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天使 杨小青系列
作者:朱莞亭
[ 本帖最后由 shinyuu1988 于 2010-8-24 23:47 编辑 ] ---------- (1)
这天下午,小青匆匆地赶去赴「外遇」情人的幽会,在开车的路上,她腿间 的裤子就己经湿透了淫液,黏黏地沾在他热热的阴户上,令她一面开车一面不断 地在坐位上扭着屁股了。虽然两眼望着的,是公路上挤满的车阵,但她脑子里想 的,却是一幕幕绮丽的男女交欢的景象,和那阵阵不绝於耳的淫声浪语呢!而在 那景色中的女人,当然总是小青她自己,但那男人呢?却是常在她脑海中出现的、 那个让她每次在床上,都禁不住春情大发、欲火高炽的、贪婪於肉体享乐的,一 个玩家,她目前的「外遇」对象,她的现任「情人」哩!
尤其是在这个想像中,她总是会在快感袭来时,完全失控地高啼着,狂喊着 爱欲的呼号,什麽淫浪的脏话都说得出来,什麽无耻下流的动作都会禁不住地做 了出来,澈底成了个荡妇般的女人,疯狂地放浪形骸到了极点似的,颠三倒四地、 昏头昏脑地喊着、叫着┅┅。而她底下,阴户的嫩肉被男人的大阳具插得翻进翻 出、淫液四溅、横流、淌满了整个的屁股时,杨小青也就会像失了魂一样,整个 身子振荡、颤抖着,张开了大嘴,放声高呼着高潮了。
可是,杨小青她之所以会像今天这样,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而是由来有自, 慢慢一步步地、演变所致如此的。只不过,她仅管已成为找寻「婚外情」的、「 红杏出樯」的女人,但同时她也像许多有外遇的女人一样,仍然「维持」着一个 有「美满家庭」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呢!
在「外人」的眼中,她和她那个成功、富有的生意人的先生,是令人羡慕的、 天造地设的一对。不但儿女都个个成长为优秀的青少年,而且家中财产万贯,豪 厦名车,锦衣玉食,样样俱全,加上她日常的生活中,还安排了一个在她先生公 司里总管会计与出纳的「老板娘」的职位。每天她开车到离住家不远的公司去「 上班」,不会无所适事的感到「无聊」。此外,她先生还会在经年出外做生意的 日程中,安排每隔几月就「回家」一次,与她共享「天伦」,和每年暑假都必定 相偕到外地的「观光」、「渡假」
呢!因此,作为「张太太」的杨小青,她在一个正正经经的、循规蹈矩的富 贵人家的「贤内助」的外表之下,还是一个在外头偷男人、让丈夫「戴绿帽」的、 如假包换的、人尽可夫的女人,就在这「里」与「外」的「对照」之下,显得格 外「讽刺」和十分耐人寻味了。
当然,在这故事一开始就来检讨杨小青的「行径」,未免有些失之公道。
还是让我们看看她目前的状况,再作议论吧!
原来小青现在赴约「幽会」的男人,是她第二个「外遇」的男子(她生命中 的第一个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是一个曾经在她公司做过事的,由台湾来美的老 中,但由於她从别州搬家到加州来,而他仍然留在原地,加上她搬来不久,就跟 上了这现任「男友」,所以也自然与「第一任」不再「来往」了)。正好,现任 男友和小青在同一个城上班,也是个已结婚的,有妻有小的老中,所以两人的「 幽会」的方式和内容,就与以前跟第一任男友会面时一样,在「偷到」机会的时 候,便约了到那种专门给男女作「幽会」的宾馆去开房间,上床做那种事了。
仅管如此,小青她现在跟这个「男友」所做的「好」事,却远比和她第一任 时所做的,要精彩得多上百倍,她也更是日思所梦地,百倍地盼望着、期待着和 他上床、和他缠绵、沉醉在肉欲的享乐之中,而变得每日朝思暮想,夜夜渴求着 交欢云雨之事,到了几近乎「走火入魔」的地步。也难怪她现在在赴约途中,就 已在脑海与男的搞着「翻云覆雨」的「性行为」,而湿透裤子。
其实,这缘因是一点也不难懂的,原来她的这位男友是个「性经验」丰富, 临床技巧高超的,床上的「玩家」,在每次他俩的「幽会」中,不但搞得她神魂 颠倒,欲仙欲死,享尽肉欲的满足,还更会以变化万千的「玩」
的花样,带领她尝试不同的「感官」的滋味,教导她各式各样的「床上」
的技巧,使她领悟到原来人生之中,在男女性爱的关系里,除了身体上的性 器官接触之外,竟还会有如此消魂蚀骨的「体会」、如此教人神往的、美妙的趣 味,自然也就更加乐此不彼地沉溺於其中了。
像昨天晚上,男人打电话给她约今天的「幽会」时,在电话上,光是以言辞 的挑逗,就将正在床上想念着他的小青引得春情荡漾、淫欲高涨了,一面和他讲 话,一面也捺不住地以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某部位,同时还娇滴滴、喃喃地、像 呻吟般地和他对应着谈话,以致於当一挂下了电话听筒,她就迫不及待地劈开了 双腿,疯狂地自慰起来,直到她急叫出了高潮,才昏沈沈地睡下去,在梦中期待 着次日的见面,盼望着和他上床玩那种他所提议的,令她神往不己的、崭新的搞 法,和他所描述的,洋溢着无比春光的激情了┅┅
因此,当此刻小青在刚抵达约会地点的停车场,将车子停好在一颗大树旁却 未熄火,只是藉着车子面朝大马路和旅馆入口的地位,等候她「男友」
的到临时,她的思绪就又陷入了那种绮丽的暇思里,而难以自拔了。尤其是 她记得昨晚在挂上电话时,他叮咛着要她在见面之前,就先将自己「准备」充分 ;要她在心中陪养好和男人外遇「幽会」的「情绪」,然後把已经湿透了三角裤, 呈现在他眼前,让他好好欣赏她这种表面上是「规规矩矩、贵夫人样的张太太」, 却是一个「如假包换」的「荡妇」的模样。
其实,根本用不着男人的提醒,小青自从在有过偷情的经验以来,每一回和 情人的「幽会」,她都会在事前就已经先「准备」好的。而现在,果然也不出男 人所料,光是被「期盼」、「等待」的心情催促之下,杨小青两条腿子之间,真 的早就被淫液所沾湿得一片泛滥,浸透了三角裤的质料,黏贴在她阴户的肉摺子 上,令她体内产生一种无比空虚、奇痒难熬之感,真是恨不得就马上要脱了裤子, 把腿子大大分张开来,被一根又大又硬梆梆的棍子塞进去,让自己清楚地「体会」 那种和「情人」上床,与跟丈夫「敦伦」的,「天壤之别」的不同的感觉了┅┅
乘着在大树旁视线的隐蔽,和汽车旅馆此时几乎全无来客,整个停车场上只 有寥寥可数的三部车子,也无人会打扰到她,小青就一面向前盯着旅馆入口,等 她男人的到来,一面将手探到裙子底下,伸进自己微分张开的两腿间,用手指头 触摸着三角裤上最潮湿的地方,轻轻地扣刮在那黏贴於自己阴唇肉上的,滑溜溜 的质料,再稍稍加力将指头压着三角裤,嵌入了肉唇间那条细细的肉缝,顺着它 上上下下地搓弄起来┅┅
她两眼微闭了上,敏感地觉得指头的搓弄,穿透过三角裤,强烈地经由阴唇、 阴核传送到自己体内,引发出最难以按捺的「快感」,便像失控了般地,将屁股 在车子座位上扭着、磨着起来了。而同时,她的心里,也彷佛「呐喊」地叫着∶ 「啊!宝贝!我┅┅我都好┅┅好那个了喔!┅┅也好想┅┅要那个了耶!」。 在这样逐渐兴奋的状况下,小青彷佛就像听到男人附到了自己耳边,追问道∶「 是吗?一想到要跟情人幽会,你就按捺不住身子里的兴奋啦!?」小青在车位子 上的屁股扭得更凶了,心里连连叫着∶「是嘛!┅┅就是嘛!宝贝,我┅┅我一 想到要跟你┅┅我就会┅┅好迫切,┅┅就要把腿子张开了!」
像这种对话,是自从小青跟这男的「有泄」以来,经常在彼此挑逗、调情时 所用的方式之一,不管是两人在电话上互通款曲、或是见了面,陪养着即将「上 床」时的气氛,甚至於已经如火如荼地「搞」着之中,他们都会乐此不疲地,以 极度露骨而淫秽的对白,来增添「交欢」的刺激。尤其是小青她本来在床上时, 一向就十分的「自觉」,不敢主动以言辞表达心中或身体上的感受,要靠男的不 断勾引,才会羞答答地回应。因此,在这男的细心教导下,她逐渐试着主动讲话, 才慢慢地、愈来愈会表达,愈来愈纯熟地展现她那种「床上的」风韵了。
而现在,杨小青她一个人在车子里,光是幻想着他们之间的「对白」,就已 将自己引得性欲更高涨、更热烈,乾脆把短裙撩到肚子上,曲着膝把腿子向两侧 大大地分张开来,勾开了三角裤裆,急促地以手指头在自己的肉缝上搓拈着,一 面在心里叹叫着∶「天哪!┅┅宝贝啊!我┅┅我都快要忍不住了!┅┅我┅┅ 一想到要跟你┅┅幽会,我底下就┅┅就变得好湿,好会流水了耶!」。
她将手指头滑进肉缝,插入了自己的阴道里,大大叹出声来∶「啊!┅┅啊 喔!┅┅宝┅┅贝!」然後就疯掉似地手淫起来了┅┅小青在车子里一面「自慰」, 一面仍然不时半睁着眼,朝旅馆入口瞟着,心里头急迫地喊着∶「宝贝!快来嘛! ┅┅快点来嘛!不要让我再等了嘛!人家┅┅都快要┅┅急死了!┅┅」
她半闭上的眼中,彷佛见到了男人以手握着他那根大大的肉棒子,正对着自 己一面搓揉,一面笑咪咪地问道∶「是吗!?这麽急着要的,是要什麽呢?┅┅」。 被男的这样一问,小青她就更是焦急无比地哼出声来,娇滴滴地应着∶「要┅┅ 要你的┅┅那根┅┅那根东西嘛!宝贝!┅┅」她的手指头一面急促地抽插着自 己,一面迫切地呼唤着∶「宝贝!给我嘛!我┅┅好需要它喔!我里头好空虚, 好需要被填满喔!┅┅」
男人接着又追问道∶「是麽?要被什麽填满啊?你说出来,告诉我!」小青 脸都涨红了,又羞又媚地撅起性感的唇,嘴角勾弯了说∶「要┅┅要那根┅┅那 根硬棒棒嘛!┅┅宝贝!你┅┅你知道的嘛!┅┅还问那麽清楚干嘛呢?!」她 彷佛看见男人更暧昧地笑了,将手里搓着的阳具朝自己更凑近了些,淫邪地裂着 嘴说∶「我就是要听听看,你学会了正确叫它的叫法吗?┅┅你难道┅┅忘了吗? ┅┅」小青也笑了,咬了咬下唇才裂着嘴说∶「你就是要┅┅要听我叫┅┅叫┅ ┅鸡巴啊?┅┅那┅┅人家还┅┅还没叫习惯,还┅┅还是好叫不出口嘛!」可 是她心里头却早已经急得不得了,早就已经呐喊着∶「宝贝!┅┅喔!┅┅宝贝! 我要鸡巴,早就要鸡巴了嘛!」┅┅ ---------- 小青的「故事」(2)
°°°°°°°°°°°°°°°°°°°°°°°°°°°°°°°°(前集提要)∶
贵妇杨小青在下午下班前赶去赴现任男友的「幽会」,她等候不耐地一直回 味、幻想着和他的种种,以致欲火上升,要与他上床的渴望也就更殷切了┅┅° °°°°°°°°°°°°°°°°°°°°°°°°°°°°°°°
就在这时,男人的车在旅馆入口出现了,小青心里一震,连忙抽回了正在自 慰的的手,对来车挥了挥,看见男的已见到她点了头,才忙把自己的裙子抹下, 一面瞧着他将车停在柜台室前,下了车进去「登记」开房间,一面自己对着反射 镜,将那微微散乱的头发拢了拢,看看自己刚刚沉溺於自慰,尚未恢复的「模样」, 心里想着∶「天哪!还好他┅┅及时来了,不然,我可就要忍不住┅┅结束了哩!」
和上次一样,小青缓缓地将车子跟随着男人的车,驶到旅馆後方的停车场, 靠他车边停好,然後下了车,偎入已在她车边等着的男人怀里,仰头轻轻喊着∶ 「宝贝!┅┅到现在才来!人家┅┅差点又要┅┅快忍不住了哩!」男的低头轻 吻了她的黑发,一面搂着她的腰往房间走去,一面附到她耳边说∶「这才好呀! 我就是喜欢你的这种调调哩!┅┅你每次跟男人「幽会」,愈是在事前忍不住, 等到上了床之後,也就会变得愈风骚,愈浪荡的┅┅讨男人欢心呀!┅┅对不对? ┅┅」
杨小青的小手掐了一下男人腰间的肉,轻声嗔着说∶「你好坏!┅┅就爱损 人,人家在旅馆树下等你,等了超过约定时间快半小时你才到,那┅┅我都以为 你又要来不成了┅┅对了,你跟你老婆请假准了多久?┅┅几点以前要回去?」
男人答道∶「我┅┅获准今天可以不必回家吃晚饭,所以┅┅应该有三小时 吧!┅┅怎麽样,三小时够不够┅┅你玩?┅┅」说着,他搂紧小青的腰,轻吻 在她的脸颊上。
小青的心放松了些,轻声嗯了一下,娇滴滴地说∶「这还差不多┅┅像上回, 两小时都不到,就急忙的要分手,那才扫兴呢!┅┅」她偎紧在男人的身旁,抬 头望着他,媚媚地问∶「那今天┅┅你会不会给我┅┅玩┅┅很久很的┅┅那种?」 男人的大手掌捧住了小青的一片臀瓣捏了捏,笑着应道∶「那还用说吗?┅┅张 太太┅┅要是我没猜错┅┅你底下的三角裤大概已经湿透了,里头也迫切地急着 要男人把大家伙插进去,立刻填满你饥渴不堪的空虚、灌注到你乾涸已久的、几 近枯萎的那口井里了吧?┅┅小宝贝儿!我说得对吗?」
男的开了房门,两人进去後,才刚关上门,拈亮了灯,小青就已迫不及地攀 着他的颈子,将身子紧紧贴住了他,抬起头嘟着嘴唇说∶「你真的好坏唷!宝贝, 把人家讲成这样┅┅好像┅┅好像没你就不能活了似的┅┅」
但说着时,她早已把小腹更紧贴着男人腹下的隆起,蹭磨起来,两眼也半眯 了上,轻哼着∶「嗯┅┅嗯┅┅啊!┅┅宝贝!」
虽然口里这麽说着,但小青她心里明白,自从开始背着丈夫搞外遇以来,自 己的行为,早已和那种空虚难耐的荡妇没有两样。而且是愈搞愈要得厉害,对「 性」的需求也愈来愈强烈,从她和第一任男友每十来天见面一次,见了面吃吃饭, 或喝杯咖啡,到後来在车子里面肉体接触过,就总会在约会时,两人在车里接吻、 亲热、也抚摸到肉体亢奋得不得了,最後终於到旅馆开了房间,上了床。之後, 每次的「幽会」,都少不了要跟他「性交」了。而这回,和现任的「情人」有泄 以来,小青她就强烈地感到,十来天见面一次的频率,实在太少,太不够,而总 是盼望着、要求着更多,更常见面的机会。当然,也因此特别迫切地觉得要男人 的欲望,日日夜夜都不能停,真的和少了它就不能活了似的。
男人的手由她背後往下摸到她短裙上方,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阵阵捏揉着, 一面在她耳边说∶「难道不是吗,张太太?┅┅难道你还能否认,你的需要,早 已像上了瘾的人一样,一天都少不了吗?」小青被揉得愈哼愈娇,屁股忍不住开 始扭着,一面爹声应着∶「嗳哟┅┅宝贝!┅┅那┅┅要怪,还不是要怪你吗! ┅┅谁要你在电话上那样逗人家?┅┅害得我眯眯糊糊的┅┅才跟你┅┅坦白了 我的需要嘛!┅┅」
小青指的,是昨晚在电话上,她被男人的「言辞勾引」,而坦承了自己在「 性」的方面,早就已经像上了瘾的人一样,如果一天没有的话,就会跟活不下去 似的好「难以度日」。她还说她现在已经变得有如「性饥渴」般的,动不动就想 要,而稍一想到,身子下面就会像点燃了火,生出耐不住的性欲,稍微再厉害一 点的时候,都会湿透了三角裤子┅┅所以男的也才在昨晚电话上,那样叮咛着她, 要她在见面之前,就先把自己「湿润」了,为今天的「节目」准备好。而现在, 小青提起昨晚的电话时,男人的双手,已抚到了她的臀上,隔着她的短裙,捧住 她两片屁股肉瓣,抓、捏、搓、揉着,惹得她更加向後挺着臀,凑在他有力的大 手掌中,旋着、摇着,同时也更娇媚地、更大声地呻吟了起来┅┅
兴奋的男人,喘出热腾腾的气息,喷在小青的耳畔,令她不由自主地哆嗦着、 颤抖着。这才又听见他追问道∶「哦?┅┅你怎麽能怪我呢?那种话,是你自己 主动告诉我的呀!┅┅你不是还说了,那都是因为你丈夫常常不在,让你独守空 闰太久,才使你变得耐不住空虚吗?」小青知道男人说的是事实,但她仍然还是 抱紧了他,以娇滴滴的嗯声应着∶「那┅┅那虽然也对,可是我┅┅我还不是只 有在跟了你以後,┅┅我才┅┅才变得好┅┅好那个的啊!┅┅谁叫你┅┅每次 在床上┅┅都把我弄得┅┅好┅┅好疯狂┅┅,好┅┅头都昏了,┅┅才变得┅ ┅好贪心┅┅、好不知足的┅┅一直要、一直要了嘛!?」
她抬头对男的两眼又更媚兮兮地瞟着,勾着唇「逗」着他说∶「还有┅┅还 有你这个┅┅这麽大┅┅又好会硬┅┅好会弄┅┅好久的┅┅热棒子也是的┅┅ 我┅┅我每次一被它弄过,我就怎麽也忘不了┅┅它,┅┅想得都┅┅好要命喔!」 说这话时,小青的手就向下伸到男人的裤裆,隔着裤子紧紧压在他那硬涨的条状 物上,揉擦着┅┅又将手掌捂住了它,握着它搓呀搓的,同时自己也更亢进地由 鼻中咻咻喘出热气来了┅┅男人被小青这样一「逗」,立刻笑了起来,一面引着 她的小手,叫她隔着裤子搓弄着阳具,一面问道∶「是嘛?张太太!┅┅是因为 它又硬又大、又能持久,才令你疯狂、难忘吗?」小青被问得两颊发热,但她的 小手却在男人硬棒上搓揉得更殷勤,更卖劲儿了,她抬头呶起嘴爹声爹气地媚笑 着说∶「宝贝,当然也是┅┅也不是啦!┅┅还有┅┅是因为你教导了我、训练 我学会了床上的┅┅那麽多的花样、和技巧嘛!┅┅不然我┅┅我还真不晓得如 何享受男人的┅┅硬、大、和耐久,也不会懂得如何取悦、讨男人欢心呀!」
她说着,就把两支手都捧住了男人的硬物,用力搓呀搓的,还先低下头瞧了 瞧,然後才仰脸撅起唇来,对他娇滴滴地说∶「宝贝!你的┅┅今天好┅┅大唷! ┅┅摸起来,也好硬喔!┅┅我看我今天┅┅恐怕又要┅┅吃它不消┅┅要被它 整死了咧!」听到她这麽样说,男的笑了,把手掌抚到小青的胸口上,按摩着她 微小的乳房,一面瞧着她如花开般的脸庞和表情,一面对她说∶「就是要让你在 它的┅┅威风下,受不了、吃不消,你才会享受那美妙、够味的滋味,才会让男 人过瘾┅┅讨得他欢心呀!你说对不对?张太太!?」
小青的两眼闭了上,一副沉醉在乳房被抚弄的快感中的模样,呻吟着,嗯哼 不止的迸出娇声来,待到男人的手指隔着她的上衣、乳罩,将她的奶头都拈硬了, 挺立起来时,她整个身子便无力地瘫软在男人的臂弯里,被他引着,而步履蹒跚 地向床边走了去┅┅ ---------- 小青的「故事」(3)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现任男友,这天下午,偷到了将近有三小时的「幽会」的机会,相 约在汽车旅馆见面,一到房间里,他们就急切地展开了热烈的,也是绮丽的调情 ┅┅°°°°°°°°°°°°°°°°°°°°°°°°°°°°°°°°
房间里,小青坐在床沿,仰头看着男的站在她面前。他裤头的「隆起物」
挺得高高的,正对着自己的脸。小青觉得自己两腿之间,像点燃了火似地发 烧了,她望着男的,见他也正低头注视自己,不禁油然生出一种扭捏,便低下头 去,以手拢了拢头发。这才感觉到男人的手,抚到了自己的脸蛋上,然後托起下 巴,使她又仰起了头。看着他暧昧的笑,小青便极为不安地说道∶「宝贝!┅┅ 我┅┅你这样子一看我,我就┅┅好┅┅羞了喔!
┅┅你┅┅你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嘛!」男的哈哈笑出了声来,抓起 小青的两手,拉到他裤头上,当她不由自主地棒着他的「隆起物」搓揉起来时, 才反问道∶「羞?你羞什麽?┅┅我当你是已经忍不住,等不及就要男人的硬家 伙了呢!┅┅不是吗?┅┅刚刚你一见到我,不就是这麽讲的吗?怎麽到了床头, 就又假作害羞呢!?」
小青的脸涨红了,但她两手却主动地伸到男人裤头皮带上,将它解了开,然 後松了裤扣,把拉炼拉下,一面伸手进去摸索男的肉棒,一面仰头先咬了咬唇, 才不好意思地说∶「唉呀!宝贝┅┅人家┅┅人家还不习惯┅┅这样子,做这种 ┅┅偷偷摸摸的┅┅事情时,还┅┅还跟恬不知耻的┅┅荡妇一样嘛!┅┅」
但是当她捞出那根大肉棍子,立刻迫不及待地握住它,两眼盯着,瞧了一阵, 就将上身前倾着,以脸庞贴了上去,然後又抬起头来,对男的媚着眼,瞟呀瞟的, 像是要说什麽,却又像说不出口似的,只是轻撅着薄唇、勾引着嘴角。於是男人 由她後脑勺子勾着她的头,眼看着她似乎十分熟稔地扶着阳具,将龟头引到了自 己微启着的唇边,才对她笑问道∶「还羞吗?
┅┅张太太,还不习惯吗?┅┅你瞧你,现在都要主动吸男人鸡巴了,还害 什麽臊呢?」
杨小青没理会男人的话,只顾着两眼一闭,伸出舌头,舔吻到男人圆突突的 大龟头上,再以舌头绕着它滚了滚,然後滑着唇将它含进了口里┅┅
杨小青闭着眼,吮着男人龟头时,她脑子里已经就一片混沌地转了起来。
什麽思绪都已被推到一边,不再存在,就好像只有这颗圆圆大大的肉突,是 唯一的「真实」,充塞着整个口腔,令自己不得不用力吮吸着它┅┅。
这时候,男人又问着说∶「还羞吗!张太太?┅┅任何人要是看见你现在这 麽迫不及待的、主动吸男人鸡巴的模样,都不会相信你也还是个会羞答答、会害 臊的,贵夫人吧!」
小青听了,仰头睁开眼望着在上方的男人,见到他那种存心调侃自己的表情 时,就发现一种见不得人似的感觉,涌上心头,而更加羞愧到两颊都涨红了┅┅ 但也正因为此,她更是紧紧地把嘴唇匝在男人硬梆梆的肉茎上,狠命地吸着它的 大龟头,同时还一面左右左右地摇晃着头,一面由喉咙里迸出了尖细的嗯哼声来。
男人哈哈地笑着说∶「啊!太妙了!太美妙了!┅┅你这种样子,真是难以 形容的美妙啊!┅┅谁会知道,你是在否认你是个贵夫人哪?┅┅还是┅┅羞愧 於你自己的行为,和你迫不及待的淫浪呢?」
被「调侃」着的杨小青,虽然明白「情人」是故意用这种言词来刺激、挑逗 自己的,但她还是禁不住打心底里,产生一种被轻蔑、遭侮辱的感受,觉得羞赧、 惭愧到了极点。终於她忍不住激动,抓着男人的肉茎,吐出了大龟头,深喘了一 大口气,叹叫着∶「天哪!宝贝!┅┅我羞啊!┅┅我羞死了嘛!┅┅我┅┅早 就不是什麽贵夫人了嘛!┅┅我早就┅┅迫不及待的┅┅要男人┅┅的┅┅大东 西了嘛!┅┅宝贝!┅┅我┅┅我背着丈夫,跟男人开房间,上床,早就不知羞 耻,不要脸死了嘛!┅┅」
她紧握住男人阳具的小手,用力上上下下地搓着它的肉茎,一面更仰着头, 呶起唇来,两眼淫兮兮地朝男的瞟着唤道∶「宝贝!┅┅可我┅┅我就是因为┅ ┅这样子在外面偷┅┅汉子,┅┅我也才愈感觉羞耻,愈会性欲亢进、兴奋得┅ ┅底下┅┅也好会湿┅┅好会流水了!┅┅宝贝!┅┅你昨晚不是说,要在我们 幽会前┅┅看我的底下┅┅为了准备好给你┅┅玩┅┅而湿透┅┅三角裤的模样 吗?┅┅宝贝!┅┅我┅┅我现在┅┅底下┅┅如你所料,如你所想要┅┅看的 ┅┅一样,早就湿得┅┅泛滥成灾了耶!」
到了这晌儿,男的也不急地,哄着似地对小青说∶「喔!那好极了!待会儿, 等你吸鸡巴吸够了,咱们再好好地欣赏它,欣赏个够吧!」
小青将两眼闭了上,嘴巴大大张着,仰头承着男人的「巨棒」在她口中的进 出,同时也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屁股,在床上款款地扭了起来┅┅她一面听着 男人对她「口技」的赞赏,一面随着他迸出的「享受」般的轻吼,自己也禁不住 兴奋地娇哼出声来。┅┅
在这浑浑噩噩之中,她彷佛像身外的另一个人,看见了自己此刻巴着男人, 仰着头、张着嘴,像一个「容器」般地,被他那根粗大的阳具,一戳一戳地插进 去、抽出来、又再插进去、抽出来┅┅而那个男人,先是以手托着她的头,将她 往自己的肉柱上推送着,然後,又换成以手揪住她的一头黑发,扯着她,往那又 粗又长的棒子上连连拉着,使她受制於他的操纵,完全不能自主地,只能大张着 嘴,在被插入时,喉中迸出哽噎的声来,又在阳具抽出时,嘴唇紧紧巴着它的肉 茎,被拖扯得整个上下巴都突得长长的,而由她喉中迸出来的声音,则换成了尖 细、高昂、却又婉转的呻吟了┅┅
男人兴奋地低吼着∶「真好啊!你这张┅┅真会吸男人、吃鸡巴的美妙的一 张巧嘴!真是能叫男人舒服、享受、陶醉哪!┅┅张太太!」,同时他还更剧烈 地扯拉着小青的头发,将她的头往自己阵阵挺送的阳具上「惯」
着,又一面瞧着她被搞弄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说∶「你也就是爱这样子┅┅被 男人插的!对不对?┅┅张太太?你的这张嘴巴,生来除了吃饭、使唤人、和打 电话之外,┅┅大概就是专门要给男人的鸡巴插的吧?」小青承着那根抽插在嘴 里的大肉棒子,每当它深深戳进自己的喉咙里,感觉着那颗大龟头的撞入,就像 要撑进了食道一样,几乎要令她哽噎不住,呕吐出来;但是,每当男的阳具往外 抽出时,却又令她禁不住感到像整个人的魂都要被抽走似的,而拚命地巴住他, 猛吸着他那支硬棍子,吸到她两眼紧紧闭了上,眉心都蹙纠在一起,同时左右左 右地摇着头,由喉咙迸出了更激烈、更高昂的嗯哼声来┅┅
然而,男人还是将阳具由她嘴里抽了出去,引得小青喉咙里刹那感到无比空 虚,立刻两手紧巴着他的屁股,仰起头来,一脸急迫地大张着嘴,呼喘着、大叫 着∶「宝贝!┅┅不要┅┅不要抽走它嘛!┅┅我还要啊!┅┅给我!┅┅给我 嘛!」
男的笑了,命令似地说∶「那你说啊!┅┅回答我啊!答得好,我听了喜欢, 自然就会再插你的嘴脸,给你吃鸡巴,满足你喉咙里的性饥渴,但你要是答不好, 也就别怪我让你等着,让你空虚难耐喽!」小青被逼急了,只得连连应着∶「┅ ┅好嘛!┅┅我说┅┅我说就是了嘛!宝贝!┅┅我┅┅我的嘴巴┅┅生来就是 ┅┅要给男人┅┅插的嘛!」说着一边仰头大张了嘴,像是等待着要被什麽插入 似的。
但是男人并没有立刻将阳具插入她的嘴里,而只是以手扶着它的肉茎,将那 颗硕大的、圆突突的大龟头抵在小青的脸庞上,在她嘴角、鼻头、和面颊边涂抹 着,引得她仰头像追索着它似地左右摇着,同时一面噘唇唤着∶「宝贝!┅┅宝 贝!给我嘛!┅┅插进我的嘴里!┅┅给我┅┅吸嘛!」
叫得男人十分得意地又笑着问道∶「张太太!┅┅瞧你这付德行!你真的有 这麽急啦?┅┅还是装出来讨我的欢心而己呢?」小青睁大两眼,以一副淫荡兮 兮的眼神瞧着男的,噘高了唇娇滴滴地应道∶「都有嘛!宝贝!
┅┅人家早就急迫得┅┅湿透了裤子,准备好了要讨你欢心的嘛!┅┅你┅ ┅你怎麽都不会┅┅急呢?┅┅宝贝!?」
「哈哈!哈!」男的一听她这麽说就大笑出声了,以更为得意的表情说∶「 啊!这就是我跟你前任男友不同的地方啦!张太太┅┅他是个急色鬼,一见了你 就要上马,而我却得沉得住气,才能够一步步地引你到那种「快乐」的境界啊! ┅┅否则我若是和他一样的话,岂不早就泄掉了身,软趴趴的,又如何来使你「 欲仙欲死」呢?」说着时,他将小青的双肩扶着,低下头吻到她的耳边,一面轻 轻将她推倒到床上时问道∶「怎麽着?还是在想着「他」吗?」
小青熟稔地、几乎不自觉地踢落了两脚的鞋子,缩曲了双腿,被男人推着仰 躺上了床。但还是应着他的问话,朝他瞟了一眼,又涨红了双颊,羞惭地、娇媚 地呓道∶「没有啦!┅┅宝贝┅┅人家只是┅┅好┅┅好奇怪,┅┅你怎麽那样 好能┅┅好能等喔?」而说着时,她也主动伸出两臂,勾住了男人的颈子,媚兮 兮地又叹着说∶
「喔!宝贝┅┅!我┅┅有了你才真幸运,才真好哩!┅┅而他┅┅也真的 就是那样┅┅不能等,每次好快的┅┅一下子就流掉了┅┅每次我┅┅都还要用 嘴巴┅┅吸到他再硬,我才有满足的机会哩!」男的笑着调侃似地又说道∶「那 不是也正中你意,正符合了你对口交的偏爱吗?┅┅而你们俩的配对,其实也算 天作之合的嘛!」
小青她更羞惭得满脸通红地嗔道∶「唉呀!┅┅你好坏唷!┅┅怎麽那样说 人家嘛?我┅┅跟他┅┅就是因为他┅┅太不能持久了,他┅┅才教我┅┅用┅ ┅嘴巴的嘛!而且那也是在┅┅他教会了我以後,我才开始┅┅开始┅┅」她羞 得说不出口了,等到男的接口道∶「开始爱吸男人的鸡巴了,对不对?」才钻进 他怀里,娇哼着、点头承认了说「就是嘛!┅┅宝贝!你┅┅你坏死了!老是故 意要弄得人家羞愧到┅┅抬不起头来,你才满足呀!?」
男人将小青的头由怀里推了出来,笑咪咪地对她说∶「好啦!张太太,别再 害臊啦!做为一个女人,爱吸男人的大鸡巴,又有什麽可羞的呢?再说,你能以 贵夫人的尊贵之口,吮吸一根早泄掉的阳具,使它从软趴趴的状态,重振雄风, 也一定说明了,你口交的技术,绝对是满不赖的吧!?」
这话说得倒令小青笑了起来,但还是含着羞却似地,眨了眨眼才说∶「他┅ ┅他倒也真的有这样子┅┅讲过我┅┅说我的嘴巴很┅┅很会┅┅就是了,┅┅ 不过,宝贝!┅┅真的我┅┅我还是在跟了你以後,每次吸┅┅到你的┅┅好会 硬的┅┅棒棒了,我才┅┅才真的好┅┅好爱┅┅这样子的嘛。」
这麽说着时,小青的两腿之间早已又兴奋地潮湿了起来,心中涌上一阵激动 中,她紧紧抱住了男人,两眼闭了上,嘶喊着∶「喔!┅┅宝贝!┅┅亲我,亲 我嘛!」
男的吻住了她,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一抽一插的,将她引得喉中连连嗯 声大作了起来,也狂热地回吻着他,并且不安地蠕着她在男人底下的纤躯,直到 两人的嘴巴一分开来,小青她就立刻急呼着∶「喔!┅┅宝贝!
┅┅宝贝啊!我底下┅┅底下都┅┅湿透了!┅┅喔!┅┅天哪!┅┅宝┅ ┅贝!!┅┅我┅┅我的三角裤都┅┅黏到┅┅屁股上去了啊!」
男的笑了,翻身半侧着,将大手抚上了小青的胸,按揉着她的小乳房,隔着 她的衣服捏弄她已挺立的奶头,一面赞美道∶「这就对啦!张太太,现在你终於 可以把你三角裤呈现给我欣赏了吧!」说着时,他的手摸到小青的膝头上,沿着 她的大腿向上往窄裙底下伸了进去,就在小青不由自主地微分着两腿时,探到了 她大腿尽头,以手指触到她三角裤上尽湿的一片,开始扣刮着┅┅一面也以另一 只手拨着她的膝头,使她曲弯了腿,向外更分张了开,分到她大腿撑紧了的窄裙 都向上蹭挤着,一直到她整个体都露出来,呈现在男人的眼前了。
敏感地带被男人这样一触,杨小青的两眼立刻半眯了上,一面哼着,一面阵 阵地夹着屁股肉瓣,但是仍然维持着两腿的分张,好让男人的手指运动。然而很 快地她就受不了这种刺激,将两脚蹬着床,把整个屁股都向上凑合男人抚弄着的 手,拱抬起来,旋扭着、落下後又在床上磨呀磨的了┅┅
男的一面扣着,一面对她笑咪咪地问道∶「舒服了吧!┅┅张太太?┅┅喜 欢这种玩法吗?┅┅」小青半睁开媚眼,风骚十足地呓着∶「嗯!┅┅嗯嗯┅┅!! 好舒服喔!宝贝!┅┅你┅┅真的┅┅好┅┅好会摸哦!引得人家都┅┅都好那 个┅┅死了!┅┅」
一面扭着屁股,一面写满了一脸难耐的表情,小青娇滴滴地继续叫唤着∶「 啊┅┅宝贝!你的手指头┅┅弄得我┅┅哎唷!┅┅都快要┅┅受不了啦!宝贝!」
男人一面快速地以指头扣弄着她的阴户,同时他也一面应着她的呼唤,反问 着∶「嗯?┅┅喜欢了吗?┅┅想不想痛快地出了?┅┅张太太?┅┅还是需要 更被挑逗得再亢进些、更性欲高涨些呢?┅┅」小青她这时已接近疯狂,急呼着 ∶「是嘛!┅┅我要!┅┅我要嘛!┅┅喔!┅┅不!!
┅┅不要!┅┅宝贝啊!┅┅天┅┅哪!不要让我┅┅这麽快就┅┅出来啊! ┅┅啊!!」但她的屁股,却早已连连振着,完全停不下来了┅┅
这时,男的缓下手,移到她饱满突起的阴阜上轻轻抚摸着。小青这才喘出一 口大气,下体虽不再狂扭,却还一颤一振的抖动着┅┅她两手抓着男人的臂膀, 双眼又媚又荡的、淫浪不堪地瞟着他,诉着说∶「天哪!宝贝!
你┅┅简直是┅┅太会玩女人了!┅┅才被你┅┅一摸,我差点就要┅┅泄 出来了!宝贝你┅┅好厉害唷!┅┅」
男人笑了,两手移到小青的大腿内侧,稍加用力向外推压着,使她两腿劈分 得更开,清楚地呈现着三角裤正中央的那一大片被淫液浸湿透了的「水渍」。他 两眼紧盯着「欣赏」了好一阵,才得意洋洋地笑道∶「嘿嘿!应付像你这种女人, 不厉害一点的话,恐怕还不行哩!」
说着时,男人就将小青的两腿用力一直推到她下身折卷曲着,整个屁股都抬 离了床面,悬在半空,而大分的,翻得朝上的两条大腿後侧,就像一张雪白的平 台,在双腿的中央,那条紧匝着她下体的白色三角裤,则是以浸湿了、几乎到半 透明了的地步,裹着、贴着、也更鲜明地突显着她肥腴的、丰满的、阴户肉瓣, 真是美极了。尤其小青她此时身体的姿势,整个人在被扯出了、却未脱掉的上衣、 和因为腿子大大张开,而使得那条窄裙卷裹到腰腹上的衬托之下,呈现出来的无 比不堪、却又极度性感、艳丽诱人的模样,令任何人见了,都会要赞叹不已了!
到这时,这个「厉害」的男人,才一面以挺直了的手指头,抵到小青阴户中 央的肉缝上,隔着被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往她凹陷的肉洞里顶下去,阵阵戳弄起 来。
小青禁不住刺激,大声高呼着∶「啊!┅┅我的┅┅天啊!┅┅别这样逗我 嘛!┅┅再逗下去,┅┅我会要┅┅受不了的啊!┅┅宝贝!┅┅求求你!┅┅ 乾脆把我裤子┅┅脱了┅┅插到我里面去┅┅算了!求求你!!
┅┅脱掉我的┅┅三角裤!┅┅插┅┅我吧!」
男人大笑了起来,但却未应她所求,只以手指勾开了小青大腿尽头的裤缘, 往一旁掀拨着,露出了她湿淋淋、红肿肿的阴户,然後将两只沾湿了她淫液的手 指,搓擦、捏揉、扫拨着她两片肥腴、殷红的阴唇肉瓣;又不时溜滑到她阴蒂上, 扣刮、勾挑着她那早就又突又硬的肉核,将它逗得更胀大成了一块高高挺立着的 肉棱子,覆满了晶莹、闪亮的淫液,夺目艳丽极了!
而小青这时也就更难耐不堪地嘶叫着∶「天哪!┅┅天哪!┅┅宝贝呀!
┅┅你弄得我┅┅真要受不了啊!┅┅天哪!┅┅老天哪!┅┅你┅┅真的 是┅┅要整死我了啊!」但在激动的叫着时,小青却也以双手拉着自己的膝弯, 奋力将两腿张得更开了!
终於男人将手指溜滑到她的肉洞口上,指尖一挺,插进了小青饥渴、空虚不 堪的阴道里┅┅而杨小青放声的呼叫「啊!!┅┅啊~!!┅┅」响彻了整个小 小的房间┅┅刺激着男人,不再缓慢细心地挑逗,而以手指迅速地抽戳、插送在 她那狭窄、却又极度湿润的肉道里了┅┅
但是小青此时迫切的需要,又岂是男人一根手指所能满足的呢?仅管她随着 男的手指抽插而尖啼着,然而在她的肉道里,却正因此更强烈感到不足、和空虚 哩!
慌乱地、失了魂似地,杨小青两手伸到了自己胯间,用力抓着男人的手,往 她两腿当中拉着,乱搅乱扯的,想要它搞得更剧烈、更能刺激自己些。
┅┅但她这样急迫的反应,反而打乱了他手指抽插的节奏,令她愈加感到难 耐不堪到了极点,於是她只好又再放声嘶喊着∶「天哪!┅┅我的┅┅天┅┅哪! ┅┅宝贝你┅┅插我吧!更深┅┅深地┅┅插┅┅我吧!┅┅啊!┅┅啊!┅┅ 我┅┅求你┅┅把我的┅┅裤子脱掉┅┅用你的┅┅更大更┅┅长的┅┅来插┅ ┅我┅┅嘛!」
小青的索求,引得男人笑嘻嘻地、调侃似地问道∶「啊?┅┅张太太┅┅怎 麽这样快┅┅你就┅┅嫌我手指不够用啦?┅┅嗯?┅┅」小青的嘶喊变成了更 加「难耐」的呜咽,断断续续地呼着∶「啊唷!┅┅宝贝!┅┅别再逗我┅┅折 磨我了嘛!┅┅宝贝!┅┅你的手指┅┅是好好嘛!┅┅可我┅┅更需要┅┅更 不能再等的┅┅是你更大的┅┅更粗更长的┅┅那根东西嘛!┅┅啊哟啊!┅┅ 求求你!┅┅求你把那根┅┅给我嘛!┅┅插我嘛!┅┅宝贝!脱掉我的┅┅裤 子!┅┅深深的┅┅插进我┅┅里面去嘛!」
到了这个地步,小青的「羞惭」、「廉耻」、和「自尊」都在她的急迫之下, 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而她挂着的一脸「饥渴」,也确实令男人兴奋不已,便跪起 身来,把自己的裤子脱了,挺着硬梆梆的、高高翘起的「大阳具」,一面握着它 搓呀搓的,一面说∶「啊!怎麽?┅┅刚刚还一直叫羞的张太太,现在急着要男 人脱她裤子,要给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深插时,就反而不害臊了啊?┅ ┅看来,咱们今天的节目就要愈玩愈精彩了!」
小青两眼紧盯着男人的阳具,难耐到了极点,立刻呶起了性感的薄唇,娇滴 滴地应着说∶「是嘛!┅┅宝贝!我┅┅我急都急死了,┅┅为的┅┅还不就是 ┅┅要男人的┅┅大┅┅东西嘛!┅┅宝贝!你今天┅┅要怎麽玩,要玩任何的 ┅┅节目,我都愿意,都肯了!」说着她将手探到自己的腰际,迫不及待地就解 了窄裙的腰扣,想要脱掉它时,却被男的制止了住,叫她维持着拉住两腿的姿势, 然後他才伸手下来,将她的窄裙翻掀着,完全裹卷滚上了她的腰际,才探到她三 角裤腰,将它勾着,由她丰腴的臀上剥下来,暴露出杨小青早就水汪汪的、艳丽 诱人的「私处」了。
男人对她笑道∶「这就对啦!美丽的张太太,其实你只消脱光了屁股,两腿 大开着,被男人的鸡巴插在身子里,而其他衣物都不必脱,零乱而不堪地,半掩 着诱人的胴体,反而更会增添你在床上的风骚、和吸引力呢!」
说着他俯身下来,将小青胸前的上衣扣子全都解了,拉开衣襟露出她微小的 胸罩,以两手捏弄着她的乳房,搞得她又半眯上了两眼,嗯哼起来。像梦呓般地 叫唤着∶「啊!宝贝!┅┅宝贝!你真的┅┅喜欢┅┅看我这样子┅┅衣服┅┅ 乱乱的啊?┅┅宝贝?┅┅那┅┅那我等下┅┅全身衣服都┅┅绉巴巴的走出去 ┅┅就更要┅┅见不得人死了耶!」
男的笑开了说∶「当然喜欢啦!张太太,就是因为你┅┅怕见不得人,才要 把你弄到┅┅全身衣服都绉巴巴的,让每一个见到你的人都晓得,你刚刚才被厉 害的男人玩过,才疯狂地享受了被大鸡巴的滋味,才知道你是个多麽性感的女人 呀!」
说着他就挪身到小青大分张开的两腿间,把阳具的大龟头点到她湿淋淋的阴 户肉缝上,在她那儿的嫩肉上,涂抹着,溜滑着,┅┅直到小青再也受不了地浪 声啼叫起来,两眼淫兮兮地瞟着他,唤着∶「喔!┅┅宝贝!!
┅┅厉害的┅┅宝贝!┅┅那你就弄┅┅我┅┅弄到我┅┅绉巴巴的,见不 得人死了,算了吧!」
男人阳具的插入,配合着他的床上工夫,终於令杨小青禁不住放声高啼了, 那喧天的叫声,响彻了整个小小的房间。也再度证明了,在「幽会」的床上,小 青无边的春情,在放浪形骸时,是何等疯狂激烈;在「情人」肉体的慰藉下,她 所表现的「风骚」,是多麽绮丽诱人;而由於她在数十年来,未曾经历真正的「 性」的满足,一朝尝到之後,整个人便如被冲崩溃的堤防,任由那「爱欲狂潮」, 一泄如注,澈底变成一个贪婪、淫浪、不知「廉耻」为何物「荡妇」了┅┅ ---------- 小青的「故事」(4)
°°°°°°°°°°°°°°°°°°°°°°°°°°°°°°°°(前文提要)∶
杨小青与现任男友在汽车旅馆房间里的「幽会」,在他们特有的调情方式下, 呈现了更艳丽动人的景象。而小青她自己,再也无法以羞赧与扭捏,来遮掩她内 心里和身体上的急迫,终於抛下了虚伪的、「贵妇人的假面具」,变成为一个情 欲奔放的、性感四射的女人了┅┅°°°°°°°°°°°°°°°°°°°° °°°°°°°°°°°°
在每一个记载男女奸情的故事里,形容女人「那种表现」的,都可以用来描 述此刻在这旅馆的小房间里,杨小青辗转於床上时,所表现的风貌,风韵,和风 骚了。而这种描述,在各个作家笔下,虽然有形式、风格的不同,但却都一致显 示出,在床上愈是放浪、淫荡的女人,也愈会讨男人的欢心,而最後也最能在情 欲上、感官上享到最大的乐趣了。
从男人的阳具进入她的阴道之後,小青的反应就激情而奔放了,她连连地耸 挺着阴户,主动争取更多的磨擦和刺激,同时娇浪地唤叫着∶「宝贝!
┅┅宝贝!你好好喔!┅┅我┅┅爱死你的┅┅大┅┅家伙了!┅┅我等它 等得早就┅┅心焦如焚┅┅到了极点,现在才┅┅终於等到了!┅┅喔!心肝宝 贝!┅┅你┅┅今天┅┅一定要弄我┅┅弄好久好久的那种┅┅哦!┅┅宝贝!?」
男人一面插,一面笑着说∶「当然啦!张太太,┅┅今天咱们的时间多些, 可以多玩玩,只要你充分发挥你的热情,表现得够骚、够浪,我这根鸡巴,也就 会够厉害地┅┅一直弄、一直弄,弄到你┅┅欲仙欲死的┅┅好吗?」
杨小青一听就裂了嘴,笑靥顿开地应道∶「喔!宝贝!┅┅太棒了!┅┅我 就是要这样子的,┅┅给像你这样厉害的男人弄了,┅┅我才能┅┅感到满足、 安慰,才甘愿冒着┅┅背叛丈夫的罪名,来跟你┅┅开房间┅┅上床的嘛!」接 着,她又两眼媚荡兮兮的瞟着男的唤道∶「喔!┅┅宝贝!┅┅你好好喔!┅┅ 插得我┅┅好满!好充实喔!!┅┅」同时,小青在男人底下的身躯也就更剧烈 地蠕着、扭着、腾动着;而她紧紧裹着大阳具的阴道里,泛出更丰沛的淫液,润 湿了整个阴膣的肉腔、肉壁,令她更加骚浪难耐,而将屁股也拱抬着,款款旋摇 起来了。
这样一来,男的乾脆就抓起了小青两腿,大大劈分开来,往她胸前推着,直 到她整个身子都折卷起来,大腿分夹着她胸部两侧,两脚朝天指着,屁股高高地 悬离了床面。然後,他又以双肩抵住了小青的腿,将她那条卷裹在腰际的窄裙扯 着,一直翻拉到她的肚脐上方,使她整个雪白的肚子,都毫无掩盖地露了出来, 呈现着她肥腴、饱满、突出的阴阜,在黝黑、浓密的,一大丛茸茸的阴毛对照之 下,显得格外鲜明、美艳。
在这样的姿势下,小青的阴户每被戳一下,她的小肚子都会禁不住地随着痉 挛一下,彷佛男人的阳具将她肚子顶得都会拱起来了。这样的搞法,男人插了不 到二、三十下,就把杨小青插得神魂颠倒,全身抖颤不止,两腿指着天空乱动乱 踢,引长了颈子,张圆了嘴儿,疯狂地呼号了起来,连连叫着∶「天哪!┅┅我 的老天,我的宝贝!┅┅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满死┅┅撑死 了!┅┅啊!」
小青的啼唤,表现了她在男人的插弄下,心中的激动和身子里的快感,而她 的「情人」心知肚明,就一面努力持续着抽插,一面对她鼓励着∶「张太太!┅ ┅叫吧!┅┅大声叫吧!┅┅我就爱听┅┅像你这种高雅、有气质的贵夫人,在 外遇的床上,叫给情夫听的淫声浪语了!」
而小青在男人的持续抽插下,她阴道里,淫液不停泛滥着,被他巨大的肉棒 连连掏了出来,聚满了她被撑开来、朝天凹陷的阴户,到了再也盛不了时,就溢 出了肉坑,沿着凹槽朝她屁股那儿淌流了下去┅┅
被流下的淫液刺激着屁股,小青更亢奋了,叫声也更响亮了∶「啊!┅┅我 的天哪!!┅┅宝贝!┅┅你的┅┅肉棒棒┅┅好大!┅┅好大喔!!
┅┅又那麽硬!┅┅搞得我┅┅简直是┅┅疯它疯死了!┅┅啊,宝贝啊! ┅┅你!┅┅你真是┅┅太会,太会玩┅┅女人了!┅┅而我┅┅也好爱被你插! ┅┅好爱你的┅┅大肉棒┅┅插我喔!┅┅啊呀!天哪!┅┅我┅┅我的屁股都 ┅┅湿掉了啊!」
男人追问着∶「是吗?┅┅张太太!那这种感觉,和你跟你丈夫弄的时候┅ ┅大大的不同吧!?」小青失了魂似的,两手在自己胸前乱揉、乱拉,把奶罩都 扯脱了,露出了乳房,和那两粒挺立突出的奶头。她一面抓捏着两乳,一面同时 张大了嘴,放声高啼着∶「啊!┅┅是嘛!是嘛!┅┅不一样!┅┅当然不一样 嘛!┅┅啊喔啊!┅┅宝贝!!┅┅你太棒了!太会弄了!┅┅我先生┅┅他怎 能跟你比嘛?┅┅他是不可能┅┅令我┅┅满足、令我有┅┅任何快感的嘛!┅ ┅喔!┅┅宝贝!┅┅我只有在被你,┅┅像你这样厉害┅┅的大男人搞了┅┅ 我才会┅┅有这种感觉,才会变得┅┅这样疯狂啊!┅┅啊!┅┅喔~喔┅┅喔 ~!!┅┅天哪!┅┅我的┅┅水┅┅我流出来的┅┅水都淌到┅┅屁股下面┅ ┅都要滴┅┅到裙子上了啊!!」
这时,男人才暂停下来,仍然挺着大肉棍子在小青的阴道里,维持着不动, 然後一面抚着她的小奶头,一面调侃地笑道∶「喔?┅┅那岂不更好吗?张太太! 你回家时,窄裙上除了绉巴巴以外,还加了有水渍,不就更说明了你今晚的享受, 是何等消魂蚀骨吗?┅┅当你脱下它时,不就更会对咱们这次┅┅幽会┅┅铭心 难忘了吗?」
杨小青被男人调侃,又羞得满面通红了。但同时,充塞在她阴道里的,男人 的巨棒,却一鼓一胀地刺激着那儿的肉壁,令她忍不住尖声呻吟起来,好不容易 才挣出一句∶「啊!脱了┅┅我这绉巴巴的┅┅窄裙吧!┅┅宝贝!┅┅我受不 了你这种┅┅挑逗!┅┅这种羞死人的┅┅玩法了!┅┅宝贝!┅┅把我裙子┅ ┅脱掉吧!┅┅别教我担心┅┅弄湿了它,┅┅就让我┅┅好好在你┅┅大棒子 底下┅┅疯狂、解脱吧!┅┅宝贝!求求你,把我脱光了,用你的┅┅大肉棒捣 进我里面去,┅┅让我永远忘不了,┅┅也永远记住┅┅每次跟你┅┅幽会的┅ ┅一切一切所作的┅┅所有的事吧!」
男的将小青两手抓着,提起了她,对她说∶「啊!┅┅用不着那麽麻烦啊! 张太太,你只要翻身趴跪下,把屁股朝天翘起来,我由你後面插,窄裙就不用怕 被沾湿了嘛!」他轻松地把小青的屁股一推,就将她身子翻转为脸朝下,背朝上, 俯趴在床的姿势。然後他令她耸高了臀,朝天拱翘起来,自己移身到小青身後, 两手翻卷推起她的窄裙,一直裹上她的腰背,使她雪白如梨状的屁股,完全毫无 掩地呈露了出来。
这景象,在旅馆房间里显得更加绮丽香艳了,不仅仅是对男的而言,就是对 杨小青本人来说,这种姿势也是她特别会感到「性感」的。尤其是,自从她第一 次和第一任「情人」用这样的姿势以来,每回她跪趴着承受男人由後面插入时, 都会发现自己叫得特别大声,而且也会觉得那根捣进体内的阳具,总是特别硬大 而深入,会令自己抑制不了地放声大叫了。
一点也不错,当男的挺着大肉棍,从她後面插进的刹那,小青就忍不住高声 呼号着∶「啊!┅┅啊~!┅┅啊哦~啊!┅┅宝贝!┅┅我的┅┅天哪!」但 是杨小青此时的叫唤,都正是她这一生累积的「性饥渴」,在只有和「外遇」的 男人上了床,才能释放出来的表现;也只有当她脸朝着床、屁股朝着男人翘起的 时候,才会暂时忘掉羞耻般地、不要脸地高唤着∶「啊!┅┅插┅┅吧!┅┅我 的┅┅宝贝!┅┅你这样子┅┅从後面戳我┅┅会使我更觉得你┅┅真的好大! ┅┅好大喔!┅┅我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棒子了!」
这时,男的才以问询的口气道∶「好大┅┅什麽好大呀?┅┅张太太┅┅怎 麽到现在,你又想不起该怎麽叫啦?┅┅」小青知道男的要自己叫出那种话来, 觉得既羞怯又难违,只好回首向後瞟着他叹道∶「宝贝!┅┅人家┅┅还是┅┅ 还是好羞嘛!可你┅┅你真的┅┅好大!┅┅你的┅┅鸡巴┅┅真的好大嘛!┅ ┅」这样的解释引得男人笑了,对她调侃着∶「张太太!┅┅我又不是问你谁大 谁小,你嫌你先生的尺寸太小,也不下数十次,我们早已明白了。我要你叫的, 也不过是你早告诉过我,在你心里面盼望、呼唤过千百遍的,这两个字嘛!」
小青的脸涨红了,羞得低下头,侧偏在枕上,但仍然还是翘高了白臀,在男 人的眼下,像撒娇似地左右甩扭着,同时既羞惭却又极其媚荡地呓道∶「哎哟! ┅┅宝贝!你┅┅你干嘛这样捉狭人嘛?┅┅人家┅┅不已经都┅┅叫出来了吗? ┅┅宝贝!喔┅┅宝贝!┅┅我要你的┅┅大┅┅鸡巴嘛!┅┅我┅┅盼望、呼 唤在心里┅┅早已不止叫过千百遍了!┅┅可是,宝贝!┅┅在你面前叫,我还 是┅┅好┅┅好会羞的嘛!┅┅」
男人听她说羞,就大笑起来,用力将阳具朝小青的阴道深处一挺,插了到底, 引得她尖声啼叫着∶「啊~!┅┅天哪!!」他才大声令着∶「羞?
┅┅你还羞!你羞也得叫!┅┅叫啊!叫出来给你自己听啊!」小青激动了 起来,呜咽着,愈来愈大声呼喊着∶「好嘛!┅┅好嘛!宝贝┅┅我叫,我叫就 是了嘛!┅┅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嘛!!
┅┅啊!!┅┅啊!!┅┅宝贝!┅┅我!┅┅我!┅┅大肉棒┅┅大鸡巴 ┅┅我嘛!!」
男人的巨棒在小青阴道里,开始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 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 呼声,而又在阳具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我!┅┅大鸡巴┅┅我啊!」
同时她阴道里的淫液,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阳具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 滴落到床单上,还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如此消 魂的享受,难怪杨小青要尝到滋味就乐不思蜀了啊! ---------- 小青的「故事」(5)
°°°°°°°°°°°°°°°°°°°°°°°°°°°°°°°°(前文提要)∶
加州的贵妇杨小青,在汽车旅馆里,和现任男友的「幽会」,经过他们特有 的调情方式,愈演愈烈,进入了激情奔放的境界,无限的春光绮丽,和一片热闹 的淫声浪语,充塞了整个小小的房间。在消魂的陶醉之中,两人都忘情地彼此享 受着,完全忘却了外面的那一个仍然是匆匆忙忙的世界。
°°°°°°°°°°°°°°°°°°°°°°°°°°°°°°°°
在这个车水马龙的大都会的黄昏下,在这条灯火辉煌的大马路旁,在这家「 清泉旅馆」後面的小房间里,这「幽会」中的一男一女,这段「故事」
的主人翁,像忘却了世界上一切的喧嚣、忧愁、牵挂,在床上打得火热。
制造着本是给他们自己的、响彻了整个小房间四壁的震荡与喧闹。要不是因 为这汽车旅馆原来就是给幽会男女上床用的,杨小青的呼号声传出房间的门窗, 听在渐渐纷至沓来的其他「房客」的耳中,一定会被以为是她遭
到了什麽剧烈的残害,还是什麽凄惨的、暴力的淫虐哩!
当然,小青连窄裙都未脱,跪趴在床上,被男的从後面狂抽猛插的景象,确 实也像正被暴力淫虐着似的,凄厉而动人极了。但也正因为是如此的滋味,才令 她更觉得有一种澈底的、解脱了似的、像不得不依从男人处置的「被动者」,任 由他的「强暴」、「淫虐」、「玩弄」、和「享用」,而自己则因为是「被迫」 着做这种「下流」的事,被强制叫出那种「肮脏」
的、「淫秽」的话语,所以才能抛掉一切的羞惭,毫无廉耻地放浪形骸,而 不觉自己「红杏出墙」的耻辱了。
其实,此刻的杨小青是管不了这麽多的,她承着男人大阳具的插弄,正在欲 火旺盛、淫浪汹涌的「兴头上」,顾着享受被塞满的滋味还来不及,那里会想到 给丈夫「戴绿帽子」,和「偷汉子」的羞耻呢?尤其是,现在这男的阳具在阴道 里抽插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的刺入,他的身体都打到自 己挺举的臀上,而身子里的最深处,则被他那颗巨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子宫 颈部的肉棱子上,强烈的「酸痛感」直透心肺,叫她禁也禁不住地只有连连高叫、 呼天喊地似的唤着∶「宝贝!!。
喔!┅┅宝贝啊!┅┅我吧!用你好大、好大的┅┅大鸡巴。我吧!
喔~!┅┅天哪!┅┅我爱死了!爱死它了!」
叫着叫着,小青就激动了起来,连续的嘶喊,变成了阵阵的呜咽,而在男人 持续猛烈的抽插下,她整个身子被震得一抖一颤,到最後眼中的泪水都震得迸了 出来,沾在眼帘上,闪烁晶亮的,可爱极了。到这时,男的才停缓了下来,阳具 紧紧挺在小青身子里,抚撂起她的秀发,轻声问道∶「是吗?张太太!。原来你 就是要被男人┅┅这样厉害的、像摧残似的了,你才会露出你风骚淫浪的本性, 才会变得像荡妇、婊子一样的┅┅叫床?
才会叫得如此动听呀?┅┅」
此刻的杨小青,趴跪在床上的身子己被男人「撞击」成更为「不堪」的姿势, 她整个上身,都跌了下去,紧贴在枕褥、床单上,纤细的腰肢,往下垂弯到了不 能再弯的地步,连那条一直未脱掉的窄裙都翻滚卷裹到了她的背脊,完整地呈露 出她仍然高耸翘起的、浑圆、洁白的臀肉。而她的那幅像被摧残了的花朵似的, 楚楚动人的脸庞,看在男的眼中,也显得更是性感、诱人无比了。他的手将小青 的头发拢起,撂到一边,露出了她侧偏的脸,看着她羞红了的面颊,追问道∶「 张太太!。你知道吗?如果你。在你丈夫底下也这麽会叫床的话,或许他也会有 男子气慨,也会硬到令你满足吧?」
这一问,把小青的脸问得更涨红了,她翻着白眼,朝男人瞟了好一阵子,才 娇滴滴地嗔道∶「哎哟!┅┅宝贝!别这麽取笑人家嘛!┅┅我。我是已经被你 ┅┅大鸡巴得┅┅死去活来。都快要没命了,我才。神智不清的那样┅┅叫的嘛!。 你又讲人家的先生干。吗。嘛?┅┅喔!。宝贝!
宝贝!┅┅你的大鸡巴怎麽这麽┅┅厉害嘛!?」男人暧昧地笑了,说∶「 这不就对了吗?张太太!┅┅当你一神智不清,你就会叫床叫得特别动听,所以, 只要能把你得死去活来,任何的男人,都可以令你在床上风骚、性感、淫荡的吧?!」
男的这麽说着时,还每讲几个字,就用力朝她肉道里一顶,撞得小青跟着喔 喔地大叫不停,但也正是他一针见血地说中的,她也明白自己就是这样子的女人 啊!┅┅只是在这景况下,她又开不了口承认。只好回首瞟着男的,媚荡地应着 ∶「宝贝!你好那个喔!┅┅明明知道人家就是因为,丈夫。不能,才不得不找 寻“外遇”的苦衷,还故意。羞辱人家,把人家讲成好。好人尽可夫似的,。真 是连人家最後一点颜面都不留都要剥掉……
宝贝!┅┅你。真的好。残酷、好绝情喔!」
杨小青的阴道里,被男人的阳具塞得满满的,堵得一点空隙也没有,讲出的 这话也更是娇滴滴的,引得他兴奋起来,大肉棒在小青的身子里一鼓一胀的,弄 得她又呜咽起来了。这时他才又追问道∶「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张太太!┅┅难道你不是只有在幽会的床上,才会放浪、才会骚、才会荡的 吗?!」小青在身心同时被夹攻之下,终於大叹了口气,半点着头,承认了说∶ 「唉!宝贝!。你要人家怎麽说嘛?┅┅我。我真的是被你。看穿了!┅┅我。 我就是┅┅跟除了我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上床时都会变得好放,好浪,好 会骚、好会荡的┅┅女人嘛!」
小青的「情人」,果然不愧是个「玩家」,在小青拆卸下最後的「尊严」
承认了她的「骚荡」时,他反而把大阳具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在小青急得大 声叫着说∶「啊!宝贝!为什麽?为什麽把大鸡巴┅┅抽走了嘛!?」
时,他自己就靠卧在床头,仰躺了下来,然後拉着翻过身来的小青,使她面 对阳具趴俯着,才对她说∶「来!来!。承认了就好了,张太太,我现在要的, 就是欣赏你在明知了自己的本性之後,┅┅如何主动展现你的,性感、风骚、和 挑逗男人的吸引力呢!」
小青两眼的目光,盯着男人的大肉茎瞧了又瞧的,想到它起先紧塞在身子里 面的时候,插得几乎要了自己的命,而现在,看见它这麽样雄纠纠、气昂昂的立 在眼前,弯弯曲曲的筋脉,浮凸在粗犷、巨大而长长的茎杆上,再加上棍子顶上 鼓胀得像颗大李子似的龟头,呈着一副威彪悍的模样。不由得就从身子里感到一 种强烈的「骚痒」和「空虚」,觉得彷佛像有千百只蚂蚁爬行在自己阴道深处, 麻痒到了极点,恨不得立刻被大棍子再插进去戳个千百下,於是就禁不住两膝跪 着,将腰肢弯下去扭着,又再把屁股耸翘起来,款款地摇着了。┅┅
杨小青一面摇屁股,一面就对男人骚劲十足、媚声媚气地唤着∶「宝贝!
你。你真的是好。好会对付、好会玩女人喔!┅┅人家的里头。刚刚才得到 一点点充实的慰藉,一下子。就又被收回去┅┅害人家空虚得要死了,只有厚着 脸皮的让你┅┅欣赏什麽。什麽的表现的┅┅。简直是。羞人羞死了!┅┅不过。 宝贝!讲真的,。像这样子。被你玩,我还真的会。变得好兴奋。性欲也好亢进 了咧!┅┅宝贝!被你玩过的好多女人当中。恐怕个个都┅┅疯你疯狂死了吧?」
说着时,小青的两手又捧住了男的大阳具,上上下下地搓着,两眼更淫兮兮 地瞟着它,把薄薄的唇噘了起来,勾呀勾地等着男人的回答。但他也只是抿嘴笑 着而不言,以欣赏着什麽似的眼光朝小青的嘴角盯着看,然後才说∶「我没这麽 厉害啦!只不过有些女的不用什麽工夫就能玩,有的嘛,就得要好好教导了之後, 再多加练习,才会有成绩的嘛!」
小青听了娇滴滴地说∶「宝贝!┅┅你知道,我。我自从被你这样┅┅在床 上教导下,把自己的┅┅本性都看透了以来,我也就更觉得我。整个人都。都变 成得像是┅┅专门给男人玩的女人了呢!」
男人听了又笑了,反问道∶「是吗?是我把你教成这样的吗?。你跟你前任 男友上床时,也同样有这种感觉?。像是专门给他玩的一样吗?」小青被问得翻 着白眼对男的娇声嗔道∶「哎哟!宝贝你。干嘛又要提他嘛?你这样厉害,一眼 就看透了我,。我还真的是┅┅完全无法┅┅否认哩!」
说罢,杨小青埋头到男人的大阳具上,伸出舌头来舐湿了他那颗又大又圆的 龟头,然後侧了头,在粗壮的肉茎上,来来回回地舐着,又再抬头瞟着男的说∶ 「不过,他跟你又很不一样呢,我。我总是在。在他先进去我里面┅┅很快就流 掉以後,叫我用嘴巴吃他的那根。东西时,会觉得自己好像是。专门。要被男人 用来弄的一样┅┅那种感觉┅┅跟被你玩、像个东西一样的被你弄来弄去,虽然 不完全一样,┅┅可是也相同的,会引得我性欲好强。好强耶!」
男人用手撂开小青的头发,使她整个脸庞都现了出来,将她的头再度推到他 又鼓又胀的龟头上,小青自动张开嘴,含住龟头时,他笑着说∶「嘿!
嘿!张太太,这就是啦!┅┅你骨子里的风骚,本来就只认男人的阳具、而 不管他是谁的嘛!只要他鸡巴尺码够大、床上功夫也有点,相信任何不是你丈夫 的男人,都可以把你像淫妇一样,把你玩到欲仙欲死,乐不可支的吧!嗯?」一 面说,男人一面将小青的颈子往下压,令她由不得张大嘴巴,让他的大根阳具往 上插进去,塞得满满的,几乎不能呼吸了。她立刻把两片薄唇紧紧包上了大肉茎, 两眼一闭,狠狠吮吸着它,一面也就不知怎的把头连连点着了┅┅
然而杨小青她一面点头的同时,她也莫名地激动了起来,忍不住由喉中迸出 娇滴滴的,既高昂而又婉转的呜咽声,引得男人更兴奋地,一下又一下向上耸拱 着阳具,将那颗巨大的龟头猛撞到她的喉头上,撞得她小小的身子都连连振荡、 不住地颤抖,而晶莹的泪水更也跳出眼帘,洒落在男人的阴毛上了。到最後她终 於再也忍不住,用力挣扎着把头上提,「波」地一声吐出了男人的龟头,泪汪汪 地闪烁着晶莹的两眼,满脸不堪地叹叫着∶「天哪!宝贝!┅┅我。我真的是什 麽都。瞒不了你,┅┅我什麽。羞死人的事,你。你都一目了然嘛!」说罢她就 垂下头,把脸埋进了男人的胯间,而以翘耸的白臀扭呀扭的来表示她的「羞怯」 了。
可是男人却不由她,将她的黑发一把揪住提着,使她再度呈着楚楚动人的面 庞,两支黑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泪光,朝男人咬着唇吞吞吐吐地好半天 才又说出了口道∶「宝贝!┅┅你早都知道我。我最不能提的、最见不得人的。 秘密了!┅┅我真的就是。好容易就┅┅一巾到。只要是男的,就会什麽都┅┅ 禁不住的就有┅┅反应了┅┅」 ---------- 小青的「故事」(6)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她现任男友在「幽会」的第一回合「作爱」完毕之後,两人在床上 一边卿卿我我,一边也聊了起来。当然,他俩聊天的内容,也还是脱不了男女关 系、亲密行为、等等的话题。并且,在聊着之中,他们也不忘彼此爱抚,或是乘 机逗一逗对方,增添不少两人独处时的乐趣。
°°°°°°°°°°°°°°°°°°°°°°°°°°°°°°°°
┅┅┅┅
男人听到杨小青类同於「自白」式的话,就就笑咪咪地不语,等小青她自己 继续说下去∶「那┅┅那我跟你讲,你可不要生气哦?┅┅我。我在还没跟你。 以前,我┅┅我就发现了一件事┅┅。就是,我每次跟任何男的如果有接触,不 管是工作方面,还是社交的,我都会好。好敏感的┅┅觉得,男人总是会对我有 ┅┅有那种。意思耶!┅┅其实,也不见得都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好像 只要是我┅┅一看到,那男人的眼睛里,就会立刻想到我跟他┅┅跟他在床上的 样子,或者是,跟他┅┅就在当时、当地的,两个人一下子就情投意合的,作起 那种事来了。┅┅
「那┅┅那每当我一那麽想的时候,我就会┅┅几乎都忘掉了我跟他。实际 上在讲什麽,或应该要做什麽了。┅┅」说到这,小青顿了一下,朝男的瞟了一 眼,像是等他的反应,但她很快就又接了下去。
「像。像不久前,才发生的一次,我跟一个银行的经理见面,谈我先生公司 款子的事,那┅┅那。我跟他还是第一次见面,在他的好大一间的办公厅里,就 只有我们两人面对面,在沙发上谈。┅┅。那他。他一面讲,就眼睛一直盯着我 嘴巴看┅┅看得我。都好。好不自在喔!┅┅那。我只好三番两次的低下头,指 着我们中间咖啡桌上的,公司的文件,跟他解释什麽的。┅┅那。那正好我。也 就会看到他。腿子当中┅┅那一包鼓鼓的、大大的东西了┅┅
「那┅┅那真的是我谈生意┅┅最失态的。一次了,因为我┅┅一看到他腿 子当中的时候,┅┅我脑子里就。就什麽也忘了,只想到┅┅自己好像就在他那 张沙发上,被他的大手扯住了头发,动弹不得地┅┅吃他的。那根东西呢!┅┅ 真的,宝贝!┅┅我。我从来也没有这样子┅┅那麽突然的,强烈的有过那种感 觉,┅┅就好像。好像我知道他。当他看我嘴巴的时候,他。心里想的,就是要 我┅┅张开了嘴去含他的┅┅大东西,而我┅┅我自己也变得好像┅┅完全不由 自主似的,就会要。自动张开嘴┅┅去吃他了耶!┅┅
「那┅┅结果我。根本不知道在沙发上,我穿的那件窄裙。怎麽搞的,就会 一直往上蹭,蹭得我两条大腿都露出了一半在外头,害得我又一直拉,一直拉的, 想要遮住┅┅到最後,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麽了!那他┅┅他还是用那种眼 光,一面盯着我的嘴巴看,一面讲说那一笔款子,他会认真考虑,要我放心。┅ ┅那┅┅那後来,他就又笑着问我,喜欢不喜欢吃┅┅异国情调的美食?┅┅
「我听到马上就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在讲┅┅口交的事呢!┅┅那。那我 也不知怎的,好快的就回答说我爱吃,┅┅等一讲出口,才晓得我说的会被听成 什麽意思,┅┅害得我。立刻羞得满脸通红。失态到了极点哩!
那。那他也笑得好暧昧┅┅说我们应另外找时间,一同享受吃的乐趣呢!
「宝贝!你看,┅┅像这样子的事,我怎麽能。对任何人讲得出口嘛!」
到这时,男的才盯着小青的嘴巴问∶「你说呢?你的秘密听起来还满精彩的 哩!对了,你跟他後来┅┅是吃了没有呢?」
小青脸庞红红的,小手还捧着男的大肉棒子,对他媚兮兮地笑了说∶「吃。 是有吃啦!。可是,那倒是真的吃饭唷!并没如你想的┅┅发生任何其他的事喔! ┅┅喔!对了,我也要先声明,这事,是在我跟你┅┅有了以前发生的,所以你 ┅┅不要吃醋喔!┅┅」男的哈哈笑了说∶「不会啦!
你别担心啦!」┅┅这样小青才又接着说∶
「那┅┅那天,我去他办公厅谈公司的事,真是既失态,而又徒劳无功,我 离开他那儿,本来应该担心公司款子的事,可。事实上,我一直想到的事,反而 是他的┅┅那种盯着我嘴巴,看。的眼神,跟。跟他腿子中间的┅┅那一大堆的 东西哪!
「那结果我┅┅一路开车离开他办公厅的路上,我。我两腿当中┅┅整个的 三角裤┅┅都湿透了,好久好久都。乾不了的┅┅黏在我底下那边,而同时我里 面也┅┅难耐得不堪死了。┅┅我开车一到了家以後,马上就冲进厕所,脱掉裤 子没命的就用手指头┅┅一直戳、一直戳自己的底下,戳到我高潮一直上来,好 久好久,都不停的半昏迷了过去,才跑到床上,倒头大睡了一大觉呢!┅┅
「那┅┅宝贝!那天。说来也好怪喔!┅┅我自慰完,才睡了没多久我就又 作梦梦到那个银行经理,梦见我┅┅在他办公厅的厕所里面,被他抓着头发,任 由他的,好大好大的┅┅棒棒┅┅一直在我嘴巴里插了耶!┅┅那。我也真是的 ┅┅坐在他厕所的马桶上,把窄裙拉到腰上,一面吃他的时候,还。还用手一直 揉我自己的底下呢!┅┅那。他一面插我的嘴巴,一面就好像是骂我、羞辱我似 的,讲我是荡妇、妓女,说我的嘴生来就是要给男人┅┅鸡巴插的┅┅害得我听 到了那种话,反而更┅┅性亢进了,就在含着嘴里的大东西,哼个不停时,还一 直点头了┅┅
「那我。在这梦里,变得这样子不要脸,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我。梦里面 是为了那笔款子,有求於他,所以我才会跟他去┅┅厕所的,那也就正是因为这 样,当他骂我是┅┅妓女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是了哩!┅┅真的,宝贝!┅┅ 在这梦里,我就跟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没有两样。吸了他的┅┅大鸡 巴以後,又更不要脸地叫他┅┅插我的。底下了!
「那。那他也。好羞辱人地。笑我、问我是不是性饥渴。饥不择食了?我┅ ┅我当然是一直点头应着。是嘛!是嘛!┅┅我早就。好饥渴、好迫切、好不堪 死了!┅┅」
听到这,男的笑着插嘴道∶「哈!听来真熟悉,原来你早就这样了啊!」
杨小青嘟着唇∶「哎!这只是梦话而已,宝贝,你要听。就别打岔嘛!」
於是杨小青继续说着她那天的春梦∶「那。我在他办公厅,连那种话。都叫 得出口,而且,还是我主动要的,我简直。已经就是。妓女了!┅┅那我还有什 麽羞耻可言呢?┅┅所以。他。拉我回到了办公厅里头,用对讲机跟外面秘书说, 她可以先下班,後锁上了办公厅的门就好了。┅┅当他再看着我的时候,我就已 经自己跑到沙发那边,背对着他,把窄裙拉炼拉了下来,┅┅回头瞧着问他,要 不要就。从後面。我了耶?!┅┅」
「那。那他看我急迫不堪地求他插我,就变得好。暧昧地盯着我。屁股,一 直看,┅┅还笑我。身为贵夫人,怎麽也会这样子?┅┅笑得我羞愧死了,可是 我。眼看他那根。大棒棒,鼓得那麽粗、那麽长,┅┅我里头就更像是有千百只 ┅┅蚂蚁在爬着似的,痒得我难熬死了,┅┅就顾不得颜面,对他一面摇着屁股, 一面哀哀地、诉苦似地┅┅要他别再逗我,赶快把我┅┅了算了!┅┅那他。那 根大东西,真的也是,好大,好大的!
大得吓死人了耶!┅┅宝贝!真的,我这辈子,从来也没见过这麽。大尺码 的男人咧!┅┅那我。几乎都吓得要放弃了时,他才走过来,把我的腰一抓,把 他好大的┅┅龟头,弄到我洞上了┅┅
「天哪!他。他插进我里头的时候,我。我真的是,都要疯掉了!┅┅叫得 好大声好大声喔!┅┅那。那种感觉┅┅简直是。要命死了!宝贝,我真的是。 想都想不到我会那样子┅┅没命的。爱他插我插得我┅┅死去活来耶!┅┅
「那。那天我作的这个梦,作到最後,就是在他┅┅把好烫好烫的、大股大 股的┅┅那一大泡的东西。全部都喷在我最里头、最深的里面时,我也再也忍不 住地┅┅高潮来了的。绝顶的滋味下┅┅作完了的耶!」小青说到这,才停下嘴, 对男人瞟呀瞟的,像是等着他说什麽回应似的。
男人听到这儿,笑开了眼,对小青好奇地问道∶「这麽精彩的春梦,令你难 忘,我一点也不惊讶,但是┅┅这个银行经理,他。他却是个什麽样的人物?能 如此吸引你,让你无法抗拒地有强烈的性反应,而且在初次见面时就这麽不顾身 份、廉耻,轻易地。就自动为他宽衣解带、主动献上你美妙的白屁股,┅┅倒令 我感觉十分好奇哩!」
杨小青也笑开了脸,故作姿态地说∶「哎!宝贝!┅┅你想到那去了嘛?
┅┅人家讲的不过只是个梦而已呀!又没有真的跟他。怎样嘛!┅┅不过┅ ┅不过宝贝,我。我如果跟你讲,你可别生气哦!?他。他真的也是个满。满有 吸引力的男人耶!┅┅而且他人。也满亲切的,所以。所以那天见到他时,因为 有求於他,也就对他。变得殷切一点了嘛!┅┅那。那他又正好说要跟我。去吃 ┅┅吃异国情调的东西,┅┅害我一下子以为他是要我。吃他,┅┅那。那我才 又有了┅┅那种反应嘛!」
男人听到这就大笑了出来道∶「哈!我没猜错的话!这银行经理肯定是个┅ ┅洋人罗?!┅┅对吧?张太太?而这异国情调┅┅吃的,也就是。你们两人的 ┅┅口交了!是不?┅┅我说,张太太啊!你还是。坦白点吧!
究竟你有没跟他┅┅尝试了这。异国情?比较了老中的。和老外男人的┅┅ 异同呢?!」
小青两手捧着男的大阳具,瞟着他坚持说∶「没有嘛!真的没有嘛!」
但她却又忍不住地,像「招供」似地说了∶「除了。除了那一次我。我跟他 真的去吃了一顿饭的那回,我┅┅我才┅┅唉!宝贝!我。我还是。还是不要说 好了┅┅」她的「吞吞吐吐」,使男人更「好奇」,就坚持要她讲,於是她才又 接了下去。┅┅ ---------- 小青的「故事」(7)
°°°°°°°°°°°°°°°°°°°°°°°°°°°°°°°°(前文提要)∶
贵妇杨小青和男友在汽车旅馆幽会,第一回合的「云雨」稍歇,两人在床上 聊起天来,小青提到她一个不曾为人知晓的「秘密」∶和一位银行经理的「交往」, 说得愈来愈起劲,她男友很专心地聆听着,仅管她的前言後语,是想到那儿就说 到那儿,他也尽量不打岔,好让她一吐为快。於是小青便巨细无遗地,把她与银 行经理的一次晚餐会面,描述了一番┅┅°°°°°°°°°°°°°°°°° °°°°°°°°°°°°°°°。
「宝贝!┅┅真的。跟你能够这样子讲话,我觉得好幸运喔!┅┅你对我真 好!┅┅那麽有耐心,好像不管我说什麽,你都不嫌烦┅┅那样,我也就会。好 自然的,愿意把心里的┅┅什麽话都对你讲了耶!」
男的对小青默默不语地笑着,然後才说∶「我也觉得你好啊!你愿意对我这 麽坦诚相见,真的是非常难得呢!┅┅我相信,即使我们不作「情人」
,没有性的关系,也会是好亲密、好深交的┅┅朋友的,对不对?」
「嗯~。!不要,不要啦!你别那样讲嘛!宝贝,我还是要你作「情人」
啦!┅┅没有性关系的,我才不要呢!┅┅宝贝,你。你是我的情人兼朋友, 两种都是的,我才要嘛!┅┅好不好?┅┅好不好?」说完,小青呶着嘴唇,在 男人半软、半硬的阳具上啄吻了一下,又向男的瞟了一眼,才抬起头来,继续说 她的「故事」了┅┅
「那┅┅那我跟这银行经理,後来真的是┅┅答应了去跟他吃过。一顿饭的。 那。那也没有什麽嘛┅┅对不对?┅┅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他┅┅我是有告诉他, 说我先生┅┅因为在台湾跟加州两边都有生意,所以会。常常都不在家。┅┅那。 他就问我是否会┅┅有时候。会寂寞,会想要有个人┅┅陪伴?。我不能否认┅ ┅那本来就是事实,所以就有点┅┅跟他讲了说有个人陪总比没有好。┅┅他说 他也很喜欢跟我一起吃饭,说尤其是吃那种┅┅有异国情的饭。
「┅┅我一听到,底下就┅┅奇怪的。好像好。痒了起来,┅┅心里头也好 像好。那个了!┅┅可是他说到那儿,又没再继续了,仅说些别的事,那我。我 也不能再提那种事,就。就只是听着他讲的┅┅。可是一面呢,脑子里却早已经 ┅┅好像看到了自己,半跪在地上,仰着头、巴着他,吃着他的┅┅大棒子,而 且还一面吸他时,一面不断扭着自己的屁股呢!
「那。那结果我┅┅到吃完这顿晚饭以前,一直都。好难熬地坐立不安,好 不容易等到吃完甜点,想到这场见面,就快要结束了时,我都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那。那我跑到洗手间,自己一看下面,那时我。整条三角裤,都湿透了!可 我回到餐桌,好用力克制自己情绪的,看着他时┅┅他还是什麽表示都没有,那。 那我也只好。绝望地┅┅死了心,说要走了。
「可是也真是那麽凑巧┅┅想都想不到的,就在我们到餐馆的停车场,已经 告别了以後,我车子却一直起动不了,打了好一阵子,都没办法,结果他。他都 已经开动了车,看到我没动就又下车来问我怎麽回事?┅┅我告诉他说我车子线 路一直有问题,只有明天再找人来拖去车厂修,那他。他马上就叫我搭他的车, 让他送回家。┅┅那。我也。也就跟了他了┅┅」
说到这,杨小青停下口,对男人暧昧地一笑。
男人也笑了,说道∶「真像是电影和小说上的情节了嘛!张太太,?所以你 ┅┅最後还是跟了他┅┅也跟他有了┅┅一腿罗!?」
小青瞟着男人,摇头道∶「哎呀!┅┅宝贝!别那麽说人家嘛!┅┅那天我。 真的没有跟他。怎麽样嘛!┅┅我只不过是。让他送我┅┅回家嘛!
┅┅而且我还特别谢了他,说幸好有他送,我才不会到家太晚呢!┅┅他笑 我问我是否怕我先生打电话来查勤?问得我。都好羞喔!┅┅只好告诉他说因为 管家会等门┅┅我不好外出晚餐还太晚才回去。┅┅那。那他又问我┅┅如果是 吃宵夜呢?┅┅我。我一听到他说┅┅「宵夜」,就突然。心里砰砰跳个不停, 连话都说不出了。┅┅
「他。他一边开车一边侧头对我笑,说他还知道一个吃┅┅异国情调┅┅宵 夜的地方,问我想不想去?还教我说∶跟管家讲吃宵夜不就没事了吗?
那┅┅我才想到,如果到这时,我再不主动表示的话,我就是大傻瓜了。
「┅┅我看到车子已经开过高速公路,要往我家方向去了,就。就笑着跟他 说我也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吃┅┅宵夜,而且是异国情调宵夜的┅┅不过, 就是还是不能吃得。太久,太晚才回家。┅┅他。他望我笑着时,我就猜想他大 概也知道┅┅是什麽意思了。┅┅他点了点头,一面问我路怎麽去,一面我就看 到他伸出手,伸到我这边┅┅我的心一直猛跳,可是手却没动,终於就任他捱住 了我的手。┅┅
「那┅┅那我也不知道是他,拉我的手此呢?┅┅还是我自己的手。主动要 移到他裤子那边的,┅┅反正我。实在是没有脸看他,┅┅就低下了头去,而我 的手,就搁到他裤裆那边的┅┅那个好鼓好鼓的。东西上,┅┅结果。结果也不 知怎的,我的手就。就主动捉住了他那一大条的┅┅肉棍棍了┅┅
「那┅┅我当时跟本想都没想。就作出了的行为,连自己都吃了一惊,可是 他却笑开了,说我倒是满善解人意嘛!┅┅他一面开车,一面就把自己裤子拉炼 拉下┅┅那。那我的手,也就很快地伸到他裤里,把他好大好大的┅┅大肉条┅ ┅捞了出来。┅┅到了这时,我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就乾脆厚起了脸皮说┅┅就 快到了,在离我家不远的小路边,有个很隐密的、长满了草的小空地,那儿的┅ ┅情调相当。不错┅┅
「┅┅他开进了小空地,熄了火之後就。就笑我怎麽那麽急切呢!?问我是 不是还没吃饱?那我┅┅我两手捧着他的巨棒,眼睛盯着看,看得我心都痒死了, 只好说我。虽然吃得不多,但还是很爱。吃。嘛!┅┅
「我┅┅什麽话也说不出了,就在那车子里,。我弯下了腰,巴到他那根大 棒子上,吃起来了!┅┅天哪!。宝贝!我。我这辈子,真的是,只有在那晚上, 吃了他的┅┅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口交」,什麽才是吸男人┅┅鸡巴的滋 味哩!」
杨小青说到这时,停下了述说,低头张开嘴,把男人的阳具含了住,吮吸了 起来┅┅男人舒服地低吼出声道∶「哼!原来你说的,跟他没怎麽样,也全是一 口胡言乱语,骗我的啊?┅┅可你这张巧嘴,也真是。太讨人喜欢了!银行经理 想插它,也是人之常情,我不怪他,┅┅可是你。却也真是┅┅太容易了点!太 急呼呼了吧!?」
小青由他话中听出了男的「醋意」,提起头,吐出了他的阳具,对他娇媚地、 却也是含着羞、歉意地解释道∶「宝贝!┅┅你。不要生气嘛!我┅┅我又不是 故意主动要找。他的嘛!┅┅那。那天我车子故障┅┅也完全是凑巧发生的啊! ┅┅再说,他。他请我吃饭,又是在他帮忙了公司那笔款子的事之後,┅┅我是 感激他才。答应的嘛!┅┅宝贝你。不要生气嘛!你这样子,我┅┅」
男的笑了道∶「嗳~!┅┅张太太,你别误会啦!我不是生气,而是发现你 ┅┅还隐瞒了这种秘密,觉得更好奇了嘛!」
杨小青这才又婉而一笑,对男人问道∶「那。那你还是对我┅┅已经吸过他 的┅┅鸡巴而有点。吃醋吗?」男的听了,暧昧地一笑说∶「那得看你┅┅如何 ┅┅比较我们男人的东西,如何反应、表现喽!┅┅我猜你,刚刚吸我的时候, 脑子里想的,大概也一定还,想到过银行经理的┅┅大阳具吧!?」
小青的脸红了,她支唔不出回答的话,又好像为难极了,点了头,才结结巴 巴地说∶「唉!宝贝┅┅反正你。什麽都知道了!┅┅人家才告诉你的这一段经 历,也不是一下子┅┅就磨灭得去的嘛!┅┅其实┅┅他跟你,完全┅┅不能比, 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嘛!宝贝!┅┅还有,宝贝!你的这根┅┅鸡巴是,才是真正 ┅┅戳过我。下面,里面的┅┅地方的,而他的,我只不过┅┅那天。吃过,却 从来再也没有让它┅┅进一步弄进我。底下过的嘛!」
这样解释了之後,小青又把脸庞腻到了男人阳具上,伸出舌头舔着它的茎干。 男人把小青的头发拉了住,使她仰望着,暧昧地问道∶「是吗?张太太!?你只 在那天晚上┅┅吃过他,後来就完全没再跟他,有过接触了?
┅┅这未免。太难以置信了吧!┅┅嗯?。张太太?。你还是老实点,从实 招了算了吧!」
这时,杨小青她才「悟到」再瞒也没用,乾脆就又咬住了唇,大眼睛瞧着男 人点了头,叹了一口气道∶「唉!宝贝!┅┅我┅┅我也只有算了,跟你┅┅招 了吧!┅┅可是。宝贝!我还是要先声明,我真的是┅┅绝对是没有跟他┅┅在 床上弄过┅┅里面,┅┅你一定要相信我!┅┅好不好?
好不好嘛!?」
男人点了头,像嫌烦似地说∶「嗳!┅┅干吗那麽担心呢?我不是你的丈夫, 也不是调查员,你有多少个情人、男友,又於我何干呢?┅┅再说,在我之前, 你又不是没有过幽会的记录,一个、或两三个,也是没什麽差别的呀!」
小青嘟起了性感的唇,娇滴滴地说∶「┅┅我也不是像你讲的┅┅那样的女 人嘛!┅┅人家真的是,除了现在的你,┅┅以前就真的只有过。那一个前任。 男友嘛!┅┅那。那这个银行的经理。他是不能算作┅┅我的情人,或。男友的 嘛!┅┅宝贝!你知道我,我是真的┅┅会有这样分别的┅┅观念的!┅┅而且, 而且他┅┅我是说这个经理他。也同意了,我跟他的关系是那种┅┅不是情人┅ ┅也不是男友的┅┅关系的。」
「什麽?┅┅他居然答应你的┅┅分类?┅┅而。那又是什麽分类呢?」
男人不能置信地问。小青噘起了唇,表情更暧昧而含羞地、似笑非笑地、轻 轻地、娇滴滴地应道∶「就是那种┅┅那种只有。只有在接触时,只能光是用┅ ┅嘴巴吃。而不可以再。进一步作那种事的┅┅关系嘛!」
没等男人再出声,小青就急忙又说了下去∶「就是那天晚上,我。我在他车 上,吃过他以後,我。我心里又乱又急的,问他能不能答应我┅┅以後绝对不会 再要求我┅┅有进一步的发展?┅┅那他刚刚才因为我┅┅吃了他┅┅喷出来好 多好多的、浓浓的┅┅白浆浆,┅┅满足地朝我一直笑,点头说┅┅用什麽方式 看待都可以,说他只要以後能继续跟我见面,请我吃饭,┅┅吃宵夜┅┅就会很 满足了。┅┅」
男人听到这,插嘴道∶「哈!换了我,我也会在当时答应你,以後的事,以 後再想法勾引你,还怕你会不上钩吗?!┅┅你忘了?我们之间,不也是历经了 一段时间的┅┅感情陪养,最後才把你┅┅带上床了的吗?」
被男的提醒到自己与他过去的事,杨小青不禁又脸红了,她当然记得,自己 和这男友,由初次「接吻」,到最後跟他上床作爱,前前後後的那一番经过┅┅ 但她这时实在不愿、不能、也无心去想这些,便白了男的一眼,娇媚地嗔着说∶ 「哎呀~宝贝!又提那干嘛呢?┅┅你。倒底还要不要听我的。故事口嘛?!┅ ┅人家是跟你说正经的,你老是要打岔┅┅」
「好!。我不提,不提,你讲下去!┅┅倒是,你的故事,也该讲得精彩些, 别老在什麽关系┅┅不关系的。上面作文章,反而把我爱听的情节,给忽略了呀! ┅┅」男人如此应道,之後就又再聆听小青的「故事」了。 ---------- 小青的「故事」(8)
°°°°°°°°°°°°°°°°°°°°°°°°°°°°°°°° (前文提要)∶贵夫人杨小青在旅馆房间里,与现任男友幽会,一番云雨过後, 她的兴致来了,淘淘不绝地讲述着,她和银行经理某天晚上发生的,吃异国情调 宵夜的「故事」。讲着讲着,重点就移到男女关系的方向,而她的男友就激励她 把故事讲精彩些了┅┅°°°°°°°°°°°°°°°°°°°°°°°°° °°°°°°°
小青没理男人的话,接着道∶「那┅┅那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的,在车子里吃 他的时候,嘴巴张得从来也没那麽大过,包在他┅┅巨无霸似的。棒子上┅┅疯 了似的┅┅吸得整个下巴、整个脸颊酸死了,却还都停不下来,一直吸一直吸的。 ┅┅
「那。他的棒棒愈变愈大,涨在我嘴里,都快撑死我了,他还按住我的颈子, 一直压一直压的┅┅我透不过气,就哼得好大声了。那他┅┅一面在车位子上, 身子往上拱,一面兴奋地叫我哼大声点,说他喜欢听┅┅女人吸鸡巴时的哼声。 ┅┅那我。那时早就┅┅好那个了,底下也┅┅早已经湿透得不像话,一面吸他, 一面也控制不住的┅┅把屁股在位子上┅┅一直扭、一直磨的,┅┅。到最後, 我实在受不了,就┅┅就把手伸到裙子底下,自己┅┅揉我自己的那边了┅┅
「宝贝!┅┅你知道,我在那时候,脑子里就跟作梦一样,想到的┅┅就是。 在床上,被他那根┅┅大棍子插得死去活来,还一直喊叫着┅┅不要停!不要停 啊!求求你┅┅插我!插我!不要停啊!┅┅的那种样子。」
小青一面说,两眼一面朝男人,淫得要死地瞟着,男人就笑着道;「叫英文 的┅┅我!我!对吧?」小青噘唇勾着淫笑的嘴角说∶「宝贝!我┅┅当时那样 子,一定是不要脸死了!┅┅
「我那种┅┅疯狂程度,早已经超过了以前任何时候,早就抛弃了一切颜面、 身份,巴在他的大棍子上,没命地吞食,简直是┅┅放浪到了极点,以致他。他 也好奇怪地吼着说┅┅我这麽会。讨好男人┅┅一定是需要被┅┅到极点的女人 了!┅┅那他手还是按住我颈子,大声问我喜欢吗?
┅┅喜欢吃这异国情调的┅┅鸡巴吗?┅┅我口里塞满了,说不出声,也就 只有用力点头的方式回应了┅┅
「那他又说我更强烈需要的,就是被┅┅大鸡巴的吧?┅┅我。我简直是┅ ┅快要疯掉了,┅┅嘴里还含着他的。棍子,就立刻要点头回应时,却又连连地 左右猛摇头,┅┅喉咙里呜咽得好大声喔,他。他笑了┅┅说我是假兮兮的,假 正经的女人,明明欠得要死了,还故意否认,是不是有意逗他呢?┅┅
「┅┅我好不容易才挣扎着,吐出了他的大棒子,仰头对他应着。不是!
不是嘛!┅┅我是。好需要男人的,可我┅┅是实在不能跟他┅┅作那种事 的,因为我。还是个有丈夫的、人家的太太啊!
「我一说出口,这种真的也是好虚伪的话,就立刻感到荒谬死了,赶忙又解 释着说┅┅我也更害怕┅┅一旦被他那麽巨大的┅┅东西进了我里面,┅┅会。 会把我撑大了┅┅搞松掉了,┅┅那以後我。就因为。是跟大尺码的男人有过而 被怀疑、被发现是有┅┅外遇的话,我真的就完旦了!」
男人这时又插嘴道∶「哈哈!┅┅没想到你会这样解释,不过,你既爱又怕 他的┅┅大尺码,话倒是满老实、满真心的嘛!」
小青面带着极度的难色,但也只有咬唇点头,硬着头皮承认了说∶「我也不 知道┅┅为什麽,反正在那场面下,我把那种话讲出了口,心里反而解放了,反 而比较不再那麽┅┅尴尬,那麽。需要假装了,┅┅就。就又继续捧着他的大棒 棒,跟他讲┅┅我第一次在他办公厅里,见到他的时候,就。就已经注意到他┅ ┅尺码的。巨大了。┅┅而且,那天我从他看我的眼神中看到,他┅┅好像是想 要我┅┅吃他那根似的。┅┅
「┅┅他就反问我,既然看出来了,为什麽却又不主动地表示,可以当场就 以┅┅吃异国情调┅┅来交换他帮我们公司款子的事呢?┅┅那我。我当然就说 我又不是那种┅┅女人,就算是。可以交换,我也不可能主动提议说我可以为他 作┅┅口交的服务啊!」
男人又打断小青的话说∶「口交服务?┅┅张太太,你也真绝!┅┅明明是 你自己的┅┅性需要,却要讲成是给男人的┅┅什麽,照我看,这银行经理,也 不会相信你的话吧!?」
小青立刻说∶「哎唷!好奇怪喔!你们┅┅居然真的是┅┅想法都。一模一 样耶!┅┅他。他也是。立刻就笑我说┅┅我怎麽会有那种┅┅作妓女的感觉呢? ┅┅。他说他遇到过的。东方女人,个个都好会疯他们西方男人,主动要献身, 都还来不及呢!┅┅那。那他还又问我,那天在办公厅里初见面时,感觉到他对 我。嘴巴的┅┅兴趣後,有没有想到过┅┅跟他┅┅进一步的会怎样呢?┅┅
「我。我被他说中了心里的┅┅秘密,想要否认都无法说出口,就只有点头 说我想到的,就正是这样┅┅吃他的。异国情调的。棒棒嘛!┅┅那我┅┅我一 说出口,马上又又羞得。无地自容死了,低下头,就又好疯好疯的┅┅吃他了┅ ┅
「真的,宝贝!┅┅你知道吗?。那晚在他车子里,┅┅我。虽然被他以这 种言辞讥讽得┅┅丧尽了颜面和廉耻,可是┅┅可是在行为上,我却真像个┅┅ 美梦成真的女人,兴奋得无以复加。┅┅吃他的时候,不但拚着命地吸,同时我 自慰的手也愈来愈急促,磨在车位子上的屁股愈扭愈凶,而连心里┅┅也愈来愈 激动起来了耶!┅┅那。那他┅┅一直往上顶进我喉咙里的。大龟头┅┅也愈变 愈大┅┅使得我都难以呼吸了!┅┅他吼出声来,命令似地叫我┅┅吸呀!好好 吸呀!┅┅像妓女、荡妇。一样┅┅把脸献出来┅┅给男人┅┅啊!!┅┅而且 他。他还吼得好凶哩!
「像这种话,我以前从来也没听过,而现在是从一个洋人的口中,对着我说 的,┅┅让我觉得既┅┅怪异,却也又好。好有催情作用,把我引得都性欲更高 涨,更强烈觉得┅┅自己的身子,更需要被┅┅塞满了!┅┅
「那┅┅那他还又更那个的说┅┅说我其实在车子里┅┅那样子。也就跟卖 淫的┅┅妓女没什麽两样,是事先已经收了好处,又被招待吃了饭,现在让他作 嫖客的┅┅玩玩也是应该的,不是吗?┅┅。我。我好没命地吞着他的。大棍子, 心里的激动愈来愈强烈┅┅到最後。眼泪都忍不住掉下来了耶!┅┅宝贝!我。 真的是。好难以解释的┅┅从来一辈子也没有过的冲动,就。就汹涌地冲上来了 ┅┅
「那他看到我这种反应,就。更笑了起来了,┅┅说他所玩过的。作职业妓 女的┅┅东方女人,都是这样的┅┅一巾到西方男人的┅┅鸡巴,就特别容易。 激动,反应也特别强烈,┅┅还说她们都一致认为┅┅只有西洋人的┅┅大尺码 的┅┅鸡巴,才能令她们疯狂、满足哩!┅┅
「我。也不知是怎的┅┅听到他这种话,不但不觉得受辱,反而却因为相信 了他所说的而。而更加┅┅性欲。高涨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就要脱掉裤子 ┅┅在车子里面跟他┅┅那个了!┅┅那。那他又正好把我头发往上扯,扯到我 不得不又吐掉了他的┅┅大棍子头头┅┅还没给我喘一口气,就好暧昧地问我┅ ┅是不是我也是这样子?┅┅问我是不是早就。恨不得跟他脱掉了裤子┅┅上床, 体验一下西方男子,和东方男人的┅┅不同的滋味了?┅┅
「那我。我嘴巴里一刹那空虚得┅┅令我发慌。就连连大声喊了出来∶是嘛! 是嘛!┅┅我早就想要。大尺码的┅┅西方男人,来令我┅┅疯狂、满足了嘛! ┅┅可是我。我却是┅┅既又想要。却又不能啊!┅┅我。就是因为我丈夫的┅ ┅东西太小,我没法满足,我才跟他出来吃┅┅饭吃宵夜的嘛!┅┅但是上床去, 我还是不能┅┅也不敢的啊!
「宝贝!┅┅我也真是的,┅┅一疯了就连。自己家里,床上的事,都跟会 别人口无遮拦地讲了,但他。他听了还见怪不怪地┅┅对我笑着说他早已经。料 到是这样的。不过,他又跟我讲,说┅┅女人的┅┅尺寸也不会因为跟┅┅大号 男人。才弄一次就。被撑得松掉的。┅┅他说除非是。经常的┅┅被撑习惯了, 才会松掉,否则偶尔一两次,。他说┅┅」
这时男的才打断小青的话说∶「是绝对可以、没有关系的,对不对?」小青 的两眼盯着男人点头∶「他也就是这样说的嘛!┅┅宝贝!你。你们好像对女人 的这些事都。都好知道喔!┅┅那我。我。当时他说的时候,跟本就不敢相信, 那又再加上我┅┅我不敢再太晚了回家了,所以┅┅所以就还一方面自己忍着┅ ┅性冲动,一方面还┅┅坚持不可以跟他┅┅有再进一步的┅┅行为了。┅┅
「我当时在他的车子里,感觉到的这种矛盾,实在是令我┅┅难受极了,可 我也没办法,只好跟他┅┅进一步解释着┅┅
「我说我┅┅当然也是希望如此,可是,唯一的就是我先生他。他的尺码跟 他的相比,差得实在太悬殊了。┅┅如果他们俩个,差别没那麽大,我┅┅可能 早就。敢了,┅┅可是事实上,他们俩人,一个是┅┅巨无霸,而另一个的,却 真的┅┅只跟花生米粒般的那麽小小的一颗,相差实在太大了,┅┅叫我两边都 要┅┅适应,简直是不可能的。┅┅而且。而且我先生。也又快要由台湾回来了, 我就是和他讲的那样,偶尔一次,所冒的┅┅穿帮的风险,也太大了。┅┅所以 我。真的是好不得已┅┅是绝对不能跟他上床的了!┅┅
「那。我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跟他这样讲了之後,又补充了说┅┅我。绝对 ┅┅愿意跟他。吃┅┅异国情调的。饭、或者宵夜的。┅┅而且也不限是那种。 我跟他作交换式的,或者像┅┅妓女、嫖客关系那种。方式的。
┅┅。那他也就笑了,对我说┅┅他觉得我┅┅是个很有味道的女人,跟我 的任何形式的┅┅关系都会十分有趣的,像现在在车子里,如果换成别的女人跟 他,一定早就脱掉裤子┅┅求他插得神魂颠倒,死去活来的了,可是我跟他┅┅ 居然还能┅┅交谈、讨论那麽许多的事情,还是满有意义的事呢!┅┅
「到这时我自己也真的是┅┅昏了头,听到他说。任何关系都可以,反而在 心里头期望着他┅┅不愿意跟我这样子,期望他会。很生气地,骂我荒谬绝伦、 说我是明明欠还要假装卖乖,会很凶暴地┅┅把我衣服、裙子开了,就在车子里, 将我┅┅强奸了哩!┅┅可是,这根本就没发生,反而变成了┅┅一种┅┅心中 的失望,和期盼的破灭。於是我┅┅就变得更┅┅不要脸的。对他说┅┅他其实 根本就可以在车子上,把我┅┅强奸了,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任由他。逞 兽欲的摧残了呀!┅┅
「┅┅他一听我这样讲,立刻就笑了说┅┅那种是典型┅┅被压抑的女人的 ┅┅性幻想,说他早就猜到我的心理了,但是他┅┅不想强奸我,他说他预期┅ ┅我仅管口中说不能再进一步,但还是很快就会。主动跟他约会、开房间跟他┅ ┅上床的。┅┅宝贝!你看他,是不是好。好那个喔!」
男的听杨小青的「故事」听到这儿,也笑了起来说∶「哈!张太太,你也真 有意思,跟一个洋人能这麽快就进入到┅┅性的讨论,而且是正在口交的进行中, 谈得如此┅┅深入,倒令我更加好奇你那晚的┅┅宵夜是怎麽收场的?┅┅後来 又和他吃了多少的。异国大餐呢?」
小青这才又瞟着他,娇滴滴地说∶「哎唷!┅┅你们男人也真是的,人家┅ ┅问你问题嘛,你都不在乎,就只要听那种故事,人家。人家不要跟你讲了啦!」 男的这才哄着道∶「讲嘛!讲嘛!张太太!┅┅你要听我的分析,等下等你故事 说完,我自然会为你┅┅仔细分析的嘛!」
这样,杨小青才又继续了下去说∶「那。那他说我是典型被压抑的女人,当 然也是没错,我本来就是┅┅一辈子都受了性的压抑的,可是他┅┅说预期我会 主动┅┅找他开房间上床的话,就。真的是教我┅┅又羞得无地自容死了!结果 我┅┅什麽话都说不出,一头套上了他的┅┅大棍棍,就拚命地吸他了。
「那我。吸他吸得好疯、好狠命喔!┅┅吸到他都。吼出了声音,说他好舒 服!好畅快!还又叫我边吸边哼出声,那我也就更完全照作了┅┅一直吸、一直 吞他好粗又好长的┅┅大棍子,吞得我都快哽噎住了,眼泪也又禁不住的掉下来 了。┅┅那他。他就更兴奋地叫┅┅吃呀!吃呀!┅┅痛快地。吃大鸡巴呀!┅ ┅叫了没多久,他就把又烫、又浓、又大股大股的┅┅白浆浆,全都喷出来了, 喷到我一嘴、一脸都是的。┅┅我。我也就像疯狂了似的,一直喔~!┅┅喔~! ┅┅喔!的叫着、喘着了!┅┅
「他喷完了,我才再又跟他讲┅┅起先我告诉你的那些。有关我。跟他关系 的事。┅┅他。他也答应了之後,我才从皮包里拿出了纸巾来,把自己的脸、嘴、 鼻子等擦了乾净,又帮他的┅┅棒棒也乾净了,他才又发动了车子,送我回到我 家。┅┅也等於让我的管家,看到我确实是在┅┅还没有太晚以前就回来,才不 致於起疑心的┅┅用那种奇异的眼光看我哩!
┅┅。宝贝!你知道的嘛!┅┅我那个管家她,就是像间谍一样,鬼鬼祟祟 的,好像总是在┅┅监视我似的。使我都经常对她┅┅感到害怕呢!
「像。像那天晚上,那银行经理送我到家,我。我全身衣服绉绉的,压也压 不平,才一进门,那管家就像好吃惊似地,问我是怎麽回事,问我说那个送我回 来的男人是谁?┅┅我还得跟她从头解释我车子发不动,自己搞很久都搞不好, 是那男人好心帮忙送我回来的。┅┅那她。她还好奇怪地说┅┅看来在美国,还 是洋人比较好,比较热心肯帮忙别人啊!┅┅我懒得和她噜嗦,虚应了几声,就 赶忙回房里头,换衣、洗澡、跟┅┅跟急得不得了的┅┅就上床去了。」
男人听了,眯眼笑着道∶「用那无穷的、异国情调的┅┅宵夜滋味,为你梦 幻中的自慰来助兴了┅┅是吗?」
杨小青白他一眼说∶「宝贝!你又打岔了!还要不要听故事嘛?」
男人点头应道∶「要听!要听!┅┅我不打岔,说下去吧!」
在小青接着刚才的「故事」之前,她有点不安地问道∶「宝贝!我┅┅如果 继续把故事说下去,你也一定要跟我保证。你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讲喔?
因为如果┅┅万一传到┅┅我先生他耳朵的话,我的一生就。就全部要完旦 的,喔?宝贝!?你┅┅保证?喔!┅┅」
男人笑着点头了,她这才又继续道∶「我那天跟这银行经理┅┅之後,我那 个管家她┅┅她就好奇怪喔,一连提到他两次,一次说那人好年轻,不晓得是作 什麽事的?另外一次又问我有没有向人家道谢他的帮忙?┅┅那种问法┅┅让我 反感极了,可我又。觉得不能不理她,只好敷衍说有啦,有啦!┅┅。那。正好 有一天接到我们公司贷款银行的信,提到这个帮了忙的银行经理,┅┅我把信影 印传真给他,┅┅结果收到了他回的传真,上面问我┅┅有兴趣再吃┅┅异国情 调餐吗?┅┅
「那我才又打了电话给他,┅┅就又跟前次一样,在车里吃了一次┅┅异国 情调的┅┅宵夜了!」 ---------- 小青的「故事」(9)
°°°°°°°°°°°°°°°°°°°°°°°°°°°°°°°°(前文提要)∶
加州华裔贵妇杨小青,和她「外遇」的现任男友,在汽车旅馆「幽会」,一 阵翻云覆雨过後,小青一面休息,一面谈天兴致大发,对男友讲述她与银行经理 的「异国情调」式的交往过程。她男友听得津津有味,也不时针对男女关系、异 族结合等议题,发抒评论┅┅°°°°°°°°°°°°°°°°°°°°°° °°°°°°°°°°
杨小青淘淘不绝的讲述,愈说愈来劲儿,尤其是提到她和银行经理的再度约 会,对自己的动机、心理、情绪,都有更深入的分析与解释了。
「天哪!宝贝!我。我也真是┅┅想都想不到,我居然。会动打电话。去约 他出来┅┅吃。的。而他说他。虽然很喜欢我,但却没料到我真的会主动找他。 说得我都┅┅羞愧死了。那我。只好说是因为他上次┅┅帮忙送我回家,应该轮 到我请他吃饭,谢谢他,所以才┅┅打电话的嘛!不过我又补充了说┅┅我本来 也是。爱吃┅┅异国情调宵夜的。跟他┅┅偶尔一起。享受一下,也不代表什麽 吧?
「┅┅我说这话时,是人已经在那家餐厅里,是一家跟┅┅山顶旅馆在同一 栋建筑里的┅┅地中海美食餐厅。┅┅他笑着好暧昧地反问我┅┅为什麽会找到 这家连着有旅馆的餐厅呢?是不是想。吃了饭以後,就很方便地┅┅可以再开房 间┅┅进一步┅┅吃宵夜呢?
「我被问得┅┅脸都红了,因为我。原先就有点怕┅┅如果在车子里跟他┅ ┅口交的话,我衣服一定会又像上次那样,被弄成绉巴巴的。┅┅那唯一的办法, 就是只有在┅┅旅馆房间了。┅┅可是他一提到┅┅再进一步的┅┅关系的事, ┅┅就让我心里又好慌乱、好矛盾得要死了。那我。就坚持说这餐厅跟┅┅旅馆 是两回事,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也是┅┅有定位、有极限的嘛!
「┅┅所以这回,我跟他吃过饭以後,他。笑着问我,想到那儿去吃宵夜时, 为了不会像他所预期的,是我主动要跟他┅┅开房间,我。我就只有建议说┅┅ 山顶上,州立森林公园的夜景不错,就去那儿┅┅在车子里面┅┅吃宵夜吧!那 他也真是的,开车往山顶走了一半,才笑着说┅┅他原先,就想建议就在旅馆, 开房间吃宵夜的。┅┅他说那样我穿的衣服,就不会像上次,弄得绉巴巴的了。 ┅┅
「宝贝!你看他多那个嘛!┅┅明明早就看穿了我,却那样逗人家。我的心 被他说中了,又不能承认,只有┅┅跟他讲┅┅说我很感激他的体贴,但是。只 因为我才跟他┅┅亲近过一次,我不敢相信自己能够┅┅抗拒得了他的┅┅吸引 力,如果在旅馆┅┅开了房间,我很可能就会在┅┅吃。
宵夜吃到一半时,招架不住的┅┅要跟他进一步┅┅作┅┅那种事,结果反 而把。我们的┅┅「关系」搞乱了,就不好收拾了。
「那我才说完这话,他就。就像上次一样,把我的手拉到他裤子上,笑着问 我是什麽┅┅关系?┅┅我的手一巾到他那根。硬棍,马上就忍不住地┅┅紧紧 握住了它。但我还是笑着回答说┅┅就是那种光是。吃东西的,却维持了不要再 ┅┅进一步的┅┅那种关系嘛!
「进到公园里,他把车开到一个也是四下无人的、隐密在树丛的小空地,然 後熄了车子大灯,把车内的小灯亮了,就叫我把衣服脱下,脱到只剩下内衣。┅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正要开口问,他才说┅┅这样子我吃宵夜的时候,就不会 把衣服弄成绉巴巴的了。
「我┅┅我明知他说得不错,但却好不安、好不放心┅┅在他面前脱衣。
他就又笑了┅┅说我不必害臊、担心啦!还说┅┅如果他。要破坏我们两人 的关系,他上次在车里,就会已经把我强奸了!┅┅其实我。也不是不放心他, 我担心的┅┅反而是我自己,恐怕会┅┅把持不住要求他┅┅来强暴我呢!┅┅。 他一边解了他裤子皮带,拉下了拉炼,捞出了他┅┅巨无霸的大棒棒,一边说┅ ┅其实我根本也不用担心,因为他是可以把持得住的人。而且为了我,他也不会 让我┅┅把我们关系搞乱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我觉得我自己┅┅才真是好。好羞惭,好 抬不起头来喔!┅┅
「那。那我在一面脱掉上衣,露出胸罩时,看见他。盯着我瞧着的眼光,那 麽带着笑咪咪的样子,心里觉得好。那个,就。就又问他说┅┅如果我们真的是 在┅┅旅馆房间的话,他也会┅┅把持,保护我们的。关系吗?
他一面用手上下搓着他自己那根巨棒,一面点头说┅┅当然喽!为了可以让 我们共享┅┅异国情调宵夜,这点努力代价┅┅是绝对值得的啊!
「天哪!宝贝,在听到他这种话,我一面剥下窄裙,只剩裤袜和三角裤,把 脱掉的衣物折好,平放到车子後座时,心里头真是┅┅不但惭愧,而且也为自己 没有跟他┅┅在餐厅旅馆开房间、吃宵夜,而觉得好後悔了!」
男人笑了出来∶「哈哈!那除了怪你自己傻,还能怪谁呢!张太太?┅┅不 过你在餐厅里解释的话,说你才只跟他亲近了一次,所以还不能放心跟他开房间, 这倒也显示了你并没被冲昏了头,思想还是细密、行事也仍够谨慎的嘛!┅┅在 搞这种偷渡、外遇的事上,你还不愧是神通鬼大哩!」
杨小青噘唇嗔道∶「哎唷!宝贝!┅┅别这样挖苦人家嘛!┅┅我。好不容 易,人在车子里头把衣裙都脱了,才正叠起放好,他就┅┅一按电钮,将车子里 两张椅背全都倒下,几乎成了平躺的位置。┅┅然後对我笑咪咪地说┅┅这样子 虽然不比不上房间里床上宽敞,但也算还够两个人一起,来。吃宵夜吧!」
男人更大笑出声了道∶「啊!啊!真妙!真妙极了!这银行经理,他是绝对 不让你忘记你的┅┅」小青也掩不住一种怪异的笑,抢接着自己的话∶「我的坚 持和┅┅固执的愚蠢啦!┅┅就是嘛!宝贝你。说得一点不错,他┅┅他还扭开 了车子的音响,放了张CD碟的┅┅波烈萝舞曲,对我说┅┅他车里比旅馆的房 间,还更有气氛的,就是这高级音响的┅┅情调音乐了。┅┅说完,他拉住我倒 到了他身上,两只手就┅┅在我身子上下,摸呀摸的起来了┅┅
「那┅┅我那受得了他的抚摸呢?┅┅没两下子,我就亢奋得不得了,在他 身上一直,一直扭个不停,嘴里也┅┅语无伦次地┅┅乱哼了┅┅
「我好主动的,巴在他身上,往他┅┅大棍子那边移了过去,┅┅而他的两 手,扶着我的肩膀,推着我让我转成┅┅我头朝他的脚的方向,然後他┅┅托起 了我的腰,就叫我跨过他的身子,俯下头去。吃他了。我好快地照作,两腿分跨 过他的胸,把当中我┅┅底下那边┅┅都已经湿掉的。部位,正好就悬空吊挂在 他眼前了┅┅
「那。我一面吃他大棍子的时候,也同时感觉他两手┅┅把玩在我。屁股上 面,隔着我的裤袜跟三角裤,扣扣挖挖的。搞得我。好忍不住了┅┅就一直扭、 一直扭着屁股,嘴巴里头,虽然含着他的大东西,也还是禁不住一直哼、一直哼 的了┅┅
「在车子里┅┅这样子吃他,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可是。宝贝!。他的 棒子那麽大得吓人!┅┅双手弄在我身上,又那麽像┅┅有魔力似的,搞得我整 个人┅┅都反应起那种┅┅又要发疯、发狂死了的感觉了!
「那同时,车子里的┅┅音响,愈来愈激烈、热情起来,┅┅听在我耳朵里, 就像催情似的,连他的手┅┅触在我身上都像是通了电似的,令我一直颤抖个不 停,在那儿半弯着的腿子,几乎站也站不住了┅┅。那他还一直叫好,说我那样 子┅┅性感极了呢!┅┅」
男人笑着「打岔」道∶「当然是性感极了啦!张太太,你只是看不见你自己 当时的模样罢了,尤其是,你身上尚未全裸,只剩下亵衣、底裤、和乳罩时,┅ ┅你的那种形象呀,真的是。任何男人见到都会┅┅忍不住性欲高涨、阳具勃起 哩!┅┅。告诉我,他把玩你的┅┅私处,是怎麽弄的?
┅┅玩到最後,他有没有把你裤袜、三角裤,全都剥下来┅┅直接玩你的细 皮嫩肉呢?」
小青也笑了,瞟着男人的阳具,舔了舔自己的唇,才应道∶「那还用问?
┅┅宝贝!他把我┅┅弄到那种地步了,当然是不可能罢休啦!┅┅他把我 屁股扶得耸了起来,叫我向上翘得高高的,一边吸鸡巴,一面扭屁股给他看。┅ ┅那我,我当然也就┅┅立刻照作了!
「你是晓得的嘛,我这边,含着他的┅┅大东西,撑得我嘴巴张得┅┅再也 不能再开了;而另外一边,从我最最┅┅隐私的部位,流出来的。水,湿得渗透 了那┅┅两层的质料。又黏又稠地┅┅沾贴在我那边的肉上,令我┅┅难耐到极 点,跟本不用他叫┅┅我都自动要扭屁股了!┅┅
「他一面用指头┅┅在我那边扣挖,一面笑我┅┅急呼呼的┅┅迫切,说我 是┅┅他碰到过的,最会流水的女人,还更露骨地问我┅┅会不会愈吃鸡巴┅┅ 就愈需要被男人┅┅了?┅┅。我┅┅能否认吗?┅┅只有猛点头,猛哼着回应 了!┅┅到最後,乾脆就吐出了他的巨棒,回头对他喊着┅┅是嘛!┅┅是嘛!。 我就是一吃了鸡巴,就更需要被┅┅男人。
的嘛!┅┅
「天哪!宝贝!我在那个时候┅┅简直是昏了头,什麽关系、定位、都顾不 了了!┅┅一直叫着说┅┅是嘛!是嘛!我需要!我需要嘛!┅┅我嘛!┅┅脱 掉我的。裤子!┅┅我吧!┅┅那他┅┅笑了说。这怎麽可以呢?张太太?!┅ ┅他说我们的关系,不是早就定位了,是不能再有。
更进一步的┅┅行为的吗?
「宝贝!你看。我怎麽会变成那种样子嘛!┅┅居然是被他来提醒了。我们 之间的关系,把我的脸。都丢尽了。┅┅我楞住了,呆得讲不出话来,只好哭丧 了脸,哀哀地说我。只是好受不了,里面┅┅实在是需要┅┅被东西插进去。填 补那空虚嘛!┅┅如果他为了我们的┅┅关系,坚持不肯跟我。性交的话,那至 少┅┅用手指头、或什麽别的,插到我里面去,也比什麽都没有┅┅来得好些啊! ┅┅
「那他就说┅┅如果我真要东西插进去,我就得要┅┅脱裤子,让他瞧我的 ┅┅私处了!┅┅我。我在那时,还有什麽可说的?┅┅马上急得喊着┅┅好嘛! 好嘛!┅┅脱我!┅┅脱我的裤子嘛!┅┅他才两手到我屁股上方,勾起我裤袜、 三角裤的松紧带子,把两件都一齐扒下来了┅┅
「┅┅宝贝!我这辈子第一次在洋人面前┅┅给人家看自己的┅┅私处,真 令我不知有多羞耻、多难堪了!┅┅但他还说我美极了、性感极了,让我失措得 都不知。该怎办了哩!┅┅那他。把我裤子拉下,拉到我两腿分开得┅┅裤子都 绷紧成一条带子的时候,我也就。好尴尬地,抬起一边的腿,让他把裤子完全退 下,挂在另一边没退掉的,大腿膝弯里头了┅┅
「当他开始用手指头弄到我┅┅已经早就湿淋淋的┅┅地方,好灵活地,扣 挖起来时,┅┅我。心里的激动┅┅和身体的亢奋,真是好强烈、好控制不喔! ┅┅我依他的命令照作,将嘴巴套上了他的┅┅大肉棒子,没命地、狠狠地吸着、 啃着。┅┅顾不了因为大大张开。而又酸又累,也不在乎撑得发麻的,两颊,跟 下巴。┅┅像疯了似的一直上上下下┅┅吞着那一颗鼓得跟李子一样大的┅┅龟 头、套着他那根┅┅愈胀愈粗的棍棍┅┅愈套愈深,愈吸愈用力,到最後┅┅我 都快受不了┅┅要噎住了,他还一直叫┅┅吸呀!吸呀!吸深点呀!┅┅一面更 用手,一掌又一掌的,拍打我的┅┅屁股。┅┅
「後来,他就吼着叫我┅┅把喉咙松开,让大龟头┅┅冲进我食道里面,叫 我好好品尝他那个┅┅异国情调宵夜的┅┅大香肠!┅┅我。我完全神智不清的。 就拚命照作着,结果我。被他┅┅哽在喉咙里,都快要吐了!
而眼泪也┅┅忍不住,跟着就流了出来┅┅
「那┅┅同时,我底下那边,也┅┅被他手指头挖得┅┅那种水都。一直流、 一直流个不停,发出好响的唧唧喳喳的┅┅声音,再加上他┅┅指头在我里面的 动作┅┅比那种┅┅性交的感觉还要强烈,害得我┅┅终於又忍不住吐出了他的 大棍子,狂喊着┅┅天哪!天哪!┅┅跟车子里音乐的高潮,一起震荡在我耳朵 里。┅┅
「┅┅当他最後┅┅突然往上挺身、往我喉咙里冲着、撞着,喷出他浓浓的、 烫烫的、大股大股的┅┅浆浆时,我禁不住连连发抖了,┅┅迷迷糊糊的,也就 把他喷出来的东西,全都大口大口┅┅咽了下去、吞进肚里了!
「宝贝!我真没想到,他的┅┅这一喷喷出来的,竟然那麽多、那麽浓!
┅┅吞下去时,我都觉得它好像是┅┅稠稠的、黏黏的、膏一样的东西,真 的是好┅┅好难忘喔!┅┅」
男人这时才「打岔」地问小青道∶「是吗?┅┅听来他。似乎比你那个专门 也是一定要你吸他的┅┅第一任男友的实力,相较起来要强得多喽?」
杨小青这时毫不害臊地,点头笑着说∶「那。那当然就是嘛!┅┅真的,比 起我那个┅┅前任男友来,他┅┅强过他,是完全不容置疑的啦!┅┅不过,那 也是因为他年纪青,才三十几岁出头;而我前任男友┅┅比他大过十岁,那实力 呀,。就差多了嘛!┅┅。再加上他。他是个洋人,身材跟那个的┅┅尺码,都 比东方男人魁武、也粗大得多,体力好、实力强,也是自然的啦!┅┅。另外嘛, 当然就是他们┅┅洋人身上,毛也长得好多好多的,从他底下┅┅那个地方,一 直往上长,到胸口都是的。而且毛茸茸的、厚厚的一层,跟野兽一样哩!┅┅一 看到,或者一触到,感觉就好不相同,好。好会引人┅┅有反应喔!
「┅┅真的!┅┅宝贝!我。我也不是有意要┅┅崇洋的,只是那种┅┅完 全从。生理的。感受上来说,┅┅洋人他们。的,┅┅还真是好┅┅难以抗拒、 特别使人好奇、响往,┅┅产生无穷的幻想、和难以形容的┅┅欲望哩!」说到 这时,杨小青不安地瞟着男人,像等着他的反应似的。
说也奇怪,男的听了这些,也没不高兴,倒反而暧昧地瞧着小青。然後反问 她∶「嗯!照你这说法,你跟这个┅┅银行经理的┅┅关系,可还满有发展的嘛! ┅┅张太太?┅┅不过,我更为好奇的,倒是你这晚,吞下了他的精液之後,是 否就感觉到┅┅和他在┅┅感情上,又更接近了些呢?
┅┅你说你在行为上,没有跟他更进一步发生。性的关系,┅┅这可能是真 的,但若是你感情上,跟他进了一步;那行为上,又要如何,才能维持关系不被 ┅┅破坏了呢?」
小青的脸又红了,她咬了咬唇说∶「宝贝,你。你真是一问┅┅就问到我的 要害,┅┅令我想瞒也瞒不了了!」说完,她将脸颊贴上了男的阳具,噘唇亲了 它一下,才又娇滴滴地说∶「我┅┅我也是在那晚,吞下了他的┅┅那东西以後, 立刻就觉得┅┅跟他好像亲近了一大步,好像┅┅好像我就可以┅┅更信任他、 更能够跟他┅┅坦白说心里的话似的。┅┅
「那┅┅我才刚刚咽下他的┅┅精液,都还没来得及开口时,他就把我拉了 起来,抱住我,在我耳边亲吻了说┅┅他很高兴我终於┅┅吃到了他早就想喂我 吃的┅┅异国宵夜了。还说我┅┅是他所有吃过他的女人当中,最富於韵味的一 个哩!┅┅
「那我┅┅我也不知道是怎的,赖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心头暖暖的,好想 吻他,┅┅他又问我,相不相信他?┅┅我当然要相信他,马上点头说我相信! 相信嘛!┅┅那他就推着我,叫我把他的┅┅大棍棍舔乾净,说那样就不必再用 卫生纸去擦了。┅┅
「┅┅我那时简直是,乖顺得无以复加,┅┅马上回转身、低下头到他已经 软掉了,却仍然还是好┅┅巨大的肉条上,用舌头去舔,舔得乾乾净净的。他也 就一面摸我的屁股,一面说┅┅下次我们再吃宵夜的话,应该可以找个稍为宽敞 的地方,而不必要再挤在小小的车里了吧!┅┅」
听到这,男人笑着说∶「哈哈!我所料的如果不错,你跟这银行经理,光是 吃宵夜的┅┅更多的。幽会,就是从这晚以後开始的了,对吧?┅┅张太太?」 杨小青这时,也不再扭扭捏捏了,噘起唇勾魂般地瞧着男人道∶「宝贝!你好会 猜唷!所以我说我┅┅就是想瞒,也是瞒不住你的嘛!」 ---------- 小青的「故事」(10)
°°°°°°°°°°°°°°°°°°°°°°°°°°°°°°°°(前文提要)∶
上回说到杨小青和她的「情夫」在汽车旅馆房间里「幽会」到半晌,她开始 诉说,她和那个身为「银行经理」的年轻洋人之间,发生的「口交」的关系。
这「故事」也就愈变愈精彩、离奇,愈来愈富於绮丽的色泽,和愈演愈香艳 的情节与景象了。至於是如何香艳、绮丽、精彩呢?那就听小青她自己亲口道来 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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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反正这麽多的秘密,已经都跟你讲了,我乾脆就,坦白全部告 诉你算了!┅┅其实┅┅我在那天晚上,和他在山顶公园吃过┅┅异国宵夜之後, 我就打定主意,要跟他继续见面,并且不再限於,光是在车里┅┅吃他的而已了。 ┅┅
「┅┅虽然我很可能因此┅┅对他产生进一步的感情,甚至在行为上,。
也和他更进一步的┅┅。但我还是认为,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定位,仍然可 以算成是┅┅不属於情人的┅┅那种,而是纯粹只限於┅┅肉体的那种吧!┅┅
「当然,我也想到,我这样子的原因,就是┅┅第一∶他是个洋人,年纪又 比我小很多。所以不管怎样,是不宜跟他有感情的┅┅纠葛,还不如仅仅维持┅ ┅只有肉欲、单纯一点的关系来得好些。┅┅那第二呢∶也就是因为他年轻力壮, 在床上,很能够满足我作女人的需求。┅┅所以比较能┅┅跟我这种已到狼虎之 年的女人,相互搭配吧!┅┅再加上,第三个,我想到的理由,就是我┅┅因为 已经吞过了他的精液,对他说的┅┅会维持、我们既有的关系、定位,产生了一 种┅┅依赖、信任他的感觉。┅┅
「所以┅┅在我先生从台湾回加州前的一个礼拜,我终於就┅┅打了电话, 约他在上回去的那家┅┅山顶旅馆的餐厅见面了┅┅
「┅┅这回,吃过饭後,我们两人对看着时,就不约而同地,一齐问道,我 们该上那儿去┅┅宵夜呢?┅┅这话才一说出口,也都相互婉尔一笑了,因为我 跟他心里都已经明白、心照不宣了。
「┅┅我们走向开房间的柜台时,我就装成像一对┅┅亲近的夫妻,或是情 侣一样的。┅┅在他跟柜台小姐问。房间里有没有大浴缸、有没有特别电视节目 时,我还故意偎着他,紧紧着他的臂膀,抬头情深款款地瞧着他呢!┅┅我们拿 了钥匙,走向房间,他一手着我的腰,手掌摸到我屁股上,对我笑着问┅┅我们 像不像一对情侣?┅┅教我反而觉得┅┅刚才,那柜台小姐看我的眼神中,好像 已经看穿了我这个┅┅半老徐娘,跟本就是和年轻的┅┅小白脸开房间、作那种 事的呢!┅┅可是,这种话,我又怎开得了口呢?
「我只好说,我们虽然外表看来是┅┅一对开房间的情侣,但事实上,我们 还是┅┅光是一起结伴来┅┅吃宵夜而已的嘛!┅┅仅管我心里知道∶我跟他这 次,在旅馆房间里,一吃起来,恐怕会吃到┅┅忍不住就会要有┅┅进一步的行 为。但是我也决心┅┅不能再在乎了!如果真的发生,就让它是┅┅偶尔发生一 两次的,一次吧!┅┅照他的说法,我底下,被他┅┅偶尔撑大了,也不见得就 会被弄到完全松掉吧!┅┅
「宝贝!那┅┅那在房间里头的一切,我想我不说,你也一定都很清楚,┅ ┅反正就是,那样子的嘛!┅┅你要听吗?还是我简单带过就好呢?」
杨小青娇滴滴地问男人。
男的笑了说∶「这种绮丽、风味十足的情境,总是引人入胜的,你就细细道 来吧!张太太,不过,我倒是很奇怪,你不是一直生怕你丈夫发现┅┅你会跟他 的┅┅尺寸不合,怎麽这回就不担心┅┅底下被撑大?而被他发现你可能是有┅ ┅外遇了呢?」
杨小青脸一红,咬了咬唇,才说道∶「我也不是完全不担心啦!但宝贝!
你也晓得我,┅┅我到了这种时候、这种地步,是几乎没什麽选择了嘛!
┅┅你看,我丈夫再过几天就要回家了。而我,才和刚刚才新认识不久的查 理,。也就是这个银行经理,建立了比较可以信任的关系。┅┅我当然会想要和 他,再有多一点机会在一起嘛!┅┅再说,我要是真能够,┅┅偶尔一两次,容 得下他,在我里面,┅┅而又不被撑大到,会被发现的、松掉的地步,┅┅那我 为什麽要┅┅放着大好机会,不敢去做呢?
「尤其是,我想到我丈夫,他一回来之後,一定又是┅┅上了床,拨开我两 腿,就匆匆忙忙地进去,┅┅而且一下子就完事了的。那我还不如,在被他这样 弄以前,先给另外一个,可以让我享受的男的┅┅大棍棍进去,让我畅快,也还 值得多些吧!?┅┅宝贝!讲公道话,你说对不对嘛!」
男人笑了道∶「啊!原来是这麽回事,张太太,那你原先说的,除了口交之 外,和他就不会再怎麽样的┅┅信誓旦旦,都是骗人的,一派胡言喽?
┅┅你这样子,明明自已坚守的┅┅关系、定位,一巾到机会,马上就能完 全忘记在脑後。┅┅也未免。太投机了吧!?」
小青被说得满面通红了,噘唇娇嗔道∶「宝贝!你┅┅好损人喔!┅┅人家 真的没有骗你。┅┅我那天晚上┅┅和查理┅┅真的是只有互相口交,而没再进 一步,弄到里面去的嘛!。虽然这天晚上,我跟他在旅馆,是开了房间,但我还 没┅┅讲到事情是怎麽发展下去的,你就┅┅这样子断言人家,对我、对查理, ┅┅也是好不公平的呀!」
「哦!?┅┅那是我,错怪你罗!?┅┅张太太!你和这叫查理的,小白脸, 进一步开了房间,你还能克制你的饥渴不堪,只和他┅┅口交?而不发生┅┅性 的关系吗?」男人深表怀疑地问着。
小青扭扭捏捏地应道∶「宝贝!┅┅别这麽样。讲人家讲得。那麽露骨,好 不好嘛!?┅┅人家在旅馆房间里┅┅那一段。好尴尬的场面、好不可思议地的 演变、好难形容的┅┅经过,真的都是完完全全的,真实的嘛!
你┅┅要人家,怎样坦白,你才能相信嘛!?」男人听不懂似地应着道∶「 好啦!好啦!┅┅既然如此,你就细细道来吧!」
杨小青这才接着说∶「我跟查理他┅┅装作一对情侣,进到房间以後,才关 上房门,他马上就一面撩起我的窄裙,两手探进去,在我屁股上捏呀捏的。┅┅ 一面就问我┅┅底下如何了?┅┅那我。我那天晚上,特别穿了很暴露的那种┅ ┅黑缎子的三角裤,跟缕了花的┅┅浅色裤袜,┅┅为的也就是要在房里,他看 得清楚的┅┅床上,表现得性感一点。那我。经不了他的手一摸,马上就扭起屁 股,好难耐地应着说┅┅我早就┅┅等不及,早就好需要了!┅┅
「我┅┅真的是一心好想要跟他┅┅发生那种┅┅性行为的关系,就抛下颜 面地说我┅┅我需要得好强烈喔!。我。都已经顾不了我丈夫,马上要回家,就 先要和另一个男人┅┅上床了!┅┅。我一面说,一面还用手抓住他的┅┅大棍 子,上下上下地,在他裤子外面搓揉。┅┅引得他笑我性子急,又问我想上床是 要┅┅干嘛呢?┅┅我知道我。到了这地步,早已没有什麽必要保留的了。┅┅ 就说在床上,我什麽都可以任由他┅┅处置,随他要怎麽样都行,都心甘情愿了。
「其实我,在心里头还恨不得他连说都不说,就把我推上床,强奸了呢!
可他也真是┅┅太会逗弄女人了。┅┅他马上把我肩膀一压,压得我跪了下 去,跪到地毯上面。然後他好像凶凶地说他┅┅要我像妓女一样,任由嫖客的玩 弄;┅┅像一个专门在床上┅┅讨西洋男人的欢心的┅┅东方女子、塘磁娃娃, 温柔而顺从地,作个给男人泄欲的┅┅玩物。┅┅
「┅┅我听他这麽说,立刻就觉得好好亢进喔!我抬起头,对他谄媚、卖骚 似地说┅┅我前两次在车子里,吃他的时候,已经就感觉像个妓女了,再加上, 反正我丈夫回家之後,在床上对我,也跟对待妓女没什麽两样,┅┅所以┅┅在 这次丈夫回家以前,就算是偶尔┅┅再作一次妓女,并且真的被┅┅大鸡巴了, 我也心甘情愿了。
「他听了就笑了,一面把裤子拉炼拉下,捞出他好大的肉条子,在我眼前搓 呀揉呀的,一面说┅┅像我这样已经有了丈夫,却还出来做┅┅玩票的,东方妓 女,才最别具风味哩!┅┅。那我。我一看到他的大棍棍,急呼呼的,想要用嘴 巴吃它,就立刻应着说┅┅我就是不愿讨好丈夫,所以才做┅┅妓女的嘛!┅┅ 说完,我张开了嘴,把头套上了他的大龟头,就没命地吸了起来┅┅
「┅┅我一面吸,一面哼得好大声,还为了讨他喜欢,自己主动把窄裙拉到 肚子上面,并且连连卖骚似的┅┅扭着屁股。┅┅他很享受似的,夸我吸得好, 还说我宽宽的嘴巴┅┅天生就是用来吸。大鸡巴的男人的呢!」
讲到这,杨小青自已也笑了,噘起薄唇,对男人瞟着道∶「宝贝!┅┅真怪, 你跟他两个人,都这麽同样┅┅讲过我的嘴巴耶!┅┅难道我真的,嘴长的宽宽 的,就会教人想到我是。专门要┅┅吸大号鸡巴的吗?」
男的伸出手指头,在小青的薄唇上刮了刮,对她说∶「你自己怎会不知道呢?。 张太太!┅┅你的大宽嘴,长得那麽性感,当然男人会这麽想呀!
尽管东方人的眼里,是以樱桃小嘴为美的。可你也知道,如果嘴巴太小,装 不下男人东西的尺寸,就还是无法令他们舒服的呀!┅┅对不对?」
小青咬咬唇,又笑了才说∶「其实,宝贝啊!你们男人真是的┅┅把女人嘴 巴的尺寸,也研究成这样,┅┅好像我们整个身体都是┅┅用来配你们的鸡巴似 的呢!」
男的手指探进了小青张开的唇,同时反问道∶「不是吗,张太太?难道你不 也是把男人┅┅棍棒的尺码,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吗?┅┅难道你跟这个叫查理的 小白脸,开房间,不也就是因为他的尺码够大,而令你想要用身上的洞洞┅┅去 配它、套它吗?」
这一问,把小青的脸给问红了,她含着男的手指头,两眼瞟向男的,点头嗯 哼了一阵,才吐出他的手指,娇滴滴地叹着∶「唉!宝贝!┅┅你噢!
真的也是,跟查理好像,一眼就把人家看穿了!┅┅他。他也是这样子,看 着我吸他的肉棍时,还一面说我嫁给我先生,是好不值得的。┅┅说我有这样的 嘴巴,要多跟西洋男人来往,才能真正享受到┅┅肉体的乐趣。
┅┅那我一面吸,心里头也一面更相信了他的话,觉得我真的是┅┅早就应 该和西洋男人┅┅上床了!
「那┅┅这个念头,令我在吃他的同时,自己的身子也┅┅愈来愈兴奋,到 最後,我裤袜跟三角裤那儿,全部都湿透了。湿得好难耐、不堪极了!
「於是我,吐出了他的大棒子,巴着他、仰头对他祈求着,要他把我带上床。 ┅┅他才又笑着说┅┅这样子,衣服就不致於弄得绉巴巴的了!┅┅我在他面前 脱衣服时,我都还好羞喔!┅┅还好,他也迅速把衣服都脱了,人躺到床上,看 我把脱下的上衣、窄裙都摺平,摆好了,就叫我内衣不要脱,穿着上床。
「┅┅我这样子在他眼前,第一次这麽清楚的,给他盯着看,当然好不习惯, 可是当我一眼瞧见他的,那麽大、那麽长的粗肉棒时,也就抛下了羞耻,好妖媚、 浪荡地瞟着他问他┅┅想要怎样玩弄我呢?┅┅
「┅┅我本来以为,他提到作妓女的东方女人,是想要用玩妓女的方式,来 玩弄我。我心里虽然不安地砰砰跳,┅┅甚至害怕他东西太大,会把我弄痛,但 至少已有准备,接受他的一切作为。┅┅可是,他一点也不急,好整以暇地把电 视遥控一开,说要我跟他一起,看看增进情调、气氛的成人影片。┅┅我想,既 然我一切都依他,就看吧┅┅
「┅┅他选的节目,是那种┅┅东方女人被特大号的┅┅西方男人插的,插 得死去活来的那种片子。┅┅看得我心惊肉跳的,一方面好害怕,可是却又晌往 得要死了!┅┅以前,我跟我前一任男友,开房间时,也看过成人电影。┅┅但 大都是洋人跟洋人,或黑人跟白人搞的。从来没看过有东方女人的,那这次┅┅ 查理他特别选的节目,就让我大开眼界,看得目瞪口呆了!┅┅
「那电影的第一段,是讲一个到旧金山去玩的东方女子,在路边珈店,被两 个当地的洋人搭讪上,说要带她观光游览。她欣然应充了,还说没想到在异国, 还会遇到热心人士呢。┅┅那那两个男的,陪她逛逛之後,带她到一家俱乐部的 房间里,将她弄到撞球台上,一个前、一个後的,插得她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 ┅┅乐极痛快了好一阵子。最後,她还一个人同时用嘴巴吃两个男的肉棒,让他 们同时都喷射到她脸上哩!┅┅
「┅┅查理说,那算是早期成人电影里的,很特别、很成功的一片。他说最 主要的原因,是它第一次介绍了┅┅东方女人给洋人欣赏。┅┅特别是把女的那 种┅┅异国情调的风韵,澈底无遗表现出来。┅┅是有革命性、启蒙性的呢!┅ ┅
「当然我┅┅看了觉得很新鲜,尤其是,这第一部有东方女人的片子,演的 就是一个女人同时被两个男的弄,当然也是难以见到的啦!┅┅
「┅┅那。第二片里的女的,就完全不同了。她呢?是一个┅┅从丈夫那儿 得不到性满足的┅┅贵妇人。┅┅主动引诱了她家的园丁上床,在看到园丁好大 好大的棒棒时,就好不要脸的┅┅说她丈夫的东西不行,┅┅所以特别需要另外 寻找满足。而且还特别说┅┅一定要大尺码的,西方男人的才行呢!┅┅。看得 我心里头简直是┅┅痒都痒死了,而那查理他还特别说┅┅我跟那个女的,情形 满一样的,叫我要仔细看呢!
「我仔细一看之下,就更。好那个了!┅┅因为那女的也是个子瘦小、胸部 扁平、跟嘴巴也是宽宽的耶!┅┅那她在家里,从窗口盯着看那个园丁时,一面 自慰,一面勾魂般的瞟着他。┅┅看得我忍不住自己底下也都又痒、又烫、又湿 透了起来,一直想着我自己,跟那园丁在床上,┅┅被他像弄那个骚首弄姿的女 主人一样,┅┅弄得死去活来的。┅┅在萤幕上的她,叫得喧天价响时,我自己 底下,也更是湿得不像话、喉咙里,也都快乾死了耶!┅┅
「┅┅这时,查理他就推着我,叫我一面继续看电影,一面吃他的肉棍。
┅┅我反正什麽都依了他,马上照作,侧在他身旁趴跪着,面对电视机,跟 他的大鸡巴,一面看那电影,一面就狠命地吸他了┅┅
「那电影上的女的,被园丁狠狠的戳过一阵以後,又翻身爬在床上,换了一 个姿势让他从後头插进去。┅┅她还一面扭屁股,一面高声叫着说┅┅好舒服啊!。 说她这辈子,跟丈夫从来也没这麽样舒服过呢!┅┅天哪!
我看到她这样,马上就想到自己,跟以前那男友┅┅在床上时的感受,也正 是同样的啊!┅┅
「这时候,查理就好像知道我的心里一样,在那边吼着问我┅┅是不是我也 这样的?┅┅天哪!我。我从没有跟他讲过我,┅┅有外遇的事,他怎麽会一猜 就猜到了呢?┅┅要不是我是面向着电视的,我真要┅┅无地自容死了!┅┅我 嘴里含着他的大棍棍,当然说不出话,只有一面嗯嗯出声,一面点头应着了。┅ ┅
「查理哈哈笑了说┅┅他早就料到了我是那种┅┅只有跟不是丈夫的男人上 床,才能得到满足的女人哩!┅┅笑得我羞都羞死了!┅┅我嘴巴包着他的大肉 棒,想到反正自己被他一清二楚的看透了,就再什麽也不顾地,┅┅把屁股高高 翘起了,一直扭、一直扭,喉咙里也一直哼、一直哼了。
到後来,我好不容易吐出了他棒子,调过头去,看见他还暧昧地朝我笑,我 才只有撒娇地说┅┅我也是没办法呀!我丈夫他┅┅既不懂风情、在床上又那麽 不中用。┅┅我也只有另寻出路了嘛!」
杨小青的这番自白,由她嘴里道出,早已不是什麽新闻了,但听在男人耳中, 却还是充满绮丽的、引人入胜的连想,和无比「性感」的。┅┅於是他笑了说∶ 「对嘛!张太太,这也你早就┅┅不厌其烦、对每个男人都解释过好多遍的┅┅ 事实吧!」
小青两颊又泛红了,娇滴滴地嗔着说∶「宝贝!┅┅你,跟查理两个人,简 直是一模一样,都好坏喔!┅┅明知我在陌生人前,最容易害羞,还故意要┅┅ 嘲笑人家!┅┅像查理,他就会故意问我┅┅说我一直害怕底下被弄松了,会被 丈夫发现,怎麽却又敢挺而走险的,跟其他男人上床呢?
┅┅害我不得不跟他解释说┅┅我原来那前任男友是┅┅东方男人,他的那 根,跟我丈夫的┅┅尺码虽有差别,但相差还算不太大,是能够瞒得过去的嘛! ┅┅
「那他听了後,就像恍然大悟似了说┅┅原来如此啊!难怪,难怪我会一直 强调┅┅要跟他保持这种┅┅只有口交而无性交的关系啊!┅┅
「我┅┅我其实那天晚上跟他┅┅开房间之前,是早就准备好┅┅要跟他作 偶尔那样一次的。┅┅再加上,现在眼看着电影上,那个女主人跟园丁打得火辣 辣的,我就更耐不住┅┅期待查理他会跟那园丁一样,把我弄到死去活来的。┅ ┅可是他这样一讲说我要┅┅保持关系定位,就又把我给说得无言以对了!┅┅ 只好又硬了头皮,跟他解释说┅┅就因为他那根,实在太大、太粗得吓人了,所 以我才好害怕,不敢被它插进去嘛!
「他听了,就说他早料到我会这样讲的,可是我们是有言在先,早已约好┅ ┅只能吃宵夜而不能再进一步。┅┅即使是开了房间,同在床上,也不能因此而 破坏了┅┅关系的定位。所以为了我,今晚他会坚持,不管两人怎样热烈的┅┅ 口交,他也绝不会跟我有┅┅性关系的。┅┅
「真的,宝贝,我听到他这话,真的是┅┅哑口无言的楞住了,而且,我记 得了上回,我们在森林公园的车子里,也就是因为他坚持住,我们只有口交而无 性交的那段,┅┅眼看就要再度重演。我┅┅我几乎都快哭了!
┅┅尤其是,那电影上的男女,还正搞得不可开交,乐得彼此大叫大笑;而 我这边,底下裤子都湿透了,洞里头也骚痒难熬死了!但一切的期望,却都立刻 要成了泡影,叫我怎麽不难受呢?┅┅
「电视上面,演着那个女的性器官,┅┅被男的大棍子插进、抽出的特写镜 头,清楚的可以看到,她整个的肉洞,被棒戳得翻了进去、又被拖着鼓出来,一 直流着好多好多的。水。┅┅而她痴醉地叫着┅┅好舒服喔!宝贝!┅┅宝贝! 好舒服喔!┅┅还又更不要脸地,说她庆幸她有钱的丈夫,常常外出不在家,才 使她有机会,跟年轻力壮的男人,在自己家床上,享受人生的乐趣哩!┅┅那园 丁,也说他也要谢谢她的先生┅┅会那麽傻瓜呆,把如此如花似玉的太太┅┅放 在家里,留给别人享用呢!┅┅
「天哪!┅┅这电影上的状况,简直就,明明是我家的翻版写照啊!然而, 那个女的,享受到了人生的乐趣,而我呢!?┅┅在这儿,却因为┅┅什麽关系 不关系的定位,成了作茧自缚,只能尝到嘴里的肉棍子,而真正的性交的乐趣, 反而遥不可及了!!┅┅ ---------- 小青的「故事」(11)
°°°°°°°°°°°°°°°°°°°°°°°°°°°°°°°°(前文提要)∶
杨小青跟「情人」,在汽车旅馆里幽会,玩过一阵之後,开始讲她过去的那 一段和银行经理查理吃「异国情调」宵夜的「故事」,讲他们经由生意上的见面, 到相约共餐後,在车子里发生了「口交」关系。又再往旅馆开房间,一面看成人 电影,一面彼此调情。然而,两人热烈的「前奏」,如星火撩原,燃烧得一发不 可收拾。激情的小青,急切盼望着、却又不敢与他更进一步;而查理也明讲了, 绝不「性交」,以致於情况十分为难┅┅°°°°°°°°°°°°°°°°° °°°°°°°°°°°°°°°
「唉!宝贝,你了解我吗?┅┅那时,我真的是好为难喔!整个人都已经几 乎半裸地跪扒在床上;嘴巴里被他。大肉棍塞得好满好满的;同时,我为他扭屁 股,扭得我下面┅┅里头愈来愈空虚、难熬,感觉好像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再加上,电影上的女人,被园丁插得跟疯了似的,连连叫着舒服,;刺激得我更 是亢进到了极点,心里明明知道,查理他说他绝不会插进我里面的;自己却还是 忍不住,吐出他的巨棒,对他哀求,要他戳我了┅┅
「可是他,说什麽也不肯,坚持着,。讲他那麽作,是为了我好,是为了保 护我们关系的。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哭丧了脸,退而求其次的请求, 请他至少跟上次在车里一样,把我裤子脱了,用手、或是什麽别的,来爱抚、刺 激我┅┅
「那查理。他才他答应了,把我推着面向电视机,然後两手剥下了我的裤袜, 跟三角裤,光了整个下身,叫我两腿分跨在他身上,然後再一面吸他的鸡巴,一 面继续看电影,一面同时体会被他把玩的感觉。┅┅
「宝贝,你。你也晓得,我就是那种┅┅吃不到糖果,只能伸长颈子去舔它 一下,也觉得比完全没有好的女人。马上我乖乖照作了,俯下身子,把他肉棒含 住;屁股朝他那边耸着,把赤裸裸的、湿淋淋的┅┅整个胯下,都呈在他眼前。 ┅┅那样子,当他的手,一巾触到我屁股,开始把弄时,我就受不了刺激,立刻 全身都抖个不停;而喉咙里也禁不住,一直闷哼出声着了┅┅
「天哪!┅┅那种。那种被男人在我身上最隐密、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的 感觉,真的是┅┅要命死了!┅┅尤其是,查理他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 挖,轮流交替的,在我前面、跟後面两个┅┅洞洞的里里外外,搞个不停;用指 头在我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豆豆上,拨来拨去;而他指头尖尖,还在我那边最 嫩的肉芽顶上,扣呀刮呀的;害得我里头的┅┅那种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 外流;到後来,就像溢出来似的,沿着我大腿内侧淌下去,一直流,都流到我膝 弯里去了!┅┅」
听到这,小青的男人才讲评似地说∶「嗯!┅┅够骚!你可真够骚啊!」
小青打断他∶「别打岔嘛,宝贝!人家还没说完呢!」她用小手握住了男人 已经又挺举得直直的阳具,媚荡地瞟着它,低下去,呶唇啄吻了一下那圆突突的 大龟头,然後才抬头问他∶「宝贝,你真认为我┅┅够骚啊?」
男的点了头说∶「又骚浪、又荡的女人,当然非你莫属啊!」
小青眯眼笑了,说∶「查理他也是那样讲我的耶!┅┅我吃了他一阵後,调 过头对他说┅┅我被他弄得好舒服,真谢谢他呢!┅┅他叫我不用谢,。说只要 我自然表现我那种┅┅属於有韵味的骚浪就行了。
「他还说┅┅如果我们不是在旅馆,而是在我家;在我跟我丈夫的床上,我 的那种骚荡,就会比那电影上的女主人,还更耐人寻味了!┅┅我听他这麽讲, 立刻就学那女的说┅┅说我也要庆幸,我丈夫常常不在家,才让我有机会,跟像 他那样的,年轻力壮的男人,一起吃宵夜哩!┅┅
「查理他哈哈大笑之馀,说我倒满幽默的嘛!┅┅不过,因为他认为我先生, 不会像电影上女主人的丈夫一样呆瓜。┅┅所以才同意了我,跟我要十分谨慎、 小心的交往;以防止在性冲动下,把我的底下,搞松掉。┅┅也因此而答应只跟 我有┅┅吃宵夜的关系。┅┅但是如果我愿意,他倒是满想到我家,在我跟我先 生的床上,玩一玩哩!
「我听他这麽讲,立刻想到我跟我前任男友,有那麽唯一的一次∶在一天我 家管家不在、而我儿子也到同学家过夜的晚上,到我家,跟我偷偷幽会,的那一 次。┅┅还记得吗,宝贝?┅┅我跟你讲过的,在我没搬来加州前,我跟他的事?」
男人点头道∶「对了!你告诉过我。」然後又笑了说∶「如果记得不错,他 在你床上,也说过,你在家里给自己老公戴绿帽的时候,还特别具有风味哩!」 小青白了男的一眼,娇嗔着∶「哎唷!宝贝!┅┅你别又嘲笑我嘛!┅┅想到这 种事,我自己都羞死了!你还故意提醒人家,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就好像电影上 的那女人,那麽不要脸似的了!」
仅管如此,小青还是接着道∶「宝贝,你也猜得到,那天晚上,我一听查理 说他要到我家,就连想都没想的,答应了他。说等到下回,我先生出差时,我就 来安排一次,他到我家┅┅宵夜的约会吧!┅┅
「这时候,电影上的女主人又换了一个姿势,爬到那园丁身上,面对镜头, 就着他的大肉捧,两腿分跨着,套了下去┅┅
「当那女主人又开始大叫着,说男的鸡巴好大好大的时候,我终於再也忍不 住了;挣扎着,我挺起身,也分跨了两腿,把自己湿淋淋的肉洞,压在查理那大 肉条上;又再学那扭屁股的动作,磨擦着他的肉棍。┅┅那时,查理也就不再阻 止我;只特别交代,叫我绝对不可以自作聪明的,把洞套上他的鸡巴┅┅
「我跟查理的┅┅性器官,这才第一次真正接触到,我欣喜若狂地喊着∶好 嘛!。好嘛!。我什麽都答应,你要我怎样,我都肯嘛!┅┅可是,宝贝!你也 可想而知,这光在外面弄,而不能进去的搞法,简直就是,更要我难耐不堪、更 受不了的啊!┅┅。尤其是,对照着电影上,女主人和园丁的享受;我在这儿, 像吊在半空中似的,愈是猛甩屁股,就愈是难熬不堪,愈需要给大鸡巴进去,塞 满我,插我了!┅┅
「结果,我底下潮水泛滥了,一直流、一直流出来,全都沾满在查理的大肉 条上。┅┅再被我一直磨、一直擦,都变成了糊糊的、泛成白沫一样的┅┅浆浆 了。┅┅
「电影上的女主人,这时候已经连连高潮,乐得像神仙似的了。┅┅被那园 丁一呵着,就又乖乖翻身爬跪在床上,巴着他的大肉棒子,如痴如醉地吸了起来。 ┅┅但这边,我只能疯掉了似的,在查理鸡巴上,一直磨、一直擦;那种强烈的 对比,使我又快哭出来了。┅┅可是,任我怎麽求他,也无法打动他,令他心软 了,澈底的满足我一下。┅┅
「最後,我几乎力气都快用光了,两手撑住他的腿子,高耸起湿得不像话的 屁股,低头朝他那边叫着∶宝贝!别再整我了嘛!我已经,吃不消了!
┅┅再这样下去,我。都不想活了!┅┅还不如死掉算了!┅┅」
男人表现出似乎心满疼小青的模样,一边轻轻抚着她的秀发,一边叹道∶「 没想到,这查理竟然如此绝情!┅┅在床上,游戏本是游戏,何必那麽认真嘛! ┅┅所以我说啊,有些人在性的方面,实在是搞得太过分了!」
小青微笑着,情深款款地瞧着她的「情人」,在短暂的沉默中,和他交换心 里一种甜甜的感觉。┅┅然後,她爬到男人身上,跨开两腿,坐在他肚子上,俯 下身去,主动地、深深吻着他。┅┅在他耳边,充满感激地轻声唤着∶「宝贝! ┅┅宝贝,还是你对我好!┅┅你每次都会,整我整得恰到好处时,就让我澈底 满足的。对不对?」
男人搂着小青好一阵子,才又将她推着坐起,笑着说∶「我也没你想像中的, 那样好啊!┅┅张太太,你忘了,你不总是说我。好坏吗?┅┅说我总是故意让 你难堪、受不了的;而且你,刚才被我插到舒服时,不也是语无伦次的,说我好 绝情吗?┅┅」
杨小青当然不记得自己在神魂颠倒时,说过了什麽话。只顾扭着纤腰,呶着 薄唇对男的嗲声道∶「哎呀~!那又不一样啊!┅┅就是因为是你好,人家需要 你那样,才说你坏嘛!┅┅宝贝!你该知道,┅┅在我心里面,唯有你,才是最 了解我、是我最亲密、亲爱的男人。┅┅所有其他的,也都只不过是一种┅┅一 种关系,而已呀!」
男人把手伸到小青肩上,将她那半敞开的、零乱、绉巴巴的上衣,由她臂膀 拂下去,然後,又帮她把早已垮下、挂在腰间的奶罩解了。使小青整个上身赤裸 着,仅剩下腰肚那儿,卷裹成一堆的,那条一直未除下的窄裙。
小青任由着他。将自己抿住的嘴,勾成了动人的微笑。┅┅最後,在男人两 眼注视她的身体时,小青已完全不再觉得羞惭了。┅┅她的眸子里,洋溢着温馨, 对「情人」轻声唤着∶「宝贝!┅┅我。我爱你┅┅」
这时,男的恢复了他既有的、幽默似的、调皮。以手指拨弄着小青胸脯上的 两粒小奶头,一面笑咪咪地问∶「┅┅也爱我指头,逗弄你小奶奶的,那种关系 吗?」小青闪扭着身子,轻声尖叫起来∶「哎哟~!宝贝!别弄人痒嘛!┅┅啊! 我爱,我爱!┅┅我都爱嘛!」
一阵戏谑之後,两人又吻在一起。小青才问∶「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男人侧身看了搁在床?的手表,说∶「足够你讲故事,讲到我鸡巴再硬,再 满足你一次!┅┅对了!别忘了,你得从实讲,你跟查理搞的┅┅什麽关系,愈 清楚仔细愈好,喔?!」
於是,小青的故事,又继续了下来。
「我跟查理,看这第二段的电影看到最後,那女主人,又吃那园丁的大家伙, 吃到他大吼着,喷出大股大股的白浆,洒满了她一脸、一嘴。而她,连连叫着好, 说她爱死了!┅┅看得我触目惊心,可在心里面,却又羡慕得要死。┅┅那查理 好像看穿了我似的,问我是不是也爱,像那女主人一样,给男人的精液来┅┅洗 脸?┅┅问得我心都痒死了,却还要应着说∶好心喔!┅┅我说我宁可把他喷的, 全都喝到肚子里,还比较乾脆些。
可是查理他不要,他说他一定要我跟那女的同样,用精液洗脸。┅┅
「既然起先我已经答应,随便他如何处置,我都心甘情愿,我也就好依顺的, 好专心、好卖命地,再度吸他的大肉棍;吸到我自己又热烈了,就开始吞他的巨 棒,把喉咙里肌肉松开,让他的大龟头,直直顶进去;然後,好像哽噎住似的, 喉咙最深最深的地方,就┅┅就会控制不了地痉挛,一阵阵的夹着、捏着他那个 大肉球了!┅┅
「那查理他┅┅变得好兴奋,一面吼,一面把他的身子往上拱;然後,又拉 着我的腰,两手把我屁股肉瓣剥开了,用他的手指、跟舌头,同时刺激我那边两 个肉洞洞。┅┅弄到我几乎又快要疯掉了,一直猛扭屁股;这边呢,禁不住从喉 咙里发出的尖叫,也变成好大声好大声的闷哼了!┅┅
「┅┅最後,查理他。终於喷出他热热的、浓浓的,浆浆时,我慌忙地,一 吐出他的大肉棒,就眼看着那┅┅连续不断、射着出来的白液,全都往我脸上、 嘴上洒得倒处都是、湿淋淋的了!有好浓的、跟稀稀的,都混浊在一起。┅┅而 不知道为什麽,连我眼睛里头,也都是水水的;真的,就跟洗了脸一样耶!」
小青的「情人」听到这,才微笑着说∶「那倒也不难懂,你脸上,浓的是他 的精液,稀的是你的汗、你哭出的泪嘛!┅┅对了!你如此激情,声泪俱下的表 演。不,我意思是说表现,┅┅查理他必定也赞美不绝吧?」
小青白了他一眼,对男人答道∶「什麽话嘛!┅┅那来的表演呀!┅┅人家 哭得眼泪一直流、一直流,是因为受不了被塞满在喉咙里,哽住了才哭的嘛!┅ ┅
「┅┅加上,查理他,他在我那边底下,用舌头舔,也是他从来没那样弄过 我的。┅┅惹得我好受刺激,都几乎以为我,是被他┅┅强吻着,变得好像我, 那个肉洞,成了自己的嘴巴,被他舌头伸进去,在里头又搅、又抽插的,摸拟着 ┅┅性交似的。┅┅反而我这边,真正的嘴巴,被他大肉棒塞得满满的,顶得好 深好深,变得像他在跟我┅┅作爱,插进了我┅┅子宫里一样!┅┅令我简直是 ┅┅感觉都完全颠倒了!┅┅宝贝!这你能懂吗?你会了解,我的┅┅那种感受 吗?」
「嗯~!很难说,这倒是我第一次听过,女人在口交时的感觉。不过,你描 述得如此细腻,。却让我想到,恐怕还与你和查理的┅┅关系,只限於宵夜式的 口交、不能真正进一步性交,有相当大的┅┅因果关系吧!」
杨小青笑了,她几乎像带着胜利似的说∶「就是嘛!宝贝,你┅┅你是懂我 的!┅┅现在,你该相信我,相信我跟查理┅┅就是在旅馆开了房间,也没有再 进一步的,事实了吧!」
男的点头,也笑了说∶「那麽,那一夜你们两个没有,却不能就引申为,後 来,你遨他去你家,在自己的床上,是怎麽搞的吧!?」
小青伏下身子,巴着「情人」说∶「不过,宝贝!那┅┅那又是我的另一个 ┅┅故事了!」 ---------- 小青的「故事」(12)
°°°°°°°°°°°°°°°°°°°°°°°°°°°°°°°°(前文提要)∶
加州贵妇杨小青,与现任男友在旅馆开房间,「幽会」的三个小时之中,初 次云雨过後,小青就侃侃而谈,讲她与银行经理查理的一段「故事」。
男友听得津津有味,并不时发表妙论。而在这方面,他们进一步的了解,也 两人彼此间的情感,增进了不少┅┅°°°°°°°°°°°°°°°°°°° °°°°°°°°°°°°°
此刻,小青的男友问道∶「你这麽详细的,吃宵夜的故事,讲完了吗?」
「嗯!差不多了,只剩下一小段结尾┅┅」小青笑答着。同时一面挺直身子, 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臀後,摸了摸男友半软半硬的阳具,一面噘起嘴角,呶着唇 问他∶「┅┅宝贝!你的那根,怎麽软掉啦!?┅┅是不是嫌故事不精彩呀!」
「没有啊!┅┅故事很精彩,我听了,刚刚还差点快忍不住,都几乎要喷出 来了哩!┅┅幸好,我控制住了。」男的回答。
杨小青笑得更开了∶「噢!┅┅你确实够厉害!┅┅嘿。嘿!┅┅像我那个, 那个前任男友,他就差太多了,每次他一兴奋了,就会控制不了的,很快就要流 掉的。┅┅」
「因此,害你总是要再用嘴巴吸,他才会再硬,对吧!?┅┅这点,你已说 过好几次了!┅┅你也真有趣,老是拿我跟你前任男友比较。┅┅怎麽没听你比 较我跟查理两人的┅┅上下呢?」男的好奇地问。
「唉呀~!宝贝!┅┅我怎麽会没比较呢?┅┅你跟查理,两人所有相像的 地方,我不都跟你说了吗?┅┅可你们俩,也真的,有所大大不同、完全好不一 样耶!┅┅不过,不过我不想再多讲了。┅┅总之,在我的感觉里,宝贝!你是 我「情人」,而查理他,就只是┅┅「一种关系嘛」!」
「哦!┅┅好啦,好啦!┅┅你既然这麽讲,我就不再问了。┅┅」男的拉 着小青两手,拉到自己嘴边,吻了吻。才又笑道∶「那麽,张太太,你就把那天 的,吃宵夜的故事结尾,叙述一下吧!」
於是小青这又才继续道着∶「那┅┅那我由厕所回到房间,查理他的大肉棍, 已经是垮垮的,倒卧下来的。┅┅垂落在那儿,我看到就笑了,问他┅┅满足了 吗?┅┅他点头笑着,表示满足了。可他也问了我┅┅问我没真正的┅┅被鸡巴 进去,会不会觉得很失望、很不满意?┅┅我。一时好难以回答,就笑了笑,支 唔着说我己经满足了;虽然没能够。真正跟他作爱,是有点失望就是了。
「那我又说我,谁也不能怪,只怪自己┅┅太胆小,太担心我会被他┅┅撑 得松掉了,会无法面对我丈夫。┅┅那。那时我,我一讲出口,就又好羞愧、後 悔了!好像我真的是个┅┅既没有廉耻、却又好投机的女人了。
「说来,也真的是好奇怪喔!┅┅在我那样讲的时候,那电视上的成人电影, 正好就演着一段也是个身材小小的,东方女人,在整型美容医师那儿,被男医师 仔细在她┅┅生殖器的洞洞检查;┅┅她说她因为已经生过孩子,恐怕自己的, 已经松掉了,所以想要作┅┅缩紧阴道的整型。┅┅
「可是医师检查了她之後,说她的那个,还相当紧小,并没有被生产而撑松 掉,所以,不须要作紧缩。┅┅那。那她才坦白了,说她正┅┅跟一个男友交往, 而她男友的,那根东西,比她丈夫的。「尺码」,要大很多。
她说她┅┅迟早是会跟「情人」上床的。只是,她丈夫在家时,可能还是会 跟她有性关系,所以她┅┅才考虑要不要作┅┅整型手术?┅┅
「那┅┅那电影上的整型医师,他┅┅他长得很帅,笑咪咪地反问女的,是 想要更紧缩了,给情人更舒服呢?┅┅还是只要保证不被先生发现呢?
┅┅我没料到,这成人电影,居然又是一段跟我。极度状况相似的,就立刻 眼睛盯着电视,连刚刚跟查理讲的什麽,都一时全放在脑後,不管了。
「那查理他,他大概也晓得我想什麽,就把我又拉回到床上,抱住我,在我 耳边叫我仔细看,说这部片子,可能会对我很有启示作用。┅┅我靠在他胸膛上, 手摸着他还是好大、好粗、但是却已经软掉的肉条,一面专心看那电影,想听那 个整型医师怎麽说┅┅」
小青的男友也好奇地问∶「他怎麽说?┅┅」
小青笑了,接了下去∶「他没说什麽,只是先叫已经完全脱光的女人,仰卧 在检查台上,把两腿像作内诊那样张开着。┅┅然後,他拿出一个塑胶盒,打开 给她看里头┅┅排成系列的,八、九根尺寸由小到大、塑胶的、长得跟真的男人 肉棒一样形状的,假阳具,对她说∶要用那些棍棍,先测量、检查她阴道的尺码 ;然後再来调整她的┅┅松紧度。
「那女的一瞧,马上就作好吃惊、可是又好好奇、响往的样子,问男医师是 否每个找他作阴道整形的女人,都要那样子被检查吗?┅┅医师笑了,点头说∶ 其实他光用手指就可以查了,但每个来找他的女子,却都对这些棍棍,好奇地要 尝试;而且个个也都是,一经被测量了,就会在台子上,乐得陶醉得不得了,坚 持要他一根一根的,插进洞里了呢!┅┅
「┅┅看着男医师,将一根一根的塑胶棒,往女的阴道里插进去,搅呀搅的, 而女的也跟着,在一根接一根的插入後,表现出被男人戳入的┅┅激烈的反应, 看得我又亢进得要死了;┅┅就再度爬到查理的┅┅还是软软的、却仍然好大好 大肉棒上面,一面磨屁股,擦弄他的棍棍,一面也跟那电影上的女人一样,哼呀、 叫呀的了┅┅
「┅┅那女人,被一根比一根、愈来愈大的棒棒,插得愈来愈疯狂,在台子 上,扭得愈来愈凶、叫得也愈来愈大声。┅┅男医师他一面插她,一面问她的感 受,紧迫的难受、或愉悦的程度如何?┅┅但她只顾着叫喊,那还能说得出话呢!
「这时候,在我背後的查理他┅┅才对我解释说∶这个医师他所做的,正是 一种。打开紧窄狭小的女人的,最快捷、最有效的步骤呢!┅┅他说这样,女的 可以逐步适应。愈来愈大尺码的阳具;而又不会一下子就被撑松掉。┅┅再加上, 在每一根渐进粗长的棍茎的┅┅充塞下,女的阴道也就会被训练成。更有收缩力、 更有弹性、张力的了。┅┅那。我终於突然才领悟到,原来┅┅还有这样的道理 啊!┅┅
「那我。我眼看着电影上女的,已经被男医师。用第五根大的┅┅塑胶棒插 到洞里面;连连叫着┅┅好大喔!好紧喔!┅┅好舒服喔!┅┅那男医师问她∶ 有没有被这麽大尺寸的男人弄过?┅┅她急忙应着∶没有!没有过!还没有过啊! ┅┅
「男医师这才说∶如果以後有更大尺码的男人弄她的话,她的紧窄,就会像 处女一样,令男人消魂蚀骨了!┅┅女的听了,乐极地叫着∶啊!那就太好了! ┅┅太美了!┅┅她那洞里的水都流了出来,沾在塑胶棒上,亮晶晶的,好显眼 喔!
「愈到後来,这女的就愈加受不了的,好亢进、好兴奋了。┅┅她喊着、叫 着,要更的大棒子插她;┅┅那医师也在每换更大一只的棒子时,就叫她运用身 子里的肌肉,收缩!、放松!、再收缩!┅┅弄得她更疯掉了似的,一直喊着∶ ┅┅天哪!天哪!的。连眼泪都滚了下,┅┅我。我当然知道她的眼泪不是痛的 眼泪,而是快乐到极点了的眼泪啊!┅┅
「┅┅在查理面前,我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对他说∶天哪!她被那棍棍戳 成这种样子,┅┅简直是,。好吓人喔!
「但查理立刻就笑了,他说男医师讲得一点也不错,这女的在尺码愈来愈大 的男性器官插入时,她给男人的感觉,真的就跟处女的阴道,一样紧窄呢!┅┅ 可是对女的而言,由於她已经经过男人;而且也生过孩子,所以┅┅她的感觉是, 只有说不出的,如同处女被插时的┅┅充实,却毫无被破身时的疼痛呢!┅┅
「另外嘛,查理又说∶女的如果按照尺寸由小而大的棍棒,陆续插入、并且 在指导下,练习适应,很快就能学会那种┅┅收缩术;也就是不管男人尺码大小 如何,双方都会在性交时感觉┅┅性器官的结合是紧匝匝的、无比充实的哩!┅ ┅
「┅┅我听了,在心中幻想着那种┅┅处女被插时的充实感,就更┅┅忍不 住的┅┅好那个、好想要了起来,而在查理的身上,我屁股的甩动和磨擦,也就 愈来愈疯狂了。
「可是查理他那根大肉条,在我的下面┅┅因为沾满了我流出来的水,仅管 在被我屁股跟┅┅底下的洞,磨得好滑好滑,感觉它又胀、又粗、又大的,┅┅ 可是,它却始终还是软软的,依旧硬不起来┅┅
「而这时候,电影上的女的,已经在叫着说她还要,还要更大只的了!。
。於是男医师,拨开了女的双腿,拿起最大号的那只塑胶棒子,往她洞里塞 了进去;┅┅她狂甩着头、尖声叫喊着┅┅天哪!天哪!┅┅好大!好舒服啊! ┅┅而我呢?┅┅我却是急得也快疯了,想要叫,但整个的喉咙里,却发乾、发 燥得,叫都叫不出声来了。┅┅
「结果,我在查理身上,眼看着电影上女的,被医师用棒子插出了高潮,在 那儿如痴如狂地、声声叫唤着┅┅她乐到极点时的感受。┅┅而我,在阵阵狂扭 屁股,磨擦查理的┅┅软肉条的同时,终於也就激动地、感情奔溃了似地、呜咽 般地,求他为我解脱了,让我也高潮吧!
「可是查理,也不知为什麽,就没再肯像刚才那样,用舌头舔我了。他叫我 自己一面看电影,一面用手自慰。┅┅那┅┅那种事,我这辈子虽然早就做了多 年,但在一个男人前面,却是我怎样也不可能┅┅做的啊!┅┅
「我问他∶为什麽不愿再舔我?┅┅你猜他怎麽回答?┅┅他说他也要看电 影上,男医师是怎麽训练那女人┅┅收缩术的;说他学好了,也会教我,让我以 後不会再担心┅┅会被撑松掉啊!
「宝贝!┅┅我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只好把手弄到我自己底 下,在一面扭屁股磨擦他的时候,一面急促地搓揉。我那个洞洞的肉;┅┅而电 视上,医师用棍棍戳那个女的,弄到她高潮来了都还不停;还一叫她紧缩!放松! 再紧缩的┅┅结果女的喊到嗓子都哑了,两手紧巴着检查台子两边,给女人抓住 的把手;两眼紧闭着,头一直左右、左右地甩;可是,她屁股底下,一直流不完 的那种水,早就四处泛滥,淌满在检查台的黑色塑胶皮垫子上了!┅┅
「┅┅天哪!在查理面前,我一面看这种。电影,一面还自己┅┅手淫,这 简直就是┅┅我前所未曾有过的,最最难堪的事了!┅┅宝贝!你。你为我想想, 我┅┅为什麽,为什麽还要那样做哪?!┅┅真的,要不是我面朝电视机,是背 对着查理的话,我想我┅┅绝对是作不出来的!就算是我在他眼前┅┅不得已非 做不可的话,我┅┅我一定也要┅┅羞得无地自容死了,两眼要闭得紧紧的,绝 不敢看他的吧?」小青这麽问着。
她男友笑了,摇摇头说∶「你为什麽?┅┅就只有问你自己罗!┅┅我是不 可能知道的啊!┅┅不过,我实在也猜不透,查理他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为什 麽他,才给你尝到一点被男人舔吻的乐趣,马上又那麽小器地不肯多给你些?┅ ┅换了我,我恐怕┅┅早就把你给吃掉了哩!」
杨小青俯下了身,在她情人的脸上、嘴上,热烈地吻着┅┅嘶声唤叫着∶「 喔!┅┅宝贝,宝贝!┅┅你真的好好喔!┅┅我。爱死你了!┅┅」
她的屁股又开始扭了起来,一面喘出那热腾腾的气息,吹在男人的耳中∶「 宝贝!┅┅我又热了!我讲这个。故事的结尾,讲得我的┅┅里头,又要┅┅骚 浪死了!┅┅宝贝!┅┅我。我┅┅」
男人热烈地,将小青身子一翻,让她仰躺着,把她两腿大大劈了开来,然後 挺着坚硬如铁的、火热的阳具,插入了小青的洞里┅┅小青的「故事」
发言人∶朱莞葶 ---------- 小青的「故事」(13)
°°°°°°°°°°°°°°°°°°°°°°°°°°°°°°°°(前文提要)∶
贵妇杨小青和男友、「情人」,在三小时的「幽会」中,两人云雨一番过後, 卿卿我我地在床上聊天。小青话匣子一打开,就欲罢不能地,讲述她和一位银行 经理「交往」的故事。讲着讲着,她的性欲又高涨、炽热了,於是又再度和男友 热烈地「干」了起来┅┅°°°°°°°°°°°°°°°°°°°°°°°° °°°°°°°°
这回,男人的阳具一插,就长驱直入地、直直捣入了小青阴道的尽头,在那 最深、最隐密的、最令她容易感到辛酸的地方;用他的大龟头,在那儿、连续不 断地,敲击着。┅┅这一阵阵的巾撞,时轻时重、或缓或急,令小青立刻陷入了 如痴如醉的境界,两眼闭了上,随着男人每一下的插入,迸出娇美的哼声、喘息 ┅┅
当他用力挺身插到底,顶住了自己那最无能、最柔弱的、小小的肉坑,磨辗 着时,小青终於再也禁不住了,像被迫似地唤叫着∶「啊~!┅┅啊!
宝。贝!┅┅啊哦~啊!。宝贝!┅┅酸。死了!┅┅揉得我酸死了!」
男人稍停了下来,紧紧压在小青纤巧的身躯上,凑到她脸颊边,吻她耳垂下 方;他喘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小青细腻如雪的颈项肌肤上,令她全身哆嗦不止 地颤栗着┅┅这时他才问着∶「酸得舒服吗?」
「喔!┅┅是,是酸得舒服!┅┅酸得好。舒服喔!┅┅真是好。难以置信 喔!居然。被弄到这样,酸疼得都快受不了了,我还会觉得好舒服!」
小青紧抱着男人的肩,痴醉无比地呓着。
男的伏在她身上,任由小青紧搂着。┅┅过了一晌,他又开始扭旋着腰,转 动起来,这回,他一面旋扭,也一面将阳具在小青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抽 送了。
杨小青两眼闭了上,如沉沦在梦中般地,嗯哼着┅┅男人的喘息声,一阵阵 回响在小青的耳中┅┅当他的抽插开始加快,进出也愈来愈大幅时,小青的反应 也渐趋热烈了,她先是两脚蹬着床,把屁股一拱一抬地,往上凑合着;然後,她 落下屁股,主动把两腿曲起来,勾搭到男的腰际,夹在他身躯两旁,随着男人的 一上一下,她收缩着肚子,将自己的阴户接着男人的刺入┅┅
小青听见情人愈来愈响亮的喘声,禁不住自己也和着他,开始哼哼啊啊地呼 叫起来。那种原始的韵律,阵阵击入小青的心,使她渐渐浑沌沌了,不知不觉地, 她的两腿都盘绕到男人腰背上,两只脚相互勾着,就那样,让自己娇小的整个下 身,都吊挂在男的身上,随着他起落、上下┅┅
男人这样抽插了一阵之後,将小青的两腿由他自已腰上拉下,然後他直起上 身,维持跪坐的姿势,把小青两支脚踝捉在手中,拉开她的两腿,使她完全劈分 得大大展开,毫无遮掩的呈现着她含着阳具的阴户。┅┅他尽情欣赏着身下被自 己插住的,艳丽、动人的,杨小青的胴体┅┅
但他没有久耽,只看了一下,就把小青两腿推着,推到双膝都曲了起来,两 只小腿折着往内,大腿向外分张,那样夹着小青身子中央,白怜怜的胸膛,和小 小的双乳。接着,他就开始大幅、急促、而且用力地将阳具再度往小青的洞里刺 插着、抽送了起来。┅┅
小青半睁开眼,朝男人看了一下,马上又闭起来了。但她却闭不了多久,就 不得不又张开来,现出里头翻了白的眼球。┅┅只因为男人的刺插,实在是插得 太猛,也抽得太急了啊!┅┅
「喔~!┅┅啊!┅┅喔~!┅┅啊!┅┅」从小青随男人抽插而圆起、或 大张着的嘴中,禁不住迸出的啼叫,变成了一种,不属於现代文明的,魂魄似的 呼叫声;它重覆的节奏,会令人心悸无比;而当男人的阳具,不规律地在小青身 子里捣弄时,那叫声又变成了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的、婉转的、如泣如诉的旋律, 就更感人肺腑了!┅┅
现在,男人又再度紧紧压住小青,他的阳具深深地、紧紧地,插在她洞穴的 底端;再一阵的磨辗,令小青又再一阵的失去了魂般的,如昏厥过去,又醒过来 似的,来回地浮沉着┅┅
到最後,小青就像是在动荡的潮水里,需要抓住一根草似的;她半睁开了眼 睛,她瞧见情人一头乱乱的黑发,模模糊糊地晃动着;便不能自禁,她把手指插 进男人发里,紧紧抓了住,激动地扯着┅┅一股浓浓的、强烈的爱意,由心田里 溢涌上来,让她尖声地、轻叫着∶「啊~!宝贝~!┅┅我好爱!。好爱喔!┅ ┅我。爱死┅┅你了!」
「是吗?!┅┅你爱死了,就别扯我头发嘛!┅┅」男的挣扎着,小青立刻 松了手,急忙应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男人撑起身来,对她婉尔一笑说∶「没关系,小心肝宝贝!┅┅是因为你┅ ┅动了真情,才不知不觉的,是吗?」
小青泛红了脸,羞赧地点着头,轻声嗯了一下。然後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睁得开开的,朝男人一直注视着,像诉说什麽、也像问着什麽似的。
而男的,却只是微笑着,盯着小青的脸,看个不停。
半晌,小青才勾引着嘴角,像撒娇般、轻声、喃喃呓道∶「别这样┅┅看人 家嘛!┅┅看得我┅┅又要好。不好意思了!」但说着时,她勾着情人的双手, 却仍充满了依恋、洋溢着柔情,抚摸在他的颈上、他的肩上。
男人早已收悉小青眼中的讯息,但他却花了这好一阵子,才对她轻声道∶「 别不好意思!┅┅你晓得的,┅┅我也是一样,是爱死了你的呀!」
小青的脸上,裂开了嘴,露出两排牙齿的笑靥,写满了有如太阳光展现似的、 亮丽的表情。她什麽也不再说,呶着那性感的薄唇,两手勾着情人的颈,将他拉 向自己┅┅
在热烈的、深深的、长吻里,小青完完全全忘掉了自己。忘掉了家、丈夫、 孩子,忘掉了身份、地位、责任,一切她应该是,和应该作的事。┅┅同时,她 也不再感觉到自己正作着,不应该的、羞耻的、和不道德的事;甚至,甚至她还 几乎忘了,自己正在与一个相爱的男人,作爱吧?!
直到两人从长长的吻中,分了开来,男人的脸孔,出现在她眼中,她才有如 恍然大悟似般、醒过来似的,瞧着他问∶「我在那里?┅┅宝贝!。我到那儿去 了?」
男人露出了调皮的,却也是很暧昧的笑,对小青说∶「你呀!┅┅你刚刚是 在天堂里!┅┅是被地上一个男人┅┅用鸡巴在你的小骚里面,像雨打梨花似的, 一阵阵敲击,敲到你┅┅花心发酸,酸得舒服到极点,你就登上天了呀!┅┅」
小青当然立刻要相信,男人说的全都是真的,但是她却嗔道∶「呸!呸!
┅┅说什麽呀,你!?┅┅」男人又笑了,说∶「我讲的,是你呀!是你像 色情小说里的女主角一样,被男人玩得欲仙欲死的样子啊!┅┅怎麽,你难道┅ ┅全然无知吗?」
「啊~┅┅我。全然无知?┅┅」小青像明知道,却又像完全不知似的,茫 然地反问着。直到男的突然用力一挺着腰,两人性器交接处上方的耻骨互相碰撞 到一起,她尖叫着∶「哎哟啊!┅┅宝。贝!」两手紧抱住男的腰干,自己同时 把下身挺凑上去时,她才有如完全苏醒过来,马上热情地唤着∶「宝贝!┅┅我 知道!。我知道啊!┅┅爱我!。跟我作爱吧!」
然而,天下事情就那麽奇怪,当小青和情人在感情洋溢、真正浪漫的爱情奔 放、想要再「作爱」时,他们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地,变得丝毫不性感了。┅┅ 原先是亢进无比的身体,反而觉不到感官上的刺激了。┅┅两人急促地,引动着 身躯,互相冲击着;尽管一阵阵吃力地喘着、却愈冲愈打不起性欲的火花┅┅
小青发急地叫着∶「宝贝!┅┅宝贝!你┅┅怎麽了!?┅┅怎麽会软软的。 不硬了呢!?┅┅宝贝!宝贝?┅┅」
同时在小青的心中,却发慌地、不知所措地,问着∶是怎麽了?!怎麽会是 这样?┅┅我爱的男人,怎麽会┅┅硬不起来?┅┅难道是我┅┅不够性感?┅ ┅不够骚?┅┅他才变成不能硬了?┅┅为什麽!。为什麽他今天一直都好硬、 好硬的┅┅现在却在我最要的时候,却软掉了?!
男人继续引动着身子,继续往小青身子里冲刺,但是因为阳具不能挺直,他 只得将手伸到两人底下,手指从小青屁股眼那儿摸索着,探到她阴户洞口,抵住 那含着柔软的肉茎,使它不致於往外掉落。┅┅而更令杨小青惊慌的,是她发现 了自己的屁股,被情人手指触到时,那儿也全是乾燥的,一点水都没有的。┅┅
天哪!小青在心里喊着∶我怎麽也。乾乾的了!?┅┅难道我。性冷感不成? ┅┅天哪!┅┅不要这样子!┅┅我不要这样啊!┅┅ ---------- 小青的「故事」(14)
°°°°°°°°°°°°°°°°°°°°°°°°°°°°°°°°(前文提要)∶
贵妇杨小青和情人的「幽会」,在她讲述的「故事」告一段落,两人再度云 雨交欢的中途,「意外」地「触礁」∶男人突然「不举」,而小青也无端端的地 丧失了她一向十分敏感的「性反应」。
对费尽心思,才偷得三小时来「幽会」的一对情人而言,这「临床」的意外, 无宁是大杀风景,极为扫兴的事吧!┅┅
所以,在今天的这一段故事里,可能也会让读者感到有点失望,因为他们两 人必须面对这个小问题,找出解答,才可能在未来,继续以精彩的色情片段,供 各饱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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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仅管小青的心中,为这事慌乱不已,男人倒还能保持冷静,没有丧失 他的「酷」。他试了一阵之後,把小青两腿由身上解下来,扶着她,让她平躺着 ;再侧到了小青身旁,搂住她的肩,以和缓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别紧张,这只 是小小的意外。┅┅也绝对是个「单独事件」罢了!。是完全用不着担心的。┅ ┅」
「真的?┅┅宝贝!?我们从来也没有┅┅这样子,遭遇过这种事┅┅」
小青仍极度不安地问着,同时缩卷了身子,像怕冷似地将床单扯了起来,拉 着它覆盖到自己和情人的身上。┅┅她肩头微微打着抖,倚偎进男人怀里,轻声、 喃喃地、诉着∶「。人家┅┅心都乱了!┅┅」
男人搂紧她,凑在她脸颊边,也轻声地「哄着」似的说∶「别怕!。别怕, 那只不过是种┅┅很普遍、很容易发生的,暂时现象而已。是┅┅」
「不,。不可能!┅┅宝贝!发生在我跟你。怎麽可能是┅┅普遍的?」
「一定是我!┅┅一定是我有什麽地方┅┅不对劲,才会这样!┅┅」
「┅┅告诉我!┅┅为什麽。刚刚我们一直都好好的,却会变?┅┅」
「宝贝!┅┅怎麽回事嘛?是不是你。嫌我难看?┅┅不性感?┅┅」
「是不是我床上的┅┅表现,不够好?。不能满足你?┅┅还是┅┅」
「还是我太┅┅不知足,太贪得无餍?。所以你┅┅生我的气?┅┅」
杨小青这一连串、这麽迫切须要解答的「问题」,灌入情人的耳中,换来的, 是他摇着头的微笑,和一句简得不能再简的回答∶「都不是。」
「那┅┅宝贝!。那又是┅┅为什麽哪?!」小青而不舍地,如打破砂锅似 的,偏要问到底;问得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了,便柔下了声,侧过头吻了一下情 人的脸颊说∶「对不起!宝贝,┅┅我。我忘了我自己,我自己刚刚┅┅也是底 下乾乾的┅┅」她的脸热了起来┅┅
男人应着∶「没关系,┅┅这问题,让我想一想。┅┅」说着时,他的手抚 摸在小青胸口靠近肩头的肤上,缓缓的,也像是在思考一样。
小青的思维,在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後,反而觉得顺畅多了。她才发现自己 问得多麽可笑,多麽幼稚。像一个渐渐明朗的念头,告诉她自己∶因为她爱他! 也害怕情人会不爱自己,所以才会像孩子似的问那些傻问题。
两人在旅馆房间的床上,沉默了好一阵子。┅┅小青抬头起望着情人说∶「 宝贝!别想了,别花那麽多脑筋。┅┅好吗?┅┅你只要告诉我,你还是。爱我 的,?┅┅」
男人的手,抚到了小青一只乳房上,轻揉着,手指也轻轻在那软软的、小小 的奶头上捏着;不十分性感,可是却满温馨、满令小青安慰的。她闭上眼睛,暂 时忘掉了她刚说的话,想要专心陶醉在那种感觉里┅┅
这时,男的像发现了什麽似的说∶「对呀!。就是它嘛!┅┅就是它!」
小青立刻抬头等着。┅┅他才清楚地说∶「就是因为┅┅爱情啊!。有爱情。 才使得你、我┅┅不举、跟性冷感的啊!」
不能置信,小青叹叫着∶「什麽啊!?┅┅宝贝,你说什麽啊?┅┅你的意 思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是┅┅?┅┅」
男人笑了,点点头说∶「对!。张太太,你想的一点也不错,我们之间的是 那种┅┅爱情要在不是床上的地方谈的恋爱;跟在床上必须要┅┅偷偷摸摸的, 像奸夫淫妇一样的搞,才能过瘾、消魂的,性关系呀!┅┅」
「天哪!这。这是什麽话!┅┅是什麽。荒谬绝伦的道理啊!┅┅难道,难 道爱。与性,不能共存?┅┅非得要分得开开的?┅┅难道我们,就无法享受到 既有爱情,也同时有美满的。性生活吗?┅┅宝贝!┅┅
「宝贝!┅┅告诉我!好吗?┅┅我这一辈子,都一直以为的,要有爱情的 ┅┅婚姻,才能在性方面满足,才是应该的、对的;不然,那就是┅┅肮脏的, 跟┅┅不道德的呀!┅┅难道,难道那也是错的吗?┅┅」
杨小青的男友听了,摇摇头叹了口气说∶「这麽┅┅深奥的,哲学问题,老 实讲,我也搞不懂,我看,如果再讲下去,恐怕会更┅┅杀风景。┅┅要不要我 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各自打道回府,免得┅┅更伤了感情?」
「不!不!┅┅宝贝,不要,不要就这样┅┅让今天结,好不好!?。
我┅┅我求你!」小青拉着情人的手臂,摇着他。
男的并没有下床的意思,在小青拉着时,他改口说∶「其实你也不用求,张 太太,┅┅我的意思是,与其光是口头上,再分析、研究这麽玄奥的问题,还不 如在剩下的时间里,┅┅我们┅┅再试一试看看,是怎麽回事。
好吗?」
说着,他把小青推坐起来,让她背对着他,然後他分开了两腿,夹在面向床 外的小青两旁;以双臂环绕着她的胸,开始把玩着她的双乳;一面轻声在小青的 耳畔唤着∶「张太太,┅┅张太太!┅┅」
「嗯┅┅?┅┅嗯!┅┅啊~!」小青闭上了眼,体会着男人在自己双乳上 的逗弄,心里浑然地飘呀飘的,暂时间,也不知怎的,她迸出了一声∶「喔~!」 的,接着又如梦似的叹叫了∶「Oh!┅┅Yes !┅┅」
男人没作声,把小青搂得更紧;夹着她臀边的两腿也更用力,将她像个小动 物似的,圈围起来。小青觉得彷佛整个人都被笼罩住了,全身无力地向後倒进男 人怀中;她的呼吸,开始沉浊、滞重了起来,随着男人两手在胸上的揉弄,迸出 了细细的轻喘,和祈求般的∶「Yes !Yes ,Please!」
°°°°°°°°°°°°°°°°°°°°°°°°°°°°°°°°(附笔)∶
各位读者,故事至此,为求「真实」,不得不纳入一两句简单的英文,希望 大家见谅!
原来,我也是不想在中文故事里,掺杂外文的。只可惜,故事本身,发生在 美国加州,在这儿的老中(华人),多少都得用些英文,更何况,与洋人打那麽 密切交道的杨小青,她呢?
至於能在情节里用中文的时候,我总愿意都用中文,即使是把英文翻译成中 文,也比直接用原文「适当」(像小青的「故事」中,她跟查理之间的对白), 为的就是要让中文读者看得懂。
总而言之,我会尽量就是了!
各位如有任何意见,请惠予告知,我感激不尽!
朱莞葶1997-12-17°°°°°°°°°°°°°°°°°°°°°°°°°°°°°°°° ---------- 小青的「故事」(15)
°°°°°°°°°°°°°°°°°°°°°°°°°°°°°°°°(前文提要)∶
贵妇杨小青和情人「幽会」时,云雨交欢的中途,「意外触礁」∶男人突然 「不举」,而小青也变得「冷感」;几乎无法继续干下去。
幸好,这只是短暂的「现象」,经过坦诚的沟通之後,两人又很快恢复了「 性功能」,再度进入状况,玩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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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保持着沉默,男的吻在小青的颈上,用舌头舔着她耳垂下、发根边敏感 的肌肤;湿热的舌尖,更不时溜到小青耳朵後面的凹处,上下扫动,引得她想要 躲却又不能躲,只好全身不安地蠕来蠕去了。
┅┅尤其是,男人一天下来,新长出的胡须碴,在小青柔嫩、滑腻的颈项皮 肤上,如砂纸一般,来回磨擦着,使她感觉像要被搓破了一样,阵阵隐隐作痛, 却又爱得不得了地,连连把肩头往他下巴、和脸颊上凑着;到後来,乾脆就引长 了颈子,向後仰倒,两眼陶醉地闭了上,大声地叹唤着∶「Aaaah !!┅┅Yes !! ┅┅Yes !!┅┅Dothat!!┅┅Doittome,┅┅Please!」
等到男人又再度抓着小青的双乳,揉着、挤着,又捏又拈地弄她奶头时,小 青那两颗肉葡萄就硬硬的、挺挺的立了!她整个身子,不耐地扭着,同时,她还 张圆了口,更清澈地呼叫起来∶「Oh!┅┅God !!Yes !Yes !!」
「Youlikethat ?┅┅Doyoulikethat ?┅┅Mrs.Chang ?」
男人一边弄一边也用英语问小青;使她丝毫不觉地,也继续以英语应道∶「 Yes !Oh!!Yes !!┅┅Iloveit !!┅┅Iloveit !!」
脑子里浑浑沌沌的杨小青,像初次尝到这种被男玩弄奶子似的,娇媚而又高 声啼着∶「Ohhhh !!┅┅Baby!!┅┅Itfeelssogood ,So~Good!!」
而她身子愈来愈大幅扭动,她的丰臀,挤压在後面,那根紧抵住自己屁股凹 槽的、硬硬、大大的,男人的阳具上时,她就更不能自已,向後面挺送着屁股; 往他那又热、又坚实的肉棍子上,用力蹭磨了!┅┅
在忘形、忘我的情绪和行为里,小青脑海中却清晰呈现着自己,被男人魔爪 似的一双手,搓揉着小小的乳房的景象;彷佛他有如肆虐般的抓、捏,和一阵阵 的扯弄,就要使自己打从子宫里,都禁不住要痉挛;┅┅像被电流通了进去似的, 不停地抽搐、颤抖┅┅
这样的念头,使小青更受不了、而语无伦次地呼着∶「God !!┅┅OhmyGod !!┅┅Aaaaaghh !!┅┅Baby,Youare┅┅so~┅┅good!!┅┅」
男人用力着小青的奶头,令她尖叫起来,他才问∶「Doesithurt?┅┅」
小青叫嚷着∶「Yes !!Oh!No~!!Ithurts ┅┅Butithurtssogood!」
受到鼓励,男的就更粗暴、狂野地弄着小青的两乳,直到她开始呜咽起来, 两腿像不受控制般地,打开、又夹紧;又打开来,┅┅引着屁股,一前一後地拱 着;像哭诉似的,喊着∶「Baby!!┅┅Baby!!┅┅」
男人的一只手伸到小青的胯间,在那儿一摸,摸到了她淫液泛滥的潮湿,便 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插进阴道里迅速抽插起来。小青的呜咽,夹着喘呼,仍连连唤 着∶「Oh~!!Yes !!I'msowet!!I'mwetallover ,now !」彷佛还怕男人 不知道她早就湿透了似的。
到这时,男的才又问着∶「That'sgood!┅┅Mrs.Chang ,Tellmenow ,areyouready? Areyoureadytoget┅┅fuckednow ?」
小青一听到这话,欣喜若狂地马上就好大声应着∶「Yes !!┅┅Oh,Yes !!」
同时,在她充塞了「性」思潮的脑海中,她似乎已经看见,自己被一支大阳 具插得死去活来的画面;而那根大肉棒子,并不属於任何人,它只是像一个「男 性」的、原始的、无比巨大的「柱子」,┅┅是一个属於天下所有男人的阳具象 徵,深深捅进自己的身子里、塞满了整个内里的空隙、空虚┅┅
神智不清的杨小青,当然不会明白,她此刻在男友前的所为,早已不是作为 一个有「外遇」的女人,和「情人」幽会时的所作所为;┅┅而是一个作为女性, 在强烈需要男人身体时,必然要冲破一切藩篱、完全不能被束缚、被扭曲的,自 然的表现。┅┅她所看到的,是自己跪扒在床上,翘高了臀,让身後男的,用大 肉棒插进、抽出、插进、抽出时的景象。┅┅
於是,她挣扎着,像一头小动物似的,用手奋力撑开夹住自己男人的两腿; 然後,她扑向床前,俯趴下去,迅速把大腿向外分了开,双膝曲着,跪撑起己的 圆臀,朝身後的男人摇摆、旋扭着屁股;同时,一声声哀求似地叫着∶「Fuckme!! ┅┅Ineeditnow!┅┅Ineedtogetfucked┅┅NOW !!」
到这时,男人还有什麽好说的呢?┅┅他如小青所愿,奋力地、尽力而为地 「」她。没多久,就插得她魂飞魄散,叫好连天了。
当然,杨小青的身体,也给予男人极度愉悦的享受。即使这一回的交欢,他 俩没有再作更「深入」的交谈,完全凭着各自的身体,和相互的动作,就足够传 递了彼此的索求、和欲望;足以抛下一切形象、尊严、身份、的考虑,或是什麽 世俗的廉耻、责任的牵挂,而毫无忌惮、放浪形骸地、在对方的身体上,寻获了 澈底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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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两人并躺着,男人点燃了一只菸,静静地吞云吐雾。小青侧过身,伏 扒在他的胸膛上,歇息了一晌。然後才抬起头,对他露齿笑着说∶「宝贝!┅┅ 刚刚,刚刚我差一点就┅┅就成仙了!┅┅」
男的哈哈笑了起来,问她∶「还担心吗,┅┅张太太?┅┅还怕我不会硬? 怕你自己缺水吗?┅┅」
小青娇羞无比似的,摇摇头说∶「┅┅就是。那样舒服的┅┅享受,还是有 点太。太见不得人,太教人事後会┅┅会羞死了耶!」
她觉得自己好像怎麽讲,也讲不清楚。就又解释着∶「就是┅┅就是你,你 一叫我张太太,┅┅我就┅┅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就会好像┅┅好不要脸 的,要给男人的┅┅鸡巴。了!┅┅而且还,还那麽什麽羞耻都不顾的┅┅一直 要,一直要;想到自己原来是这种样子,我都要脸红死了!┅┅
「对了!宝贝,你知道┅┅我刚刚会┅┅会忍不住讲英文的原因吗?┅┅就 是我┅┅我以为讲了英文,我就不再是我自己,不必再害臊,┅┅而可以更专心 享受。性交的乐趣了!┅┅不过,不过你一定早就一眼看穿了我,我在床上讲英 文、还是讲中文,大概在你眼里,都是一样┅┅不要脸的吧?」
男人抚着小青的头发、粉肩,抚到她的背脊,扯了扯她一整晚都没脱掉的, 围在腰肚上的,那一团挤成一卷的窄裙;对她说∶「在我面前还有什麽可羞的呢, 小宝贝?┅┅倒是你等下回到家,让管家看到┅┅你这围在身上的裙子,那麽绉 巴巴的,你作何解释时,你才要脸红、羞死了吧!?」
杨小青没再说什麽,她爬到男的颈边,把脸蛋凑到他有胡须碴的下巴底下, 厮磨着。一面轻声嗯哼了一会儿,才抬头对男的说∶「那┅┅那只要我管家她, 不在的时候,我就找你到我家,┅┅跟我再像今天一样,玩个够。┅┅好吗?┅ ┅」
「对啦!对啦!┅┅我还忘了,你跟查理的「故事」,还欠一个真正的结尾, 你别忘了,要在你家的床上,为我细细述说清楚唷!!」男的提醒小青。 ---------- 小青的「故事」(16)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情人到汽车旅馆三小时的「幽会」,终於「圆满」告一段落,两人 都像十分尽兴似的,相偎在一起。直到他们都觉得肚子饿了,便起身收整了一下 衣物,匆匆离开了旅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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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和男友「幽会」,作完爱,杨小青独自一人开车回家时的心情,都是十 分矛盾、甘苦交织的。主要原因,就在於他们两个都是各自有家的人;不管在一 起的时候,多亲热、作爱作得多甜蜜、或性游戏玩得多麽开心,他俩总是不得不 分手,不得不眼看着「心爱的人」,回到他责任的所在。
因此,在小青的感觉里,「情人」是永远不属於自己的。┅┅在她的感觉里, 他永远是他老婆的人,他孩子的「好爸爸」。┅┅他不能跟自己做除了谈情说爱、 上床玩耍以外的,好多好多的事。┅┅他不能厮守、陪伴自己,悠闲地共渡时光。 ┅┅除了偶尔,他们一见面,还没「性欲冲动」前,能谈些客套话、或短暂的、 彼此告诉对方的一些琐事;他们在一起,总是匆匆的。┅┅
可是他们所共有的「爱情」,却正是小青一辈子里,从来都未曾有过的灿烂 ;是她一生中,永远晌往、盼望的憧憬、和理想里的一部分;而另一部分呢?┅ ┅也就是她现在只能奢望,却不能盘算的,和他永远在一起。
除非,除非他们两人,都能脱离各自的婚姻,重新成为「单身」。只有那样, 小青很清楚,他们才可能「永远」在一起。这一个浅显得不能再更明白的「道理」, 也就令小青一想到,就禁不住要打起寒颤、全身几乎会瘫痪了┅┅
每次「幽会」完开车回家的途中,小青总是不得不一再告诉自己∶不可以往 牛角尖里想。┅┅应该要尽量想甜美、温馨、值得回味无穷的事,才可以。┅┅ 於是,她会立刻开始,把这一次与情人见面的经过,从头到尾,回忆一遍。┅┅
但「回忆」并不是「回味」,只是重新在自己的脑海里,加深一次印象。
这样,在更闲着的时候,或是当那种「需要」的感觉,强烈起来,又须要完 整体会情人一次时,她再仔细回味、品尝与他在一起的「时光」,才不会忘掉、 或记错任何细节了。┅┅
杨小青将车开进车库,她下车前,把自己头发梳整些;下车後,又费了些时 间,用手掌在窄裙前、後、上下来回抹着,让那绉巴巴的摺痕,不致太显眼了, 引得管家注意到,会用那种怪异的眼光瞧自己。┅┅一面抹着,她一面盘算着, 下次。还是得小心点,别在外面弄得衣衫不整,让任何人怀疑自己作了些什麽才 好!
进了屋里,小青立刻朝厨房那边张望。听见碗盘声,知道还不会用洗碗机的 管家正在洗碗,心里如落下大石般,松了口气。快步进了自己的卧室,把衣、裙 换了,才出来。┅┅
馀下的整晚,除了到儿子房间里探望了一下,知道他学校功课都作完了,小 青是无所适事的。
此刻,她不愿去想,情人正在作什麽。┅┅但她脑子却不得不又去想他。
於是,她决心提前上床睡觉。等到厨房无人,已安静了,她才进去,为自己 冲了热可可,就着几块甜饼,填了填肚子。
她由不得自己,又惦记起情人∶他会记得,在回家路上先买些东西吃吗?
不然,回到家,他老婆以为他已吃过晚餐,他现在,就会比自己还更饿肚子 了!┅┅
洗完澡,上床睡觉吧!小青想。
明天,明天一早,或许他就会打电话给我的。小青盼望着。
杨小青在床上,正睡不着觉时,电话铃声响了。是她先生由台湾打来的。
他告诉她∶周日他会回到加州,在家三个礼拜,过圣诞节和新年。他要她至 少在家里办一个宴会,请朋友吃喝一下,庆祝「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然後他告诉小青他的班机号码,确定她会到机场去接他。他没问小青好不好, 也没提他们的孩子,就挂了电话。
小青更感觉到,自己现在有一个「爱人」,是作得对的。
即使只能和他「偷情」,但至少也比什麽都没有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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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情人的电话将小青由睡梦中喊醒。他已经抵达办公室,先为吵醒了 小青抱歉,然後问她睡得如何?小青看看表,已经早上九点半了。她其实还可以 在床上多赖一会,因为她是她家公司的「老板娘」,她去上班,是没有规定时间 的。
她问∶「昨天後来,回去前,吃了东西吗?。你晚回家,老婆说什麽?」
男的∶「没有,我是说,我没吃。┅┅到家老婆也没讲什麽,你要起床了吗? ┅┅我们可以谈多久?」
小青∶「我还可以再赖一下床,大概二十分钟,可以吗?」
男的∶「你有多少时间,我们就聊多久,反正我今天早上不需要开会。」
於是,他们两人,就在电话上,卿卿我我了起来。 ---------- 小青的「故事」(17)
°°°°°°°°°°°°°°°°°°°°°°°°°°°°°°°°(前文提要)∶
贵妇杨小青近十年来,和身在台湾作生意的丈夫,分居两地,总是处於聚少 离多的状况。加上她结婚近二十年来,仅管也生了两个孩子,但她仍自认从来未 曾爱过她先生;所以在过了三十,步入中年的人生阶段时,终於在外与人发生了 「婚外情」的关系。而历经一次之後,就会有第二、第三的情况下,目前正与现 任(第二位)男友,打得火热,两人已数度幽会、私通,发生了好几回那种「不 可告人」的关系。
前面提到,小青和情人某个黄昏,在汽车旅馆内偷情後的第二天早上,两人 又以电话互递衷情,在绵绵细语之中,禁不住的情欲之火再度燃烧,就愈讲愈亲 热起来了┅┅°°°°°°°°°°°°°°°°°°°°°°°°°°°°° °°°????她问∶「昨天後来,你回去前,吃了东西吗?你晚回家,老婆说 什麽?」
男友∶「没有,我是说,我没吃。┅┅到家老婆也没讲什麽,你要起床了吗? ┅┅我们可以谈多久?」
小青∶「我还可以再赖一下床,大概二十分钟,可以吗?」
男友∶「你有多少时间,我们就聊多久,反正我今天早上不需要开会。」
小青∶「那┅┅那就好了,我可不希望你因为我,而耽误了公事啊!」
男友∶「不会的,我在工作方面,一向都是应付得好好的。」
小青∶(笑声)「嘿┅┅嘿!┅┅你应付女人的本领,还更高强呢!」
男友∶「是吗?┅┅你都比较出来,打了分数啊?┅┅我得了几分?」
小青∶「昨天呀,昨天的分数,是我们有史以来最高的,差不多九十五分,。 不错吧!宝贝?┅┅你自己也觉得满意吗?┅┅」
男友∶「什麽嘛!?。才九十五?┅┅你打分倒是蛮严格的啊!告诉我,我 还差的五分,究竟差在那里?」
小青∶(又笑了)「嘻嘻!┅┅你猜,猜猜看。」
男友∶「我那猜得中!?┅┅你就直说吧,。是不是指我在中途┅┅阳萎了, 没能维持坚挺的那回事?。还是┅┅还是你比较了我跟你┅┅故事中的,那个叫 查理的,觉得他一百分,我才只有九十五呢?┅┅还是┅┅」
小青∶(乐歪了)「当然不是呀,宝贝!┅┅你。玩得那麽好,我被你都。 都简直弄疯掉了,怎麽会只给你九十五分呢?┅┅我告诉你吧,那差别的五分, 是┅┅是你否决我要的┅┅那种同时可以。有性的、跟爱情上都在一起,同时满 足的滋味。┅┅你。你坚持┅┅说爱情只能不在床上谈,┅┅床上只能有性的游 戏才过瘾,当然我就有点┅┅失望嘛!┅┅宝贝,你懂吗?」(声音里有点哀怨)
男友∶「哦!┅┅原来是为了这个!┅┅」(如思考中的沉默)
小青∶「怎麽┅┅听了不高兴吗?┅┅宝贝?那我以後。就不说好了!我不 要你不高兴,我只希望你┅┅一想到我就会高兴的。」
男友∶「我没不高兴啊!你别往那头去想,好不好!我打电话给你,就是要 表达我对你┅┅昨天,所表现的一切,一切的热情、跟那种最┅┅最骚浪的┅┅ 床上功夫的,表示高兴、满意的意思啊!」
小青∶「哦~┅┅那。你是说我得了一百分罗?」(完全不哀怨了)
男友∶「好啦,好啦!┅┅别再打分数了,来!┅┅让我亲一亲你!」
小青∶「嗯┅┅嗯~┅┅可惜,可惜跟真的接吻,味道不一样┅┅」
男友∶「别讲话,好好用心亲嘛!┅┅在心里,想我的舌头,进到你嘴巴里, 一插一抽的┅┅」
小青∶(开始沉醉)「嗯,嗯!┅┅嗯!~┅┅宝贝!你舌头┅┅插得好好 深喔!┅┅嗯!┅┅就好像你嘴巴在跟我作爱一样耶!」
男友∶(继续吻她)「是啊!是用舌头,模拟跟你性交呀!┅┅张太太,你 的嘴唇都好烫了呢!┅┅大概又快动情、要发骚、淫荡了呢?」
小青∶(继续热吻)∶「嗯!┅┅嗯~┅┅宝贝!┅┅你又要逗我啦?」
男友∶「忍不住呀!┅┅谁叫你天生就那麽性感!?害我总是一想到你,我 就要发硬了嘛!」
小青∶(娇滴滴的)「真的?还是光讲讲逗我开心而已?。我的┅┅身材那 麽差,怎麽可能让人以为我性感嘛!?┅┅在你之前,从来就没人说过我性感耶! ┅┅像我前一任男友,他┅┅他只讲过我是┅┅是性饥渴,也没说过我┅┅性感 的┅┅」
男友∶「不可能吧!┅┅至少那叫查理的,银行经理,他找你宵夜时,一定 夸赞过你吧!?┅┅他对你的嘴巴。那麽中意,至少会认为你吃了他那麽多次的 巧嘴,是性感无比的吧!」
小青∶(吃吃笑着)「他呀!他┅┅他倒是有讲过,他喜欢我的嘴巴┅┅可 是宝贝!我还是觉得,我这种┅┅胸部那麽小、屁股又不翘的身材,在男人看来, 一定┅┅毫不起眼,不可能会认为性感的呀!┅┅」
男友∶「那你就错了,他们也错了!┅┅你的性感,是发自脑子、思想里的 ;和由你心中感情、跟情绪所产生的,那种「性感」。┅┅是不可能用尺寸大、 小,或形状的凹、凸来衡量的呀!┅┅再说,你尺寸虽小,可是光从比例上看, 也还是很匀称,很能显出曲线的;尤其,在某些姿势下,凸显着你某些部位的曲 线,甚至是极度诱人、性感无比的呢!┅┅」
小青∶「哦!┅┅那。那我胸部,那麽又瘦又平坦的,奶也那麽小,你都不 在意?┅┅」
男友∶「啊~!小奶,小奶的女人,在床上┅┅很多人都不明白,就是小奶 的女人,在床上才,最肯浪、最会叫床,也才最性感呢!┅┅就像你,昨天,最 後被我捏小奶子的时候,你的反应,真的才美妙绝伦呢!┅┅好啦!┅┅这个, 等下回我们见面,再仔细讨论好不好?┅┅张太太,现在,我还要跟你继续,亲 热一下咧!┅┅」
小青∶(耐不住了)「喔~!宝贝,你┅┅好会捏人家的奶喔!┅┅那麽用 力的,像要扯掉人家胸部似的┅┅痛都痛到肺腑了!。你。真是好忍心喔!」
男友∶(喘着呼吸)「可你又爱呀!┅┅你爱。被这样子弄痛,不是吗?
所以我才喜欢用魔爪,弄你的小奶啊!┅┅如果你可以看见自己,两只奶被 抓捏着,一阵阵揉得绉巴巴的;又被住了奶头,不断被手指扯得尖尖的,那种变 化万千的景象,才美呢!┅┅加上,你痛到哀哀叫了,可是却又好需要的,那幅 楚楚怜人的样子,才真的是诱人、性感哩!」
小青∶(也喘哼了)「啊~!┅┅宝贝!你。你真是个虐待狂!┅┅啊!
┅┅坏死了!┅┅害人家也。好变态喔!哎喔~啊!宝贝!┅┅你害死我了! ┅┅害得我底下又┅┅湿掉了!!」
男友∶(催促似地)「这就对啦,这样才好哇!张太太,那你就扭起屁股吧! 扭给我看,让我欣赏你既艳丽、又妖媚的。风韵吧!」
小青∶(忙着自慰)「啊~!┅┅宝贝,宝贝!┅┅我已经在┅┅扭了,我 又为你,扭屁股了!┅┅宝贝,想不想戳我?┅┅想不想插我?┅┅我好要好要 喔!宝贝,我又需要死了!┅┅你就快点来,快点来插我嘛!」
男友∶「想啊!当然想插你啊!┅┅只是我还在。上班呀!」
小青∶(渐渐疯狂)「不,我不管!我要!我要你嘛!┅┅宝贝,我要你的 ┅┅鸡巴,戳我嘛!┅┅哎哟啊~!宝贝!┅┅你来插我嘛!┅┅进到我里面去, 塞满我嘛!」
男友∶(沉重呼吸)
小青∶(哀声求着)「进来嘛!宝贝,不要逗我了┅┅好不好!」
男友∶(解释着)「我不能出太大声,给办公室别人。听到了不太好。」
小青∶「那你就小声一点好了!┅┅喔~!宝贝,我。手指头都插进自己洞 洞里头了!┅┅喔!~喔!!宝贝快点!快点来嘛!!」
男友∶(低沉着声)「那。我就进去罗!」
小青∶(诉求着)「来吧!┅┅进来吧!宝贝,我的好男人!!┅┅我想死 你了!我爱死你┅┅你的大鸡巴了!!┅┅天哪,我昨天才有过你的。
这个地方,现在又空虚难熬死了!┅┅宝贝!宝贝!Please!Oh,Please!
Pleasefuckme!Fuckmeagain !!┅┅。」
男友∶(为难似地)「可是我,我在这办公室里,就不能讲英文了┅┅」
小青∶「It'sallright,Baby!┅┅whateveryousayisOKwithme!
可是宝贝!你快点,快点┅┅我啊!┅┅天哪!Fuckme!!Fuckme!!
Ibegofyou !┅┅求求你,进来,进我里面去嘛!!」
小青∶(忍不住)「啊!好!~啊!┅┅天哪!┅┅不!」(急忙轻声)
「嘘~!宝贝!别动!┅┅我好像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一定是我那个要死的 管家在外面,偷听我!┅┅你等等┅┅」(过了一阵子)
小青∶(更小声)「哎呀!宝贝,好讨厌喔!┅┅我管家她,一天到晚都那 麽鬼鬼祟祟的┅┅」
男友∶「她真的在门外,偷听你讲电话呀?。这未免太低级了!」
小青∶「我也不能确定,我只敢在门里,这边听呀!┅┅唉!宝贝!。你说 这要不要命?┅┅连在自己家里,都一点自由也没有。┅┅害我现在,所有的兴 奋都┅┅都冷掉了!」(撒娇似的)「宝贝!我怎办?我应该怎办嘛!?」
男友∶「我看哪,你可以考虑辞掉她┅┅不然,就私下叫她少管闲事。」
小青∶(沉默一晌)「唉!┅┅算了,算了!谁叫我自己守不住妇道,才会 连一个下人,都会害怕她!┅┅唉!宝贝,对不起!┅┅让你上班时间还陪我┅ ┅还又半途扫了你的兴。┅┅」
男友∶「没关系,我也有错,是我,忍不住要你的。」
小青∶(过了一晌)「你要上班了吧?!┅┅我看我们就不要再讲了。」
两人在电话上,互相道着情人挂电话时的告别语。
男友∶「我爱你!」
小青∶「我也是┅┅」 ---------- 小青的「故事」(18)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情人某个黄昏,在汽车旅馆内偷情後的第二天早上,两人又以电话 互递衷情,绵绵细语之中,禁不住的情欲之火再度燃烧,就愈讲愈亲热起来了┅ ┅
只可惜,「好事」多磨,他俩在电话上要「作爱」时,小青又意外发现她的 管家可能躲在卧室门外偷听她,而不得不急忙打断与情人的缠绵。
由於生意的关系,杨小青的丈夫在台湾和美国两地轮流跑,大部分时间在台, 每隔两三个月,回到美国的「家」,也都顶多只能呆上两、三个礼拜(第1集里 介绍过)。尤其,近几年来,他又跑大陆,拓展业务;以致於返加州的次数、和 日子也就相应更减少了。
这样的情况下,杨小青虽然有贵妇人、张太太的身份,但在大部分日子里, 并没有为人妻子的实质,反而倒觉得像是个「单身」的;「可以外出」
找寻约会对象的女性。只有当丈夫回到「家」的那一小段时间里,她不得不 暂时收敛些罢了。
°°°°°°°°°°°°°°°°°°°°°°°°°°°°°°°°
???????┅┅???┅┅???┅┅
从圣诞节到新年,加州华裔富豪、张公馆里的少奶奶、杨小青的日子,并不 如亲朋好友们想像的那麽好过。仅管他们家里,宾客如云,聚会不断,但都只是 冲着男主人,张老板而来的。在台湾,张老板商场如意,生意上忙自不迨言。「 回家」到加州,是来享天伦之乐的,当然在这儿的亲友、和与他生意有关系的人, 也都无不以能讨好、取悦他为荣。
而身为女主人的张太太,也就不得不,必须「扮演」好她的「角色」。指挥 一切「节目」的安排、和亲自过问社交应酬上,最显目的各项布置、装设┅┅忙 进忙出的,相当辛苦。但最後,也总能够博得大家一致的赞美、羡慕,和数不尽 的对他们俩夫妇长远的祝福。┅┅
前前後後,三个星期中,张老板夫妇办了大型的宴会,两次在家里,二次在 近城里的大饭店,其中一次是他们夫妇的结婚纪念日庆典。此外,他们也被邀请 去参加许多「应酬」,和与丈夫在此地朋友们的聚会。
在「忙碌」中,或是这种「社交」完了之後,有时,杨小青会觉得∶丈夫究 竟还是「爱」着自己的吧!?她会以为,尽管先生在肉体上,不能满足自己的「 需要」,但是在他的心里,终究还是顾了点家,还是给了自己一点地位啊!再讲, 他年纪已经大了,要求他在体力上勇猛如青少年,也有点不太合情理吧?┅┅
像那天晚上,家里的聚会结束後;丈夫半醉地要上床弄她,她依顺地,像多 年来一样,打开双腿,等着他进入时,丈夫竟然扒在她身上,呼呼地睡着了。
她本来还以为,丈夫如果能硬着挺进来,她一定要闭紧了眼,去想像自己和 「情人」作爱的。┅┅却没料到,她用力推开已经打着鼾声的丈夫,在他滚向床 的另一边後,她发现他已经流出来的,一两滴精液,沾在自己大腿内侧的肉上┅ ┅她整个的心都像作呕似的,难受极了。
那晚,小青跑到浴室里,靠在抽水马桶上,急迫地、用力自慰着。但不管她 如何弄,她都无法高潮,无法解脱。┅┅她伤心极了,回到床上,睁眼渡过难熬 的一夜。
第二天,她告诉她先生,说她得先去公司,把有一笔年终前要理的账目搞好。 另外她和一位到旧金山来玩的,中学女同学约了,下午在城里见面;并一起逛画 廊。他先生说他可以开车载她,但她体贴地婉拒了。说他头一晚喝酒醉了,最好 多休息休息。
杨小青出门之前,并没有忘记,携带了两家画廊的展出目录。
她把车一开出了家门,疾驶到高速公路交流道旁的加油站,就在那儿拨了电 话到情人的公司找他。┅┅她说他一定要见到他,早上、或下午都行。
男友十分意外,却也高兴极了,说他想她也快想疯了。但因为办公室事情正 忙,他两小时内还走不开,她如果十分钟再打电话来,他确定了跟同事交待的事 之後,就可以离开,和她见面了。┅┅
杨小青高兴得都快哭了。
他们约好中午,在近圣郡机场旁的某汽车旅馆见面。然後小青开车到了公司, 真的也弄了弄账目;这样子,公司的人可以证明她的行踪。她很快办完了「公事」, 就开车到了离机场不远的购物中心,买了些果汁、饼乾等等的点心,是预备在旅 馆里跟男友当午餐的。
看到时间还早,杨小青就进了一家女性性感内衣的专卖店。她挑挑捡捡,选 了两条细小的性感三角裤,一件半透明的肚兜儿,拿在手里,有点犹豫似的。这 天,圣诞节的购物潮及节後的退换潮已过了,加上是个早上,店内顾客稀少。那 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中年女店员,眼光不时瞟向小青┅┅
看她东挑西捡着,就主动过来问她中意那一型的?小青稍觉不安,还没来得 及回应,店员就笑了,指着她手里的几件,对小青说∶「夫人满有眼光的,这一 型的底裤,你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不,不是我先生!┅┅」小青脱口而出。但马上又加了一句∶「我┅┅已 离了婚,是单身的┅┅」她脸都红了。
「喔!。那麽你的男人。爱人,是那一型的?┅┅保守、还是浪漫的?」
「他啊!?┅┅他应算是浪漫的吧!┅┅怎麽还有这样多道理?」
「当然啦,夫人,不!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保守的男人啊,他们最喜欢的, 就是那种比较惹火、暴露的亵衣,让他能感觉你是个妖媚、又有点下流、低贱的 女人;大部分作丈夫的,就最爱老婆穿得像妓女,那种吊袜带啦、缕花的高统丝 袜啦等等的。┅┅
「可是属於浪漫型的,如你爱人的男人,他们就会特别对比较神秘、比较吊 胃口的那种性感衣裤更有兴趣了;像这边这几种款式,尺寸虽不是最窄小的,可 它的切割十分优雅,又有些缕花、蕾丝,而且隐约的半透明┅┅就是为增加女性 吸引力而设计的,你看!」店员的殷勤,令小青不安。
但她还是取到手里,提着它瞧了。店员又指着三角裤的胯当部分,说道∶「 还有,就是这儿的质料,夫人你摸摸看,是非常薄的,外面如丝,但里头却还是 能吸水的,棉质的。┅┅很精致吧!」
小青的手指,在质料两边摸着,仅管她对服饰的了解不差,也很清楚衣着与 身体的配合,但仍不免惊讶这件小小的三角裤,还有那麽大的学问。
店员凑到小青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如果夫人的┅┅爱人,他在你穿了 这件底裤的这儿,用手指摸索着┅┅的话,你的感觉就会更┅┅」
小青心里,不知怎的,突然慌乱了起来,她打断店员的话说∶「我知道!
对了!┅┅店里还有别的客人,你就不必招呼我了。」她支开店员说。
女店员识相地走开了。小青这才发现自己身子底下,两条大腿之间的皮肤都 感觉到有点湿湿的;小肚子那儿,也隐隐发胀着。她想∶等下去厕所,就小便跟 换三角裤一齐办了吧!
小青挑了两条这款式的一深、一浅色的三角裤,拾起原先选了的肚兜,正要 走向柜台,就见那店员引着一位身材高大、年轻的金发男士,朝自己走来;两人 一同朝小青打量着。惹得她极为不安,只有微微笑了笑。
店员手里拿的,也是一些性感的亵衣,她抬头问那男士∶「就像这位女士一 样的身材吗?」男士朝小青一面盯着,一面想着说∶「嗯,很接近!」
但他也马上对小青很有礼地笑道∶「对不起!小姐,我为女友挑选衣服,却 不知她的尺码,所以才┅┅不好意思的┅┅请店员找你帮忙。┅┅请原谅我的打 扰,好吗?」
小青保持微笑,点头应着∶「没关系!┅┅」店员插嘴对男士奉承地说∶「 先生,幸好有这位女士在,而她的身材和您女友相若,您才有这样的好运气买到 了,不用再掉换尺码的衣服啊!┅┅您还得谢谢这女士哩!」
店员拿着亵衣,走回柜台。男士仍站在小青面前,笑着说∶「谢谢你噢!
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该怎办呢!┅┅」小青有些腆腼、但仍笑着回答道∶「 不用谢!┅┅您是个满体贴的男士,您的女友也一定会对您好的吧!」
「嗯!┅┅简妮她┅┅真是个安琪儿,她对我好得没话说。可惜她。就是太 害羞了,说什麽也不肯跟我一道来这儿,买这种衣服给她。┅┅对了!
小姐,你也是中国人吗?┅┅简妮说她因为是中国人,才比较保守┅┅」
杨小青在这洋人面前,心里乱乱的。因为她眼帘才垂下去一刹那,她就瞧见 了男士灯芯绒裤子中央的,那一大堆的、鼓鼓的地方。她相信他也看到自己的脸 红。便诺诺地应着∶「大概是吧!┅┅不过,我也不清楚┅┅」
她更加不安了。男士也满识相,谢了小青後就走了。
小青内心里感触由然而生,别人都会为心爱的女人选购性感衣;而自己,却 是为了男人,要亲自到店里去买。┅┅而且我买了穿上,我的情人会喜欢吗?┅ ┅但愿如此!┅┅小青深切地盼望着这一个下午,和男友相见的「幽会」,是一 个最甜蜜、最开心的。她决心要尽一切所能,取悦他┅┅
於是当她拿着选好的亵衣,到柜台付账时,她还是很有风度地谢了谢女店员。 而女店员也以一种很解人意的表情说∶「不用谢,夫人!希望因为我的服务,使 你的伴侣喜欢你的采购,也因此而令你很享受。」
但店员正将购物袋交给小青时,她又低下声,以一种有点暧昧的音调说∶「 对了,夫人,如果还有兴趣的话,我们有一系列的富挑逗性的裤袜,你不妨也可 以参考参考┅┅」说着她由柜台後取出一本都是图片的目录。翻开给小青看,那 些大都是紧裹在没有裤裆的、各色裤袜里;摆出十分色情姿势、半裸着的女人的 照片。看得小青立刻脸红了,几乎说不出话来。
小青不是不知道有这种开裆裤袜的,但她一直以为,那是方便女性如厕时不 必脱下它而设计的。她也想到,如果给男人看见自己┅┅穿那种裤袜,忍不住笑 出来的话,自己的脸就无处可放了!
然而,现在摆在眼前的,却是一整本以开裆裤袜来挑逗男性的图片目录,令 小青恍然悟到性感衣饰的奥妙。虽然仍红着脸,却也掩不住好奇叹着∶「啊!花 样┅┅居然还这麽多啊!」女店员笑了笑,以很了解的口吻说∶「不错,这其实 是本店最受欢迎、最畅销的商品之一。只是因为厂牌的关系,我们不能在店内陈 列。大都是顾客指定要了,才拿出来卖的。」
店员指着一页上面,半裸着扒在床垫上,只穿着一件深棕色缕花的、开裆裤 袜的女郎,裸露着浑圆、雪白的屁股,翘得高高的;回首作那诱惑的表情,彷佛 恳求着男人来弄她似的。然後她倚向小青问道∶「你想,如果你在爱人面前,也 这样呈现给他欣赏的话,他会不会兴奋得受不了?┅┅凡是用过的顾客,都反应 指出∶这一型开裆式的裤袜,是最能增强男性性欲的哩!」
小青打心里暗叫着∶「天哪!┅┅如果我这样子,能让他兴奋得发狂,变得 更热情、更勇猛,我岂不要痛快死了!?」店员瞟着小青没说话。倒是小青好像 还嫌不够似地又翻了目录一页,看见另一个女郎,仰躺在皮沙发上,两条紧裹在 紫色开裆裤袜里的腿子,大大分张着,呈现出她湿淋淋的阴户,如叫春似的嘴也 大张着。看得小青都口乾舌燥了。
这时,店员问小青∶「怎样?┅┅这两款的也各买一件吧?我保证,你绝不 会後悔的!┅┅咱们同是女人,这种经验应该互相传递的,对吧?!」
小青还能说什麽呢?她咬咬唇,点点头,就又把皮包打开了。
小青在购物中心的厕所里,脱下她已被自己润湿掉的裤袜、三角裤,把新买 的那条无裆裤袜穿了。再把新三角裤也套上,一面想到在店里,女店员讲解的那 些事情,和後来金发男士提到的中国女友会害羞的事,不禁就全身趐麻不已,好 难言、好异样了起来。尤其是,店员特别提到的,被男人在那种三角裤的胯裆那 儿,摸索着时的感觉,更使得小青忍不住,连小肚子里都隐隐发酸、发胀了!
想到再过一个多小时,就要和情人见面作那种事,把自己此刻的「衣着」
、和「模样」,呈现在男友眼前,杨小青的胯间如点燃了一把火似的,灼烧 了起来,便禁不住地闭上眼睛,在抽水马桶上,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压着阴户, 夹住双腿,屁股又旋又磨的,扭了一阵。然後,才叹了一口气,撑立起来,把衣 裙穿周整,出了厕所,往购物中心大门漫步走去。
在这时,小青的身後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着∶「嗨,小姐!」。她一回首就见 到先前在专卖店遇到的那位金发男士,正对自己展齿笑着,并且同步伐地走到门 口,为她推开了门,一面说道∶「刚刚,真要多谢你的帮忙哩!
如果你不在意,让我请你喝杯咖啡,可以吗?」露天咖啡座,正巧就在门外 的树荫下。
小青瞧了一下腕表,抬头微笑答道∶「好吧!可我还有约,不能久耽。」
两人在树下啜饮帕咖啡。男士以随和、亲切的口吻说了一些客套话,小青尽 管仍然面带微笑,眼瞧着户外灿烂的冬日阳光,但心里不知怎的,却什麽也没听 进去。直到男士冒出了一句话∶「我觉得你也满具吸引力的!」
她才若受到惊讶般地,朝男士瞧着,忘了该怎麽回答似的说∶「啊?~」
然後也颇为不安地挪着身子,牵动嘴角挣出道∶「我?不会吧!」
男士仍然面带微笑,持续瞧着小青,对她肯定地点头说∶「有的,不但有, 而且是非常有吸引力呢!」
小青被陌生男士夸赞得简直轻飘飘了,她想都想不到,马上就要与情人见面 了,此刻却会坐在这儿,接受另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知道自己买了亵衣的男士 的,欣赏和赞美呢!
禁不住,小青的脸颊泛红了。低下头的刹那,她的眼睛不听指挥,又朝男士 的裤裆那儿溜去,对他鼓鼓的、大大的一团东西,瞟了一眼,而引得自己更觉羞 赧不堪了。
这时,男士又说道∶「真对不起!我大概话说得太唐突了,请原谅吧!」
小青抬起头来摇了摇,笑着应道∶「没关系的,我倒要┅┅谢谢你了!」
她又看了看表,挪着身子。男士压了钞票在咖啡杯下,站起来,一面说∶「 幸会了!小姐。┅┅对了,我名字叫杰克,这是我的名片,希望以後我还会见到 你!」一面将名片给了小青。
和男士道别後,坐进车子里,小青才把他的名片瞧了一瞧,原来这叫杰克的 金发男士,还是个执业的妇科医生哩!「天哪!┅┅」小青想到,他不知看过了 多少女人,居然还会说自己很有「吸引力」┅┅
小青把车子发动了,直驶机场旁,与男友约会的汽车旅馆。 ---------- 小青的「故事」(19)
°°°°°°°°°°°°°°°°°°°°°°°°°°°°°°°°(前文提要)∶
住加州的华裔贵妇杨小青,在丈夫由台湾回「家」来度「家庭团聚」假期的 日子里,也还是忍不住芳心欲动,骗过了丈夫,和情人约了,去汽车旅馆「幽会」。 并且还特意为「取悦」男友,赴约前,到购物中心买性感亵衣,在女厕所里换穿 了上。
走出购物中心时,她巧遇了在店里已有一面之缘的金发男士,两人在露天咖 啡座喝咖啡,被他赞美了自己的「吸引力」。分手後,小青看他的名片,才晓得 他是个妇科医生。┅┅
她是以兴奋之情,赶往机场旁的旅馆去见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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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青驶到旅馆前,转入停车场时,就见到男友的车也恰恰刚开到。她在车 子里向他挥手,然後缓下车速,让男友先驶往登记处,自己在有荫的树下,停住 等候他。
机场旁的这家,也正巧是杨小青和这位「现任男友」,第一次开房间幽会的 旅馆。那时候,男友从美国东岸飞到矽谷,与一家求材的公司面试;他一到,小 青已在机场接了他,两个人就是到这家旅馆,初次「作爱」的。
而他也在获得公司录用後,一个月之内举家迁来矽谷,从此和杨小青展开了 「亲密关系」。
在车子里等候男友开好房间的小青,想到「初次」的那回儿,是她自己先为 男友订下了旅馆,然後,在往机场接他之前,就已经取了房间的钥匙;接了他, 直驶到旅馆,带他到房间时,男友笑问她怎麽那样有经验呢?害得自己简直连颈 子都羞红了!而那一段初次跟他「性交」的经过与体会,是那麽在事前就晌往了 不知多少次,而事後又深深刻印在心头,那麽难以忘怀!
尤其是,在床上,小青无比的羞赧,引得男友一方面非常不解地问自己为什 麽如此害臊?一方面却兴奋地在自己全身上下「进袭」着。在「陌生」
的他的面前,小青的性亢进强烈得无以复加,「作爱」之中,尽管她克制着 自己,不让发作任何的声音,却还是掩不住身体上的、激烈的反应,在床单上留 下了一滩滩的、大片的、液汁所浸透了的痕渍┅┅
而曾己何时,当日娇羞无比的小青,和今天、此刻的自己,为情欲所趋使, 将要以「淫妇」般的「色相」,呈献给男友;这前後判若二人的差别,是杨小青 她想都不曾想到的。在她的心里,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爱」,只要有它,只要 是心爱的人所喜欢的,自己是什麽都可以去作,什麽都可以不顾的啊!┅┅更何 况,今天,今天完全是自己为了「需要」,挺而走险,背着回到「家」来的丈夫, 向男友要求,才得来的机会啊!┅┅
男友由登记处出来,对小青挥了手,两人就各自开了车,一前一後地驶向旅 馆後栋的停车场。
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男人打开房间门时,小青的整个身子都如胶似般地, 紧贴住了他。反身扣上门,男的将小青手提的购物袋、和他也带着的
一小包东西才搁下来,就一把紧搂着小青的腰、臀,笑问着∶「怎麽了呢? 张太太!┅┅急成这样啊?┅┅」
小青仰起头,两眼一闭,迫切地就唤着∶「宝贝!┅┅我急死了!┅┅我为 了要你,我急得┅┅底下又已经全部都┅┅湿透了!┅┅宝贝!你高兴不高兴见 到我?┅┅」
「当然高兴啊!我想都没想到,你先生都在家了,你居然还敢┅┅溜去来跟 我┅┅幽会哩!┅┅我以为一定要等到明年,他回台湾了,我才能跟你重逢,共 贺新年呢!」
小青的身子缠在情人身上,扭着、磨着┅┅她喃喃呓着∶「不!┅┅不会的, 我等不到明年的!我要在过年前,就跟你┅┅贺年嘛!宝贝!┅┅喔唷~!你的 手┅┅好好喔!宝贝,摸我!摸我的┅┅屁股!┅┅啊~!
真美!┅┅我。屁股被你一摸,就┅┅好舒服喔!┅┅」
男人的两手都捧住了小青的屁股,隔着她的窄裙,揉着她那两片臀瓣,引得 小青连连挺着腰,把屁股尽量向後拱翘着、旋扭着;喉里连续迸出愉悦的哼声, 和断断续续的呓语∶「啊!┅┅太美了!┅┅宝贝,你┅┅好会摸喔!┅┅好会 弄我的┅┅屁股喔!┅┅」
男的一面摸,一面就问小青道∶「咦!?┅┅好奇怪喔!今天怎麽跟以前┅ ┅不太一样啊!。你怎麽┅┅把三角裤┅┅穿在裤袜的外面呢?┅┅」
小青一听就笑了,对男友娇声应道∶「你┅┅倒真不愧是个玩家,宝贝!
人家裤子怎麽穿的,你在裙子外面一摸,就能摸得一清二楚,你这手,也实 在是太厉害了嘛!┅┅告诉你吧!今天我┅┅里头┅┅是特地为了来见你,作了 一番包装跟打扮的喔!┅┅想不想看?」
男人笑了,放开了她。一手拿着购物袋,一手拉着小青,走到房间里的床边, 然後自己坐在床缘,对站在他面前的小青说∶「当然想呀!┅┅今天就是要特别 把你,看个够、看个饱的咧!┅┅对了,今天咱们时间非常充裕,至少有整整一 下午,直到下班,我们爱怎麽玩,就可以怎麽玩了!」
杨小青笑裂了嘴,问道∶「有那麽好啊?!┅┅如果你太太,打电话去你公 司查勤的话┅┅」男的打断她应道∶「没问题啦!我早交代了秘书说我在外,开 一个很重要的、年终前必须要有结果的会;说不定,晚上都得继续哩!」
小青乐得连眉毛都开了∶「喔!宝贝,你┅┅真好!┅┅为了我,你年终前 还这样努力加班┅┅」男的两手抚着小青的腰,一面搓着她的臀边,一面抬头对 她笑着说∶「在你这麽美妙的身上┅┅加班,我一向是义不容辞的啊!┅┅」
说得小青媚兮兮地一面款款摆动腰肢,一面瞟着男友,勾起唇角说∶「哎哟 ~宝贝!┅┅别灌我米汤了!今天你肯临时出来,跟我见面,我就已经好感激、 好满意了!┅┅怎敢还要你像工作一样的加班呢?┅┅不过,既然我们可以在一 起久些,也该充分利用,澈底的痛快痛快,狂欢一下吧?
否则,岂不白白耗掉了一个大好机会吗?┅┅嗯~?宝贝?」
男的一手游走在小青的腰肚子上,按摩她微微隆起、但性感无比的小腹,另 一只手,则在她背後的两片臀瓣上,来回地揉弄着。虽然隔着窄裙,和底下的衣 裤,小青仍然可以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身上前後同时「进袭」的两手,是那麽灼 热、那麽难以抗拒!┅┅於是,她开始轻哼出声了,也更凑合着男人两手的阵阵 按揉,而扭腰旋臀了┅┅
但同时,小青也没有忘记告诉男的,她对丈夫如何藉口说有事、和与同学有 约,才得以一个人溜出来「幽会」的。她说她还特别讲了,那个到旧金山来访的 女同学是她十多年未见的好友,所以很可以能跟她看完画廊,再一同晚餐、宵夜。 「┅┅所以,宝贝!┅┅只要你愿意,我们今天可以一直玩┅┅玩到晚上都行呢! ┅┅」
男友笑道∶「跟你共渡美妙时光,我当然愿意啊!┅┅不过,张太太,以这 麽聪明的藉口,蒙骗你老公,不是第一次吧?┅┅难道你不怕他┅┅会起疑心? ┅┅会偷偷找徵信公司来侦察你?┅┅甚至於他人在台湾,对你一个人在此地的 所作所为,都还了若指掌呢?」
小青的表情复杂了起来,低头对男友说∶「当然怕也是会怕啦!┅┅所以我 才格外小心,绝对不能被拆穿,并且在他回家的日子里,尽量克制,不出去幽会, 除非是┅┅实在克制不住了才┅┅像今天这样,挺而走险的。
┅┅那,像以前我跟我。前任男友,前後一共见面了大概几十次,其中只有 几次,是我先生在家的时候作的,算起来也不过十分之一吧!┅┅
「那,那还有我跟┅┅查理,所有的跟他吃宵夜的约会,都是我先生在台湾, 或者是在往台湾飞机上的时候发生的。┅┅再说,我先生跟查理,在生意往来上 是认识的,我当然就更不会┅┅在他们同在一地时,还去吃。
宵夜啦!┅┅宝贝!┅┅现在,我跟你,就是因为我┅┅从昨天晚上,一直 到早晨,我都需要你,需要得实在忍不下去了;只好出下策,想出藉口,才见到 你的嘛!┅┅宝贝!宝贝!」小青的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男人抚弄杨小青下体的两手不停,小青也跟着全身蠕动旋扭不止;同时她闭 上了眼,抑扬顿挫地、婉转如莺似的娇哼着∶「嗯~~!┅┅嗯~啊!
宝贝!你┅┅好会摸!好会┅┅揉喔!嗯~~!」在男的将手游向下,探到 了她阴户和臀沟的部位,手指隔着窄裙,往她更凹陷的地方扣弄时,小青终於禁 不住嘶叫了起来∶「啊!~~喔~啊!宝贝!┅┅喔~~!」
男的这才说道∶「张太太!┅┅你真的这麽需要、这麽不堪了啊?┅┅看你 这样子,教我都好心疼了!小心肝,┅┅今天,我就加倍努力,使你消魂,让你 再澈底的、完完全全的,满足一回吧!」
由然而生的、一股莫名的心绪,使小青变得激动了起来。她弯下身,扑倒在 男友身上,主动献上她情深的热吻┅┅同时在心里叫着∶我爱你!!
但小青没说得出口来,她的嘴腔,已被男友的滚烫、潮湿的舌头所塞满。
有如要窒息了似的,她喉咙里迸出了呜咽;直到男友的舌头,在她嘴里开始 像性交一样抽插着,小青才能运着呼吸,紧紧吮吸他的舌头,一面鼻子咻咻地换 气,一面娇滴滴地嗯出了闷声来。
直到这长长的热吻一分开,小青才迫切地叹着∶「啊!┅┅宝贝!┅┅这样 的吻┅┅教我的心都快要停掉了!┅┅宝贝!」
在她垂洒如瀑布般的秀发,笼罩着两人面孔的昏暗之中,小青像讲悄悄话似 地对男友说∶「宝贝!┅┅你不用为了使我消魂,加倍努力,我也不要你┅┅辛 苦,我┅┅我只要你┅┅喜欢,也享受你对我作┅┅你爱作的,任何事,凡是你 要的,作什麽我都肯;我都会┅┅好心甘情愿,任由你处置的。┅┅宝贝,只要 你高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让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我┅┅」
男人似乎感觉到杨小青的「严肃」,拂起了她头发的一边,引进一丝室内的 光线,然後调皮一笑问着说∶「是吗?┅┅真的什麽都肯?任何事都愿意吗?┅ ┅张太太,┅┅」
问着的同时,他把小青的两臂拉到她背後,一手箝制住她的两腕,交叉着, 压在她腰际屁股的上方,使她像被捆绑着似的;而他另一只手,抓着小青的窄裙 往上扯,直到因为她俯趴的姿势,无法掀得更高时,才放弃了,改为用手指隔着 她窄裙,往她的屁股沟里阵阵戳弄。同时问她∶「包括被强迫┅┅作你从来没作 过的事?┅┅或被男人当成玩物一样,用粗暴的方式来淫虐你┅┅你都心甘情愿 吗?」
小青不自由挣扎似的,扭着身子,但她却一面扭,一面应着∶「我┅┅我都 愿意!┅┅宝贝,随便你,爱怎麽弄我┅┅都行!┅┅可是唯一的┅┅唯一只有 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好不好?」男的好奇问是什麽。小青才说∶「就是不要 在我身上,留下┅┅接吻的痕┅┅好吗?尤其是在。别人很容易就看得到的地方 ;┅┅那。那另外就是┅┅宝贝,请你快把我的衣服、裙子,统统都脱了吧!免 得又被搞成┅┅绉巴巴的,回到家我无法对我先生┅┅」
「┅┅交待,对吧!?┅┅好啦,如果就只是这两点,当然没问题呀!再说, 我也不是不尽人情的人,再怎麽对待你,我都不会太过分的。」男人放松了箝在 小青双腕的手,让她俯趴在他胸膛上,将他衬衫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同时,他也 极其熟稔地,把小青腰际的拉炼拉下┅┅松掉了她的窄裙┅┅ ---------- 小青的「故事」(20)
°°°°°°°°°°°°°°°°°°°°°°°°°°°°°°°°(前文提要)∶
加州的华裔贵妇杨小青,在丈夫由台湾回「家」的日子里,也还是禁不住冲 动,跑去和情人「幽会」。
在机场旁的旅馆房间里,他俩的卿卿我我,是充满「异样」色彩的┅┅°° °°°°°°°°°°°°°°°°°°°°°°°°°°°°°°
???????┅┅???┅┅???┅┅
旅馆房间里,杨小青像一个侍候男客人的女「服务生」一样,为他解衫、除 衣、脱鞋、退裤,直到只剩下底裤,像个小帐蓬似的,被一根东西撑起成了尖突 突的三角形;她才堆着满脸的笑,将小手捂着男的隆起物,一面轻抚它,一面勾 起唇,媚兮兮地对他说∶「宝贝,你已经喜欢我啦?!」
仰卧在床上,咪咪笑着的男人点头道∶「这麽周到的服侍,任何男人也都会 喜欢的,更何况是被身为贵夫人的,张太太你呢!┅┅来吧,张太太!
现在,该轮到我,为你宽衣解带了吧┅┅」说着他正要撑起身,小青就将他 压回躺着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既然你说过要看我看个够,我就在你面 前脱┅┅也好让你瞧瞧,我底下的裤袜┅┅跟三角裤┅┅是怎麽穿的啊!」
杨小青两手扶着腰际已松掉的窄裙,站立在床边,把鞋子踢掉了之後,对着 床上的男友,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一面噘起薄唇问着∶「喜欢吗?┅┅ 喜欢看我这样子┅┅为你┅┅表演呀?」没等男人回应,小青就故意挑逗他似的, 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从来也没有这样子过耶!
宝贝!┅┅要不是因为┅┅你教过我,要我丢下一切┅┅羞耻,来讨好男人 ;否则,┅┅像这样,让男的眼睛盯着,看我脱衣服,我真的是,再怎麽样也绝 对作不出的啊!┅┅」
男人侧身把床边的音响扭开,播放出那种情调音乐,然後才对小青笑道∶「 你会的!┅┅张太太,你会演脱衣舞的!只要你情绪进去了,你的脱衣艳舞就会 无比诱人、性感的┅┅」
小青的脸红了,娇嗔着∶「哎哟~!你真的要看┅┅脱衣舞啊?┅┅人家又 不是那种职业的┅┅怎麽可能┅┅性感嘛!?」但说着时,小青的身子却已轻轻 摆动起来,腰肢和屁股也随音乐的节奏而扭着了┅┅
男的叫小青将眼睛闭上,要她把整个人沉浸在音乐的情调里,然後叫她想像 自已被男人的注视所要求着,把衣服缓缓地、一件件地退掉。他说她本来就是个 会害羞的女人,但正因如此,她脱衣的过程才最吊男人的胃口,令男的愈看愈急 迫,愈想要弄她、玩她┅┅
闭上了眼睛,扭着身子的小青,两手还扶着半松掉的窄裙裙腰,有点不知所 措,不晓得该如何才好。但男人的声音,就像在电话上挑逗着她似的,令小青在 脑海里,彷佛看到男人挺举得高高的、又粗又壮的大阳具,像命令着自己把衣服 脱了!┅┅
小青完全忘了自己毫无经验,两手正要脱掉上身的套头衫时,刹那之间,她 的窄裙就松垮了下去,她只好急忙把两腿向外张开了,绷住将要掉落的裙子;然 後才有点笨拙地,把套头上衣脱了、再拉下颈後的拉炼,退下薄衫┅┅於是,小 青的上身,除了胸罩以外,就完全裸露了出来。
一手扶着窄裙,一手把脱下的上衣,平放到床旁的沙发椅上时,小青是咬着 唇,极不好意思的;但当她一眼瞟向情人,见到他已经掏出了大大的、半硬的肉 棒子,用手上下搓动时,她又笑了说∶「我笨死了的┅┅表演,你看了也会┅┅ 兴奋啊?」
男的一面揉着阳具,一面对小青道∶「就因为你不是专业的,所以才更加性 感、更引得男人会硬啊!┅┅张太太,继续呀!请继续跳脱衣舞吧!」
杨小青没想到,情人居然会以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性感的。就又闭上眼睛, 两手扶在腰肚子上,随音乐的节奏扭屁股了┅┅扭着扭着,她不由得也就慢慢觉 得自己肚子里,跟小腹底下,都开始发涨,也有点酸酸的,像尿急了似的┅┅
但是她每当忍不住想并住腿子的时候,她就感到裙子要掉了,而不得不又必 须分张开腿子,撑住窄裙┅┅如此来回了好几次,她禁不住那种难熬,只好乾脆 把双膝微曲着,将屁股像半蹲半坐着似的,旋磨了起来。┅┅
情调音乐的节奏渐渐加快,引得小青也愈渐兴奋了。仍然闭着眼,她一面扭 屁股,一面将手抚到胸脯,隔着奶罩,由一个换到另一个,揉着自己的双乳┅┅ 她双唇半启,随着呼吸的沉重,带着轻喘,间歇也迸出了娇娇的哼声┅┅
被床上的男人夸赞着、又诱导着似的,小青听话地在脑中幻想自己被男人热 烈地插弄着,同时也感觉到,那无法合拢的两条大腿之间,又变得好潮湿、好滑 润了起来┅┅
男人就像对小青了如指掌似的,问她是否又湿掉了?问她肚子里发酸、发涨 了吗?┅┅小青半睁半眯了眼,既羞又媚的瞟着他,点头应着∶「嗯!
好┅┅忍不住,又好┅┅那个死了!┅┅宝贝!┅┅人家身子里头的┅┅你 怎麽会┅┅什麽都知道嘛!?你┅┅」
「脱了吧!张太太,把奶罩、裙子都脱了!┅┅脱到只剩下三角裤,跟裤袜, 再扭给我欣赏吧!」男人指示着小青,还叫她先拿掉胸罩,让他确定她的奶头是 否已经发硬、挺立了,才再脱窄裙。
杨小青乖乖照作,维持她半蹲半立着的姿势,一面扭屁股,一面把奶罩除了 下来。她全裸的半身上,微小的乳房顶端,那两颗暗红色的奶头,在男人眼光的 注视下,果然不出所料,早已涨大、突挺起来;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显 得艳丽无比;而随着她身子的振扭,两粒奶头一抖一颤的弹动,更是鲜活、夺目 极了。
不待男人进一步指示,小青就开始捏着、扯着自己的奶头。她两眼紧闭,娇 嗯连连┅┅更不时像忍不住疼痛似的,甩头叹叫着∶「噢~!┅┅啊!
宝贝,宝贝啊!┅┅为了你┅┅我什麽都作了,什麽都肯了!┅┅天哪!
┅┅我的奶。好痛!┅┅痛得我底下都┅┅酸死了!」
这时男的才安慰似地叫她别太用力,别真的把自己搞痛了;他哄着,说他是 要她舒服的,要她像自慰一样,把最性感、最骚荡的模样表现出来。
杨小青这才停止拉扯自己的奶头,睁开两眼,情深款款地瞧着男的,对他凄 然叹了一声道∶「唉!宝贝,你早说就好了嘛!┅┅害得人家┅┅本来要为你跳 ┅┅脱衣艳舞的,都难过得┅┅跳不下去了!┅┅」
男人把小青一手拉近自己,在她乳房和奶头上来回轻抚;怜惜无比地说∶「 小心肝!┅┅那就别再跳了,你累坏也教我心疼啊!┅┅来!上床来,让我再安 慰安慰你吧!」
小青满心感激,低下头,才发现自己一手还扶着那半掉下来的窄裙;想到裙 子下面,特意要献给情人当「新年礼」的,自己的「包装」,就又带着一丝尴尬, 换了口吻对男的道∶「宝贝!┅┅你对我好好喔!┅┅那┅┅我还是为你跳完今 天这段脱衣艳舞吧!┅┅而且这音乐┅┅也好像愈来愈┅┅要我脱了耶!┅┅再 说,宝贝,我自己脱掉裙子,它就不致於┅┅等下又被你搞成绉巴巴的了!」
半裸的小青,就在男人眼前,随着热烈的音乐节拍,再度闭上眼睛,扭起屁 股;一面扭,她还一面喃喃呓着∶「宝贝!┅┅我裙子下面,今天为了来见你, 还特别┅┅包装好了耶!┅┅是我来以前,到性感衣服店去买的呢!┅┅希望你 爱看、喜欢!」
说罢,小青终於把窄裙完全退掉了,呈现出在特别包装下的,她整个下体的 优美曲线┅┅ ---------- 小青的「故事」(21)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情人,在飞机场旁,旅馆房间里的「幽会」,是以她为男友表演「 脱衣艳舞」展开的,而她特意献给男人欣赏的,开裆的裤袜、和三角裤所搭配的 「包装」,也就在艳舞终了时,呈现在情人眼前。
他俩的卿卿我我,充满绮丽的色彩,为男欢女爱的前奏,增添了一种是浪漫、 也是富感情的气氛┅┅。至於说「性感」吗?「色情」吗?┅┅那就要看读者您, 怎麽评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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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房间里,杨小青一场「脱衣艳舞」下来,已有点香汗淋漓、气喘嘘嘘的 ;但她脸上,却写满了无比兴奋的表情┅┅因此,当她男友鼓掌赞美她「表演」 精彩极了时,小青又学着时装模特儿似的,在男友面前摆出那种搔首弄姿、挑逗 式的样子,一左一右换着身体的重心,使她纤小的身躯,随之娥娜摇曳,而她丰 满的圆臀曲线,也就更突显、更诱感了┅┅
「美啊!┅┅真美啊!张太太,在这种性感内衣包装下,你确实是更美艳、 诱人百倍哩!┅┅我保证,任何男人看到你这样子,都会受不了,要为你疯狂呢!! ┅┅」男的诚意十足,夸赞小青的话,听在她耳中,非常受用,便又旋过身,把 自己的半裸背向着情人,一面轻摇丰臀,一面回首千娇百媚地朝他瞟了一眼说∶ 「真的吗?宝贝!我┅┅我得要这样┅┅才能让男人觉得我是┅┅有吸引力的吗?」
「不~,我不是这意思啊!小心肝!┅┅你有吸引力,当然不是因为你的包 装、跟表演啊!┅┅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上床,也是在这家旅馆的那天,你裤 袜底下穿的,还是条你说是“妈妈型的”那种棉质的、宽宽的、跟本就称不上是 三角裤的,白色三角裤呢!┅┅而你那天,羞得跟什麽似的,说你不性感,可我 还不是照样为你疯狂了,沈醉在你的吸引里吗?」
情人讲到的「初次」的那天,提醒了小青∶她当初、和此刻的所作所为,两 相对比;那时候她的娇羞,和现在的「大胆」与几近淫荡的「不要脸」
,简直是前後判若二人,有着天壤之别的啊!
於是,小青的心绪又复杂起来了,但也正因为她内心交织着「羞耻」,与「 放浪」的对照;再加上,被情人提到她「初次」时穿的三角裤,她不禁再度感到 无比羞惭;而当这「羞惭」袭上心头时,她整个身体就更趐趐麻麻的,好奇怪、 好不能控制了;而且,连底下那早就潮湿不堪的阴道里,也难以形容地更发酸、 发痒了起来┅┅
在床边,再度面对情人的小青,曲着双臂,两手遮掩在自己的小奶头上;她 紧夹的两条大腿,相互搓磨着,通红的脸,写满了不堪的羞媚┅┅好不容易她才 挤出一句∶「宝贝啊!┅┅你┅┅你把人家又搞得┅┅快要羞死了!┅┅」
而男的一伸手,把小青的粉臂拉了开来,叫她把两手放到屁股後面,使她无 法遮住奶头,又一把搂住了小青的腰,用手掌压到她小腹部位,隔着那丝质三角 裤滑溜溜的料子,一轻一重地按摩着┅┅小青感觉到男人大手掌的滚烫,就好像 穿透了自己的小肚子,一直进入到子宫里去了!
像再也无力支撑而要瘫痪了似的,杨小青柔弱的纤躯垮在情人的臂膀上,她 嗯着、哼着、呓着、唤着┅┅直到男人的手指,摸到她那三角裤湿成一大片水渍 中央的部位,轻声问着∶「你知道你这条新的┅┅三角裤,早就被淫水浸透了吗? ┅┅张太太!?」她才一面继续哼、一面猛点头应着∶「Yes !!┅┅Oh!Yes !! ┅┅Iamwet!!┅┅Iamso-ooo ~wetnow!!」同时,她整个人便往情人身上倒 了下去┅┅?
男的乘势将小青翻倒在床上,使她仰躺着。低下头,他将热烈的吻,堵住了 小青的嘴,吻到令她又要窒息了,她闷哼着唔~嗯、的声浪,两只小手在男人的 肩头不断抓着;当男的嘴巴一分开,她就急迫得嘶声叫了起来∶「Oh!!┅┅Baby! ┅┅Kissme,┅┅Kissmemore!┅┅More!!┅┅」
小青的迫切,使男人更兴奋了,热烫的唇游走在小青的耳畔、颈项边,滑溜 溜的舌头,闪烁般地扫着她敏感的肌肤;他呼出来热腾腾的气息,连连喷在小青 的发髻、耳朵里;令她整个身子都打起了哆嗦,不断地叫唤着∶「Oh~!God ! Yes !Oh!!~Yes !┅┅I'msohot!!┅┅I'msohotandwetnow !」
男的附到小青耳边,仍然以中文说∶「这麽快,就改用英文啦!张太太?
是不是表示你已经┅┅骚浪起来,不要作张太太了?┅┅可是你知道,在我 的眼里,那个好淫荡的张太太,才是最性感、最引人入胜的女人呢!」
说着时,他的一手包到小青下体侧着的屁股上,另一手拨开了她的双膝,叫 她把一只大腿抬起来;然後就用手指在三角裤最湿的地方扣弄起来。
杨小青被搞得都快疯掉了,但她脑子里却浮现了那亵衣店的女店员,彷佛她 就站在这床边,瞧着自己分张了两腿,被男人在胯间扣挖的模样;彷佛她极为得 意地对自己说∶「我没讲错吧,夫人!当你穿着这款三角裤,被男友的手指,在 你那个地方摸索的感觉,滋味果然是美妙无穷吧!┅┅」
小青张圆了嘴,大声叫着∶「Yes !!┅┅Oh~!Yessss!!┅┅ItfeelsGood!!
So-oooGood!!┅┅」小青的反应,让男友以为她在鼓励他,就加快了、也 加重了手指在小青胯间搓的动作┅┅
这时,小青愉悦的唤声,反而变成了尖细的哀号,「哎哟~啊!┅┅啊!
不!┅┅宝贝!停一下吧!┅┅哎~哟啊!我┅┅不行了!┅┅宝贝!」
她男友立刻就停下手指,改成用手掌捂住她的阴阜,轻缓地抚着。
小青这才以感激的眼光,深深瞧着男友;而他也以不解的目光也瞧着她。
好像问着∶「怎麽了?┅┅」
好不容易,小青才挣出口,告诉情人她喝醉酒的先生,昨晚在她身上,所作 的、和所没作的那件事。她把事後一个人跑到浴室里去自慰,却一直弄不到高潮 的经过,也和盘托出;而且仔细描述了她怎麽用手搓弄、怎麽挑逗自己的阴核、 阴唇,和如何以手指头插进阴道里,好用力、好急促地,一直戳、一直戳的情景。
讲到最後,小青都像快哭了,对男友解释着说∶「那┅┅那我最後回到床上, 一整个晚上,心里难过得都睡不着┅┅而且底下那边,两片肉都┅┅一直是红红 肿肿的,一直都消不掉;所以┅┅现在你┅┅手指头一稍稍用力搓,不到两三下, 我就会痛痛的,受不了了嘛!」
体贴的情人,搂抱住小青,十分温柔地吻她的脸颊,轻声对她说∶「可怜的 小心肝!还好你及时告诉了我,不然┅┅你皮肉受痛,却又得不到性的快感,那 才冤枉呢!┅┅这样吧,让我用更洽当的方式,来令你舒服、过瘾一下吧!┅┅」
吻过了小青的唇,男人的嘴,继续往她身子向下游移着、亲着、舔着;同时, 他以手温柔地抚摸她身上各处裸露的肌肤┅┅即使在她的小乳房、和发硬的奶头 上,他的爱抚、吮吻也那麽充满怜惜;令小青深深叹出了感激似的,却也像是愉 悦的声来┅┅
情人的耐性、温柔,打动着小青的心底,她闭上了两眼,一面体会着他的吻, 一面在心中轻唤着∶「宝贝!┅┅宝贝!!」不知不觉地,她就唤出了口。但是 那种感觉,却又和近几次与男友作爱时完全不同;倒反而有点像「初次」跟他, 在这同一家汽车旅馆里的那回一样。
小青记得,那天下午,仅管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袭」不断,但他是无比 温存的,也是好有耐性的。最後,她自己虽然羞惭到了极点,却同时也性亢奋到 了极点┅┅就放掉了所有的「抗拒」,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作为了┅┅而当 他剥开了自己的双腿,以热烫的唇、舌和手指挑逗着时,在惊讶之馀,她也有生 以来第一次,完完全全地,在男人的口交之下,得到了性的解脱┅┅
此刻,杨小青的感觉,也就是这样殷切期盼着,等待着男友的唇、舌,再度 吻舔到那儿去。而男的,也正好轻轻问着她∶「要了吗?┅┅张太太,要我脱掉 你的裤子,舔你了吗?┅┅」
「啊!宝贝!┅┅要!┅┅我要,我早就要┅┅你舔了啊!!」小青的反应, 正是她在「初次」时,被男友问了,想要叫却怎麽也叫不出口的啊!
