话说。

“你是个聪明人,怎会不明白我的意思,张家泉是最好的人版,紫霜不离开 这家医院,难道你想她成为第二个受害者?”江院长拿下眼镜说。

江院长说的虽是很有道理,但他不表明身分和用意,我就很难与他为友,况 且他手上有我和朝医生性爱的光碟和妨碍司法公正的录音带,虽然录音带对我已 构不成威胁。所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行事不光明磊落,岂能为友呢? 即使双方属于狡诈的小人,仍可狼狈为奸,可是我在明、他在暗,又何以为奸呢 “紫霜不会成为第二个受害者,她身上没什么东西值得对方去冒险。”

“既然紫霜身上没什么好处,为何又害怕接受我的建议?”江院长笑着说。

“这……”我不知道怎样反驳江院长。

“龙生,小时候有玩过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吗?”江院长问。

“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和我们之间有何关系?”我不解的问。

“那你知道老鹰捉小鸡游戏里的意义吗?”江院长问。

“意义?直说吧,别兜圈子子……”我草名其妙的问。

“其实老鹰捉小鸡,并不是游戏这么简单,而是上天对人类的仁慈,所以当 小孩子会跑会跳的时侯,上天便利用这个游戏,提醒成长中的孩子们,这个社会 是弱肉强食、尔虞我诈的社会,时时刻刻要有警惕之心。然而,里头的老鹰、母 鸡和小鸡,正是社会和人类的缩影,明白吗?”江院长语重心长的说。

“社会和人类的缩影?”我似平听出些味道来。

“没错!老鹰捉小鸡的道理很浅,每个人都懂,但不容易深入理解,往往不 知道自己在扮演哪一个角色,或扮演了错误角色还懵然不知,最好笑是小鸡以为 自己长大了,懂得保护其他的小鸡,结果非但害死了母鸡,自己亦成了老鹰的晚 餐,商场最多这种例子。”江院长笑着说。

“这句话似在讽刺我,哼!”我听了很不满,并抛出激怒的语气说。

“原来你还听得懂,但我有说错吗?你不让紫霜到我的医院,难道你这只母 鸡有能力保护家里众多的小鸡?哈哈!”江院长仰天大笑。

“为何我没有能力保护紫霜?”我气得将内劲聚于臂肩,准备随时发出攻击。

“龙生,刚才我说过,老鹰捉小鸡的道理很浅,每个人都懂,但并不容易深 入理解,亦不知道自己扮演哪一个角色,你就是其中不懂的一个。告诉你吧,角 色会因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随时有所变动。比如家里没有人受伤,那你在 家是母鸡,上床是老鹰,如今紫霜受了重伤,我才是真正的母鸡。”江院长说。

江院长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迎万和艳珊在医院的时侯,她们扮演 老鹰和母鸡的角色,因为迎万会看在艳珊的份上,保护或不伤害我们,但上了床 之后我便成了老鹰的角色,而迎万则成了母鸡的角色,除了被我插之外,还要保 护艳珊,或许这就是因天时、地利、人和的环境,角色而有所变动。

“即使紫霜受了伤,我仍是可以保护她,不用你这只母鸡多事!”我讥讽的 说。

“请问你可以将紫霜藏到什么地方?别墅还是酒店?请问有医药设施,供应 弱不禁风的她吗?假设把她送出国外,长途的飞机,她能否捱得住?万一途中出 事怎么办?你又能否担保不会被人跟踪或侦查呢?你不能太自私呀!”江院长说。

江院长说得一点也没错,紫霜此刻最需要医院和医生的照顾,我绝对不能自 私。

“请问凭什么要我相信,你会是一只母鸡而不是老鹰呢?”我讥笑的说。

“如果天狼君没出现,你或许会当我是老鹰,但有天狼君的存在,那我的功 力和医药的设施,肯定是最理想的母鸡,不过,我要提醒你一点,要是紫霜被天 狼君捉走,你肯定连尸首也找不到。”江院长很严肃的说。

听过江院长的分析,我已没有拒绝他的道理,但我也不会因一时之气,用紫 霜的性命来开玩笑。从他刚才谈话的内容中,似乎有很多是我不知道的事,看来 答应之前,应该可以问出很多因由。

“天狼君不会对紫霜有兴趣,她身上没什么好处,值得天狼君劳师动众,而 你今次却主动帮紫霜,想必是要用她来威胁我,看来你有贼喊捉贼的嫌疑。况且, 我和天狼君素未见面,是友是敌尚未知道,说不定日后我会与他联手来对付你。

“好一句贼喊捉贼!别忘记你的命是我救的!紫霜身上的十灵血和紫彩神珠 的灵气,天狼君会不感兴趣吗?要不然他也不用亲自抢赤炼神珠。至于,你的九 姨太是天狼君的门徒,倘若你想与他为友,舍不舍得将婷婷归还他呢?”江院长 说。

江院长知道的事,真不少……

“好笑!成大事者,怎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想不开?倘若天狼君想与我为友, 肯定不会要我归还婷婷,说不定还会多送一个给我当见面礼。”我试探说。

“哈哈!天下间的女人,甚至老婆都可以送,但婷婷是天狼君培育出来的圣 女,她身上的血,可是练功精品之一,试问又怎会送给你呢?但我不排除他与你 为友的可能性,要不然你也不会涉入这场风波中……”江院长说。

“我涉入这场风波?”我不解的问。

“你破坏天狼君在张家泉酒店地库所建立的风水阵,再抢走他的圣女,还有 最不该道出九龙宝地之说,这些都是你惹回来的祸,而最不幸的是,你是邵爵士 的亲生儿子,我真担心邵家的门槛,将会成为你的断头台。”江院长摇头苦笑着 说。

天呀!九龙之说,是为龙生馆开张前所做的宣传手段罢了,怎料这个瞎说, 竟成了惹回来的祸,早知道便不和小刚合计做宣传,记得那天去酒店的途中,还 被交通警察写了张罚单,当时还说够倒霉的,原来倒这个霉,倒到今天还未停止, 而且还是这么大的霉,不过,这又关爵士之子什么事呢“九龙宝地之说,怎会是 惹回来的祸呢?”我想了一会,又问江院长说。

“龙生呀,龙生!你知道你龙生是什么身分吗?你是一眼便看出,邓爵士是 珠宝大王亲生儿子的高人,而你嘴巴道出九龙宝地之说,更是一笔相当可观的财 富。我刚才说过,不排除天狼君会与你为友的可能性,原因是你身上还有这些利 用价值,但可要看九龙宝地,是在什么地方了……”江院长暗示的说。

“你是想告诉我,假设我道出九龙宝地的位置,都是属于天狼君的产业,那 我和他便没有仇怨,还会成为好朋友?”我试探的说。

“当然!即使天狼君想杀你,也是九龙宝地揭晓之后的事。”江院长点头说。

“现在总算听出些味道来了,但爵士之子的身分,又怎会惹来灾祸呢?”

“龙生,今天已经说太多了,其他的事你自己猜吧,不过,你是不会猜到的, 一切还是让它顺其自然吧!总之,我只会给你带来好处,现在我可以当紫霜的母 鸡了?”江院长笑着问我说。

狡猾的江院长,最重要的一件事,却不说给我听,还要我顺其自然的等待, 真是给他气坏,但紫霜是我的女人,讨价还价之余,亦不怕他会吊起来卖,毕竟 说到狡猾的手段,我龙生亦不弱。

“你还未说出有什么能力可以保护紫霜的安危,我凭什么相信你呢?还有你 不解释爵士之子有何祸害,似在危言耸听,试问我怎能将紫霜送到你这个伪君子 的医院里?除非你坦白说出一切。”我唬上一唬的说。

“我管辖的医院,病患是富豪名流,甚至是受保护的政客,所以设有一套保 安系统,单单红外线的窥视眼监视,敌人已很难潜进,当进入一级戒备的时侯, 还有真枪实弹的保镖看守,试问还有哪一家医院,会比我这家更安全的?至于, 我不说爵士之子有何祸害,只是时机未到,我还要看清楚才敢做决定。”江院长 说。

“为什么我住院的时侯,没有这类保安措施?”我不满的说。

“因为我想看看对方钓实力和动静,加上当时你是嫌疑犯,他们不会冒然动 手,所以没必要打草惊蛇。”江院长解释说。

“原来你上次用我来当鱼饵!”我气愤的说。

“要不是我做这个决定,你又怎会铲除掉无常真人?闲话不多说了,你肯不 肯将邵家的正室送过来,你自己决定吧!”江院长讥讽的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可真吓了一跳,祭祖时为所有女人定下名份之后,便一 起登上赌船,他怎会知道紫霜为正室一事呢“你怎么会知道紫霜是正室?”我惊 讶的问了一句。

“既然张家泉能派康妮到你身边,我为何又不能呢?”江院长露出奸笑说。

“谁?”我大吃一惊的问。

“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说过只会给你好处,是来保护你的呀!”江院长 向我派出定心丸说。

没想到,刚刚出现了一个康妮,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实在是伤透了心。

“明白……”我认命的说。

“明白的意恩,是愿意让紫霜到我的医院吗?”江院长问。

“我现在已是一只小鸡,试问还可以怎么样呢?”我摇头叹气的说。

“好!既然这样,我去安排转送紫霜一事。”江院长说完笑着离去。

我抬起头仰望蔚蓝的天空,觉得上天对我太残忍,为何安排红颜知己到我身 边,又安排她们伤我之心,难道上天的仁慈,只会眷顾他人吗?到底另一个出卖 者是谁?为何总是让我难以捉摸想到“捉摸”这两个字,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 得事情又不是那么差,如果有心在我身边出卖的话,那我的情况肯定会十分惨重, 如果我不惨重的话,那对方的身分自然不会轻易暴露,康妮正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她的出卖只是不让我杀人,而且肆意的犯错,让自己受到惩罚,她似乎背叛的是 她自己的主人,而不是我……

对呀!如果康妮在码头不制止我的话,那我肯定会杀了章锦春,变成了杀人 犯,张家泉便可坐收渔人之利,天狼君便不用冒险到医院行凶,而紫霜自然也得 不到我的照顾。再者,以她督察的身分,不可能会犯职业上的技术错误,难道是 故意技术性犯错,让上司有理由逼她离开警队?她的离开是为了……

想到这里,似乎明白些什么,但又觉得很模糊,而芳琪和师母正好走了过来。

“龙生,为何一个人在这发愣?又想些什么了?”芳琪关心的问侯说。

“龙生,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师母紧张的追问说。

“你们两个回答我一个问题,倘若康妮在码头不开枪的话,有谁能制止我的 冲动,情形将会怎么样?快回答!不准想!”我望着芳琪和师母说。

“没有人可以制止你的冲动,章锦春必死无疑,你成了杀人犯……”芳琪回 答说。

“杀死章锦春,章叔叔肯定不会将股票交给你,甚至整个黑道会与你为敌, 结果受益者是张家泉……”师母接着若琪说。

“对!整个黑道将与我龙生为敌!好!没事了,我们进去吧!哈哈!”我开 怀大笑,牵着两位美人到医务室。

“龙生,你笑什么呀?”芳琪捉着我问。

“上天始终是眷顾我呀!美人儿!还有你!哈哈!”我对着芳琪说完后,接 着摸摸师母的脸颊说。

“玉玲!龙生肯定有事隐瞒着我们,他的笑不是真正的笑!”芳琪坚决的对 师母说。

“芳琪,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师母同意芳琪的想法。

我牵着芳琪和师母的手,虽然笑着走去医务室,其实内心的泪,差不多快滴 破了五脏六腑,试想职业心重的康妮,为了我竟要遭受牺牲职位的处分,而且还 是牺牲总督察的头衔,我怎能不为她流泪正当我要陪同芳琪和师母,进入医务室 的时侯,突然有人向我身后掷了一粒石头,我回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忠叔,于是 找了个藉口应付芳琪,便跟随忠叔身后追了上去。

“师父,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差点又成了杀人犯,但紫霜他……”我忍不住 伏在忠叔的肩膀上,低声哭泣。

“龙生,别这样,让人看成笑话了。对了,我看新闻知道紫霜的伤势不轻, 她现在怎样了?”忠叔关心的问我说。

我将五阴女破六阴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忠叔听,接着告诉他,关于张家泉 被天狼君杀害一事,他听得津津有味。

“哦!原来紫霜和你的身上,有虹珠宝地的灵气,而且还是五阴女和迎什么 的降头师出手相助,帮紫霜遴了一劫,真是不幸中之大幸,紫霜可真有福气。不 过,我相信那位降头师帮你吸了阴气后,应该伤得也不轻,你可要多照顾她,做 人不可忘本,更不可过河拆桥,知道吗?”忠叔语重心长的说。

“师父,你是说迎万小姐受了伤,而且伤得不轻?”我惊讶的说。

“是呀!不管她的邪术有多高,肯定会被你身士的龙猿神功所伤,你该知道 龙猿神功乃吸取龙猿山的灵气,加上至阳至刚的七星灵气和你刚才所说的金光虹 珠之气,她修炼的是至阴至邪的法术,又岂能不被它所伤呢?”忠叔肯定的说。

听起来很有道理,难怪迎万不敢再和我做爱,听忠叔这么一说,她或许伤得 不轻,没想到又一名女子为我受罪,心里头可惭愧极了。

“师父,你认为天狼君会加害紫霜吗?”我问忠叔说。

“为何这样说?”忠叔好奇的问“刚才江院长找我……”我将江院长一事说 给忠叔听,希望他能给我一点意见。

“龙生,我不认识江院长此人,倘若紫霜在对方管辖的地区里,发生什么事 都会对你不利,这点不可不防,我不会给任何意见,你自己想吧!看来我又要走 了,那边又来了很多人,应该是前来接走紫霜的吧?”忠叔指了一指方向说。

“嗯,应该是前来接走紫霜的。对了,我什么时侯才可以再见师父呢?”

“傻瓜,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什么时侯见都行,记住要多练功,别浪费上天 赐给你的机缘,我走了!”忠叔说完后,在轻快的八卦步法中,又消失得无影无 踪。

回到医务室,自然很多人问我到哪,又问和江院长谈了些什么的。相反巧莲 和芳琪几个就没问,而我的视线则投在迎万身上,留意她是否受了伤。

门外吵吵闹闹的工作人员,终于跑进来催我们签下转送紫霜到另一家医院的 自愿书,这份工作当然是芳琪一手包办而我则在手术室外侯着,希望能多望紫霜 一眼。

“龙生,没事的,我会在车里看着紫霜……”朝医生匆匆忙忙带着两名护士 和医务人员进去手术室。

没多久,手术室大门打开,一张架满喉管的手术床推了出来,所有的人在同 一个时侯纷纷喊起紫霜的名,包括刚晕倒又不肯留在床上的固执父亲,也到场喊 了几句。紫霜在手术床的惨状,令所有人泣不成声,但我却没有哭叫什么的,只 集中精神留意身边的一切,当起保护众人的“母鸡”。

江院长安排得很妥当,但过于妥当的安排,等于告诉我,他早已准备好了一 切,换句话说,他知道我必会接纳他的建议,由此可见,他已在前面画了一条线, 命我跟着他的方向走,而我是没有反抗的能力,更别说讨价还价的余地。

转送的过程中,紫霜应该感到很安稳,除了小心翼翼的推送外,就算登上救 护车,亦是用升降板移入车内,肯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车里头应有的医药器 材,可说是五脏俱全,看来是专门用来接载富豪,不过,我不希望再看到这部车 了。

我们分搭三部车,陪同紫霜到江院长的医院。

我当然是守在紫霜的身边,然而,望着她那苍白的脸,肯定她与死神发生过 剧烈性的搏斗和挣扎,即使她现在没有喊出一个“痛”字,但她心底里的痛苦呻 吟声,已悄悄在我耳边响起,而我的眼泪,亦悄悄滴到她的心坎里……

“龙生,别伤心……到了……”朝医生提醒我说。

不知不觉中,原来望着紫霜已近半小时,当紫霜移出救护车的时侯,太阳已 经下了山,医院的灯光也亮起了,医生和护士们严阵以待,一点也不敢松懈,我 们亦要经过彻底的消毒,方可内进,这方面的认真是值得赞赏,父亲亦默默接受。

经过电梯直上顶楼的第二层,果然有多位持枪的保镖看守,即使我们套上证 件,也难免遭受搜身的厄运,或许是大家对紫霜的尊重,最后在没有吵闹声的合 作下,轻快完成搜身的工作,幸好是男女有别的搜身,爱妻们都没有因此受辱, 可惜,我们只能在房外望一眼,很快被护士们赶出房外。

父亲接受我们的相劝,留在医院接受全身检查,由于这层是属于保密病房, 所以他的病房安排在另一层,最后通过江院长的关系,允许父亲和婷婷住在紫霜 对面的病房,而我们在被拒绝于门外的情况下,只好先回家休息,准备明天再来 探望。

临走前,保安人员要我们留下指纹,以办理通行证,可以方便探访病人,我 们当然质问为何要留下指纹,~ 而不用月分证做登记,他们回答说,很多富豪名 人都不想名字和身分在医院里曝光,所以一般用指纹做校对,最为方便。

最后,在邓爵士的同意下,我们将指纹套在保安电脑的系统上,原来这个方 法挺好的,只要将左右三根手指头摆在萤光幕上,画面便会出现“通过”二字, 既省时又简单,而且还有一种尊贵的气势,倘若要掏出身分证,给工作人员核对 身分,非但曝光自己的名字,似有一种被审查身分的羞辱—有钱人的玩意还真不 简单。

办好一切手续,我好奇问保安人员,为何如此麻烦,要左右手三根手指头做 指纹?他的回答是,万一手指头受伤,还有其他指纹可以核对,只要一个指纹通 过就行了。我开始对这家医院的保安很有信心,亦很放心让紫霜三人留下,起码 天狼君不可能冒冒然闯入,要是张家泉留在这家医的话,起码可以看见明早的太 阳。 ----------            第三十四卷第三章预缴小费

父亲为了方便我们,故意将车和司机留给巧莲使用,以方便她和静宜随时可 以出门,不用次次要我们接送。或许父亲是联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巧莲将会十 分的忙碌,除了要到市场买补品外,还会到各庙宇祈福,故有此安排。父亲这份 细心,我一直都疏忽,现在该是雇用个司机,让她们日常使用,佣人也是不可少 的。

仙蒂抢先坐进父亲的房车里,但被我赶了她下车,接着我陪同迎万,到酒店 退房和搬行李到我家,芳琪陪其他人回家,但邓爵士说大家辛劳了一天,没必要 回家做饭,所以邀我们吃了晚饭才回家,最后在大家同意下,选择到迎万的酒店 用餐,吃完饭便可以直接退房,既方便、又省时。

陪同迎万回酒店的途中,突然想起忠叔说过,迎万被我身上灵气击伤一事, 当想向她问个清楚的时侯,发现默默不语的她,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愁怅,心想 要是忠叔所说的一切属实,那我此刻的追问,等于在讽刺她,伤她的自尊心,即 使所有人都可趁此机会找她出气,讥笑高傲的她无能,但邵家上下则不能。

可是不追问迎万的伤势是否属实,内心更忐忑不安,万一天狼君或敌人向我 们突击,而我又疏忽于对她的保护,万一有任何损伤的话,那我更加的不好意思。 假设她受伤属实,而今又不急着离去的话,表示她顾及艳珊的感受,让她与芳琪 能多几天相聚,由此可见,她可是一位好师父,艳珊真有福气。

“什么方法既不用问,又可知道迎万小姐是否受伤呢?”我自言自语说。

“龙生,咕噜咕噜的说些什么呀?”迎万问我说。

“迎万小姐,你别戏弄我了,以你的功力,怎会不知道我心里想什么呢?” 我转向后座的迎万说。

“这倒是……”迎万小声的应了我一句说。

迎万的回答,听了怎会觉得怪怪的,甚至发问的问题也是一样,冷傲的她, 应该一针见血,加上几分讽刺的语气,向我质问才对,今次怎会答得如此正常? 莫非她真的受了伤,导致无法使用法力?但我和章敏的对话,她却知道得一清二 楚,接着还逼我让她得到高潮,看来又不像受了伤,真迷惑……

“迎万小姐,你对江院长有什么评语呢?有没有什么重点,需要我特别注意 的?你不妨多提醒我。

“听芳琪说这个院长似平不是好人,你多留意就是了……”迎万说。

“谢谢!”我即刻答上一句说。

然而,我的心里始终存有很大的疑问,以她的作风不可能这样回答我,毕竟 我有把柄落在江院长的手上,她不可能答得如此轻松,看来她真的受了伤,甚至 失去了感应之类的法术。

对了,之前曾问迎万关于紫霜的情况,她叫我不要依赖她,反而劝我自己去 解决,莫非我的灵气在她体内造成威胁,所以她迫不及待在医院的走廊,要求我 吸出她的高潮?难道吸出高潮是假,吸出灵气才是真不过以上种种的想法,只是 猜疑罢了,但要怎么样才能试出真相?如果她真是淫荡的女人,这倒好办……

房车转入酒店的大门,芳琪和邓爵士的车,已经停在一旁。

当走进酒店大门,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很肮脏,且沾有少许的血渍,真是难看 死了,幸好父亲有件晨运的外套在车上,刚好可以衬上我的运动装,总算遮掩沾 有血渍的部分,这时侯我才想起父亲留在医院,我们竟然没有给他添置日用品, 真是太大意了。

邓爵士提出至西餐厅,大家都没有意见,可是巧莲却反对,坚持要吃中餐。 对于她的反对,所有人都感到很惊讶,毕竟她一向对吃没有意见,或许说不敢在 我们面前提出反对的声音,但这次却意外地,献出她第一次反对的声音。

芳琪的好奇心最重不住抢先问巧莲为何坚持要吃中餐。原来巧莲要盼咐中餐 部的厨房,为父亲和婷婷炖两碗燕窝和煮两碗燕窝粥,这时侯我们才恍然大悟, 父亲和婷婷今天够劳累的,确实要滋补一下,最后大家都支持巧莲的决定,一起 杀入中餐厅。

“巧莲,谢谢你对父亲的关心。”我悄悄的对巧莲说。

“龙生,既然你多谢我,那也要多谢玉玲才算公平,因为转送紫霜到医院途 中,是她为父亲和婷婷添购了日用品哦!”巧莲笑着说。

“巧姐,家里的事,谁做都没关系,分工合作,有什么好谢的……”师母脸 红的说。

“嗯,家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了,总之,谢谢你们!”我感到欣慰的说。

我们一行十二人,踏进中餐厅,经理上前迎接,并且为我们准备间大房。

巧莲还没坐下,便迫不及待要经理拿出上等的燕窝,接着还亲自到厨房送上 小费,命厨师煮些特别的小菜,因为婷婷有伤口,很多调味品都不能随意食用, 而厨师收了小费,自然会格外留神,不过,巧莲给的小费,严格来说可称做“大 费”。

邓爵士点的菜挺好的,不管汤或菜,都选择较为清淡滋补的,有清汤虎勾翅、 十二头吉滨鲍、清蒸老鼠斑、一碟咸鱼、炒豆芽和白粥,单尾跟冰花官燕,还有 一小杯的白兰地。

“邓爵士,今天大家都劳累了一天,我想不好喝白兰地了,倒不如喝餐用白 酒或香槟,太烈的酒,好像不太适合……”我说。

“是呀!刚才我看见有阿根廷的蕾蒂罗白酒,试过挺不错的。”师母说。

“师父,谈到红白酒,你和师母当然是行家,但有一点你们就不知道,就是 因为劳累了一天,所以才要喝一小杯的白兰地,除了能刺激血液的新生循环之外, 亦会加强吸收菜肴的滋补精华,稍作休息,很快便会回复精力,晚上更可一觉到 天明,别忘记,睡觉可要精力的哦!”邓爵士谈笑风生的说。

玩家就是玩家,这种喝酒的经验,恐怕在书上很难学会,真是服了他。

“龙生,说到酒,看来邓爵士比我们在行哦!”师母笑着说。

“玉玲,我同意你的说法,说到喝酒的经验,邓爵士比我们在行,看来我们 要加紧学习否则我们两个,日后在他面前,连拿酒杯的勇气都没了……”我笑着 说。

“哪里……哪里……”邓爵士脸红的说。

“不过,谈起酒这玩意,我觉得最佳的喝酒法,还是紫霜和章锦春斗气的喝 法,简直可用‘痛快’二字来形容,为我们争回不少面子。”我想起紫霜说。

“是呀!不知到什么时侯,紫霜才可以再为我们表演一次……”师母同意的 说。

刹那间的气氛迅速往下沉,我实在不应该提起紫霜,而扫大家的兴。

“紫霜一定会很快康复的,我们为紫霜和婷婷早日康复干杯!”我举起酒杯 说。

一道一道的佳肴,陆续端上,邓爵士要的份量也是刚刚好,当鱼翅和鲍鱼胀 饱肚子的时侯,一道咸鱼和炒豆芽,又引起大家的食欲,加上白粥正好可清肠胃, 兼滞胃的作用,大家亦吃得津津有味。

这道晚饭,大家吃得都很开心,凤英母女俩有鲍鱼吃,自然最开心了,而我 最开心是章敏和芳琪她们有说有笑,或许她与凤英母女俩斗气,而得到民心的支 持,艳珊自然更受欢迎了,毕竟她算是紫霜的半个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迎万, 竟然和众女人谈得很融洽,她的正常在我眼里显得很不正常,亦令我忧心忡忡的。

巧莲算是最忙碌的一个,不停的打电话,有时侯跑进厨房里监视,她的举动 引起我们的好奇,最后在静宜的解释下,我们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用钱 买通了一位护士,以方便查问紫霜的状况,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她今回的磨, 可说是磨出“用心良苦”四个字呀!

“巧莲,我有兴趣想知道,这家医院是富豪医院,你到底给了那位护士多少 钱?能说给我们听听吗?”我好奇的问。

“我给了三千元押金。”巧莲小声的说。

“押金?”所有人好奇的问。

“我没听错吧?巧莲,这里说到给小费,我算是最有经验的一个,但是从没 听过给小费也要预缴押金的,到底是怎么样的小费呀?”邓爵士很感兴趣的说。

“每次通报一百元,一小时通报两次,繁忙时间收两百。”巧莲说。

“哇!这么好赚!”仙蒂整个人跳了起来,椅子险些失衡,跌到地面说。

“芳琪,有听过这样收取小费的吗?”我问芳琪说。

“我没听见……”芳琪摇头说。

我忘记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这种话题她确实不适宜发表意见。

“巧莲,就算给小费,也不用给这么多,你没经验呀!明天我找那个护士算 帐,不,等会送燕窝上去,你告诉我是哪个护士收的。”邓爵士有些激动的说。

“不!千万不要!如果没人肯为我通风报信就惨了,这笔钱当是为紫霜破财 挡灾,只是她能康复,什么都无所谓,况且也不算贵,我一次问三个人,平均一 个只不过卅多元。”巧莲急忙劝阻邓番士说。

“巧莲,这笔钱我来给,不用你破费,谢谢!”我爽快的说。

“不用啦!我有钱,目前还可应付。”巧莲说。

“目前?巧姐,你没钱吗?我这里可以先给你……明天再过笔帐到你户口… …”师母掏出手袋说。

“不!玉玲,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目前是指身上的钱,希望身上的钱 没给完之前,紫霜已经可以出院。”巧莲说。

“那你身上的钱可以应付几天?”师母问。

“两天!”巧莲说。

“巧姐,第三天的费用,就让我给吧,你不用到银行如此麻烦。”师母说。

“我给第四天!”静宜抢着说。

“玉玲,第五天也算你的,明白吗?”芳琪暗示说。

“嗯!明白!”师母会心一笑说。

“看见她们如此守望相助,真是替紫霜感到高兴。”雅丽对邓爵士说。

“嗯,这是师父和邵爵士的福气。”邓爵士说。

“巧莲,你们四个给了钱,剩余六个的钱,我代她们付吧!

“包括康妮?”芳琪惊讶的问。

“嗯!是的!”我点头说。

“龙生……”所有的女人支支吾吾的,不敢明言,但我知道她们心里是怎么 想。

“师父,不是吧,你竟然代那个八婆支付,她气到你父亲……”邓爵士激怒 的说。

“邓爵士,什么原因,!在不想说,但你能否先相信师父呢?”我询问邓爵 士的意见说。

“师父,我一向相信你,但今次……算了……”邓爵士无奈的说。

章敏突然拿起桌面的花生,掷到仙蒂的身上。

“你们两个给钱了吗?”章敏问凤英母女俩说。

“好笑!我才不会这么笨!不对,说错了,你凭什么身分问我们,你是邵家 的谁呀?”仙蒂反驳章敏说。

“章敏是邵家……”静宜说到一半,幸好巧莲阻止她再说下去。

“客人……”巧莲接上静宜的话说。

“什么身分并不重要,但你们两个是吃邵家的饭,喝邵家的水,没理由这点 钱,也不支援吧?听说紫霜好像飞身救过你的,不是吗?”章敏挑衅仙蒂说。

“我们给不给钱,不用你这个外人来管,听说紫霜好像是因为你而受伤的, 对吗?”凤英为仙蒂出气说。

“对呀!因为紫霜救过我,所以她的医药费,我会支付一切费用,但她也曾 救过你女儿照理你们亦应该支付两天的钱吧!”章敏冷笑着说。

“给就给!我给不起吗?哼!”凤英动怒的说。

“妈!你疯了!”仙蒂急忙拉了凤英一下说。

“到时侯再说……”凤英小声的对仙蒂说。

“章敏,医药费不用你支付,江院长说过不收费的。”我找个藉口,推掉章 敏的好意。

“江院长不收钱?不会有这等好事吧?”迎万以好奇的语气说。

我不知道迎万是故意戏弄我,还是真的好奇有此一问。总之,她每说一句话, 就会让我感到疑惑,亦开始对她功力的真相,越来越感兴趣。

这时侯,厨房已经准备好巧莲要的食品,邓爵士抢先结帐,芳琪则负责载她 们将燕窝送到医院,而我负责为迎万搬行李,章敏原本是坚持回家,但我不放心 让她离去,最后以她承诺的条件,逼她暂住我家,无可奈何的她,最后只能接受 我的条件,而艳珊在获得迎万的同意下,跟随芳琪一块到医院去。

所有人离去后,我自然陪同迎万到房间拿行李。途中,我不停的想法子,希 望找个好藉口,可以试探她是否被我灵气所伤,可是面对这种既冷傲,自尊心又 强的女人,藉口并不是那么容易想得出……

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迎万的房间。她打开房门之后,匆匆忙忙收拾一些物 品,其实也没什么物品,只是件睡衣和两件胸罩,以及桌面上的一些化妆品,再 没有任何物品,开始我还以为有香案或神像的物品要收拾,原来只是一个小的行 李袋。

迎万突然从裙内脱下内裤,虽然她的动作很快,但我对女人这种动作很敏感, 要不然怎么可以偷袭家里的女人,但她这个动作引起我的好奇,没理由不冲凉便 更换内裤,除非是经血沾到内裤,或者内裤湿透一片,心想这回肯定没猜错,应 该是内裤湿透了一片。

我趁迎万还没穿上内裤的一刻,即刻从后将她搂抱,手掌从她滑润的玉腿上, 逆向往上摸,当摸到尽头毛茸茸之地,发现洪水已经泛滥,且浸没了整个村野似 的,于是,藉此机会将金龙顶向玉臀的隙缝,试试她的反应—如果她真是被我那 条金龙所伤,必会存有几分警惕,好比我中过降头术的心态那般躲避。

“龙生,别这样……”迎万转过身伸出玉指,往我胸部轻轻推了一推,但她 转身之际,屁股已是往后挺,显然是闪避玉洞门与金龙正面冲突,身体语言的坦 白,已告知我一切:她害怕再次遇上我的金龙。

“为何?”我捉起迎万的手往下移。

“不!我今天已经够了,不想了……”迎万坚决将手抽回,准备穿上内裤。

“要不我用手让你……多痛快一次……”为了试探迎万的虚实,我只能厚着 脸皮迎上,用手直接从迎万的大腿内侧插入说。

迎万迅速用玉掌遮掩整个蜜桃,以防我的手再次侵犯潮湿的玉洞。

“不!我今天已经泄了四次,够了……别再这样……”迎万垂下头,似在逃 避我正面的视线,接着有些心慌慌的,急忙将内裤穿上。

“好吧,我不敢勉强你……”我捉起迎万刚才遮掩蜜桃的手说。

果然,迎万的手是湿的,显然玉洞的隙缝仍处于兴奋的状态中,她情愿接受 隙缝被暖烘烘的欲火焚烧,情愿接受湿豆充血带来的骚痒,却不让我为她扑熄难 熬的欲火,显然她在逃避我的金龙。

“嗯……”迎万甩开我的手,接着穿上内裤,以一句冷淡的回覆,冲入洗手 间。

我深深了解女人,当面对一个男人,而得不到性欲的解决,生理自然影响情 绪,导致怨怒之火急涌而上,然而,望着她的背影走入洗手间,我内心就更加惭 愧,倘若她进去用手指解决性需要,则令我添加一份耻辱,而这份耻辱,亦是上 天对我眷顾的代价。

离开了房间,迎万的行李仍在她手里,不是我不肯为她效劳,而是她不接受 我的殷勤,虽是小小的行李,但这个动作已道出,她内心仍是燃着一把火,一把 无法往我身上烧的欲火。

有趣的是,走到楼下大厅,原来打算到柜台,为迎万缴费房租,但她叫我直 走出大门即可,无需多此一举,我跟着她身后登上父亲的房车,心想住房间、缴 房租,怎会属于多此一举之事,不禁哑然无言的。

“迎万小姐,请问为何不用缴交房租?是否用旅行套票入住,还是有人代缴, 有预缴金抵扣房租?信用卡?”一连串的猜测追问,以解我心中的疑问。

“降头师住酒店,需要缴房租的吗?”迎万冷冷的说。

“难道真的不用?”我脱口而出说。

“我出入境都不需要护照,那你说我住酒店需要给钱吗?”迎万神气的说。

“啊!你不用护照入境?那不是非法入境吗?”我大吃一惊的对迎万说。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如果什么事都受约束,那和平常人有什么分别,何苦 要当降头师呢?”迎万说。

“迎万小姐,恕我无知,请问怎可能通行无阻呢?”我好奇的问说。

“算是一种掩眼法,或幻惑术吧,对方的眼里会看成真的一样。”迎万解释 说。

“降头术真是神奇,你能否让我试试这种感觉,将白纸当钞票行吗?”我顺 便试探迎万的功力说。

“降头术不是用来开玩笑,别闹!”迎万推搪的说。

这个试探使我百分百相信,迎万的法力肯定出了问题,以她的性格,怎会不 卖弄法力呢?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在我们面前,卖弄声降的利害,至于,问题的严 重性,则不清楚了……

“说得也对,法力不可用来开玩笑……”我迎上一句说。

当车驰入别墅里,脑海里仍是回味迎万刚才那句话,倘若降头师过的生活, 仍受普通人所管束,何苦要当降头师?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下世不当风水师 的誓言,不由自主又再次郁闷的想起。 ----------           第三十四卷第四章显露神术功力

下车后,迎万的行李,意外地肯让我代劳的提进屋内,或许是心里的气已消, 又或许是因为面子的问题,但不管她怎么样对待我,总之,她是我家的贵宾,是 紫霜的恩人,除了对她礼让之外,绝不会有半句的怨言。

“请里面坐,我给你准备拖鞋……”

我将迎万的行李放下后,即刻想从鞋柜找双拖鞋给她,可是三个鞋柜都是鞋, 不知道哪一双是没人穿过的,幸好有几双仍然没有拆开包装袋,于是拿了一双给 她。

要不是迎万的到来,我还不知道家里有三个鞋柜,因为每次回到家,静宜总 是为我更换鞋子,所以这个鞋柜对我来说挺陌生的。

接着,我拿了罐饮料招呼迎万,可是她要喝水,而且一定要用杯子,于是我 跑进厨房找个杯子给她,但不知道新的杯子摆在什么地方,刹那间的感觉,自己 像个潜进屋内的小偷似的,一切都十分陌生。

门外响起吵闹的声音,知道巧莲她们回来了,我正好要向巧莲求助之际,没 想到门外的她,已传来刺耳的抱怨声。我从没听过她如此愤怒的语气,想必是医 院的工作人员触怒了她。可当她发现迎万坐在沙发上,即忙启动管家的身分,帮 我招呼她和艳珊,还有章敏三人,这时侯,我才敢松下一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侯静宜竟成了传声筒,向我大吐巧莲的苦水,原来拿过去的食 品,全被护士长扣起,因为护士也要等到限定的时间方可内进,更别说是巧莲她 们了,除非病人发生意外事故,要不然红外线监视眼的保安系统,不会随意关上, 这种保安似平有些过分,但保安的程式都是一致的,没有它又怎能保护政客呢 “巧莲,别生气了,严格的保安,总好过松懈的保安。”我安慰巧莲说。

“不是这样说嘛!东西凉了,吃了也什么滋补作用,我想是那些护士故意找 个藉口,留下来当宵夜,真是岂有此理!”巧莲愤愤不平的说。

“嗯,暴躁的人,只会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什么意恩?”巧莲好奇的问。

“对事物过分紧张,或暴躁之人,一旦发脾气,只会闭上眼睛不看,而把想 像中的事,当成真的一样说出口,之后想法子激怒自己,对着空气破骂,所谓相 由心生,徜若暴躁之气不改,必灾祸缠身,不是刀伤,就是灼烧之苦,轻者口舌 之争,重者遍体鳞伤,慎之、戒之!”我虽是对着巧莲说,但眼睛却望到章敏的 身上。

“我不再骂就是了……”巧莲不好意思的说。

“巧莲,不用如此紧张,人是有脾气的,这点很难避免,以后遇上不满的事, 发泄几句便算了,别摆在心里就是,气坏了可要看医生哦!”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嗯,知道了,我先去收拾房间,但林小姐和迎万小姐要同房,没问题吧?” 巧莲问说。

“巧莲,这样不好,我已经没事了,可以住回大房,你收拾我的房间给迎万 小姐就行了。”我即刻说道。

“好!我这就去收拾。”巧莲同意说。

“巧姐,我帮你!”静宜和师母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后,跟巧莲一块去收拾房 间。

巧莲她们几个上了楼,而芳琪和师母两人,刚好换衣服还没走下来,心想此 刻正是大好时机,可以开个短暂的家庭会议,希望透过女人与女人的关系,逼使 迎万坦诚道出法力是否出了问题,还有康妮双面人一事,于是找个藉口离座,急 忙叫所有女人到性事房。

所有的女人被我同时叫进房间内,便知道有重要事商量,我也不浪费时间, 将心里的疑虑全说了出来,包括走廊性高潮一事,凭着迎万对紫霜的恩情,个个 都表示同情与关怀,甚至有兴趣想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救紫霜,而不顾法力受损 的危机下,全力以赴。

“我就觉得奇怪,以迎万小姐高傲且嚣张的性格,怎会不在江院长面前展露 自己的本事显显威风,原来她已经发现有所不妥了,难怪……”芳琪说。

“龙生,师父会有生命危险吗?是否将阴气给了我,所以她受了伤……不行, 我要问问她……”艳珊惊讶的说。

“不!艳珊,你师父迎万小姐一向目中无人,万一她的法力真是受损,又知 道我们已察觉的话,恐怕她会难以接受自尊心受创的事实,除非你想尽快随她离 去,要不然她很难面对我们,可假设法力受损,又怎能用法术离境呢?真麻烦… …”

“龙生,现在该怎么办呀?”艳珊焦虑的问我说。

“我不知道呀!如果我知道该怎么办,便不用和你们商量了,还以为你们女 人对着女人会有办法,无论如何,先要确定法力受损一事是否属实,要不然很难 对症下药,但必须是她自愿告诉我们,绝不能向向她追问。”我耸耸肩的说。

“嗯,现在要想个法子,让迎万小姐自愿说出法力是否受损,那我们才有个 方向去想,要不然根本就无从下手,你有什么策略吗?”芳琪问我说。

我就是等芳琪问这个问题,也许我的想法可以探出迎万功力的虚实,就是挑 起她的性欲,只要她按撩不了欲火的煎熬,必会要求给她一插,到时侯找个藉口 试探,是最容易不过了,因为女人冲动索求的那一刻,自尊心亦自然而然抛诸脑 后,问题是想挑起她的性欲,确是不易之事,刚才在酒店已失败一次,现在只能 * 她们去想法子,也许女人对女人比较了解,能想出什么窍门之类的。

“芳琪,我回来的时侯,曾在厨房利用奇人力量,感应迎万小姐功力的虚实, 但所看的画面是性爱的画面,当时她讲出关于功力一事,但就是听不清楚,因为 我看见下面泛起金光之色。”我编个故事说。

“龙生,你是说这里泛起金光之色?快给我看……”芳琪惊讶中忙脱下我的 裤子说。

“对呀!龙生!高太太说过,邪气消失的话,便会出现灵气的金光,那不就 表示你身上的邪气已除?快给我们看看……”巧莲喜出望外的说。

所有人的目光,在同一个时侯望到我的裤档上,艳珊也不例外,芳琪更迫不 及待脱下我的裤子,可是掏出的是条软绵绵小蛇。

当众人感到失望之际,芳琪突然想到些什么方法似的,随手便将小龙生含入 嘴里,强力的吮吸和灵舌的挑弄,加上玉指对春丸的轻抚,小龙生开始逐寸逐寸 的挺起,八寸多长的威武大金龙,终于塞满芳琪的小嘴。

“咳!咳!”芳琪的樱桃小嘴,容纳不了粗壮的大金龙,并噎住了喉咙,急 忙吐出嘴外不停的喘着气。

“哇!”所有的女人张开嘴巴,睁大着眼睛,目不转睛,注视着金龙的霸气。

“好像粗长了很多……”静宜自言自语的说。

静宜好像没说错,我也觉得龙根比以前粗长了许多,也许不止八寸多长了。

“是呀!静宜,好像比以前粗长了许多,我开始为紫霜和婷婷两个担心,不 知道她们第一次,能否容纳得下。”巧莲用手在龙根上比了一比,心慌慌的说。

“对呀!玉玲,我们算是避过一劫了……”芳琪答上一句说。

“嗯,幸好我已经什么了,要不然必死无疑……这么粗……”玉玲点头脸红 的说。

“言归正传吧!”芳琪将我的大金龙藏回裤内说。

“实话说,我倒是有个法子,就不知道对迎万小姐管用不管用。”巧莲说。

“巧姐,什么法子?说出来让我们参考一下。”芳琪说。

“香薰可以吗?”巧莲说。

“对呀!催情香薰!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我兴奋的说。

谈起香薰,不禁想起高太太赠送的魔石,但是将降头师施过咒的石头用在迎 万身上,好像在羞辱她似的,感觉不是很好,万一给她识破,肯定又多一个仇家。

“芳琪,你觉得怎么样?”巧莲问芳琪的意见说。

“巧姐,我想用在普通人身上,应该是可以,但是用在迎万小姐身上,恐怕 会被她识破,她的法力大家都很清楚。”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芳琪,假设迎万小姐身上仍有法力识破的话,那我们非但不用担心,反而 是件好事。如果她丧失法力,而无法识破,那计划便可进行到底,你忘记她不是 曾说过,玩起来也挺荡的吗?香薰肯定能逼她说出一切。”我满怀信心的说。

“那……那就试……试吧!”芳琪脸红吞吞吐吐的说。

“芳琪,不是很好吧?”艳珊脸红的说。

“艳珊,不用担心,香薰没有副作用的,你也想帮到你师父的对吗?”芳琪 吞吞吐吐的说。

“艳珊,芳琪说得没错,你要支持我们帮你师父呀!”我暗自窃喜的说。

“那……好吧!”艳珊点头说道。

芳琪的举动很怪异,当望向艳硼韵时侯,想起芳琪曾为艳珊性恐惧一事,而 私下试用香薰效果,或许她怕我向艳珊说起此事,所以感到心慌慌的。不过,她 倒提醒我一件事,香薰既然可以用在迎万身上,亦同样可以用在艳珊身上,真是 一举两得之事,既能完成芳琪之前的心愿,又可兑现迎万让我插艳珊的承诺。

“另一个问题,今天大家都很累了,迎万小姐应该很早上床,有什么方法可 以让她留下来使用香薰呢?”我想到一个问题。

“龙生,这个问题让我处理就行了,你还是赶快下去陪迎万小姐吧,别让她 一个人在楼下等太久。”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了!”我笑笑说完后,便离开房将,以巧莲对女人的了解,她 的安排肯定会令人满意。

没料到,刚走出房间,便听到房内传出众女人欢呼的笑声,有时侯,我十分 羡慕家里的女人,觉得她们在家里的欢乐比我多,起码她们多一份姐妹情的温馨, 而我很多时侯被她们赶出房间,孤零零的一个,或许这就是“妻多夫贱”吧!

走到楼下,发现迎万到花园散步,而章敏站在窗口望着泳池。我知道一个望 着草地,肯定想着功力一事,一个望着水池,肯定想起在岸上逝去的母亲,虽然 两人想着不是同一件事,但却是同样的感受—失落和惆怅。

“又想起母亲了?”我从后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

章敏第一个反应,便是甩开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我再次将手搭上去,她 悄悄移动身体,勉强让我的手指搭在她的肩窝上。

“原来你还记得我的母亲,有时侯我真不了解你……”章敏望着泳池叹了口 气说。

“此话从何说起?”我不解的问。

“看你对紫霜的态度和家里所有的女人,无疑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但家里 已有不少美女,为何还要这么好色,还对我……哎……”章敏欲言又止的说。

“因为你的身材令我着迷,使我不知所措……真的……”我的手从章敏的肩 膀滑下,移向两座高耸的乳峰上。

“停!你想怎样?”章敏紧张的转过身,上半身往后一缩,手指顶着我的胸 前说。

“你忘了许下的承诺?”我试探章敏的反应说。

“给点时间让我适应……”章敏义愤填胸转过身说。

“这是你许下承诺前,不经思考的麻烦,幸好我不是张家泉,你还有时间可 以慢慢适应,换作是别人,恐怕早已霸王硬上弓了。顺便教教你,当你还没弄清 楚敌人身上有什么厉害的武器,就先要清楚自己身上什么武器是最强的。不说了, 你自己想吧,巧莲很快会下来,你再等一会吧!”我说完后便走去花园。

迎万偶尔望着草面,偶尔望向天空的明月叹气,虽然天色不是很晚,但孤寂 的心情,望什么都是黑暗的,叹气亦是理所当然的。

“迎万小姐,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不留在屋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只是觉得很无聊。对了,可以让我见识你的功力是怎样的吗?我 突然很想见识,芳琪挂在嘴边说的神术功力。”迎万打趣的说。

“你不是见过了吗?在岸上……”我第一次不敢在人面前炫耀自己的功力。

“就是见过,但那不是整套,所以想多见识一次,可以吗?”迎万说。

迎万的要求不是很过分,即使过分,我亦要满足她,毕竟她是紫霜的恩人。

“好!看我的厉害吧!”我本想说献丑,但想试试在高人面前炫耀自己,会 是什么样的滋味,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只留下条内裤。

“要脱衣?”迎万惊讶的问。

“对别人可以马虎,但对着你一定要真诚以待,好比对我的太太那般……”

说完后,不待迎万说话,我便提气施起八卦步法,利用旋转的力量,将身体 往空中一弹。

脑海里想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一掌接一掌的忘我投入轰出,强大的气 流涌起,七星神功演变龙猿神功,引出两道离火玄冰的气流,形成八卦黑白两股 冷热的分明,但凌厉的几掌不能往地面轰出,免得要破费修补地面,于是,将六 十卦的掌风紧凑一块,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促成护身的漩涡……

当发出六十卦掌之后,急速旋转的降入泳池内,心想剩余的四掌,只要在水 里轰散护身的气流漩涡,便不会破坏环境一草一木,没料到,插入水里的离火玄 冰气劲,导致水面形成一边冰雹和一边水蒸气,结果轰出第一掌的时侯,发现水 面的冰雹,如子弹般射向天空,恐防会误伤迎万,于是脚底即刻一弹,希望利用 全身的力气,冲出水面,希望能抢在冰雹之前……

果然,双脚一弹,身体便随着刚轰出第一掌的旋转气流,如龙卷风那般升到 上空。望着无数的冰雹和被掀起的几丈水花,虽然此景十分的壮观,但破坏的力 量无法估计,于是集中精神,逼出七星神功的内劲,将脚下的冰雹,轰向泳池内 ……

连续的三掌,总算将冰雹轰入泳池内,然而掌风的气旋和冰雹击落水里的那 一刻,所掀起的水花,又是另一个壮观的场面,唯一不幸的是,钻入水里之际, 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深知冰雹不是全数被我击落水内,有些是击向屋内,幸好 没有听到惨叫声,只有女人的欢呼声……

浮出水面的时侯,所有的女人即刻围到泳池边,而我第一眼则望到章敏的身 上,因为我从高处冲入水里的一刻,瞧见她眼愕愕的望着我,所以我第一眼便望 到她身上,果然在她身上,找到我想找的那种羡慕眼神。

“龙生,没事吧?”芳琪关心的慰问说。

“没事,只是练功罢了,没想到玻璃……”我望向玻璃破碎的地面叹气说。

“没关系,我还担心你的功力连玻璃也打不破。”芳琪取笑说。

“嗯,别踩到玻璃就行,进屋吧!”我看见迎万走入屋内,跟着也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师母即刻递上毛巾给我。

“迎万小姐,觉得怎么样?我已经没有保留了……”我笑着说。

“厉害!威力十分惊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看来你已有能力保护紫霜,不 用我了……”迎万说。

“不!迎万小姐,我让你看对方的功力……”芳琪灵机一动的说。

芳琪急忙拿出光碟,我知道这张光碟,便是冷月拍下天狼君当晚夺取赤炼神 珠的拷贝片子,幸好婷婷不在这里,要不然又会看见姐姐的死状,睹物伤情。迎 万很留心观看片段,还不停重复看了三遍,忧心忡忡的。

“迎万小姐,觉得怎么样?龙生能打赢他吗?”芳琪紧张的问。

“我只能说,龙生打不赢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输给龙生的权利,看来神术的 武学在降头术之上,速度和气劲都难以想像。”迎万郁闷的说。

“迎万小姐,刚才你说,龙生打不赢天狼君,但天狼君有输给龙生的权利, 到底是什么意思?”芳琪和所有人包括我,不解的追问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不需要摆在心上。”迎万说。

“龙生打不赢天狼君?这怎么办好呢?”巧莲急得即将逼出眼泪似的。

“龙生,你要多加小心,勤练功……”师母无奈的说。

眼见身边的女人,个个为我打不赢天狼君一事忧心如焚,实在有些感动,但 现在又不是杀到门口,何必如此心慌呢?然而章敏的眼神,则给我一种很特别的 感觉,是我从未感触过的,但又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是想上前搂抱痛哭的那 种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又令我有几分激动……

“龙生,怎么不说几句,安慰大家的心情,别让我成了罪人似的……”迎万 说。

“嗯!我算过自己有九十二岁的寿命,天狼君想杀我,必定自找死路,况且 害我的人是不会好过的,因为我和巧莲是奇人,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便是最好的例 子。对了,迎万小姐,你在我身上施过降头术!如果发现身上有什么不妥,要尽 快告诉我,免得遭殃……”我趁机试探迎万说。

“是吗?这么神奇?”迎万惊讶的说。

“是呀!迎万小姐,试过很多次了,要不然张家泉也不会死掉。”芳琪抢着 说。

“哦!看来我可要小心了……”迎万点头说道。

刚才无意中说出对付奇人必会遭其害一事,莫非迎万在我身上施降头术,所 以导致功力受损?如果是真的话,我会更加过意不去。

师母扫着地面的玻璃,这种粗重且会被割伤的粗活,又怎能让她做呢“玉玲, 别动,快坐到沙发上,这里让我扫就行了,别踩到玻璃。”我抢过师母的扫把, 仔细的打扫。

师母则准备了吸尘器,让我吸掉地面的碎玻璃和玻璃粉。

我边扫边想着,迎万刚才那句话,听起来很玄似的,但仔细认真的分析,却 不觉得是怎么一回事,我的功力比不上天狼君是正常的,起码他修练的时间比我 长,但人总会有犯错的机会,只要能找出他犯错之处,便有机会将他打败,其实 亦不用灰心什么的。 ----------            第三十四卷第五章两次生日

迎万要我使出神术的功力,让她开开眼界,结果为了在她和章敏的面前好好 表现一番,却不慎打破家里的玻璃。芳琪趁此机会,播放天狼君夺取赤炼神珠的 光碟,询问迎万,我与天狼君对碰,谁胜谁败?答案自然是失望的,要不然屋内 的女人,亦不会垂头丧气,相反我很乐观的面对,并告诉自己不可气馁。

抢过师母手上的扫把,我忙着打扫地面破碎的玻璃,当经过吸尘器做最后检 查后,打扫的工作终告一段落。

巧莲这时侯从楼上走下来,通知房间已整理完毕,可以邀请迎万、艳珊,还 有野蛮的章敏到房间,由于章敏身上没有随身物,师母则负责她的需要,包括睡 衣和洗面乳等等…

迎万、艳珊和章敏随着巧莲上房间,我望着三位美女的弹实性感臀影,内心 涌现一股患得患失之感,忍不住当着师母的面前,将芳琪搂抱送上一吻。

“怎么了?家里来了客人,不可以如此冲动,知道吗?”芳琪掐着我的鼻子 说。

“我担心巧莲无法哄骗迎万小姐,无法探出她功力是否受损……”我郁闷的 说。

“放心吧,巧姐自有安排。对了,你打算如何争取章敏的芳心,让她成为邵 家的十姨太呢?我看她似平对你有很大的成见,态度不是很好哦!”师母说。

“原来你们已经瞧出章敏对我恶劣的态度,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她始终怪 责是我们害死她母亲,这根刺也不知什么时侯才能从她心里拨除……”我叹气的 说。

“龙生,这就奇怪了,那章敏怎么会跟你回来呢?她在黑道中打混多年,并 不是善男信女,另外,章太太家族的黑道背景,应该很快会掀起江湖的厮杀,相 信章叔叔肯定坐立难安,甚至有性命的危险。”师母想了一想说。

“我就是怕章敏会陷入江湖厮杀案中,所以略施小计将她哄在身边,以负起 答应章太太临终托孤之责,唯一担心是纸包不住火,走一步、看一步吧!

“什么略施小计,说来听听……”芳琪好奇的问。

“其实没什么的,我利用她对张家泉承诺……”

我将控制章敏的整个过程,一五一十全说出来,师母听了怪我狡猾,芳琪赞 我非常时期懂得用非常手段。

“原来如此……不对!你不是想这样便把章敏给占有吧?”师母突然说道。

“你们不是已经赞成章敏为十姨太了吗?”我反问说。

“赞成章敏为十姨太是一回事,怎样将她占有,又是另外一回事,两件事是 不一样的,你知道吗?”芳琪严肃的对我说。

“哦?听起来好像是有些不一样……”我思考芳琪刚才说的话。

“芳琪,你的意思是否说,章敏成为十姨太没关系,但不能用威胁的手段逼 她上床,对吗?”师母问芳琪说。

“是呀!如果讨不到对方的欢心,进门之后每天脸黑黑的,那我们不是活受 罪吗?况且龙生用这种手段欺负一个女子,我们亦会感到羞耻的。”芳琪严肃的 说。

“芳琪,别把我看成是个卑鄙下流的人,我不是第二个张家泉。总之,章敏 不是自愿的情况下,我不会让她成为十姨太,这样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芳琪点头说。

“芳琪,另外想问你一件事,如果等会哄迎万小姐的时侯,万一催情香薰使 艳珊有反应,那我该怎么办?或者说迎万小姐逼我占有艳珊,又该怎么好呢?这 个问题还是由你来决定比较妥当。”我故意为难芳琪说。

“艳珊当然没问题啦!我不是早对你说过,如果有能力将她占有,让她接受 男女之间的欢爱,当然没问题。假设能令她成为邵家的姨太太,而不追随迎万小 姐学降头术,我会更感激你呢!”芳琪坚决的说。

人的天性,就是这么自私,一向公正无私的芳琪,亦不能例外,只要对自己 或身边的朋友有益处的事,就会不顾一切手段达到目的。

我心里想着,用催情香薰得到艳珊和用威胁手段得到章敏,有什么不一样? 或许前者或多或少存有些正义感,但凤英为了仙蒂的自私所为,又能否接受呢 “玉玲,你可要为我做个人证,现在是芳琪同意让我占有艳珊,不可向我秋后算 帐。然而,艳珊是芳琪的好友,我必会全力以赴,做到最好!”我戏弄芳琪说。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要做到才好!不过,我的心倒是有些担心,你那里这 么粗大,我怕艳珊试过之后,会加重对性爱的恐俱。”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是呀!刚才看见小龙生的时侯,可真吓了我一跳,想起我的第一次那种撕 裂之痛,余悸犹存,现在说起,下面还有些刺痛的,我真不敢想像,久未碰男人 的艳珊,那里怎能容纳得下……”师母脸红羞怯的说。

“上帝创造万物,自然有它的一套,你们不用杞人忧天,女人性到浓时,大 笨象的脚也容纳得下……”我忍不住偷笑说。

“你,什么是性到浓时,大笨象的脚也容纳得下?艳珊现在有病,是心理的 性恐惧,女人一旦紧张,下面便会紧缩,说什么大笨象的脚嘛!”芳琪装起恶相 说。

“没想到我的大是种负累,你们的大却是性感尤物,最多我轻点推进就是… …”我忍住不笑,但手却往芳琪和师母的丰乳狠狠一捉。

“别闹了,巧姐下来了……”师母推开我攻击她胸前的手说。

巧莲春风满面的走下楼,看来她已成功将迎万给哄住了。

“巧莲,怎么这么久才下来?迎万小姐现在怎样了?”我紧张的问。

“哎呀!总要拖延一点时间,要不然怎么能成功地哄骗迎万小姐呢?”巧莲 说。

“你们到底怎样进行的?”我有兴趣想知道,巧莲用什么办法,能让迎万踩 入催情香薰的陷阱。

“我略施小计,关掉屋内所有的水管,然后要她到早已布置好的心连心浴室 里洗澡,但做戏要做全套,现在拖延时间,骗她说章敏先洗澡,至于等会的进展, 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巧莲说。

“不妥!香薰安排在心连心浴室是没问题,但犯了对降头师欺骗的大忌,后 果会很严重,这点她曾对我说过。万一她功力没损,或日后知道真相,恐怕会造 成一个很大的误会。”我忧心如焚的说。

“是吗?我不知道会犯了欺骗降头师的大忌,现在怎么办?”巧莲焦急的说。

“趁现在还未骗迎万小姐到浴室之前,向她坦白一切,我上去对她说,你们 不用担心……”我说完后便冲上楼,找迎万解释清楚。

来到迎万的房间,担心她会拒绝到心连心浴室,于是跑到艳珊的房间,叫她 一起前去邀请迎万,而艳珊为了试探师父的功力是否受损,自然是爽快答应。

当我和艳珊两人走入迎万的房间,发现她刚好脱下衣服,身上只穿着胸罩和 内裤,接着旁若无人似的脱下胸罩,将红色的浴巾披到身上。瞧见她如此大方的 脱下胸罩,深信她会接受我的邀请到心连心浴室。

这时侯,巧莲和芳琪她们也走了进来。

“你们找我有事?章敏洗完澡了?”迎万坐在沙发上,跷起浴巾无法遮掩的 玉腿说。

巧莲走上前,应该是想向迎万坦白一切,但我抢先一步,即时将她拉住。

“迎万小姐,之前我曾说过,希望你能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束缚,与我们一 块生活几天,为了让你有一家人的感觉,所以想邀请你和我们一块洗澡,但怕你 不会接受,故自作主张关上水管,骗你到心连心浴室,可是,刚才突然想起,欺 骗等于对你大不敬,所以特来向你赔罪,同时希望你能接受我的激请。”我大胆 的说。

“原来你有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但我有一点很好奇,一块洗澡,会有一家人 的感觉?心连心浴室,又是怎么一回事?”迎万不解的问。

“迎万小姐,其实我们一家人,不管好事或坏事,都会一起分担和分享,然 而,邀请你一块洗澡,虽然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但不邀请的话,便有当你是外人 的郁闷,心里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的,至于,心连心浴室,是怎么一回事,相信 你自己去感受,最恰当不过了。”我急中生智的说。

“凤英母女俩呢?”迎万问说。

“凤英母女俩是外人,我们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是一家人。”芳琪断然的说。

“芳琪,你们如此的尊重我,看来我不去也不行了,珊儿自然也是站到你那 边了吧?”

迎万望向艳珊的身上说。

“师父,反正你和龙生已经什么了,而她们个个对我们又很好,你就不妨试 试,过几天这种没有束缚的家庭生活嘛!”艳珊答上一句说。

“你这珊儿,难道你就不想在这多住几天,不想见识什么是心连心浴室吗?” 迎万和艳珊斗起嘴说。

“师父,我不用见识了,这间别墅是龙生的父亲借用我来卖给他的,我哪还 用去见识呢?你还是快去瞧瞧吧!”艳姗扮了张脸,神气的对迎万小姐说。

“好!我就去见识心连心浴室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走!”迎万从沙发上 站起身说。

“太好了!迎万小姐,请!”巧莲高兴的推开房门说。

“对了,每个人都称你巧姐,包括大律师也一样,我是否也该称你一声巧姐 呢?”迎万风趣的对巧莲说。

“不敢!不敢!”巧莲急忙说道。

“龙生,巧莲指的不敢,是因为你没有给我名份,还是当她妹妹的资格也没 有呢?”迎万笑着对我和巧莲说。

“别说了,让我这个琪姐牵万妹,到心连心浴室一游吧!”芳琪笑着替我解 围说。

“哈哈!大律师的口才,果然不简单!珊儿,走吧!”迎万将手搭在艳珊的 肩膀上,一块走出房间。

我跟随迎万身后离开房间,虽然刚才短短的几句交谈,知道她对我们的态度 是有所改变,但似乎又告诉了我,她心里隐藏许多忧虑,甚至法力全失的警号灯 已高高亮起,要不然笑容是不该在她脸上不停的浮现。

我们一行人来到心连心浴室,当巧莲打开浴室门的时侯,一阵芳香的味道迎 面扑鼻而至,嗅到这股香薰味,好比遇上老朋友似的,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心 想巧莲今回不知又用了多少瓶香薰,看来今回真是下足本钱的。

“哇!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浴室大得像个操场似的,这个心连心浴池,想必 是冷热水吧,果然够气派,够气派!”迎万站在浴室外,不停的称赞说。

迎万果然没说错,心连心浴室的气派,可把人给吸引住,亦有不少美人在此 失身,师母便是其中一个,而我只不过是几天没进来,气派的环境,同样把我深 深给吸引,何况是初次踏进来的迎万。

柔和的灯光,投射在四只天鹅喷出的水柱中,而四种灯光投射的水花,犹如 色幻的水晶柱般,宽阔的萤光幕,播放抒情浪漫的歌曲。望着心连心浴池,疲劳 的身心亦随即涌起无比的亢奋,无不想尽快跳入池中,无忧无虑,泡上一泡,相 信眼前这个池,便是我们辛劳一整天后的天堂。

巧莲从外面捧着一盘酒进来,有趣的是竟有马丁尼酒和香槟。

“迎万小姐,听芳琪说你喜欢这种酒,试试看……”巧莲客气的说。

“谢谢!”迎万拿起酒杯,偷偷望了我一眼。

迎万的眼神,似乎怪我不端酒给她,但她或许不知道,我也是感到很意外, 更难以想像是,马丁尼酒这种鸡尾酒,巧莲又怎会调得出来呢“龙生,快过去和 迎万小姐喝一杯。”巧莲把酒端给我说。

“迎万小姐,请!”我接过巧莲递上的酒,对迎万说。

当我和迎万喝下一口酒韵时侯,两人的眼神,很自然形成一条直线。

“这酒……”迎万欲言又止的,再次多喝一口。

我和迎万一样,再次多喝一口手中的马丁尼,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样,这杯 酒的味道,正和我们中午在莲花小筑喝过的那杯一模一样。

“迎万小姐,这酒和中午喝的,是一模一样,可惜,没有黑森林蛋糕,要不 然可以回味中午那种情景……”我望着艳珊说。

“谁说没有?我们一起数吧!”巧莲笑着说。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所有人随着巧莲打着拍子 的喊,电视的萤光幕消失了,灯光也逐渐消失,门外突然亮起灯光,是蜡烛的灯 光。

这时侯,我已经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果然,萤光幕出现了生日歌,大家一 起唱起生日歌,灯光逐渐亮起,芳琪手中的黑森林生日蛋糕,终于捧到了艳珊面 前。

“艳珊,生日快乐!快许个愿,切蛋糕!”芳琪兴奋的说。

“谢谢!”艳珊合上双眼准备许愿。

“慢!不能许愿!不能切蛋糕!”我破坏气氛的说。

“为什么?”艳珊好奇的问“因为同一天切两次生日蛋糕就不好,对运程和 健康方面,有不好的影响,普通庆祝亦能免则免,这点你们不可不相信,我是绝 对认真的,不是开玩笑或破坏气氛,即使遇上刚过生日的朋友,补上的贺语也不 要说。”我严肃的说。

“为何会这样呢?”师母不解的问。

“一个人出生的时侯,便有当天的守护神和主宰星降临,以掌管出生者的命 运和运程,多次的庆祝生日,便会触怒守护神,因为生日是母难日,在他眼里视 为不孝,故会推动主宰星降临厄运到主者身上,不是倒霉,便是健康出问题,这 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然怎会有人遭天谴呢?”我解释说。

“原来如此……”师母恍然大悟的说。

“龙生,幸好你及时提醒,要不然可害了艳珊,我真是自作聪明,还以为可 以给你和艳珊有个意外惊喜。”芳琪惭愧的说。

“芳琪,千万不可这样说!虽然不可以庆祝,但这份心意,我已经收到了, 谢谢!”艳珊感激的说。

“龙生,那我们不是白费心机了吗?”静宜有些失望说。

“当然不会!庆祝只是想找个藉口,高兴一番罢了,既然不可以庆祝生日, 为何不庆祝迎万小姐收到个好徒弟呢?”我灵机一动的说。

“对呀!迎万小姐,恭喜你收到好徒弟!”巧莲即刻上前祝贺说。

“我竟成了主角?收了徒弟?但我怎么不见有徒弟,向我敬茶什么的呢?” 迎万笑着说“艳珊,快呀!”师母推了艳珊一把,我则将酒杯递给了她。

“师父,以酒代茶!”艳珊跪下说。

“珊儿,只是凑凑热闹,开个玩笑罢了,快起来,你已是降头师了。”迎万 说。

“艳珊成了降头师?不会这么快吧?还不到廿四小时就……”巧莲惊讶的说。

“是呀!艳珊已经做了入门印证,不信可以问龙生和芳琪。”迎万说。

“我可以作证,艳珊胸前有两朵很漂亮韵荷花刺青图,是迎万小姐亲手刺上 去的,而且还很性感迷人。”我故意说“性感”二字。

“快给我们看看……”巧莲戏弄艳珊,掀起她的上衣说。

艳珊尴尬的急忙逃跑,躲避巧莲剥衫的危机,可是在静宜和芳琪合力的追逐 下,结果纷纷掉到池里,而我和迎万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迎万小姐,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和她们在一起玩乐,感觉如何?可以接受吗?” 我亲切的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但目前的气氛还算不错……”迎万垂下头 说。

“我看得出你是为了艳珊,才愿意摆下降头师的身分,到这里陪她小住几天, 她确实找到个好师父,真幸运……”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珊儿今晚就交给你,但你明天要完完整整将艳珊交还给我,不能对 她太粗鲁,知道吗?”迎万小声的对我说。

“谢谢你对艳珊的爱护!我还没祝你收到个好徒儿和成为阿什么曼的,总之, 除了恭喜之外,亦感激你所做的一切!”我与迎万碰杯说。

“是昭阿露曼呀!”迎万说。

“嗯,昭阿……露曼迎万小姐,现在可以下水了吗?”我指了一指心连心浴 池说。

“龙生,告诉我,这个池骗过了多少女人?”迎万风趣的问我说。

“好!我就老实的告诉你,这个池从来没有骗过女人,但池的主人正为身上 仅有浴巾的美人,动了色心……”我忍不住亲了迎万的脸颊一下说。

我知道香薰和酒精已开始起了作用,小龙生除了有些冲动外,体内的欲火正 慢慢燃烧起来,相信迎万的反应也会和我一样,为了不让她察觉怪异的现象,只 能尽快做出挑逗的手法,以隐瞒香薰催情的真相。

“踏入水池里,要脱光的吗?”迎万反问我说。

“当然!要不然四只天鹅,就没有东西射出来了……”我轻轻拉开迎万身上 的浴巾,接着将她搂入怀里说。

“你的手法挺熟练的,但你下面应该顶向艳珊,而不是顶着我,知道吗?” 迎万吐出香舌,诱惑的说。

“我两个都要顶!”我狠狠往迎万的腿间,顶了一顶说。

“哇!迎万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莲笑着说。

“师父,快下来帮我,衣服快被她们扯破了……”艳珊求助的说。 ----------            第三十四卷第六章龙生被掴

迎万和艳珊终于来到心连心浴室,艳珊则被芳琪她们几个调戏,在你追我逐 的情况下,全都掉入水池里,而我也加快手法挑逗迎万,要不然让她察觉香薰有 催情的效用,那就不好了,而小龙生此时亦受到香薰的功效,勃起顶向迎万的腿 间,接着趁机会把她身上的浴巾给拉下,成了一个仅穿内裤的美人儿。

“哇!迎万小姐的身材很棒呀!”巧莲笑着说。

“师父,快下来帮我,衣服快被她们扯破了……”艳珊求助的说。

“珊儿,师父的浴巾也被龙生给脱了,你要我怎么帮你呢?况且进池又怎会 穿衣服的,你也可以将她们的衣服给脱掉呀!”迎万站在池边笑着对艳珊说。

“艳珊,需要我帮你吗?”我走到池边,将手搭在迎万的玉肩上说。

“不……用了……”艳珊望了我一眼,随即羞怯尴尬的把粉脸垂下说。

“龙生,那里好胀哦!”静宜在池中指着我的下体说。

“是呀!胀在内裤里挺不舒服的……”我随手脱下内裤抛入池里,一条金光 闪闪的铁棒雄赳赳在池边昂首高挺,摆出擎天之势。

“哇!好大……金光闪闪的……”静宜和池中几个女人望着金刚棒,目瞪口 呆的说。

“这都要多谢迎万小姐,吸走我身上的邪气,金光虹珠的灵气方能得以初现, 谢谢!”我不管三七廿一,手臂微微用力一箍,迎万整个人倚到我的肩膀上,接 着轻轻托起她的香腮,吻向两片湿润的珠唇。

迎万很大方,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毫无忌惮地伸出香舌与我的舌头对挑,并 且猛力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流入我嘴里,非但不能扑灭涌起的欲火,反而令 我更狂野。突然,大肉冠传来抚弄式的贴摩,而且是暖烘烘的轻柔,眼角偷偷往 下一窥,原来巧莲的双唇,已套半根火龙入嘴里,媚眼半合的口技,正是催情的 圣药。

肉冠随着巧莲灵舌的挑弄,加上湿唇不停的滑动吞吐,无意中,肉冠涌起的 蚁咬之痒,已逐渐扩散至龙根,继而侵入春囊,这份奇痒无比的难受,则需要湿 唇大力的加快套动,方能压抑春囊里捅起的欲火,侥幸一只闲着的手,可以派上 用场,于是即刻按在巧莲的头上,配合臀部的抽送,如策马般快速的奔驰。

“嗯!嗯……”巧莲在我单手和屁股的推送下,粗壮的龙根,非但塞满她的 小嘴,甚至原本灵活的香舌,已不再灵活,只能像死蛇般的躺下,任由粗霸的巨 龙,在其身肆意勇猛的推送,几下的推送,令巧莲泪雨落下,半合的媚眼,已成 了一条隙缝。

火龙抽送巧莲的小嘴,嘴巴拚命吮吸迎万的香唾,然而,所支撑玉体臂弯的 手掌,亦毫不偷闲绕到前胸抓弄丰乳,而正被姆指与食指掐弄的乳头,毫不畏惧 的在双指之间傲立竖起,即使用力把它塞入饱胀的乳球内,但很快又借助丰乳的 韧性,迅速充血的弹起。

“噢!噢!不行了……”巧莲挣脱我的手,吐出大火龙,伏在池边拚命的喘 息。

火龙离开润滑的小嘴后,感到无限的空虚和失落,幸好静宜此时抢上,虽然 不是芳琪上前接力,但我同样喜欢静宜,她有锲而不舍的精神,龙根到她嘴里肯 定有福了,因为不管什么情况之下,她的双唇肯定不会让火龙遭受丝毫的风吹雨 打。

既然不是芳琪上前接力,那她应该有事在办,于是望到她的方向,发现她和 艳珊两人窃窃私语,有说有笑的,而且态度亲密,两人的乳球互有贴摩,偶尔还 会送上一两个热吻,相信她们已被催情香薰所感染,性欲之火,即将烧遍她们全 身。

浴室里,每个人已找到发泄的目标,唯独,师母一个呆坐在池边,举杯叹饮, 虽然她是坐在另一边的池旁,但她那股忧郁的空虚,恐怕已填满了整个空间,可 惜,此刻我不能为她赶走失落的空虚,因为眼前除了要试探迎万的功力之外,还 有心理障碍的艳珊急需我去拯救……

当使出以快打慢的手法,准备潜入迎万的内裤里,竟然在裤外摸到毛茸茸的 秀发,于是往下一看,原来是回过气的巧莲,正大胆攻向迎万的腿间,而我摸到 的确实是秀发,巧莲的秀发。

“迎万小姐……可以吗?”巧莲的手指掀起少许紫色蕾丝的镂空内裤说。

迎万正与我吻得起劲,故没有回答巧莲的要求,只是把双腿移开少许,这个 身体语言,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可真让人猜不透,毕竟张开双腿,可以表 示不想让内裤脱下,亦可表示玉门已经打开,请随便的意思。

巧莲似乎无需犹豫什么的,手指便大胆潜入内裤里头,并且为耻丘送上轻抚 的按摩,引得迎万发出低声的呻吟。

我明白当被催情香薰刺激后,敏感的位置很难抵抗挑弄的抚摸,另一方面, 倒很佩服巧莲大胆的作风,亦代表她对女人的生理反应,只要捉得准确便一触即 破。

果然,迎万的蜜洞,被巧莲轻揉式的抚摸后,已按撩不住被挑起的欲火,且 主动拉下内裤,巧莲自然会帮忙剥下这片障碍物,接着伸出舌头,舔在腿间的隙 缝中,导致强行压抑性欲的迎万失守,发出响亮的浪叫声。

“啊!”迎万挣脱我的嘴巴,发出响亮的浪叫,即时引起所有人的注意,焦 点更是投在巧莲轻舔的位置上。

迎万非但得到畅快的刺激,也带走正在含着火龙的静宜,不过,她可能没想 到,静宜从池中跳出后,会绕到她的身后与巧莲联手,来个前后夹击。

“啊!啊!你们……”迎万发出震撼的浪叫外,双手狠狠狂搓自己的乳房。

打铁趁热的我,即刻搬了浮床过来,以便迎万可以躺下,让我直捣黄龙。静 宜似乎明白我的企图,舌头从股沟舔至腰间,在巧莲和她两人合力半推半拉的情 况下,终于逼迎万躺在浮床上。

我即刻提枪上马,当分开迎万的双腿,准备插入蜜洞之际,却遭到她的拒绝, 双腿不但紧合,畏缩的娇躯拚命的往后缩,这个情形正是我们众人所期待的,因 为我们可以逼她说出,为何不让火龙内进的理由。

“迎万小姐,为何不让我进入?是否会令你功力消失呢?”我把身体压在迎 万的身上说。

“龙生,不能再插入,你身上的灵气太霸道,我已抵受不住,不要……”迎 万推开我的身体,快速跳入池内。

这时侯,所有人应该都知道,迎万的法力是出了问题,大家都很关心上前慰 问,但我怕她们说错话,而伤了她的自尊心,于是抢先说话。

“迎万小姐,为何在众人面前,又摆起身分呢?既然不可以真的做爱,那我 用掌心令你高潮,要不然压抑着会很辛苦,你已经很需要了……”我的手在水里 摸向她的禁区说。

“不行!刚才已经试过两次,我真的抵受不住。你身上的灵气,正好是我的 克星,你让我自己解决就行了……”迎万尴尬的说。

“我不相信身上的灵气会是你的克星,我用口帮你……”我不等待迎万的回 答,己用力将她从水中抱起,放在浮床上淮备亲舔她的蜜桃。

“不!不行!不要……”迎万拚命反抗,甚至用脚将我踢开。

“龙生,别这样对待迎万小姐,她不想让你什么,就不要强来……”巧莲劝 阻我说“巧莲,你给我住口,迎万她根本是瞧不起我。刚才要我表演神术,之后, 便奚落我打不嬴天狼君,现在不但不让我插,而且舔也不行,她不但看不起我, 而特意伤我的自尊心!”我大发脾气说。

“龙生,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讲清楚一点,我不是伤你的自尊心”迎万说。

迎万的愤怒,非同个可,但之前经过种种的试探和观察,她的功力肯定受损, 或者说功力应该全失,要不然绝不会偷偷离开酒店,相信她此刻也无法伤害我。

“我就是要跟你做爱,除非你说出个原因,让我可以信服。我之前问你些问 题,你要我给出个理由,现在也算很公平,你给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但别说我 身上的灵气会伤害到你,这点我是不会相信的,除非有个很好的实据……”我大 胆的说。

“好!我为人很公道,待人处事只讲人心,不会看表面的假面具,这点你很 清楚,既然你要理由,我就说给你听!听着了!”迎万愤怒的说。

“洗耳恭听!”

“中午在转移功力的时侯,我低估了你身上的灵气,因为不了解你学的那种 法力,之前我对你说过,功力不是实物,是无法感应的,结果看在因为是你的关 系,让我遇上珊儿这位徒弟,加上救人心切的情份上,答应破例和你做爱完成美 事。谁料,采阴的过程中,一道源源不息的灵气攻入我体内,当时我又转移阴气 到珊儿身上,我不能让灵气透入珊儿的身上,只能拚命的抵挡,要不然前功尽弃 ……”

“师父……”艳珊激动的倚到迎万的身边。

“为了不想前功尽弃,只能死命的硬挡,可是阴衰固然阳盛,你身上的灵气 越来越强,原本我已抵受不住很想放弃,但想起躺在手术床的伤患,具好拚死一 试,幸亏我的功力也有两下子,总算成功转移阴气到珊儿身上,可是我已知道元 气大伤,功力受损,要不然亦不会躺在床上猛喘气。”迎万说。

“功受受损?那么回到医院,为何又知道我与章敏的事?哼!”

“龙生,我只说法力受损,不是全部消失,后来你再发问的问题,我已经没 有能力回答,当时我在医院,假装追不及待想要高潮,其实是想你吸走伤害我身 上的灵气和遗精,可是经过两次的试验,证明已经没有效用,所以我对你说别依 赖我,一切要* 你自己,对吗?”迎万问我说。

“我记得你两次高潮后,双腿发软的蹲在地上喘息。”

“师父,那要怎样才能恢复法力呢?”艳珊紧张的问。

“你们有听过养鬼子一事吗?”迎万问说。

“养鬼子?”众人大吃一惊,不停向四处张望。

“珊儿,我就坦白的告沂你,其实降头师的法力,全凭鬼子的功力。降头师 的法力,就是如何控制他们,降头师的法力越强,控制的鬼子就越强,使出的法 术自然就更强劲,现在我法力受灵气所伤,根本无法控制鬼子的一切,答非所问 不在话下,甚至施出的降头术,恐怕亦会无效,一旦无效就会惹麻烦,所以在酒 店的时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走掉就算了……”迎万解释说。

原来迎万的法力,全凭操控手中的鬼子行事,难怪她有能力知道所有的事, 甚至对美国发生的事亦了如指掌,如果我养鬼子的话,那可方便多了,什么命数、 四柱、八字、流年等等,都可抛诸脑后,问问鬼子,便可一清二楚,还算个屁。

“好!很动听的慷慨之词,不管事情的真相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不在乎, 只在乎你现在法力受损,我现在可以报复你在我身上施降头术之仇,报复你对我 嚣张恶言之辱,我绝不会错过今次的良机,张开腿吧!”我兴奋的说。

“你想将我怎么样?哼!”迎万激怒的说。

“我想和你斗一场,你身上剩余的法力若能赢我的话,自然不会被我插入, 如果你那点功力不比我强,那也会令你高潮迭起,不会死的,放心!”我奸笑的 说。

“龙生,你好卑鄙!”迎万激怒的说。

“龙生,不要这样对待迎万小姐……她对紫霜有恩……”巧莲代迎万求饶的 说。

“龙生,不要这样对待我师父……”艳珊向我求情说。

巧莲求饶后,接着几个女人一起向我求饶,甚至于骂的求饶声也有,但我只 当是耳边风,只想狠狠的插上一插。当我扑向迎万的身上,遭受她用力的反抗, 身边的女人用力想将我拉起,但她们全徒劳无功……

“龙生,放开我!”迎万怒目以视的说。

我不管三七廿一,双手便将迎万搂抱在怀里,下雨般的亲吻,全数落在她的 香腮上。

“尽量的挣扎,不要客气,越凄惨越好,试探你的徒弟会怎么样……”我吻 到迎万耳朵旁的时侯,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不要!走开!不要侵犯我!我会功力全失呀!”迎万拚命的叫喊。

迎万今次虽然喊得很激烈,但传来的眼神,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凶恶,偶尔 还察觉她向我会心一笑似的,一向做戏做全套的我,又怎会不落力……

“我来了……”我拉开迎万的两条玉腿,接着握起我的大金龙,准备瞄向玉 洞。

“不要!这一插,我的法力全无,今世也无法再当降头师了……珊儿……” 迎万说。

“龙生,不要呀!我会礁不起你的!”静宜大声喊道。

“龙生,看在我是芳琪的好友,看在我救过紫霜的份上,放过我师父吧!” 艳珊向我求饶说。

“不行!走开!我要在你师父身上找回尊严!”我推开艳珊说。

突然,一巴掌掴在我的脸上,原来是芳琪无情的一巴掌。

“别管我,只要我这一插,迎万小姐便会从此在我面前消失!走开!”

“你们不要求情了!龙生!你有胆就弄死我!”迎万突然放弃挣扎说。

“好!我就有胆一次让你瞧瞧!”我握起火龙,准备插入迎万的玉门。

“不!放过我师父,我顶替她!”艳珊激动的拉开迎万,自己躺到浮床上说。

“你真的不怕?”我脱下艳珊裙内的内裤说。

“不怕!但你不能再伤害我师父,她对紫霜是有恩的!”艳珊激动的说。

“你真的不怕?那你就把它放进去!你敢放进去,我就放过你师父!可别唬 我呀,我是被人唬大的!”我将火龙贴在艳珊毛茸茸的玉桃上,并且奸笑的说。

艳珊紧闭牙关,伸出战战兢兢的小手,紧捉我的火龙,在玉门外徘徊……

“怎样了?”我紧张的说。

艳珊羞羞怯怯中,将肉冠贴在玉洞上,双腿拚命的张开,却始终没胆量将火 龙塞进蜜洞内,看来我要助她一把。

“不行的话,我就不勉强了,还是找你师父……”

“龙生,你不能这样对待艳珊,走开!”芳琪怒发冲冠的说。

“好!芳琪,我听你的话,不再伤害艳珊,你满意了吧,那迎万小姐命苦了! 怪不了我……”我冷笑着,假装起身说。

“不!啊!”艳珊的玉手捉着火龙不放,急起来往蜜洞里塞,吓得叫出一声。

艳珊羞怯的一幕,令我体内的欲火迅速涌向脑门,但眼前的大肉冠,只是溜 进半个头,看来我要助她一臂之力,方能成事。我相信以她五阴女的身分,必是 性欲旺盛,不可能无法容纳不了火龙,更不相信她会不兴奋。

“哈哈!不插已经插入一大半了,你们想帮迎万小姐的,倒不如让艳珊兴奋 起来,不但可以在兴奋中完结此事,也可免受抽插之苦。”我笑着说。

巧莲她们几个似乎听出什么的,急忙将艳珊的衣服脱下,揉搓她的丰乳,而 我用手挑逗她的玉豆,希望透过手淫的方法,能让她早些进入兴奋状态,况且有 催情香薰的相助,应该不会很困难。

“嗯……嗯……”艳珊闭上眼睛,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不敢冲动的插入,免得让她想起被奸的画面而产生恐惧,只能轻抚蜜洞的 嫩豆,让嫩豆继续骚痒、充血,令她想要火龙插入的冲动。

“噢……嗯……”艳珊扭动身体发出呻吟,似平已陷入兴奋的状态。

虽然察觉艳珊有兴奋的迹象,但我仍要忍着一口气,不能惊吓她,于是使个 眼色给芳琪,要她过来我身边,她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了过来。

“亲爱的,我下面现在很于冲动,但又不能狠狠的插进去,恐防会吓坏艳珊, 实在很难受,让我亲亲你……”我对芳琪说。

“原来……你……”芳琪激动的抱着我,送上湿吻。

“不!我要你亲艳珊的下面,好让她动情,可以早些结束这场游戏,我实在 很难受……”我哀求的说。

“你!好吧!”芳琪娇憨的改亲向艳珊的蜜豆。

芳琪的舌头,果然对艳珊发生了功效,只见她的臀部开始摆动,而且是挺向 火龙的方向,我轻轻插了少许,幸好有浓密的琼浆帮助,总算送进整个大肉冠, 这次的推进,还算十分顺利。

“噢!好胀……”艳珊扭动蛇腰说。

艳珊说的好胀,自然是指玉洞口胀,于是我悄悄轻轻的抽送,只要她觉得里 面插不到,便会有隔靴搔痒之苦,自然而然便会想火龙挺进少许,但这种慢火煎 鱼法,少点耐性也不行,苦差一件。

“嗯……嗯……多进一点……”艳珊忍不住再次发出了呻吟。

我想应该差不多了,于是要芳琪走开,自己将艳珊搂在怀里,但火龙仍大半 根停在玉洞外。

“艳珊,觉得怎么样?还有之前那么怕吗?”我边抽插边说。

“我……”艳珊望着我,不懂得回答似的。

“没事了,刚才你做得很好,还亲手将我的东西放入你体内,现在你只要享 受性欲的快乐,别再想其他事就行了。”我在艳珊耳边说。

“原来你……和师父……有所计划的……”艳珊脸红的说。

“艳珊,其实买别墅的第一天,我已经被你的美态所吸引,没想到今天我们 可以连成一体,世事真奇妙。可以亲你吗?”我征求艳珊的同意说。

艳珊闭上眼睛,主动亲到我的脸上,相信得到她的信任,表示亦会接受我的 一切,于是将火龙又顶入少许……

“噢!不!噢……”艳珊双眉一皱,望了我一眼。

“只要再顶入少许,你就会得到性爱之乐,不过先要恭喜你,廿七岁的你, 果然脱胎换骨,不知可有勇气迎上我整条……”

我还没说完,艳珊用手不让我说下去,但妙臀往上一迎,将我整条火龙紧紧 的包住。

“啊!啊!”艳珊紧捉着我的背肌,大叫一声。 ----------            第三十四卷第七章艳珊的真相

由于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导致艳珊以为我真的会对她的师傅迎万不利,结果 以身顶替的情况下,终于有勇气接受与我交欢,而且还亲手将我的火龙引入她的 蜜洞。

然而,爱妻们初时不解,产生了小误会,幸好她们挺聪明,很快便瞧出我的 用意,并且还出售相助,让艳珊开始进入佳境,甚至主动将妙臀往上一迎,将我 整条火龙紧紧的包住。

“啊!啊!”艳珊紧捉住我的背肌,大叫一声。

“不要惊慌,已经全根进入了……”我兴奋的说。

“嗯,很胀……胀死我了……”艳珊喘着气说。

“不会死的,只有兴奋的来临,告诉你把,原来在你的里面会感到很温暖, 可以动一动吗?我很兴奋,想动……”

“嗯……轻点……”艳珊点头说。

我不能让艳珊受惊慌,只能轻轻慢慢的抽送。

这时候,发现其他人都不知所踪,猜想它们不想令艳珊尴尬,所以跑进去桑 拿室,以便艳珊可以开怀享受性爱的乐趣。

“巧莲、芳琪,你们在哪呀?”我试着叫了叫说。

“嗯,嗯,别叫他们出来……噢……羞死了……噢……”艳珊逐渐投入抽插 中的快感。

“既然不叫的话,那我就专心抽插了……”我刻意令火龙由慢至快,由浅至 深,一下一下在湿滑的蜜洞抽插。

“啊!呀!弄的好深呀!”艳珊张开双腿,拼命的叫喊。

“是呀!艳珊,你挺厉害的,下面不但够滑润,而且夹的我很紧,这种感觉 真美妙……”我故意多说话,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别说嘛……怪羞的……嗯……”艳珊脸红耳烫的低声呻吟。

“好的……”我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

抽插速度提升至半快的时候,我察觉艳珊的翘臀很有技巧的配合我的抽插, 起伏的撞击都很成功顶中花蕊,奇怪的是,一般很少做爱的女人,花蕊被肉冠撞 上,身体必会惊慌或颤抖,但她只顾拼命扭动翘臀,身体没有出现该出现的情况, 这份过分的镇定,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很少性爱的女人身上,不禁令我暗地生疑。

“艳珊,还可以吗?”我试探的问说。

“还可以……慢点……轻点……嗯……”艳珊嘴边叫着说。

艳珊嘴巴叫着轻点、慢点,但屁股却不停的加快迎送,显然是在撒谎,心口 不一,本想当场揭开她的真面目,但仔细想了一想,她撒谎对我没有影响,反而 是件好事,要不然芳琪是不会让我上她的好友,更不会要我令她的好友得到性爱 的乐趣,况且跟眼前正在抽插的性感的胴体何不好好享受一番,而要破坏此刻的 气氛呢?

想通了一件事,等于有了决定和方向,于是我将艳珊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双 手则支撑身体的半卧之式,双脚八字型大大张开,提气凝于丹田之位,腰马合一, 发出连环性强烈的抽插,顿时,蜜洞的琼浆如洪水爆发般,随着强劲有力粗野的 一进一出抽插,蜜汁已铁柱和花瓣之间的缝隙溢出。

“噢!噢!中了……呀!”艳珊十指紧抓住扶床边,收缩的小腹,随着抽搐 的颤抖,将暖烘烘的阴精,喷射在湿滑火烫的肉冠上。

终于得到当日所痴迷的卡地亚女郎的阴精,刹那间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 可惜兴奋中隐藏被欺骗的感觉,颇令人失望的。

当抽出火龙之际,失落的脑海中,竟浮现出章敏的影子,或许我较不喜欢装 面具,敢爱敢恨的女人,好比芳琪和章敏二人。

我亦很清楚,当对方不再隐瞒识破之人,便会要求识破之人继续为她隐瞒, 相信艳珊亦不会例外。

“嗯,当我和你做爱的时候,经验告诉我,你不像拒绝与男人做爱的女人, 而且性欲十分的旺盛,所以用奇人之力试出真相,果然被你骗了……”我自夸的 说。

“没错,我的病的痊愈了,但我不能告诉芳琪,我想她继续关心我,我需要 她的关怀,因为我只有她一个亲人,十分孤单……”艳珊抱着我哭泣说。

“艳珊我了解你孤单的心情,想有人关心是正常的,但唯一的亲人,你都不 坦诚相对,而且还要欺骗,试问得到的关心会有意义吗?相信你从她身上得到的, 只是罪恶感,而不是温馨感……”我叹气的说。

“对,我应该怎么做?”艳珊问道。

“应该对芳琪坦白一切,毕竟她是你唯一的亲人,慢!”我断然的说。

“怎么了?不可以坦白?”艳珊问说。

“不!对芳琪坦白是必然的,而我说的慢‘慢’,则是想起当时的迎万小姐 功力尚未受损,应该知道装病这回事,为何她会替你隐瞒,并且在我们前面故意 提起此事,用意又何在呢?”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迎万小姐就像当日的你,如神仙一样,算出我的过去。当她提起我 隐瞒之事,那种眼神很怪,心虚的我自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纸包不住火的道理 我也懂,当想对芳琪坦白一切,可是她正为紫霜一事心神大乱,试问又怎能再打 击她,最后,只好暂时敷衍迎万小姐,答应拜她为师……”艳珊楚楚可怜的说。

艳珊肯拜迎万小姐为师,原来是有原因的,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她怎么会如 此轻易便做出决定。

“那你现在决定怎样,断绝师徒关系吗?”我试探艳珊说。

“不,我现在已愿意当迎万小姐的徒弟,不会断绝师徒关系了,因为入门印 证仪式后,我有很大的感触,感觉多了一个亲人,或许她说的前世之缘是真的吧!” 艳珊说。

“艳珊,我不会租碍你拜师一事,甚至觉得挺有缘的,可以跟随迎万小姐学 艺,是一种福分,一定要好好珍惜,至于向芳琪坦白,我亦觉得是有必要的,要 不然惭愧之疚,将会成为你学艺的绊脚石,这点不可不防,总之,我该说的话都 说了,你自己衡量把!”“龙生,你这番话帮了我很大的忙,谢谢你的意见,另 外,关于装病一事,害你白忙了一天,我正式向你道歉,对不起!”艳珊道歉的 说。

“不用了,我没有怪你,不过,你装病装的挺逼真,尤其是替你宽衣那一幕, 真服了你……”我笑着说。

“别笑我了,当时我真的怕得要死呀!”艳珊说。

“不会吧?真的怕?”我难以置信的说。

“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要芳琪陪我们一块到酒店,原因是想她亲眼看到, 我为紫霜付出的一幕,而接受我欺骗的赔罪,没想到你显露出真相的功力,害得 我担心你在芳琪还未感动之前,便破坏我赔罪的计划,接着又弄个蛋糕进来,掀 起我与芳琪童年的往事,更加不敢冒冒然坦白一切,甚至想打退堂鼓。”艳珊说。

“接着脱衣服的时侯,为何下面又会片呢?”我故意挑逗的说。

“别说得那么透嘛!当时心猿意马的我,不知该不该向芳琪坦白,意想不到 的是,师父竟要芳琪的男人为我宽衣,试问当时面对着芳琪,又怎会不紧张?况 且在那种尴尬的场面,被一个男人在身上乱摸,又怎会不……湿……艳珊脸红的 说。

原来艳珊早已有向芳琪坦白之心,看来她也不是有心想欺骗或隐瞒的,望着 她的丰乳,不禁又有些冲动,忍不住向她搂抱。

“你还想吗?”艳珊的手伸到下面摸着我的火龙说。

“你想让它弄进去?”我瓣弄艳珊腿间的两片花瓣说。

“不,你的太粗大了,我那里还隐隐作痛,反正现在不必装病,我帮你用口 解决,怎么样?”艳珊羞怯的慢慢蹲下,舌头也从我的胸部舔下,直抵火龙之地, 并将八寸多长的火龙硬生生含入嘴里,一前一后的开始吞吐。

艳珊的口技只能算普通,虽然没有巧莲熟练的技巧,但身处于假岩石的冲身 房,身体前后被几道按摩水柱冲击,头上一个特大的莲蓬头,如下雨般的洒在身 上,此刻的环境,好比在山野暴雨中性爱般,非一般的感受。

艳珊吮吸有劲的吞吐,再加上灵舌偶尔对春丸的挑弄,使我的欲火迅速上升 ……

“艳珊,能否一窥你自摸的情景?”我兴奋的说。

艳珊的嘴巴没有回答我,仍是继续吞吐我的火龙,但她另一只手摸向蜜洞, 并且轻扣嫩豆,继而将玉指插入蜜道内,最诱惑的是她撇开双腿跪在地上,或许 是怕我瞧不见吧!不过,这一幕,倒是引得我热血沸腾,有想射出的冲动。

这时侯,我亦发现原来被水淋着身体,可以化解香薰持久的功效。

“艳珊,你先起来。”我将火龙从艳珊嘴里抽出说。

“怎么不想解决了?嫌我的技术……”艳珊好奇的问。

“不!我就快要射了,但我想……”我吞吞吐吐的说。

“想怎样?说吧!”艳珊点头说道。

“我想射在你脸上……址准封纂不要合上眼睛,行吗?”我大胆的要求说。

“好吧!我尽量试试……”艳珊羞涩的蹲下身子说。

“不!让我先……”

我一边套弄火龙,一边揉搓艳珊的丰乳,嘴巴吮吸她的珠唇,而她的玉指轻 抚我的春袋上中下三个部位,同时享受刺激的快感,欲火很快聚到门前,准备一 泄之快。

“快了……”我按下艳珊的玉肩说。

艳珊即刻蹲下,我急忙关上水龙头,快速套弄火龙,而艳珊果真张开双眼, 凝视我的大火龙,这张等待颜射的俏脸,十分诱感,欲火更加的难熬!

“龙生,我望着它,竟然兴奋了……我们一起解释……”艳珊自行搓揉着丰 乳,另一只手猛扣嫩豆,最后还插入三根玉指,使劲的抽插。

“我不行了,我要到了……”艳珊痛苦呻吟的说。

“我也不行了……要射了……”

我快速狠狠套弄火龙,当欲火发出之际,艳珊立刻张开眼睛望着火龙,一条 白色的精柱全数喷射在她俏丽的脸蛋上。

没想到,颜射竟会这么刺激,眼看眼看白滑滑的精子喷射到艳珊的脸上,快 感似乎不会停止似的,射了还有得射,结果艳珊整张俏脸差不多沾成精脸。

“哇!你射的好多……”艳珊用手拨开眼睛的残物说。

“抱歉!我帮你,刚才真的刺激死了,谢谢!”我急忙用水冲走艳珊脸上的 残物说。

“不用谢,应该的,我今天也得到满足,亦是最满足的一次!”艳珊娇憨的 说。

“对了,艳珊,你的病怎么治好的?医生?”我好奇的问。

“还不是你的关系!”艳珊只顾着冲洗身体说。

“我?”我不解的问。

“是呀!记得第一次看别墅的时候,你要我中国穿裙子的女子,踏在装了镜 子的地面吗?”艳珊说。

“记得!当时我失头意,没想到你是穿裙子,最后碧莲提醒我的时侯,你已 经踏了进来但怎么会有关系呢?”我不解的问说。

“当时我知道你是故意的,想偷窥我裙下春光,当时是有点害怕,可是却十 分兴奋,每走一步心里总是慌乱乱的,就念全神慌乱乱令我全身发热,很想性爱, 很想男人伸入我的裙内,结果我* 这个方法,找回性爱的乐趣。”艳珊大方的说。

“原来如此……”

我暗地里痛恨自己,为何不约艳珊再次见面,要不然便可以和她成其好事, 不过,当时和她成了好事,恐怕今天便没有了芳琪,难怪有人会说,有时侯得不 到,反而会得到更多,今天我得到芳琪和艳珊,便证明这句话没说错。

我和艳珊冲了凉,便到桑拿室,可是却不见芳琪她们几个人的踪影,她们到 底去了哪呢?不会跑回房间睡觉了吧?

当打开浴室门想离开之际,发现二套睡衣摆在旁边,心想这一定是巧莲为我 们所准备的,于是换上睡衣便走向红酒房。

“龙生,她们都到哪了!”艳珊司说。

“巧莲将睡衣摆在浴室的门口,显然是不想打搅我们,但又不想我们回房间, 刚才的酒又还没有喝完,我想她们应该在红酒房等我们,这个简单的问题,是考 不倒我的,走吧!”我牵着艳珊的手,准备到红酒房。

“嗯,我们快过去吧,我想尽快和芳琪道歉。”艳珊将我的手甩开说。

艳珊将我的手甩开,显然是想告诉我,刚才性爱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不想再 有任何亲密的关系,我了解她的想法,毕竟我已是芳琪的男人,所以……

“艳珊,你有向迎万小姐坦白说关于装病一事吗?”

“有呀!我和迎万小姐在医院,除了讲印证法事之外,便是商量什么时侯该 向芳琪坦白”艳珊说。

“看来你不用坦白,只管道歉就行了。”我猜想说。

“为何这样说呢?”艳珊捉着我追问说。

“我想迎万小姐已经告诉芳琪了,你准备受罚吧!”我笑着说。

“师父对芳琪说了?你怎会知道呢?芳琪会不会原凉我呢?”艳珊说。

“艳珊,倘若芳琪不肯原凉你的话,以她的性格,还不找你兴师问罪吗?”

“这倒是……但不知怎么向芳琪赔罪……”艳珊忧心忡忡的说。

“对了,你有试过玩同性乐吗?”我试探说。

“嗯……有……为何这样问?”艳珊不解的问说。

“有就行了,其实我看见你和芳琪接吻的时侯,已经看出些味道,既然你有 玩过同性乐,那和芳琪玩一场当赔罪吧,最近她喜欢上这种玩意……”我忍住笑 说。

“是吗?我也觉得芳琪……不说了,羞!快走吧!”艳珊脸红的说。

看来芳琪今晚肯定会陪艳珊,而不会陪我睡了,正好我刚才发现师母的心情 似乎很差,或许和凤英打了架,心情不好吧,又或我最近真的了她,此刻,正好 可以陪她解解闷,顺便好好的满足她,以赶走她的空虚和失落。 ----------            第三十四卷第八章双面力的谜

听过艳珊对整件事的解释后,除了知道康复后的她,为何还要继续隐瞒芳琪 关于性恐惧的病,亦了解她拜迎万为师的前因后果,总之,得到的结论,她是属 于没自信心的女人,处事犹豫不定,今回可真是掉了眼镜,当日看她一身的打扮, 还以为她是位女强人,谁料给她的外表骗了——女人真是不可以单看外表。

我和艳珊来到红酒房的门外,里面传出欢笑吵闹的声音,可是当我们敲门进 去之后,里面却变得鸦雀无声,芳琪更是板着脸,对于我们的出现,视若无睹。 我知道她们在玩什么把戏,只好默默无声,走到雪茄柜,取出支古巴雪茄,坐在 吧台旁边,点燃雪茄,倒了杯酒,等着看这班女人会演出什么好戏。

奇怪的是,里头竟坐了一位不速之客,她就是章敏,为何她会跑进来呢?

“芳琪,对不起,我不该隐瞒你……”艳珊上前向芳琪道歉。

“哼!”芳琪哼的一声,把头转向另一边。

“芳琪,不要生气啦!”艳珊苦苦哀求芳琪说。

“哼!”芳琪站起身,坐到另一边的沙发上。

艳珊苦苦的相缠,可是芳琪就是不卖帐,然而,她这个不卖帐的表情和语气, 我很久已不曾见过,如果说冷傲的一面,迎万远远不及芳琪,因为迎万的冷傲, 只是嚣张和霸气,而芳琪的冷傲,则是艳丽和高贵的气质,倘若以二人的傲气相 比,简直云泥之别:前者令人退遴三舍,后者令人想占有。

“艳珊,你这样道歉不行的,芳琪怎会接受呢?”巧莲说。

“巧姐,那要怎样道歉呢?”艳珊不解的问。

“看在你曾救过紫霜的份上,就别说我没教你了,你应该将隐瞒病症的事, 一五一十全说给芳琪听,包括什么时侯医好的,是怎样会医好的,医好之后是否 试过真的没事,刚才和龙生做的时侯,有没有不好的反应、怎样做等等……”巧 莲苦口婆心的说。

原来巧莲和芳琪两人串通好了,一个红脸、一个白脸,看来艳珊有得受了… …

“说出来不是很尴尬吗?”艳珊尴尬的说。

“不说就算,我们回房……”芳琪站起身说。

“不!我说……当日我带龙生看这间别墅……”艳珊一切如实说了出来,包 括如何痊愈、美国性欢和同性乐之事,最后,将我和她做爱的经过也说了一遍。

当艳珊讲述痊愈经过的时侯,我留意她们几个都听得津津有味,除了章敏向 我抛出很不满的目光外,师母仍是忧心冲忡,止举起酒杯的次数亦甚密的,但她 的眼神很多时侯望向章敏的身上。

“艳珊,如此看来,龙生倒是医好你的病,虽然不是他临床为你医治,但却 令你找到医治的方法,算是有恩于你哦!”巧莲笑着说。

“哈哈!那可要多谢龙生的好色天份了!”章敏讽刺的说。

对于章敏的讽刺,我不会出言还击,但我会记住她的赞美之词,说我有好色 天份,日后必会好好在她身上大色一番。

“芳琪,我都全说了,你会原凉我吗?要不,我下跪向你认错。”艳珊说。

“不用啦!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在戏弄你罢了!”巧莲笑着说。

“芳琪,真的吗?”艳珊大喜若狂的说。

“不!前半段虽是开玩笑,但后半段可是认真的,桌上这杯断情酒,你喝下, 我才真正原凉你,表示你和龙生不会再有性爱之情,算是给我的一点保障。”芳 琪说。

“好!我喝!我绝不会再缠上龙生!”艳珊毫不犹豫,举起酒杯一口便喝下。

“好!我果然没看错!珊儿,其实这杯酒是我故意用来试探你对龙生的反应, 我担心你会迷恋龙生,而不跟我学降头术,好!”迎万拍手叫好的说。

“原来是师父在试探我,那芳琪肯原凉我了?”艳珊转问芳琪说。

“其实在桑拿室的时候,迎万小姐已向我们说出你隐瞒的苦衷,所以我根本 没生过你的气,只不过她们逼我戏弄你罢了,来,我俩喝一杯。”芳琪举起酒杯 说。

“艳珊,芳琪虽然不怪责你,但是龙生金光闪闪的第一次,就这样让你给夺 走,好像有点不合情理,对邵家的女人,有些说不过去……”巧莲以不满的语气 说。

“我也不想的,当时以为龙生会对师父不利,所以硬着头皮迎上,试问我怎 会分享芳琪的男人呢?”艳珊忙解释说。

这个时侯我再不说话,恐怕我在邵家的地位会难保。

“原来我勉为其难,不顾一切,帮芳琪的好友,得来竟是你们的嘲笑声,下 次我不会再出手了,哼!”我拿着吞怀和雪茄,走到沙发上坐着说。

“龙生,这不能怪我,原本我和艳珊正找机会向大家解释隐瞒病情一事,可 是在医院和吃晚饭的时侯,一直都有外人在场,总不可能将珊儿尴尬之事向外人 说吧?况且在浴室里,你自作主张,胡闹编出反脸的戏,又要我试试珊儿的情义, 我能拒绝吗?于是只好让你顺其自然演下去,不过,芳琪那巴掌捆得你痛吗?哈 哈!活该!”迎万嘲笑的说。

“请问我是否该感谢你们,成我和艳珊之美呢?”我冷嘲的说。

“不用谢我了,你真要谢的话,就好好谢谢芳琪吧!她的冷静和大方,是我 前所未见的换作是我,肯定会即时终止你们的游戏。”迎万说。

“不用谢我了,我了解男人的心思,受一点点委屈,总好过龙生怨我一世, 这是巧莲一直教我的,至于,艳珊就不说了,当是对她的隐瞒的惩罚,希望龙生 给她的惩罚能满足她了,哈哈!”芳琪笑着说。

“你们全都神经病的!”章敏说完,快步离开了房间。

“章敏!别这样……”师母叫着章敏说。

“玉玲,省点吧,以章敏的性格,不是你我所能劝阻的。”芳琪说。

“龙生,你快过去开解章敏吧!”师母焦急的说。

“算了!反正章敏只不过是个外人,由她去吧!”我叹气的说。

“龙生,章敏的背景,你是很清楚的,如果强留她在这里,始终是个问题, 为何不好好和她谈谈呢?”师母忧虑的说。

“玉玲,章太太就是不想章敏插手黑社会的事,如今她的家族肯定不会放过 章叔叔,我不想章敏涉入江湖的仇杀中……”我解释说。

“这倒是,万一碰上章叔叔就槽了……”师母点头说道。

“好了!艳珊的事,已告一段落,没必要再继续讨论,趁现在这里全是自己 人,不妨开个小会议,以便大家各就各位,好吗?”我建议说。

“我和艳珊不是你们的自己人,至于救紫霜的事,亦是告一段落,你们自己 谈吧,我先回房间。”迎万站起身说。

“慢!这个家庭会议跟你也有关系,希望你能留下……”我知道迎万刚才那 番话,是因为自卑感作崇而言,如果她的法力不是受损,必会协助我们一臂之力, 绝不会无情无义,置身局外。

“哦?怎会和我有关?”迎万好奇的问。

“迎万小姐,你的法力受损,都是我和紫霜两人所连累,在情在理,我们应 该为你想法子补救,虽然我不懂得怎样帮你,但你需要些什么材料、地点、物品 等等,我们都可以为你效劳,就算我们无法提供给你,起码大家的心理上,亦会 好过些,况且你需要法力离境……”我坦然的说。

“这点你不用为我操心,我自会想法子。”迎万断然的说。

“迎万小姐,客套话我不多说了,你看过天狼君的功力,如果你带着五阴女 到处走,难免他会打艳珊的主意,加上人生路不熟的情况下,我们帮一帮你,会 不会事半功倍呢?”我直接的说。

“好!你的说法亦有道理,当是为了艳珊吧,你帮我找个聚阴之地就行了。” 迎万说。

“找山头之类的事,龙生肯定胜任有余。”师母说。

“刘美娟酒店的地库,可以吗?”芳琪说。

“就算酒店的地库符合迎万小姐的要求,我们也无法进去……”师母说。

“聚阴之地?怎样的聚阴之地呢?不见天日阴煞之位,还是太虚天阴之位? 或是朝阴之穴呢?”

“龙生,我不懂你说的那一套,我只要一个没有阳气的地方,只要我修练几 天,基本法力恢复,就能控斜兔子,到时侯离境便不成问题,而只要我回到自己 的阴坛,所有的法力即能恢复。”迎万说。

“一个没有阳气的地方……”我似平知道在什么地方,可是嘴巴却说不出来。

“龙生,你好像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似的,不会这么厉害吧?”迎万望着我说。

“有!龙猿山!那个山头的灵气,已全部被我吸入体内,化成神术,肯定是 个理想的聚阴之地。”我灵机一动的说。

“龙生,你竟然可以吸掉山头的灵气,是和我开玩笑吧,怎么个吸法呢?” 迎万惊讶中,用带有疑惑的眼神问说。

我简单说出,忠叔带我到龙猿山学艺一事。

“龙生,你师父真厉害,洞悉天机,并且算准时间,令你吸掉整个山头的灵 气,看来那里便是我修练互祁月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你明天带我去吧!”迎 万兴致勃勃的说。

“慢!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修练至阴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我左思 右想的,脑海中似平想到些什么,但又说不上什么的。

“哎呀!槽糕!怎会这么早……”芳琪急忙从沙发上跳起说。

“芳琪,怎么了?”我上前关心问说。

“没什么,不关你的事……”芳琪尴尬的推开我,急着脚步走出房间说。

“龙生,别担心,芳琪是有人探访罢了,月事呀!”巧莲笑着说。

“哦!原来月事来潮,难怪刚才掴我掴得那么用力。”我偷笑的说。

“哈哈!女人不是好惹的,提醒你,我的很快也到了,小心哦!”巧莲说。

“不对!月事?吸掉整个山头的灵气,修练至阴至邪降头术的理想地方,如 果练万毒掌呢?”我心中惑突的说。

“龙生,你是说天狼君的万毒掌,还是张家泉的万毒掌呢?”师母紧张的问。

“龙生,你不是想告诉我们,引你到龙猿山学神术的人是天狼君吧?”巧莲 惊讶的说。

“不!不!我多虑罢了,事有巧合……事有巧合……天狼君怎么会教我神术 对付他自己呢?不可能……我想得太多了……”我冷静的说。

“龙生,既然你猜太多了,那龙猿山不就香合师父练功吗?”艳珊说。

“珊儿,龙生自己都捉不定主意,他又怎敢给我建议呢?”迎万失望的说。

迎万没说错,虽然我不相信忠叔是天狼君的身分,但尔里又不欲否决刚才的 疑虑,万一估计错误的话,迎万的处境会十分的危险,再仔细的想了一遍,记得 山上有间小屋,表示忠叔时常会上山,即使带迎万过去,亦不是很方便。

“龙猿山不用考虑了,即使是聚阴之地,恐怕亦不方便,太多人出入了……” 我不想再讨论关于龙猿山一事。

“龙生,还有什公地方可以提供给师父吗?”艳珊问我说。

“康妮的警局怎么样?”芳琪走进来说。

“对!一言惊醒梦中人!康妮的警局肯定是聚阴之地,问题是阴邪之气中, 带有毒灵侵入,不知可以吗?”我问迎万说。

“怎么样的毒灵?”迎万很感兴趣的说。

“迎万小姐,警局之前曾经发生过怪事,就是上下所有人的身上,都冒出红 斑之症,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如果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应该是无常真人利用警 局对面的凉茶铺,用五毒之物提炼毒灵,然后到警局打通地脉之生死门,将毒灵 之气施放入穴,成为至阴至邪的修炼之地。”我分析说。

“龙生,虽然我从未见过什么无常真人,不知他是何方神圣,对于你的分析 有些质疑,有一点更加不明白,他为何什么地方都不选,偏要选警局呢?而且警 局每天都有新囚犯送进去,不怕会阻碍练功吗?”迎万说。

“迎万小姐,这亦是我之前无法解释的问题,直到康妮背叛的问题出现后, 继而张家泉被天狼君所杀,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我胸有成竹的说。

“龙生,现在什么时侯还卖关子,快说啦!”芳琪不耐烦的说。

“芳琪,不要躁,要不然龙生又被你掴了,哈哈!”巧莲取笑我说。

静宜即刻在芳琪耳边悄悄的说,逗得芳琪忍不住脸红发笑。

“静宜,原本我想找机会向龙生道歉的,现在既然有了月事的理由,道歉可 以免了,算他倒霉吧,哈哈!”芳琪偷笑的说。

“芳琪,这歉则不必了,将功赎罪吧!

“将功赎罪?”芳琪和众人都疑惑问道。

“嗯,芳琪,你代我安慰康妮,只要说我会尽力为她保留官职,要她好好保 重,等事情较为平静的时候,我会亲自向她致谢。”我很认真的对芳琪说。

所有人听我这么一说,愣住半晌。

“龙生,为何会这样?一牛导琪和巧莲她们几个忍不住惊讶问道。

“我只能说龙斗虎伤,苦了小璋,希望没用错成语吧!”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康妮的事,容后再议,还是先回答师父的疑问吧,好吗?”艳珊说。

“嗯,迎万小姐的疑问,是无常真人为何要选择多人出入的警局当聚阴之地, 其实亦不难解释,无常真人为了秘密修练邪功,警局最理想不过了,毕竟外人难 以跟踪,况且毒灵之气,可令囚犯和看管的警员身患红斑症,那他练功便不会被 人骚扰,这招可真是一石二鸟之计。”我解释说。

“龙生,你指的外人是……”芳琪欲言又止的说。

“正是张家泉和天狼君!”我点头说。

“不对呀!倘若是张家泉或天狼君教他,那他何必要秘密修练?既然不是他 们教的,那无常真人怎会懂得修练邪法呢?”芳琪质疑的说。

“芳琪,你的疑虑,亦是我解不开的谜团,这点恐怕要问迎万小姐了,毕竟 她曾道出康妮是双面人,其中因由应该知道一二吧!”我将问题转到迎万身上说。

“康妮与姓张的关系,其中的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亦没兴趣想知道,而当 日我道出她是双面人,则因为感应到她被姓张的威胁,而她的心却想着两个男人 ——姓章的和龙生,我最瞧不起对男人三心两意的女人,所以骂她是双面夕号一 我说清楚一点,我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而不是指狼狈为奸的意恩。”迎 万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但章锦春怎会是康妮的男友?这点我有所保留。”芳琪说。

“芳琪,迎万小姐没说错,你记得康妮在迪斯可曾提起过蓝色梦幻饮料吗? 我曾亲眼看见章锦春大清早便拿着这种饮料,当时我觉得他手上那杯饮料很熟悉, 但就是想不起康妮曾说过蓝色梦幻是她第一个男朋友介绍的。

“哦!如果是第一个男朋友,那我可就不清楚了,原来她……”芳琪自言自 语的说。

“芳琪,你可别误会,康妮是处子之身给我的。”我代康妮说句公道话。

“我不是质疑康妮是不是第一次的问题,只是想着怎会不知道她的第一个男 友是谁罢了。”芳琪反驳我说。

“哈哈!琪姐,你会到处告诉别人,你的第一个男友是谁吗?”静宜戏弄芳 琪说。

“就是龙生呀!我哪还有什么男友,当时不是顾着读书,就是想着报母仇一 事,怎会有闲情谈情说爱呢!”芳琪自我辩护的说。

“龙生,你可真幸福,一定要好好待我的好友芳琪,要不然可不饶你!”艳 珊说。

“你们怎么又把话题扯开了,刚才说到无常真人怎会懂得练邪功。”师母说。

“玉玲,这个问题,我还是想不通,也许婷婷较清楚,以后再问她吧!

“龙生,那关于我师父的修练之地,你想到什么了?”艳珊问我说。

“当然是警局呀!这便是大自然奥妙之处,谁会想到死后的无常真人竟帮了 我们一个大忙,你说是吗?”我问迎万说。

“嗯,这亦是我说的缘份,你有信心能让我进入警局的聚阴之地?”迎万说。

“迎万小姐,以我和处长的友好关系,加上警局又不能长期关闭,他自然会 比我更焦急,我要求让你进去看看,甚至小住几天,应该不成问题的,如果他不 答应的话,我还有一个地方,肯定是聚阴之地。

“什么地方?”迎万追问说。

“林公子的殡仅馆,其中有一层的阴气,是特别的阴沉。对了,关于殡仅馆 买卖的状况不知进行得怎样了?”我转问师母说。

“基本上没问题,价钱双方已经谈好,只要得到芳琪对殡仅馆的屋契批覆书, 便可随时进行移交手续。”师母即刻回答说。

“好,那就不是问题了!”我兴奋的说。

基本上要谈的事已经谈好了,巧莲除了不停接到护士报佳音的电话外,她们 也向我追问为何会凉解康妮一事,我则说出对康妮的看法,她们亦十分同意,康 妮确实为我着想,所以开枪阻止我杀章锦春,至于,故意擅用职权,导致失职一 事,则有所保留,甚至怀疑为前男朋友而偏私,毕竟至今仍无法证明她被张家泉 威胁。

由于时间不早,加上经过一天的疲劳,大家都需要充足的睡眠,以照顾明天 的医院三宝,而芳琪果然不出我所料,她要求到艳珊房间睡,我当然点头答应, 因为我正想好好满足空虚的师母,希望得知她因何事忧心忡忡…… ----------            第三十四卷第九章反常的师母

回到房间,望着性事房地面的玻璃,想起能医好艳珊性恐惧之症,实在是难 以置信,相信心理医生更不会认同这个说法,但世事往往令人难以摸索。巧莲和 静宜二人,双双送上温馨的热吻后,便上床休息。巧莲怕电话声吵到我,故意将 手机的声量调成震动,并放在胸前的胸罩内,她的紧张无疑带给我一份压力。

今晚是我和师母两人第一次躺在这张大床,然而,她爬上床的时侯,脸带羞 怯之色,或许是为二人温馨之眠,显得特别紧张,又或许想到今晚一个人要独对 八寸多长的粗壮金龙,感到格外的恐慌,但她上床前还是脱下睡裙里的小内裤, 到底是生理上的需要,还是尽人妻的责任,这点我就不清楚了……

当师母躺上床,还未来得及藏入被窝里,我便毫不犹豫伸手插入她的裙内, 轻抚她那幽香的芳谷,欲迎还拒的她,脸带羞怯之色,想抽出我插入裙内的手, 最后,还是选择张开双腿的环抱索吻,香唇仍是一样的湿润,俏舌仍是那般灵活, 耻毛仍是那么的浓密,蜜洞仍是那么的多汁,唯独诱人的呻吟声,比以往早了几 秒。

“玉玲,怎么脱掉内裤才上床?你忘记我喜爱你的内裤吗?”我在师母的耳 边说。

“你还记得……嗯……”师母娇憨掐着我的鼻尖说。

“我怎么会忘记呢?没有你的内裤,我便没有今天的一切,甚至还是一个三 餐不继的学徒,我永远不会忘记,一切由内裤起家的故事,不过,虽然讲的只不 过是件内裤,但穿在谁的身上才是最重点,谢谢你……”我亲了师母的额头一下 说。

“这件内裤曾令你入狱,内裤的主人曾看不起你,且对你百般的辱骂,难道 你心里不曾生气?”师母惭愧的说。

“往事别说了,一切都是缘份,我只想知道为何你整天都I 比心忡忡的,是 否有什么心事呢?能否说给我听,是不是我冷落你了?”我边揉搓师母的丰乳边 说道。

“原来你有关心我,知道我忧心忡忡,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对不起……”师 母激动的向我索吻,而狂热的吮吸中,丝毫不让我的舌头停顿,拚命的挑弄……

“玉玲,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担心什么事?”我挣脱师母的小嘴说。

“今天看见张家泉死去,脑海中想起你师父和无常真人的死,不禁担心下一 个会是谁。我开始厌恶这种随时都会有人死的生活,相信他们的死,你亦会感到 很意外吧,那下个会是谁呢?哎……”师母忧郁的说。

没想到,师母和我的忧虑,同样是为了一件事,就是在医院目睹张家泉的下 场,心里涌现那种说不出的滞闷。

“有时侯事情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坏,往好的一边想,心境会舒服些……”

“龙生,我的命就是苦,以前一直为了舒适的生活,忙于四处奔波,讽刺的 是,当日的眼中钉,竟是爵士之子,这也罢了,现在总算什么都有了,什么富豪 住宅、豪华房车、身分地位都得到了,但却不能乐悠悠,自由自在的享乐,之前 你破肝,今天紫霜溢肠,下次呢?为何我的命会如此的苦,哎!”师母激动的滴 下泪珠说。

“哎!上天总是喜爱作弄人……”我放弃对师母的性挑逗,转身躺在床上仰 望天花板,不禁问自己为何会陷入这场无谓的斗争中。

“你的手怎么停了?不想要了吗?”师母和我一样仰望着天花板,没心情的 说。

“哎!没……什……么心……情……”我极不愿说,但最后还是说了出口。

“我了解你我此彭豁受有心情,但我却想你狠狠的干我一次!”师母失落的 说。

我了解师母此刻低落烦闷的情绪,总想狠狠的虐待自己,以宣泄内心的郁积, 好比有些人喜欢用头撞墙般,而女人就想狠狠被插,甚至想遭人强暴等等……

“好!你我就狠狠发泄一次吧!”说完后,我即刻脱下睡裤,跨到师母的胸 前,以半跪的姿势,将半硬的龙根往她小嘴里塞。

师母闷不出声,合上眼睛,张开小嘴,任由我将龙想袭挤她嘴里,即使一进 一出的抽插,她的眉头也不曾皱一下,只是尽量张开嘴巴,像死尸般任我鱼肉, 只不过意外的被我察觉,她脸上竟有数道泪痕,然而,哀愁受屈的一幕,竟使我 兴奋中尝到快感,火龙也在这时侯悄悄苏醒。

我明白为何瞧见师母的泪痕,内心会出现快感,并不是我无情,而是她的眼 泪告诉我,她那郁闷的心情,已开始得到初步的释放。

当龙根逐渐在她小嘴内勃起的一刻,心想既然整条火龙已得到香唾的润滑, 亦该是时侯帮她抽出蜜洞里所凝聚的闷火,于是我狠狠往喉咙里一刺,跟着抽出 火龙。

“咳!咳!”师母打噎口了几声,仍是八字脚的大大张开,无动于衷。

师母的喉咙,应该是被火龙一刺,导致气逆打噎,但我不能做出怜香惜玉的 动作,要不然便会破坏了气氛,所以当湿淋淋的肉冠滑出两片润唇之际,我便迅 速将龙根上砧答答的唾液,往她柔滑的脸蛋上揉擦,甚至将充血的大肉冠推向她 的眼睛和鼻孔挤塞,还将春丸往她脸上滑烫,最后,还在她脸颊上用力怒敲几下 ……

师母的脸蛋,虽是遭受我的火龙和春丸肆意揉磨,甚至被涂上黏答答的唾液, 但她没有发脾气或不满什么的,只是用手拨掉脸上遗留的毛发,接着拉出头底下 的枕头,垫在屁股下,这时侯,她的耻丘,果真有丘的味道——一个长满野草的 小土坡高高隆起,下面则流出清清的溪水。

女人肯主动将枕头垫在屁股下,表示渴望能插到最深处,并且希望撞上子宫 的位置,以达到酸痛抽蓄的痛快。然而,师母这个反应,正表示对性的需要,希 望粗大的火龙尽快填塞腿间空虚的隙缝,我毫不犹豫用力抓着弹挺的乳球,以平 衡身体能轻快的往下移,当松手的时侯,便看见雪白柔滑的乳肌上,留下斑红的 指痕。

师母紧闭牙关的抓着床单,或许是我抓痛了她的乳房,于是我朝乳球上一看, 发现乳肌上的斑红指痕逐渐扩散,成了一对白里透红的胭脂乳,十分可爱,但我 不会因此而垂怜,我要师母心里的郁结,能在痛苦中得以舒解。

狠下心肠的我,伸出两根手指,往师母竖起的奶头上,狠狠用力紧夹,并且 往上一拨,双腿则半跪式,穿过两条粉腿,将火龙顶向蜜洞口磨了几下,接着便 长驱直入插进蜜洞内。蜜道虽然狭隘,但屁股用力往前一挺,粗霸的火龙,在源 源不绝的春液下,轻易杀入湿道,直顶子宫的巢穴。

师母脸上透出痛楚的表情,但没有叫出声音,只是咬紧牙关捉着床单,寂默 中承受压力,她越是压抑,我就越焦桑,疯狂的怒插、用力的蛮撞,一心只想撞 破花蕊的巢穴,让她发出求饶声,可是插湿了整张床单,除了喘息和哭泣声之外, 一句求饶声也没响起,如此看来,情况十分不理想,压抑力越强,表示心里的包 袱越沉重。

渐渐地,我的耐性已经到了极点。其实并非是要师母求饶不可,只想她大叫 一声,将心中的郁结之气给叫出来,可是没想到,她的压抑力是如此的顽强。另 外,这股顽固的压抑,则无形中变成羞辱我的性能力,到底是她先求饶,还是我 先射,将是这场恶战中的结果,万一不幸是我先射的话,恐怕是她性冷感的恶梦 开始。

可惜,狂抽狠插的情况下,不知是否过于心急,一时不慎,导致龙根喘不过 气,意外地喷出龙雾。

这时侯,师母突然睁开眼睛,身体一缩,摆脱龙根,双腿紧合,随即拿起床 头的纸巾,塞在流出白雾的毛茸茸玉洞内,接着抹掉脸上的泪痕,而我则望着她 的反应,直到她叫我下床,我才如梦初醒般,懂得让她更换床单。

坐在沙发上的我,望着师母穿上一套平时很少穿的两件式睡衣,接着更换湿 透一片的床单。我感到很意外,因为她竟然只顾更换床单,而没有为我善后,直 到龙雾滴在冷冰冰的大腿上,我才懂得清理一切,默默穿上内裤,爬上更换过床 单的床褥上,而她则背向着我熄掉床头灯,一句晚安便自寻周公去也。

师母的反应,令我不想多说一句话,她亦没给我机会和她说话,最后我只能 合上眼睛,独自沉恩。

我不相信师母愚上性冷感之症,因为整个过程中都有爱液流出,生理应该属 于正常,但性冷感的女人做爱,有没有爱液流出,这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今次 属于受辱的性爱,始终无法令师母叫出一声。

彻夜难眠的我,辗转反侧,为了不想吵醒师母,最后,静悄悄走出房间。

当经过艳珊的房间,听到里面传出嘻笑声,原本想进去找她们解解闷,但又 不想妨碍她们聚旧倾诉心事,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书房。

进入书房,点了古巴的雪茄,对着窗外黑寂寂的大海吞云吐雾,脑海里浮现 无数的画面,苦、乐、惊、喜,全都一一浮现所有的疑问,最终得到清晰的答案。

不过,忠叔的身分,依旧令我无法释然,尤其是他离开的身影和步法,跟光 碟内的天狼君十分相似,可如果他是天狼君,为何又要教我神术?这亦是我茫然 费解之处……

突然,耳边响起一片吵闹声,睡眼惺松的我,被眼前几个美人惊醒过来,原 来几个女人一起叫醒我,这时侯,我才想起昨晚到书房沉恩,不知不觉睡着了。

“龙生,怎么跑到书房里睡不件筹琪拍拍我的脸问说。

“没事……昨晚很多事想不明白,无法入睡,所以到书房练功,不知不觉睡 着了……不用担心……”

“练功?不是吧,地上的雪茄……”芳琪捡起地上未烧完的雪茄说。

糟糕!竟然没有熄掉手上的雪茄便睡着了,幸好没有酿成大火,要不就惨了。

“龙生,你没事把?不是生我的气吧?”师母用惭愧的语气说。

“当然不是,我没事……”我拍拍师母的手说。

桥梁突然高兴的冲进书房,并疾声大呼的说。

“紫霜醒了!紫霜醒了!”巧莲拿着收集,冲进来大声的呼道。

“真的!紫霜醒了!”芳琪得意忘形,拥抱身旁的艳珊说。

紫霜终于醒了,我总算松了一口气,望着窗外蔚蓝的上天,内心不禁道出 “谢谢”二字。

“龙生,你们还是别太高兴了,因为护士说紫霜醒了一会,很快又睡着,我 想她应该没事吧?”巧莲小声的问我说。

“这……”芳琪和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妈,我还以为什么高兴的事,原来是空欢喜……”仙蒂对母亲凤英说。

“仙蒂,大清早这么说,会不会很过分呢?哼!”静宜不满的对仙蒂说。

“巧姐,护士还说紫霜怎样了?”芳琪追问巧莲说。

“护士说麻醉药还未过……”巧莲说。

“巧姐,差点被你给吓死了,原来是麻醉药还没过……”师母掐着巧莲的双 肩说。

“龙生,麻醉药没过,紫霜却醒了一醒,有没有问题?会不会是你说的……” 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麻醉药没过和回光返照是两回事,紫霜这个状况,表示麻醉药的效 力开始转弱,敌不过紫霜那股顽强的意志力罢了,相信很快会再次清醒,所以你 们不用再担心,还是快些吃早点,然后出发到医院吧,,走!”我提起精神的说。

“妈,原来没我们的事,还是下去用餐吧!”仙蒂拉着凤英离开房间。

静宜原本想和仙蒂吵,但被芳琪劝止,总算落个耳根清静。

当离开书房到房间洗脸的时侯,发现师母走路的姿势很不自然似的,相信昨 晚是我插得太用力,所以弄伤了她,莫名其妙的是,她今早穿的是性感睡裙,而 不是睡前那款两件式的睡衣,那她大清早故意换上睡裙,又是穿给谁看的呢?

回到房间,走进浴室,牙刷和电胡刀已准备好摆在一旁。

“芳琪,你为我准备的吗?”我问芳琪说。

“是呀!每天都是我为你准备的,为何会这样问?”芳琪走向浴室说。

“没什么,想说声谢谢罢了。”我郁闷的说。

“傻瓜!对了,今天别穿黑色的衣服了,好像很不吉利似的,穿这套黄色, 旺一旺如何?”芳琪递来黄色的内裤给我说。

怎么又是黄色的内裤,看了心里就不舒服……

“今天不想穿黄色,粉红色吧!”我故意发自己脾气说。

“不好吧,医院的护士穿粉红色,我想还是穿黄色吧!”芳琪坚持的说。

“我就是不要黄色!”我大声怒斥的说“不喜欢黄色没关系,换过就是……” 师母拿了床单,匆匆走出房间。

“算了!黄色吧!”我小声说道。

“你和玉玲怎么了?好像有事瞒着我似的……”芳琪疑惑的问我说。

“没什么,别多心……”我即刻动手刷牙,以躲避芳琪的审问。

我一直在刷牙,芳琪便一直在我身后等侯,感觉和我斗耐性似的。

我当然了解她的性格,倘若不问个水落石出的话,她肯定不会放我走出这个 房间,现在我开始明白,当日邓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时侯,为何会要我多 保重了。

我开始明白,当日邓爵士知道我和芳琪在一起的时侯,为何会要我多保重了。

“刷了牙,洗洗脸,来……”芳琪为我挤出洗面乳说。

随随便便,马马虎虎洗了脸,芳琪又为我递上漱口水,漱完口之后,叫我别 动。

“让我帮你剃胡子……昨晚掴得你痛吗?”芳琪拿着电胡刀,动手为我剃胡 子说。

看着芳琪小心翼翼为我剃胡子的模样,原本不想说话的我,现在却有许多话 要向她说似的,甚至想毫无保留白争占诉她一切,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最难消受 美人恩”吧!

“是不是怪我昨晚陪艳珊,没有陪你,所以发脾气?”芳琪娇声细语的说。

“我不是那么小器的,昨晚经过艳珊的房间,也不想进去打扰你们闲聊,试 问又怎会怪你不陪我呢?”我摸着芳琪的秀发说。

“嗯,现在是否可以告诉我,到底和玉玲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要跑到书房睡? 情况不是很严重吧?芳琪为我清理脸上剃下的须根说。

“嗯……”我想着该从何说起。

“我要听真话,知道吗?”芳琪解开我的睡衣钮扣说。

“好!我就告诉你……”我将昨晚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

“嗯,最近我也觉得玉玲怪怪的,平时喜爱穿裙的她,最近老是穿长裤,而 我和巧莲她们欢好,她则躲在门外窥看,非但不走进来,还装作不知道,不过, 她说的话亦并非没有道理,我们现在不愁三餐,吃好住好,应该好好享受人生, 不该再做那种冒险的事。”芳琪为我调好冷热水后,便推我入浴室说。

“是呀!玉玲最近老是穿长裤呀!你不说,我倒没怎么注意,怎么不进来帮 我擦背呢?”

“我那个来了,不方便,你自己擦吧!玉玲的事就交给我们处理,你不要再 为家里头的事烦,烦你该烦的事吧!我先下去了,你想穿什么衣服,自己捉主意, 总之,别穿黑和白就行,父亲住医院,总要避忌一些……”芳琪为我掩上玻璃门 说。

“嗯,知道了,谢谢提醒。

冲了凉之后,还是决定穿上芳琪之前为我准备的那套黄色衣服,一来可以尊 重她,二来让师母知道,我并非讨厌黄色衣物。

“龙生,快用早点吧,今早的咖啡放了片巧克力,试试味道如何。”巧莲说。

“嗯,不错,我喜欢这味道。”我喝了一口咖啡说。

“龙生,我探望父亲后要回律师楼,跟进殡仅馆屋契一事,中午约了康妮吃 饭,你会过来找我们一起用餐吗?”芳琪问我说。

“我想不能过去和你们吃饭了,因为探望父亲之后,我要带迎万小姐到龙猿 山看看环境,接着找处长谈谈警局风水一事,你代我转告康妮一声,叫她不用刻 意避开我,我对她仍是百分百的信任,叫她不要胡思乱想就行了。

“需要我和处长约时间吗?”芳琪问说。

“时间恐怕很难约定,你通知处长叫他等我电话,当我有空便会见他。

“龙生,我没听错吧,你叫处长等你电话,你有空便会见他?”芳琪和所有 人瞪了我一眼,章敏亦不例外。

“怎么了?我不知道在龙猿山会待多久,所以无法与处长约定时间,应该没 说错吧?”我解释说。

没错,处长肯见你的话,当然没有说错。“芳琪笑着说。

“如果处长不肯见我,你就直接告诉他,以后我亦不想见他。”我故意神气 的说,目的是想在章敏面前显示自己超然的地位。

“嗯……”芳琪敷衍式的应了我一声。

“章敏,今天你跟着我……”我对章敏说。

“我?”章敏有些愕然的说。

“有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随便!”章敏很不满的说。

“龙生,我不想留在家里,免得母亲又和她们几个吵架,如果想和你一起去 龙猿山,可以吗?”仙蒂直问我说。

“随便!”我考虑了一会说。

“好呀!我上去换过另一套衣服,你等我!”仙蒂匆匆忙忙跑上楼。

过了一会,巧莲准备好了给父亲和婷婷的早点,我们便一起出发到医院。 ----------            第三十四卷第十章固执的父亲

父亲的司机,工作态度很认真,大清早已在门口等侯,仙蒂自然抢先登上父 亲的劳士莱斯房车,我载着迎万和章敏二人,其他人则坐上芳琪的车。途中,望 着后视镜中的劳士莱斯房车,想起仙蒂穿上性感的背心裙和三寸的高跟鞋,不禁 暗自窃笑,真想看看这位住在山上的姑娘穿着三寸的高跟鞋,如何登山涉水。

三部车子,差不多同一个时侯抵达医院,但是仙蒂和凤英方便多了,不但在 医院的正门口下车,还有专人为她们开车门,而我们却要自己找车位泊车,如果 医院有代客泊车服务就好了……

我们一行十个人,浩浩荡荡地进入医院富豪级的电梯里,里面除了有保安人 员操控电梯之外,还会检查指纹的真伪,直到萤光幕出现“通过”二字,电梯才 会开始操作。

当电梯门打开,男女保安人员上前搜查我们的身体,接着带我们进入消毒的 房间,消毒工作完毕后,戴士隔离防毒用具,从另一条通道进入病房。

我佩服医院的保安和消毒措施,但迎万和章敏二人,显得很不耐烦,甚至吵 着离去,最后看在我的份上,才勉勉强强的接受。

当我们来到紫霜病房的探望室,刚好江院长和朝医生为紫霜检查完毕,情况 十分理想,但不允许我们内进,只能透过玻璃探望,而看见他们二人身上戴着的 防毒用具,相信迎万和章敏二位亦无话可说了。

江院长看见我们的到来,只是向我们举起姆指点点头,没说半句话,表示情 况很理想,接着便到婷婷的房间巡视,而朝医生则夸赞迎万的粉末很有效,伤口 不但没有排水的现象,消肿的进度亦很快,并且还想向迎万多讨一些帮助其他病 人,但她对着的是迎万,当然是自讨没趣了。

由于巧莲要送早点给父亲和婷婷,我们只好陪着她离开紫霜的病房,而芳琪 和师母两人,依依不舍的多望几眼,我倒很安心让紫霜在此养病,亦没什么好担 心的,但有一个人的反应,则令我感到十分的意外——那人竟然发出怜悯的叹息 声。

我们来到父亲的病房,发现他今早的脸色很不错,昨晚应该睡得很好,而他 眉开眼笑的原因,是打探到紫霜曾经醒了一阵子,所以放下心头大石,可惜,巧 莲的早点,他就不能享用,因为床头挂上“禁食”二字,全身检查就是有这个麻 烦。

这时侯,婷婷可能知道我们来了,所以自己走了进来,虽然护士强烈的反对, 但面对人多势众的情况,只能说句别谈得太久,便无趣的离开病房,这亦是我们 第一次在护士身上取得胜利。

“婷婷,你的伤势怎样了?痛吗?”我关新的慰问婷婷说。

“已好多了,不相信你问他……”婷婷指向我父亲说。

“婷婷,怎能这样没礼貌,你现在不能称他为‘他’了,应该和我们一样, 叫他做爸爸了,哈哈!”巧莲戏弄婷婷说。

“巧姐,你……不说了……”婷婷羞怯转身站到芳琪的身后。

“龙生,真的吗?”仙蒂上前追问我说。

“真的假的,不知道又关你什么事呢?外人!”章敏讥笑仙蒂说。

“关不关我的事,有必要向你交代吗?你也是外人呀!外人!”仙蒂不服气 的反嘲笑章敏说。

“仙蒂,你给我住口,章敏是我们邵家的恩人!不可无礼!”父亲直骂仙蒂 说。

这个仙蒂老是破坏气氛,而章敏则喜欢将受的气转到她身上发泄,看来我要 认真考虑是否该把仙蒂给赶走,要不然可家无宁日。

“爸爸,不要激动。对了,你不会反对我和婷婷吧?”我转移话题问说。

“龙生,之前我什么都依你了,现在又怎会管你呢?实话说,当日我对婷婷 的印象,确实不是很好,总觉得她是姓张派来的,但经过码头一役后,亲眼目睹 她命都不顾的救你和紫霜,我不能再怀疑她了,要不然可成了自私兔,你要好好 待她,不,应该是一视同仁才对,哈哈!”父亲开怀大笑说。

“婷婷,看来你昨天晚上花了不少心思讨好爸爸了,对吗?”芳琪戏弄婷婷 说。

“是呀!昨晚婷婷过来陪我解闷,天南地北的谈,还教我如何静坐,要不然 整夜担心着紫霜,肯定无法入眠,不过,她那套静坐挺有效的,你们看我今天精 神奕奕的模样,就知道我根本就没有病,身体也不必检查了。”父亲说。

“爸爸,您身体如此健壮,当然不会有病,您只是留在这里,监督两个媳妇 多多休息罢了。”巧莲笑着说。

“两个媳妇?那你和她们呢?婷婷是否该称你为三姐姐呢?哈!”父亲笑着 说。

婷婷脸红羞怯的垂下头,我们个个都忍不住笑了出来,父亲当然是眉开眼笑, 但仙蒂就很不爽似的,开始吵着要离去。

“你吵什么吵?正事还没谈,就吵着要走,你那么想走的话,想必这里没有 人会留你,门口在那里,自便吧!”章敏讽刺仙蒂说。

“我走不走,关你什么事?哼!”仙蒂发脾气坐到一旁,玩着自己的手机。

“章敏,刚才你说有什么正事要谈呢?”父亲不解的问章敏说。

“邵爵士,由于母亲一案,警方已接手处理,我不想外公插手管这件事,要 不然会很麻烦,所以想请您代表我向姓章的讨回股票,以完成母亲生前对龙生的 承诺,我不想母亲欠龙生这笔债,至于其他遗产能否讨回,就顺其自然。”章敏 说。

“嗯,果然是个孝女,股票我必定向锦东追讨,相信不会是难事,反正张家 泉已经死了,至于其他遗产一事,就交给琪儿代你追讨,最多不就上法庭解决, 应该也没有问题,你可以放心。切记,别打打杀杀的,杀人可要坐牢的,江湖地 盘纷争的事,你千万别插手,知道吗?”父亲语重心长的说。

章敏处事果然恩怨分明,我没有要她办的事,她竟然会提出主动要办,真不 错!

“知道了,江湖的事我不会插手,谢谢……”章敏感激的说。

“章敏,我必会全力向章叔叔追讨你母亲的遗产,一分一毫也不会少,玉玲 是会计师,有我们两个在,你大可以放心。”芳琪信心十足的说。

“多谢琪姐和玲姐……”章敏感谢的说。

父亲和两个女人不停讨好章敏,而我不但没有讨好她,而且处处在威胁她, 倘若还不做点事,印象分全没了,但又想不出有什么事,可以为她效劳的,真头 疼。

“父亲,提起正事,我倒有件正事要问婷婷。”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有什么事要问我的,是不是关于天狼君的呢?”婷婷说。

“聪明,但不是关于天狼君,而是无常真人的凉茶铺,有没有印象?”

“凉茶铺?”婷婷闭目静恩的。

“就是有个三脚金鼎的凉茶铺。”我提出些内容,以帮助婷婷回忆。

“记得啦!当时我们十二圣女到过一次,还在金鼎内滴血,怎么了?”婷婷 说。

“婷婷,我们想知道,为何无常真人会带你们去滴血,是天狼君的盼咐,还 是张家泉提出的?”我追问婷婷说。

“龙生,你忘记我曾说过,十二圣女只听从天狼君的盼咐,怎会听从张家泉 的盼咐呢?”婷婷回答说。

“对!那十二圣女陪同无常真人到凉茶铺,一定是天狼君盼咐的,难道他支 持无常真人修练邪功?”我继续问婷婷说。

“不!当时天狼君要我们十二圣女陪同无常真人追查赤炼神珠一事,并没有 要我们做其他事,但他却再三盼咐我们,如果无常真人要我们的血,就满足他的 要求,并记下整个过程和地点,一一向他禀报。”婷婷想了一会说。

“天狼君知道凉茶铺一事吗?”我紧张的问。

“天狼君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似的,因为当时他曾问我们,凉茶铺的位 置是否在警局对面。那你说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婷婷反问我说。

“既然他会反问是否在警局对面,当然是一知半解,或许是知道有这家凉茶 铺,但不知道是否无常真人拥有的,所以会如此一问,看来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并没有教无常真人修练至阴至邪的掌法,而 无常真人为了躲遴天狼君,所以利用凉茶铺的金鼎邪物,将警局的风水变戒至阴 至邪之地,然后偷偷到警局内修练,这么说,警局便是我要找的地方了?对吗?” 迎万问我说。

“没错!但是没有人传授的话,无常真人怎会懂得修练万毒掌呢?”我不解 的说。

“这点我就不清楚了,我只是知道天狼君有教张家泉修练万毒掌,但听天狼 君说,他的内劲还不成气侯,会不会是张家泉教无常真人的呢?”婷婷说。

“不可能!我曾在停车场试过张家泉,他给我的反应,应该不会教无常真人 任何掌法,况且无常真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条狗,而张家泉在无常真人眼里, 只是个财神爷,两个人根本互相利用,各怀鬼胎。”

“龙生,我同意你的想法,因为我们和无常真人前去查探赤炼神珠的时侯, 他一直向我们追问张家泉的事,还追问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张家泉掌法,总之, 可以打探的,他全都问了。”婷婷说。

“对了,天狼君在什么地方教张家泉掌法?”我紧张的问说。

“这点可不清楚,但每次他回来脚上都沾有很多泥土,应该是荒郊野外。” 婷婷说。

“山上?会不会……是……龙……猿……山?”我极不想说出口。

“不知道,从没听天狼君提起过龙猿山,倒是听你们说过。”婷婷回答说。

婷婷的答案,暂时令我松了一口气,但只是暂时罢了,毕竟还未清楚天狼君 的身分,万一不幸被我猜中天狼君就是忠叔,可不知道怎么面对……

“婷婷,你知道康妮和张家泉的事吗?”芳琪突如其来的问婷婷说。

“琪姐,我当然不知道康妮和张家泉的事,因为圣女只听从天狼君的盼咐, 其他事我们都不知道的,即使是张家泉,我们也不过是见两三次面罢了,从没交 谈过一句话,对了,不应该说交谈,应该说从没回答过一句话,他也不敢主动找 我们交谈,天狼君不允许的。”婷婷解释清楚的说。

“哦,我只是随口问问罢了,别放在心上……”芳琪尴尬的对婷婷说。

谈起了康妮,心想亦是时侯向父亲和婷婷交代我对康妮的看法,希望他们可 以理解性的接受。可是固执的父亲,想起紫霜受的伤,始终无法接受康妮真实的 一面,宁愿接受她是叛徒,不想终日疑神疑鬼。言谈中,他还暗示要我和康妮一 刀两断,我不想与父亲讨论这个问题,只好表示一切等紫霜醒了再说,但芳琪的 表情甚为尴尬的。

“爸,康妮开枪阻止龙生杀人,滥用职权丢弃官职,将自己变成一个没有利 用价值的普通人,她的出发点是我们的,况且张家泉死了,章锦春又成了呆子, 您为何不能接受她呢?”芳琪为了康妮,向父亲质问说。

“琪儿,看见章太太的死、紫霜的危难、婷婷受的刀伤,康妮当时为何不藉 机会向章锦春开枪?相信以她的身分,想要逃避法律的责任,应该不难吧?别忘 记,所有的事因我们而起,龙生当时怕死不杀掉章锦春,我是很生气的,怎么说 也要向章敏交代,现在还想接受康妮,不能这样自私吧?”父亲反驳芳琪说。

“爸,整件事亦是与章锦春和章太太的恩怨有关,不可能将责任全摆在我们 身上。您说得没错,康妮可以凭着警察的身分开枪,之后逃遴法律责任亦不难, 但不合逻辑吧?如果龙生或章敏忍不住气,杀死了章锦春,被关进牢狱,那我们 的损失不是更惨重吗?我觉得将伤亡数字控制到最低,就是明确的做法。

“琪儿,你这是自私的想法,如果说到明确的做法,康妮应该布置好一切, 什么人都不用死!”父亲激动的说。

“爸,您都不讲理由的,一个警察不可能以为会发生什么事,便大量调动人 手。当布置之后,结果没有事情发生,那如何向上司解释?章太太和我们逃得过 第一次,那第二次呢?别忘记,我们和姓张的有恩怨,同样,章太太和章氏的恩 怨,已是冰冻三尺,逃得了初一,肯定逃不过十五,要不然我们也不用深夜逃亡。

“强词夺理!你这么说,还用得着警察吗?”父亲生气的对芳琪说。

“警察的责任是维持秩序,尽量减低罪案或伤亡的发生,康妮已经做到了, 起码章敏和龙生现在不必被关在牢中,等候终生监禁的宣判。”芳琪理气直壮的 说。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父亲的固执、芳琪的能言善辩,结果闹到不可收 拾的场面,至于芳琪炮轰式的向父亲顶撞,亦是我始料不及的事。

“琪儿,我不想再与你争吵下去,你问章敏这个当事人,到底是我对,还是 你错就行了”父亲把章敏扯入话题里说。

父亲的脑筋转得真快,开始便讲些话讨好章敏,最后要芳琪问章敏的意见, 试问一个急于为母报仇的人,怎会帮芳琪说话呢?

“好!章敏,你认为我说的话有理由吗?”芳琪转问章敏说。

“琪姐,你说得没错!即使母亲临死前,看见我手刃仇人,相信她只会死得 更难过,更别说安心了。要是龙生杀的话,母亲会较安心,起码女儿不会有事, 可是邵爵士就惨了,轻则少了个儿子在身边,重则白发人送黑发人,而你们这些 女人则以泪洗脸,度日如年,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章敏感叹的说。

“哦!开窍了?好事呀!”迎万拍手叫好的说。

相信除了迎万拍手叫好之外,在场的所有人会和我一样,对章敏刚才说的那 番话,不是感到惊讶,就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感情的印象分肯定增添不少,起码 父亲亦无话可说。

“爸,听见了?”芳琪得理不饶人的对父亲说。

“罢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总之,以后我的生辰或死忌,都不想康妮 出现我面前,全都出去吧,我要睡了!”父亲叹气的说。

“芳琪,我们走吧,让爸爸多休息,别再吵了。”巧莲劝芳琪说。

“爸,对不起……”芳琪说完后,眼睛湿湿的离开病房。

“好啦,可以和龙生去龙猿山了!”仙蒂兴高采烈的说。

我们补上一句“多多休息”后,即刻离开父亲的病房。

我们被父亲赶出房间之后,便到婷婷的病房,坚强的芳琪突然忍不住在我们 的面前哭了起来,我们十分的惊讶,毕竟一向倔强的她,不可能轻易流下眼泪, 何况还是在我们面前,看来她受的委屈够辛苦的。

“芳琪,别这样,让人看了会偷笑。或许这样吧,伏在肩膀上哭,这样她们 便看不见你的丑样……”我安慰芳琪说。

“我没事……龙生,刚才我是否太过分了呢?”芳琪问我说。

“芳琪,其实你刚才说的一切,我们都十分支持,但是父亲不能太激动,所 以我们都不敢激怒他,况且他昨晚到现在还未进食,心情难免比较暴躁,好比龙 生说急躁的人只会闭上眼睛,张开嘴巴,我想只要紫霜的病情有好转,父亲冷静 个几天,自然会接受你说的话。”巧莲为芳琪递上纸巾,尽力安慰芳琪说。

“巧姐,我没事,不用替我担心。刚才哭的原因,是气自己为何在这个非常 时期,要令他老人家生气罢了……”芳琪惭愧的说。

“其实我们要感谢章敏才对,她刚才说的那般话,应该令父亲得到很多启示, 有时侯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呀!”我不禁喟然而叹的说。

“章敏,你会怪我刚才和父亲说的话吗?对你是否太自私呢?”芳琪问章敏 说。

“琪姐,我从没有想过要怪责你,亦不重视什么自私或不自私的问题,因为 昨晚我想了一夜,似乎想通了很多事,但又很多事想不明白,为何你们这么多女 人可以同时侯分享一个男人,甚至让好友分享自己的男人,一点也无所谓的,实 在是想不通,但有一点我却想通了,就是母亲想我怎样活下去。”章敏说。

“章敏,看来你真的想通了,好比迎万小姐说你开了窍,其实报复只是一种 冲动,能放下心中的仇恨,才是最大勇气,宽恕则是仁慈的布施,至于章锦春这 个仇人,就让法律去审判,即使他逃得过法律,亦难逃上天对他的惩罚。

“对!放下仇恨需要很大的勇气,好比我放下养父的阴影……”艳珊不胜感 喟的说。

“章敏,刚才你说想不通为何芳琪她们可以分享一个男人,如果我说是缘份 的关系,不知道你会接受吗?好比千里迢迢的我,竟也遇上龙生……”迎万说。

“迎万小姐,恕我无法认同你说的缘份,毕竟接受和分享是两回事,等于自 私和大方,何况是发生在女人的身上。算了,这个问题讨论下去也没意恩。”章 敏说。

“章敏,这么说吧,我们不舍得失去,所以接受和分享,亦因另一种的自私 而大方,然而,种种的因素,围绕着值不值得的价值观问题,珍惜则成了主要的 动力和食粮。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巧莲有感而发的说。

“章敏,分享这问题,你不用花心思去想了,但你今天已经开了窍,那我也 该向你坦白一切,但我还没说出什么事之前,我想问你一句,你恨我吗?”我说。

“为何这样问?”章敏好奇的望着我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恨我吗?”我再次认真的问章敏说。

“恨!”章敏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说。

“好!既然恨我的话,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让你彻底的恨,亦希望这个恨, 能伴着你成长,我叹气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章敏十分激动的捉着我的衣 服说。

~下期预告~

紫霜终于有结果了,她能否清醒呢?迎万送的粉末是害她,还是帮了她呢? 可怕的是,迎万也送了几包给婷婷。

天狼君终于出场了,但他的身分始终被龙生识破,到底龙生凭什么察觉一切 呢?至阴之地出现的白娱蚁、白嶂螂,又是怎么回事?奇怪的是蝴蝶和蜜蜂,竟 向枯黄的花朵采蜜,而天狼君的下场是……

龙生身边出现贵人相助,大难不死,相信很少人会猜到她是谁。而迎万小姐 主动向警方自首,目的是和龙生联手破解警局的风水怪事,原因是……

章敏被龙生赶走,最后她有走吗?她要龙生坦然面对以前做错的事,龙生会 听她的话吗?毕竟这份坦然要付出名和利,还有大量的金钱,而且对象是陈老板, 实在有些难度,而小美交换的礼物又是什么呢?

令人讨厌的凤英母女俩,终于有了下场,这下场又是怎么样的呢?

龙生和谁一起重演以往的情景?今集有人死,又有人失身,到底是谁不幸呢?

龙生如何破解十灵气,会成功吗? ----------            第三十五卷第一章直闯龙猿山

紫霜终于醒了,朝医生告诉我们,这次的手术很成功,并夸赞迎万赠送的粉 末,不但十分有效,而且还十分的神奇。接着我们探望父亲,没想到芳琪为了康 妮一事,竟与他顶撞,结果被父亲赶出病房。芳琪跑到婷婷房间哭泣,怪责自己 不该失控而顶撞父亲。言谈中,章敏好像开窍了,引述巧莲的话,说出自己的感 受。

由于巧莲道出众女人分享我的感受,我也察觉章敏对母亲之死,不但可以冷 静下来,还明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我趁此机会亦向她坦白,为何 要隐瞒她的原因和隐瞒些什么事。没料到,当问她是否恨我,她毫不犹豫答了一 个“恨”字,我干脆让她恨个彻底,亦希望这个恨,能一直伴她成长。

“好!既然恨我的话,我就向你坦白一切,让你彻底的恨,亦希望这个恨, 能伴着你成长。”我叹气的说。

“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和我母亲的死有关?”章敏十分激动捉着我的衬衫 说。

对于章敏的激动,我没有反抗什么的,反而将手放在身后,芳琪她们几个想 上前阻止,但全都被我喝住,我只顾凝望章敏秀丽迷人的脸蛋,凝视她那明亮锐 利的双眼、湿润艳红的珠唇和那尖挺的俏鼻,或许我知道向她说出真相后,她会 离我而去,所以不能不多望两眼,当做是离别前最后一眼。

“章敏,其实迎万小姐一直不和你交谈,主要是章锦春身上的降头术,根本 无法解除,但她不想让章叔叔知道,所以一直不与你交谈。而我欺骗你的目的, 主要是想把你留在我身边,让你知道不经过思考的承诺,很容易会惹祸上身,记 得昨晚对你说‘遇上我,还有时间让你适应,其他人就没得商量’这句话吗?”

“原来你一直在骗我……”章敏松开捉着我衬衫的手说。

“没错,当时你脑海里只想着报仇,甚至命都可以不要,倘若我好言相劝, 激动的你会听我的话吗?况且张家泉死了之后,已没有人可以成为你报仇的依* , 试问身负血海深仇的小鸟,又能飞到什么地方?无可奈何的你,只能回到打打杀 杀的外公身边,情况变得更加的恶劣,实在不敢想像呀!”我叹气的说。

“所以你就骗我说能医治章锦春,让我怕你真的会救他,被迫妥协你的条件, 但你为何要欺负我,甚至对我摸手摸脚?你不觉得很过分吗?”章敏不满的说。

“哈哈!你又随意冤枉人了,龙生是正人君子,怎会对你摸手摸脚呢?这点 我比谁都清楚,你别在这里信口开河,造言惑众了。”仙蒂嘲笑章敏的说。

章敏所言摸手摸脚的含意,当然包括卑鄙无耻的下流手段,而身边几个女人, 一向都知道我大胆好色,对于章敏说的话,自然深信不疑,而此时她们除了向我 抛出鄙视的目光外,或许心里在谴责我不该如此对待丧母之痛的章敏,所以没有 一个肯出面帮我说好话,没想到,章敏的死对头仙蒂,偏偏站出来为我说句公道 话。

“章敏,请问我怎样对你摸手摸脚?摸过你身上哪个部位了?但我可以肯定 的回答你,如果你‘什么都答应’的承诺,落在张家泉手上,他肯定会摸遍你全 身,甚至把你给奸了。而我对你只是语言上的恐吓,双手并没有碰过你身上任何 重要的部位,目的只想让你感受‘什么都答应’的后果,要是你向有势力的人许 下这个承诺,肯定会吃不完兜着走,别怪我不再一次提醒你了!”我讽刺的说。

“章敏,龙生说没有碰过你身上任何重要的部位,是吗?”芳琪问章敏说。

“嗯……他只是潜意识想摸,但被我阻止……”章敏点头说道。

“章敏,你清楚的告诉我,龙生最后有没有摸你身上重要的部位,有没有对 你摸手摸脚有的话,我代你出气责骂他,不需要给他留面子。”芳琪严肃的说。

“没有……”章敏摇头说。

“算你好运!”芳琪轻轻拍了我一下手臂说。

“我就说龙生是正人君子,怎会对她摸手摸脚,她就是喜欢冤枉人!”仙蒂 沾沾自喜的指责章敏说。

今回我可服了芳琪,竟当成这里是法庭似的,看准时机便盘问章敏,为我进 行辩护,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她,除了还我清白之身,还懂得冷静的处理,没有 醋意大发。

“龙生,你这时侯向我坦白一切,不觉得对我很残忍吗?为何不一直隐瞒下 去,现在你要我怎么做好呢?”章敏惘然若失的说。

我了解章敏此刻的心情,原本已成功压抑住母亲的血海深仇,并将所有的仇 恨移到我身上,且把精神集中用来防范我,谁料,我的坦白,粉碎她已建起的护 身墙,另一方面,章锦春中的降头术无法解除,母亲的血海深仇又报了,刹那间, 真是没什么好做的,好比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弹又弹不起,滚又滚不动似的……

“章敏,我对你坦白,并不是对你残忍,而是你真想通了,开窍了、成熟了, 知道往后的日子该怎么做,但眼前有两件事,是你现在应该要做的,第一件,多 谢迎万小姐帮你报了母仇,第二件,多谢这些曾在你最失意的时侯,默默在你身 边支援和爱护你的人,但仙蒂和凤英二人,你就不必谢了。”

章敏听了我的话之后,走上前向众人致谢。

“章敏,现在报仇一事,已告了一段落,章锦春已得到最沉重的代价,希望 你暂时保密,章锦春无法救治一事,好让我在章叔叔身上得到股票。另外,你现 在已经成熟且开窍了,亦是时侯离开我们,至于你想到哪,我无权过问,希望你 日后处事,能三恩而行,毕竟人生没有几个大难不死的机会,走吧!”我挥手示 意说。

“龙生……你真的让章敏离去?”师母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怎么了?章敏有她自己的家,回去亦是应该的,不是吗?”我不解的问师 母说。

“但……也是的……”师母显得有些失望的说。

“你怎么还不走呢?”仙蒂嘲笑章敏说“巧姐,我终于明白你刚才说的那番 话,各位再见,珍重!”章敏说完后,便走出病房。

“不送了!”仙蒂翻起白眼儿说。

“章敏,我送你下去……”师母追上前打开门对章敏说。

师母对章敏握手恋恋,离别珍重的神情,似乎有些异乎寻常,芳琪的眼神告 诉我,她也感到怪怪的,无论如何,章敏的离去已成事实,所有的事亦告一段落, 最后,我传授天罡修元第三层心法给婷婷,希望她加快练功早日康复。

“龙生,我会加紧练习,至于父亲和琪姐的误会,我会找机会开解他,你们 不用担心,放心去办你们的事吧,一切小心。”婷婷说。

“婷婷,谢谢你……”芳琪向婷婷致谢说。

“婷婷,念在你肯为珊儿的好友芳琪说好话,这包粉末就送给你,只要将它 涂在伤口上很快便会痊愈,剩余的就给那个女医生吧!”迎万掏出药粉说。

“这有三包……”婷婷接过迎万手中的药粉说。

“我拿出的余西是不会收回,不要的话就丢掉吧!”迎万气傲的说。

“迎万小姐,其实你是有片慈爱的心,但却喜欢用另一张脸孔待人,真是教 人费解。”我忍不住的说。

“龙生,这是我的作风,你管不着,我只想看你教的心法厉害,还是我的药 粉厉害,你们可要为我做证。”迎万摆出一副单挑的表情说。

“我怎会比你厉害呢,我的‘昭阿露曼’小姐。”我故意奉承迎万说。

“你还记得‘昭阿露曼,这四个字,不错!有前途!”迎万称赞我说。

“婷婷,我们帮你……”巧莲和静宜两人,上前帮婷婷涂上迎万的药粉。

当巧莲拆开婷婷伤口的纱布,看见她滑嫩嫩的背肌上,有几道五寸多长的刀 痕,实在心疼死我了,望着她的伤口,不禁想起躺在对面病床上的紫霜,内心更 是痛上加痛,亦惭愧万分。

巧莲为婷婷包扎好伤口后,我们便离开医院,而她则鬼鬼崇崇走到一旁,想 必是缴付小费,而我和迎万则要出发前往龙猿山,由于那一带环境较为偏僻,所 以不想驾宾士的跑车前去,免得太耀眼,于是和芳琪调换了车子。

搭乘电梯的时侯,师母交了部手机给我。

“龙生,巧姐知道你的手机昨天被章锦春抛入海里,这部是她昨晚赶去买的, 已经充了电池,小心别弄不见,是我们几个凑钱的……”师母说。

“巧莲没有钱吗?买部手机也要你们几个凑钱?要不然你中午吃饭的时侯, 麻烦你先到银行提出一些现金给她,我过两天还给你。”

“巧姐不是没有钱,只干过我们知道她身上的现金要留给护士,所以我们几 个玩起凑钱的玩意,这部手机不便宜,是最新款,要上万块的,记住别弄丢了, 至于现金的事,我自会处理,你不用担心,总之,一切小心。”师母说。

“嗯,谢谢!电梯来了,走吧!”我望了手机一眼,很兴奋的将它放入裤袋 里,心想这部新款的高级电话,已代表我在她们心目中的地位和身份。

当电梯来到医院楼下,发现章敏似在等侯我们,而她看见我们下来的一刻, 脸上露出尴尬之容,于是我上前问她发生什么事,原来她身上没有车资,加上又 不好意思要外公那边的人代付车资,所以显得有些狼狈和尴尬。

“我送你回去吧!”我对章敏说。

“不用麻烦,你载我到附近的银行就行了。”章敏说道。

“随便!”我学章敏之前的语气说。

车子在高速公路奔驰,从后照镜瞧见章敏心事重重,无精打采的,我心想肯 定又是思念着母亲,如今少了个亲人在身边,情绪难免会失落,亦挺可怜的。

“章敏,怎么了?”我忍不住关心慰问一句说。

“没什么。对了,你们去什么山吧,是吗?”章敏冷淡的回答说。

“是呀!”我回答章敏说。

“我想和你们一块到山上走走,可以吗?”章敏小声的说。

“哦?不想回家,又想找藉口留在龙生身边?不要脸!”仙蒂嘲讽的对章敏 说。

“仙蒂,忘记我父亲刚才教训你的那番话了吗?章敏是邵家的恩人,你不可 以对她无礼。”我责怪仙蒂说。

“龙生,你还没有回答章敏的请求。”迎万提醒我说。

“我根本没打算载章敏到银行,你说呢?”我学习迎万的语气回答,接着踩 重油门加快车速,直往龙猿山进发。

车子来到当日约定忠叔碰面的地铁站,接着随着脑海中记得的路线慢慢兜圈, 幸好我的记性一向挺不错,加上很多道路都是直线,兜了几个圈之后,终于找到 当晚我和忠叔下计程车的位置,于是把车停在附近的停车场,开始踏上一条很不 愿意走的山路,慢慢走向龙猿山顶。

再次踏在登向龙猿山的小路,心情和拜师当晚一模一样,既紧张又恐慌,但 上次的紧张,是好奇和怕山狗突击,而今次的紧张,是担心发现不想看见的事实, 甚至担心遇上忠叔,万一他真是天狼君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同时亦痛责自己 一番,为何要带上凤英母女俩和章敏三人上山。

果然,仙蒂走得最慢,而且边走边喊着痛,并且吵着要凤英背她,既然仙蒂 有此要求,凤英当然要背她的了,要不然怎么忍心看着女儿的小脚在山路捱高跟 鞋之苦,结果在咬紧牙根的情况下,只能走一步,怨一句。

章敏无精打采,伴着艳珊一起走,迎万则十分留意周围一带的环境,而我提 高警惕,留意一切的动静,充当起母鸡保护小鸡的角色,希望山上没有人就好了。

“龙生,怎么好像很紧张似的?”迎万问我说。

“没有呀!”我镇定的说。

“哎!如果上面的环境,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如果 不幸被我们猜中的话,这个时侯相信也不会遇上他们,所以不用担心。”迎万说。

迎万说得很有道理,一大清早天狼君应该在睡觉或什么的,相信不会出现, 况且昨天他杀了张家泉,可能还在进行其他阴谋,哪有空来练功,即使要练功的 话,亦是深夜时分,不可能与刚升起的阳光对抗,看来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

不对,迎万刚才说了并非我们想像中的那般,便不会有什么危险,那她出发 前,怎么不阻止我带章敏和凤英母女俩上山呢?万一有危险怎么办?但我不想质 问她,免得又被她嘲笑我无能、怕死。

“迎万小姐,你们的心情好像很紧张,说话语气也是一样,难道对方真的如 此可怕吗?”章敏不解的问。

“昨晚你不是看过芳琪播放的光碟,难道对方不可怕?”迎万笑着对章敏说。

“迎万小姐,原来你们上来是另有目的,我还以为只是出来走走……”章敏 恍然大悟的说。

“你怕,可以先回去,不送!”仙蒂随即讥讽章敏说。

“笑话!我现在有什么可怕的,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万一你的母亲出了事, 那时侯你才真正的可怕,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章敏讽刺仙蒂说。

“章敏!你怎么咒我死?!”凤英勃然大怒的说。

“如果人可以被咒死的话,那我肯定先咒死你们母女俩,哼!”章敏不留情 面的说。

“我先咒你死!死三八!死怪物!”仙蒂语无伦次与章敏对骂起来。

“你们别吵了!”艳珊大声喝止章敏和凤英母女俩。

“哈哈!真好笑!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妙,这里有法力的人,紧张得要死, 身上没有功力的,反而如此镇定且骂声四起,有趣!有趣!”迎万笑着说。

“师父,你怪我多事吗?”艳珊问迎万说。

“珊儿,我当然不是责怪你,只是笑章敏和她母女俩罢了,章敏身上没有半 点功力,单* 一个‘勇’字,以为天下无敌,什么人都会怕她似的,没想到,经 过码头一战,至今还未醒悟。凤英母女俩更可耻,为了钱和物质上的享受,竟敢 厚着脸皮赖在邵家不走,当大祸临头的一刻,不知道她们是哭还是笑呢?哈哈!” 迎万说。

“死怪物,听到没有,迎万小姐骂你还未醒悟呀!”仙蒂嘲笑章敏说。

“迎万小姐,是否想暗示我些什么呢?”我不解的问迎万说。

“不!只是看在眼里,道出心里话罢了,并没有什么意恩,走吧!”迎万说。

不知不觉,走了十多分钟,终于接近龙猿山的山头,迎万和我神情凝重,留 心观察周围一带,我发现这里的环境,似乎起了很大的变化,越接近山头的野草 树木,就枯死得就越多,但走到山头却是另一种景象,野草树木不再枯死,而是 枯而不死,野花仍是一样的盛开,只不过全部都是枯黄之色,有趣的是竟出现蝴 蝶和蜜蜂,如果没有花蜜可采的话,它们又怎会留连此处野花枯而不死的景象, 确实耐人寻味,好生疑惑的我,即刻上前抓起泥土一看,发现泥土并不是干巴巴 的,而且其色黄中带紫,显然这一带的花草树木,并非缺水而枯黄。当感到好奇 之际,突然,一条五寸多长的白色蜈蚣,竟在我眼前出现,吓得我整个人急忙弹 起。

“龙生,什么事?”迎万走到我身边问说。

“我刚才看见一条五寸多长的白色蜈蚣……”

“嗯,我刚才也看见好几条白色的娱蚁,看来你真的没有骗我,这里果是至 阴至邪之地。”迎万神情凝重的说。

“迎万小姐,有白色蜈蚣出现的地方,就是聚阴之地?怎么不是黑色的呢?” 我不解的问。

“龙生,你说的没错,聚阴之地的生物,应该是黑色,但身上的阴气被吸走, 自然几成白色,而天地万物出现一条白色的蜈蚣,并不算是什么希奇,但是出现 很多条的话,情况便不一样了。你看那里的蟑螂也是白色,树上那只乌鸦也是白 色,看来这块地已与我无缘,你自己想想吧!”迎万没心情的说。

“龙生,迎万小姐说得没错,这里很多昆虫都是白色,而且动作很迟钝,真 是有些不寻常,但她怎么会说无缘呢?”章敏不解的问。

“章敏,刚才我看过泥土的色泽,其色黄中带紫,出现这类土质的山头,必 有好的风水穴,但这里的花草树木却枯黄不死,开始还以为是我吸掉山头的灵气, 导致变成一座枯山,但蝴蝶的出现,证明我的想法错误,加上刚才迎万小姐说的 那番话,终于让我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哼!答非所问!”章敏不耐烦的说“章敏,先不要急躁,刚才我说的话是 有道理的,黄中带紫的土质,证明并不是一座枯山,但花草树木一片枯黄之色和 白色昆虫的出现,却是未老先衰的景象,亦说明此处有人修练至阴至邪的邪功, 要不然阴气不会全失,甚至出现未老先衰的景象,既然阴气全失,所以迎万小姐 说,此处与她无缘。”我惆怅的说。

“原来如此,看来你们的武功好厉害,并不像我们江湖那般,拿起刀棍打打 杀杀的,倘若不是和你们相处过,还以为是胡说八道,欺神骗鬼的。”章敏说。

“龙生,你快过来看!”迎万大声叫道。

我急忙跑了上前,当看见迎万的时侯,便看见当日修练翻云掌的八卦台,而 这八卦台除了八卦图之外,还加上十二地支方位,眼前这一幕,等于告诉我忠叔 就是天狼君,终于看见不想看见的事实。

“龙生,你看这个台古古怪怪的,应该是八卦图吧?”迎万问我说。

“没错!这个八卦台是师父传授我神术的地台,而这十二地支的方位,之前 是没有的,只有修练天地六十阴阳掌,才需要这十二个方位,据我所知,懂得修 练此套掌法的,也只有……天狼君……”我心痛的说。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你尔的师父就是天狼君?”艳姗大吃一凉的说。

“嗯,刚才上山的时候,迎万小姐问我紧张什么,我就是害怕见到这个事实, 没想到叔竞是…”我已心痛的说不下去“龙生,既然你师父是天狼君,他不是有 办法解除仙蒂体内的邪气吗?真是不枉此行。”凤英兴奋的对仙蒂说。

“凤英,你……”我气的说不出活。

“龙生别生气……”章敏安慰我说。

章敏竟会安慰我,而不与凤英母女俩吵,真是十分意外。

“章敏,没想到你竟会安慰龙生,哈哈!”迎万笑着说“迎万小姐,因为我 试过被亲人出卖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章敏伤感的说。

“谢谢!我们快到后面的小屋里瞧瞧……”

当我想跑去小屋的时侯,突然一个黑影从天而降,阻拦我的去路,原来他不 是外人,正是我的师父忠叔。

“龙生,怎么上山也不通知我一声,还带了几位朋友?”忠叔笑着说。

“师父,你……这……”我指着八卦台说不出话。

“哦!你问这玩意,我最近研究天狼君那套天地六十阴阳掌的奥妙,希望可 以为你找出些破绽,怎么,有问题吗?”忠叔好奇的反问我说。

“师父,你是说,你想替我找出天地六十阴阳掌的破绽去处?”我转悲为喜 的说。

“是呀!怎么了?”忠叔说道。

“没什么……”我急忙说道。

“这位是……”忠叔指着迎万说。

“我是谁没关系,但有一点十分好奇,为何台上有如此重的血腥味呢?”迎 万追问忠叔说。

“血腥味?”我惊讶的说。 ----------           第三十五卷第二章忠叔的真面目

我和迎万几个来到龙猿山,发现八卦台出现十二地支的方位,原本以为忠叔 便是天狼君,因为只有天狼君才修练这种掌法,但忠叔及时出现,并解释说是为 了帮我找出天地六十阴阳掌的破绽之处,但迎万却追问忠叔为何有浓烈的血腥味, 如果只想找出阴阳掌的破绽,不会使用鲜血,除非是练功,不禁使我……

“龙生,这位小姐是?”忠叔没有回答迎万的问题,反而问我说。

“她是迎万小姐、艳珊和章敏,另外这两位是凤英和仙蒂,这位是我师父忠 叔,你们叫……忠叔吧!”我一次介绍说。

“原来您就是龙生的师父,今趟真是出门遇贵人了,不知能否帮我女儿清除 身上的邪气?求求您……”凤英急忙向忠叔求救说。

“当然没有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关于你女儿的事,龙生亦曾向我提起, 等会我就帮你女儿清除身上的邪气,不用担心。”忠叔点头说道。

忠叔对凤英的大方,令我十分的意外,难道是想显示师父的身份,故爽快的 答应,但之前为何又不帮我医治呢“真的?太好了!谢谢!”凤英欣喜若狂,拉 着仙蒂一起下跪致谢说。

“你还没有回答我师父的话,为何会有浓烈的血腥味?”艳珊追问忠叔说。

“迎万小姐,这个山头野狗无数,结党聚群,很多时侯为了霸占地方,咬死 的不计其数,所以有血腥味,一点也不稀奇,尤其是早上的时侯,哎!”忠叔叹 气的说。

“哼!”迎万冷嘲一句。

忠叔牵强的答案和迎万冷笑的态度,似乎已告知我需提高警惕,但这份警惕 是找出破绽,识破忠叔是天狼君的身份,还是防范忠叔会出其不意,向我们攻击 呢“哎呀!迎万小姐,住在山上就是这样的啦,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住的那个地 方还不是一样,整天都嗅到血腥味,还有狗屎味呢!”凤英答上一句说。

“是吗?”迎万冷笑着说。

“龙生,怎么不说话?没什么事吧?”忠叔问我说。

“师父,我昨晚睡得不好,有些疲倦罢了……”我敷衍忠叔说。

“我的脚很疼,可以找个地方先坐下吗?”仙蒂不耐烦的说。

“当然可以,后面有间小屋,大家进去坐坐吧,请跟我来……”忠叔说完, 转身带我们到小屋。

望着忠叔的背影,不禁想起天狼君在光碟里的背影,加上他转身的动作和轻 快的八卦步法,两人实在很相似,虽然理性的分析告诉我忠叔就是天狼君,但我 始终难以接受,亦不懂得如何接受,更不愿意接受……

“龙生,降头师对人血或畜生的血,都十分的敏感,你要多加提防。刚才我 不与你师父辩驳,是故意让步,希望留有余地,有后退之路,小心了。”迎万小 声的对我说。

我相信迎万对人血和畜生血的辨别能力,亦感激她为了顾全大局,宁愿被凤 英嘲笑,亦不挑起辩驳之争,以争取后退之路,心想既然是退的话,当务之急便 是保护她们安然离去,其他的事暂时不想了。

“迎万小姐,我找个藉口让你们几个先行离去。”我假镇定的说。

“恐怕我和珊儿已没路可退,可以的话话先让章敏离去。至于,这对母女相 信你师父,很难要她们走的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不用分心照顾我和珊儿。”迎 万说。

迎万说完后,快步走上前缠着忠叔,也许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但凤英为了 讨好忠叔,又怎会让迎万有机会缠上忠叔,而我放慢脚步走到章敏身旁。

“章敏,这里有些钱,你找机会尽快离去,不要问什么原因,亦不要通知警 方,知道吗?”我把钱塞入章敏的手中说。

“我叫人上来助阵,不用担心。”章敏抢我的手机说。

“章敏,远水救不了近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先行离去就行了。

“我不走!即使要走的话,我章敏肯定不是第一个。”章敏坚决的说完后, 即刻把钱塞回我手里。

“算了!总之,万一发生什么事,你找个地方藏起来,别让我分心照顾你就 行了,记住不可逞强,不要冲动!记住了!”我认真严肃的说。

“知道了,你……你……小心一点吧!”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嗯……谢谢!”我很高兴听到章敏对我关心之词,忍不住往她脸上亲了一 下。

“你……”章敏愕然望子我一眼,接着怒目而视,用手往脸上用力的抹了一 下。

“小心!别贴得我太近,找机会照顾自己……”我轻轻拍了章敏的肩膀一下, 接着亲切的说完后,便快步走到迎万身旁。

忠叔带我走到小屋前,当他推开木门让我们进去的时侯,凤英母女俩急着抢 椅子坐下休息,迎万和我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去,但我刚踏进屋内,瞧见桌上有十 几个杯子,刹那间,对忠叔已彻底的失望,亦难以接受眼前所看见的事实。

“怎么了?”迎万在我身旁小声问道。

“我已经可以肯定忠叔就是天狼君……”我小声的在迎万耳边说。

“别惊慌,尽量装成若无其事般,非到必要的时侯,千万不要出手,撤退才 是上上之策。”迎万再三叮嘱说。

“嗯,我知道了。”我回答迎万说。

“龙生,你是我徒弟,便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怎么不代我招呼你的朋友呢?” 忠叔拿起茶壶准备沏茶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忠叔,应该揭开他的假面具,还是听取迎万的 意见,继续装作若无其事,以求后退之路呢“忠叔,不用客气,沏茶的工作让我 做就行了,您还是帮我女儿仙蒂,解除身上的邪气吧!”凤英上前献殷勤的说。

“好的!让你女儿过来这边坐,给我看看……”忠叔对凤英说。

“仙蒂,快过来,这趟你出门遇贵人了,不用再看其他人的脸色,正所谓好 人自有好报上天不会亏待我们的。”凤英冷嘲热讽的说。

“不……”我想把仙蒂拉过来,但又找不到藉口,万一与忠叔翻了脸,我可 不是他的对手,这里所有人的性命恐怕都不保,真是进退两难。

“仙蒂,快给忠叔看看……”凤英放下手中的茶壶,走上前拉起仙蒂的手臂 说。

“仙蒂,怎么大清早便要我师父劳累呢?等吃过中饭,再医治亦不迟。对了, 你的脚肿得很厉害,要不让你母亲到山下买对平底鞋,好让你等会可以轻松的下 山,起码走起路来也不会痛,好吗?”我灵机一动的说。

“好啊!龙生,你真关心我!”仙蒂欢天喜地的说。

“女儿,现在什么时侯,还讨论买鞋子的事,当然是解除身上的邪气,快过 去,不要耽误忠叔的时间。”凤英推开我说。

今回,真是给凤英活生生的气死!

“凤英,你担心我师父会反口吗?他可是言出必行,你不用如此心急,我有 事想和师父谈谈,你们先出去一会吧!”我拖延凤英的同时,向迎万使了个眼色。

“珊儿,龙生有事和他师父谈,我们别在这儿妨碍他们,先出去……”迎万 说。

“是的!”艳珊随即回答,走出门外。

“凤英,麻烦你和仙蒂先出去一会,请!”我下逐客令说。

虽然我和迎万打起退堂鼓,但奇怪的是忠叔竟然没有加以阻止,他是不知道 身份已被我识破,还是暂时不想伤害我们呢“龙生,你和迎万小姐不帮仙蒂吸走 身上的邪气,我已经不怪你们了,但你们也别破坏仙蒂康复的机会,算是我求求 你们了,走开!”凤英再次用力将我推开,并把仙蒂带到忠叔面前。

“凤英,你……”我被身旁的迎万拉住,只好欲言又止的静观其变。

凤英脸带笑容,嘴巴不停说些感激忠叔的好话,此刻,心猿意马的我,如热 锅上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不用担心,先让我看看……”忠叔对凤英说完后,掀起仙蒂的衣袖,一手 捉着仙蒂的中指,另一只手的掌心,则贴在她的膝盖上。

从忠叔凝重的脸色来看,应该已将内力逼入仙蒂的膝盖内,整个动作算是刚 柔并济的进行,没有丝毫伤害的举动。

怎料,不到一分钟,仙蒂的身上出现了异状,只见她满脸通红的流出冷汗。

“身体好烫,很不舒服呀!”仙蒂开始叫了起来,一只手按在腿间蜜穴的位 置上,双腿则不耐烦的张张合合,像欲火难耐那般,而且叫出的声音,似叫床的 呻吟声。

爱女心切的凤英,只能看在眼里,羞在脸上,双手除了按着仙蒂的肩膀,口 里叫着她不要乱动之外,亦没有其他办法。

当忠叔放开仙蒂的中指,仙蒂的手已迫不及待用力揉搓自己的乳房。

“好胀!身体好烫,很热呀!”仙蒂满头大汗,不停地搓着乳房和蜜穴的位 置。

“仙蒂,别这样……怎么会这样……”凤英捉住仙蒂的手,以阻止她做出淫 荡的动作。

“你们看……就是这股邪气……”忠叔松开按在仙蒂膝盖的手,转而按在手 肘之位说。

我们上前一看,发现仙蒂的手臂果然浮现一大片紫青阴邪之色,这种颜色对 我来说并不陌生,但章敏和凤英两人,则吓得钳口挢舌。

突然,我想到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何这种邪气,总是性欲高涨的时侯才会出 现呢“忠叔,你要救救我女儿,快把它弄出来,好吗?”凤英求助的说。

“没问题,但我事先说明一点,倘若要放出这种邪气,仙蒂必须要忍受痛楚, 要不然我也无能为力。”忠叔对凤英说。

“请问要忍受什么痛楚呢?”凤英紧张的问忠叔说。

“咬!”忠叔回答说。

“咬?”凤英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一定要咬到出血为止,才可以用内力将邪气全部吸出体外,只有这 个方法,才可以彻底的治好,要不然日后会更麻烦。”忠叔对凤英说。

“妈,我不要!”仙蒂大声吵叫的说。

“忠叔,没有别的方法了吗?”凤英询问忠叔的意见说。

“没有!仙蒂体内的邪气,已经十分邪毒,刚才你也看到她发作的情形,假 设手臂上的紫青之色延伸整个手臂的话,恐怕再世华陀也医不了。”忠叔坚决的 说。

天呀!如果忠叔用口咬仙蒂的阴邪之血,不就等于将阴邪之气献给他吗“不 行,绝对不能让我师父冒这个险!不能让师父吸取邪血!”我即刻走到仙蒂面前, 不让忠叔吸取仙蒂的血说。

“龙生!求你别再阻拦了好吗?我的心已经够乱的了……”凤英上前将我推 开说。

“不行呀!这……我……”我急得说不出话,进退维谷的我,真不知道该怎 么办好。

“忠叔,咬吧,这点痛楚,相信仙蒂可以忍受的,麻烦您!”凤英赞成的说。

完了!我再不揭发忠叔是天狼君的真面目,那仙蒂将白白送入虎口,我不能 因为怕死,而不顾她们的安危,即使打不赢他,也要死缠着他,好让迎万有机会 带她们下山,死就死吧!

“不行呀!他是天狼君呀!”我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揭发忠叔的身份说。

“什么?你师父是天狼君?不要!”凤英说完,即刻上前将仙蒂拉开。

忠叔出其不意,一掌便打向凤英的眉心,接着捉起仙蒂的手,狠狠的咬下一 口,接着双指紧扣仙蒂的喉咙,眼角则望到我身上。

“啊!呜!不……要……呜!”仙蒂面青唇白,死命挣扎的狂叫。

“凤英!凤英!”艳珊急忙上前扶起凤英。

刹那间,情况已步入恶劣的环境,我急忙将体内的龙猿真气输往双臂之中, 准备杀忠叔一个措手不及,可是他紧扣仙蒂的喉咙,我又不敢冒冒然出手,但仙 蒂的血又源源不断被忠叔吸入嘴里,真是急死我了……

“不要!放下仙蒂!”我聚起内劲指着忠叔说。

忠叔没有回答我,双指仍紧扣仙蒂的喉咙,示意我们不可上前外,仍继续吮 吸仙蒂手臂流出的鲜血,仙蒂原本不停的挣扎,但身体很快软下,脸色苍白,不 停的喘息和颤抖。

“珊儿,快带凤英离去!”迎万急忙说道。

“不……我不走……我害死……了女儿……对……不……起……仙……”凤 英吐出一口鲜血,随即晕倒在地上。

“凤英……死了……”艳珊惊慌失色的说。

“龙生,快走!仙蒂没了……”迎万上前提醒我说。

凤英不幸死了,我又怎能丢下仙蒂不顾?即使她剩下最后一口气,我也要把 她带下山,要不然我怎能对得起自己“迎万小姐,你带艳珊和章敏先行离去,不 用管我……”

“龙生,你不是他的对手,你先带章敏走吧!”迎万说。

不!我绝不可能当缩头龟,丢下仙蒂不顾,而先行离去,死就死吧!

“师父,不!天狼君,你手段不但阴险,还够残忍的,竟杀害手无寸铁的母 女俩,你还有没有良知呀!为何要这样做呀?!”我压抑不了情绪的激动,丹田 气一吐,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声。 ----------           第三十五卷第三章天狼君的阴谋

忠叔终于露出本来的真面目,他就是大魔头天狼君,可惜,我们还未来得及 逃走,他已先发制人捉着仙蒂,并吸取她手臂上的阴邪之血,而凤英则为了救女 儿,眉心中了一掌,当场毙命,我忍不住内心的伤痛,发出地动山摇的吼叫声。

天狼君的利齿,终于离开仙蒂的手臂,但他仍是挟持着脸色苍白的仙蒂,从 地面拖出屋外,可怕的是,仙蒂身上的鲜血,再也没有滴在地面……

“为何?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十分激动的跟在天狼君身后,狂怒的破口大 骂说。

“哈哈!为何?为何你知道我是天狼君?为何你带仙蒂给我?为何我要对付 你?这些都是天意!哈哈!”天狼君仰天狂笑说。

“这间小屋不该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有十二圣女护驾的天狼君!你先放下 仙蒂再说!”我怒指天狼君说。

“我放下,你又能怎么样?凭我教你的神术来对付我?哈哈!”天狼君狂笑 一声说。

“为何你要这样对我?既然要杀我,为何又要教我神术?为何要在这种情况 揭开真面目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很难受,我一直当你是最亲的人……”我痛心疾首 的说。

“哈哈!这一切都要问你,为何接受刘美娟的一百万支票,没有这一百万的 支票,你便不会破坏我多年以来,辛辛苦苦设下的风水库,这都是你咎由自取。 不过,这也不能全怪责于你,如果张家泉这个贪生怕死的窝囊废,敢在风水库把 你解决掉,我便不用浪费这么多时间,设下师徒局的圈套,亦不会这么多人因你 而丧命,要怪就怪张家泉或你自己吧!”天狼君嘲笑的说。

“因为贪生怕死的张家泉不敢杀我,所以你才要设师徒局?”我不解的问。

“如果张家泉不是贪生怕死,便不会私底下找无常真人,但没有无常真人的 出现,我不知道你有”青乌序“这本书,最后他弄出一个张伯,我便黄雀在后, 弄出一个忠叔,所以先放过他的狗命,要不然一早便把他给杀了,省得他整天在 打张家泉的主意,或许他忽略了一点,他打张家泉的主意,没留意我也在打他的 主意,要不然事情不会如此完美,哈哈!”天狼君沾沾自喜的说。

“你既然要对付龙生,为何要教他神功呢?”迎万问天狼君说。

“你就是张家泉找来的降头师?哼!”天狼君看了迎万一眼说。

“正是!不过不是找,而是我自己要来的。”迎万高傲的说。

“降头术?我呸!只有那个贪生怕死的张家泉,才会四处找人帮忙,真是丢 尽我的脸。我收龙生为徒,目的是想看‘青乌序’有什么了不起,原来烂书一本, 原想放弃师徒的计划,但后来为了想制造更多的麻烦给那两个废物,所以才教龙 生神术,免得他们往我身上打主意。怎料,龙生的奇人神功,竟能帮我一个大忙, 所以我将计就计,便利用他将此山头的灵气吸尽,供我一个聚阴之地练功。”天 狼君说。

“你不怕龙生成为你的对手吗?”迎万问说。

“龙生对我根本没有威胁,况且我没教龙生什么神术,只是普通的八八六十 四卦翻云掌罢了,但他挺有天份和奇缘命的,居然得到紫彩神珠,奇妙的是,原 有的大劫数竟大难不死,还逃过牢狱之灾,顺其自然的情况下,我便利用他帮忙 解决那两个废物,没想到张家泉最后还是要我亲自动手,龙生真失败呀!”天狼 君嘲笑我说。

“天狼君,你还未说搅了这么多事,到底有什么目的?”

“龙生,反正你今天也逃不过我的掌心,我就告诉你吧,我为的是钱和利, 还有找出师父的亲儿子。张家泉和刘美娟的钱,原本全落到我手上,没想到杀出 你这个王八蛋,破坏我的计划,幸好我早已有所准备,即使刘美娟治好尸毒逃到 国外,最后钱还是落到我手里,可惜有一半却在你身上,岂有此理!”天狼君破 口大骂说。

天呀!天狼君说刘美娟的钱已经落到他的手上,那她的人现在怎样了?

“原来你为的是钱,那刘美娟的家族肯定又是你害的,等所有的遗产落到张 家泉的手上,你再把他给杀害,然后利用法律的途径,全数归你所有,昨天你老 人家亲自到医院走一趟,想必已得到一切了吧?那你现在将将刘美娟怎么了?” 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真的很聪明,如果你是我儿子,我会很高兴,可惜你不是,但我 念在你曾经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就送你最后一份礼吧!刘美娟已经死了,她白钱 已经落到我的手上,你抢走我一个圣女,但我同样多了个圣女,上天是很公平的。” 天狼君狂笑说。

“刘美娟怎么死的?尸首呢?”我勃然大怒的说。

“刘美娟自然是我杀的,但她的尸首已被我藏起,不过,我会将你和她放在 一起的,我这个师父算有人情味吧,哈哈!”天狼君狂笑说。

“你……”我激动打向天狼君一掌,但被他轻易的闪开。

“龙生,别这么心急嘛,你不向我动手,我也会向你动手的,别忘记你身上 还有很多好东西哦!实话说,你的勇气挺可嘉的,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也敢向 我动手,这点张家泉无法和你相比,要不我和你做个交易如何?”天狼君说。

“什么交易?我是不怕死的!哼!”我激动的说。

“你当然要死,要不然怎样用你的尸体,勒索你父亲呢?别忘记,你手上还 有刘美娟一半的钱,我们还是谈谈交易吧!只要你老实告诉我,谁在背后帮你、 无常真人是谁杀的,我便放她们三个离开。”天狼君说。

这个老奸巨猾的大魔头,说起狡猾可高出我几百倍,死人也能变出钱,这点 可不能不服他,倘若利用我的尸体进行勒索,那父亲交出的赎金,肯定是个天文 数字,而他最厉害的手段,是想我死后也要为父亲担心,他妈的!真够绝!

“我就老实告告诉你,背后没有人帮我!无常真人是我杀的!”我忘记之前 有没有告诉天狼君关于江院长一事,所以干脆用“老实”二字回答说。

“不可能!没有强大的内劲,你不可能破肝不死,没有人背后帮你,无常真 人不可能死在你手上,看来你是不想和我交易,那你们全部都要死,没有一个可 以走下山,受死吧!”天狼君双手高举,大喝一声。

随着天狼君刺耳的声音响起,接着他摆出一个起手式,内劲朝天一吐,身上 的肤色变成紫青之色,双腿一弹,跳跃半空,迅速朝我身上打出一掌,我即刻全 力还击,硬接他一掌,但我的掌力只能减去部份的杀伤力,甚至连他身上的紫青 呈气也轰不散,看来他这一掌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死吧!”天狼君迅速打出第二掌,以加强第一掌的威力。

一团黑沉沉的呈气,从上而下,笼罩我的全身,这个情形好比抢夺赤炼神珠 的影片那般,我知道天狼君必会罡气直下,攻向我的天灵盖,于是双掌护顶,准 备硬接他一掌。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天狼君果然攻了下来,我即刻发出两掌,可惜情况仍是 一样,我的掌力被他的护身罡气所化解。正当心慌之际,当还没来得及闪避,一 道强烈的掌风,已将我四肢牵制,令我无法动弹,发软的双腿只能跪到地上,但 一只冰寒紫青的厉掌,已出现在我的眼前……

眼看脑门即将中掌,突然,一件沉重的物体扑到我身上。

“啊!”仙蒂大叫一声,双眼翻白,压在我身上。

“仙蒂!”我大吃一惊,并且叫了一声。

天狼君劲道十足的一掌,没有打中我,只打在仙蒂身上,接着凌空翻起,再 从高而下,往我身上攻第二掌。

“龙生!推开仙蒂!”迎万冲过来,大叫一声。

我急忙推开了仙蒂,免得她又多中一掌。当我推开了仙蒂,迎万和艳珊及时 上前将我拉起,但天狼君很快又攻了过来,而且是连发三掌,企图打向迎万和艳 珊身上。

“珊儿!”迎万踢开艳珊,然后扑到我身上,搂抱成一团的大叫一声。

眼看天狼君的紫青之即将打在迎万背上的时侯,我急忙推开她,想硬接这一 掌,但迎万却捉着我的手,不让我推开,并且紧紧搂抱,送上两片湿唇向我索吻, 但另一只手却盖着我双眼,不让我看什么的……

“不要张开眼睛,闭上!”迎万紧张的说。

我不明白迎万此刻怎么会和我接吻,难道是要用身体替我接下这一掌,所以 送上临别的一吻?我不能如此自私要她为我牺牲,当想推开她的时侯,身上竟坠 下另一股体重,心想不是天狼君已打在迎万身上吧?于是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 将迎万推开。

“啊!”天狼君坠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

当推开迎万的时侯,才发现她的背上,原来还有一个艳珊,而这时侯的艳珊, 竟然赤裸着上体,除了露出两座饱挺的丰乳外,荷花图案上的九字元咒,也浮现 于胸前。记得迎万说过,身陷困境的时侯,咒文便会浮现,以解危救急之用。

“龙生,上呀!快将他打死!”迎万拼出全身的力气说。

我即刻提气吐纳,调和丹田之气,迅速将龙猿神功的内劲输往掌心,狠狠朝 天狼君的天灵盖打下去,一声巨响,果真打在他的天灵盖,我还以为他会还击, 所以不顾一切,使劲的轰出,意外的是,他竟然毫无招架之力,两粒眼球应声掉 落到地面,跟着全身瘫痪,七孔流血的倒在地上,身体不断的抽搐……

“哇!”章敏大叫一声,即刻冲上前,查看天狼君的伤势。

“章敏,天狼君怎样了?”艳珊衣钮还未扣上,只扣了胸罩便上前追问说。

“死了……”章敏喘着气说。

“死了?我杀了人?我的手……”我愕然望着七孔流血的天狼君,继而又凝 望自己的双手,简直无法相信我会杀了他,而且还是杀一个神术高我几十倍的天 狼君。

“是的!你真的杀了天狼君!我们不用死了呀!”章敏再次肯定的对我说。

“我杀了人?亲手杀了师父?呜……”我敛笑而泣,仰望上天,难以接受眼 前的事实。

“龙生,冷静点,别惊慌……”迎万紧紧将我搂抱说。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解的问迎万说。

“龙生,珊儿身上九字元咒,贮藏我的法力,一旦陷入困境或危机,便会浮 现出体外,并施放类似迷香的功效,导致敌人陷入昏迷状态,好让珊儿可以乘机 脱险,没想到,因此救了我们四个人的命,可惜,凤英母女俩就……”迎万惆怅 的说。

对呀!仙蒂替我握了一掌!

“仙蒂!我大叫一声,急忙上前查看仙蒂的伤势,但我知道她的血已被天狼 君所吸,命不久矣,况且又捱中一掌,必死无疑,但我仍抱着奇迹出现的心态, 上前一看,可惜她已奄奄一息,泣不成声的我,只能对着她含泪涕泣。

“龙生,眼前不是伤心的时候,粉想好怎么样收拾残局吧!”迎万劝解我说。

“奇怪,仙蒂怎么会笑呢?”艳珊穿好了衣服,走过来惊讶的说。

“是呀!难道是含笑而终?”章敏不解的悲泣说道。

“死人我看过最多,仙蒂这种笑容,属于开心的离去,或许她临死前为龙生 做了一件事所以感到欣慰,得以瞑目吧……哎!”迎万伤感的解释说。

“仙蒂,你真傻!”我忍不住将仙蒂抱入怀里,放声痛哭。

“仙蒂,对不起!”章敏跪在地上,整理仙蒂的秀发,如泣如诉的道歉。 ----------           第三十五卷第四章怪警局的真相

艳珊身上的九字元咒,果真在危难的困局中及时浮现,导致天狼君一时不慎, 中了降头术的迷幻术,幸好迎万提醒我,趁天狼君中降头术的短暂昏迷,尽快将 他解决,幸不辱命的我,在电光石火之间,一掌劈向他的天灵盖,他的两粒眼球 应声掉落到地面,七孔流血,并且全身瘫痪的倒在地上,最后在身体狂抽搐中断 气。

“龙生,现在我们怎么办?报警吗?”艳珊问我说。

“我没有主意,不知道该不该报警,迎万小姐属于非法入境者,天狼君又是 被我亲手所杀,报警的后果将十分的严重,但我们不可能就这样埋下尸体逃走, 试问怎对得起凤英母女俩?况且法网恢恢……”我十分焦虑的说。

“龙生,报警应该没问题,迎万已是通缉犯,现在即可离去,日后不幸被逮 捕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人又不是她杀的。而杀人者虽然是你,但 你是属于自卫杀人,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迎万小姐,你说我的想法行得通吗?” 章敏很冷静的向我们分析说。

“你的建议很正确,我没有意见,总之,你们决定就行了!”迎万对章敏说。

“对!但我自卫杀人,恐怕没有人会相信……”我忧心如焚的说。

“别担心,刚才的过程,我已经全拍下了,你忘记这个手机吗?就是刚才我 抢你的那部呀!”章敏拿出手机,播出里面的影片给我们看。

章敏播出的影片,果然是整件事的经过,而且里头的对白,都听得一听二楚, 但看见凤英母女俩惨死的影片,大家不禁又伤感落泪。

“章敏,你怎么会拍下天狼君被杀的影片?”艳珊喜出望外的说。

“好奇呀!刚才无聊的坐着,想起仙蒂在医院无聊的时侯独个儿玩着手机, 于是学她一样,怎料到龙生的手机竟是最新款,且有拍摄功能的玩意,心想反正 医治邪气的过程,必是十分有趣,于是怀着试玩偷拍的玩意,就这样糊里糊涂的 情况下,拍下整个过程了。实话说,我当时十分害怕,双手不停的颤抖,最后能 拍摄整个过程,已经很了不起了,看来我有摄影的天份。”章敏解释说。

“天意呀!”我感叹的说。

“哦?为何说是天意呢?”迎万好奇问道。

“迎万小姐,记得我们回航的时侯,章锦春将我的电话抛入海里吗?当时在 小船上我们还大打出手,而巧莲昨晚从婷婷口中知道这件事后,回家途中,买下 这部手机给我,而且还是几个女人一起凑钱送的,要不是章锦春和巧莲的关系, 恐怕无法拍下这个影片了,你说这不是天意,又会是什么呢?”我苦笑着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妙!章锦春原本想害你无法求救,却反而令你因祸得福, 拍到这个影片;紫霜的受伤,使你意外的铲除两大敌人;你好心收留凤英母女俩, 她们则救了你一命。种种的果报,一环扣一环,种善因得善报,这回不由得我不 信服,大自然的力量,真神奇呀!”迎万有感而发的说。

“别说了,要不是我故意戏弄仙蒂在先,她母女俩便不会因此而丧命,这都 是我害了她们,实在内疚万分,如果你说的善因果报这么神奇,恐怕恶果很快会 降临到我身上……”我望着仙蒂的尸体,不禁伤感落泪的说。

“龙生,别再讨论没必要的事了,还是想好该做的事吧!”章敏提议的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眼下这里涉及三条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即使如 何的伤感,亦要先处理好眼前的事,然后再慢慢哀悼也不迟,对吗?”艳珊说。

艳珊说得没错,三条人命并不是闹着玩的,眼下最重要是报警,先处理好凤 英母女俩的尸体,顺便再处理拍下的自卫影片,毕竟这道护身符可不能遗失。

“嗯,我先通知处长,顺便将自卫影片送到处长手上,以免有所遗失。”

我从章敏手上接过电话后,即刻向处长报案,并要他想办法接收发送的影片, 接着顺便通知小刚过来,拍摄第一现场的环境和保留这份自卫影片,以他专业的 拍摄技术和传媒的力量,应该能帮到我很大的忙。

“迎万小姐,我已经报了警,相信警方很快上来,你还是先行离去吧!”迎 万犹疑了一会,似平没有想逃走的念头。

“龙生,如果你有信心让我进入你所说的至阴至邪警局,我想就没必要逃走 了。即使那间警局无法使我恢复法力,警方亦奈何不了我,最多不就把我遣送回 国,没什么大不了的,而如果你说的那间警局,真是至阴至邪之地,我恢复了法 力,那一切的问题已不再是问题,所以我没必要逃走。”迎万下决定的说。

“龙生,师父说得没错,她需要一个地方好好修练,方能尽快恢复法力,即 使遣送回国,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艳珊支援迎万的想法。

最后,我同意迎万留下,接受法律的处分,毕竟逃走不是最佳的方法,况且 我有信心令处长将迎万关在康妮出事的警局里,所以接受她的决定,然而,鲍律 师和芳琪两位,则要丢下手头上的工作,为我们处理保释的问题。

警方抵达现场后,随即展开一系列的搜查工作,对我们的态度也很友善,或 许处长看过影片后,交代过几句,所以没有为难我们。

而芳琪出现在龙猿山的一刻,真使我百感交集。当日吸取山头的灵气后,曾 想过要我的女人为这座“恩山”清洁一下周围的环境,岂料,我的女人今天是出 现了,却没有为“恩山”清洁环境,反而令它增添一股血腥味,且成为街谈巷议 的命案凶地,不禁惭愧万分。

小刚得到第一手资料,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而我们目送凤英母女俩的尸体 运走后,便跟随警员到警局给口供,但我们在警局苦等了两个多小时,处长才从 律政处赶回来。当他知道只要将迎万关进康妮隶属的出事警局,便能解决之前发 生的怪异事件,即刻手舞足蹈的连声致谢,且利用酌情权让我们保释侯审。

芳琪从处长口中得知,律政处看过自卫影片后,答应如果解剖报告书的伤口 位置和影片中的伤口位置全部是一样的话,便会直接向法庭提出取消指控。这个 消息无疑是对我十分有利,但想到凤英母女俩死后仍要遭受解剖的命运,始终难 辞其咎,亦愧汗怍人。

“龙生,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看着迎万小姐被押入大牢,心里很不舒服?” 芳琪关心问道。

“琪……是我……害死了凤英母女俩……”我疚心疾首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们现在得到处长的允许,陪同迎万小姐到警 局,我们是否应该先处理好这件事呢?总不能让她独个被警员押到大牢里吧?怎 么说,她都帮了我们不少的忙,振作点吧!”芳琪鼓励我说。

芳琪所说的一切,我都十分清楚,但面对凤英母女俩的死,始终无法冷静下 来,而天狼君说刘美娟已死一事,更不知该怎么对芳琪她们说,真担心她们无法 接受。

总之,种种的苦恼,只能藏在心里,独自一个承受,不想说,亦不想去面对 ……

“芳琪,现在我的情绪很低落,心情很差又很躁,我怕很容易会和你吵起架, 但你不用担心,我知道眼前该做什么事,亦会陪同迎万小姐到大牢一趟,总之, 请给我一点空间,让我自己静一静,所有的事我会处理,我可以的,相信我,但 别跟着我……”我说完后即刻转身离去,要不然刘美娟的秘密,恐怕会忍不住说 出口。

“龙生,你别想太多,需要人陪就找我!”芳琪大声地说。

“龙生,等一等!”章敏从后赶上的说。

“什么事?”我停下脚步,但没有望向身后说。

“你的手机……”章敏在我身后停下脚步,没有走到我面前,只将手机递在 我的肩膀上或许她知道我不想见任何人,所以尊重和体谅我。

“既然已不想见任何人,留这个电话在身边也没用,顺便转告她们,我想一 个人静一静,这两天也许不会回家,叫她们不用担心我,还有,要她们帮我好好 照顾紫霜……”我耸耸肩以推掉章敏递上的手机。

“嗯,那我先代你保管手机,直到你心情好转,又想见人或想见我的时侯, 可以随时拨进来,不管什么时间,我都会等你的电话,哪怕是深夜……”章敏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继续走向停车场,再以高速飞驰,将车停在康妮隶属的警 局里。

走入警局的一刻,脑海便浮现当日追求康妮的情景。报案处的警员,看见我 的出现也不感到陌生,而迎面走过来的警员,更是我在警局结交的好友阿差,原 来他今次负责接待我,据他说,牢房自从发生怪异事件后,所有的囚犯已关在另 一间警局,所以牢房里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还特别要我多加小心。

“阿差,我的朋友迎万小姐,是否已押送到这里了?”

“龙生师父,我现在就是带你去见她,她在前面三号房。听其他警署的同伴 说,她可是位高人,可以解决这里最近发生的怪事,是吗?”阿差好奇的问我说。

“应该不是问题,对了,康警官在吗?”我点点头的问说。

“康警官正放长假,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好好的招待她,绝不会让你朋友 感到难受,茶、烟、饭,甚至杂志,必会准时为她送上。”阿差说。

“麻烦你了,差哥……”我感激的说。

“到了,请进……”阿差推开房门说。

进入房间,瞧见迎万很自在的坐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像个囚犯似的,我心里 倒很放心,我还告诉阿差尽量别扣上手铐,要不然会伤害她的自尊心。

“龙生,你来了,刚才押送期间,听他们说这里十分的恐怖,逗留在拘留间 的人,身上都会出现红斑,奇痒无比,目前已没有人敢看守牢房,还有这里的警 员,对我这次请缨的要求,十分不满,怨声载道的,幸好你这位朋友挺身而出, 主动提出负责看守我,才免去了冷言冷语,看来你这位朋友挺不错,我们亦应该 没找错地方。”迎万当着我的面称赞阿差说。

“差兄,今回多谢你了……”我感激的说。

“龙生师父,千万别对我如此见外,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总之,街死街 埋,路死路埋,没什么好在乎的,况且你的朋友是前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我感 激还来不及呢!至于,那些自私的埋怨声,请你的朋友不要摆在心上,人总是会 自私的,我代他们向你的朋友道歉。”阿差尴尬的道歉说。

“算了!我根本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带我去犯人该去的地方吧!”迎万说。

“这边请……”阿差客气的说。

走了几分钟,我和迎万在阿差的带领下,来到原本很吵闹的拘留层,可是眼 前的拘留层,已面目全非,阴气沉沉的,静得令人感到可怕之外,甚至有些不寒 而栗之感。由于此处有多间牢房的关系,最后,阿差询问我的意见,将迎万关在 无常真人曾打过地面一掌的牢房,但阿差打开牢门的时侯,身上已奇痒无比。

“很痒吗?”迎万问阿差说。

“没关系,不管怎样的痒,或出现红斑,都没关系的,只要离开这里便会没 事,目前这点痒,我暂时还可以忍受,对了,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准备的吗?”阿 差说。

“嗯,吃的就不用了,我只要几瓶水和两块干净的毛巾就行了,你这就去给 我拿来,还有准备好一切之后,廿四小时内别走进来,倘若不听我的劝告,万一 中了邪气,可别怪我害了你。”迎万严肃的说。

“阿差,麻烦你即刻为迎万小姐准备一切吧,拜托了……”我对阿差说。

“好!我马上去……”阿差点点头,马上走了出去。

迎万待阿差走后,不停用掌心触摸四处的墙壁,似平在感应些什么的。

“龙生,这里果然是至阴至邪之地,无常真人真是下了不少功夫,你刚才指 被打过一掌的位置,正是五邪毒物散发阴气之位,而今,这股五毒阴气已笼罩整 个地面,这种自创式的至阴之地,还是头一回见,不得不称赞一句‘天才’呀!” 迎万称赞的说。

“迎万小姐,你怎么四处摸摸,便轻易知道是至阴至邪之地,还知道阴气已 笼罩整个地面,你的法力不是消失了吗?”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我做个譬喻吧,双手虽废不能作菜,但嗅觉和味觉还是有的,仍可 以试出菜的味道,何况我是一个双手还未废掉的大厨,看着吧!”

迎万双脚盘坐,口中念念有词,顿时,整个牢房的气温迅速下降似的,除了 感到特别冰冷之外,地上竟然冒出水份,而水份逐渐化成黑色气雾,急速涌到她 的身边,并重重围绕着。

不慌不忙的迎万,似平没有被黑色的气雾所惊吓,反而是我受了一惊。

这时侯,迎万的嘴巴念得更起劲了,突然,她那张开的双眼,透出一对锐利 凶狠的目光,接着抬头挺胸,刹那间,身上原本围绕的黑色气雾,竟全数吸入小 嘴内,而收缩的小腹,开始逐渐膨胀,直到眼睛和小嘴合上的一刻,小腹停止膨 胀,但身上的肤色,已泛起紫青之色,这个颜色我并不陌生,正是当日体内邪气 的颜色。

“怎么样,看见了吗?我没说错吧?”迎万神气的问我说。

“真厉害,看来又是另一个天意。假设无常真人当日不是私下偷学万毒掌的 话,恐怕便没有这块理想的至阴至邪之地,相信他怎么也不会料到,死后竟会为 我们做了一件好事,大自然的安排,真是匪夷所思……”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看得出无常真人是怎么样将邪气引到这里的吗?”迎万问说。

“迎万小姐,不瞒你说,上次我曾经到过这里,并且以尿的温度做了个实验, 证明地龙已死之外,亦知道成了阴寒之地。如果照这个情形推测的话,无常真人 便是利用死龙之位,将凉茶铺金鼎的毒物之气,以风水术折破式的泄气法,将邪 气透过地龙生死之位,直接送入警局里。”我分析说。

“龙生,我听了还不是很明白……”迎万疑惑的说。

“迎万小姐,我也做个譬喻吧,情形好比在地底下埋了支水喉管,将尾巴着 火的老鼠丢进里头似的,留心听以下几点,地龙就是水喉管,两个大葫芦形状的 红色凉茶捅便是火把,而金鼎盖上的蟾蛛,便是着火的尾巴,老鼠是指鼎内毒物 施放的邪气,所以凉茶铺鼎内的邪气,则从鼎下三支脚泄走,并涌向地龙生死之 位。”

“我听了还是不明白,算了,明白了对我也没用,目前我需要这些阴气修练 法力,你快回去吧,别妨碍我了。”迎万说。

“不!我还要和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吗?”我问迎万说。

“什么事?说吧!”迎万迫不及待双腿盘坐地面说。

“迎万小姐,当你恢复法力之后,能否接受遣送的安排?我不想你利用降头 术逃走,我不想让处长麻烦,更不想我的好友阿差被骂。”我请求的说。

“你要我被遣走?”迎万惊讶的说。

“是的!我担保处长会尽快送你回去,不会留难你在此地受罪。如果你逃走 的话,阿差肯定会受到纪律处分,我不想连累他毕竟他是无辜的。”我请求的说。

“龙生师父,谢谢你的关心,犯人逃跑会被革除的,我不会私下放走犯人, 但我不排除会有不留神的情况出现,只能说机会很渺茫,明白吗?”阿差摆下水 和毛巾说。

“阿差,你这个人就是‘义’字当头,这会害了你一生,上次替同僚顶罪, 现在又说这些话……”我无话可说。

“是吗?”阿差一笑置之的走出牢房。

“龙生,我答应你接受遣送的命运,不逃走就是,你走吧!以后我再也不想 见到你,走!”迎万很不高兴的说。

“迎万小姐,你可以放心,总之,我会令处长答应,当你想走的时侯,他马 上会送你到机场,绝不会为难你,无论如何,你始终是我龙生共过患难的好朋友, 我不会忘记你!保重!”我说完感激的话后,便离开牢房,不想阻碍她练功。

离开迎万的牢房,当经过自己以前曾待过的牢房,我不由自主,望向当日被 人欧打的牢房一眼,记忆中,想起陈老板加害我一事,内心更加的痛苦,除了憎 恨陈老板之外,更加憎恨龙生师父的身份,如果我不是风水师,刘美娟和凤英母 女俩便不会死,陈老板亦不会设计害我,而我更不会是一名杀害师父的凶手。

“我为何要当风水师呢?呜……”我忍不住流下眼泪说。

“龙生师父,没事吧?”阿差关心的递上纸巾说。

“阿差兄,你别叫我龙生师父,你能否叫我阿生?我讨厌自己的身份呀!” 我激动的向牢门踢了一脚,接着一句话也不说,便离开了拘留层。

离开警局的时侯,我不忘办妥迎万的事,于是直接闯进处长室。

“龙师父,发生什么事?外面没有人通传吗?”处长惊讶问道。

“处长,别再叫我龙师父,叫我龙生行了。这次找你是想谈条件,由于赶时 间的关系,等不及等你的秘书通传,所以自己闯了进来。”

“闯进来?”处长问说。

“对!是闯,不是冲!”我回答说。

“闯和冲有分别吗?你说想谈条件,那想谈什么条件呢?”处长不解的问说。

“我主要谈两件事,第一,迎万小姐是法力高强的降头师,万一她用法术逃 走,你不能怪责自己的手下。第二,我已经叫她不要逃走,照着遣送条文离境, 不想增添你的麻烦,同时,亦希望你准备好一切的文件,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国, 即刻马上送她到机场,千万不要为难她,可以吗?”

“只要迎万小姐不逃走,即刻遣送并不是问题,为何你会如此激动呢?”处 长问。

“处长,不用管,只要你好好对待迎万小姐,肯定对你会有好处,只要她离 境后,我便会告诉你,怎样彻底解决警局怪异之事,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

“哦!我明白什么是条件了,没问题!谢谢你!还有其他的事吗?”处长说。

“没有了!”

“那请你出去,记住,下次进来的时侯,请让我的秘书通传,我不想她闲着 没事做,她有支薪的,请!”处长说。

“嗯,我希望以后不需要再见你,还有,要我下次让你秘书通传的话,麻烦 你先换个漂亮一点的,她实在不行呀!”我说完后,故意以轻快的八卦步离去, 好让他知道闯和冲两者的分别。 ----------            第三十五卷第五章旧地重游

解决了天狼君,放下了心里最大的包袱,应该感到很高与才对,可是回想过 去的种种和害死刘美娟和凤英母女俩,还有亲手杀死师父一事,内心实在难受, 无法兴奋起来,甚至讨厌风水师的身份,恨不得时光可以倒退,让一切重来。但 这个想法只不过是幻想罢了,倒不如希望天狼君欺骗我,刘美娟的死只是个谎言, 静雯和碧莲仍在身边照顾她,假设天狼君没有欺骗我,那静雯和碧莲又去哪了?

离开警局,带着极坏的心情开动车子,飞往高速公路奔驰,一路上,开着蓬 顶且将光碟的声量调校到最大,见车越车,见路就冲,此刻我需要自由,需要迎 面的强风吹走内心的郁闷。大约在高速公路飞驰了半个钟头,也不知道跑了多少 里路,直到经过以前和紫霜谈心,看阳光斜照的老地方,不由自主将车速减慢, 并调转车头停在路边,望着同样金黄色的阳光,可笑的是,当日紫霜情绪低落, 有我在她身旁安慰和鼓励,而今,心情低落的我,却只能孤单一个伴着斜阳,等 待黑暗的来临……

突然,耳边响起轻轻敲打的声音,急忙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交通叔叔关心 的查问,没想到,我竟会不知不觉的睡着,当交出身份证给警员的时侯,意外地 发现章敏坐在路边的石级上打磕睡,直到警察上前查问她的时侯,她才惊醒过来, 看来她十分的疲倦,至于怎么会在此出现,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很体谅且尊 重我,要不然怎会宁愿坐在路边的石级上,也不把我给叫醒?

“你们两个别吵架了,回去吧!”警员查问后,临走前劝告我和章敏说。我 开了车门,让章敏坐了进来,她第一件事便把手机交还给我。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的?”我问章敏说。“我没有回家,只是到警局跟踪 你,但我没有告诉芳琪你的踪影,还有如果高速公路不是直路的话,恐怕计程车 司机也找不到你。”

章敏伸了一个懒腰冷淡的说。“昨晚睡得不好?”我应酬的问侯一句说。

“你说呢?”章敏冷淡的说。

“应该睡得不好。”我自问自答说。

“为何会跑到这里?”章敏反问我说。

我根本没有什气么她方想去,只是想发泄心情,四处乱逛罢了,没想到会经 过这里。顺便告诉你吧,这里是我成功追上紫霜的地方,当时她的父亲刚刚逝世, 心情很差,所以我把车停在这里开解她,不过,你的出现应该说是巧合,还是讽 刺呢?哎!“我情不自禁的叹气说。

“讽刺吧!紫霜的父亲死,有你来安慰她,而我的母亲死,却要我来看着你, 这不是讽刺又是什么呢?哎!”章敏叹了一声说。

“抱歉!”我尴尬的说。“对了,迎万小姐怎么样了?”章敏问说。“迎万 小姐找到理想的地方练功,她答应我不会逃走,免得我的好友阿差遭受革职的处 罚,而处长亦答应只要迎万小姐想回去,马上将她送到机场,绝不会留难她……”

我简单说了一遍拘留室的事。“情况应该很理想,但你离开警局的时侯,心 情怎会如此的坏,并且不要命的在公路上飞驰呢?”章敏问我说。“你应该知道 我曾坐过牢,我就是因为看见以前待过的牢房十分讨厌我自己,更讨厌风水师的 身份……”

我将内心不快之事,一五一十,向章敏倾诉。“你刚才说你讨厌风水师的身 份,那你有没有兴趣告诉我,你所谓的讨厌的身份,是怎样得来的?家中这么多 的女人,刘美娟和静宜姐姐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过,你讲不讲给我听没关 系,我只是想要你多讲一些话,总好过闷闷不语,钻入牛角尖,但所说的一切都 要真实,隐瞒只会加重你恶劣的心情。”章敏说。章敏显然对我的过去感兴趣, 我也乐得这个时侯有个听众,于是关上蓬顶,开了冷气,慢慢从我认识陈老板和 静雯的开始说起……

“原来静宜和静雯是双生姐妹、碧莲是她们的母亲、玉玲是你的师母,真没 想到你的感情生活是如此的混帐,虽然说是混帐,但看见她们对你仍一往情深, 而刘美娟又肯把大笔钱送给你,想必你对她们是真心的,不过,你的出道手法真 是卑鄙无耻,难怪你会讨厌风水师的身份,够混蛋的……”

章敏摇头叹气的说。“我的出道手法岂止卑鄙可耻,应该加上阴险才对……”

我叹气的说。“有勇气向对方坦白一切吗?”章敏很认真的望着我说。对方? 指谁?“我好奇的问章敏说。”就是你刚才说的陈老板呀!难道你还有欺骗其他 人吗?“章敏直说道。车子从九龙驶入香港,再从香港驶回九龙,当经过港湾道 的一刻,看见陈老板第一次带我上去吃晚饭的俱乐部,脑海中不禁想起,当晚与 静雯共餐跳舞的一幕,吃完饭的时侯,我还故意找个藉口,借了她的车子试驾一 圈,其实故意停在路边,目的想找出她吃饭前所换下的衣服和浅蓝色的胸罩。脑 海中想起了静雯,现在望着眼前的章敏,无意中让我发觉,原来章敏和静雯长得 很相似,明亮的眸眼,高挺的鼻尖、艳丽的诱唇、高耸的乳峰、雪般白的嫩肤, 甚至倔强的脾性、泼辣的一面,都十分相似,两者之间,唯一不相似,则是富贫 的差别,还有静雯温柔的一面,在章敏身上不曾出现过。车子再次从南面的海底 隧道,驰入九龙的地区,望向旁边的高楼大厦,看见熟悉的酒店,这家酒店留下 我和碧莲的足迹,记得当日我为碧莲添购新衣,将她变成一位美妇,对了,还有 小美的笑容和两人交换礼物的承诺,可惜她是陈老板的女儿,记得我曾答应为陈 老板解决家运之劫一事。" 这家酒店令我百感交集,亦正是刘美娟之前拥有的酒 店,包括天狼君设下可怕的风水地库,张家泉就是在此夺走刘美娟的一切,而我 今日得到种种的祸害,亦是这家店开出的一百万支票所引起,我内心不由自主的 问自己——”美娟,你现在到底在哪呀?我好想念你……“。章敏没有放慢车速, 很快便越过苦恼的酒店,接着直上高速公路,朝西贡的方向驶去。我猜想应该没 错,她想把我带回家里,当车子驶向离家不远的海边,想起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 车,载着她和静宜两个,停在路边,拿着啤酒在沙滩听海浪声,接着回家渡过狂 欢的一夜,当晚亦是静宜的失身夜……停!”

我喊了一声。“什么事?快到家了……”

章敏把车停在路边说。我不想回家,但我要谢谢你刚才选择的路线,使我联 想起很多往事,你知不知道这个位置,就是当日我驾着刘美娟的法拉利停下的位 置,当时曾经和她还有静宜渡过浪漫的一夜,可惜,今日的刘美娟已……“我忍 不住掉下眼泪,哭泣的说。”别这样,往事不是令人伤心,便是高兴,往开心的 方面想……“章敏安慰我说”我们现在去哪?“章敏说。

“不买套衣服给你更换,怎能带你到俱乐部,走吧!”当踏入半岛中心的时 候,心想还有很多时间,于是把章敏推入美容院,除了让人帮她洗洗头,顺便修 修指甲,好让她享受一番,我也可以趁这段时间,到附近逛一逛,看看有什么好 看的衣服适合她。

可惜,逛了很久,始终无法找到当日静雯穿的那一件,或许女人的名牌衣, 贵在数量少,所以出席的场合,不会轻易撞上同样的衣服。皇天不负有心人,始 终找到一件合我心意的晚装,希望章敏她也会喜欢,接着到鞋店和内衣店,但这 种高级的内衣店,我自己一个人,始终不敢走进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原来这 招用在美容院也很奏效,发型师很快为章敏弄出一个艳丽夺目的发型,使得她显 得更加的神采奕奕,迫不及待的我,急忙带着章敏试穿刚才选上的晚装,而她应 该也很喜欢,什么也没说便走入试衣间。

当章敏穿出晚装的一刻,单看粉白的双肩,我已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再望向 饱胀丰乳的低胸领口,那条诱人的乳沟,垂涎三尺,而这套黑色晚装最妙之处, 就是少布之外,又不显得很暴露,上身环颈的蝴蝶扣,露背的腰臀之间,是一个 太阳花的大钻石扣,而左裙脚斜向右腿侧,仅离腰间十寸之位,刚好遮掩蜜桃的 洞穴。

“怎么样?”章敏显得有些兴奋的说。“很美,只不过这里……”我指向露 出低胸的胸罩和内裤印在裙上的松紧带。

“这……”章敏脸红,欲言又止的说。“没关系,先脱下,我们回头再来试 试……”我想了一会说。说完后,我到柜台付钱,章敏换下晚装走出来,我便带 她到鞋店,选上黑色鞋面有两排钻石花和透明鞋跟的三寸半高跟鞋,她很满意我 的眼光,我则十分满意她的裙下春光,之后,便带她到内衣店,笑得她合不上嘴, 但也没有忘记称赞我是细心的男人。

章敏不让我随她进入内衣店,而我则从外面窥见她选购了乳贴和一条丁字裤, 很快便走出来,赶着回去换上晚装。,我在试衣间外侯着,不禁想起当日追碧莲 的情景,只不过今次有些苦中作乐之感,毕竟心里头始终忘不了凤英母女俩和刘 美娟的影子。

“好看吗?”章敏问我说。

“很漂亮!原来你刚才还买了黑色蕾丝的镂空手套,配在一起,显得更加的 高贵,不错……”我称赞说。“到底是我漂亮,还是你心里那三个女人漂亮呢?” 章敏问我说。“你是你,别当你是其他人,在我心中没有人可以取代你,同样, 亦没有人可以取代她们,明白吗?” ----------            第三十五卷第六章交换礼物

心情原本十分低落的我,没想到被章敏的跟踪后,勾起我往日的回忆,甚至 受她鼓舞,要我勇于接受以往的龙生,别再讨厌龙生师父的身份,同时停止钻牛 角尖的想法,就这样糊里糊涂陪她添购新衣,重演以前曾为碧莲做过的事,接着, 开车到俱乐部,准备再次重演与静雯一起到俱乐部的情景。途中,我曾问过自己, 重演这些动作,是否属于不智?可是却想不出答案,如果不是陪章敏玩这个游戏, 晚饭肯定会吃不下,现在有她陪着一块,心情无疑是好了一些,或许我真的把章 敏当成是静雯和刘美娟的化身吧……- 俱乐部的一切和以住一样没有改变,泊车 部的职员,仍是很有礼貌上前迎接我,就连散发的花香味,也同样是火百合的味 道,女接待员的制服,一样是那么的性感大方,唯有我身旁的女人变了,不是静 雯,而是章敏。她不让我牵她的手,无意中,使我觉得她更像静雯,因为当日别 说牵静雯的手,就算讲句话,也心惊胆跳的。踏入以前陈老板带我进来的餐斤, 发现里面的装潢一样没变,金碧辉煌,舞池仍是舞池,女侍应的旗袍,同样是露 出修长的美腿,桌上的水晶杯,仍是闪烁着灯光折射的光彩,众男士的目光,同 样投射到我身边的女伴身上,唯独她不是昔日的静雯,但一样是月貌花容的美女, 看来章敏的魅力,可以与静雯相媲美。章敏社交的仪态,倒是令我跌破眼镜。原 以为一向粗枝大叶,性格泼辣的她,举指之间会失仪态,没料到,她竟然懂得装 扮成举止高贵的一面,导致我差点就失去男人应有的风度。当拉开椅子邀她入座 之后,再仔细留心的观察,发现她那社交礼仪的谈吐和笑容,又似平不像装扮的, 或许不同的场合,便有她不同的一面。既然是重演当日的情景,自然点了当日饮 用的红酒和佳肴,虽然点的菜是多出两个人的份量,但我并不重视桌上的食品, 只重视杯中的酒和黑暗的灯光,毕竟醉和隐藏自己,是我今晚所渴望得到的。

“祝你能尽快摆下心中不快之事!”章敏举起酒杯说。

“谢谢!”我举起酒杯,轻轻碰在章敏的酒杯说。章敏很有仪态的浅浅喝了 一口,然后放下酒杯。我凝望杯上留下的唇膏印,当日我亦是对着静雯杯上留下 的唇膏印,如醉如痴。“怎么望着我的酒杯?有问题吗?”章敏小声的问说。 “我想亲你,可以吗?”我望着章敏两片湿润的珠唇说。

“别梦想了!”章敏笑着,并以温柔的媚态,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总好过让你存有不实际的幻想,对吗?别这样……”章敏微微笑的把手给 缩回说。

“要不我们跳支舞?”我建议说。“我不习慢和男人跳慢四步,喝酒吧!” 章敏再次拿起酒杯说。“嗯……”我十分无趣拿起酒杯说。放下酒杯,望着章敏, 心里很不是味道,感觉被她戏弄似的,这根本不是重演什么往日情景,更别说勇 于接受往日龙生什么了,她只不过想让我难受再加难堪,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嘲骂 我窝囊,最后也没什么心情再吃了,于是叫侍应生收起桌上的餐具和多要一瓶红 酒,准备来个一醉解千愁。“别喝得这么急……”章敏小声提醒我说。

“你不用管我,如果几瓶红酒能令我醉倒的话,我龙生还会有愁吗?”

“你怪我无情的拒绝?”章敏直接问道。“我怎敢怪章大小姐的无情,只是 我脸皮厚罢了,不过,我倒有个疑问想请教你,请问你是否想趁我情绪低落的时 侯,落井下石,故意弄出一个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面对现实的玩意,以报我羞 辱你之仇呢?”我借几分酒意说。“不!陪你重演往日龙生的情景和亲近我是两 回事,绝不能混淆一谈。你不是想要我用身体来安慰你吧?难不成以为我看上你, 想讨好你?”章敏冷笑着说。

“放手!家里的女人都不敢阻拦我,何况是你这个外人!”我推开章敏的手 说。哎呀!我知道说错话了,怎能指章敏为外人,犯上仙蒂喜欢犯的错呢?“哎! 没想到今晚会闹得如此不愉快,我这个外人还是先走,免得打扰你喝酒的雅兴! 再给十瓶红酒,顺便结帐!”章敏掏出信用卡对经过的侍应生说。

“小姐,请问是否再多十瓶红酒呢?”侍应生很有礼貌的问说。“是呀!还 要快一点呢!听见了吗?”章敏不耐烦的说。“小姐,请多等一会。”侍应生很 礼貌的说。

“为何要等?快拿酒来就是了!顺便把帐单也拿来……”章敏气着说。“小 姐,不好意思,因为你的帐,刚才已经有人答应要结,现在你多要十瓶红酒,礼 貌上我需要通知他,请稍等一会。”侍应生回答说。什么人替我结帐?谁?“我 好奇的问。”就是后面左手边第二桌,坐着三位客人的那桌,陈老板。“侍应生 指了方向说。

“竟会是他?真是冤家路窄!”我望了对方一眼说。“谁?不是你刚才向我 提起过的陈老板吧?”章敏惊讶的说。“正是!我不能再用他的钱,我过去和他 说清楚!”我站起身走了过去。“龙生,等等我……”章敏随我身后追上说。真 是无巧不成书,刚刚和章敏谈起陈老板的事,没想到在此便遇上他,难道重演往 日情景,竟会如此巧合,他身边坐着的两位,不会是静雯和雅丽吧?当走到陈老 板的桌前,才发现他的两位女伴,原来是陈太太和小美。

“龙生,我太太和女儿,你应该见过了,刚才看见你和女伴走进来,不好意 思上前打扰,所以想等你们吃了饭,才上前和你打招呼,没想到你先走了过来, 快坐下。这位怎么称呼呢?”陈老板上前和我打招呼说。“陈太太、小美,你们 好,她是章小姐。”我介绍说。“大家好!”章敏很有礼貌的坐在我身旁。“龙 生,不好意思,今天中午听到你的新闻,原想拨电话给你,但怕你又不方便,所 以没有找你,没想到竟在这里遇上,我们真有缘呀!喝杯酒!”陈老板说。

“陈老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回上一句说。“哎呀!我怎么会这样 糊涂,龙生师父料事如神,又怎会有事呢?对了,之前你说我的家运出了问题, 刚巧现在我的太太和女儿都在这里,能否说说有什么方法可以化解吗?”陈老板 忙道歉说。我后悔走过来找陈老板,今趟真是自找麻烦,当想着如何逃避陈老板 的问题,无意中,望了章敏一眼,刚好她又望向我,而她转移视线之际,竟对我 抛来鄙视的目光,她这出其不意的目光,令我想起她要我向陈老板坦白一切的事, 倘若对着陈老板一个人,或许我还可以提出勇气,但面对小美,又谈何容易?: “陈老板,我今天不想谈这件事,下次再聊吧!”我站起身,打退堂鼓说。

“龙生,什么时侯方便找你?我们先约好时间,你不会不帮我吧?”陈老板 即刻站起身拉着我的手说。“放手!别拉着我。”我甩开陈老板的手说。“哎呀!” 陈老板跌在椅子上,并痛叫了一声。“爸……”小美即刻上前扶起父亲说。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尴尬的向陈老板和小美道歉说。“没关系, 我没事,什么时侯方便找你呢?”陈老板追问我说。“陈老板,只要我走开,龙 生师父就方便了。”章敏嘲笑的说完后,便转身走开。“慢!章敏,麻烦你拿我 的手提包过来,可以吗?”我对章敏说。

“陈老板,我觉得你很可怜,更不明白你所研究的风水命数,研究出什么结 果来,到底是风水命数研究你,还是你在研究它。直到现在,我终于弄清楚了, 你会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商人,但绝不是学风水神数的材料,因为我摆下的所谓淘 金局、碧桃轩的风水局,根本是个骗局,目的是想骗你的钱,明白吗?”我坦白 的说。“骗局?那家运的劫数?”陈老板惊讶的追问说。

“陈老板,我在你身上所设的风水局,全部都是骗局,所谓的家运劫数,只 不过想再次的报复,想你妻离子散,但今天看见你们一家三口的温馨乐,使我打 消报复的念头,同时归还你的损失。虽然向你坦白一切,我会遭受严重的名誉损 失,但我已不再重视什么身份,只想在你我之间的仇恨上,画上一个句号。” “家运劫数是假的,只是想向我报复?”陈老板质疑的说。

“是的!我认真的再说一次,家运劫数是假的,现在无常真人和张家泉已死, 你没有必要再陷入风水界的斗争中,奉劝一句,别再沉迷于风水神数上,应该将 所有的精神用在商业上、家庭上,好好爱护你的事业,珍惜你的家庭和亲人,只 有亲人才不会害你,即使遇上什么厄运,你的亲人必定不离不弃的支援你,人生 在世,除了生老病死之外,还有什么厄运是我们无法面对的呢?”我苦口婆心的 说。

爸,龙生师父说得没错,不管什么情况之下,我和母亲永远都会不离不弃的 支援您,别再沉迷于风水命数的虚幻中了……“小美和陈太太同时相劝陈老板说。

章敏没说错,只要我敢向陈老板坦白一切,便能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 起码现在听小美口中说的龙生师父,我亦不觉得有什么惭愧,反而欣赏自己敢于 认错的勇气。 ----------            第三十五卷第七章临时的决定

终于提起最大的勇气,大胆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并且将所有的钱归还给他, 这个动作无疑是有些愚蠢,但做了之后心里舒服了很多,小美再次称我为龙生师 父,我内心也少了那份惭愧感,或多或少,对于章敏的建议,终究还是感激的, 只不过认了小美当妹妹,从此以后便不能再打她的主意,或许这就是我唯一的损 失吧!

既然向陈老板坦白一切,对章敏自然亦是一样,除了归还她之前给我的一百 万相金之外,她也接受我的道歉,还答应陪我喝红酒,但我心里总是觉得还是少 做了一件事,最后才想起忘记感谢她,给了我一个从新做人的好建议。

侍应生为我们端上另一瓶新的红酒,同时亦为我们换过新的酒杯,当我试过 酒后,迫不及待将酒杯递到章敏的手上。

“章敏,谢谢你给我的建议,使我知道从哪里跌倒,该怎么样爬起的道理, 这杯是我敬你的,谢谢!”我感激的说。

“但这一跌一爬,整整不见了五千一百万,不心疼吗?”章敏戏弄说。

“没什么心疼不心疼的,反正这些钱,都是因为你而从赌桌赢回来的。”我 笑着说。

“现在居然会说笑了,看来心情好很多了吧?”章敏与我再次碰杯喝下一口 说。

“嗯,心情是好多了,起码以前的事,真正画上了句号,什么天狼君、无常 真人、张家泉全部都解决了,现在和陈老板之间的事,亦都一起完美的结束,我 可以重新安排新龙生的一面,想起来都有些兴奋。”我有感而发的说。

“既然心情好转了,有没有心情跳支舞呢?”章敏问我说。

“和你?”我出平意料之外的说。

“是呀!难道你身边还有女伴吗?”章敏反问我说。

“恰恰?好呀!”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我站起身脱下西装外套,章敏迫不及待的差点自己走出舞池,没想到双双走 出舞池,她始终不肯让我牵手,而她踏入舞池后,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别看 她平时动作粗野,跳起舞来的姿态,不但舞态生风,而且还懂得以笑容配合舞姿。

纵使章敏的舞姿是何等的曼妙,我也无暇去欣赏,因为望着她那对性感的丰 乳,在我面前摇摇晃晃的一幕和那滑润雪白的背肌,已令我痴痴入醉,此刻,我 不得不承认,已怀觊觎之心,起肉欲之念……

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慢四步的音乐响起,有些人纷纷离开舞池,有些 人转为搂抱一块,尴尬的我准备回到座位。

“慢!”章敏主动拉着我的手说。

“你不是说不和男人跳慢四步的吗?”我双手慢慢架起慢四步的姿势说。

“我想学,可以吗?”章敏将手架在我手上说。

“好!我带你很容易,开始一,二,三,四……”我小心翼翼带领章敏的舞 步。

章敏手搭在我手上的时侯,令我心跳加速,然而摸在她那没有衣物阻挡的滑 嫩背肌上,更是慌得手心流出冷汗。

我从未试过对着一个女子如此惊慌,即使以前的静雯也不曾给我这种感觉, 最可怕是她不敢大步的移动,导致低胸领口的丰满丰乳很多时侯撞到我胸前,在 没有乳杯罩着的丰乳碰撞下,龙根已迅速勃起。

“你很热吗?手心和额头都流汗了……”章敏说。

“不!只是你太性感罢了。”我尴尬的说。

“那我们回去吧!”章敏放下手说。

“不!陪我多跳一会……”我紧紧将章敏搂在怀里,慢慢移动脚步到较暗的 一处。

章敏的双手突然环抱我的腰间,并将脸俯在我身上。

“龙生,其实我很佩服你,尤其是对陈老板坦白的时侯,竟然一个‘对不起 ’亦没说,‘谢谢’二字也能收了回来,最后还要他向你说对不起,这种先声夺 人的道歉,我还是头一回见,你确实很厉害,很了不起……”章敏夸奖我说。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有你的推动,恐怕我是提不起勇气。”

“这都要看你的胆量,毕竟抛出的是名利和身份,不是一般人可以舍弃的, 当时我还真被你吓了一跳,根本无法想像你敢就这样豁出去,总算证明你不是窝 囊一族。之前在医院你要我离去,使我了解巧姐说的珍惜和分享,现在你却让我 明白,她们为何要珍惜和分享的道理。”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章敏说完这些话之后,小鸟依人般的倚到我身上,从种种迹象来看来,她应 该对我动了心,要不然以她顽固和硬朗的性格,绝不会在我面前出现玉软花柔的 一面。

“我可以亲你吗?”我试探章敏说。

“不行!我无法和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我们回去吧!”章敏断然的拒绝后, 即刻推开我,独自回到座位上。

她刹那间的决绝,令我措不及防,最后只好回到座位,喝完剩余的红酒,便 结帐离开俱乐部。

踏出餐厅至俱乐部大厅,章敏一直默默不言,望也没望我一眼,甚至上了车 之后也没说要到哪里。此刻,想必她和我有同样的烦恼,就是不想面对家人谈起 死人一事,现在她不愿回外公的家,我又不想回家面对巧莲她们,两人就这么望 着挡风玻璃一会,直到后面有车要离开,我才把车开到另一边停下,继续呆坐。

我和章敏在车内闷坐,彼此间,似乎在暗斗不发言的耐性,亦或许此刻的持 静不语,是最佳的体谅和尊重,但两人身上的酒气,散发在这狭窄的空间里,很 容易令人思睡,于是按下车窗的键钮和播放一些音乐,同时伸了个懒腰,准备与 她僵持到天明。

正当伸懒腰之际,从后照镜发现有个人影鬼鬼崇崇,从身形和动作判断,应 该是个女人再仔细认真一瞧,原来是冷月小姐。

“章敏,原来我今天不但被你跟踪,而且还被冷月跟踪,不知还会不会有第 三个?你们也真是的,总是喜欢玩跟踪!”我发了小牢骚说。

“冷月为何跟踪你?”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天晓得!出来吧,别藏了,我看见你了,冷月!”我敷衍了章敏一句,便 把头伸出窗外说。

望着冷月鹅行鸭步的朝我的方向走过来,刹那间,使我想起重演往日情景, 一个很令我留恋,又不可不去的好地方。

“龙生……”冷月吞吞吐吐的叫了我一声。

“什么都别说,上车吧!”我开动车子驶向过九龙的海底隧道。

途中,我只问冷月一个问题——为何知道我在俱乐部。她的回答可令我感到 震惊,原来我的车已被她装上一个跟踪器,难怪她随时可以找到我,而我心里感 到侥幸,早上要不是我和芳琪调换车子,恐怕她的跟踪已被天狼君偷袭,而赔上 了性命。

当我的车停在酒店的大门口,冷月感到十分的惊讶,或许她知道这家酒店就 是以前刘美娟管理的酒店,亦就是张家泉设下风水地库的酒店,而章敏可能毫不 知情,所以仍与我保持接触的距离,包括言语和视线。

“龙生,你怎么带我们到这里!”冷月好奇的问说。

“张家泉已死,有问题吗?走吧!”我大方走进酒店。

“等!我们不能不谨慎一点,很快……”冷月慌忙中嘴巴念个不停。

“冷月,是否担心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起卦了?什么卦?说来听听……”我 笑着说。

“糟糕!是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冷月神色慌张的说。

“天间一孤雁,嘹唳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我默念出卦文说。 “冷月劝我说。

“没错,正是此卦,此卦将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我们还是别进去吧!”

“冷月,别太迷信了,反正我今晚无家可归,入住这家酒店也不错。”章敏 说。

“章敏,我不想我们出现失意之孤寂无奈,还是别进去吧!”冷月劝阻说。

“冷月,龙生都没有异议,你又怕什么嘛!神数有啥好信的,刚才已有人坦 白一切了,要是你跟踪我们到餐厅,肯定会吓了你一跳。龙生,你说是吗?”章 敏对冷月说完后,笑着问我说。

“章敏,你不相信的话,不妨给三个字叫龙生为你起个卦,我也行……”冷 月说。

“慢!章敏,你在船上不是已经试过卦文的厉害了吗?”我劝阻章敏说。

“那次只是巧合罢了,既然你们觉得有问题,我又觉得没问题,那就用我的 名字‘章敏’测吧!”章敏说。

“章敏,还差一个字。”冷月说。

“对呀!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还差一个字,哈哈!‘笑’字吧!”章敏随 口说。

“果真不妙!是一百一十卦”冷月摇头晃脑的说“夜梦被鼠惊,醒来不见人, 终宵废寝,直到天明。”我再次默念出卦文说。

“什么意思?”章敏说“不祥之兆,有惊险的事会发生。”我冷淡的说。

“我不相信,偏要在里头住一晚,你们怕,可似先走。”章敏顽固的的说 “冷月,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即使发生什么事,应该也不会是大事,就顺章敏 的意思吧!”

“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就陪你们进去,但这家是张家泉的酒店,那风水库 始终是……算了……进去吧!”冷月叹气的说。

“冷月,我们边走边谈,刚才你说什么风水库?”章敏同冷月说。

“是这样的……”冷月小声的对章敏说。

机灵的章敏,可能察觉到冷月说的话有不妥,所以不停向冷月追问,冷月只 是简略说了几句,而我没有心情留意她们谈话的内容,只顾着观看周围的环境, 毕竟这家酒店给我感触良多,同时亦埋下深厚的回忆,不管是颜色或味道,人物 还是死物,总之,往日的情景,一幕一幕,不停在脑海里浮现。

我带着章敏和冷月,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餐厅,当望着“龙碧生莲” 的酒瓶,便想起与碧莲恩爱的一幕,不禁愁肠九转,急忙走进里头找个座位坐下。

这里的环境一切都没变,但我记得这里的侍应生很狡猾,当日趁我不留心之 际,开了一瓶两万多块的红酒给我,倒是挺会做生意的,想起狡猾这玩意,心想 反正今天不想回家,为何不租个房间留宿一晚,让重演过往情景的片段更加的完 美,至于有没有美人相伴而睡,到时侯再说吧!

既然要租房间的话,就不好用自己的名字登记,可是找谁登记比较方便呢? 突然想起以前都是小刚在这帮我的忙,于是走出去拨电话给他,要他想办法弄三 个房间,同时要他代我向巧莲报个平安。小刚听了之后,十分兴奋,且爽快的答 应,或许他以为我出现在张家泉的酒店,必有什么大事要办,那独家消息非他莫 属了。

回到座位上,章敏只要了些零食,饮料方面则由我来决定,我要了一瓶普通 的红酒,同时点了个晚餐给冷月,想她今晚为了跟踪我,肯定一粒饭也没下过肚。

我没有质问冷月为何要跟踪我,亦不给她机会说话,并且要章敏和她听我讲 述以前这里发生过的事,包括遇见师母的情景和“龙碧生莲”的温馨史。

章敏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碧莲三母女和我的事,比如 怎么样开始、怎会同睡一张床、静雯为何无法接受等等的问题,但听了我讲述之 后,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而冷月则不感兴趣似的,或许她是无法做爱的十灵女, 听了也没意思,所以只顾着享用她的晚餐。

冷月享用晚餐后,想来也是时侯言归正传了。

“冷月,言归正传吧,为何要跟踪我?”我直接问道。

“龙生,你不用怀疑我什么的,我跟踪你,是有三件事要向你交代。第一, 多谢你铲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使我铁笔派得以清理门户。第二,非常的遗憾, 始终找不到神笔秘笈。第三,据我打探得知,神笔秘笈已落在女人手中,至于在 谁身上,目前还无法得知。”冷月直截了当的说。

“落在女人手里?这么重要的秘笈,天狼君怎会让他落在其他人手里,而且 还是一个女人?”我不解的问说。

“有什么好稀奇的,你贵重的东西,万一不见的话,谁最有机会偷呢?”章 敏说。

对呀!如果我的“青乌序”被人偷了的话,极有可能是家里的女人所偷,这 么说天狼君的秘笈,应该也是给身边的女人偷了,但从没听忠叔提起过身边有任 何女人,看来防人之心真的不可无……

“冷月,你知道天狼君身边有老婆或女人什么的吗?”我追问冷月说。

“我打探到天狼君住在什么地方,已经很厉害了,他身边有没有女人,这点 我可不清楚难道你怀疑神笔秘笈落在他的女人或老婆身上?”冷月灵光一闪的说。

“嗯,除了身边的女人之外,外人怎么有可能会偷到秘笈呢?”

“说得没错,倘若外人可以偷到的话,那第一个肯定是无常真人。”冷月赞 同我的说法。

“对呀!无常真人修练的万毒掌,既不是天狼君传授,又不是张家泉所授, 那他怎么会练这套掌法?莫非是无常夫人?!”我惊讶的说。

“无常夫人?你是说我家的神笔秘笈,已落到死去的无常真人手上?”冷月 脸露疑惑的表情说。

“除了无常夫人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交秘笈给无常真人。

“龙生,无常夫人很厉害吗?她和紫霜,谁比较厉害呢?”章敏问说。

“章敏,我对无常夫人不是很了解,甚至和她碰面的次数,几根手指头也能 算到,静雯父亲出殡的当天、师父死的当天、无常真人死的当天,以及法庭聆讯 破口大骂我的那次之外,之后便不曾见她出现。记得她几次出现,只是伴在无常 真人身边,并没有做什么动作,所以没有什么印象,功夫底细就更加不清楚。”

当我们正烦恼着谁会偷走走天狼君的神笔秘笈之际,侍应生通知我外面有位 叫小刚的人找我,猜想他必定是交房间钥匙给我,于是走出去找他。

这个小刚可真够专业的,以为我要到酒店的风水库一游,不但准备了一切物 品,还给我打探酒店一切的环境,包括职员换班的时间表。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酒店的总裁张家泉已死,正处于人心惶惶之际,正是潜 入酒店风水库的大好时机,不妨前往去探一探,反正张家泉和天狼君死后,相信 以我的龙猿神功,应付这里的保安是绰绰有余,何况还有一位查探专家和小刚预 备好的器材。

“我向你们介绍,他是我的好友小刚,这位是冷月和章小姐。”我介绍小刚 给她们认识。

“什么?你想打探底层的风水库?”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冷月,难道你认为还有人可以抵挡我的龙猿神功?也许神笔秘笈有可能也 在地库里,对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倒是……”冷月想了一会,同意我的说法。

“好呀!正愁着没事做,这种刺激的玩意,最适合不过了。”章敏手舞足蹈 的说。

“章敏,如果你想陪我们一块探险的话,就要听我的话,绝不可肆意妄为, 毕竟底层的风水库不是闹着玩的,难免会发生我们预料不到的事,明白吗?”

“知道了。”章敏随口答应说。

“对了,酒店有很多闭路电视,而且距离换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我们不能 在此坐得太久,免得让人怀疑。这样吧,这里刚好有三个房间,冷月和章敏你们 一人一个房间,小刚就先到我的房间,大家不妨休息一会,养精蓄锐,等时间一 到,我们便会合出发,大家明白吗?”我简单策划一遍说。

“好!我正想找个地方放下身上的器材,顺便多检查一次,不想临时抱佛脚, 但我建议龙生和我一块走后楼梯,免得我们的行踪出现在闭路电视的画面,而你 们两位女士,分别搭乘电梯上房间就行了,应该没什么人会留意,大家认为怎么 样?”小刚建议我们说。

“好!小刚是记者,我更不用说了,就走后楼梯吧,但出发的时侯,大家就 要走后楼梯直入底层风水库,免得节外生枝。”我同意小刚的建议。

“好!我和章敏分别先上去。”冷月同意的说。

“章敏,你别胡闹冲动,听冷月的话,知道吗?”我把房间钥匙交给她们两 个说。

“知道了,龙生,你挺烦的,唠唠叨叨的说个不停。”章敏拿了房间钥匙, 即刻抢先一步上房间。

章敏走了不久之后,冷月也跟着上房间。

“小刚,你自己先上房间,我有些事要办,可能不回房间了,总之,三个小 时必会出现。对了,家里的人有对你说什么吗?”我问小刚说。

“龙生,你家里的人没说什么,还要我照顾你,甚至要我向她们报告你的行 踪,总之,没问题就是了,我先走一步了!”小刚说完,鬼鬼崇崇的离开。

所有人走了之后,我便结帐离开酒店,顺便到停车场把车给驾走,停在另一 个停车场,免得在酒店被人发现,当然,最主要还是看看章敏换下的随身物。

泊好车之后,迫不及待拿出章敏摆放旧衣服的袋子,打开袋子的一刻,想到 可以触摸章敏的贴身衣物,心跳不停的加速,当翻出肉色蕾丝的胸罩,眼望绣花 的镂空花边和罩杯里的性感海棉垫,已忍不往摆在鼻子上用力一嗅,双手则继续 抽出小小条的蕾丝内裤,放在裤档外轻揉,感觉上已占有了章敏似的。

就这样对着章敏的贴身衣物凝望了十分钟,脑海里想着搂抱她慢舞的情景, 想起她双手环抱我腰间的动作,心里不禁感到甜丝丝的,可是想起她离开舞池冷 漠的一面,感觉好比打入十八层地狱似的,极度绝望。

不对!以前认识的女人,个个不是断然拒绝我的吗?为何现在又会留在我身 边?难道章敏断然的离开舞他和在车上的默默不语,主要不是逃避我,而是在逃 避她自己 ----------           第三十五卷第八章猜不透的张敏

离开餐厅后,幸运地识破冷月的追纵,最后来到摆放“龙碧生莲”酒瓶的酒 店,原本要小刚给我登记三个房间,谁料,谈起酒店底层的风水库,竟达成夜探 一游的玩意,接着安排好一切,准备三个小时后出动。

而我则趁这段时间,把车驾离酒店的范围,顺便欣赏章敏留在车内所换下的 贴身衣物。

正当欣赏章敏贴身衣物之际,想起她冷漠的一面,又想起以前的女人,初次 和她的情形都很相似,同时,感觉她的冷漠,不是在逃避我,而是在逃避她自己, 为了解开这个疑惑,决定孤注一掷,探出个究竟。

拿着章敏换下的贴身衣物,再次走入酒店里,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迅速溜 进后楼梯,再以八卦步法,火速直冲到房间。

途中,自己不禁觉得好笑,还没探出风水库的秘密,便先要探出章敏内心的 秘密,而这两项窥探的神圣工作中,我喜欢后者……

来到章敏的房间,当按下门铃之际,心跳疯狂的加速,并且有心慌慌和恐惧 之感,或许初次见她的时候,留下先入为主的粗暴泼辣一面,所以感觉她并不容 易应付,甚至没有信心能将她俘虏,这亦是我第一次面对女人,出现惶恐不安的 感觉。

“是你?没什么事的话,等会合的时候再谈,我想冲凉。”章敏打开房门说。

章敏正想关上门之际,我拿起手中的袋子给她瞧一瞧,她即刻要我交还给她, 我出其不意大胆的把门给推开,并且在还没得到她的同意之下,便走进了房间。 无可奈何的她,只好把门掩上,接着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我当然不会轻易让她 夺去。

此刻的她,身上的晚装和鞋子还没有更换,性感的露背晚装,仍是挂在丰满 性感的身上,黑色诱惑的丝袜美腿下,仍是穿着三寸半的高跟鞋,试问在酒店的 房间,面对如此性感的美人和孤男寡女的大床,又怎能不冲动呢?

“把袋子还给我……”章敏几次想取回我手中的袋子说。

“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要对我如此的冷漠无情?不累吗?”我紧捉章敏的 手说。

“龙生,什么如此冷漠无情?你究竟想怎么样?”章敏企图甩脱我的手说。

“既是挣扎,为何不使出力气,为何还要逃避你自己?”我装出激动的情绪 说。

“什么逃避我自己,胡说!出去!”章敏反抗并使出力气说。

“使出力气了吗?为何装得如此的假,明明已喜欢我,为何还要逃避?你到 底在逃避些什么?”我大胆将章敏搂抱在怀里。

这一抱,两座弹挺的饱乳,汹涌式的压到我胸上,刹那间的触电兴奋,差点 把我的灵魂给挤出体外,然而,双手摸在无衣物遮掩的滑嫩嫩背肌上,香娇玉嫩 的快感已使我脑门充血,勃挺的燃招始在狭窄的裤裆中蠢蠢欲动。

“胡说!放开我!”章敏激动的说。

“不管你怎样的打,我都不会放开你。打吧,将你内心所有的不快,全都打 在我的身上,我愿意为你承受一切!打吧!使劲的打!”我干脆将脸贴在章敏的 粉肩上,并将思绪集中在最痛苦的回忆中,此刻,我需要的是眼泪,需要眼泪去 俘虏章敏的芳心。

“放开我!走开!出去!”章敏的手移到胸前,用力推开我的胸膛。

我知道不能错失今天的机会,要是错过今次的良机,日后想再俘虏章敏的芳 心,就难如登天了,总之,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想法,肯定投有错,而今她的推 撞力度虽然加重,但以她刚烈的性格,不用膝盖撞向我的小龙生,等于有商量的 余地,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决定将天罡护元之气聚在春囊之位,较为妥当。

“恨恨的打,将你内心所有的不快,全都发泄到我身上,别再逃避自己,勇 敢的爱我一次吧!”我假装激动的说,同时希望眼泪尽快到来。

“我没有逃避自己,没有……绝对没有……绝对不会和你有什么……更不会 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的……不会……”章敏将推撞的手掌改成粉拳敲打我说。

经验告诉我,章敏转变的动作,表示已开始软化,只需要一个动作,或一句 能感动她的话,便能将她成功给俘虏,可是越心急就越难想到方法,真是急死我 了!

“既然没有,算了!对不起!”我放开章敏,并将她推到床上。

章敏倒在床上后,即刻拉起低胸的领口和裙角,以遮掩身上走光的部位,身 体并逐渐的往后退,似乎怕我会压到她身上。

“你想怎么样?”章敏瞪着我说。

出其不意的我,突然扑向章敏,并将整个身体压向她,吓得她花容失色,而 她面部的表情,似乎已启动自卫的本能,准备向我做出还击的可能。

“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好好休息一会,抱歉!”我在章敏的眉心上, 送上轻轻的一吻,便转身离开。

章敏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床上,忙于检查身上走光的部位。

而我慢慢走出门口,希望她会挽留我,甚至希望她冲上前从后将我搂抱,可 是走到门口,她仍是无动于衷。我不知道以退为进的策略是否失败,还是我根本 就表错情,不过,既然走到这一步,只能潇洒的离开,要不然肯定会被她瞧不起。

“冷气的温度别调得太低,睡觉很容易着凉,先休息一会,等集合的时候我 再通知你,记得把门锁上。”我说完后,便开门走到房间外。

当我开门出去的时候,章敏果然走了过来,但她不是挽留我,而是上前把门 锁上,并迅速扣上第二道保险锁。

站在门外的我,心想到底是表错情,还是用错了策略?记得有人曾说过,失 败不是问题,问题是不知道哪里失败,而今我真的不知道哪里失败,气得只能送 上一记蹬心拳,愤然走回房间。

满肚子闷气的我,经过冷月的房间,想了一想,要是回到房间,对着小刚三 个钟头,肯定被他问长问短的,就算不给他烦死,亦给他吵死,为何不到冷月的 房间解解闷,或许有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于是按下门铃,成功获得冷月的同意, 可以到她的房间闲聊。

冷月应该刚刚冲了凉,要不然身上不会穿上酒店的睡袍。

当望向沙发旁摆着的衣物,我发现里头有条浅绿色的胸围肩带,不由自主望 向冷月的胸前,确实少了那种硬邦邦的肉感,而出现轻柔微晃的美感,心想她的 睡袍里头肯定是真空,只可惜酒店睡袍的质料比馒头还要厚,无法瞧出乳头凸点 之位。

“龙生,请里边坐……”冷月匆匆忙忙拿起换下的衣服,想走去浴室。

“这样穿着不是挺美的,而且这套睡袍穿在你身上,给我一种在家的温馨感, 而且越简单的服装,显得你越纯美,我喜欢看你这个打扮,别换……”我随手抢 过冷月手上的衣服,并故意用撒网的方式抛向大床,而散开的衣服堆里,那件浅 绿色的蕾丝胸罩,已为浪漫之夜的冰冷大床,添上火辣辣的诱人色彩。

冷月想上床藏起绿色的胸罩,但被我阻止,并且迅速将她搂抱在怀里。

“为何抱着我?别这样……”冷月企图挣扎,逃离我的怀抱说。

“冷月,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和感应力吗?”我轻声细语的问冷月说。

“迎万小姐是位高人,我当然会相信了,倘若她是天狼君的话,恐怕我们早 已死得不明不白了,你怎么会有此一问?”冷月不解的说。

“冷月,既然你认为迎万小姐的能力强劲,那么她说你喜欢我,还有我上次 和她做爱,你心中呷醋对吗?这些都是迎万小姐说的,芳琪可以作证,如果她说 的话不老实,或欺骗我的话,现在我马上带你到警局找她理论,要她还你一个清 白,省得我自作多情,或空欢喜一场。”我灵机一动的说。

我搬迎万出来逼冷月承认喜欢我,相信她今次再也难以找到藉口作掩饰了。

“龙生,你真的相信迎万小姐的话?”冷月反问我说。

“冷月,现在我只相信你说的话,难道你不知道只要我捉住对方的手,奇人 的力量便会告诉我,对方是否在欺骗我,快说……”我故意轻轻捉住冷月的手说。

“我没有喜欢你……”冷月甩脱我的手,挣脱我的拥抱说。

我即刻将冷月再次搂在怀里,不让她逃脱,而且还是紧紧的搂抱,决定以最 大的激情,将她芳心软化,挑起她的性欲,主动将腿分开……

“冷月,你中计了,刚才我并没有使用奇人力量,而且是故意轻轻捉着你的 手,如果你说的是真话,为何又怕我的手,要逃避呢?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我用力紧握冷月的手说。

“我什么都不说了,你只会欺负我,真后悔答应你们夜探风水库,不慎被你 骗到房间里……”冷月脸红羞怯的说。

“冷月,那你是承认迎万小姐说的话不假了?你真的喜欢我?”我兴奋的说。

“龙生,如果世上有第二个人中之龙的话,我会改变主意……”冷月羞怯的 回答说。

“冷月,很高兴听到你这句话,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是你今世唯一的男人, 同时亦会爱你一生一世,绝不会让世上出现第二个人中之龙,即使出现的话,亦 会不惜一切将他杀死,知道吗?”我激动的说。

“我知道你厉害了,随便可以置人于死地,但不要养成暴戾的习惯,要不然 便成了第二个天狼君,我喜欢你情深义重的一面,明白吗?”冷月认真的说。

“明白,我爱你!”我情不自禁冷月的脸蛋一下说。

“爱又能怎样呢?别忘记我是十灵女,即使有夫妻之名,亦没夫妻之实,除 非你有破除十灵气之法。”冷月唉声叹气的说。

“人中之龙,必有办法破解十灵气之法,给我一点时间,向你证明……”

我不再让冷月说话,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即刻用嘴巴封住她的小嘴,并以 狂野的湿吻,表示我对她的爱恋和重视,而她樱桃小嘴内的芳香唾液,我更加不 会错过,除了尽力吮吸外,双手亦逐渐摸向她的胸前……

“嗯……对不起……我没有心理准备……”冷月惊慌用手挡在胸前说。

“亲爱的,什么事都有它的第一次,你刚才这句话已对我说第二次了,难道 你还想说第三次吗?”我说完后,迅速将冷月珠润的耳垂含入嘴里轻轻的舔,并 舔得她全身酥软,娇憨中将我的脖子紧紧的环抱。

“你还记得这句话……嗯……”冷月媚眼半合,娇声羞涩,陶醉在我的怀抱 里说。

“亲爱的,那不要说第三次了……”

我迫不及待摸向冷月的胸前,弹挺柔韧的乳球随即从掌心传来一阵阵香艳刺 激的快感,火烫的五指已忍不住在丰满的乳廓上轻轻一揉,脸泛红霞的她,身体 微微颤抖,前胸悄悄往后移,而她紧张僵硬的玉指,则没有离开,只不过将全身 的力气逼到指尖上,紧紧抓着我的背肌。

“龙生……我很怕……”冷月颤颤抖抖的说。

“亲爱的,不用怕,爱一个人是需要勇气,而需要最大勇气爱一个人,便是 这一刻……我的双唇从冷月的耳垂,沿下亲在粉颈上,全身酥软的她,频频发出 轻微的呻吟,而这种销魂的媚声,无疑在刺激我的兽欲,亦在挑逗我的犯罪感, 我的手指不再犹豫,迅速挑进她的睡袍,便是最好的证明。

“你……”惊讶的冷月,急忙阻挡我插入她睡袍里的手,企图不让我触摸她 弹挺的丰乳,但她胸前弹挺且丰满的乳球,岂是她一手能遮掩的,然而,嫩滑冰 冷的乳肌,已被我的指尖挑弄,柔韧弹性的乳球已微微发烫,乳头应该已在充血 中勃起。

“亲爱的,你的阻挡是怕,还是想说第三次没心理准备呢?”我刺激冷月说。

“龙生,不是我不想给你什么的,但我是个十灵女,越刺激的话,受的伤害 会越严重,你不明白吗?我们理性一些好吗?”冷月想抽出我已插入她睡袍里的 手说。

“我已有破解十灵女之法,即使我们再刺激的话,肯定也不会受伤害,世上 很快会少掉一位十灵女,请相信我……”我认真的说。

“真的?”冷月凝望我说。

“只要是你的问题,我便会为你解决,好比信任我会为你铲除天狼君和张家 泉一样,倘若你肯信任我多一次,请把手移开,这个信任不单止是破解十灵女, 亦是我俩真心的信任,彼此间一世的信任……”我在冷月的眉心,送上情深深的 一吻。

“嗯……记住……你是第一个摸进我衣内的男人……”冷月脸红羞怯的把头 贴到我的胸膛,而原本阻挡我的小手,慢慢垂下至腰间,并拉开睡袍的腰带。

“亲爱的,谢谢你的信任……”我全身激动的说。

腰带松开之后,冷月身上的睡袍,左右两边敞开,我不但将弹挺的乳球搓于 掌心,偶尔还用掌心磨擦粉红的乳尖,没想到小小的乳头,当充血勃起的一刻, 主人的浪淫声亦随即响起,相信她此刻的欲念,已升华至疯狂的一面。

“嗯……龙生……这感觉很怪……为何会这样……痒……嗯……”冷月闭上 眼睛,紧捉我说。

“冷月,刚才你说我是第一个摸进你衣内的男人,那我可否成为闯入你体内 的第一个男人呢?”我边揉搓冷月的丰乳说。

“嗯……别戏弄我了,现在都已这样了……你说呢?”冷月娇憨的说。

“冷月,你记不记得当日我和你在凉亭,要你脱下内裤一事?”

“这么羞的事,别再提起了……”冷月紧紧搂抱我,以逃避我的目光。

“我想多看一次,可以吗?”

“现在?你今天想和我……”冷月惊讶的说。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冷月是假矜持,还是故意在戏弄我,居然问 我现在是否要占有她,真是给她气死。

“当然,让我今天解决你身上十灵气的烦恼,那你日后便不用烦恼这个问题, 可以彻彻底底的爱我。

“好!但你要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当日在凉亭的时候,你有没有偷看?” 冷月问我说。

冷月这个问题,我当然不会老实的回答,何况那次是她第一次的要求,如果 让她知道,我第一次便不守信用,那以后在她面前,便无信用可言了。

“我当然没有偷看,这点诚信我是有的,何况涉及对你的尊重问题,试问我 怎会对你耍无赖呢?”我理直气壮的说。

“算你诚实,还懂得尊重我。你想现在看?”冷月小声的说。

“嗯……”我点点头亲了她的脸颊一下说。

“那你先把灯光调暗一些,但我只准你偷偷的看,我羞……”冷月羞怯小声 的说。

冷月走到沙发边,当我把灯光调暗之后,脸红的她背着我,将手伸入腿间, 慢慢脱下胯间的小内裤,然而,这兴奋快感的一幕,亦是我前所未有的。

“给我!”我伸手向冷月讨她的小内裤。

“不行!”冷月急忙将内裤藏在身后。

当我冲上前的时候,她原本想反抗,但又要用手遮掩赤裸裸的蜜桃,结果小 内裤在拉拉扯扯的情况下,终于让我抢到手上,而她则羞怯万分的跳到床上,将 自己藏在被窝里。

望着冷月脱下的浅绿色小内裤,发现内裤已湿了一大片,而且从湿透的程度 判断,流出的淫水应该不少,其实她有弹挺的翘臀,水源必定是充足的。

心想刚才摸章敏的内裤,无法与她做爱,现在摸冷月的内裤,虽然表面上可 以做爱,但冷月这么容易便哄上床,会不会是假象,最后又空欢喜一场,上天不 会这样戏弄我吧?但冷月起的失意孤寂无奈之卦,又暗示些什么呢?难道指我破 十灵女之法行不通,导致会落个空欢喜一场?

不管卦文是什么意思,总之不可能现在打退堂鼓,硬着头皮也要试一试,希 望我破十灵女之法有效。为了减少她的惊慌,我决定不露出我的火龙,直到临门 的一刻,才掏出来直接插入,石女我也能成功破处,没理由区区十灵气能阻得了 我龙生。

走到冷月的身边,轻轻将她遮掩身上的被单拉开,当望着她那丰满红润的苹 果脸,恨不得想咬上一口,而她见到我之际,心跳显然加速,胸前的乳球,随即 像波涛般的起伏不定,粉红色的乳晕,在雪白乳肌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娇贵诱 人。

“冷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希望你能体凉我的压力,尽量与我配合,合力 一起冲破十灵气的束缚,好吗?”我扭弄冷月的乳头和抚摸她散乱的秀发说。

“嗯,我已将自己交给了你,希望你不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事就行了,把灯熄 掉吧!”冷月说完后,便转过身,十指紧握的背向我。

我再次调暗房间的灯光;脱下身上的上衣和鞋子,最后顺便解下皮带,免得 不小心伤她的嫩肌,接着伸出舌头在她滑嫩的背肌上轻舔,上下左右的挑弄,并 慢慢滑下腰间……

冷月在我舌头的轻舔下,开始扭动蛇腰,偶尔发出娇人的低吟声,但我没有 因此而冲动,舌头仍旧在她腰间徘徊,手指则在她玉腿内外轻抚,亦试过摸向禁 区的范围,可是却遭受十灵气的阻挡,始终无法触摸毛茸茸的山丘,舌头也只能 从臀骨的位置舔到屁眼,眼下唯有尽快进行心中早已想好的破十灵气之法了。

我打侧贴到冷月的身边,从后搂抱她的粉颈和玉肩,轻舔珠润的耳垂和粉颈, 身体微微颤抖的她,隐约中,再次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双手还紧捉着枕头袋。 我心想耳垂肯定是她敏感之处,于是加强舌头的挑弄力,屡次舔入耳洞里,轻轻 的吹,逗得她直喊“不要”二字,还不停捉着我的手背亲吻……

“不要……痒……嗯……”冷月扭动身体,边亲我的手背,边摸我的头发。

“冷月,我开始破你身上的十灵气,好吗?”我亲切的说。

“这么羞……的问题……我怎么答你呢……嗯……”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 的手说。

“亲爱的,进行中你要忍耐,倘若进行一半停顿下来,将是大忌中的大忌, 你必定要忍受,但我可以保证你不会受到伤害”我的手指从她腰间滑落至屁眼的 位置,并开始挑弄屁洞。

“你……想做什么?”冷月惊讶中,想将我挑弄她屁眼的手指给拉开说。

“不!只有攻入后面,才可以破除前面的十灵气,明白吗?”我紧张的说。

“啊?你才指的后面是用手,还是用……”冷月惊慌的说。

“当然是用下面,只要忍受一次之后,身上的十灵气便能解决,日后我们便 可以随时在床上恩爱,共享性爱之乐了,你就忍一忍吧,好吗?”我安慰冷月说。

“那……那……好……吧!”冷月颤抖的说。

“记住,一定要忍,绝不能半途停顿哦!”我再次提醒冷月说。

“嗯……”冷月使劲点头说。

“亲爱的,我们开始了,由于我无法碰到你的前面,所以要用从高而下的姿 势进行,你照我的话去做就行了,这样……”我把冷月拉下床,分开她的双腿, 接着摆出后庭花的姿势,前半身趴在床上,蜜桃紧贴床边的枕头。

接着,我将冷月的手,摆在两块弹实的臀肌上说:“冷月,你的手拉开左右 两边的臀肌,双脚尽量张开,途中不能停顿,身体一定要往后顶,不可向前冲, 知道吗?”

“知道了……但你要快点……我怕……”冷月颤抖的说。

“嗯,放心,我们必会成功的”我拉下裤子的拉链,掏出勃起的大火龙说。

望着趴在床上的冷月,不但翘起屁股,还亲手瓣开两边臀肌,真是越看越刺 激,尤其是窥见屁眼的小洞,更是全身发热,于是套弄几下火龙,但准备插入之 际,突然,想起没有润滑油…… ----------           第三十五卷第九章成功破除十灵气

没想到,遭受章敏性爱的拒绝后,反而让我无心插柳的情况下,成功利用迎 万的话,逼使冷月承认喜欢我的事实,继而搬出恩爱的藉口,鼓励她即刻破除身 上的十灵气,结果,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并配合我的方法, 进行破除十灵女的烦恼。

不管冷月是为了我,还是利用我帮她解决日后的性烦恼,这些我全都不在意, 总之,她肯让我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让我得到她的初夜,那便是我的福气,即 使是以身相许,报答我帮她清理了铁笔派的门户,亦无所谓,但希望她是喜欢我, 而做出的决定。

冷月听从我的吩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并亲手为我的火龙瓣开两边弹韧的 屁肌,以方便轻易的插入。这一幕,令我十分的刺激,且全身发热,为了避免遭 受十灵气的阻挡,我迅速将小沙发移到冷月的脚边,自己则跪在沙发上,迫不及 待调整火龙从股沟刺入屁洞的角度。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正想插入冷月的小小屁眼之际,突然,想起没有准备润 滑油,不禁有些手忙脚乱的,但性爱这玩意,可难不倒我龙生的,很快便想到口 水是最佳的润滑剂,当口水润滑肉冠和股沟,欲火焚身的我,迫不及待将火烫的 大肉冠,贴在冷冰冰的股沟上,慢慢移下至诱惑的屁眼……

冷月手背上冒出的青筋告诉我,她已使劲瓣开两旁臀肌,然而,颤抖的双腿, 无疑发出紧张的讯息,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似的,但这并非是我的错, 要怪只能怪上天,为何要赐她身上一道十灵气。心想既然上天已做了今日的安排, 就长痛不知短痛,我于是紧握湿滑的大火龙,强行塞入冷月的小屁洞内,使劲一 插!

“啊!痛!呜……”冷月大声一喊,松开双手,使劲狂抓床单,哭声大叫。

“忍一忍,不可停顿!”我即刻按着冷月摇摆的翘臀,双手瓣开两边弹实的 雪白臀股,将露在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龙,再次狠狠使劲一推,这一插,亦用了腰 间的顶撞力推进,当推进之际,右掌同时施展龙猿吸功,转向底下蜜桃位置外一 吸。

“啊!痛死了!呜!呜……”冷月狂摆屁股惨痛的喊叫。

皇天不负有心人,当整根火龙插入冷月屁眼之际,蜜桃果然涌出强烈的阻挡 力,而涌出的这道阻挡力劲,应该就是聚在冷月身上的十灵气,于是我即刻施展 龙猿吸功,屏息凝气将十灵气吸入体内,一道滚烫的暖流,从掌心涌入心脉,直 冲丹田之位,我担心十灵气与丹田原有的龙猿神功相撞,马上按在臀肌上,迅速 调息体内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将十灵气涌入龙猿神功内。

“好烫!好胀呀!呜!”冷月双掌狂拍床褥,大声的惊叫。

冷月的哭叫,使我想起十灵气涌入丹田,当火龙遭受阳气的入侵,必会更加 膨胀且滚烫,难怪她会痛哭大叫,可是要我就这样放弃冷月的屁眼,心有不甘, 唯有再次瓣开两旁的臀肌,吐多一些口水在屁眼上,慢慢在狭隘的屁眼内抽送。

“呼!呼!”我紧捉着冷月的翘臀,由慢至快,一下一下的抽送。

“哇!痛!不要……不……呜……痛……”冷月哀哭的求饶说。

“冷月,你要忍一忍,不能前功尽弃!”我边插边安慰冷月说。

屁眼狭窄的紧迫感,使火龙无比的兴奋,当几下的抽送后,感觉输精管受到 强烈的刺激,担心不慎会泄出龙唾,于是迅速将火龙抽离屁眼,原本想从后插入 蜜道破处,可是这种姿势破处,无法欣赏她的表情,最后决定将她推到床上,接 着用床单在火龙上抹了几下,便跨到冷月的脸上,将肉冠送到她的樱桃小嘴边。

“快!张开嘴巴……”我紧张的说。

冷月不知道什么原因,只是尽量张开嘴巴,我马上将火龙塞入她嘴里。

“用舌头舔一舔,吸一吸,快!”我兴奋的说。

冷月果真用小舌头舔向肉冠上,当她轻轻的一吸,感到无比的舒服,虽然她 完全不懂得口技,甚至龙根碰到牙齿有些刺痛,但望着她的小嘴含着我的大火龙, 泪水不停的落下,这一幕,实在够亢奋刺激的,即使龙根再痛也无所谓了。

“用力吸,嘴巴张大一点……”我强行将大火龙塞入冷月的樱桃小嘴里,她 脸上的两行眼泪,继续不停的落下,口角的香唾,亦从颈下流到胸前的饱乳上, 这对泪的丰乳,越看就越珍贵,越珍贵就越可爱……

“喔!喔!”冷月吞吐我的火龙,表情显得十分痛苦,眼泪流下之外,两边 嘴角亦流出不少唾液,心想她也许怕肮脏,所以不敢吞下口水,宁愿让它流到胸 前。

望着冷月吞吐龙根兴奋的一幕,差点忘记检查十灵气破除后,是否像常人般 可以性爱,于是慢慢移动身位,准备与她来个互舔的性爱,当做是破处前的进行 曲。

当把脸移到冷月腿间的时候,心里仍是觉得有股阻挡力存在似的,直到舌头 真正舔在两片花瓣上的一刻,才相信已成功破除十灵气,刹那间的兴奋,简直心 花怒放!

可是,当正想吮吸冷月蜜洞的一刻,她突然用力将我推倒在床上,人仰马翻 的我,想再次扑到她的身上,结果她又一次把我给挡开,只牵我的手往她毛茸茸 的山丘摸了几下,随即脸泛红霞甩开我的手,双手合十,像在祷告似的,兴奋的 她,似乎已忘记,我们的性爱仍在进行中……

“龙生,十灵气真的破除了!哎呀!”冷月祷告后,兴奋拥我入怀中,并送 上香艳激烈的一吻,之后,又兴奋叫了一声走下床,按着屁眼一拐一拐的走入浴 室。

“亲爱的,你去哪呀?”我望着用手按着屁眼的冷月说。

冷月没有回答我,自顾走入浴室里,接着莲蓬头的水声就响了起来。

她的中途离场,真是给她气死,无奈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愣, 但是怎么想亦想不出,她怎会做爱做到一半,便独自跑去冲凉,而将我丢弃在床 上,即使当我是根假阳具,亦该一块到浴室清理嘛!

不知不觉,等了廿多分钟,仍然不见她走出浴室,心想不知道会不会是出了 问题,于是叫了她几声,她又懂得回答说冲凉,有些气恼的我想告诉她,处还未 破,怎能半途中离去?苦奈又没有勇气说出口,最后,只好躺回床上继续的等待 ……

浴室门终于打开了,冷月身上围着白色的浴巾,脸红羞怯,从浴室慢慢走向 床边,并以小心翼翼的动作爬上床,心想不是屁眼刺痛的关系,便是心理上已受 惊吓。

“亲爱的,怎么了?”我送上亲切的问候对冷月说。

“很痛……不过破除了十灵气,还是值得高兴的……”冷月羞怯小声的说。

“高兴就好……”我搂抱冷月送上一吻,并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乳房上,轻 轻揉搓。

“嗯……别这样……”冷月推开我摸在她乳房上的手说。

“怎么了?我们不是还有一部份还没做吗?”我温柔的说道。

我的手被冷月推至腰间,于是顺势滑下至毛茸茸的禁区上,中指更迅速游入 花瓣的隙缝轻抚。

“龙生,现在我很怕亦很痛,感到很不舒服,更不想碰触下体,至于,你说 的另一个部份,等我们的感情日后真正稳定了,再做好吗?”冷月推开我的手说。

冷月这番话,令我不懂得怎么样回答,总不可能霸王硬上弓吧,唯有被迫接 受她的要求。但她说等感情稳定后再做,使我产生很大的疑惑,她把我当是一件 破除十灵气的工具,还是她极自私的行为呢?毕竟很多人为了想达到目的,之前 什么都会答应,当达到目的之后,便打退堂鼓,难道她便是如此自私之人?

“嗯……”我十分无趣的回答冷月说。

“龙生,你生我的气,对吗?”冷月轻轻的问我说。

“没有!刚才在床上躺了一会,现在睡意渐浓,很想睡觉,反正你不想碰触 下体,休息是最适合不过了,好好休息一个半钟头吧!”我熄掉床头的灯说。

“晚安!”冷月为我盖上被说。

我不知道冷月到底是痛,还是有其他想法,而拒绝做爱,但我知道一个道理, 当女友拒绝做爱的时候,男友便不该勉强她,倘若不小心处理,便会令女友产生 一种随便与异性上床的习惯,尤其是遇上条件比男友好的男人,往往会经不起引 诱便上床,因为习惯勉强性做爱的女人,不会再介意勉强多做一次,反正习惯了。

闭上双眼躺在床上,我始终难以入睡,脑海里不停回味着,龙根在冷月屁洞 里那种狭隘的快感,自然而然,想起另一个十灵女紫霜,想起她那弹而有力的丰 臀,如果插进去,应该会更痛快更刺激,但是紫霜会不会和冷月的情况一样,插 了屁眼之后,便不让我破处?想想,紫霜不管怎样的疼痛,应该也会满足我的要 求吧!

看来要想出另一套破十灵女之法,要不然紫霜在勉强的情况下破处,肯定十 分的疼痛。当想着有什么新方法可以破除十灵气的同时,亦想起卦文中所提起的 失意孤寂无奈一事,是不是应了我和冷月此刻的心情呢?

电话声响起,吵起睡梦中的我和冷月,所谓宁愿三岁无娘,不想五更起床, 如果不是小刚已准备了一切,真想取消这次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幸好这个电话不 是章敏拨进来,要不然让她发现我在冷月的房间,日后很难再接近她了。

结果,在百般无奈的情况下,叫醒身旁的冷月,接着便到浴室洗脸梳洗。当 小便的时候,发现马捅内未被冲走的纸巾,上面竟染上红色的血渍,吓得我即刻 走出浴室,向冷月问个清楚。

“冷月,你没事吧?”我亮了房间的灯光,上床紧紧搂抱冷月于怀里说。

“我会有什么事?”冷月愕然的望了我一眼说。

“刚才看见马捅内丢弃的纸巾上有血渍,你的屁股没有事吧?”我紧张的追 问。

“你怎么这样问我嘛……”冷月尴尬的说完后,急忙用枕头遮掩发红的脸蛋 说。

“我担心你有事,让我看看你的屁股怎样了”我拉开冷月身上的被单说。

“不要!我没事啦!羞……”冷月急忙用手遮掩,胸前赤裸裸的丰乳和双腿 紧合的毛茸茸山丘。

“不用害羞,让我看看……”我拉开冷月的手说。

冷月虽是极力的羞怯反抗,苦奈无法抵挡我的蛮力,只好转过身背朝天的躺 下,以避免我对她乳房和禁区的突击,但赤裸裸的弹挺雪白肉臀,却无遮无掩的 暴露于我银前,心急的我,自然放弃她上半身的部位,转而捉着两座雪白丰胜的 臀肌,用力一瓣的朝屁眼一看,发现嫩白的屁眼,虽是红肿一片,但没有流血的 状况。

“别看!羞死了”冷月急忙用手遮掩屁眼说。

“没有流血……”我凝望娇怯怯的冷月,满腹狐疑的自言自语说。

“你还看……别看……我去洗手间”冷月将身体缩成一团,迅速挣脱我的怀 抱。

我当然不会让冷月成功逃去洗手间,急忙将她再次拥入怀里,并压到她的身 上。

“冷月,是否我破十灵气的时候弄伤了你,到底哪个部位受伤?”我仔细在 冷月身上由头至脚趾尾的检查一遍,但没有发现任何割破的伤口。

“别看了……”冷月双手环抱我的脖颈,并将我搂抱到她怀里“亲爱的,告 诉我为何有血渍。”我情不自禁在冷月的湿唇上,送上激情的一吻。

“你真的想知道?”冷月抚摸我的头发说。

“是呀!你说嘛!”

“嗯,我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来了。”冷月小声的说。

“什么来了?”我不解的问。

“月……事……啦……”冷月紧抱着我,将脸贴在我耳边说。

“月事?之前我曾亲了你下面几次,并没有发现经血什么的,怎会突然来了 呢?让我再看看……”我移转身体到冷月的胯间说。

“不要……不过,现在好像又没了……”冷月急忙拉着我说。

“为何会这样奇怪呢?我担心不是月事来潮,你快告诉我当时的情形是怎样 的,好让我了解一下。”我不解的追问说。

“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当时破除了十灵气之后,感觉有月事来潮的迹象, 吓了一跳,怕会弄脏了床单,于是马上到洗手间看个究竟,证实是月事来了,而 且流出很多,当时我觉得很奇怪,第一天应该不会流出这么多的,原本想告诉你, 但这么尴尬的问题,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何况是这个时候……”冷月说。

“你在洗手间待了这么久,就是因为这个问题?”我恍然的说。

“嗯,当时我心里很矛盾,不知道出来该怎么对你说,毕竟我和你是第一次, 更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实在不想在月事中没了第一次,但又不想你失望,所 以想了半个钟头,始终想不到什么好藉口,心情烦躁之下,后面又阵阵刺痛,无 意中,想到以疼痛和不想碰到下面的藉口来推搪你,所以……”冷月羞怯的说。

听了冷月讲解的一番话,内心十分的惭愧,之前误以为她当我是破解十灵气 的工具,原来是我错怪了她,并非自私的女人,而且她当时的想法亦无可厚非, 这点我可以理解,毕竟女人只会用第一天的月经血当做是落红血欺骗男友,绝不 会接受经血排出的当天进行破处,毕竟人生里头,仅有一次与落红血见面的机会。

“亲爱的,你真傻,只要坦白告诉我就行了,何心自寻烦恼呢?况且你有问 题,不是应该由我帮你解决的吗?”我送上一吻说。

“龙生,先别讨论这个问题,刚才我检查过,发现并没有经血流出,应该又 不像是月事来临,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你知道吗?”冷月说完,尴尬拍了我的 脸一下。

“嗯,没想到竟有女人,向不是医生的男人,问关于月事的问题,看来我这 位假大夫,需要好好检查一番。让我看看可以吗?”我戏弄冷月说。

“看?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外伤……”冷月偷笑的说。

“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如果生理的问题,我当然无法帮你,但情形不像 生理的问题,如果我没错的话,十灵气破了之后,确实有血水流出的情况出现, 那是破气的压力,导致死血的流出,所以我想感应十灵气是否全数泄出,要不然 十灵气再次凝结,你又再次成为十灵女了。”我吓唬冷月说。

“不会吧?”冷月惊讶的说。

“放心,我有奇人感应力,只要看看就行了,好吗?”我温柔的说。

“嗯,好吧!”冷月脸红尴尬的想了一下后,终于点头答应,并悄悄张开双 腿说。

我不会错过任何温馨的机会,即使移下冷月胯间,查看蜜桃的过程,舌头也 不会忘记,从她粉颈舔向丰乳,再从椒乳舔至肚脐,直攻毛茸茸禁区。不知是冷 月惊慌,还是被我的舌头挑起了性欲,总是感觉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双腿偶尔 竖起又放下的,十分有趣。

“看看就好……别摸……肮脏……”冷月伸手到胯间,拨开黑茸茸的毛发说。

黑茸茸的毛发拨开后,露出一条粉红色的隙缝,而隙缝的两旁,长有两片白 里透红的花瓣,晶莹的水珠,更是沾在花蕾另两片小花瓣上,湿润的红嫩粉豆, 垂挂在蜜洞上,刹那间,我察觉蜜洞的大小和粉豆一样,心想难道十灵女的蜜洞 是特别的小?难怪紫霜当日将紫彩神珠藏入蜜洞,要藏得这么久……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羞羞怯怯遮掩蜜洞说。

“看得不清楚,你不妨将枕头垫在屁股下面,一来不会弄痛后面,二来角度 会比较清晰”我建议说。

“嗯……”冷月回答说。

冷月果真把枕头垫在屁股下,或许她的屁眼十分疼痛。当她将枕头垫入屁股 下面的时候,我则帮她托起丰腴的翘臀,望着眼前性感诱惑的迷人洞,不禁全身 发热。

“怎么样?看好了吗?”冷月再次用手半遮掩蜜洞说。

“你的手别挡着我的视线,帮我弄开两边的阴唇,让我清楚的看一看……”

“嗯……”冷月双手各自瓣开两片嫩肌的花瓣,使小小的玉洞暴露在我眼前。

不曾有人探访过的处女蜜洞,总是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诱惑力,我已忍不住把 头凑近蜜洞一嗅,处女的幽香,使我体内血气加速翻腾,再仔细的一看,蜜洞里 里外外的嫩肌像个初生婴儿般的娇嫩可爱,忍不住送上一吻!

“哇!你做什么?”冷月惊讶中合拢双腿。

冷月合拢的双腿,夹在我的头上,我亦不多加解释,迅速将她两条粉腿,架 到我的肩膀上,接着伸出舌头,挑向诱人的粉豆上,肆意的快速轻舔,并慢慢移 到蜜洞外,朝细小的蜜洞舔入,吮吸芳香醉人的处女琼浆。

“噢!你做什么,肮脏呀!不要!很痒!”冷月使劲推开我的头说。

我不管冷月如何的反抗,只拼命狂舔白里透红的嫩肌,吮吸处女发浪源源不 断的春水,耳听既矜持、又发浪的呻吟,此刻的我,已进入意乱情迷的境界,除 了想舔干蜜洞流出的处女春液外,更想闯入狭小的蜜洞,将她给占有。

“哇!不要吸!很酸!噢……”冷月哀怨的求饶说。

冷月原本极力的反抗,但随着销魂的呻吟声响起后,全身变得酥软,只懂得 捉着我的头发,甚至狂拍床褥高喊不要。

突然,她的身体发出强烈的抽搐,一股暖流从蜜洞喷到我脸上,我知道她的 高潮已经降临,于是用劲一吸,将蜜洞所有的一切,毫不犹豫吞入肚里。

“哇!怎么会这样!啊!”冷月惊慌颤抖的叫喊,双手按着肚子不停的叫着。

“亲爱的,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很兴奋吧!”我搂抱冷月说。

“高……潮……”冷月忙喘着气,凝望我说。

“是!是你第一次高潮的降临,刚才我还故意吞入肚内,我想你第一次的高 潮,水远留在我的身上……”

“龙生……我……爱……死你了……”冷月激动的紧紧将我拥抱,无数的吻, 像下雨般落到我脸上,接着激烈的舌战又再告发。

“冷月,我肯定刚才不是月事来犯,所以不用担心什么的,既然不是月事, 那我们下半部的事,是否继续进行呢?但我已穿上了内裤,你认为有脱下的必要 吗?你说了算……”我在冷月的耳边说。

“你想……现在……不知道……”冷月尴尬的用枕头,遮掩烫红的脸说。 ----------             第三十五卷第十章愁肠烟

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之后,原本以为她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直到发现浴 室染上血渍的纸巾后,才知道她误以为月事来潮,所以停止性爱的动作。接着我 向她解释和亲舔蜜桃之后,证实蜜洞流出的并非经血,只不过是破气压力之下, 所流出的死血罢了,属虚惊一场,而今舌头令她高潮降临,心想亦是破处的时候 了。

我脱下内裤,露出一条金光闪闪的大火龙,接着捉起冷月冰冻的小手,摆在 火烫的龙根上,吓得她花容失色,急忙把手给缩回。

“冷月,你不是一直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可以像其他女人一样的性爱?现 在你已经可以了,性爱已成为你日后生活的一部份,好好迎接新的一刻吧!”我 再次捉起冷月的小手说。

冷月这次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是维持处女应有的矜持,扭扭捏捏,捉起龙根 偷偷望了几眼。

“亲爱的,有什么好怕的,你之前不是已经亲过它了吗?”

“别说!羞死人了!对了,你是否对每个女人都说同样的话呢?”冷月问我 说。

“不!你知道我有很多女人,我也没必要做掩饰,其实每一个女人,身上都 有不同的主题,这些主题都是从个性、身份、职业、美貌、背景和感觉中所演变 出来,所以我不会说同样的话。”我亲了冷月的鼻尖说。

“那我的主题是什么?快点说!”冷月摁着我的鼻子说。

“扑朔迷离!”我爽快的说。

“这么快便有答案,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还是随便找个来敷衍我?冷月说。

“当然是心里早已有的主题,你每次的出现给我带来了惊奇,但你的离去, 却无声无息,我感觉你好像每天在我身边,又好像离我很远,每次的出现给我一 种新鲜感,但脑海中又浮现,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的情景,到底是新鲜,还是 怀念,我也分不清楚,总之,是扑朔迷离之感。别再离开我,好吗?”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冷月惊讶的说。

“不是记得,而是怀念……”我把嘴贴在冷月两片珠唇上,送上激烈的吻, 接着将身体压在她上面,分开她的双脚,将火龙移向毛茸茸山丘的玉洞前。

“你……”冷月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亲爱的,可以进吗?”我用龙根顶了一下她的蜜洞说。

“龙生……我很紧张……抱紧我……”冷月点点头的要求说。

“我爱你……”我的手穿过冷月的粉颈下,将她用力的搂抱住,而另一只手 将肉冠套在玉洞外,接着抱着她的小腰,下面便往狭小的玉洞,使劲用力的往前 一插。

“啊!龙生!很烫!刺痛!”冷月紧闭双眼,咬紧牙关的说。

“好好享受这个痛,毕竟这个痛,女人一生中,仅有一次,还有张开眼睛望 着我,仔细瞧清楚,值不值得为子我而痛,大声的叫吧!”我的腰使劲往前一推, 火龙则从湿滑的玉洞推进,并且全根插入。

“啊!痛!痛死我了!呜!呜!”冷月的身体往后退,屁股往后缩的大叫一 声。

冷月哭了!眼角流下的两行泪珠,好比处女血从蜜洞里流出那般,我看了无 比的兴奋,另一方面更痛快的,是眼前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给我破处的冷月,便是 当日在停车场递上美酒给我的婀娜多姿女郎,此刻的心情,既兴奋又惊慌,毕竟 占有的是铁笔神判的孙女。

“啊!痛!呜……呜……别进了……”冷月哭着求饶说。

“亲爱的,别哭了,我已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摸摸看……”我抹掉她脸上的 泪珠说。

“第一个男人?”冷月露出既喜悦,又羞怯的表情说。

“是呀!你快摸摸看,全部摆进去了。”我捉着冷月的手说。

“我不摸!羞!很胀……很痛……呜……”冷月低泣的说。

“我慢慢来就是……”我轻轻抽出龙根说。

“痛!哇!慢慢……轻点……别动……”冷月紧捉床单喊叫的说。

“嗯,我慢慢就是……”我轻轻再次插入冷月的狭小玉洞里,龙根被蜜道两 旁的玉壁紧紧夹迫,倒是十分的刺激,而洞内流出的凉浆挺充足的,抽送起来润 滑舒畅,偶尔还听到“吱吱”声响起。

冷月的心情开始平静下来,起码没有再喊个“痛”字,我也可以大胆加快抽 送的速度,而她只是紧捉着床单,没再出声抗议,而她的表情似在感应些什么的 ……

“这感觉很怪……别这么快……”冷月掩着脸蛋说。

“不痛了吗?”我紧紧搂抱冷月说。

“一点点,没有之前那么痛了,这种感觉很怪,是不是每个女人,第一次都 像我一样流泪的?我是不是很没用呢?”冷月娇憨的说。

“不,每个女人都不一样,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不要在身上留下扑朔迷 离的主题,我爱你!”我使劲的抽送说。

“啊!啊!撞到了!酸!呼!”冷月紧捉我的肩膀说。

突然,电话再次响起,我拿起一听是小刚拨进来的,便吩咐他多等半小时。

“他们在催了吗?啊!太快了!”冷月惊讶的说完后,接着咬紧牙关,严阵 以待。

“赶时间,冷月!我要射在你里面!”我激动的加快抽插说。

“射精?”冷月大吃一惊的说。

我知道冷月想说什么,但我不让她说出口,随即托起她的双腿,发劲的猛插, 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痛得她大声惊叫,然而,狂怒刺插中,最后,透过她的惊 叫声,也正式向铁笔派,发射第一粒过亿的炮弹。

“我……我……射啦!”我紧捉冷月雪白的双腿,激动狂叫一声。

“啊!哇!很烫!哇!呼!”冷月大声的叫喊后,双腿紧合,不停的喘息。

“亲爱的,我射了!”我的火龙顶在冷月的花蕊里,享受里面一张一合的吮 吸。

“射了?那不是会怀孕吗?”冷月惊慌的说。

“不会的!我不会有儿子的……”我喘着气笑着说。

冷月突然冷静下来,神情凝重,似乎在想些什么事。

“龙生,难道天地人的三损之中,你选了人损?”冷月紧张的追问我说。

“嗯,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或许上天知道我身边女人多,所以想我无 后顾之忧吧”我无奈的说。

“可惜,可惜……”冷月十分失望的自言自语说。

“冷月,可惜什么了?”我觉得冷月说的话似有蹊跷,被迫将龙根抽出暖烘 烘的蜜洞,跟着用纸巾善后一遍,顺便塞些纸巾在蜜洞,以防余精滴到床单。

“噢!”冷月打了一个冷颤,赶忙用手按着下体且双腿紧合。

“亲爱的,你还没解释为何会说可惜。”我追问冷月说。

“龙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我会接受你的原因,主要是你身上有很强的功 力之外,而且神数和神术的造诣,亦属于一等一的大师父,因此想借用和你的关 系,让你成为铁笔派的接班人,可惜你三损之中是人损,表示无子息,粉碎我选 择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心愿,可惜呀!”冷月失望叹气的说。

冷月这番话,可真晴天霹雳,亦难以面对她所说的一切。

“冷月,你接受我的原因,是为了铁笔派着想,而不是真正喜欢我?”

“龙生,并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明白吗?”冷月伤感的逃避我的 目光说。

“不能再喜欢?此话何解?”我点起一根香烟说。

当拿起香烟的一刻,觉得上天对我的戏弄,实在够残忍亦可笑的,先赐我遇 上这么好的酒店,再赐娇柔性感的处女冷月,但最后却将原本美妙的事后烟,改 成了愁肠烟,实在够残忍的。不过,无意中让我发现,原来事后烟和愁肠烟,喷 出的烟雾是不一样的,前者喷出烟雾的方向较远,淡且易散开,后者喷出烟雾的 方向不远,较浓散开慢,或许又是另一种,愉快和忧愁的身体语言。

“龙生,倘若我不喜欢你,便不会接受你!而不能再喜欢你,则是人损的问 题,无子息等于日后没人继承,因为我要找出人中之龙当我的丈夫,主要是让他 继承铁笔派,这不但是我的心愿,亦是我父亲最大的心愿,明白了?”冷月叹气 的说。

“冷月,原来你和我上床是有目的的,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情呢?”我 试探说。

“就是你对紫霜的情义,深深打动我,亦相信你对我会有情义,所以才大敢 赌上我的第一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你顺其自然的加入铁笔派,这也是我在洗手 间考虑了很久的问题,没想到,忘了计算三损一事,这只能怪自己疏忽,没理由 会如此大意的,亏我还自以为神数了得,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唉!”冷月苦笑 着说。

终于明白冷月所说的一切,难怪我没露出身手的时候,她是一个面孔,当我 破肝的时候,她又变成另一张面孔,不但想捐血给我,还不顾处女的矜持,在医 院抚摸我的龙根,原来她当时不是为了情,而是为了我的人。至于,上床只是要 破除十灵气,后来肯让我得到她的初夜,一半是为情,一半是尽孝义。

不管冷月心里是怎么想,甚至当我是破除十灵气的工具也罢,之前她曾出过 一份力帮紫霜,我便不能对她无情无义,何况她还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所以 在她最失落或痛苦的时候,我一定要支援她,至于,她欺不欺骗我,玩不玩弄我 的感情,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冷月,多谢你凉解人损乃属于天意一事,亦多谢你没有怪责我事前没说清 楚,总之铁笔派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日后需要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 而你日后找到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我会衷心祝福你,但千万别派喜帖给我,恕 我无法接受新郎不是我的事实……”我向冷月表白一切说。

“龙生,我明白你说的一切,也多谢你的坦白和支援,要不然可会走了很长 的冤枉路,假设到那时候才知道人损之事,真不知道怎么去面对铁笔派和父亲。 对了,今天这件事别告诉任何人,希望你能为我保密。”冷月说。

“冷月,我不会对任何人谈起今天的事,最后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现在是 否依然爱我”我忍不住发问说。

“没有!只是感激!”冷月叹了口气说完后,围了浴袍走下床。

“慢!后悔吗?”我捉住冷月的手问说。

“无怨无悔!”冷月说完后,用力甩开我的手,便急着脚步走入浴室里。

我即刻走到浴室旁,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果然听到她的哭泣声,刹那间, 内心十分的惭愧,亦分不清楚,到底是我做错,还是上天的错。

“冷月,我先回自己的房间,免得其他人怀疑,好吗?”我在浴室门外说。

“你走吧!”冷月回答说。

冷月回答的“你走吧”,好比在我心里插一刀似的,此刻的我,好比卦文指 的那般,失意孤寂和无奈,相信冷月此刻的心情,亦是和我一样,无奈中的无奈。

穿上衣服后,依依不舍,离开冷月的房间,但我没有走去自己的房间,免得 被小刚看见我忧愁的表情,不停的向我追问,最后决定到章敏的房间,希望以失 落的模样,能令她主动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亦只有这个方法才好向小刚交代。

“叮咚!”我按下章敏房间的门铃,再拨乱自己的头发。

章敏很快把房门给打开,差点被她发现我故意拨乱自己的头发,可惜的是, 她身上已换上之前那套普通的套裙,而不是性感的晚装。

“发生了什么事?”章敏见了我之后,脸上随即露出惊讶的表情说。

“能否借个肩膀一用?”我装出很沮丧、很失落、想哭的表情说。

“背后吧!”章敏犹豫了一会,转过身指着背后的肩膀说。

“谢谢……”我把头贴在章敏的肩膀上,双手环抱她的细腰上。

“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章敏用手肘顶着我腰间的手,也许怕我侵 犯她的乳房吧!

“哎!我……”我想不出要章敏主动取消行动的藉口,只好拖延时间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可以行动了吗?”章敏追问我说。

“我心情很坏,想取消今晚的行动,你和小刚说一声。”

“我等了差不多四个钟头,你现在告诉我取消行动,那我不是白等了一个晚 上?你是怕死,还是戏弄我?倘若要取消的话,除非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章 敏说。

章敏很生气的把我给推开,接着走到沙发点了根香烟,我灵机一动,想到用 冷月受伤的藉口。当正想上前劝阻她取消行动之际,冷月的电话不巧又拨了进来, 而她听了电话后,兴致勃勃的告诉我,冷月要过来她的房间,准备与我们会合, 今回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冷月受了伤,取消今晚的行动吧!”我极力争取取消行动说。

“龙生,别骗我了,冷月在酒店怎会受伤?而且她还主动过来找我准备开始 行动,你不是怕死想临阵脱逃吧?哼!”章敏气愤的说。

我正想反驳的时候,门铃响起,应该是冷月到了,章敏很兴奋的上前开门, 果然没猜错,真的是冷月走了进来,而且小刚也在这个时候出现,避无可避。

“冷月,你不是受了伤,想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行动吗?”我先声夺人的说。

“我没事呀!既然已经答应了,又怎能失约呢?好歹查探个水落石出,反正 也是……最后一次了……”冷月语带双关的说。

冷月说的最后一次,不禁再次令我伤感。

“章敏,真的不能取消吗?”

“不能!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婆婆妈妈的……”章敏发起牢骚说。

“龙生,算了,反正是我们最后一次约定要做的事,好好去完成它吧,明白 我的意思吗”冷月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既然你们都不想改变主意,我只好接受你们的意见。”我无可奈何的答应 说。

面对贪玩好胜的章敏,还有说明最后一次约定的冷月,我根本无法改变她们 的决定,其实我想取消行动,只不过让冷月可以休息,避开之间尴尬的场面,既 然她表明今次是最后一次的约定,我只能大方的接受,要不然她为了找寻秘笈, 也会独自夜探风水库。

“对了,龙生,我要问你一句,想我继续留在你家,还是想我到外公的家呢? 回答我!”章敏突然问我说。

“我没有意见,怎么了?”我反问章敏说。

“我要你清楚的回答!”章敏很认真的说。

章敏的问题,不但令我百恩不得其解,甚至冷月和小刚二人,也露出草名其 妙的表情。

“为何要我回答清楚呢?”我不解的问说。

“如果想要我回外公家,这套晚装我留着陪别的男人跳舞吃饭,如果想我继 续留在你家,那我便把晚装丢掉,免得你家里的女人起疑心。”章敏拿着晚装说。

章敏这个说法,令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回答,又或许说她很懂得把握时机,要 我在冷月面前左右为难,毕竟她知道我对她有意思,所以故意用陪别的男人跳舞 吃饭来气我,但又拿着晚装说“不想我家里的女人对她起疑心”,简直是此地无 银的说法,到底她想我怎么回答?难不成想在冷月面前下马威,还是对冷月暗示 些什么呢?

我暗中将龙猿真气凝聚于双臂之间,左手暗中发出一掌,轻轻地打向章敏的 手,令她放下手中的晚装,接着右手便马上将晚装吸入手里,不让它沾上地面的 尘垢。

“哎呀!”章敏轻轻叫了一声,看着我将晚装吸入手里,不禁目瞪口呆。

“放肆!我家里的女人,除了不会小气之外,你穿我送的晚装,陪别的男人 跳舞吃饭,不但是不尊重对方,亦不尊重你自己,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吧,我先去 洗个脸。”我拿着晚装走向洗手间。

“慢!龙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章敏不甘心的向我咆哮说。

“章敏,我龙生是个守承诺的人,既然能够答应章太太照顾你,家里必有一 个房间是属于你,所以你什么时候想回来住,大门水远不会关上,同样,亦不会 因为你而不敢打开”我说完后便走入洗手间。

走入洗手间之后,我不禁对着镜子发呆,然而,发呆的原因,并不是反驳章 敏的言词,而是没想到将十灵气融入龙猿神功之后,竟会出现超强的一面,以前 想吸件衣服到手里,起码要使出八成的力气,刚才一成的力气也不需要,便能轻 易做到同样的效果,十灵气的威力,简直不可恩议。

“十灵气的力量,果真不同凡响,它能够阻挡我的手碰触冷月的下体,所以 我的右掌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将晚装吸入手里,如果是左掌打出的力量,不就… …”我喜出望外的自言自语说。

此刻,我虽然无法计算左掌打出的威力有多强劲,但起码知道必能打倒吸取 十灵气之前的我,因为以前我用龙猿神功逼向冷月的下体,结果都被十灵气的威 力所阻挡,以此类推,我肯定能打败之前的我,亦表示现在的功力,已强出以前 几倍,真是不得了呀!

我走出洗手间的时候,看见章敏、冷月,还有小刚已经准备好一切,等着我 一起出发,可是第六感告诉我,卦文所暗示的一切,应该还未发生,使我有些担 心。

“我总是感觉卦文暗示此去有些凶险,你们真的决定要前往风水库吗?”我 再次询问他们的意见说。

“龙生,你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章敏第一个很不耐烦说。

“走吧!”冷月毫不犹豫的说,但却不与我正面对望,便独自走出门口。

“慢!既然你们一意孤行,我只好陪你们一起前去,但给我几分钟时间准备 些工作。

我说完后便和小刚谈了一会,主要是请教他一些器材上的问题。

小刚不负我所望,他的器材果真设备齐全,接着我拨了电话给处长,半夜找 他难免被他斥了一顿,当我告诉他要夜探张家泉酒店的风水库,他极力的反对, 毕竟是犯法的事,但我提到抢夺赤炼神珠的光碟、张家泉和天狼君之死,还有天 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却引起他很大的兴趣。

“处长,天狼君在影片中的对白,他说已杀掉刘美娟,亦说藏起了尸体,还 有你记得抢夺赤炼神珠时那具烧焦的尸体吗?别忘记,你们警方至今还未找到, 还有这家酒店是张家泉的,倘若能探出什么秘密,对你总是有好处的。”我在电 话对处长说。

“你为何要通知我?”处长问我说。

“很简单!主要向你先备个案,同时会用摄影器材,将现场的情景传给你看, 万一发生什么事,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不用我多加解释。当然,这都要你有兴 趣,我才有这个方便,怎么样?”

“好!我会看着你们的现场经过,但我要说明点,你们的行动,警方并不鼓 励并且极力的反对,如果你们没什么发现,又被人控告的话,警方不会负上责任, 亦不排除会向你做出逮捕行动,清楚吗?”处长慎重的说明一切。

“处长,我就知道你会说这些话,只要你看着整件事的经过就行了。”

“还有,谢谢你。”处长说。

“不必谢了,好好代我照顾迎万小姐,没什么事不要打扰她,就这样!”我 说完后叫小刚准备好摄影器材,将现场的一切传到处长的手上。

一切准备妥当后,心想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酒店的护卫员比不上我,警方 又可做我的现场证人,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既然无后顾之忧,便安心出发。

我们几人分几梯次,各自从房间走到后楼梯,接着再一起走到底层风水库。

途中,冷月对我很冷淡,或许对我人损一事感到很失望,如果不是想找铁笔 派的秘笈,恐怕她已离我而去。章敏遇上刺激的玩意,自然是兴致勃勃,而我不 忍心看小刚大包小包的背着,于是帮他背了最大的背囊。

我几次想接近冷月,但她刻意的避开我,我想不好勉强她,于是用八卦步法 先走一步。

突然,后面传来冷月激烈的痛叫声,不禁吓了我一跳,急忙跑了回去,竟然 发现冷月她……

下期预告

冷月和章敏坚持要到酒店的风水库探险,可是龙生一直在反对,而且签文暗 示十分凶险,结果会遇上什么状况?

风水库有什么改变?龙生遇上了昔日的爱妻,她会是谁呢?冷月是否能找回 铁笔派的秘笈?而风水库被人埋下炸弹,龙生等人能否安全离开呢?

冷月的父亲终于登场了,她的父亲又会是谁呢?当他知道女儿被龙生搞上, 而且还是后庭花,龙生能逃过此劫吗?

小刚的太太今集登场了,她是个怎样的女人?为何会激怒龙生和众多的女人?

一名为人阴险,且喜爱背后搞小动作的人,他怎么对付龙生呢?可是他的奸 计,全被芳琪给解破,到底芳琪用什么方法解决呢?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何况龙生根本就没防,结果家里的秘笈全被翻印了, 到底谁是这位家贼呢?

今集死了三个人,是哪三位不幸逝世呢?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三十六集! ----------            第三十六卷第一章旧地重游

我终于成功破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并且夺得她身上最宝贵的第一次,但我 那无子息的人损,则令她大失所望,不但粉碎她找人中之龙,继承铁笔派的希望, 亦无法完成她父亲最大的心愿,最后,她以“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再喜欢”的 理由,结束我俩在床上的感情,而成为陌路人。

遭受冷月无情的分手,我只能默默无言,离开她的房间。当经过章敏的房间, 顺便向她提出取消夜探风水库的要求,可是喜爱刺激玩意的她,不仅不答应,嘲 笑我胆小如鼠,并表明不会相信卦文所提及的惊险和失意的无奈。最后,在冷月 的坚持下,我只能陪她们一块到风水库寻找秘笈,要不然留在房间也睡不着觉。

冷月虽然和我一块前去夜探风水库,但她很刻意避开我,除了保持距离之外, 似乎望也不望一眼,然而,她越对我冷淡,表示爱得我越深。讽刺的是,我们因 风水而做爱,亦因风水而分手。

最后,为了安全着想,我不得不拨电话找处长商量,并答应会启动摄影器材, 将现场的情景传送到他电脑萤光幕上。

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们便开始逐个从房间走向楼梯,直往酒店底层的风 水库出发。

我以八卦步法,当起开路先锋,当走到一半的时候,身后传来冷月一句惊叫 声,吓得我急忙跑回头,发现她坐在地面揉搓着手臂。

“发生了什么事?”我上前查看冷月的伤势说。

“为何会这样?为何我无法施展八卦步法?”冷月十分紧张捉着我的手说。

原来冷月刚才施展八卦步法,当冲下阶梯的时候,突然发现双腿失去翻云的 内劲,导致整个人失去重心而摔倒,结果擦伤了手和臀骨。我虽然不明白是什么 原因,猜想之下,觉得应该和破十灵气有关,毕竟属于真气外泄,况且十灵气聚 于双腿之间的位置,而屁眼和蜜洞不久前又被强击,下盘虚脱一点也不稀奇。

“冷月,先冷静一点,让我想想……”我考虑怎么样的解释才会比较妥当, 毕竟是我连累了她,况且破了十灵气,日后能否恢复功力,还是个未知数,倘若 日后真的无法恢复功力,她肯定会恨我一辈子,头疼呀!

“是不是我们刚才做了那个……所以……”冷月激动的问我说。

“你们做了那个?”章敏疑惑的目光,投到我和冷月的身上说。

章敏这么一问,冷月脸上即泛出红霞,并尴尬的把头垂下,以逃避章敏的目 光,或许她察觉自己不小心脱口而出,说出刚才在房间与我做爱一事。而我亦十 分尴尬面对章敏,毕竟在她身上得不到便宜后,再找上冷月的,刹那间,感觉自 己像只狗公似的,只要是女人就行,实在够贱的。

“冷月,可能刚刚破了十灵气,元气尚未恢复,所以暂时无法施展八卦步, 但你不需要紧张或担心什么的,先料理伤口比较重要。”我一句话带过,应付的 说。

“冷月,伤得会很严重吗?不会取消行动吧?”章敏追问冷月说。

“不用……我没事……哎……”冷月站起身痛叫一声,急忙按着腿间的三角 位置。

“怎么了?真的不行就取消行动吧!

“没事……走吧!”冷月走了几步,活动一下筋骨说。

“没事的话,我们继续吧!”章敏说。

“真的要继续?我想还是让冷月休息吧!”我劝章敏说。

“龙生,冷月都说没事了,你怎么还婆婆妈妈的?走啦!”章敏推我一把说。

“走!”冷月的手架在章敏的肩膀上,两人开始慢一步一步的走。

面对章敏和冷月的固执,我实在无法劝服她们取消行动,而想得到第一手资 料的小刚,当然也不会同意取消行动,最后,我只好多加留意冷月的伤势,不敢 走得太快,并且不断回头看着她们,途中,发现冷月摸了几次屁股,想必她心里 头在咒骂我了。

就这样,一层一层的往下走,记得上次到风水库之前,我同样劝刘美娟不要 前去,但她的固执最后换来张家泉的暗算。而今的章敏和冷月,则成了第二个刘 美娟似的,一意孤行要往前走,希望今次别再重蹈覆辙就行了。不过,我的担心 是否杞人忧天呢?毕竟天狼君和张家泉已死,况且今日的我,亦不是昔日的我… …

当走到接近风水层的时候,心里很讨厌这条路,不但黑漆漆的,而且还有一 股很臭的味道,幸好小刚准备了口罩和手电筒,要不然真想走回头,实在难以接 受。

“前面有灯光?是不是有人?快熄掉手电筒……”章敏小声提醒我们说。

我仔细往前一瞧,发现前面两旁只是点燃油灯罢了,并不是有其他人出现, 然而,这也表示只要走过两旁点燃油灯的“奈何桥”,便是风水库的门口,此地 此景,不禁想起当日与刘美娟夜闯的情景,而今凝望眼前的章敏,内心很自然涌 现一片挥不去感今怀昔的愁绪。

“龙生,你看什么?”章敏愕然瞪我一眼说。

“章敏,没看什么……只是没料到你会站在这个位置。你知不知道以前谁站 在这里的吗?而我当时又对她说过什么呢?意外的是,你和她的口吻竟会一模一 样,同样说那四个字──‘你看什么’,实在太巧合了。”我叹了口气说。

“谁?”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就是刘美娟!我可以再一次肯定的说,你和她是很相似,无论身材、高度、 任性、冲动和固执,甚至一掷千金的本色,都是一模一样,亦因如此,勾起我对 她片片的愁思,你就让我多看一眼吧!”我望着章敏说。

“你当时对刘美娟说了些什么?”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求婚。”

“呵呵!肯定遭受刘美娟拒绝了吧?不过,幸好她没有嫁给你,要不然面对 这么好色的丈夫,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章敏嘲笑我说。

“对!刘美娟就是嫌我配不起她,那时候的我,没有事业、学历、人生经验 等等,而且当时的生活已很荒唐,记碍她还对我说,我冲动向她求婚,是她一份 荣幸,同样亦是她不敢接受的……福气……”我叹了口气说。

“哼!福气!白日梦该发完了吧,现在可以继续前进了吗?”章敏讥笑的说。

“章敏!你凭什么说是白日梦?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全部都是事实!而且 我已不再是昔日的龙生,我现在有事业、有人生经验、有钱财、有地位,家里的 生活很美满、很温馨、身旁的女人个个无比的尊贵,我更不是你嘴里说的窝囊废, 起码现在有我,便不再需要锁匠!哼!”我说完冲向铁门前。

一气之下,快步冲到门前,左掌毫不犹豫便往锁头上一劈,锁头应声断了两 截。

“龙生,你真行!刚才这一幕,肯定吓死了处长,哈哈!”小刚笑着说。

“是呀!当日要是我有今天这个本事,便不需要锁匠的协助,刘美娟便不会 遭受张家泉的陷害,亦不会离开这间酒店……”我伤感的说。

“既然有今日的龙生,为何还不把门给打开呀?”章敏走过来嘲笑的说。

我原想一掌把门给打开,但这里实在很臭,而且里头不知又有什么机关,另 外觉得有些奇怪,里头真龙已死,既不是“五鬼招灵”的风水阵,为何还要摆放 七盏油灯,设下“奈何桥”之局呢?

我把心中的疑虑告诉大家,但章敏根本不懂得什么风水阵,亦不相信风水阵 的杀伤力,只知道享受探险的过程,而冷月为了想寻找铁笔派的秘岌,更是迫不 及待的想进去瞧个清楚,至于我所说的疑虑,她们只当做是耳边风,情形好比当 日我相劝刘美娟那般,只不过今次的我,有神术护着大家好安全和处长在一旁监 视。

“快把门打开呀,大侠!”章敏说。

“你们全部退开两旁!”

我提了口气将龙猿神功聚于左臂,用力往大门一推,接着发掌一送,将里头 的臭气逼回里头。

大开打开后,里头一片黑漆漆,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至,除了这般臭味 之外,阴阴沉沉的环境,亦令人感到不寒而栗。

“哇!怎会这么臭?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呀?哇!”章敏迫不及待拿着手电 筒,第一个冲了进去,随即传来一声大叫。

“哇!好多骨头……”小刚惊讶声响起,但仍是不停的拍摄,语气有些兴奋 似的。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只不过是些畜牲的骨头。”章敏无趣的说。

“既然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你刚才又大声的叫?”小刚反驳章敏说。

“我初以为是人的骨头嘛!去!去!去!”章敏推开小刚说。我不知道论坛 gaoq2004制作 http://bbs.wbzd.net/ ?a=gaoq2004我以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 走进风水库,并提醒自己除了保护他们之外,顺便查看天狼君在风水库里到底做 了些什么但心里始终有个疑问,这里的畜牲早已化成骨头,为何还会传出腐臭的 味道,还比上次臭上几十倍?然而这些问题暂时无法解释,毕竟这里实在太暗了, 而我们手电筒发出的光度也很有限。

“哼!还以为风水库会有刺激的玩意,原来只有一个‘臭’和‘暗’字,根 本没什么好惊奇的,真是白走一趟,早知道不来了!”章敏发起牢骚说。

我所重视的依然是,有干坤两仪分隔线的八卦台。记得上面还有一支上粗下 尖,合为一百零八寸高的天罡木笔柱,而木笔上还雕有一条五彩金龙,印象中是 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心想身旁这位铁笔神判的孙女冷月,应该不 曾见识过铁笔派的木笔柱,同时希望透过这支木笔,可以再次拉近我和她的距离。

“冷月,我带你看一样东西,这和你家铁笔派有关系的,相信你会大开眼界! 走!”我牵着冷月到八卦台的位置。

章敏和小刚听了,即刻跟随我和冷月,一起走到八卦台前。

“哇!原来酒店的底层,真有个风水库,而且还是这么壮观,这回我不立功 也不行了!”小刚不停的拍摄,且自言自语说。

“冷月,这就你家铁笔派的风水阵,相信你这位铁笔派的后人,应该不曾见 过吧?”我讨好冷月的说。

“我听是听了不少关于铁笔派的木笔阵,但实物确实没见过,眼前这支应该 是铁笔派的朱血神笔,是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待木笔吸收朱砂的 正气和血结刚聚之气才使用的,它曾令祖父在风水界中多了一个称誉‘神笔铁木 合’,没想到,今天我竟能看见朱血神笔……祖父……”冷月激动流下眼泪说。

“冷月,先别激动,这支朱血神笔并不是你祖父立的,应该是天狼君弄出来 的,你先仔细看看神笔上的五彩金龙……”我把手电筒的灯光,照在朱血神笔上。

“没错,龙的五种颜色,加上龙爪的数字,掌握五行相克之数,使下笔点会 更准确、脉气聚而不散,这就是朱血神笔精妙之处。”冷月说。

“这么厉害?”章敏睁大着眼睛直望冷月说。

“龙生,朱血神笔上的是什么钉?”冷月紧张的问我说。

“十一寸的棺材钉,怎么了?”

“慢!记得书中记载,朱血神笔上应该没有蝙蝠和棺材钉,而且一般的棺材 钉不可能是十一寸,你说这……”冷月惊讶的问我说。

“很简单!这个风水阵是天狼君弄出来的,上面的蝙蝠和棺材钉,自然是对 付刘美娟家族和张家泉这个混蛋,当时我还称赞他够绝的,没想到,短短的时间 内便见到功效,非但把张家泉给弄死,刘美娟的家族也绝后……”我伤感的说。

“哇!你们看……”小刚突然指着朱血神笔的上面说。

我们即刻朝小刚指的方向抬头一看,当几个手电筒一照之下,吓得我全身颤 抖。冷月的叫声差点刺破我们的耳膜,章敏较为冷静,目瞪口呆,紧抓着我的上 衣。

“龙生……上面挂着的……是不是死人……”章敏颤颤抖抖的说。

“是……是……刘美娟?”我全身颤抖的不知所措,手电筒差点松手落地。

对!我并没有看错!龙爪穿过心脏位置的女尸体,正是刘美娟,死状凄惨之 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而且双眼并未合上,属于死不螟目的表情。此刻,伤 痛之泪如狂雨般,夺眶而出,心里无限的悲痛,渐渐地,双腿另去再支撑沉重的 身子,慢慢软下的跪在地面,嚎啕痛哭!

“美娟!呜!我错了!我不该让你离去呀!呜!”我痛入心脾的自怨自艾说。

“龙生,别难过!”冷月安慰我说。

“不行!我不能再让美娟受苦,我要拿她下来……”我激动的说。

当我想跳向朱血神笔的龙像上,冷月和小刚及时将我拉着不放。

“龙生,不行呀!你看处长写什么……”小刚把视像荧幕移到我眼前。

萤光幕上,处长拿着一张写着“不可移动尸体”的白纸。

“我不管!我不能让美娟多受一分一秒的痛!我要把她抱下来……”我激动 的说。

“不行!龙生!你这样做会帮凶徒破坏现场证据,是愚蠢不智的动作,绝对 不行呀!小刚按着我的肩膀说。

“混蛋!走开!帮什么凶徒破坏现场证据?除了天狼君和张家泉之外,还有 谁能有这个本事,将尸体挂在上面?走开!”我激动咆哮的说。

我推开了冷月和小刚,准备将美娟的尸体抱下之际,却传来章敏的惊叫声。

“你们看!这里还有一具呀!”章敏大声喊叫的说。

“什么?还有一具?不是碧莲或静雯吧?!哪里?!”我惊讶中急忙跑到章 敏的身边查看。

“这里……”章敏朝着另一边的龙爪,不停闪动手中的手电筒说。

“是谁?为何全身燋烂了?是碧莲还是静雯?快告诉我!”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想是抢赤炼神珠时遇害的圣女,并不是你口中说的那两位……” 冷月说。

“是她?婷婷的姐姐?”我恍然大悟的说。

“我应该没看错!是婷婷的姐姐!亦只有赤炼之火,才能烧成这个样子……” 冷月肯定的说。

“查看还有没有……其他发现……”我紧张的将灯光照在龙爪的位置上,细 心查看一遍。

“龙生,处长说已通知警员前来协助我们,他也会马上赶过来,同时,警告 我们不能破坏现场的证据。”小刚对我说完后,即刻四处的拍照。

“别只顾着拍照!帮忙找找看还有什么东西呀!”我怒骂小刚说。

“放心,我比你更重视现场的一切。”小刚回答我说。

我们细心查看一遍之后,不再发现有任何尸体,我此刻的心情,开始平静下 来,起码没看见静雯和碧莲的尸体,算是不幸中之大幸。于是,我走向刘美娟的 位置,准备将她从龙爪里抱下来,但却发现十多尺高的朱血神笔上,竟然摆着一 本书。

“上面怎会摆放一本书?”我将手电筒的灯光,照在书本上说。

“是我家的神笔秘岌!神笔秘岌呀!”冷月目瞪口呆,望着朱血神笔上的秘 岌说。

“没错!是你家铁笔派的秘岌!

“我终于找着了!”冷月兴奋的跳上去。

我即忙将冷月给按住,不让她跳上去,当拉着她的时候,才想起她的八卦步 功力已经消失,根本没有能力跳上去,于是把手松开。

“冷月,先冷静一点,刚才我也很冲动,但看见秘岌之后,开始懂得冷静了 下来。你不妨想想,秘岌为何会摆在上面呢?”我冷静的对冷月说。

“为何会摆在上面?”冷月自言自语,冷静的说。

“三岁小孩也懂的道理,当然是引诱的手段呀!”章敏随口回答说。

“冷月,章敏说得没错,肯定是引诱的手段,问题是秘岌到底是作么时候摆 放的?是天狼君死前,还是死后呢?如果是死前,他怎么会想到我们会跑来这里? 倘若死后摆放的,那又是谁摆放的呢?”我把心中的疑虑说出来。

“如果天狼君死前不可能摆放的话,那肯定是他死后摆放的了……”章敏抢 着说。

“秘岌肯定是天狼君死后摆放的,那不等于说摆放秘岌者,是另有其人了? 难道还有其他人修练铁笔派的神术?这还像话吗?不行!我要把它拿下来。”冷 月激动的说。

“冷月,冷静一点可以吗?陷阱呀!”章敏拉着冷月说。

“不行!我已花了很长时间找寻这本秘岌,现在摆在眼前,怎能不拿呢?” 冷月说。

“冷月!固执并不是问题,但明知道是个陷阱,便不能愚蠢上当,反正警方 正赶过来,何不让他们代劳呢?现在拿,和等一会警方拿给你,结果还不是一样 吗?难道你担心警方会霸占你的秘岌呀?”章敏使劲抱着冷月说。

“不行!警方取下秘岌后,便会列为证物,到时候铁笔派便会见报,那祖父 便会失信于天下,因为他曾在众人的面前,许下铁笔派不会重现风水界的誓言, 我绝不能让祖父食言,一定要将秘岌收藏,放开我!”冷月推开章敏说。

“龙生!快帮忙劝劝冷月呀!”章敏说。

“放心!冷月刚才受了伤,怎会有能力跳到上面呢?”我望着刘美娟的尸体 说。

“冷月,不要!”章敏大声惊叫。

怎料!我还没说完,冷月一个轻跳,已跳上朱血神笔三尺高的位置,如果利 用八卦步法,再往上一弹,肯定跳上八尺高,我一定要抢在她面前出手阻止,于 是,左腿一弹,跳上三尺的朱血神笔上,右腿再借力往上一跳,赶向冷月前头。

“噢!”我和冷月不约同,发出一样的惊讶声。

眼看即将把冷月给拉回,可是两人同时发出惊讶声,身体似乎也同一个时间 被条粗线所绊,由于光线很暗,无法看清楚到底绊到什么东西,但猜想肯定已经 中计,情急之下,唯有把冷月给抱下来,可是,她突如其来掴向我一巴掌,男人 最怕被女人掴,我亦不能例外,吓得急忙松开手,愕然的瞪向她。

冷月趁我发愣的一刻,用力将我一推,独自跳到神柱的顶上。当她拿起秘岌 的一刻,周围亮起了灯光,同时亦传来警员的喊叫声,意外的是,触目惊心的一 幕,竟出现在我眼前──原来神柱和尸体上都被绑上类似炸弹的物体。

这时候,我只能向冷月发出一掌,将她轰到另一个方向,而我自己也急于迅 速逃生……

“闪开!炸弹呀!”我从上面跳下来,并借地面做弹跳,顺势将章敏抱在怀 里,双腿再发力的使劲一弹,连同章敏二人弹得远远的…… ----------            第三十六卷第二章惨痛的一回

来到风水库之后,发现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尸体外,还有铁笔派的秘岌, 而固执的冷月,为了不想秘岌落到警方手中,公诸于世,同时想维护祖父不让铁 笔派重现风水界的誓言,不顾一切,跳到朱血神笔上,取下秘岌。

从后迎上的我,眼看即将可把冷月拉回来,但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掴得 不知所措,结果在黑暗的环境中,纷纷陷入陷阱中,并发现炸弹的存在。

“砰!”的一声响起!

爆炸声从我身后响起,随即传来物体掉落地面的巨响声,碎石如子弹般,飞 来飞去,沙尘滚滚,然而,警员逃亡的呼叫声消逝后,原本刚亮起的地库,很快 又变成一片黑漆漆的,但我仍把章敏紧紧搂抱在怀里,双耳贴在她的耳边不敢松 开,除了让她少一分伤害之外,心想应该还会有其他的炸弹,不可能只爆一个的。

“砰!砰!砰!砰!砰!”几道爆炸声,同一个时候响起!

不幸又被我猜中,炸弹果然不止一个,同时响起几声巨响,此刻的环境,我 不能再做任何逃亡的举动,唯一可以做的是,将章敏继续搂得更紧,双手紧贴她 的双耳,不让她受任何伤害,以尽章太太临终前的托孤之责。

过了片刻,感觉一切已经平静下来,我才敢松开搂抱章敏的手。

“龙生,你是否受了伤?你的头好像流着血……”章敏摸着什么似的说。

“都是你!都是你不肯取消行动,所惹下来的祸!冷月,你在哪里?”

我怒骂章敏后,随意在额头上抹了几下,虽然抹到有些水渍,但并不知道是 汗还是血,只感觉有些轻微的刺痛,相信是擦伤罢了,接着马上寻找冷月的踪影, 可是,眼前一片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别说找冷月了,即使伸出手掌,也瞧 不见五指。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啊?快回答我呀!”我大声的叫着说。

突然,几盏大灯照了进来,原来大批警察提着大灯罩走进来,照亮了整个风 水库,但眼前的一切,已炸得面目全非,除了朱血神笔没了、婷婷的姐姐和刘美 娟的尸体没了、八卦台炸出几个大洞外,满地不是沙石便是碎木,还有一堆炸不 碎的畜牲骨头,但就是不见冷月和小刚的踪影……

“冷月!小刚!你们在哪呀?即使死也要留个尸体给我呀!别捉着我!放手! 听到了没有!放手呀!”我发狂的大喊大叫,四处乱找乱翻的,即使是警员也被 我推开。

“冷静点!我们是来帮你的!警方会帮你找的,不要慌!”警员大声的对我 说。

“你能帮我什么忙?能帮我救回爱妻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脚可能已踩着我 心爱的女人,你们在踩着我的爱妻呀!走开!滚开!出去!”我发狂的怒骂警员 说。

“啪!”的一声响起!

我的脸感觉热烫的痛,原来是章敏走过来,掴了我一巴掌。

“龙生!能不能冷静呀?!”章敏咆哮的说。

“你打我!啪!”我戟指怒目,一巴掌掴到她脸上。

章敏涯了我一巴掌,整个人跌到地上,我冲上前想多踢她一脚泄恨,但我还 没有踢出的时候,她已经很快从地面爬起来。

“你想向我报复的话,就把我打死!”章敏站在我面前,闭上眼睛说。

“你……你……”我望着章敏的脸,全身的怒火,不由自主全聚于拳头上, 当想打在她脸上的时候,想起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话,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别这样……”警员上前阻止我说。

“走开!”我推开身边的警员,但他们几个使劲的想将我制服,气得我使出 龙猿内劲,准备将他们给轰走。

怎料,当要发劲的一刻,胸口气血翻腾,我全身如触电般的颤抖,眼前一黑 ……

模模糊糊,听到吵闹的声音,似乎有个女人喊着我的名字,接着,朦胧朦胧 中睁开眼睛,看见有道白影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拨开面前的白影子,看见 有个女人对着我笑,这时候,我开始真正清醒过来,原来刚才那道白影子是纸巾, 而面前的女人是章敏,她在为我抹脸。

“我怎么了?”我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

“刚才你晕倒了,差点还把我给吓死,现在醒来就好了……”章敏喜悦的说。

望了周围一眼,看见无数的警察,忙于四处翻找什么的,气氛显得十分紧张, 且很忙碌,渐渐地,想起之前发生过什么事,胆颤的惶惧,很快又掀起紧张的情 绪。

“冷月和小刚呢?”我紧张追问章敏说。

“他们……他们……都……死了……”章敏伤痛的说。

“什么?!死了?!”我大吃一惊,紧捉章敏的手说。

“痛!是的,小刚和冷月两人来不及逃跑,活生生被压死了……”章敏叹气 甩开我的手说。

“尸体呢?他们在哪呀?!”我紧捉章敏的肩膀,不停摇晃的大声追问。

“龙生!你冷静点呀!在那一边……”章敏将冰冷的玉掌,贴在我的脸颊上 说。

“不可能!冷月和小刚不会死的,只是和我一样晕倒罢了!你们看错……看 错……不可能……”我十分激动甩开章敏的手,迫不及待走向她所指的方向,并 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说。

当走到章敏刚才指的方向,有几个警员挡在我的面前,但我的视线并不是望 向他们,而是望着地上只露出牛仔裤和黄黑色运动鞋的双脚……

“冷月!”我嚎啕痛哭的冲上前。

“先生,你不能过去。”警员张开手阻挡我说。

“别拦着我!”我用力推开面前的警员,直闯了过去。

可怜的冷月,身体被折断的朱血神笔柱压着,而俏丽的脸蛋和性感婀娜多姿 的身材,被活生生埋在沙石底下,凄惨的一幕,简直教我痛入心脾。

“先生!你不能在这里,这样会妨碍我们做事。”警员拉开我说。

“妨碍你们?你们有能力把伤者拉出来吗?告诉我!你们有能力吗?”愤怒 填胸的我,激动捉起面前警员的衣襟,破口大骂的说。

“别激动!我们已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你先放开他,要不然可告你袭警!” 一名警员上前大声的对我说。

“哼!通知消防队前来帮忙,那要你们这些废物来干什么?走开!给我滚得 远远的!”我大喝一声,将手中的警员抛出几丈外。

推开警员后,马步一沉,即刻将龙猿内劲聚于双肩上,而澎湃的内劲,紧接 着丹田急涌的真气,直透双臂,从掌心炮弹式轰出,冷月身上的沙石,受不起龙 猿掌劲的一轰,纷纷散开,当折断的木柱微微移动之际,我即刻施展八八六十四 卦翻云掌,将七卦的掌力聚于一掌,冲前一步,狠狠打在木柱上。

“破!”我大喝一声,将七卦的翻云掌,聚于一掌,再加龙猿真气,使劲打 在木柱上。

“啪”的一声,木柱被我这一掌轰得破破烂烂,警员的惊讶声亦随即响起。

我即刻抱起背朝天躺着的冷月,当抱起的一刹那,感觉她的身体轻飘飘的, 直到看见地面上的一滩血渍,才明白为何她会轻飘飘了。

此刻,两行泪水如下雨般,洒在沾满血红的脸蛋上,不管我怎么样的吼叫, 她仍是无动于衷,唯独,双手仍是紧捉着秘岌不放……

“快把她放在这里。”警员围了上来,并命令我将冷月摆在地上。

“冷月……冷月……你醒醒呀……”我把冷月摆在较干净的地面上,不停喊 着她的名字冷月虽是双眼睁开,但却没有因为我的呼叫而苏醒,而警员想取下她 手中的秘岌,她却死命的紧捉不放,激动的章敏推开警员,拳打脚踢的不让他们 再次强行取下冷月手中的秘岌,接着,拿出纸巾为冷月抹掉脸上的血渍。

“冷月!你醒醒呀!呜!”我痛声哭叫。

“龙生,冷静点,冷月她已经……”章敏安慰我说。

“不!冷月还没有死!我有办法救醒她,我有天罡修元法,有龙猿神功,有 奇人力量,有七星神功,有虹珠内劲,我还可以将十灵气归还给她,甚至将所有 的功力全给她,只要她醒来就行了,可是……可是……我不懂怎样将功力输给她 ……呜……我没用……呜!”我激动的不停打着自己。

“龙生,别这样……别让冷月难过……当日我母亲走的一刻,你不是说过要 我冷静,这样才能让她走得安心?现在……”章敏捉着我的手劝着说。

“对!要她安心的走……呜……”我点点头,含悲忍泪的说。

“龙生,处长来了……”章敏小声的对我说。

“龙生,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处长气恼的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的话,亦没有理睬他,只望着可怜的冷月发呆。

“冷月,你为何不听我的话,坚持要拿下秘岌呢?但这不是你的错,而是设 下陷阱之人的错,我一定会找出埋下炸弹的卑鄙凶手,必定会为你报仇雪恨,不 过,你也真可怜的,一直以来想找回铁笔派秘岌,没想到,它却是你的夺魂令… …呜……上天对你太残忍了……”我忍不住再次痛哭。

“龙生,别激动了,这里让警方处理,你到另一边休息吧!”处长说。

“处长,别白费心机了,龙生怎会听你的话,到另一边休息……”章敏叹了 口气说。

“章小姐,龙生不走开怎么行?这会妨碍警方做事的呀!”处长说完,吩咐 警员将我带走,还命他拿下冷月手上的秘岌。

警员上前拉开我,同时另一个警员想拿走冷月手中的秘岌,可是冷月的手, 还是紧捉着不放。

“不!不能拿!不要拉我,要不然我可不客气!”我大喝一声的说。

“处长……”警员无奈的望着处长说。

“龙生,接受现实吧,相信你也不想死者长久躺在这里吧?”处长拍拍我的 脖子说。

处长拍我脖子的一刻,无意中,想起以前父亲拍我脖子的情形,每当我遇上 不幸或倒霉的事,便有人拍我的脖子,我开始讨厌这种动作,但我明白处长的话, 亦同意他的说法。

“冷月,你放心,这本秘岌我会好好替你保管,并担保不会让其他人看,更 不会公诸于世,必定很安全交到你父亲的手上,相信我……给我吧!”我轻轻拉 开冷月手中的秘岌,这次她果然松开手,可是松开的手很快又垂下,双眼并自然 的合上。

“呜……冷月……安息吧!”我忍不住放声大哭。

“冷月……走好……”章敏俯在我肩膀上哭说。

“呜!走好!呜……再见……亲爱的……走好……呜……”我在冷月冰冻的 小手上,亲了一口,接着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脱下上衣,十分无奈的盖在她的脸 上。

警员在冷月的身上盖上另一条白布,接着把我带到另一旁,送上一杯清水。

“龙生,麻烦你把刚才那本书交给我。”处长说。

我没有回答处长,原因是不想开口,因为我知道此刻的情绪,无法平心静气 的说话。

“龙生……你……”处长伸出手凝望我说。

“处长,刚才你也听见龙生对冷月说的话,别令他难受……”章敏代我应付 处长。

“章小姐,我当然知道龙生很难受,但这本书可是证物,甚至上面有凶徒指 纹什么的,怎能不交给警方呢?真是的!”处长发起牢骚说。

“处长,凶徒弄出这么大的祸,而且地点还是在酒店里,试问又怎会留下指 纹给你们追查呢?”章敏十分激动的怒骂处长说。

所有的警员,同一个时候望到处长身上。

“处长,只要冷月的父亲出现,我会当着你的面,亲手把书交给他,至于他 怎么处理,那是他的事,我不会过问,倘若你想从我手中夺去,那你可以命令他 们用枪把我先射死,遗憾的是,开枪是唯一的办法。”我冷漠的说。

“联络死者家属了吗?”处长问身边的警官说。

“处长,正在联络中……”警官回答处长说。

“龙生,万一联络不到死者的家属,那这本书怎么办?”处长问我说。

“联络不到冷月的父亲,你可以选择遗憾的方法,我不会怨你……”

过了数十分钟后,冷月的父亲没有到来,反而是我家的女人全到齐了,而且 个个吵吵闹闹,不但和酒店的保安吵,同时也和守在门口的警员吵,最后,还是 要处长点头,她们才能够走进来。

“龙生!龙生!”芳琪见了我,即刻扑到我身上,将我紧紧的搂抱。

“龙生……”所有的女人围到我身边。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龙生现在不想说话,要不然我们到另一边问问章敏吧!”芳琪说。

芳琪建议大家到另一边,询问章敏整件事的经过,其实她是不想我听了之后, 又再多难受一次,她这份细心我能体会,亦相信众多女人中,只有芳琪一个能做 到,其他女人一旦紧张起来,便芳心大乱,别说细心什么的。

所有的女人把章敏带到另一边,谈了一会后,巧莲和静宜神色慌张跑了过来。

“龙生,美娟呢?”巧莲面色苍白的问我说,“美娟?整个空间,每一寸地 方都有美娟的存在……呜……”我激动的再次痛哭。

“美娟……呜……”巧莲佣抱我一块痛哭。

“龙生,我姐姐在吗?”静宜紧张的问我说。

“没有……幸好没有……”我望着静宜说。

“娟姐真惨呀!呜……”巧莲激动的又哭了起来。

“龙生、巧姐……别这样……呜……你们快过来……”静宜哭泣中把芳琪给 叫了回来。

芳琪和师母走过来,安慰巧莲和静宜,章敏则看着警员进行搜查工作,我知 道她们对刘美娟的死很伤心,相反对冷月就有些陌生,况且碰面只不过两三次, 于是我利用冷月的话题,以减少她们的伤感。

“哎!冷月死得可真惨,亦够可怜的!相信她从来没想过,一直苦苦寻找的 秘笈,会是她的断魂令,而铁笔神判更没想过,创下的朱血神笔,竟是他孙女儿 的陪葬品,不过,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笔,可 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他也够厉害的,一早就懂得严禁铁笔派弟子使用朱血神 笔,可惜没料到有天狼君这个叛徒,哎!”我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听章敏说,婷婷的姐姐,好像也在这里是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小刚有拍下过程,对了,他的摄影机怎样了?”我说完马上追问处 长。

处长听我一问,即刻回答我,小刚的器材只损坏了一部份,并不是大问题, 而且他手上有一份拷贝,我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小刚的遭遇,我同样十分 的伤痛,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好朋友,虽然这次是他建议夜探行动,但他的人已经 死了,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总之,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半点不由人。

“婷婷知道后,肯定伤心死了……”静宜叹气的说。

“没想到,今天刚解决了天狼君,原本是件振奋人心的事,可是凤英母女俩 却遭受不幸而今还要赔上刘美娟,这个天狼君真是岂有此理,应该打入十八层地 狱,水不超生!”巧莲气愤的说。

“巧姐,别激动,往好的方面想吧,如果紫霜不是受了伤,以她那种不要命 的护主精神恐怕情况会更惨重。”师母劝巧莲说。

“这倒是,总之,我们倒了大霉运就是……哎!”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所有人长吁短叹的,只有芳琪不停四处的张望。

“龙生,照理说,这个炸弹不会是天狼君摆放的,他怎会想到你们会来呢? 何况以你们早上所说的情况,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即使你来到这里,他会 更安心将你杀掉,起码这里是他认为最好的藏尸点,看来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 …”芳琪向我分析她的看法。

我认同芳琪的想法,假设天狼君要杀我,只要用忠叔的身份,便能轻易把我 骗来此地,杀了之后,便挂在龙柱上,干净利落的,何苦要摆放炸弹,引来无谓 的警员,令密室曝光呢?

看来摆放炸弹的人,比天狼君更加阴险,而且效率也很快。想起效率这件事, 我的内心不禁惶恐,早上刚发生的事,他轻易便设下陷阱,难道一直在背后跟踪 我?

“龙生,想到谁设下这个陷阱的吗?”芳琪问我说。

“我不知道,根本毫无头绪,但对方肯定在跟踪我,要不然动作不会这么快, 不过他的身份,应该离不开天狼君这伙人,要不然怎会用铁笔派的秘岌当饵来引 我们上勾,他会是谁呢?”我摸不着头脑的说。

消防员和大批验证人员到场后,很快找出几具尸骸,并且分开一块块摆在地 上,再逐个凑成人型,可惜身体很多部位已炸得稀烂不堪,血肉模糊的,确实很 难拼出一个人型。

相反,刘美娟的残骸较容易辨认,因为有腐烂的迹象,可是找回的却很少, 倘若我没估计错误的话,她身上应该挂着一枚炸弹,所以……

“小刚!小刚!”一名女人走进来,很激动的大吵大叫。

原来是小刚的太太来了,看见她伤痛的表情,我内心就更加的难过。

“龙生!都是你,都是你害死小刚的!要不是你找小刚的话,他便不会死! 你快把小刚的命赔给我!”小刚的太太直骂我说。

“刚嫂,对不起!”我惭愧的说。

“快赔我小刚的命来!”刚嫂对我怒骂说。

“这位女士,请控制情绪,冷静……”警员安慰刚嫂说。

“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便骂龙生?要不是你先生的建议,我们便不会出事, 一切都是他的建议所害,可别冤枉龙生,这点我可以做证!”章敏为我打抱不平 说。

“章敏,别说了!”我喝住章敏别说下去。

“龙生,我替你讨回公道,你骂我干什么?即使要认错的话,也不该是你认 错,应该是我们承认才对。是我和冷月支援小刚的建议,是我们不接受你的劝告, 一意孤行,而你一直不停的反对和相劝,你错在哪了?”章敏毫不隐瞒的说。

“什么?是小刚的建议?呜……”刚嫂奔向小刚的尸体上痛哭。

“章敏,多谢你为龙生说出公道话。”芳琪感激的说。

“琪姐,千万不要对我说个‘谢’字,反而我要向你们道歉才对,是我们之 前不听龙生的劝告,犯下任性之错……”章敏泪眼汪汪向众人道歉说。

“章敏,我们没有怪你,总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师母安慰章 敏,并为她抹掉眼泪。

处长,江死者的父亲来了!“一名警官大声的对处长说。 ----------          第三十六卷第三章冷月失身之事曝光

固执的冷月和章敏,终于得到了代价,前者为了秘岌付出了性命,后者为了 刺激的探险,付出的是内疚。然而,小刚为了利益,非但献出了生命,亦毁了家 庭原有的温馨,并给妻子多一个寡妇的名份。至于,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下场, 更是死后不得全尸,惨不忍睹,而我该是最伤痛的一个,因为受害者个个都与我 有深厚的感情。

当我们研究是谁设下陷阱的时候,警官向处长通报冷月的父亲来了,处长听 了当然很高兴,可以要冷月的父亲向我讨回冷月手中的秘岌,而我们个个十分紧 张望着门口,除了想知道冷月的父亲是谁之外,亦想看看铁笔神判儿子的庐山真 面目。

“怎么会是他?”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不单只芳琪感到惊讶,包括巧莲和师母,还有静宜,都纷纷发出震撼的惊讶 声,而我和她们也都一样,也许我比她们多出一份忧虑,担心紫霜和婷婷的安危, 因为他不是普通人,而是管理整间医院的江院长。

“我的女儿在哪里?”江院长走进来,很激动的追问警员说。

处长和警官迎上前和江院长交谈,但是江院长不但没给处长面子,甚至将处 长推倒在地,直接冲到我面前,一脚便踢了过来。

我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心里头十分的震撼,脑海里只想着该怎么向他解释, 并没料到他会向我猛的踢出一脚,结果,在始料不及的情况下,被他踢中睾丸的 部位,导致双腿发软的倒在地上,接着,眼前一黑,胸口又中了一掌,当场喷出 鲜血。

“不要!”有个女人挡在我面前,而另外几个女人也不顾一切,冲上前撞开 江院长。

喷出鲜血的我,顺势往后多退几步,随即调息心脉,并且瞧见刚才挡在我面 前的是芳琪,而奋不顾身冲上前撞开江院长的是章敏和静宜,我感激她们不要命 的奋身迎救,同时,亦多谢警员勇于上前护着她们,要不然她们几个不死也内伤, 尤其是被撞倒在地上的静宜。

江院长这一掌,确实非同小可,刚才中掌的一刻,胸口表层虽然不疼,但体 内却像烈火焚烧一样,灼痛非常,而且还有一股强悍的震荡力侵入五脏六腑,导 致神智模糊,眩晕一阵,体内不管什么气或血,即时错乱翻腾,最后,涌至喉间 直喷出嘴外,然而,这一掌的代价亦告诉了我,他的内劲绝不在天狼君之下。

“龙生,你怎样了?嘴角还有血流出呀!他怎么可以下此毒手呢?我一定要 向他追究到底!”芳琪十分慌张,为我抹掉嘴上的血渍,同时拿了蒸溜水给我漱 口。

“我没事,别骂江院长了,我要感谢他这一掌!”我漱了口说。

“感谢他?”芳琪愕然的说。

“江院长这一掌,如果不是狠心将我打得吐血,恐怕体内的痕血,便和无常 真人一样,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或许说是我的另一种福份吧……哎唷!” 我说完后向走前一步的时候,肇丸隐隐作痛,幸好有芳琪的肩膀做支撑,才勉强 能站着。

“怎么了?”芳琪紧张的慰问说。

“刚才被江院长踢中睾丸的位置,余痛未消……”我痛苦的说。

芳琪将我转向另一个方向,接着用身体遮掩伸出的小手,为我的睾丸轻轻揉 搓。

“哎……好点了吗?”芳琪小声的说。

“好多了,不用担心,放手吧,免得被人瞧见尴尬……谢谢……”我推开芳 琪的手说。

当我走到章敏的身边,所有的女人拥上前向我慰问,而江院长则跪在冷月的 尸体旁痛泣。处长除了关心我的伤势之外,也没有忘记向我提起秘岌一事。我想 江院长已打到我吐血,相信激动的情绪已得到舒缓,加上有许多警员在场,应该 不会再向我动手,亦该是时候向他交代整件事的经过。

“处长,你要的东西和我对冷月的承诺,现在就一起解决吧,走!”

“龙生,别过去……他……”所有的女人担心我的安全,欲言又止的劝着我 说。

“我不会有事的,刚才只不过是一时大意,在没有提防之下被他成功偷袭, 他现在想再伤害我,可没那么容易了,放心……”我故意抬高自己,让她们可以 安心。

身边的女人始终不放心,坚持要陪我一起过去找江院长,在无可奈何的情况 下,我只能答应让她们陪我一块过去。

走到江院长的身旁,看见他那激动哀伤的表情,我不禁十分的惭愧,而瞧见 盖上白布的冷月,更是让我痛彻心腑,好比被刀子割下心中一块肉似的,隐隐作 痛。

“你过来干什么?!这笔帐,我会跟你慢慢算,走开!”江院长冷冷的对我 说。

“江院长,很高兴听到你说,跟我慢慢算这笔帐,表示你懂得冤有头、债有 主的道理,总算没有辜负冷月小姐对你的敬爱,毕竟她只敬爱讲道理的人,我为 她感到高兴,但你还没有找我算帐之前,我应该向你交代,冷月要我为她办的最 后一件事。”我故意说出这番话,目的是不想他报复在紫霜或我的女人身上。

“不用麻烦你了,冷月要你办什么事,让我来办就行了,你说完之后,就滚 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见你。”江院长愤怒的说。

“冷月就是为了这本书,所以不听我的劝告,结果,不顾一切,误中炸弹的 陷阱,抱歉……就是这本书……”我交出秘岌到江院长手上说。

“这……怎么会在这里?没有理由……没有理由的……”江院长十分惊讶的 说。

江院长看见我递上神笔秘岌这本书,表情显得十分诧异,而他所说的没有理 由,则令我迷惑不解,毕竟这地方属于天狼君的,而秘岌出现在天狼君的地方, 属合情合理,怎么会说没理由呢?除非他知道秘岌藏在什么地方……

“江院长,我所说的话都是事实,冷月临终前仍死捉着秘岌不放,这点警方 可以作证,直到我向她保证会亲手将此书交到你的手上,她才肯松开双手,瞑目 的安然离去……”

“冷月……你真傻……不对,她在哪里找到此书的?快老实告诉我!”江院 长站起身,以惊诧的表情质问我说。

“这本书就是摆放在朱血神笔的顶上,当时我们曾经相劝冷月不要冲动,免 得中计而误中陷阱,但是她看到警员到场,担心此书落到警方手中,便会泄露铁 笔派一事,导致她祖父失信于风水界,所以奋不顾身跳上去拿下此书,而我及时 跳上去想阻拦,可是她已触碰炸弹的引爆线,所以……”我简略解释整件事的经 过。

“冷月从什么地方跳上去?最后跌在哪个方向?”江院长紧张且严肃的问我 说。

“这里……”我指着方向对江院长说。

“这里……没理由,以冷月的八卦步,即使碰到了引爆线,不可能跌在这个 位置,绝对不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我想起紧张的一刻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能逃到更远的方向。

“江院长,我忘记告诉你,在最紧张的一刻,我曾向冷月发出一掌,让她逃 离险境。”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

“那就更加没理由了,即使打伤她,也不该会跌在这么近的位置,你撒谎!” 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如此肯定的说,当然必有他的道理,而他这张严肃的脸孔,使我不得 不再次从新估计。当仔细想了一会后,我同意他指出的疑点,冷月是不可能跌在 这个位置,除非我那一掌打不中她,或者她没有使出八卦步,所以才会跌在这位 置上,那她到底是没有使出八卦步法,还是无法使出八卦步呢?

哎呀!冷月来风水库之前,曾因无法使出八卦步,结果摔了一跤,倘若她因 为这个原因,而无法使出八卦步逃生,那罪魁祸首不是我吗?但她可以跳上朱血 神笔,又怎会无法使出八卦步?莫非当时激动的潜能,只能维持那一跳?我越想 越怕,越怕就越惭愧,心想还是别再解释为妙,以免说多错多,再次激怒江院长。

“江院长,倘若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看爆炸之前所拍下的片段,处长手 上有拷贝一份。”我凝望江院长的表情说。

“朱血神笔的顶上,没理由的……怎么可能……”江院长自言自语的说。

“江院长,我要说的话已说完,冷月要我办的事,我也已经办妥,算是交代 清楚了。对了,忘记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如果你想找我报仇,不用费心四处找 我,拨个电话给我就行,我不会躲起来。还有,别忘记你刚才在冷月面前曾表示 过,懂得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别让她对你感到失望,知道吗?”我再次暗示 的说。

“龙生,我明白你的话,我也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伤 害你身边的人,但我一定会找你算帐!走吧!”江院长捉着冷月的手,十分认真 的说。

“好的,我等你的电话!走,我们回家!”我答了江院长的话,转身对身边 的女人说。

“龙生,你走什么走?你还要到警局给一份口供,还有你!”处长指着章敏 说。

“对呀!我忘了要到警局去,我们别妨碍江院长,到那边坐吧!”我和身边 的女人走到另一边等候,但视线还是不停望向躺在地上的冷月。

处长通知我们,由于这里是酒店的关系,为了不想惊动这里的住客,所以尸 体要在天亮之前移走。当法医人员抵达现场后,我们即刻被处长请回警局,江院 长和刚嫂也不例外。离开的时候,恰好仵作人员匆匆到场,然而,他们的出现使 我内心涌现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和惆怅。

巧莲和静宜坚持要送刘美娟最后一程,所以没有陪我到警局,而我则要师母 陪她们一块,免得巧莲过于伤心,身边没有人照顾。

由于事前我已经和处长有过联络,所以爆炸事件中,我是属于受害者,相反 警方可就头疼了,天狼君和张家泉已经死了,酒店的新老板又不知道是谁,没有 人敢出来说话,所得到的口供都是敷衍的内容,因此少了很多线索,倘若想找出 凶手可就难上加难,而处长则十分热情的款待我,或许想在我身上打探某些资料。

今次来到警局给口供的人,不是受害者,便是受害者的家属,大致上除了提 供不在场的证据外,便是给些简单的资料,所以不用关在隔离的口供室,然而, 哭得最大声的那个,自然是刚嫂,而最伤痛且给最长口供的人,肯定是我了。

一名警员接过电话后,匆匆忙忙,跑过来向警官说了几句,而警官听了后, 神情凝重的转告处长。“什么事?”我直接问处长说。

“龙生,警方要求你到医院做个精子测试。”处长想了一会对我说。

情况不妙呀!竟要我到医院做精子测试,那我和冷月欢好的事,不就让家里 的女人知道了?况且还是肛交的玩意,这回可糗大了,然而,瞧见章敏投射到我 身上的目光,不禁感到心虚且尴尬的无地自容。

“给个理由!”芳琪很不客气的向处长质问说。

“谢大状,由于法医初步检查尸体,发现女死者身上,有被强奸和肛交的迹 象,因此警方不排除受害者死前曾遭受性侵犯的可能性,故要抽取龙生的精子, 作进一步的化验测试,所以……”处长解释说。

“什么?冷月她……龙生!你到底和我女儿做过些什么?”江院长以迅雷不 及掩耳的身法冲到我面前,紧捉着我的衣领,愤怒冲发的说。

“江院长,你怎么知道处长所说的女死者是冷月,而不是刘美娟呢?”我即 刻将内劲聚于双臂之间,以放江院长再次向我攻击。

“除了冷月之外,怎会是刘美娟?快说!你之前对她怎么了?”江院长激动 的说。

“江院长,即使要龙生解释,你也该先放手,难不成想在警局里面动手,你 当这里的警察全都死了吗?放开他!”芳琪大喝一声的说。

芳琪使出先声夺人的招数,果然分散了江院长的注意力,起码他那对愤怒的 目光,不止投在我一个人身上。

然而,芳琪刚才的一声大喝,又是否想先声夺人呢?我没有思考芳琪的问题, 反而对江院长所说“怎会是刘美娟”,这一句感兴趣。

“江院长,快放手!我们警方会处理的!”处长上前拉开江院的手说。

“哼!好!龙生!你现在马上给我交代得一清二楚,要不然我保证你离不开 警局的大门快说!”江院长狠狠将我推开的说。

“江院长!”处长十分恼火的瞪着江院长说。

“龙生,看来你要多给一份口供了,但我相信你没有强奸冷月,如果她是自 愿的话,你则要清清楚楚交代整件事情的经过,譬如你有没有使用武力恐吓、她 是如何的自愿性合作等等,口供绝不能马虎了事,一定要说出事实的真相。”芳 琪一气呵成的说。

芳琪这番话是暗示我怎么给口供,还是想知道我和冷月发生床事的经过?但 实际上我并没有强奸冷月,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不过倒是有一种怕老婆的心虚 感。

“处长,不用到医院测试精子了,我承认在前往风水库之前,曾经和冷月发 生过性关系,但绝对是在她自愿,且清醒的情况下发生,并不是你所说的强奸, 现在满意了吗?”我直接承认的说。

“不!不可能!冷月不可能会和你做这种事,刚才我看过影片的片断,她对 你的态度很冷淡,完全不像一对情侣,试问怎可能自愿做那种事?相反,她那种 表情该属于被奸后的正常反应,你在撒谎!”江院长想了一会说。

没想到,江院长想得如此仔细,真是给他气死!

“龙生,我同意江院长的观点,你要清楚交代整件事的经过。”处长严肃的 说。

这个处长挺混蛋的,明知道我和冷月是受害者,片段中也可以瞧出一切,冷 月不可能被我强奸,要不然她哪还会和我到风水库,但他却偏偏要在这件事上大 作文章,如果不是好色的原因,实在想不到第二个理由。

“处长,既然你要我清楚交代整件事,那是否应该到另一个房间,起码给死 者一份尊重吧!”

“嗯,应该!随我来……”处长交代两名警官几句后,接着带我们到另一个 房间。

处长答应让芳琪和章敏陪我进去,却拒江院长于门外,最后在我的请求下, 处长才勉为其难,答应让江院长进去旁听,但警告他不可动怒什么的。

“龙生,你到底把我女儿怎么样了?快说出真相!”江院长激动的迫不及待 说。

“江院长,如果你不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会马上请你出去。”处长不悦的说。

江院长很无奈的控制情绪,双臂交叠的搁在桌前,眼中的怒火则将我围困。

“处长,在我说出真相之前,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处长问我说。

“处长,我只会给你一份与冷月发生性关系的简单口供,至于床上的详情, 只能口述而不能写在口供纸上,这是我对冷月的一份尊重,但我有方法可以证明, 一切都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发生。”

“好!只要能证明是自愿性发生,警方便不会追究,说吧!”处长脱下眼镜, 集中精神的聆听。

刹那间,我察觉处长和身旁两位男警官,脸上露出一张猥琐的表情,隐约中, 还发现他们透出一丝淫笑。

“慢!我要求更换女警官写口供,这份口供绝对要保密!”

“我的当事人绝对有这个权利!”芳琪补上一句说。

“好!你们出去叫妙玉和罗美进来……”处长答应后,马上更换两名女警官 进来。

两位女警官走进来,相貌和身材当然不会令人失望,要不然怎么可能伴在处 长身旁,但她们现在肯定不是警花的身份,怎么说都已是三朵花的总督察,年龄 自然超过三十三,不过,伴在处长身旁,美容和仪态,自然懂得保持温和的美态, 尤其是叫罗美的总督察,身上不但散发出风韵犹存的味道,嘴角边还长一粒痣。

“龙生,可以开始了,说吧!”处长交代两位女总督察一些话之后,便命我 开始说。

“好!我现在简单说出事情的经过,包括什么时候和什么地点发生,之后所 说的内容,便不能写在口供纸上。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俱乐部……”我将如何遇 上冷月和发生关系的前因后果说一遍,但性爱内容则没有说。

妙玉和罗美两位女总督察不停的写,现在我终于明白,写口供为何要有两位 警员在场,原来一个当速记,一个负责抄写在口供纸上,真是够专业的。

“整件事就是这样了,你们不相信,可以到酒店搜查房间,看看有没有打斗 的痕迹,以你们警方的观察力,应该能轻易瞧得出吧?纸上写的,我只能说这么 多,还有什么要我补充的吗?”我总结口供纸上的内容。

两位女总督察和处长谈了一会后,要我在纸上签名,但江院长已经忍不住向 我逼供。

“龙生,冷月是十灵女,她怎么可能想做便能做?而且你也是风水界的人, 即使她要找男朋友,肯定不会找你,因为冷月是孝女!”江院长说。

“等等!什么是十灵女?”处长问江院长和身旁两位女总督察说。

我简单向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解释十灵女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听了难以置信, 尤其是外人无法触摸十灵女下体的说法,当是天方夜谭之说,即使在芳琪和江院 长两人的证实下,警方仍是半信半疑的。

“说什么都没有意义的,在医院躺着的紫霜,便是十灵女,两位总督察不相 信的话,不妨到医院见识一下十灵女的特异之处,以便心服口服!”

“言归正传,为何法医会觉得有强奸的迹象呢?还有肛……”处长欲言又止 的望向身旁两位总督察说。

处长这个问题,正是我要更换女警进来的其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这个问题相信你们女人是最清楚不过了,请问你 们被男人破处的时候,是否有过挣扎呢?如果你的男朋友或丈夫,要求你们肛交, 即使你们愿意的情况下,是否完全不会挣扎呢?过程中阴道出现擦伤的痕迹,又 是否合理呢?”我反问处长身边的女总督察说。

“龙生,你怎么问这个问题?”芳琪脸红羞怯的问我说。

“警方要我交代清楚,所以我当然要女总督察证实一切,要不然警方怎会相 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呢?”我半解释半挖苦警方说。

两位总督察听了脸泛红霞,妙玉更是急忙垂下头,逃避所有人的目光,只有 大方的罗美,仍保持着姿色犹存的一面,而且好像有话想说似的…… ----------             第三十六卷第四章人情债

法医通报警局,冷月死前有肛交和做爱的迹象,不排除有被强奸的可能,气 得江院长大发雷霆的向我兴师问罪,处长则要我留下另一份口供,要不然则要做 精子检验,查出冷月死前与什么人做爱。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只好当着芳琪和章敏的面,承认与冷月做过爱,最 后,由处长和两位女总督察,为我记下口供。

由于我的口供指出,冷月在清醒的情况下,自愿与我发生性关系,完全没有 强迫性的手段,而处长却质问我,怎会有强奸和肛交的迹象?而我则反问他身旁 两位总督察,关于女性一般做爱的状况──这也是我为何要更换女警记口供的其 中一个原因。

罗美和妙玉两位总督察,听了我的发问后,即时脸泛红霞的把粉脸垂下,而 较为大方的罗美总督察,似乎很快就压抑下尴尬的一面,而且有话想说似的,不 过,当着两位女总督察面前,讨论性的话题,倒是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新鲜的好 奇感。

妙玉总督察仍是羞得脸泛红霞,垂下粉脸以逃避我们的目光,而另一位罗美 总督察,虽是有些害羞,但很快若无其事般的望着我,她这份沉稳,以及临危不 乱的镇定,颇有大将之风。

“江院长,你不要如此激动,如果女方是第一次,难免会有些挣扎,过程中, 即使出现擦伤的状况,亦属于正常。”罗美总督察发表意见,并劝江院长不要激 动。

“罗美总督察,如果是八寸多长的东西弄进去,会不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 迹呢?包括肛交等等……”我故意向罗美总督察透露小龙生的本钱说。

“这个嘛……自然是会出现更严重的擦伤痕迹,但是你口中说的女子是第一 次,没理由会答应进行肛交,何况还是你说的八寸多长,难以想像女方会在自愿 的情况下答应,这点我有所保留。”罗美总督察极力向我反驳,但脸上散发的红 霞,如大红花那般的艳红,可想而之,她内心所承受的压抑感,是多么的澎湃和 亢奋。

“罗美总督察,刚才你不相信十灵女的怪异现象,但我可以告诉你,倘若想 破十灵气这个难关,只有进行肛交,才可以成功破解。这个方法不知道江院长是 否同意,也不知道他懂不懂其中的道理。”我反问江院长说。

“对!龙生说得没错,肛交可以破除十灵气,冷月会失身,便是最好的例子, 但冷月她怎么会……哎!真遗憾!”江院长感叹的说。

“江院长,原来你早已知道破十灵气之法,为何不告诉冷月呢?为何要她终 日在这问题上烦恼?不对!我明白了,你好残忍呀!”我气愤的指向江院长说。

“哎!当父亲的又怎么好意思,对女儿说起肛交的玩意呢?”江院长叹气的 说。

江院长说得是有些道理,不可能告诉女儿,先让男人插屁股,然后再插前面 的话题,但我现在的处境,不可以体谅他,必须打蛇随棍上,让他有口难辩。

“谎言!一派谎言!为了女儿的幸福,怎会说不出口?其实是你自私,你一 心想重振铁笔派,故安排冷月到李公子身边,监视他的一切,甚至当她是重振铁 笔派的踏脚石,所以你不告诉她破除十灵气的方法,因为你要她对男人死心,放 弃日后的婚姻生活,死心的为你卖命,对吗?你真卑鄙呀!”我反客为主的骂江 院长说。

“我不是!不是!你不要辱骂我!你没有资格!”江院长愤怒的说。

“我不但要怒骂你,还要代冷月责骂你!她一直埋怨自己不是男儿身,无法 承受铁笔派的使命,所以一心想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为你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 好让铁笔派后继有人。没想到,你为了一己之私,宁愿牺牲女儿的婚姻幸福,想 她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真卑鄙!你怎样当她的父亲呀?!”我继 续骂说。

“不!我不是这样的父亲!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冷月当老处女!”江院长反驳 说。

“有!你根本想冷月当老处女,继续为你的铁笔派卖命,你不但不是一只母 鸡,而且是一只专吃小鸡的老鹰!”我讥讽怒骂江院长说。

“你们别骂了,这里是口供房,不是给你们吵骂的房间。言归正传,我想问 龙生一句,冷月既然是自愿发生性关系,但态度怎会变得如此冷淡呢?”处长说。

“处长,这就是我刚才说,冷月想找个人中之龙当女婿,好让铁笔派后继有 人,不幸,我就是她要找的人中之龙,但她千算万算,漏了三损一事,而我偏偏 是人损,在无子息继承铁笔派的原因下,她只好与我断绝关系,另觅他人……” 我解释说。

“慢!请问什么是三损呢?”罗美总督察问我说。

我解释三损给罗美总督察听,她们听了自然是不相信,不过没有反驳我,只 是偷偷的笑。

“哎!龙生,你真蠢呀!我还以为你的神术很厉害,原来你连十灵气有什么 作用也不知道,不过,冷月也和你一样蠢,怪只能怪我自己,没有把十灵气一事, 向她解释清楚,导致她找到人中之龙,也不知道呀!呜……女儿……你已经找到 了……都是我的错呀!”江院长失望哭泣的说。

“江院长,冷月找到人中之龙,此话何解?”芳琪发问说。

“十灵气最大的功效,除了增强防御力和内劲之外,还可以抵消三损中的一 损,所以十灵气被视为神术之宝呀!女儿……你已经找到了……”江院长低泣的 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不就表示说,我得了十灵气之后,日后将不再受人损的 影响,能如常人般会有后代了?如果他说的话属实,那可真是一件兴奋的事,但 上天在这种情况下揭晓此事,未免对我们过于残忍了……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得了十灵气,便不再受人损的影响,以后会有后代了, 对吗?”芳琪喜出望外的问说。

“对!这是龙生的福份,但他这个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的……”江院 长说。

“江院长,你怎会说龙生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呢?”芳琪不解的问 说。

我和芳琪同样出现这个疑问,江院长怎会说我的福份,是以冷月的性命换取 的?毕竟她的死,纯属意外嘛!

“冷月为何会跌在我说的位置上?起初我弄不清楚,亦无法明白,当知道冷 月破除十灵气之后,便明白其中的原因,这一切都是龙生所害,如果不是他破除 冷月身上的十灵气,她肯定可以凭着八卦步逃生,绝不会死在朱血神笔和碎片之 下,气愤的是龙生只顾着章敏的安危,没把我女儿放在心上,哼!”江院长愤怒 的说。

江院长的想像力实在不简单,但他说的话亦很有道理,我以八卦步能即时逃 生,便是最好的证明。而当危难之际,我只护着章敏,而撇下给了我最宝贵的第 一次的冷月于不顾,难怪江院长会如此生气,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来 又要解释一番,同时希望冷月能原凉我。

“江院长,当时的情况,实在难以估计,冷月有能力跳上去,试问我怎会想 到她没本事逃生呢?当时我以为她已激发了潜能,可以使用八卦步,怎料会出现 这个错误?况且那时候,我保护章敏也没错,毕竟她母亲临终前托我照顾,我怎 能丢下她不管呢?对吗?”我解释说。

“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竟然谈起家事了?”处长不满的说。

“好!我总结整件事的经过,我没有强奸冷月,至于和她的一切,因误会而 发生,亦因误会而结束,不管是感情或肉体,彼此间都爱得潇洒,绝无半点难受 或被强迫之意。另外,她坚持要抢下秘岌,我只能怪自己大意,当时不知道她恢 复的八卦步只能令她最后一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难受的说。

“龙生,振作点……”芳琪安慰我说。

“各位,今次的爆炸事件,并不是我想要的,更不是我想看见的,毕竟死的 全是我的好友。痛失女儿固然惨重,但我的情况也很惨重,其中一位死无全尸的 是我的爱妻,相信我所承受的痛苦,比其他人多出三倍,倘若要向我追究责任, 倒不如把设下陷阱的人找出来鞭尸,因为我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呜……”我忍 不住哭泣的说。

“但冷月的死和你有关!如果不是你破除她身上的十灵气,她怎会没能力逃 生?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混蛋!”江院长指着我说。

“江院长,我同情你丧女之痛,但龙生所承受的三方面之痛,绝对比你更痛 苦,既然你苦苦相逼,那好……你到底想龙生怎么样,说!”芳琪本以温和的语 气安慰江院长,谁料说到一半,突然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愤然站起身,怒目以视, 指向他说。

“难道要我白白失去一个女儿吗?”江院长不满的指向芳琪且咆哮说。

江院长不满的咆哮中,似有强烈报复的心态,我担心他会精神错乱,而转向 紫霜身上下毒手,看来我要先稳住他的情绪。

所谓心病还得心药医,照目前的状况判断,他主要因“失去”而痛心,如果 让他“得到”的话,便能舒缓他的心情,但该让他“得到”什么呢?

“好!给我一张白纸!”我想了一会,对罗美总督察说。

罗美总督察给了我一张白纸,而我接过白纸后,提笔写下“人情债”三个字。

“江院长,我什么也不说了,一切想说的话,已在这三个字里面,请收下!” 我说完后并签上“邵龙生”三个字,双手把纸条递到江院长面前。

“你……”江院长望了我一眼,又望了纸上一眼,继而望了众人一眼。

“芳琪,如果我不幸比你们早死的话,日后看见这张字条,不管对方要求什 么条件,请你尽量为我办妥,即使是要你的命,可以吗?”我问芳琪说。

“好!可以!只要是你的事,便是我们家里所有人的事,命也是一样!”芳 琪不但爽快的答应,并且是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处长,这里的事已告一段落,外面还有很多事要我处理,起码我还欠小刚 的家人一句对不起,请问能否让我离去呢?”我问处长说。

“好!这里没什么事了,至于酒店爆炸一事,我们警方会调查,别怪我没有 事前通知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要是你犯了法,我不会给情面,一定逮你归案, 清楚吗?”处长苦口婆心的说。

“罗美总督察,谢谢你的白纸,有机会再还给你!谢谢!”我没有回答处长 的话,反而答谢他身边的女总督察。

“纸不必还了。”罗美总督察说。

“芳琪,我们出去看看刚嫂。对了,你准备好私人名片,以便帮小刚向保险 公司争取最大的利益,还有写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等会我要交给他们,当是一点 心意,希望他们会接受……”我伤感的说。

“好的!”芳琪点头说道。

打开房门之际,我突然心血来潮,想告诉江院长关于冷月的一件事。

“江院长,你想知道冷月进入酒店之前,曾问了一个什么卦吗?虽然我极力 的反对,她还是坚持要进去,或许是天意吧!”我背向江院长,握着门把,冷冷 的说。

“什么卦?”江院长问说。

“诸葛神数一百零六卦!”我叹了口气说。

“哎!天意!没想到,冷月学了十多年的神数,最后,还是不懂得参透卦中 之意,白白的把命给丢了,留下我一个人,失意之孤寂无奈,‘天间一孤雁,嚓 峡叹离群,试问知君者,而今有几人’,真的是上天弄人呀!”江院长连声叹气 的说。

“江院长,不该发生的事都已经发生了,我只能说节哀顺变,别再想这么多 了,还是想想如何办理冷月的后事吧!所谓‘青山本不老,为雪白头,绿水本无 忧,因风皱面,雪溶无痕,风吹而无踪,人生于世本无比’,你应该化悲愤为力 量,为冷月做最后一件事,让她风风光光的走完人生最后的旅途吧!”我伤感的 说。

“冷月不是你的女儿,你当然说得轻松……”江院长激动的猛拍桌子说。

“冷月生前,我当她是最要好的女友,而今,她虽然不在我身边,但我心里 已当她是至爱的亡妻……哎……我知道……她舍不得离开我,而我也是一样,不 舍得她离去……”我说完后,便牵着芳琪踏出房间。

回到警局的重案组大斤,刚嫂和小刚的亲人,还有很多报馆的朋友,全都聚 在警局等侯,当他们发现我走过来,随即骂声四起,有些则不停的拍照、不停的 争取访问,总之,闹得比街市还要吵,情绪比演唱会的歌迷更为激动。

这时候,处长和两名女总督察走了过来。

“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警局呀!全部安静!今天到底是哪一个 警长坐堂的?快给我站出来!罗美总督察大喝一声。

罗美总督察这一骂,全场即时静得鸦雀无声,接着,警长自然被她痛斥一顿。 我感激她替我解了围,偷偷向她送上致谢的眼神,并走上前把小刚的家人引到另 一旁说话。

“有什么要谈的,全部到我办公室里谈吧,哼!”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们 说。

我们一行九人,包括刚嫂和小刚的亲人,在没有意见的低泣下,大家跟随罗 美总督察身后,来到她的办公室。

走进罗美总督察的办公室,发现里头摆设和康妮的办公室很相似,要不是楼 层的分别,我还以为这间是同一个房间,或许警察部门这个大机构,购买家具都 是大批进货,所以款式都是一模一样,但望着面前的办公桌和旁边的柜橱,脑海 里便浮现,昔日与康妮荒唐做爱的一幕,而今却不知她怎么了……

“罗美总督察,可否向你先打听一件事?”

“什么事?说吧!”罗美总督察点点头说。

“今天发生如此重要的事,为何不见康妮督察出现呢?她是休班还是放假? 不是被调往其他警署吧?她现在状况如何?”我向罗美总督察连续的发问说。

“康妮督察被派往苏格兰深造,目前不用在警署上班,她是你的……噢…… 我的话太多了,你不必回答,别介意……”罗美总督察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十 分尴尬的说。

“哦!谢谢!”我点头答谢的说。

原来康妮被派往苏格兰深造,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回国后肯定会被升职,实 现她的理想,真替她高兴,而今想起,记得以前我曾答应会在处长面前,替她说 上几句好话,看来我是多虑了,试问长有一对“罗汉掌”的人,官运一事,又何 必我来操心,况且上天亦不容许我改变什么的……

“好了!你们有什么事要说的,就在这里说清楚,谈不妥就法庭见,别滋生 事端,不可吵闹或动手什么的,明白吗?”罗美总督察摆出官威说。

“我们没有吵!我们只想为死去的小刚讨回公道!”小刚的家人喊冤的说。

“我说过不要吵!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找个人代表发言!”罗美总督察说。

刚嫂抢先站出来发言。

“龙生,是你害死小刚的,你是凶手,你要填命!”刚嫂哭泣的怒骂我说。

“刚嫂,我和小刚是好朋友,这点你和他的亲人都很清楚,刚才我也解释了 一切,发生今次的事件,我实在很难过,但并不是我想推卸责任,这次的行动是 他主动提议的,我一直在反对……”我解释说。

“对!龙生刚才说的话并不假,确实是小刚主动提议的,这点我可以作证, 倘若要找人负责任,应该找我才对,你们不该找龙生发脾气,因为整件事的开始, 是我一直支援小刚的提议,最后才会到那个鬼方,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章 敏大方的站出来替我解围说。

“原来是你这个小妖精!你和小刚是什么关系?”刚嫂质问章敏说。

“什么小妖精?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和小刚今天才认识,现在我体凉你丧夫 之痛,才平心气和的和你说话,别以为你死了丈夫,便可无理取闹,我们也死了 两个好朋友,而且是龙生的女友,如果想找人问罪,你丈夫才是罪魁祸首,倘若 他不是利用龙生到风水库,搜索独家资料,岂会闹出这个不幸事件!”章敏说。

“胡说!你胡说!”小刚的家里人为了维护刚嫂,骂声四起,并且走向章敏 身前。

“你们不可乱来,我是谢芳琪大律师,这里是警局,如果我的朋友出事,我 必会追究到底,退回去!”芳琪挡在章敏面前说。

“安静!别吵了!这样吧,我给大家看一样东西,你们看了再说吧!”罗美 总督察用力拍了桌子一下,接着把电脑的荧幕转到我们面前,跟着播放小刚传给 处长的片段。

小刚的器材,并不是普通的器材,除了片段够清晰之外,我三番四次提议不 要前往的对白,亦都清清楚楚播了出来,刚嫂和小刚的亲人看了片段之后,自然 是没有怨言,但再次看见惨不忍睹的一面,我的心又疼一次。

“罗督察,你们警方怎会有这个片段?我很怀疑片段的真实性……”刚嫂说。

“刚嫂,其实龙生和小刚事前曾与警方联络,且通过视频播放现场的状况, 警方曾劝阻他们不可前往,但他们一意孤行,我们警方亦无可奈何,不过,这个 片段,警方不会当做证物,只当是参考资料。然而,警方不指控龙生,原因是有 警员抵达现场,亲眼目睹爆炸的经过,所以警方有理由相信,龙生和章敏都是受 害者,但警方不排除会指控他们擅闯私人地方,包括你的丈夫在内……”罗美总 督察说。

“我的丈夫都死了!还指控什么?呜……”刚嫂哭着说。

“刚嫂,死人就不可指控吗?只要是犯了罪,警方便有责任将他绳之以法, 法庭怎么判那是法庭的事,难道擅闯私人地方是对的吗?”罗美总督察说。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           第三十六卷第五章黄鼠狼前来拜年

解决了江院长一事后,当走出来大厅,却遭受刚嫂和其家人向我兴师问罪, 幸好得到罗美总督察的协助,播放风水库的视频片断,他们才无话可说,可是罗 美总督察谈起指控擅闯私人地方一罪,又引起他们的不满,鼓噪的情绪再次掀起。

“这……哎呀!人都死了,还告什么呀!真是的!”小刚家里人埋怨说。

“大家放心,如果酒店不追究,警方是不会提出指控的,况且小刚和龙生是 酒店的住客擅闯私人地方这条罪,未必能告得了,放心吧!”芳琪说。

“哦!住客当然没有罪……”小刚的家人点头说。

“好了!相信大家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什么要说的吗?”罗美总督察问 说。

“龙先生,虽然是小刚的错,但不可能就这样了结吧,那我丈夫不是死得很 冤枉?你会不会……”刚嫂欲言又止的说。

刚嫂怎么会突然称我为龙先生呢?更奇怪的是,她没理由不知道,我已认祖 归宗姓邵的,即使是小刚没有告诉他,在报纸和电视也该看过吧,不过,我喜欢 她称我为龙先生,毕竟“邵”字对我存有很大威胁。

“刚嫂,你的意思是想要龙生做赔偿吗?”章敏问说。

“龙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全家人的经济,一向都是* 小刚一个人支撑,而 今他死了,你要我们怎么过活呢?”刚嫂哀伤的说。

原来刚嫂是想我赔偿她们金钱,所以改口称我为龙先生,但她也过于紧张了, 竟然忘记我已改姓邵,难道女人想起钱,便忘记了一切?我最佩服她的一点是, 老公刚逝世不过几个小时,她脑海里已向钱的方面想,真不知道该可怜她的遭遇, 还是可怜小刚娶到这种向钱看的老婆,夭寿!

“原来搞出这么大的场面,是想赔偿一事,难怪……难怪……”章敏讽刺的 说。

我向芳琪使了一个眼色,芳琪随即向我点点头,表示知道该怎么做。

“刚嫂,这是我的名片,小刚这次因公伤亡,我会免费代你向保险公司追讨 小刚的赔偿,但需要你上来签委托书给我们的律师楼,同时,这张支票是龙生要 我交给你的,但同样也要你亲自上来我办公室签名,支票的日期才会生效,明白 吗?还有一点,龙生是姓邵的。”芳琪解释一遍说。

“抱歉,我忘记龙生已姓邵。对了,这三十万现在不能给我吗?”刚嫂喜出 望外的说。

“不能!由于数目不小,加上小刚的死牵涉龙生在内,所以这笔帐需要清楚 的支出,要不然日后万一被追查起来,便会不明不白的,希望你能多多体凉,好 吗?”芳琪礼貌的说。

“好吧,明天我到你的律师楼签名就是……”刚嫂说。

“还有,小刚的身后事,龙生会代为办妥,并且会办得风风光光,这点你们 都不用担心,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直接与我联络。”芳琪说。

“好的,谢谢!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刚嫂和其家人同时致谢说。

刚嫂见了支票上的金额后,笑得合不拢嘴的,不禁使我想起死去的凤英,有 时候真弄不明白,钱对女人真的这么重要吗?钱的魔力能使女人忘掉一切?

“慢!我有一句话没说……”我上前喝住刚嫂说。

“龙先生,什么话?”刚嫂回头,很有礼貌的问我说。

“对不起!”我诚恳向刚嫂私、刚的家人,鞠了一个躬道歉的说。

“龙先生,千万不要这样说,生死有命……”刚嫂向我回了一个礼,并紧握 我的手说。

“慢走……哎……”我急忙挣脱刚嫂的手,并且叹了一声说。

“再见!”刚嫂笑着,很客气的对我说。

“等等……”我喊了一句。

“怎么了?”刚嫂走到门口,回头问我说。

“哭!”我用手比划外面有人拍照的动作说。

“哦!呜……”刚嫂似有所领悟,偷偷向我狐媚一笑,接着哭着打开房门走 出去。

刚嫂对我的狐媚一笑,我简直受宠若惊,感到有些意外和紧张……

小刚一家人走了之后,心想该是时候向罗美总督察道谢了。

“罗总督察,多谢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谢谢!”我指了一指电脑的萤光幕说。

“不客气!刚才见你吩咐谢大状处理小刚家人一事,觉得你的为人很大方, 不但没有责怪小刚所引出的祸,还主动送上金钱和慰问,意外的是,还鞠躬说对 不起,令我十分的意外,有容乃大呀!”罗美总督察夸奖我说。

“罗总督察,别夸奖我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的朋友,走一个便少一个, 还有什么计较的,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啊……”我感叹的说。

“对,能为好朋友做最后一件事,亦是一种缘分……”罗美总督察感叹的说。

刹那间,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而且有些寒冷的感觉。

“罗总督察,天都亮了,如果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想我们也应该离去,不 能再打搅你了,麻烦了你一晚,实在过意不去……”芳琪打开闷局说。

“对,打扰你整个晚上,实在抱歉!”我不好意思的说。

“我送你们回去吧!”罗美总督察伸了一个懒腰,接着站起来走到门口。

“不必了,我们自己回去就行了,打搅了,谢谢!”我走到门口再次道谢说。

“好吧,记着别想太多,保重身体!”罗美总督察握着我的手,送上关怀的 字句。

“谢谢!”我急忙把手缩回,连声道谢,急急忙忙走出房外。

走出罗美总督察的房间,紧张的情绪,才算平伏下来,我不明白她和刚嫂离 别前怎会喜欢握我的手,令人费解……

“龙生,恐怕你今天真是要过五关、斩六将,才能回到家了,你看前面……” 芳琪指着站在警署门口的记者说。

“琪姐,你和龙生从后门走吧,这些记者交给我就行了。”章敏主动的说。

“不!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避得了初一,怎避得了十五呢?走吧!

无情的记者,为了得到资料,不顾一切,将我们围得水泄不通,我开始后悔 不让罗美总督察送我们回去,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好法子。

“大家不要推撞,整件事,警方仍在调查中,并不允许我们透露资料,抱歉!” 我客气的说。

“龙生师父,你就透露一点点,好让我们可以交差呀!”记者说。

“你们怎会这样不讲理,我们要回家休息,走开!”章敏发脾气的说。

记者的相机,不停拍摄章敏的一举一动。

“章小姐,你说要回家休息,请问回哪一个家?是否龙生的家?你和他发展 到什么关系了?”记者打蛇随棍上的发问说。

“谢大状,不知你对章敏有什么看法?她受宠,你不生气的吗?”记者说。

“你们怎么……”章敏刚要说话,却被芳琪阻止不让她说。

“章敏,说多错多下不要便宜他们,走!”芳琪小声对章敏说完后,并要我 推走身旁的记者。

怎料,我还没有真正的推,已经有一个记者倒在地上,接着记者的相机,不 停往他身上拍,而他则大声喊着我打他,又骂说我讨厌记者,想害死记者。

“是呀!刚才我亲耳听见,谢大状要龙生推倒我们,大家小心,龙生的神术 很厉害,随时会夺走人命的,小心呀!又要杀害记者了!”记者吵着说,但没有 退开的意思,而且不停的挤上前拍摄。

“龙生打记者了!龙生打记者了!”记者们个个吵着说。

“你们别乱讲!龙生什么时候人了?”章敏反驳的说。

“打人了!龙生打人了!”记者们不停的喊叫。

“龙生,不妥,退回去才是上策,走!”芳琪拉我往警局的方向退。

芳琪的劝告必有她的道理,我即刻拉章敏退回警局里,不让她和记者们争吵。

回到警局里,所有的警员感到很意外,但我们又无法走出去,实在苦恼。

“琪姐,为何我们不冲出去呢?”章敏非常不满的说。

“章敏,别小看传媒界的力量,他们一旦团结起来,不给他们气死,也给他 们烦死,尤其是他们无中生有的手段层出不穷,刚才平白无端跌在地上的那个记 者,便是最好的例子,你留意明天的报纸吧,肯定会大做文章。”芳琪解释说。

我同意芳琪对记者的看法,他们的力量绝对不能小觑,当日的龙生,要不是 得到小刚的传媒界力量,怎会一下子成为名牌风水师?无意间,想起死去的小刚, 又一次掀起伤感的愁绪。

“不会那么厉害吧?但被记者苦苦的追缠,确实令人很心烦,之前我已试过 一次,打他的头又硬,咬他屁股又臭,真是无奈……”章敏叹了口气说。

“章敏,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他们今次的行动,应该是想为死去的小刚出 气,希望再过几天,他们会冷静下来,但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今天一定要警方 护送我们回去,要不然他们肯定又会使出新花样……”芳琪提议说。

“嗯,我去向他们要几个人。”章敏走向警员的柜台说。

“章敏!别冲动,还是让我跟他们说。”芳琪即刻上前阻止野蛮的章敏说。

当章敏和芳琪向警员求助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卅岁的中年人走进来,他的 外表看起来很斯文,而且戴着白色框的新潮眼镜,长得挺英俊的。

“龙生师父,你好,我是邓少基,这张是我的名片。”邓少基脸带笑容的对 我说。

“我好像不认识你,找我有事吗?”我看邓少基给我的名片。

原来这位邓少基和小刚同属一间报馆,当看见名片上写着副编辑,便觉得这 三个字很熟悉似的,不禁犹豫的想了一会,但就是想不起为何有熟悉的感觉……

“龙生师父,我和你不曾见过面,但你的大名在各大报章上刊登过不少次, 亦是我家报馆所重视的人物之一,以前是小刚负责你的新闻,但他刚刚不幸逝世, 现在报馆要我负责小刚手头上的工作,所以我不能不冒昧前来打搅你,希望你看 在小刚和我是兄弟的份上,给我多些方便,好吗?”邓少基说。

“你想要怎样的方便?”我点点头说。

“当然是提供一些独家资料。”邓少基笑着说。

“嗯,既然你拿着和小刚是兄弟的招牌前来找我,那我当然不能不给小刚这 个面子,日后有资料的话,便会找你。”我敷衍了一句说。

“龙生师父,其实不用等日后了,现在你便有一个机会,可以替小刚做点事, 当是对他的一份敬意……”邓少基脸上露出奸笑的说。

邓少基满脸奸笑的模样,不禁令我起了疑心,故重新向他打量一番,突然, 我被他无名指上的心型钻石戒子所吸引,印象中,这只戒子我肯定见过的,脑海 里不停的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梁杏琳医生,她手上戴的戒子和他是一模一样的, 而且梁医生的未婚夫和小刚在同一间报馆当副编辑,莫非他就是梁医生的未婚夫?

“慢!我和小刚能成为好朋友,主要是他的生肖和八字很合得来,彼此间没 有冲撞,不知你的生肖是……”我故意试探邓少基说。

“龙生师父,不知道什么生肖和你合得来呢?”邓少基试探的说。

“猪狗为上佳,牛马羊为次,龙狗就大忌。”我故意把猪说成属上佳的生肖。

“龙生师父,我正是肖猪的,看来我和你挺有缘的。”邓少基沾沾自喜的说。

看来这个邓少基,正是梁杏琳医生的未婚夫,要不然生肖也不会一模一样, 不过,他的职业操守方面,却出很大的问题,上次他命梁医生偷拍我的状况,已 经是很过分,这次还利用小刚的死,前来接近我打探消息,而不是为死去的兄弟 出口气,或讨回公道什么的,这个人必是阴险的小人,我不禁为梁医生感到忧虑。

这时候,芳琪和章敏走了回来,从她们二人谈笑风生的表情,似乎可以肯定, 要求警方护送我们回去一事已经办妥。

我顺便介绍邓少基给他们认识,好让她们日后有个提防。

“芳琪,我们今次出门遇贵人了,没想到小刚死后,上天便派另一个贵人前 来扶持我,他便是我经常向你提起肖猪的贵人邓少基先生,没想到他和小刚竟是 要好的兄弟,而且和小刚同样是报馆举足轻重的副编辑,看来我龙生和龙生馆的 名字,又可借助传媒的力量,更上一层楼,今回你服了我的预测能力吧?”

芳琪一边听我说,一边不停的猛然点头,似乎向我暗示,她明白我的意思, 而我从未向她提起过什么肖猪的贵人,今次冒冒然的提起,我深信聪明的她,应 该懂得如何配合我,但章敏和邓少基则愕然的望着我和芳琪,或许他们真以为我 有预测能力吧!

“哦!原来邓先生,就是龙生口中经常提起的贵人,你好!”芳琪谈笑自如 的说。

“你好!你好!”邓少基礼貌的和芳琪与章敏打声招呼。

“抱歉!不好意思,因为警方要龙生的身份证,所以要打搅你们一会。”芳 琪说。

“芳琪,警方为何要我的身份证?”我随口回答芳琪说。

“警方要派人护送你回去,自然要记录在案,别忘记外面那些全都是记者, 怎么可能不依照手续办事呢?你说是吗,邓先生?”芳琪转问邓少基说。

“手续这方面的问题,当然依照办理的好。”邓少基点头说。

看来芳琪是故意试探邓少基的实力,我亦趁此机会好好试探他的虚实。

“邓先生,没法子,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刚只不过死了数小时,我便被记者 们苦苦追缠,最后还要向警方求助,要是小刚在的话,我肯定不会如此落泊,你 说对吗?”我藉机会讽刺邓少基,顺便试探他在传媒界的力量。

“龙生师父,这个小麻烦,或许我能帮上忙,让我去和他们说说,总之,我 护送你们回去就是,他们应该会给我这个面子的。”邓少基信心十足的说。

邓少基转身走了也去,芳琪和章敏迫不及待忙向我追问关于他的事。

“琪姐,你和龙生怎么怪怪的,罗总督察什么时候向你要龙生的身份证?” 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你问龙生吧,顺便帮我问问,姓邓的是怎么一回事。”芳 琪对着章敏苦笑着说。

“章敏,你跑惯江湖的,而且又陪着芳琪一块,怎么听不出芳琪是故意编出 来的呢?看来你的反应能力,还有待磨练哦!”我讥笑章敏说。

“我当然知道琪姐是别有用意,要不然便当场拆穿你们了,还说我的反应能 力不强,不过,你们两个挺够默契的,但我不明白琪姐怎会突然耍出要身份证这 一招呢?”章敏好奇的问说。

“章敏,其实很简单的,龙生向我胡扯什么肖猪的贵人,接着又说报馆副编 辑一事,那当然和外面记者的事有关,所以当着姓邓的面前向龙生要身份证,目 的是通知他,我们已有警方护送,暗示他不必再搞什么小动作,怎料,龙生打蛇 随棍上,竟要姓邓的自己收回烂摊子。对了,他是什么来头?”芳琪解释后问我 说。

“这个姓邓的小子,之前利用他的未婚妻梁医生,偷拍我在医院的状况,目 的是想在报馆立功,以便和小刚争总编辑的位,但这件事被我识破,我没有向他 们追究,后来便不了了之。现在小刚出了事,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想 接近我,以代替小刚工作的藉口,继续想在我身上得到独家资料。”我解释说。

“为何梁医生这件事,不曾向我提起呢?”芳琪质问我说。

“哎呀!怎还会来得及说,梁医生刚走,无常真人便闯了进来,接着我把他 打死,当时你也在场,后来我被处长隔离,脑海里想着练功,根本忘记梁医生一 事,直到刚才看见他名片上‘副编辑’三个字,我才隐约中想起梁医生偷拍事件 ……”

“哦!原来这样,这个姓邓的手段也够狡猾的,不停在你身上打主意,如今 小刚死了,他当然想更快当上总编辑一职,而且还想取代你心目中的小刚位置。 不对劲,既然他想取代小刚的位置,刚才我们与记者发生争吵,他为何不出面调 解,而要鬼鬼祟祟前来找你?记者刚才吵闹一事,是不是他在搞鬼呢?”芳琪说。

“芳琪,刚才共还不懂得回答你的问题,但现在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这都 是你的功劳要不然可没那么容易探出真相……”我偷笑的说。

“琪姐的功劳?此话怎讲呢?”章敏疑惑问道。

“章敏,你冷静的想一想,现在闹事的是记者,死的又是记者,而且死的还 是报馆的副编辑,小刚的同事自然想找我出气,于公于私必是大做文章,而其他 的报社当然也会制造更多的是是非非,争取热门话题,以刺激销量,试问在这种 情况之下,一句话又怎能平息呢?除非是……”

“除非什么?”章敏追问说。

“除非姓邓的和其他记者已有了默契,或者他就是策划者……”芳琪说。

“对!只有调兵者才有权力说话,姓邓的有人站出来生事,其他的记者,何 乐而不为呢”我分析说。

“龙生,其他报馆的记者,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既然肯听姓邓的话,自然 有些是他们办不到的事,所以才会听他的话。现在黄鼠狼已前来拜年了,他到底 想在你身上打什么主意,这点你要多加提防哦!”芳琪疑惑的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想打我什么主意,但他刚才露出奸笑的说,我很快便可以 为小刚做点事,甚至向小刚表示内心敬意什么的……”

“那到底是什么事,他说了吗?”芳琪追问我说。

“我不知道,姓邓的还没说,你们便走过来了。”我耸耸肩的说。

“龙生,这个不是问题,姓邓的始终会告诉你,但你现在千万别问他,一切 等回到家再问也不迟。对了,我要通知玉玲她们早些回家,希望屋外没有记者等 候,顺便取消警方的护送,免得明天的报章又胡乱编派……”芳琪匆匆忙忙拨电 话给师母。 ----------           第三十六卷第六章邓少基的阴谋

邓少基的出现,令我想起梁医生在医院偷拍我病重状况的事件,而今小刚逝 世了,他便想来接近我,甚至想取代小刚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以便继续取得独家 资料。我对这个人十分的反感,之前利用未婚妻偷拍我,现在嘴巴挂着是小刚兄 弟的名义找我,却不曾察觉他想为小刚出什么气的,还主动帮我和讨好我,真可 恶!

邓少基这种人,说得好听是个聪明人,实际上,尽利用身边朋友的关系,不 择手段,以求得到最大的利益,这种损人利己的手段,实在够卑鄙的,但是父亲 曾说过,这种人比起那些损人又不利己的人要好得多,这个问题令我感到迷惑, 摆设炸弹者,又会是哪一种人呢?

邓少基满面春风迎面的走过来,想必已劝得了外面的记者,不会再给我增添 麻烦,或者说是放我一马。

这一刻,我不知道想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样的答案,甚至有些惶然,假设他有 能力说服外面的记者,便等于能给我制造更大的麻烦,倘若他无法说服外面的记 者,那我的名声在众记者的笔下,必成为小刚灵前的祭品。

“芳琪,慢!先别取消警方的护送……”我即刻对芳琪说。

“哦!”芳琪敷衍的应了我一声,忙于和师母通电话,并没有问什么原因。

“龙生师父,幸好你的面子够大,我才可以劝服外面那些为小刚打抱不平的 记者,总之,这件事麻烦就对了。”邓少基摇头叹气的说。

原来当小人可真不容易,除了要有自私的想法之外,还要懂得玩变脸的本事, 邓少基就是成功的一个,仅仅数秒钟,便可将春风得意的脸孔,变成愁眉苦脸的 模样。

“邓先生,你的意恩是说服外面的记者了,他们肯答应放我一马?”

“龙生师父,放心吧,他们不会再麻烦你了。不过,他们肯做出让步,亦不 是我的功劳而是你龙生的名字够响亮罢,我送你们回去吧,好吗?”邓少基说。

“好的,这次真的是麻烦你了,以后直接叫我龙生吧!”我故意给邓少基机 会,好让他可以放心的接近我,甚至说出他的目的,当然也算是多谢他帮了我这 个忙。

“不麻烦!我们不要这么客气,你叫我少基就行了,但是外面的记者们,却 有个要求,我不是很方便说……”邓少基吞吞吐吐的说。

邓少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向我提起要求来了,但是他这招挺不错的,先利 用外面的记者唬一唬我,如果我上当与记者吵起来,他便出面替我解围,假设我 不上当又不吵的话,便当是给我一个下马威,之后,再扮成好人出现,以半勒索 的口吻哄我答应要求,相信这个要求不会是个小要求,要不然怎么会劳师动众的 ……

“哦?不知道外面的记者,有什么要求呢?”芳琪很客气的问邓少基说。

“谢大状,这点我不方便讲,还是让龙生自己去问吧!”邓少基尴尬的说。

这个邓少基很不简单,要我出去问外面的记者,试问我哪有机会和他们对话 的余地,他们见了我还不起哄吗?最终,还不是要求助于他要不然我们也不用退 回警局里。不过,他这招慢火煎鱼法用得还不错,可惜他忘记了一点,这种手段 我可是老祖宗,但我很有兴趣想知道,他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少基,不用了,我不想和外面的记者交谈,毕竟大家对小刚的死,还无法 冷静下来,我还是接受警方的护送,多谢你的好意。”我以退为进的说。

“不!龙生,试试无妨……”邓少基紧张的说。

“龙生,让我去吧!”章敏任性的走了出去。

“芳琪,快看着章敏,别让她闹事,她很火爆……”我即刻对芳琪说。

芳琪急忙上前追回章敏,但无法把她劝回来,果然不出我所料,外面的记者 看到章敏和芳琪,便纷纷起哄,幸好章敏即时被芳琪拉了回来,没有闹出更大的 笑话,而邓少基则在一旁偷笑,我一看就讨厌。

“龙生,外面的人都神经病,竟喊说我们刚才打记者!他妈的!”章敏气恼 的说。

“章小姐,你出去是没有用的,外面的记者要见的是龙生,你出去只会自讨 没趣而已,毕竟我曾在记者堆里打滚了些日子,所以很清楚……”邓少基讥笑的 说。

瞧见邓少基沾沾自喜的模样,还有他对章敏说话的表情,不禁联想起梁医生 被他强迫一事,心里头便火上加火,没兴趣和他玩下去,况且怒火已不容许我继 续压抑。

“邓少基,天已经亮了,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龙生,怎么这样说呢?我是来帮你的……”邓少基即刻说道。

“邓少基,少来这一套,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外面的记者等了整个晚上,他 们要的是什东西,你我都很清楚,试问你凭什么本事,可以号令所有的记者?除 非你事先告诉他们,如何在我身上骗取我不想交出的资料,对吗?”

邓少基犹豫了一会,终于点点头,双手插入裤袋里头,装出伤感的表情。

“没错!我做的一切,是想为死去小刚讨个明白!”邓少基叹气的说。

“邓少基!别拿我兄弟的死,当做是升职的踏脚石,卑鄙!”我怒形于色的 说。

“邓少基!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东西呀?”章敏质问邓少基说。

“好!相信你们刚才已经感受到记者的力量了,那我就说白吧!早上我得到 消息,你曾交出天狼君死亡的片段给警方,而酒店爆炸一案中,小刚死前亦拍下 片段给警方,如果你肯交出这两个片段给我的话,我担保各大报章都会笔下留情, 绝不会伤害你的声誉,相信你也有必要向我们交代小刚之死吧!”邓少基说。

“笑话!所有的片段,都召经交给了警方,况且那些片段,只属于查案资料, 并不是证物什么的,我没必要交给你。至于小刚的死,刚才我已经交代了他的亲 人,他们都很满意的离开,请问你是小刚什么人,为何要向你交代呢?”我讥讽 的说。

“龙生,你不向我们交代的意思,是否让我们随意的写呢?”邓少基笑着说。

“哼!你想勒索龙生?”章敏勃然大怒的说。

“章小姐,我并没有勒索龙生,你千万别乱讲,我是报馆的副编辑,有责任 向市民报导事情的真相,别忘记,我是传媒界的一份子,报导新闻是我的工作, 如果你认为我勒索,或是犯了什么法,这里是警局,可以马上报警。对了,你身 旁恰好有位大律师,可以要她发律师信给我,无任欢迎……”邓少基神气的说。

“邓少基,如果我不答应你的要求,请问外面的记者会怎么写呢?”我冷笑 着说。

“龙生,外面的记者想怎么写,可不在我的控制范围之内,但他们怎么写, 那也是明天报章的事,我劝你还是先想想,如何应付眼前的记者吧!但有一点, 我再次的提醒你,可千万别动武,我不想看见另一个记者又因你而死。”邓少基 讥讽的说。

这时候,罗美总督察和两名督察走了进来。

“龙生师父,如果需要警方的协助,可以随时通知我,而护送你们回去的警 车,已经准备好了,请吧!”罗美总督察走上前对我说。

“罗美总督察,太感激你了,谢谢!”我感激的说。

“回去吧!折腾了一个晚上,好好回家休息吧!送他们回去……”罗美总督 察说完后,命身旁的督察送我们出去。

“谢谢!”我们三人向罗美总督察致谢后,陪同护送的警员离开。

当我们走到外面,记者的吵闹声,比起刚才更加的激烈,或许他们看见警察 的护送,便知道我没有答应邓少基的要求,所以十分的激动和不满。然而,面对 他们的怒骂,我可以忍受和了解,毕竟他们苦等了一个晚上,这种反应亦实属正 常。

然而,芳琪刚才面对邓少基的挑衅,没有答上半句话,这点倒是令我十分的 意外。当上了警车后,我想问她什么原因,她又不停的通电话,并且要警车驶向 医院,并通知邓爵士即刻赶到医院,心想既然她已有所安排,我也不急于追问了。

“龙生,需要我通知外公,叫人前来保护我们吗?”章敏问我说。

“神经病呀!在警车里叫黑社会帮忙,你当警察死人呀!”我小声的对章敏 说。

“章敏,千万不可动用你外公的人,现在我们一举一动,都被记者们紧紧的 盯着,一切都要小心行事,要不然只会自找麻烦。”芳琪叮嘱说。

“芳琪,你到医院是担已江院长会对紫霜不利?”我忍不住问了芳琪一句说。

“不!我相信江院长不敢胡来,相反我担心的是那个阴险的邓少基和那些无 孔不入的记者,不知道他们还会使出什么花招,所以我想好好的策划一下,而守 卫森严的医院,则是我们谈话最好的地方……”芳琪冷静的说。

“嗯,记者倒是无法闯入医院里……”我点头同意芳琪的说法。

“琪姐,我和你的观点刚好相反,几个记者倒不用害怕,相反江院长更可怕, 怎么说他死了一个女儿,丧失亲人之痛,我刚亲身经历过,岂会不想着报复呢? 何况紫霜还摆在他的面前……”章敏反驳说。

“章敏,我同意芳琪的看法,记者的杀伤力无法估计,但江院长不会报复在 紫霜的身上这点倒是可以从他刚才的表情中,估计出来……”

“龙生,我在江湖打混了这么多年,经验告诉我,江院长才需要提防,而那 几个不成气候的记者,没什么好担心的,随便找几个人把他们给收拾即可。”章 敏不服的说。

“章敏,我说过别小看记者手中那支笔,那可是一支有能力将人逼疯的笔, 而且邵爵士很重视身份和地位,所以我们绝对不能犯错,要步步为营,要不然肯 定会气死他老人家。总之,这几天见了记者,当自己是个哑巴,只要我们不回应, 便没有新闻价值,记者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自然会寻找新目标,至于,他们对 小刚的死,让时间冲淡一切吧,人是有健忘的毛病。”芳琪冷静的说。

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我真是忽略了父亲的感受,不禁觉得有些惭愧……

“芳琪,辛苦你了……”我捉着芳琪的手说。

芳琪推开我的手,继续不停的拨电话,而她所讲的都是英语,我又听不懂她 讲些什么,心想反正有些疲倦,还是在车上睡一会,免得妨碍她谈正经事。

虽是想小睡一会,但合上眼睛便想起冷月的惨状,试问心情郁闷,又怎能睡 得着呢?结果在闭目养神的情况下,抵达了医院。

至于那些讨厌的记者,并没有因为我们有警察护送,而放我们一马,仍是继 续贴身式的追着,途中还不停举高相机,拍摄警车里的情形,然而,令我感到安 心的是,巧莲她们已经回到家里。

在警察维持秩序的情况下和医院保安人员的协助,我们算是轻易走入电梯里。 随着医院严格的保安措施,我们不受任何记者的打扰,且换上特备的消毒探访装 束。

当走进父亲的病房,发现他并不在房内,而婷婷一样也不在房内,后来发现 他们两个,原来在紫霜的病房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父亲见了我们神色匆匆的走进来,不停追问发生什么事,看来他们还不知道 酒店爆炸一事,但我则被父亲训了一顿,责骂我杀掉天狼君之后,也不向他报个 平安,而且拨电话又找不到我,令他担心了一整天,初时还以为我受了重伤什么 的。

此刻,我除了道歉之外,顺便向他老人家说出酒店爆炸一事。对于冷月和小 刚的死,还有婷婷的姐姐和刘美娟的惨状,所有人都十分的痛心和惋惜,婷婷则 激动的哭着要出院,最后在我们极力的相劝下,她才开始冷静下来,毕竟出了院 也无法看见她姐姐的遗体,更不知道要找谁报仇,现在除了哭之外,亦没什么可 做的。

相反,紫霜却意外的冷静,然而,她的冷静是身体虚弱,没力气激动,还是 麻醉药未过,仍处于半昏迷状态呢?这我可不清楚,但她眼角滴下的眼泪,我倒 是看得很清楚,直到她偷偷抹掉眼泪,我才知道她已经完全清醒过来,至于,她 为何如此的冷静,心想或许人到了最伤心的一刻,是不懂得激动吧……

“紫霜,原来你已经清醒了,刚才见你如此的冷静,还以为你处于半昏迷的 状态,真是被你吓了一跳!”我兴奋走上前,帮紫霜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当日要不是我坚持把凤英带回家,她和仙蒂可能不会有此下场……”紫霜 流泪说。

“别哭!是我要你把凤英接回来,怎会关你的事呢?况且生死有命,如果要 责怪的话,应该责怪我才对,毕竟我想不到为何要带她们上龙猿山,她母女俩的 死,我应该负上责任。”我惭愧的说。

“哎,这一切都是命!张家泉利用章锦春找来迎万小姐,想以降头术杀害我 们所有的人,没想到却杀了他自己,而且还杀害了他师父。艳珊意外的出现,没 有人会想到,她除了救回紫霜一命之外,还会救回龙生一命。这些不是天意的话, 还会是什么呢……”父亲无奈的叹气说。

“紫霜,别哭了,听父亲的话,一切都是天意……”芳琪安慰紫霜说。

“大家可以放心,我刚逃出鬼门关,不会有什么事的了,你们还是多关心静 宜,她此刻最需要我们的关怀和支援,别让她想得太多,她总是喜欢把不愉快的 事往心里藏,尽量和她多交谈……”紫霜说。

“嗯,静宜的打击真的很大呀!”父亲同意的说。

“紫霜,江院长来子吗?他有没有对你不怀好意?他可是冷月的父亲,这点 不能不多加提防,我觉得最好是转到别的医院,国外的医院最理想。”章敏说。

“章小姐,谢谢你的关心,其实江院长已进来为我做了检查,而且很仔细询 问我的状况,而今,知道他是冷月的父亲,并且又是刚刚死了女儿,照理应该很 颓丧或憎恨我才对,但他如往常一般,为我冷静且细心的诊治,我觉得他不会不 怀好意,反而对他那份专业的精神和无私的医德,感到敬佩!”紫霜说。

“是呀!我不觉得江院长有什么不妥,虽然他今天的神情很憔悴,但临走前 还很认真仔细多看一遍,并要护士通知朝医生,跟进他写的报告。”婷婷说。

“章敏,我没有说错吧,江院长并不是你想像中那般的坏,告诉你,医生要 杀害自己救回的病者,需要一份无比的勇气,如果他有这份勇气,即使有再多的 警察在场,他也会当女儿的面向我报仇,既然他有能力压抑当时的仇恨之念,试 问又怎会没能力保持冷静呢?”我解释说。

“或许江院长认为打不赢你,所以当时不敢向你动手罢了……”章敏不服气 的说。

“章敏,你明知道打不赢章锦春,当时为何又会动手呢?不怕坦白告诉你, 江院长的功力在我之上,想打死我可说是易如反掌,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龙生,扶我起来躺一躺,我有话要说。”紫霜说。

“紫霜,你的小腹动了手术,半躺的姿势,会不会伤害到伤口呢?”芳琪问 说。

“不会!其实朝医生用了迎万小姐的粉末后,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加上龙生 教的天罡修元法,体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不成问题的。”紫霜说。

“芳琪,放心吧,当时我换肝的手术,比紫霜的手术还要严重,当时我没有 迎万小姐的粉末,还不是一样很快的痊愈,相信紫霜吧!”我按下床边的电钮说。

“小心……”芳琪扶着紫霜说。

“紫霜,你刚才有什么要说?慢慢说,不用急……”父亲问。

“我有一个意见,章敏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冷月始终是江院长的女儿, 我们没有必要冒这个险,反正父亲和婷婷的病,已经没有什么大碍,离开医院才 是上策,没理由留在这里冒险,况且这个时候,没必要往医院跑来跑去的。”紫 霜说。

“霜姐,父亲离开,我是绝对的同意,但我想留在这里照顾你。”婷婷说。

“婷婷,不必了,倘若江院长要杀害我,又岂是你能保护的呢?”紫霜说。

“嗯,紫霜说得没错,江院长要动手,婷婷只有赔命的下场,我赞成她先离 开医院。”父亲同意说。

父亲同意之之下,我们众人没有什么话好说的了。芳琪突然提起,刚才被记 者陷害的情形,同时要父亲暂且忍受报章上的攻击,千万不好动怒而气坏身体。

“芳琪,那个姓邓的副编辑,到底是哪间报馆的?他有什么能力可以伤害我 的名誉?你帮我留意所有的报章,一旦可以控告诽谤的话题,尽快发出律师信要 他们道歉,同时通知我的秘书,姓邓是哪家报馆,以后不准他们进入影城采访新 闻,一定要杀鸡骇猴,而且要杀得快!”父亲生气的说。

“邵爵士,你真行呀!”章敏夸奖的说。

父亲的处理手法,我不敢给任何意见,芳琪和我一样,除了点头之外,同样 没有任何意见。

这时候,朝医生走了进来,除了向我慰问,便查看江院长写下的报告。

“紫霜要尽快离开医院,还有邵爵士和婷婷也是一样。”朝医生看完报告说。

所有人听了朝医生这么一说,全都被吓了一跳! ----------           第三十六卷第七章父亲的临危不乱

离开警局来到戒备森严的医院,总算暂且摆脱了记者们的纠缠。

对于我们被记者缠上的事件,父亲坚决采取反击的行动,我们都不敢提出任 何异议,毕竟他的人生经验比我们丰富。

当提到江院长一事,我们认为他不会报复在紫霜身上,但朝医生进来看了报 告书后,却要紫霜、父亲,还有婷婷离开医院,不禁吓了我们一跳。

“朝医生,是不是江院长做了什么手脚,想伤害紫霜呢?”章敏问朝医生说。

“朝医生,不会是江院长对紫霜做了些什么吧?”我惊讶的说。

“不是。我出门之前看了酒店爆炸的新闻,才知道冷月是江院长的女儿,而 今看了紫霜的报告,觉得康复的进度很理想,除了休养之外,没必要留在医院里 冒险,所以要她即刻出院,回家休养,总好过留在这里。”朝医生说。

“朝医生,你担心江院长会伤害紫霜,所以要她回家休养,但她的身体还未 康复,仍需要医药治疗,回家可以吗?”芳琪问说。

“芳琪,你忘记我是紫霜的主治医生吗?以她目前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下来, 伤口也合上,不再需要什么仪器协助,所以没必要留在这里冒险,况且我每天会 为她诊治,家里又有一位专科的护士,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朝医生笑着说。

“嗯,朝医生说的很有道理,紫霜与其留在这里提心吊胆的,倒不如回家安 安心心的静养,这样对病情会有更大的帮助。”父亲同意说。

“邵爵士,这就是我想说的原因,其实还有尴尬的一句,不应该由医生的嘴 里说出来,但为了让大家安心,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真正能令紫霜短时间康复 的,并不是医院的药物,而是迎万小姐自制的粉末和她本身修练的神功,所以只 要有让她能安心静养的环境,便是最佳的圣药,目前我这个医生只不过挂个名罢 了。”

“朝医生,千万别这样说,要不是你在手术室里为我抢救,恐怕货已走进鬼 门关里了,日后我还要好好多谢你。”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更尴尬了,手术期间全凭龙生为你找的什么五阴血, 你还是好好多谢捐血给你的那位小姐吧!”朝医院尴尬的笑着说。

“嗯,艳珊不单救了紫霜,还救了龙生一命,她可是邵家的恩人,要不然邵 家真的绝后了。提起绝后一事,便想起锦东当时的难处,难怪他会干出这么糊涂 的事,毕竟世上没有什么事会比断送香火更惨痛,今次或许是上天同情我这个老 人家,也有可能因为好心有好报,要是当年我不摆下怨恨之心,转而领养琪儿的 话,今天怎会出现艳珊这位大恩人?”父亲感叹的说。

“爸……往事别提了……”芳琪伤感的说。

“爸,说起绝后一事,我倒要向您坦白一件事。”

“龙生,不要说……别刺激他老人家……”芳琪即刻走到我身旁,不准许我 出口。

“芳琪,没什么好担心的,你记得我曾说过不用避孕一事吗?”

“你还说!”芳琪蹬了我一脚。

“不用避孕?是什么意思?快坦白的说!”父亲神色紧张的说。

“爸,其实昨天的我,还是无子息的人,因为修练龙猿神功,配合吸取七星 真气之际,突然出现危难之急,上天要我天地人三损中选上一损,不幸我选中了 人损,表示不会有后代,但我之前不敢告诉您的原因,是怕您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但今天的我,已经可以有后代,邵家不会断绝香火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真的吗?江院长说的话是真的?可别骗我……”芳琪愣住的说。

“芳琪,当然是真的,我怎会骗你呢?你不是在现场听见江院长说的吗?”

“我以为无子息是你瞎编的,原来是真的一回事,太神奇了……”芳琪喜出 望外的说。

“好!紫霜,以后你要为邵家多生几个……当然,还有琪儿你们几……”父 亲尴尬的说。

“爸,怎么址到我头上来了?要生,当然是紫霜先嘛!”芳琪笑着走到紫霜 身边说。

“琪姐,这个责任恐怕要靠你和其他姐姐了……”紫霜垂下头,叹气的说。

“你担心十灵气的问题?”芳琪戏弄紫霜说。

“你还说……我……哎!”紫霜埋怨自己的说。

“紫霜,如果我告诉你,龙生已破了冷月的十灵气,你听了是高兴,还是会 嫉妒呢?”芳琪说。

“琪姐,你不是骗我吧?龙生真的破了冷月的十灵气?”紫霜喜出望外的说。

“是的,我可以证明。江院长对我们说过,十灵气可以让龙生有子息。”章 敏说。

“琪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告诉我。”紫霜追问说。

“是呀!龙生吸走了冷月身上的十灵气,所以可以弥补他身上的一损,亦就 是丧失的人损,可惜的是,冷月因为身上没有了十灵气,导致短暂失去功力,无 法使用八卦步逃生,结果来不及逃生,活生生被炸……”芳琪伤感的说。

“龙生……我……”紫霜伤心的说。

“哎!没想到,冷月亦是邵家的恩人,而且还是个大恩人,艳珊和章敏的恩 情,龙生日后还有机会可以报答她们,但冷月的这份情,不知道该怎么还呀!悲 呀!”父亲叹气的说。

“我们为逝去的冷月,哀悼一分钟吧!

寂静的一分钟,令每个人的眼睛悄悄滴下泪水,而紫霜更是哭了出来,急得 我们即时上前安慰,我则担心她因激动,而牵动伤口。

“紫霜,你先别哭,我有一件事要特别交代你去办,千万不好丢邵家的脸。” 父亲说。

“什么事?请说!”紫霜停止哭泣说。

“紫霜,你还记得拜祖坟那一天,凤英答应认你为干女儿一事吗?”父亲问。

“记得!”紫霜点头说。

“紫霜,凤英不幸逝世了,所以你要为她的身后事操点心,不管她生前怎样 对待你,这个礼数绝对不可马虎,更不可忘记干女儿的身份,知道吗?”父亲说。

“爸,我不会忘记的。”紫霜答应的说。

“龙生,你算是凤英的干女婿,这点也不用我说了吧?”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放心,只要与林公子签了约,我会尽快办妥一切。”

“对了!我刚才已命秘书,尽快办妥林公子买卖殡仪馆的合约,下午她会送 来给我签名,只要我签了名,玉玲便可办理移交手续和过帐,我们便可以用殡仪 馆的名义,到公众殓房领回……亲……人……”芳琪说。

“嗯,殡仪馆的事,你们处理吧,记者的事,让我处理就行了,我相信报馆 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至于,那个姓邓的,暂时多加提防就是。”父亲说。

“爸,对待记者一事,您可别过火了。”我始终有些不放心的说。

“你果然长大了,好事呀!”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

“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大家,刚才我已找了保安公司护送我们出入, 所以这几天会有保镖护送我们,不会受记者们的陷害。当然,可以少出门的话, 就尽量少出门,免得上了报章的头版,尤其是你们两个……”芳琪瞪着我和章敏 说。

“哎!没想到我这个当保镖的,还要请保镖保护……”紫霜苦笑着说。

“哈哈!医生每年还不是要找医生检查吗?哈哈!”朝医生对紫霜说。

原来芳琪在坐警车的短短时间里,已经安排了这么多事,遥控的力量实在太 强了。

邓爵士匆匆忙忙的走进来,但他人未见,声音已经传来了。

“原来大家都在这里,我还跑去邵爵士的房间。对了,刚才在车上听了酒店 爆炸的新闻楼下大厅聚满子记者,我差点还挤不进医院,没事吧?”邓爵士问说。

“没事,不用担心。”我回答邓爵士说。

“师父,你也真是的,每次做什么事,都不找我一块去,要不是可以当鲍律 师的师兄,真想和你脱离师徒关系,到底事情是怎样的?说来听听……”邓爵士 问说。

“邓爵士,事情长篇,改日才讲给你听。”

“真是的!章敏,你过来,快一五一十说给我听。”邓爵士把章敏拉到一旁。

“为什么要我说给你听,找别人不行吗?”章敏不满的说。

“哎呀!你是新人啦!快说!”邓爵士催促章敏说出酒店发生之事的经过。

“什么新人呀?”章敏好奇的问说。

“师父的新女朋友呀!不是吗?”邓爵士反问章敏说。

“新你的大头鬼!别乱说,事清是这样的……”章敏将酒店的事说给邓爵士 听。

章敏说完整件事后,当我决定说出在俱乐部和陈老板之间发生的事,刚好巧 莲和师母,还有静宜三个人来了,刹那间,我又没有勇气说出口。

“静宜,你来了,没事吧?”紫霜慰问静宜说。

“霜姐,我没事,你的伤怎么了?”静宜上前问候紫霜说。

“我没事,但你有心事的话,就要对我们说,千万不可藏在心里,我们所有 人都会支援你的,知道吗?”紫霜说。

“我刚才看见娟姐的遗体,心里头很担心母亲和姐姐的安危,她们不会有事 吧?呜……”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静宜这么一说,所有人自然答不上话,芳琪上前让静宜的脸倚在她的肩膀上, 轻声的安慰。

突然,我想起迎万曾吩咐过静宜,不可轻信她姐姐静雯一事。

“静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吗?”我问静宜说。

“我当然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你怎会这么问呢?”静宜紧张的回答我说。

“静宜,如果你相信迎万小姐的法力,那我可以告诉你,静雯和你母亲肯定 不会出事。

相信你应该记得,迎万小姐曾经吩咐你,不可轻信静雯一事吧?如果她们遇 害的话,为何又要你提防静雯呢?“我说出其中之奥妙说。

“对呀!龙生,我想见迎万小姐可以吗?”静宜脸露笑容的说。

“不行呀!迎万小姐在练功中,我们不方便打搅她。”

“龙生,迎万小姐是邵家的恩人,更是你和紫霜的救命恩人,你要好好待她, 尽量满足她的需要……”父亲吩咐我说。

“是的!我会尽量满足她的需要。”我即刻答应父亲说。

我不了解父亲说的,尽量满足迎万的需要,到底是指哪一方面,但随便答上 一句,怎料这个回答,竟招来几位爱妻的“审问”目光。

“龙生,你有没有想过,到底谁摆放炸弹的呢?”父亲问我说。

“爸,张家泉和天狼君死了之后,我想不出是谁摆下这炸弹陷阱,只感觉这 个人离我很远,但似乎又很接近我……”我疑惑的说。

“龙生,你曾想过死的那个,不是天狼君吗?”父亲说。

“不!我杀的那个天狼君和光碟里头夺取赤炼神珠的人是同一个,因为他的 身影和步法就是教我神术的师父忠叔,所以我不可能会看错。”我肯定的说。

“婷婷,你看他是不是天狼君?”师母拿了报纸给婷婷辨认。

“对!他就是天狼君!”婷婷忙点头指认说。

“既然天狼君已死,那摆放炸弹的人,又会是谁呢?哎!”父亲叹气的说。

“师父,有一件事我很不明白,天狼君既然要害你,为何又要教你神术呢? 这不是自找麻烦吗?”邓爵士不解的问我说。

此刻,我想起杀了天狼君之后,便独自跑了出去,还没正式向他们说出前因 后果,于是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清楚交代一遍,免得日后又向我追问。

“师父,你真厉害,凭几个杯子,便能揭穿忠叔的身份!”邓爵士夸奖我说。

“邓爵士,其实不能说我厉害,主要是迎万小姐谈起龙猿山是聚阴之地,才 令我有所怀疑,而忠叔的小木屋,不可能备有十几个杯子,除非是给十二圣女之 用,当时他又急于为仙蒂医病,加上身影和步法的种种迹象,所以肯定他就是天 狼君,可惜,迟了一步……”我想起凤英和仙蒂的死,不禁十分的伤感。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不对呀!既然酒店的炸弹,不是天狼君摆放, 那设下陷阱的人,怎么知道你必定会到酒店的风水库呢?当时你什么话也没交代 我们,便独自离去,接着手机也没开,与我们失去联络……你的行踪只有章敏一 个人知道,那她的身份很可疑哦!”邓爵士凝望着章敏说。

“去你的!别看着我!当时找到龙生后,便通知你们关于他的行踪,而且主 张到酒店是龙生的主意,又不是我一个人找到龙生,冷月也找到呀!”章敏说。

“章敏,可是晚上你没有和我们再联络,甚至决定到酒店风水库,也没有通 知我们呀!”巧莲抢着说。

“巧姐,不要误会章敏,先听听她的解释。”师母说。

“你们不是这样便怀疑我吧?原本我已经成功把龙生骗回家,但途中他有心 事解不开似的,我不停动着脑筋开导他,甚至想骗他回家,怎料,我却上了他的 贼船,他买了一件性感的晚装给我,并要我陪他到俱乐部吃饭,可是又没说要到 哪一间俱乐部,我怎么通知你们呢?况且当时的打扮,如果给你们几个女人看见, 肯定以为我和龙生有什么关系,所以便没有通知你们,”章敏解释说。

“后来呢?为何到酒店风水库,又不通知我们呢?”巧莲追问章敏说。

“好笑!我穿着性感的晚装和龙生出现在酒店里,万一你们找到酒店来,那 我跳入黄河也洗不清,试问又怎能通知你们?之后,他租了三个房间,我更加不 敢通知你们了,总之,我不会伤害龙生,更不会伤害你们,亦不会和龙生有什么 关系,今日不会,以后也不会,我要讲的就是这么多!哼!”章敏说完走出门口。

“慢!章敏,你还没说龙生到底有什么心结!”芳琪即刻冲上前,不让章敏 离开。

“琪姐,不要为难章敏……”师母上前劝阻芳琪说。

“他妈的!我就一五一十全说给你们听……”章敏将我和陈老板的事全盘托 出,并且将我写给她的支票掷到芳琪的脸上。

“章敏,别生这么大的气……”师母即刻捡起地上的支票,交还给章敏说。

“你们这些女人全都神经病的!这一百万,我章敏不希罕!哼!”章敏气愤 的当场撕破支票,并扭成一团掷向我父亲的脸上。

没想到,原本好好的场面,竟会变成这种局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 不知道该不该出声……

“你这个死章敏,真过分,竟敢将支票掷向邵爵士的脸上!”邓爵士气勃勃 走上前,想动手掴章敏说。

“慢!不要动手!”父亲捡起章敏刚才掷向他脸上的支票说。

“你敢怎么样?有种就打在我脸上!”章敏怒目切齿的对邓爵士说。

父亲捡起了支票后,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接着把邓爵士给推开,并将手 中破碎的支票往嘴里塞,还硬生生一张一张吞入肚内。

“爸,不要……”所有人十分的惊讶,不禁都叫了起来。

我很想冲上前将父亲口里的支票给挖出来,但我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让我这么 做,毕竟他已摆出这个高难度姿态,试问又怎会不演下去呢?心想反正章敏也不 敢伤害我父亲,还是看父亲如何控制场面吧……

“对不起!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刚才发生不愉快的事,能否一笔勾消呢?” 父亲笑着说章敏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愕然的望着我父亲。

“章敏,对不起!刚才我只是想问个明白罢了,你不要介意,”芳琪道歉说。

“章敏,对不起……”巧莲上前道歉说。

“对不起……”邓爵士很小声,但态度很不满的说。

几个人上前向章敏道歉,章敏无动于衷似的,甚至望也不望向他们一眼,而 她那对目光,仍是停留在父亲的脸上。

“还有什么要我吃的吗?”父亲对章敏说,章敏没有回答半句,即刻倒了一 杯水,端到我父亲的面前。

“对不起!”章敏垂下头的说。

“没事就好,到这边坐……”父亲将章敏牵到紫霜的床边,父亲刚才所做的 一切,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或许是我天资差,看不出父亲到底是什么用意,但 我很清楚一点,如果父亲不这样做的话,三言两语,肯定无法留下暴躁的章敏。

“没事就好!都是我多事问了几句,弄出这个小误会。其实我赶来医院的目 的,主要送炖品过来罢了,下次不会这么多事了。”巧莲打开闷局说。

“巧莲,将我那碗给章敏吧!她昨晚受了惊,至今还未休息,应该让她补一 补才是。父亲说。

巧莲把炖品端到章敏面前。

“不……还是您喝了吧!”章敏尴尬的把汤递还给我父亲说。

“嗯,章敏,刚才巧莲和芳琪对你的追问,其实并不是审问,或怀疑什么的, 她们这样问,主要是引你说出事情重点之处,免得日后有所猜忌,如果要怪的话, 只能怪你不懂得分析事情的严重性,辩解中又拖泥带水的,那是你暴躁的性格, 加上总是想着对方怎样看你,而不懂得自己怎样看对方的道理。”父亲说。

“邵爵士,我明白了。对不起,各位!”章敏尴尬的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芳琪和巧莲上前与章敏言和。

护士长走进来,通知我们有保安公司的人找芳琪。

“哦!应该是保安公司的人来了,我去和他们谈一会,至于离院一事,是否 要通知江院长呢?”芳琪问朝医生说。

“不用了,当是你们坚持出院就行了,我陪你出去办手续。”朝医生说。

“邓爵士,你也出来一会好吗?我找你,就是为了保安的问题。”芳琪对邓 爵士说。

“玉玲,芳琪应该有很多事要和保安公司谈,出院的手续还是你去办吧!记 住,我不想欠对方一分一毫。”父亲交代师母说。

“好的!我马上和朝医生去办手续。”师母说。 ----------            第三十六卷第八章今日的芳琪

没想到,在紫霜病房里闲聊了几句,竟把所有的事交代得一清二楚,甚至闹 出一个火爆的场面,最后,还是父亲出面控制了大局,大家握手言和的,不再存 有口舌之争。至于,我回家后会不会被家里的女人审问,可就不清楚了,因为护 士长进来通知芳琪,保安公司的人已到了医院,父亲则要师母帮芳琪的忙,办理 离院的手续。

芳琪和邓爵士,还有师母离开病房之后,父亲突然把我叫到他的身旁。

“龙生,刚才他们不停的说话,你怎么不答上半句?而我刚才把纸吞进肚子 里,你怎么又不上前阻止呢?你不应该是这样的哦!”父亲问我说。

“爸,今天和天狼君说了一番话之后,觉得以前实在太胡闹了,亦明白祸从 口出的道理,所以心里感到闷闷不乐,甚至感到羞愧,因此躲逼避不想见家里人, 直到我有勇气将支票交到陈老板手上的时候,我才真正敢面对我自己,所以我不 会再乱说话,只会用心看事。”

“嗯,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没想到,你所谓的师父,死前才 教你做人的道理,不过,你也总算没白费叫了他做师父。老陈呀老陈!我儿子因 为你而学坏,最后亦因为你而学好呀!”父亲狂笑的说。

“傻瓜!下次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事,或遇上解不开的心事,马上回到我们身 边,我们不但不会看不起你,而且还会支援你的,知道吗?”巧莲笑着对我说。

“嗯,知道了!”我点头说道。

“章敏,你看我儿子怎么样?不错吧?”父亲问章敏说。

“邵爵士,你儿子当然厉害,要不然怎会是龙生师父呢?”章敏笑着说。

“哈哈!龙生师父!龙生师父,这四个字值多少钱呢?”父亲叹气的说。

“爸,您怎么会这样问呢?”我不解的说。

“龙生,刚才章敏说不希罕一百万,所以我想知道,她到底会希罕多少钱罢 了,难道你不想知道吗?”父亲笑着对我说。

“邵爵士,别拿我来开玩笑嘛!”章敏脸红的说。

“爸,您好像对章敏很有意思,想她当您的媳妇,是吗?”巧莲戏弄章敏说。

“巧姐,怎么你也戏弄我了。”章敏轻轻拍了巧莲的屁股说。

“巧莲呀,我当然想啦!之前我不是说过,章敏是个好女孩,而且绝非池中 物,如果她看得上龙生,那是龙生的福气呀!”父亲说。

趁父亲如此高兴,我想也是时候办妥章太太临终前交代的事。

“父亲,既然您说章敏绝非池中物,我不怕坦白对您说,章太太临终前,希 望章敏登上天王巨星的舞台,您看有这个机会吗?”我问父亲说。

“龙生,这是章太太临终前的遗愿?那你认为她有这个命格吗?”父亲反问 我说。

“爸,章敏的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宫天辉,对宫千宜,定日 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果 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可惜生于南,南穷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故 且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即使当了天王巨星,亦难成霸主呀!”我叹气的 说。

“嗯,一个演员想当天王巨星,命格是很重要,但为了完成章太太的遗愿, 以我们的实力绝非难事你就看着办吧!但这是章太太交给你的任务,还是等你回 来接管我的生意再议,这段时间不妨安排她上演员班,好让她掌握一些拍戏的技 巧和吸取演艺圈的经验,对她日后的星途应该会有帮助。”父亲说。

“邵爵士,您真的答应了?”章敏喜出望外的说。

“你还是问龙生师父吧!”父亲笑着说。

“龙生,你会帮我的对吗?”章敏转问我说。

“章敏,我只是帮章太太完成心愿,如果你不改掉你那臭脾气,即使我想帮 也很难帮上忙,上了演员班的课程再议吧!”我简单的回答说。

“我儿子真的变了!变得太好了!”父亲欣慰的说。

芳琪和邓爵士走了回来,交代刚才和保安公司说的事,接着静宜向他们两个 转述刚才我和父亲的对话,笑得他们两个不停地望着我和章敏,还说我和章敏是 天生一对,羞得章敏脸泛红霞,接着又紧掐芳琪的脖子逗着玩,以躲避尴尬的话 题。

师母办妥了离院的手续,大家换下医院的袍服,便跟随保安人员搭乘电梯离 开医院,途中听师母说,护士长通知江院长,关于我们坚持离院一事,他没有任 何意见,更没有挽留的意思,只说“随他们吧”四个字。

“哎!任凭风浪起,冷眼向江洋,当一个人面对突如其来的事,仍不感半分 重视的话,表示已将自己处于最冷静的状态中,亦只有智慧高的人,才能做出如 此潇洒的一面,看来他很快会找上门……”父亲叹气的说。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你们就尽管望向江洋吧,我自问没有什么智慧,肯定 与风浪,拼个你死我活!”邓爵士笑着说。

“邓爵士,看不出你挺够义气的,有性格!”章敏夸奖邓爵士说。

“好说!章敏,这次就给你个机会和我一起打头阵,骂个够本的!”邓爵士 得意忘形说。

“鸣天,今回你就尽管骂吧,但记住别粗话连篇,我不想有失身份。”父亲 说。

“邵爵士,我没听错吧?你肯让我骂记者?意外呀!”邓爵士愕然的说。

“你不骂记者的话,我们怎能轻易脱身?难为你了……”父亲微微笑的说。

“章敏,你还是帮我护着紫霜上车,不要和邓爵士一起胡闹,好吗?”我说。

“嗯,应该的,紫霜是我的恩人,照顾她是我的责任,今回我就暂且放过那 些记者,下次再和他们算总帐。”章敏负责推紫霜的轮椅说。

“芳琪,我们这么多人,护送我们的车辆够坐吗?”我问芳琪说。

“邵先生,车辆的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公司有足够的车辆,而且每次出 外都有后备车辆跟随,以防万一。”保安人员回答我说。

“龙生,护送是保安公司的工作,你的工作只需给钱就行了,其他的事都不 用你操心。”芳琪窃笑的说。

电梯门一打开,那些被保安人员挡在门口的记者群,在人声鼎沸的环境下, 蜂拥而上,幸好芳琪有先见之明,懂得聘请保镖护送,要不然场面失控的损伤, 肯定又会算到我们头上,而芳琪挑选这间保安公司,经验挺不错的,他们利用警 方对付暴民的盾牌,将我们重重围起,逐步移出门外,安全的将我们送到车上。

如果说保安公司的经验不差,那我身边的女人肯定不弱,她们好像已有了沟 通似的,章敏将轮椅上的紫霜,当起了开路先锋,邓爵士随紫霜的身旁,而我和 父亲两人,则跟在章敏和婷婷身后,而且还被家里的邵家女将围了起来,东有芳 琪、南有师母、西有巧莲、北有静宜,记者根本没有机会诬陷我出手打人的可能。

“哎呀!你们为何要苦苦追缠我们,而不去做一些对社会有贡献的事呢?” 邓爵士上了车后,愤愤不平的向记者们讽刺说。

听了邓爵士这番话,我内心不禁窃笑,并问他什么时候曾做过对社会有贡献 的事,结果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其实邓爵士这句话,说得够妙的,相信必会抢了龙生的风头,成为报章杂 志的热门话题,好呀!”芳琪夸奖邓爵士说。

“哇!我抢了师父的风头,竟还得到谢大状的夸奖,看来今天的太阳是打从 西边升上吧,不过,这句对白是有难度的哦,既不能用粗话,又不可有失爵士的 身份,挺难想的呀!”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你没事吧?刚才有没有撞到你?”我关心的问紫霜说。

“傻瓜!我是伤残人士,记者怎么样也不敢碰撞我的,况且我走也不用走, 只是坐在轮椅上,又怎会有事呢?没事……”紫霜拍拍我的手背说。

“对呀!你们怎么会想出这个阵容?”我问芳琪和邓爵士说。

“刚才我和邓爵士两人,就是和保安队的负责人,商谈如何离开医院之事, 并且主要不让记者有诬陷你的机会,要不然怎会谈得这么久?”芳琪说。

“哦!真是没想到,如何离开,亦是保安里头的一门学问,佩服!”我举起 姆指大声称赞说,同时向车内望了一眼,再朝窗外和车后一看,才发现保安人员 差不多一百多个人,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我偷偷拉了芳琪的衣袖,要她把耳朵靠到我嘴边。

“亲爱的,保安的费用要多少钱?”我小声的问。

“天价!我还要他们多叫另一队人马前来,估计已经在我们的家和父亲的家 了。怎么了心疼费用?”芳琪扮起鬼脸说。

“这里已经一百多人了,你还再叫一队人马前来?那不是天价也不行了,相 信这一趟回家,是我今世搭最贵的巴士了。”我苦笑着说。

“不管这辆巴士收费有多贵,早已经有人代付了!哼,买性感的晚装给别的 女人就舍得花,用在家里的女人身上就不舍得,小器鬼!”芳琪小声的在我耳边 说,并偷偷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

“我什么时候对你们小器了?言归正传,到底谁代付了?父亲他老人家?”

“不!你听……”芳琪从手袋里拿出迷你型的录音机。

我迫不及待按下播放钮,原来里头的对话,正是我和邓少基在警局的对话, 现在我终于明白,芳琪当时为何不发一言,原来学会我那旁门左道的偷录玩意。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变成鬼灵精了,竟懂得偷录这玩意……”我用指头撼 住芳琪高挺的鼻尖说。

“龙生,别用词不当,这并不是偷录,而是刚巧录了下来。其实这个玩意, 我上学的时候便经常使用,昨晚接获警方的通知,突然想起章敏拍下天狼君被杀 的片段,所以顺便把它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没想到果然派上用场,算姓邓 的倒霉了。”

“爱人,你打算怎么样对付姓邓的?”我好奇的问芳琪说。

“姓邓的己犯下严重的恐吓罪行,相信明天的报章上,必会又向你发出强烈 的文字攻击,等我收集所有的资料,一定要他吃不完兜着走,非但告到他那间报 馆破产为止,亦要告到他无法在传媒界找到立足之处,同时向他个人追讨名誉的 赔偿,还有这张帐单!”芳琪狠狠的说。

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而且还是防不胜防,芳琪的手段便是最好的例子, 短短的时间内,不但安排好一切,而且还处心积虑安排好日后报复之事,今日的 芳琪,已不是昨日的芳琪,身边有这样的妻子,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而且我 身边还有这么多妻子,如果个个学她一样精灵,恐怕我没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了。

“亲爱的,身边有你这么厉害的爱妻,感到十分的幸福呀!”我小声的对芳 琪说。

“你知道幸福就好了,但我可不知道前世造了什么孽,竟会爱上你这个死色 鬼!”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这个男人很困了,想睡一会……”我把头依到芳 琪的玉肩上说。

“坏透的男人,报应已在眼前,还睡什么,到家了!嘻嘻!”芳琪推开我的 头说。

“哦!真的到家了……”我无奈耸耸肩,伸了一个懒腰说。

当车子驶到门口的时候,我发现果真有另一批保安人员守在门口,刹那间, 感觉自己好像皇帝出巡似的,真是过足了瘾!

巧莲将大门的钥匙交给司机,再由司机交给地面的保安人员,我们的车子驶 入屋内的停车场,非常轻松的走下车。

这时候,我才想起自己的车仍停在酒店附近的停车场,于是找了负责人,将 车钥匙交给他,要他命人把车给开回来。

走进屋内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从门外走进来的保安人员带着大箱小箱的, 于是马上追问芳琪,他们到底想做些什么。

“他们进屋去查看有没有危险物品,以及那些偷拍器材或窃录器。”芳琪回 答说。

我接受保安人员查看周围的环境,虽然摆设炸弹是没有可能,但记者使用的 偷拍窃听器材,却很有可能,毕竟科技实在太进步了,但性事房则坚持不让他们 进去。

“芳琪,我不允外面的男人走进我们的性事房,毕竟那是我们的闺房,绝对 不能放他们进去。”我坚决的说。

“哦!我们的闺房呀!那你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外面的女人也不能进去哦!” 芳琪向我扮了张鬼脸,小声的说。

“知道了!总之,没得到你们的允许,我不能带其他女人进性事房就是!” 我狡诈的说果然,在众多保安专家的搜查下,搜出些偷拍器和窃录器,这些记者 真是无孔不入,幸好我们这里是背山面海,而且是间别墅,屋外不会被人从高处 监视着。另外,保安负责人带来几头狼狗守着花园,并且向我们建议,最好养几 头狗,可以防止有人攀墙进来摆放或偷东西,我接受他们的建议。

“芳琪,买狗的钱能否记在帐单上?”我开玩笑的说。

“别玩了,问问父亲想吃些什么,我好安排人替我们买菜。”芳琪说。

“琪姐,不用问了,巧姐刚才已经问过父亲,他知道我们昨晚没睡过觉,所 以不想妨碍我们,赶着回家。”静宜说。

“哦!保安的人会送父亲回去,我去安排一下。”芳琪走去通知保安人员说。

奇怪,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似的?想了一想,原来还未见过艳珊,于是问静 宜,艳珊跑到哪了。静宜回答说,艳珊不放心迎万一个人留在警局,所以到警局 陪她。真没想到艳珊对迎万会如此的好,如果说她们不是前世便认识,恐怕很难 解释她们为何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建立师徒情深的一面。

保安人员忙了一阵之后,终于上前向我们交代一切。

“谢大状,这里的环境已没有问题了,我们会留下两部七人座的房车,还有 十个人和三头狗,如果你们要外出,我们公司会另外安排人手在目的地等候,这 点你大可不必担心,如果可以预先通知,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而你们在屋内, 可以放心自由活动,我们不会进屋打扰,吃和喝亦无需你们供应,还有,换班的 时候,你们有权分搜查他们的身体,这亦是我们公司对客人提供保障的项目之一。

“好的,谢谢你,劳烦你们多照顾这位老人家。”芳琪说。

“我们会的,请放心!再见!”

保安的负责人说完后,我们便送父亲和邓爵士上车,直到车子驶出马路后, 我们才走进屋内,侥幸的是记者对父亲不感兴趣。

父亲和邓爵士离开后,原以为事情告了一段落,可以暂且轻松的喘出一口气, 但芳琪和师母的秘书已经来到了门口。她们两个可没我这样好命,有很多文件赶 着要处理,秘书除了把文件带到家里外,师母还要和两位不知什么身份的女职员 开会,巧莲则负责招待她们,而且还要准备午饭给她们,看来这个会议是长途赛。

芳琪有很多重要的文件要处理,由于有些是法庭的秘密档案,规定只能在私 人的房间里翻阅,所以只好让出书房给她们了。然而,师母的文件则方便多了, 亦没什么秘密可言,甚至可以给我过目,因为她今天是忙着殡仪馆的买卖文件, 试问老板有什么不可看的呢?

当师母向我报告殡仪馆帐目的时候,我意外地察觉自己对钱财方面的事,并 不重视亦不感兴趣,甚至不想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

我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种心态,于是好奇拨电话给父亲,问他到底有多少财 产。父亲起初被我这一问,倒是吓了一跳,后来知道了原因,才向我解释说,有 钱人是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少财产的。

父亲给我的答案或许是真,亦或许不想告诉我,他到底有多少财产,免得我 打他的主意,于是我问芳琪和章敏,她们同样不知道有多少财产。相反,静宜随 问随答的答案,我觉得较为真实,她说以前家里穷且要还债,所以每天要算着可 以用多少钱,而有钱人的钱多得花不完,又怎会点算呢?

听了静宜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自寻烦恼,决定到 紫霜的房间陪她解解闷。当经过凤英的房间,不禁想起她们的惨死,接着又想起 冷月的不幸,最后,打消找紫霜解闷的念头,独自回房间躺在被窝里,希望在梦 里可以与她们相见。

当躺在被窝里胡思乱想之际,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吓到整个人从被窝里弹 起—为何住过凤英房间人,不是受伤便是死亡?之前住过的刘美娟死了、凤英母 女俩亦惨死了、紫霜和我短住几天便遭受破肚之苦、婷婷住了两天便背部中刀, 那静雯当时和刘美娟两人是住在一起的,她现在怎么样了?

这一吓,急得我立即从床爬起,查看屋宅的方位和风水,可是查不出有任何 凶煞之兆,风水上的摆设亦没有出现问题,虽然所发生的不幸事件肯定纯粹是巧 合罢了,属虚惊一场,但这个巧合实在令人害怕,心想要是这个问题发生在顾客 的身上,肯定被我敲上一笔。

既然是巧合事件,那便无需担心,可以安心躺回床上。当合上眼睛的一刻, 脑子里很自然想着,遇上无知又肯花钱的顾客,那是多高兴的事,可是刚才又不 重视自己有多少财产的问题,但为何脑子会想着,希望遇上肯花钱的无知顾客呢? ----------             第三十六卷第九章敲竹杠

原想看看紫霜的状况,但经过凤英的房间,便想起她母女俩和冷月的遭遇, 内心涌起一阵阵的失落感,为了不想紫霜看见我伤感的模样,我决定回房间睡觉, 希望梦中能与冷月她们相见。

今天的心情承受了连番刺激之事,当情绪平静下来的一刻,很自然会胡思乱 想,甚至发现自己仍有贪财之心。想着想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落西山,但实际上只不过睡了五个小时罢了,于 是又钻入被窝里,准备好好的再多睡一觉。可是,辗转反侧的情况下,始终无法 入眠,最后只能放弃原有的坚持,懒洋洋从床上爬起,走入浴室。

洗了脸走到楼下,看见师母和两位女职员对着一大堆文件,不停的埋头苦干。 有趣的是,认识师母三年多以来,还是头一次瞧见她工作的模样,并发现她使用 电脑,非但不用眼睛看,而且灵活的手指,已达到心手合一的境界,速度相当惊 人,除了佩服她之外,心里忍不住窃笑—算来算去的钱,还不是别人的。

“邵先生……”

“龙生师父!”

两名女职员很有礼貌,一起向我打招呼说,但却喊出两个称呼,而我只对喊 出龙生师父的女职员,点点头、微微笑。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呢?”师母拿下脸上黑色椭圆形的眼镜说。

“睡不着……继续忙你们的吧!”我说完急忙走开,免得打搅师母的工作。

巧莲从厨房里,端出香喷喷的咖啡给我,同样又是问为何不多睡一会的问题, 说实话,女人有时候挺烦的。

“睡不着。对了,芳琪还在书房里忙着吗?”我问巧莲说。

“是呀!除了出来吃饭,休息了一会后,又回到书房里继续忙着。”巧莲说。

“哈哈!看来律师这个行业挺不错的,好人坏人都要光顾,并且得到政府的 大力支援,每个月聘请三万个警察,廿四小时为他们招来生意,好呀!”我笑着 说。

“呵呵!你不就是其中一个被警察找上无数次的顾客吗?如果芳琪真要收费 的话,那笔钱相当可观哟!”巧莲撒起娇,在我脸上轻轻一拍说。

望着巧莲撒娇的俏模样,忍不住想亲她一下,偏偏这时候静宜从紫霜的房间 走出来。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呢?”静宜坐在我身旁问说。

“睡不着。对了,紫霜没事吧?”我问静宜说。

“霜姐不停的练功,听她说情况很理想。”静宜回答说。

“静宜,紫霜有没有问你,关于我和冷月的问题?”

“你指破十灵气一事?”静宜说。

“是呀!紫霜向你问起了?”我追问说。

“霜姐倒没有问起十灵气一事,反而问起迎万小姐和艳珊的状况,她想亲口 向她们致谢不过,她对冷月的死,感到十分的内疚,且耿耿于怀的。”静宜说。

“紫霜一定以为我是利用冷月,试用破十灵气之法,所以感到内疚,不过, 你可是四姨太的身份,别看到她们便称姐的。”我小声的在静宜耳边说。

“只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况且她们比我本事,我应该尊敬她们为姐的。”静 宜说。

如果家里个个女人都有静宜这种想法和器度,那我可自在多了,说不定今世 有机会尝试后宫佳丽三千的滋味,不过,此刻想起女人,便想起冷月的死,不禁 有些害怕。

这时候,芳琪手里拿着一张纸条,从书房走出来,并叫着巧莲的名字。

“我在这……”巧莲即刻应了芳琪一声说。

“哦?怎么你也在这,不多睡一会呢?”芳琪见了我,走过来说。

“亲爱的,因为睡不着,所以不想睡,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几遍,希望不 用再回答了,睡醒说同样一句话还要说上几遍,今次还是头一回。”我很不耐烦 的说。

“关心你还被你骂,去!”芳琪将手中的纸,往我身上一掷说。

“芳琪,别发那么大脾气,找我有什么事吗?”巧莲问芳琪说。

“巧姐,你的记性比较好,原想要你待龙生睡醒后,将纸条交到他手上,现 在既然他醒了,而且又懂得骂人,表示他没有睡死,所以不用你操心了。”芳琪 说。

芳琪昨晚至今还没睡过觉,虚火上升,难免脾气暴躁。突然,我又想起了一 件事,暗地里责骂自己该死,忘记今天是她月事来潮的第三天,被她骂是应该的, 况且女人月事来临心情不好,是上天赐给女性的野蛮专利,只能怪自己踩屎了。 于是,我消消气捡起地上的纸条,发现上面只写着几个数字,心想应该是手机号 码。

“巧莲,别怪芳琪了,是我的错啦,是我触犯月事来潮的恶女人,该死!”

“你在胡说些什么嘛!”芳琪忍不住偷笑说。

“亲爱的,你不是月事来潮吗?”我小声的问芳琪说。

“是啦!没想到你还记得哦,现在你应该知道,我在警局受姓邓的气不好受 吧?还不是为了你……”芳琪委屈的说。

芳琪在警局里,确实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亦知道女人月事中,要是受了委屈 的话,脸上很快便会长出暗疮,看来我要尽量逗她开心,要不然可有好受的。

“所以你把秘书给叫到家里来,当做发泄品了?”我笑着说。

“龙生,我郑重的告诉你,别把我看成是名恶女人,还有,我有觉不睡的和 秘书从早上忙到现在,还不是为了你的事和律政处斡旋,同时,还要为报馆的事 做好准备,以便可以在最快的时间做出反击。对了,小刚的妻子,大清早送来一 大堆保险单资料和银行的入息证明,看来她重视钱财,多过重视小刚……”芳琪 说。

小刚的妻子,重视钱财是可以理解,毕竟钱对寡妇来说是很重要,况且在警 局看她接过卅万支票之后的表情,更有理由相信,她和小刚的感情,应该是出了 问题,或许小刚的死,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我对她那张喜形于色的脸,感到 可悲。

“这是手机号码吧?谁的?”我问芳琪说。

“哼!刚嫂!她要你……”芳琪冷冷的说。

“刚嫂?她要我做些令你不高兴的事?”

“是呀!原本我们说好,小刚的身后事由我们来办,谁料,她竟找上另一家 殡仪馆负责,而且要你出席明天的公祭仪式,你说她安了什么心?”芳琪愤怒的 说。

“芳琪,别生气,小声点说话,别妨碍玉玲她们……”巧莲说。

“巧姐,没关系,你们尽管说,不会妨碍到我们。”师母答上一句说。

“抱歉!不好意思!”芳琪对师母道歉的说。

刚嫂找另一家殡仪馆办理小刚的身后事,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或许她的朋友 或亲戚是干殡仪的行业,没什么值得好大惊小怪的,我就是不了解芳琪为何会发 如此的脾气,即使是月事的原因,亦是说不过去……

“芳琪,我不明白你为何如此不满。”我好奇的说。

“龙生,你好好的想一想,这笔仪葬的费用会是什么价钱?”芳琪回答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现在明白芳琪生气的原因了,原来刚嫂想借小刚的身后 事,再敲我们一笔竹杠:一副几万块的棺木,随时可能会变成几十万的棺木,如 果要买乡下的风水地,弄个土葬什么的仪式,那不就是个天价吗?难道她重施我 以前为邓爵士父亲买风水地的故计?这可不得了呀!

“芳琪,你认为刚嫂准备敲我们的竹杠?”我问芳琪说。

“没错!除此之外,我最气的是邓少基,要不然她怎会想到这个方法?”芳 琪说。

对!我蠢到家了,竟告诉邓少基,小刚的家人很满意我的交代,结果他就在 这个问题上大做文章,今回我可真是蠢到家了,以往只有风水师敲丧家的竹杠, 现在竟让丧家敲起我这个风水师的竹杠,真是风水界的一大耻辱呀!

“龙生,刚嫂不就想要点钱,我们当做善事给她就是了,何必闹得如此不愉 快呢?”静宜安慰说。

“不!绝对不是钱这么简单,绝对不是……”我摇头叹气拿着纸条,慢慢走 回房间。

“对呀!外面这么多记者缠着龙生,他怎么去参加公祭仪式?别走呀!”静 宜叫着说。

“静宜,让龙生好好的想一想吧,我还是继续忙自己的事……”芳琪走回书 房说。

上楼的时候,看见紫霜的房间,心想不能不进去慰问她了,要不然家里又多 了一个难受之人,于是轻轻推开紫霜的房门,发现她躺在床上,似在想些什么的 ……

“睡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睡不着,所以练练功,希望早日痊愈,可以帮上你的忙。”紫霜躺在床上 说。

这个对白,今天可真是讲了无数遍,有趣的是,我竟会问出一句不想听到的 话题,或许这句话是对着喜爱之人的开场白吧!

“傻瓜!现在所有的敌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忙需要你帮的?不对,应该还有 一个忙急需你帮,那便是给我好好的休息。”我笑着安慰紫霜说。

“龙生,天狼君和张家泉虽然死了,但你不可掉以轻心,要知道以前的对手 是在明处,即使动起手来,亦是明刀明枪的,但现在的敌人已在我们不曾察觉的 情况下,轻易夺走两条生命,而且算是不幸中之大幸的两个,要不然你和章敏死 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所以他才是最可怕的一个或几个……”紫霜忧虑的说。

“不用担心,最强的天狼君都死了,现在没什么好怕的,况且我们今次是误 中陷阱,对方才侥幸赢了一次,但我可以保证,日后对方已没有这个机会,即使 遇上他,我可以肯定他的武功绝不会比天狼君厉害,要不然怎会用使用炸弹陷阱 这一招呢!”我半分析、半安慰的说。

“龙生,你说得没错,对方的武功要是强劲,便不会使用炸弹陷阱,但不会 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所谓防不胜防,还是小心一点吧!”紫霜劝 我说。

“防不胜防?不会武功的人,往往是打死老师父的人……”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认为我说的不对吗?我怀疑摆放炸弹者,应该是我们认识的,当然对方 也认识我们,或许他已在我们的身边多时,对我们的行踪和一切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不然怎么可能即时买到炸弹,而且懂得用秘笈当饵呢?”紫霜分析说。

对呀!紫霜的分析很有道理,天狼君早上死,对方不可能那么容易便买到炸 弹,除非早已买了下来,准备用它来对付我,但对方怎么知道,我当晚会夜探风 水库?况且他怎么知道风水库里没有人?总不可能带着炸弹跑来跑去的,可是我 的行踪,只有章敏一个人知道,如果是她的话,不可能在我面前现身的呀!

“紫霜,我想不到身边有谁是值得怀疑的,巧莲要害我的话,就不会让出半 个肝给我;静宜一直维护和信任我;芳琪更是不可能,要不然便不会在法庭救我 ;你当然不会伤害我;而婷婷的仇人是天狼君,更加没有可能;章敏要害我,便 不会一起前往,甚至冒生命之险;玉玲……”我欲言又止的说。

“玉玲怎么了?”紫霜紧张的追问我说。

“我说不出玉玲不会害我的原因,但感觉不会是她,更不用怀疑她,那设下 炸弹陷阱的人会是谁呢?康妮?不可能,感觉告诉我,也不会是她。

“你的感觉太多了,真的是感觉,还是不肯接受事实呢?”紫霜质疑的说。

“我不知道呀!”我无奈的说。

“龙生,总之,还未知道敌人是谁的话,多加提防就是,什么都别相信,步 步为营,我相信这个隐形敌人很快会出现。”紫霜安慰我说。

“抱歉!原想进来慰问你,没想到,反而要躺在床上的你来安慰我,实在惭 愧!”

“有什么好惭愧的,躺在床上的人比较空闲,喜欢胡思乱想,哎……不瞒你 说吧,我也有另一个感觉──敌人已越走越近了。”紫霜迟疑了一会说。

“敌人已越走越近?”我愣住半晌,凝望着紫霜那对无助的眼神说。

当谈到敌人已越走越近的话题,偏偏这时候房门被打开,走进来的正是章敏。

“龙生,怎么不多睡一会?霜姐好点了吗?”章敏走到我身旁说。

“越走越近?”我和紫霜不约而同小声的说。

“你们在说什么越走越近嘛?我问你们怎么不多睡一会呀!”章敏整理紫霜 的秀发说。

“不!”我即刻捉着章敏正要为紫霜整理头发的小手说。

“别!”紫霜拉着我的衣角说。

“你捉我的手干嘛?奇怪,你们两人的反应怎么怪怪的?我问你怎么不多睡 一会,你不回答我,反而捉着我的手……”章敏疑惑的目光直望向我和紫霜。

“哦!我睡不着,所以过来看看紫霜的状况。”我松开章敏的手说。

“你们没事吧?”章敏再次整理紫霜散乱的秀发说。

“没事,神经过敏罢了。对了,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而跑下来呢?”我舒出 一口气问章敏说。

“哦!我调校了闹钟,下来提醒霜姐吃药。你刚才说的神经过敏,是怎么一 回事呢?”章敏拿起桌面的药说。

“药?这些工作让婷婷做就行了,何必麻烦你呢?况且你昨晚没睡过觉。”

“婷婷养病中,伤口初愈,怎能要她爬上爬下的,这对她的伤势会有影响的。” 章敏边说边倒了杯水给紫霜。

“谢谢。”紫霜接过章敏的水说。

“谢什么?慢慢……”章敏很细心的将药丸摆入紫霜的嘴里。

“紫霜……”我不由自主轻轻叫了一声。

“章敏,把杯子给我就行了……”紫霜向我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叫我不用担 心,接着把药吞下。

“霜姐,该吃药了!”婷婷打开房门走进来说。

“婷婷,你有伤就多加休息,不要如此操劳,刚才我把药给霜姐吃了。”章 敏上前扶婷婷坐到床边。

灵机一动,我即刻拿起床边的药。

“婷婷,你帮我看看朝医生开什么药给紫霜吃,为何要吃这么多呢?可以免 除一些吗?我不想她吃那么多西药,怕吃坏她……”我找个藉口让婷婷检查药丸 说。

婷婷拿起药丸,仔细的看了一遍。

“这些都是消炎的抗生素和一些护胃的药,还有一些维他命,主要用来平衡 药性。其实药物也是养病中的一个疗程,不能随意免除的,总之,放心吧,朝医 生开的药很行的。”婷婷把药交回我手上说。

“原来如此,吃药也算是养病的疗程之一,换作是我,宁愿打针算了……” 我把药丸放回原位说。

紫霜偷偷拍了我的大腿,示意要我不必太担心,其实我也不知道,刚才怎会 突然对章敏有所紧张,也许刚刚和紫霜谈起敏感的活题,而章敏偏偏不巧又出现, 结果在狼顾狐疑的情况下,失去该有的理性判断力也说不定,不过,这也是风水 师一向有的职业病──吓到自己才能吓到顾客的技俩。

“龙生,谁的电话号码?”章敏指着床边摆着的纸条说。

“这是刚嫂要芳琪交给我……”我把刚嫂的事说了一遍。

“哇!不是吧?你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记者会放过你呢?”章敏惊讶的说。

“这一石二鸟之计,亏他们想得出。你出席,肯定被记者的口水淹死;不出 席,他们又可在报章上大做文章。这招够精明的,看来是姓邓的手段吧?”紫霜 问我说。

“除了邓少基之外,我想不出还会有谁。当然亦要刚嫂够贪心,那才会成事, 真可恶……”我冷冷的说。

“龙生,你是说姓邓的用钱,诱导刚嫂合计来害你?”紫霜问说。

“霜姐猜得没错,刚嫂摆明是个贪钱的女人。”章敏说。

“即使邓少基没给刚嫂钱,她也可以在我身上多捞一笔钱,要不然怎会不让 我替小刚办身后事,而要找另一家殡仪馆呢?”

“对呀,到时候酬劳得不少呀!你可要有心理准备了……”章敏恍然大悟的 说。

“哼!钱并不是问题,就当是我补偿给小刚的就是,而我最生气的是,他们 找另一家殡仪馆,等于敲我的竹杠,一向只有风水师敲苦主的竹杠,怎会让苦主 敲回风水师的竹杠,这回什么面子也没有了,真够绝的!”我愤愤不平的说。

“哦!难怪你会如此生气,原来不但丢了钱,还丢尽风水师的脸,而且还是 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今回真是仆街了!”章敏忍笑的说。

“笑吧!别忍了!尽量开怀的笑吧,我保证下次可没有这个机会笑了!”我 埋怨章敏的说。

“别闹了!龙生,现在有什么打算?”紫霜问我说。

“既然他们诚心要请我出席小刚的公祭仪式,那我当然要出席,要不然小刚 的鬼魂也不会放过我。

“我不会听错吧?”章敏惊讶的说。

“没听错。我需要紫霜帮我一个忙,但不知道她目前的状况能否帮上我的忙 罢了。

“没问题!帮什么忙?”紫霜点头说道。

“易……容……”

“霜姐懂得易容术?”章敏大吃一惊说。

“没问题,但我需要一个人帮我的忙。”霜说。

“嘿嘿,霜姐,我帮你的忙好了,行吗?”章敏主动的说。

“嗯……”紫霜同意的点点头说。

“好,就这样说定了,那你今天多休息,明天我过来找你帮忙。还有,别忘 记练功,它可以助你早日恢复元气。”我亲了紫霜的脸颊一下,便和章敏离开房 间。 ----------            第三十六卷第十章家贼难防

离开紫霜的房间后,经过凤英和仙蒂的房间,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当望向凤英的床铺的一刻,随即浮现当日她在床上自摸的情景,香韵诱惑的 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当时很有信心认定她必是我胯下的女人,可惜今日的转 变,已阴阳相隔,留下无缘共赴巫山的遗憾,然而,这份遗憾,亦成为一份触不 到的爱。

转眼望向仙蒂的睡铺,上面堆满无数的凌乱衣物,除了鲜艳色彩的花裙外, 还有几个不同颜色和款式的胸罩,看来她已准备随时为我宽衣解带,所以穿在衣 内的胸罩,亦要经过细心挑选,她实在够傻的……

“仙蒂!是我害了你!要你平白无故的断送性命!如果当日不是想向你报复 的话,便不会把你带回家!不是想戏弄你,便不会带你到龙猿山!是我的错卜是 我份错呀……呜……”我扑向仙蒂摆放凌乱衣服的床上痛哭说。

没想到,伤痛哭泣的一幕,竟让家里的女人走进来瞧见了,真糗!

“龙生,别这样,一切都是命……人死不能复生……”巧莲安慰我说。

“巧莲!是我害了仙蒂!”我转身紧紧搂抱巧莲说。

“龙生,别责怪自己了,你不妨从另一个角度想想,当日你不顾一切,从鬼 门关把仙蒂拉回,今次上天则要你亲手把仙蒂交还,可能是上天不允许你破坏大 地的因果,又或许是大自然的一个定数,你龙生精通风水神术之学,这点应该比 我们还清楚,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芳琪说。

对!芳琪说得一点也没错!当日是我救回了仙蒂,所以上天要我亲手交还她 的性命,但凤英是无辜的呀!

“不!上天要我交还仙蒂的命,或许这是因果循环,但凤英是无辜的呀,为 何上天也把她给带走呢?呜……”我伤感的说。

“如果上天不把凤英带走的话,那对她不是更残忍吗?”巧莲说。

“龙生,振作一点,你以前不是说过,不管生气或伤心,只能给自己一个时 间去发泄,一旦发泄完毕,便要重新振作,昨天你已经伤心了一天,该是重新振 作的时候了……”芳琪抬起我的头说。

“嗯!我们赶快收拾房间,好让凤英和仙蒂的回魂夜有个整齐的房间可以休 息,快把房间整理好。”我收拾心情说。

“对!我们赶快收拾干净,但床单和被单千万不要换,要不然回魂夜当晚, 凤英和仙蒂便嗅不到生前的味道,很容易会找错房间。”巧莲千叮万嘱的说。

我和芳琪为仙蒂折好床上凌乱的衣物,巧莲整理床单并为镜子铺上白布,而 我拿起仙蒂胸罩的时候,感觉有些怪怪的,因为感觉手上的胸罩已没有了生命力 似的,心想它也许知道主人已经身亡,日后无奶可罩,所以没有了朝气。

我偷偷望向芳琪的胸脯,忍不住掀起她的上衣,并在她那黄色绣花的蕾丝胸 罩上摸了一摸,果然,此罩不同彼罩,一个是充满活力,一个死气沉沉的。

“做什么嘛!”芳琪急忙推开我摸在她胸罩上的手说。

“哎!没想到胸罩也会有灵性,主人死了,它也像凋谢的花朵一样,失去原 有的光泽,死气沉沉的,可怜呀!”我忍不住当着芳琪的面,亲向仙蒂的胸罩说。

“龙生,你想太多了,拿来吧!”芳琪抢过我手上的胸罩,并且快手快脚放 进仙蒂生前的衣柜里。

芳琪打开仙蒂和凤英的衣柜,我走上前一看,发现有很多新衣,她们都不曾 穿过的,感到十分的可惜。

“哎!没想到,仙蒂和凤英生前买了这么多新衣服,竟然还没穿过,就……” 我再次伤感的说。

“奇怪?巧姐,这个抽屉怎么拉不动?这几件小裤应该摆在哪里?”芳琪拿 着几件小内裤问巧莲说。

“我看看……对呀……怎会拉不动呢?”巧莲试了几遍后说。

“拉不动就别拉了,由它吧,或许仙蒂不想我们看……”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如果抽屉里面是摆放首饰的话,我们便要把它打开,怎么说也是凤 英母女俩的陪葬品……”巧莲对我说。

“说得也是,仙蒂最喜欢首饰了,让我试试吧!”

我说完轻轻拉了几下抽屉,可是无法拉动,于是加上几分内劲,谁料,这回 将整个抽屉板给拉断了,引得芳琪和巧莲大笑几声,于是把抽屉移出衣柜。

“到底摆了什么东西呀?”我好奇的问说。

“龙生,你看!”巧莲拿起一叠纸,一看之下,吓得花容失色,惊慌一叫。

“巧姐,纸上写着什么东西,你竟会如此惊慌?”芳琪上前一看。

我马上抢过巧莲手上那叠纸一看,不看犹可,一看之下,同样吓了一大跳。

“凤英怎么会有‘青乌序’的翻印本?”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可能呀!凤英不可能有这本‘青乌序’的!绝对不可能!”巧莲说。

“慢!凤英这本‘青乌序’只是翻印本,而不是原有的那本,如果内容和龙 生那本是一模一样的话,表示龙生手头上那本,极有可能已经被窃,亦有可能已 被翻印,快到书房看看……”芳琪急忙拉着我,抱起整个抽屉,冲出房间。

我和芳琪即刻冲入书房,幸好巧莲交给我的那本“青乌序”仍安然无恙的摆 放在抽屉里,于是迫不及待的查看一遍,幸好没有被破坏,总算松了一口气,要 不然可不知该怎么向巧莲交代。

“没事吧,我看……”巧莲很紧张抢过我手上的“青乌序”查看一遍。

“天呀!龙生,你可成了罪人呀!”芳琪翻出抽屉里的一切,查看之后说。

“芳琪,又发……现……什么……了?”我心里很不安的问芳琪说。

“你师父的‘天龙心法’也被翻印了……”芳琪递给我另一叠纸说。

“不是吧?”我紧张的接过芳琪递过来的纸一看,果然是“天龙心法”的内 容。

其实看到复印的“青乌序”,亦不难想像会有复印的“天龙心法”,同时也 想起夜探风水库之前,曾讨论过无常真人修练万毒掌一事,结论是家里的女人信 不过,没想到,这件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实在难以接受……

“龙生,怎样了?”巧莲紧张的问我说。

“你自己看吧,家贼难防呀!哎!”我仰天长叹一声的说。

巧莲拿起“天龙心法”一对,黯然神伤的坐在椅子上,而我则全身乏力坐到 沙发上,脑海里除了想着自己的两本秘笈之外,同时也想着无常真人为何懂得修 练万毒掌一事。难道也是凤英偷给他的?但这个可能性很低,毕竟她无法接近天 狼君,可是我这两本秘笈,她又会交给谁呢?

“我对不起巧莲,更对不起师父……”我十分惭愧的说。

“龙生,算了,我虽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但会接受天意的安排,错不在你, 错不在你……”巧莲走到我身旁,摸着我的头,很无奈的说。

“谢谢!”我感激巧莲大方的凉解,即刻牵她坐到我身旁。

“其实我们不必如此沮丧,或许凤英只想治好仙蒂的病,而并非想将秘笈交 到其他人手上。或者从另一个角度想吧,我们成功把秘笈拦截回来,而她母女俩 的死,表示再也没有外人懂得这门神术,所以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般的坏!”芳 琪说。

“芳琪,如果事情如你所说的那般,当然是件好事,但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 幸之事,真会如此幸运吗?我可不敢想像,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龙生,刚才你说家里接二连三发生不幸之事,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时候开 始的?”巧莲突然问我说。

“巧姐,你怎会有此一问?”芳琪不解的问巧莲说。

“芳琪,你不妨想想,自从龙生出事后,我们经过一次换肝的大劫,加上龙 生的下面和我的胸部都做了手术,劫数应该是过了,后来不幸之事却接踵而来, 这都是我们上了赌船之后发生的,父亲病倒、紫霜和婷婷出事、凤英母女俩死亡, 你不觉得奇怪吗?”巧莲说。

“巧姐,你说得是很有道理,但这些不幸的事,全是张家泉设下的阴谋,出 事皆因人为而不是劫数,有什么好奇怪的?”芳琪反驳说。

“不!芳琪,巧莲和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出事虽是人为,但谁遭殃则是劫数 问题,我们不妨当是劫数开始,这接二连三的不幸事件,皆是上赌船后发生的, 而上赌船之前,我们……”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整个人给愣住而答不上话。

“动过祖坟!”芳琪脱口而出。

“对!我刚才就是想到这一点……”巧莲说。

“动过祖坟会有关系吗?”芳琪紧张的追问我说。

“芳琪,是否动过祖坟便出事,目前我还不敢肯定,但有一点却十分可疑。 你们想想出事的人,有我、父亲、紫霜、凤英、仙蒂,这些都是邵家的主要人物, 所谓主要的人物,当然是指正室或长辈身份的地位……”我边想边说。

“她们也算是邵家的主要人物吧?”章敏进来指着身后的师母和静宜说。

“巧姐,你们在讨论些什么呀?”师母站在章敏身旁,不解的问巧莲说。

“我们刚才在凤英的房间……”巧莲将发现秘笈一事,从头到尾的说一遍。

巧莲说的时候,我则留意众人的眼神和反应,可惜没什么发现,但有一点令 我很感兴趣,就是师母对章敏的态度,不但体贴而且有几分亲切感,有意无意间 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相反章敏对她则没有什么反应。

“龙生,你说紫霜是正室,这点我们认同,但你说的凤英和仙蒂,怎会属于 长辈的身份?如果是的话,我就不认同了,她们根本和邵家没有关系!”芳琪说。

“对呀!凤英母女俩,怎会是邵家有身份的人呢?”师母支援芳琪的说法。

“你们别忘记,凤英是紫霜的干妈,如果紫霜是邵家的正室,那她母女俩便 是姻亲,老婆的母亲或妹妹,应该算是有身份的人吧?”巧莲解释说。

“对呀!当日要紫霜当邵家的正室,最后要凤英当姻亲主婚人什么的。”静 宜说。

“嗯,听龙生这么一说,现在回头想一想,似乎不幸事件都和我们动过祖坟 有关,父亲病倒、龙生失去功力、紫霜受伤、凤英母女俩惨死,可是父亲是装病, 他并没有出事,我们也没出事呀!”芳琪说。

“芳琪,不管父亲是否真的出事,但他确实曾经晕倒,接着入住医院,即使 是假的,那也算是应了劫,好比以前有些人故意摆放棺材,当是应了丧事临门之 劫,而你们几个是姨太太,位于正室之后,即使有劫亦由正室承受。

“龙生,你是说紫霜替我们应了劫?”巧莲惊讶的说。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我点点头,回答巧莲说。

“我们对不起紫霜呀!”师母和众人伤感的说。

“龙生,既然霜姐替我顶了劫,为何娟姐会死,而冷月和小刚又会死呢?他 们和邵家没有关系呀!”静宜不解,激动的问说。

“静宜,刚才我们怀疑不幸事件皆由移动过祖坟所引起,但部份的原因,是 有人故意设下陷阱,所以有邵家以外的人发生不幸或牺牲,亦十分正常。至于你 说的刘美娟,我也不懂得解释,但别忘记一点,刘美娟是我们动祖坟之前遇害的, 所以她……哎!”我叹气的说。

当谈到刘美娟遇害之事,所有人全都静了下来,不想再继续讨论下去,或许 是伤感,亦或许不想其他人伤感而禁言了。

“巧莲,我有一点很好奇,你怎么会想起是因移动祖坟而出事呢?”

“因为康妮!”巧莲即刻回答说。

“康妮?巧姐,这又关她什么事呢?”芳琪即刻很敏感的问巧莲说。

“芳琪,当日在祖坟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曾经熄灭,那时候我便觉得有些 奇怪,为何所有人上的香不会熄灭,而她上的香偏偏熄灭?后来她变成第二个人 的时候,我肯定祖坟上香熄灭一事,绝对不该是巧合。接着,经过你们解释她的 苦衷后,我才不当做一回事,直到今天谈起接二连三的劫难,才想起祖坟……” 巧莲说。

我越来越佩服巧莲,对一切事物的谨慎之心,或许在这种大家庭的生活圈子 里,起了一种磨练的效用,但过于谨慎对大家却未必是件好事。

“原来如此。龙生,你有什么打算呢?需要看看祖坟什么情况吗?”芳琪问 我说。

“我还能有什么打算?祖坟不动也已经动了,眼前只能希望该有的劫数全出 现了,别再有人受害就是……”我无奈的说。

“对了!龙生,你记得周先生提起你是有缘人一事吗?”巧莲说。

“对呀!周先生确实曾提起过龙生是有缘人一事。”芳琪点头说。

“记得!巧莲,难道你认为……”我似乎有所领悟,但是又说不上什么,总 之,觉得祖坟一事,应该还没解决。

“对!祖坟出现赖大师的碑文,而周先生的祖坟,又与赖大师扯上关系,难 道两个坟都和你有关?”巧莲说。

对呀!巧莲一言惊醒梦中人!莫非赖大师当年已测算出百年之后的事,所以 故意策划好一切,让我一步一步的探索,最后要我办完他生前未办完的事,要不 然我怎会是周家的有缘人?

“慢!你们所说的周先生,是不是和我们一起上岸,有个香江小姐陪着他的 那个呀?”章敏质问我们说。

“是呀!怎么了?”婷婷回答章敏说。

“不会吧!我怀疑你们所说的那位周先生和杀害我母亲一事有关,甚至认为 他是幕后策划者,你们别和他扯上关系。总之,我感觉他不是好人,不想日后与 你们为敌!”章敏闹情绪的说。

“章敏,先不要急嘛!说什么与我们为敌,真是的!不管周先生是个怎样的 人,我相信龙生必会维护你,要是他真是杀害你母亲的幕后策划者,龙生肯定不 会放过他,我们也是一样,一定会支援你的!”师母劝章敏说。

“章敏,玲姐说得没错,龙生不但和周家祖坟有缘,甚至和杨宝金还有一个 约会,他必定要接触周家的人,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婷婷说。

“无法避免的事实?对!真是无法避免的事实,我现在感觉被一个无形的人 牵引着,一步一步要我为他办事似的……”我喃喃自语说。

“什么?龙生和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婷婷,我登上直升机之前,不是要紫 霜留意龙生别让他接触杨宝金吗?他们怎会约定的?”芳琪激动的说。

“琪姐,为何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慢慢说嘛!”静宜劝芳琪说。

“杨宝金不是好人呀!你们忘记龙生曾上过她的当吗?”章敏说。

“琪姐,先别这么生气其实不是霜姐没有阻拦杨宝金和龙生接触,事情是这 样的……”婷婷向芳琪解释当时我怎会和杨宝金有个约会的经过。

芳琪听了婷婷的解释,显得更加恼火了。

“简直是个圈套!龙生这么好色,绝对不能见杨宝金呀!”芳琪上前盯着我 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说。

芳琪竟然当众人面前说我好色,肯定是嫉妒杨宝金的美色,不过,她越紧张、 越生气,表示越紧张、越关心我,女人有时候恼火,是另一种爱的体贴,亦是最 美的一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整件事的背后,似乎有一个人在牵引我吗?然而, 周家这一趟是非去不可了,杨宝金的约会亦不可以失约,可惜目前无法决定该见 杨宝金,还是先见周先生。”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在牵引着你?”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的从口里念出三个字。

~下期预告~

龙生坚持要见杨宝金,可是芳琪坚持不肯让步,最后他怎么说服龙生呢?

处长突然找龙生,关于迎万小姐离境一事,到底又发生什么事呢?问题是龙 生门外有不少记者监视着,最麻烦章敏今回又要跟着去,他们怎么离开门口呢?

今集的章敏变得更性感,龙生把持得住吗?

龙生和章敏见了迎万小姐后,情况可不是很理想,最后成了什么局面呢?

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要龙生出席小刚公祭仪式,结果龙生怎样处理,现场 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会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 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肯接受吗?

今集有一位美人失身,她会是谁呢?结果又怎样呢?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三十七集! ----------             第三十七卷第一章女人心

由于知道江院长是冷月父亲的关系,所以紫霜和婷婷在朝医生的建议下,离 开了医院,反正她们的伤势,已进入康复的阶段没必要留在江院长管辖的医院里 冒险。芳琪为了躲避记者们的骚扰,以及防范他们对我捏造诬陷之罪,故找来保 安公司为我们护驾,最主要还是防范邓少基这位阴险之人,免得他在我们背后兴 风作浪。

阴险的邓少基,果然不是盏省油的灯,当他知道在我们身上得不到便宜之后, 便立即转向小刚太太的身上打主意,虽然这些只属于我们的猜测,目前还无法证 明一切,但刚嫂懂得自己找上另一家殡仪馆,而拒绝我们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并 指名道姓要我出席公祭仪式,显然是利用我来制造新闻,以及敲诈钱财的手段, 如果不是邓少基在背后搞鬼的话,那还会有谁呢?

不幸的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原本为了整理好仙蒂的房间,以便她母女 俩回魂夜有个舒适的环境,怎料,无意中却发现她母女俩生前竟偷偷翻印了我的 秘笈,然而,她们翻印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无法得知,而我们手上的翻印品属于 第几本,就更无法得知了,也许只有一本,或许是几本中的其中一本。

别说我们不知道秘笈翻印了几本,甚至谁在酒店风水库设下的炸弹陷阱,一 样是毫无头绪,即使谁是嫌犯也想不到。

正当我们讨论这两个问题的时候,巧莲却把话题扯到祖坟上,最后我同意她 的说法,毕竟很多不幸之事和数位受害者的遭遇,皆由移动过祖坟而起,死和遇 伤害的人皆属于邵家有辈份之人。

谈起了祖坟,使我想起周家和邵家的祖坟,似乎和赖布衣都扯上了关系,并 且想起曾在船上与杨宝金订下见面之约,当提起了杨宝金,芳琪自然很不满意, 在她心目中,杨宝金是来骗我的奸狡女人。

不管芳琪是嫉妒心作祟,还是先人为主的鄙视观,我当然要站在她身边支持 她,可是这件事关系到当年祖坟点穴之人赖大师,我便不能不置身去了解一番, 何况我感觉有个人在前面引着我一步一步的走,甚至感觉对方很早之前已部署了 一切,而今,我的命运像受他操控似的……

“杨宝金的约会,简直是个圈套!你龙生天生这么好色,绝对不能见她!” 芳琪上前直瞪着我说。

“我赞成芳琪不让龙生见周家的人!”章敏走到我面前,支持芳琪说。

一向对周家很不满的童敏,此刻煽风点火的支持芳琪,企图逼我接纳芳琪的 意见,但她们肯定会失望,因为风水之事,可不由得她们作主。

“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感觉自己的命运被人控制似的,而今,他 正在前方引着我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所以不管是为了我,还是祖坟的风水,周家 这一趟是非去不可,杨宝金之约,更不可以爽约,一定要查个清楚。然而,目前 所犹豫的是,不知道先见杨宝金,还是周先生罢了……”我直截了当的说。

“龙生!别找藉口了!你说!什么人牵引你往前走?”芳琪猛摇晃我的身体 说。

“赖……布……衣!”我很冷静从嘴里念出三个字。

“赖布衣?赖……瞎扯!”芳琪十分不满,且在我身上推了一把说。

“芳琪,如果只从一个人口中说出来的事,你当那是胡言瞎扯,绝对正常, 但所有的一切,都出自不同的人身上,其中还包括邵家的祖先,那便不是瞎扯。 祖先的遗言、祖坟出现赖真人的碑文、周家的有缘人、名字有五行之数的接缘人, 这些都是铁一般的事实,并非我一个人所能捏造出来的……”

“好啊!龙生,你想见杨宝金,便搬出了赖布衣,搬出邵家的祖先,还说有 人操控你的命运,牵引着你往前走,但别忘记一点,赖布衣已死了奸多年,如果 硬要说有缘人,为何不找巧姐呢?她才是赖家的后人呀!”芳琪使出律师辩才的 本色,以三寸不烂之舌向我还击说。

巧莲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芳琪的面前。

“芳琪,今世我遇上龙生,现在成了他的女人,而他的体内有我半个肝,并 学会”青乌序“的奇人术,成为奇人之一,这不已说明他与赖家有缘吗?何况邵 家的祖坟,有赖真人亲手立下的碑文,龙生偏偏又与周先生碰上面,以上种种的 转折和巧合,难道你还不相信,龙生的命运,确实被赖真人牵引着吗?”巧莲说。

“巧姐,我明白你说的道理,但龙生想见的人可是杨宝金,她可是城府极深 的女人,而龙生又那么的好色,很容易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呀!”芳琪站起身紧张 的说。

“芳琪,我们何尝不是希望身边的男人只有一个女人,可是,我们却成了龙 生的姨太大,这还不是一样上了他的贼船?即使龙生上了杨宝金的贼船,又有何 妨呢?你担心龙生会被杀害?担心他有了杨宝金便不要我们?还是你对龙生没有 信心,担心他会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巧莲问芳琪说。

巧莲的一席话,令众人顿时无言,同时,亦暗中向我发出严厉的警告:不管 我和杨宝金发生什么关系,都不可变成始乱终弃的负心汉。

“巧姐,你的大方,我自愧弗如,既然你们不反对龙生多一个女人,那我也 没什么好说的,算了,希望他好自为之吧!”芳琪吐出几分讥讽的口吻说。

“芳琪,你又错了……哎!”巧莲叹了口气说。

“巧姐,我已经学习你的大方,不再阻拦龙生的决定,试问又哪错了?”芳 小很小满的直问巧莲说。

“芳琪,我说你错之处,并不是我的大方,而是我可怜龙生罢了!”巧莲说。

“可怜?”芳琪不解的间。

“是呀!可怜他身不由己呀!”巧莲叹气的说。

听见巧莲可怜我这番话,我不禁感到愕然,甚至有些奇怪。

“巧莲,可怜我?此话何解?愿闻其详!”我忍不住问巧莲说。

“龙生,我可怜你的身世,因为风水令你自小失去父爱,可怜你因为风水, 踏人鬼门关无数次,可怜你因为风水,遭人设计陷害,可怜你摆脱不了情根的苦, 见一个爱一个,更可怜你有我们这群女人……”巧莲长吁短叹的说。

巧莲前面的解释,相信大家都会认同,但可怜我身边有这群爱妻,我倒是有 此一异议,甚至不同意她的说法,家里女人多是种福气,何况她们情同姐妹,一 团和气,恐怕只会招人妒嫉,哪来可怜之处呢?

“巧莲,我不同意你说的最后一点,怎会可怜我有你们这群女人呢?”

“龙生,现在家里的女人,可称是貌美如花,固然是不可多得的福气,但过 个卅年,个个年老色衰,皮黄泛皱,那时候谁最伤心?谁最难受呢?既然命运要 你遇上一个,便喜欢一个,而你又坚定不始乱终弃的心,我还有什么话说。”巧 莲说。

“巧姐,没想到,你已想得那么遥远的事,而我则为眼前这点小事看不开, 且闹个不停,自寻烦恼,实在惭愧,或许你说得对,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要不 然可无法解释我怎会上了龙生这艘贼船。”芳琪感叹的说。

“芳琪,你不反对我见杨宝金了?”我打蛇随棍上说。

“龙生,如果我再次反对的话,恐怕又会暴露我小器的缺点,总之,你好自 为之吧!还有,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杨宝金是有夫之妇,而且是众人所认识的前 香江小姐,可别弄出个东窗事发,闹得身败名裂的收场,这不单止会丢尽我们的 脸,还会气死父亲,知道吗?”芳琪再三叮嘱的说。

原来芳琪不是嫉妒杨宝金的姿色,更不是对她有先人为主的鄙视观,而是对 她的知名度有所忌惮,担心我因好色而闹出个桃色新闻,被人套上奸夫的罪名, 导致身败名裂的下场。然而,芳琪的顾虑是没错的,偷上这种名流太大,一旦东 窗事发便遭受千夫所指,万一被她反过来指我威胁或强奸什么的,后果将不堪设 想。

“芳琪,现在我终于明白你担心什么了,原来是怕我对杨宝金起了色心,所 以一直要我远离她,真是用心良苦,但你可以放心,我见她只为了风水祖坟一事, 绝不会对她起色心,我身边有你们几位美人,已经足够了。”我奉承的说。

“芳琪,原来你是顾虑龙生遭受身败名裂之事,我还以为你嫉妒杨宝金和龙 生什么的,看来自愧弗如的应该是我才对,我想的是将来之事,而你想的是眼前 细密防范之事,没有眼前,哪有将来呢?”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背,轻轻拍了几下 说。

“巧姐,言重了,龙生仍在成长中,所谓当局者迷,我们又怎能不为他操心 呢?总之,这个家我们尽力维护就是了……”芳琪叹了口气说。

“嗯,说得没错,龙生仍在成长中……”巧莲赞同的说。

“父亲说我长大了,变好了呀!你们怎么还说我仍在成长中呢?”我投诉的 说。

“邵爵士今天在医院确实说龙生变好了,这点我可以作证!”章敏支持我说。

“章敏,那你说说龙生有变好了吗?我想听听外人对他的评语。”巧莲突如 其来的对章敏说。

“这个呀……龙生嘛……”章敏支吾其词的说。

“章敏,你就大胆的说嘛,不用怕……”师母拍拍章敏的肩膀,给予支持的 说。

“好吧!我就说说自己对龙生的看法,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是名神棍,当 见识过他的功夫后,刮目相看,而他的细心和关怀,还有向陈老板坦白一事,我 觉得他不但有勇气,且有男子的气概,从冶月的事件中,亦瞧得出他处事很有计 划,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仍在成长中,应该说是个难以捉摸的男人。”章敏说。

这下可完了,章敏竟然把冶月失身的事放在心上,看来想得到她,难上加难 了!

“芳琪,原来龙生处事已经很有计划,那我们不用太担心了。”巧莲说。

“是呀!希望如父亲所说的那般,龙生真的成长了,变好了……”芳琪望向 我说。

芳琪望向我的那一刹那,突然,我感到无比的温馨和幸福,仔细一想,确实 真的很幸福,家里两个女人,一个在背后默默地为我的将来着想,另一个暗中细 心的维护我,并且能大方谅解我好色的本性,不加以斥责,试问怎会不幸福呢? 但这份福气又使我产生疑惑:真会那么好福气吗?如果真的话,又怎会多灾多难 呢?

此刻,心里所产生的疑惑,不禁勾起刚和紫霜讨论身边敌人的问题,碰巧便 发现凤英翻印秘笈一事,又是否太巧合了呢?难道我真是那么好的福气,福星高 照?

“龙生,章敏在夸奖你,怎么不回应几句?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哦!没想什么,有麝自然香就是,不必夸奖……”我忧心仲仲的说。

“我们不是讨论翻印秘笈一事吗?现在怎么把话题扯到章敏身上了?”师母 说。

“就是嘛……”章敏拿起翻印的秘笈说。

师母对章敏的爱护,好比芳琪为我防范杨宝金那般,及时挺身而出的加以维 护,况且这种状况出现过无数次,真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章敏翻阅秘笈的动作, 使我消除她是身边敌人的疑虑,毕竟窃书者不可能还对秘笈感兴趣,不对,秘笈 怎能让外人翻阅的呢?

“章敏,把书放下,这不是你看的。”我把章敏手上的翻印秘笈抢了回来说。

“哼!不看就不看,有什么了不起!”章敏发脾气的离开书房。

我把所有的秘笈锁在抽屉里,但眼角则留意众人的表情,我下知为何对家里 人要如此防范,甚至做出这种窥探的小动作,她们怎么说也是我的枕边人,到底 址我过于敏感,还是这个家真的出了问题呢?

“我还是去做饭,秘笈的事就让龙生烦好了……”巧莲叹了口气说完,便离 开书房。

“忙了一整天也够累的,我先去冲凉……”芳琪伸了一个懒腰说。

“我陪你冲……”我拉住芳琪的手,并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不行!今天月事来潮不方便,你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刚嫂的事吧!”芳琪说 完摇摇头的走出房间,其他人也跟着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书房。

原本吵吵闹闹的书房,转眼间,变得冷冷清清的。

当独自一个人的时候,反而觉得无比的舒适,不禁问自己,我到底需要一个 多大的家?

郁闷的我,从书架上随手拿了一本书无聊的翻,竟发现有一页写着“犯妄语 则心不安,生活亦变得恐慌”,于是往封面一看,原来是本讲佛理的书,心想难 道我以前不断犯下妄语戒,所以现在要过着恐慌的日子?

晚上即将八点的时候,巧莲命师母通知我到楼下吃晚饭,我走到楼下却不见 芳琪的踪影,后来巧莲告诉我,她累得连饭也不想吃,冲了凉便睡觉,我让她好 好睡个觉,没有勉强她下来,毕竟昨晚忙到现在亦真够劳累的,况且月事来潮中 ……

另外,有趣的是,保安人员竟然拒绝我们的饭菜,他们只吃自备的饭盒,原 因是怕我们在饭菜中下迷药,真是荒谬极了。不过,仔细的想了一想,受人钱财 替人清灾的工作,确实需要特别的谨慎,要不然怎会有家贼,或监守自盗的事件 发生?

普普通通的五菜一汤,虽不是大鱼大肉,但家常饭不求丰富,只享受其中亲 切的味道,故很多人在外面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工作,目的也是为了这碗温馨 的饭。可是,今天的晚饭,却吃不出原有的温馨之感,毕竟少了凤英母女俩的吵 闹声,少了昔日的吵闹气氛,最后在沉闷的环境下,结束这顿无言的晚饭。

饭后,师母把一大叠的文件交给我过目,主要讲解买下殡仪馆的帐目和个人 户头的帐目。

看到文件上的数字,我便想起刘美娟的惨状,而眼前拥有的财富,大部份属 于她的,记得当日我接受她的钱,很多人极力反对,其中还包括父亲,而今,刘 氏家族全没了,那我当初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而她另一半的钱财,又落在谁的手 里呢?

“玉玲,钱银数字的事,你代我管理就行了,需要什么样的调动,你自己捉 主意,不用向我交代,我信任你就是……”我把所有的文件推还给师母说。

“龙生,帐目上的金额可不少,你让我任意调动?”师母错愕的说。

“玉玲,我不相信身边的人,还能相信谁呢?况且你是我的枕边人。”

“龙生……谢谢你的信任,以前你师父就是少了对我的这份信任……”师母 戚激的说。

“别说以前了,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便不会让美娟离开香港、不会要凤英 母女俩上龙猿山、不会允许冶月夜探风水库、不会偷窥你冲凉、不会玩你的内裤 ……”

“原来你心里还怪我当日赶你出师门……”师母叹了一声说。

“不!错不在你身上,而是在我自己身上罢了。当初是我沉迷你的美色,玩 弄你的贴身物,导致被赶出师门,接着四处乱闯,种下妄语的祸根,最后,还牵 连几条人命,所有不幸的事都是我惹出来的,但也可能是前世因果之报,好比你 喜欢钱,我喜欢色,结果我得到你身上的色,而你得到我身上的钱,内裤只不过 是你我的媒人,试问我又怎会怪你呢?”

“龙生,其实那几条人命也不关你的事,何必耿耿于怀呢?再说天狼君早已 有害刘美?之心,甚至要弄死整个刘氏家族,即使你不出现,他们也难逃魔掌,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对了,你可曾留意一点,所有死的人都是想害你的人,或 者是贪婪你身上利益之人吗?”师母问我说。

师母说得没错,凤英母女俩和小刚固然是贪我身上的利益,冶月原想利用我 对付天狼君,刘美?想我对付张家泉,以上几个都是为了利益,反遭其害。那现 在还有谁为了利益,前来接近我呢?莫非这个人便是紫霜口中所说的身边敌人?

我不得不重新考虑身边的女伴,巧莲、芳琪、静宜、康妮、朝医生、婷婷和 章敏,她们不是堕入我爱的圈套,便是以身相许的报恩,出发点不是想害我或想 得到利益,而今剩下师母一个较为可疑,但严格来说,她亦算是报恩而来,应该 不会是她,难道是碧莲或静雯?但她们两个不在我身边,不可能是她们,那又会 是谁呢?

“龙生,想什么呢?”师母问我说。

“没什么……”

“龙生,你可记得我第一次踏进屋里,你对我说过什么吗?”师母说。

“我说过什么?指哪方面?”我好奇的间。

“心连心浴室。”师母回答说。

“心连心浴室?别让我猜了,直说吧!”

“你忘记曾对我说过,订了一台投射水疗器材吗?”师母说。

对呀!当日为了诱骗师母失身,故意说些她喜欢的玩意,好让她容易上勾, 所以夸大其词,说订了什么投射水疗器材的玩意,没想到她对这事记得这么清楚。

糟糕!师母一直记着投射水疗器材,不就属于贪婪我身上利益的身边敌人吗?

“这件事我倒忘了,麻烦你替我订一部回来,算是多谢你为我收购殡仪馆的 奖励,好吗?”我即刻说道。

“你以前不是说订了吗?现在怎么又要我订一部?”师母反问我说。

“玉玲,不瞒你说,以前为了抬高自己,所以胡扯罢了,你代我订一部就是, 反正家里的女人个个都贪美。”

“算你老实,没有骗我。其实我已从巧姐口中得知,你根本就没订过投射水 疗器材,所以试试你对我老不老实罢了。告诉你,我前几天已经订了,过两天便 会送来,这张单原本是我要付的,既然你要奖励我,就给你个机会吧,哈哈!” 师母说。

“女人天生就是爱美,这种玩意看得比什么还重要,我给钱就是!”我笑着 说。

“算你聪明!那我代表上下的女人多谢你了!”师母扮了张鬼脸说。

突然,手机响起,心想这个时候找上我,应该不会有好事。 ----------            第三十七卷第二章易容的学问

手机突然响起,巧莲即刻把电话拿过来,心想要是父亲找我,理应上拨家里 的电话,而不会通过手机找我,看来这个电话不会是好事。

“喂!我是龙生,请问哪位?”我按下接听钮说。

“龙生,我是处长,这个时候打搅你,真不好意思,但迎万小姐此刻要离开 香港,所以通知你一声。”处长说。

原来迎万要离去,可是处长为何要亲自通知我,而不叫手下通知我呢?难道 离境方面出了问题,还是警方改变主意,想将她控上法庭?

“处长,谢谢你的通知,手续上没有问题吧?”我保持镇定且以试探的口吻 说。

“当然没问题,记得上次你曾说过,只要我办好迎万小姐的事,你便会告诉 我如何彻底解决警局怪异风水一事,对吗?”处长说。

“没错!我确实答应过,只要迎万小姐安然离境,便会说出如何彻底解决警 局风水怪异之法,但记住一点,是她离去之后才告诉你,因为我对警方的承诺, 始终不敢有所保留,除非你让我亲眼目睹她真正的离境。对了,她什么时候离境? 有什么事交代我去办吗?”我故意有此一说,以争取多见迎万一面。

“龙生,警方的承诺是最好的保证,两个小时后!”处长以不悦的语气回答 说。

“两小时?来得及吗?时间是迎万小姐要求的?”

“是的!现在动身前往机场,时间上应该没问题,来得及。”处长回答说。

处长的回答,不禁使我生疑,迎万怎会走得如此匆忙,但时间上又恰恰好赶 得及登机,莫非是她刻意安排的?那是说……

“处长,不管用什么方法,你都要尽量拖延时间,让我到警局见她一面,一 定要帮我留住她。”我要求的说。

“龙生,想在警局拖延时间,恕我无法答应,要不你直接赶来机场,如果你 两小时内能抵达机场,我保证你必能见她一面。”处长写下包单的说。

“好!机场见!”我即刻答应说。

“嗯,你到机场后,通知离境关口的警员,他们便会安排你和迎万小姐见面, 就这样。”处长说。

“好的!谢谢!”我说完后,匆匆忙忙向巧莲交代几句,便即刻上楼更衣, 准备动身前往机场。

走入房间,不知是我开门的声音惊醒睡梦中的芳琪,还是她被手中的手机声 所吵醒,神情显得有些慌张。

“龙生,迎万小姐要离境吗?”芳琪问我说。

“你怎么知道?”我见芳琪已经醒了,干脆亮起灯,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运动 服。

“刚才艳珊通知我,她要陪同迎万小姐离开香港,并吩咐我将她的行李寄给 她,这是她写下的地址。”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字条上写着外国地址,心想此趟到机场见迎万,肯定会见到艳珊,顺便把行 个交给她,假设遇不十她,也可在机场将行李寄出,反正快递公司廿四小时营业 的,但是她的护照呢?

“艳珊的护照带在身上吗?”我问芳琪说。

“是的,重要物品艳珊都带在身上。”芳琪回答说。

“哦,那好吧!我正好赶往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艳珊的行李就让我带给她 吧,你多睡一会,不用起床了。”我换上运动服说。

“你现在要到机场见迎万小姐一面?可是外面那么多记者守着,不是很方便 哦,可以不见她吗?”芳琪提醒我说。

“不行!迎万小姐要求离境,想必她的功力已恢复得七七八八,而我需要她 的预知能力告诉我一切的真相,这个机会绝不能错过。”

“这倒是,此趟不见迎万小姐的话,可不知什么时候才会见到她,毕竟只有 她的法力可以告知你一切的真相,我陪你一块去,顺便送艳珊……”芳琪说完即 刻跳下床,并脱下身上的睡衣。

“不!芳琪,你还是别去了,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你们不必为我操心。” 我把芳琪解开的睡衣钮扣上,顺便在她那对丰满的雪白丰乳上,揉上一揉的说。

“放手!还摸,不正经的!我不管!总之,我一定要到机场送艳珊!”芳琪 甩开我的手,再次解开胸前的衣钮。

这回可麻烦了,芳琪跟我一块到机场送艳珊,那我不就无法情意绵绵,向迎 万和艳珊道别吗?

突然,灵机一动,想到应对的想法。

“芳琪,不是我不让你一块前去,而是迎万小姐刚刚出关得回法力,而你正 好月事来潮,对修法之人属大不敬,万一她不高兴的话,我便无法从她嘴里得知 真相。”

“有这等事?”芳琪一对质疑的目光,盯在我身上说。

“修法出关之人,最重视第一天遇上什么人或事物等等,其中有很多忌讳的, 如果我不阻止你前往,以迎万小姐的法力和脾性,怎会不迁怒于我呢?”

“这倒是!迎万小姐确实比较小气……”芳琪点头说道。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

“龙生,方便进来吗?”章敏在门外大声的喊说。

“章敏?”芳琪愕然的望了我一眼,匆匆忙忙拙起解开的胸钮,接着上前开 门。

芳琪对章敏找上我们的闺房,感到很意外似的,同样,我亦感到很意外,看 来有急事发生了,要不然她只会通过手机找我,而不会找上我们的房间,可是, 为何不找巧莲而偏要找我呢?

“龙生,听说迎万小姐要离境,你前去送行吗?”章敏急匆匆的走进房间对 我说。

“是呀!怎么了?”我点头说。

“带我一块前去见迎万小姐,我有事要问她。”章敏说。

“章敏,我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所以打算一个人偷偷前去见迎万小姐,而 你跟着我十分不方便,如果你有问题一定要问她,我代你问好了,或者让你通过 手机,直接和她对话。”

“不!我除了要问迎万小姐,关于章锦春的降头外,还要当面向她请罪,毕 竟是我提议报警的,况且我想她收我为徒。”章敏说。

“章敏,迎万小姐不可能收你为徒的,况且你的面相和一对明亮精灵的双眼, 绝不是隐入山林受苦之人,加上她千里迢迢收艳珊为徒,试问怎会是个随便收徒 弟的师父呢?”我解释说。

“龙生,我从来不曾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今回还是头一次,你就给我个 机会吧,算我求你了……”章敏跪在地上说。

“章敏……你……别这样……”我即刻把章敏扶起,但她始终不肯站起身, 以她的脾性而言,这番动作真教我不知所措。

“龙生,难得章敏肯为自己想做的事而出力,你就不妨帮她一把,当是给她 一个机会。如果她成功拜迎万小姐为师,倒是好事一件,起码有个人可以陪伴艳 珊,对吗?你就帮帮她吧,帮她等于帮我哦!”芳琪提议说。

芳琪和艳珊,果真是姐妹情深,无时无刻都为对方着想,但章敏的骨格和长 相,肯定不是修法之人,此趟前去必是白费心机,但不答应她的话,我便开罪两 位美人,怎么算也划不来,不过,话又说回来,抱着她以八卦步法溜出去,非但 不是问题,甚至还有一点点甜头……

“好吧!看在芳琪的份上,我就答应让你和我一块前去,但不管你心愿成功 与否,你都欠下芳琪和我一个人情,知道吗?”我打蛇随棍上说。

“好!算你答应了!”章敏兴奋的站起身说。

“龙生,现在章敏和你一块同行,怎么离开倒是一个问题,除非你肯接受保 安人员的护送。”芳琪说。

“芳琪,我实在不想惊动外面的记者,怕他们在报章上胡乱的写,况且这次 是处长让步给迎万小姐悄悄离境,万一事情曝光,他可要面对外间的言论压力, 除此以外,我不想记者们对迎万小姐不敬,更不可让邓少基有机可趁。”

“易容术呀!”章敏突然说道。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呢?”我望向章敏一眼说。

“但……紫霜仍躺在病床上……”芳琪叹气说道。

“琪姐,霜姐曾说过,她虽躺在床上,但双手并没有问题,而且也说过教我 为龙生易容,应该不是问题。”章敏说。

“紫霜确实说过让章敏为我易容,但时间来得及吗?”我忧心的说。

“既然要争取时间,何不现在去找紫霜呢?”芳琪说完,即刻拉着我和章敏 离开房间。

走入紫霜房间,巧莲与她有说有笑言谈中,这一幕,无疑告诉了我,紫霜的 体力已逐渐恢复,毕竟说话要用很大的力气,而且还是笑着说,然而,她的康复 对我来说是个喜讯,起码家里多一位高手守护,我可以安心外出。

“龙生,你准备外出?”紫霜望了我一眼,第一个反应便问我说。

“是的。”我点头回答紫霜说。

“霜姐,我和龙生要出去,你能否为龙生易……”章敏急着对紫霜说易容一 事,但却被芳琪截断,并把她往后拉了一把。

“紫霜,别管章敏的事,先告诉我,你的伤势如何?”芳琪整理紫霜散乱的 秀发说。

“琪姐,谢谢你的关心,我的体力逐渐恢复中,现在已可以使用心法疗伤, 伤势已不成问题。对了,刚才章敏说要我为龙生易容是吗?”紫霜说。

“是呀,我和龙生赶着去机场!你可以快一点为龙生易容吗?”章敏慌张的 说。

“章敏,你太没人情味了,紫霜此刻卧病在床,你是知道的,即使她已经康 复,你也不能一句慰语也不说,便要她立即起床办事,真是的!”芳琪怒斥章敏 说。

“哦……但我也是为了龙生……抱歉!”章敏应了芳琪一句,向紫霜道了一 个歉。

芳琪很少发如此大的脾气,而且还是直骂嚣张且任性的章敏,当真可被她吓 了一跳,倘若章敏因芳琪的月事心烦气躁被骂,那她够倒霉的,而自己连续两次 拒绝芳琪的要求,则没有被她骂,倒是有些幸运,希望这份运气,能继续用在迎 万身上就更好了“紫霜,其实是这样的……”芳琪将整件事对紫霜说了一遍。

“没问题,易容术并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气,而且上次曾为龙生易容成关叔叔 的面膜,至今还保留着,所以这次不需要人工补妆,只要喷些黏液就行了,你们 帮我把柜里头的小铁箱拿过来。”紫霜指着衣柜说。

对呀!我怎么忘记紫霜曾为我易容成关伯伯的模样,去诱骗高太太上勾一事, 当时紫霜为我卸下易容具的时候亦曾说过,只要有了脸模,下次易容就方便多了, 而巧莲此刻也把小铁箱取了出来,并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从小铁箱取出些物品,我不知道它的用途,而章敏则成为紫霜的小帮手, 将我的脸推前到紫霜面前,任由紫霜在我脸上又喷又贴的弄了几分钟,然后再以 小毛笔涂些什么液体的东东,最后教章敏在我的脸上、指甲、手背、颈项和耳朵 加工,而胡须部份则由紫霜亲自贴上。

紫霜果然没有骗我,整个易容过程只不过用了十几分钟。章敏为我脸上和颈 项加工时我颇为兴奋,不知是她初次学习易容术的心情紧张,还是对易容术感兴 趣而专心,所以她的脸和身体跟我的距离只保留几寸的空间,故我被她胸前那对 诱惑的乳弹和俏美艳丽的脸蛋引得有些心神意乱,小龙生更是蠢蠢欲动。

“龙生,好了,你先坐一会,等黏液干了再让我检查一次,我顺便教章敏如 何卸下面膜,以及万一脱落的应变措施。”紫霜眼带泪光凝视着我说。

“抱歉!令你想起了父亲,对不起,我们只顾着你的病情,而没考虑到关… …”我轻轻抹掉紫霜眼角的晶莹泪珠说。

“紫霜,别想太多,你身上有伤。对了,章敏需要易容吗?”芳琪上前安慰 孝女紫霜,顺便把话题给扯开。

“对呀!章敏不易容的话,很容易让记者察觉哦!”巧莲把我往后一拉,接 着将章敏推到紫霜面前。

我明白巧莲的用意,她不想让紫霜看着我易容后的关先生模样,免得加深紫 霜对父亲的思念和伤痛,而我也即刻站到师母身后,以阻挡紫霜那对向我凝视的 目光。

“紫霜,别这样……”芳琪极力安抚紫霜的心情说。

“我没事,多谢大家的关心,我们还是谈回正事,我觉得章敏做些简单的易 容就行,不需要刻意去改变什么的。”紫霜收拾伤痛的心情说。

“紫霜,简单的易容术,会不会轻易被记者识破呢?”芳琪问说。

“不会!因为易容术很讲究言行举止的配合,如果言行举止不配合的话,便 会弄巧成拙,使人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容易让对方识破,好比老人家头上戴顶 乌溜溜的假发般。”紫霜解释说。

“对!好比你上次扮老女人,忘记遮掩翘起的屁股似的。”我戏弄紫霜说。

紫霜嫣然一笑,忙把羞怯的脸蛋垂下,以逃避我那取笑的目光。

“霜姐,没想到易容术还有这门学问,那我该用什么简单的易容术呢?”章 敏说。

“章敏,我认为你只要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紫霜望了章敏一眼说。

“章敏妆扮成青春辣妹就行?”师母惊愕的说。

“对!倘若章敏易容成为老人家,言行举止容易让人识破,毕竟她的脾气十 分暴躁,容易与人争吵,一旦吵起来的话,声音便是最大的破绽,所以还是妆扮 成青春辣妹为佳,况且她和龙生站在一起,所有人误以为他们是父女,而忽略龙 生的存在,即使一前一后的走,龙生亦不会成为众人注视的焦点。”紫霜说。

“我宁愿妆扮青春辣妹,总奸过妆扮成老人家,那就快点吧!”章敏赞成的 说。

“简单!把脸凑过来……”紫霜对章敏说。

“嗯……”章敏把脸凑到紫霜面前。

紫霜从铁箱中不知找出什么东西,接着往章敏的脸上一贴。

“行了!”紫霜说。

“这么快?”章敏惊讶的说。

紫霜如此快便完成对章敏的易容,不但令章敏感到惊讶,我亦是一样感到疑 惑,于是望了章敏一眼,发现紫霜只在章敏的嘴角边,贴上一粒销魂痣,但这粒 亦可称是开心豆,因为已逗得大家哄堂大笑。

“霜姐,这么难看,我不贴!”章敏遭人取笑,气得想拔下脸上的销魂痣说。

“章敏,别拔下来,这可是紫霜为你亲手贴上去的,如果你拔了下来,我可 不带你见迎万小姐哦!”我内心窃笑的说。

“霜姐,难看死了,不贴行不行嘛?”章敏改为哀求的语气说。

“难看就对了,你想众人的目光停留在你身上多久呢?”紫霜反问章敏说。

“对呀!很多人看上一眼后,便会掩着脸偷笑,或转移目光,绝不会瞪着你 的脸,报以鄙视之笑,果真是简单的易容术,妙!”芳琪直称赞紫霜说。

“琪姐,但霜姐刚才不是说,要我妆扮成青春辣妹吗?这个模样哪像什么辣 妹嘛……难看死了……”章敏不服的说。

“章敏,青春辣妹的妆扮,只需* 服装和饰物的搭配就行。对了,你的身材 和我的差不多,柜里头刚好有几套没穿过的新衣,正好派上用场,快去瞧瞧……” 紫霜说。

“紫霜,你什么时候去买衣服了?我怎么不知道?”芳琪好奇的问。

“哎!我怎会独自跑去买衣服呢?这些都是陪仙蒂买衣服的时候,发现有些 很适合易容妆扮之用,所以才买下的。”紫霜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芳琪答上一句话。

无意中提起了仙蒂,原本有说有笑的气氛,即时沉寂下来,或许大家对仙蒂 的死,始终还是放不下,心中仍是记挂着。

“章敏,这套不错呀!”巧莲递了一件印有新潮图案的小背心给章敏。

“不!”章敏忙把巧莲递上来的小背心给推开。

“巧姐,章敏喜欢穿裤,不爱穿裙呀!”师母对巧莲说。

“章敏,青春玉女的妆扮,当然是穿裙,又怎会穿裤的呢?况且一改平时的 衣着打扮,对易容术来说,则事半功倍。”紫霜说。

“是呀!你妆扮的目的,是帮助龙生引开众人的目光。”巧莲说。

“嗯,章敏,紫霜和巧莲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要换下身上这套运动装,毕竟 它不适合穿在老人家的身上。对了,待会我换好衣服下来,倘若发现有不满意之 处,那我可先走一步,不等你了,时间不多……”我说完便离走出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即刻换上一套较沉色的便装,而换衣的时候:心里头觉得 师母对章敏的关怀是有些不平常,但又说不出不平常之处,总之,就是怪怪的。

当脱下长裤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小龙生,不禁想起与章敏身体近距离接触的 情景,忍不住套弄了几下……

想起章敏诱惑的丰乳,小龙生便兴奋的勃起,原本在裤外套弄的手,不知什 么时候已潜入裤内,而脑海里不停浮现章敏俏丽的脸孔,以及那条引人犯罪的诱 惑乳沟,最要命是乳房旁边若隐若现的紫色蕾丝胸罩,再一次浮现于脑海中……

沸腾的热血,聚在八寸多长的龙根,全身发热的我,此刻多么渴望能摸一摸 章敏丰满的丰乳,或嗅上一嗅沾有她体香味的胸罩,可是时间不允许我释放体内 的欲火,必须动身赶往机场,就算现在身边有再多的女伴也没用——时间就是时 间。

“章敏!你害得我好辛苦呀!”我发出一句怒吼之后,只好强行压抑龙根的 欲火,匆匆穿上长裤走出房间。 ----------            第三十七卷第三章老婆不是人

换过一套较沉色的便装后,总算迎合紫霜为我易容成老人家妆扮,然而,从 房间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不忘模仿老人家走路的姿态,务求做到紫霜所说,言 谈举止间的配合。

当扮起老人家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假扮老人家并不容易,不禁联想起,无常 真人命人假扮的张伯,尤其在殡仪馆里头,我就是被他的言谈举止所欺骗,好比 紫霜说过,易容术不单止* 化妆那么简单,服装和言谈举止都会发挥很大的作用, 要不然我怎会轻易上了张伯的当?

走到紫霜休养的房间,轻轻敲了几下,前来开门的是婷婷,当走进房间内, 眼前一亮,整个人给愣住了半晌,然而,令我愣住半晌的,并不是什么怪异之事, 而是一位性感的青春尤物,她不是外人,正是经过几位美人妆扮成青春辣妹的章 敏。

“紫霜,看来你的易容术很成功,诱得我们龙生两只色淫淫的双眼,涎瞪瞪 的只顾望着章敏的身上。”芳琪取笑我说。

芳琪说得没错,她们确实把章敏妆扮成性感惹火的尤物,单单看那短得不能 再短,又恰恰好遮掩内裤三角线的裙脚,就足以令人流出鼻血,而那对丰美玉腿 和黑色粗纹的鱼网丝袜所透露的豪放野性的一面,更是诱人犯罪,最要命是身上 短小吊带背心,质料简薄之外,所露出的雪白纤腰和丰满挺拔的丰乳,更教人热 血沸腾,暗地里不禁自叹一句“真要命”。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紫霜怎会买下这套既性感又短窄的少女服装,如果她穿 在身上四处走动,岂不是容易春光乍泄吗?

“说什么我们龙生,章敏也不是外人嘛!”巧莲掩着嘴巴笑说。

“巧姐,这……”章敏说到一半,欲言又止的不往下说。

巧莲真会懂得利用时机,将章敏和我们的关系拉近,然而,我佩服是她所说 的话,则令章敏无法反驳,毕竟“不是外人”这四个字,意思很广泛,反驳等于 将我们看成外人,不反驳等于默认,但不是外人的意思,似乎又扯上另一种关系, 妙呀!

“章敏,快过来将其他饰物戴上,便大功告成了。”紫霜说。

紫霜将黑色的眼镜套住章敏的秀发上,接着在她手臂贴上纹身图案的贴纸, 以及戴上种种新潮的饰物,最后让她试穿尖趾蟒蛇纹状的高脚靴,这个试穿成功 对上她脚的尺码。

这时候的章敏,显得更似狂野辣妹,尤其是底裤裙角边,以及鞋靴所露出的 雪白腿肌,别说把手摸进裙里,即使射在腿肌上,已足够兴奋死了!

“霜姐,我还不是很明白,此趟我和龙生不是光明正大的到机场,而是偷偷 的溜出去,但你却把我妆扮成这个样子,行动上很不方便,况且跑起来很不方便, 为何不让我穿上牛仔裤的便装?”章敏有些埋怨的问紫霜说。

“章敏,易容不是化妆扮漂亮,或更换衣服方便工作,而是以蒙骗众人目光 为目的,言行举止的配合更为重要,这一点我之前已经说过,不做解释了,总之, 别任性,听我的话准没错,必要的时候,可以做一些小动作,引开众人的目光, 替龙生解围,知道吗?”紫霜苦口婆心的说。

“章敏,紫霜为你这身妆扮,肯定不会错的,如果你有疑问或难题,可以不 和我到机场去,待在家里等电话便是。”我内心窃笑的说。

“不!我一定要去,走吧!”章敏百般无奈又坚持的说。

“龙生,慢!带部随身录音机,或许可派上用场。另外,我已命秘书向机场 租车公司交代过,如果你要用车,只需拨这个电话号码,便有车交到你手上,手 续上不用操心,秘书会替你办妥。”芳琪交了张字条给我说。

“谢谢!紫霜多休息,婷婷你也要练功,我走了!”我谢过芳琪和交代几句 后,便和章敏离开房间。

而芳琪也拿了车的钥匙走出大门,想必是为我分散守在门外那些记者的注意 力。

巧莲为我和章敏打开厨房的小门,我携着艳珊的行李,静悄悄从小门走到别 墅的围墙,跟着四处望了一眼,看见围墙旁有棵大树,心想要是我一个人,攀树 跳出围墙肯定没问题,但要背上提着行李的章敏,则没有什么信心,突然,察觉 原来这棵大树,正对着仙蒂房间的窗口,灵机一动之下,急忙转回头跑进屋内。

回头跑进屋内,引来众女人的迫问,但我没有回答她们,只顾拉着章敏跑向 仙蒂的房间,接着打开窗口,左手使劲将行李往围墙一抛,轻而易举抛出围墙外。

“章敏,我将你抛出窗口,但我必定会即时跳出去把你接住,不用怕,但记 住别发出惊叫声,明白吗?”

“什么!将我抛出窗口?”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你怕?当日我不是一样跳出窗口救回紫霜和仙蒂,亦试过即时抱你逃离风 水地库的险境,你是忘了,还是没胆量呢?”我使出激将法说。

“我当然不会没胆量……”章敏咬牙切齿的说。

“好!”

我爬出窗口,再牵着章敏的手,慢慢爬出窗外,接着左掌使出龙猿神功,将 她往墙外一送,自己用脚一弹,即刻施展出游龙身法的八卦追魂步,飞往树干, 借力一弹,利用弹跳的冲力,从后将章敏搂在怀里……

“呼……呼……”发出沉重鼻息声的章敏,双手紧紧环抱我的脖子,身体似 乎微微颤抖。

“不用怕……”我抱着心慌急喘的章敏,但她那急促的鼻息声中,散发出一 股诱人的体香味,刹时令我心荡神摇,但此刻进行着惊险的动作,精神不敢松懈, 即刻稳定心神,全神贯注以八卦步法,卸去体重的沉坠力,顺利降落在围墙外的 地面。

“你还不放开我?!”章敏松开环抱我的双手,并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

“哦!”我如梦初醒般的放下章敏。

原来降落地面的一刻,我竟给章敏的性感美艳所迷住,所以不懂得将放她下 来,其实这属于正常反应,毕竟左臂抱在她那被掀起短裙的丝袜上,而右指则碰 在小背心的乳球边上,试问摸在柔滑丰腴的翘臀,以及没有胸罩护守的丰乳,又 怎能不出现意乱神迷的迷惑呢?

“你就会欺负我……”章敏趁找放开她之际,即刻双手把我推开。

当挣脱我怀抱之后,她便忙于整理短裙和小背心,怕春光乍泄似的,但不知 是否她习惯成自然,竟在没有戴上胸罩的丰乳上,做出摆弄乳房和胸罩的小动作, 然而,弹挺的双乳在小背心里晃荡的一幕,又一次强烈性煽起我体内的欲火……

就在欲火焚身的一刻,突然,想起曾摸过章敏乳房以及裙内翘臀的双手,于 是迫不及待将手凑近鼻间一嗅,希望从嗅觉中得到占有她的满足感。

“你……下贱!”章敏突然骂了我一句。

“走吧!”我尴尴尬尬的把手放下,接着捡起地上的行李,鬼鬼祟祟走到大 路旁,截停计程车前往机场。

登上计程车,心里总是忐忑不安,然而,这份忘忑不安的心情,并不是因为 紧张前去见迎万,而是那件穿在章敏身上的短裙,以及那黑色粗纹的鱼网丝袜所 致,最要命是她担心裙角太短,怕会乍泄腿间的春光,故双手遮掩三角地带,但 她却不晓得这个动作,正是女人自摸前戏的自然动作,遮掩反而成了挑欲。

车子不停的在路上飞驰,而我一直压抑内心紧张的情绪,不让心跳如车速般 狂飙,但好色的双眼,始终不能改变一向的坏习惯,自然而然,透过眼角的窃视, 将章敏性感美艳的影子输入脑海里,即使闭上眼睛,诱惑的乳沟和性感的美腿, 同样出现于眼前……

刹那间,体内澎湃的欲火,不知道是涌上心头,还是涌下丹田,只知道欲火 不停上下向我夹攻,心跳不停加速外,龙根亦迅速勃起,而心里所坚持的正念, 此刻已进入魔界似的,脑子只想掏出章敏丰满挺拔的丰乳,使劲的狂揉猛搓,同 时,更想着插入她的短裙内,将腿间的丝袜和内裤狠狠地给撕破,并将火烫的巨 龙插进她那条不见天日的小溪里,仿佛还听到她大声求饶的喊痛声似的……

可是,现实的环境中,并非想像中那般,章敏是喊了,但不是喊痛或求饶, 而是喊我下车。

如梦初醒般的我,这才知道刚才发了一场春梦,当想掏钱给计程车司机的一 刻,巨龙所撑起的小帐篷演出尴尬的一幕,而章敏匆匆忙忙的下车,在这无独有 偶的情况下,她是瞧见龙根勃起的尴尬下车,还是根本急着下车呢?

付了车资之后,章敏忙于检查身上的衣服,或许深怕身上某些部位不慎走光 似的,所以较为谨慎,但我则站在路旁,双手遮掩下体隆起的小帐篷,不敢随意 走动。

“怎么不走?”章敏问我说。

“等等……”我回答了章敏说。

“等什么嘛?”章敏不耐烦的质问我说。

“有看过老人家这样走路的吗?”我心中一恼,撇开遮掩下体的双手,让章 敏亲眼目睹胯间隆起的小帐篷。

“去你的!”章敏急忙转过头,望向另一边说。

“走吧!”我冷静片刻,待龙根软下后,便和章敏一同前往机场的离境大堂。

一路上,我当然不敢和她并肩而行,亦不敢走在她身后,免得龙根再次充血, 所以走在她前面,直到接近机场离境大堂,我们才一起上前向警员表明自己的身 分。起初警员不相信我是龙生,毕竟我已易容成中年老人,他不相信亦属正常, 最后通过手机和处长对答,才证明我的身分,方准我的请求。

两位警员证实我的身分后,绕过特别通道,将我和章敏带到一个小房间,而 房间内迎接我们的正是警员阿差,见到他,我心里自然很高兴,接着进行了简单 的搜身和检查行李工作外,我便即刻要求他到候机室把艳珊给带进来,阿差义不 容辞应了一声,便走出房间。

阿差离开房间后,我一步一步走向坐在一角的迎万身边。

“迎万,恭喜你恢复了法力!”我一声祝贺说。

“值得恭喜吗?”迎万冷淡的说。

“怎么了?警方给你添麻烦?”我心中一惊,急忙移到迎万的面前。

“不是!你找我所为何事?”迎万以冷淡的语气说。

“我想见你一面。”我态度恳切的说。

“时间无多,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别再兜圈子了。”迎万说。

奇怪,迎万的语气怎么如此的冷淡,莫非什么事触怒于她?但有一点她说得 没错,时间真的无多,应该争取时间,向她请教不解的疑问。

“迎万,你说得没错,我这次前来,除了贺喜你恢复法力之外,心中倒是有 几个疑问,希望你能为我解答。天狼君已死,到底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另外, 希望你能向我透露,关于周邵两家祖坟的渊源,可以吗?”我直接的问说。

“你呢?”迎万望向章敏身上说。

迎万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反而转过头关心章敏,加上她说话的语气十分冷 淡,使我心里感觉很不妥,原想阻止章敏回答迎万的问题,但她已迫不及待走到 迎万面前,即使想阻止,亦阻止不了……

“迎万小姐,我想再一次确认章锦春是否真的无药可救。另外,想和艳珊一 样拜你为师,希望你能收我为徒。”章敏很礼貌的说。

“你们回去吧!趁我还未发火之前,快点离去!”迎万下逐客个说。

迎万这么一说,吓得我和章敏互视一眼,不知所措!

“迎万,是否发生了什么事,令你很不高兴呢?”我试探地问说。

迎万突然站了起来,甩开手间的外套,向我们展示手中的手铐。

“这不是拜你龙生所赐的吗?”迎万愤然的说。

“这……”我内心抖擞,惊吓中竟答不上话。

“龙生,虽然我知道你此次为何前来相送,但不相信你对我的法力会看得比 一切更重要,但你今次带着章敏前来,就使我对你极度失望!”迎万悲愤的说。

“迎万小姐,你千万别误会,章敏是有事求你,所以我才带她前来见你,而 你手上的手铐,以及今次的递解出境,目的是想让你恢复法力,况且事前已得到 你同意,难道你忘记了?”我极力辩解的说。

“哼!我进来警局之前,确实是同意且自愿的,但可没同意恢复法力后,不 离开警局,更没同意接受手铐之辱,而你见到昔日的阿差,手足情深,便将我的 尊严抛诸脑后,要求我不可逃走,不能连累他,为了答谢你给我找个聚阴之地, 我只好委屈自己来答应你,没想到今日的相送,你仍是出自一片私心,想借用我 的法力,为你解开谜团,此举不但伤透我的心,对我更是一种耻辱,你当我是你 的傀儡吗?”迎万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我对阿差的关心,竟成了迎万的委屈,更万万没想到,这份委屈竞 成了仇恨,但我十分清楚一点,女人反起脸来,即使有一百个理由做解释也没用, 强烈的争辩只会令事情更加的恶化,我决定点到即止的辩解便算,当给她出出气。

“不!我从来没把你当作是傀儡,千万别误会,虽然我请求你别连累我兄弟, 同样亦为了你,不顾一切向处长施加压力,好让你能尽快离开,不必受牢狱之苦, 以及负上法律责任,我同样是关心你呀!”我解释说。

“笑话!不是你要求我别连累你兄弟,我怎会受牢狱之苦?法律对我来说更 是屁事一件,你认为降头师会受法律的束缚?会接受手铐之辱吗?然而,这一切 耻辱我当是最后一份礼物,从此之后,我们之间谁也没亏欠谁的,至于,你刚才 问我的事,我当是没听见,你也别再问,走吧!”迎万决绝的说。

迎万摆出决绝的态度,犹如晴天霹雳般的震撼,我不知还能说些什么话,去 讨她的欢心,看来这个点到即止的辩解,真是成了点完即止的辩解。

“迎万小姐,你别误会龙生,其实他不肯带我前来见你,而是我苦苦相缠, 他才肯带我前来,你千万别误会呀!”章敏为我向迎万解释说。

幸好,章敏还懂得挺身而出的道理,希望女人与女人之间,会比较有商量的 余地。

“章敏,难道我会不知道,还需要你的解释吗?告诉你,龙生不是因为你苦 苦相缠而妥协,他是贪婪你身上的美色,以及迎合芳琪的欢心,才会不顾及我的 尊严,带你前来见我。还有,你今天有命来见我,皆是用赠我十灵血的冷月的命 换来的,倘若不是看在艳珊的份上,我已为冶月取你狗命,你还敢要求我收你为 徒,真是异想天开,滚开!”迎万生气的说。

“什么?我的命是用冷月的命换来的?”章敏大吃一惊说。

“如果龙生不是放弃迎救冷月,而转身迎救你的话,那你今天还能活着见我 吗?别忘记冷月的死,皆是你坚持要到地库探险所致,我今天不替冷月取你性命, 已是最大的仁慈,今天的你,不单止欠冷月一条命,同时也欠下龙生一条命,亏 你还敢想拜我为师!笑话!”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不!冷月的命不是我害的,是设下炸药者所害的,那个人才是凶手,冷月 的死与我无关!”章敏情绪突然失控,抱头痛哭的说。

“章敏,冷静点……别哭……”我急忙安慰章敏说。

“章敏!不是你的任性,怎会出现风水库事件的下场?你又知不知道,你这 份任性,不但令龙生日后没有真正的太太,同时亦欠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迎 万再次狠狠斥骂章敏说。

“我令龙生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还亏欠紫霜一生的债?”章敏不解的问说。

“迎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快给我说清楚!”我心中一急,脱口而出的 说。

“龙生,我说过彼此间的交情已告一段落,所以是不会回答你的,你甭想在 我身上能问出结果,你何不问你的好兄弟阿差呢?哈哈!”迎万冷嘲热讽的说。

“迎万,事关重大,拜托你别生我的气,告诉我好不好,为何我今世没有真 正的太太呢?”我再三恳求迎万说。

“别烦我!走开!”迎万恼怒的说。

这时候,艳珊从门外走进来,即刻为我向迎万说情。

“师父,别这样,龙生怎么说都是我好朋友的男友,你就别难为他。”艳珊 从门外走了进来说。

“珊儿,我和龙生的缘分已告了一段落,不要再为他说好话,总之,记着师 父一句话,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最后受苦的亦只有我们女人,况且你今世要还的 男人债,也还清了,好好当你的降头师吧!”迎万反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艳珊说。

“我今世要还的男人债?”艳珊惊讶的问迎万,接着望了我一眼说。

“要不然我怎么会把你推到龙生身边?总之,你和他的缘份已告一段落,好 好收拾心情,专心学降头术就是……”迎万说。

原来迎万要我占有艳珊,是有另一个目的,难怪她当时会如此大方,但不管 怎么样都好,我是占了便宜,这个问题也没必要讨论下去,眼前还是先追问关于 我今世没有真正太太的原因。

“迎万小姐,既然你生我的气,那我不问自己和家族的问题,但你能否看在 艳珊好朋友芳琪的份上,解答为何我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太呢?是不是紫霜有生命 危险,还是家里的女人都有危险呢?”我改变策略追问说。

“师父,你就回答龙生最后一次问题吧!”艳珊小声的对迎万说。

“好!既然珊儿要求我答最后一次,那我就回答一次。现在你给我听清楚, 我只回答你一次,好好想想,该问哪一个问题。”迎万说。

迎万明知道我几个问题都很重要,却要我选其中一个问题,显然有意在为难 我,虽然我很想知道谁是身边的敌人,亦很想知道关于祖坟和周家的渊源,但面 对重要抉择的情况下,没有什么问题是比身边女人安危更重要的。

“我想知道为何今世没有真正的太大。”我毫不犹豫的对迎万说。

“因为你的太太不是人!哈哈!多好笑呀!风流成性的龙生,太大竟然不是 人,上天的安排可真够绝的!哈哈!”迎万仰天大笑的说。

别说我听了迎万的回答感到惊愕,就算身旁的艳珊和章敏二人,都丈二金刚 摸不着头脑的愣在一旁,哑口无言。

“为何我的太大会不是人?”我紧张问道。

“我说过只回答你一个问题,听听上边说什么?”迎万指着天花板。

迎万指了一指天花板,上面的扬声器随即播出登机的消息,她的法术不由得 我不服,无疑也增添我心中的忧虑。

“龙生师父,迎万小姐要办理登机移交手续,所以你不能留在这里,外面已 有人等着送你出去,请吧!”阿差上前对我说。

“不能再谈一会吗?”我请求阿差说。

“龙生,你不是对我说过,可别为难阿差兄弟啊,你怎么又在为难他呢?” 迎万讥笑的说。

“阿差兄,好,那我出去,但拜托最后一件事,手铐别锁得太紧,走吧!” 我叹了口气后,将行李交给艳珊,便和章敏准备离开。

“慢!”迎万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回头问迎万说。

“再见!”迎万垂下头,只顾摸着肚子说“再见”二字。

“再见!好好照顾你师父!珍重!”我向迎万道别后,接着对艳珊说了一句 珍重,便即刻离开房间,让警员带离登机处。 ----------            第三十七卷第四章康妮的真相

到机场见了迎万后,非但没有得到她的法力相助,今次的送别,反而将所有 的交情和感情一块都给送走,成了陌路人。不过,离别前她摸着肚子向我道出 “再见”二字,不难发现她心里头压抑着某些情绪,或许是降头师罕有的真情流 露一面,而我为了维护她那潇洒的一面,随即转身离去,免得她脸上流下泪痕。

走出登机处的大门,再也无法抵住内心的伤痛,即坐在一角苦苦沉思,希望 能尽快收拾心情,带着笑脸回家,但想起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心里便 忧虑万分,更不敢想像,家里的女人知道这件事之后,会出现怎么样的恐慌,而 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的忧郁章敏,就是最好的证明。

“龙生,对……不……起!”章敏低泣的说。

“为何要说对不起?”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我害死了冷月,害你没有了太太,还欠下紫霜一生还不清的债,我真是你 家的灾星。当日如果不是我建议报警,迎万小姐今天便不会对你冷淡,你的疑问 就全都得到答案,对不起!”章敏有些激动的说。

“是灾星也好,不是也罢,反正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奸计较的?” 我不想安慰章敏,但又想回答她的问题,或许想说说话,以舒解心中的闷气。

“内疚的不是你,当然可以说大方的话,但我天生是个敢爱敢恨,恩怨分明 的人,这个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憾,试问怎能不当一回事呢?”章敏激动的对 着我说。

“事后检讨,固然对人生的路程很有益处,但有些事则无法挽回,内疚只会 显得更懦弱,只要日后不再犯错,便是对冷月最好的偿还。”我无奈的说。

“龙生,表面上我虽是很坚强的女人,其实内心十分懦弱,我真的不知该如 何面对往后的日子。况且日后还会有一件事发生,或许那件事已经发生,就是迎 万小姐所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你的太大紫霜真的会痊愈吗?我害怕她 会出事呀!”章敏激动的捉着我的肩膀说。

正想回答章敏之际,突然瞧见她低胸处腾出一对雪白的弹球,而且随着她激 动的心情,起伏不平的跳动似的,男人天生好色的双眼自然朝向乳沟往下窥,希 望能窥视乳头的美态,但面对章敏那对弹实丰满的挺拔双峰,而且还是真空的雪 白丰乳,欲火很快烧遍全身,十分难受。

“章敏,紫霜她……别对着我,你太性感了!”我推开章敏,并即刻将视线 远离她的胸脯说。

“你要看就看个够,但你要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紫霜真会痊愈,不会出事吗? 告诉我!”章敏捉着我的头,不让我逃避她那眼神的追问。

章敏追问紫霜的状况,加上迎万离别前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显然暗示 紫霜会出事,不禁动摇我对紫霜病愈的信心,怎么说她是在未康复的情况下离开 医院,心想难道她的康复是假象,还是她刻意在我们面前掩饰病情,万一家中的 敌人对紫霜下手,那不就十分危险?

“章敏,我不知道紫霜的病情怎么样,毕竟我不是医生,但看她的脸色应该 痊愈中,你不要过于担心……”我不想让章敏过于担心,尽量设法的安慰她说。

“龙生,要不我们结婚?”章敏突然说道。

“结婚?”我睁大着眼睛望向章敏说。

“是!我不介意发生什么事,只要让我做你的太太,紫霜便会没事。”章敏 说。

章敏不知是一刹那的冲动,还是意气用事,竟用自己的生命和幸福为我的太 太挡上一劫,这个做法不就和父亲当年一样,利用别的女人为母亲挡劫?但我不 可能会让章敏送死,如果换做是别的女人,或许还会考虑,毕竟不可能看着紫霜 有难而不救,现在终于感受到父亲当年之苦,真是左右为难……

“笑话!我怎能如此自私,让你去承受这个劫数呢?我虽是不想紫霜出事, 同样也不想让你出事的,以后别再开这种玩笑,我不想你母亲半夜找我算帐。”

“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章敏语带羞涩的说。

相信在最忧郁的时候,有个女人自动献身为我解闷,而且还是垂涎已久的性 感章敏,我怎能不兴奋起来,问题是兴奋之后呢?

“章敏,别胡思乱想,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龙生,我渐渐明白母亲为何会喜欢你,亦明白为何她放心让你来照顾我, 迎万小姐果真没说错,原来我和母亲不但欠你和邵家太多,同样还欠下紫霜一笔 还不清的债,惭愧呀!”章敏握拳敲打自己的眉心说。

“章敏,别把我看得那么清高,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当日我是想打你的主 意,所以才不碰你的母亲,你也没有亏欠我和邵家什么的,一切都是天意,即使 紫霜真的出事,她也不会怪你,亦没有迎万小姐所说的”还不清的债“。”

“咦!那位不就是当日要我的女督察吗?”章敏突然指向前方说。

我随着章敏所指的方向一看,她说的没错,前面那位女子正是康妮,从她的 装束和手上的行李,应该是准备离开香港,她不是在逃避我吧?于是,我即刻跑 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康妮!”我追上前直喊着康妮的名字。

“你们是?”康妮露出疑惑的表情说。

“抱歉!我忘记易了容,我是龙生,她是章敏。”我解释说。

“哦!怎么会是你……们?”康妮脸上流露很意外的表情,并且不停四处张 望。

“你等人吗?”

“不是……”康妮小声的说。

“出远门?”我问康妮说。

“等等……”康妮将证件和行李交给航空柜台的工作人员,办理登机手续。

我和章敏站在一旁等候康妮,但脑海里不停的想,她离开香港是为了工作, 还是想逃避我?如果是前者,不可能不通知芳琪,或向我说一声便走,难道真是 逃避我,所以不动声色,静悄悄的离开香港?

康妮办好登机手续后,以一种很不愿意走过来的脚步,慢慢走过来。

“康妮,这趟远门是否到国外受训?”我打开话题说。

“嗯……”康妮吞吞吐吐的应了一声说。

“说话不用吞吞吐吐的,我认识的康妮很大方,即使遇上大问题,亦面不改 容的面对,为何今次对着我说话欲言又止,吞吐其辞呢?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 来谈谈,我保证绝不会耽误了你登机的时间,如何?”我直接的说。

“好的,那边吧!”康妮指向前方露天茶座说。

“好!”我答应的说。

走向露天茶座,虽然是很短的路,但是这条路却走出了心酸的滋味,不久前 刚遭受迎万绝交离去,而今又遇上康妮静悄悄的离开,总之,百般难受,涌上心 头。

我们三人坐在一个较清静的角落,当向侍应生要了几杯餐饮后,章敏便迫不 及待向康妮追问。

“我可以称呼你康妮吗?”章敏问说。

“可以。”康妮点点头说。

“章锦春怎样了?”章敏开门见山的说。

“我不知道。”康妮即刻回答说。

“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你不是很关心章锦春的吗?”章敏气恼的说。

“我说过不知道章锦春的事,就是不知道,信不信由你,别再问我这个问题, 时间有限!”康妮决绝的说。

“龙生,康妮是什么态度嘛!”章敏很不满的对我说。

“龙生,如果章敏不满意的话,那没必要谈下去,我先走一步。”康妮站起 身说。

“慢!这次主要谈我们之间的事,章敏自会闭上嘴巴,对吗?”我狠狠瞪了 章敏一眼说。

“好!你们谈,我不出声就是……”章敏乖乖的说。

康妮点点头的坐回原位。

“龙生,原本我不想和你说什么,离开香港便是,但没想到在机场却给你遇 上,或许这就叫缘分吧,既然是缘分,那便把话说清楚,亦算是有始有终,今天 算是分手的第一天,彼此之间,再无瓜葛。”康妮决绝的说。

康妮果然是想和我分手,并静悄悄的离我而去,这简直教我难以接受,为何 今天的女人都与我一刀两断?而且面前这个还是我为她破处的女人!实在痛心呀!

“保重,倘若日后遇上什么困难,需要找人帮忙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千万 别把我当成是外人。”

“龙生,你这样就算了?甘愿看着她和章锦春双栖双宿,毫无怨言?”章敏 为我打抱不平的说。

“我不是叫你闭上嘴巴吗?”我激动的说。

“龙生,你不怪我?”康妮好奇的问我一句。

“哼!龙生怎会不怪你!”章敏抢着回答说。

我没有回答康妮的问题,但却瞪了章敏一眼,示意她别插嘴。

“章敏,龙生要怪我,亦属理所当然之事,似你没资格怪我,当日我不开枪, 便无人可阻止他的冲动,要是他真的杀了人,众目睽睽的情况下,他便要背上杀 人罪。另外,我不强行把你们入罪,处长便不会将我抽离此案。此外,我还故意 留下很多对你们有利的条件,以便芳琪向处长讨价还价……”康妮解释说。

“哼!这么简单?”章敏半信半疑说。

“我不受处长处分,张家泉便利用章锦春挟制我来对付你们,问题是章锦春 是我第一个情人,龙生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想看见他们任何一个受害,最后, 亦只有这样做,他们两个才不会被伤害。”康妮说。

“笑话!你怎么会让张家泉威胁的?”章敏说。

我原想阻止章敏的问话,但她提出的疑问,正是我心中的疑问,虽然我相信 康妮的心是向着我,不过,还是想她亲口解释,或许是男人应有的自私吧!

“章锦春中了迎万小姐的降头术后,我便收到张家泉传来的简讯,他要我将 所有的罪状推到龙生的身上,并将他控上法庭,要不然便不解掉章锦春的降头术。 当时我不知所措,只知道尽量不能让龙生做错事,所以做出种种令他讨厌我的事, 目的是想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能够冶静下来。”康妮说。

“真有你的!一边说关心龙生,另一边当着他的面,关心起章锦春的安危, 还为他争取解除降头术的机会,一脚踏两船,三心两意,真不知廉耻!那你在医 院会议室的所做所为,又如何解释呀?”章敏嘲骂说。

对呀!记得迎万曾说过,她感应到康妮心里同时想着两个男人,所以骂她是 双面人,当时我们还误会是狼狈为奸的意思,后来经过她的解释后,我们才明白, 她骂的双面人,是指用情不专的意思。

“既然不说也说了一半,干脆就把真相告诉你们。为何我犯下如此大的错, 处长没有处罚我,反而让我出国受训?原因是我和处长有了协议,将计就计,一 方面故意犯错,并且和龙生全家人闹翻,让处长将我调离此案,之后,另一方面 假意关心章锦春,并利用这个关系接近张家泉,以便收集他的犯罪证据,可是人 算下如天算,怎料他突然死掉……”康妮说。

现在终于明白了真相,原来康妮和处长是有了协议,难怪不用我为她说好话, 也能保留她的职位,这下可放心多了。另外,她有了这个原因,我也好向家里的 女人解释一切,让她们接受康妮,但康妮会回到我身边吗?我又是否该低声下气, 挽留这份感情呢?

“就这么简单?那你为何不告诉龙生真相呢?”章敏继续问康妮说。

“谁说我没打算向龙生说出真相?当日芳琪约了龙生出来,目的就是想说明 一切,怎料他又杀死了天狼君,无法赴约。后来知道龙生没有被警方检控,加上 所有的坏人都死了,心想见不见面,已不再重要,相反,这个时候正好为自己的 前程和感情打算一下,最后,决定放弃一切,到国外受训,重新开始。”康妮说。

康妮坚决的眼神已告诉我,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低声下 气的挽留只会伤害自己的尊严,干脆用潇洒的一面成全她心中所想。

“原来如此,那你现在的意思,是表示和龙生分手?不觉得可惜吗?”章敏 错愕的说。

“没什么好可惜的,当日上天不让龙生赴约,或许就是想终止我和他的情缘, 况且他身边太多女人,我实在很难适应,既然今次出现这个局面,正好是处理感 情的最佳时机,所以没必要再拖下去,况且我也不想自欺欺人,我较重视工作, 感情上的得失,我并不在乎。”康妮坚决的说。

我果然没看错,康妮天生长有一对罗汉掌,始终喜欢追逐事业上的名和利, 我想是该放手成全她的时候了。

“你这样做,不觉得对龙生很残忍吗?他刚刚被迎万小姐离弃,现在你又向 他提出分手,我担心他会承受不住。”章敏说。

“哦!原来迎万小姐今天离境,所以你们才会在机场出现,我还以为你们跟 踪我,但我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更不是什么落井下石,千万别误会。”康妮 说。

“康妮,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吗?”章敏问康妮说。

“章敏,看来你挺关心龙生的?对了,今次原本是交代我和龙生两人之间的 事,为何却变成我向你交代一切似的?我和龙生之间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呢?” 康妮说。

“不关我的事呀!我见龙生不发问,于是便代他发问,没想到你真的会回答, 所以便接着问下去,而你又一直的回答我,可不关我的事哦!”章敏说。

章敏这番话,不知是否有意想逗我笑,还是别有用心,但她所发问的问题, 却是我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突然之间,察觉章敏挺了解我的,总是道出我的心底 话,甚至知道如何来安慰我、开解我,好比上次要我向陈老板坦白那般……

“算了,龙生,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康妮对我说。

“你什么时候回来?”章敏接着问说。

“章敏,我回答你最后一次问题,请你不要再发问了。同时,龙生,你听听 也好,算是我们今次交谈的结论,我受训完毕自然会回来,但我们只会是朋友, 是普通朋友。好了,我要进去候机室了,再见!”康妮说完,站起转身便走。

“慢!”我冲动的喊了一声。

“什么事?”康妮停下脚步,但没回头的说。

“祝你一帆风顺,平步青云,再见!”

“谢谢!”康妮回头望了我一眼说完后,便直走出露天茶座的大门。

望着康妮离去的一幕,脑海里浮现无数昔日的片段,包括拿着鲜花到警署给 她、在警局与她欢好、在无人的海边为她破处、在医院从后插入* 在墙边的情景, 直到她背影消逝眼前的一刻,我那两行泪水已按捺不住,汹涌的流下……

“龙生,我们可以走了吗?”章敏拿起桌面的饮料说。

“我……我……想坐……多一会……”我吞声饮泣的说,尽量掩饰内心的伤 痛。

“你……你哭了?”章敏愕然的说。

“没……有……”我躲避章敏的视线。

“原来你是会伤心的……别这样……”章敏掏出一张纸巾给我说。

“我没有伤……心……”我伸手接过章敏的纸巾,尽快抹掉脸上的泪痕,可 是,越想尽快抹干泪痕,泪水却偏偏有意作对似的。

“想哭就哭吧,离别的眼泪留在心里,只会更心酸,但流过一次后,便不要 再流,别怕不好意思,这种眼泪只会出现在有情有义的人身上,是值得骄傲的。 哭吧,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一用,尽量的哭吧,没人会看见!”章敏把肩膀* 到我 身边,接着用玉臂遮掩我的脸,摆出搂抱的姿势。

此刻,我确实需要人的支持,而章敏大方的抚慰,使我无限的感激,加上刚 才她说的那番话,亦令我有勇气放下男性的尊严,安心把脸俯在她的前肩,释怀 痛哭。

“谢谢!呜……”我抽泣的说。

“嗯,这里没什么人,没有人会看见,哭吧!”章敏迎合我的身位,将大半 个身体倚到我面前,我知道她这个姿势在角度上肯定遮掩我的全部,再无后顾之 忧。

原本是想大哭一场,将内心的痛一一掏出,可是当章敏把身体贴在我脸前的 一刹那,内心的痛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激动,瞬间,我知 道这股激动,因何故而出现,原来是她的体香味导致我心潮澎湃而激动,然而, 这股体香味并不是香水味,而是从她雪白的肌肤里,所散发出诱人的体香味。

此刻,心想倘若继续假装伤痛的模样,俯在章敏身上占便宜,行为十分可耻, 当想推开她的时候,一条雪白的乳沟却暴露于眼前,令我痴迷人醉,软弱无力的 双手根本无法推开她的胸窝,而窥视的双眼更像着了魔似的,只懂得朝向若隐若 现的丰满乳球窥探……

“多么饱挺的乳球、多么诱人的体香……”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冲动之火 使我气息逐渐加速,脸颊只懂得往弹实的乳球上贴摩。

“没想到你竟是个多情郎,离别前不发一言,暗地里却将满腔的心酸往心里 藏,宁愿自己受苦,亦不让对方难受,真细心……别激动……想哭就哭……别压 抑自己,现在这里没人……”章敏抚摸我的脑门说。

“章敏……我……”我抵受不了章敏胸前丰乳的诱力,继续把脸紧贴在她的 胸脯上,享受那丰满且富有弹挺韧性的贴摩。

突然,胯间的火龙勃然大怒,高高举起,惊慌的我,害怕章敏瞧见下体的丑 态,心慌之余,唯有把她给推开,继而转身俯在沙发枕,以遮掩下半身的小帐篷。

“别想太多,伤心也改变不了事实,抹抹眼泪吧!”章敏再次递了张纸巾给 我。

“谢谢……让我静一静……你帮我联络租车公司的人……”我继续装着伤心 的模样,顺便把芳琪留给我那租车的电话号码交给她,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章敏拨了电话后,表示要到停车场取车钥匙,留下我一个人坐着,她则为我 走一趟。 ----------            第三十七卷第五章女人与酒

章敏走后,我才敢松一口气,偷偷地往下体一看,龙根所撑起的小帐篷仍高 高撑起,真想一拳打下去,恼它破坏我的好事,当拿起桌面饮料想消消火之际, 不巧饮料已经喝完,于是向侍应生挥挥手,而这时候才察觉,原来很多人都已经 走了,然而,人少了便显得机场就更大,越显得大表示越冷清,好比我此刻的心 情。

机场虽大,但空调的设备十分理想,偶尔还令我打了个冷颤,或许已经夜深, 该走的人已走,该飞的人已飞,冷亦属于正常,心想既然冷,何不喝杯白兰地暖 暖身体,于是向侍应生要了两杯。

侍应生很快就摆了两杯白兰地在桌面上,当拿起酒杯,望向桌上另一个酒杯 的时候,不禁觉得自己很孤单,迎万走了,康妮也正式向我提出分手,前者的走 或许是个定数,毕竟她的身分和生活习惯,留在我身边始终有问题,但后者的离 去,心里头自然很不甘,如果跪在地上能令她回心转意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跪 下。

可是,以康妮事业心为重的方面去想,分手恐们也是迟早的事,而今,她与 处长已经熟络,没必要留我在她身边,况且想当位高权重的女强人,怎会留下与 人分享男人的笑柄?所以她的离去,我始终要接受,还是要无怨无恨的接受,毕 竟她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

今天的情绪波动,可说是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愤怒、哀愁、激动、欢笑、 苦恼、刺激、疑虑全都出现,甚至被煽动欲火的刺激也出现,只不过意外的是出 现在章敏身上。今天的她见过迎万后,性情大变,还想以身相许当我太太,以承 受迎万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劫数。对于她的好意,我十分感激,但我不能 重蹈父亲的覆辙,他当年就是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以挡母亲的劫数。

想起章敏,便想起把脸贴在她胸前的情景,雪白的乳沟、弹挺丰满的乳球、 诱人的体香,不禁又令我再一次冲动起来,然而,最好笑是她竟不知我在占她胸 脯的便宜,还不停说出温馨的慰语,以她一向持有守身如玉的防御力来说,今次 算是阴沟里翻船,但她这次的翻船,又是否自编自演呢?

无意中,想到章敏自编自演的翻船问题,不禁联想起另一个问题,她是否自 编自演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应不应该打蛇随棍上,趁机会把她给占有?如果 今天不趁这个机会把她给占有,日后别说占有,即使想摸一摸,恐怕亦难如登天 ——今天离开别墅的搂抱,便是最好的例子。

想起占有章敏,自然而然想起了章太太,觉得手段有些卑鄙,但回想一下, 当日我不占有章太太,原因就是为了章敏,今次占有章敏,又怎能算是卑鄙?问 题是该怎样发动攻势较为妥当,最好想个可进可退之策,毕竟她的脾气可不比一 般女子,是颗红辣椒,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万一会错意或弄个不好,后果十分 严重。

拿起酒杯,闭上眼睛嗅着酒香,脑海里不停反覆的想,记得章敏今天性情转 变,是见了迎万之后的事,接着康妮的离去,她似乎完全释放自己,并做出向我 投怀送抱的安慰,以她一贯守身如玉的警惕力,绝对不可能完全不设防的扑到我 身上,然而,可以做出如此粗心大意的动作,除非是对我动了真情。

对!章敏应该对我动了真情,即使不是动了真情,亦是因为同情心,或关怀 之意,如果是因为惭愧,想为我做点事的话,当然是最好不过,看来我该从这方 面下手,以退为进之策更为妥当,既可进、又可退,即使手段狡猾,为了她那性 感欲火的娇体,狡猾就狡猾一次吧!

下定决心,不再犹疑,既然一切因迎万而起,那就从迎万的影子开始,趁她 还未回来之际,即刻向侍应生要了两杯马丁尼,继续扮演失去女友的可怜相,一 来看她有什么反应,二来再随机应变,总之,走一步、看一步,并提醒自己千万 不可心急,要谨慎行事。

“我是失恋者!我是失恋者……”我开始自我催眠。

过了一会,发现章敏从外面走进来,我即刻换上一张哀愁的脸孔,假装凝望 桌上的马丁尼酒杯,但视线却被她短裙下的修长美腿所吸引,其性感的步姿,加 上黑色诱惑的丝袜,足令我欲火高涨,更别说双腿之间的隐蔽春光,当她坐在我 身旁的时候,才发现这里的女侍应生对着章敏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桌上怎会摆放这么多酒杯?”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记得马丁尼酒杯吗?”我故意用沉重的语气说。

“记得!”章敏伸出纤纤五指,把马丁尼酒杯端在手上,凝神贯注的想了一 会说。

章敏怎样的回答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发现她短小吊带的背心里,竟然多了一 件紫色胸罩,而胸前那对雪白的乳球亦铺上一层紫色薄薄的蕾丝镂空,虽然蕾丝 掩盖了雪白乳肌,但却增添了几分性感,挺拔的双峰亦显得更为娇贵。

章敏跑出去那么久,原来是为了去买胸罩,但她为何要戴上胸罩?难道发现 我刚才窥视她的胸脯,所以设下此防御之罩?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占有她的幻想, 岂不是宣告破灭?

“怎么不说话?不相信我记得马丁尼一事?”章敏把马丁尼酒杯移到我面前 说。

“这杯酒是迎万小姐的,请放下……”

“我偏要喝!你管得着吗?”章敏一口把整杯马丁尼酒倒入嘴里。

“你……”

我假意发起牢骚,谁料,章敏突然扑到我面前,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到我的 嘴上,并且把嘴里的酒,由上而下,灌入我的嘴里。

没想到,章敏竟然敢在公众场合向我做出如此大胆的动作,刹那间,可真不 知所措,只能愕然把她嘴里送过来的酒饮下,而她那对锐利的目光,并没有因为 尴尬或羞怯而闭上,相反射出野性凶狠的目光,与我四目相觑,我的心开始怦怦 的跳,耳根发热,内心涌现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更为她下一步的动作而紧张 ……

章敏很快把嘴里的酒送入我嘴内,正当发现没有酒的一刻,我那俏皮的舌头, 竟然主动挑向她的珠唇,可惜,她那两片娇嫩的珠唇,却在电光石火之间,悄悄 移开,使我的舌头扑了一个空,尴尬的我急忙把舌头缩回嘴里,而她则把身体慢 慢退回座位,但凝视的目光,仍停留在我身上未曾转移。

章敏的眼神,令我心慌意乱,我不知道她接下去会做些什么动作,亦无法猜 想她到底在想什么,但侍应生的身体语言却告诉我,刚才的动作已引来她们的注 意,同时亦提醒我很重要的一点:我现在的身分是名中年老头。

“胡闹!你没瞧见我现在是几岁的人吗?还闹出这种玩笑,多尴尬呀!”我 小声埋怨了章敏几句,以打破沉闷的气氛。

“擦一擦嘴上的口红……”章敏递了一张纸巾给我,接着就拿起桌上的白兰 地。

“你手上这杯白兰地是康妮的……”我一方面故意试探章敏的反应,另一方 面希望她同样用小嘴把酒送到我嘴里,即使侍应生看着也无所谓。

“我知道,要不然桌面的酒怎会都是两份?所以我代表她们两个,喝下你这 杯断情酒,不好吗?”

章敏一口气把杯中的白兰地全部倒入嘴里,接着向侍应要了瓶马尔戈红酒。

虽然这间露天茶座拿不出最佳年份的洒,但较高品级的年份还是拿得出,怎 么说这间也算是机场高级餐厅,服务水准也不会太差。

“你怎能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呢?她们两人在我身上留下的都是不同的故事 和回忆,外人是无法取代的,只是没想到她们的酒却被你一个人全喝下,如果现 在仍可以与她们对饮,那该有多好呀!”我叹了口气说。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别想太多……”章敏叹了口气说。

“我的人很重感情,尤其是爱情那方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或许上天要我 今世做个多情种,让我饱尝人间情欲苦,但我会很乐意,且专心的撑下去。”

“我看得出你是重感情之人,所以才会代她们把酒喝下,要不然怎会坐在这 里陪你解闷?关于你对女人情义之事,我从玉玲身上得知不少,你是否好色先不 要讨论,但可以肯定一点,你绝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其实我已留意了你很久, 应该这么说,瞧见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所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才会留意。”章 敏说。

当知道章敏一直以来都在留意着我,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女人对一个 男人不感兴趣,绝不会花时间留意对方,更不会对他产生好奇心,但她从师母身 上得知我的事,那是师母主动说,还是她向师母打听,这点对我来说,可十分重 要。

“章敏,你刚才说从玉玲身上得知我不少的事,是你向她打听,还是她来告 诉你呢?”我忍不住追问说。

章敏想回答的时候,侍应生刚好端上红酒,试过酒之后,她们便捧上一个大 雪茄盒给我们挑选,结果我选了二号大卫杜夫,而章敏选了四号大卫杜夫。

当侍应生在我们面前点燃雪茄的一刻,我竟发现已不知不觉爱上章敏,尤其 是看她小嘴含着雪茄的美姿,肯定是不顾一切的爱。

“龙生,刚才两杯酒是代表迎万小姐和康妮,这杯马尔戈能算是我的酒吗?” 章敏待侍应生走后,举起酒杯对我说。

“你也想和我分手?但我们从未开始……”我心中疑惑的说。

“喝酒一定是要分手吗?难道马尔戈不是你我初次见面的酒?”章敏反问我 说。

“是的!马尔戈不仅代表你我初次见面的酒,同样亦是章太太和我之酒,那 我们第一杯是敬她的,你也代表母亲接下我这杯酒。”我对章太太的尊敬由心而 发说。

“谢谢!母亲知道必会很高兴,干!”章敏黯然的说。

这杯红酒的感觉太棒了,不但想起与章太太在房间畅饮红酒的一幕,亦想起 她脱下衣服的情景,当时她那丰满的乳房,令我焚身欲火,而今她女儿章敏胸前 胸罩的紫色蕾丝,同样教我色欲蠢动,龙根高举。今世能遇上这对性感母女,上 天侍我可真不薄,想起母女很自然便起凤英母女俩,心情不禁惑到失落,然而, 此刻的失落感,正好派上用场——多一分的失落,等于得到章敏多一分怜惜。

“章敏,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是你向玉玲打听我的事,还是她主动来告 诉你我的事?”我放下酒杯说。

“我刚刚踏入你们邵家,王玲主动照顾我,并且时时刻刻开解我,陪我聊天 解闷等等,偶尔谈起你的事,她也很乐意告诉我一切,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说 你的好话,相反,静宜给你的评语就不太好,并且有暗示我尽快离开邵家的意思, 但我听了,一笑置之罢了。”章敏拿起红酒杯说。

实在难以想像,静宜会在外人面前说我的不是,而且还要章敏离开邵家,她 不是在众人面前支持我得到章敏的吗?但从章敏说话的表情判断,并不像在撒谎, 亦没理由大费周章挑拨我和静宜的感情,毕竟静宜没有丝毫的杀伤力,但静宜为 何要这样做呢?

“龙生,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章敏说。

原想追问章敏关于静宜的事,但却被她的问题所打断,心想反正此刻亦无法 判断出静宜之事的真伪,倒不如专心把章敏给占有,只要能把她给占有,那她所 说的一切,就更有可* 性。

“什么问题?”我反问章敏说。

“当你的太太呀!”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原来你仍然记着迎万小姐所说的”你的太太不是人“那句话,还想当邵家 的代罪羔丰,化解其劫,我真不知该感激你,还是骂你够蠢的,即使我肯答应, 紫霜和家里的女人没有一个会答应,她们个个都不是怕死之人呀!”我摇头叹气 的说。

“如果当晚在酒店,我不反抗的话,你是否会把我给占有?”章敏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够直接的,教我不懂得怎样回答。

“坦白的说,别耍我!”章敏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

“会!”我点头说。

“是爱上我想占有,还是纯粹想得到我的肉体?”章敏紧盯着我说。

“我……这……也……”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答不上话。

“我要听的是你的心里话,别逃避!”章敏一边捧着红酒杯,另一边则把身 体和脸压到我面前。

望着她那沾上几分酒红的脸颊,以及来势汹汹的饱挺双峰压顶,这种严刑逼 供法,我还是头一回遇上,差点喘不过气,心脉加速窒息而死。

“章敏,别闹了,这里是大庭广众,快坐好!”我推开章敏说。

“嗯,那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章敏把酒杯放在桌面,但视线仍紧盯在我 身上。

“章敏,无可否认,我一半是喜欢你,一半纯粹只想得到你的肉体,但我也 有可以随时放弃你的自制力,得到或得不到,并不是很重要。”

“你的自制力是来自爱的那方面吗?”章敏追问说。

“我不知道,或许来自章太太的身上……”

“那你为何要三番四次挑逗我?你还记得在医院、家里、酒店房间里做过什 么吗?”章敏毫不羞怯的说。

“抱歉!每次单独与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被你的美艳,以及性感的身材 所迷惑,导致不惜一切想得到你,但每当想进一步的时候,却不忍心伤害你。告 诉你,我不曾在女人面前如此懦弱,你是第一个。”我坦然的说。

“因为你爱我,所以不想我受伤害,当晚在酒店房间,如果不是我的矜持, 那冶月便不会失身,危难之际便有功力逃命。迎万小姐说得也没错,我是欠下冶 月一条命,所以我当你的太太,不管是化解邵家的劫,还是抵销性命的债,我会 心安理得,无怨无悔!”章敏坚决的说。

我相信章敏说的这番话,以她性格坦率、不怕死、敢做敢当的性子,绝对无 需质疑,这点我十分的钦佩,而刚才她说的“矜持”二字,似还有下文未说,要 不然为何不说抗拒,而说成矜持呢?

“章敏,刚才你说的矜持,是否暗示说喜欢上我,所以对于我的索求,并不 令你讨厌,只是在矜持的情况下要拒绝我?”我大胆试探说。

“嗯,其实你武艺高强、为人正直、拥有地位和金钱、脸孔俊朗,加上在我 最困难的时候出手相助,所以足够条件成为我的另一半,只可惜你身边女人众多, 使我不想踏前一步,虽然曾留意你和众女人相处得十分和睦,众女人也情同姐妹 般,但仍是无法令我屈就其后的问题,我不否认自己一向喜欢当大姐的习惯。” 章敏说。

章敏的赞美,令我受宠若惊,而她曾留意我和家里女人生活的方式和习惯, 更令我感到意外,可惜她的想法和康妮一样,无法接受和其他女人分享身边的男 人,加上她一向喜欢当大姐,不甘屈就其后的问题,就更较为棘手,如果不顾一 切先把她给占有,那她是将就的留下,还是像康妮一样离我而去?

所有的想法和问题都是复杂的,唯一先要做到的,是把章敏给占有,要不然 一切只是徒然,但想占有她,又谈何容易,除非是她自愿献身,强迫并不是妥当 方法,况且以她宁死不屈的性格,亦未必会成功,若想要她自愿献身,恐怕只能 利用迎万的影子——她不是一直深感内疚,想利用自己来化解我对迎万的思念吗?

“章敏,我们之间的问题还是别谈了,怎样谈也不会谈出个结果,一切已成 事实,现在我只想多要两杯马丁尼,以解慰对迎万小姐的思念。”我以退为进的 说。

“不!喝红酒吧……我知道你喜欢喝红酒……”章敏劝阻我说。

“章敏,我虽然喜欢喝红酒,但此刻我更需要马丁尼,同样需要迎万小姐多 过其他一切,我心里十分挂念着她,紫霜因她而获救,章锦春因她而成了废人, 没有她,冷月惨遭酒店炸害,没有她,日后我的太太便不是人,不管对事还是对 隋,我很需要她留在我的身边,我感到无助呀!”我用手掩饰假装伤心哭泣的脸 说。

“别这样……谈得好好的,为何又提起不快之事……”章敏让我的脸倚在她 的肩膀上说,而我顺着势把脸滑至她丰满的胸脯旁。

再一次把脸俯在章敏的身上,这次当然不会错过享受的机会,除了尽量把胸 部贴在她的胸前,贴磨那对弹实的乳球,眼角更是迫不及待朝向低胸领口窥探, 虽然丰满的胸脯,铺上一层紫色蕾丝镂空的花边,但是饱挺的乳球,又岂会因此 而遭遮掩,相反,镂空蕾丝成了乳房若隐若现的挑逗,紫色则散发出更香艳的诱 惑。

贴磨章敏乳球的一刻,双手差点忍不住想摸上一摸,幸好最终把持得住,而 没露出狼狈之相,可是小龙生却不长气,偷偷仆裤裆里起革命,吓得我急忙用手 遮掩,以免尴尬而惊吓怀里的小花。

“对了!你身上怎么多了紫色的蕾丝,出门之前好像没有的?”

“刚才到楼下取车钥匙的时候,经过商店买的。我实在不习惯里头真空,况 且你的泪水沾湿了某个部位,所以才……你不用知道……”章敏说到一半停下, 而不往下说。

“抱歉!原来刚才弄湿你的衣裳,不好意思……”我连声道歉,并专注留意 这次是否也弄湿了,可是这次是假哭,又哪来泪水呢?

“嗯,别讨论这个问题,干杯吧!”章敏转移话题的拿起酒杯说。

“我想喝马丁尼……”我试探的说。

“不准!只能喝红酒……来……”章敏半撒娇的语气,并牵着我的手说。

“干杯!”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

接着再与章敏共饮几杯,察觉时间也很晚了,该是时候离开,要不然这里的 侍应生黑起脸子就不好了,于是吩咐结帐准备离去。 ----------            第三十七卷第六章旧地重游

离开露天茶座,发现章敏脚步站不稳,似有些醉意,于是上前扶她一把,但 被她坚决的推开,口里称说没有醉,不需要我当她的扶手,以她一贯蛮横的态度, 一点也不稀奇,但半瓶红酒又怎会令她产生醉意,除非情绪很低落又伤心,要不 然半瓶红酒绝难不倒她,这点我很清楚,毕竟在船上曾与她对饮。

走到停车场,章敏向我指向黄色的保时捷,一看之下,原来还是敞篷的款式, 心情随即兴奋起来,心里头不禁叹了句,知我者莫若芳琪也,但仔细看了一看, 再想了一想,这部车怎会如此眼熟,似曾哪里见过,却又想不起来……

“龙生,这部车还满意吧?是我从三部车里挑选出来的。”章敏笑着说。

我向章敏点点头,表示很满意,当看见她秀发上的黑色太阳眼镜,突然记起 这部车在哪里见过,就是第一次到别墅,见到艳珊所驾的座车,虽然这一部不敢 肯定是否艳珊卖出的那一部,但款式和颜色是一模一样,而今人都飞走了,眼前 却出现这部车,而且还是从三部车里所挑选出来的,人生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龙生,又想起什么不快之事,脸黑黑的?”章敏上车后问我说。

“没事!”我敷衍了章敏一句说。

“怎会没事呢?不喜欢我挑选的这部车吗?”章敏继续追问我说。

“这部车的颜色和款式,以及艳珊之前所驾的那部,一模一样,真不知是巧 合,还是上天有意给我的讽刺,人部走了,还要我触景伤情。”我叹了口气说。

“那……让我来驾吧!”章敏说。

“不!其实想深入一点,或许上天不是为我送来讽刺,而是一份触不到的安 慰,起码我可以驾着这部车,寄上我对艳珊和迎万小姐的思念……”说完后,我 便启动车子冲出停车场,直奔上高速公路。

又一次在路上驾车狂奔,但这次我不是年轻小伙子龙生,而是一位扮成中年 老头,载着性感尤物的龙生。

转眼间,不知道跑了多少里路,更不知驾到什么地方,只知道有路便冲,哪 管是绿灯或红灯的。

今天的交通警察不知是否都放假,还是我特别好运,一路上超速狂奔,都没 有遇上麻烦,直到看见一家便利商店,觉得有些渴,才停在一旁下车买饮料。

“章敏,我下车买些饮料,你要什么?”我问章敏说。

“啤酒!”章敏俏皮的向我打了一个媚眼说。

“好!”我说完走入便利商店。

深夜的便利商店,成了那些口袋没钱,又不愿回家的青年男女集中营,有些 搂着女友在里头吹着冷气卿卿我我,有些三五成群众在店外聊天,或者抱着女友 睡在店外,而我走进去的一刻,个个都露出不友善的脸孔,好像在破坏他们的好 事般,但我没有理睬他们,只顾进去买所要的饮料。

进入便利商店,挑选了十罐啤酒后,便走到柜台结帐,顺便还要了两包香烟。 当掏钱的时候,看见陈列架上摆着一系列的避孕套,心猿意马的想买一包,但最 后还是放弃刹那间的冲动,毕竟没有用套的习惯,但这类的摆设品,令人看了确 实容易产生淫念。

付了钱后,走出门口,几名染上金发的青少年围过来,其他几个看了也跟着 围上前,女的就在他们身后叫嚣,人数约十几个。莫非这些就是报纸上常见到的 迷途少年,以及专门恐吓走出便利商店的人,以抢夺手上物品之恶霸?

“老色鬼,你他妈的,刚才看我女朋友干嘛?”其中一名青年走上前对我说。

“龙生,发生什么事?”章敏走下车,边喊边走上前说。

“没事!进去车内!”我对章敏喝令的说。

“哇!原来老头子还有辣妹相伴,可真暴殄天物,倒不如过来陪我吧!”其 中一名金发少年讥笑狂妄放说。

“干你娘的,不知死活,竟敢这样跟我说话!”章敏怒不可遏的走上前。

“回去车内!不要闹事!”我命令章敏说。

章敏很无奈又气愤走回去,站在金发少年身后的女子,一起向章敏叫嚣嘲骂, 而那些所谓的恶霸,更毫无忌惮向我围前一步,以在女友面前逞威风。

“老头子,钱就不要你的,放下东西当赔罪,再向我的女友认个错,我就叫 兄弟放你一马,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要不然见一次便打一次!”其中一个恶少 神气的说。

“你说什么?赔罪认错?就凭你?”我捉起面前恶少的衣襟,辱骂一句,接 着将他抛向人群里,再以八卦步法中的三两个身形步法,将他们几个撞跌地面, 而我则安然来到车旁。

“好帅哦!”章敏赞不绝口的说。

“上车吧!”我看也不多看一眼便驾车离去。

一路上,只顾驾车没有和章敏说话,而脑海里却想着刚才金发少年事件,记 得以前我和紫霜也曾在路边与人发生口角,甚至被人围住喊打喊杀的,当时手无 寸铁的我,只能依* 紫霜一人解困,最后,章太大路过帮我们解围,而今,我不 再需要任何人的帮忙,只要三两下功夫便能解围,不禁感到沾沾自喜。

突然,瞧见前面有个“莲花小筑”的招牌,于是把车停在一旁,而这条僻静 的小路,没有什么车经过,于是关上车钥匙,拿起啤酒与章敏对饮,然而,曾在 莲花小筑发生过的情景,不动声色,一幕又一幕,在脑海中浮现……

“龙生,你的手机没有开吗?”章敏问我说。

“哦?可能刚才入禁区前,关了后忘记开……”我拿起手机一看说。

“难怪芳琪会拨我的手机找你,她等着你的回电。”章敏把手机交给我。

“哎!是该拨个电话回家报平安,但迎万小姐和康妮,她们又会不会拨电话 给我报平安呢?人生真无奈呀!”我连续叹了几口气说。

“龙生,过去已成过去……别再想那么多了……”章敏安慰我说。

“你替我通知芳琪,说我今晚不回去,叫她们不用担心。”

“你今晚不回家?”章敏错愕的说。

“有问题吗?那由我直接说吧!”我接过章敏手上的电话说。

我一边拨电话,一边留意章敏的反应,她似乎有些坐立不安的举动,但又扮 出镇定的表情。老实说,我不明白为何她会坐立不安,况且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 外面过夜,但她这种表情,倒有些像女孩失身前的惊惶。

电话很快接通,而且还是芳琪接电话,相信这个电话,她已经等了很久。

“芳琪,刚才已为迎万小姐送行,行李也交给了艳珊,她们两个很好,没有 什么问题,你不必担心。还有,我今晚不回来了,反正明天一早要办事,我随便 找间酒店,或在车上睡一会就行,你们不用担心我,早点睡。”我对芳琪说。

“迎万小姐回答你的问题了?艳珊有交代我帮她什么忙吗?”芳琪问说。

“艳珊只交代你不用为她担心,其他事等见面后再说,总之,一切安好,没 有事情发生。”我撒了个谎说。

“嗯,那章敏今晚和你一起过夜吗?”芳琪问我说。

“如果你允许的话,那就没问题,如果你不允许的话,我现在就回家。”

“那你和章敏在外面过夜好了,反正她迟早是你的人,定了身分,日后相处 无需再尴尴尬尬的,总之,你自己小心,别乱来。不谈了,我明早要上庭,还有 很多文件要看,就这样,不妨碍你,再见!”芳琪送上香吻便挂上电话。

“再见,亲爱的!”我向芳琪道别后,顺便关掉手机,免得其他女人又打给 我,但芳琪“不妨碍我”这句话,令我摸不着头脑,听起来似在讽刺,但又似在 为我打气,总之,女人的心思教人难以捉摸就是。

章敏一直留意我和芳琪之间的谈话,一方面却装做若无其事般的饮着啤酒, 而我的心情开始紧张起来,如果我要求她到“莲花小筑”过夜,她会接受那种偷 情式的宾馆吗?倘若再要求她留在我的房间陪我解闷,她又会答应吗?万一她真 的答应和我同房,那我又该如何开始呢?

“龙生,怎么不说话?琪姐不高兴你在外面过夜?”章敏说。

“不是。而今我易了容,且有神功护体,芳琪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明早 她要上庭,无法过来陪我,感到郁闷罢了。”我解释说。

“哦!原来如此,琪姐待你真好!干!”章敏举起啤酒与我对碰说。

“干!假设今晚可以醉倒的话,亦是件美事,起码可以暂且放下迎万小姐和 康妮之事,不用愁坐到天明。”我故意装起满面愁容的表情说。

“你不想让家里的女人瞧见你哀愁的模样,所以决定在外面过夜?”章敏问 我说。

“章敏,我无法令家里的女人开开心心过生活,这点已是十分惭愧,今次又 怎能要她们为我的事而忧心呢?所以在外面过一夜,是最好的决定,待明天心情 好转的时候,再向她们交代迎万小姐和康妮一事,再说,家里门外记者众多,出 席小刚的公祭仪式也很不方便。”

“没想到你倒是很会体谅女人,那今晚打算到哪间酒店过夜?”章敏问说。

“章敏,你看到前面那个牌子吗?”我指着前方写着“莲花小筑”的招牌灯 箱说。

“莲花小筑?”章敏望向我指的方向,随即眼愕愕的说。

“嗯,你记得紫霜在医院,临时需要五阴血那件事吗?”

“记得!当时你和芳琪,还有迎万小姐几个,匆匆离开酒店,而这里又离医 院不远,你们几个不是到这里吧?”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就是这家宾馆,使我们有地方可以弄出五阴血,以化解紫霜之劫, 因此里面留下很多我和迎万小姐的回忆,所以今晚我想在里头过一夜。”我说完 后,便打开车门走下车。

“龙生!那……我怎么办?”章敏大声的喊着说。

“你不想住这里,那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把车钥匙和手机抛进车里。

我故意把手机抛给章敏,主要让她担心明天会联络不上我,这样一来,她必 会焦急追上来,甚至陪我入住莲花小筑。

只要她肯入住莲花小筑,那她今晚必与我同房,因为我知道这类宾馆的法律 条文,是不容许租给单身男人,或两个男人的租客,必定要有男有女登记方可入 住。

果然,随后听到关上车门的声音。

“龙生,等等!”章敏从后追上说。

“什么事?”我回头一问说。

“龙生,何不找另一家旅店呢?”章敏有口难言的说。

“我说过今晚要在这家宾馆,找回昔日和迎万小姐的回忆。”

“你就不能忘记迎万小姐吗?”章敏不满的说。

“难道我可以忘记迎万小姐说过”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吗?”我反问章 敏说。

“原来你还在想这个问题……”章敏说。

“我总不能不为紫霜担忧吧?哎,反正这是邵家的事,今晚为免你对着我心 烦,你还是到别处找间旅店住下吧,要是手机响起,麻烦你转告她们我没事就行 了,去吧!”我挥挥手命章敏离去。

我丢下章敏于身后,自己直往莲花小筑的方向走,可是走了廿几步,后面没 有传来脚步声,心想莫非这招以退为进的策略用错了?但以章敏的性格,她绝不 可能会丢下我一个人自行离去的,况且我还把紫霜给搬了出来……

可是,走了很久,仍听不见身后有脚步声,于是偷偷往后望了一眼,瞧见章 敏已坐进车内,不禁十分失望,但现在没理由走回头,只能气自己打错算盘,唯 有继续往前走。

当接近走到莲花小筑门外,后面传来保时捷的引擎声,我知道必是章敏开的 车,而这个引擎声,亦等于向我宣告,今晚除非花钱找女人陪我,要不然是无法 入住这家宾馆了。

怎料,在我失望之际,正想继续往前走的一刹那,身后的保时捷竟然开进莲 花小筑的停车场里,我睁大眼睛一瞧,果然是章敏把车给开进来,不禁心花怒放, 但仔细想了一想,未免高兴得太早了,或许她只是把车留下给我罢了。

我继续装着很沮丧的表情,走进莲花小筑的大门,门外的守卫即刻迎面走过 来。

“先生,请问你和那位小姐一起的吗?”守卫笑着问我说。

“不是!那位小姐不是和我一起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谁说我们不是一起的?”章敏从后大声的说。

“哦!里边请,我即刻通知大姐开门。”守卫笑笑说。

折腾了一夜,章敏刚才那句话,相信是最动听的一句话,亦等于向我派了粒 定心丸——保证今晚不用花钱找女人。

“你决定住这家宾馆?”我以若无其事般的语气问说。

“随便,反正只是住一晚,不想四处找旅店。”章敏躲避我的视线说。

“那倒是……”我继续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里面的中年女人很快把门打开,并走出来迎接我们,但她认不出我是龙生, 只以一般普通的客套话,引我们入内。

我和章敏前后脚进入小筑里,里面的环境大概没什么变化,只不过灯光比上 次来的时候较暗,或许上次我们是中午前来,所以灯光较亮。

中年女人要我到柜台登记,意外的是章敏竟陪着我上前登记,我不知道她是 否了解这类宾馆属于情侣做爱房间,而非一般的旅馆,不过,看她从容的态度, 或许真的毫不知情。

填好入住表格后,章敏仍是没有提出要两间房间的要求,心想莫非她知道这 类宾馆一个人不能人住的条规,所以愿意与我同房?我当然不当做是一回事,更 不会主动向她提问或解释,继续使用以退为进的策略,一切让她或诱她做出主动。

“我要最后那间大房。”我对中年女人说。

“哦?老板,您以前住过,请问贵姓?”中年女人亲切的说。

“不需要知道我姓什么,只需记得黑森林蛋糕就行,还有撤掉里面的器材, 免得进去后,再一次尴尬。”我小声的说。

“你……”中年女人张开嘴巴答不上话,但眼睛不停在我身上张望。

“别看了,我刚从化妆舞会出来,后面那间大房有人住吗?”

“哦!明白了!贵客呀!房间空着等你多日啦!请!”中年女人恍然大悟的 说。

“送两打啤酒到房间,要冷的,还有叫人把所有的床单全换新的,记住,是 新买回来不曾有人用过的那种,这钱赏你的!快!”章敏掏出一张千元大钞丢在 桌面说。

“哇!谢谢!谢谢!我马上命人安排新的床单,不,还是让我亲自前去处理, 要不我带你们到另一个房间坐会,待大房准备就绪,便马上请你们过去,并保证 啤酒一定是冷的,很快……这边请……”中年女人拿了钥匙为我们带路。

章敏出手阔绰,这点我十分清楚,但在这种环境下,她竟然毫不怯场,而且 言词中,带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气派,确实令我惊服。

最后,中年女人把我们带到一个小房间里,这个小房间名副其实的够小,里 面除了床和梳妆台外,便无其他设备,或许这又是他们一向招呼贵客的手法,要 不然怎么显得大房物有所值呢?