情人剥下小青湿透得不像话的新三角裤,扒开她两条大腿,就吻上了她满布 着琼浆、四处淫液泛滥得湿淋淋、滑溜溜的阴户。┅┅ ---------- 小青的「故事」(22)
°°°°°°°°°°°°°°°°°°°°°°°°°°°°°°°°(前文提要)∶
虽然丈夫由台湾回到加州的家里,杨小青还是耐不住对情人的想念,找了藉 口,偷偷跑出和男友「幽会」了。
在飞机场旁,旅馆房间里的「幽会」,在「脱衣艳舞」和「包装展示」结束 之後,就进入了男友为小青「口交」的调情与「前奏」┅┅
而她特意买了穿上给男人欣赏的,开裆的裤袜,也就在这时充分发挥了衬托 的魅力,将小青的阴部突显得更加美艳、动人了。
°°°°°°°°°°°°°°°°°°°°°°°°°°°°°°°°
???????┅┅???┅┅???┅┅
头一天晚上自慰不成,澈夜没睡的杨小青,一大清早就约了情人来幽会。
幸运地,他们居然偷到了有大半日相处的时光,甚至连晚上都还有机会在一 起呢!所以,仅管小青的迫切,已如火上眉稍,却因为感到时间足够,反而能与 情人较不紧张、较悠闲地进行作爱前的调情与前奏了┅┅
现在,在旅馆房间里,男友已经扒开了小青的两腿,低头要亲吻她的私处了。 小青紧裹在开裆裤袜下的,两条细瘦的腿子,被推分得大大劈开,展露出裤袜中 央那个大窟窿所围成的,她整个赤裸裸的阴部,令她好不能抑制内心中的羞惭, 但同时,也因为急切盼望男友唇、舌的舔、吻,而更不由自主地把大腿向外分张 着┅┅
只因为还是中午时分,为了挡住外面世界的明亮,旅馆内所有的窗帘都低垂、 紧闭着;昏暗的房里,唯那床畔的?灯,涣散着橙黄色、柔和的光,照亮了床上 的小青和男友。
虽然小青的身子是属於那种娇小、细瘦型的;她的胸部,和大多数东方女人 一样,长得毫不丰满;但在脱掉衣服之後,她纤腰以下的「下体」,却还是相当 丰腴、有肉的。尤其是,她的小腹部位,还有十分性感的,有点圆圆的、稍微鼓 出的曲线;她的耻骨顶端,生着饱满、突突的像小馒头似的阴阜;茸茸丛生其上 的,一大片又浓又密的、黑漆漆的阴毛,覆盖着她皓白如雪的肌肤;由色泽鲜明 的对比,更突显着她私处的「诱惑」。当小青两条腿子夹着时,这景象就够教人 想入非非了┅┅
「宝贝,看什麽嘛!┅┅你那样看,人家又要┅┅好不自在,好羞了!」
从她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杨小青瞟着脸正朝自己私处盯着看的男友,像既不 好意思,却又要勾引他似的┅┅
男的低下去轻轻啜吻了吻小青的小腹,才抬头对她笑咪咪地应道∶「当然是 看你┅┅在这条紫罗兰色的开裆裤袜包装下,美艳绝伦的、可爱的下体,跟你这 样大大劈开了腿子,展现给我欣赏你诱人的私处呀,张太太!」
说着,他以手抚着小青大腿根,连结到阴阜部位的一棱凸起,又向下滑到她 两腿接往大阴唇的凹陷处,在那儿阵阵轻压┅┅
被男人这样轻轻一弄,小青就忍不住搔痒似地吃吃又笑又喘着∶「哎呀!
哈┅┅哈哈!别弄,别弄人家痒嘛!┅┅好宝贝┅┅」但男的没理会她,只 停下了手指,改成以两只大手掌压着小青的大腿根部,使她两腿被劈分成了动弹 不得、打得更开的姿势;然後才抬头对她说∶「好美,真的好美啊!┅┅张太太, 谁会想得到,在气质高雅如淑女,跟贵夫人端庄的外表底下,你会如此腿子大张, 把你这个┅┅比鲜花盛开还美的┅┅骚洞,让人细细瞧着呢?!┅┅」
「哎哟~,宝贝!你讲┅┅什麽骚洞嘛?!┅┅你那样盯着,像是检查人家 一样的,真的┅┅比被妇科医生┅┅作那种查验时,还更羞人耶!」
杨小青自己也不知为什麽,会用妇科医师的检查来比较,她一说出了口,才 立刻想到,原来今天开车到这旅馆前,跟那位才认识的金发男士,在购物中心门 口喝咖啡,他就是个┅┅妇产科医师啊!
小青想着∶那他┅┅陌生的他,光是由外表、气质看了我,就特别夸赞自己 是个有吸引力的女人;那┅┅如果他检查的,脱掉裤子的女人就是我的话,他也 会觉得他看着的我,是一朵盛开的,美丽的鲜花吗?┅┅
当然,小青的男友,此刻完全不可能知道她在想什麽。他低下将嘴凑到小青 的阴阜上,摆动头吻着她黑茸茸的阴毛,吻了一阵,才抬头对小青道∶「不~! 那不是检查,是诚心、专心的赞美,和顶礼、膜拜呀!┅┅
「你知道吗,张太太?女人的身体,自古以来,就是被男性像宗教一样,崇 拜的啊!尤其,尤其是由你这儿的小肚子往下,到两条大腿之间,再一直往後, 到你圆满的屁股上面;这整片地带,每一寸的肌肤、每一处肉体的起伏、每个凹 陷、突出的地方、每一条细细的肉缝、肉摺子、每一个深沟、洞穴,和里面滑嫩 嫩的、紧匝匝的,婉转而深入的肉管、通道┅┅。
所有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块圣地、一个庙坛,是让男人来敬礼参拜的呀!
「┅┅而且,你也┅┅它也更像是一片未经了解、从不曾被开发过的原始的、 天然的,一个充满了神秘和幽灵的自然山水、胜地哩!所有的男人,无不晌往着 亲历其境,一探究里;体验进入你这不可言喻、充满神明的禁地,被它紧紧包住, 接受洗礼啊!!」男人深深瞧着小青,停下了他的一番「解说」。
杨小青茫然看着情人,如同被催眠了似的,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像由恍惚中 醒了过来,把一直被推得高高朝天的两腿,曲膝折下,脚搭到男人肩上;然後对 他异样地笑着说∶「天哪!我┅┅怎麽想也想不到,原来┅┅这男女之事,居然 还会有这麽大一篇道理!┅┅宝贝你┅┅你究竟是读了什麽书,还是看了什麽秘 笈呀?┅┅说得好玄、好教人费解呢!」
问了男友之後,小青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觉得自己跟情人,仅管在性 的方面,确是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感情和思想方面,又好像在层次上,或时机 上,似乎还不太能完全契合,所以有时候会┅┅有点怪怪的呢!
这时,大概男的也感觉有些不对劲,就仍然沉默着,没说话;只轻轻用口对 着小青一大丛的阴毛,吹着热热的气息。一面还是面带微笑,盯着她的脸看呀看 的。
直到杨小青在脑子里,顺着男友的思路里转了转,想到了什麽似的,才又露 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嘴角一抖一抖地勾引着说∶「那┅┅那你们男人真的到了我 的┅┅庙坛胜地,又会怎样来┅┅顶礼膜拜呢?┅┅我一直以为,男人一上来, 都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肉棒往我里面一戳,乱插乱顶一通,快快的一流掉,就 马上抛下我,掉头他去哩!!」
「对啦!┅┅那就是因为他不懂,对女人几乎完全无知的男人┅┅才会做的 事呀!张太太,所以你说道理玄得费解,也就是因为你嫁的张老板,无知,和不 解风情啊!┅┅对不对?」男的应着。
小青的大眼睛,闪烁着些许水光,她点了点头∶「宝贝,这你不说,我也早 晓得的┅┅当然,就因为他┅┅那麽无知,我才会有今天┅┅这种行为嘛!┅┅ 不过,宝贝,我们别提他了!┅┅告诉我吧,像你这样的男人,又会怎麽顶礼、 膜拜我的┅┅庙坛圣地呢?┅┅我记得┅┅好像你每次也┅┅都是好凶好凶的, 用你那根大棍子┅┅在我里头┅┅一直戳、一直捣的啊!┅┅那┅┅那种弄法, 又怎算顶礼参拜哪?」
男的被小青这一问,也有点语结,不知要怎麽回答。但他倒是很机灵,转眼 调皮似的说∶「我啊?┅┅我在圣地的顶礼膜拜,当然就是用嘴吻、用唇亲、用 口吸、用舌头舔,在你那儿每一寸的土地上,奉献我的热爱,证明我虔诚的信仰 啊!!┅┅
「┅┅同时,我的双手,也将在你,如丰腴的大地母亲般的┅┅肉体上,爱 抚、摸索、探寻、挖掘着;让你所有的神秘、灵魂、魅惑,都因此而展现┅┅使 你整个下体,都更鲜艳、鲜活┅┅充沛着滋润生命的潮湿,蠢蠢地蠕动起来,源 涌着、洋溢着对未来的丰收,无尽的期盼啊!┅┅
「┅┅当你身体庙堂里的性感女神,对我的表现充分满意了,才会宽容、慷 慨地允许我┅┅欣喜若狂,完全无拘无的,一切所作所为,甚至是放肆、粗暴、 或者有点残酷的行为;让我在那种消魂蚀骨的狂乱中,得到欢悦和解脱呀!┅┅ 对吗,张太太?」
杨小青听到这,她两眼闭了上,露齿笑开了脸,「嗯~!」着表达出她内心 的欣慰。然後,她两手伸到着男友的颈子後面,将他的头拉到自己仍大大张开的 胯间;对他两眼半睁半眯,喃喃呓着∶「喔~欧!宝贝,宝贝!
那┅┅你就来吧!来顶礼参拜┅┅我那一大片的┅┅庙堂圣地吧!」
不待小青再催促,男友已埋首到她胯下,进行了他所描述的「顶礼膜拜」
,而小青无比强烈的欲火,也就一发不可收拾熊熊燃烧起来了┅┅ ---------- 小青的「故事」(23)
°°°°°°°°°°°°°°°°°°°°°°°°°°°°°°°°(前文提要)∶
在加州某郡的飞机场旁的一家旅馆房间里,杨小青和情人的「幽会」,由她 呈现给男友特别穿着性感内衣裤,和跳脱衣艳舞之後,两人的「调情」
就以男友对她「口交」而展开了。
只因为小青在幽会的前一夜,她在家里自慰了老半天,都无法高潮,所以一 直憋到现在,经不住男友稍稍舔吻了没多久,她就感到会很快地,就要什麽也挡 不住地,大泄特泄了!
°°°°°°°°°°°°°°°°°°°°°°°°°°°°°°°°
???????┅┅???┅┅???┅┅
此刻,在旅馆房间的床上,杨小青纤小的身躯仰躺着,她的头,抵靠在床头 的枕上,整个身子,由於被男友将两腿推分开来,而曲折起来,由男的眼中望去, 成了一个大V字形;紫罗兰色的开裆裤袜,框着她洁白如雪的上身、腰肚子下面 诱人的小腹,和她那鲜花般的阴户,及一直延伸下去的优美无比的屁股┅┅
就是在小青这块引人入胜的、如庙堂圣地的「私处」,男人开始以唇、舌和 两手,开始像顶礼膜拜似的舔弄、爱抚着┅┅
「啊!┅┅宝贝,宝贝啊!┅┅舔我,舔我吧!┅┅喔~!┅┅喔~!」
随着男人舌头的动作,小青娇滴滴地呼唤了┅┅
男友的舔吻工夫,倒底是一流的,他不立刻舔在小青阴唇、阴核上,也不触 摸她的洞穴口;他是先在小青阴户四周大阴唇外面,肥肥的肉上,和大腿根部的 凹陷部位,用舌尖游来、走去的。把小青那儿的肌肤都舔湿了,然後又再推着她 的膝弯,使她的大腿更往上翻,一直翻到小青整个的後大腿都掀了起来,朝上仰 着;他才把舌头一勾一勾的,在她大腿与屁股交接处极为敏感的肌肤上舔,一直 舔到那裤袜开裆的边缘,沿着它,把裤袜所围成的窟窿四周也给舔湿了┅┅
小青的呼唤变成了一种奇异的呜咽∶「呜~哦啊!┅┅哦-。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呜~-。呜~-。喔~啊!┅┅我的。 天哪!你┅┅你怎麽舔人家。舔到那边去了嘛?!!」
男的没作声,继续舔着小青下体凡是非「重点」的地带,引得小青着急得大 叫起来∶「宝贝!!┅┅你。你舔我那个地方嘛!!┅┅宝贝,你。不要逗我了 嘛!┅┅快舔我,舔我的┅┅洞,好不好嘛!┅┅人家┅┅早就渴望死了!需要 死了嘛!┅┅」
叫着的同时,杨小青急得把两手都搬到自己的膝弯里,用力拉着,使自己的 整个下体都掀得更高;而尚未被舌头舔到,就早已湿淋淋的阴户,也就更突显在 男友的眼里了。
一点也不错,小青这时候的阴户,早就像一朵沾满着露液、大大盛开的花朵 了。它娓娓弯曲的两片小阴唇,就像鲜红鲜红的,肿胀得厚厚的花瓣,向两边撑 张着,把阴唇内侧更加殷红得发紫的嫩肉,全都暴露出来了;而在这两片花瓣顶 端,小青的阴核,鼓胀得像一颗剥了皮的大花生米一样,光溜溜的,在淫液的覆 盖下,闪闪发亮;再加上,还有不少她泛滥出的淫水,聚集在阴核两旁大、小阴 唇交合处的肉摺、肉沟里,形成一条条晶莹透亮的细线,夹杂着浸於其中的几丝 阴毛,那景致之美,也更是笔墨所难以形容的哩!┅┅
小青的男友看着她这块「圣地」,看得几乎着迷了。不绝於口地赞美着∶「 太美了!!┅┅张太太,你的简直是┅┅太美,太美了!┅┅太使人迷惑,令人 神往了!!┅┅不要说是我,任何男人见了,都要垂涎三尺,恨不得马上就将它 给吃了哪!┅┅」
「那┅┅那你就快┅┅快点吃嘛!宝贝,你┅┅你明知道我┅┅我都急死了, 还┅┅还说那麽多干嘛哪?!┅┅天哪!你就别再逗,别再整我了好不好,舔我 ——舔。我的┅┅洞洞,舔我的嘛!┅┅啊~!求你┅┅求求你-宝贝!┅┅舔 嘛!┅┅快舔嘛!!」
小青的嚷叫,情人早已料到。他以舌头的行动回应她,舔上了那饱含着蜜汁 的花瓣┅┅。小青疯狂了,银铃般地啼唤着∶「啊!!┅┅啊!┅┅宝贝,宝贝 ~!啊~!┅┅对了嘛!┅┅就是要你那样┅┅舔我的嘛!」
明?小青阴户此时的状态,男人舔她的舌头,是轻柔的,几乎像十分体恤她 似的,含着充沛的唾液;小青感觉一方面倍受情人的怜爱,一方面也急速产生了 舒服、愉悦的性反应,开始哼唱了起来∶「喔!!┅┅好好喔!
宝贝!舔得我┅┅好舒服喔!┅┅喔~~!!┅┅宝贝,你好会舔喔!」
男的将舌头在小青两片细嫩的阴唇肉瓣上,内侧舔完,舔外侧,又再舔回到 内侧┅┅然後,他又缩尖了舌端,顺着唇瓣边缘的走向轻轻的,由下舔到上,又 由上往下舔;当他舔到了小青阴道入口的洞穴边,小青呼唤着快乐的声浪,同时 也忍不住强烈的性亢奋,从阴道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而男人就在她那洞口下面,以舌头作汤匙般地接着新鲜的琼浆玉露,又像享 用着蜜汁饮料似的,一口接一口地啜饮、吞咽下肚┅┅
男人喝了不知多少口小青的淫液,待他抬起头来,望着小青时,他满嘴、满 脸,都湿答答的。引得小青也忍不住噗吱一声,笑了出来。但她没再说什麽,只 两眼情深地望着男人,薄薄的嘴唇,如抛吻般噘呶了一下。男的笑咪咪地说∶「 好湿唷,张太太!┅┅没想到,你的庙堂圣地,竟然是盖在沼泽地带呀!?┅┅」
小青一听他的比喻,又禁不住笑了道∶「什麽哇?!┅┅宝贝,人家本来一 向都是乾乾的,还不都是┅┅因为你才?了潮,淹水淹成这样的啊!。
宝贝,别再问了嘛┅┅反正我那儿已经都┅┅湿得不像话了,你就多喝几口, 多舔一舔我吧!」说着,她就把原来一直抱住膝弯的两手,按到情人头上,往自 己胯间压下去┅┅
男人再度舔吻小青的阴户。他开始同时用手指去拈她的阴核,缓缓拨动她那 颗硬突突的肉粒,使它要肿胀得更大,表皮也因为更绷紧,而变得光滑起来;等 到他把舌头舔上那颗肉凸时,杨小青终於又舒服得放声浪叫了∶「啊!!┅┅就 是那儿┅┅就是那里啊!┅┅宝贝!┅┅舔吧,舔我那颗豆豆┅┅舔我的┅┅阴 核吧!啊~!┅┅啊!┅┅」
但是当男人舔着她的阴核时,他并没忘记口手并用。他把手指头移回到小青 肉洞两旁小阴唇的肉花瓣上,轻轻爱抚、逗弄着。一开始,小青觉得同时两处都 被照顾到,十分刺激、受用,便叫好鼓励着他,自己也无比兴奋,连连振动下体 迎合他。
但一会儿,她就忍受不了似的,又叫情人停下,要他别再用手刺激那早已肿 得不像话的肉唇;她再一次重覆提醒他,因为头一晚上的「自慰」,已经把阴唇 搓得又红又肿,几乎连皮都弄破了,手指再一用力,就反而会弄痛,会得不到快 感了。
男人机警地不再用指头逗弄她的小阴唇,改成两手移到小青屁股底下,把她 的丰臀捧着,像捧一个大碗似的,光用嘴、用舌头,在阴唇、阴核上,和阴道洞 口的肉圈上,舔吻、吮吸、勾戳、挑拨着┅┅小青很快就吟唱出欢愉的声浪,在 极度陶醉中嗯哼不止了。
男人愈吻愈热烈,小青也愈加亢进,两手再度抱在膝弯里,拉着自己的两腿, 连连紧缩腰腹,使她整个下体阵阵往上,一拱一抬的,凑合男友的舔弄┅┅兴奋 中,小青如歌如泣,像唱起了动人的咏叹调,交织混和着男友在她阴户舔吻时, 发出断断续续的低沉的轻吼声;和他的唇、舌在她肉体上挑拨、游走、蠕动时, 造成的唧。唧。喳。喳、噗啾。噗啾。的水声;就有如一首交响曲般,在旅馆房 间里洋溢回响┅┅
「啊~喔!┅┅啊~喔!┅┅好。好啊!┅┅宝贝,宝贝!你舔得我┅┅舒 服死了~!。呜~~哦啊!┅┅我从来也。没被舔得这麽┅┅舒服啊!
喔-,喔-,喔~啊!┅┅天哪!宝贝,我真爱死你┅┅舌头了!」
男的沾着满嘴、满鼻子小青的淫液,往她大腿的裤袜上擦了擦,才抬起头来, 伸出一手,到小青的乳房上揉弄,轮流轻轻揪弄着她小小的奶头,一面对小青笑 了说∶「嗯!。嗯,张太太,我也好爱你的哩!┅┅爱它那麽美妙、可口,那麽 多汁,又香喷喷的!┅┅还真令人开胃呢!」
在小青的奶子上弄了一阵之後,他又捧住了小青屁股,用双手在她滑嫩嫩的、 丰满的臀肉上一会儿轻柔、一会儿用力,搓、揉、挤、捏,像揉面团似的,滚滚 不停把玩着;搞得小青忍不住又眯上了两眼,换了一种声调,娇滴滴地一面哼, 一面断断续续唤着∶「哦唷!┅┅宝贝,你的┅┅手,把人家的┅┅屁股┅┅也 弄得好舒服了哦!┅┅啊唷唷~!┅┅宝贝,我┅┅我连屁股也都┅┅都被你弄 得好┅┅好那个了耶!!┅┅」
男人的手继续把玩着小青的臀,一面笑问道∶「是吗?┅┅今天你张太太的 ┅┅庙堂圣地,竟然处处都变成了性感带啊?┅┅看来,在跟你男欢女爱的时候, 男人作一个朝圣者,或一个探险家的比喻,还满有道理喔!」
说着,他还将手指头像「魔爪」似的,把小青的两片臀瓣剥分开来,一根指 头探到中央的肛门口,就着小青源源流下的淫液,在她玲珑小巧的肉凹坑里,扣 呀、挖呀的┅┅
杨小青整个脸上,写满了彷佛是迷惑,却又像沉沦在异样快感中的表情,好 想要讲,却也好生害臊似的呓着说∶「宝贝!。我。我也不知道怎的,今天我┅ ┅我屁股那边好像,好像┅┅特别会好敏感,好容易受刺激耶!
┅┅喔!┅┅宝贝!你┅┅你好会扣喔!┅┅啊~!啊~!┅┅天哪,连你 扣我屁股洞洞,我都要┅┅更性亢进,兴奋了啊!!┅┅」
小青再度伸出两手,把情人的头压到自己的阴户上;嘶声喊着∶「舔我!
┅┅宝贝,再舔我吧!┅┅一面舔我的┅┅,一面玩我的┅┅屁股吧!
啊!┅┅啊!!┅┅喔~啊,啊~!┅┅舒服死了!我舒服死了啊!┅┅宝 贝,宝贝!┅┅」
情人的生花妙舌,钻进了小青阴道的洞口,一戳一收地动着;而她也像跟着 他舌头抽插的节拍,阵阵高呼着淫荡无比的叫声。而当男人的手指头,润滑着淫 液,顶住她的肛门眼,渐渐用力时,小青终於就更大声地叫了∶「啊!!┅┅啊! ┅┅插进去!┅┅插进去啊!宝贝,把你指头┅┅插到我┅┅屁股里吧!┅┅」
情人照着小青的要求,把一只手指插入了她紧窄无比的肛门里┅┅同时,他 的舌头,在小青的阴核上,快速扫动着;另一只手,穿过小青曲折的大腿底下, 伸到她胸脯,在她两颗硬如生葡萄般的小奶头上,揪捏、扯拉。
最後,小青的反应愈来愈强烈,叫声也愈来愈激动了,男人就把插在她屁股 眼里的手指头,一进一出地抽送了起来┅┅
没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像翻江倒海似的,什麽也挡不住地,汹涌、袭卷了上 来。她整个身子,也就像疯掉了似的,腾着、扭着、振着、颤抖着┅┅她的头, 在枕上猛烈地、一左一右甩着;如银铃般的钟声叫着、嚷着、高喊着∶「Aaa ah!!┅┅Yes!┅┅Yes!┅┅I'mcoming !!I'mcoming !!
┅┅Yes!┅┅Ooo——oo——hh!。I'mcoming !!」 ---------- 小青的「故事」(24)
°°°°°°°°°°°°°°°°°°°°°°°°°°°°°°°°(前文提要)∶
旅馆房间里,杨小青陶醉在男友对她的「口交」之中,很快就爆发出高潮来, 而且还是一连串大泄特泄式的、连续而持久的高潮。
当然,小青在幽会前的一夜,「自慰」,弄到她阴唇的皮都快搓破了,仍无 法高潮,是她被男的一舔就舔了出来的主要原因。但除此之外,小青今天的「性 高潮」,是在她的肛门被男友以手指插入的同时发生的;这一点倒是个小青与男 友之间的沟通里,还没有仔细谈到过的话课题,也仍然是小青身体上的另一个谜 样的「秘密」┅┅°°°°°°°°°°°°°°°°°°°°°°°°°°° °°°°°
???????┅┅???┅┅???┅┅
不知过了多久,杨小青的高潮终於完全由如海涛般的汹涌,回复到较为平息、 静缓的地步,仅管它的「馀波」仍然还阵阵袭上身子,但已不复令她神魂颠倒, 只从她尚有一点不规则的、间歇的喘息;和两条大腿与屁股交接处的肌肉,偶尔 微微的颤抖,透露出来。┅┅
小青纤小的身躯无力地仰躺着,她的两腿,膝头向两旁分摊着,还保持着大 大张开的姿势;屁股也不再被男人捧起抬着悬离床单,已垮落在床上,但开裆裤 袜所围成的大洞中央,仍然历历呈现着小青高潮过的私处,在这一连串如暴雨狂 云的侵袭後,更艳丽、也更怜人的景象∶
她的阴毛被各种液体沾得湿淋淋、乱糟糟的,倒向四处;有的黏贴在她白白 的肉上,有的夹在红红的阴唇肉摺子当中,还有些一蕞蕞的,是被男人的舌头舔 湿了竖立起来的;形成一片彷若经过大雨洗礼後的热带丛林。
阴阜的下面,小青的肉穴,像被露液所浸透的一朵盛开过後的鲜花;两片花 瓣儿,已不再如亢奋时又厚又肿的向外撑张,但还是弯弯扭扭的,因为她腿子的 分张而摊开在那儿,呈露出它在液汁覆盖之下,娇媚而细嫩的皮肤,在男友舌头 舔过後殷红红的色泽;而在迎两片花瓣交合处顶着的,小青私处最灵敏的阴蒂, 丧失了高潮前兴奋、勃起的坚挺和凸出状态,缩成了绉绉的、小小的一团肉;被 阴唇肉摺所夹,像隐藏着似的,只露出它尖端,微小得几乎要用放大镜才能看清 楚的尿道口,被那儿细细如丝的肉摺子标示着它的所在┅┅
至於小青肉穴的下方,她现在「闭锁」住的阴道口、肉洞下的会阴部位、和 屁股底下,全都被液汁所浸淫、沾湿得晶莹亮丽,仍然诱人无比、闪闪发光,在 裤袜开裆的暴露下,美得令人目不暇给呢!
男友扒在小青的胯下,盯着这「奇景」瞧来瞧去,一面以手指尖在那儿如鹅 毛般轻轻游走,偶尔还稍微触巾到她的嫩肉;一面不绝於口地赞美着∶「真美啊! ┅┅张太太,你这朵如花似玉的。小肉,历经性高潮以後,居然也还这麽诱惑人, 这麽有挑逗性的美丽无比,真是少见哩!┅┅」
杨小青被「夸赞」得竟然脸红了起来。她半睁开蒙蒙??的两眼,对男友瞟 了一下,又以十分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哎唷~!宝贝,别盯着人家的┅┅那里 看嘛!┅┅人家刚刚才┅┅好见不得人的那样子┅┅才完,都会好羞哪!┅┅」 说着时,她的两膝缩了起来,想把腿子夹住;但男友没让她,一面用手将小青大 腿拨分得更开,一面哄着∶「别夹嘛!┅┅张太太,现在才是你最美,最好看的 时候呀!┅┅而且你自己不也说过,今天就是要给我看个够的吗?┅┅那你还羞 个什麽劲呢!┅┅再说,张太太,你这回┅┅在享受口交下流出来的水┅┅可真 多哩!腿子摊开来,才能让水早点乾呀,你说对吧!?」
於着小青只有依了情人,把腿子摊开着。男的又问她∶「怎麽样,张太太, 刚才你这阵高潮,来得可过瘾吧!?┅┅」
小青点头羞答答地应着∶「嗯!┅┅当然过瘾,过瘾极了!宝贝,今天也真 算得上┅┅不虚此行哩!┅┅嘿嘿!」她吃吃地笑了。
「哦~!这样一下子就满足啦!?┅┅很难令人相信哦!」男友也笑了。
「不是那个意思啦!┅┅宝贝,我花了那麽大的功夫,今天才能跟你见得到 面,要的┅┅当然不是只有这一阵小小的┅┅高潮呀!」小青还逗着。
「啊~!那样的高潮,都嫌不够大?┅┅那你还要多大的刺激,才能满足啊? 别吓唬人了好不好!┅┅我还以为┅┅因为你昨晚手淫,没能完全发泄出来,闷 得发慌,才急迫死了,非要见我不可的。┅┅那你在久憋之後,获得了释放,至 少也会有那种解脱之感的,快慰与满足呀!」
「哎呀~!宝贝,人家逗你,才那麽讲的嘛!┅┅你可别真的被吓坏呀!
老实说,要不是你舔我┅┅一下子就把我舔出来,让我及时得到解脱,还真 不知道,我会急迫得┅┅变成什麽样子了哩!」小青满心感激地说。
不待情人回应,小青眼里焕发着喜悦的光辉,又接着娇娇的说∶「而且,宝 贝啊!你这回┅┅舔我,还是我有生以来,被舔得最舒服,最享受的一次耶!┅ ┅真的,宝贝,你┅┅你怎麽那麽会舔哪!?┅┅」
男的被夸赞得竟然也不好意思起来,抿嘴笑了,才答道∶「也没什麽啦,张 太太,就跟吃东西一样啊,有时候吃的是佳肴大餐,吃得不亦乐乎,有时是清粥 小酌,虽然稀松平常,却也能吃得清爽顺心嘛!┅┅至於也有时候,吃着淡而无 味的东西,就会味如嚼蜡了!┅┅像今天,你端出的这餐,就是鲜美无比的一顿 上好佳肴,我吃起来,自然是津津有味,舌头跟嘴巴,也就会特别勤奋了呀!┅ ┅」
一讲「吃东西」,杨小青立刻就回想到,自己几次与那个银行经理,在他的 车里、旅馆房间里、和自己家里,吃「异国情调」宵夜的「幽会」。记忆中,几 乎全都是自己疯狂吸食他的「大鸡巴」,而极少有查理舔吻自己阴部时的「享受」。 与现在和情人的「口交,相较之下,那些跟查理的宵夜,可真的还算不上是享受 到「吃」与「被吃」的乐趣呢!充其量,大概只能说是因为想要尝试吸食较大的、 洋人的阳具,心甘情愿将嘴、脸都献给了他,让他那根巨棒插进喉咙里,而引发 得「性兴奋」罢了!
此时的小青,对情人为她作的「口交服务」,更加深了一层感激、感动。
不由自主地,伸出两手,抚摸着男友的一头乱发,一面对他呶着嘴唇说∶「 宝贝!┅┅就是因为你对我好好,我才┅┅才这麽心甘情愿,什麽都肯为你做, 要讨你的┅┅欢心呀!┅┅宝贝,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为你做的一切!? ┅┅」
男的笑起来了,说∶「当然喜欢呀!张太太,还这样问干嘛呢?┅┅你今天, 包装得如此诱惑,引我看得入迷,就是证明呀!┅┅」说着时,他就将两手移到 小青屁股底下,捏着她细嫩的丰臀肉瓣,手指头又弄到她小巧、玲珑的肛门口, 轻轻扣挖起来;惹得小青的表情也又十分「异样」了,连连启嘴「啊!┅┅啊~ 噢!┅┅」地叫唤着┅┅
这时男人又捧起小青的屁股,问她∶「对了!张太太,你有没有发现?好像 ┅┅今天你的屁股,在受到刺激时的反应,比以往都更好,更加有特别的韵味哩! ┅┅尤其是,在你快要高潮时,叫我用指头插进你屁股眼里,叫得那麽急迫的样 子,还是前所未曾过的哩!┅┅看起来,┅┅你这肛门里头,好像满有点文章, 满有趣的喔!」
他的话,说得小青脸都红了,诺诺应着说∶「什麽┅┅文章不文章嘛?!
┅┅人家的┅┅屁股,不都是一样的吗?┅┅那┅┅大概也是因为我穿了这 件┅┅开裆裤袜,觉得後面开开的,跟平常好不一样,才会┅┅有那种反应吧!? ┅┅」她还想掩饰地解说着。
「哦!?┅┅是那样吗,张太太?┅┅那你就翻个身,趴着让我瞧瞧,你在 这包装下,後面开开的屁股,看看它今天,跟平常是怎麽不一样吧!」
小青咬着唇,乖乖照作了,上身俯扒在床上,双膝曲跪着,把丰臀朝天挺举 了起来。但这回,她却涨红了满脸,无比娇羞地对男友诉着说∶「宝贝,这样子, 明明还穿了裤袜,可是屁股却开开的露出来┅┅好羞人喔!」
男的伸手抚到小青裸露的臀上,手指勾着她裤袜大洞的边缘,一面问着∶「 哦!?┅┅那你是要脱光光了,这样扒跪着,才反而不会羞罗?┅┅」
小青摇摆着丰臀,娇嗔似的应道∶「哎哟~!宝贝,你又捉弄人家了,人家 ┅┅就是为了你,才特地┅┅穿这种裤袜的;。可是被你这样好像┅┅研究似的 盯着人家的┅┅屁股看,┅┅当然还是会┅┅好不习惯嘛!」
男的移到小青身後,两手剥开了她的屁股肉瓣,使她的肛门暴露出来,才笑 着回答她∶「可是张太太,你本来不就是┅┅要愈感到羞耻,才会愈变得更性感 的吗?┅┅现在,这件特别包装你的开裆裤袜,已经把你的丰臀烘托得更美丽, 使你玲珑精巧的小屁眼儿也显得更夺目、更诱惑人了;那麽,你就再忍着点羞耻, 忍着不习惯,让我好好欣赏个够吧!」
说完,男的竟低下头,吻到小青屁股沟上,在她那儿光溜溜的凹槽里,用舌 头舔了起来。┅┅顿时令小青禁不住两眼一闭,哼出了「呜~呜~哦!
┅┅啊-!┅┅啊~噢!」的娇呼声,而主动地把她浑圆、雪白的臀翘举得 更高,款款地扭着腰,摇起屁股了┅┅
杨小青活了这一辈子,从来也没被任何人这样子吻过屁股,心中的激动,自 然不在话下;但是男友的舌尖,在自己股沟里的游走,又开始强烈刺激着体内的 「性官能」,使自己又迅速地要有「性反应」;惊讶的同时,也禁不住恐惧这反 应来得太快、太强,而唤出∶「天哪!宝贝!┅┅我┅┅羞死了!我的屁股又┅ ┅又快要有┅┅反应了啊!!┅┅」
男人乐了,要杨小青两手向後伸到屁股上,把她自己的臀瓣剥分着;然後, 更殷勤地,把饱含津液的舌头,舔到小青的屁股眼上,勾戳着那凹坑里的肉洞口 口;一面舔弄,一面还含含糊糊地问着∶「舒服吗?┅┅张太太,屁股被舔得舒 服吗?┅┅」
「噢~喔!┅┅舒服~!舒服嘛!┅┅宝贝!你┅┅把我屁股┅┅舔得好┅ ┅舒服喔!可是天哪!┅┅宝贝你也把我┅┅舔得┅┅更要羞死了!」
小青昏陶陶地应着,两手紧紧扒开自己的屁股肉瓣,摇晃着白臀┅┅
但当男友的手指,再度探到她两腿间的阴户上,要搓揉她时,小青还是尖声 叫他停住手,不要再摸她那儿,因为她细嫩的阴唇还无法适应太过份的刺激。「 宝贝!┅┅求求你,不要摸我那里!┅┅我那边┅┅还不能,还会好受不了你揉 的┅┅你就┅┅光舔我的屁股吧!┅┅啊!宝贝啊!┅┅你┅┅你好会舔哦!! ┅┅舔得我都快要┅┅快要升天了!!啊~!!」
男友依照她的指示,继续用心舔着小青的肛门,同时将手由她阴户上移开, 绕到她的小肚子底下,从她被液汁淋湿的阴毛丛林,往前摸到她微微鼓胀的肚囊 上,反手抱住那儿,一阵阵的按、压、抓、揉着。很快地,杨小青就受不了这样 前後同时受到的刺激,引长了颈子,开始高声啼叫起来∶「哎哟~啊!宝贝!! ┅┅你┅┅搞死人家了!!┅┅我的┅┅老天啊!
你再那样┅┅挤人家肚子,会把人家的┅┅尿,都要挤出来的啊!┅┅」
「张太太,那你就忍一忍呀!┅┅如果实在忍不住,就让它尿出来吧!」
男人及时回答了之後,又继续舔着小青的肛门┅┅
「喔~!喔!┅┅不!不行啊!┅┅宝贝!┅┅我会忍不下去┅┅我真的会 ┅┅尿出来的啊!!┅┅」小青急死了,两手不再扒开自己的臀瓣,伸回到床上, 没命似的紧扯着床单,却把仍然挺举的丰臀,扭得更凶,摇得更急了┅┅
男人的嘴,跟不上小青屁股的扭动,只好停止舔吻;他的手,也停了下来, 不再压弄她的肚子和膀胱。小青这才如释重负,整个身子垮了下来,趴在床上, 侧着脸,喘叹了一口气说∶「哎~啊!你┅┅你,好要命喔!」
小青的「故事」
发言人∶朱莞葶 ---------- 小青的「故事」(25)
°°°°°°°°°°°°°°°°°°°°°°°°°°°°°°°°(前文提要)∶
旅馆房间里,杨小青享受完男友为她的「口交」後,与他卿卿我我地谈了一 阵,又让情人在欣赏屁股之馀,在她肛门上、舔吻了好一阵,直到她忍不住,都 快要尿出来了,才停下。然後继续又「谈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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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算是「事後」吧,杨小青和男友并肩仰卧在床上,偎在一起,互相亲慝 地吻着、爱抚着┅┅
小青的心里,仅管因为身体上从未曾被男人吻过的肛门部位,终於被男人仔 细舔了而感到无比害臊,但也正因为心中的情人,能够这麽不计一切的亲吻在自 己的最私密处,无宁是满欣慰的。只是现在在他面前,小青还是得顾到一点「颜 面」,对男友仍然娇滴滴的,欲言又止似地说∶「宝贝!
你好坏唷!。怎麽这样爱整人嘛!?┅┅搞得人家简直是┅┅难堪死了!
┅┅而且你┅┅别的地方不好弄,专在┅┅排泄器官那儿,刺激人家,教人 家肚子里的东西都快要┅┅被你弄出来了!┅┅」
男友吻住了小青的唇,不让她说下去,而且把舌头插进她口腔里,一抽一送 的;同时,他的手掌,又从小青的乳房摸到她小腹上,很轻柔、缓缓地按摩着, 使她不由得又嗯嗯。哼哼地从喉咙里迸出声来;他才回答∶「张太太,怎麽又讲 我坏呢!?你不是自己告诉我,说你今天屁股特别敏感,持别会有反应吗?┅┅ 我只不过是以顶礼膜拜的心情,吻了吻它,为的也是要令你舒服呀!┅┅」
「宝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屁股那边,从来也没被人巾过,更别说 像你那样舔,那样子弄过,当然是好会┅┅不习惯嘛!┅┅啊!宝贝,┅┅你┅ ┅你的手┅┅怎麽又压在人家┅┅膀胱上嘛!?┅┅噢~!压得人家┅┅胀得要 ┅┅要上厕所了!!」小青忍不住,抓着情人的手,想挣扎着下床,只好说∶「 我要去┅┅小便了!┅┅」
可是男的偏不放她,将她的肩按在床上,然後笑咪咪地对小青道∶「等一下, 我还有话要问嘛!你反而已经忍住一次尿了,可以再忍一会儿吧!」
十分为难地,小青也就依了他,说∶「那你就别再按人家┅┅膀胱喔!」
於是,男的将手又更向下移到小青阴户下端,仍然潮湿不堪的肉洞口,轻缓 缓地以指尖触摸着;同时像才想到似的,侧头问她∶「对了,小心肝!
┅┅你昨天晚上,一个人跑到厕所去手淫,为什麽光是只用手指?┅┅而且, 在久久弄不出时,都还不用我送你的那根┅┅塑胶按摩棒呢?┅┅」
「啊?!┅┅」小青万万没料到,情人会突然问起昨晚自己在家里,到厕所 「手淫」的事,不禁大吃了一惊。加上他问的,又是那种讲不出口的,自慰「工 具」的问题,顿时就令她更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回应了。
其实,在杨小青的「性行为」里,十几年来,由丈夫那儿得不到满足,而依 赖「自慰」解决需求和发泄,本就是一件无可厚非、而且一点也不令人惊奇的事。 倒是她在开始习惯性的「手淫」之後,因为好奇而尝试使用过不同的「棍状工具」, 值得在此一提。
从尝试各种不同「工具」的经验中,小青发现通常像香蕉啦、黄瓜啦、或是 意大利硬香肠等等的「食物」,都可作为「男性工具」的「代用品」。
仅管这些棒状的果菜,在弄进自己阴道里以後,会因为它们的磨擦,在肉洞 里留下各种味道。但小青不知从何得知,想到了用保险套把它套住了之後再插入 体内,一举解决了「食物味道」的问题,而且也不用再愁硬香肠的表面太油腻、 或是香蕉皮太软磨破了就会成烂泥等等类似的困扰了。
试过不同的果菜後,小青又改往其他「棍状物」,寻求可用的「工具」,像 钢笔、彩色马克笔啦,赶面棍儿啦,圆筒棍状的塑胶牙刷盒啦,和凡是家里可以 找得到的手工具柄状的、或棍状的部分,她都拿来一试了。最後她发现了大多数 的选择,不是大小尺寸不合,就是形状不能对应自己的构造,以至於用来用去都 不很舒服;还有一些,因为棱角太坚、太锐,弄进去都会痛呢!
结果,杨小青居然还是找到了一件「工具」,是她家里用来烤肉时,在肉上 面涂刷卤汁、酱油的,那种长刷子的木柄把手。它的形状、大小,都和小青所寻 找的差不多,木头的质地,由於经过使用後,也还满光滑、却又不那麽溜滑。而 在把手和猪鬃毛刷之间,将两头连接起来的,是条约一尺半长的铁杆。当小青把 木柄把手插入自己的阴道後,手持着铁杆,就能像清擦管子内部一样,十分顺手 地,作那抽送的动作。
这个发现,使小青大喜过望。常常在需要时,就用这刷子柄「自慰」了。
而且她还特别体会到,木柄的优点,就在於它是木头料的,用的时候,不会 觉得它太冷、或太热,不会太滑腻、也不粗燥,是刚刚好的既有点吸水、却又不 会太吸水而变乾掉。┅┅总之,就因为它是「天然的」材料,才那麽能「适合」 自己的身体吧!小青每这麽想到它时,就更中意自己作的选择了┅┅
尤其是,这烤肉刷子把手,不仅仅因为它五英寸半长,约一英寸半粗的尺码, 是小青认为最佳的大小;它的型状,也是特别令她感到「满意」的。
由车床车出的这「把手」,当然有着最适合人手握住的造型,在柄的尾端有 个突突圆圆的、球状头头,正像个「男人」的龟头;在它後面的一环凹陷,则跟 「男人」的龟头「颈」一样,接往木柄;而直径由粗到略小的那一根茎部,是刚 好要让小青阴道里的肉,紧紧包住的,「优美」的曲线;而在柄部与铁杆相连处, 又有一道凸出的圆环,正好是小青每次「自慰」
,把木柄全根插进自己里面时,撑开肉洞口口的,还是真正男人的阳具,所 没有的一圈凸起呢!
因此,杨小青在用了这刷子柄之後,就非常「忠实」地依赖它,再也不作第 二根东西想了;直到┅┅直到跟眼前这位「现任男友」发生了性关系之後,在两 人第二次「幽会」结束前,体贴小青的「情人」,送给她一根专门给妇女解除肌 肉疲劳的按摩棒;并且教她如何扭开电池马达,使它的振动,刺激到阴部各处; 小青才极不好意思地收下了「礼物」。之後,每当她「需要」起来时,就拿这「 情人代替品」来自慰、解决了。 ---------- 小青的「故事」(26)
°°°°°°°°°°°°°°°°°°°°°°°°°°°°°°°°(前文提要)∶
旅馆房间里,杨小青享受完男友为她的「口交」後,在间聊之中,男友特别 问小青「自慰」时」用的是什麽工具的问题,小青正突然不知如何开口回答,思 绪却跌入了自己「手淫」的历史、和寻觅恰当「工具」的过程里,直到男友又问 了她一次,才恍然像醒来似的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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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被男友要求忍住尿,在床上听他问的问题,没想到他问的是自己为什 麽道头一晚上手淫的时候,光用手指头弄,却没用他以前送她的那只按摩棒呢?
意外之中,小青的思绪跌入了过去,想到自己十几年来,为了找寻适当的「 男性代用品」,花尽苦心,尝试用了不知多少的「棍状物」的经过,而总算在最 後,接受了情人所送她的塑胶按摩棒,才放弃了以前一直依赖的那根烤肉刷子, 开始用按摩棒作为手淫的工具┅┅
男友看小青好像恍惚般地好一阵子没回答他,就摇了摇她的肩,问她道∶「 怎麽了?张太太,昨晚上的事就忘了啦!┅┅我问你为什麽只用手指,没用我给 你的┅┅棒棒插自己呢?┅┅」
小青像醒过来似的,深深地瞧着情人,才好难开口般,结结巴巴地应着∶「 哎呀~!┅┅那是因为┅┅因为我先生┅┅就在床上,虽然酒醉了不醒,而我┅ ┅我跑到厕所自。慰,才不敢用棒棒┅┅怕他万一跑进浴室小便,如果看到我┅ ┅手里用一根东西,那┅┅那我岂不就完蛋了!?宝贝,宝贝~!┅┅你。你不 高兴了呀?┅┅」
对小青勉为其难的解释,情人并不在意,他只笑着摇摇头,又亲了一下小青 的脸,说道∶「没有~,我没生气,我只是想到,或许你已经┅┅因为有了我, 所以就不再那麽依赖棒棒了;再不然,就是那根按摩棒的┅┅形状大小,或质地, 不够理想,不能令你澈底舒服解脱,所以也就很少再用它了?┅┅」
杨小青咬了咬唇,才又娇滴滴的,瞟着男友说∶「那┅┅那也是真的,宝贝! 我┅┅我当然最想要的,还是你真正的┅┅肉棍棍呀!┅┅假的棒棒┅┅怎麽可 能跟真的男人比嘛!?┅┅而且,那根┅┅你送我的按摩棒棒,形状直直的,头 头是尖尖的;加上它的塑胶又那麽滑滑的,┅┅跟你的┅┅真正的大肉棍形状完 全不同,弄进我里头以後,感觉真的差好多喔!
┅┅那每次我┅┅用它的时候,都要插好久、好久,而且要好用力的┅┅一 直戳、一直戳才行哪!┅┅
「真的,宝贝!我┅┅我现在每次弄自己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你,都是 你跟我作爱的那种样子,跟感觉;那┅┅那根按摩棒,就变得┅┅好像反而不能 叫我┅┅进入情况,不能让我专心想你,而┅┅而效果,也变得┅┅就更差了耶! ┅┅」
「嗯!┅┅」男友静静听完小青的「解说」,脸上浮出笑容,对她说道∶「 我也猜到,大概会是这样的;所以┅┅」他顿住话,迅速翻身下床,从携进房里 的塑胶袋里,取出他带来的牛皮纸袋,将一个包装成长方形盒子似的礼物,递给 小青,她示意她打开;同时说∶「恭喜新年快乐!张太太。」┅┅吃了一惊的杨 小青,接着「礼物」,看它长长的形状,拿在手里还沉甸甸的,心里就猜大概又 是┅┅脸颊立刻又绯红了起来。
「哎哟~!宝贝,又送我礼物┅┅多不好意思嘛!」
「有什麽不好意思呢?小礼物嘛!打开它,看看喜不喜欢!」
「是什麽呢?┅┅这麽重重的,会是条┅┅项炼吗?」小青撕开包装。
「啊~!!宝贝!┅┅是┅┅这个啊!┅┅天哪!」她的脸更红了。
不用说,在那透明的盒盖下,装着的,正是一根如真人性器形状的假阳具, 和伴着它的一瓶透明长罐子的滑润油;嵌在盒子的黑色绒垫上,鲜明夺目地呈在 杨小青眼前。令她盯着两眼一看,就有点透不过气似的,深深一喘,然後才咬了 咬唇,对情人挂上极为尴尬的一笑,娇叹着说∶「啊!宝贝!这根┅┅比你给我 的┅┅按摩棒还大┅┅那麽多!┅┅我不知道┅┅我┅┅」却又说不下去了。
男友打断她的话∶「当然可以啊!┅┅张太太,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的尺 码┅┅随便乱买一根给你的;我送你的那根按摩棒,当初在买的时候,我因为才 跟你玩过一次,觉得你特别紧小,就照想样中,以你尺寸可容得下的,买了一根 较小号的。┅┅你一用过之後告诉我,说它又直又滑溜,我就知道适合你需要的, 应该要大一点的;那後来┅┅从你跟我讲的,跟┅┅查理的┅┅那些「故事」中, 我就更确定了,你所需要的「男性代用品」,应该是什麽,应该有多大了!」
杨小青一面听男友说着,一种强烈的羞惭,也一面直入心底,令她更加「尴 尬」不安到了极点。勉强才挣出回答∶「可是┅┅宝贝,我┅┅我如果收下拿回 家┅┅这样子一根东西,我┅┅会简直找不到一个地方藏的呀!
┅┅如果光是按摩棒,被我先生,或管家发现,我还┅┅有理由讲,说它只 是用来┅┅按摩┅┅肌肉用的。可是这┅┅有一根这样子形状的┅┅东西,要是 被发现了┅┅那我可就┅┅真要百口莫辩了!┅┅宝贝!我知道你的┅┅心意, 可我也┅┅好为难喔!」
「哦!┅┅张太太,我绝不是有意让你为难的,如果你实在没有办法,那┅ ┅那或我就退回店里,换一根┅┅稍大号一点的,光是按摩用的棒棒好了;┅┅ 再不然,还有个办法,就是我帮你保管它,每次我们见面时,再拿出给你用,你 看怎麽样?┅┅」男人顿了一下,又笑着接下讲∶「那样,我也就有机会亲眼看 你在┅┅手淫时的,美妙的风姿了!」
「哎哟~!那。岂不更荒唐死了!┅┅宝贝~!┅┅就是因为不能天天跟你 作爱,不得已,我才需要用假棒棒的嘛!┅┅你好傻瓜喔!有了真的,人家还会 再要代用品吗?┅┅再说,被男人盯着,还看我┅┅手淫,那我可是┅┅被打死 也绝作不出的呀!!」小青既羞还媚地笑着道∶「┅┅算了,宝贝!这根┅┅你 也不用拿去退换,我带回家,自己一个人用好了!
反正,以後更小心一点,就是啦!┅┅我┅┅谢谢你罗!」
笑咪咪地,杨小青「收下」了这份礼物,没打开盒子,左右望着,不晓得该 往那儿放似的;男的吻了小青一下,将盒子搁到床?上,对她道∶「不用谢啦, 张太太!┅┅只要你以後,每次用的时候,还是会想到它就是我的鸡巴,跟你作 爱,我就心满意足了!」
小青媚兮兮地瞟了情人一眼,小手往他下身伸过去,抚住他半软半硬的阳具, 吃吃笑着说∶「那可不一定吧!┅┅宝贝,你┅┅鸡巴,硬起来的时候,大概有 那麽长,可是┅┅直径好像还没它┅┅那麽粗耶!┅┅不过,宝贝,你不要担心 ┅┅噢!┅┅我还是会想你的,会把这根┅┅又大、又好粗的棍棍┅┅想成就是 你的┅┅大鸡巴嘛!」
男的稍稍沉默了一下,小青就抬头对他以黏黏的娇声「哄着」似的说道∶「 哎唷~!宝贝呀,你┅┅又生气啦?!┅┅人家只是跟你┅┅开开玩笑,才那麽 讲的呀!┅┅宝贝,别生气,别生气嘛!。我是不应该老毛病又犯,把你拿来跟 棍棍比大比小的,我┅┅向你陪罪,陪不是┅┅好不好?
┅┅对不起,宝贝!」
男人没讲话,侧身跳下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香菸,回到床上,点燃了默默 抽着烟。小青趴着,伏到情人胸上,对他瞧了好一阵之後,才挣出微笑,舔了一 舔自己的唇,又有点吞吞吐吐地说∶「宝贝,宝贝!┅┅我┅┅我向你道歉,希 望你┅┅不计较我┅┅胡说八道的话,好不好?┅┅我是┅┅真的昏了头,才那 样┅┅乱讲的┅┅你要怎样┅┅处罚,你说好了,我什麽都┅┅由你处置,好不 好?宝贝!?」
深深吸入一口烟又吐掉了後,男的也就柔和地对小青说∶「好啦!如果我再 跟你计较,我跟棍棍谁大谁小,就反而太没风度啦!┅┅这样好了,反正我们闲 着也是闲着,你就把你上次讲的,和那个┅┅叫查理的,银行经理┅┅吃「异国 情调宵夜」的「故事」,从上回没讲完的地方,继续讲给我听好了!┅┅至少, 我上次知道了他的┅┅鸡巴又长又粗,比我的大很多,但也没有嫉妒或不高兴; 反而因为听你故事讲得精彩,自己还变得更硬了哩!┅┅」
「啊~!?你┅┅要听我跟他的┅┅没讲完的┅┅「故事」啊?┅┅」小青 楞住了,顿时语结不知道该怎办才好了。她的脸上,写满了尴尬,又过了好一阵, 才欲言又止,结结巴巴地道∶「那┅┅那┅┅好吧,那既然你要,我也只好讲了。 ┅┅不过,宝贝,我┅┅我还是得事先声明┅┅我是完全没有┅┅那样子,跟他 的关系┅┅是绝对绝对只限於┅┅只有┅┅吃┅┅宵夜的那种,没有┅┅真正进 入到┅┅里面的┅┅性的关系嘛!┅┅你┅┅你一定得要相信喔!?」
於是,杨小青的「故事」就这样又继续了下来。 ---------- 小青的「故事」(27)
°°°°°°°°°°°°°°°°°°°°°°°°°°°°°°°°(前文提要)∶
旅馆房间里,男友为杨小青口交後,跟她间聊,男友特别问到小青有关於自 慰工具的事,又送给她一只塑胶的假阳具作为新年礼物。
一阵讨论後,男的要听小青继续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的,「宵夜的故事」
。小青有点为难,但因为早已答应过情人,也就只好勉为其难地讲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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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宝贝!你说我上次┅┅没讲完的故事,到底是讲到那儿了?我都有 点不记得了耶!┅┅是不是讲到┅┅我跟他的第三次?┅┅跟他到山顶旅馆餐厅 ┅┅开房间,吃宵夜的那次?┅┅」小青腼腆地问情人。
「我那会记得呢?张太太,你跟他一共搞了几次,本来就与我无关,我只想 知道∶你们两个互相勾引,表面上,假藉着是吃异国情调的宵夜,却实际上玩那 种┅┅不正常的┅┅口交的行为,搞到最後,究竟变成了什麽样的「关系」呢? ┅┅你口口声声一直坚持,只是用嘴巴┅┅吃的┅┅关系,那样子一起上旅馆, 开房间,又在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招待他到你家里;作些什麽┅┅完全都只限於 用嘴巴吃的关系,可能吗?┅┅而照你声称的,没有进一步插入的关系,如果就 不算是「性」的关系,那又是什麽呢?┅┅」男的反问小青。
小青的脸涨红了,辩解着∶「哎呀~!宝贝,你┅┅你就别再这样像调查局 似的追问了,好不好!?┅┅难道真要人家┅┅一再重覆申明,那种关系的性质 是什麽吗?┅┅你何不让我乾脆一五一十把故事讲完,多留些时间精力,作我们 之间更重要的事呢?┅┅」小青又变了个表情,笑着说∶「而且,宝贝!人家┅ ┅讲那故事,本来的用意,也就是要讨你喜欢,希望你听了它,就会变得更兴奋, 鸡巴鼓得更硬,胀得更大嘛!┅┅不然,人家那样┅┅羞耻不堪,见不得人的事, 谁又会愿意┅┅对任何人讲呢?
┅┅是不是,宝贝?」
「好啦,好啦!张太太,你也不用解释了,就讲故事吧!」男的应着。
杨小青这才挪了挪趴卧的姿势,面向情人,眼睛一眨一眨,好像想到了什麽 似的,以一种欲言又止的表情,对男友说∶「对了,宝贝!┅┅你知道吗?有些 事情,说起来也实在是┅┅完全太巧合了。┅┅那┅┅那┅┅」
搞不懂小青的意思,男友问她∶「什麽跟┅┅什麽?巧合?┅┅你讲得那麽 虚玄,又那样吞吞吐吐的,我那会知道?┅┅你就再明讲些吧!」
「哦!┅┅那┅┅那我就明讲了┅┅噢?宝贝!」小青眼光向搁在床?上的 「礼物」盒子瞟了瞟,接着说∶「就是因为你今天┅┅送我┅┅那一根代替原来 的┅┅按摩棒棒的┅┅假鸡巴棍子,我┅┅才突然想到了那回,跟查理他┅┅在 山顶旅馆房间里面┅┅我那时候已经┅┅吃过了他,可是因为还看着电视上,继 续放映的那部色情电影,又把我搞得好兴奋了;那┅┅我就央求查理帮我解决, 他都不肯,只叫我骑在他的┅┅那时已经软掉的东西上面,用手淫的方式,自己 弄自已解决。(参阅本故事12集)
「那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照作了。那还好的,是我骑在他身上时, 脸是朝电视机,背朝查理的,我┅┅我一面看着电影上那女的,被那个整型男医 师用好大好大的┅┅塑胶棍棍,戳得死去活来,一直高潮不断,呼号不停;一面 自己也疯了似的,用一只手指插在┅┅洞洞里,快速抽送,又用另一只手两个指 头,阵阵掐上头的┅┅阴核豆豆;┅┅那样子,我才好快好快的,高潮上来,自 己解决掉了┅┅
「那┅┅那电影上的女人,也才被男医师弄完了,无力的瘫在检查台上;男 医师还满口夸赞她,说她被棍棍一根一根的戳过以後,阴道里肌肉为适应不同尺 码阳具的收缩训练,也就圆满完成了,说她以後,只要持续每隔一段时间,把这 工夫练一次,她就再也不须担心阴道会被大尺寸的男人弄松掉了。┅┅
「那我┅┅那时候也高潮过完,全身无力得坐都坐不住了,就翻身爬回到查 理身边;仅管我当时心里头,因为查理他不肯用舌头舔我,害得我不得不在他面 前用手指头自慰,而感觉十分不好受;但却也因为自己终究已达到高潮,就不想 再计较什麽;便乖乖偎在他胸上,静静享受那种高潮过後的甜美的感觉┅┅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的,查理他静静盯着电视上已经演完的字幕看了一下之 後,突然就┅┅跟你一样的,像看穿了我似的问我┅┅每次我丈夫很快速的泄掉 以後,我有没有┅┅以某种方式,或用某些棍状的┅┅工具┅┅自慰呢?┅┅问 得我简直是┅┅无地自容死了!┅┅」
小青说到这,两眼对情人一瞟,说∶「这就是┅┅我刚刚讲的,好巧合的事 了,宝贝!┅┅我真是没想到,你跟查理,居然会这麽一样,连问我的┅┅最无 法对人启口的问题,都是相同的!┅┅你说,是不是好怪喔?」
男友对杨小青一笑,答着∶「人同此心,心同此理嘛!┅┅张太太,那你是 否就针对查理问的,一五一十把你的┅┅手淫史,全都告诉他了呢?」
小青接着说∶「哎唷~!那怎麽行呢!我┅┅我当时真的是,被他问得,羞 到简直就要钻进地洞里了!┅┅只好吞吞吐吐地说我┅┅是有┅┅自慰啦;但我 怎麽也说不出┅┅我用了什麽棍状的┅┅工具,也更不可能┅┅讲那个┅┅按摩 棒棒的事了。
「那┅┅那反而是他在追问我┅┅有没有用像电影上医师用的┅┅假阳具的 那种┅┅异物插入时,我┅┅才好羞好羞的,点了点头,承认说有啦,不过不是 那种┅┅阳具形状的,┅┅只是街上买得到的那种┅┅按摩棒棒嘛!┅┅
「那┅┅我又不知道为什麽又解释着说┅┅那种┅┅按摩棒,直直的、滑滑 的,头头尖尖的;跟那个医师用的,塑胶棒子┅┅形状完全不同。┅┅┅┅那每 次我┅┅用它自慰时,都要插好久、好久,而且要┅┅好用力的一直戳、一直戳 才行耶!┅┅所以当我看到┅┅电影上的女的,被整形医师用那种真阳具形状的 棍棍┅┅插得那麽舒服死了的样子时,心里都好羡慕,好感触喔!
「那┅┅查理他听了,就附到我耳边,说他要┅┅买一套┅┅就是那医师用 的棍棍送我,让我以後自慰时,更有效、更舒服点。┅┅说得我又┅┅羞得满脸 通红了!┅┅
「那我┅┅心里头虽然想,但嘴上还是说不要!不要!那样我会┅┅羞死掉 的,我现在就那麽一根┅┅按摩棒,还是藏得好好的,已经就够提心吊胆了,如 果再有那种一盒子的棍棍,被丈夫或是管家┅┅翻到了,一看到那种┅┅形状, 就知道是干嘛用的话,那我┅┅就连人都不要做了!┅┅所以我就一直坚持,要 他千万别给我那种东西┅┅
「那查理他┅┅他才答应说┅┅他还是会去买它,但只是在下次跟我再一同 宵夜时,把它带来,用过以後他再带走,那样我就不用担心藏不好、或被丈夫、 管家发现了。┅┅那他┅┅他又像看穿了我的羞耻似的,跟我解释着说┅┅如果 我真的要尝试大尺码的┅┅男人的话,最好就像电影上那个女的一样,用渐次增 大的┅┅棍棍┅┅来练习、适应;那样才能保证、维持我底下的,不会一搞就松 掉了呀!
「我听了,简直是更羞得无地自容死了,可是心里头,却又想得要死,便装 作好像是好奇的样子,问他怎麽对女人的这种事,都知道得那麽清楚,俨然像是 个专家了呢?┅┅
「那他┅┅他就又笑了,说我当然不会知道,在湾区因为东方人特别多,所 以在男人的圈内,就有这麽一批,是专门研究有关┅┅东方女子的┅┅性生活的。 而且,他们在床上,也是专门只玩东方女人的呢!┅┅他虽然不是其中的一员, 但他有个好朋友,就是这种只玩东方女人的┅┅玩家,所以他才了解这些事的。 但他也说是┅┅自从跟我┅┅吃了宵夜以来,才真正明白了这种┅┅玩东方女人 的好滋味了!
「那我就问┅┅我跟他的这种┅┅光是口交而已,却没有进一步的关系,又 怎麽能满足他呢?他才说,这其实也就是跟东方女子┅┅常会有的一个特殊的现 象。据他朋友说,这主要就是因为┅┅西洋男人和东方女子,身体的大小,性官 的尺码,都普遍的,相距过於悬殊;所以,凡是玩东方女人的,都要极有耐性, 绝不能猴急的,一上了床就要插┅┅小紧;┅┅那┅┅只有能容忍这种不便的耐 性,加上持之以恒的,诱导跟训练,最後才可能会获得令人惊喜、意外的结果呢!
「我听到这,终於才明白了,为什麽从我们开始吃宵夜以来,他可以坚持┅ ┅忍得住,从来也不要求┅┅要戳我底下的原因了!┅┅
「那┅┅那天晚上的┅┅後半夜,在旅馆房间里,我跟查理就又继续聊天, 聊到了很晚才结束这次┅┅宵夜的约会。┅┅而且我们┅┅也没再实际作任何的 事情,就在我不得不赶回家前,离开了旅馆。┅┅所以,宝贝!
你问我的┅┅问题,是事实证明的我┅┅跟他┅┅还是只有用嘴巴的关系, 而不是┅┅超友谊的关系嘛!」
男人听到这,暂时保持了一下沉默,静静盯着小青看,几乎看得她都要不安 起来了,才开口问小青道∶「好啦!我明白了,张太太,你的意思是,你跟这查 理的关系,是┅┅清白的、没有不乾不净的,对吗?┅┅。但是你跟他下一次的 见面,┅┅大概也就是他到你家去的┅┅第四?┅┅第五次?又是怎麽样发生的? ┅┅难道还是以同样的┅┅藉口,同样的解释,说你们┅┅只作了口交,绝对没 有性交吗?」
小青眨眼对男的笑了说∶「唉呀!┅┅宝贝!你┅┅老是这样子,不听我把 ┅┅故事讲完,就要给人家宣判罪名,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还是先 听我┅┅讲完嘛!好吗?宝贝!」 ---------- 小青的「故事」(28)
°°°°°°°°°°°°°°°°°°°°°°°°°°°°°°°°(前文提要)∶
在幽会的旅馆房间里,杨小青继续对情人述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的,「宵夜 的故事」。说到查理与她,在幽会中恰巧提到,有关小青过去的手淫的工具的事, 所以┅┅。当此刻情人以一根塑胶阳具作为礼物,送给自己时,就格外有感触了。 同时,她也记起┅┅那次和查理幽会分手之前,和分手之後,一直到与他在家里 的下一次的见面,历历在目的经过,与感受,便对这现任的情人,一一道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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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先听我把故事┅┅讲完嘛!好吗?宝贝!」
杨小青的「故事」这才又继续了下来∶「那┅┅那从那天以後我┅┅我三个 礼拜下来,都不能和查理见面,因为我先生他回来了,在家呆了十几天才又离开 ;那┅┅其中,我先生他┅┅在床上┅┅只要了我一次,当然他还是跟以前一向 的┅┅一模一样,弄完了,倒头就睡;而我呢,也跟以前一样,就跑到厕所自慰 了解决。┅┅可是,这次不一样的,就是┅┅不管我用那根按摩棒子,怎麽戳、 怎麽弄,我一直都┅┅没法达到高潮,害得我在马桶上面,一直还又担心我先生 会起床,进厕所撞见我呢!┅┅
「那┅┅那结果我┅┅也不知道怎的,突然就想到那天┅┅在旅馆跟查理看 的┅┅那一段整形医师用塑胶棍棍┅┅插那个女病人的电影;记得他,在一面插 她的时候┅┅另外还一面用手指头┅┅戳进女的屁股洞洞里,挖呀挖的,说是那 样子可以更明确测出,她内部腔道的收缩能力;┅┅但是他手指头在女的肛门里 挖,却会令她乐得一直叫、一直叫着┅┅好像舒服到了极点似的声音哩!
「┅┅那┅┅於是我┅┅也就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底下,用一根手指插进 屁股眼里┅┅扣在隔着阴道那头┅┅分开两边肉管子的┅┅壁上,一面边感觉┅ ┅插在另一边洞里的┅┅按摩棒,进进出出的┅┅那┅┅结果┅┅连我自己都想 不到┅┅没插几下,我就┅┅疯狂了起来;兴奋得┅┅从肚子到屁股的肉都┅┅ 一直发抖,然後就上了高潮┅┅发泄掉了!
「真的,宝贝!我┅┅我真是没想到,居然我的┅┅屁股也会这样子┅┅一 受到刺激就会┅┅有那麽强烈的反应;而且好像┅┅好像我也跟电影上那女的一 样,明明想大尺码的男人,都想疯了,但是又害怕被弄松掉,所以就宁可接受被 男人┅┅用那种塑胶棒子插进去的┅┅感觉了。┅┅
「那┅┅自从这样子以後,我在我先生在家的几个礼拜里,就几乎天天都会 想这个事情,那┅┅那自然也就┅┅每次都想到┅┅查理他了。
「那┅┅那我先生他┅┅三礼拜一到,就又要离家去台北了。而我┅┅每天 等待的日子也终於又来临了。┅┅那天中午,我送了我先生去机场,马上就打了 电话给查理,他一接到电话就问我∶是不是刚刚自由了?┅┅问我想不想马上就 ┅┅跟他一起吃东西了呢?┅┅我简直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但也否认不了, 就告诉他说∶我已经在先生离开之前,安排好,让儿子到同学家过夜;也放了管 家一天一夜的假。所以┅┅才有机会跟他┅┅在自己家里,一起吃。晚餐,跟宵 夜了!┅┅
「┅┅於是在电话上约定了,傍晚,我送了儿子跟管家离开以後,他就到我 家来。而我┅┅也会买好了晚餐,在家一起吃。┅┅那样子,整晚上,一直到第 二天中午,我去接儿子以前,整个家里,都没别人;可以供我们┅┅完全自由自 在的┅┅尽情消磨,简直就是既难得又浪漫的┅┅大好机会了。连我自己,在机 场挂了电话以後都┅┅不由自主地┅┅又兴奋、又好紧张了哩!┅┅
「那┅┅那种心情,真是叫我难以形容极了。┅┅从机场一路出来,我脑子 里已经就充满了那种┅┅美妙得近於幻想的,跟他疯狂作爱的画面了。
┅┅我开车到购物中心,在那种卖女人内衣的专卖店,挑了几件┅┅准备晚 上穿了,用来引诱他的,十分性感挑逗的三角裤,跟有挑花和蕾丝边的那种彩色 长筒丝袜。┅┅另外,又跑到药店,买了一罐专门用来┅┅做那种事的┅┅滑润 膏,准备在需要时用。┅┅然後┅┅看看时间还早,就又去做了头发;才心里充 满了兴奋与期盼,回到家。┅┅
「在家里,我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都换了新洗的。自己也洗澡洗得乾乾净 净的,才把性感三角裤穿了。┅┅对着镜子照自己时,我都不由得感觉┅┅自己 还满性感了呢!那┅┅最後┅┅我才带了儿子、管家一道出门,送他们去同学家 和朋友那儿了。┅┅
「我送了儿子,开车送我管家去她朋友家途中,我那个管家她,她还好爱管 闲事的问┅┅怎麽在先生走了之後,我才有空去做头发?┅┅问得真是讨厌极了 呢!┅┅那我也┅┅只好骗她说先生在家时,要人服侍,他走了,我才有些自己 的时间嘛!┅┅那她┅┅她还又说┅┅太太这样一打扮,就漂亮吸引人多多了! ┅┅听在我耳里,弦外之音再明显也不过了。┅┅但我又不好讲她,就沉默不作 声,一直到她朋友家,我说明天下午四五点钟会去接她,调头就走,赶回家去, 等查理的来临了。┅┅
「那┅┅当查理他到我家,我听到车声,由窗口一看到他的车停下时,我的 心都几乎要跳出来了咧!┅┅因为我原先忘了跟他讲好,叫他把车子开进我预先 开好门的车库里,免得被邻居看到了会疑心。┅┅所以我赶忙跑出门,跟他一指, 他就会意了,把车开进去了。┅┅那我再进到车库,把车库门放下後,才完全放 心的┅┅笑咪咪的看着他。
「他一出车门就┅┅劈头对我说┅┅我引男人上家里,设想这麽周到,一定 是颇有经验吧!┅┅那我虽然又羞红了脸,但见他手里,不但拿了一把鲜花,还 提了一包鼓鼓的塑胶袋子,里头装的,显然就是那┅┅我心里猜着的┅┅一盒大 小尺码不同的┅┅棍棍吧!?┅┅
「那我┅┅没办法,只好跟他解释说┅┅我们这边半夜巡逻的警察,都会看 看每家人的前面,有没有外头的人的车子;如果有,就会打电话来问。
┅┅那都是为了这一区人家的安全的,因此牺牲一点隐私,也是值得的。
他听了,就笑我说┅┅这样子,在我们这一区┅┅偷男人的太太们┅┅倒是 满要煞费苦心了啊!┅┅我说这也是没办法的呀!所以┅┅花了苦心,就也要有 值得的补偿呀!┅┅
「那┅┅那等到我引他进到房里之後,马上就好急迫的,关上门,巴住了他, 献上我的热吻了。┅┅他搁下手里的东西,搂抱着我说┅┅他会让我觉得所花的 ┅┅苦心,一定是非常值得的。┅┅然後,他才热烈非常的,吻住了我┅┅
「┅┅等到那透不过气的吻吻完,我拿起那花和那包东西时,他立刻就叫我 先别偷看,卖关子似的说┅┅是要等到晚餐後的┅┅宵夜时,才能开的。害得我 还瞟了他一眼说┅┅那,我们就先去看看我们┅┅宵夜的地方吧!┅┅我带了他 在家里面参观了一圈,回到餐桌,一起吃了一顿满富有情调的晚餐。┅┅他┅┅ 一面吃、一面就不时以眼神和言词来勾引我,害得我底下┅┅都一直不停的┅┅ 好湿润、好骚痒难熬,都坐立不安了呢!
「┅┅尤其是,他看我为了这个晚上,打扮、穿着,都刻意表现得有挑逗性, 就特别夸赞我┅┅像这样子,在自己家里招待┅┅入幕之宾,还打扮得如此光鲜、 体面、韵味十足的,令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不由得想入非非哩!┅┅那┅┅那谈 话从这儿打开,很快的就朝那种┅┅男女之间的事情讲了下去。
「而我也明白,自己所作的这种┅┅背叛丈夫不轨的行径,要是说出去,绝 对是没有任何人会同意、更别说会同情的;┅┅所以要说也只能在这种┅┅已经 单独跟他在一起┅┅需要他也为我保密的状况下,只有跟他┅┅才能讲得出口的 啊!
「那┅┅那他,由上一回我们的幽会,问到我以前的┅┅男友。他说他可以 推算出我┅┅一定曾经在家里,招待过我先生以外的┅┅男人;而且,我在自己 家里的床上,在为丈夫戴绿帽的时候,一定会特别┅┅浪荡、但也特别具有风韵 的。┅┅我┅┅跟本没法再否认,只好一五一十,把我前任男友到家来的那次┅ ┅都说给他听了,而在一面讲的时候,一面记起了那次的经过,也就更加┅┅性 欲冲动了┅┅
「那┅┅那宝贝,你也知道我,跟我前任男友到我家的事,对不对?┅┅那 还是在我搬家来加州之前发生的,我唯一的一次。┅┅而且那次,他偷偷到我家, 我儿子跟管家都在,所以┅┅我们仅管弄得好激烈好疯狂,都一直不敢发出声来 的,好┅┅好那个、好难熬的喔!还记得吗?┅┅
「那这次┅┅在加州,查理他这回到我家┅┅完全可以不担心被人听到,也 就是┅┅全新的、第一次的嘛!对不对?┅┅所以,查理他听了之後,就好同情、 又好婉惜似的说我┅┅这麽样可人、可爱的┅┅中国娃娃,居然没有好好享受到 家里面的┅┅舒适、安逸,也没有充分的机会┅┅展现十足的风韵,好让更多的 男人欣赏、享用过;真是好可惜的呢!┅┅那他这麽说着时,就在餐桌上拉我的 手,抚摸到我的手臂上;令我由不得┅┅身子都颤抖起来了!┅┅
「那他┅┅一面摸到我肩膀上,一面就夸赞我说我┅┅今晚好漂亮、好吸引 人的,让我陶醉起来,便闭了眼睛┅┅轻轻哼着说┅┅都是为了今晚要讨好他, 才打扮的耶!┅┅
「他的手,摸到我颈子上,抚到我刚做的头发底下,跟耳朵後面,惹得我颤 抖得更厉害了;那他┅┅又挑逗似的说我衣服底下┅┅一定还更会引人入胜吧? ┅┅那我┅┅我就故意问他是不是很急想看呢?还是等一下,我再像表演节目一 样的,展示给他欣赏呢?┅┅他笑了,说他是一点也不急的,反正时间还早,他 还想多看我,在这一身打扮下的┅┅已经是诱人十足的、东方娃娃的风韵呢!┅ ┅
「那我┅┅我心里想┅┅反正已经到这个地步,我也用不着装腔作势了,就 ┅┅真的像个殷勤的东方艺妓似的,请他到我家客厅里;一面招待他喝饭後酒, 一面说┅┅那三个礼拜┅┅虽然我先生在家里,但我的心、我的身子,却都时时 感觉还像是┅┅属於他的呢!
「那┅┅我说这话时,自己也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偎进了查理怀里,呀 的;那┅┅他的大手掌,也就在我身子上下,搓搓揉揉了起来。同时他┅┅又附 到我耳边说我┅┅打扮得这麽样风韵十足、穿着得如此高贵典雅,身子又长得娇 小玲珑的;活像个┅┅专门要给男人玩弄┅┅却又那麽┅┅吹弹得破似的。中国 娃娃。┅┅他说他恐怕一玩就会把我┅┅玩坏掉了呢!┅┅。说得我。都更热烈 了起来,便随着他手掌的揉弄,娇滴滴的一直哼呀哼的了┅┅
「┅┅他的大手掌,搓揉得愈来愈用力,而我也哼得愈来愈大声,连连喊着 ┅┅宝贝!宝贝啊!弄我!玩弄我吧!┅┅我说我整个人,都是属於他的;他爱 怎麽玩都行!┅┅我别特还说┅┅我刚做好的头发,就是要给他弄乱;穿着的┅ ┅高贵、典雅的衣服,让他弄成┅┅绉巴巴的,甚至被他扯裂,撕破;而我纤小 的身子,任他摆布、把弄、甚至於摧残、肆虐、弄烂掉,我都会乖乖的、顺从, 由他的。┅┅
「┅┅我听到我自己的话,都禁不住更亢进、更兴奋了;就变本加厉的,说 我丈夫只会赚钱,完全不懂如何享受我;┅┅那我┅┅反正有的是┅┅钱花,为 别的男人花掉,┅┅身子也给别的男人┅┅当玩具玩,享用了,也对他不会怎样。 ┅┅只要我保密保得好,让他完全不知道,我自己又有机会享受到,┅┅那又有 何不可呢?┅┅宝贝,你说对不对?┅┅
「┅┅查理听我这样讲,就哈哈大笑了;说这麽一来,他就更应该对┅┅我 先生的公司方面,多帮些忙;让他多赚钱,而我们俩个,也就能┅┅彼此享受得 更多了!
「我听了就立刻想到,上一次跟他时,在那天电影上看到的那个,在家里床 上跟园丁弄的┅┅那个东方女主人。想到他们两个的对白,就跟我和查理现在讲 的,几乎一模一样,简直是┅┅龌龊死了!┅┅可是我身子里头,却又正因此, 而更┅┅好那个,好那个了耶!
「那┅┅那查理他就像是看透了我似的┅┅说我如果真的要不让我先生知道, 那就要先从身体里面,练好那种承受不同尺码┅┅棍子插入的┅┅收缩的工夫。 ┅┅像那个找医师整形的女的一样。┅┅否则,我就只能按耐住性的饥渴,要隔 很久才能┅┅偶尔跟男人弄一次,唯有这样,才能保证我阴道不会被大尺寸的┅ ┅男人阳具撑松垮掉。┅┅
「那┅┅那他一提到这事,就让我心里好矛盾了;一方面,我已经响往那┅ ┅一系列的塑胶棒棒,响往了好几个礼拜了;可另一方面,我又好┅┅羞耻得说 不出口;结果我只有吞吞吐吐的说┅┅我虽然在感觉上,已经完全属於他;┅┅ 也庆幸他那根东西,生得如此雄壮、威猛;早就一心盼望能够给他享受一下┅┅ 玩处女的滋味了;可是我┅┅却又绝对不能让我先生查觉到,我里面的松紧┅┅ 有变化,而产生疑心。┅┅那至於该怎办才好,我自己都不晓得,所以只有一切 都听从他,由他为我设想,为我决定了。┅┅」 ---------- 小青的「故事」(29)
°°°°°°°°°°°°°°°°°°°°°°°°°°°°°°°°(前文提要)∶
杨小青与情人在汽车旅馆房间里幽会,对情人述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的,「 宵夜的故事」。说到她丈夫一回台湾的当天,她就约了查理到家里,共渡一夜的 经过。
小青她栩栩如生、细细描绘出的、如历历在目的情景,就为她与现任男友的 幽会,添加一服绮丽、精彩无比的催情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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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现任男友,听她的「故事」听到这儿,才好像轻描淡写似地说∶「 嗯!张太太,这一切,听起来,都好像┅┅好熟悉呢!┅┅不过,你讲得也确实 精彩,就别让我再打岔,继续说下去吧!」
於是,小青接着道∶「那查理他┅┅听我说一切都由他作主,就笑了┅┅对 我卖关子似的说┅┅其实我们也不用急急忙忙要有结论,等一下,到时看情形┅ ┅再决定好了!┅┅他说反正两种解决的方式,他都有了┅┅必备的工具;一边 说,一边他拉着我的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又肿又大的,那包东西上,笑咪咪地 讲┅┅这一件,已经装在裤子里了,只消等一下给它稍微点刺激,就可以派上用 场了。┅┅
「我┅┅我的手,一摸到查理他的┅┅那一大包,马上就忍不住好手痒的┅ ┅捏住它,揉了起来;但我┅┅还是抬头问他┅┅那┅┅那另外的工具呢?问得 他笑了,说┅┅当然也带来了呀!在那塑胶袋子里头,去拿来看看吧!┅┅
「如我所料到,也是期盼的,那袋子里,装的果然是一个长方形的扁盒,包 装成礼物似的。┅┅我先吻了他,谢谢他,然後就兴奋地拆开包装,打开盒子; 一眼瞧见里头的┅┅那一套┅┅塑胶棍子,好┅┅触目惊心的,按照尺寸大小排 成一列。┅┅就跟电影上那整形医师用的┅┅一模一样,每一支都塑造成像┅┅ 硬挺挺的┅┅男人的东西,看在我眼中,马上就令我┅┅热潮上涌,更兴奋了起 来!┅┅
「我忍不住用手摸着那一根根的┅┅棍棍,数数一共有十支,每一支都标示 了它详细的┅┅尺码∶从最小的四寸长、不到一寸粗的开始,到五、六寸长,一 寸粗的,都是直挺形的;然後,由六寸长的开始,每增加一寸,就有两支不同粗 细的,粗的那根是直直的,而细的那根,就是有一点弯弯的,像把弓那种形状; 但头头又都跟粗的那根一样大,凸凸圆圆的,好像都满吓人的呢!┅┅
「那┅┅那再下去,一直到七、八、寸长,由一寸半到两寸、到两寸半那麽 粗;到最後,最大的两根,尺码足足就是九寸长、将近三寸粗了┅┅简直像┅┅ 巨无霸似的;看得我心里都发慌,砰砰跳得好响、好快喔!┅┅
「┅┅查理他笑咪咪地问我┅┅喜欢吗?┅┅我┅┅我的喉咙都发乾得讲不 出话了;只胀红脸,咬唇点了点头,好久才挣出一句┅┅天哪!这麽多根的┅┅ 简直看了就会要┅┅吓死人咧!┅┅那再,一根一根的被它┅┅戳进我里头,我 ┅┅我岂不就像是┅┅被一个个不同尺码的男人,轮流要把我弄到死了吗?┅┅ 天哪!尤其是这最大的┅┅两根,看起来比┅┅查理他的┅┅真的肉棒,还要更 长、更粗;我┅┅我真的是无法想像我┅┅不管打得多开,也不可能┅┅装得下 的啊!┅┅
「查理他笑得更开了,说我们┅┅东方女人都喜欢犯这毛病,明明想要,都 想得要死了,还装模作样;┅┅说我如果真的害怕,那乾脆就死守着用惯了的┅ ┅按摩棒子算了!┅┅我┅┅我只好解释说┅┅我这辈子,只曾经被跟盒子里, 第三根那麽大的┅┅男人进去过;┅┅就连我用过的那根五寸多长的按摩棒,只 有盒子里第四根的那麽大,也已经就是曾经┅┅插过我里面的,最大的东西了; ┅┅那眼看到这盒子里,还有更大、更粗的五、六根,当然就好担心了嘛!┅┅
「那┅┅查理他就提醒我似的问我┅┅难道我忘了电影上的,那个找医师的 女病人吗?┅┅难道她被大棒子插得┅┅欲仙欲死的,会是假的吗?问得我没话 说了。┅┅只好嘟起了唇,对他撒娇说┅┅那我也要他保证我,被大棒子插的时 候,也会┅┅欲仙欲死的,我才要哦!┅┅。不然我┅┅所费的一番苦心┅┅就 要算是没得到┅┅补偿哦!┅┅他点头答应了,说只要我好好一切听他的,他就 可以保证我一定会┅┅比电影上的女的,还要更享受呢!
「那我┅┅还有什麽话说呢?这一个夜晚,我从头到尾,当然全都是┅┅听 他的了!┅┅
「真的,宝贝!这一夜,和前一次我那个┅┅前任男友,在我还没搬到加州 前,半夜来我家里的那回,真是有如天壤之别,大大不同咧!┅┅完全没有了那 种┅┅偷偷摸摸做犯罪的事的感觉;相反的,我几乎就像个┅┅女主人一样,在 家里┅┅娱悦一个贵宾,招待他、取悦他的欢欣满足;也像个┅┅学生一样,在 老师的指导下,学做着┅┅男女之间的┅┅功夫;而当然,也更有如一个听话的, 男人的玩物,任由他摆布、享用了。┅┅
「┅┅我那天晚上,真的就可以说是一个┅┅既是处女,却也是┅┅荡妇一 样的┅┅综合体;深深体会到的,是那种┅┅一辈子也没有经验过的,从身子里 到心底深处┅┅都澈底不同的┅┅感受;但同时,却又因为它是┅┅熟悉的┅┅ 那种令我有罪恶感的┅┅背叛丈夫,跟别的男人┅┅苟且,做见不得人的那种事 ;於是就又像一次又一次的┅┅令我忍不住那种羞耻、惭愧,禁不住发┅┅」
「┅┅发起春心荡漾的┅┅骚劲和淫浪了,对吧!张太太?」男人岔入了他 一贯的评论,而杨小青也再度瞟了他一个白眼道∶「哎呀!┅┅宝贝!
不来了啦!┅┅你老是这样,不忘讥讽人家;┅┅人家那时候,本来就还是 ┅┅很容易会害羞的人嘛!┅┅那┅┅那查理他那天晚上,那麽特别的,好挑逗 我;除了带那一盒的棍棍以外,还另外又带了一卷┅┅成人电影的录影带,说是 他那个专门玩东方女人的朋友,知道他跟我的事,特别给他参考用的。┅┅那┅ ┅那里头的,当然又全都是┅┅东方女人,被一个个┅┅大家伙的西洋男人玩得 ┅┅死去活来的电影啦!┅┅
「那我┅┅也没有想到我自己,一看到那种电影的时候,就┅┅就忍不住在 沙发椅上┅┅扭起屁股来了,┅┅尤其是,当我看见电影上女的,被男人弄得放 声哇哇大叫着说┅┅她爱死他们的┅┅大鸡巴了!或是连连喊着┅┅她从来没那 麽┅┅舒服过时,我都会感觉到自己,底下的水┅┅把裤子愈浸愈湿了!
「那┅┅查理他看到我强烈的反应,毫不客气就把我窄裙掀起来了。┅┅
「我┅┅也就配合他的手势,面朝电视机,背对着他,把窄裙一直往上拉高 到腰上,露出了整个下身,然後才能跨分开腿子,退坐到他大腿上面;一面看电 影,一面就向後挺屁股┅┅磨在他裤子上那个,又鼓又突的大东西了。┅┅
「那┅┅那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喔!明明是只有在旅馆房间里┅┅跟男人幽 会时作的事,却在自己家里┅┅做得出来;而且,同时也还享受着家里的┅┅悠 闲、舒适、和不怕被人听到、撞见的顾虑,好像就可以┅┅任所欲为了似的呢! ┅┅
「那查理他┅┅他的大手掌已经摸到我的┅┅奶上,又按又捏的,一面还在 我耳边对我说┅┅这样子在我家里玩┅┅真过瘾!既不怕把我衣服搞得绉巴巴的, 又同时可以享受┅┅这麽好的我家里的┅┅物质条件┅┅那我当然明白他的话┅ ┅是什麽意思,就故意娇滴滴的说我┅┅一身的衣物、打扮,本来就是为了给他 看、给他欣赏,要让他弄到┅┅零乱不堪的嘛!
而且┅┅在家里,怎样弄也没有别人看到、晓得,就是衣服被他撕烂了,也 无所谓呀!
「查理他大笑了,说我真懂得情趣,真不愧为一个风韵万千的女人呢!那我 也笑了说┅┅那哩!那哩!只要他喜欢,在我家里,他爱把我怎样就怎样、爱怎 麽享受我家的┅┅物质条件,就怎麽享受,都可以任所欲为嘛!
┅┅
「那┅┅那时候,电视上正好就在演那个┅┅上次跟他在旅馆看到的,引诱 园丁的东方女主人┅┅电影的续集,演她在家里引诱另一个也是┅┅本钱好大好 大的年轻男人;在我家高级音响大萤幕的电视上面,看起来、听到的,更是栩栩 如生,简直像是┅┅真人就在我们眼前,干着那事似的。
「看着看着,我就亢进极了,忍也忍不住,就跟那女的一样,狂扭着腰,旋 磨起屁股,一面也学她一样喊叫出声了!┅┅
「┅┅查理他也变得兴奋起来,连连吼着叫我扭,叫我放浪的┅┅展现我的 风骚。┅┅同时他的两手,就扯拉下我洋装的肩带,把它剥到我腰上,然後用力 在我奶罩上又按又揉,还用指头隔着奶罩捏我早就硬了的┅┅小奶头,搞得我都 要发狂了,就好大声的喊着┅┅要他把我脱光了┅┅玩弄了!┅┅
「┅┅我跟查理在客厅里,两人都玩得兴奋到了极点,终於才┅┅转移阵地, 到我家卧室里┅┅继续这一夜的缠绵、绯恻了!┅┅」 ---------- 小青的「故事」(30)
°°°°°°°°°°°°°°°°°°°°°°°°°°°°°°°°(前文提要)∶
杨小青与情人在汽车旅馆房间里幽会,对情人述到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在自 己家里,共渡一夜的「宵夜的故事」。说到她跟查理由客厅玩到了卧室,在自己 和丈夫共有的床上,招待这位入幕之宾的经过。
由小青口中,她栩栩如生道来的、细细描绘形容出的、历历在目的场景、声 浪,在在都为她与现任男友的幽会,添加了无比的绮丽、香艳,引得小青自己和 男友都亢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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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跟查理┅┅那天晚上,从吃完晚餐,到客厅里喝饭後酒开始, 一直到卧室里的事,┅┅真的可以说是我这一辈子,从来也不曾体验过的耶!宝 贝,我┅┅我连自己也想不到,在走进卧室里的时候,我竟然还又羞答答了起来, 把自己的洋装肩带拉回上去,把裹上了腰的窄裙往下拉到腿子上,好像这样子┅ ┅我才不会衣衫不整的┅┅进卧房似的。
「那┅┅查理他看我这样子,就嘲笑我,说我好假兮兮的,明明要┅┅上床 做出的红杏了,还装成个┅┅什麽贵妇人样呢!┅┅那我也明明知道┅┅他说得 一点不错,我是在装模作样;明明要做的┅┅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却还装成正 经女人的样子。┅┅可是当我看到我跟我先生的┅┅那张床的时候,又真的是┅ ┅由我不得的会┅┅产生那种┅┅羞愧、那种难堪得要死的感觉啊!┅┅
「┅┅尤其是┅┅查理他,他手里还提着那个装着从客厅带来的┅┅那一盒 棒棒、跟录影带,让我不得不立刻又想到┅┅等下在床上┅┅我又要做出那种┅ ┅刚才在客厅里,跟他的┅┅那种好不堪的表现,就┅┅害臊死了的,扑到了他 怀里,巴着他,跟他撒娇;说我这辈子┅┅除了以前那个男友之外,还没跟另外 一个男人,上过我跟我丈夫的床┅┅当然害羞嘛!
「那┅┅他就笑了,一面按着我的屁股,揉揉捏捏的,一面对我说┅┅我根 本就不必朝那种方面去想的;他说他┅┅既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我男友,只是 个和我一起┅┅吃过宵夜的男人罢了。┅┅那┅┅他还又提醒我说┅┅自从上回 我咽下了他的┅┅精液浆浆以後,我就已经自己承认,更信任他、把他当成了朋 友的;所以,现在我们就算是┅┅上床了,也还是可以当成床上的朋友嘛!┅┅
「我┅┅我被他讲得┅┅真的是哑口无言了;再加上,他的手,已经把我的 ┅┅屁股揉得又┅┅好那个了;┅┅我就只好娇滴滴的请求他┅┅把我弄到床上 去,说我一切都听从他,接受他的任何的┅┅处置了┅┅
「查理他┅┅他叫我先上了床,然後,他把那盒棒棒放到我床边的灯?上, 再把那卷录音带┅┅在床对面的电视机上放映了出来;才回来站到床边,叫我一 面继续看那个┅┅成人电影,一面把他裤子扒下,请出他的┅┅大肉棒棒,放到 嘴里吃他┅┅了┅┅
「我┅┅我真的也是,就完完全全像个┅┅依顺的小女人一样,照他指示, 坐在床边,两手捧着他的大肉棒,打开嘴巴含了进去;而且,一面吃他的时候, 一面还像┅┅那种性饥渴的┅┅荡妇一样,哼呀哼的不停,真的是┅┅麽颜面都 不顾了!┅┅
「宝贝!┅┅现在你总知道我了吧!┅┅我在一巾到男人的┅┅鸡巴的时候, 总是好情不自禁的,好┅┅好不能控制自己那种情绪的。┅┅而且又是像查理他 那麽大、那麽长的┅┅更是教我┅┅受不了的好疯他的┅┅那根棍棍;所以,我 一含住了查理,就┅┅就跟没命了似的,一直吞,一直吸了!┅┅
「那同时,电视上就正好在演那个偷汉子的女主人,被男的一吼着,翻身巴 到他的大棍棍上,拚命吸着它;一直吸到他大股大股的白浆浆,全都喷了出来, 洒满了她的满嘴、满脸的镜头;看得我又疯狂死了,跟她一样,在男人射出来以 前,连连猛哼猛哼的,吞食了几口,就吐出来对男的大叫着,要他洒到她脸上, 喷进她嘴里┅┅然後又大张开嘴,裹住男的肉棒,没命地吸着┅┅
「┅┅查理他大笑了┅┅问我为什麽也这麽急呢?难道我不怕他┅┅先喷掉 了以後,等下软扒扒的┅┅硬不起来吗?┅┅那我┅┅当时根本就快疯了,那里 想到那麽多,被他这样一提醒了,才晃恍然自己的失态;但是却又迫切的无法控 制揆自已了,便喊着说┅┅没关系!没关系!你射出来,给我嘛!┅┅等下你软 掉了,我再吸你,吸到让你再硬嘛!┅┅我太需要了!太需要你精液的┅┅灌溉 嘛!┅┅
「那时候,电影上的女主人也正好像疯了一样,对那男的喊着┅┅给我!
给我嘛!┅┅把你宝贵的┅┅精液┅┅全都洒出来!┅┅给我嘛!┅┅啊! 天哪!我需要!我太需要了嘛!┅┅她的叫声,听在我耳朵里,简直就像是我自 己在叫似的,令我更疯狂死了;狠狠的、拚着命巴在他的大肉棒上,吸得我都透 不过气来了。
「┅┅那┅┅查理他就笑着说┅┅他觉得我已经跟那个女主人一模一样,就 像是我跟她两个人,都要他的鸡巴、都要他喷射出来一样了!┅┅那我┅┅我激 动起来,吐出他的大肉棍子,对他哀求喊着┅┅是嘛!是嘛!给我嘛!┅┅我跟 她一模一样,要男人的┅┅鸡巴、要浆浆、都需要死了!
喊着喊着,我就忍不住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查理他┅┅抓住我的头发,像电影上那个男的问女主人一样,问我┅┅知 不知道┅┅像我这种有钱人家的东方女人,个个都是这麽疯狂西洋男人的大鸡巴 呢?┅┅我听了,终於哭出来了,猛烈点头应着说┅┅是嘛!是嘛!┅┅就是嘛! 我就是最疯洋人的┅┅大鸡巴的嘛!┅┅我┅┅一直巴望我先生早点离开,盼的, 就是要┅┅西洋男人的┅┅大鸡巴嘛!┅┅好不容易,我终於才等到了┅┅当然 就┅┅急都急死了嘛!
「那┅┅查理他┅┅一面握着肉棒子,在我眼前搓呀揉呀的,一面把那个大 龟头,抹在我脸上、嘴巴上,扫呀扫的;同时说┅┅我不是已经在丈夫前脚才出 门,後脚跟着就把男人请到家里的床上,吃着异国情调的┅┅大香肠吗?┅┅既 然已经有了吃的,还急什麽呢?┅┅
「┅┅我当然知道┅┅我是一刻也没耽误,在送我先生去机场之前,就先安 排好今晚跟┅┅查理他在家里见面的。┅┅而我┅┅我真正哭的原因,却是我┅ ┅此刻在自已跟丈夫的床上┅┅这麽样前所未有的┅┅对着查理他,这样子激动 的┅┅承认我是┅┅最会疯洋人大鸡巴的,这麽┅┅不知羞耻、不要脸的行为啊! ┅┅
「┅┅宝贝!你┅┅你做为一个东方人,一个老中;你┅┅你了解我┅┅那 种心情吗?┅┅那种多麽羞惭、多麽有辱自已人格┅┅的感觉吗?」
男友听到小青的反问,才抿嘴笑答道∶「是啊!是啊!我是能了解的,张太 太,你的心情,我也很明白。┅┅不过我想,你激动的眼泪,在查理的眼中看来, 一定还是更诱人、性感的表现,会引得他鸡巴更胀大、更坚硬吧!?┅┅而你自 己,也因为心里的羞惭、耻辱,而引得底下更会骚、更会浪了吧!?」
小青她此时涨红了两片双颊,但也噘起了薄唇,嘴角勾呀勾的;然後,点头 应道∶「宝贝!就是说嘛!我┅┅我真的是┅┅好不能解释的,愈感到羞耻,就 愈性欲冲动了!┅┅而查理他┅┅就像一眼看穿我似的说他┅┅看我这副眼泪汪 汪的样子倒觉得我┅┅更倍加性感、诱人哩!┅┅
「那我┅┅两眼泪汪汪的对他说┅┅反正我在他的眼中,已经是┅┅什麽颜 面都没有了,今晚他爱怎麽弄我,就怎麽弄好了。那他┅┅瞧着我,问我是不是 真的要他马上喷出来?还说我衣服都没脱,如果洒到衣服上,会弄脏它呀!┅┅ 我已经急死了,连连喊着┅┅是嘛!我要嘛!衣服没关系,弄脏了就弄脏嘛!┅ ┅
「查理他笑着说我┅┅简直比电影上的女的还更┅┅骚得带劲,还更迫切不 堪,可是他也正是因此而┅┅欣赏我,觉得跟我的这种玩法,才真正够味呢!┅ ┅那他┅┅他把我的头发揪住、扯着使我的脸向着电视机,叫我一面再吸他,一 面看电影;叫我体会那种┅┅拚着死命的感觉,那我┅┅完全依了他,猛烈的, 吧达吧达地吸着他巨大的┅┅棒子,心里头也更是激动得不得了,又忍不住地哭 了出来。┅┅
「那┅┅我没有想到,他就是在这一刹那之间,把他的精液全喷出来了,而 且还是好大的┅┅一股一股的,又白又浓的,热热的浆浆!┅┅洒满我的脸上、 嘴唇边、颈子上、倒处都是的;好狼狈,可也真的是好┅┅好令人兴奋喔!┅┅
「宝贝!┅┅那┅┅我的衣服上面,也都沾上了他好多好多的、浓浓的、黏 黏的桨桨,浸透了到我皮肤上,都觉得会发痒呢!┅┅他看到了,就笑问我说┅ ┅这样子,是不是跟电影上的那女人一样哪?┅┅我简直就疯了,一直点着头, 应着┅┅是嘛!是嘛!就是跟那种女人┅┅一样嘛!
┅┅天哪!我真的是┅┅从来也没这麽疯,这麽┅┅什麽都不顾了;只晓得 狂喊着┅┅天哪!┅┅天哪!┅┅直到他快流完了┅┅剩下一滴一滴出来的时候, 才终於停下来呢。」
杨小青的「故事」,讲到这,她顿了顿,两眼异样地、深深瞧着情人说∶「 宝贝,你看我,光用嘴巴吸查理的大肉棒子,是不是就已经真的好┅┅疯狂,好 什麽都澈底不顾了?┅┅那再下去,他再在我身体上其他地方的┅┅处置,我就 更不用说,更要┅┅被弄得死去活来了!┅┅唉,宝贝!
我真想不到┅┅我好好的一个人,怎麽会变得那样┅┅好不堪的┅┅好像好 烂、好贱的女人呢!?┅┅」
男友抚着小青的一头秀发,轻轻说∶「张太太,别那样想嘛!┅┅你说你好 不堪,这点我深深明了;但你说你自己好烂、好贱,我就完全不同意了。」说罢, 他拉着小青,在她唇上,热烈深吻了好一阵子,放开她之後,问道∶「┅┅张太 太,你吸到他喷出精液,他应该是非常满足,而你也十分欣慰的,我想不透,怎 麽你倒反而会觉得自己很烂、很贱,呢?┅┅」 ---------- 小青的「故事」(31)
°°°°°°°°°°°°°°°°°°°°°°°°°°°°°°°°(前文提要)∶
杨小青与情人在汽车旅馆房间里幽会,对情人述说到她与银行经理查理在自 己家里,共渡一夜的「宵夜的故事」。讲到她跟查理,由客厅玩到卧室,在自己 和丈夫共有的床上所作的一切┅┅
小青细细描绘了她在卧室里,为这位入幕之宾查理口交的整个过程。不但历 历在目地叙述了当时的场景,也全盘详尽和出了她心理上的感受,及肉体上的感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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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情人那样问,小青摇了摇头∶「唉!┅┅宝贝,老实说,我也不懂为什麽, 只觉得┅┅就好像,好像我整个人,生来就是要装他┅┅喷出来的东西似的,好 ┅┅好那个喔!┅┅而且,当那我吃完他,再抬头看他的时候,他还对我笑着┅ ┅说我满脸遍挂着男人精液的样子,妩媚极了,令他十分满意呢!
「那┅┅我还不知该怎麽回答他,他就拉我起来,叫我去厕所洗洗乾净,也 趁便换换衣服。┅┅我下床匆匆跑进浴室,一眼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满脸湿淋 淋的样子,心里头真是怪怪的,就觉得自己好┅┅好下贱、好烂货喔!┅┅
「┅┅尤其是我┅┅身上穿的,被他喷湿掉┅┅狼狈不堪的洋装,还是一件 我每次都要送去乾洗店洗的,名牌的衣服呢!┅┅现在,简直就┅┅就好像是被 什麽┅┅凌辱过的似的;不但绉巴巴得不成话,再加上,它沾满的查理的东西, 就算精液都乾了,我也没脸再拿去给洗衣店乾洗了!┅┅
「┅┅我对着镜子把脸洗了乾净,然後把洋装退了下来,才看到自己瘦瘦小 小的身上┅┅那件垮垮的┅┅奶罩,也是好┅┅怪怪的!┅┅再加上我底下穿的 那件┅┅也是早就湿透了的┅┅三角裤,看了真是┅┅难以形容的┅┅教我羞耻 极了耶!┅┅
「我┅┅我也不晓得是怎的,突然就在那儿,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光了, 然後换了一条下午新买的性感三角裤,和长筒丝袜,奶罩也不戴,就再回到卧室 里头了。┅┅
「查理他┅┅他躺在床上,看到我那个样子,马上就笑伸手拉着我,对我说 我美极了。┅┅那我也真的┅┅好不知羞┅┅在床边就像是表现出┅┅要给他看、 给他欣赏似的,故意对着他扭着屁股;一面问他说┅┅爱不爱看我这种样子的包 装?┅┅那他┅┅对我笑着点头说他爱看,说他最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就是我┅ ┅既会假害羞,却又掩不住骨子里┅┅淫荡的┅┅那股骚劲哩!┅┅
「┅┅我听了就┅┅更不要脸地把腿子打开了些,把手放到自己的那边,像 自慰似的,手指头上下上下动着┅┅一面屁股也┅┅往前耸呀耸的,还更撅着嘴, 对他呶着说┅┅我就是┅┅好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嘛!┅┅宝贝!真的┅┅现在 事後回想起那天晚上,我都又要羞耻得不堪死了呢!要不是你,是早就澈底知道 我的男人,我才不可能讲得出口哩!┅┅」
男人听到这话,也就笑了道∶「哈哈!张太太,亏你还这麽抬举我,可你自 己不也是毫不知羞地,对查理一一说出了┅┅你和前任男友在床上的那些┅┅也 是见不得人的事情经过吗?而他不也是因此而成了┅┅澈底知道你的男人吗!? 你也真够绝的,明明对每个男的都那麽┅┅在床上坦白,却还又那麽装腔作势的 ┅┅对不对?」
杨小青的薄唇撅翘了起来,娇嗔着∶「哎唷~!宝贝!别那麽样┅┅讥讽人 嘛!┅┅我告诉你这些详细的┅┅经过,还不都是因为你爱听,我才讲的嘛!」 男人这才又笑道:「好啦!好啦!张太太,你就继续详细讲下去吧!」
「那┅┅正好,那电视上就正在演出一段┅┅一个独自在床上的东方女人┅ ┅在那儿用手指头自慰着,一面对镜头好┅┅不堪地呻吟着说┅┅她丈夫总是不 在家的,丢下她夜夜面对空荡荡的大床,孤枕难眠;她不堪性饥渴折磨,只有靠 幻想男人,靠自己的手、和那种棍棍来解决了┅┅她的话真的是立刻打入了我心 ?里,害得我也马上说┅┅我也是这样┅┅感觉得好强烈喔!┅┅
「查理他又问我,是不是看到那女人就像看到了自己似的?┅┅我当然也只 有点头说┅┅是嘛!就是嘛!┅┅我就是那个样子的嘛!┅┅天哪!我只感觉狂 烈的,需要男人的欲望,在身体爆发了似的┅┅便什麽都不顾了,对着他扭屁股、 跟两眼骚荡不堪地瞟着他说┅┅我也是┅┅一直要靠那种┅┅棍棍来解决的嘛! ┅┅
「那┅┅查理他的大棒子┅┅现在已经胀得好大,好大了;看得我心里头简 直是┅┅痒得受不了了,就跟他媚着说我当然最爱的┅┅还是真的┅┅男人的┅ ┅肉棍棍;只是┅┅在没有男人的时候,或者是丈夫在家的日子,我实在没办法 了┅┅才依赖┅┅代替品的嘛!┅┅
「┅┅我正说着时,电视上那个女人就正好手里拿着一根┅┅男人形状的塑 胶的大棍棍,在她大大张开的两腿当中┅┅往她自己的洞洞,戳呀戳的,一面还 好高声的,像是叫给一个看不见的,正在戳她的男人听似的;真是好┅┅好那个 喔!┅┅
「尤其是┅┅她还故作娇羞地说┅┅她那个洞洞的尺寸,本来是好小好小的, 那可是因为她丈夫的┅┅那个也是小小的,所以从来都没被撑大过。
┅┅她尽管也好想要大的男人给她满足,但又害怕被真的男人撑大以後,被 丈夫发现,结果就只好用塑胶的棍子来代替;而且还每次都用中号的棍棍,只在 偶然一次的时候,才用那种┅┅特大号的。┅┅
「那┅┅查理他就对我说┅┅就是因为同样的道理,他才想到送我那盒一整 套棒子;让我既能弥补空虚,又不致於被撑大了,被我先生发现。┅┅如果再经 练习和适应,或许我也可以┅┅偶然的,跟真正的┅┅大尺码的男人,在床上享 受┅┅性交的乐趣了。
「┅┅我听在耳里,身子里头就更加忍不住┅┅那种空虚,不但把屁股愈扭 愈凶,还更把手指头拨开了三角裤,伸到那边肉上,一直搓一直搓的,搓到我的 水又流了出来,发出唧唧咂咂的,好大的声音了。┅┅
「真的,宝贝!我┅┅我那时候简直是都快疯了,尤其是那个电影上的女的 ┅┅在高潮来的时候,一直叫一直叫的┅┅也是好大声的;更是像对我催促着似 的,令我也控制不了,对查理叫了起来┅┅说我也是好需要┅┅偶然的┅┅大号 的男人嘛!┅┅
「那查理他┅┅拉住我,拉了上床,扯开了我两条腿子,叫我朝电视看,然 後他就三把两把剥掉了我的三角裤;在我水汪汪的洞口上,用指头扣呀扣的,弄 得我更湿透了,就连连把屁股往上往他手上拱呀拱的,一直叫着「宝贝!宝贝! ┅┅我好那个了喔!┅┅求求你,插我嘛!插到我┅┅里面去嘛!」┅┅」
「他┅┅就笑我,说我简直跟┅┅那种饥渴不堪的┅┅东方荡妇一模一样, 说连我那底下发出来的┅┅唧唧咂咂的水声,都好┅┅好淫荡喔!┅┅我真的┅ ┅好受不了了,就一直求他,叫他不要再逗我下去了!我说我早就饥渴不堪┅┅ 早就要了嘛!┅┅那他还一直追问我┅┅要什麽?问我的需要┅┅靠一个礼拜偶 然跟男人幽会一次,就能满足吗?┅┅
「我连连应着┅┅是嘛!是嘛!我只要有┅┅就已经比原来我什麽都没有的 ┅┅什麽都好了嘛!┅┅那查理他才┅┅终於把他一只手指,插进了我洞里头, 在我里面的肉上,扣挖起来。┅┅
「天哪!宝贝,这┅┅这就是我跟查理他┅┅在吃了那麽多次的┅┅宵夜以 来,终於第一次在我的身子里面,被他插进去的刹那啊!┅┅我立刻就┅┅忍不 住心里的激动,当场哭得眼泪都滚下来了!┅┅
「那┅┅查理他一面用手指头插我,一面他又问我┅┅其他的日子,光靠┅ ┅塑胶的棍棍,也都可以忍受了吗?┅┅我被他挖得,都要神智不清了,马上边 哭还边应着说┅┅是嘛!是的嘛!┅┅什麽都可以,什麽都行了嘛!┅┅
「那查理他,他才把我两只腿子分开压住;从盒子里挑出一支┅┅小号的棍 棍,开始往我洞洞里面┅┅戳了;┅┅然後,又一支一支的,愈换愈大号的棍棍, 插进我阴道里面。┅┅我┅┅我也真的是┅┅好那个喔!那样子被他弄得都┅┅ 好受不了的在床上┅┅叫死叫活的;可是却又好贪得无餍的,把屁股抬高了来承 受┅┅棍棍的抽插;还乾了泪水,学那电影上的女人┅┅对他说我好爱!。好爱 喔!┅┅
「┅┅可是也好怪喔!┅┅当查理他用到那根┅┅第五大的棍棍时,我底下 立刻就感觉出,它是我所有经历过的,尺码最大的┅┅东西了;因为我┅┅我先 生他的尺寸┅┅最大的时候,也不过是盒子里棒棒最小号的那麽大;┅┅而我上 一任男友的,也只跟第三根的尺寸差不多,是五寸长、一寸多粗的;那我平常自 己用的那个┅┅按摩棒,就是和第四号的一样大,长大约六寸,也是一寸多一点 粗的。┅┅
「可是当那根┅┅五号棍,一进到我里面时,我真的就体会到┅┅男人东西 的尺码,最容易让我敏感的,就是它┅┅粗细的大小了;┅┅查理他马上也好像 知道我一样说┅┅那第五号的尺码,是六寸长一寸半粗的!我一直叫着┅┅天哪! 天哪!┅┅但是心里头,却想到┅┅只差半寸粗不到的直径,就能给女人这麽不 同的┅┅感觉啊!┅┅难怪我一直用的那根┅┅按摩棒子,总是让我感到差一点 的地方,就是要靠这┅┅多半寸粗的棒棒来┅┅弥补的啊!┅┅」
杨小青一口气说到这,男人才插嘴道,「张太太,你现在终於明白了,这其 中的奥妙了吧!?┅┅」 ---------- 小青的「故事」(32)
°°°°°°°°°°°°°°°°°°°°°°°°°°°°°°°°(前文提要)∶
杨小青对情人述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共渡的「宵夜的故事」。讲到她被查理 用一根一根、由小而大的塑胶假阳具,插进洞里的经过。说她在自己和丈夫共有 的床上,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训练」自己阴道里收缩的工夫;才终於发现了男人 性器官大小与尺码的奥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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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对小青说∶「现在你也终於才了解到,你对男人的尺码那麽最重视,那 麽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原因吧!」说得小青也不好意思了,娇声应着∶「唉呀, 宝贝!。你是明明知道的嘛,就是因为我先生的┅┅尺码┅┅实在是太不足了, 我才会变得那麽┅┅重视尺码大小的嘛!你想┅┅我自从跟他结婚以来,一直看 到的,就只是他那个┅┅长度连三寸都不到的东西┅┅而且每次他┅┅把那根小 鸡鸡┅┅放到我里面时,我都一点也感觉不到;更别提可能会有任何满足了!┅ ┅
「而每一个┅┅别的男人,不管是在海滩上的,或电视上面,跳芭蕾舞的┅ ┅男的,个个那个地方都是肿肿、大大的,好大的一包;看得我┅┅心里都痒得 要死的。┅┅所以我第一次跟。前任男友时,我当然就忍不住的要┅┅弄清楚┅ ┅他的尺码了;那┅┅那我跟你的时候,也┅┅也就表现得好像┅┅尺寸大小是 ┅┅好重要的事嘛!」不等到男人再回她的话,小青又继续接着说了下去。
「┅┅这时候,查理他,他看到我叫那个第五号的棍棍┅┅大死了,就又把 它一抽抽走了,换成另一根┅┅更大的,六号的棍棍,放到我眼前,给我看,对 我笑着说┅┅如果我五号的就嫌大死了,那六号的一定会把我撑得更要┅┅乐不 可支呢!┅┅我一看到那棍子,一方面被它的巨大吓坏了,可是一方面却又┅┅ 想得要死了!┅┅
「┅┅查理把棍棍的头头,顶到我底下的洞口,一磨一磨的,立刻把我磨得 淌出了更多的水,忍不住把腿子张得更开更大,屁股一直扭、一直拱起来,往它 头头上凑;┅┅同时也又更大声呻吟不停了。┅┅那┅┅查理他才笑着说那根六 号的棒棒,也还是六寸长的,可是直径却是足足的两寸粗的,把我吓得又尖叫了 起来┅┅天哪!这┅┅怎麽能让我受得了哪?!
「那他┅┅笑着不答,把大棒子往我洞里一插进去┅┅在我放声高喊大叫的 时候,才说要我开始练习收缩放松的技巧;┅┅我┅┅真的是被撑得都快换不过 气来了,听他说要练习技巧,马上就猛吸着气,应着┅┅好嘛!
好嘛!教我!教我嘛!┅┅
「那他跟我讲,要我把阴道里头的肉,紧缩起来,一阵一阵的夹那根棒棒┅ ┅我┅┅我根本就急慌了,完全不晓得要怎样使力,只感觉到棍棍在我里面撑得 好胀、又好挤,在那儿一进一出的,就光是跟着它抽插的节奏,愈来愈大声的哼 叫起来了┅┅那查理他,这时候就低下了身子,跟我说他要把手指头插进我┅┅ 後面的┅┅肛门洞洞里,要我像┅┅夹┅┅大便一样的┅┅夹他的指头;说这样 子我┅┅阴道里的肉就会收缩┅┅他还说我应该一阵一阵的在棍子拉出的时候夹 紧,在它插进的时候放松┅┅
「┅┅从那个时候起,我费力照着查理叫我的方法去做,开始把屁股肉一夹 一夹的;果然,也就感觉到在我前面洞洞里的┅┅巨棒,是那麽密实、胀满、紧 撑在我┅┅阴道里头;而它那样的┅┅一出一进,也就更加感觉得好强烈了!┅ ┅
「┅┅查理他┅┅手指插进我┅┅肛门里头的时候,我就反应得好┅┅好激 烈喔!当然,那也是因为我┅┅从来也没有被别人┅┅除了医生以外的┅┅用手 指弄进我那里头过;所以,在查理面前,我就感觉简直是┅┅比被医生弄的,还 要羞人┅┅还更觉得好见不得人!┅┅可是,我也不晓得怎麽搞的,他指头才一 插进去,我屁股里头马上就┅┅好像有┅┅水水的、滑滑的感觉,而且整个肠子 一直到┅┅屁股洞洞那边都┅┅都好酸好酸,可是又好刺激了喔!┅┅
「我忍不住了,又┅┅天哪!天哪的喊了出来;还叫着说┅┅我怎麽搞的, 连屁股里头都会湿掉啊!?┅┅那查理他就┅┅好像完全知道我的问题一样,笑 着解释说┅┅我屁股眼里头的水,是我前面洞里流下来的┅┅淫水,是他指头带 进了肛门里,用来给滑润插屁股的手指头的啊!┅┅那他一面还把手指头在我屁 股里一扣一挖的,害我简直疯掉了似的,把两瓣屁股肉一直夹一直夹的┅┅他才 又嘿嘿笑了,说我┅┅自然而然的,已经就会夹屁股,收缩阴道了!┅┅
「我┅┅我好受不了的,一面动,一面就又快要哭出来一样,问他┅┅是不 是一定要┅┅被插了屁股,我前面的,才会收缩呢?┅┅查理才又笑了说┅┅凡 是女人,要练习收缩的,都是要先从屁股里受刺激,会夹屁股开始的;了解了前 面洞洞里,肌肉运动的感觉之後,才能够渐渐运用自如,使阴道逐渐灵敏、灵活 的适应不同大小的东西┅┅
「他又说,在我里头,分开我後面┅┅屁股里的肉管子,跟前面┅┅阴道的 那一层隔开两边的┅┅肉的壁,跟别的女人相较,是比较特别┅┅敏感的那种┅ ┅所以,当我的肛门┅┅一受到刺激,马上前面的┅┅性反应就会特别强烈了哩! ┅┅
「那他┅┅一面这样说的时候,他的手指头就不停扣我┅┅肛门里面的那肉 管子的┅┅壁;扣得我一直忍不住的尖叫着,而那屁股洞洞,也就一直一阵又一 阵的,夹在他的指头上;好┅┅令我又羞愧,但又好控制不住了!┅┅」
听到这,男的才对杨小青笑着说「哈哈!原来如此啊!┅┅张太太,你三番 两次,提到说你的┅┅屁股的性反应强烈,原来是你的洋朋友查理给你调教出来 的啊!┅┅」
杨小青的双颊通红,羞愧地把头埋入情人的胸膛,娇滴滴地说「唉呀!宝贝 啊!┅┅你就别这样嘲笑人家了嘛!┅┅人家┅┅原来真的不晓得┅┅自己会是 这样子的嘛!┅┅那也真的是查理他┅┅这样子弄了我以後,我才知道┅┅我身 体上有这种特性的!宝贝!你┅┅你干嘛故意要那样子讲人家嘛!?┅┅好像说 ┅┅我如果是被洋人┅┅那样子,就┅┅就好不应该似的┅┅」
男的笑了,说道∶「我没这意思呀,张太太!相反的,正因为有像他那样的 洋人┅┅弄过了你,你才学到了┅┅了解自己的身体,晓得了性反应的诀窍;才 训练出阴道收缩自如的阴功,和你让男人舒服、消魂的本领啊!
而且,我相信,你也正因为是经过了他的┅┅启发和开导,今天才更显现出 如此妖媚的骚劲,和诱人无比的风韵哩!┅┅」
未待小青反应,他接着又道∶「┅┅如此说来,你跟查理的所作所为,怎会 是不应该呢?┅┅相反的,我倒认为,你自从跟他┅┅吃过宵夜後,床上的表现、 发挥,可以让包括你丈夫在内的,和以後跟你有泄的,所有的男人享用、取乐; 他们,当然也包括我在内,才真要好好谢谢查理先生才是呢!┅┅」
这话说得杨小青的脸更羞得发红了,连连以小手捶着男的胸膛,娇嗔着∶「 不来了!不来了!┅┅宝贝你┅┅你坏死了!坏死了!┅┅」男人接腔道∶「我 坏?┅┅就是坏你才爱!你才疯得要死的,不是吗?┅┅不过,张太太!我也要 说句公道话,那就是∶不见得个个洋人都有那麽好┅┅跟所有的男人一样,洋人 里头,有好的,也有差的;只是你┅┅运气较佳,正好巾上查理,而不是个张三 李四;┅┅否则┅┅」
小青媚笑起来,打断情人的话说∶「哎呀~,宝贝!┅┅这个,我当然知道 嘛!┅┅就像也是我┅┅运气好,才巾上了你,就是另一个证明呀!在东方男人 里头┅┅宝贝你,就是最好最好的嘛!┅┅如果我没巾上你,我┅┅我恐怕早就 ┅┅受不了饥渴,随便又去找一个像┅┅像我前任男友那样只能解解馋,却怎样 也不能真正吃得饱的┅┅男的了!┅┅」 ---------- 小青的「故事」(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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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杨小青和男友讲到找「情人」,也还得靠几分运气∶不见得每个 东方人,或洋人就一定比较好,或一定就较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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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现任男友,被她引以为自己「运气好」的证明,便宛然一笑道∶「 张太太,你也不用夸赞我了!照你的故事说来,既能解馋,又能令你吃得饱的, 当然还是┅┅非查理莫属啦!┅┅他那麽大块的肉,喂饱你上头的嘴,又用一整 套的阳具棍棍,解你底下的饥饿;你还能有什麽不满呢?
┅┅再加上,连你这儿小小的肛门,他都用指头照顾了;可见得,他对你是 多麽┅┅周到啊!┅┅」说着时,男人的手指尖又探到小青股沟上,在那儿徐徐 往她的肛门轻刮着┅┅
小青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头,就忍不住地娇声地哼了起来,两片薄唇,噘呀噘 的,淫兮兮地笑了说∶「宝贝!你┅┅跟查理真的好像喔!┅┅两个都好会逗┅ ┅我的屁股;好容易就会要我┅┅又性欲高涨了耶!」
男人听了,停下手的动作,反问道∶「是麽?┅┅那可是你说的喔!他在我 之前,我没见过他;我不可能是学他的吧!?┅┅不过,不管怎样,他该算是你 ┅┅屁股的启蒙老师吧!?」说得小青又笑了,赖在男的怀里,一扭一扭地,对 他卖骚似的说∶「唉呀,宝贝!┅┅人家整个的人,还不是学好了就┅┅就给你 ┅┅在床上玩;给你的硬棒棒享用了吗?」
男人笑答道∶「这倒也不假,你小小的阴道,夹在男人鸡巴上的滋味,确实 还真是叫人难以忘怀哩!┅┅不过这一夜,照你说的,跟查理在你自己床上玩那 一整套┅┅假鸡巴棍子的经过,究竟又是怎麽发展下去的呢?」
於是,小青再度地回味到她那晚和查理所共渡的时光,又媚兮兮地瞟着情人, 娇滴滴地笑着继续将她那晚的「故事」说了下去┅┅
「┅┅在我跟我先生的床上,我被查理他┅┅跟他用的那些棍棍,弄得简直 受不了的┅┅几乎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在自己家的卧室里,前所未有地大喊大叫 ┅┅那正好,录影带上,那个用棍棍插自己的女人,也是在高潮连连上来的时候, 没命似的一直叫、一直喊着┅┅天哪!天哪!说她爱死了,爱死┅┅大鸡巴了! ┅┅。结果查理他就一面手指头挖我挖得更厉害,又更大声的问我┅┅是不是也 爱死了?爱死大鸡巴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麽搞的,立刻就应着是嘛!是 嘛!我爱┅┅大鸡巴!我爱死┅┅大鸡巴了嘛!┅┅
「那我┅┅那样叫的时候,查理他插我屁股眼的手指头┅┅就好用力在我肉 管子里,往靠前面被大棍棍塞满的那边的肉上,顶住┅┅顶得紧紧的,一面就又 好快速的抽动那只棍棍;┅┅弄得我屁股里面都更烈感觉到┅┅
那根巨大的棍子,是那麽粗!那麽塞满了我,那麽要我疯掉了!┅┅而且我 ┅┅屁股里面,被他的手指头挖得已经失去了控制似的,一直夹、一直夹他的指 头;┅┅同时前面的肉管子也┅┅跟着痉挛起来似的,一阵一阵的┅┅夹那只┅ ┅大棍棍了!┅┅
「┅┅查理他就笑了,说┅┅对啦!对啦!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子的!他说 我┅┅收缩得好极了!说我这样一学会了,以後让更粗、更大的男人鸡巴进去, 我也就更会夹,更能令男人感觉我的┅┅狭窄和紧小了。┅┅
「我┅┅我这时候根本就已经完全不知道这些理论、还是什麽道理了,只晓 得失魂落魄地尖叫、高声喊着┅┅是嘛!是嘛!┅┅我的天哪!┅┅我爱大鸡巴! ┅┅我爱大鸡巴嘛!┅┅那查理他,他这时就把那根六号大的棍棍从我里面抽了 出来,但他手指头还是留在我後面里头,一面轻轻的扣刮,一面就问我还要不要 更大号的,来继续练习?┅┅
「我当然┅┅就连连点头叫着┅┅要嘛!要嘛!我还要更大号的嘛!┅┅那 他┅┅就把七号大的┅┅棍棍拿了出来,在我眼前晃着;并且说┅┅这根是七寸 长、两寸粗的┅┅说我现在粗的┅┅已经能适应;该享受享受长棍棍了;┅┅我 一看到它,立刻被它的长度惹得┅┅欲火上升,更饥饿得要死,就学电影上那女 的┅┅好浪荡地,连连呼唤着┅┅好嘛!好嘛!我就是爱┅┅又大又长的┅┅男 人的┅┅鸡巴嘛!┅┅
「┅┅查理他又笑了,说我已经愈来愈会浪、愈来愈会卖骚了!┅┅而我也 就┅┅对着那根大棍棍,呶着嘴唇,又媚眼朝向查理┅┅一直瞟着、哼着说┅┅ 我要适应大尺码的┅┅棍棍,就是要让自己┅┅快点有机会真的跟他┅┅性交的 嘛!!┅┅
「那他就又追问我,是不是因为他是个┅┅西洋男人,我才变得这样呢?
那我┅┅我也不知道怎麽的,想到在那种电影上┅┅所有的东方女子,跟西 洋男人在床上个个都那麽疯狂,那麽迫切的样子,就┅┅忍不住的也学她们那样 子说┅┅是嘛!就是因为┅┅西洋男人的┅┅鸡巴大,又好会作爱,我才┅┅变 得这样┅┅好迫切,好疯狂的嘛!┅┅
「┅┅查理他听我这样讲,才把那根七号大的棍棍,放到我底下洞洞口外面, 用那个┅┅好大的头头,在我那边磨来磨去,磨得我┅┅受不了了,一直像哀求 似的,叫他插我,插到我里面去;那他┅┅就又追问着我┅┅问我应该怎麽叫? 怎麽求西洋男人的┅┅鸡巴插呢?┅┅
「┅┅我明明知道┅┅像电影上的那种女人┅┅都是一直叫┅┅「我!
我“的那种叫法;可我┅┅就是怎麽也叫不出口,只好┅┅求他说┅┅插我! ┅┅插我嘛!我要┅┅大鸡巴,要大鸡巴插我嘛!┅┅他看我叫不出口,就更加 故意用那根┅┅大棍子逗我的底下,一面逼着我叫,还说每一个东方女的,尤其 是那种背着丈夫,在外面跟西洋男人偷情的,都是会那样叫的┅┅弄得我简直是 ┅┅受不了,┅┅终於就忘形了似的叫出┅┅Oh ~Yes!┅┅Yes!┅┅Fu ck?me!┅┅Fuck?me┅┅Oh~Ineedit !┅┅Ineedabigcock ! ABIGCOCK!Aaaaa ┅┅aaaaHH!
「查理他这才笑开了,把那根七号大的棍子插进了我里面,又用手指头戳进 我的肛门,把我搞得魂飞魄散的,一直叫、一直叫的,可是┅┅同时也就愈来愈 兴奋、愈来愈表现得┅┅好┅┅好淫浪不堪的,就像那种电影上的┅┅荡妇一样 了!┅┅」
听到此,男人才对杨小青说∶「啊!原来如此啊!张太太,原来你是┅┅这 样子给查理所┅┅教会的呀!┅┅老实告诉我,你这天晚上,的┅┅异国宵夜, 难道真的只让这些假鸡巴棍棍过了瘾?┅┅而完全没有让查理的┅┅巨棒┅┅舒 服了一下吗?┅┅」
小青急忙摇头,否认着说∶「没有!真的没有嘛!┅┅那天晚上,他┅┅他 真的┅┅光是用那盒子里的┅┅塑胶棒就┅┅就把我弄得死去活来了;等到我哀 求他,要他把他┅┅真的大肉棒子┅┅插进我里头的时候,他就又像以前每次一 样,不肯给我,说是为了我好,要我先练习好那种┅┅收缩的技巧,才可以┅┅ 以後再进一步的跟他┅┅有那种偶然才┅┅一次的,那种真正插进去的关系;所 以,一直到那天整个晚上,我┅┅我都是光是被他用棍子来戳的┅┅
「┅┅而且,从第七号大的棒棒,跟他手指在我屁股里弄,又再弄到八号大 的,好大好大的,跟查理他┅┅真的肉棒子一样大的,那只棒子;插得我真的┅ ┅就跟魂不附体似的,一直大叫,一直喊着┅┅好大啊!这┅┅鸡巴简直太大! 太大了啊!要把我┅┅死掉了啊!┅┅
「真的!宝贝,那┅┅那种尺码的棍子,在我里头,真的是┅┅几乎要了我 的命;我整个人,被它撑在里头,就像是一条肉管子一样,什麽都不晓得了,在 床上又翻又腾的,一直扭、一直甩着,而我大声的喊着、叫着,到最後眼泪就忍 不住的哭出来了!┅┅
「那┅┅他看到我哭,反而笑了出来,说我一定是被得很感动、很激情的, 才哭的吧!┅┅那同时他┅┅那根手指头,在我屁股里面,又抽又插得好快好快, 害得我那边┅┅都像是要┅┅拉稀稀的大便似的,里头变得┅┅好湿┅┅好滑; 而且更┅┅酸酸的,都要酸到肚子里了┅┅我┅┅真的是受不了了,就只有更好 大声的呼号着┅┅天哪!我的天哪!我真的要┅┅要被┅┅死掉了啊!┅┅
「可是查理他┅┅却停都不停的,愈插愈凶,不但把那根巨棒,一直插到我 好里面、好里面,它的大龟头顶在我子宫那边,缓缓的┅┅磨呀磨的;┅┅还更 叫我把两手紧抓住床头的横竿上,身子不准乱动,只能叫出我的感受;┅┅在他 那根插在我屁股里的手指┅┅好快、又好用力的挖着的时候,我┅┅我就好清楚 的感到┅┅我屁股里头┅┅湿湿的,滑滑的,竟然也就像我的那种水一样┅┅一 直都湿到屁股眼的洞口那边了!
「┅┅我忍不住,就又大叫着┅┅天哪!我怎麽会?┅┅怎麽会?连屁股都 会湿掉了啊!?┅┅那查理他才又笑着说┅┅就是我这种会湿掉、会流水的屁股, 才是最吸引西方男人的地方哩!┅┅那他又说┅┅我们东方女人的屁股,比起洋 女人的,还更容易受刺激动情而湿得极快,是持别适合给男人┅┅肛交用的哩! ┅┅
「天哪!宝贝,我作梦也想不到,原来我的┅┅屁股竟然也会这样┅┅被东 西进去抽插了就会变湿、流水呢!┅┅而且,那┅┅更怪的是┅┅那种感受,也 居然不是那种┅┅难过的,而是┅┅也好像是一种好奇怪的┅┅快感呢!┅┅」 小青说到这,才停了停,朝男人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和很媚、很风骚的眼神 瞟着。┅┅ ---------- 小青的「故事」(34)
°°°°°°°°°°°°°°°°°°°°°°°°°°°°°°°°(前文提要)∶
杨小青对情人述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共渡的「宵夜的故事」。讲到了她在被 查理用愈来愈大的假阳具插进阴道里,屁股眼也同时被他用手指头戳弄时的反应, 讲得十分详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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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这才又反问小青道「是吗,张太太?看起来,这个查理,为你的屁股开 了窍,大概从此┅┅就把你┅┅准备好了供男人用来肛交的吧!?」
小青的脸又泛红了,呶着薄唇,对男的娇嗔道∶「哎哟┅┅!请你别这麽讲 嘛!宝贝!┅┅不过,你知道吗?┅┅他的手指头,也真的是┅┅好会弄,好会 弄我的屁股耶!┅┅尤其是他指头尖尖,刮在我靠前面的┅┅肉壁上的时候,更 让我特别强烈感觉到┅┅那根┅┅插在我另外一边洞里的┅┅大棍棍;┅┅体会 到,我前後两个地方都被插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又极度那个的┅┅好亢 奋起来,连连高呼、大叫不停了哩!」
男的又笑了,问道∶「那最後呢?你叫了老半天,查理他最後是否也真的┅ ┅给你尝到一点┅┅肛交的乐趣呢?」小青嘟起唇来嗔着说∶「唉唷!
宝贝!┅┅你别尽打岔嘛!我跟你讲,那一晚上的事,还没完哪!┅┅」
杨小青等男的静下听着时,才又接续着∶「查理他┅┅那样子┅┅手指挖在 我屁股里,而我一直大叫的时候,那萤幕上起先的电影已经完了,正映出┅┅也 还是一个东方女人跟洋男人上床的片子;┅┅那女的┅┅先是好迫切的,在男人 上面,面对着他,套坐在他也是好大一根的┅┅鸡巴上;那男人在下头,就一面 往上拱、插得她舒服大叫;一面用手,绕到女的屁股後面,揉呀捏呀的┅┅然後, 他就把指头插到她┅┅肛门里头去了;那┅┅那这个女的也就立刻高声呼叫┅┅ 说她好爱被男人的手指┅┅弄进屁股里喔!
「那┅┅我这边,查理的手指也正是┅┅在我屁股里面,又扣又挖的,弄得 我都快疯掉了,就更睁大了眼,死盯在电视上看┅┅。那┅┅那果然不久,他们 两个就┅┅玩起了那种┅┅肛交的游戏了。┅┅
「那┅┅宝贝,你知道我┅┅我以前也是有看过┅┅成人电视上┅┅肛交的 ;可是东方女人的,我还是在这晚上,第一次才看到,而且看了我还吓了一跳哩! ┅┅真的,就跟查理他说的一模一样,那个女的,才被男的大肉棒子,插在後面 里面,还没抽超过十来下,她的┅┅屁股眼四周那边就开始┅┅湿润起来了;那 她┅┅她好那个的一直叫、一直叫着∶「我!
我嘛!我的┅┅屁股嘛!!┅┅天哪!」天哪的┅┅她的那种反应,简直就 像是┅┅舒服得不得了似;看得我都┅┅心动死了,也不自觉的┅┅体会查理他 ┅┅在我肛门里头,抽插得愈来愈滑的┅┅手指┅┅而且还幻想着它是一根┅┅ 男人的肉棒,也在跟我┅┅肛交了。┅┅
「可是这时候,查理他就像看穿了我一样,把手指头又缓了下来,然後问我 说┅┅是不是也在想┅┅被男人┅┅屁股的滋味呢?┅┅。那我┅┅我眼看电影 上,那女的屁股里的┅┅那种水水,都被男的抽插得┅┅都流了出来;而且还┅ ┅一直从屁股肉上,淌着滴下,流到了床单上,简直是触目惊心死了!┅┅
「那我也就不知道怎的,应着他说┅┅我只怕我┅┅里头不够湿,恐怕被插 了会┅┅好痛咧!┅┅那┅┅而且我的後面,从来没有被┅┅男人的,进去过; 能不能接受得了,┅┅也不知道呀!┅┅
「查理他┅┅他听我这麽讲,就哈哈笑了;说我怎麽可能,没被男的进去过 呢?┅┅他说┅┅像我这种年纪的女的,那个不是没被男医师的手指,插进屁股 里的呢!不同的只是┅┅在医师的检查台上,感受不同於被男人玩的滋味罢了。 ┅┅我┅┅才想起了我自己,每次在妇科医师那儿的┅┅检查台上,接受男医师 ┅┅手指插进屁股里时,那种好┅┅好怪异、但又好像,好羞愧死了的感觉。┅ ┅那我一想到┅┅我就不由自主的,脸红了起来;就期期艾艾地说┅┅在检查台 子上,我当然不可能┅┅感受被男人┅┅玩屁股的┅┅感觉嘛!┅┅
「可是宝贝!我┅┅我虽然嘴巴上这样说,但心里头却又想起来,我每次┅ ┅被妇科医师检查完了以後,我都会有好┅┅强烈的,一直持续好久好久的┅┅ 身体上的反应耶!┅┅而且,还是那种┅┅像被男人玩过的,一种属於是┅┅性 感的反应。┅┅每次都是在回到家以後,脱掉三角裤,看到那地方都被┅┅流出 来的水,沾得湿湿的时候,就会变得好┅┅亢进、好兴奋,┅┅就又┅┅忍不住 跑进厕所里去┅┅一面以那个男医师为幻想对象,想着他用好多种种的招式、花 样,在检查台上弄我;一面也就┅┅好迫切的,好剧烈的,用自己的手指,或是 拿┅┅那根塑胶的,按摩棒棒来自慰了。┅┅
「┅┅我在查理面前的脸红,马上又被他一眼看穿了┅┅他笑眯了眼睛说┅ ┅对於一个未曾经过肛交的女人而言,这种检查台上的经验,却一定是极为难忘 吧?┅┅
「天哪!宝贝,我被他一语道破,更是无地自容,羞愧死了!┅┅可是也只 好又点头承认了,说我记得那种滋味,就跟他弄我的,是有些类似的;但是,在 医师检查台上的时候,前面的┅┅洞里因为没有另外插进去的棒子,所以感觉上, 还是会┅┅有点空虚┅┅而在後面屁股里头,医师的手指头也┅┅从来没那麽┅ ┅湿湿滑滑的嘛!┅┅
「┅┅查理他听我这样说了,就又笑咪咪地,缓缓把那根七号大的┅┅棒棒 从我前面往外抽了出来,还问我说┅┅是那麽样的┅┅空虚的吗?┅┅┅┅他明 明是那样子逗我的,可是我却也又变得好┅┅好亢进了起来,一面抬起了屁股, 一面嘶声地应着说┅┅是嘛!是嘛!┅┅就是那样子,好空┅┅虚嘛!┅┅
「那查理又把手指头在我屁股里┅┅抽插挖弄起来了;┅┅还叫我朝电视看 那个东方女人┅┅屁股被的样子。┅┅。害得我更加的好想、好羡慕起那个女人 来了耶!┅┅」
「┅┅那时候,电影上的东方女人,无比激情、陶醉的,以淫荡的媚眼,瞟 着男的,娇呼着说┅┅她全身上下的┅┅三个洞洞,被男人插进去的感受,就以 後面肛门的┅┅最强烈,也最难忘了。┅┅我听到她这句话,终於也就忍不住的 ┅┅对查理说我也┅┅也好想要男人对我┅┅肛交了嘛!
「那┅┅那查理他,他就好像好得意的样子,把从我阴道抽出来的。七号大 的棒子,移到我眼前;问我┅┅需要给多大的鸡巴┅┅屁股呢?┅┅┅┅我眼看 着那根巨无霸的大棍子,心理喊着┅┅天啊!原来他要┅┅用那种┅┅棒子来插 我的屁股啊!┅┅那麽大的┅┅我怎麽可能装得下哪?
「宝贝!我相信你也知道┅┅我这辈子,从肛门里出来的┅┅所有的┅┅大 便里,最粗最大的,也只有那棍棍的一半粗啊!┅┅但查理他┅┅就像看穿了我 似的笑着说┅┅不用怕!女人的屁股,跟阴道一样,承受异物进出,都是极有轫 性、有弹性,也是可以训练出来的。┅┅他还说据他判断,我虽不曾与男人┅┅ 肛交过,但一定曾有过被异物插入屁股里的经验,而且,他还猜测我┅┅一定是 用那根按摩棒子,插入肛门里┅┅求取快感的!┅┅」
听到小青这样说,情人便笑着插嘴道∶「哈哈!张太太,你这个洋朋友,居 然还能判断出,你曾经用按摩棒插过自己的屁股;也真够不简单的啊!
你在他面前,一定无所遁形的┅┅羞死了吧!」
杨小青嘟起唇来嗔道∶「就是嘛,宝贝!┅┅他就是这样子,令我好┅┅好 无地自容喔!┅┅尤其是他┅┅他还断定我┅┅说我用按摩棒自己戳屁股眼的时 候,一定是需要用很多的滑润剂,但屁股里的感觉仍然不如┅┅前面空虚的┅┅ 阴道里,被棍子插入来得舒服的;┅┅那他┅┅他还故意追问我┅┅对不对?┅ ┅对不对呀?!
「┅┅我┅┅被他一语道破,真的也是哑口无言了;只有咬住唇,随着他手 指在我里头的挖弄,呻吟、扭动着身躯;┅┅和点头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了! ┅┅
「可是这时,我屁股里,却愈变愈湿;感觉到他的手指,也愈来愈滑了;┅ ┅而前面阴道里头┅┅也就更迫切的┅┅性感了起来;我忍不住终於又┅┅哀哀 叫似的说┅┅是嘛!是嘛!就是嘛!┅┅我上次用按摩棒┅┅弄屁股就是┅┅愈 弄屁股,就愈想┅┅肛交┅┅而前面阴道里┅┅就愈难熬了嘛!┅┅
「┅┅那查理他┅┅又变得极为好奇似的┅┅问我用这样的方式自慰┅┅到 最後又是怎样弄的,才达到高潮解决的呢?┅┅我一想到他问的话,就更羞得涨 红了脸,答不出来了;可是最後┅┅我实在受不了┅┅他指头的挖弄,就供出┅ ┅最难以启口的┅┅用那种┅┅刺激自己後门┅┅自慰的经过了!┅┅」
男友听了,插嘴道∶「哦~?┅┅连最难以启口的┅┅你都对他招供了,我 也好奇的想要听听哩!┅┅张太太,你不妨┅┅细细的说出来,也给我听听吧!?」 ---------- 小青的「故事」(35)
°°°°°°°°°°°°°°°°°°°°°°°°°°°°°°°°(前文提要)∶
杨小青对情人述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共渡的「宵夜的故事」。讲到了她在被 查理用愈来愈大的假阳具插进阴道里,屁股眼也同时被他用手指头戳弄时的反应, 讲得十分详尽┅┅
而且,在讲述这一段经过时,小青还又特别提到,她曾经用按摩棒子插入自 己肛门里,进行自慰的经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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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脸更泛红了,噘起唇来轻轻娇嗔道∶「宝贝!你们两个┅┅也真是 太像了!人家愈是┅┅见不得人、说不出口的事,你们愈感兴趣!┅┅真是好教 人受不了喔!┅┅不过,真的也是,我那时候跟查理在床上,被他整得,整个人 都变到┅┅又淫又荡、毫无廉耻的地步了;那又再┅┅讲出那最最私密、最最不 可告人的事时,也就不晓得自己┅┅脸皮有多厚、有多不知羞了!┅┅」
男的便插嘴∶「那你现在┅┅不也是已经到了同样的地步?┅┅同样的也可 以厚起脸皮来讲那种事了吗!?┅┅」说得小青呶着嘴道∶「你好坏!
坏死了!人家已经要对你招供了,还干嘛损人家嘛!?┅┅」说着时,她却 把身子更偎进男的怀里,忸怩了一阵,才娇滴滴地说下去┅┅
「你也是知道的嘛!宝贝,我┅┅为了生理上的需要,用了你给我的的那根 ┅┅按摩棒棒,早就因为它形状又直又尖,又是硬硬滑滑的;成了虽不满意,却 又不得不仰仗它的存在┅┅变成习惯性的依赖。┅┅也是没办法的一件事┅┅
「那┅┅那回,我去妇科医师那儿检查,第一次被他在检查台上,用┅┅手 指插进屁股里头以後,我就有了那种┅┅肛交的幻想;那┅┅自慰的时候,就开 始用手指在自己┅┅屁股眼上,挖挖弄弄的;到後来,再往肛门里头┅┅戳进去, 先是只插进一小截,在靠近门口那边┅┅扣挖;然後等到自己忍不住那种快感时, 又强制自己忍着┅┅让指头插进更里面┅┅
「那┅┅那我在跟查理┅┅再前一次,在山顶旅馆开房间的那回┅┅幽会後 的三个礼拜里,因为丈夫在家,不能和他见面。┅┅每到想他,想得好强烈,跑 去厕所里┅┅自慰时,就会更记得┅┅屁股受到刺激会变性感的反应;而每次都 要┅┅在肛门里挖挖弄弄了!
「┅┅那┅┅那也就是在这个期间,我发现┅┅光光用手指头戳还不够,才 ┅┅才像查理猜到的一模一样,更进一步,把按摩棒找出来,把它插进到┅┅屁 股里头去了┅┅」
男友听了,便笑起来问小青∶「哈!那你刚才为什麽还省掉这段,隐瞒了不 讲呢!?┅┅」
小青红了脸,支唔应道「人家┅┅人家还是┅┅好害臊嘛!宝贝!那种事真 的就是好难讲得出口的嘛!┅┅那┅┅要不是查理他已经讲中了我┅┅我才不可 能对任何人说的嘛!┅┅
「其实我┅┅用按摩棒插屁股的自慰行为,根本和,查理讲得简直是┅┅一 模一样的,就好像他早就知道我的┅┅秘密似的,连我┅┅自慰时,用了好多的 润滑剂,都被他说中了;我真的是┅┅想隐瞒也瞒不了他,只有对他承认了说┅ ┅我自慰的时候,就是用按摩棒棒,一面插屁股,一面想┅┅肛交的嘛!┅┅」
小青说到这时,男人也忍不住赞美着道∶「嗯!┅┅够味!够味!真够味道!」
讲得杨小青的脸又更胀红了,应着∶「宝贝!!你┅┅也好那个喔!┅┅故 意讲人家的┅┅味道,还说得那麽┅┅暧昧;简直跟查理一样耶!┅┅他也是这 样,问我┅┅用按摩棒,弄到屁股里,沾到里头┅┅东西的味道,闻在鼻子里时, 有什麽感觉?┅┅你想,我┅┅自己都心死了,却还要回答他这样的问题,我能 说得出口吗?┅┅」
男的问∶「咦!?张太太┅┅你到了那种地步,还会┅┅说不出口?这不是 又不像你了吗?┅┅」
杨小青咬住唇,两眼一瞟男的,却娇嗔似地又点了头,才说道∶「唉唷!
宝贝!你们┅┅真是就这麽会玩弄女人,把人家┅┅身体弄得要死要活了不 说,还连心理上还┅┅把排泄的东西,跟性感┅┅连在一起想,教人家┅┅羞愧 到家死了!┅┅」
男人哈哈笑了说∶「可你不就是┅┅最爱这样的男人吗?张太太!?」
杨小青被逼得无话可说,只点头嗔道∶「你坏死了!┅┅你们男人┅┅」
说着,却又把身子黏住了男的,在他怀里呀的;好一阵子之後,才娇滴滴的 接着刚才的话说∶「那我┅┅我真是拿查理┅┅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招供┅┅ 我在肛门里自慰,弄到自己的┅┅味道都弄出来的事了!
「我┅┅我因为那根按摩棒实在是┅┅太尖又太滑,再加上,涂了过多的滑 润剂;每次插进屁股里,都会把里头的┅┅东西,捣得黏黏的,弄了出来,搞得 那种┅┅气味┅┅闻到都会好好心、可又好那个的喔!┅┅
「那查理他┅┅跟我解释的说是┅┅因为太多润滑剂的化学作用,把我的那 个┅┅那个大便,稀释了┅┅的缘故;所以才会那麽容易就被棒棒沾到,跑出来 的。他说┅┅如果在肛交时,是靠自然的、身体里分泌的┅┅液体滑润的话,就 比较不会有那麽多,或那麽┅┅稀的大便出来了┅┅
「他┅┅一面解释,就一面把我腿子拨得开开的,然後把湿湿的手指,从我 屁股里抽了出来,说我那时候的┅┅湿度,就是,接受肛交最恰当的滑润了┅┅
「那┅┅我一下子刚被他的手指头抽走,感到空虚,还来不及叫,他就已经 把原来的七号大的棒棒,换成了四号大┅┅跟我的按摩棒一样大的┅┅塑胶假阳 具棍棍;把圆圆大大的头头,顶在我┅┅屁股眼上;┅┅然後我才┅┅啊!的一 声大叫出来的刹那间,不知怎麽的,那根东西的头头,就挤进我屁股里了┅┅
「天哪!宝贝,我简直是┅┅无法形容那种┅┅那一刹那间的感受,那种┅ ┅只觉得好明显的,跟按摩棒子形状完全不同的┅┅假阳具棍棍一插进去,就让 我感觉到我被┅┅男人┅┅肛交了!┅┅被他的┅┅鸡巴插到我┅┅屁股里了啊! ┅┅
「而更不可思议的,就是我┅┅也立刻就跟电影上那个女的一样,大叫着啊! 天哪!┅┅天哪!┅┅我吧!大鸡巴!┅┅我的屁股吧!┅┅我爱死了!┅┅爱 死屁股被了啊!┅┅仅管我明明知道┅┅我只是被查理┅┅用那塑胶棍棍,插在 屁股里头,可是我心里头还是┅┅忍不住要那样子┅┅像个被了屁股的女人,叫 个不停了!┅┅」
听到这,男的点头笑了说∶「嗯!┅┅张太太,听你这一番道来的┅┅这一 夜所经历的故事,简直就像┅┅你屁股被开了苞似的嘛!真是可歌可泣、动人心 弦啊!」
杨小青的两眼羞媚而娇艳地瞟着男的,咬了咬唇才∶「嗯┅┅」着呓道∶「 宝贝!你讲得就好像┅┅亲眼看见人家在床上的模样似的,可你知道?
┅┅我被查理他┅┅那样弄在屁股里头的时候,我┅┅却真的变得好┅┅好 激动、好不能自已的,连┅┅连眼泪都掉下来了呢!┅┅。那查理他看到,还特 别讲┅┅他就是最喜欢看女人在床上被弄到泪汪汪的,那种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说那样子才能真正显示出女性的┅┅性感和诱人呢!
┅┅而我听到了时,眼泪也就更忍不住┅┅夺眶而出┅┅淌下来了。」
男的插嘴道∶「正是啊!正是如此,他说的┅┅真是一点也不错哪!张太太, 你难道不晓得?一个女人在床上,被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那幅楚楚动人的模样, 在男人眼里,正是最能刺激他、教他兴奋的催情剂啊!」 ---------- 小青的「故事」(36)
°°°°°°°°°°°°°°°°°°°°°°°°°°°°°°°°(前文提要)∶
杨小青对情人述说她与银行经理查理共渡的「宵夜的故事」。小青又特别提 到,她在与查理接触了之後,仍然需要靠自慰的方式解决性的冲动,所以即使与 他宵夜过了,回到家,还是要用按摩棒子插入自己,求取高潮;而且,她也渐渐 发现,自己开始在自慰的同时,对肛门予以刺激,感到特别有所体会了。
而此刻,小青对男友细细描述的,查理在她家床上,用假阳具插她屁眼的经 过,说得历历如绘,就充分反映她对肛交的一种既是好奇、晌往,却又感到矛盾、 犹豫的心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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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脸更媚了,她继续说下去∶「宝贝!┅┅我那天晚上,被他那样子, 前所未有的┅┅用棍棍戳屁股,戳得一面哭、一面喊着┅┅我!我的屁股时,我 真的就┅┅已经要他把真正的鸡巴,插进我里头去了!┅┅可是他始终都不肯, 还一直说┅┅我要的是在另外一种关系里,才可以作的事。┅┅
「┅┅害得我想到┅┅我跟他约会以来,就只有用┅┅嘴巴吃的关系,一直 没有更进一步,都是因为我自己害怕,和恐惧被我先生发现,而心甘情愿抛弃了 ┅┅廉耻;把所有的隐密┅┅都摊开了;一切见不得人的事,也在他面前作了, 展现给他看了;可是我却仍然得不到┅┅澈底的满足;那完全是我┅┅自作孽的 结果啊!┅┅而我也就更加伤心、难过得要死了。
「而查理他┅┅他显然明明知道我为什麽那麽激动,却一面用那根棍子插我 屁股,一面说┅┅如果我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话,他早就会把我┅┅全身上下的三 个洞洞都玩过,都得┅┅消魂蚀骨了;但就是因为┅┅我是我,他才那麽细心的 ┅┅教我床上的┅┅艺术;为的也是要使我┅┅未来可以跟别的男人或情夫,作 那种偶然的幽会;而不会被我先生发现的。┅┅那他┅┅还更在我的┅┅屁股刚 刚适应了┅┅五号大的棍棍时,就把它抽走了!┅┅
「那┅┅他立刻就把我身子一推,叫我翻成趴在床上,把膝盖跪撑起屁股的 姿势,然後就拿了┅┅六号大的棍子,再度插到我肛门里头了!
「我┅┅没料到,我跪撑起来的屁股里面,也跟前面的洞洞一样,好敏感的, 立刻就觉得出┅┅那两根棍棍粗细的差别;马上就大叫着┅┅天哪!
┅┅好大!好大啊!┅┅大得撑死我的┅┅屁股啦!┅┅可是同时,我也更 强烈觉得┅┅前面的里面,又兴奋到更高一层的性感,更需要男人的慰藉,和充 满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子,我阴户那边┅┅两边的肉┅┅都好肿好肿的,更 湿更软的,向两旁撑了开来;产生好强烈的,饥渴不堪、要东西塞进去的感觉; ┅┅於是我就又忍不住对他大叫,哀求着说┅┅我不要别人!不要什麽┅┅偶然 的情夫嘛!我只要他,只要他的┅┅插进我里面嘛!┅┅
「可是查理他┅┅明知我那麽急迫,还仍然光笑着不语,只顾把那根六号大 的棍子┅┅往我屁股里面推了进去;令我气都要喘不过来,更大声嘶喊着┅┅天 哪!┅┅天哪!┅┅它太大,实在太大了啊!┅┅我屁股┅┅要被它撑破了啊! ┅┅
「┅┅我仅管嘴上这样叫,可是事实上,我的屁股那边的洞┅┅却也真的就 像个┅┅橡皮筋圈圈一样,被棍子粗大的直径,撑得┅┅更绷了开来、更紧匝匝 地┅┅套在棍棍的┅┅杆子上;┅┅而那样的强烈的感觉,也使我更忍不住的, 就把两手伸到自己後面,捧住屁股┅┅用力把两片肉瓣,往外剥开,好让它容得 下┅┅那根巨棒的进入了!
「查理他┅┅到这时才又笑开了,说我是┅┅口是心非的;说我明明已经开 始享受大棍子的滋味了,却还叫它太大,是骗不了人的。┅┅那┅┅那我也不知 道是怎麽搞的,被他那样一针见血说中时,我的┅┅屁股里┅┅就真的感觉到┅ ┅另一种好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一根┅┅橡皮管子,已经被塞得┅┅满得不 能再满了,却还是能继续被插进的巨棒,撑胀得更绷紧、更密实似的。┅┅
「┅┅我清楚感觉到┅┅肛门圈上,被那样粗大的棍子绷开,痛楚似的尖锐 ;┅┅却同时又因为伴随着┅┅屁股直肠子里头┅┅被它那颗又大又圆突突的龟 头塞满,塞得一点空隙都没有了;只能像┅┅不受控制似的┅┅一阵一阵┅┅抽 搐,收缩,痉挛;引得从那里头┅┅好里面的地方,都变得更有好多┅┅湿湿、 热热的,稀稀的、滑滑的,水水的了┅┅
「宝贝!我┅┅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屁股里,容下了那麽巨大的棍子时,我 居然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好那个┅┅像是一种性的┅┅充满;┅┅而在 那个本来是排泄器官里头,也会变得跟前面的┅┅阴道一样,更加湿湿,滑滑了 起来┅┅
「┅┅那查理他才又解释着说┅┅他就是要让我充分体会到┅┅屁股和阴户 都同时性感的滋味;又说┅┅这样子在我遇到下一个┅┅男人的时候,就可以享 受全身上下三个洞┅┅都被大鸡巴弄的,床上的乐趣了。┅┅
「那我┅┅一听到他这样说,立刻就┅┅又好激动的哭了,说我不要别的男 人,只要他一个人,只要他┅┅进到我全身的┅┅洞洞里面嘛!┅┅
「可是,不管我怎麽哭、怎麽求,查理他就是说什麽也不答应。┅┅到最後, 我拚命扭着屁股、跪着的两腿,也向外更大大张开来了;┅┅我嘶喊着┅┅我! 我嘛!到我洞里头去嘛!┅┅。那他┅┅他才好像┅┅看我可怜似的,笑着把另 一只手伸到我前面,在那边又肿又湿的┅┅肉瓣上,用指头刮着;然後又搓揉我 那一颗豆豆,弄到┅┅硬突突的站立起来了;┅┅他才将他手指戳进我前面┅┅ 早就空虚死的┅┅阴道里头了┅┅
「┅┅查理他┅┅先用一根指头进去插,然後又加了一根,两只指头并着, 抽抽插插了起来┅┅。那┅┅我的那个洞,是自从第二次跟他┅┅吃宵夜的那天 晚上,在车子里头把自己三角裤脱掉,吃他的时候,被他手指插进去弄过的。┅ ┅但也因为都是┅┅在吃他的时候,自己专注於他的┅┅肉棒,没有仔细体会到 阴户里┅┅被插的感觉;┅┅但现在,在自己家的床上,屁股┅┅被大棍子塞得 满满的,又在被它的一抽、一插之间,愈变愈湿;┅┅感觉到┅┅从来未尝过的 滋味;┅┅而整个的心,也都变得好激动┅┅好不能控制情绪了┅┅」
杨小青继续说了下去∶「那┅┅那我就是因为在那样的心情之下,强烈感觉 到查理┅┅他手指在我阴道里,一进一出的刺激;产生了那种┅┅好需要一个情 人的欲望;於是我忍不住了,就求着他说┅┅爱我吧!爱我!爱我嘛!┅┅我┅ ┅我要嘛!┅┅可是查理他┅┅他还是好那个喔!一面同时弄着我前後两个洞, 一面笑我似的说我┅┅怎麽不知足?为什麽不知享受已经跟┅┅肛交一样的乐趣 呢?┅┅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除了两只手指头在我阴道里抽插外,他还用 另外一只指头,同时挑拨我上面那颗┅┅豆豆;搞得它又肿又硬┅┅再加上,他 不但拨弄,还更在我┅┅尿道口那边┅┅扣啊扣的;弄到我┅┅尿意上来,小便 都要忍不住洒出来了。┅┅我┅┅天哪!天哪的直叫着,但是却因为那种┅┅要 排泄出来的感觉,使我更强烈体会到,在我屁股里的塑胶棒子,而变得更像我已 经被┅┅肛交了耶!┅┅
「那┅┅查理他就对命令我┅┅叫我眼睛闭上,享受肛交的┅┅滋味了!
「┅┅真的,宝贝!就是这麽奇怪!┅┅我依他的话,才把眼睛一闭,真的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就马上自动的┅┅会幻想┅┅查理他那根鸡巴┅┅我的┅┅ 屁股洞了!┅┅而一刹那之间,我也就变得┅┅好激动、好兴奋,一面体会那种 奇异的┅┅感官刺激,一面就跟电影上那个女的一样,叫着Ah!┅┅FUCKME ! FUCKMYASS !┅┅Please!┅┅Yes !┅┅┅┅BIG ,BIGCOCK !┅┅FuckmyAaaaa~ssss! Yes !!┅┅Oh!Yes !!┅┅我的这个┅┅好需要东西在里头的┅┅屁股吧! ┅┅而且,我愈是这样叫,也就愈加感觉到我那个┅┅洞里头更胀、却又更湿更 滑了!┅┅
「那┅┅那这时候,电影上那个女的,已经被男人插到她屁股眼都┅┅随着 男大鸡巴一进一出,而翻进翻出的;┅┅每一次肉棒子抽出来的时候,她的肛门 圈都┅┅被棍子拖着,变成一圈┅┅绷紧了的薄膜,扯拉出来;看得都┅┅好令 人惊心喔!┅┅可是她┅┅反而愈叫愈大声,说她舒服死了,爱死屁股被的滋味 了!┅┅那同时┅┅从她屁股眼圈圈上,白白的浆浆,也就一直流了出来,从她 屁股肉一直淌到床单上┅┅真的,宝贝!
那真的是┅┅我所从来没见过的┅┅最难以置信的┅┅肛交的景象;┅┅而 我自己的┅┅屁股里,就跟着好像那女的一样,被大鸡巴插得┅┅也更舒服起来 了!┅┅」
男的听到杨小青的描述,插嘴道∶「真妙啊!张太太,你这种形容┅┅倒是 把假戏真做的┅┅奥妙,说得唯妙唯肖哩!┅┅那查理他也真少有,他只用塑胶 棒子插你的屁股,自己却没享用你的┅┅後庭花,岂不也满吃亏的吗?┅┅」
小青的薄唇嘴角勾了起来说∶「就是嘛!我也真不明白他┅┅怎麽忍得住性 欲,一直玩我的身体,却还是不肯满足他自己。┅┅不过,在那时候,我自己的 整个身体都被┅┅弄得已经┅┅不像话到了极点,跟本也没法去考虑那麽多了┅ ┅只继续听见电影上,男人对那个女的吼着┅┅好屁股!
┅┅真是一只令男人、消魂的┅┅美妙的屁股!┅┅而那女的也更疯狂的应 着┅┅说她也只有被大鸡巴┅┅了屁股,才舒服透顶啊!┅┅
「┅┅好奇怪喔,宝贝!┅┅我那样子眼睛闭着,居然以为那电影上的对白 ┅┅就是我和查理叫出来的声音;┅┅而自己的屁股里,那种┅┅肛交的滋味也 ┅┅愈来愈强烈了,到最後,查理用手,在我底下一摸,说我屁股里流出来的水, 也泛滥不堪得┅┅从我大腿上,一直都流到床单上了!
我┅┅我这才明白∶┅┅我和电影上的┅┅那种爱肛交的女人,已经┅┅一 模一样了!┅┅」
杨小青的「故事」讲到这,才大叹了一口气说∶「唉!┅┅可是天知道,我 到那种地步,身子里头,还是没有┅┅真正得到过查理的┅┅进入,而我梦寐以 求的,男人的慰藉,也还是只有那种┅┅假的、代替品啊!┅┅宝贝!┅┅你能 了解、能明白我的心吗?」
男人这时微笑着点头道∶「当然啦,张太太!┅┅我很明白,你那种心境, 也可以了解你┅┅那时候,得不到他鸡巴进入的怅惘;不过,话说回来也是正因 为有你跟他的这段┅┅你才有今天跟我的来往,不是吗?┅┅看来,咱们还真要 ┅┅谢谢他哩!」
杨小青此时的表情,突然就变得非常「异样」了┅┅小青的「故事」
发言人∶朱莞葶 ---------- 小青的「故事」(37)
°°°°°°°°°°°°°°°°°°°°°°°°°°°°°°°°(前文提要)∶
杨小青在先生从台湾回加州在家的日子里,耐不住性的需求,与情人到机场 旁的旅馆幽会;讲述她与银行经理查理共渡「宵夜的故事」。提到她与查理接触 之後,仍然还继续自慰,还用按摩棒子插自己屁股的事┅┅
她对男友细细描述查理在她家床上,用假阳具插她肛门的经过,说得历历如 绘、栩栩如生,竟忘了提醒自己,将与查理发生的关系,在时间上,排在与现任 男友上床「之前」;以致露出了「故事」与「事实」间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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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此时的表情,变得非常异样。因为她突然想到,自己在第一次对情人 说有关查理的事时,她还特别声明说∶她与查理的来往,是在和眼前现任男友上 床之先所发生的┅┅但在讲述这一个「故事」时,她却显然疏忽了、忘记了这个 「事实」┅┅而尤其是今天,自己把情人送的礼物,说成是一件非常「巧合」的 事,还又明显地将情人以前送的按摩棒,和後来查理用来弄自己的,那一整套的 假阳具相互比较┅┅就完完全全露出马脚,澈底穿帮了啊!┅┅
在这异样的表情下,杨小青畏惧被情人发现溪窍,禁不住慌乱的心,就砰砰 地、急速地跳了起来!┅┅
直到男人从小青的沉默中,感觉到怪怪的,而反问她∶「那後来呢?张太太, 後来查理他┅┅插你前後的两个洞洞,插出了什麽结果来呢?┅┅」
这才像把小青惊醒过来,大眼睛盯着情人,不知该怎麽说似的,支唔着∶「 哦,那┅┅那查理他┅┅他就是那样子,把我的┅┅高潮弄出来了!」
男友也盯着小青的两眼,像有疑问似的道∶「就那样啊!┅┅张太太,你前 面讲得那麽细腻、精彩,怎样结尾却那麽草率了了的,简单?┅┅是想应付我了 事啊?┅┅」
「不。不!┅┅不是嘛!宝贝,人家只是┅┅一想到┅┅那一整夜,查理他 都┅┅没有进去我里头,就好┅┅好别扭,心里头好┅┅怪了嘛!宝贝,你┅┅ 如果真的要听我仔细讲,我当然┅┅还是愿意讲的嘛!」小青急忙应着,当然也 是在掩饰她露出起先「故事」里的马脚┅┅於是她,又端出了一脸的媚荡,把唇 呶着,像仍然十分害臊似地说了下去┅┅
「查理他┅┅他两只手,一只用那个六号大的棍棍插我屁股,另一只的手指 头,戳在我的┅┅里面;又拨我的┅┅肉豆豆,扣我的┅┅尿道口,搞得我真的 ┅┅好疯狂好疯狂的┅┅整个人在床上那样趴着┅┅一直扭、一直拱屁股、一直 不停的┅┅大嚷大叫┅┅跟电影上那女人一样,高喊着┅┅我爱死了!爱死被大 鸡巴┅┅屁股了!!┅┅
「那电影的女的,叫着她的高潮时,我就更兴奋,更一心一意的,想要跟她 一样,在屁股被的时候┅┅也丢出来;就什麽都不顾的也大声喊着∶Yesss!! ┅┅Oh~Yes!┅┅MAKEMECOME!!┅┅Makemecome!
NOW !┅┅Aaaaahhhhh!┅┅FUCKMYASS !┅┅andmakemecomenow!
「宝贝,你知道吗?┅┅我┅┅我真的想也想不到,就在那时候,我┅┅我 的┅┅跟我屁股里头,就像是好涨好涨的,满满的水库,突然破掉,崩溃,爆炸 了似的,同时一刹那的┅┅什麽都冲出来了一样;连┅┅我前面的┅┅小便的地 方,都喷出了┅┅尿来;更不用说我屁股里头,被那根大棍棍早就插成┅┅稀稀 的,像浆浆水水的┅┅稀大┅┅便,忍也忍不住的,跟着棍棍往外抽的时候,朝 肛门口那边┅┅要冲出去,却被棍棍挡住,被它又往我肠子里插进去时,往回挤 压,涨得我整个肚子都┅┅撑不下,都一阵一阵的往外鼓起来了呢!┅┅
「天哪,宝贝!我┅┅我这辈子,从来也没有过的,屁股里被┅┅鸡巴形状 的棍子插着,也会高潮的┅┅这种经验,真的是┅┅我完全无法┅┅也不知道该 怎麽讲,才能形容其万一的呢!┅┅而且,而且我,是在我自己家里的床上,那 张我跟我先生,将近二十年的夫妻┅┅都总是┅┅行礼如仪,跟尽义务一样的地 方,┅┅却在这天夜里,变成了我┅┅澈头澈尾,完全丧失┅┅本来的面貌,成 了一个好┅┅好令人┅┅心死了的,连荡妇都不如的女人的┅┅又臭气连天,尿 骚味┅┅都好浓好浓的地方了!」
讲到这,杨小青才停了下来,等待情人的反应┅┅
「哇!┅┅精彩!精彩极了!┅┅张太太,你的描写,简直是┅┅太美妙太 传神了!┅┅」情人夸赞着小青的「故事」,继而将她拉进了怀里,吻住了她, 把舌头插进她的口中,抽送起来┅┅而杨小青被男友吻着时,她的小手,就探到 他的胯间,握住了由尚未脱掉的四角裤当中挺立出的,已经硬硬大大的阳具上, 开始一下一上地搓着;同时,也由喉咙中,娇滴滴地哼着了┅┅ ---------- 小青的「故事」(38)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现任男友在机场旅馆幽会;讲她与查理共渡「宵夜的故事」。讲到 查理在她家床上,用假阳具插她肛门,同时用手逗弄她的阴户,直到她高潮的经 过。她特意把自己屁股里被鸡巴形状的棍子插着,也会高潮的这一段景象,讲得 历历如绘、栩栩如生,一方面因为她从未有过那种经验,所以才不厌仔细详尽地 道出,好像自己又重新再经验它一次似的┅┅
但另一方面杨小青也是企图以夸张、渲泄的描述,使情人听了入神,而忘了 思考她的「故事」,和他们两人从初次在这间机场旅馆上床,开始有奸情的事实, 其发生的先、後次序,暴露出的破绽。
从男友阳具的反应来看,小青的企图现在似乎已经得逞了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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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男友,吻过她之後,就又问着∶「┅┅那後来呢?张太太,後来┅ ┅查理他那样子,把你高潮弄出来以後,你们两个又作了什麽呢?」
小青的手,仍然在情人的肉茎上不停套弄着,同时以十分异样的表情对他瞟 着回答∶「我┅┅我高潮来完了,当然是┅┅好别扭,好┅┅羞愧得要死┅┅把 整个脸都埋在枕头上,看也不敢看他,只把┅┅臀部还高高翘在那儿,动也不敢 动的┅┅感觉着我┅┅屁股里头,盛得满满,涨涨的┅┅那种滋味;跟那个还插 在肛门上的那根┅┅鸡巴棍棍,一大截在我里面,硬硬的,撑着我里面肉管子, 和它粗粗的┅┅直径,紧绷在我肛门洞口的感觉。
「那┅┅那因为我高潮来的时候,来得又快又凶的,虽然已经丢都┅┅丢完 了,可是还有┅┅好多馀波,不停扫过我整个┅┅下身;害我忍不住从大腿到屁 股的肉┅┅还一直颤抖,里头的阴道,像抽筋一样,一阵阵的收缩,而且每一下 的收缩都┅┅都令我又特别会感觉到另一边┅┅插在屁股里的大棍棍,就更受不 了┅┅禁不住的呜咽出声了!┅┅
「┅┅那┅┅尤其是,还有我在颤抖的时候,┅┅就会好敏感的觉得┅┅有 那种┅┅湿湿热热的┅┅跟浆浆一样┅┅溶溶糊糊的东西,好像围着中央插在我 肛门上的那根棍棍,粘黏在我屁股洞口那边,引得我那个肉圈圈的皮肤┅┅奇痒 难熬死了!┅┅害得我忍不住,只好又丢下羞耻,问查理┅┅我那边的浆浆,是 什麽东西?┅┅
「那查理他┅┅他还用手指弄到我那边,刮了一圈,才对我笑着说┅┅那些 就是我在享受┅┅肛交的乐趣时,被假阳具从屁股里掏出来的,分泌物跟┅┅排 泄物啊!┅┅唉!宝贝,你想当我听到他告诉我┅┅我被他┅┅连粪便┅┅都弄 出来的时候,我有多羞、有多丢脸啊!┅┅
「可是他┅┅他还更那个的┅┅跟我讲┅┅叫我不要害羞,说我肛交的反应 是┅┅是他所看过,最可爱,最美妙的一个;讲得我更无地自容的┅┅头埋到枕 里,扭着屁股,抱怨他把我弄得┅┅脏死了,狼狈死了,也心死了!┅┅
「那查理他┅┅就好像清楚知道我的心一样,说我以为是很肮脏的东西,其 实一点也不脏,一点也不心的,反而因为它是┅┅来自於┅┅我忍不住肉体快感 时┅┅跑出来的,所以在他眼中┅┅就非常艳丽┅┅动人了!
「宝贝!你说查理他┅┅是不是好变态喔!?」小青媚兮兮地问情人。
「不会呀!┅┅换了是我,我也会跟查理有同感的啊!」男友对小青说。
接着他还解释着∶「凡是从你身体出来的东西,尤其是在床上弄出来的,在 我眼中,样样也都是好艳丽,好性感的呀!!┅┅就算是排泄物,有点味道的, 也都是天然的,有机的东西,怎能算变态呢?┅┅再说,我不会觉得肮脏,还有 另一个原因的,那就是因为┅┅我爱你呀!┅┅」
「哎哟~!宝贝,你怎麽把那东西也跟┅┅爱扯到一起嘛?」小青喊着。
「是啊!不嫌脏就是┅┅爱的力量呀!你忘了吗?┅┅你儿子、女儿小时候, 你为他们擦屁股、换尿布,你嫌过他们的┅┅肮脏吗?」男的问她。
小青被问得语结了,支唔着∶「我┅┅我孩子小的时候,那种事都是┅┅由 佣人,或褓姆做的嘛!┅┅我┅┅」
男友笑了笑,继续道∶「┅┅我不晓得你,或查理他是怎麽想的,可是换了 我,我不但不会嫌脏,还会更细心的,像照顾你一样的,帮你把屁股得乾乾净净 的,还它本来的洁白,和亮丽的┅┅对了,咱们不要再谈爱不爱的,还是言归正 传吧!┅┅查理他把你弄成了那样,之後┅┅又是怎麽收拾的呢?┅┅」
小青面露出极为难堪的表情,对情人说∶「哎呀!宝贝,那後来┅┅收拾的 事┅┅就更难讲出口了耶!┅┅他呀!他看到我那样子┅┅高潮完,还一直有馀 波的反应,他就叫我┅┅忍住一下,乖乖的维持那个┅┅趴跪的姿势,等到所有 的馀波过完,他再帮我清理;然後他就丢下我,自己下床跑进浴室里去了。┅┅
「那┅┅我一个人在床上,维持着那个趴跪的姿势,生怕自己里头的┅┅东 西会一不小心跑出来,只好动也不敢动的,撑着高高挺举的屁股;心里头想到自 己肛门里┅┅还被插着一根┅┅男人鸡巴形状的棍棍;真是我这辈子最┅┅最前 所未有的┅┅难堪的模样了!┅┅
「┅┅而且我想到我,在┅┅跟我昨天还一起睡过觉的先生的┅┅床上,他 一离开家的当天,我┅┅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摆出如此不堪入目的姿势,变成 一个┅┅再不要脸也没有的女人;┅┅那种羞愧,更是难以形容到极点了!┅┅
「那┅┅那还更教我受不了的,就是那个,一直冲到我鼻子里,难闻得要死 的味道了!┅┅那我也不是不明白,味道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东西的味道,每 次上厕所闻到也不觉得怎样;┅┅可是在自己的床上,就会那麽心得要命┅┅害 得我忍不住的,全身都一阵阵的发抖,心里头叫着┅┅赶快来嘛!赶快把我┅┅ 清理乾净嘛!┅┅
「查理他在浴室里,搞了好久都没出来,我这边┅┅又急死了;只好就大声 喊他,讲我整个的卧室都难闻死了;要他快点来┅┅那他┅┅他才一手拿了条湿 毛巾,一手拿了个清香喷雾剂,进到卧室里四处喷雾了一阵,然後坐回到床边, 一面用湿毛巾揩拭我的臀部,一面缓缓的把那根┅┅棍棍从我肛门里拔出来┅┅
「┅┅我羞得跟本不敢看他一眼,只有把脸埋在枕头里,任他帮我清理;等 到他推我推到大床的另一边,才回头看到他用已经沾上好多咖啡色的,那条湿毛 巾,在床单上一直擦一直擦的;看得我心里都┅┅那个得死了。
那┅┅我就自己下床,跟他讲我要先去洗澡,洗好了再回来把整个床单换了 吧!┅┅
「┅┅我把弄脏的床单扯掉,带去浴室时,查理他┅┅他就把那一盒整套的 棍棍,也拿到浴室的洗槽上,一根一根的放在水龙头底下冲水洗;┅┅那他┅┅ 还一面洗一面哼着歌,好像好开心似的。
「那我┅┅本来还想把弄脏的床单丢到洗衣机里,可是後来想想,它那麽臭, 就决心乾脆把它扔了。┅┅於是就连同刚才脱掉,那件被查理┅┅精液洒过的, 绉巴巴的,乾洗也洗不好的洋装,裹在一起,丢到角落去了。
「讲起来,也真的好奇怪噢!┅┅我弄那些脏东西的时候,从水槽上面镜子 里看到。查理他一边洗棍棍,一边唱歌,心里就想到┅┅我自己,跟我先生结婚 那麽多年,从来也没有一起在浴室里过;┅┅而现在,却是跟查理,跟一个连情 人都算不上的男人,同时清理那种,被肉体弄脏的东西;┅┅那种感觉,真的是 ┅┅好说不上来喔!」
杨小青讲到这,才停下口,两眼望着情人┅┅ ---------- 小青的「故事」(39)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男友幽会;讲她与查理共渡「宵夜的故事」。讲到查理在她家的床 上,用假阳具插她肛门,用手逗弄她的阴户,弄到她高潮的经过。又把两人如何 收拾弄脏的东西,讲得历历如绘;最後,小青还试图描述当他们两个人同在浴室 里,她心中所感觉到的,一种特殊的体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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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手,仍然在情人的肉茎上不停套弄,同时表情满怪异地对他说∶「 宝贝,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我跟他,已经是好亲近,好像一起了 好久好久似的;可是同时,我又明明知道,我是第一次跟他┅┅在不是幽会旅馆 的地方,做了那种我┅┅这辈子从来也未曾做过的事;所以┅┅真的是好怪,好 难说得出口耶!
「那┅┅我,我突然也不知怎的,在镜子前面,看着他,看到自己迷迷糊糊 的,两手从他後面抱住他;身子偎到了他的背上,一面亲吻他强壮的手臂,一面 自己的手,也又往下移到他那根垂着的,但还是好粗好长的肉棒上;握着它搓弄 起来了┅┅
「那查理他,他从镜子里面看着我,笑咪咪的问我┅┅是不是感觉有点像在 家里的味道?┅┅那我┅┅我心里好像被他说中了,不由得好感动,就好温顺地 点了点头,跟他说┅┅我几乎都要误以为我是他的┅┅老婆了!
「那他,他就把那根洗乾净了的,最小号的┅┅假鸡巴棍棍拿在手上,对我 说那做老婆的,就再吸一吸丈夫的小鸡鸡吧!┅┅那我的脸,马上又红了,我说 我不要吸小鸡鸡,我要吃┅┅大的,我要吃情人的┅┅大鸡巴!
吃情人的真正的┅┅肉鸡巴嘛!┅┅
「结果,就在那个水槽前面,我跪了下去,跪在在磁砖上的毛毯上面,仰起 头跟他求着说∶Givemeyourcock!┅┅IwanttoeatyourBIGcock !
┅┅Please!┅┅Letmeeatyouagain!┅┅IneedtoSUCKBIGCOCKnow !
那┅┅查理他┅┅」小青的叙述,被男友打断了。
他笑着说∶「Youaresosexy!┅┅Mrs.Chang ,especiallywhenyoubeginEnglish.
IamsureCharlielovesthattoo,right ?┅┅真的,张太太,听你讲英文的 这种话,倒是格外有种韵味哩!大概这也就是异国情调┅┅之所以会特别吸引人 的原因吧!?┅┅」
在男友面前,杨小青听到他讲的英文,也不由得脸红了起来,她媚兮兮地瞧 着他,咬了咬薄唇,才又改以中文回答∶「哎呀~!宝贝,你又笑人家了,我┅ ┅我那样求查理给我鸡巴吃,当然是讲英文的嘛!┅┅他又不懂中文,我怎麽跟 他讲┅┅「要鸡巴!我要吃鸡巴」呢?!┅┅反正,那时候,在浴室里,我就是 觉得┅┅在家里任何地方,任何我跟我先生从来没作过的事,我都要做一下,才 能满足,才不辜负我花的,好大的心血找他来家里┅┅吃宵夜的呀!
「查理┅┅反身靠着水槽边,让我把大肉棒,含进嘴巴里,开始吸他的时候, 他就高兴的低吼了起来;同时还揪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他肉棒上拉着, 推着,使我不得不嘴巴大大张开,任他那只巨棒往里头插得好深好深的┅┅每一 下他插进去,那个好大好大的┅┅大鸡巴头头,都一直捣到我喉咙上,害我撑不 下它,都会一阵阵哽噎住的,几乎要呕吐出来;┅┅那他,他就夸赞我,说我的 嘴巴好,喉咙又美妙,吃宵夜的┅┅吃相是他所看过的,最性感的。┅┅
「┅┅我那时候,什麽都不顾了,两只手向上,巴住他的腰;闭上眼睛,拚 着死命一直吸、一直哼;脑子里,好像除了他那根大鸡巴,其他什麽都不存在似 的┅┅直到他最後吼得好大声,好大声的,又喷出了浓浓热热的浆浆,统统都灌 到我喉咙里了,才放掉捉住我头发的手,把我从地上扶起来,抱住我亲吻了好一 阵子┅┅
「我┅┅我把查理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都吞到肚子里,心里头好感动; 什麽也没说的,光是偎在他强而有力的臂膀里,默默体会着他┅┅
「那┅┅最後,我们两个才一起去浴缸里,全身好松弛的,泡了澡,洗得乾 乾净净了出来。拿了乾净的床单,回到卧室,好床,两人拥抱着,半睡半醒的窝 在一起,直到天光都再度发白┅┅」
小青的「故事」说到这,停了住,她才又两眼盯着面前的情人,对他噘了噘 唇,又裂开嘴笑着问∶「宝贝,好听吗?我跟查理的故事,就是这样子结束的。 ┅┅你┅┅你有没有什麽感想?┅┅」
男友对小青笑着应道∶「┅┅故事确实是精彩极了,我也有不少感想,不过, 我还是想先知道,你┅┅很查理这一觉睡完了,你们两个的┅┅」
「关系呀!?宝贝,你要问的┅┅我早就告诉过你啦!」小青打断男友,自 已先解答了它。然後又补充说∶「我跟他呀!┅┅关系真的也就是,那样子┅┅ 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进一步,真正┅┅性交过;是只限於光用嘴巴的嘛!┅┅ 宝贝!你难道到现在还不相信?┅┅我再怎麽样想跟他进一步,他都屡次阻止了 我,我有什麽办法?┅┅再说那天晚上,已经跟他,做了那麽多从来没做过的事, 我┅┅再要求更多,只有自取其辱,还不如就满足於现状,告诉自己,半个面包, 也比什麽都没有强;那也就够安慰了嘛!┅┅唉!┅┅」
杨小青深深叹了口气;她男友轻抚着她的秀发,沉默着。小青就接着说∶「 其实,这天整晚上的一场,也是我跟查理的┅┅最後的一次接触┅┅」
她顿了顿,才又轻缓地、有点怅惘地说∶「他┅┅他第二天早上,快到中午 的时候,从我家离开以後,我就再也没跟他见过面了。┅┅我┅┅我打过好几通 电话给他,约他┅┅吃宵夜,他都说他好忙、好抱歉;也从来没在电话上再提到 那┅┅那一套的棍棍的事。
「┅┅对了,那一套棍棍,他┅┅他走的时候,是带回去的,那时候他还说 ┅┅我们下一次再见面时,再用它为我练习收缩术的。┅┅唉!┅┅宝贝,宝贝! ┅┅我┅┅」
小青偎进情人的怀里,让他紧紧拥抱住┅┅
过了好一阵子,小青才又抬起头,对男友展现了一笑说∶「还好,宝贝,还 好我有了你!┅┅我就不需要其他的人,其他的┅┅棍棍了!」说着时,小青又 向床?上男友给的那一盒「礼物」,瞟了一眼,抿嘴又异样地勾了勾唇角,补充 一句说∶「┅┅当然,你送我的那根┅┅是除外的啦!」
两人再度拥吻在一起了! ---------- 小青的「故事」(40)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男友幽会,讲完她与查理在自己家里「宵夜的故事」後,有感叹息 自从那次宵夜以来,就没有和查理再见过面;仅管她为此十分怅惘,但也正因为 仍有现任男友可以倾诉衷情,并获得慰藉,所以表示自己还是非常幸运的。
小青的男友,聆听完她的故事後,没多说什麽,只是以温柔的亲吻、拥抱等 的行为,安慰了她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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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偎在男友怀里,见他久久不语,就抬起头问他∶「怎麽了,宝贝?
┅┅为什麽不说话了呢?┅┅是我讲错什麽,你不高兴吗?┅┅宝贝!」
男的盯着小青微微笑了一下,才摇摇头说∶「没有哇,张太太,我只是在想, 查理他不过才跟你┅┅吃过几次,就能被你邀请作了入幕之宾,而我┅┅却从来 也还未曾到过你家┅┅」
小青也笑了,反问情人∶「你┅┅吃醋啦?!宝贝,你┅┅干嘛想那麽多呢? ┅┅我只是,还没找到机会请你来我家嘛!┅┅其实,你才是我真正的情人,查 理他┅┅他只是跟我┅┅有过几次口交的关系,根本就┅┅不能算的呀!┅┅」
「那你为什麽刚才还讲,说你在浴室里,感觉跟他像是有┅┅在家里的心情 ;说你都误以为是他的┅┅老婆了呢!?┅┅」情人显然吃醋了!
「哎呀~!宝贝,宝贝~!┅┅那┅┅只是当时有感而发,随便说着玩玩, 又不是当真呀!人家心里头,就是只有你一个的嘛!┅┅宝贝,真的,我想你, 想得最多最多的时候,就是我在浴室里的时候了!┅┅不管是洗脸、洗澡,或是 上厕所┅┅的时候,我只要一进浴室,就总是会好想你,想跟你在一起耶!」小 青回答到这,又瞟了情人一眼┅┅
「哦~?是这样吗?┅┅你要光着屁股坐在马桶上,或一丝不挂的洗澡时, 你才想我;其他穿了衣服的时候,就不会想啊?」男的反问她。
「当然也有想啊,只是,只是在那种时候,我会想得比较┅┅直接,比较那 个一点嘛!┅┅宝贝,你┅┅你上厕所时,是不是也会很想我?也想跟我┅┅做 那种事呢?┅┅」杨小青瞧着男友的两眼变得更媚了┅┅
男的没回她的话,却把小青身子推坐起来,然後他自己跳下床,拉住小青的 手,就往旅馆房间的浴厕间走了去。小青乖顺地依着,心里头有点忖忖不安,但 又有点期望着男友可能会对自己做的事┅┅
在浴厕间里,小青面向着马桶,身子被男友从背後搂着;男人一手抚着小青 的小乳房,另一手伸下去按到她肚子底下,在她的膀胱部位轻轻压着;弄得小青 立刻尿意上来,急急细声地哼着∶「噢~呜!宝贝,被你这┅┅一搞,我就┅┅ 尿急死了耶!┅┅」
小青顾不了男友,迫不及待地坐上马桶;刹那之间,她聚集的那一大泡尿液, 就冲着似的喷洒了出来;而同时,她也才闭目仰头,大大地叹出了一口气,嘶声 迸出∶「啊~~!!┅┅啊~!┅┅」和着那强而有力的,尿液冲击在马桶里的, 清脆的响声┅┅
站在一旁欣赏小青排尿的男友,这时才脱掉了四角裤,挺举着他那根胀大的 阳具,对着马桶上的小青一翘一翘的;同时忍不住似的夸着小青∶「真好听啊, 张太太!你这种急迫的洒尿声,真是优美极了哩!┅┅」说得小青半睁开眼,瞟 他一个白眼;尴尬、却又像勾引他似的,娇滴滴地嗔着∶「哎哟~!说什麽嘛! 人家才┅┅才难为情死了呢!┅┅」
但她这泡尿,确也因为憋得太久,喷洒得又急又长,久久不能完,连小青她 自己都觉得别扭,禁不住想将两腿合拢夹起来,却又怕尿液滚到肉上,而不得不 保持着大腿分张的姿势,以致她整个开裆裤袜中央的景色,全都一览无遗,呈现 在男友眼前了┅┅
小青的失措,惹得男友又笑了,哄着说∶「到了浴室,还怕什麽呢?水龙头 一开,什麽肮脏不就冲掉了吗?┅┅来,到浴缸里来,张太太!咱们一块儿洗个 鸳鸯澡吧!┅┅」小青的尿终於撒完,从马桶站起来时,感觉还有尿水流滴到屁 股和大腿内侧,不禁脸都红了;但她没再说什麽,乖乖地随着男友进浴缸里┅┅
她进了浴缸,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未脱掉的开裆裤袜,才十分不好意思地曲 着腰,把它剥下。当她全身一丝不挂之後,小青偎进了男友的怀里,主动将小手 伸到他的阳具上,握住它一面搓着,一面娇声呓道∶「宝贝~!
┅┅为了讲我故事,等了这麽久,我才能跟你的┅┅鸡巴弟弟亲近,希望它 别生我的气才好喔!┅┅」说罢,她抬起头,对情人两眼淫兮兮地瞟了又瞟的, 接着说∶「宝贝!┅┅它好大,好硬喔!┅┅让我好好帮它洗乾净,再为它好好 服务一下吧!」
小青转个身,取下了挂在水龙头上的塑胶罩,将它罩住自己的一头秀发。
男友见她动作如此熟悉,就为她解释着∶「这样子,回到家时,头发不会弄 得湿湿的、乱乱的,才不致於穿帮,露出马脚,对吧!张太太?」
「坏死了!┅┅人家才要对你好,你还调侃人家!┅┅你」小青扭妮作态地 嗔着。她男友才又哄着说∶「难道不是吗?┅┅可我也不在乎你这样作呀!┅┅ 我反而觉得张太太你┅┅现在全身都光溜溜的,只戴了塑胶帽的模样,倒十分诱 人,还又更像个在家里的┅┅人家的老婆哩!」
男的说着时,就两手压着杨小青的肩,使她不得不曲膝蹲了下去;她知道情 人已经明示要她以口为他服务了,便乖顺地蹲在浴缸里,挺直了上身,扶着男人 的阳具,仰起头,张开嘴,两眼一闭,把他那颗圆鼓鼓的大龟头,含进了口中。 ┅┅
但在她心中,小青也想到自己,身为一个在家里绝对不肯为丈夫口交的老婆, 却已接二连三的吃了好几个男人的阳具;而如今,在情人眼前,即使全身都脱光 了,头上只戴着淋浴用的塑胶罩,他还觉得自己性感诱人;有那麽爱着自己的男 人,是多麽幸福、多麽教人欣慰啊!┅┅
男人轻轻哼出了「嗯┅┅!」的声来,他朝下望着小青,见她含在阳具上的 樱唇上方,一直延伸到鼻孔的整个人中部位,因为嘴里裹住了大龟头而鼓胀、隆 突着;她薄薄的嘴唇,匝在阳具的龟头颈上,被那冠沟的直径绷扯得滑亮亮、殷 红红的,看来艳丽无比,诱人极了。於是他伸出一只手指,在小青的唇上,来回 抹擦着;同时一面问她∶「喜欢吧!?┅┅张太太喜欢含着龟头,吃男人的大鸡 巴吗?┅┅」
小青半睁半闭上的双眼,都翻白了,喉咙里哼着∶「Uuuuum ┅┅mm┅┅┅ ┅uum!」似乎像回应男友的问话。然後她才更张开嘴巴,颈子向後一退,吐出 了男友的大龟头,睁开黑亮亮的一双大眼睛,朝他深深望着说∶「Yes!Oh ! Yes ,Iloveit !Ilovetosuck !┅┅Ilovesuckingbigcocks!」
男友笑着说∶「张太太,听你这样用英文讲的,倒还真特别有刺激性哩!
小青也笑裂了嘴反问他∶「Yes?┅┅Youlikethat ,Baby?┅┅then┅┅ IwillsaymoreinEnglish ,OK?┅┅宝贝~?」她还故意用洋腔讲「宝贝」
两字,引得男友哈哈大笑了说∶「太妙了!张太太,你┅┅你真的就快要变 成另一个人了!!┅┅」说着,他扶着小青的脸庞,把自己硬挺挺的阳具,凑到 她的唇边,要她再淫浪一点,叫好听的。
小青媚兮兮地、卖骚似的瞧着情人,咬了咬薄唇,才又笑着唤道∶「我要吃 鸡巴!┅┅我好爱吃鸡巴喔!!我的脸,我的嘴,都好需要┅┅给大鸡巴┅┅了 耶!喔~!┅┅宝贝!我!我的┅┅脸!我的嘴吧!」
小青以洋腔的中文叫唤完,又改成了英文道∶「Oh !┅┅Yes ,Ineedit !
Myface,mymouth ,┅┅allneedtogetFUCKEDnow !┅┅Fuckme!Please!
Baby!Pleasefuckmyface!┅┅Fuckmymouth !┅┅Oh !」
说来也真怪,当男的听到小青这样故意卖骚似的叫唤时,他却又十分暧昧地 瞧着她,叫她含住龟头,不要动,光用舌头在里面舐它的头头。他说他还想多看 看她等着被喂东西的样子┅┅
杨小青不懂男友的意思,但还是乖乖照作,仰头含住了他的大龟头,动也不 动地,只是以舌尖舐着那圆突突的大肉球;她两眼大大睁开,仰望着情人,见他 也正低头半眯着眼看自己,同时他肚子一起一伏的,好像鼓动着什麽似的┅┅最 後他才低吼着∶「来了!张太太,给你┅┅喝的来了!」
当小青还不知是怎麽回事的时候,她嘴巴里男友的大龟头突然一胀、一鼓了 两三下;刹那之间,一注热热的、强而有力的液体,就朝她喉咙里喷射了出来┅ ┅
「啊!!┅┅啊!┅┅」男的大声叹着┅┅
「喔┅┅喔呜~┅┅呜~哦啊!!」小青被泛滥的喉咙里,也迸出了声。
杨小青刹那间明白了∶「原来那是情人的尿!┅┅是他洒进了我嘴巴里的┅ ┅小便啊!」
慌乱中,杨小青赶紧甩开头,吐出了男友的大龟头;连连呛着、咳着,像要 呕吐掉喉咙里的液体似的;但同时,从男友阳具里继续喷洒出来的,热滚滚而来 的,那一泡尿,也就持续地射在小青的脸上、嘴上、鼻子,和她紧闭着的眼睛上 ┅┅飞溅起如淋浴般的水珠,洒在小青的肩上、胸上┅┅从她上身,如泉水般往 下淋漓地,滚落、流淌了下去┅┅
「啊!!┅┅No~!┅┅Noo┅┅oohhh !┅┅OhmyGod!┅┅No ~!」
小青猛甩着头,仰望着男人,尖声叫着;但男的却仍然提着他那只喷着尿的 阳具,继续描准小青,朝她的颈子、肩膀,和一直往下她胸脯的小乳房上,洒着 小便;同时一面还对她说∶「张太太,在浴室里跟男人┅┅一起上厕所,感觉也 是很特别的吧!?┅┅」
「天哪!┅┅宝贝,我┅┅我都快呛死了!┅┅咳!咳!!┅┅你怎麽这样 子对人家嘛!┅┅唉唷啊~我的天哪!┅┅你的尿!你的尿┅┅好烫!
好烫啊!!┅┅咳!咳┅┅!真要死了!!┅┅」小青难以置信地扭着肩、 甩着头,但是她却依然维持着蹲在浴缸里的姿势┅┅
被洒遍了满头、满面、满身都是情人尿液的小青,在男的小便终於完毕,只 剩下还挂在龟头尖端几滴尿液珠时,她才睁开了眼,朝情人深深望着;然後,什 麽也不顾了地,两手巴住了他的臀,把脸凑到男人的阳具上,厮磨着它,温柔地 以湿湿的唇,吻着仍然大大的龟头;伸出舌尖,舐掉了挂在尿道口上的液滴┅┅
情人温柔体贴地扶着小青站起来,拥抱住她,不计尿液的湿漉和气味,吻着 她的唇,亲着小青湿淋淋的面颊;在她耳中问道∶「还嫌肮脏吗,张太太?┅┅ 还会觉得排泄的东西┅┅是心的吗?┅┅」小青摇了摇头,紧抱住情人,娇羞地 应着∶「不嫌了,宝贝,我什麽都不嫌脏了!┅┅宝贝,其实┅┅被你小便淋得 我┅┅又产生出好奇怪,又好那种的感觉了!」
男人这才把沐浴的水龙头扭开,两个人在淋漓的花洒下,洗了个鸳鸯澡,也 互相逗引调情得性亢奋了;才为彼此乾身子,手拉着手回到床上。 ---------- 小青的「故事」(41)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情人幽会,在旅馆的浴厕间里,含着男友的阳具龟头,被他喷出的 尿液注入了喉咙,淋洒到全身上下;两人沐浴之後,再度上了床┅┅
小青被男友尿在身上,虽然十分尴尬,但却也因此而更性兴奋了。┅┅°° °°°°°°°°°°°°°°°°°°°°°°°°°°°°°°
???????┅┅????┅┅????┅┅
旅馆房间里,由於窗帘紧紧密合,将加州下午灿烂的阳光完全阻挡在外,室 内,靠着一盏橙黄色的床?灯光所照;而床上全身赤裸的杨小青,在这柔和的灯 下,也就显得格外妩媚动人了。
男人拥抱着小青纤小的娇躯,热烈地、深深地吻她;吻到小青的呼吸急促起 来,两片薄唇滚烫的发烧了┅┅她就十分主动地张开两条大腿,把整个下体撑着, 拱起屁股,款款地摇曳、扭动着。┅┅男人的手,探入了小青的胯间,触摸着她 那儿的炽热和潮湿;略略把玩了一下,就将小青引得更加亢奋起来,再度连连唤 出淫声浪语了┅┅
随着她模糊不清的、淫乱的呻吟和叫唤,杨小青像忘掉了理性的俘虏,主动 伸手紧握住男友硬挺的阳具,上上下下搓揉着┅┅当她看到男的阳具涨得又粗又 长、盘旋在肉柱上的血管青筋如愤怒般地突起、又大又圆突突的龟头贲张得面目 狰狞似的,一鼓一鼓地膨胀着时,小青就忍不住叹叫着∶「Oh !Baby,Yourcockisso ——oooBIGnow !┅┅Sobigandso ~┅┅beautiful !
┅┅Oh !Iloveit ,Baby!┅┅Iloveyourbigcock!」
「是吗?Mrs.Chang ?你这麽爱大鸡巴吗?那就再像吃宵夜一样的,用嘴巴 享受一下男人的肉香肠吧!既然查理说你的┅┅吃相性感可爱,就让我也再欣赏 欣赏吧!┅┅」男友说着,把小青身子推向他的胯下;而杨小青也就立刻乖顺地, 跪扒着将身子退到情人的两腿间,然後她就主动地吻着那根大肉棒子,在它挺立 的肉茎上、顶端的大龟头上,舐了又舐的;继之张开口,将它含入嘴里,吮吸了 起来┅┅
由男人卧着的眼中,瞧见小青含阳具的模样,可说是美极了,性感极了,而 她的吮吸,也彷佛令男的消魂蚀骨,兴奋无比了。於是,他连连不断赞美她;说 她吸鸡巴吸得好,吃相也确是性感美妙极了。而小青也更殷勤、带劲地吞食着情 人的硬棒,一面吸,还一面由喉中婉转地哼呀哼的,彷佛有意用这种浪哼来刺激 男的,使他更享受她所带给他的舒服┅┅
吸食着男友阳具的小青,一会儿满脸性感无比地翻着眼睛,媚兮兮地瞟着他, 又一会儿,像沉醉於其中似的,两眼紧闭了上,狠命地、深深地吞吐着,等到她 沉浊的鼻息急促起来,就会一阵阵由喉咙里带出那种尖细的、娇滴滴的、却又迫 切的哼声┅┅「hmm ——uugghh~mmm !uummmm~!」
男的愈来愈兴奋地低吼出声,振着屁股,将阳具向上挺送到小青的口中,每 向上冲一下,小青她就会忍不住蹙着眉头,同时由喉咙里迸出一声尖哼;但她却 还是强忍着,将整个头往男的肉柱上套下去,直到她的薄唇都几乎包住了情人整 根阳具;感觉它顶端的大肉球,塞满在口腔里,堵住了自己气管、和食道那儿┅ ┅简直要令她窒息时,才赶忙往上提起头,让情人的肉棒由口中拖出来;连带也 将自己紧匝在肉茎上的嘴唇往外扯到极致,而口里的唾液也随着由唇间溢流出来, 覆在阳具上。湿淋淋、晶莹发亮的更显得美艳,动人无比了!
男人亢进了,一手抓住小青的秀发,将她的头提着,使她不得不吐出了肉棒 而仰了起来,两眼淫媚地望着情人,整个嘴唇四周、唇角、鼻下、都湿漉漉的、 亮晶晶的,以一幅楚楚怜人的表情对男友叹着∶「Oh !God !
Ba ~by!Yourcockisso~oogreat !┅┅Itdrivesmesocrazy !┅┅Justbyeatingit, Iwouldgetsohorny┅┅Iwanttogetfuckednow !」
小青的男友笑着问她∶「是啊!Mrs.Chang ,我早就知道你一吃男人的鸡巴, 你就会疯了似的,变成一个好欠,好需要被男人干的┅┅荡妇了!
对不对?┅┅这也是查理他,看穿了你的一点,也是他最要享受你嘴巴的道 理,你知道吗?」
杨小青两眼都水汪汪了起来,倾诉着内心的话∶「可是我┅┅我也没办法控 制我自己的┅┅嘴巴啊!每次我一吸着┅┅鸡巴的时候,我就会好像失魂落魄的, 好没命的要它一直往我里头冲,一直撞,一直把我塞得满满的;尤其是那个┅┅ 大龟头,每次一顶到我喉咙上,撞到我都要哽噎住,要吐了的时候,我反而心里 就会┅┅会更冲动的感觉我整个人都┅┅都变成属於那根大鸡巴的,需要被它插、 被它了┅┅
「所以,宝贝,我┅┅我就是正因为这样,才觉得查理他┅┅他只要我吃他 的┅┅宵夜大鸡巴,却不管我怎样求,都不肯┅┅插进我里面;真是好狠心,好 欺负我的喔!┅┅宝贝,只有你┅┅你才真正了解我,才会真的满足我的,是不 是?对不对?┅┅宝贝,宝贝?」小青愈说愈激动了。
「为了你,Mrs.Chang ,我当然会尽一切所能,来满足你,不过,你晓得, 我这根鸡巴,并不是万能的;它也要女人,发挥淋漓尽致的浪劲儿,澈底展现她 最淫荡的风韵,它才会愈愈勇、愈卖力的┅┅以威猛的攻势来征服像你这种浪货、 骚呀!┅┅还记得上回我们幽会时,我是怎麽弄你的吗?┅┅」男友问她。
杨小青点了点头,笑答道∶「当然记得啊!宝贝,你┅┅就是要我一直觉得 自己好┅┅羞耻,好不要脸的那样,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被你用插妓女、 戳臭婊子的方式,得死去活来的嘛!」说着,她两眼淫媚地对男友瞟呀瞟的;然 後又继续喃喃呓着∶「宝贝,我┅┅我今天,先生都还在家里,我就又忍不住骗 了他,跑出来跟你幽会;想想┅┅我也真是太┅┅淫荡,太不知羞耻了!!┅┅ 可是宝贝,我┅┅想死你了!想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话没说完,杨小青就厚着脸皮,自己爬了起来,面对着男友,胯在他阳具上 方,挺直了上身,两腿像以蹲姿解大便似的弯曲着;然後,她两眼射出了淫欲难 熬到极点的光茫,对男友叹叫着∶「Oooo God!┅┅Ican'twaitanymore !ImusthaveitNOW! ┅┅Please !Giveittome!┅┅Baby ~!┅┅FuckmeNOW!┅┅」
杨小青叫着,同时她的屁股已经挪准了,到男人挺举的阳具龟头上,像熟稔、 老道的过来人似的,她一手伸到自己阴户底下,扶着男友的肉茎,再把屁股一旋、 一挪,轻轻一坐,就将她那只早已水汪汪的、有如一只蜜饯,又像个绣荷苞似的 阴户,套上了情人的大龟头!
「啊!!┅┅宝贝,宝贝啊!┅┅你终於┅┅到我里面了啊!!」小青放声 高呼了∶「Aaaaa-aahhhh !!┅┅Yessss !!┅┅Oh !!Yes !!┅┅B a ~by!
┅┅」随即,她两眼一闭,就将整个屁股往下一落,套在男友整根肉棍上, 而两腿间正对着情人,如花似玉的,饱含着男人鸡巴的阴户,也就更艳丽无比的 呈现在他眼里了┅┅
在情人眼前的杨小青,早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羞赧、害臊的,为自己红杏出 而觉得羞愧,有罪恶感的贵夫人张太太了!此时的她,两条蹲弯着张开的腿子之 间,湿淋淋的洞穴里,饱含着男友的大阳具,被它深深的、满满的,充塞得几乎 全无空隙;感受着它巨大的龟头,顶在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口,撑胀着那管道底端 的肉壁,强烈地压迫那儿凹凸不平的肉棱子┅┅引得她矢口呼啼着∶「Oooo ~ ooo ~!┅┅Yes!Yessssss !┅┅Baby !
Yourcockfeelsso~oogreat !SoveryBIG!┅┅Aaa┅┅aahhh !」
而男人,也就动也不动的,挺身出力,使他那一整只完全被阴户所吞没的阳 具,在小青的体内,一鼓一鼓地膨涨着;惹得她连小肚子都像失控了一样,阵阵 抽搐、颤抖不停;同时大大张圆了口,尖声喊叫着∶「OGod !
Oooo ~ooGod !!┅┅It'sfillingmeupso ~DEEP!┅┅Aaaa ┅┅aahhh!
Ba ~by!┅┅」
男的笑开了嘴,身子维持着挺直,两手伸到小青的胯间,捧住她的屁股,叫 她把两手撑着他臂膀,屁股上下上下的套鸡巴;他要她把所感受到的刺激都讲出 来,告诉他。小青立刻就猛点着头,马上照作,以蹲姿骑在男的大肉柱上,开始 把丰臀一上、一下地抬起、落下┅┅套坐着。从她脸上写满的极度淫媚的表情, 和口中连连啼唤的叫声里,虽都会知道,杨小青此刻所显示的,已是绝顶放浪形 骸,和无止境的性贪婪了!
「Oh ,Yes !Yes !┅┅Iloveit !┅┅Baby ,Iloveit !Oooo ~oo! Baby!
Yes !Iloveyoucock!┅┅Itmakesmefeelso ~good!」
「是吗!?张太太?┅┅你开心了、舒服了、爽了吧!?」
「Oh ,Yes ,Yes !!┅┅Itsowonderful !┅┅So ~obeautiful!」
「张太太,当你有根鸡巴在身子里,你也就变得又美妙!又漂亮了耶!」
「OhYeh?┅┅Then,youloveme ,baby?Youlovemethatway?」
「当然爱呀!而且你愈浪、愈荡!我愈爱呢!来吧,张太太!把你最淫、最 浪的,骨子里的骚媚劲儿,全都使出来吧!┅┅我就爱瞧你这幅坐骑在男人大鸡 巴上面,像贪婪无比的荡妇样了!┅┅」
「O!Yes !┅┅IamaWHORE!┅┅Iama┅┅shamelesswhore!┅┅Justforyou, baby!┅┅justforyoutoFUCK!!┅┅Sofuckme!┅┅fuckme!
Fuckmewithyourbigcock !┅┅More !More!MORE!!┅┅」
男友勇猛地挺身往上,向小青的蜜汁盒子里冲着;「真太好了!你这个欠的 浪骚,真是太可爱、太令人疯狂了!┅┅张太太,从天下那麽多女人里头,能找 到了你,我运气也真好啊!┅┅告诉我,告诉我你是我的!
是我的┅┅!我最爱的┅┅浪妇!」
小青感动了起来,更加妖媚地提着屁股,随男友阳具向上冲刺的节奏,快速 地起落着;一面左右左右地摇着头,甩着那一头乱蓬蓬的黑发;同时睁大了水汪 汪的两眼,情深地瞧着男友,迫切无比地嘶喊着∶「Baby !┅┅baby!!Aaaahhhaa!! ┅┅Yes !Iamyours ,┅┅Iamyourcunt !!┅┅Iamawhorejustforyou !! ┅┅LOVEME!┅┅Loveme┅┅pleeeease !」
叫着之中,她的眼泪也就夺眶而出,滚落、溅洒到面颊上,不知那是因为她 的心里,还是她的肉体受到刺激使然。总之,她就是在这难以形容的感受中,忍 不住地哭了┅┅
杨小青一辈子,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作爱」的方式;但在此刻,她也无暇想 到这些了。仅管她在呜咽、啜泣,但她的屁股却没有停止上下起落的动作,从她 的阴户里,源源不绝被男友阳具掏出的淫液,像她的泪水一样,流淌了出来,沾 遍了男人的大肉棒子,在两人性器的交合中,清脆地响着「喳吱、喳吱」的声音 ┅┅
倒是男的,两手将小青抱了住,拥入怀里,使她成了趴俯的姿势,原先蹲弯 的两腿,跪骑在男的阳具上;然後他将手伸到小青的丰臀上,把玩她的屁股;吻 着她的同时,温柔地抚抹她脸颊上的泪痕┅┅
但小青的身子,却仍然不受指挥般地,上下上下振着、腾动着,直到她又像 受不了似的,挣脱了情人的吻,低头对他轻声嘶喊∶「Pleasedon'tstop,don'tstoplovingme! ┅┅Pleasekeep┅┅fuckingme !Fuckmeandloveme ,forever !!┅┅」 ---------- 小青的「故事」(42)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情人幽会,在旅馆的浴厕间里,玩了一阵,冲了个澡之後,再度上 床;由小青为男友口交,玩到两人都兴奋起来,便以女上男下的,颠鸾倒凤,或 称之为「倒浇腊烛」的性交姿势方式,搞得如火如荼了!
而两人在这性杀伐的激战中,仅管男友不断用言辞挑逗来刺激她,和他自己, 但小青却都以英语来回应,来表达她内心的,和身体上的感受。
小青的男友不但不以为忤,反表示说她这样是很新鲜、也很性感的表现;於 是受到鼓励,她就更是英语连连脱口而出了。
°°°°°°°°°°°°°°°°°°°°°°°°°°°°°°°°
???????┅┅????┅┅????┅┅
旅馆房间里,杨小青像个十足的荡妇,骑在男友身上,热情奔放地将屁股上 上下下套坐着他的阳具。直到她趴俯下去,叫情人永远爱她、她时,男的用手把 玩着她的臀,才附在她耳边问她∶「张太太,你两种都要啊?
要作爱,也要鸡巴啊!?┅┅你倒真够贪心哩!┅┅」
小青管不了那麽多了,两眼紧闭,迫切地应着∶「Oh !Yes!┅┅Doit!
Doittome,┅┅Lovemeand ┅┅fuckmetoo !Iwantit ┅┅Iwantboth !」
同时,她把被男友两手捧着的屁股,更妖媚地、更妩媚动人地扭着;当男人 的手指,再度刮弄在她光溜溜的臀沟上时,小青就又格外疯癫了起来,尖声喊着 ∶「Oh !Yes !┅┅Yes !Doit,┅┅doittomyass !┅┅Iloveit !
Iloveyourfinger ┅┅inmyass !┅┅Yes !Doit,stickitinme !Stickyourfingerintomyass! ┅┅Yes !Iwantit ,IwantitIN !┅┅」
情人的手指,从两人性器结合处,沾湿了她充沛的淫液,再滑回到小青的臀 沟上,涂抹在她玲珑小巧的肛门肉坑里,然後轻轻使力往下一抵,挣开她那肉圈 圈,就插进小青的屁股眼里了!「Aaaahhhh !!┅┅Yes!┅┅Yes,yes ┅ ┅YES !!」
随着两人身体振动,男友的指头开始在她紧匝匝的肉道里一抽一插的┅┅小 青乐得高声欢叫连连,银铃般响亮的叫声,充塞了整个旅馆房间,直到男人又抓 着她的头发,以热吻堵住了小青的嘴,将舌头插入她的口中,一抽一插的,她才 激烈地嗯哼着闷声,同时全身也不断地痉挛、颤抖了┅┅「Mmmm ┅┅Mmmm!! ┅┅Mmmm┅┅mmmm!┅┅」
而窒息般的吻,只要一分开来,小青就会再迸出大叫,使男友不得不赶忙又 用手压着她的头在自己胸膛上;一面对她说∶「张太太,你叫床叫得这麽动听, 是真的尝到,性的个中三味,而乐不可支了吧!?┅┅」
杨小青根本搞不清男友说的是什麽,只顾随着他手指在肛门里的抽插而连连 哼叫,断断续续地、语无伦次地应着∶「OhYeah !┅┅OhYeah !┅┅Dothattome, Dothat!┅┅Fingermyass ,┅┅makeitfeelgood!Ooohhh!Yes !!
┅┅Yesss !!Itfeelsgood ,feelssooo ~ooGOOD!!┅┅Baby!!Ismyasstight?
┅┅Tightaroundyourfinger ?┅┅Ooo~oooo!Youreallydoknowhow~!
┅┅」
男的这才解释着说∶「张太太,你过奖了!性的三味,就是你的嘴、你的, 跟你这美妙的屁股眼,都受到男性慰藉,尝到被充塞、被填满的滋味啊!┅┅张 太太,当你这三个洞穴,都被男人插过,你才能算是有了完整的,性的体验;也 才能成为一个真正性感的女人啊!」
小青终於了解到,在自己的身体上,她所发现的这三个器官的奥秘,原来都 是性的一部分。原来不管从丈夫、从前任男友、或包括从查理在内的三个男人那 儿,自己所得到的,都仅仅只是「性」的一小部分而已;而刚才自己的嘴被情人 的吻堵着,阴道里,被他的肉棒塞满,而同时被他手指在肛门里抽插着;才彷佛 自己完全被他所澈底占有、征服了的感受,是那麽强烈,那麽令自己激动;原来 就是这种道理啊!
就像已经知悉了小青心里所想到的,男友继续说道∶「所以张太太,你丈夫 的小号鸡巴用过了你的,你前任男友给你含过他的中号鸡巴,到查理他再用大棍 棍插过你的屁股,你的性经验,虽然一直都还没有┅┅澈底;但是,到今天,却 也一步步走到可以完全开发地步了!┅┅」
小青抬起头来,情深款款地朝男友瞧着,又随着他手指在肛门里的挖弄,半 眯上了眼,哼着、应着∶「Oh !Yes !┅┅Dothattome,then!┅┅Iamreadyforyou! Baby!Doitinmyass ┅┅withyourcock!┅┅Doit┅┅forthefirsttime !┅┅ Makemeremember,today !」
於是男友笑咪咪地,轻轻地、缓缓地,将手指由小青的屁股里抽了出来,移 回到她肛门眼四周一圈的菊瓣肌上,绕着圈似的刮弄着;同时问她道∶「那┅┅ 你是说你今天就要罗?要鸡巴你的┅┅小屁股眼罗!?┅┅」
小青娇滴滴地,咬了咬薄唇轻诉着∶「Yesbaby !Doittometoday !Fuckmeintheasstoday, NOW !┅┅But,baby,doitnicetome,OK?Youknow ,Iamstillavirginoverthere! ┅┅I'mstillafraid,┅┅afraidthatyourcock┅┅mighthurtme ┅┅」
但她的脸,却还是因为某种羞惭,而泛红了。
男的笑开了说∶「当然啦!张太太,仅管我知道你的那里已经容纳过粗粗大 大的棍子;但是,用真正的肉鸡巴,为你的屁股开苞,我还是会对你像对一个初 经人道的处女一样,小心眼翼翼的,你放心吧!」
於是,男人轻巧、细心地将杨小青挪着,使她趴俯在床上;然後,他拾起了 一个枕头,塞到小青的小腹底下,使她不必跪撑双膝,屁股就足够翘举了起来。 ┅┅ ---------- 小青的「故事」(43)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情人幽会,在旅馆的床上,玩过口交,玩过女上男下的,倒浇腊烛 的性交姿势後,现在终於开始搞起了肛交的游戏。
对小青而言,活了四十多年,身子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一个「处女地」,居 然还会在偷情的处境之下,将要被男友开苞,也不能不算是个异数吧。
仅管她从跟查理的关系中,体会过肛门里被棍状物插入的感觉,但是究竟和 此刻,献出身上最後一个未经过男人的地方,给自己情人的感受,还是大大不同, 而特别要感到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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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趴伏在床上,肚子底下垫着一个枕头,屁股就朝天仰起着,在男人眼 前,呈现出它丰腴、浑圆的曲线,和皓白如雪、剔透晶莹的肌肤;而从起先她骑 套男友阳具所弄出来的淫液,湿淋淋的沾遍在胯间,一直被男友的手抹涂到臀肉 上,在房间里橙黄色?灯的照耀下,点点滴滴的闪烁着光茫,就更为此刻小青所 面临的,开苞盛典的屁股,添加无比的绮丽了┅┅
於是,男人俯到了小青赤裸裸的,纤小、玲珑的娇躯上,他的身体,紧紧贴 着她肩、背的肌肤,她也可以感觉到,情人的肚子,压着自己臀部的隆起;而在 两片屁股肉瓣之间,更清楚地体会着他那只热烫、坚硬的阳具,嵌在凹陷的臀沟 里┅┅
通常,每当杨小青受到这种由身体後面被触的刺激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产 生性反应,从阴道里润湿起来的;尤其是当她脑中想像着男人的大肉棒子,从自 己的屁股一直滑到阴户底下,就要用它那颗巨大的龟头肉球,塞进自己的阴道里, 填满那里头难熬的空虚,密实地充塞着,解除久久积蓄下来的、无尽的性饥渴┅ ┅光是那种念头,就足以使自己的性欲更高炽、更亢奋无比了!
但世界上的事,就那麽怪。
当小青现在明明在心理上都准备好,要接受情人第一次用鸡巴插入屁股,让 自己仍然还是「处女」的肛门,被男人开苞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又出乎意料之外 的,失去了该有的反应。就连原先因为性交、因为男人手指在肛门里抽插而引起 的性兴奋,都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整个身体里,她原有的炽热,也突 然不知为何地冷却了。
刹那之间,杨小青也体会到自己身体反应的变化,但是她却不知所措、不明 究里地呆楞住了。她沉默着,身子僵硬住了┅┅她等待着,等待男友以他所说的, 有信心的方式,来为自己「开苞」┅┅
男友也立刻发觉到小青的状况,但他没说什麽,只是将压住小青的身子,前 後、前後地磨擦着她;让他那只坚硬的热棒,在小青的股沟里滑动,企图以那种 刺激引起她再度的兴奋。小青伏在那儿,轻声地哼着,但她的身子,却没有律动 的回应┅┅
过了一阵,小青的屁股沟觉得到情人的肉棒子,不但没有更硬更大,反而变 得比先前还稍软小了些。她有点紧张似的,有意地嗯哼着,有意地把屁股往上抬、 往上拱着┅┅心里头,开始慌乱地喊着∶不!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就┅┅软掉了 啊!不!┅┅
这时,男人才附在小青的耳边问着她∶「怎麽了?┅┅张太太,你┅┅改变 主意,不想要┅┅我为你开苞了吗?」被这一问,小青急得马上应道∶「No ! ┅┅不!┅┅我不是不想,我要!我是要的啊!宝贝,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 我要你为我┅┅开┅┅苞,我就会┅┅这样不明不白的,变成这样子啊,宝贝! ┅┅那我也知道┅┅你的已经也┅┅不硬了!」
小青的脸颊通红了,她说不下去,只把两眼紧紧闭上,咬住唇,把贴在床单 上的头甩着;男的吻了吻她的颊,轻声地,和蔼地对她解释着∶「没关系,只要 你还想要,我就会变硬的!张太太,现在,你只要尽量放松心情,舒缓你身子里 的紧张,你就可以┅┅接受我进入的┅┅」
小青的表情好为难似的,脸上写满了羞惭、矛盾。她闭着眼睛,恳求着∶「 宝贝!┅┅你就不要管我,硬了┅┅就插进去算了!我反正┅┅也就是这一次, 这一次我┅┅我屁股经过了你,我就┅┅更是属於是你的了!」
小青道出了来自肺腑的话,像深怕情人不能了解似的,她又再加强着说∶「 宝贝!我┅┅真的好爱你,爱你我才愿意你进去我┅┅的嘛!宝贝!」
男人拾起了上身,跪坐在小青的大腿後方,他以手轻拂小青的背脊,抚摸着 她的丰臀;一面对她说∶「张太太,你不讲我也都了解,都明白的┅┅你现在, 只要专心,把屁股肌肉完全放松,放松了我才能把你┅┅无痛的剥开来┅┅」说 着时,他吐了些唾液在手里,把阳具搓揉得硬了些,就挪着身把阳具头头挺到小 青的臀眼;又由口中漱出唾液,滴在她那儿的肉坑上;然後以手压着龟头往下挤 ┅┅
发现到,光是以唾液来湿润也不是办法,男的倚身到床?,伸手取了他携来 的那件礼物盒,把伴随假阳具棍棍的那瓶滑润剂打开,倾倒出一把的滑润剂,涂 抹在自己的阳具,和小青的屁股眼上┅┅
杨小青心情复杂地等待着,她确实也用心地、专心使力,使自己的臀瓣肌肉 放松;但当那凉凉的、滑润剂,和男人圆滑的肉球,触到她後门洞口的肉上时, 她还是忍不住地哼了出声,和把屁股肉一紧、一夹住了。
男人只好以一手扶着阳具,以另一手的手指,费力地把小青的臀沟向外剥开、 撑住;同时喊着∶「放松!把屁股放松开!张太太,你会的,你只要完全放松了! 你就能了!」然後他才将龟头对准小青的臀眼,压下去┅┅
「啊~啊~┅┅啊!!宝┅┅贝。啊!┅┅啊~喔┅┅喔┅┅喔。啊!」
小青被迫着呼叫出声了,那种好像受难似的,充满了凄厉的,怪异的呼叫声, 是她这一辈子也未曾发过的声浪┅┅
小青整个的灵魂就像不再属於她的身体似的,随着她的呼叫,飞散了;而她 留在床上的身子,就像背後被打开成了一个大洞,被那个巨大的、圆圆的肉球, 嵌了进去,撑张着那最最绷紧着的肛门肉环;仅管糊糊的,溶溶的滑润剂都浸淫 着它,但她那儿的肉,却仍然还承受不了地散发着痛楚,令她像失魂了般地嘶喊 着∶「啊~!!痛┅┅啊!宝贝!~我┅┅受不了┅┅你的大啊!┅┅天哪!┅ ┅你撑死┅┅我了啊!┅┅」
於是男的更加勉强地维持着他动也不动的姿势,只让他那只大龟头嵌在小青 肛门的入口┅┅
过了一阵,小青痛楚的声浪才稍减了些,低沉地哼着∶「哦!┅┅哦喔!
┅┅噢~喔!宝贝!┅┅我好受不了喔!你┅┅能不能出去一点?等我再适 应了,再进来?」男的没动,只轻声问她∶「是还痛吗?」小青勉强摇头应道∶ 「不,不是那种痛,是┅┅是受不了的那种,撑得不能再开的感觉┅┅宝贝!你 ┅┅你已经在我里面了吗?┅┅」
男的摇头回答道∶「还没有,光是龟头前面撑开你一点,如果现在退出去, 就还是没有开苞了。所以,请你还是得忍着些,至少等我把龟头全部埋进去,我 再抽,好吧?!┅┅张太太,我知道你┅┅屁股被破瓜,一开始是会不好受的, 不过,我真的也是┅┅爱你的,也会尽力,使你不致太受不了的,好吗?」
杨小青的心绪,复杂极了,她明知道自己为了给男友开苞,已经完全失去了 由屁股受刺激而生的性快感;但是她也更清楚地记得,当查理礼用那只假阳具棍 棍插进屁股时,自己是会性亢奋得几乎要发疯的啊!为什麽!?
为什麽会这样,有这麽大的差别呢?
就在这时,男友的身子又挺了下来,那鼓胀胀的大肉球,又更用力地塞进了 小青的肛门里。「啊!!┅┅啊~啊!┅┅天哪,宝贝!┅┅啊~喔~啊、啊!! ┅┅胀死我了!胀死我了啊!!」小青狂叫着,她的两手,在床单上,紧扯着┅ ┅她的泪水,迸出了眼帘,挥洒、滴落在床头┅┅
男友的大腿,紧压着小青的大腿,他的龟头,完全埋入了小青的臀眼里;他 用手爱抚着她的肩,她的颈项;听见她的声浪,在强烈的一阵呼叫後,又转变为 低沉的哼喘时,他才说∶「张太太,进去了!我的龟头已经在你┅┅屁股里了! ┅┅小心肝!你好美!好漂亮喔!」
小青哭了,她摇着头,甩散了一头的黑发,抽搐的抖颤,振着她的肩、背, 只有被男人以挺直的阳具所插入的屁股,动也不动地,僵持着┅┅ ---------- 小青的「故事」(44)
°°°°°°°°°°°°°°°°°°°°°°°°°°°°°°°°(前文提要)∶
杨小青和情人幽会,搞起了肛交。但这「初次」的开苞,并不很顺利。
她的肛门,固然已经承受男友的插入,但是仅仅只接纳了他的一颗龟头,小 青就已经反应出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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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趴伏在床上,身後,被男友的阳具头头插着;在他眼中,看来是性感、 美丽、漂亮的。但是她面向床头,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模样,男友却看不到, 只见她背脊因为啜泣而抽搐的抖动┅┅
他轻声问着∶「张太太,还行吗?你┅┅还受得了吗?」
小青摇着头,又点了点头,细声应着∶「┅┅就是那种┅┅被堵死了,都要 窒息不能呼吸┅┅胀死了的感觉,宝贝!┅┅我有点┅┅受不了!┅┅不过我, 我还是愿意忍,只要你┅┅你喜欢,你就┅┅插进我里面算了!
┅┅宝贝,我┅┅至少把最後的处女地,献给了你,我┅┅」
不知为何,听了这些话,男友就伏到小青的躯体上,包括他阳具的整个全身, 都软了下来;轻吻在小青的颈後,他对她轻声道∶「张太太,我不会那样只要自 己舒服,就不管你的。┅┅你把最後的处女地,给了我,我只会更爱你,更疼你 的!┅┅」
小青娇声唤着∶「喔~!宝贝,宝贝!┅┅你对我真的好好喔!┅┅可是┅ ┅今天本来是我,要被你开苞的嘛!而你┅┅只有头头进去我里面一点,鸡巴棍 棍都还没得到一点舒服,我就觉得我┅┅好对不起你,好亏欠你喔!┅┅喔!┅ ┅喔!┅┅宝贝~!你┅┅你的那个都┅┅缩了耶!啊哟啊~宝贝!你怎麽跑掉 了啊?!」
男的笑了,说∶「被你拒绝了,当然就缩头缩脑,弃甲曳兵了嘛!┅┅再说, 张太太,当你的反应不性感,没有性兴奋的时候,我也就会跟着软掉了嘛!┅┅」
尽管他是带着笑说的,小青却觉得心里不受用,就辩解道∶「宝贝,没有嘛! ┅┅人家没有要拒绝你嘛!┅┅人家只是,在你要进去的时候,心里头好那个, 好不能┅┅习惯,所以,才比较不会有┅┅性兴奋嘛!而你那麽有经验,你应该 知道┅┅要怎麽逗,我才会有反应的啊!┅┅宝贝!」
讲出了口,小青又觉得好像被冤枉、受了委屈;两眼泪汪汪了起来,抱怨似 的又说∶「宝贝!┅┅为什麽?为什麽每次我们都会变成这样!?┅┅好不容易 ┅┅才一起见面,本来应该好好享受彼此,却每次还要发生这种令人不好受的事? ┅┅上回也是,才到一半,你就软掉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
男人一听,感到事态严重,赶忙吻着小青含泪的脸颊,哄着说∶「当然爱啊, 小心肝!┅┅可你也别那麽心急呀!┅┅像床上的事,本来就是要一步一步的, 从双方的身体配合,练习出来的;愈急,就会愈弄不好;┅┅愈弄不好,就愈容 易紧张,到男的不硬,女的乾而无水,那就只好以失败收场了嘛!┅┅
「其实,张太太!基本上你是个极性感的女人,我也很有自信,可以让你每 次都充分满足。只是,我们还需要时间,多培养情绪,多彼此了解;这样,以後 只会更搭配,凑合得更好。而绝不会再有你乾掉,或者我软掉的事了!┅┅」
说完,男的像怕压坏小青似的,拾起身来,挪到小青身侧;以手轻抚着她仍 在伏趴姿势下,向上突起的丰臀;在她那刚承受过阳具的肛门上,以指尖轻轻刮 弄着。小青这才收拾了不快的心情,转头侧眼瞟了男友一下;嘴角又勾了勾,对 他说∶「那┅┅那刚刚你那样弄我的┅┅就算是┅┅我屁股的贞操,被你夺去啦?! ┅┅」
这一问,把男友逗得笑了,他的手指,抹着小青肛门上刚才开苞时用的润滑 剂,在那凹坑里涂了涂,然後往她臀眼里一用力,很轻易地就把指头插进去了。
小青低沉地迸出∶「喔~!喔~!」的声来,但已不再是那种难受的反应了。 这样,男友才又笑道∶「如果真要算的话,你屁股的贞操,早就被男人的手指头 夺去了!┅┅是你第一次,在某个医生的检查台上,被他用手指体会时,失去的 啊!┅┅而且,我确信,他也是用了滑润剂,这样子插你的屁股吧!┅┅」
小青的脸又绯红起来了,但她却闭上眼,闷哼连连的,嘴角勾起那带着笑的 表情,喃喃呓着∶「嗯~!┅┅嗯~┅┅宝贝!宝贝,我┅┅我又爱了耶!┅┅ 我又爱你的指头了!┅┅喔唷~!宝贝,我屁股里头,又要┅┅舒服起来了耶! ┅┅」
男友的手指,开始在小青屁股里抽、插,抽、插了;小青白白的臀,也开始 向上一拱一拱的,凑合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内部,在手指头进出之际,是滑润的, 潮湿的;那里面的肉壁,就着那只会动的捍状物,也会开始不自禁地收缩、放松, 收缩、放松了┅┅
小青眼睛闭着,沉醉在这感官享受中;不一会儿,她就又唤叫出英文了∶「 O!Yes!┅┅Yes!Baby,doitagain !┅┅Doitinmyass !┅┅Yes!
Oooo ~!┅┅Youmakemefeelgoodagainnow ,┅┅」同时,她还更进一步, 把自己双膝跪起来,撑高了屁股,彷佛要以那姿态,勾引男的,要男友更热衷地、 插得更深似的┅┅
男人受到鼓励,当然就倍加殷勤地抽插起来,每一插的手指,全根尽没小青 的臀眼;每一抽,又几乎完全抽出,只馀下一个指节在她屁股里,还曲弯了它, 在她肉管子的壁上,扣呀挖呀的┅┅引得小青渐渐又昏陶陶地,神魂颠倒地高声 喊着∶「Oh ,Yeh!┅┅Oooo ~Yesss !!It'sso~good!
┅┅Baby,Yourfingerisso~oogood!It'smakingmeWETagainnow!!」
这种事,就是那麽怪异,当小青要被男友真正用阳具插屁股时,她会因为感 情的激动而影响到身体无法反应,不能接受他的插入;但却在此刻,只有一根手 指头在臀里,或那天被查理用假阳具棍棍插入屁股时,她又禁不住的产生性亢奋, 强烈到连阴道里都泛滥出淫液来了!┅┅
於是,男人将另一只手探到小青的胯下,由她大腿内侧触到她滴流出的淫水, 就用手指抹着,然後嵌进了小青水汪汪的阴唇之间,在那儿搓擦、拈弄着┅┅
杨小青被逗得立刻像发疯了一样,狂叫了起来∶「Aa ~ahh !┅┅Aahh!
OmyGod!┅┅I'mgettinghotagain!┅┅Baby !┅┅IamallwetandhotagainNOW! ┅┅Oh ,please!Pleasefuckmeagain ,NOW !」屁股往男友手指上连连送着, 随着他指头的挖弄,压弯了自己的腰,将丰臀旋扭着,嘶喊着∶「Baby,Ineedit !┅┅Ineedsomething ┅┅insidemyASS ,NOW !」
小青的男友见她淫浪到这种地步,阳具再度硬胀了起来,但他又像害怕什麽, 不敢作的样子,只维持着既有的姿势;继续用手指头弄她前後的两个洞穴┅┅直 到小青几乎都快受不了了,大叫着∶「Baby !Ican'tstandit !
┅┅can'tstanditanymore !┅┅YourfingerisnotBIGenoughanymore !┅ ┅IneedtogetFUCKed!┅┅IneedtogetFUCKedintheASS,NOW !!」他才问着∶ 「啊~!?那┅┅张太太┅┅你要我用┅┅鸡巴,屁股了吗?」
小青却不知怎的,竟叹了口气摇摇头,改以中文应道∶「喔~!!No~!
┅┅可是我还不能,我还不能啊!宝贝,我看┅┅只有你拿那根┅┅你送我 的┅┅棍棍,插我┅┅插我一下吧!┅┅宝贝,对不起!我┅┅好对不起你喔!!」
男的和蔼地答道∶「张太太,你就别想那麽多了!┅┅反正我没关系,只要 你满足,我就高兴了;再说我也很清楚,你现在,让真正的鸡巴屁股,还不能习 惯适应,所以┅┅」说着,他将小青身子拉起来,自己靠床头仰卧;又让她反过 身,以面朝床尾,他阳具的方向伏趴的姿势,胯骑在他的脸前;然後他就由床? 取着那只真人形状的假鸡巴,抹上了一把滑润剂,将它的大龟头顶到小青的屁股 眼上┅┅
杨小青俯趴在情人的肚子上,小手捧住了他硬胀的肉棍,将嘴巴凑上去,热 情地亲它、吻它┅┅当她感觉到,那颗巨大的「龟头」,抹着凉凉的滑润剂,触 到自己的肌肤上时,她就忍不住娇声啼唤了∶「Owwo ~oo!!
Baby !┅┅Yes,baby!!┅┅Big,bigcock ,baby!!」而随着那大 棍子龟头在她肛门凹坑里转着、辗着,小青的屁股也跟着摇摆,呼叫声也就愈来 愈热烈了∶「O!Yes !┅┅bigcockmakesme┅┅feelso~GOOD!!Yes!
┅┅makemewannagetFUCKedintheassagain !!┅┅Aaaa-hhh !Yes ,pushitin, PUSHITINNOW !!┅┅Eeerr-aahhh!Aaaa-aaahhhh !」
终於,假鸡巴的大圆头头,撑开了小青的屁股眼,挤了进去┅┅
「Oooo ~Aaaa-aaahhh !!┅┅」小青偎在男友阳具旁头,跟着那球状龟 头的进入,仰了起来;像难以置信似地左右猛甩着,同时大叫∶「Oh !!
Ican'tbelieveit!┅┅Ican'tbelieveitisinsideme !┅┅Aaa-hhh !Baby!!
┅┅Ch- ┅┅Baby!!」但是那直径将近两寸的假龟头,却已千真万确的, 塞进了她小小的屁股眼里,容不得她的否认了!
或许是因为她已经被男友开了苞,也或许是因为这假阳具的进入,小青的心 理反应使然,她此刻紧紧被撑开的肛门肉圈,不但不觉痛楚,竟然还会有一种异 样的、强烈的快感,令她要疯狂起来了!
「Oh !Yes !!┅┅Baby!Pushitinmenow !┅┅PushthatBIGCOCKinmyAss!! ┅┅NOW !┅┅Ohhhh!┅┅Ohhhh!┅┅Yessss !!」
男友听她的话,稳稳地持着那只假阳具棍棍,往小青的臀里插了进去┅┅
在她狂热的、高昂的喊叫声中,开始一抽、一送的插弄┅┅
小青疯了似的,全身猛烈地律动着,失了魂一样的,呼号着┅┅
男人把头缩下去,缩到小青的胯间的阴户底下,伸出舌头,舔吻着她淫液泛 滥成灾的洞穴;在疯狂中,小青把脸庞紧偎着男友的阳具,不住地厮磨;她想要 张开口含住它,却又因为自己屁股里,和前面阴户、阴核受到的强烈刺激,使她 禁不住需要狂喊、嘶叫,以致於她无法为男友口交,只能以唇贴着它,在连连叫 唤中,间歇地啄吻它,以舌头舔弄它罢了!
没多久,小青就愈来愈兴奋了,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高潮就快要袭卷而来 了┅┅ ---------- 小青的「故事」(45)完结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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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和情人的幽会,终於又更进了一步,由小青初尝真正与男人肛交,到 肛交後,又让情人以假阳具插入臀里,作那模拟式的抽插,而愈来愈热烈、愈来 愈绮丽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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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伏在男友的身上,小青的後面,被男友以假阳具缓缓地、愈来愈深入地插 着屁股。仅管由他那儿,男友瞧不见杨小青脸上的表情,也看不到她肛门被塑胶 棍子抽插的景象;但凭着她身子的律动、振荡、和颤抖;凭着她阴户的肿胀、阴 核的挺立突出,阴道里源源不绝溢出来的淫液;和她不绝於耳的,连续的尖啼、 嘶喊,和几近语无伦次的淫浪声;他都可判断出,小青此时的感官反应,已经到 了极度激烈的地步;而随着棍子在肛门和直肠里的抽插,带着小青逐渐炽热、上 升的性亢进,也从她疯狂般的叫唤声中,澈底表现出来了!
「Oooohhh~!┅┅Aaaaahhhh~!!┅┅OmyGod !Baby!!┅┅ItissoGood!
┅┅Ooohh~Yes !Yes !Yes !Itfeelssogooddeepinmyass!」
男人在小青的底下,舔她的阴户,拨弄她的阴核,然後又将两只手指头插进 了她湿淋淋的阴道里,指尖抵住她分隔阴道与直肠的肉壁上,使它在插着屁股的 塑胶棍子一进一出之际,两面同时承受到压迫;而小青的反应也就更加疯狂起来, 大声喊着∶「Oh !Yes !Fuckme!Fuckmebothplaces!┅┅OhGod!OhGOD ! ┅┅Yes !!」
这时,男的在小青的胯下,含含糊糊声音不清地,也用英文问着她∶「Doyoulikeit? ┅┅Mrs.Chang !?┅┅Youlikegettingfuckedinbothholes ┅┅atthesametime ?」
小青激动了起来,马上更大声地应着∶「Yes!!┅┅Yes!ILoveIt !!
Iloveit !┅┅Baby!!┅┅Fuckme!Fuckmewithbothyourfinger,andtheBIGROD! Please!┅┅Ooo~oohhh !!Yesbaby !」叫着的同时,她满心中蓄积的情感, 不知怎的,也就随着泪水宣泄、爆发出来了!
男人手执着假阳具,加快了在小青屁股里的戳弄,底下,在她阴唇、阴核上 扫荡的舌头,挑动得更灵活,在她阴道里的手指,也抽插得更迅速了。
也不知道是为什麽,他这时候却又用英文问小青,问她怎麽会这样疯狂一根 假的鸡巴呢?他问∶「Youarecrazyaboutthisfakecock,don'tyou?」
但小青的回答,却意外地是「Yes !Oh,Yes !┅┅Iloveit !┅┅Oh!Yes ,Ilovethis┅┅giantdildo!┅┅Iloveitsomuchinmyass!┅┅It'sthebest !
CharlieBaby !!┅┅betterthanmyfingers ;┅┅betterthanthe ┅┅vibrator!
hundredtimesbetter!」
在神智不清之中,杨小青想都想不到,竟然把男友以前送她的按摩棒,和银 行经理用在她身上的假阳具,比较起来,说那根英文叫dildo 的假鸡巴强过百倍 ;而尤其令人惊讶的,是她昏头昏脑地,居然又喊出了Charlie (查理)的名字, 并且还叫他「宝贝」哩!
但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男友听见了,却像不在乎小青「误叫」了名字,继续 插弄着她前後两个洞穴;相反的,他还假装好奇地问着∶「Tellmethen,Mrs.Chang, Isitbetterthan┅┅yourboyfriend'scock ?┅┅」就好像他已经变成了查理, 反问着小青,比较她「男友」的鸡巴,谁更好似的。
此刻的小青,根本就已经疯狂得时空倒置了,她彷佛回到那天在自己家的床 上,被查理用塑胶棍插在屁股里,作模拟肛交时的心情;将那晚在查理面前的一 切所作所为,完全又再度在现任男友的眼前,展现出来了┅┅
「Oh !Yes!┅┅Muchbetter,much,muchbetterthanhiscock !┅┅O ooo ——ooohhh!┅┅CharlieBaby !┅┅Youaresogood!┅┅You'reTHEbest !
Youknowsowellhowtomake┅┅awomanfeelgoodintheASS!!┅┅」终於,杨 小青的故事里,最不可为人道的,就是连她自己也不能坦白说出口的秘密,在这 个机场边汽车旅馆的房间里,在她与情人幽会到最激情的时刻,还是脱口而出了 ┅┅
「Aaaahhhh !Yes !Yes !Yesss !!┅┅Aaaaahhhh!!┅┅Deeperrrr!!
DeeperintomyASS!!┅┅Charliebaby !┅┅Fuckmedeeee-perrrrrr !」
此刻小青的屁股已经承受了大半截的塑胶棍子,但她还叫着要更多的、更深 的插入,因为从她的身子里,那挡不住的、汹涌的浪涛般的性高潮,就快要上来, 要澎湃而出、崩溃而泄了┅┅
男的应着她的叫唤,用假阳具更深入插着小青的臀,插得她整个屁股眼的肉 圈圈都随着粗大的棍茎翻进、掀出,翻进、又掀出的;而沾满在塑胶杆子上,从 小青肠子里掏出来的,那溶糊糊的、亮晶晶的液汁、不知名的浆水,都聚集在她 肛门洞口的肉环四周,溢满了,就顺着她会阴部的凹槽,流淌了下去┅┅
完全不无视这既狼狈、却又艳丽无比的景象,完全不在乎此刻由小青体内排 出的东西,和它强烈的气味;男人继续以手指插着她的阴道,以舌头舔着她的阴 户┅┅在小青的整个下体,制造出噗啾、噗啾!咕唧、咕唧!和唧吱、唧吱的, 清脆的响声。交织着她在高潮边缘,疯狂般的呼号┅┅
「O,baby!┅┅O,Charliebaby !I'mgonnacomesoon,┅┅I'mgonnacome, I'm ┅┅Com ——Aaa——a-ahh !!┅┅I'MCOMING!┅┅I'MCOMING!!」
┅┅杨小青的高潮在她愈来愈高昂,愈大声的嚎叫中爆发了┅┅
从她的屁股眼里,被掏出来的,溶糊糊的液汁,已变成那种稠稠的、呈咖啡 色的浆浆;从她底下,阴道里流出来的淫液,变得略带淡黄色,滑溜溜、黏答答 的;而在她肿胀的阴核顶端,从尿道口里,小青禁不住的尿液,也跟着高潮,流 滴、溅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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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昏昏噩噩的,浑浑沌沌之中,小青再苏醒过来时,她才恍然悟到刚才自己 用英语大喊大叫的那种肮脏无比的淫声浪语,早就把她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秘 密,全盘都由自己口中毫无遮拦地叫了出来。而她一直对男友要隐瞒的,和查理 关系的时间先後顺序,也澈底在情人面前,露出了马脚。
此时,杨小青面对情人的尴尬、羞愧,极度的自惭,和恐惧男友极可能由震 惊而爆发愤怒的┅┅忖忖不安是可想而知的。於是,她不顾一切地扑进男友的怀 里,将整个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不管男的怎麽拉她,她都只摇着头,不肯放开。 不敢面对他的脸了。
男的只好扶着小青,拥抱着她赤裸的、纤巧的身躯,蹒跚步入浴厕间里,在 那儿为她洗净了身上的一切,搂着满怀羞惭的她,回到房间里。
小青不得不再面对着情人,她紧咬住唇,脸涨得绯红绯红的,眼睛瞟了他一 刹,就又忙着闪开低垂了下去。她再抬头,叫了一声∶「宝贝!┅┅」
欲言又止的时候,情人便吻了她,对她说∶「不用说什麽了,张太太,你什 麽都不必讲了,一切都不需要解释,我完全可以了解┅┅」
然而小青却焦急死了,问他∶「但是┅┅但是宝贝!我┅┅我真的是┅┅好 对不起你,简直是好可耻、好┅┅不要脸的┅┅欺骗了你;我的行为,是那样┅ ┅不可原谅的,而你┅┅难道不想知道是为什麽吗?宝贝!?」
说着时,她两眼已经泪汪汪的,几乎要哭了似的。
男友吻在小青的额头上,抚着她的头发,然後笑着摇了摇头,说∶「你不必 讲,我也知道;因为你是爱我的。┅┅你怕说了实话我会生气,所以你第一次提 到查理,就声明了你是先跟过他,然後才跟我有的┅┅对不对?
┅┅张太太?┅┅」
小青含着泪,仰头望着男友,咬住唇,点头点得泪珠都洒下了眼帘┅┅她嘶 声地喊着∶「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我实在是┅┅因 为不能完全得到你┅┅不能跟你在想要见面时,就见得到;┅┅所以我每次,一 看到别人成双成对的在一起时,我的心都好痛,好难受!
┅┅而且,更因为我已经跟你有过了,知道那种在一起的享受和乐趣,就更 是不能克制自己┅┅从身体里发出来的,忍都忍不住的需要了!┅┅
「┅┅那我一想到,每当我┅┅最需要的时候,你却可能正在跟你老婆作爱, 正在享受她,满足她的需要;而唯有我,独独没有任何人慰藉;那种难受,那种 失落,跟空虚的感觉┅┅真不知道怎麽形容!┅┅就好像,好像掉在水里头,只 要看见任何一根稻草,都要去抓了;宝贝!┅┅所以当查理他,打电话给我,问 我愿不愿意跟他吃饭┅┅的时候,我才答应跟他去吃┅┅宵夜的嘛!┅┅宝贝! ┅┅相信我!相信我好不好嘛?!」讲到这,小青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男的将小青搂住,在她耳边说∶「别哭了,张太太,我们穿衣服走吧,这儿 没有清香剂,气味太重了不宜久耽;还有什麽要讲的,我们先出去,再找个地方 说吧!」然後,他扶着全身还赤条条的小青站好,将由四处检起她的衣物交给了 她。两人沉默地、匆匆着了衣。
等到男友收拾装着原来要作午餐吃的购物袋;又把那只已经用过,也洗乾净 的、为小青买的塑胶棍棍,跟那罐滑润滑剂,一并放回盒子里,交给她时,杨小 青的眼泪又淌下来了。她低着头,抹着泪,接下那盒子时,轻声叹着气说∶「唉! ┅┅宝贝,我真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这种样。┅┅真的,你要是生我的气, 恨我恨到跟我一刀两断、永远不再见我,我也只有接受,只能怪自己┅┅只有以 後永远依赖这根棍棍;靠它来┅┅安慰自己了┅┅唉!想不到!┅┅」她恍恍惚 惚地,不断地摇着头。
「想不到我今天送这个礼物给你,是多麽凑巧的一件事吗?」男的问她。
小青还是摇着头,喃喃地呓着∶「不要!!不要,宝贝!你不要不理我!
不要以後┅┅就不再要我了!好吗?┅┅求求你!┅┅我错了!错在我的需 要太强烈,太不堪受空虚的煎熬跟折磨了!宝贝!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唯一的, 这一次┅┅饥不择食,以後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她见男友没再说什麽,就又将身子扑进他怀里┅┅撒娇似的着,直到男友拉 开她,又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会啦!会啦,我会理你的啦!┅┅走吧!走吧!」
???????┅┅????┅┅????┅┅
户外,黄昏刚至,加州的夕阳泄缸了满天的彩霞。在旅馆的停车场上,可见 到附近的公路旁,已经华灯初上;而公路上,下班尖峰时间的车水马龙,也为这 对「恋人」提醒到,他们各自的家人,可能都正在等待中吧?
杨小青紧偎着男的,望着他,等他开口说话。於是,他引她到他的车旁,对 她说把她的车暂留在停车场,跟他一起先去个地方,吃点东西,等要回家时,再 来取车。
沿着机场边的公路,小青的男友将车开到一处近溪畔的荒郊,远离了飞驰在 高速公路上的阵阵车流。他停车熄了火,转身取出小青中午买的午餐,问她∶「 想吃些吗?┅┅」小青情深地回望着情人,摇了摇头说∶「你吃吧!我还不想吃。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对你的感觉,从我们第一次上床开 始┅┅到今天,一直都不曾变过,一直都是一样的。不管我中间跟别人┅┅曾经 怎样过,我都一直只要你一个人,跟我作一切情人在一起可以做的事;不管是什 麽,就是光光互相陪伴着、彼此看得见,摸得着对方,都是好的┅┅」
男友吃着东西,没有回应。小青便接着说∶「而且┅┅我这一辈子,只对你 一个人,才有那种感觉∶想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即使要我跟我先生离婚都可 以;┅┅反正我孩子都已经够大了,只要我先生他也┅┅不要我的话,我跟他离 婚就一定离得掉了┅┅」
小青停顿了一下。男友就加问了一句∶「是吗?┅┅真有那麽容易吗?」
点着头,杨小青脸上挂起了有希望的表情,回答道∶「嗯!┅┅反正他一年 到头大部分时间都在台湾或大陆。┅┅很可能已经被别的女人迷住了,那┅┅那 就有很大的机会,反而是他要求离婚,而不是我呢!┅┅宝贝,宝贝!那样子, 当然就是最理想的了。
「┅┅那,退而求其次,只要他愿意跟我在法律上分居,在台湾不宣布,什 麽都不讲,保住他们家的面子;而我,人在美国,有了自由之身,可以光明正大 的跟你┅┅在一起,想要作什麽就可以作什麽,也是一个解决办法。┅┅
「┅┅等到你,你跟你老婆如果也┅┅离婚了,或者分居的话,那┅┅那我 们就更可以┅┅永远一直到老,都在一起了。┅┅宝贝,宝贝!到那时候,除了 是为你的兴趣,你什麽工作都不用作,我从我先生那边,可以分到的财产,是我 们两个用一辈子也用不完的。┅┅
「那┅┅天天你陪着我,我也什麽其他的事都不作,只一心一意服侍你,让 你快快乐乐的享受,也享受我。凡是你喜欢的,可以让你舒服的,不管是什麽┅ ┅以前我们做过的,或者还没作过可是你想要的,我都会愿意为你作的!┅┅那 ┅┅当然也包括你今天┅┅帮我开过苞的地方,跟我全身上下,任何可以被你玩 的地方啦!┅┅」
说到这时,小青的手,抚到男友胯间的裤子上,就在那儿揉了起来。┅┅
男友没说话,自己拉下裤子的拉炼,将阳具捞了出来。小青笑了,噘起了薄 唇,勾动着嘴角,说∶「宝贝!我┅┅我所要的,就是只有这些,也只有你一个 人,可以给我的嘛!┅┅就像我现在,看着你吃东西,我就也想要吃了耶!┅┅ 不过,这回我,要你真的喷出来给我。┅┅让我全部咽下去,喝下去┅┅那样我 就满足了,不会饿了!┅┅」
於是,在车子里,她低下头,含住情人的肉棒,两眼紧紧闭了上,吸吮、吞 食着┅┅她整个的身躯都扒到了男友的腿上,再度浑浑沌沌地,像失去了世界上 的一切,只沉醉在那种被充满了的感觉里┅┅
【全】 ---------- 小青的韵事(1)
加州贵妇杨小青,那天黄昏在河滨旅馆,和男友「幽会」完,回到家的途中, 因为忍不住内心中难言的怅惘,几乎要哭了出来似的,一面开车,一面伤心不止 的暗自想着:「唉!如果他也跟我一样,是单身的话,那就好了!……」可是她 明知道,自己也非完全「单身」,也一样是个「有夫之妇」,只不过先生经常不 在家,所以才有点类似单身者的「自由」,和因为自己早就已经在「外遇」过的 经验中,交过、也换过「男友」,跟单身者的「社交」活动一样吧!
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之下,杨小青便出奇地认为既然「男友」可以有另一个女 人(他的老婆),那麽自己又何必光是作个「第叁者」?又何不可以也有另一个 男人呢?尤其是一个能够和自己想见面就能见面,比较有「自由」之身的单身男 人,岂不是更合乎自己的要求吗?
於是,还在驱车回家的途中,小青她很自然地就又「幻想」起来……
也正如她许多的「性幻想」一样,她脑海中浮现了自己在某个男人的拥吻爱 抚下,变得殷切、急迫了,身子里的那一部分很快地潮了。而男的信心十足,毫 不迟疑地就将他们两人的衣物除了去,在自己禁不住挑逗的躯体上,肆意地把玩、 揉搓、捏弄不停,令她主动将自己两条腿子分张着,呈着那儿湿淋淋的、肿胀得 分撑开来的两片阴唇,而当男人以他巨大的肉棒在她阴户口上,用圆突突的大龟 头磨辗了不一会儿,她就已经忍不住地把自己的两腿扒分得更开来,对男人唤着 说:「喔!宝贝啊!快进去吧!
我早已空虚死了!……」
男人没有吭声将她两个小小的奶子抓住,用力捏着,直到她终於受不了了, 嘶叫着:「啊!宝贝!插进去!插进我里头去吧!」……
这幻想的情节,延续下去,自然就又像杨小青才作过的,和「男友」「幽会」 时的事一模一样,充满了激情、和香无比的,绮丽的画面与声浪。
以致於在她两手执着方向盘,眼看着回家的公路时,她的身子在车里的座位 上,又开始不安、难耐地蠕动了起来……等到她於抵家,匆匆奔向厕所,拉下叁 角裤,往马桶上一坐,任那蓄满的一大泡尿,急促喷洒出来时,才叹了一大口气, 看见自己在旅馆房间,临走时换穿上的这条叁角裤档中央,又已被自己分泌的液 汁浸湿好一大片了!
杨小青今天与男友的黄昏「幽会」,只因为男友要赶回家报到,所以到最後 是连晚餐都没吃就不得不分手的。而现在在家里,儿子和管家已经吃过饭,她自 己也实在没胃口一人吃,就想,到厨房抓根香蕉填填肚子吧!…
…自然,当她的小手执着那如阳具般的香蕉时,小青的心中,又不可避免地 想到了男人的肉茎,而她张开了嘴巴,将香蕉往里面插入之後,不用牙齿咬断它, 却合上嘴唇,吮吸了起来……
当杨小青她一人在厨房,含着一只香蕉在口里,正要开始像对男人作着那模 拟「口交」的动作时,她就听见管家走过来的脚步声,她吃了一惊,赶忙把香蕉 咬断,吞下去一节之後,就听见管家走进厨房说:「啊!……太太,你回来啦, 早先在晚餐前,有个找你的电话,可是我英文不行,没搞清楚他的名字……」
「哦!是男的?还是女的?」
「听来像是年轻的男人,会不会是少爷的家庭老师?我不敢肯定。」
「哦,那就算了,也许待会他还会再打来的。」
杨小青嘴上仅管这麽说,心中却不禁打着转,不知这个电话会是那个男人打 来找她的呢?自己才刚和现任「男友」幽会回来,当然不可能是他,而那个「银 行经理」查理,自从跟他「分手」後,也多久不曾连络过,除了这两个,就只剩 下德州前任「男友」了,难道会是他?而管家特别提儿子的家教老师,倒意外令 小青坠入无限暇思中了……
原来,杨小青为了儿子功课有人指导,请来一位现仍在大学念书的男孩子, 名字叫坎(或是叫肯的),是个个子高高的,体格算是满魁武而强壮的青少年, 由於他的一幅金发蓝眼、少年英俊的形象在第一次见面就打动了小青的心,而雇 用他以来,儿子对他的教导也十分满意,所以她就相当放心,对他也十分友善, 不时在他来家为儿子上课时,为他倒冷饮、请他吃点心,在他临来或离去时,与 他愉快地搭讪,聊上一两句话……
然而会使小青在一被提到他时,就产生暇思的原因,却是她对这男孩子,在 「心中」,和在「身子里」,一直蕴藏着特别的「情愫」,在私底下(包括她身 子的「底下」),她总是将他视为「性幻想」的对象,与他在无数的春梦和绮丽 的想像之中,极尽淫浪地作着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一方面是弥补她在跟丈夫 之间得不到的男性爱,澈底展现着饥渴不堪、需要到极点似的骚浪,而同时却又 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像对邻居小男孩的「喜欢」罢了。
就正因为如此,仅管在事实上她没有和儿子的老师有过「不轨」的行为,但 也总是在与他接触时,有意无意地、或含着「暗示」性地,传递出那种「讯息」, 却又因地位、身份的一关系,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表现或要求,以致於这样「若有 若无」的示意,就变得像是对这小男孩,也是对小青她自己的,一种「挑逗」了。
直到八个月前的那一次,坎在她家为儿子上课上完,外面下大雨,他没法骑 脚踏车回去,看看那雨又毫无停歇之兆,小青就提议自己开车送他。把单车放进 厢形车里,他们俩人开往男孩住处的途中,小青与他搭讪,扯到了青少年社交的 话题,她就问他有没有要好的女友呢?坎有点脸红着答道:「本来有一个,可是 最近吹了……现在没呢!」
「为什麽?……坎!像你这样既英俊、学业又好的男孩,喜欢你的女孩一定 不少吧!是不是你对女友的挑选,标准太高了呢!?」
「也没有啊!张太太,我……不过我倒是比较喜欢懂事点的女性,像许多女 孩,她们大多太幼稚,真的就是女娃娃,我就不太喜欢……」
「哦!?」杨小青一听,暗自问道:「懂事的女性?那麽他……」
她不自觉地了下口水,想再探问,却又怕显得太大胆,便改口道:「啊,真 不巧,曼德琳在东岸上大学,要不然我会就介绍她跟你认识的,说懂事,她就是 个非常懂事的女孩,她的照片你……看过的。」
「喔!是的,她也很漂亮,谢谢你的好意和对我的赞美,不过……」
「不过什麽呢?」小青不禁又好奇了起来,但她却又补了一句道:「你们年 轻人,只要是正常社交,作父母的都会赞成的啊!」
「是,张太太,我只是觉得……你对我的信任,会想到把女儿介绍给我,让 我觉得从不曾有过……好持别的感觉呀!我也不知道……」
坎的回答,教杨小青突然也觉得十分尴尬起来,她用眼角偷偷扫向男孩,在 那一瞥的刹那,眼光却溜下到了他身着的牛仔裤的胯间,正好瞧在他那肿肿的、 鼓鼓的、一大包的东西上。她心中一震,立刻就收回了目光,朝前窗外大雨中的 公路注视着,但是同时,她却已发现自己身体内部一种难言的骚痒,而不自觉咬 住唇,沉默地发不出声了。
杨小青知道她得赶快作解释,但是当她底下的炽热,愈来愈难熬地灼烧着, 令她紧抓住方向盘,将的身子在车座位上蠕动起来时,她惶恐地以为男孩已把自 己看穿了,便抑制着自己屁股的扭动,挣出口说:「我当然是很信任你的嘛,坎! 不然……我也不会要介绍曼德琳,更不会想到给你……
特别的感觉呀!」才一说出口,她就立刻後悔了。
幸好,男孩的住处就到了,在路边停下车,她想倒车到门边,好让坎取单车 时不致淋雨,男孩说:「没关系,不用倒车,已经在门口了,我可以自己取单车 的,张太太,谢谢你送我回来!」正要开门下车,杨小青突然不知怎的,就伸手 拉住了他的臂膀说:「等一下,坎!」
小青强压抑住急切的心情,挣出一丝异样的笑容说:「坎,请别把我说的话, 放在心上,好吗?……其实我是关心你,才那麽样说的,反正……你在我心里, 是个好孩子,我是喜欢你的,知道吗!?」
男孩两眼盯着小青看,看得她发慌,正要避开他的眼神时,他才说:「嗯! 我不会放在心上,我也知道张太太你是喜欢我的。」
在这天的大雨中,小青望着男孩冒雨匆匆把单车抬进门,等到大门合上,开 车回家的途中,她已经再也忍不住地一面开车,一面急忙将手伸到自己的胯间, 自慰起来。
抵家後,小青直奔厕所,把自己搓揉到全身颤抖得连喘着:「天哪!天哪! ……我……不但喜欢你,而且是要你的啊!……呜~啊!……宝贝!…
…坎!我的宝贝!……爱我!爱我吧!……把你的大东西,给我吧!我需要 男人!……我需要得都快要……熬不下去了!坎!!坎啊!……我!
……我吧!」
叫出了那种淫秽不堪的话,杨小青就上了高潮。
因此,当这天晚上,她女管家提到儿子的家庭老师时,难怪杨小青要再度陷 入那暇思中了……仅管她和男孩那一次接触,是在与查理吃异国情调餐之前的事, 而从她和查理开始到结束,再与她现任男友的连续「幽会」以来,也早过了有近 半年之久,但在小青的心中,却仍是鲜明的记忆,更由於那天雨中在车里与他独 处,从头到尾都未逾矩,便在她後来与其他男人有的那种淫浪关系对比之下,更 令她难忘了。
自那天後,几个月来,坎还是照旧每周来为儿子上课,但由於杨小青自己心 有所系,对他虽然识友善如故,也不免有点疏忽,有时连招呼都忘了打,或在坎 下课离去时仍呆在房间里不出来。但是,却还是又会在她欲火难熬的夜里,以手 或按摩棒自慰的时候,把男孩当作性交的对象,想像自己
被他插得如痴如狂……
大概这就是杨小青性心理和性行为之间的矛盾吧!
特别在今晚,小青由管家口中听到坎可能打电话来找她,忍不住产生的这种 暇思,在预期着他可能还会再试着打来的盼望的心情下,就更形绮丽美了。她把 房吃完了的香蕉皮扔掉,也没洗手,就走回了房间,迳自进到浴室里,在镜中瞧 着自己,像对着另一个人似的,媚媚地瞟着「他」说:「宝贝!我当然记得,你 那天对我说的,不会把我乱讲的话,放在心上。
……可是宝贝,我可是天天都会,回想你讲的那句——持别的感觉——那句 话呀!喔!宝贝!你记得的,对吗?」
杨小青对镜幻想着男孩就在她身後,他强壮的臂膀环抱着自己,两只大手掌 抚着自己扁平的胸脯,但是却也一轻一重地捏着,揉着,令自己的两颗
奶头都硬突突的挺立了起来……
她两眼微微闭了上,轻哼出声,喃喃地呓着:「嗯~!宝贝!……你知道我 ……喜欢你已经都好久好久了!可我一直都不知怎麽样……对你表达,你才了解 我那种……喜欢,是有多强烈、多麽控制不住呢!坎!……喔~坎!……自从你 为我儿子上课以来,我好多次都是眼睛看到你,底下就会骚痒、难熬得……那种 水都忍不住……湿透了叁角裤呢!……宝贝!你一定很清楚……知道我的需要吧!」
对着镜子,小青的手,一面抚到自己的腰腹,一面仍然媚兮兮地朝镜子里瞧 着说:「宝贝!你……每次看着我的那种眼神里,是不是也看穿了我?
……看透了我身子里……那种需要男人的……性饥渴?宝贝,喔!……坎! 坎!……抱紧我,抱紧我吧!……把你的那根大宝贝压到我的……屁股上面,拱 我的屁股吧!……喔~!喔~!」
小青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轻叹声变成激烈的喘声:「啊!……啊!!宝贝! 你……你好硬、好大喔!拱得我都……快要忍不住的,更那个了!!喔~!宝贝, 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的……屁股!?我……那儿,一受到刺激……就 会令我性欲也亢进起来耶!……喔!宝贝!再拱我!…
…拱我啊!……啊!」
小青把小腹抵在洗手槽边,将自己的臀往那硬硬的大理石上一阵阵的压着, 旋扭着……到最後,她仰头大声叹叫了:「啊!……宝贝!快……快!
快用力……弄我的屁股!拱到我屁股沟里去吧!……啊!!坎!坎!!」
就在这时,小青卧室里的电话铃声响了!
急急奔入卧室,小青扑倒在床上,抓起床边灯儿上的电话:「喂?」
果然是儿子的老师坎打来的电话,小青的心砰砰跳,都快跳出来了!「是啊! 我是张太太。……我下午有事在外,晚餐都没在家吃,是你打电话来的吗?…… 找我有什麽事吗?」忙解释了,却忍不住好奇。
「也不是什麽要紧的事,只是想……请你帮个忙,不知道你……」
「哦!有什麽我能帮的?仅管说吧!……」
原来坎要搬家,想跟杨小青借用她家的厢形车,好载行李、脚踏车。
「那啊!没问题,你何时要用?就来拿吧,反正我家好几部车……」
这麽答应了,小青又立刻想起问道:
「对了,坎,你是那天搬?……喔,下礼拜一呀?……那天我们公司也放假, 那我看我就乾脆开车到你那儿,帮你搬搬小件的、零星的东西怎样?
……啊?……为什麽?……没关系呀!真的没关系!」
杨小青的「热心」,坎先还不敢接受,但听她口气真诚,就答应了。
於是小青跟他约定了下礼拜一一大早,到坎的住处。
讲好了之後,坎又再「事前」先道谢再叁,令小青不觉心里飘飘然。
「不要这麽客气嘛!坎,反正我也没什麽别的要紧的事,……帮你这小小的 忙,可以说是最微不足道的了!……是吗?我也是啊……这几个月来,就是因为 几桩事情忙得,都没和你打招呼……还好现在总算是都忙完了…
…」
「当然不是啊!……我还是一样对你关心啊!……什麽?……你不要多想乱 猜嘛!……我会,我会的啦!好啦!你放心好了,你是我信任的儿子的老师,我 也是把你当我的孩子那样,关心啊!」杨小青说这话时,她心里明白,是违心的。 但她真正的心意,实在是说不出口啊!於是,她就又画蛇添足地,对男孩解释着。
「你也是知道的,亚当他爸爸,为了生意,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跑,在家时间 不多,而我……我仅管在公司上班,也不是真的一天八小时,或者天天都得去。 ……所以也可以说是玩票、打发时间的啦……」
「……也不是那麽多就是了,只几个而已,可是她们的时间不像我那麽有闲、 有弹性,要见面,都是得先约定好,所以也没那麽经常啦。……你是说我们哪? ……你跟我?……那……那你的学业,跟你们年轻人应有的社交活动……我可不 愿你因为要……多陪陪我而受到影响啊!……真的,坎!……我是说真的,你的 好意我明白,可是,可是我跟你……年龄相差那麽大……都属於不同世代了,你 还会对我有……有……」小青说不下去了,双颊都通红了,可想而知,电话那一 头的男孩,是如何说进了小青的心!