章敏进房之后,保持沉默,似乎心事重重的,不过,她不主动说话,我也不 会主动与她交谈,一切让她做主动,而我则继续保持哀愁的表情,不过,来到这 种淫味极重的地方,而且面对着一张床,不说话心里头挺难受的,况且对象还是 一位身穿短裙且低胸的性感尤物。

“以前你到过这种地方?”我始终忍不住开口问章敏说。

“我怎会来这种地方。”章敏回答说。

“那你刚才和中年女人说的那番话?”我质疑的问说。

“我过去在什么地方走动,这点你很清楚,虽然我不曾到过这种地方,但电 影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了解这类宾馆的情形,有什么好稀奇的。”章敏说。

章敏说得没错,现今的社会不比古时那般,资讯的发达已令我们看见不曾到 过的地方,确实不足为奇。

“你刚才掏出赏钱的要求,难道不怕他们当你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妓 女”二字。

“干!我敢走进来,就不怕其他人怎么看我,而我只在乎怎么看对方,这是 我一向的作风,亦是我在赌船上撑住场面的手法。”章敏喷出嘴里的烟雾说。

不管多漂亮的女人,口中说出个“干”字,形象便会大打折扣,但这个“干” 字出自章敏的口中,竟不觉得会破坏形象,反而增添一股野性的美、泼辣的骚, 到底是我还未占有她的错觉,还是她天生本属泼辣兽女呢?

“嗯,你的性格属于刚强的一类,与我身边的女人很相似,不过紫霜则以实 力服人、芳琪则以智慧服人、巧莲则以道理服人、婷婷则以义气服人、静宜则以 情义服人、玉玲则以……”我竟然想不出玉玲该以什么服人。

“玉玲则以什么呢?”章敏追问说。

“我……我竟然不知该怎么说,甚至不知她有什么地方可服人之处,或许她 真的没有服人之处吧!”我深感疑惑的说。

“如果我和你的女人相比,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呢?”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章敏问这个问题,正好让我有机会挑剔她的不是之处,同时,亦迎合我引诱 她做出主动的圈套,心里不禁发出窃笑。

“章敏,你是无法和我的女人相比,原因是她们处事很讲实力,并不是单* 言词唬人,更不会做出勇而无谋之事。换句话说,你的勇只是一时之气,到真正 下场的时候,是拿不出真本事的。”我大胆讽刺的说。

“你说我只凭一时之勇,拿不出真本事?哼!”章敏气得面红耳赤的说。

“难道我说错了吗?当日在赌桌上要你当赌注,你就迟疑了一会,直到我的 女人挺身而出之际,你才勉强答应,而且整个过程脸露惊慌之色,试问临场的胆 量,又岂能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再次讽刺章敏说。

“哼!最后,我还不是答应了?还有,我宁死不屈与康妮对抗,又奋不顾身 替你父亲挡险,难道这不是真本事的勇气吗?”章敏反驳我说。

“你说的那两件事,当时只是你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气。 别忘记,在龙猿山与天狼君拼搏的时候,小小的仙蒂亦懂得奋不顾身的迎救,当 时你在哪里?”

“当时我顾着拍摄天狼君的杀人证据,试问又怎能上前迎救呢?”章敏说。

“如果我们死在天狼君的掌下,你所谓的杀人证据又有何用?你根本就是怕 死,没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我不留情面狠狠的说。

“你真的当我是怕死,没有勇气接受生死的挑战?”章敏怒不可抑的说。

“抱歉!这个话题本不应该出现,只是你要我说出你和我女人相比的看法, 所以才会斗起嘴来,算了,今天已经很烦,不该烦上加烦,就当我没说过……” 我见章敏动起真火,即刻将话题降温,免得她愤然离去。

“是的!今天真的很烦,不该烦上加烦,那你做个结论,我和你的女人相比, 令你最明显的反应是什么?”章敏坐回沙发上,以冷静的语气说。

章敏不服输的性格,可令我头疼极了,但不管怎样都要为她找个下台阶,绝 不能再刺激她,免得弄巧成拙。

“这么说吧,我的女人处理任何事,我都十分放心,甚至一点也不用为她们 忧虑,相反,你做任何事,我会十分紧张,忧心忡忡,放心不下,这便是你无法 和我女人相比的优劣之处。”我婉转的说。

“那是你爱上我的原因。”章敏说。

“我爱上你?”我愕然的说。

“是的!因为你还未得到我的爱,所以处处对我关怀备至,这是男追女一贯 的通病,所以你刚才的结论对我不公平。”章敏说。

章敏果然做出主动,我这以退为进的策略,开始见到初步的收效,看来还要 加把劲,继续燃起她内心那股不服输的烈火。

“章敏,我认真的说明一点,我是不可能爱上你,最多只能说是好色心重, 想得到你的身体罢了,可别把错觉信以为真。”我故意逃避章敏的眼光说。

“你是爱上我!望着我!说!”章敏冲动拉着我,不让我躲避她的目光。

眼见章敏突然性的冲动,正想着会不会又一次强吻我之际,偏偏响起了敲门 声,原来是中年女人通知我们,大房已经准备好了。 ----------            第三十七卷第七章时机成熟

正当和章敏讨论得如火如茶之际,还以为她会冲动向我强吻,可是却被中年 女人进来通知可以转换房间一事,而破坏了好事,最后,只能和章敏移步走去大 房。

打开房间大门,里面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但章敏看了则露出惊讶之色,毕竟 这间和小房相比,简直天坏之别,起码房间中央位置的假山背景冷热温池,已令 她叹为观止,镜子和神仙椅,加上一系列的皮革性虐具,更令她大开眼界。

我相信她也和我一样,会喜欢迷幻灯所散发出的,那股温馨且罗曼蒂克的色 彩。

“小姐,这啤酒够冷的,所有的床单都是新的,你可以验验,如果有什么不 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向我提出。”中年女人端上啤酒给我们说。

“出去!”章敏接过中年女人的啤酒后,冷冷的说。

“是!有什么需要,按电话”零“字通知我们。”中年女人说。

“出去!”章敏走到门旁下逐客令说。

中年女人不敢多言,即刻急急脚的走出门外,章敏即刻“砰”的一声,顺手 把门给锁上。

我察觉章敏的举止似乎有些反常,心想不会是刚才的话题触怒于她吧,于是 坐到一旁,静观其变。

章敏放下手袋,走到我身旁坐下,开始脱下高靴,接着当着我的面,掀起短 裙把手伸入里面,继而脱下束腰的丝袜。

她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因为她对于胯间所露出的小内裤春光,竟毫不在 意,而且从大腿脱下丝袜的动作,紫色镂空的内裤上,还清楚瞧见一片乌溜溜的 黑影,这幕香艳的诱景,简直要了我的命。

为了以退为进的计划,我放弃而转过头不看,免得令自己难受。

章敏脱下的丝袜,并不是摆在一旁,而是抛在地面,接着走到冰柜拿起啤酒, 连续饮下两罐,最后,手里还提着几罐走向沙发。

“章敏,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就行了。”

“睡哪可没关系,你说来这里是想思念迎万小姐,我想听听当日你们在这里 的情形,也想知道黑森林蛋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来,干一干!”章敏邀我对饮 说。

“章敏,我知道你的酒量不差,但别喝得太急,这里随时有警察临检。”

“哼!警察临检有什么好怕的,当日我和警官对抗,还不是一样,况且在房 间里醉了又有什么问题,难不成你会奸了我?快说,你和迎万小姐在这里发生的 事,我很想知道……”章敏嘻笑的说。

“说给你听,不是问题,但里头全是色情的内容,你也想听?”我试探的说。

“当然!来这里不讲色情,难道说文言文?哼!”章敏自顾自饮下啤酒说。

章敏的举止,似乎可以肯定是想求醉,至于求醉的原因是什么,可真猜不透, 不过,有一点倒令我很高兴,就是对我百分百的信任,要不然绝不会卸下身体的 防御力,或许这么说,她不需要这道防御墙,甚至想我为她推倒这道墙,虽然这 些只是我的猜测,但应该不会相差得太远,因为她见了迎万后,判若两人。

“既然你不抗拒色情话题,我就原原本本告诉你。当日我们四个人进来这个 房间,芳琪和艳珊最害羞,而迎万小姐则……”我原原本本将整个过程讲给章敏 听,她听得津津有味,而且发问很多问题,尤其是讲到和迎万在池里的一刻,她 不停望向假山背景的冷热温池。

“原来黑森林蛋糕是为艳珊庆祝生日,亏你够细心的,竟然在这种地方为她 庆祝生日,而且还弄来黑森林蛋糕,要是我的男朋友在此为我庆祝生日,我都不 知道该好笑,还是好气,来!干!”章敏笑得掩不上嘴儿说。

“哎!时间过得真快,短短几天便两岸相隔,记得当日和迎万小姐就是在这 张床上做爱,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但感受得到她已很久不曾做爱,那种感觉等于 得到她第一次,可惜,今生今世,恐怕亦只有那一次了,哎!”我叹气的说。

“当时迎万小姐有喊痛吗?”章敏问说。

“没有……又好像有,分不清楚了,因为当时整个房间都是我们四个人的声 音,记得艳珊喊得最大声。”

“哦!原来当日的情形是这样,那你对太太的要求,有什么条件?”章敏问 说。

章敏突然问起我对太大的要求,显然是因为迎万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 话深感内疚,耿耿于怀,故而反常的举动,必与赎罪有关。

难不成她想来个先斩后奏,以失身为由,当我的太太,以代替紫霜抵挡劫数? 如果她是这样打算的话,肯定会赔了夫人又折兵——有哪个女友不是先失身给我 的呢?

“为何如此一问呢?”我内心窃笑的说。

“好奇罢了!说来听听,好让我知道,男人对太太的要求。”章敏说。

“这个嘛,第一个要求,当然希望对方是处女之身。”我故意这么说,主要 是留意章敏的反应,如果她听了后,露出失望的表情,表示已失了身,如果嘴角 偷笑,那下体肯定不曾被男人碰过。

“还有呢?”章敏嘴角掩不住笑意说。

章敏果然没有骗我,上次在赌船的房间,以及今次的试探,两次都成功证明 她是处女之身,这下终于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就该刺激她那好胜之心,以及挑衅她的胆量,反正她喝了那么多酒, 恰好是摘下矜持面具的好时机。

如果她打算先斩后奏的话,那借酒行凶的机会,她必定不会错过,问题是如 何挑衅她的胆量呢?

“为何还要问嘛!”我故意拖延时间,目的是想如何刺激她的话题。

“我问你答就是,干!”章敏又把啤酒弄到我手上。

“第二当然要身材好,你看我家里所有女人的身材便知道,要不然怎能带出 外见人呢?”

“还有呢?”章敏很自信的说。

“第三就是我们之前在小房间所说的真正勇气,有没有本事并不是重要,即 使本事不比人强,也是不重要,而我说的真正勇气,是敢死的意思,如果没本事 又连死的勇气也没有,那等于是个废物。艳珊和仙蒂就有敢死的勇气,别说她们 两个,即使家里任何一个女人,身上都有这份勇气。”我故意借题发挥刺激章敏 说。

“你似在讽刺我没有勇气!”章敏不悦的说。

“章敏,抱歉,刚才这个话题,在隔壁房间已闹得不愉快,但现在确是有意 讽刺你,以证实之前我没说错。艳珊和仙蒂敢死的一幕,你在场看得很清楚。紫 霜为了救仙蒂,奋不顾身跳出窗外,她和婷婷在岸上死命的拼搏,这个你也亲眼 目睹。芳琪为了怕我惹上伤人罪,硬接下我一掌,当场吐血。静宜为了姐姐和母 亲,不惜与迎万小姐对骂,而你则畏惧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不敢对她怎样,是吗?”

“我真的有那么差吗?不是的,我并不是懦弱之人,怎么在你的眼里竟成了 个废物?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不是个废物呢?”章敏楚楚可怜的把整罐啤酒干 了。

章敏在我狠批之下,竟然不发火,反而想在我面前证实她是勇敢的,心想以 退为进的计划,该是时候转用激将法了,非但可以试探她的反应,还可以趁她有 些酒意之际,以达到水到渠成的目的。

“章敏,想要我不相信你是废物的话,其实很简单,你记得刚才在小房间的 时候,我曾说你和康妮警官的对抗,只是丧母之痛的愤怒,并不能算是真正的勇 气,对吗?”

“对!记得!”章敏回答说。

“嗯,在机场的时候,你听了迎万小姐说”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之后 显得很激动,接着要求我让你当我的太太,以替紫霜承受劫数,对吗?好!如果 你真的有这份勇气,今晚我们就洞房;要是你没有这份勇气,那你所谓的勇气, 只不过是一时的冲动罢了,根本不能算是勇气。试问你身上一点本事也没有,现 在连死的勇气也没有,又如何与我的女人相提并论呢?”我狠下心肠百般的辱骂 说。

原来指着性格泼辣的章敏辱骂,是这么的兴奋和痛快,但骂了之后,倒是有 些害怕,不知她的反应会怎么样。万一大吵大闹起来,可不是玩的,但不骂都已 经骂了,眼下唯有将内劲聚于左臂上,倘若她情绪失控的话,就一掌把她劈晕, 一切待她明日酒醒之后,再作打算或想法子和解。

“你说得没错!没本事的人,加上连死的勇气也没有,真是一个废人!好! 我就为紫霜承受迎万小姐所说的劫数,不但要清还紫霜的债,同时亦还你酒店地 库救命之恩,如果劫数真的降临在我身上,到时候请你告诉大家,我欠冷月的命 已还了!洞房吧!”泪下沾襟的章敏,突然狂饮整罐啤酒,并将空罐子掷向房门 说。

听见章敏喊“洞房吧”三个字,忧惧的情绪才得以舒缓,但紧张刺激的亢奋 却即刻涌上心头,这般急速的心情转换,当真不好受,心脏机能衰弱一点,恐怕 都会闹出人命。现在虽然成功引诱章敏踏进圈套,但另一个苦恼的问题又出现了, 我怎可以要求紫霜让出邵家正室之位呢?

相信紫霜死也不会接受章敏为她承受劫数,而我也不会像父亲那般,用其他 女人顶替爱妻之劫,何况还是章敏这位美人儿,但是占有了她,却无法让她坐上 正室之位,纵使有紫霜不肯让位的藉口,失身的她肯定会不服气,离开邵家大门 也是迟早的事,而我亦会成了爱妻们眼中的无耻之徒,算盘似乎不是这么打的… …

心急如焚的我,不停想着该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的问题,总不能要我能 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吧?

“龙生,怎么样?我们今晚就洞房。”章敏走下沙发来到我面前,双手按着 我的双膝,半俯身姿势,与我眉心贴眉心的说。

章敏的这个动作可真要命,两片湿唇离我的嘴巴仅几寸空间,而半俯身的姿 势,所腾出的低胸领口处,那对雪白又丰满的弹实双峰,在紫色罩杯的蕾丝衬托 下,微微摇晃,而胸罩上的镂空蕾丝,亦随着丰乳的摇晃,翩翩起舞似的,在这 性感且诱惑的挑逗下,恨不得将手插入她的衣内,好好揉搓一番,苦奈时机尚未 成熟。

时机尚未成熟,就必需要压抑内心的冲动,这道理我是懂的,同时亦提醒自 己需冷静,当想着如何解决占有章敏之后问题的一刻,突然,眉头一松,计上心 头。

“不!章敏,现在你只不过是好胜的冲动罢了,你绝对没有勇气和我洞房, 我不想你临门一脚的时候才退缩,那对你的伤害会更重,算了吧!”我推开章敏 说。

“你不敢?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的身体吗?我就是要当你的太太!我要取代 紫霜的位置。”章敏挑衅我说。

“别唬我了!你身上这套吓唬人的手法,用在我身上可行不通,但我佩服你 有自信心认为够资格当我的太太,其实这也是好的,没有勇气,仍有自信心可言, 起码不至于一无是处。”我以退为进,半讽刺的说。

“龙生,你行!你知道我好胜心强,且有些醉意,便向我要手段!告诉你, 我可没有醉,至今还很清醒,亦瞧得出你看透我不喜欢欠人债的性格,所以趁机 会对我百般辱骂,但我章敏就是章敏,要做的事必会做成,要还的债绝对不会还 不了,我欠下的人命债,今晚是还定了,听清楚了吗?”章敏出奇不意抓着我的 头发说。

“放手!”我用力甩开章敏抓在我头发上的手说。

“哼!龙生,我知道打架可不是你的对手,若论道理的话,你可理亏于我, 母亲将我托给你照顾,你却三番四次向我非礼,这是君子所为吗?罢!男人好色, 天经地义,既然你敢色我,就要承认对我有兴趣的事实!”章敏怒不可遏的说。

章敏这个愤怒,正是我整晚所期待的,而她语气的凶狠,正表示时机一步又 一步走近成熟的阶段,心花怒放之感顿时油然而生。

“章敏,我不想你意气用事,占有和非礼是两回事。没错,我不否认对你的 身体有非份之想,但有一点可要说明白,之前的非礼,最后,就是不想对不起章 太大,所以会放弃。而我今天的放弃,是不想你一时冲动的勇气换来终生的遗憾, 所以此刻我要比你更理智,别忘记,康妮就是因为我身边太多女人而离开……”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辩才,竟把非礼的恶行,说成冠冕堂皇的理由,停止非 礼则成了对她的大仁大义,暗地里不禁偷偷发笑。

“放屁!别再跟我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你非礼我就是你的不对,这是你 欠我的一个公道,而今我还出的人命债,你就要乖乖的接受,况且我具备你要求 太太应有的条件,没让你损失!”章敏上前捉着我的衣襟说。

“你具备我之前所说,太太应有的三个条件?”我任由章敏捉着我的衣襟, 没有将她的手给甩开,除了进一步挑衅她之外,不忘窥视眼前低胸领口的春光。

“当然!”章敏理气直壮的说。

“难道第一个条件……”我故意由头到脚,往章敏身上看一遍,但却被她推 了一把。

“不用看了!我至今仍是处女,虽然我在赌船上打滚,但从来不让男人碰我 一下,而我的身材自信保养得很好,比起你的女人绝对不差,带我出外更不会令 你丢脸,至于勇气方面……”章敏说到一半停下,接着垂下头似在犹疑些什么的。

“刚才你叫我别说什么勇气之类的鸟话,原来你知道身上是没有勇气可言, 又一次证明我说的话没错。”我再次狠狠的讽刺章敏说。

“龙生,勇气不是用嘴巴说的,需要行动去证明,虽然我不像你女友那般, 用死来证明勇气,但我这个证明,相信亦算是有勇气之一……”章敏说完,双手 交叉式的捉着衣角,接着胸脯一挺,捉着背心角的双手,突然往上一拉,垂直朝 天而竖,刹那间,眼前的小背心已套在她的头上,而胸脯则裸出衬托乳弹的紫色 蕾丝胸罩。

“哇……不得了……很挺呀!”我心里头不禁叹了一声说。

眼前这一幕,可把我整人给愣住了,雪白的肌肤上,一对丰满弹挺的翘乳, 傲然挺立,再仔细往紫色蕾丝的胸罩上一瞧,发现原来衬托乳球的罩杯,竟然不 是棉底垫杯,而是针织锈花镂空的蕾丝罩杯。此刻才惊觉原来章敏乳球的弹挺, 并不是* 棉底垫杯所托起,而是乳球本身已有足够弹力翘起,真是不简单……

我深知这类没有棉底垫杯的胸罩,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戴上,因为它没有托起 乳球的能力,即使没了棉底的凉快,但同样不受欢迎,女子佩戴胸罩,主要是挺 的性感,绝不会为了凉快,饱受不挺之辱,除非有一对骄人本钱的丰乳,那就另 当别论,但隆过乳的乳房上,恐怕又不合适,隆乳略嫌硬邦邦,性感的蕾丝少了 乳球摇晃,原本荡漾的美,则成了壁上僵硬的缝隙纹似的,所以这类设计挺欺人 的。

这类仅有针织锈花镂空蕾丝的胸罩,戴在章敏的丰乳上,不同凡响,因为她 拥有一对既丰满又弹翘的美乳,加上罩杯柔软的轻盈,没有约束乳球的摇晃力, 使胸罩的蕾丝随乳波荡,溢出性感的美态,而且蕾丝的镂空里,偶尔乍现娇小的 乳蒂,此刻,我正被这粒若隐若现的娇蒂,诱得心慌意乱。

当望着章敏胸前丰乳之际,突然发现小背心掉落地上,这时候我才如梦惊醒 般的苏醒,原来她的手已伸至腰间,正拉下短裙的拉链。顿时,小短裙沿着两条 白璧无瑕的腿肌上,徐徐滑下,一条紫色蕾丝的镂空小内裤,则成了遮掩腿间蒙 胧黑影的小布,幸好,没有遮掩丰腴翘臀的美态,以及那修长美腿的性感曲线。

可惜,几只纤柔的五指,却从肚脐滑下巨黑影上,严重性阻挡我那窥视的目 光,或许矜持就有神奇的力量存在,不管性格多泼辣的处女,当第一次在男人面 前,暴露衣内春光之际,始终会启动羞怯的本能,章敏亦无法例外,但这份羞怯 却是好胜性格的克星,相信泼悍顽强的她,绝对无法想像,羞怯竟是她最大的敌 人。

章敏一只手臂遮掩前胸,另一只手垂下遮掩腿间凸起之位,然而,她那既瞪 向我,又似在逃避我的目光,仿佛在问我,这番动作是否属于勇气的表现?而她 脸上那份心神不定的表情,我见犹怜,只是没想到这类感触,竟会来自她的身上, 而我内心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很有勇气。

“别撑着!喝口啤酒吧!干!”我故意把啤酒拿到章敏的面前说。

“干就干!”章敏似乎不愿意接我递给她的啤酒,但最后还是接了,只不过 接过啤酒后,很快又将手臂遮掩着胸部,利用身体和嘴巴的角度配合,喝下几口 酒。

“哎!”我坐回沙发上,故意叹了口气。

“你又叹什么气呀?”章敏很不耐烦的问说。

“哎!这就是你所说,行动上的勇气吗?”我以半讥笑的语气说。

“你!哼!你是不是男人呀!拿点风度出来行吗?”章敏埋怨的说。

女人在男人的面前脱下衣服,自然想得到男人的拥抱,只不过没想到泼辣的 章敏,也需要男人这种关怀,还主动要求我拿出风度,这点倒是有些意外,难道 女人脱下衣服,便有向男人身上取暖的习惯,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是冷血的动 物。

“如果我拿出风度,便对不起紫霜;我不拿出风度,虽是对不起紫霜,但起 码对得起你和你母亲。没错,好色的欲念,使我很想继续下去,但想起迎万小姐 说”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便不想再继续。如果你不再固执,不再坚持为紫 霜挡劫数的话,那对你有好处;倘若再坚持挑逗我的性欲,我会不顾一切把你奸 了。所以请你冷静穿回衣服,进去冲凉、睡觉,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龙生,现在我可以肯定,你果真爱上我,之前所做出的决定没有错。好! 现在我懂得怎么做了……”章敏双眼凝望着我,跟着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将 双手绕向后背,胸脯向上一挺……

“章敏,你……”我装出惊讶的表情说。

“龙生,你的仁慈对我虽是爱护,但却成了对紫霜的残忍,现在就让我的残 忍,换取你对紫霜的爱护吧!”章敏的手慢慢从后背移向前面,并且垂放于腰间, 不再做任何遮掩的动作。

“章敏,你……”我虽面露慌张之容,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 熟了。 ----------            第三十七卷第八章判若两人

章敏在我以退为进的诱引下,终于进入时机成熟的阶段,不过,刚才看见章 敏脱衣的时候,亦想起当日在这房间为艳珊脱衣的情景,想起来世事真奇妙,之 前我在这个房间,烦恼着如何为艳珊脱衣,而今,章敏却同样在这个房间,烦恼 着如何脱衣给我看,倘若说世间没有因果之说,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瞧见章敏羞怯的模样,内心便沾沾自喜,因为从未想过,泼辣的她竟会主动 要求和我欢好,亦不敢做想像,但事实已摆在眼前,不由得不相信,但我不能不 夸赞自己懂得利用机会,并看准章敏的弱点下手,利用她好胜之心和输不起的面 子,再催促她的勇气去克服羞怯之心,以便做出大胆的行为,形成无法回头的局 面。

我不知道这种手段,属于狡猾还是无耻,但这一切可说是她咎由自取,倘若 不是她的泼辣,要我受她的恶脾气,今天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对待她。现在时机 虽是成熟了,但一个完美的布局,需懂得事后如何脱身,才是最高明的布局,所 以绝不能操之过急,一定要把她泼辣傲慢的性格改变,要不然日后很难和家里的 女人相处,同样,只要成功改变她的性格,亦等于解决事后如何脱身的问题。

“章敏,你……”看到章敏不再做出任何遮掩的动作,我虽面露慌张之容, 但内心却兴奋不已,因为时机终于成熟了。

果然,胸罩的扣带向两边松开,罩杯自然离位,而乳球轮廓下的凹凸之位, 清晰可见,此刻,章敏虽是已肯半裸迎我,倘若现在接受她,恐防会前功尽弃, 而无法改变她的性格,因为目前的阶段,在她眼里只是场交易,一旦完成了交易, 我行我素的作风,必然重现在她身上。

“我什么……”章敏望向我问说。

“章敏,你是害羞还是没勇气呢?难道这就是提出来的勇气极限吗?不怕坦 白告诉你,如果我真想找另一个女人当太太,肯定找一个会在床上能服侍我的女 人,需要我去服侍的女人,我已经没兴趣了,你还是把衣服穿回吧!”我点起根 香烟,顺便抛了一支给她。

章敏满肚子气似的,并将我抛给她的香烟拍落地面。

“龙生,我当你太大并不是要服侍你,而是要为紫霜挡劫数和还债。”章敏 气恼的说。

“挡劫数,算了吧,以你现时的勇气和胆量,恐怕做不到这一点,我不想到 时候要命人敲锣的找你,你还是先解决身上的羞怯问题再说吧,不跟你闹了,早 点睡吧,我先去冲个凉。”我用手指逗了一逗章敏的脸颊,接着,右手使出龙猿 神功,将地面的小背心吸人手中,往她脸上一抛,准备走去浴室。

“龙生,你给我坐下!哼!”愤怒的章敏把头上的小背心取下丢在地面,又 把我推回沙发上,接着一手将胸前已松扣的胸罩,愤然拔下,并弯低下半身,把 腿间的小内裤脱下,跟着依样画葫芦,将内裤抛到我脸上。

死章敏!真够狠!竟把内裤抛到我的脸上!于是我即刻拿下脸上的内裤,当 想向她大骂一顿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令我发不出声音,且整个人愣住了半晌。

章敏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双手没有遮掩身上重要的部位,丰满弹挺的翘乳, 高高尖挺,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那淡粉红色的嫩乳头,似在小小的乳晕中,找 寻遮掩之处,而纤细小腰下的修长美腿旁,那块微微隆起的山丘,长有疏散不齐 的诱欲发毛,只可惜合拢的玉腿,无法窥探桃山溪中之秘。

“怎样?”章敏很得意的说。

“好!你行!站到沙发上。”

“站到沙发上?”章敏迟疑了一会说。

“对!不敢吗?”

“做什么?”章敏问说。

“你不是想当我的太太,如果闺房之乐无法迎合我,试问要你来干什么?不 愿意,可以穿回衣服,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龙生,你想要我知难而去,可没那么容易,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退回 去,我还是章敏吗?哼!”章敏大胆的站到沙发上。

有章敏刚才那句话,表示整个策划已完满成功,经过漫长一夜的折腾,现在 该是时候好好享受这位美人,想到可以享受和占有她,不禁心花怒放,回想这几 天以来,饱受凤英母女俩之死、冷月之死、刘美娟之死、小刚之死的沉痛,今回 要好好放纵一番,以平衡心里的压力。

章敏虽是站到沙发上,可是却站到另一边,真是给她气死!

“站过来!”

“站过去干什么?”章敏问说。

“章敏,你要和我洞房,现在当然进行洞房前戏,你懂得性爱之乐吗?”我 笑说。

“站哪呀?”章敏不耐烦走到我身旁说。

“把腿分开跨在我身上。”

“什么?”章敏大吃一惊,并慌张叫出一声说。

“章敏,从现在开始,我要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如果停止的话,我就离 开这个房间,以后别再跟我谈什么还债之事,你不满意,可以选择离去,自己决 定吧!我不说了!”我尝试向章敏施加压力说。

章敏没有出声,只是战战兢兢提起单脚,跨在我身上。

我没有半点松懈,并众精会神,将焦点停留在章敏腿中间的位置,当跨出的 一步,蜜缝微微逐渐阔开,她身上最私隐、最神秘、最宝贵的禁区,完完全全, 暴露在我眼前,看得我痴痴迷迷,全身发热。此刻的兴奋,笔墨难以形容,好比 潮水般,一浪接一浪的涌上心头,小龙生则不耐烦的发出警告,并直挺高举的抗 议。

“你站到那么远干嘛?”我压抑内心的冲动说。

“我怎知该站在哪!哼!”章敏作状将脚踩到我脸上说。

章敏举起脚想踩我的一刻,被我出其不意的给捉住,接着再将她另一只脚, 移向我的颈项旁,双手则高举环抱她的翘臀,逐渐将腿间的蜜桃栘到我的嘴边, 没想到她的蜜桃可真迷死人,前面两片粉红色瓜瓣,不但细嫩,而且像初生婴孩 肌肤般的可爱,蜜洞里那粒小小粒的粉红色嫩豆,更是诱惑万分,令人垂涎三尺。

“啊!你要做什么?”章敏被我这一捉,开始挣扎且发出惊叫声。

我当然不会理睬章敏的惊叫声,并即刻伸出舌头朝蜜洞舔入,怎料不舔犹可, 一舔之下,差点醉死在她胯下,试问怎会料到,里头竟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酒香 味,虽然并不算是湿透,但稀稀的香液已如此令我着迷,如果泄出阴射的时候, 又该如何招架好呢?

“哇!龙生!你干什么!不要呀!很恶心!”章敏大肆摆动双腿叫喊说。

我用内劲将章敏双腿扣住,使她无法逃脱,而舌头只顾向鲜嫩狭小的蜜道里 钻,并四处胡乱的狂舔吮吸,双唇则在花瓣上贴磨,甚至把小小粒的嫩豆含在唇 上,用舌尖在上面轻扫,章敏似乎属于快热的女人,蜜洞很快涌出浓郁酒香的蜜 汁,处女果然与众不同,高潮亦来得较快,因为双腿已开始颤抖……

“不要,很酸,你做什么……受不了……我……怎么会这样……哎!”章敏 呻吟了几句,突然,叹了口气后,死命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发出强烈的震荡。

章敏胡乱叫喊的时候,我的头发则被她捉到十分疼痛,正想叫她别捉之际, 脸上却被蜜洞喷出的一股暖烘烘的香液弄得潮湿一片,重要关头又怎能放弃最激 烈的冲刺,唯有将拔发之痛发泄在她蜜洞里,使出尽九牛二虎之力的狂吸,将里 头泄出的一股又一股的香液,全数吞入肚里……

“啊!啊!怎么又……啊……受不了……不要!”章敏呻吟的叫喊声,很快 变成哀怨的求饶声。

蜜洞又一股热烫烫的蜜汁,泄到我的脸上,使我脸部模糊一片,视线也受影 响,心想既然你那么多水,那就令你淋漓尽致的一次,好令你对我有好印象,于 是右掌贴向蜜洞,施出龙猿神功,狠狠的一吸。

“哇!啊!为何……会……这……样……我受不了……不要……呜……不… …呜……呀……”章敏力竭声嘶大喊后,整个人酸软无力倒在我身旁,双手将我 紧紧环抱着,下口则不停的抽搐,上口则不停叹息。

“累了吗?”我凝望章敏可爱的脸孔,于是将她抱起走到床边,再将她轻轻 放在床上,并为她铺上被子,免得她着凉而患感冒,因为女人泄出阴精后,抵抗 力会下降得很厉害。

“谢谢……”章敏小小声的说。

“你先睡一会……”

“别走,抱着我……”章敏在我想离开床边的时候,竟然把我拉到她的怀里, 并且紧紧拥抱,好像怕失去我似的。

我也大方让她搂在怀里,但脸上的春液沾着可真不是味道,黏答答的。

“看你的脸……快去洗一洗吧!”章敏拍拍我的脸羞怯说完后,即刻把头埋 向枕头里,以逃避我的视线。

章敏肯让我洗洗脸,自然是求之不得,于是急着脚步走到浴室,准备洗个干 净,可是进入浴室,望见镜子中的我,不禁皱了一皱眉头,脸上的易容品,今晚 怎么处理好呢?

“来!我帮你……”章敏披上浴袍走进来说。

“你不睡一会?对了,你懂得如何处理这些易容品?”我惊讶的问章敏说。

“想起你脸上的易容品,又怎能不进来帮你一把?放心,霜姐敦过我怎么弄 了,来……”章敏弄了两条湿毛巾,牵着我走出浴室。

章敏刹那间改变的态度,使我有些好奇,但我不会问她什么原因,亦不会去 破坏此刻的气氛,一切让它自然延续下去。

我和章敏又一次坐在沙发上,这次不必像刚才那般,老想着计划的步骤,而 是可以安心享受着温馨的一刻,同时,亦可欣赏她那柔顺娇人的一面,毕竟她这 种表情,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尤其笑起来的时候,感觉眼睛也在笑似的……

章敏小心翼翼为我脱下脸上的面膜,并且很小心的存放起来,整个过程都很 细心处理,一点也不马虎,直到用冷水清洗过后,知道整个过程已经完毕,我便 迫不及待将她搂在怀里。

“可以吻你吗?”我试探章敏的说。

“我已是你的人,你说呢?”章敏羞涩的说。

“但我们还未真正洞房。”

“你刚才已经什么,难道这还不算,我可不饶你……”章敏作状握起粉拳对 我说。

“那我们等会能不能继续?”

“你想怎样就怎样,总之,你是第一个见过我身体的人,而且还什么过,我 依你就是,伹你日后不能辜负我,知道吗?”章敏约法三章的说。

虽然美人在抱,但这个承诺,则需小心处理,毕竟女人在这方面很认真。

“章敏,你知道我可是风水师,懂得神数之学,万一我破解掉迎万小姐所说 的劫数,那你还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我问章敏说。

“对呀……我倒忘记你是风水师了,这点……”章敏愕然的说。

“那你会不会抢紫霜正室之位呢?”我紧张追间说。

“如果你能破解,紫霜自然没有劫数,那我抢她正室之位,干什么呢?当然 不会抢啦!”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当我的太太,那可要委屈你当我的姨太大了,你愿不愿意 呢?”

“龙生,每个女人自然不愿当姨太大了,如果你能破解劫数,我又不必挡劫, 受这委屈又有何妨,况且琪姐她们都可以接受委屈,为何我又不能呢?难不成你 当我是第二个康妮?抱歉,我不该讲你前女友的不是。”章敏说。

“没关系,没想到你会如此看得开,我心里很高兴。告诉我,你怎会突然之 间变得如此温驯,前后判若两人,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你想听完整的版本,还是简略的版本呢?”章敏反问我说。

“嗯,先说简略版本的。”我想了一会说。

“我喜欢你呀!”章敏灿烂的笑容中,带有少许矜持的说。

“谢谢!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受宠若惊的说。

“就是你那次在家里练功打破玻璃的时候,我觉得你很帅,而且站在你身边 觉得很有面子,但你太多女朋友,我不敢对你有所期待,况且那时候你对我毛手 毛脚,十分讨厌,但又不是很抗拒,要不然哪还会留在你的家里,直到凤英她们 身亡,看见你真情流露的一面,我知道我的心已属于你的了。”章敏说。

“当时为何不向我表白?跳舞的时候和酒店房间里……”我欲言又止的说。

“其实我一直在逃避,是害怕的逃避,炸弹爆炸的时候,被你紧紧的搂抱, 那种感觉教我毕生难忘,我知道已经爱上你,所以刚才很需要你的搂抱,寻回那 种感觉,结果,那种感觉再次出现,心想既然已和你什么了,再没必要继续僵持 或掩饰,逃避更不是办法,所以决定好好爱你一次,当做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难怪被章敏搂抱的时候,总感觉她十分的陶醉,原来爆炸中,已炸出我和她 的爱火,不单止救了她的人,亦偷了她的心,但那个代价实在太大了。

“既然你已经爱上我,为何今天离家的时候,又向我发脾气呢?”

“我发你什么脾气嘛!你要我跳出窗口,我毫不犹豫便马上跳出去,还不是 想从你的搂抱中,找寻那种感觉。”章敏辩解说。

“不是呀!跳出围墙后,你真是发我脾气呀!”我辩白的说。

“哦!龙生,当时你易了容,感觉上被别人抱着似的,试问又怎会得到那种 感觉,所以才向你发脾气,其实刚才你想洞房,我也会阻止的……”章敏羞怯的 说。

“为何?”我慌张的追问说。

“当时你脸上的易容品,还未卸下来,我总不能失身给另外一个人嘛……” 章敏将我紧紧搂抱,以逃避我的视线说。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最后几个问题,为何你愿意陪我到这里?进来之前已 打算失身给我?真是单单想为紫霜抵挡劫数呢?”我慎重的问说。

“龙生,听到迎万小姐说的劫数,我已经打算要为紫霜牺牲,我不能再让她 出事,她为了我母亲受了很多苦,或许说她在医院睡多久,我就要为她祈祷多久, 即使要我以命抵还,我也义不容辞,何况要我替她挡一个劫,这又算得上是什么 困难呢?其实我偷偷想跑去杀掉张家泉,主要是替霜姐报仇,因为当时我实在承 受不了担心她的那份压力,想一了百了算了……”章敏很认真的说。

现在总算真正了解章敏的为人,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好人。

“还有另一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追问说。

“好!我在机场已决定成为你的女人,只是不知该如何顶替霜姐的位置,直 到你坚持要到这里过夜,我在车上想出霸王硬上弓的玩意,于是狠下心肠,大胆 的不要矜持一次,于是借酒行凶,掩饰内心的慌张,桌上的啤酒,就是所要的武 器,没想到你却那么多考验,真是给你气死,要是你保持以往的好色之心,恐怕 你现在已成了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章敏脸红的说。

听章敏这么一说,我才察觉自己兜了一个大圈子,而且走了很长的冤枉路, 刚才还赞自己很聪明,成功引诱章敏上当,到头来才知道乃自作聪明,多此一举。

“原来如此,那我们现在真正需要喝杯合卺酒了。”我拿起桌面的两罐啤酒 说。

“没想到我的合卺酒,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喝,实在难以想像呀!干!”章敏 主动和我互勾手臂的喝,接着还交换酒罐继续把酒干完,相信她这份豪气,很多 女人都比不上。

“章敏,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太幸福了,尤其是有了你这位……”我说到一半, 不敢往下说。

“是太太呀!对了,你打算怎么向紫霜她们说我们的事,而她们知道我们的 事后,会如何看我呢?想起来倒是挺麻烦的。”章敏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不必过于担心,坦白告诉你,芳琪她们等你这个妹妹, 已经等了很久了……”

“是吗?慢!我还有一个请求。”章敏脸泛红霞的说。

“什么请求,尽管说,不用害臊。”我把章敏搂在怀里说。

“等会儿,你能不能别让我看见你的下面,我担心看了之后会害怕,而不敢 跟你什么,可以吗?”章敏小鸟依人般,躺在我怀里说。

“亲爱的,你的第一次请求,又岂敢不答应呢?亲一个……”

“嗯……”章敏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含情默默向我凝望。 ----------           第三十七卷第九章奇妙的第—次

经过和章敏心声的剖白后,知道她已深深爱上我,亦相信这份爱来得不易, 她必需克服很多问题,譬如我身边女友众多、她的面子和心理问题等等。最后, 因迎万说的劫数,她才敢提起勇气的去爱,或许她不敢相信,她的第一次真爱, 竟要为了成全爱人,才有勇气的去爱,甚至有可能是付出在一份既惨痛,又毫无 结果的感情里,但她毫无怨言的接受,对于这份情,我十分的感激和尊敬。

章敏接受我的索吻,并主动把香唇凑到我嘴前,但眼睛却没有闭上,而是含 情默默对我凝望,然而,从她一对精敏的俏眼中,仿佛看到了我自己,因为只有 像我如此般的强者,才有资格成为她的男人,虽然我一直责备她处事任性妄为, 但她今次的决定,是属于不智的任性,还是深思的伟大,我也说不清楚。

“吻我……”章敏把两片湿润的珠唇,贴在我的嘴边旁,轻轻哀怨索求的说。

凝望章敏诱艳湿润的珠唇,我迫不及待将干巴巴的热唇,贴向她那两片柔润 的香唇上,舌头则钻入她的小嘴,肆意挑弄她的香舌,性格不易服输的她,随即 向我做出还击,一场双舌挑弄的激战,开始如火如茶的进行……

“嗯……”章敏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小舌则像小蛇那般的灵活,逐渐由被动 转为主动,还攻向我的舌底。

无奈我那笨拙的猪舌,竟无招架之力,处于下风,无辜辜成了她嘴里的玩物。

不甘示弱的我,改变策略,偷偷把手绕向章敏的后背,再将她紧紧搂于怀里, 同时利用健硕的胸部,使劲贴磨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弹丸,瞬间,她的情绪似被我 胸部的贴磨开始有所激动,除了丰乳猛向我揉擦之外,身体亦逐渐压到我的身上。

“嗯……”章敏再次发出媚艳的呻吟,同时,放弃对我舌头的攻击,转而吻 向我的耳根,身体则一步一步往我身上移,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浴袍的腰带给松 开,一对柔滑弹实的裸乳,亦逐渐从我的胸部移至颈项,再迅速送往我的嘴边… …

“吻……嗯……”章敏双手按着我的头部,贴在她的胸脯上,一对丰满弹实 的霸乳,开始为我脸部按摩。

此刻,我已瞧不清楚乳头的位置,隐约只瞧见两团柔白的乳球在我脸上晃来 晃去,以及一阵一阵诱人的体香。

脸部遭受一对霸乳肆意撞击,根本无招架之力,亦无法吮吸丰乳中的娇小乳 头,为了不令章敏失望,唯有伸出舌头,暂且充当搔乳棒,她想怎么搔就怎么搔 吧!

这招以舌头当搔乳棒,果然很奏效,章敏很快把乳头送到我的舌尖上,我当 然不会错失良机,即刻张开嘴巴将小嫩豆含入嘴里,轻轻的咬,重重的吸,三两 下功夫,逗得乳头主人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噢!嗯……”章敏十分陶醉,发出阵阵的爽叫声。

对于章敏的反应,我十分意外,更难以想像处女初次接触男人,竟有此放荡 的一面,但她作风一向够大胆,而且性格与常人不一样,所以对她是处女一事, 仍是坚信不疑。为了令她更加的疯狂,于是把手从她翘臀上滑下,直攻股间的小 毛溪,果然,这条小溪已经涨满了春水,而且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出……

“啊!你……不要……把手拿出来……”章敏急忙按着我的手,好像怕我的 手指会侵入溪内似的,而勇拒于门前,更命令我的手撤出湿滑的禁区。

“为什么?”我紧张的问说。

“你上床,我就说出什么原因……”章敏俏皮的掐了一下我的鼻间,迅速跳 开,且拿了罐啤酒,边跑边喝,身上的浴袍亦边跑边脱,走到床边的时候,将手 中的啤酒罐抛入池里,向我回眸一笑,再将身上的浴袍脱下,赤裸裸的跳上床。

刹那间,感觉整个性爱游戏的步骤,已被章敏这个小妖精所操控,不过,倒 是挺刺激又新鲜的。她在狂野的一面中,又有媚气羞怯的味道,唯一感觉不到, 是破处的气氛,既然我感觉不到,那她也不会感觉到了,莫非她刻意将破处的恐 惧气氛减至最低,要真是如此的话,她可真是不简单……

“到冰柜里多拿两罐酒过来……”章敏说。

“好的!”我起身到冰柜取出几罐啤酒。

我边走边想,这个章敏可真聪明,不好意思叫我上床,却叫我拿啤酒过去, 当我放下啤酒后,她又拿起一罐喝,接着转身到床头边调动电掣,心想处女始终 是处女,最终还不是把灯光调暗,岂料,还未想毕,房间的灯光竟然亮了起来, 我又一次的猜错,她实在难以捉摸,既难摸不着,那就干脆脱吧!

章敏见到我脱衣,从被单里伸出玉脚,示意我转过身,让她瞧我脱衣的情形, 我自然不会拒绝,于是一件一件的脱,直到脱剩下内裤的时候,她即刻转身闪避, 我也迅速拉下内裤,钻入被窝里将她紧紧搂于怀里。

“吻我!”章敏对我说。

章敏这次不是张开眼,而是闭上眼睛向我环抱索吻,但她的下体始终刻意逃 避我的火龙,并没有任何身体触碰,而我也尊重她的意思,只顾揉搓弹实的乳房, 以及舔弄娇小的嫩乳头。

“嗯……每次被你亲……总是痒痒的……嗯……”章敏媚眼如丝,捉着枕头 一角说。

“喜欢这种感觉吗?”我答上一句说。

“不错……你行了吗?”章敏问我说。

“什么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傻瓜,当然问你下面行了吗?”章敏嘻笑的说。

“当然行,你呢?”我嘻笑的反问说。

“你说呢……”章敏把湿滑的手指,摸在我脸上说。

“那来吧!”我起身准备进行破处的大工程。

“不!你躺下!”章敏跨到我的肚子上说。

“我躺下?”我愕然的望着章敏说。

“我要在上面……”章敏一只玉掌盖在我的脸上。

“你在上面?你不是说你是第一次……”我拉开章敏的玉掌追问说。

“我要在上面,但我不是很懂,你在下面迁就我就行,懂吗?”章敏说。

“试试……试试……”我忙点头唯命是从的说。

我的天呀!章敏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哪有女儿家第一次便要骑在男人上 面的,可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已试过和无数女人破处,今回试试这种新鲜破 处法倒也无妨,就看看她怎么做主动。

章敏所谓的主动,原来也不是什么大动作,只不过将身体往下移,差不多接 近龙根的位置便停下,接着双膝跪在床上,翘高屁股挺直腰部,然后向我打了个 眼色后,紧闭双唇,慢慢将屁肌往下移。

我终于明白章敏使出的眼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原来她不想碰我的龙根,但 又想做主动,于是要求我将龙根摆向她蜜洞的位置,以便可以成功破处。我当然 会帮她一把,于是移动一下身体,将霸挺的火龙轻轻在她蜜洞外碰一下,好让她 知道火龙大概的位置。

“龙生,你真的会让我顶替紫霜之位吗?”章敏问说。

“会!”我不能不答应的说。

章敏向我点点头,接着吸了口气,双手似在掰开蜜洞的花瓣,而屁股则开始 朝龙根玉冠的位置往下挤,而我尽量让火龙头沾上蜜洞流出的春液,以便插入之 后,有助推动润滑的作用。

紧张的章敏此刻已说不出话,只见她咬紧牙关般,将蜜洞套在我的玉冠上, 而我则被她那张惊惶的表情所愣住,不知该怎么样帮她是好,但她似乎很快克服 了恐惧,突然,睁大着眼睛望向我,提了口气,臀部便开始往下沉,当屁股往下 沉的时候,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似喊出无字无声的恐叫。

我即刻将视线朝火龙上一看,瞧见章敏下体张开的毛茸茸蜜桃正逐寸将火龙 吞咽,此刻,我才惊觉原来火烫的巨龙已成了一条湿龙,虽是坚挺的竖起,但前 部已惨遭蜜桃吞咽,而今只剩下三分之二露在蜜洞外。

“龙生!”章敏突然大叫一声。

“什么事?”我急忙应了一句,突然,感到龙根暖烘烘的,而且被两片柔软 的海棉体紧紧包着似的,我知道蜜洞的障碍膜已被火龙刺破,顿时感觉无比的兴 奋。

“痛!呜……”章敏紧捉我的双手,脸上流下两行泪水说。

“痛就别动!”我不禁为章敏心疼起来,但这个痛她一定要亲身经历,即使 我想代替她承受这份痛楚,也要等下一世才行。

“不!啊!哎……”章敏咬紧牙根,突然挺起屁股,蜜桃则吐出我的火龙, 无故的站了起来。

“你做什么?”我即刻起身送上安慰说。

“不!你躺下!”章敏命令我躺下。

我不知章敏想做什么,只能听她的话继续躺下,而她走到我面前之后,出其 不意张开腿跨在我脸上。

“你瞧,我有没有骗你,有落红吗?”章敏泫然欲泣的说。

这可真是意想不到的动作,竟然让我检查是否有落红的迹象,不过,她这种 做法挺有效,有没有落红,即可当场看个清楚,落红血不会混淆于春水,而消失 于床单中,此刻,她雪白腿肌上的血丝,便是最好的证明。

“傻瓜,为何要向我证明呢?”我抚摸章敏的玉腿,并送上关怀言词说。

“我不傻!我不但要得到我初夜的男人见证,还要将这最宝贵的血,永远藏 于我和他的体内。”章敏说完转个身,将蜜桃贴向我的嘴巴,而她的身体也躺到 我身上,并感觉龙根被她舌头轻舔,最后,还有被吞吐的感觉。

章敏认真的做法,使我不敢怠慢,即刻伸出舌头舔向她的蜜桃,以及流在腿 肌上的春液。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已完全被章敏彻底的征服,试问哪有女人在床上仍要 保持傲气的一面,而且还是初夜的第一次?不过,她的口技实在不行,令小龙生 有些疼痛。

突然,章敏跳开我的身体,按着喉咙咳了几声,急忙拿起床桌旁的啤酒狂灌, 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不小心给龙根噎住了,但我不敢笑出声,怕她以后不再 亲舔小龙生,同时,亦察觉她之前所要的啤酒还有另一个用途,深不可测呀!

“没事吧?”我关心的问说。

“没事……”章敏喝了啤酒后,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我身旁。

“章敏呀章敏!你的第一次可令我感到惊讶,如果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 们也不会相信你竟如此大胆,真是服了你呀!”

“我现在已经百分百是你的女人了,别忘记你对我许下的承诺,要不然我可 不饶你,记住了!”章敏提醒我说。

“我当然会记住。对了,你怎么会用这种方法进行第一次呢?”我好奇的问 说。

“好!看你是我的男人,就告诉你吧!我以前看过一部色情片,里面的剧情 就像刚才那样,不但够真实,且蛮有记念性,最重要的是当进入的一刻,可以再 次看清楚眼前的男人,掌握主动给与不给的最后决定,当决定给的时候,便狠狠 为男人痛一次,当是无怨无悔的证明,之后,两人体内永远都藏着宝贵的一滴血, 多浪漫呀!是吗?”章敏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我还感到奇怪,为何你第一次就懂得法国六九 式的玩意,还以为你骗我呢!”

“傻瓜,你以为现代的女性,还像以前那样无知吗?现在满街都有色情片子 售卖,即使不买,网上也有得下载,而今学生都已懂得性爱是怎么一回事,我又 怎会不懂呢?还有,我并不是随便给男人碰的女人,父亲死后,我在赌船上打滚, 对这方面是更加的警惕,况且普通或较好的男人,我也看不上眼。”章敏认真的 说。

“那我得到你的垂爱,不是很荣幸吗?”我亲了一下章敏的眉心说。

“你呀!在便利商店外的动作,已经可以迷死很多女人,跟着你也不知是对 还是错。对了,你喜欢我什么地方?单单只是身材和漂亮?”章敏问我说。

“对!没错!我第一眼就是喜欢你的身材,把脚张开……”我跨上章敏的身 体上。

“你……那我老了怎么办?不张开……”章敏撒娇紧合双腿说。

“不管你怎么老,这个洞还是我所喜欢的……”我说完用腿分开章敏的双腿, 接着握着火龙的肉冠,便朝两片花瓣的小缝隙里塞,插之前还顺便在吊钟豆上弄 了一弄,才缓缓推入蜜道内,此刻,我才体会原来小溪的缝隙,真是够狭窄的… …

“你来真的?”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

“大姐,我还未解决呀!”我腰往前一挺的说。

“噢!慢……痛……”章敏皱起眉头,双手顶着我的胸部。

暖烘烘的狭隘小道,令火龙有些不耐烦,而且有些火躁,为了迎合它的痛快, 我只好加快前进的速度,但蜜道实在狭得有些过分,突然,想起刚刚才插破了处 女膜,所以导致狭道紧缩,今般要冲破可相当头疼,就在苦恼之际,看见章敏刚 才抛在温池上的啤酒罐。

“来!”我迅速抽出火龙,即刻将章敏抱起。

“去哪呀?”章敏将手搭在我肩膀上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这个笨问题,两人脱光衣服还能去哪,结果,三步当两步走, 很快将章敏放入温池中,她可舒服极了,蜜洞不用被抽插,还可以享受浸泡温水 浴,但我又岂会让她如此舒服,于是走到她的面前,分开她的双腿,握着火龙便 攻向她那狭窄的蜜缝里……

“你……还……哎呀!痛!”章敏痛得大声一喊。

“热水能松驰你的肌肉,不用怕……”

我的话还未说完,火龙已插入一大半,痛得章敏叫苦连天,而我望着一向傲 慢的她如今张开双腿任由我插的情景,心里十分的痛快,且有激昂的兴奋,于是, 望着她的双眼,腰往前一挺,屁股用力一推,她眼睛果然洒出泪水,双手则紧捉 池边的扶手,她那极少有的痛苦,又讨人怜爱的可怜相,终于在我眼前出现。

“啊!痛呀!很胀……不要动……”章敏张大嘴巴求饶的说。

从未听过章敏的求饶声,而今听到之后,才发现她的求饶声竟有催情的作用, 不但煽起了强烈欲火,更唤醒人类原始的蛮性,原本轻轻的抽插,已变成怒插, 每一下还插入花蕊之位,池中的水,亦因我的狂推,纷纷响起清晰的掌声,但却 掩盖不了,章敏所发出的刺耳的哀怨求饶声……

“不要!痛!不……啊!放开……我……呜……”章敏双手捉着池边,身体 颤抖,拼命的摇晃头部,以求我放她一马。

百余下的抽插后,感觉在水里抽送挺费劲的,心想既然温水已解决章敏蜜道 收缩的问题,何不回到床上再弄呢?于是抽出龙根,托起她的双腿,用力往池边 一送,轻易将她推出池外,我也迫不及待跟着跳出水面。

“哇!”章敏见了我的下体,惊叫一声,即刻转移视线。

“傻瓜!你男人的东西都不看,难道想让其他女人看吗?还有一点你不知道 的,其他男人可没此巨物哦!”我握着大火龙神气的说。

“龙生,我跟你说清楚一点,要是你敢让外面的女人看,别怪我对它不客气, 我章敏说得出做得到!”章敏很严肃的说。

这回可头疼了,竟缠上一只母老虎,心里不禁打了个冷颤。

“有了你,又怎会到外面找女人呢?来,我们再继续……”我装作若无其事 的说。

“还要?……不……”章敏即刻推搪我说。

章敏说不要,正中了我下怀,心想不把她插个半死,日后整晚被她霸住着龙 根,那我可真是头疼了。

“来嘛!”我上前把章敏捉着说。

“不!不要……下面还痛着……”

章敏甩开我的手即刻逃走,当我想追上前的时候,她却掩着下体跑不动似的, 可能真是被我插痛了,但我今次绝对不能饶恕她,必定要给她一个下马威,而恰 好前面是沙发,两人身上又湿淋淋的,沙发总好过在上床,于是狠下心肠,从她 后背推前一把,让她跌在沙发上。

“龙生,我真的不行了……”章敏合拢双腿说。

“章敏,不行也没有办法,我动了色欲,你就必需为它解决,要不然我的功 力会发作,甚至有失去功力的可能,所以抱歉了。”我撒了一个谎说。

“什么?不解决,会失去功力?哇……不要呀……怎么从……”章敏惊慌失 措的大叫。

我不管章敏的反应,总之,要骗就骗到底,免得日后受她约束,所以今次这 个痛,她必定要承受的。

最后,在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将她一条腿搭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条腿 站在地上,她的后背则被我按在沙发上,形成前趴后翘的姿势,而股沟下的蜜缝, 中门大开,两片花瓣和粉红色的诱惑小蜜洞,无遮无掩,暴露于眼前……

面对章敏嫩红的小蜜洞诱惑,全身的欲火如万马奔驰的激荡,沸腾的热血已 令我失去理智,于是握着火龙迅速往小洞里插,蜜洞遭巨物的侵略,里头的春液 如水花般的溢出,有些洒向我的身上,有些溅向雪滑的腿肌上,而她的喊叫声则 弥漫了整个房间,犹如身在沙尘滚滚的战场上……

“不要……受不了……我是第一次……呜……不……不要……呜……”章敏 使劲拍打沙发,情形如跪地求饶般,真是一模一样。

章敏越求饶,我就越兴奋,除了不让她反抗和逃脱,一只手环抱她的纤腰, 另一只手则揉搓她的丰乳,并用力的往后扯,而我的屁股则往前推送,形成一推 一扯的完美动作,而火龙在两条粉腿大大张开之下,自然是鞭鞭到肉,插到最深 处。

“不要!不……”章敏激荡的喊叫声,已变成沙哑的哭叫声。

章敏的叫声越凄惨,我就越兴奋,尤其是想起她以往嚣张,以及那傲慢的态 度,更是难以自控,而变成失控。最后,三百余下狂烈的抽插中,肉冠感到酸溜 溜的感觉,趁还未射出之际,匆匆忙忙,快速多抽几下……

“不……我不行了……很痛……怕了……不……”章敏的手已无力拍打,而 改用把头撞向沙发上。

“我……我也不行了,我要射了……章敏呀!”我急忙抽出火龙,将全身软 弱的章敏转过来,跨在她的脸上,将集聚欲火的滚烫火龙,对准她的面前。

“哇!不要!不!”章敏极力反抗,并用手遮掩脸部挣扎的说。

“我要……让我射……”我急忙拉开章敏的双手,将龙嘴对准她的脸孔,将 浓浓雪白的龙精,直喷射在她脸上。

“哇!你……”章敏很想反抗,但已没有这个力气,只能闭上眼睛和嘴巴, 任由我的火龙在她脸上涂鸦,没想到,这一射,竟出个冬天来,将一张满脸泪水 的红苹果脸,变成满面雪霜的冷面人。

“哇……我没力气了……爱人……”我喘着气趴在章敏的身上说。 ----------            第三十七卷第十章母女之刺

终于成功占有了章敏,非但破了她的处女身,而且还狠狠的插上一次,让她 以后不敢对我的性事过于约束,要不然她便要承受床上性爱之苦。不过最得意还 是我那颜射的艺术品,不但射出一副动感艳惑之画,更让一张嚣张傲慢的脸孔, 变成我胯下的尿壶似的,这般兴奋是前所未有的,唯一担心,怕以后见到她的脸 便尿急。

“龙生,你想死……你……还不快拿……纸巾给我……”章敏喘着气,想用 手抹掉脸上的龙精,但又皱了一下眉头,要我去拿纸巾,看来她似乎很怕触碰黏 滑滑的液体,不过,她这个表情却十分有趣。

“亲爱的,这可是女人护肤之宝,别浪费了……”我迅速用手指将章敏脸上 的龙精乱涂一通。

“还玩!还不去拿纸巾给我……没良心……”章敏的粉拳如下雨般直打在我 身上。

可怜的章敏,遭受我凌厉破处功的摧残后,连打人的力气也没了,真是过瘾。

“拿什么纸巾嘛?拿过来都干了,就这样,我喜欢看……”我笑着说。

“喜欢看……好……”章敏突然把我的脸拉到她的脸上,并将沾有的龙精回 赠予我。

“你……”我即刻弹开,但又不敢责骂,毕竟这是我身上的东西,道理讲是 说不过去,只好不当一回事,勉为其难,当护肤品用,说实在的,我的脸还是第 一次碰到这种东西,真不明白章敏为何会如此野蛮。

“龙生,有点冷,抱我到温池浸一下……”章敏妩媚的说。

“好,你还不是想洗掉脸上的胜利品吗?装蒜!”我抱起章敏笑着说。

“告诉我,为何要射在我脸上,而不射在里面?”章敏用手指逗着我的下巴 说。

“我三损之中的人损,已经补了回去,在没得到你的同意之下,怎敢让你受 孕呢?虽然我俩是上了床,但这份尊重还是要的。”我把章敏抱入温池中。

“嗯,说得也是,真舒服。对了,芳琪她们是否很难相处呢?”章敏问说。

“你和芳琪她们已经相处过,为何还会如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说。

“好奇呀!以前我是客人,现在成了你的女人,情况不一样了吧?”章敏说。

“章敏,不管什么身分都不重要,我们一家人讲的是互助和尊重,彼此间, 没有任何心病,更没什么利益可言,情同姐妹般,吃、喝、玩、乐,一起分享, 即使面临大难,她们随时都准备为其他人牺牲,我的肝有一半是巧莲的……”

“哦!真的呀!那为何不是巧莲当正室,而变成紫霜呢?”章敏问说。

我把家里过去的事,向她简略的说一遍,当是给她一个概念,知道这个家是 一个怎么样的家。

“原来如此!没想到这么多女人可以一起生活,看来康妮决定离去,可是个 大损失,而我自小就很孤独,家里没什么人,父亲又早逝,其实很想有个大家庭, 不用孤零零的一个,当日在医院听了巧莲的话后,我多么想留在你的家里,可是 又受不了仙蒂的冷嘲,才无奈的离开,幸好……”章敏窃笑的说。

“幸好想到没有车钱的藉口而留下?其实当日你的离去,我实在很失落,当 见到你在医院门口见我之际,我便知道我们还会在一起,不禁心花怒放。”

“真的?”章敏笑着说。

“真的!”我认真的说。

“我很开心……”章敏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当我想亲回她的时候,她却喊了一声痛,脸露极痛楚的表情。

“什么事?”我紧张的问道。

“下体……很痛……”章敏按着小腹说。

我即刻将章敏抱起放在池边,接着马上跑去拿了两条毛巾和浴袍,为她抹干 身体,以及披上浴袍,再抱她上床。

“谢谢!没想到你对女人如此细心,我很开心。”章敏痛苦的表情中,流露 一抹温馨的笑容说。

“应该的,别着凉,让我看看你下面怎样了……”我拉了被子盖在章敏的上 半身说。

“别看嘛……羞死了……”章敏脸红的说。

“不!不看的话,我肯定会担心,而且睡不着觉。”说完后,我即刻往章敏 的蜜桃上一看。

真可怜,原本鲜嫩的蜜桃,而今被我插得红肿难分,现在才知道,她当时为 了满足我,而强忍着痛楚,不禁心疼而惭愧,唯有为它按摩当补偿,希望能快些 沽肿。

“龙生,你做什么?还来……”章敏紧张的合闭双腿。

“不!我不是想干什么,只想为它按摩,希望能快些消肿……”

“傻瓜,那个部位怎能按摩呢,真是的……”章敏脸泛红晕的说。

“那……这样吧!”我灵机一动想到办法,于是从冰柜里拿了罐冷啤酒过来。

“谢谢!”章敏伸手接我的啤酒说。

“不!不是给你上面的口,而是给你下面的口哦!”我拿了一条毛巾,垫在 她的臀股下,跟着将冷啤酒夹在她双腿之间。

“噢!怎会用这种方法?哈哈!”章敏笑得泪都快挤了出来说。

“当是冰袋用了,运动员都是这样止痛的嘛!”

“你当我因运动扭伤了,好了,快躺到我身边……”章敏拍拍身边的位置说。

“嗯……”我即刻爬上床,躺在章敏的身边,因为这一刻是最浪漫的。

章敏将灯光调暗,并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刹那间,觉到自己在做梦似 的,毕竟怎么想亦不曾想过,章敏会主动掀起被子,让我睡在她身旁。

“好好睡个觉,你知不知道,从来没有男子与我同床,你是第一个,只不过 没想到,我的第一次会在这种宾馆出现,真是难以想像,即使母亲知道的话,恐 怕她也难以置信。”章敏搂抱我说。

“章敏,你母亲章太大,知道你成了我的女人,她一定会很安心。”

“龙生,对了,认真的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章敏说。

“什么事?问吧!”

“你究竟有没有和我母亲上过床?”章敏问说。

“当然没有,章太太临终前不是说过,她唯的一遗憾就是没有和我上床,难 道你忘记了吗?”我回答说。

“嗯,这我就更加放心了,要不然将成为心中的一根刺。”章敏说。

“刺?”我不解的问。

“自己的男人和母亲做过爱,怎不会是女儿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呢?这道理 你不会不懂吧?”章敏很自然的说。

“刺?不会吧,那静宜又怎会和我在一起呢?她母亲亦是我的女人之一,而 且还是第一个女人。”我笑着说。

“女儿家的心思,你会比我清楚吗?即使我不是很清楚,但这么严重的问题, 每个女人都会知道的。”章敏很自然的说。

“章敏,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是女儿家的严重问题,为何家里的女人, 没有一个向我提起过呢?”我质疑的反驳说。

“这点我可不清楚,会不会是她们怕闹是非,或者是怕你不高兴呢?”章敏 说。

“我想不会吧,但无论如何,我相信静宜心里不会有这根刺,这个我很清楚, 她绝对不像其他女人……”

“我刚才就说,你会不高兴的,所以有谁敢向你提起呢?况且她们又认识静 宜,不过,这根刺只是心里头不高兴罢了,而且是静宜一个不高兴,对你不会有 影响。”

“难不成就是怕闹是非,或者怕我不高兴的原因,所以芳琪她们都不向我提 起这件事?”我半信半疑的说。

“好了!别讨论这个话题,时间不多了,早点睡吧!”章敏把头* 了过来, 和我睡在同一个枕头上,简直浪漫死了。

章敏很快入睡,或许她真的很累,加上喝了不少酒,然而,从她睡着的表情 上,可以看出似乎已进入甜蜜的梦乡。

第二天,蒙胧中,醒了过来,我才知道自己昨晚不知不觉睡着了,而身旁的 章敏仍在熟睡中。

原想让她多睡一会,岂料,她突如其来的大叫一声,给她吓了一大跳,原来 她在装睡,目的是想吓唬我,真没想到她还有俏皮的一面。

“怎么不多睡一会呢?”我亲了章敏的脸一下说。

“时间不早了,差不多要起床,刚才有人敲了两次门。”章敏伸了个懒腰说。

“你开门了?”

“我当然不会那么笨跑去开门,况且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即使是警察临检, 我也当他是死的,有本事就撞门进来。”章敏神气的说。

“知道你霸道了,不过,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丝不挂的。”我掀起被子说。

“不要!”章敏即刻跳下床,迅速跑进浴室里。

望着章敏赤裸裸跑进浴室的一幕,感觉自己很幸福,当拿起桌面香烟的时候, 看到有罐啤酒原封不动摆着,而这罐啤酒,正是章敏昨夜夹在蜜洞前,以作消肿 的那一罐,结果,在心荡神迷的情况下,拉开了瓶盖,边饮边回忆昨晚破处的情 景。

“这么早就饮酒。这罐是桌上那罐,还是冰柜里的?”章敏从浴室围着毛巾 走出来说。

“我没有下过床,你说呢?”我点头笑着说。

“你呀……真是的,大白天便喝酒,这可不行的,给我……”章敏红着脸, 掩着嘴,耸耸肩的偷偷笑了一笑,接着抢过我手上的啤酒,摆在一旁,不准我喝。

“亲爱的,这罐那么有意义的酒,怎么不让我喝?况且我从未试过睡醒便用 啤酒嗽口,今回还是第一次,给我……”我笑着要回啤酒说。

“哦?有意义?这倒是,哈哈!”章敏拿起酒喝了几口,又把酒交到我手上, 跟着捡起地上的胸罩和内裤,半遮半掩的情况下穿在身上。

“怎么过了一夜,便生疏起来了,怕我看见你的裸体似的?”我光着身子走 下床,上前戏弄章敏说。

“别这样,怪不好意思的,快把毛巾围上。还有,你已是我的男人,还有什 么好生疏的,只是时间不早了,怕你又动起色念,别忘记,我们可要赶去小刚的 公祭仪式,等会还要为你戴上易容膜,快进去洗脸吧!”章敏把我推进浴室说。

“嗯,亲一个……”我亲了章敏一下,便跑进浴室冲凉,准备赶去刚嫂为小 刚举行的公祭仪式。下期预告:龙生和章敏出席刚嫂为小刚举行的公祭仪式,而 刚嫂受邓少基的指使,现场又发生了什么事?刚嫂还有什么目的?她和姓邓的会 使出什么手段对付龙生呢?

小刚的公祭仪式上,龙生面对数百人的举牌抗议,谁出来为他解决难题呢? 这位及时雨又是谁呢?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大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最后他开出什么条件肯 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又愿意接受吗?

章敏能成功成为龙生的太太吗?紫霜有什么反应?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今集可能有神秘人物出现。可能真的很神秘,因为对方本身并不知道,成了 神秘人物而不神秘。 ----------            第三十八卷第一章野性难驯

迎万小姐离别前,留下我太太不是人预言,结果,章敏为了抵偿冷月的命债, 兼报答我和紫霜的救命之恩,终于大胆献出初夜,条件则要我娶她为妻,以顶替 紫霜邵家正室的身份,誓为她抵挡劫数,这份接受好还是不好呢?真头疼!

由于不知道章敏早已暗恋我,而我却自作聪明,以先占有、后耍赖的狡猾手 法骗她上床,当听了她剖白的心声后,方知大错特错,可惜,美肉当前,岂有不 嚼之理,结果,夺走了她的初夜,但她是个有情有义的美人,我可不忍心向她耍 赖,加上她亦不容许我耍赖的环境下,唯有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事情有所转变。

章敏大胆向我献出宝贵的第一次后,性情变得异常的温驯,一改昔日嚣张傲 慢态度,原来她本身的性格,并非如此野蛮,只不过为了巩固身份和地位,和逃 避我的爱,所以才会装出一身恶相,而今,我得到了她,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是她成为我的女人;坏则是烦恼迎万小姐的预言。

“怎样?我的易容术还可以吧?”章敏为我戴上易容的脸膜,装扮成关老先 生的模样,经过镜子的检查下,不得不称赞她对易容是有些天份,又或许漂亮的 女子,都有化妆的天份。

“不错!走吧!”我牵着章敏的手一起离开房间。

“等等,给我抱一抱!”章敏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转而向我紧 紧的搂抱,我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但她胸前那对豪乳,如排山倒海之势,压 到我胸膛,龙根即刻冲动勃起,朝她腿间一顶,吓得她随即弹开…

“不用慌,我身上出现这种情形,表示你够吸引力,正常的。”我笑着说完 后,在她的脸上送上一吻。

“嗯,走吧…”章敏向我发出会心一笑,再向房间望了一眼,最后,在恋恋 不舍的情况下,踏出房间的大门。

走出房外,中年女人似在等候着我们,当见到我们的出现,即刻送上亲切的 笑容和客套话,并且送上宾馆名片,欢迎我随时通过电话订房,并说会送上抹车 服务,我自然知道她为何如此殷勤,于是掏出几百元小费给她,当是留个好印象。

章敏走到宾馆外,没有询问我的意见,便登上司机座位,我顺着她的意思, 没有半点抗议,而坐在她的身旁,但她启动了引擎,没有即刻开车,一言不发, 只顾凝望着宾馆的大门。

“怎么了?”我关心的问章敏说。

“哎!没什么!—时感触罢了,毕竟不曾想过,我的初夜会在这种地方失去, 真是怎样也想不到…哎…”章敏叹了口气说。

“抱歉!令你受委屈了…”我紧握章敏的玉手说。

“算了!反正都已经失去,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走吧!”章敏拍我的手背 一下,接着戴上太阳眼镜,踩下油门,驶出宾馆的围墙。

一路上,章敏专心驾车,而我则专心想着小刚路祭仪式的问题,彼此间都没 有说话,然而,最令我最头痛,则是如何向家里女人交待,关于迎万小姐指我太 太不是人的预言,还有章敏正室的问题,亦更不知该如何向紫霜提起,当想得快 要发疯之际,章敏突然把车停在路边,并且熄上引擎。

“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章敏说。

“早上还没吃早餐,快下车吃碗面,要不然等会想吃,恐怕也没有时间吃。”

“嗯,对,先填饱肚子…”我点点头的走下车。

章敏和我一起走去餐厅,顺便试试中年老人的步法,方便待会派上用场,而 章敏点了食品后,便走了出去说买点东西,我则从镜子里瞧见,她走进了家药店, 心想昨晚又不是射在她体内,没理由买事后丸的,那她到药店买什么东西,难道 身体不舒服?

章敏很快买了药回来,我没有问她身体有何不适,只顾享用桌面的午餐,直 到吃完之后,她才把药拿出来,并服下四粒胶囊状的药丸,从药丸的包装判断, 应该是消炎之类的抗生素,想必下体是被我插伤了…

“下面还痛吗?”我小声的问章敏说。

“你说什么嘛?”章敏脸红的瞟了我一眼说。

“不是的话,为何吃消炎药?不碍事吧?倘若严重的话,可要找医生检查, 小便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假以正经的说。

“去你的,这里是餐厅,大庭广众之下,给人听到多不好意思,总之,女人 的事你甭管就是…”章敏责怪我说。

“关心你嘛…”我忍着笑说。

“够了,别说了!谈回正经事,待会你有什么打算?”章敏一本正经的说。

“打算?你指小刚的路祭仪式?”我问说。

“除了小刚的路祭仪式,还会有别的事要干吗?”章敏说。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想到现场看个究竟罢了,顺便留意刚嫂和邓少基,两 人是否联手对付我,哎!”我说到一半,不禁叹了口气。

“什么事叹气?”章敏问说。

“今天小刚有人为他举行路祭仪式,而冷月那方面,江院长应该会办理,但 刘美娟的家人全死清光,而我却无法为她做任何事,想起来不禁伤感。”我无奈 的说。

“对呀!我倒没想到这一点,虽然我和刘美娟不曾见面,但今天既然成了你 的太太,自然要为你分忧,可惜这个身份,今天才出现,抱歉…”章敏说。

“说什么抱歉嘛!”我敷衍章敏一句说。

章敏把太太二字挂在嘴边说,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提醒我,总之,烦上加 烦…

“对了,我们待会该怎么进行?两个人一起走,还是分开前后走呢?”章敏 问说。

“嗯,这个问题我想过了,今次我主要是混入人群里打探些消息,并不是想 去闹事,我想你还是不要现身,留在车里当司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发生 什么意外,你可以开车接应我。”我说。

“不是吧,留在车里做接应?”章敏很不满且嘟起小嘴埋怨的说。

“章敏,别耍脾气,你知道你的火气很大,容易与人发生冲突和吵闹,况且 身上又没有武功,打起架来很吃亏,万一伤到脸部毁了容,那就登不上舞台,辜 负母亲对你的期望,总之,留在车里当我的司机,况且接应的工作,要头脑够冷 静的人才可以当任。”我说。

“没理由我们的第一天,便要我看着你孤身犯险的。”章敏仍是不满的说。

“家里有哪个女人,何尝不是习惯这种生活呢?”我说。

“我可不像你家里的女人那般,对你犯险一事,毫不关心,你自己想想,现 在一个关心的电话都没有找你。”章敏指着桌面的手提电话说。

“章敏,你错了,当她们知道,我在办某些重要事情的时候,当一个关心的 电话都没有,表示已经送上最大的关心,甚至主动在背后,帮我解决很多小问题, 这些事情你日后便知道。”我很有信心的说。

“哼!我和你家里的女人不一样,我比较实际,想在你身边保护你…”章敏 说“接应已是最好的保护,起码我可以安心去做事,况且发生意外,到底是谁保 护谁呢?别让我分心好不好,拜托听我的话,好吗?”我说。

“好啦!我最没用,你家里的女人最有用,走!”章敏很气愤打开手袋,将 桌面的香烟和手提电话,用抛的动作,全部丢进手袋里,跟着自己走出餐厅。

野性难驯这句话,形容在章敏身上,最合适不过了,当结了帐走出餐厅,却 不见了她的踪影,甚至原本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亦消失得无影无踪,于是急忙拨 了个电话给她。

“喂,大小姐,你跑去哪了?”我追问章敏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不关心等于最大的关心,不留在你身边,等于给你最好 的保护吗?现在你大可放心,不必再分心照顾一个没用的人,哼!”章敏说。

“你又发什么大小姐脾气了?快把车开过来吧!”我忍声吞气的说。

“不!免得在你身边令你分心,自己叫计程车吧!就这样!哼!”章敏挂上 电话。

混蛋!从未被女人如此般的戏弄和嘲讽,今次竟给一个只有几分姿色,却没 有本事的女人玩弄,真是气得两鼻子孔出烟,回想紫霜和芳琪二人,甚至婷婷可 比她好多了,即使手无寸铁的巧莲,亦要比她强,我真后悔捉了只野兽回家,而 且还要为正室的问题而烦恼,真是倒楣透了!

截停部计程车后,在车内不停的想着,其实和章敏分开两部车前往,未尝不 是一件好事,起码少了让人碰见的机会,但想起刘美娟死后没有人为她举行路祭 仪式,心里实在很难过,还有婷婷的姐姐也是一样,然而,最懂事还是婷婷,她 知道我因事心烦,而没有主动向我要求什么,这份冷落的委屈,实在有愧于她。

计程车很快抵达刘美娟的酒店门外,刚下车便瞧见黄色的保时捷,和那野蛮 的章敏,她坐在车内没有任何行动,我原想上前和她谈几句,但发现周围一带已 有很多记者在场,心想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于是静悄悄走到一旁,躲避她的视 线。

望着酒店雄伟的建筑物,突然,想起一件事,为何酒店会允许刚嫂在门外举 行路祭仪式,而且还是向着大门口举行,似乎有些不合逻辑,毕竟酒店对声望二 字,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况且今次还是与死人有关,实在摸不着头脑。

仪式还未开始,于是绕着酒店附近逛逛,除了练习中年老人的步法外,顺便 了解附近的停车位场位置,和交通状况,万一需要追查或跟踪,那就方便多了。 就这样绕着酒店,逛了几个圈之后,发现路人聚多了之外,记者亦是从四方八面, 陆续赶到,有的手拿着电话对讲,有些携带拍摄器和相机,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一辆警车停在酒店门口,这辆警车并不是载很多人的那种款式,而是单单载 四五人用的房车,我知道这类型警车,多半是护送或高级警官专用,果然没有估 计错误,下车的警官肩膀上有几朵花,仔细一瞧,发现原来是罗美总督察。

罗美总督察在警官和两名警员的陪同下走入了酒店,而我快步走上前看个究 竟,但很多记者围着前面,无法走进酒店内查探,等了约十分钟,罗美总督察一 行人很快走了出来,陪同她们的,有两位身穿西装的行政人员,接着她们在门口 看了几眼,便登上警车离去。

心想罗美总督察的出现,应该是了解现场环境罢了,没什么大事要办,而现 在的时间,距离公祭仪式不久,看来想见的人很快会出现,于是仔细查看四周环 境,顺便站个既方便观看,又不会轻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过了一会,江院长出现了,陪伴他身边的,有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和两个年 轻小伙子,心想他们必是为冷月举行公祭仪式的道士,看见他们的出现,我的心 情自然欣慰之极,唯有江院长独自一个黯然神伤的站在一旁,望着他失女之痛的 表情,不禁也使我伤感。

此刻,我多么希望江院长请来的道士能一起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 式,可是我却没有这份勇气,况且我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的时辰八字,心里唯有默 默向上天祷告,希望袍能派天神下来,接引她们位列仙班。

突然,面前出现两辆大型旅游巴士和数辆房车停在酒店门外,所有的记者开 始争先恐后的拍照,场面亦开始混乱起来。

我猜想必定是邓少基和刚嫂抵达现场,才会出现这种场面,但我还未看清楚, 手机却响了,原来章敏通知我,重要人物已经出现,并问我在什么位置,我没有 回答她的问题,只叫她留在车上。

“知道了!就这样!”章敏应了我一声,便挂上电话,伹面前的黄色保时捷 跑车,却走出位性感女郎,气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

章敏将我的话当做是耳边风,她那我行我素的作风,一点也没有改变,看来 我非但无法将她改变,恐怕有朝一日,还会活生生给她气死,而今,最担心是她 会闹事,万一阻碍了冷月和小刚的公祭仪式就不好。

最不想看见的镜头,偏偏在最生气的时候出现,刚嫂果然在邓少基的陪同下 抵达现场,这也说明了一件事,我和章敏的猜测,一点也没有猜错,刚嫂改变主 意,不让我为小刚办理丧事,果真是邓少基背后搞的鬼,而刚嫂要我出席这个公 祭仪式,肯定也是姓邓的主意,看来不止那么简单,恐怕还会有下文……

一个人能当上报馆的副总编辑,手段当然不会那么简单,我是否会出席,邓 少基应该会有两手准备,而眼前两部载满人的旅游巴士,便是今次的头盘,好戏 应该会陆续上演,唯一担心,则是猜不透他会使用什么防不胜防的手段,令我误 中他的阴谋,毕竟他为人十分奸诈,梁医生的事件,便是最好的证明。

震撼的一幕,原来不是发生在刚嫂或邓少基身上,而是从旅游巴士走下的人, 他们个个高举报章,而报章上除了登出我的大头照之外,上面还写着“无良风水 相师”几个大字,我不敢想像父亲见了之后会有什么反应,而我已经大动肝火, 甚至想上前捉姓邓的打一顿,泄心头之火。

不过,我始终能压抑内心的怒火,没有上前暴露身分,而误了大事,但一辆 旅游巴士载整整七十人,两部加起来百多个人,因此,他们高举报章的画像,无 形中,成了街头抗议人士般,引来无数的路人观看,“龙生”二字则成了众所瞩 目的罪人。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下车人士喊起了口号。

邓少基果然不是省油的灯,不但用上喊口号这一招,还把警方也扯入抗议的 话题中,简直想把我置于死地,这种狠毒的手法,相信除了邓少基之外,恐怕没 有第二个会想得到。

不妙!章敏走下了车,以她的脾气,肯定会上前大吵大闹,那就中了姓邓的 鬼计,成了明日报章头条人物,万一姓邓的再加以挑衅,章敏又沉不住气,大打 出手,更一发不可收拾,而今,现场的人不是记者,便是报社的员工,即使章敏 今天不被打死,明日亦会被他们笔下的墨水给淹死。

不行!一定要通知章敏,不能上邓少基的当!

“章敏,我严重的警告你,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千万不可抱薪去救火,忍不 住气就回到车上,不要强出头呀!”我即刻拨手机给章敏说。

“但他们个个举起登有你头像的报章,而且还写着辱骂你的几个大字,试问 这个气怎么忍呀!”章敏大声咆哮说。

“你那么大声讲话,怕对方不知道我在现场吗?总之,你不能闹事,即使我 身败名裂,也不准因你的冲动,而破坏冷月的公祭仪式,快给我回去,我不是和 你开玩笑,万一你惹起众怒,我出手便会杀死人,别挑衅我的脾气,回去!一我 大喝一声说。

“我只看,不出声行了吧!就这样!”章敏挂上我的电话。

章敏挂上我的电话,表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猜想她这次应该不会当我的话 是耳边风,不过,我这么一闹,引来身边的人注意,尤其是江院长,我感觉他的 目光正射到我身上,然而,令我更奇怪的一点,为何出现如此震撼的场面,酒店 竟会没有人出来阻止?难道张家泉死后,便没有人掌管?其他的股东呢?

邓少基把刚嫂带到酒店门前,而他身边那几个似道士的人,开始准备地上的 摆设品,他就走到江院长身旁交谈,我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江院长把头 转到另一边,似乎对姓邓的不理不睬,姓邓的在自讨没趣的情况下,只好回到刚 嫂的身边。

我不知道江院长是否发现了我,但他没有走上前看个清楚,我也装作不当一 回事,只是留意章敏在做些什么,真怕她沉不住气会闹出祸端。

过了没多久,江院长的道士和刚嫂请来的道士,似乎已准备就绪,相信公祭 仪式即将开始,但刚嫂的道士摆好阵势之后,却退到一旁,只有江院长请来的道 亡,单方面进行上香的动作和念念有词的展开仪式。

我忍不住合指一算,这个时间属大吉之时,为何刚怒目请来的道士还不开始 呢?

突然,扬声器传出一把叫人安静的声音,我向前方一看,瞧见邓少基拿着张 白纸,正提着扬声器说话,于是听他说些什么话,但我知道肯定是说我的坏话, 已有了心理准备,唯一不放心,则是章敏这个定时炸弹,不知什么时候会炸出个 祸来。

“大家静一静!今天是我们报社,为副总编辑小刚先生,举行公祭仪式,也 是我们报社最伤痛的一天,为何呢?就是你们今天在报章上看到的封面人物—— 龙生师父,他仗着自己神功护体,不顾一切,偷偷潜入酒店里找寻秘笈,不幸, 真是给他找着,最后不顾小刚先生的生死,用炸药引爆,以夺取秘笈,结果……” 邓少基说。

“他妈的!简直是胡说八道!歪曲事实!”我听了,气得心里胡骂一顿。

“结果,小刚先生不串牺牲了,相信在场很多人会质问,他也是有错,不该 陪同龙生师父到酒店地库,但我在这里可以告诉大家,他是被龙生师父挟持的, 因为他从已故的张家泉身上,打听到秘笈的下落,所以好意通知龙生师父,谁料, 却遭受横祸,真是痛失英才呀!”邓少基状作伤心的哭。

“简直胡说八道!”我心里不禁又骂上一句。

“这还不令人气愤,最气愤是他颠倒是非,欺骗警方,将所有的罪状,推到 小刚先生的身上,企图逃脱法律的责任!一个原本受人尊敬的相师,竟做出如此 丧尽天良之事,是多么的令人发指,所以我们今天要将他的恶行,公诸于世,还 小刚先生一个公道!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举起 右手激烈的说。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举起右手,同 喊出口号。

“大家静一静!现在我们请小刚的太太,向我们说几句话。”邓少基将麦克 风交给刚嫂。

“我……我……呜……”刚嫂接过麦克风后,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哭了几声, 便将麦克风交还给姓邓的。

“现在我们为小刚先生默哀一分钟!”邓少基接过刚嫂手上的麦克风说。

“慢!你竟敢……”章敏大发雷霆,破口大骂之际,后面出现个人影,即时 把她给捉住,且不让她骂出声。 ----------           第三十八卷第二章意想不到的美人

邓少基带着百多人,以抗议形式进行小刚的公祭法事,其中还胡说八道,发 表诬陷我之词,气得不单止我心里臭骂,章敏也忍不住走了出来,想为我讨个公 道,这份正义之心,当然是好得没话说,况且面对百多人围着的抗议下,仍敢站 出来说话,这份不怕死的勇气,实在勇气可嘉。

不过,章敏站出来大声的骂,同样吓了我一跳,极有可能是酿成大祸的开始, 聿好,她身后有个人影闪出,即时把她拉了回去,并不准她说下去。相信可以压 住章敏的,应该没有几个人,可是对方的身影被章敏挡着,我无法瞧个清楚,于 是望了江院长一眼,他则站在一旁进行着冷月的公祭仪式,不是他的话,那还会 是谁呢?

“请不要妨碍我们举行公祭仪式。”邓少基通过扬声器说。

“继续拍!还有这里!拍这个人……”制止章敏的人,转过身,对旁边的摄 影师说。

“原来是……”喜出望外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原来那人并不是什么外人,而是芳琪本人。

看见她的出现,我差点儿得意忘形,泄漏了自己的身分,幸好及时控制了情 绪,然而,有她的出现,我的心就踏实多了,这种感觉,脑海中记忆犹新,便是 紫霜在码头受伤的时候。

“你们除了拍下这里的人,还要拍下所有的车牌、时间和环境,一切都要小 心的拍,别错过丝毫的证物。”芳琪命令几位摄影师之后,偷偷向我发出会心一 笑。

刹那间,场面十分混乱,芳琪叫来的人四处乱拍,所有的记者也同时拿起相 机互拍,这个场面原本十分有趣,但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却笑不出来,但芳琪 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在记者的身上实在高明。

“谢大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要你亲自劳师动众,前来破坏我们的公祭 仪式?龙生师父来了吗?”邓少基四处张望说。

“邓先生……”章敏说到一半,双手掩护双耳,无法再说下去,因为邓少基 举起双手,示意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起喊出激昂的口 号。

芳琪的助手不知从哪里,也弄来一个手提式的扬声器。

“邓先生,你给我安静的听着,这张是法庭要给你和你报社的禁制令,他则 代表法庭给你传票,另一张传票,相信很快就会送到你的报社。另外,这张是我 的当事人对你和你报社诽谤的律师信,这张是我律师楼入禀法庭的信件,从现在 起,禁止你对我的当事人邵龙生先生,做出任何诽谤的言论,明白吗?”芳琪说 道。

邓少基很无奈接过芳琪手上的信件,但他又举起双手,煽动群众。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又一起喊出口号示 威。

芳琪一言不发,任由在场的人士喊口号,我担心场面会失控误伤芳琪,即刻 从人群里挤到芳琪身旁,并提气将内劲众于双臂,准备随时出手迎救。

岂料,不用我出手迎救,几辆警车很快抵达,并匆匆上前了解情况,隐约中, 听见芳琪对着警员指向喊口号的人群,说他们蔑视法庭,并出示文件要警员记下 人群的身分证号码。

警员向群众要求出示身分证,当然受到很大的压力。

在场闹事的人,个个为求自保,怨声四起,自然而然响起民情激愤的声音, 场面亦开始难以控制,甚至一触即发,而我的视线则紧盯在芳琪和章敏两人身上, 准备随时可以出手迎救。

“所有人手持身分证,给我原地蹲下,违令者即带回警局!”人群后响起一 把威严的声音,随后涌出一批手持木棍的警员,并将闹事的人群重重围住。

刚才发出施令的人,就是之前曾到过现场数分钟,又离开的罗美总督察,她 的出现可帮了芳琪一个大忙,而邓少基见状,即刻走上前向她质问。

“蹲下!手持身分证!要说话,等会到警局再说!蹲下!”罗美总督察暍令 说。

邓少基很无奈掏出身分证,接着很不满的蹲在地上,警员则开始抄下所有闹 事人的资料,由于闹事的人不多,警员很快便抄下所有的资料。

“好!你们要继续什么仪式,我不会阻碍你们,但我会留在一旁观看,希望 你们能够合作,别再闹事,仪式完毕后,各自离去,如果再闹事的话,我只能依 法办事,继续吧!”罗美总督察说完后,陪同身边的警官站在一旁。

“刚嫂,节哀顺变!”芳琪很礼貌面向酒店鞠了三个躬。

“呜……呜……小刚呀……”刚嫂突然嚎啕大哭不已。

“嫂子,不要哭了,他们无情无义、无法无天,肯定不得好报,我和报社都 会支持你的,别伤心了,节哀顺变。”邓少基上前安慰刚嫂说。

“邓少基,你不用虚情假意,再一次惺惺作态的煽风点火,挑起事端!今天 的事皆是你从中闹事,无中生有,凭空造作,要不然便不会闹出此事,你所做过 的一切,需负上责任,这个规矩你应该懂的。”芳琪教训邓少基说。

“我煽什么风、点什么火,挑起什么事端了?不负责任的是龙生,小刚先生 的死,都是龙生所害!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邓少基又 煽动所有人喊起口号。

“无良相师!与警合污!杀人偿命!还我公道!”所有人一同喊出口号,但 这次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也许身后有只罗老虎吧!

“大家不用吵,罗总督察还在后面看着,我只想问刚嫂,龙生真的害死小刚 吗?他没给过你一笔钱安家,没说过要为小刚办理身后事吗?”芳琪质问刚嫂说。

“这……”刚嫂犹豫了一会。

“嫂子……”邓少基拉了拉刚嫂的衣角说。

“刚嫂,你不说实话,我不排除当事人会追究你之前的诽谤,还有,别怪我 没有提醒你,这里已有两个可靠的证人,还有你身旁这些亲属……”芳琪大声向 刚嫂斥喝,并把身体挺向刚嫂的身上,而胸前一对丰乳亦压向刚嫂的前胸。

芳琪这个动作,令我大吃一惊,没想到,她会如此凶狠对待刚嫂,同时,更 没想到她会把胸前高耸的双峰,顶向刚嫂的双乳,而最吃惊是刚嫂的乳峰,竞没 有丝毫受欺压的迹象,并且随即还击,形成乳贴乳的推顶,谁也占不了便宜。

刹那间,我的视线已被刚嫂丰满的双乳深深吸引,因为从没想过她胸前竟然 有一对骄人的霸乳,甚至可以和芳琪相比,今回可真是跌破了眼镜,或许她是小 刚的太太,以往没有特别留意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看来小刚生前的艳福倒也不浅。

“刚嫂,我现在给你机会,令我当事人不向你追究诽谤一事,而今你还不懂 得珍惜的话,难道真想与我的当事人对簿公堂吗?”芳琪咄咄相逼的说。

“我……我……我不知道……”刚嫂望了邓少基一眼,接着情绪很激动说了 句不知道,便把身体转过后面,似在逃避芳琪的目光。

刚嫂这个转身,可真要了我的命,因为她激动的转身,将原本贴在芳琪丰乳 上的双峰,从右至左的狠劲一晃,丰乳摇晃的劲度,随即震动摆荡,波涛的余震, 差点将我那对盯在她丰乳上的眼珠子震出地面。

气血翻腾的我,全身发热,恨不得将刚嫂的霸乳摆在冒汗的掌心里,狠狠揉 搓一番,以发泄内心所涌起的欲火。另外,也发现以她的高度和玉腿美妙的曲线, 倘若站着墙边,架起她的右腿,火龙从她双腿之间的缝隙,插入禁区内的小洞, 最为兴奋。

可惜,这些仅属于幻想,因为事情闹到这个局面,已反目成仇,岂能有机会 坐在一起。

“刚嫂,别再冥顽不灵,上到法庭,你还是要说出实话。”芳琪相劝的说。

“她不说,我可以说,但要等我办好女儿身后事再说。”江院长突然走过来 说。

“江院长……”芳琪一脸疑惑的神情,望着江院长不语。

“我对你有好感,这是我的名片。”江院长将名片交给邓少基之后,接着在 他耳边说了几句,便转身回到道士身边。

“江院长……”芳琪喊着江院长,但他只顾看着道士进行的仪式,充耳不闻。

“谢大状,不用叫了,江院长不为龙生作证,我可以为你作证,龙生师父确 实交了张卅万的支票给刚嫂,同时亦答应为死者小刚办理身后事。”罗美总督察 说。

“哦……不是吧?”人群中发出些疑惑的口吻说。

“你们不用质疑我说的话,我可以用我的身分和人格保证,刚才所说一切, 绝无半句虚言。”罗美总督察再三坚决的说。

“罗督察是吗?你到此的任务,只不过是维持秩序罢了,谁要你那么多嘴, 管别人的私事,难道你忘记现在是当值的时候吗?”邓少基挖苦罗美总督察说。

“邓少基,我是总督察,并不是督察,维持秩序的是警员,我是指挥官,负 责指挥工作,我知道自己现在当值,但你们喊着”与警合污“的口号,所以我有 必要出面澄清一件事,刚嫂看过案发经过的片段,亦知道龙生师父是因小刚成了 无辜的受害者,为何你要颠倒是非,歪曲事实呢?”罗美总督察反驳质问邓少基 说。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的……”众人纷纷难以置信的说。

“你们别听外人胡扯,这是”与警合污“最好的证明,别忘记,小刚是报社 的副总编辑,是我们的好同事、好兄弟,他现在等着我们为他讨公道呀!”邓少 基说。

“大家少安毋躁,法庭自会审出一个结果,到时候便会真相大白。”芳琪说。

“好!如果你们不进行公祭仪式,我可要命人清场了,怎么样?”罗美总督 察说。

“黄道士,开始吧!”邓少基对道士说。

黄道士听了邓少基的吩咐后,开始举行公祭仪式,刚嫂虽是依足道士的吩咐 又叩又拜的,但可以轻易瞧出她心不在焉的,相反,我倒是很虔心向小刚祷告一 番,偶尔眼角会留意刚嫂叩拜的动作,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虽然这对小刚很不尊 重,可是想起刚嫂只关心钱,而对小刚的死毫不在意,内心便涌起为小刚报复的 念头。

真要命!望着刚嫂胸前丰满的霸乳,我已心痒痒的,加上她此刻的哭啼和俯 身叩拜的动作,霸乳如同两个盛满热水的水弹,一摇三晃的,差点把我的灵魂也 晃出体外,加上诱惑的乳型,心想要是将火龙夹在乳沟里抽送,再往她的脸上一 射,肯定是无比的痛快,最后在欲火难熬的情况下,不敢再做窥视,免得越看越 难受。

既然不看刚嫂的身材,只好望向酒店大门,默默为逝去的朋友祷告,而今冷 月和小刚已有家人为他们办理超渡仪式,唯独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却无人前来 超渡,心里十分难过,情绪相当失落。

其实天狼君一伙人消失之后,以我现在的武功,是不惧怕任何人,甚至想做 什么就做什么,但经过酒店地库爆炸一事,可就不能不多加提防,毕竟埋下炸弹 的幕后者,手段比天狼君更可怕,最头疼是对方的身分,目前仍是一个谜,所以 我不敢轻举妄动,除非找出幕后者的身分,一切才可作另一步打算,包括超渡仪 式等等……

就在最伤痛和惭愧的一刻,后面再次传来了吵闹声,但这次并不是闹事的声 音,而是众人交头接耳的嘟囔声和阵阵的疑惑声,于是回头一看。

“她们是谁呀?前来又拜祭谁呢?”众人望向路边说。

“她们怎么会来呢?”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路边停了几部车,约有廿人左右,其中被人保护着的,正是巧莲和婷婷,而 师母则从另一辆车走下来,陪伴她身边的人倒是令我有些意外,竟是殡仪馆的林 公子,而他身边还有几位男人,章敏即刻上前迎接他们。

“巧姐,你们到了……”芳琪上前对巧莲说。

“是呀!刚才那些保安告诉我,前面有很多警察守着,不允许我们冒然前往, 直到查证没事之后,才肯送我们过来,现在没事了吧?哦,江院长也在这,我上 前向他打个招呼……”巧莲说完,走上前和江院长打招呼。

巧莲带着林公子和几个男人到这里,难道是为刘美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 式?看来八九不离十,要不然怎会把婷婷也带到这里来,何况身边还有殡仪馆林 公子?相信这个谜很快会揭晓,因为林公子身边几个男人已换上道士袍服。

这下子我可安心了,总算可以为刘美娟和婷婷的姐姐举行公祭仪式,不必再 为此事耿耿于怀。

另外,瞧见巧莲如此细心为我操劳一切,真想上前亲她一下,可当看见章敏 便联想起正室一事,不禁又苦恼万分,而巧莲无法坐上正室之位,对邵家来说倒 是一份遗憾。

“江院长……”巧莲和婷婷很有礼貌,走上前向江院长打招呼。

江院长只是点点头,便走到另一个位置。对于他这份冷淡,我看了实在有些 恼火,只是巧莲不当一回事,走回芳琪的身边,不过,她的视线偶尔朝我身上望 了几眼,我也笑笑的点点头,表示内心对她的感激和谢意。

“巧姐,怎会有冷月的名字?”芳琪问巧莲说。

“我担心江院长公事繁忙,分身不暇,所以多准备一份给冷月,原来江院长 已办妥一切,看来我是多此一举了。”巧莲说。

巧莲想得可十分周到,还为冷月准备了一份,而江院长似乎也听见巧莲刚才 所说的话,要不然冷漠的他,脸上岂会流露感激的表情呢?

道士准备一切摆设之后,便开始进行仪式,芳琪很识大体,在大庭广众之下, 很大方跪在路面,焚香叩拜的,而中间的位置,亦让给了巧莲,至于章敏,也跟 着她们跪在一旁。这一幕,使我看了很感动,差点忍不住也想冲上前跪在她们身 边。

眼看几位美艳的爱妻,一字排列跪在地面,恰好与刚嫂成了条直线,刹那间, 感觉自己很自私,眼前已有了几位艳妻,为何还垂涎刚嫂的美色,何况家里还有 紫霜和静宜……

对呀!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前来呢?以往巧莲办什么事,她会留在巧莲身旁帮 忙一切,何况今天办理刘美娟的公祭仪式,她不可能不来的呀?莫非家里出了事? 还是抱病在床,无法前来呢?

哎呀!紫霜会不会给迎万的预言说中,真是出了事,所以静宜要留在她身旁 照顾,而无法前来呢?于是,即刻拨紫霜的手机问个清楚,幸好她安然无恙的躺 在床上养病,且关心的向我慰问,并再三叮嘱要我小心行事,倘若有什么危险之 事,留给她康复之后处理。她这份关怀,使我对刚嫂一事,更加的惭愧。

既然紫霜没有意外事情发生,总算可以安心进行默哀仪式,至于静宜的事, 紫霜毫不知情,我也不想令她忧心,唯有等会问巧莲了。望着酒店的大门,想起 刘美娟给我的那笔钱,而今,我却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为她办回身后事,世事 就是这么奇妙,或许说命运早已由因果主宰一切。

江院长举行的仪式最快结束,而且已收拾好地面的东西准备离去,而刚嫂方 面则刚刚完毕,巧莲这方面只进行到一半,而且还是同时进行两位灵体超渡,所 以花的时间会比较长,我趁不用叩拜这段时间,偷偷拨了通电话给芳琪。

“亲爱的,你命巧莲把章敏带回家,我要追踪刚嫂和邓少基,看他们和什么 人接触,我相信他们背后必有人主使,而这个人或许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嗯,你自己要小心。”芳琪说。

“我会小心的,还有你今天很棒,很迷人!”我夸奖芳琪说。

“不说了,又要叩头了……”芳琪挂上电话,忙着叩头。

小刚的仪式虽然已经结束,但闹事群众们没有离去的意思,仍站在一旁观看 巧莲进行的仪式,邓少基和刚嫂也是留在现场,直到所有的仪式结束后,他们和 围观者才肯陆续散开,而章敏趁这个机会,偷偷把车钥匙交到我手上,然而,她 肯听话跟巧莲回去,想必师母和巧莲已花了不少的口舌。 ----------           第三十八卷第三章梁医生的出现

公祭仪式结束后,所有人各自离去,芳琪和几个拍照的工作人员离开,师母 则和林公子,还有几名道士一块离去。巧莲和婷婷在保安人员护送下回家,章敏 自然是跟着巧莲同一部车,只有我漫无目的在街上流连,等待着邓少基和刚嫂启 程。

邓少基和刚嫂走到路边,没有即时上车,在路边谈了一会才登入房车,我即 刻上车准备来个大跟踪。当启动车子后,邓少基的车却没有走,而我也只能在车 上候着,心想他可真够面子,要辆保时捷跑车等候他的破房车……

就这样在车上等候之际,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听后才 记起是在医院偷拍我状况的梁医生,亦就是邓少基的未婚妻,印象中记得她有了 身孕,当日曾答应我,今世除了邓少基之外,倘若接受第二个男人,那第二个男 人必定是我——上次维护她的贞洁,半途中停下,没有将她占有。

“请问你是龙生师父吗?我是梁医生。”梁医生说。“对,我是龙生,梁医 生你好,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我十分意外的说。“由于看见今早的报纸,知 道少基十分的过分,所以赶到公祭仪式的酒店外,想当面和你道歉,可惜却没有 碰上,所以只能冒昧通过电话向你道歉,十分不好意思。”梁医生说。

“梁医生,你口中所说的少基,莫非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假装毫不知情的 说。“是的!少基就是我的未婚夫,亦就是辱骂你的报社副总编辑。”梁医生承 认的说。梁医生对我十分坦白,但从她的语气中,感觉有些怪怪的,不知是疑心 重,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她在撒谎,甚至怀疑是邓少基派她来试探诽谤一事。 当正想回答她的时候,邓少基的车开走了,我只好戴上耳机保持和梁医生通话, 一方面想着如何拆穿她的西洋镜,另一方面跟踪邓少基的车。

“梁医生,你怎会有我的手机号码呢?”我试探的问说。“龙师父,你贵人 事忙,可能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个约定,当日离开病房的时候,我说过第二天不会 见你,因为要调到别家医院,而我又答应过你一个条件,所以偷偷抄下你的联络 号码,你不会怪我冒犯你的隐私吧?”梁医生说。

对!梁医生说过,要是她有第二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必定是我——这原本是 我给她的条件,最后,换成是她对我的承诺,没想到,她把这个承诺看得如此重 要。

“哦!对!我想起来了,这个约定怎会忘记呢?只是没想到你会坚守承诺, 一般女子绝不会当作是一回事,抱歉!”我边驾着车跟踪邓少基,边试探梁医生 说。

原来跟踪这玩意,并非简单之事,除了不能跟得太近,又有交通号志的麻烦, 倘若跟纵对象是个转弯不亮警示灯的司机,更是防不胜防,偏偏邓少基这臭鸟, 就有这个坏习惯。现在我才深深感受,跟踪可是件苦差,亏我以前还很轻松,命 紫霜跟踪这个、跟踪那个的,原来这些苦处,她一直任劳任怨的藏在心里。

“原来龙师父不当我的承诺是一回事……”梁医生以沉重的语气说。梁医生 的答覆,令我十分的尴尬,毕竟她的承诺与贞洁有关。另外,她今次在如此敏感 的时刻里与我联络,并且扯上贞洁的话题,以她羞怯的性格,实在难以教我相信 她会如此大胆,到底这会不会是邓少基的另一个把戏呢?我究竟该不该相信她呢? 犹疑之间,脑海里突然想起,芳琪担心我被杨宝金扯入桃色事件一事。

咦?邓少基在玩什么把戏?竟把车驾回酒店,难道故意耍我?但是没理由他 会知道我从后跟踪,况且我已经易了容,这部保时捷又是租来的,心想会不会是 他漏了某些物件,所以回头寻找,还是电话里的梁医生在酒店附近,他回头接未 婚妻呢?

“不,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对了,刚才你说你在酒店附近,想见我是吗?” 我突然灵机一动,悄悄把车停在酒店附近,一方面继续跟踪邓少基的车,一方面 想引出梁医生,试探她是否在撒谎。

“是呀!我来酒店,主要是希望能够碰上你,可以当面和你道歉。”梁医生 说。

“我在呀!”

“咦?我也在酒店门外,但怎么不见你呢?”梁医生说。“我在刚才举行公 祭的位置,你呢?”

“我在附近的车站,我现在走过来……”梁医生说。

“好,我在此等你,等会见……”我挂上电话说。

我一方面和梁医生通话,一方面留意邓少基的举动,心想把他们二人引到一 块,或许会看见我见不到的东西。果然,很多事,我是看不见,因为邓少基下了 车之后,刚嫂也一起下车,双双走入酒店里,确实无法瞧见他和梁医生遇上的情 形。

“怪了,姓邓的,怎么会和刚嫂走入酒店呢?难道他们是情人?但是偷情也 不用偷到这里吧!不对呀!酒店允许他们在门外举行公祭仪式,莫非幕后者与酒 店有关?难道他们两个前来,是向幕后者交代一切?”我在车内不停自言自语的 说。越想越不妙的情况下,唯有下车跟入酒店,发现邓少基和刚嫂没有到柜台登 记,而是直接进入柜台后面的小门。

这道小门我曾经进去过,里面是刘美娟的办公室,莫非幕后者便是这里的负 责人?但刘美娟和张家泉已死,而且天狼君也死了,那谁会是这里最高的负责人 呢?

疑虑还未解开之际,梁医生的电话又拨了进来,想必是见不到我,所以来电 追问清楚。现在可好了,刚才想让她和邓少基碰面,骗她走回酒店,而今他俩面 是碰不上了,但我又不能不见她,要不然肯定会怪我要她,可是我却易了容,要 是向她坦白一切,不就等于向姓邓的揭自己的底?万一她真是姓邓的派来的,那 我……

深入的想了一想,即使让邓少基知道我易了容,又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 正芳琪已向法庭申请了限制令到他报馆,官司未了,是不准许再刊登有关我的新 闻,所以没什么好顾虑的,只要不是桃色新闻就不怕,于是很安心按下电话接听 钮。

“龙生师父,我来到你刚才所指的位置,但仍是见不到你呀!”梁医生说 “梁医生,外面很多人,又很热,我跑进酒店里吹冷气了。”

“酒店里?你指刚才门口有人举行公祭的酒店?”梁医生说。

“是呀!”我回答说。

“好!我现在进来,你在酒店什么位置?”梁医生问说。“哦!在……在二 楼的咖啡廊!”我向四周望了一眼说。

“好!我现在上来,一会见!”梁医生说完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之后,我便马上搭乘手扶梯,上二楼的咖啡廊,并要了可以监视柜 台小门的座位,同时,故意让出一个看不见小门的座位给梁医生。

戴着银色无框眼镜,且斯文秀气的俏丽梁医生,终于匆匆来到餐厅。

虽然我没有告诉她桌号多少,但侍应生却把她给带了过来,或许她告诉侍应 生,找刚进来的男顾客,所以很容易给她找着,但她见了我却停下脚步,四下张 望,并向侍应生说找的人不是我。

“梁医生,不用找了……”我示意侍应生可以走开,并邀请梁医生坐下。 “你是……”梁医生很疑惑的望着我,始终不肯坐下。“我是龙生,只是易了容, 不用大惊小怪。”我笑着说。“易容?是吗?”梁医生十分惊讶,接着慢慢坐下, 但疑惑的神情,仍挂在脸上。

“你不相信我是龙生?”

“说实在,要人相信你是龙生师父,片面之词,恐怕不够说服力。”梁医生 说。“嗯,这倒是,如果当日我不改变心意,直接把你占有的话,今天便不会出 现如此陌生的局面,需要我把病房里头的整个过程说一遍吗?当日你拉上窗帘布 之后,接着把身上……”

我还没有说完,梁医生已不让我往下说,脸泛红霞的说:“够了,别再说, 我相信你是龙生师父就是……”

对!梁医生羞怯颤抖的表情最迷人,好比处女破身前的心慌恐惧般,当日在 病房就是被她这种表情,搞得我意乱情迷的。“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 就不必再往下说,但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 快之事,加上记者贴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 见怪。”我解释一番说。“梁医生,你相信我是龙生,那我就不必再往下说,但 简单的解释总是要的,亦是一种礼貌。由于最近闹出许多不快之事,加上记者贴 身式的困扰,唯有出此下策,方能化解不必要的麻烦,请勿见怪。”我解释一番 说。只要命!梁医生向我——尔羞怯娇人的一面后,没想到赞不绝口的她,胸前 那对丰乳,竟然起伏不定的晃摆,使我的双眼不得不往她低胸领口上窥视,最终, 被她两座微微震荡的弹实胀乳,诱得心痒痒的,脑海里甚至想着,她的腿间是否 同样挂上薄如蝉翼的小布,而小布上又是否沾上了潮湿的水渍……“龙生师父, 你在想些什么?哦!”梁医生轻声的问,之后随着我的目光,垂头望向自己低胸 的领口上,突然脸上一红,急忙将衣领拉上,以遮掩领口上的乳沟春光。

“好的东西总是百看不厌,对了,想喝点什么?咖啡还是奶茶?”我称赞一 句,以掩饰我的尴尬说。“我想要杯热鲜奶。”梁医生脸泛红晕的说。

“对呀!你有身孕,不可以喝咖啡,热鲜奶最好,不过,以后也不用喝鲜奶, 本身便是最大的供应商。”我故意戏弄梁医生,以便挥走讨厌的陌生感。

“你还说!言归正传,我来此的目的,主要是代少基当面向你道歉,虽然他 不再是我的未婚夫,但他如此的冒犯,害你一夜之间受千夫所指,我心里实在很 不舒服,所以想当面向你说声对不起。”梁医生歉疚的说。没想到,梁医生和邓 少基的感情,竟峰回路转的闹翻了,并且婚也结不成,真是始料不及。

然而,这个婚结不成,对她来说亦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她有了身孕, 但她所说的一切,我只能半信半疑,即使她无名指上少了心型的钻石戒子,仍是 无法对她百分百的信任。

“你们的婚事?”我深感疑惑的说。

“取消了,亦正式和他分手了,哎……”梁医生叹气的说。一向善于察言观 色的我,对梁医生此刻的表情,深信不疑,看得出她心里十分哀伤,要不然她绝 不可能不知道侍应生已端上了热鲜奶。

“抱歉……喝口鲜奶再说吧!”我提醒梁医生鲜奶已摆在桌上。

“哦!谢谢!”梁医生望着拌匀的热鲜奶,迟迟未饮。

“梁医生,你的婚姻突如其来的骤变,我不知该贺喜,还是为你伤感,因为 上次偷拍事件中,感觉你的未婚夫过于自私,非但不为你的处境担忧,反倒为了 利益,不惜要你冒险,试问这样的男人怎能寄托终生?可是,你有了身孕,分手 的决定,该慎重考虑,对了,分手的导火线是……”我试探的说。

我故意要梁医生说出分手的原因,想在里头找出她撒谎的破绽。“龙生师父, 不怕坦白对你说,当日偷拍你病情的事情失手后,他非但不高兴,而且怀疑我在 欺骗他,亦开始对我冷淡起来,甚至不瞅不睬的,后来有女子频频找他,还拨电 话到家里来,为了这件事和他争吵过数次,之后他变本加厉在外头过夜,几次吵 架中,有意无意间还讥讽的说,我不帮他没关系,外面还有女人肯帮他,试问遭 受如此的讽刺,在他身上还有希望得到幸福吗?”梁医生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的未婚夫不会就这样,便不信任你吧?”我再次试探说“龙生 师父,我的未婚夫,知道你与死去的副总编辑小刚是好朋友,假设你发现了偷拍 事件,必定趁此机会报警,为好朋友小刚铲除他,以助小刚得到总编辑之位,但 你却不了了之,所以他怀疑我找藉口推搪他,不愿帮他而恼火。总之,他就是疑 心重,视事业为一切,还说帮不到他的女子,没资格当他的太太,试问我还能留 在他身边吗?”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的未婚夫邓少基说得一点也没错,我确实会助小刚一臂之力,铲除有 能力与他争夺总编辑之对手,相反,我却不了了之,放他一马,他怎可能会相信 我如此的大方?不过,从这件事轻易瞧出,邓少基的手段并不简单,为了利益, 可以不顾一切,甚至老婆也可以不要,但他绝不会想到,梁医生已为他承受了很 大的委屈。

不对!一个男人可以抛弃老婆,那身边一定有第二个女人,要不然绝不会做 出抛妻之事,何况还是有了身孕的未婚妻,难不成他与刚嫂有染,还是外面有其 他的女人呢?看来邓少基外面的第二个女人,必定有能力助他平步青云,要不然 他不会赌得那么大、拼得那么猛……

“粱医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亦深感遗憾,没想到当日不报警,反而成了 破坏你美满婚姻的主凶,实在抱歉,但有件事想请问你,刚才你说有女人找邓少 基,你知道对方的身分吗?”

“龙生师父,千万不要这样说,要不是发生这件事,我还看不清楚未婚夫的 真面目,今次算是不幸中之大幸,没有嫁错郎。至于,你问那女人的身分,我并 不知道,只知道她与少基很熟,而且少基对她唯命是从,她的电话一到,少基便 马上要出去见她,看得我很生气,但未曾侦查过什么,况且我的能力也办不到。” 梁医生说。

梁医生剖白她的遭遇,虽是有些牵强,但内容确实有迹可寻,并不像随口胡 言,况且我认识的邓少基,他的手段和心计,简直是卑鄙下流又无耻,抛妻弃子、 随风倒舵,亦不足为奇,刹那间,我对着面前的梁医生,一片迷惘,猜不透亦看 不清楚她到底是忠还是奸。

“梁医生,可以伸出你的手掌吗?”

“做什么?”梁医生疑惑的问,但右手则毫不犹豫摆在桌上。

“谢谢!”我伸出左手捉着梁医生的右手,暗自施展奇人的感应力,以测试 她的虚实,结果,心里很快感应到是忠的一面,而紧闭的双眼中,出现与她做爱 的画面,而且她还是大着肚子,当想多看一会的时候,却被她抽回的右手给惊醒 了。

“你做什么?”梁医生羞怯的缩回右手说。

梁医生缩回右手后,面泛红霞低着头不语,而我心里头则想,既然奇人感应 的画面出现与她性爱的一幕,那表示对我绝对是真心真意了,要不然以她忠贞不 渝的性格,加上医生该有的生理常识,绝不会大着肚子与我做爱,除非她的欲念 战胜了理智,不顾一切,以满足心中之渴求。

“我在追忆昔日与你在病房里的温馨一幕……”我大胆的试探说。

“你……还想着……病房……里……的事……”梁医生用颤抖的语气说。

“是的!”我点头说。

梁医生十分的害羞,急忙端起桌上的热鲜奶,以逃避我注视她娇红脸颊的目 光然而,我的目光,却不是注视在她的脸上,相反是盯在她的肚子上,心想奇人 感应的画面是已胀大的肚子,并非此刻的小肚,看来今儿个还不是时候,但那性 爱的画面,又是如何开始的呢?

“你别这样看我,脑子里别想着病房里的情景,十分尴尬……”梁医生羞怯 的说。

“梁医生,你叫我别看别想的,但你和未婚夫已取消了婚约,难道就此终身 不嫁吗?问题是当第二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你的心理却被一张无字的承诺所约束, 你会嫁得心安理得吗?”我故意挑起承诺一事说。

“龙生师父,直到今天为止,我对你的相数,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梁医 生说。

“此话何解?”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师父,别在我面前演戏了,其实当日你已相出,我的婚姻必定会出问 题,亦知道我是嫁不成,所以要我订下,你是我今世第二个男人的承诺,当时我 还以为你挺好人的,爽快答应并许下承诺,原来是上了你的当。”梁医生娇瞠满 面的说。

所有的医生,脸上只会挂着慈爱或严肃的面孔,而娇瞠的一面,确实难以瞧 见,偏偏这时候的梁医生,在我面前换上这张既撒娇、又羞怒的可爱脸孔,使我 看了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梁医生,其实你不必想得那么复杂,所谓的承诺,只不过是口头上答应罢 了,并没有立下契约书,更不是向上天立誓什么的,即使你不守承诺,亦不会有 什么报应或损失,况且我也不知道你的未婚夫是谁,更不会向你登门讨债,所以 不必耿耿于怀。”我大方的说。

“龙生师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承诺就是承诺,何况当时的承诺,是对着 躺在病床上的病者许下的,如果我不履行承诺的话,日后可无法面对躺在我面前 的病人,或许这是我固执的一面。”梁医生理气直壮的说。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 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 的说。 ----------             第三十八卷第四章计中计

梁医生理气直壮,表白对承诺的看法和观点,并强调倘若逃避的话,日后将 无法面对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因为她许下承诺的时候,我当时正好躺在病床上。 这时候的我,心想既然梁医生有这种想法,亦没必要在她面前再掩饰什么的,决 定开门见山,杀她一个措手不及。

“嗯,听你这么说,你今天主动出来当面和我道歉,并且告诉我取消婚约一 事,目的是想履行当日的承诺,要我成为你今世第二个男人?”我毫不犹豫大胆 的说。

“是……但不是现在……”梁医生摸着肚子,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是想生下肚里的小孩吧?你和你的未婚夫已经……”我欲言又止的说。

“虽然婚是结不成了,但小生命的到来,我们无权将他杀掉,况且我是一个 医生,一切只能听天由命!”梁医生很无奈的说。

“梁医生,你的意思是决定生下肚里的小孩?”我紧张一问说。

“对!我会独力养大他,当未婚妈妈又如何?”梁医生摸着未胀起的小肚说。

哇!果然不出我所料,梁医生坚持要留下小孩,当个未婚妈妈,那等于见到 的奇人感应画面是真的,这回可乐死我了,只可惜现在仍不是时候,因为奇人感 应画面里的她,肚子已经胀起,并不是这个模样,另外,我该怎么样才能说服她 受孕期间履行承诺呢?

“梁医生,我很认同你对小生命的坚持,另外,想向你请教一个生理或心理 的问题,希望你能为我解答。”

“我会尽量解答,请说。”梁医生爽快的说。

“梁医生,我听很多人说过,女人一生当中,怀孕五个月期间,是做爱最佳 状态的时候,亦是男人视为最满足的性爱,不知是什么原因呢?”我找出个话题 说。

“这……”梁医生羞怯竟答不上话。

“梁医生,当是回答患者的问题如何?”

“好!其实女人怀了孕,三至四个月期间,是不适宜圆房,恐防会出现流产 事件,当踏入第五个月,亦就是一百三十五天后,胎盘稳住了,适当的圆房是可 以进行的,但过于粗野动作,仍要避免……”梁医生简略的解释说。

“原来如此。为何有人会说,女人这个时候圆房,是最完美的一刻,意思是 说,两人都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乐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我继续的问。

“这个问题该是心理问题,我只能简略的作答,毕竟我不是读心理科,原因 是太太怀孕百多天里,夫妻俩无法圆房,而太太眼看丈夫压抑性欲多日,内心始 终怜惜万分,当可以圆房之际,必会尽量讨好丈夫,而妻子本身同样饱受禁欲的 煎熬,一旦释放起来,生理的分泌自然顺畅,自然而然达到圆房的无比满足感, 而丈夫同样也得到无比的满足,新鲜感亦是其中一个主要的因素。”梁医生解释 说。

“梁医生,听你的解释,如果和五个月身孕的女子圆房,但对方不是太太, 心理上的兴奋,是否又会一样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当然不会,刚才所指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只会出现在恩爱的夫妻身上,如 果和太太以外的女人,除非感情恩爱如夫妻般,要不然心理上是得不到的,而你 所谓的痛快或快感,皆来自怜爱对方所产生的温馨之感。”梁医生解释说。

“原来这样,我还以为用钱可以买到五月孕妇之乐,听你的解释后可大失所 望,因为我学神数的时候,选了子损一门,就是没有子息的意思,看来今世都无 望享受五月孕妇之乐。”我撒谎叹气的说。

“龙生师父,事情并非你想像中那么悲的,你所谓的子损,并没有科学根据, 即使真的不育,在医学发达的环境下,应该可以帮到你,不必太灰心。”梁医生 很有信心的说。

“梁医生,我身上的伤能快速康复,还有令人不可思议的武功,是否又有科 学和医学上的根据呢?”我不满的驳上一句说。

“这倒是无法解释的事……”梁医生苦笑着说。

“哎,今世难得到人间一游,却无法得到五月孕妇之乐,确实憾事一件!” 我长吁短叹的说。

“你真的那么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梁医生羞怯脸红的问说。

“我当然渴望得到五月孕妇之乐!哎!算了吧,今世无望了,不过,想起来 上天开的玩笑也够大的,它既然肯赐我多位红颜知己,但又要我饱受子损之苦, 使我无法尝到五月孕妇之乐,真不知是有心讽刺,还是故意戏弄?”我再次撒个 谎,试探梁医生的反应。

梁医生沉默不语,似在犹豫些什么,而我亦由得她独自沉思,继续监视刚嫂 和邓少基的动静。碰巧监视中的猎物,正从酒店柜台的小门走出来,刚嫂似乎有 很多话要对邓少基说,而邓少基却很不耐烦的边走边骂,这一幕,正好让梁医生 瞧瞧,看她有什么反应……

“梁医生,你瞧刚从酒店电梯走出来的一男一女,那个男人正是刚才主持公 祭仪式的邓少基,他是否你的未婚夫呢?”我指向楼下的邓少基和刚嫂说。

“就是他!没想到仪式刚刚完毕,他便拖着女人上酒店房间,而这个女人… …咦……怎么会是她……她不就是……刚才为死者举行公祭仪式的刚嫂吗?少基 的女人怎会是她?那我……不可能……少基不可能为了她……而不要我……不可 能……”梁医生惊讶中,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你说邓少基的女人不是刚嫂吗?但我亲眼看见他们两个从电梯里 走出来,如果有事情要谈的话,也该到这餐厅里谈,怎会上房间谈的呢?如果不 是上房间,又怎会从电梯里走出来,真是莫名其妙。”我落井下石的说。

梁医生的表情很疑惑,我心里则偷偷窃笑,不管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邓少 基是从柜台里的小门走出来,不过,她的表情越疑惑、越恼火,表示她对邓少基 和刚嫂合计对付我一事,毫不知情,而她口中所说的取消婚姻一事,即使是假的 话,恐怕此刻也已亮起红灯,就算不取消婚事,起码也会大吵大闹一顿。

“不可能……少基怎会看上刚嫂的,实在难以相信和接受……”梁医生摇头 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得没错,邓少基怎会放弃当医生的太太,而搭上有夫之妇的刚嫂, 除非梁医生口中所说的女人,是柜台小门里的女人,那比较合情合理,可是小门 里并没有什么人走出来,亦无法得知到底是男还是女。楼下的刚嫂,似乎被邓少 基骂了一顿后,没有再与他纠缠,任由他离去,而她则独自坐在大厅沙发上发愣。

“梁医生,邓少基和刚嫂分开了,你要上前问个清楚吗?”我试探说。

“有什么好问的,事实已摆在眼前,我不至于那么下贱,要上前乞求他回到 我身边吧?”梁医生气鼓鼓的说。

“这倒是,我更难以想像,刚嫂会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出墙的事,但世事往往 令人捉摸不透,好比我俩在病房里的时候,怎会料到你的婚姻会突然告吹,要不 然我也不会为了你的幸福将来,而有所退缩……”

“你当时真是为了我的将来幸福,而改变主意放我走的?”梁医生严肃问道。

“是的!除了幸福的理由外,还有什么理由会放弃已到嘴边的天鹅肉呢?” 我装成有些委曲的说。

“好吧!龙生师父,我们两个月后再见,我会满足你想得到的五月孕妇之乐, 算是上天派我来……弥补你今世的遗憾,抱歉,我先走一步。”梁医生拿起手袋, 脸红的说。

“这么快就走了?不多坐一会?”

“不坐了,我已把话说到这种局面,总不该让我继续尴尬吧?给我保留一点 自尊好吗?”梁医生走出座位,羞怯的说。

“嗯,刚才的话也算是承诺吗?”

“当然算是承诺!今天这杯热鲜奶,谢了,下次我请……再见!”梁医生小 声说完后,掩着羞红的脸,急着脚步走了下楼。

听了梁医生说,下次请我暍热鲜奶,可愕住了半响,因为我脑海里想着,她 口中所说的鲜奶,是否从她乳头里挤出来的鲜奶?另外,是准备好一杯拿出来的, 还是一滴滴从乳头挤出来的呢?

直到梁医生的背影消失后,我才如梦初醒般,即刻将视线转移到楼下,并看 见梁医生故意走到刚嫂面前,停下脚步的望了几眼,接着直走出酒店大门。

这次虽然和梁医生谈了一会,但从种种迹象来看,不像是邓少基派来的间谍, 因为整个谈话过程中,她不曾企图套取对我不利的谈话,相反则留下很多导致名 节受损的话题,如果是奸细的话,不会笨得不懂得防范吧!

梁医生走了后,酒店大厅的沙发上,仍是坐着孤单的刚嫂,而她不愿离开酒 店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两个,一个是等人,一个是遇上很大的烦恼,目前还没有 解决的方法。而我刚才亲眼目睹,她被邓少基骂了一顿,想必二人是闹翻了,然 而可以令她如此烦恼的,原因也只有一个“钱”字,要不然就是等柜台小门里的 人。

正愁着如何接近刚嫂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个请君入瓮的妙计,于是向 侍应生要了张纸条,写上“是否为龙生的事而烦恼,可以上来一谈,由于纸条让 人转送,故不写详情,有兴趣就上来一谈”,接着交由侍应生递给楼下的刚嫂。

侍应生传递了我写给刚嫂的纸条后,便转身离去,而刚嫂则向楼上的餐厅望 了一眼,接着没有什么动静,仍是坐在沙发上继续沉思,这回皇帝不急,我这个 太监可急死了,没理由她不感兴趣的……

过了一会,刚嫂终于起身,紧张的一刻,使我掌心冒汗,因为她要是走出大 门,等于失去接近她的机会,幸好她的脚步是朝向餐厅的楼梯,我即刻向侍应生 要了瓶白酒和两个酒杯,想必烦恼的她,有酒消愁是最好不过了,况且白酒很多 女人都不会抗拒,而令我较为安心的,则是她接过纸条后,一直没拨过电话。

向侍应生要了瓶白酒后,我即刻拨电话给芳琪,要她与我配合,并通知她, 倘若刚嫂第一通电话找她,什么条件都别谈,同时发出控告诽谤的恐吓语气,如 果第二通电话再找她,就依之前的条件给她卅万,但要听到我的声音才出价,而 芳琪和我似乎有了默契,除了叫我小心之外,便是回答“知道”二字,什么原因 也没有问。

侍应生带着刚嫂走过来之际,我今天破例在她身上仔细看一眼,实话说,今 天要不是在公祭仪式上,看过她怒顶芳琪丰乳的一幕,还不知道她胸前有如此巨 大的本钱,虽然过去曾与她碰面多次,但碍于她是小刚的太太,所以不曾留意她 的胸部,即使在警局那次碰面也不例外,今天她的身分虽是没变,但却成了我的 敌人。

虽然刚嫂现在成了我的敌人,但她始终是我好友的妻子,不管在什么情况下, 我都要尊称她一声“嫂子”,然而,她是否值得我去尊敬,则要看她对我死去的 朋友小刚存着什么态度,假设她不尊敬小刚,或为了钱不惜沾辱小刚的名声,甚 至曾做过对不起小刚的事,我必会为小刚出气,一切只看她如何对待生前的小刚。

刚嫂很快走到我面前,我示意她坐下,然后挥手叫侍应生走开。当她坐下的 一刻,胸前的巨乳,果然很丰满,且很有弹力的晃摆了几下,看得我双眼差点冒 出火来,幸好她身上穿着的是密实的长袖素色上衣、白色棉质的长裤,要是换作 低胸短裙的话,恐怕我已忘记她是小刚的太太,更别说考验她怎样对待死去的小 刚。

“你是……”刚嫂没说完,我即刻制止不让她说。

“别出声,还没问你话的时候……”我向刚嫂施出个下马威说。

刚嫂一言不发站起身,准备离开座位。

“你宁愿收下龙生的律师信,也不想要他的卅万支票,那就请便!”我淡淡 的说。

“你……”刚嫂想了一会,很快坐回原位。

侍应生终于把我要的白酒端上来,且很有礼貌的斟了两杯,而我也第一次全 神贯注凝视刚嫂瓜子型的睑蛋,发觉她双眉形态虽美,可是眉毛前枣后疏,晚年 不景之相,而鼻翼够圆润,但人中之位薄而不实,容易轻信他言,最糟糕是小动 作,喜欢掩面斜看,想必早已红杏出墙,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但以上种种不好 的面相众在一块,便会成了一个大美人,听说慈禧年轻的时候,就是这种面相。

“冰凉的白酒,足解你烦闷的心情,酒的颜色又不会对死者不敬,且适合你 现在的身分。”我举起酒杯示意刚嫂碰杯说。

“适合我的身分?”刚嫂好奇一问。

“寡妇呀!你现在不该是清心寡欲吗?”我讥笑的说。

“你……”刚嫂有些赌气,不愿和我碰杯,自己喝上一大口。

刚嫂喝第一杯酒的情形,我轻易瞧出她内心十分忧虑,且心烦焦躁的,再深 入的想了一会,估计邓少基对她的责骂,有可能是柜台小门里的老板不满意他们 的表现而不给钱,刚嫂为了钱自然会死缠着邓少基,结果遭受邓少基无赖的辱骂, 之后不顾而去,旁徨失措的她,只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待小门里的老板出现 “事情会不会是想像那样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你叽哩咕噜在说些什么?对了,找我来有什么事?”刚嫂问说。

“嗯,我是来送钱给你的,这个答案满意吗?”

“你为何要送钱给我?难道……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我是寡妇,莫非想和我床 上交易?告诉你,我可不是妓女,更不会卖身,你别作梦!”刚嫂恼怒的说。

“如果要你卖身给龙生呢?”我试探的说。

“你究竟是谁?”刚嫂有些激动的说。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但你可以称呼我李察。”我尽量拖延时间,希望刚嫂 多喝几杯酒,放下警惕之心,容易投入话题。

“好!李察先生,你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不需要转弯抹角的,爽快点!”刚 嫂说。

“好!刚嫂果然够爽快的,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刚才你们的老板不给钱, 而邓少基又赖你的帐,使得你心烦焦躁,对吗?”我姑且大胆一试自己的推理说。

“你怎么会知道?”刚嫂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大口说。

果然猜中了!刚嫂和邓少基两人进入柜台小门里,果然是见老板,既然是老 板的话,肯定是坐在刘美娟以前的办公室,心想如果要让刚嫂更信任我的话,就 必须说出里面的情形,那才会显得我是同一伙的,幸好里面的摆设,目前仍记忆 犹新,干脆大胆一次,来个敲山震虎,令她防不胜防。

“你不必问我为何会知道,房间里面有三十几部金融的电视机和几张长型的 会议桌……对了,你看见办公桌旁边那棵芒果树吗?临睡前曾说过想搬走它,不 知是否已命人搬走了?”我故意说出与她老板很熟悉的话。

“你怎会知道这么清楚?临睡前?莫非你是邓少基老板的丈夫?”刚嫂惊讶 的说。

原来柜台小门里的老板是女人,然而,从刚嫂不加思索便把我当成是她老板 的丈夫,那照我现在易容过的面相,她所谓的老板应该是上了年纪的,既然如此, 我可不必操之过急,转用慢火煎鱼法,只要她多喝一口酒,就会多吐一句话,看 来我不当警察,真是警队的损失。

“这点你不用管,我和我太太时常闹意见,就从你们所做所为一事,她认为 不行,我倒认为很棒,只是邓少基破坏了许多机会,而且他处事沉不住气,少了 你那份稳重,还有就是击不中龙生的要害,要不然你想龙生怎么样,龙生就会乖 乖的让你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且故意夸大刚嫂的能力说。

“原来你才是真正的老板。对了,你刚才说邓少基破坏了很多机会,而我处 事就沉得住气,那该怎么做才能击中龙生的要害呢?”刚嫂有些沾沾自喜的问说。

“你还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我太大……”我欲言又止的。

“李察先生,虽然你的太太停止了交易,也只交了一部份的钱,但那笔钱却 给邓少基一个人拿走,他分文都不给我,如果你想继续交易,我可不想和邓少基 合作,要是我一个人办不到,需要他的帮助,那钱方面你可要替我做主,免得又 让他一个人独吞,我现在无依无靠了……”刚嫂愤怒且博同情心的说。

难怪邓少基会和刚嫂吵起来,原来是钱作怪,幸好他们的老板已停止了交易, 表示我不会再受邓少基的骚扰,问题是他老板到底是谁?为何要对付我呢?莫非 她就是埋下炸药的幕后者?

“李察先生,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我的要求很过分?这样吧,如果我在龙生 身上得到便宜,那我便不向你收费,如何?”刚嫂很急切的说。

“刚嫂,你误会了,钱不是问题,主要能对付龙生就行,我还要让你在他身 上赚取一切,你赚得越多,我就越高兴,除了报回当日一耻之仇外,还要向太太 证明对付龙生的手段是不能心软,同时亦证明我的计划是天衣无缝。”我神气的 说。

“好!我会照你的方法进行,狠狠赚龙生一笔,亦不会令你在太太面前失威, 不过,你的办法可要行得通,要不然对你则白费心机,对我可就一无所有,但要 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呢?”刚嫂质疑的问说。

“考起我来了?其实我已派人在龙生身边办事,只要我一通电话,什么事都 行得通,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拨个电话给谢大状,问问关于要给你的那张卅万 支票,什么时候可以给你兑现。”我冷笑着说。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           第三十八卷第五章不可告人之事

刚嫂喝了几杯酒后,再谈了一会,结果,在我打蛇随棍上的套话技术下,逐 渐松懈她的警惕力,我亦趁此机会要她成为我的棋子,邀她和我合谋欺骗龙生大 计,以便各得各的好处,但口直心快的她懵然不知,还以为我会给她带来什么好 处,相反,我想得到的好处,就在她的身上。

“你竟然知道卅万支票,需要经过谢大状?”刚嫂大吃一惊的说。

“哈!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呢?”我向侍应生示意要多一瓶白酒。

“李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向谢大状要回那张卅万支票?”刚嫂喜 出望外的说。

“当然,除非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不然别说那卅万支票无望,恐怕谢大状告 你的诽谤律师信,很快将送到你手里,不信你试试拨个电话给谢大状。”我笑着 说。

“真的要试?”刚嫂一脸狐疑的表情说。

“你不试过我的实力,我们岂能合作呢?对吗?”

“好!”刚嫂从手袋里搜出芳琪的名片,接着很紧张的拨出电话。

这通电话,我知道芳琪不但不会交支票给她,反而会向她发出控告诽谤的恐 吓恶言,毕竟我与芳琪已有了沟通,刚嫂只会自讨苦吃,结果,她被吓得面如白 纸般,愕然的望着我。

“怎么样?”我拿起酒杯说。

“没想到龙生那么无情,竟然告我诽谤罪,完全忘记我是小刚的老婆,简直 是冷血畜生,没情没义,仗势欺人!”刚嫂气得破口大骂,一口气连喝下两杯酒。

当面被人指骂为畜生,不但不可以发脾,还要笑着接受捱骂,我还是头一回, 正所谓那句“当上妓女,就不怕鸟大”的话,我还是懂得,只是没想到她的酒量 如此惊人,喝了大半瓶白酒,仍面不改色,莫非所有的酒都装进丰满的巨乳里?

“刚嫂,这不能说是龙生的错,换做是别人也会这样做,要怪的话,只能怪 你们处事沉不住气,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反而踩到它的尾巴,试问老虎看着敌人 拿着弓箭,怎会不转身反咬一口呢?”

“李察先生,没一箭把老虎射死和处事沉不住气,此话何解?”刚嫂不明的 问。

“好!我解释给你听,你要龙生负责殓葬费,却不让他办理,私底下找殡仪 馆代办,等于要他下不了台,别忘记他的身分是风水师,什么竹杠他都会让你敲, 但伤害他身分的竹杠,就一定敲不响。还有你以为有报章指责他的不是,他就会 怕了你,会妥协一切,让你伺机讨回一笔赔偿?太幼稚了!”我讥笑的说。

“这个方法是邓少基教我的,当时我曾担心如此一闹之后,谢大状那卅万支 票便会泡汤,但他向我保证非但能得到卅万,还可以趁机勒索更多的钱,加上他 说有位老板同情小刚的遭遇,誓为小刚打抱不平,不惜花钱在报章上,公开指责 龙生的恶行,同时答应私底下给我们一百万。”刚嫂气愤的说。

“你真的相信,有人会掷出一笔钱,不为名利,只求伸张正义?”我冷笑着 说。

“要是我不相信的话,今天使不会被龙生反咬一口,这都是邓少基害的,他 老板儿我们失势,即刻终止交易,只愿付十万元给小刚当殓葬费,而那十万元最 后给邓少基抢去,还理气直壮说是他请律师的费用,我真搞不懂之前怎会相信他 的话,导致有此下场,哎!我的命真苦!”刚嫂怨天尤人的说。

刚嫂的头脑真是简单,三言两言便可把她给骗了,或许她为人一向自私,导 致贪念重而迷失了本性,假设她今次不是想趁小刚的死多捞一些钱,相信不会闹 出这种事。现在可好了,小刚的报社被芳琪告诽谤,报社自身难保,应该不会发 抚恤金给她,而她极有可能也要面对诽谤的指控,别说我那卅万泡了汤,即使小 刚的保险金,恐怕也不足以抵还我的名誉赔偿,今回她的头可大了!

“刚嫂,邓少基当你是个傀儡罢了,今回你可上了他的当,他先利用你的身 分,师出有名,在报章上颠倒是非,大肆抨击龙生、博取群众的支持,后则向老 板邀功,名利双收,而你却一无所得。其实整件事上,你应是真正的大赢家,谁 料,给邓少基这么一骗,变成了大输家,你也真够蠢的!”我挑拨离间的说。

“我怎会是个大赢家呢?”刚嫂举起酒杯,很疑惑的说。

“你收了卅万支票的钱,等于可以随时接近龙生,试问有哪个女人在他身上 是得不到好处的?单单一个师母,已得到他几亿的投资!”

“对呀!我怎会那么笨?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好呢?”刚嫂紧张的问说。

“先要把那卅万支票的钱弄到手,只要钱弄到手,指控你诽谤一事,自然也 会没事。此外,要和龙生化敌为友,以你是小刚太太的身分,还怕接近不了龙生 吗?”

“对呀!但谢大状她……”刚嫂很失望的说。

“这点你不用担心,只要我找一个人谈谈,谢大状自然会主动联络你,我去 拨个电话,你先坐一会。”我拿起手机,离开座位说。

离开座位后,我即刻拨个电话给芳琪,告诉她计划有变,并要她十分钟后联 络刚嫂,主动说因为小刚的关系,前事一笔勾消,发丧之日,卅万支票即可兑现。 芳琪除了答应之外,并没有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叮嘱我小心处事,没事就早点回 家,免得家里人担心。

回到座位,刚嫂紧张的眼神,即刻盯在我身上。

“刚嫂,别担心,只要你的手机拨得通就行了,等一会吧!”我喝一口酒说。

“哦!”刚嫂马上测试她的手机。

“等十分钟左右,电话就会响了,现在别说话,我想静一静,好把整个计划 设计成天衣无缝,我要令你赚取龙生的一切!”

“真的?赚取龙生的一切?好……好……”刚嫂既紧张,又兴奋的说。

“别出声……”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刚嫂忙点头不再说话,我则假装闭目沉思,窃看她的动静。

此刻,我了解她的心情,不说话就会越紧张,酒也会多喝几口,虽然嘴巴没 有和她交谈,但眼睛却不会因此而闲着,除了窥视她那丰满的胸脯和身上露出衣 外的肌肤外,还想到一个问题,乳房肯定比肌肤更雪白,那乳头和乳晕,又是否 粉红色呢?

紧张导致心跳加速,隐约中,察觉刚嫂的脖子开始泛红,显然是体内的酒精, 因心跳加速,迅速上升,然而,粉颈上这片酒红,开始逐渐扩散到脸颊上,越看 就越迷人。

突然,脑海里浮现她半裸姿态的躺在床上,而雪白交叠的粉腿,令诱惑的禁 区,若隐若现,半个丰腴的翘臀,则露出被单外……

欲念虽然不停的升华,但脑海里始终没有忘记她是小刚之妻。如果她真是做 出对不起小刚之事,我誓为小刚出气,这点小刚可不能怪我,毕竟冷月的死,他 要负起一半的责任,当日他确实为了独家消息,怂恿我们夜探酒店地库;假设刚 嫂没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那我只好认命,让刚嫂从一而终,绝不会侵犯她。

时间过得很快,刚嫂的手机响起,表示大自然又剥走我十分钟的人生。

刚嫂十分紧张,拍了我一下,示意电话中的来电显示是芳琪拨进来。从她喜 出望外的眼神中,不难察觉强烈的贪婪之光如两支利箭直射入我体内,企图想夺 走我身上的一切。

“听吧!”我示意刚嫂接听电话。

“嗯……”刚嫂提起颤抖的手,按下接听钮。

我一边拿起酒杯品着美酒,另一边则欣赏女人内心所涌起的矜持美,这种将 喜悦感压抑在内心,而不敢态意笑出声的美态,便是难得一见的矜持美,试问我 又岂能错过这一幕,何况她唇边还沾着芳香的白酒。

“我是……好的,谢谢!再见!”刚嫂在颤抖的语气中,不停点头,唯命是 从的说。

刚嫂挂上电话后,睁大眼睛望着我,愣住了半晌,虽然她的动作是停顿了, 但娇憨迷人的红霞,却逐渐从她脸上散发出来,十分迷人。

“如何?”我克制内心的冲动问说。

“成了!谢大状真的答应,肯让我那张卅万支票兑现,并且不告我了,你真 是很厉害,简直难以置信!幸运之神,终于出现了!”刚嫂喜出望外,得意忘形 的说。

眼看短短几秒钟的电话,便能把一个旁徨失措的女人,变成眉飞色舞的开心 雀,内心不禁叹了一句“钱真是万能呀”。

“刚嫂,先别开心得太早,那只不过是卅万罢了,我们还有一个交易,还有 一个更大的数目字等待着你,当然亦要帮我报回一耻之仇,好让我可以在太太面 前神气一番,要不然我随时可以终止谢大状的决定,将你打回原形。”我严肃的 说。

“对!我们还有更大的目标,你想要我怎么做,尽管吩咐就行了,我一切听 你的就是,请说……”刚嫂很认真的说。

这时候,该问刚嫂一些我不知道的事,尤其是她有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刚之事, 例如红杏出墙的事件,但她的答案对我或许会很矛盾,自己也不知道想听到什么 答案,亦不知从何问起,还是先再喝一杯酒吧……

“刚嫂,大计还未说出来之前,我们先干一杯,祝马到功成,但这杯酒干了 后,你一定要说实话,我不想因为你隐瞒事实,而破坏了整个大计,毕竟这次只 许成功,不许失败,要不然想再对付龙生,就难上加难了,明白吗?”我斟满酒 杯说。

“好!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绝不会破坏你的大计,难道我会与钱作对吗?干! 祝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一碰,很豪气的一干到底。

我也把酒干了,顺便又要了一瓶酒,希望这瓶酒能多问出一些我不知道的内 情。

“刚嫂,我想听听你对龙生的印象如何。一定要说出内心的感觉和实话,这 点绝对不能隐瞒,毕竟关系到整个大计的推动力和前后的步骤……”

“为何要坦白说出我对龙生的感觉?比如哪一方面?”刚嫂的手指放在酒杯 上画起圈圈说。

“我想知道你对龙生是什么感觉,是方便我决定使用哪个策略,至于,要你 坦白说实话,主要是想知道你需要补足哪方面的缺点,才能真情流露去接近龙生, 因为虚情假意是骗不到他的,更别说他有奇人力量的探测力。”我解释说。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刚嫂恍然大悟的说。

“可以说了吗?”

“等等!让我多喝一口酒,因为要女人说出对丈夫以外男人的感觉,是需要 很大的勇气,何况我现在这个身分,当着陌生男人面前说,始终有些害羞……” 刚嫂狠狠的灌下一杯酒说。

“嗯,明白,今天的谈话,只是我俩之间的秘密,即使我太太问起,亦不会 透露半个字,好吗?”

“好!”刚嫂又喝下半杯酒。

“说吧,我要听的是实话,不想到时候因用错策略,导致败兴而归。”

“当然,我一定会说实话。其实我第一次见龙生的时候,已经被他俊朗的相 貌所吸引,但那时候我已有了小刚,而且小刚还是报社的见习编辑,而龙生当时 只是个穷光蛋,跟着什么师父学风水之类的,当时我曾想过,他这门学艺怎会有 出头日,当然是紧捉着小刚留在身边,谁料到龙生转眼之间成了巨富,而且还是 什么爵士之子,我真是跌破了眼镜,只能怨自己l 命苦……”刚嫂有些激动,又 有些无奈的说。

听刚嫂这么一说,我倒不觉得对她有过什么印象,见面肯定是有见过,不过, 当时我与小刚还算是交情很浅的朋友,即使碰面的时候也不会聊得很久,后来, 是基于双方都有利用对方的共同点,才变成深交之友,当时我还故意让他赚取一 百万。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时龙生不是穷光蛋,你或许会移情别恋,不要小刚 而要龙生了?”我试探一间说。

“没错!当时我确实暗恋过龙生,亦曾想过移情别恋,这点可不能怪我,少 女情怀,总是喜欢俊朗的青年,但那时候真是不敢任性,况且我一向喜欢钱,所 以很快便把龙生给忘了,应该这么说,我当时很快把穷光蛋给忘了。”刚嫂刻意 的说。

“为何要特别说明,你很快便把穷光蛋给忘了呢?”我不解的问。

“当时龙生穷,我很快把他给忘了,后来小刚告诉我,龙生出来闯事业,今 天听他说赚多少钱,明天听他说开什么店,后天说送别墅的,所讲的金额不是百 万,就是上千万,越听我就越生气,从此便留意龙生的动向,每当在报章上看见 他的相片,我就后悔嫁给了小刚,要不然别墅的女主人,恐怕已是我了。”刚嫂 说。

当面听着一个女人对我滔滔不绝的夸奖,不禁有些脸红,尤其是听见因为我 的出现而后悔嫁给小刚这句话。

“你的意思是说,你原本是喜欢龙生的?现在呢?”我兴奋的说。

“现在当然喜欢啦!这还用说的吗?”刚嫂很不满意的回答说。

“刚嫂,现在这个问题最重要,你要老实的回答,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 头?请认真的回答。”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被我这么一问,吓得从嘴里喷出一些酒,惊慌失措的她,忙用纸巾清洁 桌上的水渍,接着将视线望向门口,似在逃避我的问题。

“刚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现在有没有想与龙生做爱的念头?”我穷追 不舍的问说。

“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刚嫂有些不高兴的说。

“这个问题是整个计划的关键所在,我刚才说过要你真情流露接近龙生,你 想与不想都不是问题,我有两个计划做准备,但主要迎合你的心意进行,那才会 出现真情流露的一面,以收事半功倍之效。”我简单的解释说。

“能否说得清楚一点,李察先生?”刚嫂似乎很感兴趣的问说。

“好!比方说你不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要你去扮演想的角色,便会出现被逼 的状况,相反,你想与龙生做爱,我却让你去扮演不想的角色,恐防会出现勾引 的局面,那便无法达到预期中的真情流露一面,甚至会露出尾巴,让龙生有所警 惕,所以整个计划中,我需要的是你的真情,换句话说,我要买的是,你那份真 情的演出,你想不想与龙生做爱并不重要,最重要是你的坦白。”我紧张的问说。

原本只想套取刚嫂说出实情,但此刻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已全情投入这个游戏 中,或许是好胜心强,亦可能是男人自大狂的妄想症发作,总之,很想知道刚嫂 的答案。

“这……”刚嫂望着桌上的酒杯,似想在水晶酒杯的反映下,瞧见自己的模 样。

“怎样了?”

“好!干一杯,我就大胆的说出实话。”刚嫂吸了口气,拿起酒杯说。

“好!干!”我即刻拿起酒杯,与刚嫂的酒杯对碰一下,干了。

“李察先生,这个答案只能告诉你一个,不能告诉任何人。”刚嫂放下酒杯 说。

“不止这个答案,今天所谈的一切,不会告诉第三者。”我派出定心丸给刚 嫂说。

“好!我就坦白说,小刚曾经偷偷告诉我,他帮龙生调校偷拍器,见过龙生 的下面很粗大,当时我只当小刚胡扯,后来见龙生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 使我不得不相信小刚说的那番话,要不然龙牛怎能应付那么多女人,而那些女人 又怎会留在他的身边,这件事亦令我十分的妒嫉。”刚嫂羞怯的说。

“刚嫂,你的答案是?”我一知半解的问说。

“不用说得那么坦白吧,不想又怎会妒嫉呢?真是的!喝酒!”刚嫂说。

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也是头一回感受女人妒嫉我鸟大的兴奋。

“你的意思是,想和龙生做爱了?”我企图想在刚嫂的口中,得到另一次的 兴奋。

“我刚才已经说得很坦白,我想跟龙生做爱,明白吗?你不是真的想让我和 龙生做爱吧?”刚嫂惊讶的说。

“这点你先不用管,我需要评估你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你是小刚的太太,照 理由你不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和小刚出现了房事问题?”我试探的说。

“刚才不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小刚房事不济,可能是长期 坐在椅子上工作,少了运动的开系,原本我无所谓,后来听见龙生房事那么强劲, 便希望小刚也能强劲,可是他根本力不从心,炖了再多的补品,亦无济于事,自 然而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出现想试一试龙生到底有多强劲的念头。”刚嫂说。

“刚嫂,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小刚对你不好吗?这是纯粹好奇而问,不回答 也没关系,不会影响大局。”

“没问题,还有什么问题,会比之前那个难回答吗?小刚对我当然不好,龙 生让他赚了一百万,还以为有个安慰奖,可以买点首饰,岂料,他竟然把钱全交 给他父亲购置产业,气得我说不出话,加上我心里已不是很高兴,怎么说这笔钱 他是靠龙生才能赚到,并不是靠他的本事赚取,是不是火上加油呢?”刚嫂气愤 的说。

“你有没有因此气忿小刚,而做出红杏的事呢?”我大胆一问说。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            第三十八卷第六章地点的难题

刚嫂在我一步步的追问下,说出很多我不知道的实情,最意外是她竟然想与 我做爱,甚至想试试我龙根的劲度,还有她气恼小刚把赚来的一百万交给他父亲 添置产业,而我趁此机会,直问她是否曾试过红杏出墙一事,她很不高兴反问我 是否与计划有关系,我当然硬着头皮说是,毕竟这个答案对我十分重要。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计划?”刚嫂以不悦的语气问说。

“当然!有没有试过红杏出墙,和想不想与龙生做爱,是有关系的。”

“这是很私人且敏感的话题,恕我无法奉告。”刚嫂很不满的说。

“不说没关系,我们的交易到此结束,但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命人破坏你卅 万的美梦,算是我给你见面礼,但亦只有这么一次,你可以走了,请!”我决绝 的说。

其实刚嫂的反应,已明显的告诉我,她曾做了对不起小刚之事,只不过红杏 出墙一事,难以在外人面前提起,况且她目前的身分是名寡妇,很难过得了自尊 心那一关,所以我只能以退为进,希望她的贪婪不止那卅万,要不然便前功尽弃。

“慢!让我考虑一会……”刚嫂阻止我结束交谈。

“不需要考虑了,其实我肯和你合作的原因,主要是你够贪、够狠、处事沉 得住气之外,还可以投入忘我的境界,歪曲事实,将一切不确实之事推在龙生身 上,可惜,你却经不起我的考验,三番两次婆婆妈妈的左右为难,别说龙生会怀 疑你,即使是我这一关,你也过不了,真失望……”

“我怎会料到你突然问起这种尴尬问题,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刚嫂辩解说。

“当你接近龙生的时候,他会给你一份对白,让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吗?”

“好!那你别走,先坐下,我说就是了。我曾在外面有过两次对不起小刚的 事,第一次是小刚把钱交给他父亲的时候,第二次是他回来在我面前不停称赞龙 生在慈善拍卖会的风头,气得我说不出话,结果出去酒吧找男人,那两个男人是 我觉得他们有龙生的本事,能在他们身上得到心理平衡才做的,要不然我肯定被 只会夸奖龙生,而不会想法子厉害过龙生的丈夫气死。”刚嫂很激烈的说。

原来刚嫂红杏出墙,目的是幻想身边有个比我厉害的男人,我听了不知是同 情她,还是该骂她愚蠢。

“两次都属于一夜情吗?现在还有没有继续来往?”

刚嫂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似乎想拒绝回答我的问题,但又 不敢说出口。

“没有,因为他们满足不了我……”刚嫂低着头,小声的说。

“满足不了你,是因为他们性能力差?”我追问说。

“不!是他们那个……没有小刚说的……粗吧!”刚嫂羞怯说完,即躲避我 的视线。

刚嫂这句话,不但充满诱惑力,而且亦满足了我大男人的心态,小龙生听了 也即刻勃起向她致谢,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邓少基和她合作,会不会在床上也 合作了呢?

“刚嫂,你和邓少基合作,他又介绍老板给你认识,那你和他有没有发生过 性爱关系?”我紧张的问说。

“你说话怎么这样露骨,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为何要加上”性爱“二字?” 刚嫂说。

“龙生为人卑鄙好色,他的话比我更露骨,你到底有没有和邓少基上过床?”

“邓少基那个混蛋,当然想和我上床,但我没有答应他,不过,口头上答应 过他,要是顺利整了龙生一顿,又得到老板的钱,我会陪他一次,但只是一次。” 刚嫂脸红的说。

“嗯,看来你真是恨死龙生,要不然也不会答应邓少基的要求。对了,要是 真的成功,你真的会满足他一次?你大可以收了钱,便不了了之,何必要受此委 屈呢?他奈何不了你呀!”

原来邓少基只是曾经打过刚嫂的主意,还没有真正上过床,算是不幸中之大 幸。

“不!如果邓少基的计划成功,我真会满足他一次,毕竟我每天期待身边有 个男人可以弄垮龙生很久了,因为我想看看他身边那些女人抬不起头的表情,可 是没想到龙生最厉害之处,反而是他身边的女人,我真是小看她们的本事,哎!” 刚嫂叹气的说。

无可否认,我身边的女人每个都厉害,但刚嫂无意中亦给了我一个提示,我 处事要很小心,绝对不能做出令她们抬不起头的事,然而,杨宝金约会一事,不 禁又浮现于脑海里,感到有些茫然。

“哈哈!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你是否又会满足我一次呢?”我抛开烦恼,开 心的说。

“凭你?抱歉,我不是指你的计划不行,而是指你的年纪行不行,我怕你撩 起我的欲火,却无法扑灭,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刚嫂小声的说。

“你指的日子,是否指和小刚一起的日子?”

“嗯……”刚嫂点头说。

“我现在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亦相信你有许胜不许败的勇气,这是最后 一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勾引龙生?”我好奇一问。

“我没有想过勾引龙生,因为我怕见到他,当日在警局和命案现场,我曾经 向他咆哮,表面上是为小刚叫冤,其实是向他发泄内心的恨,甚至借题发挥,指 骂他身边的女人,最终,我还是被他豪迈的一面和俊朗的睑孔,迷得痴痴人醉, 甚至得意忘形,当时的感觉,好像回到初次见面的时候,真羞人!”刚嫂脸红无 奈耸耸肩的说。

难怪当日刚嫂临走前紧捉我的手且忘记哭泣,原来她是见了我而得意志形, 没想到我的魅力会如此惊人,另外,更没想到一点,当日竟然会没有发现她胸前 那对丰满的巨乳,也许我真是太伤心了……

“李察先生,最后一个问题也问了,不知你的计划是怎么样的呢?能否说给 我听,或者要我怎样做呢?”刚嫂问说。

“嗯,刚才我说过已了解你对龙生的感觉和勇气,觉得第一个计划很适合你, 必会马到功成,但第一个计划,你需要抵受很大的心理压力,那龙生身败名裂之 日就不远了……”我装出满意的笑容说。

“什么样的心理压力?第一个计划是怎样的?”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如果你选择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的问题,我还是先告诉你 第一个计划怎么进行,那就是要你用身体勾引龙生,失身给他,意思包括跟他做 爱,这点你有问题吗?”我紧张的问说。

啊?失身?真是要我失身给龙生?不是吧?“刚嫂大吃一惊说。

“刚嫂,我当然不会勉强你选择第一个计划,那是要你奉献身体给龙生,我 不妨说第二个计划给你听,让你自行决定。”

“好!请说。”刚嫂忙点头说。

“第二个计划,就是上庭和龙生打官司,当然你不能接受谢大状给的卅万, 但我会给你聘请律师,而官司方面只能输不能赢,以博取龙生对你的同情心,只 要他关心你,就会踏进我设下的陷阱,非但要他身败身裂,你也会得到想要的钱, 没有他讨价的余地。”

“第二个计划虽然是好,但不拿谢大状的卅万,而且还要赌龙生有同情心, 机会似乎很渺茫,万一龙生不关心我的话,那我不是白白损失卅万吗?”刚嫂分 析说。

刚嫂之前说出对我的感觉,估计她宁愿失身,也不会不拿那卅万,要不然我 怎会多给她一个选择。

“刚嫂,第二个计划当然要赌一赌了,起码不用你付出玉洁之躯,但第一个 计划对你却有很大的保障,即使计划失败,你不但得到那卅万,那笔不用聘请律 师的费用,我同样会给你,事成的话自然会更多,你不妨考虑……”

“李察先生,听你这么一说,我似乎没有理由选第二个计划,但有一个问题 存在,我是小刚的太太,龙生是否敢动我呢?”刚嫂想了一会说。

“刚嫂,你认为要龙生关心你较容易,还是对你起色心容易呢?”

“龙生那么好色,当然是动色心容易,关心肯定是难如登天了——我和他女 友打官司,即使他想关心我,恐怕他身边的女友亦不肯。”刚嫂即刻激烈的反驳 我说。

没想到,刚嫂对我身边的女人竟那么的熟悉,她说得没错,她们肯定不会容 许我关心她,尤其是芳琪,现在还多了一个章敏。

“刚嫂,你懂得分析,那再好不过了,但第一个计划,可要你献出冰洁的身 躯,这方面你还是多加考虑,再做出决定吧!”我一本正经的说。

“其实不用怎么考虑,第二个计划的成功率太低了,根本赌不过……”刚嫂 说。

“刚嫂,你的意思是选择第一个计划,还是放弃呢?”我紧张问说。

“当然选择第一个计划,没理由放弃的。”刚嫂下决定说。

“当真选择第一个计划?”我兴奋的再问一遍说。

“嗯,干杯,祝我们马到功成!”刚嫂举起酒杯,躲避尴尬的一刻。

“慢!第一个计划要你献出冰洁的身躯,是和龙生做爱,你真的不后悔?” 我举起酒杯,兴奋的再多问一遍。

“哎!李察先生,不怕脸红的对你说了,小刚没死之前,我都已经出去找过 两次一夜情,还有什么冰洁之躯可言,现在小刚已死,更没有什么后顾之忧,况 且我也想试试,龙生床上是否那么强劲,那东西有没有小刚说得那么粗大。不说 了,羞死人了,干杯吧!”刚嫂掩着半张羞怯的脸颊说。

“好!干杯!”我眉开眼笑的与刚嫂干上一杯说。

“对了,李察先生,刚才你说第二个计划便没有心理压力,那这份压力又是 怎么一回事?”刚嫂不解问说。

盯了这么久,柜台小门虽然没有出现过什么老板,但刚嫂这边却进行得很顺 利,并且谈到高潮的一刻,总算有些收获,不过她的酒量挺惊人的,桌上已是第 四瓶酒。

“刚嫂,我所说的心理压力,当然是指脱衣服的压力。”我紧张的说。

“哦!我以为什么压力,原来是指脱衣服的压力,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压力, 反正你我都是结过婚的人,就不怕尴尬说白了,这种事在自然性的情况下发生, 又怎会有压力呢?况且我又不是没试过在小刚之外的男人面前脱过,不是压力, 没有压力……”刚嫂大方小声的说。

刚嫂真是不要脸的女人,小刚还未入土,她便在陌生人面前畅谈勾引男人的 性经验,真不知廉耻,不过,她表面上虽是大方侃侃而谈,但我发现她的语气和 手握的白酒杯,有些微微颤抖的现象,心想或许她的大方,只不过是掩饰内心的 羞怯,而并非真正放荡的女人,说不定她两次的一夜情,都是摸黑中进行。

“刚嫂,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之前为何要问你那么多私事,为何又能肯定第 一个计划最适合你了吧?”

“嗯,总算明白了……”刚嫂点头说。

“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真的有这份胆量?”我十分严肃的说。

“这……”刚嫂哑口无言。

“刚嫂,设下陷阱给龙生的整个过程里,需要动用不少人力和物力,要不然 他绝不会上当,而且机会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但你能给我什么样的保 证,表示你有这份胆量和抵受得住心理的压力呢?”我唬一唬刚嫂说。

“我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实话,你教我如何拿出保证呢?”刚嫂反问我说。

“刚嫂,即使你说的不是实话,那也没关系,因为你刚才确实敢在我面前说 了,表示你在龙生面前,同样敢说出口,至于,真正上床,则是另一回事,万一 你临阵退缩,我该怎么办?”我严肃的说。

“难怪你刚才一直要我回答问题,原来在试我的胆量。那好,你想要怎么样 的保证,才会相信我不会临阵退缩呢?”刚嫂有些气愤的说。

“很简单,只要你敢在我面前脱下衣服,我就相信你有这份胆量。”我直接 的说。

“啊?要我在你面前脱衣服?”刚嫂惊讶的说。

“起码你要向我证明,你有胆量敢在陌生男人面前脱衣,那我才有信心设下 陷阱。需明白一点,整个计划所动用的人力和物力,钱虽然不是问题,关键是仅 有一次机会,所以不能不谨慎行事,而我挑上你的原因,主要你是小刚太太的身 分,要不然我宁愿找其他女人合作,还有,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这……”刚嫂犹豫不决的。

“刚嫂,你认为我对你的要求很过分,还是怕我会打你的主意?”

“这倒不是,以你的身分想要怎样的女人都有,我又怎会猜想你在打我的主 意,况且你已把卅万元追还给我,还帮我免去被指控的麻烦,足以证明你的实力, 为了保障计划能顺利完成,向我要求证明亦是应该的,我答应你就是……”刚嫂 说。

刚嫂的答应,教我心花怒放,这种兴奋也是快感之一,所以想尽量拖延下去。

“刚嫂,我要的证明是一丝不挂……”我压抑着内心的兴奋说。

“我知道……也很明白……不用说得那么清楚……”刚嫂只顾着点头和喝酒 说。

太刺激了!原来语言上的挑逗,比起真枪实弹的做爱,更加的兴奋,或许其 中有偷到手的满足感和诱惑的快感吧!

“不怕我会侵犯你吗?”我故意用话题刺激刚嫂,而令自己快感的说。

刚嫂突然以一种很怪异的眼神望向我,而我不知是否心理作祟,竟然害怕会 被揭破脸上的易容术,总之,刹那间的快感,随即盖上一层忧虑的愁云,而冰冷 的白酒,犹如没有酒精的冰水般,迅速扑减体内所涌起的欲火,火龙则成了条软 虫。

“李察先生,你对你自己似乎很有自信心,那我也不在乎给你深入一点的证 明,当然是指没有第三者在场的时候,允许你那部位深入,如何?”刚嫂用半讥 笑的语气对我说。

听刚嫂的语气,似在嘲笑我性无能之外,并挑衅我的尊严,但她没想到此番 的动作,正中了我的下怀。

“刚嫂,你所指的深入是?”我压抑兴奋中的冲动说。

“就是你刚才指的侵犯呀!”刚嫂冷笑着说。

“刚嫂,听你的语气,似乎笑我没有深入的能力?”我不满的挑衅刚嫂说。

“李察先生,别怪我说话过于坦白,其实并不是我有意取笑你,而是你先吓 唬我,虽然开始被你吓着,但想起小刚曾经说过,龙生的对头人,当然指这家酒 店的老板,因练功导致那方面不行,所以我才敢以没有第三者在场的话驳回你, 并且说明只能深入证明,免得惹上被毛手毛脚的麻烦……”刚嫂取笑的说。

我不会在这方面和刚嫂斗嘴,属于无谓之争,相反喜欢挑逗她的界线。

“刚嫂,说到毛手毛脚的麻烦,我倒要说明一点,你一定要给我摸你的胸部, 以证明是真材实料,而不是做过隆乳手术,要不然龙生绝不会爬上床,你应该知 道男人不必上床,也能知道女方身材的本事吧?”

“我明白男人有无意触碰女方敏感部位的本事,但这点你不需要质疑,我绝 对是真材实料,这亦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地方。”刚嫂很自信的说。

“无论如何,亲身证实比口头上说的要好吧?”

“算了!准你碰一下,两下吧!”刚嫂很不满的答应说。

此刻,实在不舍得这么快便结束有快感的对话,于是想到另一个话题。

“还有一个要求,亦是最后一个要求。”我有些紧张的说。

“你的要求真多,干脆一次把它给说完。”刚嫂爽快的说。

听刚嫂的语气,醉意渐浓,看来不用结第五支白酒的帐,便可以离开。

“刚嫂,你不需要不耐烦的,这回真是最后一次,别忘记,我的谨慎等于是 你的保障,难道你不想在全无出错的情况下,赚取龙生的一切吗?”我故意令刚 嫂开心的说。

“好!说吧!看在你处处谨慎的份上,不管什么问题或条件,我都会答应你, 反正这一刻也没什么好掩饰的,说吧!”刚嫂爽快的说。

“我想看看你对龙生的幻想,会有什么性反应——这是整个计划中的灵魂和 推动力,更是我一支强心针!”我直接的说。

“你的意思是……”刚嫂毫不羞怯望着我,犹豫的说。

“刚嫂,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吗?”我试探的说。

“你想看我性爱时候的表现?”刚嫂突然很严肃的说。

“正是!卅万以外更多的钱,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有没有这份胆量!”我 直截了当使用激将法说。

“好!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但我有一个自我保护性 的条件,地点是在公众场合里,只属于你我二人的私人环境,而且不能有床的存 在!”刚嫂干上一杯说。

“这地方……有些麻烦……”我惆怅的说。

“我先上洗手间,这段时间大家不妨想一想,有什么地点是合适的……”刚 嫂站起身,摇摆着身体离开座位。

刚嫂突然要求上洗手间,不知道她是真的尿急,还是想躲避尴尬的局面,而 我即刻吩咐侍应生结帐,因为我知道没必要再谈下去,她已完全妥协一切,不过, 她所提出的地点和条件,无疑对她有很好的保障,但想找一个既公众的场合,又 有私人空间的地点,相当有难度,实在伤透脑筋……

“先生,谢谢你!”侍应生把帐单递到我面前。

“我是李察爵士,不用找了,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我把钱摆在帐单上。

“谢谢!李察爵士!”侍应生见到我给的钱后,高兴得不停致谢。

过了一会,刚嫂回到座位。

“想到什么地点吗?”刚嫂问我说。

“我很少和女人有私人约会,属于门外汉。”

“嗯,我想到一个地点,我带你去就是,现在过去方便吗?”刚嫂问说。

“方便!有谁敢管束我呢?”我神气的说。

“好,走吧!结帐!”刚嫂说。

“要走便走,老板需要结帐的吗?”我小声的说。

“那倒是……”刚嫂自言自语的说。

“到哪呢?需要乘车吗?”我掏出车钥匙说。

“不必,走几步就到,别一起走,跟着我后面就是……”刚嫂对我说。

“好!离开酒店前,我走在前面,离开酒店后,才跟着你后面。”我神气的 说。

“嗯……走吧!”刚嫂叹气的说。

我和刚嫂离开餐厅的时候,侍应生即刻上前,嘴巴奉承地说着“李察爵士走 好”,这个小费花得相当有价值,起码令刚嫂对我的信任添加几分。 ----------            第三十八卷第七章城门失守

经过和刚嫂畅谈和诱惑一番后,终于把刚嫂这小贱人骗到手,但我则要付出 卅万给她,不过,这笔钱早已准备给她,亦不算是什么损失,况且这笔钱转折中, 无意间查出陷害我的人是位中年女子,更意外是揭发刚嫂曾背着小刚做出红杏川 墙一事,简直是难以想像的意外收获。

走出酒店大厅的时候,我没有忘记对柜台后的小门做最后一次窥探,可惜, 始终见不到刚嫂口中说的老板走出来,或许里面还有其他通道,心想既然打探不 到老板的身分,干脆把精神集中在刚嫂身上,以报复她和邓少基联手陷害之罪, 顺便为小刚出口气,同时在她身上留下一世解不开的谜团,以惩罚她对小刚的不 忠。

刚嫂走出酒店后,加快脚步走在我面前,从她的脚步中,不难发现她是有些 醉意,心里虽是很想上前扶她一把,但她现在已是报章上的封面人物,难免会引 起其他人注意,况且周围随时又有记者出现,最后,只能扮成过路人紧贴她身后, 以防万一醉倒地上,亦可出手相助。

从后跟在刚嫂的身后,可说是件美事,不但可以欣赏她那丰腴的翘臀,亦可 从西斜阳光的照射下,窥探衣内苗条的纤细腰肢和那诱惑丰乳的弧型,难怪邓少 基会对她起了非份之想,但这么一窥,走在她身后可就不是件美事了,毕竟腿间 夹着支棍走动挺难受的。

不知不觉,走了好几分钟,途中,不曾发现有记者出现,带有几分醉意的刚 嫂,亦没有醉倒的情形出现,甚至还懂得穿过小巷抄捷径,来到一座十分热闹的 百货公司。刹那间,我似乎已知道,她所谓的公众场所里属于我俩私人的地点, 会是什么地方了,原来就是这里,这回可真是服了她,亏她想到这个地方……

“就是这里……”刚嫂停下脚步,与我肩并肩,一块走入百货公司的门口说。

“嗯……”我小声回答了一句。

老马识途的刚嫂,对这家大型的百货公司很熟悉,直走或转弯都不需要犹疑, 甚至哪里有手扶梯,全都一清二楚,看来她在这家百货公司花了不少脚力,其实 这亦十分正常,毕竟女人的另一份兼职,就是逛公司和花老公的钱。

刚嫂带我来到四楼的服装部,带我往女装部的方向走。当来到女装部的时候, 她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衣服,便继续往前走,跟着转入右 手边的大型试衣室。从试衣室的面积推测,服装的生意相当不错。

刚嫂进入试衣室的范围,并不是随便走入试衣室里,而是走到最后一间,才 肯停下脚步。

“你先进去,别锁门……”刚嫂走入试衣室,小声的对我说。

“嗯……”我唯命是从地走入试衣室。

踏进试衣室的时候,发现四面全都是镜子,自然而然联想起刚嫂待会在这里 脱得一丝不挂的情形,刹那间的兴奋,心跳疯狂加速,尤其是望着小门更为刺激, 因为只要它动一动,香艳诱惑的一幕,随即出现于眼前。

小门很快动了一动,刚嫂用极快的速度闪了进来,把门锁上,我的心激烈性 的跳了一跳,紧张的汗水从掌心流出,而她挂上拿进来的新衣后,便一声不响的 站在一角,或许她比我更紧张、更害怕。

“这么快便进来……”我随便找个开场白说。

“上班时间没有什么人,而且这里很多试衣室,不必等候,亦没有人会在外 面看着,所以不是很麻烦。”刚嫂说。

“真亏你想到这个地点,我开始还以为你指的地点是女洗手间,没想到会是 试衣室,这里果然是公众场所里属于没有床的私人地方,厉害!但你不怕交谈会 让人听见吗?”我称赞又质疑的说。

“放心,很少人试衣会浪费脚力走到最后一间试衣室,即使隔壁有人进入, 我们也会轻易察觉,况且对方逗留的时间不会很长,绝不会影响我们,但是你侵 犯我的话,只要我大叫一声,便有人会听见,这亦是我要的一种保障。”刚嫂说。

刚嫂想得真周到,竟会想到这种方法来保护自己。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我侵犯,为何又要保护自己呢?”我上前一步贴在刚嫂 的身边说。

“我当然不会怕你侵犯,但你始终是男人,手部的非礼也要防范,你别靠得 我那么近……”刚嫂推开我说。

“如果我有龙生那么粗大的家伙,你会享受,还是会喊叫呢?”我再次靠在 刚嫂的身上说。

“凭你?不可能吧,即使有这个本钱,恐怕以你的年纪也不行吧?走开一点, 为何要贴得我那么近?”刚嫂嘲笑的说。

“我刚才不是说过,要考验你性爱时候的表现,现在我是帮你进入情绪,免 去你独自开始的尴尬,况且龙生挑逗女性的手段,比我高出很多倍,别忘记一点, 我希望感受到你真情流露的一面,而不希望见到你脸上浮现虚假或奸诈的表情, 要不然你很难接近龙生的身边,他会随时打退堂鼓,明白吗?”我认真的说。

“嗯……明白……”刚嫂犹疑了一会说。

“有没有幻想过,龙生粗大的东西插入你体内?”我开始挑逗刚嫂说。

“这……有……即使不是做爱的时候也有,尤其是小刚夜归,或独自一人躺 在床上的时候……都……有……”刚嫂羞怯中,眉眼半合的说。

“幻想的时候,可曾忍不住要手淫?”我紧张的问说。

刚嫂突然睁大眼睛望着我,随即吸了口气又合上双眼,感觉十分的无奈。

“有,可惜不曾见过龙生的东西有多大,只能靠幻想……”刚嫂脸红羞怯的 说。

“你的话露出马脚了,没看过又如何能幻想呢?”

“什么露出马脚?难道不能想像色情片里头,男主角的……”刚嫂欲言又止 的说。

“哦!那你家里有粗大型的电动棒吗?”我兴奋的问。

没有!自卑的小刚一直不肯为我买,而我又不敢走进那种商店,简直气死我 了,最后只能从色情片里头找寻那种感觉……“刚嫂有些埋怨的说。

“你是说从未试过,粗大型的东西在你下体里钻过了?”我继续问说。

刚嫂再一次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可能我的话题过于敏感和露骨。

“当然没有,即使背着小刚找上那两个男人也没有,甚至曾怀疑过小刚说龙 生下体之事的真假……”刚嫂说。

“两次偷情兴奋吗?有高潮吗?”我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说。

“当然没有高潮,不过,倒有一种偷情的快感,可惜始终无法试到小刚口中 所说的八寸之长……不说了……羞……”刚嫂十分尴尬,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说。

“你相信男人会有八寸多长的巨物吗?”我试探的问说。

“当然相信有啦,难道色情片里头的男主角是假人吗?只是我没遇上罢了。” 刚嫂羞怯的说。

“如果你遇上有八寸多长巨物之人,你会一试吗?”我紧张的问说。

“当然会试啦,要不然怎会背着小刚出去找男……”刚嫂说到一半,粉脸羞 红,不再说下去。

此刻,没必要再花时间缠绕在这个问题上,决定来个速战速决,于是,偷偷 拉下长裤的拉链。

“你摸摸看有没有八寸……”我出奇不意拉着刚嫂的手,插入我的裤裆中。

“你……”刚嫂叫出一声,但很快压抑了声量。 ----------            第三十八卷第八章大事不妙

离开商场,走去取回车子的途中,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次的易容术,不但成 功诱骗了刚嫂,还摆平小刚事件风波,不需要再与她为敌,而沾沾自喜。然而, 最开心不是得到她的肉体,而是给了她一个空欢喜的惩罚,因为她再也找不到我 这位老人,另外,她今次试过粗长的巨物,日后恐怕再也难找到同样粗大的恩物, 房事中必会留下一份遗憾想起我现在这位易容的老人,不禁联想起当日无常真人 命人假扮张伯欺骗我一事,而今我则以同样的手段,易容成老人欺骗刚嫂,无常 真人到底是教了我,还是害了我?这种手段又是否过于狡猾呢?

问题还未想到答案之际,手机响了,父亲有急事和我商谈,并命我即刻回家, 我当然不敢怠慢,况且还有一件头疼的家事,等着我去处理,想起这件家事,便 苦恼万分,因为至今还未想到,如何解决章敏正室之位的法子。另外,说出迎万 口中那句“你的太大不是人”的预言,家里的女人难免少不了一份恐慌和忧郁感, 甚至会为此事夜夜不得安睡,总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迎万只说一半,又不说完的预言,当真给她玩弄透了,或许这是另一个因果 之报的降临,以前我就是喜欢用这种手法引诱顾客上勾,但这不能怪我,风水相 师不令顾客忧心如焚,顾客又怎会对风水相师奉若神明呢?只是没想到,今回我 则成了迎万的顾客,苦恼的是,她的功力又不允许我去质疑。

车子来到门外的时候,所有的记者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心想他们或许知道邓 少基和他的报社已惹上麻烦,所以即刻把矛头转向他身上,没必要再与我正面冲 突,我亦乐得耳根清静,很自在的把车子驶进屋内,但还是避不了保安人员的盘 问,最终要得到巧莲的点头,方可进入自己的家,真够讽刺的踏进屋内,发现屋 内的女人都聚于客厅的沙发上,即使抱病在床的紫霜亦不例外,唯独不见父亲的 影子,瞧见这般情形,心想必是出了大事,要不然巧莲绝不会允许紫霜走下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父亲竟如此紧张的要我回家,难道你们也被他叫来的?哦? 紫霜也在这……”我若无其事般,假装镇定地脱下鞋子说。

没有人回答我,亦没有人为我递上茶水,相反她们愁眉苦脸在思索什么似的 “怎么了,竟没有人懂得回答我?芳琪,你说……”我坐到芳琪身旁说“龙生,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为何你还会如此轻松呢?”芳琪责问我说听芳琪的语气,这 件大事似乎我该知道的,但到底是哪件大事呢?莫非是迎万说的那句“你的太太 不是人”的预言?如果讲的是这件事,那是章敏说的,还是林艳珊说的呢?如果 是前者,可就十分糟糕,表示我同意要紫霜让位。“发生了大事?”我支支吾吾 的回答说龙生,你不是还想隐瞒吧?“章敏站起来对我说完了!果然是章敏把迎 万的预言给公开,那她肯定也把正室一事说了出来,难怪紫霜会面带不悦之色的 坐在这里,而其他人则愁眉不展,这回挺麻烦的。

“章敏,你全说了?”

“嗯……”章敏点头回答说“父亲就是为了此事,所以要我赶紧回家?”我 问芳琪说父亲并不知道迎万小姐一事,想必是另有其事吧!“芳琪说”还有其他 事?这件事已够烦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什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你别忘记对我的承诺!”章敏“你… …”我望着章敏竟哑口无言。

“果然是真的……”师母叹了口气说。

“龙生,你还不向紫霜表示?”章敏催促我说。

紫霜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等我开口说话,但此刻的我,根本不敢说什么,尤 其是望着面无表情的芳琪和坐在另一角不说话的巧莲,刹那间,感到十分的孤独, 以往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回到家里便有人支持我,但今次却……

“拜托!你们别沉默不语的,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似的,别忘记,我是在得 到你们的同意下,才追求章敏的,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大恶人似的……”我企图 把责任推到家里的女人身上。

“龙生,你现在还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哼!”芳琪恼怒的说。

“龙生,我们不是气章敏这位妹妹,而是气你答应让她当正室一事,这可会 伤透紫霜的心呀!还有,送走了迎万小姐之后,为何不把她的预言即刻带回家里, 相反却在非常时期里和章敏成其好事?现在还想隐瞒一切,难道想瞒到出事为止 吗?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紫霜的安危呀?!”巧莲一怒之下,竟向我兴师问罪的 说。

对于巧莲的指责,可真无法反驳,总之,错在贪婪章敏的美色,而冲昏了头 脑,但今天的感觉,倒有些怪怪的,以往在家里遇上被责骂的局面,总会有个人 上前维护或安慰,但今次却少了这把声音,少了静宜的声音,并且不见她的踪影。

“静宜呢?”我好奇问说。

“出去了!”芳琪不耐烦的答一句说。

“静宜出去了?知道忙什么事吗?”

“龙生,别把话题扯开,先处理我的问题。”章敏说。

“你不能耐心的等一会吗?现在你闹成这种情形,想我怎么处理?”我抱怨 的说。

“我不管,你答应说会让紫霜让位的,总之,我一定要当你的太太!”章敏 说。

原想回答章敏之际,紫霜却抢先说了,我亦乐得有个想办法的空间,就让紫 霜先发言。

“章敏,龙生答应,我可没答应,这点你要分清楚。还有,原本我并不在乎 什么正室或不正室之位,但在迎万小姐的预言下,我便绝对不会让步。对于你那 片苦心,我除了感激之外,亦会视你为生死之交,这份情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希望你也能明白我的苦心。”紫霜说。

“紫霜,我昨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甚至献出我的第一次,目的就是为了偿 还心中欠下的债,你不能如此残忍拒绝我的苦心,要不然我会比死更难受。”章 敏说。

“章敏,怎会难受呢?你为我们一家人付出,我肯定你日后的日子不会难受, 这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几个女人不是很难相处的。”巧莲说。

“嗯,我同意巧姐说的话,况且我们早已认定,你将是我们的妹妹,往后的 日子,绝不会让你有半点委屈或难受什么的,相信我……”芳琪劝解章敏说。

“不!我为了要当龙生的太太,才狠心献出第一次,目的是要龙生没得反悔, 所以你们不能这么狠心,要我输个一败涂地,你们就行行好,让我顶替迎万小姐 预言中的替身,让我可以偿还冷月、仙蒂、凤英的债,别让我再活在负疚难安的 日子里,十分难受呀!”章敏请求的说。

没想到,一向目中无人且霸道野蛮的章敏,竟为了众人的死,而活在负疚难 安的日子里,我还以为乐观的她,早已看得开,不当成是一回事,原来她的责任 心挺重的,今回真是跌破了眼镜。

“章敏,不管你怎么说,也是无济于事的,毕竟我才是叩拜虹珠宝地的女主 人,这个身分已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人可以取代,不过,即使我是正室的身分, 你和大家都一样,可以直称我的名字。”紫霜说。

“紫霜,但你和龙生还未正式注册为夫妻。”章敏反驳说。

“够了!章敏,我不会让你为我挡劫,想我放弃正室之位,除非龙生把我赶 出大门!婷婷,扶我进房间!”紫霜站起身坚决的说完后,便由婷婷扶进房间。

紫霜的坚决态度,无疑帮了我一个大忙,然而,出现可以打蛇随棍上的机会, 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章敏,你亲眼瞧见紫霜坚决的态度,任何人都无法劝服,你不可能要我把 她赶出大门吧?”

“龙生,既然你没有把握让紫霜让位,为何又要侵犯我呢?而我为何又会相 信你的话,真是气死人了!”章敏很激动的握起拳头,猛敲打自己说。

“章敏,别这样……”师母劝阻情绪激动的章敏说。

“章敏,当时我是答应会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并不是逼她让位,这两点可 有很大的分别,何况你也曾坦白的对我说,你是经过再三的考虑,肯定是爱上我, 才献身给我的,而且整个过程中,我从没有强逼你什么的,对吗?”

“你!你现在说什么都行啦!”章敏又气又羞的说。

“章敏,不管怎么样都好,我会相劝紫霜让出正室之位,以实践对你的承诺, 但是如果她坚决不肯答应,那我也没有办法,这点你可要谅解了,至于,迎万小 姐预言中的劫数,我会尽量想办法解决,毕竟不想你们会出事,哎!”我叹气的 说。

“好!龙生,我等你的消息,但你仔细听清楚,你能够劝服紫霜让出正室之 位,那我肯定是你的好太太,如果你无法劝服紫霜,那你占有我一事,当做是我 还你的债,从此你我再没有任何瓜葛,即使日后路上碰见,也不用打招呼!”章 敏说。

章敏的语气,似乎在威胁我什么的,而她的用词,好像告诉旁人是我强奸了 她似的。

“好!你抢着要当我的太太,无非是想替紫霜挡劫还债,如果劫数被我化解, 你是否又会当我的好姨太呢?”我不甘示弱站到章敏面前说。

“哼!让开!”章敏推开我直走回房间。

章敏挺聪明的,只说出她的条件,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哼的一声,溜进了房 间。

不过,这也是暂时性解决的好办法,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但另一个苦 恼的问题,自然是接受芳琪她们的盘问。

果然,芳琪很快把我拉回沙发上,巧莲和师母很快也坐到我身旁。

“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说。

“芳琪,好不好先到紫霜的房间,将龙生脸上的易容面膜取下再说,我看他 挺辛苦的。”巧莲对芳琪说。

“嗯,反正紫霜也该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走吧!”芳琪直走向紫霜的房 间说。

“龙生,走吧!”巧莲将我从沙发上拉起说。

“谢谢!”

我感激巧莲对我的细心,但我的手搭在她肩膀的时候,却给她无情的甩开, 看来她们对我处理紫霜的事件极为不满,又或许紫霜在她们的心目中,比我更加 的重要。

走入紫霜的房间,发现她的床头已准备了卸下面膜的用品,望着躺在床上的 她,不禁歉意万分。

“紫霜,又要麻烦你了……”芳琪坐在紫霜的床边说。

“说什么麻烦嘛,我早已准备好了,过来吧!”紫霜示意我到床边说。

“谢谢!”我感激的说。

紫霜没有回答我,只是小心翼翼为我卸下脸上的面膜。

望着她那张秀丽的脸孔,脑海里不停浮现她往日的片段,内心对她那份歉意, 不禁又添加几分,甚至有些惭愧和内疚之感。

“好了!”紫霜不但够细心,还为我的脸部做了几分钟按摩,松弛我脸上僵 硬的部位。

然而,身旁的芳琪却迫不及待又向我追问。

“芳琪,即使急,也不妨让龙生换下身上的衣服再说吧!”巧莲递上一套便 服给我。

“谢谢!”我即刻松开上衣的钮扣说。

“到洗手间换吧,别把那地方的尘垢掉在紫霜的床上……”芳琪命令式的说。

“嗯……”

我没趣的独自走入洗手间,但脑海里想着芳琪口中说的“那地方”三个字, 是否指莲花小筑?如果是的话,那她算是够客气的,没在那地方加上个“鬼”字。

脱下身上的衣服,望见浴室中的莲蓬头,想起和刚嫂在试衣室大干一场之后, 还未清洗身上的罪证,现在恰好可以冲个凉,除了清洗身上的罪证外,顺便亦利 用这段时间,想个办法以应付待会的盘问。

不知不觉,在浴室待了廿分钟,冲了凉,换上轻便的衣服后,整个人倒轻松 起来,离开浴室时发现章敏也走了进来,原来她想帮我卸下脸上的易容面膜。

“龙生,凉冲过了,衣服也换了,现在要我问你,还是你自己说呢?”芳琪 说。

“你们不会以为我强奸了章敏吧?”我目不斜视直瞪着芳琪和章敏说。

“我不是想知道你和章敏发生的经过,只是想知道迎万小姐所说的那句预言 ——”你的太太不是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劫数?我担心紫霜出事……”芳 琪冷静的问说。

“琪姐,别为我担心,什么劫数我也不怕……”紫霜躺在床上说。

紫霜不怕死的精神,我当然不会怀疑,但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承受苦难,内 心倒是十分疼痛,如果上天坚持要她们两个死一个的话,或许我真的会答应由章 敏顶替,但我知道紫霜肯定不会答应。

“坦白说,迎万小姐口中的预言,至今我还弄不清楚,或者说她使用的是心 灵术,而我懂的是神数,所以两家的路向不一样,实在难以猜透呀!”我解释说。

“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劫数,为何不向迎万小姐问个清楚呢?”芳琪追问我 说。

“我怎会不想追问,只是迎万小姐见了我之后,便当我是她杀父仇人似的, 如果不是艳珊的求情,恐怕这个预言也得不到,更别说想发问其他问题了。你们 不相信的话,可以问问章敏,便知道我有没有撒谎,她当时目睹整个过程。”

“嗯,龙生并没有撒谎,迎万小姐还痛骂了我一顿。”章敏说。

“怪了,迎万小姐怎会把你当成是她杀父仇人似的?她和你的关系,不是很 好的吗?而且还有过肌肤之亲,不会那么无情的见死不救吧?”巧莲不解的问说。

巧莲的解释不是没有道理,但听她这么一说,我想起“爱之深,恨之切”这 句话,但这句话不能对她们说,女人总是小器的,况且这只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 还是正面回答她们的问题。

“迎万小姐怪我维护看守她的警员阿差,因为我请求她不要利用法术擅自离 开,免得阿差和处长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是传媒界新闻人物之一,事情经 过是这样的……”我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嗯,你的顾虑也没有错,如果迎万小姐恢复法力,凭她的降头术,肯定可 以擅自离开,到时候,真不敢想像警局要怎么面对群众的压力……”巧莲点头说 道。

“真没想到迎万小姐会因此生气,这些奇异人士的脾气,总与常人不一样, 真担心艳珊日后也养成这种坏脾气,到时候真糟糕!”芳琪忧心仲仲的说。

“龙生,听你这么说的话,照理由你昨晚应该很沮丧,加上家里和刚嫂事件 又心烦,你怎么会和章敏突然发生……”师母欲言又止的追问说。

师母今晚说的每一句话都和章敏有关系,看来她挺关心章敏的,不过,她这 个问题,想必我今晚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唯有简略解释一番,顺便为自己说 些好话,以搏取她们的同情分。

“昨晚岂止只有那几件事心烦,还有一件更心痛的事,相信你们怎么想也想 不到的,你们猜我在机场遇上谁了?哎!”我叹了口气说。

“还有什么事?遇上谁?快说!”芳琪和众人,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我们离开机场的时候,遇上了康妮,她……”我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 再说一遍。

“没想到……康妮也不辞而别……”芳琪眉心中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很快又 换上一张很无奈且接受的表情说。

“哎!原来还发生这件事……”师母和巧莲同时发出惊讶的叹息声。

“相信你们都知道,我天生是个多情种,自从认识你们之后,便开始自我检 点,不敢乱来,更不会随便和女人发生关系,但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我绝对 不会始乱终弃,再说,昨晚那两位是对紫霜有恩的迎万小姐和艳珊,我怎能不动 情,可惜,却要我面对最残忍的道别,试问我怎会不心痛……”我伤感的说。

“这倒是……”巧莲默认的说。

“这次的道别,不但是为了迎万小姐和艳珊离别一事伤感,更为那句预言, 替紫霜忧心如焚,接着,又遇上悄悄溜走的康妮,虽然她不是向我落井下石,但 心里的痛,好比被刀子割了又割那般疼痛。当时,我不敢回家,因为我不知道怎 么面对你们,更不敢面对紫霜,因为我不想她又一次再为我受苦难,她已经受够 了,真的够了……”我抚摸紫霜的秀发说。

“当时龙生真的哭了,但他不是在康妮面前哭,而是很潇洒与康妮道别,直 到康妮离去后,他才泣如雨下,没想到以他那么爱面子的性格,竟会在我面前流 泪,可想而知,他是多么的伤痛。当时我被他真情流露的一面,深深感动,甚至 想为他承受一点痛,但过去的一切,已是无法挽回,于是便想到取代紫霜,顶替 劫数一事。”章敏说。

“原来机场发生这么多事,这接二连三的打击,确实令人难以承受……”芳 琪说。

“是呀!承受三次的离别,已经不好受,还要面对会死人的预言难题,如果 是我,恐怕已支持不下而晕倒,龙生算是坚强的,还可以忍着眼泪,潇洒的和康 妮道别后再哭,总算没让康妮感到为难……”巧莲说。

章敏这番话,果然令芳琪她们心软,使得她们的恼怒之火总算及时得以降温。

“对了,你和章敏怎么又会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           第三十八卷第九章真正的八姨太

芳琪她们几个,原本对我是有些恼火,但听了章敏说的一番话之后,态度显 得有些好转,或许我那眼泪用得恰恰好处,获得美人的怜爱,同时亦证明眼泪这 一招,并不是女人的专利,不过,师母对我和章敏发生关系一事,仍是穷追不舍 的问。

“对了!你和章敏是怎么发生关系的?”师母继续追问说。

“章敏,你说吧!”我故意把问题抛向章敏身上。

“不!这种事当然是你说,但只允许你讲前半段!”章敏猛摇头的警告我说。

果然不出我所料,章敏即刻把问题抛回我身上,无意中,使我有机会可以透 露做爱的经过,以证明我并非利用紫霜换取做爱的条件。

“嗯,当时我借酒消愁,一杯一杯的喝,想醉倒在机场而不想回家,但餐厅 的营业时间,却不允许我再喝下去,唯有将一切的忧郁散发在高速的公路上,就 这样驾着车在公路上狂奔,不知不觉,来到莲花小筑的门外,脑海里自然而然浮 现和迎万小姐的情景,虽然触景伤情,但失落的另一面,却带来另一种感触,于 是决定在里面过一夜……”

“就这样发生的?”师母追问说。

“不是!当时章敏在车内向我苦苦哀求,要我允许她代替紫霜顶替劫数,我 当然不会答应,甚至说出很多拒绝的理由,但她坚持要代替紫霜的地位,最后我 怕了她的纠缠,便叫她找另外一家酒店过夜,接着把她丢在车内,独自走进小筑。 没想到,她却把车驶进小筑的停车场,接着和我一起走进小筑内,因为不是一男 一女,便不能入住房间,当时我们真的有些醉,说话的语气亦很激动……”

“进房后,谁主动发生关系的呢?”芳琪直接间道。

“别说!琪姐,你怎会这样问呢?”章敏想阻止我回答的说。

“不!章敏,这是主要关键的问题,假设龙生犯错的话,难道你不想我们为 你说句公道话吗?”芳琪说。

芳琪的用意是什么,我并不清楚,伹说出事实,肯定会对我有利。

“当然是章敏做主动,我屡次叫她睡觉,她都不肯,而且死缠着我,最后, 破处的一刻,还是她做主动,整个做爱过程中,我处于被动!”我抢先的说。

“什么?破处的一刻,竟是章敏做主动?”众人露出愕然的表情说。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的指着我说。

“你可以不承认,但一切都是事实,她们听了我们房事的经过,肯定会吓了 一跳!”我挑衅章敏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章敏,是真的吗?”师母大吃一惊,忙追问章敏说。

“章敏,不可能是你主动吧?”芳琪露出怀疑的眼神,朝章敏的下体望了几 眼说。

章敏面对如此尴尬的问题,想必不知所措,唯有一问三不答,但她那种火爆 且好胜的性格,我可了如指掌,然而,她不发脾气选择离开,肯定还想为正室一 事,与紫霜争个到底,我当然不会错过挑衅她的良机。

“你们别以这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难不成你们以为我受骗,章敏不是处女 之身吗?”我将计就计的说。

“龙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应该很清楚!”章敏激动 的说。

果然,章敏受了我的挑衅,禁不住发脾气,变相给我有机会往下说。

“章敏,我什么时候说你不是第一次?只不过她们的神情很疑惑罢了,但你 可不能怪责她们,因为你处事的作风,一向出人意表,甚至比人强出几倍,如果 把整个做爱过程说给她们听,肯定加深她们的怀疑,即使相信的话,亦难以接受 你第一次便会主动爬到我身上给套进去,倘若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当面问她们的 第一次是在什么情况下给我的,哪有你这般英姿嘛!”我故意称赞章敏说。

“哇!章敏主动爬到龙生的身上给套进去?不是吧?”师母惊讶的说。

“简直不可思议,太厉害了!紫霜,你敢吗?哦!抱歉,一时得意忘形,不 小心说错话了,无心之失……无心之失……”巧莲望了章敏一眼,又转向紫霜道 歉的说。

巧莲这个无心之失,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我喜 欢她这句含有煽风点火的话。

“我恐怕没有章敏那么大胆……”紫霜小声的说。

“好!既然龙生不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那我也不怕害臊的承认,我确实爬 到龙生身上,主动张开腿给套进去。为何我敢做出如此胆大的事呢?无非是要龙 生在没得反悔的情况下,让我代替紫霜的身分,以抵挡正室的劫数。相信你们现 在不会再拒绝我了吧?怎么说,我也是付出了宝贵的第一次,你说是吗,紫霜?” 章敏开门见山直对紫霜说。

仰卧于床上的紫霜,慢慢的走下床,婷婷见状,即刻上前扶着她。

“霜姐,你要去哪?”婷婷扶着紫霜说。

“放开我!”紫霜推开婷婷,接着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紫霜……”芳琪即刻站在紫霜身后。

“章敏,首先非常的感激你,肯无条件为我挡劫数,如果你想以这件事威胁 龙生,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小腹的伤口,虽是还未痊愈,但我自信仍有些胆量, 敢做你对龙生曾做过的动作,甚至不害臊的说一句,我也是第一次,即使要我现 在做,我亦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你信吗?”紫霜很严肃的说。

章敏被紫霜轰上一句,答不上话,双眼只愕然的瞪着紫霜,相信我的表情亦 和她一样。

“紫霜,别生那么大的气,章敏的出发点,也是为了你好……”师母说。

“玲姐,你错了,我非但没有生章敏的气,相反十分的感激她,只不过要她 明白一点,我并没有将迎万小姐的预言放在心上,不管是什么劫数,或是已站在 面前的刀斧手,我从来不曾惧怕,难道你们认为我会怕死吗?即使这个伤口,我 也不曾掉过一滴眼泪!”紫霜拉起上衣,露出之前被破肚且溢出肠脏的伤口说。

“霜姐,别着凉……”婷婷即刻拉下紫霜的上衣。

“章敏,其实你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别再为死去的人耿耿于怀,求死,并 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刚才你在外面说过,别让你输个 一败涂地,我现在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并没有输,因为你已得到多位姐姐的尊 敬,起码我第一个便当你是我的好妹妹。”紫霜对章敏伸出右手说。

“求死,并不是勇气,坚强的活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勇气?”章敏自言自语 说。

“章敏,紫霜说得没错,你为紫霜做的事,我们个个都十分尊敬,假设你要 紫霜让位,万一真的出了事,那紫霜往后的日子,不是比死更难受吗?好比你现 在难受的心情般,试问你是帮了她,还是害了她呢?”芳琪说。

“那我……不就是……自作聪明……了吗?呜……”章敏脸露恍然大悟的表 情,嘴巴却颤栗的说,接着情绪失控的冲向墙壁,似在寻死。

“章敏,别这样……”紫霜冲前一步喊着说。

我本想制止章敏的动作,可是紫霜却快我一步,挡在我的前面,但紫霜随即 又传出一句痛苦的叫声。

“哎呀!”紫霜整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护着小腹的伤口,不停的抽搐。

紫霜虽然即时捉住了章敏,可是却动了真气,伤口必定疼痛,只是没想到会 痛得全身抽搐,吓得我即刻上前从后将她扶着,免得后脑撞在地面,但她两片毫 无血色的干唇和冷汗渗透的外衣告诉我,她的情况十分不妙……

“紫霜,振作点!”我心惊胆战的说。

“霜姐,你怎么了?振作点,我现在和你握手……你不要睡觉……”章敏惊 讶的说。

刹那间,所有的人全部围向紫霜身旁,婷婷则拉起紫霜的上衣,发现伤口渗 出鲜血,吓得我们不知所措。

“别围住紫霜!打开窗口让紫霜透透气!通知朝医生!快!”我激动的说。

“对!我去打开窗口!”巧莲紧张的说。

“我通知朝医生!”师母拿起手机说。

“龙生,迎万小姐那句”你的太太不是人“的预言,莫非应验了?不对!紫 霜,快把正室之位让给我!快答应我吧!”章敏突然失声叫喊说。

章敏在非常时期里说出“预言应验”这句话,不禁教我们毛骨悚然,巧莲亦 因这句话停下脚步,而忘记打开窗口的需要,师母则同样拿起手机,不懂得按下 按键,双双都呆了一呆。

“章……敏……不……我不……会答应……我不……怕……死……很冷……” 紫霜冰冷的手紧握章敏的手,一字又一字,颤抖的说。

“紫霜,别固执,你就让正室之位给章敏,先避过这一劫再说……”芳琪紧 张的说。

没想到,一向处事理智的芳琪,这时候也会说出让章敏取代紫霜的话,可想 而知,情况是多么的糟糕。

“不……不能……自私……对待……章……敏……龙生……好好对待……” 紫霜坚决不肯答应之外,并且将章敏的手摆在我的手上。

从她的眼神中,似乎要我好好善待章敏,刹那间,面对着紫霜的大方,使我 更加有愧于她和关先生。

“哎呀!我怎么忘记了!”婷婷突然大叫一声,直冲出门外。

原本哭泣的婷婷,突然冲出门外,使我们百思不解,幸好她很快又跑了回来。

“你们看!迎万小姐留下的两包药粉!”婷婷拿着两包药粉说。

对!迎万当日交三包药粉给婷婷,那时候一包给她伤口涂用,另外两包命她 交给朝医生。

“快给紫霜涂上……”芳琪喜出望外的说。

婷婷迅速使出护士的本色,三两下专业的手法,很快将药粉涂在紫霜的伤口, 并且很快重新包扎。

过了一会,紫霜的伤口不再渗出鲜血,身体不再冰冷,脸色也有些好转,双 唇亦渐渐恢复红润之色,没想到,迎万的药粉竟有起死回生之效,简直不可思议, 于是我慢慢将她抱回床上。

“紫霜,可以的话,试试用心法调息……”我关心的对紫霜说。

“嗯……”紫霜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闭上眼睛,运功调息。

“紫霜的脸色好了很多,今回真要多谢迎万小姐留下的灵药,无意中又捡回 了紫霜一条命。”巧莲小声感激的说。

巧莲这番话,真的没说错,要不是有迎万的灵药,恐怕紫霜难逃这一劫,不 过,仔细的想了一想,不禁又担心起来,迎万的功力,可非同小可,但处事却不 喜欢明言,既然她留下三包药粉,是否暗示还会有一次危机出现呢?

紫霜逐渐睁开双眼,并且有力气多垫一个枕头于枕头底下。

“紫霜,让我来,你没事了吧?”芳琪即刻上前关心问说。

“谢谢大家的关心,我好了很多,大家不用紧张……”紫霜微笑的说。

“霜姐,你没事就好,刚才差点又做了罪人,真是吓了半死。”章敏侥幸的 说。

“章敏,刚才情急之下,竟要你顶替紫霜,实在抱歉,对不起!”芳琪对章 敏说。

“琪姐,别这样说,开始是我一直要霜姐让位,你刚才只不过是有了先人为 主的情急反应罢了。”章敏说。

“章敏,现在我答应你,如果龙生测出,刚才已化解迎万小姐所谓的劫数, 那正室之位,我便让给你,相信家里的人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我甚至可以称 你为敏姐,我们别再为正室之位烦恼了……”紫霜大方的说。

“章敏,对!紫霜说得没错,家里的人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芳琪说。

“霜姐,如果劫数已经化解,我何苦要与你争正室之位呢?过两天我会离开 这里,大家没必要为我的事心烦,放心……”章敏安慰紫霜说。

“龙生,刚才是否已化解了劫数呢?”芳琪问我说。

这回可真麻烦了,倘若我说劫数已化解,章敏便要离去,如果说还未化解, 她们又不得安心,真不知如何解答这个难题,为今之计,恐怕只能用拖字诀,起 码一个不会离开,她们又有一线希望。

“这个问题要仔细测一测,目前还无法断定劫数是否已经化解。”

“这样的话,我就多留几天再离开。”章敏说。

“章敏,为何不选择留下呢?”芳琪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上说。

“我从没想过当姨太太……”章敏推开芳琪的手,并小声的说道。

“章敏,我还不是一样从未想过当姨太太,怎料糊里糊涂当了九姨太,但情 况不是很差,尤其是和这里的姐姐相处了一段日子,便舍不得离开她们,有时候 缘份这回事,很难说清楚,你试试留下吧!”婷婷劝解章敏说。

“对呀!康妮和龙生分了手,如果婷婷不介意的话,由你当八姨太如何?” 巧莲望了我一眼说。

“我当然不会介意。”婷婷即刻说道。

“章敏,巧莲说得没错,八姨太一位,原本是康妮的,记得祭祖上香的时候, 总是无故的熄掉,想必祖坟知道康妮不是真正的八姨太,所以不接受香火,因为 你才是真正的八姨太,况且康妮与我分手之际,你不但在现场,而且还代表我向 她发问许多问题,或许这就是天意,留下吧!”我想了一会说。

“难道真有天意这回事?”章敏好奇的自言自语说。

所有人等待章敏的回答,没再逼她什么的,只有师母一人站到另一旁,似乎 有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似的,显得十分焦急,且忐忑不安的模样。

“玉玲,为何一个人躲在一旁发闷?”我关心的问师母说。

师母仰天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走到章敏面前。

“什么事?”章敏望了师母一眼说。

“章敏,现在不怕老实对你说,其实我暗恋你好久了,甚至想为了你离开龙 生,你知道吗?”师母说。

刹那间,房间变得鸦雀无声,所有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射在师母的身上。

“喜欢我?神经病!”章敏错愕中惊醒的说。

“对!我是神经病,但喜欢一个人和爱一个人是神经病吗?只不过这份同性 之爱,我也十分茫然,屡次想停止去爱,但又情不自禁的去爱,十分矛盾,直到 听见你和龙生成了好事,我才可以完全放下对你的那份爱,因为我知道,如果你 不喜欢龙生,你便不会失身给他,对吗?”师母很认真的说。

原来一向维护章敏的师母,是爱上章敏之故,难怪言行举止会那么的古怪, 不过,她的分析力亦很强,知道章敏不喜欢我,绝不会将第一次奉献给我。

“这……”章敏哑口无言的瞪向师母。

“既然爱,又何必离开?难道你不想和第一个闯进你体内的男人天长地久吗? 我当不了你的情人,请你当我的好妹妹,好吗?”师母说。

“章敏,既然玉玲对你如此坦白,我相信她会是你的好姊姊,我们也是一样, 如何?”芳琪说。

“你们真的肯让我留下?不会怪我以前嚣张,不可一世的态度?”章敏说。

“其实我们早已认定你是我们的妹妹,只不过龙生追不到你罢了,没想到迎 万小姐的预言,倒帮了他一个大忙,不过,当这个家的女人,便要承受他的缺点 和一切,不离不弃,知道吗?”巧莲说。

“难道龙生在外面玩女人,我们也要承受吗?”章敏不满的说。

“如果被你发现龙生在外面玩女人,你会怎么样对待他呢?”芳琪问章敏说。

“我会狠狠的把它剪下来!”章敏做出剪的手势说。

“哈哈!那你是答应当八姨太,替我们约束龙生了?”芳琪笑着说。

“不说了……我先回房……霜姐,你好好休息……”章敏脸红羞怯,迅速的 离开房间。

事情总算告了一段落,但家里多了章敏这位八姨太,往后面对其他女人,可 要小心行事,否则小龙生可有麻烦。

“龙生,言归正传,你真的不知道迎万小姐口中的劫数是否化解了吗?”芳 琪再次向我追问说。

“芳琪,其实我并不知道劫数是否已化解,但迎万小姐之前留下的药粉是三 包,不计算当时婷婷用的那包,表示我们会有两次需要药粉,今天用了这一包, 那第二包会是什么时候用,又是谁用呢?”我把话题转向另一个角度说。

“你的意思,是还会有人遇上麻烦?”芳琪疑惑的间。

“不会是章敏吧?”师母紧张的问。

“玉玲,你还如此关心章敏,我可会吃醋的哦!”

“不!我现在只当她是我的妹妹,实话说,同性之爱相当痛苦,怕怕……” 师母说。

此刻,不是追问师母怎会爱上章敏的时候,所以我没有继续追问,还是把问 题专注在药粉上。

“婷婷,这包药粉看来相当重要,好不好让我保管呢?”

“好呀!你要好好的保管。”婷婷把药粉交到我上。

当接过药粉之际,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妙计。

“这样吧,我把药粉放在书桌第二个抽屉里,万一发生意外,即使我不在家, 你们也能够找到药粉,不过,这包可是救命散,不到最后关头不可随便用。”

“嗯,知道了!”巧莲说。

“对了,今天怎么不见静宜呢?”我突然想到静宜的问题。

“静宜今天有事要办,很早便到学校里去。”巧莲说。

“哦!原来静宜去了学校,那我们别打扰紫霜,让她好好休息。”我点头说。

芳琪站起来,阻止我走出房外。

“什么事?”我好奇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现在章敏成了八姨太,你可乐死了,但你还没有把当晚的情形说一 遍给我们听,是否对我们不公平呢?”芳琪对我说。

这个问题不需要芳琪发问,我亦知道是无法避免的,怎么样都要说一遍,既 然芳琪问起,我就干脆说了,于是一五一十的说,满足她们的好奇心。 ----------            第三十八卷第十章爱子心切

章敏意外地取代了康妮之位,成了八姨太,对我自然是件好事,但我却要把 章敏破处的经过,向家里的女人说一遍,要不然她们可不甘心,毕竟这次破处的 过程相当有趣,于是一五一十向她们述说一遍。

怎料,刚刚说完,章敏便走了进来,而且脸泛红霞的,相信她已听到我说的 内容。

“龙生,你怎么把那件事说得那么清楚……”章敏脸红的说。

“你认为我可以不说吗?”我指向芳琪她们,苦笑着说。

“别说了,你父亲原来早已经到了,只不过坐在楼下没有叫我们罢了,你还 不快下去看看他。”章敏脸红的说。

“父亲到了,怎会不叫我们呢?”芳琪很奇怪的走出房间。

“我先去泡茶……”巧莲急着脚步,跟随芳琪走出房间。

“章敏,下次你对龙生提起他父亲的时候,不用加上一个”你“字,直称父 亲就行了,知道吗?”师母取笑章敏说。

“你竟敢取笑我……走吧!”章敏挽着师母的手,一起离开了房间。

“龙生,怎么不走呢?有事吗?”紫霜好奇的问我说。

“紫霜,记得父亲上一次独自坐在楼下的时候,是为了我而忧愁,当时是受 无常真人和张家泉的压力,他要我逃离到外国,没想到,今天他再次独自坐在楼 下发愁,看来又为了我的事烦恼,我真不孝……”需要我陪你下去吗?“紫霜说。

“不!你留在房间多加休息,记得练功疗伤。”我阻止紫霜走下床说。

“婷婷,你陪龙生下去,倘若有重要的事,就叫我下去,或讲给我听……” 紫霜说。

“嗯……”婷婷应了紫霜一声后,便陪我一块离开房间。

离开房间,想起这几天冷落了婷婷,心中过意不去,于是牵着她的小手一块 走,并在她的粉红脸颊上亲了一下。

“别这样……会有人瞧见……”婷婷羞怯的说。

“你是家里的一份子,被人瞧见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不过,倒是有句心里话 要对你说,这几天可辛苦你了,谢谢!”

“谢什么嘛!你都说我是家里的一份子,多事之秋,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 现在家里多了一位敏姐,恐怕你日后比我们更辛苦吧!”婷婷取笑我说。

“你还懂得取笑我,看来你真的一点也不辛苦。对了,我先把药粉藏好,你 先下去,顺便告诉父亲我很快就到。”我说完后,转身进入书房。

走入书房,我并不急于藏起药粉,反而急于设定好偷窥器,接着将药粉倒出, 藏在另一个小盒子,再把烟灰倒入原装的小胶袋,搓成粉末状,放进第二个抽屉 里,跟着离开书房,到楼下和父亲见面。

走到楼下的时候,父亲见了我,却意外的冷静,不像电话中那般焦急,心想 出现这种表情,恐怕只有两个可能性:问题已经解决,或者是问题根本无法解决。

“爸,发生了什么事,找我找得如此焦急?”我走上前,关心父亲的说。

“哎!”父亲望了我一眼,接着叹了口气。

“芳琪,发生什么事?”我问身旁的芳琪说。

“你看桌上……”芳琪朝桌面指了一指说。

回头一看,发现桌上有张纸条,而纸条上面写着三个字,正是我当日所写的 “人情债”三个字,不禁吓了一跳,心想不会那么快便来讨债吧?另外,这张字 条又怎么会送到父亲的手上?

“龙生,是你写的吗?”父亲问我说。“既然是写下的债,那迟早也是要偿 还的,早来和晚来都是一样,没有什么分别,不过种种的债项中,人情债最难还, 亦不知从何还起呀!”父亲又叹了口气说。

听父亲的语气,并没有怪责我之意,或许他对冷月的死,亦感到很可惜,加 上爱子心切的情况下,恐怕又多出几根白头发。

“龙生,你猜江院长要讨什么东西呢?”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芳琪,江院长不愁钱、更不愁衣食往行,这次上门先找上父亲,会不会要 龙生偿命,以报冷月之仇呢?”巧莲惊讶的说。

“不会吧?!”师母愕然的说。

“龙生,坦白告诉我,万一江院长要你偿命,你有把握打赢他吗?”父亲问 我说。

“爸,我没有信心打赢江院长,但也未必会输给他。”我坦白的说。

“龙生,加上我呢?”婷婷挺身而出的说。

“龙生,不用担心,我拨个电话,一两百人到场绝对没问题,我这就去拨电 话,放心!”章敏拿起桌上的无线电话说。

“章敏,别胡闹,这不是江湖的恩怨,冷静点……”我抢过章敏的电话说。

“龙生,趁江院长还未出现,要不然你先避到国外,这笔人情债就让我处理, 反正子债父还,乃天公地道之事,他无话可说的。”父亲说。

没想到,同一间屋子,同一座沙发,父亲竟会说出两次要我逃离国外的话, 看来我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亦挺失败的。

“爸,当日我三面受敌,面对无常真人、张家泉、天狼君,亦不曾想过逃命, 何况今次只不过单单一个江院长罢了,又何必如此狼狈呢?况且逃走并不是男儿 该有的本色,身边的女人亦会因此而蒙羞,不值得呀!”我摇头反对的说。

“龙生,江院长可不简单,甚至比你提起的那三人更可怕,别忘记在医院的 时候,你有很多把柄落在他手里……”婷婷提醒我说。

对!确实有很多把柄落在江院长手上,其中有一个把柄,直接牵涉朝医生的 名节和尊严,加上他背后还有一个李公子,所以不能不小心谨慎处理。

“龙生,把柄一事,我倒不是那么担心,假设江院长想要威胁你,何必使用 人情债的字条,而不使用足以令你惧怕的把柄呢?”芳琪分析说。

芳琪说得不是没有道理,倘若想找我龙生的麻烦,江院长何必把字条送到父 亲手上,但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教人难以捉摸。

“对了!章敏,你还没有正式见过我父亲。”我对章敏说。

“对呀!章敏,我沏另一杯茶给你。”巧莲即刻沏来另一杯茶给章敏。

“哦?父亲?什么事?难道……”父亲好奇望了章敏一眼,又追问我说。

章敏虽是十分害羞接过巧莲的茶杯,但仍像个木头人似的,始终不敢走上前。

“章敏,别怕,丑媳妇总得要见公婆的,况且你又长得不丑,快……”巧莲 把章敏推前一把说。

“哦!原来……那可是好事……别害臊……过来……”父亲眉开眼笑的说。

章敏在众人的支持下,战战兢兢走到父亲面前。

“父亲,请用茶……”章敏脸红羞怯,小声的说。

“好!排行第十吗?”父亲很高兴接过章敏递上的茶杯说。

“不!康妮和龙生正式分手了,目前已飞到外国受训,所以龙生让章敏排行 在第八的位置。”芳琪解释说。

“为何如此安排?那婷婷不是受委屈了吗?”父亲望向婷婷说。

“不!因为祭祖上香的时候,康妮的香总是燃不着,刚巧她向龙生提出分手 的时候,章敏全权代表龙生发问问题,故此,龙生认为祖先只承认章敏,而不承 认康妮,所以顺理成章的情况下,让章敏排行第八位。”芳琪加以解释说。

“对!记得上香的时候,确实出现这件怪事,既然如此,那只好委屈婷婷, 但邵家绝对不能让媳妇受委屈,我这翡翠玉戒就送给她。”父亲脱下戒子递给婷 婷说。

“婷婷,还不上前多谢父亲?”芳琪笑着对婷婷说。

婷婷受宠若惊的走到父亲面前,不好意思的说:“父亲,我并没有受委屈, 这戒子您还是收回吧!”

“别婆婆妈妈的,这戒子肯定是送给你的,但你先要告诉我,为何不觉得委 屈呢?”父亲很认真的问婷婷说。

“这……祭祖的当天,我虽然未曾和龙生开始,但龙生当时对我说,要我当 他的九姨太,所以我从来没想过排第八,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婷婷反问父 亲说。

“好!不贪心,便不会想着贪心,这答覆我很满意!拿去!”父亲十分高兴 的将翡翠戒子交到婷婷的手上。

“这……”婷婷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收下吧!”我向婷婷点头示意说。

“谢谢!”婷婷兴高采烈的接下戒子。

父亲所做的一切,全都看在我眼里,没想到他对女人比我还要细心,我真的 自叹不如。

婷婷接过戒子后,即刻走到章敏身旁。

“父亲,请问戒子送给了我,可否让我随意处理呢?”婷婷问父亲说。

“当然可以,送给了你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父亲点头说道。

“敏姐,送给你!”婷婷把父亲的戒子,即刻转送给章敏说。

“不!这戒子是父亲送给你的,我怎能够要呢?还有,别称我为敏姐,实在 很不习惯,直称我章敏就行了。”章敏推搪的说。

“好!章敏,因为你的出现,我才得到这戒子,所以想借花敬佛,以它代表 邵家上下,一起来欢迎你,这份礼物够意思了吧?”婷婷笑着说。

“好呀!太有意思了!章敏,你就收下吧!”父亲点头称好的说。

“谢谢……”章敏在众人的欢呼声,接受婷婷送上的戒子。

婷婷的大方,我自然很欣赏,但心里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天底下怎会有如 此完美的女人呢?突然,内心涌起一股很怪的冲动,竟想用奇人的力量试探婷婷 的内心世界,但我没有这份胆量,因为看验身报告是需要勇气的。

“对了,琪儿,关于刚嫂和报馆的事,处理得怎样了?有没有遇上什么麻烦?” 父亲问芳琪说。

“爸,下午的公祭仪式上,已解决了邓少基和报馆的问题,相信他们不敢再 怎么样,如今等法庭初步审讯,再交由高等法院处理,今回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芳琪神气的说。

“好!对付这种小人可不能心软,一定要让他们受到惩罚。”父亲说。

“龙生,刚嫂那边,你处理得怎么样?准备给她卅万吗?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终于问起关于刚嫂的事,我决定简问简答就算,不想交代得太清楚。

“刚嫂那里没有问题了,她也答应让我们办理小刚的丧事,至于之前对我们 的侵犯,都是受邓少基所骗,看在小刚的情面上,那卅万就给她安家吧,别对她 太计较了。至于消息方面,则没什么收获,只知道在背后纵容他们两个对付我的, 是个女人,而且和酒店很有关系,说不定是大股东什么的,其他则一无所知。” 我回答说。

“龙生,卅万就这么便宜给了刚嫂?”师母有些不满的说。

“玉玲,那笔钱本来已是准备给她,过去的事没必要再计较,况且我们现在 告那间报社,小刚的赔偿金可能也会泡汤,她也挺惨的。”

“嗯,龙生,难得你有这个度量,不为难小刚的太太,不错,得饶人处且饶 人是应该的,但酒店那位女人,你可要多提防。”父亲同意的说。

“是的。”我回答父亲说。

门铃突然响起,原来是邓爵士来了。

“师父,外面的保安挺麻烦的,问长问短,要不是其中一个保安人员认得我, 恐怕还要你亲自去接我进来,真麻烦。”邓爵士发牢骚的说。

“鸣天,保安的工作,本来就应该这样,有什么好发牢骚的,真是的……” 父亲不满邓爵士的说。

“那倒是……”邓爵士不敢反驳我父亲,没趣的跑进厨房拿饮料。

巧莲即刻上前招呼,并亲自为他端上饮料。

邓爵士坐下后,父亲迫不及待问他关于“人情债”的看法。

“鸣天,你认为江院长为何要把字条送到我手上,而不直接交给龙生呢?” 父亲紧张的问。

邓爵士闭目沉思了一会,又向我和芳琪她们望了一眼。

“真要我说吗?”邓爵士说。

“当然要你说,才会问你呀!卖什么关子嘛!”父亲发起牢骚说。

“好!邵爵士,别动气,我说就是了,但这只是我个人的假设罢了,错了可 不能怪我。我的想法是江院长有财有势,自然不缺钱用,而他先找上你,可能是 因为你是师父的父亲,而既然他把师父的父亲给请来,自然不是要取师父的命, 可能是发现师父用情不专,所以要你还他女儿冷月一个公道。”邓爵士战战兢兢 的说。

“有道理!龙生,你外面还有其他女人吗?”父亲直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即刻回答说。

“我对你的话很有保留,毕竟你老是把女人带回家,现在你看你的家,全屋 子都是女人,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父亲摇头叹气的说。

“爸,我没有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这点您可以放心,如果真要数的话,最 近的女人便是章敏。”我小声的说。

“难道江院长发现你和章敏的事,气恼冷月的头七还未过,你便找上另一个 女人,所以找上门,想为冷月出口气?”芳琪惊讶的说。

“不会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哎呀!没想到又是我惹的祸!”章敏惭愧的说。

我之前回答的声音,虽是很响亮,其实心里已给邓爵士那番话吓了一跳,现 在加上芳琪的分析,更是吓出冷汗,心想江院长会不会发现我搞上了刚嫂,所以 特地把我父亲找来,想当着我女人的面前,揭破我好色的面具呢?

大家正在苦思之际,厨房突然走出一个人影,仔细一瞧,这个人影并非别人, 正是约父亲前来的江院长。

他的出现对我来说并不感到意外,但他可以不被门外的保安人员发现,再以 轻松的脚步走进来,这点倒是令我有些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 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对芳琪说。

江院长揭开与邵家的真相,到底这两家有什么仇恨?听说有廿多年的仇恨,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江院长最后开出什么条件,肯与邵家和解呢?龙生的父亲会接受吗?

迎万小姐留下“你的太太不是人”这句话,又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要的酒店股票,应该没有人会与他抢了,最后章叔叔交给谁呢?

邵家的正室,到底是谁呢?

铁笔派的新主人,又会是谁呢?

龙生身边最亲近的敌人,又会是谁呢?

好像出现了两个……

“是的!这是我写给江院长,以表示我对冷月的亏欠和真诚的爱,他怎会这 么快便找上门?”我承认的说。“我叹了口气说。 ----------            第三十九卷第一章江家的仇恨

章敏在无异议的声音下,终于顶替康妮为八姨太,父亲甚为高兴,并送出翡 翠玉戒赠于婷婷,以弥补章敏排在她前头所受的委屈,但她却把玉戒指转送给章 敏,并说出既大方又有容人之量的话,不禁令我怀疑,世上岂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邓爵士的到来,父亲问他关于对江院长递上人情债字条的看法,他个人看法 是江院长找我父亲前来,主要是为女儿冶月讨回公道,而芳琪亦认同邓爵士的看 法,猜想江院长极可能发现我和章敏的关系,所以想来为女儿出口气,毕竟冷月 的头七还未过,难免因此而触怒。

听取众人的想法后,我的内心志忑不安,因为除了章敏之外,还有一个刚嫂, 万一江院长前来揭发的是刚嫂,而不是章敏的话,家里肯定又会掀起一场更大的 风波。

就在这个时候,神出鬼没的江院长,躲过门外的保安和侦查仪器,以轻快且 如入无人之境的脚步,从厨房里走出来。他的出现虽然吓了众人一跳,但我却不 感到意外,反而对他的功力有几分佩服。

“芳琪,明天把所有的保安人员给撤走,还有那些所谓的侦查仪器和狗,命 他们记得统统给带走!”我装做若无其事般,以镇定的语气对芳琪说。

“嗯……你要多加小心……”芳琪小声回答的说。

就在紧张的一刻,门铃突然响起,章敏走上前开门,原来是鲍律师来了。他 可真够机警的,一进门就发现气氛很不妥,急步走向邓爵士身旁,窃窃私语。

性格较为急躁的邓爵士,告诉鲍律师,江院长是上门找麻烦的人之后,便一 马当先向江院长提出质问。

“江院长,为何不从大门走进来,而要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邓爵士 说。

“对呀!江院长,你也是个专业人士,为何不大大方方,像我那般从正门走 进来,而要像我师兄说的,鬼鬼祟祟,从后门走进来呢?”鲍律师帮邓爵士呐喊 助威的说。

“算了,既然来了,就请坐吧!”父亲指着沙发对江院长说。

“你不请我坐,我也会坐下。至于为何不走前门,那可要问邓爵士,前门真 的那么好走吗?”江院长讥讽几句,很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

相信江院长那副嚣张的脸孔和不友善的语气,没有一个人会欢迎他,但巧莲 却很懂得待客之道,随即端上香茶。

“江院长,请用茶。”巧莲把茶端到江院长面前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接过巧莲的茶杯说。

“不客气,请坐。”巧莲即刻很有礼貌的说。

江院长对巧莲如此客气,不但令我感到意外,相信巧莲她自己亦始料不及。

“江院长,不知你约我来此地,有何重要事想谈的呢?”父亲指一指桌上的 人情债字条说。

“邵爵士,经过多日的反覆思维后,我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 应我一个条件,否则这廿多年的新仇旧恨,必与你们邵家算个清清楚楚!”江院 长说。

“廿多年仇恨?”父亲愕然问道。

奇怪,江院长怎会与我们邵家有廿多年仇恨?难道父亲曾与他结怨?既然问 题是扯上廿多年前的事,那我就不方便插嘴,一切静观其变,但不插上两嘴,心 里又很不舒服。

“江院长,你说错了吧?什么二十多年的新仇旧恨?当时我还是小孩子呀!” 我反驳试探的说。

“龙生,你的只是新仇,旧恨,你还没有出世,哼!”江院长白了我一眼说。

“爸,江院长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其中原因吗?”我改问父亲说。

“江院长,我们以前认识吗?怎么我对你毫无印象呢?”父亲问江院长的话, 等于回答了我的话。

“你当然不会记得我的存在,像你们这些有钱人、爵士身分的贵族,怎会瞧 得起,车如鸡栖马如狗的贫困人家呢?哼!”江院长讥讽的说。

“我看不起贫困的人家?江院长,请你把话说清楚,别再兜圈子了,我试问 从未瞧不起贫困的人,如果邵家真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邵一夫绝不会抵赖! 哼!说!”父亲气得很用力往桌上拍了一下,并且站起身指着江院长说。

“邵爵士,别激动!先坐下……”邓爵士急忙上前劝我父亲说。

“哗!有钱人的气势,果然是不一样,亏欠了理由,还可以理气直壮的显威 风,真是欺人太甚!”江院长很凶狠的瞪向我父亲说。

“不必这样望着我,打架我自然不够你打,但我已是个老人,死没什么好怕 的,但你还未出手之前,请先把刚才的话说清楚再打!”父亲气恼的说。

“邵爵士,别动气,让我们跟他理论就行了……”鲍律师安慰我父亲说。

父亲一生中,最重视就是爵士的名誉和家族的声望,而江院长出手便是一针 见血的,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然也不会把人情债字条交到父亲手上,并且把他 给约到这里来。此刻,我不得不提醒自己,绝不能与江院长正面对碰,必要时以 偷袭法,才有机会将他击败。

“父亲,喝口茶,别气坏了身体,江院长假设要打架,也不会递上人情债字 条。江院长,我有说错吗?”巧莲上前劝解父亲说。

“嗯,我就把话说清楚。”江院长点头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如此敬重巧莲?对了,记得江院长在医院向我讲解母鸡责 任的时候,曾提起他知道紫霜为正室,是因为摆了一个人在我身边,莫非这个人 就是巧莲,是紫霜口中所说的“我最亲近的敌人”?

“请说!”父亲忍了一口气,心平气和的对江院长说。

“邵爵士,你的太太呢?”江院长直问我父亲说。

“我太太关你什么事?”父亲很好奇反问江院长说。

“邵太太还在世吗?她怎么死的?是不是姓江的?”江院长以沉重的语气发 问。

“你是……难道……”父亲脸色一沉的说。

江院长怎会向我父亲提起小妈?其实她也不能算是小妈,因为母亲根本没有 和父亲结婚,我只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但我没理由称她为大妈,称她为阿姨算 了,既然江院长提起了阿姨,那肯定不是前来揭发我和刚嫂的事,算是松了一口 气。

“邵爵士,你知道我是铁笔神判的儿子吗?你又知道我为何会成为专科医生 吗?这些都是拜你所赐呀!”江院长冶冶的说。

“拜我所赐?”父亲愕然的说。

“如果不是我妹妹卖身给你,我怎会有学费修完医科呢?”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她……”父亲张口结舌的说不下去。

“你称我妹妹为她,看来你把你太大的名字也给忘了……”江院长恼怒的直 问我父亲说。

“这……叫……”父亲想了老半天也答不出。

父亲答不上江院长的问题,感到很难为情,我即刻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当是 一种精神上的支持,毕竟他所做的一切,出发点部是为了母亲,这点我必需谅解。

“好笑!就算是卖身又有什么大不了,生死可不是邵爵士所能操控,要怪只 能怪你妹妹命短,没福份当爵士夫人!”邓爵士说。

“对呀!听见我师兄说的话了吗?”鲍律师为邓爵士打气说。

“哼!邵爵士娶我妹妹,只不过想她当替死鬼,当时他是知道的!真卑鄙!” 江院长大动肝火,怒指我父亲,破口大骂的说。

“笑话!如果邵爵士懂得看命,那他找儿子便不用找得如此辛苦。”邓爵士 说。

“鸣天!别说了!坐下!”父亲大喝一声说。

原来嫁给我父亲的女人,竟是冷月的姑姑,亏我还想找出阿姨的亲戚,代父 亲做出一点补偿,岂料我和冷月的身分竟是……

“江院长,如此算来,我是否应该称你为大舅呢?”我拖延时间说。

“没错!虽然你不是我妹妹亲生的,但也算是我的外甥,不过,我和你们邵 家已成仇家,没什么亲戚可言的,当年家里出了个叛徒天狼君,不但抢夺神笔秘 笈,还想将我赶尽杀绝,幸好我命不该死,逃离外国跟随一位教授,他鼓励我读 医,没想到我告诉了妹妹,她竟为了我的前途,甘愿下嫁邵爵士,结果成了鬼门 关的冤魂,试问我怎能接受你这个外甥呢?”江院长恼怒的说。

“江院长,我的命是从你手上捡回来的,当时为何不把仇也给报了呢?”

“不!当时你不该死,因为救回你的话,对我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所以绝不 会让你死,因为我要安排你怎么死,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江院长说。

“江院长,既然你把这仇恨摆在心里这么久,为何不找我报仇呢?”父亲问 说。

“哼!你以为我不想找上门吗?我一直等待时机,只是没想到你宁愿膝下无 子,亦不肯再娶,眼看着时间一年一年的流逝,我内心不禁开始矛盾,以为你为 了我妹妹而终身不娶,甚至想打消报仇的念头。直到龙生的出现,才发现原来你 娶我妹妹之前,已有女人怀了你的孩子,这表示你是知道一子出、一老死的事, 所以故意找我妹妹当替身,同时亦解开为何你多年不另娶之谜,真卑鄙!”江院 长愤怒的说。

现在终于明白江院长为何与我有仇,且不停的在我身上找把柄,原来是想待 时机成熟后才将我解决,好让父亲承受失子之痛,不过,他的阴谋看起来不止那 么简单,应该还有一些事是我不知情的……

“现在我明白了,你让我成了你的影子,挡在你前面,一方面分散天狼君的 注意力,另一方面进行借刀杀人之计,不管哪一个死,都对你有好处,接着再将 我的把柄公诸于世,破坏邵家的声誉,双重打击我父亲的死穴,另外,还派你女 儿冷月到我身边打探消息,对吗?”我不禁插嘴说。

“没错!你只说中了九成,冷月不是我派来的,而是她主动接近你。现在不 怕老实告诉你,我派的是婷婷,这点你可没想到吧?哈哈!”江院长冷笑着说。

“婷婷?”我大吃一惊。

“婷婷,不是真的吧?”章敏激动的上前追问婷婷说。

“是!江院长派我来的!”婷婷大方走上前承认说。

“婷婷,怎么会这样,是不是有苦衷?”芳琪难以接受的说。

怎么婷婷会是江院长派来的?不可能,应该是巧莲吧?

“婷婷,怎会是你呢?刚才江院长对巧莲很尊敬,我还以为是巧莲……”我 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邵家上下,我只对巧莲一个尊敬罢了,因为她对冷月有情有义,所 以我对她留有几分尊敬。”江院长坦言直说。

原来真的是婷婷,那她在船上因心理问题无法和我做爱,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婷婷,你是否有什么苦衷呀?”巧莲紧张的问说。

“巧姐,江院长代我报了姐姐之仇,后来他要我当内应才肯救龙生,我在没 有选择的情况下,只能逼于无奈的答应,但我说过不会加害龙生,只是传递某些 消息,同时要他保证不会伤害霜姐……”婷婷表白一切说。

“对!婷婷只是向我通报邵家的状况,我也没有必要用她来对付邵家,相反 我担心龙生会出事,甚至要保护他的安全,要不然我可少了一颗棋子。”江院长 说。

“江院长,你用人可用得真够绝,竟利用天狼君的圣女,对付天狼君。”

“这有什么绝的,只是凑巧罢了。十二圣女之中,我只认得婷婷和她的姐姐, 刚巧冷月给我看争夺赤炼神珠的光碟,我一眼便认出她两姐妹,于是将计就计, 安排到你身边,来个一石二鸟之计,现在证明我的想法没有错了吧?”江院长沾 沾自喜的说。

“好!你讲了这么多的故事,还不惜亮出你藏下的棋子,究竟打算怎么样?”

“我开始的时候说过,决定放你们邵家一马,但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要不然什么都免谈。”江院长说。

“什么条件?”父亲抢着问说。

“别急,先看看我送来的礼物,你们自己打开吧!”江院长说完,从腰袋里 取出了一个小盒子,接着放在桌面上。

“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小心有诈!”芳琪提醒我们说。

“让我来!”不怕死的章敏说了一句后,即刻抢过盒子,我想抢也抢不及。

“章敏!小心!别打开,让我来。”我喝住章敏说。

岂料,我还没说完,不怕死的章敏已跑到门外将盒子给打开,大声一叫后, 又跑了进来。

“你们看!很漂亮!”章敏欣喜若狂的跑进来说。

屋内所有的女子都围到章敏身边,瞧看她手中的盒子,接着很快递到我面前。 当往盒子内一瞧,发现里头摆着一粒猪肝红的石头,刹那间,我整个人愣住了半 晌。

“师父,这粒是……”鲍律师发出惊讶的语气问我说。

“莫非这就是……赤炼神珠?”我简直难以置信的说。

“没错,总算你有点见识!”江院长点头说。

“这就是你送来的礼物?给我的?”我好奇的问。

“对!送给你的见面礼!怎么样,感到很怀疑吧?”江院长笑着问。

“送给我?你是怎么得来的?”我难以置信的说。

江院长竟然把赤炼神珠送给我,简直不可思议,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甚么药 呢?于是我偷偷使用奇人感应力,测试它的能量,发现它只是一粒红色的宝石, 赤炼之气并不存在,其灵气极有可能已被人吸取。

这时候,婷婷突然把紫霜给扶了下来,吓得我急忙运功,因为我不知道紫霜 是受挟持,还是被请下楼,毕竟她刚刚受过伤。

“江院长!你真卑鄙!”我挥掌直攻江院长,准备来个声东击西。

“龙生,不要!”紫霜大喝一声说。

听见紫霜的喊叫声,我立即收掌,但轰出的掌力,绝不能冒然强行收回体内, 唯有向没有人的方向轰出,结果一张玻璃餐桌,随着“碰”的一声,撞向墙边, 落个粉碎的下场,结束为我们服务的使命。

“发生什么事?”门外冲进几名神色慌张的保安人员说。

“没事!出去吧!”我将龙猿神功之气,引入丹田说。

“慢!既然进来了,麻烦把破碎的玻璃清理一下。”邓爵士对保安人员说。

“抱歉,我们只负责保安的工作,打扫不是我们的工作。”其中一位保安回 答说。

“他妈的!这是什么态度?”邓爵士大动肝火,起身想教训保安人员。

“鸣天,算了,他们的工作确实是负责保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父亲 劝说。

“滚!滚出去!”邓爵士很不满的怒骂说。

保安人员的眼睛向江院长身上望了几眼,接着慢慢退出了大门,看来他们的 警惕力也不差,起码察觉有陌生人混了进来,但态度实在很差。

“龙生,别冲动,婷婷是征求我的意见才把我扶下来,不要冲动……”紫霜 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你走开,放开紫霜再说……”章敏上前推开婷婷说。

婷婷想离开紫霜身边的时候,却给紫霜拉住不让她走开。

“章敏,别误会,其实婷婷对我没有恶意,她在医院的时候,已把江院长派 她来收取消息一事告诉了我,只不过我不敢告诉大家,怕你们对她会有所误会, 或做出歧视她的行为,导致令她难受或尴尬,总之,千万别误会她是奸细……” 紫霜为婷婷保证一切说。

难怪紫霜会向我提起身边敌人一事,原来她已知道有人在我身边摆下了棋子。

“紫霜,原来婷婷早已经将身分告诉了你,那我向她道歉。婷婷,对不起!” 我即刻向婷婷道歉。

“没关系,我请霜姐下来,是有目的的,江院长答应说会帮霜姐治病。”婷 婷说。

“看来紫霜伤得很不轻,当日你们把她接出医院,我原想阻止的,可是当时 我因失女之痛,情绪十分低落,所以没有心情去理会,由得她出院……”江院长 说完,走到紫霜身后。

江院长突然提起了右掌,摆在紫霜的天灵盖上,似乎要替紫霜疗伤,但他没 有什么特别大的动作,反而紫霜的脸色变得红润非常,想必有股真气输入她的体 内,然而,对江院长此番举止,无疑又增添我们几分疑惑。

过了约十分钟,江院长抽回摆在紫霜天灵盖的右掌,坐回沙发上,而紫霜的 精神似乎好了很多,芳琪第一个忍不住向她慰问,得到的答案和我的看法是同样 的。

“江院长,感谢你为紫霜疗伤,但你今天来的目的,我则百思不得其解,你 口口声声要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始终不说是什么条件,反而向我父亲问罪,另 一方面又送礼,又帮紫霜医病,到底想怎么样?好不好说清楚呢?”我开门见山 的说。

“龙生,既然我把赤炼神珠送给你,难道你认为我会有恶意吗?但我现在需 要调息,如果这时候你想偷袭我,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江院长双腿盘坐,闭 目养神的说。

“偷袭?你当我龙生是什么人?我当你的护法也行!”我不满的说。

“龙生,别吵了,让他好好调息吧!”父亲说。

“我先去打扫……”巧莲说。

“巧姐,我帮你……”章敏说。

“不!巧莲,这粗重的工作,还是让我来吧,你陪陪紫霜……”我说。

“师父,我们帮你……”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抢过我手中的扫把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两人,帮我一起把破碎的玻璃搬出屋外,而那些保安视若无 睹的站在门边,看也不看一眼,更别想得到他们的帮忙。

清扫了破碎的玻璃后,我忍不住把婷婷叫到屋外,解决信任的问题。

“婷婷,刚才误会你挟持紫霜,实在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的真诚,请别放在 心上,可以吗?”我牵起婷婷的手说。

“嗯,我没有怪你,发生这种事,亦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婷婷甩开我的 手说。

“哦……那就好……”我的手被婷婷甩开,有些不知所措的。

“龙生,为何不追问我,关于两本秘笈一事?”婷婷问我说。

婷婷这个问题很奇怪,如果以她直爽的性格,不用我追问,她也会告诉我一 切,既然问起我这个问题,肯定是向我试探。

“我从来没有怀疑秘笈是你偷的,试问又怎会向你追问呢?”

“嗯,我喜欢这个答案,进去吧!”婷婷主动牵着我的手说。

怪了!秘笈不是婷婷偷的,难道家里还有另一个“身边的敌人”? ----------          第三十九卷第二章太太不是人的玄机

婷婷可真是大方的女子,只是简单谈了两句,便把我不信任她一事抛诸脑后, 并牵着我的手,若无其事般的走进屋,但从她的答覆中,使我知道家里还有另一 个亲近的敌人,不禁有些忐忑不安的。

走进屋内,发现江院长已调息完毕,他见婷婷走进来,主动告诉她,两人之 前的承诺和条件已全部一笔勾消,彼此不再有任何轻辊——我相信江院长说的话。

“江院长,你现在调息完毕,可以把条件说出来了吧?”我忍不住说。

“龙生、邵爵士,我对你们邵家有说不完的仇恨,邵爵士用我妹妹当替死鬼, 他儿子则令我女儿送命,原本已成无法化解的仇怨,但龙生在警局临走前诉说对 冷月的爱语,令我有些安慰,加上目睹巧莲对冶月的情义,心中更为感激,最后 经过几次慎重的思量,觉得女儿的死已成事实,倒不如为她做点事,所以才决定 把邵爵士请来,以化解多年的仇恨。”江院长感叹的说。

“龙生说过什么爱语?”芳琪迫不及待抢先在我和父亲二人前面问说。

“当时龙生对我说,冷月生前,他当冷月是最要好的女友,冷月死后,在他 心里属于至爱的亡妻,同时他知道冷月舍不得离开,他也舍不得冷月离去……” 江院长说。

“我确实这样说过,至今,内心同样当冷月是我的亡妻,不舍得她离去。” 我愁肠百结的说。

“对!龙生说的时候,我在旁边有听见,我们一样挂念冷月。”芳琪说。

这时候,章敏突然走到江院长面前。

“江院长,对于冷月的死,我心里十分惭愧且内疚,如果你想报仇,找人填 命的话,我章敏可以随时交出性命做抵偿,你不需要伤害其他人……”章敏激昂 的说。

“不!如果想报仇的话,哪还会说那么多话,你们也肯定没有一个可以活着, 我即使赔上自己一条命亦在所不辞,又岂会送出神珠,且为紫霜疗伤呢?”江院 长说。

“江院长,你刚才说把我请来,目的是想化解多年的仇恨,不知你想到什么 样的化解办法?不妨你把条件说出来,我们尽力为你办到。”父亲诚恳的说。

“我要龙生娶冷月为妻!”江院长吸了口气说。

“娶冷月为妻?”众人异口同声,发出惊讶。

“师父,我没听错吧?江院长要你娶冷月为妻?”鲍律师大吃一惊的问我说。

“没错!只要龙生肯娶冷月为妻,那我们两家便是亲上加亲,冷月有了名份, 我有个女婿,铁笔派有了后人,那仇恨自然化解,就不知道龙生是否愿意?”江 院长说。

“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人情债的字条要交到我手上,原来是上门提亲……” 父亲喃喃自语说。

“师父,这条件可以考虑……”邓爵士即刻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对!师父,冷月已死,即使你娶了她,法律上是不承认的,不妨多加考虑, 可免去一场仇恨大战……”鲍律师小声提醒我说。

江院长提出这个条件,当做化解两家的仇恨,可算是便宜了我们邵家,况且 给冷月一个名份,亦是我应该做的事,只不过不能如此轻易便答应,毕竟我对江 院长仍存有很多疑问,并且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江院长,你真是单单爱女心切,甘愿化解心中的仇恨?”我试探的说。

“当然!除了不想冷月成无主孤魂外,亦想满足她找到铁笔派后人的愿望, 所以才会大方的让步,这亦是我这个父亲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江院长叹气 的说。

“江院长,如果无条件要我给冷月一个名份,我当然没异议,甚至应该这样 做,但要我继承铁笔派,恐怕不是那么好,况且埋下炸药的幕后者的身分,至今 还不清楚,试问冷月的大仇未报,我有何颜面娶她过门,更别说继承铁笔派了… …”

“龙生,原来你一直想为冷月报仇,找出埋下炸药者,看来我找你当女婿的 决定是没错了,冷月她一定会很高兴。”江院长神情凝重的说。

江院长这张凝重的表情,似曾相识,突然,想起他在地库追问我,关于冷月 死亡的经过时,同样是这种表情。当时他除了对冷月跌落的位置感到怀疑之外, 还说过没理由会出现秘笈,而那时候大家的情绪很低落,他说的话虽是令我感到 迷惑,但当时的我可没心情追问。

“不对!江院长,记得在地库的时候,你曾经说过秘笈不可能会出现,为何 当时你会这么说呢?除非爆炸之前,你曾到过地库,要不然怎会百分百确定没有 秘笈呢?”我试探的问说。

“龙生,冷月的眼光果然不差,你不但挺聪明,而且观察力也很强,一句话 便联想到我到过地库。不错,事到如今,亦不妨坦白告诉你们,我不但到过地库, 而且炸药也是我亲手埋下的,只是没想到,因此会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所以今次 肯放弃报亲妹之仇,目的是想为冷月做点补偿……”江院长伤感的说。

“原来……原来……是你埋下炸药!”众人和我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冲动的我,上前捉着江院长的衣襟,而他则毫无反抗或闪避的意思,任由我 的右直拳击在他脸上。当正想挥出第二拳的时候,瞧见他的鼻子和嘴巴流出大量 的鲜血,刹那间,想起当日在地库被他打中一掌的情景,那时候的我和现在的他 一模一样,因内疚而不愿反抗,然而,这种伤痛的心情,我最清楚不过。

“这一拳,是我代你自己打的!”我即时抽回拳头,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说。

“快帮忙拿纸巾和冰块……”婷婷即刻上前料理江院长的伤口说。

“我这就去拿冰块……”巧莲急忙奔入厨房。

“师母,我帮你……”鲍律师跟随巧莲进入厨房说。

过了一会,江院长脸上的伤口,在婷婷的救护下很快止了血。

“江院长,没想到你竟是炸死自己女儿的凶手,我还以为是我害死冷月,你 实在不应该……”章敏忍不住上前怒骂江院长,但又骂不下去。

“江院长,你为何要埋下炸药呀?”父亲忍不住也埋怨了一句说。

江院长不慌不忙拿下脸上沾有血渍的纸巾,再用新的纸巾塞入鼻孔,头仰天 的靠在沙发上。

“你们以为我想炸死自己的女儿吗?天底下哪有父亲想儿女死的?当张家泉 和天狼君死后,龙生对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我可以开始进行报复的行动,但我 需要想个不在场的杀人计划,于是想出使用炸药这一招,并且料想龙生必会到地 库探个究竟,所以在那设下陷阱,没料到,龙生竟会为了凤英母女俩而伤心,不 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反而冷月闯了进来,真是报应呀!”江院长诉说一切。

“江院长,即使想报复,也该找我,不该找我儿子,你的心未免太狠了,想 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算了……”父亲忍不住怒骂了一句后,没再继续骂 下去。

“可能这就是天意,我是风水师,本不该在人背后使用如此狠毒的手段,现 在可好了,人算不如天算,平白断送自己女儿的命,报应呀!”江院长悔不当初 的说。

我了解江院长所说的,风水师命理一事,因果报应来的时候,往往令人防不 胜防,总之,一个人怎么个死法是无法解释的,亦没必要去了解,好比凤英母女 俩,怎会料想到她们竟会死在一个毫不认识的陌生人掌下?而今,冶月意外死在 父亲的陷阱下,试问我们还能说什么,一切都是天意!

“龙生,别生气了,如果你是个没情义的人,便不会为凤英母女俩而伤心, 极有可能会想到酒店地库一探,幸好有章敏陪你吃喝玩乐的解闷,侥幸逃过一劫, 可是,最后还是不幸给冷月遇上,始终要踏入鬼门关,不说是天意也不成……” 芳琪感叹的说。

“因果报应,可真不假,当日龙生救过仙蒂一命,结果仙蒂同样救回龙生一 命,在码头龙生救过章敏,而章敏的陪伴也算救回他一命,环环相扣呀!”巧莲 说。

听江院长如此一说,那背后应该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他到底是谁呢?

“江院长,听你这么说,可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整件事的背后,应该 还有一个摆放秘笈的幕后者,对吗?”

“对!这也是我为何会给邓少基名片的原因,主要是想利用他把幕后者给引 出来。”江院长抽出鼻孔的纸巾说。

原来江院长给邓少基名片,目的是想引出摆放秘笈的幕后者,看来我该把幕 后者是女人一事告诉他,好让他有个概念或准备,起码知道些内情,以防日后遭 受邓少基的蒙骗。

“江院长,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把酒店柜台后面的小门,以及女幕后者 一事,说给江院长听。

“哦?竟是个女的?看来和我的想法很接近。”江院长似有所领悟的说。

“和你的想法很接近?那你的想法是?”我追问江院长说。

“龙生,当初我猜想幕后者可能是天狼君的弟子跟踪我到酒店的地库,现在 听你说是个女人的话,似乎可以肯定是无常真人的女人,只有她可以进入酒店的 地库,亦只有她可以拿出秘笈。”江院长解释说。

无常真人的女人?对呀!她曾在法庭诅咒我一定不得好死,我怎么把她给忘 了?不过,她是无常真人的女人,而秘笈应该在天狼君或张家泉的手上,怎么会 落在她的手里?

“秘笈怎么会落到无常真人的女人手里呢?”我好奇一问说。

“龙生,这点你就不清楚了,如果我说无常夫人是我和天狼君的师妹,那你 或许会明白我的想法……”江院长说。

原来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难怪张家泉当日要受无常真人的气,原来是 看在师父的份上,那无常真人懂得修练万毒掌,不用想也能轻易猜到,秘笈必是 无常夫人偷或抄写给他的,而今天狼君已死,秘笈自然而然落到无常夫人手里… …

“江院长,你猜想秘笈是无常夫人摆放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除了无常夫人之外,秘笈没理由会落到其他人手里,如果不是她, 还会是谁?况且以她和张家泉的关系,我在酒店的一举一动,亦只有她最清楚, 并自由出入酒店的风水地库。”江院长分析说。

“龙生,江院长的假设没有错,因为只有无常夫人,才会认得出江院长是她 的师兄,所以将计就计,利用秘笈当饵,引所有人一起上勾。”芳琪说。

“对!只有无常夫人知道我的身分,没想到她跟了无常真人后,心肠竟会变 得如此恶毒。”江院长咬牙切齿的说。

“琪姐,到底摆放炸药者是凶手,还是摆放秘笈者是凶手呢?”紫霜问说。

“对呀!我也很想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好让我有个报仇的对象。” 章敏说。

“别问我!以我的身分下应该知道这件事,何况我也不知道你们在谈什么, 我没听见!”芳琪再三的说。

“我的身分和芳琪一样,什么都没听见就是了。”鲍律师即刻说道。

“照我个人的看法,杀害两具尸首和摆放秘笈者,才是真正的主凶,要不然 冷月也不会跳上去,要报仇,找主凶就对了。”邓爵士说。

“对!邓爵士讲得很有道理!”章敏愤愤不平的说。

当知道幕后者是无常夫人后,内心更加的不安,因为刘美娟出事后,碧莲没 理由不通知我们的,甚至她和静雯的下落,至今音讯全无,但这些忧虑只能藏在 心里,不能说出口,要不然又会引起巧莲她们的不安。

这时候,父亲示意我们全部安静,他似乎有话要对我们说。

“好!既然知道幕后者的身分,日后大家多提防就是。现在言归正传,将所 有的事做个总结,一笔归一笔,首先我要问龙生,是否接受江院长提出的条件, 娶冷月为妻,继承铁笔派?”父亲问我说。

“爸,刚才我已经答应江院长娶冷月为妻,而冷月最大的心愿是想找个人中 之龙继承铁笔派,她生前亦曾说过,我是人中之龙,既然我都符合她的要求,那 必然会完成她的心愿。”我点头答应说。

“好儿子!江院长,现在龙生答应你的条件,你是否能把所有仇恨一笔勾消, 不再报亲妹和女儿之仇?”父亲问江院长说。

“既然已是亲上加亲了,龙生又完成冷月生前的心愿,试问我又怎会再想报 复一事,总之,所有的仇恨,一笔勾消就是了!”江院长爽快的答应说。

“好!江院长,我在此向你保证,邵家祖坟修葺完工后,你妹妹的坟头,一 定会够气派,绝不会令她受半点委屈。”父亲向江院长保证的说。

“邵爵士,请问冷月的坟头是葬在……”江院长欲言又止的问父亲说。

“当然是邵家祖坟的范围内。”父亲即刻回答说。

“好!冷月总算没到人间白走一趟,龙生这个女婿我认了,好!”江院长说。

巧莲捧了杯茶在我后面,并且偷偷推了我几下,示意我向江院长敬茶。

“岳父,请用茶……”我接过巧莲的茶,双手捧上给江院长说。

“好!好!好!这是给你的见面礼……”江院长从口袋里抽出一本书。

接过江院长的书后,好奇的打开一看,原来就是冷月不顾一切危险,誓要夺 回的神笔秘笈。

“岳父……这……”我拿着神笔秘笈,惊讶的说。

“这本秘笈,冷月死前不是谁都不肯给,偏偏只肯给你一个,现在我代她完 成心愿,将秘笈交回你手里,从今天起,你就是铁笔派第三代传人了。”江院长 说。

当看见秘笈沾有已风干的血渍,我不禁潸然泪下。

“龙生,别这样,这是冷月生前最后送出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紫霜安 慰我说。

“对了!紫霜,抱歉,我必须先娶冷月,令你受委屈了……”

“慢!龙生,你刚才说什么?”芳琪整个人从沙发跳起来,异常兴奋的说。

“我对紫霜说,必须先娶冷月才能娶她,要她受委屈了。”我重覆一遍对芳 琪说。

突然,巧莲也像芳琪一样,兴奋的叫了声,接着,每个女人脸上都露出兴奋 的笑容,尤其是章敏最为兴奋,冲上前搂抱紫霜,而我们五个男人,互相对望, 脸露莫名其妙的表情。

“你们一个一个怎么了?师父先娶冷月,而令紫霜受委屈,这有什么好兴奋 的?你们能否说出其中兴奋的原因,好让我们也高兴呀!真是的!”邓爵士性子 急,忍不住追问说。

“我还以为师兄神通广大,原来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鲍律师笑着说。

邓爵士这么一问,突然亦使我恍然大悟,忍不住学章敏那样,上前将紫霜紧 紧的搂抱,接着兴奋的跑到每个女人身边,送上眉心一吻,对婷婷亦没有例外。

“邵爵士,龙生和她们怎么了?是在为我女儿冷月高兴吗?”江院长问我父 亲说。

“我也不知道……”父亲耸耸肩的说。

“爸,让我来告诉你,事情是这样的……”巧莲上前将迎万小姐预言一事, 告诉了父亲和邓、江、鲍三人。

“原来还有这种事,为何龙生之前不告诉我呢?”父亲兴奋的表情中,以责 怪的语气向我追问说。

“爸,我们并不是刻意隐瞒,而是不想你担心罢了,现在有了这份意外的惊 喜,不是更好吗?”芳琪替我解围说。

“迎万小姐的法术真厉害,竟能预言龙生的太太不是人,真是一山还有一山 高呀!”江院长发出赞叹的说。

“对了!江院长,那龙生和冷月的婚礼,该怎么进行?”父亲问江院长说。

“当然是冥婚!”江院长说。

“江院长,我知道是冥婚,但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安排和准备呢?你有什么 特别的要求吗?”父亲说。

江院长垂下头沉思了一会。

“邵爵士,我要一个纸糊的女人,约三尺高,脸上要经过化妆,内着桃红色 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蹬褐色高跟鞋,双手套上你送出的一对金手 环,而龙生要找十几个亲友送上金戒指,并且戴在纸人的手指上,有问题吗?” 江院长问说。

“金手环,绝对没问题,至于龙生朋友那方面,应该也没问题吧!”父亲说。

“当然没问题,我们家里几个女人,加上龙生的两个徒弟和女朋友,肯定没 有问题,放心!”芳琪向江院长保证说。

“嗯,除此以外,希望龙生能为冷月做到一件事,那我更加的感激,”江院 长说。

“什么事?请说。”

“龙生,我知道你身边有很多异性知己,但希望你能够和冷月的灵牌连续洞 房七晚,那冷月在下面便不会感到孤单,下一世必会投到好地方。”江院长要求 说。

“洞房竟要连续七晚?”鲍律师难以置信的说。

“没问题,别说七晚,即使七七四十九晚也没问题。”我爽快的说。

“谢谢!不必四十九晚那么久,你身边还有很多人要照顾,你应该懂得冥婚 的规矩吧?可难为了另一个,真抱歉!”江院长小声的说。

“哦……这倒是……”我望了紫霜一眼说。

“江院长,请问洞房的时间,有没有特别限制要几点开始?好让我提醒龙生 回家。”巧莲说。

“子至寅时,晚上十一点至五点就行。”江院长说。

“好的!我会提醒龙生准时进房。”巧莲说。

“谢谢。”江院长很客气向巧莲鞠了一个躬说。

“不敢!不敢当!”巧莲即刻回一个礼给江院长。

“岳父,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如果我睡不着怎么办呢?”

“没问题,睡不着就往秘笈上下苦工,相信以你的天资,七天必学会铁笔派 的功夫,如果冷月看见你如此勤快修练铁笔神功,一定会更加的高兴。”江院长 说。

“岳父,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定会珍惜,谢谢!”我点头说。

“嗯,龙生,拜托你最后一件事,冥婚大礼办妥后,我会将所有的一切,包 括产业和财产,全部转送给你,之后向警方自首,但你要答应我,每日要为冷月 上香,别让她在下面饿坏,可以吗?”江院长流下眼泪说。

“自首?嗯,上香方面当然没问题,但一定要去自首吗?”我惊讶的说。

“犯了错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我不想把这个债带到下一世……”江院长伤 感的说。

“江院长,你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冷月在下面捱饿。”巧莲说。

“江院长,我们家里那么多人,肯定会把冷月养得白白胖胖的,放心!”章 敏说。

“多谢!冷月有你、巧莲和大家的照顾,我坐牢也会坐得安心。”江院长说。

“江院长,你想冥婚什么时候进行呢?”父亲问说。

“我已选了好几个日子,你们看着办吧!”江院长将字条交给巧莲说。

“我有个建议!”师母突然说道。

“什么建议?”父亲问师母说。

“既然是亲上加亲,不妨就喜上加喜,龙生已买下林公子的殡仪馆,那开张 的第一天,我们就办个冥婚宴,让冷月下一世投到大富大贵的家里。”师母建议 说。

“好呀!”大家举手赞成。

“师母的建议妙极了!开张肯定不必花钱登广告费,妙!”鲍律师称赞的说。

“多谢大家对冷月的怜爱,谢谢!”江院长激动的哭了起来,接着向我们再 次鞠一个躬。 ----------            第三十九卷第三章揭开谜题

江院长得到我们邵家给予满意的答覆后,带着很满足的笑容离去。或许这么 说,他有这张满足的笑容,主要不是我们给予满意的答覆,而是他放下心中多年 仇恨的关系,没有了执着,等于放松了心理束缚,要不然父亲命司机送他回去的 时候,他怎会称我父亲为“妹夫”呢?

江院长离去后,大厅上出现几种矛盾的脸孔,笑又不是真正的笑、愁又不是 真正的愁、喜却不见真正的喜、忧却不是真正的忧、闷却有一些快意的轻松,总 之,尽在不言中。

“师父,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不愉快的事,不知道现在说给你听,是 否适当呢?”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师弟,师父有什么是经不起的,有屁就快放吧,卖什么关子嘛!”邓爵士 不耐烦的说。

“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追问鲍律师说。

“说吧!”我向鲍律师示意说。

“师父,之前我不是曾对你说过,在南非我有很多要好朋友,今天他们通知 我,那里发生了政变,并且掀起了暴动,至今还找不到总统的下落,相信今晚的 新闻会报导此事。”鲍律师说。

“南非政变?”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据说很多政客已经纷纷逃亡,幸好军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暂时 稳住暴动的群众,没再继续恶化下去。”鲍律师说。

“师弟,我南非的钻石山怎么了?”邓爵士脸色大变的说。

“放心!政变的暴动,只是发生在市区罢了,不会影响你的钻石山,况且军 队已控制了动乱的场面,你那些山头又有严密的军队守着,不会有事的。”鲍律 师说。

“鲍律师,能否拜托你的朋友,帮我打探总统女儿珍纳的消息吗?”

“师父,如果我朋友能找到总统的下落,恐怕也不会通知我吧?但有几名在 总统府工作的人员透露说,政变的前两天,总统已妥协对方的条件,藉渡假为由, 偷偷撤出总统府,我想政变只是做场戏,好让新总统上台罢了。”鲍律师无奈的 说。

鲍律师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他朋友打探到总统的下落,还不找赏钱去,又 怎会通知他呢?不过,政治并非外人所能懂的玩意,我只关心珍纳的处境。

“龙生,南非政变一事,自有新闻会报导,等局势稳定下来再说吧!但我要 问清楚一件事,刚才江院长对你说,你应该懂得冥婚的规矩,可别难为了另一个, 这另一个是指谁?如何的难为法?快向我说清楚……”父亲很严肃的追问我说。

父亲除了关心我之外,更关心我身边的人,单单看他送戒指给婷婷,便知道 他为人处事的细心,而今听见冥婚事件中,又要难为另一个人,难免会如此紧张。

“龙生,是不是难为了紫霜?可以的话,难为一事,就由我顶替吧!”芳琪 说。

“琪姐,当时我瞧见龙生望了霜姐一眼,相信指的人肯定是她,而你有很多 事忙着,顶替的工作就让我这个闲人来吧!”章敏一马当先的说。

芳琪的触觉很敏锐,这点我十分的清楚,只是没想到章敏的敏锐力也不差, 看来身边每个女人都不是弱者,起码比两个笨徒弟强得多。

“多谢你们的关心,但是你们不必争着顶替,我还撑得往……”紫霜站起来 说。

“霜姐,别乱走动……”婷婷关心的上前扶着紫霜说。

“婷婷,放心,不必扶我了,刚才江院长为我疗伤后,我体内突然有股澎湃 的力量急速上升,不但感觉体能强化,之前那种衰弱的气息亦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精力充沛,如果不是伤口的关系,真想和龙生打一场架。”紫霜说。

“霜姐,你是不是真的精力充沛?别为了顶替一事,故意逞强,这对你的身 体可不好哦!”章敏关心的说。

“你说呢?”紫霜捉着章敏的手臂说。

“痛!别捉!放手!我信了!”章敏即刻求饶的说。

“霜姐,江院长果然没骗我,他真的治好你的病,不过,我还是要多谢你对 我的信任,肯下楼给他医治。”婷婷感激的说。

“婷婷,我怎么会不信任你?难道我们在船上的夜晚,以及在码头拚杀的时 光,是白过的吗?”紫霜紧握婷婷的手说。

“嗯……”婷婷脸带笑容,轻轻将紫霜搂抱。

紫霜说话的语气,中气十足,肯定不是在撒谎,只有不懂武功的章敏,才会 自讨苦吃,不过,怎么样的治疗法,亦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将体能恢复得如此神 速和强劲,除非是外来的力量输入——莫非江院长把功力传给了紫霜?那我打他 那一拳,他是无法抵抗,还是不想抵抗?如果是前者,可真是过意不去。

江院长捱我一拳的问题,我并不知道实情,但婷婷和紫霜搂抱的一幕,则令 我想起刚嫂和芳琪乳顶的情景,而她们此刻的搂抱,正好又上演四乳互顶的诱惑 场面,婷婷和紫霜的裸体,我在船上曾见过,她俩确实拥有魔鬼的身材,当晚如 果不是为了保持体力以应对码头一战,恐怕婷婷的初夜已被我夺去。

而今看见婷婷和紫霜的乳房互贴,脑海中不禁联想起婷婷那对丰满弹挺的竹 笋乳,想起笋乳尖,便记起那对竖起的粉红色小乳头和那淡粉红色的乳晕,衬托 在雪白的乳肌上,显得特别的娇柔细嫩,而浑实的翘臀,配上一对诱人的粉腿, 纤细的小腰下,隆起乌溜溜毛发的山丘,以及那淡粉红色的花瓣小溪,真是越想 越心痒。

“龙生,怎么还不回答我的话?”父亲再次追问我说。

“龙生,有什么不妨直说,没关系,即使要我受更大的委屈,也没有关系, 我要报答江院长传功之恩。”紫霜向我点点头,示意要我大胆的说出来,而从她 温馨的浅笑中,仿佛已向我发出她撑得住的讯息。

“紫霜,江院长真的将功力传了给你?”我惊讶的说。

“是的,要不然我怎会有如此强劲的体力?”紫霜点头说。

“没想到,江院长竟可以达到以德报怨的境界,佩服!”父亲叹了一句说。

“冷月的死,对江院长的改变可真大……”我有感而发的说。

“龙生,先回答我刚才的话,为何冥婚事件中,要难为另一个人?”父亲说。

“爸,其实江院长要求真正的冥婚礼仪,但我答应他的时候,并不知道他真 正的要求,直到他对我说,不要难为另一个人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要求的是个什 么样的冥婚礼仪,那时候我已经无法打退堂鼓,只有硬着头皮答应了事,要不然 这笔仇恨,将很难化解。”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说。

“师父,真正的冥婚礼仪是怎样的?你之前想的冥婚又是怎样的?”邓爵士 问说。

“我想像的冥婚,以为是接冷月的灵牌入门,但江院长要求的是,有分大小 的冥婚礼仪,不过,我要说明一件事,他的要求并不过分,以前传统的冥婚仪式 都是需要分大小的。”我再三解释清楚的说。

“龙生,大小的意思是指老婆吗?”父亲想了一会说。

“是的!在娶”活新娘“之前,即先娶”亡新娘“的”灵牌“和”纸身“, 同日再娶一位”活新娘“。因”亡新娘“由于订亲和结婚均在”活新娘“之先, 所以在名义上”亡新娘“是元配,而”活新娘“则成为续弦。”我解释说。

“龙生,这有什么难为之处呢?”紫霜不解的问。

“紫霜,江院长要我连续与冷月灵牌洞房七晚,加上你的婚礼晚宴,要和冷 月同日举行,并且当着众人面前和她敬茶,这份委屈可不容易受,况且你对我说 过,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怎能要你……哎!”我怜爱紫霜 的说。

“龙生,要不然取消殡仪馆摆设婚宴的建议,如何?”师母紧张的说。

“不,只有在殡仪馆摆婚宴,才会方便冷月,况且我们答应了江院长,绝不 能出尔反尔。”

“紫霜,对不起……”师母内疚的对紫霜说。

“冷姐,对什么不起呢?我很喜欢你的建议,这样才能显得我们对冷月的关 心和尊重。”紫霜大方的说。

“哎!一生中最甜蜜的婚礼,竟要搞成这样,况且还在殡仪馆里举行婚宴, 倒是十分的委屈。”鲍律师叹气的说。

“师弟,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邓爵士骂了鲍律师一句说。

“霜姐,我一向对婚礼没什么好期待的,让我来吧!”章敏说。

“龙生,既然是续弦,而不是正室的话,那奇人的身分便不会受影响,这个 位子应该没什么人有资格和我抢吧?除非是碧姐,对吗?”巧莲说。

“不!大家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才是叩拜珠虹宝地的人,这个身分是天注 定,谁也无法顶替,况且我以前说过,我主要是为邵家上下挡劫难,从未想过身 分高低的问题,我同样尊敬大家为姐姐,况且这份委屈难不倒我,虽然我曾说过, 婚礼是人生中最大的事、最温馨相爱的事,但与邵江两家的仇恨相比,我那些所 谓的温馨婚礼论,只是小事一件罢了,请大家不要放在心上,并且在此郑重的声 明,我收回之前说过的温馨婚礼论。”紫霜站出来,以坚持的语气说。

“霜姐,你真的很伟大,很有勇气……”婷婷从后搂抱紫霜说。

“紫霜,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相信家里上下的人都会支持你!”我激动 的说。

“紫霜!霜姐!我们一定会支持你!”家里的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有个建议,当日我们一起穿婚纱,同样举行入邵家仪式,一来省去日后 的麻烦,二来可以和紫霜共同进退,如何?”芳琪建议说。

“好!芳琪的建议,我第一个赞成,你们呢?”巧莲举手赞成说。

“赞成!我们愿意和紫霜共同进退!”其他女人赞成的说。

“谢谢大家!”紫霜感激的说。

“好!好呀!邵家很久没试过如此热闹!另外,更没想到大家能姐妹同心, 共同进退,初时我察觉龙生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甚为反感,看来我之前的想法是 错了,日后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不会再反对了!”父亲兴奋的说。

“师母,我和雅丽也会支持你。师弟,你给我听好,如果婚宴中有人敢说一 句得罪师母的话,我邓鸣天与他誓不两立。”邓爵士手握拳头的说。

“师兄,你身分尊贵,不用你出手,如果当晚给我发现有人敢说一句得罪师 母的话,我便像师父刚才那样,一拳打到对方鼻血直流!”鲍律师激昂的说。

“师弟!好样的!”邓爵士强吻鲍律师的脸说。

“师兄,不必吻了……”鲍律师忙推开邓爵士说。

“谢谢两位的支持,紫霜在此谢过了……”紫霜脸红的说。

这时候,父亲要我们全都静下来。

“好!我不能不引用一句”佳儿佳妇“来形容你们,现在紫霜的问题解决了, 龙生,你说说冥婚该怎么进行。”父亲说。

“冥婚是晚上子时开始,我会亲自迎接冷月的纸人和灵牌回来,回家后,便 拜天地,到时会有个小宴会。第二天,我便迎娶紫霜到婚姻注册局注册,接着回 来向冷月敬茶,晚上便到殡仪馆举行婚宴,一切以冷月为先。”我简略的说。

众人听了都点点头。

“龙生,你顺便安排他们的工作,记住,一定要办得体面,不能失礼。”父 亲说。

“嗯,殡仪馆的婚宴和仪式一事,就让玉玲请林公子代办,顺便把冷月的尸 体领回殡仪馆内好好安置,婚纱有劳芳琪和玉玲,灵牌由我负责,巧莲和静宜、 婷婷三位,负责布置家里气氛,至于宾客方面,就有劳大家邀请,但千万不要勉 强对方出席,倘若有其他问题,到时候再商量。”

“龙生,每个人你都安排了工作,那我负责什么呀?”章敏不满的说。

“你负责为众新娘子化妆吧!”我笑着对章敏说。

“紫霜,辛苦你了……”父亲上前拍拍紫霜的肩膀说。

“千万别这么说,我们应该做的……”紫霜脸露笑容的说。

“奸了!今次这件事,总括来说是件好事,起码邵家没了仇人,这张人情债 的字条就烧了吧!”父亲说。

“爸,我想留下当记念。”我把字条藏入衣袋里,虽然这只是张小字条,但 里头却藏着冷月的情与义。

“嗯,原来都快十一点了,肚子不饿,都忘了没吃晚饭,要不我们一起出外 吃点东西吧!”父亲提议说。

“好呀!吃什么好呢?”邓爵士举手赞成的问说。

“慢!大家记不记得,当日师父上山学艺的时候,我们还欠他一个庆功宴?” 鲍律师说。

“当然记得!但我们还记得是你欠师父的哦!”邓爵士抢着说。

“好!师兄,你我都是师父的徒弟,如果你说得出师父给的题目,那今晚这 一餐就我请客,如果你说不出,就你请客,怎么样?”鲍律师唬邓爵士说。

“师弟,你算是唬我吗?”邓爵士说。

“师兄,你在拖延时间呀?”鲍律师挖苦邓爵士说。

“我拖延什么时间嘛,我是记不起,怎么样?那题目挺长的……”邓爵士说。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让我说句公道话,邓爵士说不出,自然是输了,假设 鲍律师也说不出,那也算是输,所以一人一半最公平。”芳琪主持公道说。

“嗯,这才叫公平,说呀!”邓爵士催促鲍律师说。

“师兄,你以为我真的忘记?师父交代的事,我岂敢忘记呢!”鲍律师说。

“师弟,那你就快主呀!拖延时间吗?”邓爵士反嘲笑鲍律师说。

邓爵士和鲍律师的斗嘴,引得我们哄堂大笑。

“师兄,听好了,当日师父说,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 不要焖、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有风不要雨、青草伴黄沙!对吗?”鲍律师 神气的说。

“师父,师弟说的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嗯,题目是对了,而且一字不漏,但可要猜出是什么哦!”我笑着说。

“对!师弟,你猜到了吗?”邓爵士问鲍律师说。

“我当然猜得到答案是什么,对了,你今天有带钱吗?哈!”鲍律师讥讽邓 爵士说。

“叫你说就说,卖什么关子嘛,当律师的就有这种职业病。抱歉,师母,不 是说你,嘻嘻!”邓爵士知道说错话,急忙向芳琪道歉。

“没关系,对着你,早就习惯了!快说吧,肚子饿了!”芳琪扮了张鬼脸说。

“师父的题目,是想到海边来个烧烤会,对不对?”鲍律师问我说。

“师父,师弟说得对不对?”邓爵士问我说。

“答中了!真厉害!”我称赞的说。

“龙生,我们上去换衣服,别让父亲久等……”芳琪说。

“嗯,爸,你坐一会……”我说完,便陪着所有的女人上楼换衣。

所有人进入房间后,急忙从柜里抽出运动装,接着脱下身上的衣服。刹那问, 床上铺满不同颜色的胸罩,一对一对的丰满乳弹摇来晃去,简直活色生香。

“龙生,刚才那道题目,怎么会是烧烤会呢?”巧莲不解问道。

“巧姐,不要炒、不要煎、不要蒸、不要炸、不要焗、不要焖,当然是烤了 ;要红不见血,烧烤便是见红不见血;无黑可不欢,是指要炭烧,不要用电烤箱 ;有风不要雨,有风自然指空旷的地方;青草伴黄沙,便是指望得见海滩的地方。” 芳琪说。

“对呀,芳琪真聪明,我明白了!我先下去了,你们等我一会。”巧莲说。

“慢!巧莲,怎么不见静宜回来呢?”我问巧莲说。

“刚才静宜通知我,今晚到离岛为同事庆祝生日,如果玩得太晚,可能明早 才回来,叫我们不用担心,不说了,赶着要下去……”巧莲说完,急着脚步走了 下去。

回头一看,瞧见芳琪挑选了一件薄罩杯的胸罩。

“亲爱的,怎么带上这么薄的罩?”我偷偷揉搓芳琪的丰乳说。

“傻瓜,去烧烤会当戴薄罩,对着火炉不热的吗?”芳琪笑着说。

“亲爱的,要不你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我和你去海边打野战,怎么样?”

“想死呀!各位姐妹,龙生刚才要我穿裙,里头别穿内裤,想邀我去海边打 野战,我可没有他那么大胆,陪父亲吃饭,还敢想着这个玩意,你们有谁想试试 打野战的滋味,那就穿裙吧!”芳琪说完,把我赶出房间。

“芳琪,怎么把我赶出房间嘛?”我不解的问。

“你在门外守着,待会我们出来,你便知道有没有人够胆穿裙的,这玩意够 你兴奋了吧?”芳琪说完,即刻把我的运动装抛出房外,随手把门给关上。

我当然不会站在门外等候,即刻到书房把衣服给换了,同时将赤炼神珠摆在 摄影机拍得到的书架上,接着走到楼下,之后瞧见芳琪她们个个都穿裤,不禁大 失所望。

“好了!让你们久等了……”巧莲匆匆忙忙从厨房走出来。

“巧莲,你到厨房做了些什么,竟会如此慌张?”父亲好奇一问。

“爸,我怕你等得太久,所以动作加快,其实我是忙着准备一些三明治给紫 霜食用,毕竟她大病初愈,抵抗力较弱,烧烤的物品对她的伤口不是很好,很容 易发炎。”巧莲解释说。

“巧姐,谢谢你的三明治。”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嗯,巧莲呀!这个家没了你,可真不行呀!今晚你坐我的车,走!我们一 起去烧烤,今晚我想喝酒!”父亲很高兴的将手搭在巧莲的肩膀,一起走出屋外。

门外的保安看见我们要外出,不敢怠慢,即刻准备一切,原本我不想他们跟 着一块去,但想了一想,天气这么冷,让他们到海边喝西北风,也是个不错的主 意。

我们一行人几部车子,很快抵达浅水湾的海滩,原来这里真有烧烤店,而且 是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环境也很卫生,不仅有抒情的音乐,还有海浪声为它轻 轻伴奏。

点菜方面,邓爵士当仁不让,一下子点了许多海鲜和肉类,甚至乳猪也点了 两只,巧莲则为紫霜要了些栗米和蔬菜。酒当然也是不能缺乏的,只不过有些失 望罢了,因为邓爵士要的全都是冰冻啤酒。

过了一会,雅丽乘计程车来了,眼看邓爵士和她相敬如宾,心里倒有一种满 足感。

我们大家一块谈谈天,喝喝酒,你烧我吃,我烧他吃,气氛十分融洽,偶而 谈起当日提出这个难题给鲍律师的时候,那时候可说是三面受敌,如今全都一一 铲除,无意中,这个话题又令今晚的庆功宴,添加另一种喜庆的欢畅。

父亲今晚喝了很多酒,或许他真的很高兴,毕竟化解了邵江两家的仇恨,同 时,我即将快要结婚,邵家开枝散叶的一天又跨前了一大步,他老人家又怎能不 高兴呢?

“干杯!为佳儿佳妇,干杯!”父亲兴奋中,高举啤酒,欢呼的说。

“干杯!”所有人不敢怠慢父亲,即刻高举啤酒欢呼。 ----------            第三十九卷第四章章敏的出现

烧烤会结束后,大家带着几分醉意回到家里,除了婷婷送紫霜进房外,所有 人一窝蜂的冲进心连心浴室,接着个个忙把身上的衣服脱下,随意丢在地面,便 一起挤进冲身房,即使是一向高傲嚣张的章敏,此刻也融人大家庭的姐妹生活里, 没有过去那种瞧不起人的态度,反而觉得最俏皮的是她,且最喜欢戏弄芳琪和师 母。

望着地面红、黄、白色的胸罩,不管是前扣还是后扣、有肩带或无肩带,此 刻都可在地面上找到,倘若想找小罩杯的胸罩,恐怕就没有了,因为家里每个女 人的乳房都是丰满重量级型,但是内裤却有很小条的,不小条、不性感,她们都 不爱穿,有趣的是,全部似乎都是镂空的蕾丝质料。

巧莲拿了几瓶白酒走进来。

“别捡了,反正这些都是要洗的,待会让我收拾吧,喝杯酒。”巧莲斟了一 杯酒给我说。

“谢谢,辛苦你了,巧莲……”我亲了巧莲的小嘴一下说。

“你们的卸妆品,我全都拿进来了,就放在外面。”巧莲大声对着冲身房喊 着说。

“谢谢巧姐!”众人异口同声的道谢。

“龙生,你把衣服也脱了,我顺便拿去洗……”巧莲说完,替我脱下衣服, 最后连内裤也给我脱下,还逗了几下沉睡中的龙根。

“巧莲,亲亲嘛……”我逗逗巧莲说。

“待会还怕没人亲它吗?记住,别喝太多酒,留点精力哦!”巧莲掩着嘴, 偷偷的笑了一笑,接着把衣服抛进洗衣机里。

我没有上前调戏巧莲,因为她把所有的衣服抛入洗衣机后,自己便开始宽衣 解带的,当脱下胸罩露出那对隆过的超级霸乳,我那小龙生不需要女人嘴巴的亲 舔,自己已挺得像根火棒似的,且朝十二点的方向,高高举起。

“哇!龙生,看什么看得那么兴奋?原来是看巧姐呀!哈哈!”芳琪走过来 弹了我的龙根一下后,接着拿了卸妆棉和护肤品,赤裸裸的走到镜子前按摩脸颊。

刚才望着巧莲的霸乳,已经十分的冲动,现在芳琪还在我面前赤裸裸的晃着 丰乳,且故意翘起雪白的翘臀,一摇一摆的走,显然刻意在向我挑逗。

欲火上升的我,正想上前突击芳琪之际,身后突然有个人影,鬼鬼祟祟从我 身旁跑过,回头一看,原来是章敏用手掩着身上的敏感部位,神色慌慌,拿着卸 妆品和浴袍,快步走到芳琪身旁,准备披上浴袍。

“章敏,还害什么羞嘛……”芳琪扯下章敏的浴袍说。

“芳琪,你以前还不是和章敏一样害羞吗?哈哈!”巧莲说完,走入冲身房。

“我怎么知道龙生还没走嘛……”章敏说。

“不用羞,很快你会习惯的,待会可有你兴奋的。”师母说。

“玲姐,待会有什么事?难道又是那回事?”章敏脸红的说。

“总之,好戏很快上演,别急着回房就是了……”师母开始卸妆说。

听师母说待会似乎有好节目上演,本想上前问她是什么节目,但又怕会吓走 了章敏,回头望向冲身房里头,心想这么近的城隍庙,何不进去求支好签呢?

于是,转身走到冲身房,轻轻把门推开。

“巧莲,可以进去吗?”

“你说呢?”巧莲反问我说。

“我帮你擦背……”我嘻皮笑脸的走进去,即刻捉起海棉为巧莲擦背。

“今天怎么这样好,跑进来给我擦背?”巧莲转过身为我身上涂上皂液。

“多谢你为这个家操劳,而且还为我受这些苦……”我手中的海棉沿着巧莲 的粉颈滑下,当触摸到她胸前那对霸乳和小腹的时候,想起她为我受的刀伤之苦, 不禁有感而发的说。

“过去的事,别再提起了好吗?总之,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巧莲捻 着我的鼻尖说。

“嗯,我爱你……”我在巧莲的眉心上,送上一吻。

“我相信,亦知道你一直爱着我,因为我半个肝在你体内,它们会有所感应, 你爱你的肝,等于爱着我……”巧莲把头伏在我的胸膛说。

“是呀!不管我到了哪里,都感觉你在我的身边,那种感觉很温馨……”

“噢!”巧莲轻轻的叫了一声。

“什么事?”我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只是你的小淘气顶了我一下,它真坏……”巧莲的玉手揉搓我的 龙根说。

“那我们来吧,转过身从后……”

“不!不要,我说过要你保留精力嘛……”巧莲拒绝我说。

奇怪,巧莲一向不会拒绝我对性的索求,为何今天三番两次要我保留精力, 难道与师母口中说的特别节目有关?

“为何拒绝我呢?到底是什么原因嘛……”我的手指摸向巧莲的蜜道说。

“待会你就会知道,保留点神秘感不好吗?哎呀!不要逗我了……别让我难 受嘛……”“巧莲扭动屁股,欲迎还拒的。

既然巧莲要我保留精力,想必会给我带来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再仔细的想 了一想,今天和刚嫂做过一次,现在保留精力,反而对我有利,但此刻巧莲的身 体,犹如泥鳅般在我身上贴磨,而那对沾有肥皂泡的霸乳,好比大雪球般,在我 身上不停的上下滚烫,我可不能自私抛下她不管,更不想她发起浪,要饱受欲火 的煎熬。

突然,灵机一动,即刻将龙猿神功的内劲聚于掌上,接着贴在巧莲毛茸茸的 蜜桃上,暗中使劲一吸……

“哇!龙生……你……怎么偷袭……我……”巧莲掩着嘴,压抑的说。

“你不想痛快吗?”我在巧莲耳边小声的说。

“想……但……太刺激……受不了……又来了……你……”巧莲双手紧扣我 的脖子,嘴巴贴在耳边,压抑着声音发出浪叫声。

“兴奋吗?满足吗?”我伸出舌头在巧莲的耳朵上,轻轻一舔说。

“不要了,连丢三次,现在双腿发软的,让我回回气再出去,免得被芳琪她 们偷笑,以为我和你在这里做爱……呼……”巧莲气喘吁吁的俯在我身边说。

“好!我为你减压就是……”我的手移到巧莲的肩膀,送上轻轻舒适的按摩。

“真舒服……谢谢……”巧莲偷偷亲了我的乳头一下。

巧莲休息了一会后,开始冲洗我们身上的肥皂泡,接着双双离开冲身房。

当踏出冲身房,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她们几个竟会浸在电视机底下,而 不是浸在对着电视机的方向,不过,我最重视还是章敏的存在,幸好她没有离开 浴室。

巧莲和我浸入池内,我不想惊吓章敏,故意浸在芳琪和巧莲的中间。

“章敏,我坐在这里,你不会那么怕了吧?”我试试章敏的胆量说。

“我有什么好怕的,只是不习惯罢了,哼!”章敏神气的说。

“既然不怕的话,麻烦你递两杯酒给我嘛……”我暗示巧莲不要起身。

章敏拿了两杯酒,准备一个一个传到我手上,我可没那么轻易便宜了她。

“章敏,刚才你不是说不怕,为何不敢把酒递到我面前?勇气不是光靠嘴巴 说就行的,哈哈!”我故意使出激将法说。

“章敏,别给龙生唬到了,就拿给他看!”芳琪支持章敏说。

“章敏,别怕,把酒拿过去,反正你已是龙生的女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如 果不突破心理那一关,那你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呢?”师母鼓励章敏说。

章敏想了一会,果然拿着两杯酒,赤裸裸的站起身,将酒送到我面前。

“怎么样?”章敏站在我面前说。

洁白晶莹肌肤的章敏,带着几分豪爽的神情,捧着一杯白酒,赤裸着胸前丰 满弹挺的饱乳和腿间令人欲血的蜜桃,无所畏惧,站在我面一则显神气。

“你行!真漂亮!”我伸出手,准备接章敏的酒杯说。

“我的勇气岂止敢把酒拿到你面前,我还敢……”章敏突然把酒淋到我头上。

“哈哈!章敏,你真行呀!哈哈!”芳琪狂笑几声后,竟帮章敏把水泼到我 身上。

师母很快也加入战团,我则无辜三面敌,唯有双手掩着脸部,任由她们发泄。

此刻,我成了女人池中的玩物,并处于被捱泼的局面,幸好,门外传来一把 声音,及时帮我解了围。

“章敏,看来你比我还狠哦!”紫霜和婷婷笑着走进来说。

“紫霜,你怎么进来了?”我好奇一问说。

“待在房间很多天,刚巧看见你们全在这里,于是过来和你们聊天。”紫霜 说。

“好了!喝酒吧,别闹了,弄湿了紫霜就不好。”巧莲劝阻芳琪停止泼水的 动作。

这次我可不敢再要章敏给我拿酒,唯有乖乖自我服务。

“紫霜,没想到在海边烧烤,身上会有这么重的油烟味,刚才我房间也不敢 进,即刻跑来这里洗澡。对了,你们冲凉了吗?”芳琪问紫霜说。

“我和婷婷回来便冲凉,要不然今晚怎么睡?”紫霜笑着回答说。

“是呀!刚才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都沾了烧烤的炭油味,现在冲了凉, 可真凉快,实话说,还是家里的白酒最好喝……”师母递了杯白酒给婷婷说。

“谢谢,玲姐。”婷婷接过师母手中的白酒。

“玲姐,没有办法的啦!海有咸味,加上炭油味,怎会不臭呢?以前我在赌 船发闷的时候,宁愿躲在房间,也不会去吹海风。”章敏说。

“章敏,听你说起赌船的事,我知道之前怎会突然爱上你了……”师母有感 而发的说。

“什么原因?快说给我听,我很想知道……”章敏直追问师母说。

“玉玲,你就说出来给我们听听,我们也很感兴趣,想知道。”芳琪说。

别说章敏和芳琪感兴趣,我也很感兴趣,师母怎么会爱上章敏的。

“大家别大惊小怪,其实也没什么,刚才听章敏提起”赌船“二字,心里又 对她泛起爱意,刹那间,恍然大悟,原来我不是爱她,只是佩服她一个女儿家, 年纪轻轻,便敢在龙蛇混杂的地方打滚,故羡慕成爱,真糊涂!”师母尴尬的说。

“原来是这样……”我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

“章敏,其实你挺本事的,在那种地方打滚,不但没有染上坏习惯,而且还 能保住处女身,实在不简单。对了,现在你那里还感觉痛吗?”师母关心的问说。

“当然痛,你们怎么又扯到这个话题上?”章敏脸红的说。

“我们只是疼你嘛,不过,不必担心,过两天很快会没事。”芳琪说。

“两天?我可痛了一个多礼拜,只是没告诉你们罢了。”师母用埋怨的语气 说。

“玉玲,你可是名石女,过程比我们严重很多,痛一个多礼拜算少了。”巧 莲接上一句说。

“石女?什么来的?对了,我和龙生的第一次,他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你们, 那你们的过程,是否也该一五一十告诉我呢?”章敏双手插腰,装起不友善的表 情说。

“章敏,你不用问我,认识龙生之前,我已经破了处。”巧莲第一个回答说。

“琪姐,那你呢?”章敏转问芳琪说。

“章敏,我说给你听没关系,反正你是我们家里的一份子,不过,我倒想知 道身旁这位四处留情的大情人,能否把每一个爱妻的初夜过程,全都记在脑海里, 怎么样?”芳琪转过头,直接问我说。

芳琪的脑筋转得可真快,轻而易举将问题抛到我身上,并且以强迫性的口吻 质问,由不得我不说。

“好!这个建议很不错,龙生,我想再次听听冷月的过程,但不知会不会对 冷月不敬呢?”紫霜脸红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是想知道冷月的隐私,而是想了解破解十灵气的过程。

“紫霜,邵家没有谁比你更尊敬冷月,这点我相信她会知道,同时,亦更相 信她不会介意我将破十灵气的经过说给你听,因为你和她是好姐妹。”

“嗯,说得很有道理,反正这里全是一家人……”巧莲赞成的说。

“大情人,那就请说吧!”芳琪催促我说。

爱妻的任何问题,有时候可以避而不答,但如果是试探真心的问题,那就不 可不答了,最好是一字不漏的全说出来,那样她对你的爱会更深,甚至把命交给 你也行,我就这样全都说了出来,幸好每一个人的过程,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没 有说漏半句,芳琪和师母都很满意,不过,巧莲则十分尴尬,因为剃毛事件,我 也说给了她们听。

“巧莲,龙生说的剃毛,是不是真的呀?”章敏惊讶的追问巧莲说。

“巧姐,我的印象中,好像真有此事,对吗?”芳琪问巧莲说。

“嗯,别说了……羞死人……”巧莲脸红的说。

“没想到巧姐也有脸红的一天哦!”师母戏弄巧莲说。

“巧姐,当时应该很刺激吧?”章敏追问巧莲说。

“章敏,你怎会觉得刺激呢?”师母问说。

“玲姐,一把剃刀在下面摆来摆去的,怎会不刺激呢?”章敏反问师母说。

“不说,你们可能不知道,岂止刺激,还很兴奋,最有趣是剃完之后,那种 光溜溜和凉珊珊的感觉,倒是有另一种滋味。还有,剃了之后,经期来潮的时候, 不但清洗很方便,也少了贴上卫生棉那种黏答答的郁闷。”巧莲大方的解释说。

“章敏,怎么了?难道你也想剃毛?你有胆量吗?紫霜可看着哦!”我伺机 戏弄章敏说。

“龙生,你不必在我身上使用激将法,今天我敢和大家浸在这个池里,表示 我已经想通了,性这玩意可没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之事,夫妻 鱼水之欢本属正常,如果大家都敢剃,要我章敏舍命陪君子,又有何难呢?”章 敏说。

“是吗?”我有些怀疑的说。

“巧姐,麻烦你准备几把剃刀!我今天就要剃掉你,龙生!”章敏神气的说。

“哈哈!好!我这就去拿,幸好买了几把新的剃……”巧莲笑着自言自语说。

“章敏,你主要是对付龙生一个,刚才说”大家“二字,应该是开玩笑的, 对吗?”芳琪说。

“琪姐,我不是开玩笑,是说真的呀!姐妹同心,龙生恶心!”章敏得势不 饶人的说。

“章敏,亏你想得出姐妹同心,龙生恶心这句话,有趣,哈!”芳琪笑着说。

这时候,巧莲手里拿着几把剃刀,满面春风的走进来,但其他人的脸色,则 十分惊讶似的,于是再次望了巧莲一眼,发现她手中的剃刀,并不是一贯常用的 那种刀片装剃刀,而是一把能折合的剃头刀。

“剃刀来了,刮胡膏也到了!”巧莲兴致勃勃的走进来说。

“巧姐,不需要用如此锋利的剃头刀吧?”

“这种剃刀比较卫生嘛……”巧莲说。

“卫生?随便吧!”我点头说。

“你们不是说真的吧?”师母脸带惧怯之色说。

“玲姐,龙生敢的话,我们又有什么好怕的?我挺你!”章敏脸无惧色的说。

此刻,不可让章敏有打退堂鼓的机会,否则,一番心血将前功尽弃。

“来就来,我怕你们不成!谁先上?”我大胆从水里站起,坐在池边说。

“章敏,等一等,我可要说明在先,我是十灵女,刀器之类的东西,无法接 近我……下……面……”紫霜脸红的说。

“对呀!刚才听龙生讲述冷月十灵女的经过,难道真有此事吗?我倒很想见 识,这么吧,如果让我一试,假设真的不行,我绝对不会勉强你。龙生,你说好 吗?”章敏问我说。

“我见识过,当然没意见,只是别伤害紫霜的伤口就行。”

“紫霜,就让我见识见识,要不然这个家里头的人,恐怕只有我一个没见识 过十灵气的威力,那不是很可惜吗?”章敏说。

“那……”紫霜欲言又止的。

“这样吧,我们别伤害紫霜的伤口,让她坐在椅子上,这样伤口便不会沾到 水,章敏又可以见识什么是十灵气,好吗?”巧莲问紫霜说。

“好吧,既然章敏刚才说,性这玩意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乱伦、违背道德 之事,夫妻鱼水之欢亦属正常,那我就没必要尴尬什么的……”紫霜答应说。

巧莲即刻为紫霜弄来一张椅子,很平稳的摆在池边,准备让紫霜坐下。

“婷婷,你……”紫霜脸红羞怯的说。

“好的……不麻烦……”婷婷即刻将紫霜的睡袍掀起,并从头上脱了下来。

紫霜的胸前自然耸起一对高挺的竹笋乳,粉红色的乳尖微微凸起,纤细小腰 下的腿间,挂着一条红色的迷你丁字裤。

而婷婷则毫不犹豫捉起丁字裤的松紧带,拉下至膝盖旁,禁区上的黑茸茸毛 发,无遮无掩的暴露于我们众人眼前。

紫霜提起小腿,让婷婷在离水的地面,半空中将内裤脱下,接着坐在椅子上, 但不经人道的处女,便是不经人道的处女,不管勇气有多大,亦无法摆脱矜持的 一面,除非是另一个章敏。

“章敏,剃刀……”巧莲把剃刀交到章敏手上。

“巧姐,我不会呀……”章敏接过剃刀后,很无助的对着巧莲说。

“哈哈!我以为章敏什么都会……”我讥笑章敏说。

“死龙生,剃就剃,有什么好怕的?”章敏不甘我的嘲笑,鼓起勇气拿着剃 刀走到紫霜面前。

“章敏,小心,注意十灵气的回弹力……”紫霜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不用怕,你只要这样剃就行了……”婷婷教章敏如何使用剃刀的正 确手法。

对呀!婷婷当过护士,剃毛的技术肯定驾轻就熟,但相对就少了那种怕被剃 伤的刺激感。

章敏握着剃刀,移向紫霜腿间火焰口的地带。

“霜姐,能否把腿张开一点……”章敏说。

“嗯……”紫霜慢慢把双腿张开,而黑茸茸的山丘下,露出一条拥有两片鲜 嫩花瓣守护的粉红艳洞。

章敏很细心的将剃刀往紫霜黑茸茸的山丘前进,所有人一起围上前看个清楚, 刹那间,整个空间没有半点声音发出,隐约中,除了听见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之外,便是紫霜额头滴下的汗水声。

“啊!”章敏意外的大叫一声。

章敏手中的剃刀,当接近紫霜山丘之前,手臂不由自主的往后一晃,刀锋直 挥向芳琪的脸上,吓得我即时把住章敏的手,要不然这把剃刀便会往芳琪的脸上 一划,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幸好龙生即时……”芳琪大惊失色的说。

“琪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十灵气会如此神奇,且来得那么突然和霸道,令 你饱受一惊,抱歉!现在总算见识过十灵气的力量,真神奇!”章敏向芳琪道歉 后,同时亦以眼神向我致谢。

“没事,不用道歉,傻小妹……”芳琪笑着说。 ----------            第三十九卷第五章信任的考验

章敏见识过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后,再也不去勉强紫霜,并且主动为紫霜穿上 内裤,接着还很关心她会着凉,马上为她穿上睡袍。她转变的态度,可令人难以 捉摸,有时候凶巴巴的,有时候却小鸟依人般的温柔,真教人费解……

“紫霜,其实我心里头还有一件事,想对你和婷婷说的,就是当日在船上对 你们的误解,甚至出言不逊,辱骂你们两个,实在不好意思,今天趁这个机会向 你们二位道歉,对不起!”章敏说。

“章敏,我们怎会怪你呢?当时只是初次见面嘛!”紫霜说。

“章敏,如果说要道歉的话,我该向你道歉才对,因为我踢了你一脚。”婷 婷说。

今次章敏肯低头认错,那她在众女心里肯定又添加几分好感,相对是一个好 的开始,初时还担心她很难融入这个大家庭,现在终于可以放心,但放心归放心, 戏弄是戏弄,绝不能让她这个俏皮的开心果变得过于温驯,要不然失去的,可比 得到的还要多。

“婷婷,你踢章敏那一脚是有名堂的,那叫”活该腿“呀!”我戏弄章敏说。

“哈哈!”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你这个死龙生,还在戏弄我,现在紫霜退出了范围,那你也该开始了吧?” 章敏拿着剃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说。

“好笑!我什么时候说不开始了,但你们这么多个,应该由你们女士先开始 吧?我操刀,谁先上,要不你章敏先来,如何?”

“为何要我先上,反正大家都要剃,要不然照身分排名次序,巧姐先来吧!” 章敏主张说。

“好呀!”芳琪和师母即刻把巧莲捉了过来,跟着把她推上池边。

“哎呀!你们真是的……小心点呀!”巧莲无奈的张开双腿说。

“谁来?”章敏拿着剃刀说。

“既然是巧莲,那就让我来吧!”我说。

“好!先看看龙生怎么剃也好。”章敏很感兴趣的说。

章敏即刻就把剃刀交到我的手上,芳琪也很机警的递上了刮胡膏,巧莲向我 点点头,示意可以随时开始。当我接过章敏递过来的剃刀,内心突然涌起一种感 慨。

“巧莲,人生真像一场戏,记得以前我在酒店为你剃毛的时候,你因为童年 的阴影,所以很害怕见到剃刀,没想到现在的你,非但不怕,反而敢身先士卒… …”我感慨的说。

“是呀!人生真像一场戏,只是没有想到这些小事,你都记在心里,只可惜 当日三个人,现在少了碧姐一个,不知道她的情况怎么样……”巧莲发出一声感 叹。

“巧莲,我相信碧莲必会没事,开始了……”

“嗯……”巧莲点头答应。

当我把刮胡膏涂在巧莲的山丘上,在自然的反应情况下,她微微颤抖了几下 身体,接着当剃刀开始轻刮的一刻,身旁的女人全都围上前看个究竟。

“噢……”巧莲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你们知不知道,剃到这个位置的时候,最刺激的了,刚才巧莲已有反应, 你们看,都湿了……”我指着巧莲两片花瓣的位置说。

“去你的,刚才巧姐浸在水中,当然湿啦!”章敏反驳我说。

“章敏,这方面的东西,你别反驳龙生,他最有经验,你们瞧巧姐的手……” 芳琪指向巧莲的手说。

巧莲双手抱拳的,似乎在压抑内心的兴奋和刺激感。

“大功告成!”我用水冲掉巧莲蜜桃上的泡沫。

“我看看,哇!真是刹得很干净!光溜溜的……”众女上前一看的说。

“别看了,到芳琪了……”巧莲说完,即刻跳入水里。

芳琪虽是有些害怕,但她最后还是跳上池边,打开双腿露出蜜桃,只不过她 指名要我代劳,因为她说第一个钻入她下体的人是我,所以第一次剃毛的人也要 是我,这样可以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噢!果然很刺激,又痒、又怕,受不了……”芳琪狂扭自己的丰乳,轻轻 的呻吟。

芳琪剃完之后,马上和巧莲做个比较,两人的手互相摸来摸去,倒是挺有趣 的。

接下来是羞怯的师母,原本她想逃跑,最终还是由章敏把她给说服,自动跳 上剃毛台,但她和芳琪一样点名要我剃,亦是为了保留一份美好的回忆。

“慢,不行,我已经尽量克服,但还是很怕,不行!”师母全身不停的颤抖, 导致我始终无法下刀。

“玉玲,你下体这样摆来摆去,我不敢下刀呀!”

“龙生,我不想的,但我很害怕……”师母求饶的说。

“玲姐,别怕啦!没事的!”章敏安慰师母说。

“章敏,我知道,但我就是怕呀!”师母摇头说。

面对师母三番四次的摆动,甚至几次的想逃跑,幸好我把她的腿给扣住,心 想这样下云始终不是办法,就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突然,心生一计,马上叫章 敏到我身边。

“章敏,玉玲的情况和巧莲一样,有很大的心理障碍,如果你想她克服这个 难题,倒是有一个方法,要不然就放过她算了……”我在章敏的耳边说。

“有心理障碍,始终不是很好吧,再说没理由放过她,你到底有什么办法, 说来听听无妨……”章敏回答说。

“章敏,玉玲一向喜欢你,如果你上前和她接吻,或许她会放松自己,全情 投入和你接吻,而忘记剃毛事件,想试试吗?”

“这不就等于同性恋吗?”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别那么大声,你担心玉玲听不见吗?同性恋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姐妹, 不信你可以问我们的大律师谢芳琪,她以前和你一样抗拒这玩意,现在已和巧莲 玩得出神入化。”我笑着说。

“找死呀你!别这样说我嘛,只不过那种感觉挺有趣的。”芳琪脸红的说。

“章敏,如果你不想帮玉玲,我们不会勉强你,那接下来该你上了。”

章敏听了我的话之后,跳上池边捉着师母的手。从她的举动判断,似乎可以 肯定,她已经上了我的当。

“玲姐,别害怕……你一定行的……”章敏说完后,果真将嘴巴贴在师母的 嘴上,并且主动亲吻,而师母的双手很自然将章敏环抱。

我趁师母放松心情之际,即刻为她剃毛,奇景果真出现,师母不再害怕我的 剃刀,反而害怕失去章敏似的,我也放慢动作让她们亲个饱。

“龙生,不是已经剃好了吗?”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你没瞧见玉玲很兴奋吗?要不,你也帮帮她……”我用水冲走师母下体被 剃下的毛发,接着示意芳琪亲一亲师母的蜜桃。

芳琪望了师母光溜溜的蜜桃,在没有拒绝的情况下,伸出舌头舔向师母的蜜 桃里。这时候的师母可兴奋极了,下体不停的摆动,双手不停揉搓章敏的丰乳, 而章敏也还以颜色,狂搓师母的饱乳,嘴巴不停的狂吻。

“噢!章敏!”师母兴奋的乱叫,并且放弃章敏的嘴巴,反而舔向她的乳头, 看来她的高潮,似乎即将来临。

虽然师母舔了我心爱女人的乳头,但我知道同性这玩意,如果开始玩的时候, 没有什么抗拒,便会很快上瘾,静宜和芳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我……我来了……啊!章敏!”师母兴奋的搂抱章敏,疯狂的叫喊!

师母经过刺激的狂叫后,情绪开始逐渐冷静下来。

当冷静之后,师母面对章敏似乎很尴尬,便浸到另一边,独自一个狂喝酒, 迟迟不肯走过来,看来是有意想躲开我们似的,而我又怎能不帮她一把呢?

“章敏,玉玲刚才兴奋过度,所以忘情投入,现在冷静之后,心里头一定很 惭愧,你快过去安慰两句,要不然她心里很难受。”我对章敏说。

“我怎么感觉上了贼船呢?”章敏说。

“上什么贼船嘛,我陪你过去就是……”我拉了章敏到师母面前。

“玉玲,怎么一个人在此喝闷酒?”

“没什么,只是见到章敏,有点尴尬罢了。以前我不明白,甚至是讨厌看见 巧姐她们几个玩在一起,但今天我却和章敏玩得很痛快,究竟是什么原因?”师 母说。

“玉玲,理由很简单,你并不是讨厌这个玩意,只是你的自卑感很重,害怕 芳琪她们会瞧不起你的过去,所以在心理上一直逃避她们,甚至想搬离这里,即 使我和你做爱,你也是带着赎罪的心情和我做,这样你会很痛苦,内心很孤寂… …”

“为何我对着章敏便不会呢?”师母反驳我说。

“因为章敏不知道你的过去,所以在她面前,自卑感没有作祟,很容易投入 感情,甚至喜欢和她在一起,这是一种自然性的相对论,然而,孤寂的你,生理 上无从发泄,自然而然,章敏则成了你发泄的性对象,这就是你爱上她的原因, 同时,你之前所说爱她的原因,并不是真正的答案,你有三个可怜呀!”

“我有三个可怜?”师母放下酒杯说。

“对!你自卑感作祟,而不敢面对芳琪她们,反而,还刻意隐藏你自己,这 是第一个可怜。巧莲她们视你为有福同享的好姐妹,你却不懂得珍惜,这是第二 个可怜。气球吹得越胀,越有机会爆破,在这个幸福的家里,你却不懂如何释放 自己,反而强行压抑自己的心理,这是第三个可怜!”

“我真是自卑感在作祟?”师母错愕的说。

“玲姐,听龙生的话,不管他说的对或错,你不妨先释放自己。还有,我从 来不曾抗拒你,更不会瞧不起你,难道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心,我会不知道吗? 别再收藏自己,以后有什么不开心,可以大方的和我倾诉,即使动作较为亲密, 我也无所谓,好像刚才那样,我从未抗拒过的,真的!”章敏表情诚恳的说。

“是呀!玉玲,别把事情看到另一边去,我们从来没有瞧不起你,甚至有什 么好玩意,必会与你分享,千万别把我们看成是你的仇人,你真傻呀!”芳琪上 前和师母热情的搂抱。

“还有我呢!我什么都小懂,更不会赚钱,只懂得处理家务,你们可别瞧不 起我呀!”巧莲上前和三个女人抱在一起说。

“嗯,可能我以前真的想多了!对不起!”师母惭愧的说。

“玉玲,道歉则不必,个过,我倒要说最后一句话,当拳头握起的时候,你 们只会看见一条生命线,表示人的一生中,除了生命无法控制在手里之外,其他 一切的事,都是操纵在我们手里,明白吗?”

“明白了!”四个女人望着自己的手掌说。

“说得好!现在你们背后就有一位将事情操纵在手里的人!”紫霜拍掌的说。

我们即刻回头一看,突然,发现婷婷站在池边,将身上的衣服,脱得一丝不 挂!

“婷婷?”我错愕中叫了她的名字。

“我们过去吧!”巧莲说。

我们即刻回到紫霜面前。

“紫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巧莲紧张的问。

“龙生,其实霜姐来这里,主要是支持我而来,因为我曾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隐瞒帮江院长的真相,所以特来向大家请罪。同时,为了证明我对邵家忠心耿耿, 今晚自愿将第一次奉献给龙生,正式成为邵家的九姨太!”婷婷说。

“婷婷,你本来已是邵家的九姨太,何必这样说呢?”巧莲说。

“婷婷,我们从来没有怀疑你对邵家的忠诚,况且你帮江院长,也是为邵家 着想,不曾做过对不起邵家的事,请罪更是无稽之谈。还有,因为你的关系,紫 霜得以获救,你的请罪,恕我无法接受,亦不懂得接受。”我说。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是望了紫霜一眼,而紫霜对她点点头之后,她便走入池 中,到我面前。从她们二人的眼神中,发现她们似乎已决定了某些事……

“龙生,既然大家都说我没错,你又不接受我的赔罪,那你可以把我给占有, 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女人吗?”婷婷说。

“婷婷……”章敏惊讶的说。

芳琪和巧莲,还有师母,同一个时候将章敏拉到池边。

突然,灯光渐渐昏暗,婷婷则蹲下握着龙根,含入小嘴里。

“婷婷……她……”章敏愕然的说。

“别吵,我们看就好,别破坏气氛……”芳琪说。

听芳琪这么一说,使我想起她们之前曾提起过的什么节目,巧莲还要我保留 精力,不肯和我做爱,看来这个节目的主角就是婷婷,至于导演是谁,就不知道, 婷婷为何今晚要献身给我,更是另一个疑问。

原想阻止婷婷的动作,并向她问一个清楚,可是龙根进入她的小嘴里,被两 片湿润的珠唇含着,根本就舍不得抽出,反而,随着体内澎湃的欲血畅流和勃起 的兴奋,已涌起抽送的念头。

“咳!咳!”婷婷突然噎住,反应中想将龙根吐出嘴外,但退出一半之际, 却皱皱眉头,又把龙根塞入嘴内。

“不!婷婷!不能这样!我不能这样夺走你的第一次,不能让你留下如此委 屈的初夜,这种回忆要不得,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憾呀!”我即刻按住婷婷的头, 屁股则往后一抽,从她小嘴里抽出膨胀如猪婆参大的龙根。

从婷婷小嘴里抽出龙根的我,不想她尴尬的面对我,于是急忙转身,回避她 的目光,但又没理由光着屁股对着她,唯有浸入水里,走到另一边喝酒,以及压 抑体内所涌起的欲火。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哭泣声,转头一看,发现婷婷没有追过来,亦没有走回 紫霜的身边,只是呆滞的站在原位低声哭泣。

“呜……呜……”婷婷低声哭泣。

芳琪众人跳入池中,而我则比她们快一步,将婷婷搂在怀里,希望我的温柔 能融化她的眼泪。

“婷婷!别哭……”我把婷婷搂在怀里,温柔的说。

“婷婷,好好的,哭什么呢?”芳琪从后轻抚婷婷的玉背说。

“来!扶婷婷到池边坐,免得她着凉……”巧莲说。

婷婷经过我们一番安慰后,她那激动的情绪,开始逐渐平伏。

“婷婷,别不开心的,其实龙生这样对你,表示他疼爱你,关心你呀!”芳 琪说。

“是呀!婷婷,想要一个处于性冲动状态的男人,因疼爱对方而不侵犯,谈 何容易,这是福气呀!”师母说。

“呜……你们又怎会了解我的心情呢?我不像你们呀!”婷婷猛拍打池中的 水说。

刹那间,婷婷的情绪又掀起了波动!

“傻小妹,你怎会和我们不一样呢?”芳琪即刻安慰说。

“琪姐,你并不是我,所以不了解我的心情。龙生表面上虽然不介意我私底 下帮过江院长一事,其实他心里头是很在意的,甚至直到这一刻为止,他对我仍 存有很大的戒心,试问我留在邵家,还有什么意思?但我现在孤身一人,无亲无 戚,实在没有地方可去……呜……”婷婷哭泣的说。

“不!婷婷,之前我已经说过,并不介意你暗中帮过江院长一事,甚至还要 感激你帮了紫霜一个大忙,试问又怎会对你存有戒心呢?”我不解的说。

紫霜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池边。

“龙生,我们前去烧烤会途中,婷婷已对我们说出了心底话,经过江院长事 件后,她心里很不安,觉得你和她之间已筑起一道不信任的围墙,当时我们曾极 力开解,可是仍无法将她劝服,最后,她决定当众向你献身,如果你接受,表示 对她不存戒心,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们只好赞成她的想法,岂料……”紫霜 说。

“婷婷,你怎会这样糊涂……”我难以接受婷婷的想法说。

“龙生,我并没有糊涂,你确实亲手杀了天狼君,确实为我姐姐报了仇,我 确实真心真意走入邵家,献身只不过是信任的考验,我并没有糊涂……”婷婷冷 静的说。

“原来疼爱身边的女人,不让她受委屈也是错的……”我很无奈的说。

“龙生,你的想法在某一方面来说是对的,但另一方面却是错的,你不妨试 想一下,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摆下尊严,且在众多人面前做出超出一贯极限的动 作,结果却遭受拒绝的对待,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或许你不是女人,不曾试 过这种感受,但昨天这个时间的我,正经历人生中最耻辱的一天,没想到,竟有 更耻辱的一幕,会出现于我面前,结果证明了一件事——婷婷比我命苦!”章敏 说。

“呜……”婷婷上前搂抱章敏,相拥而泣。

众女虽然再次忙于安慰婷婷,但她们同时也没有忘记,将埋怨的眼神抛向我 身上,刹那间,就是她们这种类似诅咒的眼神,令我如梦初醒般,获得一种启示。

“嗯,原本我坚持不让婷婷在受委屈的情况下占有是对的,但听了章敏说的 那番话,错的似乎是我,在模棱两可的情况下,难以确定谁对谁错,但有一点我 则十分认同,就是章敏说的那句”我不是女人,不曾试过这种感受“,所以我当 是自己错,这样你们满意了吧?”

“呵呵!少有啊!龙生居然肯认错?看来家里章敏和婷婷的双剑合璧,果然 不同凡响!”巧莲搞气氛的说。

“有错就要罚,那该怎么罚好呢,大律师?”章敏打蛇随棍上,且上前盯着 我说。

“让我想想……”芳琪说。

“不用想了,待会到你……”我推开章敏,走去捡起两把剃刀。

“现在是罚你呀!”章敏很不满的将水泼到我身后说。

“你说过的话要算数!”我转过身,将水泼向章敏毛茸茸的禁区说。

“我说过什么话?”章敏问我说。

我没有回答章敏,直走到婷婷的面前。

“婷婷,麻烦你,由你操刀……”我说完,躺在池边说。

“这……”婷婷接过我手中的剃刀,不知所措的说。

“婷婷,还犹疑什么呢?龙生已把”信任“二字交到你手上,还不快动手剃 它—个干干净净的!哈哈!”巧莲笑着说。

“对呀!婷婷上!”师母支持的说。

“婷婷,我陪你。章敏,一起上!”芳琪牵着婷婷到我身旁。 ----------            第三十九卷第六章浪漫之夜

当两名以上的女人认定男方有错,而且还有泪水穿插的场面,那聪明的男方 便要马上认错。

很不幸,今次我就有机会,成为家里众女的聪明男方。结果,在解铃还需系 铃人的情况下,我自动递上剃刀给婷婷,由她亲自为我小龙生的毛操刀,以示将 最大的信任交到她手上。

擅搞气氛和制造和谐气息的巧莲,自然以欢笑声掩盖婷婷的哭泣声,而芳琪 亦以支持的行动,不让婷婷再次胡思乱想,再加上有我这位躺在池边待剃之人, 婷婷自然转悲为喜,不再哭泣,不过,我知道她情绪转变的主要原因,皆因瞧见 我那擎天一柱的雄姿而转变,怎么说她也是个未经人道的处女。

果然,婷婷似乎已忘记刚才发生不愉快之事,而只顾凝望我那擎天一柱的巨 霸,师母则用雪白色的刮胡膏,掩盖巨霸下那堆乌黑发亮的鸟毛。

“婷婷,还等什么,动手呀!”师母兴奋的说。

以当过护士的婷婷来说,这般剃毛的动作应该不会陌生,但她现在给我的感 觉,显得有些害臊和尴尬,或许躺在她面前的人,并不是一般的病人,而是她的 男人,所以她有些羞怯不安,看来我要为她减压,要不然一旦失手,可就大件事。

“章敏,你说过照排名次序剃毛,现在轮到你了,过来吧,顺便为婷婷减压, 你不会出尔反尔吧?”

“什么出尔反尔?我说过退缩吗?但你现在躺着,怎么为我剃……”章敏尴 尬的说。

“你不可以跪在我面前吗?快呀!帮婷婷减压呀!”我示范跨在我面前的动 作。

“不!跪什么跪嘛!待你剃好,再由婷婷帮我!”章敏坚持的说。

“章敏,我想你在我面前阻挡婷婷的视线,以减低她尴尬的压力呀!”

“笑话!婷婷当过护士,怎会有压力?你是想藉今次剃我的毛,以便日后对 我言语上的戏弄,我才不会那么笨,要不然大家公平一点,你剃我的,我剃你的, 怎么样?”章敏不肯让步的说。

“你问婷婷吧!”我对章敏说。

“好呀!”婷婷将剃刀交到章敏手上说。

“你们不必让来让去的,又不是没有剃刀,为何不两人一起动手呢?”师母 说。

“对呀!婷姐,我们一起来……”章敏俏皮的说。

“嗯!”婷婷点头说。

章敏和婷婷两人带着愉快的表情向我施刀,下刀前,章敏还故意向我摆出一 张凶恶的脸孔,导致芳琪她们也不禁笑了起来,个个围上前嘻笑一番,只有巧莲 较关心我,懂得用毛巾给我当枕头,脖子才没有那么酸痛。

此刻,心连心浴室算是最热闹的一次。

一片嘻笑声中,丰乳翘臀不停的晃来晃去,而且今次还多了两张新面孔,就 是章敏和婷婷两位大美人,初时我还担心她们难以接受与我们同欢,看来我过于 杞人忧天了。

几支剃刀在龙根旁刮来刮去的,虽然有些发痒,但却十分的刺激,因为贪玩 且紧张的她们,总是喜欢在我身上跨过来又跨过去的,蜜道那条粉红的隙缝在我 眼前张开无数次,逗得我全身不但发热,而且膨胀的龙根一次又一次的膨胀,最 要命是我不敢乱动,害怕小龙生会出事。

“哗!玉玲,胀得好粗哦!”巧莲拿酒给我们的时候,望向我的下体说。

“是呀……”师母接过巧莲的酒说。

“琪姐,你……”章敏停止动作,愣住的望着芳琪说。

当我正想看看芳琪做些什么动作的时候,突然,感到肉冠被两片暖暖的湿唇 含上,而且这暖流从肉冠头,慢慢延伸至龙根,此刻不需要看亦知道芳琪用小嘴 呵护着小龙生,毕竟只有她的吮吸力,才会吸得那么的狠,一下一下的狂吸,如 抽空器般,想把春丸里头的一切,全部吸入她的体内。

不过,眼前这一幕,不看又不可,因为紫霜和婷婷的惊讶表情,正流露出最 迷人的处女矜容,是种既羞涩、又紧张,教人看了心里头会发痒的表情,尤其是 一丝不挂的时候,更加令人发狂,甚至会不顾一切,将对方给占有,现在不但婷 婷和章敏向我做出挑逗的一幕,即使坐在椅子上,穿着衣服的紫霜,亦足已令我 疯狂。

当小龙生被芳琪舔得最兴奋的一刻,她竟然吐出龙根,停止了动作……

“够了,今晚的主题不是我,失态了……”芳琪脸红尴尬的说完后,用水往 我的龙根上一冲,给我带来一种凉快的感觉。

大情人不容易做,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一切都要以关怀女方为先,所以我即 刻搂抱芳琪,送上情深深的一吻。

“谢谢你!”我吻了芳琪的珠唇后,再吻向她的眉心说。

“嗯,知道了……”羞怯的芳琪急忙将我推开说。

“剃好了,现在该你了吧?”我捡起剃刀对章敏说。

“你少来!我章敏说过的话肯定会兑现,来就来!”章敏躺在我原本躺的位 置上说。

“慢!这样躺着挺不舒服的,躺在这里吧!”巧莲弄来了两张浮床说。

“巧莲,你早弄来嘛……”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刚才想起的时候,她们已经开始了,所以你就别计较……”巧莲说完,将 一桶肥皂泡沫倒在浮床上,接着让章敏躺下。

章敏躺在浮床上,我自然即刻分开她的双腿,为她的神秘山丘盖上雪霜。

“你给我小心点,弄伤我,可不饶你……”章敏盯了我一眼,说完后,即刻 闭上眼睛。

“我怎会弄伤你嘛……”我说完之后,便将精神集中于章敏的蜜桃上。

果然,她的蜜桃有些肿胀,难怪她今早要吃消炎药,刹那间,觉得自己很残 忍,第一次便把她的水蜜桃插成肿蜜桃,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现在唯有好好服侍 她一番。

“龙生的手法很温柔哦!”师母说。

“温柔?我现在是多么的害怕……”章敏说。

“别怕……让我试试……”师母搂住章敏,鼓励的说完后,拿起剃刀,向我 要求说。

师母没有等候我的回答,便主动帮我剃未完成的另一边,而我乐于师母为我 效劳,于是放下手中的剃刀,改用舌头舔向蜜桃肿起之处,怎料,舔了几下,还 未伸入蜜缝中,章敏便乱吵乱叫的,可能是酸痒的关系。

“龙生,你做什么呀?”章敏吵着说。

“章敏,龙生在帮你减压,别紧张,别乱动,玉玲的剃刀在动着哦!”巧莲 安慰章敏说。

“但……龙生……他……怎能……哦……嗯……”章敏发出微微的呻吟说。

“没想到你挺快热的,喝口酒吧,干焦急不如静享受,现在是龙生服侍你, 又不是你服侍他,这是女人应有的对待哦!”巧莲说完,把酒送到章敏的唇上, 但章敏只喝了一点点,她便很巧妙失手的将酒淋到章敏的身上。

“淋到身上了,我帮你擦掉……”巧莲的手即刻在章敏身上揉搓。

“噢!别这样……我……嗯……”章敏情绪开始高胀,不停将蜜桃紧贴我的 嘴巴说。

虽然我集中精神,舔着章敏的蜜桃,但巧莲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暗 地里不但佩服她的手法,同时亦对章敏的快热,感到无比的兴趣。突然,我发现 有一个人比我对章敏更感兴趣,就是师母凝视的目光,于是我牵着师母的手,将 她引到我的身旁,让她的舌头取代我的舌头。

犹豫间的师母,似乎不敢对章敏做出越轨的动作,但舔着章敏乳头的巧莲, 一手便将师母的头压在章敏的蜜桃上,她一方面很无奈,另一方面却很兴奋狂舔, 导致章敏堕入疯狂的空间,然而,微弱的呻吟声,不知不觉,已被激烈的浪叫声 所取代,无意中加速师母的信心,为章敏编写完美的高潮曲。

“啊!啊!我……来……不要……来了……”章敏刺激中狂叫起来,接着身 体发出几下的抽搐动作后,气喘如牛,推开身边的人,迅速浸入池中,并且逃避 我们的视线。

突然,另一个人影亦迅速跳入池中,并且拥向章敏的身边,她就是师母。

“章敏,你生我的气是吗?对不起!”师母慌张捉着章敏的手说。

“玲姐,我怎会怪你呀?我只是害羞罢了……”章敏忙解释说。

“那就好……”师母牵着章敏回来说。

“原来我们的章大小姐,也有害羞的一面。”巧莲拉起池中的章敏说。

“巧姐,你也笑我了……”章敏轻轻拍打巧莲说。

“不笑了,不笑你了,还是关心婷婷吧!”巧莲说。

“对呀!龙生,婷姐还没有那个呀!”章敏指着婷婷的下体说。

“是呀!刚才我们以为你又发大小姐脾气,所以把焦点投到你身上,而忽略 了婷婷,幸好你还懂得关心她。”

“最多话就是你,拿去吧!”章敏捡起剃刀交给我说。

接过章敏交给我的剃刀,于是走到婷婷身旁,示意她躺在浮床上。

“不用了……”婷婷以很快的手法,抢去我手中的剃刀说。

婷婷刹那间的态度转变,不禁令我再次心慌。

“婷婷,怎么又生气了?”我温柔的对婷婷说。

“不!霜姐整晚—个人坐着,只看着我们嬉戏,却没机会参与我们的游戏, 所以我想由她操刀。”婷婷解释说完。

“对呀!紫霜可真没参与过我们的游戏,我真是粗心大意,完全没想到这一 点,而疏忽了她,抱歉!”芳琪惭愧的说。

“我看着你们玩也一样呀!”紫霜脸红的说。

“紫霜,我不得不承认,婷婷真的很关心你,要不你就陪她玩一次,但小心 别弄到伤口。”

婷婷拿了刮胡膏走到紫霜面前,接着将脚举起搭在紫霜椅子的手扶上,并亲 手将泡沫涂在长有毛茸茸的山丘上。

“霜姐,麻烦你……”婷婷脸红的把剃刀交到紫霜的手上说。

“紫霜,你不要因为尴尬而使用快刀法,万一失手可会弄伤了婷婷……”

“霜姐,没关系,想使用怎么样的刀法都行,没问题,我信任你就是!”婷 婷说。

婷婷这句话进入我耳里,怎么感觉会特别的剌耳呢?

紫霜没有胡乱使用超快的刀法,同样一刀一刀很仔细的剃,眼看婷婷蜜桃上 的雪花飘落,换上雪白的玉肌,加上那条微微张开的粉红色小隙缝,小龙生很快 又变成大龙生,且朝向她那微微张开的神秘幽洞,蓄势待发。

紫霜手中的剃刀,剃完婷婷山丘部分的毛发后,接着便沿着两片花瓣旁轻刮 零零散散的毛发,而她的手指自然也会护着花瓣,免得剃伤薄弱的唇片,但这时 候的婷婷,身体开始产生变化,显得忐忑不安,心想可能紫霜的手指碰到婷婷最 敏感的部位,所以她情绪上引起了波动。

“嗯……”婷婷隐约中发出两声轻叹。

眼前这一幕,则令我异常的兴奋,毕竟两位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女,神情和矜 持之容皆迷死人,婷婷全身不但泛起片片红霞,两粒小粉红色乳头,更是悄然凸 起,而紫霜脸上羞怯之色,如盛开的玫瑰花般,含蓄中带有几分冲动,令人看了 心猿意马,倘若她的身上不是有伤口,今日肯定是她与十灵气的告别日。

突然,身后和屁股遭受软硬体攻击,回头一看,发现背部则受章敏胸前两团 柔韧的丰乳推顶,屁股则受尖硬的指甲剌插,耳边则传来她那轻声细语的诱惑… …

“还等什么?快上前把婷婷给占有吧!”章敏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岂料,还没来得及回答章敏之际,灯光突然全部熄减,吓得我急忙提高警惕, 以防有人突击,但我还未喊出声的时候,却发现巧莲从门外捉着两把已点燃的烛 台走进来,估计一台有八支蜡烛。

师母则捧着银色的大碗,跟随巧莲身后,接着从大碗中取出玫瑰花瓣,洒在 浮床上和池中,最后,将碗中的水倒在浮床和地面上,刹那间,整个空间散发出 一股玫瑰的花香味。

此刻,原本淫味极重的心连心浴室,竟变成浪漫且温馨之天池般,看来她们 为了婷婷花了不少心思,而这个节目亦算别出心裁,起码婷婷的回忆中,不会留 下委屈的初夜。

“婷婷,今夜的浪漫是我们几个送给你的,希望你会喜欢。”巧莲对婷婷说。

“婷婷,今夜这个烛光,即使我们在旁,你也不会感到尴尬,亦让你有一个 名副其实的洞房花烛夜,你应该不会拒绝吧?”芳琪说。

“大家喝杯酒,贺喜婷婷真正成为邵家的女人吧!”巧莲捧了一盘酒过来说。

“你还不快过去婷婷身边……”章敏催促我说。

突然,我灵机一动,将嘴巴贴到章敏耳旁。

“章敏,你是以婷婷姐姐的身分命令我吗?虽然你是失了身给我,但你还不 能像她们一样成为真正的邵家女人,除非你有她们的胆量,敢忍受后庭之痛,那 我便不能不称你一声八姨太,这也是我昨晚为何向你提起,当我的女人要有勇气 的原因之一。”我在章敏的耳边说。

“怎会有这种事的?”章敏大吃一惊的说。

“章敏,其实她们听了你破处的经过后,表面上虽然对你很佩服,但内心觉 得你还欠这分勇气,除非你和她们一样战胜过恐惧,那她们才会对你真正的佩服, 但我要说明一点,这玩意绝对不会勉强你,倘若无法接受,就当我没说过,我们 快过去吧!”

巧莲递上白酒给我说:“龙生,你和章敏谈些什么?大家等着贺喜你和婷婷 呀!”

“没什么!章敏昨晚可能给我吓坏了,所以再次提醒我要对婷婷温柔一些, 别弄伤她罢了。”我笑着将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说。

“谢谢!”婷婷脸红的与章敏碰杯说。

“章敏,昨晚你经过洞房之夜,今天看着婷婷即将洞房,有什么感想呢?” 芳琪问章敏说。

“琪姐,我能有什么感想呢?只是对婷婷有些尴尬罢了,抢了她的名次,要 她排在我后面……”章敏尴尬的说。

“章敏,你怎么还把名次一事摆在心上,我不是说过不会介意吗?其实算起 来是很公平的,记得琪姐曾对我说过,排名是根据失身先后而定,你比我先失身, 当然排在我之上,况且当日我确实答应当九姨太,现在有什么不公平呢?”婷婷 说。

“对呀!天意这回事,可真不可思议。紫霜因为是十灵女,所以无法从失身 前后的顺序排位,所以上天安排她为续弦;康妮上香熄灭数次,最终离开邵家; 刘美娟虽然离开邵家,但家产则留下一半给邵家。只是意想不到的是,龙生身旁 如此多的女人,有谁会想像得到他迎娶的邵家太大,竟是一个神主牌。”芳琪说。

“芳琪,上天是很公平的,亦是邵家应得之报。父亲娶了阿姨回来,主要是 想她当替死鬼,结果阿姨真的成了死人,所以上天不让我这一代娶活人进门。”

“嗯,听大家说了几个因果之报的例子后,我亦有所感触,上天安排两个十 灵女在龙生面前出现,冷月属于邵家亲戚之外,而且还失身在先,所以她当正室 很公道,而邵家续弦之位,恐怕亦只有我这个十灵女才有资格顶上,所以你们日 后别再说我受什么委屈的,我心里真是一点委屈也没有哦!”紫霜说。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但我先声明一点,并不是挑拨什么的。问题 是刘美娟不但先失身,而且又是先逝世,那她是否该排在冷月之前呢?”师母说。

“对呀!龙生,这个问题你有什么看法?”芳琪说。

“对呀!这个问题我不曾为娟姐想过,想起来真有些惭愧。”巧莲自言自语 说。

“芳琪,这个问题我想过了,美娟在祖坟先有了姨太大的身分,所以不能改 为正室,而冶月逝世之前,她并不是姨太太的身分,所以可以直接成为元配。”

“原来这样……”芳琪明白的说。

听了大家说出心底话之后,我静悄悄命巧莲到书房拿些东西。

“既然大家的疑问都说了,是否该干杯呢?”章敏说。

“不!等一等巧莲……”

“巧姐去哪了?”芳琪好奇的问。

“巧莲帮我到书房拿些东西,很快回来。”

“哦!巧姐回来了……”师母说。

“巧姐,龙生要你到书房拿什么东西?”芳琪好奇的忙追问巧莲说。

“芳琪,还是让龙牛说吧!”巧莲将东西交到我手上说。

“谢谢!”我接过巧莲拿来的东西后,踏前一步走到婷婷的身边。

“什么事?”婷婷以有些冷淡的态度问我说。

婷婷不以热情或羞怯的表情对待我,表示她的内心对我仍是很冷淡,只不过 身旁有芳琪她们在场,所以才强颜欢笑理睬我,看来她心里头仍是无法摆脱那道 下信任之墙。

“婷婷,送给你……”我把巧莲交到我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婷婷说。

“这不是赤炼神珠吗?”婷婷愕然的说。

“对!虽然我很重视这粒赤炼神珠,甚至想过用它来当美娟的陪葬品,但我 觉得这粒珠子对你的意义更重大,毕竟你的姐姐因它而丧命,你可以亲手把神珠 毁掉,以泄你心头之恨,亦可以收藏起来纪念你姐姐,还有一点想提醒你,没有 它的出现,我们可能无法一起生活,极有时能至今还是敌对,所以请你珍惜它。”

“龙生,如果是你,又会怎么处理这颗神珠呢?”婷婷问说。

“婷婷,我会视神珠为无价之宝,但并不是因为它属于罕有品而视为珍贵, 而是它贮藏着你我之间的过去回忆,爱屋及乌的情况下,我视你和你姐姐,为三 人一体,没有你姐姐,我们不会走在一起,因此我会留做纪念。”

“嗯,那我就留下来纪念姐姐,谢谢!”婷婷激动哭着拥抱我说。

“龙生,你果然有情有义,这杯干你的,当是我答应你的承诺!”章敏爽直 的说。

“真的?那我们大家一起干杯吧!”我高举酒杯兴奋的说。 ----------            第三十九卷第七章章敏上当

大家为婷婷准备的一切,可算是别出心裁,并且将心连心浴室变成既浪漫又 温馨的新房似的,不但有烛光,还有玫瑰花办和花精香味,成了名副其实的洞房 花烛夜。

而我送给婷婷的赤炼神珠,竟然获得了意外的收获,成功的诱骗章敏献上后 庭。现在除了高喊“干杯”之外,恐怕再也没有什么字眼可以形容此刻澎湃的心 情。

“干杯!”我高举酒杯兴奋的说。

“紫霜,你沾沾唇就好,别喝下去哦!”巧莲拿了半杯酒给紫霜说。

“干杯!”大家兴奋高举酒杯狂欢。

喝完酒杯的酒后,一时过分高兴想将酒杯抛入池中,幸好芳琪即时捉住我的 手,要不然可苦了打扫浴室的祥嫂。

“龙生,先别那么激动,刚才章敏讲过她洞房的感想,那你是我们这么多个 女人的男人,你和我们洞房之后,又有什么感想呢?”芳琪说。

芳琪这个话题,不知是想将我推进万劫不复之地,还是伺机要我赞美她们几 位。

“既然芳琪要我说出感想,那我就把心里所担忧的事,全都说给你们听。其 实大家都知道,我是重情义之人,但不管一个男人多有本事,相信亦无法处理一 个像有这么多爱妻的家,而且还是同住一间屋子里,幸好我龙生好命,身旁个个 都是贤妻,我才有机会在清静的环境下,很悠闲坐在沙发上喝口咖啡。”

“来……我帮你斟些酒……”巧莲对我说。

“谢谢!家中的每个爱妻,身上都有不同的主题曲。当我还是穷光蛋的时候, 巧莲、静宜、碧莲、芳琪,没有嫌弃我;大难临头的时候,紫霜、婷婷、芳琪、 章敏,不要命的护着我;家中有巧莲处理家务,财政有玉玲掌管,即使离我而去 的康妮,亦曾为了我甘受千夫所指,所以我有你们在身边是我的福气,谢谢大家!”

“龙生,这只不过是赞美我们,并不是洞房的感想哦!”芳琪说。

“对呀!说呀!”章敏和师母催促我说。

“其实洞房的感想都是一样,全是因爱而洞房,相对得到是爱的满足,每次 做完爱之后,当离开你们的身体,便会提醒自己要付出更多的爱给你们,不管将 来还是年老,都要更加用心的去爱和珍惜,绝对不能辜负你们,但有两点是非常 的担心,甚至感觉不祥之兆已一步一步走到我们身边……”

“龙生,什么不祥之兆?”紫霜紧张的问我说。

“静雯!”

“静雯?她怎么了……”芳琪和巧莲错愕中,互望一眼。

“你们个个都是我的爱妻,但还没有认识你们之前,我第一个喜欢的是静雯, 万一发现她是害死美娟的凶手,人、情、义之间,可不知如何做出抉择。或许是 我过于杞人忧天,但万一是事实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忐忑不安的说。

“龙生,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不管你对静雯有什么样的决定,我们都会支 持你,相信她们也是一样,别为这件事烦恼。”芳琪安慰我说。

“嗯,龙生,别为静雯的事过于烦恼,即使要她进入邵家,我们也会支持的。” 师母说。

“大家可以放心,静雯虽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但我身旁现在有了你们几 位爱妻,甚至她的妹妹静宜和母亲都和我在一起,偏偏只有她无法停留在我身边, 显然是上天想在我美好的人生中留下一个遗憾,或许有遗憾的人生,才算是真正 的人生,有缺陷的完美,才是真正的完美吧!”我忧郁的说。

“龙生,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别说这些下高兴的事,刚才你不是说有两点担 心的事吗?那另一点是什么,赶快简略的把它说完吧!”芳琪说。

“哦!其实另一点不再担心了,因为刚才发现问题已经解决,或许这么说, 希望刚才所见的一切都不是假象,问题真的已经解决。”我想了一会说。

“什么事这么奇怪,竟要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呢?”师母不解的问说。

“好!你们不必猜疑了,我就直接说出来吧!烧烤回家之前,这个问题仍存 在的,就是担心章敏和婷婷两人性格较于保守,可能会厌恶性爱一事,无法和我 们一起共欢乐,但刚才瞧见她们两个都能接受一起欢乐,所以说问题已经解决, 至于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主要是担心所见的一切会是个假象罢了。”

“龙生,既然亲眼目睹了一切,为何又担心会是假象呢?难道你认为我们在 演戏讨好你?”章敏不解的问。

“章敏,这要问你自己了,刚才玉玲和你亲热,之后,你便避到一旁,导致 我无法肯定你能否接受和大家一起欢乐,所以才会说成希望真的已经解决。”

“怎么又把事情扯到我身上嘛……”章敏脸红的说。

“章敏,希望你能够再次肯定的回答,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不会再做出你 不喜欢的事。”师母认真的说。

“玲姐,其实我一向对性爱的事很保守,但来了这里之后,不知是被你们感 染,还是什么原因,总觉得过于保守便很难和大家相处,于是尝试开放自己,过 程中没有反感,基本上完全可以接受,况且待会履行了承诺,恐怕想再扮淑女也 不成了……”章敏脸红的说。

“什么承诺?”芳琪好奇问道。

“琪姐,别戏弄我了,待会你就知道了嘛……”章敏说。

“好!我的结论是希望大家能一起的玩乐,别存有太多的顾忌就行了!”我 即刻扯开话题,免得章敏识破我的奸计。

“好呀!今天我们是为婷婷的洞房夜而来,那我有个建议!”巧莲说。

“什么建议?”婷婷紧张的问说。

“既然龙生喜欢看见我们大家齐欢乐,那我们把手中的酒淋在今晚的新娘子 身上,不过大家可要将淋在新娘子身上的酒给舔回嘴里,大家现在开始在新娘子 身上,找出自己喜爱的部位吧!开始!”巧莲举起酒杯,拉开紫霜,大声的说。

“巧姐……你……”婷婷脸红惊讶的,即刻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

“好呀!婷婷!小心了!嘻嘻!”章敏先拔头筹的说。

“不……不要……”婷婷心慌慌的说。

好玩的章敏自然不甘人后,抢先将酒淋在婷婷的耳旁,而师母将酒淋在婷婷 的粉肩,芳琪自然淋在婷婷的丰乳上,巧莲和芳琪一样,淋在另一边的丰乳上, 唯有一个部位是没有人争夺的,那便是婷婷一毛不挂的光溜溜水蜜桃,不过,此 刻恐怕已成了酒蜜桃,问题是这个部位怎会没人争夺呢?

“不要呀!哇!霜姐……救救我呀!”婷婷大声求助的说。

“婷婷,我身上有伤口,恕我救不了你,保重吧,哈哈!”紫霜在一旁笑着 说。

四个赤裸裸的大美人,一起拥抱着婷婷,各自伸出香舌,挑向自己淋酒的部 位。师母站在婷婷身后,搂抱她的腰间,舌头则舔在她的粉肩和左胸,逗得婷婷 直喊救命,但章敏却不让她乱动,因为如狼似虎的她,正舔着婷婷的耳朵和粉颈。

最悄皮还是芳琪,由于她站的位置和章敏紧贴,故她舔婷婷椒乳之际,偶尔 也舔向章敏的乳头,好胜的章敏自然不肯吃亏,一个反手便将芳琪的丰乳握在掌 心使劲的揉搓,相反巧莲可没芳琪那么聿运,因为师母站在婷婷身后,所以巧莲 无从下手,但聪明的她懂得将手从下移上,朝师母的腿间探路,最后从股沟挑向 ……

“嗯……巧姐……别……”师母张开双腿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对着五女诱惑的场面,小龙生自然给出了反应,高高勃挺之外,且朝向十二 点的方向,怒视婷婷的嫩蜜桃。欲火焚身的我,已不想再受欲火的煎熬,开始拿 着酒杯,踏前一步,与婷婷脸贴脸的站着。

“龙生,你想淋在……”婷婷战战兢兢的说。

我的视线朝向婷婷腿间,望着那光溜溜的三角地带,吓得她急忙合拢双腿。

“不要……不……噢!痒!”婷婷凝望我手中的酒杯说。

我的头慢慢移到婷婷面前,在她的两片珠唇上送上热吻,而手中的酒,则淋 在她腿间没有毛发,真正一片雪白白的蜜桃上,吓得她立时全身颤抖……

“不要……”婷婷颤抖的说。

芳琪和巧莲似乎知道我企图想对婷婷做什么,或许说她们已安排我去做什么 似的,所以婷婷的腿前已有很大的空位让我蹲下,我毫不犹疑的蹲下,伸出舌尖 从她的肚脐上一直往下舔,当舌头舔到剃下体毛的位置上之际,婷婷的身体随即 发出剧烈性的颤抖,因为我的舌尖只要沿下两寸之位,便是蜜桃隙缝的凹入之位。

“不要……”婷婷按着我的头,不准我的舌头往下舔。

婷婷岂能阻挡满身欲火焚烧的我,结果滚烫的粗舌不但舔入蜜桃凹入之缝, 并硬生生把两片花办掰开,直挑弄蜜缝里的嫩豆。岂料,舌头只是顺势往嫩豆上 轻轻一挑,两片花瓣中即刻响起了水声,我的嘴唇不敢怠慢,立刻用下巴推开婷 婷紧闭的腿隙缝,张开嘴巴迎接蜜桃涌出的香汁。

“噢!这……不……”婷婷发出剧烈性的颤抖。

趁婷婷高潮降临,意识松懈之际,我马上用手臂分开她的两腿,以阻止她的 双腿再次合拢,既然双腿分开,我的舌头再无忌惮,轻易挑入湿漉漉的蜜缝里… …

“噢!哇!不……不要……”婷婷的身体开始酸软,且发出哀怨的求饶呻吟 声。

这个水蜜桃在医院的时候,已是我所渴望能舔上一舔的,虽然上次在船上曾 经舔过,不过当时处于危机四伏的处境,心情自然没有今次的舒畅,相信婷婷的 感觉也和我一样,加上她现在受四女的挑逗,生理激素自然高胀,涌出的蜜汁不 但多,而且充血的速度又快,只是轻轻的一舔,高潮如洪水般,倾盆泛滥而至。

突然,感觉小龙生被两片暖暖的湿唇含着,于是低头一看,发现巧莲钻到婷 婷脚下,伸出小嘴为龙根吮吸,她的口技一向出神入化,不但能将我那八寸多长 的巨物,全根吞入嘴里,而且舌头和双唇,总是能刺激它最敏感之处,尤其是利 用牙齿轻刮巨物的根部,那种既痒又舒服的感觉,很快令我涌现插入蜜洞里的欲 念。

正当龙根享受巧莲小嘴的吞吐和舌头钻入婷婷蜜桃挑弄之际,婷婷的身体却 被其他三人抬起,舌头虽然被蜜桃所遗弃,但龙根仍在巧莲的嘴里抽送,舌头原 本想追上婷婷的蜜桃,但又不舍得放弃下体吞吐的快感,唯有一边享受抽送和吞 吐的快感,另一方面留意婷婷的状况。

婷婷被芳琪她们几个合力抱到铺上玫瑰花瓣的浮床上,师母转身将烛台栘到 浮床边,芳琪整个人就压在婷婷身上,双手下停的抚摸,蜜桃则贴蜜桃的揉搓, 最后两人唇贴唇、乳贴乳的,像水蛇般扭作一团,谁也不肯相让,紧紧搂抱,甚 至她们身上所发出的浪叫声,亦难以分辨是谁喊得较响亮……

“啊!吸……呼……嗯……”

芳琪和婷婷二人同时发出诱惑的叫床声,虽然声音很难辨认,但从她们的动 作上判断,婷婷应该处于下风,毕竟床上性爱这玩意,芳琪确实下过下少苦功, 不管是否为了我而苦习性爱之术,她那座弹而有力的腴臀已是床技最好的武器, 现在婷婷节节败退,亦因为抵受不了芳琪翘臀的揉摩。

“琪姐……我……受不……了……嗯……不行……”婷婷紧捉芳琪的双臂, 发出激烈的叫喊。

章敏走过来轻轻拍我的肩膀。

“龙生,别玩了,过去和婷婷……”章敏欲言又止的说。

对于章敏的建议,我十分的欢喜,如果日后她也如此大方,要我上别的女人, 我肯定会爱她一万年。

“过去吧!”巧莲吐出我的巨龙说。

“嗯……”我在巧莲的眉心送上一吻,以感激她对小龙生的呵护。

章敏牵着我一起走到婷婷和芳琪的浮床边,芳琪见我走了过来,即刻让了个 空位给我,但婷婷全身酸软的,除了喘气之外,动也不想动一下。

“我不行了……让我歇一歇……呼……”婷婷喘气如牛的说。

当我想躺在芳琪和婷婷身边的时候,章敏即时捉住我。

“你就让婷婷休息一会嘛……”章敏拉着我说。

“章敏,叫我过来的是你,来到之后叫我停的也是你,好端端的被你破坏找 刚才的好事,这样吧,反正还有一张浮床空着,倒不如履行你刚才的承诺,如何? 你不该又要反悔吧?但这里可有几对眼睛看着你,如果害怕,我们可以到房间。” 我在章敏耳边挑逗的说。

“来就来!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怕的,但你不可以射在我里面,一定 要给婷婷,她才是今晚的主角,明白吗?”章敏很严肃的对我说。

“知道了,很烦呀你!来吧!”我点头答应说。

没想到章敏会如此关心婷婷,或许她抢了婷婷的名次,所以对她特别的关心, 亦有可能是婷婷在码头上受伤一事,至今她仍耿耿于怀。

“要……怎么……样?是……这样……吗?”章敏躺在另一张浮床上,翘起 了屁股,战战兢兢的说。

“章敏,你做什么?”芳琪和师母好奇的问。

我即刻向芳琪她们打了一个眼色,示意她们千万不要出声,芳琪自然因好奇 心,而闭上嘴巴,但师母则为章敏皱起了眉头,但我对着章敏雪白光滑的屁股, 同样是皱起眉头。

“是不是要这个?”巧莲突然递了一瓶润滑油给我说。

“巧莲,你怎会知道我要润滑油,还有,你怎会有这种东西?”

“女人的事,你别问那么多就是……”巧莲尴尬的说。

巧莲答得如此尴尬,想必这支润滑油,一定是用来给假阳具润肤之用。

既然不该有的润滑油此刻已意外的出现,那章敏可算倒楣了,不过,她面对 我这条八寸多长的巨物,亦可说幸运才对。

不管三七廿一的情况下,我马上将润滑油涂遍了整支火棒,接着跪到章敏的 身后,将润滑油淋在她的臀沟上,用手指慢慢将流下的润滑油,塞入翘臀的屁眼 里。

“龙生,你听好!我有言在先,只会给你一次,下不为例!”章敏颤颤抖抖 的说。

“怎么,害怕了?说话竟颤抖抖的……”我故意气章敏说。

“怕什么怕?来吧!”章敏用屁股推了我一下说。

面对趴在地面,且翘起屁股的美女,我又怎么会轻易错过享受的机会,双手 自然从后摸向她的胸前,一试揉搓坠吊乳球的滋味,这种揉摸的手感,确实比摸 向正面还要刺激,亦可以摸到乳球真正的本钱。而她的本钱亦没有令我失望,整 个乳球没有因为坠吊的姿势,出现下垂摇晃的丑态,反而觉得乳房充满无穷的弹 韧力,摸不到任何松弛之位,心想要是她肯给我来个人体按摩,那该有多好呀!

“你怎么还不快点,婷婷等着呀!”章敏催促的说。

性格好胜且死要脸的人,往往临死前必会装出不怕死的勇气,其行为只不过 掩饰怕死的真面目罢了,章敏亦正因为想在诸位姐姐面前要胆色,所以才会冒死 的答应,这点我是很清楚,亦很感谢她们为我制造了这个气氛,要不然想得到章 敏的屁股,恐怕比登天还难。

“龙生,别太粗鲁哦!”师母上前对我说。

“玉玲,不想章敏太辛苦,那你帮她掰开两旁臀肌,要不然很难弄进去。”

“玲姐,不必!”章敏说。

“不必的话,那我就来了!”我将涂满润滑油的巨物,一下挺入光溜溜的蜜 桃里。

“不是这里!不要!快抽出来!不是这里呀!”章敏大声叫喊的说。

“我当然知道不是这里,只不过是想给你一点心理准备罢了,这次真的来了!”

我抽出巨物之后,双手掰开弹实的股肌,肉冠移到屁眼前,朝着小洞推进, 但屁眼实在太小,而且我推一次,她的身体便往前移动,始终无法插入。

机警的巧莲见状,即刻要我起来,接着把浮床调转,让章敏面向池边,这么 一来她的手可以顶住池边,不会再出现我顶一下,她便往前移动的状况。

改变了方向之后,进度果然很理想,在章敏极力强忍的情况下,总算塞入大 半个蘑菇头,但则要辛苦了师母,不停倒入润滑油,而紫霜和婷婷两个,也不禁 为章敏皱起眉头。

“章敏,你顶得住吗?”师母紧张的问说。

“我当然……顶……得住……叫……他快一点……别婆婆妈……妈的……” 章敏喘着气说。

“什么婆婆妈妈的,我怕你捱不住罢了,小心了!”

我喊了一句后,持着龙根挺起腰力,直接攻城,吓得师母也使劲,为我掰开 章敏两旁的股肌,幸好龙根在润滑的情况下,总算成功进入一半,但为了担心会 前功尽弃,提了口气,加点润滑油,做另一次的冲击!

“啊!哇!哇!”章敏突然全身抽搐的大叫一声。

“哇!好紧呀!”我大叫一声。

“龙生……全进了……停一停……让章敏喘口气再……”师母紧张的说。

芳琪慌慌张张拿起烛台一看,发现章敏雪白的肌肤泛起片片红霞,可想而知, 她体内充血的程度是多么的惊人,换句话说,她忍受的痛楚并不简单,眼泪肯定 流出几碗,要不然巧莲为她擦脸,也不用换上几张纸巾。

“啊!简直要了我的命呀!”章敏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龙根被章敏狭窄的屁洞夹着,虽然是很舒服,但停了太久感觉有些郁闷,于 是轻轻一抽,又插了进去。

“啊!你……你……要就快点一次……过……别……”章敏垂下头,激动的 说。

“好呀!”我很乐意奉旨行事,于是由慢至快的抽送,章敏虽是不停的叫喊, 但没有喊过求饶声,对于这一点,我不能不佩服她。至于师母,则用劲掰开章敏 的臀肌,从她的眼神中,似乎向我传来要求停止的信息。

“够……了吗……还……要……弄多……久……呀……”章敏全身酸软的说。

“龙生,你就放过章敏吧,让她休息休息。刚才见她很花力气的抵抗,我担 心她体力不足会虚脱。”婷婷说。

“新娘子吩咐,我岂敢不听话……”我答应婷婷之后,慢慢将龙根抽出。

“扑”的一声响起!当龙根真正抽出章敏屁洞的时候,响了“扑”的一声, 接着还有几声轻轻响起,应该是抽送和空气有关,不过倒是十分过瘾。

“啊!终于完……成了……龙生……我现在算是……名副其实的八姨太吧!” 章敏全身无力伏在池边喘着气说。

“你当然是邵家的八姨大呀!”师母边回答,边为章敏按摩屁眼说。

“那就好……以前……你们这样做……是做多久呀……”章敏喘着气问说。

“我可没试过这玩意……她们就不知道有没有……”师母疑惑的说。

“什么?当邵家姨太大,不是要过这一关吗?”章敏问众人说道。

“不会吧?巧姐,真有这样的事吗?”师母不解,忙追问巧莲说。

“我不知道……”巧莲急急脚脚的跳入池中。

“龙生!你!”章敏大动肝火,面红耳赤,向我怒指的大喝一声。

糟糕!东窗事发!章敏终于识破我的鬼计,她发起火来可不是闹着玩的,今 次的玩笑可大件事了!惨! ----------            第三十九卷第八章章敏的难题

我利用章敏好胜和好面子的性格,终于,巧计得到她的后庭之乐,可是,天 不作美,还是给她识破我的奸计,气得她当场大动肝火,大喝一声的,似乎想要 了我的命,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龙生!你这天杀的!竟然骗我上当!你!哎呀!”章敏气得面红耳赤,原 想站起来打我,可是一起身,便大叫一声,接着双手忙护着屁股躺回原位,直喘 着气,屁眼的痛似乎无法令她走动。

幸好小龙生插痛了章敏的屁眼,使她无法向我动粗,要不然肯定挨她的打, 但是既然她现在恶不出样,那我可要在芳琪她们面前挽回些面子,即使是歪理也 要反驳一两句,要不然日后个个有样学样的,往后一家之主的地位可能被她们取 代。

“章敏,话可要说清楚,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可以不做,并没有勉强你,只 是你自己坚持要答应的哦!”我使出讲歪理的本事说。

“你!你还说风凉话!你这狡猾鬼骗我上贼船,我不会轻易罢休的!哼!” 章敏气得猛拍打浮床说。

“章敏,别生气了!你怎么不先问我们嘛!”芳琪递上纸巾给章敏说。

“琪姐,这种事怎会好意思问出口呢?总之,我上当了!我上当了!哼!” 章敏咬牙切齿的望着我说。

“章敏,算了吧,我们有哪个没上过龙生的当,但你整个过程中,没有喊过 一声痛,已令我们十分的佩服,今晚看在婷婷的份上,就饶过龙生吧!”芳琪说。

“琪姐,你是在称赞我,还是在取笑我嘛……”章敏说。

“章敏,我讲的都是事实,别气坏自己……”芳琪整理章敏散乱的头发说。

芳琪的口才果真厉害,一针见血,便往章敏的弱点处下手,令她激动的心情 即时降温。

“章敏,这种痛楚的过程,下一个应该是我,今次你当做是为了我而示范, 下次我邀请你为观众,如何?别再生龙生的气了,好吗?”紫霜为我打圆场的说。

“好!看在你们的份上,还看在婷婷的份上,我就放过龙生,要不然肯定要 插回他的屁股。”章敏愤怒的说完,继而向我做出不文雅手势说。

章敏不再追究我欺骗她后庭一事,心想还是转移新的话题为妙。

“婷婷,既然章敏已不再生我的气,那我们现在开始好吗?”我上前搂住婷 婷说。

“不!我们不能这样对待章敏,那对她很不公平,所以今天我不会和你什么, 起码心里较舒服……”婷婷推开我说。

“那我怎么办?”我挺起勃起的龙根说。

“这算是对你的惩罚,相信各位姐姐不会怪我如此对待龙生吧?”婷婷说。

“当然不会,龙生活该嘛……”众女异口同声的说。

“婷婷,真有你的,行呀!哎唷!”章敏笑着说。

“我也帮不了你了……自己解决吧!”巧莲小声的对我说。

在众怒难犯的情况下,实在不敢再向她们要求什么,反正昨晚和章敏做过一 次,今天又和刚嫂做过一次,何不大大方方潇洒一次,以满足她们的芳心呢?

“各位,我确实太过分了,所以也——你们一样,支持婷婷对我的惩罚,同 时亦向章敏道歉,对不起!”我上前向章敏道歉说。

“龙生,我说过看在婷婷的份上,不再和你计较,便不会再与你计较,别婆 婆妈妈的,好不好?”章敏不耐烦的说。

“好,成大事者,必不拘小节,佩服,谢谢!”我拍拍章敏的马屁说。

“敏姐,今天这一幕,使我真正佩服你的勇气,从今以后,我会依照排名次 序称你为敏姐,亦代表我对你彻底的敬佩。”婷婷说。

“婷婷,你真大方……噢!”章敏感激中,想与婷婷搂抱,当移动身体的时 候,小腹突然收紧,挺起屁股,喊了一声。

“怎么了?”师母上前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只是有些刺痛罢了,小事……”章敏揉搓屁眼说。

“敏姐,我扶你到浴室冲冲身,然后送你上房休息……慢慢……”婷婷扶起 章敏说。

师母和婷婷合力扶起章敏到冲身房,巧莲则把灯光亮起,浪漫的气氛终告一 段落,我还是我,婷婷仍是处女身的婷婷,章敏仍是章敏,一切都没变,但姐妹 之间的情份,却大大增进一步,而且意外的可以接受一起性欢乐,总算是个很好 的收获,这亦是我渴望能见到的情景。

大伙儿一起走进冲身房冲身,只是不允许我内进,而紫霜踏着沉重的脚步离 去,想必她见过章敏后庭的痛楚后,内心感到忐忑不安吧!而今心连心浴室,只 留下孤独的我浸在池中,每当听到她们里头传出来的欢笑声,便感觉自己更加孤 寂。

过了一会,以虐我为乐的数名爱妻,离开冲身房便争先恐后抢浴巾,完全没 有理睬我这位闲人,难不成她们同气连枝的时候,便无视一家之主的存在?但章 敏可下必抢,甚至有师母扶着,不过,瞧见她小腹收紧,后臀微微翘起的,心想 屁眼的痛还未消退,亦挺可怜的,最后,我像紫霜那般的无奈,默默走进冲身房。

洗干净身体离开冲身房,果然不出我所料,所有的女人已经离开,而池边的 酒杯和杂物,巧莲都没有清理,这可不是她二贝的作风,看来她为了章敏,亦发 出了无声抗议,但我知道她是环境所迫——女人总是喜爱站在女人那一边。

离开心连心浴室,经过紫霜和婷婷的房间,发现婷婷已经上床睡觉,紫霜则 静坐调息练功,我没有进去打扰她,转身到章敏的房间瞧瞧,发现里头空无一人, 心想莫非已搬去主人房?

原想回主人房,当经过书房的时候,顺便进去查看药粉是否有人取走,拉开 抽屉看见药粉原封不动的摆着,心想还是上房看看几位爱妻吧……

推开主人房的房门,原以为会有嘻笑声,岂料,一点声音都没有,而且所有 人乖乖的睡在床上,并且是几个人同睡一张床上,表示我今晚要到另一张床,自 己一个人睡。没想到,她们会如此残忍的对待我,原本我想让她们一次,自己到 另一张床,但心里始终有些不甘心,于是,用劲将被单给扯到地面,吓得她们个 个弹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众女大吃一惊的说。

“没什么事,我只想瞧瞧几位没毛的睡美人,是不是死了……”我望向她们 光溜溜的蜜桃说。

“龙生,你……”众女气得说不出话。

“别过来,是我龙生不让你们几个陪我一起睡,而不是被你们赶走没床睡, 就这样!哼!”我夺回一家之主的尊严后,便跳上另一张床,决定今晚自己一个 人睡。

睡在被窝里头的我,辗转反侧,心想要是静宜在这的话,肯定不会被她们欺 负,不过,怪只能怪自己如此残忍的对待章敏,但得到她的后庭,这个代价算起 来也很值得。

“静宜,你今晚去哪里了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念着。

突然,一道很刺眼的阳光,直射到我脸上,而身上的被单又无故被掀起,迷 迷糊糊,瞧见巧莲坐在我的旁。

“巧莲,你们全醒了?”我伸了个懒腰说。

“什么醒了?现在已是中午十二点,刚才芳琪要我吵醒你,并叫你梳洗后回 个电话给她。”巧莲催促我起床说。

“芳琪找我找得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好像是关于章敏家产的事,总之,你打个电话给芳琪就是了。”巧莲说。

原来是为了章敏家产一事,难怪芳琪要吵我起床了,但望着巧莲的霸乳,想 起昨晚备受冷落一事,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于是趁她不留神之际,将她拉到床上。

“巧莲……我要……”我压在巧莲的身上,同时将手伸入她的衣内,拉开胸 罩,捉着丰满的霸乳,使劲的揉搓。

“嗯,别这样……不要……今天办正经事重要,快听话,章敏需要你的支持, 你会支持她的,对吗?”巧莲抽出我插入她衣内的手,接着即刻跳起床,整理衣 内被我拉开的胸罩。

“我怎会不支持章敏呢?虽然她很任性且好胜,但不管怎样都好,总之,她 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绝不会袖手旁观,一定会支持她的。”我走下床说。

“谢谢!”章敏扑到我身上,双手环抱,不停的索吻。

“我还没有刷牙!”我挣脱章敏索吻的小嘴说。

“没关系!”章敏再一次的吻到我嘴上。

实话说,没刷牙便接吻,始终很不习惯,幸好章敏只是吻了一会,但对于她 的冲动始终有些怀疑。

“怎会如此兴奋的给我送吻来了,是不是想要什么鬼计?”我凝望章敏的身 上说。

“巧姐教的呀!”章敏撒娇的说。

“巧莲,这……”我望向巧莲,并且注意她的眼神说。

“别望着我,事情是这样的,章敏知道芳琪要她到律师楼,谈章家分家产一 事,十分的紧张,因为她的外公也会在场,所以想要你陪她一起去,但又怕你还 生她的气,所以向我请教,该用什么方法讨好你。”巧莲说。

“巧姐,我哪有说要讨好龙生呀?”章敏即刻抗议巧莲说。

“原来如此,但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师楼,章敏没必要讨好我呀!”

我边说边走入浴室,巧莲随我身后走了进来,并且为我的牙刷弄上牙膏,而 我则脱下内裤掏出龙根,对准马桶全力发射,然而,强而有劲的水声,却无意中 吓坏了刚走进来的章敏。

“哇!”章敏脱口而出,惊讶的叫了一声,便急忙转过身,躲避尴尬的场面。

“傻女孩,有什么好惊讶的,龙生是你的男人,并不是外人。你知不知道当 我们女人的,早上见到老公这个模样,是一种幸福的象征呀!”巧莲笑着说。

“这种幸福,我才不要!”章敏说。

“巧莲,别扯开话题,芳琪已吩咐我到律师楼,章敏没必要讨好我呀!”

“龙生,章敏的外公是黑社会数一数二的大人物,脾气和思想方面,自然不 容易应付,别忘记,你不是娶他的孙女为妻,而是要他的孙女当姨太太,如果你 不在场的话,试问章敏如何说服她外公呢?”巧莲说。

“龙生,我外公的脾气很暴躁,而且很爱面子,一向管得我很严,我自小便 很怕他,如果他知道我在邵家的身分,肯定不会让我回来,除了软禁我之外,必 会找你的麻烦,你可要有心理准备。”章敏很不安的说。

“哦…”我点头说。

巧莲和章敏说的很有道理,要一个黑社会的龙头答应让孙女当姨太太,确实 不容易,毕竟在江湖上的人很爱面子,尤其是帮会身分越高的人就越讲究面子和 排场,这点毋庸置疑,看来这一趟不是赴芳琪的约,而是赴个鸿门宴。

“你怕吗?”章敏问我说。

“怕!”我转过身当面回答章敏,接着光着下体刷牙。

“你怕?”章敏脸色一沉,手握拳头的表情中,透出一股怒不可遏的杀气。

“龙生……”巧莲不安的说。

刷了牙之后,章敏仍很气恼的等着我的答覆。

“我怕,是怕失去你,所以会不惜一切,把你给带回家里。”我说完,走入 浴室冲凉。

“章敏,我没说错吧,龙生这个答覆,你该满意了吧?”巧莲笑着说。

“巧姐……你……不说了……我先下楼去。”章敏兴奋的说。

“嗯,你先下去吧!”巧莲说完后,随手把门给掩上。

巧莲答了章敏一声后,没有离开浴室,并把浴室门给掩上,不禁使我有些好 奇,于是擦一擦磨砂玻璃瞧瞧,发现她解开长袖的钮扣和胸前几粒衣钮,接着长 裤和胸罩都解了,最后,内裤也不要,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

“哦?假设大美人想和我鸳鸯戏水,这个浴室恐怕不是理想的地方……”我 说。

“不是想鸳鸯戏水,只是想做昨晚末做完的事,来……”巧莲用水冲走小龙 生的肥皂泡,接着张开小嘴便将小龙生含入嘴里,巧妙的吞吐和灵舌的配合,一 舔一挑,轻易把小龙生给唤醒,而春丸也在她灵舌的偶尔挑弄下,因发痒而产生 了快感。

“巧莲,你的嘴巴总是令我难以抗拒……”我兴奋的说。

“这里呢……”巧莲转过身将手摆在墙壁上,双腿八字型张开,翘起屁股狐 媚的说。

“这里更是我子孙根的福地……”我握着大龙根,顶向巧莲的股沟。

“慢慢……”巧莲的手从蜜桃底下捉着我的龙根,接着慢慢将龙头移向隙缝 处,轻轻揉搓几下后,便塞入已填满春液的小洞。

精神充足的情况下,龙根似乎也比较火燥,膨胀的肉冠更一马当先,撬开隙 缝的小道,催促龙根尽快插入,而发痒的春丸也恨不得想钻入小洞内,双管齐下 的情况下,龙根如火箭般,一插便插入蜜桃的花蕊里,急得巧莲呱呱叫……

“你这么狠,一插就……到底……哎唷……”巧莲前后摇晃着屁股,制造抽 插的节奏。

巧莲极少会与芳琪她们争取床上之乐,所以一旦和巧莲做爱,誓必令她淋漓 尽致,今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双手捧着她的丰腴美臀,便是使劲的抽插,而且速 度越插越快,即使听到求饶声也不会停下,连续三四次的高潮,更是家常便饭。

“啊!又来了……第……三次……不行了……噢!”巧莲转过头,向我紧闭 双唇的求饶说。

“不!以你的能量,三次岂能满足呢?”我继续疯狂的快速抽插。

“啊!啊!很胀呀!”巧莲喊着说。

“是呀!我快射了……昨晚和今早的欲火,就一次全给你……快转过身……” 我抽出龙根兴奋的说。

机警的巧莲似乎知道我的企图,转过身便蹲在龙根前。

“射吧!射到我脸上……”巧莲闭上眼睛,张开嘴巴的说。

巧莲这张表情简直要了我的命,激烈性的快感,如火箭般的速度,迅速涌人 大肉冠,一阵酸痒之感随即传遍全身,终告爆酱的一刻降临……

“我……射啦……我……”我加速套弄膨胀的火龙,一阵浓白的欲火,如火 炮般暴射在巧莲的脸上,顿时,原本一张清秀脸孔,随即变成一张饱受奸淫的苦 脸。

欲火射出之后,刹那间,感到十分的空虚,于是将龙根塞入已盛满精液的小 嘴里。

“吸一吸……”我按着巧莲的头说。

“嗯……”巧莲拚命吮吸我的龙根。

“舒服……”我不禁发出畅快的呻吟。

“哇!你……”巧莲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我好奇且关心的问说。

“你又……射了一次,差点……给噎住……”巧莲吐出我的龙根,并将口中 的精液吐在手中,向我证明说。

“啊!辛苦你了……”我扶起巧莲,紧紧的搂抱她说。

“来!我替你冲洗干净,章敏在楼下等你……别让她等得太久……”巧莲为 我善后说。

“嗯……谢谢……”我喘着气接受巧莲为我抹干身体说。

走到楼下,婷婷陪着紫霜看电视,当她们见到我,便追问我对章叔叔分家产 给章敏一事的看法。

我耸耸肩回答,那是她家之事,我这外人又怎会知道如何处理。相反,我对 章叔叔手上的股票就深感兴趣,希望他会卖给我,以完成父亲交代给我的工作。

“龙生,朝医生早上检查过霜姐的伤口,对康复的进度十分满意,叫我们不 用担心,并且说再一两天,应该会完全康复。”婷婷高兴的说。

“婷婷,这都是你的功劳哦!”我伸手在婷婷的可爱脸蛋上,摸了一下说。

“这是霜姐的福气……”婷婷脸红的说。

“紫霜,朝医生虽是很满意伤口的康复进度,但你也不可掉以轻心,记住要 多加休息、多运功疗伤,知道吗?”我关怀的说。

“嗯,知道了……”紫霜点头说。

这时候,章敏从厨房端着杯咖啡走出来,心想这杯咖啡必定是她亲手泡的, 要不然不会亲手从厨房端着咖啡走出来,同时亦相信世上能喝到她亲手泡的咖啡 的人恐怕没几个,更相信她这杯咖啡并不容易喝。

“龙生,试试我泡的咖啡如何。”章敏脸红的端上咖啡给我说。

“谢谢!”我接过章敏端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觉得还是巧莲泡的比较够 味。

“龙生,章敏泡的咖啡如何?”巧莲从楼上走下来,笑着说。

“章敏泡的咖啡,当然没有你泡的那么好,这是必然的,麻烦你再泡一杯给 我吧,今天我需要好的咖啡提提神。”我将章敏泡的咖啡摆在桌上说。

“龙生,你就懂得气我!不理你!”章敏气得在地面上蹬了几脚说。

“敏姐,龙生和你开玩笑的,别当真哦!”婷婷安慰章敏说。

“我就不信邪,为何巧姐泡的比我好?哼!”章敏不服气的走进厨房说。

章敏进去厨房没多久,便和巧莲一起走出来,但巧莲手上却捧着两杯咖啡, 原来不服气的章敏要考我,命我分辨两杯咖啡是谁泡的。结果,我还是找出较差 的一杯,今回章敏可没话说了,郁闷的坐在一旁。

“巧莲,外面的保安全都走了吗?”我望了窗外一眼说。

“你不是要芳琪撤走那些保安吗?”巧莲反问我说。

“哎!有时候多了这些保安,反而会降低我们的警惕性呀!”我叹了口气说。

“人总会有依赖性,天生的!”章敏驳我一句说。

“说到依赖性,为何还不见静宜的踪影?”我问巧莲说。

“静宜还没有回来,但她今早说过晚上会回来,叫我们不必担心。”巧莲说。

“静宜没事吧?有什么事,可千万别瞒我呀!”

“需不需要我用奇人心法,瞧瞧她在做什么呢?”巧莲反问我说。

巧莲一向最关注家里人的安危,如果她认为有需要追查的原因,不用我吩咐 她也会主动去做,所谓男主外,女主内,家里的事我还是别插手为妙。

“巧莲,这个家已由你来当,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歇会吧!”

我的话还没说完,门铃便响起,原来是祥嫂来了,巧莲即刻上前分配她的工 作,看来这个“歇”字对她来说,并不容易做到。

而祥嫂见了我,上前向我问安,使我想起今天心连心浴室的清洁工作必定会 很忙碌,于是向身边的女人要了些钱,给她当小费。

“谢谢老板!”祥嫂很高兴的转身到楼上工作。

“龙生,看不出你对下人挺好的。”章敏夸奖我说。

“龙生不但对下人很好,对我们更好。”紫霜笑着说。

“龙生,时间差不多了,吃点东西便出发吧!”巧莲说。

“好的,紫霜也一起吃吧!”我点头的对紫霜说。

“我吃过了,但可以陪你吃一点,过去吧!”紫霜牵我的手说。

刹那间,我已被家里这片温馨感填饱了肚子,难怪有人会说“有情喝水饱”, 果真一点也没说错,况且美人送上的这碗水,不但是有情、有血,还有义,试问 又怎能不饱呢? ----------            第三十九卷第九章章敏的外公

今天终于不必受到记者们的干扰,可以很自在坐上自己的跑车,握着驾驶盘 在路上飞驰,神气一番。奇怪的是,身旁的章敏,竟打扮得无比的性感,但性感 中又不会暴露,大方得体之外,还流露出一种高贵气派的女人味。

诱惑的湿唇,铺上淡桃红色的唇膏,肥润的耳珠,各自垂挂一对白金椭圆型 的耳环,雪滑的粉颈,挂着两个银色不规则的三角形连结扣,长发披肩的身后, 裸出雪白无瑕的玉背,半臂袖黑色连身裙的开叉裙角,则示出一对既修长又雪白 无瑕的玉腿,然而,高耸乳峰的低胸处,闪出胸罩的黑色蕾丝镂空,腰下的遮光 布更为性感,只遮掩大半条内裤,双腿之间那下半条黑色内裤,在若隐若现中浮 现……

临出门前的一刻,我就是被章敏这身性感的打扮所愣住,甚至不懂得追问她 为何要如此打扮,或者说是不想去追问,因为不想因为我的追问,导致她换上另 一件衣服,但这种打扮出现在有可能要逃跑的环境,实在说不过去,直到把车开 到路上,我才放心向她提出疑问。

“章敏,为何不以运动装出现,而要打扮成这个高贵的模样登场?”

“倘若我真的无法从外公手里逃脱,亦要让你痛心一辈子,所以刻意打扮成 这副性感的模样,要你为了我这身肉体,不顾一切。”章敏说。

“你的手段比芳琪还要狠,起码她不会利用身上的美艳将我俘虏……”我摇 头说。

“是吗?那我向琪姐借的这套服装是借对了,起码我懂得利用它的长处,你 说是吗?”章敏反问我说。

“或许吧!”我承认的说。

“如果真的失去我,你会怎么样?”章敏问我说。

“我会比死更难受……”我紧握章敏的王乎说。

“是否因为我的肉体?”章敏问说。

“不!因为少了一个无时无刻担心我的人。”

“你知道?”章敏半垂香腮的说。

“嗯,即使眼看不见、耳听不到,心里还是会感受到……”

“龙生,我永远会深爱你……”章敏紧捉我的手说。

“谢谢……”

原来一个人将身边所有干扰的事情解决后,路上的车辆也都会让你通行无阻, 我就在畅行无阻的情况下,很快抵达芳琪律楼的停车场。

来到芳琪的律师楼,迎面而来的正是师母,原来她亲自把殡仪馆的卖买合约 拿过来给芳琪,主要是方便我能尽快拥有这家殡仪馆,亦就是说只要我在上面签 个名,那林公子的殡仪馆便真正归我所有。

“章敏,好漂亮哦!”师母上前称赞章敏一番。

“玲姐,别笑我了,这都是琪姐的眼光好,挑到这件漂亮的衣服罢了。”章 敏说。

“别说了,芳琪在里面等着你们,快进去吧!我还要到银行准备拨款的事, 有什么事回家冉谈,再见!”师母说完,急着赶去银行。

“再见!路上小心哦!”我与师母道别说。

“哎!龙生,你身边每个女人都很有本事,只有我一个没有用,武也不行, 文也不行的,实在惭愧!”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别这样说,你晚上给我干就行了!哈哈!”我戏弄章敏,逗她笑。

“你就是这点不好,每次都想着那回事,多不正经呀!”章敏掐着我的鼻子 说。

“别闹了,进去见芳琪吧!”我牵着章敏走入芳琪的办公室。

芳琪的私人秘书带我们进入芳琪的办公室,埋头工作的芳琪瞧见我们走进来, 便像师母那般夸奖章敏很漂亮,难不成女人眼中只有服装?

“琪姐,你称赞我的人漂亮,还是称赞你的衣服漂亮呢?”章敏说。

“人和衣服部漂亮就是了!对了,龙生,刚才玉玲交了份合约上来,我查看 过没有问题,对方也都签了名,你只要签上名,便是殡仪馆的新老板。现在签, 怎么样?”芳琪说。

“好呀!”我点头说。

“等等,我叫秘书进来,先过来这里坐……”芳琪说。

“芳琪,为何要叫秘书进来呢?”我好奇的问。

“有个外人看着,比较好嘛……”芳琪说。

秘书很快走进来,接着我在几个人面前提起笔,签下人生第一宗最大的卖买。

“我终于签下人生中第一宗最大的卖买。”我兴奋的说。

“龙生,恭喜你!”芳琪和章敏上前向我祝贺式的拥抱。

“邵先生,恭喜你!”芳琪的秘书向我祝贺说。

“谢谢!”我握着芳琪秘书的手,觉得她的手好柔嫩。

“你先出去吧!”芳琪命秘书出去说。

“是的。”秘书说完,即刻离开芳琪的办公室。

“龙生,可别打我秘书的主意,给我留一点面子哦!”芳琪说。

“他敢?”章敏第一时间掐着我鼻子说。

“我当然下敢,怎会打你秘书的主意呢?”我尴尬的推开章敏的手说。

“言归正传,章敏,我们查过你母亲章太大的资产,很多部属于章氏名下所 拥有。法律上,你母亲的资产都属章叔叔所有,而他肯交出多少给你,这可要看 他怎么处理。倘若你对他的分配不满意,可以通过法庭向他追讨,但必需有文件 证明,例如你父母亲曾和章叔叔订下的私人合约等等,明白吗?”芳琪解释说。

“琪姐,你的意思是说,姓章的不肯给我,那我便一文钱也得不到?”章敏 说。

“对!除非是属于你母亲名下的产业,要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归章氏所拥有。 换句话说,如果章氏只剩下你一个人,或者是得到章叔叔签下授权转让书,那你 才是继承人,明白吗?”芳琪解释说。

“嗯,明白了。”章敏说。

“这是你母亲名下的产业和遗产,其中除了两幢别墅和几层楼宇外,还有名 单上的股票和几份人寿保险,还有一个保险箱……”芳琪列出章敏肯定能得到的 遗产说。

我很留意芳琪念出章太太的遗产,但里头没有赌船的股份和酒店的股票,亦 就是说酒店的股票,都归章氏名下的赌船所拥有。

“章太大怎会这样糊涂,赌船的资产一点也没有……”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这亦是我为何要你提前上来的原因。”芳琪说。

“你的意思是,要我当面向章叔叔追讨?”我问芳琪说。

“是的,万一章叔叔没交代酒店股票一事,以我的身分不方便向他提出,而 你又不在场的话,那便十分糟糕,到时候不知怎么向父亲交代。”芳琪说。

“你约了父亲几点上来?”我问芳琪说。

“我通知了父亲,但他不想上来……”芳琪说。

“父亲不想上来?他老人家不是身体有问题吧?”我紧张的问说。

“不,父亲没什么问题,他只是对我说,你已经长大了,该是让你独自面对 问题,以及学习如何在商场立足的时候了。还有,他交代我对你说一句话,成败 并不重要,如果能从中吸取到经验,才是最大的收获。”芳琪说。

“龙生,原以为你父亲对我有偏见,现在才知道他是用心良苦。”章敏说。

听芳琪这么一说,再望了章敏一眼,似乎有些事情,我是不知道的。

“章敏,你早巳知道父亲不会出现?”

“是的。”章敏说。

“章敏,原来你已经知道父亲不会出现,所以才会紧张向我追问重不重视你 的问题,难怪……”我恍然大悟的说。

虽然明白章敏焦虑的原因,但对父亲缺席的决定,则匪夷所思,没理由他不 关心章叔叔如何处理酒店股票一事,难道他已经有了答案?还是他不想与章敏的 外公打交道,怕传出与黑道人物有交往,有损爵士的名誉?

“龙生,在想些什么?”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现在已是下午了,希望待会别在这问”天刀煞“风水局的办公室 里交谈,要不然什么也不用谈……”我望着窗外对面两幢大厦中间所透出的阳光 说。

“哦,不!待会在会议室里交谈,要不然我们现在过去吧!”芳琪即刻说道。

“好!走吧!”

芳琪通知秘书带我和章敏到会议室,而她收拾桌上的文件后,亦随后来到会 议室。

无巧不成书的情况下,芳琪刚刚进来准备坐下之际,秘书便进来通知,章敏 的外公到了,芳琪望了章敏一眼,便命秘书把客人带进来。

“龙生……”章敏握着我的手,轻轻叫了我的名字。

“别紧张,没有什么人比天狼君更可怕、更恶毒,放心!”我安慰章敏说。

“章敏,这里是律师楼,不用担心,轻松点就行!”芳琪安慰章敏说。

心跳随着表面的秒针,—秒一秒的过,我无法集中精神分辨谁跳得比较快, 亦无法知道该怎么面对章敏的外公,毕竟从未与他见面之外,亦不曾和黑道的重 量级人物打过交道,假设他不是章敏的外公还好办,可以用武力解决,但他偏偏 ……

岂料,还未想出应付方法之际,便感觉有股强烈的煞气涌进房内,果然,房 门很快响起了叩门声,不需要秘书推开房门,已感觉那股煞气破门而入。

“谢大状,他们到了,请进……”芳琪的秘书说。

首先踏入会议室的,是穿着西装的四大金刚,两个站在门口,两个站在房内 的门旁,身形虽然健硕,但相貌却十分斯文。

而我既不想见到,又不能不见的主人翁,则在两名身穿运动服的男士陪伴下, 以稳健的脚步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章敏的外公为何给我一种脚步稳健的感觉,或许他满脸皱纹、白发 苍苍,肯定是个超过六十岁的老人,但体力和精神方面,又不像衰退之人,所以 不说成是稳健也不行,起码比我父亲强壮多了。

“外公!”章敏即刻站起来,上前请安。

“乖孙女!”章敏的外公眉开眼笑的说。

“大小姐!”四名保镳很有礼貌的向章敏请安。

“这位是谢芳琪大律师……”芳琪的秘书还未介绍完毕,已被章敏的外公打 住。

“别出声,我先想和孙女叙叙旧。”章敏的外公说。

章敏的外公这么一说,身旁两位保镳即刻示意芳琪的秘书别出声,无奈的芳 琪只好挥挥手命秘书退下一旁。

“敏儿,今天好漂亮哦,怎么不回外公家呢?现在住在哪里?住得好吗?” 章敏的外公忙追问说。

“我住在他的家,很好。”章敏很温和的说。

“他是谁?”章敏的外公望了我一眼说。

“他是我的……男朋友……龙生……”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哦!原来是他,怎么跟一个看相的在一起?还住在一起,这成何体统嘛?” 章敏的外公态度嚣张的说。

“外公,他不是外人……算是我……的……丈……夫……”章敏战战兢兢的 说。

“什么!丈夫?笑话!我怎会不知道你有丈夫呢?”章敏的外公,大吃一惊 的说。

“章敏是龙生的八姨太。”芳琪替章敏说清楚。

“胡闹!什么八姨太!我孙女岂能当人的姨太大!胡闹!”章敏的外公十分 激动,并且在桌上狠狠的拍了一下说。

“请你控制情绪,这里是律师楼,不是谈家事的地方,如果要谈家事,留待 你们回家再谈。”芳琪对章敏的外公说。

“你说什么?!”站在章敏外公身旁的其中一名保镳,凶巴巴指着芳琪质问 说。

章敏的外公示意身旁的保镳把手放下,气定神闲,对着芳琪露出阴险的笑容, 同时亦在我身上望了几眼。

而我目睹他数秒钟之内便将激动的情绪软化,且冷静的对我们凝目而望,对 于他这份功力,不禁叹为观止,不过,有这份功力的人,城府极深之外,免不了 有几分阴险,并不容易对付。

“老人家记性不好,你是谢大状对吗?请问我们这次上来谈遗产的分配,这 不也是家事吗?另外,你是我乖孙女的律师,而我又是被双方的当事人邀请前来 聆听,难道听的不是家事三不吗?试问家里人的身分还未弄清楚,又怎能谈家产 呢?而他既不是我的儿子,更不可能是姓章的亲戚,亦不是你律师楼的员工,那 你摆他在这里,是否应该先向我介绍,他在这门家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呢?”章 敏的外公炮轰芳琪说。

姜果然是老的辣,每一句都是针针见血,直插要害,驳得一向擅于雄辩的芳 琪哑口无言。今天算是见识到黑社会的谈判技巧,急智和口才,缺一不可。

“外公,别为难谢大状,她是帮我的嘛……”章敏替芳琪解围说。

“章敏,这可不是为难的问题。在公,我是你的律师,自然要为你争取最大 的利益:在私,替你表明身分,免去你说出真相的尴尬。我要龙生坐在这里,除 了他是你的另一半之外,你母亲章太大临终前的遗言,是要将股票交给他,所以 他是有必要在你身边支持你,况且章先生分配家产中的股票,对龙生也有影响。” 芳琪说。

“这倒是……”章敏战战兢兢的说。

“敏儿!”章敏的外公很不满的发出咆哮声。

“外公……我……这……我……”章敏急得不知所措。

章敏的惊慌,是我从未见过的,甚至难以想像她会出现如此惊吓的表情,过 去杀人的场面、爆炸的一刻,她都不怕死的敢坚挺面对一切,唯独面对她外公的 时候,却像老鼠遇着猫般,惊慌失措,我不能让章敏孤军作战的面对,是时候挺 起身,伴在她身旁,支持她……

“章敏,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上前将手搭在章敏的粉肩上,轻轻将 她搂住。

“放手!放开大小姐!”章敏外公的保镳,即刻指着我,恐吓的说。

“笑话!我保护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对,你想怎么样?放下你的手!”我不 留情面直怒骂的说。

两名保镳上前想动手,章敏的外公却喝住他们。

“回来!这里是律师楼,不能在谢大状的地方生事,她可是在帮我的乖孙女, 如果是楼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只要不在这座大厦的范围内,便不会令谢大状 增添麻烦,难道这个道理你们也不懂吗?”章敏的外公说。

“外公,不要……”章敏求情的说。

“好!我知道你们是黑社会,甚至是一个大帮,这里有电话,我给你们足够 的时间集合所有的人,一起前来找我麻烦,但你们拨电话之前,要先考虑能否调 动两三万人马各持手枪前来,要不然我会很失望,警务署长也会很失望!”我讥 讽的说。

“龙生,在我面前抛出警察来吓唬我的人,只会死得更惨!”章敏的外公不 怒而威的说。

“哼!在我面前耍保镳的本色,恐怕会死得更惨!”我说完后,即刻使出八 卦步,迅速冲到两名保镳身前,左一掌,右一肘,轻易将他们推倒地上,接着单 手抓在章敏的外公肩上。

“哎呀!”两名保镳跌在地面,叫了一声。

“龙生,不要!……”章敏和芳琪同时喝住我说。

“我没说错吧?如果你有留意报章的话,相信亦知道我打死过几个人,难道 我还会怕你吗?”我在章敏的外公耳边小声的说。

“好!身手果然敏捷,好功夫。这样吧,如果你能说服我,那我便将孙女儿 交给你,让你好好侍她,要不然即使要我死,或牺牲整个社团,我亦在所不惜, 肯定要你终日不得安宁,包括你的家人!”章敏的外公很冷静的说。

“这个卖买挺不错的,告诉你,我最讨厌动手动脚的,更不会做出威胁家里 人的那种卑鄙手法,我绝对不是一个无能之辈!”我放开章敏的外公,接着牵着 章敏坐在他的对面,准备与他来个谈判。 ----------            第三十九卷第十章万能的钱

今天终于见到章敏的外公,但他不满章敏当我的八姨太,结果闹出连番的骂 战,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以神术施个下马威,算是半挟持命他就范,可是 江湖人总是爱面子,只肯给我一个说服他的机会,同时亦郑重警告我,倘若我无 法说服他,仍继续缠着章敏,他会不惜牺牲一切,亦要我和家人不得安宁。

我当然不希望恶劣的气氛延续下去,毕竟他是章敏的外公,现在他肯给我说 服他的机会,表示仍有一线希望能成为他的孙女婿,无论如何,为了章敏,我必 会全力以赴,万一失败,只能另作打算,总之,这个机会先不能错过。

“龙生,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章敏的外公说。

“好!未说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欠我三个人情!”

“我欠你三个人情?哈哈!我欠你三个什么人情?”章敏的外公说。

“请问你可曾想过,为女儿和女婿报仇?结果你为他们做了些什么?我替你 女儿报了仇,亦为你女婿报了仇,爆炸中还救了你的孙女儿,这三件事还不算人 情吗?”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没错!我知道你替我的女儿和女婿报了仇,但这个仇能报吗?你知不知道 报了仇之后,社团的损失有多大呢?现在赌船停了业,所有的收益也跟着停了下 来,几百个兄弟没工作做,别以为我不想报仇,只不过是这个仇不能报,我不能 自私的为了家事,而连累整个社团呀!”章敏的外公道出苦衷说。

没办法!黑社会就是黑社会,一切以利益为先,章敏的外公也不能例外。

“至于你救章敏一事,并不是我要求你去救,而是她跟你一起玩,你便有责 任保护她,对吗?这三个人情中,两个是连累我们社团的利益,一个是你有责任 去做,并不是我欠你的。”章敏的外公三言两语,便推得一干二净的说。

谈判高手不愧为谈判高手,只要能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即使是歪理,亦 会变成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你不允许章敏和我在一起,难道又要她到船上过以往打打杀杀的日子吗? 你心里会好受吗?”

“打打杀杀?章敏被谁打,又被谁杀了?她现在不是好好的坐在这里吗?而 且,看着她逐渐成长,并且越来越漂亮,又有什么不好受的呢?”章敏的外公反 问我说。

“章敏今天还有命坐在这里,那是上天保佑她,你以为其他人不打她的主意 吗?只不过考虑她的背景,暂时不打她的主意罢了。你以为人的运气,天天会那 么的好吗?你女儿的下场,便是最好的证明,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想章敏 走上她母亲那条不归路。”我伤感的说。

“说得好!我女儿的死,因为钱太多花不完,所以很多人想打她的主意,因 此我这次上来主要的原因,就是要把她的钱摆在我身上,那其他人便不会打敏儿 的主意,敏儿亦不会有危险,更不会像她母亲那般惨遭毒手。”章敏的外公说。

岂有此理!这种歪理也能说出口,真是不要脸。

“你保管章敏的钱,那你不是在打她钱财的主意吗?况且你已经年老,你能 看着她多久,能保护她多久呢?难不成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你才肯让她自由, 这样会不会对不起她呢?”我愤然的说。

“龙生,你言下之意,应该让我孙女儿跟你,由你看管她的钱财,你就不是 打她的主意?我不能保护她,因为我年老会死,你年轻就不会死,那你有几年命? 能照顾我孙女儿多久呢?”章敏的外公反问我说。

如果可以骂粗话,我肯定会臭骂他一顿,以泄心头的怒火。

芳琪突然递了一张字条给我,上面写着“利益”两个字,我即刻望向芳琪的 身上,企图想要在她身上得到多一点的提示,但她似乎没有什么办法,我不禁叹 了口气,心想假设她有法子的话,早就已经写在字条上,又怎会只写“利益”二 字?

“怎么,被我说中,不懂得回答了是吗?”章敏的外公挑衅我说。

“哎!看你脸上的皱纹长到唇边上,便知道你的利益心极重,再加上鼻尖、 眉粗,更是个不择手段之人,看来我说什么都是白费心机,要不然你也不会长有 一头白发,成无子女送终之相,我除了替章敏担心之外,还可以说什么呢?造孽!”

“哈哈!曾听人说过,龙生的相术很高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没错! 我是个把利益看得很重之人,因为我要养活整个社团的人,不管什么道理或歪理, 只要对我有好处的,就是我的人生大道理。”章敏的外公神气的拍了一下桌子说。

“你真是……哎!”我学章敏的外公那般,往桌上拍了一下说。

谁料,当我把手缩回之际,却将芳琪刚才给我的殡仪馆合约不小心甩落地面, 使我要尴尬的将文件捡起,真是狼狈极了。

然而,就在捡回文件的一刹那,我突然灵光一闪,意外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龙生,现在不谈了是吗?那你以后别再缠我的孙女儿,要不然我可对你不 客气,同时,亦希望你懂得明枪易挡的道理。”章敏的外公恐吓我说。

“慢!没错,我是无法说服你这个歪理数主,但却有意思和你来个交易!”

“什么交易?”章敏的外公很好奇的问说。

我把从地面捡起的殡仪馆合约,抛到章敏外公的面前。

“你如果懂得看英文字,先看了再说……”我故意讥讽的说。

章敏和芳琪愕然的望着我,芳琪首先忍不住走到我身边。

“龙生,你不是想用殡仪馆换回章敏吧?”芳琪在我耳边小声的追问说。

“龙生,这可是玲姐为邵家埋头苦干的成果,亦是你人生中第一次签下最大 的卖买,绝不能轻易送出去,我不值得你这样做……”章敏紧张的说。

章敏可能心神混乱,以为我要用殡仪馆和她外公交换,但芳琪怎会和她一样 糊涂,竞想到我要用交换的方式?最后只能向她们示意不需要担心,一切待会再 说。

“你还真的拆开来看?难不成我不懂的东西,你会看得懂?哼!”我嘲笑的 说。

“这是什么意思?”章敏的外公拿着合约问我说。

“这是林公子签下卖买殡仪馆的同意书,亦就是说,我已是这家殡仪馆的老 板,相信你们对林公子的殡仪馆不会不熟悉吧?没记错,那可是黑帮争夺的肥猪 肉,对吗?”

章敏外公的两名保镳,在他的耳边喁喁细语。

“哦!原来是那家殡仪馆,怎么个交易法?开门见山说吧!”章敏的外公将 文件抛回我面前说。

“很简单!你刚才满口仁义,一直说以让团的利益为主,现在我就将这份利 益送到你社团的门口,条件是不能再干涉我和章敏的事,并接受她是我八姨太的 事实,如何?”

“你是在威胁我?”章敏的外公说。

“不!是交易!只要你点头,我便不允许其他人踏入我的殡仪馆范围内,同 时所有外派的工作,全都交到你们的手上。总之,由你们的社团,承接所有外派 的生意就对了,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吧?”

“小黑,没想到我们这次上来,竟然会有意外的收获呀!”章敏的外公笑着 说。

“那赌船的事……”保镳小黑提醒章敏的外公说。

“对!对!对!龙生,你的交易我可以和你成交,但敏儿可要自愿跟着你, 万一她和你的感情发生问题,你不能强行留下她在你身旁,还有不能取消这笔交 易,我们很讲究江湖地位和面子。”章敏的外公说。

“当然!殡仪馆的工作,始终是要外派给其他人去做,无法一手包办,但我 也有言在先,外派给你们的生意,便是赚钱的工作,所以工作绝不能马虎,一定 要交代得有头有尾,如果有客人投诉,你们又不懂得珍惜机会,那我便有权终止 合作关系,别忘记,我不是怕了你,只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罢了。”我严肃的 说。

“嗯,出来混,讲个”信“字,这场交易我当是成交了,倘若我手下令你有 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可以随时通知我,这样可以放心了吧?”章敏的外公说。

“好!”我点头答应说。

初时以为章敏的外公很难应付,以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来只不过是钱的奴 隶罢了,不过现在谈妥也是好的,地盘的纷争由他们自行处理,这不但少了一个 麻烦,无意中还多了一座靠山,而外派的利益,又不会流入外人田,算起来亦挺 不错的,这份见面礼,相信章敏的外公应该很满意。

“敏儿,龙生那笔谈好了,那我们也该谈谈,你我之间的事。”章敏的外公 说。

“我们的事?”章敏不解的问。

“是呀!就是你母亲赌船的股份,你现在已有了龙生,想必不会再到赌船上 拚命了,对吗?那是否该将赌船的股份给我呢?”章敏的外公开门见山的说。

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章敏的外公下是关心孙女儿,而是关心章敏母亲 生前留下的赌船股份,这亦解释了他为何要阻止章敏和我在一起,并要把她给抢 回去的原因,原来一切都是钱作怪。

“外公,母亲留下来的财产,我不会交给任何人,而母亲临终前不想我回到 赌船上工作,我必会遵从她的遗愿,至于船上的工作和盈利,我交给外公代我处 理,所得的盈利自然全数归你所有,这样的答覆,你会满意吗?”章敏说。

相信章敏对于财产的分配,早已心中有数,要不然不会说得如此清楚,而且 还是当面对着她的外公说,看来我要帮她说句话,以免受到她外公无理的要求。

“你的乖孙女对你挺好的,竟将船上所得的盈利全归你所有,而我这个做丈 夫的,什么都得不到,有些嫉妒呀!”

“龙生……”章敏拍拍我的手说。

“如果你能够处理船上的麻烦,我可以交给你,别说什么嫉妒的,问题是你 有这个本事吗?”章敏的外公说。

“不!不了!这口江湖饭,可不是我龙生能吃的,倘若章敏交给我的话,或 许我可以交由其他人代办,相信这口饭很多人会抢着吃吧,当然,我是不会和章 敏的外家过不去,这块肥猪肉还是留给你,我们收取股份的盈利算了。”我暗示 的说。

“敏儿,既然你已有了决定,外公自然会支持你,还有记住一点,不要有了 丈夫便忘记外公,有空多回来探探外公,知道吗?”章敏的外公说。

“知道了,谢谢外公。”章敏开心的说。

“敏儿,还有一件事似乎没有解决哦!”章敏的外公说。

“外公,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口口声声说有丈夫,但怎么没听见你所谓的丈夫叫我呢?”章敏的外公 说。

“龙生,外公说你呀……”章敏红着脸,偷偷用手拉着我的衣角说。

“外公!”我即刻站起来,正式向章敏的外公请安。

“好!这个孙女婿,我倒是有几分满意的,不巧,今天没有准备见面礼,这 样吧,这个送给你,当是见面礼。”章敏的外公脱下戒指交给我说。

“谢谢!”我再次多谢章敏的外公。

收下戒指的一刹那,想起父亲也送了枚戒指给婷婷,内心不禁有个疑问,为 何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爱用戒指当礼物呢?

“琪姐……”章敏叫了芳琪一声。

芳琪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最后还是站了起来,向章敏的外公请安。

“外公!”芳琪尴尬的站起来,向章敏的外公请安说。

“谢太状,你……你们……噢……原来……快坐下……”章敏的外公错愕望 着我们。

“外公,谢大状是我的姐姐,母亲逝世前后,她帮了我不少忙,而且一直很 关心我、照顾我,她是我最要好的姐姐,其实还有两位姐姐,也是我十分尊敬的, 她们为了保护我,甘愿捱了几刀,当日在码头,要不是龙生和两位姐姐的拚死相 救,恐怕我和母亲一起撒手归西了。”章敏伤感的说。

“哦!敏儿,原来你身旁有这么多位肯为你出生入死的人,难怪你会甘愿当 八姨太,不管怎么样都好,只要是你敏儿瞧得起的人,我自然亦会瞧得起他们。 谢大状,这个先送给你当见面礼,正式的见面礼,下次命人送上。”章敏的外公 把另一只戒指送给了芳琪。

“谢谢!”芳琪脸红的收下见面礼。

—场原以为很难处理的事,没想到如此轻易便解决了,记得有人曾说过“钱 能解决的问题,便不是问题”,这句话果然一点也没说错,今天终于有机会试出 是什么滋味——痛快的滋味。

突然,外面行人进来通传章叔叔的人到了,芳琪听了后,想了一会,亲自出 去迎接。

芳琪出去前后不到两分钟,便把外面的客人给带进来,这些客人不是什么外 人,而是章叔叔和两位律师、会计师,但最后走进来的客人,却令我大吃一惊, 没想到这位不速之客,竟是很久没见面的……

下期预告:

章叔叔到底带了什么人进来,导致龙生大吃一惊?章太太的资产,又如何分 配呢?章敏和她外公是否满意资产的分配?

龙生到底是否会得到,章叔叔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呢?

章家的酒店,谁是接管人呢?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

今集有个龙生又爱又恨的女角上场,她到底是谁呢?其中的过程又是怎样的 呢?

龙生能顺利接管林公子的殡仪馆吗?

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这个约会,龙生会与她碰面吗?

上集静宜没有回家,结果是去了…… ----------             第四十卷第一章章氏分家

章叔叔资产分配之日,终于和章敏的外公碰面,心想要龙头老大的孙女儿当 我的八姨太会是一个很难应付的场面,章敏的想法亦和我一样,甚至猜想章敏可 能会被外公挟持回家,断绝来往,结果,我们都猜对了,不管讲什么大道理,根 本无法说服外公,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将利益送上。

外公得到利益后,果然眉开眼笑,原来他什么都以社团的利益为先,故此, 我算是对症了下药,但我送出的利益,对自己并没有损害,反而得到好处,起码 少了殡仪馆的江湖地盘纷争烦恼,外派的工作亦肥水不留外人田,正所谓利人又 利己,一举两得。

如果说人心险恶,那外公的六亲不认,更为可怕,原来他把章敏带回家,主 要是想得到他女儿章太太在章氏资产分配中所得到的赌船股份,而固执的章敏, 不肯交出母亲的遗产,只答应交出赌船的管理权,外公无何奈何的情况下只能妥 协,毕竟章敏是他的外孙女,总不成要打打杀杀的强取。

当我们和外公谈妥一切条件之后,似长有对顺风耳的章叔叔,才带着两名律 师和会计师,踏入芳琪的会议室,而最后一个走进房间的人,则令我大吃一惊, 她并非什么高手,亦可算是手无寸铁的女人,她就是无常夫人,而令我惊讶的原 因,是难以想像她竟会和章叔叔一块出现,然而她的出现,等于说是因我而来。

芳琪走进房间,偷偷向我打了个眼色,表示她对于无常夫人的出现,亦很愕 然。

外公见章叔叔走进来,即刻笑着上前迎接。

“噢!章亲家,好久没见,最近好吗?”外公向章叔叔打着招呼。

“哎哟!亲家,真是好久没见面,你好……坐……”章叔叔上前和外公握手 说。

从他二人亲切友善的态度,有谁会相信,其中一个人的女儿,是死在对方的 纠纷事件上。初时我还以为他们碰面会分外眼红,甚至大打出手,结果是我低估 了钱的力量和人心丑恶的一面。

“亲家,让我来介绍,她是无常夫人,他是……”章叔叔介绍彼此间认识。

“无常夫人,你好……”外公很有礼貌向无常夫人握手。

“你好。”无常夫人脸露笑容,伸手迎礼的说。

“他是龙生师父”章叔叔介绍我和无常夫人认识,但他还没说完,已被无常 夫人冷言截住。

“不必了,我不想当无谓人的面前,谈些无聊事,还是快开始谈正经事吧!” 无常夫人很不高兴的,向我做出推开的动作说。

就在无常夫人向我做出推开动作之际,我感到突然有股寒风扑面而至,我不 知道这是掌风,还是冷气风向的关系,总之感觉就是怪怪的。

“是呀!芳琪,那就快开始吧,我这个大忙人,也没时间应酬那些无聊人!” 我反嘲讽无常夫人说。

“龙生,你杀了我亲夫,见了我不但没有丝毫内疚,反而还在我面前说风凉 话,真是岂有此理!”无常夫人大动肝火的说。

“原来……”章叔叔错愕中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张开的嘴巴数秒后才懂得 合上。

“哼!笑话!龙生杀的,绝对不是好人!”章敏毫无忌惮的反驳无常夫人说。

“敏儿!不可放肆!”外公喝住章敏说。

“外公,他是杀死母亲的主凶之一呀!”章敏气得站起身,指着章叔叔对外 公说。

“敏儿,别闹了!坐下!”外公制止章敏继续吵闹。

“亲家,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吗?”章叔叔问外公说。

“当然可以呀!只是小误会罢了……”外公很殷勤招待章叔叔坐下说。

眼见外公对章叔叔的殷勤态度,实在难以相信他竟视杀女之仇为无物,甚至 讨好杀女儿的仇人,今次可算是大开了眼界,倘若将他和同有丧女之痛的江院长 相比,简直判若云泥,亏他还是社团中的龙头老大。不过,细心一想,亦可能因 为他是龙头老大,才有这份常人没有的肚量和那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章敏很不满的坐回原位,而我亦只能双眼直瞪向无常夫人,不想节外生枝, 毕竟这里是芳琪的律师楼,加上章叔叔分配家产的结果,亦是我渴望想知道的答 案。结果在顺理成章的情况下,双方各坐一边,外公则和我们成了同一阵线。

章叔叔的律师和会计师,不停的将文件递到芳琪的面前,而芳琪则聚精会神 查看一遍,直到查阅最后一份文件的时侯,脸上突然流露极为失望的表情,而她 这份表情,似乎已把我想知道的答案写在脸上。

章叔叔的律师站起身,读出章氏分配资产的结果,不禁令我们大吃一惊这份 突如其来的惊讶,是章叔叔意外的将赌船卖掉,而买下赌船的财团,如果没有听 错,应该是属于李公子名下的集团,由于律师还有很多事项要公布,我不想第一 时间便追问章叔叔,但我们众人脸上不满和鼓噪的表情,相信对方已瞧个一清二 楚,尤其是坐立不安的外公更为明显。

突然,一张冷冰冰的面孔,正对着我发出狞笑,而狞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 冰冷刺骨的目光,如吊睛白额虎般,紧盯着我不放,阵阵的寒意,在我逐寸的肌 肤上扩散,并肆意游走,令我不禁打了个寒嚓,而龙根意外的像冰柱般僵硬勃起 竖顶内裤,这种滋味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突然变化,可不知是件么原因,而且是异常的冰冷竖起,以前初练 奇人神术,身上曾出现过这种情形,但那次是因体内发热而发硬,并不像今次寒 冷的僵硬,况且冷缩热胀的常理下,冷寒只会缩小,绝不会膨胀的竖起,莫非这 个怪现象和刚才无常夫人向我推出那一掌有关本想运功驱走身上的寒意,但最后 还是放弃,因为始终难以相信身上这个怪现象和无常夫人有关,如果以丹田刚阳 之气御寒,表示我体格衰弱,承认她的功力所致,故此,咬紧牙根,不当一回事, 任由龙根寒冷的僵硬,顶多当是摆了支冰棒在裤档里。

幸好章叔叔分配的资产中,对章敏算是十分公道,除了将她母亲名下两幢别 墅和几层豪宅归还之外,所卖出的赌船和章家名下不动产的钱都一一转交到章敏 的手上,帐目十分清楚且公正,但酒店的股票却全数卖给了无常夫人,包括章太 太生前答应卖给我那二点五巴仙的股票。

“章叔叔,你怎能将酒店的股票卖给她?”我忍不住气,直指着无常夫人向 章叔叔质问说。

“龙生,先办好正事再说,私事一会再谈吧,请继续……”章叔叔对身旁的 律师说。

芳琪示意要我先忍一口气,无奈的我,只能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以示我的不 满,但身体这么动了一动,僵硬的龙根,就十分不舒服,隐约中,感到微微阵痛。

章叔叔的律师,再次继续念出一大堆文字后,接着将钥匙转交给芳琪,最后 章敏在芳琪点头下签了名,律师才将几张支票交到芳琪手上,另外,还拿出几张 快递公司的信条,要章敏填上地址。听那律师说,是交还章太太生前遗留在章家 祖屋的私人物品,这个动作似平亦向章敏表示,章家已和她划清界线,彼此再无 瓜葛。

“琪姐,地址我不懂得填写,麻烦你替我填上吧!”章敏恼怒的说。

芳琪点头答应后,亲自填上快递公司收件的地址,其他则交由她秘书代笔。

“章敏,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芳琪查点一切有关的手续后问章敏说。

“我和章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如果有,就是登报和章家脱离关系,哼!” 章敏气愤愤签完最后一个名之后,将手中的笔掷向章叔叔的脸上。

章叔叔冷不防章敏会将笔掷到他脸上,结果吃了一记,但没造成伤害,而他 身旁的律师站起身,似平想为章叔叔打抱不平,却被章叔叔阻止了。

“别……不碍事……”章叔叔阻止身旁的律师说。

“章叔叔,正事已经办好,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吧?”我即刻转移话题说。

为免触碰龙根引起疼痛,只好将手按在桌子上,以稳住身体不让下半身随意 摆动。岂料,无常夫人偏偏这时侯向我下体斜视一眼,并发出冷笑,而这冷笑声, 溜进我耳内,听起来似在告知我,她已发现我下体的丑态似的,真是给她气死。

“龙生,这……”

章叔叔还未来得及回答我的问题,外公已发起脾气,且用力往桌子上一拍, 接着大动肝火站起身指着章叔叔,吓得章叔叔忙把嘴边的话,硬生生吞回肚子里。

“章亲家,为何你卖出赌船之前,不先通知我一声?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 眼里?干你娘的!”外公很气愤的向章叔叔怒骂说。

“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词,我要你即刻向我当事人道歉!”章叔叔的律 师说。

“道歉?道什么歉!闭上你的乌鸦嘴,我骂他是应该,不骂他就悲哀,你再 多话,连你也一起骂,贱骨头,哼!”外公愤怒中还以颜色的说。

“谢大状,如果你无法控制你当事人的情绪,我要即时终止这次面谈,同时 保留向你当事人追究恐吓和恶意伤害我当事人的控诉。”章叔叔的律师拿起章敏 刚才掷向章叔叔的笔说。

“我相信你的当事人,非但不会控诉我的当事人,并且还会很乐意,在这里 交代一切,免得日后再作解释,对吗吗?”芳琪反问章叔叔说。

“嗯,毕竟是一场亲戚,我有必要简单交代几句。听好了,章家的生意要怎 么做,皆由我决定一切,章家的财产,亦是由我决定如何分配或不分配,别说是 亲戚,即使是亲兄弟或股东们,亦没有权力反对我的决定。而我今次肯结束章家 的生意,自然有我的想法,但现在钱财对我已不重要,故此,我将章家的财产, 全部分还给大家,是历来最公道的一次,这点会计师可以证明。”章叔叔回答说。

“哼!你敢不把钱分给我吗?别忘记你是杀我母亲的凶手!”章敏咆哮的说。

“章敏!如果你有证据,我是杀你母亲的手,那你随时可以举报我。不过, 你先看看所得到的金额数字,整整多出我得到的一倍,因为里头不但有你父亲应 得到的钱,我还将锦春应得到的那一份全数给你,他一分钱也得不到。我今次做 出这个决定,相信没有人会认为我在欺负你这位小侄女吧?”章叔叔慨然长叹的 说。

“敏儿得到的那份,多出你的一倍?”外公感到惊讶的说。

“亲家,章家最近发生什么事,相信你知道得很清楚,我太太已离我而去, 虽然她做出了丑事,但她始终为章家香火留下一线希望,虽然不知道是生女还是 男丁,只要她不堕胎,我所有的钱退早也会全部给她,钱多与少对我已不是什么 问题,况且我已经老了,弟弟还……哎……”章叔叔伤感的说。

“章亲家,你的遭遇,我是十分的同情,所以女儿的死,我也不想找你算帐, 但赌船是我社团手下的收入,你做出什么决定之前,总该先和我商量吧?”外公 说。

“亲家,天下岂有不散的筵席呢?我卖掉的赌船,属于章家的生意,并不是 你社团的生意,况且赌船始终要在海上运作,难道新船主不做生意吗?至于,新 船主怎样去经营赌船的运作,那是你和他之间的事,而我和你去间的合作,已告 一段落,但我的离场并没有亏待敏儿,一分一毫,全部清楚交还给她。”章叔叔 说。

“章亲家,我知道赌船是你们章家的事,但我和你是一场亲戚,买卖之间, 是否应该先顾及我的利益呢?你这么突然之间便把船卖掉,简直没有把我看在眼 里,怎么说我也是敏儿的外公,是玉方的父亲呀!”外公不满的说。

“亲家,你说得没错,我就是看在敏儿是玉方女儿的关系,所以才狠心把赌 船卖掉,不让敏儿有机会留在赌船上活动,以完成玉方的遗愿。另外,更不想再 次看见你争我夺的打打杀杀场面出现,况且我俩都已经老了,亦是隐退的时侯, 年轻人的事,就交还给年轻人自己去做、去争吧!”章叔叔语重心长说。

“你……”外公给章叔叔气得无话可说。

“总之,我可以做的已经全部做了,一切的恩怨仇恨,皆是万恶的金钱在作 怪,玉方的死,我很遗憾,锦春也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你们还是不满意,想要 我这个老头子偿命,可以随时找我报复,我绝不会反抗,假设时光可以倒退的话, 我情愿章家开始便一贫如洗,那今天便不会出现这个惨淡局面……”章叔叔伤感 的说。

外公听章叔叔这么一说,没再继续和他吵下去,或许所有的事已成事实,再 吵下去也不会吵出什么结果。既然外公不吵,那该是我质问章叔叔的时候了。

“新船主是否李添佳李公子呢?”我问章叔叔说。

“没错!就是当日投得沙漠之星的李公子。”章叔叔说。

果然没听错,真的是李公子,只是有些不明白,赌船在李公子眼里,应该属 于小生意,他为何会看上眼呢?难道越有钱的人,就会越贪钱吗?但这个问题与 我无关,酒店的股票才是我最大的疑惑和愤怒。

“章叔叔,你怎样安排章氏的生意,与我无关,但酒店股票不可能不交给我 吧?别忘记,你曾答应将你和章太太手中所持有的股票都卖给我,现在怎么一声 不响,便转卖给了无常夫人?对后辈这般食言,始终讲不过去吧?”我很不满的 说。

“哼!禽兽有信用可言吗?他妈的!”章敏踩上一脚的说。

“龙生,没错,我曾经答应将我和玉方所持有的酒店股票卖给你,但为了锦 春的希望,恕我不能履行曾许下的承诺,因为无常夫人可以令迎万小姐为锦春解 降,所以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章叔叔一脸无奈的表情说。

“什么?!无常夫人可以令迎万小姐,解那死王八蛋的降头术?”章敏愣然 一问说。

“笑话!迎万小姐告诉我,章锦春身上的降头术,三天过后便无法可解,况 且以我和她的交情,知悉她回去后便不会再见任何人,何况是她……”我指向无 常夫人,嘲笑的说。

“龙生,你说的话当真?可别骗我这个老头。无常夫人,锦春他……”章叔 叔大吃一惊,转问无常夫人说。

“章老板,千万别让龙生给骗了,迎万小姐是我们激请过来对付他的,她怎 会和龙生有交情呢?而且你弟弟身上的降头术是她所施,又怎会无法可解呢?别 听龙生一派胡言!”无常夫人反驳的说。

“对!懂得施降头术,必懂得如何解除……”章叔叔自言自语的说。

“章叔叔,天狼君死的时侯,迎万小姐和我在一起,试问怎会没有交情呢? 前晚我还亲自到机场送她离境,你别被无常夫人……哎呀!”我想怒骂无常夫人, 但不经意触碰狭窄裤档里的冰棒,产生微微阵痛。

“龙生,怎么了?”芳琪和章敏向我发出关心的慰问说。

“没事……”我掩饰尴尬的说。

“哼!龙生说的话一点都没错,顺便告诉你吧,迎万小姐亲口对我说过,你 那个死王八蛋弟弟,不但无法得救,而且还会慢慢受折磨而死,我才会打消向他 报复的念头,想起来亦挺痛快的!”章敏落井下石的说。

“章叔叔,别听这恶女人的谎言,你还是把酒店的股票卖给我们吧!”我说。

“不……锦春不会如此短命,你们别再说了,酒店的股票,我还是交给无常 夫人,毕竟我无权剥夺锦春生存的机会,你们别再说了……”章叔叔伤感的说。

“好!你想受骗自找麻烦,那是你的事,我恨不得你赶快上路,但酒店的股 票有一半是我母亲的,你不能占为己有,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呀!”章敏说。

“敏儿,我没有将你母亲的股票占为己有,并且已把买卖的钱交到你手上。” 章叔叔说。

“股票可是我母亲的东西,你怎么能随意把它卖掉?”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股票是章氏资产之一,并不属于你母亲的私人财物,什么时候卖掉,不需 要征求任何人的意见。”章叔叔回答说。

“没有商讨的余地吗?”我问章叔叔说。

“没有!锦春是我的弟弟,抱歉!”章叔叔冷冷的说。

“王八蛋!”章敏气得把桌面的文件掷向章叔叔身上,甚至想起身打他似的, 但被我即时把她捉住。

“别激动,不值得动气……”我劝解章敏说。

芳琪和外公亦同时劝解章敏别激动,章敏在我们三个人的劝解下,总算冷静 的压抑了情绪,而章叔叔的律师,今次可学乖了,不敢再发出警告的恶言。

章叔叔的坚定和固执,我们无法说服,所谓孩子在他人的学校里读书,成绩 的高低,则无法操控。虽然今次我无法办好父亲交代的事,但无常夫人恐怕也无 法成功收购酒店,毕竟那可要动用很大的资金,相信她手中这五巴仙的股票,对 我们的收购不足以构成压力,同时也明白父亲为何会缺席的原因。

最后,无常夫人在我面前露出一张神气的脸孔,签下买卖股票的手续文件, 临走前向我露出阴险的一笑,视线则朝向我下体一看,而章叔叔这时候叹了口气, 跟随无常夫人身后一道离去。

章叔叔和无常夫人离去后,外公很无奈的发出一声长叹。

“哎!原以为捡到殡仪馆的地盘,会是个好兆头,岂料赌船的地盘,却又要 争个你死我活!”外公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说。

“外公,以你在江湖上的实力,赌船的地盘,还不是手到擒来吗?叹什么气 嘛!装模作样的……”章敏对外公说。

“乖孙女呀!现在很多偏门的生意,都讲究合约上的条文,并不是以前那一 套,单凭嘴巴一句话或拳头就行,现在是法治社会呀……”外公无奈的说。

“外公,不是吧?刚才你和龙生谈好的生意,同样没有签下合约难道还不是 单凭嘴巴一句话吗?”章敏反驳说。

“傻孙女,龙生是自己人,怎能一概而论,总之,不一样,难呀!”外公说。

“外公,赌船的事,我找个机会和李公子谈一谈,成功与否,则不敢保证, 总之,我会为你试一试……,,”龙生,有你这句话,我安心多了,没想到,任 性的外孙女,竟能给我找个好女婿回来,不错……“外公开怀一笑的说。

“外公,你又取笑我了……”章敏脸红的说。

“好!我不笑你就是,并且马上离开,不妨碍你们一家亲了,哈哈!”外公 说完后,便带着几名保镖离开。 ----------             第四十卷第二章冰冻异状

章敏的外公离去后,芳琪和章敏还有我,三个人的脸上,都铺上一层挥不掉 的愁丝,长吁短叹的。

我身为她们的男人,非但要掩饰心中的不快,还要想法子安慰她们,此刻, 不禁又令我了解,父亲为何不出现的另外一个原因,原来是要我汲取商场遭挫的 经验,可谓用心良苦。

“既然木已成舟,成了无法改变的事实,我们就接受一切,可别气坏了身体, 我会另想办法的……”我安慰章敏和芳琪说。

“龙生,我烦恼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并不是烦恼收购酒店一事,今回真是赶 走了头狼,又来了只虎,哎!”芳琪郁闷的说。

“此话何解呢?”我问芳琪说。

“还不是吗?无常夫人的出现,摆明是冲着你而来,而且还先下手为强,把 章叔叔给哄了,看来另一场大风雨即将来临,真不知什么时侯才会雨过天晴。侥 幸的事,无常夫人是女流之辈,不懂得神术、武功,没有生命的危机,但仍要提 防小人之计,免得重蹈红衣女郎之辙,毕竟她是个女人呀!”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的忧虑,不是没理由的,毕竟无常夫人的出现,摆明是向我施下马威, 而今希望如芳琪所说,无常夫人不懂得神术、武功,祈求别再出现生命危机之事 就好了,但此刻龙根异常的冰冻勃起,又教我不能不疑惑和担忧。

“死老头不好色的话,那臭女人又怎会轻易搭上,总之,男人就是好色鬼, 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哼!”章敏发脾气的说。

章敏骂完这句话,向我瞅了一眼,她的表情似乎想向我道歉,但自尊却不让 她说出口罢了,总之满腔怒火就是。或许她真的没骂错,我确实是个好色兔,要 不然怎会设计上了刚嫂。此刻,突然想起了刚嫂,心里好像又想到些什么似的… …

“龙生,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什么?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如梦初醒般的回答芳琪说。

“章敏,别为章叔叔发那么大的火气了,他救弟心切,属情有可原,但无常 夫人看准龙生七寸之位着手,这一点才是该担心之处……”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琪姐,笑话!那臭女人有什么好怕、好担心的,哼!”章敏以嘲笑的口吻 说。

“章敏,之前你曾说过,记者没什么可怕,结果龙生差点淹死在他们笔下的 墨水里,而我今次说的无常夫人,肯定是经过精心的策划才出手,另外,单从她 和你外公碰面的态度,则令我忧上加忧,毕竟‘利益’二字的杀伤力,难以估计, 何况施放利益者,是个善用攻心计的女人。”芳琪忧心忡忡的说。

芳琪对人察言观色的本领,更上一层楼,我这个风水师,不得不对她佩服万 分。

“琪姐,你过虑了,我怎么说都是他的外孙女……”章敏犹豫的说。

“外孙女?那为何巧姐说你来此之前,显得特别紧张呢!”芳琪反问章敏说。

“这……”章敏答不上话。

“芳琪,我不是给外公利益了吗?况且还是一场亲戚,应该不会的……”我 说“对一个将利益摆在第一位的人来说,这可要看哪方面的利益较大了……”芳 琪说。

芳琪一针见血的话,直插入我的心里,同时亦提醒我,赌船一事,务必为外 公办妥,要不然章敏将很难面对外公和我们。

“章敏,如果你外公如芳琪所说那般,你会帮哪一方呢?”我试问章敏说。

“龙生!去你的!这个还用问的吗?我当然是帮你啦,又怎会帮杀我母亲那 伙人呢?狗嘴长不出象牙!哼!”章敏大动肝火的说。

“对不起,算我说错话,行了吧?哎唷!”我即科向章敏道歉,但下体不慎 摆动了一下,使夹在内裤里的竖起龙根再次发痛。

“怎么了?”章敏好奇的问我说。

“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无奈罢了。要是一早便知道我是爵士之子的身份, 那便不会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不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便不会引来种种的祸端, 甚至险些掉了性命,哎!”我掩饰下体的疼痛,转移话题说。

“不以风水师的身份出现,又如何能与亲生父亲相认呢?”芳琪回答说。

“这倒是……”我同意的点头说。

“回去吧,没心情再说了……”章敏没精打彩的说。

没想到,获得数十亿家财的章敏,竟会出现没精打彩的心情,要是换作其他 人,心花怒放的心情,肯定会挥去一切不快之事,不过,在富裕温室长大的人, 钱财或许会不当做是一回事。

“嗯,反正我;受什么事要做,跟你们一起回家……”芳琪无精打彩的伸了 个懒腰说。

糟糕!芳琪和章敏说着要回家,但我下面竖起根冰棒,不就穿帮了吗?要是 以这种丑态走出会议室,芳琪肯定会背后让人说笑话。

“不行!我还不能离开这里,给我一点时间……”我尴尬的说。

“为何?”芳琪好奇的问我说。

哎!看来下体的丑态,始终无法遮掩了,丑媳妇总得见公婆,就让芳琪和章 敏两个笑个够吧“你们看我这个模样,怎能够离开这里呢?”我指着下体说。

章敏和芳琪两人,很自然往我下体一瞧,气得顿时紧闭双唇,摆出一张无声 责骂的脸孔。

“哎!龙生,真不懂你为何这个时侯还有心思想那回事,真是的,我不管你 了,但警告你可别在我这里胡来!”芳琪气得匆匆拿起文件,很不满的走出会议 室。

“龙生,你呀!哎!自己好好检讨吧!”章敏很不满的朝向会议室大门走去。

“慢,别以为我在想些坏事,我根本就没动过色念……”我喝住章敏说。

“哼!没想过那种坏事,会出现这种情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呀!”章敏说。

“算了!别再为此事吵了,等我一会……”我说完后,不再做无谓的坚持, 即刻提了口气,施展龙猿神功,以驱散下体的寒气。

刚输入丹田的真气,竟遭下体的寒气抗衡,盼间,二气化成一股强劲之气, 直涌而上,如冰柱般的直刺心脏,痛得我不禁大叫一声,而体内的真气,亦随着 叫声宣告外泄。

面对突如其来的剧痛,我只能将手按于胸前,但身体的颤抖,接踵而至,结 果全身乏力的情况下,不支从椅子跌落地面。

“龙生!”章敏大吃一惊,急忙跑到我面前问说。

“我……痛……”我按着疼痛的胸口,勉强道出两个字后,便再说不出话。

“别吓我……等我一会……”章敏惊慌失措的,急冲出门外。

虽然我说不出话,但眼睛仍可瞧见章敏匆忙的离去,心想她必是找芳琪过来, 而这时侯的我,不敢再胡乱动用真气,只能尽量放松心情,以及放缓呼吸的次数, 以减轻心脏的压力,同时提醒自己要尽量保持神智清醒,双眼绝不能合上。

突然,传来刺耳的开门声,接着凌乱的脚步声和呼叫声一并响起“龙生!龙 生!你怎么了?”芳琪失神落魄的冲到我身前,忙不停向我追问说。

“龙生,你流了很多汗,没什么大碍吧?”章敏急得掏出纸巾,蹲到我身旁 为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水说。

我向芳琪她们示意不要慌张,同时察觉胸部的疼痛,只不过是痛那么一次罢 了,并没有再次发作,相信情况并非想像中那般的糟,于是尝试开口说话。

“我……没事……已经好……了很多……”我用手按于胸前慢慢的说。

侥幸说话不成问题,胸前的疼痛也不再发作,于是慢慢从地上爬起,两位美 人见状,即刻合力将我扶起,让我坐到椅子上。

“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芳琪紧张的向我追问说。

“我……不知道……下体很冷……”我指着下体竖起的冰棒说。

芳琪和章敏的视线,随即转移到我的下体上,二人的手更不约而同摸向我下 体那竖起的小帐蓬上,紧接着二人互视一眼,同时发出惊讶的问号。

“哇!好冷呀!”章敏和芳琪不约而同,齐声发问说。

较为紧张的芳琪,不加思索,解开我的裤带和裤钮,当拉下裤链之际,却停 止了动作,而转身上前把门锁上,并拉上窗帘布,接着回到我身旁,迫不及待将 我的裤子脱下。章敏此刻也帮上一把,迅速将我的内裤给扯下,二人更在同一个 时侯,伸出玉手触碰我那冰冻勃起的巨物,但又惊慌失措般的马上将手缩回。

“哇。”章敏和芳琪异口同声地叫了一声。

“龙生,这里怎会如此的冰冻?你感觉冷吗?”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琪姐,能把冷气先关上吗?”章敏问芳琪说。

“对!我怎么没想到……”芳琪如睡梦中惊醒的说。

“不必了,我只是感至这个部位冰冷,身体不感觉寒冷。”我指着龙根的部 位说。

“没关系,我想还是先把冷气关上吧!”芳琪转身走向调控冷气的开关旁。

没想到,八寸多长的坚挺龙根,竟会在一间充满律政色彩,且挂有无数律师 图画的会议室内,一柱擎天,赤裸裸的展示于空间,而为我脱下裤子的,更是一 位性感艳丽的大律师。

原本在这种情景下露械,会是多么兴奋的一回事,况且还有另一位打扮得无 比性感的火辣辣章敏……

可惜,此刻虽处于火辣辣的空间,但由于龙根不正常的冰冻勃起,忧虑的愁 绪挥之不去,导致无法享受场景所带来的刺激,实有负上天赐予我等这片性爱圣 地。

“龙生,怎么会这样的?”章敏不耐烦的问我说。

“我不知道……”我叹了口气说。

“对了,龙生,刚才章敏说你发出一声痛叫,接着不支倒地,到底是怎么一 回事?你快说给我们听吧!”

芳琪熄掉冷气,走回来说。

芳琪的问题,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至今仍是茫无头绪。

“我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摇头说。

“龙生,你会不会是中了邪,或是中了降头术呢?”芳琪紧张的问说。

“琪姐,龙生出门的时侯还是好好的,怎会中邪或中降头术呢?我想他是色 欲过度,或起了色心无处发泄所致……”章敏说。

“不会啦!巧姐早上对我说,已给龙生发泄了……”章敏脸红羞怯的说。

“既然龙生今早已获得发泄,那他怎么会这样,你快说什么时侯开始感到不 妥的呀!”芳琪十分紧张,不停催促我说。

“芳琪,至今我还未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无常夫 人向我推出一掌后,接着我便感到下体寒冷,而望向她的时侯,察觉她的眼神怪 怪的,跟着下体便一直勃起,由于当时在讨论重要的问题,加上这又是尴尬之事, 不方便暴露于人前,所以只能暗中强忍,直到会议结束为止。

“原来会议进行中,你已开始感觉不妥,难怪你会无故发出怪声,当时我还 问过你什么事,但你不支倒地,又是怎么一回事?”芳琪追问说。

“芳琪,当时你和章敏骂我好色,还生气的离去,我只好以内力驱走下体的 寒气,岂料,真气尚未输入丹田,便与下体的寒气对冲,结果二气化成一体,如 同冰柱般的直插入心脏位置,所以不支倒地,无法说话……”我简略向她们述说 一遍。

“哇!什么!直插入心脏,导致无法说话?!这么严重?!”章敏发出惊讶 的叫声。

“现在心脏还会痛吗?”芳琪关心问道。

“现在不痛了!只不过痛过一次,要不然现在也无法和你们说话。

“龙生,到底是不是无常夫人向你攻击的?”章敏问说。

“我并不知道是否被无常夫人攻击,甚至无法相信世上有如此高的功力……”

“龙生,怎么会没有呢?当日你在码头,不是隔空一掌将章锦春打入海里吗?” 章敏反驳我说。

“嗯,难道无常夫人真懂得神术之学?”我不禁反问自己说。

“龙生,你忘记江院长说过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了吗?她懂得那些神术 之学,又有什么稀奇的。”章敏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章敏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天狼君的师妹,极有可能看过 神笔秘笈的武学,甚至有可能是她将秘笈摆在龙柱上面引我们上当,换句话说, 她懂得神术武学,一点也不稀奇,倘若真是如此的话,唯一不解的是,当天我杀 死无常真人,她为何不向我动手呢“哎!现在不是讨论无常夫人的时候,眼下如 何解决这个问题才是首要,要不然怎么离开这里呢?”芳琪瞪着我那勃起的冰冻 巨物说。

“琪姐,用热水浸一浸行吗?”章敏提出意见说。

“当然不行!万一冷热的冲击下,爆破血管怎么办呢?”芳琪回答说。

“琪姐,要不然把龙生送到医院,或许这不是什么神术所伤,而是人常说的 马上风,但我可不懂什么是马上风,只是在报章看过罢了……”章敏羞怯的说。

“不会是马上风吧?马上风好像是做爱的时侯才会出现,龙生现在又不是在 做爱,况且冷缩热胀,怎么可能如此冰冻,还会胀大勃起呢?”芳琪说。

“琪姐,要不拨电话给朝医生……”章敏说。

“对!怎会没想到呢!”芳琪即刻拨电话给朝医生。

电话中,护士回答说,朝医生在为病人进行手术,无法接听电话,急得芳琪 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该如何是好。

“琪姐,别紧张,要不拨给江院长试试……”章敏说。

“拨给江院长?但我们是女人,怎么好意思对他说呢?”芳琪犹豫着,脸红 的说。

芳琪虽然觉得拨电话给江院长,询问龙根勃起的问题很尴尬,但为了我切身 的问题,最终还是咬紧牙根找江院长。

而我不想令芳琪尴尬,决定由我亲口向他询问,但世事往往如此,你越紧张 就越难把事情办妥—江院长和朝医生正巧在手术室。

“哎呀!怎么要找的人,一个都找不到呢?”芳琪紧张得发慌,不停蹬脚的 说。

“芳琪,你就别紧张嘛,手术始终会做完的,耐心多等一会吧!”我安慰芳 琪说。

“那要等到什么时侯?你虽是可以等,但你下面那些血管和神经线,怎能够 长时间处于冰冻状态中呢?”芳琪焦虑的说。

芳琪的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我不知道龙根的血管和神经线长时间处于 冰冻的环境下,会有什么不良的后果。

“琪姐,别慌张,要不然这样吧!”章敏将嘴巴俯到芳琪耳边轻声细语的说, 而芳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精灵的眼珠更不停的滚动,并向四处张望。

“琪姐,这个办法应该可行,那种事最终还不是一个‘泄’字给解决吗?” 章敏说。

从芳琪和章敏二人谈话的表情中,猜想她们必是想在此与我做爱,务求让我 一泄,以解决勃起的问题,虽然此刻的我不想做爱,但她们真想一试的话,我倒 是无所谓,反正死马当活马医。

果然,从章敏和芳琪二人对龙根的凝望眼神,加卜蠢蠢欲动的羞怯神态,显 然想对龙根进行大施暴,但二人却处于你推我让的问题上,似乎谁也不想先做主 动,形成一个无言的尴尬场面。

其实这也难怪她们有此推让心理问题,毕竟芳琪碍于大律师的身份,想要她 主动在挂满律师图画的庄严办公室搞性爱,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好事,除非太 阳打从西边升上,而章敏尊重芳琪,自然不会抢在她的前头。

“你们不是决定和我做爱吗?”我大胆提出问题,打破彼此间的闷局。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决定?”章敏问我说。

“章敏,从你们的眼神和谈话中,要猜中你们的心思,又有何难呢?要不由 你先做主动别为难芳琪……”

“章敏……你做吧……不用管我……可以的话……尽量别发出声音……”芳 琪说完,走到门边,面壁似的站着不语。

虽然我猜中章敏和芳琪决定准备以做爱的方式,解决龙根勃起的问题,但我 却没料到,只是章敏单方面向我进行,而芳琪则站到一旁,不闻不问更不看,起 初我因此而受气,经过站在芳琪的立场,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她并非对我无情, 而是她终究是位大律师,便有律师对规律的执着,要不然怎能捱过考取执照的岁 月,而今她肯让章敏在这庄严的律师楼里与我做爱,己是最大的让步。

瞧见芳琪站在门边面壁的一幕,不禁想起初次与她交往的回忆,当时她的态 度不但冷傲,根本就瞧不上我一眼,如今她甘摆下大律师的身份,委屈当我的姨 太太,而周围的人必会在她背后讽言几句,只不过她忍气吞声,没向我投诉罢了, 现在站在她的立场想起此事,才发觉我欠她的实在不少。

章敏像个石美人般,站在我面前不停回头望向芳琪的身上,显得有些不知所 措。这是我第一次在她身上捕捉到她那六神无主之态,以她一向刚强的性格而言, 这是第一次,恐怕亦是仅有的一次。

章敏虽是被我破了处,甚至在心连心浴室经过几位姐姐的洗礼,但她身上那 份矜持感,始终还是停留在她身上,但不排除因陌生场合所产生无形的自我恐惧, 看来我要助她一把才行了。

“章敏,放胆来吧,不要害怕,以往一向是我在你身上动脑筋,不停想着把 你给占有,现在可好了,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让你一尝占有我的机会。”

“什么话嘛!我拿有怕!”

章敏大方走到我面前蹲下,握着我那冰冻的巨物,紧闭双眼,张开小嘴含入 嘴内,但很快又将巨物吐出嘴外,并大叫一声。

“哇!” ----------            第四十卷第三章人中人精气

芳琪和章敏两人决定以性爱的方式,让我泄出,以解决龙根冰冻勃起的问题, 但是章敏将龙根含入嘴内,便即刻吐出嘴外,并且叫了一声,吓得芳琪急忙走了 过来,看个究竟。

而我亦很想知道,章敏是因何故,会这么快便把龙根吐出嘴外。

“章敏,什么事?”芳琪十分慌张走过来追问章敏说。

“琪姐,龙生那里十分冰冻,根本无法摆入嘴里……”章敏尴尬的说。

“不是吧!”芳琪递了张纸巾给章敏,但疑惑的眼神,仍凝视在龙根上,并 未转移。

“琪姐,你不相信,可以一试……”章敏接过芳琪的纸巾说。

芳琪犹豫了片刻,不停向四处望了数遍,终于紧闭牙根,蹲到我膝下,伸出 颤抖的玉手,握着我那冰冻的巨物,便往她嘴里塞。

“喔……喔……”芳琪含入我那冰冻的巨物后,便即刻快速吞吐,动作如啄 木鸟般,盲目的一上一下冲刺,而她那嫩白粉颈上的青丝血管,在几句忍受的淫 叫声中,匆匆浮现于表层,身体颤抖的次数,更是一次比一次来得还要快,而原 本润红的双唇,此刻如披上白白的雪霜般,尽失润红诱人的一面。

眼看芳琪为了我,强忍口中冰冻之寒,不顾一切,令龙根得以发泄,但她并 不知道,不管如何的快速吞吐,对龙根始终无济于事,因为它除了僵硬勃起之外, 根本毫无快感可言,甚至摇晃的摆动,则引来春丸隐隐微痛,别说想让它吐出龙 精,想它兴奋也难,不过她的另一面,却让我瞧得很清楚—她的口技确实进步了 许多。

“芳琪,别弄了,没用的……”我不忍心要芳琪受寒冷之虐,马上制止她的 动作。

“为何?我还……可以忍受……”身体颤抖的芳琪,蠕动两片淡无血色的双 唇说。

“起来吧!”我轻轻将芳琪扶起说。

“我还可以忍受,不是……很冷……”芳琪说。

“不!你受苦了……”我把芳琪拥入怀里,让她取暖之外,并将嘴巴贴到她 的珠唇上,亦迅速将舌头挑入她的嘴内,为她的小舌驱赶冰寒之气。

芳琪没有将我推开,接受我给她的湿吻,但视线仍是紧盯着我不放,但她的 手却没有将我搂抱,只是伸入裙内扯下丝袜和那条深蓝色的蕾丝小内裤。由于她 被我搂入怀里,动作很不方便,而待在一旁的章敏,今回算够机警的,懂得上前 助她一把,为芳琪剥去下体的障碍物。

“不要吧!”我悄悄的在芳琪耳边说。

芳琪不让我说话,即刻又将双唇贴到我嘴上,将我嘴巴给封住,而她丰胜柔 滑的翘臀、无毛的蜜桃,一声不响贴在我的双膝上,并慢慢移向龙物禁地,直到 抵达巨龙双丸之地,开始轻轻贴磨。

“给我……”芳琪发出诱惑媚人的娇音,向我索取性的需要。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芳琪已经张开双腿,将我那冰冻的肉冠,套入蜜桃的隙 缝内。

“啊!很冷……”芳琪突然紧捉我的双肩,下体不停颤抖的说。

“芳琪,你受苦了……”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敷衍的答上一句。

“我既是你的妻子,为你受苦,属理所当然之事,抓紧我的手……”芳琪紧 闭牙根,开始摆动下体,让狭窄的蜜桃隙缝,为龙根迅速套弄。

“琪姐,你真的很勇敢,我现在明白龙生为何对我说,当他的太太需要勇气 了,今回我当后备就是,你支撑不住,就让我上!”章敏说完,即刻像芳琪那样, 从裙内脱下了丝袜和黑色的小内裤,并站在芳琪身旁,准备接棒的工作。

“谢谢你们……”我十分感动的说。

我了解芳琪在床上的反应,但遭我龙根插入,她脸上总会泛上意乱情迷之态, 但今次却紧闭牙根的,而且十指紧抓在我的肩上,并且不曾发出一句呻吟声,情 况似有些可疑,难道冰冻的巨物,使她无法产生快感哎呀!突然之间一我恍然大 悟!芳琪的蜜桃在没有滋润的环境下,便被冰冻的巨物插入,肯定会破皮受损, 难怪她不曾发出一句呻吟,而且全程紧闭着双唇,原来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痛楚, 真是心疼死了。

“不行!停止……”我即刻用手托起芳琪的蜜桃,顺势将手指往她洞内一探, 果然干巴巴,接着往手指一看,发现还有丝丝血迹沾在指头上,证实我果然没猜 错,她的下体真是被我擦伤了。

“为何将我推开?”芳琪再次骑上我的身上说。

“你看……”我把沾有血丝的指头给芳琪看。

“没关系,我可以忍受……”芳琪垂下头,坚决的说。

“不行!爱妻,你受伤了……不行……”我阻止芳琪的动作,同时示意章敏 帮我把芳琪拉开。

“琪姐,女人下体受伤,非同小可,这点不需要我多说吧!”章敏强行将芳 琪拉到另一边说。

芳琪虽被章敏成功拉到一旁,但身为专业律师的她,随时随地不忘身处于什 么地方,即使被章敏拉开之际,仍懂得捡起地上的丝袜和内裤,一并藏入裙袋内, 包括章敏刚脱下的那两件。

“章敏,放开我吧,让我继续帮龙生,要不然他下面长时间维持冷冻的现状, 恐怕会出事呀!”芳琪焦急的说。

“琪姐,别担心,让我代劳吧,反正我从未龙生做过什么事……”章敏说。

“不!你刚破身不久,再受此痛楚,不行的!”芳琪阻止的说。

“琪姐,多谢你的关心,正因我刚破身不久,所以有服药以防下面发炎,故 此,由我代劳最适合不过。如果你当我是邵家一份子,如果你当我是你妹妹,就 别劝我了,可以吗?”章敏一意孤行走到我面前。

“你……”我对着章敏原本有很多话要说,但却噎在喉咙内说不出口。

“什么都别说,但我对这方面的技术很陌生,你只要给我指引就行了……” 章敏说完,满脸羞红将开叉裙脚掀至腰间,单手遮掩腿间那块雪白无毛的小蜜挑, 便开始跨向我腿上。

“慢!”芳琪从后跑了过来,并出手阻止章敏说。

“琪姐,刚才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章敏有些不耐烦的说。

“别误会,敏妹,你下面干巴巴的,肯定会加倍痛楚,让姐姐帮你一把……” 芳琪以姐妹之称说完后,便蹲到地面伸出舌头,舔向章敏光脱脱的蜜缝里。

“琪姐……不要……这里是……”章敏惊慌失措的,急忙推开芳琪的头说。

“姐姐照顾妹妹,爱护妹妹也不行吗?”芳琪抬头对章敏说。

章敏闭上眼睛,点点头的把脸朝天一仰,接着双手把芳琪的脸推到她腿间那 块诱人的山丘上。

“嗯,嗯……嗯……”章敏虽然压抑着本身的兴奋,但是不争气的喉咙,始 终抵不住芳琪的口技,微微发出性感的吟声,以示愿意抛下自尊,当她舌下之玩 物。

没想到这次意外受伤,竟可以在这庄严的律师楼内,大搞性爱之事,更有幸 目睹同场加插,两位姐妹情深的美人上演的火辣辣一幕,最难得还是内心感受到 她们爱夫心切的那份情真意挚,我龙生今世可说不枉此行。

“噢!琪姐……够了……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够湿了……噢……” 章敏颤抖着身子,请求芳琪说。

“嗯,好的……确实真的够湿了……”芳琪抹掉嘴上那些不知是章敏的春液, 还是本身的香唾说。

“龙生,来吧!”章敏满脸羞红,又要假扮不当一回事的说。

我原想坦白告诉芳琪和章敏,龙根它根本没有快感可言,可是告诉她们真相, 又怕她们过于担心,另外,刚才瞧见芳琪亲舔章敏下体的那一幕,内心倒是涌起 兴奋的欲火,但那种快感讯号,偏偏无法传递到龙根上。

“不!我想龙生还是躺在地面吧,这样对敏妹会比较方便。你会介意躺在地 面吗?”芳琪问我说。

“我怎敢介意呢?”我转身躺在地面的地毡上。

章敏最近试过性爱的玩意,当她看见我躺在地面,一声不响的,便主动跨到 我腿上,并且握起我那冰冻的巨物,往她蜜桃那条湿滑的隙缝里插,根本无需征 求芳琪或我的意见。

“哇,好冷呀!冻死我了”龙根没插入一点,章敏的身体便不由自主打了几 个寒颤,心想她很难捱到全根插入的过程。

“章敏,冷的话就停止吧!”我心中不忍的说。

“我不怕,撑的住,没事的!”章敏咬紧牙根,丰臀往下一沉说。

“进了!”芳琪凝视章敏的小蜜桃说。

“哇!冻死我了!琪姐,别这么看嘛,羞死人了……”章敏打了个寒颤后, 开始慢慢套动臀部说。

“敏妹,我怕你动不了一会,便会又干巴巴的,这种滋味我受过,很痛的… …”芳琪关心的说。

“我不怕痛,嗯……”章敏双手按在我的腰间,迅速摆动下体套弄说。

望着章敏在我身上摆出一脸骑士的风姿,确实有些快感,如果她把身上的衣 服给脱下,让我同时欣赏她胸前那对丰乳摇晃的美态,肯定会令我更加的兴奋。

“不行呀!好像快干了……”芳琪惆怅的说。

“没事!我还撑得住……琪姐……你还是叫龙生快泄吧!”章敏说。

“嗯……让我帮龙生一把……”芳琪同意章敏的话之后,将身体倚到我身边, 偷偷解开胸前的钮扣和背后的胸罩扣,再把我的手插进她的衣内,让我揉搓她的 丰乳。

“嗯!真的很冷,这种感觉又怪又难受……”章敏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还是算了吧,别让章敏受苦,我知道很难泄出的。”我不忍心,悄 悄在芳琪耳边说。

“不行!这样吧!”芳琪突然将裙子掀至腰间,双腿分开跨到我胸前,接着 再将蜜桃移到我嘴边,轻轻的贴摩,而她则把身体平躺在我身上,头部正好对着 龙根插入蜜桃之位,感觉她正利用舌头为我和章敏的下体做洒水动作。

“琪姐,你又来了……我会受不了的……别这样……”章敏喊着说。

芳琪没有回答章敏的问题,只顾将蜜桃贴在我嘴上,肆意用力的贴摩,刹那 间,感觉芳琪的蜜桃似乎流出蜜汁,直到她那诱人的呻吟声响起,我才可以肯定 留在我嘴上的,不单止是我的口水,有一半则是香琼之浆。

“喔!喔!受不了……琪姐,不要了……痒呀!噢!”章敏发出呻吟的床叫 声。

“痒”字居然在章敏嘴里吐出来,那不是说她亦处于兴奋的状态,看来这小 妮子的敏感部位,正是她蜜桃那粒小嫩豆,相信家里以后又会多一位性欲强的女 人了,心想眼下还是先尽量满足她,于是加强腰力的冲顶。

“龙生,你有反应了是吗?是否想泄了呢?”章敏紧捉我的腿肌说。

我很想回答章敏的问题,但嘴巴却给芳琪的蜜桃封住,根本答不上话。

“龙生,你说话呀哎呀。琪姐我不行了,那种感觉来了,啊!我……”章敏 激动的猛烈套动几下后,仰天一叫,人坠马翻的拍在地面喘气。

“让我接力吧”芳棋移动身体,上前接顶章敏骑师的工作。

“芳琪,不用了,没有用的,我根本一点快感都没有,不,应该说我内心是 有快感,但下体一点快感也没有,成了名副其实,无血无气的冰棒,哎!”我阻 止芳琪说。

“龙生,这该怎么好呢?”芳琪忧虑的说。

“先别管是看看章敏吧!”

“嗯……”芳琪拿起纸巾,上前为章敏善后。

“谢谢你,琪姐,让我自己来就行了……”章敏接过芳琪的纸巾,转身背向 我们,清洁她下体的水液。

“龙生,这该怎么好呢?”芳琪独自发愁的说。

“琪姐,没别的办法吗?天无绝人之路呀!”章敏善后完毕,上前安慰芳琪 说。

“希望如你所说天无绝人之路,快把内裤穿上……”芳琪将裙袋里的内裤和 丝袜交还给章敏,接着她穿上了内裤后,将地面的纸巾藏入裙袋内。

我勉强穿回裤子,但坚起的龙根仍是顶着裤档,十分不舒服。

就在我们惆怅之际,芳琪的手机响起,兴奋的她即刻上前接听电话。皇天不 负有心人,她很快把电话交到我上,表示这个电话是江院长拨进来的。

电话中,我把身体上的状况告诉了江院长,他听了之后,随即问我是否遇上 了无常夫人,他刹那间的反应,使我很郁郁不乐,仿佛已告诉我,那个不想知道 或难以接受的答案似的。

“是的,由于今天章氏分配家产,我陪同章敏前来律师楼,顺便追问关于酒 店股票一事,岂料,在此遇上无常夫人……”我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龙生,无常夫人对你做出攻击?”江院长惊讶的问说。

“不!无常夫人没有向我做出攻击,但章叔叔介绍我给她认识的时侯,她的 手曾向我推了一下,但并没有身体接触,不过,那时侯倒是感觉到有股寒风扑面 而至,会不会是那个时侯出了问题呢?但我和她并无身体接触呀!”我再三的说。

“没想到师妹的功力已练到这个境界,难怪父亲当年会称她为奇才……”江 院长说。

听江院长这么一说,我肯定中了无常夫人阴险的一掌,只是没料到她有如此 深厚的功力,眼下除了江院长能救我之外,恐怕别无他人了。

“江院长,你别老是称赞你的师妹,现在受伤的那个是我,是你的女婿呀!” 我急得发慌的说。

“你叫我什么呀?”江院长以不满的语气问我说“哦,抱歉,习惯称你为江 院长应该称称父亲才是,言归正传到底无常夫人学的是什么神术,竟有如此深厚 的功力?”我不解的问说“龙生,如果你有看神笔秘笈,便知道这是什么神术, 即使你没看过秘笈,应该也听过天地六十阴阳掌吧?”江院长说。

“原来就是天地六十阴阳掌呀!”我如睡梦中惊醒般,不禁大吃一惊的说。

“既然你听过,那应该知道此套掌法的厉害,练成此掌的还不不称为奇才吗? 只是没料到,师妹会随天狼君走入歪道,痛心呀!”江院长叹气的说。

“父亲大人,拜托别再称赞你师妹好吗?现在我该怎么办呢?”我急得如热 锅上的蚂蚁不停催促的说。

“龙生,我现在不能和你谈了,因为有个重要手术等着我去处理,你回家翻 翻我给你的秘笈,便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要不,我盼咐朝医生到你家里看看, 反正她也要为紫霜检查伤口,好吗?”江院长说。

“好!但你现在也要先告诉我,该怎么解决下面的问题呀!”我有些气恼的 问说。

“人中人的精气,便能化解你身上的麻烦,绝对不会死人的。放心吧,待我 处理完毕医院的事之后,自会到你家给你解释清楚。不谈了,我真的要走了,就 这样,总之,不必担心!回头见!”江院长说完,挂上了电话。

江院长突然挂上电话,急得我再次拨电话给他,却得到手机关机的讯息,气 得我不得不破口大骂,差点把芳琪的手机掷到地面。

“臭院长!死院长!居然把手机给关了,真是的!讲话只讲一半,却不把话 给说清楚,什么是人中人的精气嘛!哼!”我气得要把手机给扔了。

幸好芳琪及时出手,救回手机一命,不致于被我将它五马分尸。

“龙生,火气别这么大,江院长始终要为病人的利益着想,正因他如此谨慎 对待病人,当日才能救回你和紫霜一命。”芳琪说。

律师的口才了得,这点是不用质疑,没想到芳琪劝人的言词中,也会加上数 据论点,驳得我无话可说,真是服了她。

“龙生,刚才你说人中人的精气,那是什么东西?”章敏问说。

“如果我知道,便不会如此暴躁……”我呕气的说。

“江院长没告诉你吗?”章敏好奇的问。

“就是讲一半,才会气得我想把手机给扔了。

“死妖怪!说话只说一半,又不把话说完!”章敏怒骂说。

“章敏,别这样,江院长可是冷月的父亲……”芳琪指责章敏说。

“嗯,不骂就是,但……算了……”章敏把话吞回肚里说。

“龙生,人中人是否指孕妇呢?”芳琪突然有感而发的说。

“对呀!肚里怀着孩子,不就是人中人吗?”章敏拍了芳琪的肩膀一下说。

“嗯,人中人极有可能是指孕妇,但精气又是指什么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哎!猜中了也没用,我们去哪找个孕妇嘛!哎!”章敏长吁短叹的说。

“对呀!龙生现在虽然可以生育,但他身上的一损,只不过是几天前才解除, 我们又怎会怀孕呢?”芳琪焦急的说。

“哦!不对呀!琪姐,只要是受了孕,亦该属于孕妇了吧?”章敏说。

“嗯,听起来似乎是没错,但未必会受孕了呀!章敏,你不会是想告诉我, 你受孕了吧?”芳琪惊讶的问章敏说。

“琪姐,你说什么话嘛,我失身才不过几天,即使受孕也不会知道吧?况且, 我根本就没受孕的机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对!才几天又怎会知道受孕。不对!你刚才说什么,根本就没受孕的机会? 此话何解?”芳琪直追问章敏说。

“琪姐……你……算了,大方的告诉你吧,龙生根本没射入我体内,我又怎 会受孕呢?总不会体外受孕吧,那机率是多么的渺茫呀!”章敏回答说。

“章敏,你破处当晚,龙生岂会不射入你体内呢?难以相信……”芳琪那对 疑惑的眼神直投到我和章敏的身上。

“琪姐,没有啦!当晚龙生射在我……脸……上……”章敏脸红羞怯的说。

“射在你脸上?”芳琪愕然的说。

“琪姐,我干嘛要骗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龙生。对了,你有机会受孕 吗?家里其他姐姐呢?”章敏问说。

“慢!等我想想,经期之后,龙生好像也没有射入我体内,是吗?”芳琪问 我说。

糟糕!被女人问起这个问题,如果不懂得回答,肯定被她骂没良心,但到底 有没有,我真是记不起来了。

“没有!”我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回答芳琪说。

“琪姐,其他姐姐呢?”章敏问说。

“为何你不直接问龙生呢?”芳琪反问章敏说。

“不用问了!最近我都射在她们脸上,家里应该没有人受孕。”我直接的说。

“哎!龙生,你真是该射的不射,不该射的地方又拚命的射!”芳琪怪责我 说。

“现在去哪找个孕妇嘛!”章敏发起牢骚说。

章敏提起孕妇的问题,使我自然而然想起了梁医生,问题是现在怎能突然向 她开口索求?毕竟她答应两个月后才进行,而今我冒冒然找上门,加上此刻下体 又出现异状,恐怕她会考虑肚中的生命而拒绝。另外,精气又不知道是指什么东 西,倘若导致她无故流产,那岂不是对不起她,更对不起她肚里的小生命 ----------            第四十卷第四章细心的芳琪

章敏提起了孕妇问题,使我想起有了几个月的梁医生,但碍于不知道江院长 所谓的精气是指何物,又担心会伤害梁医生或她肚里的小生命,而犹豫不决的站 在一旁发愣。

然而,面对擅于察言观色的芳琪,自然是难逃她的法眼,随即便引起她的注 意,更迫不及待的在向我追问。

“龙生,想到解决的办法了?是关于孕妇的人选吗?”芳琪一针见血的说。

“知夫莫若妻呀!”我衷心佩服芳琪的观察力说。

“龙生竟然连孕妇都有?是家里的女人,还是外面的女人?”章敏错愕的说。

“这个问题现在并不重要,最重要是能找到对方吗?她会帮忙吗?”芳琪说。

“她是谁?”章敏追问我说。

“梁医生……”我小声的回答章敏说。

“医生?医生竟然也被你……你外面到底还有几个女人呀?”章敏气恼的问 说。

“章敏!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侯!解决龙生的难题,才是首要的问题! 你明白吗?”芳琪十分激动,脸上渐露青筋的说。

芳琪突然性的情绪激动,显然内心已压抑着一份无名火,只不过是没爆发出 来罢了,然而,这份功力,章敏今世是没有的,或许我也是没有。

“是的……琪姐……”章敏似乎被芳琪愤怒的表情所惊吓,而不敢再多言, 唯命是从。

“快通知梁医生,求她即刻前来相助呀!”芳琪把手机交到我手说。

“不必了,梁医生的联络号码,在我手机里。”我用自己的电话拨给梁医生。

梁医生很快接听电话,我不想和她兜圈子,直接把我的要求说给她听,希望 她会因承诺,或还我之前的人情,助我渡过这次的难关。

岂料,她听了之后,语气似乎对我很不满,言词中,有怪责我不体谅她之意, 并且把我身上的难题,当是荒谬的藉口,并挂上了电话,相信我在她身上原有的 印象分,亦付之东流。

“怎么样?梁医生肯答应吗?”芳琪紧张的问我说。

“梁医生不相信我说的话,还责骂是荒谬的藉口。”我心里有些失落的说。

“哎!这也难怪梁医生会认为是荒谬的藉口,毕竟很难令人相信,何况她还 是位医生。要不让我试试和她谈谈,或许女人对女人说的话,能添加几分说服力, 好吗?”芳琪问我说。

芳琪的提问,可真莫名其妙,因为我还没有回答,她已把我手中的电话给抢 去,怪不得有人会说“女人说的和想的,根本是两回事,千万别上当”这句话。

“龙生,我不想约梁医生到家里,约她到酒店好吗?”芳琪问我说。

“琪姐,为何呢?”章敏好奇的问说。

“我不想再有其他女人,踏入我们的睡房。”芳琪压抑着语气说。

“嗯,琪姐,我支援你!”章敏拍手称好的说。

“芳琪,江院长要我回家看神笔秘笈,以得知如何解除身上的问题,如果到 酒店,就先回家一趟,但我现在这个情形……”我指着下体竖起的冰棒说。

“这……那最多在红酒房或客房,主人房就绝对不能让步。”芳琪坚持的说。

“好吧,我尊重你。”我对芳琪说。

芳琪听了后,走到一旁拨电话给梁医生,章敏很不满的望了我一眼,或许因 我说那“尊重”二字而极为反感吧!然而,芳琪在这节骨眼上突如其来的气恼, 倒令我对她产生几分疑惑,难道她以为梁医生肚里的孩子是我的,所以才燃起心 中怒火刹那间,戏里头那些后宫争宠、争权夺位、狸猫换太子的剧情,一幕又一 幕,不停的出现脑海里,仿佛当自己真是皇帝般,最可怕是忠叔曾说过,我是拥 有后宫三千佳丽的九五之尊,什么前皇帝、后皇帝命的,而那“破石女者,乃龙 之霸主”的预言,更是另一个明显的先兆,莫非所谓的后宫烦恼,真会出现在我 身上越想越担心,加上又想知道芳琪会不会怀疑梁医生肚中孩子是我的问题,于 是走了过去,听她怎么对梁医生说这件事,顺便印证女人和女人谈话是否能添加 几分说服力,岂料,当我走到芳琪身边,她已把电话挂上了看来同样是失败了。

“怎么样?梁医生同样不相信你的话吧?还说什么女人和女人谈话,能添加 几分说服力结果还不是一样,劫数难逃呀!”我叹气的说。

“梁医生说,即刻乘计程车到我们的家。”芳琪脸露笑容的说。

“哦?你真把梁医生给说服了?到底是怎样对她说的?”我半信半疑的说。

“我告诉梁医生,你确实受了伤,并不是开她的玩笑,她就马上答应前来帮 忙,最好笑的是,我以为她和你已做过爱,甚至有了你的孩子,直到她向我表白, 不曾和你发生过关系的时侯,我才知道自己摆了个大乌龙,真尴尬!”芳琪笑着 说。

哎呀!这回惨了!芳琪真以为梁医生有我的孩子,所以性情大变,看来后宫 的烦恼,并不是不存在的,回想起来,要是继续不会有孩子,那该有多好呀“龙 生,我有一点很不明白,既然梁医生和你并未发生过关系,为何今次却会帮你的 忙,而且肯失身给你呢?”章敏不解的问说。

“章敏,这个问题让龙生在车里回答你吧,我们现在要赶回家,万一要梁医 生久等就不好。”芳琪巡视周围一切,准备离开会议室。

“芳琪,你和章敏要在前面掩饰我,那我才能出去呀!”我抱怨的说。

“知道啦!那你也要让我拿手袋过来呀!真是的!就会抱怨!”芳琪说完后, 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章敏和我坐在会议室里,彼此间,不发一言,只凝视对方。

“看什么呢?”我忍不住问章敏说。

“好奇!实在很好奇!你能否告诉我,为何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你不是 懂得施法术吧?”章敏望着我说。

“这个问题,我也不懂得回答你,你是女人,应该比我更清楚。

“我也不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章敏说。

“为何问起这个问题?”我不解的说。

“我不知道,或许今天说要找个孕妇,你轻而易举便找了个孕妇出来,而且 对方是不曾和你发生过关系,但也肯为了你不顾一切,实在不可思议。刹那间, 我感觉失去了安全感,担心不知道什么时侯,还会跳出几个张李黄何……”章敏 感叹的说。

“章敏,你多虑了,其实我并不是花心的人,但我却是个多情种,不过,我 在这答应你从此以后,我把所有白勺情都留在家里,不会再为身边添加任何女人, 女儿就除外……”我安慰章敏说。

“我相信你!对了,在我未出现之前,你可曾答应过巧姐她们,身边不再添 加任何女人?”章敏问我说。

“我不曾答应过巧莲她们,身边不再添加任何女人这句话,你不信的话,我 现在可以发誓。”我坚定的说。

“不必,我相信你说的话就是。”章敏发出会心一笑。

“嗯,我龙生会爱你一生一世,今后不会再添加任何女人在身边。”我心里 偷笑的说。

“龙生,我也会爱你一生一世,对你从一而终,章敏说话算话,从不食言。” 章敏说。

就当我和章敏情意绵绵之际,芳琪突然很紧张的走进来,并且第一时间把手 机交给我。

“你的电话,刚嫂找你。”芳琪神色慌张的说。

“刚嫂?”我接过芳琪的电话,错愕一问说。

芳琪猛向我点头,而我心里则忐忑不安,心想不会是找我算之前那笔风流帐 吧?但我当日是易了容,绝不可能被她识破,我对紫霜的易容还是有信心的。

“我是龙生,找我什么事?”我故意大声的说。

“龙生,我是刚嫂,多谢你放我一马,还肯给我那笔安家费,多谢!”刚嫂 说。

“刚嫂,放你一马的是谢大状,并不是我,如果你要多谢,就多谢她吧!”

“龙生,这点我明白,但我有些苦衷还未向你说清楚,其实我怀了孕,担心 日后小孩没有父亲管教会很容易学坏,你能否替我想想法子呢?”刚嫂说。

“好笑!世间很多人出世都没有父亲管教,我就是其中一个,有什么好担心 的,我想你只不过要多点安家费,这个问题你跟谢大状谈吧,等等!”我把电话 交给芳琪说。

“孕妇呀!”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孕妇?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刚嫂这个电话,主要是告诉我,她是名孕妇, 为何如此之巧呢?我需要孕妇的时侯,她便自动现身,这种巧合恐怕不会那么简 单,况且她有身孕的话,不可能在试衣室和我做爱,难道她不知道,怀孕初期做 爱会有流产的危机“如此看来,刚嫂肯定是无常夫人派来的。”我掩着手机的通 话筒,小声的对芳琪说。

“引她出来,当面直接审问。”芳琪装起狡猾的表情说。

“让我来骂骂她……”章敏抢我的电话说。

“不!让我来处理,别打草惊蛇……”我心生一计的说。

“嗯……”章敏点头的应了一声。

“刚嫂,没想到你有了身孕,小刚却偏偏离去,真不知该恭喜你,还是什么 的,要不然这样,到我家谈谈,如何?”我说。

“到你家呀?”刚嫂用疑虑的语气说。

“你会来的,是吗?”我试探的说。

“我……我……现在……马上过去……”刚嫂断断续续的说。

“好的!我在家等你,谢大状会告诉你地址,等一等……”我把电话交到芳 琪手上。

芳琪接过电话,告诉刚嫂地址,而我心中则盘算着,无常夫人一定在刚嫂身 旁,要不然她的话不会断断续续的说,看来这只前来拜年的黄鼠狼,背后还有一 只更大的黄鼠狼,今回我就要她们变成是向黄鼠狼拜年的公鸡,要她们吃不完兜 着走“龙生,想到什么法子了吗?”芳琪挂上电话问我说。

“回家再说吧!走!”我兴致勃勃的说。

“龙生,你下面不痛了吗?”章敏突然问我说。

“你真是的,原本好好的,现在被你这么一问,感觉又痛了,真要命!”

“走吧,章敏,我们走在龙生前面,遮挡他下体的丑态,走!”芳琪说完, 递了个大信封给我,相信是给我遮掩下体之用吧走出会议室,情况并不是想像中 那般的糟,所有人埋头苦干的工作,每张办公桌都有隔板,而律师楼自有严肃的 地方,每个人坐在位子上,不会随意走动聊天,除了敲打键盘声,或偶尔响起的 电话铃声之外,想听到多一点的声音都难,即使碰巧有人走过,亦只会匆匆擦肩 而过,绝不会做出无礼的窥望。

终于,在无人发现我下体丑态的情况下,成功离开了芳琪的律师楼,而走进 电梯内。然而,在两位美人前面的遮掩下,竖起的冰棒自然会触碰她们的下体, 偶尔碰在她们两人腿与腿之间的隙缝,偶尔顶向她们的臀肌,无形中,变成在大 庭广众的地方,做出合法的非礼,这种感觉简直是痒在心里头的爽呀可惜,爽快 的时间很快便消逝,转眼间便来到了停车场,章敏按下遥控器,准备登上司机座 位,但芳琪阻止了她。

“章敏,你身上穿了窄裙,驾车很不方便,还是由我来吧!”芳琪说。

“好的,麻烦你了……”章敏应了芳琪一声之后,便把我推入后座。

我乐得一个人独占整个后座的空间,半卧式的躺着,倒是给下体减少了压力, 但记忆力不差的章敏,却没有给我享受的空间,直向我追问关于梁医生一事。无 可奈何的情况下,我只好将梁医生一事,全盘托出。

“龙生,听你这么说,梁医生挺教人尊敬的,她虽有了身孕,但为了女性的 尊严,宁愿丢弃那个死相邓少基,而当个未婚妈妈,无疑为我们女性争回些面子, 我第一个尊敬她!”章敏称赞的说。

“章敏,当日龙生放过梁医生,不追究她偷拍之失,而今她懂得涌泉相报, 这份美德和诚信,才是我们最值得尊敬之处。”芳琪说。

“对!琪姐说得没错,一个人最重要讲个‘信’字!”章敏同意的说。

“对了!龙生,你很喜欢五月的孕妇,有什么特别之处?”芳琪问我说。

芳琪这个问题,表面是闲聊话题,其用意是想试探我,是否引诱梁医生上床, 她这点技俩瞒不过我的。

“哦!那是以前看过一本书,里头说五至六月的孕妇,是男人的极品,所以 借这个话题,试探梁医生的反应,以便证实她是否对邓少基死心,结果,她的反 应告诉我,她对邓少基是恨之入骨。”我解释说。

“龙生,你少来吧,好色就好色,何必说出一番大道理,哼!”章敏讥讽的 说。

“原来是这样,如果是不能怀孕的女子,那不就无法成为男人眼里的极品女 人了,是吗?幸好你现在能生育,我可好险呢,差点当不了极品的女人,哈哈!” 芳琪讽刺的说。

“琪姐,你的话,我不同意。为何要我们当极品的女人,而不让他们当我们 的极品男人呢?”章敏不服气的说。

“傻小妹,龙生不是极品,你又怎会向他奉献第一次呢?”芳琪戏弄章敏说。

“琪姐,你还不是一样,奉献了第一次给龙生。”章敏不甘示弱反驳芳琪说。

“好了!我们别闹了,再闹下去,什么女人尊严都没了,哈哈!”芳琪笑着 说。

“不对呀!龙生,当日你见了梁医生后,再见刚嫂,那你和她可有发生……” 章敏脸泛疑惑之神情问我说。

“当然没有!我一直监视酒店的状况,想探出刚嫂所说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 圣,但还没探个清楚,父亲已下令要我即刻回家,我才会无功而返。”

“龙生,怎能说无功而返呢?现在你不是有个孕妇,成了你的及时雨,助你 解决身上的难题,除此以外,还查出刚嫂和酒店女人一事,同时建立另一个龙生 的身份,将刚嫂蒙在鼓里,这岂能说是无功而返呢?请问现在是否该以假龙生的 身份,拨个电话给刚嫂聊聊呢?”芳琪语中带话的说。

“我说芳琪呀!你可是我肚子里的虫,我想什么,你都一清二楚的,但是这 个电话可不能随便拨给她,一定要等她走入我们别墅之内,才可以拨的哦!”

“嗯,有道理,还是你比较精明,佩服!”芳琪点头认同的说。

“琪姐,我不明白,为何现在不能拨给刚嫂,一定要她进入我们别墅之内, 才能拨给她呢?万一梁医生比她先到,她不是不方便说出我们想知道的事吗?” 章敏提出疑问说。

对呀!章敏无意中提醒我一点,梁医生和刚嫂碰面,将是个怎么样的场面呢 “龙生,你回答我呀!”章敏追问我说。

“章敏,现在冒冒然拨给刚嫂,万一无常夫人在她身旁,我们不是不打自招, 揭破我是假扮无常夫人丈夫的身份吗?”

“嗯,但刚嫂怎会不知道无常真人已死呢?当时他的新闻,各大报章都有报 导,而她的丈夫又是报馆的副总编辑。”章敏说。

“刚嫂怎会知道酒店的老板娘是无常真人的妻子,相反,我可以说无常真人 是奸夫,以她一个低下阶层的村妇,又怎敢问老板娘的家事呢?”

“这点算你说得过去,但你怎样让刚嫂在我们别墅内,大方的说话呢?”章 敏说。

“章敏,这可要麻烦你了,我们别墅不是要经过石路才能进入大斤吗?她什 么时侯走进这条必经之路,可要靠你去监视了哦!”

“哈哈!笨人出口,便要当起监视的工作,活该!”芳琪戏弄章敏说。

“没关系,小事一件啦,我们家里有门铃的嘛!”章敏笑着说。

“好!我们别吵着龙生,该让他静一静,好好的想一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我 下车到药房买些东西,你们在车上等一等,很快!”芳琪说完,即刻下车,走进 我时常光顾的药房。

“章敏,这家药房的风水可不错,单看门面的摆设,就知道他店内的消炎药 最好卖。”我忍不住笑着说。

“死龙生!你还说风凉话,琪姐不是因为你,也不需要走进这家药房。你知 不知道,琪姐为何要抢着驾车呢?因为女人下面发炎驾车,是很痛苦的一件事, 你现在该知道琪姐够细心了吧?她十分疼我呀!”章敏有感而发的说。

“嗯,芳琪一向是个细心之人,尤其是对家里每个成员……”我认同章敏说 的话。

芳琪买了药之后,接着把车子驶去另一个方向。当正想问她之际,瞧见对面 的花店,已知道其中的答案,没必要再发问,于是在口袋里拿出些钱交给了她。

“哦?动作挺快的……”芳琪笑着接过我的钱说。

“琪姐,你想买花吗?”章敏好奇的问芳琪说。

“总不成要梁医生空手而回吧?”芳琪笑了一笑,便独自走进了花店。

“哎!真是服了琪姐的处事能力,要是我有她一半的能力,那就好了!”章 敏自叹不如的说。

章敏不经意的自叹声中,使我不禁的问自己,以芳琪的条件留在我身边,真 不知是我的命好,还是她的命差,实在有些渐愧呀芳琪买了一束粉红色的玫瑰花 之后,终于把车驶回家里,但梁医生还不见人影,或许女人出门之前,总会花一 些时间于妆扮上,但家里应该在的人却不在,询问之下,方知巧莲为龙生馆派米 之事而忙,静宜至今仍不见踪影,只是通过电话报了个平安。

这时侯的我,没时间询问其他事,至于静宜这么大的人,既然懂得拨电话回 家报平安,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而紫霜和婷婷两人,则不停向芳琪和章 敏追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十分钟之后,麻烦你们到我书房,章敏留意门铃声,倘若是刚嫂,就即刻 通知我,就这样吧!”

话一说完,我直奔上书房,翻查神笔秘笈,有关天地六十阴阳掌一事。 ----------           第四十卷第五章天地六十阴阳掌

走入书房,迫不及待拿出神笔秘笈,翻查关于天地六十阴阳掌一事,岂知越 看就越害怕,甚至感到胆颤心寒,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恶毒之人,但另一方面却 不得不承认,天狼君和无常夫人的安排,实在够巧妙,简直是无懈可击,堪称一 绝。

“强!忠叔呀,忠叔,我龙生只不过是个小人物,只要有钱和女人,便已经 知足,何苦你要在我身上大费周章设下圈套,要不然你便不会死在我和迎万小姐 的手里,更不会结下此深仇大恨。不过你虽然死了,但你设下的圈套,并没有白 费心机,你师妹仍继续进行中,并且已开始向我发出正面攻击。忠叔呀,我的笨 师父呀!”我自言自语的仰天长叹说。

就在这个时侯,芳琪众人一起走了进来,估计应该不到十分钟,她们也太心 急了。

“哦?你手里拿着铁笔派的秘笈,口中却喊师父的,你不会是喊着江院长吧? 他可是你的半个父亲哦!”芳琪笑着说。

“哎!芳琪,我口中喊的师父,当然是喊天狼君呀!”我苦笑着说。

“天狼君?”婷婷大吃一惊之下,脱口而出的说。

“是呀!当我看了神笔秘笈后,终于知道天狼君死前所说的一切,只不过是 前半部,原来后面还有下半部故事,难怪他会教我龙猿神功,不,龙猿神功只是 我自己命名的,应该说是天地六十阴阳掌才对。

“龙生,你是说你懂得天地六十阴阳掌,而且是天狼君教你的?我没有听错 吧?怎么可能呢?”婷婷难以置信的问说。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紫霜和芳琪追问说。

“对!简单说一遍给你们听,我身上的掌法,是天狼君传授的翻云八八六十 四卦掌法,而身上的神术内劲,亦是天狼君所传授的天地六十阴阳掌内劲,至于 什么七星神功、龙猿神功,都是瞎编的,我学的根本就是天地六十阴阳掌和万毒 掌,真是不可思议呀!”我叹了口气说。

“不可能!龙生,如果你学这两套掌法,需要女人的经血和十二圣女的鲜血, 还有万毒掌更需要毒物之血修练,试问你又怎会学到这套掌法呢?我以曾是十二 圣女的宫主的身份回答你,绝对不可能!”婷婷坚持的说。

“龙生,照婷婷说的话,应该不会错,你弄清楚了没有呀?”紫霜问说。

“这个就是最好的证明!”我脱下裤子,露出竖起的冰棒说。

“这……”众人望着我下体的冰冻巨棒,当触摸之后,个个都吓得目瞪口呆。

突然,发现朝医生原来也在人群中,不禁感到尴尬。

“朝医生,原来你也在这,抱歉,刚才想着心中之事,没看清楚……”我道 歉的说。

“没关系,这个东西,我每天在医院都看,习惯了……但怎么没有毛发呢?” 朝医生好奇又大方的说。

“毛发是好玩,剃掉了……”我尴尬的说。

“对了,朝医生,龙生这个问题,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芳琪问朝医生说。

“芳琪,刚才你楼下所说的和刚才所见的,确实闻所未闻,亦不曾看过或读 过此等病例,相信这种状况,只会发生在奇异人士身上,恕我孤陋寡闻,爱莫能 助了……”朝医生尴尬的说。

“龙生,你有解决之法吗?”芳琪紧张的改问我说。

“对呀!龙生,秘笈可有解救之法呢?”紫霜紧张问道。

“有!问题并不大,难怪江院长显得不是那么担心。”

“龙生,那该如何解决,你说呀!”芳琪说。

“是这样的……门铃响了,是吗?”我还未说如何解决法,门铃声突然响起。

“我去看看……”章敏说。

“我们一起下去吧!”我拿起手机,跟着章敏身后走。

来到楼下,通过门外的对讲机,方知道门外是梁医生,而不是刚嫂。

等了一会,章敏带了梁医当生来,经过一番的介绍客套话之后,大家坐在沙 发上等侯我说话,而梁医生自然和朝医生坐在一块,毕竟她们在医院是朋友。

“龙生,你快说如何解决呀!”芳琪追问说。

“不急,我先交代紫霜为我办点事。

“龙生,要我办什么事,尽管盼咐,伤口没有问题,朝医生可以证明。”紫 霜说。

“不!我要你帮的忙,并不是你身上的气力,而是你手上的技术。我要你到 色情网页里,下载一些和我身材差不多的图片,然后用移花接木的技术,将我的 人头像换上,记住我不需要脱光,明白吗?”

“龙生,要这类图片,为何要上色情网页呢?”紫霜不解的问。

“抱歉!我没把话说清楚,我要的是对方穿着衣服,但却蹲在地面舔着女人 下体的口交动作图片,这回明白了吧?”我再次说得清清楚楚的。

“明白了,那女人……”紫霜望向家里的女人一眼。

“龙生,你该不会是想要我们的人头像吧?我可不依呀!”芳琪大吃一惊的 说。

“不!女主角应该很快会来了,你先去准备男的图像吧!”我笑着说。

“刚嫂?”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聪明!”我称赞芳琪说。

“龙生,我现在明白什么解决之法了,原来人中人的精气,是指孕妇下体高 潮降临之气对吗?”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对!说得一点也没错!”

“说话要留意有什么人在场嘛!”章敏抱怨的说。

原来章敏责怪我们不尊重梁医生,这使我十分的尴尬,而且这个错误今天已 犯了两次,有趣的是,两次都犯在医生的身上。

“龙生师父,你需要的东西,不是刚才谢大状说的那一种吧?”梁医生尴尬 且脸红的说。

“梁医生,不要紧张,先听听我说……”朝医生把话扯开,遴过尴尬的问题。

“龙生,我先进去准备图片……”紫霜对我说完后,便走入了房间。

“紫霜,别忘记准备相机呀!”我喊了一声说。

“知道了!”紫霜大声的回应我说。

紫霜进去后,客厅变成另一种气氛,大家全神贯注聆听朝医生和梁医生的谈 话,我也乐得有个空闲可以好好想想,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棘手问题。

“不会吧!朝医生!”梁医生突然大叫一声,视线则朝我下体窃望。

“梁医生,刚才我在电话中对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要不然身为专业的朝 医生,又怎会向你诉说这件事?龙生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拜托你……”芳琪 苦苦哀求梁医生说。

“谢大状,龙生师父的事,我当然义不容辞,但医治的方法,是你刚才说的 口……太不可思议了……”梁医生欲言又止的,脸颊红透一片,再也说不下去。

“是的!但真正如何治理,还需要龙生亲自说给你听……”芳琪示意我走到 她们面前。

我站起身竖起着下体的大冰棒,一步一步,走到梁医生面前,而她则脸红羞 怯把头低下,似在逃避尴尬的视线。

“梁医生,不必惊慌。首先我多谢你不辞劳苦的赶到我家里,心里十分感激, 同时保证未得到你的同意,绝对不会侵犯你,假使你肯帮我的忙,亦可以绝对放 心不会伤害你肚里的小生命,这点你不用质疑,而且整个过程中,朝医生会守护 在你身边,不会令你或你肚里的小生命有危险,朝医生,是吗?”我诚恳的说。

“当然,我怎会让梁医生出事呢?”朝医生向我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说。

“谢谢你,朝医生。”我感激的说。

“那要我怎么帮待梁医生说。”

“梁医生,只要让我舔你的下体,直到你的高潮降临,便大功告成。”

“这……龙生师父,就当我好奇心作崇,能否向我解释,为何这样做能解决 你的问题呢?纯粹好奇,千万别介意……”梁医生脸红羞怯的说。

“梁医生,我因不慎中了对方天地六十阴阳掌一掌,导致被对方的掌气入侵 体内,与我体内同样的田地六十阴阳掌内劲,在丹田外产生互相抗击,久而不散, 所以下体才会出现这种异状,而秘笈里头所讲述的破解之法,则是以人中人的精 气,方能将入侵的气劲逼出体外,亦仅有此法才能化解,所以……”我解释说。

“人中人的精气,就是指孕妇?为何孕妇的精气,又能化解如此厉害的气劲 呢?实在难以置信……”梁医生半信半疑的说。

“梁医生,你认为我找藉口,目的是想侵犯你的身体?”

“不!千万别误会,我刚才说过纯粹好奇罢了。”梁医生忙解释说。

“龙生,你就好好向梁医生解释一遍,反正我想子解是怎么一回事。”紫霜 走出大厅说。

“紫霜,刚才交代你的事,这么快就弄好了?”我好奇的问紫霜说。

“网上找图片,又有何难?你还是快解释天地六十阴阳掌的掌法吧,别转移 话题了……”紫霜催促的说。

紫霜对武学的热诚,我十分清楚,但要她在网上找情色图片,应该不是件易 事,毕竟她不是时常上情色网游览的人,若想找图片可需花费相当的时间,况且 还要找出和我同样身型的图片,谈何容易?除非她一直有上情色网,或一向有储 存情色相片的习惯,莫非她……

想了一想,还是把握时间,集中精神先解决身上的问题,其他事暂时别想了。

“嗯,其实天地六十阴阳掌的名称,已说出此套掌法的天地人玄妙之处。所 谓的天地,自然是指天干和地支,天属阳、地属阴,六十是甲子数,始于甲子, 终于癸亥,六十则为一循环,亦就是说三十掌属阳,另三十掌属阴,但一个人想 同时拥有天地六十掌,可不是件易事,里头相生相克的气劲,一般常人的命格。 很难接受得了,我身上亦只能承受天干三十掌罢了,因为我是男儿身……”

“那女人呢?”芳琪问说。

“女人属阴,同样亦只能承受地支三十掌,所以我左手的浑厚内劲可以伤人, 但右手只能吸取,却不能发劲攻击,然而,右手所吸取的一切,将自动融入左阳 掌内劲里,并不能融入右阴掌之劲,女人学此套掌法,则与男人相反。”

“龙生,你是说无常夫人的功力和你一样,只不过是左右掌的分别?”芳琪 问说。

“对!男人左阳掌的攻击力,属刚阳之劲,女人右阴掌的攻击力,属冰封之 寒,男女另一只手,唯一不同的是,男方可以吸取对方内劲为己用,女方只能融 化对方的内劲,而不能留为己用的分别。”我清楚解释的说。

“哗!男人出掌,对方必死,女人出掌,对方找个孕妇便能化解,这对女人 太不公平了,但幸好有这个不公平存在,要不然你早就死翘翘了……”章敏挖苦 我说。

“章敏,你的想法错了,女人冰封之寒,亦讲究有多寒,可以十分钟冻死, 亦可以一分钟或数秒之间冻死,这可要看功力的劲度。”

“龙生,听你这么说,无常夫人的功力,亦不过如此罢了,起码你现在还未 冻死,开始我还以为她有什么了不起,原来是自己吓自己罢了。”章敏嘲笑的说。

“不!无常夫人那一掌,并不是直接打在我身上,只不过是隔空攻击罢了, 好比我隔空打向章锦春,和真正打在天狼君身上,是两回事呀!”我分析的说。

“那……那不是无常夫人的功力,亦有可能可以打死天狼君吗?”章敏恍然 大悟的说。

“对!绝对有这个可能,要不然我便不会中招。”我苦笑着说。

“慢!龙生,刚才听你所言,无常夫人不就可以融化你身上的内劲?那你和 她相比,谁会比较厉害呢?”紫霜问说。

“嗯,我同样可以吸取无常夫人的内劲,只是不曾和她教量,目前还不知道 谁的功力较高,亦难做出估计,或许她的功力会在我之上。”

“龙生,你刚才说天地六十阴阳掌关于天地人玄妙之处,目前你只说了天地 和六十阴阳,那‘人’那方面是……”芳琪要我继续做出解释。

“好!天地和六十刚才解释了,而今剩下的是‘人’,这‘人’就是指阴阳, 天属阳,地属阴,天与地之间,‘人’就是阴阳两气相汇之处,所谓太极生两仪, 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的重叠,便出现六十四卦,亦就是我时常用的翻 云八八六十四卦,只可惜目前我无法将天地人三体融为一体,要不然那股杀伤力 可够厉害的。”我叹息的说。

“你要那么强的神术干什么?怕我律师楼没事做,要我为你上庭打官司吗? 真是的!”芳琪抱怨的说。

“芳琪,不是这么说的,只是好奇想看看,当天地人融为一体的时侯,将会 是如何的强劲罢了。其实我解释了天地六十阴阳,还有一个‘掌’还没解释。”

“万毒掌?”紫霜和婷婷不约而同的说。

“对!这个‘掌’就是指万毒掌,如果天地人三体融为一体,外加五毒之气, 所练成的万毒掌,将是天下无敌,亦因为神笔派的秘笈,有如此强劲且一发不可 收拾的神术,当年的铁笔神判才要消失于风水界,只可惜他的心不够绝决,只退 出风水界而没有毁掉秘笈,最后导致要付出冷月死亡的代价,哎!”我忆起冷月, 伤感的说。

“梁医生,现在你还有问题吗?”芳琪问梁医生说。

“谢大状,龙生师父还没有解释,为何孕妇能帮到他的忙。”梁医生反问芳 琪说。

“其实我也很感兴趣,想知道……”朝医生说。

“梁医生,不要如此客气,叫我芳琪就行了,让龙生向你解释吧!”芳琪笑 着说。

“哦!梁医生,原来说了这么多的解释,还没解释到你想知道的问题,抱歉。 其实修练天掌,要以肖鼠、虎、龙、马、猴、狗之灵女的阳血,而地掌则用牛、 兔、蛇、鸡、羊、猪之灵女的血修练,在五行和十二辰的变化下,为六合化气。 我则不幸被无常夫人的地阴掌所伤,此气在体内互击,久聚不散,而怀孕期间的 孕妇,与体内成胎的婴儿,二气相应,生生不息,这道力量便能加强我体内的劲 力,以驱散入侵的外来之气……”

“这么神奇?”梁医生和朝医生愕然的说。

“嗯,我不知道你门有没有听过,某些风水穴是不适宜孕妇下葬,而孕妇不 能下葬之穴,往往都是名穴,名穴自然有真龙守护,不能下葬的原因,就是怕惊 吓了地龙而泄气,成了败穴。今次我需要孕妇的精气,原因就是要泄走入侵体内 的地阴掌之气。”

“哦,原来如此……”梁医生似懂非懂的说。

“龙生,你刚才所说的什么天地掌法,听起来好像很威猛,但又极为荒谬, 其实写这本秘笈的人,到底是风水师,还是习武之人?如是前者的话,似乎对风 水没有什么关联,更瞧不出用在风水上有何帮助,难以猜透。哦,抱歉,别怪我 多嘴,只是好奇罢了。”朝医生好奇的问说。

“朝医生,没关系,不用说抱歉,其实古代的风水师,要四处寻龙宝穴,一 般都有些武术或神术防身,因为奇珍宝穴都出现在地势高峭险要之地,要不然怎 敢冒险闯入呢?故此,神术之学,亦算是风水师一种防身之术,况且遇上恶龙之 穴,倘若错手点不中龙之脉位,必有一番激烈的搏斗,身上没有强劲神术之学的 风水师,即使遇上宝穴,亦不敢乱点,所以各地的宝穴,一般都出自名家之手。”

“哦!原来这样,但这套掌法最主要是用在……”朝医生继续的问说。

“我说的那套掌法,出自铁笔神判之派,一般点穴以本笔或铁笔即可,倘若 要对付恶龙或追击龙脉,这套掌法便派上大用场了。”

“追击龙脉?”梁医生好奇一问。

“是的!宝穴之地,必有雄雌二龙护穴,以调阴阳地灵之气,而一般点穴, 若能找出龙头和龙尾之位,便能点下龙脉之位,但这不是最高境界的点穴手法, 而最高点穴手法,则引用雌雄二龙汇聚,能一次点下双龙之脉位,方可称大师级, 越宝贵的地穴就越难点中,当年铁笔神判为袁大总统点下的宝地,就是身份和功 力的象征。”

“龙生,铁笔神判是用你说的那套掌法,成功为袁大总统点得宝穴?”芳琪 问说。

“对!铁笔神判练成整套天地六十阴阳掌于一身,他以阳掌攻击雌龙,当雌 龙受击,发出龙吟召唤雄龙救护,当雄龙现身,他则以阴掌攻击,二龙受击,必 缠在一块,互相为对方调气,翻云八八六十四卦此刻使出,地动山摇,二龙受惊 必寻地潜走,接着再以万毒掌一轰,双龙昏眩,铁笔一插,二龙之脉位,随手可 得,这就是此套掌法的妙用之处……”我依书直说。

“这套掌法如此了得,为何那位风水师又要退出风水界呢?”朝医生问说。

“是呀!我也想知道。”芳琪说。

“当初铁笔神判苦心钻研,想创出聚合天地人阴阳之毒的掌法,目的是想点 尽天下各地奇珍宝穴,扬眉吐气,流芳百世,后来因出现袁大总统,以及民生惨 变而愧之,再无面目再留在风水界,铁笔派亦因如此,一夜之间消声匿迹,可惜 他不忍心毁掉当日首创神术之学,故引来门户叛乱、秘笈被窃、祸害人间,神判 后人为保先人之声誉,誓要取回秘笈,谁料冷月便白白而牺牲……”

“现在总算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亦明白为何要找我的目的,但恐怕我帮 不上忙,对不起,浪费了龙生师父宝贵的时间……”梁医生摇头叹气的说。

“梁医生,你不是堕了胎吧?”芳琪惊吓的问说。

“不!谢大状,因为我是医生,加上了解自己的生理状况,一旦照你说的方 法进行,恐怕我的胎儿保不住,我不能让他冒这个险,如果是两个月后,胎儿稳 定下来,那就没有关系,能否多等两个月?”梁医生说。

“怎能等两个月呀!”芳琪心慌意乱,急躁不安的说。

“要不然……你们找另一个五月的孕妇吧!”梁医生惭愧的说。

“哎!梁医生真的没问题呀!”芳琪再次相劝梁医生说。

“不行,我不能让胎儿冒这个险……”梁医生坚决的说。

没想到,梁医生竟然打退堂鼓,真是给她活生生气死。

“梁医生,你这么怕事,为何还要前来赴约?为何要浪费龙生一般口舌,向 你讲掌法的内容?你摆明是想拖延我们的时间,之前还以为你够义气,值得我去 尊敬,原来如此无能,去你的,现在希望刚嫂有奇迹出现,是个孕妇吧!”章敏 说。

“章敏,不可以如此没礼貌对待梁医生,她怎么说也是前来帮我们的,并没 有欠我们什么,更没有责任要履行任何誓言。”芳琪语带双关的说。

“谢大状……我……”梁医生有口难言的。

“那算我不对!我还是期待刚嫂的到来,哼!”章敏很不服气的走出门外。

“章敏,你!你的牛脾气就是!哎!”芳琪气得说不出话。

“琪姐,别生气,章敏的性格我们都很清楚,她只不过紧张龙生罢了,过一 会儿便没事,别气坏身子……”紫霜上前劝解芳琪说。

不对呀!章敏的脾气,倒是令我想起一件事,为了自己的问题,看来也顾及 不了什么君子之道,狡猾就狡猾一次,最多不伤害梁医生就是。

“梁医生,你知道刚嫂是什么人吗?她此次前来,是谁派遣过来的吗?相信 你会很感兴趣哦!”我露出阴险一笑说。

“刚嫂是什么人?谁派遣她来的?难道是……”梁医生质疑的说。 ----------            第四十卷第六章刚嫂的出现

梁医生问了许多问题后,最终还是打退堂鼓,气得暴躁的章敏破口大骂,并 发脾气的走出屋外等侯刚嫂,还说希望刚嫂会是孕妇的奇迹出现,教我听了不禁 暗自窃笑,心想要是刚嫂是孕妇,就不会和易容的我在试衣室胡搞了,但这也证 明芳琪的想法未必是对的——女人和女人未必容易谈得来。

不过,章敏突然提起了刚嫂,则令我心里起了一个念头,或许女人和女人未 必容易谈得来,但女人和人同样是小器,尤其是嫉妒之火,更不可小觑。

“没错!以你温纯的性格,相信不会轻易与人结怨,但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 常八九,好比人生最幸福的日子即将来临之际,却偏偏因某人或事件的出现,导 致希望成空,而这些意外有些是天意,有些却是某人在背后从中破坏,酿成原有 的幸福家庭惨遭破灭,比如孩子没有了爹娘等等……”我故意挑起梁医生的怨恨 说。

“龙生师父,你不需要转弯抹角的,我明白你想说什么,就请直说吧!莫非 对方就是电话中的女人?”梁医生抬起头,柳眉倒竖,凤眼圆睁的质问我说。

梁医生的语气和表情告诉我,她的内心十分愤怒,这因某个女人的出现,她 便眼睁睁失去幸福的婚姻,导致成了个未婚妈妈,身边则多出一个没有父亲的孩 子。她心里燃起了怒火,亦属理所当然之事,而她心中这扮执着,在我眼里亦是 件好事,有了这份怨恨之火,那做起事来才够洒脱,即使是善良的医生,亦不能 例外。

“对!梁医生,刚嫂就不用我介绍了,她丈夫便是与邓少基争夺总编辑一位 的死对头,但邓少基有你这位貌美如花的未婚妻,并未知足,还垂涎她的美色, 而刚嫂则利用这点,接近他,合谋害我之大计,以便向指使她的女人索取更多的 金钱和利益,这也是刚嫂为何拒绝我那三十万的原因。”

“少基背后还有一个女人?”梁医生愣住的说。

“当然!要不然邓少基怎会背叛你们的婚姻和你肚中的小生命?今次刚嫂前 来找我,正是邓少基背后的女人指使,目的除了打探我受伤的状况外,顺便施用 落井下石之计。”

“龙生,你已经知道刚嫂来的目的?”芳琪问我说。

“芳琪,难不成无常夫人会向我送上解救之法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也是……”芳琪点头认同我的说法。

“龙生师父,你刚才所说的无常夫人,是否当日在医院被你打死的那位攻击 者的女人?”

梁医生追问说。

“没错!我打死的那位就是无常真人,而这位无常夫人是谁,你自己想吧!”

“原来就是医院的那名少妇,少基他竟然……呜……”梁医生饮泣吞声的自 言自语。

“梁医生,你没事吧?”朝医生递上纸巾,安慰梁医生说。

“朝医生,梁医生没事的,只是难以接受我说的事实,以及自信心受创罢了。 当日在餐厅的时侯,她同样无法接受邓少基为了刚嫂,而不要她的事实,直到今 天,又知道还有另外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无常夫人,试问她怎能接受得了 呢?不过,我相信她过一会便没事,要不然当日就不会说出‘不至于那么下贱, 要上前乞求他回到我身边吧’这句话,对吗?”

“我确实说过这句话,算了,事实终归是事实,怪只能怪自己瞎了眼,现在 总算雨过天青,不至于被蒙在鼓里。”梁医生感伤的说。

突然,章敏从门外跑进来,告诉我刚嫂即将来到门口。

果然,门铃声随即响起,我盼咐章敏尽量拖延时间,就说我不方便相见为藉 口,并告诉她刚嫂肯定不会离开,章敏听了后,似乎很高兴的应了一声,即刻跑 了出去。或许是因我第一次给她任务,所以她感到兴奋,况且这个任务有戏弄性 成份,好玩的她自然得意忘形。

“梁医生,对于你的遭遇,我们身为女人的,自然替你感到痛心,但现在龙 生极需要你的帮忙,而且他的敌人正前来打探消息,万一发现龙生此刻的状况, 落井下石,或发出排山倒海的攻击,实属难预料之事,况且他们身上的神术,动 起手来很容易打死人,我怕此刻的龙生会不敌……”芳琪伺机向梁医生诱惑说。

“梁医生,谢大状的忧虑不是不存在讲,紫霜现在身上又有伤,万一无常夫 人为夫报仇心切,实在难以估计会出现什么场面,最糟糕是不能报警,总不能因 为怀疑而寻求警方保护吧?”朝医生说。

“梁医生,你还考虑什么呢?你痛恨之人便是龙生的敌人,为何不帮龙生渡 此难关呢?难不成要我对你用强的?”紫霜激动的说。

紫霜的性格,我相信她会为了我而不顾一切,但要她用强的对付梁医生,我 相信她是做不出,心想她只不过是吓吓梁医生罢了,或一时激动说错话,但她这 句话倒是给了我一个当好人的机会。

“紫霜,不可这样对梁医生,她和我同样是受害者,同样面对共同的敌人, 我们不能因自私自利而成为她的敌人,她是无辜的受害者。”我即刻说道。

“我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岂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动手,哎!”紫霜 说。

“嗯,紫霜小姐说得对,我痛恨之人,便是龙生的敌人,为何我不帮龙生师 父渡此难关呢?我答应就是,在情在理,我欠下龙生师父一个人情,难得有此机 会可以做出补偿,进房吧!”梁医生默许的说。

“不!不能这样放过前来拜年的黄鼠狼!”我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芳琪和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

“放心,我已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倘若无常夫人想趁我病,夺我命,那便是 她咎由自取。虽然我没有信心能打赢她,但起码我有信心能攻到她一掌,彼此间 都不会好受。如果她想将此事大作文章,那就最好不过了,总之,她想怎么样对 付我,便会得到怎么样的回报,算是公平呀!”

“因为图片?”紫霜脱口而出的说。

“嗯,没错!”我点点头说。

“龙生师父,不管你用什么计划,我都会听你的,但你要向我保证,一定要 顾及我肚里的小孩,他是无辜的,同时不能拍下过程中的相片,可以吗?”梁医 生请求的说。

“梁医生,这是当然的,放心……等我一会……”

我答应了梁医生之后,便命芳琪通知章敏放刚嫂进来,而我则跑上二楼,拿 着手机,走到露台隐蔽之处。

芳琪通知章敏让刚嫂进屋后,随即走入屋内,而我乘刚嫂还未入屋之前,便 以易容的李察先生身份,拨了电话给刚嫂。

“刚嫂,我是李察,记得我吗?”

“是你?今天你怎会找我……但我也想找你……”刚嫂吞吞吐吐往门外退出 几步说。

“因为我太太找你向龙生动手,所以怕你误了我的大计,故此,特地通知你, 要你小心行事。”

“哦!原来这样,放心,你太太要我试探龙生罢了,不过……”刚嫂欲言又 止的说。

“不过什么?我太太要你试探龙生是否被她所伤是吗?”我追问说。

“原来是你太太打伤龙生的?你太太可真厉害,不过,她没有对我说起这件 事,只是要我向龙生透露我有了身孕,如果龙生向我要求……我……我说不出口 呀!”刚嫂有些慌张的说。

无常夫人处事不但够保密,城府亦极深,真是不容小觑。至于,刚嫂吞吞吐 吐说的要求,不用猜也知道,自然是指我要求舔她下体一事。

“我和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忘记我和你在试衣室一事了?快说吧!”我 催促的说。

“原来你把试衣室事件摆在心上,那我就大胆的对你说吧!其实你太太要我 通知龙生,我是孕妇之外,如果龙生要求舔我的……下……体,就让他舔一舔… …”刚嫂羞怯的说。

“我明白这是什么原因,这点你不用知道,但你只能给龙生舔,千万不能和 他做爱,不能让他占有你,要不然日后他对你就没有了新鲜感。不过,你可以借 此机会,留下一个好的性印象给他,至于你能否让他对你感兴趣,这可要看你的 媚功和挑逗力如何了,希望你成功吧!”我说。

“嗯……这……反正日后也会什么的……好吧……我尽量试……”刚嫂说。

刚嫂挺会掩饰的,明明想一尝我的巨棒,还装做受委屈,或许这又是女人另 一个天性。

“我太太没交代你做什么了吗?”

“没有了,只是交代这几点。对了,她还吩咐我,倘若龙生真的舔我下体, 要我偷偷拍张相片给她。”刚嫂说。

无常夫人真够狠的,想捉我龙生的把柄,不过,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想在 我龙生身上下套,肯定是吃错药。

“嗯,那你就拍给我太太吧,但我告诉你一点,今天这个机会不容有失,恰 好能配合我的计划,或许有事半功倍之效,记住,龙生有什么要求,你只管答应 就行,他不敢伤害你的,即使出卖我太太也没有关系,但不能出卖我,就让龙生 把注意力转移到我太太的身上,我们坐收渔人之利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向龙生坦白此趟前来的目的,出卖你太太?”刚嫂问说。

“这……倒是不错的,——来可以讨好龙生,二来可以增加他对你的信任, 亦方便你日后接近他,没想到你挺聪明的,不错!”我故意称赞刚嫂说。

“那我回去如何向你太太交代?不怕她知道被我出卖了吗?”刚嫂说。

“不怕,我太太怎会知道呢?她有交代你录音吗?”

“有。万一龙生……想侵犯我呢?”刚嫂吞吞吐吐的问说。

“不会,龙生不会冒然侵犯你,但你可以向他献出狐媚之情,记住一点,万 一龙生想侵犯你,猜想只不过试探你罢了,你就假装顺从他,但千万不可失身给 他,记住这一点,要不然就会前功尽弃。”我再三叮嘱的说。

“好的!我尽量……就是……”刚嫂娇声细语的说。

“好了,不说了,你做你的事吧!哦,对了!我太太可曾在你面前提起过无 常真人的事?”

“没有,你太太不曾向我提起过无常真人,他不是死了吗?哎呀!他们好像 是……”刚嫂愕然的说。

“算了,你办你的事吧,绿帽奸夫的事,听了就动气,记住,别在我太太面 前提起我的事,如果你说漏了嘴被我发现,损失的可是你本人,包括谢大状肯付 你的那三十万在内,清楚吗?”我警告刚嫂说。

“清楚,这种事我知道啦!放心,我不会说漏嘴的,但日后我怎么联络你呢? 留个电话号码给我,行吗?”刚嫂要求说。

“找我做什么?怕我太太不知道我与你合谋之事吗?”我以生气的语气说。

“不!万一你太太有事要我去办,我又不知道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会感到 很无助呀!”刚嫂说。

对呀!摆个线人在敌人身边,而线人又无法将消息传递给我,那我岂不是笨 透了,哎呀!我怎会没想到这一点,真是大意“这样吧,想找我就联络谢大状通 知我,只要我太太不在身边,我便会即刻联络你,明白吗?”

“明白,我还明白原来你是怕老婆的,看来你和太太的感情有问题,难怪你 会向我要求一试……”刚嫂狐媚的说。

“别说了!保留你这点骚味用在龙生的身上吧,还是那句话,千万不可失身 给他,知道吗?”

“知道了,最多失身给你,这下够骚了吧?”刚嫂偷偷的笑着说。

刚嫂真够风骚的,竟向我使出媚言诱惑的手段,难怪会背着小刚偷汉。

“不谈了!你忙你的事吧,钱方面不会亏待你就是,就这样……”我说完, 即刻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即刻下楼向芳琪她们做出胜利的手势,另外,在芳琪耳边告知 她,关于日后刚嫂拨电话给她找李察一事,免得我回头将此事给忘了,而泄露了 身份。

“叮当!”

门铃声一响,顿时所有人鸦雀无声,神情有些紧张,梁医生则不停往门外看, 而我则培养情绪,提醒自己此刻不再是李察的身份,千万不可犯错,要不然被刚 嫂识破了身份,试衣室一事曝光,家里的女人肯定不会放过我,尤其是章敏。

“进来吧!”章敏把刚嫂引进屋内说。

身穿素色套裙的刚嫂,拖着战战兢兢的脚步走进来,并且不断向众人点头打 招呼。

“龙生,谢大状,大家好。”刚嫂很有礼貌的说。

“刚嫂,别客气,先坐下,不用太客气。”我用杂志掩饰下体勃起的龙根说。

巧莲不在家,婷婷主动把茶端上,不失邵家待客之道,但梁医生的眼神,却 不是那么的友善。

“刚嫂,刚才电话中,你告诉我,已有了身孕,不知是多久呢?”我问刚嫂 说。

“这……这三个月……”刚嫂吞吞吐吐的说。

“刚嫂,为何说话吞吞吐吐的?”章敏吓唬刚嫂说。

“头一次走进如此大的别墅,加上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所以有点紧张罢了, 不碍事……”刚嫂解释说。

“刚嫂,别紧张,小刚和我是好朋友,你亦算是我的嫂子,既然你说有了身 孕,那谢大状那笔钱,我加倍给你就是,满意吗?”我一针见血的说。

“满意!满意!”刚嫂喜出望外的说。

“龙生,这笔钱是要出示怀孕的证明,还是待小孩生下之后才给呢?”芳琪 问我说。

“芳琪,别急,这笔钱,我是有一个附带条件的。”

“请问什么条件?”刚嫂紧张的追问说。

“刚嫂,不瞒你说,今天我练功不幸走火入魔,导致变成这个模样,如果要 散功的话,就必须得到孕妇的帮忙,碰巧你今天找我,而且又怀了孕,看来是上 天找你来帮我渡此难关,所以我才敢向你大胆要求,如果你能帮上我这个忙,表 示你是百分百的孕妇,我可以随时写支票给你。”我把掩饰下体的杂志拿开,让 刚嫂瞧清楚。

“这……”刚嫂被我裤档所竖起的小帐蓬,吓得目瞪口呆。

“龙生师父,你……”梁医生很敏感的想向我发问,但被朝医生给制止了。

“刚嫂,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刚嫂镇定的说。

“那我的要求,你没问题吧?”

“你想我怎么帮?”刚嫂忐忑不安的问我说。

“很简单,你只要让我舔你的下体,我绝对不会侵犯你,可以吗?”

“啊?这……”刚嫂满脸泛红的说。

“有问题吗?龙生又不会侵犯你,这有什么好怕的?除非你不是孕妇,倘若 你是孕妇,而不肯帮忙的话,那龙生论笔钱可给得有些冤枉,因为他极需要孕妇 的帮忙,答应吧!”章敏继续吓唬刚嫂说。

“这……这太尴尬了……”刚嫂推搪着说。

“龙生,我们不好勉强刚嫂了,待她把小孩生下,通过基因的测试,证实是 小刚的孩子,两笔钱才一次交给她吧!”芳琪建议说。

芳琪这个以退为进的方法,实在用得巧妙无比,不禁教我暗地里偷笑,试想 要刚嫂去哪里为小刚生孩子,而且极有可能为我省下之前答应给她的那三十万。

“不……”刚嫂吓得面无血色的说。

“为何不呢?放心吧,即使你不肯帮我这个忙也没关系,如芳琪所建议,一 切证实之后,两笔钱必会交到你手上,那时侯你不但有个孩子,还有钱送到你手 上,可真是双喜临门,况且这份喜悦转眼间便到,只不过多等七个月罢了。”

芳琪这个建议,令刚嫂即刻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满脸愁容。

“龙生,如果……孩子……不是……小刚的呢?”刚嫂小声的说。

“如果孩子不是小刚的,龙生为何要给你钱呢?”章敏即刻插上一句说。

“是呀!刚嫂,如果小孩不是小刚的,那你可以找孩子的父亲要钱,何必找 我呢?你不会真是做出对不起小刚的事吧?不对,小刚只不过逝世了几天,那三 个月的身孕,不就……”我装作疑惑的神情说。

“不!我从来没有做对不起小刚的事,我一向很守妇道,循规蹈矩的,我怕 流产罢了……”刚嫂理气直壮的说。

如果我不曾以李察的身份接触过刚嫂,肯定被她这张正气的脸给骗了,难怪 有人说,女人撒谎的本领比男人强出几倍,所以男人很难在女人面前撒谎。

“龙生,刚嫂说的话,并不是无道理的,万一不幸真是流产的话,那对她极 为不公平,亦很可怜。这样吧,我医院有最新的仅器,现在就能测出小孩的基因, 准确性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要不现在带她到医院进行测试,如果通过的话, 你即刻付钱,一了百了,这不是更好吗?”梁医生突然说道。

“对呀!梁医生,整个测试只不过花五分钟,便能知道答案,还是你的记性 比我好呀!”朝医生附合梁医生一句说。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上去换件衣服,顺便准备张支票,很快!”芳琪说。

“琪姐,等等,我也换……”章敏吵着说。

一人一句,不停的往刚嫂心窝里插,想必此刻的她,可不知如何是好,虽然 她被我们欺负,但为了要她说出内情,这也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

“大家别急,刚嫂还没答应到医院,你们急什么换衣服嘛……”

“刚嫂怎会不去呢?她不是想得到那笔钱,才到我们这里的吗?”章敏讽刺 的说。 ----------             第四十卷第七章敲竹杠

家里的女人,今次算是团结对付外人,刚嫂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环境 下,急得神色有些慌张。其实她根本不必如此慌张,我早已用李察的身份告诉她, 向我坦白,以博取信任的策略,但是贪钱的刚嫂,听到有额外的三十万进帐,便 财迷心窍,忘记李察所交代之事,变得六神无主的不知所措。

“刚嫂,你没事吧?为何心事重重的?如果有什么事,不妨向我坦白,我一 定会帮你的。”我暗示刚嫂说。

“这……这……”刚嫂犹豫不决的答不上一句话。

“到医院有问题吗?有问题,不妨坦白对我说,假设我可以帮上忙的话,一 定会帮你的。”我忍不住再一次提醒刚嫂向我坦白。

“刚嫂,你怎么这样婆妈,去不去医院也说一声呀!”章敏急躁的说。

此刻,我开始后悔说多给一倍安家费,导致刚嫂为了钱,久久未做出决定。 其实她也够蠢的,纸又怎能包火,真是活生生给她气坏。

“刚嫂,算了!既然你不想到医院,想必有难言之隐,我也不想勉强你,待 办好了小刚的身后事,谢大状会将之前协定的那笔安家费给你就是,回去吧!”

“龙生,之前协定韵那笔安家费?那刚才你说多加一倍的钱呢?”刚嫂追问 我说。

“你肯到医院的话,我自然会给双倍,如果医院你都不敢去,那我不可能会 多给一倍吧,门槛要过得了人,也要过得了自己,这句话懂吧?”我直责刚嫂说。

“意思是说不会给了,是吗?”刚嫂垂头丧气的说。

“是的!你……算了!你走吧!”我气恼的向刚嫂下逐客令说,今回真是给 她气个半死,差点忍不住要以李察的身份痛斥她一番。

“如果我卖一个真相给你,不知道你是否会买?”刚嫂说。

“卖?”我呆了一呆说。

“对!请原凉我的无礼,毕竟老公死了,孤单一人,没有钱防身,往后的日 子都不知道怎么过,所以恕我无礼……”刚嫂说。

“刚嫂!你这不是无礼,而是无情!脸皮厚!”梁医生突然指骂刚嫂说。

“龙生,你会买吗?”刚嫂不理睬梁医生的责骂,直追问我说。

“当然不会买!”章敏替我回答说。

“会买吗?”刚嫂凝视的目光,双双投到我的脸上说。

刚嫂呀,刚嫂!你真的不简单,居然敲起我龙生的竹杠,但你的成功,并不 是你的手段,而是我对你的大方,毕竟我不想曾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过贫困的日子。

“好!我买!”我答应的说。

“龙生!你……”章敏气得说不出话。

“我想尽快拿到这笔钱,因为我……极需等钱用……可以吗?”刚嫂苦苦的 说。

“简直是得寸进尺!”梁医生很不满的说。

刚嫂虽然装出一脸可怜相,但她的要求确实是得寸进尺,看来绝对不能让她 继续得逞,要不然我则成了她的傀儡,成了她的摇钱树似的,必须反客为主,一 定要顾及身边女人的面子。

“刚嫂!你该说的可怜话,想必已说尽了吧?我肯买下你的真相,并非想知 道什么,只是同情你的遭遇罢了,试问我龙生还有什么大难没经历过,还有什么 事情我不知情便会死的?难道你所谓的真相,真的值三十万吗?哼!”

“龙生,我说的真相,对你可真是挺重要的,绝对值三十万。”刚嫂自信的 说。

刚嫂胸有成竹说那真相值得三十万,心想会不会把李察的事也告知于我呢? 不妨试她一试,看看眼前这位贪钱的女人,身价是否只值这三十万。

“好笑!有什么真相,是我不知道的?我的敌人是无常夫人,她使用什么神 术,我了如指掌,即使中了她一掌,我亦懂得如何化解,算了吧!”

“不!其实无常夫人,根本就是李察夫人,无常真人只是她的奸夫罢了,而 真正对付你的,则是李察先生。他要我勾引你,让你身败名裂,谋取你的财产, 而他派来的内奸,正是留在你身旁的谢大状!”刚嫂神气的说。

天呀!这刚嫂到底是什么女人呀!竟为了区区三十万,当我的面出卖了李察, 而且还揭破芳琪的身份,实令我啼笑皆非,幸好我不是真的与她合谋,要不然被 出卖的,将会是我自己。

“龙生,她……”芳琪惊讶中,想反驳刚嫂似的,但被我即时制止,不让她 说下去。

“刚嫂!够了!别挑拨我与芳琪的感情!芳琪,拿我的支票簿下来!”我故 意要芳琪走开一会,使她冷静一下情绪,免得说出我是李察的身份。

“龙生,我没有骗你,谢大状真是李察先生派来的奸细。”刚嫂继续的说。

芳琪无言直奔上楼,章敏随后追上。

我则给刚嫂不停的吵着,真不知该骂她,还是一拳打在她脸上,不过,刚嫂 这下的举动提醒了我一件事,一定要使计将她送走,要不然李察曾与她做爱一事, 始终会传入芳琪的耳边,务必速战速决,这亦是我为何要用自己的支票,而不用 芳琪律师楼的支票,目的是不想她们再次碰面。

芳琪很快把我的支票簿拿了下来,当从她手中接过支票簿的时侯,发现她的 情绪已得平伏,毕竟是做大事的人。

相反,章敏则脸黑黑的瞪着刚嫂,心想芳琪应该交代过章敏,要不然以她暴 躁的性格,绝不会对刚嫂另眼相待。

“刚嫂,我一次把两笔钱给你,这笔钱是出于我的同情心,而并不是买什么 真相,同时亦不再计较你挑拨芳琪一事,这笔钱你拿了后,好自为之,即刻滚出 我的大门口!滚!”我直指着大门说。

为了维护芳琪的面子,我不得不向刚嫂发出恶言的逐客令,即使破坏了我后 半部的计划,亦没有办法,芳琪这口气,我一定要为她出的。

刚嫂被我吓得面无血色,战战兢兢接过我的支票后,仍是站着原位不动,似 乎不愿走出大门。

“你还不走?”章敏上前推了刚嫂一把说。

“受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句话我懂,但有一件事我还没说,其实我并非孕 妇,而今次前来是无常夫人要我来的,并要我录音和偷拍……”刚嫂将此行的目 的,以及舔下体一事,连同身上的器材,一并交了出来,且将整件事全盘托出。

众人听了刚嫂坦白之言,不禁大吃一惊,并往桌面的偷拍器一看,而我自然 也装出惊讶的表情。

紫霜上前查看刚嫂拿出的器材后,向我点头示意,我不明白她点头的意思, 是指真是偷拍器,还是说她准备的相片可以随时复制进去等等,但由于梁医生在 场,我只能装懂的向紫霜点点头。

“刚嫂,你刚才指的受人钱财,与人消灾,到底是什么意恩?”我问刚嫂说。

“龙生,多谢你对我的同情心,从今以后,我决定站到你们这边。今趟我既 然可以为李察夫人前来,同样可以为你前去,有什么事我可以代办的,尽管盼咐 就行了,反正我要交差。并且,我保证绝不会出卖你。”刚嫂正义凛然的说。

怪了!莫非刚嫂刚才是使用搏取我信任的手段?如果是的话,那她的心肠够 阴险的,竟踩着芳琪和李察的背后往上爬。不过,她这么一说,倒是令我后半部 的计划不致于要腰斩。

“龙生,怎么办?”芳琪在我耳边悄悄的说。

“不用急……”

“我不是急刚嫂的事,而是急你下体的问题,不碍事吧?”芳琪小声的说。

“我换过宽阔的裤,已经不碍事,只是有些不自然罢了,但不会痛……”

“龙生,怎么样了?”刚嫂不耐烦的问我说。

“好!我给你一份录音,同时亦给你一张相片,表示我接受你的治疗,但你 则要给紫霜拍张相片,出卖下半身的色相,要不然你的老板不会相信,如何?” 我反问刚嫂说。

“可以……给我一个整数就没问题……”刚嫂毫不犹豫,将六十万的支票交 回我手中说。

六十万的整数,不就是一百万吗?刹那间,我不得不佩服刚嫂的手段实在是 够狠的,而且头脑和心计亦不简单,懂得利用我们三方不会碰面的机会,扮演成 三种人,说三种版本的话,尽量从三方面榨取好处。她这种脑筋灵活的女人,难 怪会嫌弃小刚的无能。

“这要求简直是过分!刚才还敢说站到龙生那一边,说什么受人钱财,与人 消灾的正义之话,原来只是小人一个,哼!”梁医生激动站起身,向刚嫂怒骂说。

梁医生的激动,显然是借题发挥,故意向刚嫂发泄她婚姻遭受破坏的怨恨, 女人始终是女人,都会视婚姻为最大的财富,即使外表斯文纯真的梁医生,亦不 会例外,毕竟她也是个女人。

“梁医生,别激动,先坐下吧!”朝医生安抚梁医生说。

“没错!我是小人一个,亦是一名小女人,更是死了丈夫的女人,试问我不 找点钱防身,难道还要我布施吗?”刚嫂讥讽的说。

“龙生,你不会满足她的要求吧?”章敏问我说。

章敏的追问,不是没有意思的,毕竟一百万绝对不是个小数目,但是为了替 刘美娟报仇,这笔钱我不能不给,况且不给的话,便不知道无常夫人要这些相片 的目的是否如我想像中那样,下半部的计划亦会因此告终。

“好!你说你是死了丈夫的小女人,那多给你四十万也不是问题。如果接下 来你做一些令我不满意的地方,那你手头上的支票,便会变成废纸一张,到时别 怪我没预先警告你,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我多开出一张支票掷到刚嫂身 上说。

正当刚嫂要捡起地上支票的时侯,却突然停住了。

“龙生,相信在我还没碰到这张支票之前,你刚说的话还未生效吧?”刚嫂 说。

“什么意思?”

“我还有最后一份条件,亦算是一个请求,与钱无关!”刚嫂露出狐媚的眼 神说。

面对这个不知足的刚嫂,我的容忍可说是超过了底线,但她露出那张狐媚的 表情,却令我感兴趣想知道,她所谓的最后一个请求是什么。

“说吧!这是最后一次!”

“和我做一次爱!”刚嫂面无俱色当着我的面说。

“无耻!”章敏上前一巴掌掴向刚嫂的脸上。

这巴掌的力度实在够狠的,不但将刚嫂打落地面,还想往她身上多踩一脚, 幸好芳琪及时将章敏推开,要不刚嫂这下可够惨的。

“下流!打得好!”梁医生得意忘形,拍手叫好。

难以想像章敏会知比激动,但刚嫂被打,亦是活该,怎么可以当着我的女人 面前,提出与我做爱的要求,简直失心疯了。但她敢说出这句话,亦匪夷所思, 是故意气我的女人,还是单纯藉此机会,向我表白她的渴望呢“刚嫂,你太过分 了!居然在我女人面前说要与我做爱,不但没有尊重她们,亦没有尊重你自己。 算了,如果你肯随紫霜入房拍照,那两张支票还能兑现,拍完照,便滚出大门口, 日后你我互不相识,我说的话到此为止,你自己考虑吧!”

说完,我把所有人叫到楼上红酒房,大厅里只剩下紫霜和婷婷。

走入红酒房,我命芳琪招待梁医生和朝医生,同时要章敏开瓶红酒,主要是 不让她们和刚嫂接触,免得刚嫂说出试衣室事件。

“龙生师父,刚才你给刚嫂这么多钱,是否不值得呢?她还诬陷谢大状是奸 细,简直岂有此理,太不可理喻了!”梁医生不满的说。

“梁医生,别那么动气,诬陷不了的,这是我和龙生之前做的一场戏。”芳 琪笑着说。

“原来是做戏,但为何章小姐如此生气呢?”梁医生不解的问说。

“梁医生,我知道整件事的内情,但从她嘴里道出,我听了便不顺耳,于是 骂上几句罢了,来,喝点酒……”章敏端了一杯酒给梁医生说。

“哦!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才明白怎么一回事。不过,刚嫂亦实在太过分, 害得我在你们面前失态,抱歉!对了,可否给我一杯清水,孕妇不适宜饮酒。” 梁医生说。

“章敏,要不你到楼下弄杯热鲜奶给梁医生吧!”

“好的!”章敏说完,即刻走了出去。

“朝医生,今次麻烦你了,不但浪费你宝贵的时间,还要你照顾梁医生,这 杯酒敬你的。”我举起酒杯说。

“别这么客气,我会不习惯的,干杯!”朝医生尴尬的说。

章敏很快端了杯热鲜奶上来,紫霜和婷婷跟着也走入房间。

“龙生,刚嫂拍了相片走了,你看看如何。”紫霜将相片交到我手上。

我拿起相片一看,发现紫霜对相片的合成技术挺不差的,果然变成是我舔刚 嫂下体的相片,实在不错。于是我把相片传给朝医生她们看,但是她们碍于尴尬, 只是偷看一眼,便马上把相片给推开,尤其是梁医生更是泛起片片羞霞,或许相 片令她忆起与我在病房的一幕。

“紫霜,没想到你的相片合成技术挺不错的。对了,录音机呢?我气得忘记 此事……”

“我为了省去麻烦,索性把刚嫂的接收器弄坏,对方不会怀疑的。至于电脑 技术一事,你忘记我以前的职业,这类合成相片正是用来应付麻烦的客人。”紫 霜说。

“紫霜,合成相片,对方会察觉吗?”芳琪问说。

“琪姐,如果专业人士查看相片,必会看出是合成技术。”紫霜回答说。

“龙生,这怎能骗得了无常夫人呢?”芳琪质疑的问我说。

“如果骗不了,那四十万不是白给了吗?”梁医生不甘的说。

梁医生对刚嫂得到那笔钱,似乎很不甘心,拐爵来我要找个藉口,让她顺顺 气才行,否则会怪我对刚嫂的大方,而耿耿于怀的闷闷不乐。

“梁医生,我给刚嫂的钱,主要是为你出气罢了。

“为我?”梁医生愕然的说。

“梁医生,刚嫂之前的合伙人,便是邓少基,他们两人因为钱财闹得不愉快, 我故意给她钱,目的是令姓邓的眼红,况且刚嫂有了这些相片,以她贪钱的性格, 怎会不敲无常夫人的竹杠,至于敲得了多少,是福是祸,则是她的运气,而这件 事必会流入姓邓的耳里,到时候一定气死他。”我编出一个藉口说。

“万一少基见钱眼开,回到刚嫂身边,那她岂不是人财两得?”梁医生说。

“不,梁医生,你忘记刚嫂身后坯有一个无常夫人吗?邓少基是聪明人怎会 在富婆面前接受刚嫂?况且他们二人曾为钱闹得很不愉快,目前刚嫂对姓邓的, 只会恨之入骨,绝不会接受他的,放心吧!”

“哦!原来龙生师父给那么多钱,目的是想气死少基,为我出气,但这笔钱 太多了,刚嫂始终是受益者……”梁医生耿耿于怀的说。

“梁医生,一个人有一点钱,并不是问题,但突然有一大笔钱,那才是致命 伤。以刚嫂纤长的中指和腰长的身型,绝对不是富贵之相,相反,她的一生,最 忌是得到意外财,炫耀财富只会败得更快,运破得更快呀!”

“哦!现在我真正了解龙生师父的用心,多谢你为我暗中出了这口气,我会 留着双眼看他们的下场,多谢!”梁医生感激的说。

“龙生,你还未答复我,刚才提出识破合成相片的问题。”芳琪追问说。

“芳琪,报仇心切的无常夫人,对我是恨之入骨,如今她得到这张相片高兴 还来不及,又怎会对它产生怀疑呢?况且这种露骨的相片,她绝不会随便交给外 人着,因会担心走漏风声,让我知道此事,而有所戒备_ 她肯定想利用此相片, 大作文章,杀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分析的说。

“这是你个人的看法,希望你的想法没错,希望吧!”芳琪勉强接受说。

“芳琪,你的职业是律师,每件事务求它的真实性,除了讲究证据之外,还 拥有清晰的判断力,皆因你不是案中人,而是局外人,故此能辨别很多真伪,这 点毋须怀疑,但一般的常人,在兴奋的状况下,就难辨别真相,只会误以为真, 何况是一个精心策划已久的复仇人……”我信心十足的说。

“芳琪,在心理学的论点,我认同龙生的想法,毕竟这张相片,不适于张扬, 况且她绝不会想到,刚嫂出卖了她。问题是,刚嫂是否会出卖龙生呢?这点才是 我担心的地方,毕竟刚嫂这个无耻之人,很难相信呀!”朝医生说出了心里话。

“朝医生,这点你可以放心,刚嫂为了敲竹杠,绝不会出卖我,试问有谁会 出钱买张假相片?这个道理刚嫂没理由不懂的,放心吧!”

“龙生,刚嫂的事已告一段落,况且木已成舟,很多事不由得我们去控制, 倒不如让它独个儿发展吧,眼下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其他事等解决后再说吧, 你说好吗?”紫霜说。

“对!紫霜说得没错,先解决身上的问题,拜托你了,梁医生……”芳琪说。

“谢大状,我会帮龙生师父的,问题是这里这么多人……”梁医生尴尬的说。

“梁医生,我们当然会出去,怎会令你尴尬呢……”芳琪笑着说。

“但……但我要洗……洗一洗……我……先到洗手间……章小姐……麻烦你 带路……”

梁医生脸红小声的说完后,急忙要章敏带她上洗手间。

楼下突然传来巧莲不停喊着我名字的声音,看来她已经知道我的处境,为我 焦虑,所以赶着回来,婷婷即刻出去把巧莲带进来。

“龙生,你没事吧?让我看看……”

巧莲急得顾不了朝医生的存在,便伸出手往我裤档里探,顿时,吓得花容失 色,幸好紫霜向她解说一遍,她的心才安定下来。

“梁医生,谢谢你帮忙,我到楼下准备些吃的,你喜欢吃什么呢?”巧莲上 前感激梁医生说。

“你太客气,随便……随便就行了……”梁医生脸色羞红的回答巧莲说。

“好了!我们先出去,别打扰他们了……”芳琪盼咐所有人离去。

紫霜却说有医生怎能没护士,所以要婷婷留下帮忙。

最后,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而守护的朝医生, 亲自把门锁上,并把灯光调暗。

刹那间,窗外日落的晚霞,显得更加迷人,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气氛。 ----------             第四十卷第八章心理问题

紫霜命婷摘留在房间帮忙,我深知她的用意,目的是想要留下一个懂得武功 的人保护我,毕竟梁医生是那少基的前未婚妻,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况且朝医 生又不懂得武功,而我的状况又难以估计,多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看守,始终是好 的。

最后,在梁朝两位医生的同意下,婷婷便留在房间里头,朝医生亲自送芳琪 她们离开房间,接着把房门锁上,并把灯光光调暗,岂料,这灯光却把窗外日落 晚霞的景色,衬托得更加的迷人,更加的令人陶醉,无疑增添了一份罗曼蒂克的 气氛。

“好美呀!”梁医生望着窗外的情“是呀,日落晚霞的天网,笼罩着一望无 际的大海,壮观之中,带有一份浪漫,确实很迷人,只可惜,这美妙的天网很快 便会消逝呀!”朝医生感叹的说。

“不!天网的消逝,主要迎接星网的到来,到时候又是另一份的浪漫。”我 锐。

“可是星网的浪漫,却隐藏着黑暗的恐惧和孤寂的到来,随时会唤走身边的 人儿,好比现在孤单的我,一切的幸福已步入黑暗星网……”梁医生有感而发的 说。

“有破晓的黎明,就有薄暮的黄昏,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对了,你要杯酒 培养情绪吗?”我问梁医生说。

“不!酒始终对胎儿不好,我倒想问一个问题,房间有隔音吗?”梁医生问 我说。

“有!瞧这里摆设的音乐器材便知道,怎会有此一问呢?”我好奇的问梁医 生说。

“这……”梁医生垂下泛红的脸颊,避而不答的。

“梁医生,你我已不是黄花闺女,而你孩子都有了,这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倘若因害羞,而引发无谓的紧张,对肚里的胎儿,始终不是很好,这点你应该明 白的,不需要我再解释吧?”朝医生对梁医生说。

“对!朝医生,多谢你的提醒,我应该放松自己的情绪,顺其自然,不应自 造心理的恐惧……”梁医生说。

“龙生,刚才琪姐和霜姐向我交代过,要我督促你快些解决问题,恐防时间 拖延久了,病情有变,务必尽快解决。”婷婷提醒我说。

“哦!其实我和梁医生一样,心里也十分紧张。”我尴尬的说。

“龙生师父,算了吧,你身边有这么多女友,对这种事怎会感到紧张呢?不 需要陪我一起尴尬了,我又不是头一回……和你……不说了……”梁医生欲言又 止的说。

梁医生肯定想起在病房被我调戏一事,所以不相信我会紧张,想出言讽刺, 但身旁却站着两个外人,故欲言又止的把话吞回肚里。回想当日在病房的情景, 我非但毫无尴尬之意,并且在她身上大施淫威,上下其手,肆意非礼,但此刻我 确实有些紧张,心想或许因为朝医生和婷婷看着,又或许是在家里和外来女子亲 热的原因。

“梁医生,刚才你怎么说和龙生不是头一回呢?”朝医生挑出根骨头说。

“这……不……刚才我说错了……你别误会……”梁医生急忙解释说。

“我知道了!是梁医生最后一次检查龙生伤势,把我叫离病房的那一次?” 婷婷恍然大悟的说。

“婷婷,别误会!当时我们没有做到,亦只有那一次接触过罢了,至今我和 龙生还是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朋友一场,你们两个千万别误会。”梁医生忙于澄 清说。

“当时没有做到,意思是曾经想做,或者半途而废,对吗?”婷婷追问说。

“婷婷,你怎么对这件事查根问底的呢?”我好奇的反问婷婷说。

“龙生,其实病房的问题,我一直耿耿于怀,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太有信 心,导致难以接受你的解释。”婷婷说。

原来婷婷对于被我赶出病房一事,至今仍耿耿于怀,看来女人对这种事,果 然是特别的敏感和小气,幸好当日没有和梁医生发生过关系。

“婷婷,既然你想知道病房的真相,看在你是当事人的份上,我就姑且说给 你听,但只能是你一个知道,绝对不能外泄,事情是这样……”我把病房一事说 给婷婷听。

婷婷和朝医生两人,听我讲述和梁医生在病房中的艳事,听得津津有味,而 梁医生则坐立不安,手中扭成一团的纸巾,似平快变成了碎纸。

“原来事情的发生经过竟是这样,你亦算是卑鄙中的色君子,实在难以评估 你到底是不是头色狼。”婷婷摇头叹气的说。

“婷婷,现在你总算知道了真相,心里头没疑问了吧?”

“哦,没有疑问了!顺便实话告诉你,因为心里存在着梁医生的疑问,使我 想留在你身边探出真相,后来不知不觉中接受了你,听起来很荒谬吧?但就因为 你没有侵犯梁医生,导致我寸好不到做爱的痕迹,更加的不服气,原来只是上演 了上半部,现在总算明白了……”婷婷苦笑着说。

“龙生,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呀!当日放走了梁医生,却得到如花似玉的俏婷 婷,真有你的,艳福无边呀!”朝医生戏弄我说。

“哈哈!那我不就成了塞翁吗?”我不禁一笑的说。

“原来世上真有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一事……”梁医生默默的说。

“梁医生,肯定有的,以我过去对琪姐们的认识,今次你帮了龙生,她们决 不会要你受委屈,如果你接受龙生的话,就留在这里吧,她们不会为难你的。” 婷婷说。

没想到一个尚未失身于我的女人,竟为我找起女人来了,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呀“不!我岂能带着姓邓的骨肉来这里呢?除非我堕了胎,但这是万万不可能发 生的事,况且我无法接受一夫多妻的生活,宁愿接受未婚妈妈的挑战,我相信应 该可以克服一切的,无需为我操心,谢谢!”梁医生坚决的说。

梁医生这番话,似乎提醒了我一件事,日后不管和什么女人发生关系,一定 要小心防范,绝不能让对方成为未婚妈妈。

“梁医生,日后如果需要我帮忙什么的,随时找我或找芳琪她们也行,我们 必会尽量的帮忙,因为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我大方的说。

“嗯!我们永远是好朋友,这句话说得太好了,今天就让我先帮好朋友一个 忙,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不会再感到羞怯,为朋友嘛,对吗?”梁医生突然大方 的说。

“对,不用害噪!你们开始吧,我功成身退了。”婷婷说。

“功成身退?”梁医生不解的说。

“梁医生,其实我进来,主要是霜姐怕你会对龙生不利,所以要我防范你罢 了,现在我相信你的真诚,觉得没必要再留在这里防范你,希望你也别怪霜姐防 人之心,毕竟她初次与你见面。”婷婷说。

“我不会怪责任何人,但你能保护龙生吗?”梁医生深感疑惑,不停往婷婷 的身上仔细打量一番说。

“我以前是天狼君座下十二圣女之一,你说我有能力保护龙生吗?”

“没想到纯真护士的另一面,竟是什么座下圣女之一,真是太意外了!不过, 你先不要离开,当是保护我,免得有人兽性大发,对我侵犯,行吗?”梁医生说。

“放心吧,我保证龙生不会侵犯你的。”婷婷笑着说。

“这点我很清楚,当是留下来陪陪我,免得我半途中害臊,况且你可以为我 作证,我和龙生只是朋友,好吗?”梁医生说。

“好!梁医生,请你开始吧,别让外面的人久等……”婷婷点头说。

“嗯……”梁医生说完后,转过身,背向着我,将手伸入裙内。

刺激兴奋的一刻,终于降临了,眼前三位女人的胴体,虽然我都亲眼目睹过, 甚至亲手摸过,朝医生更不用说了,已被我占有过,但当着她们的面前,舔梁医 生的下体,这还是头一回遇上的美事,何况还是在家里奉旨行事,这时侯的我, 真不知该不该感谢无常夫人打我那一掌。

梁医生的手伸入裙内的一幕,我自然不会放弃视线上的享受,紧紧的盯着, 而她似乎知道我在窥视,急急忙忙从裙内将一条肉色的小内裤剥下到膝边,继而 快速脱下,藏入手袋里,接着以镇定的表情走过来,但脸上泛起的红晕,已将她 彻底的出卖。

“梁医生,仍感到害噪?”我故意问说。

“不!还有什么好害噪的,但我想……”梁医生吞舌吐吐的说。

“梁医生,有什么问题吗?”朝医生关心的问说。

“朝医生,刚才听你说龙生那里出现的异状,心里十分好奇,想看一看罢了, 毕竟这种异象,书本上很难看到,所以……”梁医生脸红的说。

“哦!原来是这个问题,只是想看一看罢了,这又有什么好脸红的,我们在 医院检查病人的时侯,不是每天都会碰上吗?相信龙生不会不答应吧?”朝医生 望了我一眼说。

“没问题,其实憋在裤里也挺不舒服的……”我即刻拉下身上的运动裤,让 八寸多长的冰棒,竖立在三位女人面前。

“哗!怎么没……”梁医生发出惊讶的叫声。

“梁医生,你不但可以看,还可以摸一摸,冷冰冰的,但是没有毛发,则是 我纯粹好玩剃掉罢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先解释一遍说。

“冷冰冰?”梁医生疑惑的问了一句,接着伸出小手摸在冰棒上,吓得即时 把手缩回,并且向朝医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朝医生和梁医生一样,摸向我那冰冻龙根上,同样亦很快把手给缩回,之后, 和梁医生讲了几句之后,又再次检查我的龙根。

然而,今次她们不再害泊,谈话中,流露认真的态度,并且改以英语交谈, 想必是讲些医学方面的话题,但我觉得十分不耐烦,甚至有些不满,把我当成科 学怪人似的……

“两位大国手,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我不耐烦的打断梁朝两位医生的对 话。

“刚才梁医生对我说,你在楼下讲解的神术,她根本就不相信,直到现在亲 眼看过、亲手摸过,才不得不相信你的话,还说今回真正大开眼界,难得能亲身 见证此事。”朝医生向我讲解说。

“那你们研究出什么结果了吗?”

“龙生,至今有许多问题,医学上是无法回答的。”朝医生苦笑着说。

“那是没必要再研究下去了?”

“嗯,还是解决你的问题比较重要……”朝医生望了梁医生一眼说。

“好吧,那你把裤子穿上吧!”梁医生尴尬的说。

“不!穿上裤子,恐怕无法看到那里问题的变化,是吗?”朝医生问我说。

“是的,因为我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麻烦。”我说。

“那怎么开始呢?就这样吗?”梁医生羞怯的做出要我蹲下的手势说。

“这个姿势恐怕我不方便,很难蹲在地上,这样吧!”我坐在沙发上说。

婷婷见状,即刻收拾方几上的酒杯和杂物。

“能把灯光再调暗点吗?”梁医生尴尬的说。

“灯光太暗,恐怕我们看不清楚龙生那里的变化,别怕,我们陪伴你身边… …”朝医生上前将手搭在梁医生的肩膀上说。

“是呀!我也伴着你身边,不用怕,龙生不会伤害你的。”婷婷鼓励的说。

“嗯……好吧!”梁医生把脸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羞怯的不敢望向我,而 手指则轻轻把腿上的裙慢慢拉起,直到裙脚拉至神秘山谷的位置,双手才把裙角 掀起。

梁医生的蜜桃,再一次出现我的面前,不知是我心里丁梢轩~ 还是什么原因, 发现她的蜜桃似乎比上次丰满了,两片花瓣也显得比之前肥厚,但她本人的身型 却没有出现孕妇肥胖的迹象。

“梁医生,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总觉得你这里饱胀了少许,是吗?”我好奇 问说。

“你……你还记住呀……真是的……”梁医生脸红羞怯的瞅了我一眼,再次 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哈哈!龙生,没想到你的记性挺好的,不过,别大惊小怪的,孕妇初期是 这样的。对了,待会你有什么感觉,不妨说给我们听,好让我有个临床经验记下, 以便日后可做参考,快点吧!”朝医生说。

“梁医生,麻烦你把腿张开少许……”我说。

“你……”梁医生很无奈,只能羞怯的把双腿张开少许。

正当想伸出舌头舔向梁医生的蜜桃之际,心想如果不环抱她的丰臀,恐防她 会因害臊,而做出身体反应的后缩,况且舌头的焦点也不能集中,为了尊重,只 能再次向她问准。

“梁医生,我的手臂能否环抱这里?”我指向丰臀问说。

“嗯……”梁医生羞怯的点点头后,又把头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

“龙生,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正常姿势就行了,这点不用我说了吧!”朝医 生说。

“是的!”

说完后,我即刻将手按在梁医生滑嫩嫩的臀肌上,另一只手则按在丰臀的股 沟上,手指朝下的往脸上一推,黑茸茸的蜜桃往前一送,贴在我的脸上,顿时, 眼前一片黑漫漫的,视线全被曲毛所遮盖,只嗅到芳香的皂液味和阵阵琼浆的暖 流味,心想当医生的不但注重卫生,而且亦挺容易发浪。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个角度舔向蜜桃的位置,虽是可以产生极大的挑逗 性乐趣,但今次我并非寻求淫乐之趣,而是要得到孕妇的精气,万一梁医生高潮 降临之际,身体动作过激,恐防有泄气的可能,则前功尽弃。

“这个动作不行……”我推开梁医生的小腹,并把问题告知她们。

“嗯,倒是有这个可能……”朝医生双眉紧锁的说。

“龙生师父,你所担心之事,极有可能发生,亦不怕坦白的说,我的反应… …有时侯会很激烈,很多时候更会……出现忘我的境界,所以刚才我问这房间有 没有隔音……就是怕……”梁医生忙整理被掀起的裙角,以遮掩赤裸裸的下体, 羞涩的说。

听梁医生说她自己性冲动的一面,似乎可以肯定,她必是床上很好的对手, 只可惜她有孕在身,无法将她正法了,要不然便可证实自己的想法。

“龙生,快想些办法,别让琪姐她们等得太久,她们会很担心的。”婷婷提 醒我说。

婷婷的话可令我啼笑皆非,性爱的方式,有什么办法好想的,做来做去不就 那几套,何况现在指的只不过是舌头的前戏。

“我想这样……”我转个人平躺在沙发上,示意梁医生跨在我胸前。

“这……”梁医生羞得满脸通红,站在原位发愣,始终不敢跨到我身上。

“梁医生,没什么好羞,上来吧!”我主动的说。

“梁医生,你就大胆一次吧,反正我们不会向外人说。”朝医生劝说。

“好吧!”梁医生皱了皱眉头,紧闭双唇,脱下高跟鞋,战战兢兢,将雪白 的玉膝跨过我的胸部,跪在我的右臂旁,而另一玉膝则跪在我左臂的沙发边。

“梁医生,这样我舔不到,你慢慢移向我面前,好吗?”

梁医生的脸,依旧俯在朝医生的肩膀上,逃遴我的目光,不敢正视我,幸好 她的身体没有拒绝我,双膝逐渐慢慢往前移动。

为了迎合她移动的姿势,我只好伸手摸入她的裙内,捉着她的粉腿,引到我 的右耳边。岂料,我这一捉,吓了她一跳,竟整个屁股压在我的胸部上。

“不好意恩,有没有压到你?”梁医生羞怯的问我说。

“没关系,来……”我笑了一笑说。

“嗯……”梁医生把手按在我的胸前,将右脚的膝盖移到我的左耳边。

虽然此刻她张开双腿跪在我的脸上,但我仍是瞧不见裙内的春光,因为她的 手将裙角遮盖在山丘上,眼前只瞧见一对雪白的玉腿呈八字型竖立在我面前,十 分诱惑。

“梁医生,可以开始了吗?”我尊重梁医生问说。

“羞死人了!还问……”梁医生往下体望了一眼,满脸羞红,无奈的点点头, 最后松开紧捉裙角的手,改以掩着羞涩的脸颊,身体则发出轻微的颤抖。

“别紧张……”朝医生和婷婷双双站在梁医生左右两旁,除了安慰她之外, 两人的手也将梁医生的裙慢慢往上拉,诱惑的山丘,在雪白无瑕的玉腿揭幕下, 压轴登场的水蜜桃,亦逐寸逐寸在我面前出现。

“慢!朝医生,麻烦给我张纸巾……”梁医生即忙遮掩蜜桃,并羞怯的要求 说。

婷婷即刻递上纸巾给梁医生,而梁医生接过纸巾后,羞羞脸的将裙角拉下, 另一只手则拿着纸巾伸入裙内,心想必是抹掉蜜桃上的春水,可惜,纸巾从裙内 拿出的一刻,只瞧见已被她扭成纸团,并且迅速藏入裙袋内,无法……

“开始吧!”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            第四十卷第九章视觉的重要性

梁医生在极力忍受羞涩的情况下,终于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脸上,总算没有浪 费朝医生和婷婷一番口舌的激励。而我此刻亦极为兴奋,只要得到梁医生泄出高 潮的精气,龙根所凝聚的阴气问题,便能迎刃而解。

“开始吧……动作别太激动……护着我……”梁医生双手掩着脸部说。

“是的……”

朝医生和婷婷掀起梁医生的裙,兴奋的我也不再浪费时间,即刻把手按在梁 医生雪滑的玉腿上,伸出舌头挑向毛茸茸的山丘,寻找山谷下的小溪,岂料,两 片肥厚的花瓣,早已大开中门,以迎接我那暖烘烘的粗舌到来,而那微微的颤抖, 似平转告我,刺激的欲火已燃烧多时,迫不及待呀!

“不要太……太激动……要慢……”梁医生将屁股往后退了几寸,说完后, 再将毛茸茸的蜜桃,送到我那两片干燥的嘴唇上。

“嗯!”我马马虎虎应了一声之后,双手迫不及待环抱腰臀之位,并将丰腴 的翘臀住前推,令那沾满春液的蜜桃,紧贴我那暖烘烘的双唇上,而舌头更是瞄 准扩开的花瓣处,直接钻入制造琼浆的小溪内,肆意放纵的狂舔,誓要令那沉睡 中的高潮苏醒,将躺在温床中的阴精赶出玉洞。

“别太激烈……噢!”梁医生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虽然发出了呻吟,但是玉洞内的嫩豆,虽被我舔至充血膨胀,溪内的 春液直流,但高潮的迹象却不见踪影,不禁令我开始有些紧张,唯有将手指插入 玉洞,希望充实感能唤醒高潮的降临。

“不要插手指进去……快拿出来……”梁医生含羞拉开我的手指,坚决不肯 让步。

为了尊重梁医生,只好将手指抽出蜜洞,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唯有加快舌头 亲舔的速度,且拚命用力吮吸,希望期待的高潮能尽快降临。

“啊!不行!很辛苦!我要休息一会,没力气了……”梁医生要求说。

梁医生的高潮无法降临,便无法得到孕妇的精气,问题便无法解决,这时侯 的我自然十分慌张,岂会接受她的要求,以致半途而废,只能加快舌头的挑弄, 希望能挑起她内心的冲动,做最后一次的冲击。

“不要,我没气力了……”梁医生企图挣脱我的环抱说。

“龙生,停一停吧,不能强来……”朝医生对我说。

既然朝医生和梁医生都开口要求暂停,我不能不尊重她们,只能无奈的放弃。 梁医生趁我停下动作之际,即刻从我身上退下,羞怯的站到一旁,忙于善后的工 作。

“朝医生,龙生的问题,还没得到解决,是吗?”婷婷问朝医生说。

“是的,还不行,冷冰冰的……”朝医生摸了一摸我的龙根说。

“朝医生,怎么会这样?”婷婷不解的问说。

“高潮是生理的反应问题,这点恐怕要问梁医生本人……”朝医生皱起眉头 说。

梁医生清洁好下体,整理了衣服,便走回来,而我一直留意着她,幸好她没 有穿上内裤,表示她还会给我机会。

“抱歉!我已经尽了力,可是一点高潮的迹象也没有,或许是我担心肚里的 小孩问题,导致情绪紧张而无法集中,所以起不了反应……对不起……”梁医生 羞愧的说。

“梁医生,千万别这样说,我了解孕妇的心理问题,加上你又知道现在处于 怀孕的高峰危险期,精神无法集中,实属人之常情,另外……”朝医生苦恼的说。

“朝医生,另外什么呢?”我追问朝医生说。

“另外的问题,只是个人猜想罢了,梁医生应该不喜欢这类的性行为,对吗?” 朝医生开门见山的问梁医生说。

“嗯,我对嘴巴的性行为很反感,总觉得很不卫生,十分抗拒!”梁医生说。

“难怪!”朝医生点头说道。

糟糕!梁医生竟然对口交很反感,但我偏偏需要经过口交的途径,才能解决 问题,最惨的是又不能做爱,真是苦恼万分呀“朝医生,现在该如何是好?”婷 婷问朝医生说。

“好不好叫芳琪她们进来想法子呢?”我提议说。

“龙生,我想不好吧,弄了大半天还没解决问题,我怕琪姐她们会很失望, 要不我们多想一会才决定,好吗?”婷婷说。

婷婷说得很有道理,打开房门告诉芳琪问题还没解决,只会令她们很失望且 焦虑,反正梁医生的内裤还未穿上,机会还是存在的,况且龙根只是竖起和冷冻, 现在没穿裤子,亦不会觉得难受。

最后,决定在这四人闭门会议中先想法子,要是真的不行,才开门请救兵。

“好吧!我们四个再想一想吧,可惜,我不敢运用龙猿神功,要不然轻轻的 一吸,梁医生的高潮肯定随即降临。”我叹气的说。

“可以试一试哦!”朝医生说。

“不行!之前试过一次,心脏差点爆裂,很危险……”我摇头拒绝的说。

“真气逆行,产生互击,是十分危险的。”婷婷说。

“对了,梁医生,怀孕时间,你可曾试过自己解决吗?”朝医生问说。

“这……”梁医生脸红不答。

“说吧……不要害羞……”朝医生鼓励梁医生说。

“好吧,试过两次,那两次都得到高潮,一次是拒绝少基进行房事,后来他 要求我做给他看,让他自己解决,所以便做了一次,另外一次,是少基接了电话 外出,气愤的情况下,自己放纵做了一次。”梁医生脸红的说。

“为何当时不被情绪影响呢?”朝医生追问说。

“我不知道,可能自己做,操纵在自己手里,较为放心吧!”梁医生用手掩 着半张脸遮羞的说。

“这样可容易了,梁医生自己做,当高潮降临之际再通知我,不就行了吗?” 我说。

“哎呀!这怎么行……不行的……很尴尬呀!”梁医生摇头说。

“梁医生,我和朝医生出去,龙生躲在沙发后面,那不就不尴尬了吗?”婷 婷说。

“对呀!婷婷说得没错,我可以藏在沙发后面,况且你刚才已有了生理反应, 应该不是问题吧!”我说。

“不行!心理始终是心理嘛……”梁医生拒绝的说。

“对!梁医生说得没错,心理始终是心理,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内心 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朝医生说。

“除非视线受到刺激,而挑起内心的冲动,环境又不会感到尴尬就行,难道 是指我们三个……”我深感疑惑的说。

“对!看着的人较容易冲动,相信婷婷和我一样,刚才亦曾冲动,对吗?” 朝医生问婷婷说。

“嗯,是的。”婷婷毫不犹豫的回答说。

“朝医生,我明白你指什么了,你想将刚才的角色对换?”我恍然大悟的说。

“嗯,梁医生用眼睛看,身体又不会受侵犯,那她自己便能培养情绪步入高 潮,问题是婷婷和我自然会尴尬了,或者婷婷回避……”朝医生脸红的说。

“慢!朝医生,我下面的问题还未解决,恐怕无法进行,不妨坦白告诉你, 之前在律师楼,惊慌之下,曾与芳琪和章敏试了一回,结果因冰冻冷却的问题, 导致她们都被我插伤。”

“对呀!倒是忘记一冷一热的问题,怎能进行呢?”朝医生苦恼的说。

“我不怕!让我来吧!”婷婷毫不惧怕,随即拉下衣后的拉链,任由身上的 彩裙滑落地面,继而背后胸罩扣一松,黄色小内裤往下一扯,晰间,变成赤裸裸 的美人,直到她把胸罩从手臂脱下之际,身上和脸上才泛起片丰密乳,处女的羞 容,更在她俏丽的脸蛋上溢出,根本无法掩饰。

“婷婷……你下面……”朝医生十分惊讶,指着婷婷无毛的禁区,愕然的发 问。

“是天生,还是剃掉的?还是动过手术?”梁医生惊讶的说。

“两位大国手不必大惊小怪,她和我们一样是人工剃掉的。”我忍着笑说 “哦!原来是……”两位医生不再追问毛发一事,只顾欣赏婷婷性感的胴体。

婷婷这一脱,不但吸引我的目光,梁朝两位医生的目光,更在她身上肆意非 礼一番,相信女人看女人的胴体,比男人更仔细,甚至会与本身做出比较,较好 身材的那一位,自然沾沾自喜,年纪较大的,自然流露羡慕的目光,此刻,梁医 生正好是前者,或许她认为乳房比婷婷更丰满吧,而后者当然是朝医生。

“婷婷,不行的,会很痛的,况且你还是第一次。”我怜香惜玉的说。

“不怕!来!”婷婷突然将我推到沙发上,接着跨到我的身上,含情默默, 凝望着我,慢慢合上双眼,将两片湿润的双唇贴到我的嘴上,并且将小嘴微微张 开,似在引诱我向她的樱桃小嘴做出侵犯。

“嗯……”我抵受不住婷婷妩媚的神态,迫不及待把舌头挑入她的嘴里,挑 弄里头那条娇嫩的香舌,当双舌交叠,情意渐浓,脑海里浮现初次在医院与她碰 面的情景,贪婪的手随着四唇交缠的挑情下,慢慢摸向她的前胸,揉搓柔滑娇嫩 的丰乳,当掌心擦过羞涩的小乳尖,已感觉微微凸起发硬,嘴巴忍不住慢慢往下 舔……

当舔向婷婷嫩滑的粉颈上,她突然扭动身体,似在逃避我舌头对她粉颈的挑 逗,心想这肯定是她身上敏感之处,但她胸前丰盈的丰乳才是我的最爱,既然她 不想我舔粉颈,我就把舌头移到乳沟上,从上而下,朝着乳弹的轮廓轻舔,最后 停留在粉红的乳晕上,利用舌尖的韧度,挑弄刚刚勃硬的嫩红小乳头。

“嗯……痒……不要了……”婷婷羞怯推开我的脸,将丰满的丰乳紧贴到我 胸上,逃避我对小乳头的侵犯,但我的手却偷偷潜下她的腿间,往她蜜洞的隙缝 上一搓,潺潺的水声随即响起,这时侯我才察觉,原来我小腹上的位置,已沾满 水迹,难怪凉渗渗的。

“婷婷,你动情挺快的哦!”我忍不住戏弄说。

“不准笑我,办正经事重要,趁我……”婷婷欲言又止的。

“趁你什么?”

“别问!”婷婷不让我追问下去,却捉起我冰冻的龙根,移到她的蜜洞前。

“不要……很痛的……”我凝望着婷婷,猛摇头说道。

“我知道……但我应该忍得住,章敏做到的,我也能做到……”婷婷吸了口 气,将肉冠移向隙缝处,慢慢吞噬。

“婷婷……”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进了吗?”梁医生紧张走上前,望了婷婷的蜜桃一眼说。

“刚始要进了……”朝医生紧张的说。

“龙生!多谢你替我姐姐报了仇,我……报答你的时侯来了……”婷婷咬紧 牙根,一只手紧捉我的肩上,另一只手瓣开蜜桃的花瓣,屁股则毫不退缩的往下 沉,两行眼泪则外流。

“婷婷……”我再次喊了一声说。

朝医生在婷婷身后挡着,也许怕婷婷忍不住痛楚,会跌个人仰马翻吧“婷婷 ……不要勉强……进入一大半了,痛吗?”朝医生问说。

“不痛……我还忍得住……”婷婷吸了口气,又一次将屁股往下沉。

“哇!”梁医生看得目瞪口呆,但她的手却没有忘记伸入裙内挑弄。

此刻,我相信婷婷狭窄的处女缝,已被我的龙根成功开掘,果然,朝医生证 实整条龙根已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满脸泪水的婷婷,此刻才松了一口气,对我发 出会已一笑,但小手仍按在小腹的位置上。

“别动了!停一停,全进了……”朝医生关心的说。

“婷婷……痛吗?”我忍不住为婷婷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说。

“不痛!章敏做到的,我婷婷也做得到……”婷婷紧捉我的手说。

“傻小妹,这有什么好比较的,真是的。不过,你很勇敢……”我苦笑中称 赞她说。

“婷婷,感觉怎么样?”

“不行!不动很冷……”婷婷勉强支撑着身体,企图想做出抽送的动作,但 第一次做爱的她,想掌握策马扬鞭的技术,谈何容易。

最后,我慢慢转移个姿势,让婷婷躺在沙发上,但龙根没有抽出洞外,依旧 是藏在婷婷的蜜道里,接着,‘量漫开始一下一下的抽送,当我动一动,她脸上 的泪水就涌出一滴或更多,不禁觉得自己很残忍。

当抽送了三十多下,朝医生突然喊我停下。

“龙生,不能再什么了,婷婷下面很干,可能就是你说的冷却问题,再这样 下去她会受伤,不能再继续了……”朝医生说。

“不!我还可以撑下去,不痛!”婷婷坚持我继续抽送说。

“不行!婷婷,你已想材仕最大的努力了,不能再继续,必须停止!”我不 顾婷婷的坚持,狠心把龙根抽出婷婷的洞外。

“哇!沾有血丝,可能是处女血,亦可能是损伤了……”朝医生为婷婷善后 说。

“朝医生,这怎么办呢?”婷婷抹掉脸上的泪水说。

“那……让我来吧……如何?”朝医生叹了口气,望了梁医生一眼,又望了 婷婷一眼,最后对着我说。

“朝医生,我……”我不知该怎么回答。

“但是你们三个人都不能对第四个人说起此事,拜托了!”朝医生说完,脱 下外裙和底裙,拉着肉色的丝袜脱下后,当要脱下紫色内裤的时侯,却犹豫了一 会。

“怎么了?朝医生?”婷婷问说“梁医生,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朝医生 说完,终于把下体那件紫色小内裤脱了下来“朝医生,你真的……”梁医生难以 置信的说。

“梁医生,现在没什么好顾虑的了。婷婷,你帮我步入情绪;龙生,还有你 ……”朝医生指挥我和婷婷说。

朝医生挺大胆的,这和我之前对她做的那次,简直判若两人,她不但要我舔 她的禁区,还松开上衣和胸罩扣,要婷婷舔她的乳头,她突如其来的作风,可把 梁医生当场吓坏。

婷婷很听话,不需要考虑,便上前亲舔朝医生的乳头,而且边揉边舔的,或 许她在我们家里看过不少这种场面,所以做起来驾轻就熟。而我当然不会拒绝朝 医生的要求,更即刻将头埋在她的腿间,伸出舌头便向湿滑的蜜洞里钻,这时侯 我才察觉,原来她的蜜洞早已涨满了春水。

“嗯……嗯……”朝医生发出几声诱媚的呻吟声。

为了报答朝医生对我家的恩惠,今次特别用心服侍她,不但舔得尽力,更利 用舌尖的硬度,快速挑弄悬挂的吊钟豆,猛烈的吮吸,不断重覆又重覆,手指的 挖掘,非但把蜜洞里头的春液掏出洞外,而且把埋在她心里头的性哀怨,统统由 激烈的浪州声中,得到淋漓尽致的畅快。

“啊!龙生!你好强呀!我从未试过如此兴奋……噢!”朝医生猛将我的头 往她蜜洞外揉搓,溢出的春液全数沾在我的脸上。

“嗯……你们换换……婷婷,你下面……龙生,你上来……”朝医生兴奋的 说。

“朝医生,是否要我插入了?”我听到朝医生说上来,不知是否要我插入, 如果真是要我插入,怎会要婷婷舔下面呢“不!我还要前戏……你上来……”朝 医生要我骑到她的胸前,接着将我冰冻的龙根,藏在丰满的丰乳内,手指捻着乳 头,手掌揉搓着乳球,每当肉冠向她脸上一送的时侯,她还伸出舌头做出挑逗的 亲舔动作。

婷婷似乎忘记自己刚破处不久,脸上竟然毫无羞怯之色,并且将整个俏丽的 脸蛋埋在朝医生腿间毛茸茸之地,虽然她的口技不行,但朝医生屁股的迎送,往 往会搔到痒处,且发出激烈的叫床声。

“朝医生,可以进了吗?”我悄悄的在朝医生耳边说。

“不!我还要……把它弄到我嘴边……”朝医生渴求的说。

“好!”我稍稍移动了身位,大步跨在朝医生的脸上,将八寸多长的冰棒, 塞在她的小嘴里,岂料,她没有丝毫退缩,竟将整支大冰棒吞入嘴内,而且眼神 和动作十分妩媚。

“嗯……嗯……”朝医生握着我的冰冻龙根,摆在她的嘴唇上套弄,偶尔吞 吐,偶尔利用舌尖轻舔,手指则在春丸上揉搓,简直是位玩枪的高手。

“朝医生,没想到你……我……快要……龙生……”梁医生走了过来看朝医 生吞枪的功夫,谁料赞到一半之际,突然,脸上泛红,大声喊我的名字。

“龙生!快!”朝医生松开我的龙根,推我下沙发说。

“婷婷,脱我的裙……”梁医生激动的说。

婷婷来不及过来脱梁医生的裙,朝医生急忙中拉起梁医生的裙角至腰间,使 我瞧见梁医生的手指仍插在蜜洞内,当我准备舔向她的蜜洞之际,她一手便将我 的头按在蜜洞外,我不敢怠慢,即刻大力的吮吸,并做好准备,以防她的高潮随 即降临。

“龙生,多加几分力!”婷婷紧张的喊着说。

“啊!啊!龙生!来……来了……来!啊!”梁医生用力将我的头按在她的 蜜洞上,大声嘶叫,双手则狂扯我的头发。

我所期待的高潮,即是神笔秘笈所写的人中人精气,终于从梁医生肥厚的蜜 洞内,汹涌的溅出。

幸好我早有防备,已将嘴巴贴在花瓣的小洞口,当暖流喷射之际,便出尽九 牛二虎之力的吮吸,并将全数吞入肚里,即使梁医生出现剧烈的颤抖,亦无法挣 脱我双臂的环抱,直到蜜洞出现抽搐收缩的现象,我才松了一口气。

“别吸了……我受不了……”梁医生将我推开,接着整个人酸软的躺在沙发 上,拚命的喘气。

朝医生把梁医生的脚摆在沙发上,让她舒服的平躺着,跟着为她送上护理按 摩,但她的视线和婷婷一样,都是望着我的龙根。

“龙生,觉得怎么样了?”婷婷关心的问说。

“放心,不会怎样的,只要冰冻之气散发,就自然没事了……” ----------             第四十卷第十章大功告成

终于得到梁医生的精气,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由于今次是第一次化解此神 术之法,至于会出现什么反应,我则不清楚,只能信赖秘笈所写的,等待冰冷之 气散发后就会没事可是朝医尘和婷婷仍是很不放心,一直望着我的龙根,偶尔还 用手感受它的温度,不禁使我有些尴尬,毕竟从来没有人会对它如此关心。

当朝医生准备穿上内裤,我即刻把她拉到我身边,要求她让我多看一会,但 她不肯赤裸下体对着我们,最后以裙子做遮掩为让步。

“龙生,刚才会不会怪我不让你进入,怪我怕痛而退缩,怪我没有婷婷那份 勇气呢?”

朝医生问我说。

“我怎敢怪你呢?当时只是有些不解罢了。

“龙生,其实看了你和婷婷交合后,觉得只有痛苦的画面,并没有挑逗的情 欲,所以认为只能以前戏当主戏,方能挑起梁医生的冲动,结果证明我的决定没 有错,现在你该明白我的用心了?”朝医生解释的说。

“哦!原来是法样,难怪梁医生突然会性欲高涨,读过心理学的医生,果然 不同凡响,佩服!”我恍然大悟的说。

“哎!其实我冲动的主要原因,是不敢相信朝医生在我面前竟会如此放荡, 这和现实严肃的她,根本是两个人,亦因为如此,令我在你们面前放得下医生的 尊严,或许这么说吧,朝医生疯狂的一面,使我内心无比的痛快和刺激……”梁 医生耸耸肩,偷笑的说。

原来梁医生被我亲舔下体,无法达到高潮的原因,主要是放不下医生的身份。 谈起身份这玩意,不禁又令我想起了迎万,不知她现在是否已放下降头师的身份, 但是猜想应该是不会的。

“梁医生,说来惭愧!我放荡的主要原因,是受了婷婷的刺激,才会不顾一 切,忘我投入的发泄,要是没瞧见她失身的那一幕,恐怕我想荡也荡不起来,这 都要归功于婷婷呀!”朝医生谦虚的说。

朝医生不独占其功,将功劳归还给婷婷,这点令我更加的敬佩。

过去她为我们家里的人,全心全意的治病,亦曾为了紫霜的手术,体力透支 过度,而晕倒在手术室,种种的一切,邵家不但欠她太多,私底下我龙生欠她的 就更多,现在想起来,内心实在过意不去,甚至觉得惭愧万分。

“不管怎样都好,你们三位都对我有恩,今日之情,我龙生绝不会忘记,尤 其是你……”我上前搂抱婷婷说。

“龙生,现在最主要是你的问题怎样了,是否已经解决了?”婷婷关心的问 我说。

“我想没那么快吧,但感觉上没有之前那么的寒冷,秘笈上写着需要些时间 方能恢复正常,就给些耐性,我想不必担心……”我尽量让婷婷安心的说。

“龙生,我通知琪姐她们进来好吗?”婷婷说。

“不!还是再等~ 刽思- 毕竟问题还未完全解决,再等一会……”我敷衍婷 婷说。

“龙生,那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让我看看……你先坐下 ……”朝医生站起身让了个空位给我,而她则赤裸着下体蹲在沙发前,检查我的 龙根。

“朝医生,有效吗?”梁医生好奇的上前一看,并询问朝医生说。

“嗯,好像没之前那么冰冷,温度提高了,你摸摸看……”朝医生对梁医生 说。

梁医生原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摸向龙根,并且脸泛惊讶之色。

“对呀!好像没之前的冰冷,真神奇,吸了我身上的……不说了……羞……” 梁医生欣喜若狂的情形下,脱口而出,差点还把“阴精”二字说出口。

“龙生,确实比之前暖了许多,好不好运功试试反应呢?”婷婷摸了后提议 说。

“不!我干敢胡乱运功,心脏的痛,可非一般的痛,还是耐心等候吧!”

“龙生,你现在和之前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吗?”朝医生追问之前的问题 说。

“朝医生,现在的感觉是没之前那么的冰冷,而且小腹下有股暖流,似想涌 入丹田内,我想暖流攻入丹田之位后,便能将寒气逼出体外。”我估计的说。

“有感觉吗?”朝医生捻了肉冠一下说。

“有了呀!虽是只有一点点的感觉,但之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我想很快会 没事,但这个部位仍是没有感觉。”我指着春丸的位置说。

“哦!有感觉,表示神经线已有反应,相信再刺激神经,会有很大的帮助… …”朝医生的手指不停揉搓春丸的位置,偶尔用指尖轻抚大肉冠说。

“对!刺激神经,可以加快充血的反应。龙生,现在感觉怎么样?”梁医生 问说。

“感觉暖流涌下的速度加快了,丹田的位置感觉发热……”

“朝医生,要不要多给它一些刺激呢?”梁医生问朝医生说。

“梁医生,你是说用嘴巴?”朝医生望着梁医生说。

“嗯……”梁医生尴尬的点头说。

“梁医生,你是孕妇,可能反应会更好,你来吧!”朝医生让位子给梁医生 说。

“不!朝医生,其实……其实我看你亲龙生的一幕,感到无比的刺激,完全 没有了身份的束缚,如果可以的话,你……你自己就……再帮龙生一次……”梁 医生脸红羞怯的说。

“哎!梁医生,恐怕今次你会失望了,之前我是看了婷婷那一幕,才会如此 的冲动和疯狂,现在我已冷静下来,没有了欲念,未必有之前的效果了……”朝 医生说。

“朝医生,让我来吧!”婷婷说完后,即刻扑到朝医生身上,将脸贴向朝医 生的腿间,亲舔黑茸茸的蜜洞。

“婷婷,你……”朝医生惊慌失措的情况下,想推开婷婷,但她的力量又怎 能与婷婷相比,结果不但没把婷婷给推开,反而被婷婷的手将她的头按在我的胯 间。

龙根有了知觉,自然将淫念升华至邪念的境界,眼望朝医生的小嘴扑向龙根 上,自然而然将肉冠顶向她的唇间,朝医生就这样无奈的张开小嘴,再次含着龙 冠,由慢至快的吞吐。

正当欣赏朝医生吞吐龙根艳惑之际,突然,一股冰寒的气流直涌肉冠口,身 体不禁打了个冷颤,匆忙之下,急忙将龙根从朝医生的小嘴抽出,准备转射另一 个方向,谁料还未来得及转身,便忍不住如失禁般的射出,但射出的不是雪白之 精,而是淡白色的尿,不幸的是,婷婷和朝医生迎前一看,结果把尿射到她们脸 上。

“哇!”朝医生和婷婷不约而同发出尖叫。

“对不住!”我急忙将纸巾盒抛给了婷婷和朝医生。

婷婷急忙拿起纸巾,先为朝医生抹干净,但被朝医生一手推开,即刻上前检 查我的龙根。

“龙生,问题好象全解快了,已经发烫了,是吗?”朝医生捉着我的龙根问 说。

“是呀!问题已经解决了!体内那股寒气,已被梁医生的精气逼出体外,应 该是在气化水而成尿的排泄情况下,得到完全康复!”我兴奋的说。

“真的?好呀!龙生痊愈了!”婷婷兴高采烈,冲出门外报告好消息。

“婷婷!不!”

我喊着婷婷不要打开房门,却退了一步,原来芳琪她们一直在门外等侯,婷 婷的门一打开,她们已从门外冲了进来。

“龙生的问题解决了?”外面的人走进来,纷纷追问说。

刹那间的转变,吓得朝医生忙于找裙掩盖下体,而梁医生则装着若无其事般 坐在沙发上,芳琪她们几个进来后,自然是吓了一跳。

“龙生,问题已得到解决了,是吗?”芳琪冷静的说。

“是的!”我站到沙发后面遮掩下体说。

“嗯!恭喜你!别忘记多谢两位医生,我们到楼下等你,慢慢,不急。婷婷, 你出来为我们讲解整个过程……”芳琪说完,命令其他人退出房间,不让他们多 说一句话或逗留。

“琪姐,朝医生她……”章敏对芳琪说。

“我说出去……”芳琪下命令说。

章敏不再多话,随婷婷身后走出房间。

突然,我想到一件事,急忙得住芳琪,“芳琪,把你买的消炎药,分一点给 婷婷……”

“嗯,好的。”芳琪望了婷婷一眼,将手搭在她的肩上,一起离开房间。

芳琪离开后,朝医生和梁医生两人窃窃私语,而我则想着芳琪说的“慢慢” 和“不急”四个字,真耐人寻味。

“龙生,我们是否惹谢大状不高兴了?”梁医生忧心如焚的说。

“梁医生,没事的,芳琪很大方,更是一个明白事理之人,不用担心!”

“算了!既然芳琪已看到一切,没什么好担心的,眼下龙生最好泄出一次, 以确保输精管没问题,那我们便能功成身退,其他的事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 了,但愿能顺利过最后一关吧!”朝医生说。

“朝医生说得没错,好的,我应该泄一次。”我从沙发后走到沙发前说。

“哇!”梁医生轻轻喊了一声说。

“什么事?”朝医生问梁医生说。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龙生受了一惊,那里还是挺着的,完全没有软下的现 象,真够劲……”梁医生尴尬脸红的说。

“龙生一向是够劲的,他可不是普通人。”朝医生笑着说。

“我还是赶快发泄了再说……”我用手加快套弄龙根,希望尽快解决,免得 芳琪在楼下久等,不过在两位医生面前这样套弄,倒有另一番趣味。

两位大国手目不转睛看着我套动龙根,接着还走上前近距离对着大肉冠,偶 尔还摸摸龙嘴,企图想为我代劳,但我乐于享受在她们面前自我套弄,这是种说 不出的刺激和兴奋,况且这种机会很难得。

不知不觉,大约套弄了百多下,发现朝医生的玉手开始忙着揉搓蜜豆,而疏 忽裙子已滑落腿边,大泄春光。

“朝医生,你是否感兴趣了?”我拉开朝医生半遮掩的裙子说。

“我……”朝医生欲言又止的,尴尬的望了梁医生一眼。

“朝医生,当我不存在就行了……”梁医生知趣的说。

“嗯,反正不该看的人都看了,还有什么好保留的,来就来吧!”

朝医生一手把我的颈项箍到她面前,送上一吻,接着张开双腿将我置入中央, 再巧妙地挺了几下翘臀,蜜洞口便轻易把我那粗大的龙根吞入洞内,而浸入春水 泛滥的琼池中……

“慢慢……别太粗鲁……嗯……”朝医生很有次序迎顶我的龙根。

龙根恢复了知觉,不再是冷冰冰的进行,今次闯入暖烘烘的玉洞里,自然迫 不及待的冲刺一番,哪还会听朝医生的吩咐慢慢进行。

“啊!啊!插到很深,别太用力,我会很快……呀!”朝医生紧捉我的肩部, 发出激烈的叫声说。

龙根闯入朝医生的蜜洞,里面非常湿润,而且湿滑的小道尽头,还有张小嘴 一张一合,吮吸来犯的肉冠,这种奇痒痒的感觉,教我无法冷静下来,唯有出力 的冲刺,偶尔插入深处用肉冠揉搓里头的小嘴,酸酸痒痒的感觉,真是痛快极了。

“我想慢……但你那里会咬人……我慢不了呀!”我拚命冲刺撞击蜜洞内的 小嘴说。

“啊!呀!龙生……你很强……我不行,要来了……”朝医生兴奋的叫着。

突然,后面也传来梁医生的呻吟声,急忙回头一看,瞧见她一只腿架在沙发 的扶手上,另一只腿架在方几上,中门大开的蜜洞,已有只手指插入,而悬挂在 蜜洞顶方的吊钟玉豆,正遭受几只手指摧残式的揉搓。

“龙生……我也忍不住,快要来了……你还要吗……”梁医生媚眼如丝向我 发出呻吟说。

梁医生这个时侯问我要不要,显然是希望我要,因为我要,便会吮吸她的蜜 洞,她便会得到更加的痛快,况且我不能说不要,要不然便有念完经便不要和尚 之嫌,这份尊重一定要给她的。

“我要……但我正忙着……无法抽身……”

“嗯……我过来……”

梁医生走过来站到沙发上,跨在朝医生身前,居高临下,将蜜洞对着我的脸, 快速地揉搓花瓣里的嫩豆,而朝医生则紧捉梁医生的臀肌,下体则拚命迎顶的冲 刺。

“啊!不行!来了!快!”梁医生紧张叫喊着说。

梁医生的高潮再次降临,为了尊重她而不想拒绝,唯有把嘴贴在她的蜜洞前, 用力的吮吸,将蜜洞泄出的暖流,全数吞入嘴内。

“啊!啊……梁医生了……你来了……我也来了……龙生出力顶着,不要动! 顶着别动!用力顶住呀!呀!啊!”朝医生全身颤抖,捉着梁医生的玉腿,忘情 喊说。

由于顾得上便不顾得下,朝医生要我别动,我真的动也不动,顶在她的花蕊 处,就在高潮喷射之际,突然一下猛烈的吮吸,竟然把我的欲火也吸了过去,结 果在几下颤抖后,终发出猛烈的炮射,全数轰在蜜洞的小嘴内,这下喷射真是痛 快“啊!我射了!成功射出了!”我双手环抱梁医生的玉腿,把脸俯在她雪白的 屁股上说。

“好了!终于大功告成!好久未试过这么激烈了……累死我……”朝医生说 完后,急忙用纸巾塞住蜜洞口,便躺在沙发上拚命的喘气。

“呼!呼!呼!”我们三个全身酸软的躺在沙发上喘气。

休息了一会,我们三个不敢要芳琪在楼下久等,匆匆忙忙收拾好现场环境, 便到洗手间清洁一番,准备迎接楼下的审问。

“你们曾答应不会将房间里发生过的事告诉外人,只有我们四个人知道,别 忘记了呀!”朝医生临出门前再三叮嘱说。

“放心,我怎会向人说呢!但我怕婷婷已经……”梁医生脸红的说。

“我想家里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但我会告诫她们不能对外人提起,放 心吧,这点信用,邵家随时可以给你们的,不用为此事心烦。”我在朝医生和梁 医生的眉心上,各亲了一下说。

“那我们出去吧!”朝医生说完后,整理了衣服准备开门。

刚巧,这时侯婷婷跑上来通知我们,江院长已经来了,看来我和梁医生的秘 密,恐怕纸包不住火了。

下期预告

江院长这次前来,识破什么大阴谋天狼君到底有什么阴谋?他设的圈套又是 什么,为何会教龙生神术呢龙生的祖坟到底和赖布衣有什么渊源?为何龙生的命 运会出现害他的九个人,以及救他的九个救命恩人呢?谁是害他的九个人,谁又 是他九个救命恩人呢龙生竟然不是祖坟的有缘人,那谁才是真正的有缘人呢?听 说还要经历三劫三难呀龙生今世如此多女友,听说和祖坟有关,为何呢?