「……」听着坎的话时,杨小青已经紧握着电话筒,仰躺在床上,两条腿分 张开来,把屁股在床单上像磨子般旋扭着,喉中仍像应着坎的话,断断续续地「 嗯……嗯!」出声,而她的脸颊红得像被灼烧着,心里又羞、又
激汤的交织着欲望和伦理的矛盾……最後才说:
「那……那我在你的心中,也是一个……对年轻人有吸引力的……女人吗? ……」她听着坎的回答时,整个的脸都笑开了,细声应着:「我才没你想像得那 麽好呢!……你,不过你也真是嘴巴好甜……」
杨小青这时候裤子腰际的扣子已经解开,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她一只手伸到 胯间,揉搓着自己的私处;一面继续听着那头男孩的话,一面愈来愈激烈地自慰 着,但是她还知道咬紧了唇,不让那种声音并发出来被他听到。
到最後,她的高潮上来了,她紧紧压制着那种忍不住的声音,急促应着:「 我在……!我在这儿啊!……嗯!嗯~!」
高潮完了,杨小青才嘘出一口气,然後听男孩问她怎麽了,她才说:「没什 麽啦,只是一时的,吃东西哽噎住了一下,现在没事啦!请不用为我担心……」 然後听他又说了什麽,她声音中就带着笑的应道:
「就是嘛,我就是常会……在吃东西的时候,好急性子的,一下子就哽住啦, 或是……啊?什麽?……吃的是……香蕉嘛!……嗳!嗳!别想歪了好不好!… …好啦!……好啦!坎!……我答应,我答应你我会小心的…
…好吧!……那就留待下礼拜一,我们见了面时,再继续谈吧!……好!
好,晚安!……」
挂上电话,杨小青开心的、满怀高兴地进入了梦乡…… ---------- 小青的韵事(2)
作者:朱莞葶
为了礼拜一的事,杨小青在头一晚上就兴奋得坐立不安了。整个周末,她已 经一遍又一遍地幻想了和这个大男孩子在一起的情景,想得她胯间的叁角裤湿了 乾,乾了又湿的,被淫液得黏黏的、滑滑的,不断地令她整个身体都又酥又痒的, 好生难熬……
也因此,小青在这一个周末里,前前後後就自慰了不下五六次,搞得几乎要 精疲力竭了,但是心里头还是亢奋得不得了。尤其是她想到,自己和坎真正在一 起有接触的那回,是在八个月前,而那次,她也只触到了他的臂膀而已。後来的 「挑逗」,也都止於偶尔的言辞、和互相交换的眼神,直到前晚的电话上,他们 的「交谈」才进入状况,才变得有点色彩、直接、露骨些。
正因如此,小青不断回想到男孩在电话上说的那些话;说他喜欢的女人,是 那种充满「成熟」的、有「风韵」的、和女性化的,年纪稍大的妇人;
说他觉得小青正是在那种对男人最具吸引力的年龄;说他确信有不少男人
都会对她极有兴趣的……甚至年轻的男孩,也会发现她「那种」吸引力,是 格外具有挑逗性的。
而杨小青知道那些话,在电话上,她还能有「反应」,会进一步跟他像暗示 着什麽般地「挑逗」他,但到明天,两个人真的面对面时,不知又会不会因为尴 尬、不自然,而说不出口,到最後又只能停留在「暗示」和「心照不宣」的层次, 徒然叫心理、身体都被难熬的渴折磨不堪呢?
加上小青在礼拜天下午,为了跟坎的见面,跑到购物中心的亵衣专门店,挑 了几件特别光的性感内衣,和狭窄得不能再小的叁角裤,当然是希望在男孩面前, 展现出无法抗拒的「诱惑的吸引力」,使他亢奋、激情,不顾一切的「上了」自 己啊!
这许多的「暇思」和「幻想」,终於使小青在「前夕」的夜晚,在预期和盼 望的心系挥之不去时,忍不住又在卧房里抓起听筒,拨电话给男孩了。
「喂~!……是我~……对,张太太嘛!……你打包都打得差不多了吗?
……那就好了,我只是想,你一个人为搬一次家,样样都得自己打理,就觉 得想要帮你收拾、整理,好像你也是我的儿子一样哩!……不!不,我不是那个 意思,我也绝对没有要探你隐私的意图。……坎!你别那麽想嘛!好不?……什 麽?你的女友?……我是你……想像中的女友?……啊!?你怎麽会这样想呢?」
「……」
那边说了些什麽,使小青的脸又胀红了,她感觉自己总是在「交谈」的关键, 变得既要突破缚,大胆地讲出来,却又会因一种羞惭的约制像打了结似的,变得 支支吾吾、语无伦次了。但是,她又十分明白这男孩说的,也正是她想要做,却 无法真正做的事啊!
「……」
听到男孩说的话,小青禁不住激动起来了,她好久才挣出一句:
「我也是……也是同样好那个喔!可是不管怎样,在别人的眼中,我们如果 走成一对的话,就会被异样的视为……不道德、不可以的啊!……喔!
坎!……别叹气嘛!至少……至少我们还有明天,是我们俩单独一起的啊! 以後你搬到那边,离我家近了些,我还可以更常常到你那儿去呀!」
「……」
「就是啊!你要不信……我明天,可以证明给你看啊!……只要是我们两个 单独在一起的,我都可以……让你爱怎麽样,就怎麽样……我都照作,都会心甘 情愿的嘛!」
「……」
「天哪!你……你会那样子……对我啊!?……」
「好嘛!好嘛!……你要是不满意的话,那你就处罚我好了!」
小青听着男孩的话,同时在自己脑子里想像,以致她全身都打哆嗦似地颤抖 着,但也更兴奋了!显然,坎的描述,令她产生了强烈的性反应。
「……」
杨小青的两腿又分张开来了,双足蹬在床上,抬起屁股,款款旋扭;但她还 是紧抓着电话筒,一面轻喘,一面以娇滴滴的声音应着:
「嗯~,好嘛!好嘛!……我尽量忍着……就是嘛!」
「……」
「受不了的话,我求饶就是嘛!……喔!坎!你……好坏喔!」
「……」
「你那样处罚我,我恐怕会……又难过、却又好舒服呢!」
「……」
「啊!?要我叫……那种声音?……现在就叫给你听?……
那我怎叫得出口呢?……哎哟~!在电话上叫,多羞嘛!……好啦!好啦! 我叫,我叫就是了嘛!……啊!……啊!……宝贝!宝贝!啊哟啊~!
……你弄得我……好痛,又好舒服喔!宝贝!……我被你弄得简直要疯了! 要受不了了啊!……」
小青的叫声,既是叫给电话上男的听的,却也是发自她体内,真正的呼唤, 伴随这叫声,她又将手探进自己的阴户手淫起来了。
「……」
正当她感到高潮要上来之前的刹那,杨小青的手突然停止住了,紧紧扣在自 己大张开的大腿肉上,全身不住地颤抖着,嘴巴大大张开来呼着:
「不!……啊!不要!不要啊!宝贝~!……我停不了,忍不住了啊!宝贝! ……宝贝!!……我没有!没有再摸了嘛!!……我听你的话,已经停止……手 淫了嘛!」
原来男孩在电话那头指挥着小青的动作,而她也乖乖的听命了。
「……」
「好嘛!好嘛!……我不弄,我不再弄就是了嘛!……天啊!你真是太会捉 弄人家了!」小青像呜咽似的答应着……
「……」
「好嘛!好嘛!我明天也……一切都听你的就是嘛!」
「……」
「是,现在好了,好多了……嗯!好,那就……明天见,我会的,好,晚安!」 她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天哪!他居然制止住了我的……高潮,那明天见到他,我要是被他一到, 恐怕就会忍不住的……要来了啊!」小青昏沉沉地睡着之前,还这麽想着。
………………
这天清早一大早,杨小青匆盥洗完毕,交代了管家给儿子弄好吃的,就驾了 厢形车上路,往坎的住处疾驶而去。路上,她瞥见放在邻座位子上的皮包,想到 里头为了今天和坎的见面,特别多带着的两条叁角裤、和那件性感亵衣;加上, 又预期了可能会要用到的,那一条滑润油膏……小青的两腿当中就不禁发热了起 来,尤其是她这时己经穿着的那条细狭窄小的叁角裤,夹在肉缝当中,又被外面 的紧身长裤裹住,在自己两腿并夹着的胯间,不断地产生了难以形容的刺激…… 令她又要忍不住扭动屁股了。
所幸,男孩的住处很快就到了。小青还未停车,就见那公寓门一开,正巧坎 提着两袋垃圾走出来,正看见她,便跑过来打了一声招呼,说他正要扔垃圾,门 未上锁,她可以先进去。
小青熄了火下车,不想在门外被他邻居看到,便进了门,到坎的住处。她四 下一望,只见坎的行李东西一共也没几件,大都已收拾好了,便不经意地朝一个 未合拢的纸箱瞧了一眼……但她瞥见的,竟然是几本色情画册,看得小青的心立 刻砰砰跳,却还是忍不住好奇,拾起来迅速翻了翻……
画册里男女交欢的照片,全是真枪实弹,打得如火如荼的口交、性交、肛交 的;一对对的、叁人的、和数人群交的场面,看得小青口乾舌燥,心跳得更凶, 同时也想到,原来这男孩也……也是这样的啊!听到坎由门外走回来的脚步声, 小青赶忙把画册放回纸箱里……
男孩年轻力壮,东西搬得很快,两叁下就顺利地装上了车,小青笑咪咪地观 望,看着男孩灵敏的动作,和他仅着的T恤衫和牛仔短裤下所遮不住的肌肤、胴 体……脑子里想的,自然就是自己和他作爱的情景了……
男孩对杨小青笑着说:「行了!……张太太,可以上路了!」说完,他拉开 车门,扶小青的手让她坐上驾驶邻座,小青笑着说了声谢,想着:「却还是个有 礼貌的小伙子哩!」
大男孩坐上驾驶座,熟练地调整了坐位、视镜,启动开车,一面就对小青露 齿笑着说:「我车子开得不错吧!张太太?」抿嘴对男孩直笑的小青点头应着: 「嗯!是不错!」心里却想:
「如果你等下也这样会「开」我,我可就会舒服死了!」
当然,这种话她只能在心里那样讲,口上是绝对说不出的。
男孩开车又快、又猛,加速、刹车、转弯时,都紧急而却又不失灵敏,小青 在座上被甩得、震得既惊心却又感觉满刺激的。
不稍时,男孩将车急急一转,就在一幢独院住家的车道刹车停了下来,小青 惊魂始定,才讹异地问道:
「是这儿呀!?怎麽……」
「对……这就是我的新居,主人刚走,就只让我一人住的哩!」
原来坎由他现住的公寓搬来,是为一个有钱人家出国一年,又不愿将房子出 租而找人住进来「看家」的。坎解释完,跳下车,为小青开车门,扶她下车,小 青的手,被男孩的下手掌握着时都已经发热了,以致她脚着了地,就不好意思把 手抽回,又有点心急地对男孩说:
「谢谢,那……那我们就快进去……看你的新居吧!」
这整间大屋子里,都已经过精心布置好,充满十分舒服的家居情调,既宽敞 又温馨,室内外都是植栽,从各项摆设和挂出的照片显示,男女主人还是白人娶 亚裔妻子的一对异族婚姻呢!此外、电视、音响、沙发、酒柜、等等一概俱全, 足应消遣娱乐之需……
有钱人家的小青见了,也不禁说:「满棒的嘛!」
两人四下环顾时,小青还是忍不住问了:「那你……睡在那间呢?」
「喔,就是那边的客人房……来看看吧!」
房间大小恰适,家俱齐全,紧邻浴厕,窗外绿荫茂密,是个充满憩静感的空 间。小青赞叹道:「好棒喔!坎,你运气真好……」
「不错吧!……在这样的地方,我作功课就会更专心了!」
小青一听,马上说:「这麽用功啊!?……我还以为你会说住这地方,以後 可以常找朋友来……玩了哩!」小青话带着暗示……
坎听了却道:「可我已答应过屋主,不会带太多朋友来玩耶!」
小青一急,脸颊胀红了问:那一两个的……还是可以罗?……」
男孩双眼注视她,笑着道:「应该是……可以的吧!」
但他又没再说下去,害得小青更羞赧得几乎讲不出话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由内心的羞惭中抬起头来,对男孩笑着说:
「讲话讲得都忘了,你的行李还没搬哩!……要不要开始搬呢?」
「对……对!差点都忘了,不过我一人就行,你歇着就好啦!」
坎迅速跑出去,开始把他行李搬进屋里时,杨小青就到厨房去张望,看见冰 箱上贴着屋主留给男孩的短笺,叫他「尽量享用屋里的设备」,要他把草木、盆 栽等照顾好,和记得鱼。
小青拉开冰箱,见里头还放了好些水果、蔬菜、冷饮等等的,心里想他们刚 离开,还记得留点吃的给男孩,也真是好人。而她在餐桌旁坐下,一面听到男孩 搬东西的脚步声,一面就想到等下他很快就搬完了行李,一定会累得流汗,不如 就为他弄些吃的吧!
她抓出水果,预备弄个水果盘沙拉,便在台边洗洗切切的,坎搬东西时,还 问她干嘛?她笑着叫他别分心,搬好来厨房就是。这时,小青的手抓着那一把香 蕉,想到前天自己在电话上,对坎说她是吃香蕉哽住的那一段,不禁身子里都发 热了。
她香蕉还没切完,男孩子气嘘嘘的进了厨房,见小青在弄沙拉,就一屁股坐 下,开心地说:「好棒……还有吃的啊?!」
杨小青由台边扭转身看着男孩笑了,说:「开心吗?……累吗?」
「开心!可一点也不累!张太太,你……你那麽问,好像……」
「像你妈一样的……照顾你?……」小青瞧着男孩反问,又接着说:
「看你这样,一人要在这新居住,就想成你是……我儿子,好想照顾你,而 这麽大屋子,又像少了个女主人似的……」
说这话时,小青的眼光,禁不住就溜滑到坎的牛仔裤当中,瞧见他那儿,鼓 鼓肿肿、大大的,一包隆起,不觉潜意识地,她握住一根香蕉的手心,
都发痒起来了……
按耐住身子里的冲动,小青切完了香蕉,拌好水果盘,捧到男孩面前,又给 了他一把叉子,然後就坐下瞧他狼吞虎似的吃着。
「对了,坎,你屋主留下条子说要你鱼,怎没见到……鱼呢?」
「喔!……鱼啊?!鱼缸在他们主卧室里,要不要去看?」
「好哇!……把鱼养在卧室里的,倒也不多见呢!」
小青好奇的想知道,这家主人的卧室,是什麽样子。
主卧室里,落地窗是紧紧合拢着的,里头因没开灯,还是暗暗的,只有在一 大面墙所嵌的大鱼缸後面,有那因水波动而晃着的淡淡的灯光,照着缸里游着的、 大大小小的热带鱼。
小青惊讶而兴奋地倾身把脸贴上了玻璃缸,注视那鱼群的来往……脑子里想 到在卧室里的鱼缸、男女主人的床、和鱼水之欢的比喻……不知不觉,
她向後微微翘起了臀部……
刹那间,小青的屁股,突然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掌抚住了……在她紧身长裤外 的抚摸,震撼到她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那双手,像导了电似的,由触着的臀 上,穿透了小青薄薄的长裤,和底下的叁角裤,直通到她身子里的最深处;令她 立刻止不住全身颤抖……令她要好大声的「啊!~啊!」
地叫了出来。
但是她却忍住了,咬紧了唇,猛抽着气息「嘶~!……嘶~……」地并发出 声来。在混乱的、激动的情绪下,杨小青知道她终於被男孩子弄到肉体上了!… …
隔着那条紧身长裤,她敏感的臀瓣,被热呼呼的手轻轻摸着、缓缓揉着、阵 阵捏着……然後又一轻一重地,分剥开,再被挤紧着……
小青的心中,狂喊了:「啊!~啊!……天哪!天哪!……我的屁股被你摸 得都好个喔!……啊~!我……快忍不住了啊!……」
她的薄唇龇开了,紧咬着牙「嘶……咻~!嘶……咻~!」地喘着,因为她 实在叫不出那种淫秽的话语,她只有强制着,挣出一句:
「你……你干嘛呀?……」
「跟你一起……看鱼啊,张太太!」
男孩的手,并没停止。那种「触弄」,引得小青实在忍不住地,把屁股往後 挺着,款款地扭摆起来;同时体会到,在自己的腿子当中,淫水已经开
始泛滥着了……
「喔!……好看吗?……我是说这鱼……好看吗?」她娇声地问。
「嗯……好看!的确是好看,你也爱……看鱼啊,张太太?」
男孩的手,往上移到小青长裤顶端,两手执着她纤细的腰肢,抓稳了後,轻 轻压着,小青就不由自主将屁股更翘起来了……
「呵~!是啊,是啊!……我也爱!」她的声音热诚而急切,但她又说:
「这些鱼……是好看,我我真爱!……爱看它们……享受的样子!」
杨小青也不知是否自觉地,把她翘着的圆臀,像游鱼般地,一左一右地,
扭动了起来……
「果然,瞧它们那样扭呀扭的游法,倒真像是在享受哩!」男孩说着。
「嗯~!嗯~……喔!你瞧!这一大一小的两条,追来追去的,啊!……
大的还一直逗那只……小的哩!」小青屁股扭得更凶了。
男孩的身体,靠紧在小青的屁股上,她感觉到,被触及的地方是一条大大的、 硬硬的,像根肉一样的东西……她都快疯掉了!
「是真的吗?……我不是幻想吧!那麽大的棍棍是真的吗?」
小青在心里,难以置信似的问着,屁股却拱到男孩的阳具上,左左右右地摇 着、磨擦着它;男孩轻轻迸出了哼声,引得小青更激动地旋扭着圆臀,心中狂喊 着:「啊!大鸡巴……大鸡巴啊!太美了!这真是太美妙了!」
杨小青此时的姿势,整个脸颊都贴在鱼缸上了,她的两手,紧巴在玻璃缸的 上缘,手臂挂着她娇小的上身,腰儿被男孩两手紧抓住,臀部後挺、高翘着,往 男孩小腹下的巨大的隆起物上,猛烈地扭摆;隔着两人的衣裤,
磨擦着他的坚硬……
在激动之中,小青的脑海里,浮现了自己此刻的形象,和她在这姿势下,呈 现在身体後面男孩眼中的模样;不由得感觉到在她体内深处,更难耐不堪的、高 涨的性欲了!
她听见男孩说:
「不过,张太太!……你看到的,是大鱼逗小鱼,可是怎麽我看到的,是
小鱼在逗大鱼,而大鱼才追着小鱼……要跟它好呢!?」
「噢~!……噢~呜!对……你说的也对!……那条小鱼,一定是用它的扭 动……在诱惑大的那条吧!」小青的话,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水缸里的鱼儿在纠缠,这主卧室里的一对男女,也愈演愈烈地玩在一起,仅 管他们两个都还是碍於面子,不能撕下了道德的假面具,而是一面玩,一面还装 腔作势的「交谈」;但骨子里,两人的欲火都已凶猛燃烧着,现在就只看他俩要 怎样面对彼此,打破禁忌,进行下一步的肉体交欢了……
终究,还是男孩先采取了行动,他把小青上身的薄绸衫由她裤腰间抽了出来, 一手伸进了衫下,开始在她背脊光滑的肌肤上抚摸着,一直探到她胸罩背後的带 上,用一手的手指,熟稔地将扣子钩给解了;小青的乳罩立时松开,往下掉落, 而男孩的手,就更自由大幅地触摸、游走在她背上了。
小青不能自禁地一阵哆嗦,迸出「啊呵~!……」的呼声。
男孩问道:「喜欢吗?……张太太!你喜欢了啊?……」
「啊!……是!……是喜欢了!」她叹出声来,屁股也扭得更浪了。
可是她还是加了一句说:「看这些鱼儿,真的好开心喔!」
男孩的手,绕到小青胸下,触摸着她小小的乳房……
「啊!~!……啊~!……」
「它们开心,而你呢?……你也开心吗?」男孩追问着。
「嗯~!……开心!也好喜欢!……好爱,好爱了!」
「那,就把屁股往我的……大家伙上……磨吧!」
小青的心里狂喊着:「好嘛!……好嘛!……喔~!宝贝!」
她就像那天晚上,在卧室的厕所里,对镜幻想时一样,摇摆着屁股,想像着 男孩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臀後,拱着、擦着的情景。同时在心里叫着:
「喔!……坎!喔~坎!我底下……骚痒、难熬得那种水都忍不住,湿透了 叁角裤!……宝贝!你一定很清楚,知道我的需要吧!……宝贝!你每次看着我 的那种眼神里,是不是也看穿了我?……看透了我身子里那种需要男人的……性 饥渴呢?……宝贝~,喔!……坎!抱紧我!抱紧我吧!
把你那根大……宝贝,压到我的……屁股上面,拱我的屁股吧!……喔!
喔~!……」
杨小青的幻想,在这水波荡漾的鱼缸前,比她在家里的镜子前面更绮丽、更 具有挑逗的气氛,而她也更迅速、更剧烈地亢奋了……
「啊!宝贝!你……你好硬、好大喔!……我都要忍不住的……那个了!
喔~!宝贝,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的……宝贝!……拱我吧!拱我的 ……屁股吧!啊……啊!!快!……快用力弄我的屁股!拱到我屁股沟里去吧! ……啊!坎!……坎!」她心里的喊叫,好大声,好大声的。
说来也真怪,杨小青心中的呼唤,就像被男孩听见了似的,他一手扶着大阳 具,移到小青翘起的圆臀中央,在她紧身裤包不住的曲线凹陷处,一阵阵压着, 令小青顿时大喜过望,疯狂了似地把屁股猛扭着,同时真的大声叫了出来:「啊! ……啊~!……」
「对啦!张太太,就是这样,你这样扭的屁股……真美啊!」
听男孩这麽说,小青的脸红了,她不敢回头看他,只能应着:
「是!……是嘛!我为你扭屁股,磨擦你的感觉真是美极了!」
但小青狂扭着的屁股底下,她阴户里的淫液,已经浸透湿了叁角裤,泛滥到 她两腿间,令她那儿的肌肤麻痒难耐至极,禁不住连连颤栗,两脚支撑不住地弯 曲着,而上身也就全靠两手紧巴着鱼缸而成为吊挂的姿势了。
於是男孩再度将小青的纤腰持住,将她的圆臀拉向自己,然後叫她不要再巴 着鱼缸,叫她将两手放到鱼缸前窄沙发的靠背上撑着,把腰肢下弯,屁股挺翘起 来。小青迅速照作了,心中急迫地呼唤着:
「啊!……是!……我翘屁股给你看,你也就……把我裤子脱了吧!」
好像应着她心中的呐喊,男孩手指勾起小青紧身裤腰的松紧带,轻轻挑着一 拉,就将她长裤由翘着的圆臀顶上,往屁股後方剥了下来,一直拉到小青的大腿 中段。而她仅着细窄的叁角裤、和那两片又白又嫩的臀瓣,就完完全全,毫无遮 掩地,暴露了出来。
「啊!天哪!……你连脱女人的……裤子,都这麽会呀!」
小青心里禁不住叹叫了!…… ---------- 小青的韵事(3)
作者:朱莞葶
(前文提要)
家住加州矽谷南湾的贵妇杨小青,在丈夫经常离家外出作生意的日子里,耐 不住寂寞、和性饥渴,试过几个「外遇」关系後,这天早上又藉着帮忙儿子的家 庭老师搬家,在年轻男孩的新居,与他发展「新」关系了。
仅管杨小青作这种「红杏出」的事,已不是初次试,对於这个年轻的、还在 读书的洋少年,早已认识很久,十分欣赏他的「为人」,也响往与他建立更亲密 的关系;但事到临头,她却又因扯不下「身分」、「面子」
的遮掩,而连连以「羞怯」、「廉耻」为藉口,否认自己的行为……
竟连自己的裤子被剥下,在男孩面前露出了屁股,还装「清白」呢!
………………
原来这家庭教师搬来往的地方,是他一个「朋友」的独院大宅。由於两夫妇 出国一年,找他来「看家」,并免费让他住的。杨小青事前不知,以为会和他在 小公寓的小房间里,和他「作那种事」,现在一见坎的新居竟是这样豪华舒适, 不禁大喜过望;与他四下参观各房间的时候,便在屋主卧室里的大鱼缸前,一面 「欣赏」游鱼,一面两手巴着窄沙发的靠背,将屁股向後高高翘起,摇摆着圆臀, 任由男孩在後面「欣赏」,「爱抚」……
而最後,当他熟稔地以双手剥下小青的紧身长裤,露出那件细狭窄小的性感 叁角裤,和她的两片白臀时,小青终於忍不住在心中叹叫了:
「啊!……天哪!你……你连脱女人的……裤子,都这麽会呀!」
但小青却叫不出口,她只能乖乖将暴露在男孩眼前的白臀,高高挺举,让他 以两只大手掌,在光净滑嫩的肉瓣肌肤上,摸着、揉着、搓弄着……而自己的整 个身子,也禁不住一直颤抖。当她体会到男孩的手指,勾起细窄的叁角裤,将它 所遮掩的,自己最隐密的臀沟,屁股眼,暴露在外时,还
是控制不住叫了出来:
「啊!……坎!……你……你干嘛啊!?……」
「干嘛?……张太太,你看鱼儿互相挑逗,看得出神,也就变得更好看、更 美得动人了!……所以,我也就乘机欣赏欣赏你啦!」
「天哪!……你……」
小青本以为男孩会叁下两下把她衣服剥光,在窄沙发上就将她「干了」,却 未料,他却仍以「欣赏鱼儿」为藉口,继续大胆无比地挑逗自己……
「人家……人家这样,有什麽好看嘛!?……」她只得这样应着。
「极好看呀!张太太,你看鱼儿的模样,就像是个小女孩哩!」
「唉唷~!……说什麽呀!?人家年纪都……一大把了,还……」
「你知道的呀!我就是爱……年纪大些,成熟、懂事的女人呀!」
听到男孩的话,小青心里禁不住一阵欣喜,不觉把屁股翘得更高耸,像故意 要男孩看得更清楚似的,挺举在那儿;而男孩也就用手指头,嵌在她股沟上,顺 着它中央凹陷的那一道优美的曲线,轻轻刮着,一直划到了小青
的肛门眼上……
「啊!噢哦~……!……坎!你……你这样逗我,逗得好过份啊!……」
虽然小青嘴上这麽「抗议」,但她却主动把双膝缩起,弯曲跪到了窄沙发的 边缘,使自己的姿势变成更曲折的叁角形,同时也将她更高高翘起的、赤裸裸、 浑圆、皓白如雪的丰臀,完完全全暴露出来了。
而小青扒下的上身,两手抓着椅背,一头零星的黑发下,她仍然面向着鱼缸 的脸颊,侧在玻璃缸边。即使她两眼紧闭着,在脑中却还映着她睁眼所见的,那 摇曳闪动着的水波、淡淡的灯光,以及缸里遨游追逐的鱼群……
小青的肛门,被男孩的手指压着,指头尖,扣在那菊花瓣状的肉上,顿时感 觉到无比的酥痒、难耐;她再也忍不住了,由喉中迸出异样的哼声:
「哦啊~!哦呜~啊!……坎!……喔!天哪!……坎!坎!……你真要… …整死我了啊!……天哪!再这样……逗下去,我就要受不了了啊!」
男孩的手指,由小青屁股眼移走,游到她会阴部下方,在勾拉开的叁角裤下, 触到她水汪注、湿淋淋的阴唇嫩肉上了……杨小青的阴户,早就因性欲亢奋肿胀 不堪,那经得起手指的挑逗?尤其是像坎这种玩家式的拨弄、搓捻,立刻就令她 如失去控制搬地,高声啼唤了起来:
「啊~!……啊哟~啊!天……哪!」
男孩笑了,手指忽快、忽慢地扣刮在小青的嫩肉上,就着那允沛在肉唇瓣上 淫液的滑润,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搓揉着,并且不时有意无意似地,触着她全身 最敏感的性器官——阴核;引得她想要甩扭屁股,却又生怕男孩的手指会摸不到 自已的豆豆,而只能一面忍着煎熬,勉强挺举着屁股,让肆无忌惮地捻弄,而啼 叫出愈来愈高昂、到最後竟像是一种连续、大声的
呜咽了……
「哦~啊!……啊!天哪!……不要!不要再……这样子逗我了!我受不了, 受不了啦!……啊~啊!……坎!求求你!快停下吧!……别再逗了嘛!……我 难过死了!」
「真的吗?……张太太!可是由你的反应看来,你不但不像难过,倒反而像 舒服得很咧!」男孩的手仍然不停,直到小青终於忍不住大叫:
「啊!不!……不不!……天哪!……你再弄,就会把我弄出来了啊!」
男孩刹那间停止了扣弄,双手放开了小青,任她匍伏跪在沙发上,猛喘着气 ;而她换成了跪坐的姿势後,仍不敢朝後面的男孩看,只能强抑着体内被逗到高 潮边缘的感官刺激,屁股和大腿肉都颤抖着,娇声哼着说:
「坎啊!你……你简直是……几乎快把人家整死了!」
「那你想要怎样?……才不难过,才会舒服、享受呢?」
小青期期艾艾地答着说:「我又不是要……舒服……什麽的,人家只是来… …看一看这些……鱼的,又没有要怎样,而你却弄得人家……好难过,都好不能 见人了!」她在虚伪的面具之下,还讲着这笑掉牙的「假话」。
倒是男孩不再理会她,一把抓住了小青的纤腰,往上拉高,使她不得不再恢 复刚刚的姿势;以双膝跪撑起屁股,上身巴在椅背顶端;可是这次,她却不自觉 地将两腿分得比先前更大为张开,直到她那条被扒下一半的紧身长裤,被分张的 大腿绷扯到成了一线,再也扯不开了,她才紧坠下她的腰肢,把屁股举得更耸挺 起来……
等候着、期待着男孩的手再度探到自己胯间……
但男孩的手并没有伸到小青的私处抚摸,却一直穿进了她分张的胯间,探到 她的小腹上,反着手以热呼呼的掌心,在小青微微凸起的肚皮上揉着、按着…… 轻重交替地阵阵压弄着……小青明知道,这种抚摸,是用来刺激子宫部位的动作, 却也忍不住反应出嗯嗯哦哦的哼声,一面又再度摇摆着
她的白臀了……
到这时,男孩才一面揉,一面对小青说:「瞧!……看那鱼儿!」
小青听话地睁开眼,就看到那条在纠缠中的小鱼儿,正由它的腹下,拉出一 条大便,一小段还挂在它身上,随着它扭甩的动作,摇曳在水波里……
她忍不住立刻叫了出来:「啊!……它在……大便啊!」
说来也真是怪,小青在瞧着小鱼儿的「排泄」时,她自己小腹下面,也因为 被男孩的手所按摩着,而觉得一股强烈的闷胀;由那盛满尿液的膀胱,
紧紧传来那种难以忍唆的、需要立刻排尿的感觉……小青她终於在男孩手
下的抚弄中,哀声诉求着:
「坎!……喔!坎……我……我也忍不住……要上厕所了!」
男孩笑了说:「别那麽急嘛!等一等再去也不迟呀!」
「不!……我就是已经等不及……非去不可了嘛!坎,你就让我……」
「好啦,好啦!你去吧!」
他收回了手,任小青撑跪直了身子,看着她仍面对鱼缸,低头不敢回首,两 手把紧身裤拉上屁股,腰扣也不扣上,只让上身的绸衫罩下来,手扶着衫下已垮 下的胸罩,最後,才扭过头,羞得什麽似的问男孩:
「那厕所……在那儿呢?……?」她的头还是低着的。
「来!往这……」男孩引着小青,在昏暗的卧室里,走到床边一扇门前,为 她打开,小青羞惭地垂头什麽也不敢瞧,迅速就进了去。
冲向厕所里的马桶,杨小青急忙把裤子拉下,一屁股才坐上去,她那一大泡 尿就冲着洒了出来……她大叹了一口气,才往自己胯间看去,一眼见到那湿透了 的叁角裤,和连紧身裤子也都被自己液汁所浸透了、湿成一大片的印子;看得她 心惊肉跳的,一时都不知该怎麽是好了……洒完尿,扣回胸罩,小青瞧见旁边的 那座洗屁股的瓷盆,就乾脆将裤子全脱了下,蹲在盆上,开启龙头好好冲洗了一 阵,冲完,在柜里找了条毛巾,拭乾净。
这时,她才想到了自己的皮包……
躲在厕所门後,小青由里头敲着,听到门外男孩应了一声「啊?」她才将门 拉开成一条缝,极度羞赧地对他说:
「坎,帮忙一下……请你到客厅那边,把我的皮包……拿来递给我好吗?
我有需要的东西在里头……」
「喔!……没问题,我这就去。」
杨小青本想换上她新购的乾净的叁角裤,但一想到支使了男孩去取皮包,就 担心他会发现里头装的那罐滑润油膏,而极度不安了。但此时,她光着屁股在厕 所里,完全手无策,也只得等着了。
坎敲了敲门,把皮包递给小青後,她就迅速关上了门,将那条湿答答的叁角 裤塞进皮包里;取出另一条也是又细窄、又狭小的蕾丝绸裤,穿了上。
但当她再把紧身裤拉起,朝镜中一瞧,还是清楚地可以看见,在那苹果绿色 的裤子胯间,被自己淫液所浸湿透的一块印渍,而羞惭得不禁脸红了。
她拉下紧身裤,用卫生纸在印渍上着,直到坎又敲了敲厕所门。
「张太太,你没事吧?……在里头那麽久,有没有不舒服啊!?」
「没……没有,我没事,谢谢你,坎!」
她知道再弄也弄不乾净,只得把裤子又穿了上,心里盼着卧室里的昏暗,不 致叫那块印渍,显得太清楚。
吸了口气,小青才打开厕所门,正要挣出笑容,说她只是太急着要上洗手间 时,却发现卧室里的床几灯燃亮了,照着那展现在眼前的一张大床上,深紫色的、 闪闪发亮的,缎子床单;和两颗同样质料的,特大号的枕头。
立刻,小青惊心动魄地,想到了一对裸体男女,在这张大床上,会作出来的、 那种丽无比的事;而那个皓白皓白的女体,也正是呈在男人眼前的自己啊!
她惊讶得说不出话,好容易才挣出一句:「啊!这麽样的一张床!」
「是啊!……够享受吧?!来吧!张太太……」坎坐在床缘伸出手……
小青勉强让男孩执着手,面向他靠了过去,但她却又期期艾艾地地说:「可 是我……我真的是不能做那种事的啊!坎!」
「为什麽不能?你自己不是说过,你先生……无法满足你,所以……」
「对,就是因为那样,我……我才总是会有那种……幻想,但是……」
「但是什麽呢?……现在不就是个幻想成真的机会吗?……来嘛!别推叁阻 四了!……坎今天一定会教你的梦想……成真、让你满足个够,令你爱得如痴如 醉,在无比享受的滋味里,要了还要更的,更美妙的乐趣哩!」
男孩的两手环抱住小青,抚到了她的丰臀上,开始捏弄起来……
而扒在男孩胸脯上的杨小青,迷惘了,失去了主意似地轻声叹着:
「啊!我……怎能够?……我该怎麽是好哪?!……」
但她的圆臀,在男孩的揉弄之下,送达她体内深处的讯息,却是完全无法否 认的事实,令她不能忍唆地在他的手掌里,扭起屁股来了……这时男孩便附在小 青的耳边,对她说道:「你就是梦想着要这样的,对吗?……」
他低沉的声音,像电话里的一样,小青听着,便迷惑地轻轻嗯了声。
「……」小青无法否认,只轻得不能再轻地嗯了嗯。男孩在她紧身裤外臀瓣 上的搓揉,也引得她愈来愈亢奋了……
「所以你现在,还一直装着……圣洁不可侵犯似的,岂不很可笑吗?」
「唉!……坎!你……你还是不懂我的心,我真的……不是装的嘛!」
「还说不是!?……你出门前,就在皮包里准备好了……今天需要用的东西 ;刚刚你叫我拿皮包时,我已经就知道啦!……你还赖什麽呢?……」
「啊!天哪!……你看了我的皮包?……你这人……好坏唷!」
「坏?……你别乱怪人呀!我又没打开你皮包,只在外头摸了下而已,但也 就可以猜测到了嘛!……告诉我,张太太,你刚刚在厕所里,是不是脱下了你那 条湿透了的叁角裤?换了条乾净的呢?……」
「啊!?……你怎麽真的那麽……厉害,猜中人家的……秘密嘛!?」
男孩的手,隔着小青的紧身裤,抓住了她新换上叁角裤的狭带,拉得它前头 一绷紧,就嵌入了她细嫩的肉缝当中,令她忍不住地哼出了:
「哦~啊~啊!!……天哪!你……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
「我不是整你,我只是要……再欣赏欣赏,你起先在鱼缸前的……风韵,那 种诱人的美姿呀!……张太太,再说,你生得那麽美动人,教那个男人看了,都 一定会被你所吸引,而要想入非非咧!……」
被男孩的这句话说得,杨小青又轻飘飘了,媚媚地问道:「是吗?……」
「当然呀!我电话上,不也是这麽告诉你的吗?……你还笑得满开心哩!
真的,张太太,你今天真的就该抛下一切心理障碍,好好跟我享受享受,男 女间情欲开放的……人生乐趣才是啊!……再说,你先生又是经常不在家,我们 两个之间,发生的那种事,只要小心点,就不会被他知道呀!」
说着时,他继续轻揉着小青的屁股……
杨小青当然心动极了,可她到了这种地步,还是放不下那身分、面子的包袱, 还扭扭捏捏地支唔着:「哎~!坎……你讲得真是……好那个喔!」
但在屁股被抚摸的享受中,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娇媚媚地哼出了声来:「 嗯~!……嗯~!你……你……好会摸喔!」
男孩一面动手,一面附在小青的耳边,挑逗地说:「我知道你会爱的,所以 你不要讲是我要整你,如果……我真要的话,我保证你会被整得……死去活来, 整得你要连连求饶哩!」
小青心猿意马了,像在电话上一样,挑逗起男孩了:「啊!~这麽厉害!
就像你……电话上讲得那样……可是,你不会觉得我……太老?……不再有 青春少女的……吸引力吗?」
「啊~那个啊!?……我才不在意呢!你知道,就是要像你这种年纪的,成 熟的妇人,才会在床上……表现出对男性最大的诱惑力啊!……尤其,现在的年 轻女娃儿们,什麽都不懂;要不,就是紧张得不得了,不管怎麽逗,底下总是乾 巴巴的,很难进去;再不然,就是一了,她就疯掉般地流水流个不停,刚一插进 去,没两下……就要上高潮,玩不出什麽趣味。
……所以,我一些朋友都说,要玩女人,就要玩年纪大一点的,比较更有趣, 更有深度得多哩!」
「天哪!你……小小的年纪,竟然懂得那麽多,你简直就是个玩家啊!」
杨小青心中暗叫着,但她却没再说什麽,只沉醉於男孩两手在自己臀部的
抚摸里……
但是男孩将小青紧身长裤腰际的扣子解了开,拉拉了下,手伸了进去,触摸 到她光滑的臀上,抓着那肉瓣,阵阵捏弄时,小青却又不知怎的说:
「啊!……坎!……坎!不行、不行,我还是不行耶!请你不要……逗了, 好不好?……我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你逗弄了!……我们……我们就……就此 打住,好不好?……」小青莫名其妙、而且紧张兮兮地说。
「这是什麽意思呢!?张太太,你……你跟我开玩笑吗?」男孩问她。
「没有!我没有嘛,宝贝!……我只觉得我们……年龄差那麽大,我……
看你就差不多跟看我自己儿子一样,再加上,你又是他的家庭老师……那, 那种关系……跟我的身分和……我们家的颜面,我怎能好轻易的就撕得掉呢?… …宝贝……真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好吗?」
「不行!……当然不行!」男孩打断小青的道白,同时用力捏着她细嫩的臀 瓣肉,令她尖叫着:「啊懊~喔!……宝……贝!!啊!痛啊……!」
然後他才凶巴巴地说:「今天是你自己千方百计,设想出来要跟我享受肉
体交欢……一解你难熬的性饥渴折磨的机会;我可不在乎你有什麽关系不
关系……也管不了你的什麽……身分、面子问题!总之……就是要你乖乖地 ……听命於我!按照我要你怎麽样就怎麽样的……去作!明白吗?……
张太太,你明白吗!?」
说着,男孩就像十分粗暴似地,两手迅速剥下了她的紧身长裤,往下拉到了 她的大腿下方……然後将大手掌,捧住了小青又白又嫩的屁股肉瓣,开始一分一 剥、一揉一捏着,小青忍不住娇哼了:「啊~!……呜~~啊!
不!……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求求你……」
男孩彷佛生气似地低吼着:「还说不!?……你不觉得自己多荒谬?……
明明你都饥渴得要死了,却还嘴硬,不肯承认你要……难道……难道要我… …强奸你吗?……」
「强奸……?……」 ---------- 小青的韵事(4)
作者:朱莞葶
………………
这「强奸」的字眼,听在小青耳中,立刻引起了她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反应 ;但是这种心理,说穿了,不过是她在男女关系中,暂时的、一种故意为自己设 下的障碍罢了;是她一直要否认「红杏出」、「勾引男人」所找来作为「脱罪」 的藉口而已。实际上,她却是只要过了第一次的接触,就会一而再、再而叁地和 男人上床的呢!
因此,在男孩「新居」的主人卧室里,着紫色缎子床单的大床上,当男孩提 到要「强奸」她时,杨小青泛红的脸上,就挂满了极其复杂、又十分矛盾的表情, 轻声地支吾其词着说:「我知道……是好荒谬,可是宝贝,
你也知道……我这辈子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形;当然不会……想要被
强奸啊!……」她顿了下,更加异样、而且深深瞧了男孩一眼,才又说:
「可是……可是如果……你坚持要强行,我……我大概也不可能……抗拒得 了你的暴力吧!……」
「嘿嘿!张太太,没想到你……还会有这麽样的一种怪论啊!?」
杨小青被讲得羞愧死了,但却在男孩胸膛上撑起了上身,以一种奇异无比的 表情和眼神对男孩注视着说:「真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早就性饥渴得忍无可 忍了,但我……还是没办法一下子就……跟一个男人上床啊!
「尤其,尤其是,我每次跟一个男的第一次……的时候,都总是好没办法, 会好不能习惯自己做这种……这种偷偷摸摸的、已经羞耻得见不得人的事了,却 又禁不住诱惑,要再一次的……背叛丈夫的行为啊!……真的,宝贝!……你明 白我实在……没办法跟你再……进一步下去的原因吗?」
终於说出了她真正的「心理障碍」,杨小青的两颊,红得娇艳如火,立刻将 脸埋入男孩的胸膛,但她的屁股却往後凑到男手掌上扭转了。男孩笑出声来,手 指头在小青臀沟上,弄到她的肛门,一面扣弄,一面调侃她说:
「哈哈!……原来如此,张太太!……原来这并非你……红杏出的头一遭, 原来你早就已经跟外遇的,上过床了啊!哈哈!……难怪,难怪!」
他拉起小青的头发,使她面对他。
「没有!……没有嘛!……哎哟~啊!……我……我并没有几个……外遇啊! ……天哪!你……你的手指头弄得我……都要疯掉了!……啊!……
求求你,不要再……扣我,不要再挖我的……屁股了嘛!……」
男孩子抱住了小青屁股,猛然一翻身,将她翻倒在床上,同时以自已的身体 压住她的上身;然後抓起了她两只手,用力扯伸到她头顶上方,以一只手挟持住 小青的双腕,使她成了如被铐住似的,两手被交叉钳着的姿势。
突然的动作,令小青惊吓得叫着:「啊!!」
但同时她的内心也大喜过望,从身体内,性的火苗即刻熊熊地燃烧起来,令 她不由自主叹着:「啊!……~啊~!坎!……请……不要,不要……
这样!……求……求你!……」
男孩完全不理会她的抱怨与争扎,一手压紧了小青的双腕,另一手就摸到她 的胸下,揉搓着小青的肚皮,滑落到她薄衫下,触在那光净而细嫩的小腹上,阵 阵施压按摩着,而小青的身躯也就不由自主地扭了起来……
「哈哈!想不到张太太你……挣扎的模样,也满娇丽、诱人的嘛!」
男孩笑着说时,他的手又由小青的肚子摸回到薄衫下,伸入到她的胸罩,抓 抓捏捏的,很快就隔着奶罩,捻住小青一只发硬了而挺立着的乳头,以指头钳住 了它,阵阵掐捏,掐得小青又尖声叫了起来:
「哎唷~啊!……不要,不要掐啊!……求你,不要再……弄了嘛!」
「为什麽?……你不是被弄得都会要疯掉的吗?……叫得这麽动听,你一定 很爱被这样弄吧?!……瞧你,一被弄,你屁股就舒服得扭起来了!」
「不要!……不要嘛!……羞死人了!」
但她两臂被扯直了压在头顶的枕上,毫无阻止男孩的能力,只有任他把薄衫 完全打开,露出了她那仍然覆着奶罩的,扁平的胸脯。而男孩当然不止於此,很 快就抚住了小青的一只小乳房,按摩了起来,由一只又换另外一只的,轮流揉弄 着……
「喔~喔!……噢~喔!……不,不要……不要嘛!」小青闭眼娇哼着。
小青的乳房被抚得全身都骚痒难熬到了极点;而她上身受制,下身却因她两 条大腿紧夹着,相互磨擦的动作之下,使那半退下来的紧身长裤,愈磨愈往下, 而蹭到她整个的屁股都露了出来;以致於她光净的白臀,在滑溜溜的紫色缎子床 单上不断旋扭时的触觉,也引得更加性欲亢进,不由得感到在胯间的肉缝,又润 湿无比了起来;感觉到那黏黏的、滑滑的液汁,
又要浸透了她小小的叁角裤了……
「啊~!……坎啊!你……你把人家弄得……羞死了!见不得人死了!」
男孩笑咪咪地瞧着小青满面羞愧的表情,便挪着身子,侧在她旁边,一手仍 然钳着小青两腕,压在枕上;另一手将她奶罩一条可调整的肩带扣环,扯松开来, 使那原就罩不紧的乳罩,松弛垮落,覆着小青瘦嶙嶙的胸脯,再经不住他轻轻一 抹,就被拉到了她小乳房下面的腰肚上;暴露出小青整个瘦弱、洁白、楚楚怜人 的胸脯了。这时,男孩把嘴附到小青的耳边说:
「你这麽怕人看呀!?……可你瞧你自己!你这样儿,却真美呀!」
小青不解男孩为何这麽说,被他一赞美,就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啊!……天哪!这……这是怎麽回事啊!……」刹那间,小青惊叫着。
原来仰卧着的小青,一睁开眼,就见到在床顶的天花板上,那一面巨大的镜 子里,正映着半裸的自己,和身旁扯着自己手腕的男孩,在深紫色缎子床单的衬 托下,清晰夺目地呈现着两人此时的姿态啊!
男孩忍不住笑出声来,问道:「怎样?张太太!你自己说吧,美不美?」
「天哪!……这简直是更要羞死人了啊!……天哪!这样子的人家……怎麽 也……也有镜子……?」小青的喉咙像打了结似的,说不下去了。
男孩以一幅在行的语调说:「这就是这家男女主人……讲究的地方啊!据说, 在这卧室里装镜子,还是女主人她的主意哩!」
说着,他指头又在小青已经硬挺的奶头上捻捏起来,而小青也又娇哼着:「 啊!……啊~!……天哪!我这样子……在这张床上,岂不更要羞死了啊!噢~ 喔~啊~!不!……坎!我……我不能啊!」
小青本以为在这张床上,男孩会以「强奸」的方式,使自己「就范」,而从 此为自己的另一个新的「外遇」开了张。但她却没料到,这镜子会将这第一次的 「开张」,完整地呈现在自己眼中,令自己想「否定」自己的行为,都将无所遁 形,而不禁真的感到一种难言的、真正的羞耻了。
但也正因为这种「羞耻」,将小青此刻的性欲,撩起得更炽热、更激烈、更 亢进了起来。仅管嘴上口口声声的说她「不能」,但整个身体反应,却由她扭屁 股的动作,充分展现得一览无遗。不要说男孩早已一眼看穿,连小青她眼看着那 镜中的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有多麽淫秽、不堪入目了!
然而,对杨小青而言,那镜中自己的影像,愈是不堪,就愈像催情似的,引 得她骚劲大发,禁不住把仍被退下一半的紧身长裤所绷着的两条腿子,都微曲起 来,连连交互搓磨不止;到最後,她忍不住那难熬的兴奋,终於把双膝向外分张, 脚蹬着床,扭起屁股了。
男孩笑了,把捏小青奶头的手,移到她的肚子上;一面阵阵轻轻按着,一面 用手指勾起她叁角裤腰际的松紧带,往下拉到小青的那一丛又黑、又浓密的阴毛 也露了出来;便以手掌根压在她鼓鼓隆起的阴阜上,旋磨着……
小青半睁半闭的眼,瞧着天花板镜中的自己……
男孩知道杨小青被镜中的景象刺激得更亢奋,已经完全被淫欲冲昏了头,便 大胆地把手指探到小青胯下,隔着被淫液浸透的叁角裤,扣挖了起来。
同时,一面对她说:
「张太太,你已湿成了这种样子,为什麽还要坚持抗拒呢?……为什麽不让 你的……性饥渴得到解决?……让梦寐以求的……青年力壮的、威猛的男人阳具, 来充塞你空虚已久的……小?……慰藉你寂寞的芳心?满足你中年妇女的、强烈 的、性欲的需要呢?……再说,也正是因为你有如此成熟的风韵,所以我才持别 对你感兴趣的呀!」
这种话,就像是男孩在电话上对她说的一样,那种「挑逗性」令小青顿时又 再度沉迷了。她一面摇着屁股,一面喃喃呓着:
「喔!……喔~!……就是嘛!就是嘛!……我这辈子……被无止境的寂寞、 空虚……折磨得早就……难熬死了!……要不是我还能够以我仅存的一点中年女 人的吸引力……跟男人还有些交往机会,我会早就耐不下去,发疯掉了!喔~! ……坎!你真的是……看得我好穿喔!你年纪小小,却真的好懂女人的心喔!」
男孩又说:「就是嘛!张太太,你自己也一定非常清楚,像你……在丈夫那 边得不到性满足,最佳的办法就是另外找个……可以在床上令你消魂的、强而有 力的、男人,跟他外遇,对不?」
这「丈夫」、「外遇」两个字,像警钟般地敲响在小青的脑海里,令她刹时 又醒过来似地,尖声叹着:「啊!……不!不!……我……我梦想归梦想,可是 我……行为上,却怎麽样也要对背叛丈夫、找外遇的事,要罪恶感死了的啊!… …不!……不,坎!……不要这样引诱我、挑逗我吧!我要真的禁不住作了那种 事的话,我就要……见不得人死了啊!……」
说着时,小青不自觉地把她原来已张开的腿子,并合了起来,大腿肉也就正 好把男孩的手夹住了。
男孩见状,就又装成凶巴巴的样子,钳住小青两腕的手用力一压,将被夹在 她两腿间的另一只手,伸直了插在她的肉缝上,在她一声惊叫时吼着:
「去你的!……你别这样不识好歹了!……明明是你引诱、挑逗我的,还要 诡辩!……明明是你的小浪受不了空虚,急着要男人大鸡巴进插了,还说会有罪 恶感,怕会见不得人,这算是什麽!?什麽贞洁?什麽害臊!
张太太,我看你今天……今天非得要被强暴了、奸污了、干死了,你才会清 醒过来,澈底认识你自己的淫浪、和骚荡吧!?」
说着他指头又更用力往小青的肉缝中插了下去。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小青尖叫了,她夹着男孩手臂的两腿颤抖着,屁股紧缩在床单上,又摇又磨 的,纤细的腰肢扭着,双乳也随之抖动起来,在这「争扎」的姿态下,她那件被 展开了的薄衫,也被揪成了绉巴巴的一缕,缠在被扯举着的两条粉臂上,形成了 一幅动人心弦的画面;而反映在天花板上的镜中,小青眼闭着不看则已,但她一 睁眼就无法不见到:此刻的自己,正是如何在强奸者的「暴力」下,更显得、动 人哩!
男孩这时,用手臂的力量,撑开了小青并夹着的大腿,抽出手之後,立刻抓 着她的紧身长裤往下拉扯,小青叫着:「不!……不要!……不!!」
但因为她腿子并着,而长裤就更容易退下来,说来也真怪,杨小青不自觉地 却主动把一只脚提起,好让男孩把裤子脱了,但当她两条腿完全裸露出来时,她 又再度把腿并拢夹起了来,并急呼着:「啊!不,不要!……」
男孩笑了说:「哈!何必说不呢?……张太太,瞧你自己,你这幅见不得人 的样儿,才真美,真好看哩!」
小青两眼一睁开,那镜中的两人全身,在大床上「纠缠」的样子,一映入眼 , 就让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事外,将要看一部成人电影中的男女做那种事,而又由 体内产生一种异样的性反应了。尤其是当男孩把她的长裤脱下之後,并没有像小 青所预料的,急呼呼地马上就要「强奸」她,而只是以手轻抚着她的胸口,凑到 她耳边,低声问道:
「你瞧!他们两个,优美不优美?……像不像一对情人?……你瞧,那女的, 她裤子被脱掉,又细又窄的叁角裤,根本就遮掩不住的,那只屁股,和那双美腿, 是多麽诱人啊!……」
听男孩这样说着,小青更将所见的镜中的两人,当成另一对男女的,娇滴
滴地应着说:
「好奇怪喔!……他们两个真的……看起来就好像一对耶!在卧室里装这种 可以照到床的镜子,真的会……给人一种错觉哩!……我本来还以为只有在那种 供人幽会的,旅馆房间里才有这样子的装潢;倒没料到这男女主人家里,也会有 呢!……对了,坎,你搬到这样的新居,是怎麽找到、认识他们的呢?……你运 气好好喔!」
杨小青彷佛迷惑在这家人的「室内设计」,忘掉了自己原是来和男孩作那种 事的,连语调也像是在电话上跟他讲话似的了。
男孩也就好像很顺其自然地,继续轻轻道着说:「哦,他们啊,其实这家男 女主人,是我一个小学同学的爸妈,是我早就认识也满熟的一对夫妻,所以我会 知道,床上的镜子,还是女主人的主意呀!」
小青一听,想到起先在客厅里看到的男女主人夫妻合照,男的好像是个年纪 稍大的,做生意的洋人;而他那年轻得多的妻子,也是个子小小、身材却十分玲 珑、丰满的东方女人。便不由得联想到她会要在床上天花板装镜子,大概也是满 热衷於作床上的……那种事吧?
这时,男孩发现小青的心不在焉,就又凑到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可是她万万也想不到,今天这镜中的人影却会是我们两个,而且还将会是 一场惊天动地的……强奸的一幕吧!」
小青的暇思被拉回到现实,便又说不出话来了。过了好一晌,她才说道:「 啊!~……你……你可不要真的这样做啊!……我们可以仅量多谈谈,甚至两人 一起作一些性方面的……幻想都好,何必一定要来真的嘛!?」
小青既像「哀求」,却又含意模糊的、言不由衷地「说项」着。
男孩以怪异的眼光看着小青,然後,他伸手把刚刚退下来小青的那条紧身长 裤拿到手里,持别将它裤裆那儿被淫液浸湿的印渍,呈到她眼前问道:
「张太太,你瞧瞧,这是真的?还是幻想的?……」
说完,将裤子搁在小青的鼻头下,再又把手探到她的两腿子间,指头往叁角 裤阴户部位的凹槽里插下去,同时问:
「还有这儿,又黏又滑的……浸透裤子的湿润,也会是假的吗!?」
「……坎!你,就别再这样子……羞辱人家了嘛!」小青红着睑,两腿更夹 紧了,将屁股再度「争扎」似的扭着说。
但男孩这时也就变得凶巴巴的说:「别跟我拉拉扯扯的了!张太太,把腿子 打开!……大大的打开来!」
小青被吼得心中一悸,就真的「害怕」似地把腿子打开了……
「坎!……求你不要伤我!……请你不要……伤害我啊!……」哭丧了脸的 小青,哀求的声音都彷佛颤抖着。
「傻女人!你怕痛你就乖乖的,让我占有了,不就得了!?……我敢保证你 待会还会有享受不尽的乐子呢!……再说,你或许会因为是被强奸的,而变得更 需要被男人的……大鸡巴哩!」男孩讥讽似的说。
「不!……不!人家不会……不会那样啊!……」小青颤抖地反驳着。
「少噜嗦!……把两手自己巴住床头板!我不叫你就不准放下来!」
男孩把小青两腕扯到床头,她听命抓紧床住它的横竿,吓坏似地点头说:「 好嘛!……好嘛,可是……求求你,别伤害我……」
男孩不理会她,两手迅速地从小青腰际,剥下了她湿透的叁角裤。
「啊!……天哪!」小青心里叹着:「啊!叁角裤……终於脱下了!」
男孩的手轻轻在小青两膝间一拨,她就自动地张开腿子,脚蹬着床褥,拱起 了屁股;而男的手指,在她水汪汪的阴户外一阵揉搓之下,小青就又忍
不住地叫唤起那种消魂蚀骨的浪声了……
「啊!……喔~啊!……哦~……啊!」
男孩的手指在小青阴户的嫩肉上,扣扣挖挖的,而小青眼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大大地张开了两条腿,扭着屁股的样子,不由得从身子里更觉骚痒难熬,而加大 了扭动;还不时阵阵将屁股往上拱抬起来,凑合着男孩手指的
动作……
不稍时,她的两片阴唇就被逗得又肿又大,向外撑了开来,活像一支娇艳欲 滴的花朵,在饱含着雨露的滋润时,晶莹、鲜明地呈现出无比诱人的风了!
而男孩这才说道:「张太太!……瞧瞧你自己!屁股扭得这麽带劲,叫得也 如此动听……你还说你不是个……欠已久的荡妇吗?……」
这种「肮脏的字眼」,听在小青的耳里,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却仍然充满 了催情似的迷惑,令她不由得彷佛神智不清地,也喃喃呓着:
「唉唷~!……就是嘛!你……好要命的……指头啊!把人家弄得真的,就 会要变成欠的……荡妇了耶!……啊!~啊!……天哪!宝贝!我里头简直是… …骚痒得……难熬死了啊!」
小青的屁股愈扭愈急、愈甩愈大幅度了起来,到最後她终於像疯掉了似的
叫了出来:「啊!……天哪!宝贝,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再也熬不下去 了!……宝贝!我实在是……要……要那个的啊!……」
男孩这才又笑了说:「是嘛!你早就是要大鸡巴……你的嘛!……你早早承 认了、叫了,不是就得了吗?……张太太,你说对吗?」
「不要那样说我!……不要把人家讲得那麽……不堪好不好嘛?」
男孩子一面带着笑容,却一面作出不耐烦、凶巴巴的模样,对小青吼道:「 好了!!……少噜嗦了,张太太!你根本就是……需要我强奸你这只又骚又荡的 ……小浪的!还装个什麽劲儿?……还不快快把两腿给我大大分张开来!?…… 迎接我的大鸡巴!」
说着时,他迅速地一翻身,跪在小青两腿间的床上,把牛仔裤扣一松,向下 一扯,露出了他那一大条肉棒子,挺立在小青的眼前……
「啊!!……天哪!……你……你的,那麽大啊!……」小青惊呼着。
男孩足足八寸半长,将近两寸粗直径的阳具,突然跳进小青的眼,令她立刻 惊喜交集的反应,就是爱极了它、却同时也怕极了它无比的「巨大」
,而连想到自己的阴道被它充塞、填满了时,那种撑涨到极点的感觉,想到 它在身子里头一抽一插时,自己将会如何体验那种死去活来的滋味啊!
但是此时,她却还是叫着:「天哪!坎!……我不能!我不能啊!……」
男孩没有理会她,迳行将小青的两腿向外一拉开来,再一推着,就使她的双 腿呈现为一个M字形的姿势;而她瘦嶙嶙的上身,由於两手原先就被令着抓在床 头板的横竿上,未得男孩允许不准放松,以致双臂伸长而扯成了有如被缚着吊起 来似的,纤毫毕露地呈着她双腋下的黑毛,在小青皓白的肌肤衬托下,无比的鲜 艳触目了。
而最令人要目不暇给注视的,当然就是她奶罩被扯松掉了之後,垮落在她的 腰肚上,以致於完全失去遮掩而展现出来的两粒挺举得高高的、触目的奶头、和 她楚楚怜人的、细弱的双乳了。
男孩在小青分张的双腿之间,挺着他那根巨大的肉茎,以低声吼着:「你这 欠荡妇!……还要继续装下去?……还不要大鸡巴吗?」
小青的两眼紧紧闭了上,抿住的嘴,咬着薄薄的下唇,把头只顾一左一右地 甩着,喉中呜咽似的,像拒绝承认般地嗯哼着,直到她分张的胯间被男孩热滚滚 的大龟头触着,如被电击了般地颤抖起来时,她才又睁大了眼,瞧着男孩,有如 哀求似地呼唤着:
「啊!不!……不能!不能啊!你的东西那麽大!你的……太大了啊!」
但她虽然这样叫,却把两条腿子主动地、更往外大大分张了开来。
男孩笑着不语,沉下腰,把硬大无比的龟头顶到小青水汪汪的嫩肉洞口,在 那儿磨辗起来,磨得小青如神智不清般,喔、喔,啊、啊的,语无伦次的乱叫; 而充溢着淫液的洞口,也被男孩的大龟头磨得竟发出了唧喳、唧喳的水声来了。
於是,男孩调侃般地说:「张太太,……你自己说吧!你是不是个需要被强 奸的?……需要被男人用大鸡巴,霸王硬上弓的……荡妇呢?」 ---------- 小青的韵事(5)
作者:朱莞葶
(前文提要)
贵妇杨小青,在儿子家庭老师的新居,历经一段相互挑逗的「前戏」之後, 衣缕不整地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分着,马上就要被男孩的大阳具插入体内,但是 她不愿承认自己是主动勾引男孩的心理,促使了他们采用那种假作「强暴」方式 来掩饰两人的「苟合」。
在这间特别布置的「卧室」里,杨小青只消一睁开眼,就可以由床顶的天花 板上大片镜中,看见自己的模样,和那种她在「成人电影」中所看到的男女性行 为的景象一模一样,而因此令她有如被「催情」般的更加亢奋起
来了……
而那假装是强奸,却实际上是通奸的「好事」,也就从男孩巨大的阳具进入 小青身子的那一刻开始,从她嘴上挂着拒绝的「不要」,却同时身体上却强烈地 反应着,而令她体会到另一种、奇妙的感觉了!
………………
男孩的大龟头紧紧顶在小青淫液泛滥的阴户口上,他振着腰臀,让那又突又 圆的大肉球在小青的嫩肉上阵阵磨擦,引得她禁不住也跟着将整个下体
旋摇扭转起来……
「天哪!我……我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逼我……讲那种话了好不好!?
……就算我是那种女人,我也不能承认啊!……你乾脆奸污了我,宝贝!
让我在无法抗拒之下,不得不接受事实;只有那样子……我才不会感觉到我 背叛我先生,要背负让他……戴绿帽子的罪名啊!……」小青央求着。
小青终於道出了心中的真情。
但她这麽唤着时,小青却睁开了眼,瞟着天花板上大镜子中的反影,彷若瞧 着的不是自己,而是的另一个将要被强暴的女人似的……
一面凑合男孩龟头的摩擦而扭着屁股的小青,一面还又更楚楚怜人地说:「 宝贝!但我……我唯一害怕死了的,还是你……你鸡巴的……巨大啊!
我……每个男人都讲我……洞洞生得好小;……而你又是我所遇到的……
最大的男的,我怕我一定容不下你……会被你强奸得痛死了啊!」
男孩低吼着一声:「你的!……张太太!」同时,两手用力撕开了小青的双 腿,将巨大无比的阳具挺进了她空虚难熬的水源洞中……顿时,被龟头撑张得裂 开了似的洞口肉圈,绷扯到从未曾有过的地步,极度强烈、被挣开了的感觉,急 遽扩散到小青的全身,使她受不了,而放声啼叫着:「啊~喔~……!……啊!! ……天……哪!……
「啊!……天哪!……你好大啊!……大得……撑死我了啊!」
小青连续的呼号,响彻了整个房间;而男孩也断断续续地低吼着:
「他妈的!……没想到你这……小骚还果真是……满紧的啊!」
说着,他就又用力振腰朝小青的胯间一挺,把整个阳具的大头头塞进了小
青水汪汪的洞中……
如被撑裂开来的激烈感,爆炸似地由阴户散开到她的全身,令杨小青忍不住 地自动把两腿向外更大大张开,同时也更放声地高呼着:「啊!!……太大了! ……你的太大了啊!……我的天哪!你要把我整个人都劈开来了啊!……不!… …不!!」
男孩沉着气,维持不动的姿势,只用两手压住小青双腿的大腿内侧,使她更 形劈分开来,而呈露出她被大龟头撑裂开的、红绽绽、水汪汪、晶莹亮丽的嫩肉 缝,夹在男孩巨大的阳具顶端,鲜艳夺目的展现着她有如大张的嘴,含着男人肉 棒的两片又红又肿的小阴唇,和肥肥厚厚的、挤得像饱满鼓起来的馒头般的大阴 唇,组成了一幅极度性感而诱人的画面;经那大片镜子的反映,清清楚楚地现在 小青自己的眼中,令她也如看成人电影中,女人被强暴时,心中惊叹着:
「天哪!……被那麽大一根鸡巴……插的女人,怎麽受得了啊!?」
但男孩再度低吼着:「还说不?……张太太?你这欠的……小紧,不就正像 个荡妇一样,需要被愈大愈好的鸡巴……填得满满的,到欲仙欲死的吗?」
杨小青满脸涨得通红,挂着一幅极度不堪的表情,对男孩说:
「没有嘛!……我真的从来也没有……这样子,被你这麽大的男人,进去过 啊!……宝贝~!……你真的……太大了!……我里面,光这样被你头头撑着, 就快要……受不了了嘛!……」
男孩又轻轻挺了一下,小青也又「呜~~喔!!……」地叫了,他才说:
「这才好呀!张太太,就是因为你的,又小又紧,被大鸡巴强奸起来,才会 有更强烈的反应,而你在男人眼中,也才更有韵味啊!……」
小青睁开眼睛,瞧见镜中自己的两手紧巴着床头板,两腿被男孩劈分得大大 张开,胯间如花的阴户,被他巨大的阳具只插入了一个龟头的模样,想到这有如 「强奸」的景象,是自己一手所导演出来的,是自己早就背叛了丈夫,为了肉欲 的满足,再一次作出的,红杏出的勾当,便不禁又百感交集,激动了起来……
「啊……啊唷啊!~天哪!……」
男孩沈稳地将阳具往小青的阴户里向前又挺进了些,小青只顾闭上了眼,猛 烈左右左右地甩动着头,不能置信似的嘶喊着:「我受不了,受不了啊!这辈子, 我从来没被男人这样……强奸过啊!」
然而杨小青的心里,却欣喜若狂的高呼着:「啊~!……坎!我的宝贝!你 伟大的鸡巴,终於插进我里面,真太美、太好了!宝贝!……插我!我吧!…… 我需要,我需要死了啊!」
男孩停止推送,对身下的小青问:「张太太,你如愿以偿了吧?……被男人 这样子强奸,早就是你幻想已久,梦寐以求的吧?……」
到这时,经历了男孩初步的进入,小青才睁开眼,淫荡兮兮的瞟着他说:「 唉!别这样问了嘛!……你坏死了,把人都强奸了,还要羞辱人家说是自己要的, 你教人家……把脸往那放嘛!?……」
小青的媚态引得男孩更加兴奋,大龟头在她又湿又热的洞里更形鼓胀着,逗 得小青禁不住又大声叹叫了:「啊~!……宝贝,你又更大了啊!……
天哪!宝贝你……更要胀死我了啊!……喔~……喔~啊!可是我……我却 又舒……服死了啊!……啊!羞死了,我羞死了!……」
小青不自觉地把被男孩捉住的双脚使着力,将自己屁股连连向上引动着,旋 扭了起来。同时一面左右左右地甩着头,失魂般地嚷着:
「啊!我完了!……我终於完了!我一切的……身分、颜面,我的自尊、清 白,都完了!……天哪!……原来被人强奸了,我也会这样有……性的反应啊! ……」
男孩笑咪咪地,改以和蔼的口气对小青说:「张太太,睁开眼,瞧瞧你自己 吧!……身为上流社会里的贵妇,遭到了奸污时,你却会有这样……活像个荡妇 的表情,也可以说是相当少见的吧!……」
杨小青依言睁开眼,再度瞧着镜中身体姿势被强制着、楚楚怜人的自己,果 真就像个荡妇般,脸上挂满了被大阳具充塞在体内时,那种难以言谕的表情;不 禁心里又激动了起来,开始像梦呓般地、呜咽般地,阵阵唤着:
「啊!……啊!我真是不能想像,不相信……我会变成这样的啊!……天哪! ……我怎麽会!……怎麽连被强奸了,都还会有那种感觉啊?!……
喔~!噢~喔!……宝贝,宝贝啊!我真是……真的是……不要脸,不要脸 到极点了!……天哪!……坎!你的大鸡巴,胀得我舒服得……简直要命死了! ……啊!宝贝,宝贝!……强……奸我!强奸我吧!……把我像个荡妇一样强奸 了吧!!」
男孩开始引动身体,将他的大肉棒子在小青的阴道里,缓缓抽送起来……
小青的眼泪也滚滚流下了脸颊;她猛烈地甩着头,泪珠到紫色的枕上、
溅到了她张开着双臂的腋下……她抑扬顿挫地呜咽着、喘叫着、哀声地
呻吟着、高呼着;语无伦次地低吟着、嘶喊着。……而从被又粗又长的肉棒 抽插的洞穴里,小青的淫液,也源源不断流了出来;那滑溜溜的液汁,沿着她的 臀沟,淌到了底下的屁股肉瓣上,随着她扭动的臀,沾湿、浸透
了床单……
男孩见到小青流泪了,并不惜香怜玉,反而更为暴力地、兴奋地加快了阳具 的抽送,朝小青阴户里一次比一次插入得更深、更急促;而且一边插,
一面还低声吼着似的说:
「你哭!……你哭吧,张太太,今天就让你感动个够!……以後你就会更记 得,永远不会忘了……这样子被强奸的滋味了!……」
「喔~~!喔~~!!……宝贝!宝贝啊,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样子被 大鸡巴……强奸了的滋味啊!……喔~!噢!……喔~呜~~!我!
我吧,宝贝!!……强奸我,死我吧!」杨小青哭丧似地唤着。
她底下的肉穴,在男孩巨棒的加速抽戳下,整个大、小阴唇随着它而翻进又 翻出地掀动;被掏弄出来的淫液,在男孩注目下,晶莹亮丽地闪烁着;而且还发 出响亮、清脆的,噗啾、噗啾!咕唧、咕唧的声音;显示小青的身子,已经被男 孩的「强奸」完全征服,再也难抑制那汹涌而上的性反应了!
「好性感喔!张太太,你这样子,真的好性感、好诱惑人哪!……」
男孩一面戳,一面对小青赞美着。
而杨小青也恍恍惚惚地睁开眼睛,往天花板镜子里瞧着自己,看那镜中女人 的模样,果然正如痴如醉,沉溺於被充塞得半失了魂的境界;就不由自主以为自 己在看成人电影时,以一种旁观者的身分,去想像、体会那镜中人的感觉似的, 在心里惊叹着:「啊!天哪!……她被强奸的时候,原来也是这麽享受的啊!」
但同时,小青的身子里,被巨棒塞满、抽插时,感官的兴奋,却又那麽真实、 直接地刺激着自己。便情不自禁地,变得就像成人电影里的女郎一样,将那感觉 表现了出来,有如演出来给自己看似的。连连扭着、振着被半压制的身体,迎凑 男人的戳弄;一面还更引长了颈子,高昂啼唱着那种女人在极度放浪形骸时,不 绝唤出的淫声、荡语……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我啊!……我欠死了! 我需要死了啊!……坎!宝贝,宝贝啊!……我就是太久、太久都没有男人了, 我才变得这麽……性饥渴死的啊!喔~!……宝贝,宝贝啊,你得我……好美、 好舒服啊!你这根大鸡巴,好会玩女人喔!」
男孩笑了,对身子底下的小青说:「张太太,你真够骚、够荡啊!叫床都叫 得这麽动听,真会讨男人喜欢!……告诉我,你在你丈夫底下,也会这样陶醉, 也是这麽会叫床吗?……」
「啊,不!……插深一点!再深一点嘛!……宝贝,请不要问,不要问我先 生的事吧!……我不要想他,在你的大鸡巴底下,我其他的……什麽都不要,什 麽都不想了!……喔!……喔~!宝贝!……太好了!太美了!
我……全身都舒服死了!啊~!……你的大鸡巴好深,好深啊!……我里头, 从来没有男人到过的地方,都被你……弄到了啊!!……」
此刻的杨小青,一面体会着有生以来初次被洋人的大阳具插进自己从未曾被 任何男人抵达过的深处,一面唤叫着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式的淫秽的声浪,再 同时看见镜中人的那幅身形与表情;不禁感到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处女和荡妇的综 合体,在性欲的浪涛冲击之下,忘形了!迷失了……
但是男孩子却不让她忘掉自己,偏偏一面插着小青,一面暧昧地追问道:「 我偏要问,就是要问清楚,张太太,你的丈夫为什麽不能满足你?……
让你这样性饥渴!?……害得你饥不择食,要去找寻外遇?……你说吧!
你说啊!……」
小青急死了,挣着两腿,主动勾到男孩的腰干上,把自己的屁股都悬离了床 单,往他的身上迎凑着、旋扭着;一面就两眼更媚兮兮地瞟着男孩道:「宝贝, 我说,我说就是了嘛!……但,求你,求求你别停下,别停止我!……好吗?! ……」
男孩稳住速度,以半截阳具的长度在她洞穴抽插。小青这才断续地应着:「 宝贝!……你是知道我先生,他经年在外作生意,很少回家的嘛,……
那……就是在家时,他一年也难得跟我……才作几次;那……以我这样年纪 的,女人的生理需要,是怎样也……无法满足的啊!……宝贝!」
听到她说这种话,男孩「嗯~!」了一声,未停下抽插,又反问小青道:「 那……照理说,张太太你久久才跟丈夫搞一次,反应就该会更兴奋,叫床起来也 更热烈,更动听才对呀!?……」
「才不呢!宝贝,我先生他……除了能赚钱以外,什麽都不会;就是在床上 ……连我的洞洞在那儿,都找不到!……其他的……就更别提了!……
你想,跟这样差劲的丈夫作爱,我怎麽可能兴奋?……还会叫床呢?宝贝, 宝贝!……你才是个……真正的男人!才能让我兴奋,热烈的叫床啊!
喔~!……喔~!好鸡巴,得我……好舒服啊!」
怪就怪在杨小青说这话时,她不但不觉得是一种分神、分心,反而特别感到 一股奇妙的、令她想要讲淫秽、肮脏话的欲望和亢进。
她就更荡意十足地瞟着男孩说:
「坎!……宝贝,你知道吗?……每次一……被我丈夫到,我都……好恶心! 恶心得要打鸡皮疙瘩呢!……尤其是他那根……尺寸还没有你叁分之一大的…… 小鸡鸡,总是半软半硬的,挺都挺不直,害我每次还得用手去引导它,才能进去 我里面;……那样一点都……感觉不到的性生活……
你想想,我又怎麽可能……满足呢!?」
男孩笑出声,脱口而出:「哈哈!张太太,你果然够荡!够骚哩!……」
小青的两眼半眯了上,裂唇露齿地也笑开了,嘴角勾魂摄魄般地挑动着:「 是吗,宝贝?……我……每次都这样,一上只要不是我丈夫的男人,我就会变得 好那个,好容易就会……忘掉了自己,变得好疯狂,好贪图床上的享受了!
「……其实我……我以前那个男友,他也是这麽说我的,说我要男人鸡巴的 时候,就跟荡妇似的耶!……喔~!宝贝,宝贝啊!……你的大鸡巴,好好喔! ……好会喔!宝贝,你喜欢吗?……喜欢我这样……浪吗?」
「嗯!……喜欢!喜欢,张太太!没想到,你被强奸了,居然还会有这麽性 感的反应啊!……等一下,我再鸡奸你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变得……更加倍疯狂 了吧!?」
「强奸」这个字眼,杨小青是早就知道的。但「鸡奸」(sodomize)这个英 文字,却是她跟银行经理查理发生「口交」关系时,由他那儿才学到;是指除了 男女间的「性交」之外,强迫作的口交、或肛交。而此刻,小青听到男孩用这个 字,立即连想到,她一手导演勾引男孩强奸她的滋味,已经这麽刺激了,要是待 会他真的再强迫自己吃他的大鸡巴、再让他进屁股里,玩一整套的,充满「中叁 味」的游戏;那……今天岂不要……乐到极点了吗!? ---------- 小青的韵事(6)
作者:朱莞葶
………………
仅管杨小青这一辈子,还不曾被男人真正插进屁股过,但从她已有的经验里, 跟那银行经理作过的只有口交,而无性交;和与现任男友虽然也算是「开了苞」 的肛交试,却还没能真正适应的行为中,已经知晓:这些性游戏的「变化」,充 满了刺激,真是会令自己爱得发狂的哩!
想到这,小青在男孩底下,被他正在「强奸」的整个下体,就禁不住像痉挛 似的颤抖起来,更敏感、强烈地感受着男孩阳具的抽插;淫液愈加泛滥,源源不 断沿着臀沟,流淌到自己的屁股眼上,惹得那菊瓣花蕾的肛门口,奇痒难熬得要 命,便更激烈地,将环在男孩熊腰上的两腿紧夹着;勾搭在他臀上的脚踝使足了 力,把自己悬空的屁股连连凑着男孩,旋扭起来。
同时,她又动情地唤着:「啊~!宝贝!!……你得我已经美死了!!
……光这样子,被你「强奸」,我就快吃不消了!……如果你再鸡奸我,我 一定会受不了,连命都会被你要掉的啊!……宝贝,宝贝!你今天就饶了我,别 折磨我了吧!……」当然,杨小青的这话,完全是欲擒故纵说给男孩听的,目的 正是要他进一步那样做,而清楚写在她两眼放射出的,淫兮兮的光茫里了。
男孩一面引动腰臀,以大肉茎持续插着小青,一面笑迷迷地对她威胁说:「 你还会吃不消啊,张太太?!……那我就更要好好鸡奸你,将你这浪荡的小妖精 ……用大鸡巴折磨个够,也好让我痛快享用一番,你身体的紧窄和狭小啊!……」
小青听见男孩的话,不禁正中下怀,满心欢喜,但表面上却又假扮那害怕极 了的模样,对男孩哀求似的诉着:「宝贝!……你明知道我的洞小,会受不了你 那麽大的……鸡巴,还一定要折磨人家,你……好狠心喔!……
宝贝,我反正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後你要怎麽弄,要怎麽玩我,都由你,可 是今天……你饶我一次,光我的就好了,行吗?……」
「当然不行啊,张太太!……今天好不容易才将你弄到手,一定要把你玩个 够我才甘心啊!……这样子,以後要是你又叁心二意变挂了,我才不会後悔没玩 过你身上其他的地方呀!」男孩果然如小青所愿,一面着她,一面坚持要弄她另 外两个洞洞了。
「哎哟~!坎!……你好贪心喔!……第一次玩,就要把人家身上叁个洞都 玩遍了才甘心啊!……我看我今天一定要被你弄到半死不活了!……喔唷唷~啊! ……喔~啊!……大宝贝!……宝贝!……你好厉害喔!……
大龟头顶得我……好深喔!……喔~!……喔~!」杨小青如痴如醉地呼唤 着,身子振汤着、颤抖着……
男孩也兴奋了起来,开始低吼着,那种声浪灌入小青的耳中,令她更格外亢 进了,意乱情迷地两手放掉了原来一直紧巴住的床头板,伸向男孩,如恳求似的 呼着:「喔!坎!……坎!趴到我身上,趴到我身上来吧!……
让我抱住你!我要抱住你!……喔~!喔!宝贝!……宝贝!你好好喔!
……抱我!抱紧我!……压住我!……喔~!……天哪!你好好喔!……
鸡巴又那麽大!那麽神勇!……我爱死了!爱得我都快疯了!……吧!
……我!……爱我吧!……深深进我最里面,最里面吧!!……」
「没想到张太太,原来也肯……跟男人作爱啊!我还以为,你只是需要被强 奸……而已呢!?」男孩兴奋地吼着问。
「是嘛!……是嘛,我肯跟男人作爱嘛!……我一直就好需要的嘛!……
宝贝!喔~!宝贝啊!……我需要你强奸我,我才不会觉得有罪恶感,才更 容易为你……浪,为你卖骚嘛!……宝贝!喔~~!喔~!宝贝,你好会喔!… …大鸡巴戳得我……舒服死了!……」小青愈发淫媚了,两手紧攀着男孩的颈子, 在他耳边呼叫着:「我!……宝贝我!……把我像荡妇一样……了吧!……」
男孩愈插愈猛烈,粗大的鸡巴在小青水汪汪的肉穴里迅速抽送着;每一下的 戳入,比前一下捅得更深、每一抽出,也比前一下抽得更急;啪哒、啪哒的,和 咕唧、咕唧的声音,清脆地回响在卧室里。而小青的阴道,也就如关不住龙头的 水管似的,随着大肉棒的掏弄,淫液不断溢出,一面滑润男孩的阳具,也一面直 往外流;往屁股後面淌着、滴落着了!
「宝贝,宝贝!……喔~~!宝贝,我荡死了!……又骚、又荡的……
真的浪死了!……喔~~!……啊~~!……为了你的大鸡巴,我连屁股都 湿掉了!!……宝贝啊!你太会了,太会玩女人了!」小青呼喊着。
「张太太,你果真如我所料,性感绝伦,浪荡无比;也是我所见过的,最具 有吸引力的女人哩!……」男孩仅管勇猛着,却也不忘赞美着小青。
被男孩夸得心花怒放,杨小青加倍妖媚起来,提高了屁股连连扭甩,吟唱似 地娇呼着:「是吗?……宝贝,你不嫌我老?真觉得我那麽有……吸引力吗?! ……」
「当然哪!……从你在看小鱼儿的时候,屁股翘得那麽迷人,我就已经忍不 住要脱掉你裤子,把你诱人的圆臀玩个够了!……真的,张太太!你的全身,… …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再加上你们东方女人的,那种神秘、好异国情调的… …特有的味道,就更要令任何男人想入非非了!……」
男孩的话提醒了小青,令她想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和洋人上床作爱,体 会那种和东方男人完全不同的滋味,终於在今天,在儿子家庭教师假扮成「强奸 者」,把自己用「暴力」侵犯了,才初次品到了!而且,年轻人就是年轻人,男 孩的大阳具不仅把自己的阴道塞得满满的,戳进前所未曾被任何男人到过的深处 ;他还更进一步,要插自己身上的另外两个洞,等於一次就要完全搞遍,占有全 身……光是这个念头,又使得杨小青禁不住欣喜若狂,而激动得濒临喜极而泣了!
两只大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小青娇媚地在男孩耳边唤着:「喔~!
宝贝,宝贝!那你就……用你的大手,摸到我屁股上,玩我淋湿的……屁股, 捏我那两瓣肉吧!……喔~呜!对了!!……就是那样!……宝贝!
……就那样子逗我的屁股!……啊~~!捏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喔~!」
「是吗,张太太!?……原来你的屁股是这麽爱被逗弄的呀!……告诉我, 你其他外遇的男人,也都喜欢这样子弄你的屁股吗?……」
「嗯!……就是嘛,宝贝,他们都……好喜欢这样弄我!……那……我也好 爱被他们逗屁股喔!……噢~哦!……宝贝!宝贝!!……啊!啊~!
对了啊!……我好爱喔!好爱你弄我的屁股眼喔!」杨小青欢呼了起来。
其实小青心里很明白,她只要屁股一被逗弄,性兴奋就会变得更强烈;加上 阴道里被抽插中的大阳具塞满,戳得消魂绝顶,不需要多久高潮就会上来,令自 己欲仙欲死的。但今天,才和男孩第一次上床,机会如此难得,真想多玩玩,弄 久一点,所以便又极贪婪地对男孩叫着:「可是宝贝,别停止我!……大鸡巴… …要继续我啊!……啊~~!对了!一面逗我屁股,一面同时……啊!……喔~ ~!美死了!宝贝!舒服死了!」
男孩很殷勤地一面戳小青,一面同时用手指扣刮、挖弄着她小巧的肛门,使 她连连打着哆嗦,屁股阵阵肉紧地一边娇声浪叫:「天哪!……宝贝,你好会弄 喔!……搞得我连屁股都又荡、又浪了!啊哟,我的天哪!……
你要命的大鸡巴在我里头……把我的魂都快要掏出来了啊!……」
「这还不好吗?……张太太,这不正是你要的吗?」
「是嘛!……是嘛!我要……我要!这就是我要的嘛!……」
「所以你一直……关心、照顾我,说什麽把我当成你儿子看待的话,全都是 装腔作势,来掩饰你早就是个……不知羞的,荡妇的行径的,对吗?」
「天哪!……是嘛!是嘛!我早就是荡妇,早就个……不知羞到极点的女人 嘛!可是宝贝,求求你,千万不要停!……千万不要停止我!弄我屁股的手,也 别停啊!……我就快要来了,宝贝~,宝贝儿子!……宝贝情人!……快!快你 的……妈吧!!……啊~!!啊~!你这……不要脸的……妈妈吧!……」杨小 青终於乱昏了头,叫出这种话。
但男孩却没依她,直起腰将小青纤细的身躯一托,自己往後一仰,倒卧下去, 就将小青翻趴在他身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然後,他迅速把小青上身推直, 叫她两腿分跪,像骑马似的套坐在他鸡巴上。
小青从来未曾被男人以这麽纯熟的身段,这麽有力的动作玩过;同时自己此 刻也早已迫不及待,就马上依言跨分了两腿,把下体凑到男孩的大龟头上,主动 伸出小手,扶着他那条巨棒,对准了自己的洞穴口,屁股一扭一挺,将湿淋淋的 阴户含住了那颗硕大无比的肉球,然後仰头长叹了一声:「啊~!啊~~!」就 套在男孩的大阳具上,身子颤抖了起来。
骑坐在男人上面的姿势,小青不是不曾玩过,但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被 如此巨大的阳具充实、塞得满满的,连一点空隙都没有,整个人就像要窒息般地 透不过气来。因此,她仅管已经套上了男孩的龟头,却仍然将两手撑着他肌肉坚 实的腰肚,提着自己的屁股,不敢一头就坐下去,只得对男孩以媚眼瞟着说:「 天哪!宝贝,你……你好大,大得我都不敢……套坐下去啊!……」
男孩伸长了手臂,大手掌抚到小青的臀上,在她浑圆而柔嫩的肉瓣上抓捏着, 同时问道:「怎麽?张太太,你还会怕痛?……昨晚电话上,你不是亲口对我叫 着说……我弄你痛,你都会好舒服的吗?……再说,刚才我在你上面,强奸你的 时候,你都没叫痛,反而好激动的一直喊你舒服……怎麽现在却装胆小啦!?」
杨小青屁股一被触摸,她整个人立刻像被通了电似的,全身麻痹地瘫软了下 去,两条无力的大腿一垮,那含着男孩龟头的阴户也一落,将它吞入,套进了阴 道。同时,她也就高声呜咽了起来:「呜~啊!……太大了!你太大了啊!宝贝! ……」
「大得你爱死了吧!张太太?……我早就晓得你是最会疯大鸡巴了!」
「啊~!是嘛!就是嘛,宝贝!喔~!……我就是爱大鸡巴的嘛,宝贝!
愈大的,我愈会疯的嘛!……呜~~呜~!撑得我里面……满死了!舒服死 了!……」
全身颤抖着,小青的两腿大分,以两手再度撑起了上身,什麽羞耻都不顾了, 对男孩淫荡兮兮地瞟着说:「坎!宝贝,坎!……我真爱死你的……
大鸡巴了!……」说着,不等他再催促,就厚着脸皮,把屁股朝男孩的大阳 具上,往下套坐着,一面还啼唤似的娇呼着:「你好粗!……好大喔!
宝贝,我……早就梦想着被你这麽大的男人,想都想得快疯掉了!……
啊~哟!……大鸡巴,大鸡巴啊!……我要你!……我早就要你了啊!」
杨小青浑然忘我地,开始在男孩的大肉茎上起落着,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全 都不绝喊叫了出来……她每一套坐、起落,都比上一下来得更大幅、更急迫、更 充满激情;而那根粗大的肉棍,也就往她的阴道里戳得更深,顶得更着实了!… …
仅管在昏昏沌沌之中,小青依稀清楚地感觉到,男孩大龟头的肉球,在自己 屁股每一落下时,挺抵在子宫颈部的肉子上,教她的深处隐隐发酸、发麻,忍不 住的要立刻抬起屁股,好让自己骚到极点的阴道肉壁,被粗大的肉茎撑紧了,被 大龟头反磨、倒刮地掏出那源源不断溢流的淫液……
这样套坐着男孩的阳具才没多久,小青就两眼阵阵翻白,整个头左右左右猛 甩着,甩得一头秀发零乱不堪;而她大张着口,一会儿高昂的浪啼、一会儿低吟 的嘶喊、呼喊,也更狂乱、更极度放浪形骸了。
「嘿嘿!……张太太,你这个骚!果然是浪到极点了嘛!」男孩吼着。
「是嘛!是嘛!……我早就骚到极点,浪到疯狂了!……宝贝!要命的大鸡 巴宝贝!我!……我!……我这个……骚!死你的……这个不要脸的……荡妇吧! ……啊~!啊!!……」叫着叫着,小青的淫液也不断溢出来,淋在男孩的大肉 茎上,像熔化的烛液,往下淌流着……
「啊!……张太太,你这模样,也真是愈来愈媚,愈来愈风情万种了!」
男孩兴奋地引身向上拱着,将他坚实、巨大的肉柱阵阵捅入小青的洞穴里, 每往上一拱,他的大龟头就着着实实地敲击在小青的子宫颈部,撞得她整个身躯 都震汤得像在狂风暴雨下的一片叶子,颤抖、飘摇;连连呼着:
「啊!啊~!……天哪!……酸死了,酸死了!宝贝,宝贝!……你的大龟 头……撞得我酸死了!……可我早就盼着今天,早就想要你这样……搞死我了啊 ~!……啊~啊~~啊!……天哪!我这辈子……从来也没被人这样搞过,搞得 这样……舒服过啊!……」
小青的身子,在男孩的阳具上,弹起、落下,弹起、落下……她的呼叫,也 愈来愈狂乱,愈来愈嘶哑了;到最後,她终於嚎啕起来,大声哭喊着:「宝贝~! 我!……我吧!……像我从来没被人过的……那样子,我吧!……」
男孩在小青激动的呼号声中,伸出两手到她纤小的奶子上,抓着那两团小小 的、怜人的双乳,不理会她的号叫和哭喊,用力挤捏着、拉扯着;他令小青用巴 住他的手臂,同时下上下地骑在鸡巴上套坐。小青依言照作,随男孩手指揪着自 己的小奶头,一上一下扯弄时,失魂似的连连尖声啼叫:「啊~!……啊~!… …啊!!」而在泪水四溅的同时,也哭喊了起来:「宝贝!痛啊!……痛死了啊! ……」
「痛……你也爱的,不是吗?张太太!?……你需要的,不正是这种难忘的 滋味吗?用力坐下去!往大鸡巴上,坐下去啊!」男孩吼着。
「是嘛!……是嘛!我爱,我爱嘛!……弄痛我,我也爱嘛!啊~!宝贝呀! 你大鸡巴愈戳……愈深了啊!都要插进我肚子里了啊!天~哪!!」
小青应着。
「这就对了!你套鸡巴,就得给我整根都……套进去啊!」男孩用力扯拉着 小青的双乳,使她在痛得眼泪飞迸、尖声啼叫的同时,整个屁股也结结实实地落 下,而她被撑得不能再开的阴道,便将男孩全根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杨小青的像被窒息了似的,闷号出一声「天哪!……啊!要命死了啦!」
她紧紧巴着男孩臂膀上的两手,掏进了他的肌肉里;不住振甩的头,要往他 手臂上倾,却怎麽也够不到,只能像对这发生的一切都难以置信般地,左右摇晃 起来。男孩放掉小青的一只乳房,用手捉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托起面向着他, 对小青笑问道:「可你却又爱死了的,对不?……」
小青强烈感受到男孩整只阳具的巨大,和它笔直地撑满在从未曾如此被扩张 开来的阴道里,那种几乎要刺穿自己五腑六脏的感觉,令她刹时整个身体都几乎 要崩溃,而向前倾垮到男孩的手上;同时两眼紧闭着,嘶喊道:「啊!……啊! 是嘛!我从来没有,从来也没有……这麽被充满过啊!」
叫喊中,小青阴户的肉环紧紧匝在男孩的大肉茎上,随着她身体的前倾,细 嫩的阴唇肉瓣触着男孩阳具根部粗糙的阴毛,立刻就禁不住一前一後引动丰腴的 圆臀,使自己早就绷得又紧又胀的阴核,在男孩耻丘上磨擦起来;一面也由口中 喘呼着:「噢~啊!……噢~喔!……宝……贝啊!我要死了!!……要被你玩 死了!……」
其实杨小青嘴上虽然叫着「被」男孩玩死了,但她前後挺扭屁股的动作,却 完全是极度主动的。尤其是每当她屁股前引後曳时,阴道里面大龟头的肉球阵阵 抵到顶点,又再在大肉茎往外拖出一小截时,强烈挤压着那圈紧撑张开的洞穴口 ;而前面自己硬挺的阴核被男孩阴毛擦得又麻又痒,和後面会阴部与肛门眼磨在 硬硬的肉棒上产生的刺激,则不停交替着……令小青忍无可忍的,前前後後甩了 一阵,又马上紧坐在男孩阳具根上,绕着中心的硬鸡巴,将屁股团团旋转地扭着 ……
从小青阴道里被掏出来的淫液,不绝地溢流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溶糊糊的、 磨成了泛白色的泡沫浆浆,淋遍了男孩的阳具、也沾满了他的阴毛;在小青屁股 淫糜的磨动之下,不断发着那种咕唧、咕吱的水声……
「啊!……天哪!宝贝~!太美妙了!这简直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坎!喔~!宝贝、宝贝、宝贝啊!我真想不到你鸡巴这麽神奇,这麽会弄… …我真是太幸运、太幸福了!……」
杨小青此时的神情,妖媚、淫荡到了极点:她急迫甩扭屁股的狂浪,和从半 眯半睁的两眼中,散发无比撩拨的媚漾;再加上她充满了激情,不绝於耳地咏唱 出,抑扬顿挫的、令任何人听到都会心悸的,阵阵叫床声……都在在说明了,当 一个婚姻中夫妻感情上空虚、欠缺,而身体上又性饥渴不堪的女人,在肉体得到 迫切需求的慰藉时,就会何等轻易而强烈地,由心中产生无比激动,感受到像几 乎满足了爱情般的滋味呢!
男孩十分兴奋地拱着身子,抓着小青下巴的手毫不放松,强迫似地问她:「 张太太,那你也会愿意作一个比你年纪小很多的……男人的女友?……
背着丈夫跟他上床?……让他享用你、玩遍你身上每一个地方吗?」
「我会愿意,我会嘛!……宝贝!只要你爱的,我作什麽都可以,身上所有 地方,都愿意任你玩,让你享用嘛!……宝贝!……你年纪虽小,可是玩起女人 来,却这麽毫不含糊,教人简直要以为你是个……经验老道的玩家呢!……」小 青小的嘴巴张圆了,性感的薄唇噘呶着,两眼淫媚而情深地瞟着男孩,更荡兮兮 地挑逗着说。
男孩的手指,抹到小青的唇上,她仰起头两眼一闭,左右左右摇摆着,喉咙 里娇声哼了起来,彷佛无比陶醉於男孩手指在唇上的挑逗中;於是他顺势就将两 只手指头送进了小青嘴里,让她像吃男人阳具般地含住,舔弄、吮吸、吞食着… …同时,他还作那模拟性交式的动作,把指头往小青口中一插一抽的,弄得她连 连迸出了娇滴滴的哼声;而下身的屁股也就更殷勤地就着男孩大阳具的根部,旋 转、磨辗不止了。
笑咪咪的男孩,一面用手指插小青的嘴,一面对她问着:「那如果……我真 的很有经验的话,你还是一样会跟我好,还是会愿意作我的女友吗?」
「嗯!……嗯~!」小青动情地闭上了两眼,嘴巴仍然含着男的手指,点头 闷哼出抑扬顿挫的声音应着。而男孩把手指头一抽出来之後,她就倍加急切地嘶 喊着:「会嘛,会嘛!……当然愿意嘛!宝贝,拜托你……再抚摸一下我的…… 屁股!……再用手指弄一弄我的……肛门,好不好!?我前头被你塞得这麽满, 那後边又……又好空虚,好需要了耶!」小青一面叫,一面就把丰腴的圆臀更向 後挺着……
男孩将一手伸到小青屁股後面,在她饱含着大阳具湿漉不堪的肉圈四周,抹 足了溜滑溜溜的淫液,往上勾到她那颗玲珑小巧的屁股眼口,以指尖探
触、挑逗着她已经兴奋得一张一合、翕翕蠕动的肉洞;引得小青立刻激烈
反应出异样的、低沉的「哦~!……哦啊!……宝贝啊!……我好爱!好爱 你这样弄我喔!……哦~!弄我!……指头弄我,弄我的屁股!……哦~哦~~ 啊、啊!!……天哪!宝贝……快!快插进去,插进屁股眼里面去吧!……啊!! ……宝~贝!啊~!我快要……出来了!……宝~贝!
插我,插我屁股!……啊!……对了!对了!就是那样……插……啊~!
天哪!天哪!我要出来了!……我要出了……啊!……啊~!宝……贝!
我……我出来了啊!!!……」
跨骑在男孩身上的杨小青,从迫切的低吟一直喊到高昂的啼唤,最後终於在 高潮击来的浪涛中,像魂飞魄散似的,放声呼号着;整个人也如崩溃般朝前垮了 下去,趴在男孩的胸膛上,完全无法控制地颤抖着,一阵阵地腾动。
而她紧紧夹着男孩的两条大腿,随着体内高潮的馀波,每隔几秒就会战栗一 阵,引得连屁股肉瓣也跟着抖弹不止的模样,就更加突显小青在性高潮
时楚楚的风韵和无比怜人的姿了……
过了好一阵子,男孩正要拔出插在小青臀里的手指,她就急促地哀求着:「 不!宝贝!还不要……还不要抽出去,我还要手指……在我里面啊!」
「是吗?张太太,你的高潮还没完吗?」男孩手指留在她屁股里,问着。
「是嘛!……还没完,还有……高潮,还有啊!」小青呜咽似的应着。
「哇!真厉害,都这麽久了,还那样兴奋啊!?」男孩又问她。
小青用两肘撑起了上半身,面庞绯红地,还似娇羞无比地朝男孩瞟着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厉害,人家才忍不住,控制不了嘛!……
宝贝!你……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女人了!……」说到这,小青的身子又 颤栗了一阵,随後她才又媚到极点地呶噘着薄唇,吻了吻男孩的胸膛,抬头对他 说:「宝贝!……你也知道的嘛,人家正是因为……太久太久都没真正享受到… …床上的乐趣了,所以……身体一被你碰到,就好容易的……什麽防御都没了, 被你稍稍一勾引就……澈底投降,连被你……强奸都心甘情愿了嘛!……」
「嘻嘻!……张太太你也真有趣,明明刚才在看鱼的时候,是你翘着屁股勾 引我的,现在却偏说是我强奸了你,难道你……你喜欢被男人用蛮横粗暴的方式 对待吗?……嗯?」说着时,男孩就用另一只伸到小青屁股後面的手,在她柔嫩 无比的丰臀肉瓣上,狠狠用力一捏……
小青被捏得立刻痛得尖叫了起来:「啊~啊!……好痛啊!宝贝,可痛得我 却又好舒服喔!……宝贝!你……你早就知道,我就是……就是好爱那样……被 男人粗暴的嘛!……啊哟啊~!宝贝,捏我!捏我的屁股!捏到我痛得大叫吧! ……啊~~啊!啊~!好痛啊!……宝贝,是嘛!是嘛!
我本来就是……自己好不要脸的,勾引你来强奸我的嘛!……哎哟~啊!
天哪!痛……再捏我!……啊~!可是宝贝,求求你!手指头别抽走!我还 要……还要你戳我屁股里头啊!……」
杨小青随男孩手掌在屁股上抓捏的疼痛,和仍然插在她肛门里手指头的抽送, 像失了魂似的,阵阵婉转地呼叫不停;同时她两腿大分,依旧含着男孩阳具的阴 户,也继续不断磨辗在他的耻骨上……再加上,小青仍然被男孩大肉茎所塞得满 满的阴道里,由於身体的挺动,又强烈感觉到它一进、一出;以致没多久,她才 逝去的性高潮,便再度将要汹涌如涛,燎原之火
般地袭卷而来了…… ---------- 小青的韵事(7)
作者:朱莞葶
(前文提要)
贵妇杨小青,在儿子家庭老师的新居,与他用假作「强暴」的方式掩饰两人 的「苟合」。而那假装强奸,却实际上是通奸的「好事」,一阵翻云覆雨下来, 小青早就澈底抛下廉耻,放荡形骸地高潮连连,欲仙欲死了!
接着,男孩用手指挑逗小青的丰臀和肛门,又迅速点燃了她的欲火,兴奋起 来,全身强烈地反应着另一种异样而奇妙的感觉,就在她高潮将要再度
袭上的刹那间……
………………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我又要来了……宝贝!我马上又要……
出来了啊!……宝贝!宝贝!……啊!啊~~啊!……快插我!快插我屁股 嘛!……天哪!不~!……不!宝贝!……你!?」杨小青尖叫着。
原来就在小青又要高潮的刹那,男孩的手指突然由她的屁股里抽走,让她顿 感无比强烈的空虚,而高潮将来临却又来不了的,彷若被吊在空中……
「为什麽?宝贝!……为什麽人家都要来了,你却把手指头抽走嘛?!」
小青几乎像哭出来似的哀声问着,同时更激烈地耸动着屁股。
男孩笑了,哄着似地说:「急什麽呢?张太太,我保证你今天要多少个高潮, 就会有多少高潮!只要你有时间,不要急呼呼的,慢慢跟我玩,我就让你整个身 子上上下下的几个洞洞,全都澈底满足痛快。好吗?……」
这话听在小青耳中,她又欢欣喜悦地兴奋了起来,以娇滴滴的声浪应着:「 好嘛!当然好嘛……反正我今天有的是……时间,宝贝!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 我吧!……天哪!只要有了你这根……无比神勇的……宝贝鸡巴在里头,我真的 是什麽都愿意放弃,什麽都无所谓了耶!……」
杨小青的屁股继续在男孩的身上磨,体会着坎的阳具在她阴道中的充塞、胀 满和它带给自己身子里无比强烈的「占有」;但她同时想到自己此刻仍是以女上 男下「主动」的姿势跨骑在男孩身上,就不觉感到一种由荒谬而产生的羞愧,於 是她便又嗲声嗲气地瞟着男孩说:「宝贝!你会不会看我这样子,会觉得我好… …好浪荡,好……不知羞耻呢?!……可是宝贝,我……我也不知怎麽的,就连 骑在你上面,我都还是感觉被你……完全占领,澈底征服了耶!……」
「嗯!……张太太,这就是你真正够浪、够骚荡的表现呀!……不过,我这 根鸡巴就是专门来治像你这种浪妇的。尤其是,等一下我用它「鸡奸」
你的时候,你的嘴、跟你的屁股眼,就更会感觉到那种被征服、被占领的滋 味了哩!」男孩解释着。
「啊~!那……那种滋味,岂不……更要教我疯狂死了吗?……宝贝!你好 会玩女人喔!……我真想不到,光是听你讲要「鸡奸」我这两个字,我就……忍 不住的……整个人都变得好兴奋,好想要让你……用强暴的方式,来蹂躏、奸污 了!」杨小青更媚着声音娇滴滴地逗引男孩。
「好哇!张太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跟你客气罗!……」说完,男孩推着 小青的两肩,呵令她退着身子,以趴伏的姿势面向着他吸鸡巴。而小青她虽舍不 得仍在身体里男孩的阳具,却还是乖乖照作了。
小青两膝跪着向後挪,退到男孩湿淋淋的肉棒挺立在眼前的位置,双手捧住 了坎的大阳具,熟稔地上下上下搓揉;同时两眼朝他淫兮兮地瞄着说:「我爱… …吸鸡巴,我好爱……吸鸡巴喔!……」说着立刻就伸出舌头,
舔在男孩又鼓又大、圆突突的龟头上了……
「嗯~!……瞧你这幅馋相,照我看,张太太……你大概也是很久没吃过男 人的阳具了吧!?……嗯?……」男孩笑咪咪地问。
「嗯!……嗯~!」小青含含糊糊地应着,舌头灵巧地绕缠在大肉球上,盘 旋、舔弄,一会儿头朝左、一会儿朝右,垂下的秀发,散乱地飘逸在她面庞前, 而她也会十分熟稔地用手将头发撩开,好让男孩瞧清楚自己整个
脸孔……
小青把大龟头舔到覆满了亮晶晶的她的津液,才噘着嘴唇,对男孩似笑非笑 地呓着:「就是嘛!……太久太久都没吃过了!……尤其是……像你这麽大的… …更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呢!……」说完,她把薄薄的双唇含住大龟头,让那整 颗巨大的肉球,在口里胀得上下巴都鼓突起来,然後半睁半眯着两眼,缓缓地, 一阵阵用力吸吮,吸到两颊都凹陷下了去;同时由喉咙哼出那种尖细的,娇滴滴 的嗯~嗯……哼~哼的声浪来。
「嗯!果然是张好美的……专吸男人鸡巴的嘴儿哩!……张太太,今天就让 我好好享受你这个……淫妇的嘴脸,让这根大家伙舒服舒服吧!」男孩兴奋地既 夸赞却又羞辱似的对小青说着。
小青拖曳起嘴儿,吐出大龟头,挂着满脸的荡漾,对男孩淫浪无比地说:「 是嘛!我的嘴、脸,本来就是给男人……享用的嘛,宝贝!……我的嘴巴,我整 个的脸,套在你鸡巴上时,就是要被你、被你……鸡奸的嘛!
喔!宝贝,宝贝!鸡奸我……鸡奸我的嘴吧!……」
小青的嘴对着男孩的龟头,大大张开,薄唇噘翘得高高的,男孩以手扶在小 青的颈後,对她轻吼着:「套上去!把嘴套上去!……」自己同时引身向上一挺, 就将大阳具插进了小青的嘴里……
「哼~!呜~嗯~!!」小青的薄唇一合,匝上了男孩的大肉茎,感觉着男 人的巨大,同时也由喉咙里迸出了抑扬的、高昂的闷哼声……
「啊!好嘴!……好美、好性感的嘴!」男孩赞叹着。
「嗯~!……嗯!」小青哼着……
「吸吧!张太太,吸鸡巴!……好好吸吧!」
昏淘淘的,小青整个灵魂都像被摄住般地,开始狠命地吸食男孩的阳具,她 用力张开那原本就生得阔阔的嘴,香唇紧紧裹在那根又粗又大的肉茎上,狠命地 匝着它、吮吸它。直到她用力到双眉都蹙在一起,眉间的肉都现出绉纹来了,她 才又激动地摇甩着头,一左一右地摆动着……连续地哼着
那种诱人的声浪……
兴奋中的男孩,一手执着小青的後颈,同时开始一拱一拱的将下身往上挺耸 着,迫使小青嘴巴必须更为张开,才能将唇裹上他粗大的阳具茎部,承受它在她 口里的一进一出……而小青从来没吸过如此巨大的男人肉棒,虽尽了全力含住它, 拚命吮着它前端的小半截,就已经感觉男孩的龟头塞满了整个口腔,头头已抵到 了自己喉咙上;尽管还留下一大段阳具在嘴巴外面,却怎麽也没办法再吞得更深 了。
阳具塞满在口里的杨小青,鼻息咻咻不断地啾着,但男孩的手,紧紧挟持在 她颈後,使她无法提起头来换气,只能用力争扎似的哽噎着,而她夹在男孩龟头 上的喉咙,就像为它按摩似的,禁不住一收一缩地阵阵痉挛
起来;引得男孩舒服得连声赞赏地哼着:
「嗯!……好!好舒服!……张太太,你的喉咙弄得我鸡巴好舒服哩!」
「嗯~~!呜~唔!……呜~!」小青哽噎地应着时,眼泪都滚出来了。
瞧着小青这幅楚楚怜人的模样,男孩终於不忍地放松了抓在她颈後的手,让 小青提起头,吐出了他覆满她唾液的阳具头头,连喘了几口大气,脸庞上还挂着 泪水,哀怨兮兮地朝男孩嗔道:
「宝贝~!……好要命喔!你……你的实在是太大了!……大得我简直没办 法为你深喉耶!……」
「是吗?……你不是已经跟其他外遇的男人玩过,加上,你一幅爱吃鸡巴的 样子,照我看,就是应该是很会深喉的呀!?……尽管我这根比较大些,但你的 嘴也长得够宽阔,怎麽会说无法深喉呢?」男孩不信地笑着问。
「哎哟~宝贝!……人家,人家跟别的男人是玩过,也试过吃深一点的,但 我每当一到尺码大一点的,就总是会……因为没办法整根吞进去,都吃得好辛苦 耶!……那……那我也不知道……」小青说不下去了……
男孩这才解释着说,因为她用的姿势跟角度不对,所以才吃不深;说她应该 把呼吸跟吞食鸡巴的动作配合,将喉咙里的肌肉放松,那样子就是再长的鸡巴她 也可以深喉进去了。杨小青没料到年纪轻轻的坎,居然就对这种技巧方面的事, 懂得这麽多,不禁大喜过望;就连忙抹乾了脸上的泪痕,央求男孩他,要他教她 这深喉的技巧。
於是,在男孩的指导下,小青仍然以跪俯的姿势往後退了些,把肩膀和上身 压得更低趴伏着,然後面对男孩的巨棒,将颈子引长,下巴往前伸着打开嘴。如 此,照男孩的理论,她的口腔、喉咙、和食道,在这样的姿势和角度下,就会连 成为一条直通的肉管子,就能让更长的阳具深深捅入了。
等到小青含住男孩的龟头後,他叫她张大了口、噘起唇,引身向前把鸡巴套 住时,他就让小青同时吐气;吐光之後,把嘴唇紧紧匝住肉棍,再开始一面吸气, 一面用力吮嘴里的肉茎,同时也缓缓往後拖着让鸡巴拉出来;拉到只剩下龟头还 在口中,而喉咙里因为吸了气,肌肉得以放松,又到必须要吐气时,才再把嘴唇 噘起来,口张大了,尽量往前套上鸡巴,再同时吐气……如此周而复始,一吐一 吸的运气,配合着将阳具套入、拖出的动作,就可以一次比一次套得更深,吸得 更紧,而喉咙里也不会因为肌肉紧
缩而阻碍阳具插入得更深了……
说来也真奇妙,当小青依照男孩的指引,开始用心专注地这样吞食、吮吸着 他巨大的阳具,没有多久,她就能一口比一口吃得更多,套得更深了。
更妙的是,每当她感觉到坎的大龟头已经抵到自己的喉咙上,她也不会再哽 噎住,或受不了的肌肉痉挛要呕吐,反而觉得更需要让它在那儿涨得更满,要它 更往里头塞进去;於是她就更卖劲地引颈往前,往男孩阳具的肉
茎上套了……
小青又开始昏淘淘了,一口比一口更深地吞着男孩的大阳具……
男孩也发着阵阵舒畅而兴奋的吼声:「哦~!哦~喔!……好……好啊!
张太太,我就知道你会的嘛!……你会深喉的!」
小青的呼吸拉得长长的,紧含着大肉棒,鼻孔一掀一掀,咻咻地吸气时,两 眼都闭了上,用力吮着;而她双颊凹陷地夹住口里的肉茎时;喉咙里还会像回应 男孩似地,尖声、高昂地哼个不停……使得男孩也更热烈起来,随着她吞吐的节 奏,将身子往上引动;於是他龟头的那颗大肉球,也就闯过了小青喉头的关口, 插入到她食道里;同时一刹那之间,小青的眼泪也又夺眶而出,迸溅了出来……
被那麽巨大的阳具,深深插穿了喉咙进入食道里的小青,从来没有如此强烈 地感觉过男人的深入,彷若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一条肉管子,被又粗又长的棍棍插 在里面;那种澈底被占据了的感受,此刻就像是身体里面唯一的、也无法否认的 真实,引得她禁不住整个身子都颤抖了……但同时,小青也又自动跪撑着高高耸 举起自己的丰臀,浑然不觉地将雪白的屁股一左
一右摇甩起来……
「嗯~!好美!张太太,你确是个诱人无比、极度性感的女人啊!……」
「嗯~~!唔!……嗯~~!!……」虽然小青只能闷哼着回应,然而在她 脑海中,却因为听见男孩的夸赞,浮现了自己此时呈现在男孩眼里的形象,彷若 她游离了自己的身体,从男孩眼中瞧见了那名叫杨小青的女人,口里被倒插着一 根巨棒,就像她整个的脸庞都被它占据了,挂着泪珠的两眼紧紧闭着,凹陷的双 颊、蹙紧的眉头,允份显示她吮吸阳具时的激动;而那女人扭着腰、摇甩着迎空 翘举的白臀的模样,就更像是她在吞食一根阳具的同时,还索求着另一根男人的 东西,从後面插进她身体里似的……
「天哪!……原来要成了这种样子的女人,我才会在男人眼中显得性感、诱 人啊!天哪!……原来我嘴里被鸡巴插了,身体里後面的洞洞也会更空虚,更需 要被塞满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吧!我的嘴,也我後面的洞吧!! ……」在心中,小青狂喊着……在心中,小青狂喊着……就彷佛自己变成了「那 种」女人,那种不要脸的、不知羞耻的淫妇,嘴里已衔着一根鸡巴,却仍然摇着 她高耸的屁股,就像只顾着要男人的阳具,插满在身体上所有的洞穴里,那管他 生张熟魏,只要够大、够塞满她体内的空虚,都再也无所谓了!
而男孩见到小青现在的模样,如此的激情,居然也就像看透了她似的,对小 青调侃着问道:「怎麽,张太太?……连屁股都会自动摇啦!……是不是一根鸡 巴不够用,还要再添一两只,插你另外两个洞啊!嗯~?……」
「嗯~~!……哼!嗯~~!」小青只能继续在喉咙里哼着,但也突然被男 孩的话问清醒了似的,争扎着把大阳具吐出来,舔了舔自己两片浮肿起来的唇, 才睁开水汪汪的眼,对男孩羞媚无比,却又极度淫荡地瞟着说:「哎哟~!宝贝, 你好厉害喔!一眼就把人家就看穿了,可你……也别讥笑人家嘛!……你那麽大 的东西……在人家嘴里一进一出的,人家……实在忍不住,底下就又……好想… …好想要另外一根……鸡巴插了嘛!」
男孩笑开了嘴问小青道:「怎办呢?……张太太,我只有一根鸡巴,又如何 同时能插你的嘴,跟後面的洞呢?……」
轮到了小青,她就呶起了嘴,荡兮兮、娇滴滴地说:「就是嘛!宝贝,如果 你一个人可以变成两个,同时可以用两根……一前一後的插我……那两根鸡巴都 是你的,就再好也不过了!……唉!好可惜喔,只有一个你,我上下的洞洞也只 好轮流才能享受你唯一的一根鸡巴了!」
「哈!……没想到,张太太……你除了性感诱人无比,也还满幽默的嘛!
好啦,好啦!……那你赶快好好再吸一阵鸡巴,等下再玩下个节目吧!」
於是杨小青依言伏趴了下去,再度以刚刚学会的「深喉」的技术,吞食着男 孩的巨棒,一面狠命地吸,一面又翘高了白臀迎空摇摆、旋扭着……
当她听见男孩兴奋的吼声时,小青也由喉中并出了阵阵娇浪的闷哼……
「啊!……啊!张太太,好嘴!好舒服的喉咙啊!……啊!……啊!」
男孩的吼叫,令小青也疯狂了……
「嗯~~!嗯!……嗯~~!」她一面哼,一面猛甩着屁股。脑子里再
度浑沌了起来……
男孩满塞在小青嘴里的阳具,和撑胀在她喉咙与食道里的大龟头,愈插愈深, 愈涨愈大了……迫使小青再度由胸腔里都哽噎住,一阵阵痉挛起来……而男孩连 续地拱起下身,将阳具往她口里挺进着时,小青的眼泪又溅了出来,但她还是拼 了命似的摇着屁股……
「啊!……啊!张太太!我要来了!!我要喷出来了!……用力吞,用力吸 啊!……啊~!啊!!我来了!……喷……出来……了!啊~!」
终於,男孩的阳具像一支巨炮似的开火了!在小青嘴里的大肉茎一鼓一鼓的, 大龟头一胀一胀的,跟着如阵阵泉涌似的、又烫又浓的精液,就
直接而深深地射入了小青的食道里……
男孩的精液射在杨小青的食道深处,不知喷了多少,她只感到自己整个胸腔 里都涨涨的,好像吞下了一沱沱黏糊糊的、桨糊似的、热呼呼的东西,停在食道 当中,令自己透不过气,哽噎住了,但因为男孩的大肉棒还充满在口腔、喉咙里, 无法下,只得忍着泪汪汪的两眼,勉力用鼻孔咻咻地呼吸;但到最後,还是禁不 住像要呕心似的,喉咙一阵阵痉挛起来了……
「啊~!噢~喔!……好舒服啊!张太太,你的喉咙……夹得我……鸡巴好 舒服啊!……」男孩大声叹着。
「嗯……喔-喔……咕噜——咕噜……呜~……!」是涨红了脸的小青,整 个嘴巴仍然被阳具占满,断断续续地哽噎着时,唯一能发出的声音了。
但在她的心里,知道男孩的「舒服」,是来自自己肉体所给他的快感,也就 禁不住地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激动;几乎完全不自觉地,把高高翘举的屁股,猛烈 地摇着……
直到小青实在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肉体刺激,才奋力挣扎着,支起上身,吐出 了男孩的覆满了小青口水和食道里粘液的大肉茎,两眼噙着满眶泪水,朝他深深 地叹了一口长气,然後抿着嘴吞下那已经深深射入的精液,对男孩说:「啊!天 哪……宝贝,你……你的东西,简直是……把我的命都要要去了耶!……那麽多, 那麽浓的,那样子直接排到我里面……几乎就要……淹死我了!」
「是吗,张太太?难道你从来没有吞过男人的精?……不太可能吧!」
「有是有啦,可是却从来没那样子……让人一滴也不剩的,直接就统统灌到 那麽里面呀!宝贝,你……你真的好厉害喔!」小青泪中带笑地答道。
男孩也笑裂了嘴,伸手抚着小青一头乌黑的秀发,以稍带慵懒的声调对她赞 美道:「那也是因为你好可爱、好性感诱惑人呀!张太太,真的,你是我遇到的 女人里面,在床上最最有吸引力,也是最美的一个呢!」
「哎哟~别这样讲嘛,宝贝!讲得我都会……不好意思了哩!……宝贝,其 实你……你也好可爱,好会令我疯狂的呀!」小青说着,媚兮兮地朝男孩瞟了一 眼,才又低下头去,用薄薄的唇,吻到男孩已经软垮了下去,但
还是粗粗大大的肉茎上…… ---------- 小青的韵事(8)
作者:朱莞葶
………………
吞下男孩精液的杨小青,不知怎的,立刻就在心里产生了对男孩更多的好奇。 於是她一面用小手抚摸着男孩已经射过精,半软了下去的大肉茎,一面挪着自己 身子,侧偎到男孩的身旁,然後抬起头,以特别柔顺而亲切的声调问他道:「宝 贝……你……你年纪小小的,就这麽会把女人……在床上逗引得如痴如狂,又弄 得死去活来的……真的,你这厉害的工夫,都是从那儿学来?……又是什麽样的 ……女人……把你教会的呀?」
男孩听小青这麽问,脸上也浮起一种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支吾地应道:「 也没有啦!只是……只是我喜欢比我年纪大些,比较成熟一点的女人,她们经验 多些,那我也就……多学会了一些嘛!……」
「那……那宝贝你……你一定跟好多……成熟而年纪大的女人,玩过罗?
那她们……她们年龄大了,身材大多会比不上年轻的女孩儿……那你也都不 在意吗,宝贝?……」小青追问着。
「不会呀!……我又不是跟七老八十祖母级的女人上床,大都还只是叁十几 四十来岁,像妈妈成或阿姨年纪的,她们都会比较愿意……比较肯教我玩花样嘛! ……当然……当然她们身材会不像少女那麽凹凸、结实,有些地方松松垮垮的; 或者皮肤不再细嫩,比较乾燥一点;可是……也好奇怪,我跟她们在一起,很快 就被她们的……成熟的风韵所吸引,跟本也就不会再注意那些肉体上小小的缺点 了。」男孩坦然地回答小青。
「啊!真是个好难得,好懂事的孩子!」小青心中暗自感叹着。同时也对眼 前这个儿子的家庭教师,产生了更深的一种疼爱的感觉;不自禁地,她的小手又 开始抚摸着男孩的大阳具。虽然肉棒子已了精,她的手还是无法盈握得了它粗大 的直径,但小青仍把它握了住,轻轻地搓捏着那半软的
肉茎……
感觉到手中男孩的肉柱微微振胀,小青的鼻气就立刻咻咻出声了。但她的心 里却好像还有好多话要说,好多的问题要问;正想要开口时,男孩的喉中又轻声 嗯了嗯,彷佛十分享受似的。小青抬起头来,大大黑黑的两眼高兴而又好奇地望 着他。
「你知道吗?……张太太,讲到身材跟皮肤,你们东方女人的,倒确是比同 年纪的西洋女人,要看起来跟感觉年轻得多哩!……像你跟莉莉,你们两个的皮 肤摸起来都好细嫩,一点也没有像西洋女人的那样粗糙;再讲身材嘛,莉莉的还 相当丰满,凹凸有致,而你的……也那麽袖珍而玲珑,玩起来,都好有味道的… …就更完全不会令我想到你们的年龄了!」
男孩叽哩咕噜地讲了一串话。
「啊?……你说谁……谁是莉莉呀?……」小青吃了一惊似地立刻问他。
「哦!我是说……说你跟莉莉两个,你们两个都……」发现因自己多嘴而露 了不该说的秘密,男孩倏然停住口。却也因此引得小青更加狐疑,就着大眼睛一 言不发,像等他继续说下去似的。
「呃……呃,我是说……你跟她都是东方女人,都有那种……那种……」
「什麽那种、那种嘛!?……宝贝,你说谁嘛!谁是莉莉嘛?……」
拗不过小青追问,男孩只好应道:「莉莉……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
「啊~!……你同学的妈妈?……你……跟她也有过……?」
男孩才像承认了什麽不好意思的事,点了点头。
「天哪!宝贝你……你……!」杨小青心头一紧,一股浓浓的酸涩感像在胃 里翻搅了一阵,涌了上来;连带使她想到,自己刚刚才吞下男孩的精液,不也正 是他和另一个女人所做过的,一模一样的事吗?而男孩他刚刚才施用在自己身上, 令自己如痴如醉、控制不了地放浪形骸,失魂落魄地沉沦在肉欲享受中的工夫技 巧,不也正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在这间为了男欢女爱而设计装潢的卧室里,在这 同一张床上,教导了小小年纪的他、让他学会的……各种不同的玩女人的招式和 花样吗?
「天哪!……那我,我现在在这儿,在这另一个女人的床上,我……和我一 切的所作所为,算是什麽!?……我和这可爱的男孩,跟他已经发生的关系,又 算是什麽呢!?……不!我不要,我也不能,又作一个男女关系的第叁者!我真 的不要……又作一个男人的……另一个女人啊!」
小青在心中呐喊着;但是水汪汪两眼瞧着男孩的她,在几乎开不了口,说不 出话的语结,和心头的紊乱之际,只能由唇间迸出「那……那……」。
而男孩接下的话,又打断了她混淆的思绪。
「不过,张太太,那也是好久以前的事,我跟莉莉,现在已没有关系,就只 是普通朋友了……」
「哦!……那你是说……你跟她……」
「嗯,我跟莉莉,本来就是由她先主动,引诱我跟她上床才发生性关系的。 她说……她和先生,在她生了儿子也就是我那同学以後,一直都有个协议:就是 两个人都可以各自找寻性伴侣,互不干涉,所以不会有什麽破坏家庭的问题;她 还对我特别讲,跟我玩过一阵以後,要是她又找了别的男人,我也应该不要干涉 她,说如果我愿意,可以跟她继续上床,如果不愿意,不想玩了也没关系,她跟 我还可以是朋友的……」男孩解释着。
「哦!那……那……後来呢?」
「我……我跟莉莉上床以後,被她迷惑了,一直非常黏住她,天天要跟她在 一起,而她也对我特别好,什麽都照顾我……当然,在床上……她就教了我很多 东西……跟示范了我一些女人的技巧……」
小青听得入神,忘掉了起先自己心中的呐喊,还插嘴道:「像你刚刚教我的 ……怎麽吸大鸡巴的技术,就是她示范的……对吗?」
「嗯,当然还不止那些啦,除了口交,还有好些其他的……像各种不同的
性交姿势、玩身体上不同地方的玩法、挑逗调情的技术等等;其他还包括
像扮演不同角色、跟一些比较属於变化的性行为……」
「啊!难怪你……那麽会逗引人家,那麽厉害的……弄得我神魂颠倒啊!
……那……那你说我跟莉莉两个……都是……都是怎麽样的呢?……」
「你们两个同样都是……好吸引人的东方女人嘛!」男孩微笑着回答。
「就光是这样而已啊?……宝贝!」有点失望,小青不相信地追问着。
发现被男孩将自己与另一个女人归成一类,杨小青不由得产生一种强烈的, 要明白知道在男孩眼中,自己与那叫莉莉的女人,相比较的欲望,但她又说不出 口,只能支吾着:「那我……我跟她比起来,我……我……」
但才支吾出口,小青就立刻後悔了。她想起了先前,在客厅里见到那帧屋主 夫妻的合影照片,知道他们是异族婚姻的一对时,发现女主人的身材,是属於那 种娇小却丰满型的,脸蛋和表情十分艳丽而妩媚;虽然当时,在迫切晌往与坎亲 近的情绪下,只对她有点好奇,没想太多,但因为知道自己身材不丰满、比不上 同是东方女人的她,就马上感到有一丝自惭了。
而现在,男孩明白告诉了自己,他和女主人莉莉曾经有过,不但讲了他与莉 莉上床所做过的事,还将自己与她放在一起比较;杨小青心中,自然就对自己身 体长得不如她,感到更需要男孩评判的结论;於是,听到男孩只说她与莉莉同样 吸引人,便再也按耐不住而明知故问了……
幸好,男孩的回答:「当然是你比较更性感、更有诱惑力呀,张太太!」
短短的一句,终究还是迎合了小青的心,让她在心头刹时的「紧张」後,总 算舒了口气。
小青挂上了一脸的娇媚,对男孩欲言又止地说:「我……我知道我……不该 一直这样追问你,我跟莉莉的……比较,只是……我起先在客厅里看到……莉莉 跟她先生的照片,看到她身材……那麽丰满,那麽好……那……
那你玩过她,又再跟我,难道不会很容易就……感觉我……好明显的不如她 吗?宝贝!……
「……你知道,像我……我以前,如果跟男友上过床,当天晚上,就绝对不 肯再让我先生我的,就是因为我男友的……鸡巴尺码……大过我先生的;那…… 那种进到我里面的感觉,真的就会好明显不同,教你不比较也难耶!」不知为何, 小青话匣子打开,却变得「健谈」、「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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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杨小青所说的,也真是她亲身的「经验之谈」,从她开始有外遇的性 行为以来,她就每次都会不由自主地比较与「情人」上床时的体会,和与自己丈 夫在「敦伦」时感觉的差异。不论是在与两者上床之间感情上、情绪上的巨大不 同外,也对男女肉体接触时感官上的「兴奋」或「刺激」
与否,都很容易地就能作出有「天壤之别」的比较结论。
像这样每一次的「比较」,使小青很快地就对自己丈夫的「缺憾」愈来愈不 能忍受;对他为了事业经常不在家的生活模式,先是感到万分不谅解,逐渐地觉 得百般无奈,到後来就演变成了一种「麻木」;终至於将自己在外另寻感情出路 的行为,视为是对丈夫忽略自己、让自己这麽多年来忍受寂寞和空虚的「抗议」 了。
但同时,当小青与找到的「外遇」男人幽会上床时,她又总会告诉自己,她 所追求的,也并不是另一个婚姻的对象,而是一个能够在情感和肉体上满足自己 需要的男人、一个可以慰藉空虚的朋友、了解自己的知音,让自体会一些被关心、 喜欢、被爱的快乐和「幸福」感,那怕它只是短暂的、甚至是不完整的,她都干 愿接受,会怡然将就,甚至於欣喜若狂呢!
因为在她的心里,对於从丈夫那儿得到被爱的感觉,已完全不抱以希望,只 要自己在他经年外出不在家时,有如过「单身生活」的日子里,能有丁点的「精 神寄托」,或是体验一丝属於自己爱情的浪漫,那麽她就不会总是羡慕其他有爱 情滋润的女人,会在每天出门见到别人双双对对时,倍感自己孤寂的凄凉了。
然而,杨小青的第一个「外遇」的「前任男友」,和到搬家来加州之後,才 与他开始「幽会」的「现任男友」,他们两人,都是已经有家室、有妻小的男人, 也都是在交往前和谈了恋爱以後都共识到,「极不可能」两人能永远在一起的对 象。
仅管她私下不知想过多少次,憧憬、盼望过有朝一日,有机会能够与所爱的 男人长相守,但当她每次与「男友」幽会完,各自要回各人的「家」
时,小青的心,就会在不得不分手的别离之际,掉进无限的怅惘,和戚戚然 的心绪里。
因此之故,小青总是在这样的心情下,为了要抓住那幽会中充满的甜蜜、浪 漫、和满足的感觉;为了要冲淡与情人难分难舍时的哀凄,便用「麻醉自己」的 方式,而将所有的思维完全投入了「回味」与男友幽会时的分分秒秒,和「回忆」 跟他所作所为的一切。
而这回味、回忆的内容,当然也就几乎全是她和男友性爱行为的经过,充塞 了无比绮丽而细腻的声光、景象,切切的私语,和令小青一遍又一遍体会的强烈 的感官刺激;她跟男友疯狂、陶醉在肉欲里的亢奋,和沉溺於销魂时的忘我了。
一次又一次这样下来,在杨小青所作的「回味」里,她与男友幽会时的身体 上的感觉,就习惯性地变成了脑中最鲜明、最难忘的记忆;而男人身体的特徵, 和与他在床上翻云覆雨时,被他用各式各样的方式弄着的感受,也就更无法磨灭、 更深深铭刻在自己的肉体上、身子里。
於是,也像是习惯性的,每当小青一想到床上的事,她就无法、也不能不「 比较」每次、或跟每个不同男人作爱的异同;有时候,在与男友才幽会过的当天、 或次日,正好丈夫又要跟自己「敦伦」,她便会在床上,被丈夫吃力地插入时, 将尺码短小、行动笨拙的丈夫,和男友的巨大、勇猛相对照,体会那种明显而强 烈的「天壤之别」的差距了。
尤其是,在加州的近一两年来,杨小青交了「现任男友」,与他幽会数次之 後,又跟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经理的洋人,出去吃「异国情调」餐,在每次与 他约会时,玩那种光只有「口交」,却无真正插入「性交」的游戏。(请参阅以 前曾在本园地贴出的《小青的故事》)仅管如此,她就曾不由自主地将男友和查 理的身体,作过了比较;虽然嘴上没说出口,但却非常挂在心里头;後来每次跟 男友上床时,她都会想到查理大阳具的尺码,会觉得男友的虽比丈夫大,可是一 跟查理的相较,就又差远了。
小青很明白,男友才是自己真正的「情人」,是她有生以来,所遇到的男人 中,最了解自己的一个;也是自己在跟他上床之後,又禁不住发展成情感上最亲 密、最牵挂的「恋人」。而查理呢?他只能算是一个已经玩过、只局限於「口交」 的关系罢了;加上,自己跟他玩过几次後,就已不再来往,可说是一个应该及早 忘掉的男人。不然的话,恐怕她还会习惯性地,要继续将一个又一个的上过床的 男人,作优劣、异同的比较哩!
而此时此刻的杨小青,在跟「现任男友」的交往遇到进一步发展的瓶颈,已 经在与他难分难舍和继续互相担任婚姻「第叁者」角色的抉择关口时,又和儿子 的家庭教师发生了「性关系」,在他新居女主人也曾是他性伴侣的床上,又作了 这种只有被称为「荡妇」的女人才做得出的事;小青整个的思绪,都集中在男欢 女爱时,肉体上的感觉,又怎能怪她,会讲出这种因为自己会把男人与男人比较, 就认为男孩也会把女人跟女人来比较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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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注:(以上这段,可以不算是故事的内容,写下来的用意,只是为了将 杨小青的心理背景,和她说那些话时,有意识或无意识的动机,作一点补充说明。 姑且就当成是作者也凑个热闹,健谈,多嘴而讲的「题外话」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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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男孩一听小青所说的,就立刻应道:「不会呀!我一点也不会拿你去跟莉 莉比的呀!张太太……你们两个,当然很不一样啊!要比来比去的话,岂不太麻 烦了吗!?……我起先,讲你们两个,都是东方女人,都是好有吸引力的,只是 拿你们跟白种女人相比,你们东方女人的身体,会感觉比同年龄的洋人年轻嘛! ……
「其实,我发现在床上,每个女人最大的不同,倒不是身体;反而是那种心 灵的感受,散发的热情,跟你们……投入的激动和陶醉时的忘我;那种性感跟美 丽,才最能刺激我呢!」男孩也「健谈」地说着。
完全没有料想到,眼前不过是个「少男」的坎,竟然会讲出这般深奥的道理, 杨小青在惊讶之馀,不禁也就对男孩更另眼看待了。但此刻的她,仅管有健谈的 情绪,却没有想要讨论什麽大道理的兴致;她只想要男孩更喜欢她,更快速地引 起性兴奋,跟自己展开下一回合享受肉欲的节目。
「哎哟~宝贝!你讲那麽多什麽灵性、感情的大道理,讲得我都糊涂了!
我……我只要你喜欢我,肯跟我……玩,我就会好满足、好满足了;其他的 我都不会去想……其实我就是要想,也不敢去想太多的……宝贝,你懂吗?…… 你了解我吗?……」像撒娇似地,小青偎在男孩的怀里蹭着他。
男孩像沉思了一下,才又托起小青的脸庞,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我当 然了解啊!……张太太,你知道吗?在这一点,你又跟莉莉,满像喔!
……她也这样对我说过,教我不要去想太多,只要好好尽情享受眼前,以後 的事,以後再想。……
「……我也不知道,这是否跟你们同是东方女人有关,还是因为我年纪不够, 不能懂得……唉!……倒是我跟莉莉最後不再上床了……跟她只成了普通朋友将 近一年多来,我还是没搞懂;她也从来没对我解释过……现在她又出了国,远离 了加州,就更不会再给我答案了!」
「啊,傻孩子!那是因为我们都已经有家、有丈夫和子女的缘故呀!」
杨小青脑子里立刻的回答,却没讲出口来。只因为他的叹息声,使她从心底 油然产生对男孩的怜爱、疼惜,如异样的感情,梗在喉头,占据了她的思维,以 致於刹那间她也哑口无言了。
半晌之後,小青情深地望着男孩,对他安慰似地微笑着说:「噢,宝贝!
别叹气嘛!再长大一点,你就会明白了。……对了,宝贝!你说你跟她将近 有一年没上床了,那……你身体的需要又是怎麽解决的呢?」
说着时,小青的手就在男孩的阳具上搓揉起来,一面好奇地等他回答。
「我……我只好看成人电影的录影带,自己摸呀。」他有点害臊地应着。
小青忍不住笑了:「嘿嘿!……就是你箱里装的那几卷……成人片呀?」
笑出口,她才又觉得不该提自己先前在为男孩搬家时偷窥到的东西。但既已 讲了出来,只好加添着说:「宝贝,那你以後……就不要再看那些了,……以後 你要解决的时候,就找我,让我的……嘴巴、我身上的洞洞,代替你的手,套在 你鸡巴上,让你舒服,好不好?……宝贝?」
男孩被小青的话逗引得也笑开口了说:「张太太,你说得真妙,真幽默!
不过,你知道吗?在床上玩的时候,看那种成人片也是满催情的耶!……
尤其是你一面套在我鸡巴上,一面看见另一个女人,也正被一根大鸡巴玩得 好舒服、好疯狂的样子,不更是一种刺激吗?……」
「哎哟~!宝贝,人家……人家只要你一个人呀!尤其在你大鸡巴底下,被 你插得魂都快没了时,那里还会想要看别人嘛!……那以後……你要是跟我在床 上,还同时爱看那种成人片,那你就看好了,只要你看得鸡巴更硬更大时,别忘 了继续戳我,让我也跟片子里的女人一样舒服,疯狂就好了……」
其实小青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会这样说,在她和外遇的男人幽会时,一同看 成人电影已不知看过多少;而且也经常可以体会到,成人片所带来的催情效果。 但现在跟男孩在一起,自己却会因为只专心要他一个人,居然连另一个女人虚幻 的影像都容不下,这不是很奇怪吗?
这时候男孩的手指,伸到小青薄薄的唇上,轻轻地来回刮弄着,那奇妙的感 觉,令她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思绪,抬起了头,两眼一闭,就陶醉似地发
出声来了……
「嗯!……嗯~嗯!……宝贝!……」
「张太太,你嘴巴好美喔!……让我一看到,就想要把鸡巴插进去了!」
「嗯~!嗯……宝贝!插吧!……插进我嘴里去吧!……嗯~!」
男孩的手指,插入了小青的口里,她两眼紧闭着,含住了,用力吮吸。等到 男孩指头一抽一插地弄了几下,又抽出来,就着沾上的小青的唾液,回到她唇上 抹着时,他就又问她:「爱吗?张太太,想要鸡巴吗?……」
「嗯!……嗯~~!想要!……好想喔!……宝贝!」
一面回摇晃着头应着,小青揉着男孩阳具的手也更动得殷勤、更带劲了。
「宝贝!……喔!宝贝啊!我嘴唇被你一摸……就会发痒得……好像我脸上 也长了一个一样,需要被,被你大鸡巴……了耶!喔~哦~!天哪!宝贝,我… …又要你我的……脸,插我嘴巴了!」
於是,男孩这才叫杨小青挪着身子,两人头尾倒置,要她再伏趴到他阳具上 吸鸡巴,自己也可以同时舔弄她的下体、玩她的洞洞。而小青为这即将与男孩一 同玩的69式的游戏节目,感到无比振奋,也就欣然照作,翻过
了身子…… ---------- 小青的韵事(9)
作者:朱莞葶
(前文提要)
在丈夫经常离家外出作生意的日子里,加州矽谷南湾的中年贵妇杨小青,有 一天,藉着帮儿子的家庭老师搬家,当下就在男孩新居女主人的床上,与他一拍 即合,作出了那颠龙倒凤凰的好事。
一度翻云覆雨下来,小青在高潮叠起、魂销魄散之馀,又以巧妙的口唇工夫, 狠狠吞食了男孩的大阳具,令他将喷出大把大把的精液,直直射进自己喉中,然 後一滴也不剩地全都吞下了肚。
顿时,小青觉得与男孩间的矩离突然拉近了一大步,便偎着男孩,跟他十分 健谈地讨论着男女间的性事与经验,也因此探得男孩与女主人莉莉曾经有一段亲 密的「过去」;而且发现了男孩年纪虽小,却深谙床上之道,更
对男女关系有相当不凡的见解……
谈着、谈着,他俩兴致又起,就再度要展开那69式的,法国式的玩法。
…………
就在杨小青调转身子的同时,她朝床外刚一抬头,立刻大吃一惊地叫着。
「天哪,宝贝!……这……又是?……」
原来除了悬在天花板的那张镜子,在床外另一侧,整面的落地衣橱上,也是 一大片镜子,正映着此刻小青和男孩的全貌。起先,昏淘淘、沉溺在销魂蚀骨的 作爱中,小青只知道床顶的天花板上有片镜子,却没料到,在床边,居然还有相 同的另一面;而自己刚刚吞食着他大鸡巴的模样……
「惊讶吗,张太太?……这就是我刚刚说过的,莉莉热衷於视觉享受特别又 指定的装潢呀!你瞧,这样一览无遗,把床上的一切都呈现在眼前了,对正在作 爱中的男女,除了从床顶上能看到自己,还又可以看见另外一对也一模一样的玩 着,怎麽样?……够刺激吧?」
「啊~天哪!……莉莉……她怎麽这麽爱看哪!简直是……窥视狂嘛!」
但说着同时,小青却忍不住兴趣盎然地朝镜中瞧了去,看见男孩正挪动身子, 成为朝镜面呈一斜角仰卧着,让他的阳具离镜子更接近些;然後,一面推着镜中 女人的身子,使她也伏身面对镜子,屁股朝向男孩的脸,两腿在他胸前分跨地跪 着,一面对镜中反映的自己笑咪咪说道:
「……也算不上窥视狂吧!张太太,莉莉跟我讲过,说她每次跟男人上床, 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就会性欲特强,还会故意像要表演似的,变得更加放浪, 更想要取悦男人了。……因为她那样子,所以我每次跟她……在这床上玩的时候, 也就会特别感觉兴奋哩!」
「天哪!从镜子里这样看他,我……我岂不是也要跟莉莉一样,要故意为他 表演似的,更放浪,才能让他兴奋,取悦他了吗?」小青心里想着……
「张太太!你看你自己,看你跟大鸡巴在一起的样子,是不是好性感?」
「天哪!我……我原来是这种样子的啊!」小青对镜里一望,心中叹着。
镜中的自己,上身伏趴在男的肚子上,脸孔正对着他竖立起来,逐渐胀大的 阳具,而她跪爬着的下体姿势,则不知何时已经把那颗皓白皓白的圆臀挺举得高 高的,特别是在灯光的照映下,萤萤发亮,显得格外醒目。
「啊!这种样子,有多羞人,多不要脸啊!」小青正要说出口来,马上想到 自己在这张床上、在男孩的眼前,早已经不知叫过多少次「羞」,却同时又完全 不顾颜面地,澈底暴露了如荡妇般的放浪;而此刻若还是「羞」
不离口,岂不是荒谬绝伦到极点,笑死人了吗?
但说来也真怪,正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模样,小青心里感到羞耻,便禁不住 身子里也骤然变得更亢进、性欲更炽旺了起来,毫不自觉地,她挺举的屁股就更 高翘在男孩面前款款地摇摆着,两手也捧住了他的大阳具,把脸庞贴住了它,一 面晃着头磨它,一面媚兮兮地对镜中的男孩娇声呓道:
「嗯~~!宝贝,是好性感,好性感喔!……喔,宝贝~!不过,像这样清 楚的看到自己,我还是会好……羞,好不习惯耶!……」说完,小青就闭上两眼, 将自己嘴巴凑到男孩的龟头边,伸出舌头舔着他那颗圆突突的
大肉球了……
仅管小青闭住眼睛,把自己专注投入在舔吻男孩的感觉里,但她的心头,却 又禁不住想到现在镜中所映出的女人,不也就正和这张床的主人莉莉一样,作着 与她和男孩不知作过多少次的,一模一样的事吗!?
男孩两手捧住了小青的白臀,在那两片肉瓣上,又搓又捏;一股强烈的、被 把玩的感觉,随着被触摸的快意,刹那袭遍全身,令她所有的意念和思
绪都瓦解了……
当男孩进一步,两手剥分开小青的臀瓣,令她又清楚明白自己整个私处,自 己的阴户、屁股眼,都一览无遗呈在他眼中时,她终於忍不住叹出了:
「啊!!……宝~贝啊!……」一喊完,她的唇又吻上了男孩的龟头。
「还羞吗,张太太?……被我这样清楚的看着你美丽、诱人的屁股,你还是 会害羞吗?……」男孩问她。
「嗯~~!……嗯~!啊!」小青薄唇半启继续哼着,两眼半闭地呓着。
「噢~呜!宝贝!求求你,不要光这样……看人家嘛!……宝贝,求求你, 弄我!……弄我的屁股,摸我……舔我,手指头插我都行,就是别光那样子看人 家嘛!」但她呓着的同时,却也更殷切地将白臀摇晃起来了……
於是,抱住扬小青的屁股,男孩伸出舌头,开始一口一口舔着她的白臀,勾 戳着她凹陷的肛门肉坑,滑下去在她肿胀如厚厚的花瓣似的阴唇上,扫拨起来; 而小青也立刻动情地张启了嘴,含住男孩的大龟头,一口一口地
吮吸、吞食着……
「啊!……喔啊!……舒服!……好舒服啊!……张太太!」
「嗯~~!……嗯!……嗯,嗯~~!」
两个人陶醉、享乐的声浪,洋溢、充斥在整个室里。
杨小青以前跟男友也玩过这69式的口交,和银行经理查理吃「异国情调」 餐时,也曾吃得不宜乐乎,但这样子在镜子前面,一睁眼就看得见自己被一根巨 棒插在口里的模样,却还是有生以来的头一遭。
尤其,这回男孩子的阳具是那般巨大,她应用着刚刚才学会的「深喉」技巧, 在鼻息咻咻不止、吞吐着肉棒之际,一口比一口套得更深、吮吸得也更烈了。
但每当小青半眯着眼,看见镜中另一个,嘴巴几乎承受不了大肉茎出入,而 显得楚楚怜人的女人时,她还是无法想像那个一面狠命吞食鸡巴,一面猛摇屁股 的女人,竟然就会是自己;竟然也会如男孩所讲的莉莉那样,放
浪地表演着给人看、取悦他似的……
同时,小青身子後面,被男孩两手用力剥分的臀瓣中央,整个屁股沟的凹槽, 和她被扒开来的肛门眼,全都让男孩舔得湿湿的,暴露在空气中,又被他口鼻热 热的气息,阵阵喷扫着,感觉得一冷一热,令她禁不住更需要被男人的舌头舔吻、 挑逗;更强烈需要男人的东西捅入自己的洞穴,填满
它、在里面弄进弄出了……
终於,杨小青再也忍不住了,她吐出了男孩的阳具,把整个的脸庞凑在大肉 茎上,一面向後拱着屁股,一面激情狂喊着:「啊,天哪!……宝贝,舔我,舔 我吧!……舔我的……屁股!舔我的……吧!……啊!啊!我太需要你舔了!宝 贝!……舔进我洞里……舔进我的屁股眼里吧!……」
男孩以灵巧运动的舌头,回应着小青的祈求,在她两个疯狂似的、一张一翕 的肉洞上,来回地舔着……他还将缩尖了的舌头,一会儿在小青的阴唇之间,勾 呀勾的,又一会儿对准了她肛门眼,朝里面阵阵轻戳着……
「啊……啊……啊!!……宝贝,宝贝!你……舔得我……舒服死了!」
「嗯?……呜噜……喔噜……噜……?」男孩在那边一面舔,一面问。
「是嘛!……是嘛!宝贝,我舒服死了!……浪死了!」小青跟本听不清男 孩语焉不详地问些什麽,只感觉到自己的快感迅速上升,就好像高潮又将涌了上 来,整个人便亢进得发疯了似的狂叫着:「喔~啊!……我的天啊!……你又要 把我……弄出来了啊!……」迅速地,小青又张大了口,往男孩的龟头上套了下 去,而她激情的呼唤,也刹时又变成由喉咙中迸出「呜~……呜~呜~!」的馀 音了……
小青在疯狂之中,屁股被男孩紧紧抓住,想要摇也摇不动,只能任由它失控 了般的、一弹一弹地往上翘着、拱着;臀瓣的嫩肉,被又湿又热的唇舌所挑逗、 刺激下,连续颤抖个不停,同时她玲珑精巧的肛门,也就在男孩眼前,彷佛像急 迫不堪似的,一眨一眨地收缩、张合着;那小小的洞门,因为浸满了男孩的口水, 便滴滴答答地作响;应和着小青阴户底端、及会阴部位所泛滥的淫液,在被男孩 舌头舔弄时,连续不断发出噗啾、噗啾的声音,谱成为一曲水声洋溢、既淫秽而 又动人的双重奏了……
等到小青的喉咙和食道再也受不了大阳具的充塞和胀满时,她争扎着一吐出 巨棒,强烈感觉到整个阴部所受的刺激,和同时又被男孩手指压在自己阴核上阵 阵拨捻的亢奋与快感,几乎要疯掉了,立刻引颈对镜子大呼着:「天哪,宝贝! 你搞死我啦!……啊~!宝贝!求求你,求你帮我……解决了吧!……求求你, 把我再弄出来吧!……啊~啊!天哪!……我那水,都流到腿子上去了啊!……」
男孩子抹了抹嘴上的液汁,由小青屁股後面探出头来,对镜中的她笑道:「 喔!太好了!……太美妙了,张太太,像你这麽多水的女人,不就正是专门要让 大鸡巴奸的吗?我看我,恐怕不该光用舌头跟指头就把你弄了出来,应该要用更 大一点的家伙,至少捅进你一个小洞洞里面,才能真正满足你吧!……嗯?」
「啊!……天哪!宝贝,不要问,不要问我了!……人家早已经被你玩疯掉, 早就甘愿让你爱怎麽弄就怎麽弄了嘛!只要你喜欢我……像你被莉莉迷惑住一样 ;你的大鸡巴爱插我那一个洞,我都任由你嘛!……宝贝!」
不知为何,这时杨小青的念头,被想像中的莉莉「入魔」般地占据了,在自 己即将要被鸡巴插入之际,竟然还想着身边男人与另一个女人的关系,并且拿她 来比较自己,才说出这种话来……
所幸,男孩也没再追问下去,他把小青拉了起来,抱住她纤巧的身躯,在她 耳边吻了吻,轻声说:「那麽,张太太今天确也是准备好了,要让我在她的屁股 里……鸡奸的罗!?」
小青的身子在男孩的怀里颤抖着,但她也娇羞地点了点头,轻声应着说:「 嗯……我……我今天来,早就准备……被你怎麽弄都行了!……可是宝贝,我还 是好怕,好怕你……鸡巴太大,弄到我屁股里,我洞洞会撑不下,会受不了耶… …」
但她只顿了顿,却又接着说:「那……那而且我,这辈子到今天,虽然每次 屁股一受刺激,反应就好强烈,可是到现在,还是从来都没被人……弄进屁股里 头过耶!我……我真不晓得,那莉莉她……她跟你……肛交的时候,她……她是 怎麽样的?……」
男孩的大手掌捧住了小青的圆臀,一面把玩,一面笑着说:「喔~!原来这 样成熟而风韵十足的,身为中年贵妇的张太太的屁股,还是未经开发过的处女地 呀!……真想不到,太好了!那今天就由我来负担为你开苞的荣誉,让我也同时 享受你既风骚却又纯洁的屁股吧!」
杨小青被男孩的两手在屁股上把玩,又经他这样露骨的言辞挑逗,便再也忍 不住将圆臀一扭一扭地摇了起来。可是在脑中,她却怎麽也挥不去莉莉的身影, 就好像男孩此刻所作的、所说的,都是他曾经和莉莉同样作过、说过的一样,就 好像自己也不过是男孩眼里的另一个莉莉了!
尤其,当小青依男孩的话,瞧见镜子里映出的那对男女,正作着现在和自己 同样的事,就彷佛他们俩个是作给自己看的,於是心中更异样极了,也不知不觉 像表演似的,故意把屁股扭得更激烈,一面还娇滴滴地呓着问:「哎哟~宝贝! ……你看,你看她那幅扭屁股扭得……死不要脸的样子!
是不是……也跟莉莉一样,好刺激你?好令你兴奋呢?……」
「嗯~!……真的,看见她那又骚、又荡的屁股那样摇法,倒也真令我感到 刺激,会想要弄她的屁股了!……不过,张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令你有一个 永远难忘的……首度肛交的体验,让你永远值得记忆的……」
「喔~!宝贝,你好好喔!……」
但杨小青心中复杂的念头,与激动的情绪交织纠缠,却又令她意乱地娇声问 男孩道:「……可是我……我一听见你叫我张太太,我就又……整个人都变得好 ……好怪异,好想要知道你……跟莉莉她……跟她第一次肛……
肛交,她被你开苞的时候,她……她也是这种样子的吗?……」
但小青一说出口,她就立刻後悔了。
「啊~?你说什麽啊!……张太太?」男孩在小青臀上的手停止了揉弄。
同时反问:「你干嘛一直要提莉莉呢?……」
「啊~我……我……因为我……」小青支吾着,答不上来。
「你何苦问来问去呢?我起先不是讲过,莉莉她跟我早已不再上床了吗?
……再说……我跟她第一次肛交时,她是早已很有经验的,跟你现在,完全 不一样,你为什麽一定要问我过去的事呢?难道……想扫我的兴吗?」
「不!……宝贝,我……绝没有那意思啊!我……」小青急得都快哭了。
「我……我就是因为一看到镜子,就会忍不住想到她,好像……好像这张床 是你跟她有过……的,而我,却成了一个不应该介入的第叁者似的。」
在情急之下,小青说出的解释,令她自己也不惊讶不已。
男孩当然更不能明白小青为什麽会有这种感觉,显得极为不安地又问她:「 张太太,你讲时我更糊涂了,你怎麽会是第叁者?你是唯一跟我在一起的人呀! ……要说谁是不应该的第叁者,好像我才真的是哩!……
「再说,你不但有先生,还有别的男友,而且不知道你是不是仍继续跟他有 ……外遇关系。说不定,我更不只是第叁者,而是第四、第五者咧!」
这一问一答之间,杨小青整个心绪都乱掉了。她的眼泪坠落下来,抽搐啜泣 中,哑口无言地涨红了双颊,猛摇着头,最後才迸出了:「不!……不!宝贝… …你不是,你不是啊!……是我自己,我自己才是……不应该的,不知羞耻的… …出的荡妇,人尽可夫的女人啊!……宝贝!……你你仅管骂我,羞辱我吧!… …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丈夫,不应该,也跟本没有资格提……莉莉的事啊!… …」
男孩彷佛被小青刹那倾出的情绪吓得楞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几分钟前, 两人相互调情而引起的肉体兴奋,也如被一阵风雨浇熄灭的野火,骤然失去了性 亢进,半冷却下来。 ---------- 小青的韵事(10)
作者:朱莞葶
………………
就在这时,床边的电话突然晌起了铃声。
小青和坎两人同时都吃了一惊,朝电话望去。第二声、第叁声的铃,晌过了, 坎仍在犹豫该接还是不该拾起话筒。小青的心悬挂着。
第四声铃声晌完,男孩仍旧没动,自动答录机就传出了甜甜的女声说道:「 嗨!谢谢您的来电,可惜我们不在家,请留言,我们会仅快回覆您。」
小青立刻知道,这就是莉莉的声音。但男孩两眼瞧回到小青脸上,像问她什 麽似的看着。小青终於耐不住地说:「接吧,电话可能是打给你的。」
不安的男孩摇了摇头。於是答录机「卡」了一声。那头的人开始讲话了。
「嗨,坎!是我啦,打这电话给你,就是看你搬家搬来了吗?……」
「天哪!竟然正是她!正是这令我难堪到极点的人啊!」小青心中喊着。
莉莉的声音继续传出:「……欢迎你!我希望你搬来一切都很顺利。……
我们一行现在刚到伊士坦堡,是个很新鲜,也很有情调的城。保罗他已经迫 不及待的出去逛咖啡酒馆了……我也正可以好好泡个澡,舒展一下筋骨。……想 到你那儿正好是中午,对吧?……对了,你看到冰箱上我留的字条吗?……里头 的东西,别忘了吃,留久了会坏的……」
「啊!这……这简直是母亲不放心孩子的话嘛!」小青的心乱糟糟的,她盯 着眼前全身赤裸的男孩,想到自己也是一丝不挂,跟他同时听着另一个女人从床 边传来的交待……这荒谬绝伦的感觉,令她完全丧失了该怎麽办
的思考能力……
小青和男孩,一个不知所措,另一个极度不安,而莉莉的声音接着下来:「 ……还有,家里几样东西,微波炉、洗衣和烘乾机,你应该都会用吧!
……嘿嘿,讲得我都以为我是你妈了!……
「……总之,还是那句话,就把我家当成你自己的家,好好享用,好吗?
当然,如有需要,卧室跟我们的床,你都不必犹豫,尽情利用就是啦!」
杨小青顿时呆住了。她矛盾地希望自己立刻从男孩眼前消失,再也不要听下 去,但同时却巴不得完完整整、全盘了解眼前的男孩,和他说过已不再有「关系」 的莉莉间,究竟还有什麽纠葛。而此刻,第一手的资料,就在莉莉越洋电话的录 音中,像现场同步般地,一一呈现了出来……
从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水龙头放水的声音,同时莉莉娇柔而缓缓地说着:「 宝贝……我知道我是满对不起你的,尤其感情上,总是我深深欠了你;一开始, 我就用肉体引你对我发生兴趣,像有点乱伦似的跟你上床。……
「……但就在你愈来愈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又突然投入别人的怀抱,害你那 麽久都魂不守舍的……总算时间的流过,抚平了你的创伤,让你终於又站了起来, 我也终於才为你感到欣慰……
「那……我还是要告诉你那句同样的话,就是:仅管我曾经跟你有过那麽热 烈的性关系,而且还一再对你强调我们之间只能有纯粹“性的”关系,但在我心 里头,我对你的感觉,一直都不曾改变,一直是一样的……坎!
这一点,我知道你已经解了,也希望你很快就会告诉我,说你经由解之後, 终究还是……原谅了我。……
「……这样,我也才会觉得,我们会……永远是朋友,一直都会继续下去的, 对吗?……坎?……」
「天哪!……莉莉和他,竟是这样深深……纠缠不清的啊!」小青的身子, 在这念头冲击下颤抖了起来,她无法分辨,此刻自己的心,是因为莉莉话中洋溢 的感情,还是为男孩受创的经验,震撼、纠结住了;但无庸置疑,小青的全神, 已被这意外的、她不该听到的、另一个女人的剖析,完全慑入,几乎忘掉自己身 处何时何地了。
电话答录机上,莉莉的声音停顿住了,半晌中,只传来隐约的水声,彷佛告 诉这边听电话的人,她正入浴缸里,要泡澡了似的……
「嗯~……嗯!……啊!总算泡进澡缸里了,身子也才舒服了点。……嗯~ ……对了,宝贝,刚刚我讲那些,你就千万别放在心上了,好吗?……
你也知道,在我所有经过的男人里,你,还是最最令我难忘,最好最好的… …性伴侣;即使你我已经断了性关系,我也跟别人上过床,但一比较之下,我还 是觉得你应该排第一耶!……
「这话,我当然是一直不敢对你讲的,但现在,我们不见面,而我也知道你 已经又开始对别的女人有兴趣了,我反觉得可以跟你畅所欲言,又可以对你完全 坦白的谈这种事,你说是不是满奇妙的?……」
小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听到莉莉这样的话。她的心都快要停了。
而在小青面前的男孩,也更不安到了极点。他已不能去接这电话,也无法就 将答录机关掉;只能手足失措地任那头的莉莉说下去。
「坎!……坎,真希望现在我就在跟你对话,而不是我一个人录音给讲你听 ……不过,也没关系……我告诉你好不好……自从不再跟你上床以後,我还是好 怀念与你共享的那些乐趣,和你肉体上给过我无数次的满足……
经常,我没跟强尼在一起,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都仍然会一边自慰,一边还 想着你,跟你好大好大的……鸡巴呢!……嗯~!……宝贝!」
「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啊!」小青的心呐喊着。
「坎!宝贝,你在听我的话,听我的声音吗?……」莉莉问着。
「…… ……」男孩无语地、全神地听着答录机里的声音。他的手紧紧握 成了拳头。
电话上莉莉呓着:「嗯~!这洗澡水好热喔!浸得我……连身子里都热不可 当了!……宝贝,我只能用头夹住电话不动,两手才能伸到腿子当中,在水里抚 摸我自己耶,你呢?……你在那儿?你可以想像我……两腿都大大打开的样子吗? ……嗯~?!……宝贝,我……我好想你喔!……」
男孩的阳具,就像被吹奏的笛声引得缓缓挺立的蟒蛇似的,也举了起来。
「坎!……喔,坎!……可我现在又想到,你可能已经跟那个……那个你家 教学生的妈;那个你说你很有兴趣,叫张太太的女人,已经上了床吧?
……告诉我,她也能够像我以前一样满足你?让你好舒服吗?……
「可惜,你没早点告诉我,她是怎样的女人,我只能凭空想像她的模样,想 像她……在你用我教过你的那些床头工夫下,也一定被搞得好陶醉、好疯狂吧? ……嗯?……
「……宝贝,你知道吗?现在我光是这样……想像你跟她疯狂作爱,我就也 会好亢进,好骚荡起来了!……噢~呜!……宝贝!我的阴核……都又挺又肿的, 硬了耶!……喔!……喔~!大鸡巴,大鸡巴的坎啊!……你那个张太太,得你 舒服吗?痛快吗?……
「宝贝!你看,我一点也不嫉妒她,反而好希望你们两个真的尽情享受彼此, 那样我反而也会满足了!……宝贝!坎!……你懂吗?……你解我吗?……喔~! 宝贝……
「……快!快她,快那张太太!像你无数次我那样吧!……啊!
天哪!……我要出来了!宝贝!……我荡死了!……浪死了!……你还在吗, 宝贝?……你的大鸡巴,找到新鲜的容器,得消魂吗?……啊!
啊!……我要你舒服,就是要你好舒服的啊!……啊!我……来了!我出… …来……了!啊!!……」
电话答录机上,莉莉喊出自慰高潮後的呻吟,断断续续传来。杨小青目瞪口 呆地瞧着男孩已经又挺又胀的大阳具;她无以名状的心绪,紊乱如麻,整个身体, 也像被一阵寒风严雪所袭过,发冷般地绻缩在一起,颤抖着。
「唉~!……我完了,坎!……我也说不出话了,宝贝,再见吧!……下次 我再打电话给你……」是莉莉最後挂上电话前所说的。
「天哪!这是怎麽回事?!……」小青彷佛终於说出了话,但不管她怎麽摇 头,她也无法搞清楚自己怎麽还会在这张床上。
刹那间,不知那儿来的一股力量,使她猛然弹起身来,像连滚带跳似的翻下 床,朝浴厕间狂奔进去;砰的一声关上门之後,两手撑在水槽边,朝镜中赤裸裸、 孤零零的自己望了一眼,就掩面痛哭了起来……
然而关上了门哭泣的杨小青,却关不住她自己心中的赤裸,就好像她这辈子 以来,所做过的一切最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事,全都被人所知晓,所看透了, 再也无处可躲、无法隐藏下去似的。
「怎麽会弄成这样!?怎麽会变得这个样子!?……我错了吗?……难道我 真的错了吗!?……」小青全身一阵阵的颤抖着,泪眼满眶地问自己。
浴厕间的门被拉开了,坎站在门口,叫她:「张太太,张太太!……请别再 哭了,行吗?……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是应该接那通电话的。……我保证,以 後只要你来我这,电话答录机就一定是关掉的。……」
小青侧身瞧着男孩,看见他起先听到莉莉自慰时胀大而挺立的大阳具,现在 垂下来在他两腿间,虽然还是大大的,并没有萎缩。小青这才咬住自己的唇,对 男孩勉强地挣出微笑,点了点头。但她没说话,她只知道就是因为今天话说得太 多,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她什麽话都不能再说了。
男孩伸出手来,小青也伸手握住了他,让他牵着走出厕所。当男孩的手臂揽 着小青的腰,身子贴着她的,走回床边时,小青彷佛觉得男孩知道她冷,所以才 搂着自己的,於是她的心又温暖了起来……
………………
站立在床边,男孩身子紧紧贴着小青的背,一只热呼呼的大手掌绕到她胸前, 揉着她小小的乳房。另一手按摩着小青肚子下方,子宫的部位,不轻也不过重地, 旋转、搓揉……
小青闭上了眼,才轻轻迸出了一声微弱的嗯哼,她就感觉到自己屁股後面, 男孩热烘烘的大阳具鼓了起来,压着自己臀沟上方,令她无法再禁止自己的反应, 便叹出一声:「啊~!……宝……贝!」
「好些了吗?张太太,心情好点了吗?」男孩吻到小青颈後问着她。
「嗯!……好些了,宝贝,至少我已经没再哭了……」小青仰头答道。
「刚才的事……我真的很抱歉……」男孩结结巴巴地说。
「不!不用抱歉,请也不要再提了,好吗,宝贝?……就当作它压根没发生 过好了,宝贝!……抱紧我!抱紧我吧!……喔~!对了!捏吧!捏我的奶子! ……揉我的……子宫,也拱我的屁股吧!……啊!!……啊!宝贝,宝贝!……」
小青的两只乳头被男孩一个换到另一个地揪着、捻着……双双突立起来。
在他以手指头钳夹住轻扯、捏弄之下,都变得硬挺挺的。……她像既疼痛却 又好舒服似地尖声娇叫了:「噢~呜!……宝贝,噢~喔呜~!……」
同时将自己的屁股更向後拱起,朝男孩抵在她圆臀上方的硬肉茎上阵阵迎
凑、扭动着……
「喜欢吗?张太太,你喜欢这样的爱抚吗?!」男孩一面问,一面将揉弄小 青肚子的手往下伸到她饱满如馒头似的阴阜上,捂住它,手指头潜入茸茸的阴毛 丛里,嵌进了中央的那一道肉缝,再向下探到小青已经勃起的阴核上,逗弄起来 ;惹得她主动微分开了两腿,好让指头更能灵活运动……
随着自己阴核被拨弄的节奏,小青开始像吟唱般地、声声动人地唤叫了:「 啊~~!当然,当然喜欢嘛!……噢~呜!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好……好会 逗我的那个……豆豆喔!啊-啊-啊哟啊~!!天哪!你逗得人家……里头又湿 掉了呀!」
小青兴奋得已站不住脚,两膝弯曲,整个身子都垮掉似的,挂在男孩强而有 力的双臂上,以致她的屁股因无力甩动,就失去了和男孩阳具间的紧密摩擦,只 能感觉到肉茎头头,触在背脊尾上;情急的小青便尖叫了起来:
「不~!宝贝,不要离开我!……鸡巴不要离开我!……我要,我要啊!
宝贝,求求你!拱我屁股,拱我的屁股嘛!……我要你的……大鸡巴……
拱到我屁股沟里面嘛!……」
男孩倾身向前,让小青的双膝抵着床沿,两手趴撑在床上,上身俯了下去; 然後他扶着她的圆臀,使它迎空向上高举起来,再用两只大手掌,扒开那两片皓 白如雪的屁股肉瓣,用力向外剥分得开开的,就将小青优美的臀沟,和她那只丽 而诱人的肛门,一览无遗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再次回到这种姿势的杨小青,想到今天在这里,被男孩最先「看」的,就是 在鱼缸前面弯着腰,被他扯下紧身长裤与叁角裤时,呈露在他眼里自己的屁股; 仅管当时她还装作羞惭得要死的模样,但心里却早就急迫不堪、要让他弄、让他 玩了。
而现在,自己已经被男孩的大阳具,在几乎所有的洞穴里都插弄过的、赤条 条一丝不挂的身子,又再次以同样姿势「甫士」出来,在他眼里展现着那唯一还 没被他插入过,也从不曾被任何男人进去过,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肛门, 也就真教她不知该感觉羞赧,还是高兴、期盼与恐惶……
这时候,小青的臀沟就被一大条又粗又长、热滚滚的肉棍子,顺着她那曲线 优美的、凹陷的肉槽,紧紧地贴了住。沉甸甸的重量,压在小青屁股沟里的感觉, 传入她体内,令她顿时连想到它尺码的巨大,连想到它撑开了自己身上的洞穴, 充塞着体内所有的空虚时,那种欣喜若狂、那种绝顶的疯狂与满足……便再也禁 不住唤出了:「啊!……啊——啊!……宝贝,大……鸡巴……宝贝啊!……」
起先,在鱼缸前面,小青连裤子都还没脱掉时,被男孩的阳具嵌在她股沟当 中,隔着裤子阵阵磨擦时,她仅管叫不出心中的呼唤,但男孩就有如早已看透了 她的迫切,以行动一一回应了她体内的渴求;那时候,她为了维持「颜面」与「 自尊」,还荒谬到极点地否认着、以不胜羞愧的矫情虚掩
着自己的淫荡……
而现在的小青,虽早已明白不用再假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可以澈底撕下一 切假面具,不顾廉耻地索求男孩长驱直入,再一次满足那无止尽的渴望;但当她 想到此刻她预期、也巴盼着的,是自己的肛门,将要像被开苞似的,让男孩巨无 霸似的肉棒子首度深深插入,终究还是难以抑制紊乱而复杂的心绪,莫名其妙地 又变得羞愧无比。
尤其,男孩的阳茎底部,顺沿着臀沟运动时,一再搓擦着自己肛门口的边缘, 而屁股眼凹陷的肉坑里,却又没有压力进入,相对感到极度空虚,将自己肛门肉 圈的菊瓣肌,引发得因为格外需要受刺激,不能自禁般地,就
一收一缩地翕动起来……
「啊!天哪,宝贝!……我的……屁股眼好空虚,空虚得痒死了啊!」
「是吗?张太太,你不是要我拱你屁股沟,我才照作了吗?」
「啊!可是,你光那样磨我的……股沟,却磨得我……会更受不了啊!」
小青应着时,她忍不住就把圆臀挺翘着,用力团团旋扭了。
「嘻嘻,这也就是你需要感觉到的呀!当你美丽的屁眼,空虚到受不了的时 候,你才会主动要求挨啊!……张太太,到那时候,鸡巴插进你屁股里头,你不 就会更满足,更过瘾了吗?」男孩笑着解释道。
「天哪!坎!你……原来是这样会逗女人的啊!」小青心里虽然狂喊着,但 她只能涨红了脸,却叫不出口,因为她又想到了莉莉,想到莉莉在电话上说她教 会了坎的床上功夫,叫他用在那个叫作张太太的身上……
而此刻,听见了男孩的解释,小青几乎又要问出:「像莉莉那样,被你进屁 股眼里那麽满足,那样过瘾吗?……」
杨小青心中的问话,是问不出口的。她只能在心里盼望似地回答自己:他说 过我跟莉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说他会给我一个难忘的,首度肛交的经验, 而莉莉的屁股,是已经先被别人弄过的,所以我跟她……自然就不一样了啊!
男孩当然不晓得小青心里想的是什麽,他只见小青的圆臀,像筛子似的猛甩 着,仅管他用手压住阳具,也无法再使它固定在她的股沟里,於是他乾脆放开手, 任小青团团转的白臀,在阳具底下旋摇、扭动了。
「啊!……啊!宝贝,坎!……不要再逗我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
整人家了,好不好?……人家摇屁股,摇得腰都发酸死了!……天哪!再这 样扭下去,人家里头的水……就会又要……流出来了啊!……」
「哈哈!这才正好呀!张太太,你的屁股就是得要样逗了,你才会扭,扭得 够劲儿了,你的汁流了出来,才能用来滑润塞进你屁眼的鸡巴啊!要不,你这麽 玲珑小巧的美穴,怎麽容得下尺码稍微大一点的男人呢?……」
小青一听,才顿时悟到自己在情急之中,只知道摇屁股,却完全没想到这肛 交的技术问题,而现在,被男孩一提醒,心中不由得袭上一阵惶恐,跟着两腿又 无力站得住,双膝都弯曲得打着哆嗦,而引得屁股也连连颤抖起
来……
「天哪!……那……那宝贝我……我……」小青恐惧起来,可怜地叹着。
「张太太,别怕!……不用怕,坎总是有办法的。……来!爬到床上去,你 既然这样站不住,就乾脆还是跪爬着,屁股朝床外挺翘起来吧!……」
男孩叫小青依照指示趴跪在床上,两腿向外分开一点跪撑起她浑圆、皓白的 丰臀。然後他令她尽量把屁股举得高高的,自己以手扶着阳具,用龟头顶住了杨 小青的会阴部,握着肉茎开始扭着,像用一支突突的钻子似的,刺激她分隔阴户 和肛门间的肉。
「啊!……啊~……宝贝,宝贝啊,你……」小青呻吟着。同时又好自觉地 故意把屁股摇着,想使自己阴户里头的淫液产生得多些。但当男孩将他的龟头朝 下滑到小青的阴户底端,往前推向她阴唇间的肉缝,要去沾她的滑润液汁时,小 青却又慌了起来,忙问着:「啊!宝贝,我有没有水?我的水……够不够啊?… …」
「有,有水啊!……可你也别心急嘛!张太太,不要去想那些,想太多,反 而就不容易得到开苞的乐趣了!知道吗?……」
「嗯!……宝贝,那我……我只好什麽都依你了!」小青应着,但她也知道, 她没办法不想,只因为她太害怕了……
她害怕像那回,跟「现任男友」幽会,也是在让他为自己屁股「开苞」时, 明明身体跟心理都准备好了,也让他的龟头顶到屁眼当中;结果在男友龟头向内 塞进去的中途,自己却莫名其妙地忍受不住那种撑胀的感觉,屁股里面一直抗拒 它,到最後,不得不「半途而废」,让一直想要初肛交乐趣的心血「前功尽弃」 了。(请参阅《小青的故事》第43、44集)
她更害怕的,是男孩的阳具,比起「男友」的,又大上许多,仅管这更大的 鸡巴已经插过底下的阴户,使自己高潮叠起,久久不消的陶醉万分;但是,除了 曾经在自慰时让头头形状稍尖的塑胶的按摩棒,或状如真男人的假阳具插进过的 肛门眼,比起阴户来,终究还是小得太多;要它承受那样巨大的撑胀时,自己岂 不更会像处女被开苞一样,要命的受不了吗?
但男孩将沾上小青些许淫液的大龟头滑回到会阴,再沿着她凹陷的肉槽往上 涂抹到她肛门洞口时,那又圆又突的,像颗大李子似的肉球,在小青臀眼上磨擦, 仍然只能擦到肉坑边缘,无法嵌进洞里的感觉,就立刻教小青加倍体会到那龟头 尺寸的巨大,和它形状的圆突,禁不住又恐慌地叫着:「啊~!宝贝!……你那 个头头……太大了!……会……进不去的啊!」
男孩也没理她,只顾把龟头在小青臀眼上擦了,又溜到她底下阴户那边去沾 淫液,再涂回到她屁股眼上;如此来回了好几次,每次男孩都要小青尽力把屁股 往上翘,才能从阴唇间掏出一些液汁,然後在涂回她肛门时,小青翘屁股翘得腰 都酸了,忍不住就把她纤细的腰脊弓着,好稍减一点辛苦。
这时候,男孩停下了动作,很体贴地伏到小青背上,在她耳边轻声问着:「 累了吗?……张太太,要是太累,就休息一会吧!」
「不,宝贝!……我累是累,可我不要息,要弄……就弄了算了吧!……
再等下去我就更会……紧张死了!」在男孩底下,小青涨红了脸应着说。
然後她想了想又问男孩:「宝贝,我……我的水真的够不够嘛?……我都怕 死了,你那麽大,我要是液汁不足,不够滑润你的话,那人家……岂不会被你弄 死掉吗?……」
「唉呀!又在担心事了!你干嘛不相信我呢,张太太?……我不是才讲,你 不要想那麽多吗?你全然忘掉一切技术上的事,你才会自动摇屁股,那样,你的 液汁才会多,才好滑润呀!」男孩哄着,解释着。
「可是……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会想,有什麽办法?!……宝贝,我告诉 你好了,我……我带了一罐专门用来……滑润的油膏,就在皮包里,你把它…… 拿出来用……好了!」说出这话时,小青又羞得满脸通红了。
「是吗?」男孩提起上身,朝床几张望,没见着皮包,又问:「你确定?
你不想再试一试用你天然的液汁,或再加上我们口水来润滑?……你知道, 滑润油膏带有化学成分,会产生其他效果的……」
仍然满面绯红的小青,咬了咬唇,点头应着:「嗯!……我……我真的最害 怕的,就是我愈紧张,就愈没水,那……我就又会更紧张了。宝贝,我皮包在浴 室里,就在洗脸槽上……」
男孩的身体离开了小青,到浴室里。这儿,床外上的大镜子里,映着床上赤 条条、孤零零的、屁股正朝向镜片,匍伏趴着的杨小青。
从红透了脸上的表情,谁也无法猜透她心中的情境。其实,在短短不足一分 钟的时间里,小青就想到了,男孩所说的油膏中的化学成分,会产生的什麽效果 ;那是一次与银行经理查理在自己家中,请她吃「异国情调」餐的幽会,讨论滑 润剂时,查理告诉过自己的;(请阅《小青的故事》第35集)……也正因为被坎 提醒了这一点,小青又连想到,男孩在性的方面,真是超乎他的年纪,懂得太多 了。而自己,虽然可以从他那儿,享受到令她陶醉到无比疯狂、欲仙欲死的肉体 欢悦,但她也更清楚明白,男孩超人的床上功夫,毕竟不是天生,而是这张床的 女主人——莉莉所教会的呀!
这时候,男孩拿着小青的皮包,手里取出那罐滑润油膏,走到了床边。他将 皮包搁在床旁灯几上,对小青笑了笑说:「张太太,你皮包里的东西,这就全都 派上用场了!」说完,他也在床边坐下,轻推了推小青的屁股。
杨小青,羞得无地自容死了,她倒下侧卧着,又赶忙爬到男孩的怀里,把头 紧紧偎着他的胸,扭捏地嗔着:「宝贝!别讥笑人家嘛!……人家今天是来帮忙 你搬家的……却怎麽也没想到会……会变成这种样子……」
「哈哈!……张太太呀!……就是因为你帮我这麽大的忙,我才好感谢你, 也要好好的,为你後面美妙无比的处女肛门,行开苞的大礼呀!……」
男孩一手抓了个枕头,塞到床头板前,然後推着小青的身子,使她头朝床头 板仰躺着。小青不明究里,乖乖依照指示作了,黑亮的两只大眼睛,朝这强壮魁 武的男孩,疑问似地盯着瞧。但男孩却不语,只笑咪咪地自己曲膝在小青两腿间, 跪着直起了上身,让她那只如巨炮似的阳具挺立在小青
眼……
「这怎麽这样呢?宝贝……这样的姿势也能吗……?」小青不解地问。
「嗯!当然,这样面对着面,张太太,你就能更有个难忘的记忆了!」 ---------- 小青的韵事(11)
作者:朱莞葶
前文提要:
加州矽谷的贵妇杨小青,在儿子年轻的家庭教师坎的新居,从观看鱼缸里的 游鱼,到与男孩卿卿我我地勾搭上了他新居主人家卧室的大床,在初次云雨时, 由床顶和床旁的大镜子里,瞧见自己淫荡不堪的面貌。
但房屋女主人,也是个东方女子叫莉莉的,和男孩过去即曾有段亲密关系, 并且是她教会了男孩大部分床上的工夫;正巧,那莉莉又远从伊士坦堡打电话回 家来给男孩,在电话答录机上,留下了一段她在澡缸里自慰的录音。
小青一听之下,深受刺激,奔进厕所痛哭了一场。男孩百般安慰哄着,才回 到床上,让他在自己臀上挑逗一番,甘愿献出还是「处女地」的肛门。
………………
「宝贝!这样子,怎弄得进去呢?……我屁股眼生得那麽低……」
「嘻嘻,由此看来,你是还没有精通床上的特殊技术了,让我告诉你吧,你 今天翘屁股翘得太久,腰脊已经弯累了,所以改一个方向,让腰弓弯着,你会比 较舒服;至於插进肛门的角度,有办法的……来,你把两只脚,搭到我肩膀上, 两手伸到你大腿跟屁股交接处……对了!」
男孩以行动一步步指导小青,自已跪立着上身前倾,於是小青整个身体就卷 折起来,屁股也被推高得抬离床面……「啊!原来是这样啊!」
小青低下头朝自己中间望去,看见她整个阴户都提得高高的,呈在男孩眼下, 不禁羞从中来,脸颊又泛红了说:「宝贝!好……好羞喔!」
「还羞什麽呢?张太太,从我这所看到的,你这骚跟屁股眼,还更一览无遗 哩!……来!手伸到屁股上,把你肉瓣再扒开一点!……对了!就是这样,嗯! 你真美,真漂亮极了……」男孩继续指示着。
小青尴尬地照作了,这时,她张开的臀眼就「噗吱」一声,放了个响屁,男 孩应声反问道:「它说谢谢呀?别客气嘛!张太太!……你好美喔!」
小青满脸通红羞愧到了极点,不知该怎办才好。
幸好男孩也没再令她更害臊,只说:「我们马上就要更亲近了,应该什麽距 离都不再有,做出什麽都是自然的,自动自发的,好吗?张太太,你答应吗?… …」
说着,男孩就把那罐油膏打开,将亮晶晶的滑润剂挤出一大团到手上;一面 瞧着小青的私处,一面两手握住自己的大肉茎,将油膏来回涂抹、搓揉,还弄出 咕唧、咕吱的声音,引得他自己都笑了;便脸带暧昧问小青说:「喜欢吗,张太 太?……喜欢听这种声音,看男人的鸡巴愈变愈大吗?」
杨小青两眼盯着男孩的阳具,看着那晶亮的、巨炮似的大肉棍子,闪闪发光, 都看呆了。好久才抬眼瞟着男孩说:「啊~喜欢!……只是,只是它……它那样 又大又凶的样子,好吓人耶!等下我……我屁股被它戳进去,装不下的时候,我 就惨了!……宝贝,宝贝!你一定要好温柔,好保护我喔!?……」
「当然啦!张太太,虽说是鸡奸,但今天你屁股是处女,我绝对会弄得你既 舒服而又难忘的。」说着,男孩便又挺身向前一些,把他的大圆龟头,
抵到小青的臀眼上……
「啊!……啊~~啊!宝贝!」小青大声叹着。
「滑溜溜的吧!?张太太,你的屁股眼,张大了吗?」男孩问她。
「啊!啊~天哪!我……我张开了啊!宝贝!」小青感觉到一颗又圆又突的 大东西,带着微凉的油膏,抵到了自己肛门口,果然是溜滑的,涌起一阵强烈的 激动,不知心中盼望使然,还是真正身体的反应,就叫出来了。
男孩又再往前加力一挺,龟头紧紧压进小青肛门的凹坑……
「啊——啊-啊哟啊!不!……不!」被压得像透不过气,小青尖呼着。
刹时,她紧张地两腿用力,撑着男孩的肩,强烈抗拒起来,这时,她才知道, 男孩根本尚未插入自己。
「别用腿推我,张太太!放松!放松腿子,把膝弯着!手用力把屁股再扒开 点!……」男孩迅速指引着小青。
「不行啊!……人家怕嘛!……宝贝,你那麽大,吓都吓死了嘛!」小青只 好承认自己临场的恐惧。两眼睁得大大的,对男孩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宝贝! ……人家这辈子,没被插过屁股,而且……从我里面出来过的大便,最粗的…… 也没你鸡巴一半粗啊!戳进去,我怎受得了呢!?」
「哎呀!你……这你就不知道了,张太太!不过你也别担心,我教你,你用 力扒开屁股,脑子里,想着你的肛门洞洞,想像它为了接受男人,它就扩大了, 张开成一个好大好大的窟窿,然後被裹满滑润油膏的鸡巴缓缓塞进去,跟性交一 样,刚刚好,密密实实的,你自然就能承受得了了……」
男孩解释完,对小青笑着,等她调适心理。
杨小青不敢相信地叹着:「天哪!原来……这还要这样子……」但同时,她 也完全相信了男孩,便松了腿子的紧张;两眼闭上,脑子里想着自己的身体,真 如男孩所说的,屁股底下是个大窟窿,大到连任何尺寸的鸡巴都容得了;而这念 头,也奇妙地就令小青整个身子,包括屁股在内,都如中了魔似的,放松了下来。
彷佛直接体会到小青的反应,男孩轻声地问她:「张太太,你喜欢被大鸡巴 塞得整个身子都满满的,对不?……喜欢让他插遍你全身上下,所有的肉洞,窟 窿……对不对?……」
「嗯!……对,就是嘛,我喜欢……」小青入魔般地闭着眼睛应道。
「所以你全身都会变得像一张膜子、一根软软的大管子,把鸡巴包起来,密 密裹住,让它撑在里头蠕动,磨擦,弄得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嗯,宝贝!……就是那种感觉,那样好舒服的感觉!」
「连屁股也是,对不对?张太太,你早就想要在屁股里感受大鸡巴的,所以 你今天才会准备好了,要让坎来为你开苞,你屁股的!对吧?」
「就是嘛!……坎,人家早就想要你……为我开苞,……屁股了嘛!」
小青半睁开了蒙胧的两眼,朝男孩荡漾地瞟了一下,然後不知那儿来了灵感, 就对他娇滴滴地唤了起来:「宝贝,你就进去吧!……我这屁股已经等了一辈子, 现在终於为你巨大的鸡巴松开了!…………我,我的屁股吧!……」
男孩的大龟头,朝小青的肛门肉坑加压,压得她两手更用力扒着屁股肉瓣, 朝外剥分;两眼闭得紧紧的,嘴巴圆圆地大张,呼着大气,高着唤着:「喔—— 喔-喔啊~~啊!!……宝贝……啊——啊!!」
「进去了!……张太太,你的好屁股,真的为我张开了!……开张了!」
激动起来的杨小青,把头在床上左右猛甩,不敢相信自己似的,大叫着:「 天哪!喔!天哪!……我的天哪!……我的屁股,真的打开了啊!?」
巨大的一颗肉球,撑开了小青紧紧的肛门肉圈,就着充分的滑润油膏,塞了 进去。杨小青以为自己底下真有的那个大洞,被巨炮似的一根大柱子塞满了,紧 紧匝着它,令自己透不过气,但只有前所未曾的、几乎承受不了的不惯,却又毫 无痛楚;真不可思义极了,便又睁大了眼睛,尖声唤着:「好大呀!……宝贝! 宝贝,你好大啊!……可是又……」
「……不觉得痛,对不对,张太太?」男孩接着她的话反问她,同时停下推 送,只让小青被绷撑开的肛门肉环,如橡皮圈似的紧匝住龟头;彷佛等待着她适 应。
「啊!……啊~喔~~喔啊!……是嘛!是嘛!」小青先是猛点头应着,然 後不相信似地又缓缓将头左右甩了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地瞧着男孩说:「天哪! 宝贝,这……简直是难以置信,太不可思义议了啊!……」
「……不敢相信这麽大的鸡巴,都能把你撑开,是吗,张太太?」男孩笑问 着时,故意还使力将龟头鼓了鼓,令小青眼睛都眯住了,只能张圆了嘴,随那颗 大肉球的膨涨,一面猛吸着气,一面「啊-啊——」地咻喘,完全叫不出话来, 却也还点着头回应。
这时候,男孩的手伸到小青屁股底下,将她仍然用力扒着臀瓣的一只手拉着, 叫她去摸她自己肛门的肉圈圈。小青乖乖照作,指头伸到屁股眼旁,当她触到男 孩沾满滑润油的龟头,和自己被它撑开得紧到不能再绷开的肛门肉环上;立刻就 惊声大喊了出来:「啊~天哪!你真的进来了呀!……
宝贝你……你……」
小青的手指,沿自己的肛门圈,绕着男孩像一颗大李子般的龟头触摸着,不 敢相信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只一味摇着头。但同时却又忍不住从手指摸到男孩 和自己交接的地方,传来的一种异样的感应,或者也可以说,一种感动,涌上心 头,跟着满眶的泪水,就滴滴滚落下来,流进她发鬓里。
男孩见了,变得极为关切地问道:「怎麽了……张太太?为什麽哭了,是不 是受不了?……稍稍忍一下!你知道鸡巴直径最大的,就是龟头部分,等它整个 塞进去,你屁股圈套住它颈子时,就会好受一点了。……好吗,忍一忍,别再哭 了好吗?……」
小青的泪水继续滚落下来,摇着头,哀声应着:「不是,不是嘛!宝贝,我 不是受不了哭的!人家是心里好……好感动才哭的嘛!……」
「那你的泪,就是快乐的眼泪罗!?……张太太,你这样的感动,真令我更 兴奋了!」说着男孩又挺身用力朝小青压了下去。
「啊-啊~~啊!天哪!天哪!……啊!!」小青泪水四溅,猛甩着头。
男孩整个的龟头终於挤进了小青的肛门里。她从来也未曾经历过如此巨大的 东西塞入,近肛门口肉道的肌肉,就像是被妇科医生在作内诊时,用那种扩张阴 道的大钳子撑开到了极限,但不同的,却是一种像被实心的球状物堵塞了住,完 全透不过气似的。
杨小青肛门的肉环,果然如男孩所说,在龟头塞进屁眼里之後,紧扣在它肉 下的颈上,由於那儿直径稍小一点,也就不若起先绷扯得那样开,反而随着小青 的泣啜、抽搐,往男孩龟头颈上一匝一匝了起来……
「咿~咿……呜~呜~!……呜~!……嗯~呜!」小青怪异地呜咽、呻吟 着着。她的嘴裂了开来,龇出两排白牙,整个脸孔的表情,扭曲得都不再像她, 而像个正在受某种肉刑的人,几乎无法忍唆下去,只有任眼泪汨
汨流淌了……
「张太太,你连哭的时候都好美喔!再加上你屁股眼,也夹得我好舒服!
可你……还受得了吧?」男孩夸赞小青,也关切地问她。
神智都浑沌了的杨小青,听到男孩的话,才睁开泪眼,情意深深地瞧着那张 被泪水模糊的影像,但还来不及回应,就又被他再度用力,往自己屁股里推着进 来的阳具头头,压迫得高声尖叫了:「啊~~!宝贝~!!……
啊~!!……你弄死我了!……你……撑死……胀死我了啊!……」
男孩见状立刻就又打住,不再往小青里面推,只以两手轻拂着她弯曲的膝内, 一面说:「张太太,你要是真受不了,我们就不要再弄,就此打住,等下回你比 较更能适应,我们再试好了!……」
失了魂一样的小青,刹那就猛摇头,喊着:「不!不,宝贝!……不要等下 次,不要等下次啊!……你已经都进去了,就不要停了嘛!……我不能,我不能 再来一个下次啊!宝贝!……你就……再往我屁股里,进去吧!
我能……适应,我会适应嘛!……」她一面叫,一面没命地扒着自己的臀瓣, 彷佛以为那样男人的阳具就能更顺利一点推入似的。
小青她这一叫,男孩就笑了,说:「我猜你也是不肯的,张太太,你好不容 易等到今天,当然不愿意又半途而废的,对不对?」
「就是嘛!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再怎麽须要忍,我都得忍下去啊! ……宝贝!来吧,别管我怎麽叫,就往屁股里面……插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罗!……」男孩说着时,身子又朝前一挺。
「啊~!!……插吧!宝贝!捅进……我的屁股里吧!!……啊-啊啊!
宝贝!啊-啊啊~!宝贝啊!……宝贝,我的天哪!插进我屁股里去吧!
喔~!喔~!喔——喔~!!……你开了……我了!你终於……打开我了啊!」
此刻的杨小青,就像一朵喇叭花似的,被男孩的大阳具从她肛门往肠子里一 寸一寸地推了进去。她的两腿被男孩的双手压在膝弯里,以致两只脚都高高地指 向天花板;而她被压制着,除了头可以左右摇甩之外,全身其他部位都动弹不得 ;只能将抱着屁股的两手,用力扒开自己的臀瓣,承受男孩像一根大柱子般的阳 具,将她从未曾经过男人的肠子肉管,一点一点地
撑劈开来了……
在着泪,摇着头,声声哭喊之中,小青整个灵魂就像脱了窍似的,什麽思维、 情绪、意念之流的东西,都不存在了;什麽爱、欲、欢喜、快乐,她也感觉不到 了;她唯一觉得的,就只有自己像一根管子似的整个身体,被填满着,被撑胀得 到了极点,却仍被更长的巨棍,一直往里面捅着……
直到男孩的半截阳具都没入了小青屁股里,他也兴奋地吼出声来,喊着:「 好啊!……好美,好美妙的屁股啊!张太太,你这麽狭窄、紧小的屁股眼,真是 让我的大鸡巴,感觉得……真享受!真舒服啊!」
小青这才碌转回早已翻白了的眼珠,睁开泪水汪汪的黑眸,朝男孩失魂落魄 地、情深地望着,欲言又止似地,叹了一口大气说:「啊!……宝贝你爱就好了! ……我的屁股……就是为你打开,让你舒服的嘛!……」
男孩停止了挺入,只对小青微笑着说:「不过,张太太,舒服的,也不只是 我吧!?你今天你屁股开了苞……以後跟其他任何男人上床,你都可以用屁股让 他们的大鸡巴舒服了呀!」
「不~!不!宝贝,我就是为你,为你一个人……屁股才打开的嘛!……
宝贝~!人家的……处女屁股,是属於你一个人的,绝对不给别人的嘛!
坎!喔~!亲爱的坎,你就……用我吧!用我的屁股,令你的……大鸡巴舒 服,享受吧!……喔~!~呜~~!」说着时,小青又流下了眼泪。
男孩不再担心小青的眼泪,他令她把两手由屁股移到自己的膝弯里,叫她紧 紧拉住,然後,他将手指头探到小青呈现在他眼前的,如花蕊般的阴户上,开始 爱抚似地轻拂、挑逗她湿答答的两片阴唇瓣,引得小青双眼一翻白,闭了上,就 开始呻吟起来了……
同时,男孩也就一前一後引着身,开始缓缓地,在杨小青刚开了苞的屁股里 抽送了……或许是起先涂够了滑润油,也或许是小青的肛门和屁股里已经稍稍适 应了他的阳具,更也许是因为小青的阴户同时承受到挑逗而分了心;总之,当男 孩轻轻运动起来时,小青已经不再失魂似的乱喊乱叫,而是随着他粗大的龟头和 肉茎的进出,开始阵阵呻吟、呜咽着那种奇妙的哼
声了……
「哦~!……喔~~呜!……啊~~呜!!……宝贝!!……啊~!
天——哪!!……戳我的……屁股,你真的……戳了我的屁股啊!……宝贝! 你那麽大的鸡巴……真的在我屁股里,进进出出了啊!……喔~~!
喔~~!喔~~呜-呜!!天哪!天哪!……」
杨小青怎麽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屁股竟容纳了男孩那麽巨大的阳具,而且还 被它真的在肠子里一进一出的抽插了,但更为令她吃惊的,却是自己的肛门眼和 只用来排泄的肉管道里,经那油膏的润滑,居然不但不感痛楚,反而更强烈、敏 感地觉得被滑溜溜的龟头和肉茎撑胀着,而产生一种闷闷的、饱胀似的的快意, 一直传透到了肚子里;教自己好像要大便,却又还没到立刻要坐上马桶时的迫切。
男孩眼见小青交织了难耐却又显然渐渐能承受抽插的反应,就笑开了说:「 张太太,你想不到你屁股会容得了我,我也更没料到,你第一次肛交的反应就这 麽好!……告诉我,那是种什麽感觉?……说出来给我听听!」
杨小青水汪汪的两眼瞧着男孩,欲言又止地张了嘴,但又不知如何形容那种 令她难以启口的感觉,倒是男孩代她讲了出来问道:「是不是有点快要大便了, 却又还不到马上就要拉出来的那种感觉?……尤其是更因果这样缓缓的,一塞一 抽的,使你又闷闷,胀胀的?……」
「喔~~!宝贝,就是嘛,就是那种……闷闷的……好像好大好大的一条… …大便,撑在我里头,让我都快要……快要好想上厕所喔!!……宝贝啊,你… …你怎麽会都知道得那样清楚嘛!?……哎哟,我的天哪!……
宝贝!宝贝啊……你……你再这样……抽插得这样慢慢的……人家的……
大便真的就会被你……引出来了啊!……天哪!我的……天哪!你……」
男孩笑着,维持着阳具在小青臀眼里缓缓推送、抽引的速度;而他的手指头 却在她鲜艳的阴户嫩肉上,更灵活地捻弄、挑逗着,惹得小青同时两处受刺激, 不能自已的从阴道里又性欲亢奋起来,那阴核的肉子再度硬硬地突起、肿大;两 片阴唇嫩肉瓣也向外撑张着,露出了内侧鲜艳的殷红,
和因为饱含了淫液的晶莹亮丽……
「天哪!宝贝啊,你逗得我……连前面的……洞洞也又……同时发骚、发浪 了啊!……啊~~!宝贝,宝贝!天哪!你是怎麽弄我的啊!连我屁股的时候, 都会要人家……性饥渴啊!……啊~!天哪!……喔~~呜!
我的……老——天——爷-啊!……我要死了!真的要……荡死了啊!」
「张太太,你怎麽老是要叫……上帝呢?……你们中国人,不是大部分都信 佛教的,怎麽一上了床,就也跟西方女人一样,喊起上帝了呢?……」
「天哪!宝贝,人家叫的是……老天爷呀!是东方人……受不了的时候,忍 不住只好叫的啊!……坎啊!宝贝,我的屁股,第一次被人弄……被你的大鸡巴 ……这样占领了,它简直就是……我的上帝啊!……」
男孩听了觉得好笑,但看见小青这幅楚楚怜人的模样,变得很有兴趣似地对 她说:「那张太太,你就多求求上帝你的屁股!也让你的性饥渴获得满足吧!」 说罢,他一面拨弄小青的阴户,一面稍稍加快阳具在她臀眼里的抽插。只是他的 阳具实在太长了,男孩仍然只用大约半截肉棍进出,还
不太敢深戳……
即使如此,小青的直肠,也早被它占领完毕,已经感觉男孩每一次插入,就 像大龟头要捅进肚子里似的,每一次的抽出,又好像鸡巴一走,就留下无比的空 虚在屁股里,跟每次男人在自己阴道里愈是缓抽慢插,就愈教自己难熬,愈加饥 渴不堪的需要快被填满一样;而现在,更因为男孩的手指在阴户上的挑逗,使小 青淫欲高炽,已分不清是阴道还是屁股里的空虚,就急迫无比地照男孩的要求喊 着:「是嘛!……是嘛!上帝啊!我吧!
我的……屁股吧!……不要让我空虚,等待,快一点嘛!……啊~!
天哪!……坎!宝贝,你的大鸡巴,就是我的上帝啊!……啊!插进我肚子 里!……大鸡巴,求求你!捅进去!……再深一点!……深深的……
我屁股吧!」
在崭新的肛交体验中,小青高昂的呼叫声,有如银铃般响彻了整个卧室,而 男孩也兴奋地吼了起来:「啊!太好了!张太太!你的屁股……如此令人消魂、 享受……啊!再加上你的叫床声,也这麽诱人、性感……
今天为你开苞,简直是太美妙了!……」
一面夸赞杨小青,男孩也一面提快了抽插的速度,他那又粗又大的肉茎,将 小青肛门的肉环扯得一翻一入,那滑润油剂,也早已被磨成了溶糊糊的泛起泡沫 的浆液,聚集在小青的肛门圈上、也覆满了男孩巨棒的前半截,在抽插同时,发 出了唧喳、唧喳的声音……
「啊~!……啊!……我!我的……屁股!……大鸡巴上帝啊!求求你,我 的屁股,就像我从来没被过的那样,插到我……什麽东西都流出来算了!……啊! 天……哪!我……我……」小青尖叫着……
「你舒服了吧?张太太!……这屁股的滋味,美妙吧!……嗯?」
「太美了!宝贝,上帝啊!这屁股的滋味,真是太美妙了!……啊——啊— —天哪!我连屁股里头都……湿掉了啊!……啊!宝贝,宝贝,可你的手指,可 千万别停啊!……我的,我的也快要……疯掉了啊!」
男孩的大阳具,从杨小青的屁股里,掏出了更多的溶糊糊的东西,可是小青 她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有的是稀稀、黏黏的,像浆浆似的,从肛门圈往屁股後面 淌流着,有的,则是一小颗、或一小沱状的块粒,和在缕缕的浓浆里,沿自己屁 股的曲线往下坠滑……而她肚子里的感觉,就像稀大便未用力就被那阳具在唧筒 似的抽插之下,被拉了出去似的……
「啊!~啊!天哪!我……我大便了!我拉稀大便了啊!……宝贝!……
呜~~!……呜!……坎!你……你把我大便都出来了啊!……」
「是啊!张太太,你的大便都……挤出来,沾到我鸡巴上了!……不过,这 不正是你刚说你要的吗?」男孩继续着抽插和手指头的动作。
「啊——啊——啊~!是嘛!是嘛!宝贝!快弄我的!弄我……前面的洞洞, 千万别停啊!我快要……就要……出来了啊!……啊——啊-啊!
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小青疯了似的呼号着,头猛甩 着,泪水四溅,落在脸上、发鬓上、枕上、床单上;同时从她的阴核端,尿液也 射了出来……由於她身子曲折着的姿势,就要喷向她自己的胸脯、肚子上了;男 孩见状,立刻用手捂着小青的口,让她的尿液满了一手,淋到她自己的阴户上, 流向她的肚子,也淌到了她的屁股底下……
「啊!啊!……我要死了!宝贝,我完蛋了!……我今天终於什麽都……
澈底的……出来了!……呜~啊……啊!」,在浓郁的气味弥漫和浆液的泛 滥之中,杨小青高潮後的整个下体,持续失控般地颤抖、弹动着;同时内心奔放 的激情,也令她忍不住地、再顾不了羞耻般地呜咽着……
而男孩半截的阳具仍然还硬梆梆地、深深插在小青的臀里;她每痉挛一下
,每抽搐一下,都会令她肛门口的肉环,和屁股里直肠的肉道同时收缩,紧 紧匝着男孩的肉茎,挤捏着他的大龟头;引得男孩愈发兴奋,就不顾小青身子上 泛滥的污秽,又开始往她屁股里抽插了起来。
这回,在亢奋中男孩的阳具,就着由她排出来黏黏、滑滑的浓液和稀溶溶的 浆汁,便抽得更急更速,插得也更深更猛了。他一面插一面还吼叫着:「啊!… …好屁股的张太太!……才刚开了苞,你屁股就这麽会捏鸡巴!
教我不深深插你个够还不行呢!……他妈的!一想到将来……每个到你屁股 的男人,都能更享受你,我恨不得今天就要把你屁股烂了!……」
「啊~~!天哪!天哪!……宝贝,我的上帝啊!……你好大!好大啊!
插得我……好深好深哪!啊~喔!……都顶到我……肚子里面去啦!……
宝贝啊!……插吧!不要想别的男人我,你好好享受个够……就好了!
喔~~啊!…………我的屁股!……烂、死我算了!……」
男孩的阳具在小青的尖叫中,愈插愈深,愈抽愈急,终於他整根又粗又长的 大家伙全都可以没入小青的屁股里,每一抽出的时候,把她直肠的肉壁都扯拉着 翻到肛门外,紧紧巴在她的肉茎上,绷得像张薄膜套子似的,提得足足有一寸来 高,直到它再也巴不住了,男孩才立刻又往小青屁眼里猛戳进去,让他的大龟头 捣入她更深的内里……
听到男孩的吼声,杨小青就像被感染了疯狂,也歇斯底里地嚎叫着,哭着, 嘶喊着:「宝贝!宝……贝~!!……上帝啊!我!烂我的屁股!
……死我吧!……」
当男孩的精液噗吱!……噗吱!噗吱!……地全都喷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个 都已经像野兽似的,疯狂地振着、颤抖着、嘶嚎着……有如世界末日
终於来临到了这张被镜子反演着的大床上……
……………… ---------- 小青的韵事(12)
作者:朱莞葶
………………
当杨小青由半昏迷、半浑沌的状态中苏醒过来时,她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全 身都酸麻麻的,湿答答的;瘫软无力的上身,陷在床褥、枕头里,由屁股被推折 着,从头到尾都一直曲弯的两腿,仍然还挂在男孩的肩上;而男孩已了精的大肉 棒子,也尚未抽出,依旧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臀里,即使它已经在高潮之後,不再 那麽坚挺,却还是那麽大大的,满塞在直肠肉道里,让包裹着它的肉壁感觉它有 点软软的……
小青睁开还挂着泪珠的两眼,朝男孩情深地望着,轻喊了一声「宝贝!」
见他堆着一脸笑容,对自己喊了声:「张太太!……嗯?……」就恍然地又 恢复了她原本的娇羞,两颊通红地,一面摇着头,一面表示羞惭不已地哼着说: 「嗯~~!……别那样看人家嘛!宝贝!……」
「怎麽呢,为什麽不能看?……难道还害臊不成?张太太……你也真有意思, 我们都已经亲密到这种地步了,你还羞个什麽劲呢?……」
「哎哟~!不是嘛,是……是人家……人家才第一次……被你……弄屁股就 弄成这个样子,不但全身都……又臭又脏,还把这张床也搞得……不像话……简 直……简直是狠狈不堪死了!……」
「又有什麽关系呢,张太太?……你又臭又脏,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呀。
你又不是不晓得,如果滑润剂用多了,它就容易把你肠子里的东西弄得稀稀 的,所以经不起鸡巴活塞式的抽插,才一下子搞出来那麽多嘛!……不过,这也 没关系,莉莉这张床……早也是经常准备好被弄脏的,它床单底下还垫了一层专 用来吸水的垫子,再底下还又有塑胶布,那样就不会把湿的弄到床垫子上了。… …」
「啊~!原来,原来……莉莉她……她……」小青听了都呆了。
「是啊!……她很早就告诉我,她的整个的卧室,为了性的游戏,都是周全 设计过的,你想,她连镜子都安装修得恰到好处,当然不会疏忽床该如何应用准 备呀!……再说,她也是那种……很会出水的女人,每次一玩就会玩得倒处泛滥, 所以……」男孩继续解释着。
小青却忍不住就打断男孩问着:「那她……她被屁股的时候也……也」
「对啊!……也是这样,她高潮一来,会禁不住要尿出来的……她还更常常 特意的,在我们上床交之前,先憋足了所有的排泄物,等到高潮一来,刹那间什 麽东西都跑出来,她说那种方式才最过瘾了。……」
「天哪,多恶心哪!……那……每次都弄成那样,岂不是更要又……」
「……又臭又脏吗?也有答案的,你听!一面闻闻……」男孩指示小青。
小青依言吸气,仔细听着,才听到床下有很轻微的马达声,也闻到了空气中 的气味带着一丝芳香剂的味道,正要说出话,男孩就笑着点了点头道:「对,那 就澄净空气用的调节机,里头装了芳香剂,床上一有重量就自动开机的。」
「天哪!我怎麽也想不到,莉莉她竟然……」小青惊讶得说不出话了。
「对,她什麽全都考虑到了,不过也是莉莉教会了我,说身体的排泄物并不 令人恶心,因为它是自然从身子里出来的,就跟汗水、眼泪一样,是人的脑子教 它才恶心的……」
小青一听就懂了。因为她自己的现任男友也曾经这麽说过,说只要是出自她 身上的、自然的东西,他都不嫌肮脏。现在眼前的男孩说同样的话,还说是莉莉 教他的,不禁就想到,同是东方人的男友、莉莉会有一样的想法,而自己却仍然 不自觉地以为排泄物是肮脏、恶心的,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西化了吗?
男孩就像一眼看穿了小青,对她问道:「惊讶吗,张太太?……我头一次听 莉莉这麽说时,还以为这想法是东方文化里的一种智慧呢!……可是後来我试着 这样去想,也就觉得是对的,一点也不会感到肮脏或恶心了。」
小青真的很惊讶,没想到一个洋人男小孩会懂这麽多,更没料到,对大便小 便的事,竟会跟东西方文化扯上关系。
但小青脑中的这个念头,并没停多久,就因为两人讲到的是莉莉,禁不住又 对男孩和她的关系,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情绪,便语中带话地问她道:「那,宝 贝……那……莉莉她,她可以教会你那麽多,而我……我却什麽都不懂……连… …肛交都还是让你第一次帮我才开苞的,我我……?」
「对呀!张太太,这就是为什麽我特别喜欢你呀!正是因为莉莉教了我,我 才知道如何体会你身子里的美妙,享受你这些专门为诱惑男人而设的洞穴啊!… …」说着,男孩仍没在小青臀眼里的大阳具,就稍稍又胀了胀,更直接地用身体 告诉了她。
小青的眼睛都眯上了,「啊~~!宝贝……你……你的大鸡巴又要我啦?
你真的……那麽喜欢我呀!?」她半睁了眼,瞟着男孩,同时屁股里的肉也 像情不自禁似地夹了夹。「呜~~!你……你又要硬啦!?」
「嗯!张太太,我又要你了!……」
说完,男孩把他的大肉茎从小青的臀眼里缓缓抽出,让她久折着的两腿放了 下来;自己迅速跳下床,跑进浴厕间,拿了块湿毛巾出来,递给小青,让她拭一 下她被沾污的屁股;然後他就仰躺着身子,一手扶着他那只已冲洗乾净的大阳具, 用另一手将挤出一大把的滑润剂抹在肉茎和龟头上,同时对小青说:「上来吧! ……张太太,把你的屁股眼对准鸡巴,套坐下去吧!……」
小青两眼死盯着男孩的大肉棒子,见它那直挺挺、雄纠纠、气昂昂的样子, 禁不住就了口水,对男孩一瞟眼说:「那样子啊?……宝贝!……
可你……你这才过精的鸡巴,居然还是这麽大,我……我看了,都还是好怕 怕的耶!……」
「怕什麽呢?张太太,你刚刚不是都容下了它,而且让它整根都进去过了吗? ……现在你在上头,要浅要深,都由你控制,你还有什麽好怕的呢?
……来!跨上来,面朝我,两只腿蹲着,这样子……对啦!就是这样的姿势 ……」男孩指引着她,小青也就乖乖照作,脸朝着他,像在野地里大小便的蹲姿, 两腿跨分着,将臀眼挪到男孩朝天挺举的大龟头上……
「啊~!宝贝!……」小青的屁股眼触到男孩龟头上凉凉的滑润剂时,她禁 不住地叹叫了出来。她两眼闭了上,不知道是否该就座下去。这时,男孩伸出手 指,摸到她两片阴唇肉瓣上,开始逗弄,还没拨它几下,小青就已经受不了似的 整个下体颤抖起来,喉咙里也连连放出像呜咽般的声音:「噢~喔!……宝…… 贝!……啊噢~!……宝贝!你……你玩死我了!
天哪!……我的……性欲又被你逗上来了!……」
男孩笑了,一面挑拨着小青已经肿胀、撑开来像花瓣似的阴唇嫩肉,一面对 她说:「这才好呀!张太太,你现在这样蹲着的姿势,将你的、你的尿道口都正 好突显出来,正好可以在你屁股挨的时候,一面也同时体会到阴户受刺激的滋味 啊!……」
「啊!啊~~啊!宝贝,宝贝,宝……贝啊!你搞死我了!……害得我又要 ……骚死了!……啊呀呀!快!……快弄我的……豆豆!手指头弄我……前面的 豆豆嘛!……天哪!我……又快要忍不住了!……啊~啊~!
别再……整人家了好不好!求求你……弄到我豆豆上,把我摸出来!把我再 弄出来一次好不好嘛?!……」
杨小青疯了似的狂喊着;屁股一前一後、一左一右地狂扭。但是男孩却偏不 依她,故意不小青早就硬挺了出来的阴核,只用灵活的手指拨挑她两片阴唇,顺 着肉瓣搓揉个不停,弄到它肉缝里都泛滥出淫液,被手指头搓得吱吱作晌了,他 才对小青调侃似地说:「小骚!……你就忍着点,待会儿当你发姣发出来的时候, 你才会更澈底浪荡、更诱人十足的性感呀!
……来吧!……张太太,把肛门凑到我龟头上!……让我好好欣赏你……
用屁股套男人鸡巴的媚态吧!……来!坐下去!坐到我鸡巴上去!……」
男孩用手抓住自己阳具的根部,使它稳稳挺立着,然後叫小青两手撑住她自 己的膝头,把蹲姿提高了,才将屁股眼对准大龟头,缓缓套坐下去。
「啊-……啊-……啊~~!……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我的天~~……啊!……」小青的大腿肌肉才一放松,感觉着自己体重下坠 的刹那,她的肛门肉圈就被男孩沾满滑润剂的大龟头撑了开来,被它巨大无比的, 圆圆的肉球塞入了屁股眼中;而顿时号叫了起来……
「坐下去!张太太,往大鸡巴上……坐下去!……」男孩也兴奋地吼着。
「啊!!……啊~!好嘛!……好嘛!我坐,我坐下去……就是嘛!……
啊~~!宝贝!……你好大!好大……好大啊!……哎哟~我的天哪!
屁股又要给你……撑死掉了啊!……」小青一面坐下去,一面像呼天抢地
似的高喊着……
男孩伸出两手,捧在小青的屁股底下托着她,一面对她笑道:「张太太,可 你被大鸡巴撑开了、塞得满满的屁股,不也舒服死吗?……」一面开始引动着下 身,同时将小青的屁股捧起、放下,再捧起、放下……
「啊~!啊!~宝贝!是啊!……是啊!……尤其你……那麽大!撑得我里 都好胀、好胀,可是又好……好舒服喔!……」小青一面叫,一面猛甩头,黑发 蓬松地散落着、飘曳着……她用力撑着自己的双膝,想配合男孩两手的动作,但 她两腿蹲着的姿势却又使不上力,只得倚在捧着自己屁股的双手里,随着它幅度 并不很大的一上一下,在男孩阳具上有节奏地、起起落落地套着了。
「好美啊!张太太,你真是……美极了!……喜欢吗?……喜欢这种被充实 的滋味吗?……」男孩笑着问。
杨小青被阳具塞满的屁股里,渐渐开始湿润了,急迫地、她异样地唤着:「 哦~啊!……哦~~喔~喔!……当然!当然……喜欢啊!……宝贝,宝贝!… …我屁股里面都开始……湿了啊!……喔——喔——喔~!」
不知从那儿来的力量,她前倾着上身,两手撑住双膝,开始主动把屁股提
起、落下、提起、落下了……
「喔……啊!宝贝!宝贝!我……我……」小青一面套着男孩的大阳具,一 面两眼淫兮兮地瞟着他。
「想要开始……大便啦,张太太?……」男孩问她。
「嗯!……」小青身子里的反应被男孩看透,她脸都泛红了,点头应着:「 ……肚子里头……稀稀的东西……好像又要忍不住……要拉出来了耶!
宝贝……我……啊~~!!啊~~!啊~哟啊!!……」
「天哪!我怎麽会这个样子?!怎麽会变得如此……不堪啊!」小青心里狂 喊着,但她却叫不出口,因为就在这时,男孩的手指头又弄到她的阴户上,开始 拨弄她那颗突出如豆的阴核了……
「啊~~!啊~!!……天哪!……天哪!……你搞死我了!搞死我了!
啊!!……啊~!」受不了男孩的指头在阴核上的刺激,大叫的同时,小青 突然仰起上身,往後倾倒了下去,幸好她一手撑住了身後男孩的腿子,才没有完 全垮掉;但也正因为这样的姿势,小青她整个的阴户也就更形突出、澈底暴露在 男孩灵活的手指下,被他的姆指按在硬凸凸的肉核上,阵
阵磨擦着、辗压着……
「啊!!……啊~!!宝贝,宝贝!……宝——贝——!……我……我出来 了!……我又……出来了啊!!……啊!!」小青尖声地嚎叫起来,疯了似地抬 着、落着屁股,而男孩也兴奋不已地挺着、拱着他的下身,使他
那根胀得无限大的肉茎在小青的屁股里刺着、窜着……
杨小青动情地喊着她的高潮,她的眼泪迸了出来,四溅在猛烈甩动的脸颊上、 头发里……而她屁股里的稀稀的、黏黏的,像浆液似的东西,也不断被进出的大 肉棒掏了出来,顺着肉茎往下流淌……最後,禁不住的尿液,也从小青阴核凸顶 的尿道口里,一注一注地了出来,四处溢流、泛滥,浸淫了两人身体的交会处, 也漫漫地湿尽了整个床单。
男孩开怀大笑了,把小青一把拉着,前倾倒怀里,完全不顾两人身上沾满的 黏液、浆汁,抱住了她,对她说:「哇!太美,太妙了!张太太!……
我从来还没遇到一个像你这样……屁股被的时候,还这麽风骚性感、这麽动 人到极点的女人耶!……真的,你太可爱了,我太喜欢了!……」
杨小青也动情了,紧紧巴着男孩,主动把嘴贴上男孩的嘴,热烈地吻他;过 了好一阵子,她才分开热吻,在零乱垂下的发中,媚媚地瞧着男孩说:「人家… …人家也是好爱……好喜欢这样子跟你嘛,宝贝!……我……我真的是……想也 想不到今天会……会这个样子……」
男孩轻柔地搂了搂小青的腰,又轻轻推起了她,笑咪咪地执着她的手,引她 下床,狼狈、蹒跚地进了浴厕间里;在淋浴的龙头下,两个人一起把身子冲洗了 乾净。然後,找出吹风机,让小青把湿掉的头发吹乾时,他就回
到卧室里……
不多时,男孩带回裹成了一包所有沾污了的床单、枕头套、和底下的塑胶垫, 扔到洗衣机里。再由毛巾柜取出乾净的床单、枕套……一面对小青眨了眨眼,一 面走回卧室。小青由镜中眨眨眼回应他,知道男孩一定正忙着把新床单、枕头套 换上,准备再度迎接自已,所以心里头也满欣欢喜的。 ---------- 小青的韵事(13完)
作者:朱莞葶
………………
赤裸裸的小青,回到卧室,投进躺在床上男孩的怀里,吻了吻他,娇滴滴地 问:「宝贝,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你只想跟我上床罢了?」
「我当然是真的喜欢你了呀!张太太,其实……自从我跟莉莉断绝了床上的 关系以後,每次我去你家,为亚当上课,想到能见到你,都会好兴奋;多少次, 因为跟你讲到了几句话,我回家以後,就会一面幻想你,一面手淫哩!……」
小青听了,简直感动极了,也媚极了,忙问道:「那……那你手淫的时候, 我在你幻想里,又是什麽样子哪?……」
「当然是……骚荡无比、性感而美丽啊,张太太!尤其是,你的这个美妙的 屁股,在我的想像中,更是诱惑得无以复加,让我入魔,於是,我就会想着用千 百种不同姿势和方法来玩它了嘛!……」
「哎哟~!真的啊,宝贝!……那……那你有没有猜到我这里还是……处女 地……从来都还没被任何人玩过呢?」小青愈加淫媚地问男孩。
「当然没料到啊!……不过,从今天开始,你屁股开了苞,以後我再到你家 为亚当上课时,一看到你,我就会想到今天,也更会忍不住要意淫你的屁股了! ……」男孩笑着回答。
「干嘛还需要意淫呢?宝贝!……以後……以後你只要想,只要跟我讲,我 就……就可以……让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都行了!……再说,我也不希望你帮我 儿子补习的时候分心呀!」说完,小青热烈地又吻住了男孩,由他的嘴,吻到他 的胸、他的肚子,一直又吻到他那只重新肿胀得又粗又大的家伙上了。
………………
这一天,杨小青在儿子的家庭教师住处,消磨了将近一整天的工夫,在卧室 里和还是个小男孩的坎,玩遍了在床上可以玩的一切性爱花样,也在几次休歇的 时候,两个人到厨房,由小青弄些吃的东西给他补充,给自己果腹。就彷若是一 对情侣,却更似一个单亲母亲照顾孩子的「一家人」了。
当然,不在床上作爱的时候,他们俩的衣装也是不整的,男孩只着了内裤, 露出他健壮的、魁武的身材体格,在小青不断的注视下,有时候故意显给她看, 让她忍不住主动地、爱不释手地抚摸;又有时候,逗引着她,将裤子下的大肉茎 鼓起来,像个帐篷似的顶住内裤,逗引着小青去握它、搓弄它,等到小青又淫兮 兮的想要剥掉他裤子的时候,就对她讲说下次两人见面时再玩;害得她心里痒痒 的,却又好高兴男孩这麽说,表示她以後还
有更多机会与他单独相处……
尤其是,在两人的闲聊之中,经由小青好奇的询问下,男孩对她招供了他的 「恋爱与性史」,提到他曾经与几个成熟妇人的「一夜情」,知道他也
可能只和一个女人上床一次就不再有後续关系;以致小青就更在意自己今
天跟男孩有了这一度之後,未来是否还会有机会了。
而小青她在男孩的新居四处走动时,全身上下,也是只着了胸罩和那条细窄 得不能再小的叁角裤,身子其他部分,则完全展露在男孩眼里。这也是小青前所 未曾的经验之一,令她一方面感到很新鲜,却同时又好像十分不习,总想躲在男 孩的身子後面,让他不致於一眼就看遍自己身子的上下;尽量减轻在他既像天真 无邪、却又好教人难以抗拒的注目下,觉得自己到这种年纪了,还对一个年少的 男孩有如此疯狂的欲望,感到的羞惭。
但这也真是说来容易、作来难;尤其,男孩的两手,老是想巴着她,在她细 嫩的肌肤上,像孩子玩玩具似的搓磨、把玩;害得小青闪躲也不是,给他弄来弄 去的自己又受不了,只好扭扭捏捏的,让他这儿摸摸、那儿搓搓揉揉的,搞得叁 角裤底下又总是湿湿、黏黏的,好生难熬。到最後,小青简直没办法熬下去了, 乾脆就在厨房的餐桌旁,面向男孩,再度分跨了腿子,骑到他的腿上,巴着他的 肩,对他以充满了矛盾的表情说:在性的方面,她已经想躲也躲不掉他的诱惑, 只有任由他处置了。说着时,小青更完全放弃了最後一丝的羞耻,扒开男孩的内 裤,将手伸进去,把他那只半
硬的大阳具又捞了出来……
「怎麽了,张太太!今天玩得还不够,还想要再来一次啊?!……刚不是跟 你讲过,下次见面再玩吗?……」男孩两手扒着小青的丰臀,隔着叁角裤,在她 圆臀肉瓣上又揉、又捏的。弄得她又扭将起来了,他才又问她:「对了!你今天 帮我搬家,有没有妨碍到你其他要做的事呢?」
小青被男孩一问才恍然大悟,自己来坎的新居,这一混下来,竟已经过了近 一整日,到了日影西斜、黄昏将临的时刻。突然觉悟到,原来再令人欢悦的,沉 醉的光阴,也终有结束的时分啊!而同时也被提醒了,她今天一早出门的时候, 对管家说过帮儿子的家庭老师搬家,这一去竟日,按理应该早就搬完返家,否则, 以她的多心和狐疑,必定又已在胡乱猜测着,我这个做「女主人」的,有在外面 不为人知的「行踪」;或居心不良地编织出什麽我有「不轨」的行为了!
杨小青整个人突然「冷」了下来,在男孩面前叹了一口大气,幽怨地说:「 唉!……我……我真的也是该回家了,当然不是因为我还有什麽别的事要做,而 是……而是我的那个……女管家她……她知道我今天出来帮你搬家,那……那我 已经……」小青说不下去。
「出来这麽久了?……对不对,你怕她会担心?……」男孩反问。
「不,不!我……唉!不瞒你说,我这管家她……她简直就像个监视我一切 的间谍一样,让我即使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还觉得不自由到了极点……
好像……好像都还怕她会在我先生那儿……打我的报告呢!」小青坦白承认 了她的顾虑。
摇摇头,小青彷佛又自言自语地说:「还是不要再讲她吧!宝贝,我……
我想我也真的该回去了。……以後,以後我们再见面,应该不会太难,只要 我事先交待是到别地方应酬或什麽的,我再赶到你这儿也不远,就可以有充分的 时间一起玩了,对不对?宝贝!?……」
男孩没再说什麽,轻轻吻了一下小青,对她说:「好吧!张太太,你怎麽说 就怎麽好,行吧!?……」他放松了两手,小青依依不舍地站了起来,匆匆走到 卧室里,心里头百般无奈地穿上了衣服,把皮包拿了,回身看见还是只着了条内 裤的男孩,呆立在那儿,瞧着自己……
感触万千的杨小青,扑进男孩的怀里,仰起头,两眼闭了上去,感觉到眼上 不知何时沾着的泪,喉咙里哽哽的,几乎像要窒息了……
当男孩的唇贴上小青的时,她终於再也忍不住掉下泪来。
………………
驾着厢形车,在驶往回家路上的小青,瞧见前方深蓝色发亮的天空里,映着 夕阳的霞光,变得橙得发红的彩云,倏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孤寂,彷佛全世界就只 有她一个人,在那儿争扎,想要破除一切紧紧困绑住的束缚,冲出那锢窒了自己 多少年的藩篱,愿望着、期盼着如飞鸟在天空的翱翔……
於是,小青在一个路口的小型购物中心停下了车,从公用电话打回家,问她 的女管家今天有谁打电话找她,管家说除了凌海伦(小青的一个女友)
,没有别人。小青告诉管家,她下午帮儿子家庭教老师搬了家,在外面买了 些东西,现在正要去凌家挂一下,可能就在那边晚餐,之後就会回家。
再度驶上路,小青当然没有真的去凌家,她由「山脚公路」开上了280 号高 速公路,朝回家的反方向,往南飞奔疾驶。彷佛愈远离自己的家,她才能愈觉得 「自由」似的。
在加州的黄昏里,高速公路上,又有多少驾车奔驰的人,会解杨小青此刻的 心境呢?
(完)
後记:
杨小青的故事、韵事,到现在写完了两集。是否还会继续写下去,我也不知 道。但是从写她事迹的过程里,我逐渐也经由她的体会、和她所作所为的记录, 试着去探索一些有关人为什麽要追寻?和追寻的究竟又是什麽?
的问题。
仅管从小青的故事(韵事)里,我并没有找到答案,也不相信,会有任何的 答案,我仍然感觉,就是因为人有了追寻的欲望,他(她)才是活生生的人。有 感情、灵性、和魂魄、精神的人,而不只是血肉之躯,徒有动物的、生理欲望的 个体。
也正因为此,我感觉到凡是人,也都有不易弥补的,或很难改变的缺陷、弱 点、以及总是不能令人满意的个性或想法、作为。就如同老生长谈所说的:「凡 是人都不是完美的」。
但我仍旧想问的问题是:那麽,人仍是可爱的吗?杨小青可爱吗?好像每个 跟她有染的男人都夸她「可爱极了」,但是,她得到了爱吗?为什麽她那麽只饥 渴於「性」的满足?为什麽她不追求她真正想要的,人与人之间的「爱情」?是 她不懂得吗?还是她并不真正想要?
各位读者,你们有答案吗?还是我一个人在色情网站上,问着「无聊」的问 题呢?
朱莞葶启
1998-7-13 ---------- (1)
住在加州矽谷南湾的华人贵妇杨小青,这天从一大早起,就在电话上,一个 接一个的打,为的是要得到对方接获「张府」邀约请帖的回应。并且也张罗为後 天下午在她自己家里办宴会,已安排好顾请的餐厅、布置、及乐队等的连络与确 定工作。
原来,从她先生由台湾回到加州的「家」以後,就已经三番两次要小青在家 里办个盛大的宴会;一方面庆祝他在加州开的公司三周年纪念,另一方面也请所 有的亲朋好友来吃喝一顿,并且藉此机会展现一下他们家日益增加的财富,和在 此地老美与华人社会中的影响力。
小青对丈夫「交付」的这份「任务」,确实是怀着既欣喜却又厌烦、复杂也 是矛盾的心情。她不喜欢丈夫总是要搞排场,尤其是他又持别爱把他家的企业和 在加州公司的雄厚财力、与生意上蒸蒸日上的成就,在自己的家人、社交上的朋 友面前眩耀,让他们羡慕、甚至还妒嫉呢!
可是话说回来,小青她平日不大喜欢应酬,跟朋友多是一对一的往来,很少 与好几个人聚在一起,主要也是因为朋友们大半都已有家小,无法经常相约见面 ;所以,也就因为有这种在家开宴会的场合,小青才能与她的三五个闺中女友, 凑在一起聚聚,七嘴八舌地谈天说笑,暂时忘却生活里不愉快的一面;或是把她 最最私密的,与男人的「外遇」甘甜、苦乐,也搁到一旁,不去烦心了哩!
┅┅┅┅┅┅
「喂~!凌海伦呀,你,你倒底能不能准时来嘛?┅┅你跟你先生两个商量 好了没有?┅┅宴会是三点钟就开始的。」小青在电话上问她的好友。
「┅┅」
「是呀,是呀,当然是你们一起到比较好啊!┅┅哦,那,那不能就算了, 反正你先到,我们也好多私下聊聊嘛!┅┅什麽?┅┅要带一个人?┅┅还是我 认识的?┅┅当然好呀!┅┅要猜是谁?我怎麽猜得中呢?┅┅哎呀!别卖关子 啦,告诉我嘛!┅┅啊~?他啊!」
「┅┅」
「哦!┅┅」听电话中凌海伦说的,小青竟然脸红了。
「┅┅」
「没有啦!你别乱讲好不好?┅┅行了,行了!你少拿我寻开心了吧!┅┅ 嗳,嗳!你可以不管,可别人还要名誉的呀!好啦!你告诉他,我们竭诚欢迎他 来就是了!┅┅好,那麽後天见!」
杨小青挂上电话,嘴角还微微地勾着,似笑非笑的,对自己说∶“真没想到, 他居然还记得我┅┅嘻嘻┅┅”
┅┅┅┅┅┅
原来,凌海伦对小青提到,要带来参加宴会的,是小青在大学时代的一个男 同学,叫徐立彬,她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他已经大三了,偶然在一个由男女高 中联合校友会办的舞会上,小青跟他认识,一起跳了几只舞。後来,男的毕业前, 他们在校园里不期而遇,小青还跟他到冰果室吃刨冰,聊了聊,又互相交换了家 里地址、电话,说在暑假期间尽量连络;後来,除了两人通过几封信之外,却也 未曾相约出游过。
倒是小青婚後,跟丈夫一同到美国中部威州的麦迪逊大学「留学」其间,正 好徐立彬也在美东念研究院,曾经有一次,他跟几个大学同学,一道驾车横越美 国往西岸旅游途中,特地经过麦城,来到小青家中做过客。在她跟丈夫住的小公 寓里,小青也请了好几位在麦城的老中同学,男男女女聚
在一起包饺子吃、谈天说地、喝酒、唱歌┅┅
那时候,大部分的留学生都还是单身,就只有小青是已婚的。仅管大夥人年 龄相若,都有说有笑,但在小青心中,她却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些人,早已不再相 同,彷佛已经是在两种世界里了┅┅
徐立彬来的那年年尾,杨小青收到他由纽约寄的贺年卡,说他在横越美国的 旅行中能够见到她,十分高兴、难忘;里头还要她问候她丈夫。小青读了,心里 有一种甜甜的感受,也有一丝怅惘┅┅
其实,小青对徐立彬的印象,只不过是他在大学校园里,经常满脸带着笑, 有点说不出的稚气、天真的表情;和他总是快步来、快步去的,连打招呼时都不 停下、匆匆忙忙忙的模样。当时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少女小青,从来未曾与男生约 会过,搞不清楚徐立彬对自己的态度,以为他对自己没什麽兴趣,也不会有丝毫 喜欢。
加上,当时在女生宿舍里,对男女关系的闲言闲语十分风行,总少不了有关 徐立彬的「风流」,和飞短流长的情史,传到小青耳中,听了一方面好奇,一方 面也为自己不是有关「他」谣言里的人物,而感到满庆幸呢!
当然,在「印象」之外,小青心里的徐立彬,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不过,有 关这另一种的「感觉」,是应该只属於杨小青私底下,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即 使到现在,也还是不宜乱加忆测、渲泄,就先在此姑且说它是个「题外话」,待 到时机与状况恰当的时候,再由小青自己表达出来吧!
┅┅┅┅┅┅
小青心中的这些「过去事」,被凌海伦的一通电话勾起,就令她突然对二十 年时光的逝去感叹不已了。
据凌海伦讲,这回徐立彬是由纽约到台湾作学术讲座的途中,在加州作短期 停留、考察、访友。正好,他与凌海伦作大学教授的丈夫认识,便住在他们家里, 过三天之後再飞往台湾;他看到小青寄的宴会请帖,说世界真小,他本来就是小 青的大学同学,对她的印象也一直很好;所以凌海伦才主动要带他来参加宴会, 并且故意在电话上,开小青的玩笑,问她以前是否跟徐有过什麽?┅┅
玩笑归玩笑,小青电话上一听到是徐立彬,心里当然很兴奋,立刻就答应凌 海伦邀他一道来;但挂了电话之後,要继续为宴会的事连络、费心,便把这兴奋 放在一旁,直到这天晚上,一切张罗都已就序妥当,小青洗完了澡,在浴厕间换 上睡袍,对着镜中的自己在脸上涂抹护肤夜霜的时候,才在脑海里想到∶後天的 宴会上,呈现在徐立彬眼前的自己的模样,想像着他过了这麽多年之後,再度看 见自己时,会有什麽感觉?┅┅
仅管在小青的印象里,多年未曾谋面的男人,仍然只是个挂着略带稚气、笑 容满脸的大男孩子,充满少年的朝气;但由於小青从凌海伦那儿听到他早已成婚、 有了家小,所以也就不再感到与他「距离」那麽远、或像各自存在两个不同的世 界里;而且还认为∶你和我终於也一样了,是有家室、孩子的,不再是单身、自 由的人了!
┅┅┅┅┅┅
熄了灯的卧室床上,小青躺着,告诉自己该睡了,宴会前还有好多要办的事, 明天布置会场的工人来了之後,自己就得去趟造型设计公司做脸,并且选购一套 适合宴会场面的时装、和配备(首饰);後天,一大早得再去做头发、化装,然 後还要┅┅
仅管这早就不是小青第一遭在家办宴会,所有的步骤、该交代的、和自己该 作的事,她都已驾轻就熟;但每回为了安排、张罗,总还是不免心烦,尤其这次, 脑子里老是乱乱的,不时就会朝徐立彬的方向想,以致她翻来覆去的竟睡不着觉 了。
等到小青她丈夫由玩电脑玩够了下来,一进卧室,燃亮了灯,也没问她什麽, 迳自到浴厕间去洒泡尿,穿了睡衣睡裤回来,爬到床上,伸手拨了一下小青的膝 盖,她才侧身把卧室灯灭了,一言不发地轻轻叹了口气,同时自己把睡袍带子解 开,三角裤脱了,两腿微张,眼睛闭着,等丈夫小小的
肉茎往自己腿子当中探进来┅┅
杨小青先生的动作很快,没搞几下,前後不到三分钟就完事,事後也一如多 年的习惯,连洗也不洗,翻身倒头就呼呼大睡。而小青也照例迅速下床,跑进浴 厕间,把自己整个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涤一遍;然後,从毛巾柜子里,摸 出她经常藏有的一包香烟和打火机,到抽水马桶上坐下,燃了菸,有一口没一口 地吸着,同时等待自己身体里,每与丈夫「敦伦」
时就会关掉的那个「感官」的按钮,重新自动开启┅┅
通常,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杨小青如果需要自慰,大都是在床上,弄到自己 精疲力竭了,就浑然睡着的;偶尔,白天在家,也突然感到需要时,她会跑进浴 厕间里弄。
但是,最成为习惯性的,还是多年来,每次丈夫跟她在床上「办事」时,她 会觉得身子最麻木不仁,心理也最空洞,於是,在丈夫「完事」後,小青一定要 跑进浴室冲澡,在厕所马桶上抽那根菸,藉着想像与「外遇」男人的肉体欢悦, 挑起自己身子里的性欲,然後激烈地自慰,直到澈底发泄
┅┅
而这天晚上,或许正是日有所思的缘故,而「思」的对象又是一个久未谋
面的、多年前认识的男人;甚至还是刚才丈夫在小青身上迅速进出的当儿
,她都可能在想着的男人吧!杨小青那只菸还没抽完,她阴道里就已经湿透 了,很快地变得十分酸痒、难耐了┅┅
於是小青忙打开了两腿,将菸头扔进马桶里,然後,熟悉地提起曲着的两腿, 向外一分,以脚蹬在马桶前方没有门的门框上,上身靠着马桶的水箱,一只手探 到自己的阴户上,开始自慰起来┅┅
平常,小青自慰时,脑子里想的作爱的对象,大多是她的「现任男友」,或 儿子的家庭老师——坎;也有的时候,她会幻想当天曾经接触过的其他男士,或 电视节目上看到的男明星、运动员、或舞者之流的人物;但今晚,在小青脑海里, 跟自己如火如荼干着好事的,自然也就是那个与她後天即将久别重逢的大学同学 ——徐立彬了。
┅┅┅┅┅┅ ---------- (2)
第二天下午,杨小青做完脸,又去了那家购物中心的时装专卖店买了宴会上 穿的礼服,在首饰行选购了必要的、和礼服能搭配的耳环、手镯、项炼、胸针; 看了看腕表,知道自己掌握的时间还算充裕,才稍稍松了口气,在购物中心里信 步经过曾经光顾过的那家「亵衣」专卖店,目光忍不住朝橱窗和店里一流览,说 巧不巧地,就正好瞧见一位个子高高的、金发蓝眼的、看来似乎十分面熟的绅士, 由店里走出来,一看到小青,立刻展开满
面笑容地跟她打招呼∶
「嗨!┅┅真想不到,又遇见你了!记得我吗?」
「喔!┅┅对了,对了!┅┅你是┅┅」
小青一怔,但也立刻想起了,眼前的男士,就是几个月之前,她在这一家「 性感内衣店」里巾见的,名叫——费里曼的妇科医师。他为了买三角裤给他东方 女友,却因为不知尺码而找小青来比较身材,後来又在购物中心门口的露天咖啡 座请小青喝了杯咖啡谢谢她,两了人交谈过几句话┅┅(请参阅「小青的故事」 第18集)
「杰克。费里曼,就是我,想起来了吧!?」
站在专卖店门口,男医师手里提了个小纸袋,显然是刚买了什麽内衣、三角 裤吧!手里也提了大包小包东西的杨小青,有点不安,却又不得不点头
回应着∶
「对,对,费里曼医师,我记得你┅┅你刚买好了┅┅吗?」
小青的声音有点结结巴巴的,她难以保持因为跟他是在亵衣店初识,而感到 异样的一种羞赧,以致她问话时脸颊也泄上了红云。
杰克点点头,很亲切、自然地一面问∶「你呢?┅┅也买好啦?」一面以身 体的行动顺着小青原来要走的方向,像两个本来就相识的人,伴随她同步走向门 口,彬彬有礼地帮小青推开门,让她先行。
门外,同样的娇阳下,树下的咖啡座又显得格外荫凉了。杰克问小青∶「有 时间吗?┅┅如果你不急,我再请你喝杯咖啡,如何?┅┅」
「好吧,不过我待会有事,所以不能耽搁太久喔!」小青坐下了说。
啜饮着冰咖啡时,小青觉得男医师正盯着自己看,便也抬头尴尬地对他笑了 笑,正要开口问他怎麽没上班,会在这买东西?男医师就赞美道∶
「你今天比我上次见到,又漂亮、焕发得多了,小姐┅┅对了,你不介意告 诉我名字吧?」
「喔,我叫小青,还有,我不是小姐了!」小青掩不住一笑回答。
「萧┅┅庆?对吗?」男医师重覆着,他的口音引得小青又笑了。
「不,叫小~青,是中文的嘛!算了,你就用英文叫我金柏莉好了。」
「好吧,金柏莉┅┅太太吗?」男医师又问。
「嗯,金柏莉。张┅┅太太。对了,你的女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还以为你 会懂一点中文发音哩!」小青好奇地反问他,因为上回男医师找小青帮忙对照她 身材的时候,就讲过他是为女友简妮买性感内衣的。
「可惜,简妮。陈已经不是我女友了,她抱怨我在工作上太忙,陪她的时间 太少,所以就离开我了。其实我才开业不久,当然工作上要积极一点呀,你说对 吗?」男医师解释着。
「女人,总是希望所爱的人能多陪伴她些,这也是人之常请呀!不过,我看 ┅┅你也不是很忙吧,否则怎会又有空逛那┅┅性感衣服店呢?」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这身为妇科医师的男人,爱人才跑了,却又去买女人的 亵衣,一方面觉得纳闷而好奇,另一方面却也感到自己的身子里,莫名其妙泛起 了怪异的、好像肚子底下有一种酸酸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在椅子里挪了挪屁股。 然後滚着一双大眼睛,瞧着男人,等他回答。
男医师被问倒了,也有点不安似的挪了下身子,但很快又挂回笑容说∶「哦, 那是因为在诊所轮到我今天休息,不必上班;而我又孤家寡人,独自挂单了,才 出来逛逛,乘机作点研究┅┅」
「研究女人内衣?嘻嘻,好奇怪喔!」小青忍不住笑,也更好奇了。
「我没跟你开玩笑呀!,那也是与工作有关的嘛!好啦,不谈这个,说说你 自己吧,金┅┅张太太┅┅」
小青的心里觉得怪怪的,咬了一下唇才说∶「要怎麽讲呢?你是个妇科医师, 我┅┅我跟你说什麽有关自己的事,不都会有点像┅┅太┅┅太私密了吗?」
「不会呀,妇科医师也是个人,你又何必一定朝那边想呢!?这样好了让我 猜猜你,你是个高雅、有气质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 和大概两个小孩吧?┅┅可是,你也很注意身体,所以,在外形上,一点也看不 出来┅┅」
小青忍不住既高兴、也带着一丝腼腆打断男的话∶「哎哟~!你┅┅」但她 的心里却满惊讶於男医师一眼还是看透了自己的「状态」,觉得如果再跟他聊下 去,自己真正的秘密就会无可遁形被他识穿。於是立刻住了嘴,提起手臂看看腕 表。
「我是说真的,张太太,你今天的容光焕发,和所具的吸引力,真是令我印 象深刻极了哩!」男医师见小青看手表,就取出了皮夹子,招呼服务员来把咖啡 钱付了,又再递了一张名片给小青,和她同时起身时说∶「真高兴又和你见面谈 到话,那我们┅┅後会有期吧!」
走到停车场自己的车旁,小青有点轻飘飘的。坐进车子里,小青又拿出杰克 给她的名片瞧了瞧;心里浮起对费里曼医师的一种幻想。
这天晚上,小青的先生没有再找她「敦伦」。但当他睡着後,小青还是进了 浴厕间,在抽水马桶上吸菸、手淫,想着徐立彬,也想着杰克。
┅┅┅┅┅┅ ---------- (3)
在家开宴会的这天中午,杨小青做完头发、化了装,开车回到家,检视一切 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才进屋里休息。这时凌海伦打电话来,说她一个人会提前到 达,徐立彬和她丈夫因为还要先去别处,三点以後才会到。
凌海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了,跟着要换衣服的小青进了她家卧室,叽叽咕 咕地讲个没完,当然说的也不外乎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些闲话,就是忘了提小 青大学同学徐立彬。小青觉得自己被吊足了胃口,想问凌海伦,但又像心里有鬼 而开不了口,满憋的;便有一声没一声地「嗯┅┅」着。
倒是凌海伦见到只有胸罩和三角裤的小青正穿上裤袜时,突然冒出一句∶「 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最近换了个妇科医师,他好棒喔!手指头特别轻柔,人 也很亲切和蔼,真的不错耶!┅┅你要不要也换,到他那儿?」
小青吃惊地心想着∶“该不会是┅┅他吧?”於是她假作正经八百地问∶「 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些的?医师嘛,还是要有经验点的好吧!」
「┅┅是年轻的,当然不是小伙子啦!大概三十五、四十不到,长得又高又 俊的。小杨~!你少假正经了,想想看,我们脱光了,在检查台上,腿子打得开 开的,谁又不希望手指头摸到里面的,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呢?
┅┅再说,这费里曼医师还特别懂得我们东方人的身体,他┅┅」
“啊!果然是他!”小青心中暗叫。但她还是只「哦,是吗?」了一声。
「对呀!他第一次看我,就知道用那个尺码比较小的鸭嘴钳为我内诊,而且 手指头触得都好轻好轻的,还好礼貌似的问会太重吗?┅┅」
凌海伦一面说,一面帮小青拉上洋装礼服的拉炼。然後,由皮包里掏出一张 名片,递给小青说∶「诺,这是他的名片,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去诊所约他,不用 讲是我介绍的。不过,如果你真的给他看过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小青接下名片,心想∶“真有意思,没想到我不是他的「病人」,却竟然有 他的三张名片了,听凌海伦这样讲得令人心痒痒的┅┅或许┅┅也真该找他作我 的妇科医师吧!┅┅但她交代还我要告诉她,又是何用意呢?”
笑开了的小青便调侃着凌海伦说∶「凭什麽我还要对你交代呀!?┅┅难道 你是他的什麽人不成?┅┅我看你呀~,八成和这费里曼的,有不可告人的事吧!? ┅┅招出来!你招了吧!」
「去你的,只有你才会有这种心思呢!一听徐立彬会来,就心花怒放,看来, 你就算以前没跟他有过,以後却难保证不会跟他┅┅外┅┅遇唷!」
凌海伦也不饶小青,反唇相讥着。於是两个闺中密友便互相打趣,笑成了一 堆┅┅到最後,小青嘘声说∶「我先生在书房里打电脑,别闹太大声了让他听到, 就不妙了!」
凌海伦这才细声下来,对小青讲关於徐立彬的事。说他这些年在美国的成就 满高的,很有点声望,也常常回台湾;不管是公家、学界、大企业、和财团都十 分看重他,找他指导、讲学、作顾问、给他研究案子;就差没任用他在政府当官 了。
不过,对小青而言,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她想知道的,是徐立彬的婚姻生活 快乐吗?他对自己的看法如何?为什麽过了这麽多年,他还会对凌海伦提到对自 己「一直」有好印象?但她还是问不出口来;只在心中盘算着∶“看来,一切都 得在与他见面後才能知道了!┅┅”
┅┅┅┅┅┅
三点钟以後,加州的阳光开始西斜,参加「张府」宴会的宾客陆续来到,不 多时,她家的大院子里,都聚满了穿着得光鲜、体面的男男女女;个个手执酒杯, 捧着点心碟,有礼地、或开怀地交谈、连谊。当然,少不了的
是∶男士们讨论着天下大事、跨国生意、或世界的财富流动┅┅而淑女们
则在互相比较之馀,切切私语着时尚、流行、或是某某闻人的花边┅┅
杨小青身着襄了亮片的薄丝质的露肩礼服,配带着珍珠项炼、白金耳环、手 镯和胸针,散发出一种抚媚中仍具高雅的气质。她穿梭、周旋在宾客之间;仅管 心里殷切地盼望徐立彬和凌海伦的先生同时出现,却仍然保持着挂在脸上的微笑, 与来宾礼貌、寒暄。
终於她见到凌海伦的先生和另一位男士漫步而来,走到酒吧台边。凌海伦冲 了过去,将手搭在两个男人的臂弯里,腕着她们朝小青这儿打招呼。
小青这才和徐立彬打了多年未见的照面。瞧见他宽松的薄西装下,未打领带 的一套全身麻质的衫裤,透露出来的不拘小节却显得轻松自在的模样。
凌海伦的热络,与小青稍稍有点不自在的对比,幸好在两位男士相识已久的 怡然的对谈中,很快就融合消失了。但在和徐立彬交谈时,小青仍可感
觉到隐藏在含蓄中的、微微的不安;以致於当她礼貌着说还需要招呼其他
客人时,徐立彬也只礼貌地点头,未跟上来伴同她。
下来的一大段时间里,小青在携攘的人群中,一面与其他宾应酬,一面仍不 时张望着徐立彬;见到他除了和凌海伦的先生像讨论着什麽之外,并没有与太多 人交谈,倒是偶然会取出一个袖珍型的摄影机,对着人群、和风景拍摄些什麽似 的。小青心里满好奇的,想去问他,可惜一直没机会。
要到了宴会已经进入晚餐阶段,客人们吃的吃、喝的喝,在一旁的乐队演奏 着助兴的曲子,将宴会的气氛带入一种松懈、和些许浪漫时,小青才发现∶在一 头被围着拍马屁的人群中,自己的丈夫已经开始像喝醉了一样,口齿不清地大放 厥辞,而围着他的人却同声赞好┅┅小青的心里浮起了莫名的厌恶,想到每次的 家宴,所有的人都羡慕自己有的「美满」的婚姻,总是要在丈夫喝到最後酊酩大 醉,丢人现眼之下,让人看穿了当笑话。
┅┅┅┅┅┅
加州的斜阳落在树梢後,夜幕低垂下来,大院里闪烁着为宴会布置的彩色饰 灯,几对宾客在搭成舞池的平台上,跟着音乐节奏跳舞。杨小青被参加宴会的洋 人男士邀舞,不得推辞地下去,也跳了两只曲子。幸好除了应酬式的几句话,她 不必跟男士交谈;就在舞着的转身间,小青瞥见了在舞池
边瞧着自己的徐立彬┅┅
乐队奏起了下一只慢步舞曲,徐立彬礼貌地请小青跳。当她的手触着他的时 候,小青彷佛感觉到触电了似的;幸好他十分平稳的另一只手,揽着小青的肩背, 使她不致跛地跟随他的步伐。小青抬起头,看到了他脸上一些细细小的绉纹,心 里正觉得有点酸酸的,他正好就笑咪咪地对小青说∶
「我想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认识,就是在舞会上的┅┅」
「嗯!」她轻声应着,说不出话,只凭他那一句,小青的心已经溶掉了。
好久,她才迸出∶「不要告诉我,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吧!」
「不同的是,今晚你比那时更漂亮、更美了!┅┅小青!」
小青真不知该怎麽回答他,她只能以闪烁着光茫的大眼睛瞧着他,脸上掩不 住那种微微的笑,像要说什麽却说不出口的笑。仅管她无法记得徐立彬多年前的 舞步,也感觉好像从来不曾与他的身体接触过;但此刻,小青却产生了一种被无 比熟悉的感觉所笼罩住的情绪。彷佛男人搭到自己腰际的手掌,已经将一股热烘 烘的暖流,透过她所穿的薄丝礼服,传递到身子里
似的┅┅
「这些年来,你都好吧?!」徐立彬见小青不语,找话问她。
「嗯!还好┅┅」“你要我怎麽说呢!?”是她心里的回答。「你呢?」
「也好┅┅」他简短地应着,却不再说下去。
男人的手掌心,紧贴着小青的腰,将她微微拉近了点。这时音乐的节奏又稍 稍慢了些;小青的身子靠近了男人,但仍然维持着属於礼貌性的矩离,她搭在徐 立彬臂上的手,触着他麻衬衫的质料,她的头不再抬起看他,眼睛却在他胸膛上, 几乎将麻衫的纤维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她感觉男人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扫在自 己的额头边,她的心开始跳得很厉害┅┅。
小青和徐立彬并没能再讲什麽,两只慢舞曲就结束了。
他们的身体分开後,在离舞池不远的椅子上坐下来,相对之间,有了一些矩 离,才真正谈了些话。交换各自的近况,说起他们虽然人在美国多年,却与台湾 有着密切的关系∶小青的丈夫长驻台湾,她则每年至少回台两次,看看自已娘家 的人;而徐立彬也应台湾的邀聘,每年要由纽约飞台北两、三次。
小青主动提到再过一礼拜,她也要到台北,为丈夫的母亲作寿,并且在那儿 耽三个星期,正巧与徐立彬返台讲座的时间重叠,说不定可以在台北和他也见得 到面哩!於是,徐立彬向小青要了她台北的电话,说他会很高兴与她在台北碰面。
这天,晚宴结束後,小青的心中已经盼望着与徐立彬再度「重逢」了。
┅┅┅┅┅┅ ---------- (4)
杨小青在台北的第三天中午,接到徐立彬打来的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小青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但徐立彬却够冷静地先问∶
「可以讲话吗?方便不方便?」
「喔,还好,我先生他在楼下,跟人谈事情,我们聊几分钟应该可以。」
「这样好了,如果你方便出来,晚上我请你吃饭,也谢谢你在加州请我到你 们家的宴会,那天我真的很开心,能隔了这麽多年又和你见到面。」
小青高兴极了,马上答应「好啊,好啊!」但立刻在心中盘算着,才说∶「 不过你真的也不用请我吃饭,能见面就好了┅┅因为我婆婆她们一家人都在这, 我晚餐不方便出去吃,但我可以跟他们讲有女朋友邀我喝咖啡,逛逛街,我就好 出来了。┅┅对了,你在台北住那里?我还想┅┅」
「我住福华饭店,是这边出钱的。你说你想什麽┅┅」男的问。
「哦,也不是什麽啦,那天你在宴会上,拿小照相机不晓得照什麽,我好奇, 想知道嘛!」小青这麽说,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明白。
「哦~!那个啊,是数据录放影机,我随到那儿就拍到那儿的,你会有兴趣 瞧吗?┅┅就这样吧,晚上七点半,你就到福华,我在楼下咖啡座等你,真的喝 咖啡,然後,我给你看我录的影像,怎样?」
「好,那就晚上见!┅┅」
挂上电话时,小青已乐得全身都轻飘飘了。
┅┅┅┅┅┅
进到福华饭店要下车前,杨小青对司机讲叫他不必等她,她还会跟朋友去别 的地方,用不着车。但司机坚持要等,说是老板指定的,如果她跟朋友还要去别 处,也由他开车。小青不愿争执,说她们顶多在附近走走,不会再劳烦他的。
这时,饭店门口的服务生已经过来拉开车门,小青知道司机不必下车护送她 进饭店,而看见自己跟谁会面,便松了口气;只对他交代说要晚一点才回去,不 过她会在走前二十分钟打行动电话叫他。
进到饭店,小青心中嘀咕自己连行动都不自由的怨气,在见到以笑容迎接她 的徐立彬时,就全然烟消云散了。但两人坐下後,还没点咖啡,发现四周来往的 人多、又嘲杂,便不约而同互相建议,到二楼比较宁静的餐厅。
在靠倚窗旁可以眺见街景的位子坐下,两人隔着餐桌上点燃的腊烛,相对无 言一笑。彼此在笑靥之中,交换如默契般的欣悦;至少,在小青心里,她是这麽 感觉的。
「真不简单,我们绕过大半个地球,又能在台北这样巾头┅┅」他说。
「真是不容易,大概是我们┅┅注定要见面的吧!」小青勾着嘴角回应。
但当她的手拾取桌上餐巾时,小青戴着的闪闪发光钻石戒指,吸引了男人的 眼光。他带笑瞧她问∶
「是吗?你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你先生┅┅一向都让你单独社交?」
小青不想提自己的丈夫,但又不得不回答,只好说∶「他┅┅他自己都忙得 要命,那有心思管那麽多!加上我们经常分住两地,他真要管┅┅也鞭长莫及┅ ┅所以我还有某种程度的自由,自己决定去那儿、见什麽人的,只要我光明磊落, 那也┅┅不用害怕什麽┅┅」说着时,小青却不再将戴着戒指的手放回桌面了。
「对,对!还是得看夫妻双方是否互相信任,才能免除疑虑的。」
不知怎的,杨小青的心砰砰跳得很厉害,她压抑着,挤出一句话问男人∶「 那┅┅那你的┅┅太太是不是信任你呢?┅┅像你这样经常跑台湾,通常都一个 人吗?还是她会要跟你┅┅」
「现在还不会,因为孩子还小,孩子再大一点时,她也许就会要跟了。」
「哦!┅┅」“他这样说,是意味什麽呢?”小青问自己。
「嗳!不再谈这了好不好?┅┅我们老同学见面,光明正大的,干嘛讲得像 见不得人似的呢?┅┅」小青主动打断这令她心里不畅快的话题。
「对!┅┅不说这种事,心里坦荡荡的比较好。来,喝咖啡吧!」
啜饮着咖啡时,小青由跳跃的烛火上,看到男人注视自己的、含着似乎无比 热情的目光,从心里产生一阵阵的趐麻;令她陶醉,却又有点不安。她想问他有 关他工作的事,但又觉得气氛不对,只好就沉默着。
倒是徐立彬想起来似的,由口袋里拿出了他的袖珍录放影机,问小青说∶
「对了,你不是说想知道我拍摄些什麽吗?来,我放给你瞧瞧。」
说完他换了位子,坐在小青身旁,将录放机的小萤幕拉开,让小青看它显映 出一小段、一小段的影像。内容多是有关台北附近的山水、土地、和自然生态的 ;他对小青说那些都与他的工作相关。小青仔细听男人的解说,同时也感受着他 身体的靠近。
「那┅┅那这些都是风景,你还拍人物吗?」小青问他。
「也有偶然拍摄的,像上礼拜在加州你家宴会拍了几个镜头┅┅」
「可以看吗?┅┅」小青略带兴奋地问。
「当然,不过是拍在另外一张磁卡上,在楼上我房间里,你真想看?」
「嗯!┅┅可以吗?」预期着到男人的房间,小青的心又砰砰跳了。
从饭店二楼,杨小青跟着徐立彬乘电梯到楼上他的房间时,她加剧的心跳就 一直缓不下来。尤其当电梯门一开,为了穿过人群,他轻着小青的腰,小青的整 个身子都发趐、发麻了。
┅┅┅┅┅┅ ---------- (5)
旅馆房间打开的窗帘外,映着台北夜空下晶莹闪烁的万千灯火,房间里,并 坐在床边的杨小青和她大学同学,一面注视着录影机的显像,一面也彼此感觉两 个人身体的靠近,而产生了一种彷佛心照不宣的、带着几许暧昧的、教人甘愿沉 迷在其中的挑逗。
大学同学的头,靠在小青的发鬓旁,靠得很近,小青感觉他呼出来热烘烘的 气息,她明知道自己应该要稍稍躲开些,但她却没有动,也不想移开丝毫。她两 眼盯着那小小的萤光幕,心里头砰砰跳得愈来愈厉害;她缩着身子的两臂,紧夹 着自己上身,好像只有那样夹着,才压得住那颗心跳的声
音┅┅
男人的头和脸,更贴近了小青的面颊,他呼的气息,喷到她的耳边,像扫动 着小青敏感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要打颤抖,整个身子也更觉得趐麻麻的;尽 管她亟力专注於录影机上的小萤幕,但怎麽也集中不了心神。
原先还能从萤幕辨认画面和人物,此刻己变成了一小方模糊的光影,阵阵闪 烁晶亮的色彩,彷佛催着她,要她对紧依在身旁的男人表达她的反应。
但她却只能呆然木鸡,动也不敢动,只能在心里呼唤∶「啊!来吧!抱紧我, 吻我吧!」
小青知道,她只要稍稍一侧头,或把头往男的那边靠,她就会迎接到他的唇。 她也知道,在一刹那之间,她就会卸除了一切的矜持,接受他的吻。
但是她不敢,她仍然期待着┅┅
然而,男人的脸却没有再靠近小青,他只让他愈来愈急促的、强烈的呼息声, 灌进她的耳中。小青被惹得更急切盼望他进一步的举动,便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屁 股朝床里挪了一挪;而这一挪,她的身子就触到男人在小青身後撑着床的手臂上。
刹那间,小青的腰被一只大手掌抚了住,稳稳有力却又不很重地捂着、轻捏 着、挤弄着;传来的压力彷佛穿透了她窄裙的腰际,让小青敏感地觉得他的手指 就像探测着自己那儿肌肉的松紧、弹性,和底下的脂肪是否丰腴
一样┅┅
「噢!┅┅」小青禁不住迸出了轻叹。
同一时间里,男人的唇吻到了小青耳上,轻轻压住它,轻轻噬咬着它┅┅
「噢~!┅┅」震惊似地,小青轻声叫了出来。但男的热热的唇,并没被吓 走,反而更积极进袭,吻到了她的脸颊;小青本能地侧头闪躲,就让他下午才长 出的、短短的胡须碴子,刮在自己耳鬓的皮肤上,立刻令她忍不住全身都发麻了 似的又颤抖了一下。
“不!┅┅不!”小青的心里惊叹般地叫了;将头更侧偏过去,闪躲着。
男人已经搁下了手中的小录影机,将小青的下巴托着,移向他;小青的两眼 紧紧闭上了,感觉着男人火热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不!┅┅不!”小青在心中呼喊,否认自己的盼望,但只有喊「不」,她 的唇才能闭得紧紧的;才不会在第一个吻的催促之下打开啊!
然而,在小青否认的同时,她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腰部抚摸、揉捏的手,又更 用力了;她争扎着把手伸到腰边,抓住了男的手腕,企图将它拉开,但却又丝毫 使不出力,只能紧紧抓着它;而男的便乾脆张大手掌,由小青的腰往後往下摸到 她的臀部上方,隔着她紧绷的窄裙,抓捏小青的丰腴的屁
股肉瓣了┅┅
「唔┅┅唔!」小青紧张得由被吻着、仍然还是闭住嘴巴的喉里出声了。
“不能!┅┅我不能啊!”她几乎叫出声来,但只发出闷哼的「唔」声,
小青的屁股却再也禁不住地左右扭动了┅┅
「不愿意吗?┅┅青?┅┅」男的放开吻着她的唇,轻轻对小青问道。
「啊!┅┅不!我┅┅」小青紧张得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的肉里,她完全 失措了,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继续闭紧两眼,牙齿紧咬着下唇。
「看着我,青!┅┅告诉我,你愿意吗?」男人追问她。
“我怎麽能┅┅?又能怎麽回答呢!?”小青心中的答话,却由她摇着的头 告诉了他。摇完头,她才睁开眼睛,瞧见距离两寸不到的,男人急切等候她回答 的的眼神,才诺诺地、结结巴巴地问徐立彬∶
「为什麽┅┅?为什麽┅┅你会这样?┅┅」
「因为┅┅因为想和你亲近一点呀!┅┅青,难道你不明白?」
「那┅┅那你为什麽┅┅想要亲近我嘛?┅┅」
「喜欢你呀,难道你还会不知道?┅┅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小青的心都笑起来了,但她还是故意装作不懂似的,撅着薄唇,以骄滴滴
的表情问男的∶
「那┅┅那你┅┅每个你喜欢的┅┅你都要亲近啊?那你不是┅┅好┅┅好 那个吗?」
「什麽那个,那个的,我可不懂,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你只要让我亲一下, 我亲够了就好了!」男的唇又贴上了小青这时已经开始发热的嘴,并且伸出舌头, 轻轻扫着她的唇。小青的眼睛又闭上了,虽然她嘴唇还是没张开,但鼻子呼出的 气息却已经有点急促,带着哼声;好像告诉徐立彬∶我愿意了!┅┅
於是男人的手又开始在小青的臀上搓揉着,惹得她屁股也跟着在床上像磨磨 子似的蠕动起来;可是尽管她扭动着屁股,小青却没放掉抓住男人的手,相反地 她抓得更紧,而且还一边摇头,一边不愿意似的「嗯~~~┅┅唔~~嗯!┅┅」 发出抗议声来。
「小姐啊!┅┅你是怎麽回事哪!」男人才分开唇问小青,小青就赶忙将头 低了下去,诺诺地答道∶
「我┅┅我真的还是不能耶!┅┅你已经都亲到人家嘴了,求你就不要再┅ ┅摸了好不好嘛!?┅┅尤其人家┅┅屁股那边,都好┅┅好敏感的,被你一巾, 就好像┅┅所有的抵抗力都没了;真的耶,光亲嘴就够了!这也是你自己说的嘛! ┅┅就别弄人家别的地方了,好吗?」
小青仰着头,哀哀地恳求男人,但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小腹里的一阵酸麻,好 像涌出了什麽似的,阴道里也立刻湿润了起来┅┅
「啊!┅┅不!┅┅」小青叹出了声来。
男的手停下抚摸,只捂着小青的臀;但又把嘴凑到她耳边,对她轻声道∶「 真那麽不想要吗?┅┅小宝贝!┅┅那我也就不勉强你啦!┅┅不过,┅┅再让 我多吻吻,多亲几下吧!┅┅」
杨小青这时的心情可说真是矛盾极了,她明知道自己早已喜欢上这男人,远 从大学时代起,她就曾经幻想跟他成为一对,可是一直不曾发生过,只作了所谓 的普通朋友;而几十年後的今天,才好不容易两人相处在一起;尽管现在各人都 另有家室,状况早不一样,但小青心目中的那个浪漫的对象,此刻就在眼前,就 在身旁,而且已经连接吻都吻过了,她怎能抑得住不和他马上就上床发生关系呢?
一遍又一遍地,小青告诉自己∶算了!既然自己也想,那还抵抗什麽呢?
就让他得逞算了吧!反正玩一次,又不会怎麽样,也不会少一块肉┅┅相反 的,这种偷到的乐趣,一定还更刺激得要死哩!┅┅
然而同时小青也明白,只要跟他再进一步,自己就必然会因为这男的实在太 多情、浪漫,而一掉下去,就一定沉沦得无法自拔,从此陷入另一个新的「外遇」 关系里,不尽要再度背叛丈夫,背负红杏出墙的罪名,而且更可能会迷失在崭新 的「爱情」里,而万劫不复哪!
幸好,男人并不知道小青心中的挣扎,他停止了在她屁股上的抚摸,只以带 着胡须渣的下巴,来回在小青的唇角,颊边,和耳畔摩擦着,一面说∶
「小心肝!┅┅如果你不想再进一步,我为了尊敬你,当然绝不勉强!可是, 小心肝!┅┅你真的好可爱喔!┅┅你一定也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亲近、跟你一 起享受只有我俩的时光啊!┅┅你知道的,对吗?」说罢,他
的唇又紧紧地压住了小青的┅┅
这回,徐立彬不但伸出舌来舔,还更有力地吸吮小青的薄唇,吸扯着它到自 己嘴里,令小青有点痛得忍不住,连连由喉咙里迸出娇哼声来∶
「哼!┅┅嗯~!┅┅哼~嗯┅┅嗯~!」小青的脑子开始浑浑然地打转了, 尤其,她耳朵里回响着男人叫着她小心肝!小心肝的声音,是打她出自娘胎有记 忆以来,从来不曾被人叫过的称呼,无怪她一听到,就更迷迷糊糊的,产生一种 莫名感动,而几乎要将嘴巴打开了。
男的将嘴唇放掉小青的,又跑到她耳边说∶「小心肝!┅┅你的嘴唇都发烫 了耶!┅┅打开吧!打开来,让我进去吧!┅┅」小青的嘴立刻张开,嘶声地呼 叹着「啊~!┅┅天哪!┅┅」
就像她几次和现任男友上床,在调情的时候,男友每一提到她发烫的唇,
都意指着小青的阴唇也一定是又肿、又烫的;令她不禁立刻感觉自己的私
处已经灼烧了起来;而在男友再命令般地叫她「打开!」时,小青就更毫不 自觉似的,要将自己的两腿分开了。
也彷佛正是被听到自己叹出的「天哪!」所惊醒了,小青突然才发现∶此刻 的她,并不在加州的旅馆里,身旁的男人也并非自己的男友,而是另一个虽然早 就认识、并且自己也曾经偷偷喜欢过的、名叫徐立彬的,大学同学啊!┅┅
这个觉悟,令杨小青顿时紧张得又失措了,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呢?
这明明是一个好陌生、好从来也没有「感觉」过的男人啊!我怎麽会跟他在 这个台北的旅馆里,也作这种事呢!┅┅不!我不能,我不可以啊!於是,小青 立刻又夹紧两腿,上身再度挣扎了起来,好像拒绝让男人再吻她似地摇头,轻叫 着∶
「不!┅┅我不能,我不能啊!┅┅」
「打开嘛!小心肝,让我吻进你的嘴巴里一下下就好了,行吗?┅┅」男的 伸出舌头,舔到小青的嘴角,在她“啊!”声尚未叫完时,就窜进了她的口中, 强而有力地伸进、探入她那热烘烘的、湿润的口腔里。小青强制着要闭上嘴,但 只感觉自己的唇更紧紧地匝在男人的舌头上;她想要把它由口里推出去,却只发 现自己的舌头抵着男人的,和它的湿润更纠缠在一起了。
天哪!他┅┅他这样热情,这麽积极的吻,会把我燃烧掉、溶化掉的啊!
激烈的念头,在小青脑海中翻腾;却也令她更敏感体会到自己小肚子底下的 饱胀,和一股又酸、又麻的,像泉水涌上来的快感,一直透进了阴道里,令那儿 更濡湿、更受不了了!
嘴巴被堵住、塞满了的小青,叫不出口,只能强烈哼着、嗯着;身子在男人 的环抱里,挣扎、蠕动┅┅当男人的舌头开始在她嘴里一抽、一插地进出,让她 清楚感觉到那已是「性交」的动作时,小青的心终於呐喊起来∶
“啊!完了!┅┅被他进来了!还这样┅┅抽┅┅插┅┅我完蛋了啊!”
几乎在同时感觉到小青身子的反应,男人轻轻地一欠身,以手在她肩头一拨, 就把事实上已经瘫痪的小青推倒仰卧在床上,然後他自己也迅速在她的身旁侧卧 着;不待小青惊讶地反应唤出口来,徐立彬已经再度低下头,吻到她半张开的嘴 上,用力吮吸着她的两片薄唇了┅┅
小青的小腿悬在床外,紧紧夹了住,两只脚像勾在一起互相磨着,把鞋子都 蹭掉了。随着男的舌头再一次窜入口中,缓缓地一抽、一插,小青紧紧夹住的两 条腿子,也开始互相搓起来┅┅
「嗯~!┅┅唔~嗯~!!」
杨小青後颈枕在男人的臂弯里,仰着头被他热吻的姿势,很快就令她又神智 模糊、放松了「抵抗」,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口里抽插。而男的每吻她一阵,就 会松开嘴,将热烘烘的唇在小青颈子四处游走,使胡须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一 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厮磨、搓擦。惹得小青忍不住颤抖∶
「啊!好痒!┅┅」;或更为难耐地唤着∶「喔~!┅┅喔~呵!」
等到徐立彬更大胆地将绕过小青後颈的手,从她的肩头,摸向她的胸部,开 始以手指透过她的丝质薄衫,触摸着衫下她胸罩上方略带骨感的部位,企图想更 进一步爱抚她,却又似迟疑而不敢妄动时,小青的喉咙里终於哼出了鼓励的声浪 ∶「喔~哦!┅┅哦~~!┅┅」,同时还将头更仰着,把胸部往上挺了起来, 彷佛用身子对男的恳求着∶“摸我吧!┅┅爱抚我的乳房吧!┅┅”
男人当然立刻会意,将手捂到小青的一只乳房上,手指隔着丝衫及胸罩,抓 捏着她那微小的隆起;但因为手臂被小青的後颈枕着,无法再往下伸,就只好用 最长的中指和食指指尖,夹住她的奶头部位,钳着已经凸硬的颗粒,一轻一重地 拈掐、辗弄┅┅
「噢~!┅┅噢~~呜!」小青娇声尖呼了,摇着头,祈求般地急喘道∶「 不要!不要那样弄人家嘛!求求你┅┅」
但同时她却更耐不住曲弯了两腿,双脚蹬在床缘,将并夹住的、仍然紧裹在 裤袜里的大腿,相互磨、搓动,引得她整个下体就在床上像条蛇一样,扭扭曲曲 地蠕动了起来┅┅
男人的嘴游回小青的脸颊,从发鬓吻到耳朵,噬咬她的耳垂,轻轻问道∶「 你真的不要吗,小心肝!?┅┅还是只要光接吻吗?」
「啊~呜!┅┅不~!我不能,我不能要啊!」小青像要哭了似地应着。
但她互相磨的两条大腿却一刻也没停下,反而搓得更激烈,引得屁股也扭得 更厉害了;而由於扭动,她的两片臀瓣在床褥上磨擦产生的刺激,强烈地将「性」 的讯息传到小青身体的深处,就令她更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三角裤底下,早已被淫 液所浸透,成为湿淋淋、黏答答的一片汪洋了。
“天哪,宝贝!我怎会不要?!┅┅我才是真的要┅┅要你摸我的啊!”
仅管她两眼闭得紧紧的,但杨小青心中的呼唤,却写满在她哭丧了脸的表情 上,只是怎麽也说不出口,只能在男人持续拈弄她的奶头时,上气不接下气、婉 转、娇浪地呜咽着。
这时,小青的小肚子里,由於奶头被捏弄,直直透入子宫的,一股难以形容 的、无比酸麻的刺激,就迅速而剧烈地引发了她阴道里的一阵痉挛,彷佛泉涌而 上的、像性高潮似的快感,就将要袭卷上来,爆发了一样!
小青的两脚更用力蹬在床沿,把整个屁股都抬离了床面;她一面呜咽,一面 快速而大幅地互搓着紧并的大腿;於是她身着的窄裙,愈愈往她腰际下掉,也愈 来愈暴露她裤袜所裹住的、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了。
「还是不要吗!小心肝?┅┅还是不要我摸吗?」徐立彬在小青耳边问。
「不!┅┅不!不啊,我不能要啊!」小青像哭了出来。激动之中,她蹬在 床沿的脚不小心一滑,掉落到床外,屁股也跌回到床上,随着她两条大腿仍然不 停的磨,而一左、一右的,更大幅地扭动了。
「可是,小心肝,还坚持什麽呢?瞧瞧你自己,腿子这样磨,大概都快磨出 高潮了吧!?┅┅何不就乾脆点,让你身子畅快、舒服一下算了呢?」
男人追问道。
「不,我不能啊!我真的不能嘛!┅┅」小青不知怎的,会在一面持续抗议 之际,也真的听男人话,低下头去,朝下身望了一眼,看见自己那种充满浪荡、 而淫秽地扭屁股的模样,心中喊着∶“啊,天哪!我简直是不堪入目死了啊!” 同时也羞惭得两颊都涨得绯红了┅┅
「啊——啊┅┅啊~~!!」在新一波的刺激下,小青又高呼了出来。
原来男的没理会小青口头上的抗议,在她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当儿,他抽出垫 在她颈子底下的手臂,迅速由床上挪了个枕头,放在小青的肩颈下方;这样,他 就运用自如地,把两只手掌都捂到小青胸脯上,同时刺激她两只小小的双峰了。
徐立彬从手指传达给小青的热情,透过了丝衫和胸罩,将她两颗奶头逗得更 突更硬了,甚至在他十分兴奋地揪扯着时,令小青忍不住近似於痛楚的感受,而 尖叫了起来∶
「啊噢~~呜!┅┅痛┅┅啊!┅┅你好狠心啊!┅┅」
然而这痛楚却又更加刺激了小青,屁股在床上愈扭愈凶,到最後两条腿子都 曲卷了起来,大腿像疯了似地互搓着;因为整个窄裙已被到屁股和腰肚上,她更 多的下体部位也就更暴露了出来。
杨小青这时也顾不了那麽多了,她只感觉到在紧紧并夹的两条大腿当中,自 己的阴户像着了火般地燃烧着,而双膝、双腿互相磨之际,自己那一颗硬突突的 阴核,就如同在蚌壳里的珍珠一样,在肥腴、细嫩的蚌肉里,仅管有着淫液的滑 润,却仍然因为不断磨辗,令自己整个人都如消魂蚀骨般的、受不了了!
小青再也忍不住了,她的高潮立刻就要爆发了。黑发散乱地在枕上,她向後 仰着头,一左一右不断甩着;有如难以置信般地,开始高声喊叫着∶「啊,不! 宝贝!┅┅不要!不要┅┅把我弄出来啊!┅┅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子就┅┅ 出来了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间,男人抓捏小青乳头的两手突然离开了她,换成了 只轻轻触在她耳边的唇,问着∶
「小心肝,你说谁?┅┅谁是你的宝贝呀!?┅┅告诉我!」
┅┅┅┅┅┅ ---------- (6)
小青在高潮边缘,突然失去男人的刺激,还被他这样调侃般地问,满脸涨得 绯红,喘着气回答。
「哎哟~!不要这样问嘛!人家┅┅羞都羞死了!」
「┅┅怎办呢?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啊?!┅┅而你┅┅又 喊我那种只有男女上过床才叫的┅┅宝贝,也令我更糊涂、更不晓得该怎办了呀! ┅┅」徐立彬像解释似的反问小青。
小青当然明白他话中的道理,这一切都要怪自己,是明明已经要了他,却又 临场怯懦不敢抛下虚伪的假面具,和他袒裎相见,共享男欢女爱的愉悦;是因为 她从头到尾都在矛盾中挣扎,一直为自己几近浪荡表现感到羞耻,才造成现在这 种局面的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麽才好呀,宝贝!我┅┅让我起来一下,好不好?
我得上洗手间┅┅」小青只有逃避到厕所里┅┅
┅┅┅┅┅┅
在马桶前面,小青扯起窄裙,退下裤袜和三角裤。不禁叹出了“天哪!”
夺目而亮晶晶闪烁在裤裆里的,是早被自己溢出的淫液浸透而成的一大片润 湿。┅┅但是她已经来不及了,一屁股才坐上马桶,那泡久憋的尿,就立刻吱~ ~!地一声,喷洒出来了。┅┅“好大、好多的一泡尿尿啊!”
小青抖动着娇小的身躯,一面企图从紊乱如麻的心绪中,整理出个条理;至 少,也要想出待会儿该怎办?怎麽面对徐立彬?和面对自己呀!
擦屁股的时候,小青瞥见厕所的洗手槽旁,放着一个小纸盒,她晓得那是徐 立彬准备的、里头有三包装的保险套盒子,玻璃纸包的盒子尚未打开过,显示它 大概是男人新买的。看到它,小青禁不住肚子底下感到一种莫名的、怪怪的、像 微电流通过身子般的快感,引得连屁股肉瓣都颤了颤。
“天哪!他┅┅他连那东西都准备好了,那┅┅那他岂不是早就存心跟我┅ ┅作爱吗!?┅┅那,为什麽起先在楼下他还假兮兮的,说什麽心中坦荡荡的比 较好呢?”
小青暗想自己被男人用「诡计」,骗上楼来,又被步步引诱得难耐无比,点 燃了欲火,弄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经过,心里满不是滋味。但同时,她却也因 为徐立彬很明显的表示,说他真的「特别喜欢」自己,才想要亲热,而感到一种 像被人爱着的温暖。
“那我┅┅该怎办呢!?┅┅就跟他上床?┅┅还是不要?”
这时厕所的门被敲了敲,男的在外面问∶「小青,你没事吧!?我也需要用 下厕所。」
「噢!没┅┅没事,我马上┅┅就好了。」小青心急地回答应时,也犹豫是 否该脱下已经湿掉透的三角裤和裤袜,换上皮包里已准备了的、乾净的呢?┅┅ 还是┅┅就这样穿回湿掉的出去?┅┅
“如果等一下又因为被男的引诱,而把换上乾净的也搞湿掉,那我就没得再 换了!”
男的又敲敲门∶「小心肝!你好了没?┅┅再等我也要憋不住了!」
「来了,来了!」急急把湿掉的内裤穿回上去,小青拉下紧身窄裙,匆忙地 一手打开厕所门,一手还赶忙将窄裙抹平。幸好男的也急忙冲进厕所,连门都来 不及关,站到马桶前也「吱~~!」地一声就尿出来了。
倒是小青站在厕所外面,极不好意思地伸手把厕所门拉拢了些,使自己不致 瞧见徐立彬站马桶前洒尿的模样。等到那清脆的尿声渐渐弱了,想像着男人手扶 阳具,抖出最後几滴小便时,小青才听到他抱歉地说∶
「真对不起!跟你抢厕所用,害你连手都没洗┅┅」
「噢!没关系┅┅」小青这才想到,皮包还留在厕所的洗手台上;里头装着 自己带来备用的乾净三角裤,和全新的裤袜┅┅刚才犹豫要不要换上时打开了, 却在急忙中忘记把皮包拉炼拉上,恐怕已经被男人瞧见里面了!
刹那间,心慌的小青顾不得礼貌,就推开厕所门,挤了进去,抱歉地说∶
「我忘了拿皮包┅┅」
「不急嘛!┅┅那就一道来洗手吧!」徐立彬说着一转身,把小青搂抱住, 使她面对洗手台,在小青的背後紧紧贴着她,低下头又吻到她的颈上。
小青把头仰了起来,任他火热的唇,和胡须渣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游走、搓 磨。不敢朝镜里看,她半闭上两眼,压抑不住地叹唤着∶
「噢~呜!┅┅你┅┅你这样子弄,要人家怎麽洗呢?!」
「我只是吻吻你┅┅你洗你的就是了嘛!」男人说着为小青扭开水龙头。
小青一低头,就瞟见台子上半开启的皮包,和它旁边的那盒保险套。立刻羞 得两颊通红,头也抬不起来了。但是当她瞥见那保险套盒子上,印着男人亲吻在 女的颈子上、女的满脸陶醉的画面时,小青心里也浮现了自己在男的怀中,在他 热情的抽插之下,欲仙欲死!也不知道是为了洗手,还是什麽?小青把手上戴着 的、那颗钻石戒指取了下来,搁进皮包里。
这时,小青感觉到,一个硬硬的棍状物抵在自己背後。它粗粗、大大的形状, 将男人阳具的相貌清楚地告诉了小青,令她不由自主就想把手伸到後面去捉住它。 但是她不敢,只能将双手垂在龙头下,捧着流下的温水┅┅
男的继续吻着小青,舔她的颈子、耳垂。他开始缓缓拱着小青的身子,轻轻 在她耳边问着∶「感觉到了吗,小心肝?┅┅感觉到我的热情吗?」
「嗯~!当然有嘛!你┅┅好热情喔!┅┅」小青仰起头,喃喃呓着。
她不知不觉把自己屁股挺翘了起来,配合男人的节奏往後一拱、一凑的。
「小心肝!你的反应真不错耶!」男的夸赞她,棍状物又大了些。
徐立彬的手再度抚到小青胸部,隔着丝衫和胸罩,又开始揉弄、抓捏她小巧 的乳房;他用另一只手,伸到小青微隆的、曲线性感的肚子上,隔着窄裙揉揉按 按的,以热烘烘的掌心和手指,在她的子宫部位旋转按摩;引得小青呼吸沉浊, 张开了口,一面喘、一面哼着∶
「喔~!!呵!┅┅喔——喔~呜!!┅┅」
小青的屁股拱得更剧烈了,但她每向後一挺,就感觉到男人阳具的圆头头在 自己臀部上方的尾脊一顶,反而屁股部位却少了肉棒子的刺激。知道是因为她个 子比男的矮很多,才会这样,小青便尽力将屁股更往上翘,甚至还踮起了脚尖, 引动屁股来迎凑他。
徐立彬似乎满了解小青的意图,以手挪动他在裤子下阳具的位置,使它原来 肉茎仰起而朝上的龟头,改为朝下,然後再贴回小青的屁股,这样两个人前後凑 磨,肉棒就正好嵌在小青凹陷的股沟里,仅管仍然隔着衣物,却能更强烈感觉到 彼此了。
一面在後面拱、在前面摸、又同时吻着小青的耳朵,徐立彬由镜子里瞧着她 那幅陶醉的模样,便又唤着问她∶「喜欢吗,小心肝?┅┅要不要睁开眼看看你 自己的样子?┅┅看看你是不是像在作爱?┅┅」
小青媚眼半睁,看到镜中的自己,真的就像保险套盒子上印的那个女人,脸 上写满了陶醉在性欢愉的、难以言喻的表情。但她却不知为什麽呓着∶
「没有啦!人家又没有要,怎会跟你┅┅作爱嘛!┅┅你┅┅好坏喔!连┅ ┅保险套都准备了,还说只亲一下人家就好┅┅噢~呜!宝贝!轻一点嘛!┅┅ 奶奶被捏痛啦!┅┅噢~呜!!」
男的手轻了些,但继续玩弄小青的乳头,按揉她的肚子,在她耳边问她∶
「别骗人了!你自己不也┅┅有准备了吗?不然皮包里,为什麽还带了三角 裤,和新的裤袜呢!?┅┅」
「天哪!你怎麽可以偷看人家皮包嘛!」小青羞愧死了,叫出她的抗议。
「唔┅┅唔!┅┅」徐立彬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但是他却用手把小青的窄裙往上一一的拉着,同时以手指隔裙朝她两腿间的 私处部位「进袭」,惹得小青挣扎得更剧烈了。好不容易,她才挣脱徐立彬的吻, 满面涨红了,几乎像哀求似地诉着∶
「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逼人家嘛,好不好?!┅┅」
「那你倒底要怎样呢?┅┅小青,你又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小女孩,也早就不 是处女了,难道会不晓得我那麽喜欢你,想要跟你更进一步的欲望和心情吗?┅ ┅」徐立彬仍旧笑咪咪地问小青。
小青心中交织着羞惭和矛盾,但身子却受不了男人的手在私处不断刺激,变 得更难以抗拒挑逗、更无法按耐那愈燃愈旺盛的欲火,便禁不住将屁股向後引, 紧紧压着男人的阳具,一左一右地扭动;同时由口又里迸出了∶「啊~~噢呜! ┅┅你好会整人喔!┅┅被你整得好受不了啊!┅┅」
「既然受不了,就乾脆投降算了嘛!┅┅小心肝,何必还抗拒呢?」
耳中听见徐立彬的催促,小青几乎真的就要投降了,但是她心理的障碍,始 终没有办法除掉;就像跟男人的话同时在心中回响,抑制着自己∶
“不行呀!我怎麽能就这样┅┅完全不顾颜面的,就跟他┅┅上床呢!?
这辈子,我从来也没这样不要脸的┅┅跟男的才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脱裤 子跟他上床啊!┅┅再怎麽样,我至少┅┅也要等到第二、第三次才能呀!不然 我岂不跟那种┅┅人尽可夫的妓女一样吗!“
「不!我。不能呀!」杨小青嘶喊着,同时猛摇着低下去的头,她黑亮的秀 发都零乱地散落了。
但一直踮起脚跟,翘着屁股摇的姿势,使小青整个人的上身前倾,而张开、 曲着肘的双臂都贴到了洗脸台上;原先还垂在水槽里的两手,想抓住东西却又抓 不到,只好紧攀住亮晶晶的水龙头,一手巴着那根长长的、头头有个圆球状的手 柄,而另一只手则握在也是长条状的、几乎像一根男性器官的水喉上了。┅┅
这样的姿势下,抓着水龙头一面甩头、扭屁股的小青,心里禁不住喊着∶ “啊!天哪!他的鸡巴┅┅好大啊!┅┅比这根水龙头还要┅┅大啊!”
但是她真正喊出口的,却还是∶「不能呀!我还是不能啊!」
「为什麽哪?┅┅小心肝,你为什麽要这样压抑自己嘛!?」
徐立彬抱起小青的上身,使她能看见镜子里的两人,一面问她,一面将离开 了小青私处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但他的阳具却仍然卡在小青的臀沟里,只是 不再像先前那样一鼓一鼓的刺激她屁股了。
「你┅┅你答应过人家的,光是亲一下,结果却用手进攻身体上下别的地方, 害人家受不了的┅┅都几乎真要被你┅┅引诱上床了嘛!可是┅┅」
小青面有难色的表情挂在脸上,还想解释┅┅
「┅┅可是什麽呢,小心肝?难道你真的没有┅┅外遇过吗?┅┅难道你从 进我房间以来,表现的无比性感的风韵,都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展现过吗? ┅┅」
「我┅┅我┅┅」小青被问得语结,更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小心肝!┅┅你也不用再解释了,我相信,你一定有某种心理障碍, 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子,底下三角裤跟裤袜都湿掉了,还偏要否定你自己身体的欲 望,坚决说你不能。┅┅何苦呢?┅┅」男的问她。
由镜中看见自己两手还握在水龙头上,被男人那样抱着,小青难堪死了∶
「哎呀~!┅┅不要把人家讲得那麽露骨好不好?!┅┅人家只是身体比较 敏感,很容易就受不了刺激,才会那样嘛!┅┅可是┅┅我这辈子,却从没有跟 男人┅┅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就跟他上床过呀!」
说出了心里的「障碍」然後小青才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深深瞧着男的说∶
「宝贝!┅┅你能不能答应我唯一的一个┅┅请求?┅┅就是今天┅┅今晚 不管怎样,你都不要求我跟你┅┅作爱,只要答应我这一点,我┅┅我其他的┅ ┅」
「都愿意,对吗?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插进你里面?┅┅」
「嗯!┅┅」小青点头时,看见镜中男人的笑着,她整个脸都涨红了。
「为了尊重你的意愿,我当然答应你!┅┅可是小心肝,你要知道,那有多 难哪!┅┅你那麽性感、那样有吸引力,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要想跟 你上床呀!┅┅再说,假如果等下我要脱掉你衣服,欣赏你的肉体,而你也肯了, 但我却没办法把持,非要跟你┅┅性交不可的话,我岂不就┅┅变成食言而肥了 吗?」
小青笑了起来,逗徐立彬似地说∶「那┅┅那你就不要我脱衣服好了嘛!
至少,我就不必背负跟你孤男寡女,在房间里衣衫不整的罪名了!┅┅」
然後,她闭上了眼睛,身子倚在男的怀抱里,体会着他仍然抵在自己背後的 阳具,又半睁开眼,对他瞟了一下说∶
「其实我,我真的心里头好┅┅好矛盾喔!┅┅我真正的心理障碍,就是我 们这样子┅┅好不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在一起,好像一定就要作出不可告人的 事一样,那种┅┅背叛我先生的罪恶感,真的让我好不安,可是又┅┅又好那个 ┅┅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又想又害怕似的┅┅」
「所以,你才需要我答应你,保证我不让你吃到糖果,对吧!?」
小青点了点头,暧昧似地对镜中男人抿嘴笑着,然後才彷佛羞答答地说∶「 就是嘛!那种感觉┅┅真的是好怪喔,可我又好想要那颗糖吃┅┅好像吃不到也 好不甘心耶!┅┅宝贝,那┅┅那今天你就让我┅┅只闻一下糖果的味道┅┅可 以吗?┅┅」
徐立彬两手仍环抱住小青的腰,在她肉肉的肚子上轻轻揉着;从镜子里,他 微笑地瞧着小青,费解似地说∶「好,就答应你吧!不过,我真搞不懂你,为什 麽明明是过来人了,却还要像个小女孩、扭扭捏捏的┅┅难道这也是你┅┅欲擒 故纵,挑逗男人的方法吗?┅┅」
当然,小青心里很清楚,自己真的就是个「过来人」,在男欢女爱的经验中, 早就不知道玩过多少次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而且深深体会到,这种欲迎还拒、 明明想要却又装羞的玩法,确也证明了∶在挑逗男人时,是无往而不利的。
而自己也是的,愈是拖延、缓慢的调情,愈能增加自己的殷切和急迫感;进 而激起更强的性欲,使自己在男人眼里,显得格外性饥渴、淫荡不堪,就会让他 更兴奋地想要性交,阳具也胀得又硬又大;而在最後被它插入身子里、猛烈抽送 的时候,令自己得到澈底的满足了┅┅
但现在,从身後搂抱着自己的徐立彬,却是小青过去到现在所有的外遇男人 中,最特殊、最有不同感觉的一个,也是从在加州家里的宴会上,与他多年重逢 後的共舞以来,她一直满怀着浪漫的情绪、朝思暮想的一个人。
按照杨小青对男人的关系总是要「分类」的「定位」,徐立彬应该算是她真 正想要有「爱情」的对象;而且自然而然地,她应该会在心里有更强烈的、属於 心灵、精层面的渴求。但大概还是「习惯」使然吧,当小青的身体被男的触到, 受到感官刺激时,她就忘掉了要跟徐立彬「谈恋爱」的念头;又几乎完全让肉欲 操纵自己了!
於是,小青又陷入已经成为习惯性的,重重覆覆伪装羞涩、扭捏、持、和欲 迎还拒的行为模式里;像现在这样,偎在男的怀里,噘着唇娇嗔道∶
「哎哟~,不来了啦!┅┅你又故意损人家了!┅┅不是已经讲过?人家是 没办法跟男的┅┅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做那种事嘛!┅┅而且你自己也答应了,说 不脱衣服也不性交的。┅┅那你为什麽还损人,说我是欲擒故纵,挑逗男人嘛?! ┅┅」
杨小青虽然嗔着,她的身子却在徐立彬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同时把被大阳 具抵着的圆臀,往後一拱一摇的,刺激他那根嵌在自己股沟当中的肉棍子;而徐 立彬也又将两手都捂到小青的胸脯上,再度玩弄她的小乳房┅┅
小青仰起头,两眼一闭,陶醉地哼出声来;男的再度吻她,舔她的颈子,一 面含含糊糊地说∶「小心肝,不用否认啦!明明你在挑逗我,还假装什麽呢?┅ ┅不过,我倒也真喜欢你这个十足性感的调调儿,刺激我撑在裤子里的鸡巴又┅ ┅胀得更粗、更硬了耶!」
“天哪,真的好好喔!已经够大的鸡巴,真变得又┅┅更硬、更粗了!”
小青的身子像蛇一样扭着腰和屁股,心里喊出欢愉;可是嘴上却仍呓着∶「 坏死了!宝贝,你坏死了!用那麽硬、那麽粗大的东西挑逗人家,让人怎麽受得 了嘛!┅┅噢~!噢~哦呜!┅┅天哪!你害人家┅┅底下又湿透了,又好想好 想要┅┅糖果了!」
男人这才用舌头舔到小青的耳边,对她说∶「我看,我们就回房里┅┅让你 好好闻一下糖果味吧!┅┅」
说完徐立彬把兴奋不已的小青转过身来,抱住了她;小青仰起头,闭上两眼, 半开启着唇,像等待男人行动似的。┅┅於是徐立彬就低头吻住她,热烈地又吻 了将近两三分钟之久。
他抱起攀着他颈子的小青,走出厕所,回到房间里,将她放在床上。
┅┅┅┅┅┅┅┅ ---------- (7)
旅馆房间的窗外,台北的夜灯仍灿烂闪烁着,房间里,只有床旁的?灯,放 射出柔和的光茫。在床上,杨小青和徐立彬面对面侧卧着,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 立刻就闻糖果味;却展开了一段彼此之间交谈,而且还谈得十
分投机┅┅
或许是因为这浪漫的气氛使然,也或许是两人刚才在厕所里有了「默契」
,他们在脸对着脸,一面谈、一面彼此注视的时光里,并没有因为他们相约 了不在今晚作爱而感到失望。相反地,由於小青相信徐立彬会遵守诺言,不和她 「性交」,而觉得心头如释重负,便更能轻松面对他,不再有所拘泥地畅所欲言 ;男的也因讲好了不对小青「矩」,没有心理压力,说起话来,就更健谈、风趣 了。
同时小青也发现,男的讲话时,他的言语、想法,都会强烈地吸引自己,使 她跟着他的思路走,甚至深深同意他许多见解。不但如此,在男人侃侃而谈之中, 小青还觉得他的声调、语气,都教自已不由自主的入迷,好像连他的声音都会把 她带入另一个境界、世界里。
说着说着,徐立彬突然发觉小青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便停下口来,问道∶「 怎麽?┅┅发呆啦!?小心肝,是不是我太多话,让你听得厌烦了?」
「没有,没有哇!我┅┅正听得入神呢,宝贝,你说嘛!我好喜欢听你一直 讲、一直讲的┅┅真的,我这十几年来,还没有人对我一次讲这麽多话哩!┅┅」 小青说出了心里的感觉。那种令她十分窝心的感觉。
可是男的却打了住,身子挪近了小青的,在她面颊上又亲了一下,问她∶
「是不是很寂寞?我是说┅┅在你的生活里没人可以讲话┅┅?」
「嗯!┅┅」
小青点头应着,心里有好多的话想讲出来,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感觉喉咙像 梗住了似的,令她几乎想哭。幸好,徐立彬也没再追问,只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 发、和脸庞,在她耳畔轻声地说∶
「那┅┅我也不说了┅┅想再吻你!┅┅」
「吻我!┅┅吻我吧!」小青眼睛闭住接受徐立彬的吻时,眼帘都湿了。
长长的吻、深深的吻,在杨小青的经验里并不是没有,但从来没有这麽令她 感动、如此刻骨铭心过。以往的男人吻着小青时,她也曾陶醉,然而那些多是沉 溺於感官刺激里的浑沌,丝毫不似今夜,既有身体上的亲密,却更充满了灵性、 和精神上的慰藉,使她打心底里觉得被了解、也被细心爱抚的温暖。
於是,她紧抱住徐立彬的头,好久、好久都不让他的吻离开自己。
┅┅┅┅┅┅
等到两人终於分开了长吻,相互望着时,小青看见男人的唇都红红、肿肿的, 自己的唇也感到如被灼烧似的发烫。想到他的吻是多麽热烈啊!
「宝贝,你┅┅吻得好热情喔!┅┅」小青情深、赞美般地说。
「你还不是,小心肝!┅┅爱吗?爱这样的吻法吗?」
「当然啦!好爱,好爱喔!┅┅宝贝,你对我真好!」小青道出感激。
「这也是自然的嘛,你这麽可爱、又生得漂亮,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 跟吸引力┅┅我当然无法抗拒呀!」说得小青心里又轻飘飘了。
「┅┅加上,你整个人又充满了性感、和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韵,教我简直不 想跟你上床┅┅也难呀!」徐立彬笑容满面地夸她。
小青的脸又绯红了∶「哎哟~!别把人家说得那样┅┅好嘛!我┅┅我才没 你想像中的那麽美哪!┅┅」说着时,她伸手抚到徐立彬头发上,也笑容满面地 说∶「那┅┅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跟你┅┅那个┅┅好了!」
「真的!下次我们见面,你就肯跟我┅┅?」徐立彬掩不住欣喜地问。
「嗯!┅┅」小青羞答答地点头,接着说∶「可是到时候,你就晓得我有多 平凡、多不起眼,要令你大失所望了!」
「绝不会的!小心肝,我不信你对自己会那样没信心,我也不信任何一个男 人会不认为你有吸引力,不夸赞你的美的!」男人口气坚决地说。
小青不想要徐立彬提任何其他的男人,也怕他追问得太多,便媚笑着说∶「 宝贝,不要提别的男人吧!┅┅告诉我,你觉得我那个地方最美?最有你所讲的 吸引力呢?」
男的手抚到小青的脸颊上,手指一面轻轻地往她颈子滑下去,到她衫领边的 锁骨上,一面附到小青耳畔说∶「那我就得┅┅比较一下,你所有的、美丽的地 方,那儿最美了!因为有些地方我已经知道,有些地方还没看到过、也没去过呢!」
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小青的薄丝衫里,轻触着她胸罩以上的肌肤。小青闭上 双眼,轻哼出声来∶「嗯~~!」身子也在床上缓缓地蠕动。徐立彬又用另一只 手抚到她的乳房上面,隔着她的薄衫和奶罩轻轻捏着。
「宝贝,你会不会嫌我的┅┅胸部好小?┅┅」小青喃喃细声问他。
「不会呀!小奶子的女人,是一样非常很性感的~!而且,胸部比较小的女 人,当她动了情欲,奶头站起来的样子,却会更显眼,更诱惑人哩!」
徐立彬的手,继续往已经仰卧的小青身子下面摸,轻轻揉着┅┅
「哦~!你┅┅真的这样觉得呀?那┅┅你不认为我┅┅身材瘦巴巴的,也 没什麽曲线┅┅」小青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床上缓缓地蠕着身子。
「有哇!你有曲线呀!虽然你上身和四肢比较瘦点,看起来满骨感的┅┅可 是一摸着,却还是可以感觉你该有肉的地方┅┅仍然十分凹凸有致、有很玲珑的 曲线呢!┅┅像这儿,肚子这边、屁股旁边┅┅」
「哎哟~!宝贝,你┅┅你的手,好会摸人家喔!」小青轻扭起屁股。
但男的手并没在小青的腰肚或臀部多作停留,它一直向下,抚到她膝头,摸 到她的两条腿上,令小青忍不住的将腿子夹着,两踝勾了住,又开始把双膝互相 蹭磨起来。┅┅男的手隔着裤袜在小青的脚上抚了一阵,再度游回到小青夹着的 腿上,但他的手却摸到了她膝弯里,一直又往上,在她大
腿後面抚摸、轻捏┅┅
「啊~!┅┅噢!┅┅好那个哦!」小青叹着,膝头也弯曲了起来┅┅
「对了,这就是你很美的地方了!小心肝,你的姿势跟动作,也是吸引人的、 美丽的地方之一吧!」徐立彬一面赞美,一面摸进了小青的窄裙,朝
她大腿根部、和屁股衔接的曲线里探索着┅┅
男人的话,令小青自觉到自己身体的姿态;心里头怪怪的,但身子却又好有 反应,立刻更卷曲着双膝和大腿,把自己的臀部底下都迎向徐立彬有如带电的手, 好让它更容易触摸、爱抚了┅┅
「啊!┅┅」
小青感到男人的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终於忍不住叫了。同时,她也知道, 徐立彬的手指已经触到她的潮湿——-她早就因为动了情、也受不了挑逗而浸透 了三角裤和裤袜的爱液!
┅┅┅┅┅┅
不用说,接下来就是杨小青在台北福华饭店的房间里,和徐立彬初次单独见 面就发生的,最香艳绮丽、最春意盎然的一幕情景了!
洋溢着热情的小青,仅管无法克服她心理的障碍,和男人同享「性交」的乐 趣,但是除了这一点不作以外,只要男人要的,她什麽都肯、都愿意的情绪,已 在她和徐立彬的调情、爱抚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像个在热恋中的女人,疯狂而 热切地讨好男人似的,呈显出十足的淫媚、浪态。挑逗、也索求着徐立彬对自己 的热情。
仅管一件都没被脱掉,小青全身上下的衣衫却都已在男人爱抚的手下,弄得 零乱不堪了,她的丝衫扯出了裙腰,窄小的紧身裙也早已往上起,又被男人掀翻 撩高了,卷到腰肚上方;露出她裹在裤袜和三角裤里、整个下体的曲线。而徐立 彬灵活的手指,在小青浸透了淫液的一大片潮湿上,探
着、搓着、揉辗着她裤下凹凸的肉摺、肉缝、和肉粒┅┅
难耐这无比刺激的爱抚,杨小青把两条腿子大大地张开了。她的脚蹬在床上, 抬起屁股扭了起来,将阴户部位朝男的手上凑磨着,同时口里唤着∶「宝贝!┅ ┅弄我!弄我┅┅那个地方,让我┅┅舒服吧!┅┅」
「小心肝,你┅┅腿子大开的样子,好美喔!┅┅扭吧!你一扭起屁股,我 就会兴奋得鸡巴硬了!」男的鼓励着∶「这就是你的姿态美呀!」
「鸣~啊!!┅┅宝贝,宝贝!┅┅我也是┅┅要你┅┅鸡巴硬的嘛!」
小青呜咽似的唤着;一手抓住男的衬衫,同时将屁股甩得也更凶了。
「真可爱!连你叫出来的声音都好美,好好听呢!┅┅」
「啊~!!天哪!┅┅啊~!宝贝,你再摸下去,我就要┅┅来了啊!」
杨小青迫不及待了,一面嘶喊,一面猛扯徐立彬的衣服,将他拉向自己;同 时疯狂索求着男人吻她∶「亲我!┅┅宝贝!亲我,亲我嘛!」
徐立彬深吻住小青,舌头插进她嘴里,一抽一插的。小青大声闷哼起来;像 被吻得要窒息了,身子猛烈地腾动,直到她挣脱了吻,才高声呼喊着∶
「宝贝!宝贝!到我上面,快爬到我上面抱我!!抱紧我吧!┅┅」
「那不会压绉你衣服吗?┅┅要不要我帮你先脱掉?」
「不,宝贝!来不及了!快上来吧!┅┅衣服没关系,反正裙子是免烫的┅ ┅棉龙混纺的料子,绉了也看不出,不要担心了!快爬到我身上嘛!」
徐立彬迅速地翻爬到小青身上,压住她纤小的身躯;她两条腿子大张了开来, 承受着男人挤入她展开的中央,感觉到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自己已经快 要爆炸的阴户口上;但是它隔着男的裤子,小青无法满足要体会它的需求,便又 迫切地央求着∶
「宝贝!我要!我要┅┅感觉你的┅┅鸡巴!┅┅求求你,把你的大鸡巴拿 出来,压在我上面!让我感觉它!┅┅好不好!?」
徐立彬依了小青,赶紧把裤带解了,拉炼拉下,捞出了他的硬肉棒;又很快 把小青的窄裙更往她腰上推卷了起来,才俯回到小青身上,紧紧将她抱住。
小青一感觉到男的阳具更清楚、更明显地嵌在自已的肉缝中时,终於喜极
而泣般地大声叹叫了∶
「啊!!┅┅啊~!宝贝、宝贝~啊!┅┅我爱死了!爱死你鸡巴了!」
仍然穿着衣服的杨小青和徐立彬,在这张床上就像疯了般地,身体交缠在一 起,互相着、磨着、振动着;一呼一应地唤着、喊着、吼叫着;直到两人都几乎 同时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宝贝,宝贝!宝贝!!我要出来了!
┅┅啊~~天哪!┅┅我再也受不了了!宝贝!┅┅快动,快动呀!┅┅我 ┅┅马上就要丢了!┅┅啊!!┅┅」小青疯狂地嘶叫着。
「喔~!小心肝!┅┅你太美,太可爱了!啊~!!我也快忍不住了!」
徐立彬也极度兴奋吼了起来,同时加紧他阳具在小青身上磨擦的节奏。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止 ┅┅啊!我好舒服——好舒服,都快要——死了!┅┅啊~!┅┅啊唷呜~啊!! 我出来了!出来了啊!!」杨小青终於到了!
小青在高潮上猛摇着头,尖叫变成了连续的呜咽,整个身体在强烈的、爆发 而出的感官刺激下,不停地颤抖、震荡、打着哆嗦;但屁股却仍然阵阵
起伏、扭甩着┅┅
「喔~!太好了,我的小心肝!你真的太性感、太美妙了!┅┅继续动!
继续在大鸡巴下面。扭屁股吧!┅┅啊!┅┅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
徐立彬忍不住地也喊出来。
「喔~!!宝贝,宝贝!!┅┅你就射吧!射出来┅┅给我吧!┅┅」
「啊~!┅┅啊!┅┅啊~~!!」男人的精液喷了出来。小青仍在高潮上, 从肚子到阴部、到大腿根、到屁股的肉都连续颤抖着,但她还是清楚感觉到夹在 自己阴户的肉缝当中,那根大阳具正一勃一勃地鼓动;在两人身体挤住的那颗又 大又圆的肉球前面,感觉到一股热流的潮湿,透过裤袜、三角裤,一直浸到了自 己的阴阜上方┅┅
一种激无以名状的感动,从心里散了开来,像另一阵波涛般地袭过小青的周 身。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她脑海中映着由男人大龟头里喷洒出的、又白又浓的 浆浆,粘满在早就被自己的淫液、甚至和她高潮时溢出的尿液混
在一起、淋湿成一大片的裤袜上┅┅
「啊!┅┅宝贝,宝贝!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我爱死它了啊!」
┅┅┅┅┅┅
男人才想从俯在小青身上撑起身子,就被她两臂拉住拉得紧紧的,屁股也被 她用腿子缠夹着,不让分开∶「不,抱紧我!宝贝,别离开我!」
徐立彬只有热烈地再吻住小青,久久不分。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了,他才在小 青耳畔问∶「┅┅舒服吗,可爱的小心肝?┅┅」
「嗯!舒服,舒服极了!┅┅宝贝,你┅┅好好喔!」
「你也是啊!没想到,我一辈子也没作过的,像这样的作爱方式,居然还是 跟你才有的┅┅」徐立彬感慨地说。
「谁跟你作爱了嘛?┅┅我们只不过才┅┅闻了一下糖果味道而已呀!」
杨小青的幽默,使互望着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小心肝!那就算我们没作爱吧。可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简 直也就像已经跟你做过了一样哩!」徐立彬讲得满诚恳的。
「哦!┅┅那┅┅就算我们作过好了!┅┅宝贝,其实不管有没有作,我都 感觉跟你已经好┅┅亲近、好密切了耶!┅┅好像我的心都会好熟悉的贴着你┅ ┅」
「就跟我的┅┅鸡巴已经被黏在你湿湿的裤袜上,想分都分不开了!?」
徐立彬的幽默,也令他俩同时嘻嘻笑了出来。
两人身体终於还是分开了。一同收拾这「事後」的狼狈时,看到所穿的衣物 上,连床单上,都被湿湿、黏黏的液体浆浆浸沾得一大片、一大滩的;小青禁不 住觉得好羞惭、好丢脸似的。
但男人连自己被粘湿的裤子都没穿回去,就拎着裤腰跑进厕所,迅速弄了条 湿毛巾回来,为小青擦抹裤袜上浓浓的精液痕迹;他那幅模样,像个为女儿屁股 的父亲,那麽疼爱、细心;看在眼里,小青真感动极了┅┅
「不用擦了,宝贝!我只要把皮包里带来、乾净的换上就好了。」她托住仍 卷裹在腰上的窄裙,下了床,跑进厕所┅┅
这回,她在关紧了门,冲澡、换裤子、梳理、整装、甚至将戒指再戴回手指 上的时候,心里都一直笑咪咪的;尤其,当她又看到了洗脸台上的那盒保险套, 觉得徐立彬那麽细心、周到,也就不由得更喜欢他了。
┅┅┅┅┅┅
从徐立彬旅馆房间里,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司机,要他十五分钟以後在饭店 门口接她。司机说他在别的地方,要半小时才能到。
这半小时,是杨小青会感觉最舍不得的半小时。还好,他们互相厮磨在一起, 彼此感觉着继续相处的甜蜜;最後,约好了已经迫切期待着的、下一次见面的时 间(後天晚上)、地点,才相偎离开了房间,搭电梯下楼。
小青在台北的这一个夜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由旅馆回家时,必须要面 对为她开车的司机老姜、和到了家之後,还要面对自己的丈夫。
┅┅┅┅┅┅ ---------- (8)
在台北,杨小青的丈夫有至少三幢自己的住处。最老的一幢在阳明山上,是 他和他母亲共有的,在日据时代结束、台湾光复初期盖的、豪华如官邸式的花园 洋房。其次,是他们家族廾多年前首先在台北郊区的内湖山坡地上,独资开发的 「紫X山庄」顶,自拥的一幢独院大宅。而最新的,则是地处於台北市内东郊的 四兽山麓,近年来台北「东区」的兴旺发展,延伸到东陲而新建的超高大厦中, 最豪华的一幢公寓楼顶的两层。是完全属於他家的、只有在台湾当今所谓「精英 新富」的社会顶尖人物才能享受的生活空间。
此刻,司机老姜此刻载着小青,从福华饭店开往四兽山的途中,由後视镜里 对她望了望,打破沉默问道∶「太太,今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什麽┅┅你说什麽?」从回忆与徐立彬温存的陶醉中,小青被惊醒了。
「我说太太今晚跟男人玩得可痛快吗!?」老姜重覆问她。
「你┅┅这什麽意思!?┅┅老姜!你怎麽可以对我这样说话!」
由後视镜里,老姜对小青暧昧地一笑∶
「当然可以啊!太太┅┅你作了什麽事,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我老姜不 过是帮你开车的下人;可也知道是非,认识对错,不像太太这样,那儿有玩就上 那儿去,毫不顾张家的名声地位,和张老板在社会上还要做人的道理┅┅」
「┅┅你┅┅你这是什麽意思!?┅┅你凭什麽血口喷人哪!」
「我可没错怪你!今晚太太你,不就是在饭店里┅┅会男人吗?」
「不!不是啊!我跟我┅┅大学女同学喝咖啡呀!你┅┅你看到了什麽!?」 小青急得为自己辩护,却问司机看到了什麽。
「看到太太你┅┅跟你大学男~同学开房间!┅┅你还有得赖吗?你们两个 在饭店里见了面,就到二楼餐馆点腊烛,头巾头的挤在一块儿喝情调咖啡,喝完 又进电梯上楼┅┅你以为没人看见?」
“完了,我完了!┅┅他什麽都偷看到了!怎麽办?”小青慌了。
小青的沉默中,老姜轻哼了一声,笑起来问∶「太太你还有话说?咱们快到 家了,你有什麽需要解释的~┅┅就得赶紧唷!」
杨小青迅速开始回想∶自己从傍晚出门、到饭店下车前後,和老姜讲过的话 ;而由徐立彬那儿打行动电话叫他来接,他说要半小时才到;如果他一直就在饭 店偷偷监视自己,那麽他半小时里,他又在做什麽?┅┅难道是向谁报告自己的 行踪?┅┅
「┅┅老姜!你停一下车,我先问你几句┅┅」小青急迫地说。
「我先生他现在在那儿?┅┅你有没有┅┅?」但她又问不出口。
老姜把车停在信义计划区的大楼工地旁,熄了火,才调转头来,对小青露出 更暧昧的一笑,说∶「太太这话,就问对了!┅┅」
「告诉你吧!我刚和小陈通过电话,老板在林森北路酒廊里消遥,得要半夜 後三、四点才出来┅┅至於你第二个问题嘛——,我倒还没有┅┅不过,这就要 看太太你了!┅┅你的解释,还没让呆头呆脑的我老姜搞懂┅┅所以┅┅」老姜 故意转弯抹角地说。
「老姜,你听我解释,我┅┅」小青倾身,两手抓到前座背後说∶
「我知道我们从来就很少谈过话,所以彼此都好陌生的,不过,从今晚开始, 也许我们可以┅┅多了解一点┅┅只要┅┅」
「太太你明讲好了,是不是┅┅只要我老姜不在老板那儿,打你的小报告? ┅┅」司机瞧着小青的两眼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後,眼光落到小青抓着椅背 手上的戒,瞥了一眼。他那眼光,令小青不由自主由心里胆寒般地颤栗了一下。
「┅┅那麽高贵如你的张家大少奶奶,就愿意放下身段,跟咱们下人多打打 交道,甚至还可以┅┅陪咱们玩玩罗?!」老姜没有保留地反问。
怎麽也想不到,听了老姜威胁似的问话,杨小青心里喊着「不!」,全身却 像点着了火似的、痉挛而悸动起来。尤其,当她领悟到∶老姜这样讲,也就等於 是胁迫自己与他发生奸情;而且使自己遭到「暴行」後,还没办法证明是无辜的、 不是自愿的!想到这,她终於再也掩不住恐惧和惊慌了
┅┅
「老姜!┅┅你可不能这样讲啊!┅┅我只说了我会愿意┅┅跟你以後多谈 些话、了解了解的啊!┅┅再怎麽样,你也不可以认为我┅┅会跟你那样┅┅玩 ┅啊!┅┅老姜,别吓人了嘛!我┅┅会害怕啊!」小青挣出难以名状的笑来。
「哦~!不用怕,太太!┅┅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麽?┅┅别忘了,我为 你张家作司机,还佩了枪,随时随地保护你们身家性命,当然不至伤害你呀!┅ ┅不过少奶奶!光谈什麽天、了什麽解的,我看┅┅就不必了!
咱跟你,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有啥可谈的?至於说,你不会“玩”,这— —老姜倒很难相信,大概,也只有张老板他本人才信得你过罗!┅┅」
说完,司机调回头去发动了车,开始缓缓地在信义计划区无人的街道上,
朝四兽山驶去┅┅
「老姜,老姜!你┅┅慢着嘛!别┅┅别这样好不好!┅┅你答应我,不把 今晚看到的┅┅跟任何人提,那我就┅┅玩┅┅玩一次好了!」
才说出口,小青感觉从脸上一直到身子里都灼烧了起来。
“天哪!天哪,我┅┅怎麽会巾到这样的事?!┅┅现在,现在他会把车开 到那儿去?会要我怎麽跟他┅┅「玩」?他会强奸我!?还会用什麽更可怕的方 式┅┅对付我?┅┅天哪!为什麽?为什麽这种吓死人的事,都会发生在我身上 哪!?”
┅┅┅┅┅┅
沿着信义计划区尽头一条弯弯曲曲、无灯也无人的车道,老姜把车开进四兽 山里,在隐密於山洼树林中的一处停了下来。
「这是那儿,老姜?┅┅为什麽把我带我到这样荒凉的地方?」
司机拨亮车里的小灯,好整以暇地燃了只菸,才转回头对小青说∶「张太太! 这可是台北少有的┅┅最适合咱们一起玩玩的地方喔!加上,离市中心不远,跟 你们住的X霄大厦也不过几分钟的路,可算挺便利的;┅┅而且你听,多安静哪! ┅┅来,太太下车,跟我来吧!」
“完了!┅┅被带到这黑漆漆无人的地方,还可能有什麽好事?”杨小青惶 恐得手足失措,呆坐在车位上,直到老姜下车打开车门,还伸出手接她,才勉强 拾起皮包,挪着屁股下车。小青心里忖忖不安地被老姜牵着手,在暗澹的月色下, 引到了一个破旧的砖屋里。
山里的小破屋,显然是个曾经为人住过、但已被弃置,却常有人占用的、简 陋的房子。里面,倒处都破破烂烂、乱槽槽的;散着被人用过、抛下的垃圾、弃 物。唯一的一盏裸露的小灯泡,垂吊在横梁下,散出微弱、却
又刺眼的黄色光茫;照着正中央在地上的、像检来的旧床垫;和没人要
的一张木桌、两把破烂椅子。除此外,屋里没任何「家俱」。
这种地方,当然是从小长大,养尊处优惯的杨小青,一辈子以来在台湾、或 在美国都未曾见过,更不用说会体验过的「生活空间」。
「这┅┅是什麽地方?怎麽这个样┅┅」小青吓坏了。
「嘻嘻!没见过这种地方吧?大少奶奶!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里,成天穿金 戴银的人,想也想不到是人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却成了咱工人用来休息、 找乐子的地方,也可算是个俱乐部吧!」老姜挥了挥手,冷笑着对小青说。
靠近门边,唯一的一扇窗子,早被木板封住、钉死,旧报纸、破衣服塞在木 板的缝隙,像把屋里的一切都对外堵绝、隔离似的。房间阴暗的一头凹角,是没 有门遮掩的、只有个蹲式马桶的毛坑;挂着从不知由那儿接来的一条橡皮管子, 渗出水来,滴到地上一只鲜红的塑胶脸盆里,溢流在地上。
「天哪!好可怕哦!」看见屋里的景象,小青想到种种作奸犯科的罪恶、恐 怖的、绑架、凶杀,和那种像暴力强奸、置人於痛苦的,形形色色的坏事┅┅她 害怕得缩起肩,打了个寒颤:“天哪!他还说是┅┅俱乐部!?
┅┅“
┅┅┅┅┅┅
但也不过半晌时光,在司机半胁迫、半威逼之下,杨小青因为自己已经答应 「愿意跟他玩一下」,同时又怕老姜会用暴力撕破自己的衣服,便只得依着他, 站在床垫上,以一副心不干、情不愿、和羞红着脸的样子,把薄衫和窄裙脱了下 来。
司机把小青脱下的衣衫拿在手里,又放到鼻子上去闻了闻,才说∶「嘿!
太太穿的衣裳真有品味,连料子都摸得好舒服哩!┅┅当然不能让它给弄绉 了啊!┅┅」说着持意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还抹了抹平。然後,老姜转过 身来,朝站在床垫中央,因双肘、两腿都紧紧夹住而颤栗的小青,上下打量个不 停。
「你┅┅你不要这样子,盯着人家一直看嘛!」小青哀声求着。
老姜没理会小青,迳个儿把黑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然後,只扯掉领 带,肩上还挂着皮套和黑亮亮的佩枪,走到小青面前,像命令般凶巴巴地对她叱 着∶「跪下去!张太太┅┅吸我的!」
小青真吓坏了,立刻听命跪了下去,抬起头对老姜声音发抖地问∶「老姜, 你┅┅你┅┅要我?!┅┅你可千万别伤害我啊!┅┅」
老姜解开裤带,拉下拉炼,连内裤一起退到了脚踝上,然後扶着那根粗粗的 大肉条,挺到小青面前,对她暧昧、而且淫兮兮地说道∶「你都这麽听话,要含 我老二了,我当然不会伤你啊,太太!」
小青的眼里涌上了欲滴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猛摇着头,哀声叹着∶「不,我 不能啊!┅┅我怎麽能做这种事嘛!?┅┅」
老姜恢复了冷酷和装出的凶狠∶「当然能啊!你今晚跟情人幽会,不早就做 过更无耻的事吗!怎麽?现在要你再跟老夫玩玩,你居然还拿翘,难道┅┅你想 找罪受不成呀!?┅┅」
「够了嘛,老姜!请你┅┅不要再羞辱人了嘛!┅┅人家衣服都脱了,就别 要我再┅┅做更见不得人的事嘛!┅┅」
「少噜嗦!我不会再讲一次了!┅┅你倒底吸鸡巴还是不吸?!」
富豪人家——张老板的、高贵的妻子杨小青,在司机的胁迫下,半裸着只剩 胸罩、裤袜和三角裤未除的身躯;面对也是半裸的男人,跪在旧床垫上,两眼含 泪,仰头瞧着老姜高高挺举的大肉棒。它虽不很长,可直径却粗得吓人,上面爬 着弯曲如小蛇般的、浮胀起来的血管;肉茎头上,顶着一颗如李子大的、圆突突 的龟头,凶狠、狰狞地在小青眼前一挺、一鼓地颤动。
「人家┅┅不会吸嘛!」小青诺诺应着,但她明白自己在说谎。
「你骗谁呀你!┅┅不怕老子给你两巴掌?┅┅打醒你!?」
「不,我怕!┅┅请不要打我!我吸┅┅我吸就是了嘛!」
当杨小青张开一个晚上和徐立彬不断亲吻的嘴,用她薄薄的唇,含住了老姜 的大龟头时,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她怕被那粗如巨蟒般的肉茎一下子捅进自己的 喉咙,赶忙伸上两只手去捧住它。
「这不就对了!太太?┅┅你刚刚才和情人开房间,不知早玩成了什麽德性, 还有脸说你不会吸?┅┅」老姜故意调侃她。
「没有,老姜!我真的没有┅┅吸他嘛!」小青吐出龟头辩解着。
「你少说两句!┅┅好好给我含就是了!┅┅嗯~!这就对了,瞧你这张如 花似玉的脸,套在我老二上,倒也真够味儿!┅┅」
司机用手住小青脑勺後面的头发,扯成一纠,然後提着它开始把小青的头往 自己肉棍上掼,小青不得不张大了嘴,任那根阳具在口里一进、一出
┅┅
“天哪!完了,我完了!┅┅我真的被自己的司机┅┅奸污了!”小青心里 喊着;但泪眼中,她往上瞧见男人得意而陶醉的表情时,知道是自己的嘴巴令他 舒服的,就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把薄薄的唇更紧匝在那又粗、又大的肉茎上, 拚命用力吮吸┅┅
「嘿嘿!┅┅还假装说不会?明明你是满会┅┅吸鸡巴的嘛!」
说来也真怪,老姜这一「夸赞」她的口技,就让小青糊里糊涂的,闭上了两 眼,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主动把嘴巴往老姜的肉茎上套送;同时心里竟然觉得 司机老姜虽然人长得不帅,可是全身确实孔武有力,插在自己口
里的大肉棒子又那麽粗壮┅┅
“如果他真的强暴我,恐怕我还真会忍不住┅┅要心甘情愿啊!”
┅┅┅┅┅┅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破砖屋的门打了开,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 是杨小青丈夫的司机小陈。杨小青闻声一睁开眼,就见到他幌着走过来的身影, 和他手里提的一瓶XO、一条绵绳┅┅她惊吓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口里被肉棒塞 满了,只能呜呜地出声┅┅
「哈!姜大哥果然厉害,已经教太太心甘情愿┅┅吸鸡巴啦?!」
「甘不甘心,不敢讲。但太太确实已经表示愿意跟咱们下人,打交道了!
你瞧她这张嘴,吸老二的劲儿,像不像个┅┅臭婊子?」
小陈的脸贴近了小青,睁大眼淫意十足地盯着看。小青心里喊着∶“不!
┅┅不要!羞死了!┅┅天哪!!┅┅不要这样看我嘛!“但她嘴里含着大 肉棒,也只能喉咙里呜咽出声,羞得眼泪直掉。
「嗯,果然一级棒!┅┅老哥真有一手!我以为太太会死也不干,还特别带 一条绳子用来捆她哩!现在大概不用了┅┅」
「老弟要是喜欢,待会儿用绳子捆着她玩,也行!┅┅反正太太已经把偷男 人的事全都招认了,咱们为她在老板前面保秘,她也只有接受咱们代替老板给她 的┅┅一点小小惩罚吧!┅┅」
“不!不!┅┅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小青甩着头,呜咽着。 ---------- (9)
恐惧中,小青猛甩着头,由呜咽中惊吓得醒过来。才发现刚刚所经历的,原 来只是一场令自己心悸的恶梦罢了。在昏黑的卧室床上,小青脸颊触到枕上自己 流的泪,听见身旁丈夫仍在呼噜呼噜地打着鼻鼾┅┅
缓缓地,小青在床沿坐了起来。心想着∶“吓死人了,还好只是个梦!”
她摸黑下床,走进浴厕间里,一面扣上门,一面自言自语,安慰似地说∶ “只是个梦,一个恶梦┅┅!”
但当她脱掉薄睡袍,退到马桶边,正脱下裤子要撒尿,低头瞧见三角裤胯裆 全都湿淋淋的时候,才同时发现自己的两片阴唇肿肿的,阴核肉豆也硬
硬凸起着┅┅
“天哪!连作这种可怕的梦,裤子都会湿掉!┅┅”坐在马桶上等小便的时 候,小青伸手轻轻触着自己的阴唇,指尖沾着淫液,涂到嫩肉当中挺立起来的肉 核上。
「啊!┅┅又想了!┅┅又想要了!」小青轻叹出声来。她又要自慰了!
回忆自己今晚和大学同学在福华房间里所作的事,小青的两腿就分开了!
┅┅她的确是要他的,要跟徐立彬作爱的;但却又没真作,只像模拟作爱似 的,磨出高潮来;让男人烫烫的精液,噗噗地洒在自己裤袜上。而当时自己那麽 感动、疯狂,在男人从身上爬起的忙乱中,连他肉棒子长得什麽样儿、有多长、 多大,都没看清楚。
“难怪会在梦里见到司机老姜的┅┅那根粗棒子┅┅天哪!我怎麽会变成这 麽┅┅不要脸的女人?连一个下人的鸡巴┅┅作梦都要梦到啊!”
小青闭上两眼,一面开始自慰,一面在脑中幻想着梦里的自己,跪在床垫上, 吮吸老姜阳具的模样┅┅就像又回到梦里,看到丈夫的司机小陈,手拿酒瓶、绳 子,盯住自己嘴里还含着老姜肉棒的脸,淫兮兮地瞧着时,虽然吓得心惊胆战, 但却又因为有两个男人的出现,而觉得自己上下两处的「空虚」都更需要同时被 填满了。
小青明白这景象只不过是刚才的一场梦。於是便开始想着老姜和小陈的长相。 她强烈感觉到∶两个司机,跟自己以前所有过的男人,都完全不同;
那麽粗俗、那麽没受过教育似的;但却那麽充满阳刚、强悍、和勇猛的气
味,令自己禁不住好响往、好想要试一试!
甚至,如果失去了她是他们雇主、老板的妻子的地位,在被他们捆绑、胁迫、 丝毫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大概自己也会因为被慑服,而不由自主就变得乖乖地, 听命於他们了吧?!┅┅
“天哪!那┅┅那如果他们两个,同时一起来┅┅处置自己∶一个把那麽粗 的东西塞进我嘴巴,另一个用┅┅更长、更大的┅┅戳我底下┅┅那岂不是┅┅ 更要要命死了吗?┅┅”
在马桶座上手淫的小青,已经把一只手指插进阴道里、口中含住自己另一根 手指,一上一下同时插弄、吮吸起来了。
“啊!大鸡巴,大鸡巴啊!两根同时┅┅一起插我吧!”小青心里喊着。
但是她立刻也发现自己的手指头实在太细小、太不够长了,加上不管她怎麽 用力将那只被吸住手指的臂膀,在自己胸部上搓擦,都觉得还是不够刺激;总像 是少了男人掐捏自己奶头的手一样。
“天哪!这样自摸,怎麽够哇?我太需要了!实在太需要了啊!”
杨小青把三角裤由脚踝扯掉,检起睡袍,披上赤裸的身子,捻熄浴厕间的灯, 摸黑回到卧室,爬上丈夫还在沉睡中呼呼打鼾的床上。
她知道,只有再回到刚才的梦里,找到她的两个司机,自己才能得到澈底的 满足。“唉!谁教我那麽呆,那麽食古不化,平白放弃大好的机会,不跟徐立彬 上床?现在却落得还要去找司机,让他们玩弄!”
为了找寻她的两个司机,杨小青重新回返到睡梦中,居然倒真的被她接上了 刚才的那一场「恶梦」。在拚命吮着老姜的大阳具,开始感觉自己身子里都产生 了性反应时,见到丈夫的司机小陈也进了破砖屋里,手里拿着一
瓶XO、和一条用来捆绑自己的棉绳┅┅
┅┅┅┅┅┅┅┅
“不,不要啊!┅┅别这样对我嘛!”小青甩着头,呜咽着。
「啊,他妈的!┅┅臭婊子快把老子吸出来了!」老姜吼着,用力扯拉小青 的头发,让她吐出大鸡巴。小青大口喘了起来,哭叫着∶「不,不要嘛!┅┅不 要绑我!我愿意┅┅愿意接受惩罚了嘛!」
「好!那太太你就跟陈哥哥打交道,向他求吧!┅┅把XO给我,老夫先喝 几口,看你们俩怎麽玩!」
杨小青跪在床垫上,仰头看着司机小陈解掉皮带,拉炼一拉,裤子掉了下去, 内裤拱得像个帐篷似的,看得出底下也是个惊人的大家伙。小青正不知道该如何 启口,下巴就被小陈一手挟住提了起来,只好含泪眼巴巴地望着他。
「太太!老板也不是个坏人,日夜为你们家事业打拚,而你在外还要偷男人 ┅┅你对得起他吗?┅┅你想,要是让他知道的话┅┅」
小青心里明白,眼泪掉了下来,一下点头又一下摇头的,叹着说∶「小陈┅ ┅求求你!别对老板说┅┅我承认对不起他就是了嘛!」
小青主动伸出两手,捂到小陈撑高了内裤的硬棒上,心里呐喊着∶“天哪, 也是那麽大的一根哪!┅┅而且他年轻的肌肉那麽健壮、那麽硬硬的,要是强暴 我的话,我不也要被搞死了吗?┅┅天哪!我完了!┅┅真是不要脸死了!竟连 司机的鸡巴我都要疯了!”
但小陈并没让小青如意,当她彷佛恬不知耻的、正要扒他内裤的刹那,捉住 了小青的两腕、往上一提;在她没来得及尖叫出口时,就迅速把她手腕交叉钳着, 用棉绳绑了住;然後把绳子另一头,甩过砖屋的横梁,再拉住垂下的一头。於是, 小青就像被吊了起来,细瘦的两臂扯得直直的,而尽
露出她腋下两丛黑毛┅┅
小青猛甩头,嘶喊着∶「不,不要啊!┅┅别这样┅┅对我嘛!」可是怪得 很,那棉绳并没像所害怕的使她皮肉疼痛,反而令她觉得自己现在被制伏了,毫 无反抗的馀地,只有任由男人畅所欲为的处置,而产生出一种变
态的、愿意受虐待的心情┅┅
「有什麽不好呢?太太不已经承认了对不起老板吗?┅┅现在接受我们的处 置也是应该的呀!」说着小陈退下内裤,露出了阳具。
「啊~!天哪!你┅┅你的东西┅┅」小青一眼瞧见,吓坏了。
原来小陈的家伙,不但又长又大,而且肉茎上长着好几粒像小弹珠似的东西, 在阴茎皮下撑得一颗一颗鼓鼓的;尤其是它龟头颈下,有两粒还特别向外凸起, 显得整个阳具型状,就像一条教人恐怖的
眼镜蛇┅┅
「没见过吧,大少奶奶!┅┅咱们小陈是入了珠的,玩起女人来,也是最教 娘们乐坏的喔!」老姜在一旁咽下大口XO说。
仅管杨小青是个过来人,也从「现任男友」那儿听说过∶男人为了专门对付 女人,有在阳具上「入了珠」的;但她现在第一次真正见到,这麽奇形怪状的东 西,也还是禁不住心惊胆战了。
小陈露出一脸淫笑,也学着老姜叫∶「大少奶奶!嘴巴拿来!┅┅吸我老二! ┅┅像吸姜大哥一样的吸!┅┅你快吸呀!┅┅嗯~!对啦!┅┅这就对啦!┅ ┅嗯~!太太的嘴真棒!让小陈舒服了,就不用担心老板那边了!┅┅」
小青的嘴里,含着小陈又粗、又大、而且还凸凸凹凹的阳具,感觉它所入的 那些珠子,在自己口腔里面,磨进磨出的,不禁联想到∶自己阴道被它插着时的 感受,会要多受不了了!┅┅
老姜提着酒瓶走过来,接下小陈拉着的棉绳,怪声而笑嘻嘻地说∶「┅┅大 少奶奶呀!小陈已经答应不打你小报告了,你就——乖乖合作吧!来,老弟,把 她脱光了!瞧瞧太太给小白脸欣赏够了,咱们却从没看过的┅┅一丝不挂的样儿 吧!┅┅」
说着,老姜拉紧棉绳,使小青被吊着站了起来。小陈伸手到她胸部将奶罩双 乳中间的扣子一解,胸罩就敞了开来,分挂在小青两肩,呈露出她瘦骨嶙峋的胸 部,和两颗已经硬挺得像葡萄似的奶头。
「不┅┅不要!羞死了!┅┅」小青紧夹两腿,低头诺诺的抗议。
但当小陈由她腰际拉着松紧带,将小青裤袜和三角裤同时剥下时,她高高被 吊起的两臂动弹不得,也就只有配合扭着屁股,提起一脚来,让男人完全扯掉了 它,扔在床垫旁。
两个司机淫秽的眼光,同时在小青除了垂挂的胸罩之外,已是赤条条的肉体 上扫描着,小青羞惭到极点,不敢抬头,只能哀哀地问∶「你们┅┅你们究竟要 把人家┅┅怎麽样嘛!?」
不约而同地,小陈和老姜便一个在前、一个在後,将小青夹了住,几只粗糙 的大手,在她身子上下四处抓捏、搓揉起来;小青的手被吊高了,毫无抵抗能力, 只能像挣扎似的扭着身体。但她每一扭,都使她更清楚地感觉顶在自己屁股、肚 子上的男人的阳具,和司机们在自己身上最容易受刺激的奶头上、屁股沟里,愈 来愈粗鲁的搓揉、把玩┅┅
两个男的,同时在小青身子上下弄个不停,一面老姜还揶揄她说∶「太太你 明知故问啊?┅┅咱们当然是要把你玩个够,像你男朋友一样,在你底下的肉洞 里消魂呀!┅┅」
「对呀,对呀!用两根大鸡巴,干你的小骚呀!」小陈也和着。
「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小青嘶叫着。
「怎麽不可以呢?张太太!你跟男人幽会,怕家人疑心,前後连三个钟头都 没玩到,骚里一定没过足瘾,现在,就由咱们俩,再多陪陪你,玩个够,让你澈 底满足满足吧!┅┅」老姜回答她。
「┅┅反正老板正在别的女人温柔乡里,不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太太你趁 机舒服舒服┅┅也是应该的嘛!」小陈在小青耳边说。
小青的阴道里开始潮湿了。
这正是她今晚跟徐立彬在福华,身子里仅管有了高潮,但是却没让他阳具插 进去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感觉啊!┅┅而现在,自己被夹在两个男人强壮如牛的 身体当中,被一前一後的两根大肉棍挑逗、刺激着,小青怎麽抗拒得了?又怎能 坚持说「不!」呢?
「天哪!你们┅┅简直要┅┅让我羞死了啊!」小青大声叹着。
┅┅┅┅┅┅ ---------- (10)
夜半三更,被自己家的两个司机壮汉挟持在四兽山麓的破砖屋里,几近全裸 的杨小青,双手被绵绳缚住,两臂扯直了高高悬吊着,她腋下的两丛黑毛、和一 根根肋骨嶙嶙的上身,都暴露在男人手里,被摸得发痒、捏得发痛;忍不住连连 甩动纤躯,嘶叫着∶
「啊┅啊~!┅┅哈┅啊哦!!┅┅不!不要,不要嘛!┅┅」
而老姜一松、一紧地拉动绵绳,小青的身子也就跟着被吊得一上、一下;被 扯高了时,她两脚踮起来都够不着床垫,被放低下来时,站不住脚跟而垮成两腿 曲膝半分弯的姿势;难受极了。┅┅但却又因为同时被男人的手肆意搓揉,被两 根鸡巴磨来撞去,从体内产生了无法抗拒的性反应;引得小青阴道更潮湿、也更 骚痒难熬了!
「嘿嘿!少奶奶,这样一上一下的,倒很像套在男人鸡巴上,倒浇蜡烛似的 啊!┅┅今儿晚上,你也跟他这样玩过吗?」老姜问道。
「啊!┅┅羞死人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就别再这样┅┅羞辱人家了好 不好!┅┅天哪!我┅┅我已经都快要┅┅受不了了!」小青一面扭,一面泪汪 汪地对两个司机哀求。
「老哥!太太好像已经愿意合作了,那我们就给她┅┅松绑吧!」
「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大少奶奶现在更需要被绑着,她才能继续把那种既 想要、却要不出口的闷骚劲儿完全表现出来呀!┅┅要是松绑了她,太太恐怕连 手往那儿放都不知道呢!」
老姜一针见血道出了杨小青的处境,令她羞愧得更无地自容死了!
「天哪!┅┅姜大哥,小陈┅┅哥!你们要玩┅┅要怎麽玩我┅┅就玩吧! 可我求你们,别再一直┅┅侮辱人家嘛!」
无论小青怎麽哀求,两个司机都无动於衷;一面像玩玩具似的把弄她纤小的 身躯,一面还你一句、我一句的口出秽语、脏话,轮番调戏、侮辱她。
尤其是,老姜又扯紧了绵绳,不再放松。而小青双手被高吊着,两腿紧夹, 却因脚尖踩在软垫上,站又无法站稳;以致她的整个身躯就像一片纤细的草叶, 随着阵阵扭动而不停摇晃┅┅
司机的手,探到她已被液汁淋湿的私处摸索时,小青就更忍不住地踮起脚跟, 主动把颤抖的大腿微微分开来;在感觉男人手指弄进自己湿答答的肉槽、肉缝、 和肉洞里的时候,愈来愈受不了地猛摇着屁股┅┅
「不!┅┅不!不要啊!不要啊!」小青一面摇屁股,一面叫。
「张太太不要被侮辱,可是她却尽爱作不要脸的事;瞧!才给她一点小小的 刺激,她就会踮脚跟,扭起屁股来了!┅┅嘿!还扭得蛮风骚、蛮带劲儿的啊! ┅┅」老姜笑着对小陈说明。
「对呀!就连那种卖的,兼职女大学生,也没太太扭得好看哩!」
「没错!咱们玩的那个大学生,的确没有少奶奶扭得带劲儿,可是上回她夹 在当中,被咱双龙抱着的时候,倒也动了真情,让咱兄弟俩销魂,她自己也享足 乐子了!┅┅」
「对,对!老哥,那┅┅我们今天也给太太来个┅┅双龙抱吧!」
「不!┅┅姜大哥┅┅我不,不能啊!」
小青吓坏了似地哀求着。但她整个下体却早已被那种难以名状的、性欲之
火所点燃;所有的凹槽、肉缝、和肉洞里都被那源源溢出的淫水淋得又湿
又滑;甚至留不住它而只有任蜜液滚滚流淌到微分开的大腿内侧了!
┅┅┅┅┅┅
司机终於放掉了棉绳的一端,小青不须再踮着脚跟,她两腕仍被住的手臂, 也得以缩回到胸前,暂时舒解被久吊的酸麻;只是那脱开的奶罩,还挂在她骨瘦 嶙嶙的肩臂上,令她为自己不堪的模样,感到无比羞耻;却又在心中,因为将要 被缚着遭受淫虐式的对待,而生出一种变态似的期盼┅
小青被喝令仰躺在床垫上,双腿被老姜两手大大劈分而张开了;她闭上眼睛, 脑中几乎看见自己整个阴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里的景象。
司机小陈跨到小青的胸前,两膝一弯,蹲坐下来,使他那只又粗又长、入了 珠的大阳具挺立在小青面前。「太太眼睛打开!┅┅」
小青听命睁开眼,就见到小陈钜大的龟头肉球,和它底下那一对像青蛙眼睛 似的两颗入了珠的凸肉,惊吓的同时,就不自觉把嘴巴大大张开了。
小陈伸手托住小青的脑勺,将阳具朝她嘴里一送,插进了她口里。他低吼着 ∶「好太太!快吸老二!┅┅手捧着我的屁股吸!」
“天哪,这麽大的鸡巴!┅┅要堵死我了啦!!”小青心里喊着。但她两腕 交叉被缚住的手,却也乖乖地像蝴蝶翅膀似的,捧着小陈毛茸茸的屁股肉瓣,一 抓一抓地摸着了┅┅
「哈哈!┅┅哈!太妙了!张太太吸老二吸得太妙了!」
「唔~!┅┅唔~~!!」小青哼了起来。
小青感觉到老姜的手指插进了自己阴户里,在湿淋淋的阴道肉壁上又扣、又 刮的。才没几下,阴核的肉粒也被另一只指头挑拨、扫弄着。而自己硬起来的肉 豆豆,被压着揉来揉去的那种刺激,简直要命死了!
「唔~!嗯~~!!」小青尖声哼着,屁股在床垫上扭来扭去。
「嘿!没想到大少奶奶今晚儿已经玩过一回了,居然洞里面还是水汤汤的, 扭得也还这麽带劲儿!」老姜故意说出来让小青听见。
「呜~唔!~呜!!」小青嘴里含着阳具,只能猛摇甩着头。
「是啊!是啊!太太连吹喇叭都吹得呜呜叫,好好听哩!」
杨小青眼泪又流了出来。想到自己在福华,和徐立彬过的那一段。“不,没 有啊!我┅┅今晚根本没玩到┅┅连鸡巴都没看到啊!”
「她嘴巴里有玩意儿,现在叫不出口,才只能呜呀!老弟,咱们先同时一起 来她上下两个洞,让她哼个够!待会儿兄弟俩再玩双龙抱,夹心饼乾玩她的骚、 屁眼儿,就听她更精彩的叫床吧!」
“不!┅┅不,不能啊!我不能啊!┅┅啊~~!!天哪!”
突然,小青的阴户被老姜又粗又大的肉棒子插了进去。
“天哪!我终於被鸡巴插进来了啊!┅┅而且是同时两只┅┅一起的啊!
┅┅天哪!好大、好大啊!┅┅啊!!“
小青含着阳具,哭出了抑扬顿挫的呜咽声。在两只阳具同时的抽插下,她整 个身子像被火焰灼烧而腾动、振荡、颤抖。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浑浑沌沌的, 彷佛陷溺在一波波的浪涛里;但她的肉体,却在两个男人肉棒轮番冲刺的韵律中, 反应得愈来愈鲜活、愈来愈娇艳了。
“啊~!宝贝!插我,我吧!大鸡巴啊!┅┅我早就欠死了!不要脸死了! ┅┅大鸡巴啊!我吧,死我┅┅这个骚吧!”
这淫浪的叫床声,响澈在小青自己的脑海中,也正是她每次在加州与她「现 任男友」幽会时,就会禁不住喊出的污秽而肮脏的、却更教自己淫欲高涨的浪叫。
现在,在台北四兽山麓的破砖屋里,被家里两个司机同时「奸污」的当儿, 小青的心中呼喊着同样的话,令她自己也难以置信今晚的迫切、和对男性的饥渴, 竟会如此强烈,竟然连两个下人的鸡巴都会疯到这麽不堪的地步啊!
“幸好,自己嘴巴被那只奇形怪状的肉棒堵住了,能发出来的,也只是闷哼 和呜咽声。┅┅可是,等一下他们还要同时戳我底下两个洞洞;在阴道、屁股里 同时抽插;┅┅我一定会喊出那种┅┅见不得人死了的话呀!啊~!天哪!┅┅ 我该怎办啊!”
「太太,吹喇叭就好好吹呀!干嘛一直甩头哪?」小陈低头问她。
小青的眼泪飞溅到两颊上,滚落到早就散乱不堪的发鬓里,好不容易才用力 仰着颈子,吐出小陈的大肉茎,猛喘着气,嘶声大喊了∶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嘛!┅┅天哪!啊~~!!天哪!我受不了你们的┅ ┅鸡巴┅┅插得我┅┅都快要死掉了啊!!┅┅啊!!」
在极度反应中,小青被绑住的手用力抓着小陈的屁股,指甲扣进他的肉里, 他痛得大吼一声,弹起屁股,高举起手掌几乎就要掴小青的脸,幸好老
姜及时制止了他∶
「住手,老弟别打她!┅┅大少奶奶只是情不自禁罢了!」
「对不起!对不起,陈┅┅哥哥!」侧着头小青急忙道歉了。
「他妈的!┅┅臭女人!」小陈滚到一旁,抓起XO灌了两口。
老姜的大阳具一下接一下冲进小青的身子里,撞得她娇躯直震,全身直打抖 颤,张大了嘴声声呼号着∶「啊~!┅┅啊~~!」
「嘿!大少奶奶叫得可真动听啊!┅┅喜欢了?」老姜故意问。
「┅┅啊~~!我┅┅我┅┅」
含着泪摇头的小青很清楚自己早就喜欢了,而且不只喜欢,还更需要极了! 可是她怎能答得出口?怎能抛下廉耻,对奸污自己的男人说喜欢呢!?
「贱货!┅┅答姜大哥的话呀!」小陈抹着嘴上的XO,吼她。
老姜抓起小青的两腿,把她大大劈分张开来成了V字型,粗肉棒更急促、用 力地连续插着小青水汪汪的肉洞,而且每插都尽根到底,撞在小青肥腴
的阴阜、细嫩的阴唇、和肿胀的阴核肉上;而他那一前一後甩着的两颗大
睾丸,也就巴哒、巴哒地打在小青肉洞底下被淫液淋得尽湿的会阴和屁股
上┅┅
「啊~!天哪!┅┅天哪!啊!!~~啊!!」
小青连续尖叫了起来;她在胸前曲肘被交叉捆住的两手,胡乱抓狂似地用力 捏着自己的小乳房,像完全忘掉痛楚般地揪扯那两颗嫣红的小奶头┅┅
“啊!舒服死了啊!┅┅我这辈一子也没被大鸡巴得┅┅这样舒服啊!
┅┅天哪!不要停,不要停啊!┅┅大鸡巴,你可千万不要停啊!┅┅“
杨小青心中的狂喊几乎就要叫出来了。
「妈的!还不说!?┅┅还不肯回答吗!?」小陈大吼了。
「快了!┅┅大少奶奶迟早会叫的!」老姜一拍不停地干着。
然後,他又像哄小孩般地,对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中的小青问道∶「对不对? 大少奶奶!┅┅你就是喜欢让男人这样的,对吧?尤其是像咱们┅┅尺码够大、 可以塞满你小紧的┅┅鸡巴,你最爱了,对吧?!」
「不!不要问嘛,求求你┅┅姜大哥!不要让我┅┅说出来嘛!」
小青猛摇着头,但她明白∶自己已经快没救了,只要老姜的大鸡巴不停抽插, 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的承认了!
「太太还不肯说啊?┅┅那~我老姜可就没兴趣玩罗!」
老姜逗着小青,故意停下阳具的抽送,还缓缓把肉茎往外抽起。
「啊!不!┅┅求求你不要抽走啊!我肯┅┅我肯┅┅说了嘛!」
小青立刻尖叫了,还祈求似的挺着屁股往男人阳具上送。老姜这才只留下龟 头在她洞里,淫笑着问她∶「喜欢了?大少奶奶?」
「喜。欢!┅┅喜欢了!」抑着无比的羞惭,小青终於点头了。
「喜欢什麽呢?张太太!?更清楚说来咱听听!」老姜追问着。
「喜欢┅┅让男人┅┅哎!人家┅┅羞死了,就是讲不出口嘛!」
口头上,小青一承认自己“喜欢”了,就像去除掉一层心里的障碍般,松了 一口气;也同时体会到∶自己久久放不掉的“廉耻心”,在熊熊欲火的燃烧下, 原来只是不堪一击、无比虚幻的东西啊!
脑中有了这样的念头,从小青仍然带着羞涩的泪眼底下,竟浮现出一丝掩不 住的媚荡;嘴角微微勾着,挣出一种似笑非笑的、怪异的表情,对老姜瞟了一眼, 就像等待男人进一步逗弄似的。
小陈在一旁不耐烦了∶「羞个屁!人家兼职的大学女生都不会像你这样嘴硬, 老哥给她点颜色!┅┅看看这贱货还会不会羞!」
老姜稍微一提肉茎,它那颗龟头几乎就要抽出来了。
「不~!姜大哥!!┅┅人家不羞了,人家不羞了嘛!你┅┅插进来┅┅插 进我里面嘛!┅┅哎哟我的天哪!求求你┅┅不要再整人家嘛!┅┅人家需要、 需要死了嘛!┅┅」
到了这地步,杨小青终於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顾不得廉耻,向老姜央求了! 其实,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早在她和「现任男友」刚刚发生关系不久,那时 就因为自己背叛丈夫的「罪恶感作崇」,也是羞得什麽话都叫不出口,每次都让 男的用种种吊胃口的方式,或类似於「惩处」的手段,将自己「整蛊」到再也忍 受不了了,才像被迫抛下羞耻,喊出所谓的下流话来。(小青的故事3~5集)
此刻几乎完全赤裸的杨小青,在两个司机胁迫下,以「惩处」的方式绑住两 手,被他们不断调侃、侮辱、戏弄;最後竟在被「整蛊」得心灵和肉体都不堪到 了极点时,也难以置信地,大分了两腿,呼喊出同样的话┅┅
老姜笑了,把龟头再度没入小青的阴道里;肉茎只插进小半截,就「噗吱!」 一声把小青肉洞里泛滥的淫液挤了出来,滚流到她屁股下面。
「啊~!┅┅啊~!!姜。大哥啊!」小青娇啼着,流下眼泪。
「大少奶奶,你终於承认需要鸡巴啦!?」老姜得意地问。
「是嘛!我承认┅┅要鸡巴了!」小青含着泪,噘唇娇声地应着。老姜的
阳具才又缓缓往小青洞里推了进去┅┅
「啊~~!姜大哥,我要嘛!我需要死了!┅┅我早就需要┅┅你大鸡巴我 了嘛!」她的叹声里,终於洋溢出受慰藉的满足了。
小青的「情人」
发言人∶朱莞葶 ---------- (11)
司机老姜笑咪咪地,再度以猛烈而急促的节奏插着小青的阴户,而且口里还 不断追问她∶「浪了吧!?知道你有多淫、多荡了吧?」
「知道,知道了嘛!┅┅我浪┅┅死了!淫荡死了!」小青喊着。
杨小青的两只眼睛迷蒙了起来,随着老姜的粗肉棍每一插入,她的眼珠都翻 白了,向上滚进脑门里;痴醉地、欲仙欲死般地呼唤着∶
「姜大哥!┅┅姜大哥~!大鸡巴得我┅┅可真要浪死了啊!」
这时候,老姜才笑眯眯地暂停了抽插,在小青不明究里正要抗议之前,伸手 解除了缚住她两腕的绵绳。小青感激万分地挣出笑容说∶
「谢谢!谢谢你┅┅姜大哥!我┅┅」
「不用谢了,大少奶奶!只要肯放下你贵夫的身段,这样跟咱哥俩玩,咱们 当然就会帮你在老板那儿保密呀!对不,小陈?」
「对!太太不用担心老板,只要让我们舒服就行了。」小陈应着。
於是,老姜放掉了小青的两腿,俯到她身上,压住她娇小、嬴瘦的身躯,振 腰猛刺着她水汪汪的肉穴,插得它淫液不停流了下来,淌到屁股沟里,把旧床垫 都浸湿了一大片。
而小青被松绑的两手一张开,就伸展了手臂,巴住了床垫的两个边缘,然後 主动把两腿朝天张得更开,一面用力引着屁股向上迎接男人的大阳具,
一面嘶声喊着∶
「啊!┅┅我,我吧!姜大哥!我!我啊~!!┅┅我真是┅┅淫荡死了! ┅┅不要脸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
在一旁观看的司机小陈,又灌下两口XO,羡慕而又赞赏似地说∶
「妈的!老哥真厉害,得太太好像完全都被你┅┅征服了!」
「嘿嘿!这就是为什麽┅┅玩成熟如大少奶奶的女人,比那种刚出道的小女 生,是更够味儿┅┅更令男人┅┅消魂的道理啊!┅┅老弟!别怪我说┅┅在玩 女人┅┅的工天上,你还得多学学哩!」
「是啊,是啊!我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对吧!?」小陈应着。
老姜有力地振着腰,挺着阳具吧哒、吧哒地往小青的肉洞里冲刺;还侧过头 对小陈得意地一笑,彷佛示范给小陈看,要他听着似的。
「啊~!啊!!老姜,老姜啊!我吧!大鸡巴┅┅可不要停啊!喔~~啊! ┅┅大┅┅大鸡巴!┅┅我┅┅爱死了!爱死了啊!」
杨小青什麽也不顾了,放开喉咙尖喊着放浪、淫秽不堪的呼号┅┅她高高举 起、大大分张的两条瘦瘦的腿子,不断朝天踢着,连脚指头都一下翘起、一下缩 弯了,显出她身子里,被阳具不停抽插时,那种难以形容、蚀骨消魂的快感。
「嘿嘿!┅┅不过老弟呀,可别乱说话,把人家给叫老了唷!┅┅老姜可是 我老姜,不是咱┅┅风骚十足的┅┅大少奶奶喔!」
「对呀,对呀!少奶奶一点都不显老,虽然比起大学女生,太太的奶子不够 大,肉也比较松一点;可是照样还是┅┅蛮够骚的耶!」
两个司机一来一往对自己评头论足的话,听在小青耳中,令她眼泪又快要掉 出来了。她开始为自己身材不如人而感到自卑,也更为自己的年纪、身体,在司 机玩过的女大学生相较之下,觉得好悲哀。
小青需要男人赞赏她的心情更殷切、要鸡巴猛烈抽插的欲望也更急迫了。
在被老姜身体压着的底下,她仰起颈子,银铃似的高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真是骚┅┅荡死了~!大鸡巴┅┅你真的好厉害, 好会干喔!啊~哟啊!!得我简直┅┅都要疯掉了!」
「哈,老哥啊!┅┅太太居然高兴得给你打分数了!」小陈嚷着。
「嗯,看起来大少奶奶是满意我老姜罗!┅┅那~咱们也就让该轮到的小陈 哥┅┅上来服侍你一下吧!」老姜停下抽插,问着小青。
老姜按住几乎完全赤裸的小青,也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就抽出了他湿淋淋的、 粗大的肉棒子;然後他丢下小青,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椅上,抓起XO,对小 陈笑道;
「上阵吧!用你的大工具好好表现一下,别为咱们下人丢脸!」
小陈把上衣也脱了,赤裸着年轻的全身,走到床垫上,看着小青。
失去阳具填塞的小青,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眼巴巴地盯住小陈入了珠 的阳具,咽了下口水,才抬头挣出一笑,娇滴滴地喊着∶
「小陈哥!┅┅那你就快来吧!┅┅我底下又┅┅好空虚了!┅┅哎!真羞 死人了!┅┅不过,宝。贝┅┅不,小陈哥哥!你┅┅你的鸡巴好大┅┅又好那 个的。┅┅可别对人家太┅┅太凶猛,人家会怕耶!」
小陈蹲下来,托起小青下巴,使她两眼望着他,才面带淫笑地说∶「那┅┅ 太太你就在上面,套住我小陈的肉棍子,骑鸡巴好了!」说完,小陈自己躺在床 垫上,等着小青主动「上马」了┅┅
杨小青连忙自己蹲了起来,顾不得「形象」,分开了两腿,伸手到淫液泛滥 着的阴户和屁股底下,抹湿了两手,然後倾身棒住小陈的大肉茎,开始一上一下 地搓揉着;同时两眼还淫兮兮的,盯着看它愈变愈大,上面的珠
珠愈来愈凸起的变化┅┅
「嗯~!太太满会的嘛!┅┅打手枪┅┅都打得这麽好!」
司机小陈哼出赞美之言。
小青听了,心里感到无比羞惭,却又爱又怕的,只好咬住了唇,两手紧握着 大茎,极有节奏地一搓、一挤、一搓、一挤的;更不时以湿滑溜溜的手掌心抚到 大龟头上,打转旋磨,将那颗钜大的肉球、和它下面的两粒凸起,都得亮晶晶地 闪烁发光了。
在一旁抽菸、喝XO、看好戏的老姜,既夸赞、又调侃小青地说∶
「嗯!可真不赖┅┅丝毫不输给马杀鸡女郎哩!┅┅嘿!┅┅瞧她还这麽充 满表情的┅┅看来,少奶奶是爱上你这根老二喽!」
杨小青的手心里,感觉着小陈阳具的形状,禁不住产生一种奇痒似的快感, 迅速抵达阴道;就好像手中握住的东西,已经插进自己肉穴里面,开始要让自己 受不了了。
“天哪!连这种奇形怪状的┅┅鸡巴,也会要我┅┅发狂的呀!”她知道, 在今天这场「额外的节目」结束之前,自己一定又会在体验前所未曾的、感官刺 激中,变成再浪荡也没有的女人了。
┅┅┅┅┅┅
跨骑在小陈庞然巨怪似的、又长又大的肉杆上,小青感觉那奇大无比的龟头 肉球,触到了自己嫩肉唇上;她终於忍不住大声叹叫了∶
「啊!!┅┅啊!!┅┅你好大!好大、好大啊!!┅┅」
但她更忍不住的,是自己以蹲姿分开了两腿时,阴道里面那种空虚的煎熬啊! ┅┅於是,小青既害怕、却又急迫地,一屁股往肉棍上套坐了下去。
但才套入一小截,她就更尖声高啼了起来∶
「啊~!天哪!!┅┅鸡巴┅┅大死了!┅┅可我也爱死了啊!」
「蹲下去!少奶奶┅┅往鸡巴上套下去呀!」老姜在一旁吼着。
小青弯曲、分张的两腿不停颤抖,上身也几乎不支地倾倒下去;幸好她用手 撑住小陈的胸膛,才能抬起猛摇的头,张圆了嘴大喊着∶
「不行呀!┅┅我套不下去啊!┅┅小陈哥┅┅太大了嘛!┅┅」
床垫上躺着的小陈,不知该如何,只侧头对老姜无奈地耸了耸肩。老姜才像 教练似的对小青说∶「少奶奶不要蹲了,改用跪姿吧!」
说来也真怪,小青听话地一改成跪姿,就马上觉得比较能接受小陈钜大的阳 具,也稍微可以掌握自己屁股的运动了。她开始一前、一後地振着身子,把屁股 一上、一下的掀动了起来┅┅
「哦~~!┅┅哦~~呜!!」闭上了眼睛,小青体会着男人这根入了珠的 大家伙,感觉自己阴道的肉管子和嫩肉壁,不但被撑得又紧又满之外,还强烈承 受着它一粒粒的、凸起的珠珠来来回回的、紧紧压着的滚动。而鸡巴头上,那颗 好大好大的龟头,跟它两旁的珠子,更在一进、一出的当儿,像掏着肉里的东西 一样,教自己的洞穴深处更愈来愈受不了了!
处於主动的地位,杨小青骑在司机小陈的肉茎上,开始激烈地掀动她浑圆的 屁股。一会儿挺直了瘦骨嶙嶙的上身,上上下下地起落;一会儿又弯下腰,伏扒 在小陈的胸膛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一左一右地旋摇。
「哦~~喔!┅┅噢~呜!┅┅啊~~呵!┅┅好┅┅好喔~!」小青一面 振荡身子,一面浪声不绝,像颂唱起咏叹调似的、抑扬顿挫地啼着、哼着;她有 如银铃般的呼叫声,响澈、回旋在破破烂烂的小砖屋里┅┅
小青的淫液流了出来,淋在司机小陈的大肉茎上,随着她屁股的扭甩、振荡, 也发出了唧吱、唧吱的声音;小陈兴奋起来,吼着问∶
「喜欢我小陈哥啦,太太?┅┅喜欢我的大家伙啦!?」
杨小青两眼都腥红红的,向下瞧见小陈一幅得意的模样,觉得自己真是不要 脸极了,但她整个身子早已被这根怪异的大阳具弄得快疯掉了,也只能厚着脸皮, 摇着屁股,不顾一切地大声浪叫∶
「喜欢!喜欢嘛!┅┅早就爱死┅┅小陈哥你的┅┅大家伙了!」
但也就在这激情之中,杨小青一不小心,手上戴着的钻戒,刮到小陈的臂膀 上,划出一条红痕来。小陈火了,大声咒骂道∶
「他妈的!┅┅敢弄痛我,想找死啊!」他一掌掴到小青屁股上。
「哎哟!好痛啊!┅┅我不敢!┅┅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嘛!」
小陈将身子用力往上一挺,大阳具猛的倒戳进小青的肉穴里,同时又在她白 白的臀肉上加掴了一掌,打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来。
「啊~哟啊!痛┅┅不要打,不要打!人家已经对不起了嘛!」
小青虽然叫痛,却又猛摇着屁股,感觉小陈的硬棒子在自己里面捣动;产生 出一种被虐待、却又好强烈的快感。
「妈的!不能给她自由,老哥!帮我再把太太两手绑住!」
「不!┅┅不要,不要再绑我!我会小心,我会小心嘛!」
老姜手里拿着已经打开的小青的皮包,走了过来,从里头抽出小青起先在福 华饭店,换下的那条被淫水、精液沾湿未乾的裤袜;提着它在两人的眼前逗呀逗 的。一面还暧昧兮兮的问∶「这条行吗?」
杨小青见到那条湿裤袜,惊吓之馀,也更羞得无地自容死了!
「天哪,这┅┅不要啊!┅┅你们怎麽可以┅┅翻人家皮包嘛!」
「嘿嘿!原来大少奶奶出门,皮包里还带着额外的三角裤、跟裤袜哩!┅┅ 咦?这条怎麽会是湿答答的呢?┅┅难道是跟男朋友情调弄湿了,还要带回家留 作纪念不成?」老姜故意的问。
「不是的嘛!┅┅本来是要把它扔掉的嘛!」小青忙着解释。
「喔~!那就正好了!」老姜把小青的两腕交叉钳住,用扯成了条状的裤袜 把她双手再度捆缚起来,一面笑着对羞惭不堪的小青说∶「这也算是给你的一个 小小的惩罚吧!大少奶奶,记住要小心点,别再乐疯了用钻戒伤人唷!┅┅」
杨小青无能抗拒,只好咬住唇,乖乖地任绑,眼看着自己和徐立彬弄湿的裤 袜缠在两腕上;眼看着自己手指上那颗耀眼的钻戒,闪烁发光,彷佛正告诉两个 男人,张老板的妻子,现在已经沉沦到和一个荡妇没有两样,已经完全像个人尽 可夫的女人了。
这种极度的羞耻,和仍然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大肉茎,令小青更性欲亢奋到无 以复加的地步,主动扭起了屁股,仰头朝老姜哀声唤着∶
「好嘛!好嘛,我会小心就是了嘛!┅┅啊~~啊!我┅┅」
然後小青又低下头,对小陈讨好似的,挣出了一种怪异的媚笑说∶「我┅┅ 小陈哥,我里头又┅┅又好骚、好荡起来了!┅┅啊~!天哪!连这样被捆着弄, 都会觉得你的鸡巴┅┅好好喔!!」
「这就对啦!大少奶奶,快套吧,套鸡巴套深点!」老姜命令她。
「啊~~啊!┅┅啊~~啊!!┅┅我爱死了,爱死鸡巴了!!」小青依言 愈套愈深,浪叫得也愈来愈激动、愈来愈大声了。但是怪得很,小青却一直没有 高潮要来的迹象。
┅┅┅┅┅┅
杨小青一上一下的屁股,疯狂地套在司机小陈的大肉棒上,从她蜜穴里溢出 的淫液,覆满在他凹凸不平的阳具肉茎上,也早在不断磨擦之下,泛成了如泡沫 似的白浆;淋淌到男人的阴囊、阴毛上,随着小青白臀阵阵的甩动而发出「咕吱、 噗吱」的声来。
「小陈哥很会吧!┅┅大少奶奶,你说呢?」老姜一旁问着。
杨小青挺直了上身,在胸前交叉被缚住的两手,胡乱抓捏着自己的双乳;听 到老姜问,抬头朝老姜才瞟了一眼,就禁不住那种快感连眼珠都翻白了,猛摇着 头,一面狂扭屁股,一面嘤嘤尖啼应着∶
「喔~~!┅┅太会了!小陈哥哥┅┅太会了!┅┅喔~呜!把我的┅┅魂 ┅┅都快出来了!┅┅啊!┅┅啊~~!!天哪!天哪!小陈哥的┅┅大鸡巴得 我美死了!」
「比今晚少奶奶男朋友的┅┅还更厉害吗!嗯?」老姜笑着追问。
「啊~啊!┅┅是嘛!就是嘛!比我所有过的┅┅男朋友都厉害,更厉害嘛!」 浑浑的小青,忘掉了一切,也喊出了她从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比起咱们的张老板,你大少奶奶老公的呢?」
「他┅┅当然┅┅就更不比不上小陈哥了嘛!┅┅哎哟我的天哪!小陈哥的 ┅┅大鸡巴┅┅好会,好会喔!」小青摇着头喊着。
「哈哈!┅┅果然不出我老姜所料,张老板放着这麽可爱的少奶奶一个人在 美国,是注定要戴顶绿帽的!┅┅不过,大少奶奶的男朋友,居然还不止一个, 在美国搞了不算,回了台湾也搞,这就让咱们做下人的,有点看不过去罗!」
「不,不!没有嘛!┅┅我也没有多少男朋友嘛!┅┅姜大哥我求你,不要 把人家讲得这麽不堪,好不好嘛!?」小青哭丧着脸说。
但扭着屁股的杨小青,心中的呐喊,却也变得更澈底的不堪了!
“天哪!我怎麽会这样?!怎麽会变得这个样子啊!┅┅放着好好的┅┅徐 立彬不要,却来跟两个司机?┅┅可是天哪!我┅┅一辈子也没被得这麽舒服过 ┅┅连这样被羞辱,被下人绑着奸污了,都还会疯他们的┅┅大鸡巴!┅┅我真 是下贱死了啊!”
「什麽堪不堪的!?┅┅太太给老板戴绿帽,就是个贱货!┅┅就是该要接 受惩罚的,姜大哥,你说对不对?」小陈用力向上挺身,把他整根入了珠的大阳 具倒戳进小青的肉洞里。
「啊~哟啊!好深哪!┅┅要命死了啊!」小青被震得呼出尖声。
她整个人受不了地向前倾倒下去,上身跌在小陈的胸口上,幸好在刹那之间, 她记得自己被捆住的手上还戴了戒指,便迅速握了拳,才没教钻戒巾到男人的胸 膛肉上。
小青整个的背脊、浑圆的屁股、和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因为她此时的姿态, 完全呈露在一旁看着的老姜眼里。尤其是她的圆臀,那麽皓白如雪,即使在破砖 屋里唯一的一盏灯下,也显得晶莹剔透的;透露着被小陈在臀瓣上掌掴过的、粉 红粉红的手指印。
而小青屁股底下,仍然被男人钜大无比的阳插着,分撑开来,肥腴的阴唇肉 片上,沾满的淫水,和夹在当中,小陈凹凸不平的大肉茎上,也是湿淋淋的液汁, 相互辉映、闪烁的景象,连老姜都看得津津有味,禁不住伸出手,在小青的背脊 和翘起的屁股上抚摸、抓捏了。
阴道里已经被一只怪状的阳具插得满满的,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的手触弄着 圆臀,小青的大腿肉和屁股肉就像触电似的颤抖了起来。
「哦~~啊!┅┅呜~啊!宝┅┅贝,我┅┅我又要受不了了!」
「叫谁宝贝呀!大少奶奶?┅┅如果一个男人不够用,再加我一个来同时陪 你玩玩┅┅让你加倍的享受享受,更澈底乐乐,如何?」老姜问她时,两只手都 抚到小青屁股上抓捏了。
也不知怎的,杨小青一听到「加倍享受」,便毫不自觉地把圆臀更翘举了起 来,挺高到只剩下司机小陈的大龟头还留在阴户里,将屁股朝老姜把着她的手里, 旋扭、摇摆着;同时想像自已呈现在司机眼中的模样,和他正
如何盯着自己肛门瞧的样子┅┅
这种「念头」,瞬间令杨小青如火灼烧着的性欲,更亢奋、更加倍炽旺了。 尤其,曾经在她无数个「性幻想」里出现过的∶在男人强迫之下,被又粗又大的 阳具插入屁股眼中,接受那种教自己难以忍受、却又总是最後十足怪异的快感一 上来,自己整个人就会疯掉的「肛交」,现在马上就要发生,而且是有另外一只 阳具也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同时」┅┅
这样的想像、和它即将成真的期待,立刻使小青禁不住喊出了∶
「啊~哟啊!天哪!你们两个一起来┅┅我那能受得了哪?!」
┅┅┅┅┅┅ ---------- (12)
「啊~哟啊!天哪!你们两个一起来┅┅那。我怎受得了哪?!」
老姜从小青屁股底下捞了一把,将沾湿淫液的手指头在她肛门眼的凹坑里挖 弄、涂抹得滑溜溜的,引得小青连连娇哼不已;不断扭着丰臀,同时也
更强烈感觉小陈的那颗大龟头在自己下面肉穴里的捣动┅┅
「会受不了?难道┅┅大少奶奶没跟男人这样子玩过不成?」
「喔~~呜!┅┅没有哇!┅┅从来没有过啊!┅┅」
杨小青屁股翘举得高高的,上身趴俯在小陈上面,但被缚的双手夹在两人的 胸口当中,压得透不过气来,只好挣扎着把手臂伸到他头顶上方,让自己整个脸 贴到小陈的颈子和下巴边;感觉他男性的胡须渣,刮在自己的肌肤上,便更难以 控制般地,主动摇着头,将脸颊往他粗糙的下巴上磨个不停了。
老姜的手指插进小青紧匝匝的肛门眼里,强烈地刺激着她。
「啊~!!┅┅啊~~啊!!┅┅啊~~~啊!!!天哪!┅┅」
「不致於吧!少奶奶?┅┅像你这麽有经验的女人,不会连屁股都还是处女 吧!?┅┅嗯~?」老姜的手指一面抽插,一面问着她∶
「┅┅少奶奶的屁股眼,一定让好多男人的棍子舒服过吧?」
「不!┅┅不要问,人家都快要受不了了!就请你不要问了嘛!」
杨小青嘶喊着,但在她心中,那种被男人进臀眼里,被钜大无比的肉棒
子塞得又涨、又满、又饱、又酸的滋味;屁股被到连肚子里的东西都要
涌出来的怪异的快感;和肛交最後,性高潮也一并发作,刹那间什麽都要澈 底排泄出来、而且一泄如注的疯狂,如浪潮般地由心底袭遍了全身;引得自己被 抽插着的肛门也自动一开、一合地钳夹老姜的指头了。
「不行啊!我们一定要搞清楚大少奶奶的人生经验,知道你在床上的偏好, 才好让你真正享受双龙抱的滋味呀!对不,小陈老弟?」
「对呀,对呀!张太太┅┅快说,你屁股给多少男人过了!?」在底下的司 机小陈,又猛地往上一挺,大龟头冲进小青的阴道里。
「啊┅┅啊~!!没有,没几个,真的没有几个嘛!┅┅」
小青高声应着,双臂紧夹在小陈的头上,脸贴住了他的下巴,用力蹭着;同 时感觉老姜的手指在自己臀里愈插愈深,抽得愈来愈急,彷佛就要把肚
子里的湿黏黏的东西给引出来了┅┅
「好啦,既然少奶奶证实她屁股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看咱们就像上次玩大学 生那样,跟少奶奶┅┅双龙抱吧!┅┅」
┅┅┅┅┅┅
老姜的粗肉棒子,撑开了她屁股高举着的、小巧玲珑的肛门眼。
「啊┅┅啊┅┅啊~~哦啊!!!┅┅天哪!!!」小青惨叫着。
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两个男人的钜棒同时插进阴道和屁股眼里,杨小青疯了似 地狂喊着。而两个司机也同时大笑了起来。同时振荡着身子,刺戳她一前一後的 两个肉穴。
从小青的阴户里,淫液不断流了出来,从臀眼里,她肚子里今天吃过的午餐 和晚餐,也被阳具引着向外移动,被老姜的大龟头一下接一下地捣成了浓浓的浆 状物,在阳具如唧筒的抽插中,就将要一股一股地往肛门涌了┅
「啊!宝贝┅┅宝贝~!┅┅我!我吧!┅┅啊!啊~啊!」
杨小青不顾一切地大喊着,声浪响澈了这间小小的破砖屋。
┅┅┅┅┅┅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让我从梦中醒过来,千万不要啊!被两根鸡巴 同时插在里面,原来是这麽强烈,这麽前所未有啊!啊!不!┅┅千万不能,不 能醒过来啊!┅┅我一定要┅┅仔细体会,澈底尝到这种┅┅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感觉!绝对不能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醒来啊!”
如神智错乱了的杨小青,在心里呼喊着┅┅
老姜整个的身子,压在小青背上、屁股上,那根粗壮无比的肉茎,已经深深 埋进了她的直肠,紧紧地撑着里面的肉道,令小青的肚子饱胀得像要爆炸开了似 的;而肠壁的另一边,司机小陈入了珠的、又长又大的阳具,在两个人体重的压 迫下,全根插在小青阴道里,一颗颗硬凸凸的珠子,清楚
地挤着她穴中柔软的嫩肉壁┅┅
小青纤弱玲珑的身躯,在两个大汉的身体当中,如三明治般被紧紧夹住,完 全失去了主动的能力。┅┅
当两个司机的阳具都尽根没入她下体两个洞穴里,维持不动的姿势时,小
青极度强烈地感觉自己被双重侵入、占领了;在一前一後两个男人肉体的
同时压迫下,承受他们坚实的肌肉、粗糙的皮肤、和他们汗水、体臭的辗
磨┅┅
小青更清楚体会到身子里面,两个肉管子都被钜棒所塞满,分隔开直肠和阴 道的肉壁两边,被硬棍子和硬珠子互相紧紧压了住,即使它们都维持不动,那片 肉壁也都像要被磨烂了似的发酸、发麻┅┅
也正是这从来没有体尝过的感受,令小青产生出一种被蹂躏、被淫虐似的快 感;渴望从这样被虐的快感中,寻得肉体的满足,获得性的解脱。
小小的破砖屋里,三个人赤裸的身躯缠夹着,两个司机的头和小青的头并靠 在一起,仅管他们都没有大幅震动,小青还是忍不住连绵不绝地呼号着,和两个 男人的笑声,此起彼落。
而在上下两个司机都不约而同再度振着身子,将阳具在她的肉穴中抽插起来 时,小青唯一没有被占领的洞穴——她的那张嘴巴,终於大大张了开,
放声浪喊着了∶
「啊~!!吧!我吧,要命的┅┅大鸡巴!!同时我┅┅两个洞洞吧!┅┅ 啊~~!!天哪!把我出来!到我┅┅里面什麽东西都跑出来吧!!┅┅啊~! 啊~~!!」
「哇~!太太真会叫,叫得真好呀!┅┅他妈的,好过瘾啊!」
「嘿!果然如老夫所料,少奶奶是满喜欢给男人屁股哩!看来,咱兄弟俩的 双龙抱,今晚一定要令少奶奶难忘了!┅┅」
「啊~!天~哪,是嘛!我。就是┅┅好喜欢给男人屁股的嘛!喔~啊!姜 大哥!┅┅你的大鸡巴好好喔!」小青娇声高呼着。
老姜加速耸动着腰,粗肉棒被小青直肠里往外涌的、成了浓浆似的东西润滑, 急促地在紧窄的臀眼里进出。而底下小陈的家伙,虽然抽插的幅度不大,但它肉 茎上的那些硬珠子,被三人的运动牵引,挤压在小青的阴道里,滚来滚去,也令 她的淫液像关不住的龙头,源源溢流了出来┅┅
“噗吱!噗吱!咕噜,咕噜!唧啾,唧啾!”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着,呼
应着小青的呼喊、男人的喘息、和阵阵的笑谑┅┅
「大少奶奶也别忘了享受小陈哥┅┅的棍子啊!┅┅」
「┅┅我没忘啊!小陈哥,你好会的鸡巴┅┅跟珠珠┅┅也好死了!
┅┅搞得我┅┅疯死了!!啊!┅┅啊~!天哪!┅┅我的尿、我的大便都 快要┅┅跑出来了!┅┅啊呀~!快!快,快我!┅┅不要停,不要停啊!我就 要┅┅出来了!」
「哇~!他妈的,太妙了!太太比大学女生还会骚,还会浪!」
「不错吧!咱们少奶奶是┅┅会玩的吧!会给男人舒服的吧!」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给男人舒服,给男人玩的嘛!啊!┅┅ 快!快我的┅┅、我屁股!┅┅大鸡巴。大鸡巴死我!┅┅。死。我。吧!┅┅ 啊~~啊!啊~!!!」
杨小青终於爆炸了,性高潮和排泄物同时一起涌了出来,并发如奔溃的怒涛、 洪流似的,泛滥了,喷洒了!
「啊!!┅┅啊!!┅┅啊!!┅┅啊┅┅」
┅┅┅┅┅┅ ---------- (13)
杨小青从绮丽的「春梦」中醒过来,已经是台北次日清晨,拂晓将至的时分。 只因卧室里窗帘紧闭,仍然迷漫着如夜般的昏暗、浑沌。
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的小青,只觉得两腿间尽湿,泛滥着不知是尿、还是淫
液的漉滑;感觉着肚子、子宫里无限的酸麻┅┅
她朝大床上仍然打鼾的丈夫那边瞧了一下他模糊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
跑下床,蹒跚地走进了浴厕间。仅管晨光已透过窗扇照明了厕所里的磁砖地 面,小青还是拈亮了灯,在洗脸台前,对镜瞧着自己彷佛有点憔悴的面容。
“天哪!我这麽难看,怎麽在徐立彬的面前露脸?!┅┅难道我被男人玩到 高潮一来,就会变成这样?┅┅那┅┅昨天,从福华饭店出来,司机老姜看到的 我,就是这样吗?┅┅那┅┅在梦里,他跟小陈「奸污」我的时候,鸡巴都那麽 硬┅┅难道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性感」?┅┅还是因为我没跟徐立彬真的 作爱,所以掩盖不住的性饥渴,被他们看到?才起了淫心┅┅”
杨小青紊乱的思绪,使她虽然全身疲惫,却了无睡意。脑子里,不论怎麽苦 思,都超不出徐立彬、福华饭店、和与一定要再见他一面的念头。她甚至一遍又 一遍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和徐立彬之间有了契合的感情,所以为了爱,自己才 会如此强烈地渴望他┅┅所以,不管怎麽样,她必须要得
到他的爱┅┅
“但是,两个同样已经有了「家」、同样是住在美国的自己和徐立彬,能够 在台北单独见面的日子,总共也不到两个礼拜;况且,他还有必须作的「公事」, 而自己也不能天天独自外出行动,两人就更不可能有足够机会相处;再加上,回 美国後,他人在纽约,我在加州,隔了几千里,无法常常见面?┅┅又怎麽去谈 恋爱?┅┅
“天哪!为什麽?为什麽我会这样苦?┅┅为什麽人人都可以有的爱情,对 我却那麽遥不可及?┅┅这种日子,这样的人生,我为什麽非要忍受下去不可!? ┅┅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我一定要要到徐立彬!┅┅不管多少,不管能不能天天跟他在一起,只要 有了他,那怕就是短暂的,只要是爱到心底,如痴如狂的,像要死掉一样的那种 ┅┅刻骨铭心的爱,一次都是好的!┅┅
“可我今天又见不到他,跟他约好的是明天,而且,明天晚上还不知道我有 没有办法从家里脱身,单独跟他幽会┅┅天哪!那┅┅今天整整一天,我岂不想 他都要想死掉了?!┅┅不!今天,就是今天,我非得跟他见面不可!┅┅”
┅┅┅┅┅┅┅┅
杨小青的丈夫起床後,在早餐桌上对她说他公司有要事,跟总经理得一早就 开始研商,很可能一天都完不了。不过晚上跟金峰企业的晚宴,两人都得去,所 以叫小青不管白天上那儿去,晚宴时一定要到晶华饭店┅┅
小青听见,心都快跳出来了!装作镇定似的说∶「哦,没关系!」。恰好电 话铃响起,丈夫接了把听筒给她说∶「找你的,大概是你同学吧?」
正好,是大学同学王晓茹打来要找她出去见面的。小青立刻答应了,说早上 就可以;然後在丈夫面前,故意对王晓茹讲她们可以到新店、或碧潭郊游半日; 又说等一会儿再打电话给她讲定确切的时间。
「好,你就跟她去郊游吧,不过要记住准时到晶华喔!」丈夫交待小青。
小青等丈夫一走,立刻打电话给大概还在福华的徐立彬,幸好赶在他正要出 门之前。徐立彬听她说想见面的口气十分急迫,就答应了小青,说他可以在演讲 完抽出午餐时间,跟她在学校附近见面,一起吃中饭。小青高兴极了,告诉徐立 彬她会在校门对面的麦当劳等他;而且为保险起见,她还把行动电话号码给了他, 以便必要时连络。
然後,小青才拨电话给王晓茹,说因为有别的事,要改在下午三点才能跟她 巾面,郊游的事就另改一天吧。王晓茹不疑有他,还故意打趣地问∶
「不是才说了今天有空吗?怎麽转个眼就有别的事?好三心两意喔!你一定 另有什麽┅┅密秘节目,安排好就把老友给放一边了!┅┅还不从实招来!┅┅」
「没有啦,别乱猜,真的没有啦!下午见面时,你要知道的事,再跟你讲就 是了嘛!」
“好辛苦哦!为的也只不过是偷两个钟头,跟所爱的人吃个午餐罢了!”
小青挂了电话,迅速去浴厕间梳洗、化妆,一面心里想着。但换衣服时,
她却刻意挑了一条比较暴露的、带了蕾丝边、深紫色的三角裤穿上;还带
了条备用的,塞在皮包里;当然,像昨晚一样,她另外又找了双全新的、也 是织了小花的深色裤袜,以备必要时换穿。等到她在浴厕间里顾影自怜似的瞧了 老半天,想着徐立彬会不会因为看到自己这身为他「性感」的打扮而兴奋┅┅才 满怀期盼出门。
┅┅┅┅┅┅ ---------- (14)
十一点半到了台大校门口的麦当劳店,杨小青下车前,以找停车位困难为理 由,坚持不要司机老姜等,说她大约两点半左右,会打行动电话叫他。
老姜点了头,小青才下车进入店里;她先佯装着走到地下层,又偷偷步上梯 阶,探头向店外张望,见到车子驶远了,再走出店外。她在附近的小巷里转了一 圈,看见几幢挂着「xx宾馆」招牌的楼房。
“如果等下和徐立彬真的吃午餐,可能就没时间上宾馆开房间了;所以,还 得跟他一见面就先┅┅建议去「休息」┅┅”想到这种状况,小青心里砰砰跳了 一阵。
在店旁骑楼下停放的机车、和携攘来往的人群间,杨小青一会儿看腕表,一 会儿朝校园门口期待地望着。终於瞧见心爱的男人走出校门,穿越马路朝自己走 来。这时已是十二点十分。
在店门口,徐立彬笑着问∶「嗨!你已经来了啊,久等了吗?」
仰头朝他望了望,小青笑答∶「没多久┅┅你┅┅饿了吗?」
「早餐吃得很饱,到现在都没饿,你呢?」他朝快餐店撇了一眼说。
「我也是┅┅累吗?」小青问他时,两人不约而同移步离开了麦当劳。
在小巷子里,徐立彬看了看那闪烁着灯的宾馆招牌,对小青笑笑,才说∶
「昨晚没睡够,本来有点累,可现在一见到你,却又完全不累了。┅┅你想 不想┅┅嗯~?」听在耳中,小青立刻觉得徐立彬跟自己好有默契。
但她的脸还是泛红了,咬住唇,睁大两眼朝男人深深望着,点头轻声地∶「 嗯!┅┅很想┅┅」
┅┅┅┅┅┅
乘旅馆电梯上楼时,走进显然也是来休息的一对男女,尽朝小青盯着看,看 得她羞惭地低下头。幸好,他们在三楼就出去了。小青紧偎在徐立彬的臂弯里, 感觉他手掌抚在自己的腰际,好像暗示什麽。她抬起头说∶
「好讨厌喔!他们┅┅」
「大概也只是想看看┅┅作午妻的人,长得什麽样儿吧!」徐立彬笑道。
「哎哟~,讲得那个死了!人家┅┅才不是你午妻哪!」
在男人手臂里扭着腰、娇嗔的时候,小青感觉自己底下已经濡湿了。
宾馆的每个房间,都是专门装潢供人幽会、和「休息」用的,徐立彬挑的这 间,叫做「浪漫地中海」。一进门内,就是以透明玻璃围着的浴厕,中央是喷泉 式的大浴缸;幕帘紧闭的房间里,燃着微弱的小灯,映着壁上的贴纸、彩绘,呈 着暗暗的蓝紫色,令人不知昼夜;大床头上方,挂着一幅地中海的风景画,床畔 上,还安装了一面镜子,让享乐的人可以自我欣赏。┅┅
才扣上门锁,徐立彬就揽住小青的纤腰,热情地吻她柔软、发烫的唇。小青 两手攀着他的颈子,张开嘴,任男人的舌头伸入口腔里,在它一进一出抽插时, 用力吮吸,同时由喉咙里发出阵阵娇美的嗯哼声。
陶醉在长长的热吻中,杨小青整个人都紧紧贴上了徐立彬的身子,因为个子 娇小,她必须踮起脚根来,才能感觉到男人裤子下面的棍状物,抵在自己肚子上 ;而徐立彬的两手,也毫不客气地捧住了小青的丰臀,隔着短窄裙,像揉面团似 的,阵阵捏着她两片屁股肉瓣。
「啊,天哪!你的手┅┅好会揉喔!┅┅」一分开嘴,小青就唤了出来。
「那是因为你屁股生得好,不摸手会痒呀!┅┅」徐立彬笑答道。而且不待 小青催促,他又将手移到她胸口上,隔着薄衫和奶罩,抚弄她瘦小的乳房、手指 捏着她挺立起来的奶头。
「喔~呜!┅┅宝贝,连摸奶奶┅┅你也好会喔!噢~呜!┅┅一下子就把 人家搞硬了!」瘫在男的怀里,小青仰头瞟着他,噘起薄唇赞美说。
「也是因为你反应快,才会这样啊!告诉我,是不是┅┅好急了?」
「就是嘛!┅┅好急,人家早就┅┅好急迫了!」小青的屁股扭了起来。
她知道在徐立彬眼里,自己现在的急迫,已经不是任何羞怯可以掩饰得住, 而自己每次在男人面前表现出的、那种装腔作势的假廉耻,也更不可能骗得过他 ;还不如乾脆些,让他快点把自己脱光了,弄到床上去,把想得要死的┅┅大鸡 巴插进自己里面算了!
踮起脚根的杨小青,一手仍勾着男的颈子,主动将屁股在徐立彬手上蹭磨; 一面感觉他手指在自己股沟里的扣刮,一面挺起了胸,承受他在乳房上的拈弄。 她仰着颈子,头向後垂,嘴巴张得大开,连连喘息、娇唤∶
「啊~!┅┅啊~~啊!!┅┅宝贝,爱抚我!爱抚我吧!弄到我┅┅湿透 了裤子,受不了地┅┅要你的大鸡巴吧!┅┅」
徐立彬以上下其手的抚弄回应小青,并低下头来吻她的颈子,对她问道∶「 要那样子啊!?┅┅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害羞┅┅扭扭捏捏的啦?」
小青半眯上的眼帘间,流出媚荡无比的眼神;勾魂似地瞟着男人娇唤着∶「 嗯,羞也没用了!宝贝,在你面前,我┅┅早就什麽廉耻都不要了!」
这种话一说出口,杨小青便再也不顾什麽颜面,伸出小手抚到男人的裤子上 ;压住他硬梆梆的条状物,揉呀揉的,但很快就又急迫地握着它,一上一下、有 节奏般地搓弄了。
「啊~!没想到你居然┅┅蛮主动的啊!」男的叹出声来。
认为自己在性事上一向都很「被动」的小青,听见徐立彬说她「主动」,不 禁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只好低下头,抿住嘴、咬着唇,专心揉着他愈来愈硬、愈 来愈粗大的肉棒子;一面想像它塞满身子里的空虚,在自己的嘴
巴里、阴道里、甚至屁股眼里一进一出的感受┅┅一面也更忍不住底下潺
潺流出的淫液,浸透过三角裤,把裤袜都淋湿了!
男人伸出舌头,舔到小青的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噬咬,他呼出热腾腾的气 息,扫在小青敏感的肌肤上,令她直觉到∶等一下被男人的热情笼罩,被猛烈地 「作爱」时,身子被他紧压着,在不断刺戳之下,自己将会多疯狂、多痴醉;甚 至要神智不清、失魂地永远爱他了!
这个念头,令小青不由自主全身颤抖了起来。
徐立彬显然不明白小青心里的奥妙,好像还以为是自己调情的工夫好,才让 她打颤的,便继续在小青耳边吻着、舔着、吹着热息;还一面问∶
「喜欢?┅┅你喜欢被舔啊?!」他的手由窄裙下伸到小青的臀上。
「啊~,宝贝!当然┅┅喜欢啊!┅┅随你怎麽弄,我都爱啊!」
小青的圆臀被徐立彬摸得她都踮不住脚根了,便微分开双腿,忍不住把屁股 团团扭了起来;她两手都捂到男人的裤子上,捧着他阳具的突出,使劲搓揉。听 见他叹出了舒服的声音,小青才抬起头,淫兮兮地唤着∶
「喔~!宝贝!你的┅┅好硬、好大喔!」
「这样等下才能让你的┅┅小骚舒服,过瘾呀!」男的笑道。
小青晃着屁股,两眼水波荡漾地瞟着他,噘着薄唇,嗲声嗲气地娇嗔道∶
「哎哟~!别把人家┅┅讲得好那样子嘛!┅┅还不都是你┅┅昨天那样弄 人家,害人家一夜都睡不着,直想要跟你作爱┅┅才变得好┅┅好等不及的┅┅」
「渴望要跟我见面了,对不对?┅┅可你也不能尽怪别人呀!要是昨天你就 愿意作爱了,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中午短短两小时内,连调情的时间都不够, 急急忙忙的就要啊!」
徐立彬提醒小青时,他的手已经由她屁股底下,探进了她尽湿了内裤的肉缝, 用指头在里面阵阵扣刮。小青尖声娇啼着,同时为自己昨晚的愚蠢,感觉无比羞 惭和後悔。甚至还想到在清晨的梦中,被两个司机奸污时,他们不断羞辱、嘲笑 自己皮包里多带的那条换下的裤袜,也正是因为徐立彬的「热情」,害自己湿掉 的啊!┅┅
小青的心紊乱极了,头和屁股同时猛摇起来,听不下去似的急忙嘶喊着∶
「不要说了!宝贝,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嘛!┅┅既然时间不够,你就快 把我┅┅弄上床┅┅干了吧!┅┅天哪!宝贝,人家早就不能再等了!
┅┅底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啦!」
┅┅┅┅┅┅
台北的正午,在台大校门外的宾馆、「浪漫地中海」的房间里,洋溢着一片 男欢女爱、春光绮丽的声浪和景象。杨小青和大学同学徐立彬,两个全
身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从大镜子里映照着他们如痴如狂、热情似火的
作爱、性交、和充满诱惑、挑逗的性行为。
仅管能在一起共渡的,不过是短短两个小时,但由於他两个都处在欲火炽烈 燃烧、和爱情奔放的激流里,每分、每秒的时光,都一点儿也不剩,被两人在毫 无保留的「作爱」中,尽享、品尝了。
从他们俩身上流下的汗水、和来自性刺激而溢出的淫液、蜜汁,汇聚、交溶 在一起,在大床单上留下一滩滩的、触目的湿痕。发自小青心中,引得夺眶而出 的眼泪,溅洒在枕上、床单上的斑斑泪迹,也佐证了她为追求爱情而什麽都不顾 的冲动。
肉体感官上,杨小青从徐立彬那儿所获得的,是无比刺激、销魂夺魄的、肉 欲满足和发泄;仅管她也曾在不同的房间里、车子里,或床上,与不同的男人, 多次享受过类似欲仙欲死的快感和满足,但今天中午的这回,却是她最深刻难忘 的。
为什麽?因为在享受到性欢愉的同时,小青也强烈体会到男女间、属於精神 上的、如狂热恋爱、浪漫无比的感觉。┅┅一种心灵和肉体交织、溶为一体时, 令她会加倍亢奋、刺激,而无法抑制地暴露出彷佛跟男人一上了床,她就要放浪 形骸、如荡妇般澈底的淫荡了。
在不明底细的徐立彬眼中,显然还以为小青床上的表现,都是他「性」技巧、 「玩女人」的工夫精堪所使然。以致在小青身子里抽插、捣弄、刺戳的同时,他 也像小青其他的男人一样,不断以淫秽的脏话、极度不堪的言辞来「挑逗」她、 「刺激」她;而且还十分得意地展现他阳具持久、对各
式性爱姿势纯熟、和充分了解女体反应的自豪┅┅
杨小青虽身为「过来人」,却并不清楚自己心理上复杂的反应。只觉得徐立 彬的表现十分熟悉,好像跟一个已经上床多次的男人一样。她很快就能自然而然 地「配合」他;流露着掩不住的热切和激情,声声唤叫、不断赞美他;将自己娇 小的身躯,在勇猛驰骋的男人底下,忘形地振着、扭着;嘶喊、娇啼、呻吟、呜 咽着难以承受他似的声浪;同时却又饥饿不堪地,
渴望、索求着男人阳具的填塞和冲刺┅┅
但在与徐立彬「作爱」时,另有一点也是与众不同、和小青跟所有其他男人 上床时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徐立彬不会喊她「张太太」,他会叫她「小心肝!」、 「青!」、或「妹妹!」。他也要小青喊他「哥哥!」;像传统小说里的情侣, 用哥哥、妹妹的关系来表达亲密。
对杨小青而言,这从不曾过的男女间在床上的「称谓」,除了十分有新鲜感 之外,还会像一服催情剂,令她在感动之馀,产生更难以描述的、肉体的「性感」。
「啊~!宝贝,你┅┅好好喔!弄得我整个人都┅┅舒服死了!」
「嗯?┅┅那你舒服了,就叫哥啊!┅┅告诉哥,什麽东西好呀!」
杨小青的两眼如花般媚了起来,嗲声唤着∶
「哥~!┅┅哥哥~!┅┅你┅┅你神勇的┅┅大鸡巴好嘛!┅┅好会玩喔! ┅┅妹的┅┅给它弄得都┅┅舒服得快受不了了!」
徐立彬受到鼓励,愈发勇猛地振着腰,将大阳具一会儿沉稳扎实、一会儿
轻挑迅速地在小青柔软而热烫的阴道里抽插;它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儿
缓急交替;一会儿又将整根肉茎插入尽头,振抖着屁股,用大龟头紧抵在小 青的子宫颈上,阵阵磨辗、捣动┅┅
被这麽懂得床上艺术的男人对待,仅管不是小青的第一次,但由於在加州和 他共舞之後,预期着能在台北与他见面,到昨晚福华饭店里和他一夕亲密,一连 串的日子中,小青发现自己竟对徐立彬产生了愈来愈深、愈挥之不去的情愫,就 像已把他当成「恋人」似的;如今,真的与他上床,发生了更亲密的性关系,实 实在在体会他精堪无比的性技巧,这种喜悦,怎不令她欢欣若狂、在强烈的感动 和感官刺激下,高兴得连眼泪都要掉下呢?
「喔~~!好美!┅┅好美喔!彬哥!┅┅你的大鸡巴┅┅真是美死了!
哥哥,宝贝哥哥啊!你┅┅又硬又大的鸡巴┅┅把妹的┅┅插得简直都要疯 掉了!」
徐立彬兴奋不已,一面猛戳小青水汪汪的洞穴,一面夸赞她的美妙。
「啊~!好妹妹,好骚妹妹!你好浪、好骚喔!想不到像你┅┅这麽高雅有 气质的贵妇,被鸡巴一┅┅居然变得如此妖媚、浪荡!┅┅那个男人能玩到你, 可真是运气太好了!!」
小青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但却乐得嘴都笑歪了,龇着一口洁牙,噘翘起薄 唇,嘴角摄魂般地勾挑呀挑的,对徐立彬嗲声嗲气、媚到极点地说∶
「喔~呜!┅┅彬哥~!妹妹浪死了!又骚,又荡的┅┅,欠死了!
哥~!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
「爱,当然爱呀!┅┅喔~!妹妹,妹妹!┅┅你这欠的湿淋淋的,居然还 这麽紧匝匝的!┅┅哥的鸡巴消魂透了!┅┅扭吧!扭屁股!┅┅哥哥要欣赏你, 像可爱的性感小猫,在大鸡巴底下扭屁股的样子!」
在徐立彬指挥下,小青依言把两腿大大分了开,奋力使劲地扭甩纤腰,以硬 梆梆的、插在阴户里的阳具为轴心,团团旋摇着丰臀;同时感觉自己紧紧裹住男 人肉棍的阴道,被它粗大的茎、圆突突的头一进一出地磨擦、撑
胀┅┅
「啊!啊~!┅┅啊~!┅┅哥~!好哥哥!┅┅吧!妹妹吧!┅┅一面, 一面欣赏妹妹┅┅为你扭屁股吧!┅┅啊~~啊~~!!┅┅天哪!宝贝,大鸡 巴把妹里面的水水,全都要出来了啊!呜~啊!」
从小青被阳具进出的洞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液,往她屁股底下淌了去,淋到 她敏感的肛门眼,顺流到她凹陷的屁股沟里;随着圆臀的旋扭,挥散到她阵阵肉 紧的两片臀瓣上;更连连不断滴洒到床单上了。
┅┅┅┅┅┅
徐立彬调整了自己的跪姿,改成仰卧,同时连阳具都不抽出,就把小青的娇 躯一抱,使她翻身骑到他上面,然後叫她以跪姿套坐他的肉茎。
「来吧!小心肝,套在哥哥的肉棍上,像荡妇一样的┅┅疯狂吧!」
“天哪!他怎麽也像我男友一样,知道我一坐上鸡巴就会┅┅跟荡妇一样啊! ┅┅难道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那种不要脸死了的荡妇?”
瞬间浮上的念头,只在小青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後,被抛得无影无踪,而真的 在阳具上疯狂地高腾、重坐、弹起、落下,振得自己小小的乳房、和高高凸起的 奶头也在男人眼前上下颠颤不止。徐立彬奋力向上振着腰,将粗壮的肉茎,噗吱、 噗吱地冲进小青阴道里,钜大的龟头,连连撞击她子宫口的肉棱子,震得她全身 就像一支不堪狂风雨打的小草,被吹袭得连根摇曳,而从眼帘中迸出了泪珠,同 时连声娇啼、浪呼不止了∶
「啊~!啊~!!┅┅啊哟~啊~!好深哪!!┅┅大鸡巴┅┅打得人家┅ ┅肚子里都┅┅酸死了啦!噢~呜!┅┅彬哥你┅┅好深~哪!」
「这不就是你爱的吗!小心肝?┅┅瞧你这幅淫浪样儿!┅┅真像是天生要 给男人的呢!」
徐立彬两眼朝床畔镜中的小青说着时,他的两手正抓捏在她的双乳上,上下 上下地扯着。杨小青跟着往镜中瞧,看见自己真的就如那种不要脸的荡妇般,仅 管眼中带着泪,却仍然在男人全根尽湿的大肉茎上放浪形骸、疯
到了极点┅┅
徐立彬见小青痴迷了似地往镜里瞧,便又推着她的身子,使她侧倒下来,面 向床外的大镜;然後,由小青背後将她一只大腿举高,肉棒从屁股後面戳进小青 又红又肿的阴户,迅速抽插。这种姿势,完全就像成人电影里的男女,面对摄影 机镜头作的那种表演;让杨小青看得见自己和镜中男人的面孔,同时也可更清楚 瞧见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湿淋淋的、艳丽、夺目的画面。
「天哪!┅┅我,我吧!┅┅好大的┅┅鸡巴,我吧!┅┅Ahaa!
Yes ,Yes !┅┅Fuck meeeee !┅┅Ohhh~!┅┅Yes !┅┅Fuck me !!」
不知是不是因为瞧见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还是因为她已经疯狂得像另一个 人,杨小青开始以英文呼喊了起来┅┅
「喜欢吧?喜欢看镜子里┅┅X级的表演吧!?」徐立彬在她耳畔问。
「嗯~!喜欢,好喜欢看!┅┅喔~呜!┅┅她一定┅┅舒服死了!!」
应着时,小青两眼都闭上了,彷佛体会着那镜中女人的感受。仅仅刚才一眼 所瞧见「自己」的那幅德性,十足像个淫妇的脸上的表情,和两腿间男人覆满亮 晶晶蜜汁的阳具,进出在阴唇瓣如花一般盛开的阴户里,不断掏出更多、更淫靡 的浆液;就足以使她更亢奋地又睁开眼,瞟着镜中的徐立彬,像X级电影里的女 人一样引颈高喊∶
「Ahhhaaaa!!┅┅Yes ~!┅┅Fuck me with your big cock!┅┅I love it!
ILO~VEit!┅┅啊!天哪,哥~啊!┅┅Fuck me hard!Harder!!
Harder!!┅┅Aaaahhhhaaaaa !!┅┅Yes ,Yes ,Ye~sssss !」
「啊~!妙极了!没想到,镜子里的┅┅张太太叫床,中英文都会啊!」
徐立彬笑了,一面用力挺身插着,一面从镜子里也用英文对小青问她∶
「You like it ?!┅┅like getting fucked like a bitch?!┅┅eehhh ?」
杨小青被这样的画面、和淫秽不堪的对白,如催情剂般的刺激,逗得快要疯 掉了,连连高声应着∶「Yes !┅┅Fuck me !Fuck me like a bitch!!」
於是,徐立彬又把小青抱住,将她翻成俯趴在床上的跪姿,并且叫她把脸侧 向镜子,屁股高翘举起来;他说她像一只挨的母狗,将白白的屁股,完全给男人 看得一清二楚的模样、姿势都更加性感、诱人哩。
跪趴在男人面前,让大阳具从後面戳进身子,是杨小青偏爱的姿势之一;每 次和男人幽会,只要是在床上,她都会特别疯这种玩法。即使自己背对着男的, 看不见他,也瞧不到阳具插入自己的模样,但她总是在脑海里想像到男人的大肉 棒一面戳、他一面所看见的自己;而那麽毫无遮掩,呈现着肉体最私密的部位, 给男人欣赏,令他过瘾、舒服;自己也就更容易兴
奋、更禁不住要浪荡、发姣了┅┅
这天中午,在「浪漫地中海」床上的小青,也不例外,熟稔地挺高丰臀,承 接徐立彬沉稳而有力的推进、抽出、由缓而急的戳剌;她扭起纤腰,凑合阳具的 节奏而旋摇肥腴的屁股。┅┅从镜子里,她半睁开迷惘的双眼,瞟向男人,随他 的动作,一波接一波地以英文放声娇啼、嘶喊、呼嚎┅┅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浆汁,从两条大腿内侧潺潺流了下来;想像着从阴道里 不断被阳具掏出的淫液,滴落到腿子间的床单上,小青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 叹叫了起来。
但徐立彬愈战愈勇似地急抽猛插;吧哒、吧哒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底下两颗 大睾丸也一甩一甩地打在她大小阴唇和阴核上。小青使足气力,耸举着丰臀,直 到自己的腰、肚都坠了下去,整个背脊成了一弯优美的、垂落的弧线;更激烈地 扭着这姿势所凸显的、更形浑圆的屁股,再度大声浪叫∶
「啊!!啊!┅┅啊~!!┅┅哥哥!你太厉害了!!┅┅大鸡巴把人家的 魂┅┅都要出来了啊!!┅┅」
┅┅┅┅┅┅
徐立彬兴奋极了,吱~地一声,抽出大阳具,不待小青抗议,就令她翻身仰 躺,叫她把两腿大大劈分开,说要由正面她,而且要喷进她里面。杨小青不假思 考立刻照作,高举起大分的两腿,双手伸向男人,迫不及待地等他插入。
这时候,小青见他迅速地一侧身,把扔在床边地上的裤子捡起,由口袋里掏 出保险套,撕开包装,预备给大肉棒戴上┅┅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宝贝,谢谢你!┅┅但你是不用戴套子的!」
「啊~?为什麽,难道你用安全期避孕?」徐立彬不解地问。
小青翘着薄唇,瞟着男人笑着摇头说∶「不,我早已经┅┅结扎了!」
「啊!!┅┅那┅┅」徐立彬有点吃惊,但立刻也笑了。
小青用两手自己拉起膝弯,掰开了两腿,呈着水汪汪的阴户洞穴,对男的
媚到了极点说∶
「嗯!┅┅哥哥~!你放心吧!放心妹妹,放心喷射到我里头吧!」
男人搁下保险套,俯到小青身子上,热情地吻住她。她两眼紧紧闭上,张开 嘴承接舌头的插入,没命地吮着它,同时喉咙里迸出抑扬顿挫的娇哼。
┅┅底下,小青大张着的、空虚无比的阴户,感觉徐立彬的龟头,撑开自己 洞口的肉圈圈,推挤着进来时,终於又抑不住内心激动,猛烈地甩开男人的吻, 张圆了嘴,中、英文交替放声大呼起来∶
「AAAAHHHHaaaaaa~~!!┅┅Yes ,Yes ,YES !!┅┅宝贝!┅┅插吧! ┅┅大鸡巴┅┅整根都插进来吧!┅┅OOOhhhhhhh!┅┅Yes !!
All the way !all the way in meeeee !!┅┅啊~~!!」
徐立彬身子用力一沉,大阳具再度埋入小青的穴里时,也用英文低吼着∶
「What a tight little cunt!┅┅You're such a great FUCK!!┅┅」
如此毫无忌惮、极度淫秽的言辞,在两个热烈无比的情侣之间,也和色情片 里的男女一样,全数出笼了。但他们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是两人的情欲都燃烧 到最炽旺的地步,完全自然而发出的奔放;除了彼此,早已经不再有第三者,甚 至镜中的人物,也都全然给忘了。
「Yes !!┅┅Ohhhhh!Yes ,I'm a cunt!┅┅I'm a cunt!┅┅Fuck me !!
啊~!哥哥!┅┅我,我吧!大鸡巴用力┅┅我的!┅┅死我算了!┅┅啊 ~!啊┅┅啊!┅┅死了!┅┅死了!真要给你死了!」
男人愈干愈勇,杨小青愈叫愈激昂,身子里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了。她早已 放掉了自己的膝弯,两手没命似地紧紧抱住男人,在阳具连续不断的、愈来愈急 剧的刺戳下,不顾全身已香汗淋漓,挺着腰肢、旋扭着屁股。
徐立彬的急喘和愈来愈大的低吼声,在小青的耳中回响,是她在床上跟其他 男人时都最最不同的,令她强烈地感觉到他的热情也胜过所有的男人。
像吃了春药、中了蛊似的,小青的身子、灵魂同时都亢奋得无以复加┅┅
终於,如挡不住的洪流般的高潮涌了上来。
「啊~!哥哥!┅┅我要来了!我就要┅┅出来了啊!┅┅OOOhhhh ┅┅Yeah! ┅┅Yes !┅┅I'm gonna come┅┅I'm gonna ┅┅come┅┅now ┅┅!
Aaaaahhhhh!┅┅Aaaaahhhhaaaa !!出了!┅┅我。出来了┅┅啊!!」
刹那间,一切都奔溃了,小青全身一紧,发癫般地猛振、猛颤着;并着她放 声的尖叫,爆发出高潮来了┅┅
徐立彬并不因小青已上高潮而减缓冲刺,相反地,他更挺硬着阳具,一拍不 停地用力戳她。同时脸上写满兴奋而得意的表情,吼着问∶
「喜欢了吗!┅┅骚妹妹?┅┅爱了吗?┅┅」
「Yes !Baby!┅┅Yessss!!┅┅妹妹喜欢死了!!┅┅也爱死了!!」
在持续高潮之中喊出回应的同时,杨小青忍不住哭了,涌出的泪珠滚下双颊, 流到散乱在枕上的黑发里。不能置信般地猛摇着头,鸣咽出声地说∶
「我爱┅┅都爱死了!宝贝┅┅爱死你了!!」
徐立彬以唇、舌堵住了小青的嘴,吻着激动而颤抖的她。但身子仍然继续朝 她迅速刺,大阳具连续掏出她穴里止不住的淫液;最後,吻着的同时,
他才将又烫、又浓的精液射入小青的深处┅┅灌溉、滋润着她乾涸已久的
身躯和心田。
┅┅┅┅┅┅ ---------- (15)
台北午後的艳阳下,杨小青从台大校门外的宾馆先走出来。徐立彬付完账随 後也跟着走出。像刚刚才在巷子里巾到似的,两人相偕走到大街口。在麦当劳店 旁的骑楼下,他们不约而同都看了一下腕表,想到即将面临的分手时刻。
「好辛苦哦!连暂时分手,都会好舍不得耶!」小青情深款款地说。
「别这麽伤感,好吗?咱们才刚开始呢!?┅┅」徐立彬带着笑应道。
「嗯!┅┅那我只有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了。宝贝!你┅┅也会吗?」
不知怎的,小青感觉整个心都打了结,但又不忍扫「情人」的兴致,才结结 巴巴挤出一丝乐观,答覆徐立彬的安慰。当然她更希望,男的和自己一样,也期 盼两人再次见面。
其实,仅仅男人刚讲的那句话,就已经教小青十分感动,觉得她巴盼被人爱、 也去爱一个人的需要,终於由徐立彬的话中得到了允诺;而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怀 抱着,对恋爱的憧景和理想,也才有了一线曙光。
「当然啦,小心肝!┅┅来,高兴点!┅┅为我笑一个吧!让我觉得你很满 意我们刚才的亲热,还愿意下次再来呀!┅┅」男人这麽回答她。
杨小青抿嘴挣出笑靥,她知道,自己是为他而笑的。同时她也猛点着头,情 意深深地瞧着徐立彬;然後,又瞟他了一眼,呶起薄唇娇声嗲气地说∶
「满意啊,满意。极了!下次。我┅┅当然更愿意啦!┅┅不过,宝贝!
你真的好要命喔!┅┅把人家玩得简直神智不清┅┅什麽事都作得出了!
┅┅宝贝,你┅┅你真的喜欢我?喜欢我┅┅在床上的表现吗?」
徐立彬盯着小青直看,也笑开了嘴,猛点头。那样子,让小青想起以前在学 校时,自己每次巾见他,都看到他脸上挂的,天真、稚气的笑容。而此时此刻, 面对同样的笑,小青心里知道∶他也真的喜欢自己「作爱」时的表现;便油然生 出想要抱住他、亲他的冲动。
只可惜在行人携攘的大街上,怕被认出他们的人瞧见,杨小青必须保持身体 跟男人的矩离,连手都不能巾他。只好痴迷地望着他,等他开口说话。
徐立彬带着笑又看了看表,对她说∶「大概差不多了,你司机快到了,我避 一避吧!┅┅而且我也该回学校了。那麽┅┅」
「那就┅┅再见吧,宝贝!明天晚上┅┅你?」小青怅然无比地问。
「为了你,我没空都会有空的!你打电话给我,留话给我。」
徐立彬挥挥手,大步跨越马路。杨小青内心溢满了欢悦,朝他的身影望去时, 老姜也正开车到了麦当劳门口,按喇叭。小青带着笑,走向车去。
┅┅┅┅┅┅
在车上,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王晓茹,两人约好三点钟在「远企」大楼喝下 午茶。但因路上塞车,抵达时已迟到了十分钟。没料到,王晓茹竟比她来得更晚。
等候时,小青选了可看见进口的桌子坐下,以手指理平散乱的头发,一面四 处张望。这个「远企」大厦是王晓茹挑的地方,大楼里不论是光滑的地面、镜、 或玻璃窗,都是平板、硬直的线条,不容眼光停留,充分显示缺乏人性的「现代 感」。中庭式的大厅四周环着最高档的名贵服饰、精品店,豪华餐厅。陆续进来 的时髦男女,都像对别人展示着他们的光鲜、体面;以表现她们的时代地位、和 自以为是文化精英似的。
这样的想法会在小青脑中生出,原因很简单∶徐立彬昨晚在福华对她侃侃而 谈时,就像教授般这麽说过的;认为这种作做而过度讲究时尚的空间,是极端虚 伪而不实的,反映整个社会里只追求浮华的表象、忽视内容、不辨是非的风气。 杨小青听在耳中,心里立刻同意了他,但嘴上却与他辩论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进 步、喜欢新颖、美观的东西;也没什麽不好呀!
只不过,小青明白,徐立彬对事物的观念、看法,那麽容易地就深深影响了 自己的。他的喜好、爱憎、像传泄似的给了她,让她不由得会跟着他的好、恶去 想事情。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吗?
姗姗来迟的王晓茹终於出现了,小青假作生气般地说该罚,但见到她一身讲 究的穿着打扮,却挂满歉意说对不起时,也就笑开了原谅她。她们没完没了地聊 着。从各自的工作(王晓茹的)或没什工作(杨小青)的日子,
谈到台湾、美国的生活;也少不了交换张家长、李家短、谁跟谁婚姻出状
况、或谁与谁有泄的八卦消息。但说来说去,不管王晓茹怎麽问,小青总把 自己和其他男人的事,藏得密不透风,当然更绝口不会提和徐立彬见过面的事。
王晓茹以不相信的眼光盯着小青∶「你会没有过外遇?不太可能吧!」
「真的,我发誓,我┅┅从来就没有┅┅」小青结结巴巴回应。
「好啦!不逼你就是啦!┅┅对了,你知道吗?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在台大 讲座,满了不起耶!」
突然冒出这「消息」,杨小青顿时楞住,只保持沉默。王晓茹没注意她的反 应,还一股脑地带着毫不掩饰、十分仰慕的口气说道∶
「你知道,他每年受邀返台讲座,都好受重视,俨然是个名人了!去年我还 跟他见面,一道去参观他顾问的“彰滨填海工业区”。他说他的建议连总统在考 虑时都采纳了哩!」
「哦!┅┅那┅┅那今年┅┅你会不会也┅┅?」小青喉咙里乾乾的问。
「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我们都找他┅┅他就不好意思不挪些时间吧?」
「不!要找┅┅你自己去好了。别把我拖下水,人家还是有家的呀!」
「哎哟~!你想到那儿去了嘛!┅┅我们不都有家吗?难道结了婚,男女同 学就不能再见面吗?这观念┅┅未免太迂腐!」王晓茹坦然应道。
小青更不安了。她极想知道徐立彬跟王晓茹之间有什麽,但又开不了口。
只好诺诺地吐了一句∶「没什麽啦,大概我脑子┅┅还太古板吧!」
王晓茹突然又想到了什麽,兴奋地问她∶「对了!讲男人讲得差点忘掉,刘 婧也到台北一个月了,她说大後天要回西班牙。我们明天晚上就找她,同时把徐 立彬也叫来,大家见面聚聚,怎麽样!?」
「啊~?明天晚上?┅┅我┅┅」小青心里叹着。
她知道如果王晓茹这样安排,自己和徐立彬的「幽会」就泡汤了。但是她也 想到,自己每次回台北,跟所有的大学女同学都见面聚会的,这回,就更不能因 为要跟徐立彬私下约会,而推脱掉。何况,愈是找藉口不参加,也愈令人疑心呀!
「就这麽讲了吧!┅┅你也别找藉口缺席,一定来吧!我这就打电话。」
因为需要藉王晓茹走开时,好好理一下被打乱的思绪,杨小青没有提她皮包 里有行动电话。再说,她也不敢面对王晓茹跟徐立彬在电话交谈时,自己可能会 露出多麽尴尬的表情。
“天哪!希望你还在演讲,接不到电话!┅┅拜托!千万别答应!或者,改 一天也行,至少,我还有机会先跟你商量,也好些啊!”
小青几乎想乘独个儿时,先拨行动电话给他,但又害怕来不及会被拆穿,只 好乾坐着,心乱如麻地等候,而肚子里的尿都涨涨的,快小出来了。
十分钟後,王晓茹笑咪咪地回来,兴致高昂地说∶「成了!明晚七点半,大 家在紫滕轩见。刘婧跟徐立彬都答应了!┅┅」
「噢!┅┅那如果。我到不了,就是我先生他┅┅」小青语无伦次地说。
「哎呀~,你真婆婆妈妈!跟他讲你有你的社交圈子,不就得了?┅┅咱们 走!一齐上厕所去!」王晓茹嫌小青推脱烦人,建议一道去洗手间。
小完便,两个人在洗手槽镜前补妆时,王晓茹对小青带着暧昧的语气问∶
「嗳~!你知道吗?徐立彬跟刘婧┅┅可能有某种关系唷!」
「啊~?什麽关系?你┅┅怎麽知道?」小青心头一紧,反问王晓茹。
「听刘婧电话口气猜的呀,她说她听人讲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只是一直还没 机会跟他见面。可是她又说年初到纽约,曾经找过他。┅┅你想∶刘婧才刚恢复 了单身,徐立彬又那麽风流倜傥,虽然已有老婆小孩,却还单独招待她┅┅加上 女的爱玩、男的又来者不拒,当然就极有可能呀!」
王晓茹叽哩咕噜机关枪似的说。
「哎哟~,好缺德唷!无凭无据┅┅就把人家讲得那麽不堪;说得像真的一 样!那┅┅你呢?你自己不也那样,跟他去了什麽填海工业区麽?」
「嘻嘻,小杨!我就猜到你会为徐立彬辩解的。可是别忘了,明天咱们三个 女的,会他一个男的,本来就该是┅┅」
「三娘教子呀!」王晓茹和杨小青异口同声地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
由远企大厦驶往晶华饭店去应酬晚宴的车里,杨小青想到明天,就掩不住愁 容满面的。除了为原先跟男人约的幽会,将被迫改变而不安;也为喝下午茶时, 王晓茹提到她和刘婧都跟徐立彬单独见过面的事,感到心绪紊乱极了。
「太太玩得开心吗?」司机老姜一面开车,一面由後视镜中问小青。
「哦!还好┅┅」小青被惊醒似的,敷衍回答了一声。
她实在不想讲话,便保持沉默。但由後视镜里,她看见老姜仍瞟着自己,不 由得想起昨晚的梦,和在梦中,自己对老姜说愿意跟他多谈谈、多了解了解的话。
「每次回台湾都这样,社交跟应酬不断,好忙喔!┅┅反而是在美国,日子 过得轻松悠闲多了!」
小青主动地说,但讲出又觉得不妥,便住了口。
在晶华饭店的晚宴上,杨小青心不在焉地「应酬」,心事烦恼着她。终於耐 不住了,她藉口上洗手间离席,跑到楼下旅馆大厅的厕所旁打电话到福华饭店给 徐立彬;问他明晚的约会怎麽了?另外,有关王晓茹和刘婧┅┅
但徐立彬接电话的口气,好像他正在忙、不能多谈,只答应了小青的请求, 说可以将见面时间提前到五点钟,在校门口见她。连小青关心地问他吃过晚饭吗? 都敷衍地只说“有啊!”两个字。小青感觉喉咙里有好多话,却又怕讲出口,自 讨没趣,只说她明天五点会在麦当劳门口等他;然後就挂了电话。
从晶华饭店回家的途中,在半醉的丈夫身旁,杨小青不语地满怀着心思。
只觉得丈夫放在她腿上的手好讨厌,令她作呕;她知道,今晚上了床,丈夫 一定又要把自己当妓女般地嫖了。
果然如她所料,杨小青半醉的丈夫,在床上要求「敦伦」。小青无言、无奈 地等他完事後,沮丧地跑进浴厕间,坐在马桶上抽那只菸时,竟不能自拔地幻想 起徐立彬跟王晓茹、刘婧作爱的情景。疑心和嫉妒占据了她的脑海;而更不可思 议的是,小青的身体居然也会在幻想的刺激下,产生性冲动,变得亢奋无比了。
“天哪!你┅┅怎麽可以跟人家才有过,就又┅┅跟别的女人上床?┅┅难 道我爱你爱得还不够?┅┅难道我还┅┅不够性感,不能满足你?!”
小青心里呐喊着,手指急促地搓揉自己张开的腿间、湿掉的阴唇、阴核;在 感受体内强烈空虚,和需要被大阳具填满的、激烈欲望中,嘶喊着∶
「哥~!我,我嘛!┅┅只有我┅┅我一个人,才是爱你的嘛!┅┅求你不 要跟王晓茹┅┅不要跟刘婧搞,好不好?┅┅
「啊!┅┅宝贝,宝贝!┅┅让我给你舒服,让你的鸡巴消魂!┅┅哥~啊! 戳我,插我的吧!只要你爱,我┅┅到纽约去找你都可以,只要你要我,我什麽 都愿意嘛!」
小青自慰的高潮,和她激动到极点的眼泪,同时迸了出来。
┅┅┅┅┅┅ ---------- (16)
在正值下班的尖峰时间,新生南路车水马龙、行人携攘的人行道上,杨小青 焦虑无比地等候徐立彬。五点一到,他掬着满面笑容出现了,对她说∶
「没想到,咱们两人的约会,会变成一大夥人的聚餐!┅┅还好你能先出来 跟我会面,不然在其他人眼前,我们可就尴尬了┅┅」
「谁叫你要答应王晓茹嘛!?┅┅把人家先约好的放第二位,本来可以整个 晚上在一起的,搞得时间又要不够了!┅┅加上,还有正经事要问你、要跟你谈 ┅┅」小青呶起唇娇嗔地说。
「问我?谈什麽?┅┅怎麽?我们享受彼此还没两天,你就正经起来,要谈 判啦!?┅┅那,那咱们还玩不玩呢?」徐立彬的手揽住小青的腰。
「在马路上,别搂嘛!┅┅哎哟,人家心里矛盾死了!」小青扭了开说。
「这样吧,我们到一家茶艺馆去谈,聊到你满意,再去紫滕轩跟另外┅┅其 他的她们见面,好吗?┅┅」徐立彬建议之际,脚步已经移动了。
「好吧!┅┅那,不过等下在紫滕轩完了以後,时间还早的话,或许我们可 以┅┅再去那家宾馆吗?」杨小青跟着男人的步伐,边走边问他。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太晚,我当然奉陪!┅┅」
「幸亏我先生┅┅晚上也要出去,说是跟人约好了打牌。其实谁晓得?!
唯一可以确定┅┅不到清晨三、四点,他是绝不会回家的!┅┅这样,倒给 了我们能相处久一点的机会。」小青心里高兴地解释给男人听。
「那再好也不过了!┅┅今晚我们就可以┅┅多玩玩罗?!」
「嗯!┅┅」“也希望你,更多爱我一点!”小青回应时,心中盼着。
穿越罗斯福路地下道,小青的手被徐立彬牵着时,她心里觉得好温暖;像跟 他是一对情侣般地,把自己身子偎住男人。心里打定主意∶她不要和他“谈判” 了,也不要问他什麽其他的┅┅女人了!
┅┅┅┅┅┅
「青山茶芦」是在汀洲街某巷,一间地下室里的茶艺馆。整间茶馆只有一张 茶桌,其馀都是沿小甬道排列成的一个个隔间,以台湾传统的古木床,挂上帐帘 维持隐蔽的私人「茶座」、「密室」。
杨小青随徐立彬走下楼梯後,见这茶艺馆竟有如此布局,便惊讶地叹道∶「 原来茶艺馆┅┅是这样子的啊!」柜台小姐在一旁听了都笑了。
「没见过吧!这是台湾独有的休闲空间之一哩!」徐立彬解释着说。
年轻的柜台小姐引他们到甬道底最後一个隔间,对他们笑着容满面地说∶「 现在客人不多,挑这间比较宁静一点的,好吗?」
徐立彬不问小青,点头就说「好。」
小青朝隔间里一瞧。见床板上了榻榻米(厚草垫),中央是张矮茶?、煮水 的小火炉,让人盘膝品茶聊天;榻上摆了几个枕头大的软垫,可供倚靠、躺佯, 或舒畅久座的筋骨;如果放下隔间木栏的帐帘,里头的人,就更可以作些比较不 足为人道的事了。
柜台小姐倾身到榻上,点燃了炉火和茶?上的小烛灯,问他们喝什麽茶?
徐立彬徵询小青,小青说「随便」。他要了茉莉花茶,小姐就走了。
「好奇怪的地方喔!你怎麽会知道有?┅┅」小青脱了鞋一爬上榻就问。
「去年跟别人来过,就长了见识嘛!」徐立彬笑答,也上了榻。
小青带笑瞧着徐立彬,好奇地问∶「跟男的还女的,在这种地方?」
「跟一夥人呀,别想歪了!┅┅难道这就是你要问、要谈的话题吗?」
小青情深地望了他一晌,摇摇头说;「不是啦!┅┅只是想到┅┅」
柜台小姐端来一盘茶包、乾果、零嘴,把茉莉花茶搁在茶?上,徐立彬取了 两包蜜饯、橄榄,对她笑笑。小姐走前丢下一句「敬请享用吧。」
「她怎麽说“尽情享受”呢?┅┅好那个喔!」小青不解地问徐立彬。
「她只说“敬请享用”啊!你脑子想到那去了?」徐立彬笑着开始泡茶。
杨小青脸颊腼腆而泛红了,瞟向男人一眼,娇声嗲气地应着∶「别又笑人家 嘛!都是你,把人带到这儿,害人家┅┅才这麽想的!」
「那~,小心肝!既然如此,你就过来吧,咱们亲热一下好了。」
┅┅┅┅┅┅
小青挪身绕过茶?,半爬到男的身旁,抬头朝木栏望了望。徐立彬会意地起 身解开挂钩、垂下遮断视线的帐帘。顿时,喝茶的隔间和床榻也就合为一体,在 烛光闪烁中,变得浪漫起来┅┅
「如何?在没有门,又不能上锁的空间里┅┅你敢不敢大胆┅┅?」
被男的这样问,偎在他怀里的小青咬了咬唇,想到自己从来不曾与任何男人 在可能被窥见的地方作过那种事,不禁感到极度新鲜而刺激;於是她两眼眨呀眨 的,对徐立彬笑着反问∶
「你┅┅想怎麽样呀?!┅┅小姐大概不会来掀帘子,我只恐怕┅┅我们的 声音会太大,吵到她耶!」
「那就小声些┅┅也许,不要真的弄,光亲亲好了!」徐立彬亲着她说。
「哎哟~!弄什麽真的假的,你又不是美国总统,分那麽清楚干嘛呀!」
「嘻嘻,会联想到克林顿,你也蛮够风趣的!依照他的定义,如果不插进去, 就不算性关系,不算通奸,法律上就站得住了,对吗?」
男人开玩笑时,还吻小青的颈子。引得她咯咯笑着∶「好痒┅┅喔~!」
徐立彬乘小青扭动身子,将她的麻质外套脱了,使无袖的薄衫暴露出双肩、 粉臂;然後,他用两手抚住小青的乳房,开始轻轻捏弄。
「噢~呜!」小青眼睛一闭,哼出被触的快感,轻声喊∶「好舒服啊!」
男人舔着小青的耳垂,同时手指隔着薄衫、胸罩,掐她已经硬挺的奶头。
惹得小青被窄裙紧裹的下身,曲并的腿间,渐渐湿润,忍不住将两条大腿夹 住,互相磨。她把一只手伸到徐立彬裤子上,寻找他的棍状物,才一抓住那根条 硬梆梆的大东西,就立刻搓揉起来。
「你好急迫喔!┅┅是不是饿得想吃东西了?」男的故意问。
「嗯!好饿喔!┅┅都想吃了!」小青翻过身,呈着一脸娇媚朝他点头。
十分主动的小青,把男的裤子拉炼拉下,小手捞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後二话 不说,就侧倚身子,俯下头,将那颗大龟头含在口中吮吸了。嘴巴里被男人的大 肉球胀得满满的,小青从心底油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激动,一手紧握他直挺挺的肉 茎,另一手伸到男人的胸口,拉扯他的衬衫。
「啊~!」徐立彬忍不住叹出声来,一把抓住小青的头发,纠成一,好低下 头一眼就能看到她口含肉茎的脸庞。小青的两眼虽紧闭着,但心里却想像此刻自 己在男人眼里,为他口交的模样;同时,也更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在加州,每次 跟那个叫查理的银行经理,吃「异国情调」宵夜时的那幅疯狂劲儿。(请参阅「 小青的故事」第7~12集)
仅管这刹那间超越时空的回忆,与小青此刻的所作所为并无关联,但它却引 发了小青更亢奋的性欲,使她愈加疯狂地张大了嘴,开始把头一起一落、没命似 地吞噬徐立彬粗壮的大阳具。而且一面吞,一面娇哼着。
「啊~,小心肝!┅┅你的嘴巴美妙极了!┅┅吸得我┅┅好舒服!┅┅啊 ~啊!太棒了,简直想不到!┅┅你怎麽这麽会呀?!」
徐立彬的赞美,使小青更心花怒放了,把低着的头旋绕着,喉咙里娇吟似的 闷哼得抑扬顿挫;直到男人忍不住紧纠着她头发,将她的脸提起来,使她的唇滑 回到龟头颈上,只能含住那颗大肉球在嘴里,以既媚荡、却又满哀怨似的两眼, 望着他。
小青眼中瞧见的男人,脸上写满了无比享受的表情,让她感觉他的痴醉、他 的兴奋,都是因为自己深深爱着他,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将一生所学的「口交技 术」,全无保留奉献给他的。一股难言的冲动,由心中涌上来,小青吐出男人的 龟头,对他大大叹了一口气说∶
「啊~!宝贝!因为我┅┅我爱你嘛!┅┅因为爱你,也才更爱你的┅┅大 鸡巴嘛!┅┅宝贝,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大鸡巴?!」
「喜欢,喜欢极了!┅┅不过,心肝妹妹!┅┅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喊哥哥, 你知道吗?你喊我宝贝的时候,我总会以为┅┅你在叫另一个男人,是喊给他听 的呢!┅┅」
听见男人这麽说,杨小青的心头一紧,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不!不,宝贝!宝贝就是你嘛!┅┅我┅┅我爱你都来不及,怎麽还会叫 另一个男人呢!?”
小青内心里叫着,但是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床上对男人愈解释愈说不清楚, 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於是,她立刻顺从了徐立彬,嗲声唤着∶
「哥~!哥哥~!┅┅彬哥~!┅┅妹妹好爱吃┅┅大鸡巴喔!」
说完,小青就跪爬在男人身侧,曲着双膝把自己的圆臀撑举起来。然後,像 那种演A片的女人一样,将头发甩向一边,好让男的更看清自己的脸孔,才俯首 下去,含住徐立彬的大龟头,开始再度吧哒、吧哒、咕吱、咕吱地吞食阳具;同 时也禁不住在这姿势下,翘高起自己浑圆的屁股,阵阵扭
动┅┅
徐立彬享受时,也没忘记关心小青,他挪来一个软垫,塞到她肚子底下,叫 她把膝盖放在垫上,说这样硬硬的榻榻米就不会弄痛她了。小青心里好感动,马 上照作了,跪在垫上;一面吸鸡巴,一面由喉咙哼出彷佛说谢谢的声音。
男人的手由小青的膝弯往上,抚摸她的大腿,掀起紧贴的窄裙缘,把它往上 推撩到丰臀上,露出她下体紧裹在裤袜里的曲线。少掉了窄裙的束缚,小青自动 更分开跪着的两腿,也加大了屁股摇甩的幅度。
「还会不会太紧?┅┅要不要我把裙扣子也解开?┅┅」徐立彬问她。
小青嘴里含着肉茎,嗯哼点头回应。於是男人就将她裙腰的扣子解了,拉开 臀顶的拉炼,把松掉的窄裙整个掀翻,推挤到纤腰上。小青想像着此刻自己在男 人眼中的模样,不由得记起在加州的「现任男友」,也特别喜欢看自己衣衫零乱 不整,说女人在那种时候,才格外「性感」。
「真美!青妹妹┅┅现在你这样衣冠不整的,摆出这种翘屁股的姿势,真好 看!┅┅而且,你吸鸡巴的脸也漂亮极了!嗯~!┅┅妹妹真性感!真会讨哥哥 的喜欢!」
徐立彬夸赞着;探到小青低下的胸部,隔着薄衫、奶罩,反手抚弄她的小乳 房,指头一轻一重地拈捏她硬凸凸的奶头。小青闷哼得更娇、更荡了,心想∶ “天哪!原来他也┅┅跟我男友一样,喜欢衣衫零乱的女人啊!”
徐立彬一手玩弄小青的乳房,一手移到她背後,很容易就由松掉的裙腰里拉 出她穿的薄衫,推到肩背上,使她光洁的背脊暴露了出来。而小青今天戴的胸罩 恰好是由背後扣上的,男的见到,就更熟稔地解开它,使奶罩一松,垮落了下去。 然後,他的手探回到小青胸口上,就直接玩弄起她的两只小乳房了。
被刺激得受不了,小青吐出大阳具,仰起头,两眼对徐立彬妖媚、荡漾地一 瞟,张大了嘴,叹叫着∶「哥~!你好会玩人家的┅┅奶奶喔!」
大概叫得太大声了,连徐立彬都不好意思,立起食指到唇上∶「嘘~!要小 声点啊!┅┅柜台小姐听到了,会认为我们有伤风化哩!」
小青整个脸都红了,不顾全身衣衫零乱,扑进男的怀中,撒娇似地轻喊∶「 哎哟~!┅┅人家┅┅就是要讨你喜欢的嘛!可是┅┅要是连声音都不能出,怎 麽玩嘛?┅┅教人怎受得了嘛!宝贝。不,哥~!」
徐立彬以唇封住小青的口,热情地、狠狠地吻她,使她不能再说话。同时, 他以两手捧住了小青的屁股,搓揉她的圆臀。刺激得她整个娇躯窝在男的怀里, 又扭、又的。
「你就先忍着些吧!┅┅待会紫滕轩完了以後,再到宾馆里不怕被人听的时 候,你再叫多大声都可以┅┅」徐立彬吻到小青的耳边说。
「天哪,好等不及喔!┅┅这种玩法┅┅喔~鸣!┅┅真。要命死了啦!
哥~!还有你的手┅┅啊°°啊~!那样子弄人家屁股┅┅噢~鸣!┅┅会 把人家┅┅」
小青的屁股愈摇愈厉害,徐立彬抓捏她臀瓣的两手也愈加粗鲁;隔着裤袜和 三角裤,手指嵌到她的肉沟、肉缝中不断扣刮,甚至还时时顶入小青凹陷的肉坑、 蜜穴里挖呀挖的。弄得她淫液不断渗出,很快就浸透了三角裤的布质,把裤袜也 湿透了一大片。
「┅┅裤子都搞湿掉了啊!哥~!」小青附在男的耳边告状似的唤着。
徐立彬轻轻笑着问她∶「怎办呢,小心肝?┅┅那就不弄你屁股好了。」
「不!人家要你弄嘛!┅┅把我裤子脱掉,直接玩弄好了!宝。哥哥~!
我┅┅你知道的嘛,我的屁股最敏感了,被人一巾就好有反应的┅┅」
於是,徐立彬把小青推起,将她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同时对她叮咛∶
「好吧,不过可别又像刚才那样,太大声了喔!┅┅这样吧,我一面玩你屁 股,你就含住鸡巴吸,免得┅┅」
「好嘛,好嘛!你怎样都行,反正我也爱吸鸡巴┅┅哥~!你弄我屁股,同 时也┅┅舔我好不好?我┅┅好喜欢给男人舔耶!」
徐立彬笑着点头,一面把矮茶?推到一旁,腾出大些空间,再将软垫子搁好, 以便两人作那颠銮倒凤凰、女上男下的69式的口交。光屁股的小青瞧他这番用 心,想到男人能为自己的舒畅而考虑得如此周到,觉得有他真幸福,也更加深了 对徐立彬的爱意。
两人相互口交之前,小青酌了两小杯的茶,端给男的一杯,示意他与自己相 对啜饮。两人这才品尝了到茶艺馆来喝的第一口茶。
「真想不到,本来是喝茶聊天的,结果却这样┅┅」小青笑着。
「衣冠不整┅┅半裸体裎相见,也真够绝了!那┅┅就庆祝我们的┅┅初度 口交而乾杯吧!┅┅」
「也为我们以後┅┅有更多机会在一起┅┅」小青既开心又感动地说。
┅┅┅┅┅┅
台北六点来钟的黄昏,初上的夜灯四处闪烁之际,罗斯福路新生南路口,车 水马龙的交通挤得水泄不通,行人走不得也哥哥,反映着整个社会的匆勿和忙乱。 但在这地下室茶艺馆的一角,由美国来台相会的「情侣」,却无视一切,纠缠在 一起,以热吻、爱抚,专情地彼此取悦;也沉醉在相互付出的欢愉中。
对「过来人」杨小青而言,被所爱的男人吻着、舔着,让他的嘴、唇、舌头, 在自己身上最隐密的地方盘旋、徘徊、探索、挑逗;感受由他口里送来的情意, 代表着男人要使自己肉体欢悦的热切,也明知他高超的调情技术,一定会教自己 忍不住的发疯到极点;这些,都令她在尚未体会、品尝到之前,就已经要欣喜若 狂了。
而且,嘴里含着一根男人的大肉棒子,让它占满在口腔里,使自己什麽话都 不能讲,顶多只能嗯哼着淫声;在受制於他的同时,把心里所有的激情都表现在 嘴上、唇上,和一上一下吞噬阳具的动作中;以这种方式,给他无比的乐趣,也 让男人觉得占有、征服自己的满足和得意;不正是男女口交时,情、欲交织,心 灵、肉体相熔,和两人都愿为对方献出一切,最强烈的象徵、最明确的证明吗?
杨小青跪趴在徐立彬上面,两人头朝着脚,脸对着彼此的性器和屁股,不断 地亲着、吻着;她紧紧吮吸、吞噬他的大阳具,他阵阵舔食、勾戳她的小阴户; 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爱抚、挑逗、搓揉、把玩、
┅┅
口水、淫液湿淋淋、滑溜溜地偏布在两人的私处,和大腿间、屁股上;蘸抹 在唇边、嘴角、脸颊上;甚至小青垂散的黑发梢、徐立彬的鼻头,也都
沾湿了不知是什麽液汁的水┅┅
两人被对方这样爱着的反应,很快地就如燃着了、袭卷而来的撩原之火,激 烈、疯狂起来。挣扎、挺动、摇曳的身体,振荡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迫切;两 人同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嗯哼、叹息、娇吟、和呼喘的声浪,洋溢在垂帘後的床榻 里。
「啊~!!青!心肝妹妹!┅┅吸吧!用力吸鸡巴!哥┅┅马上要就喷出来 了┅┅」
「嗯~!嗯~~!┅┅唔~嗯——。-嗯-。!!嗯~~~!!!」
「啊!啊~~!!┅┅出来了!┅┅妹妹!我出来了!」
「嗯~~!嗯~~~~!!唔~呜~嗯!!」
杨小青的高潮和徐立彬喷出精液的刹那是同时的,在几乎昏迷的状态下,她 居然还一口一口,将男人的浓汤似的浆汁,全都吞咽了下去,一滴也不剩的尽饮 完之後,才大叹出一口气。调转身子,激动到了极点,小青扑进男的怀中,娇躯 还在高潮的馀波里颤抖┅┅
她抬起头,看见徐立彬的嘴、脸、鼻头也被自己泛出的淫水所尽湿了,闪烁 着晶亮亮、溶糊糊、白浆状的液汁,心里更是莫名感动,忙从茶?上取了湿毛巾, 为他拭擦。
两人再度拥抱、深深接吻,久久才分开。
「宝贝。不,哥哥~!┅┅你好好喔~!我┅┅都变得好爱你了!」
「心肝妹妹,你还不是┅┅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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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上,两个人一面穿回衣裤,整理仪容,一面商量,等会儿谁先、谁後出 现在其他两个大学女同学面前;和晚餐後,如何由紫滕轩脱身,才不致使她们心 生疑窦。
「唉!好伤脑筋喔!┅┅为了相聚,得要这样见不得人似的,偷偷摸摸,还 必须适应突如其来的状况,改变好不容易才约定好的计划┅┅想到就会好伤感! ┅┅」小青沉郁地叹了口气说。
「别闷闷不乐的,好吗?┅┅不得已才如此嘛!┅┅可你不认为,这还是值 得的吗,小心肝?┅┅」徐立彬安慰了小青,她才露出一丝微笑。
「嗯!┅┅那┅┅那我们讲定,等会紫滕轩出来,再去昨天那家宾馆,开同 样那间“浪漫地中海”的房间,好不好?」小青勾挑起嘴角问男的。
「当然,小心肝!你爱那一间的情调,我们就开那间!┅┅行吧?」
徐立彬吻了她。小青热烈地回吻时,感觉嘴里有茉莉花茶、混着一丝男人精 液的芳香。她心里甜蜜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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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大夥儿全都是老朋友,女人跟女人一起谈天说地,和几个女人同时在男 人面前聊天的表现,也总是大异其趣的。以前在校时,三个熟得不得了的女同学, 多少年後相聚在一道,仍旧可以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一通,然後咯咯笑成一堆。 但当男人一出现,彼此之间,就会演变成一种无形的、像互相竞争者的关系,隐 藏在表面的和谐之下,甚至还极可能暗中勾心斗角哩!
就像今晚在紫滕轩,杨小青和徐立彬乘计程车到了门口,按照两人商量好的, 小青先进去,徐立彬晚十五分钟到;小青才入餐厅,就见已在那儿等着的刘婧高 兴冲冲跑来拉她入坐;然後打开话匣子,唧唧讲述她从西班牙回台北开画展,有 多忙多忙的事,一直说到王晓茹昨天打电话通知大家见面,还加上有徐立彬会到, 就建议来这紫滕轩的。
这时王晓茹也到了餐厅。三人嘻嘻哈哈一阵後,小青居然故意看了看腕表, 问召集人∶怎麽男主角还不出现?今晚的「三娘教子」要如何演呢?
「果然不错吧!我就知道你会对他有兴趣的┅┅是不是?从实招来吧!」
王晓茹逗小青的同时,瞟了刘婧一眼。小青敏感地脸都红了,忙说道∶
「才不呢,别乱讲好不好!要说有兴趣,刘婧才最有资格呀!」
刚离婚不久的刘婧一听,连忙否认。她说她仅管已经单身,却无论如何也不 会去巾一个有家的,尤其是像徐立彬这种风流倜傥型的男人。这话说者虽然无心, 但已够教小青感觉有如被刺了一刀,而极度不安起来。
「少假了!谁晓得你年初去纽约找他,接受了他什麽样的┅┅招待呢?」
王晓茹开玩笑地调侃刘婧,小青听了却感到心中一紧,假作好奇也问道∶
「对呀,快招出来!你说你不会巾他,可他总有可能想要巾你呀!?」
「好了,好了啦!既然你两个联手寻我开心,我就老实讲好了!┅┅我年初 到纽约时,正是我刚离婚不久,心情非常沮丧。┅┅徐立彬他,在精神上┅┅为 我打气,劝我重新恢复对自己的信心,才是我从他那儿所得到的最大的安慰┅┅」 刘婧接着又说∶
「至於~他想不想巾我┅┅我那晓得?┅┅除了为我散散心,他带我去夜总 会跳舞,那天晚上巾过我身体外,我可没跟他有过什麽┅┅那种事啊!
┅┅你们要我招,现在该满意了吧?」
刘婧这麽「坦白」出她跟徐立彬在纽约见面的经过,是杨小青没料到,而几 乎就要完全相信的。但同时,她又由刘婧的话中想到∶徐立彬可以对自己那麽有 兴趣,难道在才刚失去男人的刘婧面前,他却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忍得住长得 既漂亮、又那麽有吸引力的美色,不勾引她上床吗?┅┅更何况,连刘婧都说他 是风流倜傥的男人,和昨天王晓茹讲的他,不谋而合,还更说他是个来者不拒的 ┅┅那┅┅那麽┅┅
小青的思绪又开始紊乱了,只是猛盯着刘婧瞧∶看她在穿着紧身的桔色洋装 下,绷住质料而凸显出的,既玲珑娇小、却极为丰满的身体曲线;看见她讲完话 之後,十分隆起的胸脯还随呼吸一起一伏的律动;和她端着酒杯啜酒时,不自觉 在椅中扭着腰臀、极其细微的风姿。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徐立彬在纽约,一定也清楚瞧过刘婧这样的风韵;也会 和这两三天来,他跟自己单独相处时一样,情不自禁地对她热情起来。
小青的脑中,浮现出在纽约某家旅馆的床上,徐立彬用「打气」的方式,给 刘婧「最大的」、男性的安慰┅┅而刘婧也像自己一样,享受着他阳具在不堪空 虚的洞穴里,填塞、充满、撑胀的感觉;大张开两腿任他抽插,疯狂地叫着∶舒 服!┅┅好舒服啊!┅┅直到她承接男人将甘霖灌注到久已乾涸身子里,欲仙欲 死、激情爆发地在高潮中喊着徐立彬∶哥~!┅┅你好好,好好喔~!┅┅哥哥 ~!你好会安慰我喔!┅┅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已口乾舌燥,什麽话也说不出了。
「小杨~!既然刘婧招了,就饶她,不用再逼了吧!」王晓茹出面解围。
「我没逼呀!」小青解释说。两个女的一听,同时对她笑了。
「真的,我没有逼嘛!┅┅」
「有啊!你当然是┅┅有的啊!」她们一面笑,一面异口同声道。
小青恍然大悟,用拳头捶打王晓茹。「哎哟~!你们好坏,不来了啦!」
王晓茹笑着躲避拳头,她的长发甩散了开来,诡诘的表情下,显露出一脸抚 媚。┅┅小青不由得突然想起∶刚才她进餐厅时,身着一袭飘逸的紫色薄纱外套, 里面穿了吊带装的肚兜和黑长裙;一面轻盈婷婷地走过来,胸前两颗挺举的乳房 还跟着步伐,十分抢眼地颤抖、跳动。
当时小青一看到,立刻就感觉自己平坦、细瘦的身材,不只比丰满的刘婧差 得多,就是光和王晓茹相较,也大大不如,简直可说是相形见绌的。除了在床上, 以跪爬的姿势,压弯着腰,翘高屁股,才能突显出还算圆圆的臀,被每个幽会的 男人赞美过之外;从相貌上讲,自己唯一可堪与她们两人相比的,大概就只有这 张长得还不算丑的脸蛋了。
而现在,经王晓茹彷佛戏谑地,在三人当中挑拨、调侃,还联合刘婧取笑自 己对「逼」、「」同音的迟钝。就更教小青怀疑,是否她跟徐立彬也有过什麽┅ ┅?
照她对自己讲的,徐立彬去年来台,曾邀她参观「彰滨填海工业区」;当他 们两人在南部海边,王晓茹被海风袭过的长发,飘散、拂扫在他脸上;挺举的乳 头,迎着强风吹动薄衫,更明显突出的时候;难道徐立彬还会忍得住?┅┅不从 她身後抱住她,爱不释手地拈弄、把玩?┅┅
而王晓茹昨天下午才说过∶女的就是嫁了人,也应该对丈夫坚持要有自我的 社交生活。那麽,昨天晚上,从晶华饭店打电话给徐立彬时,他的口气好像正在 忙着什麽,都不愿多讲两句;难道不也有可能,他和王晓茹在房间里,正享受着 「社交」?甚至口交?性交?┅┅正津津有味地欣赏晓茹「妹妹」在自己也曾躺 过的床上,对他声声唤着∶彬哥哥~!我,我的┅┅嘛!┅┅
“天哪!我究竟是怎麽了?把两个大学老同学都想成┅┅跟自己一样,那麽 不要脸、像荡妇般地跟徐立彬上床,作同样的事!┅┅不!不,不可能的!┅┅ 他是爱我的,不然他也不会答应今天下午先跟我见面,在茶艺馆里,还那样热情 的吻我、舔我啊!┅┅”
小青竭力否定着自己因疑心而生的幻想。端起酒杯小口啜饮红酒。
「算了,算了!我道歉,也不再跟你闹了!┅┅就照你要求,谈谈我们如何 来┅┅三娘教子吧!」王晓茹要求休兵似的说。
┅┅┅┅┅┅
就在这时候,「姗姗来迟」的徐立彬,满面笑容地进了场,连声抱歉说让女 士们久候真不应该。似礼貌般、却又非常诚恳地夸赞她们个个漂亮、如招展的花 枝,令他受宠若惊。
杨小青听到这种言辞,觉得他一点也不像自己所认识的男人,心中不禁讶异 地揣测∶他为什麽说这种「交际应酬话」呢?┅┅
“是因为他真的和她们上过床,现在把我也玩过了,所以要一视同仁地对待? ┅┅还是因为她们两个今天都刻意打扮了,而他却只跟我有亲密关系,为了不引 起疑心,故意针对她们漂亮才说应酬话呢?┅┅”
王晓茹和刘婧咯咯笑着忙叫他入座,徐立彬也毫不在意唯一剩下的空位在小 青和刘婧当中,坐了下来。四人到齐,向待者点了菜式,就天南地北、热络地开 讲起来。
仅管事先已讲好,要在这场老友聚餐时,对徐立彬「三娘教子」的,但聊天 之中,小青却怎麽也无法配合王晓茹和刘婧,开他的玩笑,或调侃他。
於是,她就在餐桌底下,像电影里私通的情侣一样,偷偷伸出脚,去巾触徐 立彬的脚;彷佛在暗中以身体语言对他说∶他们是有默契的。
几杯酒下肚、边吃边聊,四人就谈得愈来愈无拘束了。小青觉得酒力在体内 扩散,脸颊也热热的;在餐桌下和男人「私通」的脚,也愈发大胆地靠在他小腿 旁,十分依恋似的、缓缓搓磨。尤其当徐立彬被另外两个女的,不断追问有关什 麽问题,而几乎快被考倒时,小青着他脚的动作,就像在安慰他一样,变得更缠 绵了┅┅
可是台面上,杨小青却还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王晓茹或刘婧对徐立彬 若开玩笑、其实没有恶意、无伤大雅的戏谑,陪着笑脸。而徐立彬应付她俩,看 来也还绌有馀力。一面全不在意她们的直率,口若悬河地讲着,一面维持笑咪咪 的两眼,对三个女人注视、扫描。
瞧着徐立彬在人前的表现,小青觉得他的确是蛮有魅力的∶侃侃而谈之中, 充满内在的自信,但仍然保持着外表谦虚的风度;使人被他的见解、想法而心折, 同时也能感到他还非常有雅量。┅┅
相对於他,自己的丈夫就是另一极端的人∶目中无人、高傲、狂妄、自命不 凡;自以为是大公司的老板,在人前就总要摆架子,要每个人都听他,否则就大 发雷霆,以表示自己多有权力。┅┅小青想到这,恰巧瞧见徐立彬流览的目光正 移到了自己,轻松自若地问∶
「你说对吗?┅┅你的看法,是不是也可说来听呢?┅┅」
「啊~?!对呀,你说得很对!我┅┅倒没什麽看法。」小青结巴地说。
应付徐立彬突如其来的问题,小青在桌下的脚,拱了他一下,好像是说∶ “哎呀~!宝贝!别害人家出丑┅┅快把话题引开吧!┅┅”
徐立彬立刻会意了,对王晓茹、刘婧不知讲些什麽。小青再度啜下一口红酒, 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她望着男人的眼神,却迷蒙起来。
小青像对自己说话般地想着∶“┅┅连他装作不经意瞧自己的一眼,都会那 麽性感!直直透入我心底,我怎麽拒绝得了他的热情?┅┅抑得住要跟他作爱的 欲望呢?┅┅
“┅┅更何况,丈夫在床上那麽差劲,将近廾年来,从没有一次令我身体满 足过,更不用说精神上、心灵上感到任何慰藉了!┅┅那麽┅┅我找到
一个爱他、也被他爱、而且又懂得在床上让我舒服、满足、甚至疯狂的男
人,难道不是我的幸运、福气吗!?“
「喂~!小杨,小杨!┅┅干嘛呀?!神不守舍的,我们都要走了!」
「啊~!走了~?到那儿啊?怎麽┅┅?」猛然醒来似的小青忙问道。
「去跳舞啊!大家一齐去散心,狂欢啊!」刘婧兴高彩烈地说。
王晓茹关切地问小青∶「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叫车┅┅送你回去?」
「不!别担心┅┅我没醉。可怎麽会要┅┅跳舞呢?而且我们四个┅┅」
小青不敢,却又不得不瞧向徐立彬,希望他能否决这个提议。但徐立彬只沉 默地微笑,使她不得不转向刘婧、王晓茹,想说什麽,却犹豫着。
「没关系的,虽然女多男少,不好分配,但“银星”多得是男人,一定有得 跳!走吧~!?别婆婆妈妈的啦!┅┅」刘婧催促地说。
徐立彬也笑着问小青∶
「大家兴致满高的,就一起去吧!不然,你是否有别的建议?意见?」
“天哪!连你都愿意去跟她们跳舞了,我还敢有别的意见吗!?”
「那┅┅既然大家都想,我也没意见啦!」小青只有点头了。
┅┅┅┅┅┅ ---------- (18)
不消时,一辆疾驶的计程车,将小青四人送到复兴北路叫「银星」的舞厅迪 士可。
地方不大,却挤满了数百年轻人的舞池里,万头窜动的人群,正随着喧嚣如 雷但旋律不清、震耳欲聋而节奏急迫的流行音乐蓬蓬起舞。香菸的烟雾在胡乱扫 射的彩灯柱下,蒙蒙地弥漫在空中;浑沌沌的昏暗里,银白的激光忽明忽灭,反 光球将如万千星辰般的光点,闪烁飘旋在宇宙中┅┅
和以前旧式舞厅或当前的Pub 不同,与更典型酒廊里的舞池也大异其趣;在 这儿,不管是乐队演唱、或是音响播放的音乐,现在都已是华洋混合、或有本土 创作的,揉合各种音乐之源,却不属任何类别的摇滚、迪士高、雷鬼、饶舌、重 金属、庞克、或世界民俗歌唱的乐声。而来此跳舞的台北人和外来客,也不拘束 谁是谁的「舞伴」,或男的一定得跟女的跳;只要有兴致,跟谁都一样,都可以 抱在一起,甚至只跟自己抱、自己跳都行。
这就是当今台北市,年轻人喜欢去、爱赶时髦的成年人也要见识见识的,所 谓「既本土又国际」的文化和休闲娱乐场所。
┅┅┅┅┅┅
小青等四人才找到位子坐下,叫了饮料,还没适应这声光效果的冲击,就见 不知如何从人群冒出的两个年轻男孩打着招呼、挤了过来。
「嗨!Having a good time?┅┅」其中一人主动以英文大声问道。
刘婧立刻对小青瞟了一眼,像对她说∶「你看!一点也不错吧!」
回过头,她笑着对男孩也用英文大声说∶「I'm hoping we will!」
「Cool!┅┅I am Jeff 」指着旁边的另一个男孩说∶「He's Mark 」
「嗨,Mark!┅┅怎麽你们只会讲英文?」王晓茹也大声问。
杰夫挪身挤到刘靖跟小青当中,马克几乎靠到了王晓茹的身子,挤得她只有 偎进徐立彬的怀里,却又完全不看他,只顾大声对男孩说∶
「知道吗?我们不懂英文,只会德语跟西班牙话的!」
两个男孩这才结结巴巴用台语、国语、夹英文的,解释说他们是从洛杉矶
来台湾的;父母都在美国;和他们还不懂德文、西班牙话┅┅讲得几个女
的都笑了。徐立彬才开口说∶
「他们年轻,但还愿意回到父母之国,接受根源文化的洗礼,满难得的,你 们也就别逼问太多吧!┅┅」
一听徐立彬老气横秋的话,两个女的爆出大笑,连小青也不禁笑了。
「没有哇,LKK ?┅┅我们有“逼”吗?┅┅」王晓茹尖叫着。
「是啊!你两个说说看,我们有“逼”还是没“逼”?」刘婧反问男孩。
两个才廾岁出头的大男孩被问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互看一眼。然後搞不 懂似的一个说她们有、一个说她们没逼。闹得几个人包括徐立彬都会心地笑开了 嘴。尤其王晓茹大声地咯咯笑时,整个身子一扭一扭地往徐立彬身上蹭。
杰夫大胆地拉起刘婧的手,说跳舞吧!刘婧笑眯了眼,说∶「Si!Si!」
跟着他挤进篷篷舞动的人堆里。王晓茹一转身,也拉着徐立彬下舞池。
小青被丢下,只有马克陪着。她一面敷衍男孩讲都讲不清的话;同时想到徐 立彬早就跟自己约好了去宾馆作爱的,现在却跟王晓茹身体巾着跳舞!
心里不好受到了极点。连马克大胆拉她去跳舞时,也冷冷地将手缩回说∶「 待会儿吧!」看他又像听不懂,补上一句∶「就是等一下!懂吗?」
不久,两对跳完回来喝饮料。刘婧被杰夫揽住了肩,却对小青惊叫道∶
「嘿!怎不跳舞?┅┅难道还跟小男孩谈心不成?!」说完,挣开杰夫,将 玲珑丰满的身子投进徐立彬怀里,娇媚地说∶「该轮到我跟你了?!」
徐立彬望着小青,尴尬地一笑说∶「那大家都一起去吧!」
王晓茹把尚未下海的马克拉着,对他说∶「刚才是你说我们没“逼”的,大 概比较害羞吧?要不要跟我跳舞,看我有没有“逼”?」
“天哪!连这麽下流、无聊的玩笑,她都敢开!”小青心想。
杰夫将手放到小青肩上说∶「那┅┅我什麽也不会谈,就光跳舞吧?」
┅┅┅┅┅┅
舞池里,所有男男女女,或男男、女女,全都拥挤、拥抱、挤来挤去、随音 乐节奏而振荡、摇曳、蠕动着。小青躲不开与杰夫身体接触,但她一面跳、一面 也在人群中张望心系的徐立彬。直到她看见∶
高大的徐立彬,身子微微弓着,被矮小的刘婧两手攀住了颈子,让她丰满、 凹凸显眼的身躯,紧紧贴着,磨似地扭呀扭的┅┅他的手,绕住刘婧如蛇的细腰 ;可想而知,两人同时律动中,他一定可以摸到她阵阵蠕着腰
而一扭一摇的屁股┅┅
如点着的火柴扔到汽油上,小青的嫉妒之火熊熊烧了起来。她拉着不知情的 杰夫,往徐立彬那边挤;然後在徐立彬也看到他们时,主动将身子紧紧贴住杰夫, 挺拱屁股,把自己的肚子紧压在男孩的肉茎部位,扭动腰肢,
磨它┅┅
小青仰起头,把脸贴到杰夫脸上;两手环抱住大男孩细瘦的腰杆,感觉他年 轻的肌肉随着音乐节奏振动,就不由自主将两只手向下移到他的臀上,隔着裤子 触摸男孩坚实的屁股。
她立刻想到了昨晚,被已经凸头的丈夫要求「敦伦」,在黑暗中,手伸到他 底下引着他喝醉了酒才能半硬的小肉条,进入自己体内时,触到他满是肥油、臃 肿而松趴趴的肚腩,觉得简直心极了。要不是当时心中已有了情感所系的徐立彬, 一定会在脑子里幻想跟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作爱的!想着自己在他大鸡巴勇 猛抽插时,抚摸他平坦的小肚子、硬硬的腹肌
、和他圆鼓鼓而且会阵阵肉紧的、大男孩的屁股┅┅
现在,比杨小青儿子大不到几岁的杰夫,被中年妇人的身躯紧紧贴着,被她 主动的小手在屁股上抚摸、捏弄。他的阳具禁不住兴奋,硬硬勃起了,撑凸裤子, 顶在女人的肚上;在她一扭一扭的磨下,变得又粗又大。
大男孩附在小青的耳边,以压过音乐的大声问∶「他┅┅是你先生吗?」
「才不是呢,只是个朋友!┅┅He's Just a friend!」小青也大声回应。
「Oh!┅┅That's cool ,Man !┅┅」
说着时,杰夫将原先揽着小青肩臂的手,往下移到了她的腰上。两个人同时 一上一下舞动黏贴住的身体时,小青感觉他搭在自己裙腰上的手掌,也好像犹豫 着是否要再往下揉按自己的屁股。於是她故意扭着腰,嘴巴贴到男孩耳边,对他 大胆地嘶声唤着∶「摸吧!摸我的┅┅屁股吧!」
听话的大男孩,两手捧住小青的屁股,一面和她跳着紧贴的热舞,一面阵阵 抓捏她丰腴的两片肉瓣。而小青也像全身着了火似的,乾脆将双臂举了起来,勾 搭住杰夫的颈子,把脸贴着他,不断磨、厮擦┅┅整个身子狂扭、猛甩;让屁股 被大男孩两手搓揉的刺激,引得淫液潺潺流了出来,渗透过三角裤,连裤袜都浸 湿了┅┅
但杨小青心里想的、希望的,却是心中所爱的徐立彬,一面搂着小肉弹刘婧, 一面眼睛会朝自己这边看。她要他和自己一样,被嫉妒所折磨!她要他知道∶你 可以想你有多喜欢我,但怀里却抱另外一个女人,那┅┅我为什麽不能身子贴住 另一个男的,而同时说我爱你呢!?┅┅
┅┅┅┅┅┅
幸好,台上的乐手演奏完这段音乐,停了下来;宣告接下去的,是由中国大 陆来的当代摇滚乐队「黑旗」,请大家稍候。刹时,舞厅全场的人群齐声尖叫、 掌声和欢呼并起,表示欢迎、催促。刘婧和不知从那儿钻出来的王晓茹更兴高采 烈地拍着掌,大声说∶「太棒了!今天可来对了!┅┅」
小青见到刘婧已经跳完了舞,但身子还赖在徐立彬怀里,心头更是妒火中烧 ;想往大男孩身上靠去,转头却发现杰夫已不知溜到何处,连他的同伴马克也不 见踪影;顿时感到强烈的空虚而不知所措。
「走!刘婧、小杨,乘现在一起上厕所!」王晓茹拉着她们俩。
厕所门口,已有大排长龙的两条人群。两个大男孩看见这边三个女的,竟有 点羞涩地一个低下头,另一个调转头望别处。小青正猜不着怎麽回事,王晓茹已 倾过身来,像知道什麽秘密似的,笑着对两人讲∶
「相信吗?两个小男孩┅┅已经射在裤子里了!」然後,更压低声说∶
「那比较老实的马克,被我贴着磨没多久,硬东西就垮掉了!┅┅嘻嘻!
小杨~!没想到┅┅你蛮行的嘛,居然也会藉热舞逗童子鸡┅┅对了,你的 杰夫是不是比较持久些?你屁股拱他拱得那麽厉害,三角裤也一定搞湿掉了吧!? ┅┅」
小青被王晓茹讲得满脸通红∶「嗳呀!拜托~别讲了好不好?!┅┅几个成 年女人,这样子整小男生,未免太不知羞耻了!┅┅」
刘婧也压低了声嘲笑她∶「别忘了,小杨~!不知羞的,也包括你啊!」
她又面露暧昧地调头问王晓茹∶「嗳~!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对不对?像徐 立彬的┅┅不管我们怎麽扭、怎麽,它都一直挺挺的不动如山,真够厉害!」
王晓茹猛点头,然後附到小青耳朵上∶「看来┅┅要轮到小杨你┅┅才治得 了他哩!┅┅对了,倒要先警告你,他东西蛮大的喔!┅┅搞不好,他还没射出 来,你就先受不了丢了!┅┅」
杨小青和要好的大学女同学之间,从不曾跟讲过如此肮脏、淫秽的话,更没 想到,自己会跟她们串通在一起,作出这种浪荡不堪的行径。┅┅犹为荒谬的, 是她们戏谑的对象,不单是那两个小男生,竟然还包括自己已跟他上过床、并且 深爱着的——徐立彬!
小青把王晓茹推开,猛摇着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跟她们笑∶
「想要丢,你再跟他跳好了!我才不要轮呢!┅┅人家徐立彬好端端的,一 定想不到你们会这麽低级!」
但话才说出口,小青就立刻後悔了,原来王晓茹的「警告」,竟在她身子里 产生作用,令她抑制不住也想磨徐立彬阳具的欲望,从小肚子底下如熊熊野火般 燃烧起来;引得自己整个膀胱发胀,几乎都快忍不住要洒出小便,只有把两腿紧 夹着,互相搓磨、屁股也一左、一右地摇个不停┅┅
像得了传泄病一样,刘婧也跟着抑不住尿急似的扭动下身,晃着浑圆圆的屁 股。同时叹着∶「唉!要命死了,┅┅连小个便都得等这麽久!」
两个男孩由男厕出来,看到好不容易排队才等在门口的她们几个,便驻足将 四只眼睛盯着刘婧圆鼓鼓的、又摇、又晃的屁股,然後彼此相对一笑。
正巧被杨小青瞧见他们这鬼鬼祟祟的行径,两个大男孩只好又低下头钻回人 堆去了。
刘婧终於进了厕所,王晓茹这才对小青微笑着压低声音说∶
「其实不用装了,今晚你眼神就已经写明你是要徐立彬的!┅┅刘婧我不敢 讲,至少我可以告诉你,我跟徐立彬从来没有过。┅┅所以┅┅」
小青楞住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感动还是羞愧,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真的?┅┅」小青诺诺地问。
「真的!不骗你,我丈夫满爱我的,床上功夫也不错,我何苦搞外遇?」
「┅┅」小青都快哭了;「那┅┅你起先跟他跳舞时?」
王晓茹轻轻拍小青的肩说∶「不过是玩假的,互相逗逗,吊胃口而已嘛!
┅┅现在,就看徐立彬在你两个之间,选择的是谁?┅┅看他要跟刘婧玩真 的,还是会跟你?┅┅」
小青猛摇头,心中紊乱如麻,感觉秘密被好友一眼看穿而羞到极点,同时也 为自己一直隐瞒和徐立彬已有的关系,而惭愧万分。幸好,正轮到她们如厕,两 人就匆匆进去洒尿了。
┅┅┅┅┅┅
「黑旗」乐队果然不同凡响,一上台就疯迷全场观众,引来不绝的欢呼、尖 叫、与如雷的掌声。他们的演唱,在高昂、亢奋的尖锐呐喊,和长啸嘶嚎中,爆 发着激情。仅管唱辞和旋律几乎都淹没在响声如雷、急剧而迫切的节拍里,听也 听不清楚,但却无疑地感泄了青年人的心;催促、震撼着青春男女的身体。刹时, 在场所有的人群,如潮涌般地聚在舞池里,随那
乐声的波涛而陶醉、浮沉┅┅
「酷毙了!┅┅音乐太迷人了!」刘婧扭舞起来,欢呼似地大叫。
「Yeah!Real cool Man !」杰夫挤过了来,也兴奋地附和着。
「Come on !跟姐姐再跳一只舞!」刘婧抱住杰夫,拉着他就进了舞池。
舞池边,王晓茹、杨小青和徐立彬,左顾右盼,就是见不到马克的踪影,谁 也不好意思丢下一人单独跟谁跳舞,只有尴尬地各自啜着冷饮。这时候,由人堆 里却挤来一个年轻洋人男士,对三人∶「嗨!」地一声打招呼。
同时递出一只点燃的大麻烟,示意与他们共享。
「哇塞!好久没见过这玩意了,谢了!」
王晓茹笑咪咪接过来吸了一口,还给他,他又递给小青,小青犹豫一下,也 吸一口,让徐立彬接过去吸,再传回给这留红短发、名叫强尼的洋人。
他说他是英国一家报社的记者、兼摄影师,从伦敦来台学中文,到台北约半 年。小青看见他注视自己的蓝色眼睛里,带着蛮有吸引力的笑意,就当着几人面, 友善地问∶
「才学半年,中文就讲这麽好,你以前学过吗?」小青又吸入一口大麻。
「学过一滴滴,还很不好,需要到台湾。」强尼的回答使三人都笑了。
「喜欢台北吗?」小青主动又问,强尼点头反问她∶「喜欢跳舞吗?」
说着强尼就伸出手到小青面前示意邀她跳,小青在王晓茹和徐立彬的注视下 让强尼握住手,就跟他下了舞池。
「来吧,我们也跳!」听见王晓茹对徐立彬说的话,小青并不在乎。
大麻烟使杨小青有点飘飘然,和强尼身体才一接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靠上 了他。而强尼也顺手搭到小青腰上,将她纤细的躯体搂紧。同时弓下身低头对小 青说∶「我猜你┅┅喜欢跳舞,刚才我看你跳舞,Reallyhot !」
小青知道强尼指的,是他已看见自己起先和杰夫跳的舞,但她并不觉有什麽 羞耻,反而更大胆地踮起脚根,两手攀住强尼的颈子,附到他耳边问∶
「喜欢吗?┅┅You like me that way?」说着还吻了他一下。
强尼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两只大手由小青的腰移到她的丰臀,还不敢太过分 大胆,只放在那儿轻轻抚弄。小青却急迫起来,更踮高了脚,一松一紧地收缩屁 股肉瓣,同时轻呼道∶「Yes !┅┅捏我!Squeeze me there!」
小青感觉强尼的两手一轻一重地捏在自己臀上,力量中带着粗犷,节奏阵阵 人;尤其当他按揉两片肉瓣时,手指还透过窄裙在三角裤缘扣刮,像暗示什麽似 的,令自己昏陶陶地就把肚子挺着,压住他裤子下早已坚硬隆起的、大大的棍状 物,磨起来┅┅
没多久,强尼将小青推了开,叫她对着他狂扭。小青依言照作,两臂高举搔 首弄姿似地撩着头发,扭腰摆臀地舞给他瞧;一面还半眯上两眼瞟他。
强尼又掏出了大麻烟,点燃了给小青吸。问她∶「台北趣味多,是吗?」
「Yeah!┅┅It's fun!」小青边舞边点头,将大麻递还给强尼吸。
整个的「银星」有如宇宙里万千的星辰,在钜响的「黑旗」乐声中旋转、闪 烁着。小青似乎看见全场蓬蓬起舞的人群都在彼此拥抱;看到刘婧被那两个大男 孩一前一後地夹在中间,扭甩着她丰满的身躯;而王晓茹和徐立彬也抱在一起深 深接吻┅┅突然,她觉得别人都好心!
“这算什麽跟什麽嘛!说你们不过逗逗、吊胃口玩假的,说要看徐立彬今晚 会选择刘婧还是我!┅┅这都是骗谁的嘛!?┅┅”小青问自己。
「想要更有趣的吗?┅┅Wanna have more fun ?」强尼笑着大声问小青。
杨小青扑进男人的身子里,仰起头∶「Yeah!I wanna have more FUN !」
“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了!┅┅徐立彬,你爱选谁就选谁吧!反正不会 是我!┅┅我也永远不会再跟你去宾馆了”小青在内心同时嘶喊着┅┅
强尼的手再度按着小青屁股又搓又揉,直到她喊出了∶「Oh!Yes !!」
他才附在她耳边说∶「跟我去吧!┅┅我住的地方很近。」
招呼也不打,杨小青跟刚认识的强尼逸出狂舞中的人群,离开了「银星」
,留下三个不知发生何事的大学同学,目瞪口呆、愕然地互望着。
而「黑旗」乐手仍继续喧天价响地、为疯狂的乐迷演唱他们的歌。
┅┅┅┅┅┅ ---------- (19)
台北夜晚的大街上,人、车都少了许多,但四处的店招、霓虹灯、小贩卖摊 的灯火,仍然散着煌的光茫。由「银星」出来後,杨小青半醉半醒似的偎着刚认 识的强尼走在一条小巷子里。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揽在腰际,她
迷迷糊糊地感觉好像身在不知名的异地;心中、和身子里强烈期盼的、如
梦幻般的乐趣,都即将成真。
走进大门敞开的大楼玄关时,强尼主动与看守的老警卫打了个招呼,警卫笑 着说「哈罗!」时,见怪不怪似的瞟了小青一眼。小青装作没见到,却毫不知羞 地腕着男人的手臂,与他一同走进电梯里。
电梯响着清脆的铃声,一层层往上。小青在电梯上镜子里瞧见自己偎在男人 怀中的模样,笑了出来。强尼问她,她才以英语娇声应道∶
「我朋友看到我会跟你溜出银星,一定大吃一惊哩!」小青吃吃笑着。
强尼揽着小青,开门走进他租的单房公寓,燃亮了灯;引她坐到沙发上,然 後取来两只玻璃杯,一瓶琴酒和一瓶东尼水,自己坐在大床的床缘,朝已经自动 脱下外套,露出了双肩的小青微笑;一面为她调酒,一面说∶
「别想他了!尤其心里非想不可的人,你愈想就会愈不痛快,何苦呢?」
杨小青没料到自己心里的秘密会被男人窥中,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觉得强尼 说的极有道理,便甩了甩头,撂撂头发,对男人嫣然一笑说∶
「嗯,你说得对!┅┅还是我们刚认识的才好!你┅┅还有大麻吗?」
「大麻有,可我还有更好的┅┅」强尼由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药罐。
「是什麽?┅┅」小青感觉兴奋起来问道。
强尼执起小青伸出的手,将几粒彩色药丸,倒在她掌心里,笑着说∶
「当然是令人┅┅享乐的东西呀!这几颗,是台湾最风行的“快乐丸”跟 “FM2”;吃了就飘飘欲仙的,什麽都不在乎了;┅┅两颗蓝色的就是┅┅嗯 ~!你的小手,好软,好好摸呀!」男的手指摸到小青的手心里。
「我知道了!┅┅是伟哥(威而刚)!对吗?」小青抢答时,笑眯了眼。
强尼笑着点头,手摸到小青戴的戒指说∶「我看今晚我是用不上它了!」
小青的戒指被强尼触到时,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几乎就要冒出一句∶ “我先生,他才最需要伟哥哩!”
但她没讲出口,只顾对男的痴痴笑着。强尼把药丸捡起,放到?上的药罐盖 子里。然後一面注视小青黑溜溜的两只大眼睛,一面执着她的左手,将那颗亮晶 晶的戒指取了下来,也放到盖子中。
不语的小青,双腕并着被强尼的一掌握住,感觉似乎已经把自己交给了男人, 就闭上两眼,像等待般地仰起头。她感觉男人的手指和药丸触在自己唇上,预期 着那粒小小的丸子将会带给自己的“快乐”,便张开嘴,将它含入;让强尼喂饮 带有琴酒味的东尼水,吞和下肚。
然後,强尼打开音响,播放出类似阿拉伯情调的、在阵阵打击声中夹着旋律 抑扬、起伏的音乐;又将室内灯光捻暗。只留下床侧的一盏,微微焕着橙色光茫。 这声光效果,把整个房间变成了另一个遥远的国度。
小青两眼半睁半闭,倚在柔软的沙发上,暂时失去男人巾触的两手,像有点 空虚似的在自己窄裙上拂着;拂到淡棕色的窄裙绉了起来,裙缘也向上移动而露 出她膝头上端、紧裹在裤袜里的两截大腿曲线。
像有一股温温的暖流,由小青的腹下缓缓上升,令她不自觉地踢掉鞋子,并 紧膝头、开始将夹住的大腿互相磨擦起来。两手也开始由大腿往上,抚到自己的 腰际,再转到肚子上按揉;同时轻声叹出∶「噢~~呜!┅┅」
「像不像被载走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了?可爱的、不知名字的女郎?」
「嗯~?什麽地方?┅┅谁的名字?┅┅」小青喃喃地反问,微笑着。
「在那个好玩的地方;每个吻、每一个爱抚都像诗,像音乐、每个如你一样 美丽的女人,名字都叫作“欲望!”」男人回应着说。
「那┅┅那我名字叫金柏莉,我的欲望,也能得到满足吗?┅┅你知道我一 点也不美,到了那儿┅┅也会好玩吗?」小青嗲嗲地问,小手几乎抚到了自己的 胸脯。
「当然,金柏莉!你真的非常漂亮!待会儿,你还会跟我玩得更美呢!」
说着,强尼由架上取了台小照相机,迅速将小青此刻的模样摄入镜头。小青 一惊,想要抗议,但脑子却已浑沌,无法集中思绪叫他别照;只有立即停止揉弄 自己的乳房,两手搁回到腰间,对强尼嘟起嘴撒娇似的说∶
「人家这种样子,你还照,拍出来怎会好看嘛!?」
「会的!你的美已经印在我心里,照相只不过可以让我在以後,永远再见不 到你时,还记得是你罢了!┅┅金,你好可爱、迷人!┅┅让我永远记得,我的 目光曾经爱抚过的你,和身体也将要充满过的你,好吗?」
强尼巧妙的话语,打动了小青。像愈发激昂的阿拉伯音乐,令她感觉蒙?? 的,如载沉载浮似的随波飘摇。彷佛远离自己曾经的过去,抛下所有的
牵挂、和一切束缚;不再为身体长得不如人而自惭形秽;或曾爱过谁又失
去了谁而伤感;不再为自己是出的红杏而羞耻;或与陌生男人才刚认识
就跟他上床而不惯了┅┅
小青发痒的两手再度抚到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衫和胸罩,揉、捏,旋转地压 按那不甚隆起的乳房;夹住的双腿,互相搓摩得更急促,直到纤腰随着摇曳、扭 动,屁股也在沙发上如磨子般地辗磨不止了,才又朝房间里那张罩着黑色缎子的 大床瞟了一眼,然後对持相机拍照的强尼唤着∶
「噢~!┅┅觉得欲望都快要上来了!┅┅」
「是吗,金柏莉?!┅┅难怪你愈来愈性感了!看着我,看着镜头!把心底 的欲望┅┅都表现在脸上!让快乐丸更轻飘飘地带着你吧!」
嗑下“快乐丸”的小青,在强尼的诱导下,像被催眠了般,开始在沙发上蠕 着娇小的身躯,如蛇般地扭腰磨臀,同时对镜头後的男人媚媚地瞟着,让他摄下 自己盎然的春意。┅┅[喀嚓!]┅┅她依强尼的指示,引颈仰头,曲举双臂, 撩拨起秀发而尽显出腋下的黑毛,脸上写满了不胜欲火煎熬、迫切盼望的表情。 ┅┅[喀嚓!喀嚓!]┅┅
「金柏莉,手抓住奶子捏它!就像你要我那麽作似的。嗯!」[喀嚓!]
「对了!就是这样,腿子交叉着磨!」[喀嚓!]「好极了!」
「张开来!腿子打开,呜~!好!真美!」[喀嚓,喀嚓!]
杨小青捏着自己两乳,眼睛淫兮兮的瞧向男人,呶起唇问∶「喜欢吗?」
「那还用说吗?当然喜欢呀!┅┅来,再喝些!┅┅」
搁下相机,强尼边说边坐回到床缘,递了酒杯给小青啜饮,笑着解释道∶「 这就是数据相机远胜过传统底片相机之处,不必交给别人冲印,自己接上电脑, 立刻就能欣赏。所以要摄什麽包括裸体、性交的都可以拍┅┅」
小青喝下几口酒,全身像腾云驾雾似的飘浮。听见男的讲裸体、性交,搞不 清究竟他指什麽,但也毫不惊讶。同时,“快乐丸”在她体内的作用渐渐扩散开 来,原先肚子底下感觉的暖流,已变成难耐的灼烧;点燃了情欲之火,烫得连自 己子宫里都阵阵收缩;而早已湿润的阴道,也忍不住潺潺渗出淫液,浸透了三角 裤┅┅
「那┅┅那你爱拍摄什麽,就拍好了!┅┅」小青迷蒙蒙地说着。
强尼站了起来,裤子当中,被一根大大的棍状物拱着,撑得高高的。小青一 抬头,两眼不放地猛盯着它,薄唇也微微开启,噘呀噘的。她整个嘴巴都痒了!
弯下身,强尼以手背轻触小青露肩的臂,由手肘一直往上,游到她肩头,越 过薄衫,轻抚她仰着的粉颈肌肤。逗得小青全身一振一振地咯咯笑∶
「好痒!┅┅呜~~!痒死了!┅┅」
小青虽笑着叫痒,但却没躲开强尼,相反地,她伸出小手到男人裤子上,摸 他鼓得大大的凸出物,手指一抓住那条状的东西,立刻就用掌心压着它,顺它的 方向搓揉起来。同时龇开了嘴,露出满口白牙,勾起唇角,两眼
更淫媚不堪地对强尼一瞟一瞟的┅┅
「没想到你居然这麽主动,金柏莉!┅┅一定是个性欲好强的女人吧?」
「嗯~~!别尽讲人家嘛!还不是因为┅┅你给人家大麻┅┅跟快乐丸,才 害人家好想男人的┅┅想得连羞耻都不顾了!」
小青的娇嗔,引得强尼笑了。他很快又拾起照相机,拍摄小青那笑靥绽开如 花、却又带着娇羞的表情。一面赞美她脸孔长得漂亮,一面哄着∶
「那┅┅就把衣服也一件件脱了吧,金柏莉!为我展露你迷人的胴体,诱惑 的风姿!┅┅让我永远回忆今夜时,一遍又一遍的欣赏你、赞美你!」
一辈子以来都害羞成性的杨小青,除了在家庭生活中、或和丈夫、孩子出外 旅游时,拍摄照片之外,很少让人为她摄影过。即使是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想 为她拍写真,她也都一概拒绝。说自己长得不上相,照出来都不好看。另一个更 显然的原因,是她不愿让男友摄下她的照片,将来被其他人瞧见,成为自己曾不 忠於丈夫、红杏出的证据。只是,这一点她实在说不出口罢了!
但在台北的这个夜里,在刚认识的男人面前,小青竟任他拍摄自己如此春意 盎然的照片,甚至就要在镜头前宽衣解带、像「性感模特儿」似的为他摆姿势。 可以说小青整个的思维、心智,已被男人赞美的言辞解除下来,搁在一旁;将自 己一生中受束缚的拘谨,忘得一乾二净;在药物的侵蚀和异样的音乐感泄下,让 身体完全为欲望所引导,如痴如醉地展现自己作一个男人眼中的「女人」了!
放开在强尼阳具上的抚弄,小青无比空虚的手,重新游回到自己身上,搓、 揉、按、磨着;闭着眼睛,想像男人的手,在自己小小的胸、纤细的腰、和微微 凸起的小腹上爱抚。[喀嚓!强尼摄下了她的半身相。]
她一会儿引颈仰头,叹息似的哼出声来,一会儿又低下头看自己的两手,将 薄衫都抓绉了,阵阵捏揉着乳房、弄早已在胸罩底下硬硬突起的两粒奶头┅┅[ 喀嚓!]┅┅直到她受不了了,从窄裙腰际扯出薄衫,往上拉起,露出肌肤洁白 如雪的肚腰,便把一手伸入衫下,两根指头挤进胸罩和肉体间的空隙,夹住一颗 奶头又、又拈┅┅[喀嚓,喀嚓!]
「啊!┅┅啊~~!!┅┅」小青忍不住迸出低沉的哼声。
「好极了,金柏莉!┅┅喜欢让男人爱抚吗?」强尼问她。
「喔~!喜欢,喜欢!┅┅好爱给男人摸喔~!」
小青叹着、喃喃呓着。一只手伸下去,抓起窄裙的裙缘,拉着往上掀,发现 它紧得要命,就脚蹬着地毯,把臀部从沙发略抬起来,将窄裙拉绉了围到屁股上 方,暴露出自己整个下体的曲线┅┅[喀嚓!]
「完全打开吧,金柏莉!把美丽的两腿,大大张开吧!┅┅嗯~!好美,真 漂亮!┅┅原来你裤袜、三角裤裹住的胴体,是这麽吸引人的啊!┅┅小甜心! ┅┅你想不想等下我也爱抚你腿子当中┅┅让男人舒服的地方?
┅┅用手指头插进去,挖你里面又柔软、又溜滑的洞穴?┅┅用嘴吻你细嫩 的肉唇、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你那颗┅┅会凸起来的肉芽?」
强尼描述着,同时[喀嚓!]按下快门。
「是嘛,是嘛!当然想啊!┅┅想得我裤子早都湿掉了!」
小青摇着屁股回应时,她的小手已经伸到胯间,开始模拟着男人所说的动作, 爱抚自己的阴户。她完全不顾被淫液浸透的湿裤袜和三角裤,已紧紧贴在肿肿的 大小阴唇上,将自己肥腴而凸起的肉棱、细致而凹陷的肉缝,都一清二楚地显现 在男人眼前,呈露在相机镜头下┅┅
她也管不了强尼已打亮了一盏聚光灯,照射在她大开的两腿当中,正连续地 按着快门[喀嚓,喀嚓!喀嚓!]拍摄她在裤袜外面自慰时全身的模样,和手指 玩弄阴户的大特写!
「喔~!呀!┅┅喔~~啊!┅┅宝贝!我要你,早就要你这样爱我!弄我! 把我弄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啊!┅┅宝贝!我┅┅我┅┅快要┅┅都快要来了! ┅┅」
「不急,不急!金柏莉,先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裙子掀到腰上去,趴在 沙发椅背上,让我更清楚地欣赏你诱人的臀,和它撩人的风姿吧!」
杨小青急忙站起来,正要剥自己的裤袜时,突然晕眩似的站不住脚。幸好强 尼迅速抛掉照相机,一把扶住了她几乎虚脱的身子,才没让她倒下去。
小青已神智不清了,偎在男的怀里,身子赖着他呀的,喃喃呓着∶
「宝贝!┅┅带我上床吧!┅┅像你说的那样,爱我!让我快乐吧!」
┅┅┅┅┅┅
高大魁武的强尼将小青扶到床边时,亲吻着她的额头、面颊,还拂开她的秀 发,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和耳後根,舔得她吃吃笑了;才又赞美她说∶
「金柏莉!你是我在台湾所遇到的,最美、最可爱、最性感的女人!」
「嗯~!强尼宝贝!你也是我┅┅在台湾遇到的,最帅、最有吸引力的男人 耶!┅┅尤其你这个┅┅又大、又好硬的东西,更是我在银星┅┅一巾到的时候 就好想要它了!」笑着回应,小青的手又摸到男人裤子上了。
两人互相夸赞对方,令小青打从心里笑了出来。她两只小手同时捧住强尼阳 具在裤子底下像只钜棒似的隆起,一上一下热烈地搓弄它。感觉男人腹肌坚实的 肚子一起一伏、同时由他口里喘出的热息,喷扫在自己头发上。
当她更兴奋地仰起头来,两眼一闭,掬着满脸笑容迎向男人时;小青终於接 到了强尼的热吻。┅┅四片唇立刻紧紧贴在一起,从张启开的嘴里,两根火热、 濡湿的舌头在相遇的刹那,就彼此交缠着、谁也不肯放开谁,用力吮吸、抽插。
直到小青透不过气,挣开吻大声叹着∶「啊~~噢呜!┅┅」
强尼发烫的唇、舌游走到小青的颈边,一面轻咬她的耳垂。一面对她说∶「 金柏莉,你性子真急!┅┅慢慢享受不是更好吗?┅┅」
强尼两只大手掌由小青裸露的肩头缓缓抚到她手肘,将她细瘦的双臂向背後 撇;小青无法挣扎,只好放弃了在男人阳具上的搓揉;任他一手把自己两腕交叉 并钳住,压在背後臀顶、背脊凹下去的腰上。
「噢~呜,宝贝!你好折磨人喔!┅┅为什麽不让人家摸嘛!?」
男的没理会小青,只将另一只手,放到她窄裙已经挤绉、也被推到腰际而露 出的屁股上,隔着裤袜,大肆抓捏她翘着的两片臀瓣;而且一面捏、一面手指头 还扯着小青的裤袜、三角裤,使已经都湿掉的质料,绷得紧紧的,嵌进她阴户、 阴唇的肉缝里┅┅
小青尖声啼了起来∶「噢~~呜!!宝贝!裤子卡得┅┅紧死了!」
於是强尼松下了扯拉,改为以手指在小青臀沟上来回地刮弄;等到她忍不住 两片屁股瓣一缩一松、阵阵肉紧时,他又把小青的裤袜、三角裤都往她股缝里压 着、塞进去,让她两片丰满的臀瓣紧紧夹住┅┅
「哎哟~喔!宝贝你┅┅好会整人家喔!┅┅喔-┅┅哦~~!!」
叹着时,小青的屁股扭了起来,像个犯人或奴隶似的,遭强尼钳挟住的两腕, 被他用力压在背後的腰弯子里,动弹不得,只有把圆臀更往後翘,也使自己的肚 子,更紧紧贴在男人裤头里鼓得更大、胀得更粗的肉茎上了!
「金柏莉,让你现在要得愈厉害,等下你得到的时候,才会愈舒服呀!」
强尼笑着解释给小青听;然後一面叫小青自己维持住两腕在背後交叉,一面 在她臀顶绉起的窄裙上搜索,拉下了拉炼、解开了窄裙的腰扣。杨小青依言两腕 交叉地背在腰上,两眼紧闭地仰着头,让男人如所期待地将自己今天穿的这条、 磨过好几个男人阳具的窄裙剥了下来┅┅。
┅┅┅┅┅┅
小青站在床边,淡黄色的薄衫垮兮兮地挂在上身,从它平开无袖、无领的衫 口,露出她颈下瘦嶙嶙的锁骨,和肩头的曲线,吸引着强尼的注视。看
得小青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一方面为自己下身曲线终於除掉遮掩、尽呈在
男人眼中,任他流览而松了口气;同时也因为明知道裤袜、三角裤已全被自 己的液汁所浸透,不论再怎麽夹紧两腿,也遮不住裤子胯间的一大片荫湿,禁不 住感觉羞惭得要命。
失措而不安的小青,低头咬着薄唇,不知下一步该怎办才是。目光由强尼已 脱掉鞋子的脚,往上移着;恰好就见到他也正把裤子脱下,露出所穿的四角内裤。 小青的体内顿时产生一阵兴奋,两眼死盯着被男人阳具撑得高高的、像帐篷般拱 起来的裤头,叹叫出来∶「哇~!你┅┅好大呀!」
小青出落在地毯上的窄裙,两手从背後伸出来,就急乎乎地要去抓男人的大 棍子。但强尼制止了她,叫她别急。他要小青先坐到床沿,自己脱掉薄衫、奶罩, 同时让他再拍几个“轻卸罗衫”的镜头。小青仅管等不及,却也只有依他;退坐 到床缘,并着两腿,从衫口将扣子一个个解了,在强尼调转灯架朝床打过来的聚 光灯下,展开薄衫,呈出自己肌肤白如新雪、
而肋骨嶙嶙的胸脯、和顶着那淡肉色奶罩的、两只不大的乳房┅┅
[喀嚓、喀嚓!]
下身只剩内裤的强尼,摄下小青敞开胸部的镜头。赞赏地说∶「真美!」
小青盯着男人,把薄衫脱了,两手向後撑在床上,挺着自己削瘦的上身;甩 了甩头发,眼光由强尼的内裤移到他手执的相机,对镜头娇媚地微笑。
[喀嚓!]「再笑开些!甜心,露出牙齿!嗯~!对啦!」[喀嚓!]
「知道吗,金柏莉?你的嘴真是诱人极了!┅┅让人一看到,就会想要你那 两片薄薄的唇,裹在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子上,欣赏你为男人口交的迷人风姿哩! ┅┅来!让我瞧瞧,你的唇,是怎麽含男人阳具的?」
杨小青心中迷蒙蒙的,半仰着头,闭上眼、圆起了她阔阔的嘴巴、将两片薄 唇掀着一噘一噘的,喉咙里迸着她想像自己含住一根大鸡巴的时候,禁不住会要 哼出的声音∶「嗯~!┅┅嗯~~!!」
「金柏莉!美极了!现在把腿子打开!┅┅嗯!对了,让镜头摄下你把裤袜 都淋湿了的样子吧!┅┅」强尼催促着。[喀嚓!]
坐在床沿,两腿曲膝向外打开的小青,胴体上下只剩了贴身猥亵衣,她全身 细瘦而娇弱的曲线,在男人和他的相机前显得分外怜人。但也正因为她紧裹裤袜 和三角裤里的小肚子、臀部还算丰满、浑圆,在她身躯其他部位
的嶙峋、骨感相衬比、突显之下,看来就又极为艳丽、夺目了。
更何况这时,在小青张开的胯间,黏贴在肥肿的阴户上、早已被淫液浸透的、 深肉色的裤袜,那麽清晰地映出一大片湿掉的液渍,看在男人眼中,怎不教他兴 奋得原就相当大的阳具,鼓得更高、胀得更大呢?
强尼左一张、右一张,[喀嚓、喀嚓!]地摄下小青的丰姿。小青的媚眼瞟 着他内裤的拱起,禁不住将自己的屁股在床沿扭磨起来,一面扭、一面从延续的 哼声里,迸出阵阵喘息。
「甜心!如果兴奋了,就把两只脚都在床上,分开腿子,再揉一揉你湿掉的 地方,让我欣赏你手淫时的性感,跟你最後忍不住了,非要男人把你裤子脱掉, 要他用大家伙把你塞满的急切样儿吧!┅┅」
[喀嚓!喀嚓!]
「啊~!┅┅啊~~!!┅┅宝贝,宝贝!┅┅为了你,我什麽都做了!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什麽都愿意了!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小青半眯上两眼中,以更迫切、更淫媚的目光,瞟扫着男人。她一只小手急 促地搓揉自己曲膝大张的腿间,那块被淫水淹湿得裤袜几乎已半透明的地方。蹬 在床上的两脚使着力,小青把屁股都抬了起来,团团旋摇不停。
强尼迅速地按快门。「当然喜欢啊!金柏莉!┅┅快摇屁股!┅┅」
原先音响播放出阿拉伯情调的乐曲,不知何时已改变成了如非洲民乐般的, 夹杂阵阵击鼓、和男女尖声、低吼混唱的旋律与节奏;以一种类似原始的情调、 和充满强烈迫切感的催促,灌入小青耳里,打在她心嵌上;令她简直又不知身在 何处了!
小青只觉得整个身体愈来愈忍不住的需要,由两腿当中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 她渴望被一根钜大的棍子塞入、填满;被它用力戳进自己的身子,在连续而急促 的抽插下,使自己进入浑沌、迷惘的境界;任由那粗大若木椿似的阳具,像杵臼 般地、一下紧接着一下、阵阵不断地橹捣、辗压、搅磨自己身为女性的「容器」。 疯狂中,小青像热烈地迎凑男人的动作,猛扭着屁股,她的臀瓣,隔着裤袜都可 以感觉到黑缎床罩的溜滑,也令她愈来愈亢奋、愈来愈迫切了!┅┅
[喀嚓!喀嚓!]
「啊!┅┅宝贝,我┅┅我又快要受不了了!又快要┅┅来了!┅┅啊!
天哪!不要让我再等,再这样熬下去了!┅┅宝贝,把我裤子脱了!┅┅脱 光了我,爱我吧!┅┅」杨小青呼着。一只手已经急得把自己胸罩都扯到奶头底 下,手指着、揪着她那颗如葡萄大的肉粒。┅┅
┅┅┅┅┅┅ ---------- (20)
扔下相机,强尼立在床边,一面瞧着小青已按耐不住、在床褥上蠕着、扭着, 腾着的模样,一面解开衬衣扣、连里头穿的汗衫同时脱了;露出他魁武、健壮的 上身体魄。然後,未脱下内裤,他就弯着腰,剥下小青湿答答的裤袜、三角裤; 又拉她坐起来,手绕到她背後,把奶罩解了;最後才搂抱住小青,将她赤裸裸的、 娇小的身躯置躺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侧倚在她身旁;低下头,吻着小青早已 发烫的唇┅┅
仅管杨小青不知已有过多少次与男人上床的经历,但每一次,和每个不同的 「情人」,从调情到真枪实弹作爱的过程,都因她心境、情绪不同,而体会到极 为明显相异其趣的感受。甚至就是和同一个男人,在各种景况、或不同的时间及 地点幽会时,也都一定会有十分独特的感觉。
虽然她肉体的欲望及性爱的行为,在任何一次与男人上床时,都蛮大同小异 的,但她所表现出的自己、和发自内心深处的期盼、或她想对男人表达的情感、 欲求,却又总是完全不一样的。
像此刻,在酒精和药物产生的作用下,小青迷迷糊糊地和一个才在舞厅里认 识不久的英国男人抱在一起,忘情地向他索求肉欲的解放和满足。她自己都不明 白心里真正要的是什麽、或要的究竟是谁?┅┅只能想到的,是
她已吞下了快乐丸、需要快乐、忘掉一切地放纵和肆意地渲泄┅┅只要在
身子里得到男人、任何男人的充满,让自己舒服、畅快、欲仙欲死地享受感 官极乐;她就什麽都愿意、什麽都肯做了!
但从地球另一端来到台北的强尼,是不可能明了小青此时心境的;他只像个 知道追求、也很懂得如何达到享乐目的的男人,用一颗小小的药丸和几句甜言蜜 语,就把她连哄带骗得在镜头前,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任他拍下衣衫不整的半 裸照。┅┅
而且,他还当小青在聚光灯下、蒙?不清地隔着裤袜手淫时,架好录影机, 摄下小青期待快乐、满足而作出的、自己一向认为是绝对「见不得人」
的动作;也录下了她哼出的阵阵呻吟、欲火难耐的娇呼、和如荡妇般的浪
叫声┅┅
而此刻,强尼把已经好几次要高潮却又被制止的小青弄上了床,剥光了她全 身的衣物,由她的唇,吻到颈、胸、乳房和奶头,舔弄、噬咬她硬突挺立起来的 紫红色的肉葡萄;密密地亲着小青雪白的肚子,舌尖钻进她肚脐洞里戳弄一番之 後,舔到她的小腹下面。┅┅同一时间里,他的两手,也
不断在小青全身上下四处抚摸、搓揉、按摩┅┅
杨小青痴迷、陶醉无比地呻吟、娇哼不止;她的头,在床上左右、左右摇甩, 两只小手抚在强尼的短红发上,抓不住它却还是抓呀抓的;她嘴里喃喃不清地呓 着∶「宝贝,宝贝~,宝贝~!┅┅」整个身躯在男人的舔吻、爱抚之下,不停 蠕动、扭曲、摇摆、振甩┅┅
「甜心!金柏莉,你真是美极了!你全身都美,美得令人要发狂┅┅」
「真的爱吗,宝贝?┅┅我也好希望你会发狂耶!」小青喃喃地回应他。
「嗯~!当然了,小甜心!只要你表现得更惹火、诱人,你的激情就会传泄 给我,就会教我也更疯狂了!┅┅」
强尼边说,边把手探到小青的屁股底下,由她的尾脊骨,摸到她凹陷的臀沟 里,手指顺着肉槽,直探到小青湿湿的肛门上。它一被触到,小小的肉口就像触 了电似的、一紧一松地夹着男的指头,阵阵收缩起来┅┅
「喔~啊!!啊!宝贝!┅┅你好会摸唷!我那地方┅┅最敏感了!」
「是吗,甜心?如果我猜得不错,大概也是你身上最灵巧、最美妙的地方吧? ┅┅来,翻过身子,让我瞧瞧!」说着强尼将小青翻转了趴在床上。
呈在聚光灯下,全身赤条条裸体趴着的杨小青,雪白的圆臀,显得极其丰满、 晶莹剔透地若一盏会发光的灯笼,由臀顶倾斜下去接着她的背脊、和纤腰的衬托, 它优美如梨形的立体曲线更见突出。而中央为两片丰腴的肉瓣夹成的、那一条股 沟肉缝,和仍然隐藏在缝里、神秘的、想必是精致、玲珑而诱人的肛门,也就更 引人要产生无穷的遐思了!
小青两条洁白无瑕的大腿,微微分开平铺在床上,两片後大腿的肌肤,虽然 并不肥厚,但十分细腻、光滑,若凝脂般的看似柔弱无比、吹弹得破;而她大腿 顶端与两片臀瓣的衔接处,由姿势使然形成的细缝,如两道弧线
指向小青胯下、在灯光不及的阴影里的阴户、和闪烁着点点晶亮的淫水液
滴;诱惑地引导注视者的目光,进入那一块被乌黑黑的阴毛所覆盖的、令
每个男人都要销魂蚀骨的桃源蜜穴┅┅
┅┅┅┅┅┅
「哇噢!真美!真是如花似月的┅┅美极了啊!」强尼欣赏着、赞美着∶
「真漂亮!┅┅甜心,你太漂亮了,我非把你摄入镜头不可!不然我会对不 起相机、也会对不起你┅┅今晚独一无二的美妙啊!」
强尼跳下床,抓起照相机,就再度[喀嚓、喀嚓!]地拍摄小青赤裸俯趴在 床上的风姿。以不同的角度,捕捉小青圆臀的曲线美、细腻美、和夹在她丰腴的 屁股肉瓣中央,那一弧肉沟的优雅之美。一面拍,一面不绝口地
赞美小青┅┅
或许是「快乐丸」在体内的药效渐弱,也或许是才上了床,身边的男人又突 然跑走的缘故,杨小青趴在那儿,开始慢慢感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个人好孤 单;而且这样赤裸着,让男人看、让他拍摄自己在床上的照片,是一辈子从来没 有过、也完全不能习惯的状况啊!
“天哪!我┅┅我怎麽会这样呢!?┅┅这岂不是羞死人的事吗!?┅┅天 哪!难道我已经完全忘掉廉耻、丢下自尊,沦落到让人拍裸体照了吗?
┅┅这┅┅这是怎麽回事呢?!┅┅“
对自己问着的同时,小青听见强尼在按快门的[喀嚓!]声中说道∶
「金柏莉,甜心!你这麽美的胴体,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要心动┅┅都会 醉倒的啊!┅┅尤其你这诱惑人的屁股,更像天生下来,就是件完美的艺术品咧! 来!把屁股往上翘高一点!让它的曲线更突出些!」
小青维持俯趴的姿势,上身侧弯了,回首朝向在床外的强尼瞧着,以十分为 难、但又不知该如何反应似的表情,咬了咬唇,红着脸颊娇声应道∶
「好┅┅羞人喔!这样子┅┅什麽遮掩都没有的┅┅简直见不得人死了!
你还讲人家屁股是┅┅艺术品,害人家都┅┅觉得好不好意思喔!」
嘴上虽这麽说,小青却又很听话般地,把圆圆的丰臀往上耸起了些。让强尼 低弯着身子,将镜头对准自己突起的屁股[喀嚓!]一声,按下快门。
┅┅然後,她才像赶不及似的,伸出一手向後捂到自己的屁股沟上,手指并 拢朝下,挤在两腿交会的胯间,企图以小手的遮掩挡住任何视线;同时
娇兮兮地嗔道∶
「不要啦,宝贝!┅┅人家羞死了啦!┅┅」
[喀嚓!喀嚓!]毫不理会小青的「抗议」,强尼抢拍了她的娇羞状。
「有什麽可害臊呢,金柏莉?┅┅刚才你在镜头前手淫,都一点不羞的,还 说你好想男人;使我兴奋得肉棒子都勃起了!┅┅而且,一摸到你美妙的洞口时, 你也都好有反应的,我才忍不住┅┅要为今晚留下永恒的纪念呀!┅┅甜心!难 道你不想我也像你的手指一样,那麽亲密地爱抚你的屁股?更渴望插进你水汪汪 的洞里吗?┅┅」
强尼的话,使小青羞惭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但也奇妙地令她忍不住伸出一只 捂在胯下的手指,往自己湿答答的肉缝里戳了进去。「啊~~哦!!」
“啊~!羞死了,我羞死了!┅┅但是我想男人┅┅也一定想得要死了!
不然,我怎麽可能跟他┅┅第一次见面,就来他这里?!┅┅又怎麽可能丧 尽廉耻的,在他面前手淫哪?┅┅天哪!┅┅不!我疯了!┅┅一定是想男人想 疯了!┅┅啊~!是啊!我需要爱抚┅┅需要┅┅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去啊!┅┅ “
杨小青早已迷糊不清的意识,和紊乱不堪的思绪,在她内心的叫喊中,显露 无遗。似乎好像记得、却又无法记得的事,明知自己一向空虚的心灵,和身体里 面一直受到「性饥渴」的折磨,全都混为一团,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扯不 清了!
小青唯一能清楚感觉到的,是她已经戳进阴道的中指;像一根好急迫的、男 人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快速抽插,愈插愈使自己不能满足,愈觉得需要一个真 正的男人!仅管整根中指都埋入了肉穴,而且在里面尽湿的肉壁上,不停扣挖、 刮弄,却仍然无法教自己感到被填满、被充塞┅┅
“不!┅┅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子啊!!┅┅天哪!这麽小,这麽细细的 一根东西,┅┅怎麽够?怎麽能让我满足嘛?!”「不~!┅┅不!」
「不能满足吗,金柏莉?┅┅那就腿子跪着,屁股举起来嘛!┅┅对啦!
就是这样!」[喀嚓!]「你蛮会的嘛,甜心!┅┅嗯~真好看!┅┅这姿 势可把你身体最漂亮的部位┅┅突显得更诱人了!」[喀嚓!]
“这种姿势!对呀,就是这样┅┅跪爬在床上的姿势!我已经让不知多少男 人看过,玩过了啊!┅┅可是,他们的鸡巴,个个都好雄壮,好伟大!
┅┅只有丈夫的,才像我手指头这样细细的啊!不~!┅┅我不要!我不要 我丈夫那麽小的!┅┅我要大的,要好大、好大的嘛!┅┅“
可是,小青的身子,已经耐不住这种渴望的煎熬;她两膝用力,将自己屁股 撑得更高了。绕过丰臀、伸到阴户上的手,中指插在阴道里挖个不停、还把食指 也伸进滑溜溜的阴唇嫩肉当中,猛烈拈着那颗硬突突的阴蒂,在肿肿的肉粒上, 又拨、又扣;企图给予自己最强的刺激。
「啊!┅┅啊~!!┅┅喔~~啊~~!天哪!!」小青高声叫了起来。
因为姿势的缘故,小青整个上身都趴下去了;肩头撑在床上,细瘦的手臂, 必须伸得直直的,才够得着屁股和阴户。她用力把自己细细的腰压弯垂下去,圆 臀也因此看来耸得更翘、更高;就像小青在不同的旅馆房间镜子里看到自己,跪 爬着、让不同的男人从後面一直戳、一直戳的样子。┅┅
「啊!啊~~!┅┅啊~喔呜~!!」小青一下高、一下低声地呼着。
强尼的内裤被阳具拱得更高了;他[喀嚓、喀嚓!]继续抢拍镜头中的小青。 为了摄下她这时脸部的特写,他爬上床,腿子张开地跪在小青面前,快速按着快 门。还叫她朝镜头看。小青听了,眼睛张开,一看见强尼四角裤拱起的那一大块 东西,就全不自觉地把屁股扭了起来;同时,两眼朝上对男人翻起,媚极地瞟着、 却也羞极了似的娇嗔道∶
「不要啦!┅┅人家,羞死了啦!」但马上又禁不住喊着∶「噢~呜!」
「金柏莉,你叫得那麽好听,连屁股都会自动的扭,还说不吗?┅┅何况你 这麽性感的表现,引得我这家伙┅┅又硬又大的,早就想戳进你洞里,把你干了, 而我都没强迫你,还耐心地为你拍照留念┅┅」
「宝贝~!我┅┅我┅┅」
小青猛摇头想解释,却只能我、我的讲不出口。她忍不住把原先弄自己的小 手伸到强尼裤子上,抓住那根大肉柱子,迫切地搓揉起来。
「我┅┅我也没说不要嘛,宝贝~!人家是┅┅早就想要作爱的啊!┅┅
可是你又叫人家┅┅摆成那种羞死人的姿势┅┅手淫;┅┅那┅┅我手指
那麽细小,害我一面弄、一面愈觉得指头像我先生的东西,就愈没法满足┅ ┅才会叫不要。不要的嘛!┅┅」
满脸绯红的小青,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时,小手却一拍也不停、在强尼的四角 裤上搓揉他愈胀愈大的阳具。┅┅於是,他笑咪咪地乾脆把内裤脱了,让那根勃 起、硬挺的钜棒,对正小青的脸,昂头昂脑地呈着它的威风。
一见到它,小青立刻就伸手要握,没料到肉茎的直径竟粗得她小手根本无法 盈握,连指头都合不上;只能勉强抓着它,用力搓揉。同时,她也如花般的绽开 了笑靥,对强尼抛着媚眼,好感动地唤道∶
「哎哟,宝贝~!人家早就要你用这根┅┅好大好大的┅┅鸡巴,跟我作爱 嘛!┅┅再不给人家,人家的快乐就要变得┅┅好不快乐了啦!宝贝,宝贝~! 来嘛!来嘛!┅┅」
「好吧!金柏莉,既然你这样等不及,我就给你吧!┅┅不过,你得让我┅ ┅再拍几个你臀部无比迷人的镜头,把你为男人而扭屁股的性感、妖媚留下写真 纪念。┅┅我答应你,拍好了,我一定把你弄到快乐的要死,比做神仙还痛快!」
说完,赤裸的强尼抽身下床,留下全身也是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小青、在聚 光灯下翘高了屁股。
“原来,他也是喜欢我┅┅这种姿势的啊!┅┅”
杨小青想着时,耳中听见的,是音响里播出不知何时取代了非洲音乐的、阵 阵袭来的海潮声,彷若涨落不息的潮汐,拍打着沙滩;如波涛擎天卷起
、又以雷霆万钧之势掷泻在汪洋中;也像巨浪冲击在岩石上、碎裂成万千
白雾般的水珠,汇为洪流、洗刷着崖岸。┅┅周而复始地,起伏、荡漾;周 而复始地,澎湃、汹涌┅┅
「喔~!┅┅喔~~啊!┅┅喔~~~喔~啊!!」
小青一声声地唤着、呻吟着;有如随波逐浪、在海潮中载浮载沉、飘摇荡
漾,而她的圆臀也跟着节拍,扭摆、旋摇。┅┅先是款款委婉地、一波接一 波地曳着、晃着;然後又一轮接一轮地转着、甩着;到最後,她白白的
屁股就像浪涛般激烈地、两拍当一拍的猛扭了起来┅┅
「扭得真美!金柏莉?你喜欢这样┅┅扭屁股的,对不对?」强尼问她。
「喔~!是!┅┅我喜欢。这样扭┅┅啊~~!!」小青扭着回应。
[喀嚓!]「你的男人也一定爱看你这样扭屁股的吧!嗯?┅┅」
「是啊!他们┅┅一看我这样扭,鸡巴就会好大、好硬了耶!欧~~喔!
宝贝!你┅┅你也爱我的┅┅屁股吗?」小青回首望着男人问。
「当然啦!甜心,你的屁股真┅┅可爱极了!」强尼赞着。[喀嚓!]
强尼一面赞美、一面将相机移近,拍摄小青圆臀的特写镜头。[喀嚓!]他 还叫小青把跪着的两腿向外更分开些,要她两手,把屁股肉瓣扒开,好让他拍她 美妙的肛门、和底下艳丽的阴户。小青完全依言照作了,用肩头抵着床,两後向 後伸到臀上,剥开两片臀瓣,将自己「最隐密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呈在聚光灯下, 任由男人[喀嚓、喀嚓!]地摄入镜头┅┅
在阵阵不绝的波涛声中,小青的脑海里,彷佛看见自己被「第一任男友」
教导着如何以跪爬在床上的姿势,让他从後面插入;看见自己一次又一次, 在不同的汽车旅馆房间里,翘高了屁股,让「现任男友」在後面两手拉着自己的 臀、猛烈地往底下的肉洞里戳;戳得自己大声呼嚎、叫个没完。
她还看见自己被那个银行经理——查理,用阳具形状的塑胶钜棒插入肛门时, 高潮一直不断;当然,也看见自己在儿子家庭教师——坎的住处,和他玩着的「 肛交」的游戏┅┅
杨小青感觉自己的淫液都流到大腿上了!疯了似地甩着屁股,喊着∶
「啊~!啊~!!宝贝,我湿得连水都┅┅滴出来了!啊~!!宝贝~!
我吧!别让我再等下去了!┅┅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里头,让我快乐, 让我满足吧!!」
小青已把下午才跟她在台大校门外茶艺馆里口交的「情人」——徐立彬,忘 得一乾二净了!
小青的「情人」
发言人∶朱莞葶 ---------- (21)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强尼单房公寓尽垂的帘幕外。房间里,阵阵的浪涛拍 岸声中,夹杂着海鸥的啼叫,和遥远的船笛。┅┅不多时,隐隐传来恍惚而飘渺 般的电风琴音,彷佛正奏出欧洲中古时代的宗教乐┅┅
┅┅延绵不绝鸣响的琴声,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婉转抑扬;像髯髯升起的仙 乐浮上云霄,腾入夜空;然後,当它再如飞驰四散、奔向无穷的万丈金光,将要 使天堂里才有的极乐,充斥於整个房间之际┅┅
空灵中却顿时响起了低弥、沉重而混浊的僧侣吟唱,似盘绞於黑森林里的缕 缕蔓藤,在阴湿的昏暗中,纠缠着迷途失足的旅人┅┅丝毫不肯放松他(她)的 肢体,并将缓缓地、一步步噬咬、侵蚀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杨小青,娇小的身躯随着阵阵男声齐唱而扭曲、蠕动;她的两 手像不断挣扎着什麽,一会儿揪着床褥罩单、抓着枕头;一会儿用力在自己裸露 的胴体上搓、抹,像要赶走、却又拂不掉那纠裹在身上的藤蔓;被它如无数活生 生盘曲、蠕动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盘旋、绕缠自己的四肢,并且不住在 裸体的肉上来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涛汹涌、浪花四溅的海潮声中,小青才迫切地对初识的强尼哀 祁不要让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着男人、要他用大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给予她「 快乐」、令她满足。┅┅
┅┅曾几何时,她却如身陷蛊毒、魍魉的地狱,在泥泞里腐蚀的枯叶、死
去的鱼虾、龟、和为沼泽所溺毙的狼狐尸体间沉沦、挣动┅┅这究竟是
┅┅怎麽回事呢!?
原来,强尼在小青急忙求着要他上床作爱时,他又让小青吞下两颗药丸∶其 中一粒是「快乐丸」,而另一粒,却是台湾正流行、俗称为「强奸片」
的FM2。仅管今晚杨小青早已丧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谁 上床;而且她性欲高涨的肉体,也在历经这天黄昏和徐立彬在茶艺馆里「口交」、 及晚餐後在「银星」与男人贴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奋无比,早就准备要接受男性 生殖器的插入了!
然而,这位从英国到台北来的记者兼摄影师,他似乎并不满足仅仅勾引一个 漂亮的女子上床性交而已;他还要女人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任他用相机、录影 机摄录下她欲火中烧时的媚浪、和肉体被男人享用时的疯狂。以基础於白人殖民 者优越感的心理,占领、征服他心中所谓「异国情调」的东方女人;用近似变态、 甚至淫虐的方式,来押戏、玩弄被他男性意识所「物化」的女体。┅┅
即使强尼不知道这些缘由,也不可能承认他具有这种心态;但他毫无兴趣了 解杨小青的感情与行为,仅用言语技巧、酒精药物、及奇幻的音乐,就令她蒙蒙 瞳瞳地任由摆布,而且饥渴不堪地索求肉体慰藉、和感官欲望的满足,却也是不 争的事实。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维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绪紊乱不清,对眼前发生的这一 切,早就无能质疑、无力抗拒了!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上下、由里到外,都出奇的异样,所有的器官都极度 敏感起来,彷佛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点的刺激;更不用说体内如 烈焰般的性欲之火,已点燃了每一条神经、每一缕筋脉、每一束
肌肉;就像身子里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烧着;被煮开而沸腾的血液、
和一切能分泌的浆汁,都从五腑六脏滚滚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
流进每一寸肌肤里┅┅
小青赤裸裸的躯体,在床上忍无可忍地阵阵抽搐、颤抖;抑制不住地连连
蠕动、翻腾┅┅双手像抓狂似地乱扯头发、猛捏两乳、弄自己的奶头;
两腿一分一合地大开、紧闭、又大开、紧闭┅┅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
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阴毛, 扯着它;揪着自己阴唇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红色的肉核┅┅
[喀嚓、喀嚓!喀嚓┅┅]强尼不放过机会,继续抢拍小青此刻的情状。
而三角架上闪着红灯的录影机,也自动将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侣齐唱 声中,杨小青阵阵的呻吟、呜咽;凄厉的嘶喊、哀号;与延绵不绝於耳的、迫切 的呼唤和啼叫┅┅无遗地、忠实地、摄录了下来。
┅┅┅┅┅┅
似圣乐般抑扬的电子琴声,和男僧以低沉音调阵阵齐吟的咏唱,谱成极端强 烈的对比。俨然有如深陷在泥泞中的旅人,挣扎、渴望着遥不可及的、腾云驾雾 的解脱与自由。它轮番替换、错杂交织成一片像勃绪(Borsch)
的名画中,无数裸体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悦中极乐狂欢;然後又被送到和炼 狱的岩浆里,受尽折磨的景象。
浑沌中,杨小青彷佛感觉自己也逃不出同样的命运,像注定了要承担、忍受 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脱离苦海、品尝到人间仙境的欢愉。甚至还必须深深地 体会那种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从中得到解放、自由。┅┅
不知是否因为灌入耳中的音乐、还是她如幻似真所见的景象使然,小青的脑 海里,出现了被熊熊烈焰焚烧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面哭号尖 叫着肉体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却仰望弥漫浓烟上冒的天空,眼神中寄着无限期 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让拥抱,接入天堂┅┅
她看见被缚在大树干上、半身赤裸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 Sebastian ), 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躯体; 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明亮的双目, 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 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
也像一群肉体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这些人,都犯下 了什麽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剐剖、挖 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
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罪 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 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
┅┅┅┅┅┅
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 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只留下三 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
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使 她整个阴户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晶亮、肿 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阴唇间┅┅而阴 户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 的包子,却在中央被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 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无比鲜艳、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持 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地抓、扯、 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上了脸颊。┅┅
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录 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暇注意这 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裸体上时,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敏 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如水波般在肉体上下滑 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裸体!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 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
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 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张开,并 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杨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规, 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愈低沉、浑 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光,两腿被拉得大 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 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彷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於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夜 迷醉於手淫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 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 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
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 赤裸的身体般,说她怎麽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麽容易就会熬不住 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彷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
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麽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 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
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麽┅┅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麽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麽刑虫啊!“
杨小青赤条条的裸体,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 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 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里,小青知道自 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惩罚了!┅┅
┅┅┅┅┅┅
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的 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龟头」 ;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穿了,这玩意儿 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阴道乾涸、淫液不足的催阴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後,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 泌充沛的性液。由於药性强烈,用在性欲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润滑、以 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性欲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进早就灼热、潮 湿的阴道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 而造成淫水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生 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小青赤裸 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 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 露的肉体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 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能 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能维持双 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彷佛以这样的姿势,让强尼以为她完全 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麽意义 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体内的感 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阴道;有的巴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 有的还往肉腔里更深入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女人的身体,多麽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将那蛇状药条的大龟头塞入小青的 阴穴。如鸡蛋大的圆头,一直深深往她阴道里推了进去!
┅┅┅┅┅┅ ---------- (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麽?这是什麽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阴道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处 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入小青狭窄的肉管,强迫肉 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後,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随它引入的较细、 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阴道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 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顶着蛇的 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软 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阴道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钜大的蛇 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赤裸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条 都塞进阴道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
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
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阴阜不
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阴道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肉 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流出来, 一直淌到还挂在阴户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後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 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阴道口的肉圈,紧紧 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开,而它 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糊糊的、膏浆状 的东西、从阴户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麽可耻!┅┅女人的,是多麽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
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阴道和子宫不断收缩、抽
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膣 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阴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都失控地 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她 肥腴的大阴唇,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阴唇,
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
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在 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 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麽也听不见的。她只体 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退缩出去, 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阴道里,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东西,却几乎 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经像丈夫的阳具,每次插 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吗?!┅┅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小青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不 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但也正因为如 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性欲,感觉阴道里更空虚不堪,更迫切需要让男人的 性器插进去了!
事实上,杨小青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道 口纤细的肉摺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阴唇的肉 瓣上,溶在泛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小青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塑胶管子, 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阴核,用另一手把
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後他缓缓地、轻轻压着小青的
膀胱部位。小青鲜艳的阴唇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小青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一 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於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小青的阴户[喀嚓! 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阴阜、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後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才 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小青的阴核,一面 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然後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
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
「啊~!!┅┅天哪!┅┅什麽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阴户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同时 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带着难以 形容的欢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
的声音∶
「喔~~哦呜!┅┅喔~哦。哦┅┅呜~!!┅┅」
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着 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而被强尼舔在阴核上的 小青,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小青阴户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埋 在阴道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小青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的膣道又 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龟头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得它,忍不住哀 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鸡巴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小青的阴户顿时无比空虚难熬到 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阴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整个头和上半 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
杨小青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 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啊!」的同时,发现自己赤裸 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着光的、男人钜 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 大肉棒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小青,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要 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到强烈刺 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 己阴道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阳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洋 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更贲张得 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
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八 ○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与淫靡 靡的哼声、呼吼、浪叫。听在小青耳里,彷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 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我吧!」
小青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
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
┅┅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至於他是谁、他将会用什麽 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强尼把小青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住 床头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 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双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 骨。┅┅
此时的杨小青,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扭 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比的声浪。 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
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
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
「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小青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龟头肉 球,顶到她等待已久阴户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小青
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
「啊~!┅┅啊~~!!」小青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鸡巴的嘛!噢呜!
┅┅我!大鸡巴。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应着。
┅┅┅┅┅┅
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
整天下来,和徐立彬口交、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男 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丧失了脑子的功 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
从男人阳具进入体内的刹那,杨小青就像疯掉了似的,什麽都不顾地迎着他 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阳具的没入、 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极点的感觉,激情 地放荡了起来┅┅
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泛 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像 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但不轻柔下来, 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高潮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颤 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
呼着∶
「天哪!你 .死┅┅我了!┅┅你。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得好不好哇?!」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小青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小青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阳具噗吱、噗吱 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绝的淫液, 流满了一屁股。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离床面的屁股眼上, 也更加倍刺激着小青,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 强尼才停下抽插,只将整根肉棍深埋在小青的阴道里,大龟头顶在她子宫口上缓 缓揉磨┅┅
杨小青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的 喘息终於慢下来之後,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
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麽凶猛的。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
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小青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
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小青,舌头在她口里抽抽插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 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後他一把将小青抱起来,自己 往後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鸡巴上面,上下 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小青∶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问得小青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後,小青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下 下地掀动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完全无 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 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叫床声,都摄入了镜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 恒纪念。
┅┅┅┅┅┅
房间里的音响中,夹着男女作爱声的歌唱,和杨小青在鸡巴上套坐下时的欢 悦浪叫,共谱成一片动人的交响曲。对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自己可 以主动控制节奏的快慢、和在阳具上套弄的角度、深浅;低下头可以一览无遗瞧 见男人的反应,可以对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当自己仰起头、闭上眼睛,像骑在 马上奔腾、驰骋时,自己身子紧包着那根钜大无比的肉茎,也就更容易体会男人 的坚挺、强壮;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现淫荡、疯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来的亢进,和在银星狂舞後的体力已将用尽,两条细瘦的 腿子支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嘘嘘地扑倒在强尼身上,一面继续摇 晃屁股,一面以英语细声娇唤着∶
「累死我了,宝贝!┅┅你┅┅你怎麽那麽强悍、那麽厉害嘛?!」
「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你才会更风骚、淫荡呀!┅┅金柏莉,我看你好像 特别会疯我们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说得那麽道地,浪荡起来,更 加倍诱人。告诉我,小甜心,你先生是个洋人吗?」强尼问她。
杨小青笑了,媚媚地瞟着强尼,一面摇头、扭屁股,一面噘唇应道∶
「不,他姓张,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从别的老外男人那儿学会的吗,张太太?」强尼抢着又答又问的。
「嗳哟~!别问那麽多嘛?宝贝!人家不已经跟你这老外。玩了吗!?而且 你还有这根好大,又好会玩的┅┅鸡巴,要我不疯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着时,她团团扭着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摇晃的节拍,引得男
人的大阳具在阴道里进出时还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惹得强尼更兴奋起
来,将肉茎不断猛烈朝小青的洞穴里拱挺、反刺,同时伸出两手,紧抓住她 的小乳房,用手指揪她那两颗硬突突的奶头,配合他阳具的冲刺节奏,上下拉扯。 令小青顿时又受不了地嘶嚎、惨叫了起来┅┅
「天哪!┅┅宝贝!宝贝!!你┅┅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当然啦!对付你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的啊!┅┅张太太,你自己说!
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啊!?」
强尼问的这种话,听在杨小青耳中,无宁是再熟悉也不过的,若是在平常, 她一定会羞惭得两颊通红,害臊似的对男人娇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多麽浪 荡,同时从羞惭之中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但现在,小青的阴道被
阳具连续冲进、子宫被大龟头猛击、震得全身弹上弹下的;加上自己双乳
被强尼魔爪般的两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却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整个人都 被男人蹂躏得甘苦交织┅┅刹那间,身子深处,第二次连续的高潮又抑不住地爆 发了!
不断地急喘中夹着高声的娇啼,小青猛烈甩头、凄厉地尖叫着∶
「啊!。耶稣!我又来了!┅┅耶稣啊!我。又来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高潮的同时,小青内心里,也正以中文呐喊着∶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荡妇┅┅早就是不要脸┅┅浪透了的荡妇啊!
大鸡巴,我!┅┅我!像妓女一样,把我戳死我算了!!“
强尼猛一挺身,把高潮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迅速将她 纤小的身躯翻成跪爬的姿势,并令她把贴在床上的头往床外侧着、好让录影机把 她翘高了屁股的姿态,完整拍入镜头;也清楚地摄录下她被男人从後面奸时激动 的表情、和动人的叫唤声。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纯熟地将上身伏趴在床上,分开跪着的双膝,撑举起自 己的白臀;习惯性地一甩头,把散乱的黑发撂到脑後,脸侧向床外,迎着那明亮、 刺眼的聚光灯,像对录影机镜头说话似的,哀声哀气地求着∶
「我嘛!从後头┅┅插到我里面去嘛!求求你,宝贝!┅┅别让我吊在半空 中,不堪死了!┅┅宝贝,戳我!我嘛!」小青急得滚出了眼泪。
「啊~!啊!!耶稣。耶稣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强尼掰开小青浑圆、皓白的臀瓣,湿淋淋的大阳具再度刺入她阴户里时,她 放声地嚎叫起来,两条撑着屁股的大腿,连续地发抖、颤动。
「┅┅看来,张太太也非常爱这种像母狗挨的姿势啊!嗯~?」
「爱!好爱。好爱喔!┅┅爱死这样子被人了!┅┅」
强尼勇猛地抽插,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着;而她那自然反应的身子,完全不 须她意识的指挥,就自动、主动将屁股连连耸高,迎接起男人阳具的出入。在他 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幅抽抽的节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泪的哭喊中, 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高潮了!┅┅
「天哪!啊~~哦呜~哇啊!┅┅我又出来了!又出┅┅了啊!宝贝!
我!我!。 .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呜~呜。 呜~呃啊!┅┅呃~┅┅啊~!!」
当小青如断了气般地呜咽着时,她几乎已虚脱的身躯又被男人提了起来。
强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两臂拉着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 挺举的、沾满了淫液的大肉茎。然後令她吮吸他的鸡巴。
神智不清的小青,脑子里一片浑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颈仰头、张大开嘴巴含 住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拚死命似的吸了起来┅┅
小青的嘴虽然长得还宽阔,但一套上强尼的大龟头,仍然是被撑得满满的, 几乎要透不过气;以致她一面吮、一面连鼻翼都闪呀闪的急促呼吸,喉咙里阵阵 娇哼不止。而当强尼以手托在她的後脑,开始把阳具朝小青口里抽插时,她终於 再也忍不住哽噎,连连迸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痉挛般地抽搐 着┅┅而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又滚下了脸颊!
「可爱的金柏莉!┅┅吸鸡巴吸得真动人!┅┅既然你已经快乐了,就把我 强尼也吸出来,让我全都喷射给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张太太的这张巧 嘴,真是迷人、诱惑到极点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 ┅啊、啊~~!!」强尼喷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杨小青,嘴唇紧紧匝在强尼的肉茎上,放开了喉咙,让那强 而有力射出的、热烫无比的、浓稠的浆汁,一股接一股地喷进自己喉咙里。直到 男人全都泄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浓汤似的,全数吞咽下了肚。
┅┅┅┅┅┅
强尼下了床,拈熄聚光灯,关上录影机之後,回到床边,瞧着瘫痪在那儿的 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语;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睁开眼睛,对他也无语地望着时,她 才渐渐想到自己今晚从「银星」出来之後,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场梦似的,那 麽虚幻、虚无┅┅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里真爱、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眼前 唯一的「真实」,只是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在深夜的台北、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 里,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觉,是他刚喷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咙里散发的「芳香」;是 自己身子底下,连番爆发了三次高潮之後,从阴户到子宫里,还持续的慰藉与「 满足」。
只是,这一切都多麽荒谬、多不可思议啊!