张家的酒店,谁是接管人呢?龙生对酒店的收购会成功吗?他又能顺利接管 林公子的殡仪馆吗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杨宝金终于找上龙生, 这个约会龙生又会与她碰面吗 ----------           第四十一卷第一章天狼君的阴谋

虽然中了无常夫人一记天地六十阴阳掌,导致龙根处于冰冻状态,幸亏得到 孕妇梁医生的精气所化解,算是避了一劫。不过却被无常夫人派来的奸细刚嫂, 敲了一笔钱,破财挡灾之余,我也不会忘记给无常夫人设下一个圈套,如果她用 来对付我,那她便自食其果了。

至于,刚嫂敲三方面的竹杠,我则耿耿于怀,她是属于高明,还是愚蠢,我 弄不清楚,只知道给刚嫂的一百万,比起上次给小刚那一百万更有价值,起码她 会给我通风报信,至于下次她还会不会再敲我的竹杠,只能到那时候再想法子应 付了。

我和朝医生还有梁医生,成功解决龙根的问题后,口头上向她们许下承诺, 誓不会将房间性事外传。当准备下楼的时候,谁料婷婷跑上来通知我,江院长已 在楼下,看来梁医生帮我解决冰冻龙根一事,恐防纸包不住火了。

“江院长在楼下,那我和龙生的事,不就…”梁医生惊慌的说。

“不用担心,我想江院长不会四处告诉别人的。”朝医生安慰梁医生说。

“嗯,其实江院长已是我的岳父,亦算是我半个父亲,这个面子他会给我的, 况且你今次救的人是他的女婿,他感激还来不及,又怎会破坏你的声誉呢?”我 说。

“这倒是…原来龙生师傅成了他的女婿,但她的女儿不是…”梁医生想了一 会说。

“是呀!我有亏于江院长的女儿冷月,所以会举办冥婚迎娶她过门,算是我 对冷月一点爱意,而她的身分将是我龙生的元配夫人。”我说。

“龙生,你怎能说亏欠了冷月呢?这对你太不公平了。”婷婷反驳我说。

“婷婷,生人怎能和死人计较呢?况且现在谁对谁错已不再重要,最重要是 我没有负她就行了,再说她也是我深爱的女人!”我感叹的说。

“龙生师傅真是大情大义,如果少基有他一半的修养就好了,可怜的孩子…” 梁医生摸着肚子自言自语的说。

“梁医生,刚才你帮了一个大情大义的人,现在有些满足感吧?”朝医生笑 着说。

“满足?是你吧,朝医生。”梁医生不甘示弱而许笑朝医生说。

“好了!别说了,我们过去吧…”朝医生换上一张严肃的面孔说。

大厅上总算有些说说笑笑的气氛,并不像刚才那种惊慌焦虑的场面,而我最 高兴是瞧见家里的女人对江院长的尊重,和听见她们的笑声,毕竟家里有她们的 笑声,表示我安全无恙。

“龙生,没事了?哦!朝医生也在,你是…是…梁医生吧,对吗?”江院长 见我走下楼,朝我下体望了一眼,跟着又望了朝医生和梁医生一眼,并打招呼说。

“江院长,你好,我是梁杏琳医生。”梁医生尴尬的向江院长打招呼说。

“两位大医生别站着说话,快到这边坐,我去倒杯茶给你们…”芳琪很大方 招待梁朝两位医生坐下,接着转身走入了厨房内。

瞧见芳琪笑脸迎人的表情,我那杂乱的心情才得以平伏,且松下一口气,不 必再担心芳琪会板起脸孔,令两位医生感到尴尬难堪。至于,她会不会等两位医 生走后再向我发脾气,我就不清楚,只能听天由命。

“龙生,怎么不说话,秘笈该看了吧?”江院长问我说。

“哎!当然看过了,要不然那还会有心情坐在这里。”我叹了口气说。

芳琪从厨房里端出一杯茶和鲜奶,分别给梁朝两位医生,我望了巧莲一眼, 心想端茶待客,原是她的工作,但芳琪今次却抢过来做,似乎是想向两位医生表 达,她并不介意她们在房间和我做爱一事。

“谢大状,怎么好意思要你亲自端茶…”梁医生和朝医生接过茶杯说。

“过门都是客,何况两位还是贵客,我更加不能怠慢,坐…别客气…”芳琪 说。

“谢谢!”两位医生说。

这时候,婷婷走到江院长身边,似乎有话想问他,可是却没有说出口,犹豫 不决的左顾右盼。

“怎么了,婷婷?”江院长问婷婷说。

“没什么,只是对龙生的一些讲解,有些不明白,甚至不大同意。”婷婷偷 偷望了我一眼,似乎怕我不高兴。

“婷婷,心中若有什么疑问,趁江院长在此,就大胆的发问,千万别把问题 摆在心里,记住,良性的讨论是有益处的。”我大方的说。

“婷婷,如果对龙生有什么不满,大胆的说出来,我支持你!”章敏仗义的 说“嗯,江院长,龙生说他学的神术是天地六十阴精掌,据我所知,此套掌法必 须有圣女之血方可练成,况且这套掌法如此厉害,天狼君没理由会教他,你说我 的想法对吗?”婷婷问江院长说。

婷婷的想法很正确,我确实没有用过什么鲜血练功,更别说是圣血了,但为 何我又能练成天地六十阴阳掌呢?这个问题是有必要仔细研讨一番。

“婷婷,如果龙生练的不是天地六十阴阳掌,那便不会被我师妹无常夫人所 伤,因为这套掌法对打是相克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隔空打出那一掌,要是打 在没有此套掌法的人身上,好比打在没有真龙护穴的地上,根本不会有反应。” 江院长说。

“难道龙生曾用圣女之血修练?”婷婷疑惑的眼神,即时投到我身上说。

“不!不可能!我到哪里找圣女之血修练?”我即刻辩白的说。

“龙生,天狼君传授神术给你的时候,可曾给你吃过些什么吗?”江院长问 说。

江院长这么一问,令我想起当日在龙猿山的时候,忠叔曾说我内伤未除,加 上酒色伤身,导致气血受阻,最后给了我似鹌鹑蛋的黑药丸服用,并要我服用七 天。

“有!我到龙猿山的第一天,天狼君曾给我吃过些药丸,并要我连续服用七 天,我还记得那种黑色的药丸似鹌鹑蛋,味道似有花椒或丁香什么的,但咬破药 丸之后,里头散出一股咸味,而这股咸味恰好化解舌上的麻痹感觉,奇妙的是, 麻辣和咸味搅和在一起,则变成芳香的味道。”我对江院长说。

“嗯,这就对了,你吃的那些药丸,肯定是用圣女之血所炼成的金丹,天狼 君的计划可真毒,知道你有奇人神术奇功,便教你天地六十阴阳掌,但却不教你 万毒掌,留待事成之后,师妹便出来收拾你,真是处心积虑的双赢阴谋呀!”江 院长叹了口气说。

“江院长,天狼君怎会认定无常夫人,一定有能力收服我呢?”我不解的问。

“因为他们留有万毒掌对付你,这也是为何他不教你的原因,反正你在明处, 无常夫人在暗处,他们可随时突击你,亦可令你毙命,但今天为何会揭出底牌向 你冒然出手,这点我倒想不通,亦令人费解…”江院长疑惑的说。

对!江院长说得没错,当日天狼君就是用万毒掌来对付我,要不是迎万小姐 出手相助,恐怕我已命赴黄泉。

“江院长,当日无常真人被龙生击毙的时候,无常夫人的情绪很激动,那她 为何又不出手呢?难道她的忍耐力竟如此坚强?”芳琪质疑的说。

“对呀!无常夫人三番四次在我要前显得很激动,为何又不突击我呢?”我 说。

芳琪的疑问,令江院长哑口无言,最后只能闭上眼睛,沉思一番。

“对!当时张家泉还未死,无常夫人又怎能让你死呢?我相信在那种场面, 天狼君一定隐身在附近,相信他也怕师妹会忍不住气,而坏了大事,以备随时出 手迎救,我说得对吗?”江院长问我说。

“嗯,印象中天狼君好几次都会突然出现,但无常真人死的那一次,就记不 清楚了…”我想了一会说。

“这就对了,现在唯一不解的是,为何无常夫人可以隐藏神功如此之久,今 次却轻易向你突击,而暴露自己神术的底细?”江院长不解的自言自语说。

“江院长,现在最重要是有什么预防的方法,可以抵挡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 突击呢?”芳琪问说。

“对呀!这个问题秘笈上没有写到,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预防呢?不会是没 有办法吧?”我问江院长说。

“龙生,能够写出这套掌法的人,又怎会没有破解之法,只是没写在秘笈内 罢了,让我考考你,为何我不教冷月天地六十阴阳掌呢?”江院长考我说。

冷月身上的神术功力,我十分清楚,江院长除了教她八卦步法,便没有教她 其它神术武学,从此推断,其中原因该与她身上特异之处有关,莫非是…

“十灵气?”我回答说。

“没错!哎!十灵气的霸道,相信你很清楚,可惜十灵气属世间罕有,偏偏 冷月是我的女儿,如果她是我的女友或太太,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诛杀叛教之徒, 无需大费周章,暗地里做些偷天换日之事…”江院长既伤感又激动的望向紫霜说。

江院长此话一说,我和紫霜的眼神,则成了一条直线,而这条隐约的直线, 亦引来数人的目光,和一片温馨的笑容。

“江院长,你是说龙生有了十灵气,无常夫人便伤不了他,甚至可以把她给 铲除,对吗?”紫霜问说。

“嗯,可以这么说,有了十灵气护身,等于筑起了外墙,即使不能抵挡,亦 会减去很多的杀伤力,到时候龙生那一掌,肯定会把对方打成重伤,最怕是对方 也有十灵气护体,对了,你不是和冷月也一样是十灵女吗?”江院长说。

“是的!”紫霜脸红躲到一旁说。

“太好了!龙生,冷月果然没有选错人,神笔派最后一个叛徒,就拜托由你 清理门户,至于能不能将神笔派发扬光大,那并不重要,最重要是别把无常夫人 给打死,废掉她的神术就行,可以吗?”江院长伤感的说。

“江院长,我很高兴听见你交待龙生别打死无常夫人,这点正合我心意,我 实在不想再为他在法庭四处奔走,那种滋味十分难受,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 你会有此仁慈的想法,你应该痛恨对方才对,不是吗?”芳琪问说。

“大律师,我最痛恨之人,则是龙生的父亲,既然我可以将此仇恨放下,试 问又有什么仇恨,我是放不下的呢?况且师妹当年只是被天狼君利用,其实她的 本性并不坏,但今日的她可能已被金钱和权利所蒙蔽,才会执迷不误,误走歧途 罢了,可以的话,就放她一马吧…”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冷月的死,果然令江院长变了许多,在他身上已找不到,往日那种朝气的神 采,而今,他整个人好像步入惮的境界中,由此可见,丧女之痛的打击,比死还 要难受,无意间,令我想起父亲还未找到我的时候,心情也和江院长一样,看来 日后我要多生几个儿女,即使不幸死掉一个,亦不至于会一无所有…

“江院长,如果刘美娟不是死在无常夫人手上,我答应你会放过她,万一她 真是罪魁祸首的话,请恕我无法听从你的吩咐,誓要她血债血还。”我坚决的说。

“龙生,你真是一个讲情义的男人,难怪这么多女人会钟情于你,只可惜冷 月没有这个福份,要不然她肯定会是个幸褔的女人。”江院长伤感的说。

朝医生拿起江院长的茶杯递到他面前。

“江院长,别再伤感了,或许冷月临死前得到龙生,已觉得不枉此生,对吗? 何不妨往好的那方面想呢?”朝医生安慰江院长说。

“噢!差点忘了一件事,这些交还给你…”江院长的口袋里拿出包东西,交 给了朝医生说。

“这是…”朝医生接过东西,愕然一问说。

“这就是我之前逼迫你和龙生做爱的偷拍光碟,放心,世上没有第二张,里 头还有龙生和仙蒂谈话的录音带,这些东西我原本想交给李公子,但最后还是取 消了念头,毕竟你和仙蒂是无辜的,让你受委屈了,哦!这包东西上面还有一句 话,就是‘对不起’!”江院长惭愧的说。

“江院长…谢谢…”朝医生激动得眼泛泪光的说。

“原来…龙生和朝医生…难怪琪姐叫我别生气…”章敏上前将纸巾递给朝医 生。

“谢谢!”朝医生接过章敏的纸巾说。

章敏将纸巾交给朝医生后,即刻转身走到我面前,一脸凶巴巴的表情瞪着我。

“怎么了?”我感到有些不妙,忙问章敏说。

“龙生,你真是给我太多的惊喜,现在医生都有了,请问你还有哪些女朋友, 我是不知道的,能不能一次告诉我,我不想再呷错醋了!”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别失礼嘛…梁医生很尴尬的…”芳琪上前劝章敏说。

“琪姐,这个问题想必在场的人都很想知道,梁医生不会介意的,龙生你快 说呀!否则我要严刑逼供了!”章敏握起拳头的说。

“我…我没啦…”我苦笑的说。

“真的?”章敏疑惑一问说。

“印象中…应该是没了…”我说。

“我的天呀!竟然说印象中!龙生你真是无药可医,没得救啦!迟早会死在 女人的身上,哼!气死我啦!”章敏气得一蹬脚,双手叉腰的坐到另一边去。

“你呀!贱骨头!只有章敏能治你!今回看你怎么死…”芳琪捻着我鼻尖说。

章敏就是天生火爆性子,不管什么场合或是什么人在场,只要她发起脾气, 即使在天皇老子面前,她也不会给面子,相信没有什么人可以收服这匹野马,不 过,好像有一个人可以收服他,就是我父亲,当日在医院父亲吞下纸张的一幕, 倒是把她给收服了,看来我要向父亲多多学习应付女人的办法。

“哎,你们别怪龙生了,他有多位女人在身边,其实也是身不由己,今世注 定和女人是脱不了关系,一切皆是天意,要怪只能怪风水穴厉害之处,因为邵家 的风水穴,必须经过三代困扰,才能得以破解地劫,这也是换取财富条件之一。 直到地劫解除之日降临,世间规律的因果,才会在邵家第四代总结,而第五代便 会开始过着正常循环果报的生活,以前有人说富不过三代,原因就是遇上风水地 穴所谓的结算期。”江院长说。

“哼!瞎扯,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色就是好色,这点不用质疑,天 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章敏讽刺的说。

“章敏!不能无礼!真是的…”芳琪斥责章敏说道。

“江院长,你能否多讲解关于邵家风水穴一事吗?我对这个问题存有很大的 疑惑,总是感觉很多不幸的事发生,皆与邵家风水有关,但我对风水之事,却一 窍不通,希望你能不吝赐教。”巧莲要求的说。

记得巧莲曾经向我提过,曾怀疑一切不幸之事发生,皆从祭拜祖坟当日开始, 今日江院长恰好提起此事,亦正好向他讨教一番,毕竟他早已研究邵家祖坟多年, 要不然绝不会察觉父亲找阿姨当替死鬼一事。

“巧莲,不需要说什么赐教,反正已是一家人了,只不过当年我对妹妹的死, 感到很怀疑,所以曾对邵家的祖坟,用心研究过一番,甚至找了很多古书,以了 解此穴的来龙去脉,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查到一子出一老死之谜, 接着才有复仇一事,现在我就把所知的一切告诉你们吧。”江院长说。

“又要讲故事了?那龙生日后还有几个女人呢?”章敏讥讽的说。

“章敏,我以前说过,没有人可以拿邵家的祖坟开玩笑,包括我自己在内, 如果你不尊重邵家的祖坟,等于不尊重你在邵家的地位!”我严肃的说。

章敏被我当众斥责一番后,站起身似乎想反驳我,但被我怒目的眼神一看, 最后不敢多言,转身准备走回房间。

“章敏!如果你当你是邵家的一份子,那你给我好好坐着的听,谁也不准离 开!包括你!”我指向梁医生说。

我故意将矛头指向梁医生,为何我会这样做,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想吓唬 人吧,而梁医生被我这一喝,自然而然,像受惊的小鸟似,死捉着朝医生的手不 敢多言,而章敏亦坐回原位,不敢造次。

“章敏,你不妨当是一个故事听,或当是对邵家一点认识,你们也是哦…” 江院长打圆场的说。

“江院长,请说…”我恳切的说。 ----------            第四十一卷第二章宝地有缘人

章敏原本吵着我风流一事,岂料却令江院长谈起邵家祖坟一事,聪慧的巧莲, 打蛇随棍上,要求他讲解一番,而一向不相信风水之说的章敏,自然不感兴趣冷 言了几句,结果被我一骂之下,气得想溜进房间作无声抗议,但被我大声喝住而 留下旁听,费解的是,我不知何故也把梁医生给留下,结果在无人逆我的旨意下, 江院长开始讲解。

“龙生,你看过赖布衣的”青乌序“,应该知道里头有句”九龙地脉钤记 “吧?能否背念出来吗?”江院长问我说。

“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话九龙。” 我想了一会念了出来。

“嗯,记性真不错,你又知不知道,赖布衣当日为何写下这句呢?”江院长 问说。

“愿闻其详!”我说。

“当年寻龙大侠赖布衣,寻访天下奇穴,山过山、岭过岭的,终于来到邵家 祖坟附近一带,当时他被遥遥相对的罗浮山所吸引,因为那里周围有无数高低的 奇峰,而高处则出现九峰环扣的奇景,因此他相信附近必有珍龙奇穴,于是马上 着手追查龙穴的所在地,当来到邵家祖坟的位置,却遇上守穴的异兽。”江院长 说。

“异兽?”章敏脱口而出的说。

“没错!是只长有九个头的巨蛇,赖布衣不敢怠慢,即刻使出神术对付它, 九头巨蛇激力反抗之下,猛然喷出雾气,接着化阵清烟,消逝得无影无踪,赖布 衣当时已知道蛇即龙也,马上拿起罗盘再次确认,龙穴之位正是九头蛇消失之地, 但面对是九个头的穴位,该点在那个位置上,倘若点错的话,恐防真龙泄气,唯 有朝九头中间之处点下,结果他后悔了,九头巨蛇并未点中脉门,只是被点伤而 动弹不得…”江院长说。

“后来呢?”我紧张的问说。

“赖布衣未点中九头蛇的要害,自然是很气馁,他不明白为何会如此大意, 于是祈天求卦一问,再望向对面九峰环扣的奇景,合指一算,终于笑逐颜开,讲 了一句上天之命不可违,接着便在穴位上写下你刚念的碑文,将此穴留给后世的 有缘人,接着前往各处继续寻龙觅穴。”江院长说。

“完了?就这么没了?”章敏问说。

“江院长,这故事应该有下文吧?真龙未点中要害,表示败穴,为何赖大师 又会笑逐颜开呢?想必天命不可违一言,该和九峰环扣的奇景有关,莫非碑文的 字已讲解一切?”我疑惑的问说。

“对!碑文的字已讲解一切,这是我后来从古书查到的,原来九头巨蛇是吸 了对面九峰环扣之雾而成精,后遇母龙恩爱合巢,双双潜心修练,欲想得成正果, 长相厮守,可惜,却遭赖布衣这么一刺,虽刺不中要害,但全身已不能动弹,即 使修成正果,恐怕亦无力飞升…”江院长说到一半喝口茶。

“赖布衣破坏它们的修行和恩爱,还敢笑逐颜开,什么居心嘛!”章敏吵着 说。

“不!赖布衣卦中得知,他这一刺,则是上天怜惜之心的安排,目的是不想 让九头巨蛇潜往别处,免得破坏修行,而令其继续留在此地潜心修练,但九头巨 蛇却不知上天善意的安排,相反心中所累积的怨气,则从吞吐日月精华的过程中 散发。直到邵家立坟之后,察觉免受日晒雨淋之苦,和无需担心受人骚扰的宁静 修练之处,乃上天怜爱之心的安排,感动之余,发奋勤加修练,耐心苦待有缘人 助其飞升,以解除束缚之刺,与母龙到天上长相厮守。”江院长说。

“龙生,这故事听起来像是我们叩拜的时候…”紫霜惊讶的说。

“对呀!当日龙生和紫霜叩拜的时候,不就有什么真龙飞升的,莫非那就是 九头巨蛇所变?记得当日龙生倘未成亲,母龙得不到有缘人送驾,无法飞升,后 来紫霜叩拜之后,二龙才双双恩爱飞升,并送出什么金宝珠之类的,对吗?”芳 琪说。

“这么神奇?你们两个不是制造气氛,故意来蒙我的吧?”章敏疑惑的说。

“敏姐,真的呀!当时我在场亲眼目睹的,难道我会骗你吗?”婷婷说。

“婷婷,你说的话,我当然是相信,这故事听起来挺有趣的…”章敏自言自 语说。

“巧莲,赖真人可真是用心良苦,为了顺其天意,和成全九头巨蛇的恩爱史, 特命后人寻找有缘人,安排祖坟的葬法,这项大功德方能继以完满。”我感叹的 说。

“幸好以前的人大多数都迷信,假设换作是章敏这类不相信风水之说的人, 什么想法和安排都没用,这一切皆是九头蛇本身的造化。”巧莲说。

“哎!巧姐,别这样说我嘛,我道歉就是,以后相信风水了…”章敏耸耸肩 的说。

江院长讲解这一事,令我了解他为何会知道,紫霜为正室一事,原来他一直 都在留意邵家祖坟之事。

“江院长,相信赖大师已把要说的话,全都写在碑文上,那请问碑文的意思 又是什么…”我追问说。

“龙生,你说对了,赖布衣简单几个字,便写出往后预料之事的发生,其实 碑文所写”莫道南龙不威风,只因深潜未点通“,这点已写南方这条九头蛇虽受 了伤,但别以为它没有杀伤力的存在,只是潜在穴内无法动弹,和不知上天怜爱 之意罢了,后得此穴之人,必富甲天下,亦判定日后必会遇上找前程的有缘人, 助其巨蛇化龙飞升,有缘人则大富大贵,正所谓:”富甲天下前程事,虹珠宝地 话九龙“。

“江院长,故事不会就这么了结吧?那邵家后代之事…”巧莲追问说。

“刚才的故事,只是开头和结局,中间还有一个故事,九头蛇被刺无法动弹 的时候,心中的怨恨,亦从日常的吞云吐雾中,弥漫了整个地穴,但唯有九头蛇 所卧之地,不受其雾所侵,故后人不能多过一个坟头,同时先人的尸身不能入土, 只能以火化的方式,将骨头藏入金塔合葬,由于这个原因,邵家后代的子息命脉, 皆由此穴来控制,故出世的人,必会克死产下之人。”江院长说。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说。

“其实以前并不是一夫一妻制,大可以找几百名女人生子,反正死的是产子 之人,为何要承受独子的约束,导致人丁单薄呢?”芳琪好奇问说。

“嗯,说得没错,但风水致富之事,并不是隔天便能应验,需经过一段时间, 恐怕到那时候,已是一夫一妻制了,况且生下所有的孩子,全都没有母亲,那岂 不是笑话吗?另外明知道会死人的事也做,良心怎能过意得去呢?”江院长解释 说。

“是呀!听父亲说过,曾祖父当时的决定,先要此穴,万一真的发了达,再 另求高人移坟,岂料,邵家得此穴地之后,风生水起,生意越做越大,身份越来 越显赫,最后,害怕移坟会破坏风水,故打消移坟的念头,其实迷信这玩意可真 欺人,一旦相信了,便会被它牵着鼻子走,曾祖父亦不能例外,故不敢乱动…” 我说。

“葬下先人便会飞黄腾达?”章敏疑惑的说。

“章敏,邵家现在爵士的身分都有了,难道还会是假的吗?”师母笑着说。

听了江院长讲解祖坟一事后,似乎已经讲完,但感觉上好像还有很多下文, 起码还没说出,为何我女人多也关祖坟一事,还有碑文最后一句还未解释。

“请问碑文最后一段,是否指邵家有缘人出现之后的事呢?”我问江院长说。

“嗯,赖布衣那时候恐怕已是半仙了,最后那一句”虹珠宝地话九龙“,则 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呀!”江院长不禁赞了一句说。

“此话何解呢?”我不解的问。

“龙生,最后那句话,就是代表谁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因为九头巨蛇倘未 飞升,未变金龙之时,那还不能算是宝地,要不然怎会有一子出一老死的凶事, 除非等待九头蛇飞升吐出金珠后,方可成为真正的宝地,然而,得到有九龙幻影 的紫彩神珠者,便是此穴真正的有缘人,你说赖布衣不是半仙吗?”江院长说。

对呀!当日祭祖的时候,就是少了个女主人,导致真龙不愿飞升,后来紫霜 在众多美人的相劝下,和我苦苦哀求的求婚,她才答应与我叩拜天地,那双龙才 齐齐飞升,并向我们吐出金珠,原来紫霜才是真正的有缘人,难怪她能排除前面 几位实力雄厚的姐姐,坐上邵家正室之位。

“有缘人指的不是我吧?”紫霜惊讶的说。

“没错!就是你!如果紫彩神珠的灵气,不是被你吸入体内,那就当我算错, 而你们也可把我刚才所说的话,当成是个故事。”江院长说。

“霜姐,是不是呀?”章敏忙追问说。

“龙生…”紫霜凝望着我,脸上流露难以接受,又不能不接受事实的神情说。

紫霜成了宝地的有缘人,等于抢走了邵家的龙脉,此刻,她的感受必会非常 的尴尬和惶恐,但我不能因为她夺走邵家的宝地,而生她的气,或小器什么的, 相反,身为她夫君的我,此刻应该给她多一点支持和爱护。

“紫霜,这证明你我的缘分,早在几代之前已经订下,你今世是逃不了的, 那将就点当邵家的太太,当我的好妻子吧。”我上前握着紫霜的手,以松懈她忐 忑不安的心情说。

“龙生,你不会恼我夺走邵家龙脉宝地?”紫霜悄悄望了我一眼。

“紫霜,遇上你已是我最大的福气,其它的都不用说。”我当众人面前在紫 霜眉心吻了一下。

“原来紫霜姐姐的来头这么大的呀?难怪大难不死…”章敏目瞪口呆的说。

“哼!要不然当日我们怎会推选紫霜当正室呢?”芳琪上前笑着说。

“琪姐,你不会…”紫霜尴尬望了芳琪一眼说。

“会呀!如果还未听过老和尚的故事就会,哈哈!”芳琪亲切的摸了紫霜的 头说。

“琪姐,你们说会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还有什么是老和尚的故事?讲给 我听呀!”章敏感兴趣的追问说。

“你是应该听听的啦!但现在谈正经事,待空闲的时候,我就给你补上一课, 是邵家女人不能不上的一课哦…”芳琪扮起诡异的脸孔说。

江院长在我们说话的时候,可能不想妨碍我们倾诉心中情,或许又不想为冷 月的死感到可惜,转身走入洗手间,当他出来的时候,我们又认真开始继续讨论。

“其实有一点我不明白,我是邵家的子息,但又不是祖坟的有缘人,听起来 好像很无稽,但又不敢质疑赖大师的…”我说。

“龙生,你对风水术是有天份的,这么简单的道理,没有理由你会不懂的, 当局则迷罢了,你自己好好的想一想,算是我考你对风水的功力吧。”江院长笑 着说。

对!我应该置身事外,那整件事才会瞧得清楚,分析得妥当,于是闭上眼睛, 好好重新整理江院长刚才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性子急的章敏,始终忍不住急着要向我追问结果。

“我明白了,当年赖大师刺不中九头巨蛇的要脉,只是将它镇住于地穴内, 故此邵家并非算是宝穴的主人,只是替有缘者守穴之人罢了,由于邵家是守穴之 人,虽然整个山头已被巨蛇怨恨之气所弥漫,但刺下之位则是邵家一小片安身之 地,非但免去杀身之祸,亦可沾上宝穴一部份的贵气,可惜仍受到一子出一老死 的凶事威胁,而当年赖大师所测之卦,得知上天已安排了有缘人,当时只是时机 未到,所以他才笑逐颜开,道出天意不可违这句话。”我恍然大悟的说。

“还有呢?”江院长点头的说。

“我母亲并未嫁入邵家,而且远离邵家之人,故然,我不可能是宝穴的有缘 人,但我始终是邵家的血脉,所以阿姨难避其祸,正因如此,我今世则成了为宝 穴找有缘人而来,直到九头蛇飞升之日,才算完成上天交待的使命,方可以正式 认祖归宗,同时亦解释为何未祭祖之前,邵这个姓会给我带来无数凶险之事。” 我说。

“还有呢?”江院长继续点头问说。

“还有?还有什么我是漏掉的呢?没有了呀?”我苦思不得其解的说。

“龙生,当日我的想法和你一样,以为”虹珠宝地话九龙“的意思,就这样 结束了,但整件事重新组织了一下,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的,结果我发现漏掉了 一个”话“字,赖布衣用这个”话“字,必然有他的道理,要不然为何不用”化 “身的”化“,而要用说”话“的”话“呢?”江院长说。

“哈哈!会不会赖布衣匆忙写错字了呢?”章敏笑着说。

“不可能!”话“字另外一个意思,表示”故事“,我们把虹珠、宝地、九 龙幻影渗透了,但却无法将这三件事连在一起,我这么解释大家或许会比较清楚, 虹珠的出现才成为宝地,那是因为持有九龙幻影的紫彩神珠者的出现,别忘记, 既然肯定紫霜是有缘人,为何这个有缘人是个女的,赖布衣仍可笑逐颜开呢?” 江院长说。

对!风水宝地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对一个热爱风水宝穴的神龙大师,绝对 是一件遗撼之事,不可能会笑逐颜开,其中必定还有一些事,我们是疏忽了,或 不清楚的,然而,江院长能察觉这一点,足以证明,他花了不少心思在邵家的祖 坟上,而父亲把祖坟的大事交给我办,有他这位资料库帮忙就好多了,之前,父 亲交待我办股票一事失败,祖坟一事,绝不能令他再一次失望。

“江院长,不可能龙生和紫霜是两兄妹吧?”朝医生笑着说。

“两兄妹?”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面前坐在地上说。

“不可能!如果紫霜有兄弟,那有缘人绝对不是她,九头蛇更无法飞升,现 在九头蛇飞升了,表示有缘人肯定是紫霜,赖布衣眼看宝地落在一个无兄弟的女 人身上,对—位热爱风水宝穴的奇人来说,属于相当遗撼的事,怎么会笑逐颜开 呢?所以这个”话“字,其中必定还有一件是我们不知道的事,如果能把它给找 出来,那方能构成一部完整的故事,或许我们也会笑逐颜开。”江院长遗撼的说。

“哦!幸好龙生不是紫霜的兄弟,要不然可闹出个笑话,刚才真是吓了一跳! 哈哈!那这个故事是什么呢?别卖关子了,继续说下去吧…”章敏说。

“其实我至今还不知道故事少了哪部份,你们倘若想知道故事的真相,恐怕 要依靠龙生给找出来,方能解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江院长叹了口气说。

“什么?听了老半天,原来是没头没尾的故事?”章敏不甘心的说。

“会不会与紫霜十灵女的身分有关呢?”芳琪问江院长说。

“这个…我真是无法解释,还是让龙生找出答案吧,对了,日后找到答案, 即使我已入土入安,也要到我坟前讲述一遍,为何赖布衣会笑逐颜开之谜,要不 然我肯定无法安息。”江院长说。

我只能对江院长苦笑,毕竟想找出这个故事谈何容易。

“故事讲完了?”章敏问江院长说。

“讲完了呀!”江院长回答说。

“讲完?我的天呀!听了老半天,这和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呀?刚才我可是很用心的听哦…”章敏追问说。

“哦!原来你说这件事,要是龙生今世没有女人缘,又如何把紫霜这位有缘 人引到坟前呢?”江院长笑着说。

“你说是真的呀?”章敏皱了皱眉头,不甘心又再次追问江院长说。

“刚才做个比喻罢了,现在我就再次认真回答你的问题,而且这个问题对龙 生十分重要,大家不妨记住我说的话,或许将来对龙生有帮助。”江院长严肃的 说。

“听起来对我似乎很重要,请问是什么问题?”我忍不住发问说。

“龙生,由于你母亲不是邵家的人,但她确实为邵家留下了血脉,而且避过 宝穴凶事一劫,但你父亲用我妹妹当替身,这种欠阴德的果报,会连累下一代, 而你身上留着邵家的血,亦就是说受连累的人就是你,所以你今世会承受三劫三 难,相信这三劫三难,你已经度过了吧。”江院长说。

“三劫三难?龙生应了吗?”巧莲和芳琪两人,同时紧张发问的说。

“嗯,应该全遇上了…”我算了一算说。

“还好…阿弥陀佛…”巧莲双手合十庆幸的说。

“不!你们别高兴得太早,之前我说过地劫解除之日,世间规律的循环,便 会在第四代总结因果,第五代便开始正常的循环果报,而龙生刚好第四代,九头 蛇怨恨之气则先恶后善,表示龙生有九个害他的人出现,同时亦有九个帮他的人 出现,这也是章敏开始向我追问几个女人的主要话题。”江院长说。

“哦?我开始追问的主要话题?”章敏不解的问江院长说。

“你开始不是凶巴巴说我瞎扯,还说男人总是喜爱帮男人说话,好色就是好 色,天下间那有不吃鱼的猫吗?”江院长对章敏说。

“这…好像是说过,对!我想起了,是我说的!没错!”章敏理气真壮承认 的说。

“这就对了!我现在正式回答你,为何龙生今世有多位女人的问题,因为他 今世要遇上九个害他的人,和九个帮他的人,所以他身边多女人亦是身不由己, 我再次说多一遍,龙生今世注定和女人脱不了关系,一切皆为天意,要怪只能怪 风水穴厉害之处,现在证明我开始说的时候,并不是瞎扯了吧?”江院长问章敏 说。

“我怎会知道龙生背后有这么多麻烦事嘛…”章敏低声下气的说。

“请问九善九恶之人出现了几个?”芳琪问江院长说。

“芳琪,我私底下曾为龙生算过,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 我、迎万小姐、红衣女郎、刘美娟、仙蒂,但仙蒂之事,我并不清楚,这要问龙 生才知道,你们认为呢?”江院长说。

“龙生,你自己算给我们听,看看我们是否认同你的想法,大家留心一点…” 芳琪认真交待的说。

“对,龙生,芳琪说得没错,快算一算…”巧莲催促我说。

“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这四个人肯定是害我的,红衣女 郎害我入狱算上一个,迎万小姐曾害我失去法力,勉强亦算是一个,加上你只不 过七个,我想刘美娟和仙蒂不算吧,刘美娟给了我很多钱,应该算是帮我的,仙 蒂是我主动去救她的,相反她临死前还救过我,其实迎万小姐亦帮过我,真难算 …”

“龙生,刘美娟不是把你引入这个风水的是非圈,结果害你成了我和天狼君 的棋子,她肯定算是害你的一个,但害你的人亦能帮你,并不代表不是害你的, 这点可要分清楚。”江院长说。

“就当你说得对,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无常夫人、迎万小姐、红衣 女郎、刘美娟,加上你最多是八个,还有一个会是谁呢?”我疑惑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算算谁是帮你的人吧,可能这里会有答案,但金钱和有利益的帮忙 可不算呀!”江院长说。

“巧莲给我半个肝、芳琪和鲍律师,帮我解危捱了我一掌,紫霜的眼泪为我 恢复法力,还有她和婷婷为我捱刀伤之外,亦为我抵挡无常真人的突击,仙蒂临 死为我捱了天狼君一掌,迎万小姐为我除去身上的阴气,梁医生为我解寒劫,对 了,静雯曾帮我恢复奇人的功力,这已有九个是帮我的人…”我说。

“龙生…你…”梁医生突然喊我的名字。

“怎么了…”我望了梁医生一眼,瞧见她又没再说话,接着我又低头数着人 数。

简单的算一算,已经算出有九个帮我的人,但害我的人则比较难确认会是谁。

“哎!龙生,现在无常夫人要多注意之外,另外那第九个,有空闲的时间再 想吧,今天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想起来也真好笑,当年为了报仇,不停辛苦四 处搜查资料,今天却成了送给仇人儿子的见面礼,真是意想不到…”江院长苦笑 的说。

“江院长,也许是上天的戏弄吧…”朝医生笑着说。

“不!应该说是惩罚才对,我虽然是医院的院长,但也算是个风水师,当我 安了坏心肠,利用神术报复的当天,上天已要我接受惩罚,结果我不但白费心血, 还平白失去一个乖女儿,哎!只能叹一句,风水师真是不能利用神术去害人,眼 看现在神笔派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现在终于明白,当年曾祖父做出归隐的 决定是对的!不教我们神术是对的!”江院长伤感的说。

“别这样…事情已经过去…”我安慰江院长说。

“龙生,可以的话,尽量放过师妹,我不想她也出事,还有千万切记一点, 不要学我们那样利用神术去害人,现在你已继承了神笔派,其实神笔派中有句话, 则是铁笔神判要弟子入门前背熟的一句话,但我没有颜面传给你,改用转告的字 眼告诉你,哎!我实在没脸面用传这个字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什么话,请说…”我说。

“上天要是没有能力监视,我岂能学会神术!”江院长说。

嗯,这句话太有意思了,难怪江院长觉得没有颜面“传”给我,只用“转告” 二字,这句话我一定要谨记于心,不想日后和他一样用“转告”二字对徒弟说。

“龙生,由于刚才谈起祖坟一事,所以没有去煮饭,现在天色已晚,要不然 我们出外吃好吗?”巧莲问我的意见说。

“好!应该的!母鸡又怎能让小鸡捱饿呢!”我笑着说。

“嗯,果然是好女婿,这句话还记在脑海里,但我不想去了,你们去吧…” 江院长推搪的说。

“龙生,你们去吧,我先走了…”梁医生拿起手袋说“不!你们一定要去…” 我把原本推搪的人全部留下,一起出外吃饭。 ----------             第四十一卷第三章破局

众女人和我回房换件衣服,结果整张床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种不同颜色 的乳罩,和站着几位脱光衣服的美人,简直是活色春香,虽然看了有些心猿意马, 但不想江院长和两位医生等候,只能随便换了件衣服,便匆匆速离房间。

由于今次出去只是吃顿便饭,芳琪她们也并没有刻意打扮,只是换件衣服和 补补状,整理一下头发很快便下来。出门前,我故意安排江院长和紫霜,还有婷 婷坐我的车,其他人则跟随芳琪的七人车,而芳琪拿着一大袋东西,虽然我很好 奇,但并没有向她追问里头是什么东西。

当车子驶出野墅后,聪明的江院长便向我追问。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们四人同车,是否有什么问题想说的呢?”江院长说。

“是的,由于章叔叔的赌船卖给了李公子,导致章敏外公的赌船生意,要重 新争取一席之位,相信你了解这种偏门生意,如果没有熟人关照,始终会比较吃 亏,而我知道你和李公子的关系一向很要好,所以请你帮个忙说句话,好让我可 以向章敏交差。”我苦笑的说。

“哦!这个没问题,李公子的人很随和,而且很尊重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 应该没问题的,我明天亲自找他说说就行,放心。”江院长一口答应说。

突然,想起为何这么近的城隍庙,而不求支好签呢?

“对了,其实我和李公子见过几次面,开始的时候感觉不错,但对上那次向 他借人抢赤炼神珠的时候,就是借用冷月那一次,他突然板起脸,不但把冷月给 辞走,而且好像生了我的气,不知他有没有向你提起此事呢?”我试探一问说。

“龙生,李公子是做大生意的人,这种小事绝不会摆在心上,况且他的人挺 好商量的,亦很体谅对方,尤其是穷人找他帮忙,更会出钱出力一帮到底,至于 冷月那次被辞走,那是他的处事方式罢了,他处事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总之, 这件事我可以保证,他肯定不会生你的气。”江院长说。

“这就好…对了…关于九龙苏醒宝地一事…”我有些尴尬且吞吞吐吐的说。

“哦!九龙宝地一事,李公子是很重视,据我所知他有几个大型屋宇准备发 售,而你口中所说的风水地,自然对他的销量造成很大威胁,我所说的很大感胁, 并不是你帮不帮他的问题,而是怕你帮其他人,那对他构成很大影响。”江院长 解释说。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其实所谓的九龙宝地一事,只不过当时出来创业的时 候作势,瞎口糊说罢了,没想到…”我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龙生,我怎会不知道你在瞎扯,那时候你摆平了邓爵士事件后,龙生的大 名街头响到街尾,说什么都会有人相信,是不是瞎扯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有没 有市场价值罢了,这也是风水师很想达到的境界,而你偏偏却做到了,实话说, 我心里头挺佩服你的。”江院长夸奖我说。

“哎!这有什么好佩服的,只不过利用侦查和传媒的力量,神化风水师的力 量罢了,不过把握时机,倒是主要成功的因素。”我说。

“不!还有你的胆识,要不然上天怎会让你处理九头蛇宝地,赖布衣又怎会 将此宝地赠给邵家,对了,九头蛇已飞升,亦该称之为金龙才对呀!”江院长说。

“龙生,你故意安排我和婷婷同车,不会只想讨论过去的往事吧?”紫霜问 我说。

“对呀!霜姐的想法和我一样,是否有什么工作要安排我们去做的?”婷婷 问说。

“紫霜,你和婷婷的问题,看来要问他了…”我笑着指向江院长说。

“问我?”江院长愣了一会说。

“不是吗?你要我找出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 已经查到了些什么,和该从哪方面入手调查,相信这件你死后想知道的事,不会 从未查过吧?”我故意要江院长说出心底话。

“龙生,你果然厉害,没错,我是有查过赖布衣,当年为何会笑逐颜开一事, 但却一无所获,加上我忙着医院和报复的事,时间无形中成了我的跘脚石,现在 我让你这位闲人代我追查,该是最明智的决定吧?哈哈!”江院长开怀大笑说。

“说吧,该从哪方面着手追查呢?”我直接说道。

“嗯,以我个人的看法,当年奇穴的九头蛇神兽,乃因对面罗浮山周围奇峰 所散发出的灵气而成精,而九峰环扣的奇景又恰好吸引了赖布衣,相信这便是入 手追查之处,要不然赖布衣怎会发现珠虹宝地呢?另外,宝地和紫彩神珠的九龙 幻影扯上关系,而偏偏吸引赖布衣的,亦是那环扣的九峰,神兽又长有九个头, 种种关系都脱离不了这个九字,相信九字极有可能是揭开谜底之匙。”江院长说。

江院长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九字肯定成它神秘的一面,更是解开谜底大门的 钥匙,仔细再想了一想,发觉九字对我挺有缘的,我的女人不就也正好是九个?

“哈哈!九字对我挺有缘的,姨太太也是九位呀!”我掩着嘴笑着说。

“是呀!你瞎编的九龙苏醒一事,无独有偶也和九字有关,看来你是上天派 下来揭开九字谜的使者呀!”江院长仔细瞧了我一眼说。

“龙生,这不是要从罗浮山的九峰环扣之处着手查吗?”紫霜问说。

“嗯,紫霜,道理上应该是,但问题会不会如此简单,别忘记紫彩神珠降落 之地,并不是罗浮山,而是狮子山,你得到紫彩神珠也正是狮子山,为何神珠不 降落在罗浮山,偏要降落在狮子山呢?毕竟你和神珠对宝地有很大关联呀!”我 提出一个问题说。

“龙生,这个有问题吗?”婷婷问说。

“当然有问题,神珠不是山上的矿石,而是一粒与风水宝地有关的灵珠,另 外,一般神珠降落或出现之地,必有神兽出现和守护,而我们得到神珠的当晚, 正是直接从上空坠下着地,并没有人迁移做过手脚,这个原因就是一个问题。” 我说。

“龙生的话是说得没错,但也并不是全对的,紫彩神珠确实不是矿石,而是 与宝地有关联的灵珠,赤炼神珠也是一样,两粒灵珠同时降落狮子山,原因那里 满山都是猴子,即使不是神兽,也属于最具有灵性的动物,当年赖布也曾因只猿 猴找到奇珍之穴,两颗神珠落在狮子山,并没什么不对的。”江院长反驳我说。

“这倒是…所谓的灵地有神兽守护,主要是不让人轻易发现之外,和有动物 在外阻吓以令人止步,而紫彩神珠降落的地点属于禁区,不但严禁外人进入,满 山的猴子更是起了阻吓的作用…”我仔细想了一想,最终认同江院长的看法。

“龙生,那我和婷婷该到罗浮山,还是狮子山查探呢?”紫霜问我说。

“紫霜,我并不是要你前去查探什么东西,风水这玩意你根本不懂的,我要 你同车,主要是想让你知道,我和江院长的谈话内容罢了,毕竟你是宝地的有缘 人,你是有知情权的,明白吗?”我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其实知不知情也没什么关系,一切有你为我做主就行, 反正我一向不追求什么的。”紫霜说。

“哈哈!没有什么可求之人,才会比得到的更多,难怪你会是宝地的有缘人, 难怪芳琪她们会推举你为正室,难怪千里迢迢来害你们的敌人,反而变成你的贵 人,相反冷月从小一直想要追求的东西,临死前也得不到,只能感叹她对要求太 执着,哎!错在我一直把她当做男儿看呀!”江院长叹气的说。

“别太伤心了,冷月姐死前不但得到龙生,而且亲手还能捉着秘笈,我想她 …抱歉…我不该说太多话…”婷婷安慰江院长说。

紫霜这时候和江院长一样,突然,很无奈叹了一口气,我忍不住向倒后镜窥 了她一眼,见她一脸黯然神伤的表情。

“紫霜,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又愁眉苦脸的?”我关心的问说。

“哎!想起了冷月,我还欠她一个人情,听巧姐说当日要不是她答应把十灵 血给了迎万小姐,恐怕我已不在人世,但她遇难的时候,我却偏偏又…躺在病床 上,无法报她一命之恩,十分难过…”紫霜伤感的说。

“紫霜…别这样…”我说。

“霜姐,冷月不会怪责你的…别想得太多…”婷婷安慰紫霜说。

江院长叹了口气,接着把车的窗子给打开,我也和他一样打开车的窗子,这 时候确实需要清风,将车内既不快又伤感的愁云给吹散。

“紫霜,你是宝地的有缘人,上天又怎会让你死呢?其实这些早已有了定数, 冷月的死与你无关,没必要再为此事伤感,相反你要处处多加小心…”江院长欲 言又止的说。

奇怪,江院长怎会突然要紫霜多加小心,似乎有些不寻常哦…

“紫霜会出事?”我直接问江院长说。

“龙生,原本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风水师泄漏天机,罪加一等的事,相信你 也懂的,但我既能把功力都给了紫霜,也没什么好怕的,我就对你们说吧,紫霜 是宝地的有缘人,凡是得到旷世奇珍佳穴之人,必会先遭受三劫三难,当年朱元 璋就是最好的例子,当过和尚讨过饭,几次差点命丧黄泉,这可不是说笑的,一 切都要小心呀!”江院长说。

“嗯,我倒忘了三劫三难一事,但紫霜经历很多次危难,可能劫难已经化解 了吧?”我质疑的说。

“练武受伤算是劫吗?”紫霜问说。

“不!练习的过程中受伤,并不算是劫数,劫难我就肯定有两次,一次无常 真人到病房攻击我,一次在码头破肚,这两次算是难,而跳出窗口救仙蒂那一次, 只能算是劫,以上这是一劫两难,还有两劫一大难就要问她本身了,以前试过遇 上什么劫难吗?”我问紫霜说。

“没有,我除了读书就是练武,没有仇家之类,即使打架有伤的也是对方, 父亲之死算是一劫吗?”紫霜问说。

“父亲的死当然不能算…”江院长插上一句说。

“不算?但父亲的死比我入手术室更惊慌,内心的痛比破肚时候还要痛,这 不算是劫数?”紫霜不满的说。

“人的生死属大自然的规律,至于世人怎样看待生离别死之苦,这只是个人 的思想问题,怎能算是劫难呢?”我想笑但却不敢笑出口。

“不对呀!龙生,紫霜在房间差点死去,结果服用迎万小姐留下的药粉才醒 过来,这一次算是个大难吧?”婷婷提醒我说。

“嗯,房问那一次绝对可算是大难,好了,三大难都过了,那两劫是什么呢? 糟糕!迎万小姐还有一包药粉留下,不会留给紫霜一劫用吧?”我惊慌的说。

“算了!不用关心我,人的生死操纵是上天的手里,想太多也没意思。”紫 霜说。

“龙生,你那三劫三难又是什么,能否说一说,或许和霜姐有关联。”婷婷 问说。

“苦命的我要算那三劫三难,可真是容易极了,几次牢狱之灾、破肝、下体 手术、天狼君的万毒掌、酒店地库被张家泉拳打脚踢、身中降头术、无常真人攻 击、邓夫人毒打等等,相信都不止三劫三难了…”我摇头苦笑的说。

“霜姐,龙生说的这些,有什么发生在你身上,而是你刚才算漏的?”婷婷 关心的问紫霜说。

“应该算的都算了,别再想这个问题了…”紫霜说。

紫霜听我说她父亲关先生的死,不算是大劫大难,整个人即刻变得无精打采 的,但这也难怪她,毕竟她是孝顺女,没什么事会比丧父之痛还要大,这点我是 可以理解,现在唯一担心,则是她另外那两劫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突然,手提电话响起,拿起一看,原来是芳琪找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她 的车跟在我后面,拨电话给我所为何事呢?心想不会是刚嫂通过她想找我李察吧?

“芳琪,什么事?”我接下电话接听钮说。

“龙生,你到底要去哪呀?我们走了好远呀?”芳琪问我说。

“哎呀!我顾着说话,没想过要到哪吃饭,但是地点一向不是你们女人钦选 的吗?”我猛然想起而反驳说。

“我的天呀!龙生!你要我跟着你的车走,地点该是由你定吧?我的大爷呀! 你们到底谈些什么,谈到失魂落魄的,毫无目的四处乱逛,真是给你气坏,现在 定个地点吧…”芳琪又气又笑的说。

“抱歉!是我的疏忽,对了,我们到了深井吧?干脆吃这里最出名的烧肥鹅, 烤乳鸽、鸡丝粥吧?你认为怎么样?”我故意念出些食谱名,以讨好芳琪说。

“好呀!那就到周记酒家吧,反正好久没吃过那里的卤生肠,和出名的椰皇 炖血燕,就这样说定!”芳琪收了线之后,踩猛油的超越我的车,还向我扮了个 鬼脸。

江院长和婷婷听了我和芳琪的谈话,不禁笑了起来,而原本闷闷不乐的紫霜, 此刻也忍不住笑了发笑。

“哎!女人就是有这可爱的一面,我才甘为她们的老婆奴。”我苦笑的说。

“什么?你会是老婆奴?家里的爆竹花,刚不久才被人大声喝住哦…”婷婷 讥笑我的说。

“刚才谈正经事嘛…哦…到了…”我转弯进入酒家的停车场。

“龙生,此刻看到周记的大招牌,才想起自己老了许多,对上光顾那一次, 恐怕也超过十年了…老了呀!”江院长感叹的说。

“是呀!人生的岁月,就这么样不知不觉的溜走,越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 越不够用,不想珍惜的人,就会觉得走得很慢,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人生吧。”我 说。

“嗯,你这句话可把我心里所想的都说了出来,我就是一个很珍惜岁月的人, 经常觉得不够用,尤其是在手术室里,更是分秒必争,说到珍惜这回事,今天我 和你说的话,你要好好记着和珍惜,多花点时间在秘笈上,还有别忘了刚才我转 告关于神笔派那句话…”江院长说。

“放心,不管你今天说的,还是以前说过的话,我都会铭记于心,尤其是你 以前对我说,会给我带来好处这句话,果然,你已经给了我你最宝贵的女儿,给 了邵家宽恕之心,给了紫霜身上的功力,这份宽容和布施,就是天下间最难得的 好处,谢谢!”我衷心感谢江院长之后,便把车交给待客泊车的职员。

芳琪的车比我先抵达一步,但她们没有独自走进酒家里,而在门口等着我们, 当芳琪见了我,自然又被她揶揄一番,我即刻把话题转移到周记的装潢上,她们 也同意我说的漂亮之外,亦同意有柳暗花明的感觉,毕竟这一带皆是郊野古老的 村乡,而翻新过后的周记,非但貌然一新,亦换上贵气的外衣,唯一不变,则是 门口上仍挂着古老的破招牌。

“老字号就是老字号,招牌破了也不换个新的。”章敏站在门口对我们说。

“不!这是个风水局,龙生,你看出什么来了吗?”江院长问我说。

“神笔派的老前辈在此,我又怎敢班门弄斧呢?”我即刻奉承的对江院长说。

“龙生,这是摆设风水局中的‘破’局!”江院长说。

“破局?”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会吧,既然请来风水师,必是希望生意兴隆赚大钱的,怎会摆个‘破’ 局呢?我听了都觉得好笑!”章敏嘲笑的说。

我不同意章敏的说法,如果风水局不行,外面怎会停了那么多车辆呢?

“莫非这就是传说的‘风水逆转法’?”我问江院长说。

“对!果然懂得不少!此地属火,加上后面很多火炉供烤烧之用,而且凝聚 无数被杀的鸡鸭冤魂,故以用风水的逆转法‘破’局来应付。”江院长说。

“嗯,木生火而破木,不但把过燥热的火给破了,同时也破除无数鸡鸭冤魂 的凝聚声,真是妙极了。”我想了一会说。

“嗯,龙生,你果然有风水的天份,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夸奖我说。

“不会吧,破了火不就等于不用烧了,那不就要关门大吉?这明明是块老招 牌,偏要说成是什么风水局,还要长篇大论的研讨一番,我看不如摆个水池什么 的,那就更加的好,人常说风生水起嘛!”章敏说。

“章敏,招牌是新的,只不过改成古老的样罢了,而刚才你说水池摆在外面, 那不是破火,而是熄火呀!哈哈!”江院长笑着说。

“破火和熄火还不是一样,那还会有人来光顾呀?”章敏不满的说。

“章敏,风水主要是运用五行相克之道,熄是全灭的意思,破是降低本恶的 杀伤力,所以招牌选用木而破之,故不选用金土水火之料,因此绝不会倒闭。” 我说。

“龙生,算你答上破和灭的分别,但同样没有招徕顾客的意思呀!”章敏说。

“章敏,灿烂的灯光,足以招徕路人的目光,入店的客人看见破了的招牌, 自然当成自己是个大爷似,试问又怎么不会大鱼大肉呢?”我说。

“风水师的口才,就只会狡辩,强词夺理,黑都有能力说成白的。”章敏说。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年约六十多岁,满脸笑容的肥胖子,高举双手,似乎 向我们打招呼。

“哎呀!江院长,这个年青人好厉害,相信是你的徒弟吧?哈哈!”肥胖子 说。

“周老板,你的名字可真行,周通,果真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你不但知道 我来了,亦听到我们的谈话,佩服!让我来介绍,他是这里的老板周通先生,他 是龙生,这位是谢大状,朝医生你见过了,梁医生、章敏…”江院长上前向肥胖 子打招呼,并介绍给我们认识。

“原来你就是龙生师傅,久仰大名,刚才你说的话,正是当年他说的话,要 不是我太太得急病,让他捡回条命,我也不会大胆用这破招牌,不怕老实对你们 说,他对我讲的风水局,我考虑了几年也不敢用,后来看在他救回我太太一命, 就姑且相信他一次,果真生意好了几倍,形象也顺利的转变。”周通老板笑着说。

原来这家的风水局是江院长提议的,难怪他会知道得如此的清楚,差一点还 被他考起,幸好平日有多看书,总算能马马虎虎的过关。

“是不是真的呀?”章敏半信半疑的说。

“老伯伯几十岁了,还会骗个小女孩不成?哈哈!”周通老板说。

“好了!章敏,别说你对风水一窍不通,你根本就不相信风水,还有什么好 辩驳的,请问可以进去了吗?两位医生肚子饿了,我们的大风水师…”芳琪笑着 说。

“哎呀!抱歉!忘记身边有两位客人,怠慢了,不好意思,请…”我即刻说 道。

“琪姐,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整天在法庭里反驳…”章敏说。

“我的反驳是为证据而说,你的反驳是为好胜而讲,这又怎么相同嘛,傻小 妹,进去吧,就陪我们当一次顾客,如何?”芳琪笑着说。

“里面请!我给一间贵宾房你们…”周通老板说。

“不!十多年没来了,今次我不想坐在房间内,想坐在外面的大堂上,好好 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氛,大家不会反对吧?”江院长说。

“没问题…”众人即刻回答说。

“江院长,你是我太太的救命恩人,你想怎么样都行,里边请…”周通老板 说。

周通老板对江院长的尊敬,使我们沾了他的光,同时身为他女婿的我,更添 加了几分自豪,相信在场的所有人,对他院长的身分,无意中又添加了几分尊重。 ----------          第四十一卷第四章令人尊敬的江院长

章敏虽然被芳琪说服了,不再与我们争论酒家门外风水一事,但从她脸上的 表情轻易瞧出心里仍是不服气,她始终认为这家食店,主要是老字号出品佳,而 生意滔滔,并不是因为风水局的关系,同时,新一派的她,主张门面应该辉煌夺 目,不该挂着个破招牌,让巨大装潢的工程,留下美中不足的遗憾。

周通老板带领我们进入他的周记酒家内,估计走不超超过廿步,眼前一亮, 出现一个很大的鱼池,长达六十尺左右,不管方型的鱼缸,还是圆型、椭圆型、 桶装型、地摊型,什么种类的虾、蟹、鲍、贝、螺、各种各类的鱼鲜,全都应有 尽有,甚至几百斤重的斑科类也有数十条,有趣的是鲨鱼池的上面,挂着大小无 数三角形状的干翅,难怪鲨鱼会不停的游来游去,寝食难安,似乎在为自己找条 生路。

一间称得上既旺场又响当当的食店,必须出现坐轮椅,和睡在婴儿手推车里 的客人,方能称为一流生意的旺铺,而偏偏这些情景,全都出现在我们眼前。顾 客多侍应们自然忙个不休,另一个考验,则是侍应们的动作和脚步是否勤快,因 为一般刻意装出旺场,而准备卖盘的奸商,破绽往往出现在侍应的身上,他们就 是少了该有勤快的身体语言,这点乃是平日磨练出来的身手,很难装得出来。

周通老板安排我们坐在摆有无数富贵竹的角落,除了不会有人经过打扰,亦 可一眼瞧见整个场面,好比战场上的点将台似,我深信这张桌子,该是老板平日 用来监视生意和私人饭桌之外,同时亦是一个养精聚财的风水位,要不然怎会摆 放如此多的富贵竹,而我们今次的到来,桌子亦随即换上红衣裳,以示对我们的 尊重。

原本今晚是我款待梁医生,以答谢她助我一臂之力,解决难题,谁料,周通 老板的出现,江院长则成了桌上宾,芳琪很懂得人情世故,这种场面不会抢着坐 在我的身旁,而把位子让给了紫霜,我另一边自然是坐着江院长,他的旁边自然 是周通老板,试问老朋友碰面又怎能不好好聚旧一番呢?

平日我们吃饭,点菜的人不是邓爵士便是芳琪,但今次周通老板却为我们准 备一切,芳琪刚才提过很想吃的菜,她也没有失体面张声要求,这点也是我所欣 赏她之处,唯独师母的视线一直望向红酒柜,想必她肚内的红酒虫又苏醒了。

一位不知是主任,还是经理的人走过来,交了张菜单给周通老板,并马上向 我们介绍所点的名菜,里头正好有芳琪喜爱吃的菜之外,还有一些我们极少听见, 或头一次听见的名菜,如酥炸烩酿小白菜、脆炸云手、仙人掌酿豆腐、半边蒸半 边炸的皇帝虾、龙涎百花蒸天九翅,和蛋蒸两斤半的老鼠斑等等,当然也少了镇 店名菜;古方烤烧大肥鹅和椰皇炖血燕。

“这几道菜大家不知满不满意,还需要加点什么吗?”周通老板问我们说。

“果然!今日的周记已顺利转换了形象,可真是水里水里做,火里火里烧, 水火相克的生意,到你手上已变得顺心其手呀!”江院长笑着说。

江院长这番话,可道出经营者的苦心,和成功之路的举步之艰呀!

“周老板,单是听那些菜名,经已垂涎三尺,有佳肴可不能缺少美酒哦…” 我偷偷望了师母一眼说。

师母鬼鬼祟祟的向我发出会心一笑。

“我们老板已准备一瓶六十年的古越龙山花雕,正在加热和为话梅去掉核心, 而两瓶千禧年的法国马尔戈红酒在透气,另外九八年份的马尔戈白酒准备端上。”

“哦?周老板,菜单中有鲜蚝或刺身之类的美食吗?”我好奇的问周通老板 说。

“龙生师傅,你竟然猜中还有鲜蚝这道菜,其实这些鲜蚝是我从美国订回来 自己享用的,所以没有例在菜单上,怕你们见笑…”周通老板说。

“哦!见什么笑嘛!能有机会品尝到美国生蚝,感激还来不及,亦肯定不会 是普通的生蚝,要不然你怎会只舍得吃,而不舍得卖呀!对了,您免去梁医生那 一份,她不适宜食用生冷的物品,另外请给她杯果汁,或是什么参茶之类饮品。” 我说。

“谢谢!我有白开水行了。”梁医生回答说。

“来!换一杯上等的参茶给梁医生。”周通老板吩咐另一个侍应说。

“老板,还是让我亲自…”经理说完即刻转身走向水吧。

“龙生,进来之后,有什么特别发现吗?”江院长问我说。

“我刚进来便发现这个鱼池很特别,刚才看了点菜单,可以肯定周老板显然 以海鲜做招牌,而不再以烤鹅为主题,形象转换的信心,真令我敬佩万分,一般 食店的老板,绝不敢将镇店之菜打入冷宫,实属勇气可嘉呀!”我说。

“佩服!龙生师傅的大名,果然名不虚实,现在生意难做,不求进步的话, 什么镇店之菜也是假的,尤其是现在医学的发达,人人保健概念增强,烧烤类的 食品,很难留得住顾客,所以烤鹅这道菜,已不能当主题,与时并进嘛!”周通 老板叹气的说。

“什么?烤烧鹅不做生招牌之用?这里的顾客不是为这道菜而来的吗?”章 敏惊讶的问周通老板说。

“章敏,让我来回答你吧,因为破木止炉火,却因水生木,火遇木重生,此 火已非彼火,这把火已不再是以前那把刚烈的火,现在烧出来的菜温和许多,算 是成功转变了形象,而这里的顾客亦因此风水局的关系,对此店留下更好的印象, 故主菜不主菜已不重要,主要他们想吃饭的时候,周记在他们心目中,已排在第 一位。”我侃侃而谈的说。

“妙!龙生师傅说得好呀!当年江院长为我设下的风水局,就是要把起火的 木先破掉,大堂上摆放鱼池,以得水克火的之效,而我们这些靠火炉起家的人, 怎敢冒冒然把火熄掉,这可是大忌呀!况且江院长又不是真正的风水师,所以听 了就当没听过,几年后太太入院,得知他是院长…总之,别怪我当日的无礼…我 正式向您赔罪…”周通老板拿起酒杯向江院长赔罪说。

“周通老板,千万不要说赔罪二字,风水很讲究缘份,当时只是缘份未到罢 了,我陪你喝就是,千万不可说赔罪…”江院长马上举起酒杯说。

“哇!看来要摆一个好的风水局,可真不容易,里头的学问真不简单,总之, 可遇不可求,缘份最为重要。”朝医生说。

“是呀!要让靠火炉为生的人,将火熄掉可真是个大忌,但今日的成功,显 示出‘风水逆转法’厉害之处,亦证明风水摆局,并不单靠一个‘顺’字,便能 水到渠成,风生水起,而是要根据不同的环境去应变,那才是真正的风水局。” 我说。

“龙生,这个风水局,还有一处最重要的地方,你可瞧出来了?”江院长问 我说。

江院长这么问我,肯定我还未说出风水局关键之处,必有一处是我说漏了, 或许是我疏忽了,于是再仔细望了一眼,感觉鲨鱼池是最特别,突然,想起它可 是黑鳍鲨,再看身边的富贵竹,顿间,完全了解整个风水局的关键所在。

“鲨鱼池的鲨鱼,可是黑鳍鲨,并不是普通的鲨鱼,而黑鳍鲨有个弱点,就 是不能停止游水,因为它需要水流的撞击方可呼吸,估计摆放鲨鱼池的地方,便 是死门之位,所以要它不停止的游动,以死化生,再借助富贵竹将不死之气,化 为富贵之气,带旺整个大堂,即使心情不佳的顾客,进来之后亦会心情转佳,趋 吉避凶呀!”我说。

“嗯,龙生,你说对了一大半,还有一点你疏忽了,我给你一点提示,倘若 冒冒然将鲨鱼摆在死门之位,不管放多少条或几次,恐怕也是白费心机。”江院 长说。

“嗯,所以上面要挂着鲨鱼的标本和干翅,先应死而余后生,所以缸用九尺 长则四尺宽,玻璃一寸厚,水位三尺高,对吗?”我说。

“对极了!冷月总算没有找错人…”江院长说。

“厉害,名师出高徒呀!”周通老板称赞的说。

“周老板,千万别说名师出高徒,我什么都没教过他,受之有愧呀!”江院 长说。

“江院长,你没教过龙生师傅,他也那么的厉害,那他可岂不是个风水天才 吗?厉害呀!”周通老板认真瞧了我一眼说。

“嗯,龙生可真是个风水天才,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江院长同意点头的 说。

“章敏,现在你知道龙生厉害之处了吧?”芳琪开怀的说。

“琪姐,龙生对风水确实有些本事,但他刚才说以破木的招牌,镇住死去的 鸡鸭冤魂声,这点还是有些牵强…”章敏仍不服气的说。

“章敏,既然懂得用破木这一招,试问招牌怎会不用道士剑的胡桃木呀?” 我说。

“哦!原来还有这一点没说,好!算你强!不再和你过不去,这杯我干了!” 章敏举起刚端上的白酒,面不改容,一口气把酒干完。

章敏干完整杯白酒,自然搏得众人的掌声,我也欣赏她豪爽的一面,起码不 是心谋狡计之人。白酒端上后,生蚝自然随即上桌,虽然生蚝肥美鲜甜,且有浓 郁的海水味,但此刻的我不管什么美食,亦只能排在第二位,唯有江院长高超的 风水术才是我最欣赏的,同时,亦明白为何李公子对神笔会派会那么的尊重。

肥美生蚝之后,便是鲜甜的刺身,份量虽是不多,但上等的吞拿、龙虾、赤 贝可说是应有尽有,加上一流的刀章切法,咬下的口感,更是妙不可言,生的鲜 甜品品尝之后,接下便是熟的鲜甜美食,蛋家百花醉玉蟹,配饮古醇花雕,简直 是美食中的美食。

这时候,侍应换过我们的盘子和酒杯,接着斟上红酒,表示烧烤肥鹅的主题 菜,即将隆重登场,果然,很快便传来香喷喷的烧烤味,一只烧红的肥鹅迅速上 桌,好奇的我自然对这道主菜特别留意,发现此鹅外皮烧得干透,色泽红卜卜的, 视觉上绝无油腻之感,只有脆皮的诱惑,嗅觉更不用说了,众人垂涎三尺的目光, 已说明了一切。

果然,此鹅烧得不但皮脆肉香,而且薄切的刀章,十分到家,鹅肉不会掩盖 脆皮的口感,亦没有油腻腻的感觉,而烧鹅底下原来还有一层薄小馒头,别小看 这块薄小馒头,它里头可贮藏烧鹅的美味精华,可惜的是,每人只能分到一小片。

接下来,自然是鱼翅登场,鱼和肉的佳肴,亦陆续上桌,虽然我们已有些饱 意,但始终还是忍不住往下吃,因为份量不多,每人只得一小片,不可能不试一 试,或许这么说吧,接下来的过程,意识上转换成试菜,已不能用吃来形容,所 以每对筷子仍是勤快的操动,不会因为个饱字,而闲置一旁。

“大家觉得这里的出品怎么样?还可以吗?”周通老板笑着问我们说。

“简直太好了!”众人齐口的夸奖说。

“周通老板,龙生很会吃的,你不妨向他要个评语呢?”章敏说。

“哦?龙生师傅,那可要给点意见…”周通老板喜出望外的说。

“嗯,周通老板,别听章小姐瞎扯,我对吃没什么心得,更不是什么食家, 不过,我坦言认为最吸引之处,则是你们确实花了不少心血在食品上,不管品质 的优劣,或是烹调的手法,曾下过一番苦心,尤其是刀章的严格,令食品更上一 层楼,份量的多少,亦控制得恰恰好处,总结一句话,烧鹅这道镇店菜,果然名 不虚传。”

“谢谢!刚才你们吃的脆皮,其实是有个名称,叫‘玻璃脆’,像玻璃那般 的薄和爽脆,但真正能把鹅的外皮烧到玻璃那般的脆,当今世上恐怕只有我们独 家秘法,可惜,我膝下无子,这门烧烤功夫很快便会流失…”周通老板感叹的说。

“膝下无子?”我惊讶的望了江院长一眼。

“哦!周通老板的问题,则发生在自己身上,风水无法帮上忙。”江院长对 我说。

哎!江院长这番话,表示周老板本身性机能出了问题,而不是风水问题,亦 无法利用风水术帮他一把,或许是因果报业吧,谈起这个问题,脑海中,不禁想 起了章叔叔,他俩的命运一样;皆为香火而苦恼。

“周先生,哦!周老板才对,为何你不收养子呢?”梁医生问说。

“梁医先,我倒有两个养子,但始终不是亲血肉…”周通老板遗撼的说。

众人回避不快的话题,免得破坏原本高兴的气氛,只顾饮酒和转换话题。

梁医生整晚很少说话,但谈到有关儿子的问题,就感兴趣答上一句,但却把 老板叫成周先生,而她说的周先生,令我想起杨宝金的周先生,他家的祖坟不是 和我们的祖坟有所牵连吗?当时周先生在赌船上说过,杨宝金是接缘人,而我就 是有缘人,虽然他说的话还未证实什么,但要他编出风水的谎言,亦非是件容易 之事。

此刻,原想把周先生一事,告诉江院长,但他和周通老板闲聊往事,我亦不 方便打断他们,反正来日方长,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况且我和这位美艳的前香江 小姐杨宝金,还有一个约会没碰面,等到时候见了面再说。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倦意,觉得该是时候结帐了,于是吩咐经理结帐,但 得到的回覆是周通老板已把帐结了,其实这也是意料中之事,但言辞上总要说几 句客套话,以示谢意。

“大家千万别客气,只要是江院长的朋友,便是我周通的好朋友,他不但对 我太太有救命之恩,更是这家饭店的再生父母,但我只能希望你们常来,我就不 想去见他了,哈哈!”周通老板笑着送我出去。

回家路程,由于怜受爱惜玉的关系,我想芳琪能早些回家,于是由我送梁朝 两位医生,和江院长回家,而芳琪偷偷告诉我,已把花摆在后座的行里箱内,特 别提醒我别忘记送给梁医生,现在我才知道出门前她那袋东西,原来是从花店买 回来的花,她不说我倒把此事给忘了,最后吩咐她小心驾车。

当车子驶到周记转弯的路口,周通老板站着等候我们。

“再见了!有空常来呀!小心驾车!”周通老板向我们挥手说。

“周老板,生蚝的季节,我必会前来找你,这是我的手提电话号码,有什么 事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找到我。”我把名片交给周通老板说。

“好呀!那我今年只等你带来的生蚝了,千万别食言哦…”周通老板把他私 人的名片也交给我说。

“好!一言为定!再见了!”我说完便把车驶出路口。

回家途中,心想今次第一次和江院长吃饭,感觉挺不错的,而最大的收获, 则是从他身上感受到,做一个好人真开心,能帮上对方的忙,更是一种褔气,亦 相信人世间最好的礼物,就是得到对方的尊敬,而这些已全都发生在江院长身上, 今晚这顿饭,可真是吃出一个人生的启示来了。

“对了!你们要上哪呢?”我问说。

“龙生,麻烦你送我回医院。”江院长说。

“这么晚了还回医院?”我说。

“不晚,平时我都很晚才回家,医院很多事要亲自去处理,况且有两个病人 需要多看一眼,倘若不回去看看的话,始终放心不下…”江院长说。

江院长简直是我的偶像,有他这位岳父,不但是我的福气,更是我的骄傲。

“好!我送你到医院之后,再送梁医生回家,最后才送朝医生。”我说。

送走了江院长,车子很快来到梁医生的楼下,于是下车到后座行里箱把花送 上,当被她拒绝了。

“龙生,今天和你家里人吃过饭,感觉你很幸福,亦有非常好的温馨感,就 是因为这种感觉,你的花我不能收,同时希望你能把花转交给谢大状,相信聪明 的她会明白我的意思,还有关于我对你的承诺,恐怕我要当个食言之人了,不过 我们将会是要好的朋友,但只限于要好的朋友,明白吗?”梁医生说。

“这…这…明白…明白…虽然你食了言,使我无缘得到你的肉体,但我相信 得到的会比失去的更多,总之,从今以后,你不但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龙生的 恩人,日后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随时可以找我,有空也常到我家坐坐,记住 了,再见!”我说完目送梁医生进入大厦之后才转身离去。

“怎么了?梁医生不接受你的花?”朝医生问我说。

“梁医生要我把花转交给芳琪。”我说。

“龙生,我们去饭店途中,芳琪没有责问我们和你在房间的事,亦没有摆出 什么面孔的,你可别误会芳琪从中挑拨呀!”朝医生严肃的说。

“我从来就不会怀疑芳琪,只是梁医生怕会破坏我们幸福的生活。”我说。

“嗯,梁医生的姻缘亦够差的,之前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当人生最失意的 时候,却遇上一个不可以爱的人,哎!人生就是这样苦!”朝医生感叹的说。

“怎么了?梁医生,听你的语气,似乎也很不开心似,有心事吗?”我说。

“是的!即使你不送我回家,我也想找个机会和你谈谈…”朝医生欲言又止 的说。

“有什么事不妨说,是不是关于真真的事…”我伸出手想给朝医生一点关怀 和支持,谁料却给她一个很自然的动作给避开,她这个举动不禁使我有些愕然。

“不!是你岳父的事,先让我静一静,好好整理要说的话…”朝医生小声的 说。

“江院长?嗯,你慢慢的想,什么事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不用急…”我尴尬 把手缩回的说。 ----------            第四十一卷第五章真爱的一面

满怀心事的朝医生,对我欲言又止的,想必此事并不简单,况且又与江院长 有关,我可要让她好好的静一静,想想该怎么对我说,毕竟江院长已是我半个父 亲。趁朝医生独自沉思的时候,我除了专心驾车之外,脑海里则不停回想,江院 长和周先生提起祖坟之事,续而又想想杨宝金何时会约我,总之,越想思绪就越 凌乱,简直是复杂中的复杂。

不知道是我的车快,还是朝医生想得慢,不知不觉,已来到她住所的门口, 但她仍是沉默不语的,我只好把车停在路边,关心的问她一句。

“需要找个地方坐下聊聊吗?”我对朝医生关怀的说。

“不必,反正只是谈两句话罢了…”朝医生说。

“嗯,那你慢慢想…不急…”我把车的引擎熄上说。

“龙生,江院长真会自首吗?”朝医生冷冷的说。

“这…”我刹那间愣住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龙生,江院长已把所有的事告诉了我,我劝他日后行医救人,将得来的钱 捐做善事,同样可以赎罪,只不过行式上不一样罢了,但意义相同是赎罪,没必 要一定要到牢里受罪,何苦要害了自己,又帮不了需要得到帮助的人呢?”朝医 生说。

“朝医生,我读的书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但医生没有杀人的权利,这点 我还是懂的,要是每个医生杀了人,用你的方法来赎罪,那天下岂不是大乱,况 且江院长怎会用辛辛苦苦考回来的医生证书,当做杀人的工具呢?”我说。

“但…”朝医生欲言又止的。

“你爱上江院长?”我直接问朝医生说。

“你怎么知道…”朝医生既羞怯又尴尬,忙把头转向另一边。

“朝医生,我相信你的书不是白读,当一个饱学之士,说出自己也接受不了 的话,却要硬着头皮去接受,那肯定是与情感有关,而情感中的友情或亲情,并 不会轻易令人盲目,唯有情人或夫妻之情,才有不顾一切的杀伤力。”我说。

“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正因为我自己也接受不了的借口,所以才会考虑 了这么久,才有勇气说出口,但我知道对你说也是白费心机,但憋在心里实在很 难受,感觉上没有为他做过什么的,现在说了出来,心里舒服了很多,虽然这对 他毫无帮助,但…哎…我也不懂得怎么说…我先走了…就这样…”朝医生闷闷不 乐的说。

“慢!朝医生!帮一个人是要真心真意的去帮,支持他自首便是帮了他,同 时亦是帮了你自己,而不是要他选择逃避的方法,有时候爱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 对方,同样也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明白吗?”我拉住朝医生的手说。

朝医生没有说话,打消下车念头的她把头仰在座枕上,闭目沉思。

“嗯,我明白你说的话了…”朝医生突然张开眼睛的说。

“明白?”我对朝医生的答案,感到十分的好奇说。

“龙生,谢谢你刚才那番话,使我明白往后该怎么做,同时,我和你肉体的 关系,也告一段落,日后我们见面只会是朋友,甚至希望有一天你会叫我做岳母, 希望你能明白我说的话…”朝医生如释重负的说。

刹那间,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朝医生?事情怎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朝医生,你真的想通了?”我试探一问说。

“对!如果江院长不接受法律的制裁,那他永远是一个外逃的杀人犯,所以 他必须自首,而我则会更用心的去医人,用我对病人的爱心为他赎罪,如果有朝 一天他能出狱,我有信心会是他法律上承认的太太,万一真的不幸离不了监狱, 那也没有关系,从现在起,我已默认他是我的另一伴,未来的日子我是属于他的, 包括我的身体和一切…”朝医生冷静的说。

“朝医生,你刚才说的话,属于清醒的话吗?不会是醉话吧?因为你刚才那 番话,有可能是醉话,或意气用事所说的,如果两样都不是,先要清楚自己精神 状况,可别因痴成疯呀!”我暗示的说。

“放心!我读过心理科,这点我很清楚的,就因为你刚才说那句‘有时候爱 一个人是不需要拥有对方,同样能得到一份永恒的爱’,让我迷失中找回了自己, 现在我知该怎么做了,祝福我吗?”朝医生笑着问我说。

“祝福?当然可以,但你要说出判我死刑的理由,还有因何故会为了江院长, 而做出如此大勇气和决定?快说!从实说来!”我说。

“龙生,你不觉得江院长很有魅力吗?没错,以前我对他很反感,但他对医 学上的贡献,却有令人尊敬的一面,当他向我表白犯下的错,再看他丧女之痛的 无奈,仍可以很有勇气的面对一切,我不禁由尊敬变成爱意,加上他敬业乐业的 精神,和宽大无量的包容…”朝医生说。

“朝医生,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为何你芳心暗许了江院长,今天又和我什么 的?”

“如果江院长早你之前把光碟交还给我,那我们今天就不会有那一次,或许 这是注定的吧,你忘记我曾说过,你做了手术之后,我要试一次吗?现在彼此间 的承诺都实践了,亦该是重新整理我们的关系吧?”朝医生说。

“原来你未得回光碟之前,对他的爱有所保留,这也是人之常情…”我默默 的说。

“龙生,我还等着呢…”朝医生说。

“等着什么呀?”我好一问。

“等你的祝福呀!”朝医生说。

“噢!对!那祝你有美好的将来!”我说。

“谢谢!可以给我最后一次的拥抱吗?”朝医生要求说。

“当然可以!”我即刻将朝医生搂在怀里。

“谢谢!你不会怨我?恨我?”朝医生有我耳边小声的说。

“我只是感到可惜,但我知道你一向对我只存有好奇和关怀,内心并没有爱 意,因为要得你的爱,就必须具有江院长的条件,我自问没有他的一半,所以你 是不会爱我的,不过,这个拥抱的分手,相信已得到你刹那间的短暂之爱,对我 来说已经足够,亲爱的岳母大人…”我脸泛泪光用力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说。

这个拥抱,相信彼此间也不知维持了多久,半个钟头还是四十五分,或许是 三分钟也说不定,总之,这一刻,我们是陶醉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同样地 上没有不分开的拥抱,最后我们在舍不得的情况下,终于分开了,有趣的是,我 们两人同样打开车窗吸了口气。

“傻瓜,别哭,可否载我到一个地方去吗?”朝医生抹掉我脸上的泪水说。

“你还不是一样,去哪?不回家?”我抹掉朝医生脸上的泪水,且不解的问 说。

“医!院!”朝医生吸了口气说。

“行!没问题!”我马上开动引擎把车调回头,往医院的路线上迅速飞驰。

送了朝医生到医院后,我即刻回家,途中,心里曾为她默默的祝福,至于她 的决定是否属于明智的选择,我则无法判断,只知道这是一份伟大的爱,相信除 了支持之外,我已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回到家里,全屋的女人都在大厅上品尝着美茶,可能刚才吃得太饱,所以消 消滞,可是她们当中仍不见静宜的影子,不禁教我开始担心起来,而她们见我手 上拿束花走进来,不约而同,向我抛出疑惑的目光。

“龙生,这束花怎么?”芳琪问我说。

“哦!梁医生要我把花交回你手上。”我把花交给了芳琪。

“梁医生的意思是…”芳琪愣了一会说。

“意思是说日后和我只会是普通朋友…”我无奈的说。

“哦!看来小孩和你之间,她选择了小孩…”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琪姐,你是说梁医生她…还是没什么了…”章敏欲言又止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原来梁医生因怀了邓少基的骨肉,所以才和我保持距离, 以免日后不小心堕入情网,而无法自拔换个尴尬的下场。

“龙生,万一再次中了无常夫人的掌,需要孕妇的时候,梁医生还会帮你吗? 她有没有提示什么的?”芳琪问说。

“这点梁医生倒没有提示,只说限于好朋友罢了,其实她把立场说得如此清 楚,我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你说是吗?”我反问芳琪说。

“这倒是…”芳琪惆怅的说。

“芳琪,不找梁医生的话,万一龙生又中掌,我们去哪找孕妇呀?”巧莲问 说。

“巧姐,这个问题你还是问龙生本人比较清楚。”章敏酸溜溜的说。

“哈哈!屋子里全都是女人,还要老公出外找孕妇?”我忍不住笑了一笑说。

“对呀!我们要聚体受孕,要不然可给龙生有个出外找女人的借口了!”章 敏恍然大悟的说。

“那你还不赶快和龙生上房间,哈哈!”芳琪笑着章敏说。

“琪姐,你又戏弄我了…”章敏嘟起小嘴说道。

“哎呀!章敏呀!就算怀孕我们也要分开才行,不能聚体怀孕呀!”巧莲说。

“巧姐,生孩子也要分先后次序?”章敏惊讶的问说。

后宫的麻烦,终于出现了,孩子的排序,更是一个大问题,看来我的忧虑不 是不存在的。

“不!聚体怀孕,聚体产婴,当然是件快事,问题是全都一块生了,当龙生 需要孕妇的时候,到哪找呀?”巧莲忙解释说。

哦!原来巧莲指的排序问题,是指安排日期受孕,好让家里随时有个孕妇做 后备之用,而不是我所谓的后宫麻烦问题。

“哦!明白了!但生孩子的事,不会要我们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吧?”章 敏脸红的说。

“傻小妹,怎可能写出值日表按期受孕呢?如果照排队的话,那不是要隔好 几年才生一次?到时候七老八十的,我可不好意思走进产房哦!其实先解决无常 夫人才是最终的解决办法,但我可不是说要杀掉她,起码要废除她的神术才行, 要不然老了怎么办?”芳琪说。

“琪姐说得没错,无常夫人是要解决的,就看你了,龙生!”章敏说。

“无常夫人的问题,我自会想办法,给我些时间想想…”我说。

“龙生,不管你怎么想,千万别再闹出人命,我为你上庭上到怕了”芳琪说。

“嗯,我明白,对了,巧莲,静宜还没有回来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 我转换话题说。

“静宜刚不久前和我通了电话,她说一切安好,叫我们不必担心,我问她在 什么地方,她说暂时不方便告诉我们,只叫我们尽管放心,过几天便回来。”巧 莲说。

“静宜有什么不方便告诉我们的?会不会受人威胁或禁锢的?为何不叫她直 接跟我说呢?”我发出连串的疑问对巧莲说。

“不会吧?龙生,听她说话的语气,不像遭人威胁或禁锢什么的,并且感觉 她在街上拨给我,我想不会有危险吧,还有她说很快会联络你。”巧莲解释说。

“巧姐,要不我们报警吧…”章敏提议说。

“不要…不好…”巧莲惊慌的说。

巧莲的脸色似乎告诉我,她隐瞒了些什么的。

“巧莲,你是否隐瞒静宜的下落?难道要我启动奇人的感应?”我试探说。

“不!龙生,你今天元气大伤,别再启动奇人感应…”巧莲急忙阻止我说。

“好!那你告诉我静宜在什么地方?”我对巧莲说。

“好吧!反正也是瞒不了你的,静宜在她姐姐静雯的家…”巧莲小声的说。

“静雯回来了?她在什么地方?快告诉我!”我无名火起三千丈的问说。

“龙生,我就知道你听到静雯两个字,便会为了娟姐而发狂,所以静宜叫我 千万不要告诉你是对的!”巧莲说。

“巧姐,有什么事不妨直说,龙生虽然比较冲动,但他面对静雯的时候,还 会有几分冷静的,相信我,不需要过于担心,说出整件事,或许我们会帮到静宜, 她在什么地方?”芳琪说。

“不用问了!巧莲不说,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吧…”我开始启动奇人的感应画 面,但这个起手式只不过用来吓唬巧莲罢了。

“不!龙生,没必要启动奇人感应,我说给你听就是了,静宜有东酉西要我 交给你,她说娟姐临终前要静雯还给你的,还有静宜可以肯定,娟姐不是静雯所 杀,目前她打探内情,碧姐也很安全,你等一会,我上楼取下来。”巧莲说完转 身便上楼。

“龙生,什么事都要冷静处理,千万不可意气用事。”芳琪提醒我说。

“我懂的…”我拿起桌上不知谁的茶杯,一口气便把茶给喝完。

过了一会,巧莲从楼上走下来,接着把一个精美的盒子交到我手上,我打开 一看,果然不出我所料,里头正是我送给她的戒指和项链。

“哇!好大粒的钻石,好漂亮!”章敏忍不住发出了赞叹声。

“今天派米的时候,你见过静宜了?”我问巧莲说。

“嗯,今天是静宜主动跑来见我,并不是我们约定的,她告诉我因为想了解 静雯的状况,所以找个借口说陪母亲多几天,但是碧姐对娟姐的死很遗撼,没有 脸面来见我们,所以静宜要我们给她一点时间处理…”巧莲说。

“既然静宜和碧莲都安全,那就让她们好好住上几天,相信静雯不会对亲妹 妹下毒手的,至于这戒指…”我对着戒指可说是睹物伤情,除了发愣的看着,也 不知该怎么处理。

“龙生,你等我一会,我有些东西也要交给你的。”芳琪说完跑到楼上去。

芳琪跑到楼上后,大家都沉默不言,只有章敏的目光,一直往我手上的钻戒 瞧,以她的财力,自然不会流露贪婪的目光,但女人天生就是饰物的奴隶,尤其 是对着心爱的男人时候,眼神总会有些渴望感。

芳琪从楼上走下来,不独有偶,也是把钻戒和项鐽交到我手上。

“琪姐,你为何…”章敏惊讶的说。

“这不是芳琪,应该是康妮的…”我说。

“是的!原本早想交还给你,但总是找不到适当的机会,现在总算可以松口 气,完璧归‘邵’了!”芳琪说。

“原来每个人都有呀?婷婷你有吗?”章敏问婷婷说。

“没有…”婷婷小声回答说。

“哦!婷婷当时还未认识龙生,她怎会有呢?”巧莲急忙说道。

“嗯,这钻戒原本是邵家排第八所拥有的,既然章敏是此戒指的真正主人, 理应交给她…”我把芳琪交还康妮的钻戒和颈项,转交给章敏说。

“这…不好吧…我虽然是喜欢,但我可不贪的…”章敏推还给我说。

“这是邵家身分的象征,怎能和贪字扯在一起,胡闹!”我说。

“婷婷也是没有呀!那我又怎能收下呢?”章敏反驳说。

“我自然会补上给婷婷,这点你不用多虑,来!我为你戴上就是…”我说。

当我为章敏套上钻戒的时候,竟然发现她也会脸红的,然而,亦因她这脸红 一笑,驱走我内心不快的愁绪。

“谢谢!”章敏垂下头望着钻戒说。

“婷婷,由于这是美娟的遗物,而她毕竟已是邵家的五姨太,恕我不能转交 给你,但是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明早第一件事,我便会把此事给 办妥,不要生气哦…”我对婷婷说。

“不必麻…嗯,谢谢!”婷婷转口说道。

“龙生,你打算怎么处置娟姐的饰物,需要我代为保管吗?”巧莲问我说。

“也好!到时候给美娟陪葬吧…”我把饰物交给巧莲说。

“不是吧?这可不是普通的饰物,会不会…”章敏欲言又止的。

“这本来已是美娟之物,陪她入土为安,有何不妥呢?”我说。

“龙生,章敏说得没错,如果用来陪葬的话,到时候肯定给仵作占为己有, 我想你这个主意是否有些不智呢?”芳琪说。

“对!以前我曾查过这类事件,不管怎样的小心处理,最终还是落入仵作人 员的手上,失物事小,失意义事大,还是留下来给你或给我们留恋吧。”紫霜说。

“好吧,那就由你保管!”我把刘美娟的钻戒和项鐽,交给了巧莲保管。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原想上房冲凉睡觉,但师母又有事情要发表。

“龙生,家里的事谈好了,该谈谈公事吧?”师母说。

“哦?龙生也有公事谈?哈哈!”章敏嘲笑我说。

“对呀?我怎会有公事可谈的?”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虽然你不想出面,但总要出来见见公司的 员工吧,况且我听芳琪说,你把地盘交给了章敏的外公处理,那你也要站出来亲 口交待一声,要不然肯定会有争拗的麻烦。”师母说。

“对呀!龙生,总不能我外公说了算,其他人怎会信服呢?”章敏说。

“好吧!我明天到殡仪馆走走,哎!原本打算让静宜管理的,现在我想还是 让婷婷和章敏一齐管理吧,紫霜负责里头保安的问题,玉玲你就负责会计部,记 住一点,在殡仪馆范围之内,不管什么时候都禁止嘻笑,即使遇上了麻烦,皆要 ‘温和’的脸孔和语气处理,这是我们对苦主的一点尊重,记住了!”我瞪着章 敏说。

“放心啦!有我在不会有事的!”章敏说。

“就因为你的身分,我才把殡仪馆交给你管理,好好看着外公的手下呀!” 我说。

“哼!我还以为你赏识我的办事能力,原来是因为身分的关系。”章敏不满 的说。

“外公的事到你手上,总好过到我手上吧?”我反问章敏说。

“这倒是…那你在殡仪馆又负责什么呢?”章敏问我说。

“我?自然当一个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哈哈!”我说完便上楼去。

“别走呀!什么是不会很空闲的闲人呀?”章敏大声的向我追问说。

“章敏,让我来告诉你吧…”婷婷拉着章敏说。

走到一半,想起朝医生的事,觉得有必要告知芳琪她们一声,免得日后她们 失言,而令江院长或朝医生有些尴尬,于是走回头向她们简单交待一下。

“哇!朝医生真伟大!”章敏说。

“如果江院长敢接受朝医生,我认为他更加的伟大。”我说。

“为何呢?”章敏不解的问。

“你自己想吧,对了,今天梁医生为何会突然大喝我一声呢?”我问说。

“你自己想吧!走!我们上楼去!让他好好的想!”章敏拉着大队赶上楼说。 ----------            第四十一卷第六章婷婷的内心

芳琪她们众人被章敏拉到楼上后,我并没有即刻追赶上去,仍独自坐在沙发 上沉思,但脑子里想的,并不是梁医生为何会对我大喝一声的问题,而是想着静 宜和静雯两人,静宜固然令我担忧,静雯则教我痛心,无意中,勾起内心对刘美 娟的思念,恨不得即刻把静雯捉出来问个清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恨不得…

种种的恨不得冲动,如火球般在心里燃烧,越想就越冲动,当抬起头想仰天 愤不平之际,瞧见天花板垂吊的水晶灯,不禁感到十分的无助,难不成我真会狠 心打在静雯的身上?

犹豫了一会,倘若为了替刘美娟复仇,肯定会不顾一切,但偏偏这时候,脑 海里却浮现,当晚与她初次共餐,那套黑色蝴蝶结的露背肩晚装,和在邓爵士家 里留有她口红印的杯子,这些都是最要命情根之种,越想将它拔除,却越陷越深, 简直拔不出腿来,此刻脑海里又浮现,她低胸领口隙缝处所露出的雪白乳肌,还 有那短裙内微微合拢的腿内春光。

刹那间,几个诱惑的回忆,体内的怒火,成了焚身的欲火,奇妙的是,挑起 欲火的魔鬼,则不是静雯在浴室,一丝不挂的诱体,而是与她初次接触的情景, 或许这就是情根种子的威力,简直比一见钟情的杀伤力还要大,幸好,理智还算 清醒,没因欲火的作祟,而忘记刘美娟惨死之冤,最后决定上楼找娇妻慰藉,免 得入魔。

小龙生可能知道此刻上楼是找娇妻倾诉胯下情,所以显得特别的兴奋,并且 迅速挺起头,当来到房间的门口,勃得更加的起劲,似乎想与底下的脚趾冲刺过 终点,难怪有人说小动物特别有灵性,不巧它面前有两层裤障,要不然便会知道 是门硬,还是它的头硬。

答案的结果,肯定是门硬!因为它装备了一道锁,而这道锁竟然有未卜先知 的技能,早已预先挂上“请勿打扰!”的休战牌子,小龙生不但费解,连我这个 大龙生亦感到茫然,最后唯有用古代的手语“敲门”。

开门的美人肯定是芳琪,毕竟只有她会和我开这种玩笑,亦只有她有这份胆 量。

“这鬼主意是你想出来的吧?”我站在门口的隙缝说。

“风水大师,不妨为你自己测个卦,落红之日,该见什么人呢?”芳琪笑着 说。

“落红之日?你指的是婷婷?”我想了一会说。

“果然是风水大师,既是天意,那不可反其道而行,今晚还是到落红之女的 闺房吧,告诉你,巧姐已将交杯酒摆在婷婷的房间里了,快过去吧…”芳琪说。

“你们…哎!婷婷下面受了伤,今晚不能再受宠了…”我无奈的说。

“死龙生!哼!章敏!你赢了!”芳琪气坏大声的说。

“哈哈!我都说了!今晚肯定有人给我按摩!乐死我了!”章敏手舞足蹈的 说。

“怎么了?”我不解一问说。

“我和巧姐与章敏打赌,我们赌你是个有良心的人,今晚绝不会冷落婷婷, 而章敏赌你只想着做爱的事,不会顾及婷婷冷落的感受,今回我可看错人,害我 和巧姐要为章敏按摩三十分钟,哼!”芳琪说。

糟糕!千年道行一朝丧呀!不行!必须马上反驳,保住情圣的招牌!

“我就是有良知才会怜香惜玉,而不到婷婷房间去,怎能说我满脑子只想着 做爱的事,你身为大律师,小儿科的反驳技俩,难不倒你吧?”我既反驳又奉承 的说。

“狡辩!要是你有良知,懂得怜香惜玉的话,那你便会主动要求陪伴婷婷, 绝不会说出今晚不能再受宠的一番话,我宁愿输也不想为你强词夺理的争辩。”

芳琪正气凛然的说。

“你生气了?对不起!”我见形势不对,随即婉转道歉的说。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嗯,算是出了口气,其实这只是个小玩意,我又怎 会生气呢?你今晚还是好好陪伴婷婷,而今她举目无亲,今日又失身于你,那你 便是她最亲的人,有责任让她多感受温馨之情,令她感受到这里是她真正的家。” 芳琪打开门说。

奇怪?芳琪怎会突然对我说起婷婷的感受呢?难道我真是忽略她的存在?

“你们觉得婷婷对此家很陌生,至今仍是无法融入这个大家庭?”我好奇一 问说。

“龙生,你对女人很细心,亦很懂得女人需要什么,但你对婷婷就少了一份 关怀,难道你没有察觉婷婷到了邵家,虽然答应当九姨太,但她的一举一动,除 了当自己是私家护士之外,就是报恩的影子,我们不能说她没有动情于你,但你 所给她情的意识,则是恩情多过爱情,她心里不会好受的。”芳琪说。

“是呀!章敏虽然到了邵家只是几天,她也瞧得出问题的所在。”巧莲说。

“哎!看来我真是忽略了婷婷的感受!真该死!”我惭愧的说。

“别这么说,最近家里发生不少事,我们还不是一样忽略了婷婷,幸好有章 敏的提醒,她还说今晚是最好的时机,不过能否让婷婷温馨融入这个大家庭,这 可要看你今晚的表现了,总之,别令我们失望,这个拿去应该会有帮助。”师母 说。

师母交了个珍珠吊坠给我,使我想起了总统千金珍纳小姐,当日离别香港的 时候,她将身上的珍珠项链送了给我,并且要我给女朋友送上一粒,而此刻手上 的珍珠吊坠,正是我要师母代为镶嵌的,现在可说是大派用场。

“珍纳小姐送给我们的珍珠?”我问说。

“是的!如果你觉得这个设计款式没有问题,那其它的便依照这个款式镶了, 如何?”师母问我说。

“不错!款式挺高贵的,没有问题!但我对婷婷该说些什么呢?”我无助望 向章敏的身上,企图想得到她的意见。

“你这个死龙生!对一个女人关怀,还需要事先讲好的吗?只要真心真意就 行了,即使是七出之条,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的训话,也能代表你对她身分的重 视,但这种话千万别对我说就行了!快去吧!关门!”章敏随手把门给关上说。

“碰”的一下关门声,好比下课的钟声似,表示我刚上完人生的一课,里头 的章老师虽是凶巴巴的,但她确实令我悟出个大道理,并且给我了另一个警惕的 提示:大道理则是需要多关心身边的人:警惕的提示则是别把紫霜当成了保镳。

独自步向婷婷房间的走廊上,心里头不禁对章敏有了另一个评价,她的性格 虽然火爆且容易冲动,但处事能力绝不低于一般人,起码她已把我龙生看透了, 而且是彻底的看透,同时对身边的人和事物,更有见微知着的能力,绝对有资格 当个女强人,看来她在赌船上能站得住脚,亦并非全靠外公的势力所支撑。

对呀!忘记章敏长有一对明亮的丽眼外,和那高挺的鼻尖,眼睛大表示察觉 能力强,灵巧的眼珠,表示心思聪敏,轻易便能瞧出对方的心思,鼻挺表示容易 冲动,鼻子尖则喜欢追问找答案,和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精神,倘若男人娶到这种 女人当老婆,除非天生不喜欢或不懂得撒谎,要不然不被问死,亦会被烦或缠死。

哎!看来我在女人堆里,除了找到性感的身材外,同时亦找到了麻烦二字, 恐怕要开始学习不撒谎,要不然每撒一个谎,便要用纸和笔记下来,总之,女人 麻烦就对了。当走到婷婷房间的门前,正想敲门之际,却犹豫了几分钟,然而, 这几分钟的犹豫,并不是想着进房间后该说些什么,而是内心涌起了惭愧的惆怅, 此刻才发现,原来有时候敲门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最后,婷婷的房门还是给我敲响了,而她当然也把房门给打开,今夜的她, 身上穿着艳红色的低胸睡裙,而透薄的衣料告诉了我,里头上下皆是真空,胸前 两团饱挺的弹乳,固然诱惑非常,而那两粒娇嫩且羞怯的乳头,更教人垂涎三尺, 再往她下体一窥,原本玉腿之间所透视出的黑影,将是透视睡裙的卖点,可惜她 腿间,原有的那撮诱美曲毛,已被无情剃刀给刮下,幸好她那修长的美腿,和性 感诱惑的身段,足够掩盖腿间美中不足之处。

“是你?”婷婷脸露惊讶的表情说。

“我们不是这样站在门口说话吧…”我说。

“哦!”婷婷如梦初醒般的走入房间内,不再以娇美的身材挡在门口。

真要命!婷婷这个转身,竟将两团雪般白的弹臀,在我眼前左晃右荡的,瞧 得我的双眼快要喷出火焰似,当走进房间几步,女人护肤品的芳香味,扑鼻而至, 而这股无形无色的香味,正是欲火的引爆品,然而,半夜三更在美女的闺房内散 发,更是无坚不摧的销魂香,看来今晚能否怜香惜玉,将是我历来最大的考验…

“不对!是芳琪她们故意安排对我的奖赏?还是为我设下的考验陷阱呢?”

我心里惊觉的说。

“你先坐一会…”婷婷拿着衣服走入洗手间。

“慢!你到洗手间做什么?”我即刻捉住婷婷说。

“我…我不知你会到来…所以想把…睡裙给换了…”婷婷脸红的说。

“不!你穿得挺好看嘛,况且又是在你的睡房里,挺合适的,过来坐,对我 何必害臊呢…”我把婷婷拉到沙发上。

婷婷脸羞羞的陪我坐在沙发上,而我对着她这张羞答答的脸孔,反而显得有 些不习惯,但又有点亲切感,或许她和紫霜一样,码头那一战,已在我心中竖立 起勇不可挡的形象,而今瞧她穿上如此性感的香艳睡裙,不禁开始怀疑自己,到 底是不习惯,还是不知所措?

“怎么了?我想…我还是把睡裙给换了…”婷婷善垂下头细声的说。

“不!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很美,我刚才只是被你羞怯的神情,勾起与你在 病房的回忆,所以…”我说。

“病房的回忆?哪一次?”婷婷感兴趣的说。

“就是我压在你身上那一次…”我说。

“原来我俩还有值得回忆之事…”婷婷叹了口气说。

“婷婷,你怎么会说,我俩没有值得回忆之事呢?你没事吧?”我关心问说。

“没什么,只是心中感慨罢了,人生如戏,或许我俩之间少了恋爱那部份。” 婷婷说。

“莫非你一直在逼自己接受我?”我心中一惊问说。

“我…我…”婷婷双眼红了起来,泪水似乎即将涌出,小嘴始终吐不出第二 个字。

“想哭就哭吧…我乐意用肩膀承接你的眼泪…哭吧…”我说。

“我…我…呜…呜…”婷婷忍不住把脸扑到我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一个,尽量的哭吧,将心中的委屈全哭出来吧…”

我轻抚婷婷的秀发说。

“我…我很痛苦…姐姐舍我而去…呜…留下孤零零的我,身旁没有半个亲人 …而我一直所尊重的师傅…却变成杀姐仇人…呜…帮我的江院长…要我为他通风 报信…所有人都利用我…没有一个值得我信赖…呜…呜…”婷婷痛哭抽泣的诉说。

果真被章敏说中了,婷婷一直忧郁渡日,心里一肚子的不愉快和苦水,皆无 对象倾诉,而我这位所谓的情人,竟丝毫然没有察觉她的感受,还想着如何得到 她的身体,真是惭愧中的惭愧,看来要尽快想个法子安慰她,和解除她心中的烦 忧,最好是想出一个令她有信心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会孤零零一个呢?这里是你的家,有多位爱护你的姐姐,和 疼爱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医院,我没有和梁医生发生关系,主要的原因, 皆是心里想的最后还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说。

“真的?”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说。

“嗯,别把我和梁医生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你看…”我从口袋掏出师母交给 我的珍珠吊坠说。

“这…”婷婷望着我手上的珍珠吊坠说。

“送给你的。”我把珍珠吊坠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给我?这是珍纳送给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吗?”婷婷惊讶问说。

“嗯,这个珍珠吊坠,可是第一个镶成品,芳琪她们还没得到,现在我先把 它送给你,以表示我重视你的存在和爱意,希望你会喜欢。”我把婷婷搂在怀里 说。

“没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给我,真是受宠若惊,但第一个便送了给我,感觉不 是很好吧,我怕她们会不高兴。”婷婷说。

“胡说,芳琪她们怎会如此小器,告诉你吧,先送给你是她们的意见,表示 她们对你疼爱之心,加上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分象征,我又怎会不把它 送给你呢?”我解释说。

“是姐姐们主动要你先将珍珠吊坠送给我?她们对我太好了…”婷婷感动的 说。

“嗯,芳琪她们都很关心你,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已和父亲谈妥,他会 认你的姐姐做干女儿,日后她的骨灰会摆入邵家的祖坟里供奉,这不但是父亲对 你身分的重视,更是我对你爱屋及乌之心。”我说。

“嗯…谢谢…我代姐姐多谢你们…”婷婷十分激动,且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 说。

“婷婷,现在邵家上下的人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不会再感觉孤零零了吧? 是吗?”我在婷婷的眉心亲了一下说。

“嗯…龙生…我…”婷婷激动的突然向我大力搂抱,并把两片湿唇贴到我嘴 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灵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紧贴下,肆意挑弄起 来。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发出狂热的攻势,身体更刻不容缓压到我身上, 而胸前那对弹挺的丰乳,亦直压于我的胸膛,弹柔盈丰的贴摩,很快又将我体内 的欲火再次燃起,虽然她脸上仍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声,尴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来,并小鸟 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么了?”我问婷婷说。

“没什么,它…顶住我罢了…”婷婷脸红逃避我的目光说。

“哦!它总是十分俏皮,对了,这瓶酒是巧莲拿进来的吧?”我说。

“是呀!你想喝吗?”婷婷问说。

“我想喝?难道你不知道巧莲摆放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问说。

“知道…巧莲向我说了…”婷婷点点头说完后,走过去把酒开了。

望着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条的身段外,翘起的弹臀最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 的屁股,可以和巧莲一比高下,或许她的青春略胜巧莲,但胸部则巧莲强劲多了, 正当想着胸部比较的问题,婷婷正好拿着两杯酒迎面走过来,而她胸前那对弹实 的丰乳,透过薄薄的蕾丝睡裙,若隐若现的轻轻荡晃,镂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 贴在蜜桃两寸之位,加上两旁雪白的腿肌衬托下,面对如此诱惑的尤物,我已…

“来,喝杯酒…”婷婷小鸟依人般倚到我身边,并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来!祝我们喝过交杯酒,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我说。

“嗯…”婷婷微微一笑,将手绕过我的手后,便把酒一干而尽。

喝过这杯酒,难免又热吻一番,但这数分钟的接吻,真是只限于湿吻,并没 有抚摸什么的,因为两人缠绕的手仍拿着酒杯,彼此都不愿分开,不过,最后还 是把手放下,紧贴的香唇也慢慢分开。

“刚才怎么傻乎乎看着我?”婷婷脸经羞怯垂低头,轻轻的问我说。

“因为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实在美艳动人,所以不知不觉给你迷住了,我 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艳彩,对了,酒是巧莲为我们准备的, 这套睡裙也是她为你准备的?”我说。

“不!这套睡裙是我日前买下的。”婷婷脸红的说。

“哦?这套红色睡裙是你自己买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欢鲜红之色吗?”我说。

“原来你平时也有留意我,没错,我比较喜欢清淡的颜色,但在医院的时候, 曾听人说过,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红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会鸿运当头,里 头真空,丈夫往后便一切顺利,不会遇上什么障碍或麻烦,但是…”婷婷欲言又 止的,急把粉红的脸颊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说。

“但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真的要说吗?”婷婷抬起嫣红的秀脸问我说。

“嗯…”我点点头的把酒斟满说。

“他们说…听好是他们说,不是我说的…”婷婷又羞怯的说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们是指在医院说此话的人,而不是你,那他们到底还说些什 么了,快说嘛!”我说。

“他们说…说…要丈夫…亲手…把…把大红睡裙…脱…下…才会得到妻子的 祝福和好运…”婷婷羞得急忙把脸垂下,并传出沉重的鼻息声。

“哦!说此话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愿意听他的话。”我笑着说。

“不!是女病人说的,别胡乱瞎扯!”婷婷撒娇的说。

“好!我不胡乱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当是洞房夜了?” 我说。

“嗯,我今天失身给你,所以认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虽然没想过你 今晚会来我的房间,但我还是穿上这套睡裙,当是尽了做…做…妻子的责任。”

婷婷说完后,忙把头钻到我的胳肢窝里。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何况还是在闺房里说, 没什么好害臊的,不过,我要多谢你给我的祝福,和尽妻子之职的精神,谢谢, 可惜,你下体已受了伤,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爱,但这件如此有义意睡裙, 我必会亲手为你脱下,起码今晚算是我第一次过的洞房夜,是个难忘的回忆呀!” 我说。

“没关系,今晚我们可以做爱,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说。

“婷婷…”我万分感激的说。

“我们上床吧…”婷婷脸红的说。

“好!但今晚不可做爱,我不想你难受…”我关怀的说。

“既使不做爱,你也要亲手把我的睡裙给脱了吧?”婷婷拉着我的手走到床 边说。 ----------              第七章妻子的祝福

婷婷听了我的甜言蜜语之后,相信她往后留在邵家,已不再只存有报恩的心 态,应该可以很踏实当她的九姨太,而且亦会深深感受我对她的爱。此刻的我, 暗地里不禁要称赞自己的手段,不过俘虏女人芳心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 独对付冷热无常的静雯,却无计可施,甚至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性感的婷婷,将我牵到床边的时候,羞答答将发红的脸颊垂下,等待我为她 脱下红色的性感睡裙,正当提起手想解开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之际,她那饱胀 且高耸的乳峰,似受到强烈急促的心跳,开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 逗得我面热手烫,心猿意马。

婷婷偷偷窥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随即转过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对她胸前弹 乳的窥视,但她这么一个转身,我那竖起的大龙根,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的丰 臀上。

“怎么…还不…动手…”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并闪避龙根对她丰臀怒顶的说。

“婷婷,是否该冲个凉才上床呢?”我说。

“嗯…抱歉,没想过你今晚会到我的房间,所以没有为你准备睡衣,我这就 去为你拿过来,你先去冲个凉吧…”婷婷脸红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房外。

婷婷离开后,我脑海里不停的想,今晚是否与她ML的问题,倘若不体谅她今 天被我插伤,仍要强行与她ML,她自然不会有所怨言,但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心 里始终过意不去,亦实属不该,毕竟她是我的女人,绝不能让她受苦,最后,决 定今晚搂搂抱抱算了,来日方长嘛!

冲凉冲到一半,浴室的门有人推开,想必婷婷给我拿毛巾进来,但她没有对 我说什么,很快便静悄悄的离开浴室。

冲凉后,走出浴室,意外地发现电视闪了一闪,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让我 瞧见萤光幕播放的节目,或许是不想破坏气氛,亦有可能是观看情色片,目的想 培养床上xa情绪的需要,假设不幸是后者的话,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会 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强欲念,达到对性的渴求。

“看什么节目?”我走到床边说。

“没什么,新闻罢了…”婷婷走下床为我端上杯酒。

接过婷婷端上的酒后,搂着她坐在床边,两人共饮一杯酒,情意绵绵够浪漫 的,不巧,却被我发现枕头底下的光碟遥控器,看来她刚才应该是播放光碟,但 这个时候没理由观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从情色片子中找寻生理刺激, 以便对xa产生渴求,欲降低下体疼痛的心理负担?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接着上前把灯光调暗,慢慢的走回我身边, 再次小鸟依人般倚到我怀抱里,然而,望着她那闭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 懊悔之前为她开了胞,要不然此刻为她破处,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只冰冷的玉手,从我的膝盖上慢慢向上攀沿,每当移前一寸,我的 心跳就加速一次,而这只似有魔力的玉手,虽然慢速攀行,但转眼间已摸入围在 我腰下的浴巾内,顿时,两旁腿肌涌现万蚁爬行的快感,而淘气的龙根,不但兴 致勃勃,沸腾高举,还特命双腿张开,以方便呵护玉手的潜进,然而,面对如此 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无主的我,只能任由对方鱼肉,而欲罢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颤抖的玉手,终于握住擎天一柱的龙根,此刻,全身沸 腾的欲血,也同一个时间涌入八寸的空间里,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贱 淫声,婷婷这时候亦和我一样,双双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长粗壮的龙根上说。

婷婷虽是微声细语的说,但她那娇声妩媚之态,是多么令人陶醉,她那细嫩 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马的开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唤她的名字,以掩饰内心澎湃的冲动。

“来!”婷婷再次将我的手,摆在她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上,虽然两座高 耸的乳峰,同样随着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镇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 甚至盼望我能尽快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而她潜在我下体浴巾内的玉手,此刻亦 摸向春丸的位置,并且利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烫抚。

春丸受到挑抚的我,在极度快感的兴奋下,终于解开婷婷胸前的蕾丝蝴蝶结, 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拉,遮掩两座RT的低胸镂空蕾丝,如凋谢的花朵般,各自垂至 一边,导致胸前空隙之处,扩大了几寸空间,而这几寸空间,亦很快便被弹实丰 盈的乳肌所霸占,形成一幅霸乳欲火图,教人看了心迷神惑,无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双眼发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弹,并咽下口水称赞的说。

“那你还不…”婷婷将我的手移到挂着红色吊带的粉肩上,显然要我将她睡 裙的吊带拉下,倘若吊带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会自动滑下,而她惹火的身 段,便会无遮无掩暴露于我面前,到时候恐我怕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将她占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让你下体再受苦!”我悬崖勒马的说。

“你忘记刚才说过,即使不做什么,也会把我身上的睡裙脱下…”婷婷脸红 的说。

“嗯,对!今天的你很特别…”我忍不住往她两片湿唇,送上一吻,继而摸 向她的粉肩,并将手插入两条红色的吊带里,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带便滑下 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随着吊带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弹乳上的嫩小奶 头,亦暴露于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在这时候挣脱我的怀抱,站在我的面前,然 而,她这么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间的睡裙,自然而然,从丰腴的弹臀滑落玉腿, 接着掉落地面,成了一丝不挂的赤裸裸美人儿。

“美…真美…”我咽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对婷婷发出一句赞叹。

突然,婷婷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并刻意将我推到至床上,紧接丰若有肌,柔 若无骨的芳香玉体,带着一对丰盈的弹乳,如泰山压顶的压在我的胸膛上,而两 片珠唇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脸上索吻,似乎不让我有少许抗拒的空间,果然, 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抛落地面,而灼热的肉冠上,仅有温柔的冰 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终于将两片湿唇,停留在我的嘴上,并且肆意向我索吻, 所谓最难消受是美人恩,正当我把舌头挑入她樱桃小嘴之际,突然觉得龙根黏答 答的,于是偷偷朝下体望了一眼,发现两条大腿则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紧夹,而我 那擎天一柱的龙根,正被光秃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烫摩,肉冠发出奇痒难当…

“呼…呼…”婷婷热吻中,偶而发出隐隐的喘息声。

“婷婷…不要…你会很痛的…”我挣脱婷婷小嘴的香唇,改而吻在她的香腮 上,并且双手将她紧紧拥抱,送上关怀呵护之言。

婷婷不但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挣脱我的怀抱,停止火辣辣的亲吻动作,并 且把微微颤抖小手盖在我的脸上,企图想遮挡我的视线,但凭她那只小手,又如 何能把我视线全数遮掩,毕竟仍有隙缝之位可做窥视,然而,不窥犹可,一窥则 陷入欲罢不能的情感欲海之中…

原来婷婷吸了口气,微微分开跪在我腿边的双膝,一手掰开蜜桃的花瓣,另 一手捉着我那勃硬的龙根,准备将蜜壶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当肉冠触碰到暖烘 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一个急速翻身,双手将她搂抱反压在床上。

“不!你下面之前已被我插伤,绝不能再让你留下ML痛苦的阴影,这样对你 往后生理会有所影响,记住,爱并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达的。”我说。

“龙生…”婷婷张开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入怀。

“婷婷,今晚我们睡觉就好,别再想那回事。”我压抑内心的欲火说。

“不!你还没有解决,这样就睡觉你黎很难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帮 你解决吧…”婷婷脸红细声的说。

“不好吧,你今天也够累的…”我说。

“嫌我的技术不到家是吗?如果你不接受的话,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间睡, 我不想你难受到天明。”婷婷说。

“生气了?”我小声的问说。

“不是生气,是不想你憋着难受…”婷婷嘟起小嘴说。

“嗯…那好吧,麻烦你了…”我点头答应说。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着我亲了一下说。

“你别动,就这样吧…”我说。

“就这样?这怎能…”婷婷不解的问说。

“这样不就行了吗?”我慢慢移动身位,双膝分别跪在婷婷两边粉肩旁,而 龙根则压在她的粉脸上,吓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将龙根握于手里。

“真的好大、好烫…”婷婷凝望我的龙根说。

“你在医院面对那么多病人,有没有见过比我大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当然没有,即使有也没你那么粗壮,难怪琪姐她们会说…”婷婷欲言又止 的。

“芳琪她们说什么了?”我好奇一问。

“琪姐她们个个都说,你床上能强劲,好几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还不 想上班,对了,这个秘密你知道就好,别告诉她们我说了给你听。”婷婷认真的 说。

“好的!可以开始了吗?”我笑着说。

“嗯…”婷婷脸红作状咽了一口口水,接着便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肉冠含 入嘴里,她一边含、一边就皱起眉头,或许龙根对她小嘴来说,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终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间,偶尔碰到牙齿,破坏了气氛,但 她两片湿润的珠唇,倒有被骚起痒的快感,而饱塞于小嘴内的诱景,则是一支强 劲的催情剂,不知不觉,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面,开始冲动起来,原本闲着的双手, 此刻已开始揉搓她的弹乳,龙根亦在她的小嘴里开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护着喉咙,咳了几声!

原本陶醉在揉搓弹乳的我,被婷婷几下的咳嗽声所惊醒,急忙转过头望了她 一眼,瞧见她咳得蛋脸涨红,眼下还有几滴泪珠,刹那间,我才惊觉刚才得意忘 形,导致抽送过于猛烈,插得过深,顶住她的喉咙给噎住了…

“抱歉!刚才我…”我急忙送上关怀的慰问。

“没关系,我们继续吧…”婷婷用床头的纸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后,伸手往 我腿间搜找龙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这样吧…”我起身倒转了位置,改用侧躺的姿势,同时将她 的身体拥入怀里,并将她的左脚绕过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脚亦绕过她的头,此刻, 两人下体的重要部位,已紧贴在对方的面前。

“不要…羞…”婷婷撒娇的叫了几声!

灯光虽然微暗,却无法掩饰婷婷蜜桃受伤的程度,两片花瓣红肿一片,实在 难想以想像,蜜道内红肿的状况,会有多严重的情形出现,我见犹怜之下,亦对 自己野兽般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惭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说完后,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向花瓣红肿之 处,希望经过我的呵护,能减低婷婷的痛楚,同时希望能尽快早日康复。

“嗯…”婷婷低吟了几声,没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并且开始舔着龙根, 一进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几下蜜缝之后,发现蜜壶流出的香液挺多的,于是使 劲吮吸了几下,婷婷哀怨的叫床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很痒…嗯…”婷婷的屁股往后缩,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来她 嘴里说的不要是假,要我为她止痒才是真,于是紧扣她的弹腿,掰开两片花瓣, 将舌头塞入蜜洞内,肆意疯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补偿她开胞之 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挣扎了几下,蜜桃开始颤抖,接着在我嘴上 喷出暖烘烘的春液,继而将我推开,她自己则全身酸软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 屁股偶尔还发出几下剧烈性的抽搐,看来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是该让她休息一会 了。

趁婷婷休息的时候,我亲自拿起纸巾为她善后,一来表示夫妻的恩爱,二来 感谢她一直对我的爱护,当我拿着纸巾正要抹下湿透一片蜜桃之际,婷婷出手阻 止。

“让我自己来吧…”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爱妻累了,好好躺一会,让我为你效劳…”我发出会心一笑的说。

“怎么好意思…”婷婷坚决不肯松开遮掩腿间的小手说。

“两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夫妻间的一种恩爱嘛!”我示意婷婷移开 腿间的小手说。

“可别告诉琪姐她们…你为我…”婷婷犹豫了一会,脸羞羞把遮掩腿间的小 手移间,并且把双腿悄悄张开的说。

我小心翼翼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没想到下体受伤的她,蜜汁倒流出不 少,而且轻抹的时候,偶尔还会发出几句低吟,看来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欲强的女 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着我为她善后完毕,随即拿起纸巾为我脸部善后。

“你的水真够多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还不是给你挤出来的,居然还取笑我…”婷婷撒娇的说。

“嗯,言归正传,洞房夜出现了高潮,相信你也该心满意足,这下可以睡了 吧?”

“你又取笑我了,虽然我已经什么,但它仍是没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 导致它无法得到释放呢?”婷婷摸向我高举的龙根说。

“婷婷,床上这玩意没说行与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莲静宜二人相 比,你当然比不上她们,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样,后来 她向巧莲学习,现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巧莲请教,至于小龙 生没有睡意,也没有关系的,只要熄了灯,盖上被,它便会乖乖听话睡觉。”我 说。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让你或它,饱受欲火的煎熬,我想…”婷婷 欲言又止的垂低头,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想怎么样了?别卖关子,说下去嘛…”我追问婷婷说。

“我…我…我今昨想把…后…面…交给你…”婷婷说完后,即刻用枕头遮掩 羞红的脸蛋。

婷婷这么一说,令我大吃一惊,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会在洞房之夜,要求 丈夫玩后庭,这可是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却让我偏偏遇上,如果答应等于没有怜 爱之心,不答应等于不尊重妻子的决定,今回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婷婷,我没听错,你指的是这里?”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说。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头向我点点头,接着又将枕头掩在脸上。

“你怎会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问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问,拿开遮掩脸上的枕头,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数秒钟。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认真的说。

“婷婷,我可要说明一点,之前我对章敏说交出后面,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 太,可是存心戏弄她的,你可别当真哦!”我澄清的说。

“这点我当然知道,不过,虽是你存心的戏弄,但章敏确实已经做到,所以 我也想和她一样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说。

“婷婷,其实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会与她结怨。”我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和章敏怎会结怨呢?只不过现在家里除了她之外,已 没有人可用来与我比较的对象,霜姐武艺高强,心法亦是她传授给我的,所以根 本无法与她较量,巧姐和几位姐姐,不管学识或人生经验,强出我几百倍,同样 是无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兴趣,是良性的争斗,你大可不必担心。”婷婷说。

“哦!这回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心里烦闷,想找个对象争斗一番,除了调剂 枯燥的心情外,时时刻刻,提高战斗的精神,莫非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们做的?”

“嗯,可以这么说,以前我们十二圣女,个个沉默寡言,内心却争斗不停, 尤其是武学神术方面,更是拼命苦练,以求排在对方前头,但私底下我们却情同 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关系,只想斗赢她罢了,对了,霜姐不是也有这样习惯吗? 难道你不曾发觉?”婷婷问我说。

当听见婷婷说紫霜也有斗争的心态,我才懂得仔细想想,发觉她说得没错, 平时紫霜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相信这就是她所说的战斗心 态。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态一样,时时刻刻,提高自己的战斗心,而我在家里 却找不到一个对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说。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战斗心,目的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和家里上下的人吗? 你何需还要保护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说。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对了,你想和章敏看齐,难道你不怕痛吗?

当日你可在场哦…“我取笑婷婷的说。

“龙生,悄悄告诉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遥控器,开始播放影片给我 看。

影片的内容主要是后庭的剧情,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来婷婷一直备有xa 光碟,不但可以活学活用,需要的时候,亦可增加自慰乐趣,真亏她想出此一举 两得的法子,不对,之前她急着要我为她破处,难道想在萤光幕面前边学边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后庭这玩意可不是说笑,事前需要先预备 润滑油,没了它可不行哦,还有过程会…会…很痛…”我说。

“你说的是这些吗?”婷婷的抽屉里拿出包东西问我说。 ----------             第八章邵家女人的阴谋

婷婷高潮泄了之后,在怜香惜玉的情况下,原以为今晚的春宵节目,已告一 段落,则要抱枪到天明,谁料,她却不肯罢休,誓要让我得到春宵之畅快,并大 胆要求后庭的玩意,刹那间,我被她大胆的作风,吓了一跳,甚至开始产生疑惑, 为何xa上,她总是做主动,而我处处陷于被逼的环境中…

婷婷肯献出后庭,我自然十分的兴奋,和一百个愿意,但心中的疑问又加深 了,直到她播放后庭xa的光碟,我才悟出她想尽快破身的道理,原来她是为了可 以边看情色光碟边快活,无疑这个理由,令我心中疑问得以明白,之后,她打开 那包东西,里头正是一瓶润滑油,看来今晚她的屁眼,则对我的龙根誓在必得了 …

“婷婷,原来这润滑油,你一早已准备好了?”我又惊又喜的说。

“什么一早嘛!这是刚才出去为你拿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而向巧姐要的, 别说成我对你有什么预谋似的。”婷婷娇嗔的说。

“好!是我说错了,润滑油不是你一早预备的,但光碟不会也是刚才向巧姐 要的吧?据我所知,她手头上的光碟并不多,大多数我都看过的,而你刚才播放 那张光碟挺陌生的哦…你这小淫女,还不快从实招来光碟的出处?”我转身压在 婷婷的身上,并掐着她的鼻尖,脸露猥亵的淫笑说。

“哇!你的表情很吓人哦…但我偏偏不告诉你…”婷婷推开我的手后,并将 她自己的手掩在小嘴上不说话,只发出吱吱的偷笑声。

女人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还懂得打情骂俏的话,表示两人已真正产生了温 馨的亲切感,而并非例行公事或非自愿上床,然而,我今晚所做的一切,主要亦 是想婷婷的身上能出现这种温馨的亲切感,现在总算找回爱我的婷婷,而不是只 拥有想着报恩的婷婷。

“好!你不说!看我如何对付你…”我说完之后,即刻使出一记双龙出海, 将婷婷的弹乳紧握于掌心,并大力揉搓的说。

“哇!不要!”婷婷扭动身体,双手不停的反抗。

“好呀!还懂得反抗,看我如何整你,有本事你就扭呀!”我即刻放开揉在 掌心的乳弹,改用手指紧挟粉红的嫩RT,她越挣扎RT就会越痛。

“龙生!你…你很卑鄙!哎唷!不要…”婷婷口里胡乱的骂说,双手想拉开 我挟在她RT上的手指,但她一反抗,我就再用力紧掐RT,并且往上的扯,气得她 猛向我拍打,高喊不要之外,还不停揉搓乳肌上的乳晕,动作十分诱惑。

“还不投降说出光碟从哪弄来的吗?我的手指可要往下掐了…嘿嘿…”我吓 唬婷婷说。

“噢!不要…我说就是…霜姐给我的啦…”婷婷求饶的说。

“哦?光碟是紫霜给你的?”我松开挟在婷婷RT上的手指,并感到意外的说。

婷婷给我了意外的答案,不禁让我思索一番,瞬间,总算明白,紫霜为何轻 易便能在网上找到我要的情色图片,原来她一直有登入情色网和下载情色影片, 如此看来,女人闲在家里,没什么事会做不出来的。

“痛死了…”婷婷猛搓着RT说。

婷婷不停揉搓自己的RT,好奇的我向她胸前窥了一眼,发现原本嫩细的椒乳, 被我淫指的扯弄下,已充血胀成粒花生米似,心里不禁偷偷窃笑。

“让我看看…怪可怜的…”我轻抚婷婷红肿的RT后,伸出舌头给它呵护一番。

“别这样…又痒又疼的…”婷婷痒得吱吱发笑,推开我的头,转身背朝天的 卧躺,以躲避我舌头对她RT的挑弄。

婷婷这个转身卧躺,胸前雪白的弹乳,在我眼前近距离轻轻一晃,无意中, 晃出诱惑的一幕,此刻,温香艳玉的香背,每一吋冰肌,皆无遮无掩裸露于我眼 前,然而纤细的小腰,和丰腴的美臀,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一丝不挂,躺在温 香的闺床上,性感的胴体,诱惑的灯光,此情此景,无疑是男人最期待的美食。

当欣赏婷婷性感胴体之际,突然,雪般白的丰腴弹臀,竟悄悄的升起,双膝 也这个时候,开始逐渐成了半跪的姿势,而原本平躺的柔滑玉背,此刻竟成了插 水式的斜躺,半跪的双膝,不知什么时候已向左右拉弓…

“婷婷…这是…”我愕然望着婷婷说。

“嗯…来吧…”婷婷把羞红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双手则抓着两边的枕角说。

“现在?”我兴奋的说。

“你不是行了吗?”婷婷朝我的龙根上窥了一眼说。

“你真的决定了?不后悔?”我问说。

“别婆婆妈妈的,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拿出你对章敏的狠,尽管用在我身 上,其它的不必再想那么多,来吧!”婷婷毫不犹豫的说。

真要命!为何到了需要男子气慨的一刻,我竟然变得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 平日里的我,难道当面对既温柔又体贴的女子,我便会变得如此婆妈?真搞不懂 呀?

“怎样了?还有问题吗?”婷婷问我说。

“哦!我不是犹豫有没有问题,而是担心你承受不了我的东西,毕竟我心疼 你、重视你的一切…”我趁机会让婷婷再一次感受我对她的爱意说。

“你疼我…嗯…谢谢…来吧…不用担心…”婷婷说。

“婷婷,不用担心?刚才你说过我的东西很大,而且中午破处又了受伤,现 在又要捱我这一棍,哎!别说我这一棍,即使你插入自己的幼指头,恐怕也捱不 住,我看还是等改天吧…”我说。

“龙生,你真的很婆妈…”婷婷指责了我一句后,将身边的润滑油倒在手指 头上,接着绕过蜜桃的门前,中指对准屁眼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婷婷 的中指,虽然不是一插到底,但也是逐寸逐寸的插入,嘴巴不曾喊过一个痛字, 只不过脸上流露出难掩羞怯之容,和一种不知是痛,还是爽快的表情,而我自然 成了她自导自演的前排观众,并为她那可怜的小屁眼,不停浇上润滑油。

婷婷的中指,终于全根插入屁眼里,满脸通红的她,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气。

“呼!喔…怎样…”婷婷吸了一口气说。

“你是我见过一个最勇敢的女人!”我忍不住称赞的说。

“来吧…噢!”婷婷抽出屁眼里的中指,接着用纸巾抹干净后,战战竞竞, 躺回床上,再次双膝张开半跪的,跷起雪白的屁股,摆出撩人诱惑的姿势。

我不想再多言什么了,更不想婆婆妈妈的,总之,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回就 以行动来满足美人的要求,于是握着八寸多长的火龙,贴到婷婷翘起的弹臀旁, 将大肉冠涂满了润滑油,之后便紧贴在丰腴弹臀的股肌上,对准细嫩的小屁眼, 准备破门而入。

“慢!龙生,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婷婷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好奇一问说。

“当你要射出的时候,一定要射入我体内,我指的是前面那个位置,明白吗?”

“为何呢?你前面还未康复…”我以凝重的语气说。

“龙生,你不需要担心我是否康复的问题,倘若你真的对我关怀,可以轻点 放进去,别大力抽送,我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总之,别让我失望, 可以吗?”婷婷苦苦的哀求说。

脸红羞怯的婷婷,怎会当着我的面说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其 实她的心意,我又怎会不明白,她主要是想怀孕,只要成了孕妇,即使我再次遭 受无常夫人的伤害,亦不需要为寻找孕妇的问题而烦恼,用心良苦呀!

“婷婷,你不但是最勇敢的女人,更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娇妻,我一定会 答应你,谢谢!”我感激的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刚认识婷婷的时候,脑子里不停想着怎样占有她,没想 到,之后却是她想着如何占有我,甚至逼我为她开胞,逼我插她后庭、要求我给 她体内SJ,世事真是变幻莫测呀!

一切准备就绪,正当要插入婷婷屁眼之际,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跟 着紫霜的声音响起,这不但吓了我一跳,婷婷的反么亦和我一样。

“婷婷!”紫霜从门外跑进来喊着说。

“霜姐,怎么了?”婷婷第一个时间转过身问紫霜说。

“紫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紫霜说,同时发现一向容易害 臊的婷婷,这时候全身赤裸裸的,竟然没有一丝尴尬之容,真不知她是过于紧张, 忘记身上一丝不挂,还是她们姐妹情深,早已习惯赤裸相对。

“婷婷,不要再勉强自己,停止吧…”紫霜捉着婷婷的手说。

“霜姐,我们不是早已经说好了吗?这又怎能算是勉强呢?”婷婷回答紫霜 说。

“婷婷,我不能让你受罪,很痛的!”紫霜叹了口气说。

“霜姐,更痛的我们没捱过吗?况且痛一痛就过了,不必为我担心。”婷婷 说。

怪了!紫霜和婷婷的对话,听起来怎么觉得怪怪的?似乎对我隐瞒某些事似, 难道紫霜早已知道,婷婷为我献上后庭之事,不对!紫霜出现的时间,怎会如此 之巧,这可是我正要插入婷婷屁眼的一刻,莫非…

“哼!你们太过份了!”我装起恼火的表情,走下床干了杯白酒,再倒一杯 坐在沙发上不语,表面上装扮成知道什么一回事,但心里却是一片茫然,脑海里 则想着,如何令她们说出事情的真相。

“龙生,你全都知道了?”婷婷问我说。

“哼!”我望了婷婷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窗外。

“龙生,别责怪婷婷,她这么做其实是想让我再看一遍,破解十灵气的过程, 和破解时候的反应,虽然事前没有和你说明一切,但整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害处, 更没有欺骗什么的。”紫霜忙解释说。

紫霜说到欺骗二字,使我担心婷婷会出现‘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尴尬, 毕竟她曾隐瞒我们为江院长通风报信,虽然那不算是伤害我们之事,但欺骗的成 份,或多或少是存在的,我不想她因此而尴尬,决定不再装下去。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我扮了张鬼脸笑着说。

“原来你…你假装生气…哼!”婷婷将枕头抛到我身上。

“我不装生气,紫霜刚才会说出实情吗?”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真是的,竟开这种玩笑…”紫霜有些不满的说。

“好了,紫霜,刚才的小插曲就不要说了,还是说为何你会突然跑进来,而 且时间又会那么的巧?”我把酒杯摆在茶几上,搂着紫霜坐在床边。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钻入被单里。

“婷婷,你甭躲了,出来说个清楚吧…”紫霜拉开被单,并在婷婷的屁股上 拍了一下说。

婷婷的被单可不轻,紫霜轻易便能拉起,而且拍向婷婷屁股那一下,动作亦 十分敏捷,看来她的伤势已经痊愈,体能更无需怀疑,毕竟得到江院长的功力。

“婷婷,到底什么一回事?”我指着紫霜问婷婷说。

婷婷没有回答我,指了指桌前的电脑,我上前一看,发现视频的镜头,原来 是开着的,难怪紫霜进来的时间会捉得那么的准确。

“原来是这个,慢!除了紫霜看见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安排?”我问说。

“龙生,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屋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你…你们…骗局!一个大骗局!哎呀!聪明的我,竟然上了你们的 当!被你们几个女人戏弄了!糊涂!糊涂呀!”我猛敲自己的头额说。

现在我终于明白,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已陷入芳琪她们设下的圈套,先是 要我好好传送爱意给婷婷,接着看我如何的怜香惜玉,最后当我是男优,观看我 攻庭之秀,亏她们想出这个方法戏弄我…

“龙生,琪姐她们和我一样,只想再一次观看…插入后面的情形,并不是刻 意想戏弄你什么的。”紫霜解释说。

紫霜这么一说,反应随即告诉我,芳琪她们也想试试后面的玩意,想到这里 心中的火气全消,其实让她们当场看又有何妨呢?

果然,芳琪她们几个也跑了进来,可能怕我知道真相会发火,个个急忙跑进 来为婷婷解说。

“终于轮到你们出场了…”我冷冷说道。

“龙生,生气了?嘻嘻!这可是我想出来的玩意,但你不能怪我,因为你要 向我们补偿,知道吗?”芳琪说。

“补偿?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解的问说。

“你和两大医生在房间的时候,我们在门外干焦急,难道你不该补偿给我们 吗?况且今次除了没告诉你,我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都是实 情,你自己想想吧…”芳琪说。

好男不跟女斗,敌众我寡的道理,我仍是懂的,况且芳琪说得也很有道理, 除了没告诉我,她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应该也是实情,既 然婷婷不介意让她们观看,我更没有理由拒绝她们,再说亦不容许我去反对。

“原来我送江院长和两大医生回家途中,家里可发生了不少事,而且还开了 个家庭会议,那好吧,要看就留在现场看,不必对着萤光幕那么辛苦,但条件你 们个个都必须脱清光。”我提出条件说。

“不!我们尊重婷婷的决定,还是看萤光幕行了。”章敏说。

“大家想看的话可以留下,我不会介意,但不好遮挡镜头,我想将整个过程 录下来,以便对霜姐日后破十灵气有所帮助。”婷婷说。

“怎么样?留下还是出去呢?”师母问大家的意思说。

“婷婷,你真的决定要继续做下去吗?”紫霜问婷婷说。

“嗯,章敏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这样对她才算公平。”婷婷说。

“婷婷,千万别斗气,更不好计较公不公平的问题,我以过来人的身分告诉 你,划不来,很痛的!”章敏劝阻婷婷说。

“如果要说痛,中午破身的时候,不是更痛吗?是冰冷的刺痛…”婷婷说。

“这倒是…但婷婷…”众人望着婷婷哑口无言,而我更不知该说些什么较为 适当,或许不说话,便是最适当的话。

“好!婷婷!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赞同你说应该公平对待章敏,我更加 不能躲避这个问题,况且亦不由得我去躲避,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今天就陪你 一块失身!”紫霜坚决的说。

“今天失身?”众人对紫霜的决定,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

“霜姐,你考虑清楚了吗?”婷婷惊讶的说。

“紫霜,你有伤在身,不行呀!”巧莲急忙上前劝阻紫霜说。

“霜姐,别听婷婷说什么公平不公平之事,我从来想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 要保重身体,三思呀!”章敏劝阻紫霜说道。

“谢谢各位的关心,我的伤患用过迎万小姐的药粉后,现在已经痊愈,至于 体力方面,有了江院长的功力传送后,现在比起受伤前还要强壮,大家不必为此 担心,我再说一遍,昔日健康的紫霜已回到邵家了。”紫霜说。

“紫霜,既使破十灵气,也不必如此匆促,等过多几天吧…”巧莲仍不放心 的说。

“不!迟破早破也是要破,我想此时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乃是最适当的时机, 只要顺利将十灵气给了龙生,那紫彩神珠的灵气,亦同时会给了他,这样我们便 不必担心,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施放暗箭。”紫霜冷静分析的说。

“好!紫霜,既然说到公平二字,我也十分的赞同,不管是陪你也好,为公 平也罢,主要维护姐妹们共患难的守望团结精神,我们就一起破吧,大家觉得怎 么样?”芳琪一鼓作气的说。

大家听了芳琪说要所有人一起破后庭,各自显得有些慌张,甚至脸红羞怯而 垂头不语,而我这位闲人亦被芳琪的决定,感到又惊又喜的,刹那间,望向众美 人丰腴的屁股,暗地里不禁自问:“怎么吃呀?”

“大家若有意见不妨直说,我只是提议罢了,并没有勉强的意思,别误会…” 芳琪说。

“大家不必为我的事操心,更不好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要不然紫霜今世 心里会过意不去,总之,多谢各位姐姐…”紫霜压抑内心的情绪说。

“紫霜,绝不会勉强,我已经决定和你一同接受这份恐惧,有福同享前面那 句话,我芳琪还是记得的,还有包括你身上被猴子抓伤的部位…”芳琪感慨的说。

“有难同当?”紫霜愣了一愣的说。

“琪姐,你考虑清楚了?很痛的呀!”章敏提醒芳琪说。

“章敏,中午在律师楼的时候,当你脱下内裤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也很痛 吗?为何当时你又毫不犹豫的帮上忙?原因很简单,因为邵家没有怕死怕痛的女 人!”芳琪摸着章敏头上的秀发说。

“嗯…”章敏脸红娇声应了一声。

“芳琪,我一向很怕床上的玩意,我能融入这个大家庭,皆是大家给我的支 持,福我享过了,难不曾与你们同当,今回我玉玲愿意与你并肩同行,一起和紫 霜接受这份恐惧!”师母上前将手搭在芳琪的粉肩上说。

“好!玉玲,没想到你会站出来支持紫霜,我还以为一向怕痛的你会退缩…” 芳琪兴奋的说。

在场所有的人都愿意支持紫霜,唯独巧莲还未有什么表示的,结果,几对眼 睛不约而同望向巧莲的身上。

“你们不需要问我,只要龙生不嫌弃我的话,我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给 他的…”巧莲简简单单的说。

“太好了!我们今晚就一起陪紫霜破身吧!”芳琪情绪高涨的说。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 回应大家呀!”章敏挖苦我说。

芳琪今次的革命算是成功了,而我自然为她亦为自己感到高兴,可是一下子 给几位美女破后庭,似乎有些浪费,如果分批两个两个上,那最理想不过的,但 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让她们接受分批上呢?

突然,想起芳琪刚才和紫霜说那番话,心生一计! ----------              第九章临时决定

原本想与婷婷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房间却热闹起来,此刻,屋内所有的女 人全跑了进来,芳琪还掀起破后庭的热潮,而个个为了表示姐妹同心的团结力量 下,义不容辞都献出屁眼,以作对紫霜破十灵气的支持。相反,一向想得到她们 屁眼的我,面对刹那间倾巢而出的弹臀,却有些不知所措,总是觉得有些浪费, 幸好,灵机一触之下,及时想到要她们分批上的借口。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 回应大家嘛!”章敏挖苦我说。

“章敏,龙生怎会没反应呢?难道你看不见龙生的小淘气,将浴巾变成太阳 伞了吗?”花琪笑着拉开我下体的浴巾说。

围着龙根的浴巾被芳琪拉开后,八寸多长的粗霸巨龙,直把众人的目光,全 吸引了过来,隐约中,还听到不知谁的嘴里吐出一个‘哗’字。

“琪姐,还是把浴巾还给龙生吧,怪难看的…”章敏说。

“就是嘛,你们个个身上穿着衣服,而我却赤裸裸的,感觉像个变态的暴露 狂似,够尴尬的…”我用手掩着下体说。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而且脸泛错愕之容,接着几句窃 笑声变成狂笑的嘻笑声,而我自己往下体一瞧,再想了一想,也情不自禁笑了起 来。

“老公,你身上的东西不给我们看,那你想给谁看呢?况且闺房是小淘气的 活动空间,难不成这点自由你也不给它吗?”芳琪倚到我身边娇媚的说,玉指则 轻抚着光秃秃的肉冠。

“你…”面对口齿伶俐的芳琪,真不知怎么反驳她,不过,她抚摸龙根的挑 逗功夫,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玉指和玉掌的力度,柔硬适中,该用力的时候不 会轻,该轻的时候,则摸出蚂蚁爬行般的痒,当指尖碰向春丸的时候,我的心跳 自然加促,肛门紧缩的爽在其中。

“琪姐,怎么了?春情大动发浪了?”章敏戏弄芳琪说。

“春情动就春情动,在房间对着龙生怕什么动春情,又不是对着其它的男人, 难道你们对着龙生的小淘气不动春情吗?况且小淘气散发的魅力,确实教人又爱 又恨的,劲度更是勇不可挡,哎!总之,遇上它真没什么矜持可言的…”芳琪轻 抚着龙根说。

“我的天呀!琪姐,你真是浪出面了…”章敏高举投降之手,从后拥抱芳琪 说。

芳琪放荡淫媚的模样,章敏则大惊小怪的,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惊奇,芳琪必 是想掀起xa的气氛,以减低众人对后庭被插的心理压力,和免去紫霜的尴尬,然 而,她这一份细心,我身上是找不到的,亦远远无法和她相比,实在够惭愧的。

“你有心事?”芳琪瞧了我一眼问说。

巧莲和芳琪两人,最了解我不过的,只要我轻轻皱一皱眉头,或微微郁闷的 举动,她俩便能轻易察觉,而她两人之中,巧莲属于冷静派,不会第一时间追问, 除非身旁没有第三者。芳琪恰恰好相反,非但即刻发问,且即时想办法解决,然 而,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心里总不禁自问,假设这种反应是表示爱的关心,那么 我肯定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龙生,如果关于我的事,不妨向我直说,我会听你的话。”紫霜走上前到 我身边说。

每当家里进行xa欢乐的时候,紫霜总是显得害臊,绝不会主动接近我,而今 她面对赤裸裸且龙根勃挺的我,竟毫无羞怯或畏惧的走到我身边,显然再一次向 我证明,她是经得起风浪,且能办大事的强者,而我一向最喜欢女强者类型的女 人,此刻,心里头除了想尽快占有她、想尽快与她融为一体之外,其它的事不容 多想…

可惜,在众多人数的场面下得到紫霜,似乎不是很理想,总觉得少了温馨之 情,记得紫霜曾说过,初夜该在二人恩爱温馨的环境下渡过;我不该令她失望。

我把手摸向紫霜秀丽的脸颊上,继而再抚弄她的秀发,和那柔滑粉白的玉脖, 虽然她的脸上不泛闭月羞花之容,但隐约的眼神中,仍闪烁着少女矜持挣扎的目 光,两片合上的湿润珠唇,只留下一条诱人嫩红的缝隙,乍眼一看,简直是蜜桃 两片花瓣的化身,没想到,沉默中的小嘴,竟能发挥出令人心猿意马的诱惑力, 难怪有人会说,女人的嘴巴是最厉害的杀人武器。

此刻,体内的欲火,默默地,被沉静的紫霜所煽起,澎湃的热血,迅速往龙 根里充血,滚烫的春囊所散发的热力,不约而同,直逼龙根八寸多长的空间内, 原本已膨胀成蘑菇头的肉冠,此刻比起婴孩的拳头还要大,最要命是婷婷,突然 从床上弹起,一丝不挂,从后拥抱紫霜的小腰,而她这么一抱,无疑将紫霜身上 那件薄质粉红色的镂空睡裙,添加多几分诱惑的媚力。

“龙生,是不是霜姐有什么问题?如果我可以帮上忙,必会全力以赴,你直 说行了!”婷婷从后紧张抱着紫霜纤细的小腰说。

“婷婷…”紫霜紧握婷婷搂抱于她腰间的小手,转过头,流露感激的表情外, 窥视的眼神,已滑落婷婷赤裸的下体。

此刻,紫霜和婷婷情真的一幕,若能加上珠唇交吻,相信是同性之间,最温 馨且最挑惑欲火的镜头,只可惜,这个吻她俩谁都不会做出主动,毕竟此刻的环 境,并非处于xa情绪之中,而我亦努力压抑着体内的欲火,和停止满脑子的性幻 想,并开始进行刚才心中所想的计划;如何令几个女人接受分批的建议。

“嗯,紫霜,今天恐怕无法破你的十灵气,除非你想放弃紫彩龙穴。”我说。

“嗄?”紫霜错愕中,睁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呆若木鸡,如三魂不见了七 魄似。

我这么一说,别说紫霜感到惊讶,所有人的表情,无不呆似木鸡的,然而, 她们的反应也告诉了我,要她们分批献上后庭的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龙生,你说的今天,想必不代表明天吧?”芳琪随即反应的说。

芳琪的脑筋可真够厉害的,随即便能悟出其中的道理,但她这份聪敏的智慧, 我则是又爱又恨,很多时候会被我利用,很多时候被她拆穿了西洋镜。

“龙生,琪姐说的话对吗?我不能放弃紫彩龙穴,那是父亲临终前…”紫霜 说到一半,眼角已渗出泪水,无法继续往下说。

“紫霜,别激动,由于赤炼神珠的降落,紫彩龙穴遭受赤炼之火焚烧,真龙 已破穴而逃,而焚烧的过程中,婷婷的血兴赤炼之火,融化为一体,故龙穴已被 婷婷的姐姐所占有…咳…”我说到一半故意咳嗽几声,停了下来拖延时间,以整 理接下来要说的话,避免出现前言不对后语的错误,而自打嘴巴,毕竟大家肯支 持我追求婷婷,则是以前我撒了一个谎,所以须谨慎说话,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霜姐,对不起,我代姐姐向你道歉…”婷婷尴尬的对紫霜说。

“婷婷,这不关你的事,更不是你姐姐的错,你不必委屈自己向我道歉,相 反是我请求你让出紫彩龙穴,以慰父亲在天之灵,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对,你不 会反悔吧?”紫霜说。

“当然不会!如今姐姐的大仇已报,别说是紫彩龙穴,即使要我的命也行, 霜姐你才是龙穴的主人。”婷婷说。

“婷婷,我拥有的—切,还不就等于邵家拥有一切,而邵家拥有的一切,亦 等于大家拥有一切,还有什么你我他的,但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我不能不自私 向你要求罢了,算是当女儿尽最后一分的孝道。”紫霜伤感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紫霜是珠虹宝地的有缘人,但她却执着要得到紫彩龙穴, 可是同一个人,绝不可能拥有两个宝穴,但目前两个宝穴的主人,皆是邵家的女 人,似乎很不寻常…

“龙生,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呀!”芳琪催促我接下说。

“慢!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我转过头凝望紫霜秀丽的脸孔说。

紫霜是珠虹宝穴的有缘人,这点不用置疑,要不然真龙也不会因为她的叩拜, 而得已白日飞升,但紫霜又与紫彩龙穴有缘,并且是得到紫彩神珠的十灵女,可 是她一心一意要得到紫彩龙穴,莫非她也是紫彩龙穴的有缘人?倘若一个人同时 能得到两个宝穴,除非两穴同为一脉,对了,两个宝穴的接缘人都是我,看来极 有可能被我猜着,两穴同为一脉的可能,莫非这又是上天的安排?

不管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赖布衣所布的局,总之,肥水不流外人田,两穴是 否同为一脉,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紫霜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龙生,怎么了?以前曾听你说过,只要婷婷成为邵家的人,便可以将宝穴 转移给我,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紫霜追问我说。

“霜姐,别担心,下午我已成了龙生的女人,属于真正邵家的人,应该没什 么问题的,我们对龙生要有信心。”婷婷安慰紫霜说。

“紫霜,婷婷说得没错,她今天既然已成了邵家的人,表示最大的问题已经 解决,接下来的问题应该不大,你别过于担心,况且龙生刚才只是说今天罢了, 并不是说以后或将来都不行,对吗?”芳琪安慰紫霜说。

此刻,该是时候轮到我安慰紫霜了,要不然大家肯定会被她的情绪所影响, 直接破坏xa的气氛,正所谓一马不走百马忧,孝女始终是孝女呀!

“嗯,芳琪说得没错,刚才我说的是今天,但并不代表明天就行,因为凡是 风水穴转换主人,必须以新主人的血点上龙脉,而紫彩龙穴并非一般普通的风水 穴,加上它又经过赤炼之火焚烧,所以新主人的血,必须拥有更大的灵气,方能 点醒龙脉之气,恰好你是十灵女,身上拥有十灵血,所以转移龙穴不是问题,问 题是何时许出十灵血罢了。”我说。

“我随时可以把血奉上,你什么时候要?”紫霜将手腕举到我面前说。

“不!别这样冲动,我指的血是十灵血,是聚在十灵气部位之血,一般处女 的血,则称之为宫灵血,倘若面对只是一般的风水穴,那指头上的血也就行了, 但紫彩龙穴并非一般的风水穴,现在该清楚了吧…”我说。

“喔!我明白了!龙生,你是说要…”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落红之血!”师母突然大声的说。

紫霜瞧了芳琪一眼,脸红羞怯,急把泛起红霞之脸垂下,但很快又把脸抬起 来,并不转睛直盯到我身上。

“落红之血随时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个小疑问…”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疑问?”章敏感兴趣的走上前问紫霜说。

紫霜望了章敏一眼,继而又望了大家一眼,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在众 人的支持下,紫霜双手交叠胸前,仰天叹了口气…

“龙生,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问题,你知道我是个习武之人,我担心…

担心处女膜已破,到时候未必有落红之血…“紫霜脸红尴尬的说。

“哈哈!”众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紫霜,你多虑了,倘若一般习武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证初夜能否出现落红 的现象,但十灵女就必定会出现落红的现象,即使处女膜末破,强劲的十灵气亦 会将精血涌出阴道口,当日冷月就是不知道这个原因,误以为是月经突然来潮, 吓得急忙冲入洗手间,迟迟不敢走出来。”我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紫霜松了口气说。

“龙生,既然紫霜肯定有十灵血,那为何你又会说今天不能呢?难道今天的 日子不适宜破十灵气?”芳琪问说。

“芳琪,十灵血并非一般的血,它里头非但聚有十灵气,并且长达廿多年之 久,正因如此,所以它才有能力点醒龙脉之气,而我刚才说今天不适宜,原因是 必须趁十灵血未死之际,要迅速将倘有生命力之灵气的血,即刻点在龙脉上,方 能有效,这下明白了吧?”我解释说。

“嗯,原来是这样…”芳琪点点头的说。

“难怪迎万小姐如此重视十灵血,原来它有如此的神奇力量。”巧莲说。

“龙生,为何迎万小姐要冷月的十灵血,则是普通身上的血,而你要的十灵 血,却和她不一样,两种都是十灵女身上的血,为何你的要求却如此特别?”章 敏刁难我说。

亏章敏想到如此刁难的问题,但如何刁难的问题,却难不倒我龙生,毕竟风 水上的事,一向都是我说了算,况且找个借口又有何难?

“章敏,迎万小姐要的十灵血是喝入体内,与其身上的法力和血融为一体, 而我要的十灵血却是洒在土地上,根本是两回事,别把浓痰当精虫。”我说。

“龙生,你!哼!那你又怎能证明,洒了十灵血便会有效?”章敏不服气的 说。

“很简单!只要成功点上龙脉,便会刮起一阵怪风,表示巨龙得到使命而苏 醒,而它迎接主人的动作,就是怪风出现的原因。”我说。

“怪风恰好遇上的吧?平时我出门偶尔也遇上怪风,难道又有人在点龙穴?

哈哈!“章敏嘲笑的说。

我深知章敏已接受风水之说,她语出妄言的挑剔,只不过想气我罢了,这点 我很清楚,并不会怪她什么的,反正斗斗气家里才会显得热闹,才会有些旺气。

“是!你说得没错!是恰好遇上的,风水和降头术能流传至今,亦是恰好有 人记载的,古代出名的风水名师,亦是恰好有人神化的,只有你章敏最聪明,行 了吧?”

紫霜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

“别闹了!龙生,既然不是受日期的影响,那我们现在就去紫彩龙穴,完成 父亲的心愿!”紫霜激动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说。

“是!现在!我现在迫不及待想破掉身上的十灵气,以完成埋藏在心里多日 的心愿…”紫霜说。

“紫霜,你是不是担心龙生再次受到无常夫人的伤害,所以想将身上的十灵 气给龙生,以让他体内的十灵气更强劲,足以应付无常夫人?”芳琪问说。

“不单止十灵气,还有紫彩龙气,相信足以应付无常夫人的偷袭。”紫霜说。

“霜姐,没想到你中午对我说的话,今晚便会兑现,我好佩服你的勇气,但 会不会急了一点呢?”婷婷说。

“不急了,毕竟没有人可以担保,龙生明天不会遇上无常夫人,更没有人可 以保证,明天会不会有孕妇站在邵家门口,亦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无常夫人 还有没有什么奇异的神术,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做最好的准备给龙生,以防万一, 这也是邵家女人,所能尽的最后一分力。”紫霜说。

“紫霜,有你这句话,总算没有辜负我们刚才对你的支持,而你坐上邵家正 室之位,亦令我们众人心悦诚服,起码我服了!”芳琪说。

“好!芳琪说得没错,虽然我是最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的女人,也是最没 有资格站出来说话的女人,但今次不能不对紫霜说个服字,因为我心里头一直想 着,论辈分我最高,我是龙生的师母,正室之位,理应归我所有,可惜我犯的错 太大,无颜问鼎,但起码也该给巧姐,不可能给你这位黄毛丫头,但刚才听你说 的那番话,和过去做的一切,我只能写个服字,同时也会尽最后一分力。”师母 说。

倘若师母不是自己表白心声,我还不知道她心里存有私念,难怪有一次和她 ML,总觉得她心事重重的,原来她对邵家感到不满,导致无法和芳琪她们真正融 入这个大家庭,而身为一家之主的我,竟疏忽了她的感受,实在够惭愧的,幸好 紫霜今回把她心中之刺拔除,总算没有辜负我选她当正室的期望。

“玉玲,你言重了,我巧莲何得何能当上正室呢?再说,我是销货员的出身, 要不是得到龙生的垂爱,恐怕我今世也不敢再接受男人,更不会有机会住此大屋, 现在我已十分满足了,大家好,我就好,你们高兴,我就快乐,总之,外面的事 我帮不上忙,怕越帮越忙,可以不找我的话,就千万别找我,我只想当个管家婆, 家务之事,就不怕交待给我做,外面的事就有劳你们多操心。”巧莲说。

“哎呀!你们也真够婆妈的,在家里有什么好分你我他的,还是想想眼前要 做的事吧!”章敏不耐烦的说。

“对!龙生,我们走吧!”紫霜对我说。

“真的现在就去?”我认真问多紫霜一遍说。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即使现在去,恐怕也要准备些防身之类的用具,那里的猴子可真不 少,另外,不知现在有没有人看守。”芳琪说。

“琪姐,那是什么地方?”章敏好奇的问。

“别问,去了你就知道。”芳琪故作神秘的说。

“芳琪,你认为现在应该去吗?”我问芳琪说。

“应该!起码你能加强功力,不怕无常夫人的伤害,我们是应该支持紫霜的 决定和建议,况且尽早帮她完成心愿,亦是件好事,反正你今晚也挺神气的,没 什么好担忧!”芳琪的手往我的龙根上一捉说。

“对!我们都支持紫霜的决定!”众女人异口同声说。

“龙生,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紫霜问我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舍命赔夫人,不过,我要到殡仪馆走一趟, 准备些东西,要不然去了也是白费心机。”我说。

“龙生,你到殡仪馆想准备些什么?我陪你一起去。”师母说。

“我要取关先生的头发下葬,方能大功告成。”我说。

“没问题,我知道关先生的遗体摆放在什么地方。”师母回答说。

“好!那我们去换衣服!”芳琪说。

“芳琪,你真是考虑清楚了,那可是很痛的玩意,要不然我明天买条肛珠给 你们试试,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今晚不用急着一块上吧,对吗?”我说。

“肛珠就不必了,我身上的第一次,怎能交给那种玩具,而不交给你呢?噢, 别再说了,要不然章敏可要骂你偏心哦…”芳琪说。

“不会!我对他这个人已经麻木!”章敏讥讽的说。

“走吧,别斗嘴了,陪我上楼换衣!”芳琪笑着说完后,捉了章敏和大家一 块离开房间。

哎!最难消受女人恩,既然芳琪肯接受破庭之苦,仍坚持要把身上的第一次 都交给我,那我也只能欣然接受,和放弃分批的想法,心想还是看看她们所谓的 团结力量,到底是如何的团结吧… ----------              第十章病后的紫霜

芳琪她们几个离开婷婷的房间后,只剩下我和婷婷两个,今晚原本想着和她 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事情竟会演变成,和家里的女人一块到到狮子山,而且是 聚体让我破后庭,真不知是那些猴子有眼福,还是小龙生走大运,不过,今次一 下子面对几个屁眼,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怕那蛮横的小龙生,因冲动而误了大 事。

赤裸裸的婷婷,背向我打开衣柜,拿出粉红色的乳罩,和一套运动装,而我 望着她那浑实弹挺的屁股,便联想起一会儿,便有几个弹臀,一块涌现面前的情 形,不禁心痒痒的,且冲动了起来,于是走到她的身后,将滚烫的火龙贴在她那 滑溜溜且雪白玉臀上,刚柔并施悄悄的贴摩。

“婷婷,抱歉!今晚无法与你温馨的欢渡春宵,实在过意不去。”我将手摆 在婷婷的玉肩上,接着慢慢滑落她的胸前,并刻意停留在弹乳轮廓的底下,手指 开始揉搓乳肌和乳晕的部位,细心且慢慢的轻揉。

“嗯…别这样…别这…”婷婷的玉臂搭在我的肩上,以支撑她那半酥软的娇 躯说。

“来…”陶醉的我,迫不及待把嘴巴贴向婷婷的湿唇上。

“不!办正经事重要,这种温馨的动作来日方长,我们不能令霜姐失望,不 能够…”婷婷边用手阻挡我嘴巴的索吻,另一只手则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并急忙 用乳罩遮掩胸前弹挺的豪乳说。

“嗯…来…我帮你扣上…”我说。

“谢谢…”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同时将罩杯套在乳球上说。

“婷婷,紫霜的出现,破坏你初夜的春宵,难道你心中一点也不介意?”我 为婷婷扣上乳罩扣说。

“傻瓜,换作我是霜姐,你猜她会介意吗?告诉你,可别挑拨我和霜姐的感 情,总之,家里没有一个人比霜姐更勇敢,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大方,没有一个人 比她更爱你,所以我们必须更要爱护她,支持她…”婷婷有感而发的说。

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将对方屈服,乃属最上乘的兵法,而今晚众人肯为紫霜 夜赴狮子山,便是最好的证明,显然邵家正室的椅子,她肯定会坐得很稳当。

“是呀!紫霜无时无刻在关心我,随时随地,准备为家里人牺牲,她对邵家 上下爱护之心,皆有目共睹呀!”我不得不承认的说。

婷婷向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说的话,接着拿起运动长裤,准备穿上之际, 手提电话突然响起,她自然而然接听电话,岂料,这个电话竟让她无意中,露出 诡秘且脸红的一笑,当听了电话之后,随即将胸前的乳罩卸下,改穿中间有条拉 链的运动夹克,而那条运动长裤也不穿,改穿长不过膝的短裙,里头真空上阵。

“电话是芳琪找你的,对吗?”我想了一想说。

“嗯,琪姐叫我穿皮夹克,但我没有准备,只能穿身上这件…”婷婷说。

“明天我送一件给你…”我苦笑一声的说。

哎!我这个一家之主,真是当得不称职,非但没有照顾好婷婷的衣食住行, 竟让她连一件皮夹克也拿不出来,回想她踏进邵家之后,我从未关心过她什么的, 现在想起来,实在过意不去,不过,谈起皮夹克,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碧莲,当日 就是送了件皮外套,才把她哄上床,现在不知她怎么样了?

婷婷从柜里拿了对运动鞋穿上后,便往身上不停的喷香水,似乎身上每个部 位都全喷了,好奇的我自然向她追问原因,原来是为驱蚊而喷。

“走吧,你也该上楼换件衣服,总不成围着浴巾出门吧?”婷婷笑了一笑说。

“嗯,走吧…”我牵着婷婷的手离开房间。

当走入自己的房间,里头没有半个人影,想必不是到大厅上,便是聚在另一 个间房里,但她们并没有忘记我的存在,因为床边已摆了一套衣服,但不是运动 装,而是一套普通的长袖汗衫和短裤,上面还摆了瓶香水,看来这套衣服是芳琪 为我准备的;是一套我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但又是一套我不能不穿的衣服。

当拿起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脑海里想起有人曾说过,衣服是穿给另一半看 的,既然是穿给另一半看,那我也只好穿上,当我解下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自 然而然找寻内裤,但却不见其踪影,想了一想,终于明白为何少了件内裤,原来 芳琪要我真空上阵。

妻命不可违,结果在没有内裤的真空下,走出了房间,虽然感觉上有些怪怪 的,但却有另一番新鲜感,加上短裤护鸟的部位不是拉链装,可免去龙根被夹的 忧虑,倒也相当放心和有趣,不过,今次不穿内裤出外,印象中还是头一回。

走到楼下的时候,客厅上的奇景,可说是眼前一亮,且令我不禁发愣,毕竟 我只见过爱妻们的高贵性感,却不曾见过她们火辣辣的暴露妆扮,试问夹克的拉 链只拉到乳球的中间位置,而短裙的裙脚,只遮掩离蜜桃不足五寸之位,非但裸 出雪白的玉腿,而且里头上下还是一片真空,我怎能不傻愕愕的呆望呢?

“龙生,我们这个妆扮如何?”芳琪的手搭在艳丽师母的粉肩上,并故意向 我示范她们玉腿下那高筒的皮靴说。

无可否认,芳琪和师母的衣着品味,相当不错的,单单看她们懂得把皮夹克 的拉链,停在乳球中间的位置,只令乳晕若隐若现,却不让RT轻易暴露,这已是 相当厉害的妆扮招数,加上利用本身性感的身段,配上皮系列的服装,非但流露 强烈性感的美态,亦在强烈的性感中,添上野性狂艳的味道。

“美!当然美!对了,婷婷,你刚才不是说没有皮夹克吗?”我好奇的说。

“是琪姐借给我的,还有皮靴…”婷婷吃笑的说。

“哦?看来你们为冬季的到来,已准备不少皮系列用品…”我望向巧莲的身 上说。

“别看我…这都是芳琪要我买的…”巧莲忙拉着短皮裙的裙脚说。

“芳琪,相信你不会买如此短的裙迎接冬季,而你会买如此短的裙,恐怕另 有所图吧?”我想了一想说。

“芳琪买来是准备打野战之用的,哈哈!”师母嘻笑的说。

“玉玲!你…”芳琪在师母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反系说。

对呀!记得芳琪曾说过,想和我试试打野战的滋味,看来她对xa的追求欲, 又更上一层楼,而巧莲以前说她是个性欲强的女人,果然没有说错,当我望向紫 霜身上的时候,发现她腿间比其他人,多了一对黑色的丝袜,心想个个真空上阵, 目的是为了方便,为何她要穿上丝袜,而增加一层束缚呢?

“紫霜,你怎么穿上了丝袜?”我走到紫霜身边,握着她的小手细声问道。

“我…你问婷婷吧…”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龙生,霜姐和我研究过,只要穿上丝袜,触摸那个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 气的影响。”婷婷说。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只要有东西隔开重要的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气的 影响,对了,你们一直都在研究这个问题?”我问紫霜说。

“闲来无事…随便…想想罢了…”紫霜小声的说。

“哎!我真糊涂,怎会没想到丝袜呢?”我苦笑的说。

“龙生,天色不早了,我们再不动身,天一亮你就更糊涂了!”芳琪催促的 说。

“对!对!我们现在就走,但你们真的陪我紫霜一块去?很痛的呀?章敏也 去吗?”我好奇一问的说。

“走吧,这里有谁不怕痛的?即使痛也要支持紫霜,即使我不参与,亦可为 大家监视环境。”章敏说。

“走吧!龙生,姐妹团结之心,你是无法想象得到的,还是想想一会儿如何 应付我们几个吧,哈哈!”芳琪迫不及待拉着我走的说。

走到紫霜七人座的车旁,所有的女人主动进入后座,而把前座让给我和芳琪, 芳琪自然而然把司机的座位留给我,毕竟她的裙子短,而且里头真空没有内裤, 驾车十分不方便,但我却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即时阻止她们上车。

“紫霜,你驾车…”我说。

众人错愕的目光,不约而同朝我身上投射。

“龙生,霜姐小腹还有伤,怎能要她驾车,如果你不想驾车,让我来好了, 反正我不是穿裙。”章敏抢先的说。

“没错,刚才紫霜告诉我,她身上的伤已告痊愈,那驾车该不成问题吧,倘 若踩几下油门,伤口便发痛的话,表示今天不适宜破十灵气,我不想大家劳师动 众的抵达狮子山,却遭临门一脚,而望门兴叹。”我解释说。

“嗯,紫霜,龙生说得没错,事先试试伤口的反应是好的,毕竟你大病初愈, 绝不能冒冒然破十灵气,倘若真的没事,便当是给伤口事前热身,但你绝对不能 勉强自己,知道吗?”巧莲苦口婆心的说。

“巧姐,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伤口的状况,确实已经痊愈,大家不必担心, 快上车吧,相信我!”紫霜说它双手按在车身上,身体一弹,轻易打了个筋斗, 安然无恙,站在司机座位的车门前。

“好呀!”章敏和众人拍手叫好的说。

紫霜这个筋斗打得真好看,动作非但轻巧敏捷,而且双腿凌空张开之际,不 但能欣赏玉腿和弹臀,性感曲线的交合,并且能目睹没有内裤,只仅有黑色丝袜 紧贴蜜桃诱感的一幕,乍现的春光,虽是十分短暂,却教人百看不厌,欲血沸腾, 除此之外,她身体和体能完全康复之说,亦得到大家的认同。

“谢谢!上车吧…”紫霜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后,便打开车门坐在司机的座 位上。

大家鱼惯进入车内,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机座位旁,此刻的我,除 了懂得把车门关上,安全带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会吃 张告票,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的视线顾着往紫霜黑色丝袜腿间里窥,脑海 里想着如何满足蠢蠢欲动的魔手,和心痒无比的邪念。

如果说理智能胜于一切,那邪念肯定胜于人类的本能,这个理论摆在其他人 身上讨论,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摆在我的身上讨论,那我这只已摸向紫霜 大腿上的手,便是一个答案;邪念已操纵我的本能和理智。 ----------            第四十二集第一章夜访阴间

今晚是婷婷破处的洞房夜,原本好好的温馨一番,可是这个大家庭,却不比 常人一般的家庭,尤其是两个喜爱出鬼主意的芳琪和章敏,总会带出一些新鲜事, 将原本计划要做的事,加上小插曲,洞房之夜也不例外。没想到,原本简单的洞 房夜,到了她们手里竟成了集体出外野战夜,而且还是个集体后庭夜。

其实这次的行动,主要关键不能全放在芳琪和章敏的身上,因为紫霜想将身 上的十灵气和紫彩龙气,转移到我身上,以防范或对付无常夫人用。另外,她也 想完成父亲临终前的遗愿。然而,大方的婷婷,没有因此气恼她们破坏浪漫的洞 房夜,反而大力支持紫霜,和维护姐妹情深的和气,这份气概亦是我最欣赏的。

原本想耍计让众女人分批上,但被她们众志成城的守望精神,打消念头,结 果穿上芳琪为我准备的短裤和汗衫,不穿内裤的走出房门,而屋内众女人个个穿 上皮夹克,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窄皮裙,最要命是她们衣内上下真空,别说偶尔瞧 见她们的RT,要是坐着不慎ZG,腿间诱嫩的蜜桃,亦能瞧个一清二楚。

要不是今晚突然有个野战行动,我还不知道家里的女人,除了有高贵的性感 外,还有狂野火辣的一面,尤其是皮系列服装,配上高筒皮靴,胸前掏出大半个 乳球,雪白粉美的玉腿,则在短窄贴身的皮裙下,默默为深幽的蜜道,添加几分 神秘的诱惑,同时亦将高跷且丰腴的弹臀,撑成欲火的辣臀,看多一会,脑鼻血 失控…

当来到七人座房车前,突然想到了个鬼主意,于是利用试探紫霜伤口是否痊 愈的借口,提出要她驾车的要求,没想到,她竟以身体语言证实没有撒谎,随即 翻了个筋斗到司机车门前,而我则给她筋斗裙下的春光,傻乎乎愣住半响,原来 丝袜紧贴在蜜桃上,而少了内裤的隔膜,竟会让人有迫不急待想插的冲动。

大家鱼惯进入车内,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机座位旁,此刻的我,除 了懂得把车门关上,安全带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以告 票当宵夜,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的视线,顾着往紫霜黑色丝袜腿间里窥, 脑海里只想着,如何满足蠢蠢欲动的魔手,和满足心痒无比的淫念。

如果说理智能胜于一切,那邪念肯定胜于人类理智的本能,这个理论摆在其 他人身上讨论,则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摆在我的身上讨论,那我这只已摸向 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个肯定的答案;邪念已操纵我的本能和理智。

“你…”紫霜紧闭双腿,花容失色,匆匆地,瞥了我一眼。

“别慌,主要让你生理有些准备,以克服心理上的恐惧。”我小声的说。

“这…”紫霜支支吾吾的,双腿仍是紧夹合拢,不让我的手指潜入她的腿内。

紫霜的反应,不知是否受十灵气的心理影响,导致害怕其它物体侵犯她的下 体,所以本能习惯性做出抗拒的反应,心心不息的我,不敢强行把她双腿拉开, 心想既然下路行不通,只好改攻上路,倘若再不行的话,只好上中下三路围攻, 于是放弃潜入腿间搜索的念头,转向胸前攻系策略,迅速将夹克的拉链降低五寸 …

“你…”紫霜紧闭牙筋的瞅了我一眼。

紫霜夹克上的拉链,原本已经开得很低,如今再被我降低五寸,别说RT清晰 可见,乳球的轮廓,原形毕露,高耸弹挺的傲立其中,迫不及待的我,迅速将手 插入衣内,将弹实丰满的美乳揉搓于掌,享受弹乳柔韧的手感,和欣赏她脸上那 种羞怯慌失的娇态。

正当手指准备下一步挑弄紫霜RT之际,突然,她狂踩油门,相信车子已不再 是路面行走,而是在路上飞行,不管前方有车,还是划有双白线的转弯处,她完 全丝毫没有降低车速的意念,仍踩着油门火速狂奔…

不明白紫霜是迫不及待,想尽快赶到狮子山,还是想令我停止对她身体的侵 犯,故而高速飞驶,为了不想令她因遭受非礼式的抚摸,导致分心驾驶,和顾及 车上人的安全,只好将摸在她身上的手给缩回,并劝她放慢车速,以确保众人的 安全。

“当日我们追去狮子山的时候,不是也开这么快吗?而且还要你的要求,难 道你忘记了?放心吧…”紫霜态度纵容说完后,不忘将夹克的拉链拉上。

“是呀!但我们现在先要到殡仪馆,而不是狮子山嘛…”我说。

“我知道!”紫霜说完,突然拉我的手摆在她的腿上。

“你…”我愕然的说。

“想摸就摸吧…”紫霜的视线顾着盯在路面,但语气却恨恨的说,似乎在压 抑着内心的烦乱和羞怯,而另一只闲着不需要踩油门的腿,亦逐渐渐慢慢向左边 张开。

终于明白紫霜为何突然加速,原来她想把精神聚中于路面,而提起勇气接受 我对她下体的侵犯。遇此良机,自然不会错过,即刻摸入紫霜的腿间,并挑向玉 桃的门外,虽然玉桃洞口有丝袜阻隔,但却没有遭受十灵气的阻挡,感觉挺不错 的,而且在她中门大开的方便下,终于摸到凸起的小豆,每当指尖搓揉几下,便 可听见隐约中传出的低吟声,和双腿微妙的颤抖,此刻难以分清楚,到底是我挑 逗她,还是她向我还以颜色…

“嗯…”紫霜不经意又轻轻发出了低吟声!

瞧见紫霜娇柔矜持的美态,内心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芳琪能在身旁 为我亲舔龙根,更是最美妙的享受,就这样摸着想着,突然觉得丝袜不再滑腻溜 手,反而变得黏巴巴的,原来蜜洞流出的琼浆,已将丝袜给淹没,湿透一片。

提起湿透的手指,往鼻子上嗅了一嗅,接着将手指摆进嘴内。

“你…”紫霜脸红羞怯,急忙把我的手拿下,并把脸转向另一个方向。

突然,身后有人递了张纸巾给我,回头一看,原来递上纸巾者,正是窃笑的 芳琪。

“谢谢!”我尴尬的对芳琪说。

“不必谢,继续吧…”芳琪轻笑的说。

“琪姐…你…”紫霜身体打了个颤抖,继续踩着油门狂奔。

紫霜终于很安全把我们带到殡仪馆门前,此刻,天色已晚,殡仪馆附近一带, 不会有途人经过,她们很放心跳下车,即使春光乍现亦无妨。

“霜姐,没想到你开的车比我还狠,技术肯定比我强!”章敏不停称赞的说。

“当然!霜姐每当把车紧贴前方车尾的时候,吓得前方即刻抽左让位,不但 过瘾,还够痛快呢!”婷婷羡慕的说。

“别说了,办正经事吧…”紫霜说。

“我来开门!”师母掏出钥匙在铁门上拍了几下,接着才用钥匙开门。

“玲姐,里面有人吗?”章敏好奇的问。

“有人看守,但他们多数在楼上睡觉听不见的,所以还是自己开门。”师母 说。

“哦?明知道看守的人听不见,那为何还要拍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章 敏说。

“傻小妹,刚才玉玲拍那几下门,你道以为拍给看守的人听吗?哈哈!”巧 莲说。

“巧姐,不是拍给看守的人听,那拍给谁听呢?”章敏追问说。

“巧莲,别说,让章敏自己想吧,要不然准会问个没完没了的。”我笑着说。

“难道…哦!不必说了,我知道拍给谁听的…”章敏说完即刻站到我的身后。

踏入殡仪馆内,里面虽然没有亮灯,但灵堂内仍有不少烛光亮着,不至于黑 漆一片,仍可看见路面,虽说半夜来到这种鬼地方,常理下难免会有些心慌之感, 但今次是踏在自己公司的地面上,不但没有丝毫恐惧感,反而有些难以置信,我 竟拥有一家殡仪馆,结果越走就越提神,发现殡仪馆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师母带着我们走前几步,再一次敲了几下太平门,接着带我们走楼梯,幸好 墙上有几盏小灯,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玲姐,这里怎么没有电梯呢?”章敏边走边问说。

“有!但过了一点便会关上,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也许怕吵吧。”师母说。

“吵?哦!我明白了,那我们要爬上几楼呀?”章敏问说。

“七楼!”师母回答说。

“哇!要爬七楼呀!够累的!”章敏说。

“章敏,如果你嫌累可以在楼下等我们。”芳琪笑着说。

“不必了…”章敏即刻回答说。

“玉玲,七楼是办公室吧?但我现在要到停尸间哦…”我说。

“龙生,殓尸房的钥匙在办公室,所以必须先上去拿钥匙,其实你们不必跟 我走上来,但我害怕不敢一个人走,所以才拉着你们陪我一块走罢了。”师母说。

“哦!玲姐也会害怕,我还以为她很大胆,差点给她蒙了,哈哈!”章敏笑 着说。

“别许笑我了,对了,龙生,这里是五楼,里面有一个大餐厅,后面有几个 很大的焚化炉,主要让苦主烧祭纸扎品,另外有两间员工的办公室,和员工休息 的更衣室。”师母推开太平门说。

“嗯,以后再看吧…”我点点头说。

师母带着我上六楼,突然,我发现里头没有灯光,不禁好奇的停下脚步。

“六楼怎么一点灯光也没有呢?”我好奇的问师母说。

“龙生,六楼是摆放棺材,和摆放不同类型的墓碑,主要方便苦主们挑选, 属于开放的陈列室。”师母解释说。

“原来如此,可是陈列室怎会设在六楼,那岂不是很麻烦吗?”我好奇的问 说。

“到了七楼你自然会明白,我们上去吧…”师母说。

“嗯,好的…”我点头说道。

终于来到七楼的办公室,这里的太平门不再是木门,而是磨砂的玻璃门,另 外有趣的是,六至七楼的梯级,皆铺上深蓝色的地毡,感觉是很特别,有些不一 样。

“龙生,这里是七楼,属于高级行政楼层,但却分成两个部门,前面是接洽 处和会议室,主要是接待苦主或客人,后面则是行政人员办公室,这一层廿四小 时有保安人员看守。”师母按下门铃,命保安人员开门。

现在终于明白,陈列室为何要设在六楼,原来接待苦主后,走下一层便能挑 选材料,难怪梯级要铺上蓝色的地毡。

保安人员看见师母,即刻上前开门,接着师母说出我是老板的身分,保安人 员急忙向我打招呼,同时拿出殓尸房的钥匙交给师母,跟着拿了本薄子给师母签 名,接着带领我们到殓尸房。

途中,师母向我解释,陈列室为何要设在六楼,我告诉她已经知道了原因, 不需要再解释一遍,但却要她解释,老板到殓尸房巡视,为何要登记签名。

“龙生,殓尸房是重地,即使老板前去也要签名,毕竟尸体是苦主最重要的 财产,而看守尸体是殡仪馆的重任,况且有些尸体是女人,有些尸体仇家深感兴 趣,故保安方面绝不能马虎,出入登记和谨慎之外,每晚的点算更不容犯错。”

师母说。

“嗯,说得很有道理,尸体绝对不能出错,它不但是苦主的财产,更是殡仪 馆的名誉财产呀!”我十分认同的说。

“放心,我章敏负责的保安,有谁敢到捣乱,外面全是我的人!”章敏神气 的说。

“好!有章敏这句话,我就更加放心,对了,玉玲,看来你对殡仪馆的操作 挺熟悉,里里外外,都走过一遍了?”我问说。

“岂止走过一遍?清盘点算的时候,里里外外,亦不知走了几个十遍,上上 下下非但要仔细的看,即使一支灯管,或一个水龙头,亦要点得清清楚楚的,想 起来清盘点算的工作不好做。”师母叹了口气说。

“玉玲,辛苦你了…”我说。

“应该的…”师母说。

“对了,芳琪,平时你很喜欢提意见,今次怎么闷不作响的?”我好的问。

“我在看你呀!”芳琪说。

“看什么?”我说。

“看你有没有当老板的气势呀!哈哈!”芳琪说。

“哦?那到底有没有呢?”我问说。

“不告诉你!”芳琪戏弄我说。

保安人员终于把我们带到地底层停放尸体的地方,这里可说是阴森恐布,冷 气更是廿四小时开着,温度是异常的寒冷,而身旁的女人,个个忙着把拉链拉到 脖子上,或许开始后悔跟我了进来。

师母拿着钥匙对着薄子的号码,从冷柜中拉出摆放关先生遗体的格子,当紫 霜瞧见后,双眼红肿的哭了起来,幸好婷婷及时将她搂住,不置于会扑到关先生 的遗体上,最后,还是要章敏上前帮忙,单凭婷婷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控制情 绪激动的紫霜。

“爸!紫霜来看您了…呜…”紫霜痛哭咆哮的喊说。

“紫霜,别太伤心,办正经事重要,这束花你就献给父亲吧。”芳琪说。

“嗯,谢谢!”紫霜把花摆在关先生的遗体上。

“紫霜,花不能摆在遗体上面,我看摆在那个花瓶里吧,我帮你把花瓶取过 来,等等…”师母走过去把花瓶取给紫霜。

“谢谢!”紫霜伤感的把花插在花瓶里,每插上一支,她就掉下一滴眼泪, 不管谁上前安慰,亦都于事无补,别说此刻目睹着遗体,即使在家里提起她的父 亲,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更何况是现在…

望着关先生的遗体,突然,察觉我疏忽了一件事还没做,于是过去紧扣紫霜 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肩膀上。

“关先生,告诉您一件事,我现在该叫你一声父亲,因为你的女儿已经答应 嫁给我,很快便成为邵太太,相信你可以安息了,不必再担心紫霜的将来,我必 会好好的照顾她,绝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而今我要取下你的头发,把它葬在 紫彩龙穴里,以完成临终前对紫彩龙珠的珍爱。”我严肃的向关先生叩了三个头。

芳琪她们几个,同时亦向关先生叩了三个头。

“龙生,剪刀…”巧莲把剪刀交到我手上。

为了不想让紫霜再伤心,我即刻剪下关先生少许头发,便命师母将关先生的 遗体推回冷柜里。

“爸!”紫霜痛哭之后,身体软下的跪在地面上。

“好了!紫霜,让父亲好好安息,别令他老人家感到不安。”我说。

“嗯…”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们走吧…”我说。

“龙生,既然来了,我想见上姐姐一面,可以吗?”婷婷向我要求说。

“龙生,我也想见母亲一面…”章敏要求说。

“龙生,我想见见娟姐…不…还是不见了…”巧莲伤感的说。

刹那间,我真不知该不该答应她们的要求,万一个个见了遗体之后,情绪有 所波动,可会影响野战的乐趣,但不让她们见上一面,又似乎有些不解人情,于 是…

“师母,婷婷姐姐的遗体,和章太太的遗体都领回来了吗?”我问说。

“全都领了回来,让我先看看…都在这里…”师母检查簿子上的号码说。

“好!那就全打开吧,但你们要控制情绪,所谓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像紫霜 那般激动,要不然便要取消狮子山的行动,明白吗?”我约法三章的说。

“行!”婷婷和章敏立马答应的说。

我点头答应命师母,将所认识的遗体都拉出来,算是聚一次旧,因为我也想 见见冷月,师母在我的允许下,将逐个遗体从冷柜里拉了出来,先是婷婷的姐姐、 章太太、冷月、刘美娟…

当我看见冷月的一面,内心的激动和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当我回头 望向婷婷和章敏,发现她们的情形也和我一样,脸上的妆皆被泪水弄花,其中还 包括了巧莲和芳琪。

“哭吧!想哭就哭!别再压抑!痛痛快快哭一场吧!”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 来。

当我的哭声响起后,随即传来是更激烈的哭声,而且哭得最伤心应该是婷婷, 因为她面对是一具既烧焦,又被炸得不成人型的尸干。

“啊!为何会这样!龙生!”师母突然大声尖叫!

师母的尖叫声,直把我们几个人的哭声给掩盖,一向处事镇定的师母,没理 由会如此惊慌且大声尖叫,此事必非同小可,于是马上冲到她的身旁。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问道。

“里面怎么会是空的?”师母指着拉出的空格说。

“谁的?”我紧张一问。

“仙蒂!”师母颤颤抖抖的回答说。

“玉玲,会不会是号码记错了,赶紧再次核对一下!”芳琪即刻说道。

“没错!已经仔细查了很多遍,你不妨看看…”师母指着簿子上的号码和名 字说。

“对呀!号码和名字都没错…”芳琪和紫霜看了一遍说。

“别看了,全部的冷柜,打开查看一遍,逐一检查吧!”我即颁下命令说。

结果,大家忙着不停打开所有的冷柜格查看,始终无法找出仙蒂的遗体,再 次点算一遍,发现是少了具尸体,而不是记帐的错误。

“玉玲!你到底是怎样办事的,怎会少了具尸体?到底哪里出错呀?”我急 得破口大骂的说。

“龙生,冷静一点,是不是玉玲的错,目前还不知道,但你先要控制自己的 情绪,知道吗?”芳琪提醒我说。

“再好好的检查一遍!”我激动的说。

这次我逐一亲自查看,答案是少了仙蒂的遗体,刹那间,预感有个大阴谋, 即将出现在我面前,此刻,除了冷静的面对之外,绝不能因冲动,而坏了大事。

“玉玲!这里有闭路电视吗?”我问师母和保安人员说。

“有!你想看是谁偷走了遗体吗?”师母问说。

“不!玉玲,你马上把今晚闭路电视的录影带全拿走,紫霜和婷婷,你们两 个跟随她上去,万一保安人员有所阻止,就将他们制服,总之,不能让我们今晚 到此处的行踪留下证据,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明白!”紫霜和婷婷点头的说。

“好!马上行动,我们在车上等你们,芳琪这次由你驾车,走!”我说完只 能带着巧莲和芳琪先行离去,因为章敏坚持要跟着紫霜一块行动。 ----------              第二章阴谋的前奏

带着芳琪和巧莲速离殡仪馆回到车上,再望向阴沉沉的大门,不禁摇头叹息, 有谁会想到,第一天以老板的身分到公司,便出现失窃一事,而且失物还是一件 尸体,真令人不可思议,然而,章敏的任性和父亲对我的期望,更是一件羞愧之 事;驾御不了妻子的脾性;成了一个不出息的儿子,为何呀?

“芳琪,快把车门锁上,以防万一,我去去就来,很快…”我说完等不及芳 琪的回答,便使出八卦步法,快速闪入殡仪馆的外墙,并沿着外墙绕了一圈,再 跳向一颗大树上,观察四处的环境,可是只能失望的回到车上,途中并没有发现 可疑的人物,更没有发现搬运仙蒂遗体的不法之徒。

婷婷带着师母和章敏回到车上,紫霜最后一个闪入车内,聪敏的芳琪不话二 说,即刻开动引擎,离开殡仪馆的范围,而停在另一处没有途人经过的小巷,在 这短短的一分钟车程,大家没有说话,或许她们的心情和我一样烦乱,亦许是不 敢打断我的思绪,但我除了恼怒外,一点思绪也没有,更别说可以拿出什么主意。

怒火的五指,紧握成拳,回头怒视后座的师母道:“玉玲!你到底是怎么样 接收殡仪馆的?竟然漏失仙蒂的遗体,你是怎么当你的会计,点什么算,说什么 财产二字,结果抛出了什么样的保安措施?真是岂有此理,哼!”

师母激动且焦虑逼出两行泪水说:“龙生,点算的时候,别说是仙蒂的遗体, 帐本上所有的遗体,皆没有错漏,即使一个灯泡也不会点少,但怎么会知道出现 这个错漏,实在难以解释,假设我事前知道,那敢叫你到殡仪馆来,加上这项是 你和邵家交待的第一宗买卖,我不但额外的谨慎,且亲力亲为的处理,好几个晚 上担心会出错,导致提心吊胆的失眠,你又知道吗?”

不听犹可,一听师母反驳之词,更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喝一声:“难道这 不是你的责任!不是你的错吗?还敢反驳!哼!”

芳琪捉住我的手臂说:“龙生,别激动,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师母接过巧莲递上的纸巾说:“呜…当知道你要我接收殡仪馆的时候,我不 停的安慰自己别害怕,只要是你的事,我便要出一份力,这是我的责任,但我从 未接近过尸体,和这类KB的行业,每天不是面对棺材,便是面对死尸,最恐布是 要点算洗尸体的器皿,和面对那些秽渎的目光,呜…”

芳琪用力按着我的手臂,示意我别激动,控制一下情绪,她接着又说:“紫 霜,龙生吩咐要你们拿的录影带,全都拿齐了吗?保安人员可有什么异样或反抗?”

章敏争先恐后的回答说:“哼!他们敢吗?”

芳琪皱了一皱眉头说:“紫霜,你说吧…”

紫霜把手中的录影带交到芳琪的手上,跟着冷静的说:“我原想把那保安押 上车问话,但恐防此举会打草惊蛇,况且我问他上班多久,他回答刚放七天年假 回来,因此,我假意和他闲聊几句,若无其事的离开,并且有意无意间透露,这 些录影带是老板临政前,想了解殡仪馆日常的操作,以便进行完善改革之用。”

芳琪点点头称好,并且想了一会说:“嗯,运走一条尸体不是简单的事,如 何处理尸体更是一件麻烦的事,我想绝不会有人愿意做一件既麻烦,又没有钱赚 的差事,除非有人高价收购,那就另当别论。”

“无常夫人!”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点点头说:“除了无常夫人之外,没有人对仙蒂的尸体感兴趣,我更加 相信有份参预偷尸的员工,已领了赏钱,远走高飞,不可能还会留在殡仪馆内, 终日伴着死尸过夜,毕竟可以偷走尸体的人,只有出入方便的保安人员。”

师母脱口而出的说:“为何他们要偷仙蒂的遗体,而不偷冷月的遗体呢?”

师母说得没错,如果无常夫人想用遗失尸体一事来对付我,那冷月的尸体才 是首选,没理由偷一具没有家人办理丧事的尸体,而让我有机会躲避遗责的机会, 难道她的阴谋是…

紫霜道:“因为偷尸体的只有一个人,所以他认为仙蒂的体重较轻,容易搬 运,因此没有考虑死者的身分。”

紫霜的说法,我只能同意一半,并无法接受她说的一切,接着讲出我的看法 :“紫霜的说法,我只认同一半,确实是一个人搬运,然而,他会挑上仙蒂的主 要原因,并不是体重的问题,而是年龄的问题,如果轻重的挑选,首选是婷婷的 姐姐或刘美娟,这两具干尸会比较好收藏,而我所说的年龄,想必是为了博取世 人的同情心,因为孩童的尸体有事半功倍之效。”

芳琪大吃一惊:“龙生,你认为无常夫人收购仙蒂的尸体,目的是想利用外 界的同情心,来打击你和殡仪馆的信誉,以造成社会的恐慌?”

芳琪说的社会恐慌,不经意又令我联想出,无常夫人另一个动机。

师母不解的问:“琪姐,尸体遗失,无疑是能打击龙生和殡仪馆的声誉,但 怎么会造成社会的恐慌呢?毕竟这只是一个人,或一间公司的操作问题呀!”

我摇头叹气的说:“哎!对方能够想到这个法子对付我,又怎么不会趁此机 会置我于死地呢?别忘记我是公认有神术奇功的风水师,对方肯定会利用这点告 诉世人,我为了要得到尸体练功,才会买下殡仪馆,而童尸的遗失,就是最好的 证明,亦有更强的说服力,加上无常夫人有我那张YH的相片,更是烹调最佳的佐 料…”

芳琪皱了皱眉头说:“哼!肯定又是邓少基搞的鬼!哼!”

章敏不解的的问说:“哦?怎么会想起那个浑蛋邓少基呢?”

我无可奈何的说:“除了邓少基之外,有谁可以借助传媒的力量?没有传媒 的力量,怎会想到这个法子,有了这个法子,没有大量金钱的推动下,又岂能成 事?”

章敏突然拍起手的说:“好!你们真的很捧,在完全没有蛛丝马迹的情况下, 非但猜出对方的身分,且知道对方下一步怎么做,和谁在操纵此阴谋,实在厉害!”

我苦叹一句:“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原因很简单,我们只有一个敌人!”

紫霜不耐烦的说:“事情可以回家后,再做考虑和怎么处理,但现在距离天 亮四点,只有三个多小时,现在我们还要到狮子山吗?”

仙蒂遗体不见的事,已满腔怒火,实在没有与趣到狮子山,于是回答说: “不去了!现在怒火中烧,实在没有心情,假设这个时候前去,遭殃的肯定是你 们,我不忍心残暴你们,因为兽性一旦发作,难以控制,不行的…”

紫霜冷冷的回答说:“我不怕!此行非去不可!”

芳琪哼了一声,即刻开动车的引擎,踩着油门直冲高速公路的方向,当车子 驶到没有掉头的路面,才把车速减慢的说:“现在尸体都被无常夫人偷走了,还 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上狮子山呀!哼!”

芳琪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假设无常夫人到殡仪馆闹事,我碍于畏惧她的偷 击,非但保护不了家里的人,甚至想自保亦非易事,毕竟她的神术有多强,至今 还未弄清楚,如果我身上有十灵气,和紫彩龙气护体,那就稳当多了,起码不用 担心被偷击,而处于下风。

芳琪悄悄望了我一眼说:“怎么了?生气啦?”

我把头转到另一边方向,冷冷的说:“没有!”

实话说,我这一家之主的身分还是有的,她们见我对芳琪冷酷的态度,吓得 不敢多言,平时喜爱斗气的章敏也不例外,一路上,车内像死城那般的寂静,不 知不觉,已静悄悄来到狮子山下。

下车关门的声音,终于把熟睡中的猴子吵醒,只要一只被吵醒,等于满山的 猴子都被吵醒,月光下的树影,随着地上昆虫杂乱的吱叫声,开始不停晃摆,一 只只的黑影,树攀树闪电而过,吓得初次上山的师母和巧莲,忙躲于紫霜的身后。

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芳琪,不停追问有没有人月经来潮。

我原想牵着师母的手保护她,可是见到她的脸,便想起仙蒂尸体遗失一事, 怒气下,改变主意,而把手牵在巧莲的手上,另一只手则搭在芳琪的肩上,至于 师母就让紫霜保护,章敏则由婷婷负责。

当我牵着巧莲走的时候,发现她身后多了个背囊,于是好奇问她,背囊里头 装了些什么东西,她回答是日常用品,我了解她处处为人着想,里头所装的物品, 想必又是为他人而备,于是也不再多问,继续的往前走。

金山道的石梨贝水塘,则是闻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园,所谓水塘便是储水池, 当然是一片汪洋的湖面,和无数山坡野林围绕,走过郊外公园入口处的泥水路之 后,接着是条石桥,这条石桥横跨湖面,只要过了这条石桥,便踏入狮子山的范 围,由于时间上的关系,吩咐大家加快脚步。

巧莲扶着我的手慢步的走,突然发出赞叹:“好宏伟的狮子山!”

好奇的章敏走到我身边问说:“龙生,我们是否已经来到狮子山下了?”

我望了一眼说:“没错!我们已来到狮子山下,这座狮子山,有四百九十五 米高,亦是市区与沙田间的九龙群峰一员,此山除了像只狮子的形状外,雄伟的 气势,亦笼罩整个九龙塘和黄大仙区。”

紫霜突然喊了我一声道:“龙生,刚才你说市区与沙田间的九龙群峰一员, 这个九龙群峰,是否江院长提起赖布衣指的九峰之一呢?”

平时不爱说话的紫霜,没想到随便一问,便点中关键之处,而这关键之处, 则是我不曾留意的,但经她这么一问,我再仔细推算一下,果然是江院长提起赖 布衣指的九峰之一,看来祖坟和九峰环扣确实有很大的关连,即使紫彩龙穴和祖 坟连同一脉也不足为奇,难怪江院长对九峰会特别留意;紫霜果真是有缘人。

我兴奋的回答紫霜说:“没错!这里就是当年吸引赖布衣的九峰环扣之一, 记得书中曾说过,狮子山(大坳)远在宋代已成沟通九龙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 时山巅更设置凐墩。狮峰旧誉有一景‘骆顶含烟’,指从朝暮间,峰顶浮现云彩 可测风雨,若伫立极顶看夕晖,环望狮子山下万物作息,便能感受狮峰,一柱擎 天的雄伟气势。”

巧莲说道:“紫彩龙穴和邵家祖坟,看来是有关连了,要不然紫霜也不会坚 持要得到紫彩龙穴,即使已落入婷婷手中,她也能设法找回来,莫非这就是天意?”

我点点头默认的说:“嗯,这就是天意,我们要加快脚步,不如我送你们一 程吧,巧莲我先抱你上山。”

说完后,即刻蹲下身体,手臂环抱着巧莲的屁股,接着施展内劲,腰腿发力, 使出八卦步法,直冲山顶的方向,首先越过郊野公园管理局,所竖立的黄色警告 牌,再越过狮顶三峰,来到平坦的山径,然后再一次发力的冲,轻易来到狮子头 的嘴下,如果不是八卦步法的帮助,平常人从狮身走向狮头,没几个钟头也走不 到。

我放下抱着的巧莲后,说:“你在此等着,我下去把芳琪和章敏接上来。”

结果,跑这一趟,亦是最后一趟,因为婷婷已背着章敏上山,而紫霜同样背 着芳琪上山,我只需背上师母一个就大功告成。由于紫霜和婷婷皆有轻功在身, 我无需为她们操心,当然如果我不是从后追赶,凭紫霜和婷婷的轻功,绝对无法 跑在我的前头,而我指的前头,亦只不过是几个身位罢了。

当我放下师母的时候,她喘着气的说:“呼!虽然不用我走,但那种速度足 令我心惊胆跳的,简直比走还要辛苦,哦?原来我们已经走过很多起伏有序的急 坡,而且来到世人想解也解不开的神秘禁之地;狮子山嘴巴的位置?”

巧莲惊讶且四处张望说:“哦?我不是在做梦吧?这里就是狮子山嘴巴的位 置?”

我点头称是的说:“嗯,巧莲,你不是在做梦,刚才走过的棱脊,已是超越 政++_ 府所规定的范围,当登向高山峻岭,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便是接近狮子 山嘴巴的位置,亦是属于较危险的一带,除了崎岖山路难行之外,还会有很多毒 蛇出外猎物,或炼精吐雾吸取山脉灵气之类的,所以大家务必要额外留神,走吧 …”

芳琪仍喘着气说:“毒蛇固然可怕,但猴子也不能忽略,上次紫霜就是被大 野猴抓伤,而且还中了毒,幸好之后没事…”

芳琪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对紫霜说:“紫霜,三劫三难中, 大野猴那一爪,亦算是一劫,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劫了…”

芳琪和巧莲她们,异口同声追问我说:“紫霜什么三劫三难?”

婷婷主动为我向芳琪她们解释,她们听了后,还是不停追问我,最后一劫是 什么?

我想了一会,内心发笑的说:“看来最后一劫很快降临…”

性子急的章敏忙追问说:“别卖关子,最后一劫,到底是什么呀?”

芳琪抢着回答:“我知道,最后一劫是指破十灵气,对吗?”

我点点头的说:“对!没错!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三劫三难过了之后,才 让紫霜得到真正的宝穴,然而她会遇上紫彩龙穴,亦因为我这个接缘者的引路, 只要过多一会,破了十灵气,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好好追查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 之谜。”

巧莲这时候叹了口气说:“是呀!早知道上天对紫霜已有了安排,那我们在 医院便不用为她干焦急,现在想起来,上天真会戏弄我们呀!”

我不禁仰天长叹:“上天戏弄我们,却害苦了仙蒂,生前她想着过富裕的生 活,当愿望达成之际,便要她命赴黄泉,死后遗体还要被人窃走,真够苦命的, 现在想起来都是我们的错,如果殡仪馆有好的保安管理,便不会发生此事,哼!”

芳琪可能怕我再次大动肝火,急忙拉着我往前走,不让我多说半句话,当我 们走了一会,发现附近一带寸草不生,并且越走感觉越闷热,我把掌心贴在地面, 感觉地面暖烘烘的,相信此处便是被赤炼神珠焚烧过的范围,亦就是说,我们已 接近紫彩龙穴的宝地。

婷婷突然冲了过去,对着凹陷的大洞,双膝贴地的痛声大哭:“姐!姐呀!”

章敏即刻上前把婷婷扶起,并借出肩膀供她做偎傍,和承受如雨般的泪水。

没错!眼前地面的凹陷大洞,正是紫彩神珠坠落的位置,而原本金黄色的泥 土,此刻变成焦黑的干土,这正是赤炼神珠留下的足痕,当拿出罗盘看了一遍后, 证实刚才的推断没有错。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已经到了!”

芳琪摇头叹气的说:“没想到短短的日子里,一片绿草如茵之地,竟变成沙 漠洪荒焦土,面目全非呀!”

紫霜紧张的问我说:“龙生,这地方变成这样,对父亲会不会有影响?”

我拍拍紫霜的粉肩道:“别担心,当赤炼神珠坠落地面,地龙已溜得无影无 踪,即使婷婷得到这块地,亦只是一块破地,好比一颗断了根的树,而刚才我说 上天巧妙的安排,正是你的出现,因为只有你能将此‘破地’变成‘灵地’,因 为你身上不但有十灵血,而且是沾有紫彩龙气的十灵血,所以此宝穴,非你莫属 呀!”

紫霜听了后,喜出望外的说:“这就好!只要父亲高兴就行,那我们快开始 吧!” ----------               第三章真情流露

终于来到了紫彩龙穴,可惜此处已因赤炼神珠的坠落,烧得面目前非,成为 一块无灵气的破地,即使婷婷洒出如下两般的泪水,亦无法改变破地的厄运,唯 独紫霜身上沾有紫彩龙气的十灵血,方有大地回春之效。紫霜知道之后,迫不及 待要我为她进行破处,以便尽快完成父亲的遗愿;这是我第一次认识矜持全失的 紫霜。

紫霜喜出望外说:“这就好!父亲肯定会很高兴,我等待不及了,快开始吧!”

紫霜的嘴巴虽然说开始,但却没有丝毫卸甲的动作,刹那间,她给我的感觉 好比是个精美可爱的蛋糕,导致不舍得亲手毁掉似,结果,双眼只顾凝视她那性 感丰满的酥胸,和葫芦曲线的诱艳身段,则忘记为女人宽衣是男人神圣的使命。

芳琪说:“龙生,怎么愣住不动的?不会是把关先生的头发遗留在车上吧?”

紫霜即刻回答道:“我去拿!”

我截住紫霜并拿出关先生的头发说:“紫霜,头发在我手上,只是不知道该 怎么开始,或许我根本就不想开始吧。”

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问道:“何故?”

我叹了口气说:“哎!开始的步骤分成两段,首先并不是处理头发的问题, 而是先要破十灵血,待十灵血出现后,便能洒在紫彩龙穴的命脉上,只要出现异 象,表示真龙灵气归位,接着葬下头发完成第二个步骤。可是我对仙蒂遗体丢失 一事,始终耿耿于怀,心中的怒火仍未消退,性欲一旦涌起,恐防会失去理智, 而不懂得怜香惜玉,导致紫霜痛苦万分,当然这只是我事前的顾虑…”

师母突然走到我的身边,五指紧捉我的肩膀,一对凝视的目光,紧盯在我的 脸上,受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敢怒而不敢言的无奈,沉重的鼻息,随着弹乳的 起伏,化成烈焰之火向我燃点,而她那闲着的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拉下夹克的拉 链。

师母对我说:“你心中的怒火,就让我来承当,尽快的发泄吧,时间无多!”

师母说完后,夹克的拉链已经拉下,胸前裸出一对弹实的丰乳,接着迅速蹲 在地面,一手拉下我的短裤,将湿润的双唇,从下而上的含在肉冠上,而整个过 程中,凝望的目光,不曾在我脸上移走,该死的我被她这张‘神圣’的表情,有 所打动,膨胀的龙根,逐渐塞满樱桃小嘴的空间,且不停向深喉处抽送。

龙根一轮短暂往师母的嘴里快速抽送,她的脸上虽然浮现,自我挣扎的表情, 但那对敌视的目光,仍未从我脸上溜走,只不过偶尔响起几句‘咳’声,动作并 未停顿,突然,她的眼神换上恐惧的目光,心神不定的她,似乎想将巨龙吐出嘴 外,或许她察觉龙根开始蠕动,意味着龙精即将射出。

没错!一向含蓄,且不曾在众人面前,主动与我欢好的师母,今次破天荒主 动带头献身,实属难得之事,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吞吐龙根,这是多么兴奋的一 回事,而且带来无比兴奋的新鲜感,就因为这份新鲜的快感,覆盖情绪的冷静, 导致原有的持久力,完全崩溃,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龙精涌入肉冠的关防,奇痒难当,只要多加几下推动,冠门便会失守,死伤 过亿,而师母的挣扎不再是轻微,要不是早把她的头给扣住,恐怕已跳出三丈之 外,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怕我射在她嘴里,还是不想我错射,而误了紫霜的大事, 但我知道不射不行,毕竟这股蠢蠢欲动的龙精,早已在家里忍到现在,加上殡仪 馆的一怒,如果不射掉第一炮,持久力很难坚持,促想完成紫霜的大事,非射不 可!

怒气咆哮之下,狠狠捉着师母凌乱的头发说:“别动!”

芳琪上前抱着我抽送的屁股,不让我继续抽插,并喊着说:“不能射呀!”

芳琪的力量,岂能阻止野蛮的抽送,而且此刻的阻拦,好比抢下饿虎的肥肉 似,加上心中燃起仙蒂遗体失窃的怒火,望着师母嘴巴张开无助的表情,和满脸 湿透的泪水,刹那间的痛快和兴奋,犹如万马奔驰中的澎湃,除了激昂的冲刺, 别无它法,天皇老子也劝阻不了我!

紫霜扑到我的面前,助芳琪一臂之力,请求我说:“别误了今晚的大事!放 过玲姐,留下来射入我体内吧…求你…龙生…”

香味扑鼻的紫霜,这时候走到我身旁,虽然嘴巴说要我放过师母,但她并不 知道,她芳香的体味,和性感且柔腻光洁的酥胸,正是一支要命的催情剂,而苦 苦哀求射入她体内的那番话,更是残杀五亿生命的毒药。

我喘着气的对紫霜说:“不行!冲动的第一次不射出,就直接破十灵气,存 有半途而废的危机,倘若第二次才破十灵气,便不会这么冲动,持久力会较强, 成功的机会相对也增加,就让我的粗暴发泄在玉玲身上,以换取我对你的怜爱吧!”

芳琪喊说:“不!不能对玉玲如此残忍,让我代替她吧!”

我紧张喊说:“不!我要射她!仙蒂的事她一定要负责,这是她的责任!别 逃!”

花容失色的师母,听我说要射她,吓得想吐出嘴里的龙根,但是我的双手已 用力按在她的头上,龙根则在她嘴里深插浅出,她根本无法逃离被射的范围,惊 慌的眼神不再惊慌,挣扎的动作不再挣扎,成了一个踏上绞刑台的死囚似,因害 怕而不怕死亡。

滚烫的龙精,急速涌到肉冠口,强烈的快感,令输精管不停的膨胀,眼看胯 下被我凌辱的师母,一头散发,楚楚可怜,护着噎住的喉咙,刹那间的快感,已 不容许我不高喊一说:“我要射啦!”

龙根加速往师母的嘴里抽插几次,临门射出的一刹那,快速抽离她的小嘴, 而她瞧见龙根离开她的小嘴,身体即刻后退,企图想逃避颜射的厄运,可惜,一 手捉着她头发的我,套着霸挺的龙根,毫不犹豫,将滚烫浓白的龙精,全数射到 她的脸上,一朵朵的雪花,无情盖在她艳丽秀庄的脸上,鼻梁上,嘴唇上,十分 壮观。

师母闭上眼睛,发出惊慌的嘶叫:“哇!呜…”

望着师母紧闭的双眼,暗地里不禁窃笑的想,你不是很喜欢望着我的吗?为 何不再睁大着眼睛,继续对我凝望呢?

富有慈爱之心的巧莲,自然会是第一个上前慰问师母的人,并且为她脸部做 善后工作,但却将我保贵的龙根弃在地上。

巧莲边为师母清理脸上的精物,边说道:“玉玲!你受苦了,别怪我刚才没 向你求情,我想龙生这样做,必有他的原因,不要怪他,不要怨他哦…”

师母抹掉脸上的龙精后,潇洒的说:“没关系,这只是xa的一部份,不是苦!”

章敏脸色一沉说:“玲姐,你竟然说不是苦,换作是我,肯定和龙生拼命, 我刚才不出声,是因为巧姐拉着我,没想到千禧年代,深山还是住有野人。”

师母整理散乱的头发说:“如果结了婚的男人想发泄性欲,还懂得回家的话, 那什么事已不再重要,更不是苦,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

章敏惊讶的说:“我的天呀!那为何偏要女方承受呢?”

师母说:“章敏,刚才你没听龙生说,先要把冲动的第一次发泄吗?今晚我 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难道你认为今晚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章敏被师母反驳得无话可说,而我听了更是啼笑皆非,我的本意是要惩罚她, 但她的眼里,却是为紫霜事件牺牲,女人脑里想的东西,有时候根本难以理解, 但她说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这句话我十分欣赏和喜欢。

大战过后,总要找些时间休息片刻,然而,这段时间,相信所有的女人,同 样等着小龙生回气,而紫霜的心情应该是最紧张的。

紫霜小声的问巧莲说:“巧姐,你估计龙生要休息多久,我怕时间不够…”

巧莲笑着回答说:“放心,不会很久的,时间肯定够用,因为现在只讲求成 事,而不是讲求完事,成功插入是成事,满足的高潮是完事,明白吗?”

紫霜听了巧莲说完后,发出会心一笑说:“明白了!”

芳琪突然把手搭在紫霜的肩上,态度显得狐媚和诡异说道:“紫霜,龙生回 气后,你便是今晚上场的主角,需不需要我先给你一些生理上的准备,那开始的 时候,较容易投入和需要,过程中也不会那么难受。”

紫霜支支吾吾的说:“琪姐,有这个需要吗?”

巧莲笑着说:“紫霜,别说人是情绪的动物,即使车辆也要先温温引擎,方 可开动行走吧,就让芳琪帮帮你吧…”

芳琪把手插入紫霜的夹克里,抚摸紫霜胸前丰满耸挺的弹乳,羞得紫霜双唇 紧合,身体开始颤抖,接着忙抽出芳琪摸入她衣内的手说:“琪姐,还是让我自 己培养情绪吧,太激烈的动作,始终有些不习惯…”

婷婷牵着紫霜的手说:“霜姐,我们到那里走走,如何?”

紫霜点头答应婷婷的要求,两人牵着手走向不远的树边,而婷婷临走前向我 们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告诉我们,培养紫霜性欲的情绪,尽管包在她的身上。

紫霜和婷婷走了后,我忍不住发问说:“你们可曾察觉,婷婷和紫霜的关系, 好像有些不寻常,是吗?”

巧莲说:“紫霜重伤至养病期间,一直是婷婷伴在她身旁照顾,两人的感情, 自然如同姐妹般,一点也不稀奇,况且她们同样遭受亲人离逝的厄运,成为无亲 无故之人,感情可能好过亲姐妹,不过,她们的遭遇也够苦命的。”

芳琪说:“加上婷婷肯送上紫霜最想得到的紫彩龙穴,又是出生入死的伙伴, 感情自然是最好的。”

我摇头的说:“你们全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不寻常关系,明白我说 的不寻常,是指床上那方面呀!死蠢!”

章敏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说玲姐开始对我的那种感觉?”

我点头说道:“对!同性之爱呀!”

芳琪拍了我一下说:“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平时也不是这样玩吗?只要 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嘛!”

师母加入话题说:“对了!你们谈起这件事,我倒想起婷婷早些时候,要我 为她买丝袜一事,今天看紫霜懂得穿上丝袜,避开十灵气的阻挡,看来她们曾为 了研究床上之事,下过一番苦心。”

欲火发泄之后,回想无常夫人要耍手段,可令人防不胜防,试问谁会想到, 她竟对尸体感兴趣,换作是我,恐怕亦是无法躲避的失误,再说师母的本意不是 伤害我,而是在背后默默支持我,她今次遭受挫折,我应赐予体谅之心,拿出男 人的风度,为她铺上一个下台阶,但绝对不会因颜射一事而道歉,毕竟女人遭受 颜射是一种福气,总好过那些拿着冷冰冰假阳具的空虚怨妇。

我小声的问师母说:“你说话是否表示不生我的气?”

师母说:“从殡仪馆出来,一直是你在生我的气。”

巧莲打圆场的说:“家和万事兴最重要!”

巧莲说完后,将我的手摆在师母的手上,不知是否体内的欲火发泄之后,已 没有之前那股怒火,自然而然,紧握之间,流露一股言不溢表的爱意和关怀。

章敏突然大动作却小声的说:“你们看…”

我们几对眼睛,即时朝章敏指的方向一看,发现紫霜和婷婷两人,竟然双双 拥抱热情的接吻,而且手部互相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动作十分诱惑。

师母偷偷笑着说:“关系果然是不寻常,我就说丝袜的事件上,已将她们出 卖了。”

芳琪笑着说:“婷婷前后帮了紫霜两个大忙,看来今晚的事必可大功告成, 嗯,现在紫霜已经投入了情绪,就不知道我们今晚的男主角准备得怎么样?哦!

应该说是小男角回气了吗?哈哈!“

我不甘被芳琪取笑,继而反取笑她说:“芳琪,丹田之气,我只需稍加调息 一会便行,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情绪吧,到时候别喊着痛,落荒而逃就行了。”

巧莲掩着嘴笑说:“芳琪,既然龙生说要调息,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玉玲 刚刚又大战一场,要不我今晚当你培养性欲的对手,如何?”

巧莲边说边拉下胸前夹克的拉链,露出一对超级丰满的乳球外,她的手也绕 向芳琪的粉颈,直摸向她珠润的耳垂。

芳琪如触电般打个颤抖,脸泛羞花之容道:“好,反正好久没和你那个了, 静宜走后你就更加寂寞,如果要说你陪我,倒不如说今晚我陪你吧,走…”

巧莲很细心的将芳琪扶起,接着两人牵着手走到另一边,临走时芳琪不忘对 我说:“龙生,我和巧姐到那边培养情绪,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但记住今晚的女 主角是紫霜,即使兴奋也先不要找我,更不好在我兴奋的时候来打扰我哦…”

望着巧莲和芳琪两人,嘻嘻哈哈,互相摸着对方屁股离去的背影,内心不禁 有些酸溜溜,感觉在呷她们的醋似,不过,回头一想,家里这么多女人,我又时 常往外跑不在家,她们几个不互相慰藉,难不成要她们到外面找男人不成,看来 这个问题挺严重,而且这个严重性,还会随着我们的年龄继续加剧,绝不容小觑。

正当想着年龄问题的时候,发现章敏独自一个站在大树旁,似在沉思什么的, 而一向很关心章敏的师母,竟然没有上前陪她,不禁使我好奇向她追问:“玉玲, 怎么坐在这里发闷,而不过去陪陪章敏呢?”

师母苦笑的说:“现在这里的xa气氛很重,你不是不知道的,万一过去和章 敏多谈几句,恐怕生理又会起变化,情不自禁,让她误会就不好了。”

我忍不住笑着说:“玉玲,刚才你没听芳琪说过,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 向是男人就行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无聊的时候,玩玩也无妨嘛…”

师母摇摇头的说:“不了,现在我和章敏的感情,处于相当尴尬的阶段,并 不是芳琪说的那种,可以闲来无事玩玩的阶段,对了,趁现在没有人,我向你再 一次的道歉,原谅我点算上造成的疏忽。”

我马上打住师母的道歉:“玉玲,不要说道歉,以前我叫你为师母的时候, 已经认定你是一位很专业的会计师,至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仍是一样,况且 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试问有哪一家公司不曾被窃的,只不过多与少的问题罢了, 何况今次对方是有备而来,防不胜防,总会有措手不及的时候…”

师母好奇望着我说:“龙生,我没听错吧?你心里头一直当我是你的师母?

还没忘记以前当学徒的事?“

我理气直壮的说:“我当然没有忘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穿着短窄的 蓝色热裤,和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当时你在大厅上吹着头发,而你见到我走进屋 里,便马上跑进房间,没多久换了衣服便外出。”

师母想了一想说:“那时候我小背心里…”

我不用想立马回答说:“真空!”

师母掩着羞怯的脸说:“原来几年前,我的胸部已经被你看了,你真是个小 色鬼,但没想到你对我的身体会如此留意,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感到荣幸,难得 的是,你至今仍认定我是一位很专业的会计师,现在想起来也真惭愧,要是我真 的够专业,就不会动用邓夫人的钱,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 会由师母的辈份,变成你其中一位姨太太,天意呀!”

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以前从未没想过会得到你,更没想过会拥有你, 更加没想过会得到你的初夜,种种的一切,要不是上天的安排,恐怕我龙生投百 次胎,也无法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上天成全呀!”

师母同意我的说法,接着问说:“龙生,既然你如此的重视我,为何刚才又 对我那么的狠?”

师母这句话,表面上属于闲聊,但女人的心理很难捉摸,要是答得不理想, 可成为往后心里的一根刺,所以绝对不能马虎回答。

我想了一会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道当时我想把身上的一切都了你, 包括我的性命,当冷静过后才发现,我不曾对其他女子,有过如此激烈的冲动。”

师母掩着嘴,偷偷一笑说:“嘴甜!代我快过去陪陪章敏吧…”

我点头说道:“嗯,那你自己坐一会,丢失遗体的责任,让我承当行了。”

师母即刻谈道:“这怎么行呢?又不是你的错…”

我说:“玉玲,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动摇我爱护妻子的决心,何况你早已是我 爱护的对象,更何况是现在。”

师母突然向我拥抱,并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龙生!我没爱错你!过去吧 …”

离开师母的身边,慢慢走到章敏的身旁,虽然看不见她手里拿着树枝在写些 什么,但猜想她不是思念母亲的话,还会有什么事会令她闷闷不乐的,看来我真 不该让她们到殓尸房,可是她们不去的话,又怎会发现仙蒂遗体被盗一事?

我轻轻拍了一下章敏的肩膀说:“怎么独自一个走到这里发闷呢?”

章敏望了我一眼,丢下手中的树枝,倚在身旁的大树,郁闷的说:“你怎么 走过来了?我可是穿裤并不是穿裙,你还是找那些穿裙的吧…”

章敏的回答,已经告诉我,她心里极为不高兴,但我不知道她讨厌些什么, 是我对师母凶狠的态度,还是她今晚被逼休战而发闷慌?

我压抑内心的好奇感,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章敏,你是一个大方得体的 女人,绝不会为争宠一事而不开心,到底有什么心事想不开的?”

章敏仰天长叹的说:“我在反覆思量玲姐说的那番话。”

我问说:“哪一句?”

章敏说:“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

原来章敏想着师母说的那句话,难怪她会闷闷不乐,躲在一角,其实她的性 格,我十分清楚,要她接受这句话,等于要她当男人的发泄性欲工具,这绝对万 万不可能的事,毕竟她在一个破裂的家庭里成长,眼看着不负责任的父亲,如何 对待与她相依畏命的母亲,所以师母说的那句话,我在她面前不能赞成,亦不能 反对。

我即刻启动随机应变的脑袋,想个法子回答章敏的答案,幸好这个难题难不 倒我,于是说:“章敏,我从来不曾要求身边女人的回报,只要求能为对方不停 的付出,假设一个人背着计较二字在身上,那等于背着一条永远数不完的帐,日 子是不会过得快乐的,至于玉玲说的那番话,就让它顺其自然,能爱到哪,就爱 到哪,千万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那样只会令我心疼,知道吗?”

章敏不断自言自语,重覆我说的那句:“能爱到哪,就爱到哪?”

我情深深的问说:“不明白我说什么吗?”

章敏回答说:“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我叹了口气说:“傻瓜,一天有廿四小时,十年有八万七千六百个小时,五 十年有四十三万八千个小时,而你却为xa一事苦恼,试问一次xa能占多少时间呢? 如果把我们所有的时间,当成是一个沙滩,那xa的时间只不过是沙滩中的几粒沙 子,既然是几粒沙子的事,又何必花费大量心思去思考?明白了吗?”

章敏突然笑逐颜开的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两人相爱,便要珍惜时 间,好好的相爱,虽然ML的时间,只不过是沙滩中的几粒沙子,也要好好珍惜的 去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即使丈夫当妻子是发泄性欲的工具,也要好好的珍 惜,因为xa的过程中,是拥有和过着两人的时间,对吗?”

我不禁苦笑的说:“对啦!天才!”

章敏笑着左看右看的,突然感到十分惊讶,且露出不可思异的神情说:“怎 么琪姐和巧姐,还有霜姐和婷姐,竟然敢在这…”

我望向芳琪和紫霜她们,发现她们的作风也过于大胆了,难怪章敏会露出不 可思异的神情,试问我怎会联想到,紫霜竟会舔着婷婷的蜜桃,而巧莲和芳琪二 人,则打赤着下体互相贴磨蜜洞,师母的手则插入裙内手淫,看来我不能不重视 家内性欲的问题,尤其是之前所故虑的年龄问题。

我笑着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芳琪她们只是珍惜时间罢了,况且培养 情绪也很重要,你该知道待会要做什么的,对吗?”

章敏听了后,露出诡秘的笑容说:“那你的情绪又准备如何了?需要我帮一 帮你吗?” ----------               第四章侠女本色

章敏问我是否需要她帮我培养性欲之后,身体便像软蛇般,倚畏到我的身边, 胸前那对弹实的RT,不停贴在我的手臂上,冰冷的玉手则摸入我的短裤内,并慢 慢摸向龙根的部位,娇艳的她还利用媚惑的眼神,摆出索吻的渴求,每当想亲向 她两片湿润的珠唇之际,欲遭她娇怯的闪避,并说只允许我亲在她的脸额上。

几次索吻的失败,终于沉不住气,一手环抱章敏的粉颈,不让她再次逃脱, 并眉心贴着眉心的说:“为何要闪避我的索吻?”

章敏狐媚的说:“我不想你吃掉我嘴上樱桃味的口红,我想留给它吃…”

章敏说完后,玉指轻轻掐了几下肉冠,并准备蹲下亲吻小龙生。

我紧张将章敏捉住说:“慢!今晚每个都真空上阵,你是否有佩戴乳罩,哦, 不是,应该是说有戴胸围吗?”

章敏偷笑中,悄悄用RT顶了我一下手臂说:“明知故问,你说呢…”

今晚当真被前面这堆真空美人,逗得迷失了心窍,手臂不就因为揉搓乳球, 遭受罩杯隔着,而烫不出贴肉的爽快,现在竟敢问有没有佩戴乳罩,真是该死、 该骂的糊涂虫。

我低吟淫笑几声道:“能否让我看一看,摸一摸…”

章敏挣大着眼睛,十分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准备抽出我裤裆里的手,但 被我阻住了,并且将她的手推回我的裤里。

章敏说:“怎么了?你不是想我把它脱下吗?”

我说:“是!但我不想你的手离开,同时又想为你代劳。”

章敏羞怯点点头说:“嗯,明白了…是前扣…”

我兴奋的说:“谢谢…我摸进去了…”

章敏点头同意说:“嗯…”

欣喜若狂的我,迫不及待把手伸入章敏的衣内,直接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耸 乳上,当手掌贴在软薄的罩杯上,已觉得无比的销魂,而指尖碰向柔滑的乳肌, 更是另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于是双掌捧着左右两边乳球,且往乳沟的方向齐压, 食指迅速插入乳沟里,姆指轻轻按着乳沟底下的塑胶扣,向左一挑,罩扣随即左 右弹开,一对丰满弹挺的诱乳,终于落在我的掌心里。

章敏如软皮蛇般,将乳球往我掌心上,重重搓了几下说:“挺熟练的嘛…”

我笑着说:“以前没有女朋友,没机会接触胸围,所以存有了好奇感,直到 认识巧莲和芳琪才懂得如何解罩扣,记得成功解开第一个罩扣的心情,十分兴奋, 之后,发现原来解胸围竟是一种艺术,当接触女人多了,又一次发现,原来胸围 并不便宜,巧姐就有好几个…”

章敏窃笑的说:“傻瓜!女人的东西也拿来研究,你又穿不着,真是的…”

我淫笑的说:“好,我现在就不研究胸围,用舌头研究你的美乳,如何?”

章敏拒绝的说:“不!我下面还有些痛,你不好再挑逗我了,反正现在你下 面已经硬了,还是办正经事吧,别让紫霜失望,但之前我说过,嘴上的樱桃味口 红会留给它,我就亲它一下如何?”

我抽出潜入章敏衣内的手,接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了她的眉心一下说: “我代紫霜多谢你!”

章敏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接着身体如湿滑的泥鳅般,扭动纤腰, 弹乳贴在我的身上,从左至右,从右至左,沿直小腹滑下,短裤很快被她扯下, 龙根迫于再次暴露荒野之中,微感寒意,幸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身上 的小背心和乳罩掀起,双手环抱我的屁股,一对柔滑的弹乳,如泰山压顶般,汹 涌压在我的龙根上,柔韧的弹力,丰满的乳廓,冰滑的乳肌,全聚于八寸之位…

欲火焚烧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喔…太诱惑了…我会忍不住…将你 就地正法的…”

充耳不闻的章敏,狠将龙根弃于乳沟不足两寸之隙,继而卖弄她胸前那对天 赋的本钱,且毫不吝啬,浑出双手的霸劲,再以得势不饶人之态,对龙根施加百 般的挤压,似乎想龙根透不过气,胎死腹中,果然,恶毒妇人心,销魂魔笛手, 已悄悄攻陷龙根的防线,将春丸玩弄于股掌之中…

刹那间,似触电般的颤抖,一逝而过,接踵而至,是无形欲快之感,迅速传 遍全身,正当热血涌入肉冠底下三叉凹位之际,突然,‘啜’的一声,龙根不再 受到弹乳的凌压,春丸也少了玉指的呵护,仅留下樱桃味的口红印,但却不见口 红的小嘴,一腔的怒火,留下空虚的无奈,飘渺之间,无处发射…

章敏站起身,拍拍小龙生的和尚头,笑着说:“嗯,够了,不能再继续了, 我可不想霜姐责备我误了她的大事,听话!别这么凶看着我,快软下哦…”

章敏呵护小龙生之后,便将罩杯盖回乳球上,继而扣上罩扣,接着将浑实的 乳肌,挤入娇小的罩杯里,至于罩杯承受不了的乳肌,亦只能由它露在杯外,用 外衣做掩护饰了。

章敏不想龙根走火,而误了紫霜的大事,但是龙根不懂这些大道理,仍高高 挺起向章敏提出抗议,我却很无奈穿回裤子,挂上休战之牌,希望待会它能明白 一切。

章敏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凝重的说:“龙生,答应我一定要完成霜姐 的心愿,不可令她失望,虽然我不相信风水穴地之说,甚至会出现什么异状怪风 之类的现象,但我衷心盼望奇迹真的会出现。”

我欣赏章敏的作风,点点头说:“亲爱的,奇迹很快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告 诉我,刚才那些手段谁教你的?”

章物耸耸肩,朝芳琪和巧莲的方向,望了一眼说:“你当我是从影片上学来 的。”

我疑惑一问说:“真是从影片上学来的?”

章敏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说:“除了影片和家里人的教导,你想我还能从那里 学来呢?快过去吧,霜姐的欲火正燃烧着…”

我朝紫霜的方向望了一眼,发现婷婷的脸埋于紫霜的胸前,而紫霜的手指则 在腿间不停挑弄,果然,欲火正焚烧她的小玉门,似乎已陷入忘我的境界中…

我笑了一笑说:“好!时间差不多,我该过去了,还有…奇迹必会出现。”

章敏说:“我等着看哦…”

我走了几步回头问章敏说:“对了,今晚你为何对我那么好?甚而如此的狐 媚?”

章敏说:“快过去吧!还问!”

我停下脚步说:“答案呢?”

章敏双手叉腰,摆出娇嗔的表情说:“我是邵家的女人,所以对你甚至对大 家都好,狐媚不狐媚并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已懂得珍惜,这个答案该满意了吧!”

我点点头回答章敏说知道了,但对她的答案是模棱两可的,她说她是邵家的 女人,难道身为邵家的女人,就必须学习狐媚,还是指身为邵家的女人,就必须 接受成为发泄的性具呢?

走到紫霜和婷婷的身边,婷婷先察觉我的出现,我即刻示意她继续舔紫霜的 胸,不用过于尴尬,而紫霜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着,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觉我的出现, 只知道她悄悄移了一下身位,刚好遮掩手指在腿间的动作,我当她扮演鸵鸟的角 色,所以没有惊动她,轻轻走到她的身后,拨起她的长发,在她滑嫩的粉颈,送 上一吻。

紫霜脸泛羞容,急忙缩回腿间弹跳的纤指道:“你…来了…”

我马上把紫霜的纤指,推回她的腿间,让她继续培养性绪,接着手掌从她滑 嫩的粉颈,摸向两边扩开的夹克里,慢慢沿下,摸至粉滑的酥胸上,五指轻轻一 搓,弹实的乳球如海棉般,荡起柔韧的波涛,而娇小细嫩的RT勃然跷起,看来这 可是婷婷香舌的功劳,然而,她最大的功劳是大方让出紫霜一个乳球给我,并且 移了一个身位,非旦让我手部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并且令小龙生得到玉指的呵护。

突然,上衣无故被掀起,背部遭受一对柔韧的乳球贴磨,初时我以为是婷婷 向我挑逗,但一对玉手从我裤头里插入,我方知背后之人是芳琪,亦只有她会如 此的大胆和不问自取。

当还来不及亲向芳琪的脸蛋,短裤已被拉至膝间,此刻有趣的是,身体的本 能竟不是合胧双腿自保,而是左右开弓,大施空城计,岂料,窃贼者并不是为龙 根而来,而是瞧中我的屁眼,因为一条湿滑灵活的幼蛇,已朝我的屁眼舔入,而 这股无形的快感,竟快速从肛门直抵前方肉冠之位,要命的是芳琪的五指,正在 肉冠上轻轻骚弄,这简直是兴奋中的兴奋,痛快的爽,已从骨髓冲至脑髓…

送出的吻,终于落在芳琪可爱的脸蛋上,就因为这一吻,方得知窃我屁眼者 是巧莲,其实从舌功上,已能轻易分辨出是巧莲,但这一刻面对四大美人的围攻, 判断力难勉有所失误。

芳琪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不用管我们,你只需要好好照顾紫霜就行了…”

无私的爱,便是奉献,芳琪今天做到了,不再需要担心后宫争宠的问题,当 抛出心中的故虑,自然是进入无人之境,原本摆在紫霜乳球上的手,自然而然, 从纤细的小腰下,滑入黑色丝袜的领域上,再潜向涨卜卜的蜜桃上,然而,这个 蜜桃已身在汜滥的河堤上,而且是黏巴巴的浊水上,想必高潮刚降临不久吧?

我俯在紫霜的耳边说:“亲爱的,高潮降临了是吗?”

紫霜点点头,无奈的张开紧闭的双唇道:“可以开始了吗?”

紫霜这么一说,将她身边的四个人,吓了一跳,包括我在内。

芳琪第一个说道:“紫霜,不用这么急吧?”

还未过足手瘾的我说:“是呀!紫霜,会不会急了些呢?你心理和生理都准 备好了吗?后庭会很痛的呀!”

紫霜皱了一皱眉头,望了大家一眼说:“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不管是破十 灵气的心理,还是克服疼痛的恐惧,几日前已准备好了,我十分了解目前的生理 状况,已处于渴望得到性慰藉的阶段,大家不必再为我操心,倘若往后要我和大 家一起享受xa之欢,眼前必须先完成今晚的大事,那我心理上的障碍,方能真正 拔除,总之,不管成功与否,在此先多谢大家的关心和照顾,还有婷婷大方的割 爱。”

紫霜这些话,好像在念台词似,而她口中的这份稿,相信已准备多时,无疑 是另一种勇气之举,而这番话亦具有无比的威严,不由得人不服,然而,即将得 到宝地的她,贵气已从她身上散发,好比一粒即将滚出茅草堆里的夜明珠,正准 备发出光茫的异彩,期待着众人的欢呼和赞美。

巧莲说:“紫霜既然说已准备了一切,我们就没必要再担心什么,有时候信 任也是一种支持,你们说对吗?”

众人齐声说道:“对!信任也是一种支持!”

紫霜道:“龙生,那里有块大石头,不知你能否搬到中间的位置?如果不行 也没关系,我们就在那里开始,走,我们过去…”

我望了大石一眼,吓了一跳,但故作镇定的说:“尽量试试…”

紫霜毫不恐惧,带头走向大岩石的方向,芳琪个在后喁喁细语的,可能想着 该怎么帮紫霜吧,当紫霜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她身上的短裙竟然滑下,露出丰 腴的弹臀外,和一对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十分诱人。

刹那间,紫霜大胆的举动,我们皆无不称奇,或许侠女便有侠女的风范,和 豁出去不怕死的本色。紫霜没有把短裙检起来,仍朝着大石的方向走,最后停在 大石旁,不停的摸着,似乎对这块大石头情有独钟。

巧莲替紫霜检起短裙,匆匆跑到大石旁,掏出背囊里的物品,什么润滑油、 纸巾、丝袜、内裤也有好几件,最好笑是竟然连卫生巾也带来了,章敏见了后不 禁发笑的说:“巧姐,你怎么把内裤和卫生巾也来了?”

巧莲一本正经的说:“龙生说过破除十灵气后,会有经血流出,以防万一, 而你们个个都没有穿内裤,假设改变目的地,或要到其它什么地方去,你们的裙 又短,不穿内裤的话,始终是不方便的。”

紫霜说:“巧姐,谢谢你,龙生,开始吧!”

我说:“慢!让我试试能否移动此大石。”

我即刻施展出龙猿神功,双手推动大石,可是不管我怎么的努力,大石仍是 原封不动,即使加上紫霜和婷婷两人,亦是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放弃,倘若不是 紫霜对此大石特别感兴趣,真想一掌打下去,总不信它会丝毫受损的。

紫霜无奈的说:“龙生,算了吧,我也是随便说说罢了,开始吧…”

紫霜说完后,双掌顶在大石上,身体弯下摆出约九十度之势,修长的双腿, 悄悄张开,并跷起丰腴的弹臀,接着将长发拨向左肩,头仰天的望了一眼,最后, 转过头瞪着我说:“来吧!”。

走到紫霜身后,望着她那黑色丝袜的丰腴弹臀,不但挺而弹实,模特儿般的 修长美腿线条,更不禁令我感到心头发热的,或许我已被美腿那股咄咄逼人的诱 艳给迷住,心想要是ML的时候,将腿架在肩膀或大腿上,那蜜洞迎顶的推撞力, 肯定会十分的刺激,腿肌的弹力,更是蜜洞吮吸力的保证,加上诱惑的丝袜,心 血少点也不行呀!

此刻,趴在面前的,则是想占有已久的紫霜,而今美食当前的一刻,竟显得 心慌意乱的,掌心且不停的冒汗,当摸向铺有一层细滑丝袜的臀肌,情况更加的 严重,双手竟然颤抖起来,这种现象对我来说,十分的不寻常!

紫霜转回头问我说:“你的手怎么颤抖起来了?”

我回答说:“可能是紧张吧…”

芳琪走到我身边,疑惑的问我说:“不是有事吧?”

我吸了口气,平伏紧张的情绪说:“没事!因为紫霜即将得到宝穴,身上隐 藏多年的贵气,如宝剑出鞘般,自然会发出无形的光茫和气势,不足为奇。”

虽然我的口中说出了理由,其实内心却想着,不知是否最近造的孽多,有损 功德,在邪不能胜正的情况下,导致被紫霜身上的贵气所排斥,而出现心神散乱 的现象,导致无法聚中精神,看来日后要多做点善事,补补功德为妙,当然这个 想法是不会告诉芳琪,更不会告诉任何人。

巧莲说:“是呀!以前曾在寺院听某些人说过,贵人自有祥和之气护身,不 但邪魔鬼怪无法靠近,身上少一点贵气的人,亦会被其气势所惧,而龙生刚刚射 了精,气势自然不比紫霜强,要不我们一起加入战团,总好过龙生孤身作战,好 吗?”

芳琪忙点头的建议道:“好呀!大家一起上,分散紫霜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总之,要尽快争取时间,时候真的不早了。”

我兴奋的说:“对!我们越YD,紫霜的气势就会越低,那对她或对整件事都 是好的,起码分散了她的主意力,不会聚中在疼痛的思绪上。” ----------               第五章灵气重现

大家建议一起分散紫霜的注意力后,并马上展开了行动,巧莲自然兴奋不已, 并嘱咐章敏留意周围的环境,一马当先,拉下身上的拉链,掀起下身的短裙,钻 入紫霜按在大石旁的双手间,以大石做身体的支撑,接着把紫霜的双手移到她的 腰上,紫霜变成环抱巧莲之势,而机不可失的巧莲,迅速将左乳贴到她的脸前。

巧莲兴奋将左RT,贴在紫霜的唇边说:“紫霜,只要大胆的忘情投入,就会 很快完事,舔吧…”

紫霜自然是舔向巧莲的RT,可是却料料不到,紫霜竟然推开巧莲说:“巧姐, 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该准备的生理状况,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要继续YD完成 今晚的事,内心觉得对父亲大不敬,所以我情愿在受苦的情况下完成,起码这是 女儿对父亲的一点尊重,至于破身的过程,相信父亲会明白十灵气的无奈,当然, 事成之后,各位姐姐想怎么样玩,紫霜不敢有任何异议,更不会逆姐姐的兴趣, 甚至愿意参预或肩起监视的工作也没问题,希望各位姐姐能体谅…”

紫霜一片孝义之词,大家自然不敢反驳,甚至尊重她的决定,巧莲即刻拉上 拉链,整理被掀起的短裙,唯独芳琪一个,脸上流露出疑虑的表情。

芳琪说:“紫霜,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但希望你也能明白一点,我们可以不 顾及你生理上的感受,但为了推动事情的进展,仍是要出一份力的,毕竟你是第 一次,何况现在要做的是破后庭工作,过程中会出现怎么样的反应,你我难以估 计,单靠龙生一个,亦未能快速完事,别忘记,这里不是房间,讲求的是速战速 决。”

紫霜想了一会,同意的说:“好吧,只要能速战速决就行了,准备好了吗?

来吧!“

紫霜瞧我的龙根望了一眼,似乎很不满的,因为小龙生听了紫霜刚才那番正 义的言论,不感兴趣而垂下,成了半软不硬的小虫。幸好,紫霜没有为了矜持而 停顿下来,反而,想也不用想蹲下身,张开嘴巴便把龙根往小嘴里塞,芳琪也不 甘闲着,拉开胸前的拉链,走到我身后,送上火辣式的贴摩,再将纤纤的玉指, 朝我屁眼外搓着,她俩前后夹攻的情况下,小龙生又岂会没反应呢?

小龙生在紫霜的樱桃小嘴里勃起,皱起双眉的她,匆匆快速吞吐几下后,便 迫不及待将嘴里的大龙根吐出,喘了口气说:“龙生,不用顾及我,只求快速完 事就行,婷婷会教你怎做…”

紫霜说完后,双掌重新按在岩石上,俯低身子的翘起屁股,等待我的巨物到 来,而我则傻愣愣的望了婷婷一眼,心想破处这玩意,我还需要旁人教,而且还 要刚被我破身不久的婷婷教?

婷婷脸不红,面不羞的走到我身边,伸出玉手套弄我的龙根,深怕龙根会软 下似,接着向芳琪和巧莲使了一个眼色,开始牵着龙根来到紫霜跷起的屁股前, 刹那间,感得被送上绞头台的犯人是我,受刑者是我,而不是紫霜,甚至难以相 信现在是破十灵气,而不是普通一般的xa,内心不禁仰天一问:“她们懂吗?”

纵容不迫的婷婷,慢慢将我充血的大肉冠移到紫霜的屁眼,接着将手摁在屁 眼前的丝袜上,利用指甲在丝袜上轻轻的刮,似乎想刮出一个洞,没错,丝袜果 真被她刮出一个小洞,而巧莲准备的润滑油也恰好送上,并二话不说,便把油淋 在丝袜的洞上,芳琪则负责掰开紫霜弹实的臀肌,润滑油不但润滑了紫霜的屁股, 同时沿着股沟流向蜜桃的隙缝上,而婷婷负责套弄龙根的手也不曾停顿过。

眼瞧众女人的分工合作,不但顺畅且有策划性,想必她们事前已有了妥协, 甚至采排过也说不定,无可否认,她们懂得利用丝袜这一招破除十灵气,倒是令 我省了不少力气,起码不用为了避开十灵气的阻挡,而采用对冷月那种从高而下 的姿势,她们这种方法可让我一插到底,问题是屁眼内的润滑问题,又会如何解 决呢?

我还未来得及想屁眼内润滑的问题,巧莲已取出一支无针头的针筒,只见她 抽取了润滑油,便插入紫霜的屁眼内,将针筒内的润滑油注入屁眼内,紫霜轻轻 叫了一声,屁股往上挺了一挺,接着打了一个颤抖说:“噢…”

紫霜的屁眼被针筒插入后,冷不防叫了一声,急忙用手指按住屁眼洞,但屁 眼还是流出透明的液体,直沾在她的丝袜上,这时候我才发觉,原来丝袜沾上液 体会更加的性感和诱惑,体内的欲火亦自然高速燃起,不过,有一点不能不称赞 她们的是分工合作精神,巧莲插入针筒的一刻,婷婷已将火龙变成一条湿淋淋的 油龙,难怪此刻的套弄,出现如此的顺畅和轻快。

紫霜这个叫声,令我心头发滚,热血沸腾,心想针筒插入,她已叫出如此动 听且哀怨的诱惑声,待会插入大龙根,她又会叫出什么声音呢?

巧莲抽出针筒后,再拿起润滑油,对准紫霜的屁眼说:“插吧!”

婷婷再一次如牵牛般,牵着我的油龙抵住紫霜的屁眼,而师母这时候走到我 身后,拉开胸前的拉链,将胸前的弹乳贴在我背上烫磨,而她一双玉手,分别从 我的股沟下,和绕过前方的大腿,直挑摸敏感的春丸囊,纤细娇嫩的指尖,猛然 不停的轻轻搔弄,这般挑欲的痒,可苦了阵前的大头哥,即使磨着屁眼洞,也解 不了龙根里头,所涌现那种万蚁爬行之痒。

原来芳琪刚才对紫霜说,推动事情的进展,仍要出一份力的意思,就是指这 个部份,现在算是明白了,然而,她们的做法,亦得到实在的证明,因为龙根此 刻除了想尽快插入屁眼内,就别无它想,于是将油淋淋的大肉冠,顶向芳琪用手 掰开两旁臀肌的小肉洞,可是丝袜刮破的洞不够大,肉冠只能触碰少许屁肌,但 又不敢狂暴撕开,唯有命巧莲将紫霜的丝袜往上扯,以利用火龙的坚韧力撑着, 撕开小破洞的范围,令丝袜套在龙根上。

巧莲不明白我的意思,傻乎乎的望着我,相反,聪敏的章敏,就明白我的意 思,即刻将紫霜的丝袜往上扯,我则拼命将肉冠顶着丝袜的破洞,不让丝袜的破 洞移位,只允许洞的范围扩张,就这样坚挺的龙根不动,丝袜却往上扯,结果丝 袜的小洞,越破越大,而我肉冠凹凸之位,成功套上丝袜,并贴在芳琪掰开的股 沟间。

芳琪脸露触目惊心之容,并颤抖着说:“紫霜,快进了,忍一忍呀!”

巧莲忙着朝紫霜的屁眼洞浇油,芳琪则直喊:“紫霜,腿别颤抖呀!”

紫霜喊了说:“我的腿没颤抖呀!”

我说:“不是紫霜的腿颤抖,只是我下体颤抖罢了…”

芳琪严肃的说:“别闹了!快进吧!”

我开始将肉冠顶入紫霜的屁眼内,可是屁眼洞实在够小的,而且屁眼内弹实 臀璧,如两道闸门般,似乎有意和我过不去,总是觉得想将龙根挡出门外,而芳 琪咬牙闭唇的表情,显然是告诉我,她已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尽量为我掰开臀肌 了。

芳琪急着说道:“怎么样?弄不进去吗?丝袜的洞越来越大,快包不住前面 的洞了,快进呀!不可半途而废呀!”

紫霜紧张的喊说:“龙生,别管我!破十灵气重要!进呀!”

紫霜和芳琪的叫喊,无疑发出紧张的讯息,即使残忍也是有必要的了,亦无 法顾及那么多,况且上天已安排我们走到这一步,那就长痛不知短痛,于是紧握 湿滑的大火龙,强行塞入紧狭的小屁洞内,并说:“紫霜,那你就忍一忍了!”

章敏突然向示出紧握拳头的动作,似给我鼓励和加油的意思,当我准备使劲 一插的时候,发现章敏钻入紫霜按在大石的双手里,并且对紫霜说:“霜姐,我 是过来人,有痛喊痛,大声的喊叫能松解压力,不好顽抗,片刻的冲刺很快过, 过了这一关之后,千万别乱动,除了感到不习惯之外,痛楚会逐渐减少,相信我!”

紫霜点头说:“嗯…”

章敏突然跪在地上说:“霜姐,我不会向你做出任何YD的动作,这点你可以 放心,石头虽稳,却是死物,不会给你心灵上的支持,但是我可以,只要你信任 我,紧捉我的肩膀,让我环抱你,十灵气必能破除!”

紫霜双手捉在章敏的膀子上,点头答应的说:“好!谢谢你!”

章敏张开双手环抱紫霜,且向我们做出另一次握拳的手势说:“我们大家把 手摆在紫霜的身上,一起献上心灵的支持,默念十灵气必破吧!”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好!十灵气必破!”

眼看大家对紫霜的支持和怜爱,我不再犹豫的说:“上油!”

巧莲随即应说:“是!”

巧莲小心翼翼为龙根和屁眼交结处浇油,我开始步步推进,但紫霜的屁眼洞 实在紧狭,而且洞内的臀璧弹而有力,好不容易才勉强将整个肉冠给塞了进去, 虽然紫霜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她的头却在章敏的肩上,不停左右晃摆,可想 而知,屁眼撕裂之痛是多么的难受呀!

芳琪紧张喊着说:“再进!推进一点!”

我忍不住说:“我想进呀!可是里面弹力很紧,夹得我无法推进,被顶住了!”

巧莲说:“会不会紫霜是练武之人,所以马步练多了,下盘的肌肉也结实了 …”

我试一试再挺入的说:“还是不行呀!夹得太紧了!”

芳琪紧张的喊说:“丝袜的洞即将全破,我的手开始受到十灵气的威胁,快 呀!”

紫霜紧张喊说:“龙生,临门一脚,不可失败,不要顾及我的感受,狠狠插 入就行,千万不要半途而废呀!”

我正想回答紫霜说,不是我不想一插到底,而是龙根被她屁眼夹着,别说插 不进,即使想抽出来也很难,岂料,我还没说出口,自己的屁眼竟遭师母的手指 插入,吓得我一惊,身体本能往前一冲,望着师母直喊:“你!你!”

突然,传来紫霜高声一喊:“啊!痛!进了!啊!”

芳琪兴高彩烈的叫喊说:“插进一大半,还剩下三份一!快!”

紫霜失望的说:“怎么还没进完呀?我还以为大功告成…呜…”

章敏安慰紫霜说:“霜姐,就快完成!我支持你!”

趁紫霜屁眼未收紧之际,不敢怠慢,即刻将体内龙猿神功聚于下盘,再接再 厉,腰部发力往前一推,将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龙,使劲的插入,虽然仍是受阻, 但下盘不知是否有神功的相助,终于一插到底,而我的右掌亦迅速直挥向紫霜前 方蜜桃之位,发掌猛力一吸。

紫霜狂摆着屁股,仰天而叫,发出似笑非笑的嘶叫声:“啊!进了!破了! 呜…”

紫霜喊叫之余,蜜桃涌出强烈的阻挡力,曾有经验的我,深知这道强劲的阻 挡力便是十灵气,于是加强龙猿吸功,屏息凝气,集中精神,将十灵气吸入体内, 当十灵气涌入体内,身体即时起了变化,两道滚烫的暖流,从掌心注入心脉,直 冲入丹田之位,滚滚发烫。

两道暖流,同时进入体内并非小事,我知道其中一道暖流是紫彩龙气,于是 马上按住紫霜的臀肌,迅速调息,启动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将两道暖流融入龙 猿神功内,可是两道暖流的力量很强劲,丹田如火烧一般的热,血脉不停加速翻 腾,而心脉郁结之气,如汽球般无法取得平衡。

我全身颤抖的说:“快拉开紫霜!”

婷婷喊着说:“龙生,别紧张!让我来!”

婷婷屏息凝气,向我和紫霜各发出一掌,虽然成功分开了我和紫霜,但她打 在我身上的时候,亦被我体内运行的劲力所震退,导致跌在地上,需及时调和内 息。而我更没想过,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竟无法短时间内克服两道暖流,不禁 焦虑。

芳琪追问我说:“龙生,怎么了,没事吧,你不好吓我呀!”

我半闭气的说:“别管我!记住,将半瓶蒸馏水插在紫霜的下体,待经血的 降临,让它直接滴入水内,切记不能用纸巾抹除,只有水能保住十灵的生命,然 后,洒在神珠降落的位置上,只要龙脉受到十灵血的洗礼,其灵必现,之后将关 先生的发根埋入土堆,紫霜需朝东叩拜三个响头,祷告天地,待异状出现,便大 功完成。”

芳琪紧问道:“哪里是东面呀?”

我指出了方向说:“紫气东来,必有祥云护祐,紫霜不必惊慌,异状初现, 跪地原位就行,但你们必须跪在她的身后,绝不能站在她的前面或平排,记住!”

巧莲说:“嗯,我会提醒她们和照做的,但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说:“调息后应该没事,我没有叫你们,千万不要吵着我,不要让野猴攻 击我。”

巧莲失望的语气说:“什么?应该会没事?什么是应该呀?”

章敏说:“好了,别说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我为你守着就是,猴子找我 也不会找你,放心!”

说完后,闭上双眼,即刻进入全阶段的调息,欲将体内两股暖流压入丹田, 可是试了几遍之后,仍是无法逼入丹田,不过算是有些成绩,起码不会再冲向心 脉,只停留在小腹的周围,想了一想,决定站起身,脚踏七星位,吸收‘天罡北 斗’的正气,以加强吐纳之气,口念天罡修元诀,‘左踏天璇右踢天枢,横跨天 玑直踩天权,吸纳之气运走于,手少阳三焦经,手推开阳右翻玉衡,吐摇光指尖 朝天,左踏天权吸纳之,走于手太阴肺经…’默默进行吐纳调息期间,听边传来 女人喊说十灵血出来了,原想上前助紫霜一把,但刚刚停止调息的时候,体内两 股暖流又冲上心脉,不得不聚中精神继续调息,心想巧莲应该能应付紫霜的问题, 我还是先想法子解决自己体内的事,但又该如何解决呢?

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只能继续使用七星位的‘天罡北斗’心法,但是这样做 只能暂时压抑,而并非解决之法,这时候,婷婷走过来站在离我三尺之位说: “龙生,紫霜的十灵血已经出现,你大可放心,不必忧虑,记得以前天狼君每当 练功的时候,身体一旦出现异状,便会使出掌法不停的打,并不像会你这样呆坐 呆走,他曾说过,那是散功的一种方法。”

婷婷这番话,使我想起在龙猿山的时候,吸入龙猿山的灵气后,忠叔便要我 打出整套‘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难道这就是婷婷口中所说的散功之法?太极 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指的是金、木、水、火,易中有阴阳奇 耦,便有四象的少阳、老阳、少阴、老阴,即是春、夏、秋、冬,莫非阴阳化四 象?

对!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和紫彩龙气,本属刚阳之气,而我身上的神术,本来 就是天地阴阳六十掌,皆存阴阳二气,故吸入紫霜身上十灵和紫彩龙气,格格不 入的环境下,造成无法融入丹田的困境,所以务必打出六十四卦翻云掌,分开体 内阴阳之气,那四象相克之势便会消失,两道暖流便可适其位的融入丹田,再以 第九层万气归元的心法,归纳于天地阴阳六十掌内。

现在终于明白无常真人,为何要抢夺师傅的天龙心法,原来得到了第九层万 气归元心法,便能将外来的功力,融入自己体内的神术里,达成万法归宗之效, 以提高本身神术的造诣。

糟糕!之前被偷印的秘笈,会不会落到无常夫人的手上?想了一想,分神之 际,暖流再次涌入心脉,暂时还是无法分心,于是决定先将体内暖流二气,融入 自己神术内。稍定一定神,即刻尝试打出翻云掌,果然,起手式和第一掌,觉得 没有问题,并且很顺畅,接着第二掌,第三掌继续挥出,逐渐加快发掌的速度。

当打出第十八掌的时候,察觉掌势逐渐强劲,内息亦显得无比的顺畅,脚下 游走的八卦步法,非但稳健且凌厉,踢出的方位,又快又准确,当第十九掌发出 的时候,内劲突然上升,料想两道暖流,其中一道已融入神术内,所以内劲才会 提升,不敢马虎的我,继续专心完成六十四掌。

不知不觉,打出第五十四掌的时候,天空出现了异状,原本已掌握了五十四 门的磁场气流,当正要发出第五十五掌的时候,岂料所掌握的五十四气流中,竟 被外来几股强烈的气流给冲散,隐约中,似听到几句龙吟声,心神大乱的我,突 然见到紫霜刚叩拜完毕起身,顿时,明白为何会出现此异状,然而,这异状亦是 我们众人整晚所期待的。

没错!紫彩龙穴得到十灵血的重新灌溉,灵气自然复活,真龙归位,而九条 真龙正为此灵气而来,可是奇穴的珍贵,亦是众龙所争之地,不是强者无法入穴, 故能冲到穴前来的,其霸气和威势自然刚猛无比,我亦因此受它们所卷起的气流, 导致失控,而被卷入其中,冲向穴中的位置。

我大喝一声:“快散开!躲到反方向的大树旁!往后退!”

紫霜她们几个听我这么一喊,即刻反方向的散开,而我伺机把剩余的十掌迅 速发出,除了利用以柔制刚的方法,和卸去气流的冲击力外,亦借助气流的压力, 尽量反方向的将身体盘旋上空。真龙直冲地穴,我则往上冲,压力自然逐渐减少。

当剩下最后一掌之际,眼看气流已全数消失,想必真龙已经就位,原本发出 最后一掌,完成散功的步骤,突然,瞧见紫霜所指的大石,灵光一闪,悟出紫霜 的心意,于是改变主意,坠地一弹,再以八卦步的功力,弹到大石旁,将最后一 掌打在大石上,并利用八卦步的冲力,身体将大石猛推,没想到,这次竟然成功 推动。

内劲源源不息透过掌心,终于把大石推到关先生埋下头发之位,亦就是龙脉 之地,接着双手按在大石上,腰力一挺,学紫霜那般凌空打了个筋斗,双脚安稳 踏在地面,双手一沉,轻轻吐纳,身上两道暖流,经过散功后,终于成功融入丹 田内,并顺利完成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

“龙生,没事啦!刚才好吓人呀!”芳琪从大树旁,气喘喘跑出来向我搂抱 说。

我兴奋搂抱芳琪后,接着和她们搂抱一块说:“我没事,紫彩龙气和十灵气, 融入丹田后,功力非同小可,相信这次加上紫霜的十灵气,两道十灵气的功力, 应该足抵挡无常夫人的偷击,但还差一件事…”

紫霜紧张是问:“龙生!差什么事?”

我笑着说:“紫霜,别紧张,不会影响什么的,刚才你不是想以这头大石当 墓碑吗?现在碑已立了,是不是差叩头之礼呢?”

紫霜情绪激动,猛点头的说:“对!对!我马上…”

巧莲突然喝阻紫霜说:“紫霜,等一等,有墓碑却没有这个,像什么样话嘛!”

我忍不住称赞巧莲说:“巧莲,你真行,竟然把香烛也带来了,好呀!”

紫霜感动的说:“巧姐,谢谢你!”

巧莲说:“谢什么谢?我们也算是半个女儿嘛…”

芳琪说:“对!我们一起上香吧!”

大家完成上香的仪式后,天空突然飘来一阵过云雨,维持的时间不超过一分 钟。

我满意的说:“章敏,刚才起的怪风和这阵怪雨,就是我说的奇迹异状,现 在可否证明,我说使用十灵血点龙脉,不是蒙你的吧?”

章敏爽快的说:“嗯,我服了!最主要还是霜姐达成心愿!”

紫霜很满足的笑了一笑,但很快又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龙生,只是葬几条 头发就行了吗?你不会为了想满足我,所以向我撒谎吧?”

我很无奈的解释说:“当然不行!如果只是葬几条头发就行,那经过而掉头 发者,不都是有缘人吗?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叩拜之礼,而且叩拜者必须是下葬的 亲属,方能真正得到龙穴,如果你不是关先生的亲生女儿,或只是养女的话,那 上天便不会出现异状,更不要说什么奇迹之事出现了。”

紫霜点头的说:“哦,原来这样,现在明白了,但我父亲的遗体,又怎么处 理呢?”

我摸摸紫霜的头说:“你父亲的遗体,我会安排火化的仪式,然后找一个背 山面海的清静环境,摆放他的金骨,绝不会马虎了事。”

紫霜感激的说:“龙生,谢谢你!”

我笑着说:“紫霜,谢就不用谢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亦 是我应该做的,可是我还没有做哦…”

紫霜好奇的问:“什么事呀?” ----------              第六章狮顶峰的浪漫

紫霜终于得到紫彩龙穴,而我亦得到另一份十灵气,和那珍贵的紫彩龙气, 内劲不但大增,而且比之前强出好多倍,单单看能推动之前所不能推动的大石, 便一清二楚,即使日后不能打败无常夫人,起码也能抵挡她的偷击,可免去找孕 妇的麻烦,不过这个麻烦,真是麻烦吗?

紫霜听我说还差一件事还没做,急得忙向我追问:“到底什么事还没做呢?”

所有的女人,同时也向我发问同样的问题。

我笑着说:“紫霜,是做你的丈夫,今天破除了你的十灵气,是否该让我先 摸一十灵气的旧居呢?那对我身上的十灵气,可有归缩感哦…”

紫霜听后,面泛红霞的忙把羞脸垂下,而身边的女人不停嘻哈大笑,而且举 足赞成叫喧的说:“对呀!别说龙生没摸过,我们刚才过于紧张,同样也是没摸 过,是该满足我们长久以来的好奇心了…”

紫霜想了一会,脸红羞怯的说:“好吧,反正我也想试试能否…摸着…摸吧 …”

巧莲建议说道:“紫霜,我想你还是把丝袜脱下吧,要不然ZG,而被人瞧见 丝袜破了个大洞,挺怪像的哦…”

芳琪说:“紫霜,巧姐说得没错,反正你已同意让我们摸,丝袜总是要脱下, 何不干脆把它脱下呢?”

紫霜说:“嗯…我脱就是…我脱就是…”

紫霜说完后,转过身将手伸入短裙内,羞羞怯怯的脱下丝袜,而我的视线, 则停留在她的腿间,并且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等待春光乍现的一刻。虽然说她 是我的女人,赤赤裸的一面,亦是看过无数遍,但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好比静 雯那般,至今脑海里,仍是停留窥的那幕戏,每当想起窥的情景,感觉就象初恋 般,内心自然而然,流露出欲罢不能,心如鹿撞的冲动皇天不负有心人,紫霜举 起脚脱下丝袜之际,雪白的玉腿间,隐隐约约,露出黑茸茸神秘之区,然而,腿 间黑毛的诱惑,目前众女人的身上是瞧不到的,所以显得更加的珍贵和娇艳,只 可惜天还没亮,无法瞧清楚蜜道隙缝的小嘴,要不然肯定会更加的刺激和兴奋。

突然,勃起的小龙生,被一只玉手紧紧的捏住,无故遭受侵犯,耳边也随即 传来嘻笑之声,原来是淘气的芳琪,为气氛而制造气氛。

芳琪嘻笑的说:“大家看,小龙生看紫霜,最后忍不住挺了起来,看来又犯 邪念了,哈哈!”

紫霜虽不是害羞之人,但少女的矜持总是有的,何况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 难免要转过身背向我,以躲避刹那间的尴尬,可是她忽略短裙的晃动,是无法遮 掩她丰腴的跷臀,结果,雪白的臀肌和诱惑的股沟,不经意赤裸裸的暴露于我眼 前,灵机一触的我,当然不会错此良机,即刻走到她的身后,将手插入裙内,摸 在弹实如雪般滑的臀肌上。

我无微不至将中指按在紫霜的屁眼上说:“这里还痛吗?”

紫霞推开我摸在她屁眼的手说:“没什么,不痛了…”

我朝紫霞胸前拉链的隙缝处,偷偷斜视了一眼,结果,忍不住丰满弹乳的诱 惑,急忙将手改搭在她的玉肩上,依偎着说:“我扶着你,慢慢不急…”

紫霞点点头的说:“谢谢!”

紫霞说完后,匆匆忙忙,脱下仍挂在腿上的丝袜,而我则以斜视的角度,继 续欣赏她胸前弹乳的美态,但心中却盘算着,该在此处为她破身,还是回到家里 再为她破瓜呢?回想过去,家中每个女人都是在家里破处,了无新意,如果能在 矌野的树林,天地之间,成其好事的话,必能在人生的旅途中,留下难忘的一页。

唯一难以做出抉择,则是紫霜说过,初夜要在二人浪漫的环境下成事,而今, 要她在树林和众多女人陪伴下成事,确实是有些不忍,但仔细再想了一想,这份 残忍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身分特殊的她,在特别的环境下失身,倒有 与众不同的身分象征,况且这份残忍,可带给众女人一片欢乐,更可在她们愉快 的欢呼声,创下神圣完美的一面,正正式式,成为众女人所推举的邵太太。

紫霜终于把丝袜脱下,并紧张的对我说:“龙生,好了,你试试吧…”

兴奋的一刻,终于降临,紫霜的短裙为我掀起,她那不曾遭受男人触碰的玉 壁,终于为我大开中门,我当然迫不及待伸入短裙内,手指更毫不犹豫插入两片 花瓣的隙缝中,果然,十灵气破了之后,可爱的蜜桃区,懂得迎接我的到来,不 再顽抗的抵御,同时亦为我手指的到来,而流下潺潺的蜜水。

我兴奋的说:“哈哈!成功了!十灵气终于破了!”

芳琪和师母二人,兴奋从后拥抱着紫霜说:“紫霜,恭喜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章敏和婷婷,还有巧莲,一起上前祝贺紫霜,兴奋中的紫霞,虽然显得有些 得意忘形,但却没有忘记将我的手,从她短裙里给抽出,并说:“谢谢大家对我 的关心和爱护,紫霜感激不尽。”

芳琪笑着说:“紫霜,虽然你身上的十灵气已破,但还是处女身,而龙生现 在又是擎天一柱,高高的勃起,是否该延续未完成的美事呢?”

众女人叫喧的说:“对呀!让我们开开眼界!”

章敏挑起狐媚的眼神对我说:“老色鬼,正中你下怀了吧?怎么不说话呢?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一刻吗?“

章敏和众女人的提议,令我进退两难,毕竟紫霜没有表明态度肯与否?要是 我不提出要求,等于不尊敬她,不重视她,倘若在此地向她提出要求,又怕她心 里会责怪我忘记要求浪漫失身的要求,但我实在不想在房间里得到她的初夜,看 来在冷月身上撒过的谎言,又要再次用在她的身上…

我紧握紫霞的玉手说:“紫霜,不瞒你说,今天我是有必要将你占有,因为 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十灵气彻底的破除,肯定不会在你身上,再次凝聚成气, 亦可免去日后的烦忧,你…明白吗?”

紫霞点点头的说:“龙生,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亦没有动摇过将身体交给 你的念头,只不过…”

我即刻说道:“只不过你想在二人浪漫的情况下交给我,对吗?”

紫霞惊讶的说:“你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但这里刚刚成为父亲安息之地, 如果在这里什么的,那对他老人家可十分的大不敬…”

我微笑的说:“紫霜,我怎会忘记你的要求,只是你没想过,这里还有更浪 漫的情景罢了,而且还是远离此处,绝不会对他老人家大不敬,你认为那里如何 呢?”

我指向狮子山头顶的位置,这一指,不但令紫霞错愕中露出惊讶的表情,其 他女人更是朝着我指的方向,愣了一愣,答不出半句话。

芳琪脸露既惊讶,又兴奋的表情说:“我去!”

师母笑着说:“芳琪,可是你已经失了身,不是第一次啦!”

芳琪不甘示弱的说:“我后面还是第一次呀!”

芳琪的失态,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之外,同时,亦令紫霜处于非去不可的局面, 情况对我十分有利。

巧莲说:“芳琪,你想在狮头的山顶,浪漫一宵,别忘记,今晚的主角可是 紫霜,如果你真是想到那一游的话,叫龙生改日带你上来吧。”

芳琪撇嘴一说:“改天再上去的话,那便失去今晚的记念价值,你们不妨想 想,日后我们老了见到此山,忆起今晚发生的事,那种满足感多教人兴奋呀!”

众人无不对芳琪说的话表示认同,我心里也忍不住在她那份满足感上,添上 英雄感三个字。

婷婷说:“琪姐,恐怕你今次要失望了,因为霜姐曾说过,初夜的晚上,她 只和心爱的男人,一起渡过,所以…”

芳琪说:“婷婷,我也是个女人,怎会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初夜的晚上,是 女人一生中最甜蜜的回忆,我当然不会勉紫霜所难,刚才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千 万别放在心上,时间差不多了,快叫紫霜和龙生上去吧…”

我牵着紫紫霜的手说:“紫霜,我们上去吧…”

紫霜的手紧紧握了我一下之后,接着挣脱我的手说:“大家一起上去吧!”

婷婷说:“霜姐,你不是说过…”

紫霜说:“嗯,我紫霜从不与人争夺什么,但却有两个心愿,第一是父亲身 强力壮,虽然他已经逝世,但他是笑着离去,而今又得到紫彩龙穴,第一个心愿 算是圆满的实践。第二个心愿,就是刚才婷婷所说的,失身之夜,希望能在浪漫 的环境下渡过,其实能在狮顶上成事,已是最浪漫的,应该说第二个心愿也实践 了,而且两个愿望在同一天里实践,我紫霜不敢再奢求什么,所以…”

众人等着紫霜说下去,紧张的我,忍不住追问说:“所以什么呢?”

紫霜突然羞怯的,拨了一下长发说:“所以…想邀请大家一块上去做个见证, 同时…同时…希望每个人和我一样,共同有个难忘的回忆,一起同欢吧…”

众人听紫霜这么一说,脸上不约而同,流露出一份难以置信的表情,更是一 份喜出望外,不知所措的表情。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说:“紫霜,别为我刚才说的话,而委屈自己做不愿意做 的事。”

紫霜拍拍芳琪的手背说:“琪姐,当日你在此对我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难,我们一起当过了,现在是大家分享福的时候,如果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第 二个愿望则多出一份遗撼,别让我抱着遗撼下山,好吗?各位姐姐…”

芳琪说:“紫霜…”

曾有人说过,当女人真情流露的时候,男人只能看,不能说话,悄悄送出关 心的眼神就足够了,据说这是男人最感性的一面,我不知是真还是假,但我选择 照办,只看不答,甚至不停的点点,以示明白紫霜的心意,和一旁默默无言的支 持。

众人对着紫霜流露亲切的眼神,极有可能,这也是一种尊敬的现象,但我分 不清楚,总之,就是心服口服,好的那方面就对了,同时亦感受到,她邵家正室 的身分,已没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动摇,包括我在内。

众人嘴边轻轻喊出:“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满的说:“哎呀!你们别婆婆妈妈的,既然霜姐要我们一起上 狮顶,我们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们怎样同欢,我们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就对 了,还有什么好磨蹭的,出门前还说什么姐妹同心,真是的!”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质疑的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巧莲笑着说:“章敏,你说得对极了,我差点还想称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说:“嘻嘻…是上山,还是下山,让霜姐发号施令吧…”

紫霜举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说:“好!我们一起上山!”

巧莲说:“你们先行一步,我收拾好东西就跟随上来。”

章敏抢着说:“巧姐,这些东西等会下山再收拾吧…”

巧莲说:“不!不行!要是等我们下山才收拾东西,恐怕这些东西已成了猴 子们的玩具,到时候你帮我向它们要回来吗?”

章敏不耐烦的叹了口气说:“好!我帮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随巧莲收拾地上的东西,而我则考虑着,虽然眼看狮顶峰的距离 不是很远,但路程却是另外一回事,似乎离此有两三个山头之远,而且是属于禁 区管辖之地,不知这上面还有没有人看守。

紫霜问我说:“龙生,你考虑什么呢?”

我回答说:“哦!没什么,只是考虑狮顶的路程罢了,对了,你的轻功能否 背上一位吗?”

紫霜说:“抱歉!恐怕不行,后面…还是有些痛…跪的时候膝部也擦伤少许 …”

婷婷说:“我可以背一个上山,没问题!”

紫霜说:“这样吧,你们各自背一个上山,我则负责留下保护她们,第二次 我们才一起上山,如何?”

我说:“嗯,就这样决定。”

婷婷选择背上师母,而我自然是背上芳琪,因为章敏正帮巧莲收拾东西,结 果和婷婷开始向狮顶出发。

婷婷背一个人上山,速度并不是很慢,证明她的功力并不差,只是无法和我 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况我现在已有紫彩灵气的帮助,功力更是高出几倍,当我 抵达狮顶放下芳琪后,婷婷还不见踪影,最后,决定不让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则 跑多一转。

芳琪从我背部跳下后,忍不住大声的说:“哇!好高!好美呀!”

我对芳琪说:“芳琪,婷婷很快便上来,让她留在此地别再下山了,我跑多 一转就是,让她来保护你。”

芳琪顾着观赏风景,漫不经心的说:“嗯,你自己小心点,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飞驰下山,途中遇上见背着师母的婷 婷,她们也很快便能抵达狮顶,但我们彼此间,口中含着一道真气,所以没有交 谈,各自朝方向奔驰。

今次,巧莲让我先背章敏,她要检查多一遍方能安心上山,于是,我背上章 敏的娇躯,手抱她的双腿,一言不发,便往狮顶的方向奔驰。途中,章敏抱得我 很紧,胸前弹实的丰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颤着,然而被柔韧的乳球搓着,不 但为我背部松驰压力,同时,亦为我添加一股冲动力,感觉上,背她比背芳琪更 过瘾。

章敏把脸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搂环抱的说:“龙生,告诉你一个小 秘密,以前我曾经想过,希望心爱的男人会背着我在山上跑,没想到,上山的时 候,你没有选择背我,现在却实践了我的愿望,今回真是爱死你了!”

没想到,性格刚烈的章敏,心里头竟有如此浪漫的爱情幻想,要是说给芳琪 她们听,恐怕她们亦难以相信,但此刻的搂抱,我一一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和爱意。

抵达狮顶放下章敏后说:“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难,记住,你们年老漫步公 园的时候,牵着你们的手也会是我!”

说完后,不等章敏的回答,便匆匆赶下山,完成最后一趟奔山的使命,结果, 紫霜和巧莲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莲着地之后,第一时间递上望远镜给我。

我笑着说:“巧莲,没想到你竟把望远镜也带了,我不得不称你为世上最好 的管家婆!”

巧莲说:“龙生,上次听你们说到此地一游,我恨不得有机会能到此看看, 试问又怎能不带上望远镜呢?”

既然望远镜拿上手,自然而然,摆到眼前一看,虽然现在还未天亮,但居高 临下望着山下灯火的闪烁,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这里似乎也把整个香港给看了, 可惜,手上的望远镜很快便给野蛮的章敏抢去。

章敏拿着望远镜不停四处的看,并且潇洒的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快 开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只守城,免战!”

刹那间,在这荒凉的山顶上,同时面对几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 所措,毕竟该如何动手,和该先向那一位动手,是一个很大的学问。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尴尬的紫霜说:“大家不要这样看我,还是你们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后可以 吗?”

芳琪说:“对!紫霜是今晚的主角,应该由她压轴演出,而今晚的主题,是 由我建议,那应该让我打头阵,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说完后,拉下短上衣的拉链,衣角随即左右撇开,胸前露出一对 竹笋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弹实的乳肌衬托下,双双朝天仰望着,十分性感诱人, 解开上衣的她,继而解开短裙的腰扣,一条简短的皮质裙,即从她雪白的粉腿上 滑落,赤裸裸的她,就这样晃着弹乳,摆着丰腴的美臀,带着身上性感诱惑的曲 线,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从未在荒山野岭,欣赏过芳琪赤裸裸的一面,何况还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艳 大律师,今晚不但是大饱了眼福,而且还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况下出现, 即使要我折寿十年也没关系。

我即刻走上前几步,将一丝不挂的芳琪,拥入怀里说:“亲爱的,不冷吗?”

芳琪媚眼半合的说:“是有点冷…”

我忍不住关心的说:“巧莲,芳琪感到冷,麻烦你把她的上衣给披上…”

巧莲牵着师母的手走到我身边,并没有捡起地面的上衣说:“龙生,你没听 过人的体温,也是御寒工具之一吗?”

巧莲说完和芳琪一样,脱下上衣和短裙,将胸前一对特大型的霸乳,贴在芳 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双手仰后环抱巧莲的颈项,身体则如泥鳅般,左右不停的 扭动,以迎合背后霸乳滚动的贴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莲,如跳脱衣舞似,双双紧贴对方,互相贴摩身体,而小龙 生越看就越生气,且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议,岂料,小龙生的抗议,还未得到回应, 师母竟然也一丝不挂,上前相助巧莲,前后夹攻芳琪,师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 外,甚至难以想象,她竟会如此的放荡和疯狂。

这回芳琪可乐死了,身体前后皆有人为她乳摩,腿间有两条玉腿穿插,蜜桃 的小隙缝,不会有空虚之感,同样得到贴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为兴奋的一幕, 则是她们的舌头互舔,师母偶尔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莲偶尔吻向师母玉唇,忙不 透气的芳琪,偶尔左斜仰后亲向巧莲的粉颈,最精彩还是她们三舌交叠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师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娇嫩的小蜜桃隙缝,而巧莲亦 同时蹲下,估计从后舔着芳琪的股沟,这时候的芳琪,恐怕已压抑不了内心的欲 火,除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一双闲着的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弹乳,狐媚的 眼神,更不停向我发出需要充实的渴望。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 了…快…噢!不要…要…啊!” ----------               第七章紫霜发怒

巧莲和师母一丝不挂,双双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欲火难捺的芳琪,抵受不住 二人的攻势,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向我抛出柔媚的眼神,渴求上前将她 占有,而我此刻也被她们热辣辣的淫逗戏,燃起春囊欲火,试问怎能不上前淫乐 一番?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 了…快…噢!不要…要…啊!”

走上前一看,瞧见两条香舌,正快速疯狂舔着芳琪胯底下,那条不见天日的 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还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缝,甚而沿至股沟那条私家路,无 一处是不沾上师母和巧莲的香唾,当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 部位遭受双舌的攻击,难怪芳琪会狐媚的哀求龙根为她止痒。

芳琪下体不停的颤抖说:“龙生…我受不了…快被她们两个弄死了…来了…

两次…噢…不要…不要再来…啊…天呀!“

芳琪十指紧掐双乳,闭上眼睛,再一次向沉寂的天空,发出剧烈呻吟的嘶吼, 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搂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过来,甚至也把数着 星星的章敏给惊吓了。

婷婷睁大眼睛发愣,欲言又止的说:“哇!巧姐和玲姐真厉害,竟把琪姐弄 得…”

急步走过来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说:“琪姐,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岭,但也不 用叫得那么大声吧…”

芳琪喘着气说:“就因为…这里是…荒山野岭,所以…我才要大声的狂叫…

我喜欢郊外…无拘束的感觉,可以抛下律师的身分…享受自由…我受够了… 龙生…就让我疯狂一次!给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扑向我,虽然她的双腿被巧莲和师母搂住,但仍是无法阻止 她的狂野,为了让她得到想要的发泄,我没有阻拦她,更没有向她做出搂抱,任 由她自由发挥,而她也没有向我搂抱,只用劲扯下我的短裤,掏出灼热的龙根握 在手里,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张开,最后,以毒蛇攻击猎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 嘴内。

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轻叹:“噢!”

芳琪毫不忌惮龙根的粗壮,拼命将它往嘴里塞,直到饱实填满她的小嘴,顶 上喉咙之际,她才愿意开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条巨龙,奇怪的是, 她今次无法成功把整条龙根含入嘴内,但她平时是有这份功力的…

这时候,巧莲和师母对芳琪竟起了怜悯之心,停止对她的攻势之外,两人还 拿起润滑油为她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额外的兴奋,即使嘴巴含着大龙根,也 难以阻止喉咙所发出‘嗯’的呻吟,我越看是越兴奋,就在最兴奋的一刻,芳琪 突然双眼一睁,停止吞吐,并且将龙根吐出嘴外,身体往前一挺,双手迫不及待 掩护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着屁股说:“巧姐,不要插手指进去嘛…我说过第一次要给龙生的…”

巧莲笑着往芳琪的雪白弹臀上,拍了一下响亮在声音说:“我怎会不知道你 的心意,只不过心疼你,想弄点油进去罢了,那你现在还不赶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着巧莲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说:“噢!痛快!来就来!有什么好怕的, 巧姐你也别想溜走!跟我来!”

芳琪一手搭在巧莲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牵着我的龙根,一块走到大石头旁, 捡起皮质的短裙垫在石面上,接着将巧莲推倒在石面,并即刻掰开她的双腿舔向 蜜桃的隙缝。

巧莲兴奋的叫着:“怎么不是玉玲先吗?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几下巧莲的蜜桃后,张开双腿,跷起弹臀,头仰天的说:“龙生, 来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润滑油,涂在我的龙根上,没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错, 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龙般,很有技术的在肉冠上,轻轻的揉了几下,一阵蚁咬 般的痕痒,随即化成熊熊的欲火,导致玉冠更加的膨胀,更加的冲动。

师母惊讶的说:“好粗呀!怎么感觉比往常长了一些?”

我好奇问说:“是吗?”

师母说:“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长了…”

师母握着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脸上,没想到,龙根比她的脸还长,望着她的俏 脸,忍不住朝她脸上,重重敲了一下,气得师母娇嗔的说:“怎么敲我呀?”

我笑着说:“打者爱也,对了,是不是长了?”

师母说:“不清楚,应该比平常较长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满的直喊说:“龙生,干什么嘛!我在等你呀!”

师母揶揄的说:“活该!还不快弄进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捱芳琪骂了。”

婷婷对芳琪说:“琪姐,来了,你忍着点…”

巧莲突然叫着说:“芳琪!停一停!龙生要弄进去了吗?让我看看…”

巧莲迫不及待,绕到芳琪的身后,神情凝重,望着龙根顶向芳琪屁眼的情形, 其实望着芳琪的小屁眼,内心也挺紧张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过,今晚的任务 必须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辈子。

巧莲将润滑油交到师母手上说:“玉玲,我们也别闲着,自己照顾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莲一眼,原来她所谓的自己照顾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 猜想是事前的热身吧,而婷婷则紧张掰开芳琪的臀肌,让我方便插入,章敏则握 着我的龙根对准屁眼位置,紫霜也不闲着上前紧抱芳琪的肩膀,赐予精神上的支 持。

我兴奋的说:“芳琪,我开始啦…”

芳琪将长发拨向右肩膀,双手按在石边上,猛然点头的说:“嗯,进吧!”

望着芳琪狭窄的小屁眼,难以想像插入后的感觉,会是怎么样的爽快,于是 握着粗硬的龙根,将贴在屁眼洞前的肉冠,发力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 屁眼洞,想弄进去确实有些难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帮忙,也只不过是拉阔屁 眼门前的股肌,对洞内夹紧的臀壁,丝毫没有帮助。

芳琪紧张的喊说:“噢!有一点感觉,大胆的弄进来,我不怕痛…进吧…”

芳琪的鼓励,使我想起她喜欢被虐的心态,刚才巧莲拍她一下屁股,她还叫 痛快,看来对她的怜香惜玉是多余的,既然她喜欢痛,那就让她痛个够吧,于是, 提起手在她弹实又雪白的丰臀上,猛然拍了几下,而这几下清脆响耳的‘啪!啪! 啪!’声响起后,接踵而至,是响起既哀怨、又销魂的吟快声!

芳琪微微抬起头的叫了几句:“噢!啊!刺激…啊!再来…别停下…再进…”

章敏见状,发出奸笑,接着如雨般的拍打声,从芳琪的弹臀不停响起,而配 合拍打声音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声,一旁看着的我故然兴奋,但兴奋中则 隐藏对章敏掌心的怜悯。

芳琪兴奋的狂叫说:“噢!好呀!痛快!紫霜…帮帮我弄弄前面…”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摆向她腿间的蜜洞,显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内的蜜豆, 紫霜没有拒绝,另一只手还主动揉搓芳琪胸前的弹乳,刹那间,这个昼面可把我 给愣住了,试问怎会想过,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则成了饭后甜品呢?

芳琪扭动屁股呻吟说:“噢!嗯…打得好!搓得好,我好兴奋呀!大力一点 …”

这一刻,不禁对身边几位女人,产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为了小龙生的尊 严,绝不能继续仁慈下去,必须发挥出男人兽性的本能,而男人兽性的本能,就 潜在几寸空间的淫根里,别小看这变寸空间,发恶起来,即使大脑加上小脑,甚 至大它几倍的心脏,亦未必能控制它,要不然世上怎会有畜生,和狼心狗肺这些 骂话。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内劲一施,聚于腰间,稳住下盘,接着甩开婷婷 掰开芳琪臀肌的手,双掌反过来紧压臀肌,让它夹在一块,腰力冲前一挺,硬生 生将大肉冠推入屁洞内。

丹田内劲往龙根一送,屁股使劲一推,并仰天大喝一声:“冲呀!”

芳琪大声惊叫的说:“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着急忙安慰芳琪说:“琪姐,别怕!尽量放松,呼 气,很快便不会痛,千万不可紧张,不要顽固的抵抗,尽量放松肌肉,放松…”

肉冠钻入屁洞后,肉冠外的凹位,被屁洞两旁的臀股紧紧夹着,好比被绑上 橡筋带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只能继续前进,想必只有抽送才能 解决股洞挤压的难题,于是,双掌掰开两旁臀肌,并趁臀肌松开的一刹那,屁股 借助腰力的内劲,冲前一插,无坚不摧的龙根,幸不辱命,非但冲破洞内狭窄的 小道,并以电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州的肛门。

芳琪惨痛的哭叫声:“啊!痛死我了!不要…痛…呜…”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着安慰芳琪说:“琪姐,过了…没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说:“琪姐…忍一忍便好…没事的…章敏说得没错,放松能减 低痛楚,呼息减压…我刚才也是这样…”

芳琪哭着说:“原来…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当!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缩,狠心抽动几下后,逐渐发力的抽送,芳琪痛得 狂叫喊着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会喜欢这种痛楚。

婷婷突然说道:“龙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出门至今已快三个钟头,看来 她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便不能享受过程,更要以痛楚的叫声创下经 历。

我凝重的说:“你们听好了,现在天快亮,如果你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 回忆,那只能快速插入,是无法享受过程了,如果你们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 忆,可以打退堂鼓,我绝不会勉强你们,明白吗?”

章敏反驳我说:“龙生,这里是禁区,没有人会走进来,为何就不能温柔行 事,而要匆匆粗鲁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说:“章敏,这里虽然没有人走进来,但有直升机飞过,而且上面的人 肯定会带上相机或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 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观察力说:“没错!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说的,对了,巧莲 呢?”

巧莲说:“我在这…”

章敏笑着问说:“巧姐,你在做什么呀?”

巧莲说:“刚才看见龙生如此狠的对待芳琪,我不能不准备一下嘛…”

原来巧莲躲在一旁,拿着短小的假阳具插在屁洞里,真亏她还把这玩意也带 上来。

芳琪衰求的说:“龙生,我够了…你抽出来去弄弄巧姐吧,时间紧迫……”

我笑着拍了芳琪一丁屁股说:“亲爱的,退出也要留下几个字,方才不枉此 行…”

芳琪好奇的问:“什么字?”

我使劲抽插一下,便喊出一个字说:“小、龙、生、到、此、一、游!”

芳琪即时痛楚的喊叫:“啊!你还来!不要了!啊!不要…呜…”

章敏心疼芳琪的环境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湿滑的龙根,亦顺其势滑出芳琪 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声:“噢!呼…”

龙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后,她即刻用手揉着屁股,轻轻在原地跳动,并且向我 施了一个马后腿。女人的黄蜂针,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马后腿,根本就无需闪 避,可大方接下这一脚,但她踢出这一脚,可付出了‘哎唷’的代价,因为举起 脚的时候,屁洞又发痛了。

解决芳琪的屁,接着握着勃挺的龙根,走到巧莲身边,准备向她就地正法, 岂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绝,而她说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动。

巧莲叹了口气说:“龙生,既然你刚才说可以拒绝,那我还是决定不要这个 回忆,并不是我怕痛什么的,而是不想家里只有一个没有狮顶回忆的人,那样她 会很孤独且残忍。”

章敏即刻反应的说:“静宜?”

巧莲点点头的说:“嗯,紫霜,抱歉,我违背出门前的誓言,但回到家里不 管什么时候,只要龙生提出要求,我会随时送上。”

紫霜说:“巧姐,千万不要这样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伴着静宜,绝不 会让她一个独自饱尝孤独,可惜我不能…”

师母说:“巧姐,反正时间快天亮,我就陪你和静宜不要这份回忆,但同样 和你一样,回到家里,龙生什么时候要求,我都不会拒绝,这亦是我在此许下的 誓言。”

为了打破此刻的闷局,我忍不住说:“巧莲和玉玲言重了,所谓三女成奸, 我还是留在家里当个待奸之人吧,对了,婷婷,你可想成为第四个,为我破除家 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经,且严肃的说:“不!今晚的事,可说是我带头引起的,没料 到,霜姐已抢在我的前头,试问我怎能不在她面前,履行我的承诺呢?”

紫霜说:“婷婷,不要勉强自己…”

婷婷会心一笑的说:“霜姐,家中文静派的静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后你 和章敏之间,那邵家行动派的我,岂不是也孤独寂寞吗?”

紫霜说:“婷婷,那你放松点,不好紧张…”

婷婷摸着紫霜的手,凝重的说:“嗯,霜姐,我过了此关后,你也要同样加 油。”

紫霜脱下短裙,露出修长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开辟的处女小珍桃说: “那我在前面支持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着,婷婷羞怯的说:“龙生,我们过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面前,毫不犹豫,亲向紫霜的珠唇,并且唇贴唇湿吻之间,身 上两件衣物,亦滑落地面,这时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颈滑下,慢慢从胸前 弹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间的禁区内,她才张开双腿, 跷起屁股的说:“来吧!”

巧莲急忙送上润滑油说:“婷婷,我为你涂上…”

婷婷没有回答巧莲,只顾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却回答说:“巧姐, 为婷婷涂多一些,噢!婷…别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顶着婷婷的头,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头的攻势,巧莲则全心全意, 为婷婷的屁眼涂上润滑油,并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洞内,而婷婷的屁洞受侵犯, 身体微微缩了一下,也并不太在意屁眼的问题,只在意紫霜的反应。

婷婷对紫霜的殷勤的态度,好比在我面前强奸我的女人似,心里头自然很不 高兴,握着龙根,推开巧莲,迫不及待,对着玉滑臀股的眼洞,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体,突然仰前一挺,似在逃避龙根的攻击,并喊了一句:“啊!”

紫霜紧张的说:“婷婷,怎样了?很痛吗?忍着点…”

望着紫霜和婷婷,那种缠绵的柔情,心里更是火上加火,望着停留在屁洞外, 那三份之二的龙身,想也没想的便发力一刺,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龙全根 送入屁洞内,也把婷婷的脸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打侧的脸,贴在紫霜的蜜桃喊说:“啊!进了…”

紫霜兴高采烈的说:“婷婷,过关了…别流泪…”

婷婷低吟的说:“嗯…”

瞧见紫霜对婷婷的怜爱,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报复的机会,急忙猛抽 多几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并发出痛楚的哭声,紫霜很不满的瞪着我,但我却 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还要痛快,可能插出报复的爽吧,不过,实话说,龙根被股 洞夹着的滋味,确实比蜜洞夹还要舒服。

婷婷痛楚的喊哭说:“啊!不…啊…”

当享受婷婷股洞带来快感之际,突然,抽插中的龙根竟脱了鞘,不但插到了 空气,而且冲刺的动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扑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 忙把我推开,才免得压在她俩身上,原来紫霜故意把婷婷给拉开,龙根才会离鞘。

紫霜急着拉开婷婷说:“龙生,够了!别再插了,婷婷的泪水快流干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会不会过份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发脾气,一旦向我发脾气的时候,肯定是我的错,但她为了婷 婷发我的脾气,我就是不服气,更不会让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责备,我还是坚持 自己的立场。

我不服的说:“紫霜,既然你那么怜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阵吧!”

紫霜把婷婷拉开一边说:“好!就让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面还是后面,说!”

紫霜发起脾气,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严不可失,何况在众多爱妻面前,于 是大声的说:“前面!”

紫霜毫不犹豫的说:“好!”

芳琪和巧莲小声的劝我说别动气,但我没有理睬她们,发怒的眼睛,紧盯在 紫霜的身上,师母上前相劝也无济于事。

章敏不满的大声指责我说:“龙生,你过不过份呀!”

我不能退缩的说:“你给我闭嘴!”

原来我发起脾气,是可以制服性格暴躁的章敏,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重要的发 现。

紫霜突然咆哮的说:“大家别吵了!龙生!我等着你!”

紫霜坐在石面上,张开双腿,双眼凶巴巴的瞪着我,而我自然不会被她吓着, 于是握着巨龙,跨前一步,将肉冠顶在她的蜜桃前,准备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 一插之际,突然,瞧见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刹那间,脑海里勾起 了回忆,勾起她眼泪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

然而,准备迎我一棍的紫霜,可能发现这一棍,迟迟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 往腿间望了一眼,接着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轻抚紫霜的下巴,为她抹掉沾在脸上的泪水说:“你赢了!” ----------              第八章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发怒后,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却因为瞧见她眼角的泪珠,勾起 她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不禁心软的说‘你赢了’三个字,而她听了后, 神情愕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我刚发那么大的脾气,竟会软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说:“我赢了?”

我说:“你的泪珠令我勾起码头的回忆,没有你,恐怕没有今日的龙生,对 不起!”

章敏急追问说:“龙生,那你刚才为何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芳琪关心的问说:“不会是什么意外吧?”

面对家里诸位爱妻的关心,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惭愧的说:“我没事, 其实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主要是…是…”

芳琪急问说:“是什么呀?”

我说:“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莲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原来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问多我一遍说:“真是呷我的醋?”

我点头苦笑说:“真的!婷婷,我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婷婷苦笑的说:“不用道歉!我为霜姐感到开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声:“龙生!”

紫霜大喊一声后,突然将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的送上香舌到我嘴里挑弄, 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诚,亦毫不犹豫与她亲热的湿吻,或许这个吻,是我与她一生 中,最情真的一吻;是没有半点淫邪含之吻。

这个吻,足足维持了三分钟之久,紫霜先张开眼睛,含情默默的对我说: “你该占有我了,同时…也让我拥有你…来…”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闪而过,因为她已将我搂入怀里,将粉脸搁在我的肩膀 上,玉手伸到我的胯间,握着勃起滚烫的龙根移到她那毛茸茸蜜洞。

紫霜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进去吧…”

我俏俏将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缝里,轻轻动了几下后,逐渐逐渐往蜜洞内 潜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噢!”

我关怀的说:“痛吗?”

紫霜柔媚的说:“没关系,这个痛是我所期待的,因为你的出现…”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处女膜,而这块小膜很快即将成为我的胜利品,狭 窄的蜜洞,温暖的搂抱,潮湿的玉洞,龙根已耐不住欲火的焚烧,欲迅速浸入花 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紧紧搂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说:“紫霜,我爱你!”

紫霜大叫一声:“我也爱你!”

紫霜的叫声是掩饰她破瓜的痛楚,这点我很清楚,只是没想到,她那颤抖的 反应会来得那么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琼浆,冲向我的肉冠,包暖八寸多的龙 身后,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还是不停的流出,这个反应也 告诉了我,她开胞的过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时亦是难忘的…

我再次与紫霜亲热的接吻,彼此谁也不愿分开,直到她扭动了屁股,我才想 起该是抽动的时候,于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皱起眉头的叫声,很快 便换上媚眼如丝,如燕莺啼的低吟声,还有蜜洞偶尔响起的水声。

所有人涌到我和紫霜身边,芳琪嘻笑的说:“紫霜,刚才破身的时候,我们 没有打扰你,但你身上的十灵气,却困扰了我们许久,今天也该是翻翻旧帐的时 候。”

紫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巧莲已配合芳琪的动作,左右夹攻,气得师母在我身 旁投诉说:“你们这个姿势,我无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启动了鬼精灵的心思,先用手将我的龙根拉出紫霜的 蜜洞外,接着让紫霜摆出一个后庭的姿势,再将赤裸下体的巧莲拉到紫霜面前, 而芳琪和师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护法,但这两位护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 的弹乳和RT,逗得紫霜淫声四起的,最后要环抱巧莲的双腿,以支撑酥软的身体。

章敏神气的说:“这个姿势不错吧,嘻嘻!”

面对摆出后庭姿势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汉一名,不知该插那一个洞,于是问 紫霜说:“紫霜,插前面还是后面呢?”

紫霜叹着气回答说:“随便你吧…”

最后决定还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让她感受ML的爽处,于是再次将龙根插入狭 窄的蜜洞里,由慢至快,从浅至深的抽送,突然,一只玉手抚摸我的春丸,回头 一看,原来是婷婷站到我身边,玉指则从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带。

我对婷婷说:“你不生我的气?”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把香唇送到我的嘴边,和我亲热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 的谅解,还肯主动与我亲吻,心情即刻兴奋起来,插插的狠劲,一下比一下强劲, 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涌现颤抖的状况,我担心再次受到阴精的喷射,导致不 慎泄出,于是把龙根顶着花蕊,不动乱动。

紫霜舒发出苦闷的呻吟,隐约中,察觉她的下体微微迎顶,似乎想肉冠挤入 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则继续微微扭动着,眩目的蠕动,由快至慢,一下一下 的波涛,两人下体的交结处,则阵阵流出黏腻的爱液,荒凉的晚风吹沸,春丸传 来阵阵凉意。

龙根被套弄,欲火难熬,终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纤腰上,屁股开始用力的抽插, 每一下都发力的挺入,沽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表示着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练过 武和有些神术的女子,就是不一样。

瞬间,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声急促,发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声, 双手紧紧环抱巧莲的屁股,舌头不停往巧莲的蜜洞舔,急得巧莲忙张开双腿,享 受紫霜为她带来疯狂的舔弄,而我望着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积了汗水还是雾 水,但却是晶莹清透,嘴干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内,双唇随着滑嫩的肤肌上吮吸, 没料到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疯狂摇晃下体,和发出激烈的吟叫声…

紫霜高潮的叫声,竟然比芳琪叫得好听,或许她有功夫底子,中气自然顽强, 句句不但清脆响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顿时,欲火更加难熬,狠劲一插之后, 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约制,接踵而至,是更疯狂的抽插,紫霜显然不敌,蜜洞涌现 剧烈的痉挛,嘴巴则吐出:“啊!噢!噢!不要…呜…”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聆听紫霜的淫叫声,想让听觉带来更大的刺激,谁 料,她那不是淫叫声,而是高潮的呼叫声,呼叫声之后,蜜道涌出发烫的阴水, 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龙根的反应,但龙根未来得急逃出蜜洞,已被她合 拢的双腿扣压住,夹在蜜道不深不浅的空旷之位,承受滚烫的阴精,一股一股的 冲击,结果肉冠在奇痒难受的情况下,射出滚烫的龙精,直击深处的花蕊。

紫霜狂晃下体喊叫说:“啊!烫!啊!”

芳琪或许知道紫霜高潮降临,揉在紫霜弹乳上的双手,紧捉不放,急得紫霜 不单止摇晃下体,上半身亦同遭一个命运,像只疯牛似的把头往巧莲的身上钻, 不知巧莲是有心还是无意,双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又 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这一下的碰撞,当然又令紫霜狂叫一声:“啊!”

虽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继续挺送,由其是即将软下挣扎的冲刺,更会 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后一口气,因此挤压在蜜道中跳动的龙根,在 滚烫搅和阴阳精的帮助下,终于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后,身体不支软下跪在 地上。

伴在紫霜身边的芳琪,自然而然,将紫霜扶起,免她双膝擦伤,就在扶起的 一刻,紫霜突然脸泛惊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喊不出一个字,但下体的蜜 洞,却射出如喷泉的水柱,众人的惊叫声,随即响起的说:“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么,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阴精不可 能喷洒而出,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蜜洞哪一个洞射出,岂料,后脑被人一 推,失重心的情况下,整张脸贴在紫霜双腿之间,并发现水柱的味道不是咸的。

众人嘻笑声响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水渍,并问:“谁推的?”

所有人只是笑,没有一个回答,而尴尬的紫霜更是不答,只用手帮我抹掉嘴 上黏巴巴的琼浆,当我想道出多谢二字之际,眼神的交结,令紫霜更加的尴尬和 羞怯,忙把头垂下躲避我的目光。此刻,柔和灯光下的她,简直可用闭月羞花来 形容,而我唯有将嘴巴贴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传送内心对她的赞美和致谢。

突然,想起出门前还有一件事没做,于是拉了巧莲到我身边,小声的说: “巧莲,能否帮我用嘴弄一弄,我还想出多一次…”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还想出?可以吗?身体支持得了吗?”

我说:“没事的,刚得紫彩神功,精力充沛十足!”

巧莲点点头的答应后,便开始用嘴巴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众女人之中最强 的,几下的吞吐,快感已传遍全身,当望向身边的女人,心想如今只剩下章敏一 个,但她下体受伤,挂上免战金牌,但她丰腴的弹臀,正是吞吐中,最佳的视觉 享受。

巧莲一轮快速的吞吐后,肉冠在她灵活小舌的挑弄下,欲火再次填满八寸的 空间,当最兴奋的一刻,我急忙从她嘴里拔出,自己边用手继续套弄,边走到婷 婷身边,将她按在石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掰开她的双腿,将龙根插入蜜道内抽 送。

紫霜紧张的说:“龙生,婷婷已受了伤,别弄她了…”

师母说:“龙生,不要对婷婷如此残忍吧…”

婷婷惊讶的说:“龙生,怎么你…”

我没有回答婷婷,龙根却在她的蜜洞里加速抽送,只是把眉心贴在她的眉心 上,四目凝望,片刻,抽送中的欲火,已达到不能不喷射的时候,于是加把劲, 使用内气调息法,将气血推入龙根八寸的狭窄空间里,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发出激烈的喊叫:“啊!这…”

我说:“亲爱的,出门前曾答应你说,今晚会射入你体内,总算没让你失望 吧?”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婷婷,难掩羞怯之容,且激动的说:“你…嗯…谢谢 …”

望着婷婷一对水汪汪的泪眼,忍不住摸了她的脸蛋说:“不用道谢,告诉你, 有女人要求射入她体内,那是男人的福气,你让我成了有福气的男人,应该是我 多谢你才对,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说:“傻瓜!刚才你已射入紫霜体内,那就不必给我了嘛…”

我点点头的说:“亲爱的…我明白你的用意…”

说完之后,在婷婷两片湿润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着把淫浸在湿滑蜜 洞里的龙根拔出,不料,却被婷婷喝住:“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后,双腿将我屁股紧扣,龙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内,而 这时候的她,双手将我紧紧搂抱,闭上双眼,叫着我不要动,但她却微微蠕动屁 股,似在潮思刚才亢奋的一幕,果然,蜜洞风云色起,且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 风,如身体颤抖的次数,一次比一次的激烈,最后,在几下激列的抽搐中结束。

全身酥软的婷婷,突然把我推开,紧合双腿的喘着气:“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莲,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关怀之心,她不但把衣服盖在婷婷的 身上,还把白色的纸巾塞在蜜洞口,再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这份亲切善后之 情,怎能不让婷婷有所感动,看来很快又会成为巧莲的好姐妹。

其实巧莲并不是只对婷婷一个人关心,她千叮万嘱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 消毒的湿纸巾,还递上各人喜爱的饮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的,要 不是师母为她披上上衣,恐怕着凉的必是巧莲无疑。

芳琪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十分兴奋的说:“哇!日出啦!”