┅┅┅┅┅┅
小青的「情人」(23)[完]——草拟
┅┅┅┅┅┅
杨小青从强尼的住处,落荒似的出来。一个人独自由小巷中走向大街。这时 已是清晨三点钟。她看见巷口不少计程车等候由「银星」出来的顾客。
莫名其妙地期盼「情人」徐立彬还会在舞厅里、或在巷口等自己出现。
小青的心,觉得更需要他了!
她走到舞厅门口,左右张望,希望徐立彬会「奇迹」似的出现。很多计程车 司机问小青要不要车。小青怕怕的,不敢坐。
小青看表,知道已是清晨,该「回家」了。
但是她不要、不敢回去。她想到如果王晓茹还跟徐立彬在一起,可以拜托她 打电话回去,对管家说自己酒醉了在王晓茹家过夜。
这样,自己再想办法和徐立彬单独在一起,直到天明。
仅管她还想不出如果真的再遇到他们,自己将如何摆脱王晓茹。但是小青却 已经盘算着和徐立彬见面时,自己要怎麽面对他、以什麽藉口解释自己跟强尼一 同不告而别相偕离去的行为。如果徐立彬问的话,怎样对他解说自己和强尼发生 的「关系」┅┅
小青想到,或许要编织一个在大麻烟和酒醉的状况下,糊里糊涂被强尼诱奸 的「谎言」,博取他的同情、怜惜。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用浴室洗 净身体的污秽,求他「照顾、安慰」自己。然後,在他面前让他仔细检视自己被 「凌辱、暴虐」後的身子和私处┅┅
在徐立彬因为看见自己的裸体而兴奋时,表现十分想要他、需要他的感情; 但又告诉他,自己的阴户、嘴巴、都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脏过,不能再接受他的「 爱」了,整个身子,只有屁股眼还是乾净的。所以┅┅只好让他进入肛门里,在 屁股里面爱她了!
幻想着这景象的小青,愈加殷切地盼着∶刹那之间,徐立彬就会现身在眼前, 不顾一切地拥抱住自己,狂烈地热吻在自己的唇上。
小青期望着「奇迹」的出现┅┅结果┅┅
┅┅┅┅┅┅
小青的「情人」(草草完) ---------- (23)
从强尼的单房公寓,杨小青连走带跑地出来,像落荒逃难似的独自奔向电梯。 由镜中看见自己一头蓬松散落的头发,和一身零乱不整的衣衫时,心里想到∶来 的时候那麽兴高采烈,满脸笑容、春意盎然的我,现在竟成了这种样子!┅┅不 禁惶恐万分地赶紧以手拂拢头发、整平身上满是绉摺的衣裙。
尤其是刚才在强尼那儿,由浴厕间急忙冲洗了身子、跑回房里,在他面前尴 尬无比地匆匆着衣时,羞惭到了极点而只想立刻离开那个地方,连胸罩都没整好, 就把薄衫穿上,竟连钮扣都扣错位了、塞在窄裙里,现在仅管有薄麻外套半掩住, 还是照样会露出不平的凹凸。而窄裙的肚子那边,更明显现出了底下未理好的上 衣尾;裙子上也因为久经卷裹起来,一道道的横摺纹,怎麽抹都难以抹平┅┅而 响着清脆铃声的电梯,马上就要下到一楼的大厅了!
“天哪!这怎麽是好?┅┅那警卫看到我这样子,不要把我想成是┅┅”
小青慌忙地按下电梯三楼的按钮,电梯一停,就奔出刚开的门。在昏暗无人 的走廊尽头,看到安全楼梯的标示,像逃犯似地偷偷摸摸急走了进去。
才松下一口气,迳速将皮包搁在阶梯上,把上衣衫由窄裙拉出、将奶罩整理 吊好、调整扣错的钮扣;再两腿分撑着窄裙、解开裙腰扣,把上衣弄进去、理平 了後,不断以手抹掉裙上的绉纹。
“没想到,这种尼龙混纺料子,原来也还是┅┅经不了摺太久的啊!”
一面抹,小青一面想着。但当她的手抹到窄裙的臀侧,往後面触到自己圆圆 的屁股时,不禁全身打起了一阵颤抖,就好像又被男人摸到似的,竟不自觉地把 臀向後翘了翘,手指头在凹陷的屁股沟里抹了抹┅┅
“不行啊!都是什麽时候了,我还在这样┅┅作这种事!!”
小青惊慌地告诫自己,停止对自己的抚弄。然後,她才拾起皮包,掏出小镜、 口红、和粉饼,在楼梯间里黯暗的灯光下补妆。看见自己原是薄薄的唇,因为不 断狠命吸食强尼的鸡巴而肿了起来,连唇外的上下巴都有点红红的痕迹。而整个 的脸,在几度高潮後的变形、扭曲,至今也尚未完全消除,就像在无数次作爱作 完之後、由镜中所看见过的自己一样┅┅
“完了!我真是完了!┅┅这样子,如何见得了人嘛!┅┅”
“天哪!┅┅见人?还见什麽人!┅┅我才从一个陌生男人的地方┅┅那麽 丧尽廉耻地作了那种事出来,还要去见谁?!让他看出我高潮以後的、幅丑不堪 的样子?┅┅难道我疯了吗?已经连精神都失常了吗?!”
小青心神恍惚地走回电梯门口。电梯门开了後一个衣着体面的男士走了出来。 小青低下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往电梯里钻。但她彷佛知道,那男的一定把自 己看成是作那种事的女人,用非常奇异的眼光打量过的。
经过那警卫老头的桌前,小青几乎是奔走似的、一步未停地从在大楼的门
厅逃了出来┅┅
┅┅┅┅┅┅
虽然已经是夜深的台北,但这条小巷却因为巷口大街上的「银星」舞厅而始 终十分热闹。边几乎澈夜不收摊的小贩,竟夜都有人买吃的,巷口还排了计程车, 等候由舞厅跳完舞出来的客人。
杨小青蹒蹒跚跚地走到巷口之前,看了看腕表,想到自己由下午出门前和管 家交待的,是去同学聚餐的晚宴,现在已快深夜三点,也早该回家了!
但当她瞧见陆续走出的人群,三三两两在巷口招车离去时,小青不知怎的, 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盼望着会在那儿┅┅出奇地再看到徐立彬!
“对呀!起先我跟强尼丢下他们不告而别的时候,他们几个还舞兴正浓,大 跳贴身热舞,或许现在才尽兴了要离开也说不定呀,对不?┅┅尤其是王晓茹她 ┅┅她在跳舞时亲了他的嘴,很可能他们俩个┅┅还在享受彼此的逗趣、跟吊胃 口吧!?┅┅
“那要是我又去而复返,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俩个大吃一惊之馀,该 会有何等意外,恐怕┅┅恐怕连话都会说不出呢!┅┅
“不!不能的,就算是他们见到我,会装得高兴我安然回来,可我自己又那 有颜面见到他们疑问我的表情、和脸色呢?┅┅难道我。还真能那样厚脸皮地说 我跟强尼去┅┅去享了乐、跟他上过了床不成?
“可是天哪!徐立彬,徐立彬你呀!┅┅你真害死我了啊!你┅┅明明已经 讲好,紫滕轩聚餐完之後,要跟人家去那家宾馆的。结果┅┅结果现在都深夜两 三点了,却害人家落到这种地步,在巷子口巴望能够再见到你!
┅┅而且┅┅谁晓得你会不会出来,会不会也早就跟王晓茹她┅┅上了宾馆、 开了房间呢?!┅┅
“不!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你会那样做!┅┅你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才 什麽都答应你,顺着你;所以你也┅┅真的只要跟我一个人上床的!对不对?┅ ┅
“┅┅就像王晓茹讲的那样∶看你今晚的选择,是肉弹刘婧还是我?┅┅你 都已经都用行动表明了你不会选她,所以她才一直跟小男孩玩的,对不对?┅┅ 立彬!┅┅不管我今天晚上做的多麽荒唐、多不给你面子,可你┅┅还是会原谅 我,还是会要跟我作爱的,对吗?┅┅宝贝!?”
┅┅┅┅┅┅
杨小青的思路,仅管荒谬无比,但以她心情来说,并非不可思议。她想进舞 厅去找她同学,可是既怕他们已经离去而落空,又怕见到了而尴尬;她想走,却 又觉得见不到徐立彬她不会死心。
於是,她徘徊在舞厅门口,左也不是、又也不能的境况,着实不堪到了极点。 尤其,路旁缓缓驶过来的计程车司机,还会探头出车窗外问她∶
「小姐!美眉!┅┅昧坐车嘛?!┅┅昧去多位?(往那儿去?)」
小青一瞧那司机的模样,和他看着自己单独一个人的那种眼光,心里都吓了 一跳,立刻想到┅┅白晓燕、彭婉如遇害的惨事;想到许多妇女夜晚搭计程车, 会被司机强奸的恐怖,就更不敢点头答应上车了。
「不要怕嘛!司机也有好人呀!┅┅阿扁做市长,台北是安全的呀!」
小青知道是自己内心的不安,才把计程车司机个个都想成了坏人。於是脸上 露出歉意的一笑,对司机摇摇头说不坐车。
┅┅┅┅┅┅
凑巧,从舞厅出来的人群中傅来一声尖叫∶
「小杨~!怎麽你在这儿呀?┅┅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是刘婧的叫声!
一左一右,跟着她一起由银星出来的,正是叫杰夫、和马克的大男孩,也很 惊讶地望着小青。刘婧跑了过来,拉住不知该怎麽反应的小青,不待她开口,就 赶忙又问、又叽哩咕噜不停地告诉她∶
「真是的!┅┅你跟那个叫什麽来的。洋人,丢下我们一夥就走,都跑那去 了嘛?害我们大家都乱猜的┅┅尤其是徐立彬,好着急唷!┅┅说要四处去找你 呢!┅┅那王晓茹跟我都拉住他,说你不会有事,别傻瓜似的出去乱找,免得找 不着白花功夫,找着了你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反而自讨没趣。┅┅小杨呀~! 你跟他┅┅究竟是怎麽回事嘛!?」
「那他┅┅他人呢?┅┅」
小青没法、也不敢回答刘婧问的,反而急着反问徐立彬在那儿?问出口才发 现自己的「西洋镜」大概被已拆穿,而羞惭地感到脸颊都热不可当了!
┅┅等着刘婧回答时,她的心早已止不住猛跳起来。
刘婧彷佛像卖关子似的,没回答小青,却先回头对男孩叫着∶
「小兄弟!你们俩等我一下喔!姐姐有话要谈,讲完马上就可以走。」
然後她才把小青拉到一边,凑近她耳旁,告诉小青说徐立彬很早就送王晓回 家了!可是他们走之前,王晓茹却主动去打了电话到小青她家,告诉管家说因为 小青在聚餐会上喝醉了,所以她就带了不省人事的小青到她家里过夜,已经熟睡 了┅┅
杨小青想不到自己糊里糊涂的跟强尼走了,老同学居然还为她设想、掩护她、 帮她蒙骗家里说不回家。顿时倍觉感慨万千,连话都说不出了。倒是刘婧一见小 青因为对家里已有交待而松了口气,却同时又为徐立彬已经离去而怅惘、不知该 如何是好,便灵机一动说∶
「好啦,小杨~!你就别担心,放心一道去我那边过一夜,明天早上回家前, 再打个电话给徐立彬就是了嘛!┅┅如何?」
「去你那边,那。我┅┅岂不又会坏了你的┅┅好事吗?」
小青的心乱极了说;同时朝那两个等候中的大男孩看,瞧见男孩也正裂嘴嘻 笑地望着刘婧和自己这边。她想到起先在舞厅里,刘婧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闲热舞 的情景;┅┅也想到自己为了要教徐立彬嫉妒,跟那个叫杰夫的,贴紧身子互相 磨时,曾经感觉过他年少、坚挺的阳具┅┅
「不会的啦!小杨,我住我小叔在天母的房子,整个空屋有好多房间,还怕 什麽打扰不打扰呢?┅┅你要是累,找一间关上门睡,就什麽声音也听不见了! ┅┅」刘婧边说,边对小青暧昧地一笑。
「那┅┅那要是睡不着呢?┅┅」小青犹豫地问。
「没关系呀!要睡不着,就来参加我们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过来人,加 上,有两个男孩,我就让你分你一个玩好了!┅┅对了,小杨~!你跟那洋人, 刚才究竟上那儿去了!?┅┅难道~,玩得还不够,还想再玩玩童子鸡不成呀?」
刘婧一味打破砂锅地问到底,小青急得满颊绯红,捶打着刘婧的臂膀说∶
「别胡扯了!┅┅人家刚才┅┅只因为喝酒跟吸了大麻,醉醺醺的,才跟强 尼┅┅去休息的,也没玩到什麽啦!┅┅现在┅┅就算是有家回不去,到你那边 过夜,我也还是┅┅知道分寸、不会跟你抢男人的呀!」
「算了,算了!我都不在乎愿意跟你分享男人,你却还装模作样,假正经个 什麽劲儿呢?┅┅我要走了啦,人家大男孩在那儿等得一定着急死了,到底来不 来嘛?!」
刘婧逼她表态,小青心乱如麻,不知该去还是不去。她知道∶在这个夜半时 分,除了有徐立彬的出现,她才不致流落街头、无处可去。但情人,早就和王晓 茹走得杳无踪迹;要倒那儿去找、去寻觅!?┅┅
然而,若是去刘婧家,自己一定也会知道她在另一个房间里,跟两个男孩玩 那种「三人行」的游戏,而绝对睡不着的。┅┅那除非┅┅除非自己也真的参加 他们,做那种见不得人、可一定也是好要兴奋得要死的事┅┅
「我、我┅┅」小青慌张得结结巴巴地、什麽也讲不出口了!
┅┅┅┅┅┅
妙就妙在,洽好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叭~!叭,叭~~!」一辆计程车停在舞厅门口,传来了男人的叫声∶
「喂!你们两个!┅┅喂~!刘婧、杨小青!┅┅」
由里面探头出来叫喊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青盼着的、期待着会像奇迹般出 现的「情人」——徐立彬!!
「啊~!怎麽会是你?」刘婧惊讶地朝他尖叫。
“天哪!┅┅他真的出现了!┅┅真的为我而出现了!”小青心中狂喜。
但她却叫不出声,只能盯着他看。刘婧下奔向计程车,徐立彬也忙付了车钱, 迅速下车,和刘婧会合了往小青这儿走过来。
杨小青满心羞愧地、却又在脸上挂满了难以形容的脸色,不发一言地向他瞪 眼而瞧。徐立彬走近她,挂着笑容里带有疑问的表情,对她说∶
「总算是找到你了!┅┅我一路过来,叫车子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乱转,就是 希望能巾上你。┅┅你不告而别的,我跟王晓茹都好担心┅┅」
「是吗?┅┅你从她家那边过来,我却可能在另一个方向,你又会怎办?
要是我不在这儿,你还会继续像没头的苍蝇找下去吗?┅┅」
小青口里迸出这种反诘,不禁连自己都大吃一惊。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跟 陌生男人从舞厅一走了之的,现在却当着刘婧的面,对关心、担心自己的徐立彬 说出那样讽刺的话。让他想表露一心的衷情和照顾,也难以启口
地只有支唔着说∶
「我┅┅我其实也知道,你跟你选择的朋友离开,是不会有事的。只不过┅ ┅我们一道来跳舞,想应该一道走而已┅┅」徐立彬说着脸都僵了。
倒是刘婧见他们俩一来一往的言辞充满溪窍,感到不耐,也心急着想要跟大 男孩赶快走了,便插了嘴,像和事佬似地叫两人别急,慢慢把话说清楚。然後机 灵地说既然王晓茹已经帮小青掩护、打过电话给她家,那何不一夥儿都到她天母 的住处,继续再玩个通宵呢?加上两个大男孩也跟着来,绝对是很热闹的。
「这┅┅这不太好吧┅┅」徐立彬显出犹豫的反应。
杨小青的心里乱转着,说不出自己真正要讲的话,也希望徐立彬乾脆勇敢一 点说他要跟自己单独在一起;说如果刘婧要狂欢,就跟大男孩去天母好了。这样 子,才能对「情人」把自己一切的感情、事情都说清楚呀!
但徐立彬却支支吾吾、又好像「假正经」似地,说他只想好好聊聊而已。
於是刘婧就欣喜万分地拉住徐立彬,一面对着小青说∶
「要聊,就到我那边去聊好了!反正屋子大、房间又好多。你要跟我聊,恐 怕我会太忙没时间、也没心情。不过你们两个,倒可以另辟静室,聊个通宵,也 可以爱作什麽就作爱的呀!」刘婧一语双关,连自己都笑了。
徐立彬眼光中徵询小青的意见,问她∶「你说呢?┅┅如何?」
杨小青咬住唇,心里仍然十分紊乱地点了点头。
三个大学同学,加上两个男孩,一行五人,分乘了两辆计程车驶向天母。
┅┅┅┅┅┅ ---------- (24)
驶往天母途中,杨小青和徐立彬同车。一开始,他们两个都沉默不语,生怕 说出口的话被计程车司机听见。但小青知道,男人迟早要问,还不如自己先提, 以免待会儿被他问了尴尬无法回应。於是她便以英语问他道∶
「你┅┅上车前说想要好好聊聊,是真的?还是那样说给刘婧听的?」
「当然真的啊!青,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徐立彬也以英语答话。
「是吗?你跟王晓茹┅┅一定是一面找、一面骂我我丢下你们几个,自己寻 乐子┅┅而把我咒得狗血喷头吧!?其实我┅┅我┅┅」
「难道你┅┅没有寻到乐子吗?┅┅」徐立彬不解地反问。
杨小青的头低了下去,再抬起来望着男人一面摇头时,两眼饱含了泪水;
才轻声地、诺诺地说∶
「如果有的话,我┅┅还会深更半夜的、又跑回银星找你们吗?┅┅我、我 ┅┅唉!┅┅」
小青话还没讲出口,眼泪已掉了下来。徐立彬慌忙搂住她的肩,问她∶
「怎麽了?怎麽哭了呢!?」同时拂起小青的发鬓,在她额边吻着。
轻轻地、像抽泣般地,杨小青才冒出一句说她被「强奸」了!┅┅她哀怨万 分地说∶她跟强尼走的时候,本来还是兴高采烈的,但到了他住处,被他用大麻、 和几杯酒灌醉得神智不清後,变得毫无反抗能力,就让他半强迫式地「奸污」了!
一面讲的时候,小青一面仔细体会徐立彬身体的反应;发现男人果然在微微 一惊之後,立刻将手搂紧了自己的肩,轻声叹着∶「可怜的宝贝!」
然後徐立彬又更贴近了小青的脸颊,在她耳边十分同情地问她∶
「那┅┅那你┅┅受伤了吗?┅┅他┅┅有没有弄痛你什麽地方?」
小青偎进了徐立彬的怀里,摇摇头,轻轻呓着∶「还好┅┅只是┅┅我底下 那地方┅┅好。好不能习惯他;等他弄完┅┅我清醒过来了以後,才发现都好肿 好肿的,一直都消不掉┅┅连现在都还。烫烫的┅┅」
徐立彬沉默着,原来搂在小青肩上的手,抚到她侧倚时凹陷下去的纤腰,温 柔、爱怜地又摸向她突出的臀边。而小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小手往他裤子 那儿巾触,正好就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已经硬大了起来┅┅
彷佛不好意思似的,徐立彬在坐位上不安地挪动身子,但小青却更明目张胆 地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棍。并微仰起头,附到他耳边轻轻呓着说∶
「宝贝!我┅┅我知道我。好对不起你,本来讲好要跟你去宾馆的,可是┅ ┅可是在银星,你┅┅你老是和王晓茹她一直跳那种舞┅┅人家心里好难过,想 气气你,才跟别人那样的嘛!┅┅但没想到,反而遭到他┅┅非礼跟侮辱┅┅」
说着小青的声音又哀怨起来,惹得徐立彬有点不知所措,挣出一句∶
「唉!我明白。┅┅其实也是我不好,才让你吃苦的。那┅┅你想,是否还 是去┅┅报个警比较好呢?至少┅┅」
「不,不!┅┅绝对不能,一报警的话,我的名誉就更要完蛋了!┅┅再说, 从他那边出来以前,我已经擦过底下,把证据都抹消掉了┅┅又怎麽告人家?┅ ┅算了,宝贝,我现在只希望┅┅你给我一点安慰就好了!」
杨小青朝徐立彬深深地瞟着,牵动薄唇彷佛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宝贝!我┅┅爱。你!」而抚着男人阳具的小手也更温柔、热情了。
就在此时,两辆计程车抵达了座落於天母山麓、刘婧所住的别墅。没想到徐 立彬付车钱时,计程车司机竟调头来也以英语答了声「Thank you !」。
令两人惊讶之馀,不免极度尴尬地赶忙下车。
刘婧兴高采烈地打开门,领大家进去。仅管徐立彬和小青为那个司机可能早 就听懂他们在车上的对话而不安,但也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般,跟随大夥儿进入这 幢摆满了刘婧的画作、却空无一人的豪宅。
┅┅┅┅┅┅
刘婧招呼他们在宽敞的客厅沙发里坐下後,打开酒柜,端出酒来,要大家继 续饮酒、狂欢。两个大男孩兴奋地接下杯、瓶,就主动倒酒喝将起来。
小青倚在徐立彬身旁,连连摇手说她早已醉得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刘婧也不勉强小青,走去把客厅的灯光捻暗,又开了音响,播放出极富情调 的音乐。当她回到沙发边,弯腰为徐立彬和自己斟满酒杯时,一面两眼媚兮兮地 瞟着他,一面还不自禁地随音乐节拍,微微摇晃她紧绷在桔色窄裙下、又圆、又 翘屁股。惹得两个大男孩一同瞪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瞧;张开的嘴巴好像 连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由坐着的徐立彬和小青这儿望去,小肉弹刘婧的两颗豪乳,正好因她弯腰倾 身的姿势,而更形丰圆、硕大,几乎就像要冲破她的洋装,呼之欲出!
当徐立彬接下酒杯,和半蹲在茶?旁的刘婧举杯共饮时,他也禁不住两眼猛 盯着她的乳房,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
躺靠在沙发上、半眯眼看着这一切的小青,觉得心透了!但她也明白,先前 自己已经跟强尼有过「不名誉」的一段,现在那还有资格说别人的不是呢?┅┅ 毫无置喙馀地,小青只有眼睁睁瞧着刘婧和徐立彬眉来眼去,同时心里不舒服到 了极点。┅┅最後实在忍受不住,便藉口说要上厕所,撑起身问刘婧洗手间在那 儿?就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去。
┅┅┅┅┅┅
掩面躲在厕所里,等候自己一大泡尿洒出时,小青心里乱糟糟的。她实在不 知该怎麽办才好;从今天下午出门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出乎自己预料∶想要 和情人亲热,却落得在茶艺馆里跟他口交,而且,为赶去聚餐,
还是匆匆忙忙结束的┅┅
等到了紫滕轩,又发现情人徐立彬和两个女同学都曾有暧昧的过去,害自己 不停提心吊胆┅┅而难以置信的,是跟他们到舞厅跳舞时,自己居然又惹上了陌 生男人,随他回家、发生奇妙的「性关系」┅┅弄完之後,更荒谬地跑回银星门 口来找徐立彬,还竟让自己找着了他!┅┅简直不可思议极了!
“现在,怎麽我又会跟徐立彬跑到刘婧家,眼睁睁看他们两个,在大男孩面 前相互传情、挑逗呢!?┅┅他不是说要跟我好好聊聊、安慰我被强尼「奸污」 的伤害吗!┅┅难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幌子?都是骗我的?”
这样胡思乱想的小青,在马桶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她屁股肉都坐得酸麻无 比,突然惊醒过来,用便纸拭擦阴部时,才发现自己两片阴唇已又肿又胀、嫩肉 的内侧也润湿答答的了!┅┅
“我今天是怎麽了!┅┅难道一天下来弄得还不够,居然还会再有性欲?
┅┅天哪!我┅┅岂不已经变成了贪婪无厌的女人,非得要被男人干死、玩 弄死了,才能满足啊?!┅┅“
惊叹的同时,杨小青的手已不受控制地在自己阴核上抚弄起来;喉咙里迸出 嗯,嗯~!噫~啊!的哼声┅┅
小青把阴核摸硬了,更伸出另外一只手到屁股底下,用手指抵在自己肛门口, 弄呀弄的。被那种奇异的快感逗得两眼都闭上了,脑中幻想着自己同
时被好几个男人的阳具插在嘴巴、阴户、和屁股眼里面;被他们以强壮的
躯体不断冲刺、抽插、顶、辗磨着自己身子的内外,令自己由不得又要疯狂 起来了!
尤其是今天一整天,小青全身上下的肉穴,已经尝过男人、被塞满、被精液 喷洒进去过的嘴巴,和被大肉茎插得高潮迭起的阴户,又开始需要阳具了。┅┅ 但自己尚未经人道的屁股,却也更骚痒无比地期盼被一根又大又硬的、雄伟的鸡 巴戳入,直直捣进肚子里面,把自己得死去活来的才行啊!
就在这欲火熊态燃起,忍不住就要把手指头插进自己肛门里的刹那,小青由 厕所的门缝中隐约听到女人的呼唤和嗯哼声,还是以英文叫出的∶
「啊~!喜欢吗?┅┅喜欢我为你们跳的热舞吗?┅┅」
在那阵阵传来彷佛是脱衣舞的伴奏乐声中,还夹杂了男孩的鼓掌、叫好。
小青忍不住好奇,打开厕所门,悄悄蹑足到走廊,朝灯光昏暗的客厅里一瞧, 才大吃一惊!
┅┅┅┅┅┅
原来刘婧已经站在咖啡桌上,正扭腰摆臀地舞动着她娇小、却如肉弹般丰满 的身躯,而且还对坐在沙发上盯住她看的男人们,搔首弄姿地呶噘性感的樱唇、 摄魂般地勾挑起一双媚眼,彷佛像个性饥渴不堪的女人,一面哼出她身子里的需 求,一面以风骚无比的扭动来引诱男人┅┅
沙发上的两个大男孩,兴奋得坐都坐不住了,像那种看脱衣舞的色狼,连连 鼓着掌、用英语吼着∶「脱啊!┅┅脱掉呀!把衣服都脱了!┅┅」
「脱当然可以,但我也要看看你们┅┅是不是也好兴奋了呀!」
「兴奋。早就兴奋了!」男孩们嚷着,掏出了他们硬挺挺的两根阳具。
「嗯~!这才是啊!┅┅」
刘婧淫兮兮地笑着说;同时随着渐渐急促起来的音乐节拍,将如葫芦状的身 躯像蛇一般扭得更狂烈,把肥腴、高翘的屁股团团转得更凶猛。而她丰满无比的 胴体,也几乎快要崩裂所穿的桔红色紧身洋装,爆炸开来似的!
尤其是,刘婧开始故作挑逗状,以手在自己颈项和胸口上端来回抚着、假作 要扯下洋装的模样。然後又两手由上身侧往下,按在臀边,弄窄裙,一直摸到自 已的屁股後面,彷佛就要把裙子的拉炼拉下。同时她那对绷紧的豪乳,一弹、一 振地上下蹦跳;如筛子般甩动的圆臀,一圈、一圈地不断旋扭;简直就像是她已 经套在男人阳具上所作的动作了!
杨小青活了大半辈子,却从来没见过这种女的在男人面前,作出如此淫秽不 堪的动作,不禁瞧得目瞪口呆,心头如有火烧般地发烫了!
仅管徐立彬是背向她坐,杨小青无法看到他是否也已捞出了阳具,和大男孩 一样对着狂舞中的刘婧「打手枪」。但她可以看见徐立彬确是目不转睛地盯在刘 婧身上,肩头也一振一振的颤动着。这景象令小青在窥视的兴奋中,不只感到自 己的身子骚痒难当,同时也因为嫉妒而觉得口乾舌燥、忍不住连连伸出舌头去舔 自己发烫的嘴唇了!
在男孩的催促下,刘婧开始像职业脱衣舞娘似的,一边扭、一边缓缓地轻解 衣扣,露出洁白的粉肩、胸脯,将奶罩罩住的两颗硕大的乳房展现了出来,然後 她一面用手在双峰上揉、捏、抓挤,一面仰头哼着,又半眯起媚眼,问男孩∶
「喜欢?┅┅喜欢我的。奶子吗?嗯~?我的奶,长得好不好?┅┅」
「奶奶好,长得好好喔!┅┅脱了,把奶罩脱掉吧!」
杰夫鼓掌赞美她时,阳具已从开着的裤裆里,像高射炮般挺举得高高的;而 两眼凸出、满脸都胀红的马克,则一言不发猛打自己的手枪。
刘婧看在眼里,媚笑了起来,一面伸手到自己身後,缓缓拉下洋装拉炼,一 面回首瞟向徐立彬,风骚地甩头、噘唇、娇嗲嗲地用中文问他∶
「爱看我表演吗,好哥哥?!┅┅喜欢我在你面前┅┅脱得精光吗?」
「嗯!┅┅非常爽眼,非常值得欣赏!」徐立彬点头时;肩膀还一直动。
躲在墙角边偷窥的小青,心里喊着∶
“不,不!!徐立彬!你是我的啊!┅┅你怎麽可以!怎麽这样龌龊!?
一看到别的女人┅┅就把我忘得一乾二净哪!?┅┅人家。在厕所里,呆了 那麽久,你都不来问一下,安慰人家一下!┅┅你好狠心喔!“
小青心乱如麻的呐喊,当然是喊不出声的。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儿。她亟盼 着徐立彬不会当刘婧的面,就把鸡巴捞出来,充其量只在裤子外面揉他自己而已。 ┅┅她心切地期望情人不致因为看见这小妖精比的身材,就对自己的扁平和欠缺 曲线而失去兴趣。
“宝贝~!不要再看她,不要再欣赏这骚货了嘛!┅┅宝贝!我求求你,回 过头,看一看躲在这儿的人家嘛!┅┅你。你喜欢看脱衣舞,我也可以跳给你看, 让你爽眼、欣赏就是了嘛!”
小青心里想着时,不禁也夹紧了交叉站着的两腿,屁股随音乐的节拍扭了起 来;一面扭,一面感觉自己的内裤又渐渐潮湿了!
而客厅中央的咖啡桌上,小肉弹刘婧已经像剥棕子叶似的,把她那一袭桔红 色洋装脱了下来;於是,她曲线毕露的胴体,丰满肉感的乳、臀、和除了那盛不 住双峰的奶罩、与紧包着她下体的裤袜,全身皓白如雪的肌肤,都完全呈在三个 男人的眼前。再加上此时激情音乐的烘托,为刘婧的艳舞蠃得男孩的叫好,和徐 立彬也兴奋不己表露出的赞赏。
杰克忍不住冲动,几乎就要由沙发上站起来触摸刘婧了,她扭着屁股闪躲他 伸出的手,却对他淫笑着以英文问他∶
「小伙子!你忍不住┅┅想要跟姐姐玩啦?」姐姐两个字倒是中文说的。
杰克当着众人的面,被刘婧这样调侃,突然腼腆地有点脸红,但他撑出裤裆 笔直挺起的阳具,却不受控制一勃一勃地像回应似的点着头。惹得刘婧更咯咯笑 出声来。一面背对着徐立彬,两手伸到背後把奶罩扣解了、肩膀一缩,熟稔地除 下之後将它往马克脸上一扔;一面对着杰克摇甩她刚蹦跳出来的大乳房,同时更 翘高了浑圆的丰臀,在徐立彬眼前团团旋扭。
「要玩!要玩┅┅姐姐了!」杰克亢进地吼着,用中文喊刘婧姐姐。
於是刘婧在咖啡桌上,面对杰夫趴跪了下去,叫男孩伸手摸她的豪乳。被他 两手抓住钜大的双峰,挤捏起来时,立刻猛摇屁股、尖声娇呼着∶
「喔~呜!┅┅呜~~哦!!你好会捏人家喔!┅┅噢~呜!」
这种叫声,不但强烈挑逗着在场的男人,就连在一旁窥视的小青也彷佛自己 被年轻的手爪捏住了乳房,深深体会到被男人捏弄的刺激;更难耐地把交叉着的 腿子相互磨,感觉自己已经肿大的肉核,紧夹在大小阴唇里,胀得更硬、也变得 更敏感了起来。
「喔唷唷~!好弟弟,别太用力啊!┅┅姐姐的┅┅奶子好敏感,会好受不 了的啊!┅┅喔~呜哇!┅┅姐姐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刘婧在咖啡桌上狂扭屁股喊叫的同时,杨小青也一手隔着薄衫、奶罩,捏住 自己小小的乳房,又捏、又挤;另一手探到肚子底下,不顾窄裙会不会弄绉,压 进两条腿间,揉弄自己的阴部。一面也忍不住嘶声叹出∶
「啊!┅┅啊~呵!┅┅喔~!!┅┅呜┅┅」
但她又害怕发声太大,立刻抿住嘴,尽力抑制那种强烈的感官反应,只让自 己急促的喘息,由鼻孔咻咻迸出;同时却禁不住将屁股扭得更凶了!最後,小青 连站都站不住,只得半倚靠着边,把两腿分了开、双膝微曲、窄裙拉高到屁股上, 直接将手探到已湿透了裤袜的三角部位,急急搓弄起
来┅┅
虽然说是偷窥,但沉沦在自慰之中,小青的两眼却是半闭上的。脑海里,她 看见自己像刘婧一样跪趴在台子上,口里含着一根正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的大肉 茎,而身子後面,另一个男的,正两手剥开了自己的臀瓣,将钜
大的硬鸡巴插进湿淋淋的洞穴里┅┅
“嗯~~唔~!┅┅嗯。嗯┅┅嗯~!!”小青叫不出声,只能猛哼着。
但她心里却一直狂喊∶“我!┅┅宝贝,我!┅┅啊~!!┅┅”
┅┅┅┅┅┅
当小青再度睁开眼朝客厅中央瞧去时,跪趴着的刘婧,裤袜和三角裤都已被 扒下,绷在分开的大腿下膝弯里,露出她仍然随着音乐节奏高高翘起幌扭、光溜 溜、白莹莹的肥臀;在垂弯了、肌肤如净雪般的背脊衬托下,更显得诱人无比。
在刘婧面前,裤子已落到了脚下,双腿半分弯站着的男孩杰夫,正把他直挺 挺的阳具往她大张开的嘴里送,被两片樱唇紧匝匝地含住,不断哼出享受的声音。 而站立在刘婧身後,裤子也掉下的马克,双手正剥开她肥腴的臀瓣,挺着身子, 将也不算小的肉棒,往她屁股下的凹坑里阵阵戳刺┅┅
「唔~!┅┅唔~~!嗯┅┅嗯~!!」刘婧正扭着身子,闷哼不止。
“天哪!他们竟这样不要脸的┅┅在别人面前,干起这种事来了!┅┅”
小青几乎惊叫出声来。但她却没忘记注意沙发上背对自己的徐立彬。看见他 居然还在那儿,注视着在咖啡桌上,承受两个男孩同时插弄的刘婧,只是肩膀的 抖动更快速、更激烈了些。
直到刘婧吐出杰夫的肉茎,调转头对徐立彬满脸淫荡地用中文问他∶
「好哥哥!怎麽光看人家┅┅演活春宫?自己却┅┅不上来参加呢?」
然後,又改口以英文对男孩叫着∶「哎哟~!┅┅你们两个┅┅好鸡巴,干 得人家┅┅舒服死了!┅┅啊~!。 .姐姐!。┅┅姐姐!┅┅」
有如被刘婧充满享受的叫声唤醒了,徐立彬才恍惚大悟地从沙发上转头,眼 光朝厕所这边,搜寻已离去久久的杨小青。但小青一见徐立彬调转头,就立刻将 身子躲入角暗处,而且生怕被他瞧见,心脏噗通、噗通地猛跳着。
仅管杨小青心里明白,在场的几个人,都早已衣衫不整地作那种淫秽不堪的 事了,就算徐立彬他裤子没脱,自己也没什麽好怕的。┅┅可是,只因为现在有 这麽多「第三者」在场,杨小青还是忍不住觉得好自己羞耻,好龌龊、下流了!
这时,她听到刘婧一会儿用英文对男孩叫着好,又一会儿对徐立彬喊着∶
「彬哥~!来,一起来玩嘛!别管小杨了啦!她┅┅恐怕早就睡了。」
小青躲在墙角後面,气得直打抖,恨不得立刻冲进客厅。可是却又不敢,只 能屏息不作声地等着。她听不见徐立彬怎麽回应刘婧的「邀请」,只觉得自己窝 囊透了;明明是自己的「情人」,竟不敢与他正面相对,要像个
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似的什麽┅┅这样等待他┅┅
刘婧也不勉强徐立彬,换了语气又妖媚地对男孩以英语唤着∶
「喔唷唷~!┅┅你们两个大宝贝!┅┅快!快弄姐姐!┅┅姐姐的小爱大 鸡巴。好爱大鸡巴喔!┅┅啊呜~!好好喔!┅┅唔。唔嗯~!」
显然刘婧的嘴巴又含住男孩的阳具而不能讲话了,但随着闷哼、喘息,喉咙 里迸出来那种急促而尖细的娇声,像连连不断的悲泣,却更似她内心充满了激情 的呜咽,抑扬顿挫地传入众人的耳中。就连躲在一旁偷听的小青,也不禁由那阵 阵的哼声里,体会此刻令刘婧疯狂不已的「快感」,也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出自 己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弄的情景了。
除了在淫梦里有、但从未真正和两个男人同时性交过的小青,仅仅凭着听到 刘婧的哼声,就觉得那种滋味一定无比销魂蚀骨,不由得也想要极了!
尤其,两个男孩同时享受刘婧的上下两个洞穴,喘息、吼叫声连连不绝;彷 佛要小青知道一个女人的肉体,被两根鸡巴抽插的同时,会多舒服、多畅快啊!
这时,客厅里又传出一阵刘婧吐出一根阳具、却仍被另一只愈插愈猛的肉
茎戳得疯狂似的高呼、尖啼;和她接着又含往了阳具发出的闷哼∶
「啊~!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啊!┅┅被你们这样┅┅得我舒服 死了啊!┅┅喔~!喔~!!┅┅嗯!!嗯~!┅┅」
刘婧的这种声浪,就好像她马上就要步上高潮似的。小青听在耳里,也实在 忍不下去了。她倚着,再度探头出去瞧向客厅。
刹那间,她看见背着光、正朝自己走过来的、徐立彬高大的身影。
「啊┅┅」喉咙像打了个结,什麽话也说不出的小青,就呆在那儿了!
┅┅┅┅┅┅ ---------- (25)
「怎麽你?┅┅会在这儿┅┅偷看呢?!」徐立彬惊讶地、轻声问小青。
「我、我┅┅」
小青支支唔唔地应道,同时娇滴滴的扑进他怀里。徐立彬抱住小青,将她身 子调转为面向客厅,由後面搂了住,才又问道∶
「我还以为你人不舒服,一直呆在厕所里呢!?」
问着时,徐立彬两手捂到小青胸脯,缓缓地按揉。立刻惹得她闭上双眼,倚 靠着男的身体扭动起来,轻轻、喃喃地呓着∶
「人家┅┅在厕所一直等你,当然不舒服嘛┅┅尤其心里头也难过死了!
而你┅┅只顾看刘婧表演,都忘了人家┅┅今天一直想要你┅┅想得都快疯 了!┅┅」
「我也是呀!想要你想了一整晚,你却丢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徐立彬也不饶她,故意提起小青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事。但他的嘴却吻上了她 的粉颈,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後根;引得小青仰起脖子,一面让他舔,一面在男人 两手把玩趐胸的同时,扭转屁股、磨徐立彬抵在自己臀沟里的阳具,同时断断续 续地嗯哼着∶
「喔~呵!┅┅喔~哦!┅┅宝贝!┅┅」
本来想要忘掉的、跟洋记者的那段事,又被男人提起而产生的羞愧,和她嘴 上不说、心里却回忆到在强尼那儿享受的「快乐」,都得使小青的身子加倍兴奋 了。於是,她主动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面,抓住徐立彬的硬棍,
隔着裤子用力搓弄他那根已胀大的肉条┅┅
┅┅┅┅┅┅
而客厅里,与两个男孩如火如荼干着的刘婧,再度吐出了杰夫的阳具,回首 大声赞美马克由身後勇猛的戳刺、抽插。仅管她整个丰满的身子被震
得一抖一抖、两颗大乳快速前後摇甩、梨形的丰臀如波浪般弹动;甚至尖
声的喊叫都抑扬顿挫地颤抖,她都不停下来,连连主动将娇躯往後挺、拱、 迎、凑,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男孩整根肉茎吞下去似的!
马克受到鼓励,加倍卖力地干着刘婧,同时不断喘出舒服的吼声。尤其当刘 婧用英文尖叫∶「我,用力!┅┅把全根鸡巴都捅进去啊!」时,他更是兴奋努 力得连汗水都滴了下来,一颗颗掉落在刘婧雪白白的屁股肉瓣上。
而杰夫在刘婧面前,高高挺举的阳具,少了她的嘴巴含住,像生气般鼓得一 翘一翘的,便迫切地催道∶「吸呀,快吸呀!吸住我的鸡巴呀!」
「好我吸,我吸就是了嘛!┅┅你们今天要把姐姐。玩死才甘心啊?!」
刘婧才仰起颈子,淫荡不堪地应着时,杰夫就已等不及把她的一头黑发揪住, 纠成一束,扯着她往阳具上套。刘婧熟稔地、迅速闭上两眼,小嘴一张含住肉茎, 吧哒、吧哒地就狠命吸吮起来,喉咙中也迸出同时被马克由
後面冲刺进身体里而发出的、受不了似的浪哼声┅┅
┅┅┅┅┅┅
在墙角偷窥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眼看这绮丽的景象,性欲极度高涨,两人的 身子也就相互磨不停了。尤其是小青,被徐立彬热烈地从身後抱住,双乳被他两 手搓揉得全身不断打抖,屁股连连往後翘举,紧凑在他硬梆梆的热棍上阵阵旋摇 起来,到最後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对男的嘶喊着∶
「啊!┅┅受不了了,宝贝!把我裙子拉炼┅┅拉开,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的动作满快的,迅速而熟稔地拉下小青窄裙的拉炼,一手伸进去,在 她浑圆的屁股肉瓣上,捏捏这片、揉揉那片,搞得小青阵阵肉紧,丰臀一缩一夹 ;还更在感觉到男人手指隔着裤袜、三角裤,在自己臀沟里扣挖时,激动地唤着 ∶
「呜~喔哦!好舒服啊!┅┅舒服得┅┅要命死了!」
「喜欢吗?喜欢这样┅┅被男人玩屁股吗!?」徐立彬追问道。
「嗯!喜欢,爱死了!!┅┅屁股被刺激得。舒服死了!」
小青猛点头应着时,她一头秀发都散开了。为了让屁股更翘,她弯下腰肢, 把两手撑在自己双腿半分曲的膝上;而朝前倾的上身,在她丰臀晃动、纤腰振扭 之际,也同时更突显出她细瘦、怜人的肩头了。
「喔~~呜!宝贝,宝┅┅贝!┅┅噢。呜~!!」
当徐立彬的手指顶在小青肛门的凹坑里,挑逗着她深邃而敏感的臀眼时,她 终於忍不住抑扬的娇唤,并且调首回盼着男人,骚浪到极点地喊着∶
「喔~!┅┅Yes!┅┅扒掉我的裤子!扒掉了裤子┅┅弄我吧!」
「真想不到,小青你变得好骚喔!难怪那洋记者跟你一跳热舞,就要把你带 出场去玩了!┅┅告诉我,他奸污你的时候,也这样子┅┅玩了你的屁股吗?!」
一面问,徐立彬一面扯下小青的窄裙,将她的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露
出她在阴暗的角下仍隐约可现雪白、浑圆的屁股;而小青被扒下来的衣
物,乱糟糟的挤卷、紧绷在她半曲分的两腿膝弯里;她上身的薄衫,绉七
绉八、零乱地垮下;也就更衬托出她从背脊、纤腰一直滑落到丰臀的、优
美的曲线了!
徐立彬的手掌和手指、肉贴着小青的肉,肆意而热情地把玩她两片臀瓣,挑 逗她纤巧玲珑的肛门,惹得小青那只本是由随意肌环成一圈的菊花蕾,竟然难以 控制地、一张一合地翕动了起来。
但同时,她又彷佛既是故意、却又难耐不堪地扭甩腰肢、带动屁股团团旋转、 摇曳个不停;就像要勾引男人手指,要它不断追逐自己的屁眼一样。
而每当徐立彬手指头逮到小青的屁眼,不轻不重地在肛门凹坑里扣弄时,她 就会倏然停止扭动,将屁股高高翘起,两片臀瓣阵阵肉紧地夹着,一面仰起头, 嘶声唤着∶
「喔~!Yes!┅┅Yes!!┅┅」
徐立彬往下从小青的阴户蜜穴里捞起一把淫液,抹回到她臀眼上,然後手指 稍一使力,就插进了她紧匝匝的肛门里,一伸一曲地扣挖起来,小青受
不了地喊出声来∶
「啊~~!!┅┅Yes!!」
徐立彬立刻又问道∶「是吗!?他也是这样戳你屁股眼的吗!?」
杨小青扭转了上身,回首朝男的猛摇头应着∶「No~!No!!┅┅」
她想要对情人解释,说她在强尼住处,并没有被他玩到屁股,更想告诉他, 起先在迷惑中,只不情愿地让那个洋记者占到一点便宜,「奸污」了自己前面的 阴户;和被「强迫」之下,吸过一下他的肉棍。┅┅所以自己全身上下,虽然已 经不太乾净,但屁股那儿,至少还是今天不曾让男人巾过
的地方┅┅
然而,徐立彬要命的手指头,已在小青被绷撑开的肛门肉圈当中,一进、一 出地抽插了起来;指尖在离洞口不远的肉道里,东扣西挖的,弄得那儿肉壁酸麻、 搔痒不堪不说,还害得她连更里面的肠壁都忍不住阵阵收缩,产生更强烈需要一 根又大、又粗的家伙,戳进洞里的欲望┅┅
这时候的小青,张大了嘴、猛喘着气,什麽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向後挺高了 屁股,随徐立彬手指的挖弄颤抖不止,同时一面摇头、一面如泣如诉
地呜咽着∶
「No!┅┅No~!!┅┅没有,没有嘛!┅┅」
「真的没有?┅┅你不是说他强奸了你吗?难道┅┅他看到你这麽美妙的屁 股,还会放过你,不鸡奸你吗?」
徐立彬追问时,他在小青屁股里的手指,已经愈插愈深、愈抽愈急;而且为 保持滑润,他又从小青阴户口沾了更多的淫液,涂抹到她肛门上;令她急喘得更 凶,语无伦次地喊着∶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反正他没有┅┅鸡奸我。就是了嘛!宝贝,不 要讲他了,快弄我吧!┅┅呜-喔~Yes!┅┅喔~!Yes!┅┅你好会弄 喔!┅┅」
┅┅┅┅┅┅
「喔~!!Yes,Yes!!┅┅你们┅┅好会弄喔!」
满室春光的客厅里,也传来了像回响般的、刘婧对两个男孩的娇呼。小青和 徐立彬不约而同朝他们看去。只见沙发上,小肉弹刘婧正跨骑在往上一拱一挺的 杰夫身上;疯狂、猛烈地套弄他胀大的肉棒。而马克站在刘婧身後,两手猛扒着 她的屁股,正剥开了她的臀瓣,将那只又直又硬的家伙,朝刘婧臀眼上不停冲、 戳、点、撞,惹得她急迫地尖声叫唤起来∶
「┅┅天哪!你们两个,好会搞!┅┅逗得姐姐┅┅连屁股都浪了!」
一面还调转了头,对马克连连抛以媚眼,嗲足了声音改用英文问道∶
「想不想!?┅┅想不想 .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姐姐的肛门,好久都 没给男人同时玩过了┅┅今晚就让你们俩一齐戳个痛快吧!┅┅」
然後,停下屁股的扭动,但阴道里仍然含着杰夫大半截的阳具,刘婧把她丰 满而浑圆的肥臀挺举了起来;两手伸到背後,用力扒开自己的肉瓣,将被汗水、 淫液沾滴得湿淋淋的、小小的肛门,一览无遗地呈露在马克眼前;同时,更淫荡 不堪地回首瞟着他问∶
「小伙子!喜欢吗?┅┅喜欢姐姐的屁眼吗?┅┅」
「喜欢,喜欢!┅┅」马克兴奋无比地应着。
「那就戳进去。!让姐姐一前一後┅┅同时享受你们的好鸡巴呀!」
显然还不曾玩过肛交的马克,被刘婧催促着,有点笨手笨脚地曲着膝,把大 龟头抵进她臀眼的凹坑里,猴急而费力地顶着;但不知怎的,却总是不得要领, 无法插入,惹出一头大汗。
刘婧被逗得发慌,连连叫他别光用鸡巴胡闯乱窜,教他先多吐些口水在她屁 股眼上,然後用手握紧阳具、瞄准好,再使力缓缓往洞里挺入。
刘婧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也幸亏马克的学习能力不差,在她教 导之下,很快就领悟到诀窍,把硕大的龟头肉球挤进玲珑的屁股眼里;同时迸出 兴奋的吼声,引得刘婧也绝顶淫浪地赞美、呼喊了起来∶
「啊~!对啦,大宝贝!┅┅就是这样的啊!┅┅捅进姐姐的。屁眼里!
┅┅啊~啊~~!!┅┅对了!就是这样┅┅顶进去!┅┅啊唷唷~!!
姐姐的屁股。给你撑得满死了!┅┅也舒服死了!!┅┅」
马克受到鼓励,加足气力将大肉茎往刘婧的臀眼里塞;一面吼出他阳具被窄 小的肛门肉圈紧紧匝住的快感,一面整个身子都震抖不停。而刘婧彷佛知道男孩 很快就要泄出来似的,及时嚷着∶
「还不要射喔,大宝贝!┅┅姐姐才刚刚舒服,你得好好挺住┅┅让姐姐痛 快个够唷!┅┅呜~~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同时给两根大肉棒塞满, 过瘾死了!┅┅噢~呜~┅┅哦——哦-啊~!┅┅插深点!
再深一点!啊~~!!」
幸好马克还真忍住了,依照刘婧的指示,开始将肉棒在她的小屁眼里抽插起 来;而且果然还一下比一下捅得更猛、戳得更深,引得她连连高呼出急迫、响亮 的啼叫,不停喊着猥亵、淫秽的浪语。展现出比A片里那种女人还更骚荡百倍的 模样,刺激着在场的男孩、和躲在墙角偷窥的徐立彬。
┅┅┅┅┅┅
但对从未亲眼见过男女性交的小青而言,这一幕活生生的「春宫」,却引得 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从阴道里源源不绝分泌出的淫液,沿着她微分的大腿 内侧,不断淌流下来;而徐立彬同时插在小青肛门里抽送、挖弄的手指,也更强 烈刺激着她的腹内,使她从肠子一直到背脊都酸溜溜、麻兮兮的;虽然毫不觉得 痛楚,却也难耐得要命┅┅
尤其,当她目瞪口呆地窥视客厅里两男一女的「三人同行」,杨小青一面迎 凑男人的手指摇甩屁股,一面不能自已地急促地呜咽、喘息;同时也在
心里叹叫着∶
“啊!┅┅天哪,他们真的是┅┅这样玩「双龙抱」的啊!┅┅原来┅┅被 两个男人同时插在┅┅两个洞里的滋味,竟是这麽舒服啊!┅┅原来我作梦都梦 到的,被司机老姜和小陈┅┅同时「奸污」的感受,是这麽会令女人疯狂的啊! ┅┅”
┅┅┅┅┅┅
「啊唷唷~!宝贝们,你们好会干喔!┅┅得姐姐。都要疯掉了!」
刘婧再度喊出了赞美;一面全力引动被男孩夹住的娇躯,熟稔地上下、上
下腾动、振荡;使自已的阴户和肛门在两个男孩的阳具上迅速交替吞吐、
套弄,一面淫荡地叫唤∶
「快啊!。快把两根鸡巴都捅进姐姐里面!┅┅啊~呀!对了!┅┅就是这 样┅┅整根都捅进去!┅┅啊~~!太棒,太棒了!┅┅喜欢吗?宝贝们!喜欢 姐姐的。┅┅姐姐的。屁股眼吗?!┅┅」
「喜欢!喜欢啊!┅┅」两个男孩异口同声应道。
「那就叫出来┅┅给姐姐听!┅┅让姐姐知道。你们的鸡巴舒服┅┅姐姐也 就会┅┅更浪、更爱你们戳洞洞了啊!┅┅」
刘婧乐得发狂,恬不知耻地要两个男孩喊出那种令她更发姣的声音;兴奋之 下,他们也依顺地听命照作,此起彼落连连轮番嚷叫起来;三个人就在
那儿不顾一切地喊得喧天价响;与肉体互相撞击的啪嗒啪嗒、抽插时淫液
泛滥的咕噜咕噜、汗水四溅混淆时的唧吱唧吱声,交织而谱成了一片无比
春意盎然的协奏曲┅┅
┅┅┅┅┅┅
这般情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与徐立彬持续在自己躯体里外的刺激,早已 将杨小青性欲之火点燃得烈焰熊熊,身子被焚烧之感再难以忍受下去;加上她一 直维持两腿半蹲弯、向後翘屁股的姿势,也累得双脚发软,腰肢无力,整个人几 乎就要瘫痪垮到地上。於是她好不情愿地、忍痛放弃男人插在自己肛门的手指, 费力地站直身体,向後倾倒在徐立彬的怀里,抛下一切廉耻,仰头嘶喊着∶
「宝贝,我不行了!┅┅我。难过死了!尤其这样偷看下去,我也会急死, 也要人┅┅屁股了!宝贝!怎麽办?┅┅我们怎办呢?」
「你这麽想,那。我们就不理会刘婧他们┅┅就在这儿。办。好罗!」
「不行啊!┅┅在这大庭广众的地方,怎麽行哪!┅┅那我┅┅岂不羞得都 不要做人了!」
说完,小青咬唇摇头否决了男人的提议。但徐立彬抱紧了她,两手在她胸前 揉捏小乳房,底下用又硬又粗的大肉棍在小青臀沟里顶呀顶的,惹得她一面甩头、 一面全身狂扭。他才咬在小青的耳垂上哄着说∶
「小乖乖!别紧张,我又没说在走廊里,我只讲┅┅另外找个房间,那样你 就不会羞、不会觉得见不得人了嘛!┅┅」
仅管小青已经急得要死,但她还是不答应∶
「┅┅不行,不行呀!就是在房间里,我也不能啊,宝贝!┅┅你知道我屁 股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因为肛交而┅┅肚子里的东西忍不住跑出来,搞脏刘婧 的房间。跟床的话,那我简直就┅┅更没有脸见人了!」
「没想到,你也真够麻烦耶!┅┅那你说,我们该上那儿呢?」
徐立彬问小青的时候,顶在她臀沟里的阳具却胀得更粗、更大了。小青心里 好生欢喜,但嘴上却支支唔唔、娇滴滴的应着∶
「那┅┅我们就再去┅┅原先讲好的┅┅那家。有地中海房间的那家┅┅宾 馆,好不好,宝贝!?┅┅」
「啊~?现在啊?!┅┅都几点了,还那麽老远跑到台大那边呀?」
徐立彬问她时,吐出的热息吹拂在小青耳边,立刻令她一面搔痒无比,一面 也想到在宾馆与他亲热的滋味;和从房间里的大片镜中,看见自己被男人肛交时 销魂蚀骨的模样,不禁又兴奋得难耐得哼了起来┅┅
就在小青还想解释时,徐立彬却建议说∶
「那这样吧,小心肝!我们乾脆回到福华饭店去,在自己房间里,爱怎麽玩, 就怎麽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如何?┅┅再说,福华离这儿、离你家 也都近些,我们可以快一点到、早一点玩;明早你回家、我去学校演讲也都方便 些。┅┅」
小青一听就乐歪了,频频扭腰甩臀,转颈吻在男人脸颊上,嗲声嗲气道∶
「好~!当然好呀,我┅┅本来也那样想的,只是怕你担心我会被你玩得失 去控制┅┅弄脏你的房间。跟┅┅」
不等小青讲完,徐立彬的唇就堵住了小青的嘴,热烈吻着她;还把舌头伸进 她口里一戳、一插的,模拟「性交」的那种动作。而小青也就陶醉地、
热烈地用力吮吸男的舌头┅┅
直到徐立彬把小青吻得嘴唇都发烫了,他才把舌头拔出,附在她耳边说∶
「那样子┅┅才更够味道啊,小乖乖!┅┅」
「哎呀~坏死了!┅┅讲得那麽心,不跟你来了啦!」
小青娇嗔时,心里既羞惭、却又好感动。她想到∶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爱 自己的!否则,他绝不会连自己最肮脏的东西都认为“够味道”啊!
┅┅┅┅┅┅
客厅里,小肉弹刘婧和两个男孩的「三人同行」,这时也正愈演愈烈了。
上下冲刺、中间翻腾的三个人,一会儿轮流狂喊、一会儿齐声高叫着那种淫 靡到极点的声浪;显示出他们很快就要达到高潮、爆发浓浆的地步。
尤其是刘婧,享受着两只年轻的大阳具,同时塞满在身上的两个蜜穴里;在 肉棍不断连连轮替抽送、又阵阵双管齐下、狂戳猛刺的当儿;仰起头,
以英语愈来愈高昂地放声尖叫∶
「吧,用力吧!┅┅可爱的┅┅大鸡巴,把姐姐到爽┅┅到┅┅神魂颠倒┅ ┅大淫大浪吧!┅┅让姐姐的。、姐姐的。屁股┅┅都疯掉吧!┅┅呜~~哇啊 噢~!!姐姐。就快要来了!呜~~哇噢~!!姐姐┅┅舒服死了!┅┅姐姐。 出┅┅来了,出┅┅来了啊~!啊~!!
啊~!!」
两个大男孩,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也同时大吼、喊出他们刹那爆浆喷泄,那 种受不了的销魂声。撩起刘婧更汹涌澎湃的、持续和再度爆发的高潮∶
「呜哇~!!爽死了!姐姐又。来了!┅┅来得都。停不了了!┅┅啊唷唷 ——喔~~噢!┅┅喔~~噢!┅┅
「大宝贝啊!你们两个┅┅好大、好好的┅┅鸡巴,喷在姐姐的┅┅浪跟屁 股里,害姐姐。又丢了!┅┅啊~~!!太棒了!。太美了!!」
┅┅┅┅┅┅
在墙角从头到尾偷看这幕激情演出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看都看呆了!两人的 嘴,同时喷出激烈的热息,显示着由窥视别人性高潮而产生的兴奋。
过了好久,他们两个才缓下急喘,身子彼此分开,互相为对方理好衣裳,用 力抹平衫裤和窄裙上的绉纹;然後,才手牵着手,由墙角後的阴暗里出来,走向 在客厅里瘫痪无力、靠躺在沙发上的刘婧,和两个阳具还沾满液汁、却已像死蛇 般歪歪垂倒的大男孩子。
见到刘婧翻起高潮後腥淞的两眼,朝自己和身边的男人无语地笑着,小青竟 害臊地抽出了被徐立彬握住的手。当她有点结结巴巴、不好意思地想对屋子主人 解释什麽时,却被刘婧打断了话说∶
「你┅┅跟徐立彬都偷看到了?┅┅这就是行乐要及时的道理,对不?其实, 小杨~!你也是的,想舒服畅快,就得把握机会,别等到美梦成空,什麽也糗不 着时,才徒然叹息呀!┅┅」
倘佯在沙发上的刘婧,虽如一丛销魂後的残花败柳,但她一眼瞟见徐立彬已 弯腰拾起自己和小青的皮包、外套,一幅要告辞的模样,就看出了小青的秘密; 才话中有话地暗示她。
可是小青却还装作假正经,支支吾吾地解释说∶
「说什麽呀?你!┅┅人家今晚累得一直都┅┅好不舒服,到你这儿┅┅本 来就是要┅┅好好休息┅┅睡一觉的,那里想到你。你们┅┅」
徐立彬打断小青的话,解围似的说∶
「是呀!你这儿也真是┅┅太热闹了点,她才没法休息。我看┅┅我还是就 带她回我住的福华,让她早点睡了,明早再回家也近些。」
「你两个少来了!┅┅小杨,你也别装蒜,在紫滕轩,谁都早看穿你瞒不住 要跟徐立彬上床的眼神了!┅┅其实,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秘密嘛!
┅┅算了,既然不想跟咱大夥儿多玩玩,我又何必留你们!┅┅快走吧,乘 现在夜还年轻,你俩就好好同床┅┅休息去吧!」
刘婧挥手说时,并没有丝毫愠色,而且还嗲嗲地对徐立彬嘱咐般地说∶
「那┅┅立彬,咱们就┅┅下回见了?!」
离去时,徐立彬揽着小青对刘婧说∶「好,也祝你回西班牙一路顺风!」
┅┅┅┅┅┅ ---------- (26)
从天母刘婧住的大别墅出来,杨小青和徐立彬运气不错,还没走到大马路, 就拦下一辆归客刚下车的计程车。两人一开车门,立刻闻到一股菸熏、酒味,和 着司机在车里喷洒的香水,扑鼻而来;但为早点抵达目的地,加上半夜时分,车 子难找,也只好管不了那麽多。上了车,徐立彬吩咐驶往「福华饭店」後,就搂 住小青的肩,沉默不语。
日日人海匆匆、拥挤而喧嚣台北,每到深夜,车辆稀疏的街头,却有一种近 似宁静的沉寂。尤其,在跨越基隆河的快速公路上,车子以百公里速度疾驶时, 一盏盏发蓝光的路灯,都模模糊糊地连成了一片向後飞奔而去、明亮的光海。
看着这奇妙的景象,感觉着车身的震动、摇晃,小青居然产生了不知身在何 处之感。
若不是她依偎在男人怀中,肌肤巾触着他虽已中年、却仍然强健的身体;若 不是从收音机里传来彷佛十分熟悉的节目∶警广的「夜深沉」;此刻的杨小青可 能真会以为自己并不在台北呢!
当「夜深沉」的主持人以柔软的语调报出清晨的时刻,小青才恍然想到∶
“天哪!从黄昏五点在台大门口,到这时蒙蒙的清晨,从茶艺馆、紫滕轩、 到银星舞厅、到跟强尼走,又从他公寓跑回银星、再到天母刘婧那儿;现在又再 往福华饭店。┅┅十几个小时里,我已经来回奔波了不下六七个地方!┅┅我这 样┅┅赶死般的跑来跑去,为的究竟是什麽?┅┅而追逐了这麽久┅┅我得到的, 又是什麽呢?!”
小青抬起头,见男人仍然无语对自己笑着,心里想问他在想什麽。但没开口, 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像有种恋爱的感觉,就对他勾了勾嘴角,抿住的薄唇轻轻噘 了一下。
徐立彬在小青肩上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令她全身感觉一阵趐麻。立刻想到与 男人的「性亲密」;想到自己今天从头到尾一直渴求、和既已经得到、却还要更 多的东西,并不只是像「恋爱」的爱情,也是自己婚後多年来,一直强烈需要的、 能教自己抛下一切束缚而解脱、放肆的性满足呀!
於是,小青望着徐立彬的眼神里,又掩不住透露一丝娇媚的风韵。而男人也 很有默契似的,目光中传达出无比性感、热情的讯息;令她在心底不由
得又深深叹着∶
“天哪!┅┅就是男人的这种┅┅让我无力招架的热情,使我半辈子一直被 压抑、隐藏的性饥饿,轻轻撩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使我从心里到整个身体都要 熔化掉了,我才变得神魂颠倒、贪婪不堪地追求肉欲呀!┅┅
“┅┅可是,那却是多神奇、多美妙的感觉啊!┅┅它使我心甘情愿抛下廉 耻、背叛丈夫,堕落到连家庭的名誉都不顾,冒着被人揭发的风险,和
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床┅┅
“┅┅甚至同一天里,明明已经跟情人互相用嘴巴亲热过,却还是克制不住 自己,在晚上才巾到一个洋人,就把「情人」甩掉;跑到陌生人家里,那麽澈底、 放浪地享受他给的「快乐」。┅┅那。我岂不是个┅┅淫荡到极点、也不要脸死 了的女人吗?!
“天哪!┅┅我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这种任何人都一定认为是罪不可赦的 恶行,在「情人」眼里,还能获得他饶恕、原谅?不因为我背叛了他而愤怒得要 惩罚我吗?┅┅”
小青禁不住整个身子都战栗了一下,想到在那清晨的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 机代替丈夫「惩罚」自己的「不贞」,把自己两手吊缚在破砖屋里,像强奸式地 将两根大鸡巴同时戳进阴户和屁股、猛烈抽插时,自己的肉体竟
也会因为遭到淫虐而产生快感;死去活来地连连爆发高潮┅┅
“那如果。等一下在福华房间里,他也把我的两手绑起来,用惩罚的方式┅ ┅插我屁股眼的话┅┅那我。岂不也会同样产生快感了吗?!┅┅”
┅┅┅┅┅┅
小青又抬头朝徐立彬的脸瞧了瞧。见他仍然不语、只两眼瞪着车窗外阵阵闪 烁流过、又迅速飞逝的光束。忍不住附到他耳边,用英语轻轻问他∶
「┅┅在想什麽,宝贝?┅┅」
「┅┅没想什麽┅┅你呢?┅┅」男人也用英语轻声反问她。
倒是一直沉默、专注开车的老司机,调过头打叉似地对两人以台语说∶
「讲英文没关系,我拢听没(都听不懂)啦!┅┅你两个。是美国人?」
听到台语口音不纯正,显然是个老芋头(老兵)司机的话,小青和徐立彬立 刻记得乘车往刘婧那儿,下车时司机对他们用英文说出谢谢,让两人都十分尴尬 的事,就反而停住口,不愿再说话了。
幸好,在建国路高架桥上,计程车开得极快,不消几分钟车子驶下匝道,沿 着仁爱路林荫道就往福华饭店冲。像临时想到什麽,小青突然开口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就在前面巷子口停车?!┅┅」
「喔!┅┅」司机才刚应声,就已经把车刹在巷口。
小青对情人解释说她需要买点东西。他点头应着∶「好,那就下车吧!」
老兵司机收钱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哼!┅┅原来是中国人嘛!」
┅┅┅┅┅┅
让徐立彬揽着腰,其实却是自己领路、往巷里澈夜营业的「屈程氏」小店走 去时,小青才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她需要一条乾净的裤袜、和三角裤,因为她从 晚饭前出门,到现在那麽久,连皮包里带出来备用的,也已经被自己搞得湿答答、 脏兮兮的,不能再穿下去了。
然後,她又持别对男人要求,到了福华,第一件要作的事,就是用浴室把全 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个乾净,这样才能在床上面对自己真正心爱的人。
杨小青娇滴滴的这麽说着,同时却隐藏了心中没说出的话∶
“尤其是┅┅宝贝!┅┅我还必须把身体上被别的男人弄脏过、让我充满罪 恶感的地方,都洗得清洁溜溜的!那样子,我才不会觉得太对不起你;┅┅和需 要接受你的惩罚耶!”
徐立彬当然不知道小青心里的话,他只笑咪咪地点头应道∶
「嗯!你这趟出门,也真经历了不少刺激,难怪有这需要啦!┅┅对了,你 能否悄悄告诉我,现在┅┅你底下穿着的,还是湿的吗?┅┅」
被问得涨红了脸,小青用拳头轻打在情人胸膛上,摇头嗔道∶
「你坏死了,专问这种下流的!┅┅人家不要跟你讲了啦!」
「不讲没关系,等下到了房间,我可要在你洗澡前,先仔细检查检查你,看 看你究竟是怎麽把裤子都弄脏、弄湿掉的喔!?┅┅」
「哎哟!宝贝,问什麽嘛!┅┅人家会那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吗!」
「嗳!┅┅可别都怪我呀,除了本人,那洋记者恐怕也有责任唷!」
小青羞得脸更红了,幸好他们已走进小店,便都住了口。俩人像情侣般在陈 列内衣架前,由男的挑了双黑色鱼网式的裤袜,和一条十分细窄、肉色的三角裤。
走到柜台,徐立彬掏钱时,那位三十来岁的老板娘/店员朝他俩瞧了瞧,一 面用手将台上架子里排列各式保险套的盒子拍拍拢,一面带着些许暧昧
的笑问道∶
「先生、小姐,还需要什麽吗?我们还有不少可供选择的情趣用品┅┅」
「不用了!我和太太今晚要“做人”,保险套可免了!除了这两条裤子,其 他的,大概也用不着,只要我有体力就行啦!」
老板娘像一片好心人被狗咬了似的,沉下原先堆满笑容的脸,收了银钱,就 一言不发将两包裤子扔进塑胶袋,搁在柜台上,让小青自个儿拿走。
┅┅┅┅┅┅
走出小店,杨小青用手指掐了男人一把,笑嗔道∶
「你好低级唷!连这种玩笑都要开。」
「心肝~!因为你是我灵感和情感泉源,我才这麽开心、爱开玩笑呀!」
徐立彬也像开玩笑的这句话,听在小青耳里,竟使她连心都要溶化似的,感 动极了。忙把身子更偎紧情人;走进饭店大厅时,也不顾别人对他俩的侧目以视 了。
为了询问有无访客、或其他递送来的东西,徐立彬带小青到柜台。服务员交 给他两个包裹、一封信和两张纸条;说有一位王小姐多次来电,虽已在答录机上 留话,但还是嘱咐了要将留言条给徐先生。
徐立彬将由「福尔摩沙基金会」、和「台塑公司」送来,像是研究资料的包 裹放在台上;看了一下由「行政院环保署」递交的信封,但没打开,就迳自读纸 条时,小青在一旁也引颈好奇地想瞧;於是他就让她一齐看。
一张是「经济部」的留话,问徐立彬何时有空去专题演讲。另一张写的,
显然是王晓茹的讯息∶
“徐先生,屡次来电均未连络到您,不知您与同学一切均无恙否?明晨我将 再电。又,连番於深夜打扰您,恳请见谅。晓茹上。”
「噢~!果然是她。她真的好关心你喔!」
一面走向电梯,一面侧头对小青说着这话,徐立彬眼中充满温馨。但当她紧 紧偎住男人,点头应着时,小青却感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上心头,
几乎就要莫名其妙地脱口说出∶
“可我看更她关心的是你呢!”幸好,理智抑制了冲动,她没讲出来。
┅┅┅┅┅┅
到了房间,徐立彬把东西搁在桌上,再接下小青的皮包,帮她脱外套时,她 才想到,情人这回来台湾,工作和事情都那麽忙;但他却能放下一切,尽量挪出 时间、甚至牺牲睡眠陪伴自己┅┅心里除了好感激,也觉得对他好抱歉。於是, 决定在馀下的夜里,一定要尽力讨好他,令他开心,让他在床上、在自己身子上, 得到最大满足,体会自己对他的「爱」。
小青让男人脱掉外套,露出一身仍绉起不平的衣裙,有点腼腆地退到床边坐 下。她抬头迎见情人正笑咪咪地瞧自己,不自觉地拢了拢头发说∶
「别这样瞪着我嘛!你知道。人家会羞┅┅再说,好像你还有好多功课要作 ┅┅宝贝!我这样┅┅占你时间,真觉得好抱歉喔!」
徐立彬轻抚着小青的秀发,弯下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柔声说∶
「没关系的,功课早在来台湾以前就准备好了!桌上那些资料,是以後才要 研究的。┅┅至於时间,本来就是要和你一齐享受的嘛!┅┅小心肝,来,给我 亲亲!┅┅亲到你的嘴,我就不瞪你看了!」
男人托起小青的下巴,使她仰起头。小青心里充满爱意,熟悉地闭上双眼, 打开嘴唇,让他湿热的舌头徐徐探进口中,轻轻搅动,缓缓抽送。她不自觉伸出 两手,抱住情人的身躯,隔着衣衫,捏揉他坚实、强健的肌肉。
在漫长的吻中,小青咻咻作响的鼻息,逐渐沉浊;喉咙里也断断续续迸出
闷哼、和轻轻呜咽似的娇声∶
「嗯!嗯~!┅┅嗯~~!!┅┅」
直到两人的嘴终於分开,眸子近矩离地互相凝望时,小青才叹着∶
「喔,宝贝!┅┅好喜欢这样跟你亲嘴喔!┅┅」
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在小青半启的薄唇上,笑嘻嘻地裂开了嘴说∶
「你的嘴巴真迷人,而且好像一被吻了就会发烫,我敢说每个男人见到,也 一定好想亲你的吧!」
情人的赞美,令小青蛮开心的,轻轻勾动笑起的嘴角,嗲声问道∶
「所以上次我在这,你就是不能跟我作爱,也一定要亲我的嘴,是吗?」
「就是啊!只有先打开你的嘴,我才能再进一步探讨、研究你别处也同样迷 人,却更性感、诱惑的地方呀!┅┅」
徐立彬一语道出男女亲密行为的诀窍,杨小青心中毫不惊讶,微微噘翘起薄 唇,现出一丝挑逗;同时带有既是赞赏、又像娇嗔般地说∶
「哎哟~,讲得像性学大师,还是个大玩家一样的!┅┅那我在你眼中,也 跟其他女人一样,没什麽差别喽?┅┅
「难道,宝贝!你没想过,人家会那样,其实是因为有爱、有感情?┅┅才 愿意把身上┅┅别的地方都打开,让你研究吗?┅┅」
听到自己这麽问,小青立刻觉得好後悔。怎麽又会提「性」、跟「感情」
这种纠缠不清的话题呢!?┅┅但既已讲出了口,也就硬着头皮,表现出十 分重视爱情的样子,两眼蒙蒙??地瞟向男人;心里头却巴望他不要有反应,只 要他贴住自己身体继续吻、或者乾脆用手触摸、把玩都可以┅┅
幸好,徐立彬马上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再问下去;然 後,如小青所盼,二话不说就将她吻住;舌头再度插进她口里,迅速抽送;同时 两也手捂到她胸脯上,隔着衣衫、奶罩,揉弄、抓捏乳房┅┅
但这回,男人的动作比刚才更狂热、激情多了,甚至还有点粗暴。使小青
整个身子强烈反应起来;喉咙里的娇哼也更焦急、更高昂;抱住男人腰杆
的小手,主动移到他臀上,十分迫切地捏他的屁股。
刹时,男的拔出舌头,分开嘴,吐出腾腾的热息问她∶
「爱吗!?┅┅连这种粗暴的方式你都┅┅?」
「爱!当然爱啊!┅┅宝贝,不管你用什麽方式处置我,我都爱啊!」
小青抢着喊出她心底的话;同时激动得眼中都含了泪。经久吻磨擦而绯红、 肿得不再薄的薄唇,仍然维持张启,像等待男人再度插入,显得格外楚楚怜人。 而徐立彬也十分疼爱她似的,轻声问道∶
「真的吗?┅┅就算弄痛了你,你也心肝情愿?┅┅」
「嗯,都心肝情愿!而且┅┅宝贝,如果你愈粗暴、愈弄我痛,我恐怕还愈 爱呢!┅┅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是这样子的耶!宝贝┅┅我是不是好 变态?┅┅像个好乖顺的┅┅小女人,注定就是要给大男人玩的?┅┅而且,还 会特别爱被大男人┅┅用那种凶狠的方式对待?┅┅」
小青娇滴滴地问着彷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心甘情 愿接受男人的任何处置;包括极度狂野、近乎暴力的粗鲁,和甚至淫虐般的惩罚, 正是因为自己早就深深、而且疯狂地爱着他呀!
「我倒不觉得你变态,你怎会这麽想呢?」情人否定她的话,接着又说∶
「其实,只要女人的身子承受得了,谁会不爱给比较大的男人玩呢?┅┅只 可惜我长得并不特别钜大,恐怕还满足不了你咧!」
小青一听,「噗吱」一声笑了,小手从情人屁股摸回到他裤子前面,压住那 儿早已胀起来的一大堆东西。一面两手在鼓鼓突突的隆起上揉呀揉的,像要把它 抓成一条可以握住的棍状物,一面勾起嘴角充满挑逗地说∶
「哎呀~!宝贝,你就是会逗!┅┅人家说的“大男人”,又不是指东西的 尺码呀!┅┅不过,宝贝!你这条棒子,其实真的蛮大的耶!┅┅自从在地中海 宾馆里跟它玩过,我每次一想到它,就记得被它塞满、撑得好开好开的感觉,┅ ┅底下裤子马上就湿掉了!┅┅」
「你这张嘴!讲得这麽活神活现的,也真会逗男人。┅┅对了!你不是说第 一件得作的事,就是要用我的浴室吗?┅┅现在要不要去?」
男人突然问到小青买裤袜前说要先洗澡的事,提醒了她,也想起他说过要检 查自己的,觉得很「鲜」,就半眯媚眼,瞟着徐立彬反问道∶
「一讲话都忘了!对!我是得去┅┅咦~?┅┅你不也说了,我洗澡前,你 还要仔细检查我的吗?┅┅那。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呢?」
「要啊,要啊!┅┅不但要仔细检查清楚,还有好多事要问个明白呢!」
情人说还要问自己好多事,引得小青心里好奇,同时也暗地高兴他不像许多 猴急的男人,巾到女的就要匆忙上马,完全不懂得言辞的挑逗、和所谓「前戏」 的调情作用,才更具摧情效力、更能令女人性欲亢进、高涨哩!
当然小青也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便装出羞答答的模样,娇嗔着∶
「啊~?!还要问问题呀?┅┅那你这博士,岂不变成医生,而我┅┅却变 成你的女病人啦!Dr!?(同样的英文可译成博士、医生。)」
「嘻嘻!那样也可以,不过,小孩的游戏我不会玩。我要知道的,反倒是有 关你人生(身)的问题唷!」徐立彬笑着也一语双关地答道。
於是,这一对情人,就从此展开一整日来彼此追逐、逃避;和互相探测、挑 逗双方心理及情欲状态的最後一个章节,或者也可说是「节目」了。
┅┅┅┅┅┅ ---------- (27)
福华饭店的房间里,紧阖的窗帘,阻断了台北渐渐发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 了在柔和的灯光下,室内无比的温馨与浪漫情调。┅┅男人像心理医师似的,对 小青说完话,倾身将床头柜的收音机扭开,播放仍是轻缓、柔软的「晚间音乐」。 ┅┅然後,他才拉着小青的两手,以十分礼貌、和蔼的
口气问∶
「放轻松些,张太太!对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几年前就开始有「外遇」的杨小青,听徐立彬这麽问,立刻想到∶在无数次 「幽会」的床上,多少个男人都这样叫过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过的称呼了。 ┅┅
而现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样喊成「张太太」,不禁立刻在习惯性的羞 怯中,觉得好有催情作用;便抬起头害臊似的轻声应道∶
「嗯!只是有点┅┅蛮不习惯耶!┅┅不过,你既然是医师,我当然也就像 病人一样,都听你的喽!┅┅那,徐医师,我须不须要┅┅脱衣服?」
呵呵「嗯~┅┅」
装作「医师」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开满怀期待的小青的手说∶
「还不须要,张太太!鞋子脱下就好了,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来。」
徐立彬迅速跑到厕所,门没关上就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对小青说∶
「张太太,让你自己舒服些!┅┅对了,你也须要用洗手间吗?」
小青刚把脚缩到床上,正要往床头靠着舒畅一下时,听情人问她,才觉得膀 胱里涨涨的;尿液的压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发酸,可是那感觉又蛮有特殊的快 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时候,身子也会变得更性感,决定再等一会儿,待到 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说∶
「呃┅┅还不用,我还没那麽急。┅┅」
徐立彬由厕所出来,还带着毛巾拭擦两手,一幅执业医师般地走到床边;见 小青身子往床里挪,为他腾出位子,就毫不客气,倚在床边坐下,同时
眼中带着一种暧昧问她∶
「张太太,来这儿之前你提到一件事,没忘记吧!?」
小青一脸茫然∶「什麽事?┅┅」因为弄不清他指什麽,又见男人的眼神有 点异样,就心中好奇、却有点恐惶地猜测∶
“该不是问我刚才为什麽讲自己「变态」,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
如果一经他分析、判断出我真有性变态┅┅他还会爱我吗?┅┅还是他也喜 欢变态女人?┅┅听了我讲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呢?“
男人笑中更加暧昧∶「就是你说的,被那个初识的男人奸污的事呀!」
“天哪!┅┅他终於问那件事了!我整晚担心、最不要他问、问了我我也最 讲不清的,就是这件被我自己画蛇添足、对他说谎的事啊!┅┅怎办?
┅┅我该怎麽对他讲,才能自圆其说呢!?“
┅┅┅┅┅┅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着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杨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纤小的娇躯在床上不安地挪动,好不容易,才开 始吞吞吐吐、十分腼腆地、像对陌生人讲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 约会到一半,因为情绪失常、感情冲动,抛下他,却又跟那个刚认识的洋人,跑 到他住处的事。
彷佛只有用这种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绝对说不口的话。而更怪的是,当她 面对一直微笑聆听的「徐医师」,道着这段「故事」般的谎言时,小青却把自己 在强尼住处,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药物迷幻了意识;变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 抗拒能力;任他以种种「变态方式」,整蛊得死去活来的全部经过,都形声绘影、 历历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为什麽,小青还特别强调∶尽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 高翘起,让强尼从各种角度欣赏、拍照;但从头到尾,他却不曾对自己的肛门, 表示过兴趣。┅┅只用阳具插了自己的阴道,和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令自己用 嘴将他吸出来。
整个「故事」里,小青唯一没有叙述的,就是最後和强尼性交,自己陶醉在 无比享受中,疯狂而放浪时喊出的话。(请参阅本文第22页)
即使如此,杨小青对「徐医师」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 性欲,也引得听故事的男人兴奋起来,裤头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 看在眼里,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断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
可是她嘴上却又画蛇添足地说∶
「┅┅本来,我以为┅┅我暂时甩掉情人,只是让他误认我另结新欢、而产 生妒嫉,使他更爱我一点罢了!┅┅而我自己虽然跟洋人到他家,却是毫无企图 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谈天、随便聊聊。但我万万没料到,他会那样┅┅把我奸 污了!」
杨小青这一幅深受屈辱、泪水几乎快掉下来的模样。令自己心里都想笑。
但她居然还忍得住,用水汪汪的两眼瞟着男继续说∶
「那┅┅那我从他那儿落荒似的跑出来,觉得自己简直是┅┅肮脏死了!
不但背负极度的罪恶感、毫无颜面再见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晓得
他太太被人┅┅强奸了,会有多震怒、还又会怎麽对付我哩!┅┅」
「哦~?!是吗?┅┅张太太,你居然还会想到你的丈夫!?┅┅」
「唉~!徐医师,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麽想的,反正觉得自己┅┅所做的, 已经对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谁都有资格震怒、有权处罚我!
甚至我自己都认为┅┅就算是被惩罚,也是罪有应得、该当的。┅┅
「其实┅┅我先生那边还算其次,因为我本来跟他就没什麽感情,加上,我 背着他搞外遇也已经有好多回,一直没被他晓得,继续瞒下去就罢了!
┅┅可是,我男友他┅┅亲眼看见我跟那洋人走,我怎麽瞒?┅┅又怎麽开 得了口,讲我并没有背叛他,而是被奸污的事呢!?┅┅」
「嗯~!┅┅嗯~┅┅那。张太太你┅┅」徐立彬沉思着。
「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对男友坦白讲这事?如果他真的生气了,要处 罚我,骂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会心甘情愿;随便他怎麽惩处, 我都要忍下去。┅┅因为我实在太爱他了!!」
杨小青以对「徐医师」装出的表白,其实也是对情人的试探。
「嗯~!张太太,你倒真的有┅┅强烈需要被处罚的心理喔!┅┅可是,你 看来这麽纤弱的肉体,却很可能会引得男在人愤怒时,更想对你粗暴,更要把你 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天哪,宝贝!原来你也是这样,会表达愤怒的啊!┅┅那太好了!”
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问∶
「可我就是不晓得┅┅他生气时,真会对我凶、对我动粗,让我吃不消、受 不了吗?┅┅徐医师,如果是你,你会吗!?┅┅我起先告诉你我最爱给大男人 任意处置的变态心理┅┅倒是真真确确的耶!┅┅」
杨小青变了个人似的,一面脸上流露无比骚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难 耐不堪地辗磨起来。然後,勾挑着嘴角,对男人娇声呓道∶
「徐医师!我┅┅能不能请求你┅┅装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气、愤怒的 方式来处罚我?┅┅我知道我这样好荒谬、好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 是那麽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处置、惩罚,我底下就好那个┅┅连裤 子也全湿透了!」
┅┅┅┅┅┅
「既然如此,张太太!┅┅我就不客气了!」徐立彬由床边站起来说。
「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情人/徐医师凶巴巴地呵道。
小青惊讶、惧怕交织,仰头瞧着男的犹豫一了下,才乖乖听命;两脚撑床, 抬着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现出她被裤袜紧
紧裹住、虽属细瘦、但仍可显出丰腴的两条大腿;和大腿顶端真正肉感的
下体曲线。
仅管她害臊似地将两腿夹并,却掩盖不住像馒头般鼓起的阴阜三角尖处,裤 袜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渍了!┅┅
「把腿子打开!」还是冷酷的口气。┅┅「打开来!」男人重覆令道。
小青诺诺地问∶「你┅┅要对我作什麽?」
绯红的脸上虽挂出羞涩,但她还是依言照作了。张开的两腿间,裤袜当中的 一大片潮湿,已经黏到底下的三角裤上。┅┅“好羞人喔!┅┅”
「少噜嗦!张太太,自己去想吧!┅┅」
弯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阴户部位,隔着潮湿的裤袜,在那肿胀的嫩 肉唇上。一面粗鲁地扣弄,一面轻声咒骂∶
「别装羞了!┅┅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是一巾男人就会急呼呼自动 打开、让他、让他玩都来不及的烂!还敢讲被人奸污!┅┅」
「没有!┅┅徐医师,人家没有。来不及、急呼呼哇!┅┅喔~啊~!!
你手指头搞得人家又┅┅难过死了!┅┅」
小青急喘地唤着。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动;闭上眼睛,心中浮现出自己在 强尼住处,张开裤袜尽湿的阴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 哪!”∶「Oh,God!!┅┅」
「他妈的,连叫都是叫给洋人听的!┅┅还好意思说没有急呼呼!?」
凶巴巴骂着的徐立彬,「啪!」地一声,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内侧。
小青尖声叫痛,两腿却分张得更开了。於是,他双手抓到小青腰上,扯开裤 袜、三角裤的松紧带,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将两腿并拢、朝天提起, 让他剥光了下体。┅┅但她还装作害怕、祈求似地说∶
「宝贝!┅┅人家。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你┅┅是该受惩罚、处置的,可 是求你不要这样气┅┅气得这麽凶嘛!。都吓死人了!」
「算了吧,张太太!谁是你的宝贝!?┅┅你男友会不会处罚你,我可不知 道;但换成了我是他的话,是绝对不饶恕你的!」
「那┅┅那徐医师,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处罚我好了!┅┅反 正我今天┅┅等於已经对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麽样处置,也洗刷不掉污浊 了!」
「嘿嘿,真可笑!亏你还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你这裤子!┅┅闻 闻你被奸污了,还会从洞里流出来的东西!┅┅脏不脏、臭不臭呀!」
徐立彬把剥下来小青的裤袜、三角裤捏着,将那胯间湿答答的液渍送到她鼻 子下面叫她闻。小青两眼水汪汪的、摇头闪躲,轻喊着∶「不!不!」
但同时却感到身子无比亢奋,连肚子里的尿水都发涨了!她闭上眼睛;禁不 住两条腿一分、一夹,相互搓磨,带动屁股在床上辗磨起来。
「说!┅┅你脏不脏?臭不臭呀!┅┅睁开眼睛看着!说呀!┅┅」
「我脏!┅┅我臭嘛!┅┅天哪!宝。徐医师!我。脏死、也臭死了嘛!
求你就别再。羞耻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处置我吧!┅┅」
┅┅┅┅┅┅
男人一言不发,把小青两手一拉,就将她扯下床,调转她光屁股的身子,面 朝床里;然後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丰臀, 焦急地等待男人「处置」时,心想到∶
“自己在强尼住处,不也是这样毫不知羞、任他处置的吗?┅┅为什麽,为 什麽我每次一跟男人,就愿意随他爱怎样就怎样的支使我?!┅┅任他要怎麽玩、 怎麽弄都可以?┅┅就连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为,都觉得特别性感、刺激得好有 反应!┅┅难道我┅┅真是那种变态、被虐待狂的女人吗!?┅┅
“天哪!┅┅他为什麽还不动手?┅┅这样子在他眼里,屁股光溜溜的,连 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还等什麽?为什麽还不弄我哪?┅┅”
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动摇起屁股,才突然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息,阵阵喷 在自己的臀沟里;感觉屁股肉瓣被情人用两手扒得开开的;正「喔~」
地一声要叫出来时,肛门眼已经被男人湿湿、热热、而且尖尖的舌头舔到了! ┅┅
「喔~哇啊~!!┅┅啊~~!!」小青侧着头,无比兴奋喊了出来。
但刹时,男的舌头又跑掉了。
「No!┅┅No~!!┅┅」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连连颤抖。
「啪!。啪!!」一连两个掌掴,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发声。
「哎~哟!!痛┅┅痛啊!!」
小青两手扯住床单惨叫的同时,不知为什麽却狂扭着屁股。直到她一腾、一 落的肚子,压在床上,把热热的尿液都挤了出来,她猛烈收缩臀瓣,想把小便忍 住时,才发现自己的性亢奋高涨到极点,也正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打出来的啊!
「他妈的,张太太!居然还敢要人舔,真够贱!也不想想,你口口声声说没 有被奸污到的屁股眼,是香的、还是臭的!┅┅给我起来!┅┅到厕所去,把你 全身的洞洞都洗乾净!┅┅」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从床上撑起身,调转过来却低下头不敢看他, 急忙扶起乱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厕所。
┅┅┅┅┅┅
在浴厕间里,小青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水,正要脱衣,看见马桶,禁不住肚 里的尿涨想坐下小便时,才发现自己急着要让情人「处置」,竟兴奋得连厕所门 都忘了关。┅┅正好这时,徐立彬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小青从小店买来的那 包三角裤,一面递给她,一面笑着说∶
「忘了拿你需要换的┅┅东西吗?」
小青红着脸接下三角裤,轻声说∶「谢谢,你好仔细喔,徐医师!」
男人拉着小青的手,换了像另一个人的口气,和蔼地问∶
「小心肝,还叫我Dr徐呀?┅┅你真的喜欢玩角色变换的游戏啊?」
杨小青知道男的现在已经变回为「情人」,便换成本来的自己,脸上充满亲 切的表情,主动踮起脚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着答道∶
「嗯!宝贝,很好玩耶!没想到,你好会装腔作势喔!┅┅我几乎都无法分 辨,还以为你是“变态”的。徐医师呢!」
「那~,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徐立彬搂住小青,两手捧着她的光屁股。
小青点头回应时,刻意摇着圆臀,发出满足的叹声。抬起头,两眼媚兮兮
地瞟着男的说∶
「只要你喜欢,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说┅┅我这辈子跟男人,从来
没爱他爱得这样发狂;却同时┅┅又觉得跟他亲密无比;好像┅┅他已经
爱我爱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麽都可以、也都没关系了!┅┅」
徐立彬彷佛明白小青心里的感觉,揉在她屁股上的两手也变得温柔无比。
没等她讲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开後,却又问∶
「┅┅即使是你在情绪冲动下、搞另结新欢┅┅他都不在乎?这┅┅未免太 离谱了吧!┅┅嗳!嗳!┅┅你指的这个他又是谁呀!?┅┅张太太!
┅┅别打哑谜好不好,你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随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见得会 原谅她呀!」
小青裂嘴露齿笑了,回情人的话∶「那宝贝,你。不也在打哑谜吗?」
说完,她才把脸凑到男的胸口上,抬头嗲声嗲气地说∶
「宝贝呀!┅┅我的医师情人~!Dr徐~!┅┅我说角色变换的游戏好玩, 就是因为怕情人不肯惩罚我,只好找你装成徐医师,来代替他嘛!
┅┅宝贝!别讨论了行吗?┅┅你看!你的东西┅┅都软掉了啦!」
杨小青主动抚摸男人裤头的隆起物,想将它搓硬。但发现揉弄一阵,它还是 软的;急切起来,就更媚着两眼、轻噘薄唇对他呓道∶
「宝贝!┅┅人家身子脏脏臭臭的耶!得洗乾净了才能玩。┅┅你愿不愿意 看我洗澡?┅┅」小青轻轻逸出男人的怀抱,一面脱衣一面问∶
「┅┅看我光溜溜一丝不挂,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里里外外, 全都仔细清理好,然後再给Dr徐处置?┅┅嗯~?」
徐立彬的阳具,这才又膨大、鼓胀起来,把裤子拱得像帐篷似的。令赤裸的 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发、将淋浴用的塑胶发罩戴上;弯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里 的水温;然後,两眼充满期盼盯着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着他 说∶
「啊!你东西好像马上┅┅变大了耶!┅┅我身材长得┅┅不是挺好,可至 少脸蛋还不难看。┅┅喜欢吗?想不想在我见徐医师之前,先跟我一起洗个澡、 一起┅┅玩玩?」
「与面貌姣好如你的美女共浴,何乐而不为?┅┅」
男人一面说,一面把衣裤也脱得精光,跟小青袒体相裎、肉贴肉依偎着;与 她一齐入浴缸,面对面坐进了水里,开始互相拂水洗涤。小青乐得像小孩儿偷吃 糖果般咯咯笑,连说∶「真好玩!┅┅」。徐立刻见她开心,
也哄小孩似的赞美∶
「张太太,你脸蛋的确蛮漂亮的!尤其,这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张既会 讲话、又性感无比的嘴儿;既使顶着塑胶帽,还是令人一见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
小青被夸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时,却又不满意似的叹着∶
「唉!没办法,已经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胶帽┅┅再有,就我 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其实┅┅你的身材不差呀!」男人两手在水下面摸着小青说∶
「┅┅奶子虽然小点,却还够吸引人,下面也蛮有曲线的,我相信徐医师看 了,他鸡巴一定会硬的!┅┅对了,张太太!咱们可别只顾着玩,却没把你的污 浊洗净,待会儿让徐医师检查出来,会不高兴唷!」
小青听情人又将「徐医师」说成了另一个人,便念头一转装作认真地问∶
「真的?徐医师那麽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请求你,帮我洗?┅┅帮 我弄乾净?┅┅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两个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还非常乐意服务哩!┅┅只是,不知张太太愿意如何谢 我呢?」反问时,徐立彬已在水中将小青的手拉到他的阳具上。
小青立刻将男的大肉棍握住、搓弄,同时妖媚地勾起嘴角说∶
「我可以吃你的┅┅大东西呀!只要你喜欢,爱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 甚至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可你也要答应,一定把我那两洞洞澈底洗乾净唷! ┅┅」
「射在你嘴里,恐怕不行咧!┅┅徐医师他,最讨厌女人喉咙里有男人的精 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让你吃过以後,洒到你脸上、或屁股上,再帮你洗 掉。」男人担心似的说;小青也撇起嘴角叹道∶
「哎哟~!他怎麽那样坏嘛!连你都那麽怕他!我┅┅会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怀里挤,他环抱住她纤小的身躯,将她姿势调转成背靠着他。 双手伸到小青瘦怜怜的胸脯,一边挑弄小小的乳房,一边说∶
「别怕,张太太别怕!┅┅徐医师人没那麽坏,他只在处置女人的时候,才 装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过,你不也正是┅┅最偏爱那种对待吗?」
奶头在水里被男人轻轻扯着,小青仰起头,发出异样的哼声,叹着∶
「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不过我还是怕他┅┅会太折磨人耶!」
「不致於吧!┅┅如果你洗得乾乾净净,像个一尘不泄、天真无邪的处女在 他面前,他怎会好意思再凶呢?」说话时,男人的手却没停。
「哎哟~,别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还处女啊!?顶多只能讲今天┅ ┅我的屁股还没让人玩过,还是处女啦!┅┅噢~呜!┅┅宝贝,你手捏轻点嘛! 人家好敏感的奶头,被你痛了!」
「喔!对不起,张太太!我一时忍不住┅┅」
徐立彬停下手,把湿淋淋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里,吻了她肩头一下说∶
「来,我帮你全身搓香皂!┅┅」
杨小青两眼闭着,开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务。感觉他的双手,在自己全身的曲 线上下游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辈子,都到了这种 年纪,还有一个男人如此细心帮自己洗涤身子;不禁感慨万千,也忍不住他两手 在肉体上的刺激而发出陶醉之声了!
「嗯~!!┅┅啊~~哦!!┅┅哦~!」
┅┅┅┅┅┅ ---------- (28)
浴厕间里,除了戴着一顶塑胶浴帽,全身一丝不挂的小青,正让也是光了身 子徐立彬,细心为她洗濯裸体。
他将小青整个纤躯的上上下下,从粉颈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两脚,都抹了香 皂;然後,两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细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搓揉。
全神专注的神情,彷佛他正捏塑着一具裸体像、为它形塑最动人的姿态、掾 磨出最优雅的曲线,创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小青两腿微分站立着,双眼半眯半闭。在男人的沉默中,专心体会、品尝他 给予自己无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轻轻地嗯哼出声。而每当他充满炽热的手,触 到自己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一轻、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 哼就忍不住变成了长长的深叹∶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
不久,男人停了下来,小青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 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禁为这麽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
而婉惜∶
「这麽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喷洒在小青娇躯的前、後、上下, 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务」,同时打心 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
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挂满面笑容盯着小青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露出腋 下、和那两丛乌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後,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 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弄覆盖在小青凸鼓鼓的阴阜上、那一大丛茸茸的耻毛;将 一淋湿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被 处置,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
她低下头问男的∶
「干嘛看那麽仔细嘛!┅┅」
「张太太,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阴毛长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长,而且还黑 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男人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 下窜的手指,钻到阴毛底下,轻轻挑弄她肥腴、柔软的大阴唇。惹得她几乎站不 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 维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势。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头别。弄到人家毛底下嘛!
┅┅好痒喔!┅┅哈哈!。哎哟啊!痒死了!┅┅」
小青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徐立彬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
「张太太!人说毛生得浓的女人,性欲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麽吗?」
「为什麽?」听别的男人也这麽讲过自己,但小青还是装傻反问。
「因为毛生得多、长得厚,在床上才能保护肉体,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 ┅┅像你这堆毛,这麽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男人、勇猛冲刺 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小青以为男人要讲自己性欲持强,所以毛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 来是阴毛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阳具勇猛冲刺、撞击时,大概也真 因为有了这厚厚的、像软垫子的阴毛,自己纤弱的身子才没被弄痛、被搞坏掉吧?! ┅┅
「张太太,在想什麽?┅┅腿子打开些!。要洗你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间。为了要让「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 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於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身体正面∶在 骨瘦嶙峋的胸部两边,提着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点肉的腰肚下方,这 一大片黑黑、浓浓的阴毛,正强烈衬托出肌肤的皓白;也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 看起来更赤裸不堪了!
见小青朝镜子里望,男人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
「怎麽,张太太?┅┅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小青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性感呢!」
说完,徐立彬将香皂弄湿,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 头在她阴毛上呀的,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 小青身上乌黑黑的三丛 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 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不时,手还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两粒挺硬的奶头, 令小青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
「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麽?┅┅张太太,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麽强的反应呀?!」
男人一面问,手指头一面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阴唇;小青更 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 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徐立彬沾满肥皂的手指,在小青两片阴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 动;指尖她阴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小青曲着 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
「天哪!这那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哟~啊!
天哪!┅┅连里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小青娇声啼着、瘦巴巴的身子振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
「不急!张太太,你别急!┅┅徐医师还指示。说要先把你阴毛、腋毛都剃 光了,才能清理你洞洞里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小青满脸惊吓,不敢相信所听见的 话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讲不出话的当儿,装成无奈的样子说∶
「张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徐医师他认为┅┅沾过污秽的毛发,是 无论怎麽洗都洗不乾净的。他说,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长的毛,才是清洁的。」
「啊~?不!┅┅不能呀!我没了毛,被我先生发现┅┅他一定会┅┅」
小青慌得连忙拒绝,但这种事,怎讲得出口呢!?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只是。徐医师他┅┅每次处置女人的时候,对 这个┅┅都非常坚持。┅┅所以,张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 吧!」徐立刻说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
「你┅┅可以对你先生藉口说头痛、无法行房,这样不就能拖他一阵吗?
反正你也说过,你跟他敦伦并不很频繁┅┅跳过一两次,等新毛长出来之後, 你再让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男人这番建议,小青当然晓得。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阴毛∶早在医 院生头胎女儿时,因为她个子大、生不出,医师准备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护士 把自己阴毛给刮乾净了。不过,女儿倒是一急,猛然一冲就跑了出来,自己才免 除遭刀、见血之苦。┅┅事後,三个月没让丈夫巾,新毛一长好,也就没事儿了。
第二次,是在医院作结扎手术前被刮掉阴毛的。手术一完,丈夫晚上就兴冲 冲的要行房;当时自己心里不畅快,对他推说要休息几天才行。其实,真正别扭 的,正是因为阴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见。┅┅
後来他等了几天,非要不可;於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灯、乌黑黑的床上,让他 进去;当时自己还特意曲着两腿,绝不让他巾到光溜溜、无毛的阴阜。
而迷糊的丈夫,还一点都不晓得自己为了敷衍他,所下的这番工夫!┅┅等 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长好了。┅┅
倒是,每次阴毛被刮掉,长回来的那些日子里,无论是坐、立、或行走时, 短短的毛倒扎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裤压得黏贴在皮肤上,一经摩擦,就 会引得皮肉发麻、作痒,十分难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为少了阴 毛而感到持别「赤裸」、甚至还会「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绝,或将就答应,转身由盥洗袋里取出刮胡刀,换上新 刀片,笑咪咪地拉着小青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後,提起她的手臂,就开 始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个死了!┅┅」
小青叹了口气;但一点也没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腋毛刮得乾乾净净。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脏乱兮兮的, 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男人用湿毛巾拭擦小青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 荡荡、趐麻之感。再度把两搁到塑胶帽後,让男的仔细瞧着,问他∶
「都┅┅刮乾净了?」
「嗯!乾净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张太太。┅┅好,现在站起来。」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麽了,整个身子都趐趐麻麻的。
徐立彬让小青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後伸,撑 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然後,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 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 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男人举起剃刀。小青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小心的。其实┅┅张太太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 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 ┅┅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剃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小青竭 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阴阜很 快就露了出来。
男人极仔细地,在小青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 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 都掉进马桶水中,皂?飞散後,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小青眼里,更觉触目惊 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後,就面对小青蹲下身子,剥开她 两片大阴唇,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 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
“啊,天哪!┅┅这是什麽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 这麽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唇、阴核上拨弄的
手指┅┅
小青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欲、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
「啊~!!┅┅啊~!┅┅」
而徐立彬从近矩离所见、小青完全「赤裸」的阴户,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 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 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阴户,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
「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张太太,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男人的话使小青睁开了眼,看见「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 又长的大阳具,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将小青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小青的臀上轻揉,另
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然後才说∶
「张太太,有什麽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
徐立彬将小青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 对着她的阴户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然後,他才叫小青把 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後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阴户洞里,好好 清洗乾净。
杨小青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地一声,男人的手指插进阴道,小青「啊~!」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情人」的手指抽插、扣挖、撑张小青阴道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後耸着丰 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 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
但是当男人?满香皂的手指,插进小青的肛盯眼里,同时一进一出抽送时, 她终於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似的,小青将屁股连连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两个 肉穴里的手指。体会它们在阴道、和屁股肉道里的扣挖、戳刺,那麽要命!那麽 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张太太,只有放声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厕间里,不断迥响、迥响┅┅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 ┅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来了啊!!┅┅啊——啊-不!┅┅不要!不┅┅ Oh,No~!!┅┅No!!┅┅」
就在她高潮汹起,即将爆发之际,男人却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去。刹那间, 小青空虚无比,屁股狂扭、凄惨地呼喊、抱怨男人为什麽不让她高潮。
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来,调转她身子,将她搂住,和蔼中带着十分抱歉的
口气说∶
「对不起,张太太!┅┅徐医师只让我为你清洁身子,没叫我这样弄你。
他要你身子一洗净,就马上去见他,让他好好处置!┅┅」
「那┅┅那。我原先讲好要谢你的┅┅?」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没关系!你就把徐医师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对了!我都忘了得 为你乾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谢谢你┅┅」小青不好意思极了,自己取毛巾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来!」
说完,男人迅速奔出厕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小青从店里买的鱼网状的黑 色裤袜,递给全身光溜溜的杨小青。接下时,小青已明白自已该做的是什麽,就 对男人微笑说∶
「谢谢!┅┅真的好谢谢你!那。你也跟徐医师说,我马上就来!」
┅┅┅┅┅┅ ---------- (29)
杨小青一个人在厕所,手中拿着这包网状裤袜,想到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是紧 闭的,室内灯光也必是同样无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经大大不同的自己,完 全失去了全身的毛发,像个初生婴儿,那麽赤裸、那麽光溜溜的身子,即将再度 呈现在情人装成的「徐医师」眼里。任由他处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 愤怒地惩罚。┅┅
“那他┅┅他会怎麽表达愤怒?┅┅而且又会用什麽方式对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问,一面摘下塑胶帽。对着大镜子中,那个除了一头黑发、和两 道清晰浓眉外,全身连一根毛也看不见、而皮肤白得发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见 她举起两臂,撂拢散乱开的秀发,拾起梳子梳整青丝时,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 也是那麽细嫩、净白┅┅
“啊!我从来都不晓得,原来刮掉腋毛的肉,看起来┅┅也会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将手臂抬起,两手搁到脑後,摆出那种裸体照上 性感女郎的姿势,瞧见自己小小的双乳,因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翘起
来的模样┅┅
“原来模特儿常用的这种姿势,也就是露出腋下、让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连那种┅┅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种性虐待狂的图片和 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罗!?┅┅
“唉!只可惜我┅┅这对奶奶┅┅实在是小得。太见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 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後
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挂、光光的肉体,会 觉得我还性感、鸡巴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阴阜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肉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 嫩、敏感的小阴唇瓣时,她终於叹出声来∶
「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男人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
「张太太!在里头┅┅别弄太久啊,徐医师会不耐烦的。┅┅对了,他还交 待我告诉你∶三角裤、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小青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摺,
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衬托着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鲜明地
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厕所的门,走进房间┅┅
┅┅┅┅┅┅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裸体的徐立彬正弯下腰,调低收音机里情调浪 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小青,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徐医师,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张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小青腼腆地让男人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当他以两手捧 住自己屁股,开始在臀瓣上一轻、一重地捏揉时,小青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 胀胀的趐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个助理已经把你┅┅都搞乾净了?┅┅」徐医师抬头问小青。
“原来他┅┅还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着,点头应道∶
「嗯!都搞乾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 方,都帮我。洗得好乾净了!」小青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於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个┅┅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医师,我┅┅」
小青想问徐立彬为什麽要剃她的毛,但又问不出口;只结结巴巴地说∶
「我这样┅┅毛都刮光了,觉得好。好那个喔!简直就跟┅┅赤裸到极点、 连明明穿了衣服,都还像没穿似的!┅┅」
「嗯!这比喻蛮好的,我喜欢。┅┅来!张太太,把两手都举高、举直!
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评论完,又指令道。
杨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 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麽望着; 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 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双乳,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 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巾都不巾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应,那┅┅等下我 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
「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 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 胀胀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 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 一根毛也没有的阴阜,和被两片肥腴的大阴唇所夹住的、那条
诱人无比的肉缝┅┅
「羞个什麽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 肉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乾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阴毛?┅┅你如果非要害臊 不可┅┅乾脆把裤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麽说时,照样没巾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屁股的 手,也不再抚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条搓
揉┅┅
小青眼看情人将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长,硬挺挺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 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吮吸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巾她,还背道而驰 的,叫小青己把裤袜穿回去。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彷佛不希罕她 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阳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 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脱衣舞娘 似的扭屁股、跳那种性感的脱衣艳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色、胯 裆开开的裤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後,才赴幽会。┅ ┅(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 集。)
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 黑色的网状裤袜;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屁股的、 香艳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裤袜拉回到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
「那我就┅┅也。扭屁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
┅┅┅┅┅┅
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 然後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裤袜裹住下体,而上身全裸、双乳尽陈的小青
说∶
「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 的色情女郎,跳个香艳的热舞。┅┅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屁股给那洋记 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 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 淫荡;最後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 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迷乱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性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 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性感,而变得更兴奋 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腰已随音乐扭动、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 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腰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但她的脸颊,却挂 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唇,轻声诺诺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 意跟强尼那样的啊!┅┅」
仅管小青一边这麽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满的圆臀也愈 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激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 晃动、抖颤;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裤袜下的屁股,不断摇曳生姿。┅┅
最後,她乾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露出的一对 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交叠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彷佛自己又回到了 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骚媚、淫荡┅┅
「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屁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 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阳具在自己湿淋淋的肉洞里猛烈
戳刺┅┅
「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
「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
┅┅┅┅┅┅
「他妈的!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婊子!、贱货!┅┅」
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 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 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 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根高高挺举的大肉茎,贲张膨胀得 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动时,就更是爱、惧交集地忍不 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鸡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 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 麽。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 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 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後面插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 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麽会让他插得那麽死去活来的?
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那麽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麽┅┅没弄我後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
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阳具,在 讲到插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一 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口交、性交都已做过 ;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麽弄 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插屁股。但後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 才第一次上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 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参阅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韵事」。)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 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没什麽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 男人上床,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插进前後两个洞洞,她会那 麽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 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插在阴道、屁股眼里,得死去活来的滋味, 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 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 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 对情人说什麽,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麽支唔着∶
「我┅┅我┅┅」
「他妈的!!┅┅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 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浪荡,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
┅┅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 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 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
“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 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 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 到肛交的乐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麽?!┅┅你要怎麽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
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
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他妈的,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 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 侧向一边;然後,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 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彷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 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 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 麽,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後
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
,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
“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
「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後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 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 後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於是,杨小青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 出来!
“天哪!┅┅他。他怎麽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 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麽会那麽像哪?
“┅┅而且,为什麽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 麽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 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麽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麽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 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後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
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 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阴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 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 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 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麽处置我都行,可 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 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麽!?┅┅」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 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
「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 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 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麽说也是荒淫、浪荡不 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 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 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 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 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阴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 来了!
┅┅┅┅┅┅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体,强 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 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
、「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 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 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 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麽?!┅┅为什麽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 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麽不堪、那麽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 被男人喊成骚、贱货的荡妇、婊子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 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麽处置、怎麽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 ┅┅只要你爱我!我会什麽都答应、做什麽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 ---------- (30)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性 交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 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 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
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 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 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 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 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
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 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 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 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 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 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 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 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
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 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 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 下┅┅
小青的肉体,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 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
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 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 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
「┅┅你这浪,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是个骚嘛!宝贝,宝贝! 徐医师,我┅┅我是。骚!┅┅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
「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麽?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 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
「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
「张太太┅┅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爱给 大鸡巴的男人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 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 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
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
「徐医师,宝贝!┅┅我!┅┅求求你┅┅我的┅┅骚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麽道地,难怪洋记者要奸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 我,要我做什麽,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 ┅┅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 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 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後,确定她一 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阴户,把阳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麽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 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
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麽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 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
;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麽「性」游戏┅┅。但到了最 後,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 人嚷着要他的大鸡巴、求他、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阳具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鸡巴;
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
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爱情的甜美
罢了!
那麽,「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 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麽分别?又有什麽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小青阴户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 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 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
「┅┅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麽对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 好不好嘛?!┅┅Oh ~!┅┅Ba ~by!!┅┅Please !┅┅Please FU CKme now!!┅┅Ineed it !┅┅Ineed it ┅┅Now!」
┅┅┅┅┅┅
男人的阳具插入了小青阴毛被刮光的蜜穴。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於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小青的娇唤 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 Chang,You love it that way ,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阳具插进洞里。小青感觉几 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 还是立刻就呼应着∶
「啊!!┅┅Yes,Yes~!!┅┅ILove It !┅┅Oh !ILove It !!」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 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 忠贞」而应遭到的惩处;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 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麽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 那麽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 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这麽大的鸡巴,这麽勇猛无比的┅┅我,这是个什麽。 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 ┅┅┅┅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
一面吼着问∶
「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Yes!!┅┅Oh ,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我!┅┅我!!┅┅用。力我吧!!
「啊~~!┅┅太。美了!大鸡巴我,像荡妇、婊子一样吧!」
小青被大阳具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徐立彬在 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 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 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 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 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 -N o ~!┅┅No ~~!!Oooooooo ~┅┅Yes!。Oh ~!Yeesssss !」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 ---------- (31完)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小青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 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 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後,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 掀离,使得被阳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後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情 人;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淫液的阳具,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宝贝,你┅┅好厉害喔!┅┅」
「谢谢你夸奖,张太太!可是,还别叫我宝贝,行吗?┅┅」
「啊~?┅┅那。徐医师。你的意思是┅┅还要┅┅?」
「嗯!猜得没错,你身上还有几个地方,我还没处置完。你等等,噢!」
????┅┅┅┅????┅┅┅┅┅┅????┅┅┅┅
徐立彬在厕所不知弄些什麽。床上的小青曲肘将绕在颈後、系住自己脚踝的 领带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举的两腿;全身无力地闭上两眼。
“啊,真太好了!┅┅这正是我盼望中,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 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里无比欣喜地叹着,高兴之馀,联想到自己自从开始有外遇以来, 所巾到的男人,个个在床上的工夫,都那麽精堪、老道,那麽会玩;而相形之下, 嫁了半辈子的丈夫,简直就是最差劲、最不中用的一个了!
他只晓得在他要的时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拨;将丁点儿大、又 不够硬的小东西往自己里面一插,两分钟不到流掉了之後,就翻身倒头大睡。除 此外,对如何取悦女性、如何表达性爱,根本毫无概念;不用说,在床上技巧、 花样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痴一样,一窍不通了!
“有这样一个几乎是「无能」的丈夫,谁还能怪我不知满足、要在外头另找 出路、另寻高明呢!?┅┅连个最简单的,接吻技术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 麽去爱他、怎麽用身体去取悦他?┅┅再说,我跟每个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 们个个都会赞美我,讲我漂亮、性感;夸奖我的性爱技巧,那┅┅我又何苦对呆 子似的丈夫白费工夫,使什麽妖媚去讨好他?让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为做了他老婆,有义务只得把腿子打开让他插,心里头念着 ∶「快!快完事吧!」,我又怎麽可能还为他口交?跟他玩不同花式?
┅┅弄屁股?┅┅哼!那更是没门、提都甭提了!┅┅“
想到「没门儿」,杨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来。
在小青的脑中,她看见手脚仍被捆住的「张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网 状裤袜破裂开暴露出她又白、又圆的屁股;被「徐医师」用又大、又粗的阳具「 惩处」的情景。
┅┅看见身为张太太的自己,被一个和他没什麽感情的男人,以「鸡奸」
的方式,玩弄肛门┅┅就像在那天清晨的梦中,自己喊着∶“我屁股!
我的┅┅屁股眼吧!“喊着、喊着时,自己都兴奋了起来。┅┅
????┅┅┅┅????┅┅┅┅┅┅????┅┅┅┅
男人由厕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条印着「福华饭店」字样的白色大浴巾。
小青睁眼一看,就知道是为什麽的。立刻主动翻身爬在床上,等着男人将浴 巾好,然後挪着身子,双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满期待,也为即将到来的「乐趣」而狂喜的杨小青,侧头对情人媚眼 一瞟,娇滴滴地唤着∶
「徐医师,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没被。奸污的洞洞,还是处女耶!」
徐立彬笑了,将搁在书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过来,掏出皮包里她经常随身携 带的那管润滑油膏。完全不理会小青已羞红了脸,对她说∶
「所以你才随时都准备着,对吗,张太太?┅┅只可惜今天,你这麽漂亮的 屁股,接受惩罚、处置时,恐怕得忍着点痛苦唷!!┅┅」
「那也。没关系,徐医师!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愿意忍┅┅」
说完,小青整个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压弯自己的腰,把充满期盼的圆臀高高 翘了起来。脑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呈现在男人眼前,摇着屁股,讨男人的 喜欢,但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两手被捆、双脚被缚着的姿势,令自己性感。
“难道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变态吗!?┅┅难道只有在被绑了起 来,像受刑罚一样┅┅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里┅┅一直、一直到我什麽东西 都忍不住冲出来了,我才能体会肛交的乐趣吗!┅┅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骂人的话,「Fuck you in the ass!」,一 想到自己现在要「Getting fucked in the ass┅┅」都会忍不住性感,那┅┅ 我岂不简直是变态、下贱到极点┅┅在任何知道我这种秘密的人面前,再也抬不 起头了吗?!┅┅
“可是宝贝,我┅┅就是因为爱你,爱得都疯了,才会变成这样子,才会一 想到被你。屁股,都忍不住要性兴奋啊!┅┅宝贝,你知道,你知道吗?”
????┅┅┅┅????┅┅┅┅┅┅????┅┅┅┅
仅管小青等着情人处置的时候,心里所想、所讲的话,没说出口,但她似乎 感觉到,自己和情人之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她对他什麽都没有保留,什 麽都可以呈现出来让他看见、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经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 地方,连刚才还没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门眼,他都舔过;那┅┅两人之间, 还有什麽不可以做、不可以说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这麽想着时,徐立彬就勾着身,两手捧住小青的丰臀, 用唇、用舌,在她两片圆圆、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着、舔着了。
「噢~!┅┅啊~噢!!┅┅」小青放声叹了出来。一阵阵、一阵阵的。
男人两手用力扒开小青的臀瓣,舌头舔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顺着 它的曲线,来回来回舔着。他湿湿、热热、灵活的舌尖,轻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 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压、把屁股往上翘。
当男的舌头终於舔到自己肛门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小 青的娇呼,就更响亮了。
「啊~~噢呜~!!┅┅宝。贝!!┅┅」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後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但是它却戳 得那麽着实,那麽鲜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绕呀、绕呀的,教 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
起来┅┅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掴小青的臀。
小青跟着摇、跟着甩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时从她底下跟着湿透的阴道里,淫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 下滴到床上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 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 命死了!┅┅啊,宝贝!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听见小青呼唤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 她两腿间的阴户洞穴口上,挑逗她湿淋淋的肉唇、和又肿了起来的阴核肉粒。
「啊~!!┅┅啊呜,呜~~!!┅┅啊~~~啊!!」
小青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了。
「嘿!张太太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徐立彬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润滑油膏,挤 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茎上,一面用手指涂满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後又 用英文问她∶
「也准备好给大鸡巴┅┅屁股了吗!?张太太?┅┅」
「Yes!┅┅Yes!!┅┅Dr. Hsu!┅┅早就准备好了!┅┅」
「那,张太太!我就不客气的┅┅玩你今天这麽漂亮的屁股喽!」
「喔~!玩吧,只要你喜欢,就别客气,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涂满滑油的大龟头顶到小青肛门口的肉坑里,转呀转的、磨呀磨的。 小青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肉圈,塞入洞里。脑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 肉洞,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这样的画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来,不自觉张圆了大嘴喊着∶
「快进来吧!宝贝,徐医师!!┅┅快进来,我的屁股吧!」
????┅┅┅┅????┅┅┅┅┅┅????┅┅┅┅
杨小青尽日等待的那一刻,终於到来了。
钜大无比的男人龟头,就着她早就带在皮包里、准备这样用的润滑油膏,顺 利挤开了她紧小的肛门肉圈,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 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肉体被刺激到极点时, 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张太太?┅┅被奸污得痛了吗!?」
男人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小青的屁眼里戳下去。小青的肛门肉圈 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龟头最大的直径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男的龟头含了进去。反而刹 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彷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钜棒的一 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 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声,从小青的嘴里迸出。
「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张太太!」
男人问着时,他硬梆梆的肉茎,一寸寸挺进小青的屁股里。几乎像发出剥裂 声地,肉棍顶端的大龟头,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
推着进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
这时,小青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 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 密的行为啊!
小青像什麽都搞不清了似地,随男人问什麽,她就应着什麽。
一会儿觉得只有肉体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 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 融为一体┅┅至於看见了什麽?听到了什麽?对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 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
但是当徐立彬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阳具轻轻一退、又再一送; 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小青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 来地反应着他肉茎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 着节拍向後、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呜~啊!!┅┅」
小青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 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阳具在肠子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 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销魂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张太太,没想到你这麽紧小的屁股,被男人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 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张太太?。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屁股。
就是┅┅好需要被。大鸡巴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徐医师宝贝!!
┅┅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欢玩┅┅像张太太你这种荡妇、婊子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抽插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小青肠腔的润滑之下,都 插到整根阳具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 到只剩龟头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
在阳具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圆臀
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医师,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我!我这┅┅荡妇! 玩我这个婊子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 颤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小青纤弱的娇躯,撞到
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
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 承受大肉茎连连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鸡巴这麽凶猛、这麽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麽热 烈的┅┅龟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男人┅┅屁股 ┅┅竟是这麽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杨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 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茎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 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阴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阳具所磨擦、 压迫得整个阴道不堪刺激,淫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 「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 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 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 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小青的身子里,爆发出什麽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 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 受不了的┅┅来。了。啊!!┅┅」
杨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 挛、起伏。淫液和尿水,从她阴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 徐立彬的阳具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肛门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 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小青的阴门上,沾得令她全身发趐、发麻。┅┅因为她知道, 自己身子里的,什麽东西都跑出来了!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小青,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後的许久、许久,才像 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男人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肉 棍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小青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 什麽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 兮的旅馆浴巾上。┅┅
????┅┅┅┅????┅┅┅┅┅┅????┅┅┅┅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小青作肛交後的「 收拾」工作。从头到尾,小青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终於将一直捆 缚她的两条领带解开,为小青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 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然後徐立彬双手棒着弄脏、弄湿的两条毛巾、领带、和烂裤袜到厕所;扔
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杨小青坐在马桶上,羞得什麽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 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虽然已经让情人拭擦得半 乾,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肉圈圈柔糊糊、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小青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 之後,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 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小青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麽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东西,都是自然的。装在里头,或放 出体外,不也都一样,无所谓脏不脏、乾不乾净吗?!┅┅」
男人一面说,一面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小青再冲洗身子。
小青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麽投入、那麽一点也不忌讳自 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 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小青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阴户和臀眼时, 身子还是侧着的。但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旧 半硬、半挺的阳具。
他们俩,相视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为冲完身的小青拭乾时,她脸上挂着笑靥,深深望着他,
爱他爱得要死般地说∶
「宝贝,宝贝!!┅┅我┅┅我好爱你喔!┅┅真的,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 像你对我这麽好过耶!┅┅」
「咦~?谁是你宝贝呀?!┅┅张太太!」徐立彬笑着问。
「那你┅┅徐医师你。坏,你坏死了啦!」
小青扑进男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撒娇,心里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其他什麽都不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小青,还 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可我既不是你彬哥,也不是徐医师呀!┅┅」
「啊~?那┅┅那医师的助理!┅┅你?┅┅」
「对呀,张太太!┅┅每次在厕所里,不都是我为你服务的吗?」
徐立彬说着时,阳具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
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
「那。现在我被处置完,徐医师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张太太你,愿意吗?┅┅」
男人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小青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杨小青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男人脚前;便熟稔而又 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男人的钜棒,抬头说∶
「当然愿意啊!┅┅我。最爱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鸡巴了!」
????┅┅┅┅????┅┅┅┅┅┅????┅┅┅┅
杨小青张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龟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 会儿。然後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茎上来回滑动,同 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男人,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 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
「啊!真好,张太太!┅┅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夸,小青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龟头,把 薄唇紧紧匝地住肉茎,开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阳具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
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男人的肉棍塞满了口腔、大龟头直抵到嘴巴最里面
,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
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张太太,你的嘴┅┅简直太会吃鸡巴了!」
徐立彬的赞美,令小青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
“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鸡巴舒服,人家才那麽爱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 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张太太,徐医师也是爱你的!」
吐出男人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阳具,小青啜泣、抽搐着问∶
「宝贝!┅┅你也一样爱我┅┅爱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男人才一点头,小青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鸡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 直到男的终於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 小青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
下肚┅┅
????┅┅┅┅????┅┅┅┅┅┅????┅┅┅┅
事後。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了一张褥子的床上,相拥着、挤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温 存。小青的精神亢进,男人有些疲惫後的倦容。但他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 着。除了轻描淡写、讲些关於性爱的技巧、花样之外,唯一比较严肃的,就是彼 此爱不爱?还要不要继续想法见面、相爱下去。
当然,少不了的,是他俩虽都住在美国,但一个在东岸、一个在加州,要见 面就得搭飞机来回;而且,各人又还有家室,要找机会、藉口横越美洲大陆,也 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两个人都觉得爱情的力量终能胜过一切困难、阻扰;以 他的工作专业,长途旅行并非异常显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经常藉口到纽约看 念大学的女儿。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有了着落。
而平时,分别两地,只有以电话、电邮、和写情书信件连系了!
「唉!┅┅」
「别叹气,好吗?┅┅」
「嗯!┅┅」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励、打气。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经渐露了曙光。
只因为「良宵苦短」,在这由黑夜到天明、十几个小时的相处过後,他们又 将各分西东,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再同享单独共渡的时光了!
而两个人从阳光煦丽、灿烂的加州,到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後後的日 子里,建立、陪养起来的感情、爱情,能否在未来的年月,得到滋润,成长、壮 大?┅┅
那,是他们共同的愿望?┅┅还是不过一个如烟云般的幻境呢?
?????(全文完) ---------- 杨小青自白
作者:朱莞葶
杨小青自白(1)
我的第一个外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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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在网路上读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方式,执 笔写下三篇有关我的故事。虽然文章描写得很仔细,但总觉得没把我的内心层面 忠实叙述出来。因此,我乾脆在这儿以「自白」的文体,将我想说的故事细细道 来,免除读者以错误的眼光评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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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现住在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从台湾的大学毕 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定居下来,生了 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则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里。
我丈夫姓张,比我大三岁,他们家在台湾早期「经济起飞」的年代就是开工 厂、作生意的。受政府的培植、辅助,贡献台湾早期的工业发展,打下公司成长 的基础,生意愈作愈大,钱也愈赚愈多。
我丈夫在美国学成后,就返台在我婆家不断扩张的家族企业里,学习做个领 导人。由於他们很早就将投资多元化,国际化,在台湾炒地皮、搞不动产开发; 在海外也成立公司,做进出口贸易,渐渐形成一个非常成功、赚钱的企业王国。 而在今天的台湾、甚至世界上,都能挤入少数的首富之林,也更是我先生特别引 以为傲的。
对作生意方面的事,我根本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只知道将近廾年来,自 从丈夫学成回台湾之后,我的婚姻生活就和他聚少离多;大部分时间都我一个人, 带着孩子,看他们慢慢长大。这种日子,过起来几乎就和单身的没什么两样。但 因为既为人妻,又要独自把孩子带大,尽作母亲的义务,却丝毫没享受到单身生 活的乐趣。
因此,在心底,我一直就怀着对自己命运的不满;觉得丈夫为了事业,忽视 我和我精神上、感情上的需要也实在太久了!
当初,我也不是因为爱上他才跟他结婚的。主要是家里的朋友介绍我们认识 后,我父母亲觉得和他家联姻是极佳的选择,等他们都谈妥了,才一直怂恿我答 应,并且给我很大压力。我抗议表示我不爱他,但是家人却坚持说:爱情嘛,在 结了婚以后还是可以慢慢培养出来的。
那,我当时,大学都快毕业了,却没有要好的男朋友;虽然心里很仰慕一位 男同学,但从来也没跟他约会过。於是,在徬徨无主的心情下,我才十分勉强地 跟我先生结婚了。
因此,婚后没有如预期培养出什么爱情,我完全不觉意外;仅管心里常常怨 叹自己情感空乏、没有寄托,却也会以找到了「人生归宿」,来自我安慰;甚至 以为:至少,嫁进了一个有钱人家,一辈子都不必为物质生活匮乏而忧愁,还是 我,和整个娘家人的幸运呢!
然而,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廾年来,丈夫经常长久不在家,我渡过的单身般 孤独的生活里,长期没有爱情滋润,更毫无男性的慰藉。不论心灵、或肉体,都 倍受煎熬;其中的苦楚,是未经过的人完全无法体会的。
尤其是,每当我见到别人成双成对,彼此眉目传情、卿卿我我,或者连身体 都黏在一起,享受如胶似漆、聚在一起的温存和缠绵时,我就禁不住会对照自己 的形单影只,而悲从中来;觉得自己真是好可怜、也实在不幸福极了!
我慢慢学着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情侣,以免心里难过。但是,不管怎么强力 抑制,我总是忍不住幻想那些情侣间的亲热行为,同时也殷切盼望自己
能有一个同样热情的爱人……
久而久之,我渐渐发现,每次我只要幻想得久一点,或盼望得强烈一点,我 的身体就会特别感到空虚,产生迫切的性需要,而热不可当地难受极了,恨不得 立刻有个男性的身体将我填满,给我性的解脱。然而,在身边没有真正男人的情 况下,我唯一解脱的方法,便只有自慰一途了!
唉!……
。。。。。。 。。。。。。 。。。。。。
仅管从结婚还没几年的廾几岁起,我就开始经常自慰,但是感觉到自己深深 陷入强烈的性飢渴,却是我步入卅岁,成了所谓狼虎之年时,被另一个人点出, 才真正体会到的事。
那个人,正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外遇」的对象、我的「前任男友」。虽然 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略为提到过他,但却没将我跟他交往的经过讲清楚 ;只用尽笔墨大肆渲染、描绘我和我「现任男友」幽会、上床时的情景;还把我 写成一个不顾廉耻、丧尽道德观的,几乎是人尽可夫的荡妇。这一点,也是我最 深深无法原谅朱莞葶的地方。
其实,我前任男友也是个有名有姓的中国人,他叫李桐,是我先生在美国公 司里专门搞电脑、资讯的一个男职员。
我之所以会跟他好,是因为当初(还没搬家到加州来以前)我一个人正逢情 绪低潮。恰巧,他也正处於和老婆的婚姻危机;两人同病相怜似的相互倾诉、安 慰;谈了很多、也谈得很投入。
等到我发现我们已经彼此依赖太深,几乎一日没谈话就活不下去时,才在一 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在车子里一见了面,立刻激动地拥抱、热吻在一起,任由情 绪的宣泄点燃了欲望之火;继之,就在小小的车里,发生了第一次乾柴烈火般、 肉体的关系。
如久封的醇酒,一经开启,就无法再禁止人们更贪婪地要喝它的欲望;我和 李桐发生性关系之后,也像喝上了瘾似的,非要更常常见面、见了面,也非得上 床作爱不可了!
对我而言,最初我和李桐来往,是因为心理上有所需要,觉得自己长期孤单, 寻得一个可深谈的朋友,本来就是应该的呀!但是,当我渐渐发现自己好像「爱 上他」时,便赶快要找个更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了。幸好,这也不难:我丈夫疏忽 我精神、感情的需要,和我自己心里从来不曾爱过他,就足以说明为什么我,和 其他许多作妻子的一样,会有外遇,而且是感情上叛离家庭的外遇了!
撇开道德方面的事不谈,我跟李桐这种「进一步」的亲密交往,唤醒了我一 辈子未曾动用的浪漫感情;在孤独中,精神有了寄托;而我苦闷的心绪,也有了 倾吐的对象;才是最大的收获。
当然,我无法否认,我跟李桐终於发生性关系之后,我乾涸已久的肉体方面 的需要,也得到了满足;自然就更热切盼望和他经常见面,而且每次见了面,一 定都要上床作爱了!
但好事总是多磨,李桐跟他老婆间的冲突,并没有令他更投向我,反而他认 为是因为我们之间有染,才使他不忠、对不起老婆。於是,除了在他上班时间的 中午,我们相约到我先生公司的附近,躲开可能会撞见的熟人,一同吃午餐之外, 如果我们想要安排一个可以时间稍长的「幽会」,他都会怕得不得了似的,要先 编好一个晚回家的理由,向老婆报备,并且答应几点钟之前会回到家。而且,李 桐他打电话跟老婆讲话的口气,像对太上女皇似的,好拢络她,依顺她……
对我来讲,这就使我十分受不了。尤其,因为丈夫常不在家,我跟一个单身 女人一样,不必将自己的行踪向任何人请示、报备;所以就更觉得李桐那么怕老 婆,是缺乏大丈夫气概的表现。但我也明白,我只有他一个情人,为了维持我唯 一「外遇」的机会,不接受这状况也不行呀!
和李桐在一起,既不能经常,也不能见面过久,每次幽会都匆匆忙忙的;而 且,他老是郁郁不乐、满怀心事地赴我的约,害得我总要想尽办法逗他开心。而 急呼呼地上了床之后,又得立刻使出浑身解数、尽能事地讨好、取悦他。
幸好,我跟李桐有了性关系之后,才像开了窍门般地,慢慢学会享受男女间 真正的「性」的乐趣。也从他那儿,练习到一些作爱的技巧。
在他之前,仅管我结婚多年,孩子也有了两个,但对於性事,除了知道必须 张开腿子,让丈夫的肉茎进到肉洞里,其他的一切,几乎都一窍不通。
再加上,因为我完全不爱我先生,对他毫无感情可言;廾年来在床上,我尽 妻子义务时,从不抱他、也不吻他;即使他要亲我,我都把头别过去,绝不让他 亲到我的嘴。
有人说,妓女通常都不和嫖客接吻的。在床上,不管她身子再怎么被男人玩, 她也不会愿意被强吻在嘴上。如果这是真的,我跟我丈夫之间,大概就和妓女跟 嫖客的关系一样,没什么差别吧!
除了跟他没有感情之外,我丈夫的长相实在太没吸引力,加上他进入中年之 后,头慢慢秃了,身体也渐渐痴肥,满肚子都是肥油;一看就教人倒胃口,我就 更不可能对他产生任何欲望了!
而最令我难以忍受的,就是我丈夫的床上工夫,跟他那根渺小的男性象徵, 都太令我失望了!每次我尽妻子义务时,他连找地方都找不到,满头大汗地胡窜 乱顶,害我还要用手拉着他小小的肉茎,引它到我十分不情愿的
洞里……
而最后,他一进了去,像小兔子似的猛挺猛抽个四五下,我还毫无感觉的刹 那,他就叹出一口气把东西流掉了;然后,他也不管我的状况和心中的感受,软 趴趴的小肉条一溜走,同时就翻身倒头呼呼地睡着了!
想想看,我跟丈夫结婚廾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数都可以数,而同床共枕 时,过的却是这样的「性生活」!我怎么可能有乐趣可言?……又如何奢望培养 出「婚后的爱情」呢?!……
唉!……
。。。。。。 。。。。。。 。。。。。。
还是不谈我先生,回过头说说我跟李桐的事吧!
前面讲到李桐他常常郁郁不乐地赴我的约会。据他自己说,是因为他婚姻不 快乐,所以亟需要有外遇来逃避。这理由听在我耳里,心中虽然十分不好受,但 还是可以理解、体会的,所以我也就勉强接受了。再说,我自己同样也是因为婚 姻太不美满,才向外另寻感情出路,这,不也跟他差不多吗?!……
克服了这一层心理障碍,我自己觉得,我跟李桐的交往,终究还是基於两人 之间,是有爱情的。每次我们幽会一见面,或幽会完,依依不舍地分手时,彼此 都会好真心地道出「我爱你!」这三个字。虽然用中文,好像不太顺口、讲不太 出来,要改成英文,才更容易表达心里的感受;但无论如何,听到或说出这三个 字,都满令我感动的。
那,因为基於爱情,我跟李桐的「性关系」,才会有那么多乐趣。他还常提 到,说每次跟我上床,我都好动情,使他觉得我既性感、又妖媚,就忍不住特别 亢奋,跟我作爱也特别忘我。
老实说,这也是我特别喜欢李桐的一点。天下女人,有谁不爱被男人认为性 感、有诱惑力?又有几个不会被赞美而乐得飘飘然呢?相对的,结了婚廾年,我 丈夫从未对我身体夸赞过一句!是他吝啬?还是我长得真那么差劲,那么不值一 提?
才说过不提我丈夫,现在立刻就犯了,还是闭嘴不谈他,回来讲李桐吧!
说到李桐的亢奋,就不能不提到他那根叫「阳具」、「鸡巴」的肉棒、和我 对它的感觉。反正这是我一个人的「自白」,我就乾脆明讲吧!
李桐每次一兴奋,他的肉棒就会挺得好直好直,雄纠纠气昂昂的,看起来好 威武,令我总忍不住盯着它猛瞧、爱不释手地摸它、亲它。那……那它的尺码比 起我先生的,几乎足足大一倍有余,粗粗、长长的,十分触目惊心;龟头的部分 胀起来时,直径还更大些,光秃秃、圆鼓鼓的,像一颗大洋菇。我一辈子只见过 丈夫的小东西,而且从不愿正眼瞧它,相形之下,对李桐的这只令我畅快无比的 男性象徵,就特别感兴趣、也格外疼爱有加了!
那他,每当看到我那幅贪婪的模样,就会笑着问我喜不喜欢他的大鸡巴?
问我爱不爱跟男人肏?
而我呢,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床上即使已经好放浪、好飢渴了,却怎么也说 不出那种淫秽的脏话;即使心里早就那样无耻呼唤了,嘴上却还是像被锁住了一 样,喊不出口。
所以,每次被李桐这么问着时,我只有咬住唇,对他笑着点头,表示回答。 然后,就好像很羞愧似地朝他身上贴、往他怀里钻,甚至很没办法似的,把脸颊 附到他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上,廝来磨去的,不让他看到我内心
的矛盾……
还好在这时,李桐通常也不逼迫我一定得讲出口来。他反而会显得特别急切, 立刻把我搂进怀里,疯狂地、热烈地吻我,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主动张开腿子迎 接他的进入。
像那回,也就是他第一次讲我「性飢渴」的那回。他又硬又烫的大肉棒,一 插进我里面的刹那,我忍不住内心激动,和身子里终於又被填满的感觉,喊出声 来时,他也兴奋无比地一面戳我,一面像赞美、却又像评论般说我真是一个性飢 渴的女人!
那时,我惊讶极了,可我也完全顾不了那么多了,连连疯了似地挺起屁股迎 接他,一面摇头又点头的,嘴里不停唤着:
「啊~!是嘛,是嘛!……我早就性飢渴,性飢渴死了嘛!」
而李桐也立刻大声吼了起来,说他就是爱我这样的风骚,令他忍不住,就快 要喷出来了。那…我一听他这么喊,马上全身变得更兴奋、心里也更急迫,连忙 把手臂死命攀着他的肩背,举起的两腿也紧紧缠夹住他的腰臀,同时猛烈扭甩屁 股,高声叫着:
「喷吧!宝贝,就喷出来给我!……统统射到我好里面,好里面去吧!」
「啊!……啊!……啊~~!!……」
到这时,我已经不再意外李桐这样快就射精了,因为每次我跟他上床,他通 常在第一回合都很快就会喷出来;一定要等到我们再度作爱时,才比较能持久。 据他讲,原因是他每次跟我幽会,都是在盼了很久之后才见面,再加上我又性感 得令他无法抗拒,所以,一经接触,就难以把持了。
这话真说进了我的心坎!虽然我对李桐的「早泄」不免有点失望,但他所讲 的久盼的心情,正是我内心相同的感受;而且,他忍不住很快就泄掉,是由於无 法抗拒我的性感,听在耳里,我心中其实还满自傲哩!
不管怎么说,那时我仅管身子才刚刚亢奋,亟需肉棒继续抽插,但李桐的东 西已经软掉,也只有耐住高涨的欲火,赶忙更温顺、更体贴地窝在他怀里,对他 半嗔、半撒娇地说只要他的肉棒再硬起来,我作什么都愿意。
那…李桐他这才会懒洋洋地亲我,对我笑着说:
「那…你就再为我展现一次嘴上的工夫吧!」
跟李桐之前,我只从书本、杂志上读到关於口交的行为,仅管心里好奇,但 总因为从没做过,觉得用嘴巴接触男人性器官是件十分怪异的事。幸好,李桐他 还满有耐性,慢慢诱导我,教我如何以这种方式取悦男人。而我一方面为了讨好 他,另一方面也为了赶紧使他肉棒再硬,就很用心地学。
几次下来,效果不错,还赢得他的赞美,说我是天生就会用嘴让男人舒服哩!
说起来也真怪,我自从含了李桐的肉棒,将它由软趴趴的状态,吮吸到又大 又硬、又直挺挺地擎天高举,确实感到为男人口交,是一件神奇、有成就感的事。 再加上,我每次把他吸硬,感觉他那根大东西胀满、充塞在我嘴里,我就会更兴 奋起来,像吃冰棍、或大棒棒糖似的,拚命吮吸、甚至还狠狠地啃它,直到我下 巴、两颊都发酸、发麻了,都停不下来呢!
李桐再度勃起的阴茎,通常都比原先的更大、更硬,令我更仰慕、神往。
据他说,那也是因为我为他口交的时候,表现得特别风骚、淫荡。使他更想 在我身上澈底享受销魂蚀骨的乐趣。而我,一看到他更形庞大的傢伙,也愈发急 迫,恨不得立刻被它插进身体,在李桐第二轮比较能持久的作爱中,奔向极乐世 界!
啊!……跟所爱的情人作爱,真是人间的美味,世上最甜蜜、最令人痴醉的 事。不但教我忘却一切,甚至也失去了自己,像翔游在天际、云霄,轻渺飘然。 又如同在浪里随波浮沉,摇曳、振荡……而最后,如果李桐他特别勇猛的冲刺, 时间算得准的话,我俩就能同时、或先后抵达高潮,一齐在欲仙欲死的极乐里沉 沦了。
当然,像这种几乎十全十美的作爱体验,并不是每次都能获得的。一般来说, 只要是我跟李桐两人中,有一个觉得痛快淋漓,另一个在心理上也就相当满足了。 不过,通常都是李桐他在第二度作爱时,因为他比较持久,而我心里开始担忧幽 会的时间快不够了,想赶紧到高潮,却又怎么也到不了,以致於难耐、挫折感交 加;只好放弃自己的享受,一心为引他射精,展现极尽骚媚的能事;直到李桐满 意了,兴奋地大叫着:
「好女人,我真爱你!你真是我又骚、又浪的好女人啊!……」
同时才将一股股热烫的精液,洒进、灌入我身子里的深处,也滋润了我乾涸 的心田。
。。。。。。 。。。。。。 。。。。。。
然而,我跟李桐这种虽不理想,却不得不接受的幽会方式,总无法令我满足。 最后,我终於下定了决心,挺而走险,邀李桐到家里,两人共渡一个不受人干扰、 可以尽情彼此享乐的周末。
李桐立刻的反应,就是犹豫他该如何向老婆交待,用什么藉口在外过夜。
我一听之下,就生气了,觉得他太无能,连编个理由都不会。但最后我还是 帮他编出公司要派他出差到洛城开会,是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任务;而且建议他用 公司的纸张列印派遣他的文件,和为他在洛城订旅馆的「记录」
,以备万无一失。
李桐对我冷静的思考、设想的周到,表示十分惊讶。其实,像这样在自己家 里,引宾入室式的幽会,是我早就策划了很久的;只不过选定最佳的时机,在两 个孩子都参加夏令营,我也放了管家长周末的假,将计画付诸实现罢了!
和李桐约好,到两人幽会的一个礼拜中,我每天都细细盘算要怎么跟他共渡 这难得的周末。我预定了周五黄昏和他一见面,就到港湾一家法国餐厅
晚餐的坐位;想好了饭后到海边去赏夕阳、看月出的路径;想像自己跟他
在车子里卿卿我我、相亲相爱的情景……
我要告诉他,我们有足足三天两夜在一起,所以一切都不用急,可以慢慢消 磨大好时光,畅所欲言地聊聊天;像其他情侣一样,在充满罗曼蒂克的气氛里相 依相偎。我要听他一遍遍在我耳边说他好爱我;而我,则一遍遍地问他为什么? 要他一个理由、一个理由全说出来,我才能相信。
当李桐终於按耐不住,要吻我的时候,我就会闪躲开,引得他更想要亲我; 我会拉开他企图抚摸我的手,问他为什么要踫我的身体?为什么总是那么急切地 想跟我作爱?……
我想像着他的回答,那些令我飘飘然的赞美;让我听了会脸红、却欢喜在心 里的描述。想像他愈说愈露骨、愈淫秽的话语,使我身子忍不住发热、
底下渐渐潮湿……
就像我们初次在车子里身体接触的那晚一样,我的心会呯呯猛跳,喉咙发乾, 最后,终於忍不住内心的迫切,两人拥抱、热吻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吻着;欲 望像乾柴遇到烈火,猛烈燃烧……
直到两人都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们才离开已变成深蓝色的海边,疾驶回我的 家。
然而,我跟李桐进入坐落在四周都是丛林、却可以眺望到港口灯火的小山岗 上,独门独院而偌大无人的豪宅里时,我的心又呯呯猛跳了起来。
只因为我有生以来,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贤妻、良母」,高贵人家少奶奶的 形象,和我丈夫张家的名誉、声望,都即将被我抛诸脑后,在作出这种引宾入室、 与人奸淫、和红杏出墙的行为时,全被我践踏、扫地出门了!
讲来这未免又太荒谬了!我跟李桐,又不是现在才有染、才发生性关系的。 我早就在车里和他性交,在旅馆的房间里,跟他上床过好几次了。可是,我却都 没有像现在,为即将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与另一个男人作爱,而产生强烈的罪 恶感。
而更不可思议的,是我在心中感到强烈的犯罪、不道德、和作了一件社会不 容的坏事而不安时,从我的身体里,竟然无由地产生了更亢奋的性欲;
一种亟需要被男性佔满、被他钜大的肉棒在躯体里捣、搅、抽插的渴望;
直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地忘掉了一切,迷失、沉沦在无尽的、肉欲的
追求里……
「天哪!我……太需要,太需要了!……宝贝,请你不要再等,也不要再逗 我了!……给我,快给我吧!……让我解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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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疯了似地一直搓揉着自己又红、又肿的肉瓣,同时感觉着彷彿就是李桐硬 梆梆、直挺挺的肉棒,强而有力地刺戳在我湿淋淋的肉洞里。
在高潮涌上时,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宝贝,啊~!……宝贝!……我…来了!……我来了啊!呜~!宝贝,我 …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当我全身乏力地再度睁开眼睛,瞧见自己正光着屁股在厕所的马桶上,我才 知道刚刚我又自慰了一次;而盼望与他共渡周末时光的心情,也变得更殷切了! ---------- 杨小青自白(2)
心里盼望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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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第一个外遇的男友李桐发生性关系时,才三十出头。本来以为,有了情 人,感情和肉体上的苦闷获得解脱,就不会再需要自慰了。但出乎意料之外,我 发现,跟男友上过床之后,自己的性欲反而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满足;结果, 自慰的次数不但没减少,却更增加了许多。
我试着对自己解释说:因为男友是个有妇之夫,不可能天天都与我约会,所 以我跟他见面,不但总次数不够,每两回见面之间等待的时间也太久;
以致搞得自己精神上总是处在盼望过度殷切、和经常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失望中。
加上,因为我心理上依赖李桐依赖得太深,一天至少要跟他讲到一次话,才 能安心。所以我们约好:每天早上他从家里上班,一出门之后,就打电话给我; 我听到了他说的「我爱你」,然后才起床。这样,我一天就过得顺畅些。可是有 时他来不及,在路上没打电话,我就会怕他上班途中出意外,提心吊胆地一直等, 等到他抵达公司,在大厅公用电话打给我,让我抱怨他失约,害我挂心。
而李桐听到我抱怨,都那么容忍、有耐心地道歉、陪不是,在我感动地叫他 快去上班之后,他还说了「我还是爱你!」才挂断。而我,也更相信我们彼此相 爱的事实了!
我为自己解释说:正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要他的欲望才会愈来愈深、 愈来愈强烈。反映在身体上,也就是对性、对感官刺激的需求,会经常禁不住从 身体里油然涌起,令我坐立难安。尤其,那时候我没出去上班,每天在家闲得无 聊,看电视上那些日间肥皂剧、和重播的老电影;也常常在那些浪漫的、婚外情 的、或男欢女爱故事情节的推波助澜下,莫名其妙产生的性欲,也变得像雪球滚 滚而下、野火熊熊燎原般,无法抵挡地燃烧
起来……
於是,虽然已有了一个男友,但我需要的时候,他却不在身边;便造成我自 慰的次数更多、也更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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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集」里,将我那时候自慰的情节,描写得十分 详细,连我自己读了都会好脸红。可是那几段描述,讲的主要都是我用「工具」 自慰,没提到我在那之前,就已经习惯性地用手自慰了;而且,不知是有心还是 无意,完全忽视了我当时心理上、和思绪里的情境。
因此,我不但不想重複叙述朱莞葶写过我如何用「工具」自渎的情节,也觉 得有必要把我在那段时间里,用自己的手,作文雅一点叫「自慰」的行为,和我 心中、及身子里的感受在这儿讲清楚些:
前面说过,我自慰的行为愈演愈烈,心理上的因素,和我跟李桐有外遇息息 相关,也确实是由於我从他那儿得不到经常的慰藉,才产生的。当然,究其缘由, 自然就是在我婚姻里,跟丈夫几乎毫无性生活可言的事实了!
不过,我既已决定不再多谈自己丈夫,还是只讲讲在所谓「爱情」中,有关 情欲方面的事吧!
记得那时,我因为想李桐想得太厉害,而想得最多、也最热衷的,就是跟他 上床作爱。所以,每当要自慰的时候,我就会像对他说话似的,告诉自
己:
「让我们作爱吧!我。又要你了,宝贝!……让我给你最大的快乐吧!」
说完,我就会冲进厕所,急呼呼地把内裤一脱,用手自慰起来了!
有时,在床上跟李桐打完电话,我还不肯起床,还想再睡个回笼觉。於是, 就先跳下床,把卧室的门锁上,以免管家突然闯入,然后打开电视机,再回到床 上,一面半睡半醒地抚摸自己,一面想像自己跟李桐如火如荼作爱的情景。
一开始,我会在衣服外面摸自己的身躯,就好像是李桐的手抚弄我似的。
我两眼闭着,就可以想见他呼出热腾腾气息,喷在我的颈上、耳边,使我禁 不住全身发痒,而心中却酥麻麻的;忍不住要笑出来,可又觉得如果我忍着这种 感官刺激,性欲也更容易被撩起。
於是,我像偎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身躯;在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环绕中,磳磨 着他凹凸有致的胸、腹肌肉。我可以感觉自己的乳头硬挺了起来,需要被爱抚; 而整个身体,也需要被搂得紧紧的。
我似乎听见他附在我耳朵旁对我说他好想我,他每天都想跟我作爱之类的话 ;也听到他渐渐兴奋而哼出的低吟、和从喉咙里发出轻轻的吼声。
说起来,也满怪的。在和男性亲慝的想像中,通常最令我有反应的,并不是 他的长相英不英俊,也不是他的身躯、或体态魁不魁武,甚至更不是他性器官的 尺码大不大、或形状好不好看。相反的,是男人「形象」之外的,那种捉摸不到 的持质,透过姿态、言辞、声调,从他的眼神、动作;和所说的话语中表达、流 露出的热情,才最能打动我,使我难以名状地亢奋起来。
彷彿沉醉般,我投身在他的热情里。而他针对我身体而发的、那种只属於男 性才有、带着野性的冲动;也立刻强烈地感染着我的身子。将我的肉欲挑逗得更 炽热,体内的空虚的部份、更禁不住需要被填塞、充满了!
我张开了嘴,迎接他滚烫滚烫的唇,让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口中。我含住自己 的手指,想像那是他的舌头,洋溢着感情用力吮吸;我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小 小的乳房,像他的手一样,热情地搓揉、捏弄我的奶奶,甚至还用指甲阵阵掐弄 那两颗已经又硬、又凸,站了起来的乳头,掐得它隐隐作痛;教我忍不住呻吟出 声!
浑浑沌沌之中,我一直夹紧的两膝和双腿,相互磨擦得腿子当中的部位都感 到湿润了;使我好像迫切地等待、盼望着他要我把腿子打开,让他触摸我的私处。
雌性动物的本能,令我的腿子张开,但作为女人的本能,却仍然要我害羞地 夹住腿,不可以主动打开。在矛盾中挣扎的身子,便在床上不断上下蠕动、左右 扭曲着;膝头欲分又合,连大腿的肉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
「嗯~嗯!……喔~呜!」我忍不住了!口中虽含着棍状吻,哼出声来。
我知道男人喜欢听见我发出的声音。我可以想见他胀大的阳具,坚硬地勃起 ;就彷彿自己嘴里已经含住了它,正吮吸着男人的肉棒。他被我含得舒服而发出 阵阵的低吼,更刺激着我的性欲,使我终於忍不住把腿子打了开来,立刻伸手到 胯间,触在湿润、如花瓣似张开的嫩肉唇上。沾湿着液汁的手指,滑进阴唇间的 肉缝里,开始揉搓、上下擦弄了。
这时,从电视机传来缕缕浪漫的音乐,和夹杂在其中,男欢女爱时阵阵的呻 吟声,在我的脑海中,构成了一幅不甚清晰、迷迷濛濛的、肉体与肉体交缠、情 与欲交流的画面;催促着我投入其中,享受那难以言喻的欢乐。
我彷彿听到男人命令似地对我说:「打开来,为我大大张开来吧!」
仅管我不知道他是谁,也似乎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我却直觉感到他针对我的 性冲动已无法抑制,他要佔领我的欲望也早将我的心征服了!我不能违背、更无 法抗拒他,只有依顺而听命似地,大大劈开了双腿。
当他男性的象徵,以征服者的姿态进人我身体里时,我激动地迸出强烈的反 应声,同时立刻挺起了自己的屁股,迎接它。是的!我一直需要、也一直知道自 己最容易动情的对象,就是在床上能主宰、指使我的大男人啊!
我什么都不用顾虑、担心,因为他可以担当、控制一切,包括令我澈底快活, 完全尽情地享受作爱的极乐。
「啊~!Yes , Yes!……Ohhhhh!……Yes !……」
我喊出听命於他无数的Yes ,只觉得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任由他爱怎么样, 就怎么样处置我,我都会快乐无比。我只要听他的话,照他要的做,他就会更爱 我,更要我。
於是,我企图听他对我又说了什么,虽然在身体的冲刺、心里的冲动中,我 什么也听不清,可是,又好像心里很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也更知 道他是好爱我、好爱我的。
这种几乎是作梦一样的感觉,使我的身子很快就沸腾了起来。疯了般地,我 回应着他对我所作的「爱」;任由他在我全身上下肆意的奔腾、宣泄。
而我,连忍都不必忍,逼也不用逼,很快地就陷落到高潮的洪流里了。
「MMMMmmmmmm ……!Yes ,……Yes !……」
在自慰的高潮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彷彿醒过来时的心情,真是很难以形 容,无法描述。我唯一知道,是我心里真正盼望的,「理想中的男人」
,原来并不是李桐,而是一个……在真实世界里找不到的男人。
可是我仍然相信,我跟李桐是相爱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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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幽会时的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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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来,在「元元网站」上读到朱莞葶假藉我的口吻和语气,用第三人称的 方式,执笔写下三篇有关我的文章。虽然文章描写得很仔细,但总觉得没能把我 的内心层面忠实叙述出来。因此,我乾脆在这儿以「自白」的文体,将我想说的 故事细细道来,免除读者以错误的眼光评论我。
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 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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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跟李桐的约会,见面次数总是不够,而且总那么匆匆忙忙的,每次都无 法真正感到满足。以致最后我终於忍不住了,乘丈夫还在台湾,孩子们都在夏令 营的机会,挺而走险策划请他到我家来渡一个三天两夜的周末。
当然,我也先安排好,放了管家一个长假;如此我若大无人的家,只有我跟 李桐两人,就可以完全不受干扰,尽情享受彼此了。
然而,跟李桐周末的约会还没到,我就已经兴奋得等不及了。每天在电话上 问他向老婆报备、交待好了吗?问他有什么持别想去的地方?或持别想做的事? 当然,我也把我所计划的「节目」告诉他,徵询他的意见。但他
却反应说:
「你全权安排就好啦,怎么样都行!……」
我觉得有点失望,共渡周末的时光,明明是我们两个的;为什么只我一人负 责安排,而他却完全不提意见?……
「……难道你那么不在乎我吗?」我问李桐。
「当然在乎呀!只是……」他支唔着,令我不耐。
「只是什么?……你干嘛那样吞吞吐吐的呢?……就只有我们俩,爱作啥就 可以作啥,还怕别人知道不成?」我激将他。
「当然不怕啦!我是因为……只想跟你作爱,其他的都没想到嘛!」
李桐这句话,倒把我逗得开心了。其实,我们每次在中午那种快速见面的时 间里,大都是他急呼呼地要跟我上床。而我,则比较喜欢在他下班后,他对老婆 交待好会晚点回家,然后才跟他上旅馆、开房间幽会,可以有稍长的时间相处在 一起;当然,我们少不了会作爱,但作爱之余,还能剩下点时间温存,彼此讲几 句话。
但不管在那儿约会,每次当我们必须分手时,总还是一样感觉匆匆忙忙,依 依不舍;感觉心爱的人离我而去的辛酸、怅惘。这也正是为什么我挖空心思,安 排和李桐共渡周末的主要原因啊!
「傻宝贝!……作爱也不可能从早作到晚,总有别的事可做呀!……我们礼 拜五跟情侣一样的,吃法国餐,吃完去海边看夕阳、星星、月亮,那才浪漫呀! ……那。那在家里作爱,爱怎么作就怎么作,多舒服!……作完一阵,两个人就 窝在一起,聊聊天啦,悠闲懒散的……跟真的夫妻一样。
因为在我心里,你才是我真正的老公嘛!……我为你做你爱吃的东西、调你 喜欢喝的酒……」
「啊~?!……」李桐好像吃惊似地应着。
可我没猜想他心里想什么,继续兴致高昂地接着说:「那样多好呀!……
「我们还可以在房子里任何地方,都卿卿我我的缠绵、温存……在客厅沙发 上、地毯上,在浴室里、甚至在厨房的餐桌上……」
我一面说,脑子里一面想到那种情景,我的心、和身子都发热了。
「宝贝,你……你喜欢那样吗?……如果喜欢,我还可以像宫女服侍皇帝一 样,在你面前作那种……你最爱看我的那种样子……」
我想到了李桐硬起来、大大的肉棍,想像他死盯着我瞧的那幅神情。却没听 清楚他说了什么,好像是有关我家大房子的事。
「……宝贝,你刚说什么?……」我问。
「我是讲……我们不必一定要在……在你家大房子里做那些呀!我们也可以 一起到某个地方,租三天二夜的那种公寓式的旅馆,做同样的事。」
「啊~?……为什么,宝贝?……」我吃惊地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因为在你们家,我。我会……会忍不住想到张老板……而且,会觉 得他老是在那里……看着我。犯罪似的,偷他的夫人……」
天哪!我的情人,李桐他。原来思想竟那么陈旧!……他的本性,其实也太 老实了!……他在我先生公司里上班,顶头上司是个洋人经理,而他,连张董事 长、我的丈夫都没见过几次,就这么畏惧他;怕到连身为老板娘的我,对他引宾 入室,都不敢接受。
可是也正因为这样,我才觉得他傻得可爱,常常好想逗逗他,使他觉得我并 不是个严肃的人。
「哎呀,宝贝!……对不起!我一心急着要跟你相处得久些,却没为你设想 到这一点,我……真的好抱歉喔!……宝贝,那。那我们下一次幽会,我再安排 到别地方过夜的,这回算你将就我一次,到我家,行吗?……」
「好吧!既然你已经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就……」李桐答应了。
啊!这就是男人爱我的証明,不是吗?感觉到他真体贴,我掩不住笑,在电 话上给了他热热的一吻。对他娇滴滴的嗯了一声说:
「宝贝,你好爱我喔!……我发誓,我也一定尽全力让你开心,给你一个难 忘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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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上电话,我还自顾笑着,想到李桐到了他董事长的家里之后,拘谨得手足 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完全丧失掉他原先在海边的车里,对我热情、浪漫而大 胆的举动。害得我心中着急,只得对他哄道:
「宝贝!终於到家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一心一意服侍你,只 要你对我满意……凡是你吩咐的,我都一概听从……包括做个……专门取悦男人 的女郎,我都肯耶!……」说着,我把身子紧紧贴住他。
「呃…那~…那……」李桐好勉强地搂住我的腰。我就更偎进他怀里。
「别担心啦!宝贝,你就放胆地做我的老公吧!」
「可是,董事长、夫人,你们……都是社会上有地位的人,而我不过是个公 司职员,那敢做……你的老公呢?!」李桐结巴地应着时,汗都流出来了。
「别那样叫嘛!……人家。就是因为太喜欢你了,才干愿冒着风险,引宾入 室呀!」我故意嗲声说着,还踮起脚,轻轻吻他的颈子。
他被逗笑了:「啊~!你。引狼入室,好大胆喔!」手也捏了捏我的腰。
我开心起来,欲迎还拒似地扭着腰,引得李桐的手抚到我屁股上,捏住我一 片臀瓣,搓揉起来。这时,我才又顺着他的话继续逗他:
「就是嘛!就因为董事长夫人实在……太性飢渴了,所以……只有不择手段, 引大色狼到家里了!……宝贝,你愿意……为姐姐效劳,解一解我长期受……空 闺难熬的苦吗!?……」
「姐姐?……董事长夫人,你……」李桐不敢相信似的,惊讶错叫出口。
可是也不知怎的,他却把两手都捧住我的屁股,用力搓捏起来。令我更难耐 地偎进他的怀里,团团扭着臀;一面也主动把手伸到李桐裤子鼓起的部分,捉住 他硬起来的棍状物,揉搓起来;一面更娇滴滴地呓着:
「好弟弟!……董事长。没法满足我,姐姐受不了性飢渴,想男人都想疯了! ……现在他人在台湾,姐姐再也不能错过这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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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已身在恋爱之中,只不过渴望从情人那儿 得到多一点的爱,却不知从那儿学到、还竟然说出了如此不顾颜面,丧尽廉耻的 话!?……难道,难道我真昏了头,疯了不成?!……”
然而,我是明白的,从李桐跟我上过床以来,他自始至终从未叫过我,或亲 慝地称呼过我一次。每次,我「宝贝、宝贝」地喊他,要他也叫我,喊我的名字, 或其他什么叫法都行;但他都摇摇头,说他喊不出口。
追问之下,他才承认说他怕叫我叫得太亲密,会在梦中习惯性地喊出声,会 泄露我的名字、或身份。他的解释,让我瞭解到他爱我,已经爱到常常作梦都梦 到我的程度,使我不忍心再逼他;只有满足於当他把滚热的精液喷出、射进我身 子的刹那,而我也激动到极点时,听见他吼着、喊出的:「好女人!……你是我 的。好女人啊!」
不是吗?……我的情人李桐,在疯狂中这么叫出的话,才是他心中真正的感 觉啊!而我,仅管身份上是个「夫人」,但郤被他喊为「女人」,而且是「他的, 好女人」,那。不也正是我所想要的吗?
可是,在恋爱中的女人,有谁不贪婪?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得到了,却仍想要 得到更多的爱、还要听更缠绵、动听的话语呢?……而平凡如我,也怎么可能例 外呢?
想起来,其实也满心酸的。像「亲爱的、甜心、蜜糖、达玲、贝比」这些洋 人常用互相称谓的话,甚至老中都会用的「心肝、宝贝」叫心上人的字眼,不都 是好普遍的吗?但我活了半辈子,却几乎不曾被这么叫过。
我跟我的先生,在别人面前,为了表现婚姻美满的形象,就会假惺惺的,以 英语叫对方的名字。可在家,彼此喊名字时,就改成了中文,而且还连名带姓的 叫,全无丁点儿亲密感。就是一年难得在床上亲热的几次,也不过是用「嗳!」 或「喂!」来叫对方。这样的夫妻,这种连过路人都比不上的关系,又怎能营造 出浪漫气氛、培养得出什么婚后的爱情呢?
相较之下,只须听见别人夫妻亲热地「老公~!老婆~!」互喊着对方,就 可以想像他们在床上,一个叫「心肝!」,一个喊着「宝贝~!」时,那如胶似 漆、充满恩爱的甜蜜,是多么令人羨慕了!
而此刻,当我因为李桐说我「引狼入室」,我灵机一动,以比他大上几岁董 事长夫人的身份,自称为姐姐,央求他效劳时,我心中真正要的,也不过是在男 欢女爱的关系里,跟他表现得更亲密、更不可分啊!
只是,这个称呼姐姐、或喊他弟弟的新鲜叫法,却令我心里产生说不上来是 什么的冲动、和身子里一种满奇妙的刺激。好像我完全变成了一个放荡不羁的女 人,以色诱的方式,勾引年轻男人上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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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用手隔着李桐的裤子,搓揉他硬梆梆的肉棒,感到它渐渐胀大时,自己 也觉得并住的腿子当中开始潮湿了。我不断交互磨擦夹住的两膝,咬住自己的唇, 一面仰头瞟着李桐,一面连连哼出欲火难耐的声音。
「嗯~~!……嗯!……」
李桐在我屁股上搓揉的两手愈来愈用劲了,捏得臀瓣隐隐作痛。我咬不住唇, 张开嘴,娇声喘呼着:
「呵~~啊!……宝贝!……」
我主动吻着李桐的颈子,伸出舌头在他热烘烘的皮肤上游走,舔到了他咸咸 的汗水。当他低下头,难以置信般地盯着我的时候,我终於喊了出来:
「啊~!……姐姐受不了了,好弟弟!……带我。上床吧!……」
在自己家里,一向只有我和我先生睡过的床上,跟我的情人、前任男友,疯 狂作爱时,我已像完全变了一个人,放浪形骸到了极点;而李桐在我身上像只野 兽般地奔腾、驰骋;两人交缠、鏖战不休,将整张大床都振得卡吱、卡吱作响。
我一辈子没有这般激情地作过爱,也从来不曾在男人底下如此放荡过,更不 用说在自己和先生的床上偷汉子男,还呼天抢地、淫浪不堪似的叫个不停了。
「啊,天哪!好弟弟,你搞死姐姐了!……姐姐也被你。玩得舒服死了!
啊!用力,用力插……用力戳我!……啊~!……啊~!……」
现在,李桐完全不再胆怯了,他威风凛凛、像个大男人似的将我插得几乎神 魂颠倒,一会儿又娇又媚地对他叫好,一会儿又像不胜被大阳具摧残、蹂躏得死 去活来,不停的呜咽、呻吟……
在他连连不断的狂抽猛插之下,我终於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呜!!……天。哪!……我。出来了!我出来了……啊!!”
原来,我又自慰了一次。
。。。。。。 。。。。。。 。。。。。。 ----------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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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上过几次床。但我 基本上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一、二十次在旅 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 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 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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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礼拜四,我殷切盼望的日子,就在明天了。
早上,和李桐才通完电话,还没起床,就接到丈夫打来的越洋电话。他说台 湾又发生了一椿绑架勒索案,歹徒掳走台新公司刘老董的孙女儿,威胁要一亿元 的赎金,否则就要强暴、杀死这无辜的高中女生。台新的刘老董隔天立刻如数付 了款,赎回幸未被沾污的孙女,才保全了她的完壁。
丈夫还没讲完,我婆婆又抢过电话,千交待万叮咛,除了要我内外小心,还 嘱咐我通知在纽约念书的女儿,千万要提防坏人,以免张家人财两失、
名声蒙羞……
丈夫和婆婆,表面上好像十分关心我们家人,但真正在乎的,还是钱财罢了。 其实他们的观念里,女人不过是张家的财产,万万不可被人夺跑、或伤害,造成 张家的损失。不用说,身为一个女人的贞操、清白,也更与他们张家的名誉、声 望息息相关,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沾污、拿走的。
挂上这通倒尽胃口的电话,心情恶劣到了极点。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脱离这 个「家」;无踪无影,走得远远的。让他们还以为我被绑架了,空紧张一场。然 后,我再在另一个完全陌生、也没人认得出的地方,重新建立自我,过完全属於 自己的生活。等到能独立自主,掌握自己之后,再找个我爱的,或遇到一位有吸 引力、也爱慕自己的男人;跟他交朋友、谈恋爱、甚至再……结婚!?……
可是,我能这样做吗?我做得出这种背叛家庭的事吗?其实,我心里很明白 :我做不到。不要说我丈夫会怎么想,光是念及两个孩子、和我娘家人的反应, 我就马上要打消这念头了。
尤其,现在我爸妈的生活,主要就是靠张家给的孝敬钱;我两个弟弟,也才 刚到丈夫公司里做事;等於我全家人的生存,都依赖着我嫁进的张家。
如果一走了之,那我背叛的,就不只是丈夫,而是我自己的家人啊!……
想到这儿,我整个身子都禁不住打起寒颤,本来一颗热热的心,也立刻冷却 下来。
唉!……
。。。。。。 。。。。。。 。。。。。。
“唉,还是别奢望了!……”每次一想这种事,都反而弄得自己心情更糟。 倒不如赶快起床,做做正经的。再说,为了明天的幽会,也得先准备准备呀!… …
“……跟李桐见面之前,要做头发、做脸;再之前,要准备好当晚的必须品, 跟把卧室的床单、枕头套全数换过;所以今天得将明晚要穿的衣服、装点买齐。 看来,不冷又不热的傍晚出去,逛购物中心最好,还可以在那儿吃个轻松的晚餐。 ……嗯!……”
这么决定之后,我才爬起床。用完管家摆在饭桌上的早午餐,见她等在那儿, 我便提前放了她的假。她拨电话叫姪女来接她。然后坐下来问我:
「太太几天都一人在家,不会好无聊吗?」
「不会啦!陈妈,你自个儿好好歇歇,别担心我。……要不是孩子上夏令营, 我还没法儿让你走呢!……去吧!这假期,你一定盼了好久吧!」
陈妈展颜一笑,十分开心地应道:
「嗯!……自从咱那口子出国以来,都没能安排超过两天日子,可聚在一块 儿的。这回两人总该好好消磨些时光了!……真谢谢你,太太!……」
说完陈妈就扭着屁股回她房里。我这才想起,她和丈夫分别许多年,终於费 尽千辛万苦将他由国内申请了出来。但因为工作,两人虽同在美国,却仍然隔着 上百哩路,相会十分不易。而我每两礼拜放她一天假,两夫妻跑老远的相聚一次 ;才见了面,就又得分手,也真不容易。
但从陈妈每次和爱人见面,去之前打打扮扮、回来后的心情特佳、做起事来 也更勤快;我就猜到:她夫妇之间的作爱,肯定是非常满足的吧!……
一想到这,我竟羨慕起陈妈了!甚至还会想像到……她跟爱人在不知那儿见 面地点的床上,两人云雨、缠绵时的情景……想像着陈妈虽已徐娘半老的风韵, 却在丈夫精堪床头功夫下,淋漓展现的模样……
想着想着,我简直又快耐不住了!赶忙冲到浴室里淋了一把冷水浴,才将自 己莫名其妙而起的性欲冷却下来。
下午,管家走了后,我就在家里东摸摸、西弄弄;理理室内的花草、盆栽, 排排酒柜上的名酒,挪挪架上的陈列和摆饰。我看见自己跟丈夫的合影,立刻想 到李桐犹豫不太愿意到家来幽会的理由,便把合影给收起来,放进抽屉。同时, 我盘算着如何把卧室里挂的、张董事长与夫人结婚十年的大幅纪念照,也遮掩住。 以免李桐到时候在床上,看见董事长盯着他,心理产生障碍而不能挺举,那才扫 兴呢!
“李桐啊,李桐!……为了你,我真是连丈夫的脸都不要了!……”
最后,我到大沙发边,弯腰把几个大软垫扶扶正。将咖啡桌上的杂志摆摆整 齐;还特地从书架里,挑了本裸体艺术摄影的画册,放在最上面。作为自己跟他 在客厅里消磨时光,助兴的道具。
黄昏六点多将近七点左右,我打起愉快的心情穿好衣服,戴上简单的珍珠耳 环、项炼;还在黑色薄麻衫领口别上一只嵌珍珠的银别针,提着皮包,就准备要 去不远的购物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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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不知怎的,突然想到要把门窗都关好,以免坏人闯进家里。
就在我把客厅的落地玻璃门拉开,朝后花园张望了一下,预备閤上、将门锁 扣好的刹那。一个灰黑的人影窜入我的眼帘!
「啊!……」我被惊吓得还来不及发出叫声前,就被这人影一把扯了住。
「呃-」而我才叫出的声音,却被他迅速捂在我嘴上手掌闷着,消失了。
我吓得全身战栗,两腿无力,虚脱般地垮了下来;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臂已被 一个强而有力的男人挟持着,被他从肩膀用力往上提,而脚根都离地悬空了!
“天哪!不~!……”
我脑子里大呼起来。可是喉咙却僵住似的,发不出声。连心脏都几乎要从口 腔跳出来了!那种恐惧和惊惶,就像在瞬间醉倒了似的,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 受。而就在同时那短短暂的几秒钟里,我被这壮汉从玻璃门口,推回到屋里的客 厅。
「不!……不要」但我终於叫出口的,也只是喊出的一声「No!」罢了。
屋内外光线的差异,顿时令我感到一阵昏眩,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钳挟住 我的男人,力气好大,令我害怕。当我来不及挣扎,脚都没站稳时,就被他用力 一推,跌坐进沙发里。我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抚在自己胸口,想站又站不起来。 抬头只见他背着光、仍动也不动地立在那儿。
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我惊魂甫定,喘息稍平缓下来,才鼓起勇气,好像
厉声、却又不怎么大声地问道:
「你是谁!?……是小偷还是强盗?怎么闯进人家家来的?……」
站着的人影没动,也没回答;我又心慌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不作声?……我……我可要报警了!」
我居然威胁他。但他还是没回应,仍站着不动。从人影的轮廓上,我看见他 蓄长发的头朝着我,相信他一定也正盯着我瞧。我虽说要报警,但身子却不敢挪 向沙发旁的电话。因为我怕他只要一动,就会扑到我身上。
这时,我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但脑子里已经不再惊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连串紊乱的思绪:这高大的人影,闯进家来,不是个窃贼,便是强盗;如果不给 他要的东西,一定会愤怒加害於我!……不,这人是来绑架我的歹徒,要把我押 走,当勒索的人质!……不然他就是个……企图对我施暴的……强奸犯啊!……
“天哪,这……这怎么可能?!……这种事,怎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更害怕的我,竟尖声喝令道:
「不!……你。你出去!……快出去,否则我……」
大概没料到我突然会大声令他出去,他的身体振了一下,侧头往玻璃门外探 了探。刹那间,我瞥见他脸上属於东方人的五官。心中为之一震,却同时想到: 或许他不懂英语,完全不知道我说些什么。
於是,我改用中文问他:「你……听得懂?……会讲中文吗?……」
他点了点头作为回应。但我并未松一口气,却更紧张起来;因为在美国,犯 罪犯得最恶毒,暴行最辣手、残酷,杀人也最不眨眼的冷血暴徒,正是那些不知 打那儿来的中国人啊!
“天哪!不管他从台湾还是大陆来的,不消说,一定是针对我丈夫、和他们 张家的仇人;极可能还是跟他们生意上有……利益冲突的啊!”
一连串恐怖的联想,涌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不由自主地发抖。尤其,我从他 人影的轮廓,看到他全身穿着灰黑紧身衣裤的腰际,还佩着一把闪闪发亮、约六、 七吋长的尖刀;更吓得我几乎瘫痪在沙发里,动弹不得!
「不!……别伤害我!……请你千万不要……伤害我!」我细声哀求着。
但他还是没回答,沉默不语地站立在那儿。直到又过了不知多久,才回身将 玻璃门扣好,把落地帘幕几乎完全閤上,使客厅里更昏暗、更充满邪恶的气氛。 然后,他手扶着腰间的匕首,蹅出两步走近我……
我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想看、却无法看清楚他的面貌和表情。只感觉这个 闯进家来的不速之客,已走到了我面前,使我惧怕得全身麻痺,像只待宰的羔羊 般,四肢在沙发里紧缩起来,同时两眼也闭了上。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我心惊胆跳地对自己嘶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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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如等待了恆久的时间里,我却没有死。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太太,站起来!……」
我眼睛还没张开,手臂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捉住,将我连提带架似的拉 着站了起来。我惊惶地睁开眼,在沙发旁不知何时被扭亮的灯光下,看见了这「 暴徒」的脸:一个浓眉、大眼的中年男人;也闻到由他身上、和他呼出的热息里, 散发出的树丛、草叶的气味。
「你……你想干什么?!……你……」我在他手掌里战栗地问。
「不要问,张太太,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不会受到伤害!」
手臂被捏得发痛,不管我如何挣扎,都脱不了他的掌握。但我却莫名其妙地 相信了他说的话。两脚立稳之后,感觉他手掌捏得轻了些,我才再次从惊魂中甫 定下来,想要明白底细似的问: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会知道我姓张?……还有,你晓得这样作,在美 国是犯法的吗!?……」
桔黄色的灯光,照着他并不很凶恶、还略带着笑的表情,只说了一句:
「别多问了!我已经注意你很久。……现在,只是来带你走的。」
「走?……带我走?要带我走到那儿去?你……你注意我很久?那……你是 早就潜伏在我家院子里……?」
我再次充满疑惧,不敢相信地问着时,我才发现他身上沾着一些草、叶的碎 片。也看到那紧身衣裤所裹住的,他健魄的体格、凹凸明显的胸膛、和手臂肌肉。 而在他平坦的腹部以下,因为裤子紧绷着更形突出的……他的一大包东西,猛然 跳入了我的眼帘!
“天哪!都什么时候了,他的……身体,还竟然将我的目光摄了住!”
我相信他一定看见了我眼神的流动。但他没说话,也不再带有任何表情;只 持着我的手臂,将我身体推往客厅外的卧室方向,一面在我耳边说:
「走,先带我到卧室去!……」
「啊~!?……卧室?……」我一时竟转不过来,刹那间才弄清楚。
「不!……到卧室做什么!?我……可不要去,不要去卧室啊!」
我死命挣扎起来,仅管我知道他的企图,也更明白如果不依,自己就会遭到 伤害,但还是本能地抗拒着。
「张太太,别乱动!……小心我对你不利!」
我吓得两脚发软,抓住他的手臂,跌了下去;像赖着不肯走似的,抬头对
他哀声恳求:
「不,不要伤害我,求求你!……别逼我去卧室……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你要东西?我家的东西都随你拿;……钱?我们家有得是,你……你要多少? ……我这就打电话给我先生……」
我说得好激动,甩开他的手臂,在地毯上往沙发旁边的电话机爬了过去。
但迅速就被他的大手揽着腰抱了起来,拉进他怀里。听见他凶巴巴地说:
「谁叫你打电话了?!……叫你进卧室你就进卧室!」
男人环住我腰的手臂、捂在我肚子上的手掌,都好用力;我也本能地用力扭 着。但挣扎不过是徒然的,而且这一扭,反而使我的臀部踫触到他下体突出的那 一大堆东西。感觉到它软中带硬、和长条的形状,令我禁不住在
心里惊叫着:
“不!不行啊!……我绝对不能就这样,被他押上床……奸污了啊!”
但我愈是扭动,身子在他的突出物上磨擦得也愈急。从他渐渐发硬、胀大的 肉条,透过我穿的窄裙,传达到我敏感的屁股上,那种无疑是性感的讯息,令我 产生出既惊恐,又如昏眩般的迷惘。同时,他那只捂在我小肚子上、热热的大手 掌,也因为我的扭动,而揉得连我底下的里面都愈来愈酸、酸得发麻,禁不住就 哼出了声来。
「噢~呜!……啊~哦呜!……不,不!……」
「你走不走,张太太?!……」
「我。啊~!好我走……我走就是了嘛!」除了依他,我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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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短不过几十秒、半推半就行走的路途中,我的思绪有如一连串放映中的 幻灯片,映着早上接到丈夫在电话中说的,在台湾发生的绑架、勒索案
一幕幕可怕的情节……
我几乎看见那个高中女孩被三个暴徒威胁,说要强奸她、夺去她贞操时的恐 惶;想像着这些歹徒们还没拿到赎款前,就已在荒废的破屋里,撕破了她的制服 上衣、掀起黑裙,扒掉她的三角裤;一个接一个、轮流奸污了她
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
然后,我脑海中,又彷彿看见自己在也类似的处境下,被闯进家来的陌生男 子强迫着,作出他命令自己作的事……而且,还是在自己与丈夫的……
那张本来计划好要跟男友李桐作爱的同一张大床上,为了保全自己不被伤害, 我不得不乖乖听命於他,要我作什么我就作什么的情景!……
当想到这儿时,我竟难以置信地感觉到,自己的私处都已经潮湿起来了!
同时我也发现,我身不由己被这「歹徒」挟持着,也步步蹒跚地到了卧室门 口。由半掩半开的门扉,可以望见卧室里窗帘全都閤上的昏暗中,那盏从早上就 一直亮着的床头灯,正洒下柔和的橙色光茫,映在那张床上。
刹那间,我突然感到无比噁心。因为那是我早就承诺,要和情人李桐作爱的 床呀!我怎么可以又跟另外一个、而且还是完全陌生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作 那种事呢?……我已经背叛了丈夫不算,难道还要再背叛自己的情人吗?!
“不!……那是不可以,也不可能的啊!……”
我心中大声呐喊着,两手用力抵住卧室门框,不管男人怎么在后面推,我都 死命撑着,就是不肯进去。
但是我愈抵抗,身子愈向后挺,和「歹徒」的身体就贴得愈紧、揉攃得愈密 ;而我屁股沟里感觉到他那只条状物,变得愈来愈硬;同时扑在我颈子后面的肌 肤上,他喷出的喘息也更急促、更灼热了。
“天哪!……我不能,我绝不能进去啊!……就是要被强奸,我宁可就在卧 室外面、在这走道的地上,被他玩了,也不要在卧室里的床上啊!”
虽然我如此荒谬地告诉自己,其实心底却隐约明白,如果会被沾污,我倒宁 愿自己是被强迫的、不得已的。因为一旦上了床,在他威风八面、有如生龙活虎 般的搞弄下,我极可能会忍不住欲仙欲死的快感,而享受、放浪起来。那我所有 的清白、颜面,岂不都将澈底荡然无存?……别说没有脸再见李桐,就是在自己 的丈夫面前,岂不也将永远抬不起头了吗?!
但这些隐约的思绪,当我在自己家卧室门口,慌张、急迫的挣扎中,也不过 只是如汹涌的大海里,翻起的一丝涟漪,稍纵即逝罢了。
我奋力抵抗,最终还是不敌男人强而有力的挟持;紧紧巴住门框的两手,也 精疲力竭地往下滑落;以致我整个身躯,跌倒在地上。而跟着压在我背上的这名 「歹徒」,立刻就像只色狼般,把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我臀沟里面,一上、 一下地拱着。
「不~!不要……不要嘛!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几乎是哭着哀求他。可是身体却好像跟嘴巴说得正相反,把屁股耐不住地 连连往上挺着。而且还彷彿求之不得似的,左右、左右地摇动。
「啊~!……呵–啊~!……」
他也像禁不住地吼出声来,同时下体在我屁股上冲得更凶、挺得也更急、更 猛。这虽说是挣扎,却更像作爱的身体纠缠,令我难忍的性欲熊熊燃烧起来;用 手肘撑着地面,就跟迎接男人作爱的动作一样,耸起屁股,阵阵往他好硬好硬的 东西上拱。
但当他将一手环到我的胸前,开始触弄在衣服下的乳房时,虽然我已忍不住 了,却仍旧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啊!……」
我彷彿听见他低声的急吼中,像生气般嘶哑地问着:
「张太太,谁叫你这样无谓挣扎!……也害得我忍无可忍呢?……不是早就 告诉你,只要乖乖听我的,就不会伤害你吗!?……」
「我……我……」
我身子在无比亢奋之中,只以为他就要在卧室门口强暴我;没想到他居然问 起我问题,而且把我问得糊涂,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应了。这时,后面的他突然 爬起身,也立刻跟着抱住我整个身体,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没搞清楚究竟怎么回事之前,我就被他用力推进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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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阅下一段(4中)
1999-7-08初稿
1999-7-13完成
1999-7-25刊出 ----------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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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我毫无提防,被这陌生的男人猛然一推,蹒跚地跌进 卧室,正惊慌得要大叫出声时,他却没有跟进来;相反地,只站在门口,叫我进 去收拾行李。我莫名其妙更糊涂了,呆呆地望着他。他又提醒似地叫了一声:「 发什么呆呢?张太太,快收拾行李呀!」
我这才突然想起,他原先在客厅说过要带我走的话。
「我……我?」
「对呀!跟我走呀!忘了吗,张太太?……还有,因为我们要在外呆一段时 间,所以你得带些洗换的衣服,和牙刷、毛巾、等盥洗用具。……」
天晓得,这个闯进家里,要绑架我的「歹徒」、也无疑是个罪犯的男人,竟 然说出了像照顾我般的话。我难以置信地瞧着他,同时两手不安地一直在自己的 黑色窄裙上抹着。而他对我又点了点头说:
「至於你身上这件衣裳,虽然绉了些,可也不算太糟糕,就不用换吧。不过, 记得要带几条长裤,跟穿得舒服些的T恤或套头衫,免得招凉!」
在他像指示、却更像关心似的叮咛下,我居然就听令如仪地,跑到与卧室相 连的大衣橱间,取了个手提箱,放回到床上,开始收拾起行李了!
而我慌慌张张,手里拿着几件外衣裤,不知该放那件时,男人走近了说:
「张太太!……不用挑了,全都带着吧!……对了,内衣裤也得带够,说不 定我们会没时间洗……弄脏掉的……」
我的心又乱了,不知道他是什么意图。难道他带我走,还管我需要换洗的内 衣裤吗?但我没敢问,只羞红了脸,由浴室外的衣柜里,取出将近一打的三角裤, 和五、六只胸罩,在他面前塞进箱里。此外,因为再过几天我月经就要来临,所 以又急忙跑进厕所去拿了几个垫子……
我咬住下唇,极不好意思地瞧了瞧他,见他两眼直盯着我,不知想什么。
而我就几乎要脱口而出,对他解释说我的月经下礼拜会来,但是被现在发生 意外的影响,也很可能到时候来不了。幸亏我没讲出口,因为我朝他看的时候, 目光忍不住扫到他穿的紧身裤,看到他下面突起的那包东西,还是鼓得好肿、胀 得好大!
我被它吓得赶忙收回眼光,把垫子塞进箱内。脑子里昏昏然地想着:
“……我这是在干什么啊!……居然在这陌生的闯入者面前,收拾出远门的 行李!……而且,还几乎告诉他我从来也不会对男人透露的私密。……
我这那像是被绑架!?……倒不如说,更像是要和他「私奔」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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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一面收行李的时候,仍然感觉整个人的情绪,还在刚才卧室门口地 上所发生的余波、和影响里。或许,我毫不自觉,当然也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和这 陌生男人有了「亲密关系」,但是在心理上,却似乎产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便不再认为他是个恐怖份子了。
这荒谬无比的念头,困惑着我。一面觉得理智上,我绝不能把自己性命、身 家,和我虽不爱、却也离不开的家人当作赌注;但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如果 真要脱离这个家,现在不正是千载难逢、错过了,就永不再来的大好时机吗?! ……
我也想到,自己和李桐,明天就可以有长时间聚在一起的「幽会」,要是我 今天突然消声慝迹、无影无踪地消逝;那么,我所离开的,还要包括自己锺爱的 情人,而且和他永远不能再见面了!
可是人生,本不就是个下了手,就难以收回的赌注吗?既然已决心要离开这 个家,我就不能再只为了和李桐的「婚外情」而牵连不舍、让自己事后才来悔恨 啊,不是吗!?
当然,眼前的男人,对我这番心思,和几乎作成的决定,是全然不知的。
他还是站在那儿,两眼仔细地看着我;使我仍然感觉到一丝微微的不安。
我閤上手提箱,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问他:
「那……那你带我……不,该说绑架我走,而且还要在外呆一段时间,我是 不是也得带够些现金呢?」
「没想到张太太你……还够细心啊!……对,你有多少就全带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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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幕底垂、远方城市华灯初上的时分,我,一个终於抛下一切的女人,和 「押解」她的「绑架犯」,步行穿越山岗豪宅后的丛林,走到停在小路边,一辆 毫不起眼的二手轿车旁。我朝林中几乎看不见的自己家方向,作了告别的一瞥, 随男人登上他的车。
从昏暗的小路,驶到大马路上,我才问这位将我「掳走」的男人:
「那……那我们现在是上那儿去?……还有,你说我们……」
男人没等我问完,就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像去除我心 情不安而哄着似的说「放心吧,张太太,我一切都已经计划好了!」
“……计划好了!?”我心里问着,不由得眼盯着他,瞧了好一阵,彷彿等 着他进一步的解说。
这个人,看起来大概四十出头,虽然蓬头散发的有点不修边幅,可从眉宇之 间、仍看得出一种满有深度的气质;而从他炯炯的眼神中,也透露出蛮精神、说 不上来是什么的气慨;使我感到好奇。
为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噜嗦,我保持着沉默。反而他倒变得多话起来,主 动解释说:我们走的是东南方向,到了高速公路上往南,真正日落之前可以抵达 葛城,在那儿的海边餐厅吃过晚饭,去看海、赏月出;然后找家旅馆过夜,次日 再朝西方的自由港……
“啊,天哪!……这。这不正跟我想的、和李桐明晚幽会的节目几乎大同小 异,除了旅馆过夜的……?……而跟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样的默 契,真是好奇妙喔!”
注视前方的他,侧过头对我笑笑,见我也笑裂开了嘴,便像徵求意见似地问 我“行吗?”。我当然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跟他讲自己早就有相同的想法了。
没上高速公路之前,他把车开进购物中心,说要加燃油;另外,得买套像样 的衣服,好在别人面前出现,我俩穿着看来比较搭配、不致令人起疑。
这时,我几乎可以确认,他绝不是绑架我的歹徒,而是真的来带我走、带我 离开家的男人了!
但我还不能完全放心,於是便假装关心地试探道:
「那……你可别忘了把挂着的匕首给收好,免得让人看见了啊!」「对,幸 好有你提醒我!……」
但因为他开车,无法腾出手来,便叫我帮他把裤子皮带解开,取下刀子。
我倚身过去,两手解他裤带时,心里都想笑了;不过还是抿住嘴,很老实地 把匕首连刀鞘取了下来。当然,也没忘记顺便朝他大腿间的隆起物多瞧了两眼, 同时想像它晚上可能会对我做的事……
我把刀刃抽出鞘,在眼前晃呀晃的。一面问他:
「嗳!你……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喂、喂!刀子可不是乱玩的,快放下!把后座位我的背包拿来, 刀子收进去!」
他急忙像保护我似的命令着。但同时又不得不在停车场里兜圈子找车位。只 因为这是礼拜四的黄昏,好多人在外头都有事儿干,所以倒处都客满。
而我,一个刚做了人生重大决定的女人,在芸芸众生里,正寻找着新生活的 开始;才急着想要知道同行的伴侣,究竟是什么人,叫什么?
「人家不过问问你的名字嘛,何必那么紧张!?」
当我按照指示,把匕首搁进背包的时候,看见里头还有一把手电筒、一捆
小指头粗的绵绳、一卷塑胶布……看得我刹时又心慌慌的;他才笑着说:
「别怕,张太太,那些……都不是要对你用的。」
「那你。倒底是不是绑匪嘛!?……人家问你名字,你又不肯讲……」
「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再说,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呀!」「你知道我姓张 ……至少告诉我你的姓,我也好叫你一声什么大哥呀!」
「你丈夫姓张,又不是你!你得先说你的名字,我才告诉你我姓啥。」
「不!既然你说不知道比较好,那我只愿告诉你我英文名……」
「哇僿!张太太,没想到你还真难缠啊!」
他评论我的时候,也终於找到了停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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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装部选衬衣、长裤、和袜子时,他都持别问我的意见;我也觉得满开心 的。拿到柜台付款时,我主动付了现钞,叫他去更衣室换上。
他笑着对我说声「谢了!」离去时,我突然产生一个念头:像许多电影里的 情节一样,如果他真是个绑匪,我这一刻就可以马上脱身、离开他,还叫警察来 将他逮捕;当背包里的凶器、作案工具全都被搜出时,就算他再聪明,谅他也无 法詨赖了!……当然,我没这么做的原因,并非已确定他不是绑匪,而是我不想 离开他。
笑着由更衣室出来的男人,除了一头长发和未刮的鬍子,面貌全新,让我几 乎都认不出了!「走,为你再买双皮鞋去!」我上前挽住他的臂弯,对他建议。 他也满高兴地拍拍我手背,对我说:
「能为你的男人想得如此周到,谁要是娶了你,真是他的幸福!」「哎哟~, 快别那么说吧!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为你服务,我其实是心甘情愿的啊!」我挽 他的手臂也勾得更紧了些。
站在一旁,瞧他试穿了这双、又换另一双皮鞋,我心中好奇地猜测:他,究 竟是打那儿来的?……中文讲得极好,几乎完全没口音;用语呢,有些是大陆的、 却又有好多台湾国语的词彙、和讲法,教我还真难以判断哩!
唯一可确定的:他绝非在美国长大的,观念里,他也太大男人了些,居然认 为作妻子的,就得为男人设想周到,还以为那样才是男人所谓的幸福!
“唉,别管那么多了!……今天该说是我的日子,终於脱离苦海,要开始新 生活了,自然得为自个儿多想想,从喜欢的人那儿,取得属於我的愉悦。当然, 自己也得同样付出些,让他开心、对我满意。这才算公平呀,不是吗?……”
心中自言自语的同时,我朝他开颜露齿地微笑着,见他报以笑容回应,我就 又站挺了些;像一面欣赏着他,也一面让他欣赏我的模样。仅管我知道自己的身 材无足可取,但藉着剪裁合身的黑色洋装、和搭配的珍珠、白银首饰,应该算够 吸引人吧?!我还极轻微地噘了噘唇,对他勾了勾嘴角,传递只有他才能收到的 讯息,希望他会有所感觉。
我付钱的时候,他的手揽在我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知道他用行动表示谢意, 我也以更轻微的一扭屁股,表示「别客气!」
两人手牵手走出百货公司的时候,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近好近了。加满了汽油, 再去洗车,开进自动的轮带上,车子缓缓向前移动,我们也在座位上相互拥抱着, 看那像章鱼爪、来回摇动的大洗刷,带着漫天般的白沬,包围、遮住了我俩。虽 然没和他接吻,我却感到十分浪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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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购物中心耽搁了一阵,当我们驶上高速公路时,血红的太阳已经西下, 将整个天空染得金黄、灿烂;浓浓的紫云,高挂在天顶,预告着今夜的色泽。路 上闪烁着银白的、鲜红的、橙绽绽的车灯,一串串飞奔、流逝。也好像正诉说着 今晚将来临的缤纷,教我不由得心情荡漾,洋溢着期待的兴奋。
他一面开车,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一面移到我衣服领口的边缘;手指轻轻摸 索着,指尖不时触到我的颈胛骨,令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又笑了起
来:
「干嘛呀?摸得人家皮肤怪痒的!……嘿嘿……嗳!别弄了,行吗?」
「没弄你呀,只觉得你戴上了这串珍珠项炼,显得格外吸引人嘛!」
「啊~?你是真喜欢,还是光嘴巴甜说说罢了?」
我反问他时,心里却真是乐开了。出门前戴上的首饰,根本没想到会有人注 意,更不用说还是个意外出现、跑来绑架我的男人。而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居然 正如我想像,因此而发现我有吸引力……
「当然是真的喜欢!刚才买鞋的时候就在想,如果你只带着项炼、耳环,而 其他却什么都……没穿,那模样儿,真不知有多美哪!」
“天哪!……咱们还在车里,他就说得那么露骨,那晚上在旅馆里,他岂不 要更会挑逗我了吗?……”
虽然被他说得心都痒了,可嘴上却不能让他觉得我太容易、太低贱啊!究竟, 男女间的事,酝酿得愈久,滋味才会愈甜美;尤其在性方面,我一向需要长时间 的调情,最后才能达到理想的高潮。所以就把他的手从颈子上拉开,装作被言辞 冒犯了似的嗔着:
「哎哟~,你好贫嘴唷!把人家想成那种样子……还是专心开车吧!」
他的手才放回没多久,又像被磁铁吸了过来。这次,竟直接搁到我短窄裙遮 不住的膝上。他先轻轻用指头扣了扣,继之,整个手掌握住膝头,慢慢地捏着。 掌心的灼热,用的力道,透过薄薄的裤袜,像一股电流般,穿过大小腿的肌肉、 进入神经,直通到我小腹底下、女性部位的深处……我两腿几乎本能地要自动张 开了,但立刻也本能地反而将两腿并拢,双膝紧紧夹住。
「啊呀~!你……别那样搞嘛,害人家都不能安心看风景了!」「喔,风景 啊!……你可以边看边享受呀!反正咱就快到了,摸你也摸不了多久。再说,我 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真太难得了,所以连一分一秒都不愿错过……」
“啊!真是说进了我的心里,那种被熨得服贴、温暖的感觉……简直令我又 要把腿子为他打开了!……不,不,我还是不能这么快呀!”
我咬住自己的唇,两膝并夹得紧到大腿、屁股的肌肉都颤抖了。但我终於没 再坚持要他放开,只把自己的手搁到他手背上。
这时,车窗外的夕阳已跌落到海中。令我产生自己与身边的男人,是一对
情侣的错觉……
。。。。。。 。。。。。。 。。。。。。法国餐厅里,我 们挑了个临窗面海的位子,隔着桌上的鲜花、腊烛,四目相视而笑;完全忘掉了 彼此真正是什么样的关系。仅管像心照不宣似的,互相扮演着「情侣」般的角色, 却也知道某些关於彼此底细的话题,还是不能问、而且不宜提的。
怪的是,即使如此,我们仍然还是找得到共同话题,彼此分享。而且不论谈 什么,两人的思路都会不约而同地朝一个方向走:自由自在地体验这世界的奥秘。
尤其,他告诉我,他从小就想四处周游:威尼斯游水城、巴黎看浮雕、到
非洲眺望无际的沙漠、在中东瞻仰伊斯兰教堂……他说他要亲眼看到不同
的风光、与不同的人交往,过不同的生活……我听得神往,觉得他飘逸、旷 达,甚至十分潇洒、浪漫。
当然,我自己也有类似童年的梦,只是现实早已将梦想砸碎。即使我也曾随 丈夫到过不同的地方,但总是因为他工作的需要而搬家;或是随他前往某处谈生 意时,顺便渡的假。那种「假期」,说穿了,只不过是将我当作他身为大老板的 附庸、一个应付华洋生意人的点缀罢了。
我所经历过的假期,不是坐飞机跑来跑去、看遍机场和观光酒楼,就是穷逛 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再不然就是得在豪华餐厅饭桌上,挂出应酬 的笑容,听别人恭维我成功的丈夫、顺便夸我是他的贤内助;让同桌的太太们虚 伪地赞美我穿得入时、漂亮。……那些,在任何地方不都同样千篇一律,又何必 说是渡假呢?
我心中真正的假期里,逛百货公司、精品店,「瞎拼」购物;到豪华餐厅吃 饭,当然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那地方的生活特色、风釆文化。而且,是和也 对那地点一样有兴趣的人结伴同行。一块儿经历、体会当地的感觉,也感受彼此 的陪伴。再理想的,就是跟自己所爱的男人共渡,在游兴之上,增添更令人陶醉 的浪漫情调……
而眼前的他、一个和自己同样也是追寻「自由」的男人,不就正是我渡假最 好、最理想的伴侣吗?
此刻,在餐厅浪漫的气氛里,我们聊得更多、更热衷的话题,仍是如何来享 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满露骨的,使我 几乎都不好意思;一阵阵觉得脸红,可又会在感到羞怯时,心里却更好奇、更想 问、更想讲。到最后,我对自己说「乾脆豁出去吧!」,就淘淘地讲个不停了。
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却还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摆脱锢桎、寻 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即使 必须卸下社会的伪装,抛掉虚假的道德、颜面、或一般人所说的廉耻,我都在所 不惜、一定要试一试,才能甘心……
只因为一辈子以来,我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少得太可怜了!外在和内在的 压力,使我总是不能尽情、尽兴地体会到幸福、毫无拘束地品尝人间的
美味……
就像现在,盘中血红发亮的龙虾、金黄饱满的洋薯、配上青葱多彩的菜餚、 和香醇的美酒,本来就是我与丈夫经常吃得到(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时)
的东西,但从未曾像这个晚上,面对热情注视我的男人,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当我看见他,也那么享受每一口似的吃相,自己心里禁不住笑了。
「看什么呀?你那么盯着,会让我吃了分心哩!」他眼中发亮地问着。「我 觉得……你好像很会吃东西,而且很享受吃东西……」我笑答。
「嗯!我最爱吃的,就是是海鲜了。其实你也……满能吃的嘛!」
讲到吃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想到在床上跟他口交了!我试探着问:
「那。除了龙虾,还爱那种海鲜?……」
「嗯~蚌蛤,也最爱吃蚌蛤。打开它的壳,吃里面嫩嫩的肉,真过瘾!」
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肚子里也隐隐发酸。忙喝了口酒,把龙虾的 大钳子含进口中,吸出里头的肉时,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而朝他瞧着的 两眼,也一定迷濛了起来。这时,高悬的明月,正照耀着扑向岸边、一波波择银 炼似的白浪。我的心
如月下的海浪般荡漾;但身子里却汹涌着更急迫的潮流……
饭后,他问我还去海边赏月吗?我摇头的时候,觉得天地都跟着飘浮,可是 我说:「我都依你……你想,我就去……」因为我已经告诉自己,只要他爱的, 我做什么都愿意了。
「那咱们就直接上旅馆吧!订个面向大海的房间,我俩既能赏月、观海,又 可以享受彼此。你说呢?……」
“太好了!这正是我最想要的啊!”
我将身子偎进了他的臂弯里,抬头仰望着他,心里喊着:
“……爱我吧,宝贝!就在今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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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阅下一段(4下)
1999-7-14初稿
1999-7-19完成
1999-7-25刊出 ---------- 杨小青自白(4)
难以置信的意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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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运气不错,在沿海路旁的第二家旅馆就订到面海的房间。他要我在大厅 沙发上等他到柜台登记。我不依,故意拉紧他臂弯娇声问道:
「有信用卡吗?……不然,由我附现金吧!这样比较像。」
「像啥?」他点头回应了,但又反问我。(幸好我们讲中文)
「像夫妻呀。婚前男人掏腰包,结了婚,就都是老婆付钱的嘛!」
服务员拿表格要他填写时,我好像突然清醒过来,眼睛盯着,看他填什么名 字、那里的地址。他对我笑笑,写下“张先生与张太太”;地址填了我家的,但 换写了个门牌号码。我心想“真聪明、狡猾啊,你……”
服务员看在眼里,装作若无其事,连証件也不问,就打进电脑,然后,挂着 微笑告诉我们房间费,问付现金还是用卡?我开皮包付现金给他,他又
瞧着我笑了笑说:
「谢谢,张太太!希望两位有个难忘的今夜,也欢迎下次再光临!」
“天哪!……难道他还是看得出?我们是情侣来幽会吗?”我心里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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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房间,打赏完推行李的男孩,我整个人就醉醺醺似地、倚进了男的怀里。 我清楚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在我的腰际,而搁在我臀部上方、热呼呼 的大手掌,正轻轻抚摸那儿的曲线;令我产生一种被呵护的温暖,和一丝奇妙的、 彷彿跟情人幽会的浪漫。不用说,那种被挑逗的快感也使我贪婪地欲求更多、更 美妙的人间美味了!……我说:
「嗯~!……没想到才喝两杯,我就醉了!……你。你呢?」
他扣上门锁,什么也没讲,就搂着我,拢进了他怀里;面颊贴住我的脸,将 长出的鬍子渣,轻轻在我耳际、颈边廝磨。我闭上两眼,细细体会这奇妙的触觉。 但被他鬍鬚渣一搓、一刮,还是禁不住全身发麻、微微颤抖起来。
我两手环住他,攀着他健壮、魁武的肩膀,同时仰起头,迎向他热腾腾的气 息,心中急切地等待着。这时他才说:
「我没醉。不过,张太太,待会儿我再看你看得多些时,就不敢保证不会醉 倒於你的美丽、动人了喔!……」
那个女的不爱被男人赞美?又有几个能抗拒被男人爱慕而产生的热情呢?
而我,一个早就不再是少女,而且还为人妻、人母的中年妇,听到这种充满 夸赞之辞,自然更全身都轻飘飘了。
「哎哟~,好会讲话哦!……人家可没你想像得那么美!」
「谁说的?!……我注意你好久了,就是被你的美丽所吸引的。……甚至还 忍不住在你家非礼、冒犯了你。……张太太,你也别说话了,用你美艳无比的唇、 舌,和诱惑人的嘴巴告诉我,你好高兴跟我在一起吧!」
“我还用说吗?!我当然高兴跟他啊!……尤其他嘴这么甜,光这两句,就 让我完全不觉得他曾经非礼过我,而且还认为:几个小时前,在卧室门口,正是 因为他「冒犯」了我,才使我下决心跟他「私奔」的啊!”
“喔!宝贝,我高兴、真的好高兴喔!……快,快来爱我吧!……”
心中喊着时,我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只感觉我们的四片唇,虽然才试探般 初次接触,却已清晰、敏锐而强烈无比。从轻轻磨擦,到迅速热烈、疯狂、如飢 渴般的狂吻,不过短短的几秒钟;却足以将我的心熔化、身体沸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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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於迷乱中的我,背脊倾靠在墙上,瘫痪了似的无力站稳,全赖两臂攀住 男的颈子,将自己整个身子都挂在他壮硕的体魄上。而他原先搂着我腰的两手, 也就自然往下走,捧住了我的屁股。隔着渐渐磳高的窄裙,阵阵
揉弄两片臀瓣……
「呵~啊!……噢喔~呜!……」我忍不住,挣开他的吻,唤叫出声。
他立刻亲到我颈子上,满是鬍鬚渣的上、下巴,在我自认还算细腻的皮肤上 攃着;又伸出舌头,在耳垂后面的颈部舔来舔去。搞得我几乎快疯了,踮起脚根, 往他身上直磳……
虽然我可能真的醉了,但肚子却清楚感觉得到,他早已勃起的男性象徵,膨 胀、肿大得更厉害了,像根硬梆梆的钜棒,被两人紧贴住的身体夹在当中,挤来 挤去。
我抛下羞耻,欠起屁股,主动把手伸到他裤头鼓起、好粗、好壮的棍子上, 捉住它,搓揉起来。同时想像它捣入我的身子,在又烫、又湿的阴道里面进进出 出,令我昏眩的感受。
而他捏我屁股的手,抓得更紧,也更用劲了。我隐隐作痛,娇呼着:
「痛!……你手劲好大哦!」
「喔,对不起,张太太……」
说着他放松了臀瓣,改成在我屁股下缘连接大腿的部位轻轻摸弄。这反而把 我搞急了,用一只脚站着,迅速将另一只提起来,以大腿内侧贴着他的腿部,上 下磳磨。同时对他喊着:
「不,没关系!爱捏,就尽管捏吧!……我。好爱被捏屁股喔!」
「是吗?……你知道,屁股喜欢被人玩的女人,才最性感哩!」
他一面说,一面揉得更带劲了。我乾脆自己撩高了窄裙,让他的手直接伸到 裙下,像揉面糰似的搓、捏、扯、挤着我敏感的屁股。
「哦~~喔~呜!!……好舒服!……好。陶醉死了!」我不断哼着。
透过裤袜、三角裤,他手掌和手指的动作,促使我反应更强烈;不但臀瓣连 连肉紧、收缩,还主动歪斜扭着的屁股,让他手指在股沟里、肉缝中,
更灵活地到处扣刮、挖弄……
我仰起头,两眼时而紧闭、时而半睁,朦朦胧胧地瞟着他;同时体会手指在 我最私密的地带,比醇酒更迷人的触摸。相信在他眼中,此刻的自己,脸上必定 写满了那种难以形容的表情,那种不可言喻的迷惘、痴醉。
「嗯,好美!只要看到这张脸孔,就知道……张太太你多性感了!」
“啊!……我们不仅心灵相通,就是在最庸俗、原始的肉体行为上,也这么 有默契、这么能配合;真太美,太奇妙了!”
「是么,宝贝?……你真认为我好性感吗?……」
「还用问吗?……性感得只要看你,我就快要疯狂了!」
「多疯狂?……」我问,同时更大幅扭动屁股。
「疯到我忍不住……就已经对你非礼、冒犯了啊!」
他的手指嵌进了我私处的肉缝里,隔着完全湿透的裤袜跟三角裤,扣弄起来。 我愈来愈兴奋,也愈来愈大声哼着,到最后实在站不住,就巴着他往地毯上跌倒 下去,同时热切、急迫地喊着:
「啊~!那就再……非礼我,再冒犯我一次吧!」
他一面喘气,一面迅速将我身子一翻,成了伏趴在地上的姿势。就像下午在 卧室门口一模一样,我主动翘高了屁股,期望他疯狂地在我身上肆虐。
虽然现在我已经不须害怕、或恐惧被强暴的伤害;但类似等着被奸淫、沾
污的那种近乎变态的心理,却令我性欲更高涨、更猛烈地燃烧了……
当然,他没有强奸我。而且,如我心里喊着要他做的,把我的窄裙推撩到腰 上,使我自认为还算丰满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
也像我脑中映出的画面一样,他将我的裤袜连三角裤一并扒了下去,卷到跪 在地上的膝弯里。然后,压迫我垂弯了腰,命令我耸起裸露的臀,朝天扭屁股。
我跪伏在地毯上,侧头回望时,他也正迅速解开裤带,连内裤一并退下,呈 露蹦跳出来的大肉棒。不知怎的,我的内心好激动,泪水涌进眼眶,几乎忍不住 要哭了。
这时,他才弯下身子,伏到我背上,使我终於肉贴着他的肉,感觉到男性的 强硬终於触在我柔软的臀上。他以火热的唇吻我的后颈,亲到耳边,游到我侧着 的脸颊,吻在眼角上,啜去泪珠……
老实说,我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何激动,我以为他会像下午一样,令我乖乖听 命,然后将大阳具猛烈插进阴户,佔领我、征服我。只因为我早已下定决心接受 他,不论用任何方式,甚至强暴、奸污,都愿意逆来顺受了。
但是,当我同样跪爬在地的姿势下,裙子被撩起、裤子被扒下,耸着剥得光 溜溜的屁股,屏息等待那一刻到来时,却难以置信地受到他温柔、爱怜的对待、 像爱人一样的亲吻、和洋溢着热情的兴奋,我怎能不感慨万千、激动得热泪盈眶 呢!?
这时,从这个闯进家,绑架我的陌生「歹徒」,热烈而低沉的喘息声中,
传来更令我无法相信的轻唤:
「张太太,别哭!……别伤心,我是来带你走,是来爱你的!……」
“啊!……宝贝,那就。带我走,快带我走吧!”
心里喊着时,我泪珠又滚滚流了出来。
。。。。。。 。。。。。。 。。。。。。
他把我由地毯上扶着站起,两人衣衫不整、步履蹒跚地走到房间正中央的大 床。他扶我退坐进床里,捻暗了些床头的灯光,扭开音响,播出轻柔、浪漫的乐 曲;然后,就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我也仰头朝他深深瞧着时,不知怎的,却害 羞得将腿子夹了起来。
他微笑着,弯身把我并拢的两膝轻轻拨开。我虽然低头喊了声「好羞!」
但还是依顺地为他打开双腿,依顺地任他除掉裤袜、三角裤;依顺地抬起屁 股,让他把又乱又绉的窄裙缓缓扯下。闭上两眼,从动作中感觉他拉下我颈后的 拉炼,就伸高了手臂,让他为我脱了上衣,解掉胸罩……
「别害羞,张太太!……其实你美得才诱人哩!」
他附在我耳边说,同时轻扶着我的肩,使我平躺在床上。不敢睁开眼睛瞧任 何东西,我的心砰砰急跳着。……那一刻,终於要来临了!
火热的唇,再度吻住我的嘴;热烘烘的大手掌,爱抚着我的双乳,并且一轻、 一重地撚弄、掐捏;刺激得我整个身体再度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扭曲 ……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肉核 时,我终於迸出难耐的呻吟……也主动张开了大腿。
「张太太,睁开眼!睁开瞧着我……」
「啊~!……我……」
听命张开眼睛,瞧见的是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已亳无任何遮掩地陈在他 也全裸、雄壮的体魄下。大大张开的两条腿子间,他粗长的阳具,如一尊巨炮似 的挺在那儿。圆突突、亮光光的一颗硕大的龟头,正朝我一勃、一鼓地胀着…… 令我心悸、心慌,可也更心急了起来!
「爱吗,张太太?……」
「爱啊!当然爱啊!……宝贝,进来吧!进到我里面去……爱我吧!」
当他终於插进我的一刹那,我终於也体会到,有如山崩、地裂,更似雷鸣、 海啸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住我的身子。令我昏眩、窒息,不 断失魂般地尖啼起来。同时,也听见彷彿在茫茫的荒原,男人如野狼撕心裂肺般 的呼嚎。
接着,更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就如怒涛汹涌的洪流、冲锋陷阵的千军万马 狂奔而来;袭卷我全身内外,辗碎、践蹅着一切。在早已撤除抵禦的大地上,毫 无怜悯地烧杀掳掠……
他的男性象徵,像挥军的长矛、勇士的匕首,在我大大张开的腿间,不断刺 入、抽出,刺入、抽出。沾满着似血腥般、我不停溢着、被抽刺、被掏出的溶液。 如果勉强可以形容,那只能说是一场如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作爱,也是我一生 前所未曾、身心澈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令我预期它的到来而惊恐;但刹那间的破裂、爆 发,却仍使我措手不及,唯有放弃一切,在它灼热的狂潮里随波逐流、
浮沉、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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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感觉全身都佈满了像一场无情的杀 戮所残留下的汗水、溶液;我才发现仍旧俯在自己上面,却撑着身体不让我受压 迫的男人。他明亮的两眼瞧着我,予我轻轻一吻,笑问道:
「满意吗,张太太?……」
「嗯!!……You're Fantastic!……」我笑了,英语脱口而出。
「You are too !!……」他也笑了,用英语回答。
我惊讶、也高兴他原来英文讲得那么好;两手一伸,就环在他的颈子上,
对他笑裂了嘴、轻噘着唇、嗲嗲地说:
「哎哟~!讲得我都不好意思了。……Baby!」然后主动吻他。
两张嘴深深地接吻时,我才感觉到他被我底下仍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 勃、一勃地鼓动起来。知道在我的高潮中,他还维持了坚挺、没有泄出来,不禁 喜上眉梢,挣开了吻,瞟着他用英文说:「啊~!……你还那么硬耶!」
「就是为了使你张太太……更骚、更浪的呀!」他调皮地也用英文回答。
「喔~!宝贝,我。好感动哦!」我又改成中文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我们一来一往的卿卿我我、又中又西的枕边细语,很快就使两人又再度兴奋 了。他将我身子推扶起来,自己仰卧在床上,大肉棒挺得高高的;叫我面向他, 坐套到肉柱上。说他要欣赏我在女上男下的姿势,主动表现出的妖艳和浪态。
我被他讲得脸红,可自己也早就想要极了,只好依照指示,跨开腿子,骑到 他坚挺而粗长的肉茎上方。低下头,伸手扶着硬棒对准水汪汪的肉穴,要落下屁 股时,发现自己的珍珠项炼,因垂挂摇曳而闪烁发光。也才明白他脱光我全身衣 衫时,刻意不取下我配戴的首饰,原来是别有用心的啊!
「张太太,你现在这模样,可真美啊!」
「嗯~~!是人家美?……还是项炼才美?……」
反问他时,我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自己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故意擦 擦抹抹的,却不肯坐下去。还逗他似的,旋扭着屁股,同时抛以媚眼。
害得他发急了,两手一伸,抓住我小小的双乳往下扯,同时还叫着:
「当然是你美呀!快。坐下去,套住我吧!……你这迷死人的小妖精!」
「噢~呜!好痛~喔!……要命死了啦!」但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 道刚被他塞得满满。还没大叫出来的一瞬间,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龟 头,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啊~哟哟~!!……被你。戳死了!……」
接下来,我腾云驾雾似地套在他大棍子上,一上、一下的奔驰、左扭、右甩 旋摇、振荡;体会被撑胀、塞满、无比充实的感觉。禁不住兴奋,连连
呼喊:
「天哪!……你好大、好大啊!……胀得我。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
大龟头的肉球,连连撞进阴道深处,使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简直 喘不过气来。只好全身肌肉一松,像放弃掉整个人似的,任他猛烈往上戳,戳到 自己几乎眼冒金星、神智不清,迸出一声声的:
「哦~!……哦~!……哦~呜!……哦~啊!」
到最后,我被他撞得都快虚脱了,只好求他停一停、慢一点插;他才缓下节 奏,放轻冲刺;同时叫我主动套在他上面,为他扭腰摆臀。我乖乖地照做,沉下 了身子,让肉穴吞进仅仅才半截、却足已胀满我的阳具,开始扭
转、团团旋绕着屁股……
「呜~!……噢呜~!……啊噢~呜!……」
我的呻吟,变成了像哭出来的呜咽。听在自己的耳中,好那个,好像我受着 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那么令我澈头澈尾地陶醉了!
「好吗?……美丽的张太太,好受吗?……」
他问着时,睁大两眼,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扫描我的身躯,像欣赏什么似 的。同时手指又开始撚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一面猛摇屁股,一面 唱歌似地应着:
「好~!好受,好舒服~!……宝贝~!喜欢吗,也喜欢我这样子吗?」
「当然啰,我就喜欢你这淫荡样儿!真是既风骚、又妖艳!」
我笑开了,呶起嘴唇给他飞吻说:「人家是好爱你的……才这样子耶!」
「爱我的什么呀,张太太?……告诉我听听,Tellme!」
我知道他要我恬不知耻说爱他的大鸡巴,还要用英文叫出口。心里实在有点 那个。可是又觉得自己本来就爱,又何必假装呢?於是咬咬唇,以一幅
骚媚不堪的表情喊出:
「……Your big cock !……Love your big , hard cock!……」
怪就怪在,这种下流、淫秽不堪的肮脏话,一讲出口,整个人就变得好想
解放掉自己、完全澈底放浪似的;同时也令身体产生更特别、更强烈的性
欲,想要更多、更大的满足。於是,我一回答了他,自己也就禁不住口、
一遍又一遍的、中英夹杂地喊着:
「爱嘛!我好爱……好爱你的……大鸡巴喔!……」
「对呀!这才是我的好女人啊!……」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而且愈冲愈快、愈挺愈用力。 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死命巴住他的肩头,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叫到 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啊~!!啊啊!……死了,被你搞死了……啊!……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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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瓶未曾被开过封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之后,醇美、醉人的滋味令任何 一个品尝过它人的都欲罢不能;这正是今夜在海滨旅馆里,我和他一遍又一遍作 爱、作了还要作、愈作愈不能罢休的写照。
在浴室里,我们爱抚着赤裸相向的肉体,为对方洗涤身躯所有的部位。在彼 此细心探究神秘之余。也不忘互相戏谑、幽默,或挑逗般把玩着最敏感、最令人 好奇的男女性器官。逗得我们笑声连连,回响在洗澡间里。
湿淋淋的两个人,来不及擦乾身子,就奔回到床上。只因为在浴室里的一阵 狎弄,又搞得淫心大动,忍都忍不住要上床口交了!
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吃得如此神魂颠倒、澈底舒畅过。在他的舔吻之 下,不到两分钟就疯了般、欲仙欲死地叫唤起来。幸亏他立刻将大鸡巴塞到我嘴 里,惹得我心猿意马、没命了似地吮吸、吞食,否则我一定早喊哑了喉咙,而无 法再用嘴为他服务、或享受他大宝贝的滋味了!
尤其,当我们以69式的玩法,互相舔食对方的性器时,想到在餐厅他说他 最爱吃的海鲜,就是剥开贝壳,吃里面的蚌蛤肉;当时我就兴奋得立刻把一只龙 虾的大钳子含进嘴里吸。而现在,真正体会到跟他口交的感觉,难怪就更胜过想 像的千百倍,也更令我激情、疯狂起来了!
在床上,我们翻滚、纠缠了不知道多久,嘴巴始终没离开对方的生殖器。
当他在下面舔我、我在上面小手握住大肉茎、吞食他的大阳具时,就好像正 握着那把匕首的刀柄,将自己嘴巴往刀刃上套下去,一直套到它的尖端顶住了喉 咙,令我窒息、哽噎,都不肯不下来。只因为另外一头,他勾魂的妙舌,已经把 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大大撑开,早就饥饿
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解脱了……
当他抱我一翻身,使我仰躺着,而他在上面,指头压住我剥裂的阴唇,用舌 尖勾戳、挑弄当中那颗又凸又硬的肉芽时,我脑海中出现了他享受最爱的海鲜— —蚌蛤的画面。而当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同时扣挖、抽送,使 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似的溶液时,我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为他吃的那只蚌蛤; 而我的阴核,也变成他舌尖不断逗弄下,蚌肉里的珍珠了!
可是我喊不出我的兴奋,只能断断续续迸出喉咙里的呜咽,只因为男人的大 阳具,仍插在我嘴里,猛烈刺戳。就像潜水採珠的人,已经寻获了一颗珍珠,却 仍不满足,还以佩戴的匕首挖开另一只蚌蛤,将利刃捣进去,不
停刺烂壳内嫩肉……
此刻的我,彷彿就是那被挖开、被插烂的蚌肉;承受刀刃杀戮的痛苦,死不 瞑目地蠕动、流着溶液、浆汁。但是已被完全剥开的壳内,却甘愿献出明亮的珍 珠,报答採珠人在茫茫大海里,挑选到自己;在他的热爱和狂吻下,死去的刹那, 泄出了致命般的高潮。
「啊!。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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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再度高潮的波涛中,我清醒过来,眼看见大床单上,佈满一片片潮湿,不 知是自己的、还是他的溶液与口水,我又禁不住害臊了。倚进他怀里,磳呀磳的。 他温柔地问我,我才把刚刚口交时自己的感觉告诉他。他开心地笑着,说我想像 力真丰富、也性感极了。
他问我,可不可以就叫我的名字为「珍珠」(Pearl ),或「宝儿」?
我笑了,说那我要称呼他「匕首」(Dagger),或音译成「大哥」才行。
我们终於互相有了名字;而且「宝儿、大哥」的,彼此喊得那么贴切、那么 亲密,教我高兴死了!於是,我更偎紧了他,仰头嗲声唤着说:
「大哥!……哥~!你知道吗?我就是那海里的珍珠蚌,等你找到我,等了 一辈子,才终於等到了你。大哥~!我……我几乎已经爱上你了!」
他也终於出乎意料地说出,我一直想知道的,为什么带我走的原因。
他说他跟本就不是绑匪,只因为有一天午后开车经过一家汽车旅馆,看见我 跟一个男人在停车场亲吻道别,猜测我是赴情人幽会的「午妻」,所以
就开车跟踪我到了我家……
结果,他偷偷在我家后院注意我,见我每天单独一个人进出,注意了将近两 个月,都没看到屋子里除了一个女佣之外还有男人。便推断出我一定是丈夫长期 不在家的主妇,寂寞、孤独得不得了,所以才会另外找人幽会。
他说他也不明白怎么就慢慢被我迷住了;禁不住每天都一定要看到我的欲
望。结果,他不但天天都来偷窥我、跟踪我,更经常守到半夜,见我卧室里 的灯都灭了,还依依不舍的不肯离开。
一阵子下来,他把我每日作息、生活中的大小细节,甚至我家豪宅里的状况, 都摸得一清二楚了。一个晚上,他潜伏到卧室的窗外,从未完全合拢的帘幕隙缝 中,窥见我在床上自慰的情形,就兴奋得也在窗外自己揉搓到
射出精来……
就在那天晚上,他知道已经不能没有我,也无法再忍受我老是出去跟情人幽 会。便下定决心,即使挺而走险,也要把我带走、离开这个家的牢笼。
第二天,他策划好如何行动,就立刻付诸实行,买了匕首、绳索、胶带等工 具,以备必需。结果,他守株待兔似地等了三天三夜,又正好偷窥到我在家里自 慰了三次;认为我一定不止身体上性饥渴,心灵的需求也必迫切到了极点;如果 他再不动手,我一定会疯掉的。
他说他决不是可怜我,只因为他自己的心萦绕着我,已经吊在那儿吊得太久, 再也无法悬挂下去了。他说如果得不到我,不如乾脆被吊死算了!就像命运已为 我们安排好了,今天下午他终於等到机会,在女佣外出,只剩我一个人在家的当 儿,乘客厅的玻璃门一开,他就胆大包天闯了进来。
然后,我们之间的一切,就这样神奇而美妙地发生了!
听他讲完,我整个人呆在那儿,一句话也说不出,可是却忍不住眼泪一直不 停地流下来;害他不断在我脸上舔我的泪水,一遍遍轻轻唤着:
「宝儿……宝儿!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我窝在他强壮的怀抱里,静静听着呼唤,感觉他爱抚我的手掌,游走在每一 吋肌肤上;就像他因为爱我而发烫的心,灼热了我的身子;也再度将心中的激情 熊熊燃烧起来。……我疯了似的嘶喊着:
「我是!是你的嘛!……大哥~!我爱你!……我也早就是你的了!」
。。。。。。 。。。。。。 。。。。。。
心里的呐喊,再也忍不下去了。我主动、迅速地趴伏在床上,双膝脆分,将 自己屁股高耸、翘举起来;然后,一面扭腰、摇臀,一面回首对他娇声
唤着:
「哥~!大哥,我身上唯一剩下的……处女地,也是你的,为你留的!」
说完,我脸都胀红了。但我知道,自己实在太爱他了!爱到心甘情愿献出全 身的每一处,爱到需要他进入身体每一个可以包住他的地方。如果他真爱我,他 也一定会要我的……屁股吧!?
我不知他用了什么?也不知他怎么进到我后面的肉穴里?只感觉到像刹那间 被强力撕裂开的痛楚,立刻又被窒息般的怪异感官所覆住了,令我喊不出声,只 能持续闷哼。
继之而来的感受,是我完完全全地裹住了他,以一辈子从不曾被男性侵入过 的肉道,紧得不能再紧地裹住了他。“啊~……”我心中狂喊着,但牙齿却咬住 自己的手腕,企图尽力压抑不致发出痛苦的声音。
「宝儿!尽量放松自己,龟头才刚进去。如果忍不住,就叫出来吧!」
“啊!……肛门终於被你的……大龟头。打开了!连我最羞耻、最见不得人 的地方,都被你打开了!……啊~!”
「啊~!!宝。贝~!……啊~!……」我终於喊叫了出来。
以这种不正常的方式体会男性象徵的巨大、坚实、和粗壮的,感受竟如此强 烈,极度异样,令我既向往、却害怕。但是不容我再想,那硬棒已像破冰船似地 往我肉道里推了进来!
「啊!啊~~!!天哪!……我的天。哪!……太大,你太大了啊!」
「宝儿别怕!……你虽然小些,可还是装得下我,再放松、放松!」
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但我相信了他的保证,全力放松肛门里的肌肉。 ……这时候,就好像奇蹟似的,屁股里感到肉茎徐徐的、却稳稳的、
一吋一吋撑开了我里面;有点闷闷滑滑、缓缓而持续向内挺进……
「哦哦~哦~~!!宝贝!……啊~哦哦~哦~~哦~啊!!」
我引直了颈子,连喊叫声都连续在一起了,可是大肉茎还一直往我里面,一 直进、一直进去,都几乎进到我肚子里了!……
“天哪!……怎么那么长啊?那。我整个人岂不要被戳穿哪!”
不敢相信,第一次将肛门献给男人,我竟真觉得自己就像个处女,被男的阳 具插入阴户时,那么难以置信地惊恐。但是,却又和现实中的丈夫当年夺去我处 女贞操时,完全两样。结婚的那夜,丈夫无知、鲁莽地只晓得在我腿子间乱刺、 乱撞,我都还没落红,他就流掉、软了下去。后来,他为証明我仍是处女,就用 手指头插我,一直插到流出血,才满意倒头睡着。我强忍住痛,跌走到浴室清洗 的时候,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此,我只能想像、却无法体会女人如何将处女 之身献给她爱的人;就不曾原谅过自己的丈夫了。
然而此刻的我,身子里唯一的处女地,被赐与我新生的男人佔领、充满;仅 管它是我肮脏的排泄器官,使我心情异样无比,觉得自己好亏欠他;但正因如此, 我才愈感到激动、也愈想要让他舒服。这时,他叹出声来:「宝儿,张太太!… …你的屁股真美!……好令人舒服喔!」
这一句赞美我的话,教我忍不住流出眼泪;嘶喊着:「我。爱你!……」
像刚才进了房间,在地毯上时,他吻我颈子,叫我别哭,还说他是来爱我的 ;我立刻相信了,也真的得到他的爱;现在我仍然相信他,停止哭泣,调转头, 侧眼瞟着他问:
「真的,大哥?!……你在我肛门里。真的觉得舒服?……」
「嗯,真舒服!……宝儿,你屁股眼……可真紧,匝在鸡巴上过瘾极了!
宝儿,你还受得了么?我想要……抽插了……」
当他体贴地问着时,身体已经开始动了。但我更惊讶的,却是他又粗、又长 的大鸡巴,撑在我那么窄小的肉道里,居然还会跟性交一样,滑进、滑出,像有 什么液汁润湿着似的。
想问他,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在阳具由缓而急、从轻柔到渐渐有力的抽插下, 我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 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 简直要把我的魂都抽出去了!
“天哪!要。被你插死掉了啊!……”
可我没死,相反的,我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当他手指绕到 我底下,在我阴户肉穴上搓弄,抚摸、揉捏我的乳房、奶头时,我的性欲也被撩 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
「啊~!啊!大哥,大哥~!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啊!!」
我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那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 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有的也流到了我小肚子上……
「啊!宝儿,你好可爱、好性感人啊!喜不喜欢这样……被肏屁股?」
「啊~!!……Yes !Yes !!……I lo~ve it !肏我吧!……肏我的屁 股!
我爱死你了!宝贝,大哥哥~!我屁股……就是为你舒服的嘛!……」
我屁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 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
「啊!宝儿,宝儿!……太过瘾、太棒了!啊!」
他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我耳中,把我也逗得更为发狂;手 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
叫而声声高啼:
「Oh~!Yes !Yes !……Fuck Me !Fuck My Ass !……Ooo ~~ooh ! ……
Go~d !……Yes !Yes !!……It feels soooo~oo goooo~ood !!… …」
「啊!!~我爱宝儿的屁股!……好爱你的……屁股唷!」
「我也爱。大哥的。大。鸡巴啊!……哎~啊哟哇~!我的天哪,你。你怎 么那么会……那么会玩女人的……屁股嘛!?……」
「因为宝儿的……屁股,最美!最迷人、最性感啊!」
“要命的冤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夸我……天哪,真要被你玩死了!”
我什么也管不了了,昏天黑地的乱叫一通,只因为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 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 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捣得稀巴烂、搅得纠成一缠、乱 成一堆;那种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加倍令我觉得爱他爱得好澈底,甚至整个人 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也心甘情愿了!
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
身体、精神、情感、色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
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 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个的高潮,终於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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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享受着爱的余波,从幻境中渐渐恢复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半躺在沙 发上的自己,裙子撩到腰上,裤袜跟三角裤都退到小腿肚上,大大分开的两条腿 间,几经多次高潮的私处,还浸泡在湿尽的淫液里……
客厅的落地玻璃门外,我家的后院已沉在昏黑的夜色里;只有天边的一抹彩 霞,告诉我今天还是礼拜四,要到明天礼拜五、才是周末的开始。 ----------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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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杨小青,今年四十二岁,已婚,丈夫姓张。现在住加州旧金山南的矽谷。 从台湾的大学毕业之后,我和现任丈夫结婚,次年就随他一同到美国留学;然后 定居下来,生了两个孩子。女儿现在在纽约读大学,儿子在加州念高中,住在家 里。但我的丈夫,为了事业和生意,经常不在家……
十年前,我开始有了外遇,不但曾经先后和几个不同的男人上过床,而且谈 的还是不限於肉体满足的「婚外情」。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名叫李桐,他是我丈 夫在美国公司里的职员。我跟他在外面约会,到旅馆开房间,像偷汉子似的上了 床。但基本上我是爱上了他,而且对他依恋得很紧。
因为李桐也是一个有妇之夫,我们很不容易相聚在一起,经过二十来次在旅 馆里,匆匆忙忙的幽会,我终於决心邀请他到家里来,和我共渡一个周末。我还 建议他用公司派他出差为藉口,告诉他老婆说礼拜五下班后,他必须直接搭飞机, 到洛城参加一个为期三天两夜的会议,要礼拜天晚上才能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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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终於是礼拜五了!
早上,李桐到办公厅途中打电话给我,说他从昨晚收拾行李、到今晨上路前, 脑子里一直都在想我;想到今晚两人见面,和跟我亲热的情景,整个人都飘飘然 的。听在耳中、高兴在心里,我就问他想的时候,有没有硬?
有没有亢奋?
他说有是有,可是,睡觉的时候被他老婆摸到他硬硬的东西,就央求非要他 履行丈夫义务不可;还说因为要小别两晚,所以得先安慰安慰她才行。
拗她不过,他就只好照办了。
听了心里突然觉得好想哭,但我没掉眼泪,只呆呆地保持沉默。他大概也察 觉我反应不佳,立刻解释说:他完全是安抚老婆,才不得已尽义务的。
而且他为了保留精液给我,连精液也没喷,就很快结束了。
仅仅在几秒钟里,我的思绪好複杂、好紊乱。可我还是勉强出理智,跟他讲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然后问他老婆有没有问东问西、表现出疑心?
如果有,就要记住在「临上飞机」前、和到了「洛城」的旅馆后,打电话回 家,免得她悬念。李桐说他会;如果不打,老婆一定也会打电话到旅馆查他的勤, 那就糟了。因为他已对她提过,将住在会场附近的凯悦饭店。
本来刚接到李桐电话时,我还以为可以跟他电话上卿卿我我一番;没料到却 讲些这么扫兴的事!
「你知道该怎办就好啦!那……我们还是老地方,三点半见啰?!……」
「嗯!……三点半……」
「……」
我以为,至少李桐挂电话前会讲他爱我,可是他没有。而我本想喊他一声宝 贝,也不知怎的,开不了口。可以说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心绪,因为想到他老 婆的念头,而全都搅乱了!……“唉!真太不值得了!……”
唉!……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破坏彼此家庭的、奸夫淫妇?谁叫我们 做这种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呢?……可是,爱情有罪吗?又是谁令我跟李桐 彼此相爱的呢?……
仅管我知道,是因为丈夫冷落了自己,我才不得不另寻出路的;但李桐的老 婆呢?……我能怪她吗?……
对,我是嫉妒她的。虽然只和她在公司的圣诞节餐宴上见过一面,却印象深 刻。我嫉妒她有个好丈夫、有个关心孩子的爸爸;更嫉妒她本人,相貌长得不错, 身材也丰满标緻. 要不是李桐跟她个性不合、经常吵架,造成两人间的婚姻危机, 我相信他也不会只对我诉诉苦、同病相怜地聊聊,就投入我怀抱,跟我谈起恋爱 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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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李桐老婆的身材,我心情又加倍恶劣了!当然,也是因为自己身材太 差、太比不上她的凹凸有緻,产生的强烈自卑感作祟。感到每次李桐在床上跟我 作爱、抚摸我胸部时,他手掌常不自觉地、弯弯、虚虚的捧着,
一定是习惯了他老婆既丰满、而且比我大得多的乳房……
不论李桐他如何对我强调,女人的性感不在胸部的大、还是小;也常常称赞 我的身体,说我娥娜多姿、十分诱人;可我总觉得,如果自己乳房再大一些,他 一定会更喜欢、在床上更疯我的。
其实,我自从跟他有过以后,就开始研究如何使胸部增大些,由书刊杂志上 读了好些不同的隆乳科技;去做美容护肤的时候,也问过美容师健胸和美乳的方 法、药剂、或祕方。最后才决定用荷尔蒙、跟挺乳膏双管齐下的方式,看是不是 能增加一点胸围尺码。因为我知道自己不喜欢、也没毅力
到健身房做扩胸运动;也不敢冒然邮购那种挤压抽气、打气式的隆乳机;
所以才选了比较偷懒、容易的方法。
几个月下来,每天晚上我一面对镜涂擦挺乳膏,一面就会想:自己倾全力取 悦李桐,也真可以算是「女为悦己者容」了!……
当然我也知道,隆乳效果不是一两天就看得出来的;可是我每天擦、每天按 摩乳房时,还是忍不住会心急。而一急之下,就会揉得好用力、按摩按好久好久 都不肯停,弄到自己不但奶头发胀、又凸、又硬地挺起;连整个身子都变得好那 个;当然,底下的里面,也酸得不得了……
最后,我常在用挺乳膏的时候,揉到一半,就乾脆将被液汁沾湿的三角裤脱 了;把小肚子抵住洗脸槽的大理石缘、一面扭屁股,一面紧夹两条大腿、交互搓 磨;一直扭到高潮忍不住上来之后,才慢慢停下来。
结果,出乎我意料之外,从这样服荷尔蒙、擦挺乳膏以来,还没见到胸部增 大的效果,却发现下围部份倒变得丰腴了些、皮肤白了些、也更光滑、更有弹性。 尤其,朝镜中观察侧面曲线时,还可以看出自己整个臀部,也比以前翘得高。令 我不由得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也忧哩!
喜的,当然是自己为李桐所做的努力,虽不完全成功,但也总算有点弥补作 用。至少他对我胸部微小失望之余,还能从欣赏下围曲线、和我在床上刻意为他 表现、卖弄屁股的媚姿,产生较强烈的性欲、变得对我更疯狂些吧?!
但忧的是:如果我的胸部一直增不大,整个身材比例无法改进;我势必还得 仰赖那种有垫子的胸罩;才能在大场面见人的时候,让人看了觉得至少我身材还 有一点凹凸,不致差人差得太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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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多年前大学时代,每次要参加宴会、或舞会,在宿舍里打扮、整装、穿 晚礼服的时候,胸部较小的同学,个个都要在胸罩底下,加上垫子,才敢出场。 虽然我那时候,对这种装模作样十分反感,但也没能例外,跟着大家依样画葫芦 的照作。
我听女同学讲,男生跳舞挑舞伴时,都是捡身材好的跳;而且,一面跳,一 面眼睛还会溜到她胸口,企图看她的奶;执舞伴的手,也总是别有用心地把在她 腰上、拉向他自己,使两人身体有意无意地踫触在一起。所以,女的要戴上有垫 的胸罩,在多一层保护下,才不会让那些令人噁心的男生佔到便宜!
其实,想想也满可笑的,少男少女,谁不思春?谁不好奇地想知道异性、知 道得多些?虽然行为上虽不敢明目张胆,可在心中却跃跃欲试呢!
像在大学初次参加的那个舞会上,我眼看着漂亮、身材好的女同学都已被邀 下了舞池,翩翩起舞,剩下自己和几个外型较差的,只能枯坐在那儿作壁上观时, 心里都快急死了。
没料到就在我差点要绝望的一刻,不知打那儿冒出一位,全校鼎鼎大名的徐 立彬,竟跑来邀我共舞。害得我心慌意乱,几乎不知所措,赶忙挂上笑容答应、 随他步入舞池。迷迷糊糊的我,除了讲些与他初识、客套的交谈之外,根本就不 晓得是怎么跟他跳完那几只舞的。
唯一记得的,是他明亮的眼睛,不时注意我的脸孔和表情,并没有盯着我胸 口瞧;而引导我舞步的手掌,也始终彬彬有礼地、平贴在我背后,没滑到腰上拉 我往他身子靠。反倒是我自己,身体觉得空空的,彷彿很想贴住他,让自己体会 一下,那种胸部隔着有垫子的乳罩,触到男人时,会产生什么感觉呢?!
大学毕业前,我和宿舍里同房间的室友,应徐立彬同房室友邀约,一夥人到 城里的交际舞厅,又跳了一次舞。在暗暗的、旋转的彩色灯光下,我跟徐立彬跳 慢步舞时,我才像很自然、其实心里很热切地,把身体靠近他些;同时,把好像 维持了很久而累坏的手臂,从他肩膀落到胸口。那他,也才把搁在我背上的手, 自然而然揽到腰上;好轻微地拉向他……
我整个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幸好,徐立彬天真、带着稚气的笑容,和亲切的 话语,使我从紧张中得到镇定、鼓励,就顺势往他身上贴了过去。虽然不是紧紧 贴着,但是我有垫子的奶罩,确实顶到了他胸膛下方,在两个人身体移动中,磨 擦着他。而我们的腿,也随着舞步,不时互相接触。而且像触电般的,接触得好 清楚,令我整个人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天哪!”我心里忍不住大喊,可是我紧紧咬住唇,不敢迸出声来。只在浪 漫的音乐旋律中,体会自己有生以来初次和男人「肌肤之亲」时,难以控制全身 都酥麻麻的感官刺激。
但更教我受不了的,是徐立彬跟我缓缓舞着时,两人的鼻息同时都变得好沉 浊,像身体里猛烈地要喘、却又不敢喘出声;一直要压抑住,才能保持清醒似的。 结果,我发现自己好不敢、却又好想好想地,把肚子往他身体那边挺靠了过去; 刹那间,就踫触到他裤子底下、那根突突、硬硬的东西了!……
“啊~!……”
我几乎叫出口来。既害怕、却又想得要死的心情,令我身子再度抖颤。但同 时,也感觉到他触在我肚子上的东西,好烫好烫,像把我整个人都烧焦了似的!
徐立彬问我:「冷吗?」说着就将我搂紧了些。虽然猛烈摇头否认,可是从 我的心、到身子早已无法再挣开他了。那天整晚上,我只跟徐立彬一个人跳舞; 对其他男同学的邀请,都婉拒了。
后来,我们在校园里遇见,彼此好像淡如水般地谈了谈话,却又一直不曾约 会过。毕了业,还互相写过信,彷彿表示始终记得对方;但也不了了之中断了连 系。唯一剩下的,就是这段跟他的小小祕密,直到今天,仍偶然在心头浮现,令 自己为当年少男少女间纯洁的情愫,宛薾一笑罢了。
“唉!……明明是李桐今夜要与我幽会,居然头一晚天上还跟他老婆敦伦, 才令我噁心地想到她丰满的身材,觉得跟她一比,自己差得太远。但却不知怎么 搞的,自己竟胡思乱想、想到徐立彬那儿去了!……不行,真的不行!还是快打 住这种疯疯癫癫的念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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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着自己,我勤快地把床单、枕头套扯下,换上乾洗好、鹅黄丝缎质料的 ;铺整好,还顾着欣赏它一阵。然后,打电话到美容院、约好时间;才戴上有垫 的胸罩,穿着简便的上衣和短热裤;梳了把头、携皮包上路去置装、买首饰、作 脸、洗头……。
在仕女名店挑了件枣红色无袖、短裙的连身洋装,选了双同颜色的高跟皮鞋 搭配它,试穿时,看它还满合身,也满恰当地显出自己虽然不很凹凸、但因为垫 了胸而较挺突的曲线。加上,窄裙的裙摆可露出膝上三吋多的大腿,穿着高跟鞋, 更使腿子看起来修长,觉得相当满意。
然后,我到精品店挑中一套白金嵌玛瑙的手饰;在亵衣专卖店,选了几件
不同式样的性感衣裤;再跑到美容院洗头、做脸、护肤、修指甲;全部都
搞定后,又去购了不同花种的淡味香水、润滑油膏、跟泡沫香水皂,用来辅 助今晚幽会的气氛。……最后,回家途中,我还持别买些鲜花,点缀家居,使若 大的屋子,感觉温馨一点。
这些准备事项,都是原先我一一策划好、按步就班该做的。就因为李桐那通 电话,扰得我心情不畅而胡思乱想,以致掌握不住时间,做什么都得连赶带跑的, 生怕迟了三点半到达不了约定的「老地方」。
等换穿好里外衣裳,化完粧,戴上首饰,匆匆忙忙飞车赶到赴约地点;见他 己经停好了车,正站在一旁像等不及似的抽菸、看手錶. 我才猛然想起,忘了将 卧室里墙上挂着跟丈夫的结婚纪念照遮住。但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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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靠在李桐车旁。我下车打开行李舱,让他把「出远门开会」的行李放 进我车厢里。见他笑着,目不转睛地瞧我,心里觉得好温暖,也抿着嘴对他直笑。 等两人都坐进我车里,我才问他:
「终於等到今天了!……高不高兴?」
「当然啦,尤其今天是我们特别的日子……好想这一刻就吻你了!」
他说的,是半年前今天的大雨夜里,我们初次有了肌肤之亲,并且就是在这 停车场、在他的车里疯狂作爱的纪念日。而我特意邀他作「入幕之宾」
,到家里共渡周末,也正是为这日子庆祝的。
可是我们却没有立刻接吻,因为这儿走来走去的人太多。万一被熟人撞见亲 热的镜头,我俩就百口莫辩、吃不完得兜着走了。所以,通常都是先开往较荒僻、 或无人之处,停下车来卿卿我我一番;不然,就省下这道,直奔汽车旅馆、开了 房间、更迫切、更热烈地作爱。
「走吧,宝贝!……对了,有整个周末让我们尽情挥霍,现在总可不必急呼 呼的吧!……要吻,等开到那公园,再任你吻个够,好不?……」
李桐一定很高兴,他开着我这辆红色的美洲豹小跑车,直奔山顶公园时,开 得好快;害我左晃、右摇,一手抓着把手、另一手还得紧握住他右腿的膝头才能 平衡。而他,一面驾车飞驶,一面不时侧头朝我猛瞧,好像不认识我似地盯着。 看得我既紧张、同时又好那个……低下头,往他裤子当中一瞄,正好就瞥见它鼓 鼓的……
幸好,我们很快抵达了公园,车子停在没什么人光临、一塘湖水的岸边、杨 柳树荫下;两人才终於像一对热恋的情侣,投入彼此怀里,疯狂地热吻
起来……
当我主动在他脸上、耳边、颈子上不断亲着时,他口中喷出滚热的气息、迸 出的轻喘,都使我格外激动。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也令我耐不住 哼出声来;可是却没让他侵袭得太过火,只因为我要把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 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延迟到今夜;在家里的大床上,才将我对他的爱,完完 全全、澈底毫无保留地呈出来、献给他。
可是李桐他说他等不及了,一定立刻要跟我进一步亲热,说这样才能解除他 相思之苦、浇熄熊熊燃烧的欲火。我拗不过,只好点头答应先用嘴巴为
他服务一次;将他裤带解开、拉下拉炼、请出他已经略带汗水、又大又硬
的肉棒子,低头含进口中,殷勤地吮、吸、舔弄、吞食……
我一面热情地为他口交,一面听见李桐呻吟、轻吼、和断断续续的夸赞;心 中充满了因为他享受我而产生的感激。吮吸的同时,我还主动侧着头,拨开头发, 好让他欣赏我的脸孔、和为他吹箫时的表情。李桐熟稔地用一手将我头发握住, 带领我吞食动作的快慢、深浅;令我觉得跟他已经好能配合了,就由喉中迸出娇 媚的嗯哼声,加强诱惑、刺激他。
当他亢进地向上拱着身体,将大阳具往我喉咙里冲击时,我开始受不了地呜 咽起来;可是我已经学会如何在吞食肉棒的同时,调整呼吸的节奏,便加劲把匝 在李桐阳具上的嘴唇,夹得更紧、吮得更烈,也主动在他肉柱上套得更深;一直 到口里止不住的唾液挤出了唇边、沿着大肉茎往下流,都还不肯停。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李桐哼出了赞美的声音。
「嗯~~!!……唔-嗯~嗯~!!」
我的闷哼声也提高了。混和在着吮吸、吞食阳具时所发出,吧哒、吧哒!
唧啾、唧啾!的响声中。使小车子里,洋溢着令人无比神往的春意;也教我 禁不住在坐椅上扭动屁股,两腿紧夹住发烫的阴部、交互搓磨。
「哇,太棒了!……你真是太会……吸鸡巴了!……」
我感觉自己底下潮湿了,小腹部也阵阵发酸,酸得令我颤抖;知道为李桐口 交已经把自己性欲撩起,几乎就要忍不住跟他在车里作爱了!但我心意已决:怎 么样都得忍住,直到晚上。可是李桐已经不能再等,他喘吼得愈来愈急迫,肉棒 在我嘴里也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
我把自己的头拚命往他肉柱套了下去……
「啊!你的嘴……真是太美妙、太舒服了!」
他按着我颈子的手,用力往下压,抬起屁股往上挺。我终於受不了,迸出眼 泪,流到鼻子上。他放松了手,我才能吐出湿淋淋的大肉棒,抬起头好
激动地对他嘶喊着:
「宝贝!……我爱吸鸡巴,好爱、好爱吸你的大鸡巴喔!……宝贝,让我为 你深喉、吞下你整根大鸡巴!……让你舒服到极点,全部喷出来,射进我喉咙里 ……」
说完我就立刻又套住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一面呜咽、一面振甩着头。 直到李桐终於低吼出声,龟头在抵在我喉咙上一胀一胀、连续噗吱!
噗吱!地喷出一注注又热、又浓的精液,深深灌进我不停痉挛的食道里。
而我也拚着命似的,全数吞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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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身,打开皮包取出纸巾为李桐的阳具拭擦乾净,然后也抹去自己脸上 的汗渍和泪痕时,李桐他才抚着我散开的头发,满足地笑着向我道谢。
抿嘴朝他望着时,我心里满複杂的,又觉得好安慰。就斜倚到他身旁,将倾 倒、柔软掉的阳具塞回裤裆,再帮他把拉炼拉起。意思彷彿是对他说:「好了吧!? 至少发泄完了,暂时解除相思之苦了吧?!……」
调整好汽车后视镜的角度;拉扯、抹平洋装磳起的绉摺,我开始补妆时,李 桐却不知为何,又两眼神秘兮兮地盯着、上下扫瞄着我的身体看呀、看的。看得 我都好不自在了,问他:
「干嘛老是盯着人家那样瞧呢,难道还没看够?……」
「只觉得你好像……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样咧!」他笑咪咪地答着。
我心里高兴,嘴上仍问着:「是吗?那儿不一样?」
李桐想了想,说我胸部好像变大了、也更挺了些。可他又立刻加一句:
「不过还是跟以前同样高贵、优雅、有气质……」
这三个李桐常常挂在嘴上、对我赞美的形容辞。意思不外乎因为我先生是事 业成功的人,所以我也跟着变成上流社会里,有地位的贵妇。李桐身为公司的下 属,对老板自然是既尊敬、又羨慕的;并且他期望有朝一日也能飞黄腾达,过同 样水准的生活。他虽然不曾明白讲出口,但我从他言辞、和态度中,都能体会到 他是有这种观念的。
仅管人有志气本来就无可厚非,但自从我与他有了进一步关系,我当然是喜 欢他能跟自己平起平坐,不要老是把我看得高高在上,两人才较好相处,上了床, 我也可感觉自然些。可是,李桐既然有这种个性,我无法改变他,就只好接受了。 反正,他也跟我说得很清楚:我们两是个不同世界里的人,而且各自都有家,不 可能离婚聚在一起,所以,只有将目前婚外情的关系维持下去。
讲起来也很奇妙,我常常就觉得,正因为这样,跟他谈恋爱,仅管心理上有 点疙瘩,觉得是一件不自然的事;但每次跟他幽会时,身体却又特别会感到兴奋, 好像自己身为董事长夫人,委身跟丈夫的下属上床,除了是对权威的反叛之外, 还更有一种近似於甘愿堕落的快感。
所以,李桐每回赞美我什么高雅、有气质的时候,我就反而变得更风骚、妖 媚、甚至有点像那种淫贱的女人一样,故意摆首弄姿地诱惑他。同时,自己的身 子里,也会格外亢奋起来。
「是吗?我完全不顾董事长夫人的身份,都那么大胆地在光天化日下,吃男 人鸡巴了,还觉得我高贵、有气质?……」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夫人,我……」
李桐结结巴巴,引得我笑了起来。主动吻他的脸颊,附到他耳边说我知道他 的心意,也十分领会他赞美之辞;就是因为我爱得发狂,才什么事都干愿为他做, 要他充分享受我一整个周末啊!当然,我没忘记提醒他,说他看到我变大、变挺 了些的东西,也是为今天的约会,才去买这洋装来特别突显给他欣赏的。
讲着,我在坐椅里挺了挺胸,但没让李桐触摸。说要留待吃过晚餐、黑夜降 临后,在海边赏月时,才可进一步享受温存;还希望那时候,他的男性象徵又会 硬得雄纠纠、气昂昂的,也好吊足我胃口,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引他作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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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国餐馆里,侍者问我们喝什么,李桐眼睛一亮,说想来杯烈的。他徵求 同意,而我立刻点头应允时,也提醒了他待会儿要开车,得少喝些;说如果不过 瘾,等到了家,我再为他调他爱喝的,喝多少都行。
侍者离开后,李桐对我笑着说他终於可以与我共饮了。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因为每次我们中午幽会,如有时间一起吃饭,他想叫两杯酒助兴;却都没喝成, 主要就是怕回到办公室厅带有酒味、被人闻到。至於在他下班后回家前的幽会, 我们也大都是见了面,不吃任何东西就直奔旅馆、饿着肚子上床;结束之后,又 得匆匆忙忙地分手,他才能及时赶回家和老婆共进晚餐。
所以,跟李桐交往已半年,我却从未与他共饮过一回。其实,他也不止一次 告诉我,说如果喝了点酒,他在床上就会比较威风、而且更持久些;不致每次一 接触很快就泄精,而要靠我为他口交,到第二回合作爱时,才能令我满足。
听见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像到李桐两杯黄汤下肚,生龙活虎地在床上,在第 一回合就把他老婆戳得快活到极点;害我真是又羨慕、又嫉妒死了!
与李桐相对照,自己的丈夫,也嗜杯中之物;而喝了酒,有时也想性发泄一 下。但烂醉如泥的他,不但勇猛不起来,反而总是变得更不中用。好几次连我的 洞都没进去,就流掉了;洒在我大腿或肚子上的几滴东西,令我既瞧不起、也噁 心极了。
而今晚跟李桐,我们终於可以完全不考虑这些,从从容容、像情侣、夫妻般 享受美酒、佳餚. 不但是久盼后,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机会,也更是日夜萦绕心头 的:最销魂蚀骨、令人痴醉的作爱,即将美梦成真的日子啊!
「宝贝!踫踫杯子,庆祝今晚的纪念日吧!」我对李桐举杯。
「嗯!预祝我们有个美妙的周末!……」李桐也笑着乾杯。
享受晚餐时,我们隔着烛光眉目传情;餐桌下,两人的脚也不断勾搭、纠缠, 使我心中荡漾不止。而由他笑着瞧我的表情来看,相信自己瞟他的眼神也一定充 满浪漫,甚至还带着些许妖媚了吧!?
「知道吗,宝贝?……我根本不会喝酒,只要一小杯就会醉,一醉就对任何 男人都抗拒不了,变得好容易了耶!……」我显然已经在勾引他了。
「是吗?……董事长酒量那么好,难道没要你陪他喝吗?」李桐却问我。
「才不呢,我讨厌他都来不及哩!……那……你老婆肯陪你喝吗?」
「有时候,但你也知道,都是为了要应付她,我才喝的……唉!」
「别又唉声叹气了嘛,宝贝!……今晚多难得,咱们不去想别人好吗?」
「嗯!……」李桐的脚这才又勾着我高跟鞋的脚踝,轻轻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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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馆出来,手牵着手走向停车场时,我心里还是满高兴的。明月高挂的夜 色,映在远方婆娑的海洋上,闪烁出银蓝的光茫。微醉的飘飘然,令我感到非常 浪漫,不由将身子偎住李桐。而他也自然地把手环住我的腰,轻轻抚摸我的肚子。 问我吃饱了吗?我笑出声来,点头应着,却又反问他:
「如果没吃饱呢?……你会喂我再吃别的东西吗?」
「还要?……难道起先吃得还不够哇!?……」
李桐哈哈大笑,笑得好开心,我心里也好舒服。跟他在一起,除了有恋爱的 感觉、和性交的享受之外,就属能够逗得他开怀大笑,最令我安慰了。
可是当我们驶到海滩,停下车看海、赏月,李桐有意无意地看着腕錶时,刹 那间,我却难受极了。
“他脑子里还在担心老婆啊!”但我还是强忍住心中的酸涩,笑着说:
「还早嘛!你飞机才到洛城,人还没到旅馆,电话还须晚些打才好。」
「哦!……谢谢你提醒……」
他知道我的意思,才放下心似的搀我下车,一同去赏月。在面向海滩成排的 棕榈树下,已有不少情侣在那儿卿卿我我。挑了一张位处於明暗适中的长椅,我 们坐下之后,就开始拥抱、亲吻、互相爱抚起来……
「喔~!……宝贝,好享受哦!真希望每天都这样子……」我轻叹着。
「每天?……那你每天都肯陪我喝酒吗?」
「只要不是为应付我,你才喝的,我就心甘情愿陪酒……」
「当然不是啦!……我是为了能享受你,才更要喝的哩!」
李桐的话令我兴奋起来,立刻将手抚到他裤裆那儿半硬的条状物。感觉他喘 出的热息,噗在我颈后的肌肤上,教我不由自主全身打起了哆嗦;但手却没离开 阳具,只抬起头来,眼中充满媚荡瞟着他,喃喃呓道:
「嗯~!……我就最爱你……最会享受的大鸡巴了!……宝贝,那等下回到 家,你就一面喝、一面享受我好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董事长夫人可是 非常、非常的……性飢渴耶!」
「啊~!……我也最喜欢她那种调调了……」
李桐的手没闲着,一只抚摸到我的臀部,另一只游在我的胸口。触摸了没多 久,就同时在上下的曲线上按揉、抓捏。我料想他一定感觉出乳罩底下的垫子。 怕他失望,我哼出愉快的声音,身子也开始扭动起来……
「哦~~!宝贝,捏用力些!……让董事长夫人……感觉强烈一点吧!」
李桐笑了,捏住奶罩的手果然更用力些。但却放轻了在臀边的按揉,使我难 耐那种挑逗,便一面甩动腰肢、一面把屁股在椅上像磨子般不停旋扭。
没多久,我底下就润湿了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三角裤、裤袜都 浸透得滑滑黏黏的,忍不住迸出……
「嗯~~!……噢~~呜,宝贝!……屁股那边,也捏重些吧!……」
我跟李桐作爱不下二十几次,在床上也早已熟稔彼此身体的动作,照理应该 很能配合了;可是因为每次幽会都太短暂、太匆忙,无法悠闲讲究调情的方法、 或练习前戏的技巧,所以现在心里慌慌的,加上我又急迫得不得了,要他这样弄、 那样搞,只得全都叫出口来。幸好,李桐他似乎也很爱听我说得露骨、讲得明白, 还故意问我:
「要捏多重?捏你屁股的那里?」
「捏…屁股肉瓣嘛!再捏用力一点,重到我……痛!啊~!好……」
「痛到你骚、你荡起来,浪到淫水都湿透裤子……对吗?」
「是嘛!是嘛!……宝贝,我的裤子……早就湿透了呀!噢呜!痛!……
屁股被你捏得……已经又骚、又荡……又荡、又骚了啊!……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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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回我家的路上,李桐开车开得飞快;可是我的心却更急,急得连安全都不 顾了,把手捂在他腿间隆起的棍状物上,还生怕它软掉似的,一直揉、一直搓个 不停。害他几次差点把车开到公路外面,才肯住手。但我仍不甘心,又倾身附到 他耳边,断断续续地哼着那种淫声、呓着猥亵不堪的脏话,来维持他的亢奋状态。
「哎哟啊!……宝贝!……董事长夫人都快要……性飢渴得欲火焚身了!
……宝贝,你想不想干她?……想不想肏她湿淋淋的……小骚屄!?……
嗯?……宝贝!一到家,我就为你调最好的美酒,喝到你大展男性的雄风… …把那董事长夫人,肏得……死去活来的,好不好?……一想到你床上的威猛… …人家简直就要忍不住……要手淫了!……」
李桐侧过头,不敢相信似地瞧着我,眼中的光茫四射,像要吃掉我一样;但 他却幽我一默,说:
「嗳!……你今天晚上吃错药啦?……难道平日端庄规矩的张太太,一到周 末,就会变成一个荒淫不堪的女人吗?!」
「哎呀~就是说嘛!……身为董事长夫人的张太太,就是因为得不到……
足够男人的爱,所以一到周末,就要找男人到家里来,作入幕之宾;在她和 丈夫的床上……完全忘掉身份、地位,澈底放浪形骸呀!……
「宝贝!……你今天晚上身为入幕之宾,会不会也好想在她身上痛痛快快发 泄一番、玩她个够?……你知道,她真的好需要、好需要耶!嗯~?」
我瞥向李桐的裤裆,看见他高高撑起来的东西,心里高兴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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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阅(5中)
1999-7-28初稿
1999-12-02修正
1999-12-05刊出 ----------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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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桐驾着我的车,疾驶向山岗的途中,我感觉到强烈无比的期待,已经使 我欲火愈燃愈炽,整个身子都滨临即将爆发的地步了!
一进到屋里、关上门,连灯都没撚,我就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偎进李桐的 臂脕中,仰起头、等待他的热吻。而他熟悉地揽在我腰上的两手,也立刻往下滑, 紧紧捧住了我的臀,将我抬高到两脚都踮立起来,才以灼热的唇封住我的口,令 人窒息地吻着、吻着……
“天哪!……这是多么美妙的吻啊!……”我心中狂喜地喊着。
不知过了多久,暗中的接吻令我的触觉特别灵敏,清楚体会到李桐湿热的
唇用力吮吸、灼烧着我的嘴、脸、耳后、颈边……他强壮的双臂环着我的
身躯,热烘烘的手掌在我臀瓣上盘旋、搓揉,令我难耐到极点,疯狂地扭
动屁股……
当李桐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开始一抽、一插地摸拟性交动作时,我更是欲火 焚遍全身,迫不及待地张大了嘴,迎接他舌头的抽戳;喉咙里连连哼出声来。我 两手紧攀着他的颈,死命抱住他强壮的身体,把自己不断偎进他怀里,猛烈磳动 ……
我更踮高了脚根,将小肚子挺向他已经勃起的男性像徵,团团磨辗硬梆梆的 硬物。感觉它愈发胀大、坚实,直到它变成了巨大的棍状物,我才仰头
大声叹着:
「啊,宝贝!你…变得好大、好大喔!……」
「嗯!被你逗得不大也难啊!」李桐一面吻我,一面含糊应道。
「爱不爱我?……爱不爱…董事长夫人…为你扭屁股?!……」
「爱,当然爱啊!夫人真会扭屁股……」李桐噬咬着我的耳垂说。
「喔~呜!我也好爱…被你……捏屁股喔!……」我扭得更厉害了。在屋里 的漆黑中,跟情夫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讲这种淫秽不堪的话语,使我格外亢进 ;就更恬不知耻地,一面用手在李桐裤外捉住他的肉棒搓揉,一面娇滴滴的呓着 :
「等一下,董事长夫人还……更需要你…多多玩她的…屁股呢!你…你答应 过,如果喝了两杯,你这根…入幕之宾的…大鸡巴就会…又硬、又持久的,对吗?」
「是啊,是啊!那…张太太,就弄杯酒来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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撚亮了灯,我拉着李桐到客厅;引他在沙发坐下,将落地灯调得稍暗些,以 柔和的光增添情调。然后,提醒着告诉他电话就在沙发旁,说我要先去一下洗手 间,待会儿再来陪他喝酒。
我进了浴厕间,把全身衣服都脱了,剥下已经被自己淫液浸透的三角裤和裤 袜,把底下擦乾净;换上一套更狭窄、更性感的蕾丝三角裤、和缕花的裤袜;留 着加了垫的胸罩未除,却穿上一袭粉红色、半透明、只掩到腰肚子的“小可爱”。 最后,我对镜补了补妆,蹬上高跟鞋,才开门走出去时,听见李桐跟他老婆在电 话上,就在走道停步屏息听着他说:
「……好啦,好啦!……我会啦……你别担心……知道啦!我一定,一定… …行了吧!?………嗯……嗯!……好,好……那…那我……挂了喔?!……… 好……好!」
“就像小孩子跟母亲讲电话似的!”