望着凌晨的太阳升起,内心自然无比的亢奋,但整夜劳作的我,却无法感受 这份朝气所带来的喜悦,何况心中惦念着,仙蒂遗体失去一事,试问怎会有心情 欢呼。

其实不止我一个没有心情,因为还有一位闷闷不乐,离群独自向天仰叹的章 敏,猜想她因为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深感遗撼而不乐吧,看来我又要做多一次 方可下山,刹那间,深深感受到,女人多并不是一件乐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 方可享受多女人的乐趣,和享受晚每晚不一样的新鲜感。

走到章敏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间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章敏说:“哎!很少机会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独自沉思…”

我说:“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感到遗撼,而闷 闷不乐,如果你想要的话,不必担心我的性能力,我还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当想捉起章敏的手,摆在我裤裆之际,却被她拒绝的说:“不!我一生最值 得的回忆是‘莲花小筑’,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转捩点,试问这里的回忆,又 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章敏这番话,似乎说出些什么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的,令我似懂非懂的, 或许这种反应,对一个彻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来说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虑的说:“是呀!这里的回忆又能代表些什么,但你给我的留下的 回忆,却不是‘莲花小筑’,而是你在赌船走入房间内的一幕,毕生难忘呀!”

章敏回过头,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脸上渐渐泛出温馨之色,并且问说:“真 的吗?,当时我穿什么衣服?第一句话说什么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爱考男人这种白痴问题,既然我敢引出话题,又怎会没有准 备,于是毫不犹疑的说:“你踏入房间第一句话是‘妈!什么事?’对我说第一 句话是‘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离去最后一句是‘看虾咪懒叫!’三句话有 两句是粗话,真是的,幸好再次踏入房间,是赞赏我的话‘好样的!你行!’对 吗?”

章敏愕然的说:“当日我穿什么款式的衣服?”

我笑着说:“章敏呀!你可真厉害,竟然不问衣服的颜色,而问衣服的款式, 够聪明的,不过,真金不怕火炼,当日你耳垂戴着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身穿 露脐无袖的上衣,下身穿着三折的短裤,对吗?”

章敏激动的说:“对!还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的说,我身上九窍之气已 通,到底会不会给我带来好运,能否完成母亲想要我成为天皇巨星的遗愿?”

这回惨了,我忘记有没有向章敏道破九窍一事,目的是贪图她身上的美色, 而撒下的谎言,看来今次只能再撒多一次谎,毕竟美丽的谎言是女人的挚爱,最 多日后出钱出力栽培就是了。

我说:“好!我就坦白的告诉你,九窍之事并非假的,为了章太太的遗愿, 我龙生不惜一切的金钱或时间,都要把你推上天皇巨星的台阶,倘若你不相信我 的能力,亦要相信父亲的实力,还有我那化枯朽为神奇的力量,龙师傅三个字, 就是最好的证明。”

章敏拍打我说:“那你为何之前说是假的?”

我随机应变的说:“我刚才的意思是说通了好过没通,而且说九窍之事并非 假的,难道对心爱的女人坦白,也是错的吗?”

章敏十分激动的向我搂抱,且送上亲热的一吻说:“龙生!我相信你,谢谢!”

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接着说:“多谢我支持你为天皇巨星一事?”

章敏紧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说:“不!天皇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亲 的承诺,不需要我来感谢,而我感谢的是,你在此处给我留下甜蜜言谈的回忆, 今回我可以带着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的幸褔,好比远 山吐出红霞般的灿烂,母亲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欣慰!”

聪敏的章敏,头脑果然不简单,还挺够狡猾的,竟在我身上施用顺推水推舟 的技巧,我暗地里笑了一笑,接着望向章敏指红霞的方向,再补上一句说:“嗯! 是呀!你我的相遇得来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衰乐、甜辛酸苦、人 生顺逆境的八大现状,都同一的出现;赞我的喜、对我的怒骂、衰伤的码头、仇 人中降之乐,赌赢的甜、搏斗的辛、章太太遗言的酸、殓房外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说:“嗯,我们的相遇确实难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红霞那 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灿烂的阳光般,每日都出现在你我身上,直到永 远…”

我望着散放红霞的方向说:“嗯,我们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会…”

当望着红霞方向的时候,突然察觉有些怪异的现象,再仔细一瞧,肯定那一 道并不是天空的红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雾气,奇怪的是,一般的雾气皆是白 色,并非赤红带金之色,于是,即刻命巧莲递上望远镜。

巧莲递上望远镜说:“哦?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芳琪笑着说:“对面不是海就是山头,难不成对面的山头,也有人和我们一 样打野战,哈哈!”

我指向散发出红雾的对面山头说:“那是我们邵家的祖坟。”

师母说:“噢!原来那是邵家的祖坟,看来离这里不是很远嘛…”

芳琪说:“我们站在山上,自然觉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说:“不对!那股红色雾气的颜色,怎会觉得如此熟悉,似 曾那里见过呀?”

婷婷愤怒的说:“对!这颜色到我死的那一天也会记得,那是赤炼神珠的颜 色!”

巧莲惊讶的说:“赤炼神珠?”

芳琪追问说:“龙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不说话呀?说呀!”

我把望远镜交给紫霜说:“紫霜,你看一看,散发红雾的山头,是不是九峰 环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远镜,马上回答我说:“是!没错!我不懂得风水之人,不知道 属不属于奇景,但轻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环扣的情形,应该没有错,难不成这和赖 大师笑逐颜开之谜有关?”

芳琪抢了紫霜的望远镜说:“让我看看…”

巧莲问我说:“龙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我说:“给我几分钟想想…”

祖坟的方向没错,九峰环扣的方向也是正确,但雾气的颜色和赤炼神珠的颜 色,一模一样,就很不寻常,并且红色之中,闪出微妙的金光,而这些金光肯定 不是太阳的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敏突然说道:“哈哈!会不会是霜姐淋下的十灵血造成的?”

我惊讶的望向章敏说:“紫霜的十灵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对我说:“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说:“虽是猜不中主要的原因,但却提醒了我一件事,让我再 看看…”

拿起望眼镜一看,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 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面积非同小可,再仔细沿着山脚观察,发现竟是环 抱着一个小海面,而小海面对出,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巧妙的是,环抱小海的 分叉山脚,连接了一座小山,立于小海的中央,莫非… ----------               第九章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戏言,无意中令我想起出门前,曾犹豫紫霜想得到紫彩龙穴,会不 会两穴同为一脉的疑问,而今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 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的山脚,不但环抱一个小海,分叉处更连接小 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两穴同为一脉的说法。

芳琪和巧莲不停向我追问说:“龙生,到底想出什么了吗?”

我把望眼镜交给芳琪她们,接着指向小海面说:“你们看看三座巨山和这小 海面,像个什么东西呢?”

芳琪她们个个争先恐后,拿着望远镜不停的看和讨论,而我趁这段空闲的时 间,静下来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证实想法的对与错。结 果,排除错处的想法后,终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还是差一点点的理由,无法 破解当年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因为这一点点,悟出的玄妙,亦只能说只有五 成。

芳琪跑过来问我说:“龙生,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到底像什么?我看不出 呀!”

章敏匆匆走过来,笑着脸要说话的时候,我即刻打住不让她说:“章敏,你 别说了,肯定没有好话,还是跟我过来吧…”

章敏死死气的说:“什么嘛…”

我走到山边指着三座巨山奇景解释说:“大家看清楚,左边是祖坟的巨山, 右边是散发红雾的九峰山,加上这山头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势,所 谓的三角,亦等于三脚,加上小海面的形成,正是一个三脚鼎,同样,亦说明了 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为三方并立,我相信九峰山,还有一个奇地宝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对呀!看起来真是一个鼎,那里一只脚,这里一只脚, 那边又一只脚,三座山抱环是鼎的边,海水是鼎里头装着的东西,比如说香炉灰, 或汤鼎什么的,刚才我怎会没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气的抢着说:“我刚才明明想到,死龙生又不让我说罢了…”

紫霜突然说道:“龙生,你是不是想说,当年赖大师对着九峰山笑逐颜开, 是因为想到还有一个奇地宝穴的出现?”

我说:“紫霜,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错了,问题是九峰山,是不是 真的有奇地宝穴?假设真的是有,那会是什么宝穴,方能令赖大师笑逐颜呢?除 此之外,别忘记,你是珠虹宝地和紫彩龙穴的有缘人,但你却是一个女人,别说 两穴同成一脉,就算三穴同成一脉,赖大师也不可能会笑逐颜开。”

紫霜问说:“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宝穴, 赖大师也不会笑逐颜开?那我刚才的想法不就错了吗?”

我说:“紫霜,正是这个问题的存在,我只能说悟出的玄机只有五成,至于, 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颜开之谜解开,那一切的玄机,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问说:“龙生,你说这是个鼎,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抢着解释说:“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汤或酒鼎什么的,都有一个舀 汤的器具或汤杓什么的,我想那座小山就是这个器具吧…”

芳琪这么一说,倒是给我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于是换了个说法,掩饰自己的 愚昧说:“那你们知不知道,这座小山又是什么山呢?”

章敏不满的说:“龙生,你有没有搞错,竟问我们小山的名字,试问有谁会 留意这么小的山呀?”

芳琪说:“章敏,这回你可说错了,别忘记我们站在什么地方,这么高的角 度,仍可瞧出是座山,显然这座小山并不小了…”

师母问巧莲说:“嗯,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没有带地图?”

巧莲打趣的说:“地图不是应该摆在车上吗?怎么问起我来了?”

芳琪说:“对呀!待会到车上翻一翻地图便知道了,不如让龙生揭开谜底吧。”

我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脚说:“死龙生,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还敢用考的语气对我 们说,其实想知道也不难的,从狮子山计算,应该…”

芳琪说:“章敏,别想了,还是看地图吧,山路这玩意看似很近,其实很远 的。”

巧莲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反正已经收拾好可以下山,为何不到车上找答 案呢?”

大家点头同意说:“走吧!再见了狮顶峰!”

紫霜临走前用手机拍下一带的景色后,接着,大家一块兴高采烈的走下山, 当来到紫彩龙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个头道别,我们自然也不敢怠慢, 随即叩头以表尊敬,但我的叩头是叩给宝穴,答谢它为我带来刺激的艳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只不过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为身上的身着打扮,怕惹 来晨运人仕怪异的目光和诽言,所以情愿尽快离开,也不欣赏水塘晨早的笑容。

回到车上,芳琪抢着霸占司机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图不停的翻,突 然,大吃一惊的对我说:“龙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

芳琪大吃一惊的神色,并不算什么一回事,而她口中说的‘竟然’二字,就 绝非一般的事了,不单止是我一个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样感到意外。

紫霜抢先的问道:“琪姐,你说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芳琪说:“当日我和鲍律师在车上,这一百六十九页,就是我翻出来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龙猿山?”

芳琪点点头的说:“对!就是这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

我十分无助的说:“是呀!真是一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天呀!三座 巨山所围着的小山,竟会是龙猿山,而且还是竖立在三脚鼎的中间,老天爷您到 底想在我身上玩什么把戏呀?”

紫霜说:“龙生,既然出现如此玄妙之事,为何不学赖大师那般,起一个卦 问问老天爷呢?”

我同意的说:“紫霜,既然是你建议起卦,那请你这位有缘人赐我三个字吧。”

紫霜不遐思素的说:“嗯,就‘龙猿山’三个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说:“果真是天意呀!没想到‘龙猿山’三个 字,竟会是诸葛神数的孔明卦中,第两百五十九签。”

巧莲追问我说:“龙生,这两百五十九签,又说明了些什么呀?”

我念出签文说:“两百五十九的签文是: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 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

章敏说:“卦文上出现的字,怎会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的 话,肯定当他瞎编,是个骗钱的江湖术士,试问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巧合的签文 呀!”

我说:“诸葛神数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风水神数的人,亦可在 网上或书本上查到,还有一点,签文是早期编写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会再有 任何更改,要是说玄的话,那问签之人身边所出现的事物和时间,那才是难以解 释的巧合,好比我们为何会测出此卦般…”

章敏嘲骂我的说:“哎呀!你这个死龙生,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刚才是说 ‘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这句话,懂得‘才认识’是什么意思吗?气死我了!”

芳琪说:“哎呀!别斗嘴了,龙生,签文是什么意思,怎么解呀?”

我解释说:“此签恐系诸葛当年用兵制敌之策略,所卜之事可能双方实力相 当。”

章敏问说:“这算是哪门的解释,什么实力相当?双方指的又是谁?莫明其 妙!”

我很无奈的说:“章敏,问卦是对求问之事做出推测之用,签文的意思要自 己去领略,冷月当日就是未推测出个明白,结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莲说:“龙生,你千万不可急躁,万事测出个明白,才好做出打算,要不 然不妨先询问江院长的意见,或许他能提供好意见给你。”

芳琪说:“对!这么近的城隍庙,为何不求支好签呢?我们现在就去找江院 长!”

紫霜说:“我们是否该回家先换件衣服,或者邀请江院长到我们家享用早餐 呢?”

巧莲急忙说:“对!我们这身打扮见江院长太失礼了,而且冷月刚刚逝世不 久,他瞧见我们这种打扮,难免会联想起女儿,还是换过衣服再见他,如果他有 时间到我们的家,那早餐之事交给我行了!”

芳琪即刻开动车子说:“好!我们还等什么,紫霜你通知江院长到我们家里, 怎样邀请他到来,想必你心中有数!”

紫霜回答说:“嗯!明白了!”

聪敏的紫霜,以赖大师笑逐颜开的话题,成功邀请江院长到我们的家,而车 子在芳琪的高速飞驰下,很快抵达家门口。

回到家里,芳琪她们不是冲入浴室,就是躺在沙发上喊着累,只有巧莲任劳 任怨的换上巧妇装,即刻到厨房准备早餐,不过,她的名取个巧字,倒取得够妙 的,巧妇二字,她可当之无愧。然而,我身边有她这位红颜知己,算是上天对我 的眷顾,她不但把家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是众女人的精神领袖,而今,家 里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处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后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间,全是散乱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没有乳罩或内裤的贴身物, 其实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们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总是喜欢把脱下的衣服丢 在地面上,而不随手将它褶好,或放在洗衣的篮子里,难道我已养成她们进入房 间,便迅速脱衣的习惯,还是她们当房间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为了衬托场 景和气氛?

不过,我没有质问她们何故喜爱将衣物抛在地面,因为她们已成了幽灵一族, 个个的脸上皆铺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当她们脸上铺了这块面膜,一段时间是不 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僵尸一族,有时候我亦曾怀疑,面膜是否有美颜的功效, 如果有效的话,为何市面没有阴部膜,毕竟保持阴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这样,一句也没说,便完成冲凉和换衣服的工作,离开房间的时候,忍不 住说了一句:“你们别把美颜的工作全放在脸上,有时候也要照顾下面,什么防 皱、漂白、面膜、美颜的护肤品,不妨用在下面试试…”

这句话说完之后,即刻溜出房间,因为每当我弄得她们发笑,总会被她们的 粉拳或粉腿赶出房外,所谓打者爱也是对的,她们就是打在我身上,爱在她们的 脸上。

离开房间,直接走入厨房陪陪巧莲,没想到短短的一刻间,她已准备了不少 早餐,有中西式,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贵客前来的关系,所以比较丰 富吧。

我上前从后搂抱巧莲,并送上亲热的一吻说:“亲爱的,彻夜未眠,辛苦你 了…”

巧莲笑着说:“辛什么苦嘛,对了,你昨晚没有睡,今早还是别喝咖啡了, 免得你一会睡不着,即使睡得着也会很燥热,所以给你准备了好立克,咖啡等你 醒后再泡给你。”

我点头的说:“嗯,等会用餐之后,餐具也别洗了,留给祥嫂洗吧。”

巧莲说:“龙生,厨房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松开搂抱的双手说:“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远庖厨,我是 爱妻远庖厨…心疼你是错的…我走就是…”

离开厨房,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着龙猿山卦文的意思,但是想来想去,就 是想不明白,何谓‘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 垒,两两相当。’尤其是交峰对叠的交峰,到底会是谁?难不成又和无常夫人扯 上关系,不会那么巧吧?

卦文猜不透之际,又担忧丢失仙蒂遗体一事,更是烦上加烦,而楼上数位美 人,经过美容护肤品的重虐后,终得以获释自由,且带着芬香的体味坐在我身旁, 并拿起巧莲摆在茶几上的生果食用,她们不是咬着苹果,便是咬着雪梨什么的, 真是健康一族,然而,我这只食肉怪,自然对生果不感兴趣,但却很感兴趣欣赏 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含着香蕉的紫霜。

门铃声响起,巧莲跑出来准备开门,而一向好动的章敏,似乎已把开门的工 作承包下来,当巧莲还未得及走出厨房,章敏已离开厅门,直奔花园的方向。由 于到访的客人是江院长,芳琪她们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 发,亦检查罩杯有没有离位…

巧莲提议的说:“龙生,我想大家和冷月那般,直称江院长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说:“好!但章敏已经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进屋后,要章敏叫多一次就是,让江院长感受多一次亲切 感,我想他不会嫌弃的。”

大家同意点头称是,巧莲接着忙着端出茶具,沏上一壶好茶。

江院长在章敏的陪伴下,走进屋内,但我们个个却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 他问安,更别说改称他为爸爸一事,因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就是朝阿 姨。

江院长似乎有些紧张的说:“大家为何站着,不必客气,坐!坐!”

朝医生笑着对江院长说:“你怎么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长尴尬的说:“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医生望了我们一眼说:“大家别惊讶,我和江院长从医院一起过来的…”

江院长尴尬的说:“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细瞧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脸说:“我们又没说什么,何必 不停的解释呢?你们两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松心情嘛…”

巧莲上前为江院长和朝医生,沏上杯热茶说:“来!喝杯茶润润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医生的脸上,出现红銮照命之兆,可惜红鸾星光沉暗, 泛不出霞光色泽,恐防因波折,落个空欢喜一场。而江院长的脸色也是一样,可 怕的是,鼻尖上出现一道青暗之色,直冲奸门扩至天罗纹的部位,非旦掩盖红鸾 星的光芒,亦令日月无光,五星中的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和镇星,更难从命。

除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气色,令我担忧之外,脑海中亦不停思索着,他俩到 底上了床吗?虽然他们口口声说,刚从医院一起过来,但医院有的是床,我也曾 在朝医生的医务室病床上,成功将她占有,江院长又有何难?此刻,我不知道是 呷醋,还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还是忧?

江院长迫不及待的对我说:“龙生,早上紫霜的电话里说,你已揭开赖布衣 当年笑逐颜开之谜,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紫霜即刻澄清的说:“慢!我可没说龙生已揭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只 是说即将快要揭开罢了。”

江院长承认的说:“是!是!是即将…”

江院长紧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毕竟这是风水师,应有的反应和态度,但 讨论起这个话题,肯定会浪费巧莲已准备好的早餐,最后决定享用早餐后,再作 研讨。

我说:“嗯,这些话题谈起来,可是一个长途赛,难得巧莲已准备好了早餐, 待享用早餐后,我们才开始研讨吧。”

巧莲说:“是呀!今早的天气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园里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说道:“好呀!很久没试过阳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写意的阳光早餐,很少人会拒绝,更何况是作客的江院长和朝医生, 结果在没有反对声音的情况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园,享用巧莲一番心意的阳光早 餐。

江院长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对我说:“龙生,为何不请两个佣人帮忙巧莲呢?”

我笑着说:“有时候男人要懂得尊重爱我们的女人,而我说的懂和尊重,是 懂得对方使用什么手法传送爱意,而不要去破坏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请个佣人 回来,那巧莲便不懂得如何爱我了。”

江院长愕然的望了一眼,又望向朝医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说:“那龙生 又是使用什么手法向你们传送爱意的呢?”

芳琪和众人掩着嘴巴窃笑说:“秘密!”

朝医生难为情的夹了条热狗给江院长说:“试试这个,不错…” ----------              第十章异常的江院长

大家享用过巧莲的阳光早餐后,众人带着紧张的心情回到客厅,等待揭开赖 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一刻到来,巧莲也不例外,非但没有收拾食用后的餐具,还 是头一个先霸占沙发的人。

江院长坐下后,急着追问我说:“龙生,现在该谈正事了,你到底发现了什 么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长的时候,紫霜把一叠相片交给我,原来她已经把手提电话 里头所拍下的狮顶峰相片,全给印了出来,办事效率很高,于是,我把相片交到 江院长的手上。

江院长拿起相片一看,十分惊讶的说:“龙生,这些相片你从哪拍下来的…”

我回答说:“狮子山!”

江院长疑惑的问:“狮子山?”

我点点头反问江院长:“有问题吗?”

江院长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说:“不可能,狮子山我曾去 过几次,但不曾发现相片中的奇景,这怎么可能呀?”

章敏说:“哎呀!我们怎么会骗你呢?告诉你吧,我们是站在狮子头上面拍 的。”

江院长大吃一惊的说:“狮子头上面?你们的意思是指这里所有的人吗?”

章敏点头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呢?”

江院长即刻回答说:“哦…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家等着江院长发表意见,但他和我一样对着相片发愕,看一眼,闭目沉思, 再看一眼,又闭目沉思,重重复复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们没有打扰他的情绪, 甚至话也不多讲,顶多是喁喁细语的交谈。

江院长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便考我说:“龙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 么吗?”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身边,抢着回答说:“你看这三座山环抱的气势,和围 起的小海,显然是个三脚鼎,而且还是个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 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欢把杓子浸在水里的,你知道吗?”

江院长很好奇的望着章敏,而我们个个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长惊讶的说:“哦?章敏,没想到你还瞧得出此山的气势,那你所谓的 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么山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自小在香港长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龙生所说的龙猿山, 你可别以为这杓子是小山,我们从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缩影,其实这座山 也不小的,千万可别看走眼哦…”

江院长笑着说:“章敏,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相山绝对不能大意,更不可看 走眼,但你怎会对风水产生了兴趣,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长的肩膀说:“其实风水我是懂的,当日在周记饭店考考 你们,嬉戏罢了…嘻嘻…”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章敏说:“章敏,你懂得风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莲的手背,笑着说:“巧姐,我服你了,竟会问章敏是真是 假,她胡言乱扯的啦!哈哈!”

这回我们不单止哄堂大笑,还报以热烈的掌声给我们的吹牛大师章敏。

江院长很严肃的说:“芳琪,人不可貌相,风水这门学问很讲究天份,甚至 有些名师,皆无师自通,章敏有这个天份也说不定,不如让她告诉我,太祖山、 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说:“什么太祖少祖的?还是清楚的告诉你一遍吧,这里是 狮子山,那里是罗浮山,左边是邵家祖坟的山…”

江院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章敏,你还是问问龙生,到底什么是太祖 少祖的,他应该懂得口诀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着指着我:“说!”

我想了一想,接着说:“龙楼宝殿势难攀,此处名为太祖山,若祖端方孙必 贵,亦须剥换看波澜。”

江院长念:“近穴名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关,开睁展翅为祥瑞,低小孤 单力必悭。”

我接着念:“问君何者为父母,穴后峨峨耸一山,前后相生不相克,儿孤赴 举不空还。”

江院长念:“胎息之山一线长,万钓之力此中藏,苟无束气何能结,漫散无 收定不详。”

我说:“章敏,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诀。”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边说:“我们的章大师,你还是坐下来别捣乱了,龙生要 谈正事了…”

章敏说:“琪姐,我当然知道,龙生要谈正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江院长约来 我们的家,刚才瞧见他沉闷不语的,所以搞些气氛罢了,开始吧!”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什么江院长,我们应该跟冷月那般称呼爸爸了。”

章敏惊讶的望着巧莲和我,而江院长同时也很惊讶的望向我们。

巧莲主动问江院长说:“您不会反对我们像冷月那般,称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长情绪激动的说:“不…会…我喜欢听到爸爸二字,现在除了在梦里听 到之外,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给我听听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声叫了一声:“爸爸!”

江院长情绪激动,泪水汪汪,低泣的颤抖说:“乖!好女儿、好女婿、好媳 妇、好…好…你们可以敬我一杯茶吗?”

众人眼愕愕望着江院长,巧莲则第一个做出反应说:“可以…当然可以…”

巧莲慌慌失失跑进厨房,婷婷和师母从后跟随,一会儿,她们端出几个杯子, 我们不敢怠慢,态度认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长竟然从衣袋里,抽出红 包给我们做回礼,这可令我们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红包带在身上? 即使他身旁的朝医生,表情也和我一样;脸泛疑惑之色。

江院长说:“好!言归正传,刚才谈到相山之诀,现在要谈的是‘砂环水抱 ’和‘砂飞水走’的话题,不知龙生对这两个问题,是否有不明之处?”

章敏说:“问你呀!龙师傅!”

我回答说:“穴前左右两旁和前面的山,称之为‘砂’,墓穴前称‘明堂’, 近山为‘案山’,远山为‘朝山’,左边山称‘青龙’,右边称‘白虎’,还有 …”

江院长打断我的话说:“嗯,够了,相信你懂得‘砂环水抱’的学问,但是 平地无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处理呢?”

我回答说:“平地无山的话,那稍高之地便可作为朝案,古书有云:高一寸 即为山,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的说:“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环抱,作用是穴地生气凝聚而 不散,水势极为重要,水有情为吉,无情则凶,能否说出几种水的名称吗?”

我想了一想说:“九曲水、腰带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冲心水、射胁水、 流泥水,反跳水则无情。”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嗯,穴星的形状,大致上可分为几种?”

我回答说:“窝、钳、乳、突!”

江院长大赞一声:“好!三年寻龙,十年定穴,则须‘倒杖法’推定,那‘ 倒杖法’有几法,什么杖?”

我毫不犹疑的说:“十二种,顺杖、逆杖、缩杖、缀杖、开杖、穿杖、离杖、 对杖、没杖、截杖、头杖、犯杖!”

江院长大喜的说:“好!忍不住又要称赞冷月,给我找来一个好女婿,要是 她能听见你的对答,肯定会很高兴,甚至感到骄傲呀!”

朝医生安慰江院长的说:“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冷月了,而且还考龙生问 题,别忘记你是为他们解决问题而来,并不是来当考官的,对了,你不是为谜底 而来的吗?”

江院长冷笑一声:“谜底已在相片中,赖布衣果真是奇侠,真正的风水大师 呀!”

我惊讶的说:“谜底的答案在相片里?那答案是…”

江院长说:“天机不可泄漏,一切随缘吧…”

章敏很不满的说:“怎么讲到最后,竟然是天机不可泄漏,随什么缘嘛…真 是的…”

江院长没有回答章敏,更视我们为无物,只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出屋外,我 们几次上前留下他,但却被他推开,嘴里不停念着“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 漏‘的离开大门,最后乘搭计程车离去,而朝医生更是莫明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长反常的举动,大家皆摸不着头脑,而朝医生拿了手袋,往大门的方向 走了几步,却六神无主的停下,似乎不知想怎么样,她愤怒江院长丢下她不顾而 别,还是想追回江院长,却又怕身分尴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 知道。

我上前劝朝阿姨坐回沙发上,六神无主的她,似乎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 起的样,举动显得很焦虑,看来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乱的心情。

我说:“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长表白心底话了?”

朝医生双手捧着热茶,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羞怯的说:“你都告诉所有人 了?”

我坦白的说:“是的!我想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况且最大的勇气,你都 提了出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隐瞒的呢?”

朝医生同意的点点头,接着紧张问我说:“龙生,你能告诉我,为何江院长 会突然离去吗?”

朝医生这个问题,等于给我机会追问,她和江院长的关系,机不可失的情况 下,即刻打蛇随棍上问说:“朝阿姨,刚才江院长的举止很怪异,应该和你有关 系,昨晚你和他到底谈得怎么样了?”

朝医生表情尴尬的说:“昨晚我向江院长表白了一切,但他没有正面的答覆, 整晚只说着不想浪费我的青春,言谈中,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答应我,所以刚才 我不知该以什么身分把他追回来,甚至怕他藉此机会拒绝我,所以心情很乱…”

师母分析说:“朝医生,如果江院长当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彻 夜未眠,也把你带来这里,毕竟这里是邵家大门,并不是普通的餐馆,如果他接 受了你,那他应该带着你离去,绝不会一个独自走出门口。”

章敏忍不住说:“玲姐,你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师母即刻反驳说:“不!可能我已经说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试想一下,既然 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关系,那剩下会是什么身分呢?”

芳琪回答说:“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师母说“嗯,江院长离去的一刻,极有可能也把我们当做是陌路人…”

巧莲不解的问:“江院长怎么可能把我们当陌路人呀?”

我说:“朝阿姨,你先放下身分的问题,再以生理医生的身分,好好分析江 院长的反应,一般病者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异常的举动呢?”

朝医生想了一会说:“在没有任何吵闹或愤怒的情况下,或者面临走投无路, 寻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议,不排除会有其它的 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寻死?”

巧莲马上说:“不会的!冷月的冥婚还未举行,江院长怎么会寻死呢,不可 能…”

婷婷说:“难道和相片的事有关?”

章敏说:“对!婷婷说得没错,江院长看了相片之后,性情才开始大变的。”

芳琪说:“嗯,看了相片后,不停考龙生关于相山的问题,之后,称赞冷月 给他找来一个好女婿,之后便…”

紫霜即刻反应说:“之后,说到解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出现异常举止 之事,并说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莫非他那反常的举止,同样也属于笑逐颜开的 离开?”

芳琪说:“看来江院长的反常,必和笑逐颜开一事有关…”

我自语自语说道:“笑逐颜开…什么事会令江院长笑逐颜开呢?”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江院长会不会跑去龙猿山?”

章敏惶恐的说:“到龙猿山自杀?”

巧莲斥责章敏说:“章敏!冷月的冥婚未办,江院长是不会自杀的,或许他 想到龙猿山亲自考查一番。”

章敏说:“即使急着想到龙猿山看一看,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止吧?除 非他不是江院长,或替身什么的,使用金蝉脱身的鬼计。”

章敏这番话,可把我们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因为易容术太可怕了,我那李察 先生的身分,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巧莲说:“胡说!什么替身嘛!不可能…”

我问朝医生说:“朝阿姨,你说江院长是不是替身?”

朝医生犹疑的说:“不会吧,我和他一起在医院里出来的…”

章敏笑着说:“哈哈!可能眼前这位朝医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冲到朝医生面前,检查她的脸部,之后说:“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莲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说:“章敏,这都是你胡言乱语扯出的不是,还 不快向朝医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说:“对不起!”

朝医生尴尬的说:“没关系,我曾听梁医生讲述过龙生的易容术,还是小心 一点为妙,但江院长不会是假的吧…”

芳琪说:“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龙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乱的猜呢?”

紫霜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去…”

我即刻说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巧莲说:“是呀!万一不幸遇上敌人,龙生不必为我们分心。”

章敏不满的说:“我一定要去,留在这里等答案,简直比死还难受。”

章敏的固执和野蛮,没有人可以劝止,而我又发不了脾气制服她,只能让她 一块到龙猿山,而芳琪建议另一部车跟随我们后面,应该也会很安全,在没有反 对的声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议,但我再三声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 她们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便匆匆跑到楼上换衣服,我换衣服比她们方便多了, 今次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所有的女人换好衣服走下来,当准备 出门之际,电话铃声响起,大清早找我们的,肯定是父亲他老人家,于是命巧莲 接听,骗说我们都在睡觉,先不要告诉父亲一切。

巧莲接过电话后,脸色大变,目瞪口呆的站着,而手中的听筒跌在地面,也 不懂得捡起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吓得我们即刻围到她的身边。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吧?”

大家紧张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最后一步

江院长看过狮子山拍下三脚鼎山势的相片后,接着考了我相山之术的口诀, 态度变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便独自乘搭计程车离去,不 管我们怎样的阻拦,亦无济于事。陪他前来的朝医生更不知所措,导致引来不少 的猜疑,正当我们全家人准备出发龙猿山探个究竟,出门前的一个电话,掀起巨 变。

巧莲接听电话后,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事吧?”

大家慌张追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巧莲回过神的说:“是处长…”

我大吃一惊的说:“处长?他怎会突然找我们呢?”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处长说江院长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弹一案,目前正赶 往警局了解情况,同时要龙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给多一份口供。”

朝医生突然身体乏力,身体不支倒地软下,幸好婷婷即时将她扶着,不至于 头撞地面,最后,几个合力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幸好她并非真的晕倒,只是晕 眩身体乏力罢了,接着很快起身坐在沙发上问说:“龙生,这该怎么办?”

芳琪疑惑的说:“慢!酒店炸弹一案,属于一级军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 警方理应严密审问,绝不会透露案情,但处长为何会通知我们呢?莫非刚才的猜 测给你们猜着了,江院长不是江院长,处长并非处长,而是一个易容的圈套?”

巧莲大吃一惊的说:“啊?哎呀!芳琪,这我可没想到呀!当时听到江院长 自首的消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没仔细确定对方的身分。”

章敏说:“哎呀!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怎么 被这问题难倒了?龙生有处长的电话号码,拨给他问个清楚便是,况且对方要我 们到警局,那我们到警局也无妨,这又有什么好疑虑的?难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 伏,即使对方想要埋伏,也不会在警局门外啦,真是的!”

芳琪说:“对!章敏说得没错!一个电话询问,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会想 不到呢?真糊涂!”

芳琪自责之间,已按下手提电话号码拨给处长,也很快把手提电话交到我手 上。

接过芳琪递过来的手提电话,当听到处长的声音,马上急问说:“处长,我 是龙生,刚才是你拨电话到我家吗?”

处长很不耐烦的说:“是呀!什么事?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乐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处长说:“不!只想确认是否遭人戏弄罢了。”

处长说:“哦!对了!江院长已被送往西九龙总部,你直接到总部找我,但 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身边不许带上律师或旁人!”

我说:“好的,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江院长,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处长说:“龙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的岳父就怎么样?”

处长不礼貌的回答,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上,并破口大骂:“他妈的,气死我 了!气死我啦!”

芳琪既紧张又关心的问我说:“便事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

我把处长说的那番话讲给众人听,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骂, 唯一不相似之处,则是她的骂言中,附带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着还拿起手提电 话,招集人马,气得我马上将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说:“章敏,招集人马想干什么?”

章敏发怒的说:“哼!找几百人围住警察总部,看处长怎么走进警局!哼!”

章敏的态度,气得我说不出话,芳琪上前抢夺章敏的手提电话说:“别胡闹 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问说:“上哪?”

我说:“当然到警局,难道游山玩水呀!”

章敏说:“处长不是说过,不允许带上律师或旁人到警局吗?”

我从裤带里掏出车匙走向大门说:“谁认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着来。”

屋内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从后追上,章敏第一个跳进车子 里,朝医生则站在车门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对朝医生说:“朝医生,上车吧,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巧莲说:“是呀!朝医生,我相信你的出现,江院长必会感动!”

朝医生没有回答,垂低头的想了一会,推开紫霜的手说:“我不去见江院长 了,爱一个人不需要拥有对方,现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严给他,好比他 对我的不顾而别,其实他已经懂得如何尊敬爱他的女人,自首等于珍惜未来、考 验现在,这个答覆我很满意,烦请你们告诉他一声,我会等他出来…”

朝医生的一番话,使我们不再加以劝阻,送她上了计程车后,我们的车子火 速直奔警察总部。

来到警察总部,察觉处长今回的态度,十分认真,非但命警员亲自为我带路, 且坚持只肯带上我一个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过柜台的值日警员,便能自行进 入。气得怒火狂烧三千丈的我,最后在芳琪劝说国有国法的制度下,才无奈把诸 位爱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气的跟随着警员身后走。

当踏进处长的办公室,立即向他指责说:“处长,你有没有搞错,不是那么 没有人情味,只允许我一个探望江院长吧?”

处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 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

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 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鸡蛋挑骨头的说:“如果是那么严重的案件, 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 吗?哼!”

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喷出白 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

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 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 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

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毕 竟面相长有深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人,倘若他肯迁就 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么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 钱出了口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

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女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 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

得势不饶人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女人 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 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旁人吧?”

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 交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情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 偏私,何况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 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头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

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 罢了,其它什么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 李公子没有什么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 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 吧!

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 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灭,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么好 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

我笑着说:“请带路!”

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 的烟灰缸。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 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 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 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

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 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

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 还想单独私谈…”

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

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 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

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 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

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 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 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

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

江院长点头回答说:“是!”

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清楚吧…”

处长突然说道:“是呀!为何要自首后,才拨电话给李公子呢?”

江院长瞪着处长说:“这不关你的事,还有,我和龙生的谈话,不想听到你 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处长很不满的说:“那…你继续说吧…”

江院长拍拍我的脖子道:“龙生,感谢你为我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 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坚定,然而,我进来之后,你身边便会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 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麻烦,或者需要他帮你什么的,他都 会答应,因为李家曾许下承诺,不会亏待铁笔派,而你现在是铁笔派的主人,他 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仔细聆听下,似乎听出一点玄机,于是问说:“你要我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 问?”

江院长说:“没错!这是铁笔派对李家许下的承诺,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 铁笔派便要效命于李氏,而不能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冷月就是不想铁笔派后 继无人,而毁了祖师爷对李氏家族的承诺,故急于寻觅继承人。幸好,终于给她 找到了你,所以你千万不能辜负她长久之来的心愿,只可惜临死前的她,无法将 心愿转达成遗愿告知于你,不过,我现在当你答应她了,可以吗?”

我忍着眼泪,不停的点头说:“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她的遗愿, 亦等于是邵家每个人的心愿,问题是不知道我能否胜任吗?”

江院长很有信心的说:“龙生,实话告诉你,之前,我曾担心你不够资格当 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直到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后,我确信你不但胜任有余, 而且还有能力把铁笔派发扬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刹那间,似乎明白江院长的想法,但又感觉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的信心皆来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问题有关。

紧张的我忙追问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底,是否与我有关呢?”

江院长笑着说:“天机不可泄漏!龙生,你应该明白天机这个道理吧…”

我哀求的说:“我当然明白天机不可泄漏的厉害,要不然巧莲那半个肝,怎 会移到我身上,不过给点暗示,应该没问题吧?”

江院长想了一会说:“好!回去后好好熟读铁笔派最后一篇‘散功篇’,这 一篇对你来说十分重要,亦是主要关键之一,记住一句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希望你能悟出这句话的道理。”

江院长向我说这番话,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牢记在心,然而,他 的自首,给我带来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冷月的冥婚该由谁来主持?

我点头答应说:“放心吧!我会仔细钻研神笔秘笈,一切有关铁笔派的事, 我也会谨慎处理,绝不会丢你和冷月的脸,但你自首的决定,时间上是否有失安 排呢?毕竟冥婚还未举行,那该由谁来当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长很冷静的说:“让朝医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惊讶的说:“朝阿姨?”

江院长点头说道:“放心吧,朝医生会答应的,甚至会满意我给她这个答覆, 还有一件事烦你转告她,刚才我和李公子的谈话中,已推荐她坐我的位子,李公 子也答应由她出任院长一职,故此,你们要改称她为朝院长…或…岳母…”

如此看来,江院长的突然自首,不但为我们安排好后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 为人和性格,亦在铁笔派和李氏之间,取出一个平衡,争取一切,难怪他要身陷 牢狱才拨出电话给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谅解和同情。

抬起头望着米色的天花板,十分无奈的说:“没想到你面临痛苦的边缘,仍 然想着给我带来好处,甚至不惜牺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长叹了口气说:“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对我而言,那是一 个十分残忍的婚礼,开场的眼泪只会延续至散场,然而,朝医生的真情剖白,无 疑给了我一个抽身的机会,让我可以在冥婚前,当一个有勇气,且不逃避责任的 父亲,。相信冷月会很高兴我做出这个决定,并且乐意朝医生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叹的说:“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说,乐意接受朝医生为她主持的冥婚大 礼。”

江院长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说道:“噢!对了,关于章敏父亲请求赌船一 事,我已经和李公子谈了,他不但没有意见,还授权关于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 处理,但他也声明一点,只看业务不看关系,能否胜任,则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没有私心,然而,面临牢狱的江院长,仍为我们处处劳心,肯定有 事相求,毕竟这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对章敏父亲的大方,更令我 增添疑虑。

我试探的对江院长说:“多谢您为我解决章敏的难题,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谢, 但猜想您应该有事要我办,对吗?还是李公子对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说…”

江院长听我这么一说,脸露笑容的说:“龙生,你果然很厉害,没错,李公 子有求于你,关于是什么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绝不会是谋财害命之事,我想 还是由他亲口告诉你吧。”

我很安心的说:“李公子有财有势,谋财害命之事,自然不会找我去做,能 找我办的事必与风水有关,而我既然是他的风水顾问,乃属于份内之事,我应当 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诚,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说:“嗯,总之,可以说、可以做,就尽管去做,属于天机之 事,就让它得过且过,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我说:“嗯,李公子那一笔,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说说您要求我办的事 吧…”

江院长犹豫了一会,低声的说:“可以的话,放过我的师妹无常夫人…”

我大吃一惊的说:“不可能!如果她是杀害刘美娟的凶手,恕难从命!”

江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只能希望刘美娟不是她杀的…”

我不解的问:“为何你处处偏帮无常夫人呢?不可能只是师妹的关系吧?”

江院长不加思考随即说道:“因为秘笈!”

我不解的问:“秘笈?”

江院长有感而发的说:“如果师妹的心不存有铁笔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 虽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确实是完整版,不管事后 是否被炸烧掉,起码之前她没有撕破,这已是她对铁笔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长的说法,实在令我难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个可以谅解的理由。

我断然的说:“这并不是一个理由或借口,恕我无法接受…”

江院长坦然的说:“你龙生无法接受,但铁笔派的继承人,就必须接受,因 为秘笈中有一条教规;执掌人不能杀害同门任何人,包括杀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长向我抛出教规,那我除了接受之外,无需再做任何辩驳,至于我 怎么处理,到时候再说,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卫杀人借口。

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哎!既然是教规,我只有认命和接受!”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好女婿,应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清楚,日后如果有命 踏出牢房,我们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问一遍说:“您不想我们前来探监吗?”

江院长说:“不想!除了朝医生之外,我不会接见任何人,回去吧…”

刹那间,想起朝医生说过,留下一份尊严给江院长,此刻,想必我亦该留下 一份尊严给他。

我站起身说:“我们一家人会在外面等你出来相聚,一定会!再见!”

说完后,带着忧伤的心情,掉头踏出房门,随后听见江院长说:“代我多谢 巧莲准备的阳光早餐,因为这份早餐,令我解决情困上的烦恼,处长我们开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头,更不需要再说什么,除了给江院长 留下一份尊严之外,同时亦尊重他亲手画上的句号,黯然走出房外。 ----------              第二章时间主宰人生

带着满怀忧伤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长的羁留室,意外的是,跟随身 后的竟是处长,他不但没有逗留在房间审问江院长的案情,并且将脸上那张不可 一世的嚣张模样,换上亲善大使般的脸孔,态度突然的转变,意味着人求事和事 求人之事,即将在我眼前出现。

刻意冷言嘲讽的我对处长说:“哦?你不是应该逗留在羁留室审问案情的吗?”

态度友善的处长,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龙生,记录口供不是我份内之 事,让下属办理行了,我还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经心的说:“哦…那走吧…外面还有几位旁人等着我…”

处事一脸尴尬的表情说:“旁人?哦!龙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其实江 院长的案件过于严重,且备受多方面的关注,故不能不公事公办罢了,别小气嘛 …”

我冷笑的说:“事情的轻重,和态度的软硬,我龙生还是会分辨的,其实我 也算倒霉的,身旁有两位爵士,和几位专业人士的爱妻,结果还是要遭受你的白 眼和你的气,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今天总算没白来一趟,学会什么叫面子是 人给的,架子是自己丢的道理。”

处长尴尬的说:“说哪话嘛…”

我一本正经瞪着处长说:“还不是吗?如果我不是当了李公子的风水顾问, 你会亲自出来送我吗?哼!”

处长说:“龙生,别这样说,你过于敏感了,其实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帮不上 忙的事,所以刻意摆出一张冷酷的脸孔,没什么恶意的…”

原本想藉此机会,向处长好好的出回一口气,可惜,想了一想,丢失仙蒂遗 体一事,加上江院长又落在他管辖之地,难免日后有求于他,断不可冒然与他翻 脸。

我即刻婉转的说:“原来是怕我提出你能力办不到事,所以才对我冷言相对, 看来我错怪你了,不好意思…”

处长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朋友嘛,总之,我能力可以为你办到的事,就 一定给你办妥,对了,还没恭喜你成为李公子的风水顾问,前程似锦呀!”

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还不想当这个 风水顾问呢!”

处长说:“龙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 结果又有几个可以做到呢?而你现在还是当了他的风水顾问,这等于是要了他的 保险库的钥匙似,名和利不在话下,那种满足感足够兴奋的了,现在你居然还说 风凉话,多气人呀!”

我故意摆出疑惑的表情说:“哦?当李公子的风水顾问,真是美事一件?”

处长似在发牢骚的说:“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风水顾问,他怎会一早亲自把我 给吵醒,并要我好好照顾且尊重江院长呢?”

望着处长不满的表情,内心不禁窃笑,心想要不是我当上李公子的风水顾问, 恐怕他也不会亲自出来送我,渐渐地,不禁对李公子风水顾问一职,开始感兴趣。

当踏出大堂的第一步,众爱妻全数围了上来,但她们不是追问江院长的情形, 而是上前要我马上离开,因为我的出现已引来无数记者们的注意。

我们几个装着若无其事般的离开警局,原本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身后, 最后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题,没有什么新闻价值,接着便跑回记者群里。当走到停 车场,芳琪打开司机门,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过,决定还是由我操纵驾驶盘。

开动车子后,即刻传来吵闹的声音:“龙生,处长怎么说,江院长怎么了?

他为何突然会自首?江院长为何会突然离开?“

我忍不住说:“亲爱的,可否让我清静的把车驶回家里呢?我现在真的很需 要清静一会,回家后,一五一十,再详细告诉你们行吗?”

芳琪说:“小心驾车!”

刹那间,车内即刻变得鸦雀无声,不过话又说回头,对一个彻夜未眠,且射 了几次精的司机来说,望着刺眼的阳光,和坐在没有半点声音的车内,确实很容 易感到疲困且打瞌睡,最后,唯有播放强劲的音乐,以做撑起眼皮的支架。

音乐一播,后座即传来章敏的抱怨声:“还说清静,音乐却开得这么大声, 真是…”

回到家里,诸位爱妻的脸上,虽然挂着一脸疲惫的样,但个个没有上房休息 的意思,并且把我拉到沙发上,要我把面见江院长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她们 听,其实不需要她们追问,我也会把实情告诉她们,于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巧莲知道江院长在警局里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听朝医生代院 长一职,脸露喜悦之色,师母和芳琪得知我成为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兴奋中溢 出自豪的表情,唯独章敏一个发出唏嘘的叹声!

章敏叹声说道:“哎!江院长已有数不完的烦恼,没想到,还记得帮我父亲 解决赌船的事,他实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么样感激他…”

巧莲仰首的叹了口气说:“是呀!江院长在医院救过不少人,是位仁心仁术 的大医生,他不但救了龙生,还将功力传给了紫霜,令她恢复体能,他可是我们 的大恩人,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虽然他是有错,但他是为了替妹 妹报仇,属情有可原,况且他已承受丧女之痛,为何还要他承受铁窗之苦呢?上 天呀!千万不要对他太残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莲说:“巧姐,别想太多,不是上天对江院长的残忍,而是 法治游戏的规则,我们应该为他自首的勇气,感到骄傲,真的!”

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说:“对!芳琪你是大律师,你一定可以帮到江院长的, 对吗?”

芳琪点点头的说:“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江院长,即使他不委任我 当他的律师,我也有办法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莲二人,不约而同的说:“谢谢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谢什么嘛?我应该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实,想太多亦是徒然,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毕竟前面还有很多事 要办。

我拍拍手的说:“江院长的命运如何,留待法庭去审判,但有一点值得我们 向他学习的,当他下定决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钟,处理好需要处理的事,包括 医院行政上的事务、对病人的交待、对邵家风水的交待、对紫霜病情的关心,充 份利用每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争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动所办之事,不受挫 折,好比进了警局后,才向李公子要求赌船一事,和为我争取风水顾问一事…”

婷婷说:“龙生,你说的学习,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摇摇的说:“不!不是‘珍惜’,我说的学习是保持头脑的清晰力,当面 对眼前要解决之事,懂得该如行进行解决和面对之法,明白吗?”

巧莲说:“是呀!我们现在正面对很多要办的事,那我们该如何着手处理呢?”

我说:“好!从这一刻开始,芳琪你负责帮助江院长的案件,尽量为他向法 庭求情。婷婷和章敏从今天起,你们负责殡仪馆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错失,怀 疑有不妥的员工,就马上将他辞退,因为殡仪馆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尸体遗失事件。 紫霜追查仙蒂遗体的下落,有必要的话可向巧莲寻求奇人启动力的帮助。玉玲筹 备资金准备收购酒店之用,我不想动用父亲的钱。另外,巧莲你多费点心关心静 宜。”

章敏问说:“龙生,那你负责什么呢?”

我说:“我负责解开笑逐颜开和三脚宝鼎之谜,还有筹办冷月冥婚的大礼, 这些都必须赶在江院长入狱前办妥,另外要处理当李氏家族风水顾问一事,和着 手解决无常夫人和我之间的问题,但我会先约见杨宝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们二 人身上,应该可以找到很多风水之谜的线索。”

芳琪关心的说:“龙生,解决无常夫人之事,记住千万不可伤人,不可犯法 呀!”

我派粒定心丸给芳琪说:“放心!我绝对不会犯法的!”

巧莲说:“对了,龙生,关于‘龙生馆’还有必要经营下去吗?”

巧莲突然提起了‘龙生馆’,不禁使我望了她几眼,那可是她失身给我的地 方,试问怎能不要呢?况且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拥有的第一家店铺。

我肯定答覆巧莲说:“巧莲,这‘龙生馆’是我拥有的第一间店铺,一定要 经营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变卖,里头存有我和你之间不少的回忆。”

巧莲脸红的说:“嗯,知道了,有空我会多去看看…”

师母说:“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应该与所有的员工见见面。”

我问师母说:“殡仪馆什么时候最空闲呢?”

师母想了一想回答说:“嗯,一般早上九点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点,其它 时间不是忙着更换布置灵堂,便是忙着为苦主办理超渡仪式。”

我说:“好!我四点接见所有的员工,紫霜、婷婷、章敏,你们三个人,四 点后正式成为殡仪馆的员工,到时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说:“咦,什么殡仪馆的员工嘛…多难听呀…”

我内心不禁窃笑,接着说:“好,我们就谈到这里,离出门前还有几个小时, 大家先上去好好睡个觉,睡醒之后,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么新问题或麻 烦,我们再进行讨论,快上去睡个好觉吧!”

巧莲说:“是呀!你们快上去睡觉吧。”

我关心巧莲的说:“巧莲,你也睡一会,家务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莲推搪的说:“不!我要准备午饭,好让大家出门前有个热饭垫肚。”

芳琪伸了懒腰说:“巧姐,辛苦你了,我们上去睡觉吧!困死了!”

大伙儿回到房间,身上很快脱剩一条小内裤,满地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 形各色的乳罩,她们这种随手乱抛衣物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但我不想她们改 变。

虽然同样睡在平时睡惯的宽阔床上,但今次却有些陌生感,因为身旁的女伴 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张熟悉脸孔的芳琪,刹那间的感觉很怪,而这份新 鲜感,亦导致我忙于左右顾盼,毕竟新鲜感的脸蛋、玉腿,弹乳和丰臀,总想望 多几眼。

芳琪站在床边为我们盖好被子说:“龙生,你刚才要我们学习江院长优点之 处,其实你身上早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每当你号令三军之际,我 的心不单止甜蜜蜜的,甚至让你给迷死,我爱死你了…”

芳琪说完,忍不住亲了我一下。

我说:“亲爱的,我也爱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说:“霜姐,你还是睡在这里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说:“不,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听你的,但今天可不 行,毕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为龙生的女人,你们还是好好拥抱,夺走你们贞 操的男人吧,这份甜蜜感可乐在心里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如果习惯不 穿内裤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内裤的麻烦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说:“琪姐,你…”

芳琪说:“嗯,快睡吧,你们都累了,龙生,我过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念念不舍的说:“晚安!甜心!”

芳琪说完,爬到另一张床上和章敏同睡,刹那间,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动, 同时亦提醒了我,之前担忧着因年龄的增长,而无法应付这么多女人一事,不禁 有些心烦,最后,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两人,同时也亲了我一下,接着像小鸟依人般,把脸伏在我的手 臂旁说:“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过于疲累,还是心事繁重,始终无法熟睡,辗转反侧,睡一会又醒, 醒一会又睡,反反覆覆,偶尔望向芳琪的床,偶尔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态, 总之,烦乱的心,就是无法平伏下来,蒙蒙眬眬的,就这样在床上过了几个小时。

最后,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导致弄醒身边熟睡的美人,于是静悄悄走下床 准备到书房,当走到门前的时候,发现芳琪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而 她见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会,她倒是很听话躺回床上, 但却举起一对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拥抱的动作…

一个女人睡在床上,举起双臂,摆出索求拥抱的姿势,试问有谁可以拒绝的 呢?而且还是性感艳丽的俏美人,我就无法拒绝了,于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 前,轻轻俯下身向她环颈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边细声的说:“怎么睡不着吗?”

我讨好芳琪的欢心说:“因为想着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说:“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几次,虽然我很高兴你心里记 挂着我,但却不想你因为我而睡不着,反而希望你心事烦扰而睡不着,这起码对 紫霜和婷婷较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轻叹了一声,捻着芳琪高挺的俏鼻说:“哎!庭上雄辩滔滔,得势不饶人 的大状,没想到在家里,却能处处关怀身边的人,看来巧莲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 夫…”

芳琪笑着说:“还有玉玲的功劳哦…”

我疑惑的说:“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礼让之道?体谅他人之心?”

师母眯缝的双眼,贴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娇慎说道:“不是吗?”

对呀!师母以前的态度,比芳琪还要冷傲,而且身上嚣张之气,和得势不饶 人的恶劣态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两人,不再是 以前愤怒拿着内裤,大力关上门的师母,而是一位只懂得体谅他人的俏美人。

我认同的说:“是呀!玉玲真的变了许多,从殡仪馆到狮子山,途中不曾发 过一次脾气,这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比起以前…”

师母随即娇嗔喝道:“以前怎样了?以前我很讨人厌吗?”

神情凝重的我说:“不!比以前可爱多了,试问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会是 我讨厌的呢?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包括仙蒂和凤英…”

芳琪即问道说:“那静雯呢?”

凝望芳琪艳丽的俏脸蛋,望着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酥胸的师母,刹那间,不想 再说话,不知这是逃避,还是无言的默认,总之,就是不想提起这个问题,不愿 听到这个问题,最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书房是我静修的地方,亦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能让我独自沉思的好地方,我 选择了它,并拿起冷月用性命换回来的秘笈翻阅,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灵,随手 一掀便是江院长要我看的最后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细心专注阅读‘散功篇’,可是里头的内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 看,要不是江院长曾暗示,这一篇与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眯有关,恐怕抛书的 动作,已在数分钟前出现,因为这一篇所谓的散功,等于是自废武功,好比被它 抢走身上的财富似,试问谁会对它感兴趣?但世上没有蠢才,又怎会有傻瓜,而 今我就是这个傻瓜,仍在默默阅读中…

当看到最后一段的时候,铁笔神判写着:“操纵人的命运,并非时辰八字, 更不是什么风水神数,而是时间主宰了一切,当你看这一页的时候,表示时间早 已安排这一刻,你才有机会阅读此页,所以人的命运好坏,则看如何利用时间, 和如何珍惜时间罢了,当上大官的人,富贵之人,单靠时辰八字或风水,不好好 珍惜机会和时间会成功吗?‘看到最后这一段,刹那间,整个人似老年痴呆般, 心是很想反驳,但却不知想反驳些什么,当然也不会认同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 可是不懂得反驳,又是否等于默认呢?

合上双眼静静的想,当日要不是师母内裤事件,发生在陈老板出现的时候, 我龙生可能不会有今天,难道这就是铁笔神判所说时间论?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时 间,充实自己对风水神数的知识,和珍惜那一刹那的时间机会,肯定错失良机, 命运亦不会改写,难道…

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师,和朝、梁两位医生,她们同样要花时间读 书,直到毕业后,才能真正成为专业人士,而她们的毕业礼,正是受时间所操纵, 还有富豪的儿子,身上虽是不缺钱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财势,同样也要等到老爸 死后,才算真正的巨富,难道时间真是主宰命运的钥匙,而不是命数风水吗?

可笑的是,不想认同时间论的我,却为铁笔神判苦思支撑的理据,直到巧莲 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接着第一句话便问她:“巧莲,你说是命运 主宰人生,还是时间主宰人生呢?”

巧莲笑了一笑,随口即答说:“哈哈!当然是时间主宰人生,难道有人是不 会死的吗?世人有哪些是不看着时间做人的?那你为何又要指定时间到殡仪馆呢?”

瞧见巧莲轻而易举,随问随答,而我却想了老半天,心里始终不服的说: “我不是说这个啦,你看!”

巧莲接过我递给她的铁笔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会,接着笑着说: “铁笔神判没说错,他指的时间是指地球,地球在动,人心也在动,思想也跟着 动,那命运自然也在动,当人死了,心和思想不会再动,命运自然结束,但地球 仍是在动,他说时间主宰人生,一点也没说错,很有道理…”

巧莲认同的态度,已不容许我再反驳什么的,况且这个话题无法找到答案, 私底下让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虚火上升,伤了和气,那就不值得了。

我点点头的说:“巧莲,这个话题不讨论了,你进来找我何事?”

巧莲说:“没什么事,打扫经过书房,见你又坐在这里,于是进来看看罢了。”

我说:“巧莲,你昨晚一夜没睡,还做什么家务,快去休息吧…”

巧莲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都几点了,上去叫醒她们就差不多,对了,殡 仪馆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问:“哦?为何不到殡仪馆呢?你也算是半个主人,身分的象征喔 …”

巧莲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说:“我留在你体内那半个肝,已是最好的身分象征, 其它的虚衔,对我来说已并不重要了。”

我喜欢巧莲这份纯真,于是说:“能不能说说什么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莲说:“不!中午有人送东西到家里来,我要待在家里收货嘛…”

我不解的说:“什么东西如此紧张,非要今天收货,改日不行的吗?到底是 什么东西?”

巧莲正要回答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接着窃笑的说:“不用问了,东西已 送到门口,如果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跟着我走吧…”

好奇的我,岂能不去瞧个明白,于是搂着巧莲的细腰,一起走出书房,但心 里仍想着刚才时间论的问题,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刚才的时间是看秘笈,接着 之后的时间是神秘的东西,难道我看什么东西,也是受时间主宰吗?” ----------              第三章胆识的挑逗

搂着巧莲的细腰,恩恩爱爱的走到楼下,接着她急着脚步走出大门,与送货 的人接洽,而我则放慢脚步跟随她身后,然而,进来的不是几个送货工人,而是 一辆大货车,无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们不询求我的同 意,起码亦该告知我一声,怎能一声不响的,便送到家里来呢?

冷眼旁观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内,以示我对事件的不满,但好奇心 却不允许我这么做,因为跟随大货车的后面,是一辆深受女人所喜爱的迷你型号 步车,而红色的小车内有两位女子,当她们的车驶入大门后,便停在一旁,匆匆 忙忙,拿着文件走下车,并叮嘱货车员工,小心搬运货品,态度极为认真。

两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运,接着上前与巧莲接洽,而巧莲接过女子给 她的文件,便把她们带到我面前,介绍与我认识。

两名女子之中,驾车那位是公司推广部的经理凯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专业 的美容师张秀媚,她们来此的目的,则是负责运送投射水疗器材,此刻,我才猛 然记起,师母曾向我提起此事,当时我还亲口对她说,当是对她收购殡仪馆的奖 赏,而今,这份奖赏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殡仪馆,就联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心情自然不悦,但面前站着两位陌 生女子,思绪很快转移到她们身上,然而,她俩可说是一文一武,美容师张秀媚 约廿二岁,五尺六七身高,脸颊温柔可爱,洁白的脖颈,细嫩的肌肤,冰清玉洁, 当上美容师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胸前饱挺的玉峰,更迎 合美容师健康卫生的形象,亦是无数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面。

至于推广部的凯特琳,感觉上没有美容师张秀媚那般的温柔,说话与举止较 为豪放,这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不过,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发 型,加上一对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聪慧有神,亦显得特别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 似,然而,言谈举指的过程中,不难发现她身上潜伏着精明干练的才能。

凯特琳与我握手的时候,当她听到巧莲的介绍,不禁惊讶的说:“原来你就 是响当当,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师,龙生师傅呀!失敬!失敬!”

凯特琳惊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脸上纯真的一面,同时,身上亦散发出一股醉 人扑鼻的体香,而这体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缕缕清泉般,火速潜入我的心田,飘起 欲仙之意,感觉似踩在湿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松开紧握着的柔嫩玉手,直 到巧莲轻轻拍了我一下,方才如梦初醒般,识意松开她的玉手,仪态尽失。

尴尬的我,即刻将视线转移到货单上,小声的说:“抱歉!”

凯特琳若无其事般,且大方的说:“没关系,希望不是货单上出现问题…”

我即刻回答说:“不是!不是!我上楼写张支票给你…”

凯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纤细的玉指,指向货单的右下角说:“龙生师傅, 货单上已注明银额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货单,不单止出现纤细的玉指,左上角还涌现,一对丰满饱实的 弹乳,最要命是在阳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内,浮现乳罩蕾丝的镂空,半掩罩 杯上的乳球一幕,这般火辣辣的隐蔽春光,差点再让我出多一次丑,幸好巧莲移 步上前站在我身前,总算,即时遮掩小龙生勃起的丑态。

巧莲脸上泛出微微红霞说:“龙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给钱, 那给她行了,进屋吧,搬运工人在等着呢…”

我点头答应说完后,便急着脚步走进屋内,让小龙生平伏下来,而巧莲则叫 醒屋里的女人到心连心浴室,聆听美容师讲解投射水疗器的用法。诸位爱美的娇 妻,自然兴致勃勃,第一时间赶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讲解的光碟附 送,还亲自拿着摄影机准备拍录,最后,强词夺理的对凯特琳说:“我喜欢拍不 行吗?”

任性且无礼作风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衅,不管什么场合或身分,都会立 即还以颜色,轻则令对方自讨没趣,重则辱骂一番;幸好凯特琳是前者,并且懂 得即刻改口讨好章敏,正所谓顾客永远是对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着凯特 琳的我,发现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并且能谈笑自如, 迎接尴尬的一刻,目睹她这份掩饰的能力,内心不禁对她发出赞叹和欣赏。

看了一会,静悄悄离开心连心浴室,其实刚才站那一会,主要是感受陌生女 性出现在浴室的感觉罢了,并不是对美容感兴趣,况且爱妻们懂得操作投射水疗 器,亦等于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没有什么分别,亦没有必要学习如何使用,何况 这只是一部只供给屋里女人专用的机器。

正当转身下楼之际,瞧见凯特琳从后追上的身影,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 下走,但手里却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里拿着凯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她的名片,假装不察觉她的 出现,但心里却想着,她丢下身边的美容师离开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里四处乱 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谈,那她想谈些什么呢?难道想要我指点她命数的迷津?

凯特琳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说:“龙生师傅,我可以坐下吗?”

我漫不经心慢慢抬起头,望了凯特琳一眼,接着重头到脚的看了她一遍,可 惜,今次无法借助阳光的射映,窥探她衣内乳罩的蕾丝镂空,掩盖乳球火辣的一 幕,不禁有些失望。

我指向身边的单人沙发说:“请坐。”

凯特琳坐下后,以十分友善且礼貌的语气问说:“龙生师傅,是不是我的名 片出了什么问题?”

我回答说:“不!不要因为我是风水相师,而有所敏感,我只是随意看看罢 了…”

凯特琳媚眼一挑的说:“那你刚才看的我身体,不会也是随意看看吧?如果 发现有什么需要我留意之处,请坦言直说,我相信命相之说,更相信你龙生师傅。”

好厉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断力,不但锐利且聪慧,说话亦够胆识,懂得先声 夺人之招,占尽了上风,使我不得不承认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这 么一说,亦告诉了我一点,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绝不在我之下, 面对如此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牵着我的鼻子走,必须挫她一个措手不及, 方为上策,同时也要让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讲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里,接着把脸凑到凯特琳身前,再次将视线盯在她丰满的 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说:“没错,因为你的身体够性感,所以才仔细看一眼,并 不是为你看相什么的,你的上围有多大?”

凯特琳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随即泛上红霞,想必是被我吓坏了,岂料,她不 慌不忙,以高雅的动作,轻轻拨了耳边的垂发,嫣然一笑的说:“谢谢!三十六!”

毫不忌惮,大大方方,礼礼貌貌,报出上围之数,这份镇定的能耐,不是一 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话题肯定会 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顾及自己的体面,亦要尊重楼上的女人,最后,决定以 欣赏美术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从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凯特琳的目光说:“嗯,果然没猜错是三 十六,亦只有这个数字,才不会破坏整体的艺术美,你要雪茄吗?”

凯特琳露齿一笑,接着拿起桌前专切雪茄的刀片说:“我喜欢雪茄,但不习 惯在外面抽,不知可否让我为你效劳,当是多谢你对我的赞美,我指的是古巴雪 茄…”

十分诱惑的一句话‘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着和我胯间雪茄的分别, 凯特琳这种挑逗,我十分喜欢,同时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着雪茄对凯特琳说:“雪茄和红酒同样是艺术,红酒可以在桌前与众人 分享,但雪茄只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这位艺术美人,为我点燃艺品中的雪茄, 那将成为静与动的美妙仪术结合品,而你刚才说有抽雪茄的经验,不知能否吸上 一口,让我瞧瞧两大艺术融合一起的感观呢?”

凯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说:“赞美之词,已不容许我和雪茄拒绝你的美意。”

当凯特琳伸出玉手,想接过我手中雪茄的时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 从新挑选另一支更粗大、更长的出来。

我把挑选后更粗大雪茄递给凯特琳说:“心血来潮,想改抽这一支,你介意 吗?”

凯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着滚动着黑眼珠,转移视线, 改盯在我双腿之间,纤细的食指,轻轻移向微微张开的湿唇上,而一对会说话的 眼睛,此刻仿佛沐浴在春水之中,刹那间,感觉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欲,而我则被 她妩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静与冲动的边缘上,进退维谷…

凯特琳若即若离的眼神,轻轻牵动两片湿润的珠唇说:“没问题…”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凯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开雪茄的包装纸,拿 着刀子轻易切了个小口,再点燃从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着慢慢点燃雪茄,燃 烧的范围很平均,而且燃烧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会过热,最后, 以正规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摆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发热的珠唇小嘴边…

凯特琳将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边,妩眼一挑的说:“不介意我放进嘴 内?”

我没有回答,双目只顾凝视凯特琳的双唇,脑海却潮思大龙根塞入她小嘴内 的YD画面,心跳加促。

凯特琳说:“你在想些什么?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冲动的表情,已出卖了自己,要不然凯特琳怎会问我想着什么, 岂料,我还弄不清楚之际,她突然解开白衣领口第一粒钮扣,当纤细柔软的玉指 正要解开第二粒钮扣的时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里,两片湿唇含着粗大雪茄 的一幕,不禁激起内心的颤抖,如果不是在家里,恐怕我已君临天下…

凯特琳很快将嘴里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钮扣也没有解开,但含着雪茄烟雾的 小桃嘴,却凑到我面前约两寸之位轻轻吹出,她这一举一动,我皆十分留意,好 比她把脸凑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珠曾四处的张望,给我带来一份‘偷’的兴奋。

凯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烟雾后,将雪茄归交还给我说:“希望是环境破坏你 欣赏结合的艺术品,而不是我破坏你对结合艺术品的期待。”

接过凯特琳交还的雪茄,脑海里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甚至有些模糊,她 到底是为艺术而牺牲,还是为了我而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凯特琳会心一笑说:“放心,我的唇膏是不会沾在雪茄上…”

我没有回答凯特琳的话,更不会把她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 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会评出刚才那一幕的艺术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烟雾后说:“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 很专业,单看你摆雪茄入嘴内,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为何玉玲会向你买 下这部水疗器,她也是一位红酒雪茄的行家。”

凯特琳叹了口气说:“原来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还是吸,哎呀!我真失败呀!”

我估计美容师讲解的时间也差不多,还是直接进入主要的话题。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烟,接着说:“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丢下上面的事跑了 下来,不该只是找我聊天吧?有什么事要说的,现在说吧,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凯特琳要求说:“十分钟行吗?”

我说:“四分半!”

凯特琳无计可施的说:“好!我们公司代理的货品都是以女士为主,所以一 切的货品是女士专用,我给你看看一些资料,或许你会感兴趣。”

凯特琳迅速从公事包里拿了份文件给我,好奇心的我想着,销售女士用品, 为何会找到我的头上?于是打开文件一看,岂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一大跳!

我既惊又喜的说:“你的公司怎么…”

凯特琳坐到我身边,向我翻阅文件上的资料说:“我们公司所代理的货品, 都是世界最先进的产品,即使是冷门的货品,我们都会代理,只要是女性高级用 品,有安全使用证就行。”

当凯特琳一边翻动页面,就一边介绍她公司的简介,看着她翻动的页面,我 开始后悔只给她四分半时间,不过,时间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当翻到其中一个 熟悉的页面,不禁脱口而出:“原来这个玩意也是你们公司代理的?”

凯特琳好奇的问我说:“你见过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我将与凤英一起逛过的性商店地址告诉了凯特琳,这个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 作的地方,而我惊讶的图片,就是看到真真当日向我介绍的美女娃娃和壮男娃娃。

凯特琳听了我说的地址后,恍然大悟,即刻说道:“哦!那一家不是我们的 商店,但有卖我们代理的产品,不过,成绩不是很理想。”

我笑着说:“当然不理想,一个玩意卖十几万,销路怎会好呢?”

凯特琳说:“其实那不是最贵的,还有一些物品更高级,单是性娃娃有的超 过四十万,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声音也是由真人录音,而且有版权限量 发行,用料方面的效果,感觉和真人一模一样,所以价钱比较昂贵。”

我笑着说:“既然你说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样,那有没有你的倒模 品呢?”

凯特琳尴尬的说:“龙生师傅,别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么的,怎会找 我做真人版呢?”

我说:“好!告诉我一个原因,你销售的对象应该是玉玲,就是向你购买水 疗器那位,为何又会突然向我销售这些物品呢?难道你认为我床事方面不济吗?”

凯特琳很大方的说:“龙生师傅,公司产品的价钱,并非一般人可花费得起, 这是一个问题。至于找你当销售对象,理由很简单,并不是说你床事不济,而是 女人有时候会出现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时候,即使可以,但这种壮男娃娃可带出多 种新鲜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类型的假阳具,试问一个男人如何能满足 对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对吗?另外一个原因,你疼爱身边的女人肯花钱满足她们。”

我点点头认同凯特琳的说法,一个男人确实不能拥有几条不可类型的大小龙 根,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尤其是凯特琳称赞我是疼爱女人的男人。

凯特琳继续介绍她公司的产品说:“我们公司的产品,主要够创意,而见每 件货品都有版权和货品保证书,好比这架运动型的脚踏车,其实它不单止是室内 运动器材,座椅上可以装上不同型状的假阳具,一边踏脚车做运动,一边排泄生 理的激素,有新陈代谢,容光焕发之效,还有室内跑步xa机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开眼界,原来女性室内的运动机器,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单 是脚踏车的改良,更是一绝,轮齿盘的转动,带动另一个轮齿盘转动,那座椅上 的假阳具,便秩序伸缩插入蜜道内,不装上假阳具,这和一般室内运动脚踏车没 分别。

不过,最好笑还是跑步机器,脚踏之地当然是移动的平面板,但两边扶手之 处,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软体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么 的,而这个物品有多种图案可做更换,主要的功效有搂抱的作用,而搂抱的动作 中,RT和下体会接触震动式的贴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动,对运动有事半功倍之效。

凯特琳很有耐性继续介绍产品说:“龙生师傅,我们还有xa神奇弹弹椅、两 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不知你感兴趣吗?我可照原价给你打个 七折。”

心中仍是有个疑问,目前还未弄清楚,于是问:“最后一个疑问,为何你敢 如此大方向我介绍这类xa产品?”

凯特琳随即回答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这点不用置疑,对于这类产品,当然是感 兴趣,、毕竟能解决心里所困扰多天的闺房问题,但没理由如此轻易便答应买下 产品,起码也要碰碰运气…

我毫不犹豫点下性男娃娃、xa脚踏车、xa跑步机、xa神奇弹弹椅、冬季免脱 男女保温xa睡衣,但价钱可不便宜,单是高级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万,初略 估计,加起来没八十也要六十万…

凯特琳记下我要的产品,心中大悦,不停的说:“谢谢你!龙生师傅!”

我摇摇头的说:“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说过,如果产品有真人向我示范一 番后,我才有信心购买,要不然弄伤我的女人,那怎么办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相信你龙生师傅,我安排真人示范给你看 …”

我再次摇头说:“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楼上那位美容师,地点由你们安排, 但不可以在我的家里,至于价钱方面的折扣额,全数归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么样坚强的女人,怎么样懂得掩饰的女人,再厉害的锐利眼光,更聪 慧的敏捷,更强的随机应变能力,一旦遇上钱的需要或诱惑,迟钝和犹豫不安的 神情,总会在贪婪中冒出。

凯特琳脸带不悦之色说:“龙生师傅,这样会不会很过份呢?”

我摆下手中的雪茄说:“我相信你公司对挑选女售货员应该十分严格,尤其 是对相貌和身材的认真,同时,更相信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售货员吧?还有,过份 这二字,不该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该指责在一个懂得欣赏艺术品的人身上,明白 吗?”

凯特琳被我这番话驳得哑口无言,或许她从未遇过如此单刀直入的买家,故 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张名片,这次轮到我把脸凑前,离她不到三寸距离的面前说:“有 兴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会等…”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你在挑逗我?”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将名片插在凯特琳解开的衣钮上说:“挑逗?你不就是 始作俑者吗?”

凯特琳垂低着头,如打败的公鸡似,无助的说:“可是你要求秀媚她…这怎 么可能…她是我们公司的美容顾问,而且是洲际选美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

没想到楼上讲解水疗器的美容师,竟是洲际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难怪她的 美貌会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来,凯特琳的公司并不简单,要不然身份如 此尊贵的洲际小姐,怎会亲自到客户家里当讲解师呢?那经理的职位…更不简单 了…

我把鼻子凑到凯特琳的颈项上,深深吸了口气说:“既然张秀媚的身份如此 尊贵,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给多十万,相信你必能办到,对吗…凯特琳经 理,嗯,就这样,四分半钟已过…再见!对了,忘记说,欣赏你身上的体香味, 亦是一种艺术…”

说完后,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上书房,至于凯特琳,则让她独自一个在大厅上, 为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而挣扎! ----------             第四章死人首席化妆师

来到书房,检查迎万小姐留下最后一包的药粉位置,发现不曾被人移动,心 中极为欣慰,表示她们都是忠的,正当准备再次翻阅秘笈之际,门外传来美人的 嘻笑声,虽然房门没掩上,但她们还是懂得敲门的礼貌,进来后向我言谢赠送水 疗器之外,还告诉我美容师和凯特琳已经离去,十分钟到楼下吃饭。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这句话果真没说错,且应验在眼前几位美人的身上,她 们说完后便匆匆离开书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疗器,唯独留下紫霜一个。

我好奇的问紫霜说:“紫霜,怎么不到浴室凑热闹呢?”

紫霜苦笑的说:“这种先进的投射水疗器,还是让琪姐她们先试吧,我可不 敢乱来,万一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她们肯定将我五马分尸,还是少碰为妙。”

我笑着说:“哦?看来你这位尊贵的正室,却得不到正室应享有的特权哦…”

紫霜尴尬的说:“少来这一套吧,对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刚才不经意瞧 见你和凯特琳贴身的一幕,先此声明,我并不是刻意窥视你,而是刚巧碰见罢了, 我不会约束你交异性朋友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多留意环境,不是每一次幸运地让 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对这类事件极度敏感,我不想为 了女人之事,影响家里温馨的气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伤害…”

紫霜这份善意的提醒,里头包含着无数的委屈,甚至身为女性的她,正为女 人丢尽面子和尊严,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许下什么承诺,因为女人天生 便有得寸进尺的坏习惯,今天即使没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样是没有。

我故意脸带不悦之色,随手拿出一本讲解彿理的书,交给紫霜说:“你今次 处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并不多,章敏的脾气需靠你去改变,有机会顺便告 诉她,宽恕才是最大的布施,这本书拿去给她或她们看看,对内心的修养很有帮 助…”

紫霜接过我的书,脸上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说:“还有,希望你多关心和爱 护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关心。”

想了一想,觉得女人始终是女人,难免想得到身边男人称赞的渴望,于是说 :“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气,比我还要坚强,这点和你我很 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记一点,你在邵家有尊贵的身分, 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会,毕竟你和我一样,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断能 力,处事绝不会给自己麻烦,好比我处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样,明白吗?”

紫霜垂着头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话,没有给我正面的回应,只是略稍点了几 下头。眼见这般情形,自然不会错过抬高自己身分的机会,于是打铁趁热的说: “紫霜,要是没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饭的时候,我自会下来,如果不见 我下来,那你们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来叫我,出去吧…”

紫霜点点头的离开房间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并且不停怪责自己太大意,竟 让紫霜瞧见我和凯特琳的一幕,侥幸的是给她看见,要是换上章敏或芳琪,恐怕 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不过,紫霜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找出杨宝金 的经理电话号码,通知他为我准备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钻石戒子,和一条钻石 项链。

通知杨宝金的经理后,猜想他必定会通知老板娘杨宝金,那我和她之约,自 然亦会提前,至于面对这位城府极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 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种胜卷在握,反脸不认人的本色,更为反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巧莲已弄出一桌丰富的午饭,大家虽然睡眠不足, 且心痒着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间皆怀着老板娘身分出巡的兴奋,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饭后甜品说:“龙生,我不能在殡仪馆待得太久,因为晚上约了鲍 律师和律政处的专员吃饭,所以六点前要赶回律师楼准备些资料。”

我对芳琪说:“嗯,顺便通知鲍律师一块到殡仪馆,他是应该到场露露面的, 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坏了,哎呀!别忘记通知父亲和邓爵士!”

巧莲笑着说:“放心吧,儿子当上大老板,父亲怎能不在场呢?我已经通知 他和邓爵士了。”

我紧张的问巧莲说:“父亲答应出席吗?”

巧莲好奇的反问我说:“你怎会认为父亲不出席呢?”

我说:“老人家对死人的地方总是很忌讳,不吉利嘛…”

师母说:“傻瓜!儿子成大业,当父亲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忌讳这些小事, 相反,你不邀请他出席,他反而会不高兴,日后你当了父亲便会知道的。”

我挑戏师母的说:“玉玲,那拜托你给我生一个,好让我感受当父亲的滋味 …”

师母脸红羞怯的笑着说:“去…你叫她们先替你生吧…”

巧莲笑着说:“我想最先为龙生产子的应该是紫霜,因为曾听人说过,出现 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两或抱四,皆寻常之事。”

紫霜惊讶的说:“巧姐,不是吧,现在龙生处于多事之秋,万一我真是怀了 孕,那怎能帮他做事,我不想怀孕,亦不能怀孕…”

芳琪戏弄紫霜说:“紫霜,帮龙生传宗接代也是在帮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极 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还要做多一点,出尽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声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办,而且是杨宝金之约,原本想告知她 们此事,但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十分不妥,毕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与别的女人 私下约会,这种感觉比产前压抑症还要厉害,最后,还是决定先斩后奏或不奏, 免得节外生枝,没必要为自己惹麻烦,但金蝉脱身之计,总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会说:“好了,言归正传,既然芳琪晚上约了人吃饭,那我们分开 三部车出发,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带着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环境,且帮我注意有什 么可疑的人物出现。章敏则要多留意外面的情形,尽量吩咐你父亲的手下不要过 份骚扰前来吊丧的客人。师母和巧莲自个儿乘搭计程车回家,或乘坐父亲的车回 来,恕我无法接送,因为我要到龙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问我说:“不会有危险吧?”

我派出定心丸给芳琪说:“我只是夜观星相罢了,即使有事,亦会隐藏自己 的行踪,总之,赖布衣之谜,倘未大白之前,绝不会自添麻烦,放心吧!另外, 你们千万不要用电话的铃声,骚扰我的思绪,我自会向家里报平安。”

芳琪说:“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后,大家吃完了饭,便上楼换衣服准备到殡仪馆,芳琪她们个个都很自律, 没有特意性感的打扮,只挑上较沉色的套裙,同时亦为我准备一套灰色的西装, 有趣的是,她们里头则穿上红色的内裤,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听她们说有避邪的 作用。至于婷婷和章敏二人,则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长裤;两人自然最开心不过 了。

大伙儿准备好一切后,欢欢喜喜,有说有笑的,聚在花园的石椅旁等候,直 到谨慎的管家巧莲锁上门后,我们才分别登上三部车向殡仪馆出发,说来讽刺, 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会高高兴兴到殡仪馆,而今我们却兴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车加速超越我的车子,并亮起示意灯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随 后跟着并停下,原来她停车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献花给殡仪馆沉睡中的 几位亲友,不过,这家花店的风水挺不错,总是能把路过的芳琪给招入店内。

坐在车内等候芳琪的我,望着三部车排列的情形,想着分别钻入车内的美人, 感觉似乎成了三个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伙,芳琪和师母一伙,巧莲和静 宜一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每当家里总动员出场的时候,巧莲没什么机会坐在我这位司机的身旁,今次 往殡仪馆的途中,她总算能完全霸占了我和车内的空间,真正享受与我一起的二 人世界,可惜,她却不懂得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懂得忙着不停和父亲通 电话,和安排在什么地方聚合,内心不禁自问,她什么时候才懂得会为自己着想 呢?

芳琪拿着一束白玫瑰和白莲走出花店,接着便继续出发前往殡仪馆,当走不 到一分钟,发现路边停放着一辆女人所喜爱的红色小房车,而这种款式的小车, 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车牌的号码亦告诉了我,凯特琳和美容师张秀媚二人,肯 定坐在旁边的露天茶座内,放慢车速的结果,不难发现巧莲身旁的窗口,确实出 现凯张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语的说:“她们会谈些什么呢?”

巧莲问我说:“龙生,你指的她们是指谁呢?”

我即刻回答说:“不!我想着待会接见员工的话题罢了,不是问你…”

终于抵达殡仪馆的前一段路口,父亲和邓爵士的车比我们早到,车内除了雅 丽之外,还有鲍律师,看来两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错,而我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 带头驶向殡仪馆,可惜,车子还未正式驶入殡仪馆的范围,已被无数的人在车前 拦截,并死缠烂打要我们买花牌,简直和索取买路钱没什么分别;好一个法治的 社会。

突然,紫霜的车赶到我的车旁,并发出响亮“哔…哔…”的鸣声,而章敏把 手伸出窗外高举中指,其中一个围住车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开,瞬间,所 有人的人鸡飞走狗退开两旁,总算还我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

巧莲苦笑的说:“龙生,你请的章保安真不错,单一根手指头便解决了问题, 不过,拦路的作风不可长,毕竟对那些孤儿寡妇或贫困的人来说,相当苦恼呀!”

我叹了口气说:“哎!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尸体就有尸虫的出现,你刚才 所见只是尸体以外的小尸虫,那些正在咬嚼着尸体的才是大尸虫,有一些不但懂 得法术,还会看风水呢…”

巧莲想了一想,愕然的说:“哦!你说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无奈的说:“或许吧…可能吧…是吧…”

避过拦路的小尸虫,终于来到大尸虫聚合之地,师母说得没错,这段时间殡 仪馆真是很清闲,该出殡的已离开,新苦主忙于穿孝和学习礼仪之法,正当我们 一群人准备进入之际,一轻银白色的五门新款宾治房车,停在大门口旁。

芳琪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龙生,不会是无常夫人吧?”

我耸耸肩回答芳琪说:“我想不会是无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殡仪馆的大客 户…”

银白色宾治的司机下车后,为主人打开车门,里面走出一位约五十岁的女人, 虽然她坐着名贵的房车,但身上的衣着打扮却教人意外,三折长裤配着廉价拖鞋, 简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没有任何名牌的手饰,只提着一个烂手袋,高视阔步的走 入殡仪馆内,而里面的工作人员见了她皆拱手作捐,身分绝不简单。

邓爵士好奇的问我说:“师傅,这老女人是谁?似乎比你这位老板还要夸张 …”

鲍律师抢着回答说:“师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这家殡仪馆的老板娘, 或是母亲家属之类的人,要不然就是这里的第二大股东。”

芳琪挖苦我说:“两位热心的徒弟,你们等玉玲讲完电话之后,问她会比较 清楚,倘若方便的话,不妨转告你们刚才口中提起过的那位老板,我想他会很感 激你。”

邓爵士和鲍律师二人,张大着嘴巴却哑口无言,父亲则说:“见怪不怪,这 有什么好讨论的,我电视台有几位员工,每逢喜庆的节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饰 物件何止千万,过亿元的亦屡见不鲜,难不成她们都是我老婆或我母亲吗?”

我想了一想说:“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应该知道老女人的身分了,她是死人 首席化妆师。”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死人化妆还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讲完电话后,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问老女人的身分,她告诉我们说: “龙生说得没错,那位老女人叫孙大妈,是殡仪馆的首席化妆师,为人十分泼辣, 时常倚老卖老的,倘若见到她不供手作揖,必会被她责骂一顿,所以工友们见了 她都退避三舍,背后称她作‘孙不二’的,因为她只认第一。”

章敏十分不满的说:“我章敏从未见过恶人,看我怎收拾这老不死的丑女人, 哼!”

我即刻严肃的对章敏说:“章敏,这里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万不能得 罪孙大妈,如果你把她气走,那所有的化妆师都会一起跟着走,因为每间殡仪馆 的化妆师都是一个门派的,所以千万不能胡闹,如果你要是把她给气走,那别怪 我狠心推你进去给死人化妆。”

章敏不服的说:“化妆就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哼!”

父亲发起牢骚的说:“别一直站在门口,我们是进去,还是离开呢?”

师母即刻安抚父亲说:“当然进去,刚才的电话,就是安排员工到天台和我 们见面,这里请…”

父亲发起脾气,可不是说笑的,所谓老马有火,非同小可,最后,大家只能 乖乖跟在他身后,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脸,大家也不敢发出笑声, 然而,短短的谈话中,让我察觉一件怪事,为何每当出现上了年纪的女人,父亲 的脾气,总会显得特别暴躁和不耐烦,真是莫明其妙。

师母今回让我们乘搭电梯,而不用爬楼梯,转眼间,便来到写字楼门口,她 带我们参观了一会,顺便分配办公室给我们,我的办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 间,里面也做了些表面的装潢,而她和芳琪则共用一间,紫霜和婷婷还有章敏, 同样共用一间,不过共用的办公室中,个人有个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设下私人 空间。

章敏感叹的说:“哎!没想到我章敏有坐在办公室的一天,更没想到第一份 工作竟会是在殡仪馆里,简直难以置信呀!”

师母说:“大家对章敏的感叹,有何发言请等一会再回应,现在所有的员工 已在天台等候,我们上去与他们见面,这边请…”

来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爱耍大牌的孙大妈,果然不见踪影,想必是 向我这位新老板施下马威,以灭新官上任之火。

师母先介绍我这位老板给大家认识,但她说到一半,便给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声的说:“慢!首席化妆师的孙大妈未到,我们岂能开始呢?”

师母尴尬的说:“邵公子,孙大妈不会上来的,她…”

听见师母称我为邵公子,实在很不习惯,但身为殡仪馆老板,就要尊重这些 老规矩,倘若想他们改称为邵先生,恐怕这‘先生’二字,还要等多四十年才有 资格。

我对师母说:“孙大妈不肯上来,那我们只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楼 下有苦主投诉,就让他们投诉好了!”

师母焦急的说:“这又何必呢?”

我摇头叹气的说:“你错了!孙大妈是殡仪馆之柱,试问遗体不经过化妆, 能够送出大门吗?她是殡仪馆的精神领袖呀!”

全场的人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发出‘哗’的一声,而这句声音,有两个意思, 尊重孙大妈的人,等于向我发出尊重之声,然而,不尊重孙大妈的人,则向我发 出瞧不起的声音。

师母无奈的说:“我找人再请孙大妈上来就是…”

邓爵士和鲍律师对我很不满,可能认为老板不该看员工的眼色,而父亲则没 有任何的表示,只顾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终于把孙大妈给请了上来,随她一起上来的有八个 人,而她的出现自然将现场的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潮,大伙人可能等着看好戏吧, 但我这位老板却要战战兢兢的面对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动气,心中默默念着: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孙大妈上来后,便大声叫嚣的说:“到底是什么老板来了,竟要我爬到那么 高,哦!原来是你龙生师傅,不知有什么吩咐要我做的…说吧…”

孙大妈上来见了我,丝毫不给情面的在众人面前嘲讽了我几句,这还不是最 厉害的招数,而最厉害是她走到众人后排,转过身背向我望着同一个方向,表示 我要和她说话,就必须走到后排与她面对面的说,同样,亦要大伙人为她而转换 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这口气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孙大妈或自己,亦要体谅 父亲他老人家,总不可能又要他看着儿子,如何再一次的失败。最后,死死气走 到后排,与孙大妈面对面站着,并拱手作揖向她行礼。 ----------               第五章出奇制胜

孙大妈对我使出的嚣张气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为了不想父亲对我再一次 的失望,今回必须做出好戏,但要做出好戏,就不能得罪这位孙大柱,更不能令 所有的员工不欢而散,故此,这口气就一定要忍着,并且硬着头皮对她拱手作揖, 行了一个大礼。

相信做老板的,对任何一个员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会得到对方的礼貌 回报,但这个孙大妈非旦视而不见,而且还道风凉话说:“我还想活多几年命, 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窥见紫霜紧捉着章敏,于是安心的说:“孙大妈,这一礼不是拜, 而是后辈给前辈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妆技术,令无数的死者欢心上路,尊敬你敬 业乐业的一生,付出的时间与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这门手艺得 以延续,令苦难者受益,故,上下对你的尊重是应该的,您受之无愧!”

孙大妈以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会如此尊重死人 化妆师,想必你是听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说:“不!殡仪馆的收购,一向是会计师跟进,我从来不曾过 问这里的事,说来惭愧,半小时之前,我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员工,但我最想见 的是您,毕竟您是殡仪馆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妆师。”

孙大妈的目光,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说:“好!既然你对我这行业 如此敬重,现在又在众人面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请求吧,到底什么事?打开天窗 …”

我指向婷婷并示意她走上前,接着对孙大妈说:“我想你收她为徒!”

刹那间,一片惊讶声起,而孙大妈和婷婷,甚至芳琪她们,无不错愕的直瞪 着我,章敏最终忍不住跳出来说:“龙生,你怎能让婷婷跟这婆…婆…学这门手 艺呀!我第一个反对!”

幸好章敏没把个娘字说出口,于是即反刻驳她说:“章敏,我知道你是怎么 想,甚至很多人都认为替死人化妆,是一门丑陋的行业,但你们可曾想过,真正 能帮助死者得到最后一刻安灵的,正是化妆师,试想想,如果没有背后化妆师, 如何进行瞻仰遗容的仪式,即使有的话,恐怕死者也不想让前来送别的亲友,见 到他难看的一面…”

章敏仍不满的说:“那为何偏要选婷婷,而不选我呢?收购殡仪馆之前,你 不是说过让我学死人化妆的吗?”

孙大妈好奇的问:“你之前已想过让她们学死人化妆?”

我叹了口气说:“嗯,我以前确实说过让她学化妆术,但留意了一段时间, 恐防她‘正气’不足,无法胜任,所以才换了她…”

孙大妈凝望着婷婷,自言自语的说:“她行吗?”

章敏听了后,愤愤不平,走到我面前勃然大怒说:“我什么‘正气’不足?”

我将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说:“章敏,即使你‘正气’够足,但耐性也不足, 任性更是一个致命伤,两者之间,无法取到一个平衡,天生的死敌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说:“你说明白需要什么‘正气’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释给章敏说:“好!我说给你听,当化妆师之前,必须接受身上‘正气 ’的考验,开始的三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坐在一具尸体、一盏油灯、一部 冷气,和一张椅子的房间,时间则从傍晚六点,至深夜十二点不等,师傅偶尔会 进来瞧瞧你,但可别奢望师傅会交谈,因为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验期。”

章敏说:“还有吗?”

我接着说:“当然还有,未来的七天,师傅会观察徒弟身上的变化,比如有 没有出现呕吐、发烧、晕眩、恶梦、大病的现象,这也是录用前最重要的一点, 倘若出现任何一样,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阳气不足,正气少、煞气低,无法抵受 阴气和灵气的磁场,即使是胆大包天之人也没用,因为过后的反应,便是八字和 五行对能否抵得住阴气的报告,还有,陪坐三天的尸体,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问:“如果通过七天的考验,接着呢?”

我回答说:“通过后,表示拜师成功,开始的时候,只会站在一旁做简单传 递物件工作和学习,直到见过十具尸体后,师傅便会让徒弟碰碰完整的尸体,做 一些简单的化妆,而那些断手腐烂的尸体,师傅当然用来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对婷婷说:“听起来很简单,不妨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就千万别勉 强。”

婷婷问说:“处理尸体要做些什么呢?”

我简单的说:“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尸体打防腐剂、冲凉、化妆、穿寿衣等 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不是化妆师,孙大妈说的才是。”

我把问题交到孙大妈身上,好让她有机会在众人和老板面前,显显威风。

孙大妈笑了一笑问我说:“哈哈!没想到老板你对死人化妆行业,确实有做 过深入的探讨,看来你对化妆师的尊敬并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寿 衣有什么避忌吗?”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说:“一定要从脚开始穿上,譬如袜、鞋、裤、 裙、上衣,如此类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堕地狱之苦。”

孙大妈说:“没错!知道的挺不少,还有一个工作是将浸入漂白水的棉球, 塞入尸体每一个孔洞,以防血水流出体外,惊吓旁人。”

婷婷听了后说:“应该不是很难,问题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过?”

我对婷婷说:“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应的报告才准确,现在就不知道孙大妈 肯不肯给你这个机会?”

孙大妈想了一想,接着问我说:“这位小姐不曾见过,应该不是这里的员工, 她是你什么人呢?远房亲戚?”

我摇摇的说:“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孙大妈惊讶的说:“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板娘吗?”

我对孙大妈说:“是的,不妨坦言对您说,楼下的冷房里,有几具尸体是我 的亲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为师,则是希望她 这个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我冥婚之妻,不管孙大妈 能否答应,邵家上下亦会对您感恩不尽,不知还有什么问题吗?”

章敏说:“孙大妈,告诉你婷婷另一个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烧剩的骨头,那 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学会化妆术,亦无法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说她够可怜吗?”

孙大妈摇摇头的,接着往门口的方向,边走边说:“原来里头还有这几个原 因,既然你们可以让老板娘当死人化妆师,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之,日后全 听老板你的就是,让她叫声师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声:“师傅!”

孙大妈终于答应收婷婷为徒,虽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过考验, 但孙大妈肯收婷婷为徒,表示已稳住她的心,以她在殡仪界的地位,那殡仪馆出 现的问题,便不再是问题,更不必担心无常夫人的银弹政策;年纪大的她不缺钱 用。

员工里面最难应付的孙大妈,已被我的真诚所驯服,那其他的员工自然不成 问题,最后,发表多几句鼓励的讲词,加上许下一些员工福利的承诺,众人高高 兴兴接受我这位新老板,而这次接见员工的大会,总算圆满的结束。

回到办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对我突然要婷婷拜孙大妈为师有些不满,频 频发出怨言,两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只是不敢在我面前说罢了,至于其他人口 里不曾吐出片字,但脸上那张不满的表情已言溢于表。

惟独父亲一个明白我的用意,并对着大家说:“嗯,现在房间内坐着的都是 自己人,我不妨对你们说,你们不该对龙生有所怨言,其实他的表现出乎我意料 之外,商场如战场,所谓擒贼先擒王,要稳住这里的军心,不想公司出现差错, 擒下孙大妈便是擒下这里的王,可免百日之忧呀!”

章敏不满的说:“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对着死尸呀!”

父亲笑着说:“婷婷当不当徒弟,并不是龙生决定,因为三天后的反应主动 权,仍在婷婷手上,而龙生主要是借着师徒的关系,试探孙大妈的反应罢了,难 道你们忘记进来之前,见过那张嚣张的气势脸吗?换作是你们或者是我,恐怕亦 未必能轻易将她驯服。”

我说:“婷婷,其实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过考验,并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 一份关怀给冷月,但我绝对不会勉强你,毕竟这个行业…”

婷婷即刻说道:“龙生,你选我当化妆师,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没有任何理 由,我也很希望能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姐姐,至于面对死人的考验,我 肯定可以通过,毕竟以前在医院已碰过不少死人。”

父亲说:“婷婷,我没疼错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向孙大妈学习,龙生的殡 仪馆日后可全靠你了,未来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觉又上了龙生的 贼船。”

师母问芳琪说:“芳琪,婷婷上了龙生什么贼船?”

芳琪笑着说:“玉玲呀!婷婷成了孙大妈的徒弟,那龙生还需要上班吗?”

邓爵士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师傅就是师傅,佩服呀!”

众人不禁发出了笑声!

父亲说:“龙生,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接见会上,成功做了一件什么事吗?”

我回答父亲说:“我能驯服孙大妈,那殡仪界里头,便没有人敢说我是门外 汉。”

父亲错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点点头的说:“原来…你是刻意策划的 …你真不该当风水师,应该当个商人,看来我的生意,后继有人了…”

这时候,有位女员工敲门进来通知我说,我想见的人已经在门外等候。

我随即说:“叫他们进来吧…”

师母好奇问我说:“龙生,你想见谁呢?这里的员工吗?我们是否需要出去 呢?”

我说:“嗯,大家不必出去,进来的人是负责设计灵牌、石碑的员工,大家 不妨一起看看,顺便给些意见。”

几位员工进来之后,大家便开始商讨关于冷月,和冷房躺着诸位的灵牌与石 碑的设计,最后,还谈了关于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满意的结果。

芳琪和鲍律师为了江院长的事,急着要离开,紫霜则带着婷婷和章敏,四处 巡视,熟悉环境,而父亲和邓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为晚上人多声吵,最后代 我送巧莲回家,不过,临走时父亲对江院长一事,感到十分的遗撼,并叮嘱我一 定要尽力维护好铁笔派的声誉,绝不能让江院长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还有一个师母可以陪我,但她坚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视环 境,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谈实在的,殡仪馆的办公室并不是很好坐,总觉得 阴风阵阵的,偶尔还听到说话的声音,卅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决定到杨宝金那里, 瞧瞧金钻饰品,总好过留在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心中有 数的我,已想到是谁找我来了,接听之后,果然没猜错,拨电话之人正是凯特琳。

按下接听钮说:“请问是哪一位?”

对方说:“你好,龙生师傅,我是凯特琳。”

我假装意外的说:“哦!原来是凯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吗?”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关于你要求我们示范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张秀媚商 量过,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时间,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可能有机 会。”

凯特琳的话十分矛盾,既然无法达到我的要求,为何又要和我见面,而且还 说明在张秀媚面前说多一遍,可能会有机会,那她指的机会是什么机会?但深入 的想了一想,觉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么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报?

原想假意发脾气斥责凯特琳,可是想到张秀媚是洲际小姐,又是什么环球青 春大使的,担心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最后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实力的 经纪手上买到好店铺,佣金是要多给的,要不然只能涎瞪瞪,看着别人打开店铺 的门。

我爽快的说:“时间、地点?”

凯特琳说:“时尖广场,四楼的银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见 过我们公司产品的那座商场,现在我们已在附近,时间由你说吧,如何?还是要 我们迁就你,更改地点也没关系,你在什么位置呢?”

我回答说:“殡仪馆!”

凯特琳很惊讶的说:“啊?殡仪馆?”

我内心窃笑的说:“半小时到!就这样!”

截了凯特琳的电话后,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看,瞧见有盒名片,置于一旁, 于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过,这张名片并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 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后,挑了几张放在身上,便通知秘书告知玉玲一声,我先 行离去,其实她也不算是秘书,只不过是文员罢了,因为师母根本没有为我安排。

抵达时尖广场差不多快六点,相信今次和凯特琳碰面,不会谈得很久,应该 还有时间见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没问题,可以改约明天,反正我 是顾客,更是杨宝金的贵客,什么时候见她是我说了算。

不乘搭电梯,而故意辛劳四次站在手扶电梯上,主要是欣赏商场中的美女, 毕竟这间商场走高级路线,不是昂贵名牌的物品,很难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 出现,故出现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华贵一族;绝不可能会遇上孙大 妈。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黄金时段,乘搭四次的手扶电梯,竟然 遇不上一位美女,当眼前一亮,出现身穿开叉旗袍裙的美女,却是银河天的带位 公关小姐,真是扫兴极了。

旗袍小姐似乎认识我,说了‘这边请’三个字后,便转过身让我欣赏,她那 高跟鞋所撑起的弹臀,和有意无意间,让我一睹开叉裙缝里头的玉腿内侧春光。

凯特琳和张秀媚见了我,很有礼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视线自然即刻 转移到两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长的玉腿内侧,和凸起弹实的球状物,我比较喜 欢后者,无可否认,冠上什么什么头衔的小姐,不管是大龙生,还是小龙生,都 已视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于冰清玉洁的一族,稀世珍贵的一栏。

我爽快潇洒掏出,一张金黄色的千元大钞,交给带位的旗袍小姐说:“赏你 的!”

受宠若惊的旗袍小姐忙答谢说:“谢谢!多谢龙生师傅!”

我微微笑的对两位美人说:“原来认识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别站着…”

张秀媚娇怯的说:“龙生师傅的大名,有谁会不认识呢?你好!”

得到好处的旗袍小姐,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视线仅盯在张秀媚,和凯特琳 两人的身上,美艳绝轮的张,如牡丹花一样灿烂,光彩照人,而两排雪齿的樱桃 小嘴,隐约中,流露一片无限的风情。而站在张身旁的凯特琳,双眼向我投射一 种盈满诱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体香,再一次扑至鼻前,意乱情迷的荡漾,不能 自持!

凯特琳礼貌的问我说:“试试这玉兰贵如何,想吃点什么吗?”

我把目光盯在张凯两人的胸脯上说:“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 玉兰怎样也不比张凯贵吧?是吗?”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千万别说得这么露骨的,茶叶只能看只能泡,又怎能 吃呢?”

果然没猜错,这杯茶是为代价而牺牲,我冷笑的说:“言词之意,这杯茶证 实是玉兰茶,只是还未证实,它是否玉兰系列中的贵品级了?”

凯特琳笑着说:“龙生师傅果然不同凡响,语出惊人,没错,贵的品级中有 名贵、珍贵、高贵、稀贵,环球加洲际已有三贵,但两洲际加在一起,便可说是 稀贵。”

原来凯特琳也是洲际小姐,如果两位都是洲际小姐,那真是贵得有理,贵得 妙!

我直接问张秀媚说:“那这玉兰贵的品级,不知排在什么品级数位上呢?你 是第一次…第一次饮用吗?”

张秀媚脸红羞涩的说:“我不懂得玉兰贵的品级,自懂喝茶以来,不曾饮过 五次。”

凯特琳即刻补上一句说:“曾有三次是茶过热,喝不到,不小心烫在身上, 之后对茶便有了恐惧感,对上一次喝茶是夺冠之前,两年半前…”

我转换目标说:“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凯特琳脸红大方的说:“惭愧!我只对家里的茶壶有信心,一向不喜爱出外 饮茶,亦不曾用过第二个茶壶,所以称不上是专家,对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为 茶壶裂开,无法专注倒在一个杯子上,所以对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没时间 另找茶壶,让你见笑了…”

我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放在桌面上说:“这茶叶不错,可惜是经 人手采摘,沾有世俗之气,失去原始的风味,不过,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气 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仅售观赏卷,还是发售饮用卷呢?”

张秀媚脱口而出的说:“仅售观赏卷,抱歉,失仪了…”

凯特琳点点头说:“一马不走百马忧…”

说来说去,全是废话,卖艺不卖身的价钱,更不会便宜,简直想把我给气死, 看来老子也不必用什么掩饰之词,决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词。

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们打算卖什么价钱?”

张凯两位美人,听我这么一说,即时脸红羞怯的愣住对方,一时之间,似乎 难以面对单刀直入的场面,颤抖的双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饮灌。

我再次的问说:“卖艺不卖身是什么价钱?”

张秀媚推了凯特琳手肘一下,凯特琳硬着头皮,放松心情的语气说:“我们 这次出来不是讲卖,然而,肯出来与你商谈,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对 我们公司产品的热诚,故在自愿的情况下,勉强的…在…你面前…示范一次…但 最终的目的,则是让你对产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出发点。”

我反问说:“就是那么简单?不另收费?世间竟有免费的午餐?难以置信…”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我们和你一样热爱公司的产品,更希望家里能拥有你 所选购的器材,但这个希望对我们来说,亦只能是个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赠 送,那我们两个没有茶壶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凯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简单,表面上虽是不收钱,但却要我购多两倍的物品, 换句话说,她们可得到多两倍的折扣价佣金,而且业绩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将 物品兑现,实在不简单呀! ----------              第六章手段的高低

凯特琳和张秀媚向我开出的条件,实在难以接受,但她们肯约我出来,表示 对之前开出的条件感兴趣,至于想要求更多的回报,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过份 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强取的勒索;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气氛,即时抽身 离去。

我不言不语的,掏出一张千元大钞,将桌面的手提电话放入衣袋里,站起身, 准备抽身离去的说:“这张单算我的,恕我无法继续待在这可笑的谈话中,对了, 刚才你很惊讶我在殡仪馆里,这张是我的名片,我刚才出席接见员工,现在只是 抽空跑出来的,邵爵士等人还等着我回去,抱歉!”

张秀媚突然问我说:“你说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说:“是呀!他是我父亲,以你们的身分应该和他见过面 吧?但我不会向他提起,日后我接管影城,亦不会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凯特琳望了张秀媚一眼,即刻拉着我说:“慢!既然是父子关系,那要他多 等一会,相信他也不会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会,我们再谈谈如何?”

凯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张秀媚的身上,逼得张出言相劝:“坐多一会 吧…”

我装出很不愿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凯特琳很快 将它斟满,张秀媚向我举起茶杯,我想连杯子下的盘子一起拿上手,但凯特琳即 刻阻止,因为她知道这是告辞一杯的礼仪,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瞪了她一眼, 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桌面的茶壶很快又被凯提起…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你的时间很保贵,我们没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认为 我们的要求很过份,所以生我们的气?”

我冷笑的说:“买卖没有说过份不过份的,如果说这是过份的话,那我拿起 罗盘说几句话,便向对方收整百万的费用,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投射器退 还给你公司,附带不满你们的态度,以极度反感为由,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 把原想推荐的顾客给你取消,造成你的业绩白白损失,那不是更过份吗?”

得势不饶人的我,挟持强而有力的身分背景,以语里有话的言词,轻而易举, 直毁凯特琳的全盘计划,而她两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结中,一丝丝的烦绪,已溢在 秀丽的俏脸上,我接着说:“你们有必要到洗手间谈一谈,还是要我到洗手间, 让出一个空间给你们呢?”

凯特琳指向张秀媚说:“不必,关键在张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张秀媚身上说:“关键在…”

张秀媚脸红羞怯慌慌张的说:“只要保持不侵犯我身体为限线,其它的一切, 由凯特琳做主…”

凯特琳的玉指,摆在茶杯的圆顶上画着圈说:“你真是想过推荐顾客给我们? 真会退还投射器给公司?”

我胜算在握的说:“即使不退还,亦会要求你公司另派两位女职员与我接洽, 相信这不是问题。至于推荐客户更简单,你见过我身边的女人,但你并不知道我 还有几位情妇,和几位即将成为情妇的女人,而那些可随意花上一百几十万,又 经常把老婆丢弃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应该对投射器材也感兴趣。”

凯特琳直问我说:“你怎样保证会推荐客户给我呢?”

我回答说:“真够讽刺的!我是风水师,从未交出任何保证给付费的顾客, 今天不但要送钱给你们,还要向你们做出保证,真是极大的讽刺和羞辱,算了, 话不投机,白走一趟!再见!”

凯特琳今次聪明了,没有等我站起身,便紧捉我的手臂说:“好!就依你今 早说出的条件,如何?”

拉锯式的谈判,终于到了尾声,胜方的我,固然不会小器收回金钱上利益, 但与美人交谈淫话,则是一种乐趣,尤其是对着什么什么小姐的,更有一种抓不 到痒处的快感,然而,面对这份安慰奖,我又岂会轻易错过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地点在什么地方?”

凯特琳拿出名牌,指着其中一个办公室地址说:“这间是专门用来摆放展览 物品的办公室,除非有外国客户到访,要不然不会有人在场,安全起见,我想在 深夜两点进行,不知你有没有问题?”

说起安全起见,想起了闭路电视的问题,于是问:“闭路电视呢?”

凯特琳肯定答覆说:“放心,由于这一层全是摆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没有安 置闭路电视,难道我们会出卖自己吗?”

凯特琳的话可以相信,毕竟我只是个观赏者,示范者则是她们两个,不可能 给自己留下把柄。

凯特琳再次问我说:“龙生师傅,时间上方便吗?你家里的女人…”

我大方的说:“时间不是问题,但我有几个问题和两个条件,必须先说清楚, 免得到时候出现不欢而散的场面。”

凯特琳问说:“什么问题和条件呢?”

我问说:“你们示范中是否脱光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被我这么一问,羞得脸泛红霞,垂头而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凯特琳轻轻推了张秀媚一下,张秀媚则推回凯特琳一下,两人你推我让的, 最终两人点头的示意下,由凯特琳回答我说:“我们可以在某部份的产品中…脱 光,但只限于某件产品。”

我好奇的问:“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凯特琳整理一下情绪,挺起胸脯,压抑羞怯之感说:“你要求示范的产品中, 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范,而需要上下示范的产品,我们当然会以专业的 精神完成,我们主要是示范物品,并不是色情的交易,对吗?”

如此兴奋的话题,不可能让它轻易中断,于是接着问说:“比如xa神奇弹弹 椅,没有男人在场,你们怎么示范弹弹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够衬托力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两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谈了一会,最后,凯特琳从文 件包取出资料图,指着让人带在腰上的假阳具说:“我们可以用这个代表男人。”

我内心窃笑一问凯特琳说:“是你还是她代表男人呢?”

凯特琳镇定回答的说:“这个问题我们会研究,况且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主 要是让你对弹弹椅有信心,对吗?”

好一个避重就轻的说法,但我却捉着问题继续问说:“嗯,你谈起了假阳具, 那示范的过程中,大中小的形状是否也该示范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望了张秀媚一眼,两人取得心灵上的共识后,说:“只 要是你购卖的物品中,我们都愿意示范,主要你肯买就行。”

我问说:“凯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对你公司的产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 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潮,欲仙欲死,万一你们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带来的刺激而 中断,那我是否需要照样买下未示范的物品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不懂得如何回答,张秀媚则代为解答说:“龙生师傅, 理由上你是不必买下未示范的物品,但万一我们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会取消 订单的吧?”

我回答说:“这就是我要先小人,后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时候因不满,而闹 得不欢而散,相信你们也想细水长流,我会不停介绍客户给你们吧?”

凯特琳回答说:“好!凭你细水长流这句话,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但这类性 示范服务,千万不要介绍给你的朋友,因为你是龙生师傅,我们才肯破例一次, 也请你为我们保密,不知你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呢?”

我满意的回答说:“第一个条件,我会带一个朋友上来,可以吗?”

张秀媚立即说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着说:“当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们可以给她名片,她极有可能 会购卖产品,但肯定不会在我面前,或让我知道什么的,不过,她未必有空陪我 上来,终之,我要求带女伴同行。”

凯特琳听后,点点头答应说:“如果是女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价钱回扣方 面?”

我说:“如果我介绍的客户,价钱回扣的问题,你们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给 我佣金,如果是我付钱的话,照样支付原价,回扣的银额,归你二人所有。”

凯特琳高兴的说:“谢谢!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呢?”

这时候的我,还未说出口,内心的兴奋,已抵触极点,而胯下粗霸竖立的龙 根,差点忍不住射出龙精。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你们把头靠过来,不方便大声的说。”

凯特琳和张秀媚疑惑中,逐渐把头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凯追问说:“什么事?”

我一面小声的说,一面窥视两位美人弹实的胸脯说:“你们的示范虽不是色 情,但始终与性扯上关系,我是一个无性不欢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性欲之火, 可能会做出以下的动作。”

张秀媚紧张的说:“我不卖身的…”

凯特琳感兴趣的追问说:“以下什么动作呢?”

我安慰两位美人说:“绝不会侵犯你们两位,我是说万一挑起了性欲,可能 会与女伴当场xa,这也是我为何要带一个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设我要自行用手解 决的话,那表示你们的示范,则要瞧着我的下体进行,可以吗?”

张秀媚松了口气说:“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只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凯特琳说:“如果你的女伴想试我们公司的产品,更加无任的欢迎,假设不 用我们示范就更好。”

我故意吓唬两位美人说:“另外一个问题,我的持久力很强,万一自我解决 太久,手部产生酸痛,你们可以为我‘举手之劳’吗?”

张秀媚第一个反对说:“不行…不行…”

凯特琳难为情的说:“龙生师傅,我们只是示范,并不是卖弄情色,但我们 有男性专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说:“凯特琳,我家里已有几位姨太太,倘若买个女娃娃回家,那是 向她们表示些什么呢?”

凯特琳想了一想说:“这倒是,这样吧,这个情形到时候再说,反正你有女 伴同行,应该不至于要用手的吧?”

我说:“不怕一万,最怕是万一,需知道一点,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 却不能够单方面为我效劳,万一她月经来潮,这其中的原因…”

凯特琳脸红的说:“这个条件不是大问题,亦未必会出现,倘若真是遇上了, 最多我‘举手之劳’就是,但说明一点,只限于手哦…”

我说:“好!够爽快,总算没看错你,谢谢!”

张秀媚说:“既然所有的事已经谈妥,那我们喝茶吧,别再说了,感觉上好 像很多人听见似…”

凯特琳举起茶杯说:“好!喝茶!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举起茶杯说:“嗯,不过,预祝的茶用玉兰贵,似乎不是很好,又难又贵 的,晚上我带些茶叶过来,让你知道什么茶叶,才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示范 前才预祝吧,对了,那里有热水泡茶吗?”

凯特琳笑着说:“现在的办公室怎会没有蒸馏水机呢?何况还是用来招待外 国客户的展览厅?”

我很满意的点头说:“好!我会带上支票和茶叶同行!”

凯特琳突然要求说:“可以的话,顺便带根雪茄,我喜欢早上那股香味,但 不要太粗大的,四号行了。”

我笑着说:“红雪茄肯抽吗?”

凯特琳脸红的说:“到时候再说吧…”

这次的碰面,三个人总算各得所需,临走前,她们带着羞怯和喜悦的心情离 开,而我则带着阴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记起,需要到龙生馆和茶 庄,于是紧忙把车头调转回头,不幸,传来刺耳的警鸣声…

我即刻掏出身分证和驾车执照,对着交通惊察说:“今天我很兴奋,什么也 不用说,抄吧,顺便抄多一张超速,因为我的驾车执照,明日便会更新分数,剩 下的分数会在今日内用完,你想发告票的话,十二点之前,跟着我的车,包你没 错!”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开:“龙生师傅,我是阿差呀!开什么玩笑嘛!”

细看之下,原来真是阿差,没想到,他骑上交通警察的电单车,判若两人, 直到交谈几句之后,我才知道迎万小姐被阿差押解离境的当天,她曾对阿差说要 满足他一个心愿,以答谢被利用之过。

岂料,笨阿差以为迎万小姐说笑,敷衍回答说想当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 骑上那部最讨厌要日晒雨淋的电单车,而我原本带着愉快的心情回龙生馆,结果, 只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内。

望着墙上挂着“龙生馆‘三个字,不禁问自己,难道真如铁笔神判所说,时 间操纵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会知道的真相,当时间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 而且还是发生在,不可能有机会面对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开抽屉,找出高太太送给我的魔石,心里的烦忧,亦随着魔石的出现,换 上另一份烦忧,毕竟这块魔石贮藏着无数的回忆,刘美娟、康妮、静雯、凤英等 等,而今,她们个个都离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伤感和无助。

突然,想起这块魔石,好久已不曾用过,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记性并 不差,想了一会,便记起高太太当日传授使用之法,亦记起喝牛奶破解之法,岂 料,想到用法的亢奋,心里头的烦忧,竟一扫而空,自己亦觉得有些过份,但本 性是天生的,本性难移,亦无可厚非。

手拿着魔石,脑海里想着张秀媚可爱的脸蛋,和凯特琳一对会说话的眼睛, 最兴奋是想起两位都是洲际小姐,而且能够用在选美会的夺冠女人身上,她们的 身材肯定是真材实料,不会差到那里去,高耸的胸脯更不会是装出来的,最难得 的是,她们两三年期间都不曾沾过肉味,当肉枪插入之际,不知会有什么情形出 现?

兴奋的我对着魔石,自言自语的说:“魔石呀!魔石!张秀媚坚持的限线, 是不允许我侵犯她的身体,那你可要让她来侵犯我呀!拜托了!”

不对!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今晚是否该带女伴上去?如果能带上杨宝金是 最理想不过,三个选美冠军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们遭受魔石水的 淫样,更是无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约,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约会,即使她肯 去,亦无法过得了周先生那一关,另外一个问题,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个大 问题…

如果杨宝金今晚无法成为我的女伴,那我该找谁去呢?倘若找一个曾经上过 床的女人,便会少了一份新鲜感,不可能找梁医生的,该找谁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杨宝金最适当,假设她无法同行, 干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带上一个不是选美的冠军,便会破坏现场的气氛,但 是想要杨宝金同行,并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还要难,但有一句鼓励的话 说得很对‘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没有希望’,我一定要争取机会,努力!

关上龙生馆的大门,火速赶到雪茄店和茶叶店,买下今晚要用的东西后,便 直接找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希望有机会能遇见杨宝金,提前我和她的约会。 ----------              第七章再遇杨宝金

来到杨宝金珠宝陈列室的楼下,同样是主管胡经理下来接我上去,这里一切 的环境,和接待的态度都没变,同样的热诚,谦谦有礼的恭维,严格的保安,和 那三道电闸,依然没有变动,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同样是眼前一亮,直接来到 珠宝的陈列室。

没想到,两旁同样约有十位身材苗条,穿上开叉至腰间旗袍的女售货员,列 队欢迎我的到来,但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 因为上次与芳琪和众女人前来,又怎么敢留意身边以外的女人呢?

当走近柜台的一刻,脚踏之地,正是众爱妻亲吻我的位置,那时候紫霜还是 我的保镳,而她今已成为我的女人,还是坐上正室之位,当时有谁曾想过,她会 是邵家的太太,现在忆起往事,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机会前来光顾, 可能是带着儿女上来了…

一阵芳香扑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着是全场的职员站起身,这个阵势无需 猜想,肯定是老板娘杨宝金出场,亦只有她才能惊动所有上下的员工,幸好也只 有她出现,不见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预先已经通知他们会到此一游,周先生没 理由不出来见我,莫非病倒了,还是死掉了?

杨宝金神彩飞扬,扭弄纤细的小蛮腰走到我面前说:“龙生师傅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千万别见怪,原本我想和胡经理一起到楼下迎接,可是长途电话…总 之,千万别见怪就是了…”

我礼貌的说:“龙生岂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杨宝金殷勤的说:“来!到我办公室里坐,你吩咐要的珠宝很快送上。”

一位端着茶水的年经女职员,谦谦有礼的说:“龙生师傅,这边请…”

客套话该说的都说了,亦该是躲进办公室里头,要不然再深入的话题,不方 便交谈,于是在杨宝金和年青的女职员陪同下,走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今日再次与杨宝金碰面,察觉她满面春凤之外,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 般的苗条,瓜子脸上束起了发髻,眉横丹凤,唇红齿白,印象中,记得初次与她 见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妆,脸颊的酒窝,娇娜妩媚,肌如白雪,鬓 若堆鸦。我最欣赏还是她腰下那对修长美腿,毕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誉,必 有它迷人百看不厌之处,相信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进杨宝金的办公室,即刻被里面传出的香味所迷住,差点还丢出了灵魂, 因为遇上最喜爱的马尔戈红酒香,可惜,酒香扑鼻的同时,亦勾起对章太太的思 念,无奈之下,只能将心情转向摆设选美小姐后冠的陈列柜上。这些后冠可不简 单,除了真金打造之外,还镶有名贵的宝石,闪闪发亮,十分珍贵,但最吸引我 的,始终是香醇的马尔戈。

杨宝金笑着说:“什么时候对选美小姐的后冠感兴趣了?言明在先,这可不 能卖的哦…别要我为难…”

我尴尬的说:“不!只是好奇看多几眼罢了,原来每一届的后冠,都是你们 公司的设计,真是大开眼界呀!”

杨宝金沾沾自喜的说:“这还不是托你父亲的电视台关照,对了,以后到你 接管的时候,也要同样关照我们的公司哦…”

我会心一笑说:“洲际选美的后冠,也是你们公司承办的吗?”

杨宝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着回答说:“曾经办过几届,左排第三行那几个 便是,但合约期满后,便不了了之,没有再续约。”

我转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际选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写上, 第几届和冠军小姐的名字,然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都没有骗我,她们的名字 确实出现在牌子上。

看完陈列柜里的后冠,准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杨宝金却叫我坐到沙发上, 客人自然听从主人的安排,于是坐在沙发上,而她则从保险箱内拿出两个盒子走 过来,这时候的我,方才发现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这特 别的感觉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还是房间的酒香味…

杨宝金将两个盒子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你要的珠宝,检查一下,看是否需 要做什么更改吗?”

接过杨宝金递给我的珠宝,随便打开看了一眼,视觉上和家里那一套差不多 款式,便点头收货,接着取出支票簿说:“合共多少钱?”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如果说我代你付了,你会介意吗?”

我不解一问:“理由呢?”

杨宝金含蓄的说:“多谢你在船上为我说情,使我不必尴尬坐到另一边,等 等…”

杨宝金说完,走到壁橱的后面,接着端着红酒和两个酒杯,迎面走过来,而 我一对目光,如磁铁般目不转睛,痴痴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赏性感苗条的曲线, 而是陶醉在马尔戈扑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当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 香水味,却无情地破坏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泄乳沟的春光一幕, 亦弥补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虚…

杨宝金斟上一杯红酒,端到我面前,笑着说:“来,尝尝,希望不会令你失 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过杨宝金的红酒后,不顾仪态将鼻子套在酒杯的边沿上, 并即刻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杨宝金问说:“如何?”

过了一会,慢慢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说:“虽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 一酿的酒,总算没教人失望,不过,下次邀请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喷香水。”

杨宝金尴尬的说:“抱歉!出门前不知道你会上来,知道后又忙着开会,分 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会假手于司机找来,现在这份礼物…不知可否笑纳…”

不听解释犹可,一听之后,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绝我和杨宝金单独 见面的机会,防人之心的警惕灯,亦随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转拒绝杨宝金的好意说:“不!万万不可,这珠宝是确认婷婷为九姨太 之物,必须由我真意送上,总之,你的好意,心领了,而今这美酒盛情的款待, 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杨宝金问说:“什么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着举起酒杯,且很有礼貌邀杨宝金共饮说:“宝剑赠英雄,想要一瓶好 年分的马尔戈红酒,以你的身分实属轻而易举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大小酒庄,皆 有互联之门吗?再说,肯送出珠宝的你,雍容华贵的背后,另有颗善解人意之心, 今天这瓶酒是不该出现在你我面前,这项庄舞剑之举,意在拖延时间吧?对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随即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般,迎脸笑着说: “多谢你的赞美之词,没错,我确实想拖延时间,你不该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 约会吧?或许应该这么说,拖延时间是为了保留约会的承诺,还有,品酒的忌惮 我懂,我身上并没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杨宝金说到一半,脸羞羞的不往下说,只将身体靠到我身旁,高耸的胸脯, 离我的手臂仅约两三寸空间,一股既迷人又销魂的体香,扑鼻而至,垂颜羞答, 无助之妩,亦在寂静的一刻,燎起兽欲之火,而火头正朝向兽性的大门延烧,告 急。

正当意乱情迷,想把鼻子贴向杨宝金香腮的一刻,桌前两盒珠宝,勾起众爱 妻的影子,潜识之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杨宝金属城府极深的女人,而今这 个环境,对我极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转身坐在单人的沙 发上,专注压抑内心的邪念,免于堕入陷阱,以防万一。

杨宝金斜视的媚眼中,似带有怨气的目光说:“怕了我?”

我掩饰心中的慌乱说:“不!我在学习分辨酒香味和女人体香味罢了,刚才 你说的拖延问题,不知想谈些什么呢?”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走到办公桌拿起手袋说:“没事了,不想谈,我有事 要出去,胡经理会进来陪你。”

女人的脾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不过,这也难怪杨宝金如此气愤,试 问怎能面对一个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 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儿,而我迅速弹开身子的抗拒举动,无疑是对她做出一种 身体语言的耻辱…

杨宝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心生一计的我,不慌不忙 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麻烦通知胡经理,代我安排个日期约见周先生。”

杨宝金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龙生, 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杨宝金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 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杨宝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该属于是上船 前,或下船后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会喜欢上你 …”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原来你心里仍 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于怀,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小器,不过,那笔钱已经赔 偿了给你,亦该一笔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涉赖布衣预 言周家风水一事,相信这件事解决之后,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 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杨宝金突然感叹的说:“对,也许你说得没错,当你看完周家风水后,你我 皆形同陌路,你则飞上天,自由自在,游戏人间,我则被刑戮,不是被抛弃,便 是活在他家的地狱里。”

杨宝金这句话,显然是我当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 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但她怎么会记到现在呢?

想了一想,决定不道破杨宝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说:“你多虑了, 我相信只要看过周家的风水后,周家即使不会变得更与旺,起码也不会如你说的 那般差,我对自己看风水的功力,还是有信心的。”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相信你有这个功力,当日才会变成你所说的‘ 下船后’的女人。”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杨宝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我要你怨恨我,导致与周家结下不 解之怨,断绝来往,没想到天意弄人,竟杀出一个章叔叔充当和事佬,促你与周 家扯上风水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今世是为了当你与周家的结缘人而来,苦 命的我呀!”

原来杨宝金下船后,故意言而无信,不赔偿紫彩神珠的损失,还摆出冷酷无 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来,倘若不是章 叔叔的出现,她的目的真是达到了;我确实憎恨过周家一段日子。

我无奈的说:“这又何苦呢?你现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 可说是重权在握,还有什么事不称心如意的,以往这么多届些的香江小姐,你是 被公认嫁得最好,最有福气的女人,单是你刚才想送出这两盒名贵的珠宝,已非 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们财力的允许,也没有你这分豪气和权力,该知足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哈哈!如果真能轻易送出这两盒珠宝,那紫彩神珠的四 千万,我便不会不认帐。”

一听之下,杨宝金成‘下船后’的女人,应该另有一番苦衷,于是好奇一问 :“难道另有苦衷?那四千万…”

杨宝金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 那笔四千万给了你,我该如何向周先生解说?说买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 接着又告诉他神珠已抛入海里吗?况且超过三百万的支票,银行要得到他的签名 方可过帐,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福气和权力,是否指三百万以下的呢?”

原来杨宝金表面的权力,只不过是三百万,虽然这对其他女人来说,已是非 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产业的身分,这个权力又似乎少了点,难怪当日周先 生在船上会对我们说,女人始终信不过,大事还是要他做最后的决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周太太…”

杨宝金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 的环境下,请称我为杨宝金或宝金,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

岂料,刚说了周太太三个字,杨宝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称她为宝金或杨宝金, 看来她对周先生,已贮藏着泰山也容纳不下的怨恨,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 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杨宝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 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以你的办事能力,周先生会有认同你的 一天,相反,积怨太深,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周先生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没 错,当你还没为他周家看风水,别说在众人面前扯下脸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 你父亲,或送上他的枕边人陪你一晚,他也会在所不惜,但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 人来说,他又会如何对待呢?然而,对枕边人毫无情义可言之人,也算是一个人 吗?”

听杨宝金这么一说,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惊讶不已,棒头大喝,当日在 船上她到我们房间打麻将,身上那套令人产生淫念的衣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同时,亦证明当时我的想法没有错,她是周先生叫过来挑逗我的,如刚才她说的 那般,送上他的枕边人陪我一晚,可真够大方的,但他这种送礼方式又送过几次 呢?

从不轻易放弃挑逗性话题的我,随即打蛇随棍上问说:“当晚你穿着性感的 浴袍过来打麻将,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这种情况曾发生过几次呢?你不会真 的听他的话,就陪…人…”

杨宝金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但周先生说 这两个字,却十分自然且顺畅,毫无羞耻之心。你刚才说得没错,那晚他确实要 我陪你,因为吃饭的时候,你对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对我的色心,所以找机会 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甚至猜到我为何要匆匆跑下来, 和你订一个约会的承诺,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为人,再决定该不该为他看风 水?”

此刻,脑海里不是想着,该不该为周先生看风水的问题,而是想着上次没与 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这个条件,我肯定会即刻出现在周 家大门,另外,她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陪过周先生几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问说:“这种事你做过几回?无法躲避吗?”

杨宝金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你认为对方能轻易和 我上床吗?倘若你当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终,你也只得一个想字 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过,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 的热情款待,这个回答希望你满意了吧?”

无可否认,金钱上的利益,对某些有钱人产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却会 令他们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风水师,别说要对方的枕边人,就算要对方 全部的一切,他们也会随手奉上。不过,杨宝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气 逃离现场,但她却不知道能逃离现场,则因为当时龙根无法勃起将她占有罢了, 而今,她却洋洋得意,狂傲自满的说,无意中,挑起我对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日后见了周先生,我知道该 向他提出什么条件了,相信被人责骂成不知羞耻之人,应该不会讨价还价吧,同 时亦相信他会爽快的答应,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 证。”

杨宝金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龙…生… 你…”

杨宝金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 亦可能不曾想过,我比周先生更无耻,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不 道德的交易,一般只会摸黑或沉默中进行,绝不会坦然说出口,但挑衅女人最忌 讳之事,对我而言,则是一种既兴奋又痛快的乐事,绝不会轻易的错过。

我再一次直挑杨宝金尴尬的一面说:“女人真奇怪,一旦谈起xa之事,总是 显得慌慌失失的,其实有什么好害羞的,xa本是乐事,况且整个过程中,喊得最 大声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贵为人妇的你,应该对xa一事不会陌 生,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镇定的说:“床上事、床上谈,办公室只谈正事,这样吧,我用另一 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龙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 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目前仍寻觅中,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 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杨宝金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 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              第八章天真的杨宝金

城府极深的杨宝金,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出要周先生以她陪 我一晚,做为看周家风水的酬劳,并且在她面前肆意淫言秽语的百般挑逗,岂料, 临危不乱的她,非旦没因为尴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样以女人向我谈条件,这 招釜底抽薪的反击,简直是无懈可击,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问说:“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谁?周先生又有什么真面目 呢?不妨先说给我听,这样才算是公平吧?”

杨宝金冷笑的说:“好笑!公平?你用我来你作交换条件,对我又是否公平 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没错,对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结,只有我龙生 能为他解开,别人却办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争取,听清楚, 交易是你情我愿的,我并没有强逼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吗?”

面对城府极深,且不可一世的杨宝金,我只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没必要给 她留下情面,同时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摆 布。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照你这么说,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你手上,我只能听从 无耻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我就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 你要我什么时候爬上床,我就什么时爬上床,对吗?”

我很不愿意回答这无耻的问题,但在杨宝金的面前,我无法退缩的回答说: “是!”

杨宝金点点头说:“好吧!我帮你约周先生,同时,也会等他要我陪你上床 的电话,但你只会得到我的身体,至于周先告的真面目和背后的真相,亦会随这 交易的开始,永远、永远的沉入大海里,到时候,你必定后悔莫及!再见!”

气死我了!原以为主动权在我手上,今次可压在杨宝金的头上,谁料,临门 一脚,却被她所谓的真相,杀个措手不及,点中我好奇心的死穴,最终不得不投 降。

我掏出香烟的说:“慢!先别走!”

杨宝金回头望我一眼说:“我们之间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我说:“有…火吗?”

杨宝金从手袋中,取出银色的打火机,抛到我的身上说:“给你!”

‘叮’的一声响起,表示杨宝金给我的打火机是‘都澎’名厂出品,但我点 了烟后,摆在茶几上,没有摆入裤袋内。

我喷出一道白浓浓的烟雾说:“如果同样的条件,我是帮你而不是帮周先生 呢?”

杨宝金似乎感兴趣坐回沙发上,接着也点起一根香烟,学着我喷出浓浓的烟 雾说:“只要条件不是上床,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这是我最大的低线。”

我瞪向杨宝金的身上说:“摸呢?”

杨宝金狠狠吸了口烟说:“行!”

我说:“脱了衣服摸?”

杨宝金即刻答说:“不行!”

想了一想,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套出杨宝金口中,所谓的真相比较重要, 其它的事,待了解真相之后,再另想法子也不迟。

我拿起酒杯说:“说说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错愕的望了我一眼说:“你算是答应帮我了吗?”

我点头示意的说:“不答应还有必要往下谈吗?”

杨宝金犹豫了一会说:“好!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但你别指望我能给你很 多钱,最多是三百万,这已是我最大的财力范围…”

我说:“钱我不缺,你不必为钱而烦恼,这是我给你的方便,亦是我从不做 出的让步。”

杨宝金疑惑的问说:“难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说:“别以为我真是没摸过女人的身体,但你的身体却是 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香江小姐的身分吧…”

杨宝金追问说:“好!我也给你一个方便,允许你摸进衣内,但不能脱下衣 服,这亦是我第一次给男人的方便和让步,还有其它条件吗?”

我直接的说:“有!陪我一晚!”

杨宝金即刻翻脸转过身说:“我说过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解释说:“我说要你陪我一晚,但没说要你陪我上床,总之,我不会侵犯 你的身体,当然如果你想我侵犯的话,我亦乐于效命。”

杨宝金转过身子望着我,十分疑惑的问说:“真是陪你一晚,不上床?原因 呢?”

我点头说:“是的!不需要上床,我只想你当我一夜情人,实践我小时候的 梦想,不害臊的对你说,我以前曾想过要与你这位香江小姐拍拖,牵手、逛街、 吃饭、花园谈情、说爱等等…”

杨宝金对我深深凝望片刻,接着说:“难怪你两次进来我的办公室,对着选 美小姐的后冠会看得痴痴入迷,原来你小时候便对香江小姐…”

我说:“我的条件不会过份吧?如何?”

杨宝金爽快的说:“好!我答应当你一晚情人,反正我从未拍过拖,不曾试 过与男人牵手逛街,更不曾试过在花园谈情说爱,但我和你现在这个身分出去怕 会…”

我即刻说道:“我们一向名贵富气的打扮,外面的人自然对我们很敏感,如 果我们换上贫民装,穿着拖鞋,身上没有任何贵重物品,你说还会有人注意我们 吗?你之前不是说想找回自己,找回自我吗?现在我就让你恢复香江小姐之前的 身分,如何?”

杨宝金想了一想,以掩不住的兴奋语气说:“好!回复以前的妆扮,忘记自 己的身分,暂时丢下这满身铜臭味的皮囊,无疑是一种自我解脱的办法,什么时 候开始呢?”

我说:“现在!”

杨宝金惊讶的说:“现在?”

我忧虑的说:“不方便吗?周先生他…”

杨宝金拿起酒杯,很冷淡的说:“周先生在医院养病,有私人护士照顾他, 不需要我的探望,亦不允许我去探望,除非公事上找他,要不然…哎…不说他了, 对了,我可没有准备衣饰更换。”

杨宝金提起了周先生,兴奋的表情,随即消失得无影无纵,可想而知,她是 生活并非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幸福,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从中破坏周先生的好事, 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但她还没告诉我周家里头有什么真相。

我追问说:“我知道有个较偏僻的商场,里头有很多售卖廉价衣物的商店, 我们不妨先到那商场逛逛,之后再杀入市区,但你还没告诉我关于周先生真相一 事。”

杨宝金说:“真相一事,留待吃饭或谈心的时候说吧,要不然我们这对小情 侣,到时候可没话可说了。”

我同意杨宝金的想法,答应说:“嗯,留些话题吃饭的时候说也是好的。”

杨宝金拿起两盒珠宝问我说:“这名贵的物品,你该不会想带在身上吧?我 先锁起来,如何?”

我点头答应说:“好!谢谢!你身上也不要带着贵重的物品,手袋也别拿了。”

杨宝金说:“嗯,你等我一会…”

杨宝金说完,将两盒珠宝锁入保险箱里,接着走到壁橱后面不知做些什么, 但很快便走出来坐回沙发上,我望了她几眼,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又瞧不出那里 不一样,总之怪怪的。

杨宝金笑着说:“怎么眼睁睁的瞪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

我说:“不,没什么不妥,只是觉得你和刚才有些不一样罢了…”

杨宝金掩着嘴小声的笑着说:“哦!我把丝袜脱了,要不然怎穿拖鞋呢?”

杨宝金掩着小嘴说个脱字,令我心里立时发痒,视线更迫不及待投在她的腿 间,虽然她身上穿着套裙,但坐着的姿势不难从裙缝间,窥见雪白白的腿肌,果 然,冰腿就是冰腿,肌肤柔白的嫩度与色泽,如初诞下婴儿般,那种滑不腻手的 感觉,油然而生。奇妙的是,冰腿隐隐约约中,竟透出一股既高贵又朝气蓬勃的 气息似,心想要是双手摸在张开的雪腿内侧上,黑茸茸禁区下那两片冰皮花瓣的 隙缝,万一散发出她那迷人的体香味,我该如何抵挡?我不想疯狂导致鼻血直流 …

杨宝金拉了一下裙脚说:“龙生师傅,你…没事吧?”

心虚的我即刻转移视线的说:“没什么,刚才听说脱下丝袜,猛然记起,当 年你被誉为冰腿皇后,不禁瞧上一眼罢了,果然名不虚传…”

杨宝金的手在大腿上抚摸了几下,垂头丧气,叹声的说:“这对所谓的冰腿, 到底是给我带来好运还是恶运,至今我都说不清楚,哎!别说了,走吧…”

我指着茶几上剩余的红酒说:“这酒…”

杨宝金走到门口说:“走吧,此刻…我真不想在此呆多一分钟…”

无言的我,为了体谅美人的心情,只能将马尔戈遗弃在房间,以往我不会因 为女人,如此无情的对待红酒,但今次却很例外,可能香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 吧?

杨宝金坐我的车来到一座商场,并故意把车停在停车场的入口处,因为要摆 放好一段时间,不想遭人盗窃,只能摆在容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杨宝金下车的时候,将身上的香烟和钥匙交了给我,还有一张身分证,并且 千叮万嘱的说:“我身上的衣服没有口袋,这些东西请你暂时代我保管,除了不 要弄丢之外,更不要偷看身分证的出生日期,可以吗?”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男小情侣的神圣任务,就是套走女小情侣身上的一 切。”

杨宝金会心一笑:“没想到你挺风趣的,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女人!”

我说:“我身边的女人喜欢我,不是喜欢我风趣,而是喜欢我的爱,我喜欢 她们的原因也是一样;一份真情不减的爱!”

杨宝金冷淡的说:“是吗?”

我察觉杨宝金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于是问:“怎么了?没事吧?”

杨宝金嫣然一笑:“今晚我会令你只爱上你身边的一夜情人,但亦只限于今 晚。”

我好奇追问说:“你能令我只爱上今晚的一夜情人,而忘记家中的女人?”

杨宝金很有信心的说:“是!”

我挑戏的说:“你想我今晚只爱你一个,那你必须先爱上我哦…”

杨宝金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在我耳边说:“当然!”

突如其来的一吻,令我防不胜防,小龙生在没有丝毫的挑逗下,勃然竖起, 当我想亲向杨宝金的时候,她却迅速下了车,刹那间,我深信她会令我堕入她所 编织的情网中,因为此刻的我,已触在迷失的情网上,不知不觉中,竟为她而浮 头。

本能的反应,促使我迅速跳下车,冲上前将杨宝金拥抱,但她却掩着羞红的 脸,退后几步,使我扑了一个空,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杨宝金抢先走了几步,当来到商场的入口处,转过头尴尬对我说:“对了, 我身上没有带钱,那买衣服的钱…该向你借…还是该向你要呢?”

我掏出一张千元大钞说:“拍拖当然是男朋友给的,要不然怎能反映出女朋 友的地位呢?”

杨宝金咧嘴一笑,满脸羞红接下我的千元大钞说:“没想到我宝金还有机会 花男朋友的钱,而且是在这么尴尬的场合下发生,真难忘…”

我举起手示意要牵手的说:“我俩牵着手进去如何?”

杨宝金举起手,但很快又缩了回去说:“抱歉!我还没有牵手的心理准备, 不好意思,我们各走各的,半个小时候在此碰面…到时候…再说吧…”

杨宝金脸红尴尬的急着脚步离开,我随后跟上紧贴在她身后说:“随意妆扮 行了,别让我难受呀!”

杨宝金轻轻‘嗯’了一声,独自走向商场的南翼门,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 翼门。

半小时之后,匆匆忙忙,赶回相约的地点,杨宝金还未见人影,而我身上的 西装,已换成一件外国游客所喜爱写有‘我爱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则是一条 长不过膝的运动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人字’拖鞋。

这时候,眼前出现一个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杨宝金,但她见了我之后,不 禁掩着嘴笑了出来,因为她和我一样,竟同样挑上印有‘我爱香港’的汗恤,而 下身是条过膝不到底的粉红色三折裤,脚下一样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双比 我这一双漂亮少许,不过都是廉价品。

杨宝金身上的汗恤,虽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样,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 恤白色的部份,偶尔在灯光的配合下,出现她衣内粉红色乳罩的阴影,除此之外, 轻身的汗恤在微风吹拂下,一对丰满高耸的弹乳,和纤细的小蛮腰,非旦原形毕 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纯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马的难以抗拒…

杨宝金再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为何眼睁睁的瞪着她,我回答说:“你的发饰 和身上的妆扮不合适。”

杨宝金惊讶的即刻跑向车子旁,照了一照镜子说:“是呀!我怎会没想到呢? 这该怎么办?不会要我到理发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说:“我有办法!等等!让我先把东西放进车里…”

所有的东西放在车内后,接着拿了两瓶蒸馏水交给杨宝金,示意她把头发弄 湿,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水淋到头发上,瞬间,几缕黑发从发鬓垂下,铺 在高耸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里,我的嘴唇和舌头,一定扑向她双腿之间。

望着杨宝金充满诱惑的性感美,虽然令我意乱情迷,心旌荡漾,但我总算把 持得住,不至于淫态毕露,仍懂得为她送上纸巾,可是,没想到她却把淋湿的头 发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动的弹乳,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闪避,任 她擦上一个痛快。

杨宝金嬉笑声中问我说:“你怎么不闪避呀?”

我把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你很美、很香…”

杨宝金媚眼一瞅的说:“是吗?比你家里的女人美、比她们香吗?”

刹那间,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认什么的。

杨宝金突然踢向地面上的空蒸馏水瓶,这一踢可把它踼得老远的,然而,她 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么呢?还是单单纯粹好玩?

杨宝金踼了之后,若无其事的问我说:“现在我们去哪?”

我说:“走!我带你去扫街!”

杨宝金疑惑的说:“扫街?”

我回答说:“就是沿街光顾无牌小败,吃尽所有街边的美味小食呀!”

杨宝金听了后兴奋的说:“好呀!从哪里开始?”

我说:“我们从旺角直接扫到庙街,如何?”

杨宝金兴奋的说:“好呀!我小时候曾在那里住过,好怀念呀!那走吧!”

我和杨宝金兴兴奋奋登上巴士,她则像一只刚从鸟笼逃走的小鸟似,对一切 的景物,无不流露欢畅的兴奋,途中,还不停的左看右望,对身边周围的一切, 充满无限的怀念和回忆。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犹如在梦境一般,始终不敢相 信,我和香江小姐会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会给她带来了一份新鲜和好奇 感。

下车后,万般雀跃的杨宝金,真如开笼鸟那般,吱吱喳渣的讲得不停,一会 儿向我讲述这里以前是怎么样,那里以前是怎么样,相信擦肩而过的途人,肯定 把我当成是外地来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无牌小贩,可真要感激我了,杨宝金手上的钱不停购买零食,一 会儿买炸大肠、一会儿猪肠粉、烧卖、咖哩鱼蛋、串烧墨鱼,总之,可以吃进口 里的,她似乎全试过了,唯独一样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对杨宝金说:“怎么不试试蛇羹,挺美味的!”

杨宝金打了冷寒说:“不!想起就怕!别说拿上手…”

我说:“来!我来喂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经地义,况且你说你是签文的 蛇,现在你把蛇给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让人欺负的蛇,一切的灾祸, 亦由我这条龙替你挡着,来,吃一口,很美味的…”

杨宝金瞪着我说:“你这条龙帮我挡着…好…我吃…”

原本想戏弄杨宝金的,没想到我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张开小嘴,允许我喂她 吃上这一口,但她的双眼仍紧紧的瞪着我,视线不曾转移。

我说:“不错吧?”

杨宝金默认小声的说:“嗯,不错…”

我说:“那整碗给你…”

杨宝金捉着我的手说:“喂多我一口,可以吗?”

我凝望杨宝金充满感情的双眼说:“当然可以…”

一口又一口,杨宝金不阻止,我便继续的喂,从她的眼神中,我瞧得出她有 很多的话要对我说似,只是不敢说出口,或是不能对我说罢了,相信这与身分有 关吧。

吃了半碗蛇羹的杨宝金,终于忍不住再试一碗鳄鱼汤,侥幸的是,今次我不 但不用喂她,反而因为她,而赚多了一碗鳄鱼汤,当喝汤与她眼神交触之际,兴 奋的心情,始终掩不住她内心的羞涩和尴尬。

我忍不住问杨宝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杨宝金点头说:“是!”

我好奇一问:“为何又不说呢?”

杨宝金垂着头细声说道:“应该是有问题想问你,而不是有话想对你说。”

我说:“问吧,我必会如实作答。”

杨宝金把摆摆在桌面的手,移到我身旁的大腿上,接着说:“为何不再向我 提出牵手的要求?”

惊喜若狂的我,即刻问说:“可以吗?”

杨宝金点头说:“不可以的话,我又怎会把手摆在你的身边?”

我迫不及待捉着杨宝金的玉手说:“谢谢!很滑!很紧张!”

杨宝金小声的说:“答应我一件事…”

我好奇一问:“什么事?”

杨宝金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只有今天能牵着我的手,希望你能珍惜这个机 会,同时亦希望你牵着我的时候,不要想你家里的女人,不要提起她们行吗?”

我凝望杨宝金成熟高贵的脸孔说:“我似乎上了你的贼船,整个心已被你俘 虏。”

杨宝金紧握我的手说:“我明白你说什么,但我只要求今天,就这么的一天, 赐我一个合格的男友,别想其他的女人,你我今生今世,恐怕只有这么一次的机 会。”

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听了女人这番话而不软化的,我亦是一样,最后回答说 :“我会是你一个合格的男友。”

杨宝金嫣然一笑:“走吧!珍惜时间!”

走出蛇羹店,再次走入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今次特别的是,我牵着美人的小 手游逛,这种感觉亲切多了,偶尔胸部碰到她的乳廓,倘若不牵手的话,就没这 个烫乳的机会,我们就这样紧握双手,一条街过一条街的,有说有笑,欢畅于人 群间。

可是,天不作美,捉拿无牌小贩的执行人员突然出现,吓得那些小贩鸡飞走 狗的,来不及逃跑的小贩,唯有丢下生财工具逃命,那些来得及逃跑的,完全不 顾途人的安全,只顾推着流动手推车子,四处乱撞,情形十分混乱。

我急忙把杨宝金紧紧搂在怀里,安慰的说:“别怕,我们不用跑,站着原位 行了,我这条龙会挡在你前面,绝不会令你爱伤。”

杨宝金紧紧将我搂抱,并大声一喊的说:“我相信呀!”

就这样紧紧搂着杨宝金原地不动,一旦有小败推着车子撞过来,我便一脚把 它给踢开,而搂在我怀里的杨宝金,如温驯的小棉羊般,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有 些陶醉似,直到情形稳定之后,她才悄悄对我说:“你真不该穿这类运动裤出门, 还不快压抑你的情绪,让人看了多尴尬呀!走在我身后吧…”

杨宝金放慢脚步走在我前面,当我压抑了性冲动的情绪后,向她道了一个歉。

杨宝金羞涩的说:“不用道歉!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起了生理反应,这表示我 还有魅力,算了,现在我们去哪呢?”

我说:“街已经被人扫光了,我们也已经饱了,要不我们过去对面的九龙公 园谈心,谈谈我们的将来,如何?”

杨宝金错愕一问:“我们的将来?算了吧,还是谈谈我们合作的事,走,我 想公园是个不错的谈心地方,是吗?”

我问说:“你没到过公园?”

杨宝金牵着我的手小声的说:“应该说从未牵过男人的手走进公园…” ----------              第九章周先生的加入

牵着高贵的杨宝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错的反应,不管是乘搭巴士,还 是光顾街边的无牌小贩,她都显得异常的兴奋,毕竟有了身分地位的名人,难免 要绝迹于这种品流复杂的地方,除非记者对你很陌生,所以这次旧地重游,她的 兴奋和忘我的投入,属于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时常提起我家里的女人, 感觉她想在我面前争宠,又感觉她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的,总之,就是猜不透。

牵着杨宝金来到九龙公园的入口处,此刻已将近九点,公园的灯光并不是很 亮,故,是情侣谈心最佳地点。讽刺的是,我们这对情侣到这里,真不知是谈心, 还是算计对方,但我没有忘记找她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周家的秘密。至于情 感方面的问题,无可否认,我确实喜欢上她,或许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说那般; 杨宝金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我们终于在公园里,找到一个非常理想的谈心地点,什么是非常理想的谈心 地点呢?就是每当有人经过,总会先被你察觉对方,而对方察觉不了你的存在。

我和杨宝金坐下后,便对她直接问说:“现在可以讲出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却意外的拥在我怀抱里,接着轻声细语的说:“能否让我在你身上温 馨一会,好让我感受一下,与男友到公园谈心的感觉。”

我无言反驳的说:“当然可以…”

杨宝金突然的说:“由于环境的浪漫,我允许你亲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 答应给你的承诺,明白吗?”

望着杨宝金胸前高耸的胸脯,和她那张樱桃的小嘴,加上她刚才那番媚言的 挑逗,确实很难拒绝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么的投入,她总是给我一种很大的疑 惑感,而这份疑惑,无疑成了我俩之间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并非刚嫂那种上完 便可丢弃的角色,她身上隐藏着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气凛然的说:“不!宝金,你是我第一个带进公园的女人,不管我俩之 间有什么承诺或条件,我相信彼此间都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同样,亦有一个隔膜 存在,当这道隔膜还未除去,我不想欺骗你或我自己,我们是无法达到情意绵绵 的阶段,或许这么说,我俩能有情意绵绵的阶段,则是你我的福气,明白吗?”

杨宝金推开我的身体,抬起头望着天上的密云说:“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亦 很高兴听见你叫了我一声宝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让你知道我是 一个怎样的女人之外,同时,亦让你清楚知道周先生的真面目。”

我捉紧机会的说:“我会很专心的听,说吧…”

杨宝金仰天一叹,接着说:“上天赐我这对冰腿,结果害我嫁到周家,当时 我曾以为自己很幸福,可是开心的只不过是三天罢了,他得了我的身体后,便不 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则成了他的性工具,泄欲机械,所以在我的日记里,我有 丈夫的日子只不过是三天,而真正的周太太在那三天便消失了,现在我这周太太 的身分,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罢了。”

我小声的说:“既然那么不高与,你可以离开周先生嘛…”

杨宝金冷笑的说:“嫁入豪门的女人有几个会短期离婚的?无非贪图金钱和 物质的需要,直到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时候,便对名誉身分有所故忌和眷念,缘不 会冒冒然离走大门,况且周先生无子嗣,又无兄弟姐妹,现今重病在患,试问我 怎会离开他,亦因如此,他的家产则成了我的致命伤、他操纵我的把柄,故不得 不听他的话,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离婚并不是一个问题,但对香江小姐来说则是一个大包 袱,而娶选美冠军小姐为妻的男人,主要是为面子和肉体的占有欲,香江小姐一 旦嫁过人之后,就很难嫁第二次,毕竟她是被公认的鲜花,试问有谁愿意把凋谢 的花带回家?除非到外国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另外一个更关键的问题,有勇气站 上选美台的女人,又有几个有勇气敢走下这用金砖砌成的人生舞台呢?

掏出香烟却没有打火机,无奈的说:“女友的一句话,我身上便不带打火机, 结果苦了自己,每一个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后甜的,好比你的情况那般 …”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我的甜可操纵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对我十分的反感, 亦知道除了我的身体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令你感兴趣,因此,我只能在你面 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面前又做另一套,无非不让你们碰面,甚至交恶,可是上天 却有意戏弄我,原来除了你之外,还有另一个是我无法阻挡的克星。”

我疑惑的说:“你和我订下约会的承诺,就是想告诉我,关于这位克星的存 在?”

杨宝金点头说:“没错,由于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 然约你见面,直到张家泉的死,周先生动用了一大笔钱,之后,章叔叔向我查问 关于迎万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失策!”

我紧张一问:“虎是指我吗?那进的又是哪一头狼?”

杨宝金说:“你当然是虎,而狼者是无常夫人,一个我从来不察觉的敌人, 实话告诉你,当日从赌船登岸,张家泉暗示你将难逃一劫,我心里是多么的兴奋, 但周先生却不想你死,因为他需要你的帮忙,当他知道迎万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 他便没再为你说情,转而奉承迎万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给姓张的,以便要他在迎 万小姐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大吃一惊的问:“你有没有陪张家泉呢?”

杨宝金会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似乎很紧张我,放心,姓张的之 后不是被你解决掉吗?噢!不是,应该说是给天狼君解决掉,当时周先生还命我 安排两名律师到医院,但内情却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 才知道两名律师是代周先生签下买卖酒店的合约,可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周 先生从不会草率做生意,更别说是天文数字的买卖,后来…”

我惊讶的说:“原来陪同天狼君到医院找张家泉的那几位西装男人,竟是周 先生派来的,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个火回来说:“我两次解决你要火的问题, 你所谓的苦,相信也并不是很苦吧?”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再将自己的香烟燃着,苦笑说:“没想到你会为 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还以为第一个为我点火的女人是珍纳,不过,你和她二 人的身分亦够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总统千金,真教我难以置信,对了, 谈回正事,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说:“后来你又杀死了天狼君,周先生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银 行查问支出那笔钱,到底落在什么人的户口,岂料,还未走出门口,那头所谓的 后门之狼竟登门拜访来了,后来证实她是天狼君的师妹,亦证实她和张家泉是同 一伙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着他俩到书房私谈,幸好我早已在书房装了窥听器。”

我紧张追问说:“你看到和听到些什么了?”

杨宝金说:“这就是我主要想告诉你的,周先生自然追问无常夫人,关于迎 万小姐帮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而无常夫人则拿出一粒红色珠宝,类似紫彩 神珠那般大粒的给周先生看,并解说只要将红珠宝葬在周家的祖坟上,便可镇住 地龙,风水的问题可迎刃而解,至于健康的问题,她拿出一本书要周先生照书练 习。”

我问说:“无常夫人交给周先生那本书,到底是什么书?那粒红色的珠宝, 是否赤炼神珠?”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对!是叫赤炼神珠什么的,至于书名我可不知道,因 为上面根本没有书名,只是几张印刷纸,对了,无常夫人对周先生说,你龙生也 是学这门气功,方有今日的成就,周先生听了大喜,并且摸着那几张纸爱不释手 的。”

我大吃一惊的说:“啊!是在凤英房间内找到我那两本秘笈的复印本?那赤 炼神珠交给了周先生吗?”

杨宝金说:“没有!无常夫人当时说,神珠还不能给他,但叫他不必担心, 因为神珠的灵气,已转移到处女的身上,只要他照着书上学习,日后便可在处女 的身上吸入他体内,老淫虫听了后大喜,并且不停的翻阅,和询问练习的方法。”

我追问说:“无常夫人有提起过处女叫什么名字吗?周先生练了之后,身体 有没有发热滚烫的现象,比如热火烧心等等…”

杨宝金直接的说:“如果周先生不是练习中出了事,现在怎会躺在医院里?

至于那个处女的名字,我当然知道,就算我死了也会念在嘴边,她叫静雯; 一个想从我手中抢走周家财产的恶毒女人。“

我脱口而说:“啊?是静雯?她想抢你周家的财产?不会吧?”

杨宝金点头称是,并且补上一句说:“这个静雯可不简单,她答应让周先生 吸取她身上什么灵气的,但条件则要成为酒店半个股东,这不是抢又是什么呢?”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似乎对静雯很感兴趣?你认识她的?还是和周 先生一样,听见处女就色迷心窍,总之,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但你可别忘记曾答 应过我什么的,现在我到前面的洗手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心不在焉牵起杨宝金的手说:“我陪你过去…”

杨宝金不快的说:“不必了,但…走吧!”

杨宝金走入洗手间后,我则不停重复思考刚才的问题,之后又将她刚才所说 的话重新整理一遍,渐渐的开始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虽然无法肯定一切的真相, 但某些已有初步的证实,好比李公子在慈善夜宴要我多提防周先生、复印的秘笈 落在无常夫人手中等等,足够证实后面所牵连之事的说服力,故此,我敢信任杨 宝金所说的一切属实,毕竟她和我同样面对两个敌人;周先生和无常夫人。

然而,万万意想不到,则是静雯竟被扯了进来,而且身上还吸有赤炼神珠的 灵气,不过,这亦属正常之事,毕竟非处子之身,无法吸取神珠的灵气,此外, 无常夫人在顺理成章的情况下,应该接管了天狼君的十二圣女,而十二圣女之中, 无常夫人又可信任谁?

静雯肯定是无常夫人最佳人选,她俩皆有置我于死地的共同目标,而静雯一 直想往上爬的贪婪之心,更是忠实可靠的保证,无常夫人绝不会看不透这一点, 隐约中,记得天狼君曾说过有新圣女补婷婷姐姐之位,相信所指的新圣女就是静 雯。

匪夷所思的是,赤炼神珠竟与周家风水扯上关系,但江院长已把神珠转送了 给我,无常夫人拿给周先生看那一粒,照时间推算虽不知是真是假,但日后送出 那一颗必定是假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利用赤炼神珠,顶替迎万小姐之位,再 以静雯的美色,诱夺周家的产业,和给我一个重击,真亏她想得出这一石三鸟之 计。

想了一想,问题不禁又复杂起来了,无常夫人真会把赤炼灵气送给周先生, 还是静雯为了钱,肯把初夜卖给周先生呢?以周先生的年龄和健康,想学习青乌 序的奇人神术,应该还有一段日子,我该怎么劝说静雯呢?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淫念浮起的当中,亦想起 周先生说过,她是周家祖坟的接缘人,而今晚她向我提起赤炼神珠对周家祖坟一 事,莫非这就是赖布衣当年所说之缘?那赤炼神珠和三脚鼎势之山脉…

对了,赖布衣当年遥望罗浮山之九峰环扣奇景,正是散发出红色烟雾的山头, 江院长亦因这三脚鼎势之山脉,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莫非真正奇山异宝之 龙脉的穴位,便是三脚鼎之赤炼、紫彩、金虹,三珠汇聚灵光之处?那三珠汇聚 灵光之处是…

豁然大悟的我,发出如遭电击般的颤抖语气说:“我知道了…解开了…”

杨宝金走上前惊讶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了?没事吧?身体怎么不停的颤 抖?”

凝望面前站着的性感美人,颤抖的双臂,不由自主将她搂抱怀里,干渴的双 唇,迫不及待,贴向她两片湿润娇羞的珠唇上,然而,诱惑的口红和销魂的体香, 随着娇躯挣扎的急促鼻息,迅速将我薰得痴然入醉,而她胸前一对弹实的丰乳, 最后,在我全神贯注的紧抱搂吻间,默默地,在汹涌狂澜的情况下得以平伏,轻 轻荡起波浪式的贴摩,然而,胸贴胸的揉搓快感,相信彼此间也不愿分开…

杨宝金与我接吻的投入,不知是被我真情所感动,还是履行她的承诺,而释 放心中烦扰的我,则全情投入火辣辣的湿吻中,狂吮吸樱桃小嘴芳香诱涎之唾。

不再抗拒的她,双臂亦在此时发力紧紧将我紧箍,柔滑的香舌,如我手中环 抱的纤细蛇腰般,灵活的向我性欲地带,频频进攻,即使勃起的龙根已顶在她的 腿间,她仍没有丝毫畏惧或退缩之意,反而迎接龙根对她下体的顶撞,最多以几 句微量的呻吟声,做出怯意的矜持。

欲火被挑起的我,随着激烈的热吻和身体诱惑的抚摸,魔手忍不住从杨宝金 的背部,逐渐摸向她那高耸的胸脯上,当手背碰到丰乳轮廓之际,岂料,还来不 及将弹乳搓于掌心,已被她的玉手所阻挡,并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她自己则退了 一步。

杨宝金垂下羞怯的脸说:“不能再继续…我会受不了…回到座位吧…”

望着天空的星网,无奈朝着月光的方向,走回刚才的座位上,虽然这段路只 是廿多步的距离,但她以纸巾抹眼角的次数,多达五次以上,估计也只有泪水才 有…

回到座位上,杨宝金除了给我一张纸巾外,一言不发,望着天空摇摇欲坠的 星星。

我凝望杨宝金的脸说:“你哭了?”

杨宝金叹了一口气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只是感触刚才那一吻,为何不 是我的初吻罢了,甚至遗撼刚才那份神圣的感觉,为何要发生在周太太的身分上 罢了,真罪孽…”

我不解的问:“罪孽?”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可以因为交易的条件,做出有底线的牺牲,但没想 到交易中竟动了真情,这和偷情有什么分别,难道这还不算是罪孽吗?”

无言以对的我,真不知该怎么反驳杨宝金这番话,唯有扯开话题说:“恕我 冒昧的问一句,难道你和周先生没有试过真爱的感觉?但你之前说他当你是泄欲 工具,表示仍有维持夫妻间的性生活,有性便有爱,你的生理应该得到发泄,这 般空虚的哀怨,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吧…”

杨宝金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谁说有性便有爱的?何况是睡在一个 视作妻子连妓女也不如的男人身边,这个妻子也有资格谈论真爱吗?”

刹那间,杨宝金的激动,令我措手无策,但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倒令我 起了警惕之心,为了不想再一次堕入她的圈套,决定试试她的反应。

我继续说:“不管身边的男人怎么样,xa中,妻子只要达到高潮的境界,便 会得到刹那间的爱意,而周先生又重视补品,什么白兰地加鸡蛋,什么轰天炮几 十小时的,即使他当做你是泄欲工具,过程中,你也能享受他为你带来了高潮的 兴奋,虽然时间可能很短暂,但也是一种真爱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我不知道你所谓的高潮是什么境界,亦不曾试过,如果 他真有能力如你所说的那般,让我得到刹那间的爱意,我也会当他是一个男人, 可笑的是,无耻的他连老婆也满足不了,竟敢厚着脸皮在外搞女人,现在居然还 想在处女的身上得到灵气,希望那本秘笈真能帮他抬起头重新做人吧,哼!”

杨宝金果然没有骗我,周先生的性能力,确实出了问题,而且她也提醒了我 一点,就算静雯肯给他破处,他也未必能抬起头破关,唯一担心,则是奇人神功 有壮阳之效,不对,天罡修元心法也被复印了,那静雯的处境不也十分危险吗?

杨宝金说:“龙生,我现在的心情很差,刚才也算是履行了承诺,要不…我 们回去吧…”

我急着说:“但我还没有…摸…”

杨宝金气得紧闭双唇的,最后无奈小声的说:“现在没人…那你…摸吧…”

我摇头的说:“不!我的条件是要杨宝金当我的一夜情人,而不是周太太, 你现在憋着一肚子周太太的闷气,似乎你违背了条约精神,况且我说的是一夜, 而你现在要走,难道你不想我们合作了?”

杨宝金婉转的说:“你说得很对,我今晚是不该带着周太太的身分出来,只 是你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出我内心多年的心酸,现在请容我整理一下情绪,让 我再次投入杨宝金的身分,今次…我不会再阻挡你…的手…” ----------               第十章上勾了

不知杨宝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协议,还是想享受摆脱周太太身分束缚的自由, 竟主动答应投入杨宝金的身分,允许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之外,并答应不会再阻 拦什么的,我内心自然有说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戏不是在公园上演,而是 在凯特琳公司的陈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仅有的一次机会。

我使用拖字诀的说:“感情的投入,不能过于勉强,应顺其自然,要不你先 告诉我,私底下查到些什么事,周先生又怎么会突然弃张家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杨宝金说:“周先生和张家泉离开码头后,回家途中,两人在车上谈了一会, 主要是谈邀请迎万小姐相助一事,张家泉送我们抵家后便离去,就在这个时候, 天狼君出现,意外的是,他带着周先生的律师前来,周先生看了律师的文件后, 默不作声。”

我追问说:“接着呢?”

杨宝金说:“接着周先生回答了两句话便走入屋内,他回答说如果律师认为 不触犯法律的话,属于正常的买卖,他答应接受这笔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证, 迎万小姐会助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

我惊讶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当天就不想张家泉活命,所以结束他 生命之前,要周先生买下张家泉所有的产业?但钱始终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里呀?”

杨宝金冷笑说:“天狼君可以把周先生的私人律师带出来,而且准备了一切 的文件,你当他是无能之辈?结果,周先生很快收到律师的通知,手续在健康合 法的情况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笔钱,确实存入张家泉的户口,但姓张家泉所 有的钱,却合法转到另一个户口,我相信这户口便是天狼君的,顺便告诉你吧, 天狼君死后的钱,应该说是巨款,全数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无常夫 人。”

我难以接受的说:“无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会吧?不可能…”

杨宝金很自信的说:“可以当周家的私家侦探,你认为他们的消息来源不准 确,再说周先生和无常夫人碰面,亦证实以上所说的一切,我可以告诉你多一个 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周家持有,不管你怎么样的收购,始终无法得到五十巴仙 的股权,因为无常夫人送上来的见面礼,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还是不明白的问说:“没理由,张家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权书, 他也不可能将财产,全数弄进自己的口袋里,政++_ 府会怀疑的呀?况且,天狼 君为何要周先生买下酒店的产业,而他自己不占为己有呢?”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龙生,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着授权 书,便不可能轻易卖出酒店的股份,毕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张家泉刚死, 巨额的买卖,商业调查局必会跟进,所以他要找一个有名誉的大商人买下产业, 那样政++_ 府便不会起疑心。至于张家泉的财产,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没有问 题,除了有授权书之外,最主要是张家泉没有任何亲人提出抗议,政++_ 府亦无 计可施。”

经过杨宝金一番的解释后,终于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来天狼君早已策划 了一切,他看中张家泉和刘美娟交恶,便利用风水术害张家泉失权,接着收他为 徒,再设风水局害死刘氏一族,然后开始策划夺取张家泉的家产,第一步便是教 他万毒掌,令他性无能无法沾女色,无妻无后代,接着解决掉他身旁的无常真人。

无常夫人则幕后监视刘美娟,以便找机会夺许她的财产,甚至为了达到目的, 不惜将她杀害,而我则无意中踩了进来,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便将计就计, 借我的手杀害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但他们没想到,我会拿走了刘美娟一半的财产, 更没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没料到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位江院长。

我无奈的仰天长叹说:“钱真是害人不浅,就这样白白没了几条人命,最不 幸是冷月白白的惨死,讽刺的是天狼君劳心劳力了大半辈子,结果钱到了手却没 命花。而你当初不是为了钱,便不会嫁入周家,现在不是为了钱,便可离开周家 重获自由,找寻真爱,而今,只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尽甘来的真爱。”

杨宝金同意我的说法,突然问我说:“为何你不问我天狼君的太太,为何会 成了无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这顶绿帽子呢?”

我简单的回答说:“天狼君修练万毒掌,自然是性无能,无法满足他太太的 需要,于其让她偷汉,倒不如把她送到一个必死的人身边,一来可监视张家泉与 无常两个人,二来无常夫人可以从无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满足,别看他身子 矮小,他那种身形可是性欲强的能手,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欲强的无常夫 人,当知道无常真人想练万毒掌,她会有什么反应?”

杨宝金妩媚一问:“你怎么知道无常夫人性欲强呢?难道你和她上过床?”

我笑了一笑说:“无常夫人和你一样,长有一对妩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 上吃不饱的怨妇相,鼻翼饱满,手掌大权,发丝软中带粗,必侍二夫。”

杨宝金嗔怒的说:“去你的,什么怨妇之相,必侍二夫,胡说!”

我耸耸肩的说:“你和无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满足的怨妇吗?你和她不 是手握大权吗?至于侍二夫一事,她已经应验了,你留待日后再作评论吧,不过, 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现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对你的眷念,如果你坚持 不侍二夫,违背天命,那等于你将自己困在一个死胡同里,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你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似,无常夫人因为有 了无常真人,最后成了大赢家,而我孤军力战,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场,而且每当 眼看即将成事,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一切,险些还要陪男人上床,难道我真要 顺应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运,看到将来,不可能…我不可能出卖自己…陪第 二个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时的大好良机,终于出现我的面前,乘虚而入的无赖手段,更是我的 一绝。

我迎上一句说:“你的生命没有第二个男人出现,那是你前世债仍未还清, 所以上天要你继续受苦,天地间讲的是阴阳之合,你得不到烈阳照暖,必遭寒阴 所侵,这也是性无能的周先生,为何仍可四处拈花的原因,每当他拈上一朵花, 你便多受一份寒颤,只有烈阳之焰能为你驱寒,待你身上寒雪尽溶,烈阳之光, 必将周先生枯干,而那时候的你,如无常夫人那般,化身成为苦尽甘来的杨宝金。”

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你是指彼长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长叹的说:“天机不可言尽,当日为了凤英,我…”

杨宝金点头声道:“我不想你泄漏天机再遭不测,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说 …”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变数,真是防不胜防。”

杨宝金紧张追问说:“什么是可怕的变数?”

我欲言又止的说:“变数可是天机主要的关键,我怕说给你听,又会再遭天 遗…”

杨宝金突然握着我的手,柔情似水,轻轻的搓揉说:“能否透露一点呢?”

我苦笑的说:“透露一点,和全部说给你听没有什么分别,天机呀!”

杨宝金开始焦虑不安,将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说:“为 何上次你肯对凤英说,我就…”

杨宝金终于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条件,毕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 和自我保护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这个关口,只能输送更多的消息给她,总之, 得到越多的资料,她的思绪就会更凌乱,正所谓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喂饱 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并且大方的说:“我没打算不对你说,只衡量着值不值 得对你说罢了,以你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环境,而且面临终结的一幕,我要 是不说的话,恐怕将会是我一生的遗撼。”

杨宝金错愕一问:“终结的一幕?”

我点头称是道:“最阴寒之气已出现在你面前,而且步步逼进,你刚才说得 没错,静雯是来分你周家财产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分很快会被她取代, 所谓的变数,就是周先生一旦与她阴阳交合,在如鱼得水的情况下,得不到烈阳 照暖的你,将难逃被打入冷宫的宿命,加上无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将一无所有 的离开周家大门,或者抱着周太太的身分,疯颠过残生。”

杨宝金吓得整个人从石椅上跳了起来,惊讶的说:“不会吧?你是在吓呼我 吧?”

我气定神闲的说:“我从不拿风水神数来开玩笑,更别说是天机了,你不妨 冷静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严重了,是否该进入尾声了?讽刺的话,也要说 一次,周先生肯当你是发泄性欲机械,那是你的福气,阴阳仍算交合,起码还有 微弱的烈阳之光为你驱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时候,一切的权和利,也会离你而 去。”

杨宝金难以接受的说:“没想到我的命会这么苦,可笑的是,被男人当作是 泄欲工具,当个连妓女也不如的低贱女人…竟是我的福气…真可笑…”

最后一剂药,亦该加重份量了,我接着说:“宝金,天机我已经泄漏了,不 该说的也都全说了,我现在到洗手间,让你好好独自的想一想,免得说我妖言惑 众,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应该能分辨出,我所说的话属真属假,最后送多 一句给你,静雯是一个怀有赤炼神珠灵气的处女,而且还是姓黄的呀!”

杨宝金气恼的问:“那臭女人姓什么,关我什么事!”

我冷笑的说:“嗯,骂起我来了?那我为何会批你是失败者呢?她叫黄静雯, 你叫杨宝金,静字的青属阴属寒,右边带着争字前来,而雯字头上雨,带着阴寒 之雨前来相争,谁是赢家,不用我再说了,还有你的杨字去掉木,加上两个人便 是个‘伤’字,你不但会输,而且还会受伤,总之受伤害的是你,对了,自古以 来黄金、黄金的叫着,黄字不是一直压在金字上吗?你说她姓什么,关你的事吗?”

说完后,掩着半边嘴偷笑着,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后面虽传来喊着龙生两 个字,我则让她喊个够,估计很快会把‘龙生’,喊成‘龙根’了。

走进洗手间后,小了一个舒畅的便,洗了一个手,望着镜子中的我,不禁自 言自语的说:“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实我的手段也不差,只不过偶尔 处于低潮的时候,好比猎豹那般,它不是时常追到猎物,可是一旦给它追上,扑 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着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伤,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猎豹 呀!”

离开洗手间,远远瞧见杨宝金坐在石椅上发愕,我就知道她不会像凤英那样 逃走,因为她想着和看到的是权和利,再说,我利用静雯打击她,必会令她芳心 大乱,女人的心可以容纳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却偏偏容纳不下两个女人, 除非两人都有同性恋的倾向,不过,静雯和杨宝金的眼前只有一个利字,又怎会 看到一个性字呢?

正当走过去的时候,想了一想,该是拨个电话回家,顺便问一问章敏有没有 找孙大妈的麻烦,幸好,一切安然无恙,可以安心策划接下来的节目,不过,眼 前还是先处理好杨宝金的问题。 ----------                第四十四集

杨宝金真会相信龙生吗?

龙生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答案是什么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结果怎么样?三大选美冠军的碰面,会是怎么样一回事?

龙生接近周先生,为何杨宝金不反对,还助一臂之力呢?

张家的酒店,最后谁是接管人?

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四集!

第一章歪理中的道理

杨宝金向我透露,关于周先生已从天狼君手上,购入张家泉酒店一事,而无 常夫人续天狼君死后,成为合作伙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复印本交给周先生,并 要他修练神功,以便日后从静雯身上吸取赤炼神珠的灵气,然而,在没有免费午 餐的情况下,周先生接受静雯破处的条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给她作补偿。

杨宝金对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气愤和不满,并且指骂静雯是来 分她周家产业的女人,我则乘机会利用女人与女人嫉恶心,和天机神数之惑言, 进行多方面的恐吓,其中包括阴阳之数、黄静雯和杨宝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 伤害、中一句无力抵挡,后一句疯颠,或一无所有离开周家大门,吓得她不得不 相信。

最后一剂药,特加重份量,让杨杨宝金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她已被我灌输 了很多讯息,而这些讯息当中,则权和利字当头,在利欲薰心的情况下,不管城 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绪一旦凌乱,自会失去方寸,何况我说的讯息都 是她不懂的风水神数,在无从辨识的情况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别无后路。

风水最迷人之处,并不是生死的关键上,而是风生水起的利字上,杨宝金自 踏上选美的台阶,便注定这一生被个利字牵着鼻子走,何况她每天坐在金银宝矿 的办公室里,试问又怎会舍得将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让,全给了静雯或无常夫 人呢?

从洗手间走向石椅之际,杨宝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几步,而 且为我掏出香烟,原来她趁我到洗手间的时候,向途人买下了打火机,她这个举 动,我十分的喜欢,意味着她心绪烦乱的想抽烟,对我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吸上一口后说:“好香的口红味。”

杨宝金吸了口香烟,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口红刚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现在 还有什么味,言归正传,你懂得分析黄静雯与我的名字,那应该懂得如何解救之 法吧?能不能说给我听呢?”

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粉颈搂在臂弯里,目不转睛,凝望她那风韵熟美的脸 蛋说:“你不担心我遭天遗的下场吗?”

杨宝金瞪着我的脸孔,默不作声,水灵的眼眸,散发出迷离诱惑之媚,当双 眼轻轻合上,两片诱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热难捺之下,欲摆 不能,四唇相贴,数不尽的万镂情丝,皆附于蠕动的双舌轻送,逐渐加剧…

杨宝金诱人的体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颈,勾起我对酥胸的垂涎,当双唇 滑落粉颈舔向酥胸之际,一句沉重的鼻息声,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 而原本想抚摸弹乳之手,仓促间,及时抽回,并轻轻划开二人肌肤之间的距离。

月下矜持的杨宝金,娇柔之中,不缺女强人的本色说:“今次我极力忍受, 没有阻挡你的侵犯,则是疼惜你为我遭天遗的补偿,希望你也能为我的未来,极 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后不会留下怨言。”

好一个杨宝金,避重就轻回答我的问题之外,言词中,令我无退缩之理,则 必须为她继续卖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这份聪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说:“天遗的事,我自会承当,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后 一次,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

杨宝金疑惑中喜悦的说:“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真的?”

我点头说:“是的,其实离开办公室后,我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为了能与 自己萤光幕前的偶像,一尝情侣的滋味,亦没什么好计较的,虽然只是短短的一 夜,也算是满足多年以来的愿望,不管日后遭什么天遗,只能徒叹一句,不枉此 生!”

杨宝金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感而发的说:“如果让你回到从前,你会选择我,还是选周先生呢?”

杨宝金毫不犹豫的说:“周先生!如果我没有野心和虚荣心,便不会踏上选 美台,如果没有这股推动力,便没有临场的表现,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选美小姐, 眼望台下的人是什么吗?全都是金银财宝,越贪心就会笑得越灿烂,越聪慧就越 值钱。”

我苦笑的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野心和虚荣感,确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

杨宝金说:“你现在能否为了我的野心,指点一下迷津,我该怎么应付未来 的厄运?我真不想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你要帮帮我,龙生…”

我笑了一笑说:“其实刚才我已说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 还可以得过且过,但即将面临的大运转换,成败则在你一念之间,其实每个人都 会遇上这个难题,严重的不幸丧命,次严重则残废,三严重则破产或丧失家园, 你当年提出勇气参加选美,就是大运转换间的一念抉择,而今,我只能以风水师 的身分告诉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运外,其它什么决定都是死路一条。”

杨宝金想了一会说:“因为静雯的出现,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趁 她未与周先生结合之前,尽快找一个男人?”

我点头的说:“没错!不过,我要先声明一点,由于静雯身上有赤炼神珠的 灵气,一旦周先生与她结为一体,那我不敢担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过他俩的 气势,毕竟神珠的灵气难以估计,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 碍他俩结合之期,至于能否赶在周先生得到灵气之前,迅速将他克死,那是你的 运气。”

杨宝金紧张的问:“成功的机会率有几成呢?”

我问说:“什么机会率有几成?”

杨宝金狠狠的说:“克死周先生的机会…”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十加一的难度,我怎会知道周先生会不会死,故必须 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杨宝金面前,犹豫不是问题,最主要是装上几分 谨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论点,这样不但有说服力,还可以搏取更多 的信任。

我想了一会,胡乱的瞎说:“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 在彼长我消的情况下,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问题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千 万别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师妹,而且在无常真人身上,又学到另一派 命数之学,恐怕她推算静雯结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觉,暗中耍手段对付你…”

杨宝金冷淡的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 一个赌的机会,如果不侍二夫的话,就是死路一条,说到底,我仅有一个险中求 胜的机会,对吗?险中求胜呀!”

我释放心大石的说:“对!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

杨宝金垂头丧气的说:“恐怕险中求胜的机会也没有…”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

杨宝金既忧愁又沮丧的说:“侍二夫谈何容易,我肯定办不到,勿论我的身 分或知名度,一旦见了床,恐怕双腿已急着往门外逃,再说,即使可以克服心理 的问题,但另一个男人去哪找呢?万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吗?况 且我也没这个胆量去试…”

谈了这么多的问题,终于谈到了正题,杨宝金说得没错,以她的身分和知名 度,要她红杏出墙并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张开的双 腿,却得不到她自愿投入ML之心,要是与香江小姐上床,到头来只享受是一具毫 无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无趣和浪费,必须再想想法子,务必要心肉两得…

我说:“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这又有何难?问题是找一个能令你抵 挡赤炼灵气压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难度,当然能否遇上又是一个天意。”

杨宝金疑惑一问:“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挡赤炼灵气的压迫力?”

我肯定的说:“有!你也认识的!”

杨宝金紧张的问:“谁?”

我回答说:“我!”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

我点头称是,杨宝金则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从头到尾的看过数 遍,接着从石椅站起身,闭目沉思,默不作声,低头踱步,不知在犹豫些什么的, 还是在想着些什么的。

数分钟后,杨宝金坐回石椅上,十分严肃的说:“龙生,你今晚所说的,和 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诈,目的是想诱我陪你上床,以报你当日下船受我奇耻的大 辱…”

我好奇一问:“何出此言呢?”

杨宝金一对聪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说:“你要我摆下周太太的身分,从 装扮逛街到此处,目的是想我疏于防范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续而上当,陪你 上床对吗?”

我不慌不忙的说:“人的大运来到抉择的时候,总会出现很多波折,导致犹 豫不决,最后做出错误的决定,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无法承受大福报 的原因,而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印证我所讲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环的道 理,你终日无时无刻算计旁人,又怎会有时间为自己觅寻大福报呢?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便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担心杨宝金会不追上来,更不 曾担心手上的香烟没人为我点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后面传来呼叫名字的声 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双玉手已把我双臂扣住,最终被拉回石椅上。

杨宝金很不礼貌的说:“龙生,我要你说清楚,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选?

不要再隐瞒什么的,说出具体的参考论点,要不然我对你会很反感!“

我掏出香烟含在嘴上,闷不作声,杨宝金见状,即刻取出打火机为我点火, 她自己也点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细的香烟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较粗身的香烟, 瞧她小嘴含着较粗身的香烟一幕,勾起今早凯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艳诱人。

两人同时喷出烟雾,好比二人结为一体的结晶品似,要是杨宝金为我生个儿 子,应该十分有趣。

我说:“周先生说得没错,你确实是周家的接缘人,因为你说无常夫人与赤 炼神珠一事,令我解开周家与两大奇穴之谜,而刚才你从洗手间走出来,我当时 喊说解开了,并情不自禁抱着你热吻,那一吻除了解开风水之谜外,最兴奋的是, 加强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选的信心,然而真正的开心,并不是有机会得到你的肉体, 而是开心与你有缘,总之,你我今世的相遇,并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数的安排。”

杨宝金脸带半丝羞怯的艳光说:“这点我可以相信,继续说…”

我接着说:“宝金,你对我有怀疑,为何不想想你的过去?没有我父亲的电 视台,你会是香江小姐吗?没有这个身分,周家会有你的办公室吗?这么多年选 美会的后冠都让周家设计,或许这是父亲与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后这项荣誉能否 继续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说了算,这点足已证明我是你的贵人之外,邵字更是 你的福星,记往,我说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万不要弄错了。”

杨宝金说:“听起来很有道理,还有什么参考的论点,不管是实物的,还是 风水命数的,都一一说出来吧…”

我说:“刚才所说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理据,命数的理据,剩下你杨宝金的木 是还没说,木打人不易死,严格的说不是厉害的伤人武器,厉害的是刀,是邵字 头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后一刻,总是杀出个程咬金 破坏你的好事,就因为你打不死对方,对方便有还击之力,我的出现就是一个最 好的例子,起码周家的家产中,我已得到好处,那其它杀出来的程咬金呢?”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我打不死对方的原因,难怪…还有吗?快说 …”

我说:“之前我说过,你遭阴寒之气所侵,侍二夫便有阳火暖体御寒,而一 头在寒冰的树木,那只是一头枯木,甚至是外强中干的木,毫无杀伤力可言,假 设你选了我为命侍二夫的人选,我命格属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这便是你 所要的阳火,更是双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无法扑熄的烈火,生字再 拆开解牛一,那就是一头着了火的牛,你不妨试想,它的冲力和杀伤力有多强呢?”

杨宝金凝望着我说:“可以给我更强的说服力吗?我需要更强大的论点支持 …”

我说:“不怕实话对你说,当日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 没关系,因为神珠的灵气已在紫霜的体内,就是在船上不让你单独与我见面那一 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当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 在修练的神功,紫彩灵气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灵气亦在我体内,要不然我 怎么有能力解决掉无常真人、天狼君和张家泉呢?”

杨宝金听我说,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叹了口气说:“原来你并 非我想象中那般的无能,还会借此机会骗取周家一笔钱,不过,算了…还有吗?”

我说:“你可以说我骗了这笔钱,但因果循环下又证明一次,紫彩灵气最后 帮助的人还是你,那笔钱你当是预缴吧,因为世上能抵得住赤炼神珠的霸气,只 有紫彩神珠,别无它选!”

杨宝金疑惑的说:“既然你对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为何刚才又说险胜的 机会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释说:“很简单,因为赤炼灵气仍在静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体内, 那便胜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说险中求胜,我不可能为此背上杀人罪 名吧?况且我仍不知道,无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阴阳掌到了什么境界,实在没十足 把握对付她,所以只能说险中求胜,如果赤炼灵气的转移中,让我能捷足先登, 那周…”

杨宝金脱口而说:“那周先生便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是不是?”

我应酬接上一句的说:“是…”

杨宝金说:“最后一个疑虑,伤字又如何作解释和化解呢?”

我笑着说:“这更简单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杨字的易字便和邵字边合 上,便是个‘阳’,这正是你需要对付周先生的烈阳之火,其实我和你属于最佳 的一对,是天生的一对!”

杨宝金好奇一笑,脸红羞怯的问:“怎么说是天生的一对呢?”

我捉起杨宝金柔白细嫩的小手,并在雪滑的掌心上写着说:“杨字和邵字皆 有口,宝字龙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来是个胡字,意味着我俩必可胡 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同眠嘛…”

杨宝金尴尬的拍了我一下说:娇嗔的说:“什么胡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 同眠嘛,说得如此难听,真是的,其实我心里现在已接受你所说的论点,但想到 侍二夫一事,始终难以接受,而且对象还是你,不但有些难度,甚至难以接受…”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你已身为人妇,又不是第一次ML…”

杨宝金尴尬的说:“这怎么说这都是偷情,属红杏出墙的丑事,虽说现今的 人思想已经开放了许多,但背着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总觉得十分 尴尬难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来到这个地步,杨宝金竟然说难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经,还是假 矜持?不过,持有香江小姐身分的她,肯定不会与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娇怯总 会有的,或许这种娇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现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 艳无比。

我加一把劲,希望从言谈中,挑起杨宝金的性欲说:“你之前不是说过,不 曾得过性的满足,不曾试过高潮的感觉,然而,这份遗撼发生在你身上,你不觉 得是种极大的讽刺吗?试问有谁会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尝过男 人带来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只能借着假道具度春宵,多遗撼呀!”

杨宝金尴尬的说:“对!没错!身为女人的我来说,这是一份遗撼,但物质 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长短,世无十全美呀!”

我反驳的说:“物质的享受,是拼劲的积极,安居乐业,是人生的目标,身 心的舒缓,是健康的需要,xa之乐,则是阴阳调和的长生之术,而刚才所说的xa 高潮,好比大运齿轮转动时,所需要的润滑剂般,生理越得到满足,就转得越顺 畅,容光焕发、生气蓬勃的面相和气色,是运程福禄首要的五求,神、意、气、 形、色,神以意化气而成形定色,面相运程气色之说,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杨宝金羞怯的说:“我明白这一点,但现在我又不是没有性生活…”

我即刻说道:“对!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带给你的性高潮舒畅,上床好比上 刑场,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获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当 开始的一刻,便期待终结的到来,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是呀!上床确实如上刑场,甚至堕入地狱似的恐惧, 每次都期待早一点结束,可是,面对抬不起头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为我 挑战的是他的体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继续,命苦呀!”

突然,怜悯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将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我非贪 你美貌之态,更非占你冰白之体,只是想让你当个幸福的女人,今晚给我一个机 会,让我成为你第二个男人,能让用我这男人的身体,将高潮送到你身上,可以 吗?”

杨宝金受宠若惊的说:“第二个男人?你能让我得到高潮?我怕…我怕自己 没这份胆量,更不懂得如何面对,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个恐惧物!我…怕!”

我双手贴在杨宝金诱惑的脸颊说:“放心,我会令你自然的投入,绝不会勉 强闯入你体内,那你是否愿意接受侍二夫的命运?能否接受我当你第二个男人呢? 这关系到你未来的命运和一切…”

杨宝金推开我的手,背向我的垂着头,独自沉思…

我紧张的追问说:“如何?你想听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运的到来,还是 想试试突破自己的命运,接受拥有周家的一天呢?试不试呀?”

杨宝金背着我点了几下头说:“嗯,我…试试…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兴奋的说:“谢谢!”

杨宝金转过身,羞怯的躺在我怀里,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望着天空的星星, 微声细语的说:“那我们…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表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总之,你只需想着,你是我 的女友,我是你第二个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你,绝无害你之心,就行了!”

杨宝金突然紧抱我的脖子,与我热吻一番后说:“我相信你就是…”

我兴奋牵着杨宝金的手说:“那…走吧…春宵一刻…”

杨宝金说:“打火机不要了吗?”

我回答说:“我从不带打火机,一向是女朋友为我拿的…”

杨宝金会心一笑说:“好,那今晚我就为你拿一次…走吧…” ----------              第二章三大选美冠军

终于在几辛艰苦的情况下,编出无数的惑言,令杨宝金深信要应付将来的厄 运,只能接受侍二夫的命运,并自愿投入我的怀抱里,择我为她第二个男人。至 于,她能否面对凯特琳和张秀媚,除了看临场的变数外,还要依赖魔石的法力, 即使万一失败,这也没有关系,起码我已从她身上得到启示,解开了三鼎风水之 谜,回家不但有了个交待,静雯的问题也得到某些头绪,总之,今晚不枉此行就 是。

杨宝金和我登上计程车后,迫不及待问我说要到什么地方?我不慌不忙的回 答说先取回车子,换过衣服,再续春宵一刻之事,而她听后脸泛羞霞之色,并闭 避我对她的窥视。

深夜,路上车辆畅通无阻,计程车很快抵达目的地,下车后,杨宝金主动牵 着我的手,双双走入停车场内。最后,缴了停车场费用,便驶到僻静之处要杨宝 金换上出门前那套衣服,羞怯的她始终十分尴尬,并要我下车躲避,且叮嘱不准 偷看,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当做为了保留最后的神秘,而依依不舍的下车。

换上出门前那套西装后,直到杨宝金示意我可以上车,方才钻入车内,里面 的她已换上成熟韵美的套装,当她再次问我要到什么地方,我说先到她的公司取 回两盒手饰,当场吓了她一大跳!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不是…想在我的办公室里…什么吧…”

我笑着说:“不,因为我要带你见两位朋友,顺便让她们欣赏你公司名贵的 宝石罢了,我保证今晚的节目,必会对你日后的运程有很大的帮助,当然这可要 看你是否愿意购入她们所介绍的产品了。”

杨宝金好奇的说:“你想推荐我买产品?但怎会在半夜推销呢?你那两位朋 友是什么人,我想不是很方便见他们吧…还是不去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放心,这两位朋友是女的,你也都认识她们,到时候必 有一份惊喜,总之,你是方便见她们的,况且彼此间都故忌身分,必会保密,无 需忧虑,放心吧,你的男朋友我是不会害你的,何况我还是一个仍未得到你身体 的门外汉,试问又怎会破坏自己的美梦呢?宝金!信我得永生呀!”

聪慧的杨宝金说:“看来你今天买这两盒珠宝,是别有用心的,我也陷入你 的圈套里,成了你今晚的囊中物吧?快!从实招来!说!”

我直接承认说:“没错,我第一眼见了你,就痴迷成癫,可惜,你我的情缘, 碍于身分和你那无谓的手段,导致无法进一步发展,差点还变成了冤家,但船上 分手的一刻,我脑海里只想着帮你的忙,对你再没有任何企图,如果说这两盒珠 宝是别有用心,那这个用‘心’的心,亦只能说是关心的心。”

杨宝金捉起我的手背亲了一下,脸上流露感激的表情说:“谢谢你对我的关 心,看来我宝金命不该绝呀!总之,今晚你想将我怎样就怎样,我全信赖你就是, 亦不得我不信赖呀!或许正如你所说的,我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不过,我的支票 不能超过三百万,倘若超过这个数目,就要分开几张支票,希望你能谅解我的难 处。”

我笑着说:“不需要这么多钱,其实我想送给你的,但此举怕周先生会发现, 况且他疑心甚重,慈善夜的晚上,他已经曾问过我,你是否背着他偷汉,所以我 才要你自己购买,我包证物有所值之外,你和他都会喜欢,并不会指责你的浪费。”

杨宝金说:“哼!死老头竟然怀疑我偷汉,真是岂有此理,嗯,算了,偷汉 就偷汉吧,反正他早已想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今次就满足他这顶绿帽子吧!总之, 我的一切全交给你就是,现在到办公室也是好的,腿上少了丝袜总是觉得怪怪的, 但你不要跟我上去了,免得给上面的保安,留下茶余饭后的话题。”

没想到,一句偷情的话,竟让杨宝金如此气愤,难道今个年代,还有女性对 贞洁二字如此重视?真是莫名其妙!

车子来到杨宝金的办公室楼下,她独自一个上去,我则留在车内等候,并趁 这段时间联络了凯特琳,询问今晚的情况可有变动,得到的回覆说,一切照约定 所说的进行,并且可以随时上去,之后,再拨个电话给芳琪报平安,她除了叫我 小心之外,还说很疲倦想睡觉,谈了两句便主动挂上电话;她的疲倦我可以了解 的。

杨宝金拿着袋子很快走下来,我为她打开车门,但没有走下车,避免过于张 扬,而她气喘喘的钻入车内,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偷情,导致情绪紧张,还是发生 了什么事,于是关心的问一句说:“怎么几步路便气喘喘的,没事吧?”

杨宝金舒了口气说:“没什么事,可能过于紧张吧,对了,检查你要的珠宝。”

我说:“不用了吧…”

杨宝金坚持的说:“一定要检查的,免得出错,看看吧…”

我打开珠宝盒,随便看了一看,说:“嗯,看好了,很满意,扣上安全带…”

杨宝金扣上安全带问说:“对了,你有准备那个吗?”

我不解的问:“准备什么呢?”

杨宝金脸羞羞小声的说:“就是那个…套子…”

我恍然大悟说:“哦!原来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么时候行房?”

杨宝金愕然的问说:“这…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两天前…”

我笑着说:“万一真的怀了孕,对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后了嘛…”

杨宝金讽喻的说:“哼!怀孕!他每天四处玩女人,哪还有射的精力!真亏 他还有颜面担忧子息的问题,哼!”

我撒谎的说:“哦!如此的话,就更不必担心,我的精虫没生殖能力的。”

杨宝金犹豫尴尬的说:“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类的…”

我即该说:“放心,我身边这么多妻子,无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体都很 健康,保证没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们阉了。”

杨宝金仍犹豫的说:“这样…”

我握着杨宝金的手说:“放心啦!难道你还想我们之间,还有一道隔膜吗?”

杨宝金最后决定说:“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现在我们去哪呢?那两位我认 识的朋友是谁?”

我说:“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望着前面的寂静公路,一只手握着杨宝金的玉手,一只手操纵的驾驭盘,脑 海里想着,铁笔神判所写的时间论问题,心想不管我认识了杨宝金多久,关系有 多恶劣,只要时间还未到,便无法将她占有,一旦时间到了,如何坚持的她,亦 会自然而然,投怀送抱,难道人的命运已被时间所操纵,无论怎样更改命运、更 改风水,亦是徒然?那要我们这些风水相师干什么呢?

杨宝金轻轻捏了我的掌心说:“想什么问题,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发的?”

我笑笑说:“没什么,想着人的运数,和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杨宝金说:“既然你想这个问题,我倒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要不趁此机 会,让你为我解答如何?”

我说:“好呀!女朋友的话,我怎敢不从呢?请说…”

杨宝金说:“如果首富出世的当天,同时、同分、同秒,有几个婴儿一起出 世,八字是一模一样的,那谁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样的命盘,推算之下,该不 会有两个答案吧,那为何首富只有一个,为何有些却成不了首富,反而沦为乞丐 呢?”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幸好是出自杨宝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这样问我, 真把我给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该如何回答好呢?

我想了一想,随机应变的说:“人的命运,好比鸡鸭生的蛋一样,同一个时 间生下来,却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则孵出成了小鸡,有些成了皮蛋或咸蛋,有些 则不幸成了坏蛋,还有一些虽成了鸡蛋,最后遇上不一样的主人,分别成了醋蛋 或茶叶蛋,所以说人的命运要看遭遇之外,还要看本身的造化,单看个人的命理 八字是没用的,亦无法说得清楚,明白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嗯,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

我错愕一愣,不解自己怎会说出‘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这句话,难道真 的是没用吗?可惜,满脑子不解的问号,不容许我再想答案,因为已看到凯特琳 向我招手,于是把车停在一边,双双走下车。

杨宝金见了凯特琳,两人的反应都很惊讶,不约而同的问:“怎么会是你?”

我若无其事般的说:“别站在路边,上去再说吧!”

凯特琳忙不停的称是,接着为我们引路,而杨宝金对凯特琳的出现,感到愕 然之外,同时不停窥探我袋子里的物品,而我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在电梯里便 取出袋子里的茶叶、雪茄、饮料给她们看,意外的是,杨宝金对雪茄也有兴趣。

电梯门打开,凯特琳带我们到她公司的陈列室,当张秀媚把门打门,三人又 一次发出既惊讶、又欢喜的笑声:“哇!怎么是你们两个!哇!怎么会是金姐呢? 到底什么一回事?”

我摆下手中的东西,笑着说:“宝金,难得有机会约你出来,所以临时要凯 特琳和张秀媚跑出来,向你推销她们的产品。”

凯张二人,不约而口的说:“宝金?”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免得杨宝金尴尬,即刻说道:“嗯,大家都有身分和地 位的人,请记住我们口头的承诺,今晚的事,出门后,便要忘得一干二净。”

凯张二人说:“我们当然会记得!”

杨宝金尴尬的表情中,带有几分疑惑的眼神说:“请问这里有洗手间吗?”

张秀媚即刻指向右手边的直路说:“金姐,直走就是了。”

杨宝金答了一句谢谢后,便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为凯张二 人的出现,感到紧张和尴尬,所以要到洗手间,稳定一下情绪吧。

我说:“凯特琳,杨宝金可是你们的大客户,千万不能让她感到尴尬之外, 而且还设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俩应该很清楚,我和她日后必会帮到你们很大的 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电视台给你们知名度的宣传等等,总之,今晚的 表现将是你们明日的成就,事业与星途的命运,就掌握你们手里,好好把握吧!”

张秀媚即刻说道:“放心!我们会尽量让金姐感到安心,不会令她感到尴尬。”

凯特琳说:“你对我俩没信心,便不会带她上来对吗?至于,推销产品的范 围…”

我说:“什么产品都可推销,包括性用品,即使她不能接受,亦会看在我的 面子上购买,但我要求你们的示范,尽量自然性演出,千万不可尴尴尬尬的,要 不然她会十分难为情,一旦她感到难为情,表示说没有下次的机会,明白吗?”

凯特琳大方的说:“我敢接受今晚的挑战,表示没有问题,绝不会难为情, 问题是秀媚她…”

张秀媚忙辨解的说:“只要不侵犯我的身体,我也没有问题,我的演技并不 差,你们不妨多加留意。”

我说:“好!我相信你们两个就是,最后一点很重要,如果临场我和宝金ML, 你们能否不当一回事,并且尽量上前配合我们?”

凯张二人听了后,心神交结下,各自点头答应,得到她们的信任,深信三位 美人儿,已不知不觉堕入我狡猾的圈套中,杨宝金为将来答应献身给我,这不成 问题,凯特琳则把事业和金钱利益,视为生命的一切,自然也不成问题,只有张 秀媚比较头疼,毕竟她常把不失身三个字挂在嘴边,而魔石能否攻破她的底线, 尚是未知之数,不过,她似乎很重视我家的电视台,希望她的明星梦能助我一臂 之力。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我急忙走上前游说多几句,务必要她今晚孤注一掷, 不留余地的拿出体内那把欲火,拼死的对抗命运。

我截住杨宝金,故作神秘的说:“宝金,实不相瞒,今晚寅时有一场戏,是 我临时要求凯张二人为你而演,希望到时候你能克服一切,尽量点着你体内那把 欲火,这把火对刑克周先生很有利,但要切记绝不能退缩,因为天机泄漏后的三 个时辰里,就是天亮五点前,将注定你的命运能否改变,记住了…”

杨宝金一听之下,大急的说:“什么戏呀?克服什么呀?”

我说:“天机,不能说,总之,到时候遇上什么事,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 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毕竟有些人的命运,已由上天注 定,有时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艰巨, 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发生,那就最理想不过了,祝你好运!”

杨宝金苦苦追问说:“到底什么事嘛?你给个暗示呀!”

我说:“可以说的,我已经说了,今晚可以为你做的,我已经设法为你安排 了,甚至不惜为了你,宁愿欺瞒凯张二人,所以我要你购买她们的产品,除了是 对她们做出补偿之外,同时亦以破财之法,化解你的厄运。还有,你既然已经答 应将身体给了我,我也没必要再往你身上动脑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对吗?”

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看来我似乎已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但愿我猜 错,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只能认命和你赌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骗我,走吧, 别让她们久等…”

杨宝金说完掩着脸,丢下我一个人,独自上前和凯张二人闲谈。刹那间,我 被她这个动作所愣住了,没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决定一切,并以坚 定的决心朝目标进行,对于她这份勇气,我自叹不如之外,对她亦添加几分尊敬。

擅长交际的杨宝金,办起事来,不管内心压力有多沉重,仍可谈笑风生,喜 怒不形于色,独当一面的处理一切。凯特琳则与她不相伯仲,彼此间都有一张接 待客人的假面具,唯独,含蓄的张秀媚,显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适应能力极 强,逐渐融入话题里,尤其是讲到投射器方面的问题,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个墟,自然而然,越讲越大声,笑起来更是视无旁人,矜 持和女人应有的仪态,已抛出了九霄云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这闲人的身 上。然而,这份工作确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里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场,而辜 负赠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着浸过魔石的茶说:“来!试试我带来的茶,是否比你那个玉兰贵要好?”

凯特琳很礼貌,先递了一杯给杨宝金后,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着说 :“不错!是黄金贵呀!”

张秀媚好奇的问:“黄金贵是什么茶?”

凯特琳即刻说:“乌龙茶!”

没想到,凯特琳对茶叶如此熟悉,看来可是个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着说:“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没有在真人面前班门弄斧的,但不知这黄 金贵,是否如常人所说那般,喝了便有贵人相扶呢?”

凯特琳满意的笑着说:“这倒是有呀!金姐刚要了三部水疗器,摆在她的美 容院里,看来你的黄金贵,可真给我招来了贵人,带来了好运呀!”

我笑着说:“既然黄金贵带给你如此好运,可曾想过也将茶叶摆在口里品尝 呢?”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即使想把茶叶吃进肚子里,也要先品尝它的香味, 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哦…”

我转向对张秀媚说:“那你说茶叶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呢?”

张秀媚脸红的说:“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叶摆在口里品尝…”

杨宝金疑惑的说:“你们说的话,听起来无么不像在论茶道呢?”

我笑着说:“宝金,待会儿,我教你嘴里品尝茶叶之法,是真正的黄金贵哦 …”

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失笑中,差点把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

杨宝金不解的问:“怎么了?好笑吗?”

凯特琳即时回答说:“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龙生带来这黄金贵,可否会 让我们继续得到后面的运气罢了,龙生,你说能吗?”

凯特琳的手已准备翻开下一页,但却当着杨宝金的面前如此问我,这简直是 在逼我,难道我还可以说不允许吗?真是的!

我尴尬的说:“来!喝茶,好运一定会跟着你的,喝了茶还有雪茄,来!干 吧!”

四人干了手中的茶,我马上再为她们斟上,这时候,杨宝金叹了口气说: “凯特琳,我来之前已和龙生说过,超过三百万便要分开支票付帐,我不想户口 在同一天支出那么多钱,免得银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对数目,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机敏的凯特琳见状,即刻拿起桌面的雪茄为杨宝金点上,接着说:“来!金 姐,不急那一会儿,刚才听你说也喜欢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龙生选这 个牌子也够细心的,柔情的豪气,这摆明在称赞你嘛!对了,接着往下的产品, 则是龙生要我们介绍给你的,你只看不买也没关系,总之,我们是好朋友,千万 不要以为我们贪图佣金,而没顾及你的感受,水疗器的佣金,我会向公司说直接 扣出。”

凯特琳真会做生意,心理战术也挺够家的,瞧准杨宝金必会顾及面子,绝不 会收取佣金回扣,故而将大大个面子往她脸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杨宝金忻忻得 意。

杨宝金得意的说:“凯特琳,佣金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给我,况 且我们同样是从选美会走出来的女人,没必要斤斤计较,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凯特琳拍了一下张秀媚的肩膀,张秀媚即刻反应说道:“金姐,有雪茄怎能 没有红酒呢?所以我从家里带了几瓶过来,虽然不是好的年份,但确是我在法国 时装节表演的时候买下的,肯定是法国货,我现在拿过来给大家试试…”

糟糕!不喝茶转而喝红酒,那魔石茶不就白白浪费了吗?那…

我即刻说:“慢!请问是否摆在后面那几瓶?如果是的话,让我拿过来行了, 你们继续聊吧,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视红酒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哦…”

杨宝金笑着说:“哈哈!龙生,我倒忘记你是红酒专家,那就麻烦你了,但 你心里不可怪我们行使淑女的权力喽。”

我窃笑的说:“应该的,各位淑女…那你们慢慢聊吧…”

没想到刚转身走开,即听见杨宝金对凯张二人说:“为何总是觉得龙生怪怪 的?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我们当选后,遇上对方那种无事献殷勤的尴尬…”

凯张二人异口同声的说:“是!是呀!” ----------             第三章狡猾的随机应变

杨宝金和凯特琳,还有张秀媚皆很熟络,只不过聊了几句,已像交往了好久 的朋友似,但我知道杨宝金是想释放心理的压力,故装出友善亲切的面孔,以她 交际应变的手腕,应付这场面是绰绰有余。凯就更不用说了,面对天上掉下来的 财神爷,怎会不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对方,以她对顾客的心理了解和掌握,必手到 擒来。

相反,张秀媚除了性感的娇体外,性格却非常的胆小性事,处处依赖着凯特 琳的照顾和保护,并且以不失身为最后底线,但我手上的红酒,已被魔石浸了数 秒,记得高太太赠我魔石的时候交待过,浸三秒虽不会令女人失去理智、不会疯 狂发作,但身体和下面包括RT,都会处于充血状熊,十分兴奋和痕痒,渴望ML…

想到这一点,内心不禁窃笑,记得性欲强的高太太也不敢浸太久,因为浸的 时间越久,效力就越强,即使患上性冷感的女人,亦会因下体发热的痕痒,而不 顾一切的疯狂ML. 它另一个好处是无色无味,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令对方的 蜜洞抵受不了热痒的煎熬,迷失本性,冲动求爱。可是,有个不好之处,由于过 热的原因,精虫无法生存,花蕊所喷出的暖烫阴精,往往令龙精防不胜防而失守。

端着浸过魔石的红酒走出去,张秀媚帮忙移开茶几上的东西。望着她那一身 雪般嫩白的肌肤,和胸前丰满浑实的弹乳,心想红酒已是一种催情的武器,如今 加上魔石的功力,发起浪的时候,她那种不顾矜持的一面,肯定令我欲火难捺呀!

凯特琳拿起酒杯说:“龙生,多谢你把金姐带来此处,让我们可以聚旧一番, 这杯我敬你的。”

我即忙说:“谢谢!慢慢喝,这可是红酒,一口便干掉挺浪费,不合格哦…”

凯特琳谈说:“我知道,那大家试试一小口吧…”

四人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张秀媚问此红酒的品质如何,杨宝金抢着说出此酒 的评价,此刻,我不能抢她的威风,只能忙着点头称是,乐得她洋洋得意之外, 笑起来两颗酒涡特别的迷人;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竟有动感的酒涡。

杨宝金摆下酒杯,拿起雪茄说:“凯特琳,你不是说还有其它产品吗?”

凯特琳偷偷地朝我会心一笑,接着再次翻开蓝色的资料夹,送到杨宝金的面 前,谁料,宝金不经意的一看,差点将手中的雪茄,烧在自己的大腿上。

杨宝金惊讶中,尴尬的说:“这…”

凯特琳镇定的说:“金姐,别惊慌,只是让你瞧一瞧,不是要你买,不必如 此惊慌,我们公司都是代理女性…”

凯特琳使出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拼命向杨宝金游说公司形形色色的xa用品, 原本张秀媚也有些害臊,但凯特琳逐渐引她入话题,慢慢的,她也开始能适应, 而且与凯特琳配合得相当不错。我最欣赏她们轻易便能够把尴尬的杨宝金,诱入 一个家常便饭的谈话中,渐渐地,从尴尬演变成好奇,继而小声说大声笑,发挥 出三个女人,聚在一块的八婆本色,而杯中的酒,自然亦越喝越快。

杨宝金突然说:“怎么这酒会来得这么急?我的脸开始发烫了,你们呢?”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这酒不是有问题吧?”

杨宝金以专家的口吻说:“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觉得酒气上升较快罢了,平 常我喝半瓶以上,脸才会开始发烫,或许与天气的湿度有关吧…”

我即刻迎合一句说:“嗯,果然是行家,湿度能使红酒不耐烦,一旦以外间 的空气接触,便有涌出外的蛮劲,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摆放错误的问题上,虽 然最佳饮用的时间是缩短了,但好在我们四个人共饮此瓶,时间算是恰到好处, 如宝金刚才所说,此酒虽柔香滑,但却有一股沉实之劲会随后涌上,这也是跶宝 红酒的一种美妙之处,柔刚的转变,好比花朵逐渐盛开那般,深深感受到春息的 到来。”

岂料,为了掩饰魔石—事,胡乱瞎扯一篇,竟得到三位美人的赞赏和掌声。

我说:“谢谢!红酒并不是今晚的主题,还是介绍贵公司的产品吧,反正, 有些我也感兴趣。”

凯特琳听了后,即刻不停再介绍产品,大约讲了十多分钟,察觉三位美人讲 得越来越露骨,而且坐立不安,双腿摆动的次数,频频增加,心想该是魔石的效 力开始发作了,此刻我该带她们进入性的话题,要不然三个同时无故性冲动,必 会怀疑我酒中下了CY,到时候可能功亏一篑。

杨宝金羞怯的说:“哇!真是插了进去…这…怎能受得了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其实假阳具抽插的动作,全控制在脚下,因为它是 跟着齿轮盘抽送,有几位客户还向我反应,带上眼罩有更好的效果,可以聚中精 神,忘掉一切,尽情在房间,享受老公身上也寻找不到的乐趣,当剧烈一番后, 便一睡到天明,失眠症也可治好了。”

我趁机会挑起话题说:“凯特琳,你公司卖这么多女人xa用品,那你们有没 有挑上一两件摆在家里,以备急时之需呢?”

凯特琳娇憨的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是女人的秘密,你又不是金 姐,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杨宝金惊讶的笑着说:“你真的有买呀?”

张秀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将胸前的一对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说: “金姐,凯特琳买了这个,嘻嘻!”

杨宝金忙问凯特琳说:“不痛吗?”

凯特琳淫笑的说:“金姐,那东西的大小形状,皆挑选自己所喜爱的尺码, 试问又怎会痛呢?况且那怪物有需要才装上去,平常不装上去的时候,和脚踏机 动器没有什么分别,我家那部主要是用来做健美运动用途罢了。”

望着张秀媚的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已经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和少许 冲动,于是问说:“凯特琳,现在该带我和宝金参观实物了吧?要不然谈到天亮 也谈不完…”

杨宝金惊讶的说:“有实物看?我怎么瞧不见呢?”

张秀媚吃笑的说:“金姐,随我来,这边请…”

杨宝金感兴趣的说:“好呀!”

凯特琳站起身笑着说:“这边请…”

我喊着说:“大家拿着自己的酒杯,我一双手可拿不完哦…”

凯特琳带我们走进办公室里,原来这里并非办公室,而是真正的物品展览厅, 接着她走到墙边,轻轻推了几下,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的 木屏风板,而里面的陈设品,可令我叹为观止,相信杨宝金也不例外。

推开屏风板的后面,是一系列形形色色,大小粗幼的假阳具,还有我购卖那 个假人玩具,和我不敢购买的真人倒模版性娃娃,最意外的是还有一张太空气垫 床。

张秀媚调校了灯光,凯特琳拨一下长发说:“龙生,希望我和秀媚不会让你 失望。”

杨宝金问说:“什么失望?”

我说:“嗯,那我们把杯里的酒给干了,要不然等会再喝就变质了…”

凯张二人满脸羞红干完杯里的酒后,接着引我和杨宝金,走到摆设假阳具的 陈列柜旁边停下,娇媚的说:“龙生,这里有无数大小粗幼的假阳具,今晚想必 是无法全部用上,要不然我建议一大一小,或一中一大如何?”

杨宝金似乎知道什么一回事,紧捉我的手说:“龙生…这…”

我说:“那由我来挑吧…”

凯特琳以一种很怪异的目光,在我脸上望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好!”

我挑上一支中型约五寸长的给张秀媚,心想此物透明如水晶柱那般,插在她 雪白的蜜缝里,肯定是经典的绝配。而张秀媚在尴尴尬尬的情况下,满脸羞容, 接过我挑给她的假阳具后,即刻将它摆在身后,不敢再与我正视。

我望了凯特琳一眼,再色迷迷垂涎她高耸的胸部说:“是真的?不是隆的?”

张秀媚即刻说道:“可以踏上选美台,又怎会是假的呢?”

我故意资询杨宝金的意见,她尴尬的应了一声:“嗯…”

我点点头再重新望向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上,右手在无数假阳具之间挑选, 当挑了一支后,最后又放下,改而挑上另一支最粗、最长的拿在手上,别说她们 看了触目惊心,我看了也有些惧怕,毕竟有整九寸多长,而且黑得发亮,直径约 有两寸半,差不多与饮料的罐一般大小。

我把手中粗大的仙假阳具递给凯特琳说:“就这支吧…”

凯特琳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又望向假阳具说:“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张秀媚惊慌中,竟代凯特琳向我求情说:“这不…妥吧…”

杨宝金急忙将拉我到一旁说:“龙生,没想到竟让我猜中了,你果真要她们 在我们面前做秀,虽然我认命肯与你赌上一把,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凯特琳 吧,她毕竟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只是公司一个小经理,太无良了吧!”

我趁杨宝金不留神之际,一手插入她的裙内,摸向有丝袜和内裤阻隔的蜜道 上。

杨宝金即刻发怒,并想甩掉我侵犯她下体的手说:“龙生,你别太过份,我 虽然答应和你什么,但我并不是YD之妇,你别对我…太过份…太直接…”

我冷笑的说:“宝金,你不满意我的行为,可以即刻离去,这样你的好朋友 便不会受罪,但我这样做是为了谁?刚才我交待过你,遇上什么事,需尽量克服 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还有,你不能排除 一切艰巨,无法顺其自然的接受,日后别向我提起想更改日后的命运,你没这个 资格!”

杨宝金不满的说:“龙生,我是可以为日后的命运,不顾一切,赌上一把, 但你难道可以发誓的说,你并没有趁此机会,违背天意,满足你的兽欲吗?我想 要说的是,我了解男人生理是什么一回事…但不要过份…不要强迫对方…”

我叹气的对杨宝金说:“你要我违背天意,泄露天机就不过份?告诉你,我 对凯特琳越过份,那你日后的赢面就更大,胜算的机率亦增加,今天的凯特琳是 你的替身,你在周先生床上受到的耻辱,今天便转移到她的身上,只有她的命格 可以替你应掉此劫,这也是我为何要你向她购买产品,不管是破财挡灾,还是对 她做出补偿,这些你都应该做的。”

杨宝金凝望我说:“真的?你是借用凯特琳的命格和身体,为我应劫挡灾?”

我随机应变的说:“宝金,你刚才说得没错,我确实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 加插一些小环节,但我给了她不少钱,承受天遗之前,想得到一些甜头也不算过 份吧,况且改变天机,不可能说解便解掉,必定要让事件发生,要不然便不是天 机,没有人受罪,你的大运轮盘也不会好到哪去,总之,破财是你当务之急要做 的事,凯特琳越开心的去承受,你的福缘就会更深,赢面就更大…”

杨宝金省悟的说:“原来其中有这个道理…”

我内心窃喜的说:“宝金,你能给凯张二人多少回报,等于给你自己的回报, 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现在距离限定的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 去,别让我白白遭受天遗,你想留下或离去,自己衡量吧!”

杨宝金深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该怎样补偿给凯张二人,还有你…”

我心中一喜,加多两分严肃的语气说:“宝金,如果想通了,那是最好不过 的,记住,逆来顺受,尽量以顺其自然的心态,迎接待会即将发生的事,这样不 但对你或对她们,日后都有很好的运气,亦应了彼消我长的妙局,你给她金钱上 的帮助和名气的增长,她们则让你在困局中得到最强烈的焰火,直把周先生给烧 死。”

杨宝金忙点头说:“哦!原来你今晚准备的一切,和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全 都是命运的布局法,倘若你不讲解一番,真难以相信和接受,现在的凯张就是我, 我就是周先生,所以要将一切的耻辱,往她们身上丢,让她们代我承受,而以前 周先生给钱我受罪,现在我给钱让她们受罪,以应彼消我长之局,确实有根有据。”

这回杨宝金还不聪明反被聪明误,上了我的贼船?亏她刚才还正气凛然,向 我为对方讨公道,现在知道其中给她带来的好处,便不管他人,只会顾着自己,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私心吧…

我趁机挑杨宝金的欲火,让她更加放纵的说:“宝金,刚才摸了你一下,发 现你下面已潮湿一片,看来凯特琳遭受我的虐待,你内心是极为兴奋的,或许被 周先生虐惯了,现在看见人被虐,逆叛心态之下,欲火被挑起了吧?”

杨宝金脸泛红霞的说:“既然你要我顺其自然,我也不妨向你说实话,你说 得很对,刚才…刚才瞧见你递那支…粗大的东西给凯特琳,我确实异常的兴奋, 尤其是看她们那种惊慌的表情,我就有些…情不自禁…有些冲动,不过,这种感 觉好久不曾出现,没想到…今晚会…不说了…够羞的…”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最后,还差一件事没办成,就是不能自私对待凯张二人, 必须给她们应有的关照。

我把手搭在杨宝金的诱人粉肩上,小声的她耳边说:“宝金,如果让凯特琳 和张秀媚二人,当你金店的代言人,你有什么想法?”

杨宝金很疑惑的仔细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代言人?这当然是个好建议, 她俩可是洲际小姐的身分,我怎么会反对呢?但不知是否又与我的命格有关联呢?”

打蛇随棍上的我,即刻说道:“嗯,变得聪明多了,有凯张二人在你身边, 可以为你挡走很多不利的事,健康便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刀、张的弓、凯的山, 便是一个大本钱,还有,最厉害是凯特琳的琳,一木变三木,引为森,那时候你 的气势是何等的强大呀!”

杨宝金想了一会后,欢心喜悦的说:“嗯,就这么说定!”

我说:“朝廷不用饿兵,钱财方面,你有什么可以给她们的,不妨趁破财之 夜,告诉我一个数目字,让我当上一次程咬金,破坏无常夫人的好事,顺便亦当 上你破财的引路神,让你破财消灾中得到好处,总之,破得越多就越好呀!”

杨宝金问说:“不是今晚就向我讨代言人的费用吧?”

我说:“当然不是!我指的是订金之类,和大约投资的钱,今晚你可要应破 财之劫哦…”

杨宝金想了一想说:“嗯,今晚我可以先给她们各人五十万订金,年薪肯定 是过百万,至于宣传方面,费用不少于两千万,这初步的破财承诺,还可以吧?”

我满意的说:“好!其它的事,你日后和她俩谈谈,但关于命格上的事,绝 不能向她们说出,要不然气则泄、运则破、势则崩,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切记!”

杨宝金答应的说:“我会记住的,过去吧,她们已喝第二杯了…”

糟糕!凯特琳和张秀媚,可能情绪过于紧张,所以不停的猛喝酒,那魔石的 效力在她们的体内,不就足以令她们疯狂吗? ----------              第四章女人的私心

杨宝金在我随即应变的惑言中,不知不觉,在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情况下,上 了我的贼船,而我亦利用这个机会,为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谋出一条掘金之路, 就是当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算是我对凯张二人今晚的补偿,要不然始终有 些过意不去,但她们可能想借酒壮胆,连续喝下两杯浸过魔石的酒,这回真是要 命!

凯特琳见我和杨宝金走过来,她和张秀媚不敢怠慢的迎上前,于是我转向摆 设假阳具的陈列柜旁,她们脸带羞怯之色,慢慢走到我和杨宝金身旁。我特别留 心观察凯张二人的动作,发现她俩神色有些怪异之外,双手同样摆在禁区前,合 拢的双腿,虽没有移动,但屁股推向掌心的动作,十分碍眼。

此刻,估计魔石的效力已经开始发作,要不然凯张二人的身体,绝不会做出 同样的动作。然而,在压抑的情况下,心跳自然加速,起伏不定的乳球,便是最 好的证明,但奇妙的是,察觉她俩的乳球,竟比之前大了些,同时涌出低胸外的 乳沟,不但加深了少许,上面片片艳色的红霞,更为诱惑动人,真想摸上一摸。

张秀媚战战兢兢的问杨宝金说:“金姐,龙生是否改变主意,不难为凯特琳 了?”

杨宝金皱了一皱眉头,耸耸肩无奈的说:“我说服不了他,也不允许我离开, 真拿他没办法!我还是…不说了…这是你们的约定…你自己说吧…”

杨宝金说完,避开尴尬的场面,走去把红酒拿过来。

我再次拿起刚才已挑选的粗大假阳具说:“凯特琳,怎样了?有问题吗?”

凯特琳眼泛春水的说:“你真舍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体内?好!只要你答不 心疼,我照办就是,但我是给金姐面子,不想她为难罢了。”

凯特琳的头脑真不简单,既懂得说出讨好两方的话,又可避开尴尬的回答。

我点头称说:“好!其实如果觉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张秀媚交换,我不介意 …”

张秀媚惊讶的说:“我可应付不了…凯特琳…”

凯特琳爽快的说:“不必,我应付行了…”

内心窃喜的我,向陈列柜望了一眼,突然被我发现有女人套在腰开的假阳具, 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说:“凯特琳,这个你也戴上吧!”

张秀媚即刻吓得面无人色的说:“我说过不失身的…”

我笑着说:“张秀媚,我又没叫凯特琳插你,为何如此惊慌呢?”

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疑惑中,异口同声的问:“那插谁?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说:“当然不是我,是插宝金!”

杨宝金脸色大变,即喊说:“龙生,你…”

凯特琳即刻说道:“龙生,不要为难金姐,反正只是示范,让秀媚插…我吧 …”

我点头同意说:“行!反正是示范罢了…”

张秀媚急着对凯特琳说:“这怎么行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示范以不失身 为底线,现在怎能要我戴上这个侵犯你的身体呢?我可没试过,也不懂怎么用!”

凯特琳安慰张秀媚说:“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是公司的产品,我们便有义 务要示范,这是一份口头承诺,你不会我们就慢慢来,况且我只失身给假阳具, 又不是失身给真阳具,所以并没有超越我们订下的底线,还是开始准备吧…”

张秀媚扭不过凯特琳,只能死死气的准备避孕套,凯特琳则准备润滑剂。我 则走到沙发坐在杨宝金身边,一只手拿起酒杯,一只手持着雪茄,准备看场好戏。

杨宝金悄悄的对我说:“刚才怎么不对她二人说,关于代言人一事,好让她 们可以高兴行事嘛…”

我说:“我要在吉辰的时候,方能为你引入贵人,目前凯张二人仍属于代你 受罪之身,故不适宜给她们带上喜讯,反而要增加她们的痛楚,因为她们受的委 屈越大,那你日后受的委屈便会相对的减少,这就是彼长我消的推运法。”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我还想让她们高兴一下,尽力办 事。”

我趁机又邀功的说:“宝金,眼前离限定的时间并不多,我必须为你争取每 一分、每一秒,尽快在限时前办妥一切,绝不能坏了你的大事,不过,说起来也 真够讽刺的,面前摆着三位选美冠军小姐,一向好色的龙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 受一番,反而忧心如焚,担忧起别人的事,你说有多撼呀!是吗?”

杨宝金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说:“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总之,日后有机会,我必会好好给你做出补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突然喊说:“不!凯特琳,你示范脚踏车,跑步机让给张秀媚!”

凯特琳拿起皱起眉头的粗霸型假阳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机前,准备装在 上面,但我却有意见,要她装在脚踏车上,这个要求确实令她增添几分难度,因 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面插入还要难受,前者是夹着腿,一出一进的抽插, 而后者是张开腿,接受全根顶上的插送。

凯特琳气得瞪了我一眼,接着,无可奈何,走到脚踏车前,继续安装假阳具 工作。

这时候,身旁的杨宝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说:“别太难为凯特琳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应该很喜欢的吗?”

脸红的杨宝金,垂下羞怯尴尬的蛋脸,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说: “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坏的蛋…”

我淫笑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但是一只有鸟的蛋,而且还是有能 力带你上天堂,让你欲仙欲死的坏鸟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说完后,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纤纤玉手,摆在已撑起小雨伞的裤裆上,没 想到,这个小情侣时常都会做的小动作,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并且喘着大气, 迅速把玉手给抽回,且咬牙切齿的向我怒视一眼。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杨宝金说:“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时间,一手捉着杨宝金的衣领,以惑言暗示的说:“我不能再拖 延时间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周先生什么时候尊重过你了?明白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激怒之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改换一张 机敏聪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刹那间,面对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杨宝金,心里可乐得老子姓什么也忘了,毕 竟面前的她,曾是享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里所说,城府极 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气十足的艳丽佳人,而今这位‘冰腿皇后’却被我玩弄于 掌股之间,试问怎能不兴奋呢?

处于高度兴奋的我,此刻,已拥有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优势的条件, 无需再使用什么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选美冠军小姐面前,暴露本身兽性的 一面,放纵一番,毕竟这种机会,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谓机不可失, 时不再来,不把握这一刻,又等待何时?

我拉起杨宝金的衣领说:“跟我来!”

杨宝金想甩脱我的手,但却无法挣脱,而且脚下穿着高跟鞋,当被我用力的 一拉,她只能顾着不被摔倒,却不能不被我拉着走,虽然走向凯特琳的身边,只 是几步路,但这几步路已足够我解开皮带和裤钮。

凯特琳上前维护杨宝金说:“怎能对金姐如此无礼?要是弄伤她怎么办?”

张秀媚走上前企图想拉开我的手,但凭她一对纤纤的秀臂,又怎能挡得住呢?

我拉开长裤的拉链,长裤徐徐滑落地面,吓得三位美人即时花容失色,我想 她们脸露惊慌之色,并不是我脱裤的关系,而是瞧见内裤里坚起的巨炮,惊讶中, 而说不出话来。

我的手改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并补多一句话给她听: “宝金,现在已是什么时候,在这个xa味极重的场合,还装什么矜持,若想要矜 持,之前就别跟着我上来,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么吧?”

杨宝金向我凝视一眼,咬着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对洁滑的双手,顺势从 我身上滑下至腰间,停留在白色内裤的橡筋上,但她一对想置我于死地的目光, 却不曾转移,直到拉下我的内裤,才把视线转移到八寸多长的龙根上,但她这么 一看,当场目瞪口呆的,估计可能是被我庞大的巨炮给惊吓,或难以相信龙根之 巨吧?

凯特琳睁大眼睛一看,有意无意间,吐出一句:“哇!”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说:“张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气,和最漂亮的一面,是可在劣 势的况境下,仍保持顺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别小看这顺其自然四个字,你 们选美的当晚,不也是对自己说要顺其自然吗?现在你们身上的名和利,皆从顺 其自然里得到,你们今晚会到此处也不都是想着顺其自然吗?”

我相信聪慧的杨宝金,应该听得懂刚才那番话,所以我毫不犹豫解开上身的 衣物束缚,接着将龙根贴在杨宝金的脸上,将大肉冠顶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 慢从鼻梁往上擦,两粒春丸顺势搓向她两片诱唇和鼻孔,继而轻轻敲打双眉之间 的粉额,接着从粉滑的左脸颊搓下,可惜,她不笑便无法瞧见酒涡,只好给她即 刻弄个人工涡,将肉冠顶在原有酒涡的位置上,不过,淫邪之物,总喜欢黑暗, 龙根也是一样,对艳丽的脸蛋兴趣不大,始终对什么湿洞、润洞、小洞的情有独 衷。

无可奈何的杨宝金,深知双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胁,只能闭上眼睛,悄悄张开 小嘴,迎接大头君的到来,我自然不会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会懦弱,即刻用 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两片湿滑唇片的城门,终以君临天下的雄姿,全根进入, 扫荡的工作,随即在小嘴仅有的丝毫空间,火速进行,瞬间,哀怨的声音,和两 行晶莹的泪水,已表达深喉的悲哀。

杨宝金吞吐龙根的时候,隐约中,发出:“呜…呜…”的哭涕低泣声!

杨宝金虽无奈接受了我的耻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头,力度十分带 劲,想必她这份力量,从悲愤中得来,并毫不吝啬转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 块肉。

张秀媚不知是想讨好杨宝金,还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着: “金姐!”

望着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龙根,自然是十分兴奋,可惜,美中不 足,无法与她视目传神,无法欣赏她嘴馋的可爱一面,突然,心中一计,想到一 句可一石三鸟的话。

我喊着说:“你俩个还不开始示范?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订单,白辛苦一趟 吗?”

杨宝金似乎明白我讲什么似,扬起手示意凯张二人尽快开始,凯特琳和张秀 媚无奈之下,只能开始展开示范。可是,张秀媚始终比较胆怯,不敢主动开始, 呆在一旁,等着凯特琳带头行动,丑妇终需见家翁的情况下,凯只好脱下高跟鞋, 双手伸入粉蓝色的花裙内,慢慢脱下肉色的丝袜…

果然,杨宝金的眼睛张开了,并和我一样望向凯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 动作仍在继续,这时候,张秀媚已脱下高跟鞋,双手同样悄悄地伸入黄色窄身裙 里,脱下赤色的丝袜。凯特琳见状,垂下头解开裙上的钮扣和拉链,一条豹纹的 丁字袜,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清清楚楚,瞧见它悬挂在两根玉腿的禁区上,并 且散发出一股野性的美,肯定是屁股翘翘的母豹张秀媚开始有些着急了,小声叫 道:“凯特…琳…我…”

凯特琳或许知道张秀媚,没有在男人面前脱下衣裳的勇气,所以走过去为张 秀媚解开紧身裙的拉链和钮扣,没想到,外表斯文含蓄的张,内裤竟是豪放型的 口罩内裤,所谓的口罩内裤,就是仅有一片很小很小的布罩在蜜洞前,其它的位 置全是吊带,即使屁沟也是一条很幼的吊带作支撑,这一幕的春光,实在难以想 像会出现在她俩身上,更难以想像她选择罩在蜜洞前的小布,竟是一只蜘蛛,意 外呀!

最紧张又充血的一幕,又转向凯特琳的身上,这回她俩似乎有了心意交结的 支持,双双毫不犹豫,一口气,将胯间的小内裤扯到脚上,再从脚下取出内裤, 两片黑茸茸的诱惑山丘,同时出现于我的面前,性感的诱腿,已令我冲动赏了几 下深喉给杨宝金,瞧见山丘诱惑的黑毛发,忍不住又送上几下深喉,杨宝金受噎 的情况下,迫于无奈,将龙根吐出嘴外,掩着喉部咳了几声:“咳!咳!”

凯张二人关心杨宝金,并拿了几张纸巾,上前递给她说:“金姐,没事吧?”

杨宝金尴尬抹下嘴外的残液,猛摇头羞怯的说:“不…不碍…事…争取时间 …”

凯特琳安慰式的拍了几下杨宝金的背部,便对张秀媚说:“嗯,我们争取时 间吧!”

张秀媚提出勇气,与凯特琳握握手,接着将手中的内裤放在一边,这个时候, 我又给她们一个麻烦说:“不!把它交给我!”

张秀媚不解的说:“把什么交给你?”

我直接说道:“就是你们的贴身物,内裤!”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急忙把手中的内裤藏于身后说:“这怎么可以呢?”

我冷笑的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说过只要不越过底线,什么都没问题, 侵犯你的贴身物,不算是侵犯你的身体吧?难道你想…”

杨宝金小声的说:“争取时间…”

凯特琳突然气馁的说:“秀媚,给他就是!给他吧,争取时间…”

凯特琳嘴巴虽然是说给我,但实际上的意思,并不是交而是抛,当然她们不 会抛到我的身上,只会抛到要我捡的方向,我毫不介意上前捡在手上,并细心检 查一番,嗅了一嗅!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并嚷道:“凯特琳,你看他竟然…”

我笑着走上前说:“原来叫得最大声那位,她的内裤是最湿的,差点还可以 拧出水来,看来你确实很久没做过爱,很需要强烈满足一番哦,不过,两件倒是 挺香的,不知乳…喔…不是…胸围才对,不如顺便把胸围也脱下来给我吧…想知 道除了体香味之外,还有没有奶味…”

张秀媚可被我气坏了,直骂道:“变态!凯特琳,要是知道他这样,我就不 来了!”

凯特琳赤裸着下体,很镇定的对我说:“我们是来示范,并不是卖弄色情, 但我会以尊重顾客的精神,完成每一宗交易,你要的东西,等等,我现在就脱给 你!”

张秀媚企图想阻止凯特琳,但凯拒绝她的好意,并大方在我面前解开长袖的 双钮,再解开胸前的排钮,每当她解一粒,我的心就跳两下,龙根则头昂昂的点 了几次头,无疑,她解钮的诱惑动作,我今早已领教过一次,确实十分的挑惑。

凯特琳解了第一粒衣钮,当解开第二粒衣钮的时候,却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 悄悄的说:“今早没看完的东西,想不到晚上会再次出现吧,感到兴奋吗?喔, 你今早窥视我的胸部,巧姐所遮掩的下体,原来是这般丑样,当时你很难受吧? 窥见我的胸围是什么颜色吗?”

我冷笑的说:“千元大钞是金黄色,你眼里除了金黄色之外,还瞧见其它颜 色吗?”

凯特琳说:“我就喜欢你这个答案,还没恨你之前,我会爱上你,希望恨你 之后,我能讨厌你!”

凯特琳似乎对我有意思,但家里有了章敏,家里肯定无法再容纳新的女人, 这也是芳琪答应接受章敏之前的想法;今回可给她算计了。

杨宝金拿了两杯红酒走过来,交给我和凯特琳,而张秀媚手上那两杯,则交 了一杯给杨宝金,此刻的杨宝金,似乎已经解开心理的束缚,不再尴尬的说: “要继续的话,就争取时间,不继续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的策略,杨宝金不愧是杨宝金,手段可不比凯特琳差。

凯特琳亦使出手段的说:“一切听从金姐的意思,你让龙生留下,我会满足 他的条件,你不想让他留下,我会马上把门关上,一切遵从你的意思,即使取消 所有的订单也没关系,我只尊重你…金姐!”

一山还有一山高,凯特琳和杨宝金两人,可说是棋逢对手,但以牺牲做出让 步的凯特琳,点数上是胜了杨宝金,然而,她们彼此间能将心里最重视之事,说 成不当一回事的表情,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法,我还需向她们多多学习。

杨宝金将浸过魔石的红酒,全倒了四人的酒杯后说:“我们四人干完这一瓶 便开始吧,只有继续才有大团圆的结局出现,要不然龙生回家肯定睡不着觉,况 且他也不会允许我关照你们的公司,你们也就白白牺牲了色相,这对你们十分不 公平,希望干了这一杯,大团圆的结局,快一步到来。”

张秀媚带头高举酒杯说:“我们干杯!”

四个人高举酒杯,一口气把酒干完,心想一杯酒浸了魔石几秒,现在少说也 喝了四杯以上,那她们身上应该也有魔石十几秒的效力,相信很快便会疯狂发作。

我故意提醒杨宝金,再次叹了一句说:“哇!原来都三点多了,很快要天亮 五点。”

杨宝金望了手表一眼说:“是呀!你们争取时间吧,龙生你可别为难我的朋 友哦,对了,秀媚,刚才见凯特琳为你解开钮扣,想必你是害臊了吧?今次就让 我帮你吧,反正她没有空…”

张秀媚受宠若惊的说:“我怎么好意思要金姐亲自帮我解开钮…”

杨宝金脸红的说:“没关系,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也可以帮我解开的嘛…”

刹那间,听杨宝金这么大胆的一说,别说我感到意外,凯特琳同样感到意外, 且惊讶的说:“金姐,你也想脱?”

杨宝金羞怯中,大方掩饰的说:“你们个个都赤裸着下体,我要是还不脱, 便像个外人似,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和龙生玩什么游戏,但要是我不和你们一样脱 下的话,倒不如先行回家算了,你们不欢迎我吗?”

这回我真正领教,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不顾一切的手段,即使拥有高贵身分 的名女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佩服!相当佩服呀!

张秀媚点头说:“是!对!金姐留下,我帮你…”

杨宝金羞怯的说:“嗯,我也帮你,其实说为女人脱衣,我倒是做了不少次, 那就是卸下香江小姐身分那一年,在后台为不少参选的佳丽换过衣棠,没想到今 晚还有机会做这个动作,而且还是为今年的洲际小姐效力,想不到我竟有机会, 能为洲际小姐效力呀!万万想不到的事实呀!”

我好奇一问:“洲际和香江很难碰头的吗?”

凯特琳说:“不可能会碰头的,洲际选美多数在欧美洲举行,况且你父亲的 电视台,从来不允许香江小姐参加其它选美活动,你说碰上的机会有多大呢?”

我说:“父亲真是够蠢的,我接任后必会更改制度,且争取举办所有的选美 会!”

杨宝金说:“别讨论选美话题,争取时间吧…哇…好美…”

杨宝金为张秀媚解开数粒衣钮,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晶莹透彻的雪白肌肤外, 两座丰满的玉峰,教人看了叹为观止,而玉峰上的米黄色蕾丝,所衬托的柔白乳 肌更为性感。当乳罩扣子一松,胸围带轻轻从粉肩上滑落,一对粉红朝气的椒乳, 似在白雪冰封下的梅花瓣上,悄悄苏醒过来,难怪杨宝金对它赞不绝口的,相信 我和凯特琳的想法,也会和她一样,总之,十分的迷人,百分百的讨人喜爱!

突然,一只冰冷的小手,在我的下巴一揉,我的视线迅速转回凯特琳的身上。

凯特琳以诱惑的眼神望着我说:“嗯,张秀媚的胸实在迷死人,相信我继续 在你面前脱,也没有意思了吧,要不我身上剩下的工作,让你完成如何?”

我咽下一口水说:“我的焦点从未在你身上转移,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艺 术,你的身体才是我视为最珍贵的艺术品,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凯特琳嘴角一笑的说:“听到你说这番话,牺牲也是值得的,但我也知道这 是一个毒药,我不该沾上这毒药,但已经沾上…来…”

凯特琳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并且毫不介意插在未解开的衣内,我的手背 已触碰她的乳肌上,或者说我的手背,已遭来势汹涌的乳肌所围困,导致手指逐 渐颤抖起来。突然,双臂被她往后背一扯,双手自然绕向她的背部,成了搂在一 起,身体和脸同样贴在她的脸和身前,至于下体竖起的龙根,则顶在她赤裸裸的 山丘上,毛茸茸的感觉,不禁令怒龙再次充血,润滑的春液,差点化身为引路仙 子,可惜,诱人的隙缝之门却未打开…

凯特琳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喜欢这个感觉,好比在沙漠拥抱水泉的感觉!”

我即刻说道:“我相信插入之后,不但尝到泉水的香甜,还有心旷神怡之感。”

凯特琳羞怯小声的说:“够了!火该熄了,我怕会忍不住,得罪了金姐,我 自己脱行了…”

我不想与凯特琳分开,但却被她推开,无奈的我,只能再用挑惑的语言,小 声的说:“待会你示范的时候,会朝什么方向看呢?”

凯特琳毫不羞怯且爽快的说:“你的下面!” ----------               第五章无愧于商

我不能再和凯特琳玩这挑逗的游戏,恐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转头望向 杨宝金和张秀媚,没想到,她两人已脱得一丝不挂,杨宝金正背向我将内裤从丰 腴的股间除下,刹那间,我整个人已被眼前两位美人,迷惑得失去了方向,怒挺 的龙根,更憋得发出滚烫的气息,以示抗议。

杨宝金转过头,脸带闭月羞容的说:“我…没让你失望吧?”

张秀媚惊讶的问说:“怎么金姐和龙生不是…”

杨宝金大方且毫无忌惮的说:“你们都知道我先生姓周,除了他以外,从没 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亦不曾有第二个男人见过我的LT,医生亦不例外,但今晚 龙生将是我一生中…中…第二个男人…”

凯特琳脱光了衣服跑过来追问说:“金姐,那你怎会和龙生一起上来的?你 刚才还和龙生口什么的,真难以想像你俩竟是朋友的关系,不过,龙生也太厉害 了,竟胸有成竹敢把你给带上来,但有一点好奇心想知道,你怎会接受他呢?”

杨宝金指着我的龙根说:“如果我需要男人,这个理由可以吗?如果我需要 如此强壮的男人,可以吗?如果我没有龙生不行,你们相信吗?以上的如果,确 是我自愿随他到这的理由。”

我望着杨宝金的胴体,示意凯特琳开始说:“凯特琳,你们的开始,便是我 和宝金的结合进行曲,麻烦你们了…”

凯特琳牵着张秀媚的手说:“我们开始吧…”

张秀媚爽快应了一声:“嗯!”

杨宝金走上前悄悄的对我说:“能否让我亲手为今世的第二个男人宽衣呢?”

我拥抱杨宝金的纤细小腰说:“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毫无尴尬呢?”

杨宝金娇憨的说:“这都是因为你对我的付出,之前你不是说过,今晚没有 好好享受一番,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撼吗?现在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同时,第二 个男人在我生命里出现,我若不再好好享受的话,同样是我另一个遗撼……”

杨宝金开始动手为我解开身上仅有的半套西装,但我的反应已被她性感的胴 体所迷惑,成了个木头人似,完全不懂得迎合她的动作,因为胸前那对饱胀的弹 乳,和一对冰白的雪腿,令我心跳,叹不过气来。而小小粒的艳红色RT,垂颜娇 气的模样,更令我口舌燥热难熬,或许她腿间幽暗隙缝流出的琼浆,能扑熄我身 上燥热之火,但我却不舍得放弃此刻全身僵硬的快感…

瞬间,杨宝金已将我脱个精光,当她再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原本想说话, 但她纤幼的尾指贴在我嘴边说:“不要说,只需看,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一刻的 温馨,当是我多谢你今晚为我的付出,看吧…”

杨宝金说完后,将娇嫩高贵的纤纤指尖,贴于我左右的胸前,慢慢随着身体 蹲下的美态,徐徐滑下,每当指尖触摸的位置,除了发出轻痒的快感外,亦传来 电流的震撼。最要命是销魂的指尖,停留在充血的肉冠顶上,身上几道快感的电 流,急涌而至,刹那间,充血澎湃的怒涨,滚烫难熬,蓄而待发,幸好,杨宝金 的樱桃小嘴,及时送上,并全根含入湿润的小嘴内,龙根暂且得到甘露的慰燥。

激动的下体,导致语气,颤颤抖抖的说:“宝…你…不…辛苦…吗?”

杨宝金媚眼一挑,会心一笑,指向我和凯张二人外,还伸出灵活的幼舌尖, 轻触肉冠小洞说:“此刻我需要它…它、她、她、还有你…我已迫不及待的需要 …”

这时候,估计是魔石在杨宝金的身上起了效用,她不慌不忙将龙根含入小嘴 内,而且每一下的吞吐,皆与灵活的幼舌配合,肉冠受到小舌的舔弄,龙身被湿 滑的诱唇贴磨,这和刚才那种生硬的口交,简直是天壤之别。然而,最兴奋是回 想以前所迷恋的冰腿皇后,如今为我口交的实景,单是这一点,已令我无比的畅 快。

最兴奋的一幕,不单止出现在杨宝金身上,而且出自凯特琳和张秀媚身上, 她俩为假阳具戴上安全套之后,接着为自己手里的假阳具搽上润滑剂,岂料,搽 完之后,竟亲手为对方的蜜洞,送上爱心的润滑油。最难忍受是瞧见她们的蜜洞, 当遭受对方湿滑的双手触摸,所摆出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几句销魂的呻吟!

我心里忍不住要感激高太太,当日要不是她赠送的魔石,便没有今夜痛快的 场面。

凯特琳和张秀媚,为对方的蜜洞搽上润滑油后,双双走到自己要示范的机械 旁,重新套上假阳具,之后,静悄悄跨上去,张开玉腿摆好姿势,准备开始示范。

我知道凯特琳要看着我的龙根做示范,所以假意关怀杨宝金的说:“够了!

一块欣赏凯张二人的示范吧,相信凯特琳的示范必会让你兴奋,同时,亦想 和你一起分享,除了好好让你满足一次,誓必要令你高潮迭起!“

杨宝金吐出嘴里的龙根,并指着它说:“我相信你必能令我满足,对于它拔 挺的自信,我同样充满了信心!”

我说:“凯张二人已经摆好姿势,我们也摆个姿势吧,来,你张开双腿的跪 着,以半侧脸的角度望向她们…”

杨宝金没有意见,听从我的吩咐,但却有个疑问说:“为何要我张开腿的跪 着呢?是不是更改命运的摆阵法?”

我拿了两个手枕过来,不禁笑着说:“不!这是让你欲仙欲死的摆阵大法, 双腿尽量的长开…”

杨宝金点点头,双腿马上张开的跪着,我则躺在地上移入她的胯下,并将手 枕垫在她的左右膝,此刻,我的眼睛不但能清楚瞧见凯张二人的示范,嘴巴亦可 舔向杨宝金的蜜洞,她也可以观赏凯张的表演;我不禁要称赞自己是摆阵天才呀!

杨宝金见我躺在她的胯下,想必已知道我想做什么,突然,惊喜若狂的说: “你真的肯为我做这个动作…”

我说:“你既然可以为我口交,那我为何又不能为你口交呢?”

杨宝金羞怯的说:“你不介意自己的身分,不介意我跨在你的身上?不介意 那里…不卫生吗?”

我抚摸杨宝金冰滑的玉腿说:“如果这是安乐死的死法,我会毫不犹豫即刻 签字,况且能躺在你的胯下,亲舔你的下体,非旦是我的梦想,亦是我从来也不 敢想像会发生的事,没想到,以前的幻想,今夜竟会出现于我面前,你说我会介 意吗?能不珍惜这一刻吗?”

杨宝金抚摸我的脸颊,含情默默的说:“喔,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听 起来却是非常动听的一句话,而你说的和现在做的,亦是我闺房中一直想得到的, 但这些周先生都无法给我,无法满足我,今晚你就代他送到我身上…舔我…舔吧 …”

我毫不犹豫伸出干燥的舌头,即刻舔向毛茸茸的隙缝,杨宝金没有骗我,她 身上果然散发出一种迷人的体香味,之前我误以为她喷了香水,而此刻这股幽香 之味,好比将我带入果园中,除了享受到蜜桃流出的琼浆外,还可亲手掰开果瓣, 感受芳香扑鼻的艳香之味,乐在不言中…

突然,凯特琳说道:“金姐,这一层全是我们公司的,并且有隔声设备,可 以喊!”

当舌头挑入杨宝金的隙缝,微微肿起的吊钟嫩豆,已迫不及待扑向舌尖,由 慢至快的贴摩,似乎想阻挡舌尖对蜜缝的侵入,但主人哀怨的呻吟声响起,似想 放行又似镇守,一进一退,在无法坚定的摇晃下,终告失守,即使排出大量的洪 水想加以阻拦,亦无法抗拒擅于泳术的小鱼舌侵入,最后,声嘶力竭的抽搐下, 一股又烫又急的春潮,终伴着哀怨的求饶声,直喊:“不要!不…不要…不…”

怜香惜玉,非此刻该做的,摧残虐毁,方是xa高潮的真谛,更是雨后春潮, 美人所盼。此刻,右掌的龙猿吸功,正好大派用场,既可兑现高潮迭起的承诺, 又可在三女面前显威风。于是,迅速将内劲聚于右掌心,再往毛茸茸的蜜洞一贴, 发力一吸,全身颤抖的杨宝金,惊叫一声,玉体往后一退,最终,全身乏力,晃 罢着胸前一对浑实的弹乳,空降般的压到我身上。

杨宝金喘着气喊着:“啊!哇!受不了!不要…呜…呜…”

凯张二人轻声叫着:“金…姐…怎样了…”

高潮迭起的杨宝金,屡次排出倾盆的春水后,全身乏力,倒入于我的怀里, 急促的喘息声,剧烈的抽搐,全一一出现于我的面前,此刻的满足感,比射出龙 精更为兴奋,尤其背后有凯张二人看着,另有一番神武的霸气。

我微笑中带有几分神气的语气说:“还可以继续吗?”

杨宝金直喘着气说:“不…行了…已经…三次了…实在…不行了,虽然曾有 假道具…让我得到高潮…但…与这种贴肉真实的相比,根本是…两回事…起码我 …”

我即刻取出牛奶温柔的说:“那我们休息一会吧,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阴健 脾。”

杨宝金松开搂抱我的手,躺在我的身旁说:“好!谢谢!你欣赏她们的示范 吧…”

张秀媚脸红小声的说:“凯…我先开始吧…”

凯张二人似乎听见杨宝金所说的话,二人垂下羞怯的脸准备示范,张秀媚一 马当先,抢先凯特琳前头,在凯特琳没有反对的情况下,三对目光,随即投向张 秀媚的胯间,期待刺激的一幕到来…

张秀媚手握着假阳具,另一只手按着电钮,调整高低斜的角度后,吸了口气, 用手指掰开蜜洞的花瓣,慢慢将假阳具插入洞内,每插入一寸,眼口就紧闭一次, 隐约中,还发出微微刺痛的声音。最后,屁股几次不停的挺入,终于将整支假阳 具播进蜜洞内,这时候,神色慌张的她,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大胆的按下启动钮。

跑步机启动后,张秀媚脚下的滑轮开始滚动,凯特琳一边向我们讲解机器的 性能,一方面调整加快的速度,此刻,踏在滚动轮轨的张秀媚,已经不能用步行 速度,双腿则要开始加速跑动,而插在她蜜洞内假阳具,虽然没有移动或抽插, 但却在蜜洞内发出强烈的震动,发明这套玩意的人真够创意;跑就等于抽插的开 始。

我笑着问身旁的杨宝金说:“宝金,你说有趣吗?”

杨宝金赞叹的说:“创意是够的,但这样跑法,恐怕不能跑太久哦…”

凯特琳忙解释说:“这部跑步机是供跑步用途的,亦可方便那些想得到短暂 刺激的女士之用,还有这个功能,一举三得,瞧瞧…”

凯特琳按下另一粒电钮,原来手扶的板块也会震动,而张秀媚的双手,开始 环抱面前的手扶,胸前一对雪白的丰乳,自然而然,贴在震动的板块上,瞬间, 一直压抑的她,已忍耐不住,发出剧烈的呻吟:“噢!呀!受不了了…呀!”

杨宝金说:“龙生,我想示范不用太久吧,时间…”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停下吧…”

凯特琳即刻按下停止的电钮,张秀媚松了一口气,开始放慢脚步,屁股往后 移,假阳具也自然离开了蜜洞,这时候的张秀媚,双腿发软的躺在地上,不停的 喘气。

张秀媚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不停喘着大气:“呼…呼…”

我上前拿起刚才插在张秀媚的假阳具说:“哇!宝金,张小姐的水也不少哦 …”

张秀媚脸红吵着要凯特琳,代她抢回我手上的假阳具说:“凯…帮我抢回…

羞…“

杨宝金笑着说:“龙生,别戏弄秀媚了,看着时间哦…”

我十分高兴杨宝金对时间的重视,故笑着把手上的假阳具,交给凯特琳说: “我还是对你那根比较感兴趣…”

凯特琳抢过我的假阳具后,移步上前到脚踏机械车旁,转回头以凝重的语气 问我说:“真要我骑上去吗?”

杨宝金紧紧捉着我的手臂,凝重的瞪了我一眼,我则毫不犹豫向凯特琳点头 示意,并做出‘请’的身体语言。

这时候,又到了讨杨宝金欢心的时候,于是在耳边悄悄的说:“为了你,我 不能不对你的挡灾替身残忍,但她确实要在限定的时间里,替你承受这一劫,要 不然日后无法成为你的福星福将。”

杨宝金小声的说:“我真不知怎么感激你,但对于她们的补偿,我答应她俩 成为公司代言人之日,不但每人送出三百万首饰,今天个人外加五十万的奖励金。”

我心中大喜的说:“宝金,你今晚破财之数,终于达到我最基本的要求,是 个好先兆,之前还担心你达不到我心目中破财的基本数字!好呀!”

杨宝金问我说:“为何刚才不把破财的基本数字告诉我呢?”

我故作神秘的说:“天机的转应,则需看他本人的造化,不可尽说呀!”

杨宝金说:“哦!这样吧,别停留在基本的数字上,干脆奖励金多加五十万, 合共一百万吧,这个数字应该对我有保障了吧?”

有人说,女人心狠的时候,手段绝不比男人差,杨宝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或者说她今晚的出现,是为还清前世的债而来。

我关心的说:“绝对有足够的保障了,但你的冲动已超过三百万,会不会出 现烦恼呢?”

杨宝金说:“没问题,两百万加订金一百万,刚好是三百万,绝对没有烦恼, 至于订下产品的款额,我用私下的美容院支票付帐,周先生不知道,亦不会干涉。”

我假装看了一看手表说:“可惜,吉时未到,还不能告诉她俩这个喜讯,要 不然这个喜讯将减低凯特琳的心理压力,不过,要是她不经过这一劫,则无法脱 胎换骨成为你的福星,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呀!”

杨宝金迎合的说:“吉时一到,你就尽快送出这个喜讯给她们,我相信凯特 琳二人,经过这次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苦其心志后,日后必是我的福星福将, 还是叫她们快些争取时间吧!”

我点头答应说:“凯特琳,快开始吧!”

凯特琳跨上脚踏的机械车上,但面对一根黑得发亮,约有九寸多长的粗霸假 阳具,难免心惊肉颤的,而那好比饮料罐粗大的两寸半直径,更是触目惊心,即 使张秀媚不停为她搽上润滑油,她仍是有些提不起跨上去的勇气。

我为凯特琳送上讽刺的鼓励说:“凯特琳,曾经有人对我说,为业绩!为金 钱!为前途!便有往前冲的勇气,看来说和做是两回事,你同意吗?”

杨宝金端了两杯红酒过来说:“凯特琳,抱歉,我无法劝阻龙生,要不你喝 一口酒或许能增加…胆量…”

心想这杯没有浸过魔石的红酒,又能帮得了凯特琳什么呢?希望她体内的魔 石红酒够发挥吧,不过,这假阳具也太霸道了,后悔之前的红酒,没有浸多十几 秒。

凯特琳接过酒杯说:“金姐,千万别说抱歉,这是我和龙生的口头承诺,大 家都没有错,只要是公司的产品,龙生便有权力提出示范。”

杨宝金赞赏的说:“好!做生意最基本讲求的就是信用,不管在怎样不利的 环境下,都务必坚守这个承诺,方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即使交易出现亏损, 但也能赚取心中的富有,那就是无愧于商呀!”

凯特琳感激杨宝金的赐教和鼓励说:“谢谢金姐的教诲,我们为无愧于商, 干一杯吧!”

我突然心生一计,即刻加以阻止说:“慢!既然宝金教了你们为商之道,那 我这位所谓的红酒专家也教你们一点,如果将红酒送入下体内,酸能收缩,热能 发胀,先缩后胀的情况下,再大的巨物也不怕,信不信由你!”

杨宝金好奇问说:“龙生,你指的里面是指要把红酒倒入体内?”

我点头的说:“没错,红酒如果经过人的口再喷入,那便减低红酒的酸性, 效果就会更加。”

杨宝金说:“凯特琳,我来帮你如何?”

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有些讽刺罢了,你可是买主的身分哦…”

凯特琳即刻说道:“不行!不能让金姐受屈…”

张秀媚说:“对!红酒是我的,我才有权力处置红酒的命运,让我来!”

凯特琳尴尬的说:“秀媚…这…”

杨宝金取过她刚才的牛奶给张秀媚说:“刚才龙生说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 阴健脾之效,喝一口吧…”

张秀媚喝下一口牛奶后,豪情仗义,再接过杨宝金手上的酒杯说:“凯特琳, 没关系,到了这个时候,没理由放弃或自扫门前雪的,来吧!你手上那杯酒,我 们两个一起干,我手上这杯也和你一块干!”

凯特琳激动的说:“好!”

凯特琳干了一半后,交给张秀媚干完另一半,张秀媚干完后,便将凯特琳扶 上装有假阳具的坐枕上,自己则配合角度,将凯特琳另一脚架在她的粉肩上,这 时候凯特琳的腿可是张开,蜜洞的隙缝,清晰可见,而毫不尴尬的张秀媚,含了 一口红酒后,便用手把凯特琳的隙缝掰开,再将小嘴贴向黑茸茸的蜜缝上…

我再接再厉走上前,对着张秀媚的耳边说:“若能挑逗凯特琳的性欲,一旦 兴奋充血就更妙,还有一口红酒已足够,来来回回,不停的传送,有加热红酒之 效哦…”

张秀媚信以为真,闭紧的双唇,猛向凯特琳的蜜缝搓弄,不需一盏茶的时间, 站在上面的凯特琳,已经性欲高涨,双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蒂,偶尔还摸向下体 …

我笑着在杨宝金的耳边说:“这回你该满意了吧?原本一个替身代你受辱, 现在我令两位同时代你受屈,这个事半功倍的建议,我可是眛着良心为你而做, 你该相信我是为了你用心良苦吧?”

杨宝金柔情似水的说:“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心里十分感激…来…”

杨宝金说完牵着我的手,摆在她张开双腿的蜜缝上,而她柔滑娇嫩的玉手, 也悄悄摸到我的龙根上,五指轻揉肉冠的用心,无疑向我发出体贴的信息,闭上 眼睛向我索吻,更是一种示爱的表现,得到香江小姐当众的示爱,又岂能不动心 呢?

与杨宝金湿吻片刻,悄悄吻向她的耳垂,并小声的说:“让我占有你,可以 吗?”

杨宝金娇媚扭动蛇腰,五指往春丸一搓的说:“嗯,上床吗?但…我想看凯 特…”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 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             第六章不可貌相的凯特琳

杨宝金风流万种的向我献媚,每一下都敲中我淫邪之钟,而这钟声迎迅散播 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充血的火龙,更是鼓噪非常,极想找个隐蔽之处藏身。

然而,杨宝金腿间那条幽暗的隙缝,最合适不过,内有琼浆可解燥热之外, 两旁狭隘的湿滑玉壁,更是龙根最理想的抱枕,想到此处,欲火已速然高涨,煎 熬的难受,已令我迫不及待…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 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杨宝金羞怯会心一笑,柔滑的玉指轻轻掐了一掐龙身,妩媚娇憨的说:“嗯, 它好顽皮又很烫,慢慢进入哦…不怕你笑…我是有些紧张…”

我笑着说:“那你带它进入吧…”

杨宝金羞怯点点头,将我紧紧的搂抱,但却将我的脸按在她左边的耳旁说: “嗯,我可以带它进入,但你不可看着,这样我会心跳加促,你还是看着凯特琳 吧,嗯…”

杨宝金握着我的龙根,将烫热的肉冠在蜜缝的嫩豆边,四处贴摩了一会,一 对冰腿突然紧紧箍着我的双腿,似乎准备就绪,让龙根攻入她的蜜园圣地。突然, 身旁传来凯特琳的惊愕叫声,我俩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射出同一个方向。

凯特琳再次发出颤抖的声音:“啊!很大,噢!太粗了…快要裂开…呀!”

张秀媚关心的叫着说:“慢点,别急…”

原本凯特琳开始将假的粗霸大阳具插入蜜洞内,但她的手要捉着手扶,以作 支撑身体的平衡,要不然一踏之下,装在座椅上的假阳具便会上下抽动,所以至 今仍是无法插入洞内。站在旁边的张秀媚,除了尽量为凯特琳掰开蜜洞的两片花 瓣之外,和送上几句关心的话之外,便只能在对着假阳具干着急,无计可施。

我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张秀媚,尽量令凯特琳性兴奋呀!你没试过手淫吗?”

杨宝金偷偷的拍了我一下屁股,而张秀媚想了一想,可能无计可施之下,唯 有言听计从,即刻伸出幼舌,舔向凯特琳的乳蒂,而掰张花瓣的手指,开始也专 注挑逗蜜洞的嫩豆。

凯特琳呻吟的痛叫声响起:“啊!噢!啊…”

凯特琳不知是否被张秀媚的舌头,挑起最大的刺激感,摇头晃脑的开始扭动 丰臀,而隙缝磨擦假阳具的速度也相对加快,并且开始慢慢将蜜洞套在假阳具顶 上,身体则逐渐往下沉,每当身体沉一下,脖子则往上仰的轻喝几声!

凯特琳竖起脖子,闭着双眼,紧皱眉头,张开大嘴,轻喊说:“啊!很粗!

哇!“

张秀媚用力揉搓凯特琳的弹乳,神色惊愕的说:“进了!进了呀!油!对!

加油“张秀媚即刻为凯特琳的蜜洞加上润滑油,我知道开始有些难度,只要 套入少许,女人生理的反应掣,便会被启动,再大的东西往内插都不成问题。

张秀媚紧张的叫说:“哇!头进了!加油!慢慢!动—动!再弄进一点…”

凯特琳拼出全身的力气,深深吸了几口气,大声一喊说:“死就!死吧!”

凯特琳这一喊,丰臀又往下沉了两寸,此刻,蜜洞大大的被粗霸巨物给撑开, 两片嫩幼的花瓣,清清楚楚,套在粗霸的假阳具半空间,最刺激是又上又下的, 进退维谷之间,或许是想让被撑开的蜜洞,多一种适应力和减低压力,但看着诱 惑的蜜洞处于半天吊的情景,倒是十分的有趣!

突然,杨宝金双手往我脖子上紧将一扣,神情仓促的说:“龙生,我看了受 不了,快给我,充实我,我想和凯特琳一样,好好的充实一番,以赶走体内的空 虚!”

没想到,一旁看着的杨宝金,竟然被凯特琳这一幕,挑起熊熊的空虚烈火, 心中大喜的我,自然握着大火龙,顶在杨宝金的蜜洞前,手指掰开花瓣后,便将 大肉冠套在湿滑的蜜洞口,轻轻撑开少许的说:“我插了哦…”

杨宝金咬着牙筋,但又猛点头的说:“嗯,插吧!快!我忍不住了…”

我吸了口气,双手环抱杨宝金的纤腰,屁股往洞内一挺,巨大的火龙顺着蜜 洞的琼浆,徐徐滑入,虽然两旁润壁狭隘非常,但对着坚挺的巨棍,完全不成问 题,果真,腰力轻轻一送,屁股往前一撞,寸半阔的润壁,即刻便被撑开三寸的 空间,八寸多长的火龙,在得势不轻饶的情况下,一插入底,似乎想把洞内的蜜 汁,全数溅出洞外似…

杨宝金紧捉我的双臂,高声一喊:“啊!凯特琳!我一样快被塞爆了!哇!

烫死我了!啊!不要动!痛!慢…呜…“

凯特琳突然也高喊一声:“金姐!我陪你来了!啊!进…进…了!呜…”

张秀媚既紧张,又颤抖的叫喊:“进了!真的全进了呀!”

我即刻望向凯特琳的方向,她果然把粗霸的大阳具插入洞内,刹那间,刺激 喷血的一幕,令我兽性大发,无法克制的说:“宝金!成功了!你需要的烈焰阳 火,我即刻为你送上,你要忍着呀!”

杨宝金哀怨的眼神中,露出兴奋的曙光说:“成功了?好!来把!把所有的 火往我身上烧吧!我全接了就是!不用管我!来吧!狠狠的来吧!”

我不管三七廿一,抱着杨宝金的冰腿,狠狠的抽插,而凯特琳的蜜洞,似乎 已适应了粗霸假阳具,亦开始慢慢的踏动,粗霸的大阳具,则在坐椅上很有节奏 感的在蜜洞,上上下下的抽送,望着凯特琳蜜洞被抽插的一幕,体内的欲火,更 是一发不可收拾。

杨宝金全身颤抖的喊说:“呀!快了…第一次被插到…高潮…快!快!我要 火…”

杨宝金既然要火,我就成全她,加快、加劲、拼命的冲刺,就这样,不知不 觉,在杨宝金的蜜洞,已抽插了有两百多次,每一下都顶入她的花蕊内,估计她 的高潮已降临了几次,亦感觉她快捱不住…

杨宝金喘着气说:“怎么还不泄呀!我快支持不住了,啊!又来…真要命!

呀!救命呀!又顶到了!我不要高潮了!呜…“

张秀媚大声的说:“龙生!凯特琳的示范行了吧?”

我无瑕再观看凯特琳的表演,随手示意可以停下,她俩得到我的同意后,即 刻跳了下来,并冲到杨宝金的身边,送上关心的慰问。

张秀媚奉承的说:“金姐,怎样了,叫龙生停一停好吗?”

杨宝金直喘大气的说:“不行!我曾立誓…第二个男人,一定要射在我体内 …我方肯罢休…噢!真要命!太长!又被顶到了,别插得太深!受不了呀!噢!”

凯特琳拍了我的肩膀说:“你就快点…射…吧…金姐似乎没力气了…”

我继续使劲的抽插说:“我每一下已经使劲的插了,从没想过要玩持久战, 但射不出就射不出,这有什么方法?除非…”

凯特琳好奇问说:“除非什么?”

我狡诈的说:“除非得到更大的刺激,比如手摸期待已久的艺术品等等…”

凯特琳惊讶的说:“这么可能呢?对金姐很不礼貌之外,亦太不尊重了…”

杨宝金嚷着说:“没关系…我已经受不了…龙生太劲了,你就替我刺激他…

让他快一点…噢…又…来…啊…不要呀!啊!来…“

张秀媚为杨宝金按摩着冰腿和小腹说:“金姐,你就停一停吧…”

杨宝金摇头的说:“不…再辛苦我也要撑下去…啊…信用呀…噢!酸死了, 别再磨擦我的死穴,受不了…酸死了…快点射吧…”

杨宝金发出剧烈的颤抖,狂摆着散乱的头发,双手猛敲打地面,凯特琳终于 忍不住把赤裸裸的身体靠到我身边说:“想摸就摸吧…”

凯特琳将胸前丰满的肉弹贴到我身旁,毫不客气的我,一手便把弹乳揉在掌 里,双指还挟着RT捻弄,下体则狂插杨宝金的蜜洞,插得她怨声四喊的求饶,可 是她又不敢途中停下,深怕得不到烈焰阳火的救护。

我搓着凯特琳的弹乳,神气的说:“凯特琳,我终于摸到最完美的艺术品了 …”

凯特琳脸带羞怯之色,半垂羞脸,避开杨宝金的视线说:“你快点解决吧…”

我淘气的回答凯特琳说:“我不是不想快点解决,每一下我都出尽了力气, 只是我的持久力强,天生的呀!”

杨宝金又发出哀怨的求饶声:“龙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射…我要 崩溃…虚脱了…下体开始抽搐了…”

凯特琳紧张的说:“金姐,你忍多一会…我帮你想法子…”

突然,春丸感觉凉阵阵的,低头一看,原来凯特琳的玉手,从我屁股后面摸 到春丸上,玉指不停的肆意弹弄外,还把弹乳挤向我的脸上,阵阵的体香差点把 我给迷死。正当陶醉在凯特琳胸前的一刻,她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再接再厉,竟 拿着假阳具向我发出攻击,幸好,她不是插我的屁眼,而是顶在春丸与龙根交结 之位,而这个位置可是掌管五亿条生命,属敏感命脉之地,绝不可随意开玩笑…

我想推开凯特琳握着假阳具的手,但假阳具的电动震荡力太强,充血的精管, 已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电波强劲的撞击下,我还没来得及推开她的手,酸溜溜的 电击快感,突然迅速从春丸传至肉冠,一个冷颤的出现,我知道城门快失守了…

我狠狠狂搓凯特琳的弹乳,以泄心头之恨,再快速冲刺几下的对杨宝金说: “宝金!烈焰阳火来!吸气呀!”

杨宝金精神一振,双腿紧扣于我的腰间,狂扭臀股,迎合快速的抽插说: “射吧!我准备好了!射呀!我…吸啦!”

龙冠抽插中,遇上强烈的吮吸力,酸酸麻麻的快感,加速不到五下的冲击, 已将滚烫的龙精,一炮射入花蕊内,不要命的杨宝金,真以为是宝贝,拼尽全身 的气力于双腿之间,紧紧将我扣住,不让我抽出龙根外,花蕊猛烈的吮吸,似乎 想一次过把龙油抽干,但我不会让她得逞,左臂悄悄发力推开玉腿,抽出了龙根!

抽出龙根后,即刻跨到杨宝金的面前,将龙根顶向她的嘴边说:“快吸吧!

能吸多少就吸多少,这可是龙阳之气呀!“

杨宝金不加思索,张开小嘴,不顾仪态和旁人,摆出狼吞虎咽之相,将仍流 出龙精的肉冠含入嘴内,吸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还不舍得吐出嘴外,即使最后吐 了出来,仍把肉冠周围一带,舔得干干干净净,一滴不漏。

杨宝金吸完后,倒在地面喘着大气的说:“啊!累死我了…呼!呼!呼!”

我躺在地面搂着杨宝金,悄悄在她耳边说:“一会我再让你吸个够,但不用 你做了,先让我休息片刻…要不我扶你到床上吧…”

杨宝金没气力的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全身乏力,走不动了…”

我站起身将杨宝金抱起,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将她放在床上,而张秀媚和 凯特琳两人,喝着牛奶的为我们清理遭污染的地面。

杨宝金眯着半只眼,望着天花板上说:“龙生,是否已经算大功告成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望了她的钻石名表说:“四点十分。”

我说:“嗯,还等多一会吧,那就真是大功告成了,不过,现在亦可算是的, 只是尚差一点点罢了,需等多一会,不急…”

杨宝金扑到我身边,左胸弹乳贴在我的胸部说:“你的意思是问,我身上原 有的劫和难是否都解决了,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呢?”

我内心窃笑的说:“是的!现在你还差两位贵人的帮助。”

杨宝金想了一想,疑惑的说:“你指凯张二人?因为吉时还未到,所以还要 等?”

我点点头的说:“嗯,宝金,你说凯和张那一个比较漂亮?”

杨宝金闭目沉思了一会,捻着我的鼻尖说:“我认为张秀媚比较漂亮,她身 上有股脱俗的秀气,你想打她俩的主意?”

我掩饰的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有你已经满足了!”

杨宝金轻轻拍了我的嘴巴一下说:“别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家里这么 多女人,还不是一样无法满足你,不过,你的性能力挺强的,没两三个真不懂得 怎么应付你,实话说,如果你对她们有意思,那就尽快成其好事,别让她们当了 我公司的代言人后,才搞什么动作的,我不想诽闻满天飞,这对公司的形象不好 …”

我笑着说:“哦?如果现在我上她俩,你不会呷醋吗?”

杨宝金又捻了我一下鼻尖说:“我就知道你对她们有了坏念头,要不然绝不 会随传随到,既然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妨大方的回答你,要是刚才还未得到 满足之前,我会很生气,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亦没能力再应酬你,况且我和你的 承诺也快结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试问又怎能呷你的醋呢?”

我说:“你是说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上床的机会?”

杨宝金妩媚的笑着说:“你不是说过我需要男人吗?这样吧,如果我有…需 要…应该会找你的,而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我,总之,我们做床上的朋友 好了,千万不要摆感情进去,况且你我的身分和地位,亦不容许我们有感情的发 展,你明白吗?”

我点头的说:“我明白你说什么,我们确实不允许有感情的发展。”

杨宝金突然紧捉我的手说:“龙生,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说一声谢谢,不 管是正事或是床事,你都帮了我,刚才…我…很舒服…很兴奋…谢谢你!”

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端着红酒和雪茄走过来,凯笑着说:“金姐,谈得挺 高兴的,在谈些什么呢?”

我故戏弄凯特琳说:“我和宝金说,你们还有些示范没做,是否应该继续呢?”

张秀媚瞪着大眼说:“不用了吧,刚才你们已经什么了,而且凯特琳似乎还 很痛,你就放过我们吧…”

杨宝金替张秀媚解围的说:“龙生,你就放过她们两个吧,我已经够了…”

我笑着说:“嗯,即使不再示范,那也不该披上衣服,那有客人赤裸裸的, 而主人就…”

凯特琳会心一笑,扯下张秀媚披着的衣裳,她也大方的脱下说:“现在公平 了吧?”

我说:“凯特琳,既然你们累了,不想再示范,那也没关系,我可以大方算 了,不过,口含茶叶的品法,你是否应该示范呢?”

凯特琳惊讶的说:“你还要,刚才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我站起身赤着下体,将龙根凑到凯特琳的面前说:“你可不能对它失信哦…”

杨宝金突然大笑的说:“原来你们刚才说,口含茶叶的品法,原来是指口交 呀?哈哈!笑死我了!”

凯特琳一脸尴尬,望着杨宝金,不知所措的,只能低着头逃避龙根的挑逗。

我假装不满的说:“凯特琳,刚才你从后突击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这 么简单的要求,你该不会推搪吧?”

凯特琳尴尬的说:“那是金姐她受苦嘛…而且在金姐面前和你用口,好像对 她很不尊敬,不行…”

杨宝金拍拍凯特琳雪滑的屁股说:“上吧,不用故忌我和龙生的身分,我和 你们一样,无需讲究什么尊敬不尊敬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哈哈!”

我再把龙根贴向凯特琳的面前,无奈的她,尴尴尬尬,假矜持推开龙根,最 后还是在推推扯扯之下含入口里,没想到,她的口技挺不错的,吮吸几下之后, 唇和舌的配合,可说是天衣无缝,而且配合手部对春丸的抚摸术,更为一绝,该 敏感的部位都被她挑活了,杨宝金和张秀媚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杨宝金称赞的说:“凯特琳的技术真不赖…”

我一边让凯特琳小嘴服侍龙根,一方面欣赏她性感的美态,五尺七八身高的 她,长有一对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胸丰满饱实的弹乳,额 外性感,身上偶尔还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今早我就是被她身上这股体香 所迷惑,导致出了洋相,没想到,晚上她却为我吞吐龙根:世事真是难料呀!

张秀媚惊讶的说:“金姐,龙生很强壮,转眼间,那里又弹起来了…真糟糕!”

杨宝金笑着说:“那是凯特琳口技到家的关系,你想不想试一试呢?”

张秀媚即刻伸出双手激烈的说:“不!我才不要…”

张秀媚的惊讶声,引出我的自豪感,当望向她那张讨人喜爱的俏丽脸颊,洁 白的粉颈,冰清细嫩的肤肌,和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好比杨宝金所说的那般, 有股脱俗的秀气,而胸前饱挺竖起的双峰,娇嫩的乳晕和粉奶,皆令人三分垂怜 七分垂涎,晶莹透彻的腿肌,令男人充满着无数的疑惑,究竟双腿之间会是什么 样的美态?

张秀媚身上的一切,只能用神秘来形容一切,即使见过她的LT,对她的蜜道 仍是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她曾亲口说过,很少喝茶,五次中,成功喝下不过是三 次。

女人容易令男人犯罪,望着LT的张秀媚,岂能不犯淫邪之心呢?况且好胜的 我,一直想攻破她嘴里所说的底线,只有成功插入她的蜜道,那今晚才可算满载 而归,真正得到了满足感,要是今晚错过机会,日后想得到她,可就难如登天了。 ----------               第七章攻陷三美

正当凯特琳给我龙根口交的时候,身旁一丝不挂,脱俗秀丽的张秀媚,则令 我邪念剧增,望着她那一身雪白晶莹的肤肌,高耸弹实的玉峰,和两枚柔嫩娇媚 的怯乳,已无法压抑占有她的欲念,然而,插在凯特琳嘴里的龙根,更是加速充 血的膨胀,导致凯吞吐的香唾,不停从嘴角边溢出,可能是小嘴仅有的空间,已 容纳不了庞然巨物之故。

突然,凯特琳吐出嘴里龙根,忙用手掩着喉咙,且发出几句咳声:“咳!咳!”

张秀媚急忙为凯特琳送上纸巾说:“怎么了?先抹抹嘴…”

凯特琳抹掉嘴边的唾沫,我又将竖起龙根对着她们,张秀媚立即不满的说: “走开!凯特琳刚才已帮你什么了,现在还被噎着喉咙,为何你还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着说:“我现在说过要逼凯特琳吗?”

张秀媚疑惑的问我说:“你不是想凯特…那你想怎么样?”

我毫不忌惮手套弄着巨龙说:“当然想得到发泄!”

张秀媚察觉很不妥,即刻用手掩着小嘴说:“找我发泄?别妄想!我不会和 你用口什么的,还有别忘记一点,底线是不能侵犯我的身体!”

凯特琳清理之后,随即维护张秀媚说:“龙生!不要惊吓秀媚,她是你要我 找来的,来这之前,彼此间都有个口头承诺,不要令我为难…”

我问杨宝金说:“宝金,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回答说:“四点三十二分。”

张秀媚如惊弓小鸟般,缩在杨宝金的身旁,小声的叫着说:“金姐…”

我看准张秀媚的双脚,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体后床下一跳,发力一 扯,张秀媚则被我扯到床边,并且大声哭喊着叫说:“不!你想做什么?不要!”

凯特琳迅速扑到我身边,万二分紧张的说:“不行!这是强奸!”

张秀媚吓得双腿不停的乱踢,双手紧紧掩在诱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挣扎的叫 喊说:“不!不要!金姐!帮我…”

凯特琳眼看呆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杨宝金后,再次向我发出警告且求饶说: “龙生!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严肃的说:“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后果,但是你俩肯就范的话,我倒知道你 们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将会成为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过百万之外, 还会拨出最少两千万做宣传费用,你俩各可获得三百万元的首饰之外,今晚进口 袋里的是一百万奖励金,和代言人五十万元的订金。”

凯特琳和张秀媚听我这一说,受宠若惊之下,张开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继续说:“还有,除了杨宝金对你俩关照之外,我家的电视台会给你俩一 份很好的合约,之外,还会力捧你们成为名司仪,总之,大型节目的萤光幕前, 绝不会少了你俩的影子。”

张秀媚转回头问杨宝金说:“金姐,真的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是!我可以马上写支票给你们。”

我狠狠的对张秀媚说:“还不赶快张开双腿,把阻拦的手给拿走!”

张秀媚似哭非哭,小声叫着:“凯特…琳…”

张秀媚战战兢兢,将原本合拢的双腿,慢慢给张开,而掩护在蜜桃上面的双 手,已缩回改捉在凯特琳的大腿和手肘上,此刻,腿间的嫩蜜桃,中门大开之外, 那条令人全身发热的小隙缝,而今已无遮无掩尽暴露于我面前。

我忍不住摸向张秀媚的嫩蜜桃,心里自言自语的说:“哼!整晚说着什么以 不失身为底线,最后还不是为了钱,乖乖把腿给张开,献上蜜洞,哼!女人!”

哇!没想到,只是轻轻往张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个手掌竟湿淋淋的,她的 水可真多呀!不对,应该是魔石剩余的反应,但她至今还可以抵受欲火的煎熬, 这份耐力实在不简单,相信凯特琳也是一样。冲动的我无法再压抑,捉着粗霸火 烫的龙根,准备刺入诱人的欲洞,岂料,正要插入最兴奋的一刻,却被凯特琳无 情的阻止。

凯特琳突然捉着我的手说:“慢!我和秀媚说过不出卖身体,今晚更不是出 卖色情,但你对我们的支持和关照,我们心里十分感激,今晚我们可以和你交个 朋友,但只限于今晚,秀媚,你说是吗?”

张秀媚尴尬羞怯把脸,躲在凯特琳身后说:“嗯…”

凯特琳果真不简单,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个朋友,表示肉体的交易,只限于 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后的xa宠物,反应亦挺够当机立断的。

我佩服凯特琳随机应变的头脑说:“好!你行!既然你不当作是出卖色情, 那应该是个很讲究宗旨的商人,好!你…等等…”

我说完走向摆放假阳具的陈列柜,立即取下女人用来套在腰间,用来假扮男 人身分的假阳具,接着走回床边,并将手中之物抛到床上。

凯特琳一声不响,拿起我抛在床上的阳具腰套,拍拍身旁张秀媚的粉肩说: “秀媚,穿上!来吧!”

我按着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张秀媚说:“慢!不关你的事,这是凯特琳和宝 金的事,躺下吧…”

杨宝金惊愕尴尬的说:“龙生,开什么玩笑,我够了…”

我笑着说:“宝金,我是让你戴上对付凯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试当男人插女 人的滋味吗?你眼前这位褔星褔将,前来满足你多年来第一个心愿了,穿上吧!”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尽甘来的,第一个甜头,对吗?“

凯特琳把阳具腰套交到杨宝金手上说:“金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大功告成, 苦尽甘来的,如果这是你多年想一尝的愿望,没关系,我为你戴上就是…”

杨宝金尴尬的说:“凯特琳…这会不会令你不高兴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只是一场游戏罢了,难得有这机会,你就试试吧, 我先过去把你内裤许过来,再给你套上,不穿内裤很不方便,悄等一会…很快…”

杨宝金说:“内裤还是我自己拿吧,怎么好意要你…”

凯特琳笑着说:“没关系,老板娘!”

凯特琳转口改称杨宝金为老板娘,自然逗得她十分开心,然而,抚摸着阳具 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悦欢畅的表情,已不知不觉溢在脸上,我不禁为她感到高 兴。

凯特琳拿了杨宝金的内裤过来说:“金姐,我为你穿上…”

尴尬的杨宝金即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来行了…”

凯特琳推开杨宝金的手说:“老板娘,不要客气,反正待会也要我为你戴上 腰套,顺便嘛…来…”

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的一幕,原来十分的诱惑,杨宝金双手掩着蜜洞的 抬高双腿,而凯特琳则拿着性感的内裤从脚套上,望着性感的内裤从冰腿滑上, 体内的欲火再次告急,当杨宝金站在床上,凯特琳为她戴上阳具的腰套,更是难 以克制兽性爆发的冲动!

欲火焚烧,即将冲昏脑袋的我,双掌分别按在张秀媚的玉膝上,强行左右分 弓之下,诱人的水蜜桃,娇怯的暴露于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将粗霸的龙根抵 在花瓣的蜜洞前,准备往内一刺!

张秀媚似哭非哭,惊慌的求饶说:“不能放过我吗?我…怕…”

我懒得再怜香惜玉什么的,反正凯特琳已说过,只有今晚的机会,亦甭管它 两片花瓣是否分开,对着隙缝之处,便狠心插入,这一插,可把张秀媚的眼泪给 插了出来!

张秀媚破声大哭一叫:“啊!痛呀!”

凯特琳直斥责我说:“龙生,别对秀媚如此粗暴行吗?当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闻,只顾抱着张秀媚的纤腰,马步一沉,腰力一发,屁股便向机关 枪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张秀媚痛得大声哭叫,极力反抗的挣扎,但她这样做只 会挑衅我的好胜心,况且不管她怎样摆动,蜜洞始终难逃粗壮巨霸的重虐,反而 让我欣赏到胸前弹乳晃摆的美态,确实十分诱人!

张秀媚狂扭身体,双手猛胡乱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杨宝金戴上阳具腰套后,与原本风情万种,雍容华贵的她,判若两人,此刻 的她虽谈不上英姿飒爽,但却成了真正的女强人,尤其是腰下那条紫色巨棒摆动 的时候,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张秀媚哭着对杨宝金说:“金姐…帮帮我…啊…不要…”

杨宝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说:“别对张秀媚那么粗鲁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 了你那条东西的,对了,我第一次用这个玩意,可不会怎么动,你要教教我哦…”

凯特琳躺在张秀媚身边,关心的问说:“怎样了,没再痛了吧?”

张秀媚紧捉凯特琳的手,流露十分无奈的表情说:“痛呀…很长…插得很深, 受不了…肚子…不…喔…呼…”

凯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脚说:“别插得太深,刚才她示范的时候已被弄伤…”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说:“原来刚才示范的时候插伤啦?怎么不早说呢…”

我将龙根抽出张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怜惜之心,而是突然对她的蜜 洞不感兴趣,于是强迫插入她嘴内,可是她的口技实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尸的嘴 内,于是无趣抽出嘴外,或许我的兴趣焦点,已落在戴上阳具腰套的杨宝金身上 吧。

我假意的对张秀媚说:“抱歉,我不知你受了伤,算了…”

张秀媚急忙将身体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说:“没关系…”

凯特琳准备就绪,张开双腿说:“金姐,来吧…”

尴尬的杨宝金握着假阳具,慢慢顶向凯特琳的蜜洞前,接着看了我一眼,又 羞怯的对凯特琳说:“我…来了哦…”

凯特琳答应说完后,为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引入蜜洞,杨宝金一脸既惊又喜 的表情下,慢慢开始推送,我即刻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绕过纤细的小腰揉搓弹乳, 嘴巴则贴在她的耳边,指导如何的推送,贪婪的舌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美人娇 柔真耳垂,怎样也要舔上一舔;难抗拒诱人的体香呀!

凯特琳扭动小腰,迎合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插入说:“嗯,再进一点,来到 了…”

俏皮的杨宝金,脸红羞怯抽送之余,还偷偷伸出龙爪手,逗着我的龙根,可 是她穿着内裤,蜜缝还有皮带挡着,要不然肯定插进她的玉洞,还以颜色。

瞬间,凯特琳发出了呻吟声:“噢!撞到里面,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

我逗着杨宝金说:“插女人的感觉如何呀?”

杨宝金偷笑的说:“感觉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凯特琳的吟声响起,无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为何我要站在杨宝金身后, 而不站在她们面前呢?另外,龙根还是勃然竖起,仍没有完事,于是,即刻跳回 床上,将龙根贴到凯特琳的面前…

我说:“可以吗?”

凯特琳扭着小腰,双手揉着自己的弹乳,猛摇头大声的说:“等一会吧,秀 媚,开动床的电掣,让金姐瞧瞧床的功能。”

张秀媚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按下橙色的电钮,床褥即刻充气,像气球那般慢 慢的膨胀,不到两分钟,整个人随着床褥气压的波动,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弹 球上,但又并非水床那种漂浮沉坠的功能,而是沉下后被弹起的感觉。

我不禁称赞说:“这床真有趣呀!”

这时候,凯特琳停止呻吟,并拉着杨宝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怀里,杨宝金 将假阳具藏入凯特琳的蜜道内,停止抽送的躺下,这时候,凯特琳的手和脚,如 蜘蛛那般,将杨宝金死死的缩着,并说:“金姐,得罪了,动吧…”

凯特琳说完动吧二字,便亲向杨宝金的嘴,尴尬的她,可能没想到会与女人 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凯特琳肆意的吻,当杨宝 金开始抽送的时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为插进一次,凯的身体便往下压, 但很快又被弹了上来,根本无法慢速行军,结果,抽得凯特琳不禁又失声的叫喊!

最刺激还是看着,杨和凯乳贴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将龙根 插在凯杨二人的嘴上,分开她二人接吻之外,还要她二人同时为我舔枪,幸好她 二人没有拒绝,湿唇香舌皆派上用场…

突然,我发现其中一个招式,很适合用在这张床上,或许凯特琳怕受不了, 所以不说出口,我也乐于藏在心里,暂且不说出来。

杨宝金突然抽出假阳具躺在床上,喘着气说:“不行了,累死我了,原来男 人也不易当呀!我要休息…不玩了,够了…累死了…呼…”

张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给杨宝金,并且奉承的说:“金姐,可能刚才你与龙生 玩得太累,要不我为你按摩一下,顺便帮你解开这玩意。”

杨宝金喘着气对张秀媚说:“哦!谢谢你…”

张秀媚解下杨宝金带在腰上的假阳具,我即刻把它抢了过来,并且当着凯特 琳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下沾在上面的春液。

凯特琳气得直斥的骂说:“龙生…你…好无赖!”

我就是等凯特琳这句话,于是抛下手中的假阳具,扑到她的跨间说:“我更 无赖的还没使出来呢!接招吧!”

凯特琳挣扎中,企图想甩开我捉着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 缝,挑弄润红充血的嫩豆,使劲拼命的吮吸,而凯特琳的骂声很快改成淫声,并 且辗转反侧的喊着:“不要…痒…”

凯特琳果然是xa的极品,身体每一下的晃动,都迎合我攻击的部位,然而, 娇人的呻吟声,妩媚扭动的风姿,皆把情欲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 尽快占有她的冲动。

凯特琳发出风骚万种的呻吟:“喔…受不了…难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 了…”

既然已经起了占有凯特琳的冲动,干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说想泄又泄不 出,似乎嫌弃我的口技不到家,那就给她点颜色瞧瞧吧。

我对凯特琳说:“既然嫌我舔得你泄不出,那我就让你试一试…”

凯特琳惊慌的合拢双腿说:“你…想上我?”

我捉着凯特琳的双腿,强行左右开弓的说:“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凯特琳向杨宝金求助说:“金姐,龙生他…帮我…”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反正就今晚这么一次,你就试试吧,我想你的应付能 力,绰绰有余,哈哈!”

我狂笑几声的说:“受死吧!”

张秀媚关心的对凯特琳说:“凯特琳,痛就不要勉强,龙生不是无情之人。”

狡猾的张的秀媚,随便称赞一句我不是无情之人,便以为我会待她那般轻易 放过凯凯特琳,这回她可想错了,我是对她不感兴趣罢了。于是握着滚烫的大龙 根,掰开凯特琳蜜桃两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里送,湿滑的春液,轻易让肉冠滑 入洞内,腰部发力冲前一刺,没想到,怪异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个人 扑到凯特琳身前,压向她胸前丰满的弹乳上。

凯特琳叫了一声:“哎呀!”

痛快!真痛快!这一扑,意外地,龙根便顺势往蜜道内一刺,肉冠头犹如火 箭般的速度,狠狠撞击在花蕊上,刹那间的撞击,整个人如掉入万丈渊般,离心 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贴身的紧紧拥抱,更有 说不出的温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来还在后头,正当想问凯特琳是否被我压伤之际, 她的身体却突然弹起,由于龙根与山丘紧贴,龙根不至于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 推开几寸空间,当我在下沉的时候,又撞在花蕊上,其势极猛烈的…

凯特琳双眉齐皱的叫了一声:“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凯特琳的耳边说:“哼!装什么假正经嘛…你今晚两次都是用假的, 难道你不曾想过要用真的吗?”

凯特琳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强,哼!”

岂料,凯特琳说完后,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劲,她双腿紧紧扣住我的下盘, 双手美将我环抱,屁股不再是上下迎顶,而是床褥每当向弹上的时候,她便扭动 着屁股,利用花蕊劲磨肉冠,这种感觉好比被舌头舔弄似,这是男人又怕,但又 想得到的快感,因为酸溜溜的感觉,双方都很容易泄出…

我使劲往凯特琳的弹乳上一捉说:“你够狠!竟想快速与我同归于尽!”

凯特琳望了杨宝金一眼,瞧见杨正闭目养神,享受着张秀媚的按摩,接着满 脸通红,在我耳边喘着气,静悄悄的说:“我…对你不是有感觉…也不会费这么 大的劲…推吧…有本事就让我狠狠的泄一次…你有这本事吗?哼!”

我疑惑的在凯特琳耳边小声说:“原来你刚才要我停止攻击张秀媚,是有所 企图的,难怪踢我那一脚会使劲,呷醋了?那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

凯特琳脸红羞怯的说:“你挑选那支大雪茄开始,别说了,让我重拾茶壶的 信心…”

我说:“好!我必会满足你这淫娃的…受死吧!”

说完后,即刻反将凯特琳紧紧扣住,暗施内劲,身体打侧一转,双臂将她抱 起,让她压在我的身上,接着单掌将她身体推开,成了女上男下之势,再以一招 双龙出海,爪在弹实的丰乳上,出尽力气拼命的揉搓,捻奶蒂,屁股则使劲的摇 晃,利用气压床褥的反弹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内,一上一下狠劲的撞击,乳 汗直流,震撼的呻吟声,亦随即刺耳的响起,身旁闭目养神的杨宝金亦被惊醒。

凯特琳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皱眉,抛摆着头上鸟黑的散发,直叫着: “你怎会想到…这…招…太猛烈…快将顶爆了…啊!”

身体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弹力,粗大的龙根,轻易且快速穿插于湿透一片的隙 缝,此刻不但插得凯特琳全身颤抖,还发出激烈的呻吟声,蜜洞亦同时响起‘潺 潺’的水声,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满意的笑说:“哇!你到底泄了几次呀?我整个屁股黏答答的呀!”

杨宝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将沾湿的手指给张秀媚一看,且发出惊叹的叫声: “哇!”

张秀媚打了个冷颤说:“我…就受不了…”

凯特琳喘着气说:“我就跟你拼了!”

凯特琳突然张开双臂,挺起高耸的胸脯,吸了口气,再将双手插于腰肢,收 起小腹,双膝架起二字拑羊马之势,狂摆摇丰腴的弹臀,湿滑的蜜洞,突然出现 一道强劲的吮吸力,两旁的壁肌,迫紧收窄,再接再厉,则是屁股上下的迎合动 作,改成顺时钟的插磨,令肉冠与龙身无比发烫,花蕊对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 直抵难以形容的销魂境界,不停膨胀的难受与快感,已聚于八寸多的空间,蓄势 待发。

我忍不住发出压抑性的‘噢’声,而凯特琳同样发出强烈的鼻息声之外,还 响起令人心猿意马的‘嗯、嗯、嗯’销魂声!

膨胀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坚持,滚烫的龙精,随即喷射,兴奋中的我,不忘 严守做戏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开兴奋中的凯特琳,转而将怒挺火红的龙根, 送到杨宝金的脸上。

我握着龙根顶向杨宝的金樱桃小嘴说:“第二道烈焰阳火到了,快张开嘴巴!”

不敢怠慢的杨宝金,忘记身分的尴尬,张开小嘴含入龙根,拼命吮吸之外, 亦利用纤软的玉指在春丸轻轻骚弄。

兴奋的我,不会疏忽凯特琳的感受,转眼望向被抛弃的她,发现她脸上流露 失落的表情,怜爱之心,涌于心头,立即把她拉了过来,令她站在我面前,粗长 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向湿洞狂舔,当她兴奋将蜜蒂贴磨于我脸上时,右掌的龙猿 吸功,已送到她下体湿滑的隙缝上,并使劲一吸!

凯特琳突然全身颤抖,捉着我的头发,仰天大叫:“啊!来!来了…啊…泄 …”

凯特琳胯下正在为我龙根吞吐的杨宝金,突然,发出一句惊异之声,并且擦 了几下眼睛,原来凯特琳蜜洞喷出的阴水,洒在她的脸上,难怪她会被吓着…

凯特琳一动不动,将我鼻尖藏在她那条湿滑的隙缝里,然而,天衣无缝的假 戏里,就要在关键上下功夫,于是将全身酸软的凯特琳给推开。

我对杨宝金说:“让我转过身后,你上口下口使劲的吸就是了…”

说完后,转身与杨宝金摆出法国六九的姿势,双双舔着对方的下体,果然, 芳香的体味能让人冲动,一股滚烫的龙精,随时爆发在杨宝金的小嘴内,而我的 嘴巴亦贴在隙缝上轻轻的吹气…

龙精射出后,为了做出最后的报复,和留下她日后的笑话把柄,当龙根离开 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着蜜洞,并立即拢上她的冰腿说道:“紧闭双腿,别张开 嘴!我上下的阳气已输入你体内!”

接着,迅速转过身位,严肃的对杨宝金说:“不许吐出,快吞下,让上下阳 气聚于体内,有养颜之效,养颜之效呀!明白吗?”

杨宝金皱起眉头,闭上双眼,咽下口里的龙精,看着她脸上无奈和难受的表 情,内心对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满,总算可以真正的一笔勾消。 ----------             第八章寻获遗体的原因

杨宝金吞下我射出的龙精,刹那间的痛快,真是将我以往对她的怨恨,彻底 的一笔勾消,而身旁的凯特琳,脸上始终流露对我有说不出的埋怨似,不过,我 明白女人对xa的小器之心,尤其是当着她的面前,射给另一个女人,这口气实在 难以咽下,但张秀媚则不明白,为何杨宝金要勉强的吞下龙精?

张秀媚好奇的递上纸巾给杨宝金说:“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个疑问, 不知当问不当问,为何你要勉强吞下口中之物,难道真有养颜作用吗?”

杨宝金可被张秀媚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围说:“张秀 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知道的,那你说我的精子,可有养颜的作用呢? 告诉你,神功可是浑厚阳气的结晶品,更是女人采阳补阴的极品呀!”

张秀媚疑惑的望了我们众人一眼,似乎难以接受我说的话,幸好她也没有在 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因为杨宝金再次闭目养神的躺在床上,而她俩善后和清 理环境的工作,亦正式开始…

躺在我身边的杨宝金,偷偷张开眼睛,悄悄的问我说:“龙生是否大功告成, 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说:“当然!你身上已有两道刚烈无比的烈焰阳火,周先 生不被你烧死才怪…”

杨宝金很满意的笑了一笑说:“嗯,我相信你,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 养颜的作用,到底是真是假呢?”

好话不怕说,假话撑到底,我点头的说:“今天我不曾对你说过一句谎话, 刚才对张秀媚该说的那番话,亦是对你说的,那你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杨宝金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说:“嗯,答应我,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杨宝金曾 吞下你精液一事,可以吗?”

我派出粒定心丸说:“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样绝口不说,那你以后还 会不会再吞下我的养颜补品呢?”

杨宝金娇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龙根说:“不告诉你,你的人心邪, 它更邪,但补品嘛…还是不告诉你…嘻嘻…”

相信世上没有几个人,可以瞧见杨宝金天真无邪的一面,躺在她身边的我, 真不明白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她?唯一的解释;不举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觉,凯张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为她两人的老 板娘杨宝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几步路也有人在旁扶着, 虽然我被冷落了,但亲眼目睹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张秀媚为她戴上乳罩的 情景,无疑是一种享受。

坐在沙发上,发现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踪影,茶几上则沏了壶好茶,心想天都 快亮,也该是转喝茶的时候,而凯张二人还继续忙着,准备为杨宝金穿上丝袜。

杨宝金说:“凯特琳,反正回家,丝袜就不穿了,给我吧…”

凯特琳说:“就是因为回家,丝袜可以不穿吗?”

杨宝金想了一想,尴尴尬尬,笑了一笑,点点头把脚举起,丝袜就从凯张二 手上,回到杨宝金的冰腿上,眼看她俩对老板娘的关心态度,内心十分负高兴, 总算迎合我所说的福星福将,起码凯特琳在丝袜的问题上,已帮了杨宝金一个忙。

我捉紧机会在杨宝金的耳边小声说道:“凯张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 家恐防会出现被指责红杏出墙的危机哦…”

杨宝金尴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捻了我一下大腿说:“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 的,即使我被浸猪笼,也不会把你给供出来,这下行了吧?”

我笑着说:“嗯,最好未浸猪笼之前,多满足我几次,那就最好不过了。”

杨宝金脸红的说:“去你的…”

我学杨宝金那样掏出支票簿,开了张支票给凯特琳,而杨宝金则出几张支票 给凯张二人,同时也把名片给了她们。

杨宝金说:“凯特琳,你和秀媚,三天后上来公司找我,到时候会给你们签 一份临时代言人的合约,然而,你们现在要考虑一点,收下订金便要辞掉这份工 作,还有,你们日后接什么工作,都要先得到我们公司的准许,绝对不能破坏我 们公司代言人的形象,这三天期间,你们也考虑想提出什么条件,我会尽量满足 你们。”

张秀媚说:“既然我们要辞掉这份工作,那刚才订下的产品也可以取消,不 用再应酬我们。”

杨宝金说:“不!出来社会做事,绝对不能做出过河拆桥之事,这样很难在 社会立足,你们现在仍是这家公司的职员,便要为这家公司的利益着想,这样眼 前的路才会更宽阔,走起路来会更自在,明白吗?”

张秀媚尴尬的说:“多谢金姐教侮,我会记住的。”

奇怪?为何杨宝金说的那番话,听起来怎么觉得特别刺耳呢?

凯特琳说:“我即刻发张订货单给你们,很快…”

杨宝金笑着对我说:“龙生,你今晚介绍凯张二人的费用,我可要日后才能 报答了,要不写张后天的支票给你,如何?”

张秀媚插张嘴说:“金姐,你的不等于龙生的,龙生的不就等于你的吗?两 人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杨宝金即刻说道:“不!我的就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才是我的,而龙生则 是他自己的,与我无关呀!”

凯特琳对张秀媚说:“秀媚,日后要记住,金姐是周先生的,龙生是他自己 的,金姐和龙生绝对没有关系,明白吗?”

张秀媚尴尬的说:“清楚了…”

杨宝金问我说:“你在想什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呀!”

我说:“不!我想着你们刚才说,你是周先生的,我是我自己的,那番话罢 了,对了,我分文不取,只要你日后多照顾凯张二人就行了,别再过河拆桥,我 就心满意足。”

杨宝金尴尬的拍打了我一下,凯特琳和张秀媚则连声向我道谢,最后,四人 带着各自的喜悦心情离开。

来到楼下,我原本想送杨宝金回家,但凯特琳坚持让她送,我明白她的意思, 目的是不想杨宝金家里的人,瞧见有男人陪她天亮回家的一幕。

我说:“随便…”

杨宝金关心的问我说:“怎么下来之后,心神不定的,是不是想约我下次再 见面,我会答应你的哦…总之,我空虚的时候,第一时间便会想起你,这样行了 吧?”

我点头的说:“那你帮我约见周先生吧…”

杨宝金一听之下,即刻把我拉到一旁说:“龙生,你不是想对我过河拆桥, 出尔反尔吧,你想反口帮周先生?”

我说:“不!刚才你说过,你的是周先生的,周先生的是你的,而我的是我 自己的,如果我的是你的,周先生的也是我的呢?”

杨宝金不解的说:“龙生,你在说什么话呀?我的身体和财产,可以当做是 你的,但周先生怎会是你的呢?”

我说:“如果我易容成了周先生,那他的是否等于我的呢?”

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我明白你说什么了,你想周先生死后娶我?这可不 行!”

我解释说:“宝金,你误会了,我是说假设我易容成周先生去见静雯,那易 容的我是否等于周先生的,周先生的又是否属于我的呢?”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想易容成周先生,帮我对付想分周家财产的女人静雯? 这招行得通吗?”

我说:“易容术可是紫霜的专长,这点我绝对有信心,但我不熟悉周先生的 言谈举止,所以想与他多接触,到时候,即使没有十成的相似,起码也有五成的 把握,相信静雯和无常夫人不会轻易察觉,毕竟她俩对周先生同样很陌生,对吗?”

杨宝金同意的说:“这招行呀!我现在真正明白了,只要你扮成周先生,接 着得了静雯的处子之身,那她再也没有条件向周家要酒店的一半股份,妙呀!”

我说:“宝金,相信我,只要安排我接触周先生,肯定能把一切问题给解决。”

杨宝金说:“我的身体都已是你的了,还能不相信你吗?我为你安排就是…”

我说:“嗯,那我们说定了,记得提早一天通知我,我先走了,再见!”

杨宝金送我上车,并偷偷送了一个飞吻诉再见。

驾车途中,带着满怀兴奋的心情回家,今趟可真是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除了 同时上了三位选美小姐外,还破解当年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迷,和三鼎之迷的真相。 然而,想出方法对付无常夫人和静雯,更是喜从天降的兴奋,和说不出的痛快。

可是,人生必有美中不足的遗撼,方才称为人生,好比三美人之中的张秀媚, 就令我有些失望,原本以为她是床上最佳的猎物,没想到,她对xa的态度,却冷 冷淡淡的,而且不懂得寻找xa的乐趣,或许女人就是这样,有些只供欣赏,看是 上等货,做是低下货,娶到这种女人,真是没什么人生乐趣可言。

相反,凯特琳和杨宝金的表现,却出乎我意料之外,她俩不但是床上的娇娃, 而且娇憨的贵气中,万种风情,教人难以忘怀,尤其是凯特琳对xa的拼劲,更是 妙不可言。回想起,肉冠头被花蕊使劲磨擦,和龙根所承受蜜道的压迫感,真是 又惊又喜又难舍,如果有机会的话,肯定会再试一试她的绝招,但还有机会吗?

对于今次利用风水术欺骗杨宝金,内心有些过意不去,但对付她这种眼里只 有利益的女人,不用下三流的手段,确实难以令她上勾,而且还要撒谎,保证周 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要是春天他还不死,肯定会把她活生生的气死,即使向我 兴师问罪,我也不怕什么的,反正风水师有很多无需证明的借口,到时候随便瞎 扯一个天意难违,便能应付过去,说不定到时候又有一次艳遇,或借出几把烈焰 阳火…

回到家里,摆放车后,当瞧见芳琪的房车,不禁想起她要我防范周宝金,内 心不禁窃笑,自言自语的说:“女人就是女人,即使是再厉害的女强人,只要她 是人便有贪念,有贪念便能令她迷信,始终都会堕入迷信的圈套里,要是堕在我 这个狡猾的风水师手里,肯定难逃生天,杨宝金的城府深,我比她还深呢!”

原本想把这漂亮的一战,说给诸位爱妻听,让她们高兴一番,可是开心的背 后,可能要付出自由受缚的代价,心想还是少说为妙,秋后算帐,可是女人最厉 害的手段,这点不可不防,尤其是泼辣的章敏。最后决定还是弄些泥土,在鞋底 和裤子上,接着打开车门,为脚踏送上泥土的痕迹。

巧莲见我回来,即刻为我送上拖鞋,接着便成了大爷似,坐在沙发上,让她 为我解开上衣,和享受清晨浓香的咖啡。岂料,还没喝下第二口,一阵匆忙的脚 步声随即传了过来,有时候我真想试一试,回到家,所有的女人都不理睬我的感 觉。

所有的女人见了我都问候一声,只有章敏闷不作声,两眼在我身上不停的观 看,似在我身上想找些什么的。

我摆下手中的咖啡说:“章敏,不用看了,我昨晚见过女人,那女人是杨宝 金,接着再到龙猿山,这下你满意了吧?”

众人惊讶的说:“杨宝金?”

章敏扑到我身旁说:“你找杨宝金做什么?”

我笑着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了盒子说:“婷婷,这是我送给你的,里面的钻石 戒子和项链,款式都和她们一样,希望你会喜欢,好好收藏。”

婷婷脸上流露兴奋的表情,当接过我递给她的手款盒,眼湿湿的说:“谢谢!”

巧莲即刻说道:“婷婷,你看龙生多重视你,多疼你呀!”

婷婷打开盒子一看,愣住的说:“好漂亮…”

芳琪和师母上前瞧了一眼,并且笑着对紫霜说:“紫霜,婷婷接过这盒手款, 你该对她训训话吧?”

紫霜脸红的说:“琪姐,别戏弄我了,婷婷不管有没有收过这个盒子,她已 是邵家的一份子,要不我们现在开始谈正事吧,好吗?”

芳琪说:“好!由你说事情的经过吧…”

我好奇的问:“发生了什么事?”

师母抢着说:“仙蒂的遗体找到了!”

我喜出望外的说:“真的?”

紫霜肯定的回答说:“嗯,晚晚我收到巧姐的电话,她告诉我静宜向她透露, 关于仙蒂遗体藏身地点,于是,我和婷婷便到藏尸地点,果然被我们发现了遗体, 经过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于是出手把遗体给弄回来,但因为这件事上,章敏和 我闹得很不愉快,抱歉!”

我追问紫霜说:“仙蒂的遗体没有遭受损坏吧?”

紫霜回答说:“我已经检查清楚,遗体没有问题,放心不下之余,还特地上 门请求孙大妈验一验,确保无误,至于章敏心中的不快,还是让她自己对你说吧。”

我满意的说:“紫霜,你处理得很好,懂得找孙大妈查验一番,看来不可一 世的她,对你的印象挺不错,挺合缘的。”

紫霜即刻说道:“这不关我的事,孙大妈是看在殡仪馆的声誉上,才肯深夜 走一趟,这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我叹了句说:“哎!其实孙大妈是个好人,她的心早已交给了殡仪业,这点 也是我尊重她的原因,至于她身上那股嚣张的气焰,则是逼出来的,这点我们要 多加体谅,毕竟要压住殡仪馆里里外外的员工,还要从日常习惯中,锻炼出自然 的煞气,以镇压内外来犯的孤魂,她是殡仪馆之柱呀!”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哦!原来孙大妈的嚣张气焰是被逼出来的,好比我上 庭那般,故意摆出杀人的脸孔似,难怪…”

我说:“玉玲,好好处理仙蒂的遗体,不能再失误,殡仪馆再也经不起这种 事件发生了…”

师母说:“嗯,我知道了,保安在紫霜的看管下,已有很大的改进,现在所 有的重要的钥匙,晚上已改用密码锁锁上,密码只有紫霜、婷婷和章敏知道,绝 对不会再出事了,放心!”

芳琪好奇问我说:“龙生,从这件事来看,静宜帮了殡仪馆一个大忙,但这 个忙她怎能帮得上呢?会不会是无常夫人瞧出静宜的用心,故意耍出另一种手段 来对付我们呢?”

我摇头的说:“不!无常夫人要的是冷月遗体,而不是仙蒂的,假设我丢失 了冷月的尸体,那冥婚夜的晚上,她便以保不住冥妻的尸首为借口,让我当众出 丑,之外,还能破坏殡仪馆的声誉。岂料,阴差阳错之下,偷尸的人竟摆了个乌 龙,弄了个仙蒂给她,这对她来说可是个烫手山芋,万一东窗事发,非旦遭受警 察的追问,弄不好还惹上牢狱之灾,至于静宜为何知道这个消息,我则猜不透, 要问她本人了,或许仙蒂还是冷月在天之灵,暗中又帮了我们一把;化解冥婚的 危机。”

芳琪说:“你之前不是说无常夫人想利用小孩的尸体,对付你和殡仪馆吗?”

我承认的说:“我承认之前是判断错误,但我了解无常夫人背后的阴谋后, 便肯定她没必要再冒偷窃尸体的险,相反,在她想着对付我的期间,顺藤摸瓜之 下,另一番大事业,出现于她们面前,而她和我恩怨之事,自然而然,搁在一旁, 现在她不找我,我倒是想要找她呢!哼!”

芳琪和紫霜追问说:“无常夫人背后有什么大事业要做?”

突然,一个手枕从我面前飞了过来,眼明手快的紫霜,一手把它截住。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别这样…”

章敏不满的说:“哼!我怎能受得了这份冷落,龙生问也不问一句,我和紫 霜发生了什么磨察,你说我该不该气?我在邵家还有地位吗?”

我说:“别管章敏,我们继续说…”

岂料,还没开始说,另一个手枕又飞了过来,紫霜同样接着,但她没想到章 敏竟把拖鞋也飞了过来,可是她的眼界极差,近距离也打不到我,反而打在芳琪 的脸上,这都怪我和紫霜犯上一样的疏忽;没想到她会丢出拖鞋。

巧莲惊怒之下,大喝一声说:“章敏,别太过份!”

章物大惊的说:“琪姐,没弄伤你吧?对不起!”

芳琪忍下心中一口气说:“没事,我今天倒霉罢了,不关你的事…”

章敏不满的对巧莲说:“巧莲,别对我大呼大喝的,我不是有意想伤害琪姐, 这点你要弄明白!”

巧莲上前当着我们的面前,出奇不意,掴了章敏一巴掌,响出清脆的‘拍’ 一声!

紫霜和婷婷即刻站在巧莲身前说:“章敏,不要冲动…”

章敏随即掴向巧莲一巴掌,紫霜原想阻挡,但巧莲却毫不畏惧推开紫霜,并 把脸迎到章敏的面前,大声一喝说:“你敢!刚才那一巴掌是提醒你说话要有分 寸,同时是代芳琪还给你的,还有,万事离不了一个理字,天大的事都可以心平 气和的说,我们都会站在有理的人身边,只要有我在便有理在,谁想破坏家里的 宁静和温馨,大门就在那边!”

章敏可能被巧莲的正气所吓住了,而提起的那巴掌,始终没有落在巧莲的脸 上,但任性的她不会轻易屈服,并立即反驳说:“巧莲,我刚才是想丢龙生,而 不是丢琪姐,况且我已经向她道歉,你还我那巴掌,算了,当我不再欠她什么, 但你说的理又在谁的身上?我受的冷落是应该的?我想为邵家出一份力是错的?

说了这么久,你有为我说过一句公道话吗?还说什么有你在便有理在的废话, 哼!“

巧莲面不改色的说:“章敏!即使龙生错了,我错了,紫霜错了,芳琪错了, 那你想怎么样?找几百人打我们?踢我们?丢坏这里所有的东西?放火烧了里吗? 如果你认为这样做是对的,又是唯一能解决的方法,那我告诉你,你对不住的是 你母亲,你在她死前说过的话不算数,你仍是以前任性的章敏,仍是蛮不讲理, 不思前后的章敏,孙大妈的嚣张是令人尊敬,你的嚣张令人讨厌,辜负父亲在医 院吃纸的用心,辜负龙生对你的期待,更辜负我们对你一向的爱护!”

章敏愣住望着巧莲,哑口无言,只懂得指着巧莲,吐出一个:“你…”

此刻,我不能不说话了,要不然可没完没了的,反正趁机会教训一下章敏也 是好的,起码日后不会对我目中无人,知道谁才是一家之主。

我说:“章敏,巧莲说得没错,我刚才不说话,是想留下一份尊严给你,不 想当众人的面前,斥责你的不是,没想到,你对你母亲说的话都是白说的,始终 没有改掉你任性的坏习惯,我现在问你,你会打架吗?码头、地库、龙猿山,你 打赢了什么回来?码头你母亲为你牺牲,地库我救了你,龙猿山艳珊救了我们, 你呢?有!就是在殡仪馆为我们赶走那些混混,除此之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紫霜把巧莲拉到一旁坐下,并送上一杯茶,而婷婷则劝章敏坐回原位。

章敏反驳说:“但我这次不是任性,而是想尽保安的责任,为殡仪馆出一份 力。”

我继续说:“对!我交待你追查仙蒂的遗体吗?紫霜处事判段的能力,你对 她有怀疑?她不让你去是想邀功?万一发生什么意外,你要紫霜和婷婷,救你还 是抢回尸体?而你今晚的冲动,和当晚去酒店地库的冲动,两者有什么分别?你 知不知道迎万小姐,为何不喜欢见到你吗?”

章敏说:“为什么?我骂过她?”

我说:“迎万小姐是因为你的关系,痛惜失去一个十灵女,当晚要不是我为 了救你,那冷月便不会死,而她没有把你给杀了,原因是她知道,你的任性不是 错,错是错在因为有你在场,幸运之神,多了一个选择,所以没有降临在冷月身 上…”

章敏默默无言,像死狗那般接受我的训话,对于冷月的死,她永远只能哑口 无言。

我说:“章敏,紫霜和婷婷的出发点是对的,她们宁愿多一分危机,也想保 留多一个人安全在家,她们的出发点没错,即使婷婷受伤不能帮上忙,我相信她 会不顾一切,独闯难关,也不会带上任何人帮忙,对吗?刚才巧莲说过,不容许 有人破坏家里的宁静和温馨,她就是不想破坏这个家庭,而情愿单独面对。”

婷婷说:“章敏,你知不知道途中我问过霜姐,为何不带上你一块去?她回 答我说,万一不幸出了事,她无法交待给龙生,亦无法交待给自己,倘若她能安 全回家,你去了也是白走一趟,假设她不能回来,你肯定也会遇害,那为何要带 你去呢?这就是霜姐给我的解释,我之前不敢对你说,是怕伤害你的自尊…”

我严肃的对章敏说:“还不过去…”

章敏低声下气走过去对紫霜说:“对不起,下次我不会再任性,如果没得到 你的批准,我不会再闹事,安份坐在家里便是…”

紫霜说:“不用道歉!我从没将此事摆在心上,只是不得不向龙生交待,所 以才要你亲口把实情说出来。”

章敏说:“谢谢!”

我示意章敏上前对巧莲说:“还有呢?”

章敏上前向巧莲道歉说:“巧姐,以后我听的你话就是…不再任性了…好不 好…”

巧莲摸摸章敏的头说:“刚才那巴掌打得你痛吗?让我瞧瞧…” ----------             第四十四集第九章大生意

家里一场小得不能再小的风波,总算解决了,章敏和紫霜还有巧莲,已经和 好如初,不再斗气,我心里极为高兴。最高兴的原因,是有吵有闹才像一个家, 我才有机会显出一家之主的本色,不过,要数众爱妻在家里的地位,紫霜虽然名 为正室,更是名打手,但家里出现大风波,始终还是要巧莲出面,方可解决…

世间的事,人生的事,就是这么讽刺,与世无争得宝穴,不争排名成正室, 不争地位却获尊重,不吵不闹不是家,避而不见结连理,得回失物身着火,双目 复明命黄泉,讽刺的是,妻妾成群的我,迎娶的竟是块灵牌。

不过,回想三鼎的预兆,祖坟的母龙飞升,冷月该是应了飞升之兆,邵家到 我这一代,正室果然不存在,紫彩龙穴记得是九龙幻影出现,我得了九位爱妾, 最后一鼎是赤炼神珠,它降落的时候,我在医院不在现场,是不是等于说,我兴 它没有缘,无法得到它的灵气呢?

芳琪问我说:“章敏的事解决了,你说说无常夫人背后有什么大事业要做吧?”

我把无常夫人和静雯的阴谋说出来,大家对静雯的野心,十分意外,虽然婷 婷和章敏对她并不熟悉,但要求酒店一半的股份,同样认为是不可理喻之事。

巧莲惊慌的问:“龙生,静雯把赤炼神珠的灵气,转给周先生,那是不是像 你和紫霜那样,需要ML的呢?”

我点头的说:“是的!”

巧莲惊讶的说:“哎!静雯不会就这样失身给周先生吧?她真是傻透了,要 钱可以向龙生要,别说要酒店一半股份,就是要龙生的一切,龙生也会给,真是 的!”

芳琪很惊讶的问巧莲说:“巧姐,你说什么呢?静雯要龙生的一切,龙生也 会给她,那我们是什么呢?”

巧莲尴尬的说:“不!我过份紧张,说错话了,不要介意…”

紫霜推开章敏,坐到我身旁说:“你已有办法对付无常夫人了,是吗?”

我点头的说:“没错!我已想出一个妙计,同时也会得到杨宝金的帮忙。”

芳琪急追问说:“龙生,你想和杨宝金联手?她可是城府极深的女人,她会 帮你吗?你先说说想出的办法是…”

我暗地里笑了一笑说:“芳琪,放心吧,现在静雯是来分周家一半财产的女 人,而杨宝金眼看周先生勤练神功与静雯欢好,双重打击之下,她和我有共同一 个敌人,试问怎会出卖我呢?而我想出对付无常夫人和静雯的方法,就要得到紫 霜的帮忙。”

众人同时将疑惑的眼神,转移到紫霜的身上。

紫霜对我说:“你要我的易容术帮忙?”

我笑着说:“对!没错!”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你想变成周先生,夺取静雯身上的灵气?”

我点头称是,章敏就不满的说:“说来说去,还不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哼!”

婷婷反驳章敏说:“不得到静雯的身体,龙生怎能把她赤炼的灵气抢回来。”

章敏说:“这灵气很重要吗?龙生身上已有两道灵气,这还不够吗?”

这回章敏可说到重点,我即刻说道:“对!这灵气很重要,亦只有这道灵气, 方可聚成三道灵气,而这三道灵气,就是三脚鼎势,所凝聚之气,当年赖布衣想 到这一点,知道卦中有人可将三气凝聚一起,所以才会笑逐颜开,安心到别处寻 龙。”

章敏疑惑的问我说:“是不是真的?还是你自己瞎编的?”

紫霜算着说:“金光虹珠的灵气,紫彩神珠的灵气,加上赤炼神珠的灵气, 正好是三气凝聚,莫非这三道灵气,便是三脚鼎上发出的烟雾?”

芳琪紧张问说:“这样说,龙猿山才是真正奇穴之脉,对不对?”

我回答说:“可以这么说,每个山头都有一个气数和寿命,但山脉的气数是 不会死,只会移往别处,地龙亦会随气而迁移。这么说吧,紫彩龙穴因有十灵气, 所以恢复山脉灵气,邵家祖坟金龙飞升,灵气早已不在穴位,所以一子出、一老 死的劫运亦破,如今龙猿山将是邵家立祖坟之地,问题是得到赤炼之气最为重要。”

章敏说:“龙生,风水我可不懂,但你刚才说三气凝聚,那是凝聚在你身上, 和山头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把你葬在那里吗?”

我称赞章敏的说:“章敏,你是聪明的,只要别任性,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 业,你说得没错,就算我得到赤炼灵气,三道灵气亦只会凝在我的身上,但你们 知不知道,江院长给我解开赖布衣之谜的暗示,就是要我研究神笔派的最后一章, 而最后一章就是散功篇!”

章敏睁大着眼睛望着我说:“散功篇是讲散功的?”

紫霜急切的说:“龙生,那你身上的神术不就化为乌有了吗?”

我点头的说:“是呀!江院长揭开谜底后,把我送到李公子身旁,现在我更 清楚他的苦心,他要我借助李公子的关系,向政++_ 府买下龙猿山。”

芳章大吃一惊的说:“买下龙猿山?怎么买?别说卖的价钱,就算是移山的 费用,已是一个天文数字,你和父亲的钱加起来,恐怕也未必够呀!”

章敏说:“不够的话,我可以全部给你!”

我说:“不必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师母自言自语的告诉大家说:“想以最低成本的价钱拥有龙猿山,那就要看 它用在什么途径上,看来我已知道龙生将怎么做了…”

紧张大师的芳琪,忙追问:“玉玲,龙生会怎么做?”

师母笑着说:“芳琪,你忘记龙生有一个大计吗?就是名人风水地呀!”

芳琪想了一想说:“对!用来做风水地,山头便不用移走,省下一笔大费用, 如果能写出对香港有建设的建议书,或许象征式给一块钱便能买下,况且摆放死 人的骨塔,正是政++_ 府最头痛的问题,那里又偏僻,又没有商业用途,应该可 行哦…”

师母笑着说:“如果变成旅游胜地,可能还会得到政++_ 府的经济支助,绝 对是一个非常有利可图的大生意,大家都知道要买这类的风水位可不便宜,好的 位置可卖出数百万,而且有年份规定,九十九的契约,邵家万世后代皆不愁没钱, 要是成立了,奇货可居的情况下,银行的贷款肯定不会少,绝不会伤到自家的财 政元气。”

芳琪同意的说:“这才是大生意呀!问题是静雯身上的灵气,龙生能否抢到 手?”

章敏激动的说:“龙生,无论无可,你也要把静雯给抢到手,千万不可让周 先生捷足先登。”

我说:“章敏,你不怪我好色,不忌妒静雯了吗?”

章敏说:“做大事重要,不拘小节,况且你散了功之后,你怕我还对付不了 你吗?有本事你就别散功呀!”

我说:“看来我有必要重新考虑一番…”

巧莲问说:“龙生,散功对你身体不会有影响吧?”

我说:“当然不会!”

巧莲说:“那就没关系…”

我感到有些累,于是说:“我累了,这样吧,玉玲负责找关于投资山头的资 料,芳琪恶补关于这类法律的条文,我尽快和李公子会面,务必买下龙猿山,紫 霜陪我见多几次周先生,以备易容之需,婷婷叫你师傅孙大妈,尽快为我找懂得 办理冥婚的人,我要在江院长入狱之前,解决他心中最牵挂之事。”

章敏说:“龙生,我知道你不会安排我做什么的,我除了会做好殡仪馆保安 的工作之外,身上的钱或许能帮上你一些小忙,要是真的不够,我可以向外公想 办法,能为你做到的,也只有这些了…”

我说:“我怎会没工作安排给你呢?自作聪明,但有一点你说对了,除了要 做好殡仪馆保安的工作之外,你早上还要为我多出外跑动,你不是很喜欢拍短片, 拍照片之类的,那你给我拍多一些有助于建筑名人风水地的相片,比如建筑题材、 古色古香的摆设装潢、总之,有古董风味就行,巧莲也可以跟你一块去。”

章敏喜出望外的说:“你竟然有任务交给我负责,好!我一定好好为你准备!”

我对巧莲说:“你抽多一点时间陪章敏,反正庙宇你较熟悉,当散散心嘛…”

巧莲说:“咦,我最不喜欢四处走的,但看在是帮章敏的份上,当做是陪她 聊天,替她提提手袋什么的,其它一切,我可不负责的呀!”

我按在巧莲的肩膀说:“行!你不是很喜欢去旅行的吗?如果到外国找资料 拍照片呢?你该没意见了吧?”

巧莲嘟着嘴说:“钱都不够用,还谈什么旅行,又不是跟你或大家一块去, 不去!”

紫霜说:“章敏,用我的车吧,这样较方便,晚上我和婷婷乘计程车上班就 行了。”

章敏感谢紫霜说:“谢谢霜姐,不用了,我章敏要车还会没有吗?嘻嘻!”

紫霜严肃的对章敏说:“我知道你章敏行,外面有通天的大本领,但你现在 是邵家的人,不要动不动就找外人帮忙,自家事就尽量自家人解决,还有尽快摆 下你身上那股江湖气味,记住,你不再是以前吃江湖饭的章敏,是真正邵家八姨 太的章敏,是你母亲心目中要的章敏,明白吗?”

章敏张开嘴巴忙向紫霜点头的说:“是!是!是!”

紫霜突然转回头对婷婷说:“还有你!不要当自己是个普通员工似,你是保 安呀!我不在就是你要负起保安的大任,在孙大妈面前你是她的徒弟,她不在你 的面前的时候,你就要摆出邵家九姨太的身分,不可低声下气的,你现在已不是 白衣天使的护士,而是重量级的保安,别给龙生和你师傅丢面子嘛…”

婷婷尴尬大声的说:“是!知道了!”

好呀!紫霜终于拿出皇后的本色来了!这样像邵太太嘛!

芳琪突然说道:“对了,龙生,昨天我到律师楼,收到一份文件,原来刘美 娟已做了一份遗产,由于是外国的律师楼办理,由于遗产中附带说明,死后的遗 产交由我们律师楼跟进,内容无需保密,但要第一时间通知你,我想刘美娟是想 尽快让你知道,静雯没有夺取她的财产吧。”

我渐渐明白的说:“难怪静雯会向周先生开出要酒店一半的股份,原来她想 从这方面取回应得的报酬,难怪她会和无常夫人联手…”

巧莲拉着我往楼上走说:“好了,有什么等龙生睡醒再说吧,来!快上去睡 个觉吧!睡醒喝我炖给你的鸡汤…”

紫霜说:“上去睡个觉吧!”

巧莲突然回头说:“芳琪,你代龙生约见李公子吧,顺便给个电话父亲,麻 烦他老人家多注意买下龙猿山的事,我不懂得怎么对他说,麻烦你了…”

芳琪忙点头说:“是!好的!是!”

走到楼上,巧莲把我推入心连心浴室,接着脱下我身上的衣服,她的一举一 动,令我十分的好奇和惊讶,她怎会突然关心起外面的事呢?

我好奇摸向巧莲的霸乳和裙内说:“巧莲,你心急想要我给你的满足,是吗?”

巧莲闪避我的抚摸,边脱我的衣服边说:“尽快进去冲冲身,别让章敏或芳 琪发现你和杨宝金做过爱,她俩可不会饶恕你的,快进去冲身吧…”

我想反驳说没有,但已被巧莲双手将我推入冲身房,接着开动水龙头的水掣, 我想辩解也没有机会。

巧莲说:“其他的女人,我不会这么担心,但姓杨的就很难想象芳琪会怎么 想,可能会没事,可能闹翻天,她心里头藏不下这根刺,相信我对女的感觉,记 住了!”

我默默的听没再说什么,心想她可能启动奇人神术的功力,瞧见我和三女混 战,所以胸有成竹的对我说,看来她刚才掴向章敏那巴掌,篬禁用词语] 鑫?ぜ 依镂萝澳欠?埃?坪趿碛心康摹?br />   冲了凉,洗掉身上的罪证,换上巧 莲为我准备的睡衣,带着犯罪的心态,一步一步走入卧室,不知怎么的,感觉心 里有愧似,平时出去鬼混回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但想起她们劝说我把静雯非 弄上手不可,心里又踏实了,又生龙活虎了!

走进房间,芳琪即刻走了过来,身上穿了一件十分低胸的睡裙,一脸妩媚之 态,将我牵到床上索吻。我使出平常好色的手法,在她身上肆意摸索,又揉又搓 的。

芳琪娇憨妩媚的说:“你想做吗?告诉我,昨晚你有没有和杨宝金ML,不许 骗我,如果你占有了她,我心里会很高兴,算是出了船上她不认帐的那口冤气。”

我坚持的说:“亲爱的,你昨晚骗我说很累要睡觉,其实是故意瞒着紫霜和 章敏吵架的事,和知道仙蒂遗体一事,你不对我坦白,反而要我对你坦白,似乎 有点不公平…没有啦!”

章敏把我的手插入她的胸部说:“需要我向你道歉吗?到底有没有?说嘛…”

我说:“当然没有!”

芳琪说:“告诉你,出门前我已抄下车程表的数字,如果去龙猿山,不该只 走这么短的路程,对不对,我的多情邵公子?”

我说:“芳琪,你真聪明,居然查起我的行踪来了,我是坐计程车上去,原 因是不想让人察觉我的行踪,另外,更不想让人知道我过过龙生馆。”

芳琪疑惑的说:“你去过龙生馆?”

我说:“没错,由于巧莲问过我,龙生馆是否还要继续经营,就因为怀念的 原因,所以特地跑回去看一看,驾车去可不方便,容易被那一带的街坊发现。”

芳琪喃喃自语的说:“哦…”

我笑着拉下裤子说:“亲爱的,我们现在做一次如何?快憋死我了!”

芳琪突然站起身,将我推在床上,接着把被子盖到我身上,笑着说:“昨晚 你给电话我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遗体的事,但为何会说累呢?因为我和巧莲刚玩 了第一回合…有第一自然有第二,怎会不累呢?你说现在我还有这个需要吗?睡 吧!我的快憋死大情人!哈哈!”

望着芳琪的身影离去,我内心自言自语不愤的说:“这有什么了不起,我昨 晚一次过干了三位选美冠军,我比你还累呢,哼!” ----------              第十章身上的风水法

睡醒的时候,看了床头的钟,原本我只不过睡了五个多小时,原想再睡多一 会,但发现闹钟上贴了张小字条,上面写着:“约了李公子两点钟,在黄埔海逸 酒店西餐部见面。‘糟糕!还有一个多小时!于是即刻下床到洗手间梳洗一番, 心想芳琪明知道,我天亮才回家,怎会约得如此匆忙,睡也不让我睡多一会,真 是的!

梳洗完毕,准备找套西装,原来柜门已挂了一套灰色的阿妈尼西装,和一条 湖水蓝的领带,还有一条深红色的内裤,心想这一定是芳琪为我准备的,虽然不 是很喜欢领带颜色的配搭,但还是要接受,毕竟是爱妻一种细心的体贴,尤其是 用来抵挡殡仪馆煞气的深红色内裤,试问这份体贴的关心岂能拒绝呢?

走到楼下,传来阵阵的饭香味,走近桌前一看,全都是清淡的疏菜,心想清 淡的几道菜,怎会有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呢?当巧莲从厨房端出一碗汤,才知道 这香味,原来是炖鸡汤的味道!

巧莲见了我即刻说:“原来你都准备好了,我还想上去叫醒你,先坐下,我 端另一碗给你。”

我说:“不!这碗不行吗?”

巧莲说:“这碗是我的,我拿过另一碗给你吧,先坐会…”

我不加以阻止,让巧莲走进厨房,主要想看看我那碗和她那碗的分别,结果, 她那碗小肉几片,而我那碗除了有鸡腿之外,还有鲍鱼片和金华火腿,两碗简直 无法相比,不禁被她这份关怀,又触发内心对她昨晚的歉意。

我开始喝下这碗爱心汤,并且说:“巧莲,别把自己当佣人,女人需要的滋 补,比男人更多,不要一直把最好的东西都让给其他人,而委屈你自己的身体, 下次买什么料,多买一点就是…”

巧莲说:“这有什么关系呢?你吃不就等于我吃,我们不是早已连体了吗?

还有你肥好过我肥嘛…“

我笑了一笑说:“不跟你斗嘴,这碗我喝就是,巧莲,对不起…”

巧莲愕然的说:“对不起我什么?”

我惭愧的说:“关于昨晚杨宝金的事,我向你道歉!”

巧莲说:“道什么歉嘛!真是的!你又不是头一回,希望这老母鸡和鲍鱼, 能补回你昨晚丢失的精力吧,还有,父亲要我转告你,关于买下龙猿山一事,千 万不要对李公子提起,因为影城最近的搬迁,刚和政++_ 府买下一个山头,他对 购山的买卖,有相当实际经验,同时他还说,若以对香港的贡献,他的实力不比 李公子差,与政++_ 府的人际关系,亦相当十分的要好,暂时先让他处理。”

我又喜又埋怨的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芳琪就没必要大清早便把我给吵醒。”

巧莲说:“早睡早起有什么不好的?难不成要紫霜和婷婷,一开始便要独守 空房的每晚等你回来,况且你是有必要见李公子,起码对江院长是一种交待。”

我无话反驳巧莲,只希望尽快吃完,可以马上离开大门。

这时候,章敏拿着背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相机和一些拍摄器材,准备整装 出发,眼见她如此积极,倒是有些意外,但出门前还是避不了巧莲那一关,一定 要把汤给喝了,好比喝孟婆汤似。

我说:“章敏,准备出发啦?今天准备到哪些地点呀?”

章敏说:“今早在网上搜寻了很多名胜古迹的资料,亦在地图上做了功课, 今天只驾车查找地点,改天才进行拍摄,总之,到时候会有东西交到你手上。”

我喜欢章敏做事的态度,和策划性的认真,忍不住对她说:“章敏,给你一 个提议吧,你不是很想进入影视圈吗?现在正好借这个机会向父亲提出,跟随影 城拍摄队伍出外的要求,一来可以到很多地方,二来可以吸取更多的拍摄经验, 三来可让你对拍戏有了基本的见识,别错此良机哦…”

章敏兴奋的说:“你真是让我到影城去学习?我不是听错吧?”

巧莲说:“章敏,我和龙生刚才正在商量此事,现在只需你点头的答应,我 便马上拨电话告诉父亲,怎么样?”

好一个巧莲,懂得看准机会讨好章敏,这个家不让她当,真是埋没了天才。

章敏迫不及待点头的说:“好!多谢巧姐,我会兼顾殡仪馆的保安工作,你 们不用为我担心。”

楼梯传来婷婷的声音说:“放心吧,章敏,殡仪馆的事,不必如此紧张,霜 姐已为你安排了助手,你大可专心去做你想做的事,不必心挂挂的。”

章敏愕然的说:“霜姐这么快给我找到助手?不会吧?是谁呀?我认识的吗?”

婷婷走了过来,将手搭在章敏的肩膀说:“你怎会不认识呢?你昨天还和她 吵过架,骂她偏心那位呀!”

章敏惊讶的说:“霜姐?这…怎么好意思…”

婷婷说:“章敏,放心吧,霜姐说过你也是办邵家的事,一样是工作,我和 她会分担的,但你可别胡闹,一定要办好龙生交待的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尽管出声行了,还有车匙在车内,霜姐特别留给你用的。”

章敏眉开眼笑的摆下汤匙,扑到我们面前送上一吻,接着像火箭那般冲出了 门口,大声喊说:“我爱死你们了!再见!”

巧莲和婷婷一起喊着:“小心驾车呀!”

早上起来,见到家里这温馨的一面,想必不用鸡汤也够滋润的了。

巧莲说:“婷婷,喝碗汤吧,昨晚你也够辛苦的。”

婷婷:“嗯,谢谢巧姐,还有多谢你龙生,你送的项链很漂亮,戒子更漂亮, 我很喜欢,谢谢!”

我说:“谢什么谢,傻愕愕的,这是你应该得到的,对了,巧莲,麻烦你帮 我找出紫霜那部车的收据,我待会有用,可以吗?”

巧莲说:“当然可以,我现在拿给你,能否说有什么用呀?”

我说:“我想买多四部同样的车,一人一部,除了方便之外,还够气势的, 你和静宜也快考个驾驶执照吧…”

婷婷大吃一惊的说:“会不会多了一点,即使一人一部,买三部给我和章敏, 还有玲姐就已经足够,何必买四部呢?”

我说:“芳琪那部能少的吗?我可不敢哦…”

巧莲笑着说:“哎!早上刚有人说怕钱不够用,现在一口气就要买四部车, 看来我早上的忧虑是多余的。”

我说:“不!其实还有几个用意,其一,目前我们正准备做一笔大投资,而 这生意将来除了金钱上的收获之外,声誉的收获就更大,所以我们现先要打造出 气势,那日后才有声誉的收效。我这么解释会比较清楚,想要生孩子就必须受精, 想要赚钱就要先出钱,龙猿山的投资会出现很大的名声,故此要对症下药,打造 气势,便是为将来的声誉受精,明白吗?”

巧莲说:“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有付出便有收获吧…”

我说:“巧莲,我再解释清楚一点,现在打造气势,除了为将来的声誉受精 外,选择打造气势法,亦要用得其所,车是往前冲,它令我们很快抵达目的地, 视觉和身心上,皆有新气象、新活力的朝气,我们的运程就会往上升,做起事来 便有得心应手之效,这就是摆在人身上的风水阵法,称之为交运催谷法。”

婷婷惊讶的说:“哦?风水阵法也能摆在人的身上,真是不可思议呀?”

我说:“婷婷,所谓风水,就是令移动的东西往好的方向移,风水穴讲的是 龙气,屋宇讲的是气流,摆设讲的是磁场,人的身上是讲朝气,有些人不停往身 上投资名牌,那也是一种风水交运催谷法,最主要是用得其所,好比金、银、白 金的选择、颜色的选择、时间上的选择、全都要谨慎而动,要不然则弄巧成拙…”

婷婷问说:“龙生,我想问多一个问题,为何你现在会认为,适宜用买车来 打造气势呢?毕竟车也有机会带来不好的一面,比如破财、车祸等等…”

我解释给婷婷说:“对!你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昨晚不是演上一出打骂戏, 今天不是出现温馨极积的一面,我便不会做出买车的决定,因为家里出现了家和 万事兴的朝气,这就是时间上的选择,至于你刚才所说的那些担忧之事,那只会 出现在打骂后,得不到解决办法,怒火聚于身上,那买车就会弄巧成拙,明白吗?”

婷婷点头的说:“哦…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你所说的谨慎而动,是指要看准 环境的变动,捉住机会催谷而生,将好的一面,推上一层楼,扩大喜气的范围, 以求好运势的时间多停留一会,对吗?”

我说:“对!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事前必须考虑清楚,没有付出便没有收 获,不管想得到什么之前,必须考虑能力上能付出些什么,别一味只求得到,而 一文不拔的进行,即使成功,背后亦会带来一种看不见的损失和伤害,记住,想 要摆放更多的家俱,就先要买更大的房子,要不然只会阻碍自己、撞伤自己,即 使再好的磁场或气流,亦会因受阻而成滞流,造成健康的损害外,福寿同时亦会 减短。”

巧莲说:“看来我要为大家破破财才行了…”

我说:“巧莲,你每个月在龙生馆派米,已是为这个家增添福寿安康了,人 常说成功的男人,背后便有一个成功的女人,那我背后成功的女人,肯定非你莫 属,不说了,我赶时间要走了,晚上再聊吧…再见!”

巧莲追出来送我出门口说:“小心驾车,别太晚回来哦…”

我说:“其实我敢做出买车的决定,还有另一个原因的。”

巧莲说:“什么原因?”

我笑着说:“劫后余生呀!没有你的提醒,今晚恐怕还要动脑筋,想讨芳琪 欢心的办法,总之,谢谢你!感激你!我爱你!”

巧莲捻着我的鼻尖说:“那是否该送我一吻呢?”

我笑着亲了巧莲一吻后说:“我岂会像章敏那样小器只送上一吻,我还送上 一搓呀!哈哈!”

巧莲拨开我揉搓她胸前弹乳的手说:“走吧,别让李公子久等,一切顺利哦!”

我开动车的引擎说:“亲看的,晚上见!”

说完后,将车驶出路口,去见新老板李公子去也。

狡——猾——的——风——水——相——师45

李公子如何考验龙生呢?龙生是否能胜任顾问一职呢?马是如何相法的呢?

龙生办的冥婚会成功吗?

邵家的投资有什么进展?章敏真能办好一件事吗?

龙生能成功和静雯相见吗?会出现什么场面?静宜和碧莲的情况怎样了?最 后的决定是?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五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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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风水相师45

李公子如何考验龙生呢?龙生是否能胜任顾问一职呢?马是如何相法的呢?

龙生办的冥婚会成功吗?

邵家的投资有什么进展?章敏真能办好一件事吗?

龙生能成功和静雯相见吗?会出现什么场面?静宜和碧莲的情况怎样了?最 后的决定是?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五集!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焚摩03/28发行

估计错误并不是废话连篇,而是一场床戏写了觉得很不妥,加上不想放过另 一个女角,于是要求编辑给多六万字空间,最后得到编辑的同意,故,重写四十 六部份,问题是这场床戏伤透脑筋,致迟迟无法交稿,抱歉!

四十六集会在廿五号前交稿,四十七结局本十五号交稿。

造成大家的不便,望请见谅! ----------          第四十五卷第一章生意的学问

驾着车来到黄埔海逸酒店,直接把车交给酒店的泊车人员,轻轻松松走进门 口。突然,想起上次走进来的身分,则是一间店的小老板,而今却是一家殡仪馆 的大老板,不禁有些沾沾得意。可是又想起当日持着与我同样身分的林公子,他 到此见我这个老板的情形,而今我和他一样,到此见另一个老板,人生多变化呀!

人生无常,世事多变幻,以我现在的身分,还需要一个老板吗?可是,人生 就是这般无奈,不想拥有的,主动跑到你身边,而所渴望的,却仍是停留在渴望 的阶段中,尤其是发生在女人的身上最常见,渴望有身孕的,蛋也没下一个,极 为害怕受孕的,则轻易中招,假如人类有随心所欲的本能,那该有多好,多美妙!

沿着酒店西餐部的方向走,当经过大堂供给客人闲坐的沙发旁,两位身穿西 装的高大汉子上前将我截停,并告诉我说是李公子的保镳,只要跟着他们走就行 了。我没有意见跟着他俩身后走,因为我欣赏李公子这种气派,更高兴他为了见 我而劳师动众,同时,亦解开他为何不轻易接见外人之谜。

原以为更改了地点,或是什么特别的地方,需要保镳带路,其实约会地点根 本没有更改,就是之前所约定的西餐部,亦属于公开场合的餐厅,并不是私人包 厢,这点我真弄不明白,为何李公子要多此一举,安排保镳带路?

「龙生师傅,你来了,好久没见哦…」李公子放下手上的汤匙说。

「李公子,继续呀!」我礼貌的说。

「这里的鲍鱼鸡汤,火候始终不比家里炖的好,算了…」李公子说。

「鲍鱼炖鸡?」我不禁感到有股很强的压力,扑面而至,西餐部怎会有中式 的炖汤?更难以解释的是,为何他喝的汤和我早上所喝的烫,竟是一模一样?这 纯粹是个巧合,还是在向我示意些什么呢?

「李公子,鲍鱼炖鸡,可是美味佳品,可惜,我已好几年没喝过,看来要叫 家里人炖给我尝尝,不过,我还是喜欢喝鲍鱼炖鸳鸯鸡。」我故意颠倒是非的说。

「鸳鸯鸡?」李公子楞了一楞的说。

「嗯,老母鸡和肥田鸡。」我说。

「哦!那鸳鸯鸡炖出来的汤,应该更甜美,有机会我也试一试,对了,今天 约我有特别的事吗?不妨直说…」李公子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我是为了风水顾问一事,前来见你的,虽然我是李家的风水顾问,但并不 代表我是李家的员工,然而,为了履行江李两家的承诺,我便有责任为李家办事, 所以今次见面,全是铁笔派对李家的一份尊重和交待。」

李公子命人收拾桌上的餐具,换过新的桌布,送上两壶咖啡和糕点。

「龙生师傅,你说得没错,你确实不是李氏的员工,因为李氏的生意已是上 市公司,然而,所谓的风水顾问身分,那是属于李家的,并不属于李氏公司的, 两者有公私的分别。如果公司上的事,必然要麻烦你,公司也会给你补偿,如果 是私事找你,那便是我私下给你补偿,但铁笔派不可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那 是铁笔派对李家承诺,承诺是不需要补偿的,希望你能清楚是什么一回事。」李 说。

我点头的说:「李公子,刚才你说李家和李氏公司的分别,我十分清楚,亦 从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利益,这点你大可放心,我只当着是为铁笔派办事,绝无二 心。」

李公子笑着说:「好!我让你看一张相片,你帮我相一相…」

李公子从件文件里抽出一张相片,接着交到我的手上,我想他肯定要我相一 个人,岂料,相片里头并不是人,而是一只马:是一只四脚畜生的马。

李公子问说:「龙生师傅,马应该也能相出它的前途吧?对吗?」

没想到,李公子竟以马来欢迎我这位风水顾问,真亏他能想出这个考验方法。 然而,面对第一次考验,必须好好的应付,万不能丢江院长的脸,更不允许犯下 粗心大意的错,但相马我始终不会,想了一想,决定照书上所说的,当交上功课。

「李公子,此马前额隆起,双眼突出,脚蹄也突起,像酒曲块一样,是名副 其实的千里马,所谓:腹下旋毛如乳者,日行千里,而它腹下的两片旋毛,不单 止左右对称,还极似人的双乳般,我可以肯定它必是匹好马,属长途的千里马。」

李公子叹了口气说:「是呀!它赢过无数的奖杯,亦曾为国争光,更被选为 马王,可惜现在已经退了役,目前在澳洲养老,它是我最心爱的马呀!」

我即刻为自己封上道门说:「李公子,相马并不是我的强项,赌方面更不会, 抱歉!」

李公子点点头的说:「对!赌方面确实不可去研究,但这张相片,你应该感 兴趣,帮我再看看如何?」

接过相片后,即刻看上手一看,幸好是张人的相片,如果是狗或猫,那可真 是不懂得如何应付了,不过,相片中的人物,似乎有些不简单,绝不能粗心大意, 必须仔细的看一看。

「李公子,我想再看清楚一点,不知还有没有相片呢?」我提出要求的说。

「有!」李公子拿出一大一小的相片给我说。

这回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的,奇怪的是,越看就觉得越奇怪,忍不住向李公子 要了相片人物的生辰八字,李公子也即刻给了我,看来他对此人极为重视。

「如何?」李公子追问我说。

「李公子,此人八字,四柱一样,日月同光格局,命宫天辉,对宫千宜,定 日月来照,是富贵之兆,并且文昌文曲格命,显得富贵非凡,是皇者的命格。如 果生于北方,相信已承大位。倘若生于南方,南方土质泽而不燥,稍欠阳龙之气, 即使有帝皇的命格,亦无法成君,不知能否见他本人呢?」我凝重的说。

「厉害!厉害!江院长果然没有说错,你果真是风水奇材,并非浪得虚名, 其实相片里的人是康熙,全给你一言道破,今次我考验你,主要是让你证明你自 己的实力,令大家心服口服罢了,那样日后便没有人敢对你再生疑问。」李公子 说。

「众人?」我好奇的问说。

李公子拍拍手,剎那间,周围的人全走到我们的桌前,并且拍起手掌,不停 的说厉害,原来这里用餐的人,全都是李氏的大股东,和重要部门的行政总裁, 难怪他会约我在此见面。

「客气!客气!」我迫于无奈站起身向众人报拳致谢。

「龙生师傅,其实人的面相,是否真的很重要呢?」其中一个人问说。

大家对我的热情,实在不好意思推搪,况且考验我的人是李公子,在他面前 证实自己的实力,亦是铁笔派该做的事,于是向大家解释一番。

「嗯,重不重要请听我说吧,耳为搜兴宫,双耳兜风,钱袋终日空。眉为保 寿宫,双眉不煞,一生多劫煞。鼻为审辩宫,鼻尖如勾,非盗即便偷。土为出纳 宫,唇青齿露,子孙必不保。眼为监察宫,双眼朦白,注定须坐牢。另外,相为 外格,骨为内格,头为六阳戎首,骨乃金玉之坚,故相人必相骨,相骨必先相头。」

「哦!原来如此…」众人纷纷的说。

「大家可以回到座位了,请…」李公子的秘书说。

「龙生师傅,今天这个场面,是我故意安排的,毕竟想当李氏集团的风水顾 问,必须得到大股东的认同,希望你不要介意。」

「李公子,我怎会介意呢?应该的…」我松了一口气说。

「龙生师傅,既然不介意,那就好办多了,这里有份名单,附表上还有图片, 我想借用你的身分向外界声称,这九个地点,便是当日你所说的九龙苏醒之地, 如何?」李公子把名单拋到我面前说。

生意人果然是生意人,说话够直截了当的,但身为铁笔派主人的我,没理由 让他随意差遣吧?

「李公子,风水这玩意可不能乱说的。」我坚决立场的说。

「龙生师傅,不要在我面前摆出风水大师的架子,我不来这一套,因为我是 个商人,是一个掌管香港命运的商人,如果我放弃李氏,你估计香港的金融。失 业率,会出现怎么样的震荡和伤害,我才是香港的龙脉,一切操纵在我手里,明 白吗?」

李公子说得没错,李氏对香港的金融和民生,确实有很大的影响力,但没理 由被他牵着鼻子走吧,不过,深入的想了一想,能买下他名单上的住宅之人,肯 定非富则贵,绝不可能会伤害到贫苦百姓,况且未必所有人都相信风水这玩意, 再说,风水怎么差,亦不至于会害死整幢大厦所有人吧?何不将计就计…

「李公子,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就照你名单上的地点,说成是九龙苏醒之 地,但我们风水师说骗话,就必须补回功德,这样吧,你把售价的一成,当作慈 善用途,这样对双方都会有好处,如何?」我大胆提出条件说。

「没问题,我喜欢做善事,这不是问题,那你想得到什么回报呢?」李公子 爽快的回答说。

「我不需要李氏任何回报,但倒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我 说。

「什么事,请讲!」李公子说。

「我想向政府买下一个山头,但我对香港官员并不熟悉,不知你能否帮上忙?」

「你想发展地产?那块是风水地?」李公子凝重的问说。

出门前,巧莲转告我,父亲吩咐不可向李公子提起龙猿山一事,看来他的忧 虑不是没有道理的,要不然李公子不会第一话,便问我是否想发展地产,不过, 我敢向他提出要求,自然有应付他的方法。

「李公子,相信你已经知道,我已沾上殡仪馆的死人生意,试问那还会去沾 活人的生意呢?其实我想买下那座山头,纯粹是为殡仪馆的生意着想,提供一条 龙服务给苦主,既可方便他们,亦可提高殡仪馆的实力。」我撒谎的说。

「你还没说那块地的用途?」李公子追问说。

「那块地主要给人用来摆放先人的骨头,没有其它用途。」我说。

「哦!那里风水很好吗?是个龙脉?」李公子说。

「不!如果是龙脉之地,何苦要买下整个山头,因为那里的风水,不适宜摆 放一家之坟,但却有利于万家坟,所以我才想出为殡仪馆提供一条龙的服务生意。」

「我有兴趣投资这笔生意,死人钱更易赚,包在我身上…」李公子想了一会 说。

「不!李家千万不可沾上死人生意,别忘记,李家是靠生人钱。喜庆钱起家, 如果一旦赚上死人钱。忧愁钱,那便冲犯大忌,而且是面对万家坟的恶运,这可 万万不行呀!」我紧张的说。

「听起来好象很有道理,李家确实是赚生人钱。喜庆钱…」李公子自言自语 的说。

「对!还有一点最为重要,李家所赚是兴旺钱,买家都是喜气洋洋,双手捧 上开心钱给你,你所吃所花都是开心钱,要是你沾上这死人地的钱,买家是哭丧 着脸,含着眼泪捧上愁苦钱,那你所吃所花都是愁苦钱,试问怎会开心有好运呢?」

李公子不停点头认同我说的话,但眉宇间仍有一丝疑惑的神情。

「龙生师傅,如果我帮你成功购入此地,那也算是沾上死人的生意…」李公 子想了一会说。

「当然不会!李公子,倘若你帮我成功购入那个山头,那你便是牵缘之人, 而这个缘分是联系万人坟,甚至过十万坟也说不定,你不妨试想一想,有死必有 生,过万坟头的后代,他们成家之际会与谁有缘?他们会光顾哪一家地产添置房 屋呢?如果这块地是你的捐献,那坟里的先人肯定会令后代,感激你的大德呀!」

「嗯,将死人葬在好风水的地方,那后代便会得到先人保佑,赚了钱就会想 着购买产业,那样对李氏地产肯定是好事,况且刚才答应捐出一签钱做慈善用途, 如果用这笔钱买下那块地送给你,岂不是一举两得?」李公子说。

不行!龙猿山绝不能与李氏扯上任何关系,一定要弄得清清楚楚的。

「李公子,你买下送给我,这可跟你沾上关系,似乎有些不妥哦…」

「龙生师傅,如果我将那九个地点的一成售价交给你,那便与我无关,你想 花在什么地方,可与我无关,不过,你也不会花在其它地方吧?」李公子笑着说。

「当然!我已沾上死人的生意,那肯定不会与你抢生意,况且我也没有那个 本事,成事之后,名誉上或对李家有什么好处的,我肯定不会留给别人。」我说。

「好!那座山头就包在我身上,钱方面你也不用操心,我会给你办妥,嗯, 今天要谈的事都已经谈妥,再见!」李公子站起身说。

「慢!李公子,记得你上次不是说过,想我帮你看看南非那块地的风水吗?」

「哦!不用了,南非政变之前,我已收到消息,所以一早便把它卖了,红酒 的生意也没做了,所谓生意生意,当察觉要死的阶段,便会尽早离场,我不会犯 下这个错误。」李公子感叹的说。

「哦?那你还记得珍纳小姐吗?不知政变之后,可有她的消息?」我问说。

「没有!珍纳没有与我联络,我只知道她父亲已经身亡,而她应该无法留在 南非,至于逃去什么地方,我可不得知晓了。」李公子回答说。

「原来如此…」我说。

「龙生师傅,我要到公司开会,不谈了,你要的那块地,我会尽快给你办妥, 至于我交待那九个地点,秘书到时候会通知你,再见!」李公子说完转身便走。

「好!再见!」我即刻站起身,很有礼貌的送走李公子。

李公子走了后,西餐部的一大半客人,似一阵风迅速离开,而我仍坐在原位 上品尝着美味的咖啡,其实我并非不想离开,而是内心涌现的喜悦和恐惶感,不 得不多待一会,毕竟事情的转变太突然,仿如发了一场梦似。

父亲虽然不让我找李公子帮忙买下龙猿山,但在我随机应变的胡言乱语下, 在李公子身上讨了个大便宜,非旦不用烦恼如何购买,而且还令他双手捧上,这 种兴奋岂能不沾沾自满。不过,有收益就有付出,李交待九龙苏醒一事,我原本 是不想接受的,但我的拒绝可影响不了大局,加上他推出的楼宇,更不可能因为 我的拒绝而搁置,况且我说上几句话,便能令那些买下产业的户主,高兴一番, 亦是件好事,反正能盖得起楼宇之地,断不是什么恶煞之地。

仔细一想,觉得务必将龙猿山,最新的消息通知父亲,免得出现二虎争地之 局,于是马上拨电话给父亲告知一切,幸好固执的父亲,懂得权衡利益关系,并 放手让我与李公子自行处理,只叮嘱我一切小心,所签署的文件必须让芳琪过目。

离开酒店,跑去上次和紫霜买车的车行,原想订四部之前的款式,可是瞧见 一部新款的三门开篷宝马,不禁有些心动,心想其实没必要买那么多部七人房车, 况且今次买车主要的目的,是要求气势和冲劲,带动事业运畅行万里,然而,这 部宝马才是最佳的选择,但价钱高出好多倍,而且数目还要增加一部,如何是好 呢?

「如果一次订这五部宝马,价钱方面能给出什么优惠吗?」我问推销员说。

「五部?请稍等…我叫经理出来和你谈…请稍等…」推销员说完后走进办公 室。

一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向我打招呼。

「邵先生,这个价如何?」推销经理在计算器按上个数字给我看说。

「这个价钱没问题,但多久能把车交给我,如果要等一星期就不必了…」我 说。

「三天如何呢?」推销经理不慌不忙的回答说。

「三天?三天你能把车交到我手上,那保险方面…」我愕然的问多一遍。

「一切手续都没问题,临时行车证,保险证费用,皆由我们公司负责,直到 所有的正规证件发出为止。」推销经理说。

「好!这张是上次与你们车行交易的发票,今次用回上次的资料登记吧。」 我说完后,写了张订金支票。

交了订金支票后,在店里逗留多十数分钟,除了听解车的性能之外,还挑选 了音响器材和车内装置,接着便离开车行。可是在路上兜了几个圈,最后还是回 到殡仪馆,现在终于明白芳琪,为何挑了件红色内裤给我:准是猜我没地方可去。

正当走入殡仪馆的大门,迎面走来一位挺面熟的女人,身上还穿著殡仪馆的 制服,仔细一看,原来是红衣女郎高太太艾若,心里头即刻涌起一阵惊慌,然而, 这份惊慌不是来自她的身上,而是担心芳琪对她出现于殡仪馆的不满,于是急忙 上前向她打个招呼,顺便向她问个究竟。

「艾若,你怎会来这里上班了?」我以好奇的神色,掩饰内心的惊慌说。

「龙生,我可是光明正大,通过应征条件而被录用,并不是利用什么旁门左 道之术混进来,目前我在售货部当小识员,对了,我该称你为老板才对,抱歉!」

「不!叫我龙生行了,小健还好吧?」我关心的问说。

「嗯,小健很乖,谢谢关心,你不会反对我在这里上班吧?」艾若问说。

「我怎会反对呢!只不过小职员太委屈你了,我安排个主管给你…」我大方 的说。

「不!目前我是在实习中,很多东西并不熟悉,没有当主管的资格,希望你 让我慢慢学习,我不想靠任何关系,只想要一份稳定收入的工作罢了,可以吗?」

「你变了!是否经济上出了问题,我可以…」我掏出支票簿说。

「不!不要!我想自力更生,好好抚养小健成人,过去的已成过去,不会再 留恋什么的,不好意思,吃饭的时间快过了,我要赶回去,再见,邵老板…」

艾若虽然冷冷淡淡的交待了几句,但里头却包含着无穷的毅力,剎那间,令 我感到母爱的伟大,和一份既洒脱。又浓厚的爱意…

到了办公室,正好遇见埋头算帐的师母,于是上前向她问个清楚。

「玉玲,你知道高太太到我们殡仪馆工作一事吗?」我问说。

「红衣女郎?知道呀!她被录用后,我和芳琪才知道的,没什么不妥吧?需 不需要把她给调走,还是…」师母疑惑的问我说。

「你和芳琪没察觉什么不妥?肯让高太太留在这里工作?」我好奇的问说。

「工作嘛!有什么问题呢?」师母反问我说。

「高太太和我们之间的关系,你们也没有意见吗?」我试探一问说。

「哦!原来你是问我们与高太太之间的问题,芳琪说过,只要她不是进邵家 的大门,她什么都不管,并且叮嘱要我多些关照她。」师母笑着回答说。

「嗯,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没事了…你忙你的吧,对了,帮我通知负责办 冥婚的人上来,我要和他们开一次会,麻烦你了…」我说完走入办公室内。

开会的结果,决定冥婚一星期后举行,并取消之前大事庆祝的决定,礼仪一 切从简,因为他们说凌空坠下而死的人,不适宜大事铺张,这会有损其阴德之说, 我没有任何意见,最主要是把冷月的灵牌迎回家,完成江院长的心愿,让他可以 安心度过牢狱之苦就行。 ----------            第四十五卷第二章周家的风水

三天时间转眼就过,车行果真把五部宝马送到门口,芳琪和章敏十分惊讶, 她们原以为是七人房车,因为我一直没有透露,改变主意,挑选了三门开篷宝马, 所以这份惊喜,算是相当成功柔,除此以外,亦证明「女人爱宝马」这句话没说 错。

今回喜事可说是接踵而来,因为凯特琳出现于我家大门,这表示着女人的恩 物,已送到她们身上,试问她们又怎能不欣喜若狂呢?

经过凯特琳细心讲解下,家里的女人应该懂得如何操作,为何说应该呢?因 为我被芳琪赶出了房门外,她说这是女人的玩具,男人除了付钱之外,其余的问 题都没必要知道,我估计她肯定是怕我缠上了凯特琳,所以…

结果,除了得到众爱妻的道谢外,便是得到孤零零的下场,她们不是一块跑 出去试新车,就是躲在房间里嘻嘻哈哈。我开始后悔买了性玩意回来,因为它不 知不觉中,已取代了我的地位。

孤独的我,坐在大厅上,脑海里想着一个很不明白的问题,我一直想着令爱 妻们个个幸福快乐,现在她们确实得到了幸福快乐,为何我却闷闷不乐呢?

第二天,芳琪约了我到她的律师楼,签收刘美娟遗产一事,结果在两位美国 律师的见证下,我的户口又多了一笔巨额,至于其它房产,则签下授权书给美国 律师,让他们代我全权处理,当接下芳琪律师楼开出的巨额支票,面对这笔巨款, 心里十分难受:这是我第一次忍着眼泪收钱。

「芳琪,哎!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一步…」我压抑着内心郁闷的心情说。

「嗯,我还有些事想和两位律师谈谈,你先走吧,我不送你了,小心驾车! 哦!对了,你的支票需要我代你存入户口吗?」芳琪关心的问说。

「哎,你还是忙你的吧,反正我想散散步,支票我存入户口行了,你不必担 心,各位再见!」我向两位外国律师道别后,便离开律师楼。

两位美国律师很有礼貌向我握手道别,接着他们三人又开始讲鬼话,至于他 们讲什么,我可听不懂,因为都是「鬼话连篇」,我又如何能听得懂呢?

拿着伤心的巨额支票离开律师楼,原想到银行走一趟,可是接到杨宝金的电 话,吩咐我说随时可以见周先生,心想她的办事能力真够劲,刚好现在又没事干, 于是答应一小时后见面,接着通知紫霜整装出动,并要她把我书房奇人秘籍复印 本给带上,接着驾车回家,与她一块赴约。

当车子驶近家门口的时候,瞧见紫霜的车已停在门口等候,她的行动可真快, 于是把车驶到她的车旁,扬手示意跟着我的车尾,但心里又有个疑问,忍不住拨 了个电话给她。

「亲爱的,为何不坐我的车呢?」我说。

「办完周先生的事,你会和我一起回家吗?」紫霜说。

「这倒是…你有车是比较方便的,这也证明我买车的决定没有错,对了,紫 霜,你驾三门的开篷宝马,不但潇洒且够酷的,性感之外,有一股摸不透的吸引 力。」

「哦?原来我要驾着宝马才有吸引力…」紫霜说。

「不!你一向都很有魅力,要不然怎会把我给迷住呢?」我讨紫霜欢心说。

「嘴甜!其实女人驾着宝马,都会显得特别有魅力,章敏就更不用说了,野 性诱惑的美,配上宝马强悍的贵气,那才是绝顶的佳配。」紫霜说。

「嗯,对了,你下面还痛吗?有没有发炎呢?」我转移话题关心的问说。

「咦,谈得好端端的,怎么又把话题转到那方面去,没事了,不跟你说了, 专心驾车吧…」紫霜说完即刻把电话给截了。

紫霜外表虽是坚强无比,流露出打手的本色,但内心的世界,却和羞怯的少 女一样,始终难掩情爱之间,娇怯的一面:我真是爱死她了!

不知不觉,即将来到杨宝金所说的地点,没错,这里正是罗浮山的范围,眼 望周围一带奇峰无数,有高有低,应该就是之前所说的九峰环扣之地,亦是发现 散发红霞之气的山头,于是通过电话告知紫霜,要她看清楚这里一带的环境。

紫霜的车速放慢,沿途看着她拍下无数的照片,这一刻,我开始后悔没与她 结伴同车而行,要不然她可方便多了,起码可以专心拍照。

这时候,我和紫霜的车驶入,一条两旁皆有排成一字列的盘根老树道路,两 旁的树身同样斜向路面,形成有树叶遮盖阳光的道路,道路的尽头,正是周先生 的别墅,两旁斜树的终点,不偏不倚,则成了别墅门口的两柱门神,怪阴深恐怖 的…

突然,想起杨宝金曾给我看过周家别墅的相片,而这里的情形,和相片所看 到的是一模一样,直到杨宝金的工人打开别墅大门,让我们驶进小路之际,发现 门前两棵老树的树身,粗壮无比,但数不清的树须已垂落至地面,最可怕是两层 高的别墅,上面皆有分叉的树枝,连接成横木压顶之势,加上别墅周围都有无数 高耸的宏山,别墅则形成堕入陷坑之像,无疑是间极为凶宅的鬼屋。

奇怪的是,如此阴深的鬼屋,至今还可以住人,而且家业旺盛,真是百思不 得其解?然而,能够唯一解释的是,其中隐藏着另一份玄机,正当苦思的片刻, 紫霜已经下了车,并走到我的车旁,为我打开车门,递上罗盘和奇人神术秘籍。

当我的脚踏在地面之际,突然感觉地面有股暖气,随脚底传至身上,这份突 如其来的感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正是当日出现九龙幻影般的感觉,隐约中, 感觉有股不怒而威的霸气,在空中有意无意之间,盘踞于屋顶上旋绕似,而这份 熟悉的霸气,正是十灵血洒在紫彩龙穴后,迎面向我攻击的霸气。

我即刻拿起罗盘一看,再仔细推算一次,果然没有出错,这里的对面,正是 邵家祖坟的方向,换句话说,祖坟九头蛇的方向,正好对着周家别墅,而邵周两 家斜向的交结位,正是紫彩龙穴的方向,然而,三处命脉之地的交叉点,则成了 个三角形之势,而龙猿山则竖立在三角形的位中央,那赖布衣三脚鼎龙脉正气之 谜,终于真正得到了答案:三峰奇脉龙气汇聚之位正是龙猿山无疑。

「紫霜,今日到此一游,终于可以证实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答案,果然没 有猜错,这里就是三脚鼎山的最后一个龙脉,同时,亦肯定三鼎奇山龙气汇聚之 位,正是龙猿山。」我兴奋的对紫霜说。

「你是说这里就是散发出红雾之地?罗浮山九峰环扣之地?」紫霜问说。

「对!这里就是三脚鼎其中的一只脚,换句话说,三灵汇聚的中央点,正是 龙猿山无疑。」我再次桌肯定的说。

「龙生,恭喜你!龙猿山的名人风水地,必会兴旺邵家!」紫霜喜悦的说。

「希望如此,但目前还是别高兴得太早,第一龙猿山还未得到手,第二赤炼 神珠的灵气,至今还未得到,倘若三灵缺少一灵,三脚鼎则成了两脚鼎,非旦无 法稳固,随时还会倒下,其势一破,必成大凶,成败难说呀!」我叹气的说。

「这倒是…但你也别过于担心,当年赖布衣能笑着离去,自然会有他的道理, 你说是吗?」紫霜安慰我说。

「是呀!自我离开师傅那天开始,前方就有一个人牵着我走似,转眼间,不 管是钱财。女人。名气。神术等等…所有的一切,纷纷投到我身上,然而,更没 想到最后一灵之处,竟是你们不让我和她见面的杨宝金为我引路,一切的兜兜转 转,犹如早已注定似,希望如你所说的,赖布衣能笑着离去,便有他的道理吧!」

「龙生,你一定会成功的,别说了,杨宝金走过来了…」紫霜小声提醒我说。

杨宝金满面春风的屋子里走出来,婀娜多姿的身影,雍容华贵的气质,真不 愧为香江美人之首,我的心不禁又痒了起来…

「龙生师傅,终于把你给盼到周家来了…」杨宝金以迷人浅笑的梨涡,迎接 我和紫霜的到来说。

「周太太,你太客气了…」我瞪着杨宝金胸前晃摆的丰满弹乳说。

「哦?这位是紫霜小姐吧?我该怎么称呼呢?」杨宝金媚眼一挑的问我说。

「暂时称紫霜小姐没关系,但多几天便要改口称邵太太了哦…」我笑着说。

「龙生…」紫霜脸红尴尬的说。

「结婚?怎么没收到你的请贴?不是瞧不起我们周家吧?」杨宝金质问的说。

「不!由于紫霜曾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叩拜祖坟,可是冷月却在紫霜进门前不 幸遇害,故同日而婚,再以死者为大的理由,取巧将紫霜降下一级,这么一来, 便不会留下欺骗祖先之嫌,所以没有宴请客人,待百日之后,再以隆重的婚礼举 行,以示我们对冷月的敬重。」我解释说。

「这样不是很委屈紫霜小姐吗?」杨宝金说。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因为冷月高空坠下而亡,不能举行隆重 的冥婚仪式,更不可大肆铺张,要不然可有损她的阴德,所以一切的仪式只能从 简,若要说紫霜委屈的话,倒不如说她大方,她已做出非一般人可以做出的礼让 …」

「龙生,我们这次前来周家,该不是讨论婚礼而来吧?」紫霜转移话题说。

「紫霜小姐果真有大将之风,要不先进屋,周先生等待已久了,这边请…」 杨宝金为我们引路说。

「嗯,进去拜见周先生吧…」我点头的说。

杨宝金的交际手段,可真不简单,谈话的过程中,完全没有对我流露过,一 丝爱意或关怀的眼神,即使走进屋内的途中,她也不赐予我肩并肩同步的机会, 简直把我当成普通的客人似。相反,这方面的掩饰功力,我可不及她了,我非旦 渴望能得到她关怀的小动作,脑海里更浮现与她翻雨覆雨的情景,甚至想偷偷碰 一碰她的小手…

走入屋内,嗅到一股浓郁的香味,我不知那是香熏,还是用来拜神焚香的物 品,不过,这股香味对我并不陌生,正是杨宝金昨晚身上的体香味,换句话说, 我们离开周家的大门,身上也会同样沾有杨宝金身上的体香味。

突然,一位老妇人从房间里走出来,她身上穿著在家修道的黑色道袍,身上 戴有无数的佛念珠。水晶链,和那种辟邪之类的玉石,脸上没有笑容,亦没有修 法人该持有的仁慈脸孔,相反,怒视的目光,却在我们身上紧盯不散,即使我们 向她礼貌的问候,得到的是她极度鄙视的目光。

「她是周先生的母亲,我们还是到花园见周先生吧…」杨宝金简单的介绍一 句之后,再不给我们说什么,便继续带着我和紫霜往前走。

当经过老妇人走出房间的门口,发现房间内供奉着无数先人的灵牌,虽然匆 匆门前略过,亦感到有些阴深恐怖的,直到从厨房后门走出花园后,感觉上较为 舒服,心想这里的风水,不但差得要命,而且环境的布置,好好的人,亦会住坏 了身子,是间名副其实的鬼屋,不过,杨宝金的命挺硬的,至今,身体仍可相安 无事,看来五行化命的名字,果然不同凡响。

踏出厨房的后门,虽然杨宝金说是花园,可是却瞧不见有什么鲜花,或盘栽 之类的摆设,但地上一片枯黄的草,和老年大树倒是不少的,严格来说,这里只 能称做树林,花园二字真沾不上边…

不过,倘若女人可以用花来形容,这树林倒有三朵鲜花,周先生更是一位惜 花之人,因为他的手忙于在俏女佣的后臀,进行无微不至的诊察,有时候在裙外, 有时候在裙内,有时候双管齐下,上下前后兼顾,气得杨宝金不能不直喊:「龙 生师傅到了…」

「龙生师傅!欢迎光临!快!坐下…」周先生急忙抽出插在俏女佣腿内的手 说。

「你们还不快进去把我预备好的红酒给拿出来!」杨宝金脸带不悦的对佣人 说。

「是!我进去拿就是!我们走!」俏女佣还以不悦神色对杨宝金说。

杨宝金气得用力拉开椅子,不顾仪态,手握拳头,将丰腴的弹臀,以泰山压 顶之势,狠狠压在椅子上。我则假装不知道她发脾气,但心里却想着,周家似乎 已没有了女主人,杨宝金的身分挺多是个管家罢了,难怪她要周先生过不了今个 冬天。

「龙生师傅,前几天,你到我那里买了些小玩意,没想到不懂事的宝金,竟 敢收下你的支票,我已经斥责了她一番,这支票你还是收回吧,就当我送给你姨 太太的见面礼行了,不要如此见外…」周先生一对色迷迷的目光,投在紫霜的身 上说。

岂有此理!身边的女人,遭外人色迷迷的看,可以说是一份自豪感,但这份 自豪感,来自熟悉的朋友身上,便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试问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 呢?

「不!我龙生待人处事很认真,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再说,我不是很愿意 到这里来,只不过当日是父亲要我答应罢了,还有,别一直用色情的目光,瞪着 我的女人,你招惹不起的,到那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毫不客气的对周先 生说。

「哎!龙生,老人家的视力不好,看东西模糊不清,别误会…」周先生尴尬 的说。

这时候,三位俏女佣,各自端着红酒和酒杯,送到我们桌前。

「龙生师傅,来!试试周先生为你准备的红酒,已经透气整个钟,相信你会 满意…」杨宝金脸露笑容,为我斟上红酒说。

「谢谢!」我接过杨宝金递来的酒杯,不经意发现酒标,竟是八二年的马尔 戈,立即对杨宝金露出会心一笑,以感谢她为我准备了这瓶好酒,同时,亦对着 她那低胸领口的雪白乳沟,情深深窥上一眼。

「不客气,先试试酒…」杨宝金轻轻的说。

「好的…」我举起酒杯,一口气便将杯里的酒含在嘴里,慢慢品尝酒的香味, 但视线则紧盯在杨宝金的小嘴和胸前,然而,我不允许周先生对我的女人无礼, 但我对他的女人却肆意窥视,心理上是有些矛盾,原本想适可而止,专心品尝红 酒,可是杨宝金的低胸领口,不知何故,竟会冒出粉红色的蕾丝…

「龙生师傅,这酒怎么样?」杨宝金浅笑一问说。

「这瓶一级酒,当然美妙无比,可惜在这花园里和阳光一起享用,似乎有些 浪费,如果是在冷气的房间或屋里享用,感觉上会有另一番滋味。」我回答说。

「嗯,既然这样,那还是专心瞧瞧这里的风水吧,周先生等着你指点迷津, 要不然再好的酒,他也没心情品尝哦…」杨宝金笑着说。

「是呀!宝金说得没错,红酒我是不懂得品尝,还是谈谈风水吧…」周先生 说。

「嗯,不怕坦言直说,这里的风水已陷了凶煞之地,我以你周家的地位和财 势,做出一个估计,门前那条路应该不超过十年吧?」我说。

「对!以前门口那条路是左右川行,是条石沙路,七年前,政府在禁止霸占 公家路的策略下,实行划地政策,重新铺设公家路,所以才多了门前那条单行道, 难道问题出在那里了?」周先生紧张的问说。

「这就对了!每处风水地都有一个寿命,即使皇家墓地亦不例外,门前少了 那条单行道,这里的风水可是个聚宝盆,恰好又落在姓周的身上,等于大口吃进 小口内,小口头上土,土山出黄金,二字合为吉,聚纳天下财,富甲横天下,可 是,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成也周字,败也周字…」我摇头叹气的说。

「奇怪,既然是好,又怎会变不好呢?能否请教原因何在?」周先生追问说。

「周字可成大口吃进小口,但亦可成月,月为阴,土山变阴山,这是一个败 处,然而,最大的关键则是周字成月,小口便成个中字,意味着当屋前出现一条 直路直抵门口,表示周字已成月。成寒,转成一个败风水之地,因为好的寿命已 告终,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块阴地,属于一间阴森冷寒之地。」我解释说。

「龙生师傅,周字成月,那中字又何解呢?是带来灾害吗?」杨宝金问说。

「周夫人,周字形成月,剩下的便是个「中」字,这个字的出现,就是别墅 门口那条路,这条路好比发出之箭所经之处,刚才我说过这里的风水,好象个聚 宝盆,当好的地运寿命终结时,「中」字便出现,这好比被箭射中了聚宝盆似, 地脉之地必会外泄…」我解释说。

「对!请问有方法化解吗?」周先生问说。

「嗯,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搬迁,倘若不搬的话,初期还可以破解,一旦阴寒 入宅,再厉害的风水师也无法解救,如果有人说可以的话,那肯定是神棍。」我 说。

「请问如何知道阴寒何时入宅呢?或许现在仍是初期吧…」周先生说。

「阴寒入宅,必会应上一个兆头,比如屋顶漏水,水管爆裂,水必是从上而 流到地面,要不然便不会成了阴寒之地,之后,住在屋内的人会出现坏脾气的现 象,身体问题会出现在腰下的部位,如果周家大宅还未遇上这种现象,仍算是初 期,还可以化解,但公家单行道的两旁大树,似乎已告诉我不该是初期了…」我 说。

「哎!鱼缸漏水,流到地面,我下半身的问题,全都应验了,这怎么还会是 初期呢?」周先生失望的说。

「请问门前两旁大树有什么关系呢?」杨宝金问说。

「问得好!公家单行道的两旁大树,正是招阴而来,屋宅成了阴地,那招阴 树底下的单行路,则成了阴司路,别说周家无后代,即使生了下来,或仍在肚里, 亦会陆续死亡,如果没猜错的话,周家祖先的灵牌,是出现阴寒入宅后,才移入 房间内的,对吗?」

「是呀!就是鱼缸漏水,所以…哎!」周先生垂头丧气的说。

「这就没错了,阴寒之地,必会发出阵阵恶臭之味,刚才我经过灵堂,嗅到 浓郁的香味,想必是周老太太点燃檀香,或香熏之类的东西辟除臭味,看来我可 以肯定这里的风水地,无疑成了聚鬼之地,必须速速搬离呀!」我苦口婆心的说。

「龙生,不瞒你说,母亲不准我们搬离祖宅,这是周家的祖训,亦是当年风 水大师交待的…」周先生说。

看来赖布衣不让周家搬迁,主要是等我的出现吧?

「龙生师傅,真是没有方法化解吗?」杨宝金问说。

「是呀!龙生,你轻易便能瞧出这里风水的来龙去脉,应该会化解的办法, 对吗?帮帮我吧…」周先生苦苦哀求的说。

「哼!我刚才说过,再厉害的风水师也无法化解,你想砸我的招牌吗?除非 是老天爷肯帮忙,将赤炼神珠降落周院内,那赤炼之火便能驱走阴寒之气,之后, 再把大门向左移位,应该可以化解,至于,主人身上的寒气,或许我家的神术能 帮上忙,问题是想得到赤炼神珠谈何容易?那可是天上之物呀!」我说。

「龙生!如果我有办法弄到赤炼神珠,是否真能化解呢?」周先生兴奋的问 说。

「哼!赤炼神珠你也能得到,别在我面前说假话了,不过,是真是假,我不 感兴趣,亦不想知道,但今次我答应过父亲会尽力帮你的忙,所以我会一次过解 答你的问题,但以后别在我面前谈你周家的事,听好了…」我故作神秘的说。

「请说!」周先生很认真的听着说。

「首先,你必须要有赤炼神珠,并且把它藏在处女的下体内,这是用处女的 灵气净化赤炼石的方法,之后,要学会奇人之术,为处女破处,记住,破处之际, 必须利用奇人之术,将赤炼和处女灵气吸入体内,驱走体内的阴寒之气,再将赤 炼石埋在屋中央或祖坟,总之,要让灵珠接触地气,那样便可破解。」我说。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极为大变,周先生和她一样大变,只不过前者先 喜后忧,后者先忧后喜罢了。

「我想请问奇人神术容易修炼吗?」周先生紧张的追问说。

「周先生,你问得如此详细,似乎已在修练中似,但这是我不外传的神术, 既然我今次是最后一次帮你,我送佛送到西,学习神术期间,必须住在望见海的 地方,最好屋内有泳池,另外,修炼未成功之前,不可离开大宅,酒和女人不能 缺少,酒能加速血气运行,增加阳气之用,女人则一定要处女,除了吸取灵气之 外,主要是阴阳调和之用,但不是处女就不能碰,要不然真气会外泄。」我说。

「哦!难怪…这回我明白了…」周先生猛点头的说。

「这样吧,我找一天空闲,命人把奇人神术秘籍交给你,但你不能轻易传给 别人,要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就这样…」我说完向紫霜示意离开。

「龙生,慢!我不敢要你跑来跑去的,要不然我叫宝金陪你走一趟,如何?」 周先生说。

「这…」我故意假装考虑的说。

「这位小姐,能否让我和龙生谈两句…」周先生示意紫霜回避一下。

「没问题…」紫霜站起身即刻走到远远的。

「为何要紫霜走开?」我假装好奇一问说。

「龙生,你这次帮我的忙,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你,其实我要宝金陪你走一 趟,除了不想让你麻烦多走一趟之外,还想宝金用她的身体代我答谢你,相信你 不会拒绝我的好意吧?」周先生淫笑的说。

「你…」杨宝金气得脸又黑。又红。又赤。又尴尬的。

「周先生,你可以无耻的出卖你的枕边人,但我不能无耻的享用其它人的太 太,这是我做人的宗旨,希望你能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好色,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今次就让周太太为秘籍走一趟,哼!」我说完牵 着紫霜走出屋外。

走出门口后,我问紫霜可把周先生的样貌和举动记熟了,她笑着回答我说, 已将整个过程拍摄下,叫我无需担心。

「好啊!紫霜!我差点忘记你是名私家侦探,那接下的工作,你该知道做什 么了吧?对吗?」我说。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的,对了,奇人秘籍在你身边,你该不会和我一块回 家了,对吗?」紫霜问我说。

「我要和杨宝金详细谈一谈,关于调走周先生的事,要不你先走一步吧…」 我说。

「嗯,那你小心了,哎…」紫霜摇头无奈的说完后,便转身打开车门。

「慢!」我跑到紫霜身边。

「什么事?」紫霜好奇的问。

「谢谢你!亲一个!」我亲向紫霜的小嘴,她则面红耳羞的,急忙跳入车内。 ----------            第四十五卷第三章久别胜新婚

紫霜走了后,独自一个坐在车内,回想周先生要杨宝金陪我上床一事,心里 始终难以接受,甚至不敢相信那会是事实,但事实却铁一般的出现于眼前,望着 古老阴森的周宅,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鬼屋住久了:人性也会跟着没了吗?

过了一会,杨宝金一身黑色妆扮走出来,黑色连身的低胸吊带裙。黑色丝袜。 黑色高跟鞋。黑色太阳眼镜。黑色娇小型手袋,和一张不悦之色的黑脸,并且气 冲冲上了车:我想为她开车门的机会也没有。

记得有一位心理专家说过,女人心情差的时候,便会挑选沉色的衣服,看来 并没有说错,但不知她的乳罩和内裤,是否也是黑色?

「紫霜呢?」杨宝金很不满的问说。

「紫霜先行离去,瞧你这副全身黑色打扮,似乎漏了一样没戴上…」我说。

「漏了什么没戴上?有呀!」杨宝金检查自己的胸部说。

「我说的是头上那朵白花呀!」我插上车匙开动引擎说。

「哼!是呀!头上这朵白花,我期待已久了,就不知什么时候能够插上,还 有,你这个浑蛋,刚才为何把上人家老婆一事,说成是耻辱大事,那我自愿给你 上,不就更加无耻,更加下流吗?哼!还不把车开走!」杨宝金气得紧握粉拳的 说。

「哎!狗咬吕洞宾呀!那天我向你买了手饰之后,你便动用公司一大笔钱, 并且签下了两位代言人,而你天亮才回家,我不知道周先生对你有没有产生怀疑, 所以才说出那番正义的话,起码他不会怀疑我和你有染,省去你解释的麻烦。」

「那你为何要把秘籍送给周先生,又教他修练之法呢?」杨宝金责怪我说。

「宝金!你并不是蠢才,而且是一位智能很高的女人,怎么就瞧不出其中的 道理呢?哎!不说了!你自己想吧…」我一气之下,猛踩油门,车子似飞箭般冲 出阴司路。

杨宝金突然大叫一声!

「啊!我明白了!周先生反正已有了秘籍,你便故做好人,再送上一本给他, 只要他证实你送的秘籍是真本,那他对你说的修练法,必深信不疑,还会离开周 家到有海的地方修练,那你便可趁此机会,透过易容术混进周家,骗取无常夫人 和静雯二人,对吗?」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

「宝金,所以我刚才说,你是一位很高智能的女人,没说错吧?但你千万不 要养成女人小心眼和胡乱发脾气的坏习惯,那样只会误了你的大事呀!」我说。

「哼!还不是你害的,不过,你也有迷人的一面…」杨宝金冲动的亲了我一 下。

「呵呵!我什么时候迷过你了?」我笑着说。

「就是你刚坐下,便指骂周先生色迷迷盯住紫霜呀!」杨宝金说。

「哦!这你也会心动?我骂的可是你老公哦…」我说。

「当看着一个维护身边女人的男人,指骂一个从不维护身边女人的男人,怎 会不心动。不佩服呢?不怕坦白对你说,还有强烈的嫉妒呢…」杨宝金撒起娇的 说。

「嗯,我无法忍受身边的女人遭受欺负…」我说。

「对了,我到你的家没有问题吧?我指你身边的女人…」杨宝金问说。

「当然有问题!」我说。

「什么问题?」杨宝金不解的问。

「我的问题!」我说完趁杨宝金不备之际,迅速将手插入她的裙内,并沿着 冰滑的玉腿直接摸向山丘,吓得她双腿紧紧合拢。

「你…」杨宝金吓得脸红羞怯,忙将黑色的手袋掩在腿间,心慌慌的脸蛋, 则不停望向窗口的左右两旁。

「里面也是黑色的?」我去中指贴向杨宝金双腿之间的丝袜蜜缝上,轻轻揉 搓说。

「嗯,全身都是黑色…快把手抽出来…」杨宝金捉着我的手,扭动屁股,使 劲将我的手从她的裙子内抽出。

初次偷情的名女人身上,便能欣赏到女人最羞涩耳热,心如鹿撞,脸泛红霞 的可爱一面,而且这份视觉的快感,比起射精的兴奋,有过之而无不及,另外, 这份心痒所挑起那股万夫莫敌的冲动欲念感,最为厉害!亦最容易令女人疯狂!

「咦?海底隧道?你住在香港吗?」杨宝金好奇的问说。

「妳到了便知道!」我加快车速往前冲。

我把车驶到莲花小筑门外,出奇不意,将驾驶盘往左一扭,车子直接驶入了 停车场,而身旁的杨宝金,惊慌失措之下,捉着我的手臂,当望向「莲花小筑」 的招牌和门口,错愕中,竟傻乎乎的说不出话来。

「你…」杨宝金楞了一会,急转头,对着我凝望无语的。

「你还不赶快把太阳眼镜给戴上?」我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说。

「对!」杨宝金即刻将架在发上的黑色太阳眼镜戴上。

我把车子停好,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的时候,杨宝金却把我的衣袖给扣住。

「你…不是…真的想…进去吧?」杨宝金既惊讶又羞怯的小声说。

「宝金,秘籍藏在宾馆里,如果你不怕被路人发现,大可以留在车内等我, 但秘籍所藏的位置,并不容易取出来,可能要花一些时间。」我撒了一个谎说。

「我不留在车内,我跟你进去就是,你先走…」杨宝金小声的说。

我打开车门走到宾馆的门口,大姐瞧见了我,即刻眉开眼笑出门迎接,并且 命人开动特大房间的冷气,并且示意里面绝对没有安装偷窃器。

「大老板,直接进入房间,我代你登记行了,你的女伴呢?」大姐望向停车 场说。

我掏出一张千元大钞给了大姐,接着示意杨宝金走过来。

杨宝金打开车门,即刻利用黑色的手袋,遮挡脸上的阳光,但飞跑的动作, 告诉了我,她不但害怕被人发现之外,亦显得心慌意乱的。当她跑了进来,随即 打侧身体倚在我身边,以避开大姐的目光,幸好经验老道的大姐,懂得转移视线, 并且走在前面为我们引路,这让杨宝金少了没必要的尴尬。

「请进…」大姐打开房门,即刻转过身背向我们说。

大姐这个动作,不但令杨宝金安心闪入房间,我也佩服她的专业精神,忍不 住再次打赏小费给她,岂料,取出小费的手,竟与她转身的动作碰个正着,掌心 还压在她胸前的丰乳上,尴尬之余,半垂的丰乳,亦从掌心传来无比饱满的讯息。

「谢谢!」大姐推开我摸在她丰乳上的手,接着羞怯的将我推入了房间。

此刻,体内的欲火已高速燃起,虽然我对大姐不感兴趣,但非礼的快感,却 令人难以抗拒,这种感觉好比刚发育的小男孩,初次触摸女人的乳罩般,小龙生 的勃起,提醒了我房间内还有另一个乳罩,于是,迫不及待将门锁上,迅速扑向 杨宝金的怀抱,送上干柴烈火的激吻。

激吻过后,杨宝金将我推开,疑惑的目光,随即投到我的身上,黑色明亮的 眼珠子,开始不停在我身上滚动,企图想在我身上或房间内,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似…

「龙生,你并不是到这里拿秘籍,而是故意要把我带来这里,对吗?天呀! 没想到,我杨宝金竟会到这种低级的时钟宾馆来,而且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跟 着丈夫以外的男人到这里偷情,实在难以相信…」杨宝金猛然摇头的说。

「宝金,难道你不想见我,不想让我再次占有你吗?」我把杨宝金搂在怀里 说。

「那你有没有想我呢?」杨宝金深情凝望的反问我说。

「有!」我毫不犹豫即刻回答说。

「好!既然来了,那就别浪费时间,来吧!」杨宝金说完推开了我,一声不 响的站在床上,双手插入裙内,将黑色的丝袜和内裤,一并拉至玉腿上,再从小 腿脱下,但丝袜和内裤仍挂在另一条小腿上,接着掀起裙角至腰间,黑茸茸的山 丘,和一对修长性感雪白的冰腿,无遮无掩,赤裸裸暴露在我面前。

「舔我!」杨宝金走到我面前,将赤裸裸的黑茸茸山丘,贴向我的脸说。

面对杨宝金突如其来的大胆作风,我不敢再迟疑什么的,即刻伸出舌头,便 往两片脆弱的花瓣上狂舔,并迅速挑开花瓣的大门,直接侵入香滑狭窄的蜜缝里, 并且掏出九牛二虎之力,使劲的舔弄和吮吸,瞬间,激烈销魂的呻吟和鼻息声, 已笼罩了整个房间…

「啊…好…我要…」杨宝金按着我的头,扭动屁股,将蜜桃紧贴我的脸上, 使劲贴磨,而蜜缝里的香滑琼浆,源源不断的流出,不管是暖的,还是冰冷的, 全都一一沾在我的脸上。

从杨宝金蜜缝流出的爱液判断,她果真是爱上了我,因为女人被心爱的男人 占有后,脑海中,必会时时刻刻想起床上的事,数天后,若再交缠一块,思绪和 生理,必会遭受爱意的冲击而失控,然而,春潮源源不断的泛滥,就是最基本的 证明,倘若她不深爱着我,或不想再与我做爱,蜜缝绝不会掀起春浪。

「啊!脱!你快脱!给我!啊!来了…」杨宝金狂捉我的头发,身体则发出 激烈的颤抖,而蜜穴一股又一股的暖流,汹涌而来,直喷出洞外,并且无情的洒 在我的脸上。

原以为杨宝金高潮过会,便恢复了平静,岂料,接踵而来,是另一阵更激烈 的抽搐,此刻,我不知道她还会再泄出几次,但肯定知道我的头发已被她扯下了 不少…

「啊!我来…你…脱…啊…我又…受不了了…我…」杨宝金发出激烈的吟叫 声!

迫不及待的我,自行解开裙头带,将无束缚的空间,归还于龙根,岂料,龙 根倘未享足空间清新的气息,便落入杨宝金的玉掌中,龙根顿时勃然大怒,正当 想发出抗议之际,却又被杨宝金往床上一扯,在来不及反抗的情况下,结果连人 带根扑向她的身上,膨胀的肉冠,顶在已张开的八字腿中央,对着粘答答的湿洞。

「插进来!快!」杨宝金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发力一扣,屁股则仰前一送, 大肉冠在无从的反抗之下,被套入既湿滑又暖烘烘的蜜洞内,并且是一入到底, 顿时,龙根即遭受两旁玉壁紧紧的压迫,八寸之位,无—处不是承受着燥热和被 吮吸的折磨,但这种感觉又十分的舒畅,尤其是望着杨宝金那张性饥荒的表情。

「亲爱的,进来之前,我还想着如何挑起你的欲火,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的 需要,真是可爱极了…」我忍不住挑逗的说。

「既来之,则安之,快拿出你对女人爱护之心的表现出来,我爱上你这种表 现,我需要你的爱护和关怀,我需要它…动一动…」杨宝金扭动了几下屁股后, 蜜洞也大力的吮吸几下,接着自行卸甲的掏出弹乳,主动送到我的嘴边上。

对着丰满弹挺的充血红椒乳,忍不住送上深情一吻,爱意之舔,五指轻轻的 揉搓,没想到,竟搓出杨宝金无字高歌的一曲,将疯狂的一面,推至另一个高峰。

「啊!动!大力的满足我,插深一点…啊…我要…」杨宝金扭动蛇腰,狂摆 动屁股的对龙根施出狠心重虐,花蕊每一下的撞击,皆毫不留力的迎面痛击!

有人说女人狠起来,比男人更可怕,尤其是在床上,这回总算亲眼目睹了。

「加把劲!撞一撞,我需要你的劲来充实我,插!啊!我要!」杨宝金哀求 的说。

心想既然杨宝金要我使劲,那我就让她痛一次,于是使劲狂抽几下之后,即 刻把她拉到床边,将她反过身摆出狗仔式的趴着,接着掰开两团浑实的臀肌,提 起霸挺的龙根,贴向幽深湿滑的隙缝间,直插入蜜洞内…

「好呀!我喜欢…用力…快…啊…」杨宝金扭弄撑起的大屁股,左摇右晃, 迎合我的抽送。

抽插期间,望着杨宝金雪般滑的背肌,和弹乳浑圆的轮廓,暗地里,不得不 承认她是极为性感的尤物,单是双掌所掰开的两团雪滑丰臀,足以令男人欲血沸 腾,那条惹火的股沟,更是致命的导火线,然而,凝望这条诱惑的股沟,不由自 主,联想起为紫霜破处的夜晚,狭小的屁眼洞,勾起了无数的回忆,手指慢慢移 向…

「啊!使劲的插!啊!我要…」杨宝金似吃错药,不停向我索求狠劲的抽插。

美人的要求,男人岂能推搪,况且还是跷起屁股,赤裸裸的性感美人,于是 加把劲快速抽送之外,手指也将蜜洞流出的春液沾在屁洞上,接着将手指轻轻插 入屁眼内。

「啊!你的手指做什么…我不要后面…抽出来…」杨宝金忙想拉开我侵入她 屁眼的手指说。

「哦?原来你没试过呀!顶刺激的,你试试…」我兴奋的说。

杨宝金猛摇头想拉开我的手指,但我即刻狠狠加速抽送,并且将大肉冠顶向 花蕊上使劲的磨,接着抽至洞边又再大力的插入,单手撑起身子的杨宝金,始终 不够力气承受重击,只能放弃拉开手指的念头,改而按着床角,继续发出震撼的 呻吟!

「啊!好!啊!快!我要!快!不要弄我后面…嗯…」杨宝金进入忘我的境 界中,只顾狂叫扭弄屁股的,看来另一次的高潮即将出现。

不管杨宝金如何的叫喊或求饶,我的手指非但没有退回去,反而利用指尖的 灵活度,顺时钟的挑入狭窄的屁眼洞内,当插入屁眼之际,杨宝金仰天一喊,两 团臀肌高速收缩,此刻,入侵的手指非但被夹得紧紧的,连同插在密洞里的龙根, 亦同样遭受被夹的迫害,但我喜欢这种被夹击的感觉,尤其是一张一合欲夹断的 快感,是种说不出的痛快。

「啊!我来了…够辣呀!啊!来了…」杨宝金紧缩着肛门,身体不停的晃摆, 蜜洞则掀起狂风暴雨的春击,毫不留情冲击顶在花蕊的肉冠上。

蜜洞一股接一股的暖流,无情欲冲垮霸挺的龙冠,酸酸麻麻的感觉,十分的 不好受,加上花蕊对肉冠的吮吸和磨蹭,令龙根奇痒难当,并潜伏着泄出的危机, 欲摆不能的我,灵机一触,扬起手掌用力朝雪白嫩滑的臀肌上,拍了一下!

「拍!」杨宝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拍打声,接踵而至,是她那句震撼的痛叫 声!

「啊!」的一声响起后,龙根虽是遭受沉重的一夹,但紧夹的臀肌很松开, 而我则趁这电光一闪的转变下,迅速将湿滑的龙根抽离蜜洞,改而插入屁眼内。

「不要!不要…」杨宝金突然发难,狂扭动屁股想来个落荒而逃,可是刚泄 出阴精的她,身体乏力,双腿酸软,根本无法逃脱,只能扑向床边用手遮挡屁眼, 但赤裸裸的她,又岂能逃避暴残之兽的攻击呢?

结果,杨宝金的手轻易被我拉开,娇小的屁眼,无遮无掩示在我面前,霸挺 的龙物,迫不及待抵住屁眼,一声不响的便狠狠插入半截,痛得杨宝金哭啼大叫, 双手紧捉床单,全身发汗…

「啊!痛!不要…呜…」杨宝金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喊哭的声音,如同杀 猪般的响亮,十分令人怜惜。

「宝金!痛一下就不痛了,告诉你!想当我龙生的女人,不管是回忆,还是 身体都必须打下这个烙印,这是你们幸褔的标记,我不是每个屁股都看上的,来 吧!」

说完后,腰部发力一挺,将凉在屁眼外的半截龙根,一插到底!

「呀!啊!痛!不要动!呜…呜…」杨宝金仰天一叫,发出喝嘶底里的惨哭 声!

「宝金,不动怎么行呢?你的屁洞是多么的紧缩,女人我上过不少,但不曾 插过如此美妙的玉洞,你的屁洞已令我有不枉此生的感觉,试问我怎能停下来, 那可暴殄天物呀!」我说完后,掰开雪白的臀肌,由慢而快,从轻变重,不停的 抽送。

「啊!痛…你不要弄后面…弄…前面吧…我快痛死了…啊…呜…」杨宝金苦 苦哀求说。

我不管三七廿一,按着杨宝金的臀股,一下一下快速抽插,狭窄的屁眼,妩 媚的痛姿,哀怨的呻吟,已令我无法克制下来,一轮强塞的活动下,龙精已涌到 门口,就当要泄出龙嘴的一刻,我即刻抽出龙根,迅速将杨宝金拋到床上,并立 即扑到她身上将龙根插入蜜洞,几下狠劲的抽送后,将全根的欲火一并射入花蕊 内…

「啊!好烫!啊!我…快来…了…动…我要…啊!塞在我嘴里,我要烈焰阳 火呀!快!」杨宝金紧紧将我搂在怀里,大声的嘶喊!

我即刻从蜜洞抽出龙根,转而插入杨宝金张开的樱桃小嘴内,她也没有忘记 将双腿合拢,并且还用手堵住蜜洞口,另一手则握着龙根使劲的吮吸,转眼间, 非旦将龙精咽下,而且还舔得干干净净的,此刻,眼看着香江小姐对我的服从, 和咽下我胯间泄出之精物,这种快感实属毕生难忘呀!

正所谓得人好处就得卖乖,这个道理我是懂的,于是拿了纸巾亲自为杨宝金 做善后工作,但却遭她的阻止。

「别这样…我自己来…哎唷!」杨宝金说完想起身拿纸巾,但身体只不过挪 动了少许,便喊了一声痛,而且还摆出屁股痛的表情。

「来,还是我帮你吧,你先躺下…」我说。

杨宝金望了我一眼,没有回答什么的,只是躺回床上,撇开双腿,闭目养神。

我拿起纸巾轻抹湿透一片的蜜洞,望着两片红肿的花瓣,不禁有些心疼,当 纸巾抹下沿至屁眼的位置,她又一次发出痛楚的轻吟,并且不让我再触碰受伤的 屁眼,我只好丢弃纸巾,为她抽搐的冰腿,送上体贴的按摩。

「嗯,真舒服,够了,你也累了,躺下吧…」杨宝金拍拍身旁的枕头说。

「好吧,真是有些累…」我躺在杨宝金身旁的枕头上,并且送上一吻。

「你每次和女人做了爱,都会这样体贴对方吗?」杨宝金说。

「不!这还是头一回,甭说体贴,如此的粗鲁残暴对方,还是头一回。」我 说。

「哦?因为我好欺负?」杨宝金眉眼一皱的说。

「不!绝无欺负你之心,但我又不知道怎会粗鲁的对待你,可能是爱上你吧 …」

「不会吧!龙生身边有着无数的美女,虽然我也算是美女一个,但你对我说 的这个爱字,我实在难以相信,毕竟我是有夫之妇,况且还是周先生的女人,你 不可能爱上我的,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一回事…」杨宝金委屈的说。

「爱是发自内心的真意,岂能以身分地位去衡量,况且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 女神,虽然你嫁了人,但你仍是我以前心里所喜爱的杨宝金,这地位一直都没有 变,爱上你更不是稀奇之事,如果说这份爱,令你遭受了粗鲁残暴的伤害,我只 能在此向妳道歉!」我说。

「算了!我知道你不是向我报复,你是想占有我罢了,其实你是我生命中第 二个男人,我的第一次已被周先生夺去,今天这个第一次给了你,亦算十分合理, 虽然你得到这个第一次,是不比周先生得到的珍贵,但这已是我今生仅有的最后 一个的第一次,你明白吗?」杨宝金说。

「你不怪我的粗鲁暴残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怎会不会怪你呢?只不过是我想通罢了,对着你,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况 且陪着你来到这种鬼地方,还能告你逼奸不成吗?」杨宝金无奈的苦笑说。

「拥有你杨宝金,是我龙生前几世修来的福呀!」我叹了口气说。

「或许我和你的缘分,真是前世修来的,要不然我绝不会躺在你身边,对了, 你的秘籍放在哪里了?」杨宝金说。

「秘籍放在车上…」我坦白的说。

「我就知道你安了不好之心,故意把我带到这里,真够冤家的!」杨宝金说。

「难道你不想和我私会吗?」我笑着说。

「我当然想…但我又能怎样了…哎!」杨宝金皱起眉头的说。

「是呀!接下来我们十天都没机会见面呀!」我叹气的说。

「为何呢?」杨宝金好奇一问。

「过两天我便要与冷月举行冥婚,之后要闭关七天,苦研铁笔派神术之学。」

「真没想到你龙生竟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以前我还以为你是个好色之徒, 始乱终弃的男人,如果我不是周太太,肯定也会答应当你的姨太太…」杨宝金激 动的向我索吻说。

「对了!你把秘籍交给周先生的时候,记得告诉他十天后方能进行练功,至 于什么原因,你就说我交待过,月圆的时候开始修练,有事半功倍之效,要不然 只会半途而废,明白吗?」我说。

「我当然明白,其实有这十天准备也是好的,除了要找个理想的地方之外, 我还要为他安排大量的处女,我相信他很乐意接受这个建议。」杨宝金阴险的笑 说。

「你有办法找到大量的处女?」我大吃一惊的说。

「你没听过有人造膜一事吗?总之,我不会亏待我老公的,如果你想要,我 也可以为你安排喔…」杨宝金揶揄的说。

「不用了,谢谢…」我内心发出一笑说。

「龙生,我还想慎重的问你一句,练功其间近女色,真会对他造成伤害吗?」 杨宝金问说。

「如果以我的年纪,当然不成问题,但以周先生的身体状况,和阳气不足的 问题上,修练奇人奇人神术之学,必会造成很大的伤害,因为脱阳和虚阳会导致 丧命,还有他是强行修练,而并非得到神术奇人相传之缘,别说他有危机,即使 我得到巧莲的赠缘,还不是要过致命的一关。」我解释说。

「嗯,这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杨宝金无故的发出会心一笑说。

「亲爱的,既然问题解决了,要不然我们来多一次吧…」我揉搓杨宝金的弹 乳说。

「不!我下面还很痛,要不然等多十天,你怕没机会吗?」杨宝金紧捉我的 手说。

「过十天就有机会?你指我易容成周先生后,便可登堂入室,肆无忌惮的爬 上他的床,以老公的身分和你圆房,真亏你想得到,但我现在等不及了,你就看 在我俩要分开十天的情面上,再让我上一次吧?好吗?」我要求的说。

「哎!如果你现在真的想要,我用口帮你解决如何?」杨宝金羞怯的说。

「好呀!」我把杨宝金的玉手摆在龙根上说。

「果真又硬了…把灯熄掉…跨到我面前来吧…」杨宝金掩着脸蛋说。

「嗯…」我兴奋的跳下床说。 ----------            第四十五卷第四章婚前的准备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今晚便要举行我与冷月的冥婚大礼,自从与杨宝 金分手于莲花小筑后,各自忙自己的事,她忙着为周先生安排一切,我则忙着筹 备冥婚大礼。家里的女人亦忙着布置一切,以示全家上下的女人,对冷月进入邵 家的尊重和爱护。不过,这类婚娶的布置对她们来说,可真是一个难题,毕竟这 不是正常的婚礼,单是颜色的挑选,足以令她们伤透了脑筋:巧莲则是最辛苦的 一个。

任劳任怨的巧莲,办事一向尽心尽力,对于这次的冥婚,更不敢掉以轻心, 务求做到尽善尽美,时时刻刻,向孙大妈讨教意见,还命殡仪馆的员工到家里来 布置一番,结果,书房改成了新房,非但摆设了新床,红酒柜也移了进来,还命 紫霜添加了几部视频计算机,方便我闭关期间郁闷,可随时找她们闲聊解闷。

经过多次开会的结果,那些有经验办冥婚的前辈,提出不少的意见,甚至不 主张举行隆重的典礼,并强调仪式越简单,就对死者越好,毕竟高处堕下身亡的 人,功德是主要考虑因素之一。我对他们的建议,没有多大意见,意外地,保守 派的孙大妈,却提出很多新玩意,当然,她的建议誓必会通过,没有人敢反对。

今天睡醒走到楼下,发现芳琪和大伙儿忙个不停,其实这两天她们全请了假, 留在家里帮忙,一来是表示对冷月的尊重,二来是都很想为邵家出点力,瞧见她 们不停讨论如何布置,不停驾车出外增购物品,总之,各有各的工作,安排和协 调方面都很有秩序,不会乱成一片,父亲和我都很满意,起码有「家里」的感觉。

这时候,邓爵士和雅丽走了进来,巧莲送上茶水后,便摆设座位准备吃午饭 似。

「父亲,不好意思,午饭时间提早了,因为过多一会,玉玲和婷婷要出外购 物,所以决定提早吃午饭,如果您不习惯这么早吃饭,没关系,到时候,我再煮 给您吃,好吗?」巧莲走过来说。

「行!什么时候吃都没关系,最重要是吃得开心就行了,何况辛苦的你们, 我和龙生都是闲着,哪敢还有意见呢…」父亲笑着说。

「好,这边请…」巧莲说完牵着父亲走向饭桌。

走到饭桌前,发现巧莲今天煮的全都是斋菜,心想必是孙大妈的交待的,其 实斋菜也不错,一来可以清肠胃,二来可以一尝巧莲煮斋菜的手艺,可是,无肉 不欢的邓爵士,眉头经已悄然皱起,真是苦了他。

「巧莲,原来今天吃素呀!好呀!没想到素菜你也能煮出来,真不懒,而且 煮得挺不错,真是多才多艺的好媳妇呀!」父亲赞不绝口的说。

「爸爸,别取笑我了,我是临时抱佛脚的,因为孙大妈交待过,今天我们吃 素菜,身上便会减少肉味,增强仁慈长和之气,不管是对冷月或对今晚的冥婚礼, 皆有好处,所以未来的七天,我们上下都会吃素,表示我们对冷月的尊敬。」巧 莲说。

「好!龙生这个家有你看着,我就放心了,接下这七天,多摆一对筷子,我 会过来吃饭,有空的话,带我到四处的寺院走走,我想为媳妇冷月做一点功德, 生前我虽不曾给过冷月什么的,现在身为她阿翁的我,现在给应该不迟吧?」父 亲说。

「不迟!当然不迟!冷月一定会很高兴的!」巧莲喜出望外的说。

「爸爸,别说冷月会高兴,江院长也会很高兴的。」芳琪说。

「嗯,我忘了龙生的妻妾中,还有一个叫刘美娟的吧?」父亲问说。

「龙生,父亲问你呀!」章敏对我说。

「爸爸,没错,是叫刘美娟。」我小声的回答说。

「好,巧莲,你帮我把所有的名字给记下,包括凤英和仙蒂,但也别忘记了 关先生和章太太,我要为他们增添多一些功德,对了,还有琪儿的父母亲,和龙 生的母亲。养父,总之,全写上来给我就是,巧莲,还有别忘你的父母哦…」父 亲说。

「谢谢!」众人感激的说。

「好!入座吧,菜都快凉了,吃…」父亲说。

大家很尊敬父亲,他还没坐在位子上,没有一个人敢坐下,而父亲亦很尊重 大家,他等到所有人坐下之后,他才开始动筷,不过和父亲吃饭,午饭比晚饭严 肃多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晚饭可以有说有笑,但午饭却不允许我们边吃边 谈,过后,我私底下问过父亲是什么原因,他偷偷告诉我:「这是一家之主的气 派。」

吃过午饭后,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片刻,顺便开了个家庭小会议,其实也没 什么好讨论的,主要汇报大家工作的进度,和总结晚上冥婚的准备和安排。

巧莲和芳琪谈了几件重要的事之后,大家开始闲聊,我忍不住发问第一个问 题。

「芳琪,家里的布置,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问芳琪说。

「呵呵,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布置,毕竟很多颜色都不可以使用,所以当着是 圣诞节布置,以白雪当主题,不过这可要委屈了紫霜,但我是经过她的同意才决 定的。」

父亲笑着说:「妙极了!原来琪儿以白圣诞的主题当布置,这主意挺不错, 既迎合孙大妈的要求,又不会显得阴森恐怖的,怎么说这也是龙生办喜事,好! 最难得还是紫霜的大方。」父亲很满意的说。

「父亲,千万别这样说,我应该尊敬冷月姐的,对了,龙生,明天我们真要 到婚姻注册局签名吗?能否把这个决定取消呢?」紫霜提出要求说。

「紫霜,你不想嫁给我吗?」我大吃一惊的说。

「不!记得你曾答应过我们,你会让大家穿上婚纱,如果我明天穿上婚纱签 了名,到时候她们又穿上婚纱,感觉有些怪怪的,似乎不合礼仪吧?当然,如果 因为冥婚需要我明天穿上婚纱,我当然没有意见。」紫霜说。

「龙生,紫霜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必须认真研讨婚纱的问题,毕竟邵 家地位显赫,你又被受记者们的关注,如果邵家再次出现婚纱的场面,必会引起 轰动,不知情的人还以为紫霜死了,你另娶他人哦…」父亲说。

「是呀!紫霜曾向我们提起婚纱的问题,经过我们研讨一番后,决定取消穿 婚纱的念头,可是紫霜不肯接受,我们只好假意骗她说会穿上婚纱,让你有一个 意外惊喜,不巧被她识破我们的谎言,所以…」巧莲解释的说。

「龙生,我曾提议大家,明天和霜姐一块穿上婚纱,可是她们认为很不妥, 并解释过隆重的场面,则对冷月姐很不尊敬。」章敏说。

「龙生,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否会对冷月不敬呢?」父亲问我说。

「爸爸,她们说得没错,大家一块穿上婚纱是对冷月不敬,倘若只是紫霜一 个…那就不成问题,因为她在冷月之前,曾以邵太太名分叩拜祖坟,然而,死者 为大的情况下,她退以继室之位,将冷月奉为正室,属名正言顺,要是明天出现 多位姨太太,外人不单止觉得我们对死者不敬,还会指骂邵家荒唐。」我解释说。

「龙生,你刚才说明天出现多位姨太太的意思,是否说,假设日后才有姨太 太,便没有问题呢?」芳琪疑惑的质问我说。

「对!日后娶姨太太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所谓的日后,起码是一百天。」 我说。

「龙生,紫霜刚才说,明天不穿婚纱,不签名,又有问题吗?」芳琪追问说。

「嗯,婚纱和签名,其实可以免去的,古代的婚嫁也没有婚纱或签名什么的, 但紫霜必须有一个进门叩拜之礼,方可以继室的身分,将冷月奉为正室,同时, 亦算对祖坟有了个交待。」我说。

「哈哈!这就好办了!」芳琪笑了一笑说。

「琪姐,怎么说好办呢?」紫霜不解的问。

「芳琪,我知道你的脑筋转得最快,别卖关子了,说出好办之法吧。」我不 耐烦的说。

「嗯,紫霜明早的入门仪式是冥婚的需要,而签名是法律上的承认,这和穿 不穿婚纱是分开两件事。这样吧,明天进门的仪式,以华人立妾的仪式,直接进 门行叩拜之礼,取消婚姻注册局的签名仪式,待百日之后,提升为正室,再补上 婚礼签名和设宴仪式,那不就名正言顺吗?这样我们便可在当日穿上婚纱同行, 非但师出有名,亦不会被人指说荒唐,对吧?」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龙生,琪姐的意见,你认为可行吗?」紫霜问我说。

「紫霜,其实先立你为妾之法,我之前是想过的,只是觉得太委屈你,不敢 冒然提出,所以才下了让你成为邵太太的决定。」我说。

「不委屈!相反,因为我令姐姐没机会穿上婚纱,那才是真正的委屈,除非 有一个很好的借口,但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有借口呢?你说是吗?」紫霜问我说。

「对!紫霜百日后穿上婚纱,再举行婚礼,算是师出有名,但几位同时穿上 婚纱,亦会招徕众人笑柄,这个问题,根本没有解决的办法呀…」父亲愁眉深锁 的说。

「爸爸,放心吧,芳琪既然想到师出有名的办法,您怕她会没辙吗?」我笑 着说。

「琪儿,是吗?」父亲问芳琪说。

正当芳琪沾沾自喜,想说出法子的时候,却被师母抢言阻止了。

「慢!还有一个问题,婚纱合照,有可能会构成重婚罪…」师母疑惑的说。

众人听了师母的发言,无不烦上加烦,但芳琪却笑了起来。

「没错!曾经是有过以婚纱照,被判重婚罪的案例,但只要做个小把戏,那 我们不但可以大方穿上婚纱,同时,龙生亦无需担心会惹上重婚的罪名。」芳琪 说。

「琪儿,到底什么法子,你就快说出来吧!别再卖关子了!」父亲急坏的说。

「好!现在说就是,我们只需在签名仪式前,玩个点秋香的把戏,那我们不 就可以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吗?然而,这张婚纱照想构成重婚的罪证,机会很渺茫, 或许可以说根本不可能。」芳琪态度认真的说。

「妙!妙极了!这个办法真是天衣无缝,真不愧为大律师呀!」我不禁称赞 芳琪的说。

「琪姐,你果然是智多星,但要大家看着我签结婚证书,你们不会觉得受委 屈吗?怎么说你们都是我的姐姐…」紫霜尴尬的说。

「紫霜,无需多虑,我们已是一家人,绝对不会有委屈的存在,不过,婚纱 是女人一生中,最幸福甜蜜的回忆,这不可能错过的,然而,现在我们有了一个 名正言顺穿上婚纱,在婚姻注册局四处拍照的借口,签不签名,对我们来说已经 不重要,试问又怎会感到委屈呢?大家说是吗?」芳琪说。

「当然不会委屈…」众人纷纷的说。

父亲突然拍起手掌,大声叫好!

「好!今天总算可以真正松了一口气,其实你们几位婚娶之事,已经困绕了 我很久。很久,我实在不愿看见你们受着委屈嫁进邵家,现在问题得以解决,真 高兴呀!」父亲快慰的说。

芳琪这个法子,除了父亲感到满意,我也十分的满意,但还有一件事尚未解 决。

「好!既然婚纱已有了解决的办法,那紫霜明天从哪里出嫁呢?」我说。

「笨蛋!紫霜当然在她的家出嫁!这个问题我们早已解决了,并且办得七七 八八,待会我们过去贴上囍字,就大功告成了。」章敏讥笑的说。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呢?」我问说。

「哎呀!你还有很多事不知道呢!你就当好你的新郎官就行了,家里的事, 让我们女人办就行了,你就别操心了!蠢蛋!」章敏说。

「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事?」我说。

「师傅,我可佩服得你五体投地呀!婚娶大事,全是身边的女人为你安排, 你真幸福呀!」邓爵士赞叹的说。

「邓鸣天,那你想不想和龙生一样,找几个女人回来帮你筹办婚娶大事呢?」 雅丽实时还以颜色对邓爵士说。

「雅丽,我可不敢有这种想法,但可以和师傅同日举行婚礼,倒是一个很有 意义的想法,你说是吗?」邓爵士对雅丽说。

「这倒是…慢!你这…算是向我求婚吗?」雅丽楞了一楞的说。

「当然不是,我邓鸣天求婚,怎会如此妈虎,起码也要在一个罗曼蒂克的气 氛下嘛,这里人太多了,不过,婚礼恐怕无法和师傅一起进行的,毕竟父亲还没 下葬,我又烦着南非的事…」邓爵士发愁的说。

邓爵士提起南非的事,不禁让我想起珍纳一事,亦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邓爵士,别发愁,我的师傅同样还未下葬,既然我敢百日后举行婚礼,表 示有把握能短期内解决此事,你父亲下葬一事,我会尽快为你安排,如果你想和 我同日举行婚礼,那你第一件事,就是先找一个有罗曼蒂克的地方,求婚成功后 再想其它的吧,哈哈!」我笑着说。

「真的!好!我尽快求婚就是,她跑不掉我的手掌心…」邓爵起兴奋的跳了 起来,并五指握拳露出一脸狠样的说。

芳琪走到雅丽身边,态度亲热的将手搭在她的肩上。

「雅丽,你想要什么条件,可以到我的律师楼写张清单,我会发出律师信给 邓爵士,倘若他日后不兑现承诺,我代你告他欺骗,并要他即刻履行一切的承诺, 如果你现在答应的话,律师费给你一个八折,如何?哈哈!」芳琪狡笑的说。

「律师楼真有这种服务呀?」雅丽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有!这是婚前契约书,怎会没有呢?」芳琪一本正经的说。

「芳琪!不…谢大状…请高抬贵手…」邓爵士死死气的说。

「琪姐,那你有没有为龙生安排一张契约书呢?」雅丽有趣的问说。

「放心!我怎会让龙生失望呢?」芳琪嘴角奸笑的说。

「别闹了!时间不早了!赶紧办好晚上冥婚一事吧!」父亲为我解围说。

父亲虽然解散了家庭的小会议,但芳琪说的婚前契约书,始终令我耿耿于怀, 幸好我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苦苦追问下,终于得知她没有为我准备,总算松了一 口气,可以好好迎接今晚的冥婚大礼。 ----------            第四十五卷第五章冥婚大礼

今晚家里可热闹,大家忙着妆扮出席冥婚礼,不过,有趣的是,她们全是穿 上长裤和西装上衣,脸上没有刻意搽脂抹粉,一件首饰也没戴上,脚下还是一对 极普通的平底鞋,如果说她们是出席婚宴,倒不如说是上班好了,但众人之中, 惟独少了紫霜的影子,据她们说今晚她不可以和我见面,因为明天她将是邵家的 媳妇。

冲了凉,刚走出浴室,芳琪和巧莲正好拿了套衣服给我更换,虽然我知道今 晚的礼服很怪异,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拿上手一瞧,始终有些抗拒,另外,更不 明白的是,既然我和冷月是千禧年代的人,生前又不曾穿过古代的衣服,为何死 后一定要穿上这类服饰呢?真是莫明其妙!

这套全黑色的古代礼服,穿上后和灵堂所摆放的男纸人,可没有什么分别, 只是少了两个类似小丑脸上,那两团红粉印罢了,卖相亦极为恐怖的,黑色的圆 帽子,唐装光滑的丝绸,平底黑色布鞋,不过穿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巧莲和芳琪看了我,忍不住掩着肚子笑了起来,气得我狂揉她们丰满的弹乳, 以示我内心的不满,她们很快举手投降求饶,我不想泛起淫邪之心,故,放她俩 一马,岂料,走出房外,另一阵狂笑声又响起,特别是章敏,最为可恶。

父亲见我准备就绪,便急着要我们出发到殡仪馆,因为他怕有什么错漏之处, 万一临时需要添购什么物品之类的,仍有时间可以处理,我们都十分体谅他老人 家的想法,匆匆穿上鞋,便开始出发。

几部车,浩浩荡荡,来到殡仪馆门口,这时候,约晚上十点多钟,很多前来 吊奠的客人已纷纷离去,至于那些办丧事的苦主们,十一点半亦会离开,不会影 响冥婚大礼,而礼堂也准备得差不多,眼见摆放了很多鲜花和白蜡烛,至于宴席 上的桌椅,师母告诉我,所有的苦主离去后,便会迅速摆设,冥婚订于丑时进行。

我很满意礼堂的布置,但父亲为了谨慎起见,却坚持要开个小会议,务求将 出错的机会率降于零,我则不出席这个会议,因为我想瞧瞧这里的员工,在没有 我的监督下此事办得如何?同时亦藉此机会,传达一份我对员工们信任的讯息。

瞬间,父亲主持的会议很快结束,表示说事情进展得很理想,没多久,鲍律 师带着他的女朋友来了,邓爵士和雅丽也都同时出现,师母见该到的人全都到齐, 于是邀请我们到饭堂,为今晚宴客的素菜,进行一次检阅,当然,这种场面是少 不了孙大妈的份,怎么说她也是今次筹办冥婚大神的统帅人物。

孙大妈看过所有的菜肴,没有多大意见,但一直不停讲出大道理,我知道她 有意把钱装进婷婷的口袋里,所以我也让她不停的讲,当有人通知她媒婆到了, 她马上离座要和媒婆进行一次彩排,然而,我对她敬业乐业的精神,又增添了几 分。

冥婚即将要开始了,我带着既沉重。又紧张的心情步进礼堂,虽然宴请的宾 客不是很多,估计男男女女约有四五十人,据说这些宾客皆是鲍律师和邓爵士的 员工,主要是来充当场面罢了。而这次冥婚的统帅孙大妈,则绷着脸警告所有人, 不可拍照之外,还命员工将记者拒于门外,一个都不许内进。

我的出现,引来众人的注意,他们无不同一个时刻,将视线投在我这个新郎 官身上,但却听不到一句恭贺之词,我明白其中的道理,此刻的恭贺犹如讽刺, 暗地里,只能将这份遗撼,当是一份严肃,永远。永远埋藏在心里。

突然,灯光全部熄灭,堂上黑膝一片,随即响起众人惊讶的喧哗声,这时候, 堂官透过传播器,告知大家无需惊慌,安坐于座位即可。这时候,瞧见很多人手 里提着点燃的白蜡烛走入堂内,并将烛光带到每一个角落。

顿时,堂上不再黑漆一片,唯一不同,则是烛光取代了白光,当乐师奏起了 音乐,方知刚才的小插曲,则是今晚冥婚的序幕礼,算是松了一口气,但接下来 还有什么安排,我可不清楚,因为孙大妈要我在自然的反应下进行婚礼,故不让 我参与彩排,要不然则成了一场例行公事的闷戏:我赞同她的建议。

音乐响起后,两排直线的烛光,从外面走进大堂,烛光的前头是位妇人捧着 盏油灯,随她身后是一副玻璃棺材,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新娘子冷 月,而带头随她一块进来是捧着冷月灵牌的朝阿姨,两旁推动棺材的是我几位爱 妻,巧莲。师母。婷婷和章敏,当朝阿姨把灵牌交给媒婆身旁的女人后,芳琪便 带着父亲,和朝阿姨坐上证婚人的位子上。

我忍不住走上前望了冷月一眼,瞧见她经过孙大妈的高超化妆术后,不管是 体色或面容,如熟睡般的活人似,完全没有一点恐怖感,穿著白色中式礼服的她, 身上戴着无数陪嫁的金饰,显得更加无比的贵气,虽是如此,但仍是引起我内心 的伤痛,是十分的痛…

音乐突然停了下来,堂官宣布仪式将要开始,媒婆即刻把我带到堂前,接着 命捧着灵牌的女人也走上前,她不敢怠慢马上捧着灵牌,和一个约三尺高,内着 桃红色天鹅绒衣裙,外披白纱结婚礼服,足登褐色高跟皮鞋,双手套上一对金质 手环,指上戴有十几只由金戒指的纸人,一块走到我身旁。

「上菜!」堂官高喊一声!

五位端着菜盘,五位端着酒壶的女人,一起走了出来,并把菜盘摆在无人的 桌子上,接着端酒的女人把酒斟上后,便退了下去。

「新人上前行礼,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礼成…」堂官说。

我照着堂官喊出的礼仪叩拜后,跟着接过灵牌摆在灵桌上,再走到冷月遗体 的面前,为她戴上结婚戒子,师母这时候走到我身边,将一条珍珠项链交到我手 上,我马上将项链戴在冷月的颈上,最后,爱妻们纷纷上前,将送出的金器,同 样戴在冷月的身上。

原以为这个时候已经礼成,岂料,孙大妈却捧着另一个灵牌走了进来,陪她 一块走进来的,不但是位美女,而且还是离开我多日的爱妻静宜,她的出现令我 又惊又喜,惊的是不知道孙大妈手捧的灵牌属谁?喜的是瞧见静宜安全归来。

「各位,请起身!上菜!」堂官说。

原想上前向静宜追问一番,但音乐已经响起,仪式又开始了,我只能站在原 位,等待静宜和孙大妈走到我身边。当她俩走到我身旁,我方才瞧清楚,灵牌上 写着刘美娟的名字,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安排,我无言感激之外,心里头不停喊着 刘美娟的名字,接着,另一桌无人的桌子又端上酒菜,表示另一个仪式又要开始 了。

「新人上前行礼,一叩头…二叩头…三叩头…礼成…」堂官说。

经过严肃的叩拜礼后,孙大妈教我捧着刘美娟的灵牌,向冷月的灵牌叩拜, 以示大小之分,最后,摆放在冷月灵牌的左手旁,然而,今次送给刘美娟的手饰, 全是师母为我准备,不同的是,今次全部戴在纸人的身上,爱妻送出的也是一样, 静宜则送上给冷月后,再送上给刘美娟。

当静宜向冷月和刘美娟献礼后,我想拉静宜到一旁,追问关于她的事,可是 堂官的声音又响起,我只能忍耐多一会。

「过番仪式开始!」堂官喊说!

「老板,拿着…」孙大妈递了个包袱,和一把油伞给我说。

几位员工手里拿着长椅,排在棺材两侧。

「过番!」堂官喊了一声后!

我明白「过番」的意思,于是立马携着包袱和油伞,由柩上跨越,只要做完 这个仪式后,便与灵妻各行其道,互不干扰,等于是假装要到外地去,灵妻会信 以为真,则不会再来纠缠我。

随着「过番」的仪式结束后,冷月的棺材也被送回冷库,宴席真正开始了, 这时候,四方八面的贺语,纷纷而至,但不是祝我新婚快乐,或永结同心什么的, 而是祝我「顺顺利利」或「高升高升」什么的,我则需回答「必定。必定」即行。

一切该做的仪式已经做完,我迫不及待走到静宜身旁,但她和巧莲二人,异 口同声要我回家再谈,我接受她们意见的同时,亦要静宜保证给不会再离开我。

众人开始提起筷子享用素菜,酒过三巡,我拿起酒杯走到孙大妈身旁。

「孙大妈,多谢你今晚的辛劳,另外,亦多谢你帮我解决了刘美娟一事,要 不是你当她的主婚人,恐怕…」我感激的说。

「老板,不用谢我,你要谢还是谢婷婷吧,要不是她向我苦苦哀求,我也不 会为此事操劳。」孙大妈说。

「龙生,其实孙大妈肯帮娟姐的忙,并不是看在我的份上,而是看在你对娟 姐有情有义,所以才答应的。」婷婷即刻说道。

「嗯,不管是孙大妈,还是婷婷帮的忙,总之,我龙生在此谢过两位,并代 刘美娟向你俩谢酒。」我干完手中杯酒说。

这时候,鲍律师走到我身旁,邀我共饮一杯。

「师傅,今天做徒弟的无论如何,也要敬你一杯!」鲍律师说。

「鲍律师,干杯!」我说。

「师傅,你不好叫我鲍律师,直接叫我的名嘛…」鲍律师要求的说。

「不!你虽是我的徒弟,但我既然称你的师兄为邓爵士,那我也该称你为鲍 律师,这样比较公平,况且这是专业人士的身分,对了,我们还是别讨论这个问 题,谈一谈我上次要你追查那件事如何?」我说。

「关于南非珍纳小姐一事?」鲍律师问我说。

「对!有什么消息吗?」我紧张的追问说。

「没有呀!我南非的朋友说,珍纳应该离开了南非,但她逃到什么地方,则 无法追查,毕竟珍纳不是普通人物,即使查到也不敢透露。」鲍律师回答说。

「可以出钱找私家侦探查呀!」我说。

「师傅,没用的!政治人物逃亡一事,属于国家高档机密事件,即使再多的 钱,私家侦探知道也不敢透露实情,万一东窗事发,这和通碟罪可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人敢冒这个险的。」鲍律师一口拒绝的说。

「算了!我明白你的难处,总之,有珍纳的消息,马上通知我,还有江院长 一事,你和芳琪也要多关心点,切不可遭受他的拒绝,而将此事丢弃一旁,他怎 么说都是我的岳父大人…」我提醒鲍律师说。

「师傅,关于江院长一事,你大可不用操心,芳琪比你更心急,我私底下告 诉你一件事,其实芳琪伸请江院长到此观礼的伸请已获批准,只是江院长不肯前 来罢了,他说没颜面见冷月一面,哎!」鲍律师说。

「哎!江院长的心结,始终要他自己才能解得开,或许坐牢对他来说,是一 剂能解开他心结的良药。」我叹了口气说。

冥宴结束后,我亲手捧着冷月和刘美娟的灵牌回家,媒婆和孙大妈也跟着我 一块回家,直到安置好灵牌之后,她才安心和媒婆离去。而我们了结件心事后, 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父亲则是最高兴的一个,或许因履行了对江院长的承诺, 而我最高兴,则是因为静宜终于平安回家。

「好!总算把冷月和刘美娟娶进邵家,算是解决了一件心事…」父亲欣慰的 说。

「不!江院长要求龙生办的事,现在只办了一半,还有一半要龙生自己办了, 我们可帮不上忙哦…」芳琪提醒我说。

「芳琪,我知道是闭关七天一事,我不会让江院长失望的,放心吧!」我胸 有成竹的说。

「静宜,现在你应该告诉大家,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说。

「是呀!静宜,快说吧,这里所有人都很担心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 问说。

「龙生,在我还没有说出发生什么事之前,我先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也是母 亲要我转告给你的,她选择了亲情,以后只会以岳母的身分在你面前出现,过去 的事就让它过去,倘若你再向她提起以前的事,或苦苦的追缠,那她将会永远的 消失,希望你能体谅她的难处。」静宜说。

「碧姐她…」巧莲捉着我的肩膀,愕然的吐了半句说。

「这…」我哑口无言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点头的答应。

「静宜,你母亲有这个决定也是好的,要不然龙生这么多妻妾之中,一个女 亲家也没有,真有点怪怪的。」父亲说。

婷婷突然恍然大悟般的叫了一声!

「哇!真是神奇呀!龙生,你记不记得我们和江院长到周记途中,当时你说 过和九字很有缘分,有九位妻妾,但我算过是十个,现在碧姐做了退出的决定, 不就恰恰好又凑成九个吗?而且又在冷月姐进门的今天,方才确实这个消息,恐 怕不说成是天意也不成呀!」婷婷惊讶的说。

「是呀!冷月。娟姐,芳琪。玉玲,紫霜。婷婷。静宜。章敏。加上我刚好 是九个呀!」巧莲算了一算说。

「今天是九个,难免明天或不知什么时候又会加多一个了…」章敏嘲讽的说。

「章敏,有你看着龙生,他怎么敢再找女人回来,你肯我也不肯了!」芳琪 说。

「谈回正事吧,刘美娟是怎么死的?」父亲说。

「对!静宜,你知道是谁杀害刘美娟的吗?」我紧张的问说。

「龙生,你还没有答应我母亲的事…」静宜吞吞吐吐的说。

「静宜,一定要我回答吗?」我反问静宜说。

「是!母亲要我得到你的答复…」静宜说。

「我是极不愿意答应的,但我尊重碧莲的决定,现在你可以说出到底发生了 什么事吧?到底是谁杀害刘美娟的?」我点头紧张的追问说。

「娟姐是被张家泉的人捉回港的,最后给天狼君杀掉的,我姐姐没有参与这 件事上,但她和无常夫人确实有参与谋夺娟姐的财产,可是不成功,因为娟姐早 已做了安排,亦因为这个安排,导致天狼君一怒之下,错手将娟姐杀害。」静宜 说。

「静宜,美娟到底做了什么安排?」父亲急追问说。

「是呀!美娟做了什么安排?」我虽是知道刘美娟的死与静雯无关,算是松 了一口气,但对于美娟的死仍存有很大的疑惑,甚至猜疑静宜有维护静雯的想法。

静宜脸露忧伤的神情,喝下一口水,看其眼神又不似在撒谎,毕竟我十分了 解她,要是她真的撒谎,脸上绝不可能流露出,既纯真又善良的表情。

「因为娟姐中了无常真人的毒手后,在未获龙生解毒之前,早已立下遗嘱, 将所有的财产留给龙生,亦因为这个原因,她断定天狼君未得到财产前,是不会 将她杀害,岂料,天狼君的一怒之下,竟失控错手将她杀害!」静宜说。

「原来娟姐的死,和我姐姐的死,是一模一样,都在天狼君失控下丧命,真 是可恶极了!」婷婷悲伤的说。

「哇!龙生,你真的好险,当日要不是迎万小姐,早在艳珊身上做了事前准 备功夫,恐怕你也成了他失控之下的冤魂,迎万小姐的法力真是高呀!」章敏说。

「难怪美娟当日毫不犹疑,便将一半财产给了我,原来她早已做出将全部财 产给我的决定,她真是傻呀…」我喃喃自语的说。

「静宜,为何静雯会将一切实情告诉你呢?据我所知,她和你之间,存有很 大的心结,她的话能否相信吗?」师母猜疑的说。

「玉玲,我相信静宜说的不假,因为遗产的内容,静宜是无法得知,即使知 道有遗产一事,亦不可能知道遗产是在未解毒前立下的,这点我可以证明。」芳 琪说。

「玲姐,如果我姐姐的话不能相信,那霜姐怎能夺回仙蒂的遗体呢?」静宜 反问师母说。

「静宜,想必你劝说静雯受了很大委屈吧?辛苦你了…」我体贴的问说。

「姐姐是我的,委屈并谈不止,但想劝服她倒是不容易,要不是想起迎万小 姐曾说过,我不能像以往那般的无知,必须改变一向的习惯,要不然迟早害死的 是我自己,然而,我受害等于全家受害,所以我拋弃软弱的性格,不退缩的与她 争论到底,甚至不惜揭开她贪财的面具,没想到果真被我说服了,赢了!」静宜 说。

「对呀!当时迎万小姐还说过,亦只有当妹妹的,方能救回她姐姐,不可再 好心帮人,必须改变一向软弱的习惯,要不然帮人终害己…」芳琪说。

「嗯,迎万还说过,美娟好心想成全我和静宜,才会把蛇蝎心肠的静雯留在 身边,她还说过美娟的果是她自找的,至于是可怜还是伟大,则要我们自己去衡 量,现在想起来,迎万说的可真没错,要不是美娟坚决要离开,便不可遇上无常 夫人,更不会落到张家泉和天狼君手上,而命丧于…哎!」我伤痛的说。

「龙生,相信我,姐姐并不是迎万小姐口中所说的蛇蝎心肠。」静宜说。

看来静宜还不知道,她姐姐静雯和无常夫人合计对付周先生一事,我必须把 真相告知她,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我会对付静雯,相信会得到她的谅解,毕竟我 属于被动的位置上。

「静宜,你知不知道静雯得不到刘美娟的财富后,转回头与无常夫人狼狈为 奸,并且答应出卖自己的肉体给周先生,以便得到酒店一半的股份,你试想她和 无常夫人,又岂会因酒店一半股份而甘心呢?」我说。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姐姐和无常夫人会陷害周先生?不可能吧!」静宜 大吃一惊的说。

「我担心的不是陷害,而是杀害呀!」我无奈的说。

「杀害?不可能!姐姐怎会杀害人呢?不可能!」静宜坚决的说。

「静宜,别忘记静雯身旁还有一个无常夫人,要不然美娟怎会被杀害…」芳 琪说。

「娟姐是被天狼君杀的,不是无常夫人…姐姐不会杀人的…」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其实静雯肯交出仙蒂的遗体,并不是接受了你的劝说,而是怕我们 破坏了她们的大计,所以才假意让步,而今静雯为了得到周先生的财富,已不惜 出卖自己的肉体,试问她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和决定,岂会单单为了酒店一半的股 份呢?况且还要和无常夫人平分?别忘记,周先生背后还有一个金矿,倘若没有 蛇蝎心肠的心思,没有杀害之意,又岂能满足她呢?」我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这该怎么办,我不能看着姐姐走火入魔,你能帮她的是吗? 求你了…」静宜苦苦哀求说道。

「静宜,我已有了帮助静雯的办法,但恐怕你会受委屈…」我说。

「不怕!只要能帮助姐姐,我受什么委屈都不怕,你说说是什么办法?」静 宜紧张的追问说。

「嗯,就是抢在静雯出卖自己肉体的时候,先把她占有,使她无法和周先生 交易的同时,亦打消她们伤害周先生的念头…」我说。

「占有我姐姐,她怎么会答应呢?不可能的!那谁去占有她呢?」静宜一对 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说。

「我…这就是刚才说要你受的委屈…」我说。

「龙生,这…这对姐姐太残忍了…她无法接受的,况且也不可能会成事,因 为姐姐对我说过,她极度怨恨你,甚至见你一面都不想,试问这个办法怎么行得 通呢?不可能…」静宜猛摇头的说。

巧莲上前安慰静宜,并把她拉到沙发上。

「静宜,龙生的办法,虽然对静雯是有些残忍,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 法,至于能否成事,晚上我再向你诉说整个过程,或许你听了也认为会行得通, 不过,我可要先说明一点,由于静雯是你姐姐,现在她又和无常夫人联手,之前 还打伤了龙生,所以龙生不能不想办法对付她,基于你是静雯的妹妹,龙生他肯 告诉你一切,表示他对你极为尊重和信任,相信你不会透露消息给静雯吧?」巧 莲说。

「巧姐,我当然站在龙生这一边,试问怎会透露消息给姐姐呢?况且龙生的 出发点是为了她好,我是明白事理的人,你…你们放心吧…」静宜说。

「好了!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办,让龙生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你们也休息吧。」父亲站起身穿上外套说。

「爸爸,我们今晚全部过去陪紫霜,顺便让我们送您回去吧。」芳琪说。

「噢!对呀!紫霜明天过门是该要人陪的,好,我坐你们的车。」父亲答应 说。

所有的女人,突然匆匆忙忙站起身,像逃难似的穿上鞋子,纷纷跑出屋外, 只有巧莲让我送她出门口。

「龙生,今晚早点休息,对了,进入新房记得敬杯酒给冷月,这些规矩总是 要的,千万不可冷落她,还有那些香是燃足十二小时的,你可以安心一觉睡到天 明,至于静宜那方面,我会加以安慰,你不必担心。」巧莲临上车前说。

「谢谢!」我送上一吻给巧莲。

「不!不可!你今晚不该亲第二个女人的,还是快些进屋,上去休息吧,如 果半夜肚子饿,冰箱里我已准备了三文治,就这样吧,明天见!」巧莲说。

「明天见!」我感激的说。 ----------           第四十五卷第六章孙大妈的真面目

送走了所有人后,独自走回屋内,望着地面的鞋子,方才明白刚才个个,匆 匆忙忙跑出屋外,原来是避免我对她们的缠绵,由此可见,她们极为尊重冷月, 而巧莲为我准备的三文治,更是一种体贴的爱护和关怀。

走入改成新房的书房,看见冷月的灵牌,即刻上前敬了三杯酒,免得忘记巧 莲临走时再三叮嘱之事,当敬酒的一刻,不禁触到伤心处,垂下两行心酸的眼痕。 岂料,躺到新床上又涌现另一种说不出的愁闷,心想洞房花烛夜,原本是男人最 兴奋的夜晚,没想到我的洞房夜,却是在没有叫床声度过,更难以想象上天,竟 会赐一个冷清清的洞房夜,给一个妻妾成群的我,亦实在够讽刺和残忍的。

不知是怎么样睡着的我,被一阵阵的电话铃声给吵醒,当接听电话,方知父 亲已到了门口,却没有人开门,而被拒于门外,另一方面,紫霜的新娘车,亦已 在途中赶来,急得我马上奔出房间,为父亲打开铁闸大门,接着一支箭的跑进浴 室,匆匆梳洗一番,以便迎接紫霜的到来。

梳洗完毕后,穿上挂在柜边的西装,洒上香水,恭恭敬敬,捧着冷月的灵牌 走出新房,接着安放于孙大妈指定的位置上,父亲见状即刻走了过来,并为邵家 媳妇上第一柱香。

父亲上完香后,瞧见他脸上一片喜悦之色,暗地里感到十分的无奈,毕竟这 都是上天给邵家送来的讽刺,父亲喝不到媳妇亲手端上的媳妇茶,还要他难掩心 中喜悦之色的为媳妇上香,如果不了解他是因为紫霜进门而喜上心头,肯定误以 为他和冷月之间,隐藏着心头大恨。

门铃再次响起,家里没有巧莲实在不方便,又得亲自跑出去开门,原来是邓 爵士和鲍律师带着女伴前来祝贺,陪同他们走进屋内的同时,铁闸门也让它开着, 免得又得跑去开门。

「恭喜师傅新婚大喜,这份小礼物是我和师兄邓爵士送上的。」鲍律师从车 后捧出一箱红酒进来说。

「多谢!还是两位徒弟知道我喜爱这个,不便宜哦…谢了…」我喜上心头的 说。

「师傅,品酒家罗拔伯克曾说过,能与送酒之人一共品尝,属人生最大的乐 事,尤其是在喜庆的节日中,对吗?」鲍律师问我说。

「当然!我正准备以此酒,迎接人生最大乐事的到来。」我拿起两瓶红酒说。

「鲍师弟,你的算盘打得挺响的,这箱红酒你只是付了一瓶的钱,现在却要 师傅用此酒款待你,瞧你这张嗜酒的模样,一瓶肯定满足不了你的,真有你的!」 邓爵士嘲笑鲍律师说。

「什么嘛!我除了送酒之外,还准备了一份很特别的礼物,送给师傅和师母, 他俩和在座各位必会喜欢,你别一直讲着钱嘛…」鲍律师反驳的说。

「特别礼物?怎么没见你拿在手上,哄人的吧?拿出来让我们瞧瞧,什么是 特别礼物,好让我可以大开眼界!」邓爵士打量鲍律师的身上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鲍律师说。

「先让我瞧瞧也没什么关系吧,先给我瞧瞧…」邓爵士追讨的说。

「鸣天,还是别逼鲍律师了,我们相信他就是,反正特别礼物的另一半主人 还未到,现在拿出来还真不是时候,要不先让你师傅先尝一尝你带来的美酒吧。」 雅丽建议说。

「好!看在老婆的份上,今回就饶你一次!」邓爵士笑着对鲍律师说。

「什么老婆嘛…我答应了吗?也不怕人家看笑话…」雅丽脸红的说。

「就快…就快…师傅,昨晚与你谈起联婚一事,没有问题吧?」邓爵士问我 说。

「没问题,我…」我还未说完,门口出现一辆银白色的宾治房车,我马上出 门迎接,不敢怠慢了孙大妈。

孙大妈走进来向我父亲点点头,接着走到冷月的灵牌前准备上香,突然,脸 露不悦之色。

「这里六个人,怎么只有三支香?」孙大妈质问我说。

糟糕!忘了上香!

「这三支香是我上的,龙生原本要上香,刚巧鸣天的到来,跑了出去开门, 接着你又到了…」父亲为我辩解说。

「是吗?红酒都已经开了,上香却没有时间,这对冷月太不尊重了,好好检 讨。检讨吧,哎!」孙大妈将满腔怨气发泄在我身上说。

没想到孙大妈年纪是大了,但心还是那么的细,眼睛还是那么的锐利,然而, 我最欣赏还是她那份责任感,殡仪馆有她代我看管,肯定没有问题。

「抱歉!我即刻上香就是…」我不敢反驳,即刻上香的说。

上完香后,两位徒弟和女伴跟着上前敬香,但红酒却没有人敢斟上,剎那间 的气氛,好比教师走入课室般,直到巧莲的到来,气氛开始有些好转,而她进来 的第一件事就是上香,接着忙于整理迎接紫霜的工作,鲍律师亦开始放胆斟上红 酒,而我则忙着追问巧莲,关于紫霜准备得怎么样了?

「放心吧,紫霜已在媒婆和婷婷陪同下抵达了门口,只要吉时一到,她们便 会陪同紫霜进来,而我则因为不放心这里,所以提前进来罢了,对了,昨晚一个 人睡得习惯吗?」巧莲问说。

「没什么习不习惯的,紫霜昨晚没问题吧?静宜呢?」我问说。

「这么多姐妹陪着紫霜,她会有什么问题呢?何况紫霜是个很坚强的女人, 至于静宜虽是为了静雯的事很不开心,但她却很体面的压抑自己的情绪,没有把 不开心的面孔带到我们跟前,从这一点,我可以判断,她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女孩, 所以静雯的事,你大可不必担心,放手去干吧。」巧莲清楚的交待说。

「这就好,要不然可辜负了…」我欲言又止的说。

「辜负了什么?杨宝金吧?你在这里说好了,芳琪和章敏始终对她有所保留, 尽可能的话别在她们面前提起,咦?外面热闹起来,应该吉时已到,紫霜进门了, 快!快!快出去迎接…」巧莲边催着。边拉我出大厅。

果然!芳琪她们几个围着紫霜身旁,但她身上并非穿著什么婚嫁礼服,而是 穿著一件很宽阔的外套,另外,她只走到门口便停下脚步,耐人寻味的。

这时候,媒婆和孙大妈走到我身旁。

「老板,一切仪式从简的关系,所以我只用了「探生」和「探死」的仪式,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孙大妈问我说。

「我知道…」我想了一想说。

「好!我过去帮紫霜的忙,开始吧!」孙大妈说完后带着媒婆,走向紫霜的 身边。

孙大妈说了句开始吧,门外有两个男人提着一个竹编橄壶,和放下一竹椅, 我知道橄壶的意思,表示团圆之意,竹则表示子孙兴旺,如同麻竹般旺盛,但我 却没料到「乘孝娶」的仪式,竟会出现在邵家的身上。

紫霜这时候可能得到孙大妈的指示,开始站在竹椅上,脸朝向大厅,媒婆则 向我示意要开始了,我做了一个已准备好的手式,命她们可以随时开始。

「邵夫人!你为主人家所挑选的妾侍紫霜来探望你了,不知你的病体好了没 有?」媒婆大声的向我问说。

咦?媒婆的声音怎会如此耳熟,好象在那听过似…

「夫人的病已经好了!」我即刻代替冷月回答说。

媒婆听了后,扶着紫霜从竹椅走下来,走向门外的左手边,表示她已经离去 的意思,而我也知道「探生」的仪式已经完成。

转过头,紫霜很快又被媒婆带到大门口,同样要她站在橄壶垫竹椅的竹椅上, 这和之前的动作,是一模一样,亦表示「探死」的仪式,即将开始。

「邵夫人!你为主人家所挑选的妾侍紫霜,又来向你探望病体,不知你的病 体好了没有?」媒婆大声的向我问说。

「夫人已经做神去了!」我即刻回答说。

「邵夫人既然你已经做神了,那就要好好保佑你为主人家挑选的妾侍紫霜, 同时还要保佑邵家子孙兴旺呀!」媒婆大声的说。

媒婆说完后,即刻牵着紫霜走进大厅几步,接着解开紫霜身上宽阔的外套, 并在她粉红色的褂服上,外加一件麻衣服,然后带她到冷月的灵牌前,进行敬香 和叩头,而「乘孝娶」的「探生」和「探死」仪式,总算完满结束,松下一口气。

「敬茶仪式开始!」媒婆大声喊说!

「慢!」紫霜喊了一声说。

「紫霜,怎么了?」父亲好奇一问。

「爸爸,今日我可以成为邵家的媳妇,这要多谢凤英当日的帮忙,要不是她 肯认我为干女儿,恐怕就没有今天,所以我想向她敬三杯茶,可以吗?还有我… 父亲…」紫霜跪下恳求父亲的说。

「应该的!应该的!饮水懂得思源之外,还是个孝顺的媳妇,好呀!」父亲 满面笑容的说。

「紫霜,我陪你一起敬茶给岳丈和凤英。」我扶起紫霜说。

「嗯,谢谢!」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和我拿了茶杯,走到大门口,敬了三杯茶,相信凤英和关先生在天之灵, 亦会感到无限的欣慰。

紫霜和我敬完茶之后,她独自一个向我父亲敬茶,喜上心头的父亲,喝完茶 之后,兴高采烈酒大派红包,感觉上他有些得意忘形,然而,这也是我第一次见 他如此的开心,或许父亲看着儿子娶了老婆,应该有的身体语言吧。

「好!紫霜,敬了茶之后,可以到屋外把麻衣解下烧掉,那就大功告成。」 孙大妈说。

「嗯,是的!」紫霜听从孙大妈的话,走出屋外把身上的麻衣服烧掉。

当麻衣服烧完后,我陪同紫霜走进屋内,随即「噗」的一声响起!

原来芳琪她们几个,为我和紫霜开香槟庆贺,即使一向挂着严肃脸孔的孙大 妈,亦被此刻欢腾达气氛所感染,而换了张笑脸,或许尽责的她和我一样,算是 真正松了口气,心情自然也欢畅起来。

「先让两位新人交杯!」芳琪兴奋的说。

我拿了两杯香槟,将一杯交到紫霜的手上。

「紫霜,我很高兴能与你一共饮下这杯酒,这杯酒亦是我一生最难忘。最美 味的一杯酒,除此以外,还要感谢你给我的爱护,和为我承受下种种的委屈,谢 谢!同时,我也以这杯酒感谢各位的大方,我爱紫霜,更爱大家,干!」我兴奋 激昂的说。

「好!我紫霜在此以龙生这杯酒,借花敬佛,愿与诸位姐姐共饮,多谢各位 姐姐的爱护和关心,还有感谢你们的大方,紫霜永世不忘,干杯!」紫霜破天荒 第一次在我面前,高举酒杯邀人共饮,实属难得一见呀!

「干杯!」芳琪她们几个高举酒杯,齐声畅饮。

「干杯!」鲍律师大声欢呼的说。

「鲍师弟!你干什么杯?这杯酒我也没有资格干,你竟敢大声的喊干杯,难 不成你也想当我的师母吗?真是的!蠢材!」邓爵士戏弄鲍律师说。

「哈哈!」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邓爵士一番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时候师母走到我身边,偷偷递了一个精 美的小盒子给我,无需猜疑,盒子里必是珍珠项链,我马上拒绝了她,不巧的是, 我发现芳琪她们几个,甚至两位徒弟的女伴,手里都拿着礼物准备送上贺礼,我 必须加以阻止。

「慢!我知道大家想送上礼物给紫霜,在此先多谢各位的好意,但今天她不 可以接受礼物,反正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我亦坦白向你们解释一遍,当日紫霜曾 以邵家正室的身分,在祖坟面前行过叩拜之礼,可是冷月和刘美娟,则不幸要抢 在她的前头,为了不想让她对祖上犯下失信的承诺,只能委屈她同日进入邵家, 这样方才不失信于祖坟,你们明白吗?」我解释说。

「师傅,恕我冒昧的问一句,这和紫霜接不接受礼物,有什么问题呢?」鲍 律师不解的问。

「理由很简单,紫霜可以为了冷月接受委屈,但我却不能委屈她的婚礼,所 以婚姻注册局签名的当天,那才是她真正的婚礼,到时候你们想怎么样玩都无所 谓,想送什么礼物都没有关系,但她今天绝不能抢冷月和刘美娟的风头,毕竟我 们全家上下,目前只能送出给在天的二位,仅是一份「尊重」罢了,相信紫霜会 和我一样,共同坚持这份信念。」我伤感的说。

「嗯!」紫霜兴我十指紧扣的点点头。

「果然有情有义!我孙大妈虽在殡仪馆数十年,但能够亲眼目睹对死者,真 正讲情义的,却没有几个,你果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呀!现身吧!」孙大妈突 然发出响亮的叫声!

媒婆从人群中走出来,她那一对锐利的目光,不停投射在我身上,而她这对 眼神,隐约中,还传出一阵阵的怨恨,不禁教我毛骨悚然,可怕的是这种感觉似 曾相识。

「今回你输得心服口服了吧?」孙大妈得意的说。

「没想到我又输他一回,哼!」媒婆眼露极怨恨的目光说完后,愤然的离开。

正当媒婆愤然转身离开之际,胸前一晃,丰满弹实的乳峰,彻底将她的年龄 给出卖,火辣辣的乳型,弹跷有力的乳廓,绝不会出现在一位五十多岁的妇人身 上,毕竟那是一对男人「梦幻之乳」呀!

剎那间,心情十分沮丧的我,暗地里直斥骂自己的观察力太不敏锐了,昨晚 灯光昏暗看走了眼,属情有可原,但今天光线充足的环境下,一位活生生的大美 人,就站在我身旁,我竟然仍丝毫没有察觉,真是…

一向脾气最暴躁,又很不耐烦的邓爵士,实时喝住媒婆不许让她走,但媒婆 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仍是继续朝着大门方向离去。

「孙大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目中无人敢指责我师傅的媒婆,到底是什 么人?你快说清楚!」邓爵士说。

「对!孙大妈,你必须交待清楚,她是谁?」鲍律师力撑邓爵士的说。

「两位龙生的好徒弟,你们怎么问起我来了,而不问你们的师傅呢?」孙大 妈说。

「师傅,你知道媒婆是谁?」邓爵士和鲍律师,不约而同向我追问说。

「她就是静雯!」我瞪向静宜的身上说。

「静雯?」邓爵士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不单止静宜知道,邵家上下的女人,甚至刚进门的新娘子也知道, 只有邵家的男人不知道罢了,我说得对吗?」我不停张望芳琪她们几个身上说。

屋内的女人没有一个敢作声,即使一向有胆大作风,不逃避责任的的章敏, 此刻也躲在众人身后,看来这是一个很大的阴谋,而且并不是这两天决定的事, 难怪她们今天都不到我边说悄悄话什么的。

糟糕!巧莲向静宜说出我对付静雯的计划,那不就破坏杨宝金的好事吗?而 且也粉碎了我占有静雯的美梦呀!天呀!好残忍的安排呀!

「那她是?」鲍律师指着孙大妈问我说。

「无常夫人!」我肯定道出四个一直不想说出口的字。

「师傅,孙大妈竟是无常夫人?不会吧!」邓爵士疑惑的眼神,在孙大妈的 身上不禁瞧上了几眼说。

「龙生,你说的是真的吗?」父亲忙把我拉开的说。

「爸爸,不用担心,既然芳琪她们都不担心我的安危,您亦大可不必忧虑, 无常夫人是不会伤害我的,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她们…」我讥讽的说。

「不必问了!我相信儿子说的话,你是无常夫人吧?既然你不想伤害我们, 那你今天费了那么大的劲,为龙生筹办紫霜的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能不能 坦实相告呢?」父亲毫不畏惧直问无常夫人说。

今回我可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当日在众人面前,夸赞孙大妈是什么殡仪馆之 柱,还要所有人给她一切的尊重,并且不可以得罪她,谁料,我是在夸赞我的敌 人,要我心爱的女人,尊重一个伤害她们男人的女人,真是荒天下的大谬呀!

不对!今天的孙大妈是无常夫人,那平日的孙大妈也是她吗?如果平日的孙 大妈不是她,今日又是谁替她易容呢?莫非是紫霜?不对,不可能是紫霜,毕竟 她已背负着一身的愧疚,她绝不可能把我头号敌人当成知己,况且有孝心的人是 不会有坏心肠的,到底谁替无常夫人易容成孙大妈呢?

哎呀!我怎么忘记孙大妈是死人化妆师,她既然对死人化妆术有所研究,那 她对神术学的痴迷,怎会对易容术不感兴趣呢?不过,她的易容术可真不简单, 记得印象中,她是一位极为丰满且性感的美妇,没想到眼前的她,却是一位长满 皱纹的老妇人,再深入的仔细想了一想,其实这点功夫绝对难不倒她,一具被火 烧焦的尸体,她都能妥善整理,试问皮肤上的小化妆,又怎么会没办法应付呢?

现在有一个问题,我最想知道的,就是平日的孙大妈,到底是否无常夫人本 人?如果不是的话,那真的孙大妈今在何处?如果是的话,那她一直混在殡仪馆 里又想徒些什么呢?真是难以费解… ----------           第四十五卷第七章及时雨的礼物

转回头望向自己的爱妻们,从她们眼神中,瞧出她们并没有害我之心,但实 在很不明白她们为何要隐瞒我呢?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信任她们,同时,亦相信 静宜,要不然这世上,我身边一个可信的亲人都没有了。

父亲刚才质问无常夫人的问题,始终还没有得她的回复,亦开始显得有些沉 不住气,但有邓爵士在场的话,最沉不住气的人,排头位者当然不会是他。

「无能夫人,不,无常夫人,怎么不回答邵爵士刚才的问题,我代他重复一 遍,你今天费了那么大的劲,肯为我师傅筹办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快说!」 邓爵士很不礼貌的质问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挑了邓爵士一眼,咧嘴冷笑一声,大摇大摆,走向摆放红酒的方向, 并很不客气的自个儿斟上红酒。

「理由很简单,为龙生办这两天的婚事,主要是为了赌约…哦…这酒不错…」 无常夫人拿起红酒瓶望着酒标说。

「赌什么?输赢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鲍律师追问无常夫人说。

「赌龙生是否属于一个重情义的多情郎,结果她们赢了,我也赢了,只有她 姐姐输,相信这也是静宜想要的答案,至于赌赢的奖品,她们得到是你的人,我 得到是静雯对我的心服口服,这回答满意吧?哼!」无常夫人品尝着红酒且冷笑 的说。

听了无常夫人的答案,我终于明白她的用心,但要解开所有的谜,还有一个 答案尚未揭晓,不过能否得到真正的答案,如何发问可是最大关键所在。

「无常夫人,得到奖品又…」邓爵士尚未问完,已被我出言截断。

「邓爵士,其它问题都不用问了…」我截断邓爵士的话说。

「哦?龙生,你似乎已知道了一切?」无常夫人对我发出疑问说。

「不!其它的问题,对我来说并不重要,而我最关心的一件事,那就是孙大 妈是否安全?」我说。

「哈哈!看来你对孙大妈挺尊重的,难怪你身边所有的女人,全都认为你是 个重情重义的人,我可以回答你,她很安全。」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你我之间的恩怨,我们私下解决,没必要伤害无辜的人,你能 否把孙大妈交还给我?毕竟她是我最尊敬的人,如果你不肯把她交出来,也恳求 你好好对待她,千万不用折磨她,她的年纪已经很大了…」我装出凝重伤感的神 情说。

「好!龙生,看在你尊重孙大妈的份上,我就坦白告诉你,孙大妈很好,但 她并非我们恩怨之间的无辜者,因为我就是孙大妈,孙大妈就是我!」无常夫人 说。

「啊?你就是真正的孙大妈?」所有人惊讶的说。

在场所有的人,听了无常夫人的答案,无不发出震撼的惊讶声,但这片惊讶 声中,有一句是我故意喊出来的,因为这个真相对我来说并不意外,而喊出那一 声,则是猜中答案的兴奋叫声罢了,不过,我仍需要一些时间,将心中的事重组 一遍。

「无常夫人,你就是孙大妈?真的是孙大妈?好!真好!我相信妳!但可否 请求你卸下易容装,我实在不想与尊敬的脸孔对敌,不管是我还是你,想必都应 该尊敬孙大妈的身分,这个身分还是留给世人去尊敬吧…」我感叹的说。

「这…好吧!」无常夫人犹豫了几分钟,终于答应的说。

「无常夫人,我帮你…」紫霜跑进房间拿出卸下易容术的用品。

短短的几分钟,无常夫人脸上,不再是挂着老婆婆的脸孔,而是换上一张媚 光四射,艳霞泛面的诱脸,高傲的眼神中,散放着狐媚之光,高挺的鼻尖,透出 倔强的气息,美齿诱唇双映下,容华之貌毕露,然而,不施脂粉,少了珠宝俗气 的她,意外地,身上竟多了一份清俗的贵气,绝对称得上是位美贵妇。

然而,一方面欣赏无常夫人的美貌,一方面重组心中的疑问,总算明白她此 番一切的用意,亦了解她归还仙蒂遗体的用意,因为遗体只不过是赌具,她要赢 的是人心,是臣服静雯的心,至于,为何肯为我筹办冷月和刘美娟的冥婚,仍是 一个有趣的谜。

另一旁,沉思不言的父亲,瞧见无常夫人卸装完毕,迫不及待苦苦追问。

「无常夫人,我有一点很不明白,你和龙生有很大的过节,甚至可算是仇恨, 为何你又甘心为他筹办冥婚一事呢?这似乎很不合逻辑,不知能否解开我心中的 疑问呢?」父亲问说。

知子莫若父,果然,父亲已代我追问,我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真有趣!

「好!虽然你是我对头人的父亲,但看在你是个老头子,加上第一次对孙大 妈又挺尊敬的,我就以孙大妈的身分回答你这个问题,冷月算是我的师侄,她和 刘美娟的不幸,虽不是我亲手杀害,但或多或少,亦可说是因为我的关系,如果 不是我找上静雯,如果不是我摆上秘籍,她俩可能不会死,然而,龙生要娶她们, 我就顺水人情,为两个不幸者办好此冥婚,算是对她俩一些补偿。」无常夫人说。

心中最后一个疑问,已经得到答案,于是上前斟了杯红酒,走到无常夫人的 身边。

「无常夫人,我相信冷月和刘美娟会感激你为她们筹办冥婚一事,在此,撇 开龙生和无常夫人的身分,我代表她俩敬你一杯,相信孙大妈该会赏脸接受老板 这杯酒吧?对吗?」我说。

「好!姑且撇开龙生和无常夫人的身分,孙大妈就接受老板你这杯酒!」无 常夫人恩怨分明干掉酒杯的酒说。

「多谢!」我一口气把酒干完。

「龙生,你没有问题问我吗?难道对孙大妈一直留在殡仪馆,你没有任何疑 问吗?」无常夫人疑惑的问我说。

「你这个问题是否想和我比个高下呢?」我冷笑的说。

芳琪和紫霜突然跑到我身边,挡在无常夫人面前。

「无常夫人,你说过今天不会和龙生动武,难道你忘记了?」芳琪焦虑的说。

「哈哈!放心吧!今天是紫霜小姐的大婚,我怎会和龙生动起手来呢?刚才 他只不过回答我的问题罢了!」无常夫人笑着说。

「龙生,你刚才说了答案?」芳琪转过头问我说。

「芳琪,无常夫人的另一个身分孙大妈,目的是想接近尸体,吸取阴气和地 利环境,修练天地六十阴阳掌罢了,这也说明了一点,仙蒂的遗体为何会被偷走, 其实应该说运走才对,至于紫霜能找回遗体,原因是你们接受了她的赌约,昨晚 你们怕露出破绽,所以一句晚安也不说,便一溜烟的离开,对吗?」我说。

「龙生,我们知道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这个赌必是赢定无疑,一来可以 得回仙蒂的遗体,二来免得她会破坏冥婚大事,所以我们几个决定接受她的赌约, 这都是为你着想…」芳琪坦白从宽的说。

「芳琪,你还说漏了一点…」我说。

「说漏了什么?」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除了无常夫人的赌约外,还有另一个赌约你没有说,那就是静雯和静宜的 赌约,对吗?」我说。

「啊?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芳琪几个惊讶的叫了一声!

「刚开始的时候,我是不知道的,但过后想了一想,静雯为何要赌呢?今天 为何又要出现呢?这显然与我和静宜有关,如果我不是重情义的人,恐怕静宜已 被她拉走了,对吗?」我说出心中一半的答案说。

「厉害!龙生果然不简单,静宜能留在你的身边,这完全是她对你的信任, 所以赌轮的静雯才无话可说的离去,厉害!」无常夫人拍手叫好的说。

婷婷这时候走到我身边,尴尴尬尬的发问说。

「无常夫人,不!师傅,当日我和龙生遭受无常真人的攻击,倘若你当时出 手,我们必死无疑,为何你又不出手呢?」婷婷问说。

「婷婷,这个问题还是让我回答吧,免得你师傅尴尬,你不妨试想一下,如 果我死了,那不就减少天狼君和张家泉的压力,加上他们根本就不想无常真人活 着,而我又有利用价值,所以她只会出手救我,绝不会眼看我遭遇毒手的?我说 得对吗?」我尝试回答说。

「嗯,没错!全都给你说中了,当日在医院要是我出手,不但会成了杀人犯, 而且日后对付天狼君和张家泉就困难多了,还有别说我没有提醒你,过了今天我 随时会前来要你的命,但今回不是为无常真人报仇,而是为了替师侄冷月报仇, 还有你章敏!别想逃走!」无常夫人激愤的说。

「我章敏岂会逃走,哼!对了!你答应今天不伤害龙生,可没答应不伤害我, 既然你已经把话说了出口,我的命就放在这里,有种你就凭本事给拿走,没有种 就不要在此大言不惭的吓唬人!哼!」章敏毫不畏惧的说。

「章敏!别把事情闹大!」婷婷即刻挡在章敏身前说。

无常夫人没有因章敏的挑衅,而大动肝火,相反能沉住气,双目死死瞪向章 敏的方向,然而,剎那间变得如此的寂静,我可不敢有半点松懈,除了凝望无常 夫人的动静外,内劲也暗地聚于双臂之间,以便随时出击救护之用。

突然,瞧见无常夫人胸前一对高耸的乳峰,逐渐挺起,而小腹逐渐收缩,显 然她已把内劲聚于胸前,偷击的动向,昭然若揭。此刻,绝不能让她偷击成功, 更不可再拖延,惟有先发制人将她击退,要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正当准备出掌 的一刻,鲍律师意外地喊了一声!

「慢!我带来了一份礼物,相信这份礼物对无常夫人会很有意义,亦是时候 让大家瞧瞧,烦请稍等片刻…」鲍律师说完走到电视机旁,接着从衣袋里抽出一 张光盘,准备开始播放。

大家对鲍律师的光盘很感兴趣,尤其是急性子的邓爵士,忙不停追问光盘的 内容,但鲍律师为了尊重送礼之人,和不想破坏大家对内容的好奇感,始终都不 肯透露,无疑又加深了大家对光盘的兴趣和急躁感。

萤光幕终于在我们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出现,而萤光幕的人物出现的一刻,大 家不约而同都叫了一声:「江院长!」

没错!萤光幕出现的人正是江院长,此刻,整个大厅全静了下来,大家都聚 精会神,专注望着神色憔悴的江院长。

萤光幕里的江院长,脸带笑容的说:「龙生,紫霜,在此我先祝你们白头到 老,永结同心。此刻,我的心情很高兴,因为你们能观看此影片,表示冷月的冥 婚已经完成,实践了你对我的承诺,在此,我要向你说一声谢谢!另外,还是想 交待一件事,就是多次向你提起关于原谅我师妹一事。而今,冷月已死,我已为 了赎罪,主动自首身陷牢狱,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但千万不要再把恩怨再延 续下去,毕竟你已是铁笔派的掌门,就要认真对你师祖负起护派的责任,别再伤 害我的师妹,冷月离去,师妹已是我惟一的亲人,请求你了!」江院长说到一半, 用手抹掉眼角的泪水,接着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继续再说下去。

萤光幕的江院长接着说:「抱歉!人老了,情绪总是容易起变化,刚才说到 原谅我师妹一事,现在我要说的是,你已是铁笔派的继承人,希望你能完成我父 亲,你师祖的遗愿,就是不要再使用神术,尽可能早一些废弃你身上的神术,他 老人家曾说过,想要铁笔派发扬光大,想让铁笔派重见天日,就必须等到所有徒 弟的身上,完完全全没有丝毫的神术学,那才可以重出风水界,要不然就让铁笔 派一直沉寂下去吧,咳!咳!」江院长咳了几声后再继续说下去。

萤光幕里的江院长说:「龙生,要说的话已经说完,接下我想说出自己的心 声,大师兄天狼君和张家泉已双双逝世,冷月亦离我而去,现在我又废了神术, 只剩下你和师妹,如果你杀了师妹,再自行废掉神术功,那铁笔派虽是可以重现 人间,但这会是你师祖创下神笔派的意愿吗?如果师妹把你杀了,江家唯一的女 婿都保不住,香火尽断,试问哪还有面子挂起铁笔派的招牌呢?还有,你不放过 师妹而逼着她要对付你,亦等于在伤我和你师祖的心,希望你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江院长再一次抹眼角的泪水。

萤光幕里的江院长说:「龙生,婚典中,不知师妹是否有前来生事?如果她 真是冥顽不灵,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就使用师祖遗留下来专克制天地阴阳六十 掌的绝学收服她,若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千万别使用,毕竟她是我最心疼的 师妹,亦是我现在唯一的亲人,当然,倘若她肯和你一起废弃身上的神术学,那 最理想不过了,你师祖曾说过,要是有那一天出现,铁笔派不但能发扬光大,后 代更会福寿锦长,临终前他交待过,如果师妹真的肯接受,那她永远都是铁笔派 的人,永远都是他铁笔神判的好徒弟,好了,有机会我们在外面再见吧,希望到 时候你和师妹能一起联手挂起铁笔派的招牌,记住,不要再报仇,不要再说恩怨!」 江院长说完这一段便结束了,我留意无常夫人的表情,察觉她眼角泛红,似乎忆 起往事触到伤感之处,不过,叛教之徒,获悉仍得到师傅和师兄弟的爱护,难免 会有些激动,不过,我清楚的知道,江院长不曾教过我师祖遗留下来专克制天地 六十阴阳掌的绝学,估计是用来吓唬无常夫人的心计吧…

「无常夫人,需要看多一遍吗?」鲍律师问说。

「不必了!」无常夫人低声的说。

「好!无常夫人,恕我这个后辈不礼貌的说一句,如果要追究杀害冷月的凶 手,那章敏肯定不是凶手,你和江院长才是罪魁祸首,如今当父亲的已经自首领 罪,不再追究其它人的责任,为何你却要把责任,卸到无辜者的章敏身上呢?请 问这是掩饰罪行的行为,还是不敢面对你自己呢?」鲍律师正气凛然的说。

邓爵士笑吟吟的走上前,想必是趁此机会,对无常夫人洗垢索瘢的挖苦,我 不能不加以阻止,免得关系越闹越僵,导致没有回转的余地,而辜负了江院长的 心愿。

「鲍律师,不可无礼,你是我的徒弟,无常夫人是我的师叔,那她可是你的 师叔祖,你怎能如此无礼呢?至于她想为冷月报仇一事,则是不清楚江院长已承 担了一切,不再做出追究罢了,你千万别再为此事,缠个没完没了的,明白吗?」 我抢先邓爵士一步说。

「龙生,别在我面前当好人,你随我出来!」无常夫人说完后奔出门外。

冲动的章敏跟随无常夫人身后,但被我实时拉了回来,而紫霜和婷婷亦要陪 我出去,我拒绝了她们的好意。

「你们在此等我,就等于帮了我一把,毕竟无常夫人此刻需要的是一份尊严, 她伤不了我的。」我安抚众人焦虑的情绪说。

「嗯,让龙生自己出去吧,我们是该留一份尊严给无常夫人,你们就陪我坐 在这里看电视,我想看多一遍江院长的光盘…」父亲帮我一把的说。

众人不敢再有异议,只能乖乖伴着父亲看电视,我也安心的走出屋外。 ----------            第四十五卷第八章女人的死穴

走到屋外,瞧见无常夫人坐在石椅上,我一步一步走上前,视线直盯在她的 身上,没想到快要四十岁的她,身材仍是保持得那么苗条,而且皮肤和容貌,仍 像个廿五岁的女人般,看来她不但易容术了得,保养美颜的本事,似乎颇有心得, 但就不知道乳房是否下垂,乳头是什么颜色,蜜洞保养得怎么样?

不知不觉,脑海中,泛起阵阵对无常夫人淫邪之念,甚至很想脱光她的衣服 看个究竟,不过,回心一想,她可是我的师叔,不能对她存有淫猥的思想,何况 她目前仍与我对敌,怎能胡思乱想的呢?

可是,想起无常夫人和无常真人曾走在一起,便很想知道我和无常真人相比, 谁才是她理想的性伴侣?谁才能给她最大充实的满足感?谁的龙根在她蜜洞里抽 插,能获欲仙欲死之最?但这一切只限于冥想,不可能得到真正的答案,可是走 到她身边之际,从她诱惑妩媚的眼神中,似乎又燃起内心那股对她越轨的希望…

「师叔…我…我来了…」我战战兢兢的说。

「师叔?师…」无常夫人愕然的瞪着我说。

剎那间,我和无常夫人的视线成了条直线,互相深深凝望,彼此间,皆有各 自的想法,她想什么我不知道,我想什么恐怕也不是很清楚,起码我不了解为何 会叫了她一声「师叔」?到底我是尊敬她的辈分,还是因为她身上的淫气,导致 我对辈分产生了禁忌的邪念,而欲想一试呢?

总之,这一刻十分的茫然,不过,我很清楚知道一点,在太阳的紫外光照射 下,她胸前高耸的乳峰,非但丰满饱满,乳廓更为性感,龙根亦不禁蠢蠢欲动。

「龙生,你…」无常夫人还未说什么,我已不让她说下去。

「师叔,你先别说,让我说吧,好吗?」我低声的说。

「好!你居然不怕死的敢一个人走出来,我就让你说个够,想说什么,就说 什么吧!」无常夫人高傲神气的说。

「师叔,无常真人死了后,你需要男人吗?」我大胆的说。

「什么?你…竟然问我这个问题…还改口称我为师叔,这是讽刺,还是挑逗 禁忌?你…这是什么意思?」无常夫人大吃一惊的说。

「我对自己的性能力有信心,亦肯定会比无常真人强劲,而它必会给你无限 的满足,你看…」我迅速拉下裤的拉链,掏出八寸多长的粗壮霸气龙根说。

「你…你…」无常夫人惊讶中,显得不知所措。

无常夫人似乎被我出奇不意的举动惊吓了,意外的是,一向凶巴巴脸孔出现 的她,此刻竟会泛起花容失色的一幕,不过,这一幕很快消逝,随即又换上一张 恶相的脸孔,只不过这张恶脸怒骂的时候,视线仍不甘舍弃窥视龙根之位,即使 脸颊转移了方向,眼角的窥线,仍停留在龙根某一个角度上,正所谓女人就是女 人,不管性格多顽强的女人,亦难逃男人跨间物那一关。

「龙生,如果你想以这个出奇不意的小动作,将我吓个正着,那你已经失败 了,假设是想藉此动作羞辱我,那你的目的已达到,你我之怨亦跟随加深,但今 天我答应过她们不会伤害你,这笔羞辱帐,日后才和你一起算清楚。」无常夫人 冷冷的说。

我将龙根藏入裤内,但想要藏起勃起的铁棒子,倒不件容易之事,尤其是对 着充满禁忌幻想的无常夫人,总是软不下来…

「师叔,你误会了,我掏出命根子给你一瞧,并不是想吓唬你,或羞辱你什 么的,只是心中很不服气,且产生了很大疑问,为何你要与一个丑陋不堪,且不 足五尺高的无常真人在一块呢?这好比将鲜花插在牛粪上,不过,从他的体格和 面相来看,他倒是个床上能手,相信我没有说错吧,但除了他之外,还有其它人 也有这种本事,比如我也不差,何不考虑把我带到床上一试呢?师叔!」我挑衅 的说。

「龙生,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番话,对我是极大的羞辱!」无常夫人愤怒的 说。

「我明白刚才那番话是有羞辱的成份,但对着你我可不想转弯抹角的,更不 想走冤枉路,你不妨试想一下,我们真该打个你死我活吗?妳打死我,或者是我 打死妳,那又如何呢?钱财权利我俩现在都不缺,倘若以铁笔派的实力,重现风 水界,更可雄霸一方,我们还要争些什么呢?况且…」我欲言又止的说。

「况且什么,说下去…」无常夫人说。

「况且你的年龄距离更年期已不久,以你的骨格和面廓相判断,乃属于渴求 性爱之乐的女人,何不好好享受未来十年,人生最快乐的性事呢?然而,无常真 人的离去,无疑对你是个很大的打击,但你并不知道,其实你压抑内心对性爱的 渴求欲,已化成报复的悲愤动力,不管是生理或是心理,皆不健康呀!」我大胆 分析的说。

「龙生,你说够了没有?我不想再听你的胡言乱语!哼!」无常夫人气得站 起身转身便走。

「不!别走!世上不是很多男人可以满足你的!师…叔!」我冲动拉住无常 夫人的手说。

「龙生!我告诉你!别再叫我师叔!我听了全身不禁起鸡皮疙瘩!哼!」无 常夫人甩掉我的手,又坐回石椅上愤怒的说。

「全身起疙瘩,不完全代表是肉麻,心理或生理受到外来的刺激,同样也会 起疙瘩的,我大胆的问你一句,你难道不敢承认,终日活在渴望得到性爱之乐的 痛苦里?师侄二字的性爱禁忌,挑不起你对性爱的冲动?我那粗壮庞然的巨物, 你真是不感兴趣吗?」我一口气豁出去的说。

「龙生,我很不明白一点,为何你敢对我说这般露骨败德的话?难道我真的 像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淫荡女人吗?你不怕我会对你身边的女人说,你想勾引 我上床吗?你不担心邵家因此而引起家变吗?」无常夫人转变了态度说。

「无常夫人,你以孙大妈的身分在殡仪馆工作多年,钱财和权势自然不缺, 甚至在殡仪界已享有不凡的地位,虽然你屡次和我对抗,但我仍是不明白你到底 想图些什么?直到你那次在芳琪律师楼偷击我,才触发我往性的方面思考,察觉 出你身边缺了一个男人,而且是缺一个性能力强的男人,不巧我身边这么多女人, 则成了你的好奇,所以你不惜露出神术底子,亦要偷击我的下体,这一来可发泄 你终日得不到巨物宠幸之苦,和一尝内心对性爱「偷」的味道,对吗?」我说。

「哈哈!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一直与你对敌,只想图到更大的财富,这也是 我和天狼君联手的目的,千万别把你满脑子的坏思想摆在我身上!」无常夫人说。

「如果你想得到更大的财富,便会远离我的视线范围,刘美娟之后,周先生 才是你最大的焦点,绝不会把焦点投在我身上,而你为静雯设下赌约,目的是要 她输给妹妹静宜,那她为了在妹妹面前取回尊严,便会不惜一切,出卖自己的初 夜,以便取得酒店,向我出回一口气和报复行为,同时,亦为你报回丧夫之仇, 因为你早已瞧出我喜欢静雯,所以要我饱受双失之痛,我说得对吗?」我揭开底 牌说。

「周先生的事…你…全都知道…」无常夫人大吃一惊的说。

「别慌!我得到静宜,便知道无法得到静雯,这点我很清楚,成大事者,则 需要懂得该放手的时候,便要放手的道理,所以我不会破坏你的计划,反正我对 周先生没有好感,甚至想他尽快的死,不过,我今次和你要谈的,并不是为了此 事,而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我故弄玄虚的说。

「另外什么事?」无常夫人追问说。

「我想当你的男人!」我直截了当的说。

「你好大胆!」无常夫人瞅了一眼说。

「没错!我真的很大胆,但你在骂我之前,你自己试想一下,而今你身边还 有什么亲人?好比江院长说的那般,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但这个亲人范围可以再 扩大,只要我俩放下恩怨,共同联手迈向同样的目标,将师祖的铁笔派发扬光大, 那钱。权。利。性爱之乐,皆围绕着我们身边,一起享受世间美好的到来,这样 不是更好吗?」我解释说。

「哼!你说得倒好听,想要将将师祖的铁笔派发扬光大,难道你肯废弃你身 上的神术吗?」无常夫人讥笑的说。

「我会!」我肯定的说。

「你真的会?」无常夫人半信半疑说。

「为何不会?钱。女人。事业。地位,我全都有了,还有什么好苛求的?难 道和你打打杀杀是乐趣?就算我真的将你打死,那我又得到什么呢?别忘记,师 祖的铁笔派,如今只剩下你和我,冷冷清清的,万一两败俱伤,死了之后,如何 面对他老人家,别说死了无法面对,现在我已经无法面对江院长,同时,还担心 会辜负冷月死前的遗愿,哎!铁笔派的亲情才是你我最大的财富呀!」我感叹的 说。

「冷月死前留下什么遗愿?」无常夫人紧张的追问说。

从无常夫人紧张的表情中,察觉她对冷月的死,耿耿于怀,或许她就有这么 一个侄生女的原故吧,不过,从她对尸体的尊重,和主动将刘美娟带进邵家,已 反映出她的心肠,并非想象中那般的坏,可能当时与天狼君联手,身不由己吧…

「冷月的遗愿是想师祖一手创下的铁笔派能发扬光大,她死的时候,铁笔派 的秘籍仍死死捉在手中不放,不管警察怎么样的拉或扯皆无效,直到我在她遗体 面前立誓会将铁笔派发扬光大,她才主动松开双手,教人多感叹呀!」我伤感的 说。

「嗯,你说的话不是不无道理,冷月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而铁笔派的冷 冷清清,亦非我所愿,还有师兄对我那份爱护不弃的情义,但要放下你我之间的 恩怨不难,难则难在要废弃身上的神术,毕竟这得来不易呀!」无常夫人叹气的 说。

「哎!有钱有势,还要神术来做什么?难道帮人寻龙点穴吗?即使找到奇珍 宝穴又如何?以现在政府的法律制度,可以随便下葬尸体吗?我现在只想挂起铁 笔派的招牌,完成师祖当日的遗愿,只要日后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 世间一切的得失,对我俩来说已不再重要。」我说。

「嗯,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间一切的得失,确实已不再重 要,看来今天的收获挺不少的,起码我现在已放下心中的恩怨,不再与你追究, 至于你刚才说废弃身上的神术,我回去后会好好考虑一番,毕竟我眼前有个师兄, 背后有个铁笔派,我实在不想再当铁笔派的叛徒,我会好好考虑…」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很高兴听见你能放下我俩之间的恩怨。」我高兴的说。

「慢!如果你破坏我对付周先生的计划,那我们之间的恩怨,只会积得更深, 不可能会出现言和的一天,你明白吗?」无常夫人慎重的说。

无常夫人这个反应,不知是否怕我会破坏她对付周先生的计划,所以使用哄 骗稳住我的策略?但想知道女人对男人是什么心意,这倒不是件难事,只要她肯 献上肉体,肯当对方的女人,那便有六成的可靠性,然而,我更清楚一点,女人 肯向男方开出条件,表示男方便有讨价还价的余地,那我该向她还什么价好呢?

突然,灵机一触,想起最好的还价策略,便是由被动转成主动,只要找出任 何一个能向对方讨债的借口,那便是最好的还价策略。

「无常夫人,你要我答应不破坏你对付周先生的计划,方肯摆下你我之间的 恩怨,这点我可以立马的答应你,但摆下恩怨的同时,你是否该被我打回一掌, 那我俩的恩怨,方可算是一清二楚,彼此间谁也不再欠谁的,是吗?」我说。

「被你打回一掌?」无常夫人楞了一楞的说。

「难道你怕抵不住我一掌吗?」我挑衅的说。

「我不是怕接你那一掌,而是觉得有欠公道罢了,当日你打死无常真人那一 掌,这该又怎么算呢?他毕竟是我的男人,怎么说也是死在你偷击那一掌吧?」 无常夫人反驳我说。

「嗯,我打无常真人那一掌,当时只想着为了迎救紫霜和你徒弟婷婷,她们 的伤有多重,你应该很清楚吧,我想你还是别胡乱找借口作推辞了,还有,无常 真人死的时后,并没有丢失大将之风,亦请你也别破坏我对敌人的尊重。」我说。

「你居然尊重他?」无常夫人深感意外的说。

「我一向都会尊重我的敌人,包括你…」我说。

「这…好!相信你不会在此要了我的命,更不会一掌废掉我的神术吧?我就 接你一掌,好让你也知道,我虽是女人一个,但同样亦懂得尊重敌人的道理,我 答应你…来吧…」无常夫人犹豫了一会说。

无常夫人为了周先生的计划进行顺利,勉强答应我的要求,属乃意料中之事, 但她提起一掌废掉神术之猜疑,倒是我没有想过的,甚至不可能会有这个想法, 因为我根本不懂得如何废掉对方神术的技巧,剎那间,不禁叹息,错失了大好良 机!

既然不懂得废掉无常夫人的神术,那也没必要再想下去,眼下还是还她一掌 便算了,不过,这一掌她嘴里虽是说接下,但难勉会出现临时改变主意的可能, 还是留点心多作提防为妙,免得又被她偷击一次,接着提气将内劲聚于右臂上。

「无常夫人,你真的答应接我这一掌?」我提起凝聚龙猿内劲的右臂,神情 凝重的问无常夫人说。

「来吧!这一掌是我欠你的!」无常夫人眼上透出冷寒的目光说。

提起右掌的我,望着无常夫人的脸颊,再一次为不懂得废掉神术之功,深感 叹息,凝望之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朝上而下,直插入她的裤裆内,沿着 小腹,滑落至毛茸茸的禁区,就在她恍惚之间,合拢双腿之际,我右手的龙猿吸 功,已贴在她胯间的蜜洞口上,发力一吸!原想抗拒的她,为迟已晚,蜜洞已排 出大量暖烘烘的蜜汁,发软的双腿,导致酥软的身体,倚到我的胸前,瘫痪一片。

「啊…你…无耻…啊…」无常夫人紧捉我肩膀上的衣角,抽搐中,销魂欲醉 的呻吟声,全数溜进我的耳内,并掀起我内心激烈的巨浪。

由于条件说明是一掌,那一掌过后,并不能发多一掌,我唯有抽出沾满无常 夫人春液的湿漉漉右手,当右手抽出之后,下体少了右手的阻隔,瘫痪抽搐中的 她,整个人如软皮蛇般倒贴在我身上,而下体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紧贴于霸挺 龙根所撑起裤裆上,顿时立即传来她一声惊叹,但她下体却没有丝毫退缩之意, 仍是紧紧贴在我裤裆的小帐蓬上,可能她全身乏力,亦可能当我是沙漠中的骆驼 吧…

无常夫人虽是瘫痪的紧贴在我身上,但她没有做出搂抱的动作,或许她当我 是一道墙,一座既可靠。又能紧贴,且不会擦伤胸前饱乳的软墙,然而,她对此 墙有如此大的信心,估计可能是发现软墙的钢筋,坚不可摧,故,不怕塌下,而 安心贴于墙面,维持数分钟后,仍缠而不舍的变本加厉,并利用身体却将墙推倒 似…

此刻,陶醉在无常夫人饱乳磨贴的我,无法将身前这条软蛇给推开,也许我 被她身上的味道所迷惑,不过,这股味道不是体香味,更不是销魂的迷香味,而 是无色无体的师叔禁忌味,与其同时,我也知道芳琪她们在屋内能瞧见此处的情 景,但我不是挑战她们的忍耐力,而是我眼前似乎瞧见无常真人的影子,我内心 正对着他发出得意的微笑…

我和无常夫人享受着无声胜有声的一刻,但在她一个无情的咳声,划破我俩 陶醉的温馨线,接踵而来,是彼此间的心跳声,敲起现实残酷的鼓声,我不能再 当她倚靠的一道墙,而她也不能继续扮演我需要的软皮蛇,唯有,从凝视的眼神 中默认,我与她师叔侄的关系,永远皆不会改变。

「龙生,该还你的一掌,刚才已经还你,只是没想到你会如此般的无耻下流, 竟在我身上敏感的部位发掌,你真够狠的!」无常夫人脸上泛起微红的艳霞说。

「师叔,不管你责骂什么都好,刚才那一掌已说明,我俩都有勇气去突破师 叔侄的禁忌关系,彼此间有着一股冲动想占有对方,至于打下那一掌的部位说是 无耻下流,但别忘记你和我都一样,只有无耻下流的做法,才是我俩沟通的法门, 因为我们身上有着同样的味道,就是禁忌的味道。」我挑逗的说。

「你刚才举起打下那一掌,原本是否想废掉我的神术?」无常夫人问说。

「是!但我不想你恨我一辈子,因为你是我的师叔,同时,亦觉得应该给你 一份尊重,是一份与我爱妻享有的同等尊重,故此打消了废掉神术的念头,转而 攻击你的性欲地带,结果证明我没说错,你是一个极需要性爱之乐的女人!」我 顺理成章撒了一个谎说。

「一份与我爱妻享有的同等尊重?哈哈!龙生就是龙生,嘴巴总是吐出女人 爱听的话,难怪你身边这么多女人,宁愿委屈当姨太太也对你不离不弃,即使性 格顽强的静雯,亦不能例外,哼!外间有人说我是恶毒的女人,但就没有人说你 是女人的魔鬼!骷髅头!」无常夫人不满的说。

哦!原来静雯对我仍是不离不弃!难怪她会接受无常夫人开出的赌约,因为 不管结果是怎么样,她都有一个抽离的借口,无需再迷失自己于情感路线上,况 且邵家有了紫霜这位正室,她在这个时候为自己等待的句子中添上句号,亦算对 这份情感有了交待,只不过对我有些残忍罢了…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是恶毒的女人,就从你为冷月和刘美娟筹办冥婚一事, 我便可以肯定的说,你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我欣赏你好比欣赏迎万小姐一样,你 俩是我内心称赞且佩服,所带着恶毒面具的善良女人!」我为打动无常夫人的芳 心,故意狡诈的说。

「真意外呀!没想到你居然会称赞我。佩服我呀!」无常夫人似笑非笑的说。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你为殡仪界所付出的努力和贡献,是有目共睹,受万 人尊敬和称赞,则无需置疑,我真希望婷婷能早日得到你的真传,让你可以功成 身退,揭下不该挂在你脸上的恶相面具,回复你内心原有的仁慈和蔼的真面目, 到时候你便真正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了呀!」我感慨的说。

「你对我的称赞和佩服,真是发自内心的?」无常夫人追问说。

「一切所讲的都是真心的!当日你偷击打伤了我,转回头命小刚的太太前来 帮我疗伤,我知道你为她准备了什么器材,但我没有当场揭开,因为我相信你本 性不是恶毒的女人,所以我让她拍个够,顺便把我身上雄厚的本钱,让你瞧个清 楚,相信这份信任,你无需再猜疑了吧?」我使诈的说。

「你知道刚嫂是我派她来的?」无常夫人大吓一惊的说。

「铁笔派的秘籍,你是看过的,孕妇疗伤一事,只有你才会知道,试问怎会 这么巧,她这时候偏偏出现?若不是你精心策划之下,恐怕那一掌不会打得如此 淋漓尽致吧?」我笑了一笑说。

「聪明!师兄找你继承铁笔派,果然没有找错人,没错!这一切都是我精心 策划的,我原本打算将相片和对话公诸于世,还有讨伐殡仪馆丢失遗体一事,但 临时多了对付周先生的计划,为了不想杀出你这个程咬金,只好将原有的计划搁 置,恰好你又筹办冥婚,静宜又出现,为了不想静雯被静宜说服,所以利用仙蒂 的遗体当饵,推出赌约一事,以稳定静雯的情绪,免得周先生的计划胎死腹中。」

「这么说是冷月和刘美娟,又帮了我一把?」我说。

「不!是你的真情真义帮了你,要不是你对冷月有情,对刘美娟有义,恐怕 便没有冥婚一事,所以你是救了你自己,还有你身边那些女人,没有她们对你的 情义信任,这个赌约便谈不成,你应该多谢她们。」无常夫人说。

「嗯,对了,你找我出来原本想谈些什么?」我问无常夫人说。

「没什么需要问了,反正已有了答案,至于废弃身上的神术,重归铁笔派门 下,我会慎重的考虑一番,不过,这一切要等到周先生的计划功成圆满再议,但 你可别忘记曾答应过我什么的,我走了!老板!」无常夫人说。

「慢!师叔,我们什么时候能真正做—次爱呢?」我问说。

「发你的白日梦!」无常夫人说完便朝铁闸的方向离去。

当无常夫人走了几步,突然回头望向我,似乎有些疑问的。

「喂!你身边美女如云,还会对一个快四十岁的女人感兴趣吗?」无常夫人 问说。

「我对师叔感兴趣,四十岁才有真实感呀!」我即刻回答说。

「年纪太小或太大的师侄,我都不感兴趣,廿多岁的师侄,或许我会考虑!」 无常夫人说完后,使用八卦步法直奔出屋外,她这剎那间的背影,仿佛瞧见冷月 的影子,那是多么令人迷恋的八卦步法呀! ----------            第四十五卷第九章斗气之苦

无常夫人离去后,屋内的女人迫不及待跑出来,并即刻把我拉进屋内,她们 这个举动显然说明,刚才我和无常夫人的一举一动,她们都瞧个一清二楚,而我 与无常夫人谈话的内容,自然也要向她们诉说一遍,至于内容当然是过滤一番, 有些话始终是不可以讲的,天下间最可不信是女人,更是手执莫须有诉状的小器 动物。

父亲听我讲了一遍之后,脸带欣然笑容穿上外套,并不再多言的要鲍律师和 邓爵士,陪同他一块离去。

「龙生,既然孙大妈是无常夫人,那我再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你已成 了婚,处事方面多为家里人着想就是,我想她们现在会有很事要和你谈,你就好 好谈谈未来吧,你这两个徒弟我带走了,免得会破坏了气氛,对了,无常夫人的 事告一段落,眼前你最重是为邵家传宗接代,还有,别忘记五年到影城一事。」 父亲说。

阅人无数的父亲,既然可以放下无常夫人这块心头大石,那我也无需忧心什 么的,至于能否把师叔给占有,则要看缘分和机会,不过想得到静雯,可就要再 动动脑筋,和解决眼前这堆女人的问题。

父亲带着邓鲍离去后,身边的女人便肆无忌惮,逼起刚才我和无常夫人缠在 一块的问题,其中章敏最为不满。

「龙生,你不会又爱上无常夫人了吧?」章敏不悦的问说。

「身边已有了你们数字,我怎还会爱上无常夫人呢?」我说。

「好笑!你既然对无常夫人没兴趣,为何又和她拥抱在一起?」章敏反驳我 说。

「章敏,无常夫人的神术有多厉害,这点你很清楚,大家都很清楚,那我请 教你们各位,如何才能令她自动废弃身上的神术?还有,无论如何,我也要得到 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呢?你们就教教我吧,拜托了!」我反客为主的说。

「这…这…」章敏想回答我的话,但答了老半天,也答不出另一个字。

众爱妻被我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而她们几个之中,除了芳琪和紫霜之外, 其它的陪聊闲谈倒是可以,至于想法子恐怕比登天还难。

「龙生,别卖关子了,我知道你已有了法子,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芳琪 说。

「好!要无常夫人和我一起废弃身上的神术,我想倒不如把她杀了会比较容 易,但幸好她是一个女人,或许我想出的方法会行得通。」我说。

「到底什么办法?需要我帮忙吗?」紫霜问我说。

「龙生,这和女人有什么关系?」众爱妻不解的问说。

「不必!刚才我说无常夫人,幸好是个女人的原因,主要是常言有句话,女 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是每个女人生理正常的反应期,而无常夫人脸上天生 淫荡相,但身上且长有傲气的骨格,骨乃命中杖,即使长有一张淫荡相,亦不会 轻易让男人躺到她身上,除非对方的骨格,长得比她更傲气,那就另当别论。」 我说。

「龙生,你的意思是说想在床上和她什么…」婷婷说到这脸上泛红,欲言又 止的。

「哼!说到头还不是好色,不对!你不是想当爱情骗子吧?我最讨厌这种男 人,要是你真的这么做,我会瞧不起你!」章敏坚决的说。

「我当然不会当爱情骗子,但一个女人肯奉献她的身体给一个男人,她便没 有什么东西再值得去保留,这是唯一能让她废弃身上神术的缺口,要不然她的存 在,永远是我一个隐忧,即使我得到赤炼灵气,也不敢冒冒然将身上三道灵气, 散在三脚神鼎的龙猿山上,最后,留下的只会是我和江院长的遗憾。」我说。

「龙生,你有信心无常夫人会看上你?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芳琪说。

「芳琪,我不知道行不行得通,这一切要看天意和冷月的庇佑,不过,这可 能会委屈你们,毕竟要眼看自己的男人,躺在另一个女人的怀中…哎!」我叹气 的说。

「天呀!这是什么道理嘛!竟要我们承受这种委屈,而且对方还是无常夫人, 真是不可能呀!」章敏向天咆哮极不满的说。

「龙生,我之前曾经说过,要当你的女人,就要忍受一切的不可能,不过, 非常的抱歉,无常夫人绝对不能进门,如果她以客人的身分到此,我会看在江院 长师妹的份上招待她,这是我最大的让步。」巧莲斩钉截铁的说。

「巧姐,我章敏第一个支持你!」章敏举起手的说。

章敏举手表明立场之后,其它几个女人都悄悄把手举起,婷婷也不例外。

巧莲一向只会顺从我的意思,从来不会抗议什么的,没想到,这次竟会动起 肝火的表明立场,看来无常夫人今世和邵家肯定无缘了,不过,我也不可能把她 带进家里来,毕竟冷月和刘美娟是家里的一份子,试问我怎么会如此的无情无义 呢?

「哎呀!章敏傻!怎么你们也都傻了!我怎会把无常夫人带进家里呢?不管 我是怎么的窝囊,上面摆着那两个灵牌,我还是会看见的!你们对我的猜疑,就 是对冷月和刘美娟的不敬,你们太瞧不起她们的眼光了!」我假装发起脾气的说。

「龙生,别动火…」巧莲勤劝我说。

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在诸位爱妻面前更不能心软,尤其是她们闹起革命 的时候,更要使出一家之主的气派,将她们的气势给压下去,甚至要伺机告诉她 们,即使我做错,她们也只能服从,因为这就是命运!当我龙生女人的命运!

不过,我深知此番道理不可明言,必须懂得如何传出这道讯息的手段,毕竟 现今的社会,已没有女人肯承服于暴君的胯下,倘若想要她们自愿的承服,只能 激发她们自发性的省悟,让她们知道挑起事端的后果,最后只会破坏家里的和蔼, 除非她们不要这个家。

然而,想要女人承服于我,则必须讲究人和条件,如果只有两个女人,那烦 恼便在我的身上,而今我身边有着无数的女人,在占有人和的先利条件下,烦恼 自然归在她们的身上。

捉定主意的我,装起一脸既失望。又悲愤的表情,走到章敏面前。

「章敏,我是个窝囊,但你眼前的窝囊并不是瞎的,既然你刚才凛然有词掀 起这场风波,那我就放弃原想的计划,改成将无常夫人击毙,放弃夺取静雯身上 的赤炼灵气,然后不问世事,安于家中,以博取你和她们口中所说的大情大义, 现在我就去闭关七天修练神术,请你不要前来打扰我的修练,就这样!」我说完 便转身走向书房。

「龙生…别这么冲动…」后面传来巧莲的声音。

我深知第一个相劝之人,必是巧莲无疑,其它人绝不会即刻表明立场,终究 我不是出门,而是到书房,这也无疑造就她们有时间去拖延,和激发自悟性的本 能,但一剂猛药还要给她们下的,要不然怎会有药到病除的收效呢?

「巧莲,你给我闭嘴!今天的不愉快都是你带头惹起的,现在你可以放心, 我出关后第一件事,便是把无常夫人解决掉,从此她不但不会进门,甚至当个客 人也不会,如果你有什么话要说的,日后自己对江院长说吧,还有你!章敏!带 头举手的,强出什么风头,哼!你这种性格永远也办不了大事!哼!」我指向章 敏说。

「龙生…我…」巧莲急得走上前的说。

「别走过来!紫霜,今天是你进入邵家的第一天,原本我想好好和妳喝一杯, 但现在闹得如此的不愉快,喝什么也没意思,如果你要怪的话,就怪你身边那些 只会揭竿起义的好姐妹吧!哼!」我说完头也不回的,直走向楼上的书房。

走入书房后,即刻把门锁上,接着第一时间打开计算机视频通讯,便安坐于 椅子上等着敲门声,果然,敲门声很快响起,但我充耳不闻的,仍旧看我的手上 的铁笔派秘籍,因为我知道只要应了门,那刚刚建立起一家之主的气势,便会前 功尽弃,而打回原形,不过,问题是晚饭该如何解决呢?

最后,为了让芳琪她们知道我真的动了怒,决定晚饭也不吃了,反正一两天 不吃饭,又不会饿死,就姑且试一试,三天不进食会是什么滋味,况且我几天不 吃饭,她们几天便无法安睡,又不是我一个独自受罪,但她们经过这一次的教训 后,日后肯定不敢再对我乱发脾气,我始终还是个大赢家。

听到所需要的敲门声后,女人的事就不必再忧心了,还是想一想,这六天和 六天后要办的事,现在除了学习秘籍的「散功篇」之外,还要学习周先生的坐姿 和谈话的语气,另外,再想想静雯和无常夫人的事,该如何进行「围补」的策略 行动。

突然,一阵激烈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原来不知不觉睡着了,已是 过了一个傍晚,现在是晚上八点卅分,伸了一个懒腰,想找瓶水喝,方才发现房 里的水已喝光,冷月的灵牌还未捧入房间,于是开了门走出去。

我的出现,引来家里女人的注意,她们纷纷上前向我道歉,并劝我不要生她 们的气,然而这个场面,当我走出书房的时候,已经能想象得到,我没有回答她 们,只顾到厨房拿了几瓶水,在饭桌上看了一眼,接着一句话也没说,便捧了冷 月的灵牌,独自走向书房。

「龙生怎么不理睬我们了…他真的触怒了…」婷婷焦虑的说。

「婷婷,没事的,龙生发小孩子的脾气罢了,过几天消了气便没事。」芳琪 说。

「可是他连饭也不吃…这怎么行…哎…呀…」巧莲心慌慌的说。

听见芳琪她们几个的对话,心里头不禁有些飘飘然的,但肚子却是「咕!咕!」 的响,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夫妻间的斗气,真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但又很不 明白一件事,为何世间的情侣或夫妻,总是喜欢斗气吵架的呢?

摆放好冷月的灵牌后,诚心上了几支香,当望着灵牌的一刻,感到很孤独。

「冷月,还好吗?习不习惯?有没有受到欺负?仙蒂有没有和你斗嘴吵闹什 么的?我相信美娟会帮你的忙,怎么说她已是你的妹妹了,我今天终于遇上无常 夫人,也就是你的师叔,但有言在先,我可不是瞧上她的美色而动心,而是为了 你父亲,和铁笔派的未来,才和她握手言好,目的想要她废弃身上的神术,日后 我还得在她身上花些心思,相信你会明白我的用意不会怪我吧?」我默默祷告的 说。

突然,蜡烛的火光不停的跳动,忽高忽低的,不知是否冷月想向我表示些什 么,她是高兴呢?还是在我的生气?这些我都不清楚,只知道房间凉阵阵的,看 来情形似乎有些不妥,觉得还是少说为妙,于是拿了秘籍,即刻跑上床钻研,心 想冷月即使不高兴,但看在我如此用功的份上,应该也会放我一马吧… ----------            第四十五卷第十章彩虹午餐

第二天,起床后,房间的浴室也免得去,直接到心连心浴室洗脸刷牙,接着 自己泡了杯咖啡,一句话也没说,便走回书房,吓得捧着咖啡的巧莲,不知如何 是好?

时间过得很慢,但敲门的吵闹声次数,却来得急且密,我原想不作声,继续 向她们施压,可是肚子真的很不争气,尤其是听见她们喊着「吃饭了」三个字, 最为难受,结果死死气走去开门。

「你们这么吵!我怎么练功呀!」我打开门大声的说。

屋内七个女人全聚在门口,奇怪的是,个个身上都穿上丝质的袍服。

「龙生,练功也要吃饭的嘛,况且我们为你准备了道歉的「彩虹午餐」,难 道你不能赏赏脸,将昨天不愉快之事抹掉吗?」芳琪捉着我的手说。

「彩虹午餐?」我好奇不解一问。

芳琪她们七个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媚眼一拋,接着各自发出会心一 笑,一起解开袍服的腰带,接着双手将袍服左右一撇,让它徐徐滑落地面,而她 们身上的乳罩和内裤,皆不同颜色,分别有红。橙。黄。绿。蓝。靛。紫七种颜 色,并且全是蕾丝镂空透明杯型,所谓的透明杯,就是罩杯内没有棉垫的意思, 可以透过薄薄的蕾丝,窥见诱艳的乳头,此刻,终于明白什么是「彩虹午餐」了 …

眼前这一幕,真教我难忘,甚至相信这世上,除了我之外,恐怕再没有第二 个人会在中午时分,目睹七位美人儿,分别戴上彩虹颜色的内衣裤,且齐齐献媚 的艳景,而且七位美人都是爱妻,并不是赚钱的女人,最刺激的是芳琪竟把紫霜 推入我怀里,看着娇怯半滴的她,很难再坚继续装演怒气的样…

「龙生…你不会再生…我们的气了吧…」紫霜用手半掩胸前丰满的弹乳说。

岂料,我只顾着窥探挂在紫霜美腿上,那件绿色蕾丝镂空内裤,却还未来得 及答话之际,芳琪不但把话抢了说,并且把紫霜的玉手摆在我的裤裆间,羞得紫 霜脸上泛红,似只受惊的小鸟般,不知所措的…

「紫霜呀!紫霜!龙生还生不生我们的气,摸摸他这里便知道,又何必害羞 呢?还有呀!你现在的身分已不一样了,属于正式的夫妻,他的命根子就是属于 你的命根子哦…」芳琪狐媚的说。

眼前这一幕,实在令我难以置信,一个是女打手,一个是女大状,此刻,摇 身一变,紫霜倒成了个刚接客的处女,芳琪则成了鸨母似,而其它几位则成了小 红。小蓝的伴酒妓女什么的,总之,望着她们脸上那张卖弄风骚,灌媚狐惑的表 情,不禁也把自己当成个嫖客似,实在十分有趣!

突然,灵光一闪,何不趁此机会,当一个不认识她们的嫖客,这样既可以练 习面对静雯临场的镇定,又可以继续装起生气的样,可说是一举两得,万一真的 过了火触怒爱妻,我也有个借口可以解释,全是为了应付静雯,所策划的练习罢 了。

「哼!你们这样做不觉得对冷月不敬吗?之前说好了是七天,距离现在还有 五天!真是的!」我装出严肃的表情说。

「我们知道,所以没打算和你做爱,只是给你一点视觉上的享受,当是做姐 妹的为你俩增加一点「性」趣罢了。」巧莲忙解释说。

「我不觉得有什么享受,目前还听不到有人道歉的声音!」我瞪着章敏说。

身上仅穿著性感蓝色内衣裤的章敏,即刻走到我面前,低着头向我道了一个 歉。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乱发…脾气,你说什么都听你的…就是,你想带 什么人…回家…就带吧,我不会…再过问…」章敏吞吞吐吐的说。

瞧章敏说话的表情,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压力被迫妥协,这个道歉并非出自她 的内心,也许这就是我之前所想的,两个女人的话,那麻烦就在我的身上,众多 女人的话,那麻烦便落在她们身上,毕竟粉碎一个大家庭的罪行,不是很多人可 以承担得起,若独自走出大家庭的圈子,则需要更大的勇气,除非不曾一起生活。

「哼!如果是诚意的话,你就爬到楼下饭厅,我就相信你日后会改掉坏习惯 的性格,对了,昨天你们不是姐妹同心一起举手搞革命的吗?现在正好有个机会 给你们表现自己,哼!」我说完推开紫霜,独自走去饭厅。

沿着走廊来到饭厅,内心怕得差点脚软,不禁问自己是否开的玩笑过大了? 她们真会一起爬下来吗?万一她们动怒而反脸,这和天了塌下来没有什么分别, 剎那间,不知为何对自己的借口,缺乏了自信心,并且坐立难安的,还不停偷望 石梯级的情形…

「怎么还不见人影呢?不会全都跑进房间不理我了吧?万一她们收舍行里要 搬走,那我怎么办?哎!我为何要开出那种不是人的条件呢?真胡涂!要是真的 走了,肯定给父亲骂死!上天!保佑呀!冷月!保佑邵家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无故向芳琪她们开出,要她们仅穿著内裤爬到饭厅的无理条件后,开始懊悔 万分,深怕触怒了她们,导致家变的下场,但话已说了出口,不可能收得回,即 使主动取消条件,亦于事无补,现在除了焦虑的等候,和盼望她们会妥协之外, 恐怕也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等了约十分钟,楼梯口传出几个女人的声音,焦虑的我,无法辨认那是嘻笑 声,还是拉扯挽留之声,本想到楼梯口探个清楚,但又怕被她们瞧见我心慌的一 面,总之,就是坐立不安,慌慌失失的。

声音越来越接近,显示她们已在楼梯间,不敢上前窥探又心慌的我,只能闭 上眼睛,仔细聆听声音,到底是快速传到地面,还是慢吞吞的传到地面?倘若是 后者我便是大赢家,要是不幸是前者的话,即使她们不搬走,恐怕日后我也没有 好日子过,幸好,凭我奇人神术耳聪的功底,所听到的都是嘻笑声:表示我赢了!

没错!睁开眼一看,带头者是芳琪,接着是紫霜。静宜。巧莲。婷婷。章敏 和师母,奇怪的是她们都光着屁股,一摇一晃的爬下楼梯,而原有的那条性感小 内裤不见了,玉腿上却多了件丝裤,而且大家的颜色都不一样,这一幕,不禁又 让我楞了一楞,虽然说只有七个人,但带出来的感觉太震撼。太壮观了!

这时候,极度冲动兴奋的我,不段的提醒着自己,赢家要有赢家的气派之外, 而这场革命战,更要一赢到底,绝对不能露出半点怜惜之心,更不能心软要她们 停止,因为男人对女人心软,等于是对自己残忍。

芳琪首先爬到地面,接着跷起丰腴弹实的浑美玉臀,一晃一摆,朝我的方向 爬过来,当眼角窥探瞧见她胸前垂下摇晃的弹乳,和双腿夹着蜜洞爬行的艳姿, 龙根已忍不住,迅速充血勃挺,然而,最兴奋是她即将爬到我身边之际,最为激 动,差点忍不住想喊出一声加油,甚至想冲上前将她抱起。

七位美人,一条直线朝我的方向爬过来,雪般白的背肌,弹跷的丰臀,一对 惹火的吊钟奶,若隐若现的芳草,最后,全都跪在我的面前。此刻,个个都双腿 紧夹着蜜桃,双臂半掩着弹乳,羞红的艳光,笼罩着彩虹之色的诱体,但狐媚的 眼神,却窥向我龙根的位置,而这七道贪婪的目光,似乎还会喷出熊熊的欲火, 正在燃烧我的春丸,和那八寸多长的巨龙…

「龙生,这回你满意了吧…」芳琪楚楚可怜的说。

「好呀!果然姐妹同心!」我压抑内心的冲动,装出若无其事的语气说。

「既然你同意我们姐妹同心,表示不再生我们的气,那…姐妹们…我们还等 什么,一起上吧…」芳琪鼓舞士气的说。

剎那间,七位美人站起身,全部扑到我身前,对着我张牙舞爪的,有些扯我 的上衣,有些拉扯我的裤,此刻,亲眼目睹十四粒弹乳晃摆激荡的场面,方才发 现原来女人的弹乳摆在一块,那才是世间最诱人的乳景,更是最快令人窒息的凶 器。

「你们想干什么呀?」我喊着说。

众美人不管我怎么叫喊,她们野蛮的动作,仍是没有停下,直到我被脱个清 光,她们方才罢休,但只是停了一会,接着又动起手来,并且把我架到饭桌的椅 子上。

「吃饭!」芳琪向我发号施令说。

「哦…」我拿起筷子准备用餐。

「不!不是这样吃!姐妹们!我们教龙生如何食用彩虹餐吧!」芳琪抢了我 手中的筷子说。

「彩虹餐?不也是吃饭吗?难道还有不同的吃法?」我好奇一问说。

「我教你吧!听我说的做就对了!」芳琪说。

「嗯…看你们能使出什么把戏来…」我小声期待的说。

我索性坐在椅子上不动,且看几位美人儿能做出些什么玩意出来,狐惑的芳 琪掩嘴一笑,接着向静宜和师母使了个眼色,她两人会心一笑,走到我左右两旁, 将胸前丰满的弹乳,贴在我手臂上搓了几下,再伸手解开乳罩扣并把它脱下,当 我伸出绿山之爪,欲想揉搓弹乳之际,却遭她们的拒绝,但指尖示意我望向桌面。

我转回头望向桌面,不看犹可,一看差点流出鼻血,因为我的腿已被芳琪和 紫霜的玉腿夹着且张开,粗霸的巨龙则击天一柱的竖起,威勇无比的悍气,更是 凌气迫人,但她俩也不甘示弱,牵着我的手指插在,她俩毛茸茸的蜜洞口外,接 着一只手按在水晶的饭桌上,另一只手则将我的手指推进蜜洞内…

「插进去…嗯…」芳琪媚骨风骚的说。

突然,脑后感觉被一对软棉棉的枕球揉搓着,这种感觉,仿如被海浪冲击般 的刺激,忽而高。忽而低的,当乳肌搓在颈骨或耳旁之际,雪滑的弹肌,还散发 出一股令人酥软的魔力,最难受是俏皮的乳头,每当略过耳洞前,总是喜欢往耳 洞内亲上几下方才甘心,而我亦乐意接受巧莲送上诱乳的美意,同时,更佩服和 感谢朝阿姨,她并没有在巧莲的乳上留下任何隆过的痕迹。

「噢!插进一些…不怕…」芳琪扭动着被我中指插入的蜜洞说。

「琪姐…我…」紫霜脸红羞怯的垂下粉颊,低声轻吟,蜜洞的潮水,一浪接 一浪涌出蜜洞外,并全数洒在我的热掌上。

此刻,我的头面对三对弹乳左右后方的攻击,张开的双腿则被丰腴的弹臀霸 占,手指更遭受蜜洞的摧残,唯独竖起的八寸多长龙根,尚未被人侵犯,可是上 半身已进入最激烈的澎湃热身,下半身却无人问津,虽然热血已冠满八寸多长的 空间,但始终还是留下一丝扰人心烦的空虚,不禁为龙根感到可怜…

幸好,无情便是帝王家,春情溢满龙生家,因为我已瞧见婷婷开始钻入桌底, 跟着后面是章敏,她俩赤裸裸光着屁股一前一后的爬到桌底,透过水晶玻璃的桌 面,看见婷婷是躺在地面,章敏则跨向她的脸上,将蜜洞贴于婷婷的小嘴,而她 的小嘴则向龙根顶冠之位潜进,剎那间,体内沸血的狂升指数,差点射暴章敏俏 丽的蛋脸…

当章敏的珠唇舔向肉冠的同时,她的小蜜洞也被婷婷的香舌舔入,我和她身 上敏感部位,似乎在同一个时间受到攻击,两人不约而同张开嘴巴,迎接刺激快 感的到来,兴其同时,紫霜和芳琪的叫喊声,已进入无人的境界,亦代表我们发 出震撼的宣泄。

「啊!到了…紫霜…我来了…啊!」芳琪激烈晃摇弹臀,发出惊天地的叫吟!

「琪姐…我…快…快…第二…次…我…我…不…不要…要…呀!」紫霜全身 泛起红霞,仰天发出喝嘶力竭的呼叫!

站在我左右两旁的静宜和师母,实时伸出援手紧握全身酥软的芳琪和紫霜, 接着两人来个移形换位,我亦偷偷学她们一样换位,只不过我换的是手指,因为 中指已经没力气了,需要休息一会,所以只能改用食指,续而负起挖掘的大任。

芳琪和紫霜的移形换位动作,使我察觉今天这个所谓的「彩虹午餐」是经过 一番精心策划的,但她们为何要策划如此香艳的大场面,则令我十分疑惑…

芳琪和紫霜站在我左右两旁,我怎么也要尊敬紫霜这位正室夫人,于是伸出 舌头想舔向她的乳头,以示我对她的爱意,没料到遭到芳琪的阻止。

「不!我和紫霜身上流了很多汗,需要加点清酒和桌前的美食上去…」芳琪 说完拿起桌面的酒倒在紫霜的身上,续而又将桌上的美食,逐样铺在自己高耸的 乳峰上,和诱惑的乳沟里。

「真亏你想到这个玩意…」我说完后,即刻舔向流在紫霜身上的清酒,接着 又转回头将芳琪胸前的美食挑入嘴里,双指则分别往静宜和师母的蜜洞里抽插, 大头享受着巧莲霸乳的按摩,小龙头则享受着章敏欲嘴的吞吐,眼看婷婷舔蜜洞 的火辣一幕,耳听桌前桌底传出的美人呻吟声,鼻嗅芳琪和紫霜的体香,简直乐 死了!

芳琪没说错,美人的香汗加上清香的酒味,确实与别不同,更有另一番风味, 尤其是看着美人乳头被舔的羞怯表情,那种欲迎还拒,心如鹿撞的鼻息声,才是 最高的享受,当然,芳琪的动作自然比紫霜更惹火,毕竟她的淫味,如同她的身 分一样,都是得势不饶人,时时刻刻,不忘咄咄逼人的本色,尤其是床上的性爱 …

「啊…啊…」静宜和师母开始发出淫叫声!

「唔…唔…呼…」章敏发出模糊不清的吟叫声!

没想到嘴里含着巨龙的章敏,亦发出哀怨的吟声,看着她双眉齐皱,一脸难 受的表情,可真是痛快到了极点,不过,她骑在婷婷脸上晃摆弹臀的销魂动作, 倒是英姿飒爽的,吞吐金槍的诱态,更足以满足我大男人的快感,但她口技的功 夫,为何会进步得如此神速呢?莫非是得到诸位姐姐悉心的教导?看来此宅的地 脉必是块淫气凝聚之地,要不然她们怎会将性爱的天份,发挥得淋漓尽致?

「啊!我受不了…我…我…不管了…」章敏突然发出一声巨喊!

章敏的巨喊,引来我们众人的目光,此刻,她的双膝不再是分开跪在躺于地 面的婷婷脸颊旁,而是扭动蛇腰,将湿透一片的蜜桃,贴于我的大腿上,从餐桌 底下钻出,两片湿滑且长有少许毛发的花瓣,更如同水母的小嘴似,贴摩之处, 都留下一条亲吻的水痕,柔韧弹滑的丰乳和奶头,不知不觉,已抵至我的胸前, 这也意味着,龙根已面对着火山口,而我则要面对烈焰唇,大战一触即发…

面对冲动且站在疯狂边沿上的章敏,我不曾有丝毫的恐惧,反而涌起欣喜若 狂的兴奋,此刻,我正想狠狠的插上她一回,以补偿昨夜漫长的失落,正当章敏 一手按于我的胸前,一手持着霸挺的龙根,弹臀则将蜜洞套下之际,芳琪柔滑细 嫩的玉掌无情伸出,盖在已聚于全身欲血的肉冠上…

「章敏,不能…」芳琪极力阻止的说。

「是呀!章敏…不能…」师母拉位章敏的肩膀说。

「我…知道…但…很想…」章敏很无奈闭上双眼,点了几次头说。

「章敏…我明白你的处境,我也是很想要,但今天我们不能呀!」芳琪说。

芳琪阻止章敏的举动,不禁令我生疑,忍不住推开芳琪的手。

「芳琪,这道叫什么彩虹菜的,最后不也是要进入彩虹道,方能称为真正彩 虹餐吗?为何你却不让章敏继续,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决,莫非应该先让紫霜…」 我带着好奇又责怪的语气说。

「龙生,跟我来…大家也一起来吧…是我们放纵的时刻了…」芳琪拉着我的 手,直奔向我们的性事房。 ----------            第四十六卷第一章赌约的背后

芳琪带头挑起的「彩虹午餐」,给了我一场刺激的火辣辣性戏后,正当章敏 欲火焚身,不顾一切,想与我结为一体之际,芳琪却提醒所有的女人不能与我做 爱,急得我不能不向她追问是什么原因。

「芳琪,这道叫什么彩虹菜的,最后不也是要进入彩虹道,方能称为真正彩 虹餐吗?为何你却不让章敏继续,而要她自己用手指解决,莫非应该先让紫霜…」 我带着好奇又责怪的语气说。

「龙生,跟我来…大家也一起来吧…是我们放纵的时刻了…」芳琪拉着我的 手,直奔向我们的性事房。

进入性事房,芳琪主动先让章敏跨上我送给她们的吹气壮男,章敏不顾一切 张开双腿,跨上吹气壮男的胯间,接着用玉指掰开蜜洞两片湿透的花瓣,小心翼 翼套在壮男的假阳具上,有趣的是每当她的屁股往下沉入之际,总是不经意又升 高少许,然而在她哀怨的呻吟声中,无疑告诉了我们,假阳具过於粗大且长,内 心又澎湃着爱恨之癡缠,可是万般欲火肆虐狂烧,陷入无法自拔的处境,愤然由 慢至快的迎合。

「嗯…噢…」章敏合上媚眼,发出哀怨的呻吟声。

芳琪亦不示弱,迅速启动壮男双臂的电掣,并在他手里各自套上假阳具,接 着拉着师母迫不及待,各自骑在壮男手里的假阳具上,婷婷则拉紫霜到床上玩起 双头棍,巧莲和静宜自然也早已缠在另一张床上,唯独我一个站在房中央,不知 所措。

「龙生…我受不了…震得很厉害了…过来扶着我…我快要来…来了…」芳琪 发出哀怨的呻吟声!

「我怎么变成你们的配角了…」我嘴里虽是发出牢骚,但看着她们迫不及待, 自我解决的表演秀,亦算是一种享受,然而勃起粗壮龙根,却无用武之地的我, 只好站在芳琪和师母的中间,张开双臂,供她们做最后冲击的身体支撑。

「龙生,搓我的胸…大力的搓…」芳琪极度兴奋中,发出妩媚的索求呻吟!

「芳琪!我来满足你吧!」我准备抱下芳琪,提鎗上阵的说。

「不行…龙生…我是很想…但不行…听我一次…」芳琪呻吟的叫声中,仍严 肃的提醒我,导致我不能不听她的,亦不敢不听从她的。

刹那间,房间淫声四起,一个比一个叫得更大声,似乎在争夺叫床大奖似, 望着她们的投入,我可要发疯了,正想不顾一切,冲上前狠插章敏之际,芳琪大 叫一声「来了」,接着全身软下扑到我的怀里,紧紧将我拥抱,不停的喘息。

女人高潮的一刻,最渴望得到男人的拥抱和亲吻,我当然不会令芳琪失望, 於是将她搂在怀里,全心全意,送上缠绵呵护的关怀,亦暂时停止佔有章敏的动 作。

芳琪的高潮结束后,一个接一个逐渐软下身体,不停的喘气,原想与章敏做 爱的我,眼见她已得到满足的淫样,故暂且打消佔有她的念头,心想还是等待她 第二次需要的时候再插,反正想要她们七个当中挑选一个,并不是难事。

男人有男人的风度,做老公更要有做老公的细心,尤其是当上七个女人的老 公,这份细心更不可以马虎,况且老公还未得到性解决之前,仍可尊重对方的感 受,送上关怀的呵护,是最容易令对方感动的,然而,在这可以增进印象分的大 好时机里,我必然不会错过。

有付出必有回报,当每份呵护送出之后,亦赢回美人对龙根亲吻的回报,可 是我除了要这份关怀之外,更想知道她们到底在玩什么把戏,於是向她们发出心 中的疑问。

「今天的事,似乎很不寻常,背后是否有些事,是我是不知道的呢?还是有 意向我进行什么报复呢?」我不解的问说。

「龙生,这并不是什么报复行动,假设你真想做爱,我们求之不得,但别忘 记七天不能做爱之约,不单是你对冷月的尊重,亦是你对江院长的承诺。」巧莲 说。

我终於明白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了!

「好!既然你们明白我的苦衷,为何又要设下这个玩意,还弄出什么「彩虹 餐」之类的?这根本是在戏弄我嘛…」我极为不满且发出牢骚的说。

「龙生,告诉你吧,这「彩虹餐」的「彩虹」是临时想出来的,但这个玩意 却是几天前大家为你而设,只是没想到提前用上罢了,我们原定的计划是等你出 关后给你惊喜的玩意,可是你怒气难消又绝食不理睬我们,最后还要我光着身子 爬到楼下,大家为了支持我,只好硬着头皮把之前设定的玩意先使了出来。」章 敏说。

「哦!原来这玩意是用来奖赏我出关用的,但这份奖赏的过程,似乎超出各 位所能忍受的羞怯,既然你们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背后必定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吧?巧莲,你说!」我故意假装生气命令巧莲说。

「这…哎…还是…让芳琪对你说吧…」巧莲支吾以对的望向芳琪说。

「龙生,我们隐瞒你去见了无常夫人和静宜,主要是为了赌约的承诺,和静 宜去留的问题,其实我们前去陪伴紫霜的当晚,已知道孙大妈第二天会向你揭开 真正的身分,所以当晚我们话也不敢多说半句,便急着脚离去,但我们主要是让 静雯输得心服口服,那静宜才能留在邵家,无常夫人才会与我们化敌为友,同时 她也保证不会破坏冷月的冥婚大礼,我们实在不想冷月在她的冥婚礼中,再受任 何的委屈,所以…」芳琪解释说。

「哦!难怪你们当晚一句话也没说,便急着脚离开到紫霜的家,原来背后还 有这些事故,但静雯早已对静宜失望,为何她还要接受赌约呢?况且她也无法约 束静宜去留的问题…」我不解的问说。

「静宜,这个问题还是由你亲口对龙生解答吧…」芳琪以支持的语气对静宜 说。

「龙生,其实姐姐一向是喜欢你,因为你和我缠上后,又和我母亲缠上,她 只能不甘心的退出,但你身边不停增添女友,加深她对你的怨恨,为了报复,所 以不停破坏你赚钱的机会,岂料你是邵士之子,无疑又一次加深她对你和我们嫉 恨之心,最后为了想把我从你身边带走,只能接受赌约,赌你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我虽是不被她约束,但仙蒂的遗体和殡仪馆的声誉,可是你的束缚,所以我不能 不接受姐姐提出的条件…」静宜无可奈何的语气说。

「嗯,但这赌约似乎有些强人所难,你们不可能会赌吧?难道还有一份你们 很想赢的东西吗?」我想了一想说。

「嗯,静雯私底下告诉我们,她和周先生的条件,要是我们赢了,酒店的股 份会转送给我们之外,从此不会再和邵家作对,更不会要求静宜离去,相反她赢 了的话,静宜必须离开你,我们所有人也必须离开邵家,而紫霜不想到婚姻注册 局签字,正是为了这个原因。当时我们想着,既然静雯肯出卖无常夫人,孤註一 掷,我们岂没有不赌的道理,大家经过慎重的商议后,决定大胆的赌上。」芳琪 说。

「哇!没想到,你们竟把我当成赌注,而且是一个我无法能想像的注码,万 一你们输了,邵家便成了一座死城,哼,你们的胆子也够大的,难怪有人说,女 人狠起来,比男人还要狠出千万倍,我总算印证这句话是对的,哎!」我叹了口 气说。

「龙生,静雯把娟姐家人的骨灰都带了过来,她不想刘家族人日后无香火拜 祭,所以把骨灰交了给静宜,我现在摆放在殡仪馆内。」师母说。

「嗯,静宜,代我多谢静雯对刘氏家族的照料,我会找个好风水地安置,无 么说我一直当殡仪馆是刘氏的产业,这也是刘美娟生前为刘家种下的果报。」我 说。

「龙生,你现在明白了一切,应该不会怪我们吧?」芳琪说。

「不会!世上很多事都会出现无可奈何的局面,我明白你们的用心,好比我 有钱、有女人,还不都是一样要承受委屈吗?试问有谁会想到,面对数位赤裸裸 的性感娇妻,竟只能看而不能「起筷」呢?无奈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告诉你一件事,昨天在客厅上的答案,你赢了我们这堆女人,但你 刚才的现表,却使我们真正赢了自己,亦等於你赢了你自己,我们都十分高兴, 这表示你不仅对活着的女人有情有义,即使对逝去的女人同样是有情有义,我们 没有后悔跟了你…我们会永远爱你…跟你…你们说是吗?」芳琪说完向我拥抱亲 吻。

「嗯…是…我们都很高兴…」众女人点头表示同意的说。

芳琪上前亲了我之后,接着个个主动上前向我拥抱亲吻,当我接受了这一吻, 表示这场彩虹午餐已经结束,绝不可能会有做爱的机会,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乾 脆下定决心,未来几天都不再想女色,专心为冷月守身,为静雯守身,养神储精, 留待出关之后,有仇报仇,插上一个天翻地覆的。

「嗯,好!未来几天,我们都不要见面了,我不想因冲动而失信於江院长, 你们只需把饭菜送到我的书房便行了,出关日再见吧!」我说完光着身体走回书 房。

「龙生…龙…」众女人轻声呼着我的名字。

「是否我…真的一无所有…」我光着身子边走进书房。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二章出关之日

望着一片浓雾凝聚的海面,我心里是又喜又忧的。

喜的是,只要太阳出现,七天的闭关期便如期圆满,冷月则要回到她的神完 上,不会再与我在房间内共度良宵。然而,这七天我一直勤习练功,除了获悉散 功的窍门外,亦认认真真学习风水之理,掌握铁笔派寻龙点穴之道,幸好总算没 有辜负江院长和冷月的期望,我不再是个半捅水的风水师,而是一位有真材实料 的铁笔派继承人,这亦是我唯一能完成冷月生前遗愿之事。

至于心中忧虑之事,自然是静雯这位美人儿,毕竟出关之日,所面对最大的 敌人就是她,因为如何得到她身上的赤炼灵气,使三道灵气万法归宗,汇成一气, 最后能否成功注在三鼎奇峰的龙猿山脉上,问题就在她身上。另外,无常夫人的 反应,对我或整件大事上,她具有极大的影响力,尤其是我能否成功将铁笔派的 招牌挂上,她仍是主要关键的人物之一。

“哎!没想到我龙生最大的成功与失败,皆出现在两位女人的身上,而且其 中一个还是我的初恋女人,意料不到的是,在兜兜转转的情况之下,结果还是跑 得了和尚却跑不了庙,始终还是要面对她。静雯呀,静雯!为何你要如此的固执, 不肯大方的接受我呢?

我仍是爱你的呀!“我情不自禁对着窗外寂静的海面自言自语的说。

突然,身后响起了叩门声,接着听见巧莲的声音,通知我已过了五点,因为 她必须趁天亮前,将冷月的灵牌请回神完里,于是我上前开门让她进来。

“龙生,你终于完成对江院长许下的承诺,辛苦了。”巧莲眉开眼笑的说。

“嗯,我洗脸后便会请出冷月的灵牌,你们在楼下等我吧!

“好的,所有人已在楼下等侯给冷月上香,早餐也为你准备好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后,嫣然一笑,便转身到楼下准备祭拜冷月。

我即刻洗脸,换过整齐的衣服,恭恭敬敬捧着冷月的灵牌到楼下安放于神完 上,芳琪她们排着队,尊尊敬敬的上香。

所有人为冷月和刘美娟上完香后,冥婚一事,总算大功告成,巧莲亦以香甜 的大汤丸,为冥婚的大礼画上圆满的句号。

所谓三个女人一个市场,何况家里有着七个女人,我自然是被她们吵个不停, 她们不停追问我闭关七天学到些什么、晚上有没有听到古怪的声音、没有女人在 身边辛不辛苦,习不习惯等等的问题,总之,就是一个字—“烦”。

“龙生,言归正传,今天你出关,就要好好陪紫霜,她可受了委屈……”芳 琪说。

“琪姐,你说什么嘛……”紫霜羞怯,不让芳琪继续说下去。

“嗯,确实是时侯谈正经事,紫霜受的委屈,我心里很清楚,但这份委屈恐 怕紫霜不但要继续撑下去,你们也要承受这份委屈,因为从这一刻开始,为了夺 取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以及令无常夫人重归铁笔派门下,我要处于备战状态, 绝不能掉以轻心。我估计杨宝金随时会安排我到周家进行计划之事,所以我必须 养精蓄锐凝聚浑厚的真气,以防计划失败,翻起脸来,我也有个好准备,因此计 划未成功,我不想动女色,不想真气外泄,希望你们能体凉。

众女听了之后,闷闷不语,刹那间的气氛,变得很沉静,鸦雀无声的。

“你们怎么不说话呢?”

“龙生,你是我们的男人,眼看着你要和外面的女人什么,即使有天大的苦 衷和理由,我们除了不阻止之外,你还想要我们怎么样的支援呢?难不成要我们 一起祝你心想事成吗?”芳琪脸色不悦,细声的说。

“芳琪,我明白你所说的道理……所以我刚才说……这是你们的一份委屈… …”“龙生,我代表家里的人祝你心想事成,安心去做你该做的事吧!”紫霜举 起茶杯对我说。

“谢谢你!紫霜!很高兴你能把气度放在大事上,成功男人的背后,就是需 要你这样的女人,谢谢!”我举起茶杯,故意语带双关的说。

紫霜的气度,加上我对她的赞美之词,其他女人总算勉勉强强的,拿起杯子 向我苦笑一番。总之,女人就是女人,不但喜爱束缚龙根的自由,更视它为私人 财宝,故龙根被女人称之为“宝贝”是有它的理由—古代的穷太监曾用它做典当 之物。

“对了!芳琪,李公子有没有找你要龙猿山的资料?”我转移话题说。

“有!李公子命人取走龙猿山资料的同时,亦留下一份文件给你,并交代说 是九栋准备出售的豪宅。”芳琪回答说。

“九栋?哎呀!不行呀!那我的龙猿山用什么来做宣传呀?”

“那怎么办?”芳琪说。

“不行!我要向他说个清楚,咦!不……九龙苏醒的传说,用在出售的豪宅 上,对我不但是件好事,对龙猿山更有锦上添花之妙呀!”我灵机一动,有感而 发的说。

“龙生,什么锦上添花之妙?”芳琪好奇地问说。

“天机!说不得!”我咧嘴一笑的说。

“没想到才闭关几天,竟把我们当成外人了……”芳琪嘲讽的说。

“不!目前龙猿山还未到手,怕讲得太多会惹上天的嫉妒。嗯,我不吃了, 昨晚至今还未睡过觉,我想回房睡一会,你们慢用……”我离开餐桌说。

“你到哪个房间睡?”芳琪打趣的问说。

“我说过暂时不宜接近女色,当然是指书房啦!

“龙生,那不接近女色有期限吗?”巧莲问说。

“很快!就今天!”我笑着回答说。

“哦?你怎么会认为杨宝金今天会找你进行计划呢?”章敏打趣地问说。

“很简单!杨宝金比我还心急嘛……”我说完,继续走向书房。

“琪姐,杨宝金今天真的会找龙生?”章敏疑惑的问说。

“章敏,我又不是龙生,更不会「卦、神术什么的,又怎会知道呢?”芳琪 说。

听见章敏和众女疑惑之言,我内心不禁暗自发笑,心想与我热恋中的杨宝金, 七天不曾见过我的面,试问她怎能抵得住小别胜新婚的诱惑呢?

熟睡中,被手机铃声吵醒,睡得朦朦胧胧的我,懒洋洋拿起电话一听,即刻 被听筒里的美妙清甜声音给唤醒,没错!拨电话进来的,正是我所期待的杨宝金, 而且是通知我今天便可易容成周先生到周家对付静雯。当听到这个消息,眼前无 需美色的挑逗,龙根亦能不由自主的高高翘起,欣喜若狂。

“好!甜心,我准时到就是!放心吧!”我压抑内心冲动的兴奋,镇定回答 杨宝金后,便挂上电话。

挂上电话后,带着兴奋澎湃的心情,第一时间冲出房间,想立即通知紫霜为 我准备进行易容术,可是冲进她的房间不见她的人影,于是跑向另一个房间,仍 是瞧不见她的踪影,奇怪的是其他人的踪影也不见,想了一想,估计应该在心连 心浴室里,于是又奔向浴室。

这次果然猜对了,屋内的女人全都聚在心连心浴室,并且个个身上一丝不挂 的,不是享用投射水疗器,便是浸在温池里嬉戏。面对活色春香的一幕,龙根差 点走火给射了出来,幸好我机警迅速跳入冰池,总算及时为龙根降温。

“龙生,你不是说要遴女色?怎么又跑了进来呢?”芳琪问说。

“芳琪,你们个个都赤裸裸的,我跳入冰池,就是不想冲动。”我喘了一口 气说。

“哈哈!龙生竟会为了遴女色,而跳入冰池降温,实属难得一见哦!”章敏 讥讽的说。

“龙生,你跑进来是有原因的吧?到底什么事?”芳琪问说。

“我进来是通知紫霜,杨宝金的电话到了,劳烦她为我准备易容。哎,希望 今次的计划能顺顺利利,取得赤炼灵气,让三道灵气聚于龙猿山上。

“杨宝金果真今天找你……厉害……”章敏发出赞叹的语气说。

“好!我马上去准备!”紫霜光赤着玉体,从温池中跳出。

“谢谢你!紫……霜……”我全身颤抖的说。

“龙生,千万不要紧张,别乱了镇脚,你必会成功的。”芳琪鼓励我说。

“嗯,龙生,你会成功的!不要担心!”众女安慰我说。

“谢谢你们的关心……”我身体颤抖的说。

瞧见众爱妻对我的关怀,内心十分高兴,其实我不是怕,只是冰池的水太冷 罢了。

紫霜穿上衣服后,离开心连心浴室,其他人可能好奇心重,亦匆匆忙忙跟了 出去。我迅速刷牙洗脸后,下半身围着浴巾走到紫霜的房间。

大约过了廿至开分钟左右,在紫霜一对巧手和细心的易容术下,终于大功告 成,将我易容成周先生的模样。当拿上镜子一看,虽然没有十成,但也有七八成 相似,不过用来应付只见过周先生一两次面的静雯,应该绰绰有余,足以蒙混过 关。

“紫霜,这易容似乎有些瑕疵,需要再补强吗?”我要求完美的说。

“龙生,放心吧,不需要再补强了。其实你觉得有瑕疵,那是心理作用罢了, 只要加上衣饰和环境配合便没问题,相信我吧!”紫霜送出定心丸说。

“嗯,我相信你!”我接受的说。

“龙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当要……当要……脱下衣服的时侯,要注意 环境的灯光,千万不能太亮,毕竟你和周先生的年龄有很大的差别,皮肤的皱纹 须靠灯光做掩饰,这点可要切记。还有,你的双掌已铺上一层高科技的老化手膜, 绝对不可触碰高温之物,比如热茶杯或吹风机之类的,要不然手膜会失其功效。”

紫霜说。

“嗯,我会记住的,把衣服拿过来吧!”我牢记在心的说。

“龙生,这是紫霜为你准备的西装。”巧莲取了一套西装给我说。

“哦!谢谢!”我立即脱下浴巾,穿上巧莲递给我的西装。

穿上紫霜为我所准备的西装后,再照了一次镜子,发现这次可顺眼多了,原 本有的七八成相似,现在可以改成八九成。当紫霜将灯光调暗少许,美中不足的 瑕疵,不知不觉竟成了天衣无缝的化身,神奇中的神奇呀!

“好!妙!妙极了!”我称赞的说。

“龙生,还有这个……”紫霜突然推出一张轮椅说。

“轮椅?有这个必要吗?”我好奇的问说。

“有!这张轮椅可助你减少身体犯错的机率,因为坐在轮椅上,身体自然没 什么动作可言,再加上利用面对残疾人士的心理战术,对方视线的焦点,只会看 而不会牢牢的盯住,有松懈戒备之心的功效。”紫霜解释说。

“有道理!”我点头同意紫霜所说的一切。

“龙生,切记,最重要是速战速决,当得到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就要马上 离开,免得因不慎被识破身份而误了大事。”芳琪再三提醒我说。

芳琪的提醒,似乎在告诉我,这次我和静雯做爱,主要是夺取她身上的赤炼 灵气,没必要撑到射精完事,或者又担心我会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芳琪,我明白你提醒的意思,总之,得到赤炼灵气后,我会马上回家,并 将身上的欲火,全数射到你的脸上,这下你该满意了吧?”我笑着说。

“去你的……你射给谁,关我什么事……”芳琪娇怯一笑的说。

“我走了……你们继续到心连心浴室玩吧,不用为我操心。

“龙生,我到周家别墅附近等侯,以防意外事故发生……”紫霜说。

“不!千万不要!万一被无常夫人发现的话,便会弄巧成拙,况且她现在没 有伤害我的理曲,只要我成功夺得赤炼灵气,一切的主动权就在我手里,放心吧!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紫霜说。

一切准备就绪,因不想邵家的车出现在周府内,众爱妻送我到门口截计程车。

正当把轮椅放入车内,准备离开之际,静宜突然要求我拉下车门的玻璃窗。

“静宜,什么事?”我拉下车门的玻璃窗说。

“龙生,要是姐姐无法接受我在你的身边,我甘愿退出,成全她。”静宜带 点哀怨,却毅然决然说。

“不!静宜,你忘记我龙生说过,你是我的‘守护星,吗?你对静雯的坚持 和信任,让我轻易取回仙蒂的遗体,又使冥婚大礼顺利完成,并令我与无常夫人 有握手言和的转机,试问我怎会忍心抛弃你而不顾呢?你永远会是我龙生的女人!

“那……我祝你……和我姐姐……有圆满的一天……”静宜涌出泪水,激动 的说。

“谢谢!司机,开车吧!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三章计划行事

计程车驶近周家别墅那条阴司路,杨宝金已接获我的电话,听命的在路口等。

当她瞧见我乘坐的计程车,忙不停向司机挥手,岂料,车子停在她身旁,她 那疑惑的眼神不懂得做出反应似的,一对呆滞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凝视数秒, 直到我叫她快些上车,她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迅速钻入车内。

“怎么,你竟然……”杨宝金面露欣喜若狂的表情,夹带几分难以接受事实 的语气,直向我发出阵阵的疑问,一对纤细的玉掌在我脸上摸个不停的说。

“这都是紫霜的功劳。对了,你约静雯什么时侯?”我问杨宝金说。

“我约了静雯两小时后到周家,你打算怎么办?”杨宝金紧握我的手说。

“进屋后再说吧!提醒你,这里随时都埋伏着无常夫人的眼线,所以你不可 对我过于亲热,毕竟这不是你对周先生一向的习惯,我不想功亏一赏。”我推开 杨宝金的手,并在她耳边小声的说。

机警聪慧的杨宝金听了后,明白我说的意思,脸上不再挂着疑惑好奇的表情, 即时变成一位只懂得跟随老公身后的女人。

司机把车停在别墅前,杨宝金代我支付车资,司机收了钱后,从行李箱搬出 轮椅。

反应敏捷的杨宝金,毫不犹疑,将我扶上轮椅,完完全全,当我是她的老公 —这点我十分的欣赏。

进入周家,四顾张望周老夫人的影子,可是却见不着她,而杨宝金一句话也 没说,便把我推到后院的升降机里直上二楼。而所谓的升降机,只不过是货仓用 来起卸货物的小型升降机器罢了,照此推断,周先生长期都坐在轮椅上,健康很 不理想,难怪早期肯为了健康一事,不顾身份低声下气的向我求助。

“甜心,怎么不让我见见周老夫人,便把我推进房间呢?”

“哼!周先生喜欢问侯其他人的母亲,却没有问侯自己母亲的习惯,何况你 已把绿帽戴在她儿子的头上,我想你没必要再见她吧?你不羞,我羞呢!”杨宝 金说。

杨宝金将我推到房门口,当她把房门推开,里头金碧辉煌的一幕,可令我吃 一惊,叹为观止。

地面不单是铺上黄金,就算是天花板或窗橱柜,皆金光闪闪的,最吸引我的 则是那张足以容纳十个人睡的龙头凤尾金床,以及雕功精致,难得一见的贵妃椅。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张就是早些年前拍出天价的贵妃醉酒之椅,亦就是唐 明皇邀杨贵妃到百花亭赏花之椅,岂料唐明皇爽约,杨独饮至醉,而成为有名的 贵妃椅。

“哇!我以为我的房间够夸张,没想到你和周先生的房间更夸张,这张就是 你和周先生夜晚恩爱的大床?”我既羡慕又惊讶的说。

“别再拿我来当笑话,下来吧……先带你了解环境,免得你在静雯面前露出 不是主人的破绽,先到洗手间吧!”杨宝金说完后,迫不及待拉着我到洗手间。

“哇!金洗手盆、金马捅、金水龙头、金浴缸,连吹风机也是金的?”我发 出一连串惊叹之声说。

“龙生,当年我就是被这里闪烁的金光所迷,导致不慎失身,而在我之前和 之后,亦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失身于此,而今,你眼里所瞧见的皆是金光,但你又 知不知道闪烁的金光中,有多少是我的泪光呢?”杨宝金哀怨的说。

“这……”我无言以对,支支吾吾,始终答不上一句话。

杨宝金突然整个娇躯压到我的身上,刹那间,胸部遭受一对丰乳的搓压,我 已被冲昏了头脑,除了揉摸她那纤细的小腰外,还向她诱人的小桃嘴索吻,但却 被她纤纤玉指所拒绝。

“不!今天你是为静雯而来,亦是为帮我而来,千万不可因冲动而误了大事, 我们来日方长。我急着要把你带进来,主要是感谢你的出现,因为你的出现,我 的脑海里才有思念的对象,才可以在此想着你满足自己,以及暗地里做出对丈夫 不忠的宣泄,以及发泄内心对他不满的怨恨,我爱你!龙生!”杨宝金激动的说。

“宝金,我身上最大的弱点,已被你摸得一清二楚,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总 之,我同样深爱着你。”我紧紧搂抱杨宝金说。

“能否告诉我,为何你会爱我吗?”杨宝金神情凝重的问我说。

“往往一份见不得光的爱情,皆是爱得最深,陷得最重,无法自拨呀!

“或许这就是属于得不到才珍贵吧!”杨宝金小鸟依人靠在我身上说。

“对了,周先生这几天的情况怎样了?”我转移话题说。

“这几天我帮他找了几个女人,今天他到了新住所,便急着要和我什么的, 我以胃痛推搪了他,而他即刻把目标转移到两位女佣身上,还盼咐我尽快通知两 名处女早些过去,哼!真是岂有此理!”杨宝金怒气难消的说。

“周先生床上不是不行的吗?”我疑惑地问说。

“是呀!他一向不行的,不过,他今天碰我的时侯,我感觉他是行的,因为 他那个部位碰到我的腿边,当时我想摸个究竟,但又怕他兴奋冲动,控制不了自 己会把我推上床,于是藉胃痛推搪了他。”杨宝金脸红的说。

“听你这么说,周先生还没搬迁新居所,已经开始修习秘岌的神术,那他迁 出的前几天有没有碰你呀?”

“嗯……有……碰了两次……但不成事,如果是今天的话,很可能会成功。

你说我今天该给他碰吗?我是否错失良机呢?“杨宝金问说。

“宝金,我当然不想你给他碰,不过,即使你不给他碰,他也会碰那两个女 佣,但问题并不在于你和两位佣人身上,而是在于处女的关键上,除非两位女佣 是处女……”我忧心。冲忡的说。

“哼!两个女佣肯定不是第一次,因为我找处女的时侯,第一时间便问她们 两个。怎么了,处女真的如此重要吗?”杨宝金好奇地问说。

“宝金,处女重要的原因,主要是她们身上那股纯贞的灵气,而落红之血, 亦称之为宫灵血,若有了它修习神术,将会有很大的帮助。”我简单的解释说。

“有很大的帮助?那你要我为他找处女,不就成了帮他吗?”杨宝金不解地 问说。

“宝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当日我是得了巧莲身上奇人奇术之气,后再碰 上落红血,导致对神术起了催化作用,幸好当时我体内的奇人神术之气,并非修 习而来,而是透过巧莲身上传过来,所以保得住命,涯过了第一关。然而,周先 生奇人神术之气,并非奇人身上传送,而是靠修习青乌序得来,当碰上落红血, 催化之下,性命恐怕难保,这其中原因,亦是赖大师禁止后人修习的理由。

“原来如此!没想到你龙生的心肠亦够狠毒的。”杨宝金嘴露奸笑的说。

“不!以上我指性命恐怕难保的原因,全属个人推钡罢了,况且青乌序上的 神术是有缘人方可修习,而周先生暗中夺取修练,已触犯神术之大忌,万一出事 丢了性命,这只能怪他咎由自取,正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神术这玩意不是每个 人都可以碰的,天意和缘分很重要呀!”我感叹的说。

“龙生,周先生会不会瞎猫碰到死老鼠,不出事反而练成神术呢?”杨宝金 说。

“不,绝对不会。奇人神术初成之际,体内会涌出非一般澎湃热腾的力量, 我差点就是死在这关口上,而周先生体弱多病,即使神术初成,他的体力亦承受 不了这股奔涌的力量,到时侯必定撑爆血管,引致脑充血身亡!”我肯定的说。

“哦!这样我就放心了!”杨宝金松了一口气说。

“宝金,你刚才说我心肠狠毒,但想害死他的人可是你哦!

“不!问题不在于你我身上,害死他的,是他头上‘色,字那把’刀,!现 在我从他身上,深深感受到风水因果的厉害,要是他对我好,对人有情有义,那 我便不会要他死,而你亦会帮他令周家有后,但他却偏偏……”杨宝金伤感的说。

“对!风水很讲究缘分和福报,越想害人的风水师,会越快死在因果的报应 下,幸好我出道以来,没害人之心,不过,我亦曾想得到美色,不惜泄漏天机, 结果差点命丧黄泉,还好我命不该绝,尚能借半个肝还阳,缘分很重要呀!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有一件事还是要向杨宝金问个清楚。

“宝金,事成之后,你会将酒店转售于我吗?”

“当然!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是你的?只要你别瓜分我的财 产就行了,至于你我之间情感的事,你务必答应我,即使遭人识破,亦不能承认, 请看在我不敢与女人抢男人的份上,给我留下一点可怜的尊严……”杨宝金说。

“好的,我答应你。对了,我还有一个疑问,周先生与静雯已签下交易文件 了,对吗?

“龙生,你这个问题,我也十分好奇。据我所知,这几天周先生没有和静雯 碰过面,无常夫人也没有,他们不可能签过合约,况且周先生的几位律师,一向 对我极为奉承,不可能不通知我的……”杨宝金说。

“哦!那等会我还要和静雯签约……”我心中存在顾忌说。

“不!静雯没要求签约,只要求交易罢了,况且我们的律师没有写出合约, 试问又怎么可能签约呢?”杨宝金说。

“静雯只要求交易,没有提过签约一事?”我疑惑的说。

“没有!绝对没有!静雯几天前通过电话,要我为她安排与周先生交易一事, 但内容却没提及签约一事,只是要求时间越快越好,而我当然不会提起签约一事, 并装糊涂回答会尽快安排。对于这个问题,我疑惑了好几天,至今还是想不明白, 奇怪的是,无常夫人似乎不知道这件事,至今也没有与我联络。”杨宝金说。

“这就奇怪了,万一周先生不认帐,那静雯不是吃了大亏吗?她不可能犯下 如此之大错呀!对了,你记得她是哪一天找你的吗?”我思索了一会问说。

“当然记得!是你举办冥婚的第二天,因为那晚我临睡前内心仍挣扎,要不 要出席你的冥婚礼,而睡醒的第二天,便接获静雯的电话,所以印象很深刻。怎 么了,这时间很重要吗?”杨宝金好奇地问说。

冥婚的第二天?那不就是无常夫人揭开真面目的当天,而静雯当时气愤的掉 头就走,莫非她一气之下,冲动做出这个决定?但这个问题已不容许我去思考, 目前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为了夺取她身上的赤炼灵气,即使要我 犯险或签下什么合约,我都要偏向虎山行。

“嗯,没什么,我们也别再想太多了,只要静雯肯来赴约就行,到时侯见招 拆招。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带我到处看看吧!

“嗯……”杨宝金牵着我的手,离开洗手间。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四章静雯出现

离开洗手间后,杨宝金告诉我房间物件的摆设,比如衣服和日常用品之类的, 当然也包括摆放遴孕套的位置,并且也让我发现有许多假阳具,以及各种类型不 同大小的震豆。

瞧见这类诱惑品,小别胜新婚的我俩,自然而然在床上亲热缠绵一番,不过, 只限于衣内抚摸和亲吻,虽然淫声渐渐响起,但彼此间的动作仍有所保留,始终 不敢越雷池一步,怕冲动会误了大事。

插入杨宝金衣内的俏皮手指,正要挑开丰乳前的罩扣,无情的电话铃声响起, 我俩神情凝重,互视一眼,而原本兴奋的鼻息声,盼间,已被紧张的心跳声所取 代。

慌张的她,随即从床上弹起,望向窗外接听电话,而我则快速坐到轮椅上, 并以最快的速度,进入自我催眠的状态中……“静雯已到门口,我下去接她,你 ……你准备一下吧!”杨宝金神色慌张说完后,三步当两步的,急速奔出房间。

果然,这通电话正是静雯拨进来的,亦是她自愿出卖处女身的到来。刹那间, 我的心跳澎湃加速,急需强劲的压抑力量,方可制止心跳的次数上升。

然而,此刻的我,思绪再也不敢投在她的身上,只不停的告诉自己,她的到 来是上天的安排,是铁笔神判所说的“时间论”推动,一切顺其自然即可,镇定 ……保持镇定……杨宝金匆匆忙忙到楼下迎接静雯,当房门再次推开之际,我已 将轮椅推至面对窗口的位置。

我宁愿背对响起脚步声的方向,亦不想第一时间瞧见静雯的脸孔,深怕情不 自禁的表情,因冲动而露出破绽。我特意以若无其事般的心情,凝望窗外的街景, 此举除了观察屋外的动静,亦为冲动的生理和心理作释放的压抑。

“静雯来了……”杨宝金拖着沉重的脚步声走到我身后,并把我的轮椅转了 方向。

我知道面前站着的,便是令我最易冲动的恋人静雯,所以不敢第一眼便望向 她的脸孔,视线则从地面慢慢朝上。岂料,当瞧见她脚下黑色的高跟鞋,以及潜 入黑色裙内的贴身性感丝袜,已令我迫不及待的将视线直挑向她诱惑的胸脯上。

但最吸引我的,并不是她魔兔般的身材,而是她身上那套仅有两条黑色吊带, 在粉滑香脖绑上蝴蝶结的露肩背晚装,这亦是我第一次触碰她身体时的晚装,印 象十分深刻、十分难忘!

静雯今日的衣饰打扮,以及当日在会所与我共餐载舞的时侯,是一模一样的, 薄薄的轻纱低胸黑布,如肚兜似贴在真空丰挺的乳峰上,而耸起丰乳之间的诱惑 乳沟,勾成若隐若现的美感外,雪白丰满的乳房,亦在全黑色的装扮中,脱颖而 出,貌如黑夜盛开的牡丹花,成了主要的焦点。当然,葫芦型的苗条曲线身段, 以及修长的美腿和弹翘的丰臀,自然是功不可没,全充份的将魔兔惹火诱惑的性 感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是,我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静雯会选这套衣服出来交易?难道她没有其 他衣服了吗?另外,感到有一点遗憾的是,她那郁闷的神情中,带有几分沮丧的 目光,已失去以往那股超凡脱俗的秀气,或许她经历了这么多事,加上此次又是 前来出卖贞操和自尊,心情在沉重的打击下无法开朗,亦属正常之事。

“没事吧?”杨宝金轻声细语的问我说。

“播点音乐,然后出去!”我犹豫了几分钟后,决定把话说出口。

“这……这……哦!”杨宝金第一时间望向我的轮椅,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杨宝金愣了半响,最后还是听从我的盼咐,播放轻慢的音乐,然后走出房外, 把门掩上。!击走的时侯,她还偷偷向我出示加油的手势,以及送上祝福的眼神。

房间除了轻慢的音乐之外,便只有坐在轮椅的我,以及闷不作声的静雯。

今天她显得心事重重,可能她没得到我的同意,所以不敢贸贸然坐向沙发, 故仍是傻呆呆的站在一旁,气氛显得十分的沉闷。

我瞧见她如此的沉静,深怕她会突然反悔,停止交易,于是尽快推动进行交 易,以便成功夺取她的初夜,以及身上的赤炼灵气。

“静雯,没什么文件要我签的吗?”我试探地问说。

“静雯?”静雯错愕一怔的望向我说。

“不介意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吧?还是我叫错你的名字?”我好奇地问说。

“没错,我是叫静雯,但你平时称我为黄小姐,刚才听你叫我的名字,感到 有些意外罢了,别介意……”静雯羞怯的回答说。

“嗯,刚才宝金已经说了,今天你我要进行交易,所以觉得没必要那么见外, 亲热点的称呼,对你我都比较好。不过,从你的装束来看,似乎没有带上文件要 我签,你不怕我反悔吗?还是已经把文件交给了杨宝金呢?”我试探的说。

“杨宝金?”静雯疑惑地问说。

“静雯,不需要感到意外,我不是叫她宝金,便是叫她杨宝金,从来不会称 她为太太或夫人什么的,你的到来也只不过是为了交易,对吗?”我即时辩解的 说。

“明白!文件暂时就不用签了,日后龙生会找你签的,至于今天的交易,你 不能通知无常夫人,更不能告知龙生,只需把我应得的酒店股份转交给龙生就行, 要不然他不会放过你。如果你有意见或害怕无常夫人,我们可以终止交易,但有 一点我可以肯定的说,日后我再也提不起今日的勇气,你不妨考虑后再做决定… …”静雯就是静雯,卖身的气焰也如此的高傲,然而,有一点我感到十分的欣慰, 起码她对我龙生有信心,相信我有能力对付周先生,不怕周先生会赖帐之外,亦 履行赌约的承诺,肯私底下欺瞒无常夫人进行交易,直接把酒店的股权交到我手 上。

“龙生?我们之间的交易关他什么事呢?你和无常夫人反脸了?”我故意装 起糊涂的说“这不关你的事,我没必要向你解释,如果你想交易,照我说的就是。”

静雯一脸坚定不移的表情说。

“好!我答应你,事成之后,必会把你所得的东西交给龙生,那……开始吧 ……先扶我起来,我想培养一下情绪。”我不再拖延时间的说。

“周先生,还有一点,这种气氛我不是很习惯,我想速战速决。”静雯说。

“静雯,这种事不是想快便能快的,毕竟和生理有关,况且我年纪不小,在 没有气氛的培养下,恐怕很难成事,相信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吧!”我指向下体 说。

“这……我明白……你不用解释,我希望你别拖延时间,我过去扶你起来就 是……”静雯一脸尴尬的说。

静雯走到我的轮椅前,伸出纤细雪白的玉手,将我从轮椅上轻轻扶起。

当与她嫩滑的肌肤相触,心头的欲火直冲加速,为了掩饰下半身充血的状态, 伺机搂抱她的细腰,我将胸膛贴于她的小腹,‘量漫沿上至她的胸前,继而双手 抱住她的粉肩,身体则如蠕动的小蛇般,贴在她胸前高耸的丰乳上,偷偷使劲贴 搓,鼻子则猛嗅她身上发出的诱人体香……“周先生……不……”静雯尴尬的叫 了一声,接着随即握起粉拳架于胸前,企图想将我的身体给推开。

静雯的矜持,刹那间,给我带来一种无比的兴奋,然而,我十分的清楚,倘 若想在这兴奋的感觉中,划上完美的句号,则必须付出强大的精力将她征服,方 可留下最神圣的兴奋回忆。

“静雯,就这样站着陪我跳支不动的舞吧!不妨告诉你,其实我和宝金欢好 的前奏都是这样,毕竟年纪大了只能依靠冥想令自己兴奋,单靠身体动作,即使 前奏行得通,后半部体力也不继呀!抱紧我……让我进入冥想……不要抵抗……”

我紧紧搂抱香艳的静雯于怀里,并合上双眼享受她身上给我带来温香触电的 快感。

“嗯……”静雯应了一声之后,逐渐松开护胸的粉拳,再绕到我的背后,合 上一对既水灵又羞怯的双眼,‘量漫将我搂于怀里。

此刻,我已陶醉在静雯性感的玉体和体香上,脑海中不停联想起昔日与她在 会所共舞的回忆。当日就像现在一样,双双紧贴身体的搂抱,胸膛贴向她的丰乳, 裤内勃起的龙根怒顶她的禁区。当偷偷朝她雪白的胸脯窥视一看,低胸领口两团 雪白饱挺的乳峰,以及那条诱人的乳沟,又一次勾起往日甜蜜的回忆。

一对丰满的双峰在苗条的曲线上,任我胸部轻轻的揉搓,裙角开叉之处,雪 白的腿肌,配上五时的高跟鞋,将丰胜的美臀高高撑起,鸟黑披肩的秀发,垂在 雪白光滑的背肌上。望着她那光滑的背肌,我的手再也忍不住冲动,迅速从她背 肌滑下至翘臀的裙外,摸索藏在她裙内那条诱惑的内裤松紧带……当手指碰到贴 在翘臀上的内裤松紧带,体内所涌起的欲劲,已无法克制龙根的冲动,只能由得 它蛮横撞向静雯的腿间,虽然是隔着几层布,但肉冠似乎已撞上花瓣的位置,可 是她把屁股往后移,似乎在逃遴龙根的逼迫,急得我不得不用力将她的屁股给推 回来,并向她两片湿润且诱人的珠唇索吻,以便分散她的注意力。

“不!不要……”静雯即时紧闭双唇,以逃遴我的索吻。

索吻虽然被静雯巧妙的遴开,但顾得上却顾不得下的她,禁rx遭受龙根全面 攻击之外,胸前那块只有薄薄软布遮掩,而没有胸罩设防的乳球,则落在我的魔 爪之中。当五指发力一揉,她那既浑圆、又丰满的饱涨丰乳,发出一股难以抗拒 的魔力,并透过我的掌心传遍全身,欲念的升华,导向无法压抑的境界,直陷入 疯狂的状态,热血的沸腾令我失去理智,加快揉搓掌心内的海棉乳球,一揉再揉, 继而喷血的狂搓,下体则怒涛的冲顶“呼……不……”静雯发出轻微的抗拒声, 左右摆动着身体,闪遴我对她身体的偷袭。

突然,静雯的身上传出颤抖的气息,我不知道那是害怕,还是兴奋的征兆。

如果是害怕,我会喜上加喜,如果是兴奋的话,则会感到失望,毕竟一个老 头便能令她随即兴奋,不管她的身体是如何的敏感,意味着只要是男人碰她便会 兴奋,那感觉上便失去矜持的味道……“周先生,我有一个请求……”静雯小声 的在我耳边说。

“什么请求?快说!”我紧张的说。

“进行的时侯……能否不……不……脱下衣服……我下面……真空……可以 吗?”静雯吞吞吐吐的说。

“为何呢?”我故意多此一问说。

“我害怕……害羞……”静雯害羞的说。

“好……我答应你不必脱下衣服,但你知道夺取灵气是必须前后进行的吗?”

“我……知……道……也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才会请求你……速战速决… …”静雯说“好!告诉你吧,其实我已有些兴奋的感觉,但我很清楚自己的生理 状况,如果你不想我半途而废的话,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就行,我担保很快会完 事。

“只要能尽快完事,我配合你就是……”静雯一脸无奈的小声回答说。

“你把手伸入我裤内挑逗我的命根子,千万别让它软下,还有别抗拒我手部 对你的抚摸,务必一气呵成……”

“嗯……我已有了心理准备,速战速决吧!”静雯呼出一道浓烈的鼻息声说。

静雯颤抖的玉手,从我的身体慢慢往下。每当玉掌经过之处,皆给龙根带来 充血的兴奋,而我的手也不敢怠慢,即刻摸向她胸前饱涨的丰乳,并且用力的揉 搓,最后挑入低领的空隙,挑弄两枚娇小的嫩豆。岂料,嫩豆却摸不着,只摸到 一片类似胶布的贴纸,刹那间,内心又涌起莫明的兴奋。这片诱惑的乳贴,正是 当日我极度渴望触摸,并为她撕下的贴身物之一,没想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

“这是……”我故意挑起静雯羞涩之容,装无知的问说。

“没什么……”静雯羞涩的将玉手伸入低胸的领口内。

“哦!不!让我来帮你……”我咧嘴一笑回答后,手指随即在雪滑的乳球上 摸索乳贴的边沿,轻轻一挑,将乳贴慢慢撕下,手指则在初醒的嫩乳尖上,轻轻 一扫。

“噢!”静雯身体轻微抖颤了一下,且轻轻喊了一句说。

“静雯,这叫乳贴吧?宝金有时侯也用这个,我曾经见过……”我拿起乳贴 问说。

“嗯!”静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我手中的乳贴,继而将手伸入衣 内把另一片乳贴给取出衣外。

乳头失去乳贴的束缚,衣外随即呈现两粒凸点,迫不及待的我,匆匆将手再 次插入静雯低胸的领口处,揉摸她胸前两团丰满嫩挺的弹球。

“静雯,你的乳房够丰满的,比起杨宝金的还要弹实,尤其是娇小奶头也比 她的娇嫩,摸上去有滑润的手感,快!快把你的手伸入我的裤档内……快……”

我兴奋的说。

“嗯……”静雯应了一声后,战战兢兢将手从我的小腹直插入我的裤档,并 且是深入内裤摸向龙根。

当肉冠碰触她那嫩滑的手肌,暴怒的八寸半巨龙,恐怕已多勃半寸,成了九 寸的身躯,盼间,吓得她花容失色,捉也不是,放手也不是……“静雯,你这粒 乳头有没有被人亲舔过?”我挑逗静雯说。

“当然……没有……你……行了吗?快点……”静雯羞怯中,不忘催促我说。

“行不行,可要看你有反应了吗?你应该知道不够湿润很难进入,我不想半 途而废,望门兴叹哦!

“我……出门前……已……已抹上……润滑剂……我也带在身上……”静雯 吞吞吐吐的说。

“哦……我摸摸看……”我迅速抽出抚摸静雯丰乳的手,改攻向她的禁区。

“不……你……”静雯即时喝止我说。

静雯的喝止加上双腿的合拢,始终敌不过我这老手的经验,因为我的话未说 完,挑逗的手已开始了行动,当她阻止的一刻,我的手指已插入她的内裤里,抚 摸她那毛茸茸的缝隙,当她双腿一夹,我的中指已伸入那条不见天日的幽沟小溪 里,诱惑的花瓣和潺潺的水声,无疑告诉了我,这是一块水源充足的肥田。

“别这样……别弄我……我是来交易……不是作乐……开始吧!”静雯想把 我的手从她内裤里抽出,但却敌不过我的力气,最后索性把内裤卸下,要求我尽 快进行交易。

“好!扶我到床边,然后你把裙掀至腰间,将屁股翘起,速战速决吧!”我 深怕夜长梦多会误了大事,眼下还是先夺取赤炼灵气为首要。

静雯听到“速战速决”几个字,动作变得十分灵活,三两下便把我扶到床边, 只是掀起裙角的动作慢了半拍,不过这是正常的,要不然怎会有处女的味道呢?

最有趣是她亲手从手袋取出润滑剂给我的一刻,差点忍不住想对她揭开自己 的身份,以示真诚的爱意,幸好理智及时通知了我:她今世是不会接受龙生的。

眼看着静雯掀起裙子,露出丰胜雪白的翘臀,刹那间,对铁笔神判所说的 “时间论”有所感触。或许他说得没错,大地的命运,已掌握在时间的空间里, 只要大自然走到这分钟,世间的一切便会“因时而动”,好比我屡次想夺走静雯 的初夜都无法成功,但到了这一刻,她却肯主动翘起屁股献上最宝贵的贞操,乃 “因时而遇”呀!

静雯趴在床边翘起了屁股,我再也不怕露出什么破绽,一心只想尽快夺走她 身上的赤炼灵气,于是将奇人内劲聚于右臂,接着脱下裤子掏出龙根,并在肉冠 和龙根上铺上一寸厚的润滑油,开始对准诱惑的屁眼,誓必一插到底。

“我插了!拍!”我一巴掌使劲拍在静雯雪滑弹实的臀肌上,接着腰力一挺, 龙根便朝着屁眼洞,狠狠往内一冲。

幸好寸厚的润滑油并没有令我失望,成功将龙根插入最深处,可是狭窄的菊 道,只能勉强让粗霸的龙根插入,但根上的润滑油全都被挤出洞外,顿时火辣辣 的刺痛感,连同静雯杀猪般的哭喊声,激烈响起。

“啊!痛!”静雯紧捉着床单,大喊一声。

随着静雯的喊声,我的右手早已掩盖于她的蜜缝上,见时机成熟,内劲迅速 猛力一吸,静雯虽是狂摆着屁股,但我那浑劲的五指始终罩在她的蜜桃上,不容 她甩脱,接着加强龙猿吸功,屏息凝气,集中精神,将蜜桃泄出的灵气全数吸入 体内。

岂料,赤炼灵气进入我体内,丹田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晃荡气劲,且攀涌直 上冲向大脑,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不清,亦分不清楚眼前是什么颜色,只知道掌心 滚滚发烫,体内新!日两道暖流,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似的,彼此间都不肯相让, 续而在丹田之位,互相蛮撞。

以前两道暖流进入体内已非小事,加上现在是霸劲的赤炼灵气,翻腾剧烈, 更是强出几倍,但我对赖布衣有信心,也深信我是有缘人,既然是有缘人就不会 身亡,要不然三道灵气不会落在我体内。在刻不容缓之下,迅速调息,启动第九 层万气归元心法,带动暖流融入龙猿神功内。

“啊!我不行了!痛!我不啦!”静雯突然整个人软下,如虚脱似瘫痪于床 边,而原本藏于屁眼内的龙根,亦跟随滑出洞外。

瞧见静雯的酥软,深知赤炼灵气已经吸尽,而今体内的气血仍旧翻腾,涨起 的龙根十分难受,但眼看体弱不堪的美人,瘫卧于床上,这份诱惑的挑逗,无疑 又令我涌起原始兽性的一面。

“静雯,我体内遭受灵气的冲击,身不由己,十分难受,速战速决吧!”我 握着龙根对着眼前模糊不清的静雯说。

“不要……我还很痛……不要……”静雯气喘吁吁的说,忙用手掩着屁股, 不肯就范。

“我要发泄!我要射精!亲嘴!快!”我紧张的说。

“不!不能亲嘴!我只是来交易!”静雯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掩着小嘴,始终 不肯做出让步。

我想使劲拉开静雯的小手,强吻她的樱桃小嘴,可是视线有些模糊,加上没 必要急于一时,相对,此刻最重要该先夺走她的红丸,到时侯干到她精疲力竭, 身体发软,再强吻也不退,总之下面的嘴比较重要。

“气死我了!直接交易吧!”我拿定主意后,即刻冲上前把静雯压在胯下, 接着架起她的双腿,将巨龙贴在她腿间的小毛门,肉冠则撬开两片湿滑的花瓣, 准备一攻而破,夺走她今生今世仅有的第一次。

“不……不要……”紧闭双眼的静雯,声软气弱,发出轻微的求饶呼叫,但 动作上却没做出抵抗,只是独个儿低泣落泪,屡次想把已张开的大字型玉腿合上。

我的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但对着眼前这位又爱又恨,且无法了解她心里到底 是怎么想的女人,仍旧涌出一份怜悯之心,很想将她释放,保护她完璧之身。可 是肉冠顶着的是蜜桃的嫩豆,是梦寐以求的诱惑隙缝,而今又处于蓬门今始为君 开的局面,试问我怎能鸣金收兵,毕竟她是我一直想占有,而又无法得到手的静 雯呀!

“死就死吧!啊!”我发出既兴奋又不忍心的怒叫声后,再窥视性感的静雯 一眼,终于忍不住诱惑的魔力,腰部发力一冲,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啊!不!龙生……啊!呜……”静雯大喊一声,痛哭的眼泪,急速从红肿 的眼角涌出,而原本瘫痪的她,不知何故,竟能使出强大的力量,狂摆着身体, 怒抓床单和散乱的秀发,发出如猛兽般的颤抖和抽搐……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五章身份败露

当龙根刺破静雯处女禁地之际,她突然叫喊我的名字,我原以为她识破我的 身份,但从她绝望的眼神中,以及缺乏填怒的反应,似乎又不像察觉我真实的身 份,要不然必会对我怒骂一番,甚至对我武力攻击什么的,这一点实在令我百思 不得其解。

然而,龙根被她狭隘的蜜道紧紧夹着,快感亦不允许我在兴奋销魂的状态中 分心,只想插上一个天翻地覆,要她跪地求饶,可是……正当准备抽送龙根之际, 窗外却闪出一个人影,且听见她大喊一声,“静雯!

他不是周先生!他是龙生!

原本躺在床上极度绝望,且痛楚万分的静雯,身体突然往后一缩,不问清楚 便双脚猛向我狂踢,直想把我踢落床下似的。

我当然不会轻易被她踢倒,并且第一个反应是望向冲进屋内的不速之客。

“他是龙生?”静雯踢了一脚后,急忙拉下裙子遮掩赤裸裸的下体说。

“你是……是……师叔?”我的视线虽是有些模糊,但情况已有好转,不至 于全看不见东西,依稀中仍可以辨认出不速之客的身份是无常夫人。

“你真的是龙生?你俩是师叔侄的关系?”静雯疑惑的目光,望着无常夫人 说。

“哈哈!没错!我是无常夫人,亦是龙生的师叔!”无常夫人开怀大笑的说。

“不可能!他怎么会是龙生?不可能……你……你一直在跟踪我?”静雯惊 讶的说。

“当然!要不然我岂不是错过这场好戏吗?”无常夫人以不悦的语气说。

“为何要跟踪我?”静雯脸带不悦之色,质问无常夫人说。

“很简单,打从你肯接受赌约一事,我对你已产生了怀疑,加上当天你输了 之后的眼神,以及不顾而别的愤怒,显然是爱之深、恨之切的反应。另外,你疼 爱静宜,试问又怎么可能会不顾及他俩的感受,做出不顾情义之事呢?所以我不 得不提防你,果然,你真的背叛了我,看来我不相信任何人的信念是对的。”无 常夫人说。

“你设下赌约一事,目的是用来套我的?”静雯问说。

“是不是?”我问无常夫人说。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闭嘴!”静雯极度愤怒的对我大声怒喝。

“师侄,女人吵起架,你们男人站在一边看就好,千万不要插嘴。还有,把 它藏起来,穿上裤子吧!另外,我始终不习惯看你这张苍老的脸孔,况且静雯亦 想见她心上人的真面目,我还是帮你把脸上的易容术给卸了吧!”无常夫人指了 指我的龙根,再朝地面的内裤上轻脚一勾,轻易将内裤勾到我的手上,接着从手 袋里拿出两个瓶子和棉花,三两下功夫,便把我脸上的易容术给卸下,还我龙生 俊俏的脸孔。

“师叔,你怎么把卸妆物品都带在身上?”我忍不住好奇地问说。

“以备不时之需,好!还原了……”师叔为我卸下脸上的易容后,凝视着我 的脸说。

“你果真是龙生!我……”静雯愤怒中,带有几分被羞辱和难以接受的感觉。

“他既然可以喊出师叔,又怎会不是龙生呢?”无常夫人似在嘲笑静雯的智 慧说。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是不是故意设下赌约来套我的?!”静雯追问 说。

“静雯,事到如今,你还问这个问题,说你蠢,你又不傻,赞你聪明,你却 又明知故问。虽然你肯和我联手对付龙生,且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但我始终怕 你中途变卦,故利用仙蒂的遗体将计就计,设下赌约,令你对龙生彻底死了条心, 孤注一掷,献出肉体,好让我报回爱人被杀之仇,只不过意外中发现你背叛我之 心罢了,这算不算套,你自己衡量吧!”无常夫人说。

“你既然知道龙生的身份,为何不即时出手阻止?难不成你甘愿放弃周先生 的计划?”

静雯反联指骂无常夫人说。

“静雯,龙生既然可以出现在这房间里头,你认为我们的周先生计划还会成 功吗?蠢!”无常夫人愤怒的说。

“既然计划失败,你也不能伤害我,更不应该让他这个无赖占有我!”静雯 极度不满又怨恨的说。

“没错!当时我曾想过要阻止的,但仔细想了一想,你为了报复不惜出卖自 己的肉体,而今为了妹妹竟把我也给出卖,这口气始终难以吞下,所以宁愿不要 你身上的赤炼灵气,亦要出回这口气,我要你的初夜丢得一文不值,让你心中留 下对龙生一世抹灭不掉的恨。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丢失身上宝贵初夜之际, 竟喊出龙生的名字,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份沉重的打击呀!”无常夫人苦笑失望的 说。

原来无常夫人为了报复,让我捡到个便宜,看来我该要好好多谢她一番才行。

“你说我蠢,其实你才是最蠢的一个!竟把赤炼灵气双手捧上给最大的敌人, 哼!”静雯愤怒不平的指责无常夫人说。

静雯说得没错,我算是无常夫人的劲敌,亦是唯一在神术上可以击败她的人, 照理由她不可能把赤炼灵气送给我,更不可能让我有功力超越她的可能……“静 雯,如果你知道龙生真正的身份,那你便不会怪我蠢了。”无常夫人说。

“他能有什么身份?哼!”静雯不屑一顾的说。

“龙生是铁笔派的继承人,亦是世上唯一具备资格的继承人。虽然我不清楚 他为何如此重视赤炼神珠的灵气,但我献给了他,等于献给了铁笔派,亦等于献 给了我师父,相信这份礼物,他老人家不但会很高兴,师侄女在天之灵,亦会感 到十分的欣慰和安息。

无常夫人说。

“师侄女?难道是……”静雯质疑的说。

“冷月!”我伺机插上一句说。

“原来冷月是你的师侄女,难怪你肯为龙生和冷月筹办冥婚大礼,我输了… …我彻底的输了……我真不该一气之下接受赌约……你真的很自私……把我送上 一条没有回头的不归路……我败了……输了……”静雯悲望中,垂下头对着自己 的下体低声哭泣。

“没错!静雯,你确实输了,今天的损失,则是你一直向龙生报复的代价, 这可怪不得其他人,更不能怪我。别忘记,你利用我在前,背叛我于后,今日之 败,是你咎由自取!背叛我的人,从来不会有好下场的!哈哈!”无常夫人傲视 的说。

“好!我输了……我彻底的输了……是我咎由自取……自不量力……”静雯 下床捡回地面的丝袜和内裤,放入手袋里,接着穿上鞋子,拖着沉重的脚步,自 言自语,朝着房门的方向走。

“你准备去哪?离开吗?哈哈!”无常夫人上前把静雯拉了回来,并将她推 侄于床上。

“我都已经一败涂地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我还有利用价值?”静雯不甘 心的再次走下床说。

“好!你敢走就走,别忘记你母亲还在我手上……”无常夫人冷冷的说。

“母亲?你到底想怎么样?!”静雯停下脚步,转回头,大动肝火的说。

“当然想报复呀!难道我能让背叛我的人,满足心愿,带着甜丝丝之意,欣 然离去吗?

哼!“无常夫人说。

“什么?你还想向我报复,我被他这个无赖夺走我的……这损失还不够大吗?”

静雯恼羞成怒的说。

原来碧莲落在无常夫人的手里,但静雯已经失了身,赤炼灵气已被我所夺, 亦该算是报复了,那她为何还要勉强留下静雯呢?我原想帮静雯说句话,但瞧见 她又大动肝火的,心想还是少说为妙,免得又涯骂,反正我需要时间调理心脉, 时间拖得越久,反而对我更有利,还是让她俩继续吵闹好了。

“笑话!没错!我故意不出手,让龙生夺走你的第一次,原本你的恨,可抵 消我心头之气,但你失身之际,却无故喊出龙生的名字,这是什么原因呢?别装 蒜了,哼!”无常夫人不满的说。

“这能有什么原因!我僧恨他呀!”静雯争辩的说。

“笑话!别把我当成三岁小孩子,你失身喊出龙生名字的一刻,表示你的潜 意识中,已当占有你的人是龙生,或遗憾第一个闯入你体内的男人不是龙生,所 以才会情不自禁喊了他的名字。其实你心里头喜欢的是龙生,深爱着龙生,别忘 记,我也是个女人,亦曾有过第一次,而今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正如你所愿是 龙生,试问这岂能算是报复呢?

哼!“无常夫人分析的说。

无常夫人这番话,我听得津津有味,乐在其中。

“胡说!哼!强词夺理!这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请别把你的谬论摆在我的 身上,我今生今世都不会喜欢龙生!下一世也不会!”静雯反联中怒骂一句说。

“静雯!什么都不用说了,今天这口气我是出定了!”无常夫人斩钉截铁的 说。

“你想怎么样?”静雯一对填怒的目光,直盯向无常夫人的身上说。

“静雯,你不是一直对我说龙生是怎么无赖、怎么好色的,对吗?但今天你 失身给他,却出现如愿以偿的反应,好!既然你今天失了身,而且失在心上人的 身上,我就要他给你一个水世难忘的失身日,反正龙生有这个能力,哈!”无常 夫人笑着,逐步走到静雯你一个水世难忘的失身日,反正龙生有这个能力,哈!

“无常夫人笑着,逐步走到静雯的身边说。

原本盘坐于地,专注调息经脉的我,当听到无常夫人说我有能力令静雯留下 一个水世难忘的失身日,即喜出望外的瞪大着眼睛,直盯在她俩身上,心中则暗 自想着,天上果然会掉下大肉包子,而且还是掉在我的头上哦……“不!你不能 这样……”静雯惶恐的说。

“静雯,今天你已经踏出交易的第一步,还有什么是不能的呢?况且,他不 是上了年纪的周先生,而是你一直都挂在嘴边的龙生,只要你令我看得爽,看得 痛快,那你出卖我一事,就一笔勾消,日后我不会再为难你,更不会再为难你的 亲人。你应该很清楚我是一言九鼎之人,对吗?”无常夫人用手托起静雯的下巴 说。

“不要这样对待我……不要……”静雯紧合着双腿,身体不停往后缩的说。

“龙生,你愣在一旁做什么?还不快过去满足你的心愿!”无常夫人对我大 喝一声说。

我不明白无常夫人真实的用意,她到底是利用我来折磨静雯,还是利用静雯 来趁我气息尚未平伏之际,要我阳气外泄,功力大损呢?不过,倘若她要伤害我 的话,此刻正是大好时机,没必要兜那么大的圈子,我根本就无力抵抗。难不成 她真想成全我和静雯的美事,还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内息尚未平伏,无法使用神术 呢?