心里想着时,我真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在李桐放下听筒后走到他面前,轻 轻晃了一圈,挂上媚眼对他一瞟,笑着问他:爱吗?爱喝那种酒?我就去调。
李桐两眼咕碌咕碌地盯着我全身上下瞧了好一阵,才目瞠口呆地应道:
「啊~!都行,都行!……你……」
我笑了,到酒柜取了XO名酒和酒杯,一面在桌前跪下来为他酌酒,一面
呶着嘴问他:
「看什么都看呆了似的?……没见过女人的打扮吗?……来,喝了吧!」
将酒杯递给李桐,我又去厨房取了些腰果、花生,为他下酒。然后,扭开音 响,播出富於情调的爵士音乐。最后,我才倚到沙发上,偎在他身边,主动把手 伸到他膝头上方的大腿上,问他:
「宝贝?!……像不像在台湾的酒廊里,有女的…这样陪你喝?」
李桐的手揽到我腰际说:「嗯!蛮像的,可是也…有点不一样……」
「可是什么啊?……别扭扭捏捏的啦!不一样,是台湾酒廊的女人,你得要 花钱买,但今晚陪你酒的董事长夫人,不但一个钱不要,反而还倒贴你呢!……」
妖媚地说完,我又主动吻到李桐脸上,一面拉着他的手抚摸我的胸膊;一面 在他怀里磳呀磳的,娇滴滴的哼呀哼的。引得李桐笑了起来,手掌离开我的胸, 反而只握住我的两手说:
「就因为你是董事长夫人,是那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我才…才好受 宠若惊、觉得跟在酒廊里不一样嘛!」
「那……如果我也跟那种很贱,很没身份的酒女一样,你会不会爱呢?」
「呃……这个……呃~那…我也不知道……」
我反问李桐的时候,已经都好急切了,可是听他这话,不知是真的愚蠢,还 是故意装傻逗我,只觉得他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爽快,更教我难耐极了。便把 心一横,乾脆咬到李桐耳朵上,嗲声对他呓着说:
「来嘛,宝贝!……人家董事长夫人…都穿了性感衣来陪你喝酒,你何必还 假作正人君子呢?……难道你不想…把她衣服全都剥光了,用你这根…
大傢伙插得她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的哇哇大叫?…在你神勇无比的…鸡巴底 下,哀哀求饶?满足你大男人的征服欲?」
我一面讲着这种肮脏话,一面主动把手抚到李桐裤头,捂着他那根棍状物, 一轻一重地按磨、搓揉。见他十分不安似的挪着身子,连续啜饮好几口XO下肚, 我心里虽在笑;却也更抑不住体内迫切要作爱的欲望了!
仅管我急得很,但想到今晚,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让我们挥霍,也就放下心 来,决意跟李桐好好消受这春宵长夜。於是,我先对他抛以媚眼,故意微勾起嘴 角,轻噘着唇,作诱惑状;然后,往他高高鼓胀的裤头瞟呀瞟的,才又抬头媚兮 兮地瞧着他问:
「……宝贝,遐意吗?喜不喜欢我这样子……好像就是专门来服侍你、让你 享受的那种女人?……宝贝!想不想一面喝酒,一面欣赏、享受董事长夫人的嘴, 含住你这根……大肉棒,为你口交服务?让她生来就是吸男人鸡巴的嘴唇,紧紧 包住你?……令你舒服、销魂?……」
李桐裤子底下,被我用手捂住的那根大肉条,变得更硬、更大了;而他低头 看我的两眼中,也流露出一种轻狂。终於他笑了开来,一手揽住我的头拉向他。 然后,却不知是何用意地说:「嗯!……好吧,夫人的盛情难却,我当然就…客 随主便啦!……」
说完,李桐为自己又倒了杯酒,就半倚半躺在沙发里,等着我侍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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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地毯上,挪身到李桐的两腿中间,面对着他,将他皮带解开、松了裤 腰扣、拉下拉炼;手伸进内裤,请出他那根已经膨胀成一大条的傢伙。
然后,我甩了甩头,把头发撂到一边,好让他更瞧得清楚我吃他的样子。
「嘿嘿……夫人对这种事,好像…蛮纯熟的嘛!」李桐笑着说。
「哎哟~,别讥笑人家嘛!……」我嗔着回应他,然后低下头,在他又硬、 又挺的肉棒上舔弄了一阵;随着含住大龟头,两眼一闭,开始吮吸;并且用舌头 不断缠绕他那颗大肉球。
李桐叹出了愉悦的哼声,一面抚着我的头,一面叫我把鸡巴吞下去。
我当然乖乖照作,张大嘴巴往他肉棒上套下去;一直到喉咙感觉被龟头抵住 了才停止。然后,我将嘴唇紧紧匝在那根大肉茎上,缓缓提起头,体会李桐粗粗 的肉柱往外滑动,同时也忍不住哼出声来。
「嗯~~!……嗯……嗯~!」
「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受李桐赞美的鼓励,我吞食、吮吸得更带劲儿了。不但吞得更深,吮得更用 力,而且还屡屡在吞到底时,将自己的喉咙嵌在龟头上,一哽一噎的挤捏他那颗 肉球,同时摇晃着头,唔~!唔~!地哼着。直到嘴巴都发麻了,喉咙跟两颊也 酸了,我才吐出他的大肉条,仰头望着李桐说:
「鸣哇~!……好好吃喔!……」
「真行!……夫人你这张巧嘴,还可真会吃啊!」
李桐笑颜逐开地夸着时,我心里也真高兴极了,能够讨到所爱的男人欢心, 使我觉得满骄傲的。但我没讲出口来,只更媚媚地把脸颊凑着大阳具,在沾满口 水而湿淋淋的龟头、肉茎上,来回廝磨;同时娇滴滴的应着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受高人指点,我才学会的呀!……宝贝,你知道吗?
……我现在已经变得…好爱吸男人鸡巴了耶!……而且,每次嘴巴被塞得满 满时,我底下也…更感觉空虚,更想要给一根…大棒棒插进去耶!」
「哦~?!那…董事长夫人是……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好爱吸的喽?……」
「才不呢!我只爱…大的、跟很会硬的那种~!像我先生他那根,长得跟半 条蚯蚓似的,想到就教我噁心;我说什么也绝对不会吃它的!……」
“天哪!这种话,我居然都讲得出口!我简直是下流死了!”
「真的?那~董事长未免也…太倒楣了,戴了绿帽不说,还被自己的老婆奚 落……」
出乎竟料,李桐竟同情起我丈夫了!我当然知道,这都是自己多嘴才惹来的。 不过,听在耳中,却居然满足了我一种报复心理,便又装腔作势地娇
嗔道:
「哎哟~!……你…怎么还同情他呀?!他…他根本是活该的,谁教他脑子 里只有生意、事业、跟金钱,对自己家庭从来没关心过。……哎呀~!
宝贝~!别讲他了好不好?一提到就好扫兴,害人家刚刚才热呼起来的,马 上又熄掉了!」
李桐笑出声了来,又喝下一大口XO,手扶着我颈子,推向他的大肉棒。
同时调侃般地说:
「那夫人就再吸一阵鸡巴,让我瞧瞧你…吸到发浪、发姣的时侯,是什么模 样吧!嗯~?」被他讲得我几乎不由得想要主动扭屁股了;但眼前挺着的李桐的 大肉棒,龟头鼓得闪闪发光,威风凛凛的站在那儿,令我无法再等,便听命再度 张开嘴,套到鸡巴上;格外卖劲地吞噬、吮吸。
「嗯!……嗯~,好!……夫人吸得好!……」
李桐再度夸赞我,可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够。虽然我知道,他每次作爱的时 候,发出的声音都不会太大;但此刻,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能发出那种
无法抑制的、畅快的喊叫声;像我在梦中遇到、或自慰时想像的那些男人
一样,以难以形容的吼叫和呼声,撩起我更强烈的性欲,使我更无比亢进、 兴奋……於是,我不但卖劲儿地吃着李桐的鸡巴,还特意把自己屁股抬高了,像 引诱他似的,朝天翘举着一左、一右地旋摇、扭转。同时,一面拚命吮吸他那根 大肉条,一面抑扬顿挫地娇哼;不时还仰头朝他淫兮兮地瞟着。总之,极尽诱惑、 挑逗的能事,为的就是要使他疯狂。
果然,李桐塞满我嘴巴里的肉茎,胀得更粗了,也更硬得像热烫的铁棒,
灼烧着我含满了津汁、唾液的口腔;在我把整个头用力往它上面套的时候
,也发现我起先可以整只吞下的阳具,现在又变长了些,教我再也没办法深 喉得了了!
就在我被大龟头哽塞得几乎要吐出来的刹那,李桐大叫了一声,一手用力揪 住我的头发,往上一提,使我不得不吐出那根大肉棒,顾不得泪水都迸出了眼帘, 只顾仰着头、张大了满是口水的嘴巴,猛烈地喘息、尖呼:
「噢~呜~~!……宝贝~!你…好大唷!……我…我爱死它了!……」
「那~,夫人显然是…又再度发浪了?……是吗?」
「人家早就…浪死了!不能再等下去了!……」我急切地嘶喊着。
心中的急切,已不容我再顾及什么颜面、羞耻了!仍然跪在他的面前,我
迫不及待地扑到李桐身上、两手急急忙忙解开他的衬衣扣子、掀起汗衫;
热烈地吻在他胸膛上、舔他的奶头、一直舔到肚脐;扯下他的内裤,吻着
那丛乌黑的阴毛……
「哇~!……夫人你?……」李桐居然还要问。但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站起身,迅速扯掉三角裤,两腿一分,就面向李桐跨到他竖立得又直、又 挺的肉棒上方,两手伸到底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肉穴口;贪婪、急迫到极点似 的,眼睛大张、嘴巴大开地喊了出来:
「是嘛,是嘛!……我早就要…要鸡巴戳了嘛!……」
我两膝一松,一屁股坐了下去,感觉刹那间整个的阴户被塞得满满的。
「啊~!……啊!!……」我大叫出声来。我什么都不管了!
。。。。。 。。。。。。 。。。。。就在家里客厅的沙发 上,我像疯掉了一样,紧紧巴住李桐的身子,骑着他又硬、又烫的阳具,猛烈地 提起屁股、坐下去、提起、又坐下去……
仅管跟李桐幽会上床已不下二十次,每次我也是情急得不得了,但从来都没 像今晚这么主动、这么恬不知耻的放浪过。而我的身子也反应得极快,上下套坐 不到十几下,底下洞里的肉管子就被淫水润湿得溜滑不堪,还和着节拍,不断发 出噗哧、噗哧的声音来。
听到这水声,令我又格外亢奋起来,便用力震腰、甩臀,将屁股连续摇转, 感觉李桐的钜棒在身子里不断搅动,捣得连肚子都发酸了,但是都不肯停下,反 而还一直呼叫着:「啊哟……啊~!……好好喔!……宝贝!你鸡巴在我里头… 好好喔!」
李桐兴奋地两手扒着我的屁股,把身子往上拱呀拱的冲刺;让那颗大肉球一 阵阵撞进我洞里的深处,撞得我都要昏了过去,只有随着被撞而声声哀叫,而巴 着他的两手指甲都几乎扣进他肩头的肉里了!
「啊~喔……呜!……噢~呜!……天哪!……噢~~哦呜!……」
「好不好,夫人?」一面冲刺,李桐还一面问我。
「啊……好!……好好嘛!……啊~~!!宝贝你…你好会干喔!噢~呜呜 ~!……干得我舒服死了!……」
如果换成平常我跟李桐幽会上床,现在他应该早就喷了出来,会叫我暂时停 下,为他口交,使他软掉的阳具再度恢复挺举,好进行「第二回合」的作爱。但 今晚李桐喝了XO,果然就如他所说,变得好坚硬、好持久;而我因为放了心, 也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我两脚踮着地,双腿半分弯,套骑在李桐的大肉棍上,身躯腾起、落下,又 腾起、落下;一面感觉阳具在我里面进出、滑动,一面狂乱地甩着头,旋摇着屁 股,同时连连呼喊:
「呜~哇啊!……宝贝!太棒、太棒了!……又硬又大的鸡巴…把我搞得简 直…舒服得要命…痛快死了!……呜~~呜啊!……」
李桐问我累不累?我虽然腿子已经开始发酸,但仍猛摇头应着不累。可他还 是自己横卧到沙发上,两手捧住我屁股,将我抬到他身上,叫我以双膝跪着的姿 势,骑他的鸡巴。说那样子我比较省力,可以更採取主动,而且他也能更尽情欣 赏董事长夫人性感的模样。
心中满怀对李桐体贴的感激,我依言照作,在沙发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套 骑他的大肉棒,一上、一下地掀动屁股;同时不断妖媚地瞟着他,呶起
唇娇滴滴的问道:
「喜欢吗,宝贝?……喜欢董事长夫人…这种放浪行为吗?……」
「嗯~,当然啦!……就爱瞧你这幅…骚劲儿!跟你疯男人鸡巴…疯得连奶 罩都来不及脱的淫荡呢!」李桐这一提醒,教我不好意思极了,同时也恍然到自 己今晚多么心急,连性感「小可爱」和有垫的胸罩都没脱,就妄顾形象,迫切地 套上了鸡巴。
只好咬住唇,嗯~!地哼着,嗲声唤道:
「那…你就帮人家脱嘛!」说着,还故意扭屁股,作撒娇状。
李桐笑了,从我肩头抹下小可爱跟奶罩肩带,两件性感衣物就这么垮落了下 来,掉到我腰肚子上。刹时,我的奶头终於在一整天被有垫胸罩的束缚下解放出 来,肿胀、挺立得像两颗紫色葡萄般,一接触到空气,突得更高了!
我禁不住大大叹了口气:「啊~!!……」
李桐没立刻摸我的奶,却翻起胸罩,一面问:「夫人的胸部今天看来大些、 挺些,原来靠的就是这个啊?!……」
把我讲得整个脸都红了。顾不了此刻身上挂着垮兮兮、零乱不堪的衣衫,模 样多狼狈,就又扭起屁股,瞟着李桐,噘唇嗔道:
「哎呀~,你…尽取笑人家,不来了啦!人家戴这个,还不是…为讨好你们 男人,要你多喜欢点人家的身材,鸡巴变得更大、更硬嘛!……」
「啊~?……董事长夫人还嫌我…尺码不够大呀?!……」
李桐假装生气,把身体往上猛烈一拱,大龟头几乎反撞进我子宫里。
「啊~哟啊!……不…不……酸死了!……撞得要命死了啦!」我全身被震 得尖叫起来:「不!我没有…嫌嘛!……你够大…够大啊!」
可是这种强烈的反击,确实也令我舒服极了!赶忙伸直两手,撑在李桐胸膊 上,一面掀提着屁股,起、落、起、落,旋转、旋转;没多久,从我俩性器交接 处,噗哧、噗哧!唧咕、唧咕!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刺激得我更停不住屁股的动 作,只顾连连甩头,放浪地喊着:
「宝贝,你的鸡巴……好大…好大喔!……大得董事长夫人…爱死它了!
啊哟啊~!……太美,太棒了!……插得…我都快昇天了!……」
「是吗,这么快就要了吗?……你瞧,瞧瞧你…底下的屄,多好看!」我一 低下头,瞥见自己整个阴毛丛都湿啦啦的,但因为看不到阴户,只好又更弯下腰、 低头去看。大概散落的头发挡住了李桐的视线,他就叫我把两脚蹅在沙发上,改 成蹲着的姿势去看。
啊~!……原来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上,早已覆满了从我洞里流出的淫液, 整根肉茎都闪闪发亮,难怪我套住它一起、一落的时候,会发出那么
多响声……
「好看吧?!」他问我。
「你…你的也…好好看耶!……」我几乎又不好意思地应道。
「来,张太太!现在你就这样……蹲着套鸡巴,让我教你倒浇蜡烛!」
「啊~?什么?……」我搞不清他什么意思。「就是…倒浇…蜡…烛嘛!… …」他一个字、一个字说。
李桐讲完伸出两手到我屁股底下捧住,然后一抬、一放的叫我跟着上、下蹲 坐。我从来没这样子过,立刻依言照作,一面紧扯住自己垮落在腰际的奶罩和小 可爱,好低下头时瞧见他的鸡巴;一面体会自己两片臀瓣被大手掌抚摸、和同时 在阴道里肉棒滑进滑出,强烈无比的快感。
天哪!那种感觉,真是要命的舒服极了;而映入眼帘,李桐的那根大棒子上, 我愈流出来愈多的淫液、浪汁,竟顺着肉棍淌下来,一直流到他阴毛上了!原来 这触目惊心的景像,正是他所谓的「倒浇蜡烛」啊!
「哇!太棒了,夫人的骚水,果然是氾滥得够凶啊!」李桐还调侃我。我疯 掉了,猛摇着头,语无伦次的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骚死了!荡死了!宝贝我…我的奶奶…也要人 捏……捏奶奶,捏我的…奶嘛!……」
李桐收回捧我屁股的两手,抓住我两只奶头,用力捏、用力扯着。
「噢~呜!……痛……好痛啊!……宝贝!」
「在海边,夫人不是需要被捏痛吗?……愈痛,你才会愈骚、愈荡呀!」
「噢~!!是…可是宝贝你…好狠心喔!……哎哟~!痛嘛!」
可是真的就那么怪,我奶头被扯得痛到心肺,眼泪都迸出来尖叫时,自己的 屁股却扭得更凶、更猛,还绕着他整根埋在我里头的大阳具团团直转;惹得更抑 不住涌出的淫液,全都溢到屁股底下,跟李桐的阴毛上了!
「啊…哟哟!……我的老天哪!……真被你…搞死……搞死了!」
全身像虚脱似的,我再也蹲不住了,趴倒在李桐身上,不断呜咽、呻吟。
而他的两手,则由我的肩头轻轻抚摸着、滑到背脊,一直摸到屁股上,然后, 就那么温柔、缓缓地轻捏、按揉我的臀部。令我打心底油然生出一种
满足、和无比安慰的感觉……
。。。。。 。。。。。。 。。。。。
「嗯~!!……好…好……好好喔!……」我轻轻地哼着。想着今天把李桐 邀到家,真是我有生以来做过「最对的」
一件事。想到他喝了酒之后,竟能这么持久、而且如此的威猛,也真是我的 造化!仅管到现在,我尚未达到高潮,身子里还是又酸、又涨,但我也全不在乎, 因为我已经被「爱」所充满了。
我把脸贴在李桐胸膛上,吻他坚实的胸肌、吻到他脖子上,再度仰起头,挂 满了笑,问他:
「……在想什么宝贝?……你…」
我想问李桐“你爱不爱我?”可是我没问出来。我只能深深望着他,希望他 明白我的心、和依恋着他的一片柔情。当然,我也知道,正是因为心中的期盼太 过殷切,才使我讲不出口的啊!李桐把我身子推直,维持仍然骑坐在他阳具上的 姿势,然后露出微笑说:
「……想你今晚…身为董事长夫人,请我到家…作入幕之宾,表现的样子, 简直就…就像个……」
李桐才讲了半句,我心中的失望相信就已经写在脸上了,但还是勉强作出娇 媚的模样,对他嗲声嗲气地插嘴嗔道:
「……像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对不对?宝贝!」同时左右摇着屁股。
「啊––我没这意思呀!……既然夫人…希望我能持久,而我也……喝了不 少XO,所以在想……我下一步该怎样?……而你…又会变成个什么样儿啊!」
李桐他吞吞吐吐的,总是令我好不耐,便又打断他的话,故意说:「哎哟~, 干嘛想那么多哪!……反正我…在你眼里已经澈底丧失尊严,也只有抛下董事长 夫人的颜面、身份,任由你玩弄了!……你…你爱怎么弄我,就怎么弄好了!… …只要你…鸡巴一直硬,我就一直让你玩,沙发、地毯上,客厅、卧室,床上、 椅子上,洗澡间、厨房里,那儿都行!」
大概嫌我噜嗦,李桐一言不发,猛地往我臀部一抓,将我屁股捧住,抱着我 一倾身由沙发站了起来,同时也把我整个身体抬离地面。
突然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我只好两手攀紧他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他的 腰。而李桐他那根插在我洞里的大肉棒,也一直不曾掉出来,反而在我阴道里胀 得更大、也更硬挺了!
「啊~!!」从来没这样子玩过,我惊讶地叫出声来。
。。。。。 。。。。。。 。。。。。
李桐挺立着身子,开始捧着我在客厅里漫步。每走个两、三步,就停下来, 像做运动似的,上下跳动,而肉棒也就猛的在我身体抽插、抽插。然后他又开始 漫步,使我随着他的走动而感觉他的阳具。
李桐巨大的肉棒每一插都刺得更深,好大好大的龟头几乎就像要冲进入我子 宫里去了!那种强烈无比的压迫感,令我半张开了嘴、仰起头,伸长了脖子咻咻 猛喘。又因为撞击的震动,如阵阵波浪般连续袭来的刺激,使我呼吸困难,急速 雪雪地尖啼娇呼。而我的屁股,随着他的走动、跳动,和阳具抽插不断的动作, 震得上下腾起、跌落,顶得前后起伏、颤动
「啊呀!……啊唷…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
李桐这样抱着我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又走又跳,大概走了五分钟,见我实在 吃不消了,才停下步伐。我就像只攀着大树干、生怕掉落到水里的猴子,吓得全 身发抖,两手、两腿紧巴着他,一点也不敢放松。而李桐他扒着我两片臀肉的双 手,便把我屁股肉瓣扒得更开、绷得更紧,连肛门都好像被扯开来了!
为了减轻下沉的体重,我只有将李桐更紧紧地夹抱住,同时却也更强烈、更 清楚感觉到他捧着我屁股的手指,在我洞口上的触摸。使我产生一种好怪异、好 受不了的刺激,忍不住就更紧攀住他,扭动着臀,一面嘶喊着:
「天哪!……宝贝,你…摸得我屁股好痒喔!……」
「……董事长夫人…喜欢这种抚摸吗?」李桐还故意问,我只有猛点头:
「喜欢~……喜欢死了!……你好会玩喔,宝贝~!……你…想不想…玩我 的屁股……到床上?……」我终於忍不住抛下一切羞耻,开口问他了!
「啊,到床上?……」李桐笑着反问我。「嗯!……到卧室里我……我跟董 事长的……床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故意这样说,但一讲出口,我全身就像着了火般,亢奋无 比。彷彿一想到自己将要在与丈夫的床上,与人通奸,我的性欲就会更高涨、连 感情也更难以控制似的。
李桐继续维持捧住我屁股的姿势,抱着我开始走向卧室时,我可以感觉到他 仍然插在我身子里的阳具,胀得更大、也挺得更硬了!
「噢~呜!……喔~!……宝贝,好舒服……好舒服喔!……」
我在他耳边娇滴滴的哼着、喃喃地呓着。他一面走,一面笑着说:
「……可爱的董事长夫人,原来你引宾入室的时候,竟这么骚、这么淫浪啊! ……看来,待会我一定要让你更舒服,更享受才行哩!……」
李桐哄着我。我也更合不拢嘴,一直哼,一直哼:
「嗯~~!……嗯~!……爱人,那…就让我……更舒服,更享受吧!」
。。。。。 。。。。。。 。。。。。
李桐抱我走进卧室后,将我放到床上,才重重喘了口气,笑着说:
「没想到我竟然把董事长夫人抱上了床,幸好你体重满轻的,否则我还抱不 呢动呢!……」
我全身衣衫不整的,就剩下那缠在腰肚上的小可爱和垮掉的胸罩,对李桐拿 我的体重和谁比较(不用说,当然是他老婆了!)也没去多想;只顾躺在那儿, 心里又急、又高兴地应着:
「宝贝!你…你好强壮喔,不过也真辛苦了你!快快到床上来吧!」
我两手伸向他,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但是李桐却只站在床边,朝卧室四顾 张望了一番,露出彷彿很羨慕的表情说:
「你们家真宽敞,连卧室都这么大!……」
我心里焦急得很,没想到他还会注意这些事,就等不及地嗔着:
「都什么时候了,还讲我们家房子干嘛呢?快…快来吧,宝贝!……就算董 事长的卧室再大,这床…也还是…只能是Kingsize呀!」
「Kingsize就够大呀!像我家的,不过是Queen 的,就显得好小……」
「不来了啦!你…一直讲那种…干嘛哪!……把人家…夫人都冷落了!」
我缩卷起身子,嘟着嘴怪他。其实心里头满不是滋味的,因为他提到他家的 床,使我不得不想起他老婆,几乎就要冷感下去了!……可是他却看了看我,说 :
「对不起,对不起!只是看到夫人小巧玲珑的身材,现在这样一缩,就显得 床更大了!」讲完就笑了爬上床来,搂住我。
我急迫地紧紧巴着李桐,主动将两腿一张,环绕他的腰、勾夹住;嘶声在
他耳边轻喊着:
「喔!宝贝,宝贝!……什么都别再讲了!……就在这张大床上,驰骋、奔 腾吧!施展你…男人的雄风……让董事长夫人……享受一个…销魂蚀骨的夜吧!」 我屁股又扭了起来,小肚子连连磳磨他的男性像徵。
我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四肢相绕、身体纠缠、在大床上翻滚着。李桐双手不 断在我胸膊上捏、揉、搓弄,惹得我两颗奶头凸挺得高高的,直喊着:
「吸…奶奶!……吸我的奶!……宝贝!……啊~!咬…咬它!……咬到奶 奶…痛吧!……啊~!啊~~!!……」
李桐用力吮吸、轻轻噬咬我奶头时,我尖呼了起来,屁股挺着、扭着……
同时感觉他两手抓住我的臀瓣,像揉面糰似的用力地搓捏、挤压;令我忍
不住连连叹叫:
「啊~!噢~~呜!!好舒服…好舒服啊!……宝贝,宝贝~!捏吧,捏我 屁股!……我最爱被人捏屁股了!!……」
「是吗?今晚夫人的…屁股……好像特别性感啊!?」他还问我。
「是啊,是啊!今天的屁股,就是特别会…性感啊!……啊~!爱吗?宝贝! 你…你爱夫人的…屁股吗?……」
「嗯,当然爱呀!!」说着时,李桐的手指已经触在我肛门口上,在那儿扣 刮、戳弄起来。我亢奋得不得了,急忙又问他:
「想不想…玩…玩玩新鲜的…董事长夫人的…屁股?……」
「啊?什么……」李桐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大胆建议,惊讶地反问着。
「就是……就是…肛交嘛!……我…我从来都只听说,却没作过的……」
「啊~!我…我也没有……」
李桐一副憨头憨脑的回答,令我相信他也不曾玩过这种玩法。记得有一回跟 他在汽车旅馆幽会时,看到成人电影上的男女肛交,我难以置信地说:“哎哟~! 连那种地方都玩,好变态唷!”他虽然没讲什么,肉棒却挺得好硬、好大,我看 在眼里,心中还好奇他会不会觉得肛交很性感;只是我那时实在太害羞,没敢问 出口。但现在,我既然已经表明「兴趣」,加上又「好奇」,就殷切希望今晚跟 他试一试了。
「那…那就玩玩看吧!宝贝?!……像那次我们看成人电影上的一样……
像新婚的…处男处女……为今晚留下最值得回忆的纪念,嗯~?」
「啊?……真的…想要玩那种啊?……你不是讲…那种玩法很变态吗?」
「哎呀~!那是…那时候……跟你关系还不熟,才那样讲的嘛!……那现在 人家跟你……比较亲近,当然就想要…更进一步呀!……」
说着,我抱紧李桐,在他耳边嘶声轻唤着:
「宝贝~,来嘛!……人家董事长夫人为了把……屁股献给你,连需要的东 西……都准备好了,还犹豫什么呢?……宝贝,来玩我的屁股嘛!……
用你的大鸡巴…肏董事长夫人…还是处女的屁股吧!……嗯~?……」
讲到「需要的」东西,引得李桐也好奇了,问道:「什么东西呀?」
「哎呀~!就是,就是……」不知怎的,我我竟然脸红了。但是却主动翻转 身子,像狗一样的爬在床上,两膝跪着、把屁股撑举得高高的;一面摇
晃、一面回首对李桐娇滴滴的说:
「…唉!不讲了……把床头几打开、东西拿出来,你就知道了啦!」
李桐倚身到床边,拉开柜门,就取出昨天我买好的那罐滑润油膏、跟特意摆 在柜子里的一条大毛巾,转过来对我会意地笑着问:
「这些吗?……夫人你…真的全都设想周到了啊~?!」
说得我简直羞惭到家了,只有极不好意思地装作撒娇般,一面扭屁股、一
面娇嗔道:
「……别问了啦,宝贝!……到底想不想玩…嘛?!」
李桐不再说话,打开油膏罐的盖子,用两只手指沾满了滑润油,往我屁股
上涂抹……
配合李桐的手指,我摇晃着翘高的臀,感觉到那油膏,在臀肉上凉凉的;被 他手指滑溜溜地抹在肛门凹陷的肉坑里时,引得我忍不住唤出声来:
「喔~~!…喔哦~~!宝…贝!」心里充满了盼望,也不免有点惶恐。
「是…什么感觉呀,夫人?……」李桐问我的声音,像带着笑的。
「噢~呜!……好…好怪异喔!……嗯~~!」
我哼着回应李桐;一面团团旋扭屁股,一面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此刻在他眼中 的模样。想像着他那根大肉棒等一下插进肛门的时候,我会怎么吃不消那种感觉 而颤抖、尖叫……於是,在身体本能要抗拒异物插入,但心里却又好需要它的矛 盾之中,我神魂颠倒的疯狂了!
但李桐的手在我屁股和肛门上涂抹、触弄一阵之后,又移到我底下的阴户部 位,指尖挤入阴唇肉缝里搓擦;而且不时逗弄我前面早就硬突突、挺立的肉核, 惹得我性亢奋到了极点。止不住的淫液又氾滥出来,被他手指来回不停的搓弄搞 出唧吱、唧吱的声响。
我彷彿难以置信般地摇甩着头,不用说,相信在李桐的注视下,我的屁股也 一定扭得更凶了!
「哦~~啊!!……啊~呜,天哪!宝贝,宝贝~!……你好会摸、太会摸 了!……摸得人家…又骚、又荡……要…浪死掉了!啊…啊…啊~~!
我的…老…天哪!……再摸下去…人家就要……丢…出来了!……」
「那就丢出来,尽快…痛快吧,夫人!」李桐应着时,两手一刻也没停。
「不,宝贝!我不要丢……我要你…先戳我屁股嘛!」我几乎哭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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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请阅(5下)
1999-07-28初稿
1999-11-12完成
1999-12-06修正。刊出 ---------- 杨小青自白(5)
迎宾入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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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间……
床头灯几上的电话响起了铃声:“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我跟李桐两人都吓呆在那儿,像木鸡似的,动也不动、也更说不出话来。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铃声持续着。
“不!不要啊~!……这时候,我最不要的,就是电话啊!”
惶恐之下喊着的同时,我心里仍然明白:这电话非接不可;因为深夜时分会 打电话来,除了人在台北、我的丈夫之外,绝对不可能有别的人。
况且,他总是在美国这边三更半夜时打来,也从不问我好不好;只交待我一 些不大不小的事,还说是相当紧急的,都一定得立刻就办。而我心里知道:丈夫 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查我的勤、看看我在不在家?是否夜不归营罢了!
正因为如此,我虽然有了外遇,每天晚上却都得乖乖回家,装成一个贞洁不 呵的妻子,守在床头,随时等候他的电话、听从他遥控的吩咐。也正是这缘故, 我连策划了好几个月,跟情夫李桐共享良宵的幽会,都只能约在家里,而不能约 到其他比较更浪漫的地方、或观光、渡假的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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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讲,此刻写下这篇自白,一想到当时情景,我就充满了悲哀。因为那 些年来,我真是跟被关在监牢里的犯人一样;而且更差的,是连整个的心理都被 无形的枷锁控制住,毫无自由可言。我一直把自己殷求情感解放、和肉欲满足的 需要,都视为肮脏而见不得人的事。深信作为一个妻子、母亲,我绝不能、甚至 连想都不该想那种罔顾家庭、在外偷人,伤风败俗、不道德的行为。
但我终於还是无法禁止自己翱翔的心灵、和渲泻的情感,也实在控制不了身 子对男性的渴求;终於和李桐有染,成了出墙红杏,背负了背叛丈夫的罪名。… …而每一次偷情的事前、事后,心中都充满了道德谴责,为自己盲目追求情欲解 放感到羞耻,对获得肉体满足而深深自惭。
我后悔自己已成了人人唾弃的「荡妇」;一个外表假装贞洁,但骨子里却淫 贱而骚浪的女人。可是,就像吸毒上了瘾似的,我每次和李桐作爱回来的罪恶感, 又全在殷切期盼与他下一次幽会的心情中,化为乌有了!
那种在矛盾中不断挣扎,却无法翻身解脱;在悔恨中受尽折磨,却总是陷於 无奈、淒楚的感觉,真是只有亲身走过的人才能体会、瞭解的啊!……
真的,想到这儿,我除了长长叹息一声之外,又能怎样呢?……
唉~!……不说了,再讲下去,我就想哭……还是让我继续那个礼拜五夜里 的自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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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电话铃响起之后短短几秒钟里,我的思绪闪电似的游走着。虽然心里恐 慌极了,但还是知道必须镇定地提起话筒、装成像在睡梦中被电话吵醒了般回应 丈夫的话。於是,不待回头看李桐他怎么反应,我连仍然趴跪在床上的姿势都没 变,就伸手提起话筒,懒洋洋、迷迷糊糊地、轻声应着:
「…Hello ……?……」
“睡啦?……跟你讲啊,有件东西要找出来。”果然是台北丈夫打来的。
「嗯!…已经…睡着了……你…说的…什么东西…有那么急吗?……」
我反问丈夫,希望他赶快把事情交待完就挂断电话,好让我和李桐继续成其 好事。
原来丈夫要的,是我们在美国自住屋的产权状、跟两年来的房产开支明细; 说台湾那边税局要查,叫我立刻传真到他的律师办公厅。
「哦,那…等我早上起床…找出来,再传…都不行吗?……唉~!」
“我叫,你照作就是了,还噜嗦什么!”电话那边,一副不悦的口气。「那 …那我……」
被丈夫就要光火而吓着,正要改口说马上去找;可是话还没讲出口,突然我 小肚子里一阵剧痛,难受得像立刻要上厕所的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哼出
声来:
「哎哟…啊~!噢~呜!人家……」我咬紧牙关强忍着;但还是彆不住。
「…肚子…好痛~……噢~呜!……」我脸上都渗出汗来了。
“要你作什么都有困难,算了,算了!……明天一大早起了床,你就给我传 到家里。……听到吗?”
「听到了!……」
以为丈夫悻悻说完就会挂电话,我连忙应着时,肚子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但是他没挂电话,仍然愠怒未消似的,自言自语道:“……他妈的,国民党愈来 愈不像话,居然查起咱们私账来了!……等着瞧吧!……老子有的是后台,看倒 底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那头的丈夫继续嘀咕,可我这一头,早已听不进去。因为每次他一发怒,我 就会肚子痛的毛病,已经成了习惯。但这回,肛门才被李桐不断触弄而变得格外 敏感;现在再受到情绪刺激,就使我更感到要上厕所、那种强烈而急迫的便意了。
我用力咬住唇,歇力抑制那禁都禁不住,肚子里东西马上要跑出来的难受。 但我的手,却一直紧抓着电话听筒,不敢在丈夫挂电话之前先挂;也完全忘掉自 己跪爬在床上的姿势,从头到尾都维持没变:光溜溜的屁股、沾满了滑润油膏的 屁股,仍然耸得高高的、毫无遮掩地翘在那儿!……
原来从电话铃声响起,李桐的手就已经离开了我的屁股,让我那么孤零零的 面对丈夫、让我一直含着泪熬到现在!……
我终於忍不住了,手捂住话筒,调头转向李桐。这时才看见他脸色仓白、两 眼无神地呆在那儿:像个被击败的拳手,勾着垮落的身子;不知所措的两手,相 互紧握;而软趴趴、垂下的阳具,也已经缩得像一粒壳子绉巴巴的花生一样。我 心里明白:他早就被吓坏了!
“不!……不要这样!我是不要…这样的啊!……我…我需要抚摸、需要安 慰啊!……宝贝!…我……”
心中狂喊的同时,我却紧捂住电话筒,对李桐唤着:
「啊……啊哦~~啊!!……宝贝…摸我!爱抚我!……摸我的屁股嘛!
……求求你,快来……弄我屁股嘛!」
「可是你…说你肚子痛……我?……」他诺诺地应着,不敢大声。
我简直不敢相信李桐居然这么窝囊,只好猛摇着头,也忘了肚里的疼痛,强 忍着便意、紧夹住两片臀瓣,狂甩屁股、对他高声叫着:
「别怕我先生!…不要怕他嘛!……」
「我没怕他啊!……夫人!可是你肚子里一定满了…需要上厕所的……」
没等他讲出口,我就疯了似的喊出:「没关系,我会忍住……大便的嘛!… …」
而听筒的另一头,狂妄、自大、而跋扈的丈夫,大概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好 一阵,却听不见我任何的反应,已不知何时,挂断了电话。
说来真怪,就在我放下心的刹那间,肚子就不再疼了;取而代之的,却是由 肠子里涌上的便意,压迫在前面阴道肉壁上,导致强烈的性亢奋!
我抹乾眼泪,挣扎着把电话筒放回床几;然后,两手抓住床头板顶的横桿, 垂着上半身,将屁股更高高挺举起来。不知是因为感到羞耻、还是因为强忍便意, 我涨红了脸,回头对李桐祈求般地唤道:
「宝贝~!求求你,鸡巴再硬起来,弄…弄我的屁股嘛!……董事长电话已 经挂了,又可以继续玩了!……天哪!宝贝,我肚子下面…胀死了!
……胀得我…连前面也…也那个死了!宝贝~,求求你!鸡巴……赶快硬… 硬了来插…我屁股嘛!……只要你不怕弄肮董事长的床……」
「当然不怕!反正我…早就恨透了董事长,弄肮他的大床,正是我泄愤的机 会!……只是…夫人,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就是…不喜欢肮脏的啊!」
李桐冲动地打断我,说出他从不曾道出的心里的话。虽然令我震惊,但丝毫 不感意外。反而是他接着讲的话,却使我立刻认为,原来在他眼里,我竟是个他 不喜欢的、肮脏的女人啊!
瞬间,我乱如麻的心头一紧,忍不住眼泪又夺眶而出,一面摇着头、一面
语无伦次地喊出了自己都不能相信的话:
「宝贝你…不…喜欢也没关系!……就什么也别管,发泄你…恨透的……
董事长……肏他的…女人!……弄肮他的…床吧!……反正…董事长人在台 北,他已经…知道我在家,就绝不会…再…打电话来了!……」
我屁股愈摇愈凶,喊声也愈来愈大:
「来吧!……肏我,肏我!…什么都别管,尽量…发泄……愤怒吧!……
董事长的…夫人……今天…一浪…再浪……只要男人……鸡巴插在洞里,什 么…廉耻都不要了!……」 。。。。。 。。。。。。 。。。。。
当我一面喊、一面回转头瞧着李桐时,看见他脸上写满十分怪异的表情,睁 圆的两眼里,正冒出火焰般的目光,盯着我扭动的屁股。而他原先软掉的阳具, 也再度胀大了起来。鼓起的血管如树根盘爬在肉茎上,顶着那颗圆突突的大龟头, 正朝向我的屁股,像生气般一举、一举地勃动。
我从来没见过李桐阳具勃起而脸上却在生气的样子,觉得好害怕,可是又好 兴奋。既恐惶、却又不得不想到他那根粗长的棒子插进自己,而产生期
待的感觉……
「妈的!……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这么欠肏的女人!」
李桐臭骂的同时,把身子移到我后面,手握着肉棒,就朝我翘举的屁股上, 像抽皮鞭似的甩打在我臀瓣上。这片打打、又打另一片,一面打,一面
还用言辞羞辱我:
「夫人真下贱!……董事长一不在家……就在卧室床上…摇屁股……勾引男 人!……」
李桐的阳具虽硬,打在我屁股上也满有力,可是却毫无痛楚感,只有一种怪 异的感官刺激。反而是他带着谴责、侮辱我的言辞,让我感觉他骂得对极了!尤 其他一针见血说我「贱」,令我不但不震惊,甚至还认为自己真的就是肮脏无比、 该当要被恶毒咒骂的下贱女人了!「啊,是嘛!……就是嘛!……董事长的…夫 人…好贱、好贱!也好欠肏喔!……宝贝你…今天就把她…干死…干得她…死去 活来吧!……」
我仰起头,高声啼着。把屁股团团转呀转的,生怕李桐的鸡巴不打我。
「啊…哟哟~啊!……宝贝!再打,再打吧!……用力打我…屁股!……
啊~!喔~!!……好好喔!……宝贝你愈打,我就愈骚、愈荡了!」
「也愈不要脸了!……」李桐生气般地吼着,开始用手掌掴打我的臀。
“啪!…啪!……”的掌掴声传入我耳里,感觉自己的臀瓣被打得一阵阵跳 弹、一阵阵发麻。我一辈子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痛楚中,竟被带上了另一层的 的性亢奋,便回头朝李桐噘起嘴唇,恬不知耻地喊着:
「就是嘛!愈打也…愈不要脸,不要脸…死了!……啊~!!…痛!……
又痛…又麻!……更想要鸡巴了啦!……哎哟~哇!!肏我!……快…肏我 吧!宝贝~!求求你!……我身上…所有的…洞都随你戳…随便你插!
……你就快点…快点把我…干了……在我身上…发泄吧!……」
刹那间,李桐又粗又大的阳具从后面猛烈插进我的阴户,随着发出巨大的 “噗哧”一声,他整根肉茎都埋入了我的肉穴。
「啊…啊啊…啊~!!……天…哪!……啊~~!我的天~哪!!」我两手 紧撑住床头板、引颈高呼,同时把屁股挺耸起来迎接他迅速而有力的抽插。在他 强烈的冲击之下,震摇得整张大床都咯吱!咯吱!作响。
「啊~呜呜~!!……啊~呜~!肏我,用…力……肏我吧!…大鸡巴!
我…爱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李桐两手抓着我的腰,勇猛、凶悍地将我屁股往他身上带,每一冲刺,他那 颗大龟头就狠狠撞进我的阴道底,撞得我子宫酸酸的,既疼痛、却舒服得要死。 而且,他一面插、还一面吼着:
「妈的!我肏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屄!……肏你这又脏、又贱……只会跟 男人讨鸡巴的烂货!……」
我一辈子没被人用这种字眼骂过,更不要说是自己的情人李桐了!但不知怎 的,被他骂着骂着,我眼泪直流的同时,却感到自己整个身子里,肉欲之火,更 剧烈燃烧,而忍不住疯了般地高声大叫:
「是嘛!就是嘛!……我肮脏死了、下贱死了!……啊哟~啊!可是宝贝, 肏我!……肏死我这个…臭屄……烂货吧!…啊…啊~~!」
李桐狠狠地插我,插得我一面哭、一面心花怒放,矛盾死了。可是他要命的 鸡巴已容不得我再想任何事,只能应着他的咒骂,喊个不停;随着他勇猛的动作 节拍,向后挺、拱、狂甩着屁股……
「啊~~!死了,死了!……真被你…肏死了!……啊~!天~哪!……
宝贝!……就是……被你…粗暴的肏死,我也心甘…情愿了!……」
。。。。。 。。。。。。 。。。。。
墙上挂着大幅自己和丈夫结婚纪念照的卧室里,在照片中两个人笑容可掬的 注视下,我和李桐正献演着一幕龌龊、淫秽不堪的性行为。就彷彿存心嘲笑丈夫 不懂风情、抗议他对我冷落、藐视他性无能似的,我在和他共有的大床上,被身 为下属的李桐发泄愤怒时,还这么神魂颠倒,疯狂地享受
粗暴的对待;甚至还无耻地陶醉在肉棒强奸似的戳弄中……
而李桐他,不知怎么体会到我的心理,一面猛烈戳我,一面竟也哈哈笑了出 来,像讥讽被他击败的敌手吼着:
「哈哈!……看见了吧!董事长?……看见你老婆…真正享受…男人鸡巴时 的…样子吗?……」
我被李桐连续撞得抓不住床头板,上身趺了下去,俯倒在床上,但仍歇尽气 力把屁股高高挺翘,迎着抽插,扭呀扭的。
「董事长……你瞧!……夫人她…多会扭屁股啊!被男人一肏,就扭得多好、 多浪、多性感啊!……嗯~?董事长,你见过吗?……」
听到李桐为泄愤而吼出羞辱丈夫的话,我忍不住眼泪直流。可是心理上,却 又彷彿感觉受到情人夸赞似的,极度兴奋起来。於是精神错乱中,也就像故意叫 给丈夫听似的,连连呜咽、不断喊着: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呜~~呜~啊!
被肏得……舒服…死了啊!」
李桐又开始掌掴我屁股了。“啪!……啪!……啪!”的打着,发出清脆而 响亮的声音。引得我又疯掉了,侧着头在床上,不断尖呼:
「啊~噢!……噢~呜!打我,打我屁股吧!…啊~!打得…好舒服啊!
啊呜…呜~!……我屁股…好爱……被打啊!……」
一面插我、打我、李桐还一面像要让我丈夫听见似的大声叫着:
「就是啊!她还要…男人鸡巴…肏她的…屁眼呢!……」
李桐停下在我臀瓣上的掌掴,手指头弄到我肛门扣呀扣的,令我全身异样颤 抖,可是却也禁不住嗲声嗲气、而且还不知怎的夹着英语啼唤起来:
「啊噢~哦!……Yes !……Yes !!……弄我的…屁眼!…Play……with my…ass …hole!!……啊…啊噢呜~~!……Yes !!」
「哇!看不出…张太太叫得…比电影上的女人…还骚啊!」
李桐讽刺我的时候,大鸡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手指则在我屁眼口愈挖愈带 劲,但他的指头却仅在洞口挖,偏偏就是不肯插入我肛门,惹得我都快受不了了, 只好涨红脸、鼓足力气,继续喊着:
「Ohhhhh!!……Yes !……Baby~!I love it !!……But …please!!
……please stick it …IN!!……Stick it…IN MY A ~~SSsssss !! ……」
「哈!……董事长,你的夫人…实在不简单啊!连这种话…都叫得出口!
……你真应该对她…刮目相看才是哩!……」
我难以置信李桐会这样变态似的,在我和丈夫的纪念照前,羞辱我、嘲讽他 ;也无法想像他身为公司的职员,怎么会对一个根本不常见面的老板,心怀如此 巨大的愤怒和不满?要藉这个机会、用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我自己,在丈夫相片前面,被另一个男人咒骂、羞辱; 被他如淫虐般玩弄时,居然也会感觉极度性欲冲动,撩起无比的激情。
而且还跟着像变态的女人一样,故意使出妖媚,摇晃着高翘的臀、一声声
淫荡地呼喊、哀求:
「Yes !……Oooohhhhh !……Please!……Plea~~ssss!!……Stick your finger …in my Asssss!!……Oohh…I need it !…I need it soooo ~……bad !……宝贝,宝贝~~!…插我!!……手指头…插我的……屁股!
……大鸡巴…也…用力肏我嘛!……」
李桐终於如我所愿,开始引动深深埋在我阴道的阳具;同时手指刮满了糊在 屁股上的滑润油膏、顺利插进我全力张开的肛门时,我就什么也不顾地高呼了!
「啊!…啊~!……宝贝!……It feels soooo~~Good!!……太好了!
Ba~~byyyy !!……Baby!!……」
李桐的阳具一面抽插,一面用他的手指,阵阵压迫在我分隔直肠和阴道间的 肉壁上;使我同时感觉两边刺激,以至不断啼叫,叫得嗓子都喊哑了,只有改成 像咏唱着什么似的,忽高、忽低、抑扬的呜咽……
「啊~~!……啊~噢呜~呜!!……舒…服死了~!呜~!……」
「喜欢了吗?……夫人…喜欢两个洞…同时被玩的滋味吗?……」
「啊噢呜~!!喜欢……爱死了!宝贝……我…两个洞洞…都舒服死了!
……呜~…呜~~!Ohhhh !…I love it !……呜~…呜~~!……」
李桐的抽插渐渐加快速度,而我身子里的刺激愈来愈受不了,连整个人的神 智也逐渐模糊;只知道有两个硬物,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入、抽出,插入、 抽出……
对我来说,什么丈夫、情人,什么变态、错乱,什么羞耻、罪恶,全都像早 已淹没在愈来愈汹涌、浑沌的浪涛里,不复存在。而李桐在我身上发泄愤怒,用 的即使仅仅是手指,而非阳具的肛交,实在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我抑不住的高潮,马上就要袭卷上来、要爆发了!
完全疯掉了似的,我使出不知从那儿还有的力气,抱住抌头,将两肘撑在床 上,同时耸高屁股,迎着李桐的快速抽插,往上挺拱。一面高声喊着:「FUC K ME!!……Fuck me …Hardder!……Ohhh!
Yes …Yes !…YES!……I' m gonna come ……I' m …coming…soon ……Baby!……I' m COMING…!!……Aaahhh!
啊~!!……啊!!!……」
像突然爆裂开的烟火般,我的高潮,砰然、连续四散了开来。奔逸着闪烁、 燃烧的千万颗光华,迷漫在令人窒息的浓浓烟雾里,先是吊悬在空中飘浮,然后 像掉入无底洞般的往下坠落、坠落……
「Ohhhh !!……Ohhhh !!……O ……oooo!!……」
我趴在那儿,连续呻吟;但挺翘屁股的姿势,却动也没动,整个身体不断颤 抖。我感觉到李桐巨大的肉棒,还佔据在阴道里,一鼓、一鼓的勃起,撑得教我 透不过气,只有张大了嘴猛喘。而他深深戳在我屁眼中的手指,也仍然轻轻蠕动, 令我肠子忍不住那种酸麻,引得紧夹住他手指的肛门圈不时还会阵阵收缩。
不在话下,我被李桐肏得像朵靡烂的花般的肉穴,浸满了湿淋淋的淫液,不 断渗出,也早就顺着大腿内侧,流淌、滴落下来。沾满在床单上,都是一滩、一 滩的水渍。
李桐低下身,吻在我的肩头,轻轻问我:
「如何?……张太太,过瘾吧!?」「嗯~!……宝贝,过瘾!过瘾死了! ……你真是…太棒、太神勇了!」
眼睛闭着回应时,我整个人都好满足、好满足;心中觉得幸福无比极了。
。。。。。 。。。。。。 。。。。。
李桐的手指缓缓从我肛门抽了出来,身子将我紧紧压在床上,我心中体会着 被覆盖住的温馨;同时也感觉他还未泄精的阳具仍然插在我里头,坚硬无比。想 到他为了使我满足,才喝了烈酒以保持挺举,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歉疚,十 分过意不去;便轻轻呓着问他:
「宝贝,想不想…喷出来?……射到我里面?…嗯~?……还是要我……
再吃你?……吃到你受不了,全部喷进我喉咙里?……」「怎么,夫人今天 特别嘴馋呀!?吃过那么多次了,还不够?」
「嗯,好馋!……今天的…嘴特别馋,还想要吃耶!」
噘唇回应时,我挣扎要翻身。李桐便转移成背靠床头板仰卧的姿势,扶我以 脸朝他、屁股向床尾,对着我跟丈夫的纪念照,俯跪在他直挺挺的阳具前。然后 他托起我的下巴,两眼笑咪咪、调侃似的问:
「夫人是想…吃给董事长看的吧?」
我嘟起嘴嗔了回去:「呸呸呸!人家可没你那么变态呢!……」
说罢,我主动含住李桐的大龟头,吮吸起来;同时一面撩起头发,好让他看 见我整张嘴脸;一面不知不觉又举起自己屁股,像对着后面的纪念照片,故意扭 摆、旋摇。
「哈哈,别装蒜了!夫人多多少少也有点…变态吧?不然,怎么像对丈夫示 威似的,猛摇屁股呢?!」
「哎呀~,坏死了啦!……人家一心一意为你服务,还取笑人!……」
我吐出李桐的龟头,娇嗔时,却仍然止不住臀部的扭动。结果引得自己都想 笑出来。只好又媚眼瞟向李桐,对他解释说:
「……那…那还不是因为你…喝了酒,鸡巴……一直硬梆梆的!……人家看 了心痒……才忍不住要扭屁股了嘛!……」
我伸出舌尖,挑逗李桐龟头的顶端;对他淫兮兮的笑着,然后用舌头绕住他 那颗大肉球,百般缠绵地舔吻,同时还断断续续的哼个不停。
「嗯~~!!……嗯!…嗯~~!!」
「啊,好!……夫人…真会舔!」
李桐发出舒服的叹声,夸赞我。我高兴起来,就更卖力地又舔、又含了一阵 ;然后,才握住他的大肉条、吐出龟头,深深喘了口气问他:
「宝贝~!……爱不爱我?……喜不喜欢…我这样……一面吸鸡巴、一面… …扭屁股的样子?……」
「喜欢啊!在董事长面前,夫人你…现在的模样,才真是性感无比哩!」
说着,李桐捧住了我的脸,拉到他阳具顶端;轻轻压着我颈子,命令似的喝 道:「把鸡巴吞下去!」而我也就立刻两眼一闭,自动大大张开嘴巴,套到肉茎 上,嘴唇本能般地紧匝巨棒,狠命吮吸了!
。。。。。 。。。。。。 。。。。。
老实说,我虽然不明白、却好像又能猜测到,为什么李桐一直要不停的提我 丈夫。仅管他亲口说了是要发泄他对老板董事长的愤怒,但我却相信绝不止如此。 我宁愿李桐因为爱我,所以才怀恨身为我丈夫的董事长;对他人在台湾、却仍然 霸佔着在美国的我,抱着无比愤怒的情结。
但我也很清楚,丈夫的个性、作风,本来就令人厌恶。不要说身为老板,对 下属总是趾高气扬的指使来、吆喝去,让不少员工怨得咬牙切齿;就是对外人、 同行,也自大得不得了,像多不可一世似的、瞧不起别人。
幸亏我运气好,平常他对我还保持了些礼貌,除非生气,还不致大声小声鬼 吼、乱骂。只是,像他这样的人,我讨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喜欢、欣赏?…… 一想到和他身体亲近,就要作呕、不寒而栗,当然就更别提什么享受性爱的乐趣 了!
所以,虽然李桐用这种变态、羞辱的方式对待我,不过是藉机利用我身体, 来报复他厌恶的老板而已;但我居然也心甘情愿的受辱,还在被作贱般的玩弄时, 产生极度强烈的感官反应、和炽旺无比的性欲;就更显示出我多么怨恨自己的丈 夫;才会近乎变态地在他照片前,故意表现得淫荡不堪,来满足心理上和李桐一 样要泄愤的「报复」心了!
一经分析便可以知道:今天下午我匆匆忙忙赶赴这约会前,忘了用块布把床 前墙上的纪念照遮住,心里还嘀咕李桐会不会因此不悦?原来潜意识中,我根本 早已计划好,就是要这样的啊!
当然,在「迎宾入室」的良宵,在床上和李桐如火如荼的缠绵;我的嘴巴、 喉咙都被大阳具佔满的时候,脑子里不可能想这么多、想这么清楚。当他赞美我 「性感无比」时,我只觉得自己真的好性感;还想要在丈夫面前,为情人表现得 更性感、更诱惑…… 。。。。。 。。。。。。 。。。。。
於是,仅管被那根巨大的肉棒闷着,几乎彆不过气来,但我还是歇尽力量, 一面猛烈吮吸、一面像回应李桐似的,喉咙里连连娇声嗯呀、嗯的闷哼不停;而 紧握住他肉茎的手,不断上下、上下的搓揉;同时更一左、一右地摇,一上、一 下地掀着屁股。
「好嘴!夫人的嘴…真舒服!……啊!…啊!」李桐开始兴奋地吼着。
「嗯!!……嗯~~!……嗯…嗯…嗯~~!!」
我也如痴如狂、兴奋地应着。蹙紧眉头、使足吃奶的气力,吮吸那根又粗、 又硬的大傢伙;吸到我简直都快要断气了,才一直挣扎着头,吐出李桐沾得全湿 的肉棒,深深、急促地猛喘:
「Aaaahhhh~……Ohhhooo !……Oh my God !!……Ohhhh ~…I love it !I LO ~VE…sucking your cock !!……」
李桐托起我的下巴,手指在我被唾液润湿的唇瓣上抹来抹去。我仰起头、裂 开嘴唇,一面娇滴滴的轻哼;一面两眼深情款款地瞧着他满意的微笑。
他才问我怎么会用英文讲这种话,居然还喊得那么流利、那么道地?
激情之中,我本来自自然然唤出的淫声浪语,被李桐一讲,反而令我感到无 比自觉,变得好不自然;甚至觉得刚刚自己就像是在表演、现在正被人评论似的 ;不禁羞赧而脸颊发热,只好呶着唇、嗲嗲地嗔道:
「哎哟~,别这样讲嘛!…人家又不是演员……真难为情死了!」
「我讲的是真心话呀,夫人!就因为你不是职业演员,却能在丈夫面前,激 情而浪荡的吸另一个男人鸡巴;而且,连用英文叫床,都叫得那么极度风骚、妖 媚绝顶!……比起那种成人电影上的西方女郎,当然就更诱人、更性感百倍了啊!」
反正李桐早已道破我的变态心理,说是故意演给丈夫看的。但此刻他这种方 式的赞赏,却又唤起了我本来就想讨他欢喜的心。於是当他一面夸我、一面握着 肉棒在我脸上涂来抹去的时候,也就学那电影上的女郎般,半瞇着眼睛、迎着他 那颗沾满我口水的大龟头,痴醉地廝磨。同时更飢渴不堪
似的呓着:
「Ohhhhh!Yeah~!……I LO~VE…cocks !…Love sucking big cocks!」
「是吗?……那我这根,也够大,够你吸吗?」李桐笑着追问我。
「Yessss!…Your so bi~g !……Your cock is so ~BIG!!……Ohhhhh baby,Yes !…I LOVE it !……」
我恬不知耻的喊着,不等李桐再说什么,就再度低下头,主动吞噬他那根大 鸡巴;而且比刚刚更带劲儿的吃,吃得吧哒、吧哒!作响。而愈来愈多的口水, 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
「啊~!啊!吸得好!……啊~啊!!……」
兴奋地吼着时,李桐插在我嘴里的鸡巴,又胀得更粗、挺得更硬了。惹得我 也发疯了般,连连猛把自己的头往上套;几乎把整根肉茎都吞了进去!
然后还左摇又摇的,感觉那庞然大物在我口中的搅动。
「啊!夫人今晚真漂亮,……只可惜董事长无福享受夫人…这么美的一张… 吸鸡巴的脸。……嘿嘿!算他活该吧!」
李桐知道我连手都不肯踫丈夫的阳具,更不必说用嘴为他口交过;才故意讲 这种嘲讽他的话,作为报复。可是在奔放的激情中,我早就不想这档子事,只顾 着拚命吃他的鸡巴。
「唔!唔~~!!……唔~嗯!……」
李桐开始将身子阵阵朝上拱起。我受不了肉棒的冲击,想往上退,却被他用 手揪住头发,把我的头一直往下压。完全被控制住、动弹不得,我只有尽力张大 嘴,任由大肉棒往我嘴里冲刺……
当他那颗肉球般的大龟头,连连捅进我喉咙里时,我已忍不住阵阵哽噎,终 於难受得迸出眼泪。但为了讨好李桐,我还拚命发出的闷哼,便混夹在断断续续 的呻吟、和呜咽中,再也无法分辨了!
李桐抓住我头发的手,愈来愈用力,往我嘴里冲刺得也愈来愈凶猛。撞得我 几乎神智不清,两眼直冒金星、火花;可居然还继续哼、继续扭屁股!
最后,李桐大吼了一声,把我头发往上猛一提起。
“波!”的一声,从我嘴里拔出的肉棒上的龟头,胀得前所未有的巨大;同 一刹那,爆炸了般,射出又白、又浓的浆浆……
一股一股地往我脸上飙起、喷洒到我的头发、脸颊、眼睛、鼻头、和仍然
大大张开的嘴上。
「啊!……啊!……」李桐吼着。
「Ooooohhhh !……Yes!!……Yes!!……Ohhhhh~!!
Ba~by!!……」
李桐不断喷出浓稠的精液,沾满在我睑上,滚烫烫的,令我疯狂、失魂地尖 叫着。完完全全忘了自己,也忘了演给丈夫看的一切。
「Oooohhhh!……Baby,you're so good!…So wonderful!!……」
当那根肉棒泄完了精,我顾不得自己满头、满脸的湿黏,迅速含住龟头,没 命地吮吸,就像要把它吸乾似的。甚至感觉它在我嘴里渐渐萎缩时,都
还不肯住口……
「Mmmmmm……mnnnn !!……M~~mmnnnn!……」
我一面哼,一面急促呼吸,扑鼻闻到的,全是李桐精液强烈的气味。心里油 然而生的那种满足感、成就感,真是难以形容极了!
。。。。。 。。。。。。 。。。。。
事后,我们两个抱在一起滚下床,跑到浴室去沖洗乾净时,彼此都没再讲话 ;只凭着身体语言相互传递绵绵的衷情。直到再走回卧室,看见大床的床单和枕 头上、倒处都沾满了湿成一滩、一滩的液汁、水渍。也看见床前墙上挂着的那幅 纪念照片里,我跟丈夫两人很不自然的笑容。
李桐由后面把我拉入怀中,轻轻吻我的颈子。我觉得照片里丈夫始终瞧着我 们,心里怪怪的,但又不知该讲什么,只好仰着头,喃喃呓着:
「宝贝!……宝贝……」
可是我脑子里,却恍恍忽忽地看见不知为何恼火的丈夫,自言自语地说: “他妈的!……走着瞧,看谁怕谁?……谁比较有办法!”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自然而然缩着身子,更紧紧偎进李桐的臂膀,寻求保 护和慰藉。而他也一言不语,只那么温存地搂住我。过了良久,我挣出李桐的环 抱,回身问他肚子饿吗?要不要我弄点东西给他吃?他才松开。
我走进衣柜间,为自己、也为李桐找了件睡袍,还帮他穿上。然后两人就手 牵手的去厨房吃宵夜了。
。。。。。 。。。。。。 。。。。。
在这个晚上的下半夜里,到清晨;到整个礼拜六全天、直到礼拜天中午。
我跟李桐就在屋里,不断缠绵、作爱。真的从卧室、到客厅,书房、厨房作 到厕所里;沙发、地毯上,不在话下,连桌上、椅上,浴缸里、马桶上都玩得不 宜乐乎。
照理说,写到这儿,这「迎宾入室」的一夜,应该算结束了。
可是我不得不在此交待:正因为他作了这次的「入幕之宾」,在毫无预料的 状况下,所暴露出前所未有的行为、跟表现,使我跟李桐「婚外情」的关系,产 生了重大的改变。
从本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彼此互吐苦闷的「朋友」,演进为发生肉体关系的 「情人」;却又因为心中有一个类似变态、却又解不开的情结,而再也无法坦然 面对彼此了。
老实说,我这样讲,也不过是为自己后来和李桐斩断「不正常」的关系,找 寻一个合理的藉口罢了。因为我们共渡的这个周末,都是在「变态」的心理下, 沉溺於荒淫的行为,才从极度放纵性欲中,得到肉体的销魂、和满足。而本来应 该是恋爱中的、浪漫的心灵,却被我们两人似乎有意识、共谋般地矇闭住了。
其实,我还可以继续深究、分析下去,但那又有什么意义呢?对我而言,跟 李桐在心灵上有了距离,这整个的「爱情」也就变色、变调,变得不再是值得我 汲汲追寻的东西了!
大概就是由於这个原因,我跟李桐的关系,才莫名其妙的渐渐疏远、淡化了。 仅管搬到加州前,我跟他还继续有过上床的幽会,但是次数和频率都减少了很多。
最后,我们快要搬家到加州来的前几天,我跟李桐作「告别」式的幽会。
什么心里的话都没谈,两人只顾疯了似的作爱。作完之后,在回家的路上, 我一面开车,一面莫名其妙地感觉轻松无比,居然跟着收音机里的音乐哼了起来。
。。。。。 。。。。。。 。。。。。 ---------- 杨小青自白(6)
初识「现任男友」(修辞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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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我首先必须交待几桩事情:
这标题所称的「现任男友」,其实已不是我「现任」的男友。只因为他是朱 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的男主角,所以我姑且沿用这个名称。他的真名:姓方 叫仁凯。
在「小青的故事」里,朱莞葶把我描写得十分不堪,令我非常懊恼、气愤。 而且,方仁凯的为人、我跟他交往的过程、及两人间发生持殊感情的事,在故事 中都省略掉了,毫无交待。整篇文章甚至连主人翁的名字,一次也不曾提及。好 些读者已在回应栏抱怨,认为应该把这段「外遇」故事的人物背景、和感情关系, 稍予介绍,才能令文章里的人物有血有肉。
所以,我才想到利用这个「自白」,把自己跟方的这段情,讲请楚、说明白。 免得让人真以为我就是朱莞葶写得那么烂、那么不堪的女人;同时也要澄清「故 事」中一些不实的夸张、和纯粹是作者个人凭空捏造、加油添醋的「想像」。
杨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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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仁凯认识时,是我刚搬来加州不久的事。
那天早上,我到旧金山机场,接由台湾飞来的丈夫;因为抵达机场时间尚早, 便在候机大厅的座位等着。那时,就感觉有个东方男人,在不远的椅上,朝我这 边盯着瞧。我还以为是个认识的老中,对他回渺了两眼,又在脑海里搜寻了一遍, 但怎么也想不出他是谁;便没再理会,只自顾翻阅一本带来消磨时间的小说。
在飞机场被男人盯着瞧,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这次却引起我心中微微 震撼,产生一种複杂的反应,使我想镇定下来看小说,都有点心不在焉。
因为丈夫在台湾交待,分公司将要开在矽谷,吩咐我先买好一幢位於湾区的 房子、独自带孩子搬到加州,然后他才来看一下;所以那段时间里,我整个生活 就完全被打乱,什么该作的事倩,都乱糟糟的毫无头绪。而我刚从老远搬来加州, 除了久居东湾的姊姊,毫无亲人;也没一个住在附近的朋友,感觉上真是好孤单、 好无助。
加上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关系,虽然已有了变化,但又没完全中止;仍藕 断丝连般的,挂在那儿,跟他偶而通电话时,像有话要说,却又讲不出口。只有 不着边际谈些无关紧要的事,同时心中也感到无限怅惘。尤其当李桐说若抽得出 空,他会到加州来看我、并且重温旧梦时,我居然还很友善的答应了他;说反正 我又没别人,跟他再多玩几次、解解闷,也不该算是什么坏事吧?!
唉,你看我是不是好那个喔!?和李桐的感情明明都变质了,却仍然像舍不 得放弃美味的糖果般,还那么贪恋着想跟他上床、亲热……
这一扯扯远了,还是回过头来讲「现任男友」方仁凯吧。总而言之,那天在 机场,我的确有点心神不宁;又因为是来接丈夫的飞机,有种难言的烦闷和不安。 以致见到萤幕上显示他所乘的班机将会误点,跑到柜台去问的时候,脑中竟出现 飞机意外出事,丈夫死掉的幻想。连柜台服务员解释说飞机在夏威夷多停留了两 小时,要作特别检查,我还期望着丈夫真的会死於空难呢!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男仕用中文发问的声音:
「小姐,你忘了东西吗?!……」
「啊~!……」我吃了一惊。
调过头,看见刚才盯着我瞧的男子,手里拿着我的皮包和带来的小说,笑着 问:
「是你的吧?……」
「啊,对!对!……我真糊涂。」我赶忙接过来,又急着说:「谢谢你噢! ……」
从航空公司的柜台,我们问清飞机抵达的时间后,两人相互笑了笑、耸耸肩, 才像很无奈似的一同离开;并肩走到邻近的酒巴,他叫了瓶啤酒、我要了杯咖啡。 坐在大玻璃窗旁、可眺望飞机滑行的沙发上,一边等候,一边彼此交谈。
。。。。。。 。。。。。。 。。。。。。
这,就是我跟方仁凯结识的开始。
一般来说,陌生男女在机场初识,都不会把自己讲得太清楚、或问对方问得 太多。
可是这天早上,也不晓得为什么,我竟淘淘不绝的,跟他讲了好多好多话; 除了问他问题,还主动把自己近来的生活、家里的事情,都一一道出,远超过自 我介绍的程度。
而方仁凯也很坦率地告诉我,他是从事电脑软体设计的;家住纽泽西,已婚、 有一个孩子。因为工作需要,经常得东西两岸跑;今天到机场,就是接一位从台 湾来的职业夥伴,一道前往矽谷,跟某家大公司的研发部们商谈技术合作。
或许因为方仁凯和李桐一样,都是搞电脑的,我对他突然倍感熟悉、亲切; 心想:矽谷的电脑业发展这么蓬勃,他人虽在东岸,仍须常到加州;以后,我一 定有机会跟他见面吧!?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我却开不了口,就绕圈子问他常常出差在外面跑,那他 的家人、老婆,会不会很在意呢?而且我又加了一句说:像我先生就经常不在家, 如果拿我过的日子跟单身的来比,也几乎没什么两样哩!
我之所以完全不设防,跟他谈得这么深,当然是因为我认为他捡到皮包,就 立刻赶忙送还,肯定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可我也更相信:那时候自己正迫切需 要认识些朋友、可以讲话的对象;所以即使在公共场所如机场的巧遇,只要是正 正当当的,也未尝不可呀!
方仁凯回应我的话,教我体会很深。他说:很多夫妻为了工作,不得不暂时 分开,但只要双方相互体谅、彼此记挂,两人的心就仍然是紧密相连的……。
一听他这么说,我立刻想到:“何止夫妻呢?恋人之间,不也是如此吗?… …”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在酒巴,方仁凯不时朝我注视的两眼中,闪烁着明亮的 光茫,表情很专注、很真挚。他说话的声音虽然沉稳,但充满诚恳,令我不由得 感到自己被吸引、说不定也吸引了他。於是竟不顾是否得体、或显得格外殷切, 问他有没有考虑过全家搬到加州矽谷来?……方仁凯笑着说:
「有啊!不但早已筹划,而且这次来,就安排了一个职位的面晤。不过,要 看公司的待遇和昇迁机会够不够佳、工作性质是否有挑战性。总之,盘算这种事 必须慎重些,也急不得……」
他的表情显现强烈的自信,但毫无高傲之气。对比着李桐的某种自卑情结、 或丈夫的狂妄,我顿时对他产生一种倾心、和仰慕;两眼出神地望着他说:
「你一定会成功的,我预祝你!」
离开酒巴前,我跟方仁凯交换地址、电话,彼此连络最恰当的方法、和时间。 当我特别提到我先生这次在加州停留最多不会超过两个礼拜,而他不语、只对我 微笑着点点头表示知道时,我却突然感到脸颊发热、害矂无比了。
但,非常奇妙的事也同时发生了。
。。。。。。 。。。。。。 。。。。。。
看着方仁凯以刚健、挺俊的笔迹,把名字、地址和电话写在纸巾上的时候, 我突然觉得自己深深被他迷住了。而他盯着我、充满热切的眼神,也好像在问: 我们两人是不是已经满有默契、心照不宣呢,张太太?
我的脸一定更涨红了,喉咙里乾乾的,忙抓起咖啡喝了一大口,不置可否地 轻轻嗯了一声。
但下一件我所记得的事,却是随着方仁凯一同离开酒巴,到电梯间;他按下 往某层停车场的按钮之后,两人走向他停在偏僻的一角、蒙黑了车窗的那辆凯迪 莱克边。
在四下无人的车旁,被他轻轻拥入怀中时,我迷迷糊糊地仰起头、闭上两眼, 微启双唇,好像真的已跟他心照不宣似的,接受他热烘烘的吻了!
“啊,天哪!……我这是…在干什么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滚热的唇,将我整个嘴巴完全堵住,相信我砰砰猛跳的心脏, 一定早就从口中蹦了出来!我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哼声,但什么话都说不出;只一 面承受他的唇、一面羞得不得了地偎进他怀中。
当他将我压得背靠往车子,舌头挑拨开我不知该不该闭紧的嘴唇,伸进口里, 开始一抽、一插地戳着时,我终於唔哼得更大声了!
“不!……不要这样子…逗我,我会受不了的啊!……”我心中狂喊。
可是我应该推开他、抗拒他的两手,却不受意志指挥,主动攀住他的颈子; 整个身子也往他健壮的体魄贴了上去。我手腕上虽挂着皮包,但抓不住带来的那 本书,就掉落到地下了。
方仁凯分开吻我的唇,弯腰拾起那本李昂所写的小说“暗夜”。然后把凯迪 莱克的车门打开,微欠着身子,等我进去。
。。。。。。 。。。。。。 。。。。。。
我仰起头、咬住自己嘴唇、朝他瞧着时,竟莫名其妙的一面退进车子的后座, 一面
轻轻呓着说:
「停车场这边暗暗的耶,就像“暗夜”里,男女主角会做那种…不可告人的 事……
可是我们……」
没讲完,方仁凯也跟我进到车里,把门关了上;笑着问:
「是不是也可以照书上男女一样,享受一下短暂的乐趣呢?……」
然后,他将我推仰倒在皮座椅上,身体压住我,吻我的颈子、耳边,吻在我 脸颊、鼻樑上;同时轻声喘气道:「暗暗的车里,外面谁也看不见我们……」
方仁凯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肌肤,使我全身都蠕动起来,在他底下磳来 磳去,而屁股也在皮座椅上磨辗不停。一股强烈的焦急感,从体内油然而生;令 我不安地
哼出:
「…不!……不!……」
他充满男性狂野的唇,再度封住了我的嘴。“不!”字变成了“嗯~!……” 声。
感觉到两只灼热的手掌,游走在我身躯上,不停揉捏早已充满欲望的肉体, 我心中嘶喊“不!”的声音,也变成断断续续的“啊~!……唔!!”了。
方仁凯一会儿急迫、一会儿迟滞地吻我、抚摸我,一会儿热烈、一会儿又轻 缓地舔着我;令我神智不清地想抗拒、却又渴望得要死。他的动作就像不息的波 涛,阵阵拍打、袭卷在我身上,使我感到被忽紧、忽松的侵袭,彷彿就要晕眩了! 最后,当他熟捻地解开我的衣衫、把窄裙往腰际推、将裤袜、三角裤一并往下剥 时,我已经一面颤抖、一面主动抬起屁股、缩腿、踢掉鞋子,帮着配合他了!
接下的事,我已记不清楚,只知道整个人像分裂了般:心里一直抗拒他的进 袭、嘴上也连连唤着“不,不要!”可是身子却完全由不得自己:两臂紧紧巴着 他、窒息般地搂抱他的腰身;双腿也大大分开,彷彿等不及迎接他入侵,几乎都 要往上提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献给他了!
我只记得方仁凯脱掉我的裤袜跟三角裤、用手指爱抚我私处的时候,在我耳 边说我
已经完全湿透了;还问我是不是好需要男性的慰藉、希望被他带到某个隐密的地方
,好好安慰我一番?
被手指摸到身上最敏感的肉瓣,我像触电般的直打哆嗦,跟本无法回应;同 时觉得自己羞惭到了极点,只有紧闭两眼、咬住唇、左右左右的猛摇头,不住喃 喃呓着:
「不~!……不~~唔~!……」
“天哪,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怎么…跟他才刚认识,就跑到这儿,干这 种见不得人的勾当!?……而且我们都已有家小,却像野犬一样的…苟合?…… 那岂不是无耻到极点吗?……再说,丈夫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如果让他撞见我 在停车场里红杏出墙……我…不被他活活打死才怪呢!……”
然而恐惧和羞渐,终究敌不过方仁凯在我肉体上通电、和弄得极度酥麻的快 感。我
不由自主开始摇动屁股、开始阵阵哼出欢愉的声浪;心里也开始嘶喊着:
“哦~!弄吧,弄我吧!……使我舒服、让我……更想要你吧!……”
。。。。。。 。。。。。。 。。。。。。
彷彿听到了我心中的呼唤,方仁凯更热烈地爱抚我;使我禁不住哼得更急迫、 也更大声了。最后,我一只腿子抬高起来、脚搁在车后座椅背的顶上,而底下屁 股连连
往上振、朝上抬着……
就只差没喊出:“快…戳进来!……戳到我里面,插我!肏我嘛!”
方仁凯终於把又热、又硬的大肉棒抵到了洞口,他缓缓沉下身,徐徐地推入、 塞进我飢渴的身躯、空虚的肉穴里。在欣喜欲狂的刹那间,我还是尖声叫了出来 :
「啊~!不!……我不能啊!…啊~!啊~~!!……不~~!」
从机场传来此起彼落、隆隆的响声,和飞机低空越过时的呼啸,淹没了荡漾 在车里我忍不住的欢叫。随着方仁凯徐徐、沉稳的抽送,我想到一架架在阳光下 闪闪发亮、形状饱满而巨大的飞机头,撑胀在我身子里,缓缓滑行……我难以忍 受那种缓慢,开始失魂般的夹紧方仁凯男性的身躯,迫切无比地把自己往他身上 送……
他喉中迸出低吼,像很受不了的样子,身体僵直、停着不动。我以为他就要 喷出来了,更焦急万分地全身连连颤抖,猛烈摇头唤着:
「不~!……不要,还不要啊!……」
方仁凯这才又一面缓缓抽送、一面很得意、很有信心地问道:
「嗯~?舒服了吧,张太太!……喜欢吗?喜欢给鸡巴肏吗?」
没料到才初次发生关系,他就会对我说出这种肮脏的字眼;令我既惊讶、却 又疯狂到了极点,几乎要脱口应道:“Yes !……Oh,Yes !……I love it !”
但还好我没叫出口,只闭紧两眼、咬住嘴唇、大声哼着呜咽般的回应;而且 还不停
摇头、否认似地嘶喊着:
「不~!……没有,我没有!也不能……喜欢啊!……嗯~~!我…人家… 都快要来了……不~,我是说我……先生都快要…来了!…啊~呜~~!」
方仁凯低吼道:「我就猜到你…一定是那种……很快就会来的女人!」
说着时,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戳插的力道也愈来愈猛。巴哒!巴哒的撞击 我颤抖不止的下体。而大肉茎的「进出」也不断引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不~!……我不是!…也是绝对不可以…那样子的啊!……」
我一连串喊出的「不」字,说穿了,只不过是在歇力否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但否认不了的,是我渴求异性慰藉、已到飢不择食的地步;而不管如何掩饰,也 掩不住的,却是我和方仁凯才刚刚初识,就按耐不住跟他在车里勾搭,而且搞得 如此兴奋、疯狂的事实啊!
「怎么一直说不呢?张太太!……你现在的样子,倒非常浪荡哩!」
方仁凯一面调侃我,一面振着腰、迅速抽插。我已经连气都喘不过来,只知 闭紧了两眼,咿咿、啊啊地尖呼、摇头;摇头、尖呼……
「啊~!不,天哪!我…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啊~!不!! ……」
高潮凶猛地涌上来时,我什么都不顾了,四肢紧缠住男人的身躯,全身直振、 放声呜咽。而方仁凯一拍也不停的、有力的抽插,使我高潮持续不断,一波接连 着一波的袭涌上来,令我神智模糊,到最后几乎就要昏死了过去……
「啊呜~!……呜~……呜啊~~!!……」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我慢慢恢复苏醒,发现自己还在车座椅上,蠕蠕地扭动 着潮湿不堪的屁股,而方仁凯又硬又大的傢伙,仍然插在我软绵绵的洞中;仅管 已经停止冲刺,可是还一勃、一勃的,撑胀着我早已酥麻的肉道。他的大龟头, 也挺得好深好深、抵在那儿,刺激刚才剧烈痉挛过的子宫。引得我就像被通了电 般,身子阵阵痉挛、断断续续地喘哼出声。
。。。。。。 。。。。。。 。。。。。。这时一阵震耳欲 聋的飞机声又呼啸而过,将我由浑沌半醒之中带回现实。一睁开眼,瞧见方仁凯 的刹那,就羞得不能自已、立刻又闭了上。而且别过头去,不让他瞧见我整个面 颊。真的,我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太见不得自己了!
怎办!……现在我该怎办呢?我紧咬住唇,脑中空空如也!但是被方仁凯仍 然坚硬的阳具所塞满的身体,却清清楚楚的知道,身子里的空虚还是那么迫切地 渴求它,求它不要走,不要走哇!
倒是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附在我耳边问道:
「想要停了吗,张太太?…还是要我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呢?」“天哪!你 要人家怎么回答嘛!?”我心想。但口中还是轻唤着「不~!……」
「不要我停?还是不要我再呆下去呢?……可不可以说明白、讲清楚些呢?」
我只好矂红了脸,睁开眼瞧着方仁凯,又娇又羞地应道:
「是想多要你一下……可是,可是…就怕时间没剩下多少,来不及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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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好不干愿的惊叹声中,方仁凯徐徐把阳具抽了出去,坐在座椅上,对我 笑着。
他那根湿淋淋的肉棒,挺得高高的,令我既兴奋、又焦急;但也立刻知道该 怎么作,便一言不发挪身跪在椅前,爬到他两腿当中。
我仰头朝他瞟以媚眼时,方仁凯托起我的脸庞,笑裂了嘴说:
「别着急,张太太,你只要好好吸一阵,我很快就会喷出来的。」
注视眼前这根直挺而雄伟的阳具,鼓得那么饱胀、擎举得威风凛凛;绷紧得 又圆、又突的大龟头上面,沾满我高潮时溢出的液汁,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我不 由自主的两手捧住了它、膜拜似地上下搓磨那滑不溜手的肉茎,掩不住心中的欢 喜、叹叫:
“啊!多美、多神妙的……男人的鸡巴!难怪我要为它疯狂啊!!”
我舔湿自己的嘴唇,又对他瞟着,想把心里的话讲出来,却又说不出口,只 好藉用眼神告诉他。而方仁凯也就像听见了似的,指尖在我两片唇上来回抹着, 对我轻声
喊道:
「吸吧,张太太!一看你这种表情,我就知道你最爱吃男人鸡巴了!」
我的脸颊不由得发烫起来,想到自己在他眼里,一定是既羞渐、却又贪婪的 模样。
记起每次为「前任男友」口交时,李桐也这么讲我,令我倍觉羞渐的同时, 反而会变得更兴奋、更性感。
此刻,在机场停车场、方仁凯的车里,脑中这个念头,不过稍纵即逝、立刻 被整个口腔里的空虚、和骚痒难熬所取代。等不及似的,我张开唇,把他那颗大 大的龟头含了住,猛烈吮吸。
“啊!鸡巴、鸡巴,可爱的大鸡巴!……我好爱……好爱吸你喔!”
含住大龟头,我当然喊不出声来。但方仁凯却像听见了般,低声叹吼、赞美 我:
「嗯~!……好,…张太太,吸得…真好!……」
“喔,宝贝!……我…就是要你喜欢、要你舒服的嘛!”
打喉咙哼出的这种话,传入自已耳中,那么样娇滴滴的,使我都觉得好那个 ;可是心里却无比殷切希望他听到了,会更兴奋、更喜欢我。於是我两手主动伸 进他衬衫底下,往他健魄的胸膛抚摸上去;忽轻、忽重地揉着光滑的胸肌,捏他 两粒发硬的奶头;还一面摇晃自己含住鸡巴而悬着的头、一面连续嗯哼不止…… 「啊,真棒!…你可真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
方仁凯在座位上耸动屁股,他的鸡巴开始往我口里冲。而且他一手压在我颈 子后面,使我的头无法朝上提,只能更张大了嘴,任由肉棒愈冲愈深,被龟头一 下接一下的撞进喉咙里。
幸好,我跟李桐无数次口交,已经习惯被塞得满满、撑得几乎爆裂开的感觉 ;甚至还爱上那种被控制住、不得不接受男人野性爆发的疯狂。再加上,不是我 自夸,经由李桐的教导,我学会了如何屏住气息,一面吞食阳具、一面用鼻子呼 吸的方法;和吃鸡巴的同时,可以从喉咙里又嗯、又哼、发出所谓「浪声」的技 巧。现在呢?在凯迪莱克车里,我全力使出从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功夫,狠命、 激情地吮吸、吞噬方仁凯胀得更大的阳具。耳中听见他愈来愈亢奋的急喘、低吼、 和断断续续的禶美声;自己也禁不住体内欲火中烧,又再度兴奋了!
我维持跪姿,上身悬空趴在方仁凯的大腿间,把自己屁股往后面拱了起来。 当触到车子前座位后背凉凉的皮面时,感觉格外异样;但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 只顾主动摇晃着臀,让屁股肌肤在皮面上磳呀磳、磨呀磨的。而前面,我整个头 被插在嘴中的巨棒塞满得昏陶陶的,陷入一片痴醉……
「啊~!……啊!张太太,你…吸得真是…太美妙了!……」「嗯~~!… …唔…唔~~!……」我屁股也摇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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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突然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着吐出阳具。使我口水都挂了下来,从张 开的嘴唇边,一直连到他龟头上。我空虚得发慌,脱口叫道:
「啊,为什么!……为什么又不给我吸了?……」
「因为你又想要我肏你了,对不对?张太太!?」他盯着我的脸,笑着又答 又问。
“啊,天哪!……就是嘛!人家又浪起来…又要你肏了嘛!”
如果换作李桐的话,我一定早就这样叫出来了。可是眼前的男人,是那么陌 生、刚初识的方仁凯;教我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紧紧闭上两眼、摇头、嘶声喊 道:
「不!……不,我不能再要……已经再也不能要了啊!……」
我清楚明白,方仁凯是早就把我看穿了;不仅看穿,而且还愿意跟我好、愿 意跟我在车子里再玩一次。我心中激动、感谢的情绪交织,不由得眼帘都湿了。 而我这种违心的否认,就跟起先一直说「不」一样,看来好像是拒绝方仁凯,但 实际上却是对自己的欲望一再否定;这,不也正是我一辈子挥之不去的矛盾、永 远被纠缠不止的梦魇吗?!
「那…你就再吸吸吧,张太太!……可你一直这样跪着,会不会好不舒服? ……要不要换个姿势,舒服点呢?」方仁凯十分体贴地问。
「不用!没关系,没关系!……我还可以……」
急忙应着时,我故意把屁股从前座位的皮面缩回些,表示空间够大,还把自 己的腰上下、上下地一拱、一落;然后又抬头仰望方仁凯,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幸好你开的是辆凯迪莱克,车子够大……」
「哈哈,你倒真幽默!也幸好车子大、排得上用场,才够让你摇屁股呀!」
方仁凯摸着我脸颊说时,我觉得他其实也满风趣的,便又翘高了臀;更对他 把嘴唇
噘呀噘的撒娇说: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也不想想人家吸鸡巴…再一摇屁股…就会好那个的 ……」「好,好,我不笑!……你如果吸到兴奋得受不了,就摸自己底下、一直 揉到高潮出来,跟我同时一齐销魂吧!」
下面的不用说,就是我们俩如火如荼干着的好事,在此起彼落、隆隆呼啸的 飞机声中,他舒服得放声大吼、和我没命吮吸鸡巴不断迸出的尖哼,混成了一片。 他两手压住我的头,大肉棍连连往我嘴里冲;而我也疯了般,一面吞鸡巴、摇屁 股、一面用一只手在自己底下手淫。
最后,我口里方仁凯的肉棒胀得奇大无比,底下水汪汪的肉穴上方、自己的 阴核也被揉得又突又硬;就好像两个人都到了爆炸边缘,他全身僵直、我一直颤 抖。「啊!啊~~!!……呜哇~啊~!快!…来…了啊!」方仁凯迸出大吼。
被他这一叫,我的高潮也涌了上来。
「呜~!呜唔…唔~!!……呜~~!!」
几乎要窒息了!挣起头,一吐鸡巴,我就高喊着:「天哪!我…也…来~了!!」
“噗吱!!……噗吱!!……”方仁凯的精液射了上来,往我脸上喷。
被那又烫、又浓的浆浆糊到了眼帘,我两眼白茫茫的一片;猛喘的鼻息,闻 到瀰漫着一切、强烈的精液味。失了魂般,我才一张开嘴尖呼,立刻就感觉又是 一股浓浆冲进口里。
“啊,要命死了!……真要命死了啦!……”我不晓得是不是真的喊出了口。 「喝下去,张太太!统统都喝下去吧!」只彷彿听见方仁凯命令般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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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方仁凯手里拿着盛牛奶的小圆盒,正撕开上面的 纸盖,一不小心把奶给挤喷了出来,溅到咖啡桌上。
「啊呀!……」我脱口叫出声来。同时万分惊讶地发现:我们根本还坐在机 场大厦的酒巴里。刹那间,那种由沉醉迷人的梦中醒来,才知道原先的一切只是 一场虚幻;那种空洞、那种渺茫,袭上心头,令我怅惘得真是笔墨难以形容……
然而我却清楚地感觉自己两条大腿之间,刚刚来过高潮部位的三角裤、裤袜, 已经早被淫液浸透,紧紧黏贴在那儿的肉摺子上、肉缝里;教我耐不住地只能在 沙发上挪动屁股,同时还得装作是因为看到牛奶溅了出来,才好不安似的。
「对不起,对不起!……没溅到衣服吧?」
方仁凯忙用纸巾在桌上擦;一边问,一边侧过身来瞧我。我急着用手把自己 被臀部扭动而磳高的窄裙往膝盖扯,以免被他看到太多大腿。同时心慌得砰砰猛 跳、结结
巴巴应道:
「没,没有……只是被你…吓了…一跳……」
可我心中却大喊着:“天哪!你…你好烫的浆浆…早就溅得我满脸、满嘴了 啊!”好不容易定下神,我才停下身子的蠕动,重新靠回沙发里。方仁凯不解似 的,两眼盯着我瞧,瞧得我脸都红了,他才问道:
「那…那你还喝吗?……」
「喝?…喝什么?……」像被人窥见了祕密而心中一惊,我刹时又说不出话 了。
「咖啡呀!……不是你叫了,他们刚端来,我才为你加奶的吗!?」
「啊~!……对,好吧,我再喝点……」
方仁凯这回小心翼翼地剥开另一小盒的奶,倒入杯中。我注视着白白、浓浓 的奶,融在咖啡里;闻到的乳香、咖啡香,竟和方才幻想中的,男人射出大把精 液的气味,都混在一起了。
玻璃窗外,又传来隆隆的飞机声。对比先前方仁凯喷进我嘴里的滋润,我觉 得格外口乾舌燥,连忙抓起杯子,嚥下一大口咖啡;彷彿感到他也融化在我身子 里,滋润着我。然后,我舔了舔唇,抿嘴对他微微笑着不语。
方仁凯两眼盯着我,突然冒出一句话:
「你们女人也真怪,一会儿口若悬河讲个不停,下一会儿却满怀心事、默默 无语;前一秒还要什么要得厉害,可下一刻又完全不那么回事。……真教人猜不 透!」
其实,他说穿的,何止是现实中的我?!连白日梦里,衣衫不整、当着他面 把两腿大分、半裸的我,都已经跟他亲热过了;却又在两眼紧闭、睁开之间,表 现出那么强烈矛盾的差别,不也是教人猜不透吗?!
这话,就像是我与方仁凯初识的「结论」。当他说完,我无以回应时,不约 而同的
两人都各自看了看錶、抬起头、异口同声说:
「走吧,飞机快降落了!」
往接机门的路上,方仁凯为了让我放心,说他会假装不认识我。我微笑点头, 觉得我们真是满有默契的!等我接到丈夫,方仁凯的朋友也出现了。於是我跟丈 夫,他跟他朋友,就这么一前一后,像不相干的旅客,走向取行李的转盘。
最后,伴同丈夫先离开时,我知道方一定仍偷偷瞧着我。便把一只手搁到自 己腰后、臀部的上方,不让丈夫发觉地悄悄摆了摆,作为跟他道别。而心中更殷 切地盼望这只是暂时小别,很快就能彼此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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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生果然在加州只呆了十天,就又飞回台湾。十天里,虽然为了整理刚搬 来的家、和帮丈夫在矽谷成立分公司的事情忙碌,但我总有点神不守舍,心里头 惶惶的、老是不由自主想到方仁凯。而且一想到他,就为自己那天在机场作的白 日梦,感到好羞耻、好有罪恶。可是身体里却同时充满了难以压抑的兴奋,以致 短短十天中,竟自慰了不下七、八次之多!
丈夫返台那天,我送完飞机回到家,收到方仁凯由纽泽西寄来的信。说他十 分高兴我们巧遇相识、交谈;说很想跟我交个朋友。虽然信短短的,可是一手字 迹却漂亮得让我着迷。捧着信纸,我一读再读,心里暖呼呼的。
当然,方仁凯没忘记再次把他办公厅的地址、电话给我。我也当晚回了封信 ;说我不善于写信,如果不会太打搅他的工作,可不可以直接跟他通电话?三天 后,估计他收到信,我拨了长途电话给他。隔着美洲大陆,两人聊了将近一小时, 谈得非常愉快。而我们从此开启的「友谊」,也就发展得愈来愈亲密,成为类似 「神交」的灵魂伴侣。
一年之后,方仁凯来加州应另一家公司求材面晤时,我们才初次上了床、发 生所谓超友谊的关系。而那之前,我跟他还见过两次面,一次在加州,一回在纽 约,但都因为某种缘故(我的月事刚来),两人没能作爱,只彼此拥抱在一起, 接吻、爱抚;驾车到太平洋边望海、和手牵手在中央公园散步。
又过了半年,方仁凯举家迁来矽谷,在离我不远的公司上班,我们才终於成 为情人,常常见面幽会、偷情。
这就是我“初识「现任男友」”的全部经过。 ---------- 杨小青自白(7)
发言人:朱莞葶
「现任男友」的热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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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在上一篇自白「初识」中我已交待过:「现任男友」方仁凯并非我的「现任」。
只因为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里这么称呼他,所以姑且沿用下来,当作现 在式来讲我这段跟他交往的过程。
我叫杨小青,生长在台北,自台湾中部某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后,嫁给家里 介绍认识的「现任丈夫」,作了张家媳妇。在美国已住过好几个地方,最后来到 加州南湾的矽谷定居。由於丈夫是个生意人,常在台湾、美国、大陆、东南亚各 处跑,经年不在家;两个孩子也已长大,不再依赖母亲;我的日子变得愈来愈孤 独,生活十分单调、乏味。就和单身女人一样,却又全无年轻女子多姿多彩的社 交。
虽然和丈夫结婚多年,但总是聚少离多、常不在一起,彼此感情也一直很淡 薄。
从不曾恋爱的婚姻开始,除了尽义务生小孩,在床上履行妻子责任,才有过 身体接触之外,两人跟本谈不上相爱;更别说什么「如胶似漆」的性生活了!
多少年来,每当看见别的夫妻成双成对出入、情侣们卿卿我我、相伴相依, 我就好羨慕他们。尤其到了夜晚,想到热恋中的男女,正在所谓「月上树稍头, 人约黄昏后」的浪漫中,享受彼此的温存、和相聚的喜悦时,我就会忍不住心中 隐隐作痛;觉得好伤感、好难受。
我一方面怨叹、疑问自己是不是嫁错了人;一方面也深深盼望,有朝一日, 会遇到一个爱我、而我也爱的男人;不仅仅身体上享受男性的慰藉,心灵上也能 获得真正的爱情滋润。
这就是我和第一个「外遇」的男人、「前任男友」李桐,发生婚外情的心理 背景。(在自白的1~4里,我已写得更详尽,这儿就不再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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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在旧金山机场偶然相遇,却直到一年半之后才与他 初度发生性关系,反映了我跟李桐的婚外情变质之后,心中的迷惑与犹豫。茫然 面对生活里没有男人陪伴、感情毫无着落的日子,几乎不知如何自处。在极度低 迷的情绪下,我充满了无助的失落感。(这段日子中发生的几桩事,以后有机会 再写成自白。)
与方仁凯认识之后,我们开始通信、电话来往。大多是他写信来,我再打电 话给他。方仁凯的信,写得非常诚恳;令我十分鼓舞、安慰,也使我感触很深。 加上当时,我极需一个可交谈的朋友、和倾诉的对象。自然就热衷与他连络了。
通过两次话、收到三封信后,我发现方仁凯由东岸寄信来,总要花三、五天 才能收到,会等得好心焦;而信上他讲的,又常是我们电话上已聊过的话题。於 是就乾脆把长途电话卡的密码告诉他,请他在方便、或想跟我讲话时,直接拨过 来。
可是方仁凯说由他打电话,却让我出钱,实在不好意思。
我解释:其实是我希望常跟他讲话,但怕打的时间不巧,所以才想到由他打 来;而且,我家的帐都是我负责的,丈夫不可能知道;比起电话费出现在他家帐 单上,安全得多。我又想到,可能他觉得电话费太贵、不好意思接受,才显得犹 豫。
便附加了一句:
「别担心啦!反正我们家有的是钱,就是每天都打,电话费也不算什么。再 说,只要能跟你讲到话,就是再高的代价我也愿意付,何况每个月才区区几百、 顶多上千块的钱呢!…你说对吗?……」
方仁凯听我这么说,道声谢,就答应了。
从此,我们在频繁的书信和电话连络中,感情急速发展。几乎每天如果不通 一次电话、或三四天没接到信,我都会觉得日子过得不对劲儿、十分难受。但只 要在第二天电话上听到熟悉的声音,跟他一聊,就又笑逐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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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隔着美洲大陆、无话不谈的交往,使我觉得在思想上、和心灵上,与方 仁凯已经接近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也发现自己情感上不由自主产生了依赖。我的 心绪随着每天交谈的感受起伏、波动。念他的信,更是句句深思、钻牛角尖似的 探究他对我的情意。读到中听的话,就好开心、快乐;否则,就会莫名地多疑、 感到担忧、愁怅。
我仆仆不安地告诉方仁凯,说我很害怕,怕自己把感情投注下去,会像陷入 泥淖似的收不回来;怕我已经身不由己爱上他,更需要、也更不能没有他了!
方仁凯立刻回应我,叫我别害怕。他说他相信我们都是已成熟的人,应有足 够的智慧处理感情问题。他像满瞭解我的疑惧,将男女间的友谊、和所谓浪漫的 爱情,都作了一番分析。强调人与人的交往,要自然发展,勉强不得。无论交朋 友、或作情人,最好都放掉得失心,以泰然的态度处之。
他说他相信我知道他喜欢我,所以要告诉我:他就是怀着随缘的心,来发展 这个「特殊关系」。而且绝不勉强我一定要喜欢他、或爱上他;即使我只想维持 目前的「纯友谊」、不愿再进一步,他也会欣然接受、并永远珍惜它、呵护它。
仅管方仁凯是为了化解我疑惧才这么说的;而且讲得极有道理,使我不得不 信服;但听到他最后那两句时,还是令我全身酥麻麻的,像整颗心都要被溶掉了! 「你对我真好,真的好好喔!……」我由衷感激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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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真怪。起先我一直感到不安的心情,被他这一席话吹得烟消云散之后, 我立刻就变得大胆了起来。电话上跟他谈得更深、也更没忌讳。常把藏在心底的 话,甚至有关身体的祕密,都告诉他;还问他的感觉、或好奇地打探他那在某方 面的经验。
方仁凯也不以为杵,都一五一十、很直爽地回答所有的问题,直到我完全明 白。
还问我满不满意他的解答。
「当然满意啊!讲得那么详细,好像你对女人好有经验呢!」我笑着说。「 没什么啦,我婚前交过一个女友,是妇科医师,从她那儿听来的不少……」
「哦!……」
我更好奇了。抓着机会又问这问那;直到他笑着反问: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 到底,留点神祕不更好吗?其实,我宁可他主动讲些过去的性经验;也更希望他 因为对我有兴趣,而仔细探询我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祕密。免得我自己想讲却讲 不出口,想问又觉得尴尬;只得找个藉口,把话题引到那方面,然后不好意思地 说:
「你知道吗?我…我……」
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 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 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 一个
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 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 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 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 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 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 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么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后,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 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 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磳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 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么?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后来呢?」「后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 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
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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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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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九九x年x月x日
亲爱的小青:
电话上听你说在梦中寻找的男人,可能是我,也可能不是;惹得我心痒痒的, 本想再问个清楚,可惜就挂了电话、没再讲下去,真是吊足胃口。
只好在这封信上对你说:你的性幻想、常作的「春梦」,我都十分感兴趣, 也更想听你亲口细细道来。如果有朝一日,彙集出版,说不定还会成一本畅销书 哩!好啦,不跟你讲笑话,言归正传,告诉你我也曾有的一段「绮丽的梦」吧!
在加州认识了你,五天后,我搭乘夜班飞机返回纽泽西。脑中一直想着你, 上了飞机,发现邻座那位看来三十四、五岁的东方女仕,长得跟你满像;我对她 笑笑、打招呼时,心里还砰砰跳呢!
起飞前,我和那女仕都保持沉默,没讲什么话。半小时后,空服员来分送饮 料、花生,问我们想喝些什么?她点了杯鸡尾酒,我自己也要杯同样的,还一并 付了两杯酒钱。
她客气举杯道谢时,我才打开话匣,用中文问:“常搭飞机吗?”
她小口沾杯啜饮、点头应着:“嗯!”;然后舌头舔舔嘴唇,对我展颜笑着 说:“每次上飞机,要了杯烈酒,我才能迷迷糊糊、一觉睡到目的地。不过,待 会儿我打盹,如果头栽到你的肩膀上,就得请您多包涵了!”
我微笑看着她一对乌黑明亮的大眼,心想:怎么也跟你像会说话的大眼睛长 得一模一样呢?可我没讲什么;只点头轻轻告诉她没关系,如果真有需要,就是 趴在我怀里睡都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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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的?……你都不在意?”女仕笑得更开了。问我的时候,身子轻盈侧倾, 我的臂膀几乎可以感觉她的体热;我保持微笑摇摇头。
“你对我好好喔!真希望我丈夫也跟你一样。可惜,他…就是那种毫无情调 的男人……”
“哦?那…太太,你就是为了想遇到有情调的人,才搭飞机吗?”
“别这么讲嘛!情调是可遇不可求的呀!……还有,别叫我太太,行吗?听 起来怪怪的耶……”
女仕轻轻摇头时,细发带着清香、拂过我的脸侧;我微感搔痒;便以手为她 拨开。在机舱里昏暗的灯光下,我似乎看见她眼中的矇矓,像等待着什么……
“那…你的名字是……?”
“如果你喜欢我,名字有什么重要呢?”
这位太太神祕兮兮地应着时,我闻到她颈边散发的醇香,分不出是酒味还是 香水。我只记得那天在机场酒巴,你抹的香水也很类似。
她抬起手、轻拂我抚摸她秀发的手背;薄唇微颤着,勾挑起诱人的嘴角。我 心动不已,想也没想,就吻住了她。
这时,除了放映电影的萤幕闪烁光茫,整个机舱暗暗的。其他座上稀少的旅 客,大多已闭目盹睡;连机尾的空服员,也打烊休息了。
我们搂抱在一起,像沉醉在没有别人的世界里,热吻、爱抚;直到两人都气 喘沉浊,才分开滚烫的唇,四目相视。感觉彼此像被磁铁吸了住,就立刻更激烈 地吻着、狂热摸索对方在座椅上不断蠕动的
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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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位太太穿着一袭不知什么质料、两截式的黑衫裙。裙缘只及膝头,经不住 她在椅上挪磳,很快就露出紧裹在同样是黑色的裤袜下、一双曲线优美的大腿。 起先,她两腿还紧紧夹住,膝头交互搓磨,引得身体跟着扭动;但后来我伸手到 她两膝当中、才轻轻一拨,她腿子就微分开来,让手探入热烘烘的两股间爱抚。 她的臀部也开始像筛子般、在座椅上旋磨不停了。
“噢~呜,你…好会摸喔!……”她附在我耳边轻声呓着。
“喜欢吗?……”
“喜欢死了!…可你再摸下去,人家的…裤子就要湿透了!”
我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上衫搓揉她的乳房时,感觉她薄薄的胸罩下凸硬挺 立的奶头,足够我用手指轻轻掐弄;就毫不客气地轮流捏
完这颗、又捏另一颗;直到她全身颤抖、巴着我的肩、连连嘶声倒
吸气息;断断续续娇喘着:“噢~!捏得…人家好受不了喔!”
可是她捂着我胯间的小手,已隔着裤子抓住了肉棍,激烈地搓揉、套弄;惹 得我更加兴奋,顾不了飞机上别人会不会看见,就将拉炼拉下,让她小手伸进去, 把挺硬的阳具捞出来。
这位太太一见到手里硬梆梆的阳具,就抬头笑了。同时在座上迅速挪动屁股、 伏下身把我的傢伙含入口中;火热的唇,紧紧匝住肉棍儿,吮吸起来……
我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主动,但也高兴得不去想;只顾捧住她的头,随着她一 上、一下吸食阳具的动作,抚摸她的秀发、脸颊,指尖轻拂她的鼻樑、嘴唇;闭 着眼睛,以触觉感受她美丽的面庞、和温暖、美妙的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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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为我口交的时候,这美少妇还把手伸进我衬衫底下,不断搓揉我的上身;她 充满激情的举动,令我更想看见她吮吸阳具时,脸上热切的表情。便将她拉起, 舌头插进她饱含津液的口中,热烈地吻着;然后赞美道:“你吸得…太美妙了, 我都快忍不住喷掉了呢!”
乌黑的秀发下,她两眼深深注视我,裂嘴一笑,问我:
“爱吗?想不想再多享受一阵我吃你的滋味?……”
说着她巴到我耳边,嗲嗲地说:“想的话,就先到后边的厕所里,别扣上门, 等两分钟…我就来。…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喔!?”
往机舱后头一看,寥寥无几的乘客好像都睡着了;两位女空服员也正打着盹 儿。我摸黑走进一间厕所,掩了门没扣上,焦急地等着。
同时心中想:这女人如此大胆,绝对不可能是我认识的杨小青吧!
待会儿在亮一点的灯光下,如果看出她脸孔真要是你的话,相信我必定会大 吃一惊、从梦中醒过来哩!
幸好,没等多久,听见两下轻轻的敲门声。像作小偷似的,我稍稍开了门缝, 见到女郎的一身黑衣,就让她进入。她迅速锁住厕所的门,挤在我怀里转身;我 这才惊讶地发现她个子也长得跟你一样、不算挺高。因为低着头,我托起她下巴, 想在近矩离下看清她的脸。但她却害羞似的、一手遮住眼睛不让我瞧;同时娇滴 滴的、轻声呓道:“太亮了,刺眼……”
这时我既紧张、又情急;心想:明明是你要我到厕所、让你吸鸡巴
的。怎么人都来了,却装个什么劲儿呢!?……於是不管她抗议不抗议,就 将她的脸托仰起来。见她两眼紧闭、摇头轻哼表示抗拒时,微微蹙起眉头,居然 跟那天在机场酒巴里,我偶然瞥见你的表情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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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刹那间,我冲动地紧搂住她,吻在像极了你的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 由她背脊滑到臀部,捧住那两片丰腴、浑圆的肉瓣,忽轻忽重地捏将起来。女郎 经不住挑逗,立刻张开了嘴、含住我伸进她口里的舌头、狠命吮吸;喉中断断续 续迸出嗯哼声。
在狭小的机舱厕所里,我将她抱着、两人一同转身,让她坐上马桶座;自己 靠住厕所的门,面向她站立。美少妇这才仰起头来、上身微微前倾、有点吃力的 把窄裙往腰上拉高,直到黑色裤袜下的两条大腿都暴露了出来。然后,她一面伸 手解开我的裤带、拉下拉炼、捞出阳具、握在温暖的小手中套弄;一面睁着黑亮 的大眼,朝我深
深望着问:
“喜不喜欢我?……”她呶嘴问的时候,我才看见她两片原是薄薄
的唇都已经被我吻得又红又肿、惹人心疼的样子;便微笑点头说:
“喜欢!……尤其你这幅想吃鸡巴的模样,还真是特别淫媚呢!”
“啊,是吗?……我…最爱在厕所里,吸男人鸡巴了!”
美少妇双手捧着我挺举的肉棍,浪荡无比地叹着说完,就引颈张口、以两片 红唇含住龟头;闭上眼睛,唧吱、唧吱地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她还更张大嘴, 吞下更多一截肉茎;用薄唇紧紧匝住,狠命地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了下去。那销 魂的滋味,真难以形容!
我兴奋地一手揽在她颈后,身体朝她脸上挺送、冲刺。而往下瞧着时,只见 这女郎一头乌黑的秀发,都被振得飘舞起来;从她喉咙里哼出阵阵娇美的声浪, 也不绝於耳、动听极了!
“吸得好,好舒服!……你真会吸鸡巴啊,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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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啊~!小青,我……怎么竟把她当成你了?……被自己乐昏了头、信口喊出 的话吓了一跳,惊呼不已;连忙托起她的脸,仔细看着。
而口中含着一根肉棒的女郎,仰头睁开水汪汪的眸子,极其哀怨地瞧了我一 眼,立刻又紧闭上;否认般地猛摇了一阵头,才急忙吐出
鸡巴问我:
“你…怎么知道…人家先生姓张?…”
“啊~?!…你先生也姓张?…对不起!…我…弄错了!”
女郎的两颊本来羞得通红,一见我慌得结结巴巴,反而笑出声来:“好啦, 不怪你。反正姓张的人太多了,你弄错…却倒也猜对了!
那…你还要不要人家……张太太…吸你这只大鸡巴呢?……“
被这也叫「张太太」的女郎搞得昏头转向;听她这么一讲,我原先吓着自己、 几乎要软掉的肉棒,经她小手一搓,立刻又硬了起来。
她笑咪咪地伸出丁香小舌,舔吮了一阵我的龟头、将湿湿的薄唇,贴在肉茎 上“唧、唧、唧!”的来回啄吻;然后才仰起头、甩了甩被搞乱的秀发,淫荡兮 兮的瞄了一眼肉棒,瞟着我说:
“啊哟~!你又长大了耶!…鸡巴挺得好威风、好好看喔!”
“谢谢夸奖,真不敢当!……那~,张太太,你都是在厕所里…吸不同男人 的鸡巴吗?”
“嗯!但我都是只吃鸡巴,却从来不跟他们接吻、或性交的喔!…
不过,既然你已成了唯一的例外,看来我…只有暂时破戒了!“
“啊~!你…真的愿为我破戒?”我惊讶不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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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嗯~!…想…想肏我的…屄吗?”问着时,她又舔了一下龟头;把屁股在 马桶上扭呀扭的、两条腿子向外劈分,一直分到她黑色的窄裙全都挤到腰肚上, 暴露出整个下体诱人的曲线。
「张太太」如此恬不知耻的问话和动作,令我难以置信。可是她那幅迫切、 渴望的表情,却又性感到了极点;便连忙猛烈点头应道:“还用问?当然是……” 同时拉她从马桶上站起来、一把搂住。
“非常想…肏你啊!”急呼呼的答应时,两手已掀起「张太太」的套头上装, 看见她黑色胸罩下,耀眼、洁白如雪的腰肚肌肤;环抱过去,解了奶罩的搭扣, 它就垮兮兮的、半落半挂在那儿。我扶她
转身背对我、面朝马桶和墙;她立刻会意地弯下腰、两手撑在马桶
盖上,把窄裙掩不住的圆臀向后拱举、翘了起来。
“你…可要温柔点哦!…你的鸡巴…好大,人家会怕怕的耶!”
我不禁宛尔笑了,找到她窄裙腰扣松开、拉下臀后的裙子拉炼,再连裤袜、 三角裤、都一并剥了,让它全都挂在她分开的两条腿上。
刹时,「张太太」整个赤裸而诱人的下体,就这么亮光光的、清清楚楚地呈 在我眼前了!
“啊~!真美,真漂亮极了!……张太太,你屁股好可爱呀!来,把它再翘 高些,让我瞧瞧你底下、更迷人的…骚屄吧!……”
如我想像,「张太太」的整个阴户都饱含淫水、晶莹得发亮。两片又白、又 肥的大阴唇,像蜜汁火腿般、夹着浸透浆液的嫩肉瓣儿;而夹在那曲折的肉瓣当 中,一条细细的肉缝,更是令人暇思、引人垂涎。禁不住诱惑,我吻到她丰臀上, 又亲又舔;同时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在红得发紫、却柔软无比的小阴唇瓣上, 来回扫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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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哟~!你…太会玩了!玩得人家好受不了喔!…啊~~!”
在我挑逗之下,趴在马桶盖上的「张太太」,挺高了屁股,一会儿颤抖、一 会儿旋摇,同时如莺啼般、娇浪地阵阵尖呼。那香艳无比的模样儿,真是教任何 人见了都难以忍受!我停下舔吻她的丰臀,改成在她娇躯后面弓着身子的姿势; 手绕到她的胸前,捏揉乳房、轻掐奶头;而阳具也嵌在她股沟当中,一前、一后 的挺、拱。
“就爱玩你这个…性感小妖精啊!…来,再扭!扭你的骚屁股!”
“怎么叫人家…妖精嘛?啊~~管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我贴到「张太太」背上,亲她的肩、吻她的颈;听见她夹在急喘和尖细的娇 啼中嘶喊:“哥哥!戳进去…肏我的屄嘛,求求你!”
当我的硬棒才刚插进她的桃源洞、还没稳稳塞住阴道时,她就大呼一声: “啊呀~!太好了!”随即迫切地向后挺送屁股;我没准备好,鸡巴滑了出来。 她尖声叫着:“不~!!…”我也急喊:
“别乱动,先让我插进去呀!”
“…快!求你…快点!人家…急死了啦!” 突然……
厕所外有人敲门:“喂!里面的,安静点好吗?别人还要睡哪!”
我一慌,就从这梦里醒了过来。身旁坐着熟睡中的「张太太」,她上身歪倒、 倚着我的臂膀、头也靠在我肩上。……我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你,但不敢弄醒她 ;只见落在玲珑却丰腴的胴体上,她因为读着而睡着的那本小说,正是李昂的「 暗夜」……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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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方仁凯写给我堂堂八页的「信」,竟是篇教我简直受不了的…黄色小 说!
而且,而且他还坏死了、不把故事写完;正到最紧张的关口、就那么突然结 束。
害得我像被挑逗到都快要高潮了,才发现那男人的鸡巴跟本是个虚幻、抓不 着、也看不见的东西!……让人家急得要命死了!我躺在床上念的这封信,已经 被发烫出汗的手抓得绉巴巴、散落在床畔。我大大张开的腿子当中,也早就湿得 不像话了!可是我口乾舌燥、又性亢奋得一塌糊涂;脑子里充塞着他描写的、神 魂颠倒的作爱情景,什么思绪都被搅乱成一堆、只
感到昏昏沉沉……
算了,什么都别去想吧!反正明天、明天电话上,再跟他讲清楚:以后写情 书,一定要把情节写完整些,千万别再这样折磨人啊!
我湿淋淋的手指,再度插进烫得火辣辣的肉穴里,疯了似的,抽、插、抽、 插…
脑中浮现方仁凯在后面、扒开我屁股的景像。当他终於把大热棒塞入空虚无 比的阴道、不顾我要求他对我温柔;勇猛、有力地捅进、抽出时,我也忘了身处 何时何地;以为自己就在飞机上的厕所里、「恬不知耻」的趴在马桶盖上、放浪 形骸了!
转身俯在床上,我把臀部朝天跪撑起来、振着腰、旋摇、扭甩屁股。一面将 手由底下伸到洞口,不断揉搓那颗早就突硬的肉豆豆;一面感觉巨大的肉棒塞满 阴道、全身都胀得要爆炸的滋味。
“啊~,宝贝!肏我,肏我吧!……”我喊出了口。
“过瘾吧!张太太?……”
“过瘾……舒服死了!…宝贝,…哥~~!…你…你好会、好会玩喔!”
就像方仁凯信上写的「女郎」、「美少妇」、「张太太」一样,喊的时候, 我都觉得自己好浪荡、好淫贱;可是又忍不住那强烈的快感,一遍又一遍地呼唤 :
“我爱死了!…爱死你…也爱死…大鸡巴了!……”
“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性感的…小妖精啊!”方仁凯夸赞着。
“喔~~!Yes !喔~!…我…是你的女人!你的小妖精!……好哥哥!你 要我作什么…我都肯!……只要你…肏我!肏死我!”
我自慰的手指愈搓愈快,那颗肉豆豆被揉得愈挺愈硬;身子里他那根剧烈抽 插的巨棒,也在想像中胀得更粗、更大了……
“真浪,张太太!…你…就作我的…骚屄妹妹吧!”方仁凯一面戳一面低吼 着。
“啊~!好…好!好哥哥啊!那你就肏死…妹妹的骚屄!…干死…骚屄妹妹 吧!
喔~~!……喔~!…天哪,我…我快来了……宝贝…哥~!!我……哎呀 我的天哪!……我…Baby, Fuck me!……Fuck…Me~!!……I'm gonna come …now ……Aaaahhhhaaaa!……Oh, God, I'm…Comminnnggg !……Aaaahhhhaaaa!! “
喊出高潮的当儿,我生怕女管家在卧室门外偷听到,急忙紧咬住唇,禁不住 拚命呜咽、身子在床上翻腾、滚动……“死了!…死了!…真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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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还在昏沉沉的睡梦中,被方仁凯打来的电话吵醒,问我收到信了 吗?
我嗔着骂他「好坏!」、说信里的「性幻想」太侮辱人了!叫他以后别再写 这种让我觉得好那个、好不是滋味的东西。方仁凯赶忙为他「冒犯」我而道歉, 答应以后绝不再写。
但我一听到他说不写,反而立刻又后悔了,急忙纠正自己的意思,说我不认 为他「冒犯」了我。只是不习惯自己被写成这种样子;像…好那个、好性飢渴似 的。
……再说,我也不愿意他因我不习惯,就不再把心里的话写出来呀!
方仁凯彷彿听出我的口气、和心中的矛盾;就问我是不是他写得太离谱、跟真正
的我相差太远了?其实,我心里很害怕:害怕他看错了我、或认为我是放荡 不羁的女人;可是也更怕他一眼看对、看穿了我,识破我总是在紧要关头装模作 样、掩饰自己的心虚,而尽讲些口是心非的话。……
我无法回答他,但又不晓得该如何解释,只好咬住唇、沉默以对。方仁凯看 打不出迥响,便改了口气:
「或许因为我们只见过一面,对彼此印象有限;所以幻想的情景才不够真实 吧!
如果见过几次之后,可能幻想就比较逼真了,对不?……」
「就是嘛,唉!」我感叹了一声,也为自己找到下台阶松一口气。
仗着不知那儿来的勇气,接着又问:「那…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别焦急,我们很快就能再见的!」方仁凯肯定地说。
「真的吗?……」
「嗯,一定,一定的!只要我们这段时间里,继续密切连络、增强信心……」
「哎哟~!讲得像口号似的……知道了啦!……不过,那…你,你一定还会 写信给我、告诉我心里的话?……」我感觉到自己心中强烈的期盼。
「当然啦!会告诉你所有心里的话,只要你肯听,也能习惯。」
「我肯,我肯!也会…习惯……」我好急、好急地猛点着头。
从这封信、这通电话开始,我不但感情上更贴近方仁凯;而且在尚未真正看 见、摸到他身体之前,只凭更多的电话传情、和类似的「情书」性交,我的心也 就像已经跟他上过床、作了爱似的;缠绵在绮丽的幻想中,和他如胶似漆、再也 分不开了。
毫无疑问,我是真的爱上「现任男友」方仁凯火般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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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1-18初稿完成
2000-01-25试贴於某网站
2000-02-19修正完稿贴於元元 ---------- 「现任男友」的热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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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写好这篇自白,我特地花时间到银行保险箱,取回方仁凯前前后后写给 我的上百封「情书」,挑出最有代表「性」的〔一语双关吧?嘻嘻!〕抄录下来 ;以百分之百的真实,来对映、说明我跟他婚外情「关系」的发展。
仅管我根本不是什么「政治、公众人物」或「电影明星」;我的遭遇和故事, 与「世界上很多人都会犯的错」八杆子打不着船;无意、也更无必要开什么记者 会「诚实、交待」自己不可告人的过去;不过,既然我已经公开坦白,不如就乾 脆豁出去算了!而且,我相信这样更能符合当前人们对「说清楚、讲明白」的强 烈要求;及满足大家对某种「外遇」、「老情人」关系的好奇。
尤其某些人「在外面玩女人」一不小心、或不得已,留下白纸黑字的証据; 结果
引起千万人极大兴趣:想知道究竟有什么神祕、或幕后阴谋;不但搞得乌烟瘴气
,还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而事实真相呢?或许追根究底也没啥大不了的, 不过是男女真情流露,「摸摸小手」、「准备点中餐」、「陪睡个午觉」嘛;或 性趣上来,彼此享受一下温馨、亲热亲热时,滴了些液体、沾到旅馆床单而已。 如果没人知道就没事;可是若被掀了出来,面子上挂不住、一火大,就非得要犯 错的一方受惩罚、付出代价不可。
说穿了:这完全是咱们中国人…不,新、老台湾人社会,充斥的虚伪、和假 道学作祟;强迫人家不得不说谎掩饰、冒充清白,还要他(她﹞说自己早已一五 一十、澈底澄清了所有的疑点。……真的,如果看透了,自然会觉得:这种事, 何值大惊小怪?真是无聊极了嘛!……
瞧人家老美克林顿总统,跟见习生柳文斯基小姐,摸摸她的奶;一边打电话 商量国家大事,还一边喂她在公事桌下吃「点心」。虽然闹出大笑话,但好多人 照样同情他;说他小时候,自尊心被压抑太深,得到的不够;虽当上了总统,还 是跟凡人一样,想发泄发泄、舒服一下;根本算不上什么大错特错……
而他的老婆又很识大体,花了好多工夫,一面为丈夫辩解,一面暗示:她与 全国成千上万作太太的一样,基於女性主义的「自主」意识,虽愿忍辱负重,却 不见得就会再和老公同床。最后,老美整个社会都理解到:总统的一家,跟普通 人民(头家)没什么不同;反而在闹翻天的弹劾案上放了他们一马。
(仅管希拉蕊故意不说清楚她跟那位自杀故世的白宫男同事——福斯特究竟有何
暧昧关系;而且,人们猜测她早就跟那男的有染,只可惜提不出証据、藉此 笑话、或打压「第一家庭」;仅管我也不欣赏希拉蕊那幅假兮兮的样子,但还是 打从心底非常佩服她!)
咦~,老娘今天吃错药啦!?怎么写自白写着写着、扯到这题外话,便喋喋 不休讲个没完没了?把什么有的、没有的、全都搅和进来;浪费网路资源不算, 又佔了元元宝贵的篇幅、叫爱好色情的网友们听我胡说八道?……另外,我上面 写的「一派胡言」,可能还会让不知最近台湾消息的朋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觉 得好「雾煞煞」、「矇喳喳」哩!
抱歉,抱歉!还是言归正传,继续写我这篇不打自招的「杨小青自白」,好 满足一下…人家(我)的发表欲吧!
。。。。。。 。。。。。。。 。。。。。。
对了,对了!开头提到「抄录」方仁凯寄的情书时,其实我心里真正要讲的 是:
当你爱上一个人后,就会不知不觉、各方面都受他影响。轻的,在思维、想 法、和观念上被他洗脑、样样唯他是从,毫不怀疑。重的,就会把自己的喜好、 兴趣全都摆一边;尽做些他爱的事、依他的喜好发展兴趣。等到病入膏肓,就连 身体的小动作、讲话的口吻、谈吐特徵,都会被同化掉,变得跟他一个样儿,分 不出差别。难怪人说:男女两人的脸会愈长愈像、像到连表情都相似的时候,就 成了「夫妻脸」呢。
这,就是我抄录方仁凯情书时,最重要的发现:我已被他巨大影响,渐渐失 去了自己!不但讲话的口气像他,连写自白的语法用辞、和文章的思路架构,也 都被他「同化」了!……大概这也正可解释,为什么我读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 时,会认为文章是模仿我口气写的。原来跟本不足为奇,当我告诉朱莞葶那段「 故事」时,说话的口吻、和讲的内容,都已经学得像方仁凯一样了嘛!而现在, 我抄录他的情书,感觉他写信的口气也好像我一样,起先颇为纳闷;后来才发现 :——是我像他嘛!
有没觉得?我会写出这些,其实满莫名其妙的?连自己也搞不清怎么回事儿?!
好啦,好啦!又是一段噜嗦的题外话,我还是就此打住,再次言归正传。不 然,可真要挨骂了!
。。。。。。 。。。。。。。 。。。。。。我收到这封也 是厚厚的、一大包的信,是距上封贴出的情书,一个半月后的事。
其间,他已经写给我四个「绮丽的梦」。描写的几乎全是男欢女爱、销魂蚀 骨的情景。每次我读着读着,就忍不住情绪荡漾、性亢奋起来;信没念完就开始 自慰。弄到自己高潮叠起、全身乏力;连方仁凯写的字都看不清了;只凭脑中想 像他怎么说、怎么做,我又会如何如何反应;把美妙的幻想,溶入他的梦中,在 超越时空、无比神奇的境界里,与他心灵做爱。……
接到这封情书,我也不例外先拆开、念完第一页,就将信收好;然后等到晚 上我儿子和管家都各自回房睡了,再好整以暇关上卧室的门、到浴厕间、把浴缸 的水放满;预备一面泡澡、一面慢慢读方仁凯写的「绮梦」。
这夜深人静时,我像个赴「幽会」的女人,在盛满热水、覆着香皂沬的浴缸 前,缓缓宽衣解带。一面脱、一面想像情人就站在身旁,目不转睛地瞧着我。开 始的时候,我嘟着嘴、娇嗔似的说:
「宝贝…你,怎么老是爱写那种…教人家看不懂的东西嘛?!」
「什么东西?我的情书你怎会不懂呢?」我脱光了衣服,还听见他不解地反 问。
「你瞧、你瞧!这整页讲的都是…」我拿起方仁凯情书的第一页,对他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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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亲爱的小青:一九XX年X月X日
「爱情」,确是一件难以捉摸的东西。它有时令人觉得真实、美丽,即使沉 醉在它的浪漫中,仍然会对未来充满希望。但下一刻,又教人莫名其妙地惶恐, 害怕虚幻的憧景只是海市蜃楼,飘渺如烟、稍纵即逝。
「爱人」的心,也像个怎么抓也抓不住、握不牢的东西。你只知道它珍贵无 比,想小心翼翼护呵它、守住它。可是,你愈担心失去、愈感觉焦虑,也就会产 生愈迫切的「佔有欲」。结果,反而更容易失去它。因为爱人的心,终究是属於 他自己的;即使被捕获了,它依然狂野、需要自由。
於是,热爱中的情侣,总要问:“你(你)将永远永远爱我吗?”
而贪恋「爱情浪漫」甜蜜的男女,也大都会毫不迟疑地点头应道:“当然呀! 真到永远永远……直到海枯石烂……”
然而,身为见証人的大海、磐石,却总是看尽了人间的悲欢离合;(大多是 背叛、逃逸的生离,而不是死别)抿嘴嘲笑人们的愚蠢。
也默默无声地告诉他们:纯粹浪漫的爱情,是无法久远、永恒的;因为它还 须要两人的「承诺」。不过,就算承诺可以让你稍稍安心一点,却还是不能保証 恋人不逃之夭夭、丢下你、遗弃你……。
我不禁怀疑:令人迷惘的爱情、和长相廝守的应允,可能根本就是两件互不 相干、也不见得有必然关系的事吧?!…亲爱的你,是否也觉得如此呢?
或许这问题太严肃、也太难以回答了。我建议:在你找到答案之前,我们暂 时进入彼此的想像,享受一下两人尚未看见、触摸到对方时,仅凭心灵互动,就 能陶醉於如幻似真的甜蜜,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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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除掉最后一小段,讲的全是抽象的理论。人家可被你弄糊涂了!虽 然我感激你花那么多心思,为的是使我瞭解爱情人生;但我真正要的,并不只是 一些大道理呀!……」我故意呶嘴娇嗔。
「你可以甭理会、直接念第二页呀!……嘿!小青,你…屁股满翘的嘛!」
「是吗?…宝贝,你真的喜欢…我…翘翘的屁股啊?」
伸手试水温的时候,我故意弯腰、耸起臀部,像恨不得要他抚摸似的。然后 一面款款扭着屁股,一面回头问道:
「想看人家…洗澡吗?…要不然,就来陪我洗个…鸳鸯浴吧!」
我蹅入澡缸、身子浸入热水和香皂泡沬里。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感 觉就像等着方仁凯也脱光衣服、进来参加。我拾起信纸,开始继续读他的「绮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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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纽奥良的春天」
费了番工夫,才跟杨小青商量、策划完成,两人在美国南方着名的历史文化 古城——纽奥良见面,共渡一个周末假期。由於这是我们第一次相约到极富浪漫 的地点邀游、兼幽会,心头感觉格外兴奋。
而我一下飞机,正四处张望、寻找比我早半小时扺达的她;就看见一位窈窕 佻女郎,挤在人群中对我招手,脸上还挂着露齿、迷人的笑靥;就立刻奔过去, 将她一把揽入怀里;像其他洋人情侣一样,不顾众目睽睽,热烈拥抱、接吻……
搭计程车往古城的旅馆途中,杨小青紧紧偎住我;两只黑亮的大眼一眨一眨 的,彷如对我笑着、说她好开心、好高兴喔!我也盯着她直看,不时吻她香喷喷 的面颊、耳根。车窗外,明媚的阳光正照耀着蔚蓝的天空下、色彩鲜艳的沼泽景 緻:朵朵白云间,枯藤、老树,撑出水面;成群的飞鸟,也正自由自在翱翔於青 绿、浓密的丛林
上方……
但这些美景,都扺不过我的心上人。只有她、她的笑颜、她的柔情、在我耳 畔的亲吻、切切私语,才是我所有神智的专注、整个灵魂的晌往!而纽奥良古城 的优雅风情、堤外密西西比大河悠悠的浪漫、及四处迷漫古典爵士乐声的情调, 又怎能与我即将和杨小青温存的缠绵,相较于万一呢?!
“凯,告诉我,是真的吗?我不是…在作梦吧?…”她喃喃地问。
“当然是真的啊,小心肝!作梦的,是我~!”我逗着她。
“你骗人~!坏死了啦,把你掐醒喔!”
杨小青真的轻掐了我一下。但立刻附到我耳边说:“我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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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的信,第一页那么严肃、第二页又如此浪漫;令我不敢相信是同一 个人写的同一封信。但它如诗的文笔,却深深打动了我;即使现在抄录时,仍不 由得感慨万千、回想到自己躺在浴缸里读信时,心中的震荡……)
「宝贝~!我…我也好爱你喔!…」我停下读信、闭上眼睛,禁不住叹出声 来。浴缸里,夹紧的两腿开始交互搓磨;感觉自己滑溜溜的腿根当中,有如点燃 一团熊熊的烈火。我无法想像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会怎样?要是换成了我, 恐怕计程车还没开到旅馆,连摸都没摸一下、光腿子互磨,就要高潮了呢!
「宝贝!……一到旅馆,你就跟我作爱!……好吗?」
想着自己央求他时,我一手己伸进水中,探到私处,扯住浓密的阴毛丛,一 拉一拉的;同时脚蹬浴缸,把屁股阵阵往上抬;惹得香皂泡沬直荡。
「怎么,等不及啦?!」方仁凯问我时,还笑笑的。
「嗯~!急…急死了!」我喘起气来。但立刻又忍了住,拾起方仁凯的信来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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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这一点也正是杨小青可爱的地方;她假作娇嗔地拧我手臂,却同时说她爱我, 又将另一只小手移到我胯间,在裤头上轻轻拂动;好像探测我底下傢伙硬了没有。
“怎么,等不及啦?!”我笑她猴急。
“嗯~~!尽讥笑人……人家不跟你玩了啦!”
“好,好我不笑,待会儿一到旅馆,咱们就上床,可以了吧?”
“那~还差不多!”杨小青握住我硬梆梆的东西,露齿笑着说。
这家座落在古城法国区的豪华旅馆,是个旧楼改装而成、一边面临热闹的商 店街、一边环绕长满芭蕉和热带幽丛的中庭四合院。房间虽不多,却都精心装璜 佈置得古色古香、也充满盎然春意。
我们一看房间,马上就满意订住下来。赏完小廝打发他走、杨小青立刻跑到 中央的大床上,试着压压床垫子,看紮不紮实;然后转过
头、很暧昧地笑道:
“好好喔!宝贝,哥!这床…该经得起我们……”她笑得好媚。
我由背后抱住她,双臂环着柔顺、纤巧的娇躯,吻在微微薰散香气的颈上。 杨小青一仰起头,我就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那种…很用力的作爱方式吗?……”
“嗯!只怕床还不够牢…会呱呱作响…”杨小青在我怀里扭着答。
“那你就尽量忍住,不要乱动乱扭就好啦!”我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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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要杨小青不乱动、乱扭,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她却当真,调转身,两手绕住 我脖子,娇媚地笑着说她会完全都依我;凡是我喜欢的,她都愿意做;包括在床 上不准乱动,只能强忍快感、全力压抑身子要蠕动、屁股想扭甩的欲望……。
“小心肝,我怎会那么残忍呢!……爱你都来不及,当然要你尽情享受呀! …再说,我就最爱看你扭腰、甩屁股的…淫荡样儿了!”
我捧住杨小青的丰臀、揉将起来。直到她娇喘出声,我才拍了拍她屁股说: “一块儿先去泡个澡,再上床吧!……”
旅馆房间连浴室都佈置得像法国豪宅,描花的大瓷澡缸、缀着装饰的铜衣架、 喷过花香的「毕德」(下体洗涤盆)……;在十九世纪末流行的灯饰烘托下,显 得极富异国风情。和杨小青互脱了衣衫、赤裸袒裎相视时,不禁也觉得十分浪漫 ;连连亲吻、爱抚中,听见她喃喃呓着“Oui !……Oui !……”
大概真是感到迫切吧,我们的鸳鸯浴还没洗两下子,就在杨小青的
催促下草草结束;光着身子、手牵手奔回房间;拥抱着跌进大床、
在柔滑的褥上,辗转、缠绵……
这回和以往都不一样的,是彼此热烈亲吻、爱抚之后,我主动要她仰躺着, 完全不做任何事;单单享受被我舔食、让我为她「口交」
的服务。我说因为我们做爱以来,每次都由她先吃我鸡巴,顶多也
只是两人做69式的法国口交;她却从未一人好好独享过被男人吃
的滋味。……
杨小青先还靦腆地摇了摇头,但显然毫无拒绝的意思;我才一哄着,她就躺 靠在垫高的大枕上,两手向后伸到嵌镶了花饰的床头铜桿
上、紧紧拉住;不胜娇羞地缓缓、微微展开两绦玉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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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到方仁凯梦中说他要吃我,竟使我全身浸在热水里都禁不住颤抖起来。忙 爬出浴缸、擦乾身体,抓着没念完的信就裸身奔回卧室;也学「杨小青」一样, 背倚床头的大枕、头靠住床头板的横桿,然后闭上两眼、缓缓展开大腿……
我脑中浮现出充满「情调」的古城旅馆房间里,自己欲迎还拒似的:想立刻 大大分劈两腿、让他舔我,但又怕方仁凯笑我「猴急」,只好微微张开一半,曲 着膝、停了住。我几乎可以想见这时自己一定早就羞得双颊绯红、咬住下唇、说 不出话的样子。
然而,我也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拨我的膝头、什么都不必讲,我两绦腿一定 会好听话、好主动的大大分开,迫切等待方仁凯热情的唇、舌,舔吻我又湿、又 烫的洞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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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这时的杨小青真是美极了!我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风韵十足的女人。
娇羞中充满诱惑、浪荡中却又散发着某种神祕;让我刹时不敢相信
:自己虽和她有过多次深刻而激情的性爱,但仍然满怀着探险者般的心情, 企图发现她心中、和身体里蕴藏的更多、更美妙的神奇。
在她似乎还不愿完全张开的腿间,我伏下了身;脸颊被她大腿内侧雪白的肌 肤轻擦着,如夹在两丘当中。而触目所见的,正是那引人无限暇思的山溪峡谷泉 ;复朝前探进,到临有如蘸满了清泉的晶莹水珠、闪闪发光的深沟边缘。再近窥 之下,才发现它既像朵深山中艳丽的花卉、却又如汪洋里的一尾小海蜇;玲珑、 精緻无比。令我赞叹自然造化的奥妙之余,也兴起强烈的欲望:要把杨小青身体 的神祕,完全看清楚、探索够;而且更仔细地体会个透澈!
“啊,哥~!…你…在干嘛呀!?…怎么…没动静哪?…”
“喔!你美丽的…屄,让我看呆了!”
“哎唷~!真羞…人…都快急死了,你…还慢吞吞的…光看…”
我这才伸出手指,探到杨小青的私处;先在阴户四周细緻的肌肤上
轻轻游动;从她大腿尽头、鼠蹊凹陷处游到肥腴的大阴唇上压揉;
然后指尖滑向中央,在触到她小阴唇嫩肉瓣之前,又缩回去、改道沿着鼠蹊 的凹陷朝屁股底下走;但也没深入探究,只在曲线光滑得像蛋壳的臀底摸了摸, 就再度移回到她鼠蹊部、停了住。……
“喔~呜!你……怎么搞的嘛?!…尽在人家四周挑逗…”
抱怨时,杨小青整个下体不停战栗、抖动,就好像我眼前的山丘、磎谷都地 震了般。而她两脚分开蹬床、双膝并住、成为倒V字形;我的头被紧夹在当中, 跟着阵阵左右摇晃,也几乎透不过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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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我向她胯间拱进、两手把杨小青的双膝向外一掰,叫道:
“还不快给我大大张开,想闷死我啊?!”“没…人家没有啊!”
杨小青急忙解释时;立刻将雪白的大腿向外劈分、摊了开来。我也就把脸凑 到她如桃花源的肉洞口,轻轻嗅着、吻着。过近的距离下,我两眼无法对焦,只 见到模模糊糊、如水波荡漾般晃动的黑、白
、红、紫一片色彩;得全靠鼻子的嗅觉、唇舌和手指的味觉、触觉
,猜测它美妙的形貌、品尝它的芳香。但即使如此,我知道也绝对弄不清它 的奥祕.
“噢哦!…噢~~呜喔!……”突然,杨小青受不了似的,挣扎地
挺直张开的大腿、压在我肩头;整个屁股抬离床面;把又湿、又滑
的阴户抵在我脸上,向上一耸、一弹的悸动、颤抖。
我糊噜噜地叫道:“别急,别这么急呀!…”同时压住她小肚子,不让乱动。 然后抬起头,要她用双手把膝弯挽住、拉到胸口、维持两条腿大大张开的姿势; 不然我没办法好好舔她。
“那…那你就…不要再逗人家了嘛!…”杨小青哭丧似的求着。
“不是逗,是烘啊!…我得把你这海鲜汤锅烘热了,才好喝、好吃它呀!… 乖乖,暂时忍着些,待会儿我剥开你这个,蚵仔壳、舔进里面嫩肉的时候…你就 会高兴都来不及了!……”
“可…宝贝~!…人家早就…热得…快死掉了啦!……”
楚楚怜人的杨小青难熬地喊着。但我没再理会她,手指探到她两片触手溜滑 的肉瓣上开始轻搓、挑拨;时而压压、扣扣鼓胀的阴核。
心想:女人嘛,就得要把她的情调给挑起来,才会更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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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紧抱住膝弯的杨小青一面喘哼、一面左右摇头;秀发散落在脸上,虽然半遮 着妩媚的面庞,却掩不住她龇开红唇、倒抽着气息时极度迫切的表情。我什么也 不想,双手伸到她乳房上、不断捏揉;然后低下头、埋进水汪汪的肉穴、舔吻起 来。……
“啊~!……啊!!……好舒服啊!……”
杨小青喊出了银铃般满足的呼唤,我也同时体会到她需要的强烈;便更殷勤、 更细心舔她湿烫无比的肉荷包。以舌尖扫拨精緻、细嫩的肉稜,或探到肉摺缝里 来回刮弄;时而轻挑、时而热烈地舔遍她整个洞穴外部。然后一手移回到她腿间, 伴同舌头的动作,搓擦、揉捏阴唇肉瓣,挤弄中央凸凸挺起的肉蒂;不时还探到 屁股下面,轻轻扣刮她的臀肉。
“喔~!…哦~~喔呜!!…好好…好美…舒服死了!”
听见杨小青歌颂般的赞美,我兴奋了起来,用嘴唇啣住她那颗阴核肉粒,一 面吮吸、一面往上轻扯,直到她唱出高昂而娇美的呼声;又一手继续捏奶、将另 一只手指插进湿滑的洞中,扣扣挖挖、迅速抽送;同时刺激她全身上下的里里外 外,使她叫得更大声。
“够享受吧,小乖乖?……”我故意问她。
“享受!…哥~!我…好享受喔~!……”
显然沉醉在我予她的快感中,杨小青无比淫荡地摇起屁股;也不再握住自己 的膝弯,双手伸下来摸我的头发。但当她逐渐亢奋、两腿落下、蹬着我的肩膀、 开始猛烈挺耸阴阜,把整个湿淋淋的肉穴,凑到我脸上磨辗的时候,她已疯狂得 几乎把我头发都扯掉了!我吼出声,两手抓住她丰圆的屁股肉瓣、狠狠用力捏下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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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啊哟啊~!…啊…啊~~!!……”杨小青迸出尖声的呼唤。
她屁股肉紧的同时,我迅速侧转、横卧身子,将她两绦大腿一掀、以手臂压 住;使整个下体抬高起来、像张餐桌似的,而端放在雪白的桌上、杨小青锦簇花 团的阴户,就纤毫毕呈地暴露在眼前了。
我兴奋地、大声宣示:“…要吃你的…海鲜汤锅了!……”
一叫完,我就立刻埋头到杨小青沸腾的蜜穴上,稀里呼噜地舔着、啜着;一 下轻噬、一下又用力吮吸。把不断溢出、鲜美可口的淫液、浆汁全都舔进口中; 更缩尖舌头,插入她阴道里一抽一戳的急速进出。引得她小肚子都失控了般、阵 阵痉挛、起伏……
“啊!美死了!…要…成仙了!…”杨小青乐得放声直唱。
我一面舔吻、爱抚,一面捧住她因为这姿势而抬离床面、肌肤紧绷得又光滑、 又圆润的丰臀,不断搓揉;手掌蘸满了她肉穴底下潺潺溢出、流下的淫水,抹在 她屁股上。不知为什么,杨小青突然咬住自己的手,喉中迸出异样的呜咽。
“怎么,不叫床了?…难道屁股被摸得不舒服?…”我抬头问她。
“不~!…舒服!舒服嘛,哥~!…摸我…弄我屁股!…我爱死…
爱死你…摸屁股了!…啊~!!快…快点…舔我、摸我的屁股嘛!
哎呀~~!……人家…都快要…来了啦!……“
知道杨小青马上要高潮了,我把指头滑到她肛门上,在微微凹陷的肉坑里转 呀转的;感觉她屁股眼肉圈的菊瓣肌一收、一缩,像告诉我什么似的。便手指稍 稍用力、缓缓插进她紧窄、狭小、却又十分润滑的洞中,轻轻抽送;同时再度舔 着阴户,直到她狂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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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在卧室床上,读方仁凯写的「绮梦」;一口气念下来,兴 奋得几乎都喘不过气了。我一手翻信纸、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指头插进阴道,急 促的自慰,也令我达到高潮边缘;就丢下了还没读完的最后一页、闭上眼睛,让 自己全心投入方仁凯荡漾的梦境;如他所说,把两人的想像结合起来。
「天哪,宝贝!…被你摸得、舔得简直…太舒服、太舒服了!…」「那就快 叫哥哥啊!让哥哥听了…心里也舒服!」
「哥~!…好…哥哥~!……你好好、好会玩喔!」我嗲声嗲气的唤着。
方仁凯尖尖、滑滑的舌头又戳进我的洞里,像小蛇般蠕动、抽插;嘴唇在我 一定好红、好肿的肉瓣上磨来磨去,发出唧唧喳喳的声音;惹得我疯狂地把屁股 不停往上抬,好让他舌头插得更深、嘴唇磨得更用力。
(其实这时,我跟方仁凯梦中的「杨小青」一模一样:折曲的腿子,双脚朝 天指着,暴露出赤裸的下体;两手在大大张开的胯间弄呀弄的,好像抚摸他的头 发。
但不同的是:我放了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使臀部托离床面、悬空浮着;一 只手
的中指伸直、整根戳进阴道、在里面不停搅动、扣刮;其他指头握成拳状、抵在
阴户口上,磨呀磨的。而我另外一只手,从屁股下面绕到肛门口上;也像方 仁凯一样,指头上沾满从前面洞里淌出的液汁、在屁眼四周涂涂抹抹;弄到自己 简直受不了了,仰长颈子、脱口叫出声来。)
「Ohhhhh, Baby !……Stick it…in me !Plea~se, Oh …please!… …Please don't tease me …any more!……」我神智不清地哀求他戳我、别再 整我了!
「You like that , heh?…Like to get finger edin the ass , don't you ?」
可是方仁凯舌头又突然抽出我的阴道,还满脸湿漉漉的、问我喜不喜欢被手 指戳屁眼?我刹时空虚到了极点,只知强烈需要一根东西插在身子里,不管那个 洞洞都行。就立刻急迫不堪、好大声、好大声地喊着、求着:
「Yes !Ohhhh ~Yes !…I love it , I need it!…Please don't make me wait now !
Please……finger my ass !…Plea~se!!……啊…啊…啊~~!!…Yeeessss!」
他的(我的?)手指终於插了进去,被肛门肉圈圈紧紧匝住。刚一开始,我 感觉的不是痛,而是那种非常受不了、非常难熬、好酸好酸的味道。可我同时想 到:这正是方仁凯爱我、所以连最「肮脏」的地方都不嫌,愿意跟我好亲密好亲 密的表现呀!不管怎样,我也得忍着、接受他啊!
「Aaaahhh !…Yes , Yes!…Stick it in …In, In ~!!…Inside my aaaassssss!…
Yes !…Ooooohhhhh~~Yessss!!……Wwwooo~aaaa~aaaa~Auooohhhoooo!」
我失魂般地叫着、呜咽着。承受指头推进肠子,在里面缓缓弯曲、搅动;从 自己手指的感觉,连想到方仁凯手指的感觉;从我另一只手掌捂在阴户上猛烈直 揉,想到他湿答答的脸、鼻、唇、舌,在我像几乎被辗烂的花朵上吮舔、噬咬… …
「小乖乖!你可爱的…屄、可爱的屁股,都是我的!对不对?」
方仁凯糊噜噜地问我,我也立刻语无伦次地回喊着:
「Aaaahhh ~Yes , Yes!……I'm yours !…My cunt 、my ass…are all yours !Oh,my ba ~by!……Fuckme ~!…Finger fuck my ass now!!… …」
他的(我的?)手指插得更深、嘴巴舔得(手掌揉得?)更热情了。我感觉 汹涌而上的高潮就要来了。可是,不!我还不要那么快就高潮,我还要念那只剩 一页没念完的情书、读完方仁凯的「绮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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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啊…啊~~!…哦~~啊!…哥啊!!…”杨小青动情地叫着。
“爱吗?…喜欢我一面吃、一面插你屁股眼吗?”我糊噜噜地问。
“爱啊!爱…死了啦!……啊!哥…你……可千万别停啊!…”
“想要吗?…想要哥的…鸡巴肏吗?”我也急得连忙问她。
“要啊!要…要哥哥…鸡巴……肏啊!…啊~~!哥!快肏我…”
但杨小青还没叫完,她的高潮就来了!紧紧匝住我手指的肛门肉圈,阵阵急 促收缩;肉穴口像浆汤沸腾涌出似的、宣泄不止。她死命抓我头发的手用力直扯、 扣在我背上的指甲,狠狠掐进肉里;同时
高声呼号:
“啊呀!来…了!…来不及了!啊~~啊!…我…出来了!……”
我自己也兴奋得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翻身压住立刻两腿大大张开的杨小青 ;一面喘、一面提着硬梆梆的傢伙,朝她的蜜穴插进去。
“啊!啊~~!!…肏…死我,肏…我死了!…啊,哥~!!…”
杨小青疯了似的直叫、直喊,而也我一拍不停、迅速猛烈抽插,直到噗吱、 噗吱的,所有的精液全都射进她令人蚀骨的肉洞深处……
两人才像历经过一场大战、精疲力竭、汗水淋漓地拥抱在一起。
旅馆房间外,夕阳已把天空染得通红;一条绦横洒的金光,穿透过百叶木帘、 射进房间、划在床上我们的身体上。隔着玻璃窗,可以听见街上缕缕的爵士乐声 ……纽奥良的风情依然那么浪漫!
仁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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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这段自白,实在写不下去了!我边写边自慰、已经湿透了裤子。 而且也好几次滨临高潮,再忍下去就要爆炸了。……对不起噢!让我暂停下笔, 先到厕所解脱一下,然后再继续写下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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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1-18初稿
2000-01-21完成
2000-02-19修完贴出 ---------- 「现任男友」的热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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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五这天从清早一直到傍晚,我都有点魂不守舍的。因为方仁凯告诉我他 前往麻州剑桥参加为期两天的「哈佛图像」设计研讨会,并在会上示范演讲;而 周末两夜,他将住在当地的一家「床与早餐」客栈旅馆。所以晚上他可以从房间 直接打电话给我、跟我畅所欲言多聊聊些。
因为晚上要和方仁凯通电话,除了早上出去一下,在外午餐完回到家后,我 的心就七上八下的开始不安宁,做任何么事都无法专注;在家里东摸模、西弄弄 的,
盼着黄昏日落快点来临;使自己心理气氛更浪漫些、更有情绪跟他谈情说爱、讲
心里的秘密、和……。
其实,几个月来,我跟方仁凯的通信和电话连系,已频繁到无日不有、无话 不谈的地步。谈的内容呢?当然早就超过工作和生活、对事物的看法、或人生观 之类的大道理;进到对方的心灵世界,深入地环绕着个人最隐密、最不足为外人 道的私生活经验——婚姻、爱情、和性关系打转。这,也是我最热衷和方仁凯聊 天的内容。
经由彼此沟通和讨论,我们不仅像知心朋友般互相瞭解、关心,同享喜悦、 分担忧烦、精神支持、共同砥砺;也始终如一、毫不自私地期望对方更好、更幸 福。
(以上是我引方仁凯信中的话。)然而,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从恋爱的 亲密中,体会、承接他无比的热情;灌溉乾棝已久的心田、填补感情空白、和肉 体的空虚。
何其幸运,方仁凯对我的态度,也真的扭转了我长年在孤独、寂寞之下造成 有点自闭的个性。愿意逐渐展现自己、坦然接受他而不感到扭捏、羞耻;愿意把 心中
所有的疑问都摊开来、让他看见;听他告诉我对我的想法、从他极其关注的口吻
中,感受那种近乎於「爱」的真情。
但我还是必须承认:
我依赖方仁凯的电话和情书,会到几乎不能自拔的地步,真正主要的原因是 :我已经完全无法抗拒他的热情了!不管是电话上的呢哝软语、情话绵绵,或在 信中疯狂作爱时的似幻如真、迥肠断气,早就使我整个的心随着情焰燃烧而荡漾 起舞、陷溺於浪漫的波涛中载浮载沉。
。。。。。。 。。。。。。。 。。。。。。就像这天……
大清早还在睡梦中,我就被方仁凯来的电话惊醒(美洲东西两岸时差三小时), 告诉我他下午会提早离开办公厅、搭机往剑桥。我说我知道,也算好了时间、不 会当他下午走了还拨电话去扑空。他笑着讲我计算得真精准,对他的行程表比他 老婆都清楚。所以他为了让我放心,才一早把我从床上吵醒,先道声早安。
我喜欢这样隔着美洲大陆,他都好关心我的感觉,便呶唇出声吻他一下;也 听见他回吻、和轻轻的问好中,传来充满热情的呼吸声。彷彿耳边被人吹着热息, 我知道他又像前几次清晨一样,想跟我短暂温存一下。於是,娇滴滴的叹着问: 「想我吗,…凯?……」
「想~当然想啊!…尤其想到…今晚我们可以不受拘束的…多谈谈…」
「…情、说说爱,你就…热起来了!对吗?…」我没等方仁凯讲完,接腔反 问。
「就是啊!小青,你真瞭解我,都知道我想要的。来,再给我个吻吧!」
给他一声响吻:「ㄅ儿!…爱吗,嗯~?」。方仁凯也…ㄅ儿!的回我一个 吻。
我心都笑开了。正预备赖在床上跟他多混混,突然想到今天应该早起,赴已 约定妇科医师的例行检查;只得匆匆结束电话缠绵,告诉他今晚见、再上床好好 温存温存吧!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我心里满轻松的。医师说:我行房频率较一般的为少、 而且
不太规则;所以内分泌会受到点影响、身体某地方皮肤会乾燥些;但只要性生活
一正常,就没太大关系。当然,这早已不是什么大新闻啦!结婚近廾年,和 丈夫性交次数总共加起来,也比不上跟「前任男友」李桐交往一年、所作的爱多 呀!
我对自己说:只要不是什么会传染的性病、或肿瘤之类的,就该放心了!反 正,性生活方面,我对丈夫早不存任何希望;和李桐之间的性关系也已结束,现 在正是过渡期。若有朝一日跟方仁凯再见到面、发生了超友谊;或他真的搬来加 州,我不就可以重新恢复「频率正常、而且规则的」性生活了吗?……至於内分 泌和皮肤乾燥,到时再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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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的夜,终於姗姗迟来地到临了。
我已经泡过澡,穿上一条非常细窄、会暴露出盆骨两侧的高叉三角裤;不戴 奶罩、只披了件半透明的长睡袍。闩上卧室门锁、扭开电视、拾了本电视周刊上 床,一面流览节目、消磨时间;一面等候方仁凯即将由剑桥打电话来的铃声。
转台之间,不经意正巧瞧见有线电视成人台上,播放的影片:「爱的交响曲」。
讲一个空闺寂寞的贵妇,恋上儿子的家庭教师,跟他偷情的故事。电影才刚 开始;正演到贵妇人在儿子老师下课离开时,递了张纸条约他到餐馆见面;同时 含情
脉脉瞟着大男孩……
由於片中女主角正好是东方人,而家庭教师是个金发碧眼的大学生;我立刻 想到:我儿子亚当的家教——坎,也是金头发、蓝眼晴的大男孩,心中不禁一震, 就
没再转台、目不转睛地继续看下去……
没料到的是,这部原来只能算B级的成人电影,竟然使我看得意乱情迷、全 身都好兴奋、好那个了。完全不像专门拍给男人看的色情片,男女一上来就匆匆 脱光了、真枪实弹的大干特干;令人不但不兴奋、反而倒胃口;这部「爱的交响 曲」
,居然有一点小小的「剧情」、着墨男女互相勾引时的挑逗;便显得格外不 同、而且相当催情了。
尤其是豪华餐馆里的这段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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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对着儿子的家教——迪克,举杯道谢、敬酒的同时,她水汪汪的两眼, 朝大男孩妩媚万千地眉目传情;仅管嘴上说的全是客套话,但谁都知道她心中打 着什么主意。而迪克先是靦腆地谦虚回应、继之目光不断扫描在贵妇人低胸晚礼 服掩不住的酥胸乳沟时,她便迷人吃吃笑地震着上身;对他瞟以媚眼、暧昧地说 :
“迪克,我们就别尽讲客套话了,谈谈别的吧!”
“好,那张太太…喜欢谈些什么…别的呢?…”
“迪克,你到我家任教快两个月了,对我家中情况大概也瞭解不少,我丈夫 喜新厌旧,在外金屋藏娇,把我当黄睑婆一样的看待……想当年,他追我时,我 对他根本没好感,可是经不起他一再死缠,最后又被家人说动了,才答应他求婚 的。
但现在想起来……人呀!…真是奇怪的动物,当人家对你百般体贴时,你会 分辨不出真假、还以为他是真心的;可是……“
“…你嫁了他以后,他就……”
“他就开始对我厌倦了!男人只会珍惜一些得不到的东西,对女人也一样。 一但到了手,就毫不希罕珍贵……像他,嫌我生完了两个孩子,身材曲线无法跟 貌美年轻的少女相比;所以就产生厌倦,开始在外冶游。名义上说是生意的交际 应酬,实则留连歌舞酒榭、夜夜狂欢作乐;置妻儿于不顾;高兴够了,才回来一 次,简直就是把家当成饭店、旅馆……还不如……”
“嗯!张太太!恕我说句不该讲的话:你先生也太不像话了!……”
“就是嘛!…我和他貌合神离到现在,还不就为了两个孩子!…我每天除了 找人打牌、消磨时间外,就是呆在家里,不知要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 别人还以为我既然有钱,当然幸福……而事实上…我……”
“算了!迪克,我…怎么尽和你讲这些无聊的事呢?……”“…张太太,承 蒙你看得起我,就请把搁在心中多年的郁闷,倾吐出来吧!”
“可你难道不觉得:陪一个小老太婆吃饭、喝酒,是件厌烦的事吗?”
“怎会呢?…请别自称小老太婆好吗?其实你看来…顶多只像卅岁左右的少 妇、那么娇艳、美丽啊!……和你共聚,我的确非常快乐的;尤其,你…还给我 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啊~?一种什么样的…亲切感?……”张太太粉脸娇红,急忙问迪克。
“这里人多,不方便说。待会儿只我俩单独一起时,再告诉你,行吗?”
“没想到你…故意卖关子吊人家胃口啊!…看不出你…还蛮风趣的嘛!…” “张太太!…今晚我要如你字条写所的,绝不令你失望;让你过一个欢愉、也是 回味无穷、终身难忘的今夜。所以我才个卖关子,以增加神秘、和刺激感。唯一 不知的,就是我心中的美娇娘,你究竟要我如何与你共渡良辰美景、使你欢乐、 愉快呢?……”
“天哪,迪克!……我心里真正想要向你倾诉的,就是…从你到我家应徵家 教的那天,见到你的那一刹那,我就全身震荡、心神激动了!……多年无波的心 田,掀起阵阵涟漪……被你英俊挺拔的仪表迷惑住,连我的…那个…那个…都…”
张太太娇羞满面,再也讲不下去了。“你的那个什么?…怎不继续说下去呢? …我的美娇娘!…”
“别羞人家嘛!…这儿…人这么多,人家…怪难为情的…不好意思嘛!…”
“那…咱们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只你我二人时,再讲给我听,好吗?…”
张太太媚兮兮地瞟了迪克一眼,娇羞地轻点一下头。“嗯!”了一声。
迪克附到她耳边问:“我们去…旅馆开房间,还是到我住的地方呢?…”
“不要去旅馆开房间,如果被熟人或我丈夫的朋友揰见,就糟了!还是上你 那儿去吧,比较安全些。……”张太太低头轻声细语应着时,脸颊竟泛红了。
二人坐上计程车,直驶迪克租的公寓而去。 。。。。。。 。。。。。。。 。。。。。。
(这…这是什么电影嘛?……怎么连名字都姓张哪!?…简直就是…我的写 照、讲的根本就…就是我嘛!!…不、不可能的,姓张的那么多;而且这男孩叫 迪克,又不是坎……再说,我那先生只晓得做生意、赚钱,床上工夫根本完全不 行,那还会在外冶游、流连歌舞酒榭、找别的女人夜夜狂欢呢?!……)
怎么说,我都真是吓坏了,但却又难以置信地两眼盯着萤幕、看他们这一对 就要在公寓里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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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公寓,迪克锁好门、才一转身,张太太就急忙伸出两条浑圆粉嫩的手臂, 将他紧紧搂住、火辣辣地吻着他。她把丁香小舌伸入迪克口中,任他吮了一阵后, 又张开嘴,狠命吮吸迪克插入的舌头;同时还把玲珑的胴体、低胸礼服下挺立的 一双乳房,紧贴在迪克健壮的胸膛上,不停揉擦;而她的下体也不断一挺一挺的, 凑在他身上磨辗;喉中还“嗯、嗯~!…”地呻吟……。
人常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一点也不错;但看张太太这时表现的 情欲冲动,热烈狂野得就像一只飢不择食、要噬人的野兽一样。直到一阵历时数 分钟之久火辣辣的热吻后,他俩才把嘴唇分开。“呼~!”迪克喘了口大气说: “张太太!你真疯狂、真热情,这长长的一吻,都差点把我给闷死了!”
“喔~!迪克!我…亲爱的宝贝!你不知道…我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了!总算 今晚能让我如愿以偿,当然要好好吻你一顿,解我的相思之苦啊!……”
“宝贝!你知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不但立刻呼吸急促、心砰砰跳;连 我的…屄…都痒得…流出水来;……你就晓得你的…男性魅力有多大了!……真 不知道你…迷死过多少女人呢?……心肝宝贝!我要是…再年轻二十岁的话,真 一定非你不嫁了!…可惜我现在老了,再怎么爱你,也无济於事……”“哎呀~ 快别这么说,我的小美人~!你…真的一点儿不显老呀!其实我也早就想要你, 而见想了很久、很久了!…”迪克抚着张太太肩头,安慰似的接着说:“张太太! 你猜猜看我为什么起先在餐厅里,要卖关子,不愿说出和你共聚一起时…感觉的 那种…说不出来的亲切感呢?”
“为什么?…告诉我吧,宝贝!现在就只我俩儿在一起,快说嘛!小乖乖~!”
“真的,第一天到你家应徵时,我就被你美艳的容貌,雪白、滑嫩的肌肤、 丰满的胴体,和你…徐娘半老的风韵,迷得神魂颠倒了!…尤其是,你这双水汪 汪的
大眼睛;性感无比、微微翘起的薄唇;跟这对一抖一动的、尖挺的乳房……还有
你又圆又肥的臀部……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深受刺激、回去了还日思夜想, 不知手淫了多少次、幻想和你做爱呢!“
“啊!…真的吗?…我的小乖乖~!…我…我也好爱你…都爱得要发狂,也 一样每晚在梦中…跟你…做爱呀!……宝贝~!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张太太了。 祇要我俩在一起时,你就叫我名字…洁茜卡,好吗?……”
张太太说完,又紧紧搂着迪克,雨点似的狂吻他。
“喔!洁茜卡…快把衣服脱了!让我看你、摸你、吸吸你这双好奶子的滋味 吧!
脱吧,小美人!…“
“那…你也快脱吧!人家都…等不及了耶!…”张太太也同样急迫催促着。 於是两人快手快脚、三下两下,就脱得光溜溜的。面对面相互凝视着……
仅管电视上的色情影片只是「软核」的,萤幕上不会映出他们私处的性器官 ;但只消看张太太她媚荡的表情、和心跳气喘的模样,就可知她欲火高涨的程度 了!
而面对赤裸裸、皮肤细嫩洁净、胴体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迪克当然也格外 亢奋、紧搂住张太太;两手伸到她背后、臀部,阵阵抚摸。
张太太往迪克身子下面一瞧,立刻裂嘴淫兮兮的笑了。她的手臂朝下伸、肩 膀一动一动,显然已经握住男人的肉棍,在那儿搓呀搓的;一面娇滴滴的惊叹着 说:“哇~喔!…迪克,你…你鸡巴好大喔!……至少有八吋长、两吋粗耶!… 还有这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么大……比我丈夫的…还大一倍多咧!真的好吓人 喔!
等下它…插进我里面…我看我…一定会被搞死了哩!…“
张太太两眼盯着迪克大傢伙的那幅模样,就像贪嘴的孩子一见到巧克力糖, 馋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笑咪咪的迪克抱起张太太,将她放在床上仰躺着;自 己也
在她身边侧躺、吻到她耳边说:
“但我看…你也一定会乐死的!张太太…不,洁茜卡,现在就让我来…好好 满足满足你吧!…”
。。。。。。 。。。。。。。 。。。。。。(Oh my God ! …这电影,这调情的一幕!简直是太催情、太刺激、也太叫人受不了了!……我 禁不住想到自己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他也是那么高挺健壮,年轻英俊,令我 心动;想到每次他到家来为亚当补习功课时,自己都会偷偷瞧他;还故意为他们 端点心、送冷饮,实则藉机亲近他。而且,他下课走了之后,我晚上还会好想他 ;幻想自己跟这二十岁不到的大男孩,在床上作那种荒唐到极点的事。……天哪! 我岂不…岂不跟电影上的女人同样下贱、一样淫荡死了吗?)
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了!我盯着萤幕、两眼看得发直;一手抓住 自己一只乳房、捏呀捏的;另一只手探到张开的腿间,在早就浸透的三角裤上搓 揉、磨擦……搓得整个阴户都好肿好肿、紧紧黏在三角裤里头,恨不得立刻让大 男孩给一把剥了,把我两腿一劈;将好大好大的热棒捅进我身子里!
萤幕上仰躺的张太太,正享受着迪克口交服务的滋味。她两手捧着男人颈子、 朝自己胯间拉,同时挺动身子往他嘴上凑;但看她满脸泛起桃花、阵阵呓着娇美 的浪声,就知道她一定舒服死了!……可是萤幕前、同样也在床上张开腿子、同 样连连挺动身子的张太太——我,却口乾舌燥的猛喘气息,沙沙哑哑地嘶喊出声。
不用说,就是因为自己实在太荒唐、太不像话了,才惹得羞愧和矛盾佔据心 头;连本来期待方仁凯电话传情而陪养的情绪,都被扰得一团乱。当然就怎么也 舒服不起来了!
而且,而且我还同时感到:自己小肚子底下,膀胱猛胀、尿急得要死;想上 厕所,却又舍不得仍然急促揉擦阴核的手指。可是我愈扣自己的那颗肉豆豆,就 愈是
刺激尿道口酸麻麻的、更想要小便;害得连屁股都在床上直打转、辗磨……
最后我简直受不了了,只好跳下床,跑厕所。可是更荒谬的是:我下了床, 居然先跑去拿了卷录影带、塞进机子、把放映中的「爱的交响曲」录下来;以免 错过任何精彩片段。
就在厕所里小便的时候,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话铃声。一看腕錶,才晚上十点 半。
但换算成东岸时间,已经是方仁凯那边深夜一点半了!忙得跟什么似的,我 赶紧憋住没尿完的尿;擦也来不及擦、只在马桶上抖抖屁股,就奔回卧室、扑上 床、
抓起电话筒……
。。。。。。 。。。。。。。 。。。。。。
「喂~~?…」我屏息轻唤;心里砰砰跳着。
「喂!是我,够晚了吗?」方仁凯的声音甜甜的。
「还说呢!这么晚才打来,人家已经等好久了咧!」
我嗲声嗔着时,爬到床上,把话筒夹在颈边;忙用遥控把电视消了音,免得 他在另一头听见那种声音,还以为我在搞什么玩意儿……那我可就解释不清了!
「上床了吗?…」
「…嗯,才上床不久,在听音乐。你那边一定好晚了吧?」
「还好,也刚由外面回来。…我知道时差,所以先跟「哈佛图像」的设计师 到他那儿、研究一下明天要演讲示范的东西,还到哈佛广埸去喝了杯;计算好时 间,回来沖完澡,才上床打电话的。你孩子跟管家…都睡了吗?…」
「大概吧,不过也管不了了,反正我卧室门是关着。…你…怎那么用功啊?」
「否则明天讲不出来呀!…不谈我工作,聊别的好吗?」方仁凯和蔼地问。
「好,那…聊什么?…」
「…你说呢?…不然,就讲你正想到的事好了。」
方仁凯的建议,让我立刻想到:「爱的交响曲」女主角跟迪克打断客套话, 直接谈入男女关系核心的那一幕。但他们两人是聚在一起的,可以眉来眼去聊天 谈心;可以摸手勾脚、卿卿我我的陪养情绪。最后,还一道去男的家里、作那种 事;
共渡一个由黑夜到天明的良宵、享受彼此……
相较之下,我跟方仁凯现在隔了美洲大陆、远在天边似的想要谈情说爱,却 看也看不见、摸又摸不着对方。就算是心灵贴近得如胶似漆、情话绵绵得如火如 荼,又能怎样呢?…除了望梅止渴,我们……唉!……
「喂~,在想什么?…怎不说话呢?…好不容易我们才有长谈的机会……」
「哦!…脑子一时乱乱的。…再说,长谈也不是整夜,明天你还有重要的…」
「嗳~,别想那个嘛!…我在飞机上打过盹儿,晚一点也累不倒;只要你愿 意,聊个整夜没完我都奉陪。…怎样,嗯~?…」
方仁凯这么劝着、哄着,使我觉得他真的好瞭解、好体贴我,而感到一阵窝 心。
可同时也想到:他明天有那么重要的事,却甘愿牺牲宝贵睡眠、陪我聊天。 不但感动极了、更对他怀着深深歉意,便诺诺地地说:
「那…多不好意思!…这样吧,我们随便聊,聊到你累、想睡了,就挂电话。」
「我那会那么容易累呢?!尤其是跟你…我要想睡,除非…」方仁凯只讲半 句。
「除非…除非什么?…」好奇地问他时,我的心砰砰加速跳动。
「除非我…享受过你、渲泄出来了,才睡得着呀!」这种话他竟说得出口。
「啊~,你好坏喔!…嘴上尽佔人家便宜…」我脸颊发热,可是心却开了!
。。。。。。 。。。。。。。 。。。。。。
难得的一夜,就这样在方仁凯一句、我一句的谈情说爱中展开;飞越万里的 高山
平原、横渡无尽的沼泽河川;……乘着电话彼端传递牵萦梦迥的相思、绵绵不绝
的爱恋;而切切私语声中蕴酿、发酵的热情,就像有意点燃的星火,炽烈地 焚烧
了起来……
虽然整个过程跟最庸俗的小说、三流(三级)电影一样,总是从问他(她) 现在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开始、直到在电话上以言语及想像「性交、作爱」。但 由於是和自己的爱人「做」,便有了完全两样的意义、和截然不同的感受!从头 到尾,我浸沉在以爱为基础的欲望中,充满被呵护、被需要的温馨;欣然接受赞 美、也甘愿委身讨他的欢心!
其实,与恋人在电话上谈情说爱,这也不是第一回了。早在和「前任男友」 李桐交往时,我跟他除了每礼拜、十天见面幽会一次,平日就是靠电话互通款曲 的。
只因为我们还可以经常见面、享受相聚的乐趣,而电话便成了次要的沟通管 道,
充其量不过是利用它约定幽会、问问好、请个安;或闲来打打屁、谈谈笑、调剂
一下情绪罢了。
但现在,又完全不同了:和方仁凯身处两地;别提什么享受彼此,连当面见 见、像普通朋友彼此问候一下都不可能。相对的,电话自然就成为唯一、也是最 重要的传情工具。我之所以对它依赖到无一日不能的地步,或许该算是非常不得 已、而情有可愿吧!
尤其此刻,夜深人静、我最容易感染罗曼蒂克的气芬下,能有一个完全不受 时间限制的整晚,和情人无拘无束地谈情说爱;当然就是如方仁凯说的「好不容 易」
、而对我而言,更是千载难逢、万金不换的机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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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的是真的,绝不是嘴上佔便宜呀!…」方仁凯说得好诚恳。
「那你就是…真的想佔我便宜喽?…」我逗他。
「哎呀~,那就更不是我的意思啦!喂,你…嘴巴一定得那么利吗?…」
「我跟你开玩笑,别当真嘛!…说真的,你…你是非要渲泄了,才能睡吗? …那作你女人的,每天要应付你需求,一定会很惨啰?!…」
「才不惨才呢!像我这种男的…女人才爱呢!…想试试吗?……」
方仁凯大言不惭的回答,让我禁不住心中狂欢的同时,也忧喜参半的吃醋起 来。
狂欢,当然是因为他要我,而且讲得那么露骨;加上他充满自信的口气,跟 情书上描写「绮梦」中的情景一样,令我深信他的床上工夫肯定是一流。但忧喜 参半、吃醋的感觉,却源自不相信他告诉我他与老婆性情不合、加上她又是性冷 感,所以一年到头早就不曾作爱、已无夫妻之实了。……
但,如果他讲的是真话;以方仁凯的性欲那么强,岂不一定也会在外另打野 食;从其他女人身上的性发泄,补偿老婆不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么除我之外, 他岂不是还有别的「情妇」吗?
“天哪!我倒底怎么啦?……竟想到那儿去了?!…”忙打住妄想,换了口 气:
「试一试呀。…怎么个试法?听你讲得那么有信心,那~,就教教我吧!」
「行!咱们先瞭解一下状况。…告诉我,你现在还穿着衣服吗?…」
「…嗯!」
「穿什么?…是睡觉的…亵衣?…还是出去约会的…盛装,尚未脱掉呢?」
我噗吱一笑了:「在床上,当然是…睡觉衣嘛!…好无聊喔!」
「什么颜色的?…质料、式样呢?…一件一件讲给我听!」
「嗯……嗯……是,是……一件半透明、浅紫色的长睡袍;…三角裤…是枣 红色纕蕾丝边的…那种…」我结结巴巴应着,仅管心里怪怪的。
「很暴露的款式吗?…那奶罩呢?」方仁凯很快就问到核心。
「嗯…嗯,没戴奶罩……不过这三角裤…倒是有点露。…干嘛问那么清楚哪?」
「搞清楚了,才好一件件细心、慢慢地帮你脱光呀!难道你喜欢男人急呼呼 的、
不管三七廾一、两三把就剥光了你衣服、将你两腿用力扯开、硬鸡巴往洞里一插
、就那么干了吗?……」
「…我……」
「是吗?…喜欢男人急呼呼的肏你吗?」他问。
「…当然不喜欢啊…可除非…我…」我不知怎么答,支唔着;心里满矛盾的。
「除非你也等不及了、已经湿掉裤子……对不对?」
「……」
「啊~~,我知道了,你三角裤肯定早就湿透了!对吧?」
「……」教我怎么说呢?!
方仁凯这种咄咄逼人的问法,跟情书上描写的男欢女爱很不同;彷彿有种大 男人的味道。可是怪就怪在:我居然正因为他这种口气,变得好有反应、而整个 身体竟亢奋了起来;开始在床上不安地蠕动,两条腿一分、一合;屁股也跟着像 引诱
男人般地扭呀扭的……
「噢~!…」忍不住叹出声来;屁股像磨子般在床单上打转。
电话筒另一端传来“嘿嘿!”的轻笑,跟着又说:
「把三角裤退下!…」
「啊~?…」不曾被男人这样命令过,我吓出声来。
「你听见了,快脱!别等我撕烂三角裤,还扯得你皮肉叫痛……」
乖乖听命似的,我一手伸到松紧腰上,一边扭动屁股、抬起腿、把它脱了下 来;看见裤子翻转出的三角部分,果然早已被自己渗出的淫液浸得湿淋淋的、几 乎都透亮了!但我同时紧抓着电话的另外一手,还猛将听筒压住自己的耳朵,像 生怕不能好好听见方仁凯一句一字命令我似的。
「脱掉了吗?…」
「嗯,脱掉…了!…」我真是好听他的话,有问必答。
「很好!现在告诉我你的姿势,躺着还是侧着?…还是趴在床上?…腿子张 开、还是闭着的?……不管什么姿势,我相信,半透明睡袍底下,你赤裸的胴体 一定是非常非常性感的吧!」
方仁凯的口气变温和了,居然还夸我。我有点莫名其妙。
「…没你想得…那么性感啦!…不过,睡袍没扣,躺着…整个胸部都露出来 了。
两颗…奶奶也…也好硬!……噢~!好想…好想给人摸喔!……」
「哦,那我就不客气啦!奶头让我摸模、捏一捏、舔一舔……」
「嗯!…喔~啊!好…好舒服……」
「…我轻轻咬咬、含住一颗…要吸了喔!」
「喔~~啊!好…咬、吸…吸吧!……」我的手紧紧捏自己的乳房、掐奶头。
「腿子打开,我揉揉你的屄!…」
「啊,打开了!已经打开了!」
「难怪不要我慢慢脱你三角裤,都湿成这种样子了!…」
「人家想作爱…早就湿透了嘛!…啊!,,宝贝,你的手指好好…好会揉喔!」
「要…插进去了喔!…腿子再张大点!」
「啊!己经…大…开得不能再开了!」
像疯了般,我两腿劈得开开,手指插在湿淋淋的阴穴里,一抽一插、一抽一 插;颈子夹住电话听筒、另一只手不断搓捏乳房。紧闭的两眼中,彷彿看见自己 已经被男人光是用手、用嘴爱抚身体,就搞得快要高潮了。
「不!…不要,还不要啊!…求求你,等等…等一等!…」我情急地嘶喊着。
「…等什么?…你不是早就等不及…要男人肏了吗?」
「不~!宝贝,我还须要…须要一件事……」迫切地恳求方仁凯。
「怪了,到紧张关头了,还什么事?…快说吧!」
。。。。。。 。。。。。。。 。。。。。。
「我…想知道,想看你的…那根棒棒究竟多大?…」我鼓足勇气,才问得出 口。
「哦~,原来是这个啊!…你说它多大就有多大…行吗?」
「不~,人家真的要知道嘛!宝贝,你可以…量一量…是几吋长?…多粗呀!」
「真要知道?…」
「…真的,否则我无法想像…你最大最大的时候…多大?」
方仁凯笑了,说我懒惰、不肯用心去想。可我说光凭想像,终究缺乏真实感 ;也会觉得在我耳边讲话的是一个男人、但真正跟我做爱的,却可能又是另外一 个。
这回答大概击中方仁凯的要害。沉默了小半晌,才叫我把两手握拳、一上一 下的叠起来;然后说就是那种长度:如果我握住他的肉棒,龟头顶就刚好会露出 来。
至於多粗?他叫我并拢四根手指,用另一只手掌握住,感觉就对了。
真没想到,我照着方仁凯的形容、自己一试,立刻就体会出来了。便嘻嘻笑 道:
「哎哟~!还真灵,亏你想得出。嗯~,照看,你那宝贝傢伙,该有六吋来 长、一吋多粗吧?…嗯~,好像只不过一般大小喔!…」我故作评论地说。
「嗳~,别这么快下断语唷!你的手小、也不知究竟尺吋多少,或许不准喔!」
「好啦,人家不过问问而已。……算你尺码够大,行吧?」笑完了,我又问 :
「对了,还有…我很想知道,你嘴巴跟我作爱时,手也在自摸吗?…」
「哈哈!那还用问?…只要一听你那种声音,任何男人都会忍不住打手枪的。」
我的脸又热了,轻轻呓着:「你…爱我的声音?」
「当然啦!尤其是你放浪形骸、尽情享受的呼唤,最动听极了。在梦中,我 一听你浪叫,鸡巴就胀得不得了、就想喷了!」方仁凯讲他的「绮梦」。
「那…那是你的梦呀!人家…学不来嘛!…」我娇声地解释。
「不用学的,你只要放掉自己、任激情引导,就会了。」
「…可人家…人家现在才知道你的…有多大,当然还不习惯、就不容易放嘛!」
方仁凯又哈哈笑着说:「…现在知道了,以后你就会慢慢习惯喽…?」
「嗯~~!你…你好坏唷!光用嘴巴讲,就逗得人家又…又好那个了!」
「那个…那个,说什么呀?!…快打开腿子,用手扶着分开来!」方仁凯令 道。
我马上乖乖照作。头夹住电话听筒、眼睛紧闭、嘴巴张启、喘着气息;期待 着。
方仁凯低吼道:「我舌头插你的嘴、同时龟头磨你的屄!」他的声音令我疯 狂,
产生好强烈、好真实的感觉;使我无法忍受男人肉棍要戳、却迟迟不肯戳进来的
折磨;立刻把手指伸进口中、用力吮吸;另一只手在底下猛揉自己好肿好肿的肉
豆豆……
「Mmmm~~mmnn!……Nnngg ~~mmm !!……」同时好急切地哼着。
「喜欢吧!…等不及了吗?!…」
「…M ~~mmm !…等…不及了!!」
「那…我就插进去啰!…」
「啊~!…插…插进去吧!……宝贝~!……喔~~!!…啊~~喔!!… …」
。。。。。。 。。。。。。。 。。。。。。
“天哪!……终於…进…来了啊!…喔~呜!宝贝,我想死了!想死…你了!”
我激动死了,心中狂喊起来;可是怕管家或儿子在门外听见,我不敢叫太大 声,赶忙把手指插到嘴里、狠命地吸、吸到牙齿都咬痛了自己,而止不住尖声呜 咽。
方仁凯也在我耳边吼着:「啊,小心肝!…你…把我包得…真紧、真舒服啊!」
我两条腿更大分开来、朝天举起;手指捅进肉穴里,迅速抽插。脑中浮现自 己在
大男人底下、被戳得欲仙欲死;两手紧攀住他的背脊、指甲扣进他肌肉里的景像
。我听见自己失魂地喊了出来:
“啊~!…Oooohhh ~~wooo!…My God!…You're so goo ~d !……”
「喜欢吧!…我的小心肝?…」
「咿呀!…咿呀~!喜…欢…死了!!」
「我早就知道你…最爱这种…玩法了!…告诉我,爱不爱?爱不爱男人鸡巴?」
「喔~啊!…爱…爱死了!」
我娇声叹着、呓着,但就是不敢喊出来,因为一喊就要把管家、儿子都吵醒 了!
只好再度咬住自己的手,喉咙里抽搐似的呜咽着。可是我底下被戳得忍不住 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却又引得自己更疯狂了;两脚跌落到床上,挺起屁股直往 上拱、还左右左右扭个不停。……
这时候,我难以置信地听见方仁凯轻声吼道:
「扭吧,我的小骚屄!…为我扭屁股吧!…」「啊!我…已经…扭个不停了!」
「…扭得真性感、可爱极了!」
「啊,宝贝!…就是为你扭的嘛!」
「…小心肝,你好漂亮、好美、好诱惑人啊!我…忍不住要…用力…肏你了!」
「啊,啊~!…用…力…肏…我吧!我也快…忍不住了!…」我还是叫了出 来。
终於再也无法控制激情和爱欲的奔放了!我神智不清、昏昏眩眩随着汹涌而 来的洪流,一泄千里了!听见方仁凯愈来愈急促的喘吼声,像凶猛冲过来无法抵 挡的列车,马上就要撞死、辗压过我、将我粉身碎骨、千尸万段!!
「啊,啊!!…来了!…出来了!!…天哪!…凯,我…啊~~!!…」「 啊~!完…了,我也完了!!…」
接着,我听见、也听不见我们的声音。就像突然进入真空,什么都虚掉了!
。。。。。。 。。。。。。。 。。。。。。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由波涛荡漾、被沖刷、冲击之后,浑浑噩噩地苏醒过来 ;我才听见方仁凯一声声唤着我的名字,才好轻好轻地回应他。这时,感觉刚刚 跟他「作爱」的真实,已如灰飞烟灭、无影无踪地消失了;剩下的,是我的心还 系在电话的那一头,但人却在自己床上、又一次自慰完了!
羞得什么话都讲不出来。不管方仁凯问什么,我都只喃喃应道:「羞死了! …人家…羞死了啦!…」
「…嗳~,有什么好羞的呢?…难道你不晓得…我爱你呀?!」
「嗯~~!…那你就不要…辜负人家,……赶快来…真的跟我作爱喔?!」
「好~,小乖乖!放心吧!我很快就来…可你也一定要等我,好吗?」
「嗯!…我…我也好…爱你……」
只凭方仁凯的「我爱你」三个字,我的一颗心就甜甜、暖暖的、像糖浆一样 溶化了!感觉跟他贴得更紧、更密,彷彿永远永远、都再也分不开了似的…… ---------- 杨小青自白(8)
我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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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和「现任男友」方仁凯交往过程中,知道他从婚前单身、直到与老婆和结 婚后,都一直陆续有不少女朋友。我也总认为:自己不过是他身经百战对象中的 一人罢了!
我从台湾大学毕业,出国来美、嫁人、作了张家媳妇。就一直渡着孤独、单 调、乏味的日子。不但未曾恋爱过,就是在床上,除了尽婚姻义务、履行妻子责 任之外,也才只有过一次「外遇」纪录。而现在人到中年,比起其他人轰轰烈烈、 或历经沧海的爱情史,才发现自己这辈子活得简直是太贫乏、太没有生趣了。
别人「人约黄昏后」的浪漫,我享不到、别人「男欢女爱」的销魂蚀骨,也 只能从二手资料中去猜测、幻想;却无法真正体会、亲身经历。想起来就叫我伤 感、难受。
——————————————————————————————————-
尤其,我现在虽有了「情人」、有了「心灵的伴侣」,但两人却不住在同一 个城;要靠鱼雁往返、摇控按钮的方式才能传递感情。
仅管方仁凯在信里、电话上,总讲他爱我、我也说我爱他;像两人心中只有 彼此,没有别人;但我老觉得自己绝不是他唯一的女人。莫名的犹豫、疑窦常在 心中搞怪。而经常狐疑,更使我变得提心吊胆、忖忖不安。认为他对其他女人也 一定
有兴趣;会很快就对我感到乏味、另结新欢……
但是我问又不能问、侧面探也探不出苗头。每次一讲到「别的女人」,他就 会叫我别想。说:反正过去的已记不清。说:只要我享受,何必管他经验是打那 儿来的呢?总而言之,方仁凯要我把握现在、当下。
然而,我的「现在、当下」总是那么空虚、无人;和日日孤独得不知所措、 无所适事。但同时,一颗悬吊的心却依靠他,牵系他、怀着不尽的相思、想念; 到了澈底无可救药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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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还好,我总算在搬来加州矽谷、过了大半年枯寂不堪的日子后,终於找 到能
打发时间的活动、及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我结识了几位住在湾区、有钱人家的富太太;常彼此走动、打打小牌、弄弄吃的
,结伴逛商场、购物中心、精品店,约喝咖啡、看表演、游画廊、聆听音乐 会。
不过,话虽这么说,我们几个女的聚在一起时,大多还是东家长、李家短、 穷聊些八卦消息;或讨论某名人的花边新闻。虽不致搬弄是非,但也够无聊极了!
对我而言,与女伴相约外出,是离开这死沉沉、亳无生气的屋子;散散被棝 窒的心、调节一下情绪罢了!至於打牌,我根本没什么大兴趣,只是那些太太缺 搭子、要找人充数时,我为了维系与她们的「邦交」,而不得不去的。
几个女伴之中,住得较近的,有凌海伦、郑淑雅两人。凌海伦稍有点艺术方 面的兴趣;会和我去博物馆、画廊参观。而郑淑雅就很庸俗,只喜欢逛店、买流 行的衣服、首饰。
因为她先生跟我丈夫同样,是经年离家、一个人「独台」(独自在台)的生 意人,所以郑淑雅常在一感到无聊时、就约我聊天、逛店。两人熟捻起来,聊多 了,自然会谈到夫妻感情、男女关系等比较私密的事。也就是这样,我才知道郑 淑雅也是因为丈夫常不在家、导致她外面另有「情人」的祕密。
对我好奇的打探,她不但不掩饰,还十分详尽地全都和盘讲了出来。说这样 子,就有了可以「掩护」她不轨的帮手;一旦有事发生,能立刻伸出援手、为她 解围。当然,我没把自己已经「过去的外遇」李桐,对郑淑雅透露丝毫蛛丝马迹。 更不可能告诉她现在又有了个远在东岸、却尚未成情人的「现任男友」方仁凯。
我故作开玩笑地讲“什么帮手?明明是作你外遇的帮凶嘛!”但我还是满同 情地点头、答应作她的掩护。而她就像变成我「知交」似的,十分暧昧的地说:
「…其实呀,到我们这种年纪,凡是生理需求正常的,谁不想有个强壮的男 伴?
即使是不谈风花雪月、情爱绵绵的外遇,光在肉体上得到慰藉跟满足,都是 值得的!你说对不?」
「讲起来容易,真要做…也满难唷!再说,年轻力壮的,又得上那儿找呢?」
「啊~那简单!我跟理察讲讲、让他为你介绍一个……」郑淑雅热心起来。
「不、不!……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我可做不来呀!…」
我赶忙否决她。但心底却盘算着:如果我真找了个男伴,一旦有事、或需要 掩护时,最好也有个支援军,以免「穿帮」;那,郑淑雅当然就是我最佳的不二 人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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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郑淑雅谈完,同一个周末她又约我去城里逛店。我对管家说要晚一点才回 来,便驾车到郑家接她、一起前往旧金山。买好了东西,在渔人码头一家餐馆与 她的情人见个照面。然后他俩继续幽会、我打道回府。
不巧回程遇上沿岸公路塞车,呆在车里慢吞吞牛步时,脑子里一直想着郑淑 雅和她那个才廾来岁、长得满英俊的洋人「小情夫」——理察;心生百般羨慕之 余,不禁也对自己孤苦伶仃而感慨万千。尤其,他俩在我面前、毫无忌惮地卿卿 我我、像对我「单身」示威似的;一想到,就更不是滋味了!
这时,黄昏初临,华灯始上;相信在公路上遇到塞车的人们,大多是欣逢周 末、赴约会的男女。我知道他们都有处可去。而我虽有远在天边的情人,但每个 周末,除非方仁凯主动打电话来,我们无从连络;反而却变成我最冷清的日子。
我猜测,他若不是陪伴性冷感的老婆、就必定是和孩子享受所谓「高品质时 光」
;再不然,更可能如我所惧的、正在跟另一个女人约会呢!?……
两相对照,此刻的我,更深深感到孤寂、寞落。眼看路上充满浪漫的车灯闪 烁、心中却极度难耐不堪。於是便漫无目标、不知何去何从地驶下沿岸公路,转 到近「文化中心」的隆巴底街。
在旧金山,这是一条针对中产阶级游客消费、还算有名的观光街。排列成群 的大
多为平价旅馆、酒巴、和大众化的普通商店;是我平常每次进城都不可能来、也
不屑一游的地方。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我想到自己在最高档的精品店一逛,就买了大包小 包将
近三、四千块钱、却不知都是为谁穿着、要取悦谁的时装和行头;想到仅管家里
有的是财富,但我的心灵却空虚得像个穷光蛋,甚至比住平价旅馆的芸芸众 生还不如!那…我有什么值得骄傲、又有什么好自命不凡的呢?
开进路旁某家大众化的百货公司(K-Mart),一下车,立刻就到女装部买了 价格
真是好便宜的几套衣服;在化装品柜台买眼影、睫毛、粉底、胭脂、和深色口红
;从亵衣架上选些尼龙蕾丝边的吊袜带、长统丝袜、细窄得不能再细的三角裤、
和同样花色的奶罩。还在首饰部挑了廉价耳环、戒指戴上……
跑到女用厕所,我换下全身里里外外的衣衫;腰间系上吊袜带、勾住长统丝 袜、
套上非常暴露的三角裤;戴着新奶罩、穿上淡绿的薄衫、和那条短到大腿、几乎
连屁股都快露出来的、苹果绿色人造皮的窄裙。然后站在镜前重新化粧,打 扮得浓浓的、像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女郎。最后到隔壁「肯塔基」匆匆吃完几块 炸鸡,就开车沿着隆巴底街缓缓行驶。
这个黄昏,我第一次做了有生以来从未做过的事:和男人才初见面认识,就 真的跟他开房间、上了床;也发现自己所从来不知道的另一个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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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兼饭馆的酒巴里,叫杯金东尼,啜饮着。两个洋人中年男子倚着巴台 找我搭讪。一见他们突突的啤酒肚子,我倒尽胃口便没理采;心想:要找,也得 找个长相不赖的!於是,眼睛瞟向别处、瞧瞧还有什么其他「猎物」。可看来看 去,都不怎么样。大概太没经验、走错地方了!
另一个小酒巴则像样得多:聚了不少男男女女,各种族、各年龄层的都有。 尤其那些挤在巴台边的,一眼可看出他们在找对象、吊膀子、吊凯子。……而我 呢,虽不能说外型光采照人,但经过化粧也非毫不起眼。加上,跟身旁几个男士 交谈得还满投机;心中油然昇起希望:或许在这儿就能找到可共渡今宵的男人吧!
讲起来也真怪,面对没什么兴趣的男士,我可以很自在地说笑、鬼扯。但只 要是长相、身材不差、谈吐稍有水准的,我一面交谈、一面想到下一步跟他上床, 就会不由心脏砰砰猛跳、喉咙发乾、变得结结巴巴起来。而男人目光从我的脸往 下扫描到胸膊、再一观察我的下身后,反而顾左右言他、或乾脆连眼睛都瞟向别 的较年轻、身材更为丰满的女人身上时;我就油然产生强烈自卑、感到无比尴尬, 弄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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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恰巧有个东方大男孩,从身旁挤到巴台边、向酒保要了杯烈酒XO; 他由皮夹掏出一叠百元大钞付钱时,见我正盯着瞧,就不好意思地对我笑了笑、 维持礼貌般说声「对不起!…」
「没关系…」我也对他笑了笑。接着问:「你这么小就喝烈酒,家里不管啊?」
「家不在这儿,所以管不着。」听口音就知道是台湾来的。大概是小留学生。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男孩立在离我不到一呎的眼前。等我问。
一定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大胆。开口就以中文像教训、 却又
充满关心地说:
「你…买酒时,钱财露白也不安全啊!你…刚来美国吧?」
显然没料到我会对他说这种话,整个脸都胀红的男孩,点了下头;没回答。
「还有,怎么会来这儿呢?…难道没交到女朋友?…还是跟她吹了,所以到 这种地方寻乐子?……」
「呃~……呃…不是啦……」
他一幅被审问般、口吃答不出话的模样,令我心里笑了出来。同时感觉自己 主动出击的力量满有效果,而更为自信;见他年纪大约廾岁左右、身材高瘦,长 得也满清秀、英俊,便将他由上到下又打量了一遍:
「小帅哥~!跟我讲话…怕什么哪?…人家又不会吃了你!」
大男孩喝下一口XO,壮胆似的说:「我没怕呀!…」
我就近把手伸到他腰际,隔着衬衫、轻轻在底下丝毫不带肥油的肌肉上捏了 捏;然后笑露牙齿,轻噘了下唇,挑衅地问:
「我看你…从来没跟年纪大些的女人玩过吧?……有兴趣陪我…玩玩吗?嗯?」
大男孩身体僵硬的肌肉发紧、额头上直冒汗。咬住下唇、沉默盯着我看的样 子,像犹豫不决似的。於是我改变口气、说酒巴里头太吵杂了。要不,到水边走 走、吹吹风,聊聊天也可以?……他才掩不住心神不宁,把XO全喝乾了、点头 应允;和我一道离开酒巴。
我们沿着堤岸、边走边聊,有一句、没一句讲些旧金山风景多美、多好玩、 无关紧要的话。但我一直主动拉住男孩臂膀、要他揽着我的腰;同时将自己身子 倚靠到他健壮的躯体上。两三分钟不到,我就喊冷,拉他快步走到颗大树下;然 后一
转身投进他怀抱、巴住他的颈子、送上香吻……
男孩两手不知所措地抚在我肩上,但挺直的身体下面,抵着我小腹明显而硬 硬的隆起,却証实了我的策略成功!於是我把身子紧贴住他、振腰、挺臀、磳磨 ……
直到他双手往下移到我腰上,我才忍不住嘶声唤出:
「摸我,…往下抚摸…我的屁股!……」
男孩隔着皮窄裙、揉捏我的臀部;同时裤子底下他那根条状物也更硬、更大 了。
我一面扭、一面恳求般地轻喊:
「帅哥~,我们…上旅馆吧!我…年纪虽大些,可我会让你舒服…好舒服的!」
男孩两臂环住我的腰,眼中闪闪冒出急迫的光茫。但仍犹豫地问:
「那你…你要多少呢……?」显然还以为我是个妓女嘛!……我噗吱笑出声 来。
摇摇头,反问他:「那你说,我值多少?…还有,你会戴套子吗?」
「啊~?……」他楞住了。
我这才又笑道:「别傻了,我的小帅哥~!姐姐逗你玩的。不过,如果你真 想要的话~,姐姐是一毛也不收、完全免钱的喔!……因为你知道,人家可不是 卖的…妓女呀!……怎样,够好康吧!?」
「哦!那…那你…穿得那样…又打扮得那么…诱惑、那么……?」
「那么…风骚,是吗?…告诉你好了,就是专门找像你这样的帅哥玩呀!… 来吧,上姐的车、去旅馆、一起玩玩……把今晚当成一个奇遇、艳遇吧!」
开着小跑车,我一只手抚在男孩裤头的凸起上;一面问他几岁、有没有玩过 女孩?上过妓院吗?他说他十九岁、高中毕业;家里找人说项、免服兵役,然后 就被送出国来。对其他问题,都嫩嫩地摇头说还没有过。
「啊~!…你还是…难得的在室男呀!…那…今晚就让姐姐…好好教教你吧!」
我心中狂喜地说;捏他肉棍的手也捏得更紧了些。
不再徵求他意见,我把车开到离金门公园不远的一家高级观光饭店、对柜台 说:我和姪儿两人来旧金山旅行,要过夜的。付完现金、不理服务员瞧我们时异 样的眼光,就和大男孩乘电梯上楼、进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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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海湾宽敞的房间中央,床前摆了个大萤幕电视。一见到它,我就问男孩 :
「没玩过真的,总看过成人片、打过手枪吧?……」我的手继续摸他肉棍。
「A片,当然有啦。不过……」他支唔回答时,那根东西就变得好硬、好大 了。
「别什么不过、不过的了,年轻人…打打手枪也没什么不好。噢~呜!姐姐 …尿好急,得先用一下厕所……马上就来陪你…喔!」
说完跑进浴室,关上门在马桶上撒完一大泡尿、整理好;出来之前,先看看 腕錶:八点半。盘算到午夜还三个多小时,大概足够让我们好好享受的。我一边 开门走出、一边扯扯窄裙、把皱纹拂平、使它更贴身些。才抬起头,就见男孩正 站在
眼前;急迫地说他也要尿:
「噢,我也要…上厕所…」
突然想出个诡计,我拦住门、偏不让他上厕所。笑着要他先亲亲我,才准小 便。
他拗不过,只好亲了。但我主动把舌头伸进他嘴里,他吸不到两下,肉棍子 就更硬了;被我在裤外捉住猛搓猛揉、揉到他鼻子咻咻喘出热息,喉中嗯哼出声, 才暂时停手。紧攀着他颈子、将身体又贴住他磳磨:
「啊,好弟弟!…鸡巴好硬喔!……害得姐…又那个死了!……喔,宝贝! ……
快把手移到姐姐…屁股上,像刚刚在大树下那样…揉!……」
男孩两只大手掌,捧着我的臀部一捏,我就像小猫一样的哼叫出声;屁股团 团扭将起来。这扭法,使我肚子被大阳具顶着磨擦,快感直接刺激到子宫里面; 阵阵
酥麻、隐隐发酸……
就在厕所门口,我跪到地毯上、伸手解了男孩的裤腰皮带、扯下裤子、剥掉 内裤、请出他那只果然不小、而且硬梆梆的大阳具。
抬头对男孩笑着问:「哇~!…好弟弟!你的棒棒…这么大、这么好看,姐 姐…
爱死它了!……对了,你…还要尿吗?…」
他摇头、解释般说:「…硬起来,就反而…尿不出了!……啊!……」
我的手已握住硬傢伙,帮男孩打枪了。他发出舒服的叹声,引得我也颇受感 染、
嗲声嗲气地呓道:
「尿不出…没关系,待会儿姐姐再帮你尿尿,喔!……告诉我,刚刚姐小便 时,你有没有就想冲进来、看人家光屁股的样子?…嗯~?要老实说喔!…」
对着男孩的大阳具,我舔湿了嘴唇问他时,感觉自己身子里头的肉道,已忍 不住阵阵抽搐、骚痒难熬到极点了!不待他回答,就仰头凑到圆鼓鼓的大龟头上 啄吻、伸出舌头一上、一下舔弄肉茎的底部……舔得他全身僵硬,喘个不停……
两手抱住我的颈子,叹叫:「啊,姐姐!…你…怎么这样逗人啊?…」
「嗯~!愈逗你才愈大、愈想玩姐姐啊!…好弟弟,想玩姐姐吗?」
「想…想玩!…」
我站起身,拉住男孩的肉棍就往大床走。见他一蹦、一跳才把球鞋踢了、乱 糟糟的裤子甩掉,心里有种征服的快感;但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荒淫得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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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前所未有的表现,连自己都惊讶万分、搞不清怎么会如此浪荡、 这么不知羞耻。但眼前的大男孩,一副毫无经验的模样,也真是嫩、嫩得太可爱 了;令我不由自主地想控制他、引导他,好让我像只老母鸡带小公鸡玩耍一样、 尝尝新鲜快感。……仅管我自己活了一辈子,才跟两个男人上过床,而其中之一 还是只知赚钱、对性事却什么都不懂的白痴老公;但在比我小廾来岁的大男孩面 前,至少我可以端出作姐姐、阿姨、甚至他妈的架子,也不必怕丢脸呀。
我心想,反正这男孩是个「新手」,要罩他也还罩得住。何不全豁了出去、 率性玩个够呢?再说,在远离住处的旧金山、谁都不可能知道的大饭店里,跟他 一夜露水姻缘,只要我自己守口如瓶、不对任何人透露,就成了人不知、鬼也不 觉的祕密。加上男孩既是「童子鸡」,我可以不愁被传染性病;要是再不把握机 会、澈底享受享受、搞个痛快,就太暴殄天物了!
我主意拿定,就付诸实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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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大男孩引到床前时,他居然伸手把电视遥控拿了。我抢过来,嗔着:
「嗳~!小孩子,有姐姐陪你,怎么还看电视呢?…」
推他坐到床缘,我把遥控扔到床里;两手叉腰、站在上身只着衬衫、下体除 了袜子,完全赤裸的男孩面前;对他媚兮兮地笑着说:
「要看,也得先看人家为你表演的节目呀!…好弟弟~!……待会儿我们两 人都热了,再一起欣赏A片,好吗?…」
说着,我蹲了下去,扯掉他的袜子;双手由他两腿往上摸、越过腰臀,伸进 衬衫底下、揉捏肌肉结实的肚子和胸膛。然后站起身,立在电视萤幕前,叫他把 上衣脱了、用遥控选个音乐频道;说我要为他表演「脱衣艳舞」,如果他也愿意 一面欣赏香艳舞蹈、一面打手枪给我看。
在「情调音乐」节奏滞慢、却旋律诱人的声中,我开始轻轻摇摆身躯;两只 手由身侧游到薄衫上、缓缓搓揉自己的胸前。半瞇着眼睛,瞟向全身赤裸的大男 孩、
用和蔼、却嗲嗲口气说:
「你呀,年纪虽小,可发育倒像个大人耶!…告诉我,叫什么名字?…」
「啊,我…叫李小健……那…你呢?」男孩还算有礼貌。
「小健啊!…就喊姐姐…秋萍吧……说真的,人家都可以作你的妈了!至少, 也足够你叫声阿姨吧?…其实只要你喜欢,喊什么都行!」我瞟着他的阳具说。
「那…我就叫你…萍姨,可以吗?」小健勃起的大肉棒挺呀挺的。
「行啊!小健,你…长得那么帅气,萍姨一看就好心动唷!」我笑着噘起唇 说。
同时随音乐扭动身躯、手揉胸部,揉到自己感觉两颗奶头都硬硬的、凸挺起 来、抵在乳罩底下怪彆扭。但我忍着,把两腿缓缓分开、直到窄裙的极限;开始 一面旋摇臀部、一面慢慢把薄衫扯出裙腰。
「小健,萍姨要脱了!…告诉我,喜欢看吗?…萍姨…性不性感?…嗯~?」
「性感!喜欢…看…」他嘶声应道,也一面开始打手枪了。
「啊!小健你真乖……」
我徐徐地、把扣子一个、一个地解了。刚刚完全敞开、露出胸罩时,又迅速 两手扯住薄衫、将奶罩遮住;然后紧抓自己两乳,挤呀挤、捏呀捏的。同时好难 耐地
哼出声来:
「啊~噢!…好需要有人…摸我的奶喔!」屁股也扭得更带劲儿了。
小健的涨红了,打手枪的手一上一下搓得好急:「萍姨,我可以摸你呀!」
「不,还不要!…萍姨要给你欣赏…更好看的……」
我转过身背向小健,两手搭在电视机顶上、把窄裙裹住的臀朝后面挺起、旋 摇;感觉自己整个屁股,被包得紧得不能再紧、像会爆炸出来似的。先前轻柔浪 漫的音乐,变得热烈起来;逐渐急迫地敲着砰、砰、的节奏。原始的气氛,令我 受到强烈感染而受不了。就一面两手扯住窄裙、往腰上拉,一面回头对小健百般 勾引
地问:
「想看…屁股吗?…小健?…要不要看萍姨为你…扭的屁股?」
「想~!要看…看扭屁股!」他回答的声音都嘶哑了;急促自慰的手一片模 糊。
「好,小健!但看归看,可不准喷出来唷!姐姐…萍姨还要你……」
紧身短裙才拉上小半截,我就知道大半个臀已经暴露出来。脑中浮现自己在 小健
眼前的模样:窄得不能再窄的三角裤、遮不住雪白白的屁股肉瓣;吊袜带勾着的
长统丝袜下,整个大腿后侧的曲线毕陈。心中急切盼望自己热烈扭腰、团团 摇臀的「舞姿」,会将大男孩诱惑到不能自持;冲上来把我抱住、摔到大床上、 扯掉三角裤、劈开我两腿;就挺着大鸡巴将我干了!
但他没有,他还是半倚、半躺在床缘;挺直瘦长的身体,迅速打着那只胀得 又粗又大的手枪。
本来还以为慢慢调情的爱抚、和「脱衣艳舞」,会自然而然引起两人性欲、 直到热不可当,达到性交的目的。但亳无经验的男孩,除了剧烈地手淫、却完全 茫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而我自己又正因为他的稚嫩、感觉格外刺激;便不断 振荡身躯、左右扭甩一头散发,一面回首迫切喊道:
「小健、小健啊!…喜欢吗?…萍姨…扭得都好…浪,好那个了耶!……」
「喜欢……萍姨…啊…啊!我……」小健喘喊着。
眼看着小健手枪打得停不下来、马上就要喷了。我心一慌、立刻转身,不顾 一切扑到他身上,捉住、拉开搓揉阳具的手;同时紧贴着他颈边廝磨、喘唤:
「别喷哪,小健!…千万要忍住喔!…萍姨也…等不及…要你鸡巴了!」
心情慌乱而焦急万分,我们在床上手足失措地纠缠、翻滚成一团;胡乱扒扯 下我仅剩的衣衫和奶罩。但急得连窄裙腰扣、拉炼都找不到,只好用力推挤、掀 翻、卷裹到腰肚上;也几乎拉断了三角裤的细带,才好不容易把它脱下来、连同 也是新买的高跟鞋一并踢掉。……老实说,我这时的狼狈样儿,如果任何男人见 到,都一定会笑掉大门牙的!
但我那儿顾得了那么多呢?湿透的三角裤才刚脱下,就顿时获得解放地叹叫 :
「小健啊,来吧!……萍姨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同时立刻翻身仰躺、主动高举起仍挂着吊袜带、大大张开的两腿;朝全身冒汗、
肌肉亮晶晶的李小健伸直双手,以一副飢渴不堪的表情哀求:
「快来…干…萍姨!……肏…萍姨姐的…屄吧!……」
李小健紧张得满脸通红,笨拙地爬到我身上;一手撑住上身、低头盯着自己 另一手握住的肉棍;同时不安地尝试引动下身。像找不到正确方向而万分焦急、 慌张
地喘着:
「啊,我找不到…洞……」汗水都滴到我的奶奶上了!
「不会的,小健!你别慌…慢慢找,姐姐…洞洞不会跑掉的!」
我两手攀住他的肩,折起双膝、脚跟搭到他腰臀上着力,挺起、挪动自己的 屁股帮他瞄准。而小健的大龟头找不到阴户,一直在我湿淋淋、滑溜溜的胯间乱 窜、乱搅,搞得大小阴唇都肿翻起来;又不断撞击阴蒂肉豆豆,刺激得我禁不住 尖声
啼叫:
「啊哟啊~!天哪!小健,你…啊~~!对!就是那儿呀!…对…进去吧! …」
好不容易,李小健的大傢伙……终於抵到我洞口、撑开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呀呀!!…好…大、好大的…小健啊!你…终於…进来了啊!!」
我什么都不管了,只顾高喊着刹那间的兴奋、狂喜……
然而,几乎也是同一时间的刹那……
李小健全身僵硬、挺直;一阵阵痉挛般的颤抖,并着喘吼;伴同撑在我刚被 打开的肉穴里、膨胀到极点的龟头一勃、一勃,湿滚滚、也热烫烫地爆出浓浆、 喷洒
出熔岩……
「啊!啊…啊!!……」李小健泄出来了!
初经人道的男孩,把宝贵的精液洒在我体内……顿时令我感概万千、激动得 完全忘了感官刺激,而忍不住心中阵阵悸动、热泪盈眶;连忙把双臂、两手、两 腿、双脚,都死紧死紧地缠住他仍然微微战栗的身躯。
轻喊着:「宝贝、宝贝~!小健…你…你好好、好好喔!…姐好爱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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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姐…你…你怎么哭了?!…对不起,我喷得太…快了!我……」
我猛摇头引颈吻住男孩的嘴不让他再说,两手紧巴着他汗湿的肩头;直到透 不过气,才在他耳边轻声唤道:「姐姐没哭…是高兴,为小健…成了男人高兴!」
然后我盯住他仍带羞愧的眼光解释说:每个男孩第一次都是这样;是完全正常、
不用害羞的。过了第一回、成为真正的男人,以后自然会学到作爱的技巧; 而且相信以他的聪慧,一定很快就能够享受、也令女人满足的性欢愉。我还告诉 他,
我丈夫到现在还是个一触即发、会早泄的男人;而且他只晓得有自己、全然不顾
女性的感受,那才是真正教女人失望的哩!
听我讲话时,李小健怕他身子压着、让我不适,一直用两手撑住自己;令我 好生感动。就藉索吻的机会,把他拉贴住我的胸,喃喃呓着:「姐姐…压不坏的!」
然后在他底下,一面蠕动自己的身躯、一面笑着问:
「喜欢看姐姐…被你压住,还可以动的样儿吗?!……」
「…嗯!像条蛇一样……」小健的描述,使我兴奋起来,扭得更凶了些。
「嗯~~!小健……你的那玩意儿,才像条蛇呢!」
我嗲声应着,伸手探索他泄完精、软掉的阳具。触到它湿答答、黏糊糊的, 还真像条才从泥浆里窜出来、可爱的小蟒蛇哩!
这么嘻嘻哈哈了一阵,我拉着李小健下床到浴室,脱得精光、洗鸳鸯澡、为 他作泰国浴的「服务」;只看我俩兴沖沖、急呼呼地,一边奔回床上、一边还以 毛巾拭乾身子,就知道浴室里的一幕,其中乐趣自不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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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浴室回来,李小健的阳具就一直硬梆梆、昂头昂脑地举着。看在我眼里, 自然欣喜欲狂;心想:这才是年轻人精力十足的好处啊!我拿了个大枕头,垫在 小健背后,让他倚床头靠坐舒服。俯到他皮肤细緻无毛、却肌肉健壮的胸膛上, 留连
忘返地舔他两粒黄豆般大、硬突突的奶头;吻他凹凸明显、毫无肥油的腹肌;更
伸出舌尖勾进肚脐;同时喃喃呓着:
「喔~,小健!萍姨…姐…爱刹你了!」边说、我还边扭屁股。
「哈!嘻嘻…萍~…别那样舔…好痒嘛!…」
他身子一阵颤抖,却拾起遥控、指向电视,转换频道;刹时传来连串男欢女 爱的淫声。我调回头,只见萤幕上映出的金发女郎,正胯在男人身上,一面腾云 驾雾般上蹦、下弹,骑坐他粗大无比的傢伙,一面娇声连连地浪叫。她的一对豪 乳,振荡得上下、左右摇甩不停;浑圆的屁股,绕着大肉茎团团打转。
女郎那副欲仙欲死的样子,让我心动极了;立刻握住李小健鸡巴,帮他打手 枪。
同时仰头淫兮兮地问:
「小健想不想再…干我?…把萍姨姐…肏得…也跟她一样要死要活?…」
「想啊,想啊!……」李小健两眼盯着萤幕回应时,把我拉着往他身上爬。
我胯骑到他阳具上方、双膝跪床、手向下扶住硬棒,对准肉穴;将龟头磨着 自己湿淋淋的阴户时,发现小健他仍盯着电视,看那金发美女的浪态。不禁产生 一股酸溜溜的感觉,也为自己胸部扁平、两乳小得几乎毫无曲线而感到自卑。
可是,像每个东方女人,会以为洋人的鸡巴大、搞得舒服而响往不已;许多 东方男人不也想与大奶的洋女人玩吗?既然都无可厚非,何必吃醋呢!何况李小 健才初经人道、还不懂事;只要我自己玩得高兴,就没什么好跟他计较了。
想想心中平静了些,也就不理会他,逗顾抓着大阳具逗弄自己愈来愈湿的洞 口;直到底下发出唧唧喳喳的水声,我也跟着晃摇屁股;叹叫出声:
「噢~哦!……好想…好想要了喔!…」
「Ohhhh ,Yeah!……Oh~~!Yes ,Fuck me !……」萤幕上的女人喊着。
「喔~~!宝贝!…肏…我,肏我吧!」我也喊着;同时屁股往下套坐肉棒。
「Aaaaahhhhhaaaa!…It feels so ~good!……」她舒服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我也跟着大叫。
「Oh,Baby!!…You're so big !!…So good !!…I love it !」
「啊~!小健宝贝,你好大!…好好喔!…姐姐也…爱死了!」
阴道被撑开的滋味,简直是无比消魂到了极点。不顾一切,我用力往下坐。
「You're so tight !…Cunt…feels good too!……」萤幕上传来男人的 吼声。
「啊!萍姨…你…你的……好紧呀!…」
李小健也吼着「翻译」,可他那“屄”字没叫出来。引我噗吱一笑、连忙应 道:
「…萍姨的…屄~!…是“屄”字啊,懂吗?…大鸡巴的小健哥?……」
「一下萍姨、一下姐姐…哥哥的,人都被你搞糊涂了!」他说时往上用力一 挺。
「啊呀呀…天~…哪!小健!你好狠哪!……噢~哦呜!」
没等我喊完,他又一挺。粗暴的阳具直冲进来。龟头撞到好里面、好里面, 撞得连肚子都发酸;可整个人都被塞满、那种要命死了的感觉,也实在太棒、太 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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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暴雨中的花朵、狂风下的草叶,我双臂紧紧攀住李小健的脖子;在他连连 耸起阳具、倒插着我肉穴的冲击下,震荡、摇晃;在他耳边尖啼、呜咽不止。而 小健显然受到电影上男女以同样姿势交媾的启示:两手挟着我的腰,以脚蹬床、 振腰猛挺;将粗壮的大肉条急促在我阴道里抽插。不胜强烈肉欲的刺激,我只有 断断
续续喊出赞美和心中掩不住的狂喜:
「喔…喔…喔~鸣!……哦呜~鸣!!…天哪!好…舒服,好舒服啊!…小 健…
你这个…大…鸡巴,太好、太厉害了!…喔…喔~鸣!!…姐姐爱死…它了!」
听见电影中的女郎愈喊愈兴奋,我也更疯狂起来;连连挺腹、拱臀,往小健 身上迎凑,好让阴道吞下更多肉茎;坐实了、深深套住鸡巴后,还猛扭、猛甩屁 股,充分感觉它在里头滑动、进出。这一干,干了不下上百抽插,李小健又推我 转身,要我改成背朝他、面向萤幕的姿势,好一边肏、一边欣赏我的屁股。
我立刻乖乖照作,调转身子;看见萤幕上那金发美女,也正面对着镜头,以 同样
的姿势、疯狂地骑套男人巨棒;就更为李小健的聪慧、和学习作爱的神速而大喜
过望!虽然以前几次跟李桐幽会时,也曾经一面玩、一面看过成人电影;可 是都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样有趣、好玩。
像有一对教练在面前示范、我们跟着模仿、照学;李小健马上就领悟到诀窍似的
,跟那男的一样,挺拱身子、反插阴户;同时双手绕到我胸前、抓捏两乳、 搯弄奶头。搯得我跟那女的一样尖声高啼,却仍然猛烈上腾、下坐;连连叫好。 ……
萤幕上特写镜头映出他俩交合的性器湿得晶莹发亮,让我连想自己止不住淌 下的淫液,一定也沾满小健的大鸡巴、说不定都流到他蛋蛋上了!
影片中的男女换成狗爬的姿势,我们也立刻依样照作:以双膝、两手撑床, 耸起臀部;而小健从后面插入。可是当男的一面戳、一面弯下身,捞住美女一只 巨乳猛烈挤揉、却任由另一只下垂在那儿、晃荡摇甩时,我知道李小健如果也画 胡芦照作,必会大失所望;就主动放弃两手支撑、让头跟上身都垮到床上,曲着 双肘、垂弯了腰,把屁股更高耸起来。然后,侧着脸对他不好意思地说:
「宝贝~!…萍姨奶子太小…不够你握着捏,你…将就些,多弄弄人家的… 屁股,作为补偿吧!…只要你喜欢…爱怎么玩姐的…屁股,就怎么玩好了!……」
但李小健显然还不太敢,只照电影上男人像公狗干母狗那样,振腰、挺臀、 抽插的方式动作;而两手却不知该往那儿放。害得我急死了,只好大声呼喊:
「小健宝贝!你…把着我的腰,使劲儿…插吧!…一面干、一面揉姐姐…屁 股、玩…萍姨的…肛门!……啊!…对、对了,就是这样…啊!……喔~~啊!! 弄姐的屁股、弄姐姐的…屁股眼!……喔~~呜!好…好…舒…服啊!……」
李小健果然一教就会,勇猛无比地捅肉穴、弄我的屁股。把我搞得简直神魂 颠倒、失了魂般叫得更大声,比电影上的巨乳美女还要淫荡。而电影上男的两手 停止挤奶,也像小健一样、揉捏、玩弄金发美女的肥臀时,吼着:
「What a great ass…you have!……Shake it,shake your ass!!」
我一听,还以为是夸赞我的,就更卖劲儿地朝天狂扭屁股,一面高声呼叫:
「Ohhhhh,Yes !…Yes !……I'm shaking my ass for you,Just for you!!」
「啊~!萍姨姐,你…你怎么叫起英文了?!…那…我听不懂怎办?…」
小健惊讶不已地问我,可他强力抽插的阳具却一拍也没停。而且下下尽根到 底、次次又抽到龟头几乎拉出;戳得我都快疯了,那还顾得了回答!?只知狂叫 :
「No matter !…Baby,Just fuck meeee ,fuck me hard!!……喔~!! 肏我!
小健宝贝啊!…肏死你…萍姨姐的…小屄吧!!……」
吧哒、吧哒的肉撞肉的响声、伴着鸡巴掏淫水的唧喳、唧吱声、交杂着整张大床
被我们摇得呱吱、呱吱作响、再加上四个人的吼叫、浪呼;在旅馆房间里, 和成
一片喧天价响、震耳欲聋的交响曲终章……
「啊,啊!…呜~~喔啊!出…来了啊!……啊!……」
「Oh~~!…Yes ,Yessss!!…I'm gonna come……Ooooooooo ~~Aaahh …
Aaaahh~~!…I'm …COM …mmmiiinnnggg!!…Ooooohhh……」
「Oh yeaaaahh !…Me…too ~!!…我也…出…来…了啊!天哪,宝贝!!」
「啊…萍姨姐姐…姐姐!…我…喷了,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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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想到,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的荒唐事,竟是在这么痛快淋漓的性交下, 蚀骨消魂到极点的肉体快慰。而更不可置信的,是「童子鸡」李小健他首度开苞, 就如此厉害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终生难忘!
「事后」,我俩在床上互相拥躺、温存了好一阵,才跑进厕所去沖洗。卸除 今晚黄昏着的浓粧艳抹、还我本来面目。等李小健穿好衣服,我给他车钥匙、叫 他把放在行李舱中、我换下的较高贵的衣衫带上来;请他帮我一件件穿上。
最后,我跟李小健到停车场取了车、送他回离酒巴不远的家。一路上,他都 沉默不语,教我满尴尬的。心想大概他因为年轻「失身」於我这个小老太婆,而 有点怪怪的、不爽吧?
不过李小健临下车前,我拉住他手臂、给他道别一吻时,却羞涩地笑了;说 谢谢我床上的教导,还问以后我们会不会见面?我心里莫名感动,但却无法回答 他;就从皮包掏了张小纸片,将他电话写下。告诉他:或许吧!我会事先通知的。
站在车外,李小健正要走的时候,我忙摇下车窗,叫他等一等。又从皮包里 掏出四张百元大钞,递给他:「我也谢谢你,拿去,买些营养的吃,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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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车驶上280号公路,往南直奔回家的途中,我把音响开得好大声。心里 感觉无比轻松、跟着音乐唱了起来;才真正体会出「今宵有酒今宵醉」的道理。 因为不须多久,我就会为自己今夜不轨、龌龊的行为而羞愧;为背叛丈夫、和还 未曾接触过的情人方仁凯,而遭到良心谴责;更为自己将要一辈子背负最不名誉、 也绝不可告人的「另一面」而永远悲哀…… ---------- 杨小青自白(9上)
苦涩之情∕与「现任男友」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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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方式建立的友谊和爱情 基础,半年后终於开花、结果了。
虽然我总以为他另外还有不少女友,但他都绝口不承认,我也没办法,只好 完全相信他;将彼此视为心中唯一的对方看待。在极度欠缺生趣的日子里,以百 般的记挂、万千相思、和无尽的萦系、关切,当作精神的支柱、和情感慰藉。
不管怎么说,知道方仁凯两礼拜后就要到矽谷,我充满期待的心,早已盼得 望眼欲穿;洋溢亢奋、狂喜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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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上,方仁凯问我:
「小青,等了这么久才能跟你见面,开心吗?」
「还用说,当然开心啊!……对了,凯,我在这儿住了大半年,总算把矽谷 都搞熟悉了;到时候,可以带你去好多好多地方。……你…喜欢去那儿呢?」
「那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觉得方仁凯答入我的心嵌,就更兴奋地说 :
「可以去山顶公园啦、大学路、博物馆啦……还有…」脑中想着更多的地方。
「都行,唯一就是时间。你…白天有空?还是晚上呢?」他问…
我才想到:方仁凯这次到矽谷是来出差的。虽然在加州一共要呆六天、其中 并含一个周末;但他周六得前往圣地牙哥的一家公司作示范讲习,只剩礼拜天休 息。
而其他日子除了晚上,白天都要工作,怎可能跟无所适事的我,四处乱逛呢?
而我,仅管丈夫人在台湾,要去任何地方,时间都不受限制;但还是以白天 比较恰当。因为如果晚上一人出去,须先交待我管家,告诉她什么时候回来,总 有点不方便;而且,要对一个下人解释自己的行踪、去处,也会觉得怪怪的。
尤其是当自己心里有鬼,编理由说去会女伴、实际上却是赴男人的约。才讲 出口,就像在打谎,更心虚怕被管家一眼就看穿了。所以除非万不得已,总选择 白天跟男的约,好在晚餐前后返抵家;以免作无谓的解释,也表现自己终究还是 好人家的、规规矩矩、安於室的妇人。
可是现在,心中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情人」将不远千里、与我第一次再见 面。
除了全力克服万难,配合他的时间;跟他共渡星期天的白天、其他日子晚上 再另谋约会之外,实在也别无选择余地了!
「噢,我…礼拜天正好全天都有空。…其他日子…如果只能晚上的话,我也 尽量配合…虽然我得厚着脸皮,跟管家讲谎话,晚上才能出来……」
「也真为难你!…这样吧,到时候再看。不勉强,好吗?」方仁凯安慰我说。
「…好,好吧!」回应时,我心绪变得好低沉。
「小青,怎闷闷不乐?」他一听就听出来了。
「…唉!人家没办法控制…情绪…」
「嗳~!多往好的地方想嘛!…想我们见了面在一起的时光…多好啊!」
「哦,那~…你会对我好?…」我脱口就问。
「当然啦!还用问吗?…小傻瓜~!」
方仁凯笑我是小傻瓜,但听在耳里,心头却暖呼呼的。体会到当你真正爱一 个人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傻兮兮的;对方说什么都觉得好有道理。不过我嘴 上还
是娇嗔着:
「就是爱你…爱太多了,人家才变傻的!…」
「哦!那,鹅…鹅也竖…傻瓜…」方仁凯学智障儿的声音说。
我知道他意思是说他爱我。心中便挂起满面笑容,像和煦的阳光普照大地; 草原上花朵盛开、鲜明艳丽;也不禁感慨地叹着:“宝贝,喔!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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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好事总是多磨。方仁凯出发前三天,打电话说他出差的任务又加重了; 行程也被迫一改再改:周四晚上抵矽谷,周五开一整天的会,晚上才有空。而周 六去圣地牙哥,讲习延长到晚上,当夜赶不回矽谷;只好礼拜天早上回来。至於 下个星期的三天里,日程排得更紧凑;只有一个晚上抽得出空。所以最乐观的估 计,我们总共可约会三次。
我难掩内心的失望,但嘴上仍故作轻松,告诉他以工作为重;如果能有三次 见面机会,就挺不错了,至少还有礼拜天整日在一起、可以到别地方玩玩。
方仁凯满怀歉意地说对不起;也一直抱怨公司什么事都依赖他。除了设计、 研发、推广产品;还要他负责跟“哈佛图像”的合作、并安排那家公司的设计师 与他一道来加州出差的行程,搞得头都快昏了!
我好生心疼地问他都安排好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订旅馆、租车?方仁凯说 不必,他都办妥了。唯一烦恼的,就是因为那位从波士顿来的设计师——琳达, 是个女的,出差公干以外的活动,不太好安排。而且他们俩同在“皇家大道”上 那家“帝国饭店”,订了隔壁相邻的两个房间;所以他想脱身赴我的约,都有点 不大方便。……
“啊~!还有一个女的!……”我脑中轰然一声;整个心坠入深渊似的往下 掉!
原来他…上次到麻州剑桥出差,在「床与早餐」的客栈房间,跟我长途传情 说爱的那个夜里,他已经和“哈佛图像”的女设计师——琳达在外喝过酒、聊了 天;之后才回房打电话给我,还说是算好两岸时差才拨电话的……〔请阅杨小青 自白
(7下)…2000/02/15贴於元元〕
这,令我如何相信?相信他只是喝喝酒、聊聊天?…让我怎能不怀疑他与我 谈情说爱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女人在埸陪伴呢?……说不定,他甚至在床上, 一面跟我讲电话、一面跟那个琳达正做着…那种不可告人之事呢!……
不!…那…绝不是真的!如果真要那样的话,我…我岂不就成了他们调情、 作爱时的工具?……在这头自以为是跟情人作爱而自慰;而那边,却被他们把我 手淫时发出的荡声浪语,当作他俩真正性交时的催情剂吗?!…天哪!这…算是 什么跟什么、又算那门子的事嘛?!!……
想到这,别说搞得头昏,我整个人都几乎快爆炸了!
「咦~?小青,你…你怎不说话哪!?」方仁凯居然还知道问。
「哦!…我…我在想……或许你得陪陪她,而我们的见面…就…」我支支唔 唔。
「别傻了!我们见面当然是第一优先呀。琳达那边…不过是…」
「她…也是你的工作呀!……」
忍不住抢着应出这话,我心里都酸死了。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更不能凭空 无端
表现醋意;只好强压下心头要爆炸的冲动、还补充着说:
「你觉得该怎样…就放心去做吧!不用担心我,真的,我不会吃醋的……」
「可听你口气,就知道你吃了!……」
方仁凯一针见血地点出我后,才讲他有办法。说与其躲躲藏藏,不如光明正 大将我介绍给琳达,说我是他住矽谷久未谋面的表妹,乘这次难得出差才能相见 的。
「这…也未免太拙劣了吧,都到喷射机的时代,还什么久未谋面?再说,谁 都会猜得出那种…“表妹”是干什么的!」我说。
「让她猜出了,还更爽快些。反正,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方仁凯迅速的回应,立即移开了压在我心头的那颗巨石;也令我感激万千地 松了口气。再次叮咛,叫他别为我烦恼,只要能跟他见到面,我一切依他就是。
然而,挂了电话,我还是不由得陷入矛盾与犹豫。不只是为自己、也为方仁 凯和我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困惑不已,甚至觉得有种深深的罪恶感。认为自 己的贪图,不但背叛了丈夫、破坏方仁凯的家庭,还连带让他在别人面前丧失清 白的名声。可是我…难道真那么罪孽深重、那么不可赦的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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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拜四晚上,方仁凯从旅馆房间打电话告诉我他已经抵达了,要我放心。但 因为要准备明天的工作,不能讲太久。我说没关系,反正明晚就可以见面,他为 工作准备是应该的。然后我们约定八点钟在史丹佛大学前、大学路上的一家餐馆 见面,一同喝咖啡、吃甜点。
余下的这夜,整晚我都晃晃忽忽、坐立难安。提前上了床,但怎么都无法成 眠;脑子里尽想着方仁凯和琳达,两人头靠头的聚在一起、瞪着电脑萤幕,研究 讨论他们的工作。想他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从有说有笑、到身体偶然不经意 接触、演进到激发情欲、演进到就在房里的大床上,方便地做爱……
我想到方仁凯也像在信上多次描写的作爱情景中,以他精堪的调情技巧,将 琳达惹得欲火中烧、百般妖艳、展现出洋女人的放荡;想到他又硬又烫的肉棒, 神勇无比的在琳达身体里抽插,把她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我的心被妒火焚得烈焰高炽,要狂呼呐喊,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狠狠咬住枕 头、闷着呜咽、任悲极而泣、滚出的泪水淌下脸颊;整个人在褥上不断扭曲、翻 腾。
然而,怪也真怪!就在难忍心头之怨、辗转反侧的当儿,我身子里却产生了 难以控制的强烈性兴奋;两条腿间像滚烫的火炉、小肚子也如饱胀的气球,阵阵 涌上按耐不住的肉欲,同时煎熬着我的身、心……
“不,不要!……不要啊!…我不要这样子心里难过、却还…性感得要死啊!”
仅管如此,我仍压抑不住地展开两腿、自慰起来!甚至还弄得特别激烈、格 外的动情。当高潮的刺激上来、受不了而爆发的时候,整个心灵也被震憾得粉碎 了!
……至於动的是什么情?也只有天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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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我蓬发垢面地起床。梳洗整理、早餐完毕后,呆呆望着院 子里的草丛花卉;发现它们仍如常在阳光下灿烂、在微风中摇曳,才感觉到自己 昨晚的荒谬、和整个心智失常,跟发神经病的人几乎没什么两样。也才瞭解到为 什么方仁凯会笑我是个「小傻瓜」。
只因为我被非理智的“爱”矇蔽了眼睛、让无中生有的嫉妒沖昏了头、掉入 猜忌的陷井而不自知;加上“性”方面极度失衡已久,才导致那种错乱的自慰… …
喝完一大杯营养蔬果汁,头脑虽清醒得多;但仍甩不掉对自己行为感到无比 羞惭。我想:或许该找个心理医师谈谈、分析分析?……“不…不!要那个干什 么?
心理问题不都是因为想不开吗?!只要想得开,不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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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方仁凯约会,是在晚饭后的餐馆。虽然他没解释,但我知道他要和那个设 计师——琳达一道晚餐。还会介绍我跟她认识;说我是他久未谋面的“表妹”。 那么,我在他们面前出现时的穿着、行为举止,也就要符合这个「假像」喽!
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朴素、雅緻. 只施薄粉化粧、淡色口红;穿上浅紫的圆领 衫、
挂银色别针的灰外套、和同色长裤;登半高跟鞋、戴白金耳环、项炼、和小钻戒
,表示自己是已婚的规矩妇人、光明正大地和“表哥”见面。
我完全没有胃口、晚餐也没吃,就心情无比紧张地驾着小跑车到大学路,出 现在餐馆里。看见方仁凯和一同结束晚餐的琳达在那儿、笑咪咪迎着我挥手打招 呼,
我才大大松了口气、展颜露齿地笑着走过去……
「嗨!…嗨!」对他俩打招呼的声音都含着欣喜。〔因为琳达长得并不漂亮! 〕
三个人点咖啡、甜点时,琳达忙摇手说她必须节制、不能用甜食,又说她羨 慕我长得清瘦;我心里很受用。想着:对呀,你要再吃甜的,就会胖得没男人要 了!
可是当我一眼望见她胸前两颗巨大、呼之欲出的豪乳时,心中还是产生某种 强烈的自卑感。
还好,这些念头,都只在心中翻滚一下,就稍踪即逝了。我改换话题,假装 谈些我跟方仁凯多年未谋面以来、亲戚之中谁长多大了?在那儿念书?或是谁谁 谁的(包括我先生的)身体好不好之类的谎言。……
讲到琳达都没兴趣了,方仁凯才一看腕錶、提醒她电影快开演,可以走了。
原来方仁凯已安排了琳达晚上自个儿去看电影,好让我俩单独幽会。我掩住 心中的感激,等他和琳达起身后,才站起来。什么也没说,看他把汽车钥匙交给 琳达、问她看完后知道回旅馆的路吗?还摆出「礼貌」似地,亲了亲她胖嘟嘟的 脸,说:「那…就回头见啰!……」
临走时,琳达也大方地对我、对方仁凯说:「享受你们重逢的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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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停车场,两人目送琳达离去之后,我主动伸手揽到他腰上,抬起头夸赞他 :
「嗳!真没想到,你居然把我们两个女的都安排得这么万全、服服贴贴的!」
「过奖,过奖!小青~!」方仁凯笑答时,手抚上了我的肩:「…那么~?」
「快走吧,这儿人多,被认识人撞见…不好……」我催促他,朝车子走去。
还没走到车子,我突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喔~~!…好…痛!」
「怎么了!?」就在停车场中央,方仁凯慌张地扶着我、急问道。
我肚子里一阵酸痛,痛得连脚步移不出、身子都弯了下去:「…肚子…好痛!」
如果不是方仁凯扶住,一定早就瘫坐到地上了。而且不知怎么的,我全身发 冷、冷得直打抖,可头上却直冒汗。我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任方仁凯扶到停车 场边的花台缘坐下;任他把身上的薄夹克为我披上、掏出手帕为我拭汗。
倚在方仁凯紧搂住我的怀中,过了好一阵,我才像获得空气般地深呼吸。但 还没等到他极关切地问:「好点了吗,小青?」又在一剧痛下折弯了腰、尖呼出 声:「啊~,…又来了!」全身抽搐。
方仁凯的手立刻按磨我的背、往下推按到腰际的脊椎;没管我迳顾摇头,问 我:「那儿痛?快告诉我,是胃、肠?…还是…底下那边?……」
「不…不知道!…」我摇头嘶喊时。只觉肚里一阵酸、东西要往下涌出来似 的。
「噢~!要上厕所…」抓住方仁凯臂膀,才站起来,就争扎着向餐馆跑去。
「要不要我跟你去!?」
「不,你在这儿等我……」
我丢下他,冲进餐馆,推女厕所的门;但门是扣上的。「有人!」里面的人 说。
全身流着汗,我眼睛都闭上了;紧紧夹住屁股的肉瓣、不让东西拉出来。像 等了一个世纪似的,女人一开门,我就急冲进去;裤子才一解、三角裤都还没退 掉、一小沱稀稀的东西,已经拉出来、沾到三角裤上了!
“天哪!……”我禁不住嘶喊出声,屁股肉刚触到上一个女人余温的马桶坐 时;又冒出一连串大屁、三四沱稀大便迅速滚了下来。我一手矇头、一手按着肚 子;脑中一片浑沌。……
直到感觉不再发冷、可以挺起上身,我才深深呼吸了一口仅管很臭的大气。 知道剧痛终於过完,也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反应,绝对不止是没吃晚餐、空腹吃巧 克力蛋糕引起的不消化。真正原因,是因为要和方仁凯见面的紧张、惶恐而导致 腹痛,所以才闹肚子的!
“现在,现在该怎办呢?…”我又急又慌地想。眼看着沾湿了排泄物的三角 裤,也完全丧失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还有,等下该怎么对方仁凯解释呢? 说我拉稀大便了?还是说…那种地方不舒服?……而他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认 为我太不中用?……会不会见我全身虚脱、狼狈不堪的样子就倒尽胃口?”
“再说,弄脏的三角裤…该怎么处理?……沖洗了湿掉的能穿吗?……收进 皮包里带着?…只穿上长裤而里面光着屁股见他、还跟他亲热?……到了紧要关 头,又成何体统?……”
怎么想来想去,都只有摇头的份儿。最后也没想出办法,就退掉了三角裤、 扔进纸篓,光着屁股穿回长裤;在镜前梳整、补了补粧、开厕所门匆匆离开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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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见到我,立刻扔下菸蒂迎过来;关切万分地搂住我的肩头、柔声问 道:「好点儿了吗?…还是仍然不舒服?……」
我咬唇点头又摇头、开口就说:「对不起!…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 …」
「嗳~,快别这么说!」方仁凯手指轻触在我唇上:
「真对不起的…该是我!不该叫你身子不舒服,还来赴约……」
嘴唇被他触着时,像通了电似的,全身都会发软!我抬起头望着他,讲不出 话;过了半晌,才挣出笑容说:「没关系,已经完全好了!…」
「真的?」「嗯!」我肯定地点头。
「还是送你早点回家休息吧……」「不,不要!」我抓住他的腰、猛烈摇头。
「那,去我旅馆房间…休息好吗?」
「也不好!琳达看完电影…会知道我在你那儿……」再次否决他的建议。
「那……」
方仁凯没辄了,我自己也觉得心里好歉疚。只好鼓足勇气、拉他的腰,走向 汽车;对他说:「我们别在停车场呆了,带你去个地方;你开车,好吗?」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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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引方仁凯驶离大学路,折上山脚公园道,再往280号公路方向的丘陵 地带转入小路,就着暗夜、蜿蜒驶上山坡。直到一处四下无人、视野开展、可眺 见大半个南湾景色的平坦岗顶,才叫他停下;在昏黑的车里,兴奋地对方仁凯说 :
「你看,你看!闪闪烁烁的好多灯,从这里都看得到……美吧!?」
「嗯,满美、也满浪漫的。可你…你还好吧?」方仁凯手伸到我颈边,问。
「好…」我点头,但穾然觉得他手指拂在我皮肤上,就吃吃一笑:「好痒! ……
「别…」字还没迸出口,就被方仁凯将我一手捉住、拉靠向他。
「…别这么快嘛!……人家…」我娇声轻嗔着,撑开他。
「害羞啊?!」他问,没再动手动脚的。可我的心已经砰砰跳得好响好响了!
「嗯!……也好紧张…」
我羞得只有点头的份儿;也坦白了心情的不安。想告诉方仁凯刚才在停车场 失态的原因、向他解释我习惯性会肚子痛;但开不了口。又想到:下一步,我们 就会初次接吻、接了吻、爱抚、爱抚身体的上上下下。然后、然后不知道发展下 去会怎么样……我两条腿子,像怕被人推开似的、夹得好紧好紧。
方仁凯没再拉我,却自己倾过身,头靠近我、嘴贴上了我的嘴。我的心狂跳, 都快昏了,只有闭上眼睛,让他热滚滚的唇吻住!
“啊,爱人的初吻!……尝到了,终於尝到了!”心中喊着时,全身也酥掉 了!
「嗯!…」
「嗯,嗯~!!……Mmmmnnn !……」
全身瘫痪在车子座位上,全然忘了自己的身躯、肢体都在那儿;只知闭紧两 眼、承接爱人好长、好长的吻。长得宛如世纪流过、星辰盘转;美得教我沉醉、 不愿再醒过来。浑浑噩噩中,只感觉方仁凯的热情,不断灌注在心田里;而我贪 婪地承接、承接它。完全朦然无知自己的反应、也不晓得这个吻究竟持续了多久?
直到嘴唇都快被吮得发麻、两颊也隐隐发酸;感觉一双温柔的手,从我的颈 项,伸往胸口,隔着薄衫、轻抚在双乳上时,才如梦中一惊、却又不愿清醒般, 哼出尖细的声来。
「嗯~~!!」
刹时,男人的唇离开了我,轻叫着「小青!小青?」
「喔~,不!」我喘唤出的却是个「不」字。
睁开眼,方仁凯疑问不解地望着我。手,离开了我的胸;但他上身仍费劲地 倾着,让我好不忍心。推他坐直,才低下头诺诺地、羞得要死地问他:
「你…想要…那个了吗?…」
「当然啊!想你想了那么久……怎会不要?可是…」方仁凯接着又挣扎般地 说:
「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也绝不勉强。再说,你身子还不太舒服。」
他讲得好肯定、却好痛苦。我心里跟着一酸、不知该怎么回答。思绪糊里糊 涂的乱转;转到当年大雨滂沱的那夜,我第一次和「前任男友」李桐,在他车里 初吻、初尝肉体接触,从此失去清白、而沉沦在「婚外情」中无法自拔的经过。
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是因为情感空乏、才陷入外遇的。但我也无法否认:与 丈夫的性生活不谐调、亟需男人慰藉,才导致我在车里跟李桐发生“性关系”、 注定了不正常关系的特质。甚至,当恋爱结束之后,还贪恋肉欲享受,继续跟他 上床、同时却深深感到肮脏、不齿。
而近在眼前的方仁凯,此刻一样是在车里……我…我能重覆相同的行为?同 样地跟他…在车子里作爱吗?
“不!…”我对自己摇头。
「想什么,怎又不说话呢?…」方仁凯问我。
「哦…我!……」感觉到一阵莫名紧张,肚子又隐隐作痛;头也摇得更猛。
「又痛了?!」
方仁凯极为关切地问时,手在我的肩背上抚着。我点头、摇头、又抬起头, 望着他的眼睛,几乎哭出来了。他要送我回家,我坚持不肯,说我管家和儿子都 在,他不能进去;再说,他怎么样也还是要回旅馆的呀!……「可我不能…就眼 看你这样痛下去啊!」方仁凯焦急地答道。
我大胆将他的手拉到我小腹上,恳求似的唤着:「那…你就揉揉我…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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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热烘烘的手掌捂到我小腹部的裤子上,轻轻盘旋地搓磨;立刻就神妙 无比、安抚了我底下的疼痛。我闭上两眼,引颈仰头向后、深呼出郁气:“喔~!”
感觉疼痛消失得真快,就把手按住他的手,帮它搓揉、按磨自己的肚子。
这时,他找到座椅扳手、把我的坐位向后调成倾斜,倾到几乎平躺仰卧。我 也不由自主拉住另一个扳手,使座椅后退、退到自己的两腿可以伸直。
方仁凯一面揉我小腹、一面凑近我耳边轻轻问:「这样…舒服点儿吗,小青?」
「嗯!舒服点了…」
「唉!你就是太紧张了,才会这个样子。」
他好关切、又好有耐心地解释;热热的手掌持续、缓缓揉摸。摸得我禁不住 屁股肉瓣自动一松、一紧的夹着;同时踢掉鞋子、伸直两腿,直到到脚尖都往前 撑、
交叉勾住;更紧并双膝、大腿互搓起来……
「放松吧,把全身都松弛,你就会觉得更舒服了!」方仁凯在我耳边建议。
「人家…就是松弛不下嘛!」我娇娇地回应,开始觉得“性感”了。「不要 想那种事,只体会手掌的抚摸,你就不会紧张了。……女人都是这样的,尤其第 一次,特别容易神经过度的绷张、导致内部器官跟着收缩、痉挛……」
「哎哟~!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女人的事呀!…」
呓着问他时,我想起方仁凯告诉过我:他曾经交过一个妇科医师的女友。
「别问那么多啦,啥都别想!…体会当下。」
方仁凯轻柔地令道。我也就什么都依他、继续闭着眼睛,感觉熨烫在我小腹 上的手温。虽隔着裤子质料、却穿透了没有三角裤遮拦的肌肤、深入肉体;爱抚 肚子里的器官。像个被细心照顾的病人、全然信赖着医师;却同时产生被体恤、 疼爱的感觉,是我这一辈子初尝的滋味;也多美的滋味啊!
「嗯~!…Mmmmnnn !……」我闭着眼睛看见自己的笑容。
「小青,你很美!」方仁凯的夸赞使我更笑裂开了嘴;然后感觉到他吻我的 唇。
「啊,吻我!」叹着,张开的嘴已被堵住了;被湿热、滚烫的舌头渡进口中。
「唔~!」
再度的吻,比初吻热烈千百倍而有余。张开的嘴,被方仁凯的舌头佔据得满 满的,几乎令我窒息。但我渴求它更充满我!於是使足了气力吮吸、噬咬,吸到 睑颊发酸;咬它、却又不敢咬痛、直到大张的下巴发麻。我两手紧攀着他的颈、 手指伸进头发里抓它、扯它;彷彿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我的热情。
方仁凯扑在我脸上热烫的鼻息,使我昏眩;他喉中迸出的唔声,令我极度兴 奋;躺卧在车座上的身躯开始右不安地蠕动,两条腿子交互搓磨也搓得更激烈了! 而他按揉我肚子的手,渐渐用力、一旋一摇地转动;迫使我跟着节奏旋扭起屁股。
「哼!!……」「嗯~!!」两人的亢奋声交替响在耳中。
「喔~呵!好受不了!…」全湿的唇瓣刚一分开,我就大声叹了出来。
方仁凯另一手抓住我的乳房,捏、揉、按、磨……同时摸我肚子的手阵阵压 弄。
「喔~!不!……太刺激…太刺激了!」
喊着时,我全身在椅上挺拱、落下……脑中想着性交的动作。但方仁凯没有 停手,却在我耳边说:
「小青,如果不想作爱,我绝不勉强;再说车子里也太挤、不好作。…我们 何不就乾脆点…好好享受接吻、爱抚;别的都不去想,好吗?」
「唔~!嗯!」我身子被挑逗得都快疯掉,再一听他说不去想作爱的事,脑 子里更糊涂了;一面猛摇头、点头,一面咬自己的下唇,哼着回应。直到方仁凯 再次吻住我,而我又主动张嘴、任他舌头伸进来、一抽、一插的;就完全丧失意 识,连自己两腿早已一分一合地打开、并夹,并夹了又打开,都不知道了!
当我清楚感觉方仁凯揉我肚子的手、要往胯间移下去的刹那,却突然惊醒了 过来;挣开他的吻、紧紧拉住不让他往更底下摸,同时嘶喊:「不~!……」
睁开眼,一看见方仁凯沉默、疑问的目光,知道他问我:“为什么呢?……”
但我怎么跟他讲得出口?说长裤底下,自己是三角裤都没穿、光着屁股的呀!?
我两个膝头,死死并拢在一起,夹得整个大腿肌肉发酸、连膝盖骨头都痛了 ;才赶忙又把脚背相互交叉勾住。然而,这也是当时唯一能控制的举动了!陷在 座椅里,我仰躺的身躯,完全欲振乏力。却又在下体僵直、好用力、好用力之下, 引得屁股阵阵肉紧,而全身都颤抖起来……
我相信自己滚烫的脸一定早就羞红到耳根了。可我只能两眼祈求似的望着方 仁凯,希望他不要再问下去。
我实在没办法告诉他三角裤被大便沾污了,所以才不得不光屁股的啊!
幸亏对我温存而体贴的方仁凯终於没问。并且停下在我肚子上的按压、改成 轻轻的抚摸。然后满怀柔情地说:
「小青,别担心任何事情。今夜,你想要怎样、或不想怎样,我全都照办, 只要你顺心、舒服。…可是……」
我明白方仁凯指的是:他绝不会勉强我作任何的“性行为”;於是便点头反 问:
「可是什么……?」才问出口,心脏又砰砰跳了。
「可是…今夜我们光是接吻,爱抚也适可而止;但礼拜天…我们见面,就非 得要跟你上床做爱了!」方仁凯直接了当地说完,对我暧昧一笑。
「喔~!宝贝,宝…贝~!!……」
不知为何,我激动、感动、感激地叫了出来。忙抓住他头发、拉他往我嘴上 吻、吻了又吻、吻了又吻,巴着他不让嘴唇离开;还主动把舌头伸到他口中,让 他猛烈吮吸、扯拉,一直扯到我舌根都痛死了,痛得眼泪都迸了出来,还不肯放 ……
。。。。。。 。。。。。。。 。。。。。。
直到晚上结束,我跟方仁凯在车里的行为,都只限於热烈的亲吻、和适可而 止的爱抚。回想起来,也是活了一辈子最难以忘怀的经验之一。至少,在热情奔 放中,初次和男人接吻、吻到激动得流泪,却同时性兴奋到了极点,就是前所未 有的崭新体会。
而方仁凯,完全不像「前任男友」李桐对待我那样猴急。他敏锐地感应我极 複杂
的心情、温柔体贴我;而且他亳不施加压力、逼我作爱;更使我对男人有了新的
看法。
我反而变得更主动了起来,学他一样、把自己的舌头撑进他嘴里、一伸一缩 的;或缠绕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打转;打得两人口水“唧啾、唧啾!”作响, 相互吮吸、磨磳的嘴唇尽湿。……
我两手一会儿轻拂方仁凯的头发、一会儿好情急的胡乱拉扯、指甲几乎扣进他的
肉里。连方仁凯都受不了似的,挣开我的吻、拉住我的手,一面呼喘热息、 一面
笑道:
「呵!没想到…你接吻都…这么热情、这么主动啊!……」
我两眼深深望着方仁凯,觉得被他讲得又有点羞了;便用舌头舔掉唇上的口 水,把嘴抿住,对他摇头不语。
「你…眼睛好美!…嘴巴也好漂亮。」方仁凯赞美得让我眼睛都笑了。
我说:「才不呢,整个嘴唇都被你…吻…肿起来了啦!」可是嘴角却勾了勾。
「本来薄薄的,被吻肿了,反而更性感、更勾魂呢!」他坚持着。
我的脸一定又红透了,闭上眼睛,微微张启的嘴,再次被他吻住。但这次的 吻,和刚才又大不相同,是方仁凯轻触着我,而我被逗急了,就噘嘴儿、翘唇追 他。
他伸出舌头勾引我、随即跑掉,我又赶忙伸出去舔他。我愈追、他愈躲;到 最后,我气急败坏、就迫切地嘶唤:「给我,给我嘛!……」
方仁凯才让我捕捉住,把舌头插进我嘴里,吻我到几乎窒息才停;然后,他 舔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在脸颊上廝磨、嘴唇夹鼻子、牙齿轻啃皮肤……还一面 讲:
「…你这个小甜心,真想把你吃掉!」同时一手揉我的胸、另一手按磨我肚 子。
「喔~!宝贝,那…你就吃!…吃掉我吧!」
我陶醉死了,仰长颈子、声声叹个不停。整个身体在座椅里扭呀扭的、屁股 团团旋转;两腿从一分、一合,到夹紧了交互搓磨,搓到韵律发急,下身就一拱 一拱的起落。
「喔~!…Ohhhhh!……喔~啊!!」
禁不住呼喊起来时,觉得两片嘴唇滚烫、也知道底下大腿紧夹的地方热到了 极点,里面又酸、又胀、又湿、又痒……。被方仁凯热掌阵阵按揉得连子宫都收 缩、痉挛了!
我大腿跟屁股的肌肉不断一夹一松;感觉透入体内的强烈压迫,阵阵刺激阴 蒂。
像作爱、也像自慰似的,引我走上了性高潮的不归路……
「啊~~!!…宝贝、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放声喊出来。
「那就舒服吧!…好好儿…尽情舒服一趟吧!」
方仁凯一面轻唤、一面持续爱抚。舌头把我整个嘴巴、下巴、颈子、一直到 胸口,舔得尽湿;连被温热的银项炼都黏在皮肤上了!他上下其手的按揉,简直 就像透过衣衫、奶罩、裤子,插穿我的肉、进到我身体里面去了!
「啊~,啊~~!!天哪,我…哎呀我的天哪!…我…啊…啊!啊~~!!」
喊叫被方仁凯的舌头强力插进口中而堵住。只能从喉咙里猛哼、尖声呜咽; 随着他舌头像性交时阳具的抽插而疯狂,心灵失控、脑筋浑沌、身体剧颤、直到 崩溃
、爆发……
真是不可思议极了!我活到今天,从来没这样子过。从来、从来也没有光是 接吻、光在衣服外面爱抚;连性器官都不踫,就…就高潮狂泄的经验。是我一辈 子都忘不掉的经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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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在这个夜的山顶、小小的跑车里,跟方仁凯「初吻」结束、重新 面对他时,我有多羞、多不好意思了!我主动俯到他胸口、头埋进他怀里,不敢 让他看见自己的脸、看见我开不了口的羞惭。……但是,我一颗满足的心,却紧 紧地赖着他;一遍又一遍对他说:“我爱你,我好爱你喔!”
方仁凯彷彿知道我的心情,也没再让我难堪的说什么、问什么、或要我作什 么。
他以有力的臂膀揽住我的肩、轻拂我刚才高潮时甩乱的头发;帮我梳梳整、理理
顺似的。……
一阵沉默之后,他轻推我坐起身、把车座椅靠背竖直。我才醒过来般,看錶 ……
「啊,已经都…快十一点半了!…」叹着时,好生惊讶、也好生惋惜。
「需要回家了吗?」方仁凯问。
「嗯!…」
我轻点着头,不敢讲任何话;觉得说什么都不对劲、都会破坏气氛。我扭亮 车灯、打开皮包,藉后视镜梳头、补粧;把衣服拉拉撑、裤子抹抹平的时候,心 里还怕怕的;怕方仁凯会提起我底下没穿三角裤的事。……我不自觉两腿并拢、 同时把座椅向前移,急切盼望裤子当中湿掉的地方赶快乾。
方仁凯将车驶下山岗、转上大路、往旅馆方向开的时候,问我家离旅馆远不 远?
我说:「不用十五分钟。…可我送你到了那儿,就不能再呆、得赶回家了。」
「哦!…那你十二点以前可以赶到。轿车还不会变成南瓜……」
「嘻嘻!可是…我的王子~!你也就捡不到我的高跟鞋了!」我会开玩笑了。
「没关系,当礼拜天我拥有了…可爱的你,也就不会稀罕一只鞋了!」
方仁凯也侧头对我一笑。我觉得好窝心,呆呆地望着他;发现车子已经开到 旅馆。而他的出差同伴——琳达看完电影回来,车子也停在那儿。
在停车场上拥抱、接吻、道别时,充满好舍不得、却又不得不分手的心情。 幸好,还有星期天再约会的期待,我还可以忍耐得住。只是,当方仁凯紧紧抱着 我、亲吻的时候,他裤子下面好硬、好大的东西,压在我肚子上、又磳又磨;害 得我忍不住觉得对他好亏歉。
打心里决定下次见面时,一定要好好弥补、报偿他对我的柔情。
当我赶回家,冲进客厅、全身有气无力地跌入沙发、松懈下来时,大钟正好 敲了十二下;告诉我午夜时分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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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上)完。请阅(9中),不日贴出
2000-03-09初写文章
2000-03-16完成
2000-04-01修正
2000-04-04贴出 ---------- 杨小青自白(9中)
羞惭之欲∕与「现任男友」暂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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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我与「现任男友」方仁凯靠着长期鱼雁往返、电话传情的方式建立的友谊和 爱情基础终於在半年后,他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而开花、结果了。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 行,但我们却见了三次面。
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 抚。
虽然并没有进一步作爱。但约好了星期天白天、他从圣地牙哥回来再见。而 下个礼拜他返回纽泽西之前,我们还可以有一个晚上的约会。
认识方仁凯、密切长途交往了好几个月,成为心灵上的「情人」之后才初次 重逢,当然教我格外兴奋。尤其心中充满期待,连自己整个身体也在盼望男性慰 藉之下、盼得望眼欲穿,导致我仅在车里跟他接吻、拥抱,连性器官都没踫,就 兴奋
得泄出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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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午夜十二点,我返回家中,感觉精疲力歇;在澡缸里泡了个舒舒服 服的盆浴、穿上洁白的棉质三角裤、披着薄睡袍,捻暗卧室灯光、躺在床上静静 回想今夜发生的一切。本以为自己会在充满喜悦的心情中跌入梦乡,未料却愈想 愈不对劲儿。
原来,我的身体虽获得暂时的解脱、但心灵仍飢渴得有如空瓢;尤其此刻, 明明方仁凯近在柜尺,却感到他远在天边、不能相伴。尤其,他还正在同一家旅 馆、
另一个女人的房间隔壁……
“他在做什么、想什么?…会在床上想我、回想我今晚的表现吗?……”
“他会因为挂念我,而打电话来吗?……”
“……还是会因为我在车里没有进一步与他亲热而生气?……认为我像他性 冷感的老婆一样拒绝跟他好?……所以就转移目标、到隔壁和近水楼台的琳达做 那种事?……”
想到我们在停车场分手前,依依不舍接吻、拥抱时,方仁凯身子紧贴着我, 底下硬硬、热热的东西肿得好大好大。显然是整晚与我调情却没有发泄、彆到极 点;而我…又那样子丢下他、自己回家了。如果换成我,一定也会好怨的!
“喔,宝贝~!我…我真是好对不起你喔!…我…实在太自私、太只顾自己 了!
可是宝贝,你…你绝对不会同琳达…做那种事吧?…你那么爱我,对我那么 好,一定不会跟她有染的,对不对?……“我心里殷切呐喊、同时盼着方仁凯现 在就打电话来。我一定向他深深道歉,甚至为了使他睡得着觉,在电话上陪他手 淫、让他发泄,我都心甘情愿。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嘟嘟嘟嘟……嘟嘟嘟嘟…”的铃声!
我的心跟着几乎跳了出来!“他打来了!我们心电感应了!”瞬间抓起话筒 :
「喂~?……」
。。。。。。 。。。。。。。 。。。。。。
但回应的不是方仁凯、而是人在台湾丈夫。我的心,也跟着跌入深渊、谷底。
丈夫从台湾打电话交待我办什么、什么事,总爱挑周末的晚上。用意很明显, 就是查我的勤。而我也正因如此,每次晚上出门,都得赶在午夜前回到家;其中 的苦楚,真是不言而喻。(在「自白5」已经讲过里,这儿就不重覆了。)
这次,他交待的狗皮倒灶事,是要我明天帮他姑妈买生日礼物、即刻从邮局 挂号快递回台湾,而且指定要到旧金山那家「第凡尼」买金质项炼。我嘴上诺诺 应着,心里其实咬牙切齿、痛恨不已!他们家的人,个个都好拜金主义、讲排场、 又爱炫耀。姑妈一定是因为见我婆婆挂了儿子送的名牌项炼,才那么厚着脸皮、 也跟我们要的。
可我更痛恨的,是丈夫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讲?偏偏选在事到临头才交待, 要我立刻照办!把我当什么人,这样差遣不说,还故意挑了周末晚上打电话来?
「好,明天就去办。没别的事了吗?」我强作镇定、平静地答完,就挂了电 话。
但一涌而上的无奈、委曲,却掀起压抑在心中极大的翻腾,令我久久不能平 息、难以释怀。尤其我想到自己孤零零一个人在美国,还照样被丈夫跟婆家越洋 遥控、朿缚得毫无自由;更觉得我实在是太可怜了!
躺在床上,心情郁闷无比。想睡睡不着、书也看不进;抓起电视摇控、寻偏 上百个频道,也没一个节目可看。像走头无路般,怨由满腹地扔下摇控,“唉! …”
声叹了口气。
不知怎的,想起成人电影「爱的交响曲」上那个也叫张太太的洁西卡;她与 儿子的家教迪克偷情约会;数落丈夫不是的时候,不也满怀着同样不平、和积压 已久的怨由吗?……但她可以奋不顾身、大胆跑到男孩住处、跟他上床、做爱; 而我,却乖乖在家等着丈夫打电话来交付任务、差遣办事!那…我算什么!?… …我…岂不是比在外面偷男孩、浪荡不堪的张太太还更不如吗?
我跳下床、从架上取出那卷已录下、但没看完的「爱的交响曲」,塞入录放 映机、按下播放钮;然后爬回床上,盯着萤幕。
仅管今晚身体已解放过一次,没有太强的性欲,但看它的目的,却是想知道 那个也叫张太太的女人,如何在床上表达她对丈夫的抱怨、又是怎么从男孩身上 获得
放浪形骸的满足……
。。。。。。 。。。。。。。 。。。。。。
在迪克家的床上,张太太一手搂抱着大男孩、一手扶着自己圆润的乳房,把 奶头对准他的嘴唇边,娇声嗲语像真的妈妈喂婴儿吃奶似的:
“乖宝贝,嘴张开!妈喂你吃奶奶!”
“嗯!……”迪克张大了口,一口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舔又咬, 一手揉搓摸捏她另一颗乳房、掐她的奶头。弄得张太太艳唇张启、媚眼微闭、浑 身如着了火般,从口鼻迸出呻吟、气踹,淫声浪语地唤道:
“啊!乖孩子!吸得…舔得我…浑身酸死了!…哦~~!…咬奶头…咬轻点 嘛!
乖儿子…妈妈会痛…啊~!…别再咬了…真要妈的命啦!……“
迪克不管她叫唤,轮流不停吮吸、舔咬奶头;同时两手挤捏张太太的一双乳 房。
“哎呀!小宝贝…轻一点嘛!…妈妈受不了啦…会被你…整死了!…小冤家 ~!
我…丢…丢精了!…啊~!…啊!!…出了,出了!…我……出来了!“
张太太的双腿向两边张得大大的,全身不断哆嗦、抖动。迪克低头一看,忙 用手伸入她胯下,一面弄、一面咬着张太太的耳朵说:
“张太…不,洁西卡!……你下面的水好多喔!像闹水灾一样……流满我一 手,还把床单都弄湿一大片了耶!”
张太太娇羞无比、小手擂打他的胸膛,娇声嗲语喊道:
“坏宝贝,都是你啦!…害我流那么多,快…把手指拿出来吧!…挖得我… 难受死了!…乖~…乖儿子!…听妈的话…把手指…头…”
张太太显然被挖得骚痒难挡,语不成声的讨饶猛叫。
迪克翻身以头脚颠倒的姿势跨在张太太胴体上、两手拨分她浑圆的粉腿,然 后把头埋到她胯间,稀里糊噜地舔着。
“啊!啊~!亲儿子…要死了!喔~~!……舔得人家…痒死了!…也咬得 我…
酸死了!…啊~~!…我又泄…泄了!!……“
迪克继续舔吮。张太太则要死要活地不断呻吟:
“哎呀~~!…你…真要人家的…命啦!…求求你,别再舔…再咬了!…我 受不了!…哦~~!!泄死我了!…宝贝,饶了我吧!…小心肝!…舔得难受死 了!
…啊~!不行了…人家…啊~~!又…快要丢了…!!“
“好!我饶你,但要你含我的大鸡巴!”
“嗯!好吧!……你…真我的前世冤家!…可我也…真爱你爱得发狂了!”
说罢张太太一手握住迪克两腿间的东西(萤幕上看不见,只能凭想像),搓 揉了一阵,然后埋下头去;镜头中可想见她张开嘴,含住男人龟头的模样。
“啊,好舒服!…再含深一点…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去,用力含!……再… 吐出来!……再含!…”
“对!好棒!…好舒服,好爽啊!…噢!别光是含进吐出…也要舌头…舔鸡 巴、舔龟头和马眼呀!…还要轻轻咬它…对了!…就是这样啊…好美啊…!”
。。。。。。 。。。。。。。 。。。。。。
看到这儿,我就知道这色情电影是不可能把女人的心情、或心理,刻划出来 的。
因为它终究是为男人拍摄、令鸡巴迅速硬起来东西。
所以就乾脆放弃了脑子钻牛角尖的思索,而胡思乱想起来……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在旧金山酒巴里认识李小健之后,两人做出的荒唐事。 想到少年男孩的轻狂,虽和我们这一辈成年人的含蓄、矜持,大大不同,却同样 可以使我性欲亢奋无比、神魂颠倒地投入性爱享受。由此可见,男女互相吸引, 确是超越年龄障碍、甚至种族隔阂的、神奇而美妙的事吧!
即使两眼没盯着萤幕,我仍彷彿看见电影上的张太太,张开大腿,承受金发 男孩迪克的猛烈抽插,阵阵呼唤出动人心弦的床头浪语:
“亲丈夫!大鸡巴的宝贝啊!…姐姐被你的…大鸡巴肏死了!……啊~!天 哪!
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我心不在焉、两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阴户。不知该不该投入萤幕上那对男 女的鏖战中。只听着他俩的作爱声、脑子里浑浑沌沌的。
张太太娇喘吁吁的哼:“啊~!亲儿子!亲…丈夫!你大鸡巴…肏得我好舒 服、胀得小屄…也好满、好充实啊!…喔~~!美死了,真美死了!心肝…加快 点吧…用力肏…肏姐姐的屄!……”
迪克的喘吼声不算很大、但很清楚。比张太太的浪叫更容易令我兴奋。
“哼!……呵…呵…呵~!…”
“亲丈夫!大鸡巴的…亲宝贝~!…姐姐的…骚屄,真被你…肏死了!…啊 ~!
天哪!…我好痛快,好舒服啊!…“
“哎呀!…迪克、迪克!…我心爱的…小情人!……姐姐痛快死了…受不了 啦!