“我不能这样对待静雯……”我决定拖延时间看清楚再说。

“哈哈!静雯,你的嘴巴不是一直臭骂龙生是个好色之徒,只要是女人就上, 甚至骂他公狗什么的,而今你躺在床上,美色当前,他却毫不动心,是你比狗都 不如,还是他对你存有情义之心呢?”无常夫人讥笑静雯说。

“哼!他敢吗?”静雯反联中鄙视了我一眼说。

静雯这句话溜进我耳里,令我真是无名火起三千丈,我不管她是为面子而说, 还是她一贯高傲气焰的态度,总之,伤害我的自尊就不行,骂我公狗就更加不行, 芳琪她们没理由因此成了她口中的母狗。

“静雯,你骂我公狗的同时,有没有想过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是公狗的话, 那你就是一只母狗,一只出卖肉体的贱狗!如果我不是看在静宜的份上,肯定捆 你几巴掌!还有,下次骂人的时侯,即使不尊重你自己,亦要尊重你身边的人, 祸从口出的道理,你不可能不懂吧!哼!”我愤怒的说。

“混蛋!你给我闭嘴!所有人都可以责骂我,只有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贱人, 不能骂我!

你染上我母亲,再染上我妹妹,今天还易容他人夺走我的初夜,你还算是个 人吗?你比狗都不如呀!“静雯怒骂之后,随手将枕头掷到我身上,发泄不满情 绪说。

静雯的怒骂,可真令我无地自容,但我却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在歪理上的 反联。

“哼!我做的一切,皆因为你呀!当日在医院你不接受我的支票,还当着我 的面把它撕掉,原想你们黄家虽欠了人不少钱,但还算有些骨气,值得我去尊敬, 但回头你却奉承你的财神爷陈老板,你那贪钱的母亲对他更是奉若神明的,如果 我不破坏你和陈老板的好事,就只能眼看心爱的女人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我不 从你母亲身上想法子,又能怎么样呢?要怪只能怪你对我太绝情!”我狠狠的说。

“歪理!全是歪理!狡辩!”静雯冷笑着说。

“这不是狡辩!我要不是为了你,便不会打你母亲的主意。岂料,我和你母 亲的感情,一发不可收拾,双双坠入爱河,继而我遭受邓夫人的毒打,静宜对我 无微不至的照顾,直到你对她百般的怒骂,逼着她逃离家门,我才痛心放弃你而 选择了她,但我和她之间是付出真爱,我亦不曾亏待过她,这是有目共睹的。

“你对我妹妹静宜的好,送钱、送珠宝、献信用卡,只不过是做给我看,好 让我嫉妒她,以报复我当日不接受你之气,难道这道理我不懂吗?哼!”静雯反 联说。

“静雯,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我实在看错了你。当日你为了钱财,不惜 投靠伤害美娟的张家泉,在得不到好处的情况下,又转身扮可怜投靠刘美娟,最 后在她身上得不到财富,又下贱投靠无常夫人,并且为了得到周先生的产业,出 卖肉体,如果说我贱,你比我更贱,起码我还懂得‘情义,二字是怎么写!

突然,站在一旁的无常夫人,仰天狂笑了几声。

“哈哈!龙生,此话不能这么说。静雯为了你不惜出卖我,最后还将酒店送 给了你,她对你仍有情义可言哦!”无常夫人挑拨的说。

“师叔,正因如此,所以我才会拒绝你的好意,不愿和你联手伤害静雯。况 且,我早已对她彻底的失望,亦从未想过要得到她或肉体什么的,至于,我会夺 走她的第一次,那是因为要得到她身上的赤炼灵气,才不得已而为之,若要怪就 怪你不该把赤炼神珠摆在她身上,你才是罪魁祸首呀!”我随机应变的说。

“哈哈!铁笔派的继承人,不但深明大义,而且还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自 古忠义难全,我现在就给你出道难题。你不是要我放弃身上的神术,重归铁笔派 门下吗?如果你肯在静雯身上为我出一口气,我就听你的话,废弃身上的神术, 重归铁笔门下,过往的事亦一笔勾消,不再与任何人为敌,如何?”无常夫人开 出条件说。

“龙生,你听着,如果你为我打这个贱女人,我就和你欢好一次,要不然我 宁可咬舌自尽,你也甭想再得到我!”静雯激动的说。

好一个聪慧的静雯,竟在这节骨眼上,出下这道难题,真教我左右为难。她 真会咬舌自尽吗?正当处于难以取舍的情况下,突然,心生一计!

“静雯,我打败无常夫人,你便答应与我欢好?此话当真?”我装出很激动 的表情,上前将手搭在静雯的粉肩上,并细心凝视她的脸色说。

“真的!”静雯立即推开我搭在她肩上的手,并严肃的回答说。

我的手虽然被静雯甩开,但她脸上的气色已被我瞧得清清楚楚的,她的脸上 并没有浮现紫青之煞,相反有道红鸳之气聚于眉间而不散。这情况告诉了我,她 根本没有劫杀之灾,更不会有自杀的可能,然而,鼻翼浑实,法令纹深,乃属聪 慧长寿之兆,断不会丧命四九龄之前,再仔细深入的想了一想,她唇薄人中弱, 乃属装腔作势之人,看来今天要好好教训她一番,让她懂得“上得山多终遇虎” 的道理。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六章出卖的代价

既然要静雯懂到“上得山多终遇虎”的道理,只能满足无常夫人的心愿,让 她看场好戏。虽然这对静雯很不公平,但这可怪不得我了,此乃她装腔作势的教 训,况且她眉间红鸳之色聚而不散,肯定愿意与喜欢之人欢好,那我何必故忌她 会受伤害呢?或许这是唯一能升华我俩感情的机会,再说我又一直想与她欢好, 又希望无常夫人自愿废弃身上的神术,而今面临这一举两得的机会,正所谓机不 可失。

“师叔,只要我和静雯在你面前欢好,你就会废弃身上的神术,不伤害碧莲 吗?”

“当然!但可要令我满意哦!”无常夫人咧嘴一笑的说。

“好!师叔,别忘记你答应过的话,这可是你对铁笔派许下的承诺!

“别在我面前逞强了,赤炼灵气还未融入你体内的天地六十阴阳之气内,现 在你根本无法使用神术,如同废人一般,你还是专注精神对付静雯,在她身上干 个痛快吧!”无常夫人笑着说。

“师叔,你知道我此刻无法使用神术?”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然!我始终是你师叔,知道的一定比你多,哈哈!”无常夫人说。

“什么?原来你无法使用……去死吧!”静雯突然向我胸前恨恨的踢出一脚。

静雯冷不防踢出的美人腿,差点将我踢落床下,幸好无常夫人单手一挡,将 我推回静雯的身上。这回静雯被我压着,无法再施展美人腿,只能在我脸上捆了 两巴掌,当第三巴掌还未捆在我的脸上,已被我一手捉着。面对这张冷酷无情的 俏脸,我亦无需再犹豫什么了“”“心中既然有了决定,色咪咪的目光,自然而 然盯向静雯胸前那对耸起的乳峰上。当想起下体的龙根,正贴在她下体真空的位 置,身上的欲火,如同爆发的火山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贱人!你想怎么样……”静雯战战兢兢将手护于胸前,身体发出微微的颤 抖说。

“师叔,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如何识破我易容的身份?”

“哈哈!如果不是瞧见你的命根子,我还不知道你是龙生哦!”无常夫人说。

“贱人,你竟然和你师叔也染上,下流!无耻!”静雯对我发出炮轰的怒骂。

静雯动怒,怨填的一面,七情上面,脸领两旁登时泛起肝火的红霞,如成熟 的红苹果似的,粉白的玉肩和胸前低领口的雪白玉脯,同样铺上一层纠卜红的粉 妆,艳霞之光,教人百看不厌,垂涎三尺……“骂得好!我本来就是下流无耻之 徒,而你下贱出卖肉体,我俩可称得上是天生一对,试问我又何必假惺惺,装出 正人君子的一面?没错!我老早就想占有你性感的肉体,我不单止对你的丰乳迷 恋,甚至对你的胸罩或内裤,包括贴身物都一样的迷恋。我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 已嗅舔你的胸罩和内裤,脑海中还幻想将精子射入你体内,今天总算可以如愿似 偿……”我迫不及待吻向静雯的小嘴。

“变态!滚开!”静雯的脸左右闪遴我的索吻。

一对弹实丰满的豪乳,随着身体闪遴的动作,在我眼前左摇右晃的,急得我 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撕破她身上的衣服,可是她身上这套诱惑的衣裳,对我 可有无限的回忆,始终不忍心亲手将它撕毁,唯有将她玉腿上的裙角掀起,推至 腰间,由下而上的剥下,但裙角掀至腰间,暴露出下体真空的一面,赤裸裸诱人 的毛茸茸禁区,令我痴迷迷的呆望,愣了一愣……“不要!不!”静雯使劲扭摆 双腿,奋力将裙角扯回腿上,以遮掩真空的下体。

目不转睛的我,对着毛茸茸的诱惑蜜桃愣住半晌之际,却遭无情的裙角所遮 掩,急得我迅速推开静雯的双手,今回非但不让她有机会再将裙角往下扯,还要 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于是,我即刻再次将裙角扯上腰间,并将双掌插入衣 内,利用手背的推动力,迅速将衣服推至她的粉肩。可是推动过程中,当掌心触 碰到丰满弹滑的乳球,内心又涌起无比激烈的震荡,忍不住停下揉上一揉,再继 续将衣服往上推,赤裸裸诱惑的丰乳,终于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暴露于我眼前。

此刻,手动眼不动的我,仍继续强横的将静雯身上的衣服推至粉肩,再从她 的头上剥下,丢至一旁。赤裸裸的静雯,顿时疯狂发癫似的,又扯被单,又狂抓 枕头遮掩身体。盼间,床上除了床单之外,可以用来遮掩身体之物,已全数被我 抛落地面,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无不映入我的眼帘,尤其是长在乳球上的小红痣, 最为耀眼。

“不要!放开我!贱人!公狗!”静雯不停怒骂的同时,亦手忙脚乱,急于 遮掩身上所暴露的重要部位。

静雯疯狂的挣扎,全身上下不停的在我面前摆晃,最性感的自然是她胸前那 对既柔滑又丰盈的丰乳,但最吸引人的则是已被我双腿分开的嫩红隙缝。当望向 刚刚只曾被我插过一下的处女洞,依稀察觉落红的鲜血仍沾在花瓣上,刹那间, 内心突然涌起强烈的忧虑感,心想要是强霸的龙根再次强横攻了这个小蜜洞,肯 定教她痛不欲绝,恻隐之心顿然生起……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要是错过今 天的机会,日后肯定无法再亲芳泽,为今之计,只能在前奏多下点功夫,希望澎 湃刺激的快感,能减少静雯内心对破处的恐惧感,留下对性爱所产生的兴奋回忆, 杜绝性冷感的降临,但是对着性格如此刚烈又固执的静雯,做起来绝非易事,况 且我的龙根是那么的粗壮。

“放开我!放我走!强奸呀!”静雯失去理性,大吵大闹,拚命扬声叫喊。

“师叔,能过来帮我把内裤脱了吗?我想将静雯就地正法!”我扣住静雯狂 摆的双手说“我呸!你敢?!”静雯怒发冲冠,瞪着大眼,狠狠盯着我说。

“乐意之至!放胆的干吧,在周家的大床上,强奸罪是告不成的,我还有她 自愿出卖肉体的不道德交易证据,放心干吧!”无常夫人笑着走到我身边说。

“静雯,而今你是为了救你母亲,我同样也为了救碧莲,你何必作无谓的反 抗呢?师叔说得对,你是喜欢我的,只是一向心高气傲的你不甘当我这市井之徒 的女人,无奈我天生好命,财源滚滚,所以你一直寻求飞黄腾达的机会,想在碧 莲和静宜面前扬眉吐气,可惜,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你命中所要的机会,就在 我身上……”

“歪理!难道你这样欺侮我就是对的吗?”静雯反联我说。

这时侯,无常夫人突然冷笑了几声……“静雯!不管有多强,有多厉害本事 的女人,晚上最终还是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男人压在身上泄欲,那才算是 个女人。如果被压得快活,便是个幸福的女人,这是上天创造女人,烦给大地不 变的规律。”无常夫人感叹的说。

“可耻!你丢尽天下女人的脸!”静雯狠狠怒骂无常夫人说。

“静雯,那我再无耻一次,为你心爱的龙生脱下内裤了……”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果真为我脱下内裤,但内裤未被她脱下之时,她的双手有意无意间 在龙根撑起的小帐蓬上碰了几下。瞧见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红霞,令人颇为心动, 突然,想起她刚才所说的女人规律道理,以及忧虑静雯对破处留下的恐惧感,内 心突然涌现一个奇趣的念头,心想或许柳暗花明真的有那么一村。

“师叔,‘漫!先别脱我的……”

“为何呢?”无常夫人好奇的问我说。

“师叔,我想改变主意……要求先脱你的内裤……”我大胆的说。

“我?什么原因?”无常夫人脸上惊讶的表情中,泛起疑惑羞涩之颜说。

“师叔,刚才听了你说的那番话,联想起你要我和静雯在你面前大干一场性 爱戏,表面你虽说是为了出回一口气,但我估计你是久不曾接触性爱场面,所以 想趁此机会感受一番。我应该没猜错吧,我是乐意为你效劳哦!”我大胆猜测的 说。

“贱人,你真的很卑鄙、无耻、下流呀!”静雯直对我破口大骂说。

“没错!出回一口气是假,想观看一场性爱之戏倒是真,但我不会和你发生 关系,毕竟你是我的师侄,而且还是冷月的……”无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说。

“师叔,这点你不用担心,静雯才是今天的主角,我绝对不会冒犯你,但我 们这位主角,一向难以接受另一个女人,而你恰好身边少了个男人,何不与她来 场同性爱,以发泄你内心所饱受的性煎熬呢?”我大胆的提出意见说。

“死龙生,你这个无赖竟然叫她和我……卑鄙!”静雯狂扭动身体,拚命挣 扎的说。

“你叫……我和她……”无常夫人抚摸静雯的肌肤,自言自语的说。

“不……不要……我会咬舌自尽……”静雯忙扭动着身体,以闪遴无常夫人 的抚摸。

“师侄,我从未想过和女人同性爱,但她身上那副蛮劲和傲气,倒勾起我内 心的征服欲,毕竟我和她同样是好胜的女人,况且她又是个大美人……”无常夫 人爱不释手的在静雯丰乳上摸着,并慢慢滑下摸向大腿内侧,直挑向毛茸茸的禁 区。

“不!恶心!不要……”静雯狂扭动屁股,闪遴无常夫人的玉手侵犯说。

“师叔,麻烦你代我捉着静雯的双手,我为你脱下内裤如何?”我试探地问 的说。

“不!我自己脱行了,我去把静雯的丝袜取过来,将她的手缚紧于床架,然 后出去等着,我完事后便会叫你进来,继续完成你未完成那部份。”无常夫人说 完后,转身走向掉在地面的手袋方向。

“不……不要……贱……不……龙生……救我……带我走……”静雯急得向 我求救说。

静雯的双手,原本被我捉住,此刻,她的手却反过来向我紧握,并且向我发 出求救,看来我那奇趣的念头,倒是起了预期的效果。

“静雯,你不是一向很瞧不起我,为何现在求起我来了?对了,我差点忘记 你有从来不怕死,敢做敢当的一面,或者你从另一个角度着想,无常夫人和你什 么之后,平熄了心头火,兴许会放你一马,不再逼我和你做下半部,反正女人和 女人同性爱,没有什么损失,总比和男人做的好吧,对吗?”我故意刺激静雯说。

“不……我不会接受女人……带我走……”静雯一对无助的目光,直射向在 我脸上说。

“静雯,我现在无法使用神术,绝不是无常夫人的对手,即使你真的逃脱, 那你母亲怎么办?你始终还不是要见她,以我从家里的女人身上得知,女同性爱 并不是怎么一回事,而且高潮连连迭起,兴奋无比,而今你恰好破了身,亦该好 好享受性爱的乐趣,别再闹生理枯燥的情绪,还有别再当我是你泄恨的对象。

无常夫人从静雯手袋里翻出了丝袜,随即一手便抛到我身上。

“动手吧!”无常夫人说。

“静雯,瞧见了吧,轻如羽毛的丝袜,无常夫人轻而易举的便抛到我手上, 可想而知,她的功力并不简单,你根本无法逃出去的,认命吧!”我对静雯讥笑 的说。

“师侄,怎么还不动手?”无常夫人问我说。

“师叔,刚才静雯不是说要咬舌自尽,我在等她开始行动,要不然可白忙了 一阵,她不是一向敢说敢做的吗?你不敢,我就绑了哦!”我嘲讽静雯说。

“死龙生!你!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为了你私自交出酒店股份而背叛了她, 你现在竟恩将仇报,与她一块联手来欺侮我,你还算是个男人吗?”静雯恼羞成 怒,对着我百般辱骂说。

“静雯,别把好话全套在你身上,你忘记赌约一事了吗?如果你赢了的话, 酒店你还会交给我吗?别说酒店,即使我身边的女人,你全部都想赢走,让我孤 零零一个,想起来你设下的赌约亦够狠的。不过,你愿赌服输的性格,我倒十分 的欣赏,起码是一个有赌品的女人。”我反联说。

“师侄,静雯不赢走你身边的女人,她又如何能当你的元配夫人呢?你身为 铁笔派的继”师侄,静雯不赢走你身边的女人,她又如何能当你的元配夫人呢?

你身为铁笔派的继承人,怎会连这点也没想到呢?哈哈!“无常夫人嘲笑我 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静雯一直以来和我过不去,莫非如无常夫人所说的那般, 她想打沉我,令我一撅不振,待我身边的女人全走光后,便取代她们成为我的女 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的如意算盘可敲不响了,芳琪和巧莲她们岂会是无情 无义之人呢?

不!就是因为静雯看透芳琪她们绝不会离开我,所以才孤注一掷,设下赌约, 并利用酒店股权为饵,非但不让紫霜签结婚证书,还要她们全数离我而去,幸好 我命不该绝,赢了这场胜利,要不然后果可真是不堪设想。不过,芳琪她们也真 是的,即使信心有多强大,亦不该接受此赌约,万事都有风险和意外嘛……“师 侄,你还不动手给她绑上?”无常夫人坐在静雯的身边说。

“嗯……”我唯命是从拿着静雯的丝袜,将她的手腕绑在床架上。

“不!不要……”静雯惊慌挣扎的求饶说。

“绑好了……”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制服顽抗挣扎的静雯,将她 的双手绑于床架上。

“出去吧!”无常夫人站起身,双手伸入衣角,准备松开裤头的钮扣说。

“不要走……龙生……带我走……”静雯求饶的说。

“师叔,我改变了主意,有个请求想……”我望着静雯说。

“嗯……带我走……”静雯眼中露出一线生机的目光说。

“什么请求,改变了什么主意?讲……”无常夫人松掉身上的长裤说。

无常夫人的黑色长裤,从她玉腿上滑落地面,可是长袖衬衫的衣角,却遮掩 了禁区的部位,只能从衣角左右开叉之处,隐约瞧见腿间的顶端,是条浅粉红色 的蕾丝内裤,以及半条雪白无瑕的腿肌,香艳诱人……“我想留在房间里看,以 便增强欲火,一旦需要的时侯,我随时可以上床效命,干她一个死去活来……” 我大胆的请求说。

“死龙生!你!你……你……”静雯气得面红耳赤的,竟骂不出话来。

无常夫人松开上衣第一粒钮扣,听了我的请求后,停顿下来,没有再继续解 开钮扣,似乎在考虑些什么的。突然,她脸上泛起一丝的羞颜,点头答应了,而 我亦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表情,愣了一愣,毕竟她在我的心目中,属于一个豪放的 女人,一个饥不择食的性饥渴女人,没想到,她对我竟会如此的含蓄,实感意外!

“嗯,好吧!既然你不想出去等,那你把门外那个人也叫进来吧!”无常夫 人闭目,气定神闲的说。

“门外那个人?”我惊愕的说。

“门外的人进来吧!不是要我亲自出去请你进来吧?”无常夫人大声喝道。

我和静雯即刻望向门外,虽然我料定门外之人必是杨宝金无疑,但内心仍是 涌现猜错的希望,可是在周家的主人房外,哪还会有其他人呢?

没错!拖着战战兢兢的脚步走进房内的人,正是这个房间的女主人杨宝金。

有趣的是,她走进自己的闺房,却如同陌生人一样,真是荒天下之大谬。

“龙生……”杨宝金走到我的身后,轻轻叫了一声。

“是你?”静雯忙转过身体背向杨宝金,企图遮掩一丝不挂,赤裸裸的身体。

“你在房门外想偷看些什么!说!”无常夫人对着杨宝金一指,并大声一喝 问说。

杨宝金吓得将身体紧贴着我,并紧握我的手,身体发出微微颤抖,不敢答话。

“别怕!有什么直说就行了,这里是你的房间,你才是主人。”我支援的说。

“不!我不是偷看,是想进来告诉龙生一个消息……”杨宝金吞吞吐吐的说。

“什么消息?是和周先生有关吗?”我紧张的追问说。

“是的!周先生半小时前,身体如火烧一般,最后管家叫救护车送他入院, 没想到途中已经断了气……”杨宝金说。

“什么!周先生死了?!”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七章三鼎平分

大计杨宝金告知我们关于周先生的死亡消息,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无不感 到惊讶和失望。杨宝金告知我们关于周先生的死亡消息,无常夫人和静雯二人, 无不感到惊讶和失望。

唯独,我的表情十分冷静,因为我知道修练奇人神术的秘岌,一旦与处女交 欢,身体便会出现烈火焚烧之痛,即使是我这位有缘人修练,亦需经过死劫的考 验,何况周先生的奇人秘岌乃逆天盗取而来,所以死亡并不足为奇,这也证明赖 大师禁止他的后人修练是对的。

神情沮丧的无常夫人,赤裸着两条光滑的玉腿,呆滞的坐在床边,衣上的第 二粒钮扣没再继续解开,相反,一直频频挣扎的静雯,此刻两眼发直仰望着天花 板,似有许多哭不出的眼泪即将夺眶而出的可怜相,而我和杨宝金虽是十指紧握, 但我却分辨不出,她是高兴还是害怕。总之,一切都是未知数。

沉寂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常夫人的声音,划破沉闷的空间。

“静雯,我原以为日后见了周先生,便利用周家祖坟的风水,取回我们失去 的酒店股份,可是他这么一死,以往的心血皆付诸东流,我们彻底输了。没想到, 牺牲了几条人命,最终只不过是将酒店的姓氏更换,刘家改换成周家罢了,真失 败呀!”无常夫人感叹的说。

“嗯,我们败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为何我的命运永远都输在一个女人身上?

为何我就不能轰轰烈烈的赢上一次呢?“静雯极度愤怒瞪着杨宝金,咬牙切 齿,恨之入骨的说。

“对!是我忽略了她!她一直忍气吞声躲在周先生身后,其实她并非一个呼 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弱小女子,她的心计比我还厉害,城府比我们还深,懂得暗 中找龙生联手使诈,并将我们蒙在鼓里,我们都被她的外表欺骗了……”无常夫 人气愤的说。

“龙生,黄小姐和她……”杨宝金害怕的将身体贴向我。

当背部遭她胸前两团弹实的豪乳这么一压,原本软下的龙根,即时又雄赳赳 的勃起。

“别害怕,我会护着你……”我小声的对杨宝金说。

“龙生,你不守信用,破坏了我的周先生计划,你忘记曾答应过我什么吗?”

无常夫人大动肝火的说。

不妙!无常夫人一开始叫我师侄,现在却叫我龙生,看来她心中的怒火已经 点燃。不对,既然她现在才真正的动怒,那刚才她要我对付静雯的举动,很明显 不是真的动怒了,那为何硬要我上了静雯呢?莫非她有意想成“我”之美吗?

“慢!师叔,先别动怒!还记得当日我答应过什么吗?”我即刻压住无常夫 人的火气说“龙生曾答应过你什么?”静雯紧张的追问无常夫人说。

“让他自己说!”无常夫人瞅了我一眼说。

“好!我自己说,当日我答应不会破坏你的周先生计划,但没答应不夺取赤 炼神珠的灵气。再者,周先生出事皆因修练奇人秘岌上的神术,而秘岌是你们偷 取我的,然后再转送给他,我至今还没埋怨过你们,相反你们转过头来埋怨我, 这又是什么道理呢?对吗?”我反联的说。

“龙生,假设你没有向周先生说了些什么,他怎么会迁离这家别墅,好让易 容的你进屋欺瞒我们,取他而代之呢?”无常夫人质问我说。

“笑话!周先生一向好色,既然静雯肯将初夜卖给他,那么他肯定要淫逸一 番,试问此处岂是荒淫理想的好地方呢?别忘记周老夫人可住在楼下,所以他的 迁离根本与我毫无关系,况且赌船之后,我不曾与他碰过面。”我面不改色的撒 谎说。

“龙生,如果你不是前来破坏我们的计划,那周夫人怎会与你明修栈道,暗 渡陈仓,肯让你假扮成周先生将我……”静雯欲言又止的说。

“静雯,其实我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每个女人见了我都会投怀送抱,不会像 你那么白痴,非但不接受反而频频同我作对。我和周夫人是真心相爱,至于她肯 让我易容成周先生,主要是帮我得到赤炼神珠的灵气,并不是破坏你们的计划呀!

你可别冤枉周夫人哦!“我大胆的在静雯面前亲了杨宝金的嘴。

“死不要脸的公狗!去到哪,爬上哪!哼!”静雯狠骂的说。

“师侄,好!周先生计划,我当你没有从中破坏,是我没福气得到,但你闯 进来夺走了赤炼神珠,怎么说也算跳进了这个圈子里,那你是否有必要向我交代 灵珠一事呢?据我所知,赤炼灵气对天地六十阴阳掌,根本扯不上关系,没必要 争个你死我活的,为何你和天狼君却非得到它不可呢?”无常夫人问我说。

无常夫人又改口称我师侄了,刚才的谎言和歪理算是过了关,可以松下一口 气。

“师叔,天狼君要得到赤炼神珠,那是因为我有了紫彩神珠,这两粒神珠是 相生相克的,我猜想他的争夺是为争夺而争夺吧!至于我为何要争夺,此刻我也 不怕向你坦言,除了这两颗灵珠外,还有一粒金光虹珠,其实这事要从当年赖布 衣笑逐颜开一事说起,我今天就坦白向你说出其中的因由吧!

我不但把三鼎风水的前因后果之事说得一清二楚,同时亦把害我和帮我的九 个善恶之人一事说了出来,她们三个听得津津有味,我讲得可嘴巴都干了。

“难怪你身边有这么多女人……”静雯脱口而出的说。

“龙生,你刚才说九个害你,以及九个帮你的人,现在帮你的人已经知道是 谁,那害你的还差一个,我不会是那一个吧?”杨宝金追问我说。

“宝金,你当然不算是那一个,其实未发生过今天的事,我还不知道另一个 害我的人是谁,现在我总算知道了,同时也知道江院长入狱的一片苦心。

“师兄什么苦心?最后一个害你的是谁?”无常夫人紧张的追问说。

“就是我一直恋恋不舍的静雯!”我指向被绑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静雯说。

“我?不可能!我表面虽是想害你,但未曾害过你一次,亦从未伤害过你一 次,我不服!”静雯随即反联说。

“师侄,不会吧,静雯将卖身得回来的酒店,双手奉献给你哦!”无常夫人 提醒我说。

“师叔,你说得没错,静雯是想暗中帮我,但帮我亦可以变成害我,这可要 从江院长的苦心说起。你试想,要不是他要我放过你,要不是他劝你回头是岸, 要不是他自愿背上炸药杀害冷月一事,今天你察觉我的易容身份,我今世还有机 会得到赤炼灵气吗?极有可能我还会命丧于你手里,因为你现在要我的命乃轻而 易举之事,而且天地六十阴阳掌隔空杀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我说得对吗?”

“嗯,要不是看过师兄留言的光碟,不是因为侄女冷月的死,今天我绝对不 会放过你,更不会认你为师侄。”无常夫人同意的说。

“我竟是害龙生之人?这怎么可能……”静雯自言自语,悲泣的说。

“师叔,江院长看得比我远,想的比我深,当日他自愿步入监狱自首,其中 一个原因是想化解我和你之间的仇恨,看来全给他算对了,他才称得上是一代的 神术师,我这个相师只不过虚有其名。这样吧,待你日后主动废弃身上的神术, 我把铁笔派交还给你,我相信江院长不会反对,冷月亦会觉得高兴。

“师侄,你真的会把铁笔派交给我?但是,铁笔派是传男不传女的。”无常 夫人问我说“会!你忘记我说过只要心中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世间一 切的得失,已不再重要了吗?到时侯我还会将铁笔神判要弟子入门前背熟的一句 话传给你,至于传男不传女的问题,秘岌上的门规并没有写明,如果不是天狼君 和你盗走了下半部,冷月便不会终日为继承人而心烦,最后导致丧命……”我无 奈的说。

“‘上天要是没有能力监视,我岂能学会神术,!这句话是多么的有意思, 我至今还不敢忘记,但自己的所做所为,可真无颜面对,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 还不敢说出口,虽然这句话我已经知道了,但我想到时侯你再传给我的一刻,肯 定会更加的亲切,是回到家的那种亲切!师父……您老人家还好吗……师兄…… 小侄女……对不起……我害了你……”无常夫人眼中泛起泪光说。

“不!龙生,你不能废弃身上的功夫,不能……”静雯劝阻我说。

“静雯,只要我废弃身上的神术,那我便是一个普通人,往后便过着普通人 的生活,不会再出风头,你也没必要再与我争强,同时我亦希望你能够明白心中 富有、口袋富有、性生活富有的道理,这才是人类生存的意义。

“龙生,你就这么废弃神术,不觉得可惜吗?你可以留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不一定要使出来的呀!”静雯说。

“真有趣!我和师叔两人身怀神术,却不留恋,相反外人却视它为宝物,难 怪以前无数的武功秘岌都会遗失,想必都是毁在修练成功之人的手里。

“是呀!师侄,我现在可以答应你,随时废弃身上的神术,从此当个普通人, 即使不能当你口中说的那三种人,起码可以当个心中富有、口袋富有的人,相信 那种日子应该不会很难过吧!”无常夫人说。

“你们就好,我最多只能当个心中富有之人,没想到,兜兜转转,到头来还 是口袋无法富有。或许这就是命,即使双胞胎也会有不一样的遭遇。静宜当日的 选择是对的,母亲的选择是对的,起码她们已经可以当那三种普通人,而我…… 哎……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静雯仰天长叹的说。

“静雯,你怎么会当不了我说的那三种人呢?别忘记,我一直守侯在你的身 旁,况且宝金答应会把酒店卖给我,你何愁无法当个口袋富有之人呢?”

“龙生,你想我今后花你的钱,当你的女人?我静雯不至于落泊到要向男人 伸手讨钱过活吧?我不是这种女人,你看错人了……”静雯闭上眼睛,冷言的说。

“静雯,你误会了,其实我心中早已做出了安排,我龙生既然是三鼎宝地的 有缘人,那我就顺从上天的意思,将殡仅馆、酒店、名人风水地,三鼎平分众乐 乐,一来可以公平分配,二来成全我饮水思源的意念,三来大家可以和睦共处, 四来共同创造美好的将来留给下一代。

“龙生,什么是三鼎平分众乐乐?但有一点可要说清楚,我可不是你的女人, 更不是你邵家的一份子,勉强你只能算是我的挂名妹夫罢了。”静雯清楚的说明。

“当然!公私要分明,我做出的安排绝不会循私。

“龙生,快说出什么是三鼎平分呀!实话说,看风水你是很厉害,但我始终 对你处理商业之事的能力有所怀疑,抱歉!”杨宝金说。

“周太太,你是个生意人,眼光独到,说得一点也不错,龙生他怎会处理商 业上的大事,他只不过天生好命,学得一点风水术罢了。做生意?哼!他读过几 年书?修过什么课程?当过哪一家商业管理?字他都不识几个……”静雯讽刺我 说。

“咳!咳!”无常夫人的咳声,打断静雯的话,解我尴尬之羞,只听她说: “静雯,英雄莫问出处,其实风水数理,并不是一门简单的学问,我相信你念过 很多年书,修过很多类课程,但我可以保证,凭你的天资聪慧,即使花上十年八 年的时间,也学不到龙生的两成功力,相反,龙生要学你身上的东西,两年时间 已绰绰有余,你相信吗?”

“就凭他?哼!我不信!根本不可能……”静雯无需思考,随即回答说。

“不信?很简单,我问你一个问题,先别说超越你的人,只说你身上所学的 一切,世上有多少人已学会了呢?相反,龙生对风水的认识,世上又几个人能达 到他的水平,有几个能与他平起平坐?两者相比,哪一个比较值钱呢?”无常夫 人说。

“这怎么一样呢?我可是上市集团的主席秘书。”静雯神气的反联说。

“对!不就是一个文员嘛!这有什么好神气的?你只不过是一出道便遇上一 位有钱的老板,所以才会自以为很了不起。假设没有了这位老板,你的身份也只 不过是名文员,即使你身边有这位老板,你同样要听他的话去办事。而龙生则是 命令你老板办事,芳琪是律师,玉玲是会计师,你妹妹是教师,婷婷是护士,你 这个文员还敢评论其他人的身份?我想你还是好好检讨一下自己吧!”无常夫人 说。

“师叔,静雯就是看不惯我盼咐陈老板办事,所以无形中种下对我极度的怨 恨,甚至瞧不起我,并刻意挑出我的弱点,以坚定她高傲的信念,最后逐渐养成 横蛮无理,成了性格躁暴之人,导致众叛亲离,她的情况亦十分可怜的。

“我……真是……如你们所说……的那样……无能……吗?”静雯自言自语 的说。

“静雯,你平日只会量人短,何不回头把自量?”无常夫人意味深长的说。

“平日只会量人短,何不回头把自量?我……我真的只是一名文员?一名普 通的文员?”静雯口中默默念着说。

无常夫人这盆冷水,似乎把静雯给淋醒了,要不然以她一贯的顽强,以及目 中无人的作风,绝不会甘受耻骂,而不出言反联的。

“龙生,我们别谈静雯的事了,还是讲讲你那三鼎平分是什么意思,好让我 评估你处理商业之事的能力吧!”杨宝金转回话题说。

“师侄,你就说出来吧,我也有兴趣听听你的三鼎平分之策。其中的平分, 是否也包括你身边的女人呢?”无常夫人好奇的问说。

“没错!既然要公道,当然不能亏待我身边的人,毕竟我是她们的一家之主。

三鼎平分的意思,固然是将酒店、殡仅馆、名人风水地的盈利摆在一起,然 后分成三组瓜分,三组的分别是师叔、静雯和我,但这三组的分配有所不同,人 数也不相同,殡仅馆的组员是师叔、巧莲和婷婷,酒店的组别是静雯、静宜和紫 霜,风水地的组别是我、芳琪、师母、章敏、碧莲和宝金。

“我也有份?”杨宝金惊讶的问说。

“当然!你肯照原价把酒店卖给我,那我也不能不顾及你的利益,所以往后 的盈利,你绝对有资格分一杯羹的。

三人听我道出的组别后,各自心中默默盘算着……“嗯,婷婷是我的徒弟, 巧莲擅于处理法事,和我同一个组别,合情合理,问题是为何我也有资格分盈利? 况且我一向扮演着破坏者的角色,实在无颜接受这份美意,心领了!”无常夫人 惭愧的说。

“不!师叔,以你在殡仅界的声望和成就,已是我家殡仅馆之柱,而今还是 邵家姨太太的师父,更是冷月和我的师叔,你怎能说无颜接受呢?至于,破坏者 一事,更无需计较,那是属于过去的事,你现在已是铁笔派的人了……”

“那好吧,难得你有如比宽大的气度,我……接受就是……”无常夫人点头 答应说。

解决了无常夫人的事后,静雯又提出不愿接受的理由,没想到,送钱给人花 是那么心烦的一件事,真是岂有此理!

“龙生,我一向和你作对,所以不用把我计算在内,总之,我会独自离去, 从今以后,不再干涉或作对了。”静雯说。

“静雯,很高兴听到你以后不再与我作对的坦言,但你始终是静宜的姐姐, 我又是闯入你体内的第一个男人,当然很想你能当我的女人,不过,我知道你不 会答应,我也不敢强求,只不过你困难的时侯,美娟曾帮过你,即使她不是你的 恩人,也算是你的朋友,夺回酒店是她的遗愿,掌管好酒店的业务,发扬酒店的 名声,更是她一生的工作,如今她已经不在人世,你就帮她这个忙,我认定你是 最佳的人选,在情在义,你是无法推搪的,接受吧,好吗?”我恳求的说。

“娟姐?龙生,你真的肯将酒店交托给我看管?你不怕我出卖你,不怕你那 些女人反对,不担心我的能力吗?”静雯说。

“静雯,修读酒店管理课程,无需花多少时间,我对你的能力有信心之外, 我家里的女人从来不曾抗拒过你,她们还跟我约法三章,除了你之外,邵家的大 门,永远不会再为其他女人打开,所以即使你不嫁入邵家,她们已当你是龙生最 爱的女人,是邵家的女人,除非你另嫁他人……”

“原来你和她们都没有把我当成外人,那三鼎如何平分股份?”静雯说。

“很简单,师叔和你的组别,各占三家合供的盈利廿五巴仙,剩下的五十巴 仙,归我的组别。组别中的人员,有工作岗位者,每月可额外领取薪金,不受约 束,好比紫霜看管三处保安,芳琪为三处法律顾问,玉玲掌管三处会计,她们每 月可以领取三份薪金,总之,多劳多得,劳保法令规范的员工福利,均可享有, 一切公私分明,没有工作者如宝金,只能享有分红而没有薪金的待遇。”我解释 说。

“即使没有薪金,单是分红已是一笔可观的收入哦!”杨宝金说。

“各位,以上就是我三鼎平分众乐乐的计划,公平分配之外,亦算有饮水思 源的意思,希望大家日后能和睦共处,共同创造美好的将来给下一代,你们不会 有所反对吧?”我询问她们三人的意见说。

“静雯,你对龙生处理商业上的大事,该心服口服了吧?”无常夫人说。

“呵呵,这怎能不服呢?尤其是对着那么多妻妾,都能分配得如此妥当,这 一家之主真不易当呀!”杨宝金椰榆我说。

“我……没话可说……现在可否解开我呢?”静雯默认中,偷偷对我一笑的 说。

静雯对我偷偷这么一笑,可让我差点连老爸姓什么也给忘了,毕竟这是她第 一次光着身体对我微笑,我难免是有些得意忘形的,并且还主动为她向无常夫人 求情。

“师叔,我答应不会破坏你的周先生计划,虽然进行的不十分理想,但总算 没损你的利益,我想你的气也该消了,解开静雯好吗?”我为静雯向无常夫人讨 个人情说。

“师侄,你和我的帐算清楚了,但她俩的帐,我还未算清楚哦!

“我的帐?”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八章心理战术

刚处理好静雯和无常夫人的关系,原想可大功告成之际,岂料,无常夫人却 要与静雯和杨宝金算一笔怨帐,急得我又要动脑筋想办法阻止,免得她俩伤起和 气又闹得不愉快。

与此同时,无常夫人不让我解开静雯绑着的双手,这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毕竟折腾了大半天,我下半身的事,至今还未得到解决。

“师叔,宝金她亏欠你什么了呢?”我代杨宝金问说。

“是呀!我什么时侯欠下你的帐?”杨宝金问说。

“周太太,你找龙生易容成你丈夫,夺取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这分明是在 我背后踩上一脚,试问这口气我岂能咽下呢?向你讨回也算公道,合情合理吧!”

无常夫人冷冷的说。

“无常夫人,我已将酒店交出来,这也算赔罪了呀!”杨宝金临危不乱的说。

“不!你肯将酒店交出来,那是你对龙生的承诺,与我无关,但你和龙生联 手夺走静雯身上的赤炼灵气,就与我有关,两者不可相提并论。”无常夫人说。

“那你想怎么样?”杨宝金眉头一皱的说。

“很简单!静雯背叛我需受什么惩罚,相信刚才你在门外已听得十分清楚, 而你是前香江小姐,我倒想看看你和其他女人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现在我 要你和她干场好戏给我看,当是你对我的道歉,那我们的恩怨,方可一笔勾消, 化敌为友,日后不会再与你为敌。”无常夫人严肃的说。

“什么?你竟要我和黄小姐……”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周太太,难道你日后想与我为敌吗?”无常夫人疑惑地问说。

“龙生……”杨宝金向我求助说。

难得杨宝金和静雯有机会上演一场同性爱,我又怎能破坏无常夫人的好事呢?

但表面上我不能不为她俩求情,要不然很难与她们站在同一个阵线上,问题 是我该怎么样的求情,方可两全其美呢?

“师叔,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她们吧,或者我以铁笔派的名义,命令你放过 她们,你总不会以废弃神术的藉口,反过来要胁我吧?”我灵机一动的说。

“师侄,待人处事要恩怨分明,欠我的就要归还,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虽 然我刚才答应废弃身上的神术,但事总有先后之序。对了,你还欠我一个惩罚, 可别不了了之……”无常夫人提醒我说。

“宝金,师叔说得没错,既然我们欠她一个人情,那就该还给她,我不想为 日后的事再添乱。想必你的想法也和我一样,希望大家日后能和平相处吧?难道 你想我和她在此大打出手吗?”我装出无奈的表情,耸耸肩说。

我顺理成章将问题抛回杨宝金身上,她听了无言以对,沉着气,独自思考中 ……“周太太,怎么样?你和静雯同样是女人,龙生又不是外人,况且你们两个 也和他发生过关系,我这个要求并不算过分吧?”无常夫人逼问说。

“如果静雯没问题,我就没问题!”杨宝金突然说道。

好一个杨宝金,竟懂得学我那般,将问题抛向静雯的身上。

“静雯,周太太等着你的答覆。”无常夫人说。

“我还能有其他的选择吗?”静雯冷静的说。

“静雯!你竟然同意了?我不会听错吧?”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周太太,我该反抗的,之前已经反抗了,这有效吗?我想还是别浪费时间, 速战速决吧!反正我今天是来交易的,就当是尊重交易的买卖精神,反正这房间 已没有……外人……”静雯既无奈又无助的说。

“龙生,静雯她……”杨宝金感到意外的说。

静雯的冷静,别说杨宝金感到意外,我更加难以相信她说的话,但仔细想了 一想,她确实没有说错,房间里没有外人,我们三个更没有其他的选择,况且这 个交易又没有生命威胁,何不干干脆脆,速战速决呢?

今天,我终于接受世人常说的一句话—“女人只要敢放弃身上的衣服,那世 间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将她难倒”。

“宝金,既然静雯肯大胆的同意,我们又何必令她难堪呢?况且她说得也对, 这房间里头并没有外人……”我敷衍的回答杨宝金说。

“可是我不同呀!”杨宝金紧张的捏着我的手臂说。

“亲爱的,你忘记我俩和凯特琳她们,曾疯狂过一夜吗?只要在顺其自然的 情况下进行,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况且静雯只是个女人,对吗?”我安慰杨宝金 说。

“可是……可是警方要我到周先生的案发现场呀!”杨宝金说。

“周太太,倘若警方急着找你的话,自然会上门找你,我想你还是趁警方未 找上门之前,先解决你我恩怨之事。要是你错过今次的机会,日后我誓与你为敌, 水不罢休!你考虑清楚吧!”无常夫人狠狠的说。

无常夫人此言,虽不知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但她的方向已明显指出对我很有 益处,看来我得加把劲游说杨宝金才行,好让静雯一尝群交之乐,亦满足我的欲 望。

“宝金,想免百日之忧,不想日后再添乱,只能速战速决,别无选择,而今 你只需往前多跨一步,那你的劫数便完全消除,成为真正无忧无虑的周夫人了。

“真正无忧无虑的周夫人?”杨宝金睁大眼睛望着我说。

“嗯,宝金,命运就是命运,不管我怎么帮你,最后还是要靠你自己的勇气 去克服一切,而今只要你压得住静雯的气势,骑在命克你之人的头上,那你一生 中的大运,将永远陪伴着你。总之,大运的齿轮,终究操纵在你手里,必须由你 亲手启动。过去吧,启动你未来的命运,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吧!”我略施小 计说。

“大运的齿轮?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

“嗯,亲爱的,我相信你有勇气克服一切!”我安慰杨宝金说。

“我行吗?”杨宝金反问我说。

“亲爱的,静雯是刚破处之身,而你是过来人,并且是从周先生恶梦中跳出 来的大贵人,所以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能耐对付双手已被绑的她。记住,周先生过 去如何对待你,你就如法炮制的对待她,我会在一旁支援你!”我狠下心肠说。

“什么?要我用周先生过去对待我的方法,如法炮制对待双手已被绑的静雯?”

杨宝金大吃一惊的说。

“对!这是你为自己将来的大运,所能做的唯一一件事。你想不想日后再受 静雯命运之克,导致无法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呢?”我再接再厉的说。

“好!我过去!我杨宝金必会亲手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我誓要驱走身上的 霉运,成为至高无上的女强人,从今往后,不再受霉运的束缚!”杨宝金说完, 松开我的手臂,一步一步走到静雯的床前。

杨宝金孤注一掷的反应,令我想起师父曾经说过“越聪明的女人,一旦死里 逃生后,便会变得越愚蠢和无知,但这种情况不会维持太久,要赚钱就要捉紧时 刻,要不然便会错失良机”,而今,眼前的所见所闻,亦证实了一切,毕竟在江 湖上混饭吃的人,必有他一套生存之道,然而,这种经验在心理课上是学不到的。

望着杨宝金丰胜的美臀,以及双手被绑在床上,一丝不挂的静雯,刹那间, 房间犹如燃着几百斤春药似的,顿时,无限的春意,平地四起,直从我脚底透入 丹田,冲击心窝。

当杨宝金拉下背后的拉链,露出雪白柔滑的诱肌,以及那条粉红色胸罩扣带, 无名的欲火,已迅速围绕着龙根猛烈焚烧,勃然高挺,十分难受。

“瞧你!我该称赞你精力充沛,还是笑你定力有待磨练呢?过来这边坐吧!”

无常夫人朝我的下体望了一眼,耸耸肩,半讥笑的说。

无常夫人无言的讥笑,给我带来一种莫名的愤怒,以及难以置信的慌失感, 试问我怎么可能因两个已曾被我占有过的女人导致心慌意乱呢?再者,凭我那天 赋的本钱和无数次的性经验,哪还需要磨练呢?但我最后还是听她的话,随她身 后坐到沙发上,毕竟下体仅穿着薄稀稀内裤的她,较为诱惑,尤其是那双柔白诱 人的腿肌……无常夫人点了一根香烟,喷出浓浓的烟雾,接着将秀美的双腿,交 叉一叠,将腿间最性感的禁区半掩蔽起来,并且随手将衣角覆盖在神圣的山丘上, 不留下半点窥视的隙缝,急得我只能望门兴叹,唯有期待春光再次乍现,以及苦 思如何把她弄上床的良策。

“师侄,眼睛别往我腿上窥了,还是看你的初恋情人和老相好的戏吧!你瞧, 你的老相好终于把衣服给脱了。坦白的说,有时侯我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好比我 刚才百般的恶言恐吓,仍是吓唬不了她,而你只不过对她说了几句话,便能令她 义无反顾的勇往直前,看来我要好好向你学习心理战术才行呀!”无常夫人冷言 嘲讽说。

“她俩虽是美艳动人……但……师叔,你只露出一对秀美的双腿,我已不知 所措,相对你的美艳是在她两人之上……”我战战兢兢的说。

“是吗?没想到我还有吸引力,而且还可以迷倒有无数美女为伴的龙生。不 过,是我的双腿令你着迷,还是这里令你产生新鲜的诱惑呢?”无常夫人轻轻抽 起衣角说。

随着衣角慢慢往上移,腿间诱惑的粉红色内裤,逐渐暴露于我眼前,只可惜 粉红色内裤上端的蕾丝镂空,只透出神秘山丘的森暗黑影,而夹在腿间诱惑的隙 缝,仍无缘一见。

“哇!可惜只瞧到上面,能否把腿移开少许呢?”我情不自禁开门见山的说。

“师侄,你还是望向前方吧!你的杨宝金已把身上的白色吊带裙脱下,她才 是你们男人眼中的性感尤物,不过,真没想到她的身材至今还能保养得如此的好, 香江小姐就是香江小姐,不管什么时侯,什么环境之下,都能以娇柔大方的一面, 保持美态和镇定。上过选美台的女人,就是不同凡响!”无常夫人说。

没想到,眼前这位常为死人化妆的师叔,竟对服装也有些认识,更意外的是, 她的眼神中,还流露出羡慕的目光,看来她对美貌极为重视,或许这便是打开她 芳心的窍门。突然,耳后传来静雯的叫喊声,于是立马转头一看,瞧见杨宝金正 解开背后粉红色胸罩的罩扣,并从玉臂上褪下胸罩的肩带,拉下丰乳前的罩杯。

“周夫人!你不是来真的吧,我刚才只是以退为进……不要……不……”静 雯惊慌的说充耳不闻的杨宝金,脱下胸前的粉红色胸罩后,稍稍弯下纤腰,柔巧 的姆指随即插入粉红色内裤的松紧带里,接着轻轻往下一拉,丰胜弹实的雪白臀 肌,随着小内裤的滑下,无遮无掩,暴露于空气之间。此刻,全裸的杨宝金,非 但令我热血沸腾,即使身边的无常夫人,亦略带几分冲动的神情,全神贯注,不 发一言。

“不!周夫人,别这样……刚才我只是说说罢了……千万别当真……别过来 ……”静雯猛烈挥动被绑住的双手,企图透过挣扎能松脱,以阻止杨宝金的前进。

“静雯,我是不想的……但谁叫你是我命中的克星,所以我必须突破厄运的 宿命,踏前一步,大胆的将你玩弄,凌驾于你气势之上,以破除你给我带来命运 的威胁。假设我后退,等于对自己残忍,因此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我答应日后 绝不会亏待你,相信我……”杨宝金说。

杨宝金晃着胸前弹实的丰乳,单腿跨上床边,伸出玉手抚摸静雯的纤腰,继 而直线攀升至丰满的丰乳上,轻轻的揉搓,挑逗因挣扎而摇晃不定的椒乳头,而 她自己的另一只手也开始抚弄自己的丰乳,似乎在比较谁的乳房较为丰满。

“周夫人,不要这样,你是大富大贵之人,而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文员,试问 怎会对你的运气造成威胁呢?别听那些风水师胡说八道……咦,风水师!是不是 龙生告诉你,我是你命运的克星?别听他胡说八道呀!”静雯激动的摆弄双腿说。

“静雯,龙生并没有胡说,你不是差点夺走周家半间酒店吗?如果你不是我 的克星,为何一向守身如玉的你,会失身在周家的大床上?”杨宝金反联地问说。

“这……这……我真是……命克你之人……”静雯无言以对的说。

好一个杨宝金,联得静雯哑口无言,看来师父所说的话似有些出入,应该说 “越聪明的女人,一旦无知起来,她的无知并非愚蠢,而是聪慧的无知,起码懂 得为自己的无知,找出常人想不到的理由作辩联,为自己制造更多自欺欺人的理 由和藉口,以满足心中无知愚昧的行为”。

“哦!原来师侄是利用风水命理,哄得尊贵的周夫人非但服服贴贴,还肯脱 下衣裳与你共赴巫山,看来我师父铁笔神判的风水术,到你手里可谓运用得淋漓 尽致,炉火纯青,青出于蓝呀!”无常夫人掩着俏嘴,半讥笑的说。

“别取笑我了!我用在周夫人身上的技巧,并不是铁笔神判教的,而是从以 前那位金师父身上偷学而来的。其实那也不是什么风水命理之术,只是巧妙利用 心理战术罢了。我再次澄清的说,我是不会拿风水数理开玩笑的……”我小声的 说。

突然,静雯传来一阵激烈颤抖的惊叫声。

“不要!别……不……不要碰我……求……不……”静雯颤抖的身体,忙于 闪遴杨宝金双手抚摸的侵犯,尤其是下半身的双腿,更是左右不停狂摆的踢向空 气。

“周夫人!别再浪费时间了!你不是想警察找上门吧!哼!”无常夫人突然 大喝一声的说。

杨宝金回头一盼,接着紧闭双唇,将披肩的长发拨向右肩,继而转身,侧身 躺入静雯的怀里,而她那张诱艳迷人的香唇,毫不犹疑吻向静雯雪白的粉颈上, 胸前侧身的丰乳,则与躺在床上挺而不垂的美乳搓在一块,玉手则穿插在静雯诱 惑腿间任意游走,时不时摸向黑茸茸的山丘,偶尔滑入刚破处不久的迷人隙缝间 ……“不……不要……拿开你的手指……呜……”静雯叫喊的同时,亦响起无助 哭泣之声。

杨宝金的双唇和香嫩的小舌,没有因为静雯的叫喊而停止,反而动作频频加 速,而今,灵活的舌尖不但挑向静雯的乳前,并且停留在粉红的椒乳头上轻舔, 而原本半躺的她,此刻单脚已跨到床上,并贴于静雯的玉腿上,由于静雯不停的 挣扎,形成贴磨杨宝金蜜丘之势,盼间,杨宝金的翘臀,偶尔掀起波浪似的起伏, 偶尔又紧贴静雯的玉腿磨擦,想必她已全心投入,乐在其中……“走开!别碰我 的腿!”静雯强烈挣扎,企图想用头推开杨宝金。

突然,杨宝金停止一切的动作,神情凝重,呆望躺在床上无助的静雯。

“静雯,我是周夫人,更是前香江小姐,而今我已被逼得毫无廉耻,要与你 这个小文员同戏床上并示于人前,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身为女人的你,还想令我 们女人继续难堪尴尬下去吗?然而,这房间并没有第二个男人,只有你我的男人, 以及对我俩狠心的女人,她可以丢尽我们女人的脸,但我俩不可以在龙生面前丢 尽我们自己的脸,明白吗?”

杨宝金示出女人刚毅的一面说。

“那……我该……怎么办……我始终无法接受和你什么……我实在无法接受 呀!”静雯无助的说。

“闭上眼睛,忍一忍,时间很快便过去。你刚才不是曾说过,一直想利用智 慧改变命运吗?但命运就是命运,岂能单靠智慧便能突破一切的?我想你还是接 受命运的安排吧!

况且好运已降临到你身上,只要成事后,踏出这个房间,你便是另外一个人, 而今,你只能利用智慧去稳定情绪涯过这一关,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内心 尽量的投入,一切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杨宝金揉搓静雯的丰乳说。

“内心尽量的投入,一切让它顺其自然的发生?”静雯自言自语的说。

“没错,我每晚就是利用这方法,方能保得住周太太的身份……噢!嗯……”

杨宝金的蜜洞,贴磨于静雯玉腿上的次数,逐渐加快,并扭起蛇腰将贴于腿 肌上黑茸茸的湿唇,慢慢往上移至双腿最诱惑的部位。

“周夫人……你想做什么……”静雯惊讶中忙缩起双腿说。

“不要动……我兴奋了……你尽量投入、忍耐就是,别退缩……放松……给 我……”杨宝金紧张的说。

杨宝金紧张的说完之后,突然脸朝向静雯的脚压下,并且利用双手紧扣静雯 弹实的玉腿,而原先贴于腿上的蜜洞,此刻,已经滑向静雯的山丘,并挪动双腿 找寻蜜洞相贴的位置,接着发力狂热加速的疯狂贴磨,顿时,呻吟不绝,淫声四 声。

“啊!啊!忍不了……”杨宝金使劲扭动屁股贴磨静雯的蜜洞说。

“不要!停!不要……”静雯疯狂的叫喊。

我和无常夫人虽是看得痴痴入迷,但眼睛却不停的四处张望,因为某些角度 需要从镜子中探索,比如瞧看杨宝金和静雯蜜豆相贴的一幕,以及湿唇磨擦的情 形。试问这般诱惑香艳的一幕,又岂能错过呢?

“噢!我快疯了……”杨宝金呻吟着说。

“周……夫人……你……嗯……你……停一停……不要……”静雯喊出沙哑 的声音说。

“静雯动情了哦!”无常夫人偷偷的说。

“是吗?”我质疑的说。

“你没看到静雯开始懂得迎合了吗?处女始终是处女,身体比较敏感,尤其 是她这种年龄的处女,久旷久思的,一旦碰上,欲火最易燃着,我真羡慕呀!

“哦!如果静雯双手不是被绑,恐怕宝金没那么容易入手,但她应付女人的 手段,似乎不像个新手……”我有感而发的说。

“别装蒜了!宝金是你的相好,她是不是新手,你怎会不知道……”

无常夫人这么一说,倒令我产生很大的疑问,仔细的想了一想,难道我闭关 的七天,她和凯特琳或张秀媚曾玩过同性戏?再推敲一下常理,宝金从我身上得 到“新性奋”,那七天对她来说肯定很难涯,况且凯特琳又会与她碰面,上过床 也说不定,何况春心荡漾的她,遇上的两人皆是最擅长讨人欢心之人。

想到这里,体内的欲火又燃升一级,龙根撑得十分难受。

“啊!静雯!好!使劲用力的磨,妙!噢!”杨宝金兴奋的叫喊说。

“嗯……嗯……”静雯满脸红润,紧闭双唇,屁股似迎合,又似挣扎的,并 没有回答。

“师侄,你可以把内裤脱下来吗?”无常夫人突然对我说。

“怎么了?”我冷不防无常夫人会如此地问,故向她追问原由说。

“我想看……男人的……”无常夫人欲言又止的说。

“没问题!”我神气的站起身,脱下内裤说。

“哇!真够粗的……”无常夫人发出内心的赞叹说。

“师叔,动情了?你可以摸摸它……它极度渴望得到你的呵护和关怀……”

我挺起八寸多长的粗壮火龙,踏前一步,凑到无常夫人身前说。

“不!我始终是你师叔,绝对不能做出越轨之事,要不然死后无颜面见冷月, 况且今天我已帮了你的大忙,别再对我想入非非了……”无常夫人说。

“帮了我的大忙?你是指静雯吗?”我疑惑中有几分肯定的说。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你还是把头转到前面,别看着我……但只把头转 过去就好,身体不需转……”无常夫人将手潜入掩饰下体蜜洞的衣角说。

果然,无常夫人口中所谓的惩罚,果真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主要是想促成我 和静雯的好事,至于她为何要这么做,此刻并不是查根问底的时侯,还是先想想 劝说她大胆一试之策,估计我和她已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应该不是难事,还是 有机会游说成功的。可是杨宝金的叫喊声,却把我的集中力给分散,双双的视线 亦不由自主的,转移到床上的方向。

“啊!不行!我要了!静雯!你等等……”杨宝金突然跳下床,大气不接小 气的,急忙拉出抽屉,掏出一根可以佩戴于腰间的假阳具。

“周夫人!你想干什么?”静雯惊慌失色,忙紧合双腿,不停的追问说。

“龙生,我可以用它来对付静雯吗?”杨宝金问我说。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九章应化之局

杨宝金与静雯的同性爱游戏,不知什么缘故之下,竟然兽欲大发,跳下床掏 出佩戴腰间的假阳具,与此同时,询问我能否用它来抽插静雯的蜜洞。她这个问 题可把我给难倒了,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望着躺在床上双手被绑的静雯,再 望拿着假阳具的杨宝金,两人皆是我的爱人,而今,宝金想用假阳具插静雯的欲 洞,但静雯初开苞的欲洞,我只不过插入一次便抽出,至今洞内还散发着热腾腾 嫩苞气息,试问怎能暴珍天物,将珍贵的玉洞毁于假阳具身上?

另外一个问题,提出问题者是杨宝金,之前是我盼咐她用周先生过去对待她 的手段,如法炮制用在静雯的身上,而今她正听取我的意见去做,难道我能反悔 吗?

而且,尴尬的是,我不可能回答杨宝金说,静雯的处女洞,我还未真正享受 过,所以要保留给我,而另一个警号亦在脑边响起—女人属于嫉妒的动物,绝不 可犯错。

“龙生,你怎么还不回答我?刚才你不是要我压住静雯的气势,骑在命克我 之人的头上吗?现在我就要骑在她身上,让她跪地求饶!”杨宝金捡起内裤穿上, 并准备将假阳具的腰带绑上,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羞怯,且理气直壮的问我说。

杨宝金属于一个为求达到目的,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的女人,这点我十分清楚, 所以绝对不能让她得逞,要不然损失的不是静雯,而是我龙生和小龙生。

“师侄,看来你可遇上了大难题哦!”无常夫人偷偷地在背后取笑我说。

“岂止是难题,简直是九死一生的大劫呀!”我小声的回答说。

“龙生,你不能答应周太太,我绝对不可以失身在死物的身上,算……算我 求你了……帮帮我……”静雯低声下气求饶说。

静雯的求饶,简直是我的及时雨,亦是她的救命符,倘若没有她的低声下气, 恐怕我也无计可施,而今我已想出两全齐美之法,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师侄,你怎么还不请求我帮忙呢?”无常夫人站到我身后,在耳边半讥笑 的说。

“不必!你还是坐回沙发上等着看好戏,如果春情荡漾,可以随时加入我们 的战场,我会无任的欢迎!

我说完转过身,将勃起粗硬的大龙根,往她腿间的中央一刺,当要害触碰之 际,她脸上虽是泛起惊讶之色,但双眼却流露一股耐人寻味的目光,而这一闪即 逝的目光,已令我留下无限的回忆。

我丢下风情万种的无常夫人于身后,光赤着身体走到床边,一手搭住杨宝金 的玉肩,不让她有任何动作,并望着躺在床上,一丝不挂,且双手被绑上的性感 静雯。

“怎么了?你心疼?”杨宝金问我说。

杨宝金这么地问,身上那股酸溜溜嫉妒之气,昭然若揭,真不知她是习惯成 自然,还是故意要我为难。不过,谈到狡猾的技俩,我的心计绝不会比她差。

“宝金,不是我心疼,而是我想告诉你,如果你令命克你之人留下怨气,那 这份怨气对你的健康必有损害,所以你只能令命克你之人,对你产生需要感。倘 若你能巧妙的将对方的怨气发泄到你身上,而你又能获得畅快满意之感,那便是 最完美的化解之法,在风水数上称之为‘应化之局,,亦是最有效、最厉害的布 局法。

杨宝金疑惑的眼神,在我身上望了几眼,似乎对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半信半 疑。

“龙生,可是你之前为何又要我使用周先生对付我的方法,如法炮制用在静 雯的身上呢?”杨宝金疑惑的质问我说。

“没错!我的意思是要你使用周先生对你性爱前奏之法用在静雯身上,好让 她性欲大发,对你产生好感和需要,并不是要你痛虐她,令她对你遗留一份怨恨, 明白吗?”我随机应变的说。

“哦……原来这样……那你有那个叫什么‘应化之局,的良策吗?”杨宝金 点头后问我说。

“慢……这可要看命克你之人肯不肯和你合作了……”我望向静雯说。

“我肯……只要不用那个对付我,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答应……”静雯爽 快的说。

“包括肯和我做爱?”我打蛇随棍上的问静雯说。

“性爱?我……”静雯欲言又止的,没再说下去,只是紧闭双唇,合上双眼, 猛然的点头同意。

静雯终于肯主动和我做爱,刹那间的兴奋,好比大地都在我脚下的痛快,而 这种兴奋的感觉,亦令我毕生难忘,不过,静雯始终是顽石,我仍要下点苦心, 方能把她内心的固执揪出体外,要不然则功亏一赏。

“亲爱的,脱下你身上的假阳具吧!”我说完后,上前轻抚静雯的秀脸。

“解开我……”静雯命令我说。

“嗯,如果你想逃离这个房间,我不会勉强你留下,现在我为你松绑就是… …”我解开静雯手上的丝袜说。

“我静雯是个重承诺的人,绝不会失信他人,更不会失信于你这个卑鄙的小 人!哼!

静雯气愤的遮掩身上敏感的部位说。

“静雯,我知道你不相信风水命理,但你天生苦命,这点你不可否认,最要 命是你的命格却非比寻常,一般的男人很难得到你,而能得到你的男人,必是人 中之龙,一旦你的真命天子出现,你的命运便会从此改变,成为大富大贵之人。

今天我在你面前出现了,同时亦印证你将是大富大贵之人,但成为大富大贵 之前,如何离开这个房间,可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转挟点……“我耍起手段说。

“什么转挟点?”静雯的态度十分镇定的问我说。

静雯果真是匹难以驯服的野马,但是我却坚持要不相信风水命理的她,臣服 于风水命理上,因为我始终不相信,世间有不爱钱财的女人,以及不怕霉运缠身 之人。

“爱我一辈子!”我大胆的说。

“不可能!”静雯坚决的回答说。

“那好!把它戴在腰间!”我随手抢过杨宝金手上的假阳具,抛到静雯的身 上说。

“什么!要我带上这个?”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静雯!即使你不会一辈子爱我,我也会尽全力让你成功踏出这个房间,让 你成为大富大贵之人,相信我!我不会欺骗女人,更不会欺骗我心爱的女人……”

静雯神情凝重地望了我一眼,当正想拿起我抛给她的假阳具,脸上却泛起满 脸羞涩的红霞,最终还是把伸出的手给缩了回去,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的……“你 给我戴上吧!”静雯小声的说完后,背着我从床上爬起,改成跪的姿势。

我迫不及待上前,双手搂抱静雯纤细的小腰,更情不自禁在她粉滑的嫩脖上 亲了一下。

哪知道这股香汗的味道,加上她体内散发出的体香味,竟让我内心涌现一种 飘飘然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不排除是因为得偿所愿之故,但我可以肯定这种情 况只会出现在静雯的身上,在其他女人身上是得不到的。

“别……”静雯的身体如触电一样,产生微妙的颤抖,并缩了一下脖子。

“静雯,你可否站起身,这样我是无法为你绑上假阳具的。

静雯轻轻叹了一口气,双手撼住枕头作支撑,‘量漫将身体挺起,从跪的姿 势改成站起的姿势,而我的视线犹如欣赏一幅会动的美画般,由纤细的小腰直线 沿上,丰胜弹实的粉白霸臀,逐渐出现于我眼前。

我暗地里忍不住称赞静雯的翘臀,不但够丰胜,而且股肌弹而有力,尤其是 被股肌紧夹而不见天日的屁眼,最为性感诱人,然而,一对粉滑健美的性感弹腿, 更是妙不可言,因为腿间的中央,偶尔瞥见那堆诱人的黑毛发外,迷人湿滑的花 瓣双唇,更是若隐若现,仿佛在暗处向我招手似的,看得我两眼发直,目瞪口呆。

“怎么样……这行吗?”静雯用玉手企图遮掩股沟乍现的春光说。

“行……这样行了……”我万二分紧张的说。

我即刻拿起床上那条冷冰冰的假阳具,战战兢兢,将它套在静雯的腰间。岂 料,即将要绑上之际,为了挪好假龙根的位置,手指竟无意中触碰那片毛茸茸之 地,幽草湿唇的嫩桃,再一次令我体内翻起热烘烘的沸腾,挺勃的龙根更是难受。

“还不行吗?”静雯轻轻闪遴我手指对她蜜桃的侵犯说。

“行……会不会太紧呢?”我颤抖着双手将假阳具的腰带扣上说。

“嗯……不紧……可以了……”静雯小声回答说。

当成功扣上假阳具腰带之前,我再一次将鼻子凑到静雯的翘臀,做一次有史 以来最长的深呼吸,我真希望吸入体内的这股销魂体香味,能永远藏在回忆中… …“静雯,转过身给我看看……”我忍不住即刻说道。

静雯犹豫了一会,终于慢慢将身体转了过来。当望着腰间套上假阳具的她, 我整个人仿佛坠入迷失的空间,迷失了自我。我难以相信昔日一直与我作对,且 又泼辣固执的她,此刻竟会以这种淫荡姿势出现于我眼前,但眼前所见却铁一般 的事实,这时侯脑中不禁想起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难道时间真是控制了人 类吗?

这时侯,杨宝金突然跳上床,紧贴于我身后,胸前晃荡的丰乳与我的背肌紧 贴一块。此刻又另我想起一个不可思议的状况竟出现于我眼前,杨宝金是我以前 萤光幕的恋人,静雯是我期待已久的恋人,她两人竟会与我一块脱得精光,且出 现在同一张大床上!

“龙生,你是想要静雯弄我吗?”杨宝金既惊讶又尴尬的说。

“难不成弄我吗?”我半嘲笑的回答杨宝金说。

“你……你要我戴上这个……是我……什么她……不……我不敢……”静雯 脸色惊慌的说。

“龙生,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风水‘应化之局,?你欲将静雯身上的怨气发 泄到我身上,而我利用性欲的需要,将她传来的怨气,化成畅快满意的快感,这 便是你所说最完美的化解之法?”杨宝金疑惑的问说。

杨宝金的头脑确实够精明的,难怪她一个人能支撑那么大的黄金珠宝生意。

这可是个好时机,该尝试令静雯相信风水命理之术,要不然日后就没这个机 会了。

“静雯不相信风水命理之术,我再解说也于事无补,除非她相信……”我欲 言又止,故弄玄机的说。

“我相信……你说就是……”静雯即刻回答我说。

我故意装出凝望静雯的虚实,但眼里却欣赏她性感的胭体。丰美满胀的丰乳, 虽然被她的玉臂所遮掩,但却难掩丰乳霸挺之势,纤细的小腰,虽能显出身材玲 珑凹凸的一面,但其性感挑欲的指数,始终无法与腿间山丘媲美,尤其是她那块 秀美饱胀的肥田,即使张开玉掌作遮掩,诱惑迷人的隙缝和黑溜溜的性感毛发, 仍是无法全数遮蔽,正所谓玉不掩光、珍不掩辉嘛!

“静雯,其实人生在世,必有相对命克之人存在,所谓无冤不成夫妻,无仇 不成父子,这都是大自然在因果下,刻意安排下一世的‘应,和’化,的局面。

相反,命克之人则不受安排之中,以便制造更多的挫败、僧恨、愤怒、怨气, 去维持大自然的平衡和定律,所以风水数中会出现‘相生,和’相克,之数,高 明的风水师则会以‘应化之局,化解以上挫败等等的问题,并以成功、和平、友 善、广缘之气象,作为增福添寿的指引,可惜的是……“我欲言又止的说。

“可惜什么?”杨宝金和静雯异口同声的追问说。

“可惜人的力量,岂能超越大自然的力量,所以世间的仇恨怨气,至今仍无 法全数化解,况且命中相克之人,往往很难碰面,一旦碰面便会拚个你死我活的, 哪还会有和睦共处的一刻,而今这个房间里的你我她,便是命中相克之人,个人 心中有个人不同的怨恨,侥幸的是我们三人都一起碰面了,但能否化解一切,则 看你们如何看待‘应化之局,了,这也是我要对你们说的风水数理的力量。

静雯和杨宝金听我说完之后,各自皱起眉头,沉思不语,而我内心不禁窃笑, 没想到胡言乱语,竟能说出我不懂又似很有道理的言论。

“可是我没有怨恨周太太呀!”静雯说道。

“静雯,你虽没怨恨周太太,但你所做的一切,让周太太恨你呀!而你则恨 我,而我之前恨她,这就是命中相克的玄妙,不由你不信哦!”我解释说。

“那你和她的恨……”静雯指向无常夫人说。

“静雯,我和她的恨早已在‘应化之局,解决了,要不然现在怎会以师叔侄 相称呢?现在你该相信风水数理’应化之局,的力量吧?之前我和她积下的怨恨 可不小哦,这点你该很清楚……”

“哇!看来这什么‘应化之局,挺厉害的……”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

“宝金,不管怎么厉害的风水局,都要看上天的安排如何,缘份是最重要的 因素,倘若无缘的话,再厉害的风水布局也无法送上,对吗?”

“这倒是……”杨宝金点头称是。

“龙生,你真是对你所说的‘应化之局,如此有信心,不是用风水来哄骗我?

我要听真话!说!“静雯严肃的问我说。

“静雯,我不会拿风水来开玩笑,好比我对你的爱是发自内心真心真意般, 完全没有丝毫的欺骗和企图。如果说想占有你的身体是企图,那我现在可以更清 楚的告诉我自己,原来我的企图已全部摆在你的心上……”我以诚恳的态度表明 一切说。

“好!我相信你,现在该怎么做?你说就行了……”静雯接受的说。

一直对我极度顽固的静雯,终于肯听我的话去做,表示她接受我说的一切, 而我最高兴的,不是她接受了我,而是接受了我胡乱编辑的风水论。只要她肯相 信我口中说的风水论,亦等于相信我的一切,因为她眼里最瞧不起的就是我风水 师的身份,现在接下来就是要突破她抗拒群交性爱之厌恶感,只要这一关能冲破, 那我家里有几个女人,恐怕再也不是她拒绝我的理由了。

“静雯,你一直认为我是名色中饿兔,可偏偏我却是你的真命天子,所以你 始终要接受一场你认为最厌恶之事—床事共乐,亦只有这个方法,方能迎合‘应 化之局,,以突破命克之胁,你就大胆的放纵一次吧,只要踏出这个房间后,你 的命运便会从此改变,相信我……”我将手搭在静雯的玉肩上,试探她的反应说。

“我刚才说过,你说就行了,我照办就是……”静雯很冷静的点头答应说。

静雯的冷静是什么原因,我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她没甩掉我搭在她玉肩上的 手,已表示她不再抗拒。而我需要的就是她对我的服从,至于其他什么原因,我 无需再重视,但女人此刻所需要的尊重,我自然不会疏忽,并且会送上无限的关 怀,以确保还有第二次的机会,而今花费了这么多口舌,亦该是收成的时侯了… …“静雯,那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对吗?”我以十分尊重的口吻说。

“嗯……”静雯点头答应说。

“宝金,静雯始终是第一次,你要多迁就她,毕竟完美的结合,是需要大家 的配合,你先张开双腿半跪式的蹲在这里,而静雯则背向你靠着,同时,希望你 能令她产生欲望,这样才有事半功倍之效,明白吗?”

“明白!但动作要快一点,我真怕警察会找上门,我不想半途而废!”杨宝 金说。

“我们开始吧!”静雯背向杨宝金说。

“师叔!我们三个欠你的,现在一次归还,而你之前所答应我们的,可别赖 帐哦!

“你烦不烦呀!开始吧!”无常夫人说。

“静雯、宝金,我们开始吧!”我情绪激昂的说。 ----------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十章一笔勾消

杨宝金将身体贴向静雯雪白无瑕的背肌上,当她胸前那对丰乳触碰之际,静 雯的身体产生微妙的颤抖和闪遴,但很快又将背肌贴向杨宝金的胸前。最诱人的 是她胸前那对竹笋型的丰乳,没有丝毫下垂,并且高高弹实的挺起,乳廓和乳头 更是俏挺艳人,而纤细的小腰下,有着冰腿皇后之称的冰白玉腿衬托,加上两人 弹而有力的丰胜诱臀,更是男人眼中的极品,简直是一对美妙的活宝贝。

杨宝金和静雯两人魔兔般的身材贴在一块,不禁使我显得有些心慌意乱。望 着静雯脸带处女羞涩之色,而她身后有着一丝不挂,雍容华贵的香江小姐做伴, 两人的肌肤,非但堪称白玉无瑕,嫩滑中更透出一股脱俗清新的气质,真是天下 间最佳的绝配,看得我目瞪口呆。

“龙生,你还等什么呢?”杨宝金对我媚艳一笑说完后,娇嫩的纤纤玉指, 朝着静雯的平滑小腹往下摸。

这一幕既性感又挑欲的抚摸,令六神无主的我,不懂得如何作出反应。

“来……来了……”我紧握高高勃起又饱胀难受的龙根,即刻躺在床上,接 着慢慢将身体钻入杨宝金张开的腿间。

当眼睛瞧见既诱惑又令人全身发热的隙缝双唇,干燥的舌头已迫不及待挑出 嘴外,因为这一刻所瞧见的,不但是湿润的花瓣,并且是已张开的花苞,而沾在 花苞上的,正是舌头期待已久的扑鼻芳香甘露。

接踵而至的亢奋,是我从未想过的,亦算是意外中的惊喜,那就是另一个芳 香隙缝又暴露于我眼前,而且这个张开的隙缝双唇,还散发出阵阵的处女香,望 见这嫩红嫩柔的蜜洞,以及两片冰瓣的玉唇,简直快要疯癫……此刻,我全身的 一切,已被欲火高速焚烧,舌头已无需得到我的同意,扑向它所需要的蜜桃甘露 狂舔,并且是伸出极限的长度,使出浑厚的力度,孤注一掷,猛然刺入蜜洞,不 由自主的双手,则送上一臂之力,将冰滑的玉腿往下一撼,舌尖便如镰刀般,刺 入蜜桃内,半孤形的狂扫,从左至右,回到起点后,又再勾向蜜豆的深处挑弄, 涌泉如流的甘露,随着兴奋的叫喊中,猛然喷出……“啊!真要命!你……突然 ……我……”杨宝金兴奋的喊说。

哇!澎湃的春液,如浪潮般狠狠击在滚烫的粗舌上,不甘势弱的顽舌,又再 一次发起激烈的抗战。这回入侵的策略,不是一扫而退,而是直插入内,又迅速 使出活跃挑弄的本能,有时侯顺时钟,偶尔逆时钟,百般的舔弄且猛力狂吸甘露。

盼间,杨宝金半跪式的双腿,再一次涌现颤抖酸软的征兆,果然,倾盆而下 的春液,接踵而至,但这次的春潮不是直喷我嘴内,而是她把整个蜜洞贴在我的 嘴上,如入无人之境般,肆意的烫磨,最不幸的是,我的鼻尖则成了她的快慰棒!

“啊!来了!啊!静雯……我又被……他……啊!”杨宝金疯狂的叫喊。

“周太太!你怎么了……别捉得我太用力……痛……”静雯发出微弱的呻吟 声说。

“静雯,我忍不住了……给我……快转过身……”杨宝金不顾仅态,催促说。

静雯的腿开始移动,想必是转换方向,我亦乐得她俩能自由发展,继续挑弄 杨宝金的蜜洞,同时亦清楚的知道,我暂时无需挑逗静雯,只要杨宝金高潮连番 迭起,那必会引起静雯的好奇心,而刚破处的她,自然而然也会想试上一试—有 时侯女人天生的贪婪和私心,倒是男人一件最方便的武器。

果然!静雯转换了方向,不再是背对着杨宝金,而是提着腰间的假阳具正面 对着杨宝金。虽然她脸上和胸前,已泛起片片红霞,但七分镇定的表情,亦足以 掩饰余下那三分羞涩尴尬之容。相对,蜜洞遭我舔弄的杨宝金,则无法保持镇定 的仅态,如狼似虎的她,原形毕露,未经静雯摆好姿势,已扑前将静雯搂入怀中, 猛然索吻。

“不……周太太……不要……”静雯企图闪遴杨宝金的双唇,并且轻轻挣扎 的说。

可惜!静雯始终保不住樱桃小嘴,顿时,迷人的小嘴,如同遭受山贼掳撩般, 肆意任由杨宝金大力吮吸,且更无奈张开润唇让杨宝金的香舌侵入,而胸前丰满 的丰乳,自然也让杨宝金过足了手瘾,娇嫩的乳头,更是遴无可遴,惨遭搓残… …今天,我终于亲眼目睹静雯和女人亲热的一幕,相信她以后不敢再骂我是色中 饿兔,起码我没有上过同性的战场。不过,她为何如此迁就杨宝金,不管是索吻 或者是抚摸,她都一一照单全收,这和我以往认识的静雯,判若两人,或许是因 为杨宝金的身份,又或许她当是上了刑场,所以没必要再反抗或坚持什么吧…… 为了增强杨宝金的刺激感,让她可以在静雯面前,淋漓尽致,享受高潮的降临, 我狠心将三根手指直插蜜道内,但我只插入一半便抽出,又再插入一半,主要是 让她承受搔不到痒处的煎熬,那燃起的欲火就会更剧烈,甚至把火延烧到静雯身 上。果然,这招对一个降临两次高潮,又吃不到肉味的女人来说,简直是到了疯 狂的极限!

“静雯!我很难受……我要了……给我……快……”杨宝金不再需要我的舌 头,一心一意,只需要静雯腰间那条假阳具。

“你要?我不懂……龙……不……周太太……我……”静雯束手无策的说。

我趁此机会从床上爬起,立即退缩到静雯的身后,冷眼旁观,不发一语。

“没关系……很容易……我教你就是……给我……”杨宝金转身趴在床上, 再将屁股高高的翘起,然后将手伸到蜜洞,示意静雯将假阳具移到她的手中说。

万物对性爱的技巧,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之一,无需他人教导亦懂,静雯亦不 例外,加上她的聪明,很快便摆出一个迎合抽插的姿势。但要求不曾有过性爱经 验的处女,将冷冰冰的粗大巨物塞入人的体内,而且还是插入又软又窄的小洞内, 她难免有些胆悸,或者产生一些不可思议的疑虑—这个疑虑正是处女珍贵的卖点 之一。

“对!我捉着了……等等……嗯……慢慢推进来……快……”杨宝金的手终 于捉着假阳具,第一时间便迫不及待将肉冠移到吊钟豆的位置上搓弄,续而移向 蜜洞口说。

“推?我不会……该怎么样……推……龙……生……”静雯十分焦虑且脸露 惊慌之色说猴急的杨宝金等不及静雯的推送,自个儿将蜜洞套在假阳具上,这回 我可不能错失良机,趁静雯尚未发现已插入之际,急忙上前送上关心的指导,以 及阻挡宝金屁股的推进。

“静雯,慢慢来……不要急……大功快要告成了……我……可以碰你吗?”

我送上一份关心和尊重给静雯说。

静雯没有回答,只是点点头,示意我可以碰她。

平时想得到静雯对我的同意或认同,简直难如登天,而今光赤赤的她,亲口 答应让我触碰她的身体,心花自然怒放,虽说事前已经知道她不可能会拒绝,但 眼瞧她那种含蓄点头的答应,视觉上是享受着一份无限权威的满足感,乐在不言 中。

“谢谢你!静雯,如今杨宝金已将对你的怨气化成需要,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第二步的开始,便是将你我的怨恨,同样化成彼此间的需要。当我们第二步也成 功的话,表示我们三个已经‘应,和’化,解了彼此间的心中怨恨,从此命中便 少了个相克之人,多了一位增福添寿的贵人。”我解释说。

“龙生,我的需要还没得到,第一步还未成功呀!”杨宝金急着说。

“龙生,这该怎么办?”静雯小声的问我说。

“来……这样……”我把手轻轻摸在静雯雪般嫩滑的臀肌上,教她慢慢的抽 送。

静雯满脸羞红依照我的指示,小心翼翼操纵腰间的假阳具,在宝金的蜜洞里 抽送。盼间,速度由慢至快,估计她已掌握了些技巧,然而,原本她那紧张的心 情,此刻也逐渐放松,并且不停张望镜子,似乎对假阳具的插入充满了好奇心。

“噢!加快一点!不要怕,快!”杨宝金趴在床上要求的叫喊,与此同时, 丰乳不停在枕头上搓摩,偶尔张开小嘴,偶尔紧闭双唇,或皱起双眉的大呼小叫, 总之,就是一副既淫荡又逍遥的模样。

我心想她能如此开怀放荡的享受,主要是周先生不能再束缚她的关系,试问 她怎能不像脱僵的野马般,任意奔腾呢?

“还要快?不疼吗?”静雯双手撼住杨宝金的臀肌,加快腰部的抽送说。

“不!总之加快出力推就行!快……”杨宝金狂扭动屁股说。

“嗯……”静雯提起劲,加快了速度。

瞧见静雯抽送杨宝金的蜜洞,内心的欲火自然高涨,而坐在另一旁观赏的无 常夫人,此刻也春情高涨,虽然她的内裤没有脱下,但衣上的钮扣已解开数粒, 一只手已伸入衣内揉搓丰乳,另一只手则插入内裤里,撩弄热腾腾的蜜处。我原 想过去挑逗她,但害怕会破坏静雯的气氛,心想还是先专注对付静雯为妙。

“静雯,我要开始了,你不会介意吧?”我张开双手搂抱静雯纤细的腰肢说。

“嗯……我刚才已说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不要再问我了,我只想快点结束 ……你明白吗?”静雯冷冷的说。

我不知静雯这番话是矜持,还是另有其他意义,既然她不反对我的侵犯,我 自然先在她身上捞一手,要不然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家店。

“嗯,我明白,其实我问你的原因,除了尊重你之外,亦希望减少你心理的 负担和难受,我希望一切能在顺其自然的环境下完成……”我鼓起勇气将手慢慢 沿上至静雯的胸部,当触碰到丰乳的廓肌,强烈的电流透过手指直击脑门,我深 知这是充血的反应,亦是我期待已久的反应。

“噢!”静雯花容失色的叫了一声,接着轻轻推开我的下体。

原来俏皮勃起的龙根顶到静雯的臀沟,但我还是将它再次贴到雪滑的臀肌上, 而静雯则向我瞅了一眼,但没有进一步的抗拒,只是闷不作声,继续抽插杨宝金 的蜜洞。

“静雯,此刻先习惯,方便待会办事……”我配合静雯抽送的姿势,扭动臀 部,将龙根紧贴在丰胜的股沟上贴磨。

此刻,我摸在静雯胸前的手掌已经张开,并且将乳头搓于掌间。当五指轻轻 一揉,柔嫩弹实的乳肌,随即散发出青春气息的本色,即使我用力的搓弄,弹而 有力的乳肌,仍顽固弹挺,连枝同气的娇嫩乳头,亦匆匆竖起,转眼间,冰冷的 丰乳,成了暖烘烘的热包子似的,越摸越痴迷,令人爱不释手。

盼间,满脸通红的静雯,媚眼半合,沉重的鼻息声,随着身体的扭动,频频 呼出,原本撼住杨宝金臀肌的手,此刻变成了紧捉式。

而她屁股抽送假阳具的速度,不难发现,亦因为情绪的波动,已经将热腾腾 的欲血化成了力量,全数送入杨宝金的蜜洞内……“哇!顶得……太深……我… …我不行……来……来了……静雯……我……呀!”杨宝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 一声后,迅速用手拨掉蜜洞的假阳具,独自背朝天趴在床上猛然喘气,弹翘的屁 股偶尔发出几下颤抖,身体也产生间歇性的抽搐。

“周太太……怎么了?”静雯愕然的瞪着杨宝金,不知所措的问说。

“静雯,放心吧!宝金在享受她的快感,潮思刚才的兴奋罢了,不用担心, 你可以把那个取下来了……”

“哦!”静雯似松了一口气,匆匆忙忙将腰间的假阳具取下,由于假阳具沾 满了无数春液,她没有随手丢弃一旁,用纸巾抹擦干净摆在床边。

“谢谢你,静雯……刚才……不说了……呼……”杨宝金捉着静雯的手说。

“不客气……刚才……没什么……”静雯欲言又止的说。

杨宝金的结束,连带着房间的气氛也沉静了下来。

我转过头看无常夫人,发现沙发底下有无数扭作一团丢弃的白色纸巾,想必 她也获得高潮解决完事。

当她走到床边,身上再没有乍泄的春光,红润的脸领残留着曾冲刺兴奋的疲 惫,但眼神中则透出一丝空虚的寂寞感,我不知道是否我的错觉,但事实上她身 边确实少了一个男人,少了一个可以在床上征服她的男人。

“周太太,从此我俩的恩怨,一笔勾消,倘若日后你遇上什么麻烦,我会义 不容辞的前来帮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诺。”无常夫人正气凛然的说。

“哦!谢谢,没想到你会对我说刚才那番话!抱歉,之前我还当你是个大魔 头,不过,我还是欠你一句对不起,这是我给你诚意的道歉!”杨宝金用枕头遮 掩赤裸裸的身体,爬起身跪在床上说。

“周太太,言重了!”无常夫人说。

“夫人,那我和母亲呢?”静雯紧张的追问无常夫人说。

无常夫人正想回答之际,杨宝金的手机响起,原来警察已抵达门口,急得她 忙于捡回地上的衣服。

“静雯,看在龙生的份上,我不再和你计较出卖一事,你母亲自然也不会有 事。不过,你和龙生还欠我一场戏,今天是你第一次失身,我想还是把主动权交 回你手上,让你自己去决定吧,不管你履不履行承诺,我也不会再追讨,而今我 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个私人空间给你们去恩爱一场,毕竟女人的第一次,总不能 马马虎虎的度过,对吗?珍惜眼前人吧!”无常夫人说。

“师叔,言下之意,你是不会留在房间观看了?”我心道槽糕,无常夫人这 么一说,静雯极有可能打退堂鼓,那我岂不是错失良机吗?

“嗯,师侄,我很佩服你的急智,铁笔派有你撑着,必会大放光明,你决定 什么时侯要我废弃身上的神术,只需通知我一声就行了,我等你的电话。还有, 探望你岳父的时侯,代我向他问侯一声。”无常夫人说。

“夫人,我要走了……”杨宝金穿上衣服说。

“周太太,我陪你一块去吧!龙生和静雯,就让他们逗留在房间,免得一起 下去被警察问长问短的,毕竟龙生是个名人,好吗?”无常夫人提出要求说。

“哦!当然没关系,不过离开的时侯,尽量不要惊动老夫人,我不想节外生 枝,要不然等我回来也行。”杨宝金说。

“嗯,我知道怎么做的,放心吧!”我回答杨宝金说。

杨宝金说完后,便和无常夫人离去,房间只剩下我和静雯两人。

“龙生,麻烦你过去把门锁上,顺便也将窗帘拉上,我想好好的静一会……”

静雯盖上被子说。

“静雯,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会对我说‘麻烦,二字?”我大吃一惊的说。

“哦?我以前对你的态度真是那么差吗?”静雯反问我说。

“不……你一直待我很好,即使和我对着干的时侯,时时刻刻,亦都为我着 想,好比酒店转让,以及归还仙蒂遗体一事,没有你的帮忙,相信我和无常夫人 仍在斗个没完没了,很可能还会出大事……”我边说边把门和窗帘关上。

“龙生,这主要是你对女人有情有义罢了,跟我没什么关系。如果你不是娶 冷月,无常夫人便不会对你另眼相看,甚至不会把你当作一个人看待。”静雯回 答说。

“嗯,冷月又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可以上床睡在你旁边吗?”我关好门和拉 上窗帘,回到床边说。

“当然可以……”静雯掀开半边被子说。

“谢谢!”我受宠若惊的说。

没想到,静雯居然肯让我上床,并且没有附带任何约束的条件,使我感到十 分的意外,甚至受宠若惊。看来今天发生的巨变,令她感触甚多,否则对我的态 度绝不会如此友善,莫非刚才胡乱瞎编的“应化之局”真有其功效?要不然想改 变一个人的性格绝非易事,尤其对一个既高傲又自以为是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狡猾的风水相师46第十一章成功了!

静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居然还主动掀开被子让我躺下,她这态度的转变, 使我受宠若惊外,亦令我对刚才瞎编“应化之局”产生了怀疑,不过,眼前最重 要是得到她的芳心和肉体,既然赤裸裸的她肯大方让我上床,那我也该拿出男士 床上的风度,让她知道床上的男人对一个女人是何等的重要。

当我爬上床的时侯,偷偷瞄准她粉颈的位置,出其不意的迅速将手从她颈下 伸入,再将掌心贴于她的右肩上,接着利用臂弯的蛮劲,往身上一抱。毫无戒备 的静雯,惊慌之下,整个人侧躺在我怀里,而她右肩丰满的丰乳,在没有任何的 阻隔下,赤裸裸贴于我左边的胸膛上,乳球的柔韧力,销魂无比,当大腿触碰到 她腿间的毛发,我已无法克制自己的理性了。

“我要亲你!”我凝望静雯的眼神,迫不及待反过身将她压在底下说。

“龙生……不要冲动……”静雯满脸通红,双手推开我的胳臂说。

“静雯,我不但要亲你的嘴,还要舔遍你的全身,以补偿我多日以来对你的 思念,以及内心那份浓浓的爱意……静雯……”我说完后,双手捧着她的脸领, 便将嘴巴贴向她的樱桃小嘴,虽然她有挣扎,但全身被我压着,即使再强烈的抵 抗,亦只不过给我身体带来多一份挑衅性的天体按摩罢了。

“嗯……不……”静雯企图想将我推开,轻轻的叫喊说。

“静雯,你的处已被我破了,我已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从今以后,你 不但是我的女人,更是需要我的女人……你明白吗……我爱你……”我故意说出 不堪入耳的话,主要是刺激她的怒火,只要她动怒的挣扎,那我的身体就多一份 额外的享受。

静雯虽是做出挣扎,但她的小嘴已被我的嘴巴封住,两片湿滑的香唇无法躲 遴我双唇的狂吻。我一面享受她两片湿唇带给我的滋润,另一方面将龙根抵住她 的腿间,挑逗她的性欲地带,同时利用胸膛的贴烫,为她那粒娇嫩的小乳头充血。

“嗯……”我强烈的激吻下,终于成功将舌头伸入静雯的樱桃小嘴内,并肆 意四处挑弄,吮吸她那芳香的唾液,并且不停挑逗羞涩的嫩舌。

当舌与舌交叠一块,随即涌现一股奇妙的温馨感,且快速传遍全身。当她嫩 滑的香舌,不经意溜入我的嘴内,我体内热腾腾的欲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结 果,我放弃了她的小嘴,将舌头沿着脸领,直挑向她的小耳。

“不要这样……痒……”静雯闪遴我的舌头攻击,并发出酥软的呻吟说。

得势不饶人是我的强项,既然舌尖挑到静雯敏感之处,又岂会轻易的放过。

这时侯,舌尖不再是在耳外轻舔,而是直接舔入耳孔内,意外的是没想到她 的耳孔,竟会不堪一击,只不过轻轻桃弄了几下,她原本挣扎的双手,竟变成紧 紧将我拥入怀里,还发出令我难以置信的呻吟声。

“不要……不要舔耳朵……不……痒……”静雯紧合双眼,双臂用力搂抱我。

静雯意外发出的呻吟声,敲起我内心的算盘,心想静雯的性欲地带已被挑起, 酥软的呻吟声,又从眯眼中响起,想必无需再抵抗她的挣扎,该是时侯将她的欲 火推上另一个高峰。拿定主意之后,偷偷将掌心摸到她的胸部上,张开五指,朝 着她那既弹挺又丰满的竹笋乳,一搓再搓,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手,搓后又使劲 的揉,并将乳头夹在指间不停的……“噢!你……你……不要用力……痛……” 静雯瞪了我一眼说。“痛?但你的乳房又大又弹挺,不用这样的力度很难将它征 服。对了,我的手指这样夹着你的乳头,舒服吗?”我边说边用力揉搓静雯的乳 头说。

“你……狗嘴里长不……象牙……别再弄我的胸……不要……”静雯一对怒 火的双眼,直瞪着我说。

此刻我意外地发现,原来干一个正在怒火中烧的女人,是那么的刺激,尤其 对方是怒火的双眼能发出狐媚目光的女人,更是过瘾极了,而静雯便是其中的一 个,看来我还要火上加油才行,我简直爱死她的眼神了。

“不要?静雯,你的乳头已经竖起变硬了,应该感到很刺激吧?你不妨想想 刚才被我肉棒插入的感觉,我相信那种充实感令你很舒服吧,好比我现在贴于你 下体的那根肉棒似的,奇怪……”我装出十分意外的表情说。

“奇怪什么?”静雯紧张地问说。

我的手伸到静雯的腿间,往她的蜜桃上摸了一摸。

“奇怪什么?你说呀!”静雯不耐烦的追问说。

“奇怪你下面为何会这么湿……你看我的手……”我将沾上春液的手给她看。

“咦……找死呀你!快把我放开,别压着我……”静雯甩开我的手指说。

“静雯,我是很想把你放开,但我还未舔遍你的全身,所以……”我说到一 半,又出其不意再一次舔向她最敏感的小耳,并沿着晶莹圆润的耳垂,挑入嫩白 的俏孔内,再轻轻一吸。

“不要……你别再舔我的耳……很痒……不要……”静雯发出酥软的呻吟声, 随着沉重的鼻声又一次响起,眯上眼睛,扭摆着俏脸。

这次我不再回答静雯的话,鼻子猛嗅她身上的体香,耳朵聆听她销魂的呻吟 声,手指揉搓她胸前的丰乳,舌头则从耳后滑下舔向她的粉脖和玉肩。不管舌头 舔向哪一个部位,无不令我痴迷入醉,尤其是舔着雪滑的粉脖,隐约中,还察觉 静雯的闪遴流露几分童真,以及一种平时绝对不会看到的娇填浪荡的羞媚。

“嗯……痒……不要这样嘛……嗯……我……不要……”静雯鼻息加重,不 断扭摆身体,发出轻声浪语的说。

这回可不得了!静雯娇媚的嗤声中,同时散发出妩媚渴求的鼻息声,加上扑 鼻芬香的诱惑体香,已令我亢奋得冲昏了头脑,舔着嫩脖的烫舌,情不自禁,匆 匆往下舔向一对起伏不停的丰乳。当伸出的舌头准备舔向嫩滑乳肌之际,脑海竟 变得一片空白,因为实在难以相信,我的舌头竟会对着静雯的丰乳,肉搏相见。

面对静雯弹挺的诱乳,受不住乳香的诱惑,深深一吸,除了感受到芬芳汗香 之外,还感受到女人身上那股无色无味的羞涩幽香,竟有催情的魔力,痴迷迷的 舌头就这样,不由自主,随着乳廓轻舔一周天,最后舌尖点在羞答答的乳尖上。

岂料,舌尖只是轻轻一点,再往淡粉红色的乳晕一搜,颤抖中的静雯,掀起 澎湃的亢奋,猛然挺起丰乳,欲将我推开似的……“不要……走开……”静雯挺 起丰乳,欲将我的舌头推开说。

“不……我需要它平熄对你的怨气……”我张开利齿咬在娇嫩的乳尖上,再 用手狂揉搓弹实的乳肌说。

“痛……不要……嗯……噢!”静雯挺起胸部贴于我的脸上,十指则紧抓我 的头发说。

利齿下的乳头,在舌尖骚弄下,逐渐充血勃起,双唇一合,将它贴摩式的搓 弄,盼间,原本狂抓我头发的静雯,此刻改为紧捉床单,辗转反侧的身体,以及 不停张合的双腿,伴着嘴里哼出无字歌曲,似乎为即将降临的高湖做出迎合的准 备。

为了配合静雯前奏的需要,我立即将乳头含入嘴里,拼出蛮劲,猛力一吸, 只手则摸向她的下体,停留在毛茸茸山丘下的湿滑隙缝上,指尖紧贴于隙缝的嫩 唇,从下而上,搓弄唇间吊钟的嫩豆,果然……“啊!我……啊……为什么…… 我啊……不要……啊!”静雯双眼紧闭,合拢双腿,屁股一缩,随即拼尽全力, 往上一挺,全身不停颤抖,继而抽搐,直喘着大气说。

此刻,正是挑衅静雯的欲火与羞涩之怒的最佳时机,于是提身扑向她面前。

“静雯,高潮降临舒服吧?我要让你享受另一次的高潮降临,现在我要舔你 腿间流出的春液,想必芳香无比吧!

“你……卑鄙!污秽!不要……”静雯鄙视的目光,直射向我的脸上,并想 捉着我说。

不知什么时侯,我竟懂得泥鳅滑腻逃生法,当静雯想捉我之际,我已从她的 身体滑向她的腿间,并幸运地将脸闪入张合的腿内。虽然脸上无辜的沾满浓郁的 春液,但却不会影响我的意念,所以舌头很快伸出,并插在隙缝双唇之间,鼻尖 恰好顶在山丘下的嫩豆上,张合的双唇则为湿滑的花瓣,送上体贴的揉摩…… “不要……肮脏……不要……不要戏弄我……我不想……怕……”静雯猛捉我的 头发说我终于舔到静雯的蜜桃,不再是以往那般的窥视,或只玩弄她的贴身物, 而是真正舔着她身上最隐蔽又珍贵的水蜜桃,而且还可以享受从她隙缝间,流出 滚烫的甘露。因此,我十分珍惜这个机会,非但轻重的互舔,还用手瓣开两片湿 滑的花瓣,大力吮吸蜜道内的甘汁,只可惜,她虽被我破了处,但那只是一插便 抽出,严格上她的蜜桃仍属于处女蜜苞,要不然我的手指肯定狠狠的插入搜索一 番。

“不要……嗯……求……不……我……受不……了……不……走开……”静 雯挣扎的说我没有停止热血的冲动,并继续努力将舌头挑入花瓣内,舔向两边湿 滑的嫩壁,同时也感受蜜桃所带来的成熟喜悦,因为每当摇晃最激烈的一刻,便 会散发热腾腾之气,那澎湃滚烫的春液,随即接踵而至。这种感觉仿如站在瀑布 下,仰面承受水力冲击的亢奋,但静雯腿间扩开的隙缝,却好比海啸掀起的巨浪, 不管澎湃叫声,或身体顽抗的撞击,皆给我一种美妙无比的满足感,哎!又来了 ……“啊!不要……不……我……啊……又……噢!不要啊!”静雯全身颤抖, 发出激烈的叫声。

一浪未停,第二个巨浪又连消带打汹涌的击在我的脸上,滚烫的春水,喷得 我满脸皆是,我深信这个巨浪已耗尽静雯身上仅有的气力,要不然她不会瘫痪累 倒于床上,而不继续将我给推开,心想如果我再次强烈吮吸蜜桃,恐怕日后会令 她产生恐惧感,所谓物极必反,这点不可以不防,目前培养气氛才是首要的工作。

我放弃静雯腿间的蜜洞,但没有抹干净脸上的春液,便爬到静雯的身上。

“静雯,你看我的脸,全都沾上你下体的液体……”我挑逗的说。

“你……还不……”静雯望向床边的纸巾,但却没有拿给我的意思,我不知 她是没力气,还是觉得不该服侍我,结果她很快又把羞涩的眼神转移。

“静雯,这都是你体内的春液,是香的……我既然视它为珍品,想必你也不 会鄙视从你体内喷射出的物体吧,我现在就还给你。”我说完将脸贴在她的脸上, 同时将上面滑腻腻的春液,沾在她的脸上、头上,甚至小嘴上。

“龙生……你……你……”静雯又羞又怒将我的脸给推开,但没有对我怒骂。

或许她明白,我脸上弄成这样都是因为她自己,又或许她认为这是兴奋的象 征物,骂我等于骂她自己,既然她不骂我,那我便可大方向她索吻,毕竟接吻能 解除尴尬一面。

这个吻是我期待已久之吻,而且是她自愿又不抗拒与我之吻,所以亲吻之间, 很快变成湿吻,盼间,又从激吻变成无法克制的抚摸之吻,俗称“恋吻”。这回 我真正从她身上享受到情侣般的恋吻,而恋吻主要的最基本层次,就是要全情投 入,不限制彼此双方手部的活动范围,方可算是真正的恋吻,我俩都做到了。

静雯和我无意间留下恋吻的回忆,亦是我俩第一次甜蜜的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我和静雯才分开,从她羞涩急促的呼吸中,我深知自己的抚 摸又令她动了春情,可惜她的矜持和固执的性格始终如一,未能打破内心对我的 接受。

“龙生,你无耻百般的欺负我,我永远都会记着……”静雯态度冷淡的说。

“怪了,刚才你不是挺享受的吗?而且生理也明显的说明,你得到几次高潮, 皆因对象是我的关系,要是你被强奸或被不喜欢的人碰触身体,兼夺走你的初夜, 你还会出现刚才那种兴奋的反应吗?”我理气直壮的说。

“你……你强词夺理!”静雯气得无话可说,忙用枕头向我敲打。

“好!我就不强词夺理,只要求你礼尚往来,刚才我舔你的下体,让你兴奋 中得到几次的高潮,现在你就舔我的下体,也让我得到兴奋的回报!”我说完即 刻跳起,迅速将双膝架在她左右两肩的旁边,以防她挣脱逃走,而腿间勃起八寸 多长的巨物,矗然挺在她面前。

“龙生!你……很无耻!”静雯气得怒火中烧,但又无法将我推开,最后只 能用手掩护脸前。

我强行拉开静雯的双手,用手掐着她的鼻子,虽然她不停的挣扎,以及摇摆 脸部企图挣脱我的手指,但勃挺的龙根贴着她的秀脸,不管她怎样反抗,还是无 法躲遴脸部触碰龙根的恶运。

挣扎一会的静雯,终于平静下来,身体和头部不再晃动,忙张开嘴巴拚命的 呼吸,而我趁此良机,马上将坚挺粗壮的龙根塞入她的嘴内,接着松开她的鼻子 让她呼吸,吓得花容失色的她,自然立即睁眼一看……“呼……呜……呼……咳! 咳!”静雯急促的喘息间,眼角涌出晶莹的泪珠。

“静雯,你一直瞧不起我,不停的和我作对,甚至结交我的对头人,使我长 时间不但受你的气,还要时时刻刻为你担心,现在我要让你明白,含着男人胯下 物,永远都是女人的工作,但是很多女人并不知道哪一根适合她本人,今天你很 幸运,因为你已经找到一根最适合你的,也就是你平时最瞧不起的这一根!

“呼……呼……呼……”静雯嘴里塞着我的龙根,但丝毫没有吞吐的举动。

“静雯,为何你还不起筷呢?我已主动将最宝贵之物塞在你齿下,如果你对 我还有怨恨,那就狠狠的将它咬断,我绝不会怪你。对了,你应该不曾试过吞吐 男人之物,还是让我作主动,你想将我怎样处置,就随你的意吧!”我说完,开 始轻轻抽送插在静雯嘴里的龙根。

静雯除了流出嘴角的唾液以及眼角的泪珠外,身上没有什么反应,但她那对 发怒的双眼,仍瞪着我没有转移,而我望着龙根在她小嘴中出出入入的情形,内 心十分兴奋,尤其是看着她那张愤怒的脸蛋,往日饱受的冤屈之气,亦告之烟消 云散。

突然,静雯将我的龙根吐出嘴外,并把它捉在手里。

“龙生!你我的恩怨,是否从此一笔勾消?”静雯严肃地问说。

“是!”我直接回答说。

“好!”静雯应了我一声后,又将手里的龙根塞入嘴内,并且快速的吞吐, 偶尔动作上过于急促,导致肉冠插入了深喉,令她十分难受。

我不知静雯怎会变得如此的冲动,或许是故意将被动变成主动,以掩饰她尴 尬之容,不过我了解她敢爱敢恨的性格,既然她刚才可以问我是否会一笔勾消, 那她日后肯定不会再与我对抗,至于会不会成为我的女人,日后方能知晓,但眼 前只能享受她小嘴给我带来视觉的享受,至于口技的享受,恐怕她还没有这个能 耐。

突然,静雯又一次将龙根从嘴里吐出,但这一次吐出之后,她的手没有将它 捉住,反而是掩着脸大哭,吓得我不知所措。

“呜……呜……呼……呜……”静雯掩着脸痛哭。

“怎么了?”我拉开静雯的手,发现她的掌心全是眼泪,并不是刻意大哭一 场,以逃遴口交的恶运。

此刻,我心慌失措的不知如何是好,毕竟静雯在我心目中,属于有泪不轻弹 的坚强女子,而今她在我面前抱头痛哭,心理所承受的压力肯定不小,我不禁问 自己是否玩得太过火了。

“静雯,我是否对你太过分了?如果是的话,你可以骂我,就像以前那样的 骂,我绝对不会怪你,甚至打我也行,最重要是你别太伤心,别哭坏了身体……”

我即刻躺在静雯的身边,关心的慰问说。

“龙生……我……没有怪你……呜……我只是怪自己以前……过于自以为是 ……呜……才落到今天要出卖肉体的下场……呜……”静雯哭泣的说。

“哦!那你继续哭吧,有时侯哭也是一种勇气的表现,快把心里的委屈和不 满……都化成眼泪……将它哭出来……我会在你身旁支援……绝不会笑你……哭 吧!

“呜……我错了……其实我一直深爱着你……但我却不敢承认……呜……而 且把所有的不满怪责在母亲和妹妹身上……我这个做女儿或当姐姐的,实在不像 样……还找上张家泉对付你……讨好娟姐,想得到她的财富……最后大胆出卖肉 体……想利用酒店的股份……对付你……没想到最后你竟然可以大方接受我和夫 人……还让我管理酒店……我后悔之前所做的一切……我对不起你……”静雯痛 哭的说。

“静雯,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遭事物蒙蔽的人,好比海上冲刺的船 一样,船头永远都是往前走,绝不会看到船尾所掀起的浪花,更不会相信所掀起 的浪花是它造成的,除非它停下转回头一看,方知道种种的一切。人也是一样, 千万不要因一时之气,遭事物的蒙蔽,而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吃亏的总是自己呀!

“嗯……我就是因一时之气,不顾一切后果,坚决要和你作对,如果今天你 没出现,我卖身给了周先生,恐怕我会痛恨自己一辈子。但是,每当我想起你身 边那么多女人,我的气就难消,而且那些女人是一个接一个的,当想到你与她们 欢好,我就更加的生气,实话说,我曾努力把你忘掉,但却无法……”静雯欲言 又止的说。

“静雯,我明白你的难处,毕竟想与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并非很多女 人可以做到,但我要声明一点,芳琪她们绝对是欢迎你,同时亦向我声明,此后 我能带进邵家大门的女人,今世也只有你一个……”

“龙生,其实我和芳琪她们立下赌约的当天,已感受她们情深义重的一面, 但当时我无法后退,要不然我便一无所有,到时侯必遭身边所有人嘲笑,所以出 卖身体换取酒店誓在必行,不过,我输得很服气,亦让我清楚看见两件事的真相 :一、你确实是有情有义之人;二、妹妹找到一个好男人。”静雯说。

“静雯,其实你现在也可以融入我们的大家庭,况且大家等着我把你迎回去, 如何?”

我大胆的要求说。

“不!我还是认你当妹夫算了,实话说,今天来之前,我已经买下机票,事 成之后,便会和母亲离开此地,回到娟姐之前在美国送给我的住处安身,从今以 后不会再回来,但没想到事情演变成这样,你竟让我管理酒店和说出三分天下的 策略,我实在很感动……”静雯激动的说。

“嗯,我从没想过你卖身的得益会全送给我,所以说酒店是应该给你管理的, 虽然你是履行赌约的承诺,但里头却包含另一份爱意,我知道的……”

“好!我静雯当天立誓,从今以后不会再与你为敌!”静雯认真发誓的说。

“静雯,何必立誓如此严重呢?”

“龙生,这是我对你的保证,你应该知道我一向是很守承诺的,对吗?”

“嗯,我知道你是个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女人。”我无可奈何的说。

“好,我以后会当你是我的妹夫,甚至当人的面前,直称你妹夫。”静雯说。

“哎!既然你已把妹夫叫到嘴边,恐怕我们今天是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不是已被你夺走了吗?你还想得到什么呢?”静雯 问说。

“没……有……什么……只是有些可惜罢了……”

静雯突然捉着我的手,凝重的目光直盯在我脸上,脸红的说:“你想和我做 爱?”

“嗯,你刚才已向我表明身份,难道我们还可以继续吗?”我好奇地问说。

“龙生,谁说不可以和妹夫什么的。况且,我对夫人的承诺还没履行,你刚 才说我是个怎样的人呢?”静雯羞涩的说。

“你……你的意思……是……你是个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女人!”我喜出 望外的说。

“龙生,趁周夫人还没回来之前,快些帮我履行对夫人的承诺,要不然日后 我肯定再拿不出勇气,当一个敢爱敢恨,敢做敢当的女人了……”静雯躺在我的 胸膛说。

“是!是!”我兴奋的将静雯搂抱在怀里说。

我与静雯再次由接吻变成恋吻,我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这一次她非但没 有抗拒,即使我摸入她的腿间,她还主动张开双腿配合。盼间的搂抱,揉搓丰满 的丰乳,蜜桃又在我指间挑弄几下之后,娇嫩的花瓣很快沾湿,每当挑向隙缝间 的嫩豆,隐约中,还响起潺潺的水声,湿透一片。

“亲爱的,你下面已经湿透一片。来,以前你很抗拒男人的这个,今天你不 可以抗拒了,摸摸它吧!”我把静雯的玉手摆在龙根上。

“哇!很烫!”静雯很快把手缩回说。

“如果不烫,女人又怎会视它为恩物呢?”我说完,整个人压在静雯的身上。

“龙生……‘量漫来……别弄……痛我……”静雯主动张开双腿,紧张的说。

“嗯,我会的……”我把肉冠抵住静雯的花瓣处,轻轻搓了几搓,湿滑的花 瓣腾出一个空隙,而这个空隙,便是我期待已久之洞,刹那间的兴奋,笔墨难以 形容。

“不……‘量漫……”静雯紧张的推搪说。

“我还没弄进去,刚才只是手指碰到罢了,我现在来了,别紧张……”

“嗯……轻点……我怕……很紧张……‘量漫来……”静雯再三提醒我说。

我终于忍不住开始发动攻势,滚烫的肉冠兴致勃勃,率先钻入狭窄的隙缝里, 但静雯这条蜜道虽被我开掘,可是仍十分紧逼,钻了老半天只不过挺入半个龟头, 看来非加点腰力才行,要不然杨宝金可要回来了。

“静雯,你下面实在很窄,虽然夹得我很舒服,但这样下去,恐怕宝金回来, 我俩还无法完事,你能否忍一忍,让我加点力推进,行吗?”

“咦……你怎么问起我来了……我不知道……你捉主意吧……烫……来……”

静雯羞涩的说。

静雯轻轻的呻吟,燃起我内心万般的欲火,肉冠更是夹得有些急燥不安,开 始蠢蠢欲动,向狭隘的蜜道挺进,幸好湿滑的蜜道,天然丰富,贮藏着用之不尽 的春液,湿滑的肉冠就这样默默的挺进。突然,静雯大喊一声,双腿一夹,冲动 紧张的我,一时掉以轻心,无意间冲前一刺,痛得静雯再次喊出惊慌的叫声。

“啊!进了!痛……不……不要动……痛……等等……”静雯十分紧张的将 我双臂紧扣,她似乎忘记抽插与双臂是扯不上关系的。

“亲爱的,别紧张,我不动就是……其实把它藏在你体内,我感到无限的温 馨,要是这样死去,我将是世间最幸福的男人。

“龙生……我下面好像被火烧一样……很烫……有些难受……”静雯皱起眉 头说。

“亲爱的,其实动一动,再痛几下后,就不会再痛了,我敢保证你很快便会 适应,兼且感到乐趣。这是每个女人都能体会的,相信我……”

“嗯……我相信你就是……但要慢……”静雯说。

望着静雯害怕的表情,不禁使我想起章敏破处的勇气,突然令我察觉一点, 即使性格相同且不怕死的女人,胆量也未必是一样的。

“静雯,我动了……如果痛,就喊一喊,叫出声音能减低压力……”我说完, ‘量漫抽出龙根,当抽到一半又插了回去,就这样出出入入不知多少遍,已由慢 至快的抽送,我亦全情陶醉在触碰阴壁和蜜道的舒畅快感下,感到有些意乱情迷, 尤其是望着静雯却迎还拒的表情,更是爽到骨子里头去……“噢!’漫……‘漫 ……啊……顶得……太深……涨死我了……啊……”静雯开怀叫喊说。

肉冠的抽插,开始一下比一下狠,八寸多长的龙根,全根插入,当顶到花蕊 之处,静雯紧紧将我搂抱,似乎不想我将龙根抽出,我亦乐得顶着花蕊磨蹭,毕 竟那种酸痒痒的感觉,确实是男人乐而忘返之地,可惜,花蕊喷射出的暖液,却 是龙根的毒药,令它随时吐精身亡。不巧!静雯高潮的反应,似乎又降临了…… “啊!别动!龙生,我……我急……很急……不要动……动……不要动……动… …啊!”静雯模棱两可的叫喊声中,喷出暖烘烘浓浓的春液,并全数喷在肉冠上。

“静雯,不行!我要动了,你的潮水让我难受,我要射……你忍耐呀!”我 兴奋的喊叫后,架起静雯的双腿于肩上,使劲利用腰力,快速抽插静雯的蜜洞。

“啊!很烫,插得太深……痛……啊!撞得很激烈……啊!不要……酸……”

“啊!我知道你的高潮又快来了,让我们一起泄吧……静雯,等我呀!”我 快速抽送龙根,静雯亦迎合我的抽送,狂抓身旁的床单。

“啊!我不行……不要……不……啊……我……啊!”静雯激烈颤抖了几下 身体,发出软弱无力的叫喊。

一阵暖烘烘的春液,再一次喷向我的肉冠,酸麻麻的快感,令我疯狂不顾一 切的冲刺,一道欲血直冲龙根,抵向肉冠之位,身体微微颤抖一下,我赶紧插入 花蕊内,果然,滚烫的龙精,终于以牙还牙,全数射在花蕊上。

“啊!我射了!静雯!我爱你呀!”我激烈亢奋的叫喊说。

“啊!烫死我了!这……这……噢……我又……呀!”静雯全身酥软得再也 喊不出声来“静雯,我终于有机会能射进你体内……我好兴奋……谢谢你……”

我紧紧搂抱静雯,送出感激的热吻说。

下期预告这集终于结束了,龙生的命运将会怎么样?名人风水地开得成吗? 李公子有没有出卖龙生呢?

无常夫人和龙生的关系,最后怎样了?她真的愿意废弃身上的神术吗?

众爱妻和姨太太,能否真正成为龙生的女人?

龙生最后会得到三鼎的风水地吗?

珍纳终于找着了,结果发生了什么事?

江院长能否安全出狱?众女人最后的命运是怎么样?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七集结束版! ----------                第四十七集

第一章无忧的寡妇(手打)

终于在不可思议的情况下得到静雯的初夜,亦与她展开一场毕生难忘的性爱, 当准备为她善后,她的双腿却迅速紧合,羞涩的她,始终不肯让我再触碰她的下 体,或许她知道蜜洞排出很多液体,又或许怕我再次取笑她,所以宁愿撑起疲惫 的娇躯也要为自己善后。

大战过后,口也觉渴了,于是走近酒柜瞧了一眼,发现存放着不少好年份的 红酒,心想杨宝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倘着喝上一瓶,她应该也不会介意,反正 她身上的一切全已给了我,我也算是这间主人房的半个主人,何况只是区区一瓶 红酒。

于是,我把酒开了,端到床边,准备和静雯喝上一杯新婚的“交杯酒”。

“龙生,你怎么不问自取呀?这些红酒不便宜的,知道吗?”静雯大吃一惊 的说。

“亲爱的,什么不问自取嘛,讲得如此的难听。杨宝金身上的一切已全给了 我,还有什么我是不能拿的呢?况且我也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至于这酒嘛…… 不是很贵……我已手下留情,只开瓶八三年的拉图,八二、八六的,我都没有碰 它……”

“讲什么身上的一切都给了你嘛,好好的一句话,到你嘴里竟说得如此难听, 真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对了,红酒你也懂?”静雯惊讶中不忘责备的说。

“嗯,拉图酒体较强劲,厚实而强,有着丰满的黑加仑子和细腻黑樱桃的香 味,而且大多数都是好年份,只有八三年较为清淡,所以我刻意挑选它,觉得该 会合你口味,试试……但还没有透气,可别那么快下结论哦!”我倒了一点点给 静雯说。

“真没想到你对红酒也有认识,这可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对了,记得陈老板帝 我们到会所吃晚饭,为何你不透露对红酒的认识呢?起码可以提高你的品味,嗯, 我想是你身边那些女人教的吧?谢律师对吗?”静雯问我说。

“不。你全讲错了,芳琪是大律师,应该称谢大状,而不是律师,还有,她 对红酒没什么认识。相反,玉玲我的师母,她可称得上是红酒专家,但还差我一 点点,因为她对红酒的历史和背景认识甚少,毕竟她是喝出来的,而我是从书本 读回来的,所以算是比她强一点点至于为何在会所不透露我对红酒的认识,我想 席上没有一个懂得红酒的人,在没有交流的场合上,何必自弹自唱呢?”我说。

“真没想到你还懂得深藏若虚的道理,我可真是看走眼,还以为你只是个骗 钱的小神棍,没想到呀!”静雯猛嗅着酒香说。

“静雯,我倒想当你口中说的骗钱小神棍,起码有钱花,经济不至于陷入贫 困的一面。当年我跟金师父学风水,又要给学费,又要供养母亲,实在很辛苦, 曾几次想过放弃不学风水,但我暗恋师母,要是不学的话便见不到她,所以……” 我说。

“龙生,你真的很好色,师母你也敢动歪念,不过,她现在已成了你的女人,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正如你所说的那般,你的命中会出现什么九害九帮的女人, 我想这就是天意吧。”静雯叹气的说。

“静雯,你说得没错,确实是天意,要不然怎么会轻易追到那么多女人。虽 然我开始对女人是起了歪念,但绝对不是你口中说的公狗那般胡乱的上,我讲究 真情真意,好比我对你的执着不曾放弃那般,因为我爱你,真的爱你……”我认 真的说。

“别讲这个了,听到你口中说的女人,我就不高兴,谈点别的吧。你杀死了 无常真人、张家泉和天狼君,晚上会作恶梦吗?害怕吗?”静雯转移话题说。

“哎!我龙生凭什么本事能够杀无常真人、张家泉和天狼君呢?实话对你说, 我杀无常真人已前,江院长已把他打成重伤,他因大意,我才得以逃过死劫。张 家泉是天狼君杀的,我没这个本事,他的功力在我之上;至于天狼君是教我神术 的师父,我更没本事将他杀死,当时着不是迎万小姐的降头术,令他昏迷一阵, 恐泊我已死在他的掌下。总之,用‘天不让我死’这句话作解释,最恰当不过了。” 我说。

“是呀。你的命真够幸运的,居然还是爵士之子,而且是影视大亨邵爵士之 子倘若这不是命,不是天意的话,这又会是什么呢?”静雯叹气的说。

“静雯,你一直说我好色,但你又知不知道,因为我的好色,改变了我的命 运?我色你母亲而得到巧连,结果非但让我有半个肝活到现在,还从她身上得到 奇人神术;我色芳琪,她把我从监牢里救了出来;我色紫霜,得到紫彩和金虹神 珠;我色你,得到赤炼灵气;我色章敏,则让我成为敢作敢为的正人君子等等… …”我说。

“什么是敢作敢为的正人君子?”静雯不解的问说。

“我当着陈老板的面说出我以前欺骗他的行为,并且把所有骗来的钱,一次 全部归还给他。以我现在的地位,根本没必要做这个动作,但我想接受勇气的挑 战,为以往所犯的错做出承担,结果我做到了,即使你猜中我是名神棍,但你绝 对猜不到,神棍也有甘愿自首认错的一天,你可以瞧不起神棍,但你绝对不可以 瞧不起勇于坦诚且肯改过自新的神棍。”我正气凛然的说。

“好!龙生!我欣赏你这一面!我喜欢!干杯!”静雯豪言壮语的说。

“好!干杯!我期待与你干杯很久了……干!”我激动的说。

这杯酒干完,原想再多干一杯,以增进我和静雯的感情,以及留下一个更好 的印象,岂料,一个敲门声打断我的念头,因为杨宝金已经回来,但不见无常夫 人的影子。

“抱歉。我进来不会打搅你们吧?”杨宝金尴尬的说。

“不会……但酒是……他开的……”静雯迅速拉起被单把肩膀也遮掩的说。

“没关系,反正我也想喝点酒庆祝。庆祝对了,龙生,应该开什么酒,适合 我此刻的心情呢?”杨宝金问我说。

“宝金,你现在已得到周家的一切,成为当今富婆之一,想必要摆阔奢侈, 纵乐一番,那就没有比李宾更合适的了,刚才我看到有一瓶,在上格最左手边。” 我说。

“好啊。看来你刚才发现只有一瓶,所以不好意思喝吧,好!让我来……” 杨宝金豪气万千打开酒柜,两三下手势便把酒给开了。

“龙生,为什么你会觉得李宾适合周大大呢?”静雯好奇地问说。

“静雯,千万别再叫我周大大,我听了就呕心,还是叫我宝金或杨小姐吧。” 杨宝金立即言明的说。

“好的,杨小姐。”静雯说。

“静雯,刚才我说李宾的酒适合宝金的气氛,并不是我说的,而是着名评酒 家罗拔帕克说的。因为李宾这种酒的价钱十分昂贵,产量少,每年不超过六百箱, 酒场采用极端不计成本的生产方法,葡萄发酵温度高达三十二度,提取的物质更 为充分,发酵好后又用全新的橡木俑陈酿廿四个月,这样名贵的酒我岂敢乱碰呢?”

“龙生,你的学问和记忆力,果然比我强很多,要不是夫人痛责我一番,我 还自以为很了不起。其实她也没说错,你要学我的本事,花两三年便叫以,但我 要学你身上的学问,单是红酒就足以投降,我居然还敢瞧不起你,真是惭愧。” 静雯说。

“静雯,别怪我在你面前抛书包,德国名人左伊默曾说过,谁要是蔑视周围 的人,谁就永远不会是伟大的人。”我说。

“龙生,这些你也懂,我真是没话可说了……”静雯叹了口气说。

杨宝金把酒端到我们面前,摆放在床的旁边,接着脱下身上的黑纱裙和上衣, 单手将背后的胸罩扣一松,内裤往地面一拉,赤裸裸的躺到静雯身旁。

“杨小姐……你……”静雯脸泛羞涩之色问说。

“静雯,想必你和龙生已做了爱吧,但我还没有得到他的慰藉哦。”杨宝金 说。

“那……我不打扰你和龙生,我到洗手间去……”静雯用手遮掩着身体,从 床上爬起说。

杨宝金一手将静雯拉住,“不!静雯,其实我这样做是受无常夫人之托,她 深信你不会食言,必会与龙生做爱,所以要我回来之后,在你面前做一次,解开 你对性的禁忌和思想。”

“什么?夫人竟要你在我面前和龙生欢好?”静雯大吃一惊的说。

“嗯,我答应了夫人,同时亦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就是关于我淫荡的一 面,踏出房间后,绝对不能透露出半个字,行吗?”杨宝金请求的说。

“这种事,我怎敢对人说嘛……我当然不会讲,放心吧。”静雯点头答应说。

“龙生,还不过来……我知道你还行的……”杨宝金把腿跨过静雯的娇躯, 然后用脚趾轻轻骚弄我的龙根说。

“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还要多谢你大方献出好酒,我怎能不为你效力呢?” 我望向抛出媚眼的杨宝金说。

“杨小姐,我还是到洗手间去,你们慢慢吧!”静雯尴尬的准备跨过杨宝金 的身体离开说。

“不!你不和我一起对付龙生,我怎么敢相信你不会出卖我呢?来……”杨 宝金把静雯拉回床上说。

“杨小姐,我不会出卖你的”静雯战战兢兢的说。

“别说话了来……”杨宝金迅速亲在静雯的樱桃小嘴上,令她不能说话,另 一方面将我的手拉到静雯的丰乳上,示意我大力揉搓,而她自己的手则摸向静雯 的腿间。

杨宝金大胆的作风,可令我大吃一惊,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周先生的身亡,令 她陷入疯狂兴奋的一面,还是过去七天得到什么高人指导,总之,士别三日,刮 目相看就对了。

“静雯,帮我……来……舔我……”杨宝金突然从床上爬起,并跨在静雯的 身上,将黑茸茸的山丘,贴在静雯的小嘴上。

“嗯……不……不……”静雯企图逃避杨宝金的侵犯,但无论她怎么闪避, 秀气娇丽的脸颊始终难以挣脱杨宝金压顶之势,不管鼻尖。双唇,甚至眼睛或眉 心,无一幸免,皆成为杨宝金臀下的马马鞍似的,肆意在她脸卜贴磨,疯狂的驰 骋。

“噢!我忍不住……想要了……我俩换个姿势……龙生……快……”杨宝金 从静雯身上爬下,接着把满脸都沾上春液的静雯从床上扶起,而她自己则睡到床 上,再将静雯的双腿分开,蜜桃则往她嘴巴一送。

“哇!杨小姐……你……”静雯花容失色,叫了一声。

“龙生!干我!快!我要……”杨宝金激动的喊话后,便伸出舌头舔向静雯 腿间的隙缝。

我和静雯被她这么大声一喝,自然不敢逆旨,我赶紧套弄龙根,准备入洞奋 战,而静雯羞怯楚楚的闭上双眼,忍受着舌头在她蜜洞内外,肆意舔弄。

“噢……不要……嗯……”静雯十指紧捉着自己的腿肌,发出哀怨的求饶声 说。

“亲爱的,不要反抗,平心静气的接受,越反抗会越难受……”我倚到静雯 的身后,双手揉搓她胸前的丰乳,嘴巴则在她耳边轻轻的说。

“呼……不要……我受不了……”静雯直端大气的说。

“静雯,我用它帮你报仇……”我将勃起的龙根,贴向静雯的腰肢说。

说完后,我便将身体滑下,跪在杨宝金的腿间,接着再将她的双腿架到我的 腿上,肉冠顶向两片张开的花瓣,对准潮湿的蜜道,节节推进结果,不但把蜜道 内积满的春水,全数溅出洞外,连串哀怨的呻吟声,亦随即响起。

“啊!很胀……啊!用力……撞一撞……我要……”杨宝金兴奋叫了几声。

正当准备全力冲刺之际,突然,发觉静雯竟偷偷朝我的下体窃看,心中一喜, 即刻使出壮男的本色,双手抱起杨宝金的下臀,腰部开始猛烈推送,龙根迅速的 抽插。

“啊!啊!插得大深了……啊……我来……我出啦……”杨宝金兴奋的说。

没想到,杨宝金高潮降临,静雯竟得以逃脱,眼看她即将从杨宝金身上退下, 我不顾一切,将她拉入我的怀里,并迫不及待法上一吻。

“嗯……嗯……”静雯用力推开我说。

“不要走……因为你……我才如此的兴奋……我爱你……”我紧紧将静雯搂 抱,送上一吻。

“真的?”静雯垂着头,望着抽插蜜洞的龙根,小声的问我说。

“嗯……我此刻很需要你……可以吗?”我伸出舌头要求索吻说。

“嗯……”静雯合上双眼将我搂抱,而且送上投入的亲吻。

我完全陶醉在静雯的热吻中,双手不停在她身上四处抚摸,龙根则使劲抽插 杨宝金的蜜道。

瞬间,我那调皮的手指,不知不觉摸到静雯的蜜缝,岂料,花瓣内已湿滑一 片,而且春液还是暖烘烘的,当手指轻轻一碰,静雯的身体随即软下,并主动将 胸前的丰乳贴在我的胸膛上。

“嗯……龙生……”静雯环抱我的脖子,燕语莺啼的说。

“静雯,我此刻很激动我很想干你可以吗?”我激动的说。

“可……以……我也想……要……嗯……”静雯陷入兴奋的状态,且在我耳 边轻声细语的说。

“来……”我迅速将龙根从杨常金的蜜洞里抽出,接着把静雯压到床上,分 开她的双腿,用肉冠强行掰升两片花瓣,温柔的侵入。

“龙生!我还要多来一次!不……不要抽出……给我……”杨宝金不满的说。

“龙生,杨小姐她……”静雯脸红的不知所措。

“宝金,我怎会让你受煎熬,其实我抽出来,主要是让你感受另一份高潮的 畅快,来了!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我右手施出龙猿吸功,往杨宝金蜜洞里一 吸。

“啊!爽!来了!啊!好多!哇!我……受……不……了……啊!我……不 要……呜……”

杨宝金兴奋中泛出眼泪,激烈中出现无数的抖擞,接着,转过身背朝天拢合 双腿,迎接快感的抽搐到来。

“静雯……我插了……”我法上亲切的一吻说。

“噢!慢……别弄痛我……慢……很胀……烫……亲我不要看我……”静雯 紧紧环抱我的脖子,与我展开另一场激烈的湿吻。

“啊!慢慢……不要用力……慢……大深了……慢……”静雯呻吟的说。

“亲爱的……你的下面太迷人了,我怕会情不自禁冲动起来,但我会尽量控 制情绪,慢慢加快……如果痛就告诉我……”我讨好静雯说。

“下……面迷什么人?”静雯羞涩的说。

“亲爱的,你下面分泌充足,润滑无比,而且蜜道够紧,又暖烘烘的,龙根 被包得舒服无比,我爱死你了!我……忍不住了……静雯……”我开始加速冲动 的抽插。

“不要快……我怕痛……嗯……别插太深……啊!我……痒……不要……又 碰到……酸溜溜……不要进得太深……不要碰到里面……很痒……难受……我… …胀死我了……不行了……我……”静雯突然大叫一声,暖烘烘的春潮终于洒在 我的肉冠上。

“啊!静雯!高潮来了呀!舒服吗?”杨宝金笑着说。

“呼!刚才那……个……叫高潮……呼……我……好像……又……龙生…… 不要动了……难受呀!不……又……啊!”紧张的静雯,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把 我给推开,接着合上双腿,按着小腹,不停的喘气。

我握着还未泄火的龙根,准备分开杨宝金的双腿。

“龙生……我不要了……刚才来了很多次……受不了……”杨宝金摇摇头, 拒绝的说。

“那我怎么办?用口帮忙吧。”我说。

“我全身力气都没了,哪还能帮你用口,要不然你等我回过气,或你自行解 决吧,我实在很累,抱歉。”杨宝金说。

“你不用……看我……我刚才……已够大方……的了……我累……呼……” 静雯端着气说。

“好!我靠自己!但我要求颜射行不行?”我提出要求说。

“什么是……颜射?”静雯问说。

“就是射在你的脸上。”我举起龙根说。

“射在脸上?当然不行!肮脏死了!”静雯花容失色的说。

“肮什么脏嘛。刚才你还不是把它合在嘴里,我知道你心里感到很委屈吧, 看来你心里还是瞧不起我这神棍,要不然绝不会无视我的要求……”我套弄龙根 说。

“谁说我瞧不起你!你要射就射吧!射到够吧!”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其实男人的精液是女人最珍贵的护肤品,好比刚生下来又未着地的 鸡蛋般,绝对不会肮脏还有,当你看着爱人射出的一刻,简首心花怒放呢。”杨 宝金笑着说。

“杨小姐,你没骗我吧?”静雯疑惑地问说。

“真的啦。”杨宝金说。

“你俩谈好了吗?我快要射了……”我说。

“射吧。给我准备纸巾后,就射吧!”静雯说。

“静雯,我帮你,纸巾在这……”杨宝金笑着将纸巾递到静雯手中。

“杨小姐,你也要一起受刑,别想着开溜哟!”静雯笑着箍着杨宝金的脖子 说。

对着两位美人的脸蛋,龙根的欲火更是急上加急,于是跨前一步,将肉冠贴 在两位美人的可肖脸上,加快套弄。

看着一向瞧不起我的性感静雯和雍容华贵的香江小姐准备就绪迎接我的颜射, 兴奋之下,一时失控,急促的龙精,终于喷射在两位美人秀丽的脸颊上。

“哇!这……纸巾……快……”静雯紧张大声的喊说。

“先别抹掉!你没听宝金说,这是女人最佳的护肤品吗?我帮你……”我把 龙根贴于静雯沾上龙精的脸蛋上,轻轻擦一遍。

当望着自己的精液沾在她脸上的一刻,内心那股兴奋,简直比做爱还要爽几 倍。

大战过后,三人喝着美酒闲聊,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试探杨宝金 与凯秀二人的关系,终于探知她果然在我闭关期间和凯特琳搞上,看来姓凯的又 欠我一棍了此刻想起她,内心不禁又心痒痒的,真想即刻找上她干上一场。

“静雯,你现在既然接受了龙生,有没有想过住进邵家,成为其中一位姨大 大呢?”杨宝金问静雯说。

“杨小姐,我从没想过要进入邵家,或许我和他没这个缘分吧。对了,那你 日后会不会当龙生……还是保持这种秘密身份呢?”静雯反问杨宝金说。

“不可能啦。我怎么说也算是个知名人士,试问怎么可能当龙生的姨太太? 况且我和他几位夫人关系不是很好,不过想起来,我和龙生能走在一块,自己也 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今恢复了自由身,我也不再抗拒周太太的身份,没必要自 找麻烦,何况想他的时候就找他也挺不错的,起码少去无谓的尴尬和束缚。”杨 宝金说。

“少去无谓的尴尬和束缚……少去无谓的尴尬和束缚……”静雯重复念了几 遍说“嗯,难得宝金会这么想,我倒是松了一口气,要不然我真害怕会步上周先 生的后尘哦……哈哈!”我笑着说。

“龙生!你想找死呀!把我说成个毒妇似的!哼!”杨宝金娇憨的说。

“那我,你就不怕吗?”静雯伺机椰榆我说。

“静雯,我怎么会怕你呢?我家的大门,只等着你进来还有,今天出门前, 静宜私下对我说,如果你觉得进入邵家会尴尬,她随时可以离开我,成全我们。” 我说。

“静宜真是傻透了,这也有得退让的吗?况且幸福是她自己找回来的,哪有 拱手相让之理龙生,如果我要你为了我放弃家里所有的女人,你肯答应吗?”静 雯反问我说。

“不会!静雯,我绝不会放弃家里的女人,好比我不会在她们面前放弃你一 样,因为你们都是我的最爱,没有人可以在我身上夺走对你们的这份痴恋。”我 说。

“哎!真没想至日你用情会如此之真,我没话可说了……”静雯感叹的说。

“嗯,不管日后怎么样,我们之间的秘密绝对不能外泄,同时亦希望友谊永 固如果我们三个日后想继续保持床上关系,我并不会介意。总之,静雯,你不进 入邵家,这里就是我们三个人的家,来!干杯!”杨宝金举起酒杯说。

“干杯。”我马上举起酒杯说。

“嗯……”静雯犹豫了一会,偷偷窥了我一眼,终于脸红的慢慢举起酒杯。

接下来,我们三个畅谈往事,谈起无常夫人的为人,继而演谈起酒店一事, 总之,可以讲或问的都无所不谈。临走的时候,帝有几分醉意的静雯,竟主动要 到邵家向芳琪她们表明立场和交代之前所做的一切,她敢作敢为的一面,我十分 敬佩。 ----------             第二章引诱师叔(手打)

带着静雯走进邵家,当打开门一看,发现沙发上坐了两位不速之客,而围着 她俩的,正是我的一群爱妻从她们的表情和谈话的气氛,不难想像她们该知道的 事,都已知道得一清二楚,心想这也是好的,免得又要大费周章讲述一遍。

再次瞧无常夫人的背影,她那性感的胴体,又一次散发出诱惑的挑逗,且直 向我的性欲地帝挑起浓厚的禁忌邪念。

至于,另一位不速之客,则是我两位女人的母亲碧莲今天与她见面,内心有 种说不出的滋味,或许是份歉意吧,毕竟我把她两个女儿给占有,难免感到有些 成妙,但今天这个局面,她早就应该知道的,或者说她应该早已做了心理准备, 我是没有放弃夺取赤炼灵气的理由。

“嗯,大家谈得如此融洽,想必夫人已告知你们一切了吧,包括三鼎平分天 下之大计吗?”我若无其事般坐在沙发上说。

芳琪脸带奸猾的笑容说:“女人和女人说话,还能有什么秘密的,当然会毫 不保留说出一切,包括你的风流史,以及夫人如何当场识破你身份前后之事。”

无常夫人对我说:“师侄,刚才杨宝金来电向我交代我要代她办的事,芳琪 她们因此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我的出发点主要是帮你和静雯罢了,你不会怪我吧?”

“师叔,我怎会怪你呢?”我硬着头皮当着爱妻面前,答上无常夫人一句说。

这回惨了,以芳琪小器的性格,以及她在我出门前交代过只须夺取灵气,而 不需享受性爱过程一事,我却抛诸脑后,背道而驰,想必她怒火中烧,看来又要 费一番口舌作出解释,不过,既然要作解释,何不现在趁人多之际,先把这问题 给解决呢?

我壮起胆子问芳琪说:“芳琪,我和静雯的事,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芳琪笑着说:“我怎会生气呢?难道你忘记我听过老和尚的故事?不过,眼 前倒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去解决,这问题……还是你亲自问碧姐吧。

我望向碧莲的身上说:“碧莲,是什么更大的问题呢?”

碧莲皱起眉头说:“龙生,我想放下邵家的身份,当你的岳母,不知你是否 愿意当我的半个儿子?”

我愣了半晌答不上话,视线转投到静宜的身上,希望从她的反应中得到一些 启示。

碧莲摸着静宜的秀发,细声的说:“龙生,我作出这个决定,主要是为两个 女儿着想,要不然静雯是无法接受你的,而你送给我的钻石项链和戒子,我想转 法给静雯当嫁妆,你不会反对吧?”

我好奇的问碧莲说:“静雯会接受这份嫁妆吗?”

碧莲回答说:“我不知道静雯是否会接受这拐嫁妆,但我不放下邵家的身份, 她肯定就不会接受,所以我不敢保证些什么……”

巧莲走到碧莲的身边,捉着碧莲的手说:“碧姐,你受委屈了!”

碧莲抚摸巧莲的脸颊说:“巧妹,我有什么委屈的,我以前一直想当个有钱 的女人,如今我身上已有几个钱,两个女儿又嫁给了富翁,想必女婿也不会把我 这个岳母赶出大门口吧。试问三母女能融洽的在一起生活,我还能有什么委屈的 呢?”

巧莲望着我,支吾以对的说:“龙生……这……”

我即刻跪在碧莲面前说:“我会尊重你的,如尊重江院长那般的尊敬你,母 亲!”

静宜突然破涕为笑,冲到我面前紧紧搂抱说:“龙生……”

无常夫人突然说了一句,“伟大的母爱、无私的儿女之爱、真情真义的爱呀!”

章敏感叹的说:“我现在终于明白母亲临终前,为何会笑着把我交给龙生了!”

碧莲对静宜说:“静宜,你姐姐今天失身给了龙生,此刻想必十分孤单,我 俩过去陪陪她,别让她一个人感到寂寞,好吗?”

紫霜说:“碧姐,我送你们过去,反正我想和静雯谈谈私事。”

芳琪说:“嗯,我也陪你们去,我们确实有很多话要当着静雯的面前说清楚。”

巧莲说:“那走吧,还等什么……”

屋内的女人全部跟着碧莲去找静雯,这种情形好比紫霜嫁进邵家前的一晚, 只不过她们今晚的出发点有所不同,当晚她们是逃避我而走,今晚却是为我迎接 静雯而去,我内心除了感激她们之外,亦没什么好说的了。

屋内所有的人离去后,只剩下无常夫人和我二人坐在沙发上。

无常夫人的眼角窥了我一眼,伸了一个懒腰,挺起胸前一对丰乳说:“孤男 寡女的,看来我也该回去了……”

我即刻回答说:“师叔侄也算孤男寡女?莫非你怕禁忌之事会发生?”

无常夫人说:“师侄,别再满脑子想那回事,我和你是不会发生那种关系的, 只是不想你身边的女人对我产生误会,女人总是多猜疑的,尤其是深爱你的女人。”

我不禁仰天长叹,舒出心中一道闷气。

无常夫人说:“怎么了?不想我离开?”

我摇摇头,叹气说:“今晚的情形和冷月冥婚前一个晚上很相似,身边的女 人全走了,留下孤独的我面对家中四面墙,这种感觉很可怕,我极讨厌这种感觉, 回想当日要是静雯赢了赌约,我真不敢想像往后的日子会怎么过……真可怕……”

无常夫人说:“反正你现在已经赢了赌约,没什么好怕的了相反,星象门解 散了,十二圣女走了,身边的人也全都没了,这要说孤独,我才是真正的孤独, 哎!今天这个下场……是我从前不曾想过的。”

“师叔,你现在虽说是孤身一人,但你身边有了位好徒弟和师侄,身后还有 铁笔派做依靠,总合之下,你得到的比失去还要多,起码你得到一份归属感,以 及留下真正对你好的人在身边,不需再过着以往那种既要防人,又要设计害人的 生活,这种心灵解脱的生活,人类不正在苦苦追寻吗?”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点点头,认同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接着说:“有酒吗? 我今晚想喝点酒……”

我即刻回答说:“楼上的红酒房是最佳饮酒之处,里面摆放着无数的美酒, 不管是香槟、白酒、白兰地或威士忌,甚至冰酒都有,问题是孤男寡女的情况下, 你想上去红酒房,还是想我把酒端到大厅上呢?”

无常夫人迟疑了一会,望望周围的环境说:“如果你的女人不会那么早回来, 我倒想见识你所说的红酒房不过,先声明一点,我上去,主要是想纵酒,你可以 别胡思乱想,我不想你的女人对我产生误会。”

我礼貌的点点头说:“师叔,这边请……”

无常夫人站起身朝着我指的方向走,当经过冷月的神龛前,放慢了脚步,望 了几秒,最后才快步踏上梯级。从她那对迷离的眼神中,我能深深感受到,她此 刻十分的孤单和空虚,我不禁问自己,她到底是赢家,还是输家呢?

推开红酒房门的一刻,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鼻而至,而这种香味,家里除了我 之外,只有巧莲一个懂得使用,那就是催情香薰,心想莫非她为我和紫霜摆设的?

无常夫人吸了口气说:“真香!我喜欢这种香味!这个红酒房果然不同凡响, 想必这个房间迷倒了不少女人吧?”

师叔便是师叔,吸一口气,便知道其中隐藏了陷阱。

我尴尬的说:“师叔,你真厉害,一眼便识破房间里的玄机。”

无常夫人笑着走到窗边的沙发说:“这有什么难的,房间布置的颜色。豪华 的气派。一望无际的海景,试问踏进这个房间的女人,又怎会舍得踏出去呢?”

我错愕地问说:“师叔,你指的是环境布置?”

无常夫人回过头,神情疑惑的问我说:“不是布置,难道还有其他吗?”

我心中一喜,随机应变的说:“不!我以为你指的是美酒,随便参观,我去 准备……”

我带着兴奋的心情走到红酒柜,挑选了一瓶红酒,接着忙着准备酒杯和雪茄 等等当捧着酒杯走向沙发之际,无常夫人正好从窗边转身走向沙发,而旋转中的 水晶灯光,不偏不倚,恰好投射在她的胸前,一对丰满的欲乳,以及身上那股风 情万种的韵味,其势如破堤洪水般,汹涌至我的眼前,诱媚的魔力教人难以抗拒, 难怪有人说风韵犹存的女人,才是最有杀伤力的女人。

无常夫人笑了一笑,“怎么了?,把酒拿过来呀,发什么愣呢?”

我定一定神,尴尬的说:“是……是的……”

走前两步,小心翼翼;俯身将酒和酒杯摇在小桌面,岂料,眼前一亮,蓝色 不过膝的裙里,竟透出一对雪白柔滑的玉腿和乳白色的诱人小内裤,刹那间,我 为这突如其来的春光,再一次愣住半晌,内心慌到了极点……

无常夫人脸带窃笑的说:“师侄,又怎么了?傻乎乎瞪着我的腿间,今天不 是全被你看过了吗?难道这对你还有吸引力?哈哈!”

我望向无常夫人的胸前,略带尴尬的说:“师叔的魅力又岂止在腿间呢?”

无常夫人迅速合拢双腿,仪态大方,接过我递给她的红酒,浅尝一口,眼角 偷偷窥视了我一眼,但没有回答我刚说的话,导致我有些不知所措,毕竟我实在 搞不清楚,我俩现在的身份算是什么是师叔侄呢,还是深闺中的偷情男女?

无常夫人打破沉闷的气氛说:“师侄,怎么不说话?你平时不是很多话讲的 吗?”

我望着无常夫人的脸说:“师叔,我不说话的原因,是因为脑海里想着怎么 占有你……”

无常夫人面露惊讶的说:“你一向惯用单刀直入的招数,对付到此房间的女 人?”

“不!我不曾在女人身上使用过单刀直入的手法,但面对你的时候,我就压 抑不了冲动,简直无法冷静下来,很想即刻将你占有,可是你的冷静令我止步, 即使冲出了第一步,你那无声无急的冷艳之光,最后还是将我制止住,无奈的我 只能说,你是我遇过的无数女人中,最难应付的一个。”

无常夫人放下手中的酒杯说:“你不知道原因吗?”

我好奇的问说:“是否师叔侄辈分的关系呢?”

无常夫人摇头回答说:“不是……”

我神情凝重望着无常夫人的脸上说:“那是什么原因呢?”

无常夫人态度认真的说:“师侄,引起你的冲动,皆因为我是无常真人的女 人,而令你止步的原因,则因为我是无常夫人,明白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继而问说:“两者有何分别?”

无常夫人望着天花板的水晶灯说:“两者的分别,在于有没有杀伤力罢了你 因对无常真人的怨恨,所以冲动的想上他的女人泄恨;当你想起我是无常夫人的 身份,又因惧怕我会向你偷袭,警惕防范的原因下,自然而然压抑了你的冲动。”

我猛摇头不同意的说:“不可能!同样的一个你,怎会给我带来两种反应? 性绝不可能……当日我的手肯定是伸入无常夫人的裙里,而不是伸入无常真人的 女人相里,根本就没有丝毫惧怕可言,不可能……”

无常夫人笑着说:“当日我是归还欠你的那一掌,你又怎会感到惧怕呢?今 天在杨宝金的家里,你有冲动,但又不敢侵犯我,这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我猛然摇头说:“不!今天不侵犯你,是因为静雯的关系!”

无常夫人拿起酒杯,冷笑着说:“是吗?难道你不曾想过要一箭三雕吗?”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反反驳得无话可说,她简直像我肚子里的一条虫似的, 我心里想什么,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输人不输阵,输阵不输势的道理,我 还是懂的,所以务必夺回些声势;一要不然往后在她面前可抬不起头来。

我拿起酒杯说:“师叔,我当你说的话都有道理,如果我现在当你是无常真 人的女人,想在你身上发泄一番,你会利用无常夫人的身份偷袭我吗?”

无常夫人把手中的酒杯举到我的酒杯前轻轻碰了一下,冷笑着说:“你敢吗?”

我扑向无常夫人的身前,凝视她那明亮的双眼说:“师叔,面对你那诱惑的 眼神,以及掩饰春情泛滥的冷笑,我有什么不敢的?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对我 胯间的巨物从来不感兴趣。”

无常夫人默不作声,斜视望向地面,以躲避我对她的凝视然而,得势不饶人 的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况且还有催情香薰相助,于是即刻以最快的 速度,将嘴巴迎到她的嘴前,准备一亲芳泽之后,便向她肆意的性侵犯。

无常夫人突然用手挡在她的嘴前,并喊了一声,“不!不能!坐回去!”

我失望的说:“师叔,为何不能?你不是一直期待我侵犯你的吗?”

无常夫人忙把我的身体给推开,接着说:“不行!我始终是你的师叔!”

我心有不甘的说:“师叔,你曾对我说年纪太小或太大的师侄,你都不感兴 趣,廿多岁的师侄,或许你会考虑,难道你忘了?”

无常夫人说:“没错!我是曾经说过会考虑与你性爱一事,可是我当时是被 你的手段所迷惑,才会鬼迷心穷的瞎说,你可千万别当真。”

“师叔,即使当时你是被我的手段所迷惑,但你的眼神告诉了我,你很欣赏 我的小龙生,亦极想得到它的安慰,而今日在杨宝金的家里,你对它仍无法忘怀, 难道今日也被我的手段给迷惑?这不大可能吧?”

无常夫人说:“对!我极为欣赏你那天赋的本钱,甚至可称之为女大的恩物, 但我是你的师叔,并非一般的女人,所以不能再错下去,是该停止了!必须停止!”

我愤愤不平的说:“笑话!错就是错!这种事也有回头的吗?如果你心里想 停止的话,为何不随着芳琪她们一块离去,而自愿逗留在孤男寡女的大厅上,妩 媚的向我讨杯酒喝呢?你刚才不是说怕她们误会的吗?”

无常夫人不悦的说:“师侄言下之意,是指责我犯贱了?”

我即刻解释说:“不!师叔,在我眼里,性爱根本没有犯贱这回事,只有你 情我愿。况且这件事是我挑起了头,试问怎会指责你犯贱呢?倘若真要说指责的 话,我只想指责你为何不敢大胆的接受,而甘心受束缚于辈分伦理之中,记得我 所认识的无常夫人,她处事的作风不是一向都很大胆的吗?”

无常夫人喝上一口酒,冷静的说:“师侄,如果我甘心受缚于辈分道德伦理 之中,我便不会三番两次挑逗你,甚至让你窥视我的下体今天的我,虽然成了你 的师叔,但我还是无常夫人。还有,无常夫人不是胆小之人,她敢在天狼君、无 常真人、张家泉身上打主意,又岂会害怕遭受道德伦理的责骂呢?”

我不解的追问说:“师叔,答得好!可是你肯踏进红酒房,为何又拒我于千 里之外?你不是拿定了主意,才决定留下来的吗?”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说:“没错!我是拿定了主意才留下来,当是给自己一个 机会,亦算是给你一个机会,可是上来之前经过冷月的神龛,瞧见她的灵牌,内 心涌起一份沉重的歉疚感,甚至连多望一眼的勇气也提不起来,而今,我是你两 人的师叔,你更是冷月的丈夫,假设我和你发生关系,那我日后怎么去面对冷月 和自己呢?”

没想到,昔日心狠手辣的无常夫人,竟懂得礼义廉耻的道理,真是出乎意料 之外,难道我该和她一样悬崖勒马,放弃占有她的欲念?

犹豫之间,不经意望向无常夫人的身上,瞧着她胸前那对耸起的霸乳和狐媚 亩条的曲线,当视线滑落至她腿间之际,脑海里浮现出她仅穿着蕾丝内裤的一幕, 同时想起她内裤里头那条曾被无常真人抽插过的隙缝,内心便涌现阵阵的不快, 极想狠狠插上一回,以证实我的性能力比无常真人强劲几倍,甚至百倍。

下定决心之后,我迅速地捉起无常夫人柔滑之手,摆在裤裆上说:“师叔, 我明白你的难处,但因为你曾是无常真人的女人,所以我一定要把你给占有,方 能消除我心头之恨,要不然每次见到你,总觉得活在他的影子之下,极为难受呀!”

无常夫人惊讶的说:“师侄,无常真人的影子怎会在我身上出现?肯定是你 的心魔在作祟。

我肯定的回答说:“不!师叔!不是心魔作祟!倘若我不把你占有,不让你 成为我的女人,那我很难把你当成是自己人,更不可能能当你是师叔,因为过去 你和无当真人给我留下大多伤害的回忆,尤其是他可恶的嘲笑声,至今我仍无法 忘记!”

无常夫人说:“难道你占有了我,内心所有的不快,便会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点头说:“是!如果我占有了你,等于占有了无常真人的女人,亦只有这 样方可磨灭无常真人在我心中的影子,以消除内心种种的不快,要不然我可抬不 起头,无法成为最后的赢家,无法安心的面对你。想必你现在该明白,当天为何 我会大胆的对你无礼了……”

无常夫人说:“嗯,我现在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男人占有其他人的老 婆,真是那么痛快吗?”

我直接承认的说:“是!尤其是敌人的女人!”

无常夫人疑惑的闻说:“你有信心比无常真人更强劲?真能把我给征服?”

我回答说:“能!一定能!”

无常夫人说:“好吧!获你的心魔,我尽量压抑伦常的束缚就是,希望你真 能够将我给征服,但机会只有一次,是你一生中,唯一和我上床的一次,你要好 好把握……同时……也希望……你别让我感到……失望……来吧!” ----------               第三章偷的味道

无常夫人终于接受我的要求,肯让我占有她一次,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想消除 我的心魔,还是想在我身上得到性满足,总之,她肯为我张开双腿,我就没必要 花心思在这问题上,眼前还是好好享受雍容华贵的性感夫人吧。

于是,我把脸扑向丰满又诱惑的胀乳上,双手则环抱她的腰肢,享受她身上 发出的阵阵诱人体香。

无常夫人轻轻推开我的胸膛说:“慢!师侄,你那些女人不会那么早回来吧?”

我即刻说道:“师叔,这点你大可放心,她们几个人过去,每人说上一句, 起码也要两三个钟头,况且静雯一向很固执,想劝解她并不是一两句话就行的。”

无常夫人想了一想说:“嗯,你说得很有道理,静雯的固执,我领教过,芳 琪她们想劝解她,绝非三言两语便能说清楚的,但我有一个条件……”

我即刻问说:“什么条件?”

无常夫人垂下头,尴尬的说:“我不想在寝室里进行……”

我好奇的说:“师叔,寝室当然不行,我怎样也要尊重芳琪她们,如果在这 里进行,怎么样?”

无常夫人叹了口气说:“不!我就是不想在这里……”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那你想在哪里进行呢?我的师叔呀!”

无常夫人有些紧张的说:“我想到楼下的大厅……在……冷月的神龛前……”

听见无常夫人说要在冷月的神龛前进行性爱,可真吓了我一大跳!

我惊讶的说:“什么!要在冷月的神龛前进行?这怎么可以?!你刚才不是 说见到她的灵牌,深感愧疚吗?为何又选择在她灵牌前和我性爱,大荒谬了吧!”

无常夫人拿起酒杯,一口把酒干掉,说:“没错!刚才我见了冷月的神龛, 确实深感愧疚,但你一开始不是以师叔侄的禁忌,来挑逗我的性欲地带吗?既然 你要我背上师叔侄伦常禁忌的犯罪感,那我也要你在冷月面前,背上同样的犯罪 感我相信在这种情况下进行,必能将禁忌刺激的快感,带上另一个层次,你不敢?”

此刻,我被无常夫人的疯狂建议吓坏了胆子,全身乏力,坐在沙发上,情天 花板的水晶灯,不知所措。

无常夫人用嘲笑的语气说:“怎么?你不敢吗?”

我摇摇头说:“不行!这对冷月大不尊敬了,恕难接受……”

无常夫人伸出手,逗着我的下巴,开怀大笑说:“哈哈!亏你还说比无常真 人强,连这点犯罪感也承受不起,还夸下海口说要征服我,你还是先征服你自己 吧!可惜,无常已不在了,要不然他的胆色可令你大开眼界,他比你强多了!”

面对无常夫人忽冷忽热的态度和冷嘲热讽的挑衅语气,我真猜不透她到底想 干什么。她是故意装出强悍的样子来掩饰内心的惧怕,好让我打退堂鼓,还是她 根本就是一个癫狂的女人?

突然!灵光一闪,想担在杨宝金家里的时候,无常夫人嘴里虽是说要向我报 复,但她却有意无意间,助我一臂之力,让我再占有静雯一次,接着又交代杨宝 金回来的时候挑逗静雯,如此看来,她对我挺照顾的,想必不会真的要我在冷月 的灵牌前深感愧疚,那她提出的条件,极有可能是在试试我的胆量罢了。

无常夫人拨弄我的头发,将胸前的霸乳,挺到我的面前说:“怎么了?不敢 在冷月的神龛前和我做爱吗?胆小鬼!哈哈!”

望着无常夫人挑衅的目光,再朝下盯向她胸前两座高耸的乳峰。弹实的霸乳 和深渊的乳沟。芳香迷人的体香味,终于忍不住环手一抱,将她拥入怀里,并毫 不犹豫将两片热腾腾的干唇,贴向她那涂满口红的焰唇上,燥热的烈舌,迫不及 待直钻入她那芳香的艳嘴内,继而猛然挑弄大力吮吸。

“嗯……嗯……嗯……”无常夫人轻轻的推开我。

我不让无常夫人给推开,不但加重力气将她紧紧环抱,另一只手则摸向高耸 的霸峰上,揉搓那对丰满又浑大的乳球,岂料,只不过揉搓了几下乳球,无常夫 人的鼻急声已告加重,心想她的欲火燃得可真快,于是睁眼一看,察觉她并不是 因欲火触动春情,而是为凝神聚气所作出的吐纳,正当想提气防范之际,她那无 情的一掌,已狠狠将我推回到沙发上。

无常夫人严肃的说:“师侄,我刚才说过,如果你想占有我,只能在冷月的 神龛前,要是你不敢的话,就别对我起淫心。”

我无奈的说:“要在冷月的神龛前……是否对冷月大不尊敬呢?”

无常夫人冷笑说:“没用的家伙,这点小小的心理问题都克服不了,亏你还 敢自夸强过无常,看来还是让我来帮你吧!”

无常夫人说完后,自行解开身上的钮扣,在脱掉身上的衣服后,转过身走到 我的面前,将手绕到后背松开胸罩扣,接着手指插入粉肩上的胸罩吊带,轻轻左 右一挑,乳球上的两个罩杯,应声滑落,一对饱胀的霸乳,做然挺立,暴露于我 眼前,这一幕简直是气势凌人。

没想到,上了年纪的无常夫人,身段和乳球仍保持得如此健美,想必是修练 神术有功,真不愧是我的师叔。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则是乳头及乳晕的色泽,并 不是红或深红色,而是接近肝红色的红,估计这不是跟男人吮吸次数有关,便是 经常捻弄所造成,不过,乳头这种颜色,却能带出丰韵美妇之艳姿,况且乳球饱 胀的丰满盈态,无疑是挑逗诱人的一把武器。

我受不了她胸前晃荡的双乳挑衅说:“师叔,你终于忍不住想在这里……”

正当我使出一记双龙出海,准备捉向眼前乳球之际,无常夫人反捉住我的手, 并且暗中发力,将我从沙发拉起,说:“跟我走!”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一拉,整个人失去重心,撞向她的身后,接着六神无 主的跟着她走。

其实我是可以抵抗的,但她刚刚转过身,蓝色的裙子徐徐滑落地面,当面对 诱人丰腴的翘臀,以及那挂在雪白屁股上的蕾丝内裤,我实在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结果,就这样一边看。一边走,踏出了红酒房。

果然,无常夫人真是把我带到冷月的神龛前,此刻,无需多问,亦知道她想 做什么当她把我的手放开,我即刻按在她的粉肩上,阻止她不要再胡闹下去,岂 料,我的话还未说出口,她已经转过身,并将胸前晃摆的大奶摆到我眼前,接着 双手移到腰间,将白色的蕾丝内裤轻轻的往下拉,瞬间,一对修长的玉腿和黑茸 茸的山丘,赤裸裸的暴露于我眼前。

我心里有些慌乱的说:“不行……不可以在……这里……因为……”

我的话还没说完,无常夫人的手指已移到黑茸茸的山丘下,再轻轻的往蜜沟 里一扫,接着把手指贴在我的嘴唇上,不让我把话说下去,最要命是她的另一只 手,同时摸向我的裤裆,并解开我长裤的拉链和钮扣。

此刻的我是多么的兴奋,差点想伸出舌头舔一舔沾在唇上的香蜜,可是我没 有这么做,因为不想在无常夫人面前摆出贪婪的模样,况且面对冷月的灵牌,我 更是提不起性的乐趣,或许应该说,我是不敢在冷月的灵牌前放肆,但无常夫人 摸在我裤裆里的小手,却咄咄逼人,直接插入内裤里,五指大肆搜索一番。

无常夫人突然以诧异的眼神,凝望着我说:“怎么还是软绵绵的?”

我呼了一口气说:“在冷月的神龛前,我提不起兴趣,我……必须尊敬她… …要不我们回房里吧!”

无常夫人以半淫笑的姿态,取代脸上刚刚那阵不悦之容说:“不……我偏不 信你会不动心……你不是一直期待禁忌快感的到来吗?这样摸……舒服吗……”

无常夫人柔滑的十指,不停在我的龙根上轻轻揉搓,并且直摸向底部,再利 用指尖搔痒的本能,轻轻桃弄春丸敏感之处,瞬间,龙根开始有些反应,但我即 时加强克制的专注力,总算将体内涌起的快感,成功压抑下去。

不过,面对无常夫人这等性高手,可不像面对普通女人那般,果然不出我所 料,体内所涌起的快感,刚刚将完全压抑下去之际,她那两片湿润的珠唇,已吻 在我那未胀起的肉冠上,尿口还遭受她小嘴里的灵舌挑弄,接踵而至,则是两片 湿润的珠唇,将肉冠藏入暖烘烘的小嘴里,并且一张一合,由慢至快的吞吐……

我的天呀!在这冷清清的大厅上,前面是冷月的神龛,地面是赤裸裸的风韵 美妇吞吐着我的龙根,下身则兴奋的充血,上身则深感愧疚,这一起一伏,错乱 的情绪交集,倒勾出一股强烈“偷”的味道,然而,吞吐者又是师叔的身份,内 心无疑涌现出一种强烈禁忌“偷”的感觉,试问在这情况下,又如何能抵受得住 这份充满欲血刺激的挑逗呢?

刺激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涌上心头,而错乱情绪的交集下,眼前仿佛出现 了两个影子,一个是冷月的影子,一个是无常真人的影子前者带给我愧疚的感觉, 后者带给我淫人妻子的快感,我仿佛还向无常真人发出胜利的手势似的……

此刻,我知道已接近失去理智的地步,我很想回到冷静情感的空间,但我却 没有克制疯狂的进度,任由龙根继续的勃起,集中精神看着无常夫人的小嘴无法 容纳庞然巨物的痛楚表情,只要无常夫人抵受不住我的性能力,那我胜利的微笑 便会笑得更灿烂,因为我知道只要笑得越灿烂,那无常真人就会越痛心、越沮丧!

可惜,我这位师叔无常夫人,没有因为我的八寸龙根勃起,而手足无措,相 反,龙根越膨胀,她含得越精彩,偶尔整根吞入嘴内吮吸,偶尔双唇贴在龙根外, 利用灵活的舌头,不停在龙根的外围上,快速打圈舔弄和吮吸,每一个动作都是 击中快感的要害,尤其是揉搓春丸那种刚柔并重的手势,更可称之为大师级人物。

我终于忍不住无常夫人的吞吐功夫,忙按住她的头,兴奋的说:“哇!师叔! 我受不了!投降了!别再弄我了!”

无常夫人舔了两下,终于吐出我的龙根,肯让它喘喘气。

我忍不住夸奖无常夫人说:“师叔,没想到你的功架如此之棒,我差点受不 了,射在你嘴里……”

无常夫人窃笑两声后说:“师侄,我瞧你身边有这么多位女人,还以为你有 什么过人之处的性能力,没想到是这么的不济事。实话说一句,你根本就无法和 无常相比,他比你可强多了,当然,我指的是持久力……”

士可杀,不可辱,尤其是听到无常夫人对我性能力的侮辱,顿时,内心那原 本胜利的微笑,如被硬生生浇上盆冷水似的,简直是无名火起三千丈,再也顾及 不了什么神龛不神龛了,只想尽快将她就地正法,以挽回男人的尊严。

我气得双手用力按在无常夫人粉滑的肩膀上,并很不礼貌的说:“师叔,你 实在令人难以捉摸。刚开始我要求和你性爱,你却诸多借口的推搪,还说瞧见冷 月的灵牌,感到愧疚万分,而今却主动把我带到这里,还当着冷月的灵牌面前, 含吐我的下体。既然你已经如此无礼,那我也无需再向你客气,你好好感受一下, 到底是无常真人的性能力强,还是我的强吧!哼!”

说完后,不等待无常夫人的回答,我一手便捉向她胸前的霸乳,五手旨狠百 良的狂揉猛搓,但是她那巨碗型的胀乳,弹力十足,掌心始终无法将它压偏,唯 有用指甲狠捏那如花生米般大的乳头,岂料,原以为重虐她的乳头是对她作出惩 罚,但她脸上极度享受的表情,在在表示这是为她送上极好的前奏,真是给她气 坏!

既然在无常夫人的霸乳上得不到便宜,应该改变策略攻她的下盘,心想反正 今天已射出两次,第三次是不会那么快便射精,于是决定改用庞然大物,誓要插 到她跪地求饶为止。

我再次狠狠捏了几下无常夫人的乳头说:“师叔!你小心了!我要插你了!”

说完之后,下体紧贴向无常夫人的毛茸茸山丘,一手摸向她的屁股,再插入 她的大腿内侧,准备将腿托起,以便蜜洞之隙缝张开小门,让龙根从下插上,直 顶花蕊,无常夫人却不合作,双腿如千斤闸般,怎么抬也无法将它抬起。

无常夫人脸露狡色的说:“师侄,想占有我可没那么便宜,起码也要让我感 到有需要,对吗?不过,想要我情动发浪,可不是件容易之事,这可要看你有没 有这本事了……”

我胸有成竹的说:“师叔,前奏的功夫可难不倒我!告诉你吧,石女也曾被 我撮开了双腿,何况是应付你这个已筐得享受性爱的女人,别忘记我是龙生,是 一个拥有数位美女的男人,你想要我给你怎么样的前奏,说吧!”

无常夫人咧嘴一笑说:“是吗?你的前奏真的很棒?那好吧,我就给你一个 轻易挑起我性欲的前奏部位,舔我的下体吧!”

我毫无疑问的说:“没问题!求之不得!哼!”

无常夫人朝我的龙根望了一眼,顺势用手指逗它一下,“可别让我失望哦!”

无常夫人果真够直接的,脸上毫无尴尬之容,直说让我舔她的下体,并且主 动卧在地面,张开双腿,手指还替我掰开蜜洞之门,大方的说:“师侄,还等什 么呢?”

眼瞧无常夫人的大方和脸上镇定的神色,内心不禁感到有些恐慌。过去我虽 然曾经征服过无数美女,但以往她们都是合蓄或不懂事,一切由我作出主动,形 势处于占上风而成事,却不曾试过在逆风的情况下成事。而今我正处于逆风的情 况下行事,还要当着冷月的灵牌前进行,信心大大的打上折扣,掌心也开始冒汗。

眼下到了这个地步,不管怎么样的没自信心,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除非放 弃占有无常夫人的念头,或摆下男人的尊严但我绝不会放弃的,于是提着勃起的 大龙物,倚到无常夫人的身边。当望着她那张开的雪白双腿,以及黑茸茸山丘底 下的蜜洞口,体内的欲火逐渐焚烧,自信心亦慢慢增强起来,正所谓“色”字头 上一把刀,美色当前,真是没什么好怕的,心想也该是时候进行抚摸了……

提起战战兢兢的手掌,准备摸向无常夫人雪白腿肌之际,她却把腿缩了一缩, 并说道:“师侄,我不习惯和穿着衣服的男人做爱。”

我转身脱下身上衣服的同时,心中不禁纳闷且喃喃自语道:“好一个师叔, 我龙生肯让你一尝粗霸的龙物,你还诸多挑剔,而且还要在冷月的灵牌前侮辱我, 看我待会不把你插个死去活来,我就不姓邵,跟你姓!”

无常夫人不耐烦的说:“师侄,脱件衣服需要脱那么久吗?嘴巴在吵些什么 呀?”

我把脱下的衣服丢到一边说:“没说什么”

简单的答上一句话后,不想再拖延时间,我即刻扑向无常夫人的身上,揉搓 几下丰满的霸乳,嘴巴便开始从乳球往下吻当嘴巴亲在腰肢上,她似乎没有什么 反应照常理,女人这个部位受嘴巴侵犯,肯定会扭动腰肢或发出呻吟声,但她却 异常的镇定,心想这回可真是遇上强劲的床上对手,务必小心行事……

无常夫人是否强劲的床上对手,倒勾起我强烈的好奇心,于是迅速将嘴巴埋 向毛茸茸的发堆中,并伸出舌头朝下游探路。舌头很快舔到蜜桃隙缝的顶端,随 即左右一挑,舌尖果然已挑到蜜豆的位置,接着顺势强劲挑弄了几下,再猛烈吮 吸几下,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女人这致命的要害。

我不停利用舌尖在蜜豆上挑弄了几分钟,无常夫人的臀部开始有些反应,先 轻轻的移动,接着开始迎合舌头的挑弄奇怪的是,一般女人身体出现这类举动, 应该已发出呻吟声,但她却不曾发出一言,不禁感到有些意外,眼下只好加重和 加快舌尖的挑弄就这样大约又过了两分钟,她的动作算是加强了,臀部蠕动的次 数也增加,但仍是欠一把叫床的声音,始终美中不足……

突然,无常夫人不耐的说:“师侄,你到底会不会舔呀?舌头别一直舔那个 部位,要上下左右四处的舔,如果怕肮脏就不要舔,要舔就不要怕肮脏……”

没想到,居然会有女人嫌弃我的口技不到家,还对我指指点点的,真是奇耻 大辱呀,我忍不住顶回一句说:“师叔,不知有多少女人会失身,皆因败在我的 舌头上,你居然对它感到不满意,你是故意在挖苦我,还是在取笑我呢?”

无常夫人说道:“师侄,你的舌头虽然够长。够灵活,用它对付一般初尝禁 果的女人来说,当然会有很好的效果,倘着想用它来对付怨妇的话,你这点功夫 还未到家,还是让我来教教你吧!” ----------             第四章感觉和感受的分别

无常夫人坦言指责我的口技功夫不到家,可真是给她气死,不过,再仔细分 析她说的话,又觉得并非不无道理,毕竟以往的对手不是良家妇女,便是初尝禁 果的女子,从不曾遇过像她这般强劲的对手,并且身上还怀有神术武学,最要命 那一层,则是她曾与懂得神术的无常真人做过爱,所以床上功夫,她应胜我一筹。

常言说“懂得尊敬自己的敌人,方可称之为智勇强者”,无常夫人对我的指 责,等于将钱塞入我口袋里,如今她教我床技用来对付她,等于夺取她手中的刀, 再将她砍死,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只要我能征服她,日后还有什么女人,我龙 生是对付不了的,不禁心中大喜。

当悟出其道里,又渐渐开始明白无常夫人的用心,估计她之前犹豫是否要跟 我做爱,后再以传授床技的理由,抵御内心对冷月的愧疚,最后为了增强她内心 无私的正义,故将我带到冷月的神龛前进行,再以师叔传授口技之法,让禁忌性 爱得到借口可以继续下去,也许这种方法,就是所谓要战胜别人,就先要战胜自 己。

虽然无常夫人已有了与我做爱的理由,但知易行难,她凭什么信念,可以下 如此大的决心呢?

对呀!无常夫人开始之前,曾经对我做出警示,她说我今世仅有与她一次性 爱的机会,想必就是这句话,使她下定了决心,因为“只有一次”或“最后一次” 皆是明知故犯前,自欺欺人的最好借口——优其是发生在减肥的人身上,最为常 见。

现在总算猜透无常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要得到她真意授教床技,仍需花一 些技巧探讨,要不然可白白损失一次学习的机会。

我装出很不满意的脸孔说:“师叔,你说我的舌头虽然够长!够灵活,用它 对付一般初尝禁果的女人会有很好的效果,倘着想用它来对付怨妇的话,这点功 夫还未到家,不知哪方面不到家,你又如何来教我呢?愿闻其详!”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拿个枕头给我再说吧!”

我无奈的说:“好!”

无奈的我,只好跑到楼上取了一个枕头下来当从楼上走下来之际,瞧见无常 夫人跪在冷月神龛前,默默祷告,单从她这个动作,不难发现,冷月在她心里占 着极重要的地位,虽然我不知她的祷告是赎罪,还是求宽恕,但我却因为她这个 动作,触发内心对冷月的伤感。

无常夫人祷告完毕后,转过身说:“哦!已拿下来了,那把枕头给我吧!”

我把手中的枕头,交到赤裸裸的无常夫人手上。

她接过之后,很大方的躺在地面,接着张开双腿,手指掰开蜜桃两片花瓣, 轻声媚语的说:“来……过来……亲这里……”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撩弄的春情,煽得全身发热虽然她是上了年纪,但一 向专注保养的她,不管肤色或身材,甚至乳房与耻毛都份外诱人,然而她身上那 股既成熟又雍容华贵的气质,加上葫芦身段的曲线,以及一对粉白修长的美腿, 一旦摆出诱惑挑媚的动作,那种风骚眉梢,春情动荡的韵味,最为迷人,而这种 味道亦只能在美妇身上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年轻貌美的女了身上是无法找寻的。

果然!我没有说错,无常夫人此刻将右臂压在胸前的丰乳上,指尖则轻轻地 扫拨左边雪白的粉肩,而她的左手则摆向双腿之间,纤细的玉指抚弄两片花瓣, 中指则揉搓花瓣隙缝的蜜豆,此情此景,我心里不能不称眼前这位师叔为“淫妇”。

我龙生今天可算是走了个大运,竟然遇上像无常夫人这等美妇,而且她的身 上还有一股令人心痒难耐的禁忌味道,更是位身怀神术的女人虽然,此刻我已扑 到她的身上,但脑海里仍没有忘记,该如何向她讨教床技之巧。

“师叔,为何你说我的口技不行,还说我怕肮脏呢?这点我很不服!”

无常夫人说:“师侄,先摸摸我的乳房,需知道一个女人赤裸了身体,如果 身边的男人不伸只手过去,对女人可是一种侮辱,知道吗?”

我同意无常夫人的说法,于是摸向她胸前弹实的霸乳说:“嗯,我同意你的 说法,是我忽略了,不过,师叔,你的乳房挺弹实的,而且十分丰满,完全没有 下垂的现象,乳头也很可爱……”

无常夫人说:“师侄,修练神术的女人,乳房是不会下垂的,还有我们今次 的事,千万不能对第三者说起,知道吗?”

我点头答道:“这个我很清楚,答应你就是了,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无常夫人说:“嗯,师侄,刚才我指责你的口技不到家,那是你没试过与床 上性欲强的女人较量过。你需知道像我这类型的女人,不是那么好应付,毕竟我 和你那些女人不一样。她们初尝禁果,而我是已吃过禁果多年之人,身体的反应 自然不相似,你在她们身上是利用行动挑起了她们的欲火,但你在我的身上只能 在神经腺上挑起我的欲火。前者是感觉,后者是感受,明白吗?”

我不解的问:“师叔,感觉和感受不一样吗?”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当然不一样,你那些女人只要乳房被触碰,便会 产生兴奋,这就是感觉,我这种女人需要乳房的神经腺受到强烈的刺激感,那就 是感受前者因你的举动,产生感觉而引起冲动,后者需要你真正刺激到其中的部 位,真不咸受到内心的骚痒而心动,两者不能相同并论。”

我还是不解的问说:“师叔,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同样是抚摸一个部位,还 不是同样出现一个感觉,怎么可能会如你说的那般,出现感觉和感受两种分别, 我觉得感受和感觉都是一样的。”

无常夫人说:“嗯,我问你一句,你摸了我的乳房该么久,你觉得我有反应 吗?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你现在是摸你身边女人的乳房,我肯定他们已经动情, 并且还发出叫床声,对吗?”

无常夫人没说错,只要我的掌心贴在女人的乳房上,她们的身体很快便发软, 甚至很快便发出呻吟声,偏偏我摸了无常夫人的乳房这么久,她仍是没有反应, 难道这就是感觉和感受的分别?

我点点头,同意无常夫人说:“嗯,你猜得是没错,也许你属于慢热的女人 吧?”

无常夫人说:“不!你摸不到我乳房上的神经腺饰带,试问我又怎能从感受 中得到兴奋呢?”

我好奇地问:“神经腺地带?还不是同一个位置嘛……”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知道女人兴奋的神经腺在什么位置吗?”

我即刻回答说:“知道,在表皮里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那要怎样才能刺激表皮里的神经腺呢?”

我回答说:“这……这……摸呀!”

无常夫人说:“对!那样怎么样摸呢?”

“不就用手摸吗?”

无常夫人问说:“怎么样的用手摸呢?

我有些不耐烦,索性将掌心擦在无常夫人的乳头上,再用指头掐了几下说: “不就这样摸嘛……”

无常夫人窃笑几声后说:“师侄,这你就错了,如果你这种摸法用在初尝禁 果的女人身上,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想要刺激我这种女人,就要用轻轻的摸,但 又不能太轻,必须利用指尖的韧度,再配合蜻蜓点水之势与取肤触碰,待对方感 受到骚痒,神经腺便会敲响性需要的警号,自然而然,哀怨的呻吟和性需要的冲 动,必淫性大发,欲火难耐……”

我恍然大悟说:“原来抚摸女人的力度异越轻越好,是不是因为上了年纪的 女人皮肤老化,大大减低了敏感度,所以需要痒去刺激敏感处呢?”

无常夫人说:“你在讥笑我老吗?但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这种摸法不适于用 在初尝禁果的女人身上,要不然骚痒会令她们无法专注对性的需要嗯,现在你这 种摸法开始令我有些感觉了,乳头也起了反应,我没有骗你吧……嗯……”

没错!我照无常夫人的指示,利用指尖轻轻抚弄她的乳头,她脸卜果然出现 欲迎还拒的表情,纤细的玉指还主动挑弄我的龙根,看来她说的话很有道理,尤 其是摸向饱胀乳肌的一刻,她不停的挺胸摆弄,有意无意间,将乳头碰向我的指 间。

无常夫人逐渐合上媚眼说:“师侄……舔一舔我的乳头……照我教的方法舔 ……轻……”

其实无常夫人不是请求我去舔她的乳头,而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已把我的脸 压在她的丰乳上。既然对着色艳的乳头,我当然不会拒绝,于是伸出舌头,利用 舌尖轻轻桃弄勃起的乳头和乳晕,逗得无常夫人欲火狂升,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

无常夫人发出轻微的呻吟说:“嗯……孺子可教也……尽量保持舌尖和乳头 的距离……碰触点保持得越微,就更加的痒、更刺激……对……就这样……快沿 下……舔下……”

我还以为无常夫人有什么了不起,到头来还不是一个需要男人的女人,不过 她的叫床声,喊起来倒有另一番滋味,不像芳琪她们或杨宝金那样,只会一直喊 着要或不要,而是喊出令人有种心痒难受销魂之感觉,身体还摆出挑媚诱惑的动 作,如今龙根正享受她那粉滑的玉腿揉搓,总之被她弄到全身发热就是……

“嗯……快……往下舔……我教你怎么舔……”

我的舌头再次挑弄无常夫人的蜜桃,这回发现她双腿之间已湿透一片,意味 着她不停张合双腿,是有了性的快感,而且还证实她是个大水塘,春水如供呀!

无常夫人发出哀怨的呻吟说:“师侄,舌尖照我教的方法轻舔,不要只舔同 一个部位,要灵活轻轻四处舔弄,偶尔把舌头伸进去……嗯……就这样……哦!”

无常夫人的蜜桃虽是春水泛滥,但高潮还未降临,所以动作显得有些激动, 不停喊着要我的舌头四处挑弄,甚至要求挑入壁道里轻舔,当真是个懂得性爱的 高手,她也是我遇上最强劲的对手。

突然,无常夫人双腿并列高举,两只手臂则拼命将小腿扣于手肘位置,臀部 自然跟随着大腿翻起,形成蜜桃朝天之势。

无常夫人大声嚷道:“师侄!快!掰开我下面,舌尖轻轻桃弄阴蒂,手指直 接插入……舌尖尽量保持微碰距离的轻舔……嗯……”

我即刻听从无常夫人的话,将手插入她的蜜道内。

岂料,又招来她的指责:“手指不是这样插的,两根手指一起插入,以中指 为中心,如画着圆圈般的弄进去,然后中指顶在十一点钟的位置,对……就是这 位置……先撑一会……现在顺左侧内壁勾出洞外,再猛力抽插回刚才的位置上, 千万不要半途中停下……对……就这样……”

我照着无常夫人的交代,边舔边用手指抽插蜜洞的位置。

无常夫人喊说:“不要舔了!手指专心加快的抽插!当抽到门口的时候,食 指再转向十二点的位置,快速勾出!快!速度要不停的加快,不能慢下来,节奏 感很重要的!快!”

我不敢怠慢,很认真加快手指的抽插,每抽出一次,手指则勾出一大片春水, 可说是春水四溅,但她一直喊着嫌速度不够快,不停要我加快,我也管不了是否 会弄伤她了,只管拼命插向蜜洞里的十一点位置。

渐渐地,她的淫声加速,叫声越来越激烈,突然,她的手臂拼命把小腿往上 拉,身体摇晃次数加剧,接着大喊一声,“来了!千万不要停,继续抽呀!加快 速度!快呀!”

刹那间,我被无常夫人疯狂的一面惊吓了!因为她的蜜洞喷出一道水柱似的 春水,直射向空中。

我深知这是高潮降临的情景,但不曾见过春潮过后,还会不停喷出溅向空中 的春水,并且还响起刺耳的“潺潺”声,场面堪称壮观呀!

无常夫人兴奋的叫说:“啊!这高潮来得真够痛快呀!呼!呼!”

无常夫人兴奋后,手脚酥软,大字型躺在地面端气说:“呼!呼!见过女人 ……这种情形吗?”

“曾经见过一次,但印象中没有你这般激烈对了,是否弄得你很舒服呢?”

无常夫人点头说:“嗯,确实很舒服,要不然怎会出现如此剧烈的高潮师侄, 有一点我可没想到,你下面的本钱如此的强劲,它竟然可以一直勃起,而不曾软 下,这点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沾沾自喜将龙根摆到她嘴边说:“师叔,你想不想亲亲它呢?”

无常夫人顺手套弄了几下龙根,接着将它推开说:“不!穿上衣服吧!”

我既惊讶又失望的说:“什么!穿上衣服?结束了吗?我还没有和你什么… …”

无常夫人站起身对我说:“师侄,快穿上衣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再让你 插个痛快,好吗?”

“师叔,何必这样辛苦呢?这里就行了吗,为何要跑到别处?芳琪她们不会 那么早回来的,放心继续啦!”

无常夫人拍拍我的肩膀说:“师侄,听我的,跟我走,我可以保证你必会得 到最大的满足,快!我们上楼穿回衣服!”

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我只能听从她的吩咐,也许真的会有意外的收获,可是 她在很勉强的情况下,方才答应与我性爱,试问她又怎么会有预先的安排呢?真 是莫名其妙!“

穿好衣服后,跟着无常夫人走出屋外,没想到的是,她竟要求开我的车,我 还以为她没有驾驶执照。

无常夫人伸手向我要车钥匙说:“怎么,不相信我吗?还是怕我会害死你?”

我掏出车钥匙说:“师叔,我怎会不相信你呢?”

我把车钥匙交给无常夫人后,她转身拨了一通电话,似乎在安排什么的,但 很快便收线,接着说:“上车吧!”

上了车之后,无常夫人开动车子驶上公路,瞧她驾车镇定的模样,估计不会 出什么大问题,可以安心和她交谈。

“师叔,我们现在要到哪呢?”

无常夫人说:“龙猿山!”

我大吃一惊的说:“这个时候到龙猿山?会不会大晚了一些呢?为何不等天 亮或改天才上去,现在急着上去干什么呀?”

无常夫人一本正经的说:“上龙猿山和你做爱呀!”

如果平时听到有女人约我到山上打野战,自然是兴奋不已,试问打野战有哪 个男人会不喜欢的,但无常夫人这个时候向我说起,而且还是在家里进行途中更 换地点,感觉上有点怪怪的另外,最令我产生疑惑不安的是,她出门前拨出那通 电话,似乎在安排些什么的,试问怎会不起疑心呢?

为了试探无常夫人的心,我装起色淫淫的脸孔说:“师叔,没想到你会喜欢 打野战,其实我也蛮喜欢到郊野树林做爱,但龙猿山并非最佳打野战之地,要不 然我们到城门水塘如何?”

无常夫人即刻说道:“胡扯!我不喜欢打野战!”

无常夫人的回答令我更加的不解,接着问:“师叔,既然你不喜欢打野战, 为何不在家中完事,而非要到龙猿山不可呢?”

无常夫人说:“好!让我考考你,为何我会半途中更换地点呢?”

我想了一会说:“师叔,我想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你怕芳琪她们突然回来, 二是冷月的关系,导致你想更换地点透透气。”

无常夫人回答说:“冷月的事,你只猜中一半,我确实无法在她面前和你做 爱。”

“哦!无法在冷月面前和我做爱?这就奇怪了!你已经敢在她神龛面前和我 口交,为何又说无法克服心理的问题呢?真是不解呀!”

无常夫人说:“因为冷月是我的女儿!”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冷月竟是你的女儿?慢……她是你的女儿……嗯 ……我想起来了……也明白为何冥婚的第二天,你来到我家发现我们少上了香给 冷月,便大发脾气的,原来是气我们没有尊敬你的女儿……难怪……”

无常夫人一本正经的说:“没错!当我知道冷月的父亲是江院长,我便知道 冷月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我在处理遗体的时候,已获得证明江院长肯自首,一部 份是为我承担罪名,一部份是不想我再错下去,而他要求你娶冷月进门,则是要 我放下对你的仇恨,最后,他要你向我提出废弃功力的请求,是不想你生命有危 险。”

我惊讶的说:“不想我生命有危险?”

江院长自首的原因,我是十分的清楚,而他以无常夫人是师妹的理由,要求 我放过她、原谅她,我仍是可以理解,但他要我请求无常夫人废弃身上的神术, 并且认定她会接受我的请求,这点我始终还是不明白。

虽然事情已经办要,亦算办得十分成功,但其中仍欠一个合理的解释,而今 还说是不想我生命有危险,更令我一头雾水。

无常夫人继续说:“没错!如果你不告诉我,你身上有两颗神珠的灵气,我 还不明白师兄为何要你前来向我提出废弃神术的请求现在我终于知道他的用意, 因为你自己废弃身上的功力,两颗神珠的灵气便会在你体内爆破,你的丹田是承 受不了这股冲力的,真元受损之下,轻者瘫痪,重者毙命。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吸入神珠的灵气,已经在体内翻腾得死去活来, 如果三颗神珠的灵气一起爆破,身体又如何承受得了呢?

我自言自语的说:“恶的江院长,竟然没有向我说明,要是我自己废弃神术, 我不是早已命归天国了,幸好……”

无常夫人说:“好笑!如果没有我帮你的话,你又怎会懂得废弃身上的神术? 再说,师兄不让你前来找我,你还能找谁呢?别告诉我秘籍上有记载哦!”

原来无常夫人知道,秘籍上是没有记载废弃功力的法门,那我当日向她讨回 一掌,称说不舍得废掉她功力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吗?真是糗死了!

我惭愧的说:“师叔,秘籍上是没记载废弃功力的法门,当日我假称要废弃 你身上的神术,也是唬唬你罢了,你千万别见怪,抱歉!”

无常夫人笑了一笑说:“我当时为了掩盖尴尬的场面,随口找个话题,顺便 试探你的为人罢了,只是没想到你的为人,不但够奸诈狡猾,还面不改容在真人 面前继续编造谎言,要不是看在你肯娶冷月的份上,认了你这位女婿,我一定会 当着你众女友的面前,狠狠羞辱一番,让你无地自容。”

正当我想反驳的时候,发现前面非但不是前往龙猿山的路,并且看见一排约 有十部同样款式的日本丰田亮起灯光,紧跟随着我们车尾,气势相当壮观。 ----------              第五章妥善的计划

当发现前面不是前往龙猿山的路,正想告诉无常夫人之际,瞧见一排约有十 部同样款式的日本丰田亮起灯光,跟着我们的车尾同行,气势相当壮观。

刹那间,内心第一个反应告诉我,无常夫人不是走错路,而是故意到此带领 后排车辆前行,这也解开她临出门前拨出电话之谜。

我以冷嘲热讽的语气说:“师叔,你岂止懂得装扮毫不知情的模样,调动人 物的手法,更是训练有素,我真是不得不佩服你呀!”

无常夫人笑着说:“是吗?”

“当然!打从你发现我压在静雯身上的时候,你心里已开始为整个计划作出 了准备,佩服!衷心的佩服呀!”

无常夫人说:“佩服?愿闻其详,顺道瞧瞧我这位接管铁笔派的师侄,洞察 力有多强也好。”

我仔细想了一想,说:“师叔,你看透静雯不食言的性格,故用以退为进的 手段,诱导她再次和我发生关系,接着又安排杨宝金回来和我们干上一场,这一 切主要是拖延我的时间,好让你有时间可以筹划一切,甚至到我家里向芳琪她们 游说一切,要不然她们绝不会让你和我有单独的空间,对吗?”

无常夫人点点头说:“嗯,前半段你猜得没错,后半段能否猜到呢?”

“后半段?”

无常夫人说:“嗯,为何我和你进行性爱,却要半途喊停呢?”

对呀!前半段是开场,后半段才是主题,如果洞察力只能瞧出过去是没用的, 必须洞察出未发生的事件,方可运筹帷幄。

此刻,我必须好好思考一会,绝不能在无赏夫人面前丢脸。首先整理今天曾 发生过之事,接着思考她为何要和我进行性爱却半途停下?为何又要到龙猿山去? 后面安排一队的车辆又意欲何为?

沉思中,突然想到芳琪她们为何会倾巢而出,留下我和无常夫人孤男寡女共 处一室的时候,似乎已想出些什么来的,毕竟芳琪极反对我再和其他女人缠上, 除非是对我的生命有所威胁,要不然断无法找出妥协的理由。若是对我的生命有 威胁,现在又前往龙猿山,肯定是与废弃神术有关,但无常夫人为何要和我做爱 呢?

想到无常夫人为何在家里要和我做爱一事,整个思考空间如同进入黑洞似的, 完全没有一处可作参考之用。

当最心烦的一刻,猛然想起,无常夫人并没有和我做爱,只是进行中罢了, 既然没有做爱,又怎能说半途停止,最多只能说还未开始,那么还未开始的性爱, 只能称前戏,前戏的主要目的是挑起兴奋,那她的目的……

我兴奋脱口而出的说:“啊!我明白了!师叔,你拖延我回家的时间,主要 是向芳琪她们游说,我废弃神术危机一事,所以要她们接受你的建议,全部离开, 让你和我能单独留在家里,而在家里你向我做出一切性爱的动作,只是想试探我 今天泄过几次之后是否还能勃起,如果可以的话,便开始第二部计划,对吗?”

无常夫人咧嘴一笑说:“嗯,你的洞察力虽然无法当场瞧出一切,但可以想 到我是有备而来,而又能够想到我在试探你的性能力,这已经很不错了,师兄总 算没找错人,你这个女婿,我认了!”

我不知道无常夫人这番话是在称赞我,还是在讽刺我,不过,这些都不是我 想知道的事,我感兴趣是后面那排排车辆,因为所瞧见的司机,全都是青春貌美 的女子。

我迫不及待的说:“师叔,我的性能力,你大可放心,现在你能告诉我后面 的车队,你叫来有什么目的吗?”

无常夫人问我说:“师侄,你能猜到她们的身份吗?”

无常夫人问及车队司机的身份,而且还道出“她们”二字,这等于把答住诉, 我即刻回答说:“星象门的十二圣女呀!”

无常夫人点点头说:“嗯,不过现在只剩下十个了,但这没关系,她们过了 今晚便要重新开始命名为钱笔派十大护法,而你就是她们的新主人。”

刹那间,欣喜若狂的我,脑海里只能不断追寻十二圣女的相貌和身材,已经 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无常夫人的话。

无常夫人笑了一声说:“怎么一说到圣女便不说话了,想着打她们身上的主 意?”

我忙掩饰内心的兴奋说:“不!不是!我是想着为何你要叫圣女们到龙猿山 罢了,难道她们和废弃神术有关?对!我猜想肯定是没错的了,要不然你不会向 我说出三颗神珠爆破的危机,更不会深夜将我带到龙猿山……”

无常夫人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接着说:“哎!师侄,如今已没必要对你卖关 子了,我向你直说就是,好让你废弃神术前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在圣女们面前丢脸,哦……应该是女护法才对……”

我好奇地问说:“护法?我和你废弃身上的神术,她们能帮上什么忙呢?这 点我很不明白,但我不是鄙视她们的功力。”

无常夫人不耐烦的说:“我说话的时候,你就别打岔。现在我讲述一遍废弃 神术的步骤,因为你身上聚有三颗神珠的灵气,一旦废弃的话,三道强而刚劲的 灵气,便会同时爆出,这里便出现两个问题第一、如何逼出这三道灵气;第二、 体内三道刚阳之气被逼泄出,你体内的阳气亦会同时一道外泄,试问你如何支撑 呢?”

听到无常夫人讲到此处,我深深感受到废弃神术,乃极为凶险之事,原本我 是心惊胆战的,但想到她已为此事周详策划一切,心中的寒意,亦自然消退。

我战战兢兢的说:“一切听从师叔的安排,我照办就是……”

无常夫人说:“嗯,若要逼出三道灵气,只能输入里强劲的内息入体内,以 撑爆之法,令你体内真气逼出体外,好比吹爆汽球般,而你需要强劲的内息,便 是将我的内息吸入你体内,那我身上的神术好比张家泉那般,一一全废,而你吸 取我的内息,有两种方法可行。第一、你有龙猿吸功,可以用你对张家果的方法, 将我的功力吸入你体内;第二、是利用做爱的方式你想用什么方式进行?”

无常夫人询问我的意见,等于要我在她面前难为情,不过我还是会选择性爱 方式,我故意想了一会,说:“师叔,我不知道成功的机会有几成,甚至可能因 此而断法性命。既然面对着重大的危机,死前当然想好好享受一番,自然而然必 会选择性爱的方式。然而,我信任你的同时,亦会尊重你的一切,还是由你决定 吧!”

无常夫人问说:“师侄,你挺会说话的嘛……倘若选择做爱的方式,别忘记, 我可是你的师叔,又是你亡妻的母亲,曾经又是江院长的女人,而且还要在芳琪 她们面前进行,你不怕她们秋后算账吗?再说,除了尴尬之外,还有一份浓烈乱 伦禁忌的犯罪感,你能担保在不受环境影响下成功完事吗?”

对呀!我差点忘记芳琪她们身在何处,原来她们也到龙猿山上,如此说来, 今晚的场面肯定很刺激再望向无常夫人高耸的胸脯,以及想担后排车队的青春女 司机们,即使被芳琪她们骂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机会只有一次,要是过了 这座村,便没了这家店,死就死吧!

“师叔,你叫圣女来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无常夫人说:“我叫圣女来的目的,主要是给你采阴补阳,因为我不敢小看 三道灵气爆破的力量,万一你体内的阳气全部外泄,你如何撑着身子呢?”

我听了精神一振的说:“采阴补阳?”

无常夫人说:“嗯,圣女们都是处女,她们的元气定能补给你的需要。”

这回我可给无常夫人吓死了!一下子便破掉十个处女,似乎有些浪费了,感 觉上有些可惜。

无常夫人问说:“师侄,你说龙猿山霸鼎之势的风水地,我曾上去匆匆看了 一眼,地脉之势,果然是三脚霸鼎之势,不过,你当真可以肯定三道灵气,便是 风水宝地的灵气,真龙之气?”

我毫不犹疑的说:“师叔,当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离去,便已肯定龙猿山必 是绝佳风水宝穴之地,而我又适逢奇缘聚合三颗神珠的灵气,试问这还会出错吗?”

无常夫人同意的说:“这倒是……风水很讲究缘份……”

突然,我想到一个问题,脱口而出问道:“哎呀!龙猿山还未买下,我便释 放三道灵珠之灵气,万一买卖失败,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无常夫人笑了一笑说:“放心!我岂会打无把握的战,李公子已将龙猿山的 买卖合约交到芳琪手里,再由玉玲为名人风水地开设的新公司签署坐实,这点你 大可不必担心。”

我松了一口气说:“哦!原来龙猿山的买卖合约已经签了,为何芳琪和玉玲 都不告诉我,害我吓了一跳。不过话又说回来,政府的办事能力,其实并不是很 差的,主要是看为谁效力罢了,这笔买卖就是最好的证明呀!”

无常夫人同感的说:“是呀!这个买卖可是李公子出面,政府岂敢怠慢呢? 况且,你身后还有一家资金雄厚的电视台和邵爵士撑着,对于这块荒郊野地的山 头,政府巴不得有人肯发展为旅游胜地,即使补贴少点也无所谓。

我点头说:“这倒是……”

无常夫人望了我一眼说:“对了!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哦!”

我反问说:“问题?”

无常夫人说:“是呀!就是你选择做爱的方式,如果在芳琪她们和种种的压 力下,你有信心能成功完事吗?”

我即刻回答说:“师叔,其实你说的那种尴尬禁忌的味道,我根本不会感到 难受,相反感到十分的刺激不怕实话对你说,当日摸过你的身体后,我便一直想 找机会把你给占有,而你身上确实给我带来一份极大的诱惑,包括身材!身份和 味道,试问我又怎会没有信心完事呢?不信的话,你摸摸看……”

我把无常夫人的手放在已撑起小帐篷的裤裆上,无常夫人迅速把手缩了回去 后说:“师侄,你的性能力确实很惊人,本钱也够大,难怪这么多女人肯不惜身 份倒在你胯下。其实,废弃你身上的灵气,只能单靠做爱方式才能解决,刚才的 选择除了戏弄你之外,也想知道你是否一个畏妻的男人。”

原来无常夫人只是戏弄我罢了,但我始终还是不明白,主要是将对方的内息 吸入体内,为何今次只能以做爱方式解决,而不能来用对付张家泉的方法解决呢?

我好奇地问说:“师叔,为何只能以做爱方式解决,而不能采用对付张家泉 的方法解决呢?”

无常夫人说:“师侄,如果用龙猿吸功,你是可以将我的内息吸入体内,但 那是透过你的掌心再传入丹田内,内息必会因输法而削弱,相反用做爱的方式, 则是从你的下体直抵入丹田之位,那我内息便不会在输入丹田期间而削弱。由下 而上,源源不断的内息,方能逼爆三道灵气,令其有上升的空间,泄出体外;假 设由掌心吸入,非但功亏一篑,可能真气无法归元,导致出现丹田撑爆春丸的危 机。”

我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现在明白了,难怪以前我吸入无常真人和张家泉 的内息,体内如火烧般的难受,丹田气急翻腾,无比的剧烈,膨胀得难受,似乎 有被撑爆的感觉,幸好有天罡修元之法,引气归元,方才得以舒缓,看来之前双 脚早已踏入鬼门关无数次,倘若师叔你想取我性命的话,那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 死忌无疑,多谢你!好!好呀!”

无常夫人好奇的问我说:“好什么呢?”

我回答说:“无常夫人和龙生的一战,如今已有了结果,你才是真正赢家呀! 我认输了!在此亦多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十分感激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没什么好感激的,这都是天意,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 面的时候在什么地方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在殡仪馆呀!当时你不但以性感贵妇的妆扮出场, 手里还抱着一只波斯猫,简直是美艳全场,无人不向你抛出色眯眯的目光,我便 是其中一个,当时我曾幻想过占有你……”

无常夫人小声说道:“今晚你不就如愿以偿了吗?”

我感叹的说:“是呀!真的是天意呀!”

我不由自主把手伸到无常夫人的腿间,手指轻轻钻入相内,抚摸雪滑的玉腿, 当想再伸之际,她的双腿突然紧闭。

我发愕的望向无常夫人说:“师叔,可以吗?”

无常夫人双唇紧闭的,最后还是点点头,轻轻的说:“嗯……”

我感激的回答一句说:“谢谢!”

无常夫人将原本握着方向盘的手,移到身后,松开了胸罩扣说:“在抵达龙 猿山之前,我确实需要强烈的性挑弄,来吧!”

此刻,我没必要再说什么了,继而将另一只闲着的手,伸入无常夫人的衣内, 直摸向胸前高耸的乳峰,揉搓那对既丰满又饱胀的霸乳…… ----------               第六章美色当前

无常夫人接受我的抚摸后,虽然已把车速放慢,但车子最后还是来到龙猿山 下,而我的手指却仍插在她的蜜道内,始终不愿抽离那条湿滑的蜜道。

无常夫人扭动了一下身体,挪移了几下臀部,最后还是要亲自将我的手从她 的裙底下抽出,接着又急忙整理胸前已松脱的胸罩,并轻声细语的说:“师侄, 快把你的手抹干净,别在圣女面前丢人现眼的。”

我似笑非笑的取出纸巾说:“师叔,即使我把手指抹干净,但你裙底下那片 水渍,还是掩饰不了真相,认了吧!”

无常夫人急忙拿起纸巾,往裙底下的司机皮革座椅狂抹,接着仰天长叹,似 很无奈的说:“是呀!今天我的生理已接二连三不停的被挑衅,整个人可快要给 逼疯了,所以刚才故意多兜两圈,主要是盼望你的手指能在我的情欲地带下,让 我好好再泄一次,可惜,你的技术还是未到家呀!算了!”

我勉强为自己争取一点面子说:“师叔,如果再多兜一圈,问题肯定可以解 决……”

无常夫人说:“别说了!圣女们已经下了车,我们也该下车了,总之,记得 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待会开始的时候,只管拼命满足我就行,别再让我失望!下 车吧!”

我如打败的公鸡,说:“嗯,知道了……”

哎!今回丢脸看丢到家门口,我龙生自问征服过无数的女人,为何今次却偏 偏失手于不该失手的人身上?难道我的技术真是无法应付狼虎之年的女人?那家 里一群女人踏入狼虎之年,我该怎么办好呢?真惆怅呀!

这时候,圣女们全都下了车,我仔细数了一数,十个果然全部到齐,换句话 说,路面摆着十辆同样款式的日本丰田跑车,场面极为壮观。

这个情景就是我先前购买同样款式房车想看到的情景,心想到时候圣女们的 车队和家里五部BMW 同时在路面行驶,那气势更是无比的壮观,不禁感到沾沾自 喜。

车辆排列虽是壮观无比,但十位圣女的青春气急,更是教人难以抗拒。虽然 我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但从她们黑色简短的午仔裙和上身露出半截细腰的服饰上, 轻易瞧出个个都具备诱人的魔鬼身材,单是丰满挺实的胸脯!婀娜多姿的胴体和 浑实弹挺的诱臀,足以令我全身发热,欲血翻腾,龙根勃然起敬。

无常夫人对圣女们说:“这位就是你们的新主人——龙生师父,往后你们便 归于铁笔派门下,改称为铁笔派护法,现在你们逐一介绍自己吧!”

一名胸前戴着写上“无”字怪异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对我说:“主人,我 是无牙圣女……不……是无牙护法,十护法列位第一黑牡丹。”

我即刻说道:“我想还是别改称呼了,继续称圣女吧,护法似乎老了一点。”

无常夫人即刻以严厉的语气喝道:“不行!我说护法就是护法!‘圣女’二 字,绝对不能用在正气的铁笔派,那会有辱先师的名气。”

十位圣女吓得不知所措,急忙低着头说:“是!主人!”

眼瞧圣女们对无常夫人的唯命是从,我心里便感到很不舒服,这回无论怎么 样都要插上一嘴,好让圣女们知道我才是铁笔派的继承人,不一定全部都要听从 无常夫人的话。

我大胆的说:“师叔,我想今晚还是称作圣女吧,毕竟个个都是冰清玉洁的, 倘着称作护法,总觉得怪怪的,待今晚之事办要,铁笔派的招牌又挂上,那时候 才改称护法吧,反正不差这么一晚。”

无常夫人说:“师侄,你的意思是指她们过了今晚,不再是冰清玉洁之躯, 方可称为护法吗?”

无常夫人一语道破,羞得我无地自容,幸亏我的反应也不差,即刻反驳说: “师叔,护法的称誉,总该对铁笔派立过功旁,方可算是实至名归吧?她们过了 今晚再改称为护法,不是更加的名正言顺吗?”

无常夫人想了一想,说:“那……随便你吧!反正铁笔派是你的……”

我立即趁此机会博取圣女们的好感,同时亦向她们展示我的威望说:“好! 圣女代表着无比尊贵的地位,而我亦只能为你们争取多一晚的尊贵罢了,你们就 再当一晚尊贵的圣女吧!过了今晚,你们的身份便更上一层楼,属于铁笔派实至 名归的护法了!”

众圣女齐口同声的说:“是!主人!”

我兴奋的说:“好!刚才圣女黑牡丹上前介绍过了,接下来是哪一位呢?”

一名胸前戴着写上“运”字怪异金牌的少女,移步上前对我说:“主人,我 是运粮圣女,十圣女列位第二青湘莲。”

接着,一个个上前自我介绍,而我除了仔细观察她们的相貌和丰满的胸脯之 外,便是留意她们手臂上的守宫砂,果然个个都守身如玉,没有把初夜给丢失。 虽然美色当前,而且个个都是未经人道的处女,但想到今夜便要将她们全部破身, 不禁感到有些可借。

无常夫人说:“我们别在此逗留了,快争取时间吧,况且芳琪她们在上面, 恐怕也等得不耐烦了……走吧!”

无常夫人说完后,一个转身,便迈步向前,望也不望我们一眼。

我礼貌的对圣女们说:“圣女们,你们先请……”

为首的黑牡丹回答我说:“主人!我们只能走在你的身后,还是你先请吧!”

气死我了!真不知天狼君是怎么立的规矩,竟然要圣女们跟在后面走,那走 前面的我,不就无法欣赏圣女们的美姿了,不行!我一定要把这烂规矩给废掉才 行!

我马上严厉的说:“圣女们听好,铁笔派是我说了算,以后我要你们走前面, 你们就走前面,别再婆婆妈妈的,知道吗?你们先走!”

圣女们齐声说道:“是!主人!”

十位圣女说完后,即刻匆匆跟上无常夫人,不敢再多言半句,而我也乐得跟 在她们身后,除了欣赏她们丰美的翘臀外,亦对她们的八卦步法甚为满意,但心 里觉得最有趣的,还是圣女和护法一事,现在都已经是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玩意, 不禁感到啼笑皆非的。

平时走这条石路,总是感觉十分的厌恶,路面不是一滩滩的狗屎,使是被一 大群蚊子追着叮咬,但今晚跟随圣女们身后走,感觉固然不同,还嫌这条石路大 短,要是再长个十多公里,那就最好不过,而最要命是她们个个步法轻快,看得 美腿来,却来不及欣赏她们乳球荡漾的诱态,转眼间,便已来到龙猿山上。

抵达龙猿山之前,心情原隐藏着一份失落感,毕竟要废弃身上的神术,始终 觉得十分可惜,只不过在无常夫人面前,尽量掩饰于心里罢了,但来到目的地的 时候,瞧见芳琪她们个个迎面法上亲切的关怀,廿多位美女聚于一块的场面,脑 海里想着待会要在众爱妻面前,与师叔上演一出破禁忌的性爱之戏,再破十位处 女的震撼场面,心情不禁又兴奋起来……

芳琪第一个走到我的身边,细心关怀的说:“龙生,我们个个都知道,今晚 你便要废弃身上的神术,内心必是十分的难过,但不管你日后有没有神术,我们 会一样深爱着你,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一定要保住生命,我们不可以失去你。

我对着围绕在身旁的爱妻们说:“我没事……我绝不会丢下你们的,放心吧!”

突然,一把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龙生,你为何要废弃身上的神术呢? 那是多么的可惜呀!回心转意吧,可以吗?”

我即刻朝向熟悉声音传出的方向一看,原来是静雯要我回心转意。

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不但静雯来了,碧莲和杨宝金也跟着她们一块来,章 敏还拿着录影机拍摄。

而地面上,该有的物品,如轻便的床褥!毛巾!纸巾!饮料!保险套和润滑 油都俱备齐全。不用想,这些物品,自然是巧莲负责的,意外的是,她连枕头也 带上一个。

我回答静雯说:“静雯,是呀!废弃神术确实可惜,我也曾经想过保留它, 但一切不可思议的神迹,如实般降临到我身上,而赖布衣当年又料到今世所发生 之事,江院长非但要我废弃神术,还要我请求与我为敌的无常夫人一起废弃,试 问当时有谁会想到无常夫人会答应呢?可是她却答应了,最不可思议是最后一道 赤炼灵气,竟能从你身上传了给我,这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却一一如实出现在 我身上,我又岂敢不顺应天意呢?”

静雯反驳我说:“狡辩!你是奇福之人,所以上天才会眷顾于你,不管事情 如何的周折!如何的不可思议,兜兜转转的情况下,上天还是让它回到你身上, 如果你把上天赐于之神术废弃,那不就更违背天意吗?”

芳琪小声的说:“龙生,静雯说得不是全无道理,不妨认真考虑一下……”

我明白众女都不想要见到身边的男人由强变弱,我又何尝想失去身上的功力 呢?但是听过无常夫人讲解三道灵气同时逼爆的情形,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安全着 想。

我轻轻推开身边的芳琪说:“大家都听好了,我相信你们今晚能到此地,应 该已知道废弃神术是有相当的危险,换句话说,如果我不把体内三道灵气逼出, 日后会不会造成生命威胁,这点我也说不谁,所以将它逼出来是最好的决定。另 外,在废弃神术之前,我在此感谢师叔对我的关怀,没有她的帮助和提醒,恐怕 我还不知道身上已怀着个定时炸弹,所以请受师侄一拜。”

我说完,当场跪在无常夫人面前,向她衷心一拜。

无常夫人说:“今天能进行神术废弃,只能说是缘份好了,争取时间,快开 始吧!”

我即刻回答说:“好的!”

无常夫人问说:“师侄,你还记得天罡修元的口诀吗?”

“当然记得!是不是‘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 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这 一篇呢?”

无常夫人说:“嗯……”

我好奇地问:“师叔,没想到天罡修元的口诀,你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你忘记我有你所有神术学的复印件吗?”

我猛然记起的说:“对呀!”

无常夫人站到床褥上,双手提起,一百八十度的平放,接着大喝一声说: “圣女们!开始吧!”

十名圣女齐声喊道:“是!”

圣女们应了一声后,个个动手脱下短裙。

当午仔短裙从她们的玉腿滑下后,便露出雪白的翘臀换句话说,她们个个都 没有穿内裤,真空上阵。更意外的是,诱惑的三角山丘,没有丝毫的耻毛,我深 信她们是为今晚之事而剃掉,但我没有刻意仔细看个清楚,因为在这荒郊野外的 山头,十个少女同时赤裸裸,露出光溜溜的下体,哪还会有人有心情去关注毛发 之事呢……

无常夫人的双臂左右平举后,便没有其他的动作,而圣女们脱下短裙,便匆 匆走到无常夫人的身边,迅速为她宽衣解带。

当外层的衣裳被脱下,胸罩扣随即被另一只手解开,内裤也在这个时候被另 一只手剥至脚面当双臂垂下,那已被松开的胸罩,应声落地,无常夫人光滑的屁 股和丰满的一对霸乳,就在短短的数秒内,赤裸裸的暴露于人前。

突然传来一声“哗”,我的视线随即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虽然不知 道是谁叫了一声,但这句叫声,肯定是对无常夫人的身材发出羡慕的惊叹然而, 当我再次望向无常夫人身上的时候,不禁对刚才的肯定有些动摇,因为看到眼前 的这一幕,我差点也忍不住喊了一声“哗”。

这时候的无常夫人,赤裸裸的大字型站着,四名圣女分别站在不同的位置, 吮吸她的左右玉指和脚趾,侧身左右各站着一位圣女舔弄她的霸乳,双腿之间则 蹲着位圣女舔弄她的蜜桃,而身后则有位圣女轻舔她的背取,丰腴的左右臀肌皆 有位圣女负责舔弄,然而,从圣女们各司其职的敏捷反应中,不难瞧出这都是平 日训练有素的效果。

刹那间,原以为只会在情色影片里出现的场面,此刻竟活生生的出现于眼前, 然而,更没想到的是,无常夫人不但懂得享受性爱,更把性爱化成一种艺术,简 直可称作是性爱大师,难怪在家里她会以导师的口吻教导我做爱的技术,甚至批 评我的技巧,而今我真是心服口服了!

哎呀!下午我还在杨宝金的家里,当着无常夫人的面前,分析她的生理状况, 还大言不惭的说,她的生理极为需要,而今瞧她与数圣女的情景,她又怎么会缺 乏生理的需要呢?总之,今回糗大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龙生,你在想什么?下面怎么没反应呢?”

此刻,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已被巧莲脱下,芳琪的手正在裤外抚摸我的下体, 心想刚才可能过于专注那件糗事,所以性欲遭受惭愧之心所压抑,龙根才会显得 毫无反应,于是马上收拾心情,重新燃点内心之欲火。

我装出尴尬委屈的表情说:“芳琪,我知道你们今晚受很大的委屈,我的心 很乱很难受,所以提不起劲……”

芳琪拉下我长裤的拉链,让长裤滑落地面,玉手挑入内裤,抚摸龙根说: “龙生,今晚我们几人心里固然很难受,但我们知道你的师叔无常夫人会更加的 难受,只要你平安,我们的委屈不算什么,来……我帮你……”

芳琪将我的内裤往下一扯,接着蹲到我的胯前,握起龙根,便塞进她的樱桃 小嘴里,由慢至快的吞吐。

这时候,紫霜走到我的面前说:“龙生,我很想帮你,但又不知道怎次帮上 你的忙我……”

紫霜显得有些慌张失措,我想把她搂入怀里,可是芳琪蹲在我的前面,只能 搂抱她半边身体说:“紫霜,别这样,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做,待我废弃神术之后, 你和婷婷的工作自然跑不了,你们要肩起保护家里每个成员的安全,明白吗?”

紫霜和婷婷异口同声的说:“知道了!”

我亲了紫霜和婷婷一口说:“去吧,小心留意周围一带,别让外人闯进来… …噢!”

芳琪突然将我的春丸合入嘴内,两片珠唇不停肆意的吮吸,乐得我忍不住发 出一声爽叹。

紫霜瞧见这个情形,应了一声“是”又后,便急忙把身位让给了师母。

师母上前,二话不说,即刻给我一个贴身的拥抱和热吻,而胸部则遭受一对 弹挺的乳球胸压,是没有胸罩束缚的软绵性胸磨,十分舒服当不经意瞧见巧莲手 里拿着件胸罩,方知师母的真空,原来是刻意安排,不禁加强搂抱……

虽然师母和芳琪二人,奋力煽动我的欲火,但最具有挑逗力的,还是来自十 位圣女的身上,心里不禁想着,要是爱妻们都不在,换上圣女们给我挑弄,那该 有多好呀!

突然,瞧见静雯背向着我们,心想她肯定是刻意躲避性爱的场面,眼不见为 净吧,但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她越是逃避性爱的表情,越是最迷人,而我对她念 念不忘的痴情,皆因为她吃醋的怒颜,煽起我占有她的欲念和执着,而今她又不 知不觉中,再一次惹起我挑战她底线的欲念。

我抚摸正在吞吐龙根的芳琪说:“亲爱的,你累了,先休急一会再来吧,静 宜……”

巧莲即刻说道:“静宜,龙生叫你,顺便拿包纸巾给芳琪……”

静宜松开紧握着碧莲的手,从腰包里取出纸巾,走了过来。

芳琪小嘴里吐出我那已勃起的八寸多长龙根说:“嗯……”

静宜将纸巾递到芳琪面前,顺便为她抹掉嘴边流出的唾沫。

芳琪接过静宜的纸巾,站起身为自己清理说:“静宜,我自己擦就行了,谢 谢!”

我套弄着龙根,故意大声的说:“静宜,可以帮帮我亲亲下面吗?”

静宜没有回答,咧嘴一笑,即刻蹲到我面前,握起龙根,对着大肉冠送上亲 切一吻后,便张开小嘴,逐寸!逐寸的,将巨龙合入嘴内。

突然,我猛劲一刺,滚烫粗霸的龙根,顿时将静宜的樱桃小嘴,塞得饱饱胀 胀,而她那对明亮的双眸,滴下晶莹泪珠的一对,我内心的亢奋,仿佛掀起无比 的巨浪。

我忍不住故意高喊了一声,“啊!静宜!大痛快了!”

这声大喊,不但引来无常夫人和圣女们的注视,静雯的视线引到我身上果然 不出我所料,当她目睹亲妹妹静宜为我吞吐龙根后,脸色即变成嗔怒之醋颜,再 瞧她紧握拳头的玉手和胸前巨挺高耸的乳峰,欲火烧得更加的旺盛。

无常夫人喊说:“师侄,你的状况如何?可以过来了吗?”

不知是否我的一声大喊,令无常夫人也释放心中的矜持,此刻,她非但要我 过去抽插她,而那原本被圣女吮吸的十指,如今已插入圣女的衣内,肆意狂搓着 她们的乳球。

我兴奋的答上一句,“师叔,我谁备好了!”

无常夫人发出哀怨的呻吟说:“那……过来吧!” ----------             第七章龙猿山奇景初现

龙猿山上已掀起春色无边的一幕,随着无常夫人发出抽插的指令十名圣女即 刻停止一切的动作,并迅速围在床褥旁,而我提着勃挺的巨龙,以做然之势,一 步一步,走向床褥的方向。

当经过静雯的身边,我忍不住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静雯,如果待会抽插的 对象换成是你,那该有多好呀,我肯定会更加的兴奋。”

静雯不敢正视我的目光,估计不是害怕我赤裸裸的丑态,而是不敢相信,我 会当着爱妻的面前,甚至无常夫人的面前,说出那番挑逗她的戏言。

岂料,无常夫大一只手揉搓自己胸前的霸乳,一只手抚摸蜜桃隙缝的嫩豆, 还懂得回答我的话说:“师侄,废弃神术后,你什么时候想和静雯亲热,那是你 的事,但在废弃神术之前,能否给我保留一点尊重?”

芳琪偷偷地在我的屁股土狠狠扭了一下,我则嘻皮笑脸应了一声,“师叔, 抱歉!我这就过来……”

当我正想躺下搂抱一丝不挂的无常夫人,赤裸裸的她即刻用手阻止我说: “师侄,记得我下车前曾说过的话吗?”

我回答说:“当然记得,你要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你,对吗?”

无常夫人说:“嗯,记得天罡修元的起手式吗?”

我想了一想说:“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门,将气扩散双臂,沿 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直入丹田, 吐气行走手大阴心经,少海就行注,阳陵远达于曲池……”

无常夫人脸带羞怯之容说:“师侄,进行途中,尽量保持不要射精,当我高 潮降临之际,你必须即刻使用天是修元的起手式,下面则停止抽法我相信神术废 弃之前,你体内的三道灵气应该已有了反应,但千万要记住一点,三道灵气未逼 出体外的时候,你下面会不停的膨胀,这也是最危险的一刻,所以在它未完全软 下的时候,千万不可以抽出体外,要不然你我都有危险,清楚吗?”

我战战兢兢的说:“清楚了……”

无常夫人望了芳琪一眼说:“芳琪,亲西准备了吗?”

芳琪回答说:“准备好了……”

无常夫人满意的点点头,接着望向身旁的圣女们说:“好!开始吧!”

原本听到无常夫人说,三道灵气未逼出之际,龙根会不停的膨胀,内心甚为 不安,继而又听到她和芳琪鬼鬼祟祟的对话,疑惑更多,便想再次问个究竟,可 是她说了一声开始,众爱妻便很有秩序的分别站在各女面前,而这个时候圣女们 主动脱下上衣,个个都成了赤裸裸的大美人,一丝不挂,围着我和无常夫人。

此刻,我只能目瞪口呆,望着身旁和周围的美人,并简单从头到尾的看了一 遍,发现除了负责拍摄的章敏之外,所有人,巧莲!碧莲!静宜!芳琪!师母! 紫霜!婷婷!静雯和杨宝金,都分别各自站在各女的面前,唯独不一样的是,曾 被我占有过的女人身上都穿着衣服。

我不禁在心里自言自语的说:看来在我未踏入门口之前,师叔就已向她们讲 解了一切,连静雯也能被说服参与演出果真有当领导人的魄力,师叔便是师叔呀!

无常夫人说:“师侄,争取时间,快开始吧!”

我应了一声,“是!”

当我躺入无常夫人双腿张开的位置,众爱妻的目光,全数投在我的身上,刹 那间,一种莫明的感觉,随即涌上心头,我不知道连是什么感觉,总之,是有些 成妙!害怕!紧张又期盼之感。

当肉冠触碰到无常夫人毛茸茸的禁区,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快感,随着爱妻 们的目光,油然而生。

无常夫人双腿夹在我的腰间,柔滑的巧手,如搞龙手般,一捉便把龙根捉个 正着,并且妩媚的说:“哇!果然够坚挺的,并且在这寒冷的夜晚,仍然可以保 持相当热的温度,看来确实是女人的恩物,不过完美的性爱,则需要高超的技术, 方能发挥出性爱艺术的真谛,来,让我看看你的功架如何……”

龙根在无常夫人的带领下,轻易地钻入花瓣的玉洞,而蜜洞那条湿滑的小径, 狭隘无比,若不是利用腰为挺进,未必能撮开此道,而第六感的反应即时通知我, 对方乃是性爱高手,绝不能够轻视对付,难怪之前她会告知我只管狠狠的抽插便 行。

无常夫人笑着说:“师侄,有没有处女的感觉呀?”

我脸红发烫,点点头说:“有……”

所有的女人不约而同,互相抛出错愕的神情。

无常夫人说:“那就用你破处的经验应付,总之,只管狠狠的抽插吧!”

无常夫人没有提起处女的感觉,我倒没有留意这一点,经她这么一说,蜜洞 果真如处女洞那般紧,于是收敛心情,提起气,腰力发劲一刺,龙根成功插入深 处,但是蜜道两旁的壁道又加紧收缩,将龙根包得似乎透不过气,不过,这种感 觉十分美妙,加上润滑度够湿滑,每当抽送,紧迫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 身。

不敢怠慢的我,忙将无常夫人的双腿,架在我跪着的大腿上,脚趾顶于床褥 上,提气收缩小腹,捉着她的腰肢,屁股使劲前后的冲刺。

当冲刺几下之后,猛然记起她说过“只管狠狠的抽插”这句话,而今我不是 不知不觉中进行了吗?

无常夫人大声一喝的说:“师侄!这就是我要你使的劲!加强!你们也别站 着看,开始呀!快开始!”

身旁的众爱妻,包括静雯和杨宝金共九个人,不约而同,听从无常夫人的吩 咐,全数同一个时间蹲到圣女们的下体前,嘴巴毫不犹豫亲在没有耻毛的嫩桃上, 而圣女们亦很配合亲舔者的动作,马上张开双腿,双手掰开蜜桃的两片花瓣,闭 上眼睛,张开小嘴,似在忍受下体引发的骚痒……

眼前这一幕,再一次令我目瞪口呆的,愕了半晌虽然静雯开始之前,有过一 阵的犹豫,但她的小嘴,最后还是亲在圣女的蜜桃上,并且十分认真的舔弄,不 见马虎。

然而,我错愕之下,停止了动作,换来的是无常夫人的催促责骂,因为我难 以相信眼前的静雯,竟会是我所认识的静雯。

无常夫人大声向我怒骂说:“龙生!你还不赶快捉紧时间,停下干什么呀!”

天下事果真无奇不有,过去性爱中遭受女方责骂的经验,不是骂无耻,便是 骂插得大狠,或是骂为何射在里面,但却不曾因停下动作,而遭受指骂一怒之下, 既然她要快的话,我就狠狠给她一个快速冲刺,刺破她的蜜桃为止,哼!

我双手紧扣无常夫人的腰肢,臀股猛然向她紧逼的蜜道冲刺,然后望着她那 摇晃的霸乳说:“师叔,我这就加快速度,奋力的插,你该满意了吧?”

无常夫人讥笑的说:“这有什么好满意的,插来插去,完全没有一点性爱艺 术可言,好比引来头蛮牛似的,你道我是名村妇呀!简直浪费我下体吸功的力气! 哼!”

开始我就奇怪无常夫人的蜜洞,怎会如处女般的紧逼,原来她是使用蜜洞的 吮吸力,这非但收紧蜜洞的阔度,同时令蜜道紧紧包住整条龙根,一旦龙根插入, 好比堕入流沙般,令龙根每一处敏感之位,都遭受强大的吮吸力,产生贴摩的快 感,这也解释了为何快感可以如电流般,迅速传遍全身……

虽然无常夫人下体吸功了得,但她当着我众爱妻面前,指责我做爱技巧的不 是,犹如在我爱妻面前,捆了我一巴掌似的,这口气实在难以吞下,可是她今晚 辛苦的策划一切,出发点都是为了帮我,况且世上除了她能帮我废弃神术之外, 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位!

想到这里,再难受的气也得忍下,小不忍则乱大谋呀!

更何况,或许无常夫人是故意以导师的口吻训示我,以便掩饰她内心那份禁 忌的尴尬。

我狠狠插了几下,故意不以为意的用讨教的口吻说:“师叔,请问要怎么样 的抽插,才不会成头蛮牛,而对方又不会是名村妇呢?”

无常夫人凝视我的眼神说:“听好了,抽插需要劲,但劲却不可乱施,要用 在焦点上,你需知道女人下面连拳头也可以容纳得下,别以为一个鸟头便能顶到 全部,你应该以鸟头为中心,视女人下面如时钟上的点数,再以中心之位,插向 不同点数的位置上,一旦插中对方敏感点数之位,那便事半功倍。”

我明白无常夫人说什么,于是照着她说的方法,将肉冠抽插的力度和落点, 分别集中在不同的方向。

无常夫人说:“对!就是这种方法,别以为插入女人里面后,都某插在同一 个位置上,因为插入摆动的角度不一样,女人会感受到死鸟和活鸟的分别活鸟。 每一下抽插都会挑起女人一种不知会插在哪一个位置上的兴奋,到底是上还是下, 是左还是右,这些都是女人无法预知的快感,但却又充满期待的……对……就这 样……”

我照着无常夫人指导的抽插姿势,虽然觉得没什么不一样,但有几下的冲刺, 她的身体语言似乎告诉了我,她敏感之处是在共点的位置,于是我当她说的话具 备真实性,拼命使劲插向五点的位置上。

无常夫人发出呻吟说:“啊!对!插中我敏感之处了,但不要直出直进的插, 多利用身体和屁股的摆动力,从上或从下,从左或从右的摆向插入,只要落点插 在那个位置就行了,多利用腰力摆动……对……就这样……嗯……对……”

果然,依照无常夫人的方法抽插,开始感觉是有些不同,有时候肉冠贴在湿 壁的上方插入,当龙根进入一半后,突然往五点钟的位置冲下,再利用腰肢和屁 股的摆动力,将肉冠移向九点钟位置,再贴向左边的湿壁拖出,照这种方法抽插, 确实感到很有趣,不像以往那般只有蛮插的枯燥。

无常夫人捉着床边喊说:“嗯,对!鸟头有没有感觉顶到什么的?”

我兴奋的说:“有呀!”

无常夫人说:“对!就是这里……快利用鸟头凹处之位,轻轻扣一扣那个位 置,越轻就越痒,越痒就越容易引发高潮,即使用鸟头去磨擦它,亦要尽量保持 轻搓的动作,千万不可大力的顶,那样会引担痛楚而造成反效果,对……就这样 ……”

对呀!以前龙根很多次都顶到这个位置,为何我不会利用肉冠凹处之位,轻 轻的扣呢?今次可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

无常夫人紧握拳头揉弄乳头,大声喊说:“师侄,你行呀!一点就明……我 的高潮快要给你引发出来了,哇你们所有人都要快呀!师侄!记住不要射精…… 就这样轻轻的……嗯……我……你们几个怎样了呀?”

圣女们狂揉搓着自己的丰乳,纷纷说:“我们……也快……”

无常夫人张开嘴巴,不停拧头散发,激烈的说:“师侄,我喊‘来了’的时 候,你就即刻停止抽插动作,集中精神,开始天是修元的起手式,知道吗?噢… …”

我知道已到了紧要关头,心情开始紧张起来,而今除了肉冠继续轻扣无常夫 人蜜洞的花蕊外,赶紧念一遍天是修元的起手式。

突然!肉冠感到花蕊开始颤抖,而且有股强大酸酸麻麻之感冲击大肉冠,我 即刻保持冷静,不敢胡乱的抽插,免得不慎泄精,幸好今天已泄了两次,持久力 算够坚定,如果换作是平日的话,恐怕已因乱撞而泄出,同时,亦明白无常夫人 为何要选择今晚废弃身术,以及安排杨宝金回来与我和静雯做爱一事了。

无常夫人突然双掌合十,聚于胸前,接着双掌打向左右两旁,并大声喝道: “啊!龙生!我忍不住了!来了!”

一股浓烈滚烫的潮水,涌向肉冠,再涌出蜜洞外,我整个人吓得不知所措, 急忙听从无常夫人的吩咐,即刻闭上眼睛,运起丹田之气,蓄在胸门,将气扩散 双臂,沿下至指尖,双掌一翻,掌心向天,握拳提气,吐气松拳,头仰天吸气, 直入丹田,吐气行走手大阴心经,少海就傍于三里,阳陵远达于曲池……

可是闭上眼睛又看不到一切,于是我又张开眼睛运功。

只见无常夫人再次双掌合十,接着双掌又打向左右两旁,大喝一声,“啊! 师父,我来了!我废了呀!”

今次又一股潮水涌向大肉冠,但这次并不是滚烫的,而是冷冰冰的,这感觉 好比上次我被无常夫人打中那一掌般有趣的是,龙根遇上冰冷,便会自然缩起, 但现在却如无常夫人说的那般,逐渐膨胀起来。

当天是修元起手式开始后,无常夫人的真气,一股一股被我吸入丹田内,丹 田亦因此滚烫发热而难受……

无常夫人直叹气的说:“啊!师侄,下面不要动!不要说话!三道灵气逼出 之际,是最危险的时候,但我已做了最佳的防范,你肯定会没事,放心!”

无常夫人的内息,源源不断涌入我的丹田,并且与我体内的丹田之火打成一 片似的,渐渐地,我不知道体内是哪道灵气起了反应,是十灵气,还是神珠的三 道灵气总之,越来是越滚烫,如果不是无常夫人冰冷的内息,恐怕我的龙根已被 烧焦。

无常夫人的声音开始变得软弱,双眼开始无神,只是呻吟的说:“下面好胀 呀!”

确实!虽然我看不到龙根的情形,但我可以肯定它已变成了肥龙,因为感觉 它很重,接踵而至的难受,不止是丹田的位置,而是小腹也感受到丹田之前的滚 烫,我开始有些承受不了,也分不清楚丹田到底有几道灵气起了反应,总之,全 身开始僵硬,气血停滞于胸前,呼吸也出现了麻烦……

无常夫人发出微弱的声音说:“大家快,龙生的小腹已不停的膨胀!芳琪, 快帮一帮龙生呀!你们别顾着看,快加把劲完成本身的任务……我不行了……”

芳琪匆匆应了一声,“是!”

芳琪匆匆忙忙走到我的身后说:“龙生,别怪我,我是为了你好!”

突然,屁股感到一阵刺痛,应该是十分的痛,我忍不住仰天大喝一声,“啊!”

这声叫喊,似乎打通了我全身经脉似的,体内澎湃滚胀的内息,亦因这个叫 声散发出体外,我继而保持这句叫声,而全身的肌肉,从原本的僵硬,提升到全 身每个部位都僵硬,接着逐渐!逐渐的,慢慢松弛而软下来……

突然,全体人不约而同喊了一声,“哇!很漂亮呀!”

我即刻睁眼一看,视线被眼前的景物所吸引住,黑暗的天空,发出三道金! 红!紫的光芒,而这三道光芒混在一块之际,当照射在龙猿山上,三处皆呈现金! 红!紫之光,合成九道光芒,顿时灿烂无比突然,风云变色,沉寂的天空,龙啸 之声响起,山头微微起了震动,虽谈不上撼动出河,但足以吓了我们一跳。

无常夫人发出微弱的安慰声说:“没什么的,真龙归位罢了……待会有阵过 头雨……”

无常夫人的话未说完,一阵过头雨已洒在我们身上。

我想说话,但全身乏力,勉强只能吐出几个字说:“九……龙……归位…… 自然带……雨……”

我说到“雨”字时已全身乏力,不支倒下,而龙根亦因当时的痛楚软下,慢 慢地从无常夫人蜜洞里滑出。芳琪即刻把我扶着,但一个人失去全身力气是最重 的,这好比真正倒下的醉汉般,所以芳琪的搀扶是无济于事。

无常夫人拼出一口气,大声的说:“你们要快点帮龙生呀!”

我虽然全身乏力,但思想方面仍是很清晰,亦知屁股刚才被芳琪用针刺了一 下,但并无大碍,不过无常夫人说采阴补阳一事,问题是我如今全无力气,又如 何能采阴补阳呢?

巧莲突然从背包里取了盒东西走过来,我眼角偷偷一看,原来她取出几个情 趣用品震豆器。碧莲第一时间抢了一个,接着巧莲再分配给其他人震豆的出场, 果然引来几位圣女的呻吟声,其中一位喊说:“我快来了……”

发出叫喊声的圣女,推开了碧莲,冲到我面前,将嫩蜜桃往我嘴边法,手指 则不停扣着蜜豆。

无常夫人软弱的对我说:“只管吮吸记得天是修元的口诀,便是采阴补阳之 法……”

圣女突然全身激动的说:“我来了……”

我即刻拼出九午二虎之力,吮吸圣女蜜道流出的阴气,内心则不忘天罡修元 之法,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 则退,退则天,混元气,神贯通,散则无形,聚则成形……

圣女的身体发出激烈的颤抖,并软下身体说:“我……我不行了……”

芳琪帮忙扶起圣女到一旁,让她可以休急,我瞧见她不是躺下休急,而是盘 坐吐纳内息,而我吸了她的阴气后,察觉身体似乎好了少许,说话起码较轻松了, 于是我示意芳琪扶我一把,我也盘坐吐纳,使用天是修元调和内息。

另一名圣女的高潮又即将降临,她和刚才那位圣女一样,将蜜桃法到我嘴前, 不过这位比刚才那位聪明许多,她懂得把震豆拿在手上,结果一次激烈性的高潮, 又爆发于我嘴内,我亦拼命吮吸她的阴气。

当采完第四个圣女阴气的时候,无常夫人情况不大妙,吓得所有人不知所措, 幸好婷婷有过此经验,即刻拿出迎万小姐遗留下的最后一包药粉。

当她要给无常夫人服用时,我急忙阻止说:“婷婷,不要!这包是烟灰罢了, 之前我怕受内奸所害,所以药粉已摆在另一个地方,你赶快背她回家取吧!”

我把摆放药粉的位置告诉婷婷后,婷婷即刻背无常夫人下山,而完事后的四 名圣女,亦跟随婷婷一同前去,方便有个照应。

婷婷离去后,我继续一个接一个的,不知不觉,很快便来采了九个圣女的阴 气,体力已经恢复许多,由于害怕刚才的奇景会引来记者的采访,所以匆匆收拾 了一切,便急忙赶回家看看无常夫人的情形。 ----------               第八章化敌为友

我们都十分担心无常夫人的状况,一群人浩浩荡荡急忙走下龙猿山果然不出 所料,很多记者陆续赶到龙猿山,正准备上山之际,恰好被他们撞个正着,我当 然成为他们采访的焦点,但数位圣女的出现,以及紫霜机灵的保护下,成功让我 登上芳琪的车,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记者们自然不会放过采访新闻的机会,死命从后跟踪和拍照。芳琪驾车的技 术很一般,幸好紫霜不是省油的灯,轻而易举便把车开到我们的前方,以阻挡记 者车辆挡在我们前头。意想不到的是,后面杀出一排日本丰田跑车,非但把我们 的车围住,并且一字排开挡于后面,令其他车辆无法超越前头。

我惊讶的说:“没想到圣女们还是赛车能手呀!”

芳琪语带双关的说:“圣女们除了驾车技术之外,个个身材也很棒……”

芳琪提起圣女们的身材,我就一肚子火,上山之前还想着什么采阴补阳,一 晚破了她们几个处女身很浪费,结果一个也没弄到手,真是空欢喜一场。

我应酬芳琪一句说:“亲爱的,你呷醋了?”

芳琪感叹的说:“呷醋,我就不会到龙猿山,天家更不会亲自上门迎接静雯, 圣女算得了什么,她们最多只不过是小妹妹罢了。相反,若要说内心不好受,你 和无常夫人做爱,是大家最难受的,她怎么说年纪都比我们大,而且她心里想什 么,不是我们能估计的,更别说提防总之,今晚面对她,等于上刑场呀!”

我感激的说:“亲爱的,我知道大家都是为了我好,才会接受无常夫人要求 的一切,要是我早知道你们要承受这份委屈,我宁愿不废弃身上的神术……”

芳琪说:“算了!反正这事已告一段落,无常夫人也没有欺骗我们,你确实 安然无恙的走下山,相反我们应该多谢她才是,要不然你身上这个定时炸弹,真 不知什么时候会爆,但想起她和你什么的,我心里就不高兴,不说了!”

哎!女人总是小器的,更何况是芳琪,而今面对芳琪对无常夫人的不满,感 觉上又觉得对无常夫人很不公平,况且她还是我们的长辈,如果情况一直这样维 持下去,肯定会出乱子,必须想个法子摆平才行。

我灵机一动,想到个法子说:“芳琪,如果你刚才说想起无常夫人和我做爱, 心里就不高兴,那我可以跟你说,每当她想起这件事!每当看见你们!每当来我 们家,她的心会比你们更难受、更惭愧、更尴尬,因为她所承受的委屈,比你们 多出十倍!百倍,而你们可能躲避不见她一个,但她非但要躲避我们一家人,还 要躲避江院长!朝阿姨!铁笔派和圣女们,甚至孤独终老的过一生呀!”

芳琪转过脸,瞪了我一眼说:“此话怎讲?”

我刻意装出难过的表情说:“亲爱的,我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是我上龙猿 山之前才知道的无常夫人是冷月的母亲,她为了铁笔派,不惜丢下身份要求圣女 们帮我;她为了你们几位,不惜牺牲身体,以阻止我去陪她死去的女儿;她忍受 前夫要她与女婿做爱的委屈,甚至不惜耗尽内息,甘冒虚脱的危险来救我,而令 我最感动的,不是她为我筹备了一切,而是她没有为她自己筹备一切……”

芳琪口中念着说:“最感动的,不是她为我筹备了一切,而是她没有为她自 己筹备一切……没有为她自己筹备一切……对呀!要不然无常夫人最后也不会出 现虚脱,而赶着要回家……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等等……你刚才说她是冷月 的母亲?江院长的前妻?不会吧?!”

“芳琪,母女这玩意可以用来开玩笑的吗?虽然此事我是不久前才知道,也 没经过江院长证实,但我相信不会是假的。”

芳琪问说:“嗯,龙生,我相信母女关系不会是假,但能否说说为何你在短 短时间内,便能相信是真的呢?难道和我一样凭直觉和判断力?”

“亲爱的,你总是三句不离本行,不是追讨证据,便是查根问底的你试想江 院长当日去自首前的表情,他那种失落和悲伤的神情,是受到什么打击呢?”

芳琪沉静了一会,恍然大悟的说:“江院长知道是父母二人联手杀死了女儿, 所以接受不了现实和良心的责备,最终甘愿接受法律的制裁,对吗?”

“嗯,加上江院长用过早餐后,看见龙猿山的相片,那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 底也被揭晓,他心事已了,再无牵挂,所以自个儿去自首此举除了为妻子承担罪 过之外,亦免得冷月日后因父母亲同时入狱,而不得安息。”

芳琪伤感的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无常夫人会抛下恩怨了……”

“是呀!江院自首前后,已为我做了很多事,没有他巧妙的安排,即使揭晓 龙猿山是风水地,我也无法化腐朽为神奇现在你对无常夫人不会感到不高兴了吧?”

芳琪露齿一笑的说:“我现在不但不会对无常夫人感到不高兴,反而对她甚 为敬重,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我好奇的说:“什么问题?”

芳琪小声的问说:“刚才无常夫人教你关于抽插的技术,你当时的感受是怎 么样?真的那么神奇吗?”

我反问说:“神不神奇,这可要问你们女人才知道,至于我的感受,是觉得 没以往那么呆板,抽插中可以发掘对方的敏感处,怎么啦?”

芳琪说:“我不是说这个啦!我是问无常夫人下面使用吸功,你的感受怎么 样?是不是真的很紧呀?”

我笑了一笑说:“原来你问的是吸功呀!没错,无常夫人下面的吸功很到家, 插进去感到小道很紧,当全根插入则被两旁又肥!又湿嫩的阴壁紧紧包住,简直 像按摩似的,不但舒服,而且有种欲仙欲死,销魂的快感,我想可能输精管或什 么神经腺部位受到刺激吧!”

芳琪听了后,一言不发,只集中精神望着路面。

我知道说错了话,并且点中女人的要害,但我不知为何会在她的面前说干其 他女人很舒服的鸟话,这回真是模大了!

我低声下气的说:“刚才得意忘形,伤害到你的自尊,对不起!”

芳琪说:“我不是生气,只是想着年纪大了又生过孩子,下面肌肉必会松弛, 到时候你必定会嫌弃我,所以想想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善你说无常夫人的吸功, 是否与她身上的神术有关呢?”

我想了一会说:“这点我可不知道,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回到军便叫请教无 常夫人,我想她会乐意教你们的,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对你的爱并不是建 筑在肉体上,而是在真正感情的道路上。”

芳琪笑了一笑说:“我知道,可能我多心罢了。快到家了,先看看无常夫人 的状况,希望迎万小姐的药粉有效。”

“迎万小姐的药粉一定有效,我对她的法力有信心。”

不知是紫霜,还是其他人的机警,懂得先叫人在屋外等候,使我们在无需等 候开门的情况下,直接开进去,再加上圣女们的协助,记者的车队唯有望门兴叹。

今晚的停车场很特别,竟然全满了,紫霜的车被迫要停在花园里,这种情形 亦是搬进来之后的头一回,门口的鞋子更是乱七八槽的其实这也不能怪她们,大 家下车后,都一窝蜂冲进屋里,她们懂得脱下鞋子才进屋,已经是很有礼貌了。

琳库后,瞧见所有人都坐在厅上,我马上问婷婷说:“婷婷,师叔的情况怎 么样了?药粉给她服用了吗?”

婷婷回答说:“药粉已经给师父服用了,情况也开始好转,而今她在房间调 理内厅,我想有那包药粉,她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幸亏你记得迎万小姐的药粉。”

婷婷问我说:“龙生,为何你会把药粉调包?是否还怕屋内有奸细呢?”

婷婷这个问题很敏感,不能随便作答,我小心的回答说:“不!紫霜服用药 粉的时候,家里发生很多意料不及的事,我知道药粉是用来救命,所以摆在另一 个安全的地方,之后,家里的事情一切清楚,我忘记摆回原位罢了,不要多心!”

婷婷满意的说:“嗯……”

这时候,巧莲拿出很多饮料,并且说:“大家先喝些饮料,我到里面准备一 些宵夜,顺便炖碗人参汤给夫人龙生,这杯是你的……”

我接过巧莲的茶杯,发现里面是高丽人参汤,马上感谢的说:“我就是需要 这杯茶,谢谢!”

巧莲走进厨房准备宵夜,婷婷带圣女们到花园谈心,我则留在书房修练天龙 心法,希望体力能尽快恢复。

过了没多久,外面传来些吵闹声,估计是无常夫人调息完毕,离开房间和大 家见面,又或许大家在吃宵夜,于是离开书房走到客斤,原来我全都猜中,无常 夫人和大家正在享用宵夜。

我走上前和无常夫人打招呼说:“师叔,谢谢你,身体好点了吗?”

无常夫人显得有些尴尬的说:“吃了药粉好多了,不过这个药粉挺神奇的哦!”

静宜马上向无常夫人解释药粉的来龙去脉,而我坐下吃粥的时候,顺便留意 十圣女的美态。当想起她们真空上阵,色眯眯的眼神便自然而然望向她们重要的 部位,而坐在一旁的静雯,似乎有些失落感,可能这间屋子给她留下许多回忆吧!

享用宵夜后,大伙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准备谈论今晚的风水地和我废弃神 术一事。由于客厅的沙发座位有限,十位圣女只能坐在地面上,而我自然坐在无 常夫人的旁边,但视线却投在圣女们的玉腿间,或胸前的凸点上。

静雯问无常夫人说:“夫人,龙生他日后是否再没有任何功力了?”

无常夫人瞧了静雯一眼说:“静雯,你挺关心龙生的,但这个问题,你还是 问当事人吧!不过,照我推算的话,他有天罡修元心法,八卦步、翻云掌,可以 修练回来,奇人力量是能持有,但功力肯定大不如前,也没有凌空打人的本钱, 天地六十阴阳掌,就是他说的龙猿神功,就必然无存。”

静雯感慨的说:“真可惜呀!”

师母说:“静雯,这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我反而希望他什么功力都没有,免 得又以功力去救人,而弄伤了自己,这样可安全得多了,好好做个商人,总好过 整天打打杀杀的。”

静雯点头说:“这倒是……”

无常夫人说:“师侄,数日内我会离开香港一阵子,殡仪馆的事,我会交代 给婷婷,而铁笔派,你是继承人,这十个圣女便交代给你照顾了还有,这些文件 都是我的资产,全都给你。龙猿山风水地成立后,给我留个长生位,可以的话安 排在我师父旁边,我想他老人家不会介意……”

我感激的说:“好!名人风水地成立后,我一定会遵从你的话去做。圣女们 的照顾,你也可以放心但你能告诉我,你离开香港,打算到哪里呢?我们可以随 时与你联络吗?我担心殡仪馆的事会应付不来……”

无常夫人说:“放心!婷婷是我的徒弟,紫霜是那里的保安,章敏是那里地 头的大姐,没有什么事是你应付不了的。”

我无奈的回答道:“好吧!”

无常夫人问章敏说:“对了!刚才九龙出现的影片,能让我看一看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就知道你们想看这段影片,刚才霜姐和我已将它烧录在 光盘上,随时可以观赏,不过剪辑过的影片,就要等明天了,大家看电视吧!”

紫霜手里的遥控器一按,电视随即出现今晚的画面,其中包括了性爱部份, 由于无常夫人尴尬,只好快转奇景的片段,大家都看得目瞪口呆。

看完影片后,无常夫人问我有什么大计。

我回答说:“师叔,你是问我如何在此大作文章,对吧?好,我就讲讲我的 概念。我会把剪辑的影片公诸于世,让广大的市民认识龙猿山风水地和铁笔派, 顺道利用九龙初现的传奇,大肆宣传李公子的那九块地,以完成我对他的承诺。 最后,以九尸葬九地,将风水地的神话,推上另一个高峰。”

众人不约而同的说:“九尸葬九地?”

我胸有成竹的说:“我们的殡仪馆不是有九尸吗?冷月!刘美娟!紫霜的父 亲!章太太!仙蒂!凤英!婷婷的姐姐!邓爵士的父亲!邓太太,其他的如金师 父!天狼君!张家泉!无常真人!刘美娟的亲属,则会安放在风水地的灵骨塔里。”

婷婷感到意外的说:“龙生,你打算把天狼君的骨灰也摆在龙猿山上?”

此刻,我想起天狼君是婷婷的杀姐仇人,刚才的安排过于草率,没有想清楚 便说了出口,但不讲已经讲了,不管怎么样都要坚持立场,否则她会怪我没有尊 重她。

我即刻说道:“婷婷,我知道天狼君是你的杀姐仇人,但你和你姐姐还有这 十位圣女,不管怎么样都是他抚养你们成人,即使对他有再多的仇恨,这一饭之 恩,你们始终是欠他的,现在他已死了,什么仇恨都该放下,但要摆下心中的仇 恨很困难,唯一的方法,就是用仁慈的心去宽恕仇人,宽恕仇人等于宽恕自己。

婷婷很不满意的说:“随便你吧!”

紫霜说:“婷婷,龙生这样决定,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相信他做出这个决定 之前,肯定已把你的问题摆在第一位,要不然绝不会有此安排,相信我……”

无常夫人开腔道:“师侄,铁笔派会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就是少了宽恕之道, 所以师父座下的弟子,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如果我不是从师兄的身上看到‘宽 恕’二字,恐怕我此刻的心境也不会如此的宁静,只可惜师兄要的宽恕,却来迟 了一步,但我相信你能把宽恕之道带到铁笔派去,起码我已看见你给了婷婷。”

我尴尬的说:“多谢师叔的赞言,但至今我仍有两件事情弄不明白,为何你 懂得采阴补阳之法?为何只想到我废弃神术后的处境,而没有设想你的处境呢?”

无常夫人说:“我是从《千金要方》卷二十七,看到‘夫房中术者,其道甚 近,而人莫能行其法一夜御十女,闭固而已,此房中之术毕矣……’,所以想到 十圣女能帮到你,而我没有为我自己的处境设想,那是故意让上天为我安排一切, 即使死,也是赎我心中之罪罢了……没什么问题……”

无常夫人说完后,望向冷月的神龛,所有人不禁都叹了一声,我想芳琪已把 冷月和无常夫人的关系说了,所以大家同时发出了感叹声。

我瞧见杨宝金独自坐在一旁,不曾说过半句话,于是对她说:“宝金,为何 不说话呢?对了,我还没有多谢你的帮忙,谢谢!”

杨宝金说:“不客气,反正大家已知道我和你之间的事,没必要再隐瞒下去, 况且我也算是其中一份子——我当然指的是股东,所以出一份力是应该的。”

我望了芳琪和章敏一眼,说:“嗯,不过现在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好吗?”

杨宝金即刻说道:“不!我还有事请教夫人!”

我好奇的问杨宝金说:“你有什么事想问师叔的,我能否帮上忙?”

杨宝金尴尬的说:“不!这个忙你帮不上的,我还是亲自问夫人就行了。”

无常夫人说:“宝金,你有什么事要问我呢?问吧!”

杨宝金说:“夫人……不……我们私底下再谈吧!”

芳琪突然笑道:“是呀!宝金,我也有问题想问师叔,不如我们请她到房间 去吧!”

没有等待无常夫人回答,芳琪即刻和杨宝金牵她到房间,接着还说:“所有 的女人一起到房间里吧!龙生,师叔今晚不回去了,你自己先睡吧!”

所有人一窝蜂涌进无常夫大的房间,我当然知道芳琪她们想问什么问题。

然而,奔在后排的静雯,突然对我说:“龙生,今晚我想留在这里,可否安 排娟姐生前住过的那间房间给我?”

我心中大悦的说:“当然可以!每一晚都可以!”

静雯感触良多的说:“谢谢!”

所有人躲进无常夫人的房间后,大厅又变成冷冷冰冰的,但不胜寂寞的我, 马上按下光盘机,再次将圣女的身材逐个看个清楚。当然,脑海里也想着,待会 如何向芳琪交代杨宝金的事。 ----------               第九章知遇之人

第二天,觉都还没有睡醒,便给巧莲吵醒,原来她要我听一通电话。可以令 她把电话交到睡梦中的我,除了父亲之外,恐怕再没有别人,可是接听之后,我 也被对方的声音给惊醒,他不是父亲,而是李公子我当然不敢怠慢,即刻集中精 神与他对谈,内容是询问关于龙猿山一事和进展。

通了电话后,巧莲告诉我说门外有很多记者,还有杨宝金和无常夫人想跟我 谈些正经事,脑海又想起那十个宝贝,只好答应起床见她们一面。

来到客厅,发现大厅没人,巧莲说大家在泳池旁用早餐,我想不可能吧,因 为家里除了餐桌,从没见过有那么长的桌子,可是巧连不可能骗我的,当瞧见客 厅偏门被打开,已猜到怎么一回事,于是匆匆忙忙走到泳池,向每个人打个招呼。

果然不出我所料,众圣女在泳池嬉戏!游泳,并且全都在裸泳,婷婷和紫霜 也玩在一块,想必又是在斗艺了。望着这么多裸女在阳光底下一块嬉戏,罪恶的 欲火,亦在光天化日下,悄悄燃烧起来。要不是无常夫人和芳琪看着,真想脱下 裤子跳入泳池,与众美女好好嬉戏一番,反正屋外的人又看不到的。

巧莲捧了杯咖啡和爱心早餐给我。

我边吃早餐边说:“宝金,听巧莲说你有事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杨宝金说:“龙生,我和夫人商量过,昨晚在龙猿山被记者撞着,而今引来 无数的记者前来采访,我想藉此机会大肆宣传名人风水地,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了杨宝金的建议,我同意的说:“好!但不知怎么大肆宣传呢?难不成在 龙生馆开记者招待会?可是龙猿山刚被我买下,便利用奇景的出现,即刻硬销风 水地,日后还推销李公子那九块地,我怕会惹来世人的反感,不可操之过急……”

师母突然丢下手中的刀叉,离开座位,转身走进屋内她这个动作很快引来池 内众美女的注意,紫霜更不惜游向客厅偏门,向师母问个究竟。

芳琪她们几个想上前追回师母,但被我喝令说:“回来!我们在谈正经事! 家事和正经事要分得清楚,不可有失体面,坐下!巧蓬,给我添点咖啡……”

我以一家之主的语气说出我也不懂的道理后,又担心师母真的生气,所以赶 紧把杯里的热咖啡喝完,好让巧莲可以藉机进去看看师母,不过那咖啡真的很烫。

紫霜高声喊说:“玲姐不是生气,只是到房间拿文件,没事!”

我松了一口气,不以为意望向池内的裸女说:“本来就没事,何故大惊小怪 的?”

无常夫人说:“宝金,说重点吧!”

杨宝金望了我一眼说:“龙生,可以说了吗?”

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继续吧!”

杨宝金继续说:“龙生,我说的宣传,不是你说的那种硬销方法,我是要利 用酒店转让之事,举行一个记者招待会,因为主角是你龙生,记者们绝不会错失 追问龙猿山一事,因此你便可以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将风水地的话题带给传媒 至于怎么样的说法,这可要懂得技巧,章敏和玉玲!芳琪她们已有了部署。”

杨宝金对风水地的宣传建议,可说是配合了天时地利人和,将局面改成我是 在回答问题,而非推销宣传什么物品,所以不会有硬销的感觉,而她手段高明之 处,则是知道我渴望得到酒店的股权,就利用这一点,让我不能够不接受建议。

能够将构思卖给老板的员工,那他肯定不是简单的员工。

我问杨宝金说:“你打算今天在酒店召开酒店转让的记者会,但文件和人事 方面的安排,还未准备要当,会不会急了一些呢?”

杨宝金说:“举行的记者会,虽是公布酒店转让一事,但项庄舞剑,意在沛 公,至于文件上的问题,我们可以用临时合约签署,反正主要是让记者们有机会 和你说话,以及知道记者们会问你些什么话罢了,对吗?不过,你要记住一点, 记得要以龙生师父的身份将酒店的声望提高,怎么说那里曾经死过人,这也是重 点呀!”

我不得不称赞的说:“宝金呀,宝金!你确实是位女强人,难怪周先生可以 把那么大的金市交给你管理,佩服呀!”

无常夫人说:“嗯,师侄,有一点是我要提醒你的,你要把握这个机会告诉 世人,你是铁笔派的继承人所谓火烧旺地,酒店在你风水术的推动下,必会令入 住的旅客增添旺气。”

我想了一会说:“我担心一件事,龙猿山是否已真正属于我们的了?万一龙 猿山的消急传出,政府会不会改变主意取消卖地呢?”

芳琪说:“放心!卖地的合约已经签署要当,这点你大可不用担心玉玲出来 了,你看看文件再说吧!”

玉玲这时候拿了一份文件给我,我拿起来一看,发现她原来已为风水地做了 很多事,包括设立了公司!一些发展建议成本售价的市场评估,甚至风险等等, 而我一向知道她的办事能力挺强,只是没想到是超能力的强。

我还是有些不安的说:“还是有些不要,万一我说了昨晚风水地奇景一事, 个个跑上去看个清楚,那还有什么神秘感呢?”

芳琪说:“哎!我还以为是什么事,玉玲已安排工程师将龙猿山的出人口封 锁起来,而我今早也命人将法院的限制令贴在出入口的指示牌上,要不然记者怎 会全聚在家门口。”

如此看来,所有的事都让这些女人办要,所有的意见也是她们说了算,而她 们所谓的请求意见,只不过是安排我的工作罢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好命,还是 苦于听命的老婆奴,但瞧着圣女,我又心有不甘,始终想给她们制造一些难题。

“嗯,你们的安排很要当,我也没什么意见的,但我龙生出道以来,除了靠 真本事之外,亦靠包装杀出条黄金路,所以你们刚才说的宣传手段,就好比以前 我使用的包装技俩,我才是此道的老手,现在你们看我解决两个问题,当我说出 风水地,我要有片段去吸引所有人,单是靠一张嘴没有什么作用另外,要我说出 是铁笔派的继承人,那出场的气派很重要,否则的话,谁会瞧得起呢?”

我说完后,突然站起身,脱下外袍和内裤,光赤着身体跳入池中,接着在水 面大声的说:“你们先想想吧,我先运动运动,看看体力恢复了几成……”

跳入水中的我,其实不是想运动,而是潜入水内,窥视圣女们下体的秘密。 当望着眼前一堆光滑雪白的屁股和丰满弹挺的处女乳,龙根硬邦邦的竖起,只可 惜有芳琪和章敏看着,始终不敢过去调戏她们,不过只要有她们的一天,龙根就 有钻入她们蜜道里的一天,漫长的岁月里,不急于一时。

游了一会,最后还是跳上池边,体力始终还是不行巧莲随即递了条毛巾给我, 担心我会着凉,然而,赤裸裸的我,在这么多位圣女的眼睛下,她这番好意,我 真不知该不该多谢她。

“我刚才的问题,你们想出什么好提议了吗?”

章敏说:“你刚要风水地的片段,天亮前我和紫霜已剪辑完毕,这点不成问 题。”

杨宝金说:“我已吩咐酒店的秘书,下午三点举行记者招待会。”

芳琪说:“刚才我打给了父亲,他会在电视上不停插播光盘的剪辑片段,还 会安排你上电视接受访问,以及安排拍摄队到酒店作现场采访。”

无常夫人大声的对圣女们说:“你们十个下午陪主人到酒店出席记者会,记 住要照足过去的排场,绝对不能马虎,黑牡丹负责回去取出浅蓝色的服装。”

圣女一起回答说:“是!主人!”

芳琪笑着问我说:“龙生,你应该没有其他问题了吧?”

我肃然起敬的说:“没有问题了!主人!”

顿时,引来全场的笑声。

时间过得很快,两点多钟,家里人差不多已准备就绪。

当圣女们出来之际,可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以为她们会以古怪的服饰或武打的服装登场,岂料,眼前的竟是一套既斯 文!又大方的浅蓝色套装,上至下都没有性感暴露之处,高跟鞋配上诱人肤色的 丝袜,头顶梳上高贵气急的发饰,时髦的发髻中,又插有一直银色的发钗,浅色 的口红,高雅的耳环,左肩背着一个薄小的白色袋子,左手提着笔记电脑,右手 拿着车钥匙,戴着卡地亚方型罗马字的钢表。

眼前这一亮,可真愣了半晌,如果平时看到这样的办公室女郎,可能并不觉 得怎么样,但十个一模一样的打扮!一模一样的身材,背着一模一样的白色包包, 试问怎能不被吸引住,怎能不发出惊叹呢?更裹要命是,我知道她们还是处女呀!

我忍不住上前打量一番说:“哇!我的圣女呀!昨晚你们豪放型,今早就赤 裸型,现在斯文正派型,我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与你们沟通呀!”

无常夫人说:“铁笔派是名门正派,不能给人留下淫色或邪恶的印象,所以 她们必须这样出场,况且她们个个修完秘书课程!商业管理课程,更精通七个国 家英、中、德、意、法、日、韩的语言和文字,名人风水地或酒店,正需要这样 的办公室助理,加上她们的气派,绝不会让你丢脸,如何?”

我赞不绝口的说:“好!铁笔派正需要这道正气去发扬光大,还要有与时并 进的精神,不断的精益求精!开创未来!我誓必化腐朽变神奇,将古老的风水神 数,变成有科学根据,成为新时代的一门学问,绝不会让世人遗弃风水学和铁笔 派。”

无常夫人激动的拍掌叫好,所有人也拍掌以示鼓励,最后在芳琪一声令下, 我们十多部车,浩浩荡荡,向刘美娟的酒店出发。

今次抵达刘美娟的酒店,感触良多,因为我已经为她夺回刘氏家产,完成对 她的承诺。而我拥有这家酒店,最怀念之处,则是两位爱妻身亡之地,同时,亦 是她们交出第一次给我之地,所以这家酒店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甚至比生命更 重要。

杨宝金知悉我们到来,待命保安领我们进入一条特别通道,一面记者的骚扰, 造成对房客的不便。这条通道和员工们,无常夫人都很熟悉,甚至有些人还以为 她是老板,杨宝金是她的生意伙件。

当我们抵达办公室后,匆匆摆下物品,便观看光盘片段,好让我有个心理准 备,知道如何去讲述。

电梯门打开,记者便一窝蜂上前拍照。当圣女出场,闪光灯更是亮个不停, 最后在保安掩护下,我们总算登上记者会的台上。

这个宴客厅,我很熟悉,当日我就是在下面指骂台上的张家泉,而我另一个 “现代赖布衣”的美誉,亦是在此获得的。

记者会开始了,先是杨宝金发表了一篇简短的言词,主要是介绍我的到来和 酒店转让股权的见证,顺便以一个简单的庆祝仪式,欢迎我这位主人的到来。

接着,到了记者们发问的时间,两位圣女即刻充当我的秘书,挑选记者让我 作答,有趣的是她们所挑选的,全是发问龙猿山一事,或许她们的听觉经过待别 的训练吧!

记者问:“我是新刊报馆的记者余志民龙生师父,昨晚我们看到你和家人从 龙猿山下来,不知是否与天空奇异的景象有关,能否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吗?谢谢!”

我从容不迫的说:“今天这个记者会原本是谈酒店之事,但我知道你们不会 放过追问奇异景象一事,为了不想你们到我家门口辛苦的采访,我在此就简略的 回答你们的问题,但这可不是广告,只是你们问我答罢了。没错,昨晚的景象是 九龙苏醒之日,而我在那出现,就是等待它们到来,因为那是九龙镇脉之地,而 九处镇脉之地,同时亦会依着地脉,延伸九处旺地,故此,我昨晚是为真龙点睛。”

另一个记者问说:“我是糊涂日报的记者胡奎协。龙生师父,昨晚下了一场 过头雨,是否表示你已成功点上龙睛呢?翻查地政资料,日前你已买下龙猿山, 不知日后会作什么用途呢?谢谢!”

我笑了一笑说:“希望你回去千万别胡乱写,没错,龙猿山的龙睛已成功点 上,而九处的旺气,则会令整个山头充满灵气,我是名风水师,一切当然以风水 角度着想,然而能将龙气留给后世人当福荫,当然最好是用来摆放先人骨塔,所 以我很早之前就故意留下九具尸体,久久不肯下葬,原因就是为了九龙苏醒的到 来,因为七天内没有尸体下葬,九龙灵气便无法凝聚,而白白消散于空中。”

一名讲英语的记者发问说:“我是香蕉日报的记者钟米待。龙生师父,你刚 才说最好是用来摆放先人骨塔,请问是否给公众摆放?如果是的话,会以什么形 式出售呢?谢谢!”

英文我不是很懂,更无法用英语作答,幸好身旁的圣女即刻在电脑的萤光幕 上写成中文,还提醒我是个十分敏感的问题。

我告诉她代为翻译说:“这个问题目前还是言之过早,一切待凝聚龙气后, 动土之日,会举行记者会交代一切,到时候必会讲解整个计划,现在播出昨晚拍 下奇景的短片,好让各位可以观看整个奇景的全部,记者会到此结束。”

圣女代我以英语回答刚才那位记者,流利的英语,令我对她产生一个很好的 印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胸前戴有“石”字金牌的圣女叫彩灵儿。

可是偏偏有一位记者,恳求我回答他一个问题,我还没有答应,另一个圣女 已为我答应,我想这位记者肯定是无常夫人派来的。

记者问说:“我是美美天报的记者程志方龙生师父,我不是询问龙猿山的事, 我是问关于酒店的事,日前这家酒店曾经发生爆炸一案,凶徒也自首了,而其中 两位死者是你的冥妻,如今你待意买下这间酒店,是因为怀念两位前妻,还是因 为这里的风水吸引你呢?谢谢!”

果然,这位记者所问的问题,正是无常夫人刻意要我发表的演词,他是什么 人派来已昭然若揭,总之,女人的办事能力就是强,而我也会认真回答这个问题。

我故意咳了一声说:“咳!咳!这位程记者,你的问题触到我伤心处,但我 会很认真的回答你,亦算回答我两位冥妻,希望她们在天上能听见我一直很想买 下这间酒店,因为我两位爱妻都死在这里,这里有和她们的许多回忆,我也曾答 应爱妻必会夺回此家酒店,但途中波折重重,导致另一个爱妻也命丧于此……”

我把内心悲伤的回忆,真心真意说了出来,最后以“我水远都会深爱着你们” 作结束语,接着再把铁笔派推出来,再三强调火烧旺地之说,简单介绍此家酒店 的风水,跟着把铁笔派重出风水界之前承受的委屈和不幸事件,一一讲给大家听。

“最后,我在此承诺将无条件发挥所有的精神,让铁笔派发扬光大,以慰爱 妻冷月在天之灵,我要让她知道,她的牺牲并没有白费,日后不管对方是铁笔派 的弟子还是顾客,我龙生都会全力以赴,提供最佳的专业精神给对方,绝不欺骗 大家,谢谢!”

突然,一名青春貌美的少女,牵着父母走出来说:“龙生师父,我相信你! 我支援你!”

我仔细往台下一看,原来是小美牵着母亲和陈老板的手走过来,我马上到台 下欢迎他们三个,记者们的相机又拍个不停。

我大声的说:“各位!这位就是陈老板,他就是我的知遇之人,当日没有他 的帮助,便没有今日的龙生,谢谢你!陈老板!”

陈老板喜悦的说:“我可以成为你铁笔派的弟子吗?”

“可以!谁要学风水神数的,我都会教!悉心的教!”

陈老板和小美当场跪下,并叫了一声,“师父!”

我上前将陈老板和小美扶起,“你俩以后就是我铁笔派的徒弟,哈哈!”

小美对我说飞叹刊币父,我已经毕业了,你可以请我在你酒店工作吗?“

我高兴的说:“毕业了?好呀!一定请!你以前曾在这里当过实习生,我怎 能不请你呢!即刻上班!哈哈!”

圣女分别以粤、英、国和日语,招待记者们到隔壁享用茶点,我顺便介绍陈 老板给无常夫人认识,最后,我才知道他的到来,原来是邓爵士的邀请,我这个 徒弟终于放下对他的仇恨,我心中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父亲和邓爵士此刻也走了进来。

我上前问父亲说:“父亲,你来怎么不说一声,好让我可以为你安排座位。”

父亲说:“我故意不让人通知你,是想看你可有独当一面的能力,结果令我 很满意,我感到很欣慰。”

我脸红的说:“父亲,其实这一切都是芳琪她们和无常夫人的功劳,我只是 照她们的话去做罢了。”

父亲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就是满意你可以令她们为你做出一切,这才是 男人最大的成功。告诉你吧,我电视城里的工作,还不是姓方的女秘书为我操旁 一切,要不然我怎会时常有空过来见你。”

我点点头说:“父亲,我明白了……”

父亲这么一说,表示我是好命,而不是一位苦于听命的老婆奴,真不错!

邓爵士神情颇为紧张的把我拉到一旁问说:“师父,听芳琪说你要把我父亲 和妹妹,葬在龙猿山是吗?”

我问邓爵士说:“你不愿意吗?如果你坚持要把父亲和妹妹葬在南非,我没 有问题,可以陪你到南非走一趟。”

邓爵士紧张的说:“不是啦!我当然希望能葬在龙猿山,求之不得,而且越 快越好,因为我想和雅丽结婚嘛……”

我喜出望外的对邓爵士说:“好呀!结婚好!我尽快为你办要就是!”

邓爵士感激的说:“师父!谢谢你!”

获悉邓爵士急着想要和雅丽结婚,我不禁为她感到高兴和骄傲,能亲眼看到 她穿上婚纱的那一天,我肯定是更加的高兴提起“结婚”二字,自然而然望向芳 琪她们…… ----------               第十章大肚新娘

精心挑选吉日后,总算在龙猿山九处葬下九尸,当时的情形自然轰动,亦成 为众人茶余饭后必谈之事仪式后的记者会中,出示章敏和师母二人所负责的名人 风水地建筑模型,并由她们二人介绍八幢名人堂和一幢王高无上的名人楼,我则 分别讲述九道气脉特殊之处和建筑物的风水设计妙处,果然,引来各方的好评和 支援,父亲更是眉开颜笑。

风水地终于动土开工,由于这么庞大的工程,初步估计需要五年时间方能落 成,但风水地的办公室,暂时开在殡仪馆里,同时,亦在殡仪馆附近一带开了家 店铺,以方便顾客查询有关服务详情,龙生馆也可以让顾客查询风水地事宜。酒 店的手续已成功转让,静雯也到酒店上班,但她没再与我上床,可能没有机会吧!

当日我提出三分天下的生意管理组别,亦各自站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殡仪 馆的组员是师叔、巧莲和婷婷,酒店的组别是静雯、静宜和紫霜,风水地的组别 是我、芳琪、师母、章敏、碧莲和杨宝金。而十位圣女则有六位是我的私人秘书 和私人助理,兼顾风水地业务,另四位则分别安排到酒店和殡仪馆。

所谓“五福朝天来,五洋从地起”,家里几个女人全都怀了孕,最开心的自 然是父亲,但除了紫霜外,其他几个女人私底下还没有举行过入门仪式,始终有 些过意不去,最后在父亲的坚持下,一定要紫霜趁孙儿未诞下之前注册,但葬下 九尸的同时,未来的九个月,绝对不能办喜事,要不然在尸体未吸足龙气的情况 下,遇上红事冲撞,后代必过不了三岁,即使过得了三岁,也过不了三十岁,必 遭夭折。

芳琪惊讶的说:“那新娘子大着肚子穿婚纱,我们不是也要大着肚子穿婚纱 吗?”

巧莲脸红的说:“紫霜的婚纱是躲避不了的,但我们这个问题就可以重新考 虑,不急!不急……”

师母说:“我说呀!目前还有八个月,婚纱的问题,我们还可以慢慢再商量, 但是有了决定后,也不要告诉龙生,保留一份神秘感。”

芳琪摸着肚子说:“好吧!到时候再决定吧!”

巧莲和师母虽然嘴巴说不急,但她们的心愿,我又岂会不知道,尤其是芳琪, 她最大的渴望,就是穿上婚纱,不过这个时候,我这位多情郎,可不能给出什么 意见,要不然说多错多。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已过了九个月。

家里的女人个个大着肚子,所以请了好几个女佣,今天是我与紫霜的婚期, 可是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到了紫霜的家,只有父亲和两个徒弟,还有几个好朋友陪 伴。

对了,今天也是邓爵士和雅丽的婚期,所以外面停着两辆新婚车和廿多辆新 婚车队。

父亲喜气洋洋的说:“儿子呀!今天你终于结婚了,不久便当上父亲,有你 为邵家开枝散叶,我十分高兴,这是我给你的红包利事,快放在口袋里。”

我高兴的说:“爸爸,谢谢你!”

父亲同时也给邓爵士一个红包利事,邓爵士感谢之外,不停的催着我们早些 出门,他怕路上万一塞车会误了时间,我们只好顺从他的意思,立即出发到婚姻 注册局。

当廿多辆的车队抵达婚姻注册局的门口,我突然发现圣女那十辆车不见了, 可以肯定她们是去迎接爱妻们。

传媒界知道今天是我的大婚,故安排很多记者到现场进行采访,我也藉这个 机会为名人风水地做宣传。

记者问说:“龙生师父,我们知道你身边很多女友,而且个个都有了身孕, 但法律是一夫一妻制,请问谁会在你的结婚证书上签名呢?”

我有些尴尬的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应该是紫霜小姐,我想应该是她吧!”

记者笑了笑说:“应该是紫霜?应该的意恩,是否表示有可能不是她呢?”

另一个记者抢着说:“龙生师父,结婚是兴生大事,新郎不敢肯定是谁,这 可是天下奇闻哦!”

父亲在我身旁咳了两声,示意我不要胡闹,我马上补上一句说:“大家都知 道我那些女友最喜爱开玩笑,听她们说要进行点秋香的玩意,点到谁就和谁注册, 一切要看上天安排吧!”

记者说:“龙生师父,你真是我们男人中的男人,娶老婆也与众不同另外, 我想问的是,你的女友个个都有身孕,是否因为有好的风水地,所以香火也待别 旺盛呢?还是,你有什么药方能一击就中呢?”

我笑了一笑后,严肃的说:“没错!龙猿山的名人风水地是一块福地,更是 九龙汇聚之地,香火又怎会不旺呢?再说,这块地我找了很苦,原本是想占为己 有,但想着着能利用它来造福人群,那样比自己拥有更有意义—因为这块地是当 年赖布衣大师找着的,我虽是有缘人,但也不想一人独享。”

邓爵士紧张的说:“新娘车来了,我们也要准备,快……花……”

我知道第一个下车的新娘是雅丽,所以邓爵士迫不及待上前献花,接着亲了 新娘子一口,随即两人恩爱的牵着手步进大堂。

时间刚刚好,雅丽一到,注册大堂刚好排到邓爵士,接着便是我龙生,我依 照圣女们的交代,先进去观礼,当是先热身。

邓爵士成功为雅丽戴上结婚戒指,看着雅丽脸泛温馨的笑容和她爵士夫人的 名分,我内心除了衷心对她祝福之外,亦更相信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眼前这 位新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当日不是她对我的信任和争取,恐怕今日她还是 一位寂寂无名的设计师。

接下来的新人就是我,当叫了我的名字,新娘子还未出现,我便要向注册官 解释注册官笑笑的说:“新郎官,谢大状已通知了我,只要不超出限定时间,那 便没有问题,我们是可以等候的。”

我感激的说:“谢谢!”

观礼的宾客,突然“哗”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马上往门口一看,招圣女们名自带着一位新娘子进来,而所有的新娘子都 是同一个妆扮,个个大着肚子,小心翼翼,撑着粗硬的腰肢走进来她们身上穿着 神圣的白色婚纱,粉颈挂着闪烁的钻石项链,高贵无比,头上罩着一条红巾。

场面相当震撼,导致所有的宾客和记看,无不站起身欢笑,或拼命的拍照我 想,这个婚礼,明天又会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注册官笑着对我说:“新郎官,是不是她们呀?希望你点中新娘子。”

我傻乎乎,尴尬的对注册官说:“哦……我希望真能点中……”

我转回头再往众爱妻的身上望,眼瞧她们不惜大着肚子,仍要执意举行点秋 香的游戏,以满足穿上婚纱走进证婚大堂的心愿,可想而知,那些无法在婚纸上 签名的爱妻,她们对我付出的爱是多么的深。

此刻,我内心十分的激动,非常感激她们付出的爱,差点想冲过去亲她们一 下。

宾客席上有人说:“个个大着肚子,谁才是真娘子呀?哈哈!”

其实要点中紫霜并不困难,因为圣女已暗中向我示意哪一个是紫霜,但我仍 是假装在她们身边犹豫一下,其实我是小声的对每一位爱妻说“我龙生会爱你一 生一世”。

为了不想拖延时间的关系,我立即将紫霜的头巾一揭,圣女果然没有戏弄我, 真的是紫霜,接着我以假装笑着玩着的表情,继续快速揭开其他爱妻的头巾。她 们自然笑得很灿烂,并且联手将我和紫霜牵往宣誓官前,开始神圣的宣誓和交换 戒指,接着当众人的面亲了一下。

宾客站起身不停的拍手,恭喜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一个既简单又神圣的仪式后,紫霜便成了我的合法妻子。

当官员退下后,圣女将钻石戒指递到我手上,我才发现原来另一个仪式又真 正开始此刻,我才明白芳琪通知了注册官些什么。

我先为二姨太巧莲戴上戒指,接着是四姨太静宜,但这枚戒指却不是圣女交 到我手上,而是碧莲和静雯交到我手上的。

静雯对我说道:“妹夫,好好照顾我妹妹了,你不会让她受欺负吧?”

静雯这番话,使我感到有些失落,但我仍强颜欢笑的说:“我绝对会让静宜 一生幸福快乐!”

接着,为静宜戴上戒指,跟着是六姨太芳琪!七姨太玉玲,八姨大太章敏, 最后是九姨太婷婷,数了一数,总共是七位新娘子,加上家里两位冥妻,共是九 位太太,上天为我安排这个“九”字,也真够费心的。

仪式过后,当然少不了在大堂门口拍照留念,这也是爱妻们最大的心愿,今 天我也算实践了当日对她们的承诺,让她们完成举行婚礼的心愿。

每个爱妻拍了恩爱照之后,便是大合照,记者们的相机更是闪个不停,甚至 路过的行人,瞧见几个大肚的新乡良,也不禁停下脚步,拿起手机拍下照片。

碧莲上前交了两个首饰盒,我一瞧便知道盒子里面是我当日送给她的钻石项 链和戒指,既然她不当我的姨太太,那将这个身份物件交还给我,亦是理所当然 的我也不多说伤感的话,随手接下后便塞入西装外套内的口袋里。

“碧莲,我会细心照顾你女儿的,如果夜深人静想找人聊天,可以找我……”

碧莲看了我一眼,小声的说:“夜深人静?”

我点点头说:“夜深不方便,白天谈心事也行。”

碧莲皱起眉头说:“嗯……看来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杨宝金带着凯特琳和张秀媚走过来,打断我和碧莲的谈话,三人向我齐声恭 贺巧莲几个师姊妹,这时候也都上前向我祝贺。之后上前向我祝贺的人可说不计 其数,甚至有些人是我不认识的,或者有些是认识的,却忘记对方叫什么名字。

人群中有两个熟悉的身影迎面走过来,她俩就是很久没见面的艳珊和康妮康 妮向我握手祝贺说:“龙生,恭喜你!”

我凝视康妮可爱的脸蛋和她胸前高耸的胸脯说:“谢谢!”

艳珊上前祝贺我说:“龙生,恭喜你!”

“谢谢!没想到今天会见到你,你师父迎万小姐好吗?”

艳珊说:“师父回到泰国后,除了教一些入门的功课之外,很少谈其他的, 不过她生下一个小男孩挺可爱的,叫邵迎龙。”

我口中不停的念说:“邵迎龙……邵迎龙……”

父亲走过来向艳珊打招呼,接着问我说:“什么邵迎龙?为孙儿取的名字吗? 不错呀!邵迎龙……”

我答了一声说“不是”,便走到树旁,取出香烟,回忆与迎万的往事。

当取出打火机的一刻,发现另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过,我即刻追上前一看,当 场吓了一跳!

我镇定的说:“小姐,能否借个打火机一用?”

对方笑着回答说:“当然可以。在南非,你身上可以不用带打火机,但在香 港,可要带在身上哦!”

我惊讶的说:“真的是你呀,珍纳!我叫她们过来……”

珍纳即刻阻止我说:“不了!我现在这个身份不想见她们,免得尴尬对了, 忘记向你介绍,他是我逃难时认识的丈夫米特瓦鲁。”

我礼貌的向珍纳的丈夫握手,接着问珍纳说:“为何你会来到香港?南非的 情形怎么样?”

珍纳眉头皱了一皱说:“父亲和家人全在逃难中身亡,我在米特患难相助下 逃脱,之后在国际政治保护令下来到香港,最后结了婚。对了,我生了一个儿子, 目前还没有中文名字,你是风水师父,帮我为他取一个如何?最好有个‘龙’字, 希望他日也能像你龙生师父一样名成利遂。”

我借故问珍纳儿子的出生日期,查问下知道不是我的儿子,再看看她身边的 男人,心里就有些妒嫉,于是想了一会说:“嗯……既然你们逃难到香港,又在 这里落地生根,那就取个‘根’吧!”

珍纳口里念着说:“龙根……龙根……不错……挺好听的……亦很有意思… …”

我突然摸到口袋里那两个首饰盒子,心想碧莲还我钻石项链和戒指,肯定也 把珍珠一并归还,于是拿出盒子打开一看,果然珍珠都在里面,心想珍纳逃难到 这里,人地生疏,钻石项链和珍珠应该可以帮到她经济上的困难。

“珍纳,我以前答应会把珍珠送到你手上,今天就让我完成这个承诺,请你 接纳另外,礼尚往来,我也法上这份礼物给你留念,希望你会收下珍纳打开一看, 惊讶的道:”哇!如此珍贵的项链,我不能收下,珍珠就可以……“

我说服说:“当日你不也送上珍贵的珍珠给我吗?我没拒绝,你也不可以拒 绝哦!”

珍纳和丈夫商量后,最后同意收下礼物道别的时候,我向她要联络电话,可 是她却拒绝,可能她想一心一意爱她的丈夫吧!

送走了珍纳后,我回去与爱妻拍照,接着在廿多部礼车护法下,到多处旅游 胜地拍照留念,行程终点是回到别墅向两位亡妻上香,准备今晚盛大的酒会。

聪明的邓爵士也在此摆婚宴,因为父亲把影城的影星都叫来现场视贺,有些 还负责表演节目,试问他又怎会错过观赏女明星的机会呢?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名人风水地已经落成,龙猿山亦改名为“万福山” 而我目前儿女已有十多个,静宜连续两次都生下双胞胎,丽巧连果然生下了女儿。 我实践当日对她的承诺,让女儿姓“赖”名“邵吕”,没有意外的话,女儿应该 会有奇人神术的遗传。

章敏生了一个男孩后,便不愿再生了,因为她要到父亲的影视班上课,三年 前已完成了训练课程,正式成为一位演员,拍了几部影片后,名声红透半边天, 终于成为天后巨星,完成章太太的遗愿。当然,她成功的背后,我和父亲都帮了 不少忙,现在她对导演一职产生兴趣,看来我又要忙得透不过气来了。

我是忙得透不过气,不但要巡视风水地、酒店、殡仪馆和龙生馆的业务,还 要到父亲的影城学习做生意,偶尔还要陪静雯或碧莲谈心事,要不然便是到杨宝 金的闺房“检查红酒”最要命是芳琪要我学习英文,还请了一个外国鬼妇授课, 我看了就想吐,所以我第一句便问她“丑死了”的英语怎么说。

芳琪和师母,还有紫霜和婷婷,很帮得上我的忙,但婷婷碍于身份的问题, 已经没有亲自动手为死人化妆,全是由她的徒弟操办。她的大弟子,很多人都熟 悉,就是以前在殡仪馆售货部当小职员的红衣女郎艾若。如今她已是真正的大师 父,月入十多万元,而小建天资聪颖,不但成了神通、年纪已就读大学,我甚为 高兴。

小刚的老婆可不知跑去了哪里,这几年都没见过她。

至于无常夫人,除了看管铁笔派,就是在家为我照顾儿女。可能父亲十分疼 爱孙儿女,所以很多时候都跑来我这里,感觉上他和无常夫火似乎有些不可告人 之密,如果此事是真,我倒不介意儿女们称她为奶奶,只是担心父亲体力有限。

至于十个圣女,我自然想破了她们几个处,但身边有这么多女人监视下,我 当然提也不敢提。外面很多人曾向我问起,她们是不是已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是 故作神秘的说“你们自个儿猜好了”,就是反问他们“你说呢”。

今日是一个很待别的日子,陪同我坐在车里的是朝医生有她出场,必然是与 江院长有关!没错,今天是江院长刑满出狱的大日子,我们家里总动员,以示我 们对他的尊敬。

江院长见到我们,第一句话就是说:“龙生,先带我到名人风水地去……”

今天的车队可真够排场,与江院长同时出狱的人可能会猜想,江院长是某社 团什么龙头老大之类的。

当车队抵达风水地,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出来欢迎我们的到来九处的名人堂都 摆下隆重的香案,江院长看到冷月的灵位,眼睛已忍不住涌出两行泪水。

朝医生搀扶着江院长说:“别那么伤心,冷月看到你出狱会十分高兴的江院 长说:”我不是伤心,我是为她有龙生这位丈夫,而感到骄做他没有亏待我的女 儿,更没有亏待我的父亲,同时更撑得起整个铁笔派,我骄做呀!“

我带上全家妻儿女,上前对江院长说:“父亲,这是我应该做的。”

五岁的儿子俏皮的说:“爸爸每天早上都带我来上香,他说上面那个是我的 母亲。”

江院长惊喜之下,忙问我的儿子说:“母亲?你叫什么名字?”

我儿子回答说:“江邵亲,你又是谁呀?”

我马上回答儿子说:“他就是你的爷爷呀!”

江院长兴奋的说:“好!乖孙!乖儿子!江邵亲!好!我喜欢!江家有后了!”

无常夫人走出来说:“师兄,很久没见,昨天我和龙生商量过,现在你出来 了,铁笔派应该交还给你,大家出来吧,叫师伯!”

五百多位弟子从两旁走出来,一直排到大楼外,齐声高喊:“师伯!您好!”

江院长望向门外,惊讶的说:“哇!铁笔派竟有这么多弟子呀?父亲他老人 家一定高兴极了,还是让你们继续掌管吧,我要照顾孙儿呀!哈哈!”

无常夫人说:“师兄,我还欠你一句‘对不起’和‘谢谢’!”

江院长即刻说道:“师妹,没什么谢不谢的,最重要是我们别再闹事,好好 发扬铁笔派的精神,以慰父亲和冷月在天之灵记得父亲曾说过,要是所有弟子都 废弃身上的神术,那铁笔派不但能发扬光大,后代更会福寿绵长,父亲说的话果 真灵验了!”

我提议说:“要不,我们到处走走如何?”

江院长抱着江邵亲说:“好!爷爷抱你哦!”

走出名人风水地,江院长和我登上高峰观看整座山脉,除了称赞赖布衣厉害 之处,便询问我关于我和李公子一事,我回答说已完成当日对李公子的承诺,成 功出售九处九龙之地的豪宅,他相当的满意。

江院长亲切说:“李氏家族对铁笔派有知遇之恩,若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 一定要全力以赴还有,多谢你把邵亲过继给江家,你真是我的好女婿。”

我好奇的问说:“父亲,你和朝医生怎么样了?”

江院长竖起长辈的脸孔说:“长辈的事,你无需多问,哈哈!”

我笑着说:“好!不多问就是,我们过去陪他们聊聊天吧!”

江院长说:“好!好!走吧!”

我和江院长从山峰走下来,看着爱妻们带着孩子做除草工作,不禁想起当日 曾有个想法,就是日后带着爱妻到龙猿山除草,没想到早已忘掉的事,她们竟然 无意中为我实践了。

我在内心忍不住对上天说:“上天!你对我龙生大好了!我爱你呀!

(全文完)

作者感言

《狡猾的风水相师》终于在四十七集和大家说再见了,同时亦感谢大家长期 的支援与爱护,谢谢!

说实话,《狡猾的风水相师》这本书整整写了六年,不管大家从第一集开始 支援到现在,还是最近支援,总之经过这三百多万字的历程,仍没有失散、没有 舍弃,还可以聚在此处的,可算是一种缘份,堪称共过患难的兄弟,所以小弟再 有新书登场,做兄弟的又怎能不支援,对吗?

好!小弟的新书《辉煌的降头师》即将推出,我们只好约在那里再次相聚了 不过,要历时六年才能说再见的场面,实属不智的决定,因为除了会走失一些兄 弟之外,要安排好再见的场面,不容易办妥,且经常出错,所以日后保持一年半 见面一次,你们说好吗?

在此,请容许我对《狡猾的风水相师》幕后工作人员致谢,着没有他们的校 对、文字编辑、美术编辑、排版、印刷、封面设计,若没有版上留言者、经销商、 书店等等的帮助《狡猾的风水相师》绝不可能诞生于市面,故此,让我向你们说 声谢谢当然,更多的是要感谢我的老板——“读者”和“说频”,你们是《狡猾 的风水相》出书最大功臣,谢谢!

再一次向大家衷心的致谢,并祝各位!各界,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谢谢!

焚摩敬上 ---------- 感觉很不错,想下来看看,可是为什么那个下载网址不能打开啊,都下不了的。 ---------- 看小说就是能满足人们再现实中难以实现的各种愿望 ---------- 好书,好书谢谢楼主的分享,小弟这厢有理了,马上去下载啊 ---------- 看了几天,总算是看完了,写的很好,情节紧凑结局圆满,使人看了不想放手。愿还有更好的作品出来! ---------- 好书!!!!!!!,非常感谢阿拉拉拉拉啦 ---------- 还是比较喜欢这类有剧情发展的H文,这样看起来才有意思,要不只是肉欲的话,太无聊了!还不如直接看小电影 ---------- 最近看了徐公子的《地师》,感觉这个题材应该不错!一定要看看! ---------- 神书一本啊,很早之前看过一部分,不过不全,现在终于又找到全本了 ---------- 一直都没看完 重新下吧 ---------- 这本书真的是经典中德经典,这个精校版真的要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