啊~~!!…天哪!…我…我又丢了!…又泄出来了!……“
“啊,张…洁西卡!快动、快扭…我也要…射了!”男孩叫着。
“哎~~啊~~!……亲…宝贝啊!……我…我又泄了啊!…”张太太高呼 着。
这时,我才瞧向萤幕;看见两人都像达到了热情的极限、紧紧拥抱在一起, 四肢相缠、嘴儿相吻、身躯相连、不停颤抖、喘息。张太太满脸挂着魂飞魄散的 表情,痴醉昏迷地闭上眼睛……
我也跟着闭上眼;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自慰、却又不像手淫那样抚摸着自 己。
直到传入耳中那对男女淫声渐渐模糊不清、彷彿自己也跟着晃晃忽忽飘泊摇 曳,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晓得。
。。。。。。 。。。。。。。 。。。。。。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射在卧室墙上、床前的地毯上。我睁开眼、跳 下床,关掉从昨夜一直开着的电视机;匆匆梳洗、穿着完毕,随便早餐糊了糊口, 就驾着小跑车往旧金山城里「办事」去了。
事情办完,才刚过中午。怀着一身轻松,驶车到隆巴底街;在上次去过的K-mart 百货公司,又採购了一批廉价时装、手饰、化粧品。然后掏出李小健的电话号码, 以踫运气的心情,拨过去看他在不在家。
「Hello ?!」急促回应的声音果然是他。我大喜过忘。
「喂~?…是我,萍姨啦!…记得吗?」
「记得啊!…你…」小健还没说什么,我就抢着问:
「有空吗?…我现在就在隆巴底街的K-mart,可不可以跟你见个面?」
「哦~,好啊!不过我刚打完篮球,全身是汗……」不知李小健为什么犹豫。
「我…可以等,等你沖完澡。…不然我来接你…到旅馆陪你洗…嗯?」
问着时,心里骂自己:简直不要脸到极点了!活了一辈子,从来也没主动向 男人索求过约会。而今天,却如此不顾颜面、不知羞耻地自己送上门,还讲这种 曲意求欢的话;不但惊讶万分,更觉得自己真下贱死了!
「又去旅馆啊?……」李小健反问我。当我楞着(也羞得)答不上来,他才 说:
「那…你就来我的地方好了,反正我这边也没人管……」
事后我才晓得,李小健他父母人虽在台湾,却在旧金山买了好几幢房子和公 寓;把孩子送到加州作「小留学生」,自己继续在国内赚钱。除了请佣人来清洁、 打扫,或顾老妈子煮饭烧菜给小孩吃;完全没有大人监督的青少年,自然也就没 人管得着了!
。。。。。。 。。。。。。。 。。。。。。李小健的住处, 离隆巴底街并不远,但现在大白天把车开到他街上,发现每一幢房子都长得差不 多、难以分辨。按地址一家家看着门牌找,花了好一阵才找到。
停下车按门铃时,都还提心吊胆的不敢确定。
幸好开门的是他;穿了条短裤、上身只着T恤,光着脚丫、头发湿答答的, 显然刚沖完澡。一幅想表现得有礼貌、却又十分尴尬的样子,欠身让我进门。我 心脏噗通噗通跳,急忙闪进去、看李小健锁上门后才放下心来问道:
「就你一个人住这儿啊?」
「不,还有我表哥,两个人。但他现在不在,说晚上才要回来……」
站在玄关、李小健应着时,还有些靦腆、两手不知该往那儿放。倒是我一手 拉住他的手、带往自己的腰际,同时仰头笑问:
「喔!那我就放心了!…小健…你…想萍姨吗?」说着,身子已投入他的怀 中。
「嗯~想,可是…你一直没打电话来。」李小健的手执住我的腰答道。
「…姐姐现在,不已经…就在你面前了吗?嗯~?」
我呶唇娇声应着,眼睛闭了上、等他的吻。傻呼呼的小健显然不懂风情,光 是用两手在我腰际摸呀摸的;还好像害怕似的、不敢摸到我臀部。害得我只好又 睁开
眼、对他媚媚地瞟着说:
「小健~,都忘掉了该怎么做吗?…」像老师考小朋友般问他。「啊,我… 没忘掉!」他才两手隔着裙子、捧住我屁股,使劲儿地揉捏臀瓣。
「噢~!…喔~呜!好…小健,好……」
虽然更希望他懂得轻柔些抚摸、挑逗自己,但我也没法一步步教导他了;乾 脆将整个身子贴住少男的躯体,禁不住哼出舒服的声音鼓励、鼓励他。
「好好喔~!小健,你…好会摸人家的屁股喔!」
不一会儿,李小健裤子底下的棍状物就变大、变硬起来;把短裤头撑得高高 的、像个小帐蓬。而我也立刻忍不住欠着身子、手捞下去抚摸他那只大傢伙了。
抬起头,我向李小健索吻:「啊!好弟弟,亲我!…亲我嘛!…」他才吻住 我;舌头一探进我的口中,就被我狠狠地吮住,拚命吸、吸到我眉心皱起、哼出 声来,都不肯放;而我的手,隔着短裤握住他发烫的肉棒,不停用力搓揉……
挣开窒息的热吻,我喘着气问:「小健,想不想萍姨?…要不要跟姐姐玩了?」
「想,要玩!……要玩萍姨!」他喘着回应。
「那就别在玄关耗了,快带我到你的房间吧!」主动拉着他的肉棒就朝屋里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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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住的这屋子,整理得倒是乾乾净净,傢俱也很齐备、满像样的。可是 他的卧室,就全不那么回事儿了:被运动器材卡住、连閤都閤不拢的门上,挂着 衣服;里头更乱得跟狗窝一样;整个房间就像被原子弹炸过,到处是零落不堪的 东西、不知是该洗的、还是洗过了却皱得如咸菜的衣物;另外,更有吃剩的垃圾 食物空盘、饮料杯、纸袋!
“简直太不堪入目了!连我家里年纪比他小五、六岁儿子的卧室,都收拾得 比这整齐多了;虽然有管家会换床单、洗被子、枕头套,但说什么亚当的房间也 不会像这样乱到了极点呀!”
心中叹着时,李小健看出我掩不住沉下的脸色;就尴尬地痴痴笑,然后耸耸 肩,好像没办法解释、只好任我屑他似的。同时,他的鸡巴也软掉了!我因为毫 无立场,不能责怪他,只好压住心中的失望、嗲嗔出声地问:
「那你家…有大点的床吗?…你的床那么小,又乱堆了东西;人家不爱嘛!」
「呃~有,可是是我妈的…她来美国时候才住的房间…」
「锁上的吗?…」我问得好急。
「没锁,因我早上如果跟表哥抢厕所,有时就用我妈的那间……」
李小健没解释完,我就央求他带我去他妈妈的房间;更答应玩过后,帮他换 床单、枕套,统统收拾好;保証回复到神不知、鬼不觉我们用过她的大床。
“天哪!我简直…简直是被淫欲沖昏头、不择手段了!”
也难怪李小健拗不过、勉强点头答应,领我到“主卧室”时,还故意讲是我 教他做坏事、把他给带坏了!如果换成平常的我,被别人这样数落,一定早就要 羞惭得伤心死了;但在节骨眼儿上,既然已丧尽廉耻、全豁了出去,我反觉得做 这种“坏事”,是充满解脱感、也好新鲜、好刺激的哩!
「哎呀~!坏就坏一次嘛,又不会少掉一块肉。……再说,姐姐…教坏了你, 你以后才更受女孩儿喜欢呀!…知道吗?…」
在李小健妈妈的房间门口,我对他勾着嘴角说;同时朝窗帘紧闭、只让一线 阳光射入、昏暗的卧室里瞧了一眼,看见中央那张“国王”尺码的大床上,铺了 厚厚的、粉红的褥罩;床头摆着两颗也是粉红色、绣了不知是鸳鸯还是龙凤的大 枕。
俗气得要死,却挑拨起我强烈的性欲、感觉自已底下都湿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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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扭亮那盏“浪漫小天使”塑像端着的床畔灯、跟着我躺在床上。两人 接吻、抚摸了才一阵子;我突然想起,把车钥匙给他、叫他打开行李舱、把我刚 买的几个购物袋取进来;说有东西要送他、要让他看。
李小健笑问我:「是性感衣服,对不对?」讲完就跑了出去。
我独自在陌生人家的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一面把脱下的衣裙叠放在梳妆 台前的椅背上,一面端详放置在台上、李小健父母亲的合照;可看出小健的妈妈 大约四十出头,虽长得胖胖的、有点福相,但笑得很甜、表情也满妩媚。然后, 我又
瞧到墙上挂着、显然是在台湾拍摄的一帧全家福照片;里面老老少少挤了一大堆
人,看不大清楚。
我脱到只剩下奶罩、裤袜、和三角裤;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似的,却同时感到 身体里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刺激。听见小健的脚步声,我跳回床上,四肢慵懒地躺 着。
李小健拎着购物袋进来,站在门口:「哇~萍姨,你已经脱了啊!」
「嗯~!就等我的小帅哥,我的情人呀!…」我娇声呓道,手指向他勾着。
走近床边时,李小健的短裤又鼓胀起来。我笑着唤道:「上床吧,我的好人!」 我当然也没忘了叫他先把卧室的门扣上,以免他表哥提前回家、意外发现咱们。
就在他妈妈的床上,我把李小健的T恤脱了、也一并扒下短裤跟内裤;然后 让他穿上我为他买的一条鲜红色、小小的紧身内裤,还帮他把已经硬起来的肉棒 给塞进去。看他全身赤裸、只有小内裤被阳具跟两颗大蛋蛋撑肿得高高的,好生 触目、而且性感得要命,就不由自主伸出两手在他内裤外面搓呀搓、揉呀揉的。
把玩李小健的鸡巴、弄了一阵后,我从购物袋取出为自己买的那些暴露的衫 裙、亵衣,一件件为他展示;然后当着他面、脱得全身精光,换上他选出指定要 我穿的、半透明“小可爱”;系好蕾丝吊袜带、勾住缓缓套上的镶黑花、闪闪发 光的长统丝袜。最后,再穿上那条连屁股肉瓣都遮不住的紫色三角裤。
我一面像表演似的穿衣、一面故意挑逗地问:
「好玩吧?!…上回是脱衣艳舞,这回却演“裸体穿衣秀”让你欣赏。」
站到床下,我抚摸着镶亮片的迷你窄裙,先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弯身、 抬脚穿进去、费力地拉到腰肚上。可是这裙子紧匝得要命,只得又扭着臀、磳呀 磳的,好不容易完全套上,拉好拉炼、才扣了住。
等再站直身体,感觉整个屁股紧绷在窄裙里、底下却又空荡荡的,大腿和臀 瓣的交接处都好像露在外面,便不禁叹了出来:
「小健,这裙子好紧喔!…等下姐姐…脱的时候,可又得花大工夫了!」
「那…我帮你脱就是了…」
李小健应着时,已扯开小内裤、捞出肉棒打起手枪了。我一看,生怕他会像 上次
那样、停不下来;便急忙喊着:
「哎…哎~!…好弟弟,别又打手枪了啦!…姐姐可以帮你…吸鸡巴呀!」
。。。。。。 。。。。。。。 。。。。。。
爬到床上,我跪在李小健身旁、拉开他自慰的手,扯着红色小内裤的松紧带, 把他阳具覆盖回去;然后一手抚摸、搓弄,一手伸到他胸口膛、捏他的奶头豆豆。
等感觉到他两腿肌肉僵直、绷紧,听见他哼出舒服声时,便低头俯趴下去、 吻到那一大包肿鼓鼓、硬梆梆的东西上。
「啊~!萍姨~…你怎么在裤子外面舔呢!?」李小健叹着问。
侧抬起头来,我笑着:「好玩呀,你…就跟红孩儿一样!…好可爱唷!」
我再度俯身,嘴巴在鼓成一大条、红红的棍状物上含来含去、伸出舌头舔着 还有新布料气味的裤子。舔到口水都把它湿透、变成了深红色的大块水渍;才抬 头对
李小健瞟着说:
「新鲜吧?…嗯~!你这根大香肠,还真教姐姐垂涎三尺呢!」「萍姨~, 别说了啦,内裤紧死了!赶快把它…脱掉嘛!」他不安地叫着。
拉下红色小内裤,李小健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就蹦地一声、站了起 来。
在我眼中,一幅顶天立地的样子,令人窒息而心悸的美极了!我立刻曲绻身 子,
顶礼膜拜似的跪在它面前、两手捧住肉茎;惊叹地喊出来:
「哇~!好大的鸡巴呀!…姐姐一看,就爱死了!」马上张开嘴、含住龟头。
“咕嘟、咕嘟!”地吞食阳具,“唧吱、唧吱!”地吮吸玉茎:“嗯~~! ……
嗯~!“地一面吸鸡巴、一面哼出内心无比的快慰,是我每次作爱前、调情 时分最喜欢做的事了!虽然到目前为止,我才只跟「前任男友」李桐作过口交; 经验上来说,是很不足的。但自从跟他上床以来,因为他都会早泄、而我不得不 用嘴巴为他「服务」,使他再度挺举起来,才能有第二回合的作爱;也就自自然 然、慢慢领会吸食阳具的诀窍和奥妙。
其实,一想到为男人口交,我心里就特别兴奋的原因,并不只是「服务」他、 或让他爽而已。而是因为自己可以从舔吻、吞食的行为中,得到一种感官及心情 上的刺激与满足。尤其,当身体上空虚的膣腔被塞得满满、喉咙的气管、食道也 像生殖器的阴道一样,被男性象徵插入、抽送;被大龟头撑开、拥胀在里面、戳 呀戳、搅呀搅的;又捣又撞,搞得透不过气、甚至都要呕吐了出来;更是一种强 烈到极点的肉体刺激呢!
当然,男人的夸赞、和他舒服享受时发出的声音,对我也很有鼓励作用。
像现在,我已经把李小健的鸡巴舔遍了全身上下;含、吮、吸食龟头,吸到 它胀得更大、更圆突突的;嘴唇包住粗壮的茎身、上下滑动时,磨得我两片唇都 麻麻的、好有刺激感。
我陶醉死了般地闭上眼睛,唔、唔、嗯、嗯地哼个不停。
「啊!萍…姨~,你…你吸得我…好爽!好舒服呀!」李小健大声喊了起来。
「嗯~~!…嗯~~!!」我尖声回应他。两膝跪撑起下身、耸高了屁股直 摇。李小健的手伸进我短裙里,在两片臀瓣上抚摸、捏揉,引得我自动又翘又扭 屁股;还嫌他弄得不够澈底,一面吃鸡巴、一面挪着跪姿、把臀部更朝向他,好 让他两手更能自由发挥。
「萍姨,你的…屁股好漂亮、好好看喔!」
李小健居然也懂得赞美女人了。我嘴里虽塞满阳具、无法回应,心中却已忍 不住感激之情、呐喊着:“宝贝~!人家…屁股,就是要给你欣赏、让你玩的嘛!”
从喉中迸出抑扬顿错的呜咽声……
我感觉李小健的手指勾开三角裤的窄带、伸进我的臀沟、耻缝里刮呀刮、扣呀扣
的;显然沾满了我渗出的液汁,在最敏感的肉瓣、肉摺子里滑溜溜地游走、 挑拨。害得我更是亢奋无比,乾脆又挪身抬起腿、越过他胸膛,呈跪着跨骑的姿 势、将屁股朝李小健的脸前正对。任他掀翻起窄裙、推到我背上,暴露出整个臀 部;然后手指剥开我湿漉漉的阴唇肉瓣、戳进阴道、抽插起来。
“啊~!天哪,小健!你好会玩、玩得太美妙、也太舒服了啊!”
心中喊着,同时也感觉李小健下身连连挺举;导致他的粗肉棒直往上冲、勇 猛地冲进我口里。於是,我更张开嘴巴、体会又圆又大的龟头深深堵在喉咙上的 感受;同时更浑然忘我、疯掉了似的、拚命紧夹两颊;任无法控制的梗噎袭遍身 躯,
不住颤抖、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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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跟李小健性交的情节,就不用详细叙述了吧!
其实,真要我从头到尾讲清楚,还描写不出万分之一的乐趣哩!简单的说, 就说它确是有如天上人间、仙境里的痛快、销魂无比的一页吧!
我本来以为李小健只初经人道;还需要好好教导一番,才懂得作爱的窍门、 学会床上的技巧。未料他天资聪慧、居然不用我费心指点,就知道如何取悦性伴 侣;稍加提醒暗示,就能自动配合我的需求反应。弄得我在床上不但享尽了肉体 感官之乐,心中也欣悦欲狂、欢愉至极;意乱情迷中、几乎还以为自己会爱上这 可爱的大男孩呢!
值得一提的,倒是因为我和李小健没有感情瓜葛、毫无心理负担,所以纯粹 基於肉欲和性需要的满足、跟一个与自己年龄悬殊的男孩上床,反而更能什么都 不顾
、澈底放浪形骸、享受肉体感官刺激;体会出禽兽交搆般的自由、和自然而然的
解放。
因此当我仰躺在床,大大张开双腿、让李小健的大热棒进入之后,马上就疯 狂地发浪、反应得好激烈、好激烈。他抽插不到百来下,我就好快好快地上了高 潮。
「啊,好弟弟!…姐姐…一下子就被你…肏丢…肏出来了!」
李小健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我厉害了吧?」持续抽插,愈戳愈用力。
「噢~喔!…厉害…厉害死了!…萍姨姐…也爱死了!……」
我的心脏飞快猛跳、四肢紧紧缠住他,叹着、赞着,身体颤抖个不停;同时 觉得李小健的鸡巴在我里面变得更硬、更大。不禁感到自己好幸福、好快乐,立 刻又
忍唆不住丢了一次精;两条腿劈得更开、朝天撑起、尖声高呼:
「哎哟我的天哪!…又来了~!姐姐…又丢了!…啊…啊!…啊~~!!… …」
「萍姨…你今天…好性感喔!……」
李小健嘴甜地夸我,但肏我肉洞的大鸡巴仍然一拍不停“啪达、啪达!”的 猛冲
、猛干;戳到我整个屁股被淌下的淫液淋得尽湿、撞得全身连连震荡、嘴里喘喊
着断断续续、却什么肮脏、淫秽字眼全都出笼的浪语;几乎像「爱的交响曲」 里的张太太,不但叫“…好弟弟、大宝贝!”,连“小情人、亲丈夫、好老公!”
之流的称呼也都喊出来了。
其他更不在话下的浪语,像:“大鸡巴弟弟啊!你就…肏死姐姐吧!…骚屄 姐…
今天就是澈底…为你浪、给你玩的啊!……“也连连唤个不休。
李小健戳得我都快昏迷不醒了,他却仍无泄精的迹象,持续狂抽猛插我不知 已经来过多少次高潮的阴户。我哀声向他求饶,他都不听;就像要干死我这个小 淫屄一样,插得我眼冒金星、低吟高喊,喊到嗓子都嘶哑了,他还一直问我爱不 爱?
爱不爱给他的大鸡巴肏?
我根本无力回答了,呜咽着:「爱、爱…爱…爱!……爱嘛!…」
李小健才将我翻过身来,叫我趴跪在床上;又从后面猛烈抽插了好一阵子, 最后把一大把、一大把、滚烫的精液全都喷洒在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
我全身无力、趴在床上,神智恍忽地嘶声唤着:「喔~,小健!我爱死你了!」
以为李小健会伏到我背上、亲吻、爱抚我的身体,慰藉我溶化掉的一颗心。
可是他没有;他只拉着我的腰,把我屁股提起来,抓住我一手到沾满精液的 臀瓣上、叫我抹他喷出的浓浆。我依顺地照作,听他笑着说:
「萍姨,你现在,简直跟A片上的女人一模一样了!……」
「你…好整人喔!」我虽然娇声嗔着,但还是迎合他的心情,又扭了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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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小健妈妈房间的浴室里,我们全身抹满肥皂,一面淋浴沖洗、一面打情 骂俏地互相调戏。
我说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的妈;教会他性爱技巧,以后他交女朋友才无往不 利、结了婚在床上才能满足媳妇。但李小健却坚持他是我老公,说我是床上的荡 妇、得要神勇的大鸡巴才制得服,否则一定会不安於室、而红杏出墙,让他戴不 名誉的绿帽子。
我当然知道:他讲的比我说的有道理多了,而且本来已经就是不可否认的事 实。
可我还是耍懒、偏要李小健作我儿子;说我已经用过他妈妈的床、就有资格作他
的妈了。
僵持不下、闹了好一阵,两人才发现他那根大傢伙又抬举起来;而我的身子, 也不知不觉地扭呀忸的、彷彿亟需要再度被疼爱了。於是两人心照不宣地决定回 到床上、再廝杀一场。
「小健,等等,妈要先洒泡尿……」我一屁股坐上马桶,在他面前小便。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朝卧室大床底下指着问。
「什么东西?…」李小健也回头朝床下瞧。然后跑到床边跪在地毯上、从床 下拉出个圆形、像矮凳子似的东西。它顶部罩着与床单同是粉红色的软垫套儿、 上面绣了两颗被爱神之箭射穿的红心。小健莫名其妙,示给仍坐在马桶上的我看。
「什么东西呀?」他翻转凳子,见它连着一条电线、基座旁还有个开关,就 蹲到床几旁、插入电源、拨启开关。那凳子突然嗡嗡发出声音、震动了起来。
我抖掉屁股上的尿滴,跑近一看。立刻笑出了噗吱一声:「哈,是摇摇乐呀!」
「就是作爱的时候,当成座位、或垫在屁股底下的东西嘛!」
我笑李小健不懂;同时觉得他爸妈也真可爱,会去买这种调剂闺房情趣的用 品、辅助敦伦之乐。就满欢欣地抱住小健身躯,巴在他耳边催促道:
「来,把它搁到床上,妈示范给你看!」
兴奋地说着时,明知自己在中文报上看过“摇摇乐”的广告,别说不会用、 连它是怎个模样都没见过;可此刻也只好装懂,假作老手;唬唬这大男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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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摇摇乐的助兴之下,我跟李小健展开第二回合的性交大战,搞得更是痛快 淋漓、销魂蚀骨。而我们错乱彼此的角色、一会儿妈妈、儿子、心肝宝贝地乱喊, 又一会儿连连叫老公、荡妇、大鸡巴哥哥、骚屄妹妹;更增添了无比绮丽的暇思。 尤其是当我仰躺床上,摇摇乐垫在屁股底下旋摆、震动;不用我费力,整个身子 跟着晃荡、跟着扭呀扭的时候,李小健提起我朝天高举的双腿、鸡巴随着节奏在 滋润淫液的阴道里进出、滑动,真教我乐都乐死了!连连娇唤:
「哎~啊!好老公~!好儿子……妈的…屄里头,舒服得…都快成仙了!」
「呼,呼!呼!!」李小健努力地干我;样子好勇猛、也好专心,还不时问 我:
「过瘾吧!…萍?骚屄乐不乐?」
「乐~!大鸡巴儿子…把妈…肏得可乐死了~!……」
换成趴着的姿势,摇摇乐垫在我肚子底下;屁股不用撑、就朝天迎着小健下 插的鸡巴。马达的震动从肚子透过子宫往屁股那边跑,臀瓣也跟着不停颤抖。抖 得我愈来愈亢奋,屁股主动往上翘;高声大喊:
「啊~小健!用力、用力插!……用力…深深插…妈妈的…骚屄吧!……啊 ~!
妈…爱死…大鸡巴……爱死你那根…大鸡巴了!……啊!…啊!……啊~!!」
我整个上身趴在床上、侧头引颈叫喊;两臂左右大大伸张,失魂般地抓扯床 单。
而李小健两手撑床,身子悬空在我背后,他那只又粗又壮的阳具在我里头有 力地进出、驰骋。鸡巴每次尽根插到底,就猛一撞我屁股;每一抽抽到几乎出头 时,又害我急迫不堪地引臀上翘,连连求他:
「肏深点,插…快一点嘛,宝贝!……人家…好…受不了…都快要来了!!」
结果我的高潮却是从阴户底下、被摇摇乐震麻了、震出来的。那种感觉,真 是怪死了。我处於高潮中,当然根本没办法解释,只能忽大、忽小声的嚎叫;忽 高、忽低声地吟唱。整个人又开始飘忽忽、浑浑噩噩的,任由小健狂插、猛肏; 把我新一波的性高潮又肏了出来。
这回,李小健又想出新点子;说他要我再吸他鸡巴,吸到喷出来、喷在我脸 上。
我知道他看那种成人电影看多了、想学样儿,也就顺着他,爬起身、准备吃 他的大傢伙。
没想到他在床上站了起来,叫我坐在摇摇乐上,一面震、一面仰着头吸。
「臭小子,花样怎那么多啊!?…好,姐姐吃你可以,但你得先叫我声妈!」
「好啦,好啦!…快吸鸡巴,吸儿子的大鸡巴!!妈~!」
小健捉住我的头发,叫了声“妈!”就把龟头插进我张开的嘴里。我一面摇、 一面仰头紧巴着他的屁股、没命地吞食。小健终於再度渲泄了!喷得我满脸、满 嘴都是白糊糊、湿淋淋的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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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之后,我们又到浴室沖洗了一阵。穿好衣衫、开始为小健妈妈的床换被 单、枕头套,把弄脏的扔进洗衣机里洗;最后把摇摇乐塞回床底下。
全都搞妥了,两人拎着购物袋,走回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大门被人打开、 走进一个年轻人。
「咦~!大钢哥,你怎么提早回来了?…」小健吃惊地问。
“…糟了,这下我完蛋了!!”我呆若木鸡站在小健身旁;心慌意乱地想着。
「是啊,是啊,这位是……」小健的表哥问他弟弟时,眼睛上上下下打量我。
「呃~,呃,是我…同学张小莺的…妈…」小健结结巴巴、打谎应着。
「…是啊!…因为我女儿…她功课不会做,所以我来…向李小健请教的。」
为了圆李小健的谎,我也跟着作谁都不会相信的解释。调转脸,正好看见李 小健对他表哥眨呀眨的、挤眼睛;像暗示他别多问、以免尴尬似的。
「喔~,张伯母!…」穿西装、打领带的年轻人堆起礼貌的笑容对我这么称 呼。
但我却羞得更是脸红到耳根了!忙挣出笑对应道:
「啊,你…就是小健的表哥吧!?…」同时尴尬得想挖地洞钻出去,只好又 说:
「那…我得走了。…李小健,谢谢你的帮忙噢!」
我讲完,落荒似的快步出门、奔向车子,还听见小健在门口对我挥手:
「不谢,不谢!张妈妈!」
。。。。。。 。。。。。。。 。。。。。。一面飞车疾驶、 离开隆巴底街,一面心里乱糟糟到了极点。
“天哪!怎么会这样?怎会弄成这个样子?!……简直…简直丢人现眼死了!”
开上280号公路,扭开收音机,听到那种年轻人时髦的快节奏音乐,我心 情才渐渐平复。觉得自己虽然荒唐得不像话,但是并没有真正做什么坏事;不过 意外的、跟年少的男孩儿上了床,解放一下而已。……反正,他们又不知我何许 人也;说不定这个表哥还是跟弟弟串通好了的,要看我一眼、瞧我究竟长什么样 儿,才提前回家的哩!
嗯,其实李小健的表哥大钢,长得也挺帅的。……倒底还是年轻人好!说不 定我下次再到旧金山,还有机会跟他…呢?
哎呀~,不能想下去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话,脸都要丢光了!而且,对方仁 凯,我虽然尚未跟他上床,不算不忠;但是在心里,我却不能否认已经背叛了他、 要为自己的纵欲、感到无比羞惭哩!
真的,荒唐事都作尽了,今晚我也真应该好好重新作人、作张家大少奶奶。 等到明天,再跟情人、「现任男友」方仁凯见面,挑个有情调的地方、好好享受 彼此的浪漫与柔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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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9中)完。请阅(9下),不日贴出
**在此,持向「爱的交响曲」原作者致谢、致歉。 2000-03-18 初写文章
2000-03-25完成
2000-04-03修正
2000-04-05贴出 ---------- 杨小青自白(9下)
愧疚之爱∕「现任男友」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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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 与他认识后、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系与交往, 变成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 行,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 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返回矽谷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 返家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的约会。
由於周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 完之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一整个下午。两人 还在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彿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 见。
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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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 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 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 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藉此陪养明天与情人 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 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 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 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 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 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 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 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 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 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像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 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餚、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 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 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 停。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酥又麻、酥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 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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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没有酥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痺 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 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踫它,就“啊~!”
地一声叫出来:
“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连身上 的水、浴皂泡沬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 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 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像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 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 肉上,好像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像一颗颗斗大的字, 对我宣告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肏、肏到连屄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 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像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 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肏屄!……我阴部没坏、也没有 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 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踫;想踫一踫不会痛的地方,以証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 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 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於是,又跑到洗 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沖洗。可是冷水一沖也痛、热水沖更痛,痛得我掉 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乾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 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 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染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 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 痺?
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 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 应?
底下的阴户会…一踫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 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 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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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 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 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 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 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於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 付诸东流!
於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 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 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 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 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 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染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 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 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 火,以处於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蹅实 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 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
(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 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 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 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候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 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
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 彷彿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 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我手 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像自己的手指就是方 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 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 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 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 我。
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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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 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 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 哥,是如何庆祝的?……是像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 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 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 会和长相像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 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 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
「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 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 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 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 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琳达站起身说:「 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 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託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 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嗯!」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 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 时,
竟莫名其妙地想到:
“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彆不住的时候,是飢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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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 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 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菸蒂,两手扶方向盘 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踫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 握住了我的。“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 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 我。
「嗯!…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 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 瞧;身子酥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緻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 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 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踫上运气、抢到一个位 子。
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 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 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 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嗯!…」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 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 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 我。
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 我却毫不紧张;彷彿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时间缓慢了 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 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 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 甜美;於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像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 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 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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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 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候他下来时,我看看腕 錶,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 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 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
“拜託,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 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 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 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嗯,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 半月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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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 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 晰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 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 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 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 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 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 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晰、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 痒!
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 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 官上不属於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 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 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 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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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沖掉海 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沖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 过面、却好像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 了。
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拭乾了身体、穿回衣服 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 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乾泪水 ;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証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 情也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 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 前,再告诉他:我不能。……”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 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
,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 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裹住的下体曲线,都 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 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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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 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
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 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
「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 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 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 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飢渴了 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 到此结束的。
可是,余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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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 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 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我… 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像要从眼眶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 下。
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於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
「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性交”这两 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 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 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 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
「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 :「那,这么吧,我们再像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 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 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踫到他的阳具,会 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 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複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嗯!…」了声,说 :
「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 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 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 着:
「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像惊讶般而张开的嘴 上。
「嗯~!……Mmmmm ……Mmmnnnn !!……」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 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 吸得
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像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 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 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 …mmmnn !……」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 。。。。。。。 。。。。。。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 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 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 蹭磨
;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
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
「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像揉面糰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 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 般,
抑扬顿挫地娇呼:
「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 ~!
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呼叫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 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 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 受伤的“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 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像,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 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 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 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 。。。。。。。 。。。。。。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 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 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乾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 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
「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 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 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 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 仰,
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 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 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
“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肏我!…肏死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 性病传染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 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 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 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 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像,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 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 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 股沟
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 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氾滥得不像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 :「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 :
「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 吧!
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於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 了!
。。。。。。 。。。。。。。 。。。。。。事后,我一直 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 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粧,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 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
、轻声呓道:
「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
「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 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彿心有戚戚焉、 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 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 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 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 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証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 大方、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 建立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 ---------- 杨小青自白(10)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10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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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名叫杨小青,现年四十二岁,从台湾某大学毕业后嫁人、来美留学,生了 两个孩子,就一直在美国呆下来;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为丈夫在那儿 开了分公司;他人经常在台湾,又跑大陆、东南亚,所以每年到美国两次、视察 公司业务,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时间,他都不在这儿。
其实,还没搬到加州前,我就开始有外遇了。对象是我的「前任男友」—— 李桐。
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后来因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 偶然认识了「现任男友」方仁凯。他当时还住在东岸的纽泽西州,很不容易和我 见面,两人靠书信、电话连系,才维持了亲密关系。
那次方仁凯出差到加州矽谷,我们见面幽会、有了肉体接触,却不曾性交; 之后,两人感倩骤增,很快就到了缠绵不可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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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后、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 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之前的 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 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 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 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 ;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后,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 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 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后,一起去吃饭;然后, 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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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 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 自己複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 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 境、瞭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 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 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於室、 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 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 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 ;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 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么, 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 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於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 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 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複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 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 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
「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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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 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衬着垫 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菏叶花 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粧,除了钻石 腕錶、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乾、水果、 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飢.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 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
「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粧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彆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 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於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
「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嗯!…可是,有点怕!」虽这么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后又问:
「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像被通了电、酥麻酥麻的微微颤抖。 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 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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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 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 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 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效 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 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 说:
「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我羞得两手捶他:
「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 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 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
「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么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搧 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
「可见咱们热情如火,待会儿烧起来,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贫嘴……人家才没什么…火哪!」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 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表现自己还有「好整以暇」 的心情。其实呢,那全都是装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 主动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照 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觉得不安、好像会被人偷窥我们做「坏事」一样。於是起身 走到窗边、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閤拢。
方仁凯由身后抱住我、附在耳畔问:
「外边亮、屋里暗,谁看得见咱们呢?…何况…中午时分、这地方也没人…」
「嗳!……人家…害羞嘛!」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轻轻应道。「羞?…怎 么还羞呢!?…」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颈子问。
「就是…会嘛!」我闭住眼睛、喃喃呓着。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
「嗯~!」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开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叹着、但又不敢大声哼,只有猛烈吸气:「嘶~!!」
火烫的手掌,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不一 会儿,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阵阵抓、捏起来。…我“嘶~!…嘶! …”
直喘、紧闭着两眼猛摇头;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贴住他、蠕动、磳扭…… “啊!天哪,这双手……真像魔爪一样,简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
心里禁不住阵阵呼喊、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心脏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后拱着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弯陷处,有个硬硬 的、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同时透过裤子,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紧贴在方 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种触感,令我顿时兴奋起来,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后面 去摸、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变得好胆小、完全不敢採取 主动行为,只顾引动躯体、扭来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好够得着 高度、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徵。
方仁凯呼吸声渐渐沉重;在奶罩外、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 痛楚透入我的身体、直驱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我两手不敢向后, 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么还在害羞…羞得要关窗帘呢?……」他在我耳边问。
「…啊!别…别人会看见嘛!」我仰头嘶声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帘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么羞答答了,……喔?」
方仁凯松开我,把厚帘子閤拢,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 在,又赶紧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 真没法瞭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么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这 一刻的来临,盼得望眼欲穿吗?想跟方仁凯作爱,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
怎么事到临头,却又这样手足无措、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
再说,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爱,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觉这么羞耻过; 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 上,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跟儿子干着无耻、乱伦的勾当!
但我怎会一夕间,就摇身一变、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 人,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
尴尬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抬起头、结结巴巴地:
「人家…人家不习惯这样子……好像…马上就要作坏事……会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么讲成坏事呢?」方仁凯又抱住了我:
「难道忘了,我们彼此相爱、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临到要做…还是会…」我点头又摇头、诺诺应道。
「对了,讲着…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凯放开我,由口袋掏出个东西:
「瞧,这是什么?…给你的!」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打开一看,「 啊~!…」我叹叫出声,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
「给我的?……」「嗯!…我们的结婚戒指」方仁凯点头笑着说。
“天哪!……结婚戒指?……我们马上要「通奸」了,他还送我结婚戒指! 这…
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中喊着,同时却笑裂了嘴:
「宝贝~!……」更大叹了一声。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
「小青,我爱你!也永远记得今天……」说完,他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 将我推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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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鼻、脸颊、耳边,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 里。
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爱的波浪中飘荡、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脑海中,飞 舞着“永远、永远;今天、今天…”两个字,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无法抵挡;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乾柴,抑止 不住地剧烈焚烧。我知道,自己终於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归路。而仅剩的 丁点儿「理智」、和「罪恶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为飞烬、荡然无存; 要它面临最后关头,令自己悬崖勒马,也简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边,我跪了下去、仰头望着方仁凯,伸手解他的皮带、松开了裤扣、 拉下拉炼;将长裤剥下、让绷在内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 轻轻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张开来,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闭了上。听见 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张开时,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
、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
「Mmmmnnnnn !…」我哼出声。把方仁凯内裤剥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终於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情人」的大傢伙!嘴巴一张,急切地叹出:
「啊~!……」立刻两手捧住肉棒,把头往龟头上套住它。
然后,陶醉无比地吮吸、舔含;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阳 具。
我一会儿含住大龟头、用力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 球上绕圈、打转;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时嘴唇 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
「啊!小青,你…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凯叹出赞美。
「Mmmnnnn !…Mmm ~mnnnn !……」
我双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悦,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身子也兴奋地腾 起、落下、腾起、落下。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执在手中,好清 楚地瞧我吮吸阳具的模样。我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仰头、侧脸、闭上两眼;想像 自己在他眼中,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赏、把玩; 任他
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样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凯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转、抑 扬地呻吟、闷哼出声,彷彿打心里呼喊:“宝贝~!人家…迷死你…大鸡巴了! …”
幸亏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否则,我一定也是欲言又 止、会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 ~~nnnn!…Mmmnnnn !!……」
方仁凯上身向后倒仰在床,我跟着跪在地毯上、挤入他两腿之间,继续含龟 头、吸热棒、吞食大肉茎;并且更进一步、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抚弄、把玩; 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阴毛里面穿捘、抓扯。……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 下体阵阵向上拱起、大阳具往我嘴里猛冲!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 撑坐起身,将我头发一把握住、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阳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头发,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直到嘴唇匝在龟头颈部,口中只含住 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响……「睁开眼睛,小青!……睁开来看着 我!」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一面呜咽般地哼着。意思是我太羞了、 羞得不敢看啊!结果,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大龟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 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激动地大叫;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滴在肉棒上面… …
「No~!……No!……不要抽走,给我!…给我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方仁凯得意、而满意的笑。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立刻 缩到他湿淋琳的阳具后面躲着;好像只有让大肉棒遮住了脸,我才不会太羞耻似 的。
「宝贝~,人家…从来都没这样子过,好羞人!…」我无奈地诉道。「…讲 什么呀!…谁会相信…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他笑着反问我,又说:
「小青,其实你这样子,才最诱人、最性感呢!…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 眼,那么淫荡兮兮的;……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鸡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 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挡在自己脸前;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他肉棍 根部连着的蛋蛋、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舔到龟头颈,然后又侧头用嘴唇 夹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来回来回地「服务」我的男人,直到整根 阳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漂亮极了!
这种心情,实在很难描述。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却又好羞 耻、好难为情的感觉。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却怕 他认为我淫荡、下贱;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想说出心里的欲望、但又开不了 口。
只好娇滴滴的、含含糊糊地应着说:
「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人家…从来没有…还没作爱……就先吃… 男的棒棒过;真的…好…羞人喔!……」
其实,我讲的也是真心话。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爱以前,都不曾先 口交过。之所以会吸阳具,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为了让他再硬,才吸 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怕他控制不住先喷 出来,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1,8,9中。)
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么,迳顾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汗衫;不稍 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袜,都赤裸裸的现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 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显得过於主动。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头 躲进他的胯下,扶着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会舔了!……快上床来吧,跪久了一定不 舒服;让我把你…也脱光了…玩吧!」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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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上床时,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不止是因为我们终於要赤裸裸的 彼此
呈现、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於要作爱;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
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终於来临了!
偎在方仁凯怀中,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后面的扣 子、拉下拉炼,松了我长裤的腰扣;在我颈边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头顶上掀 推。
我配合地伸直两臂、让他退掉后,感觉暴露出只戴着奶罩的上身,又冷、又 热,不知该怎办。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面吻我的颈子,一面轻轻抹掉奶罩的肩带。刹时,胸罩半垮、乳房也半 露的羞惭袭过心头,我本能地曲肘盖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凯将两臂拉开、 跟着那衬了垫子的奶罩就翻转跌到腰上。
方仁凯的热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轻按、缓揉,指头撚弄奶头、捏呀捏的;没 两下就把它弄硬了。我心里害怕地问:“宝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
可是问不出口。只轻叹了声:「噢~喔!……」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爱抚。
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扣子松掉的长裤腰口;摸到裤袜的松紧腰带、摸到我肚子上
、摸到臀部顶端。虽然裤子是宽宽的,但腰围很紧,当方仁凯的手朝我胯间 一直往下伸的时候,腰部被手臂绷撑而紧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难受得直摇屁 股:
「噢哦!把…裤子拉炼打开吧,请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动。
於是,方仁凯拉下拉炼,帮我、我也帮着他,脱掉了长裤。只剩裹住我整个 下体浅棕色的裤袜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裤未脱;被他挪着、摆成仰卧在床上姿势。 然后,他赞美我的身材玲珑诱人、伏下去吻我两只乳房;在我身上展开又亲、又 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热情攻势」……我再次闭上两眼,体会亲吻、爱抚所 赐予的甘美;不断呻吟、叹唤,不停蠕动、扭曲身体;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下,陷 入阵阵陶醉中……
连什么时候奶罩被卸除、裤袜被剥下、三角裤被扯掉,都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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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感觉整个人被操纵得两腿想合拢、闭紧,却被双手拨开、压住;要夹住 肉紧的臀瓣,但股沟却已被手嵌住、无法夹紧时,我才忍不住轻喊:「羞死了啦!」
羞得眼睛更不敢张开看;同时期望方仁凯能立刻伏上我的身体,将肉棒插入。
可是他没有,只把我的两腿更推开了些,一手抚摸我肚子、摸到阴阜上方, 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沟,还在凹陷的肉当中扣扣挖挖的。 搞得
我身子难禁地翻来翻去、直打抖颤;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断:
「啊哦~~呜!…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凯还故意问:「喜欢吗,小青?…告诉我,你…喜欢这感觉吗?」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这么羞人的事,我…当然喜欢哪!…而且,何 止是喜欢?…根本是…早就爱…都爱得要死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凯的头发,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 得要把腿子打得更开开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磳,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 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凑。终於,我忍不住喊出:
「亲我,宝贝!…亲我嘛!……」
方仁凯爬到我身上,从我的脸、我的嘴,亲吻到下巴、耳边,吻到颈子、肩 头,亲乳房、咬奶头,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钻进肚脐轻戳、舔到小肚子上, 然后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阴阜上,舔我的阴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湿成水 汪汪
一片的私处继续爱抚……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两腿更打开来。幸好方仁凯没等到我主动、就将我的 双膝向外一拨、用力向上一推,使两脚朝天举起、大大分开,呈出最见不得人的 姿势;同时缩退身子、头凑到我胯间,开始给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务」了!
“啊!…天哪,这简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着、等待着。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体会每个刹那、每 一分、每一秒的滋味;体会爱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触、缠绵。就像刚才我 献出自己的嘴、承受他阳具插入时的心情和感觉,那么充满柔情蜜意、那么心甘 情愿一样!
但是每个刹那、每分每秒细心的「体会」,早已在方仁凯予我的挑逗和刺激 之下,溶成无法分办的一片;如数不尽闪烁的光点和色彩,在汪洋大海里荡漾、 摇曳不止;令我难禦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乱神迷!
方仁凯急促的呼吸,夹着沉浊的喘声;在我大张的胯间,亲吻我两腿的内侧、 和私处四周。灵活的手指同时爱抚大腿顶端连到臀瓣的下缘,但偏偏就是不踫触 我的肉穴;害得我愈发心急,彷彿求他似的,屁股阵阵肉紧、连连拱起阴户。迫 切
地唤着:
「喔~呜!…宝贝、宝贝~!……」
「要我舔你的…屄吗?…小青?」他问;
我答不出口,只能猛点头、却轻哼着:「嗯~!…要…要嘛!……」
方仁凯的舌头,这才舔上我大、小阴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扫拨、勾 挑;探进耻缝里,顺着肉摺的方向,来回、来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涣 散、整个身子狂烈扭动起来。
我逐渐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识不清的境界;我已无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么方式、
怎么刺激、如何挑逗我整个下体的。只觉得自己跌进了美妙无比的甜蜜与舒 畅中、陷落、沉沦;又像乘在虚浮的云端,驾雾腾飞、飘摇曳荡……
「啊~~!…宝贝、宝贝!……啊…噢~呜!……」
渐渐清晰的吻吮、舔弄声,混在口水与体液发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响声 中;交杂着我俩连连的喘吼、呻吟、与唤叫,传入耳里。不断催促我原就极度迫 切的心情、和早已难耐灼烧的肉体,导致了更强烈的性亢奋。原来朝天指着的两 脚,跌回到方仁凯的肩膀上;脚跟蹬住肩头、曲着的双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 又振又甩、旋摇不停。
这时候,方仁凯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迅速抽送、灵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颈出呼了难以控制的高啼。心里同时狂喊着 :
“Oh~~hhhh!…Fuck me now !…Please…fuck me now !!…”
但我咬住了唇、没喊出来。我怎么能那样子,第一次跟情人作爱就那么淫荡 啊!
可是方仁凯好像早已看穿了我,他撑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头问我:
「你要了,对不对?…小青,要我插进…可爱的屄里了…对吗?」我灼热的 脸一定红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闭半瞇着点头。压抑成轻声:
「嗯,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凯沉下身,火烫火烫的硬棒子戳进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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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随阳具进入,我呼叫得愈来愈大声。
「啊,小青!…你…好紧、好紧,也好可爱啊!」是方仁凯的第一个反应。
我喜极而泣,迸出了眼泪。嘶喊着:「凯!…我好爱你、好爱你!!…」
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但同时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充满、塞 满、胀满了我整个的身体,却完全静止地停在那儿;不抽、不插、一动也不动, 就像把我悬吊在半空中似的,紧张、无奈、焦急到了极点。
「不,…不!不~!!」我猛摇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喊出来。只知道 自己从心灵到肉体,背叛丈夫、与人通奸的罪行终於成了事实;但方仁凯,却正 是我最爱、最心爱的男人啊!
被绵绵的情网覆盖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缠绕在身上;欣悦与惶恐交织,教我 疯狂、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阵阵肉紧、五脏六腑不断痉 挛;
眼泪抑不住地滚了出来……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爱你的…啊!…啊…别动…别动…啊~!!… …」但方仁凯喊着时,全身僵直、一阵抽搐颤抖,就喷出了高潮的精液。肉棒子 在我阴道里一鼓、一胀的同时,火烫的浓浆已浇满了我的深处!!我跟着高声喊 :
「啊!宝贝,宝贝!……宝贝~~!!……」两手死死、紧紧地抱住他的颈 子。
方仁凯伏在我身上,喘息渐缓;又过了好一阵,才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直 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又不像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 交的「成果」。我,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当然也是什 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好满足的心情:自己终於跟所 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并不完美,甚至和晌 往中的「作爱」情景,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凯,大概觉得他床上的「表现」太差劲了,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 模样;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只不断吻我的脸颊、颈子。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 经变软、变小、却仍是湿答答的阳具;紧紧侧在我身旁,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 躯;
同时轻轻问我:
「不会太难受吧?…我是说…身子…亢奋起来之后却没得高潮的…畅快?… …」
我吻住方仁凯,不让他问下去。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肩头;摸到他背上、 屁股上。一面摇头、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
「终於跟你…作了爱,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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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0上)完。请阅(10下)即日贴出。
2000-04-06初写(上)
2000-04-18完成
2000-05-09修正
2000-05-10贴出 ---------- 杨小青自白(10下)
与「现任男友」初度云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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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下了床、跑厕所洗涤完,回到床上;全身发冷,拉被子盖住身体, 还是嫌凉。方仁凯跳下床关掉冷气,我穿上他的衬衫、躲在被子里瞧他;请他热 了杯咖啡,把大包包拿上床,两人一同分享我带来的乾粮、水果,当作午餐;边 吃边聊。这时,我觉得自己真的像是他老婆一样,就连被子底下光着屁股,也不 感到羞耻了!
吃饱了,不饿了,方仁凯点燃根菸,让我吸了一口;然后笑着说:
「我俩儿如此消遥,倒有点像是在野外露营,享受大自然的风光哩!」
正说着,一阵飞机飞过的隆隆声,就将整幢旅馆、和房间的窗子震得卡卡作 响。
我觉得方仁凯好可爱,而且很浪漫;相对的,我一听到飞机声,就怎么也浪 漫不起来了。
方仁凯见我沉默不语,便拾起我的手,吻着。又反问道:
「难道不觉得这飞机声…彷彿就像瀑布一样吗?…用点想像力…听听看!」
我这时注意到,他送我的银戒指,是一条盘着的小蛇;它的眼睛上,还镶了 两颗小小的钻石;满可爱的。但立刻又想到:蛇,正是让人吃禁果、做坏事的动 物;而我跟方仁凯,不就是吃了肉欲的禁果、才做了「奸淫」的坏事吗?!
收回手,我猛烈摇头、钻进方仁凯的怀中,轻喊着:「可是人家…明明才跟 你…干了通奸的坏事,实在没办法想像…什么大自然嘛!
而且,而且我一听见飞机声,就…就忍不住会想到我…先生人在台湾…可我, 却已经…又背叛了他……」头摇得更凶,身子偎他也偎得更紧。
方仁凯也紧紧抱住我好一阵子,托起我的下巴,一面亲我脸颊、额头;一面 哄:
「别老钻牛角尖嘛,小青~!…想多了,会扫你自己的兴啊!」
没想到,我眼睛低下来往方仁凯的阳具一溜,就瞥见它又昂头昂脑,高高挺 立、举了起来!看得我目不转睛、心花怒放,同时两颊也好烫好烫;心想:
“人家背叛丈夫,显然不但没扫你的兴,反而还引得你…鸡巴更翘了嘛!” 抬起头,带着满脸羞却,我瞟方仁凯一眼,抿嘴、然后又噘唇问他:
「还好啦,倒是你这根…东西,怎么…不但没扫兴,反而…变得好大了呢?」
方仁凯将我的手拉到肉棒上,在我耳边轻声令道:「来,握住它、上下搓揉!」
我立刻照作。还没揉两三下,它就变得更大、更硬梆梆的;惹得我欲火中烧、 又性亢奋了起来。合不拢嘴地笑开了、嗯哼出声:
「嗯~!变得好大、好大,又好硬、好硬唷!…」
「就是因为它喜欢你,才变大的呀!」
方仁凯笑着说,同时改成靠床头板仰躺的姿势。而我跪在他身侧、两手捧着 肉棒揉;看见它果然胀得刚好跟我上下叠起、握住它两手的长度一样,只露出圆 突突的龟头顶端。跟那次电话上我问他尺码大小时,他回答的一点也不差!於是 笑得更开了,追问道:
「那你…更喜欢我的话,还会变更大吗?」
「那~,就要看你啰,你表现得愈骚荡,它才会更大、更硬啊!……来吧, 小青,让我瞧瞧你,究竟有多妖媚、多会引诱男人?」
「人家…才不…妖媚呢!…」我娇滴滴地摇头应道,可是却主动挪身把屁股 向后翘了起来,故意一左一右地扭呀扭的;然后,一手撂开头发、低头舔着鼓胀 的大龟头,把整个肉球都舔得湿淋淋的发亮。心里也愈来愈急迫地盼望方仁凯会 兴奋
得再度把我两腿一分、把大肉棒戳进我里面……
但他却没有,却好整以暇地欣赏我这时的「表现」。一面抚摸我的脸、一面 问:
「告诉我,小青,你…里头又湿了吗?」
问得我羞死了,但又无法否认,就点了点头:「……嗯…」
「肚子里酸酸的吗?…」「……嗯!」“天哪!他怎么都知道呢?”
「洞里…是不是像有好多小虫爬来爬去?…又痒又麻?」
“…真是的!…而且对女人身体的反应一清二楚、形容得那么露骨!”
「…嗯~!…就是嘛!…痒、麻死了!!」点头应着时,我的屁股也摇得更 凶、恨不得要人摸、让人把玩了。而方仁凯就像听见我心里的呼喊,将一只大手 掌捂到的臀瓣上抚弄、把玩;还不时用手指在股沟里扣呀扣的、在肛门口挖来挖 去。
可是就偏偏不肯进一步触弄我的阴户,害得我连连把屁股往上翘起、上身也 垮掉似的伏在方仁凯的大腿上,头侧向他、脸颊贴着大肉棒,哀哀地求道:
「宝贝,好受不了喔!…就别再…整人家了嘛!……求求你…摸我…洞洞… …」
同时挪着身体,将臀部歪向他那边、好让他更容易摸到自己的阴户。
「嗯,你现在这模样,果真是满妖媚的!」方仁凯笑着评论?赞美?我。
「嗯~~,不要这样…羞人家嘛!…」我摇头嗔着,却伸出舌尖舔他的龟头。 「哈!…真有意思,都舔鸡巴了,还怕羞?」
他的讽刺令我脸红;可是心里又急,也只好不理他、任自己垂下的头发遮住 脸庞,在大肉茎上面来回来回地舔;舔到整根阳具都湿淋淋的。正想把它扶起、 套住吮吸的时候,却被方仁凯制止了;说只准舔、不准含到嘴里吸。而且要我调 转身,将屁股对着他、跨骑到胸口上,才肯摸我的洞洞。说这样的姿势,我看不 见他的脸,就不该害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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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依了,转身跨到方仁凯的胸口,脸朝床尾、他的脚、和他那根肉棒; 跪弯了两膝、翘起屁股、俯到直立的大肉茎顶端,伸出舌尖舔他那颗胀得更圆、 更大的肉球。同时感觉自己的臀瓣被两手剥开、大小阴唇被手指不断挑拨。像阵 阵的电流通过、蔓延整个身体,令我舒服、也好受不了地颤抖;眼睛闭了上、不 停地舔弄阳具,同时呜咽般的哼着:
「呜~~哦!!……Mmmnn …mmnnn ~~!…Aaahhhh !!……」
「喜欢吗,小青?…喜欢这样…玩吗?」方仁凯一面问、一面揉我的阴唇肉 瓣。
「Mmmmnnnn!!…喜…欢!…」嘴唇贴着他的大肉棒,含含糊糊应着。
看不见方仁凯的脸,果然让我少了分羞耻,舔肉棒舔得更殷切、更动情;摇 屁股也摇得更带劲儿。惹得方仁凯紧紧把住我的臀、不让动,还在那头叫:
「小青~,屁股别摇那么厉害!…看都看不清你的屄、摸也摸不住了!」
我听话地忍住扭动,臀瓣阵阵肉紧;想到自己私处被方仁凯看得清清楚楚, 不禁又羞惭起来;调转头,越过自己的肩瞟他一眼、娇嗔着:
「人家那边…有什么好看嘛,女的…那地方不都是一样吗?……」
「才不呢!你的屄,长得才特别咧!不但美、还特别性感。」
「哎呀~!被你讲得…更羞死了啦!」口上虽嗔着,心中却因为他赞美而高 兴。
「好了,别看了行吗?人家需要你…摸嘛!」说完又去舔阳具。
感觉方仁凯滑溜溜的、灵活不断挑弄我阴户的手指,像具有魔力似的,令我 变得渐渐疯狂。而从洞穴口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听在耳里,也催情般地刺激着 脑海中的景像:我赤裸裸、雪白雪白、毫无遮掩的屁股,湿漉漉、绯红绯红、充 血而肿胀的阴户,全都一览无遗呈现在男人眼前;任由他细细地观察、欣赏、把 玩!
「啊~!!」感觉一根手指插入阴道,在里面扣扣挖挖……
「啊~噢呜!!」另一根手指,扫拨阴唇、撚辗我的阴蒂肉豆……
「哦~呜~~!……」又有一只手指,不断刺激我的肛门口……
而且他还在我屁股眼口口、肛门肉圈边长得突出的一颗小肉粒上(属於我身体的
一个「秘密」,会在以后的自白中解释),用指尖轻轻扣来、拨去的玩弄。
“天哪!他…太会、太会弄、弄得我简直疯掉了!”心里直喊、屁股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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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再次调转头向着方仁凯恳求道:
「宝贝,求求你…不要再整我了嘛!…人家受不了,都快疯了!」
「那,你想要怎样呢?…讲来听听,我全力配合…」但他还不放过我、逗着 问。
而我摇头哀哀地应着:「不要逼人家…人家…讲不出口嘛!」
其实我心里早已唤出了:“宝贝,肏我!…戳到里面去嘛!”这种不要脸的 话,在多少张床上、多少个幽会的房间里,我都喊过无数次。可是今天,当真正 面对所爱的情人时,却「害羞」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出乎自己预料之外了!
幸好,方仁凯不再逼我,从我湿得不像话的阴道里抽出手指、抹在会阴部位、 又拖到肛门口上,滑溜溜地四处涂抹了一番,就叫我翻身仰躺在床上、张开腿子、 承受他最后的「佔领」。
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连上身还穿着他的衬衫都来不及脱、立刻乖乖照作,把 两条
腿朝天举起、毫不知羞地大大分张开;脸上挂满淫兮兮的笑、对他瞟着说:
「啊~!…就快佔领我!…戳进来,佔领、征服我吧!…我早就要了!……」
「佔领、征服」两个字眼,在脑海中,像催情般令我更加性亢奋。完全不顾 自己见不得人的形象,我主动抱住两条腿弯,把毫无遮掩、湿淋淋的阴户呈在方 仁凯眼前;渴求到极点似的望着他,嘴唇都因为兴奋而颤抖地唤道:
「宝贝~!我…我好要…好要你喔!……」
方仁凯弓身伏在我上面,低头盯着我一面瞧、一面笑的表情,立刻让我想起 一年多前、在飞机场与他初识的那天,他原来就是这样盯着自己瞧的。虽然当时 的我,怎么也不可能预料到会有今天;但他对我的注视、和那种笑,却已像深深 印在心版上、注定了我的身体将要裸露在他眼前、主动展开两腿,接受他的男性 象徵进入、佔领、征服!
袭上心头的「宿命」感,不只令我异样地激动、也使我整个身体更充满了殷 切;有如一锅煮熟的全鸡,等待被剥开、被撕烂;像一碗沸腾的海鲜汤煲、等待 着插进来搅动的筷箸、汤匙,等待着被人钳挟、勺起、扒开、被噬咬、吞下……
当方仁凯火烫的龟头终於撑开肉穴口、阳具再度进入我早就湿滑不堪的阴道 时,
我已痴狂地紧闭上两眼、高声叫了出来:
「啊~!宝贝,宝贝~!!……你…你好好喔!……」双手死死攀住他的颈 子。
鸣咽、呻吟不绝地哼着,身体在他底下颤着、扭着。而他则叹出:
「小青!…你好棒哦!…小紧屄的…感觉真美!…」方仁凯的反应,使我狂 喜。
「是吗?!…宝贝,喜欢我…紧吗?…」故意问他时,我眼睛都媚死了。
「还用问?…当然…爱啊!…」他轻吼着,开始引动屁股、抽插起来。
「喔~!……喔~!!……宝贝~!」我感动地叹着。
叹着、唤着、哼着心中的禶美,和整个身体全都被他佔据、塞满、被撑胀的 无比快感。我好想、好想叫出那种床第之间、男欢女爱时的话语,但我还是喊不 出口;只能迷醉般地不断瞟着他、对他淫兮兮的裂嘴、噘唇、勾动嘴角。只因为 这还是自己初次跟他上床、第一次作爱、(第二次?)性交,我对他还是好陌生、 好不能习惯啊!
尤其,方仁凯还是我最衷情、最心爱的男人,是我整个心都交给他的男人, 怎么能让他第一次就看穿自己的另一面?看透我最不能让人知道的…淫荡呢?而 且,
他要是真把我当作那种他信里写的、幻想中的性对象;把我想成天生就是不要脸
、好下贱的女人,那…我在他面前,一辈子还抬得起头吗?……
然而,这念头在我脑中也不过稍纵即逝、瞬间消失无影无踪了!因为方仁凯 已经抱紧我,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而且每次戳入,都好用力、好用力,撞得我 整个
身体猛震、震得几乎晕眩……
「啊~哦呜!……喔~~呜!!…宝…贝、宝…贝~!……插得…好…深哦!」
「喜欢吧?…小青,你…喜欢吧?!」方仁凯嘘喘着问,一拍不停地戳着。
「喜…欢!……喜欢!…」我浑浑噩噩、喘声应着。
「喜欢给男人戳得…深深的…?」还问。
「喜欢……给…戳……」痴迷地回答。
「给什么戳?…」
“天哪!不要问,不要问了嘛!……当然是给…男人的大…鸡巴戳嘛!…可 宝贝你…就别…一定要人家讲出来嘛!……”心里虽这么呐喊着,但我叫出的却 是:
「给你…戳……给你戳嘛!」
「怎么戳?…」方仁凯一面问,一面好用力、好用力的猛烈刺下来!
「啊~噢呜!!…用…力戳,用力戳嘛!!……」叫得好大声、好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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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仁凯就像听见我身体的呐喊般,虎虎生风地在我的洞里进出、在我身上撞 击。
愈来愈急剧、愈来愈凶猛;一面插、一面还把两手伸到我屁股底下,揉捏臀 瓣、刮弄股沟;指头滑溜溜的在屁股上乱抹、乱抓,搞得我又快要疯掉了:
「啊,凯!……捏……捏得我…好…舒服啊!…」不停嘶喊、不住地扭屁股。
猛插一阵之后,方仁凯突然停了下来,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笑道:
「…小青,喜欢…给人…捏屁股吗?」
「何止喜欢!…爱…都爱死了~!…」噘唇回应时,屁股还故意扭得更妖媚 些。
「真漂亮,扭得…骚劲十足的,真美、真性感!」他夸赞着。
赞得我脸颊发热,可是又笑裂开了嘴,也低头朝自己大大分开的腿间看;只 见到在大片浓浓的阴毛后面、方仁凯好粗好粗的肉棒上,全都淋着湿亮湿亮的液 汁;弯延、鼓鼓的、像小蛇般的血管,样子也好狰狞地缠着肉棍,一副凶巴巴的 样子,看起来好恐佈、可是又好令我兴奋、好想要他再用力插进自己里面……
“喔~呜!…宝贝!…你的鸡巴也…好好看喔!…用力…插我,肏…我嘛! …”
几乎不由自主的要喊那种话了,可是还是没办法叫出口,只顾死盯着那根大 肉棒,同时引动自己下体、不断向上挺、朝上凑,想要它赶快插进去。但方仁凯 偏偏故意逗我,只把大龟头留在我洞里、不肯往下插;害我阴道里空虚得要死, 终於
再也忍不住、几乎哭丧地喊着:
「宝贝~!…宝…贝~!…不要再整人家了、给我…给我嘛!……」
可是方仁凯把我两腿捉住,折弯了膝、一直推到我胸口上面,然后用肩膀抵 住、让我全身对折、屁股抬离床面,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了,才十分得意地问我 :
「现在知道厉害了吧?…知道要叫…大鸡巴肏了吧!嗯~?……」
我羞得紧闭住两眼、左右猛摇头,怎么也叫不出口。可是我的心里早就投降 了!
“Ooohhhh !…Yes ,yes !!…Fuck me ~!…Fuck me plea~se!!… …”
天哪!我…我跟李桐、跟李小健上床的时候,都那么顺口会喊出肮脏而淫秽 不堪的话;而且…在电话上,我跟他「作爱」、自慰时,也曾经像成人影片中的 女人那样叫过的话,现在全都梗聚在喉咙里;只能以咬住嘴唇、猛点着头的方式 表达了。难道,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了,所以才变成这样,含着眼 泪、感觉羞耻,却什么都讲不出来了?
方仁凯没再逼我,只是笑着;突然猛地一沉下身、把整根阳具捅入我的洞里 ……
「啊~~!!…天…哪!……」我才尖啼出声,他又迅速一抽、猛烈又一插!
「天~哪!……啊!…啊…啊!!…」被插得…像整个人都被刺穿了一样。
「啊,酸…死了啦!……啊!…痛……」眼泪也溅出来了。
可是方仁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愈抽愈急、愈戳愈快、戳得好深好深;呼啊呼的
急喘大气、还吼着问:
「可你又好爱!…好舒服!…对不对?…对不对!?…」
「啊!…对…就是…嘛!……啊~!都冲进…肚子里…酸…死…人家…了啦!」
我被插得两只手紧扯床单、摇头嘶喊着肚子里酸,却又爱极了他那颗大龟头 连续撞击在肉洞底端深处、阵阵敲打着我子宫的酸麻;惹得整个阴道都像抽痉似 的,一直收缩、一直挤、一直捏,可是又捏不住他那根急窜的阳具……
简直要命死了的滋味,令我什么都不顾,放声哭喊: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
方仁凯看见我哭,却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反而像要証明什么似的,继续好用 力、好用力戳我。而我已经进入浑浑沌沌的境界,当然不晓得他要証明什么,只 感觉他比李桐、李小健,都强得多、厉害得多;感觉自己像被一个神勇无比的大 男人完全征服、摧残、蹂躏似的。但那种滋味,也着实令我痴迷而疯狂了!
我叹叫、呜咽着:「Oooohhhh~!…Yes !…Wooo~~oohh!…Yes !!…」
「爱给大鸡巴…插紧屄,对不对?!」方仁凯一面戳、一面问。
「Yes …!……Yes !!…」
我边喊、边流下了快乐到极点的眼泪;整个屁股也全被淫液淋得尽湿。
「啊~哦!……好深…!…你…好深哪!」又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我…爱你…爱得深呀!…」方仁凯吼着应道,身体猛振、猛插。
「哦~!……哦~~喔!!…」难禁涌上心头的激动,我嚎啕呜咽起来;什 么也不顾地任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冲刺,任由肉体和心灵的震憾袭卷整个身躯。 失魂
般地疯狂、沦落……
“终於得到了,…终於得到…爱我的男人了!!……”狂喜的心,同时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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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从半昏迷的状态中苏醒过来,发现方仁凯硬挺如铁的肉棒仍然塞满在 自己身子里;但是已不知何时改为我伏趴在床、而他压在我背上,阳具由我臀后 插入的姿势。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怎么变这样子了?…宝贝?…」感觉自己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汗水、那种 水。
「已经换过好几个姿势了,难道不晓得?…小青,你…喜欢这…狗爬式吗?」
「啊~?那我…刚刚岂不是…昏死、不省人事了?」我叹着反问,却没回答 他。
「对呀,被插得欲仙欲死过去,也美得迷人极了!」他夸赞地应道。
「那…那你…喷出来了没?…」笑着问他。
「还没呢!…因为还要更享受享受你,才喷、才值回票价呀!」
「啊~!这么久了…都还没喷?……宝贝你…简直太…太厉害了!…」
「嘻嘻!…知道就好了……」方仁凯很得意似的答道。
“喔~!太棒了、太美妙了!有这样好男人,我…真是太幸福了!”心里叹 着,同时感觉自己寻寻觅觅了这么多年,终於找到一个不但心灵契合、身体上也 搭配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真是上天怜悯我、赏赐给我的奖品啊!油然而生感激之 情,不禁又泪满盈眶地眼热了起来。
「啊!宝贝、宝贝!…宝…贝、宝……贝~!…」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和着我 呼唤
的节拍、再度抽插……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一声声、一阵阵的呼喊;高啼、低吟交替,如痴如醉;如在波涛中荡漾、在 旋涡里翻腾、沉浮,终至不知身在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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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当我勾着方仁凯的臂弯,由机场旁的旅馆出来,已日头西斜时近黄昏 了。
没想到,和他终於初次上床、发生肉体关系的第一次,就这么尽情、尽兴地 消磨了大半个日子;在彼此的怀抱中享受温存、柔情,连肚子又饿得叽哩咕噜的 作响,都浑然不顾……
相伴走向汽车时,我整个身子都虚虚的;两腿间,也合不拢似的、站都站不 住脚;感觉好那个。方仁凯在我耳边轻轻问:
「…在床上…玩得那么澈底,还能不能走路呀?…」
我知道自己今天贪婪肉欲、沉溺於激情的表现,实在太过份了;心里十分羞 惭,
可嘴上仍撒娇般地嗔道:
「都是你啦!…害人家…这样…狼狈!……」但身子却贴他贴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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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方仁凯的「婚外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州 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 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又依依不舍地分手。
当然,他搬到加州以后,我们就顺理成章,更经常见面,终於变为「情侣」 了。
只是,在这之前跟方仁凯的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而且又不 知道他最后会不会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也格外感觉 有种「绝望」,是令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 ---------- 杨小青自白(11上)
我爱「轻狂少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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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我跟方仁凯的「婚外之情」,从这天开始,持续了两年多。他从东岸纽泽西 举家搬来前,藉出差和应聘工作面晤之便,又来过两次矽谷。我们都在这同一家 旅馆幽会、上床过好几回;也每次都搞得昏天黑地;才依依不舍地分手。
只是这几次幽会,都因为他还要返回纽泽西,加上,又不知道他最后会不会 搬来矽谷,以致作爱时作得特别狂热、激情,心中格外感觉有种「绝望」,也是 我最难以忘怀的体会(自白第10篇的结尾)。而每当我一想到它,心情都会变 得特别沈重、透不过气来。
所幸,这段日子中,我还有一个可以发泄心中郁闷之途、还有另一个可去之 处、及暂时可以忘掉自己的事情做:——跟「轻狂的少年」偷欢、享受纯肉欲的 性满足;也就是:——到旧金山隆巴底街、找李小健玩。(见自白第8、及9中, 两篇。)
可是,这天我没找到李小健,却意外踫到他的表哥吕大钢、跟他玩了一个下 午。
只不过,要把这整个经过坦白出来,还真有点难以启口!就让我姑且一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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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么发生的。
礼拜六早上,天还没亮,就接到丈夫由台湾打来的电话,要我把一份关於搬 家前后的开支转为公司成本的文件,立刻找人公証、快递回台北。我说我们常用 的那家律师楼周末不上班;除非进城找唐人街的律师办才行。而他马上就光火、 大声
地吼着:
「跑趟城里有什么了不起,又没叫你去死!…人懒…也不能懒成这样啊?」
「好嘛~!人家…去就是了,何必骂人呢?…」我应得心都酸了。
「事情火急啊!又不是不懂,公司里上千人都卖命加班,只有你…叫不动!」
丈夫解释的虽是事实,但他一急就骂人,而且讲得那么难听,真让我很受不 了。
可有时候也想到:自己身为他们企业家族的一员,却在美国无所适事的作个 张家大少奶奶、过消遥日子;自然产生某种程度的罪恶感,便对他奚落我、责怪 我的种种言辞,觉得无言以对了!
再说,丈夫家的企业开得那么大,连我们杨家兄弟几人全都在公司里任职; 其中,大弟还被派到南洋当厂长。也可以说:正因为我的婚姻,才使整个娘家的 生计,有了着落的。
当我们初搬来加州,就跟丈夫讲:反正孩子己渐渐长大,想出去上班工作、 每天好有点事做,才不会无聊。然而他却没答应,说他家生意做得那么成功,我 身为大老板夫人,如果还要到别人的公司做事,成何体统?!
“那…在矽谷…自己的公司呢?我总可以去…帮帮忙吧?”我问丈夫。
“也不必!公司有洋人经理、业务很上轨道,用不着你去混日子。”他说。
“我…呆在家,还不是混…”“…日子?”还没讲出口,话就被打断了。
“只要把小孩教好,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都没有意见。学琴、学画、学插 花;不然,每天打打牌、瞎拚shopping、上上馆子…也可以!……”
丈夫这话,听起来像他满「疼」我。非但无法让我领情,反而还激起强烈反 感。
难道我唯一的价值,只是作他的大老板「夫人」、张家「大少奶奶」?而其 他的,就全无一可取之处吗?
那我…同时也是个「女人」的张太太,除了为他们张家传宗接代、在床上作 个让丈夫泄欲的「性工具」;出入社交场合时,穿得漂漂亮亮、打扮得雍容华贵, 作他的附庸、为他赢取别人的羨慕与赞誉;像一件他展示所拥有的财产之外,身 为杨小青的我,又算是什么呢?……难道我整个人,就仅仅是看得见的外在形象、 和体面的穿着下,只能让丈夫瞧、任他一个人像器皿般使用的身体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为什么不选个我喜欢的、我爱的人来瞧瞧、让他来用 用?
却傻呼呼的,死守着像丈夫那么既不懂风情、又不知疼惜妻子的男人呢?
相信,这也是我之所以会跟李桐、跟方仁凯、和李小健发生关系的原因之一 吧!
只因为我深知:自己从李桐、从方仁凯成熟的心智中,寻找的爱情;和在李 小健年轻而强壮的身体上,所追求的解放,都是我不可能由丈夫那儿得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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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着绿色小跑车在280公路上,往旧金山城里飞驶时,我扭开收音机,一 边听流行音乐、一边想的这些令我不畅的事,突然被另一个念头取代了。
我想起与我同样也是丈夫常在台湾、独自一人住在矽谷的女友凌海伦,最近 提到她找了个心理医师,分析自己的事;说自从作谘询以来,心情就好得很多。 因为终於瞭解了自己,并为她的所作所为,找到具有说服力的理由;不但消除了 困惑,甚至以前常作的恶梦,也大为减少,变得好快乐。
由於她每礼拜作两次分析,每次都得花两、三个小时,对那位男心理医师的 爱慕渐渐萌芽;最后情不自禁、就在谈话间的长沙发上,与他发生了肉体关系。 现在,他们常常做一做心理分析、然后脱衣服作作爱;十分享受那种心理、和生 理上都得到满足的乐趣。
被凌海伦讲得心痒、几乎也想找个心理医师来试试,可是立刻又否决了这念 头。
因为我最怕的,就是对别人道出心底的秘密、和自己都不敢承认、却又无法 否认的某些想法;更不要说面对一个男人、一个洋人,坦白供出从前所做过的、 那种见不得人、或肮脏而不名誉的事呀!
还是方仁凯说得对:想太多、或知道太多了,都不好。应该用头脑最简单的 方式,好好享受人生。那样,才不会庸人自扰。
用什么方式享受呢?当然是找个比较单纯点、又没有複杂感情的年轻人:李 小健玩;玩那种既轻松、又畅快,而且纯粹是满足肉欲的性游戏呀!
至於对不对得起丈夫,就管不了了!……尤其,他每次差遣我进城,都讲得 让我心里好受委曲、好不值得;那,我又何必顾着他的…什么颜面呢!?
“好吧!你每这样对待我一回,我就找李小健轻松一次!也跟你扯平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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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上两次一样,我匆匆办完事,就把车开到隆巴底街;在那家K-mart购买廉 价而俗气、又十分暴露的衣服。同样跑进隔壁的肯塔基炸鸡店、啃鸡腿时,想起 上回和李小健玩,搞得太激烈,连阴户皮肉都被戳破、流脓,不但痛得要死、还 吓着自己以为染上了性病;害得第二天跟方仁凯亲热,都无法作爱的事。
这回我放聪明多了。吃完炸鸡腿,踱到西药房,在那儿挑了罐水性滑润膏、 又买了打也是涂上滑润油、那种比较厚的、上面长满凹凹凸凸颗粒的保险套。一 方面是保护自己,同时也享受享受凸粒带给女人的强烈性刺激。
至於李小健如果不愿意戴套子,我也有办法应付:只要说我丈夫在台湾另有 其他来历不明的女人;考虑到安全与健康,才要他戴套子的。我还可以进一步哄 他,说只要他肯用这种带颗粒的套子,我在床上就会变得持别风骚、加倍淫荡, 保証令他爽歪歪的直呼过瘾!
想好了,跑到K-mart的女厕所换上那种暴露衣服,就拨公用电话给李小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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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 ?…喂~?…Who's that?」声音不太像小健的。
「呃…我是…I'm ~……」心里一紧张,我答不上话;连中英文都搞混了。
生怕对方挂掉电话,我急忙挣出口问:「李小健在吗?我是…张小莺的…妈 …」
「啊,他出去了耶!…我是他表哥吕大钢,你是…张伯母呀?…」
「对,对!…我…」
想起上回跟李小健弄完,临走时撞见正好回来的大男孩。在极度尴尬的场面 下,诌出我代女儿张小莺、向李小健请教功课的谎言;而窘迫不堪地离开他家之 后,
居然还又想到这位大钢表哥;不但觉得他长得满帅的;更莫名其妙希望下次自己
进城,会有机会跟他……(请见杨小青自白9中)
现在,一听大钢叫我张伯母,却失措得不知怎么接口,好不容易才期期艾艾 地:
「…想问他一下…我女儿…功课的,那他…不在…就算了!」
「没关系,我也会呀?伯母,你就过来吧,小健同学的功课,不会太难的。」
“天哪!他…居然邀我去他家,而且就只他一个人在!…这…怎么成!?”
心里虽然否定,但我却鬼迷了心窍,想也没想、就嗲声应道:
「那…多不好意思!…麻烦过小健还不够,又劳你费心…」
「没关系,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大钢应对如流的回答,令我心里砰砰跳起来。想到:这不正是天赐的良机, 让我玩过小弟弟,又给我一个大哥哥吗?…可是,把自己送上门去,我岂不也太 烂、太无耻了点吗?!
电话那头,大钢可能听到我的沉默,又加了句:
「…其实小健解决不了的,你女人的问题,我都可以解决。…」
「啊~!你说什么呀?…」我大吃一惊脱口问出。
「对不起!伯母,讲溜了嘴,我是说你女儿…功课的问题啦!」他赶忙更正。
我的心更慌张、可是也被逗得更性亢奋起来。因为这通电话的对白,简直是 荒谬到了极点;就好像我跟他都已心知肚明,彼此却仍然打着哑谜似的。
我只好装出客气般说:「那…就先谢谢你了噢!…」
「张伯母别客气,…就待会见吧!…」
「嗯!…」
挂上电话,我感觉自己两腿间裤子都湿了。犹豫着是否得再跑趟厕所、换上 一条乾的?以免让他认为我是那种迫不及待的女人。可是又想:反正已跟他心照 不宣了;找他,当然就是干那档子事儿,何必多此一举换内裤呢?
倒是我为「女儿张小莺的功课」请教吕大钢,作求见他的藉口,却少了份该 有的道具:她的功课!……这,可就得费点心思、变才变得出来了。
於是,跑到一家书店,东挑西拣了些纸笔、活页簿,像真要去「做功课」似 的。
还顺手翻到一册满载图片、关於人体解剖的书,也一并买下;才开车驶往李 小健,不,吕大钢的住处。
路上,觉得这整个过程满可笑的,可是也有趣极了!我甚至还幻想自己跟吕 大钢一边「研究」人体解剖,一边假戏真做、脱光衣服,互相把玩、研究彼此的 身体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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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家屋前停好车、正要按门铃,吕大钢就已经先开门、掬着笑容、迎接我 了。
他虽不像上回,穿西装、打领带,一副很正式的模样,但也没散漫地只着T 恤和短裤;使我觉得他是个满懂礼貌的大孩子。
「嗨!…你已经等我啦?」我笑着对他打招呼。
「是啊,张伯母!怕你找不到,才从屋里朝外面一直看呀!」大钢解释说。
「你真懂事,还知道体谅大人,你爸妈…教出这么个…儿子,一定很安慰!」
我倚老卖老地说,走进屋里。同时感觉吕大钢锐利的眼光,老在我身上溜呀 溜、瞧个不停;瞧得我是高兴、又心慌。
尤其,我穿得确实很那个:无袖的橘色连身洋装,把整个肩膀和手臂露在外 面;短短的窄裙下缘,只遮住大腿的上半部,而浅粉色、薄到半透明的缕花长筒 丝袜,更衬托出膝头以上的大腿。加上又戴着刚买来、镶假珊瑚的K金耳环、手 镯;系了条金黄色、松垂垂挂在腰臀上的炼子腰带;脚蹬橙色半高跟皮鞋。整个 打扮,简直就是故意惹火得要人瞧、要人想入非非的。那还管跟自己的身份合不 合?
或与「母亲为女儿」向同学「请教功课」的藉口是否相宜?!难怪年轻的大 男孩要盯着我这不伦不类的一身上下、看得眼珠都快滚出来了!……
可我心里却保守地想:
“天哪!这孩子真大胆!看女人都看得这么肆无忌惮,让人家还真怕怕的呢!”
吕大钢引我到客厅里摆着的那张暗红色皮沙发坐了下,笑着说:「我从小是 阿姨带大的,爸妈没怎么教;所以我一直跟阿姨…比较好。…张伯母,想喝点什 么?
我去拿。」
「啊,不…麻烦了!…呃~,好吧!」不知所云地点头时,却把两腿夹紧了 些。
因为我还是满心慌的。尤其吕大钢讲他跟他阿姨比较「好」,我立刻想到李 小健的妈妈:那位照片上有点福相、笑得甜甜的女人;和上回在她卧室的大床上, 跟她儿子玩的时候,还用了她藏在床下的「摇摇乐」。
如果吕大钢是个坏胚子,已经无耻地玩过了他阿姨,也就是小健的妈;而我 今天又与他有染的话,那…这种搞不清楚、乱七八糟的「关系」,岂不是比乱伦 还要糟糕吗?……
全无事实根据的胡猜乱想,倒教我给想糊涂了。接下吕大钢端来的饮料,喝 了口,才发现是杯红酒。同时他坐到我旁边,对着我举杯、啜了口说:
「阿姨~,喔,又讲错了!张伯母…先轻松下吧!…」
「那…功课呢?…我…」心脏砰砰跳得更响;两条腿也并得更紧。
但是却莫名其妙地拾起塑胶袋、拿出刚买的笔记本、和人体解剖书,摊在桌 上。
「等会吧!等会我再仔细教你…」吕大钢又怂恿我喝了口酒。
「哎~,我这人…就是最不能喝酒的耶,每次…喝不到…两口就会…醉得… 什么都不能抗拒了!…」我眼睛涩涩地瞇了起来、身子靠到沙发背上。
吕大钢坐近我,啜酒轻唤:「阿姨~,你…只喝两口,就变更漂亮了!」
“天哪!这个死男孩,已经「引诱」我成功了!……而且还阿姨、阿姨的直 叫,叫得我心都痒死了!……天哪,要是再不吻我的话,人家可要忍不住…採取 主动了啦!……”
心中虽这么喊,但是却羞得要死、讲不出口。只好在皮沙发里款款地扭着屁 股;朝他媚眼一挑,轻轻嗔道:
「都是你啦!…让人家…大白天还…喝酒…」但我却舔湿了微启的唇。
吕大钢这才贴过身,托起我下巴,当我两眼闭上的同时,吻住我。随着嘴巴 立刻张开,将又湿、又烫的舌头伸了进来,让我紧紧含着、吮吸、吮吸……
「Mmmmn ……mmmnnnn !……」「嗯~!……唔…唔!」
他一进一出的舌头,跟肉棒子一样、在我嘴里抽、插,惹得我好心急、好兴 奋;赶忙将两手勾住他脖子,用力回吻;同时身子朝他怀里猛贴、猛蹭。他收回 舌头,在我耳边舔呀舔的、然后轻轻噬咬耳垂的时候,我已经快被他逗疯掉了!
「嘶~!……哈~啊!……嘶~~!!」猛烈吸气发出嘶声。
「阿姨、阿姨…好漂亮!……」「喔~!……喔~呜!!……」
吕大钢舔我仰着头而伸长的颈子,一面舔、一面用手隔着衣服揉捏我的小乳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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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呜!…别这样嘛,大钢!…才刚坐下,你就对人家…非礼!…」
我微微地挣扎、轻声嘶喊着。心里不知道为什么要拒绝他;只感觉如果我表 现出欢迎的反应,会显得自己太无耻、太不知羞。
「可是…阿姨,我要你啊!」他明讲了出来。手也没移开,还捏得更用力些。
「这…这怎么可以呢!?……你年纪…这么小,就……」
「…就好喜欢…像阿姨这样…成熟的女人嘛!」
吕大钢的话接得天衣无缝,令我更无比亢奋;觉得乳罩下面的两颗奶头都硬 硬地挺了起来,顶在衣服里好紧、好闷、好难受!而大钢的手指就好像捏出了奶 头的
形状、隔着衣服跟胸罩掐呀掐的……
「噢~呜!别…掐那么用力嘛!」唤出声时,腿子都紧紧夹住、互相搓磨了。
吕大钢不理我的抗议,一手掐奶头、另一只手滑到我腰肚上、不停旋转、按 揉。
惹得我在沙发里阵阵蠕动;整个身子向下摊痪,而连身洋装的短裙则往上磳, 磳到大腿愈来愈露、屁股都几乎快露出来了!
「啊~呜!…不~!」我扭身挣扎。但,天晓得我要得才急呢!
「…秋萍阿姨…你…好性感喔!」大钢赞美着。可是……他怎么知道“秋萍”?
「谁?…谁是秋萍啊?!」心一慌,我急忙把他推开问时,想到李小健。
「你呀!表弟…早就告诉我了。」他两眼盯住我。
“天哪!李小健…一定什么都跟他讲过、而他也全知道了!…那…那我的脸 还能往哪儿放?…那种羞惭,一定把我整张又热又烫的脸、红透到耳根了!…天 哪!
…我怎么面对他?…面对这个…已经晓得我底细的大男孩哪!?……“
「天哪!你们两兄弟…坏死了!」我只能这么叫着,低下头,往他身上靠过 去。
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一直摇头、娇嗔出声。
「他还讲…你们用了我姨妈的…摇摇乐,玩到爽歪歪……」
吕大钢一面说、一面拉下我洋装的拉炼。我知道一切都不用再假装了,心里 反而顺畅起来;就乖乖让他把洋装从肩头打开、剥下。摇着低低的头,轻声呓道 :
「不要讲了啦!…坏孩子,羞死…人家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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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偏要,偏要讲…秋萍阿姨!…秋萍阿姨才坏,引诱我表弟!……」
吕大钢把我洋装剥到肚子上,乱成一团的裹在那儿。我整个裸露的上身,就 剩下粉红色的奶罩,怎么也遮掩不住自己好平板、好瘦巴巴的胸部。我充满了自 卑、交杂着被指责的羞辱,诺诺地抗议:
「没有嘛!…人家的…奶奶那么小,那里还可能…引诱?……」
但眼睛却瞥向他穿牛仔裤的胯间;看见那儿肿肿的、一大包东西。立刻感觉 喉咙发乾、嗓子几乎哑了似的发不出声。而吕大钢已把我奶罩前面的扣子解掉、 轻轻一拨、使它敞开来。纯熟的手腕,简直就像是玩女人的老手!
「羞…死人了!…」我好不容易迸出沙哑的娇嗔;大钢就立刻拿了红酒喂我 喝。
「哎~!真是的…好…不堪死了!」嚥下酒叹着时,奶头已被他手指捏住。
一面轻掐、一面在我耳边说:「表弟还说:萍姨奶子是…长长、硬硬的!」
「啊噢~~呜!…别再讲了、好不好?!」但我的手也不知不觉伸到他胯间。
「那…萍姨喜不喜欢我?」说完,大钢低下头、含住我一颗奶头。
同时把我的手压在他裤子的那包大东西上。我忍不住了、紧握住半硬的它, 搓揉起来;心中难禁地喊着:“喜欢死了!…早就喜欢死…你这根…大鸡巴了!”
可嘴上却:「哦~~啊!……都是你啦,把人家灌醉…什么事都…做得出了!」
我愈揉大钢的肉棒、感觉手心愈痒;同时奶头被他吸得…舒服得要命。互相 交夹的两只脚,趾头在丝袜里都忍不住勾了起来;屁股,也早在皮沙发上磨呀磨 的,
还用力把胸膊往上挺、好让他更热烈吸我的奶……
老实说,幸亏喝了他给的红酒;否则,叫我跟一个刚认识的大男孩,才不可 能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呢!
「那,我要萍姨怎样,她都肯了?」吕大钢在我胸口,稀里胡噜的问。
「…肯…都肯了!!…」脱口叹叫的同时,心里也喊着:“完了!我完了! …”
吕大钢从沙发站起来,面对着我,托起我的下巴、露出得意的表情说:
「那~,萍姨帮我吹吹喇叭吧?!」
我还能说什么呢!?红透了发烧的脸,仰望着显然是经验丰富的男孩,只能 两眼难以置信地瞧他;轻噘微微翘起的唇,欲言又止。同时伸出两手,解开牛仔 裤扣、拉下拉炼,帮他剥掉了落到脚下。
一眼看到皮肤略黑、年轻而健壮的两腿肌肉;衬托出紧贴住平坦小腹的白内裤、
和它被阳具半举而撑高的隆起,我立刻又口乾舌燥了。二话不说,一手捧住 大包东西的底部、另手勾着松紧裤腰往下扯。刹那间,吕大钢的肉棒鼓着又圆、 又突的龟头,就蹦在我的脸前了!
我迅速把白内裤剥到他脚下,更掩不住心中的焦急、双手捧握着吕大钢的肉 茎;
媚眼朝上一翻、用舌头黏湿上下两片嘴唇、又娇又喜地唤着:
「哇~!大钢、大钢~、你的喇叭…好大喔!…」
称大钢的傢伙为“喇叭”,自己都想笑。因为以前李桐跟我讲的,是“吃香 蕉”
、或“含香肠”;后来与方仁凯讨论口交时,他说那都太俗气了,文雅些的 叫法是“吹箫”;更直接刺激人心的,应该是“吸鸡巴、含大屌儿”、或“吞肉 棒、舔老二”。另外,还有其他叫法,像广东人讲的“含鸠”、北方人的一个 “吹”
字;和经过西方文化洗礼的男女直译的“69式”;不一而足……
不过,对我来说,当男人的阳具插在自己嘴里,撑得又满又胀、几乎无法透 气时,一心想的,就是如何努力配合佔领整个口腔的异物、使自己适应它,进而 採取主动、控制它;转为像吃冰棍儿、或吸棒棒糖似的口腔快感。让自己先得到 口交乐趣、不知不觉地陶醉其中;在男人眼前显得好疯他、好享受肉棒的恩赐, 引出他更兴奋、更不绝口的夸赞;然后,自己才会愿意为男人加倍付出令他爽到 骨头都酥掉的「撒卫死」(Service=服务)呀!
这浅而易见的道理,没什么大学问,不过是我作个老大姐的一点经验之谈罢 了!
抱歉,话扯远了。就再回头来讲讲我吹吕大钢「喇叭」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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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姨,爱大喇叭吗?…」吕大钢见我一定好飢渴的样子,故意笑着问。
「…就怕它太大了,撑不下去耶!……」
我仰起头,瞟了他一眼、娇滴滴的说。但身子更往前贴,让自己奶子踫到他 的腿;两手环抱他肌肉坚实的屁股、捏呀捏的。但因为坐姿使围在我腰间、裹成 一圈
的洋装匝得好紧好紧;而包住臀部的窄裙又绷得绉巴巴的、令我好生难耐;只好
挪动屁股、坐到沙发边缘,双手将裙子往上提着扯,一直扯到长筒丝袜的顶 端、和吊袜带都暴露了出来;最后才抖掉脚上的半高跟鞋、腿子大大张开,把吕 大钢
站着的两腿夹在当中……
「可是萍姨…你…嘴巴生得够宽阔,应该吃得了呀!」
「不来了啦!你…刚才嫌阿姨的奶小,现又嫌人家…嘴巴大…」我扭屁股抗 议。
「那有嫌?…像茱莉罗勃丝…嘴巴那么宽,但个个都说漂亮得很呀!」
吕大钢一手揪住我后脑勺儿的头发,使我的颈子伸直、脸更仰起;另一手的 指头在我唇上划呀划的,害我从嘴唇一直痒到口腔里。忍不住两眼一闭,就更张 开嘴、摆动着头、追他的手指,想含进去。而他一面跟我捉迷藏,还一面用台语 讲:
「嘴大吃四方、嘴大呷大只的呀!…」惹得我想笑,可是又更急迫得要吃东 西。
「Mm~~mnnnn !…Mmmm~mnnn…mnnn!!…」终於含住指头了!
才被大钢的手指在口腔里一阵搅和,我的津液源源而生、嘴巴立刻不乾,也 更有胃口了;闭着眼睛吮吸起来。吮到嫌手指不够粗、嫌它插得不够深,就摇头 把它
又吐了掉;国、台、英语混为一气的叫着:
「人家…要…吹喇叭!…要…呷大只的、suck…大肉棒了啦!……」
大概吕大钢很中意我主动的呼喊,他放掉了我的头发,手叉住腰、低头笑道 :「萍姨叫得真好听,大只的…就给你呷、给你吹、给你suck suck 吧!」
“哇!太棒了!…太…美妙了!……”「呜~!太棒了!…太棒了!…萍姨!」
不知是不是我心里的狂喊、和吕大钢呼出的,发生了共鸣。当我无比热烈地 含住龟头、纳进口中,以舌头绕圈儿、打转;像它上面沾满了蜜糖似的,舔来舔 去;嘴唇一噘、一噘的顺应阳具渐渐深入,往肉茎上匝、紧紧的裹住;体会那傢 伙的粗长、钜大;然后开始没命般的吞食、狠狠地吮吸肉棒时,就知道我今天一 定会极尽风骚、淫荡,从几近放浪形骸的行为中,澈底享受肉欲满足了!
从吕大钢站着、我在皮沙发里吹他的喇叭,换成我洋装都没脱、就趴跪在咖 啡桌上,引颈狠吞、猛吸他的大肉棒;继之仰躺在沙发、头搁在扶手上,任他将 阳具往我嘴里抽插;再换为我头对脚、骑到他的身上,一面吃大香肠、一面被他 灵活的双手掏弄三角裤全湿的阴户、把玩我浪得不能再浪的屁股。光光是这种调 情与前奏,还没到正餐、主菜的插洞、性交,就已经令我痴醉、疯狂到了极点。
不用说,最后是我又恬不知耻的躺在沙发上、两腿大大地分开、高举双脚、 伸出两臂,央求着吕大钢将我湿淋淋的三角裤扒掉;要他狠狠的、用最大力、最 大力的方式、戳进去把我给干了!给痛痛快快地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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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1上)完。请阅〔11下〕不日贴出。
2000-05-16初写
2000-05-19完成
2000-05-22修正
2000-05-22贴出 ---------- 杨小青自白(11下)
我爱「轻狂少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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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实在无法从“我”的观点、把自己在沙发上如何如何的样子描述出来, 只好试试放弃第一人称、改成以在场「隐形」的第三者眼光,像拍电影、或「窥 视」
的方式,呈现出来。
反正,当时我跟吕大钢作爱“性交”的心理状态,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两 人间的对白,也不深奥难懂。就算是代表了什么,大概总不外乎是以前早就描写 过的陈年老套:像「羞耻」呀、「自惭」啦;或把不同的男人在心里互相比较一 番,乱想些什么自己爱谁、又不爱谁的分别。再不然,就是讲自己被男人用些羞 辱般的言辞、或有类似虐的方式对待时,反而会感到异常的性兴奋,是因为承认 自己做了「坏事」,所以该当要被人作贱、让大男人处罚似的。
我并不讳言,在某种程度上,那是事实;而自己有这种心理倾向,确实也是 使我性亢奋的原因之一。可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何必要一而再、 再而三的在自白中重覆了、又重覆呢!?
不过,有一点,我倒是希望能让人瞭解:女人在床上、在性事上看似「被动」 的行为,其实并不表示她心里就是被动的。即使女人甘愿承受男人如何如何的对 待,也不见得反映她是个「弱者」。而男的,更不该视她为可以支配的「工具」。
大家不妨想一想:我跟李桐、跟方仁凯外遇,是因为我无法抗拒他们的「男 性」
吸引力吗?……是我完全被他们的大鸡巴征服了,就束手无策、任他们玩弄 吗?
还是因为我自己有强烈的需要,才逮着机会、选择要跟他们谈恋爱、上床呢?
至於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年纪小、还不懂事;我也 没有闲情逸致对他们解释。在「性」的方面,我认为不管用什么方式,只要大家 玩得开心、尽兴,双方都能满足,就是桩好事。根本不必钻什么牛角尖,说些谁 比谁懂伦理、谁又比谁更讲究道德之类的屁话。这种基本上追求肉欲、感官的满 足,和心理上的暂时解脱,充其量不过是各尽所能、各取所需的行为而已。
您说对吗? 〔杨小青 注〕
〔以下就是文字难以形容,但声光效果奇佳、影像绮丽无比的男欢女爱场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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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全身上下,因为来不及一件件脱掉的衣服,半垮、半挂在她削瘦的上 身;而卷裹在腰间的洋装,又绉成了一团,暴露出她粉红色吊袜带、和扯着的半 透明长筒丝袜,紧紧包住她个子虽不高、比例却显得修长的两腿曲线。但最诱人 之处,还是三角裤被扒掉之后,她大大劈分的两腿间,长满的又浓又密、一大片 茸茸而乌黑的阴毛,和下面那只水汪汪、湿淋淋的桃源蜜穴!
她因为两腿分开、高举着,吕大钢可以清楚瞧见肉穴底下、滴挂着亮晶晶、 闪烁发光的淫液,使微微突起的会阴部肉稜、和凹陷下去的臀沟与肛门,也显得 分外耀眼、艳丽。
「哇~!萍姨,你…你这…肉洞,真是…好美,好…性感唷!」
连玩过不少女人的吕大钢,赞美之辞都居然变得结结巴巴、再也流利不起来 了。
而他胀得更粗、挺得更直、略呈暗黑的肉棍,相信也必是硬梆梆的、像根好 烫、好烫的铁条!看在迫切不堪的杨小青眼里,更惹得她极度空虚的肉穴都垂涎 欲滴,止不住又淌下了潺潺淫液。
「天~哪!…大钢~,快来吧!…别让阿姨…等,等都等不及了嘛!」
吕大钢面对眼底既风骚、又媚荡的杨小青,以打手枪的动作搓揉他那根活像 榔头般的阳具。圆鼓鼓的龟头胀得几乎跟颗卤蛋大,发出亮晶晶的闪光;而整个 肉茎上面,盘缠的血管,弯弯曲曲地鼓起、显得格外狰狞可怖。
「阿姨真的…那么飢渴啊?」吕大钢暧眛地笑着问,愈揉愈快速。
「就是嘛!人家…真…飢渴得…快捱不下去了!」
杨小青脸上写满难熬不堪的表情、呶着薄唇、娇滴滴的应道;她奋力地扭动纤腰
,摇甩陷在皮沙发里、活像个磨子团团转的雪白圆臀。而不甚丰满的胸膊, 顶着的两颗高挺的奶头,也跟随身子扭动、颤呀颤的,好像祈求男人赶快把它们 揪住、用力掐弄、撚捏似的。
这时,吕大钢才挤入杨小青大张的腿间、跪低身子,把大龟头搁到她鼓得像 馒头的耻阜上;用阴茎底部在覆满爱液的嫩肉缝当中,缓缓、而滑溜溜的、前后 前后磨擦。
不到两三下,杨小青就愈来愈高昂、到最后像疯掉似的尖声呼啼了:
「啊、啊!…哎哟啊~!…天~哪!…求你…别慢慢磨了啦!…大钢,大钢 ~!
不要这样…逗人家嘛!…姐姐都…快受不了、受不了了啦!……」
「哎呀~!…不要…整人了嘛!……快…戳…戳到萍姨…姐姐的里面嘛!」
可吕大钢偏不依她,仍旧好整以暇、双手提着杨小青大张的两脚,慢吞吞的 一前一后挺动身体。让搁在肉缝上的阳具就着自己的重量,渐渐嵌入阴唇肉瓣当 中,滑动、搓擦;惹得那儿爱液都发出令人神往的「唧吱!唧吱!」的响声。
「好湿哦,居然还会出声音呢!…萍姨你…准备好…给大只的玩了,对吧?」
「坏死了,不要明知故问嘛!…阿姨恨死你了!」
「才不会呢!阿姨都是…最爱给…大只的男人…玩的!」吕大钢自信地说。
「好了啦,好弟弟,不要讲了!…你就快点…玩姐姐嘛!」她摇头大叫。
杨小青被整疯了,什么话都口不择言喊出来了。让吕大钢更是意气风发,吼 着:
「那你叫呀!…叫大只的…操、干呀!叫得好听,我才插!」
「Ooohhhh ~~God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嘛!…操我!干…我嘛!Please! …
Fuck me !…Plea~se!…Don't make me …wait any longer !!…快! …快肏我、肏…萍姨…姐嘛!……」杨小青一急,中英文全都出笼了!
「Aaaahhhhaaa !…Yes!…Fuck…me~!……啊~!!…啊~!Good!!
大…宝贝~!……你…好大、好大!…You'er…so~big ~喔~呵!」
吕大钢好粗、好粗的硬棒,终於插进杨小青艳丽如花的蜜穴;将她胀得满满 的、充实得不得了,失魂般地高呼大喊。那种叫声,乍听下,还以为她遭了什么 毒刑,满淒惨、满可怜的。可仔细一听,就知道原来是狂喜到顶点时的嚎啼、充 满了抑制不住奔放的感情、和感官刺激到极点时,崩溃掉的神魂。
「You like it ?…嗯?」吕大钢英语也不差;一边把肉棒往她里面推。
「Aaaahhhhaaa !…Yes!…I love it !…爱…死了啊!…啊…啊~~!!」
杨小青仰颈长呼的回应,响亮得彷若银铃、高昂得有如咏唱;而大张成V字 形、撑直的两腿,则连连颤抖、脚尖好用力地朝天指着。
「宝…贝~!…BABY!!…再…插、插进来…吧!」
吕大钢深深吸气,屁股缓缓地朝前挺。粗壮的阳茎将杨小青的肉穴绷胀得更 开、把肥腴的大阴唇挤到旁边、连两片向外撑着、肿得厚厚的小阴唇,都被掀开 而呈出里面殷红红、亮晶晶的嫩肉。
「啊~萍姨的…cunt,好紧啊!」吕大钢不顾额头滴汗,由衷赞美。
「别管我!…用力…戳…Ram it…in~!…肏我…嘛!」杨小青大叫。
「阿姨…你真够浪!」肉茎往肉穴里又推进一吋,汗水滴到她阴毛上。
「啊~~!浪…死,姐姐…早就浪…死了!」
吕大钢的阳具才刚刚开始一抽、一送,唧吱、唧吱的弄不到十下,杨小青的 高潮就像崩裂堤防的洪水,一泄如注、汹涌而泄了。
「咿~~呀啊!…MyGod !…I'm com ……ming!…老…天哪!…姐姐…丢 …丢出来了!啊~!…Ooooh …ooohhhh ~…YES!!」她两眼翻白;腿子直 抖。
吕大钢稍稍加快速度,一拍也不漏地抽插着,而肉棒就着杨小青高潮溢出的 液汁润滑,愈插愈深入、愈急促;使她像攀上高潮的巅峰,却好久好久也下不来 似的,一直大张着嘴,猛烈呼喘、拚命摇头;连嗓子都沙哑了,还断断续续喊着 :
「I'mcoming !…呵…I'mc…oming !!…GodI'm……还在…出…啊!…啊 …」
杨小青分张开的大腿内侧、和连着下去到臀瓣的肉,一直颤抖;被大丛黑亮 阴毛覆满的耻阜上端、微凸的雪白小肚子,痉挛似的上下起伏、抽搐。因为她曲 腿的姿势、而垮落在肉上的粉红色吊袜带,也随着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杨小青才喘呼渐息、嘺声渐弱;主动抱住吕大钢的上身、主 动地献上热吻;但她的两腿还是紧紧盘绕在他腰臀上,不让彼此身体分开。而深 深、长长的吻,刚一分开,杨小青就立刻又勾缠住吕大钢的颈子;将仍然绯红的 脸颊紧贴上他的腮帮子,上、下、左右廝磨。一面轻声呓道:
「喔~宝贝!……你…好好,好好,好~好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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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萍姨是夸奖我的…工夫好、很快就能…把你…弄出来呀?」吕大钢附 在杨小青耳边问。问得她羞成什么似的、娇滴滴的嗲声嗔着、呓着:
「哎哟~!…你…又问得人家…丢脸死了!…宝贝~!姐姐真是…好不中用 喔!
好忍不住你那么大只的,一下子就…丢掉了!…还害你都…没享受到…」
「有哇,也有享受到啊!阿姨的…小cunt…最紧了,干得好舒服…」
「你说我的…屄洞洞,最紧呀?…」杨小青的嘴都笑歪了。
「是呀!…屄屄洞…又小又紧!」
「比你真的阿姨的…还紧?」表情神色飞扬的杨小青继续追问。
「嗯!还紧…」吕大钢肯定地点头。
刹时,杨小青两手握拳、便雨点般捶打在大男孩的肩上,生气、埋怨似的娇 喊:
「要死了啦!…我早就猜中你这…乱伦的坏胚子,玩了你阿姨不够,又勾引 表弟的女人…萍姨…我;…还把人家洞洞的大小…比来比去!…真气死我了!」
但杨小青原先缠在吕大钢身上的两脚,并没有放松,只像很讨厌、很痛恨他 似的,不地断踢、跩他的腰臀。直到吕大刚连连陪罪,才停下来;嘟起嘴唇,作 故意不理他的样子。沉默了一阵,她又瞟起媚眼问吕大钢:
「那…那你…倒底喜不喜欢人家的…紧屄嘛!?」
「当然喜欢!」他答。
「比喜欢你阿姨的,还更爱?」她又追问。
「嗯,还更爱!…萍姨,放心好了!只要你肯,我就一定好爱玩你的紧屄~」
「那~…李小健怎办?」杨小青却放不下他的表弟。
「他说没关系、我们可以两兄弟轮流;他一次、我一次……」
「啊~!天哪!你们怎么…这样荒唐?…简直…」她又开始猛捶他的背。
「我们讲好…有福共享的啊!…其实萍姨,你也可以同享我们两人呀!」
「愈说愈不像话了啦!…你们两个…疯子!」杨小青捶到手累;甩着两腕直 嗔。
「就是说嘛!我们两个…都好疯狂…萍姨的小紧屄喔~!」
吕大钢笑着,突然朝杨小青身子用力一挺。大只阳具“噗吱!”一声,又捅 进了阴道里;接着就像拉风箱生火似的,“扑滋!扑滋!”地快迅抽插起来。
杨小青也疯掉了。猛甩着一头乱发;糊里糊涂、语无伦次的直嚷。
她两臂伸到头顶、紧紧巴住沙发扶手;奋力弓起上身,想把奶头挺得更高, 挺到一稜一稜的肋骨都呈现了出来。腋下的两撮黑毛,与白洁的皮肤形成强烈对 比;而削瘦的胸膊上,两只小乳房虽然没什么肉,鼓胀的奶头却凸凸站立在那儿 发抖,像渴求着男人的魔爪搯弄。
杨小青原先垮落的粉红色胸罩,已不知什么时候被谁扯掉、扔在地毯上;但 早就乱成一团的橘色连身洋装,仍然紧紧裹着她的纤腰;只因为掀得里外颠倒、 暴露出大半个吊袜带,与雪白的腰肚肌肤、黝黑发亮的阴毛,相映衬托、而显得 更为诱人!
底下,杨小青陷在皮沙发里的丰臀,由於吕大钢推住她两腿向上、而圆圆的 翻了起来;猛烈抽插的阳具,从蜜穴里不断往外掏出亮晶晶的淫液,溢满阴户肉 圈、潺潺滴落,还顺着臀沟淌到屁股下面;使吊袜带的背后、及卷裹起来的洋装, 都淋湿了。
更不用说,被他们激烈的动作而涂抹在沙发上的一滩爱液,会渗进沙发皮质 里,把原来的暗红色浸染成一片黑黑的水渍;让不晓得的人以为谁打翻果汁呢?!
「哇塞!…萍姨的水…真多!」吕大钢兴奋地低吼。
「呜~~!都是你啦!…那么大只,才害姐姐…湿成这样!」杨小青狂喊。
「那,我帮你擦擦,擦乾了换个姿势玩。」
吕大钢抽身一退,拔出湿淋淋的肉棒;将杨小青身子一翻、让她趴跪在沙发 上。
扯着围在她腰际的洋装,抹擦掉屁股上的液汁。然后把裙装掀回去、用一手 压住杨小青的纤腰,使她皓白皓白的丰臀更形浑圆、挺凸的翘了起来。
他二话不说,手执粗壮的大肉棒、搁到杨小青屁股当中,让它藉着自身的重 量,嵌进凹陷的一弯臀沟里;然后缓缓地前后挺动,使肉茎底部自然磨擦她那颗 玲珑、小巧的肛门。惹得杨小青立刻难耐地高呼:「啊~!…啊…啊、啊~~!!」
连连摇甩屁股;同时回首恳求男孩赶快戳进去。吕大钢才剥开杨小青的臀瓣、 将龟头顶在又红又肿的阴户洞口;引得她猛吸大气、屏息等待阳具插入。
可是吕大钢刻意拖延,龟头在洞口磨呀磨的,就是不肯插进去;还故意问她 :
「萍姨,你也喜欢这种姿势?…爱让人从后面插吗?」
「爱…爱嘛!…姐姐最喜欢…这种姿势了!…好了,别问了,快戳…姐姐嘛!」
杨小青气急败坏地催促吕大钢;可是高举的屁股却动也不敢动,只能阵阵肉 紧地
收缩臀瓣、夹放股沟;而那只小巧的肛门眼也就十分不安、一张一閤的收缩着;
像好渴望、好需要什么,要得殷切极了似的。
「萍姨的屁股…长得好美唷!…跟姨妈一样,她也是最爱这种姿势的……」
「天~哪!…求求你别再比了!…快肏进来…好不好嘛?!」
经不住杨小青焦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的苦苦哀求,吕大钢才用力一挺腰,将 肉棒捣进她飢渴到极点的肉穴。杨小青放声哀号的同时,喜极而泣的泪水也夺眶 而出
、滚下脸颊……
像久旱的田畴欣逢甘霖、棝桎的心灵终获解放,杨小青嘶声连连、喊出感激 :
「啊~!啊!…谢谢!…谢谢,谢谢你,大钢…我的…好大的…大钢啊!」
和着他们俩性器官交媾而发出的清脆响声:噗吱、噗吱!叭哒、叭哒!…… 随着愈来愈急促、却更有节奏感的身体动作,杨小青阴道里也传出“咕吱、咕吱!”
的水声;两人开始热情地彼此呼唤、相互赞美,又乱喊乱叫得极其亲热、肉 麻,都毫不在意。
有趣的是,杨小青跟大钢的表弟李小健作爱时,原先互称为阿姨、姐姐、弟 弟的荒唐关系,变成了妈妈、乖儿子!好老公、小心肝!之类的称呼。但是作表 哥的吕大钢,却不让她倚老卖老;偏要杨小青喊他“哥哥”、自称“小紧屄妹妹”。
杨小青反正什么都依了他,一会儿嗲声嗲气的叫:“哥~!哥哥~!妹妹… 爱死你了!”一会儿娇滴滴的喊:“肏妹妹!…玩人家的小紧屄、弄妹妹舒服嘛!”
同时身子像条蛇一样,巴在皮沙发上扭来扭去。可也让吕大钢眼瞧着自己插 在她洞里、一进一出的阳具,像另一条蛇似的钻进、抽出。
看得兴奋了,便开始掌掴杨小青浑圆而雪白的臀瓣,打得“啪、啪!”作响 ;虽不十分用力,却打得肉瓣像果冻般、震得一弹一弹抖动;并在皓白如雪的肌 肤上,留下粉红色、浅浅的手指印。而杨小青仰起头,一声声的哀呼,也似痛非 痛、好像很享受这种对待。
「啊噢~!……啊~呜!!……大钢、你…噢呜~~!!……」
「喜欢吗?…萍妹妹!…哥打你的屁股,你都爱?」
「噢~呜!妹妹爱…爱死了!…又痛、又舒服!……啊~噢!…打得人家… 屁股又浪、又荡的……噢~呜!…更感…觉到哥的…大只了!!…噢~喔!」
杨小青的再度高潮,就是这样被吕大钢打屁股打出来的。只听她昏天黑地的 乱嚷
、乱叫;整个身子失控般地颤抖连连、纤腰如柳般垂晃、圆臀急速地猛翘;最后
像唱歌剧唱到结尾的高潮时,尖声娇啼着:
「死了!…死了,要死了!……哥哥,你太会…太会玩了!…把我给…玩死 了!
啊~~!…coming!…coming!…I'm ……Commmminggg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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鏖战两回合结束,吕大钢居然尚未泄精;这,可就把杨小青给收服得五体投 地、心里也乐不可支了。她一翻身、主动抱住大男孩,将娇躯偎进他怀里,喃喃 呓着她多么爱他、多少不了他之类的话。
吕大钢扶杨小青从皮沙发站起身,把裹在她腰臀上、皱得乱七八糟的连身洋 装扒下来;然后附到她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只见她满脸绯红地点点头,就让他手 牵着手,往李小健妈妈的卧室走去了。
至於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杨小青自白(12上)
爱被「强奸」的淫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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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子〕
自从我跟「前任男友」李桐、和「现任男友」方仁凯发生外遇关系,又与「 轻狂少年」李小健及他的表哥吕大钢荒唐乱交以来,我发现自己的生活、以至於 整个人,都有很大的改变。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活慢步就班、做事
细心而有条理、外表净落优雅、行为中规中矩的女人;变得不时紧张兮兮
,好像生怕发生什么事、又担心什么事不会发生;也变得常常百般无聊,想 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可总是提不起劲,便找理由告诉自己为什么不做。
至於行为,就更不好意思讲了。像明明应该出去办点事儿,却又一直在家东 摸摸、西弄弄,等到时间都过了还没出门,就只好改期。像呆在屋里、收拾房间, 收到一半,脑子不知转到那儿去了;就跌进沙发、或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抚摸 自己身体;像早上一醒来,感觉一天将会好想好想要,但又苦於找不到对象,整 日没精打彩:实在忍不住,只好一次又一次、跑进厕所里自慰。
唯一使我感觉安慰的,是方仁凯还像以往一样,隔两三天就写封「情书」
给我;告诉我他每日近况、和对我的想念。而每隔日清晨,我仍会在床上接 到他的电话,两人短暂地聊聊。但随着他准备换工作,变得较忙碌以来,信就简 短了许多;讲电话时间也大为缩水。使我对「谈情说爱」的渴望愈加殷切、对所 获得的慰藉也愈不能满足了!
可我又不能表现得太过飢渴。他是我最爱的人,我当然也必须最体谅他、绝 不能让他感受压力啊!
在这段时间里,我经常想进城找李小健、或吕大钢玩;其实,我已经几乎每 个礼拜都找他们一次了。如果这次跟小健、下一回就和大钢上床。如果去得再勤, 可就太不像话了!因为我很明白:这种「不正常」关系,必须适可而止,才不致 把两个男孩给吓着;认为我贪得无厌、死缠他们。最后,「爱呷弄破碗」、偷鸡 不着蚀把米,反坏了好事。
因此我整个生活,可以说是每天在盼望、时时在期待;但东看西瞧,处处都 得不到。即使获得一点点,也总是觉得无法满足。
我开始做更多的白日梦、脑中充塞更光怪离奇的幻想,也经常做好多恶梦; 有时自己都好怕、怕那种恶梦会成真。甚至害怕以为自己得了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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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很早以前,还没搬到加州来的时候,我一方面跟李桐约会,另一方面也常 作白日梦。但那时作的,多是和一个不太认识、却对我不错的男人上床、作爱。 最光怪离奇的,也不过是被歹徒似的东方男子闯进家门、绑架而去,结果,自己 反而爱上了他、还跟他在旅馆里作爱。(请阅自白第4)
但现在,类似的白日梦就很不一样;虽然也是跟陌生男子接触,然后发生某 种「性」关系。可是却不知道那男人喜不喜欢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他? 除了像冥冥中已经注定,整个人要被他……似的。
唉!不说也罢,因为这种几乎毫无道理的事,大都是人家找心理医师分析的 时候,才坦白说得出口的。按照凌海伦(我一个女友)的讲法,当医师听完你的 叙述、为你解说,帮你找出理由;使你瞭解自己,然后,就不会再老是被幻想所 困扰、弄得心神不宁。
但个性一向就放不大开的我,凡事大多都藏在心里、很难向任何人启口;即 使对知心密友凌海伦,我也不曾透露自己在婚姻里曾经出过轨;更别说还有乱交、 不伦、等可耻的纪录,和脑中光怪离奇的幻觉;让她发现一向循规蹈矩的表面下, 我原来另有一个丑陋、变态的内心世界,而因此将我看低了!
人为什么要记日记?写自白?就是这个原因呀,是写给自己看、读了之后, 瞭解自己的嘛!好啦,闲话少说、让我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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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是否周末,己记不得了;只知道早晨起床后,就匆匆忙忙。因为丈夫从 台湾「回」到加州的家,本来预定住两个礼拜,但还没呆上五天,台北公司半夜 打来一通紧急电话,他当场就决定次日清晨赶回去;也不告诉我公司究竟发生什 么事,只着我立刻为他理行李,准备动身。
大清早,开车到机场送丈夫刚走,感觉睡眼还腥淞淞、身子也轻飘飘的;可 是心里却为之一振,想也没想,就将车开往旧金山城里,驶到隆巴底街、小健和 大钢的住处附近。
在顾客稀少的K-mart百货公司选购既廉价、又性感暴露的衣服换上;买了
牛油面包、和着杯咖啡匆匆嚥下;电话也不打,直接驶到他们家门口。
车子熄了火,在座位里扯着刚买的窄裙、把皱纹弄弄平;才突然惊醒似的
发现自己多么荒唐:
十天前才和吕大钢如火如茶地玩过,我被迫弄出好多次高潮、最后他喷精喷 到我屁股上,还从后面紧紧抱住我、很认真地喊:“我好爱阿姨喔!”
那我,因为已经跟他玩过几次,知道他为了搞清楚,称他真的阿姨为姨妈, 而本来喊我为「青姨」的,也直接改叫成阿姨了;所以就变得好激动、心里也好 感激他的“爱”。
由於预期丈夫「回家」两个礼拜、还要再等与小健玩过,才轮得到吕大钢〔 他们两兄弟讲好的安排〕;所以我想:今早的这次,可以算作「意外」
发生的「错差」,是丈夫突然赶回台湾造成的。我不告而来,是特别要给吕 大钢一个惊喜。仅管连他表弟李小健在不在家?、或吕大钢自己要不要上班?都 没考虑,就这么冒冒失失跑来,全不像我凡事精心策划、才付诸实行的谨慎习惯。
在车里猛摇头问自己:我荒唐不荒唐!?可是,人都已经来了,就再荒唐一 次吧!下车前,又扯扯裙子、拢了拢头发,才蹅上门口的石阶。
“叮咚~!”只按一声铃,耐性等着时,我心里却早己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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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我意料之外,开门的既不是吕大钢、也非李小健;而是个衣着不整、有 点胖胖的中年男子;揉完惺忪睡眼,瞪着我直瞧。
“天哪,错了!…我找错人、找错屋子、找错地方了!……”心里直喊。
「找什么人?你…」男人以台语脱口问,瞧我的眼光充满狐疑。
「…找吕…吕大钢…」结结巴巴回应,想调头就走、飞车离开。
因为男人虽然胖胖的,但非常面善!有着大钢和小健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 张脸;显然不是表哥、就是表弟的爸爸!…因为他们都是一家人啊!
接不出该讲的话,正要转身拔腿的刹那,男人开口了:
「你…张太太是吧!?…入内来!」同时把门又拉开些、示意我进去。
一颗慌乱到极点、砰砰猛跳的心,几乎从口里蹦了出来。虽已焦虑、害怕得 神智不清,我却像听命似的蹅进门嵌,站在帘幕低垂、又因为没亮灯而更觉昏暗 的玄关里;等男人扣上门、转过身、面对着我时,在他眼前手足失措、全身发抖。
但男人并无意引我进入客厅,只让我站在玄关;表情带着愠怒、声音充满责 难;劈头就问我为什么「勾引」他的儿子和姪甥?!说我出自有头有脸的家庭、 还是个母亲,怎么竟如此不顾廉耻、丧尽伦理道德,戳害年轻人的心身、断送他 们的美好前途?而且玩弄了一个不够、又来勾引另一个,害他们好好一对兄弟俩, 迷恋上同一个女人!
“天哪!我……人家那有,那有这种用意!?那有这能耐、同时迷住两个男 孩嘛!…再说他们都是成年人了,想跟女孩子玩,也是天经地义、阻挡不了的, 怎么一古脑、全怪在人家头上嘛?!……”
在身子颤抖、和心中呐喊之下,更深的一层恐惧袭卷过整个身躯;令我站不 住、马上要瘫痪倒下去。因为男人讲的,不只是我个人的劣行、连我的出身、「 有头有脸」的家庭,都扯了进去;暗示我甚至背负造成社会丑闻的威胁啊!
那我整个的家、先生的家、他的事业、名声……也将不保、也将毁於一旦
啊!……不,不!这绝不能发生!绝对不可以的啊!
我像被搯住了喉咙、几乎要窒息似的,猛摇着满脸涨红的头;昏眩般地、身 子歪向一边,正赶紧伸手撑住玄关旁的屏风板,没想到它根本不能撑,马上会被 我倾翻的刹那,男人两手就用力捉住我双臂、将我整个身子执着,还直往上提, 使我连脚尖都得踮起、才不致瘫进他胖胖的怀里。
他握在我两臂上的手掌,用力得几乎要捏断了似的!……“啊噢~!!”
「哼!…还装昏不成?!…」问我的低吼声,充满了不屑。
「没,没有……」我一面摇头、居然一面还挤得出声音否认。
抬头一望他眼中闪出那种邪恶、露出烟薰的黄牙笑着时,我踮脚站的两膝终 於软掉、身子也垮了下去。他用力摇我的双臂、哼出一声,说:
「妈的!还想赖?…一看你这幅心虚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还不快承认是 你勾引他们两个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放掉我、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勾引…只找过李小健几次;是 帮我女儿…请教他…功课……」
男人放掉我的手臂,我才好不容易站稳些。但结结巴巴的解释,连自己都觉 得可笑到极点,更别说男人会信得过。唯一的藉口,也不过是証明自己清白、维 持丁点儿自尊,徒然的努力罢了!
没讲完,胖男人就凶巴巴吼着:「伊娘的,…少跟我胡说八道、乌白讲!
…把我当白痴呀?…要我把你衣服脱光压上床、用强的,才肯招吗?」
我,被他所讲的那种景像吓得张口结舌、说不出话;却同时在极度恐惧下, 全身产生了奇妙而怪异的反应。好像肚子里充满尿意、整个下体发酸,不管用多 大气力肉紧、忍着,湿热热的小便还是禁不住要滴出来似的!
「不,不要!…人家…没讲你是…白痴嘛!…」我奋力嘶喊。
胖男人突然抓住我一只手腕,翻折得曲肘、手心朝上,痛入心扉、眼泪都掉 了出来。我他当然知道他不是白痴啊!不但不是,显然还已经把我家的底细全调 查清楚、掌握在手中。根本不用讲我先生、或公司的名字吓唬我,就知道他迟早 会威胁我就犯的!
「…求你,放掉人家…好不好?!…都被你…捏痛了啦!」我开始哀求。
「放掉?没那么容易哦!」他一脸狰狞的笑,更令我害怕。
「…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
噙着眼泪问时,我垂目瞥见他只穿着棉质的短裤,裤头肿胀的隆起部位。
立刻感到满脸灼烧火热,再也抬不起头来。预想像中最恐佈的事,百分之九 十九点九、就要发生在我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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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男人将我手肘弯折地执住,往暗呼呼的客厅里拉;我脚步蹒跚跟着走。
走到皮沙发前,他令我坐下、指着已经摆在咖啡桌上的纸、笔,叫我立刻签 字。……「签字?…签什么字!?…我不要,也不能啊!」
即使在暗中,还是可以辨认出纸上写着四、五行斗大的字:
「我,杨小青,谨立此据,保証今后绝不前往李宅;也绝不
再与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发生任何不正常关系;更保証不
与他们连络。如有违反,愿承担一切后果。
立据人:杨小青
X年X月 签 字: 」
「不…不!…我不能…不能签!」摇头嘶喊时,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
「……做什么别的…我都肯…请你…不要逼我签这个!…」
到了这别无选择的地步,只要不留下白纸黑字的証据,我什么都答应了。
我也深知:自己所做见不得人的事,不要说让人抖成社会丑闻;光是丈夫知 道的话,我一生、我的一家人就全部完蛋了!而今天,我为了贪图肉欲,自已送 上门来,投入束手就缚、让人侵犯、羞辱的罗网;除了怪自已,又怨得了谁呢?
「好,这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哦!张太太?」胖男人也坐下来,笑了。
紧咬往唇,点头时,眼泪滴到衣服上;好轻好轻的:「嗯!」了声。
「这才是个聪明女人!…张老板娶了你,算他有眼光。」
抬起眼光,瞧见男人裂着嘴笑、正中的牙齿裂缝,跟李小健长得一个样。
记得在小健妈妈卧室里,看过的照片;我终於确定他是小健的父亲无疑!
“天哪!…跟儿子发生了关系、现在又跟他的爸!……那…我岂不更加深一 等…乱伦之罪吗?…我怎么,怎么会…沦落至此?!…”
小健的爸站起身、扭亮客厅里的立灯。我一低下头,看到皮沙发上,那回
跟吕大钢玩得液汁沾湿、呈黑黑的一大片印子;就赶忙挪身、将它坐住、
盖上。而贴在沙发皮上、两条大腿底部的皮肤都痒起来了。
「…可是,张老板却想不到…他老婆也会打扮得像…应召女郎吧?」
胖子回坐上沙发、挤到身边,将我下巴托起、问着羞辱的话。我无法不看他, 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两眼,感觉泪水沾在眼帘;内心恐惧、羞耻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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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健爸爸的腮,带着早晨未刮的鬍鬚渣,贴到我脸颊上;他厚厚的嘴唇在 我颈边啄呀啄的、游来动去;我噁心地别过头、想躲。接着他一张大手已抚到我 胸上,隔着薄绸般的紫色洋装捏我乳房;另一只手搅住我的腰,粗鲁地抓捏、按 揉。我用力挣扎,口里喊:「不!……」
「我也猜他…一定想不到的,嘻嘻!…可是你奶子…也未免太小了!」
胖子的手捏得好重!「噢~呜!捏…太重了,不要啦!…」
我抗议嘶叫出口、屁股却忍不住自己扭动了。但一想到:已经答应什么都依 了他,只好猛咬唇忍住;挣扎的气力也小多了,任他捏完一边、又抓住另一只乳 房捏;在我腰上揉的手移到臀部、揉弄屁股旁边的肉。
「真怪,没想这么小的奶子,还能迷住我家小孩!」他嫌我似的说。
不争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爬在脸上。随即听见他骂我:
「妈的,哭什么哭!?…好在屁股还算有肉、还过得去!」
我左右摇头、甩开他猛要贴我的脸,心里喊:“人家…又不是妓女!…”
但他肥厚的手掌已把我可耻的性欲捏了出来,忍不住紧夹大腿、两膝交互搓 磨!
「听好!…等下干你的时候,要会夹屁股喔!」胖子舌头舔到我颈子。
「嘶~!…呵…啊~~!」好受不了。正张开的嘴被他吻住。
想要使足全力、挣开他的臭嘴吻我,但完全没用;还是被舌头侵入口中、插 呀插的。又想到:连妓女都不让嫖客亲嘴,立刻就觉得胖子的舌头噁心极了!
「唔!…唔~!!」更想到丈夫在床上用我的时候,我也是不让他吻的。
“只有自己爱的男人,才能吻我!…天哪!方仁凯,亲我!…吻我吧!”
脑子已不管用了,闻到胖子口里的菸味、想到也抽烟的爱人;我变得迷糊了! 开始猛烈吮吸那只又滑、又烫、湿漉漉的肉条。
「Wwwwoooo!……Mmm …Mmmnnnn ~!……」
拔出舌头,小健的爸爸盯着我的脸蛋瞧。看得我两眼闭上,又摇起头来、心 中否认着:“我不是妓女!…不是妓女嘛!”但他却凶巴巴地令道:
「躺下去,裙子撩起来、腿子张开!」
我涨红了脸,依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照做。嘴里叹着:「羞人死了!」
可是我乖乖躺在皮沙发上,拉起连身薄裙、蹬脚、抬屁股、裙子捞到腰上; 露出只有三角裤、长统丝袜和吊袜带的整个下体时,明白淫液早已浸透了自己的 裤子,体内点燃的欲火也渐渐不能抑制;然而,紧夹住的两腿却怎么也打不开! 只觉得让他看见三角裤潮湿的羞耻,简直比死还难受。
幸好,胖男人两眼在我露出的下体曲线上乱扫,也没再逼我,就道:
「嗯!…果真像个如假包换的…妓女!…脱吧!…把三角裤脱了吧!」
他说“脱吧!?”那两个字的声调不像刚才那么凶恶了,让我恐惧稍减。
於是准备快快将裤子剥下,免得被他瞧见我潮湿的部份。然而,刹那间,我 想到了小健和大钢:不知兄弟俩在不在家?如果正好他们闯进来、撞见我和他们 的爸爸、姨丈,在客厅里……那…将多难堪、多丢人!
「拜託…能不能不在这里?…到卧室才…脱?…」几乎带着哭泣地哀求。
「行,等下带你进卧室。…不过,先在这儿摇屁股,给我欣赏欣赏!」
我只有照作:两眼紧闭、把臀部往沙发里压、想扭动屁股,但紧紧并住的双 腿怎也打不开,叫我如何扭得起来?再加上,知道被淫邪的男人视奸,噁心都噁 得要死,更别提有「情绪」让他「欣赏」了!
「怎么?刚刚坐着都会扭,躺下了…反而不会!?…」他又凶了。
一辈子从不曾被人如此对待,我含泪瞧他时,心里真难过死了。尤其是,知 道自己迟早会被他奸污,还要承受一步步的羞辱;就更悲戚万分。
胖子抓起桌上的字据,对我挥着吼:「算了,免扭了!…起来签字吧!」
「不、不~!我扭、我愿意扭嘛!」我哭着把双膝向外摊开、扭动屁股。
踢掉高跟鞋、脚蹬住沙发,臀部终於像磨磨子般旋转时,心中却莫名其妙
喊着:
“你…好坏唷!…叫人扭屁股,也不对人家好一点!…偏要威胁……”
「…手放下去!…揉你自己的洞,隔在裤子外面摸!……」
「不……」抗议声已经出不来了;但狠心的小健爸爸却不放过我:
「摸呀!…听到了没?…边摸…边扭给我看!」
才把手伸到胯间,全身就触电似的发抖。但也立刻开始急促地自慰了!
「…Aaahhaaaa !…嘶~!…哦~啊!…嘶~!!」同时猛吸倒气。
「嗯!…张太太身材瘦咕咕的,不过…还算性感。…屁股扭大力一点!」
「哦~呜!…好…我扭,扭大力的!…噢~呜!!」叫声也提得更高。
「很不要脸耶!张太太这样子,真不要脸耶!…扭!…再扭!…」
胖男人侮辱我、命令我的言辞,使我兴奋得往极点冲。在沙发上一面狂扭、 一面拚命手淫、猛烈甩头;更不顾脸上的泪痕未乾,高声喊着:
「啊!不要脸死了!…啊~~!我真是…不要脸…死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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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下自白-12下,即日刊出)
2000-05-29初稿
2000-06-08完成
2000-06-09修正
2000-06-10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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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上)爱被「强奸」的淫欲
杨小青自白
朱莞葶代笔 ---------- 杨小青自白(12下)
爱被「强奸」的淫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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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准扭了!……」李小健的爸爸突然大吼一声。
我吓得立刻停手;只觉得满脸火烫,像全身都快要爆炸,却突然被捂住了般 闷胀在沙发上,还一直猛烈抖动;分张开的大腿肉也一直颤着。泪水又涌了上来、 几乎夺眶而出。
「贱货!…没叫你出,你就给我忍住!」咒骂、命令齐下,我终於哭了。
可是令我更要窒息的、整个身体无尽的空虚,也像齐声呐喊般地高呼着: “天哪!…人家真的忍不住啊!…求你肏我!…大鸡巴,肏我嘛!…”
胖男人猛将我两手一拉,拖着我坐起来;一手揪住头发、扯得我脸朝上仰。 然后喊着:「嘴巴给我张开!……吸老二!」连短裤也不脱,就把肉棒掏了出来。
我怎能不看它!?怎能不看那一柱擎天的、男人的像徵呢;那一棍雄赳赳、 气昂昂,又粗、又硬,注定要充满我整个身躯的大阳具、大鸡巴呢?!
而眼前的阳具,虽不算最长,但是却粗得吓人;尤其肉茎中央部分,鼓得好 肥好肥;龟头呈圆椎形、尖尖的;顶端的「马眼」上,还挂着一滴晶亮的分泌物。
看在眼里,胖子的整根肉棒,就像一具等待启程昇天的火箭;彷彿向世人宣 告:女人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是它发射的入口;体内每一条肉管子,就是它飞 航的轨道;不管她愿不愿意,火箭起爆、进入黝黑的「外太空」
瞬间,也就是带着她「昇天」的开始啊!
我怎么不愿意?又怎能拒绝一生晌往的「昇天」之旅呢?我清楚地知道,
只要看不见男人的脸、只要不计较它是谁的;自己就会身不由主的迷上、
爱上这只阳具,为它痴醉、疯狂啊!……
不须别人告诉,我也明白:自己早就是个不顾廉耻、红杏出墙的女人了。
而我贪婪肉欲的行为,何止淫浪不堪?……根本到了人尽可夫的地步!
可是,不管再怎么无耻、再怎么下贱、不要脸;我仍然是个「女人」呀!
我有血有肉、有洞有穴的身体,也还是生来就需要被充满、被戳入、抽插的 呀!难道我错了?…连我的身体也错了吗?…为什么千万人轻而易举都能享受到 的人间美味,而我要它,就这么难、这么遥不可及?得到的这么辛苦、还要承受 这么大的羞辱、委曲!?
丈夫蛔虫般、无能的阴茎我没法爱,情人坚挺的肉棍仍远在天边的纽泽西; 连只能暂时用用,丝毫引不起「归属感」的、年轻男孩的巨棒,如今也因为小健 爸爸突然出现,而要被没收。除了眼前令人噁心的胖子、和这根如火箭绪势待发 的阳具,我…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可盼望的呢?!
悲从中来,我张开的嘴巴夹着泣啜、喘息,迸出呜咽,眼泪直流地哀求:
「求求你!不要在这…好不好?…求你…去房间我…要我做什么都肯…」
「去,去!…没见过你这样会哭的应召女郎!」胖子甩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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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心砰砰跳,我失措地拉、扯身上皱成一团的洋装,徒然想抹平它。
弯腰拾起搁在桌上的皮包时,低头看到落在地毯上、那张未签的字据;正要 捡起来、撕掉,就听见胖子冷笑了声:「嘿!…」
「撕吧?…拷贝多的是。…不签也不要紧,上面已经有你的芳名了!」
倒吸口气、死了心;抓起皮包、迳自走向李小健妈妈的卧室。我脑中浮现他 爸爸跟在后面,盯着我屁股瞧。他那根肉棒,一定还挺在内裤外面。
推开门,只见里面黑鸦鸦的。电灯一亮、亮得好刺眼。大床上,粉红床罩、 绣花枕头、全乱乱的散成一堆。想到自己早就在这张床上,跟李小健、吕大钢轮 流玩过;现在,却要被大床女主人的丈夫奸污。而将要奸污我的胖子,可能还不 知道他的老婆已在同一张床上,搞过了自己的外甥!
一种荒谬、报复的满足感浮上心头;我把皮包扔在床上、迳顾走进浴厕间
、扣上门、撒尿。心想:“已到这个地步,还能怎办?只要他不太用暴力、 别伤到我身体,就闭着眼、让他…干了吧!”
可我没想到,小完便、对镜拢好乱掉的头发,转身一开门;就见床上斜躺的 胖子已将皮包打开、里面东西全倒出来,连保险套、滑润剂也触目惊心地散在他 面前!
拾起东西,胖子满脸暧昧的对我边笑、边讽刺、边质问道:
「张太太,还有得赖吗?…你随身带这款东西…跑来找少年家,还问什么狗 屁功课?…讲呀!…你有脸讲呀!…」
他那根从裤子解尿口撑出的大肉棒,挺得更直、胀得也更粗。配上又肥、又 肿的肚囊,看得简直教人作呕;可怪就怪在,我居然觉得这丑到极点的景像,反 而有种说不出、变态的性感。尤其是被问得哑口无言,红透了脸想辩解,期期艾 艾挣扎好一阵,我竟脱口说出:「…人体…解剖学嘛!」
「妈的你…骗獟啊!…勾引少年家还人体…解剖个屁!…老子剖了你!」
「不~!…求你…不要!…」
惊喊出声时,胖男人已经将我一把推到床上、迅速撕裂了薄绸洋装,扯断奶 罩肩带、三两下剥得我赤身裸体,只剩丝袜、吊袜带、和那条中间湿透了一大片 的三角裤。他不让我有喘息机会,立刻粗鲁地剥三角裤。而我在奋力挣扎中,居 然还不忘屁股上挺、提起腿子配合;同时口中连连恳求:
「李…先生,求你!…别那么凶…不要…用强奸的嘛!人家…」
我两条腿子被胖子捉住、用力劈了开;就像整个阴户从里到外都狂喊着:
“…插进来吧,大鸡巴!…戳进来、把我干了吧!…”然而我却听见:
「妈的…张太太,你就是要给人强奸的!…」胖子骂着、一挺身……
「啊~~!…不!…啊~~~!!」好粗、好大的??…用力冲了进来!
“我被强奸…被强奸了!”
几个斗大的字,挂在我眼前,彷彿宣告什么似的,还闪闪烁烁发光;随即就 溶化在迅速漂浮、颤动,像涌起的泉水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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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描述李小健的爸爸是怎么强奸我、而我又是怎么反应的。我只知道发 生的瞬间,整个人就像个盛满液体的容器,突然被庞然巨物捣得稀烂、崩裂了开 来;溶液如洪水决堤,要四散、溃流;但是已粉碎的容器却又像外面被千丝万茧 紧紧缚住、而里面被撑得几乎要窒息;难受到了极点!
但那种感觉,只不过是刚被「强奸」、整个灵魂刹那间离我而去的感觉。
继之而来的,却是盖过一切、全属於肉体的痛楚;像被一把利刃,从里面向 外割裂、撕开似的!
「啊!…啊~~!…太大了!…痛死了!!…」本能地尖声喊出。
「妈的!…强奸有不痛的吗?…」胖子的吼声,将我拉回现实。接着:
「张太太需要给人强奸,就得忍痛牺牲呀!…」
随着那句侮辱人的话,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振荡,冲袭而来,将眼中的世界震 得天旋地动、不停旋转,连连爆出火花。而被撕裂、被解剖刀割开似的痛楚,竟 转变成为持续不断的高声尖啼。忽而细声颤抖、忽如蝉鸣齐响。
像无数被扯到极限的筋脉、血管,又遭到更强烈的阵阵紧绷;彷若一条条被 拉直、或紧绕的,被扭曲、或纠缠的、鲜红之中呈惨白色的千丝万缕,漫佈在整 个世界里!
那种痛,已经不是痛,成了一种难言的感受;又被另一波袭卷而来更强烈的 刺激掩盖、湮没得欲哭无泪。但是,新一波的「刺激」,却让我付出了更大的代 价。
只因为那是强烈感官、肉体的刺激,澎湃如潮的「性刺激」啊!我禁不住喊 出:「啊~~!…天哪!…你…太大、太粗了!…人家会受不了啊!」
更莫名其妙地脱口而出:「Oh God!…You're so thick !…So big~!…」
刹时,“…啪!…啪!!…”我的脸突然被刷了两记耳光!
刷得我眼冒金星;「臭婊子!…」骂得我再度热泪盈眶。阴道里像刹时被
抽走了所有的性感、失控般地阵阵痉挛;而颤声尖叫出:
「啊~!No~!Please don't!!…」
「勾引少年家的…贱货!怎能不打?…」吼着又一记耳光刷下来。
“啪!”「啊~呜!…痛死了!…求你…别打嘛!」用力睁开眼,哀求。
「不打…你那会懂、又怎么会知道!?…」大手掌再度举起。
「不~!」眼睛紧闭地尖喊着:「别打!…人家…会懂、会知道嘛!」「… 知道个什么鸟?…讲呀!…」还好,没刷下来。
「知道…不该勾引…少年家;…勾了…会被强奸……强奸会痛…」
喘着、结结巴巴的,愈讲、眼泪愈积愈多,还闪晶晶的。
「伊娘的!…你不是本来…就爱痛吗?…」他又挥起了威胁的手掌。
从来没被人刷过耳光,脸颊两边除了痛,还愈来愈烫;心里好怕整个脸皮都 会被打烂掉,只有强忍着、听话点头的份儿。同时,感觉深深埋在肉穴里、胖子 的阳具又胀得更粗、更大。眼泪终於滚了下来。
胖子狰笑一声,再度开始抽插;两手揪、捏、我的乳房;掐、扯奶头。「好 痛!…痛…死了!…」我点头、嘶喊着。那是痛入心腑、肺脏的痛!
可是随痛楚而来、直通我子宫里的刺激,却令它阵阵抽搐;跟随龟头尖尖的 刺戳而缩放。强迫阴道裹住肉茎、洞穴肉圈紧匝迅速一进一出的阳具!
我用力蹙紧的两眼,不自觉闭了上。
脑中,那奸污我、对我施暴的男人,已不再是胖子、不再是李小健的爸爸; 而是一个我无比需要、也疯狂爱着男人了!虽然没办法看清他的脸,却直觉知道 …他是李桐!…是方仁凯啊!
“喔~,宝贝!…对我…对我好一点嘛!…”我一喊;他捏得就轻柔些。
“哦~宝贝,我好爱你喔!”他会应着:“青,我也爱你!不痛了吧?” “没关系,弄我痛!宝贝,愈痛我…愈舒服!……啊~!!…舒服!…”
“真的?…小青?…弄痛了…你都爱?”他用力捏,问我的声音却温柔。
“Oooohhhh!…Yes !…愈来愈…爱…鸡巴了耶!…”嗲声回应他。
我的屁股一定又主动扭起来了;只因为他是我的爱人、我的情人、男人!
但是令我痴醉、沉迷的销魂,并没能持续多久,就被另一个男人的嘲笑声打 断。
「哈哈!…张太太叫痛,反而会爽得…闭上眼睛呀?!」羞辱得我摇头。
「连底下的…烂屄,也渗出水了!…」泪水从更闭紧的眼帘间,溢出。
「我看她是…爱着…给人强奸的滋味喽!」猛点头时,热泪已滚下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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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一辈子,从没有在床上、跟一个男人性交时,流下如此多的眼泪、哭 得这么伤心过。但流下的泪,并不只是遭到羞辱、疼痛的哭啼、或哀泣;它无宁 也代表了洗涤罪恶、清除污秽;和澈底净化心灵的淋漓!将我从羞耻与痛苦交织 的罗网中解放出来,赤裸裸面对一个全无道德颜面、甚至连是非、对错都不存在 的世界。
在那儿,已没有所谓的善、恶;美与丑也混淆不清。仅有的,是无止尽的释 放与宣泄;和熊熊烈火般的燃烧、波涛汹涌似的荡浪!不管是谁、或谁的什么东 西,只要他佔领我的身子、不断地刺激,我的热情就会如火撩原、随波浮沉的灵 魂甘愿投入;有如殉身在爱的洪流中,永远不想、也无法自拔。
所有的思想几乎停顿,只剩下感官和情绪仍牵挂在被暴力摧残的躯体上;翻 腾、扭动,颤抖、痉挛。更难以置信的,是我阵阵哭泣的抽搐,交替着阳具在体 内管道抽插时不能抑制的快感;竟使我倍觉浪荡、更加疯狂了!
“啊~!天哪!…God !…I …Can't …stand this…anymore !!……”
像个作爱作疯掉了的女人,我几乎脱口喊出:“Fuck me !Baby!……”
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喊,因为喊了又会被打耳光。我只能更大声鸣咽、 任泪水泉涌,同时体会由啜泣、痉挛所带来更强烈的性刺激。
但胖子连快感都不让我久一点,突然抽走阳具、把我从床上拉起,吼着:
「张太太,吸!!」
就像在客厅里,他扯住我头发、令我为他口交。我还能拒绝吗?疯了般地扑 到阳具上,拚着死命吮吸、含舔、吞食他肥肠似的肉捧。不顾男人凸挺的肚皮有 多大,能够仅量就仅量偏侧着头;紧闭双眼、将唇一直套到整根阳具都塞进口中, 贴到他粗糙、乱卷卷的阴毛上……
那种感觉,真是好奇怪喔!明知道口里含的,是令人呕心的胖子、丑陋的鸡 巴,是一辈子都不可能想到会吸的东西;然而,当自己被强迫张开嘴、吃下去之 后;只要眼睛一闭、脑中忘掉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的经过,自己就不顾一切地死 命吮吸、狠狠吞食;甚至连长得奇形怪状的阳具,也觉得它好性感;令我无法自 持、沉入痴醉,忘形地扭动身体。同时也体会到,自己底下空虚无比、需要被大 男人塞满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嘿嘿!…没想到你这臭婊子…还满会吸的!……嗯~,老子…舒服了!
看来,张太太这嘴,跟好多我玩过的风尘女郎…比…都不输呢!」
被胖子「夸奖」,我吸得更卖劲儿了。只要他一松弛享受,就加倍努力;他 一兴奋起来,就紧闭上眼睛,任他猛拉我的头、朝阳具上惯。幸亏肉棒虽粗、并 不算长,当尖尖的火箭头,每撞到喉咙口时,不致冲进食道里、使我哽噎;还有 圜转余地,可以伸颈仰头、哼出声音。明明知道「夸奖」
我的话,根本就是侮辱,我也不在乎了。
唯一教我好受不了的,是胖子阳具的茎部特别粗,粗到我紧匝它的嘴唇都几 乎绷到极限,还是觉得裹不住、像被撑裂似的;只有尽全力将整只肉棒吞进口中, 嘴唇夹在靠近阴毛、不最粗的根部,才比较承受得了。可那时,口腔被佔得满满、 脸颊都鼓肿出来;想拚命吮吸,却又使不上力。只有投降了般,眼睛上翻、朝他 可怜兮兮的瞧着;鼻子猛呼、猛吸大气,喉里迸出:“唔!…唔~!…”声。
「哼~!…真不坏,还会整根都吃下去!…难怪我家的小孩…会迷上你!
但以后…就不准你再来…带坏少年家啰!……」
胖子说着躺了下去;可两手还抱住我的头、整根阳具仍深深插在我口里。
而我也赶忙校正姿势,换成跪在他身侧、俯头继续为他「服务」。这时才悟 到:李小健爸爸一直威胁、不准我再找他们兄弟俩,目的说不定是想要独自佔有 我?…有没有可能,他真的会…喜欢我?……
「听见没?…不准再找阿健、吕大钢也不可以!……」他重覆问道。我嘴巴 含住阳具、猛点头;还“嗯!…嗯~!”听命般的答应他。心想:口中这根戳过 我身体的肉棒,虽然是以「强奸、沾污」的方式佔有我,但终究已经「佔有」过、 也用过了我的身体。那以后,如果他还要、如果他又懂得对我温柔些、对我好一 点;那我,就不见得非要拒绝了,对不?
「只准你…跟我一个人!…听见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立刻听命点头、嗯着。顿时,眼泪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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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儿,我已没脸再详细描述,接下去自己跟李小健爸爸所作的事了。
因为实在太肮脏、太不堪入目、也太见不得人了!
只能略略简单交待如下:
我为他口交完,就跑进厕所;本是要将他的精液吐掉、漱漱口,但没想到他 也冲进厕所、说得小便。原来他的尿是要往我身上、脸上撒的!唉~!
已经变得好听话的我,有什么办法呢?……只有认了。
接受他洒完尿,我连浸透全湿的吊袜带、和已半垮下的长统丝袜都来不及除 掉,就赶忙帮他洗澡;洗完又为他吹箫服务;吸到它胀得更粗壮、更硬梆梆的, 自己才脱得全身精光,匆匆淋浴。
回到大床,胖子将他们夫妻增进性爱情趣的「摇摇乐」给拿了出来;叫我趴 下、肚子放在垫上、屁股朝天。他把由皮包倒出的润滑剂,挤出一大沱、涂满我 的肛门、手指插入臀眼;拨启摇摇乐的震荡开关,让我感受它。
当然,他还记得那盒长满颗粒的保险套,将它也派上用场。戴好保险套、又 加抹更多的润滑剂,最后才剥开我臀瓣、对我进行肛交。
反正,大致就是这个过程啦。至於细节,实在写不出来。
总之……
我不知道怎么搞的;明明自投罗网、跑到小健和大钢家,被他们的爸爸、姨 丈(幸亏是同一个人,否则更惨),如此恶劣对待;结果,自己不但不引以为耻、 感觉悲愤,竟然异想天开、荒谬到极点的以为这个丑恶的男人对我有意思、会「 对我好」?!
然而,我被李小健爸爸「强奸」,在前前后后,无数次被迫的高潮之中,连 连英语出笼、乱叫“OhYes !…Make me come!…Fuck me ~!”;失魂地喊 “…来了!…我又来了啊,天哪~!…人家…又不行了啦!”;或丢了精,还一 遍一遍的叹着“…插死人家了啦!…也爱死…你了!”;让历时仅仅几分钟的高 潮里、完全没有羞耻、只有快乐的解放,佔据整个自己的时候;认为即使承受那 么多羞辱、甚至暴力待遇,也都好值得!
“天哪!我…一定是疯了,神经有问题的、人格分裂了!!……” xxxxx xxxxxx xxxxx
幸好,这只是那天早上,我送完丈夫去机场,开到隆巴底街旁的小街上、停 下车、熄了火,呆呆望着李小健和吕大钢的家门时,在我眼前缓缓流过、像不断 在脑中放映的、从头到尾的整个过程。
当加州的阳光西斜、屋前大树的影子撒到车窗边;我见人行道上走过一位
提了包包的亚裔中年妇人,蹅上家门石阶、不按电铃就开了锁进去;猜想: 大概两个男孩都不在家。女人若不是他门家僱的清洁工,就是煮饭婆。
再低头一看腕錶,才恍然发现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我赶忙发动车子,往回家的路上驶去,以免踫上尖峰时间的大塞车。
(自白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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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
写下这篇自白,觉得有必要澄清一点:
在方仁凯尚未搬到矽谷的那段时间里,我的情绪很坏、成天恍恍忽忽的;似 乎精神已不正常、心理也好像有点变态了。仅管如此,我还是很明白:我,跟所 有的女人一样,是不可能享受被强奸的。
引号里面的「强奸」,可以是一些女人的性幻想、白日梦;但,也是更多女 人的梦魇、和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希望千万不要存有误解、或把这个「迷思」 当真,作出愚蠢、伤害别人、或危及自己的行为。其实人的性欲,主要是存在脑 中、而不是在身体里的东西(方仁凯语)。
所以,大多很精彩、很吸引人的性幻想,都是超乎现实生活的。由脑子里发 挥出来,变成文字、图像、故事、电影;表现出创造力、也丰富了人们的生活。
人靠着想像,使庸庸碌碌的日子好过些、不幸的现实也变得容易接受些,至 少是它程度最低、最小的贡献。对觉得生活差强人意、或已经不错的人来说,艺 术创作,包括将性幻想付诸某种呈现、或模拟的戏作,就可能有更多的意义。
顺便一提,在朱莞葶写过我的「小青的故事」中,我把跟银行经理——查理 「吃异国情调宵夜」的前后经工,当成「故事」讲给「现任男友」方仁凯听。其 实,它本就是我许多性幻想中的一个。朱莞葶没讲清楚,方仁凯也一直信以为真。 结果,还得我事后穷解释一番,他才半信半疑的、没有太跟我计较。不过,倒为 「故事」增添了不少趣味;也提昇不少我和方仁凯之间性行为的快感、和令人着 迷的吸引力。(已於97~98年在元元贴出)
总之,幻想和想像力,不必讲什么功能、益处,只论对心灵的进一步提昇: 可以影响自己、亲人和朋友,使生活更快乐、满足,就是它高一层次的意义了。 您说,对吗?
杨小青敬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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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莞葶又及〕:
文中的「对白」含了些台语方言,和台湾国语的讲法。如果以普通话念了感 觉不顺畅,就是这个原因。但希望不致影响到读文章的乐趣。
两个用辞稍於注解:「乌白讲」=「黑白讲」=说谎;「骗獟」=鬼话。
其他的,不写普通话也够清楚:「少年家」=年轻人;「瘦咕咕」=瘦;「 这款」=这类;「爱着」=爱上了;「比都不输」=还更胜过;另如:「伊娘的」 =「他妈的」就更可意会了。
用这种带方言式的对白,就像我不时在杨小青的话里夹了英文一样,只是种 反映现实的写法,不含其他用意。 ---------- 杨小青自白(13上)
“秘密心事”-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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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男友」方仁凯尚未搬到加州的那段日子里,我除了心理不正常、生活 无秩序之外,身体也总是怪怪的,老以为自己有病、却说不上究竟得了什么病; 只感觉不舒服。更经常好端端跑去照镜子,看自己的脸、和身体上下;摸摸这儿、 捏捏那儿。像检查是否有什么硬胀、肿块啦,皮肤色变、或斑纹啦。仔细瞧自己 的脸色、眼白,看有没有黄胆、肝疾的徵兆;或伸出舌头、观察舌苔色泽,牙齿 挤压舌缘、试试会不会留下些齿印、痕迹;同时恐惧是否得了什么器官的癌症。
当然,少不了也包括对私处和下体的注意。每次洗澡时,都特地手执小镜子, 对着阴户猛瞧;翻开肉唇、仔细检查有没有长什么东西?或嫩肉部份的皮肤平不 平滑?继之,故意搓搓揉揉、测验自己性器官受到刺激而渗出分泌液的程度?待 稍有感官反应时,将手指插进阴道、探查肉壁潮湿与否。如果感觉有点湿的话, 便停下手、把指头放到鼻下闻闻有无异味;当一切都属正常,才放下一颗惶恐、 担忧、和怕老的心。
屁股部分,除了侧立镜前、观察臀部曲线;或对镜背立、回首镜中,看屁股 的造型大小、与整个身体的比例,及有无赘肉之外;更以手掌抚摸肉瓣的皮肤、 或指捏肌肉,检测是否光滑如故、仍具弹性?
由於深深自知:我上身的身材乏善可陈,只有腰部到臀部和大腿以下,还算 可看的;所以每次跟男人上床,他们都不约而同赞美过我的屁股;说我整个人虽 然瘦瘦的,但下体曲线仍然相当丰腴、优美。而我也觉得,幸亏自己腰长得不粗, 可以显得臀部还圆;仅管它不很翘、可也没平平地垮下去;在东方女人里,尚堪 引以为傲,才稍稍维持对自己身材一点起码的自信心。每当男人讲要从背后插入 时,我就会赶忙照作、跪趴下去、将屁股挺高了迎接他。
对镜抚摸、揉捏自己臀部肉瓣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男人的双手,这样把玩我 的屁股;他的大手掌就是这样感觉我嫩不嫩滑、有没有弹性。只要灯光照亮了臀 瓣,上面如果有任何瑕疵,都将逃不过他的眼睛。即使不致扫他的兴,至少会认 为我身上就算是最诱人的部位,也并不完美呀!那我,岂不更应该特加注意、细 心维护它吗?
於是,我反手的手掌,各拉住一片臀瓣、向两旁扯开。更回首仔细地瞧向臀 瓣肉丘的中央,观察那条凹陷的臀沟是否洁净无瑕?连到被扯开而露出的肛门是 否也很正常?直到我因为头调转得太久、颈子都累了;同时因距离关系,怎么看 也看不太清楚,才放弃对镜站立、改用蹲姿。
我先取了把手持的镜子、平放在灯光向下打的磁砖地上;然后,跨蹲在镜子 上方、调整灯光和自己蹲姿的角度,使整个会阴、肛门部位,全在镜子的反光照 亮下、可以看得一清二楚。蹲好维持不动,再将手伸到底下触摸:以指尖轻按、 探测皮肤及肌肉的硬软,和有无弹性;最后将湿手指抹些香皂作为润滑,或直接 沾了厚厚的润滑油膏,插入肛门里;一面抽送
、一面紧缩屁股眼、阵阵使力、引动括约肌;同时专注肛门肉环匝在手指
上的感觉。求証自己那部份的排泄器官也运作正常。
像这种「自我检查」身体的方式,我愈作愈频繁、也愈作愈担心自己究竟正 不正常?而且不止是身体,还担忧心理上,是否已经陷入不能控制的、「强迫性」 的病态行为了?
因为每当这样弄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正在自慰、在手淫;心里完全失去「 性爱」的激情,不但感觉不到男人的狂热,也毫无一丝情意绵绵、想为他付出爱 的欲望。只有身体上强烈的刺激,令我产生抑制不住的奇异快感;一面沉溺其中、 同时渴求解脱。任由脑海里不知名的、男性的象徵,将我整个躯体充塞、佔领; 以各式各样的方法对待、处置。而我却心甘情愿接纳、承受;盼望自己最后能在 忘形、忘我的放肆中,抵达性高潮。
然而,即使是纯粹「感官」上的刺激,我也不见得次次能抵达高潮。
有时,心里会不由自主想到所恐惧的疾病;有时以为男人会突然离开我的身 体、消失得无影无踪;更有的时候,害怕不管自己多努力、多尽心讨他欢欣,他 还是不满意、仍嫌我不够好……
焦虑、惶恐的心情交织下,我愈想解脱,就愈解脱不了;身体也难受到极点, 只有绝望地求助「外力」:跑到放置毛巾的柜里,取出藏在架子最后面的那只烤 肉用的卤汁刷子,匆匆洗净它的木柄之后,塞进肉穴里;当作阳具的「代用品」 〔如朱莞葶在「小青的故事」第25篇所写的〕。
从已习惯的尺码和质感,较为放心地在自己体内戳插,像走捷径般很快就达 到高潮。
但也正因如此,我每次「检查」完自己的「事后」,心里都无由感到格外空 虚、交杂着一种强烈的悔恨与自责。尤其是,光用手指已经不够、得求助刷子的 木柄抽插,才能得到解脱这一点,更令我感觉羞愧无比。
一遍又一遍地追问:为什么?为什么随年龄增长,自己反而变得如此肮脏、 这般龌龊!?为什么当年青春仍在的我、纯洁无瑕的我;长得虽非绝顶漂亮,可 也并不算丑;也曾是长辈、亲友夸赞过的「小美人」;如今,竟落得如此不堪?!
於是,我急忙翻开相片簿,翻到高中、大学时代、甚至初婚不久所摄的照片 ;对着那个明眉大眼、一脸清秀的女孩儿瞧了又瞧,任逆流的思绪、漫游回从前。 让一页页翻动的记忆,唤起当年花朵般的亮丽与纯真;也让照片中的我、和一张 张展露的笑靥,带回丝丝甜蜜,重新注入自己苦涩的心田。
心中明知:这些暂时的、少许的记忆,原是人生已过的吉光片羽,如抓不住 的烟云,终将退色、消逝。而回味中的甜蜜,不过是心灵徒然追捕的安慰罢了! 想到这儿时,不争气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而面对着閤上的相片簿,我禁不住再 次跌入担心。
担心、惶恐的,不止是年龄、老化;更是随着生活空乏而造成心灵的空虚, 造成我一方面害怕岁月逼人、而另一方面愈发不满的怨由,使我既已偷食了禁果, 还变本加厉地贪求,终至连自慰、手淫都无法控制,日夜沉沦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也在一次又一次的悔恨、自责中,担心自己精神会随时崩溃。
我不能、不能让自己就这样被拖进万劫不复的旋涡,我必须及时制止它!我 是愈担心,就愈要告诉自己:真的!我真的,只是检查身体而已。
女人到了这年纪,便应该多关心各方面的健康;再说,我检查生殖器、或排 泄器官,也不必跟谈恋爱、或感情的事,扯上任何关系呀!注意健康、体认到身 躯之美的重要,才能针对需要,妥为保养维护;抗拒年龄带来的衰老、使青春长 驻。这些,不都极有道理吗!?
那,那么因为认识到年华终将消逝、而对过往缅怀无限的绻恋;常会想到年 轻时的自己、曾有的经历、当时的心情,和许多点点滴滴的发生。
甚至对种种切切感受过的人与事,又产生新的情绪,也应该就不足为怪了嘛!
说完这些,心里才好受一点;才觉得应该重新振作起来,以理智环顾现实、 面对自己。也一再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要自慰了!……就算非作不可,至少也 应该把心灵投入爱的想像、有个感情可依附的对象。而那个对象,可以是自己旧 日倾慕的男孩、或成长阶段心仪的偶象,甚至可以是我在婚后,有过一两次单独 相处机会、却不曾与他们发生出轨行为的旧识
男子……
当然也更包括最让我盼之又盼、神魂千萦万挂的情人——方仁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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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3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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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13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并试测每段起头空两字的排版。)
2000-06-16初稿
2000-06-19完成
2000-06-20修正
2000-06-21刊出 ---------- ————————————————————————————————
(13中)“秘密心事”-响往(修辞版)
杨小青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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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儿子和管家都睡了;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 典乐、一面悠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但与以前不同,我的心情非常平静,没有那 种焦虑感;大概是因为上床前,只洗把脸、敷上护肤面霜,就进了卧室,而不曾 在浴厕间「自我检查」身体的缘故吧?
大学时代的相片簿,排满了自己与同学在宿舍的生活照、台湾各名胜
古蹟、观光点的旅游照;有生日庆典、宴会上的穿着、和吃相;也有闺中
密友间的戏谑、打闹……看着看着,不禁跌入了昔日快乐时光的记忆里。
当然也没少的,是那时自己情窦初开、对某几位男同学的仰慕之情;和尤其 对一个名叫徐立彬的暗恋。仅管暗恋也终止於暗恋,不曾开花结果,(见自白第 5篇上,及朱莞葶写的「小青的情人」1~2章)却总是当年心中的晌往之一。 …但可惜……
我大学一毕业没多久,就和丈夫结了婚;然后跟随他出国来美留学。
从一大群人在机场送行的照片中看见:我穿着七○年代末期流行的时装、
戴着墨镜、遮住脸庞;但抿起的嘴,却没有一丝笑容。只记得心情好茫然
、也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走上这条路;一条毫无我置啄余地、更完全不能
左右的出国之途?可那时候,每个人、连我妈都对我说:要接受家人安排、 听从丈夫的旨意,帮他早日完成学习;在他创业之始,照顾好家庭、为
他分忧;我未来的人生才会幸福、生活才可无忧无虑……
快速翻过了几页跟丈夫在冰天雪地的麦迪生小城、求学时光的相片,只因为 不想再回味那段衣食虽然无虑、精神却苦闷不堪的生活。我读了不少书,也看了 好些小说渡日。我想像、憧景着自己被男人爱的感觉;甚至那个男人并不是丈夫, 我彷彿也都愿意接受他。从小说里描述的女人心中,我瞭解到:真正爱一个男人, 会令她疯狂;但也能使她容光焕发、身形美丽。…为什么?因为她的心溢满了爱 的幸福、灵魂在喜悦中飞翔。
我的眼光只停驻在麦城相片中的一帧上。是那次,徐立彬和一夥大学同学从 美东开车来访时,在我家吃完饺子、所摄的合照。相片里,徐立彬斜坐在地毯上, 对镜头微笑的脸,几乎就像个大男孩儿。那夜,他们一行几人,都在客厅里打地 铺睡。而我,躺在床上丈夫身边,脑中尽想着的,就是徐立彬。
同年秋,写给徐立彬的信中,我说我捡了片枫叶寄给他,是乾乾的、金黄中 呈红色、一片形状完美的叶子;手触摸它时,会发出轻轻的、沙沙响声。我问他 可听见了?徐立彬回信说:他收到了,也听见我心中听到的声音。我从此认为: 他…才是我这辈子真正的知心。因为藉着文字递送的枫叶,至今仍夹在架上的一 本书中;而他收到的,却是我的心、充满晌往、和喜悦的心!
(上面这段小插曲朱莞葶并不知道,「小青的情人」里也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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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徐立彬,珍藏的相片中,还包括另外几位男士。照片上,他们的脸都比 较大,看得也比较清楚;所以我持别放进另一个信封里、藏到抽屉的最底下,免 得万一被丈夫看见、问东问西的起疑心。尤其,其中的男人,还有单身、未婚的 ;就算要解释,都解释不清呢!
我跳下床,先去厕所撒了泡尿,才带着信封回到床上。
这些男士中,萧欣毅的外型予我印象最深。他是丈夫和我「学成」、返回台 湾后,在一个应酬宴会上认识的未婚男子。真的长得很帅、可说是英俊潇洒、非 常吸引女人的那型。与他初次见面,只讲过一两句客套话,其他什么也没作。可 是在另一个宴会再次相遇、交谈多些之后,萧欣毅就大胆的、偷偷打电话到家里, 让我一人接到了。
他邀我看一个画展,说是好友艺术家、庄容的展出;说他有几幅新作,非常 值得观赏。我因为不知如何拒绝,便答应赴约。看完之后,我们还走到东区一家 蛮雅緻的咖啡厅,在包厢座位里、聊了好一阵天。
分手前,萧欣毅突然捉住我双手、两眼闪烁热情的光芒,问我可不可能再跟 他约会?我急忙挣扎着抽回手、猛摇头说那是不可能的;他才松开、满怀歉意似 的请求愿谅。我抿嘴点头,讲:“好,我不怪你,只是好奇为什么你会对我有意 思?”萧欣毅拾回潇洒的笑容,说因为他太欣赏我的气质了,觉得有种无法抗拒 的吸引力;所以才一时失态、冒失。
仅管与萧分手后,从此就没再见过他,但看完画展的第三天,却收到他一封 信和附夹的照片,信上只聊聊数字:说感激我赴约、与他分享艺术之美。照片, 是我跟他、站在庄容画前合照的;因为在会场,他请朋友为我们拍照时,我不能 解释、也没有勇气拒绝。我一直保留这张照片、偶尔取出来看看;每次都记得: 萧欣毅是所有男人中,第一个赞美我、讲我有吸引力的人。但眼瞧照片上的我俩, 心里也觉得他好有吸引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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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位男士,其实算不上我认识的;而是家中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周季超。 他年纪与我相若,但论辈份,却比我小一辈、该称呼我为阿姨。
在多次家庭聚会、包括我的婚礼上,都见过面,只是从来不曾交往。直到我 返回台湾、在那儿待了三年的期间,他写过好几封信,表达对我的仰慕之情,并 送了我一张他手撑下巴、作少年「维特」忧郁状的照片。
读他的信,我心中一方面觉得好笑、笑他怎会有那种痴情;另方面,想想自 己都是已婚的女人了,居然仍有人为我着迷,暗自感到满开心的。
就写了一封还算得体的回信,以和蔼的口气和用辞,表示我也很欣赏他;并 祝他未来事业成功、及时找到理想对象。
但周季超不死心,仍连续写信给我;说他自中学时代就已经喜欢我,可是从 来没机会表白。还告诉我:多年前,在台北街头见到我放学后步行回家,便一直 跟踪、跟到我家,我都不知道;他从此就常常故意在我回家的路上等,为的就是 要看我一眼。
简直想不到,这种像琼瑶小说里「纯洁之爱」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真实的 生命中,教我的心都不由颤抖起来。尤其,周季超还细细描绘有个星期六的下午, 他冒着倾盆大雨,在仁爱路、金山街口,等我从北一女走回家。见我撑着伞、穿 过马路时,他心都快跳出来了;因为他想突然冒出在我面前、要求共打一把雨伞 走到我家,但是却毫无勇气。只好不顾自己全身湿透、一直跟踪在我后面。他说 :那时,仁爱路的人行道还铺了红砖,很多砖块早已破损;地面的坑坑、洞洞, 全都变成银白色、雨珠狂跃的小水潭。
雨愈下愈大,即使打着伞,也遮不住绿衣下的黑裙被雨水沾湿;最后
他见我乾脆收了伞、就那么让倾盆的大雨直接淋、湿透了衣裳、淋满全身
,都完全不顾,仍然继续在雨里走。而他,也继续在后面跟;直到目送我转 入小巷、开锁推门回家,才怀着满心狂喜离开。
周季超说:虽然已经是七年前的往事,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下午;因为他 看见的,不止是我衣裳湿透、呈现的身躯;而是与他同样,在暴雨沖刷下,感受 可以丢弃一切、淋漓尽致的那颗心。
这页藏在装相片同一个信封里的信,我读过不知多少次。每次念它,
我的心灵就会振荡不已;同时也感觉被他的纯情笼罩、充满了诗意的温馨
。仅管这么多年来,我从不曾和周季超单独见过面、更别说谈恋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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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位男士,是帮我和丈夫拍摄结婚纪念照的摄影师。名叫xxx。
那年回台湾,婆婆嘱咐我先生带我去拍结婚纪念照,好留下纪念。我们在摄 影室拍完室内照后,又浩浩荡荡开车到野柳海边、拍带风景的室外照。
五天后,依约到照相馆看样张,我对成果非常满意,问摄影师能不能让我带 样张回去给先生过目,才打电话请他沖印?他高兴地点头答应之后,说还有一些 更具艺术性的照片、我愿不愿参攷参攷?看看时间尚早,我便随他走进摄影室, 翻阅他的作品。不一会儿,助理告辞外出午餐、封闭的摄影室里就剩下我和他两 人。当我见到他所谓的黑白艺术照片,几乎全是裸体女人时,心里就砰砰猛跳、 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
但心想,摄影师该是个正派的人;即使他想拍裸照,我若不肯答应,也不致 对我怎样吧!再说,照片上那些裸女,真的每张都拍得好有艺术味,要是我看了 表现不安,反而显得自己心中有邪念。然而,怪就怪在这些照片:所有的裸女, 都看不见脸;不是在镜头之外,就是低着头、被垂发遮住,或背对摄影机、只见 颈项。但张张突显的身躯之美,令人心悸。
摄影师问我,对这种照片有无兴趣?说不管女人身材长得如何,他都有办法 拍得唯美唯肖、充满艺术气息;而在他的眼中,我身体许多部位皆非常适合。被 他评论得脸都红了;可心想,我就是对身材,最没信心了;如果有照片显示出自 己的美,不就能增强信心吗?…但唯一的,就是自己一辈子从未在男人面前脱衣、 裸体过;拍裸体照这档子事,是教我怎么也作不出的呀!我诺诺地问:如果拍艺 术照,可不可以拍不脱衣服的那种?
他摸摸山羊鬍、摇头笑道:“一定要脱,脱光了才能显出艺术之美呀!”
那天在照相馆,我当然没有答应摄影师拍我的裸照。相反的,在顾客不曾上 门的摄影室里、轻声播放的古典爵士乐中,两人竟聊起天来;而且一聊就聊了半 个下午。临走前,他给我一张两周后开摄影展的请帖、邀我参观;还送我一帧他 自己拍自已的黑白摄影,并签了名。
返家的路上,回味着xxx对我说过的几句话;
其一:在他的眼中,穿了衣服的女人,会比全身裸体的女人更性感。
因为一脱光,身体呈现的只有自然之美,便不再性感了;反而需要以摄影技 巧,利用光影、构图;身躯的体态、姿势,把精神与气韵带出来,才能成为艺术 作品。
其二:(我问他:怎么胆敢对一个已婚女人,问她愿不愿意拍裸照?
难道不怕我丈夫晓得、找他麻烦吗?我还问他: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建议拍 裸照?)他的回答是:从观察我跟丈夫的身体和言语互动,推测我先生徒有大老 板的气派,却管不了我;我可以作任何想要作的事。而他之所以建议拍裸照,是 因为判断我能够欣赏艺术创作,有一种虽然嫁给了生意人、却丝毫未被埋没的气 质;和不是每个女人都具有的风韵。
现在,我看着这张xxx的签名照,想起当年在返家的车上,回味他说的话 时,脸上还挂满了笑容。也记得我拉表姊陪同,去看他的摄影展,发现会场挂的 好些裸女照,我都见过;心中暗揣:如果答应他拍了裸照,自己的身体大概也会 成为艺术作品吧!……xxx过来道谢时,眼睛一直盯着我瞧;瞧得令我羞赧、 同时底下感觉热热的,竟变得好性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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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3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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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13下;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0初稿
2000-06-21完成
2000-06-22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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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话:
我的自白写到这儿,不但仍无色情,反而更「言情」了起来。
只因为人家心事的秘密实在太多,不得不讲清楚、说明白呀!
让喜爱色情的朋友再次失望,真的好抱歉。
我保証在下一段(13下)的自白里,加倍补偿这上、中部份缺少的色情。 好吗?别生气嘛,人家都求你愿谅了! ---------- ————————————————————————————————
杨小青自白
“秘密心事”-淫乱
杨小青自白(13下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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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我独自趴在床上,一面欣赏音响里播放的古典乐、一面悠
闲地逐页翻阅相片簿、看藏在信封里男人的相片;回味自己曾有过的甜蜜
时光,也想起了当年那段荒唐事。
那时,我刚生完第二胎,儿子亚当骤然成为全家之宝、个个的注意力都放在 他一人身上。而我,却饱受产后忧郁症的折磨,从早到晚、成天都无精打采。而 丈夫得了儿子,感觉后继有人,便欣然接受亲友们的拍马、祝贺;尤其是亚当满 月的那几天,夜夜都在外喝得酊酩大醉、到不省人事才回家。结果,一连五天上 吐下泄,第六天吐到不但胃出血,连便秘也会流血;最后送医检查,才发现有恶 性胃肿瘤的可能。
全家、包括我们娘家,都被这晴天霹雳的恶讯扰得六神无主。几乎是全体总 动员般、各处延医、请教……却把在暴风眼中心的我,更忽视了!
当然,我也是六神无主、昏昏噩噩地过日子;但每一天,心中却嘴咒丈夫: 希望他的胃癌是真的、很快就会恶化得无可救药。我开始想像,更盘算他不存在 的未来、和我自由无拘的生活。
我看见自己在丈夫的葬礼上,拭擦眼泪、鞠躬如仪时,那些来吊丧的男士中, 好几位都挂着猫哭死耗子的「哀戚」表情。尤其是,那英俊潇洒的萧欣毅、和也 来凭吊的摄影师xxx;他们向我鞠躬时,注视我的眼中,竟隐隐含着一丝欣然 的暧昧。令我好不安、也好那个。觉得自己实在是龌龊、肮脏到极点了!
只有那位与我同年、却小一辈的远房亲戚周季超;只有他面露真诚的
同情,彷彿亟欲安慰我丧夫的伤恸、疗藉我失落的心灵。我,终於体会出琼 瑶小说里的「纯洁之爱」,原来是真的!但我有生以来,尚未曾品尝过纯洁之爱, 就已成了寡妇;一个中道人家、单身未婚的有为青年,绝对不可能考虑的婚姻对 象,更别说还是带着两个孩子拖油瓶的女人!
不,不!我不能,绝不能让这一幕成真!…我一定要告诉他们,及早死了这 条心吧!别梦想我身为寡妇,还会与他们约会、谈恋爱!我杨小青仍是张家的人、 杨家的好女儿;我依然有头有脸、还是要做人的呀!……
对,我是需要爱情、需要男人的慰藉;但,再怎么无耻,我也不会拿自己的 人格作为代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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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丈夫尚未病入膏肓、而全家已一片混乱中,我连月子刚坐完、身体仍 然虚弱都不顾;就翻出亲友地址簿,诌了个藉口、由周季超的母亲那儿问到电话 号码,立刻拨过去找他。
周季超惊讶得要死,不敢相信我居然会找他。但听我急迫地表示必须见他一 面,倒也立刻答应了;并热诚地问我时间、与地点。我感觉他跟我一样心急,就 想也不多想、约了他当晚在距金山不远的一个海滨别墅区,「翡翠绿湾」的岗顶 27号见面;讲我会在那儿等候。但立刻又想到什么,就特别交待他:那是我家 拥有的房子,所以抵达别墅区大门口时,要对警卫说找张太太。
这时还是下午,全家都没人顾得着我。便在衣柜里找出一件苹果绿、大翻领 的绸质短袖上衣,搭配下摆及膝的黑色百摺裙,使自己显得稍年轻些。但施以薄 粉、再佩上银色首饰,却也足陈适合身份的高雅。当然,在衣服底下,我着的是 银灰色的裤袜、黑色蕾丝胸罩,和比较宽、比较厚些、可裹住因产后稍松肚腩的 三角裤。最后脚蹬黑色半高跟鞋,戴上墨镜;就独自开车取道北海公路、往金山 方向驶了去。
路上,我眺望着被夕阳洒下、染成金色的大海;见它看似平静无波,心中却 想到海底深处汹涌的暗流,终将掀起高潮;加上暴风雨呼啸袭来、卷着翻天巨浪 的景像。
停在「翡翠绿湾」的大门口,我告诉警卫晚上有朋友来,只要他讲找的是张 太太,就让进;不必登记名字、车号。
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我手中端了杯红酒,缓缓啜饮。从落地窗外,遥见大 海渐渐覆在灰蓝的夜雾中。待到警卫拨话、说有人找,我内心惊喜交织下,却回 了句:“不是已经告诉你,不用登记、就让进的吗?”不到两分钟,周季超的车 已停在门口。瞧他手持一束鲜花、走上来时,我期盼不已、也慌乱无比的心几乎 都跳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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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引周季超进入客厅,在大沙发坐下;递给他一杯红酒、两人对饮、对谈; 可是谈了些什么,已不复记忆。只感觉阵阵心绪荡漾,和从他盯着
我全身上下瞧了又瞧的目光;彷彿自己重返高中时代、还穿着一女中绿衣
黑裙的制服,被他整个爱慕的心所笼罩;让他以眼神剥光了所有的衣衫、就 在那儿跟我作爱似的。
毫无羞耻、没有矜持,迷濛濛的我拉起周季超的手,放到自己身上。
而他,已像座爆发的火山,疯狂地爱抚、抓捏、揉搓我的全身。
「啊~!……啊~喔!!……」我终於迸出再也抑不住的呼唤;飢渴到极点 地狂吻他的嘴、吮吸伸进口中的舌头。两手失魂般、在他身上乱抓,扯他衣服、 拉他的裤子……
「啊!…快,快带我…带我上床吧!」嘶喊着。
「杨阿姨、小青…阿姨,真的?这是真的吗?」他不能置信,问我。
「喔呜~,傻宝贝!…当然是真的!…来吧,跟我到卧室里,像你在大雨中 …跟踪那个女孩子一样……」我站起身,脚步蹒跚、奔向卧室。
扑进国王尺码的床上,我把整个脸埋入黑缎床单里;屁股朝天,趴着的两手, 抓住枕头角,焦急无比地等待;同时想像雨中的自己,在仁爱路的人行道上,从 头发到脚跟,全都淋湿的背影,映在周季超眼中的景像。
心里喊着:“全湿了!……我全身都…湿透了!”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我,只直觉到昔日的大男孩、今天的男人,依然那么纯 洁、那么热情地爱着我。而我,一个虽然从未出过轨、搞外遇,但心中早已背叛 丈夫和家庭的女人,却厚着脸皮,渴望、希求爱情的火花!
他,…他会要我吗?……和我作完爱,他还会像从前一样仰慕我吗?……
趴在那儿,心里狂喊:“宝贝~,宝贝儿!…我的…宝贝~!……”
同时跪起双膝、举高屁股,主动地摇甩;感觉晃动的百摺裙下摆,在大腿后 面近膝弯处扫刮的阵阵麻痒。让我更忍唆不住、愈扭愈凶;而肚子底下也愈酸愈 胀;终於反过头来,朝已上了床、跪立在我臀后的周季超唤道:
「Oh!…Please,please…fuck me now !……」
「不,阿姨!…请不要那么讲,…我是…要跟你作爱的啊!」然后他翻译成 英文,叫我:「Say please,please make love to me!……」
我激动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连忙依顺地照他要我说的那样喊着、一遍又一遍 喊着,中文、英文交替的喊着……
直到周季超把裙子掀到我的腰上、小心翼翼剥下了裤袜、和三角裤,
然后勾着身体、伏在我背上;一面吻我颈子、一面轻声说他爱我……同时
将又烫、又硬的肉棒插入我疯狂等待中的洞穴……
「Oh!…Please,please make love!…Make love to me !…」
我无法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只知道自已近一整年都不曾被任何男 人踫触的躯体突然、像爆发出熔桨似的,火热、滚烫、炽燃、焚烧起来!刚生过 孩子的产道、子宫,被男性像徵重行佔领的剌激,挑动了我前所未曾体验过的、 奇异的性感。令我疯狂高呼、大叫:
「啊~!天哪!…天哪,我……我…爱死你了!…」
「小青…阿姨,我…我也爱…你!…」周季超急喘声颤抖、颤抖的。
颤抖得教我整颗心都熔化了!在我脸颊上滑动的黑缎床单已湿漉漉的一片, 咸咸的泪水触着我的嘴;令我伤心、却又爱极!……但是我还要,还要更多、更 多的爱!…更多、还要、更多的爱!…我不顾一切地喊着:
「More!…More!!……Please,宝贝,I want…More!!…」
周季超急促地抽插,整个上身压在我背上;我支持不住了,也更支持不住他 对我的爱了!我已经无法感觉什么是肉棒、什么是洞穴?什么鸡巴阳具、蜜穴小 屄?……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了!我只知道:作爱、被周季超爱的感觉、 和疯狂,是任何小说、包括琼瑶的,都不可能描写出万分之一的!
但即使如此摄魂的、爱的感觉,也仍是短暂的。随着周季超在我后面吼出高 潮、喷完精液,骤然垮下、倾倒在我仍然趴着的身上;渐行渐远地离我而去。我 慌了,也忘了自己,赶紧翻身、侧在周季超旁边,忙不及逮地吻他、亲他、抚摸 他的一头乱发,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唤:
「我爱你…我爱你!…爱你,…爱你……爱…你…」他的眼睛迷濛,闭了上, 但嘴角仍带着满足的微笑。
我茫然瞧着已跌入睡梦中的周季超,才发现我对他的「爱」已不能再进到他 的里面。朝四周顾盼、彷彿寻找失落的灵魂,只见空荡荡的大卧室里,自己的孤 独。
直到眼光流回自己零乱不堪的绿衣黑裙;看见绷在两腿上、半扯下的
银灰裤袜,和刚才作爱时不断被液汁滴落、而浸湿的蕾丝三角裤;从一阵难 言的羞耻中,感觉尚未高潮的身子里,仍如烈火般灼烧着;我才明白:虽然爱放 释了我的灵魂,但体内女性的需要,却仍未获得满足。原来……
我还要,我还要!…我还要啊!…可是…我不要自慰、我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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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3下之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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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自白13下之2;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06-21初稿
2000-06-23完成
2000-06-23修正
2000-06-23刊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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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话:
这段自白(13下)一次说不完,只好将它分为(之1)、(之2)两截来 叙述。是原先没料到的,大概心里的话实在太多,怎么说也说不完吧!
倒是苦了代笔的朱莞葶。听我唠叨一定都滴出耳油了!还要整理、兼修辞
、排版、上网贴文……
希望读者,和喜欢我的朋友们,多多支持、指教。据说写文章的人最需要读 者的回应,如果大家能多回应些,不但我会讲得更精彩,朱莞葶一定也会写得更 起劲吧!
2000-6-23 ---------- ————————————————————————————————
杨小青自白(13下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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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挣扎起来,抓住裹在腰间的黑裙,顾不得裤袜、三角裤半扯到膝边的 狼狈,就仓皇地碎步奔进厕所、坐上马桶撒尿;同时,也让周季超喷在我里面的 精液滴滴落下、坠入马桶。然后扭了把湿毛巾,将阴户拭擦乾净;步步蹒跚回到 卧室,躺在熟睡中的周季超身边。这时候,我的精神亢进无比,两眼怎也阁不上, 只能痴呆痴呆地望着淡蓝色的天花板。
若大的卧室里,白茫茫的北海夜雾彷彿飘了进来,将一切浓浓罩住;氤凉而 潮湿的感觉,迷漫四处。但却洒不灭我身体里的炽热、浇不熄燃烧中的欲望之火。
害我不得不弓起平躺的身子,张开两脚、蹬住被单、抬起屁股,双手用力将 紧绷住大腿的裤袜、连同三角裤往下剥,剥到一脚刚退出,就不顾它还缠在另一 只小腿上,忙把膝盖向外摊开、让整个如火炉般灼烧的阴户,展露出来;手伸进 胯下,紧抓一小撮阴毛往上扯,另一手探入阴唇间、
猛烈搓揉……
“啊!要、我要!…人家…还要嘛!…”心里呐喊,同时猛摇屁股。
但我发现自己正要沉迷於手淫的刹那,立刻又停了下来、呼唤出声:「宝贝 ~!!…我要你,要你给我…真的嘛!…啊呀我的天哪!……人家受不了…真的 受不了了嘛!…」听在自已耳中,声音像哭一样。
我焦急地想念藏在加州毛巾柜里的烤肉刷,但它远在几千里外、那能救得了 这熊熊焚烧的烈火!?……而别墅厨房的冰箱里,只有些瓶瓶罐罐的啤酒、冷饮, 全无新鲜蔬果如黄瓜、香蕉、葫萝蔔之类的棍状物。
“怎办?…我怎么办!?…除了指头…我什么都没有!…”
难过得发慌,我在床上扭动、翻腾。一会儿用手捂住嘴,一会儿扯起床单、 咬着跌到脸上的抌头,闷哼、哭泣。更忍不住将手伸进早就从裙腰拉出的绿衫、 扯垮胸罩、用力挤捏乳房、掐弄自己的奶头。
因为生产过后、胀在奶子里的乳液都喷出来,浸湿了绿衫!同时感到子宫和 阴道里阵阵抽搐,想夹住什么东西、却倍觉空虚无比。摇头哭着时,只知道连连 挺拱屁股、张开的阴户不断往上凑;像迎接一根阳具在里面抽插似的。
xxxxx xxxxxx xxxxx 不晓得过了多久, 终於有东西触到了我!是什么?像什么样的东西?
我还搞不清楚,就接着感觉两条腿子被拉得更为张开;一条尖尖、又湿、又 热,会动的东西,在极度敏感的肉洞穴口轻触、爬行,缓缓蠕动。
「啊~!…嘶~~…呵…啊~~!」迸出的尖呼在耳中迥响。而它却像被吓 着了似的,刹时逃离。
「不,不!……不要走…我要啊!…」慌得大叫,它才又触回我阴唇之间。 像一件好滑好滑的东西,在洞口微微窜动、左右、左右地轻搅……
我的屁股一定又扭了起来,像追逐它似的,紧缩着腹肌、把阴户上下左右旋 挺、绕圈儿,感受湿滑的快意。同时喉咙里哼出嗲声:
「嗯!…嗯~~!…别走、人家要你…进来嘛~!」伴着嘶喊。
湿热的尖端才堵回肉洞,我就放声高呼了:「Ohhh~!Yes !…」
是一条蛇、一条章鱼的爪!…一只北海深处游来的海鳗!不、不是,它是男 人、男人的舌头,像一根鸡巴的舌头!……如鳗鱼、海蛇般,游进洞穴的舌头! “啊!…进来、进来嘛!…不管你是什么,进来吧!……”
心中的哀求,在脑海里响起;同时映出蓝蓝的水中,全裸的自己两腿
飘浮、大大分开;当中悬挂着一条几乎与我身体等长、红透成紫色、还会
发光的海蟒!……它的头,深深埋进我的阴户;身子在外随波摇曳、缓缓
扭曲、绕动……
如无数个落在水里,却仍能呼吸、叫喊的梦中,仅管身子漂浮不定、心慌得 惊惶失措,但同时也体验到异样的感官快意;彷彿随时都可以尿尿、或会排出粪 便的滋味,常常重覆又重覆地出现。更在不少恶梦中,发现自己沉溺於爬不上岸 的深潭,被成群蛇蟒、数不清的蚂蝗、蟑虫,缠绕、粘黏;全身麻痒、酸疼,几 乎窒息时,整个人竟变得性亢奋起来……
像整个身体,不管那个洞穴、每个毛细孔、都渴求它们钻进去,搅动、抽插 ;欢迎它噬咬、吮吸我的血肉浆汁。而从身子里溢流、喷泄出来的东西,横淌、 滚落在皮肤上;凝固的颗粒、硬块,被继续渗出的滑液溶成浆汁,一条一条、像 斑纹似的缓缓流下。
同时我会感觉这些魍魉般的蛇虫,爬进自己的五脏六腑、停驻在深处继续蠕 动、吸食我的精髓;它遗下的排泄物,则累积在我体内;有硬乾乾班剥的、有浓 糊糊黏稠的、或稀汤汤如水的,全都像维生的营养般,被我消化、吸收,成为身 体一部份了!
可是我不要作梦、更不要作这种离奇荒诞的淫梦呀!花了若大心血、冒着被 家人、警卫发现丑闻的风险,我才获得短暂的爱;让一个晌往多年的男人慰藉我 空乏的心,乾涸的身体承接久盼的甘霖。……却因为他热情得早泄,而我落到上 上不去、下又下不来的地步;只能苦苦哀求老天有眼,让我立刻再度被充满、被 佔领,好解脱这最难熬、最不堪的束缚!
“天哪!…求你,不要使现在变成梦!恶梦、淫梦,我都不要,我只要真的 男人、真正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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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祈祷终於获得上天回应。男人的两手扒开我早已分张的大腿根,
尖尖的舌头插进飢渴的洞里、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他热烫的唇紧紧吮吸
我肿胀得几乎撑裂开的阴唇;他一轻、一重噬咬唇间的肉芽、咬得我痛入
心肺,却乐亟而泣。他舌头往下、舔到会阴部,在蜜穴与臀眼间的肉稜上扫 动;令我腾起胸、腰,喊出感激:「Ohhhh !…Yes ,Please!……」
男人的手指插入阴道,又挖、又扣的。才刚刚感觉受不了,他就停下
扣挖、改成迅速抽插;使我整个身子像通了电一样颤抖、抽搐;不断高呼
,连连猛喘、尖啼:「Yes !…Aaahh ……Aaahh ~!Oh~~!!」
另一只湿滑不堪的指头插进了我的肛门,一小截、不是很深,也立刻迅速抽 送起来。异样的快感使我啼声更高,喘得更凶;我好喜欢、好喜欢,屁股眼自动 收缩、一夹一夹;双腿大分直撑、连足尖都朝天猛指,同时
感觉男人的手掌握住我两脚、一阵阵用力揉捏……
整个人几乎亢奋得即将爆炸。迫不及待扯开绿衬衫,双手各持一乳、用力挤 捏自己的奶。我知道:只要乳头再稍一受刺激,就会抵达肉体亟需、心里却好不 情愿的性高潮了。
谢天谢地,总算被男人制止;他将我两腕交叠、钳挟住、拉到头顶。
然后大手掌回到乳房上抚摸、揉捏;但不管两颗奶头挺胀得多高,他踫都不 踫一下;顶多用两个指头边、一夹一夹的轻扯。左奶头弄弄、换右奶头,再换回 来。 我的子宫已经酸得要死,阴道、屁股里被抽插得滑润不堪、肉都软掉了 ;而两脚被捏、乳房被揉,整个胯间被舔得酥麻、小肚子被阵阵按压,压得膀胱 猛胀……舒服得?……简直舒服死了!!
「Oh,God !…天哪!…Jesus !…上帝啊,I feel so ~good!!」
“噗吱、噗吱!……啾、啾!…噗啾!……咕唧、咕吱!”不断传来阵阵的 水渍声,加上男人的喘吼,教我兴奋得发疯、狂乱地喊叫:
「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这回让我…彻底成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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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想到……张太太竟这么浪!……」
「就是说咧!…丈夫患绝症都还没死,她就这样…等不及了!」
「…你…喜欢这种女人吗?…」
「倒也蛮可爱的!…老哥,要不要先弄?…弄完我再…帮你收摊?」
「不,老弟先请!…我要先欣赏她…被肏成仙的美姿,才上马……」
「那,我就不客气啰!」
迷迷濛濛中,听到男人的对白。半睁开眼,却只见乳白色的夜雾愈聚愈浓, 浓到几乎看不透、什么也看不清;乳液般的浓雾逐渐凝成如烟似云的飘浮物,笼 罩下来、覆盖一切。我痴呆地等候着…等候他进入。
讲完“不客气”的男人,未再发一言,两手将我的膝弯、推到胸口;屏息等 待中,我睁开眼,只能瞧见他上身轮廓、却看不清脸孔。失去手指在阴道和肛门 里的抽插,己迫使我抛下所有的理智:只要是个男的、只要被他热烫如火的肉棒 插进身体,我就会一切都不计较、什么都可以了!
「…啊~~!…Yes !…Oh yes!!」我迸出呼唤,立刻伸出双手想抱住他, 才发现两臂已被拉直、交叠的双腕被钳挟在头顶枕上,毫无动弹余地。我再度睁 开眼睛,仰望笼罩在浓雾里、也是看不清脸孔的,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听见他说 :「看来,张太太…的确很需要哩!…」
「Yes !…我…需要死了!」连忙大声应着,同时感觉肉棒插入。
「我…需要死了!…也爱死了!…」鸡巴插得更深、抽送起来。
充满整个躯体的刺激、和掀动心底波淘的荡漾,共鸣在我欣喜若狂的
呼叹与赞颂中;早已不在乎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为什么;不在乎有爱、和
没有爱的分野,也不再在乎他是谁、或谁不是谁?只要能充满、佔领我,他 随便做什么、或要我做什么,我都肯、都愿意了!
「呵…哦~喔呜!……啊呜~!…Love it !…爱死了!…」
闭上被浓雾迷漫的眼睛,更强烈感觉男人身体的律动,更清楚地听见
此起彼落的喘呼、低吼;也更敏锐地体会到每一吋肌肤、筋骨与肢体所受
的刺激、和传遍全身的快感。
「张太太连叫床…都叫得这么好听!…」
「…的确是。小屄…也紧得要命!…老哥,我们运气真不错!」
「Ohhhh !…好美、好…舒服!…喔~~!…God !!…」
「还中英文交杂、齐来的叫,真有味道!」
「是啊,的确是…别有一番风情,引人入胜啊!…」
激动、激荡,荡漾的震撼,愈来愈强、愈来愈使我受不了;赶忙睁开眼睛, 对浮在头顶的男人身影叫道:
「快…捏我…奶奶!…捏我的…奶奶嘛!…哎呀…我的天哪!…人家快…受 不了…都快要…出了!……」
「老哥!…看…她都急死了。…把她衣服撕掉、扯光了捏吧!…」
「不!…留着衣服才更性感,你瞧……」
他放开钳挟我两腕的手,把敞着的绿衬衫扯得更开、使我双肩暴露,然后剥 到手臂上,撇得我无法伸展;因为被绿衫绷紧背住臂膀,挂着松垮奶罩的胸腹便 朝上挺起;感觉乳头更为突出、也更需要被掐、被捏了!
「啊!掐…我、捏我吧!…求你……Please!Pinch my…tits!…」
喊着时,感觉阴道里快速抽送的阳具更大了,撑得我几乎疯掉;紧闭两眼、 猛摇头,等待奶头被掐捏。可是男人并没有掐我,反而是条灵活的舌头舔吮了一 奶,又换一奶舔、吸。而且吸也吸不久,就跑掉;害我更疯得要死,一左、一右 扭着上身,企图以乳房追求他的嘴!
我整个胸膛的皮肤,感觉被他下巴粗糙的鬍子刷来、刷去;奶头也被刷得更 硬胀、更挺立,几乎要喷出奶水。而他舔舔、吸吸之余,还衔咬着仍圈在我肚腰 上的乳罩松紧带,一扯、一放,拍打我的肌肤。我倍感衣衫零乱的狼狈、却更觉 性感无比;阴道自动连连收缩、吮吸抽插中的阳具。
「哇塞!…服了、服了,老哥逗女人的手法,真他妈的…高超!」
「小老弟你也不赖!…根大的鸡巴…掏得张太太骚水直流……」 小老弟? 还是萧老弟……萧欣毅吗?!…天哪!…山羊鬍的摄影师、跟萧老弟两个人!怎 么会?怎么会是你们?…他们?!…从惊吓中睁开眼,只见头顶上、两个男人对 话中的轮廓:果真是山羊鬍、和长得必定仍然英俊潇洒的萧欣毅!
“我…我不是打电话…给周季超…跟他…作爱的吗?……他在那儿?
现在又跑到那儿去了呢!……“恍然记起心中晌往的爱人,也听见低下头
的摄影师在我耳边问道:
「张太太!?…你打电话找我们来,就是因为需要男人帮你…掏淫水、通通 好久没尝到鸡巴的肉管子,对吧?……而且一个男的不够,还同时找三个…来轮 流!…」
“不!…没有、我没有!…我没这么烂、这么…不要脸啊!…季超!
你在那儿?在那儿嘛!…“心中狂喊的回答与呼唤,不过是阵阵呜咽。
「可是纯情小白脸真不行,没两下就垮了!…还得靠我们老枪手,才罩得住, 对吧,张太太?……」问得我羞都羞死了,闭着眼、直摇头。
「老哥,别逼她了!…人家张太太才刚生完孩子、丈夫又得了绝症,久旷的 身子当然飢渴;难过的心情也令人同情。…我们还是多疼惜她一点,好好慰藉… 慰藉她吧!…」萧欣毅说着时,阳具却停止抽插。 激动的眼泪滚下了脸颊, 但失去阳具抽送的阴道却焦急得连续收缩;
禁不住挺起胸部、渴求手掌抓捏;小肚子阵阵抽筋似的起伏、为的就是要
、还要、更要……更要大鸡巴…戳我啊!
「哦~喔!…啊…喔~~呜!…求你…」翘起唇、喉中抑扬着娇声。
「萧老弟果有恻隐之心,讲出人话;连张太太的淫声都动听多了!」
摄影师开始一轻、一重地捏我两乳;萧欣毅一进、一出的恢复抽插。
喘着、喘着,我的泪水乾了,面露不是微笑的、一种难言的微笑望着他;不 能自禁地,我嘴角一勾、一勾,嘴唇一噘、一噘随着喘声轻唤: 「宝贝!… 插…深点、深深的……Deep…fuck me !…Please!」
「真好!张太太,我就最爱听…这种叫床了!」
萧欣毅果然用力抽送了,愈抽愈急、愈插愈猛;摄影师揉捏我两乳,也愈揉 愈快速、愈捏愈用力。我终於疯掉了,只知道讨好这两个享受我的
男人、不顾一切地狂喊、高呼:
「插我!…肏我!…好大的大鸡巴…Fuck me !…Oh~,Y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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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作过无数次的春梦一样,我被不止一个男人同时进入身体。萧欣毅在我的 阴户里戳到我高潮快要上来时,摄影师也掏出阳具、放到我的脸前;二话不说, 我立刻挣扎臂膀,不管绿衫紧卡得皮肉发痛、抓住大肉棒,引颈、张嘴含入;没 命般的吮吸、吞食……直到身子在高潮袭卷下,狂抖、震颤,都停不下来。
萧欣毅拔出阳具,跟摄影师调换位置,两人重行戳入我的上、下两个洞穴; 比前一轮更凶猛、更放肆地抽插。四只魔爪般的手,揉遍、捏遍了我全身上下, 还插入肛门里不断扣挖、急促进出;让我觉得整个人被蹂躏到几乎摧残至死的地 步。同时却感到一种绝望已极、抛弃一切、澈底解放的淋漓,和已经不再是快感 的快感!
摄影师拔出阳具,叫萧欣毅将我抱在他身上,由下向上再度插入我的阴户; 令我套坐在鸡巴上放荡,用手肘夹住掀翻起的黑裙、手指揪扯自已的奶头。我依 言照作,仰脸朝着立在我面前的他,大张开嘴、喊要吸鸡巴,求他给我!他才把 我的头一抱、将整根阳具捅进喉咙,让我一面狠吸、一面上、下、上、下套坐另 一只肉棒,同时迸出喜极而泣的泪。
可惜他没让我吸多久,就扯住我的头发、拉出阳具;转到背后、推我俯到萧 欣毅身上。一手压住我的腰,叫我翘起屁股来!然后,我感觉肛门肉圈被撑开、 摄影师沾满我唾液的阳具插了进去!和仍然在阴道中抽送的另一只肉棒,一前一 后交替、你进我出,或同时在两个洞穴里一齐进出。
口中失去了阳具充塞,我不能再闷哼、呜咽,只能狂喊、尖嚎;感觉身子已 不再属於自己,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我这张嘴、这张空虚无比、难耐不堪,等 待爱人亲吻的嘴;一张注定承受男人鸡巴插入的嘴!
“吻我!…求你…吻我,季超!…你在那儿?为什么找不到你!”
亲爱的上帝一定听见我的呼唤和呐喊,将周季超找了回来、蹲在我的面前。 他托起我下巴,使我在上下两个男人的挟持中,挣扎般仰起颈子、祈求似的望着 也是身影迷濛的他,张开嘴、声声嘶唤:
「宝贝!…吻我,亲我!…Kiss…me!!……」
周季超低下头、将吻到我的时候,我眼中已经模糊不堪;感觉他嘴唇触到我 的刹那,两根阳具也正在两个穴里狂烈抽插。我迸出的泪水如泉涌
、流满整脸;心中绝望地喊着:
“喷出来、喷出来给我吧!…你们全都…洒出来,淹没…我吧!”
三个男人彷彿都听见了我心中的狂呼,上下两个愈插愈狂暴,而面前的周季 超也辛苦地挪着身体、将他再度挺举起来的肉棒移到我嘴边。紧紧闭上双眼,将 它含进口中;刹那间失去自我地吮吸……
瀰漫四处的夜雾,己成为愈聚愈厚、令人窒息的浓烟;如喧嚣的暴雨狂云掀 风作浪、乖张无比的猛兽狰狞狂号,充斥、震憾在整个卧室里,翻腾、搅荡。我 想起夕阳照耀的北海,海底的黑暗中,怒潮汹涌袭卷、飞砂走石,冲成钜大无比 的海啸、擎向天空,带着漆黑却闪电的天、塌了下来,毁灭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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閤上相片簿、将三个曾经晌往过的男人照片放回信封,捡起已发黄的一页信 箴,心中依稀体会到「翡翠绿湾」那夜的疯狂、淋漓尽致的疯狂。
回想信中当年描述的、仁爱路人行道上的倾盆大雨;我问自己:两相比较
,何者更滂湃、更淋漓百倍、千倍、万倍?!
虽然心里充满怅惘,却也不禁宛尔笑了起来。 ---------- 杨小青自白(14)
我“性记录”的交待
各位好!在继续讲述下一篇自白之前,容我先交待一下这几年来,先后发生 的情事经历,好让读者有较清楚的概念;也更充分瞭解我人生的成长过程:
我现年四十二岁、已婚,有一儿、一女两个小孩,丈夫是位经常住在台湾的 大公司、和企业集团的大老板、生意人;而我,在美国加州的矽谷定居,也将近 八个年头了。
从美南搬到加州前的两年,我就有过初度外遇;对象是任职於丈夫在美国的 分公司、名叫李桐的一位老中。跟他好过一年多之后,我们的关系就淡了,加上 自己搬家,这段情就没再继续下去。(跟他的故事,在自白的1至5集中,有较 详细的叙述。)
之后,我在旧金山机场认识了方仁凯。他当时住在美东的纽泽西,但是我们 开始书信、电话密集交往一年多后,他举家西迁到矽谷,便有机会经常见面了。
(跟方仁凯的这段情,在朱莞葶的《小青的故事》里,有相当煽情、渲染的 描绘。我非常不满,所以在自白的第6至13集中,又补充了一些当时跟他来往 前前后后、有关自己的实际状况,和心理背景,让人不致认为我是个贪图性享受 的荡妇!)
可惜方仁凯搬到矽谷,我们有情人终成情侣之后,好景却不能长久;两人的 交往持续未到两年,就因为某种讲也讲不清楚的原因中断了。我屡次好声好气地 邀约他,都遭到方仁凯以某些藉口婉拒;最后我就再也没有颜面、没勇气打电话 给他了。
莫名其妙中,我几乎整整大半年,每天神经兮兮的、彷彿日子都过不下去。
当然,我也曾经多次反省;是不是自己真的太水性杨花了、让他瞧不起?是 不是因为我索求太过份、令他烦不胜烦?还是因为他的心眼太窄小,容不下我过 去跟其他男人的某些关系?
像在「故事」里,我对方仁凯描述与一位名叫查理的银行洋经理、跟他发生 「只吃异国情调消夜」的事?可那件事,大都是朱莞葶刻意渲染、夸张写出的; 事实上根本没那么恶劣。再说,我和方仁凯感情那么好,也不应该成为他嫌弃我 的理由呀!
不过平心而言,我从「前任男友」李桐那儿学到的口交技术,确实在与查理 吃的几次「异国情调宵夜」中,获得了更大的进步;再用到跟方仁凯的幽会上,
两人确是享尽了销魂蚀骨的口交乐趣……
好,不多讲这题外话,言归正传吧!
另外呢,就是我跑进城,在隆巴底街,跟台湾来的两名小留学生:李小健与 他表哥吕大钢,发生过几次荒唐事(自白的第8集、第11集所述)。但那也只 是纯属肉体的贪婪、和小小的意外,根本毫无感情的关系嘛!何况,那些都还是 方仁凯搬到加州之前的事,他应该更没理由嫉妒啊!
然而,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对,当我遭到方仁凯两次婉拒、才答应的一次幽会完,返家途中,我想到: 他可以有老婆在身边,成为我们情侣关系中的「第三者」,那难道我就不能另外 再找个男的、也作另一个「第三者」吗?
於是,那个礼拜的长周未假期,我就跟儿子亚当的家庭老师,名叫“坎”的 大男孩,跑到他住处、初度发生了朱莞葶在《小青的韵事》里所写的性关系;也 因为他细心引导,首次品尝到肛交的乐趣。
我愚惷地以为自己从大男孩的身上,获得了由方仁凯那儿得不到的满足,就 会停止对方仁凯感情方面的依赖。但事实証明并非如此;我仍然极度渴求方仁凯 两年多来对我表达的「爱」。尤其是,体会到失去了心灵亲密、情感契合的伴侣 时,我心痛入骨,像再也见不到希望般的茫然、甚至想要自杀、了结一切。
幸好,正当情绪最低潮的时分,我,和一位早就十分仰慕、却已久别的大学 同学徐立彬,重逢於矽谷自己家里开的晚宴上。两人共舞了一曲,并且很自然地 相约在他正前往讲学、而我也恰好要去探亲的台北。
一星期后,於台北的某宾馆,我和徐立彬上了床。更在福华饭店他住宿房间 的浴室里,让他将我阴毛剃得精光、戏谑地玩那种角色错换、而且略带淫虐式的 肛交。
我和徐立彬的关系,就只发生在台北的那一个多星期;返美之后、他住东部 的缅因州,和我相隔十万八千里,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至於真正的原因呢?我想大概与那夜一夥人到舞厅狂欢,我抛下他、和一位 刚认识的洋人记者——强尼不告而别有关吧!(参阅朱莞葶的《小青的情人》)
仅管事后我对徐立彬深深忏悔、道歉,并心甘情愿接受他处罚;但我相信: 他还是不能接受我无端端就脱轨的行为。只因为在台北时,我们已经深深相爱、 爱得对任何与「第三者」发生的不忠和背叛,都嫉妒到极点吧!虽然我跟徐立彬 两人本来也是背叛家庭的「奸夫淫妇」。
不管怎么说,我始终感觉自己跟他永远就像一对无缘的情人、只能当偶然的 机会来临时,彼此求欢、享受对方吧!
讲到与强尼的那段「荒唐」事,我却不得不说:那是我有生以来,和男人刚 结识就表示愿意跟他上床、也毫无意图继续情缘的第一次。而且,作完爱,就永 不再见的一夜情,记忆中虽只是模模糊糊的一片,竟觉得刺激无比、犹堪回味!
使我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我也是个能享受当下快乐,而不会贪得无厌的人 嘛!
领悟了这点,再回想多年来,所遇的男人几乎个个都认为我颇具「吸引力」
,心里确实满安慰的。觉得自己身材虽差,脸蛋儿却长得还可以、能吸引男 人。
即使像那位经过两年多、又在购物中心巧遇的妇科医师——费理曼,也未曾 忘记而禶美我;我听了,全身轻飘飘的、同时希望自己不但有「美」的吸引力, 还更具「性」吸引力。即使不跟他上床,光想像他会对我产生性欲,就很高兴了!
我如此坦陈这些年来的「情史和性记录」,用意不在自吹自擂、向人炫燿或 什么。相反的,从连串点点滴滴经历过来,内心中始终体会到的,是百般折磨、 羞愧、和懊悔。尤其,因为不守妇道、一再背叛丈夫的罪恶感,造成我长期良心
不安、及担忧被发现偷情的恐惧;也在在与我总是神经紧张、绷得身体上下经常
感觉不适有关。
老实讲,这种日子,绝对不是好过的。
总之,用这篇自白,把我的「记录」先后顺序作个明白的交待,原想让人多 瞭解我一点;但写到这儿,反而觉得它更像一篇「我的忏悔录」了!……那乾脆 就把它当成我一路走来、心路历程的说明吧!
***************
最后,在这里道出一件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秘密,我一直不曾透露过;但确实是非常意外、被我那位「现任男友」
方仁凯所发现、我身体上的「极机密」。
那就是:我是个作过阴道整型手术的女人。
本来,连我自己都毫不知情,因为手术是我生下儿子亚当之后,被婆婆劝服 在台湾找她熟识的医师作输卵管结匝时,糊里糊涂被他上了麻药、在底下不晓得 弄什么、弄了好久好久,还以为那只是结匝的过程;没料到,原来婆婆为了要让 儿子的性生活更愉悦,早跟那个医师串通好,将我绝育的结匝、和缩阴整型手术 一并都给作了!
因为刚生下亚当不久,加上又经过结匝,我一直没发现生理状况有什么特殊 异样;在与丈夫恢复的极少数行房过程中,也完全感觉不到和过去有什么差别。
我相信,就算我的身子可以体会自己洞穴变小、或他那根东西尺寸增大了, 光是心里上,对与讨厌的丈夫「敦伦」而产生的排斥反感,就足以教我丝毫体会 不出差别了!
唯一发现生理上和过去不同的,是我阴户底下、连到肛门口的会阴,被手术
弄得不再是一道光滑的肉稜、而是变得有细微凹凸、不平整的部位;而且当中还
好像有刀子划过的一条肉缝,直延伸到肛门肉圈口;那儿,我屁股眼的肉环 像被打了个结似的,形成一颗小豌豆般大、微凸的肉粒。那,我每次一坐下时, 如果屁股肉瓣没先夹紧,就会感觉它的存在、相当不舒服,非得又要挪动屁股、 调整好才行。直到慢慢习惯了,现在在任何地点,每当要坐下,我都必定先夹紧 臀瓣、才能安然放心哩!
至於方仁凯他怎么发现的,我只能说:他呀,实在是太厉害了!跟我作爱还 不到两三次,就斩钉截铁地认定我曾经找医师作过「阴道整型」。极度惊讶、也 莫名羞惭中,我问他怎么可能知道?他才告诉我,说以前的女友是妇产科医师, 每次跟她亲热之后,讨论、闲聊间,听了不少关于女人身体的事,所以很有信心 判断。
我细细想了想、领悟到:的确是啊!除了丈夫以外,每个男人的阳具,只要 一进入我的阴户,都会感觉好大好大;而自己整个阴道被塞得满满、洞口的肉圈, 更被撑开撑到到极限,整个人几乎难以呼吸、可同时又觉得好那个好那个的,忍 不住就会疯狂起来。
尤其是,每当我作爱,变得疯狂时,都会无视当时状况、也不管男的是谁, 就激动的喊出“宝贝!…宝贝,你好大、好大喔!”那他们也都好高兴、好兴奋
的更加紧干我、让我欲仙欲死……
讲起来,我其实是满幸运的,丈夫短小的阳具不提,其他每个男人的肉棒, 都那么雄伟、好看,使我一见就想要;甚至就是没真的见着、光在脑中想到自己 多么爱它,也都会性欲亢进哩!……真的,曲指一算:
「前任男友」——李桐的、「现任男友」——方仁凯的、「银行经理」—— 查理的、「家庭老师」——坎的、「台北情人」——徐立彬的、「洋人记者」— —强尼的、「小留学生」——李小健的、「他的表哥」——吕大钢的。
八根大肉棒,都历历在目浮现在眼前。再加上午夜梦回里、和根本就是白昼 作的「白日梦」或「幻想」中的:
「闯门的绑匪」-——叫什么大哥的、「台北家中司机」——老姜的、「丈 夫的司机」-——小陈的、「小健的爸爸」-——不知名字的、「远房亲戚」- ———周季超的、「旧识俊男」-———萧欣毅的、「鬍子摄影师」-——不知 名字的。
也是七根让我受不了的大傢伙。如果再算上曾在我自慰的画面中出现过的:
「我的妇科医师」——杰克。费理曼、「我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 「我的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我的钢琴老师」——里奥。洛卡士、 和「我家的园丁」-——威廉。路易士。
天哪!林林总总全部加起来,就有二十只形形色色的大阳具,一根一根如幻 似真的插过我、弄过我全身上下所有的洞穴、孔道了!……哎唷~!想到这些, 害得我连底下都湿掉、实在写不下去了呢!
算了,我看,这篇「自白」就到此吧!
(自白14完) ---------- 杨小青自白(15)
旅行中的秘密——香港(上)
这个暑假,我由加州先回台北,与丈夫和他家人相聚了一周;然后和他同往 香港、意大利度两礼拜的假,回程再到峇里岛休息、徜徉三五天,最后打道台北 返美。
在台北时,除了参加应酬、与几位老同学约见过一面之外,我那儿都没去。
照以前,一定会不耐老呆家里而闷得发慌;但这回,丈夫尽日忙他的生意, 无暇顾及我的存在。倒使我因为见不到他,反而乐得不受干扰、独自清静了几天 ;多想想自己的事。
从加州返台前的三天,我还去见了一次心理医师;跟他道别,并谈一谈自己 这个暑期的计划。主要结论是:我应该在开始为自己而活的「新生活」中,尽量 抛下束缚,做一切想作、及喜欢作的事,使自己真正体会出“快乐”的感觉。
对了,我附带一提:我跟这位Dr. Johnson 作「心理分析」,已有一年之久, 对他非常满意。每周见他两次,除了道尽自己的一生、更坦陈好些深藏心中多年、 不可告人的祕密心事。由於十分信任他,我已与他发生多次肉体关系,享受到被 一个透澈瞭解自己的男人亲近的乐趣。
不过,有关他的事,以后会再详加叙述;这篇自白,还是以讲我暑期旅行中 的祕密为主吧!
xxxxx xxxxxxx xxxxx 过去,每逢暑 期旅游,不论是跟丈夫或带孩子同行,都是由我事先打点好,然后家人不必为任 何事伤脑筋、就上路的。只要丈夫讲好日期,答应去那些地点,我就从排日程、 订机票旅馆、和参加游览的节目一一接洽好;把最精彩的旅游说明收集完整,交 给他翻阅后批准;也让孩子们过目、知道如果跟我们一道去,可以有什么玩头。
决定好,我还为全家大小出门的穿着、行头,张罗一番;使大家毫无忧虑的 启程,一路开开心心的玩回来。
但近几年来,孩子们大了、各自有他想去的旅游目的地,不愿与父母同行; 於是,就我跟丈夫俩一道,玩过好些地方。少了孩子同行,路上不再有杂七杂八 的烦恼事,夫妻俩在一起便清闲得多;可是也正因此,失去大夥儿共聚的活泼与 生气,变得沉沉闷闷、好像上那儿都不再带劲儿了。
原因当然是:我与丈夫之间毫无感情、性趣又南辕北辙;甚至连话都谈不上
两三句,只能沉默以对。什么夫妻相伴渡假的浪漫情调,就更别提了!
幸好,丈夫对这一年一度的旅游,并不太挑剔。许多事,都大而化之的点头、 很少提什么意见。其实他的心根本就不在上面,出门旅游,好像只是为安抚我才 跟着一道去的。而他的“随和”也正反映了对夫妻间的一切,毫不关心。 许 多次,我见他在外那么懒洋洋的;问他为何不起劲儿?他总是说:“出门轻松, 休息休息就好了嘛,何必非得疲於奔命呢!”说完,就自顾读他的杂志,或盯着 电视不理我。被如此冷落几回之后,我也就不自讨没趣、而放弃要求了。
尤其,近两年来,丈夫的生意愈作愈大,加上越洋通讯无以弗界、行动电话 漫游全球、随身电脑各处可接。即使出远门渡假,他都照样可以亳无中断地工作 ;也自然严重影响到我们夫妻俩旅游的乐趣。
像这回,我们到香港呆五天,除了有台湾另一家大公司的老董夫妇同行、跟 我们住同一家饭店,两个男人好谈谈生意;还安排与香港几个企业集团负责人的 晚宴应酬。出门前,他交待我的时候,我的脸就沉了下去。心想:每回到香港, 除了购物,就是应酬,那算是渡假嘛?!
可是多年来,一直都是这么安排的,加上现在丈夫的生意与大陆方面愈来愈 密切,如果我抱怨多了,反而会招他生气,只好勉强闭住嘴、只在私底下庆幸: 离开香港之后,意大利和峇里岛的行程没有别人同行或应酬,总可以四处看看、 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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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住的,自然是湾仔码头旁、可以远眺整个维多利亚港、顶级的凯悦饭店。 逛的,当然是中环「置地广场」、和「太平洋中心」的手饰、服装精品店;而吃 的呢,则是座落于山顶的「峰景餐厅」、「Marche」、「怀旧」山顶餐厅、和具 有阔银幕式景观、全球最大玻璃幕墙的、会议展览中心的高级餐厅。每餐饭,都 可以欣赏优美的港九全景,或极富璀璨灯光的夜色。
对一般人而言,这无疑是彷如天上人间的享受,但是在我、和同行的董事长 夫人刘太太眼中,除了购物之外,也不过是司空见惯、有时还须耐心应付、十分 枯燥无味的气氛罢了。
倒是我和刘太太结伴,往九龙尖沙嘴逛了好多家历史悠久的裁缝店,在一家 叫「贵XX」的旗袍铺,各自订造两袭耀眼照人的紧身旗袍;又前往金巴利道、 当地着名设计师大本营店里量身订作晚礼服、悠闲消磨的那个下午,是这回我在 香港最值得记忆的经历。
原来,我就直接了当说了吧!
原来,刘太太(本名周玉慧),跟我一样,对与丈夫刘老董间「貌合神离」
的婚姻不满已久;早就在外偷过男人,而且不时还到各地与「相好」见面幽 会。
「贵XX」的陈师傅,便是其中之一。
而刘太太约我结伴订造旗袍,不过是和情夫一年一度见面的藉口;邀我随行, 也只是証明她外出行踪的「正当性」、及在刘老董那儿为她掩护罢了!
妙的是,刘太太带我先在好几家裁缝店翻阅式样书、选花头、看料子,都说 不满意;最后,领我到「贵XX」,一确定陈师傅在店里,就兴高采烈连忙挑了 好几样款式、衣料,劝说我也订作;并直夸陈师傅的手艺好,我一定会满意他。
我奇怪地朝她望着时,刘太太才笑道:她是「贵XX」和陈师傅的老主顾, 几年下来,已经找他缝制了将近一打旗袍,所以很有信心把我也介绍给他做做。
听了,我终於恍然大悟:原来刘太太是早就计划好,带我到陈师傅这儿的!
没想到,突然她附到我耳边、讲悄悄话似的说:「待会他帮你量身子的时候, 你就知道…他的手,有多巧了!」
“天哪!这…这是什么话嘛!”心中暗叹时,刘太太已一面将我推向量身间、 一面对在旁恭候的陈师傅使眼色说:「陈师傅,你一定会为张太太缝制最好的剪 裁、突显她美丽的身材吧!?」
「嗯!…张太太的身材玲珑高雅,一定作得好!」信心十足的陈师傅应道。
量身间里,陈师傅以皮尺为我全身上下量呎码、作纪录。他的手,果然巧得 不能再巧、三下两下就纯熟地将我的身材搞得一清二楚!然而从头到尾,隔着我 缀花的米色连身薄洋装,他一双巧手只不时轻触衣料,却完全不踫到我的肌肤; 就连感觉软尺绕在我的胸前、腰际、和臀围,或松、或紧地磨擦时,心中预期他 的手多多少少会抚到我肉上,他都没踫;害得我竟莫名其妙焦急起来。
幸好,量身很快就量完了。我出来问刘太太是否也要量?
没料陈师傅竟说:「不用。刘太太的尺码,我早就清楚得很了!」
刘太太在一旁咯咯笑出声来,接着说:她已经把四件旗袍的订单办妥,我俩 可以去金巴利道做晚礼服了!说完,便匆匆拉我离开「贵XX」。
直到由洋人时装设计师那儿,订做完礼服出来的路上,刘太太突然想起什么 似的要我跟她再返回「贵XX」。她说她刹那间想起自己的身材在一年里变得稍 胖了些、得再找陈师傅量量身才行。
当我面露纳闷不解的表情时,她终於告诉我跟陈师傅之间有染的「秘密」, 并脸红地道歉,说她不知该如何对我透露这事,犹豫了老半天,才带我东跑西转, 要求我谅解;更希望我能帮她一个大忙,让她有机会跟陈师傅短暂相处片刻!
虽然我对刘太太利用财势来佔服务她的男人便宜,觉得不齿,但想到自己在 外偷人的行径,比她也好不到那儿去;就同情地点了点头,表示我瞭解她的苦哀 ;也很愿意配合需要、在刘董那儿掩护她。 在旗袍店门口,刘太太笑得合不 拢嘴,千谢万谢了一番,并叮咛我四小时后
再回到这儿踫面、同返旅馆;然后就斜身攀着已由店里出来迎接的陈师傅臂弯、
脚踩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的、跟他走进店铺后边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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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手提购物袋、走出旗袍店;四望满街携攘的人群、盘算自己何处可去, 才能耗掉整整四个钟头?心里不禁嘀咕刘太太:「一玩就要玩四个小时!未免也 太贪了吧!」
我信步蹅进一家看来还算高档的咖啡店。在可以隔窗眺望街头景色的位子上 坐下、啜饮咖啡时,内心终究还算平静;同时深深体会到:
“至少,背叛丈夫的女人,不止我一个。……我虽然也做过,但至少不会让 别人识破、还知道为丈夫留个颜面!…比起刘太太,至少要好一点,对不?
“而…婚后的行为出轨,责任一定是夫妻双方的,光一昧责难女方红杏出墙, 却不检讨丈夫的所作所为,我认为就极不公平……
“像现在,满街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都挂着笑颜、互相表示亲热,多令人 羨慕!如果夫妻间感情好,又何至像刘太太、或我一样,要这么辛苦的寻寻觅觅, 一方面忍受孤独、寂寞,另方面还得冒着身败名裂、破坏家庭不名誉的风险,偷 偷摸摸找男人呢!?
“……唉~!……”
呆望街景、叹气尚未完,思绪被耳边响起的一段琴声打断,调转头,就看到 这位站在桌边、额前的黑发掉落眉间的大男孩,手持吉他、正轻声吟唱一首西洋 老歌《Let It Be Me》。而我微吃一惊抬头望他,也恰好瞥见两只对我深深注视、 带着笑容的眸子。
静静听完少年唱毕这曲抒情名歌,我抿嘴轻笑、点点头,由皮包掏出二十元 港纸递给他时,倒令他当场楞住、迟疑的手不敢伸出来接了!
「怎么,不愿接受我给的赏吗?」我把钱推向他,笑着问。
「不…不是,是太多了,小姐……」少年轻声诺应。 由於他仍尴尬地站 立桌旁,我头抬得颈子都累,眼光低垂下来,正好就落在少年所穿黑色长裤的裤 头:清楚瞧见那儿因为裤子紧而隆起的一大包东西。顿时感到口乾舌燥,忙抓起 咖啡杯啜了一口,才再度仰头、笑着叫他收下桌上的二十港元。
「你唱得那么好,应该拿赏的,不用客气啦!」把钱又推向少年。
他靦腆地将纸钞塞入裤袋说:「谢谢,小姐要不要我…再为您唱只?……」
显然因为意外获得大赏、少年正犹豫该不该继续为我献艺、而不知所措时, 咖啡厅的经理走了过来,贴近少年、低声严厉地轻斥:「出去,快走呀!」 之后却调转脸、朝我挤出谄媚的一笑道:「夫人,我们这里为保障客人清静,是 不准闲人随意搭讪、骚扰客人的!」
「年轻人没有骚扰我,是我…找他搭讪的啊!」我缓缓答道。
刹时,气氛在我们坐立三人之间僵住了。感觉呆不下去,我便起身、向经理 索买单、并嘱他弄个外带的德国香肠三明治、一杯冻咖啡,才与卖艺的游唱歌手 一齐步出咖啡厅。两人相视无言以对,却不约而同朝街头行人较少的方向走去。
虽然两人同行,少年仍莫名拘谨。我心里想:大概是我们穿着完全不相配、 和他手中提着吉他显得格格不入吧!可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在街头又走了几步, 我靠近他说:
「年轻人,我对这儿完全不熟悉,你就带路、找个清静的地方,再为我…唱 几首好听的歌吧!?」
「哦,好……」
随少年从繁华大街转进小巷、在新旧大楼和屋宇杂陈的巷弄、棚道间左一拐
、右一弯,没几下子我就迷失了方向;但仍胆量奇大、跟着他高瘦的身影, 步上楼房侧边交错的阶梯、穿过几层露台,抵达一处可以眺见远方的屋顶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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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倚坐栏杆上,正回首瞧我的时候,我才刚停下喘息、深深吸了口气笑着 问他:「你…饿了吗?…要不要先吃一点?」他摇头不语,只接下咖啡啜了口; 报以微笑说:「我…就为您弹只吉他曲先吧!」
从低头弄弦、细长的指间传出西班牙曲《Recuerdos de la Alhambra》优雅的
琴声,令我呆立在那儿、惊讶地不敢相信;却立刻沉醉於它如歌如诉的情调 中。
尤其这首名曲,一般都以3/4的节拍演奏,但是经少年改为4/4节拍, 就变成更滞缓、充满幽怨而淒美的旋律。它悬吊住我的心,令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几乎涌出泪水。
弦声中断,男孩抬头问我为什么哭了?我摇摇头、拭泪,挣出微笑: 「 太美了!忍不住想起…在阿罕布拉宫的那天……」不知为何又说不下去。
「什么布拉宫?…小姐…能讲给我听吗?」男孩几乎很无知地问。
他眼中闪烁的天真,令我好心疼。只因为这个在香港卖艺求生的男孩,恐怕 终其一世,也不见得能到西班牙,更别说亲眼目睹座落于格那达山头、人世间最 美丽的皇宫了!而我曾在那儿渡假、享受过的美景,竟会随着他琴声中的想像、 飞入脑海,怎不教我感慨万千、立刻想要搂住他、安慰他呢?
但我只晓得呆站在那儿。半晌之后才平下激动的心,走近男孩、笑着说: 「我…等下会讲给你听,你先为我…唱首开心点的歌,好吗?」
男孩点点头,徐徐奏出的旋律听起来好熟,直到他唱出口,我再度震惊下,
发现它原来是一首我最爱的老歌:《You Light Up My Life》;高兴得几乎疯狂
、也立刻不能自已地跟着唱了!
这时,天台外的香港远景,渐渐没入黄昏的苍茫,华灯初上、点点闪烁……
不知不觉,我坐上石栏杆,沉醉於歌词里的浓情蜜意、唱着唱着;但是当这 首情歌唱完、我们四目相遇,彷彿在片刻、忘我的喜悦中,传递「爱」的火花时, 我却忍不住看了看腕錶.
「小姐…你…要走了吗?……」放下吉他,少年问我的眼神闪出一丝怅惘。 我抿嘴摇摇头;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手抚在他的手背上。
「我…还有三个钟头……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急切地问。
我感觉从男孩手臂传来的颤抖,和从他不知怎么回答的失措,所表现的莫名 激动。我彷彿听见自已心中已在呐喊:“点燃我的火!……照亮我的生命吧!”
但说出口的,却是:
「多陪陪我,我会给你很多钱……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叫阿强,但是我不要你的…钱…」诺诺应道时,他的手仍接受抚摸。
「那…你带我到…你住的地方…看看,好吗?」我已经急得抛下颜面、完全 不要脸的问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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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在濛泷的梦中,我跟随阿强瘦长的身影,穿过旧楼甬道、又攀爬了好几 层阶梯,终於抵达他狭小、挶促不堪的住处。见到虽整理得乾乾净净、仍掩不住 贫瘠的景象,不但未令我感到一丝厌恶、或无法适应;反而激起心中强烈的冲动, 和好想将自己作为奖赏、安慰男孩的欲望!
站立在关上的门后,近矩离面对男孩时,我才发现自己还是不能完全放得开、 或表现得太急迫,仅管我早已清楚感觉两条大腿间的潮湿、和体内熊熊燃烧的欲 火了!我只在等待、等待男孩对我下一步的举动。
但他搁下吉他之后,并没有举动,仅以两眼盯着我瞧、双手不安地相互搓揉、 在紧身的黑长裤旁抹擦。我移开眼,看见未燃灯而显得昏暗的屋里、那张上下叠 床,便结结巴巴的问他:
「你…和家人同住?…他们呢?」
「哦,就只我和妹妹住。……她,读高中夜校,上学去了…」
「那…她很晚才会回来吗?……」「嗯!……」
我闭上两眼,背靠在门上。心中喊着:“Kiss me ,Please!别再等了!”
“求求你,Take me !…Take me as a woman now!……天哪,我要!……
我要了嘛!……“但我什么声音都喊不出,只迸着难以抑制急促的鼻息和呼 喘。
没想到,傻阿强还是痴呆呆的、站在我面前不知所措般,诺诺地解释着说: 「我爸妈…三年前死於车祸,就我跟妹妹…相依为命。…我…为帮她上学,出来 唱歌,希望…希望不会前途茫茫……」
我心碎地摇头,睁开几乎滚出泪水的两眼,情不自禁伸手捂住他的嘴、迫切 地呓道:「那你就让我帮你好了!…我…可以帮…好多好多…」
可我没说出那“钱”字!因为我的心已乱成一团打不开的结。我要他,要得 什么都愿意做;虽然明知唯有金钱才帮得上忙,却不敢说出口、伤到他的自尊。 阿强轻轻把我手扶了开,仍握住我手腕的掌心热烘烘的;他深深望着我,将 我眼角泪珠拂去,平静地说:「小姐,别为我难过。…我知道…你对我好…」
「那…那你…你自己呢……?」我结结巴巴、不知所云的问。
「我可以过得快乐,从音乐,歌唱里……」他重新露出纯真的笑,接着说: 「好比刚才…你跟我一齐唱歌,我心里就好快乐!……」
手腕虽被握住,但伸出手指,仍可触摸到少年也是火热的脸颊。我感觉自己 缕缕纠缠的心絮,终於被熔化,化成为一滩等待被烈火点燃的溶液;期盼他年青、 男性的情焰欲火,将我整个身体烧烬成灰。我闭上眼睛、喃喃呓着:
「那…就让我使你…更快乐吧!…阿…强~!……」
我的身体终於被一双不再犹豫的手臂环抱住,嘴唇被两片颤抖、火热的唇瓣 吻上。将抑压了不知多久的激情,如刹那决堤般释放出来!……
“Oooohhh !……Hold me …hold me …tight !……Please!!……”
心中的呼唤,伴随我紧紧攀住少年身躯的双手,无言地恳求着。挣开唇,我 喊出口来:「阿强!…阿强,爱我!……请你…爱我……」
还没叫完的声音,被少年更热烈的深吻堵了住。我主动张开嘴,迎接他插入 口中的舌头。更紧紧抱着他,把自己身子往上贴、贴着磳磨;直到肚子那边感觉 一根坚挺的棍状物,抵在我小腹上、愈变愈大……
“你会爱我,会好爱好爱我的!!……”我的心终於敞开、为他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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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5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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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自白15篇中;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07初稿开始
2000-10-11完成
2000-00-18修正
2000-00-18刊出 ----------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中)
少年阿强把我抱得好紧好紧,如喷火般急促的鼻息、和他喉中迸出的喘哼, 令我情不自禁的疯狂了!我两手猛抓他黑发,扯开热吻中的双唇,嘶喊道:
「爱我,宝贝!……爱我吧,我…好中意你喔!」
「可是我怕…高攀不上你…那么高贵、有地位的小姐……」
「宝贝~!别讲这种话,人家早就…已婚,不是什么…小姐了!」我焦急地 摇头,想告诉他自已绝非什么高贵的女人,甚至只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幸好, 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阿强吞吞吐吐地问:
「那…夫人,你的…先生呢……?」
「他姓张,可是宝贝,请你…别叫我张太太!只要你…喊声姐姐,我就心满 意足了!」我两眼睁得圆圆的,恳求他。
「姐…姐姐!?」阿强的手突然使力,将我的腰揽住、拉向他的身躯,然后 往下移到我臀上,隔着薄衫裙,犹豫地抚摸了几下、继之用力揉捏。他又问:
「姐姐?……」
「嗯~,好…爱听你…喊姐姐喔!…啊哟啊~!阿强,你的手好会…摸姐的 那个地方…被你摸得…都好舒服了!……」
我叹出身子里禁不住的感受,同时希望他会因为我表现出近乎淫荡的媚态, 而不再自卑,或认为我有多么高贵、他自已多低微。
显然受到我的「诱惑」,阿强捏揉我臀部的两手也愈加灵活、热烈,惹得我 更清楚感觉自已胯间的潮湿。我巴在他耳边,急迫唤着:「啊!好弟弟……你…
把姐姐…弄得…底下都流出水了!」
我迫不及待再度吻住他的唇、张口迎接他舌头插入,然后拚了死命般吮吸; 同时猛烈扭动屁股、小腹磳磨阿强裤子下面的大肉棒。我听见他的喘哼愈来愈大、 愈来愈急促,知道他已经有强烈反应了,便挣开头、更娇媚地嗲声问道:
「阿强…爱不爱姐姐?……中意姐姐…为你扭的…屁股吗?……」
「哦~!…中意…爱啊!……姐姐!……」
他热烈的回应,如催情剂般令我更疯了;推开阿强,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
两手撑住门、臀部向后拱起、扭动;一面回首对他喊:
「那就把姐的衣服…脱掉!脱光了,看姐姐的屁股,跟…湿掉的地方吧!」
心里同时觉得:自已也真是…不要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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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阿强将我薄洋装领后的扣子钩解了、拉炼拉到臀部上方,轻轻拂开衫裙的 敞口,现出我裸露的背部时,我心里已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已:「我不要做什么 高贵、有地位的女人了!…只要有人爱、有人疼,我什么都愿意、都肯作了!」
听见阿强沉浊的呼吸声,感觉他细心解开我背上的奶罩扣;我想像自己呈现 在男人眼中的模样,期待被他从背脊抚摸到胸前、挤捏双乳。想像他因为目睹我 身躯半裸而阳具勃起,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天挺举!我知道,只要他稍稍再把玩 一下屁股,我底下就会涌出更多爱液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不踫我,不玩我的屁股嘛?…真急死人了!…”
阿强将我的衫裙缓缓上撩,撩到臀部顶端,开始剥我的裤袜、三角裤;这时, 我早就忍不住强烈期待而全身颤抖;仍踩着高跟鞋的两腿支撑不住、只有微微
打弯膝盖;让他将中央被淫液浸透的裤袜和三角裤一并剥下、拉到膝弯里绷着;
而自己却把光溜溜的屁股更向后挺着、扭动。
我的头夹在伸长、搭在门上的两臂间,感觉热烘烘的脸颊朝下;其实,我跟 每个男人幽会、调情时,都是这样的:只要他看不见我的面孔和表情,我就会好 主动地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在极度羞惭下体会更强烈的性欲亢进。
“阿强~,宝贝~!快…快抚摸我,快…摸我的屁股嘛!…”我心中狂喊, 可是叫不出口。猛烈摇动的屁股,感觉滑滑的薄裙快要掉了下来,只好放弃撑门, 一手移到自己腰后、撩住裙摆,维持整个臀部裸露;同时改成肩膀抵门、头侧一 边、脸贴门板的姿势,腾出另一只手用力抓捏胸罩已松脱的乳房…… 急促的 喘息,令我几乎透不过气,只得又仰起头、嗯哼不止……
半睁半闭的眼中,我瞥见门边的墙上,挂着一帧阿强和父母、妹妹全家福的 合影;背景是着名的太平山顶,他们一家人,个个掬满笑容、好开心地朝我看。
看着看着,我想到他们的爸爸妈妈,从三年前的照片里,眷顾、保佑阿强和
妹妹每日出入平安;也想到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不舍……
我看得好心酸,泪水夺眶而出、滚下脸颊。可是仍然无耻地摇甩屁股、在他 父母的眼前,引诱阿强。
xxxxx xxxxxxx xxxxx 「姐姐别 哭、不要伤心难过…让我…使你快乐吧!……」阿强的声音柔和得像天使,却充 满热情。
接着,他将我由半倚门上的姿势扶转过来、面对他,为我抹乾脸上的泪痕; 然后从我肩头拂去半垮下的洋装和乳罩肩带,让整个上半身随肉色的胸罩从腰际 跌落、裸呈在他眼前。
我两眼紧闭、低头屏住呼吸。感觉他弯下身,把我浅棕色的裤袜、同样颜色 的三角裤卷了下来;然后将我一脚一脚的扶起、取下米色的高跟鞋。当阿强剥光 我所有的衣衫,使我除了手上的钻石腕錶、颈上挂的白金项炼、和所戴的同款式 耳环,全身赤裸的呈在他眼前时,我一直紧咬住唇、连声音都不敢哼。彷彿那是
我唯一还能关闭、遮掩住羞惭的地方;仅管我因为羞耻而本能地并夹两脚、紧缩
臀瓣,不让身子底下的洞穴打开。
但是我终究无法关闭、无法再遮掩下去了!
因为阿强已经从我的脚跟向上抚摸,摸到小腿上、膝弯里;继之,抵达我的 大腿和臀部……他细长的手指、火热的掌心,徐徐、缓缓的轻触、抚摸,彷如以 无比的关注与珍惜,细心揣摩、欣赏、把玩一件精緻的乐器;好像非要等到完全 瞭解、更对它产生某种感情之后,才能拨动它的音弦、令其发出美妙的乐声。 而我,其实早已等不及了!闭住的唇,无法再忍受鼻的息急促而开启;即使紧 咬牙根,也难以禁止发出猛吸大气的嘶声。而我扣在阿强肩上的手指,用力得几 乎穿过衬衫、嵌进他的肉里!……我终於屏不住气了:
「嘶~……嘶~!……啊!…啊~~!!……」鸣出声时,全身颤栗。
阿强的手这才开始稍稍用力抚摸、揉、按、挤、压我全身各处;挲摩每一个
凸出的部位、刮弄每一条凹陷的缝槽;抓住我绷紧的肉丘、或捏或揉,勾挑 我突
立出来的肉蒂、轻掐我硬挺的奶头……
「啊~,宝贝!…宝…贝~!!…」我喊了出来。 我原先紧并的双腿, 在他手指探入阴户的唇瓣间、嵌入尽湿的肉缝里、来回搓滑时,终於忍不住自动 张开了!渗满淫液的肉唇,肿胀得向两旁撑开,迎接他彷若拨弄琴弦的手指,热 情地发出滴滴嗒嗒的响声,伴着我:
「喔~!……哦~~喔呜!!…宝…贝~!!」的啼唤声音。
「…姐姐…你…你好快乐吗?」阿强在沉浊的呼吸之间问我,手却没停。
「O ~~hhhh!……Yes ,Yes !…I'm soooooo ……happy !!」
我的头开始晕眩,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瘫痪似的倾倒在阿强身上。可是他 却蹲坐到地下,叫我两手扶住他的头,把一腿抬起、蹅在他肩上。我已神智不清, 乖乖照作,让他一手捧着我的屁股、将头埋进我的胯间,舔弄阴户。
「Oooo~~hhhh,my God!…Oh my God !…YES,YES!!」
根本不知道自己喊得多大声,只觉得一辈子未曾有过的刺激直透整个身躯, 令我魂不由主地婉转高歌、如颂唱般抑扬呼啼。
浑沌中,我感觉阿强的舌头探进阴户、手指在阴蒂上磨辗,像随着某种节奏 一进一出、一圈圈地绕动。我疯掉了,抓扯他的头发,不停尖叫起来:
「啊~!姐姐…姐姐舒服死了!……舒服得…都疯掉了!啊!…弟弟、弟弟 …弄姐姐…啊~~!…好会弄…姐姐、弄姐姐弄到…都快…要命死了!…」 我屁股阵阵肉紧、阴户一震一颤,就像快要丢出来似的。
「喔~!弟弟、好弟弟!…姐姐快…不行了!……求你…停…停一下吧!」
阿强这才从我肉穴里抽出舌头,轻轻舔吻湿淋淋的阴唇瓣;百般爱怜的抚摸 我仍被他捧着、阵阵肉紧的屁股。在我阴户边,他含含糊糊地禶美:
「姐姐你…好美丽、好可爱唷!……我…好中意你……」
心中充满感动,我忘了自己身子才受过的刺激,弯下身、抬起阿强带着满面 纯真笑容的脸;看见他嘴巴、鼻子、下巴上,全沾湿了我流出的爱液,既狼狈、 却好笑得可爱,就什么也不顾地也蹲在他面前吻他;一面解他的衬衫扣、帮他脱 上衣、汗衫;一面毫不知羞耻的,舔舔唇、媚兮兮地笑着说:
「…我也…好中意你、尤其下面的…弟弟…那根东西!…阿强宝贝,让姐姐 …睇睇,也爱爱它,好不好?……」
阿强站立起来,任我挺直上身,两手扯开皮带、解裤扣、拉拉炼,请出期待 已久、那根硬梆梆的阳具。一见到阿强的大傢伙,连他的裤子都忘记退下,我就 迫不及待将脸颊凑上去、贴住火烫的肉茎,娇滴滴的嗯出声来:
「嗯~~!!好宝贝,你…好好喔!」一手紧握粗壮的热棒、揉呀揉的。 另一只手伸到他阴囊底下,轻捧着那两颗大大的宝贝蛋蛋;仰起颈子、伸出舌 头、就兴奋无比地舔着我心仪的少年阳具了!……
为男人口交(现在才知道,就是香港人讲的“含鸠”啦),正是我最喜欢、 最着迷的性行为之一。每次只要嘴唇一踫到男人雄壮的肉棒,我就会像疯了般、
没命似的将自己整个嘴脸奉献给他;全神投入舔吻、吮吸、吞食阳具的浪荡举止
。到自己几乎透不过气、两颊和下巴发酸、喉咙发麻,都不肯停……还更紧 攀着男人、把整张口往阳具上送,一直套、一直套……或引颈张嘴、任他的肉棒 往我口腔里一直插、一直插;插到喉咙哽住、胸腔痉挛得眼泪都溅出来,才觉得 淋漓尽致!
这天黄昏,在阿强住处,自然不例外。我被他舔得乐似神仙之后,就是这样 回报、让他「快乐」的。尤其为了表示诚意,我不计年龄、身份,和地位的尊卑, 像服侍恩客、主子般,仰着头吮吸阳具,吮得吱吱喳喳作响。直到他挂着满足的 笑容,心疼我似的问我累不累?我烈猛摇头,摇得连唾液都从嘴角甩落下来,还 同时款扭屁股、笑着说:「只要阿强爱…姐姐…做什么都甘愿!……」
虽然口说不累,但身材不高的我,少了高跟鞋、以如厕时的蹲姿“吹箫”, 必须仰高颈子才够得着;而且不但我脚跟要踮起、两腿肌肉也得持续紧绷,确实 满辛苦的。所以当我挪身调整、想换成跪姿继续为他服务时,阿强便万分怜惜地 拿了个枕头、垫在地上,好让我膝盖可以舒服些。
被他的体恤感动,我一手环抱阿强屁股、一手帮他“打飞机”,抬头又问: 「告诉我,宝贝,你…喜欢姐姐这样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上、含你吗?」
「嗯!姐姐含鸠…含得几好!…」阿强的广东话,一听即懂、我笑了出来。
「弟弟…鸠好、好大好硬,姐姐…睇着就疯了哩!」也用半调子粤语回应。
两人忘情笑了起来。真的,心里最深、最激动的感情,有时就是这样好轻快、 好自然而然表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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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15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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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自白15篇下;今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2000-10-11初稿开始
2000-10-14完成
2000-10-19修正
2000-10-19刊出 ---------- 旅途中的秘密——香港(下)
在少年昏暗的居住单位,我浑身解数、使出“含鸠”服侍男人的口舌技巧, 令阿强神魂颠倒,一面抚摸我头发、一面叹出好多我听不懂的广东话,把我引得 兴奋无比,跪在枕头上,猛摇屁股。而阴户里流出的淫液直往下淌、在大腿皮肤 上爬得好痒好痒,禁不住由喉中迸出时高时低的嗯哼。最后我难耐到极点,吐出 佢只「大碌野」,两眼淫兮兮的瞟他;发姣、讨好般、用刚刚学的两句粤语叫他 “扑”我、“锄”我的“罅镬”(?),还“乃乃啜啜”的、加上英文讲:
「喔唷宝贝~!我…我早都湿晒咧!…Fai D啦~!快…Fuck me 啦!」
阿强匆匆脱光他的衣着。我急得站在那儿,左不是、右也不是的两条腿交互 搓磨,等他示意我上床。可他却犹豫半晌,才从叠床上铺拉下一条大毛巾、铺在 显然是他妹妹的下铺床位上。然后抱住我,在耳边轻轻请我原谅他住处的简陋、 挶促,问我愿不愿将就一点、在他妹妹的床上作爱?
我急忙点头答应:「你怎么说、怎么好…Fai D些吧!…人家等不及了!」
仰卧在阿强妹妹的床铺上,我无耻地大大劈分两腿,焦急等待他爬到我胯间、 插入、跟我作爱。但阿强上床、热烈地吻了我一阵之后,他音乐家的老毛病又犯 了:开始抚摸、把玩我的乳房,吮吸、舔吻、勾挑我身体的上下各处。还伸手撚 亮那盏他妹妹挂在床柱上、用来夜读的小灯,让柔和的橙黄光茫照亮我们。
我被他弄得如痴如醉,像乐器般语无伦次的鸣啼好一阵,更可怜兮兮的求他 插入、于我澈底解脱。阿强才将他火烫的硬棒,挺进我狠痒得湿漉漉、滑溜溜的 肉穴,尽根佔领了整个阴道,开始像打唧筒般、由缓而急渐渐加速抽插起来。
「啊!…呵啊!…宝贝、宝贝!…插…我!…插我!…」我有节奏的喊着; 双臂环住阿强阵阵紧抱、下体连连向上挺拱,迎接他的戳入、抽出。如乐章里的 热情奔放,从“行板”迅速进入“快板”旋律;愈来愈急迫、愈来愈高昂……
「啊!…啊~~!!…好、好美…好舒服啊!……」宛如歌唱般地禶颂。
「啊!…啊弟弟~!…你…好大、好好~喔!……」像快乐的鸟儿鸣啼。
「啊哟哟、啊~~唷哦!…爱死你…爱死了!……」更似猫儿叫春狂呼。
阿强抽插不到百下,我就疯疯癫癫的上了高潮、欣喜若狂的喊出充满欢愉、 相信一定也十分姣荡的声浪。全身颤抖中,半睁开眼,瞧见阿强闪烁欣悦的目光, 正深深盯着我,就好满足地对他喃喃呓道:
「心肝宝贝~!好弟弟…你好会…扑…姐姐喔!」并抱住他的头直吻。
「姐姐…也好好!…好会……」阿强大概也想夸我,可是说不上来。
我没管他,更娇滴滴的嗲声问:「喜欢玩姐姐吗?…姐姐…还要耶!」
阿强的笑中带着一丝得意、点点头说:「那…我就…再给姐姐一次啰!」
说完,又挺腰振臀、开始由缓而急地抽插起来。将我戳得再度神魂颠倒、在 他虎虎生风的攻击下,不断呻吟、呜咽,鸣唱、歌颂他的强壮和勇猛。尤其这回, 他那根傢伙插得更急、更深、更用力,但也更持久不衰歇;把我一连又带出了两 次高潮。
我赞口不绝地夸着阿强的床上功夫;他也不管我高潮了几次,愈加奋勇抽插 ;令我灵魂出窍般的一直喊、一直叫,叫到嗓子都嘶哑了,他都没停,更将两手 伸到我屁股底下,捏揉早已湿成一片的臀瓣、扣挖我的肛门洞洞。令我终於不胜 极度刺激,开始向他讨饶;哀声求他射精、让我获得久旱后的甘霖。
「啊,姐姐…不行了!…被好弟弟…戳死、弄死了!」可是我双腿环绕阿强 的身子、两脚紧紧钩夹、缠在他腰上,却死也不放;随着他持续冲刺,整个屁股 都掀离床面、感觉被阳具掏出的液汁,滚滚淌过肛门、流到背后……
「好弟弟,求求你!…喷出来、统统射到…姐姐的…子宫里吧!」
仅管我不停哀求他射精、阿强也愈来愈疯狂地插我几乎被戳烂的阴户,但是 却亳无要喷精的迹象;大肉棒仍然以“急板”的节奏,在我阴道里穿刺。最后,
我都喊不出声音、只嗓子嘶哑的乾嚎着:
「弟弟,啊!…弟弟!…啊~~!…姐姐…真被你…玩死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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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弟弟!,姐姐…受…不了了!…你就…喷给姐姐吧!」我哀求他。
「喔,好…我…我喷……」阿强点头、低吼着应道;更努力干到汗水直滴。
但插了百多下、把我又戳出一阵高潮后,他还是没喷,肉棒反变得更硬更粗 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弟弟,姐姐…姐姐…帮你…含鸠…含出来好了!」
「不,你不要再…辛苦了,只要姐姐…快乐了,我喷不喷都…无所谓……」
「宝贝~!…这怎么行呢!?…你对姐姐这么好,如果今天…没让你舒服, 姐姐一辈子都会…心里不安啊!」
我感动得几乎落泪,忙说出心里的话。同时用力挣扎、把阿强推成仰卧姿势, 立刻匍伏跪在他两腿间、抓住湿淋淋的大阳具,迅速低下头、张开嘴、套上它
;没命般的吞食……
吞着肉棒的同时,心里觉得自己只顾满足个人的性欲,却忘了令阿强也销魂 蚀骨;实在是太贪婪、太对不起他了!
於是我再度使出口交媚功、将阿强吮得吧哒、吧哒作响;我舐、吸并用;不
时吐出肉茎、撩起垂落的头发,然后捧住湿淋淋的阳具、上下搓揉、套弄, 一面摇甩自己翘起的屁股,一面瞟着他、淫兮兮的呓道:
「Oh,Sweet baby!I love your …cock!…I love to suck your cock!」
心想:如果我作得像洋人A片中的荡女,或许能逗得阿强兴奋、更快点射出
精来;就变本加厉、厚起了脸皮问:
「好弟弟,要不要…喷进姐姐的喉咙?…喂姐姐…统统渴下去?……还是想 把浆浆洒在姐的脸上?看姐姐…被你弄成湿淋淋的…样子?…」说完,嘴巴立刻
套上龟头、再度猛烈吮吸……
「啊!…姐姐!你…」不善言辞的阿强,轻声叹吼着;可是不管我多疯狂、 多热烈地吮吸、吞食阳具,他仍然未射出精来。而我整个喉咙、胸腔都已经酸麻 死了!
“天哪!我…再也吞不下去了!……”
当我吐出阳具,两眼失望地瞧着阿强;心里急得说不出话、好想哭的时候, 才发现这一番口交、迫使我嘴唇受到的强烈刺激,再度把我无止境的性欲给撩了 起来!
阿强撑起身、抹乾我唇上和嘴角的唾液;抱着我、附在耳边问我愿不愿意改
成伏趴的姿势,让他从屁股后面插入?我虽闭着眼,但心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一定又掩不住写在脸上了。
我迅速翻身、抱住枕头、摆出了最喜欢让男人干的姿势!……
阿强大肉棍从后面插进的刹那,我终於忍不住高声喊出: 「啊~呜!Baby, It's…good!…It's sooooo …fucking GOOD!!」
尤其,想到自己此刻呈在阿强眼中的模样、想到阿强会看着我的屁股、洒出 又烫又浓的浆液,灌溉我乾涸久已的身体;就兴奋无比、不自觉连连喊出更淫秽
不堪的脏话:
「啊~!我…爱死你了!Ba~by, Fuck me!…Fuck me !姐姐…真的爱死 你了!……我的天哪,好弟弟!…你…好会插…姐姐啊!…啊~!…心肝!…心 肝宝贝,求你用力…深深插我!…Fuck me …deeper、harder!!……Ooohhh~!
Yes !……Fuck me like I…never get fucked before !…Oh~~!Yes !!」
我屁股连连猛烈上挺、后耸,恨不得阿强狠狠戳我进肚子里面、爆发浓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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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强照我的恳求,如风火撩原、万马奔腾般在我后面猛烈抽插。戳得我两眼 直冒金星、尖叫气喘不止,几乎再度昏厥过去;可是屁股却像有自己的生命般,
翘着甩、扭不停……
感觉新一波的高潮又即将汹涌袭来,我两手失魂地在床上乱抓、扯住床单, 绝望地拉着、往自己嘴里塞:「哦呜~……呜~!…」像要断气般、不停呜咽。
阿强这才缓下抽插,伏到我背上,摸开我的头发,轻轻问道: 「姐姐, 我…我……」但又没说下去。
「好弟弟…你…说什么?…」我半睁开眼,看不见他、却仍问着。
「我…可不可以……喊你…妹妹?…」声音好犹豫,好像害怕我似的。
我忙点头呓着:「当然可以啊!姐姐人…都是你的,爱怎么叫都行啊!」
「啊,…妹…妹,你…你是我的…妹妹!…」
阿强感慨万分地叹着,再度引动身子;压在我屁股上,由缓而急的,抽插、 进出。每一插入,就叹一声:「啊,妹妹!」;抽出时,轻唤着:「好妹妹!」
我被这种插法惹得兴奋无比,不但屁股连连上拱、臀瓣也一紧一松的阵阵收 缩;
同时听见阿强大声吼着:
「啊!…妹妹,你…箩柚…好好!我好中意…喔!…快D!顶住我…碌野…
条腰扭…摆大力喇……啊!妹妹…你个西…真系窄?!…」
他一连串的粤语我虽然听不懂,可是却觉得字字都好热情、好令我感动,竟 忍不住把自己也想像成他的妹妹,迫切而焦急地耸翘起屁股、顶住阿强的阳具, 扭甩腰肢……同时喊着:「哥!…射出来、喷给我…作妹妹的吧!」
这时我才终於瞭解、瞭解到阿强为什么一直没喷出精液、喷不出精液、还是
不肯把精液喷给我的原因了!原来他爱他相依为命的妹妹,尤胜于爱我、更 不知千百倍啊!
难以抑制的悲从中来,泪水滚出眼眶、落在阿强妹妹的枕头、床单上,湿成 一片。
可是我以手掩住自己的脸,而且更挪着头,用脸颊遮住枕上的泪渍,不让他 看见。只因为我已经太感谢他、感谢他所做的一切、和赐予我的快乐了!就算他 更爱妹妹、甚至想和他妹妹作爱,也是应该的、是我无法嫉妒的啊!
我只希望自己的抽搐和呜咽,在阿强眼中是被他爱“妹妹”爱到不胜极乐的 反应,是他心底要使妹妹快乐的表现;那种样子,也是我早已满足的心中,真正 希望他获得的快乐啊!
「啊,哥~!……好哥哥,我…我爱你,爱死你了!…」我止住呜咽、轻声
叹着;盼望阿强也满意我为他作的一切……
阿强的喘声愈来愈大,塞在我洞穴里、迅速抽刺的阳具愈插愈狂热、凶猛。
而我早已性欲高涨的身子,被自己阵阵抽搐的刺激,也更亢奋、更受不了了!
当抑制不住的高潮如排山倒海般袭卷而来、将我带走、抛向无尽浑沌的刹那
,我也听见阿强激动无比、迸发出射精时的吼声;感觉他钜大的阳具在我身 体里
爆炸的强烈震憾……
「啊~!……妹妹、妹妹!……」
「哥哥!……啊~~……」
从彷如幻境、西天极乐世界般的高潮返回到「现实」,我们两人的身体紧紧 贴在一起;腻声腻气、互相道着听起来好肉麻的呼唤。可是心里却真的好满足、 好快乐!
「快乐吗?……」「嗯!哥~~!…妹妹…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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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精的阿强,轻抚我的头发、摸我的脸;柔和的表情,使我心里也好平静、 好安祥,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我娇滴滴的、窝在他怀中,心想:如果自己真是 妹妹的话,有像他那样的哥哥,一定好幸福、好快乐。
然而,佳餚再丰盛,终要散席;光景再美,也有结束的时刻。我不得不瞥了 眼腕錶,想到和周玉慧约定的四个小时将届,我必须赶回「贵XX」与她会合, 同返旅馆。我撑起身,在阿强脸颊上轻吻了说:「对不起,请稍等一下…噢!」
摸黑到他住处狭小的厕所,先坐在马桶上等精液滴出来;然后跨进浴缸、把 自己下体沖了沖涤。
对镜撂拢头发时,瞧见厕所门后挂的一对粉红和浅蓝色毛巾,虽然觉得有点 怪怪的,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
走到床边,我穿回来时的一身衣衫。阿强拾起他铺在妹妹床上的那条大毛巾、 连同底下的床单裹成一团、匆匆走进厕所;大概是泡在水里、准备洗乾净吧!
这种爱心,真的,令我好感动、却又好…好那个…… 不过,我还是乘阿 强在厕所时,由皮包掏出两张百元港纸、放到他睡的叠床上铺;弥补他因为陪伴 我而损失了收入。
随阿强提着吉他、走上大街,两人一同返回「贵XX」旗袍店门前的对街、 隔着马路、偷偷摸摸张望店里时,我原已满足的心却感到好怅惘、好依依不舍。
而瞥见阿强微笑的脸上,似乎也挂着一缕失落……
不知打那儿来的勇气,我抬起头、深深注视阿强,问出心底最殷切的盼望:
「我…明天下午,还会到这儿,来拿旗袍。那,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说不定 还有一次见面机会…你?……」
刹那间,阿强眼中闪亮了热情光茫,一言不发地猛点头。我欣喜若狂,立刻 接着说:「你三点钟…在半岛酒店大厅等我。…我会说服刘太太……」
但我没讲出“帮我掩护”四个字,因为说了阿强也不会懂。
这时我由满街人群中,恰好看见刘太太偎着「情夫」陈师傅、走进旗袍店; 再一瞧腕錶:离她约定我见面的时间,已过了将近半小时。
跟阿强挥手告别时,我掩不住满心欢喜,笑裂开的嘴、合都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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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刘太太共乘的士、回凯悦饭店的路上,两人以英语交谈,她又千谢万谢了 我好一阵。而我想到自己今天的“奇遇”,虽禁不住心中暗笑,却强调说:能够 花几小时、独自逛街,倒也是十分有乐趣的事;如果我们明天再过来取旗袍、而 她还有需要的话,我仍愿意奉陪、再帮她“掩护”一次!
可以想像刘太太有多开心,因为她居然在车里抱我、亲了我一下,连声说: 「Thank you !Thank you !…God ,I can't believe you're so nice to me!」
当刘太太戴的珍珠项炼、和黄金耳环,在我眼中颤动、闪烁时,我瞬间打定 一个主意:明天,跟阿强分手前,要把自己今天穿戴的手饰,包成一件小礼物, 请他转送给妹妹。那样,以后他每次看见妹妹佩戴它时,就会想起我。
(您说,我是不是好滥情的女人?!)
至於第二天半岛酒店里的事,就用不着我浪费篇幅、细细道来了吧!?
(自白15完) ---------- 杨小青自白(16)
意大利——古城荒淫(上)
与丈夫在意大利渡假的行程全都是我细心安排妥的。可是,抵达罗马之后, 原订的好几个游览名胜机会,丈夫却不参加。原因是他需要为生意上的事,守在 旅馆里;等候、发送传真、作越洋长途电话交涉;加上他所带的随身电脑,还没 完全「无线」化,只有接在旅馆的电缆线上才能操作,所以根本走不开。
结果呢,除了由罗马往拿波里的那一程,及参观完古城、在苏连多过两夜、 再沿「阿麾菲」滨海公路赏景之外,每日参观景点的游览活动,几乎全是我独自 随着早接洽好的旅行社派专车、专人导游去的。
我对夫妻俩一齐渡假、却仍要各走各路,感到很失望、懊恼,更几近沮丧; 可我又不愿跟丈夫闹意见,只有点了头、并且答应:至少我会尽量享受参观节目, 免得白白浪费已付出的大把银子。但丈夫只表示了声歉意、然后附加上一句: “下回到别处渡假,我一定全程陪你,好吧!?”就忙着盯住电脑、连络事情。
「噢,…好吧!…那……」
我,怎办呢?……在罗马城里还好,参观景点节目的人多,即使是专车、小 团体,也有四、五个住在同一家饭店的观光客结队组成。但是到了拿波里,专车 小团体就只有我跟丈夫、和另一对日本夫妻。第一天没事,但第二天出发前,那 日本人就临时变卦,说听不懂英文导游,要改参加德国人的旅行团,其他就不管 了。丈夫在房间,连楼都不下来送,当然不知道我的处境;而我没了主意时,也 懒得找他商量,就大胆地、独自一人上了这个只会说意大利文和英语的导游—— 阿弗瑞多的车子。
让他一个人,带颌我一个「观光客」,到庞贝古城参观游览去了。
怕吗?我问自己。理智上,表面上,我一点儿也不用怕;头天和他在拿波里 全日游览相处,就已认识到他是个足以信赖的有为青年;他事事都照应、安排得 妥妥当当,有问必答,使我们毫不费心,快活地享受了观景乐趣。
可私底下,今天单独跟他到庞贝古城,我倒是微微有点怕,也有点那个…像 心头忖忖不安的感觉。但我怕的,并不是他,而是自已……
因为我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一种说不出口的好感。
也因此,我出门之前,就穿了件比较紧身、可显眼凸出下身曲线、银灰色的 长裤;着半透明带浅花的丝质露臂薄衫,使胸罩得以隐约若现;脚蹅也是灰色的 半高跟鞋,以便行走、却不失风度。目的,当然是希望能吸引阿弗瑞多的目光, 使他多瞧瞧自己、产生好感。不过我也顾虑到:如此穿着难免会让人想入非非, 或令旁观者认为有什么意图;就又罩了件长及臀缘下方、浅灰色的短袖单外套, 以免被人窥见自己底下的穿着。
一切都那么顺利。丈夫晏寝刚醒、尚未下床,根本就没看到我是以什么打扮 出门的;而日本夫妻临时变卦、不参加游览,只剩我和阿弗瑞多两人同行。少了 旁观者,遮羞外套用不着。我一高兴,连车都还没上,就将外套给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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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气倒是有点阴;加上不是周末,到庞贝古城参观的游客并不很多。
只在进门时,遇见两队大巴士载来的德国人旅行团、和三五个小队的结伴游 客;而且大夥儿看完了古城中心的广场及大庙之后,就分散开向各方行去。剩下 我、和阿弗瑞多两人,依他的建议、逐个参观当年罗马人兴建的官袛、豪宅,及 几条
大街上的商店、酒庄与手工器品铺……
当然,在两千年前被维苏威火山爆发所烟没的古城参观,是件极有教育意义 的事。深埋於地下、千年的古文明,像冻结的纪录般,重见天日、活生生地重新 呈在现代人眼前;令人忍不住惊叹之余,更觉岁月悠悠无境、思古而感今的历史 情怀。这,才是足蹅人去楼空、荒芜的古城土地、手抚斑裂剥落的砖石残垣之际, 我内心真正感动的原因吧!?
阴天灰色的云层笼佈,却未降雨;遥望远方,维苏威火山自乌云盘绕中挺立。 而近观废墟的古城各处,草木附墙、或破石而生,更加添了无比的诗情画意。
转过大街、进入小巷,偶见三两游客,漫步佯倘於美极的历史翡页里,此情 此景,令我有如似幻犹真,如梦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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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瑞多走在前面,我快步跟着;忽东忽西的,才转了两三下,就四顾不见 一人;古老的巷道和褐黄的屋宇间,尽是空荡荡的、沉静与死寂。只有他瘦长的 身影在眼前,彷彿是我唯一瞧得到、抓得住的有生命体。一种怪异的预感,直透 心中,令我莫名焦急、却无比兴奋,觉得整个身子有点酥麻酥麻的。
「噢!…阿…阿弗瑞多,请走慢点,好吗?…我跟不上你……」我唤他。
「喔,对不起、对不起!…张太太,我等你。」他调回头,转身应道。
停步在一扇上了铁锁、灰黑而古老的木板门前,阿弗瑞多从一串钥匙中挑出 一把、将门打了开,对我招手、示意我进去。禁不住好奇、也有点犹豫,我一面 问他里面是什么?有什么可看的?一面提脚跨过石门嵌。而他扶着门、注视我的 步子、确定安全后,就朝我笑着、轻轻说:「进来吧!这儿是古城中最神秘、也 最不为人知的一间……」
「一间什么?……」我又问的时候,双脚已蹅上千百年来、被人踩得微凹的、 一块块石板地面,站在一幢也是灰褐色平房前、并不很起眼的的露天院子里。
我不明白这间屋子有何特殊?特殊到门外要上锁?却又最不为人所知?……
但是心中疑问的同时,也发现自己好像感应出阿弗瑞多为什么要领我到这个 空无一人的地方。
「哦!…是间比较不有名的小街里的公厕、澡堂,和妓院,因为里面的壁画 最精緻、可又最脆弱,容易被破坏,所以公园一般都不让人参观,除非是大人物, 或来这儿作研究的教授……才特别打开给看的……」
阿弗瑞多一口气说出似乎极重要的原因,而且讲得很骄傲,就像他有把可以 开这扇门的钥匙,是十分荣耀的事。……但说话同时,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点 怪:微微的谄媚中带着一丝暧昧。令我立刻连想起:虽然我是顾客、他是旅行社 雇来服务的晌导,是种生意上的关系;但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地方、我们孤男 寡女的单独相处,难免仍…很不妥、甚至非常不妥呀!
尤其,千年古城里的浴厕、妓院,不是藏尽污秽、也是古人脱光衣裳、洗涤 污垢的地方吗!……加上我突然记起导游书上讲的:古城中,有很多有名的壁画, 并以某些不为人知的男女奸淫图像最为特殊。它描绘罗马人各式各样的性行为、 显示出当年社会荒淫,和人民堕落的景象。更令人叹为观止的,是这些壁画,无 一不是名副其实的「春宫」图,将淫行中的男女身体器官、及形形色色的交媾姿 势,都毫无保留的画了出来!
而我当年(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与丈夫、孩子同来此地时,跟一批旅行团 的老老少少,下了巴士、糊里糊涂随着导游在古城匆匆逛一圈,就上路赶下一个 景点。连古城里有什么、我们又看了些什么?都搞不清,更别说记得它还有闻名 天下壁画了。……对呀,想起来了!原来当年孩子们小,不宜看「供成人观赏」
的图像;难怪古城的导览不提,连旅行团、或导游行程也省略掉这项节目、 免得麻烦。
想到这儿,我顿时兴奋起来;对呀!多年后、旧地重游的我,早已心智成熟, 不再是个懞憧无知的母亲,或只晓得丈夫和孩子的人妻,而是不断追寻、探究人 生,主动吸取新智识、体会新经验的现代妇女了!那么,如此难得、可以亲眼目 睹举世闻名古艺术的机会,岂能坐失、错过呢?!
我立刻伸出手,向阿弗瑞多示意、由他肩上取照相机来,从院子里朝浴厕间 的入口、及门墙边各摄下一张照,然后朝外墙大门口盼了一眼,确定它还是开着, 才兴致高昂地对他裂嘴笑道:「这机会…好难得喔!」
「是呀!我就知道张太太…对这个一定会有兴趣的。要不要就进去看?」
「还不,我想…请你帮忙拍张…我站在门口的照,好吗?」
「OK,No problem!」阿弗瑞多接下相机,我跑过去、背倚着门边,侧头 朝镜头一笑。“卡嚓”一声,就照好了。
「夫人很漂亮!」他走近递还相机给我时,笑着说。
「Thank you !」我由衷谢他,觉得满开心的,问:「要进去了吗?」
阿弗瑞多点点头,掏出张小卡片、插在木板门的缝隙里;然后推閤、将外门 关了上,一边扣住门栓、一边解释道:「…这样,间杂人等才不会进来。」 我站在那儿,突然心砰砰跳。浮在脑中第一个念头,是阿弗瑞多如果要利用机会、 对我怎么样的话,我该怎办?但还没想下去,就见他带着微笑、继续说:「卡片 上写的是。“重要研究进行中”。是官方执照,巡逻警察都认得出。」
「哦~!…」我听了才稍放下心,觉得自己未免太过虑了!阿弗瑞多既然是 名旅行社派出的导游,专业知识不在话下、人也相当诚恳有礼,绝不可能是那种 人!否则我怎敢信任他、让他开车只载我一个人四处参观呢?!
随阿弗瑞多蹅进第一间昏暗无灯的厅堂,就发现绘在四墙上、看似模糊不清 的幢幢人影。满怀惊叹、正要看个仔细,阿弗瑞多已掏出一把强力手电筒、扭亮 环厅照射一圈;说:「这是它门厅、和休息室……」
「啊,可不可以慢一点?…我想拍照。」说着举起相机、想对正一面壁画。
阿弗瑞多用电筒光停在一幅罗马男人退了衫、半裸的画像上,我一按快门、 闪了光,拍摄下来;嘴上说:「还有呢?!……」
「好多更精彩的、都在里面这间……来吧,张太太。」
「左边这间是厕所,连到浴室……」他电筒光左右一晃、指着说。
「啊!…太精彩了!……」我不禁叹出口来。 xxxxx xxxxxxx xxxxx
原来整个厕所和浴室墙上,都画满了罗马人的「春宫」图!光着身子全裸的、 穿了白袍半裸的,从事接吻、拥抱、爱抚,性交、口交的画面,一一陈在眼前, 令我目不暇给、跟着电筒光茫环视一对对男女的身体和动作。
阿弗瑞多停下来、解释各种性交姿势、两男肛交、及多人群交的画面时,我 已惊讶得目瞠口呆、说不出话。因为壁画上除了男女的身体丰腴饱满、充满诱惑 之外,交媾中的性器官也全都毫无保留。尤其男人的肉棒个个又粗又长、而女人 脸上的痴醉表情也栩栩如生…… 「天哪!这…这简直就是几千年来的…男女 性交大全嘛!」我嚥下口水说。
「对,所以人都说这些壁画,不仅供当年人娱乐,还更具教导功能呢。来, 张太太,你瞧这幅,就知道不仅同性恋…肛交,异性之间…也可以作哩!」
阿弗瑞多电筒指着一幅男女肛交图解说。暗中我虽看不见他的脸,却听得出 声音有点沙哑。而我心注观赏壁画,也没注意他人在那儿,只想把已有两千多年 历史的肛交图拍摄下来。
正举起照相机、不知如何瞄准,突然感觉手肘被一只热烘烘的手掌托了住; 继之,抚到臂膀上,像扶着它对正肛交图似的。 相机“啪”的闪光、和快门 的“卡擦”声同时亮起;我也惊得一颤。才发现阿弗瑞多已立在我身后,一手轻 抚我臂膀不说、另只手掌竟早已搭在我的腰际、被紧身裤包住臀侧的凸出上了!
被他突发举止吓得心脏几乎跳出口腔,我第一个反应是颤扭腰肢、想摆脱。
但阿弗瑞多的手居然不移走,相反的,它稳稳持住我腰环凹陷部位,还轻轻 使力下压;同时在我耳畔叮嘱道:「张太太…请小心,别跌倒了!」
「噢~!…」我轻叹出声;心想:“原来他…是为了我安全才扶我的嘛!”
但我…一个东方女人,单独和他,一个西洋男子、罗马人的后裔,在这远古 千年、绘满春宫壁画的浴厕间里,竟有了肌肤接触!……
刹那间,我脑海中出现一头棕色卷发的他;两眼深璲、鼻樑高挺、长得简直 跟古罗马的男人一模一样!记得两天前我第一眼见到他,立刻就被他英俊的外型 震慑心灵,感觉呼吸急促、心跳砰砰;甚至当晚上床、临睡觉时,还希望自己能 在梦中与他相遇!
而此刻,在空无一人、废墟古城的浴厕间里,我们竟有了肌肤接触!
那,如果我稍稍表现对阿弗瑞多的「好感」,他会感觉得到、会对我採取更 进一步的举动吗?
“不~!…我怎么能想到那种地方呢!?…”心中立刻响起另一个声音说。
如果他根本没意思,而我却一厢情愿,那他岂不要认为我是个在外旅游时、 罔顾廉耻、专门勾引男人的荡妇吗!?
短短几秒钟里,我脑中已天人交战一场,才及时厄止住自己的妄念。挺胸、 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焦虑按下,由发乾的喉中迸出:「谢谢你,我会小心的…」
然后尽力站稳些,接着问:「阿…阿弗瑞多,那…壁画还有吗?…」
阿弗瑞多触过、又离开我腰际的手,使我顿感一丝空虚。但还好,他在身后, 依然和蔼地应道:「有,最精緻、也最精彩的,就在后边那间…妓院。来吧!
张太太,让我扶着你走……」 我好自然的把手交给他。就是嘛!这里乌 漆吗黑的,石头地又不平,让熟悉的人牵手走,当然放心多啦!可是手心里却沁 出了汗水,感觉小肚子也莫名其妙酸酸、涨涨的。
原来,我从电筒光的晃动中,瞧见阿弗瑞多领我走过的,是一个个圆圆坑洞 的大理石便器、一排尿槽,及沖涤过两千年前、人们排泄物的长渠!马桶、尿槽 的尽头、栱形屋顶錾开三个透天光的小方孔下,隐约可见一座相当大、镶嵌无数 磁砖的大理石洗盆,立在绘满了入浴男女的壁画前。整个印象令我十分震憾,竟 微微产生出尿意,身体本能夹紧臀瓣,才忍住它。
阿弗瑞多电筒指向壁画旁左右的门说:「妓院…就在前面两侧的门后。」 「啊,等等!我再拍张这个洗盆、跟厕所,好吗?」我抽出被握的手说。
阿弗瑞多电筒指在洗盆上,让我摄下嵌磁砖的图案。我将手伸进洗盆中央、 要触摸它时,发现拱顶方孔的开口有雨水坠下,滴落盆中、打湿了凹陷的石面。
彷彿摸到盛满千年之久的水,心中正感慨万千时,突然觉得自已压在洗盆边 缘的小肚子里一阵强烈酸麻、像被挤出几滴尿水似的。
「噢~!…」口里抑不住叹息,已被阿弗瑞多轻轻执住手臂扶起、转过身。
「没事吧?!」他很关切地问。 「没…事,谢谢!」点头时,我用力夹 紧屁股肉瓣;没料到臀沟竟把身穿的紧身长裤屁股中央夹成一条缝。怕被瞧见那 不雅的样子,我立即把手抹到臀后、企图扯扯紧身裤、使夹缝消失。
「因为雨水多少会洒进来,这儿总是比较潮湿一点,张太太……」
伸在臀部的手尚未移开,正要说:“我会小心!”脚踝却一歪、几乎跌倒。
「啊…不!…」一声还没叫完,上半身就跌进阿弗瑞多的臂弯、被他扶住腰 肢!
“天哪!…天哪!”心跳出口腔似的狂喊不止,身子已在阿弗瑞多的环抱中 颤抖。因为他双手由我的腰、滑到臀上、捧在屁股底下;而我受不了那种触摸, 禁不住又溢出几滴尿液!!
「噢~!…呵!……」大声叹出时,屁股也开始扭动。
被他抱住,我面朝马桶、尿槽的方向;茫然中,似乎瞧见昏暗的整个厕所里, 全都是半裸的男男女女,坐着、站着、或蹲着如厕;听见他们发出的声音、更彷 彿闻到扑鼻的气味!!
“不,我不能!…绝不能扭屁股!”心这么想,臀部却仍然切盼着被抚摸。
「对了,张太太,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领你上厕所,它离这儿不远……」
「啊,还不要,我…可以忍…」像说给自己听、来忍住屁股扭动似的。
可是捧住我屁股的手,却要命的不肯抚摸!?难道要我…要我的尿…全洒在 裤子里吗!?我紧攀住阿弗瑞多的肩,嘶声吸了口气说:「谢谢你…扶住我!」
接着,我请求般呓道:「我们…我们这就去……妓院吧!」
阿弗瑞多的手由我臀上离开、只扶住我的腰向前行。但我两腿间早已尽湿、 无法举步,几乎是得让他抱着,才蹒跚走进妓院的。
(自白16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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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自白16下)(朱莞葶代笔)
2000-10-23初稿开始
2000-10-25完成
2000-10-28修正
2000-10-28刊出 ---------- 意大利——古城荒淫(下)
妓院墙上,果真如阿弗瑞多所言,全都绘满了古城里最精緻、精彩的壁画。
但此刻,即使我想仔细观赏研究,也力不从心了;因为随着电筒光茫映入眼 廉、最使我触目惊心的,并非春宫壁画,而是排列在墙后面的,四个妓院房间!
阿弗瑞多扶我走向第一个门洞时,我已呼吸急促、心脏猛跳得快受不了了!
尤其,两人的身体接近,我每走一步挪动的臀部,被他身体在后、阵阵踫撞, 我可以清楚感觉到,他那只又硬又大的棍状物。我简直是举步维艰、几度停下步 来,接受它压在紧身长裤、两片臀瓣的中央!
阿弗瑞多将我连拥带抱扶进窄小的淫房,电筒光扫在当年罗马人嫖妓的榻上, 声音里带着沙哑说:「这就是…他们寻乐的床!…将军、战士、贵族、和富商们 享用女人的床……」
我立在榻前,说不出话。因为只要我一开口,必定会忍不住喊出心里的话: “那你,也想在床上…享用我吗?”我只能半弯下身,装着仔细看这张「床」, 却把臀部向后微耸、往阿弗瑞多勃起的东西上拱过去。
阿弗瑞多把电筒搁在榻上、两手环绕到我胸前,隔着薄衫抚摸我两只怎么也 长不大的乳房。他在我颈子边喷出热烫而急促的鼻息,令我颤抖不止。
「啊!…不!……嘶~~」我本能地反应出声。 连连轻唤:「啊、不可 以!…不可以!」可是他都不肯停。
「请…请你…别让我…做……我不该做的…事啊!…」我几乎哀求他了。
可是,我紧夹的两腿间,整个胯下都已经湿透;被阿弗瑞多手掌揉捏乳房、 和手指隔着胸罩撚弄奶头的挑逗,搞得早就无法自持了!但他一面把玩、一面在
我耳畔轻声道:
「张太太什么也不用做,就由我…让你体验一下罗马人的生活吧!」
「啊~~!…」我手肘伏到榻上,两臂触着不知多少年前的木板;整个低下 的脸被垂落的头发掩住,什么也看不见;可是男人的手、和顶住我臀沟的硬棒, 却清晰映入脑海、主宰了身躯,使我不由自主翘高屁股、扭动起来……
“Oh!…Take off my pants and …fuck me !…Please!…”心中喊着: “啊!请…脱了我的裤子、干我吧!”像对天下男人那么喊叫,只是没叫出口。
翘高的臀也摇得更带劲儿了。
「你…动得好美、真诱人!」夸赞而没叫我张太太,是我心中的罗马男人。
「嗯~~!…」我急促轻哼出娇声、引诱心中的罗马男人。
「圆圆的屁股摸起来,很舒服哩!」隔了裤子的一双大手,热烘烘的。
「哦!……哦~~!!」脑中出现罗马妓女丰腴的肥臀被人揉捏。 有如 自己在两千多年前的古城,就是个供男人享用的妓女。而挑中我、嫖我的将军, 会把如利剑、钜大的阳具插入我的肉穴,兴奋无比地奸淫。直到他像座爆发的火 山、喷洒出熔岩,将我盛满、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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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于罗马帝国史的荒淫中,我脑子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被阿弗瑞多抱到 妓院的淫床上。从搁在那儿手电筒的亮光照射下,我发现不知何时,他已经仰卧 榻上,衬衫敞着、裸露胸膊;阳具从裤裆松开的中央,高举直立!
而我自己,正跨蹲在他身体上方:薄衫扣钮全被解开,胸前的奶罩也脱了钩、 分垮到两旁,使双乳暴露在潮湿、沁凉的空气中;对照着银灰色的紧身长裤,腰 扣虽解、却未退掉,在蹲姿下,仍紧紧裹住我的屁股与大腿、匝得透不过气。
但最难受的,还是下体内部,整个阴户如一盆炭炉、熊熊的烈焰中烧;令我 欲火焚身、行将爆炸般,不断摇头、甩发,同时喘出尖细的声音。
我这种正对男人的蹲姿,虽然已在许多情夫、奸夫面前呈现过无数次,但总 是两人光了身子以后,才有脸作得出;从未曾裤子还没脱,就让男人正眼瞧的。
尤其、由我胯间溢出的淫液,一定早就渗过三角裤、浸湿到紧身裤上,印成 大块不堪入目的水渍!幸亏古城的妓院里无灯、阿弗瑞多不可能看清楚,也瞧不 见我羞得多厉害;否则,我真要丢人、丢脸死了!
在极度难堪、却迫切如焚的当头,我只有好狼狈、也好不顾羞耻地连连引动 屁股,脚踩仍未脱掉的半高跟鞋、维持蹲姿,一左一右挪步到他阳具上面;然后, 像如厕般、略略提高蹲着的腿,两手将紧身裤、三角裤一并剥退,露出屁股、绷 卷进膝弯;才让自已缓缓蹲低,直到湿淋淋、火烫的阴户,触到阿弗瑞多挺翘到 肚子上方的大肉捧。
「啊~!!……」禁不住同时大叹出声,浑身颤抖。
「嗯,小美人,你好湿喔!」阿弗瑞多带笑声的评语,令我再度感到羞却。 「嗯~~不来了啦!你…尽笑人家…」我手撑膝头、摇动屁股,嗔着回应。
「罗马帝国大将军夸禶你,你还不爱吗?…」反问时,他的手伸到我臀间。
“啊,天哪!…罗马帝国大将军的手!…求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
可我喊不出声音。原来,那只魔手己在我尽湿的肉摺、肉缝间,巧妙地玩弄 起来。指尖勾、拨、挑扫滑溜溜的阴蒂、唇瓣,扣刮、按压会阴的肉稜;更不时 摸索我的鼠蹊部,在阴户外、大腿根的凹陷里又捏、又揉。惹得我像遭受火刑般, 难熬到极点,全身振荡、猛甩…… 「爱不爱!…喜不喜欢?!…说,你说!」 将军命令我,我能不答吗?
「我…喜欢,…我爱~啊!……」同时感觉他在我两腿间逗弄阴户、屁股的 魔手,愈来愈放肆、猖狂;搞得底下发出了“唧唧喳喳”的水声,更害我没命地 连连挺胸、抬肚;最后几乎维持不住蹲姿、整个上身一仰,双手急忙往后、撑在 他膝上,把臀部再拱高些,好让将军的手更灵活挑逗我!
“可是天哪,这…那是什么挑逗?!这魔手,简直就像是几只盘缠在我私处 的蜈蚣、壁虎,在那儿爬行、蠕动;更似千百只成群的虫蚁、无数可怕的章鱼爪, 钻进我潮湿不堪的洞里,黏在肉壁上不停噬咬、吮吸我细嫩的肌肤啊!”
「好,将军就多弄弄你!…可你得一边告诉我有多舒服,知道吗?…」
即使现在,我都无法形容那种感受,更何况当时的自己!我只知道不停摇头、 嘶喊,阵阵夹挤臀瓣、肛门,振甩屁股、收缩阴道;彷彿只有这样,才能厄住虫 蚁的侵犯、驻蚀,才能制止它们钻入更深。但同时,却又极其渴望一条更粗、更 长的巨蟒,窜爬进阴道,佔据、塞满我无止境的空虚!……
「小美人,别直摇头啊!…你不说,将军会不高兴唷!…」
「啊!…都…快被搞死了!啊~~!不、不~!…」急喊出声的当儿,一只 魔爪已戳入我的臀眼,缓缓抽插起来。
「别老是喊不嘛!…让人以为你还是…张太太吗?!」
被将军…不,阿弗瑞多这一问,我才猛然觉醒:原来我仍未完全解脱缚束、 没有澈底放掉自己;正因为此,才导致我无法尽情享受性爱、和挑逗的乐趣呀!
我摇头摇得更凶、屁股甩得更剧烈,也更大声喊出了:
「No~!No,我不是、我…不是张太太!…也更不要做…张太太了!…」
正如在矽谷心理医师那儿作完好几次「分析」,终於发现:原来我要的,只 是我自己;一个完全自由自在、充分享受人生、体会快乐的女人!像个在恋爱中、 性高潮里,能忘我放掉自己,的自己呀!
唉!题外话不多说,言归正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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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罗马古城妓院的淫榻上,我被俊美、强壮的男导游一只魔手弄得有如 灵魂出壳,魂飞魄散、忘形地叫喊:“我不是张太太!…也不要做张太太了!”
「对啦,这才是我可爱的小美人!…告诉将军,屁眼里什么滋味儿呀?」
「喔~,将军~!我里面…舒服…好舒服…啊!」我随着手指抽插而喊。
但肛门松紧夹匝、屁股荡漾扭摆的节奏,却令我阴道里的空虚愈来愈难耐、 愈来愈渴望被插入、填满。终於再也忍不住的嗲声求道:
「喔哦~将军!…人家…需要得…快…受不了了!…求你……」
说着,我奋力挺腰维持蹲姿平衡,一手捉住屁股底下、他又硬又大的热捧; 扶着它,使那颗沾满我淫液滴下而尽湿的大龟头恰恰抵在阴户洞口。
「…让我…坐下、套到…鸡巴上;求你的宝贝…宝剑…插进洞洞!…」
「好,小美人,请坐!」
「啊!…哦~呜~~啊!…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像一直被悬吊的身子突然获得支撑,我两腿无力、让全身的重量落了下去。
刹时,龟头似庞然巨物将阴穴肉圈挣到极限;随着肉球猛烈闯入,蟒蛇般粗 大的肉茎塞进阴道……瞬间的感觉,就像被长矛由胯下插入、刺穿全身,倒戳进 喉咙、又几乎从口里捅出来似的!……
“啊~!死了!…被撑死、插死了!”
但更怪异的,却是出现在脑海中淒厉、可怕的景象与念头:
在沙场上,饶勇善战、出生入死,远征四方的罗马将士,造就了横跨欧亚非 三洲的雄伟帝国;也留下千里烽烟、尸陈遍野、血流成河的惨况。而历经涂炭的 百万生灵、屈服铁蹄下的贱民,只要保住性命,就谢天谢地了,还有谁胆敢期望 被嗜血如狂的军官、杀戮成性的战士们善待呢?……
在极权武力的威胁下,罗马人没把你仅有的家产充公、杀你兄弟子姪、再将 妻女奸淫至死,已算客气了;而身为女人的你、一个从遥远东方飘泊异域的嬴弱 女子,居然有幸被他们看上姿色、要享用享用,如果还不识好歹,赶快献上自己、 讨男人们欢心;那就未免太不知福了!……
“天哪!难道我看古装片、读历史小说,太入迷了,才有那种想法?……
“……还是我…早已时空错置,一变而为两千年前罗马古城窑子里的妓女, 心甘情愿献上身子,供威武的战士们享用?还认命地觉得自己被千人肏、万人捅, 任他们在肉体上驰骋、肆意销魂,也都是该的呢?!……
“是呀、正是呀!……十六岁不到就嫁进的商贾人家遭马其顿人灭门残杀、 仓皇逃命以来,我屡次被收留、被虏掠的经历,无一不是因为男人见我稍具姿色, 就佔为己有、肆意享用的吗?……十年兵荒马乱中,我目睹、看尽战争的血腥与 残酷,也体会出:一个女子不过是件男人所拥有、所使用的东西罢了!她得到男 人赏爱、怜惜、进一步被他把玩、享受,和她遭人抢夺、强佔之后,再于暴力奸 污、以淫虐方式蹂躏;其实并无太大的差别!……
“…还不都是将女体狎玩到不胜负荷、不堪折磨后,再把她的身子当作盛装 阳具的容器、使男性生殖器畅快、舒服的东西吗?……
“即使男人为了财富、权力、和面子问题,赤裸裸的彼此相残、斗争,一旦 赢得胜利,却照样要脱光衣服、在赤裸裸的女体上泄了欲,才感到爽!……那, 我们作女人的,为什么不凭着姿色,也从自己的身体、和男性生殖器上泄泄欲、 爽快、舒服一下呢!……再说,乱世中,人命不过是蛆蚁,连豕狗都不如,既然 我们无力向男人争权、夺利,又何苦计较什么虚伪的道德廉耻、和面子问题呢?
……不如乾脆点、也及时享受一切能满足自己的乐趣吧!…… “啊,原 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难怪每一只戳进身子的阳具,都会令我痴醉如狂;在 口腔、阴道、臀眼里抽插的肉棒,都能肏得我欲仙欲死!而我愈是放浪形骸,男 人也愈得意洋洋,甚至还因为他满足了征服欲,更加爱怜我哩!”
想着时,我整个身子套住阳具、上下起落,屁股压在他的蛋蛋上、旋磨……
「啊~,小美人呀!…你身子这样包住我,在上面滑溜溜滑、扭来扭去的, 我舒服极了!」将军夸赞我,同时振腰、引臀往上冲刺。
我从滚动不止的电筒,照到淫榻墙边的光亮里,看见壁画中和我一样姿势的 女人,阴户紧套在下方男人的巨棒上;她脸上佈满痴狂的表情,宛如正对我欢愉 无比地叹着:“啊~!…鸡巴好大……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啊!……”
「啊~!是啊!…大将军…你好强悍、好神勇喔!你那根…权威柄、挥麾仗 好大…又好粗,插得我…好美、好舒服喔~!!……」我禁不住高喊出声。
「嗨!…嘿!…嗨!…嘿!!……」将军热烈向上冲刺、阵阵喘吼。
「啊~!…喔呜~!啊!…呜~~!!」我激动地全身腾甩,连续呻吟。
高潮袭卷而来,如海啸、地震;而我殷切等待维苏威火山爆发,溶岩四溢、 灰飞烟没古城里的一切。
没命了般,我放声喊着:「啊~~!将军,喷出来吧,将军!统统…射给我, 把我淹死…烫死吧!!……」
壁画中睁大眼睛、张圆了嘴的女人,像镜子里我的幽灵般,也那么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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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直到我匍伏蹲着、上身趴在他胸前喘完高潮的余气,阿弗瑞多的阳具 仍未喷出精来。它还是那么硬梆梆的,深深埋在持续痉挛、不停收缩的阴道里;
引得我阵阵娇声呓唤:
「你…好棒喔!…好厉害、好伟大的…鸡巴将军!…我…爱死你了!」
阿弗瑞多这才执住我两臂、扶起上身,一边掌揉乳房、轻捏奶头,边说: 「嗯,你确是…满讨将军喜欢的小美人儿!…来,再多扭一会儿屁股,让我爽 快爽快了,赏你根大香肠吃!……」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可是想像中的罗马大将军挂着满足的笑,得意的 表情也一定写在他英俊潇洒的面孔上,令我忍不住更想吻他、告诉他自己好愿意 为他做任何事,只要他爱的、喜欢的,我这小女子都心甘情愿。
於是,他执着电筒,照亮我在淫榻上为他扭屁股、吸鸡巴的媚态;最后,他 像决战英雄般、大喊着喷浆的兴奋,我同时感觉他两手狂捏我的臀瓣、手指插入 肛门、迅速抽插;又禁不住高潮了好一阵,更狠命吮吸肉棒,一古脑、一古脑的
吞嚥射进我口中的浓热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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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并不是我在庞贝古城最难忘的经历。
因为从妓院的淫榻完事后起身,我们在暗中整理衣裳、准备离开时,正是我 最抬不起头的一刻;我不但不敢睁眼看他,心里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 后悔,几到无地自容的地步。我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
多次环球旅游,我心中最瞧不起的,就是美国来的、有钱的中年太太们了!
那些富婆,名为观光渡假,其实真正目的,却是凭皮包鼓鼓、满盛可供肆意 挥霍的美钞,在各地勾引年轻俊男;与他们寻欢作乐、满足无耻的肉欲;享尽了 乐子,就挥挥手、拍屁股走人。老实讲,她们跟帝国主义的大男人,以征服者姿 态、周游世界,在各处奸淫嫖妓、玩弄当地的异国女子,又有什么两样呢!?
“可是我,我怎么也会跟她们一样呢!?…那么龌龊、那么令人不齿的行径, 是打死我、也做不出的啊!…不!…我不是!…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啊!…”
这时,黑暗的淫榻边,阿弗瑞多温柔地提起我的手、吻在手背上,说:
「张太太,我真喜欢你!…你知道吗?…昨天一见到你,就被你优雅、美丽 的风姿吸引住,直到夜晚连觉都睡不着;而今天一早,开车到饭店接你的路上, 我心里都好急唷!」
我好感动,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下。原来,他早就要我了!那岂不也証明了我 并没勾引他?、更不是自己最瞧不起的那种女人吗?!
我立刻欣喜若狂、巴住阿弗瑞多,献上热吻。同时感觉自己早已不再害怕、 也不害羞了!我赖在肌肉凹凸分明的胸膛上,感受健壮的臂膀环绕腰肢、大手掌 捧在我屁股底下;心里真快乐极了,忍不住又挺动起小肚子、磳磨他的男性象徵, 更把嘴唇附上他耳边、嗲声轻诉:
「那,宝贝!…人家现在也好急……不过,是想…尿尿耶!……」 「哦 ~!…就快来吧!」拉拄我手,想快步赶往妓院外的公厕。
可是阴天的雨仍未停止,我们又没带雨具进来;他见我立在屋簷下、站也站 不稳,一左、一右两腿互搓、摇着屁股想忍住尿的模样,便摇了摇头、领我折回 古蹟内的澡堂和浴厕,让我脱下紧身裤,瞧着我蹲在两千多年前的便槽上,洒出
大泡尿来…… ---------- 杨小青自白(17)
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上)
在意大利渡假时就已经预料到、也是我期盼发生的,终於成为了事实:
丈夫无法和我一同渡完这个「完整的假期」。
刚刚抵达米兰,他就接获消息:大陆方面生意搞得不太顺利,他必须亲自到 香港与刘董会合、同往深圳跑一趟。而且,一天都不能等、马上就得动身。
於是我们这个暑期渡假,也立刻随之改变了:丈夫当晚搭机飞香港,而我, 仍按原订行程在米兰呆两天,然后独自前往峇里岛。对於不能陪我,丈夫的态度 和以前完全一样:「为了事业,牺牲总是免不了的;否则我们今天也不可能成为 富可敌国的亿万富翁啊!」他说;「…所以,请你就暂时委曲点吧,懂吗?…」
但是,他又加了一句:「反正那个叫什么峇里岛的,我们以前玩过,这回我 不去也没关系。」
“这,这算那门子道理嘛?…你只顾自己、和你的生意。那,我们夫妻感情 就永远必须是牺牲品啰?!…”但我没道出心中立即的反应,只表示有点失望、
郁郁地说:
「好吧,有什么办法呢?…只希望下次渡假,两人可以多在一起些…」
说真的,丈夫生意作得愈成功,我们婚姻关系就变得愈淡薄。在别人面前, 还继续维持一个「幸福夫妻」的假象;但私底下,我心知肚明:早就不对他抱持 任何希望了!
「那,这样行不行?…我在峇里岛多呆几天…再回台北?」我小心地问。
「呆多久都由你,只要在我姑妈生日前,赶到台北就行!」他答得倒乾脆。
这也是为什么多年以来,我宁可独自过日子、而不愿跟丈夫一起生活的真正 原因:他看似对我大方,其实根本就不关心!但是他的需要,别人就非得配合、 满足不可,否则一定大发雷霆、让全家人不好受。所以,他人在台湾、我在加州, 各过各的,我反而能享有某种程度的自由,倒满好的。
至少,我可以找个喜欢的男人、偶而聚聚;暂时、或偷偷品尝两性的禁果。
即使无法拥有完整爱情,却多少可以获得些肉体、和情绪上的满足。总而言 之,不管怎样,能有半块面包、解解馋,总比完全没得吃来得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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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丈夫,要在米兰玩两天,觉得老是参观景点满腻的;就把大半时间花在 逛时装店、精品店,和买喜欢的东西上。轻松一阵后,才重新思考峇里岛的旅行 计划。
因为多年来,每次跟丈夫渡假,无不是住最贵、最好的观光饭店;虽然舒适 有余,却总是千篇一律、没什么变化。而游览行程,又是包给顶尖的、全程服务 的旅游公司;凡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也从来未遇到任何突发状况,非常轻松; 但也正因此欠缺不少旅游的意外、惊讶,和随兴自发的趣味。
尤其,我去过的地方虽然多,却总是感觉经验极为有限、无法体会某个地点 有什么特殊。最后,玩多了,所有的印象都变得大同小异,就算是相互取代,也 体会不出它们的差别。
因此,为了这趟峇里岛之旅,我便打定主意,将旅行计画作一个根本改变: 我要深度体验独自旅行的特殊经历,与当地、当时的遭遇发生密切关连;要溶入 在地的本土社会,瞭解、分享他们的生活经验……
於是,我先连络旅行社,告诉他们已改变的计画:取消原订峇里岛的五星级 「四季」豪华饭店;飞机座位由头等舱改为商务舱,回台北的日期开放待订;而 原先通过饭店安排的当地游览、景点参观等节目,也全部取消。
更进一步,我还打算等抵达峇里岛之后,才寻找交通工具、张罗住宿。那样, 我就可以跟大多数的旅行者、或跟当地人一样,充分感受从一地前往另一地的经 验了!
翻翻所携带的旅行资料,我决定绝不呆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Kuta)镇、 或上流社会里人尽皆知的“奴沙都瓦”高档次的海滨别墅区停留。相反的,我
挑选了当地最有艺术风格、传统民俗保存得最好、也更具农村纯朴气息的小村庄
——“雾布”(Ubud);决定在那儿消消遥遥呆上个把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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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意大利前往峇里岛,虽然要经过隔夜的长途飞行,幸好,我抵峇里的首府 达登巴隡时,仍是中午;可以在机场从容兑换币纸、打电话、订旅馆,等候派来 接人的车子,将我载到峇里南方、近两小时车程的“雾布”村。
汽车由快速道一转进乡间小路,沿途的风光立刻明媚起来:入目尽是青葱、 苍翠的树林,和茂盛的热带草丛。加上远方雄伟的火山高耸入云霄、近处清澈的
山溪婉延於丘陵;而四处更可见到绿油油的梯田、果园、小庙、农舍……完全是
远离城市文明的乡下景色。
一看就令我心旷神怡、洋溢无比的舒畅和欢欣,掩不住微笑浮上脸颊、挂在 眉稍;甚至听见车里收音机播放的当地流行歌,都觉得十分悦耳。心想:这才是 真正的旅行嘛!
瞧!沿途的乡民、田间工作的男女、路旁戏嬉玩耍的孩子们,个个带着笑容、 自然流露内心的欢愉,多好看、多令人欣然神往!……瞧,那些头上顶着庆典祭 品、结队慢步的一群妇女,身穿虽然不名贵、却优雅美丽的传统服装,她们每个 人脸上,都充满祥和的气韵、和与世无争的表情。
心中油然对这儿的人,产生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及羨慕的情绪。毫不自觉地, 我问司机:「为什么…你们都好高兴喔?!…」
「是,是啊!…我高兴…下过三天雨,太阳才放睛了。」他裂嘴一笑,以不 灵光的英语回答;接着问我从那儿来、要在雾布呆多久;问我有没有交通工具?
……口气充满友善、关心,可是却巴结得有点烦人;我随便虚应了几句,就 调头继续欣赏窗外景色。
车子驶进雾布,由主要小街:“猴子森林路”,转入一条巷子尽头;在看来 颇富乡村野趣的客栈门前停下。这就是我接下几天住宿的旅馆;叫“睡莲花塘”
“Sleeping Lily Pond”,取得倒满有诗意。惊喜之余,觉得居然临时还能 挑中一家既方便、又价廉的住处,该算很有眼光吧!?
随店小二走进林木扶疏、充满绿意的花园,来到一幢峇里岛当地民居型式的 小茅屋;再左右望见同样好的几幢,屋前小露台上已挂着晾乾的衣、鞋。我想起 在机场读到的说明,才明白这总共七、八幢茅屋,就是所有的客人房了。果然, 它是一家名副其实的小客栈呢!
进屋内一瞧,顿时感觉舒畅极了,立刻对店小二说:「好极了,就这间!」
然后我啥也没管,奔到床前、压压宽敞厚实的床垫,环视整间房里充满当地 色彩的装饰;又跑进浴厕、瞥了一眼。最后,快步走到窗前、拉开竹帘向外一眺 ……
“啊!太美了、棒极了!…好高兴喔!…”原来花园前方,竟是一片稻田!
有如清澈的绿茵、一方方闪烁着蓝色天空、和银色阳光的稻米田,刹时唤醒 了沉睡心中不知多久的感觉……这,那里是人们印象里的峇里岛呢?…这分朋是 我早已失落在他方、遥远的故乡嘛!……
一切的一切,都如此美好,令我感到整个人生充满意义和希望。对今后这个 礼拜,也抱持了期待与信心。
稍事梳整,我换上轻便服装、蹅平底鞋,离开客栈,往雾布的小街走去。
虽是个乡间小村,雾布却相当热闹,街上车辆不多,行人倒携携攘攘;大多 是当地民众,也穿杂不少世界各地的游人。因此,针对观光客的小店沿街排列, 三五步就有一家餐厅,服饰、纪念品、手工艺商店;兑汇、或小旅行社更是无处 不有。但是整条街规模并不大,及目所见的屋宇、店面也都朴素整齐;没有高楼 大厦、霓虹灯、看板。相反的是:围篱后、门墙间、竹木屋舍的前面、砖石民宅 的旁边,处处都是草叶树木、庭院花园,充满了鲜红艳绿的自然色彩。……
总之,就是好赏心悦目、好令人悠然忘愁……
唯一不好的,就是沿路兜售纪念品的小贩、拉人参观腊染布的掮客、及招揽 观光客旅游的小汽车司机,随时随地对你招呼、问东问西的要你买、要你光顾; 而且,还老是烦不胜烦的、以日语向我搭讪。不过除此之外,其他倒满好,所以 我也不放在心上;想着:人家只是为了生活、赚钱养家,必须这么做的嘛。
在一家当地餐厅喝杯冷饮解渴、歇脚,然后走到小街与乡村公路叉口的村庙 参观;知道庙里还是个旧时贵族的王宫,进去逛了一会儿,欣赏宫庭建筑及彫刻 艺术。……出来时,日头西斜,只见整个村子浴在阳光洒下的金缕中,映成片片 辉煌的红、橙、黄、紫,令我忍不住惊叹良久、良久!
在对街的花园餐厅用过晚餐,我折返王宫,观赏正巧今晚那儿演出的峇里岛 极富盛名的“猴子舞、雷公舞”。在熊熊火光、舞者齐迸的吼声中,感受峇里人 的精神表现,非常有震憾力。直到节目终了、观众四散,我走回客栈的途中,还 能感觉到从峇里男舞者喉咙里哼出的喘吼、低吟,在胸中逐渐发酵、阵阵压迫着
体内的五脏六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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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仍泛着紫蓝色的夜光时,我经过一家峇里岛传统民居改装成的按摩院。
门口小小的牌上写着:「纯天然油润、花瓣盆浴、名师特技通身按摩、保証恢复
疲劳、永注青春。」……我抬头望进门里,一个古亭簷下,挂着柔和的橙黄 灯饰,桌前有位小姐正对我微笑招手。想也没多想,我就步上石阶、进入园中。
小姐问我,我也问了小姐。名师“通身按摩”是峇里岛的特色之一,可以请 名师亲自做、也可由他徒弟做,价格当然不同,并需预约。此时院内的客人不多, 师父正外出服务。不过,我还是可指定挑选一位名师的女弟子、或男弟子做。
但先要讲明的是:通常,女的为女的、或男的为男的做,是一种价钱,异性 之间做,又是别个价钱;而且按摩师与客人之间,绝不能彼此发生任何性行为。
我一方面好奇,一方面假装正经,便问小姐:「名师的男弟子、还是女弟子 做得较好?」小姐笑了笑,说:「男人劲道总是大些,有那种需要的客人,当然 是选男的做比较好呀!」
「哦~!那…我就选…男的吧……」我压抑住心中怪异的感觉;在登记簿的 姓名栏里只填了“张太太”;因为想隐瞒自己名字,却又不愿让人误会我还是个 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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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领我走进花园、到按摩亭的两位服务员仍是女的。她们身着峇里传统式, 半缕空、几乎能见到胸罩的紧上装;围绕腰部和整个下身、长及脚踝、呈现出丰 腴曲线的「纱笼」;步步行走时,全身摇曳生姿!我跟在后头,一面不住赞叹峇 里女人身材之美、一面也因羨慕而感到自己实在太…相形见惭了。
只好心想:我又不是来跟她们比美的,我是顾客、是她们的衣食父母呀!
两位女服务员引我进入一间草亭屋顶下显然是封闭式、有墙有门的按摩室;
笑瞇瞇的请我宽衣解带、脱至精光;然后为我沖温水浴、引我趴上按摩榻, 在我臀上盖了条白毛巾;再端来一盘饮料,问我:「您要饮料、还是鸡尾酒?如 果想喝其他的,我们可以特别调配…」我指指像酒的杯,谢了她。她甜甜地说:
「按摩师马上就来。张太太,您是要…作全套的,对不?……」
「嗯!…」应了声,我就闭上眼睛。
等待中,我嗅到榻旁燃烧的檀香、闻到花、草、叶、果的芬芳。感觉悠然而 暇意;伸手取杯啜了口酒,徐徐轻叹出舒坦的气。
轻轻开门、和男人礼貌的招呼声在耳边响起。我半睁眼,见到一位身材略为 矮胖、着花衬衫、围纱笼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站在榻旁。虽然是服务我的按摩师、 我是他顾客,但明知自己除了臀上的毛巾,全身裸陈在终究是个男人的眼前,仍 不禁感觉莫名羞耻,甚至不敢全睁开眼睛瞧他了。
「张太太,晚上好!我叫吉吉塔,为您服务来了…」按摩师微笑、鞠躬说。
「哦!…」我应了声,就再讲不出话、嘴巴紧抿着。
他见我不语,也没在意;默默走到榻前我的头顶,轻轻撂开我的头发、露出 颈背;半晌后,才缓缓伸手触及我的颈肩,开始涂抹按摩润滑油。
“啊!他的手……皮肤好细、好滑喔!…”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闭上眼睛,体会他蘸满滑油的手游走整个颈项、肩头;移往臂膀、背脊。
感觉沁凉的液体在手温及磨擦之下,逐渐发热。他稍稍用力、像把油液推入 皮肤里似的,令肌肉也跟着蠕动。而阵阵压揉、肌肉被推挤的节奏,终於使我禁 不住迸出一声:「喔~!!…」
「张太太,不嫌太重吧?」他关切地问道。
我摇头回应,继续体会一双手在我的腰背抹完油、越过白毛巾,直接抚到我 大腿后侧抹油,抹到膝弯里、小腿肚上;一直抵达脚踝、脚底。
我深深吸了口气,预期他将掀开白毛巾、在我的臀部抹油。但他没那样做, 只走回我头顶的榻前方,两手再度触摸我的颈子,开始指压、推按……
“啊~,啊~!!…”我彷彿听见自己心中忍唆不住的叫声,两手立刻抓住 榻床边缘。全身的肌肉都刹时绷紧!
「张太太,放松些、别紧张。我用的力…是刚刚好的。」他劝导我说。
「哦!…」经他一讲,我才松弛些,比较能接受他的两手。
“好享受喔!……嗯~~…捏得真恰到好处耶!肌肤、筋脉、神经、穴道, 好像全都丝亳不差被他准准拿捏了住;啊~!……真好…”
心里叹出的声音,几乎直逼喉头,可我怎能让它迸发出来呢?…只有更抿紧 嘴、压抑要哼出声的反应。但还是无法禁得了轻轻「嗯~!」的声音。
有经验的按摩师一定早就见多了,全不理会我,继续往我肩胛、背脊部按摩, 一直按到白毛巾的上缘才停下;移身走到榻旁,开始揉我的臂膀、手腕、掌心和 每个手指。捏完一只手,转到另一边捏另一只。而我,这时候比较能适应他、心 里也较不那么压抑,随时可以放心的、轻轻嗯出声来。
「张太太,您…舒服吗?…」按摩师专业而有礼地问,手没停。
我的脸虽然埋在按摩榻专供放脸的窟窿里,却也点了点头表示回答。心想: “幸好他一面做、一面还愿意跟我交谈,让我不感觉羞涩;否则,白毛巾被掀掉、 他揉我屁股的时候,全身岂不要羞得通红?而翻成仰卧姿、让他按摩正面时,我 还敢睁开眼睛吗!?…”
「嗯!…你真会按,按得…好…舒服!……」我据实应道。
光着身、对男人讲出“好舒服”三个字,心中立刻坦然多了。可是也觉得那 三个字真正表达的,是种难言的性感、更是对男人的赞美。「…好舒服…啊!」
我又重覆叹了一声;同时两片臀瓣紧缩、括约肌自动夹起、连大腿背后都绷硬了
,才又放松下来。
我不知为何,又加问一句:「你…做按摩做多久了?…」
「出师快三年了,做过不下两千多人,年轻的、年老的,东方人、西洋人, 全看遍、摸遍了!…」吉吉感叹般的回答令我好奇,便从窟窿洞抬起头来问道:
「那,包括男的、女的身体,你都做了…好多?」
「嗯!…早先做男的多,现在做女的比较多……」
「难怪,弄得那么…好…」我头侧向他,讲的时候都微微笑。
「谢谢张太太夸奖。…其实没什么,稍有点心得罢了!」吉吉谦虚回答。
这时,他将我手肘移开了些,按摩臂膀内侧、和腋下部位。我瘦嶙嶙的胸膊 边上被他轻触得像通过电流般,连肩膀都颤得抖了抖。轻叹着「…哎哟~!」
吉吉不理会我的反应,一手将我肘臂拉曲、另一只手掌掏进腋间、揉捏起来。 指头抓到靠近胸前部位、乳房上方;令我「嘶~!…」声急叹。想缩回的肘尖反 被他扯得更开,竟踫到他围着纱笼的肚子下面、凸出的那个…那个东西了!
“啊~!被按摩按得…都接触到…阳具了!”喊在心里,嘴巴却抿得更紧。
当吉吉灵活的手指,钻进腋窝、点到不知名的穴道上时,我终於忍不住全身 一颤,喊出声音:「哦~~喔!!…」同时脸抵在榻上、肩头缩着往上抬;两腿 绷紧、膝盖用力、几乎连屁股都要拱起来了!
可是吉吉却毫不在乎,揉完这边腋下,又移到榻的另一边、揉另一只臂膀及 腋下。我不敢转头侧脸看他,只能紧张地等待吉吉再度弄进腋下、点我的穴道;
也预期自己的肘尖会再度碰触他的阳具……
同样受不了的感觉,使我整个身体产生同样的反应。实在禁不住了,手抵着 嘴边、咬在手背上,闷哼出长长「嗯~~!!……」的一声。
「张太太别心急,待会儿…翻过身子仰卧,我再揉你前面…」吉吉有耐性地 解释道;同时放下我手肘、以厚厚的掌心抹平我前一刹那僵硬成爪状的手掌。
缓下急喘,极不好意思地问:「像我…这样子,反应是不是好…好那个?」
吉吉移身回到我面前,轻拉仍压在我嘴边的手腕,使臂膀伸直、靠在臀侧。
然后很语调专业地问:「张太太反应完全正常,应该…通体都有感觉吧?」
半睁开眼、红着脸,我点头应道:「嗯!是…是像…通身都有感觉…」
「那就很好。张太太,我来帮你弄下半身…」说完,吉吉走到我脚的那头, 先在大腿部按摩,按完一腿、换另一腿;将我的小腿往上提、膝盖打曲,揉脚踝
、脚背、脚底、足趾……
这种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非常敏锐;虽然完全不性感,却强烈地直入整个 身躯。知道脚底按摩对全身内脏器官极有助益;所以吉吉抓住我脚掌、仔细揉捏、 不停搓擦的时候,我也很用心体会着力道进入身体的感觉。
吉吉揉完我的双脚和小腿、往上抹过膝弯、继续移到我大腿后面;先在那儿
轻轻抚摸一阵,然后又涂抹些滑油、加重指力揉、捏、揉、捏。我再度紧张 起来,禁不住阵阵绷紧肌肉、并夹臀瓣……
尤其,吉吉不很高的个子,须要从我脚端上身前倾,才能摸得到我大腿背部、 盖住屁股的毛巾下缘。加上我个子也不高,头搁在窟窿边,脚掌离榻端还远得很, 他得要更往前倾、倾到上身几乎趴在我的腿上才行。
我脑中出现了这种画面,同时感受自己两条大腿被吉吉有力的双手揉得肌肉 直滚;和被手指捏透筋脉、按进穴道里,澈骨铭心、通体都快发癫的“快感”。
一方面全身酥麻、舒服得不得了,另方面也被他辛苦的努力所感动,好生亏 欠。
其实,正最强烈的感受,并不是这些,而是内心的羞耻。仅管明知道吉吉是 阅人无数的专业按摩师,对形形色色的女体早就见怪不怪,相信也亳不会动心;
但是我仍然无法去除他是个男人、我是女人的成见;无法坦然面对只盖着白毛巾
的屁股,将要被他注视、被他触摸的事实。
这一刻,终於到临了。吉吉走到我脸侧向的榻边问:
「张太太,要把毛巾掀掉了,喔?……」
“天哪!还要问吗?要我点头应充、请你掀?还是拒绝你看我的屁股吗?”
我羞得两颊火烫,咬住唇、点了头,立刻莫名其妙地把脸埋进按摩榻的窟窿 里。彷彿只有那样:看不见吉吉、他也看不见我的脸,我才比较不觉得羞耻。
白毛巾被掀走了,臀瓣暴露在亭子里温和的空气中;半晌后,我感到凉凉的
滑油抹上肉丘;感觉吉吉热热的手掌在我曾经被每个情人、奸夫把玩过、却从来
未遭陌生人摸过的屁股上游走。……
“啊~!!……”心里大声叹了出来。
同时却想问他:“吉吉!我的屁股…长得还可以、还好看吗?……”
当然,这种「不耻下问」的话,我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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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杨小青自白(17)——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不日刊出朱莞葶代笔
初稿:11-02-2000
完成:11-06-2000
修正:11-10-2000
刊出:11-11-2000 ---------- 杨小青自白(17)
峇里岛的浪潮——按摩师(下)
我伏在按摩榻上,让吉吉捏拿、推揉屁股;被他以轮流的方式,一会儿指压、 按摩臀部各个穴道和筋脉,一会儿团团搓辗臀瓣;或剥裂了分开、轻轻的扯,或 合拢了并夹、缓缓地揉;使我浑浑然、感觉整个人几乎像变成一朵花,在风雨
里飘摇、在激流中浮沉……
「啊~!……嘶!……啊…嘶~~!!…喔~~!!……」
强烈的刺激下,我呼喘急促,猛烈倒吸大气。当吉吉手劲放松、换成轻揉的 缓捏时,更嗯哼出腻腻的呻吟。但两者交替,三、五回下来,我还是承受不了, 双手紧攀榻缘、极度难禁地将屁股主动往上翘了!
这时,两只手指游到我本能夹住的大腿间、轻轻往外拨撑。我立刻明白是他 要我把腿子分开的指示;就乖顺照作,膝头向两侧挪了挪、大腿微微分开。同时 期待着吉吉即将探进我胯间按摩的手!
但他的手,并没有滑进胯间,只在两片臀瓣下缘、连到大腿根的穴道上连续 用力指压;痛得我实在受不了、哼出更大的声音、屁股阵阵失控般往上挺。
心里焦急得要死,几乎把整个头都塞进窟窿、大声喊叫了,可是我喊不出声。 紧抓榻缘的手,被吉吉贴在旁边的身体压住,感觉他柔软的肚子下面,有一条棍 状物,正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断磨擦在我手背上。
“天哪,吉吉!你…用那根鸡巴…磨我的手,难道是…故意要我…受不了、 要我忍不住…想摸它吗?……吉吉~,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的屁股?
如果喜欢,就…请你的棒棒…硬起来、告诉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的手心都快痒死了!只要放掉床缘,就一定会抓住你的鸡巴、一直揉、 一直揉了!……啊哟啊~!!…天哪,你好折磨人喔!…害得人家屁股都…自动 扭起来了!…”
我虽然已经痴狂,但是还晓得抑住心里的话;只焦急地问着:
「喔~呵!!……吉吉,我…我这种反应…能算…正常吗!?…」
「完全正常啊!…张太太不用慌。你反应很敏感,是健康的女人嘛。」
吉吉专业的回应,使我稍放心不少。便抬头脸侧到榻上、欲言又止地追问: 「那,你都不在意?…不在意我这样…好见不得人的…样子?……」
「请放心!…反应更激烈的女人,我都见过。所以,绝不会在意啦!」
吉吉讲完,将我不自觉翘高的屁股往下压了压、轻轻拍抚臀瓣肉丘,滑滑的 指尖嵌进臀沟、缓缓抽送。同时关切地问:「这样,舒服吗?…张太太?…」
「嗯!…舒…舒服,可是好像…也更忍不住…欲望了……」我娇声回答他。
「那,这样吧,我先帮你沖沖温水,再回榻上按摩正面,好吗?」
我咬唇、点头,让吉吉扶我坐起身来,然后一手交给他牵着,滑下按摩榻。
面对面、立在陶砖地上时,我才发现吉吉的身高原来与我差不多、都算矮小 型的。可是与他四目交换的刹那间,却仍然感觉他好强、好伟大,使我好想偎进
他的怀中、被他臂膀环住……
当然,我是作不出这种行动来的。结果,我面对吉吉、站在那儿,自己赤裸 的前身就这样被他以男人目光看了个精光。刹那间,我恍然顿悟,才急忙扭捏地 缩肩、夹臂、曲肘,想遮掩暴露的乳房;却同时感觉荒谬到极点,便叹了口气、 伸手让他引到浴缸旁;站着让他掏起一瓢瓢温水,沖涤我整个身躯背后;接受他 细嫩的手掌抹掉我颈肩、背脊、腰臀、及腿上的滑油。……心想:
“幸好是背对着他,不然让他一面洗身、一面正眼瞧我,那就要羞死了!”
沉默不语的吉吉,手指嵌进我屁股沟里抹擦、轻轻拍洗臀瓣的下缘;我主动 打弯了膝、微分大腿,好让他把水拨到胯间沖涤乾净洗。接下他递给我的毛巾, 自己拭乾前身时,还感觉吉吉两手正执住我的腰凹儿,维护我的安全。
依赖和信任油然而生,我调转头、笑着道谢。但忍不住还是问了:
「吉吉,你…看过好多女人,觉得我…身材还可以吗?…」
「嗯!…张太太身材、曲线满好的,脸孔也长得很美…」吉吉终於夸了我!
「真的!?你真的认为我…?」追问时,腰际感觉他两手热烘烘的。
「是真心的!…」吉吉点头肯定;但双手并没有往下移到我的臀部。
他领我走回按摩榻边、扶我仰躺下去所有的动作,都那么细心、充满关切。
我感受彷彿被爱人照顾的温馨;禁不住深深瞧进他的眸子、嫣然而笑,更好 细微
、好细微地瞟了他一个媚眼;轻轻问道:
「那,你…揉我的前面,一定会让我…好舒服、好舒服的吧?!…」
「嗯!…张太太什么都不担心、尽管享受吧!」吉吉肯定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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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吉将另一条乾净的白毛巾,覆在我小肚子和私处上;我瞧着他,仍然觉得 羞答答的。但想到他能令我克服尴尬的情绪、坦然接受他触弄身体最私密的部位, 便心生无限感激,微笑等待着吉吉下一步的指示。
他紧靠在榻边,拾起我的手腕,开始指压、揉捏整只手掌、手背、手指、和 指间;按完一手,换到另一侧、同样按摩。通体的舒适,畅然流遍全身,我愉悦 地轻哼出声。
揉毕双手,吉吉一刻未歇,走到榻端、为我按摩头、颈、脸部。这些年来, 为了去除绉纹、保养皮肤,我常常光顾护肤中心或美容院,对脸部按摩已算十分 熟悉,也习惯了专业按摩师在脸上枺来弄去的感觉;所以吉吉的手虽灵巧,我却 没什么特殊反应;除了当他指尖轻轻抹过耳朵、踫触颈边时,我不由自主打了个 寒颤、肩膀发抖,全身酥麻麻的。
但闭住双眼、想到此刻自己呈在吉吉面前的模样:赤裸的上身,骨瘦如排、 胸部嶙嶙,惨白的皮肤顶着两颗站在几乎看不见的乳房上,深红、发紫的奶头; 我还是难禁悲从中来!……
我想到自己仅管脸孔生得还算漂亮,可是配上了如此可悲的身材,怎么可能 令男人看得上眼?尤其,峇里岛的女人,个个身材姣好、丰腴艳丽;吉吉早已瞧 惯了她们,还会认为我这样的身体美丽、性感、有诱惑力吗?还可能喜欢我吗?
…天哪!我,简直是自卑得没有信心到极点了!……
「揉完手、脸,下一步就是张太太你…可爱的…奶奶喽!?」
不敢相信听到的话,一睁开眼,正遇上脸孔倒反、点头微笑的吉吉。
「…我的…奶奶…可爱吗!?……」诺诺问着时,我还是不敢相信。
「是啊,真的…很可爱!」吉吉一面互相涂抹蘸满滑油的两手、一面回答: 「虽然你的乳房不大,可是奶头却很漂亮、凸出。…现在,就让我用特殊的手艺, 使你胸部变得更美丽而诱人吧!…」
吉吉开始在我胸口、腰部涂抹滑油,一直涂到白毛巾口。被细嫩的手掌刺激, 我不自觉向上弓挺胸膊,而两眼闭住的脸孔一定也写满了难以形容的快慰……
“啊!…这种感觉、这种享受,真是有如在天堂!…完全不感到任何羞耻, 也不必为身份、地位、面子问题担忧……如此自由自在的人生,多么爽快、多么 暇意啊!……嗯~~!…吉吉的手真灵、真巧!…我想他摸那儿,不用开口,他 就摸到那儿!…要他多用力、他就用多大力,真是太有默契了!……
“呜~~!……噢~呜!太棒、太棒了!…奶子…被捏得…简直舒服死了!
哎哟~,他…他怎么那么会嘛!?…连奶头都弄得那么…恰到好处!……天 哪,还一直拨呀拨、弹呀弹的,一定全都站起来了!……
“吉吉,你你正低头瞧我的脸吗?…就是因为你看,我才不敢张开眼睛耶!
你,一定看到我脸上…好享受的表情了,是吗?…吉吉,喜欢玩我的…奶奶 吗?
…你要是喜欢,就多玩玩、多捏捏吧!……嗯~~!!好好、好~好喔!
“吉吉,你知道吗?…我被男人摸奶奶的时候,也最需要亲嘴耶!…你…能 亲亲我、吻一下…我的嘴吗?……
“唉,不能…就算了!何况这是你的工作、做得又那么辛苦,我怎么好意思 勉强你呢!…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你这样一直摸、一直摸女人,难道不会产生 欲望、不会兴奋勃起,而想要跟她性交吗?……如果想,却不能做,岂不好难熬、 好辛苦呢!?……吉吉~!你知道我的感受、我的想法、跟现在被你揉奶奶、捏 奶头,已经禁不住的欲望吗?……”
吉吉按摩我胸部,引发一连串的「自白」,在耳中响起,就像对他倾诉心声 似的。可是我听不见他的回答、也不敢睁开眼瞧他的脸;我只能想像:想像我们 不在按摩院、而是在旅馆的房间里;他被我满脸欲望的表情打动,会怎么吻我、 爱抚我?和我作爱?……我想像自己的胸部够大、够丰满,令他挤捏乳房的两手 感到舒服,激发起强烈的性欲……我想像吉吉把我腿子拨开,一面按揉我的小腹, 一面持着粗壮的阳具、将龟头抵在洞穴口磨呀磨的,挑逗湿淋淋的阴户唇瓣、
和早就凸挺的阴蒂……
我受不了了!肚里的子宫被热烘烘的手掌慰烫得阵阵发酸、阴道连连收缩, 引发无比空虚,和迫切渴望阳具填满的冲动;我哀求般叹着:
“肏我吧!…求你…插进来、肏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相信这时候,我仰躺在按摩榻上的身体,一定早就难耐不堪地扭曲、蠕动, 甚至腿子也向外分张、挺起屁股摇甩不停了!……
想到这个画面,极度的羞惭又爬回脑中、灼烧两颊;为了否认自己的无耻和 淫荡,我只有不断重覆摇头、摇头……
我双手紧抓住榻缘,想压抑、禁止身体蠕动,可是愈想禁止、就愈禁不住; 而强烈、急促的喘息、呻吟,终於迫使自己要张开嘴、喊出不堪的请求:
“喔~~!!…天哪,我…需要、需要死了!…给我、给我吧!!…”
眼睛半睁半闭,想告诉吉吉心中的呐喊,但一看见上方他倒反着的脸,我就 怎么也开不了口,挣扎老半天才哭诉似的问道:
「吉吉,吉吉~!我…我的反应…还好吗?…」真的,都快哭出来了!
「很好、很正常,张太太,按摩完乳房,我很快就帮你揉底下,喔?!」
「谢谢、谢谢你!…我……」感激涌上心头,想问的仍问不出口。
「张太太,吉吉对女人的一切都很瞭解,你…只顾着享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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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喘息的吉吉,脱下花衬衫、搁在一旁放置滑润油的抬上,然后走到榻边, 一面轻轻掀起毛巾、使我整个身躯再度全裸,一面微笑着、解释说:
「张太太,我们这家按摩院的隔音,做得还不错,所以…你大可以…」
我一听也笑了,抢答:「可以不用担心你…把我弄出多大声音,对吗?…」
吉吉点点头,目光移到我的阴户部位时;我已自动向外摊开膝头、分张大腿, 殷切等待他如魔术师的手为我“按摩”了。
我不得不承认,即使像吉吉那样外貌毫不出众的男性,在某个时空下,仍然 具有莫大吸引力、可以教女人觉得性感。老实说,对我而言,男人真正的吸引力, 并不在他外貌英俊与否,而是在于他有没有艺术气质、沟通表达的技能如何、以 及是否对我全神关注。
这个黄昏,在雾布按摩亭里的吉吉,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外型毫不起眼, 却能引发我无穷的性欲!尤其因为他上身赤裸,肩脖厚实、虎背雄腰的体魄呈露 无遗;而微微渗出汗水,覆在全无体毛的褐色皮肤上、闪闪发亮,更令我禁不住 想伸手抚摸。
可惜他站得太远,加上我又不好意思厚脸皮主动伸手摸他,只有绷起颈子、 坑低了下巴,渴望兮兮地瞧着他;期盼吉吉能感觉我心中的呼唤,会不时调过头 看我的脸。
说妙也妙、怪也真怪,就像听见我心里的话,吉吉收回停在我私处的目光, 转过头、笑着说:「张太太,你的阴阜生得高、毛长得又多又黑……性反应一定 很强。…所以,待会儿揉的时候,请别太压抑自己,想怎么动就怎么动、要出声 就让它出;只有整个人完全放松,才能收到通体按摩的效果。…懂吧?…」
说时,他见我吃力提着颈子点头,便转身由架子上取了两颗小枕头,殷勤、 细心地垫在我脑后,使我感觉舒适;最后,还撂撂我的头发,就像刚整理好一件 艺术品似的,笑咪咪、歪着头端赏了片刻,才将滑润油倒满手掌心、涂在我极切 渴望被抚摸的小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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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种什么感觉啊!……是一种几乎…立刻要昇天的感觉啊!
吉吉、喔~吉吉!…你…简直是…马上就要…把我魂都要要去的男人啊!… 哦,哦~~呜!天哪、天哪!…你怎么那么会…摸人家嘛!?…呜~~啊、呜~ ~…
“啊~~!!…受不了、人家…受不了…马上就要…丢了啦!!……”
我从来没听见过自己这种喊叫;更不能相信自己被这个既陌生、又非所爱的
按摩师,一踫触到私处、就立刻要爆发性高潮的事实!
整个脑子天旋地转;想告诉他我立刻要丢了,却喊不出口;只能大张开嘴, 像条被扔到沙滩上的鱼一样、猛烈喘呼,全身痉挛般直弹;脚蹬着按摩榻、屁股
往上连连抖甩……
“完了、完了!被他一踫,就要丢了!…我简直太不中用、太不中用了!
不、不!!…“连串的「不」字,闷在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呐喊中。
刹那间,感觉到吉吉的手掌捂住了我一只脚,帮我把紧紧曲握、勾在榻缘边 的脚趾一一拉直;然后伏过我身子,把另只脚的趾头也抹了抹平、轻轻揉捏。
忍不住立刻要爆发的高潮,就这样被他轻轻揉捏脚趾,消了下去。
我咻咻喘声渐弱、胸膛起伏稍息,吉吉才站起身,问我:「还好吧?」
呶着唇、嘟起嘴,我笑着、嗔道:「哎哟~,你…坏死了啦,害人家……」
刚嗔出口,就发现自己不应该讲这种话;只好脸红着道歉:「对不起!」
吉吉一手捂在我阴阜上、轻刮阴毛,一手绕过我两条大腿,掌抚臀侧。显然 这种不是按摩的爱抚,使我感到温馨和安慰;彷彿什么都不必说,他就能平静我 的心、让我恢复愉悦。
但随着吉吉再度于我胯间按摩,引发出第二波的刺激、和我如痴如狂的反应, 就真是笔墨再好、也不足形容其万一的经过了!
其实,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究竟怎么弄我阴户、刺激我整个胯间、和臀部 各处的。只晓得我把自己澈底交给他,任他怎么弄、怎么玩(?),都完全信任、 毫不怀疑、也毫无惧怕的随他处置。或许正因如此,脑子里才腾得出幻想翱翔的 空间,才看见了自己最渴望、最晌往的性爱景像吧!?
那种景像,不是完整的、有故事的谁跟谁调情、作爱,也不是色情片里男人 和女人性交、口交、甚至群交的画面。它是一种感觉、一种强烈的心绪,在色彩 变幻中,一页页展开、流窜;在悸动不已的节奏里,澎湃、起伏。似乎很抽象、 却非常具体,好有灵魂、却极度感官……是一种怎么形容都形容不上的经验。
真的还是要我形容出来、还要详细叙述啊?…好,那…我就试试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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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吉吉按摩我胯下的整段时间里,都觉得像是在作爱;跟好爱、好爱我 的吉吉温存、缠绵。除了间歇好几次,因为他用力点入大腿根、鼠蹊、和会阴部 的穴道,我禁不住酸痛而高啼、惨呼,全身狂烈振、挺、腾、甩;其他感受到的, 大都是令我既性感、又舒畅的爱抚与刺激。
而正因为穴道被指压得十分痛楚,我才相对感觉被爱抚的刺激更鲜明、强烈。 彷彿性感直透全身、五脏六腑全都被欲火焚烧,渴望男人施于我久旱的甘霖。
我不知道吉吉的手指究竟是怎么按摩的。只觉得整个阴部都被弄遍了每一吋
肌肤、每个肉摺;被它嵌进细缝搓揉不止、抵在肉洞口挖弄不停;在又凸又硬的
阴蒂尖端连续挑拨、急速磨擦;在紧绷光滑的肉稜上阵阵压按、轻扣缓刮……
灵魂出窍般、我高声喊着:「啊~天哪、天哪!…好舒服、好受不了啊!」
我一会儿两腿大大劈分、双脚朝天猛踢,一会儿自动曲膝举腿、禁不住颤抖 连连;肚子失控地痉挛、起伏,屁股迅速一夹、一夹的收缩、放松……只为了要 得到更多、更强烈的刺激,什么姿势雅不雅、好不好看,我全都管不了了!
我死命紧抓床缘不放的手,又被吉吉抵靠着榻边的肚子压了住;他努力按摩 的动作,带动身体在我手背上来回磨擦。我清楚感觉他纱笼下的那根东西一勃、
一勃地鼓胀了起来;禁不住心中狂喜、几乎大喊出口:
“啊,吉吉!…你的…鸡巴硬了!…鸡巴…好硬、好硬了耶!…”
虽然没叫出那种脏话,吉吉却像听见了般、抬起额上渗汗的头,对我问道:
「张太太,感觉很好吧?要不要…再快、再用力些?…」
“啊!…感觉何止是好!?…简直就…要成仙了啦!…吉吉、吉吉~!…你 做我的…情人吧!…要快、要慢,要多用力,我…全都由你、随便你,只求你…
对我好一点…爱我一点!……“心中的呐喊,愈来愈激动、愈来愈放肆。
彷如跟情人作爱时的感觉,那种什么都不管、一切都可以放弃不要的情绪, 迷漫心田、溢满整个身躯。手背上,吉吉愈磨愈硬的阳具,浮现在我半睁半闭的 眼中,好粗、好大!……它燃烧我的无止境欲望,要它插进身体、猛烈抽送。
我主动抬高大腿、折曲双膝,肚子使足全力、将膝头收到自己胸口,像飢渴 不堪的荡妇,为了迎接阳具插入,已迫不及待摆出要男人干她的姿势!
“啊,宝贝~!…肏我吧!……Fuck me !…Fuck me ,Please!!…”
吉吉的胳膊顺势将我两腿压了住、使整个身体在按摩榻上对折,大腿的后部 朝上、尽呈暴露;两脚插向天空,足踝紧收、脚尖直直挺伸,像跳芭蕾舞似的。
而他健壮的臂膀,皮肤紧贴我的膝弯、湿滑湿滑的触感,就跟肉贴着我的肉 作爱的男人一样,那么亲密、那么令我无比亢奋……
「Ohhhh ~!…插进去…求你…插到我里面去…干我、肏~我嘛!…」
喊出对爱人呼唤的同时,也听见了自己恳求的哀声。但怎么也想不到,我的
恳求竟换来吉吉满怀歉意的回答:
「张太太…我,实在不好意思,却不得不解释…这家按摩院…是不准许我们 与客人…发生任何性行为的!……」吉吉才讲了一半……
「人家…人家没有…没有要…作爱、又没…没叫你…性行为嘛!…你…」
像突然遭受致命打击,我又慌又急,立刻以几乎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伦次 挣出口、抢白着说。可是马上记起了先前在柜台那儿,登记要男师傅为我按摩前, 小姐就已解说过、自己也很明白的「规矩」。
荒谬、矛盾、和极度的失望与落空,顿时纠成一团、将我整个心绪扰得紊乱 不堪;连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那…你们按摩,全套的…?那…人家的…里面…也好需要的…按摩…?」 我强夺理由、也丧尽颜面的话,更结结巴巴地、伴着泪水而出。
吉吉两手抱住我双腿、轻轻抚摸,表情好心疼地瞧着我;可是仍摇了摇头:
「…也不准许啊!它讲的全套,不包括人体内部任何器官里的按摩。」
吉吉热烘烘的体温,透过皮肤、传入我因为失望而渐渐冷却的身体。想到他 的解释,并不是毫无道理;只因为自己处于神奇的按摩之下,早已不能自我控制, 才误认了他以按摩方式、插进我洞穴里,也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虽然我已经觉悟,更不会对吉吉有所责难,但心里始终很懊恼、很 不甘愿。加上看见他注视我的两眼中充满和蔼;就心生出不知是得寸进尺(?)
、还是委屈求全的念头;含着盈眶泪水、几乎可怜巴巴地问道:
「那…只用嘴巴…吸吸,光是舌头…舔舔人家…也不行吗?…」
「真的没办法,规定是…器官…也不能接触器官的。真是…好对不起!…」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准,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
我摇头挥出眼泪、抽搐地哭了;一直摇头、摇头……身子绻曲、缩成一团, 挤在吉吉紧紧的环抱里;双手攀住他厚厚的肩、头窝进他胖胖的下巴。直到这时, 才听见他附在我耳边,轻轻的、安慰似的说: 「张太太,别难过。吉吉还是 有办法,包准让你好舒服、好舒服的……」
「真的?…什么办法?」我破涕为笑,抬头急切地问。可是距离太近,无法 看清他的脸;只感觉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扑在我耳朵后面、颈子边;好痒好痒, 可同时又再度开始亢奋了。
「我再按摩你底下的时候,张太太,你的手…可以伸进我纱笼里,摸你想要 的东西。可是你得…偷偷的弄……」吉吉悄悄话道。
「啊~!…为什么?…」忙追问时,我立刻脸红、鼻息都急促起来了。
「因为…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有,得防着外面,如果有人偷瞧……」
吉吉解释时,呶嘴指向按摩亭里、浴盆上方的一小扇採光窗;大概是示意着 从窗帘未閤紧的缝隙间,可能会有人偷窥!……
“天哪!…还以为只有台湾的宾馆里,龌龊的恶徒装置针孔相机、偷拍幽会 男女的性行为。却没料峇里岛上、这么纯朴的村子里,也同样有莫名其妙、偷窥 别人的好事之人!”
「啊~,这么可怕!…你们按摩院…竟然…偷看人家?!」
「通常不会啦,但…还是防着点好。哦?!」
「嗯!…」咬唇、点头时;心里亢奋得要命,好像跟吉吉竟成了一对情人。
xxxxx xxxxxxx xxxxx 接下的情景, 我想不必细述、也就那么回事了!
只能说:自己这个晚上的行径,着实够荒唐。把一个服务我身子的按摩师, 当成情人看待;还在热情沖昏头的关键时刻,完全不顾宾、主身份,帮吉吉打起 “手枪”、让他也舒服了!
只因为那种冒着被人窥视、发现的风险,作不应该做的事,是我前所未有的 经验,而觉得特别刺激;和因为吉吉对我的“服务”超过了纯粹生意上的关系, 使我倍感亲切,才什么都不计较、与他相互“按摩”了。
大致说吧,这时我仍是仰躺在榻,双腿卷起、整个身子对折的姿势。而吉吉 紧靠榻旁、侧身朝向我;掀开下体所围的纱笼布一角,让我伸长了手、探进去, 摸索到里面连内裤都没穿、胀得又粗又硬的肉棒,随即像握住宝剑柄一样,前刺
、后抽……
榻上,我掀翻对折的两腿被吉吉的胳膊压住、暴露出整个阴部,绷成圆圆的 屁股悬离榻面,被他以一手捧着、另一只手探进阴户“按摩”。他手的动作连带 赤膊的上身震动,使我曲着膝弯、搭在他肩头的一条腿也随着踢呀踢、晃呀晃地
、摇个不停……
半睁半闭的眼中,只见整间按摩亭里的茅草屋顶、桔黄的灯火,墙边的花草 枝叶,全都晃呀晃的、动个不停;像急转的漩涡,摇曳、翻滚。我耳中响着榻床 被振得喀吱、喀吱作响,与吉吉在我阴户按摩发出的唧唧、啾啾声;和着我被他 弄得欲仙欲死,愈来愈急迫的喘息、呻吟、呜咽。
「啊~!…呜哦~啊!!真的要死了、被你…搞死了!…」
口中虽然惨叫,可是紧握住吉吉阳具的手,却一刻也不停、迅速往前刺、戳, 抽回、刺戳、抽回……直到发现自己的肛门被手指阵阵挖弄、异样的感觉传遍全 身,兴奋大叫:
「啊~~!!…好…极了!…屁股眼…舒服死了!…」
吉吉的喉中传出一声声的低吼,身子朝我手里挺拱。我再也忍不住了,忙把 原本抓着榻缘的另一只手,猛烈搓揉自己微小的乳房,用力扯起硬得不能再硬的
奶头、揪、搯、挤、捏……
“啊,想不到…从来也没有…手淫…淫得这么舒服、这么刺激过!……”
心中狂喜喊出吉吉为我、我为吉吉,因为无法作爱、只能互相手淫时的声浪 ;也同时感觉吉吉亢奋的热情,和他为了使我无限舒畅,努力按摩的辛苦。
「张太太!…快活吧!尽情、尽兴的…快活吧!」吉吉的请求,也是命令。
「啊!…吉…吉!…好吉吉……好大的…吉、鸡鸡…吉~…啊!…你…让我 舒服死了!…舒服、舒服……舒服死了啊……
「啊!…啊~~!!…吉吉!…我…我丢…丢了……丢出…来…出来了!!
我的…天~哪!……天哪!!……」
高潮袭来、浑浑沌沌之中,手里握住的剑柄,像爆出火烫火烫的液体、淋得 我小手尽湿;光是那种感觉,就把已翻起腾涌的高潮重新掀起巨浪、又重重滚卷 下来……引得我伸长颈子、再度昂然尖啼了好一阵,才喘不过气似的瘫痪在高潮 后的余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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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以后,吉吉扶我下榻、为我又沖了一次温水,再回榻上涂抹峇里岛特有 的火山灰、摩娑摩娑地全身按揉一遍,才领我泡进也是峇里岛独特的花瓣浴池; 让我自己盆浴了十来分钟。
吉吉拾了个小板凳儿,坐在池边陪我讲话、看我出浴。虽然我抑不住羞惭、 一直不愿正眼瞧他,但心里无宁还是觉得十分温馨、也很暇意;谈话中,好几次 不得不抬头望他时,我自然露出笑靥、对他瞥了瞥两三次媚眼。
吉吉先离开了按摩亭,我才穿回衣裳。手握一张美金大钞,出门时塞给他。
他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时,一旁陪着的两位女服务员也笑着对我说:
「太太您…容光焕发、好漂亮哦!…」我只好又扭开皮包、打赏她们。
在雾布沁凉而清爽的夜色笼罩下,我从按摩院,走回“睡莲花塘”客栈的途 中,心里很舒畅、很平静,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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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17)完 ----------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上)
在峇里岛「睡莲花塘」的第一个晚上,因为刚从意大利长途飞行抵达;加上 傍晚看完猴子舞,又让按摩师吉吉通体推拿之后,步回客栈;蹅进房间,就感觉 全身乏力,於是匆匆洗了把脸、更衣上床。
身子虽极度疲累,但经过按摩、覆抹火山灰、和花瓣盆浴,穴道已完全打通、 筋骨肌肉也都放松,可以说相当舒畅;但脑子仍然不停打转:回想今天遇到的每 个男人的长相和身体;当然,也包括只触摸过、却没真正瞧见的,吉吉的阳具。 而脑中浮现的男性,人人皆围着纱笼,以致阴部的凸出总是不很明显。我左翻右 转,怎么也睡不着;再看看手錶,已是深夜十一点半了。
突然听见屋外传来人声;下床掀帘窥视,见一男、两女正走回隔邻的茅屋, 嘻笑声中夹着日文。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辨认得出:那长发的女子个儿矮小、 短发的个子较高,从两人外型一眼就可确定是日本女观光客;而头发紮成马尾、 围纱笼的男人,体格很健壮。大概是懂日文的当地男人吧?
他们进了屋,仍然大声嘻笑;后来,讲话声音变成女的咿咿哎哎、男的低吼 不止,还不时穿插咯咯浪笑、和语无伦次的娇喊、尖啼;一听就知道是男女上床 活动的淫声荡语:忽高时低、连连不绝。扰得我更是睡不着,一方面觉得很讨厌, 但也因为禁不住幻想他们三人作乐的情景而兴奋起来……
只好打开皮包,取出下午上街买的、袖珍本的「峇里岛及雾布导游」,半躺 在床、无精打釆地翻阅,想想今后几天可以往那儿去、该做些什么事?……书上 介绍当地人的生活习俗,居所、建筑,祭典、及艺术特色,附了不少插图照片; 也详述雾布的风光:包括画廊、美术馆,工艺博物馆等供人参观的地方……
读着、读着,我两眼涩涩的、几乎睁不开了。便把书扔到一旁,浑浑沌沌地 跌入梦乡。
半夜,被冷兮兮的空气冻醒,仍然听见邻屋男女的笑闹;便跳下床把窗閤上, 但为了让自然空气流通,并不关紧闭死。当然,也只有继续「聆听」他们欲罢不 能、鏖战不休的作爱声浪了。
拉紧被窝、身子曲成一团,两手插入大腿间取暖。想到多年来在加州,自己 过的都是一个人的日子,早已习惯孤枕独眠;可是今晚身处他乡、异地,却深感 极需有人共枕、陪伴。而这个人,当然是男的!
希望在梦里与他拥抱、温存,并不一定非得作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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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清晨的鸡啼、鸟鸣、狗吠声吵醒过来;睁开眼,见窗帘外刚刚昇起的日头 仍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里。披了件夹克、开门走上露台,顿时感觉空气中浓浓的 水气、和扑鼻的草叶清香。园外稻田里,撮撮秧苗随风摇曳,一方方水潭如镜, 反映天空的蔚蓝、晨云的金黄……啊!这「雾布」村名取得倒真贴切。
在客栈的花园茶座用完早餐,我向柜台询问了旅游地点及交通工具,便打算 乘坐当地老百姓通常搭的公车,前往附近的一家美术馆参观。仅管明知道租一辆 车更便捷、也不贵,但为了要与当地人民打成一片、加上又不赶时间,我才故意
决定这么做的……
回房换穿上一套较正式的连身裙衫,戴墨镜和帽子遮阳,就消遥出发了。
公车里没有冷气、热烘烘的,幸好乘客不算多。一上路,清风由车窗拂入, 吹散我的头发,飘洒在颈子和脸上,都清晰感觉得到。放眼车外一片绿意,缓缓 颠簸向后移动,而遥远的火山峰,忽隐忽现于苍翠林间……乡野风光,在在使我 心中畅然。
美术馆里作品水准相当高,多样的素材及鲜明的色彩十分吸引我,不觉就在 那儿耗了整个上午。印象中最深刻的,是艺术家笔下当地人的生活、形形色色的 穿着打扮,及脸上生动的表情。尤其,所展出三○年代峇里民族舞蹈的摄影系列, 呈现极丰富而强烈的舞者风姿,特别令我心动、神往。
参观完毕,我在溪谷边缘、可眺望乡村景緻的凉亭歇脚、休息,凭栏啜冷饮 时,两个旅行者模样的西洋年轻男子,朝我瞧呀瞧、盯了好一阵,然后过来搭讪 ;问些没趣的「你从哪儿来?…」「在峇里岛呆多久?…」和「喜欢展出的艺术 作品吗?…」之类很无聊的话。
我再简单不过地回答,也懒得反问,有意无意表现冷淡、迳顾自个儿赏景。
两位男仕见我总是把眼光瞟开、对他们没多大意思,就知趣走开了。
其实,我原本闲着无事,照理应该很自然欢迎有人上前搭讪、聊天的;可惜 这两人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男子,而此时,我却只对当地人好奇,对其他种族的 男人反而丝毫引不起兴趣了。
大概正是因为心中有这种念头,我这天下午才「意外」地遇上一个峇里男人, 也成为有生以来,首次与男妓发生的密切关系吧?!
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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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术馆午餐时,从导游图上发现该处离雾布仅两公里余,而且有相当平坦 的小路可通;便决定不乘公车、改以徒步行走回村,好沿途流览当地田园风光。
虽然午后日头高照,但仍有山风徐来;而小径穿越田间、石板路面宛延树荫 之下,处处皆是清凉,毫不感到暑热。一面欣赏风景、一面体会大自然气息,不 觉已抵达雾布村落边缘、零星人家聚集在茂密林中的小巷。……
峇里岛传统民舍的泥刻围墙、门坊入口的精美彫兽、和石阶上置放祭祀鬼神
的花盘,在在吸引我的注意。巷中孩童戏嬉声此起彼落,有几个还高举携往 田间放的彩绘风筝、互相竞较,为岛民生活增添了盎然的趣味。
我瞧见不远的一座门坊里,走出一对男女,停在门口交谈。身材姣好的金发 西方女郎穿着峇里服饰;而留长发、蓄黑鬍,身材瘦长的当地男人,看起来非常 面熟。我停步观察,才想到昨晚从按摩院步回客栈途中,蹲在一家艺品店入口, 对我打招呼、叫「哈啰~!」的长发年轻男子,正是他!
当时,我一心赶回客栈,没理会以为不过是兜售东西的小贩。现在,却发觉 身着白麻衫、围黑纱笼的他,充满飘逸气质、长得竟相当英俊哩!
门里驶出一辆少男驾着的摩托车,金发女郎斜身坐上;长发男子递给她大概 是装了腊染布的塑胶袋,两人彼此点头、挥手告别。男人目视她远去之后,并未 返身进门,却回过头来,朝我这边望了望。
好奇心驱使之下,我大胆走近;见他掬起笑容、对我招呼一声「哈啰!」; 更确定了他就是昨晚街上遇见的男子,也对他:「嗨!…」一声,然后朝英、汉 (日?)文并陈的门牌上瞧了瞧。
上面写的是「春香艺亭」,又是个极富诗意的名称!
长发男子开口以一串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彷若邀我入内般、摆手示意门里。
我摇摇头、用英语说我不是日本人,他才改口道了声对不起,解释日本人与 华人长相接近、不易分辨的理由;至于「春香艺亭」,则是附设花园茶座、专供 展示腊染、彫刻等艺品的工作室。
「漂亮的小姐,愿意进来参观一会儿吗?…您不必买任何东西…」他说。
意外地被称为「漂亮的小姐」,我欣喜一笑,点了点头、便随他蹅入门坎。
见前院的小童追逐、茅草亭边老妪对我笑着打招呼;高兴而放心地穿过树丛小径
、来到面对两座茅屋和花园的池塘边,一个铺了草席、垫子,可让人倚枕倘 佯、悠闲赏景的四角竹亭。
长发男子引我登上凉亭坐铺,礼貌地请我稍待、说他很快就回来,然后走进 簷下挂满了整排腊染布的茅屋。我四下环顾阳光及树荫里、遍佈的绿彩与鲜红的 花草,而芭蕉、竹叶的光影摇曳,更充满无比幽静。
虽然花园里就我一人,却未觉丝亳不安,相反地,感到十分怡人;等待中, 心情也很轻松。半晌后,一个女孩捧着茶盘走来,请我饮用冰冻「柠檬草茶」。
谢过了她,我调整姿势、半倚半靠坐在枕上;正信手从茶几旁的一叠书报上 拾取《峇里岛民艺》翻阅时,瞥见它底下还有一册《日本春画》和一本英文名叫 《东南亚寻芳之旅》的书!
忍不住翻开《日本春画》;一页页男女交媾的板画映入眼中,使我顿时呼吸 急促、心跳加速。生怕被人发现而立刻閤上它,但又更好奇地拿起《寻芳之旅》, 也没管封面印着几乎全裸、大跳「钢管艳舞」的泰国女郎照片,就急呼呼翻到峇 里岛章节、迅速往「男找女」、「女找男」的栏下阅读……
这才知道:峇里岛上,有不少当地男人,沿街向西洋女子以呼唤「哈啰!」
搭讪。其实,他们就是专向女观光客提供陪宿、伴游的男妓;但是原本针对 西方女子为主要对象的,近年也因游客来源转型、日本的女观光客愈来愈多,而 扩大服务范围、包括东方女人了!
「啊~天哪!…难道这位留长发、蓄鬍子的年轻人,竟是个「妓男」不成?
…那,这家「春香艺亭」,岂不就是一家妓院吗!?……而昨晚在邻屋陪伴 日本女子,身材微胖却十分健壮、紮马尾的的男人,也是一个啰?……」
书里还说:企图找女人玩的西洋男子,大多可在渡假饭店、或观光客聚集的 海滨酒巴寻获猎物;而想要男人陪伴的女客,也能从主动招呼的当地男子中挑选 合适的对象。尤其,岛上干这行业的男妓,个个床上技巧惊人、令女性充分满足 之余,还多具艺术气质,更是各国女人趋之若鹜的主要原因!
匆匆读完这段,又眇到下面讲峇里岛男妓极为低廉的收费:即使全日陪伴, 也不过十来块美金,真是便宜得太不像话了!……我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更烈, 同时口乾舌燥,赶紧抓起柠檬草茶、喝了一大口,才将书搁下、没敢再看。然后, 在铺上极不安稳地调整姿势、想坐舒服些。
但因为今天出门穿的是条浅紫色、薄料的连身洋装,被窄裙部分绷卡得太紧 而不知腿子该怎么曲、又该怎么放;搞来搞去,就是坐不安。只好把裙子往腰上 拉高些、露出更多大腿,并侧到一边、靠回枕头垫子里;才觉得稍舒服点。
这时,长发男子捧着一叠腊染布走来,脱鞋上铺、跪在茶几旁,将布料一一 展开、示给我看。眼前花团锦簇、飞鸟翱翔、枝叶流卷的美丽图案,我早就无法 专注;脑中出现的,已尽是自己与他在凉亭榻上缠绵作爱的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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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面讲解腊染,一面深深望入我眼中,使我更加不安、在枕头垫上挪动 身体;并害羞地拉扯窄裙下缘、想多盖住一点露出裤袜的大腿。连他问些什么, 也没听清楚,只低头抿嘴嗯了嗯;想要瞧他,却胆小得抬不起眼睛。而且很害怕, 害怕男人已经从散落在茶几旁的那叠书报,发现我翻看过那几本书了。
「小姐,我叫…达央。…您的名字是……?」他笑着问我。
我不得不答:「…金…金柏莉……」抿住嘴,才敢正眼注视面前的男人。
他黝黑的皮肤,衬托明亮的双目;长发如瀑布洒落、自然垂肩,挺立的鼻樑 下,微掩嘴唇的鬍鬚,更突显出牙齿的皓白;一见就令我心动不已。当他修长的 手指,抚抹在薄薄的腊染上,述说布料质地的轻盈时,我已感觉那只手也正抚摸 着自己的皮肤,使整个身躯颤抖、连胯间都湿润了!
「…是不是阳光太烈,而觉得热吗?…金柏莉?…」达央关切地问。
「哦!…不,只是嫌亮了些…」
我焦急应道,抹了抹额上的汗;想拾本杂志,为自己搧搧风,却怕引起达央 注意到书报堆而不敢动手。只好拉拉洋装排扣的前襟、使胸口凉爽些;折起手臂、 将肩部无袖的薄衫连同奶罩带子勾了勾,以免汗水黏透……但所有的动作都被达 央看进眼里。他迅速盘膝而起,对我笑着说:
「…咱们进对面茅屋里吧,那儿…阴凉些。」弯着身、将我由枕上拉起。
「屋里?…」我不安地反问,同时跪起身、挪到铺缘,伸足蹅进鞋里。
让达央牵住手、沿石板路走向茅屋时;心脏不断砰砰猛跳,只因为有生以来 一直认为世界上最肮脏、最龌龊的事,莫过「卖身为娼」、和「嫖妓淫行」了。
那种以性器官作为生财工具、对生张熟魏的人献出身体,被插进、抽出;还 要让不知从何而来的精液,洒进私处孔道的行为,真是说有多可耻、就有多可耻!
男人嫖妓已够肮脏,而女人找男妓上床,岂不更是…无耻极了吗?……
可是,可是我却又不得不反问:昨晚在按摩院,自己那么迫切的生理需要, 还得靠吉吉以徒手满足,连器官都不能接触;导致入夜后,一听见邻屋的男欢女 爱声,就辗转难眠。而这种难受,也是千真万确,和多年来欠缺男性慰藉所受的 煎熬与折磨不相上下;更不是被一句道德教训就能矇蔽、装作不存在呀!
既然今天达央对我殷勤相待,而他的年轻俊美,又深深吸引住我;加上现在 我已独自来到远在海角天边的峇里岛,即使做出了什么,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所有认识的人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呀!
但如果我仍自限于道德观念、或心理障碍,没有种大胆接受挑战,岂非又要 因为失之交臂,而再度悔恨不已吗?
眼看石板路已走到尽头,脑中的浑沌仍未澄清;只好硬着头皮、厚起颜面, 诺诺不安地说:「达…达央,我……我…」想告诉他我心里毫无准备。
「金柏莉,别担心,我一切都很瞭解。而且,你很美、很可爱。…」
达央执住我的手,轻轻吻了一下手背;同时撩起茅屋门帘、引我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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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光差太大,一时无法看清室内,只隐约瞧见暗中有张宽阔的矮床,上面 铺满大大、小小藏青色腊染布面的枕头;床旁几上搁着已点燃的一缕清香。直到 适应昏暗,才发现屋里除了一扇被阳光渗透竹帘、半撑开的篾窗之外,其他墙上、 桌上都挂满、陈列着各式各样的峇里木刻、神鬼人像。而较远的一张祭祀台,还 供奉了身披羽毛、怪兽般的佛彫;在四只昂首的海龟环绕下,若人若狮的面孔, 呈露狰狞表情;更使不知有多大的茅屋空间充满神秘色彩。
「啊,我…」不晓得该怎么开口,更不知道如何面对男人。直到他閤上屋门, 转身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托起下巴,彷若等我闭上双目、接受他的吻时,我
才睁大了眼睛、挣出一句:
「…好害怕唷!…屋里,暗昏昏的…还有那么多…妖魔鬼怪,这…」
「…它们大都是守护神呀!来,你瞧…」达央拉我走近一座塑像;解释道:
「别看它脸凶,其实是要吓走恶鬼、保佑作爱中男女的…好神哩!…」
「哦~!?…那…」我侧头朝大床瞥了一眼,结结巴巴地想问:
「那,它也保佑我们…作爱吗?…」可我问不出口,只把身子倚近他。
达央在我发鬓嗅了嗅、附到耳畔轻声说:「金柏莉,真的,你很可爱呢!」
接着好自然地将我搂进怀中,继续问:「…想不想…上床,让神明保佑你? …」
「啊~!?…我…」说不出话,只感觉达央灼热的两手扶在我腰上。
如千丝百缕散落的心绪,刹时激流般倾泻而出。「可我…还是好怕耶!…」
嘶喊的藉口,不过是为掩盖自己真正的恐惧;恐惧达央、和茅屋里的一切, 是否乾净?是否充满传染恶疾、肮脏不堪的亿万颗细菌、病原?……恐惧自己从 未与干这种行业的男人有过,一旦开戒,以后会不会上瘾、无法自拔?……
我也害怕、害怕自己身材长得那么差,阅人无数的达央会看得上眼?会喜欢 与我作爱吗?…他,他能瞭解一个来自遥远天边、孤独旅行的女人的心,能瞭解 需要灵魂伴侣的渴望吗?……还是只将我看成一个不堪性飢渴折磨、非得找男妓 才能满足肉体欲望的淫荡女子?……不,不!这是多么可怕、多么悲哀的事!
但是惶恐中的人,除了祈求神明,又能怎办?…除了点头、祈祷自己能像个 峇里女人一样,接受衪的护佑、接受达央的「作爱」,我还有什么选择呢?
「会吗?连我…衪也会…保佑吗?」点头又摇头,亟需肯定地反问。
「嗯!…我教你、教你讨衪欢喜,衪就会保佑你了。」达央回答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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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发生的事,还用得着细说吗?
杨小青自白(18上)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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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18)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即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1-12-2000
完成:11-19-2000
修正:12-05-2000
刊出:12-06-2000 ----------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
我不远千里到了峇里岛,意外蹅入「春香艺亭」、跟疑似男妓的达央在花园 池塘边茅屋里所作的事,本来不足为外人道。可是自从多年前背着丈夫、和其他 男人有染以来,我一向都是先与男人建立某种程度的「人际关系」,然后才跟他 进一步上床发生肉体的亲密行为;很少、也几乎从来不曾一开始就以「性」关系 出发。
除了唯一的一次:那年在台北,和男女同学到「银星」舞厅跳舞,遇到英国 记者强尼,被他深深吸引,便不告而别、偷溜到他住处,在药丸和大麻的催情下, 跟他上床、放浪了大半个晚上;是我蓄意与陌生人刚刚认识就想性交的一次。
事后,我非常悔恨;加上那时,在台北我已经有一个「情人」,更感觉强烈 自责。立刻对他忏悔,并接受他的「处置」,情人才没有计较下去;后来仍继续 跟我交往。(见1998年、元元贴出的《小青的「情人」》。)
但是现在,更成长、成熟的我,看法已逐渐改变;不再认为男女非得恋爱了, 性关系才能美满。而且,性的享受,并不须完全依赖爱情;甚至在某个时空、某 种状况下,毫无感情纠葛、纯属肉体感官的性爱,反而是更舒畅、销魂的呢!
这,大概也就是在「春香艺亭」的这天下午,我与英俊的峇里男子- 达央, 能尽情交欢、极乐无比、充分享受性爱的主要原因吧?!
尽管讲是这么个讲法,可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天的所作所为,确实非常 荒唐、不理性、实际上也很冒险。尤其,明知达央是插弄过千百个女人的男妓, 我却连最起码的防范、保护措失都没作,简直可说是为贫图享受而玩命的行迳。
再加上,一听见他说什么:好的神灵会保佑我;就糊里糊涂的完全信任他, 不但将整个身子任由他处置,让他摆布来、指挥去,以为只有那样作,才能讨得 神明欢心、使自己的需求获得满足;还像被催了眠、着了魔般,将属于私密性的 身家、底细,甚至连最不可告人的事,都和盘托出、坦白讲给神明听、也让达央 知道了。……不过,还算好的是:
茅屋里虽看似简陋,却仍具基本卫浴设施,可供洗涤;而究竟是干这一行、 颇有经验的达央,也准备了各种防范疾病、增进享受的东西,像保险套、润滑油 ;及清洗、整理得乾乾净净的情趣用品;使我放心不少。
至于听命供出我的一切「祕密」,说穿了,也不算上什么天大的事;我远住 美国加州、婆家的人在台湾,跟峇里岛八竿子扯不上关系、何足为惧?更何况, 那些不可告人之事,在神明眼中,既非罪大恶极、又不伤天害理;衪管辖峇里岛 的百万女性已忙不过来,相信大概无暇对我斤斤计较吧!?
哎哟,一不小心,闲话就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讲茅屋里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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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身后两手扶进我的腰凹儿里、站在那尊塑像面前,叫我仔细看着衪, 报上姓名、居住地,出生年月日及婚姻状况。我觉得荒谬极了,先还死抿住嘴、 不愿开口;可是达央在耳边叮咛要讲实话,神明才会庇祐我的时候,他纱笼底下 的凸出物已压着我裙衫臀部、朝股沟里轻轻抵动;我受不了刺激,张嘴倒抽大气 :「嘶~!…啊~!…嘶~~!」脑筋浑沌,猛烈点头、脱口而出:
「我叫…金柏莉。张,本名杨小青;家住美国、加州,××年×月×日生; 我…已结过婚,生了两个小孩。…只是多年…没跟丈夫住一起,所以……」
达央的阳具隔着窄裙,在我屁股上磨呀磨的,愈来愈大、愈来愈硬。
「所以,才老远跑到峇里岛,找男人玩…」达央在耳边抢白,我急忙否认:
「不,不是!…我…其实已经有过…外遇,跟其他男人玩过了。只是现在, 我暂时没有男伴,很空虚、很需要……」像招供似的解说,希望神明瞭解。
达央两手抚到我的胸口,在裙衫外面揉弄我渺小的乳房。他的手好灵活,一 下子就摸出、而且抓住了两颗奶头,隔着胸罩、撚捏起来。我呼吸急促、哼出喘 声,身体往后倾倒,倚进他的环抱、阵阵颤抖。
「所以,你需要的是男性安慰。…不是想生孩子,对吗?」达央继续问。
「生孩子?!……天哪,这是什么话?…我…都四十来岁了!怎么还可能…
想生孩子!……我找男人不过是…填补内心空虚而已,怎么还要回答这种… 想都想不到…荒谬无比的问题?」我惊讶万分、差点反问出口。
「不,不!…当然不是、不是想生孩子啊!…」连连摇头、亟力否认。 达央放开搯捏我乳房和奶头的手,移到肚子上,轻轻压按、团团旋转揉弄;一面 附在我耳边说:「嗯,神明看你这幅模样,光猜也猜得到。不过能由你亲口讲明 白、免得误会,就更好了……」
胸部被达央的手丢下,立刻感觉好失落;加上讲到生孩子,刚刚撩起的性欲 几乎瞬间就要消失了。我焦急无比,赖在他身上、嗲声嗲气的哀求:
「那你就…再摸一下…人家的奶奶,好吗?…你手走得太快了啦!…」
但达央不为所动,继续揉弄我的肚子、解释着说:神明为了鼓励峇里人繁延 子孙、使后代生生不绝;特别赋与峇里女人美好的胸部,让它们乳水充裕、好喂 养出健康宝宝;但对拒绝生小孩的女人乳房,因为失望,就不愿意照顾太多了!
话听在耳中,无异巨石落井,将我焦急不堪的心轰然一声、击得粉碎。尽管 自己多年来,早就将生孩子的事抛诸脑后、想都没再想;而此时在峇里岛找男妓 「寻欢」,更不可能与生殖有关;却仍然哀淒自己的输卵管已遭结匝,即使再想, 也生不出孩子!……而且,我两个小孩是由奶妈喂大的,从未吸过我的奶头,加 上自己一辈子都为了胸部太小而自惭。如今听见达央这番话,怎能不令我悲从中 来、热泪盈眶呢!? 「人家…又不是拒绝,是…生过小孩,已经结匝、绝育 了嘛!…」
我仰起头、以颤抖声对达央诺诺解释。同时感觉两手奇痒到极点,就什么也 不顾了、伸到自己胸口,在洋装外面,想要把奶子挤大一点似的用力揉弄、不断 抓捏小小的乳头。同时跟随他压我肚子的节奏,晃动屁股,在鼓起的硬东西上, 磳磨不停。
「啊~!……喔~~哦!!……」我兴奋起来,娇喘出声。
达央一手继续旋转、按压我的肚子,另一手移到我臀上,开始揉捏、搓弄。
不管薄薄的衫裙半撩半掀、把衣料都搞皱了,热烈地揉完一片臀瓣,改揉另 一边;但龟头始终顶在我的股沟当中、须夷不离开。使我感到安慰,心中昇起希 望、
殷切地问:
「喔,达央!那人家…奶奶不行,…至少,屁股…还长得可以吧!?…」
我平坦的胸部无法与西洋女子相较、比起热带岛国的峇里女人也自叹不如;
早就承认失败之余,仍期望神明和达央至少对我唯一尚可傲人的臀部,有点 兴趣、还看得上眼。……不然,我是真要灰心死了!
刹那间,男人的阳具离开了我的臀沟;回首一望,只见达央稍稍引身后退、 双手端在我屁股两侧,眼睛盯住我不自觉往后翘的臀部、像检视件东西般,瞧了 好一阵,然后点着头说: 「嗯!长得的确不错、很有…生育力的样子,相信 神明会喜欢。」
我破涕为笑、裂嘴朝他一瞟:「那,你…也喜欢吗?…」屁股还摇了摇。
「嘘~!」达央竖起手指封唇轻示,叫我别问。只低身把窄裙下摆往上撩, 撩到呈现出我穿裤袜的两腿、继续一直向上,暴露出大腿、臀缘。
而我稍为放心了点,也配合调整姿势:上身略略前倾、双腿微微分弯,两手 撑在窄裙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膝头上;像模特儿般,让他欣赏个够。
达央热烘烘的手掌抚在我大腿后面,向上摸到屁股边缘,沿着臀底曲线、往 胯间移动。我被踫触得亢奋、颤栗不止,臀瓣阵阵肉紧、一夹一夹……
同时心想:宁可自己的屁股给人玩、任人摸、甚至让大鸡巴插进去享受舒服
,也不愿被当作一件只是供生儿育女之用的工具啊!
焦急地又想问:「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屁股嘛!?」可我又开不了口。
怪就怪在,达央却有如听见了我心中的问话,凑到我耳畔轻轻说:他的确很 喜欢我的屁股,尤其穿了裤袜、整个下体曲线毕露,看起来非常性感。不过,他 要我别张声,说给神明知道了不太好;因为峇里岛的女人都习惯不穿裤袜,只有 西方女人才喜欢着裤袜。……
我一听兴奋无比,立刻仰颈、歪头,附到他的耳边,像讲悄悄话一样的说: 「…那,你就多看看、多玩玩我…穿了裤袜的屁股吧!……喔~!达央、达央!
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喔!……」翘起的臀部款款扭动。
「好,金柏莉,我们就别在这注生神像面前,到里面衪看不见的地方、好好 先玩一阵吧!……」建议之后,达央还叫我扶住已撩卷至腰间的裙衫,说他喜欢 看我只穿裤袜、三角裤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摆的模样。
「那衪看不见,还会保佑我吗?…」我被推往更昏暗的茅屋里走,一边问。
「会啦!我们玩完,再脱光衣服在衪面前的床上性交,就行了!」
「啊~,这样子也行啊!?…」 惊讶反问时,我已经因为极度好奇、和 预期达央将怎么跟我「玩」的玩法,变得更兴奋无比了。……想到自己「误入」 「春香艺亭」,意外踫上这位英俊的男妓,竟喜欢上我穿裤袜的下体!等到了里 面,他发现我胯间尽湿,不知会不会好疯狂、对我作出什么想也想不到的事?… …而他说「玩过」以后,还要再脱光衣服、回神明前的床上性交,又会如何插得 我欲仙欲死?……
想到这,我几乎连走路都走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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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把我一歪、一拐推到黑黑的茅屋角落、另一座神坛前,叫我站在那儿; 摸黑点燃两盏小油灯、烧起一柱檀香。隐约中,我只见立着一尊身躯半裸、裂嘴 微凶、脸色通红、胖胖的罗刹神,两手抱住一个长发、光屁股女人的臀部,从事 交合的塑像。与曾经在介绍印度、还是西藏佛教艺术画册里见到的很类似。
神坛前的地上,置了张供人跪下膜拜之用、包了软垫的方型斜顶矮凳;但是 通常为方便人们跪下,都向后略斜的凳子顶,不知什么道理,却是反过来、朝前 倾斜的。……
矮凳前的两侧,插立着一对不及半个人高、手臂般粗的圆木柱;我原先以为 是对烛台。仔细一瞧,才发现顶端并无烛盘,而是彫刻成仰天、昂首的两条蟒蛇 ;但蛇首的长相却更似海龟头:光滑得发亮,两颗眼珠凸鼓鼓、嘴巴微微裂开, 一幅想吃东西的贪婪样。更令我困惑的,是两只龟头颈的凹陷处,还垂系着结成 环状,却搞不清作何用的,红、紫相间的布绳。
心里极度好奇,可又不敢乱问,只猜测大概是峇里人特有的…祭祀用具吧!
我吸进浓浓扑鼻的檀香薰烟,感觉头脑有点昏;眼中彷彿看见佛像背后散发
出无数红、白、金黄色的幅射光茫;彷彿看见被抱住的女人两手紧攀衪的颈子、
双腿缠绕衪肥胖的腰肚,正迅速狂甩臀部、不断往衪身上凑动,显得无比淫 荡。
也像听见了传自寺庙低沉的喇叭、和高昂的唢呐合奏声;交织着阔叶林中的蝉鸣
与鸟啼,不绝於耳。
达央叫我跪下之前,先得面对神像、敬礼膜拜。我生怕裙衫落下,紧紧夹住 手肘,合掌、鞠躬时,臀部还故意向后翘起、摇摇屁股,有如讨好神明般、轻轻 娇哼了一声。然后,依照达央按在我肩膀的示意,乖乖弯下腰、跪到凳上,先把 头发撩到颈子的一边,将两手撑在凳前摆着的枕垫上;才低低的俯下头、高高的 举起臀部,长长叹出一口气。
全没料想到,我整个动作,竟是那么自自然然、像非常熟悉就作得出来的。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这么跪趴着、屁股高翘,以腰肢的纤细,衬托生得还算 丰腴的圆臀,陈现在男人面前,早就是我最爱作、也最令他们激赏的姿势。个个 男人不但夸赞我曲线美丽,还都认为:我摆出的这种姿势最性感、最诱惑呢!
心中这么想着,不自觉就款款扭动起高举的臀。知道已经撩卷到腰部的裙衫, 一定暴露出半透明浅肉色裤袜底下、怕天气热而穿的丁字三角裤了!
贴身凉爽的丁字裤枣红色丝缎质料,是我在意大利选购的好几条内裤中,最 醒目、最能对比皮肤色泽的;没想到,来峇里岛才第二天,就派上用场、让达央 享尽了眼福!
「嗯~!……嗯!……」我又轻哼了哼;想要表现、却有点害羞。 幸亏 达央没让我久等,跑到屁股后面,开始挲磨我的圆臀。他透过裤袜薄薄的质料, 以细长而灵巧的手指触踫,令我两片肉瓣无比搔痒;禁不住左右摇动,上下起落、 翻掀,而且阵阵肉紧地一夹、一松……
可是没夹两三下,就把丁字裤跟裤袜夹成一条细缝、嵌进臀沟,它湿漉漉、 黏答答的紧吃在肉里、好生难过;我抿嘴猛哼、屁股像引达央注意般摇得更凶。
这才听见他笑出声、感觉指尖勾在股沟当中,把裤袜、连同底下丁字裤一并 挑起,让我稍为舒服些。
大声叹出口气,连声道谢;达央则连说:「不谢、不谢!金柏莉,你的屁股 不但长得丰满圆润,扭起来,也相当灵活啊!」他的夸赞,令我飘飘然。
「那里,还是你手巧~,才解决了我的困难…」应着时,也噗吱笑出声来。
「不过,金柏莉,看来你…已经很湿了哩!」
达央一面说、手指一面滑入我胯间凹陷的缝里,顺着肉沟前后搓动。被那种 刺激惹得迸出尖呼,我手臂无力支撑,乾脆曲肘将脸贴在枕上、更尽量高耸屁股 ;直到两膝都快从跪凳斜面滑了下来,才迅速折弯脚踝,以脚背勾在凳子边缘、 使足气力、维持住姿势,同时喘息不止地嗲声应着:
「哎哟~!人家被你…逗成这样,怎能不湿嘛!?…」依然摇着屁股。 「现在,就要把你裤袜…给剥了喔!」达央边说边动手。
「脱吧!只要你喜欢…我,一切都随你…」我好激动,屁股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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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从我的腰际将裤袜、并同丁字裤往臀部拉扯,一直缓缓剥到大腿下方的 膝弯里。我本来想吃力地提膝、好让他完全除去;可是他拍了拍我的屁股、说:
「不用提腿,反正你美丽的丰臀,已经完全暴露无遗了!」
然后,让我像无数次跟男人玩的时候一样:以两腿紧绷裤袜的跪姿,使不整 的衣衫更凸显出高翘而赤裸的屁股。
请各位不要认为我在自夸。
只是自觉到:作为一个女人,我很明瞭自己身体的优、缺点;也很知道如何 在男人面前,用最诱人的方式表现优点、掩盖缺陷。而且,为了取得男性欢心,
我愿意做好多好多他想要我作的事;包括帮他服务、展现风骚、及尽全力满足他
某些特殊的偏爱或嗜好……
当他为我兴奋无比、阳具挺得又高又硬时,我会性欲更亢进、情绪更激动, 连行为也更狂热放肆、浪荡起来。
这种自觉,大概就是我与男人交往,无往不利的主要原因之一吧!
〔嗯!…读起来,的确有点…太自夸了,好吧,我住口就是。〕 当达央 开始抚摸、轻轻挲摩我臀瓣的时候,肉体接触的强烈感受,立即使我难禁地娇呼 出声,连连扭甩腰肢、挺高屁股迎凑他的两手动作……
「啊~!达央、达央,摸我的屁股!…好好揉、好好捏吧!…喔~~!…」
「舒服吗?…金柏莉,喜欢吗?」他问。
「哦~~!…喜欢、喜欢~!…揉得…舒服死了!……」
我激动地回答,更期待他进一步、灵活地把玩我整个臀部。而达央也真的像 听见我心中呼唤般,开始以不同方式,用手指、手掌,甚至腕底,轻重交替推、 捏、搓、揉我的屁股,按、压、辗、挤两片臀瓣;扣、刮、挑、拨、勾、戳下体 各处凸出的肉摺、和凹陷的沟缝。
我全神贯注达央的爱抚,感受被魔术师般的双手带入高度亢奋的境界……
我一会儿低吟、一会儿高唱出欢乐无比的反应。而达央从我不停溢出液汁, 显然明瞭我早已完全润湿、准备接受男性插入了。但他两手却始终只停留在肉体 外面把玩、迟迟不肯进一步行动。与昨晚吉吉为我按摩、产生通体舒畅的方式和 效果非常不同:是一种极端强烈的肉欲需求,要男性立即插入、等都不能再等的
迫切……
我终於忍无可忍叫喊着:
「啊,达央!…弄进我…洞洞里面,…插进去、玩我的洞吧!…」 「这 么快就要…插洞啦?不是讲好让我…多看、多玩玩吗?」他反问我。
「哎呀~!讲了是没错,可是人家…被摸得都…快受不了了!…」
「那~…好吧!…」达央指尖插进了我的阴道……
「啊哦~~呜!!…」脸侧在枕上,我紧闭两眼、朝前引颈大声呜咽……
心里喊着:「终於进到身体里面了!…达央终於给我…吉吉不肯作的了!」
「啊,金柏莉!你的…洞,好紧、好湿唷!…」
他赞美我;同时指头开始抽插、灵活挖弄。我乐得迸出眼泪,连连呜咽中还 不忘向他道谢;勾在凳缘的脚背使足气力,把屁股抬得更高,扭得更带劲儿。
「告诉我,你这个…除了叫洞洞,还叫什么?…」达央竟考起我来!
「叫…叫阴户、小肉穴…小穴!……还叫…屄……」我应考般,急迫回答。
「嗯!…好屄,金柏莉的小屄…真好!」
达央英语流利夸赞我的屄,令我格外兴奋,更不要脸、主动对他嘶喊着:
「后面,后面的洞洞…叫…屁眼!……」同时紧缩肛门、引他注意。
「啊,还以为你们中国人、日本人…管它叫菊花蕾哩!」他还「纠正」我。
「…可是菊花…英文好难念、听来也…彆扭,反而不…性感……」 才解 释到一半,肛门就感觉达央另一支湿湿的手指,在那儿凹坑里顶呀顶、转呀转的 活动。我立刻高昂娇呼、低沉异样的呜咽齐来,抑扬顿错地喊着:
「啊,啊~~!!也…插进去!…戳进我…屁眼里吧!…啊~~!!…」
两个孔道同时被手指抽插的快感,顿时袭卷全身;我连连颤抖、痉挛不止地 振动。
但真正令我口里、心中的呐喊齐鸣、更迫切激动的刺激,却是来自达央不知 何时已附到我高翘的臀上、呼出滚滚热息,以火烫的嘴唇、刺肤的鬍鬚,在两片 肉瓣上磨挲轻吻;和伸出又湿又滑的舌头,在股沟里的舔弄了! 「啊!…天 哪!…达央、达央~!…你竟…竟舔我的屁股啦!?……」
真的,我简直想不到、也想都不敢想:他竟会这么…这么会迎合我的喜爱, 以性感无比的嘴,亲吻今天才初次与他认识的屁股!……我欣喜若狂、疯了似的, 语无伦次起来:
「喔~~哦!…达央~!你…太好、太棒了!…我…屁股需要人舔、好需要 给人…舔唷!……」
达央的吻,使我陶醉得脑子不管用了。虽然不是嘴对嘴的接吻,却足以令我 昏天黑地、陷溺于纯属感官的刺激,不断沉沦、坠落,迷失了身处何方。浑沌中, 连自己的身体姿势、器官感受,都搞不清、也忘掉是怎么回事儿…… 直到我 尖声大叫:「哎哟啊~,你…舔得乐死我、乐死了!…」双膝由跪凳下滑、垂着 的上身几乎跌落地面,再也无法挺举自己高翘的屁股时;我骤然惊醒,慌张而惨 兮兮地喊着:
「啊!不行了,人家…不行了!……」挣扎着想跪回凳子上面……
听见达央急促低声令道:「抓住红绳子!…金柏莉,抓住绳环!」
我这才恍然大悟:那对系在两根圆木柱上的布绳环,原来是作什么用的了!
迅速挣扎、撑起上身,赶紧一手抓住一边的布绳、把身子拉吊起来,才维持 跪在凳上的姿势。我连忙回首、对身后的达央急得要死、嘶声问道: 「这样 子?…是…这个样子吗?……」希望他快点再吻我的屁股。
「对,就是这样!…」他讲完,就吻回到我臀上。
我拚命紧抓布绳,使俯着的上身悬离地面。但是为了维持屁股高举的姿势, 必须两肘折曲、双臂用力,才提得起半个身体的重量;不一刻,就累得流出好多 汗来。只好又调头、向达央诉苦,说没气力了!他看我可怜兮兮,建议我把手腕 套进绳环里、让它吊牢,就能省力不少;并解释着说:如果我对SM的淫虐行为 有心理障碍,别作了,也无所谓,反正求个享乐嘛,犯不着吃太大苦。 我想 了想:反正为的是享乐,才什么都愿意尝试;而这种双手套进绳环,也算不上是 什么「捆绑」行为吧?!就依他的建议,两腕穿入布绳环、反手抓住它。然后, 再度俯身、翘臀,接受他的亲吻、舔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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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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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 (18)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下)即日刊出。 朱莞葶 代笔。
初稿:11-20-2000
完成:11-27-2000
修正:12-05-2000
刊出:12-06-2000 ---------- 杨小青自白(18)
峇里岛的浪潮——「男妓」(下)
迷漫在「春香艺亭」茅屋里的黑暗,已不再黑暗,反而变得十分鲜明耀眼;
彷彿成了另一个放射千百彩色光茫、无穷缤纷灿烂的宇宙;加上檀香薰烟袅袅、
蝉鸣鸟啼不绝的声光背景,渲染着达央和我所作的、奇异性行为。是一种说 也说不出、却极其崭新的经验。大概只有在峇里岛、这个人间海角的世外桃源, 才会发生、才有可能吧?!
尽管这时候我的身体姿势极为不雅、甚至可说非常可怜;不但四肢因为跪、
吊而疲惫不堪,连腰、肚、胸腔也阵阵发酸,几乎像受刑般难以忍受。但是 对比着达央在我臀部及私处舔吻、把玩,带来的感官刺激;和他甘愿以唇、舌接 触我最隐密、最不能见人的器官与孔道,予我心灵的震憾;这丁点儿的难受,就 变得亳不足道、要怎么忍都得忍下去了。
但怪也怪在:身体某部分的难受,伴同其他更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时,那种 难受,却会变成好怪异、好奇妙、不可言喻的感觉。两者并存,既似苦乐对比、 交织,却又若彼此加乘、增添;最后,高潮连串袭来,汇成难以形容的极度快感, 轻而易举就完全摧毁了我整个人的意识与神智……
现在,我回想当时,企图形容、解释自己的心绪感受;可是怎么也形容不来、 解释不出个理由。只能说:那天下午,我所体会到的,一辈子都不曾经验过;所 作出的,也是前所未曾的荒唐事:
和峇里岛的男妓,像情人、像奸夫淫妇般,作爱、性交、戏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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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呜!达央、达央!…你好会舔、好会…玩我的屁股喔~!…我简直 要被你…搞疯了!……喔~~!舒…服…死了!…你那舌头,逗得我…连屁眼都 …性感死了!…天哪、天哪~!!……」
我两臂伸开,手腕套在木柱上的布绳环里、悬吊着自己上身;底下,以跪姿 朝天高耸的屁股不断扭动。……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大声喊个不停。
达央手指在我阴道里抽插的动作愈来愈快;还加了其他手指撚弄阴核、搓擦
肉唇;和着淫液发出唧吱唧吱喳的水声。他的手不时踫触我大腿内侧,可以 想见
整支手一定都淋得湿湿的……
但他舔弄我肛门、股沟的舌头更要命,一会儿轻挑细扫、一会儿紧贴缓移, 又夹着一吸、一吮,吻得「吱、吱、啄啄!」害我连连唉声呼唤不算,更渴望他
把我臀瓣剥得开开的、舌尖戳进肛门里面……
阴道被手指抽插,引得我身子一前、一后摇荡;双腕吊在布环里,虽不像被 绳子绑缚那么疼痛,但也渐渐麻痺起来。为了稳住身体、为了让达央的舌头舔入 肛门,我不顾绷在膝弯的裤袜几乎吃进肉里,尽力分张两腿,直到双膝又快要从 不够宽的跪凳上滑下来;才本能反应,两手紧握木柱,像撑拐杖般、继续维持着 难看得不堪入目的姿势。
这时,达央叫我乾脆别跪了;要我两腿大大分开、胯站在凳子上方,把屁股 维持翘好、让他一面舌舔肛门、一面指插阴道。我欣喜若狂、立刻照作,提起一 腿,任他将绷卷成环的裤袜、丁字裤退出脚跟,挂在另只腿上;然后,大大分开 腿子、立在跪凳两旁。……
姿势刚站稳,就回首娇声祈求:「啊!达央宝贝,快!舔我的…肛门吧!」
达央果然如我所望,剥裂开我的两片臀瓣、扯得好开好开;湿濡发烫的舌尖 舔进屁眼凹坑。刹那间,我引颈长啸地叫出:
「哦~~呜啊~!!…好达央…你的舌头……好好喔~!」
脑中映出自己屁股眼为达央呈现的模样,像看见一条吐红信的蟒蛇,正用它 灵活、有叉的舌尖,在肛门口上勾勾、戳戳,扫来扫去,逗得我兴奋无比。当他 鬍鬚刮磨我的臀瓣肉丘,嘴唇吮住屁眼、舌尖抵着洞洞一顶一顶时,更令我想到 那条小蛇正费力地企图钻入洞穴、彷彿要进到身体里似的!
被强烈刺激、无法控制旋腰、摆臀,我全身也像条蛇般扭动起来。清楚感觉 湿濡的肛门被滑溜溜的舌头舔呀舔、戳呀戳时,莫名的性感愈来愈强;渴求肉棒 进入洞穴、佔满空虚的欲望也愈来愈迫切,终於忍不住高喊:
「啊,宝贝!…达央宝贝,我…受不了、真受不了了!!…」
同时感觉自己紧握两根木柱、支撑上身的掌心,想要抓住男人的阳具而奇痒 难熬;猛然悟到手里早就抓住的,正是圆柱刻成蟒蛇的颈部啊!
我顿时欲火更炽,仰起颈、猛甩一头乱发,心中大叫:
「天哪!这…这是什么感觉啊!…这么多可怕的…蛇,居然也会…教我性感!
我一定…变态死了!……可是,可是我要、我要,我还要啊!……」
尤其,因为我仰起头,正好瞧见那抱住长发女人的神像,两手扒开她屁股的 底部,好明显、好清楚就看到插在她洞里、又粗又大的阳具。我幻想自己变成了 那个长发女人,而达央就是那个神。被我紧紧攀住,双腿缠绕于腰肚、迅速甩动 屁股。像典型的荡妇、心中用英文喊着:
「啊,达央、达央~!…肏我,肏我吧!…我爱你、爱死你了!…」
达央手指再度戳进我阴道、快速抽送的感觉,变得更强烈、更刺激了。不但 整根指头插入,还在里面转动、搅和不停,更顶在G点上、阵阵压迫。同时外面 又有几根手指,挑逗我硬挺、凸立的肉核,搓揉滑不溜屐、肿成厚厚的花瓣似的 大小阴唇;加上他热情舔吻肛门的嘴,滴出好多唾液,积满了肉坑、从我会阴部 往阴户肉摺滚淌下去;僵直的舌头,戳进我屁股眼里,抽送、进出……
没多久,高潮就来了:我全身猛颤、狂烈振甩,更喧天价响、啼喊不停:
「啊~!!…宝贝、宝贝~!……我…来了!…出…来了!!…啊,啊~!
被你搞死、…搞得…舒服死了!……啊~~!天哪、天哪!…天~哪!!」
啊!…高潮、性高潮,原来性高潮,竟可以是…如此极端、这么…极乐啊!
原来不须恋爱、不必是情人,甚至不需要真正性交,就能令我达到,被达央 口交服务时,蚀骨销魂、欲仙欲死的境界啊!
我大声呜咽出极乐的声音,身处于从未经历过、近乎变态而怪异的姿势下, 不断蠕动;又因为嘴巴大大张开、急喘不停,以致唇乾舌燥、迫切想要含住东西 ;於是什么都不顾、引身到一旁的木柱,伸出舌头、舔那颗彫成光溜溜、圆突突 的柱顶龟头。活像舔男人的大鸡巴头一样,好痴情、好疯狂……
「啊,金柏莉!你真美、真是…性感极了!…」
达央抽出手指、停下亲吻屁股;在后面夸赞他见到我浪荡不堪的样子。两手 爱怜地继续揉弄臀瓣。他的夸赞,引我流出更多口水,愈发带劲儿地舔吮柱头; 舔到整颗头头尽湿,还爱极了它似的,用手不断抚摸;同时喉咙里哼呀哼的……
直到高潮刺激完全退去才肯停下、蹒跚不稳地站直早已疲惫的身子,也不顾 两腕仍套在布环里,就向后扭转,朝达央痴痴望着、神智不清地问:
「你真的…喜欢我…这种样子啊?…我都觉得好…好…」说不出的感觉。
达央笑咪咪、肯定地点头,一面帮我解开布绳、一面在我额上亲了亲,说:
「嗯!尤其你衣服都没脱光、裤袜半退,更是迷人哩!」
听了心里好高兴,一抱住达央就想主动吻他,但他却及时避开了嘴、只让我 吻到他唇旁的脸颊上!
刹那间,我像突然被人拒绝了般、心头轰然一震;但立刻想到:通常,妓女 接客时,都是绝对不和嫖客接吻的。那同样的,我身为女客,想要亲吻作男妓的 达央而遭到拒绝,岂不也理所当然吗?……
可是,尽管明知如此,我仍然掩不住主动献上香唇、却被拒绝的耻辱,顿时 全身一冷、喉头发乾,难受得几乎掉出眼泪……
幸好,达央自自然然地揽住我,附在我耳边轻轻解释,说他避开嘴的原因, 并非不愿与我接吻,而是怕他刚舔过屁股的嘴,沾脏了我的唇!
「啊~达央!…你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连我…最肮脏的地方,都不计较 乾不乾净、吻那么久,还舔得那么仔细;再说,你舔的是我屁股、我的肛门啊!
连你都没在乎,那,我还有什么资格觉得你嘴巴肮脏呢!?……」
「…喔!宝贝~,吻我!接受我的吻吧!…我不怕脏,只要你吻我…像舔我 的肛门一样、吻我吧!!……」我仰头祈求。心里却更荒谬地问着:
「宝贝!…难道,你都愿意舔我的屁眼了,还会嫌我的嘴吗?…难道我的嘴, 会比肛门还更肮脏吗!?……」
没等到回答,就巴住达央、强吻般亲他的嘴、吻了又吻、一直吻、一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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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问题并没有成为问题,达央一触到我嘴唇的反应,就十分热烈;不但 抱紧我,将刚舔过屁股的舌头渡到我口中,让我狠命吮吸;同时两手也再度放到
我的臀上抚摸不停……
我挣开达央的吻,却故意偎紧他、在强壮有力的臂膀环抱中蠕动身子,口里 嗲声呓道:「宝贝~!你好像…好瞭解我的…身体耶!…好晓得我…那里最喜欢 被摸、被爱抚……真的,我们从来也不认识,你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呢?…」
达央没有回答,只顾主动亲我的脸颊、吻向耳根。当他舔到下巴,自然而然 使我引颈仰头、任由热烫的舌尖濡湿颈部、徘徊流连时,我刚高潮过、又冷却掉 的欲望重新被勾挑起来,犹如野火死灰复燃,再度席卷燎原……
主动伸手到他的腰际,想解除围着的纱笼布、请出我盼望已久的男性象徵。
可是达央阻止了我,说:「别急、别急,金柏莉,我们先去洗洗乾净……」 然后牵住我的手、往茅屋另一个角落的「卫浴间」走去。
说它是「卫浴间」,其实已算客气;它不过屏障在木竹编成的篱笆后、一块 铺陶砖地面的浴厕空间。方形浴缸旁边,置了个西洋坐式的白瓷马桶,至于抽不 抽水,无从得知;红砖砌成的储水池里,飘着一只葫芦瓜水瓠,及从墙上所挂着
不知名的枝叶落下、掉入池中、白色细碎的花片……
达央悠暇不急、徐徐、细心地帮我脱掉身上、和半挂在腿上的衣、裤;一件
件吊在篱笆上,直到解开奶罩扣、除下胸罩;我才全身赤裸、站在他面前。 体会到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平坦而微小的胸部,正被他一眼看了精光;顿时感觉 莫名
羞涩……
惭愧地低下头,眼睛却往达央纱笼的胯间瞄去,看看它是否鼓了起来?同时
心里禁不住感叹:
「杨小青啊!你…真不要脸死了!…假装害矂、还要偷看男人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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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央扭开龙头、在浴缸里放热水,弯身试了试水温,回头伸手、示意我蹅入 池中;我递手给他、问他是否与我一起洗澡?他摇头解释:温水是为我泡澡的, 因为他一向只用冷水沖身。
「哦!…」我有点失望,蹅进浴缸坐下后,抬头见他开始解纱笼、脱衣服, 看到他终於露出光滑而黝黑、肌肉凹凸分明的身体,不自觉嚥嚥口水;也忍不住 两眼盯住他胯间虽不算勃起、但已够粗大的阳具了!舔了舔嘴唇,我对达央露齿
一笑道:
「哎哟~你…好好看喔!…难怪你为我表演脱衣,还那么有自信!」
达央报以微笑,并没有如我想像故意眩耀他雄伟的「本钱」;只拿了块香皂, 蹲在浴缸边、问我要不要打肥皂?还说:他可以完全服务我清洁的需求。
我被宠得合不拢嘴、笑着点头,心想:原来男人不必是你的情人,也能如此 屈就一个女人啊!……
坐在浴缸边缘,背朝达央,让他为我抹肥皂、搓洗全身上下,舒服得两眼都 闭了上;陶醉于他灵活的双手动作中,不时故意将上身往后靠,倚进他的怀里, 轻轻呓出愉悦的喃喃声……他滑溜溜的手指撚捏我两颗小奶头,捏得好硬好硬、 好凸出的时候,我几乎又忍不住扭起屁股来了!
达央一面帮我搓洗身子,一面聊天似的问我:怎么知道在峇里岛找到他所在 的这个「春香艺亭」?……我说我根本毫无预期,完全是误打误撞、才踫上的。
我也反问他:峇里岛上的男人,是不是个个都对女的如此殷勤?还是只有他 做这种的…(不,我只问在心里,嘴上可没问出口),忙把「做这种的」改成: 只有他,才对我特别好?
「当然是因为你、金柏莉啊!…你那么可爱,教我一见…就迷上了呀!」
「哎哟~,你…好会灌米汤唷!…」我醺淘淘地嗲他,侧头想吻他。
「把腿子打开!」达央命令般说完才回吻我。
一面接吻、他的手一面在我阴户里掏、洗,搓、擦……害我又兴奋死了!
脑子里一直想刚才瞧见他那根,黑黑、大大的傢伙;想它鼓胀勃起,好雄伟、 好威风的样子。同时喉咙哼出声来:「唔~~!……唔~嗯!嗯!!……」
「喔~!达央~,让我看你、看看你的…大鸡巴!…我要…看大鸡巴!」
心中喊着,我挣开达央的吻、挣开他的环抱,不顾身子淋满皂泡、立刻转身, 两眼死盯住赤裸、强壮的躯干下,那根如我盼望、挺立勃起的阳具,连连猛舔
嘴唇;好痴狂、好急切的叹出:
「喔,达央~!我……我好爱、好爱…大鸡巴喔!!……」
同时迫不及待跨出浴缸、回坐在边缘上,伸出两手,仰起头、张开嘴,希望 他能会意、把阳具插入我口中。
但达央又笑着阻止我,说:「别急,沖好了身子就给你……」
他站在我面前,以葫芦瓜瓠掏起冷水、一瓢一瓢沖洗他黝黑、高瘦、却终究 是健美的身躯。我,像欣赏美术馆里的艺术品、艺术表演一样,看得两眼发直。
竟全无自觉,也在他面前分开腿子、两手伸进阴户搓擦、揉弄,自慰起来。
他盯着我手淫的样子,黑黑的鸡巴挺得又粗又大;我媚眼瞟他,对他噘唇、 呶嘴飞吻,哼出难耐的声音。最后,嗲里嗲气求他赶快沖洗完毕,好喂我吃一下 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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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迫不及待、匆匆拭擦,连身子都没有完全抹乾,就赤条条地,急急奔往 「注生」神明前的大床、手拉手跌进床里;展开激烈而缠绵的口交、作爱、口交、 性交、肛交……尽情尽性玩了整个下午,直到黄昏。
总听人说:男人花钱嫖妓女,大都是为了发泄肉欲,很少有人获得情感上的 满足;因为妓女只卖身、不出卖灵魂。但这天下午,我跟达央一起消磨的时光, 却充满心灵的畅然、喜悦;不仅感官的享受快乐绝顶,就连情绪和感觉,也像与 一个多年的知己朋友、亲近无比的恋人相处般,令我陶醉、安慰。
不知是否因为达央是峇里人的关系,还是因为我身在峇里岛,觉得自由自在, 才那么毫无禁忌的放肆、那么一点儿也不知羞耻的激情、浪荡?
从没命地巴住达央,狂热吮吸他的阳具开始,到兴奋得迫不及待,叫他肏我、 玩我;从完全不顾形象,胯骑、套坐他粗黑的肉棒,上下、上下奔腾、起落,到 放声大喊:好舒服!好舒服啊!……从主动俯趴上身、跪翘起臀,要他从后面狠 狠戳我的屄,到欣喜欲狂、泪水沾湿枕头,还求他掌掴、拍打我的屁股……
从嘴里自然吐露的淫声浪语,唤着:宝贝~!亲爱的…宝贝~!!…干我、 肏我、插死我吧!……我爱死你…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但内心喊出的,却是阵阵永恆的期待与希望:宝贝、宝贝!…爱我、爱我!
永远永远…爱我吧!……
虚幻和真实的快乐与满足,交织在一起,若幻若真。像搓擦在肉体上的腊染 枕头,像手里紧抓床头板顶木刻的飞鸟、虫蛇;却又如草叶芬芳、檀香董烟、和 茅屋外的蝉鸣鸟啼般,不可捉摸、无法留驻……
直到数不清多少次的性高潮后,我身子已不胜刺激、疲惫不堪,才迷迷糊糊 感觉达央正剥弄一个保险套,预备套上阳具、再次插入我阴道里;大概他总算玩 够了、要射精了吧!我想。
就噗吱一声笑出来:「你忘了我…是已结匝过、不能生育的女人呀!?」
「啊~!对、对了!」达央笑着点头。但又竖直手指嘘唇、轻声道:
「别让神明听见了、不高兴,衪就不保佑你了!」
「哦、哦!…」我猛点头,还朝神明解释说:
「对不起,我…今天还不想怀孕,所以…需要保险套……」真荒谬死了!
达央用的保险套,是整根茎上佈满一粒粒、豆豆凸出的那种,那种最令女人 兴奋、刺激的。而大床上的我,双手伸到头顶、巴住床板,两腿大分开、无力地 仰躺、等着男性再度进入时,心里不知怎的又激动起来了……
大概因为这是今天第一次,我将跟他面对面、採用男上女下的姿势,像千千 万万想生孩子的峇里岛人一样,在神明面前交媾、尽人道、天道吧?
达央以佈满催情颗粒、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我身子刹那,我就疯狂、嚎啕 大叫了;像歌颂神明,高昂咏唱、低迥呻吟,浑浑噩噩地摇头、点头。承受耕耘、 播种的男性抽插,淫液潺潺溢流滑润……在枕上起落、震荡,如腾云驾雾……
愈来愈兴奋、愈来愈痴狂,就当滨临再次的高潮袭来,达央突然抽出阳具, 不待我喊出「不要!」时,捂住了我的嘴,在我耳边低声道:
「别让神明知道、或者听见!……」说着,翻起我两条大腿,往上一直推到 肩头、使我全身对折,连屁股都掀离床面;然后拉了个枕头、垫在我尾椎底下。
我不知达央指的是什么?疑问地瞧着他,他才更悄声说:
「金柏莉,我想玩你的…屁股里面……」
我笑了,点头、忍住没讲出任何不雅、或冒杵神明的话。
阳具戴着满是颗粒的保险套,蘸足淫水、戳进我肛门里时,我真是乐歪了!
今天、这个下午,终於得到好男人的傢伙、好傢伙的男人,在我全身上下、 三个洞洞里塞满、进出的甜美滋味了!!
我们两人进入疯狂境界、即将同时步入高潮前,达央如我所愿,抽出阳具、 迅速剥掉保险套、扔到床下,再度戳回我的肛门里、奋力抽送!……
达央的阴毛与我淫液沾湿的阴毛互相拍打、纠在一起,发出啪哒、啪哒声; 他下下尽根插入、次次抽出只剩龟头留在屁股里面,每当抵住我前面阴户时,还 磨呀磨的,搞得我兴奋死了;连忙放掉抓住床头板的两手,伸到达央坚实的臀上、 往自己身上猛拉,同时心中狂喊:
「喔~,达央!…你好会、好会…搞得我…屁股里…舒服死了!…啊~~!
天哪!……我…好爱你、好爱被你的…大鸡巴,肏屁股喔!…」
幸好达央事先有交待,我才没叫出这种话。「注生」神明只看见他在上头、 我在底下动,大概还以为我们正按照规矩、在那儿练习如何传宗接代的技术吧?
「嗯~!…真好玩!…谁说神明不可以骗呢?…只要样子做得对,衪还不是 照样被我们骗了?……
」哎哟~!你这根大鸡巴…简直…要命死了,害我屁股里…好酸、好麻唷!
啊~~呜!酸得像…酸梅汤卤汁、麻得像桃酥…好怪、好甜、又好美喔!… …
「…啊、啊~~!!…天哪、你又变大了、鸡巴…又变大了!…喔~~!!
达央…宝贝你…好大!…好大喔!……」
感觉天旋地转,我开始不停摇头,狂哼、急喘,看见自己朝天的两腿、阵阵 幌荡、猛踢。整个人像陷入激流旋涡,只好又赶忙攀着床头、手心握住刻成蛇身 的的横桿、死命抓紧;才鼓足最后余力,收缩小腹、把屁股连连往上迎凑。
我终於高声呼出又一次的高潮,同时感觉肛门里他的阳具阵阵猛胀、猛跳, 喷射热烫烫的滚滚浓浆,溢满、灌溉了我身体里的空虚……
此刻的景象,历历在目呈现心中。令我真难以想像,那个疯狂的女人,竟会 是自己!然而,确实是真的、真真实实的杨小青、金柏莉。张!是完全变了个人 的无耻荡妇、也是快乐到极点的女人啊!
但达央呢?这英俊、可爱的长发峇里男人。他究竟是爱我、喜欢我的男人?
还是一个逢场作戏的职业妓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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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待至黄昏,我在「春香艺亭」与达央共进晚餐;选购一些腊染布料、和两套 峇里岛的传统女子服饰,付了笔满公道的价钱;最后让他的弟弟驾摩托车,将我 送到雾布商店街、我住的客栈巷口下车,腿子合不拢、一拐一拐的步回旅馆……
但是,对上面那个问题,我仍然没找出答案!
记得付钱的时候,我还特意多掏了廾元美金、塞进达央手里,想说:不过是 区区小费、谢谢他的陪伴、给我一整个下午的快乐时光;可是我实在开不了口。
而他握住我的手、把钱塞回,笑着说:认识我,已经够高兴了,希望下次有 空时,再到「春香艺亭」找他玩。我才不好意思、收回「小费」,免得他误会… …
「可是,那有妓男不收小费的呢!?…」想着,我又摇了摇头……
杨小青自白(18下)完 ---------- 杨小青自白(19)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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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峇里岛住的“睡莲花塘”,虽然只是一家总共不过八、九间茅屋别墅的 小客栈,但设备与服务皆为水准以上、相当不错。而且地点就在热闹的雾布村里、 出入十分方便,不论暂住或久呆都很理想。
他们每天为住客提供的早餐,开在面向一片稻田、几个茅顶凉亭组成的花园 餐厅里;当然也应要求送到房间。不过大多客人,包括我在内,都喜欢到这颇有 情趣的花园用餐,可以边吃、边享受乡村美景蕴育生机的宁静;还能同时欣赏由 隔邻一家传统音乐学校,传来老师与学生弹奏悦耳的峇里民族音乐。
而夜宿茅屋的客人,陆续来用餐,彼此交换笑容、友善地招呼、相互结识; 使我们更觉温馨。尽管早餐食物花色不多、口味也极普通,但吃得却很愉快。
就是这种状况下,我与邻屋的两位日本女客认识,并在同张餐桌聊了好一阵、 彼此交换旅游经历。知道她们来自大阪,抵峇里岛已有十天,今晚正好要退房离 开,转往柬埔寨游着名的安哥窟〔吴哥庙〕和其他古蹟。两个女子都很年轻,只 比我女儿大上三、四岁;言谈举止满天真的,但穿着、打扮却已像经验丰富的女 人;对比得有点怪异,可是又说不上怪在什么地方?
大概和几天下来,知道她们俩分享同一个当地男子、在邻屋夜夜春宵有关; 及我年纪大得足可作她们母亲、阿姨,而有感自己与新世代少女究竟相去甚远, 几乎是两种世界里的人一样了!加上交谈时,因为她们英语不灵光,得靠纸、笔 写出汉文,才能相互沟通;以致不时当我只懂了一半意思,就听见她俩之间日语 喋喋不休、和咯咯的笑声,而觉得更有些隔阂吧?!
不过,又想到:尽管我们三个女的差别这么大,但在同个岛上,居然仍作出 了相同的事——跟当地男妓上床,寻欢作乐、体验人间美味!可见人的本性,或 更澈底的说:女性的本能,应该还是放诸四海皆准的哩!
可我怎也没料到,自己竟错怪了智子、由佳两个日本女孩。还误将那位陪伴 她们、紮马尾的本地男人错当成“寻芳之旅”书上说的峇里岛男妓!
更荒谬的是,这天下午,我意外在雾布的猴子森林公园,又遇见他们三个人 ;一同游览森林、喂猴子吃香蕉,并顺理成章、与紮马尾的男子结识时,才知道 他根本不是妓男,而是我所住“睡莲花塘”的小开、客栈老板的儿子!
可想而知,我心里有多窘、有多惭愧!……
但更夸张、更过份的事,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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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山本、牙马莫托、萨布、都是这个马尾男子的名字。英文名:山姆, 够普通的,叫起来很顺口;山本,日语牙马莫托,是东洋女孩叫的;而萨布,或 峇里发音正确一点的:杀姆,是他的本名。中文写出来并不雅,而且好像很歹命, 不提也罢。
倒是下午在“猴子森林”公园,我们四人互道姓名时,为他一个人就有那么 多叫法,不知谁跟他作什么事的时候该叫啥?笑成一堆,直不起腰。尤其智子、 由佳两人,咯咯痴笑不停、连带绷着紧身长裤、圆突的臀部也震得蹦蹦跳跳;而 看来性格爽朗的山姆,竟当我的面,十分大胆地同时出手、各捏了她们一人一把 屁股,还用日语不知说些什么,引得她俩对我一瞄、更大声狂笑。害我莫名其妙、 居然脸红起来!
问山姆他们讲什么?他却很奇怪、很暧昧地微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让我 产生被欺负的感觉,就板着脸、迳顾儿朝前走,去喂猴子。可是我,明知山姆在 后面瞧得见,不知怎的,竟把步子走得一扭、一扭,像为他表演般、款款摇动起 自己的臀了。
手里拿香蕉喂猴子的时候,掌心酥麻酥麻的;脑中尽想着些不可告人之事。
山姆丢下智子、由佳,赶上前来;对我道歉般解释:两个日本女孩的爸爸, 跟他父亲认识,才放心将女儿送到峇里岛渡假、住他家开的旅馆。孩子们不懂事, 乱讲些话,说:她们今晚就要走了,所以顺便将他“移交”给我……
听了觉得真是荒天下之大稽;那有随便、顺便移交男人的事嘛!?两个东洋 小女子,没大没小,难怪要挨骂,被捏屁股,也是活该!!
连森林里活泼逗人成群的猴儿,都懂得长幼有序、遵守动物规矩,不敢随便 乱来;何况咱们身为万物之灵的人呢?……於是我也摇摇头,说:
「就是嘛!这年头,年轻人愈来愈不像话……」才说出口,又立刻住了嘴。
因为山姆就是个年轻人呀!而且身体壮壮的,挺有朝气,只可惜,大概营养 太好、脸长得胖了些;看来才廾岁出头,几乎就有横肉。不然,要是真「移交」
给我,说不定自己还会高高兴兴接受他哩!……
“哎哟~,杨小青啊!究竟怎么了?色迷心窍到如此地步,连其他女人用过、 长得又不那么顺眼的男人,也来者不拒、考虑接收、跟他上床啦!?……”
「是啊!…现在日本青春文化盛行,少年的行为和过去有很大改变。」
「哦~?你好像…对日本很瞭解?…」我抑下心中邪念、好奇地问。
山姆点头说:因为老爸送他到东瀛留学,刚念完回来,所以知道些情况。
「念的是…什么呢?」
「音乐、戏曲,民族舞蹈、与民俗剧。」「喔~!好棒喔!」我十分感叹。
刹那间,对他浮起一丝敬意。同时想:这位旅馆小开的爸爸,虽是个生意人, 但能够让自己的孩子追求艺术,不像一般老中,总要强迫小孩读医、学法律、念 科学。……嗯,这做老爸的,倒也相当不平凡哩!……
又朝山姆瞧了瞧,找寻他父亲的影子……
「可你父亲呢?…对你搞艺术,他完全不反对?」想多知道些他爸爸。
山姆摇头、笑哼一声道:「我老爸除了心放在旅馆之外,就是玩木彫;不但 收集,自己也刻。他美国留学完,带回好多美州原住民的彫刻,现在专搞峇里岛 民族艺品……可以说也是玩艺术的,当然不敢反对我啰!……」
“哦,留美的啊!”心里奇妙了起来,接着问:「所以你是基于兴趣?…」
「嗯!因为有兴趣嘛!凡是有兴趣的,我就要。」讲得好乾脆。
“包括智子、由佳?而且也…包括我~?”心中问着,感觉自己真无耻!
两个东洋女子走了上来,拉着他、叽叽嘎嘎讲日语时;山姆还朝我眨眨眼、 耸耸肩,好像表示对我有兴趣,却不方便说似的。
我嚥下没讲出口的话,中断了与山姆的交谈;脑子里,竟荒唐地认为:也许 他真的会愿意被「移交」给我呢?!……
“天哪!愈来愈过份、愈不要脸了咧!……”
走出森林公园、在停车场前,他们三人问我:要不要一道採买东西?我摇头 说不用,想散散步、然后悠闲地回客栈休息。两女上了丰田四轮驱动的登山车, 山姆就在车旁对我暗示:晚上他到机场送她们离开后,还会回旅馆……
我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说:「哦……」心里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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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森林公园步回客栈,路程并不远;我在街上随便逛逛。黄昏前,走进一家 洋人聚集的酒巴餐厅,提早打理晚餐。用餐前酌酒时,我婉拒了一位主动搭讪、 长相不错的欧州男仕;并为自己仍具吸引力而感觉一丝得意与自傲。
拒绝了欧州男人,却禁不住连想到山姆的爸爸。这位十分雅緻的客栈老板、 曾经留美的彫刻家;他,又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怎么两天来,在旅馆从未 见过呢?……
“嗯,吃过饭回旅馆,得绕到柜台、或办公室那儿瞧瞧。”
一边吃,一边想:观察到许多峇里岛的游客,为轻松消遥,大多不注意穿着 打扮;尤其老美,甚至十分邋遢,很没有品味。幸亏我周游过世界,知道应如何 穿着得体,打扮得有风度、风韵;才是持续吸引男人的主要原因吧?!
不提「女为悦己者容」的古板教训,光光为遮丑扬善、突出美感,女人就该 多注意自己的容貌与穿着;再说,「美丽的外表」本身,除了赏心悦目,也是让 男人更进一步发现她「内在美」必要的条件呀!……所以等一下,我得……
蹅慢步、踱回旅馆,经过一家看似专为洋人观光客开的精品时装店,便挑选
了一件名牌的、缀小银星亮片的黑纱质料、却不像晚礼服那么正式的无袖、缩腰
裙衫;及一双很搭配的缕空半高跟皮鞋。……
我想像自己半倚朝稻田展开的露台栏杆,和男人啜酒、聊天时,后背衬托着 黄昏已逝、仍然发光的蔚蓝天空;初夜的星辰点点,映在我佩戴的钻石首饰上, 随着呼吸、谈笑轻轻震荡,闪砾在他眼前。相信必能吸引他目光、迷乱他的情意, 甚至掳获他的心吧!?
回住宿的茅屋前,我特意绕到旅馆柜台,找个藉口、询问客栈老板在不在?
店小二一见是我,格外殷勤送上笑脸、几近谄媚地说:
「老板出去一会儿,不过有交待:夫人如果回来得早,请到餐厅晚餐……」
「已经吃过了。…我问的老板…不是山姆,是……」
打断他,想探询那做爸爸、“真正的”老板在不在?却开不了口直接问。
店小二这才「喔~!」一声、会了意说:「你问…大老板啊!」
然后摇摇头、解释道:大老板目前大部分时间都花在雾布村北半小时车程、
山涧和丘陵中另一家“睡莲花塘”的联锁客栈。而也是由他建造、拥有的新 客栈,不但比村里这家更大、设备更好,还因所在环境更优美,已成了最高档的 豪华度假旅馆。所以入夏以来,为照顾新店,他差不多每天、每晚都呆在那儿; 偶尔才到这边挂一下。村里这家,就几乎完全交给儿子山姆管理了。……
「哦!…那……」应着时,我心想:“原来如此!…”稍稍有点失望。
说巧不巧,门外传来汽车驶入,停下、熄了火的声音;走进一位穿牛仔裤、 格子衬衫、个子高高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步伐、和与店小二打招呼的气派,一看 就知道是“真正的”老板。
店小二迅速把台上打开的登记簿调转方向、给老板瞧,同时端起谨慎、略带 畏惧的笑容道:「这位是…住八号房间的…张太太…」然后,改用峇里当地语言 不知说些什么。
才讲了半句,老板就打断他;反身朝我和蔼、客气一笑,表示欢迎,更引我 走到面临花园的大厅沙发坐下,自我介绍说他名叫“伟阳”、很高兴见到我,并 问我在“睡莲花塘”住得还舒服、还暇意吗?……从他一边以流利的英语讲话、 一边注视我的神情,发现他好有风度、也好有劲儿,更直觉到一种魅力。顿时对
这位留美彫刻家、兼客栈老板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伟阳对店小二打个手势,店小二就按铃朝柜台侧厨房那边吩咐;一分钟不到, 服务员为我们端来冷饮及点心。我以为真凑巧、可以和刚认识的伟阳聊聊天,
精神也自动提了起、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但从伟阳的身体语言,已经看出他虽然对我有兴趣、也想跟我聊天,可是却 十分匆忙、不得不走。果如其然,他起身抱歉解释因为有事正忙,没法子陪我。
笑着主动握手时,他要我尽情享受渡假的愉快;说,反正我在峇里还要呆上 好些天,一有空,他会再来与我聊……还表示希望我有兴趣参观他的新旅馆……
我的心情如坐云霄飞车,一上、一下:由失望转为希望、又跌回失望之后, 却再度听他邀我参观新旅馆而重新燃起希望。立刻打起笑靥、迅速点头:
「有啊,我很有兴趣……」由沙发站起、被他有力的手握住时,心里自问: “只是…何时呢?…是待会儿?…明天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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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人被丢在大厅,既高兴、却怅惘;无心、也没胃口喝冷饮、吃点心了。 只想有杯能令自己沉醉、麻痺的酒,喝得醺醺然,在夜风里轻曳摇晃、在蛙叫
虫鸣声中迷失……
呆坐沙发里好一阵,突然感觉店小二朝我这儿瞧呀瞧、面露十分好奇的样子, 却带着一丝暧昧,使我极为不安。便提着刚买的衣服、鞋子购物袋,穿过苍茫的 幽丛小径,走回我的八号茅屋。
开门进屋前,发现露台茶几上,点着苒苒飘烟的驱虫蚊香;热水壶盛得满满, 摆在一对玻璃杯旁;显然是刚摘切下来、雪白与艳红相间、天堂鸟花的茎叶,插 在透明的水晶花瓶里,点缀似乎洋溢浪漫情调的空间。而两张铺着软塾、可供半 躺的竹椅中,一对腊染布枕头还印了鸳鸯戏水的图案!
反靠在閤上的门后,才想起昨晚自己从“春香艺亭”回到房里时,因为整个 思维被达央是不是男妓的问题佔据;对眼前的一切,根本就没注意,即使有,也 必定完全视若无睹。
现在才突然看见:不但露台上已准备好两人共处的摆设,连房间里也一样: 大床被单上,铺了两组洗乾净、折叠好的浴巾、洗脸巾,及一对香皂;双人枕旁, 两粒荷兰巧克力糖、搁在新鲜的粉红色花瓣上;而花瓣下面……
咦?…是什么~?…我…没看错吧?!…一对包装精美的保险套!!……
“啊~!…这怎么回事儿呢?!……难道?…旅馆对每个住客的服务,全都 想成是急着上床、作爱的吗?……明明是我一个人住的房间,居然也整理成这种 样子!……难道在他们眼中,每个单身投宿的女房客,都是性飢渴的荡妇?…而 我的行为表现,也显露了不甘寂寞、需要男人的蛛丝马迹不成?!……
“不,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一定是山姆,山姆他…交待店小二 这么做的!……他在猴子森林公园的停车场暗示过我,他会来…找我。……不!
不是他,他该有自知之明、晓得自己长得不怎么样,知道我即使一个人独自 寂寞、想与人聊天,也不会对他有那种意思,当然更不可能跟他上床、做那种… 他和
日本小女子玩的游戏……
“对呀,只有山姆的爸爸、客栈真正的老板,伟阳。他才是我想的、要的!
如果是他,他叫店小二及时准备这些东西……那,我可就要高兴死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呀?!…他那么忙、有那么多事要做,刚刚讲的,大概 也是些客套话;我要真的等他忙完、有了空闲,才突然出现、找我聊天,岂不要 乾等、等到下辈子?……”
想得头都快昏了!我赶紧从衣柜里挑内衣、亵裤,跑进浴室;沖了个淋浴。
“不管是爸爸、还是儿子,我都得把自己打扮好,才能见人,不是吗?”
一面仔细洗涤阴部、屁股,一面想:幸好,米兰买的丁字裤有条是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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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好、戴好,披了条黑色的披肩、走到露台上;朝夜空满佈灿烂星辰下的 林园望去;看见除了一盏峇里岛不知名的小神像挖空、点亮的路灯外,整个花园 已经十分暗黯。……我心中焦急地等待…等待中觉得好荒谬、又好焦急;一会儿 半倚栏杆站着、瞧呀瞧,一会儿坐躺椅上、呆呆聆听愈来愈响亮的蛙叫虫鸣声。
看看腕錶,己过了九点。感觉嘴巴好乾,正要打开水壶、倒些水喝……
「哈!…呜~~哈!!…」随着两声吼、突然从树后跳出个黑影!
吓得刹时心脏都要蹦了出来……
「啊!!…」抚胸倒退、想逃命;却尖叫不出声音!
才看清:跳到露台上,身躯健壮、却散着一头长发,戴着厉鬼面具的人影?
鬼影?!对我挥舞着一根长长的凶器,不,拐杖!背上挂了个鼓鼓的麻布袋。
“谁!?…你是…是谁!?…山…姆?…”
吓得更是喉咙僵住、发不出声,但相信他就是山姆没错。
「哈!……呜~~…喝!…」像日本能剧中的索命鬼,山姆在面具里哼哈。
这才丢下拐杖、歪身甩落麻布袋,两腿马步、身子半蹲,摘了面具,冒出他 的真面目:胖胖的脸;而大大瞪着穷凶恶极的两眼一变,露出乐得好兴奋、几乎 大笑似的目光。然后,站直身子、将头发向后抓成马尾,缓缓地一步、一歪,把 头前倾过来、差点就贴上我的脸,说:
「是我,不要怕!山本幕府大将军,看小美人来了!…哈、哈、哈哈哈!」
把我给惹恼了!嘟起嘴,嗔了声:「不爱你吓人家啦!…」然后不理睬他。
山姆继续前仰后合、大笑好一阵,看我像真的生气,才停下来、向我道歉。
毫不忌讳拉住我的手腕、亲了下,说他以为我会很欣赏他的表演;说我应该 予以掌声鼓励鼓励。然后,迳个儿哼出大概是日本电视上颁奖典礼的配乐,同时 手舞足蹈、跳起快乐的秧歌;敲打想像中的锣鼓,吹奏笙管、号角……
「鼓你个头咧!…」再度嗔他时,心跳才渐渐复原。
觉得他真够孩子气。可也满会表现的,尤其是把专长的戏曲、音乐、舞蹈, 合而为一,融入恶作剧和逗笑中,教人气也不是、爱也不是。
摸着自己的手腕、终於展出笑靥,对他说:「表演还算精彩,不过……」
朝麻布袋呶呶唇、问:「里面装了些什么?」
「啊~,好东西、好东西!」说着故作神秘,伸进去掏……取出一瓶酒。
「喔,好极了!」我拍手时,身子几乎都跳起来,问:「就在这儿喝吗?」
「可~以,不过得先热热……不,还是进屋里吧!」
山姆拿来的是日本米酒,没待我答应,就推门进了屋、将酒瓶搁在浴室热水 龙头底下温它。同时对走进房间的我笑、唱出像峇里岛的饮酒歌:
「喝好酒~,作乐、作乐!!…乐了喝、喝了乐!……对了、对了,去把那 麻布袋拿进来!…金柏莉、金柏莉呀,去拿…去拿…麻布袋、麻布袋~呀!!」
好好笑、好好玩喔!我依言到露台拎起不轻的袋子、拾了拐杖进来,放地上。 心中犹豫:“那,现在该关门了?…还是不关呢??……”
听山姆一面热酒、一面唱歌的声音高昂、宏亮,怕他吵到邻屋宿客,便转身 把门给关了,但没上锁。心里想:不过跟年轻的孩子喝喝酒、聊聊天嘛!又不是
要作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态,只记得:虽然山姆相貌长得不怎么样 〔脸上还有些横肉〕,但他性格爽朗,确实满讨人喜欢。所以我相信,当时自己 是有心的,至少有心欺骗自己;认为既然已经被他的爸爸吸引,就不会再跟儿子 发生什么不应该的事了!……
结果,山姆刚送走日本小女子的当天晚上,就在这间八号茅屋里,继续欢天 喜地、享受了“接手”的女人:以幕府大将军玩小美人儿的方式,用瓶米酒将我 灌得半醉、搞上床,还……
讲起来,真是够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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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山姆提着热好的米酒瓶、大摇大摆上了床,盘膝而坐、举头吟唱: 「啊~~,今朝有酒、今朝醉呀!…嗨唷嗨、嗨唷嗨!……金柏莉呀、金柏莉, 拿杯来~,拿杯来!……喔~唷、喔~唷!!」
我快步跑到床旁,端起两只小酒杯、让他倒满,也跟着吟唱节拍晃动身躯、 与他一饮而尽;觉得很爽,问他那调子跟旋律都是自己乱编的?还是峇里岛特有 的民俗歌曲?像春耕、农忙、或丰收祭典时唱的?……
「喔唷唷、喔唷唷,你~好会喝,好、会、喝唷~!啪、啪、啪,哒、哒、 哒~!……再来一杯…和你乾~乎,和你乾!!」山姆没理睬我的问题。
只顾左歪右舞、摇头晃脑,又一口豪迈地乾了;我跟着照做,只觉咙发烫、 眼里却感到明亮起来。发现他长相并不那么难看嘛!就对他高兴地露出笑靥、像 被引得也会唱歌了:「哎~哟哟、哎~哟哟!…乾、两、杯~!乾、两、杯!」
「哈、哈、哈!……哈、哈、哈~!…喝好酒哇~作乐、作乐!乐了喝呀、 喝了乐!!…呜~~哇!…呜~~哇!!…」两人齐喝、齐唱、齐喝起来……
终於明白了,明白为什么狂欢作乐会吵到别人?…因为,太爽了嘛!
我爱好音乐,却一辈子未曾唱过歌,今晚终於体会出抒发内心节拍的快乐、 和身体荡漾的畅然;一唱、一笑、扭身、甩发、摇曳款摆。彷彿整个世界都跟着
旋转舞动;渐渐变得诱人、也变得渐渐性感起来了……
山姆跳下床,从麻布袋里拾起一只小巧而先进、如数据音乐碟的机器,扭响
播出类似峇里岛甘美兰、也像日本传统乐的敲打节奏;坐回床上、说是他录制的
作品。可惜半醉之下,我对音乐的兴趣和注意力无法集中,只听见板琴唢呐 叮叮噹噹、抑扬起伏的旋律,与阵阵的锣鼓声轮替、交错;一会儿高昂激烈、一 会儿
低沉迥荡……
不知何时,我已踢掉鞋子上了床、面对山姆盘膝而坐;黑纱裙下,裹在裤袜 里的脚跟贴着自己大腿、靠近屁股的肉;因为被坐姿压住,身子一摇、一摆时,
清楚感觉得出热烘烘的……
「嗯~~嗯!…作乐好~,好作乐喔!」热烘烘的米酒、又一口下肚……
「哼、哈!…哼、哈!幕府将军爱小美人呀~,小美人儿!」山姆唱道。
「嗯~~嗯!小女子也…爱将军~呀,爱将军!」我这小女子也应声轮唱。
「爱呀、爱!…爱呀、爱~!!」两人同唱,心花怒放。
以为自己薰薰然的风韵很好玩、很有吸引力?…才不呢,是醺醺然的痴醉, 在饮酒、歌唱的欢乐中,如戏的幻象佔领了自己的神智,随着音乐的旋律、节奏, 身体不自觉打开了闸门,让性欲像小蛇般、一条条爬出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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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其实,早已料到了〕,山姆刹时间朝前一倾、往我身上俯了下来!
薰然的酒气、热息,直扑脸鼻、嘴角、和颈项;不待我惊讶反应,就压住、 吻住了我。像什么…一树犁花?…不,梨花~,压海棠!……
“嗯~~,不要、不要!…还不要啦!……”心中立即呐喊、摇头挣扎。
杯儿跌落、米酒倒洒在床上,闻了更醉;呓出喃喃的「不要,…不要啦!」
可山姆非但不听,还蛮横地更用力堵回我嘴上、狠狠压磨,挺出舌头、抵进 唇间,不管我怎么闭紧了嘴、绷僵住颈子,他都毫不放松。最后终於被挠开双唇、 舌头伸入我口里,立刻一插、一抽,抽抽插插、像性交一样戳个不停!
「唔!……唔~~!!…」我再度甩动头、挣扎:“不要、人家不要嘛!”
我两手缩在胸前往上推,但被他雄厚的胸膛压住,怎么也推不动;用力用得 只能从鼻子喘气、喉咙里呼噜呼噜迸出时高时低的尖细哼声。“不、不~~!”
压住我身子,山姆就像一只渐渐疯狂的野兽、挺呀挺的,低吼出声。他一定 知道我之所以抵抗,乃是因为无法接受那么快、那么鲁莽的行为;也一定清楚, 每个女人都需要充分调情的前戏,才能进入状况、迎接男性啊!
可是山姆全然不理会这些,舌头才从口里一抽,没等我喊出“不”字,就把 我的双手捉住、使两腕交叠,拉到头顶、压在枕上;同时说:
「少骗人了,你明明要的!…」
「不、不!我…不、人家…不要嘛!」急得都快哭了。想更明确点告诉他: “人家不爱这种…霸王硬上弓嘛,就是要,也要慢慢…比较有气氛的玩法嘛!”
但喝了酒、喉咙又苦又乾,怎么也讲不出我的解释;只顾甩头、表示不接受 他权威式认定我明明想要、却骗人的说法。而自己摇散的乱发,洒到被扯至头顶 的手臂内侧,搔痒不堪;挣扎之下,更感觉双腕被钳挟、动弹不得的无助!
「少噜嗦!本幕府大将军…今晚要你,要定了!…哼~哈!」他还在表演。
「…小女子,不~!我不能、我…绝对不能啊!我…」焦急地哀求。
含泪的两眼才一睁开,就瞧见山姆也是散乱长发下、极近矩离的满脸横肉!
赶忙紧紧闭住,不敢、也不愿再让那张令我作呕的面孔进入眼帘。才别过头, 却
又被湿热、充满酒气的厚唇和舌头强吻、吮舔在脸颊上;听见他得意的笑声:
「那有小女子…不爱山本…牙马莫托、大将军呢?…」舔进我耳朵里了。
真不敢相信:“天哪,他…竟变成日本将军了!…”猛缩颈子,苦苦呓道: 「人家…不爱嘛!…人家又不是日本…小女子!…是别地方的…人嘛!…」
「哈哈、哈、哈哈!…那就更要…征服你了!」笑声几乎震聋我的耳朵。
山姆压住我好重好重的身体微微侧向一旁、只手迅速撩起我黑纱薄裙的裙摆
,往上掀翻!像掠土劫城的战胜者,准备大举侵犯手无寸铁的女人;像恶魔 般的强奸者,将要在掳获的女俘身上发泄兽欲、享受女体……
而我,则是数百年来,千千万万被日本军阀、狗子所强奸、沾污的妇女化身 ;被凌辱得欲哭无泪,摧残、蹂躏得痛不欲生。除了没有像她们那样惨遭屠杀、 丧失性命;却同样身陷梦魇、走头无路,虽然不甘愿贞操被夺取、仍免不了廉耻 被践蹅的悲哀!〔…对不起!我那有资格谈贞操、廉耻、作这种比喻呢?…〕
因为我料想不到、在峇里岛被山姆「强奸」的真正原因,根本不是日本人的 侵略罪行嘛!……明明是自己贪婪无厌的肉欲之魔不受控制,假冒成渴望爱情的 小可怜,才教我糊里糊涂的引狼入室、活遭强奸呀!
尤其最难以启口的,并非历经奸污之耻、心灵所受的伤害,而是自己不争气 的身子,在充满羞辱的过程中,尝尽的另类强烈感官刺激;不仅是我有生以来, 从未真实体会过,更是以后一辈子都永远难忘的……
唉!如果真要细细道出,我就非得将最后一丝廉耻,也放在一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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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中)不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2-06-2000
完成:12-11-2000
修正:12-20-2000
刊出:12-22-2000 ----------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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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茅屋里与客栈小开山姆对饮、唱歌、作乐、狂欢,变成受到鲁莽的强吻、 非礼,和继之的强奸及凌虐对待,是我一辈子难以磨灭的奇耻大辱;可以说看似 料想不及的意外事件,其实根本是我自寻的遭遇!
只因为当时自己被米酒灌得半醉,在奇妙的峇里与日本音乐声中迷失,觉得 好像满有气氛;头脑渐渐浑沌,身体却变得愈加性感、敏感,甚至主动和着节拍
乱唱、随歌放浪起舞……
直到山姆突然压住我强吻,蛮横地撩起裙衫,使我被挟持钳制、动弹不得, 挣扎乏力、几乎遭他任意处置的当儿,才发觉自己根本无法接受他长着满脸横肉 的丑陋模样、和企图“霸王硬上弓”的猴急!
可惜为时已晚了!山姆丝毫不顾我的抗拒,以强暴方式,将我双腕交叉扣住、 压到枕上;另一只手探入黑纱裙下,伸至腰肚、胡乱剥扯裤袜的松紧腰身、想一 把就拉下来。
我拚命缩腿、扭腰,挣扎的抵抗,非但不能阻止侵袭,反而令他更为兴奋;
一边粗鲁地扯我裤腰、一边笑喘得厚唇微垮、滴出口水道:
「…八格牙鹿、妈的!居然还想抵抗?…嘿嘿!…这,反倒更好玩了!…」
然后凶巴巴的、嘴里吐出一连串叽哩咕噜不知那儿的话,夹着显然的日语; 而大概因为我的挣扎,暂时扯不掉裤袜,便改用厚厚的手掌在我小肚子上又揉、 又磨,阵阵按压……
“天哪!他…竟讲起日文了!…哎哟…啊~!……天~哪!肚子被揉得…酸 死了!…呜~…呜啊!…酸得都…快受不了了!……”
为了躲避他的吻,我左右、左右地别开头,可每次一撇向压我双腕的手臂、 嘴巴就几乎贴到他长毛稀落的皮肤,只好急忙闭上眼睛、嘴巴,屏住呼吸;当他 胡乱舔我耳朵、口水沾湿钻石耳环,甚至舌尖还插进我的耳洞、勾勾戳戳时,也 只能更紧缩下巴、脖子;心中继续喊“不~!”了!
没想到一波未完、另一波又起,山姆竟朝我手臂扯直而暴露的腋下舔过去, 不但把小撮腋毛舔成湿答答的,舌尖更往我腋窝里钻呀钻、绕呀绕,害我搔痒得 要命死了般,两条手臂直抖、双肘夹不住地猛夹,而衔接胸部的肌肉也直颤!
“天哪、你…简直整死我、整死人家了!”可又呐喊不出声,只好委屈地: 「唔~~!…」、「哦呜~~!…」、「姆~~嗯!……」不停呜咽;在他身子 底下一面强忍胳膊窝被舔弄的刺激,一面连连猛扭肩膀、闪抖胸膊……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只跟他聊天的,为什么…竟变成这样嘛?…不要!
我不爱、真的不爱这种……这种被人强暴的方式嘛!……
“可是他…他要命的舌头,怎那么会…舔哪!?…舔得我衣服底下…连奶头 都要…硬起来了!……
“不、不!我怎么能反应?…怎能有…性欲反应哪?!……不、绝对不可以, 我绝不能明知心里不要,身体却反而…表现出性欲呀!…不、不~!!…”
我被压制、紧张的上半身不断挣扎,忘了下身的肚子仍然被山姆一只手连续 按揉得阵阵酸麻、发胀;当我想到要抑止、不让性欲产生,才发现又晚了一步: 小腹、子宫、及阴户里里外外,如洪水、激流般的性欲早已氾滥成灾、像燎原的 烈火般熊熊燃烧了!
“啊~!…天哪!…我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争气?!…被其貌不扬、丑得 令我作呕的男人随便一踫,就这样…不知羞耻、不能克制的淫荡起来?…难道我 真是那么烂、那么…下贱的女人吗?……不!我一定要抵抗、克制,不让他知道, 更不能任他得逞……啊!…啊~~!天哪,酸死了;简直…酸死我了!……”
我心中直喊,头直摇;可是肚子被山姆的手压住,又揉又按、搓得好用力, 我想往上挺、甩掉他的手,根本挺不动;唯有猛烈扭起屁股、在床上团团旋转、 磨辗不停;而为了强行忍住、不叫出口,也只好抽紧喉咙,断断续续呜咽,任由
禁不住涌上的泪水夺眶迸出、滚下脸颊……
「哭个什么劲儿!…不怕我…刷你耳光啊?!」山姆大声吼着、目露凶光。
我咬紧嘴唇、含泪点头回应。其实,真是怕死了。
虽然理智告诉我:山姆身为客栈小开,在他自己地盘上应该不会真的伤我。
但终究两人才刚刚认识,我又完全不瞭解他脾气,心里当然恐惧万分。加上 自己这辈子从来也没让人凶过、或威胁要打我过;以致被他一吼、一恐吓,就吓 得全身抖颤、几乎窒息,从急喘的喉中逼出尖细的声音。
没想到,由於害怕,引起了尿急,膀胱迅速发胀,往后面的阴道阵阵压迫、 刺激肉膣里分泌出更多用来润滑的液汁;渗过嵌在两腿夹缝间的丁字裤,将裤袜 的胯下部分都浸湿了!……尤其,我愈是尿急、膀胱愈胀,屁股就愈忍不住扭动 ;而愈扭、阴道里也就愈潮湿,愈酸痒、骚痒难熬!
“天哪!连被人恐吓,我的性反应都会增强…!…真是…变态死了!”
刹那的觉悟令我羞耻不堪,泪珠不停滚落。
「妈的,你还哭!?…」山姆突然又一声惊吼、同时用力掐我交叠的两腕。
「噢~呜!…痛!…好痛!…哎~~痛死了啦!…」
我紧缩两臂、全身直抖;被疼痛与惊吓呵止得眼泪都不再敢掉了。
「怕痛?…怕痛就把腿子给我打开!…」
“我能吗?…能这样对着凶暴的男人,就自动把…腿子打开吗?如果我乖乖 照作,那,自己在他眼中,还有什么颜面?还维持得住最起码的自尊吗?!…不、 我不能,就是死…也不能!…啊~噢呜!…不~~!!…求你,求求你……”
「啪!…」的一声,手掌打在我臀侧的裤袜上,震得屁股发麻。
「哎~哟哇!…求你……别打…人家嘛!…」哭丧了脸、尖声哀求……
山姆眼睛瞪着、凶得吓死人,又举起手来……「求你…别打、别打!…人家 打开…打开就是了嘛!……」急忙乖乖地臣服:「…人家…听话、听话了嘛!」
眼眶里泪水溢着打转,看见山姆狰狞的笑都一闪一闪的,好可怕!
我被钳挟的双腕麻痺,两条手臂关节也像要脱臼、断开似的。可是山姆粗鲁 的手掌又回到我肚子上,按、压不停,简直把我小便都快挤出来了……
折磨我的山姆,他居然在笑!…还是在等我听话地打开两腿?……
发抖地、我微微打开一直夹得死紧的双膝,可是才刚一分,就立刻想閤上; 随即又好害怕被他弄痛,把大腿向两旁、只一点一点的分张;直到胯间原来因为 腿子夹住、而皱成条条摺缝的裤袜,终於在大腿分张下完全撑开、绷紧……
而可怜我,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和它最不堪的模样,也终於陈现在 山姆眼前、让他看得一清二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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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临即将被强奸,我糊里糊涂的脑子反而「清晰」起来。但这个突如其来的 转变,却非一般人说的「急中生智」,也不是什么让自己逃脱悲惨命运的妙方。
而是惊惶恐惧中,产生出一连串荒谬的想法;如同为了保护自己所作的「自 卫」
式心理防禦,使我能暂时脱离现实、遁入另一个世界,一个回忆过去的世界。
原来,我此刻的遭遇,并不是第一回啊!
我,原来已是一个被强奸过好多次的女人呀!
前后已不下有四、五回吧?!…而且每次都是被不同男人,搞得死去活来、
高潮连连……
儿子的家庭老师、还在念大学的男孩:坎,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强奸了我; 而不知名的绑匪闯空门、将我掳到海滨旅馆过夜;又在台北四兽山的破砖屋里, 被自己家的两名司机,用绳索吊捆、凌辱奸污的淒惨夜晚;和我跑到旧金山城里 的隆巴底街、找台湾小留学生玩,却踫到他们的爸爸,威胁说要揭我家的丑闻而
遭强迫上了床……
那些,都是我多年以来,被男人奸污的「记录」啊!……
〔朱莞葶注:杨小青已昏了头,除了跟坎第一次约会、上床,他们玩「强奸 式」
游戏真正发生过,后面提到三个被强奸的经历,全都是她的想像、白日梦。 请阅小青系列「韵事」、「情人」篇,和「自白」的第4章、12章。加上她本 人在14章自白里招供的「性记录」,就証明这里为她所作的澄清,所言非虚。 〕
好啦,朱莞葶说得没错,我承认自己是夸张了些;不过当时在峇里岛,我被 山姆吓成那样子,面临真正被强奸的命运时,脑筋一阵糊涂、分不清真假,才会 认为自己过去曾经沧海、屡遭强暴的经验丰富,应该有能力接受他嘛!
唉,这好像也满狗屁不通的……
不如言归正传,讲讲我怎么被山姆「诱奸」?、玩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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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衣衫零乱、脑子浑沌的女人,两腿大大张开、双腕交叠抓在床头顶 横竿上,等待被掳获她的男人处置、征服。身经百战、玩过无数女人的幕府将军 山本〔太郎?〕,见她佩戴耀眼的首饰、身着少见的洋服裙下,紧裹下体曲线的 深灰色半透明裤袜胯间,渗出滴滴蜜液、晶莹发亮;不禁赞叹眼前的美景而性欲
亢进起来……
山本知道:凡是被虏掠夺来的女子,不论黄花闺女、还是名门少妇,只要将 她破瓜、开苞,或强行奸淫,个个都会在被征服之后,像嫔妃姬妾、贵妇娇娃般 甘愿接受处置,作一个专供他玩弄的战利品、性奴隶。
原因很简单,沙场上善战的山本将军,在床榻对付女人的工夫也顶尖饶勇、 所向无敌。此刻,他又将施出同样杀手 ;、一步步处置这位由远方自投 罗网而来、充满异国情调的小美人——金柏莉,好好享受一番肆欲奸淫之乐!
他先用一个小小圈状的布绳,将她的双手拇指并拢、缚紧,扯直两臂、高举 至头顶、手抓床头横竿的姿势;由腰后取出利刃,挑起、割裂洋装肩带,往下剥 到她的腰肚,暴露出黑色蕾丝胸罩和洁白如雪的胸前肌肤。
在她紧闭眼帘、抿住薄唇、表示无言抗议时,叫她仔细瞧着刀子在身上游走、 体会利刃随时会切开嫩肉、割出血来的恐惧和异样感受;然后,切断她胸前的乳 罩,使顶着一对硬奶头、几乎平坦的、小小的峰丘刹那间呈现出来!
双手高举、无法分开,抓住床头的女人腋下,沾满亮晶晶口水的黑毛尽呈; 但在将军眼中,她的两粒奶头,因冰冷的刀刃触肤而高高突立,才更诱人,差点 就冲动得想扯起、割掉它见血了!但他没那么作;他要欣赏女人在恐惧中,惊惶 无措、怕得发抖,却又抑制不住身体而兴奋、甚至失禁、失控溢出尿来的模样。
如果要残忍见血、享足发泄淫虐欲的刺激,也只消将适逢月经期、仍处流血 状态的女子搞上床,大干特干一昼一夜,就可以弄得她整个下体醮满、流遍腥红
的鲜血;狼狈不堪地在同样被鲜血涂染、沾红的床褥中蠕动、缠绵……根本不必
真的动刀割肉、听她痛得鬼吼神嚎……
其实男人的阳具本就是一把匕首、一件凶器的象徵。当它捅进女人因允血而 湿黏、嫩滑柔软无比的阴道,抽、插、戳、捣;连连掏出浓浆蜜液,混溶在氾滥 不绝的鲜血中、四处流淌时,既可以欣赏令人心悸的淒美、艳丽景色,又能充分 体会肉棒深深插入月经期的女体、逞勇发威时的官能感受。那种极度刺激,一如 身临沙场、疯狂杀戮,眼见武器刺进魂飞魄散的敌人身躯而鲜血迸溅;更像挥舞 利刀、砍断肢体,目睹肉膛开裂、肺腑滚流的淋漓尽緻,使他着魔、迷醉……
山本将军捉住女人的双踝、拉得大大分张,使她两膝向外摊开、尽呈紧裹在 暗灰色裤袜下阴阜饱满的曲线,和耻骨顶着黑色丁字裤而浮印在裤袜上的形状。
对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掳获的战利品如此艳丽诱人,将军原本狰狞的满脸横 肉也
禁不住拉开、扯起了得意的淫笑……
“哈哈、哈…哈!…美、真美!……比起日本娘们障碍重重的和服,这一眼 就几可看透下着底裤的洋装,倒真是直接了当、乾脆多了!”
山本将军由麻袋里又掏出一件玩意儿:日本的传统木彫面具。但是,不!它 却不是能剧里的某个角色,而是一个红头卷发、漆成皮肤雪白、贴上满颊鬍鬚、 凹眼凸鼻的西洋男人假面!
更夸张的,是这假面的凸鼻,活像个木偶皮诺巧因为说谎遭惩罚而长得极似 一根硬挺勃起的阳具;几近八、九吋长、还微微弯翘,一对向两旁分张的鼻翼, 宛如男人肉棒尽根的两颗睾丸!
山本一手执着假面具,在金柏莉眼前左摆、右晃给她看,一手在她大腿根部 擦弄、抚摸;更进一步将指头嵌入阴户的凹缝和凸稜间,搓擦得溜滑不堪。没有 两下子,就弄得她胯下早已湿透的裤袜,渗出粒粒晶莹发亮的蜜汁液珠。
而金柏莉不胜被摆佈下受到的刺激,也连连尖声呜咽、啼唤如泣;下体不停 向上迎凑、主动配合他的手指。
抠了好一阵,山本将军才把面具的鼻头顶在金柏莉胯间,隔着裤袜,往阴户 洞口部位一下一下的戳,以鼻尖旋磨、揉擦她的耻缝、和明显凸起的阴唇肉摺; 将她搞得连连喊出更不堪入耳的声浪,夹着哀泣、拒绝的“不~!不要!”
受不了刺激,金柏莉放掉床头横竿,将拇指仍被紧缚并拢、如合掌捧着宝珠 的双手移到胸前,以腕底和手臂紧紧压住自己的两乳,不断左、右旋揉、磨擦;
同时愈喊愈兴奋、愈来愈不胜折磨地猛烈振腰、摆臀……
将军一见她两手离开横竿,气呼呼的说:手不准乱放!就扔下假面、从床旁 地上捡起拐杖,将杖头由她双腕下面一挑、挑到两臂再度举直,拉回头顶,再将 拐杖由她手臂中间、向下插进床头板横竿和床垫之间的空隙里,使它直直站着; 而金柏莉的两只手臂便像被缚在木柱上、再也挣脱不了了!
她唯一能动的,就只有身躯、下体、和两条被挤开、朝外大大劈分的腿子!
山本很满意自己准备的周全,笑迷迷欣赏着眼前艳丽无比的美景。
他从金柏莉腿间的床上站起身,命令她挣开眼睛朝他望着。然后,解开腰围 的纱笼,像个得意洋洋的勇夫、展现他的武器,将那只高高挺立、黝黑而钜大的 阳具握在手里,示给她看。见金柏莉眼睛才一打开、随即闭上,就不耐烦地吼出 叫她行注目礼的口令,吓得她只有立刻从命、睁着含泪的两眼,十分哀悽地仰望 肉茎、和它底下悬挂的一对圆如鸡蛋的睾丸。
将军挪身移到金柏莉的胸前跨站着,低蹲身子、把阳具往下按,按到它那颗 大龟头贴上她的嘴唇,然后令她张开嘴,将它含住、吮吸……
金柏莉虽轻声喊不、还微微摇头,却同时听命张开了嘴,让山本将军的阳具
插入口中……
极不情愿似的蹙紧眉头,金柏莉啜含、吮吸、吞食山本的大肉棒,任它时快 时慢在口里抽、插,捅进喉咙、又捣又搅,直到连连翻了白眼、胸膛痉挛般失控 起伏,从喉中阵阵迸着不胜摧残而哽噎的声音;同时由唇缝、嘴角溢出的口水, 流到脸颊、下巴,淌到耳边、颈项,沾湿闪闪发亮的钻石、白金耳环和项炼。
不知过了多久,山本享受已足,抽出阳具,让金柏莉猛喘伴着泣啜的大气, 才赞叹表示很满意她的表现。金柏莉抑不住流下汪汪泪水,半启原是一双薄薄的, 却因阳具不断抽插而变得迟滞、红肿的嘴唇,颤抖、摇头……
面带笑谑,山本问金柏莉要不要尝尝西洋男人的大鼻子?说他可以一面玩她 底下的肉洞、一面欣赏她的口技。还捡起面具、指鼻子说它的头较尖,真正阳具 的头较圆,可以由她挑选一个、插一个洞。
讲完,山本把面具搁在金柏莉平坦的胸膊上,让大鼻子朝天挺立在她眼前; 随她呼吸时的胸部起伏、连带一扬、一晃,像指挥她的目光移动。
下床换了片磁碟、放入机中,播出彷如日本剧中战争部队胜利的鼓乐;山本 「将军」才回到床上,用小刀在金柏莉下身四处游走一番;然后从她的腰际挑起 裤袜松紧带、绷扯割断,像剥除零衫乱缕般、并同丁字下着撕开、拉裂、扔下床。 不消一刻,就让金柏莉一丝不挂的下体赤裸呈现,仔细端详好一会儿;并不时以 手探进她私处,抚摸、揉擦、抠弄……
全身只剩肚腰上卷裹成一圈裙衫与半垮落下的奶罩,金柏莉雪白的肌肤、和 上身虽然娇瘦、下身仍足称丰美的躯体,在黑色纱裙、及明亮首饰的点缀衬托下, 更显艳丽无比;再加上随男人两手把玩、随东洋武士震耳的鼓乐声,她不断的蠕 动、扭曲,没两下子,就把大鼻子面具振掉、滚落到床上……
而山本的阳具胀得更粗、更大了!
也没徵求金柏莉的意见,他就拨开她的两腿、推到瘦嶙嶙的胸前、大大劈分 ;然后俯到她玲珑娇柔、却无法动弹的身上,像持着宝剑、武士刀一样,将巨大 的阳具刺进金柏莉紧窄而湿嫩的阴户肉穴;十分快慰地吼出叹声,继而兴奋无比、 迅速抽送起来!
听金柏莉疯狂啼唤了一阵,山本拾起大鼻子面具、插入她口中,同时抽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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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这段,就是客栈的小开山姆,如何在星光灿烂的夜里,开始强暴、奸污 我的经过。非常抱歉,我必须用这种方式自白,才讲得出口的理由,是因为难以 道出、说不明白当时心里的感受,也无法描述真正被强奸时,肉体的官能感觉。
再加上,当时实在酒醉得不像话,更记不清身体被山姆插入之后,我表现的 反应、和一切行为的细节;只晓得自己从黄昏前就期盼、等待的事,终於在夜落 时分成了事实。……虽是以这么难以启口、行迳怪异的方式发生,却正因如此, 我才不必为自己可能是「变态的女人」而承受心理负担、才能充分体会所谓另类 的人间美味吧!?
所以我像个旁观的第三者,眼巴巴看着自己被山姆…不,看着金柏莉被山本 将军整蛊得魂飞魄散,被近乎淫虐变态的方式「诱奸」?「强奸」?极不甘愿地 遭受沾污;更在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暴行折磨下,抛弃一切廉耻、和最起码的尊严, 沉溺於纯属肉体的感官刺激中,忘形、忘我……真正的原因……
一方面无法道出当时的心绪和感受,另一方面也……
唉,文诌诌的讲法,已经讲不清楚了!
反正,总之,我当时就跟大自然的雌性小动物、可怜的昆虫一样,无意识地
接受残酷对待;却居然从近似痛楚中体会到肉体被怪异方式刺激时、也能享受的
难言快感……可又在那种快感中,觉得好丢脸、好见不得人。只有放在心里 不断
高呼、呐喊:
“天哪!…喔,天哪!…好舒服、好要命的…舒服…可是又…羞死人了!”
“弄吧、弄我吧!…山姆、山本…大将…弄得我又羞、又舒服吧!…”
口中却仍然拒绝、连连唤着:「不、不~!…人家…不要嘛!…」
明知道不论山本将军如何处置我,只要看见我表示拒绝、一听我喊“不”, 就会更要逞强、逼我接受;而且我愈是挣扎,他也愈兴奋,直到亲自强行动手, 使我已遭捆缚、无法动弹的身子,任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满足征服、佔有欲。
弄到我含泪摇头,却又难禁所受的刺激快感不断呜咽、迸出异样的声浪,而 身子也由不得自己本能的反应,蠕动、扭曲、摇摆、振晃……他就会面露得意的 淫笑,叫我睁开眼瞧、瞧他怎么弄、怎么玩我;故意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
我知道自己的身子爱死了、心里也好矛盾的喜欢极了,可是一定不能承认、 绝不能表现出来,所以就装出〔其实也不是装的,是自自然然就会的!〕好可怜 兮兮的样子,摇头、轻呓着:“不、不!”;要他别这么蛮横、这么凶狠对待我
;求他对我好一点、温柔些……
「哦~?!…对你温柔点,你就会无耻…享受跟男人奸淫的乐趣啦?…」
他还存心用淫秽不堪的言辞侮辱我。我能怎么回答呢?!只有把头歪向一边, 嘴巴贴在自己伸直的手臂上、唔住,发出娇哼的否认!其实,心里却喊着:
“是嘛!…就是嘛!…只要将军…喜欢我一点,就会…好无耻…享受了嘛!
喔~!将军爱我、爱我嘛!……只要爱我…随便你怎么奸淫…我都甘愿!… “
真的,像这种话、真真实实在在心里的呼唤,我,是怎么也喊不出口的呀!
而它所表达的,大概也正是我心底最深沉、最淒凉的悲哀吧!?
就像当他蹲在我上方,把好大好大的鸡巴搁我脸上,要我含、舔,深深插进 口里,要我吞食、吮吸的时候,心里真是爱死了;因为我要的,也不过是他对我 表示一点点喜欢、一丝爱意啊!……只要他稍稍显示出来,想要我如何拚命舔、 激情吸鸡巴,即使双手被并缚在直立的拐杖上,我都会好甘愿、好甘愿的啊!
唉!可惜山姆他没有。他太年轻、太不懂女人的心了。
尤其,当他阳具已捅进我的身体、在阴道里迅速抽送的当儿,却拿着假面具
的大鼻子往我呼喘急促、不得不张开的口中插个不停;一面还问我是不是好喜欢
西洋男人的大屌?……要我摇头、或点头回答。
而我,正想要感觉身子被山姆又烫又大的肉棒塞满,希望能体会他疯狂抽送 的激情,却无法专注;只得勉全力承受面具的鼻子在嘴里进出、阵阵插入喉咙, 同时脑中竟连想到洋人真正的阳具比它更大、更粗,龟头更圆的不同。
听见吼声令我睁开闭住的眼睛,看见近矩离的假面具乱晃、乱振,又见旁边 山姆淫笑时满脸的横肉;我完全丧失了激情爱意的动机,心中不禁涌上极度绝望, 终於忍不住泪水潺潺流下。
“为什么…你不能爱我?…暂时爱我…一刻?…为什么…不懂我的心!?”
“还那么…残酷、那么…不仁道的…对我!?……”
我当然没想到,山姆、山本将军接下去还对我作的,更残酷、不仁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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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杨小青自白(19下)即日刊出。 朱莞葶代 笔。
初稿:12-12-2000
完成:12-18-2000
修正:12-20-2000
刊出:12-23-2000 ----------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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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么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么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 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 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 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 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 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后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 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转身子,以熟捻的动作、趴跪在床上, 主动翘高雪白的丰臀;还挪动双膝、两肘,调整位置,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方,
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后,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複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满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呢!」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后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力、 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 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后,持着金柏莉的 纤腰,开始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
「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 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引得他愈来愈兴奋、 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 几乎都挤歪了。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
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 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
欢唱起来:
「哈!鸣~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 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唷!…摇呀~摇!……」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 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
乌黑的海鳗…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染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彷彿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
阳具抽插带出淫液的水声,为山本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淒的眼前,由麻布袋 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彫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龟头, 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佈置他的淫虐舞台。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 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揉捏 久被紧缚的拇指。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么凶狠,便点点头
、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
「将军本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小美人你、好可爱!」
然后把满颊都是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 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 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 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彷彿来自 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 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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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 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 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但他只是摇头不依, 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 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帮我,帮帮我…忙,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只顾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 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 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很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看见白白的大鼻子 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
把彫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脸颊上游走、贴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
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嘴唇的性感般。
金柏莉奋力摇头,彷彿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 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乾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 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 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 阵阵
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大鼻子上吧!……」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 失去节拍,比汪洋中帆船迷航的号角声更急迫、更悲壮了……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 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
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吻的激情、还是底下大鼻子弄出声音。
但金柏莉紧皱的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
拚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 直震;由於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 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因为屁股已 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鬍鬚,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
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
彷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像终於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 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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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我…我怎么…那么舒服!?…被他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 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 吗?……鸣~,天哪!肛门…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肏死了!…”
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沌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 ;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 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於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 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氾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也好想告诉 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啾、啾!…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
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 的血!……是…我的月经血啊!……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徵兆!还是?……还是我到峇里岛 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呢?…山姆呢?…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他, 山姆、将军,还会要我?…还会把…鸡巴插进我流血的洞里…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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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回到床上,为我解开 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让我手捂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 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徬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沖洗,一遍遍又一遍的沖,直到流注浴缸 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
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 欢乐、快慰跟着消失。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 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峇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扙、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 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 交织成一片淒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几灯旁、 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峇里岛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
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淒凉……
心里只想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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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 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连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 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峇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脏死了!〕
倒是如我所期望的,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杨小青自白(19)
峇里浪潮——“诱奸、强奸、淫虐”(完) ---------- 杨小青自白(20)
峇里浪潮——“欲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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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雾布村“睡莲花塘”的第三个晚上,被客栈小开山姆诱奸了大半夜,最后 因为弄出提前到临的经血,吓得他匆匆抛下狂欢助兴的道具、和对我肆虐所用的 工具,落荒般地逃之夭夭、不见人影,丢我一个人在被褥、衣衫零乱不堪的床上 伤心欲绝,昏昏沉沉地跌入梦乡。
直到次日晨曦射进房里,睁眼瞧见窗外透入的一片绿意,才如从恶梦苏醒, 觉得好过些。扔掉手中握了一夜山姆临走前留下的字条,拾起被利刃割裂的黑纱 衫裙、塞进购物袋,准备外出时扔了它。
进浴室沖个澡、梳整完毕时,便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好好善待自己;别让 昨晚的受辱和羞耻持续搅乱了心情,抱持乐观与欣悦,朝前看,迎接崭新、美好 的一日。
将山姆所携麻布袋装的东西全收拾了、搁回袋里;准备到客栈柜台还给他。
出门之前,掀掉沾满昨夜斑斑液渍和经血的床单、卷成一团,好让清洁工人 换床乾净的。
用罢早餐,在柜台和客栈办公室那儿没找着山姆,只好又将麻布袋拎回茅屋、 藏进衣柜。再度出门时,正巧看见女工推着小车来打扫房间,就主动先抱歉地请 她将弄脏的床单换了,同时塞给她一张美钞表示麻烦。年轻的女工立刻会意,掬 着笑容道:「请放心,我很瞭解、也一定为你整理得好好的!」
她这一笑,让我宽慰不少,想到:究竟只有女人才懂得女人的心。
蹅在草叶仍沾着朝露的泥土路上、往村子中心走去。我深深吸入芬芳的空气, 顿感无比清新;虽然漫步并没有目标,却感觉充满信心。大概这就是峇里岛的自 然给予我神奇的力量吧!
经过一条不见人影的小巷,我把装破衣裳的购物袋搁在墙边,然后快步转上 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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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再度走到昨天买黑纱裙的那家精品时装店。我兴緻上来,步入刚开门的 店里,迎着已认识的店员一笑、说了声:「我,又来了!…」就在挂着好多琳琅 满目的衣衫架前,东翻西捡、选出两件看来还中意的洋装。
「哈啰~,早安!」宏亮的男士招呼声传入耳中,很自然地一抬头。
「啊,是你!」裂嘴笑得都合不拢。原来正是心里想的他——伟阳!
「是啊,真没想到。你,昨天不就来过这儿吗?」他精神奕奕地问。
「对呀、对呀!他们的货色真不错、我非常喜欢……」心想:他怎么知道我 已经在这家店里买过东西呢?才记起昨天黄昏在旅馆与他初遇时,自己手中提的, 正是雾布村少见印了这家店名的购物袋。“嗯,他观察人倒真仔细!…”
当然,更因为他观察的是我,而感觉几乎轻飘飘起来;於是含着一笑问道: 「瞧!…你觉得这件…美不美?…」同时拾起带小金花暗紫色的薄衫宽裙,提到 肩头比了比、示给他看,等他回答。
「嗯~,不错,愿意试穿了,让我瞧瞧吗?」伟阳笑着点头说。
「当然可以呀!」立刻高兴无比跑进更衣室,急呼呼地换上;一边心里想: “以他那么忙碌,还肯花时间看我买衣服、瞧我,显然一定对我很有兴趣;要是 等下他还记得邀我参观他的新旅馆,那,我可真要乐死了!……”
走出更衣室,伟阳正和男店员聊天;看见我,马上赞口不绝说:漂亮极了!
迅速依他手势转个圈时,还希望他会更夸一夸我的什么……突然感觉他两手 触到肩头;一颤,才听他说:「我帮你……」原来颈子后面的拉炼扣还没扣上, 我就赶忙跑了出来。
伟阳的手好巧,一扣就扣上,才使薄衫贴身在胸前。我脸红窘迫地谢了他。
立在镜前盼顾自己模样时,也瞥见镜中他注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男 性的魅力。
对店员说买下这件之后,又经伟阳的示意,到更衣室换上另一袭比较贴身、 印了峇里独特的白花图案、露臂、无领的深蓝窄裙衫。别緻的开叉长裙露出小腿 及膝侧,也使自己下半身的曲线更为突显。不过,这回我先确定扣好了拉炼扣, 才敢开门走出去。
伟阳和店员两位男士一同欣赏镜中的我;目光溜上、滑下我的身体。我敏感 注意到裙衫虽然颜色深暗,却是能呈现身形轮廓、半透光的。立刻想像自己如果 同时与两个男人作爱,成为他们视觉、感官的注意中心……不禁溢出难以形容的 喜悦。
“天哪!…我怎么…随便一想,就想到邪念呢?…也实在…太那个了吧!”
对自己这么道着时,羞愧得脸颊发红、燥热。
关上邪念,回到更衣室换便装出来。男店员笑咪咪说他有两个原因,要送我 礼物:其一,我是他今天的第一个顾客;其二,客栈老板伟阳的面子。所以两件 洋装都打六折!
“哇~,那么好!?连讲价都不用讲……太便宜我了嘛!”
其实我那在乎价钱呢?我真正在乎的,是别的事、别的人……
但不知怎的,却犹豫该不该买这条半透光的贴身裙衫。朝伟阳瞧了眼问、他 也以肯定的表情回答,我就点头说:买了!还加上一声嗲嗲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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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伟阳一道走出时装店,心中欣喜欲狂,几乎得尽力按耐才行。因为正如我 所盼,他刚蹅出门就问我今天下午有空参观新旅馆吗?
我猛点了头,才想起来问他会不会很忙?…因为不好意思佔他太多时间。
伟阳很有信心地说他只须稍作交代、安排一下就成,然后一面拨手机电话、 与人连络些事,一面步向停在不远的登山车;开门、扶着我的手上车;说我想去 那儿,他就载我上那儿。又问我除了雾布之外,玩过其他地方吗?
摇头告诉他自己多年前曾来过一次峇里,这回只在雾布呆,那儿都还没去; 但是也没关系,因为我目的并不在观光,而在体会、瞭解此地的风土人情。……
同时,手心里彷彿仍然记得他刚刚扶过我手掌的温热、一种神奇的体会。
「哦~,你,喜欢深度旅游啊?!…」他问,发动车子。
「谈不上啦,只因为懂得太少了!像峇里的习俗、民艺,所以……」我答。
「那,你更须深入深入,到各处多看看呀!…」他侧头深深瞧我。
「就是嘛!可惜…可惜没人带…」我像个小孩似的,盼望着……
伟阳把车开过客栈的巷口却不停下,在小街尽头打个弯、过吊桥,驶上乡村 公路才对我笑道:「我这就带你去…看一位彫刻名师,在南方不远的马斯……」
喔~马斯!峇里岛最富盛名的木彫、石刻艺品村落,不消十几分钟就到了。
车停在一户传统人家门前,我满心喜悦跳下、随伟阳步入敞开的门扉。及目 所及全是大大小小、好多好多精緻的彫刻,立在院子里、摆在墙边、挂在簷口。
看见我们而吆呵、打招呼的长鬍老师傅,额上捆紮的峇里头巾渗出汗渍,正 蹲在彫像群里、手不停凿刻着一块大石;等我们走近,才站起身,经伟阳介绍, 与我握手、表示欢迎;并逐一解说他进行中、和身旁刚完成的几件作品。
尽管老师傅英语不流利,我只一知半解、却听得津津有味,还提出不少问题。 忘了伟阳已在那儿对着手机讲话、显然为公事而忙。我正要打住、向他道歉,就 见他收了电话,走过来和蔼地说他不得不暂时离开;但是我可以留下继续欣赏艺 品,等看完之后,再由师傅的姪儿驾摩托车送回客栈、让他请吃午饭。
刹时觉得好不安,急着想跟他走了算了!不过还没开口,他就示意我别说、 更为了令我放心而解释:他跟老师傅多年之交,凡是他的好友,老师傅也会同样 对待。我才点头答应。
眼望伟阳快步走出院门、听见车子离去的声音。
“他对我真是太好了!…自己那么忙,还为我奔跑、花时间陪……”
心中被男人热情的表现感到微微压力,可同时又觉得好受宠、被细心疼爱而 高兴。老师傅一旁看在眼里、笑着说:「伟阳呀,就是这么个热心的好人!」
「是啊!…」我点头附和,心想:“何止是好人,我…都快爱上他了!”
「当然,我也要谢谢您呢!」对老师傅感到无比亲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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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马斯回雾布,我在摩托车后座、抱住老师傅姪儿的腰,让温暖的山风拂扫 面颊、吹袭发间;想着待会儿和伟阳共进午餐时要聊的话题,想像自己一面听他 侃侃而谈,一面深深注视他、眼露爱慕的神情;心头溢满欢欣、愉悦……
却没注意途中车子的颠跛,令膀胱渐渐发胀、小腹阵阵酸麻;直到抵达客栈、 进入门厅,才急着想上厕所。但已来不及了,感觉垫着卫生绵的胯间尽是湿黏答 答一片;慌忙中,还没听清店小二招呼,就冲进洗手间解放、拭擦、换上乾净的 卫生绵;弄完之后,匆匆回柜台问他先前讲些什么?
「大老板来电话说,恐怕赶不及到这儿,请张太太独自午餐、抱歉之至。」
「噢~!……」失望涌上心头,只说声谢谢,就调头回茅屋去了。
窗明几净、清理好的房间里,我呆坐在床上,因心情起落而不知如何自处的 当儿,女工端着午餐来敲门。为她什么也没说,只挂满笑容、接受打赏之后离去 时的步态轻盈优美所安慰,觉得好过了些,才有胃口、吃下一点东西。
饭后无事,閤上窗帘,想假寐片刻,可是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辗转翻覆; 竟因为恰逢月经次日,好端端性感了起来。……禁不住将手伸到小腹下面抚摸、 揉弄,进一步微分两腿,指头探至阴户部位、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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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不要,人家还不想、还不要嘛!…”嘴上呓着,却扭起屁股、 身子作出与心里相反的动作。〔是我通常在手淫时,情景的开端……〕
身穿紧窄的长裤、底下还垫了厚厚的卫生棉,所以我手隔着裤子、揉弄阴户, 指头得相当用力,才感觉足够刺激;大概正因如此,幻想中的男人也变得加倍热 情,而自己屁股在床上扭得更凶、辗磨得更带劲;不一会儿,就累呼呼、两腿间 都冒汗了。
打开裤腰扣、拉炼拉下一半,手伸进去,在三角裤外继续揉,屁股继续扭。
“噢~~喔!你…好……好热情喔~!…爱我吗?宝贝,你爱我吗?……我 这样子,都是为你、为你作的耶!…哦~!宝贝,要不要脱掉我裤子…让你玩?
…嗯~~!…不过,一定要…对我好、对我温柔一点,喔?…人家那个,昨 天才刚来,里面还好嫩、好敏感耶!……“
他真的好温柔、好体贴,轻轻爱抚我的胯间、缓缓搓揉……
“嗯~,好!…真的好好~喔!…呜~~,你好会逗、好会引诱人家唷!”
拉起衬衫、扯下奶罩,一手揪住乳头、轻重交替地掐捏,惹得我呜咽连连, 底下忍不住急速扭动;欲望愈涨愈高,终至大大张开双腿、两脚蹬床,向上挺拱, 彷彿渴求男人进入般、淫荡不堪的摇着屁股……
但同时更盼望他的吻、他发自心中的热情,将我点燃、溶化、烧成灰烬!
“噢~宝贝!…吻我、亲我!…我需要、好需要…男人的爱喔!…只有你, 只有你的…爱,才能令我疯狂、使我不顾一切……愿意为你…做什么都可以啊!
喔~,宝贝~!…吻我、亲我嘛!…不要不给我、老是…折磨人家嘛!…… “
我怕他会像多年前的男友一样,总是先把我的羞耻心撩起;然后,极尽侮辱 般调侃、讥讽我,让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同时却因为被羞辱而强烈亢奋,变得更 性感、更飢渴於满足肉体欲望;以至最后总是不堪煎熬,只能像个无耻的荡妇, 作出好见不得人的行为,才得到鸡巴插入、得到所谓「男性慰藉」。还以为只有 那样,才能获得他的爱!
可是多年后的今天,我终於明白了、明白自己不需要抛弃廉耻才能换取男人 的爱,更不必装成性飢渴的荡妇才能获得他欢心。一个真正爱我的男人,绝不会 用这种羞辱人的方式,来征服、佔有我。他只要自自然然展现热情,显示因为被 我吸引而兴緻高昂、产生欲望,就能令我心动、尽情投入精神与肉体亲密的无穷 乐趣了。
尽管这天下午,我关在八号茅屋里自慰、手淫,身体被阵阵感官的欢愉袭卷、 淹没;心中却因为想到伟阳而激荡、而盼望另一种性爱的温馨。
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我毫无羞愧、毫不觉罪恶感,半退紧身长裤、大剌剌地 跳下床,打开衣柜,从麻布袋取出昨夜山姆携来的大鼻子面具、和那管竹刻洞箫, 拿到浴室水槽搓洗乾净、带回床。……先将一条毛巾铺在床单上,然后……
脱光下身的裤、袜,分张两腿,把洞箫在阴户上盘旋、摩擦,沾湿淫液后, 徐徐插入早已滑润的阴道、缓缓抽送;仰起头、张开嘴,含住面具大鼻子,一吮、 一吸,一吞、一吐;愈吸愈深、愈吮愈热烈,完全没有任何羞耻!
“嗯~!……嗯!!……唔~唔~~!!……”
好喜欢、好喜欢这种上下两个洞都被塞满的感觉!……眼睛紧紧闭上,就像 伟阳一面轻柔和缓地抽插我底下、一面深深热吻,与我作爱;充满峇里岛风情、 和峇里与日本文化交溶的异味;更因伟阳曾经留美过,竟然也有点美洲印地安人
的特色了……
“唔~~唔!…嗯~…嗯!……唔~唔~~!!……”
全身上下都在动,心神更浮沉於欲海的波涛中摇曳、晃荡不止,连连呼唤:
“喔!伟阳~,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吧!…你好好…真的好好~喔!”
阵阵呻吟中,我听见从阴道里传来噗唧、噗啾的水声,听见嘴唇吮吸大鼻子 发出的吧哒、吧哒,和咕嘟、咕嘟的喉咙梗噎,引得自己更亢奋无比;便把小腹 肌肉缩紧、腿子自动分弯、抬了起来,有如迎送男人阳具插入、抽出,双脚朝天 勾划、猛打转;而床上急促旋磨的屁股也感觉不断溢出的液汁,正顺着臀沟往下
流淌……
“啊~,天哪!…好舒服…舒服死了!……”
内心呼唤出无比难言的刺激,同时感觉整个房间昏暗下来,有如阵阵膨胀、 收缩的世界,不停摇晃、悸动,而且充满湿热;空气中更迷漫扑鼻的腥骚气味。
我知道随着洞箫抽插,阴道膣里又流出不少经血,淋湿了屁股和底下所垫的 毛巾,也润滑着男人缓缓进出的阳具……
两眼紧闭、狠命吮吸面具的大鼻子,感觉它的乱发拂扫脸颊,粗糙的鬍鬚在 嘴边刮磨;兴奋中,头脑渐渐浑沌,但身体反应却愈来愈热烈。
“喔~呜!…宝贝…肏我!……肏我!!…呜~~唔!!……”
我不顾一切猛插、狂吸,两条腿子大大劈分、成了个V字形,双脚指向天空, 趾尖撑直、收缩,又撑直、收缩……终於狂烈哼出无法禁止的高潮;身躯僵直、 颤抖好一阵,才半昏迷瘫痪在床上,轻轻喘息、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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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自慰后的狼藉,拿到浴室洗涤、沖刷完毕,想起早上买的洋装搁在伟阳 车里,被他从马斯的彫刻师那儿离开时带走,而我忘得一乾二净、现在才发觉。
可见自己只要脑中想着男人,就会心猿意马、魂不守舍得多厉害了……
正愁待会儿该穿什么衣裳见人,便听到敲门声。匆匆裹上浴巾、奔出去打开 门缝一瞧:伟阳已站在那儿,手提购物袋,对我一笑、连连道歉说:
「真对不起,没赶得及与你午餐,还害你久等!…这,是你的衣服。」
由门缝里伸手接下衣服,想到自己只围了条毛巾蔽体的模样,顿感无比尴尬 ;羞得什么话都挤不出口,唯有抿嘴苦笑、点头表示谢意。伟阳却大大方方叫我 别着急,说他待会儿再来接我一道去新旅馆参观。
閤上门、嘘叹一口大气,才定下心;一面擦乾头发和身体、一面想:还好他 没在我自慰的时候敲门!否则…可真要…不堪死了!……也幸亏他很忙,我才能 好整以暇打扮打扮,确定底下没有流血,再穿周整一点,好在那批有钱的观光客 眼中显得比较体面。
如此盘算、也打理好,便着了条垫贴卫生绵的红三角裤〔按照习惯,我月经 来时大都穿红色内裤。〕裹上肉色裤袜、戴同色蕾丝胸罩;穿嵌金花的深紫连身 裙衫,并且确定拉炼扣子完全扣住。
然后,浅抹护肤霜、施淡色唇红;配以形状简单的金色手饰、腕錶,梳拢好 吹过风、几乎全乾的头发,足蹬半高跟鞋、站在镜前……
仔细观察自己:是不是还蛮具风韵?……还有一点高贵、吸引人的气质?
想起伟阳刚才讲好要来接我,看看腕錶,却已过了大半个小时,他仍未出现 ;心里微微焦急,就决定乾脆不等他,戴上墨镜、携小皮包,关了房门、往客栈
柜台走去……
恰巧他正由花园小径迎来,一见到我,老远笑咪咪打了个招呼、快步走近,
以讹异的口吻赞美我穿得真漂亮、使他惊为天人;害我都不好意思的脸红、心跳
也跟着加速砰砰响。但还是裂嘴笑开、挤出一句:「哎哟~,别夸张了啦! …」
随伟阳走向停在客栈门口的车子途中、经过柜台,他特别交代店小二,说他 整晚都会在新旅馆,除非这边有急事,别打电话去烦。扶我的手上车后,摇了摇 头解释:他已经把村里的客栈交给儿子管理,可惜山姆太贪玩、经常见不着人影, 令他两头担心;又叹道:「小孩子做事,就是不牢靠……」
「可是山姆,他…」不知怎的,我竟想告诉伟阳有关昨夜发生的事,但幸好 理智及时赶上、压下冲动,才没讲出口;只以手按住腰腹,彷彿适应车子在路上 的蹎跛,其实真正想按住的,却是自己忆及昨夜而不宁的心绪。
尤其,想到自己昨晚才和儿子做出不堪言谕的丑事,现在却像满有意思似的, 又单独跟他爸爸坐上同一辆车、往某处去;如果彼此相互吸引、情投意合亲密起 来,岂不会变成另一个「不伦」、一种更肮脏可耻的的淫行吗?!
「…他只是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比较活泼、放荡不羁一点嘛!…」
才刚把话补完,就觉得不该对伟阳暗示他的儿子不好。於是又画蛇添足道: 「再说,他蛮具艺术气质,那…艺术家…当然……也一定很有天份吧!…」
说得简直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什么艺术?什么天份!?…难道奸淫、暴虐 女人的手段,就算艺术?!能把人家绑住,弄得死去活来、狼狈不堪,他所谓的 「调教」,也是种天份?!…而最没道理的是,山姆看见人家流血,不但不给予 安慰,反溜之大吉,丢下我独自面对残局、伤心欲绝;真不是个男子汉、男人的
所作所为……
“唉!儿子不行,现在,只有看他老爸的了!…”是我心中最想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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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杨小青自白(20)峇里岛浪潮——“欲海”(下)」不日刊出。
朱莞亭代笔
初稿2001-01-04
完成2001-01-08
修正2001-01-19
刊出2001-01-21 ---------- 峇里浪潮——“欲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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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伟阳载我到雾布北方他的新旅馆参观途中,一面驾车、一面与我 侃侃而谈,从家人、事业,讲到在美留学的经历、和返回峇里岛兼顾经管旅馆及 彫刻创作与收藏……听着听着,我没注意沿途景色,就抵达了座落于山涧丘陵、 开张不久的新旅馆。见刻着精緻石彫、入口拱门上的店名也叫“睡莲花塘”。
进入门厅,立刻被宽广、豪华的气派所震慑,但再仔细注意它典雅的装璜, 和望出大片玻璃门外、视线越过阳台就能眺见的田野山林,也不禁为这美景深深 吸引而赞叹:「好美~唷!…」
伟阳招呼我在窗边坐下,叫我稍呆一会儿;便与穿着峇里传统服饰的经理和 员工谈论、交代事情,同时对几位经过门厅的住客亲切问候。我遥目望去,只见 衣装周整的员工对老板虽毕恭毕敬、不停点头,却都带着真诚的笑容,而体面的 顾客也全不在意他穿着随和,十分友善地与他交谈。
我想到同样是作老板、生意人的丈夫,对内凶得像暴君、对外又穷摆架子, 与平易近人的伟阳相较,真有天壤之别;难怪我会对他有那么大反感、觉得无法 亲近,甚至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是一对夫妻呢!
女服务员端来水果、点心,问我想喝什么。叫了杯柠檬草茶、品尝一块切好 的新鲜芒果,又见大厅里穿梭多是来自欧洲、成双成对的住客,感到十分奇怪: “怎么这儿的顾客都是一对对年轻人?…而且下午时分,不出外观光,却在旅馆 呆着,难道不无聊吗?…”
正纳闷时,伟阳走了过来;见我眼睛老是注意其他住客,就笑着解释:这间 旅馆在欧洲已打响了知名度,很受年轻情侣和新婚夫妇们欢迎,所以有不少客人 专门来这儿渡蜜月、享受彼此,及宁静、安祥的自然风光。
「原来如此!…难怪在交通不便的山林里,旅馆生意还作得成!」我应道。
但脑中却出现了男男女女在旅馆房间里作的种种好事、和彼此享受的画面。
顿时为自己突然产生「邪念」感到脸红耳热,不觉在沙发椅里挪挪身子,忙 端起柠檬茶、猛喝一大口,润湿发燥的喉咙,也好让自己冷静些。
「来!张太太,我这就带你四处参观一下。」说着同时拉我的手站起。
“哎呀~,别叫人家张太太嘛!…”心里一嗔,赶忙抽回手。
伟阳边走、边指着花园院落中一簇簇也是搭建成茅屋模样、却更宽敞、精緻
的客房说:房间比村里的客栈好上百倍,设备齐全、隔音也做得更好。他还 特别介绍旅馆每晚有音乐表演、及跳舞等社交节目,可让来自世界的年轻人彼此 认识、交谊,甚至狂欢都成。
「那,那岂不变得很热闹、也很吵吗?…」我问。
「幸亏旅馆佔地广大,客房又都在丛林中,所以还好啦。」
“对呀,不像村里客栈,隔邻茅屋里的淫声都听得见!”我可没讲出口。
只不过看了旅馆的小部份,我已走得两腿发酸。随伟阳绕回主建筑旁,步下 小坡,来到一处面临溪谷、显然是无人往来的院落。他说:是他经常在此过夜的 宿舍、兼彫刻收藏及工作室。
我很好奇,想知道一个已有家室、却终日呆在工作地的男人,他私人空间是 什么样子;也更想看看心中属意的伟阳,身为艺术家的创作与收藏。
但当我们走下山坡、还没进入院子,他像怕我跌倒而扶住我腰的时候,仍然 害羞地挪开身体,彷彿不愿一到无人之处,他就有权可以搂住我似的。
幸好伟阳也不在意,很大方地带我参观他放满彫刻成品的工作室,然后领我 到他称之为「宿舍」的房间。望见撑出的遮阳窗外一片绿荫、朴素的房里简单却 颇富情调的摆设,我还是禁不住赞叹出:「好美~喔!」
在他示意下,我俩经过大床、走到面向溪谷的阳台,凭栏远眺。刹那间,他 从身后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脖子,同时问:「想喝杯凉茶、歇会儿吗?」
我心脏砰砰猛跳、瞬间说不出话,头也不回的点了点。心想:他该不会这么 快,就把我弄上床、作那种事吧!可我又真希望他能大胆地挑逗、调情、吊足我 胃口;使我迫切、焦急,干愿投怀送抱……
伟阳从房里拿茶让我接住,自己持了杯啤酒、饮下一口,才对我无言一笑, 流露欣悦的眼神;看得我不好意思,便倚身靠上栏杆、也掬起狐疑的微笑,像问 他:“那,现在你…想怎么样呢?…”然后,却躲避他的目光,朝他腰下、裤裆 那儿鼓鼓的大包东西瞥了一眼,随即移走。
经过短暂的尴尬,伟阳才恢复自然;打开话题,谈他的彫刻与收藏;也提到 他在美国亚利桑那州“那瓦荷”及“后壁”族印地安人保留区,研究原住民艺术 的心得。……本来,我对这些极有兴趣,但是此时此地,全都听不进去,只一心 预期长得英俊潇洒、而且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他,会突然採取行动、或直接了当 建议我们乾脆回房里、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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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所预期的事并没有发生。伟阳见我反应不佳,略显失望的笑了一下, 就打住话题、换个语气反问我;问我的家庭背景,及单独出来旅游的动机。而我 坦白回应、讲着讲着,刹时感觉跟他陌生起来;心中一急,脱口而出:
「我…就是因为结婚多年、跟丈夫感情不好,才一个人旅行的嘛!」
有如埋怨他这么成熟的男人应该早已明白。但同时也庆幸自己终於对倾慕的 男人道出难以启口的祕密,有种解脱,一种与他更接近、更知心的感受。
像听了之后,表达由衷的关切与慰怜,伟阳突然搂住我腰、拉入怀抱的动作 好自然、好没有顾忌。而我也迅速偎进他强壮的臂膀环绕;仰头闭眼、廝磨他的 下巴、面颊,彷彿是主动、却实为等待被他吻住。
但伟阳只在我额头和脸上亲、啄、磨擦,像生怕冒犯我般,有意无意地避开 嘴唇;害我焦急万分,在被吻到颊边、耳际时,忍不住轻哼出声,一面紧紧贴住 他的身躯,微微蠕动、颤抖……
感觉伟阳的气息渐渐灼热,我攀住他的颈子,抚摸微卷而粗糙的黑发,同时 追逐他的嘴唇,左右、左右摇头;心中唯一害怕的,是怕他认为我过於主动、或 太过于极积极而将我推开。所以不敢进一步强索他的吻,只装成好享受般、接纳 他这种「半调子」的安慰。
可是当伟阳搂住我腰际的两手,一只往上伸、一只向下移到我背脊和臀顶, 开始缓缓抚摸时,我却突然扭动身躯、欲迎还拒般轻嗔:「啊~!不…」
急忙嘶喘:「…还不要…不要这么快!…」听在耳中,自己都不能相信。
因为还没被他吻到嘴,我底下就已经润滑、潮湿了!!
“说什么我也不能这么…贱、这么淫荡啊!男人连情感上都没有表示,自己 怎么就准备好要跟他发生…性关系呢!……”
「那,告訢我,张太太,你现在需要什么呢!?…」
哑口无言,我只能赖在他身上扭、撒娇般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嘛!」
心里却恳求着:“求你,别叫人家张太太!叫其他的,什么都行!…”
为什么?我不明白为什么只要一听见所爱的男人喊我张太太,自己就会变得 格外性感、更想作爱?难道,难道是因为我身为人妻,却又红杏出墙,才引得起 亢进的性欲;才禁不住放浪形骸、与人发生奸情吗?
“我怎么是这个样子?这种…淫贱不堪的女人呢?不,我绝不,也绝对不能 是如此不要脸的荡妇啊!……”
一股强烈自责,涌上胸口,使我奋力推开伟阳,在他莫名其妙望着我、好像 不知所措的当儿,摇了摇头,挤出笑不是笑、哭不像哭的表情,对他说:
「我…想走。……能不能…不要现在?…不要在这里?…」
其实,何止伟阳?我才更莫名其妙自己荒谬的言行、和充满矛盾的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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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阳蛮有风度地领我走出「宿舍」,让我挽着他的肘弯步上小坡、未发一言 扶我登车,然后自己跃进驾驶座,将车驶离旅馆、开上路;又打手机、与人不知 讲了些什么,才调过头说:「带你去看看海、散散心……」
被他的耐性与「风度」打动,我深感愧疚。咬住唇、点点头,说不出话时, 觉得也应该表示一点谢意,感激他体谅我的心境;不仅对我莫名其妙的行为毫无 责难,还肯花更多时间和心神在我身上……
「真不好意思,你…都那么忙,还花时间陪我…」
「快别说,这,是我愿意的啊!」
「真的?…」
「当然!…」伟阳一手执方向盘、一手轻拍了下我的膝头;然后取出手机、 在我眼前关上,继续笑着说:作老板就有这好处,可以支配自己时间,想做什么
、就做什么……
「那,对凡是有兴趣、想要的东西,也就一要就要得到!是吗?…」
我抢白般道出山姆曾说过的话。以为他父子俩会有同样观念、或类似的行为 倾向。却未注意自己总认为老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也无法放胆做想做的事,正是 十分相反的个性;导致对响往的事物,都抱持怀疑、也不敢奢望能够获得。
「那要看情形,不是光要,就一定能呀!…」
伟阳的回答使我觉得好有同感,主动将手搭到他放在腿上的手背。同时心里 感叹着:“…宝贝~!知道吗?…只要你想,就一定能…拥有我啊!”
黄昏来临,在漫长的沙滩,我们面向无际的波涛,眺望被落日染成满天红紫、 橙黄的云彩,聆听阵阵拍岸的海潮声浪。两人的手紧紧互握、却相对无言时,我 心中早已焦急莫名,渴望伟阳搂住我、吻我,甚至爱抚我了!
但是他没有,他只搀我的手、在沙滩漫步,边走、边告诉我峇里人与海洋的 关系,讲述岛民因为敬山畏海而形成的宗教信仰。我心不在焉听他讲话,却专注 于体会他的手掌,和自己情绪中交织的期待与怅惘……
直到从滨海餐厅吃完晚餐、在遍佈灿烂星斗的夜色下,伟阳送我返回村里的 客栈;一路上,除了握住我的手、轻轻抚摸,不曾进一步踫触我身体其他部位。
使我极度懊恼、却不知如何表达。
最后,我俩在茅屋前的露台,即将互相道晚安时,我挤出一丝笑靥、对伟阳 表示感谢,心里只求他礼貌的一吻,还蹼通、蹼通猛跳;因为那已是我绝望之前, 孤注一掷的最后机会;只要他一吻,我就什么都愿意依他而作了!……
我仰起头,两手失措、不断擦抹自己的裙子……
他才缓缓挽住我腰际、低下头吻我的唇;而我急忙张嘴、准备接受舌头渡入
的刹那,他嘴唇却离开了,只在我耳边留话说:明天,再带我到别处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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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等明天!…我今晚就要,就要你啊!…”
心中虽喊着,嘴上仍无法启口。只因为男人已提出「明天的计画」,表明了 今晚节目到此为止;那我还能厚起脸皮,跟他耍赖、央求更多的什么吗?
而且晚餐时,伟阳曾问我,愿不愿从村里的客栈搬到新旅馆去住;我明知有 几十个房间的旅馆大都住满游客,就算我想,以自己的身分,也不好意思佔那种 便宜呀!所以考虑再三、最后还是婉拒了邀请、令他失望;现在又怎能主动暗示、 或明讲自己要他,甚至想请他进屋里…做那件事呢!?
在这心情之下,我眼瞧伟阳蹅着快步离去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花园小径; 有如被所爱的男人拒绝、离我而去,觉得好淒凉、好伤感。靠住閤上的门、不禁 流下两行清泪。
可是却莫名其妙、双手握住自己的两乳,隔着薄衫和胸罩、捏揉起来……
「啊~喔!!」仰头长叹一声,腿子弯曲微分,伸手探入胯间抚摸……
一面哭、一面扑倒、俯卧在床,从身后撩起紫裙、露出臀部,阵阵收缩屁股 肉瓣,彷彿只有将自己难耐不堪的情状,呈献在男人眼中,让他一眼瞧尽、看遍, 喜欢上我为了讨好他而作的行为,才不会觉得羞耻、才能停止哭泣。
我紧贴床褥、扭起屁股,同时阴阜在床单上不断磨擦,引发出强烈的性欲, 开始“喔~喔!…啊~啊!…”娇声轻哼……愈哼愈娇、愈来愈大声。
但不管我怎么扭、怎么磨,急得全身流汗,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只能不停 喘嘘、精疲力竭地瘫在那儿,动也不动。
我瞧了瞧腕錶:发现不过十点来钟,夜色尚正年轻、还有一个整晚不知如何 渡过?…又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心系伟阳而造成情绪极度不宁、历经 若大的起伏,最后还落到「一场空」;不但心灵空虚得要死,连今天第二次自慰 都弄不出高潮,全身像要爆炸似的发胀、酸麻……
只好跳下床、奔进浴厕间、沖了澡,换上简便的T恤和紧身长裤,未着任何 打扮,只梳拢头发、戴上手錶、蹅进软鞋,就匆忙踩着夜色、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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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布唯一的小街上,大部分商店皆已打烊,只有几家餐厅仍在营业。而专作 观光客生意的音乐酒巴,则聚满了人;从半敞的门外望进,可见迷彩灯光闪烁、 仍极其昏暗的舞池中,好多洋人正随着台上乐队的演奏摇滚起舞。
知道没有人在意我简单的穿着,便大胆走进酒巴,要了杯烈酒、啜饮下肚, 不管身旁挤来挤去的男女人群,只朝乐队和舞池方向茫然注视。
和整日跟伟阳在一起,或不在一起、却老是想着他的时候大不相同,我现在 的心情与思维,非常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很清楚应该怎么作才能得到它!
果不其然,短短几分钟里、一杯酒还没喝完,马上有三、四位男士靠过来, 企图与我打开话匣、聊天认识;而我瞥了一眼、决定不理会,他们也就知难而退、 找别人搭讪去了。环顾酒巴其他男人中,我发现两个大概是结伴而来、金发的年 轻大男孩,长得还俊俏,便持杯走近,问他两人有谁愿意跟我跳舞?
高个儿的汉斯比较勇敢,与我步下舞池、蹦蹦跳跳舞完一曲,换成矮个儿的 卡尔,跟我跳缓慢贴身的情歌;交谈两三句,知道他们从荷兰到峇里岛观光几日、 明天将要离开,所以晚上出来玩玩、找点乐子。
跟卡尔共舞时,因为贴身,我已经由肚子感觉他发硬的阳具蛮大的,就问他 想怎么玩?跟谁玩?
见他还没有回答、眼睛却朝同伴汉斯张望,我更大胆建议:何不三人一起, 再跳支舞,然后上我那儿、一块儿乐乐呢?
卡尔嘴巴都笑歪了,对汉斯招招手、要他也加入。於是,我们两男一女便在 乐队演奏「点燃我火」热烈的老歌声中,以放浪的舞姿与动作,跳得满头大汗、
也热不可当相拥、互抱;同时尽情唱出英文:
“来吧、宝贝,点燃我的火!…宝贝,点燃我的火!燃我的烈火、烈火!”
完全不顾舞池中其他人的注目,我勾搭在汉斯和卡尔的臂弯里、吻他们面颊, 轻轻嘶喊:「好热啊、我…好热啊!……」回到他们座位,汉斯又去买了酒、三 人共饮而尽,才面酣耳热、半醉醺醺地一同步出酒巴,走回“睡莲花塘”。
没理会店小二看见我们三人进来时目瞪口呆的反应,我勾着两个男孩肘弯、 步履蹒跚地穿过花园,蹅上八号茅屋的露台。在他俩的注视下,打开房门,一面
还眼瞟左右男人裤子鼓出的两包大东西、很风骚地说:
「你们把我的火…点着了,下一步就得作救火队、浇熄它才行喔!」
「一定、一定!!」两个男孩笑得合不拢嘴、异口同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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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已经半醉、加上满身是汗,一进房间,我就拉着两个大男孩同上浴室、 要他们跟我一齐沖澡,还挑逗地说:大家都脱光光、彼此可以看个明白,再决定 怎么玩。
於是,三下两下,我们踢了鞋袜、扯掉衣服;赤条条的在花洒龙头底下互相 搓抹肥皂、擦洗身子时,两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已不断在我身上滑来滑去;搞得 我既舒服、又刺激,心神也更因为有两个男人陪伴而荡漾不已。
虽然男孩对三人同戏的玩法并不很有经验,但在我的掌握、和主动指挥之下, 两人还蛮能配合;一前、一后把我夹在当中,将湿淋淋的全身上下搓出好多、好 溜滑的皂沫白泡,使我倍觉肉体触感的刺激。
而我,一会儿抱住高个子、仰头亲他,同时让矮个儿把玩、抚弄我的屁股; 一会儿转过身,冒着洒下的水花、吻矮个子健壮而长满了毛的胸膊,同时被后面 高个的双手旋揉、抓捏乳房;弄到两粒奶头都硬凸凸的、挺立起来,害我忍不住
娇声尖呼:
「哎哟~!好…舒服、好舒服喔~!…宝贝!…」愈发急切的扭动身体。
两个大男孩听我娇呼,彼此兴奋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然后一个主动弯身、 拨开我的双腿,手伸进滑不溜屐的肉穴抠捏、揉擦;另一个加重指力、掐我奶头。 还笑着问:「够不够用力?…还要更大力吗!?」
我几乎要疯了,膝盖向外阵阵张合、向前挺动阴户迎凑卡尔的手,屁股不断 往后面汉斯的阳具上拱;一面高啼:「啊~!够、够大、够大力了!啊~~!」
同时感觉他好硬、好粗的肉棒在股沟里又挤、又压的滚来滚去,惹得我淫欲 高涨、腿子更分张开,喊着:「插进去,卡尔宝贝!…指头…插进我…里面吧!」
年轻的男孩不懂温柔,手指粗鲁地往我阴道一戳、就插进大半根,并且迅速 抽送。幸亏外有皂沫、肉洞里也早已润滑,毫无疼痛不适之感,反而觉得很刺激 ;就更淫荡地摇着屁股、叫卡尔把另一根指头插进我的肛门。
当前后两个洞穴都被手指插入、感觉加倍刺激时,我又禁不住要汉斯更用力 掐捏奶头了!听见自己高喊的声音迥荡在浴室中:
「啊~汉斯、汉斯宝贝!掐奶奶、更用力点…掐我的…奶子!…唔~~…」
汉斯才一掐、我张口大叫的刹那,他又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让我狠狠吮吸、 闷哼出尖细的呜咽。全身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被灵活的指头插入,一进一出的抽送、 和在里面又扣、又挖的搅弄,立刻使我更为疯狂,身子在他们夹击的手中不断颤 抖、甩动。滑溜溜挤出更多的皂沫,唧咕唧咕不停发声……
闭上眼睛,听见他们两人不知又说些什么、还一同笑起来,我突然感到一种
无法与他们沟通情感、思想交流的悲哀;只觉得自己像一件被陌生人把玩、逗弄
的玩具,跟他们心灵距离得好远好远,但是身子里最隐藏、最私密的部分却 已经遭到侵入、被撑开、佔领了!
一股莫名哀伤涌上心头,令满眶热泪滚下脸颊。可是喊不出口的呼唤既无人 听见,而男孩的手指仍在我全身所有的洞穴抽插、不断予以感官刺激;让我的心 即使想走、也走不开,只能乾脆接受现实,投入肉欲洪流,陷在一波波的浪潮中 荡漾摇曳,一阵阵的漩涡里昏沉陶醉,无法自拔……
「唔~~啊,天哪!…快被你们…搞死了!!」汉斯手指一抽,我就高呼。
「唔~~,唔~嗯!!」他指头又一插进我口里,搅弄舌头……
把我嘴里的欲望撩起,紧闭两眼、猛烈吮吸;双手抓瞎似的前后胡乱摸索、 想捉住什么东西。最后好不容易逮到屁股后面一条又大、又硬、又滑的傢伙;就
立刻握住、用力搓捏……
“喔~哇!…好大的鸡巴!”心中狂喜、狂喊,嘴巴也更狂烈吮吸,但还没 等到挣扎脱身、放声喊叫,卡尔在前面两个洞里抽插的手指就将我弄出了高潮;
全身像秋风里的落叶翻腾、振晃、颤抖不停……
“呜~、鸣~~!…唔~呜!!……天哪、天哪!!……”
男孩把我抱起、夹住,在花洒底下沖洗皂沫时,我来回来回热吻他们,吻完 一个、吻另一个;当一只舌头在嘴里抽插、另一双热唇也在我身上游走、舔弄。
那种高潮刚过、又同时被两个男人疼爱的感觉,好奇妙、也好令我感动!… …
沉醉在热吻中呓着:「好好喔!…我…好爱你们喔~!带我…上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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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两个来自荷兰的金发男孩上了床;仅管赤裸裸的三人言语并不很通、只能
以最简单的英语交谈,但目的本来也不是聊天、而是「玩」,就面带傻笑, 彼此眼瞪着对方瞧呀瞧的、欣赏一阵,又互相摸来摸去、调戏般把玩身体各处。
因为是一女对二男,我目不及暇、左右逢源,这边弄弄、那边玩玩,又同时 让四只手前后、上下胡乱抓摸,没多久就搞得性欲再度高炽、亢奋无比;急呼呼 地推两人倒在床上,立刻毫不顾羞耻、双手各握一根阳具,跪着身子,低下头、 轮流吹舔、吮吸一对炮管似的鸡巴。而吞食着这根时,为了不使另一根软掉,还
用手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听见他俩迸出愉悦的喘哼,在彼此笑谈中不知讲些什么的荷兰话,我已不再 引以为意,只顾热烈含弄、吮吸,更拚了命般张大嘴唇、套上阳具,为他们作我 最拿手的深喉服务;套得整个颜面、下巴发酸、喉咙被龟头顶撞得发麻,还不肯 停、还咕嘟、咕嘟猛吞;直到泪水都溅出来、滴洒到男人阴毛上,他们才拨起我 散落的头发,爱怜似的抚摸脸颊、表示同情。
我吐出湿淋淋的肉棍,抹掉眼泪、挣出笑容,问他们喜欢我的口交服务吗?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一个赞美我的黑头发非常可爱,另一个讲他想看我腋下 和阴部的黑毛。我听了虽啼笑皆非、却想起人说:欧洲人会对东方人格外有兴趣, 原因之一,就是黑色的毛发;因为少见而感到特殊,也跟许多亚洲人认为金发男 女比较美、较吸引人,大概是同样道里吧?!
於是我爬起身,站在床上、面对他们两个,分腿跨开、缓缓下蹲,蹲成如厕 的姿势,暴露湿淋淋的阴户;然后双臂伸到头顶,撩起黑发、抚首弄娇,使整个 腋下风光呈尽男人眼中;还轻轻旋腰、扭臀,作十分淫秽而不堪入目的动作……
汉斯与卡尔见我如此卖力的表演,不约而同鼓掌叫好。我受到鼓励,也风骚
十足地瞟着他俩、和两根直挺、粗胀的肉棒;百般妖媚地娇声问道:
「我…性感吗,宝贝们?…」
「性感!…好性感!」两男同时回答、一齐对着我打手枪,惹得我笑。
「那,我就…就要坐到你们的…大炮上了喔!」说着……
挪身到一根阳具上方,掰开自己的阴户肉瓣、瞄准准头、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喔呜!!……好大啊!」
尖声高啼的同时,感觉整个人几乎被塞满、撑胀到极点,却仍嫌不够,用力 坐实屁股、紧贴他的两腿和蛋蛋,还放声大喊:「求你…往上、往上冲啊!…」
他依言朝上猛挺,而我奋力甩晃身躯、旋扭屁股;就在刹时一阵浑沌、几乎 令我昏眩之中,看见卡尔两眼直瞪我跨下、急切而迅速地搓揉阳具,突然觉得他 好孤单、好可怜,更好像自己亏欠了他似的感到惭愧;就伸出双手、热情唤着: 「喔~,卡尔,宝贝!…你也来,也来…插插我吧!…」
卡尔立刻起身站在我面前,把胀圆、硕大的龟头正对我张开的嘴;而我早已 等待不及,一仰头就含住它,既疼爱、又激情地舔吻、吮吸不停。
「嗯~~!…嗯!…唔~!…」还一面吸、一面娇哼出底下阴户里的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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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两个洞穴同时被阳具塞满,虽是我有生以来头一遭,但因为早就在色情 小说、成人影片上读过、看过无数次,也曾于幻想绮梦中屡屡出现过,所以并不 陌生;还一直认为那是最能令性欲倍增、和作爱感官刺激无比的玩法。
尤其记得那年在台北,我和「情人」徐立彬打得火热,两人曾亲眼目睹一位 女同学在她叔叔家的客厅里,与当晚才认识的两个男孩,脱得精光、在咖啡桌上 大干「三人行」、「双龙抱」的好事。惹得我跟徐立彬深受刺激、匆匆到他所住 的饭店作爱去了!
曾几何时,当年嘲笑同学浪荡不羁、不齿她一女事两男的自己,居然也带了 两个才认识的男孩,上床作出同样淫秽不堪的行为;可说是极大讽刺吧!
闲话、过去事不提,回头讲两男一女玩法的刺激。一点儿没错,肉体感官的 欢愉,确是难以形容、美妙无比,同时让两根阳具塞满、抽插的销魂,和全身被 数不清的手掌、指头爱抚把玩,弄到上下、里外都成了男人享受的天地,真足以 令我疯狂,甘愿完全放弃、丧失自己,任由他们肆意驰骋、随便处置了!
“啊~天哪!大鸡巴,两根…好大好大的鸡巴!…乾脆…插死我算了!……
我已经…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哦~~呵!干…我!…肏 我的…全身…上下,都让你们…肏烂算了!……“
心中狂喊的同时,浑沌的脑海里浮现出如此不堪的景像:
我引颈承受由上往下捅进口中的鸡巴,嘴唇紧紧巴住粗肥的肉茎,像仰着头、 吊在那儿似的。而蹲姿的底下,阴户撑得大开,被另一根巨棒连连上冲,戳得肉 唇翻进掀出,浆液氾滥如注,不但溢满整个穴口,还朝屁股下面直淌,更有如惨 遭摧残的花朵、被捣得稀烂。我全身本来雪白的肉,则被他们不断搓揉、捏弄, 泛成粉红粉红的颜色……
耳中传入三人兴奋的吼声,又听见男孩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不知道是在 赞美,还是评论、数落我?……只觉得自己又变成了局外人;离两个男人好遥远 的第三者!
“不!…不,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子、这种…心里难受的作爱啊!”
拚命摇头时,眼泪飞溅出来,卡尔的阳具突然由我口中抽掉,让我喊:
「不~~!不要、不要啊!…」
可是他显然误解了,以为我不要他抽出鸡巴;就迅速跳到我身后,两手把我 肩膀一压,压到我没办法继续蹲,只有改成跨跪姿势、往汉斯的胸口俯趴下去。
来不及抗议挣扎,又被卡尔拉住腰臀、使屁股高翘起来;而汉斯的鸡巴立刻 滑出大半、只剩一小截肉茎和龟头留在阴道里连连勃动、撑胀,害得我好生焦急 ……
「别着急嘛,我就来了!…」卡尔要我放心似的说。
随即感觉几根湿淋淋的手指,蘸满液汁涂抹我的臀眼肉坑;徐徐撑开、插入, 轻轻压迫靠近隔开阴道的肉壁,还不时扣扣刮刮,令我从屁股里都能感觉前面洞 中塞满的龟头!……
「啊~~!!……」我放弃了、放弃一切的抗议了。改口嘶喊:
「喔~!卡尔…你真是…太会弄、太会玩了!」同时摇起屁股,催促他俩:
「…快来,快肏我…屁股!…用你们大鸡巴…插我两个洞吧!!」
当卡尔的大傢伙将肛门肉圈撑开到极点、塞进屁股里的时候,我终於忍不住 放声尖啼、继而嚎啕狂叫……大概怕我声浪过大、吵到别人,汉斯立刻把手指往 我张开的口中插入,然后叫我吸住、光哼就好了。
我乖乖听话,两眼一闭、狠狠吮吸手指,同时感觉两条巨大如蟒蛇般的阳具, 在底下进出、进出……
要命的刺激令我双手胡乱攀爬,一会儿狂揪汉斯的满头金发,一会儿紧抓住
床单穷拉、猛扯;屁股像急速旋转的磨子不停飞舞……
刹那间,我的自我消失了。不再是杨小青、也不再是红杏出墙、人尽可夫的 张太太;而变成一个毫无意识、唯有感官知觉的动物,和只晓得肉欲滋味,完全 不顾羞耻、澈底不要脸的禽兽了!……
“啊~,天哪!…受不了、受不了,这要命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这么 要死的…美妙啊!……啊~!……啊~~!!…爱死了、我爱死你了!…”
是心中唯一喊得出的人话。除了它,我,什么都不想、也不计较了!
然而就在这魂上云霄、快要欲仙欲死的当儿,只觉得整个人已亢奋到极点,
正盲目奔向即将高潮、滨临崩溃爆炸的途中……
我却想到心里渴望的、爱的男人。他,不是卡尔、不是汉斯;……是伟阳!
“爱我,伟阳、宝贝~!…爱我,爱我嘛!!……
“我爱你!…求求你…让我…爱你嘛!……
“你要什么,我都肯!…只要你……
“爱我嘛!……”
急得我眼泪直流、全身抽搐而泣,引发的阵阵痉挛、使五腑六脏颤抖;终於, 性高潮像火山爆炸一样的崩溃、来到了!!……我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哀,哭 得更伤心、更止不住,但同时感觉仍深深插在阴道和屁股里的两只巨棒,一齐
鼓胀、一勃一勃的……
「啊~!来…了!」「来了!…我也来了!」
两个男孩同时喘吼,在我前后的洞里爆射出大把大把,又浓、又烫的精液。
才结束今晚,他们在峇里岛最后一夜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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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男孩不会知道我为什么哭;因为我没说。其实就是想,也说不出口, 所以我抹乾泪水,告诉他们:是太舒服、太畅快而忍不住快乐的眼泪。
然后,挣扎起身,手捂住底下湿淋淋的两个洞穴,跑进厕所、坐上马桶,等 白浆滴出、瞧瞧是否带出了我剩余的经血残红?……发现不再有红色血迹,心头 安定不少,才蹅入澡缸、沐浴洗涤。
擦乾身子、裹上浴巾,我走出浴室,对床上懒洋洋的男孩说:
「谢谢给我的…美好时光,现在请你们洗洗乾净、穿好衣服就上路回去…」
「啊~?…什么!?」他俩不敢相信我这么冷酷。
「因为…想睡觉了啦!」我告诉理由,还笑着打个哈欠……
至於心中萦系的伟阳,和明天与他见面后将做的事,就留待明天再想它吧!
恰如郝思嘉在“乱世佳人”里所说:「明天,又是新的一日!」,正是我此 刻的
心情…… ---------- 杨小青自白(21)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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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因为是我在峇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 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但也是我四天中洗 澡(四、五次?)、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 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也体会到:新奇的、或所谓 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来得 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睛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见面 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沖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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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 的眼神充满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 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 「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阳 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墙间,有条狭窄的弄堂, 茂盛的树叶撑出墙外、形成遮阳荫绿,彷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我一时兴 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着光点的围墙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彷彿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 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墙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 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墙里一瞧……
“啊~~!……”
院中略呈荒芜、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 和一个身材微胖、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 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他追逐吻她、 她就扭捏闪躲、欲迎还拒。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几近轻 薄地抓揉、捏挤。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仰头接受男 人热吻。同时也把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速振动。
张大眼、盯着瞧,我喉咙发乾、呼吸渐渐急促。忘了身在何处,忍不住一手 扶墙、另一手探到自己的紧身裤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嘀!嘀!”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后一摸、扯出对讲机, 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 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腰围的 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而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 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鸡巴的 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气, 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乾净肉棒上残余 的精液吧!
我终於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墙间的小巷,躲在墙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现; 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於是赶忙 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 个弯腰、双手伸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出生命; 仍需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那~, 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嚥男人精液的情景, 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的大胆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就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 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嘛!
记得自己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 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一声 “哈啰!”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注:自白第17篇里没提到〕
“…原来,跟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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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回客栈,伟阳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 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 一交给员工;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 情人(?),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以让人猜出彼此间 的特殊关系。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墙外窥视过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起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过来。我点点头、 走到花园边赏景。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 呼客人;而我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对客户也总爱摆高姿态,至於艺术气 质嘛,就更别提了!
“嗯!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
「嗨!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回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就没作声,
抬头一笑问道:
「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后,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 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 否则,如果真踫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他。伟阳拍拍我的手说:
「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么?……」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峇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而我正 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峇里岛的 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得更问 清楚: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乾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 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峇里人的习俗给我听 ;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能抿唇低头,又抬起来,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
「…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还是可以的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 感觉与他分享了自己身体的一个小祕密、心灵又接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腊染布、及传统峇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
精緻、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 宗教信仰;并且讲明是送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上,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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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蔚蓝 海洋的峇里神庙。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绍的 「母庙」那么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而神殿的屋顶、彫樑 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可见 不少遮荫蔽日的古榕巨树,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予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伟阳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数据相机,为我摄了几张照,才想起自己到峇里岛 也带了相机,却一直不曾用过;跟我在意大利时猛为古蹟拍照的兴緻完全两样, 大概正显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绪吧!
步出庙宇侧门,伟阳就牵我的手、往无人的森林小径行去……
而我也感觉跟他像一对探幽的情侣、走进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无法讲出来;都仍像打哑谜般, 放在心里、说不出口;只能以身体的接触和动作让对方会意。可是,又不敢过於
明目张胆、怕坏了事……
唯一觉得荒谬的,是他已经知道我月经刚过、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啊!……
“揽住我,宝贝!…揽住我的腰吧!…”心中唤着。
但伟阳没有,他仍然只搀着我;让我手心都发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问道:
「是不是走热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关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点头,发觉何止是手心?…连腿子间都汗湿了!
「嗯!…是围了纱笼的关系吧?…」我说:「…而底下还穿了…紧身裤…」
「啊~!」伟阳恍然大悟似的。说:
「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了它、 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他摺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张我在树下、倚 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还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影象。我本能地脱口而出:
「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嘛!…你瞧……」他按住迥映钮、把先前 在庙宇拍的一张张显示出来。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将我 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说:
「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大腿 曲线的镜头呢!
於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了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臀部, 稍提一腿、足尖向后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又换 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
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好媚好媚地瞧镜头
,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緻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看那 些好像我跟大树作爱,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同时被他 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轻轻抚摸,彷彿通了电流般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於,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讶异 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
「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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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於获得了!”心中叹着,几乎滚出眼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我满心欢悦、接受他热情 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 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彷彿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
、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
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 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的乱盖。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 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嘛!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 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的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一样、 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 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
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
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 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 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 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脏、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 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挣脱热吻,好急
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
「啊~!!…啊,宝贝~!!……」手指紧搯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只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 !…Yes !!」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磳磨那根 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 ,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 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挣开吻、迸出嘶声:
「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 !…好爱你…抚摸我!…」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 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
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是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 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採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 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於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
「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藉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 好不得已。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 绑手跘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 懦弱的个性?……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 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 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 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 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后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 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 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那,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怎么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 ;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磳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
「…怕…怕弄湿掉裤子嘛!…」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后不过短短 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我, 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
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么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紧, 臀部向后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以免 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嗲声应道:
「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於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画」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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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极快 ;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所以对沿途的 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使是 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我手, 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彷彿在心中娇嗔: “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惶恐,使整个身体 酥酥的,好像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快要禁不住、 尿出来几滴似的……真是难以形容!
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动。
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 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 体会
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峇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反。
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 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彷彿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於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餐厅
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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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么化妆,除了耳环、腕錶,任何首饰都 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上床 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洋的 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急切、 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着; 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飢渴的张太太;是个 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口,,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胸、
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么,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狂地
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一伸
、舔了起来……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不自觉自己也弯了膝、缓缓
蹲、跪下去。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 裤腰扣子,拉下拉炼……
像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样, 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像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爱他的男性 气慨、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他虽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么新鲜、嫩滑,有那么 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像我丈夫那种肥油、 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痒、
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都馋得想吃、想舔……
至於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就 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 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吋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 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钉锤、 榔头。而含在嘴巴里,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吞都 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象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 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 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把它 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 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后一扯。“波!”的一声,大龟头从嘴里 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正要抗议伟阳,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让我吸了?
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 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么好、这么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 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后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 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嗲声嗲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 磨的,一副难耐不堪得要死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於瞭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 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 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
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 全身刺激、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么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禶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 「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交服务」,才有那么好 的感觉。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鸡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 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如果不 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还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 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於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
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让伟阳进到里面来……
爱我。
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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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稿2001-01-18
完成2001-01-30
修正2001-02-06
刊出2001-02-08 ---------- 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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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正如俗语所说的:“乐极生悲!”
当伟阳一手握住他铁锤状的阳具、阴茎的肉棒、大屌的鸡巴,在我湿淋淋、 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肿胀而敞开的洞穴口上磨来磨去,像随时就要插入,却又还 没有、还不肯,还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时,我已经极度难熬,就要喊出:
“插我!…肏我!……戳进来…给我嘛!……”却又喊不出口,只哼着……
才听见他连续轻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声音。吊我胃口的声音?
我急死了,只感觉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两条大腿肌肉绷得酸死了!向外撑张 分开的阴唇肉瓣痒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胀得像要爆炸了,而阴道里, 因为空虚太久、也几乎抽筋了!!
“进来!…进来嘛、宝贝~~!!…不要再等、别再折磨人家了嘛!!”
我眼眶里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
从一直晃、一直闪动的眼泪后面,看见伟阳摇头。
“不~~!不要摇头,不要摇头嘛!!”
可是他像没听见,毫不理采、完全不顾我的心情……还在努力、摇头,迳自
身体往我张开的腿间一挺、一挺……
后来,我听见他呼呼喘声中,短短的、一句轻轻的、可是却好激烈的咒骂。
「妈的!……」
又重複了一次:「他妈的!…还是不行……」
刹那间,我知道了,他的那根…东西,软了!…伟阳、伟阳的阳具,不举!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万个不相信!不!…不!…不…相…信!!
“天哪!……宝贝!…你不会…绝对不会是…阳痿吧?!…??!…”
心里的尖呼、呐喊,冲上喉咙、几乎要从口中蹦出质问他的话,非得抿紧了 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挡得了、才不致迸出,才变成好尖、好细的嗔哼。。
「嗯~~闷、嗯!~~!!」
也只有一直不断左、右、左、右摇头,我才能相信,相信这一刻不是真的, 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骗我的!
「不~~!……」可我挡不住。我还是喊出了心中拒绝承认的话。
伟阳的身体因为努力而颤抖,连头也点了。
他…他承认了!他是不举…阳痿的…男人!!
虽然他并没有亲口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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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阳的阳痿,使我乐极生悲。
不只是惊讶、也非讹异的震憾,而是轰然袭来的晴天霹雳!使我在本来浪漫 无比、可以欣赏海洋美景房间的大床上骤然僵硬、冰冷了下来。
刹那间,我失去所有的兴奋、完全没有感觉般呆住、木然若鸡。彷彿一切都 远离我而去,仅剩下一条下半身赤裸的躯体、毫无生命活力的躯体;和一颗已经 麻痺掉、空洞的心!
只有脑子,本来还能工作(?)的脑子,被排山倒海而来、紊乱如麻的矛盾 思路塞得满满、搅成一堆,翻滚破碎、而逐渐弛滞,被无法形容的空虚和荒谬感
拖着走向停摆的终点……
。。。。。。。。。。
“不,不!我并没有发神经,我还能思想,还有理智!…我要…找回来!把 感觉抓住、把真正的爱倩找回来!
“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现在的 表现!……知道我会跟他上床作爱,才会早就订好旅馆房间的!……
“那,终於上了床,他嘴巴也舔过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备好插进我的身体、 表达对我的爱时……却突然软掉!…还忍不住咒骂;…那又是什么意思?代表了 什么?难道…难道他…骂的是我!?…难道他并不爱我…所以才软掉了!?
“不、不!…他爱我,伟阳是爱我的,他不是真正阳痿,只是因为压力太大, 而暂时不举、才有点阳痿!……因为他工作实在太忙了,又要照顾我这个远道而 来的旅行者,所以张罗不过来,临到阳具插进洞里的时刻,有点紧张、有点慌, 所以才…才挺不硬、反而进不去的……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经我这种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伟阳他绝不 是阳痿!绝对是爱我的!…而且他刚刚也不是骂我、绝对不是骂我的!”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还是会发生、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为什么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时会短暂的「性无能」,自己却也像 烈火被冰水浇熄了一样,变成「性冷感」呢?为什么我不能立刻体会爱人的心、 抚慰他的惶恐,让他放松心情和身体,慢慢恢复雄风、再接再厉?……
“难道我…我并没有真正爱他!?……
“就像对几乎也是「性无能」的丈夫一样,管他是软的、还是半软的东西, 在我例行公事般、毫无感情张开的两腿之间窜动,磨一磨,也不管插不插得进去, 都是几秒钟不到就流滴出来…完事了!…而我,始终都维持僵硬、保証冰冷冷的 身子,处变不惊;连膝盖动都不动一下……
“以充分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感觉、对婚姻的态度是:不爱,一点都不!丈夫 你阳痿也罢、不是也罢,都没关系。……你早不早泄,我也不在乎!
“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当然没有感觉,是天经地义的嘛!
“我讲得有没有道理?…你说呢?…”
。。。。。。。。。。
自言自语「分析」完毕,当然没有结论,就这么完了。
而停顿的脑袋,也忘记了两条大大张开、累得发麻、像不再属於自己的腿子 当中,还有一朵原本绽放盛开,却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湿润,而逐渐 乾瘪、即将枯萎的、花般的阴户:人们称为「爱穴」、「爱之巢」的「淫穴」、 我的「浪穴」、我的「肉洞」,我……
已经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乾瘪瘪的「骚屄」!令我欲哭无泪……
过了不知多久……
才感觉,感觉像有一阵和风缓缓吹袭过身子,略略温暖的风,拂过我奶罩都
没脱、却完全赤裸的下体……
於是我把两腿并拢,有点不习惯、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没看见伟阳一样,
冲进浴室……
因为我实在没办法面对他!……太难了,太难、太难了,只有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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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自己一个人躲进厕所,我还是尴尬得要死!也因为看不见伟阳、不晓得 他在干什么,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挤小便都挤不出、只尿了稍许几滴。显然是 心理震憾之下,整个身子已经完全不对劲儿、虚脱似的。
真的,我一辈子也没踫上如此不堪、这么难应对的状况。明明跟最喜欢、最 想作爱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经开始发生肉体关系了;却又在刹那间,分离得好远、 好陌生、好不能亲近,就连想要面对面沟通,也变成了好困难的一件事。那,究 竟是什么原因?…怎么回事儿呢!?
如果伟阳爱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属,他还会阳痿、还会临床不举吗?
而我…如果确定他真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暂时「性无能」,还会在 事到临头,不宽慰体贴、安他的心,反而表现出强烈惊讶、和失望的反应?反而 像个讨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关住厕所门、在里面睹气吗?
我仍然呆坐在马桶上,手捂住脸、东想西想。……
想到有一次,在矽谷“溪畔旅馆”跟我当时的男友幽会,也发生过他正要把 本来还硬硬的阳具插入,却突然软掉的事。也是不管怎么弄,费尽力量,都徒然 无功,只有泄气地放弃努力。
但是当时为了表示爱他、表示关心,我还忍住失望、与他深谈了好久好久; 终於在沟通瞭解了之后,他又勃起、坚硬起来;然后我俩再度上马、才作爱成功, 还是我最难忘的好事之一哩!〔注:见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
为什么那时能,现在却不能?没错,我爱当时的男友,可我也爱伟阳啊!
但厕所里再怎么想,也得不出结论。於是推开门往床上一瞧、已不见伟阳。
“伟阳!?…你在那儿?…你…走了吗?…”
我心里问着,可是没喊出声,因为走到床边,发现伟阳正在落地窗外的阳台, 倚着栏杆、欣赏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内裤,而我自己,却仍然半裸,所 以赶忙捡起散在床边的衣裤、匆匆穿上。……
不过,不懂什么原因,我只扣住紧身裤腰,拉炼也不拉、就让没塞进腰里的 上衣遮在外面,拉开落地门,走上阳台……
「在抽烟啊!?…还以为你…不吸菸呢!…」似笑非笑的说,好尴尬。
「喔,我…很少抽…就是了。」
甩掉香烟屁股,伟阳回答得也满尴尬,同时将手机盖子閤上、搁在栏杆顶; 大概刚检查完来话的留言,或是跟别人才通完话吧?
「………」我俩面对面,无话可说,气氛变得更僵硬……
我当然瞧也不敢瞧伟阳一眼,只注视棕榈林外的海洋,明知应该对他讲一些 话、解开僵局,但心里如被一堵高墙挡住、舌头也打了结,什么都讲不出口。
“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人家…讨论你的阳痿吗?”我自问。
目光落下、正好看见栏杆顶的手机,抬起头、朝他瞄一眼,随即移开;感觉 伟阳的身体动了动,像有话要说,便等在那儿……
可他什么也没说。
心里一急,也怕他先开了口,讲出任何带有拒绝意味、会让我受不了的话; 就突然迸出一句:「该走了吗?…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意指他用手机。
伟阳摇头、带着不解,轻声应道:「不急吧,时间还多…再说,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满犹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烦,脱口便说:
「既然已经没办法了,再呆下去,也…无济於事…」当然,我指的是……
跳出口的,是真正心里的话。尽管深知不应该用伤人的言辞,暗示或明讲他 「性无能」,但它确确实实表达了我极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怀疑、和认为伟阳 的「不举」是针对我而来,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为拾回自尊、为了不想继续 面对眼前的一切,才讲出绝情的话……
伟阳一听,怔在那儿,哑口无言!
我们进屋里,穿好衣,我随便收拾一下床铺(盖住床单仍然潮湿的液渍)。
出了房间,不跟伟阳到柜台、迳自走向停在旅馆门口路旁,窗子开着、门也 没锁的登山车,自个儿坐上去,静静等候伟阳……
这时,发现天空渐渐灰暗,像我的心。
开回雾布村途中,只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跟来时完全两样,不光是车子要靠 左边走、使我不习惯,而是心中整个世界已翻转得几乎认不出了!也感觉这段路 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雾布。
当伟阳终於鼓起勇气,将手搁上我的手背、像要说话,但他尚未开口,我就
把手抽走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还在生气?……」他问的声音很温柔。
「还好啦!……没…没什么啦……」我勉强应了应。
同时急切地希望赶快回到雾布……
才驶进雾布村,我不等伟阳开抵客栈,就请他停下,说想自己走一走。然后 拾起装纱笼布的袋子、准备开车门。伟阳没有阻止,只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再聊聊, 意思是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挣出苦笑,摇头摇一半、又点了一下:「嗯…再说吧!…」
「好,从客栈柜台…不管任何时间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他们有我的号码。」
是伟阳在雾布街头、王宫旁的市场边丢下我,驾车离去前说的话。虽然是平 淡的一句,却令我满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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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一早就蛮热闹的市场摊位和店家,至下午时分大都打烊了;见不到几个 峇里老百姓,就连观光客也很稀少。因为早上出门到现在没吃东西、肚子饿饿,
所以东张西望、想找个卖吃的……
终於看见市场骑楼下有个小吃摊仍在营业;而板凳上坐着吃,长发、紮头巾 的当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见过,“睡莲花塘”晚上看更的守卫!!
「嗨!…哈啰~!」一瞧见我,他就笑着挥手、打招呼。
「嗨!你…吃中饭呀?」觉得亲切,走过去问他。
他憨憨的笑着,马上点头、像要回答我的话,却又讲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 几个“猪”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单字。加上“你”、“我”
、“吃一点……”指手画脚比出来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赖摊位老板娘以英语翻译、对我解释说:他要我尝一尝峇里岛特有的
、木炭火烤猪肉;说他想请我吃。……
我立刻高兴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关照下,学着峇里人 用餐方法:以手指搅拌荷叶上、切小的猪肉块与加了特别佐料的米饭,掏抓起来
、放进口中……
守卫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着点头、同声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辈子从未当人面前手抓东西放嘴里吃,只觉得很新鲜、好有趣;完全 忘了在这种地方、这种吃法,有多么肮脏不洁,甚至还不卫生到会得B型肝炎!
因为除了猪肉好吃、可以喂饱肚子,心里高兴之外,把手指头放进嘴中,让 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别具一番另类感官刺激哩!
守卫叫老板娘又开了瓶峇里啤酒、倒进一只显然擦都没擦乾净的玻璃杯里, 对我举杯一笑问道:「Yes !?…You …OK?…」
「Yes ,OK!!……」我抓起杯,点头时也笑裂了嘴;然后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着他样,把油答答的手指吮乾净、放进碗里的清水游一游, 算洗乾净。但打开皮包找擦嘴纸、却找不着时,老板娘还是给了我一块纸巾。
而守卫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纱笼的屁股部位搓擦两下就行了!……
没想到,这顿新颖别緻的午餐,居然是守卫付了钱请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 过不去;我那么有钱,却让那么贫穷地方的工人、由他来付账,确是好不应该!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兴的样子,充分表现当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实实在在 打动了我心,令我感觉如果拒绝他的诚意反而很失礼。
守卫起身、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旁,对我甩头示意:“你…上车吗?”
「Yes ?…You …come!?…OK?」说出的意思很明显。
「OK,I …come!」笑开了、点头;斜坐上车子后座,抱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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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驶离大街、过吊桥,折入一条无人的上坡小巷,开到尽头,就见前方 是一大片梯田;树林边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烂的、大概是农夫休息,该称作 「田寮」的茅蓬。
守卫将摩托车蹦蹦跳跳到茅蓬边停住、扶我手下车时,我已经知道自己很快 的就会喜欢他、跟他很亲热了!虽然,我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阶级, 彼此间的言语也不通,简直毫无可能发生感情……
但就凭互相表达的感觉,加上指手画脚补助的英语单字,两人并坐在散发着 草叶香的蓬边,竟也笑着、猜着、比着,像聊天似的沟通;而且一面比画、一面 直入我们最能表达的两性关系核心:性行为!
我当然将早上偷窥到他跟客栈女工、在围墙后面所做的事绝口不提。只问他 叫什么名字?比比自己说:「Me,张…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 go !…Me da go go !」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开了,连名字都这么巧?!「大哥~!大哥哥!…」还多叫他两声。
「Yes !You ,Tai Tai !…Me,Da go go…哈、哈哈!」他也开心笑着说。
然后问我:「You …like…pig ?……」像猪?喜欢猪?我摇头,不懂。
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后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开嘴巴、 含住他的食指,闭上眼睛、吮吸起来;一面点头、一面轻哼:
「嗯~!……唔~~!嗯、嗯!」吃他还有猪油味道的手指,听他笑。
「Good?…eat …good?……」听他问。「嗯!…」“Yes !”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从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 手心作爱。我闭着眼、陶醉起来,享受他暗示我的动作。
直到听他问:「Yes ?…You 、Dagogo…fuck!OK?」要我跟他“肏”!
我猛然一惊、睁开眼;见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暧昧,突然觉得好羞好羞, 好像自己才三两下就要答应跟他做那种事,但在这种地方……怎么行呢!? 可他还是继续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说:「You …OK Boss !…Yes ?!」
意思问我:跟老板就可以吗?!
“什么话!…这是什么话嘛!?”我瞪大两眼、不敢相信地猛摇头。
「You OK Boss ,OK…me!…Yes ?……Me…very very good!」
虽然听不太懂,但意思却明显:“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时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弄得我简直忍不住,全身像点着烈 火般颤抖起来。终於起仰头、重重叹出:「啊~噢!Yes !……Yes ~!!…」
上身倒入他怀里,抱住雄壮的胸膊,却又一面摇头、一面嗲声呓着:
「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说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毫无顾忌告诉他伟阳「性无能」。但是才一讲出口,
刹那间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把炽热的火焰;只要踫到乾柴、踫到他的…那根东西
,必会熊熊燃烧,将一切焚为灰烬、求得解脱。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 ?…」我抬头嘶喊。
同时主动手伸进他腰围的纱笼,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鸡巴,确定它鼓胀 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说:「Yes ,Da go go…fuck…Tai Tai !…」
大哥哥也大胆、热烈地两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 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觉自己里面都湿掉了,两腿间再也耐不住紧夹、而 要主动张开,接受更直接的强烈刺激;而嘶喊出声:
「啊~!…嘶~~!!……哥哥,脱我裤子!脱了我裤子吧!」
可惜他听不懂;那,唯有我自己来了!
因为茅蓬里让人蹲坐的地面,只垫着肮脏兮兮的竹篾蓆,怕它会割破嫩肉, 所以我慌忙从袋子里取出早上伟阳买给我的缕金花纱笼布,在竹蓆上打开一铺、 当作我俩好事的床单;然后主动推倒哥哥仰卧,掀起他的粗布纱笼,伸手把那根
不算小的肉棒请了出来、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同时自己钮开紧身裤扣,跨蹲到哥哥的阳具上方,扭着屁股、把它与三角裤 一并剥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磨擦大肉棒的龟头。
「啊~~!!…好…好…Good~!……Da…Go go ~!哥哥!」
仰天(茅蓬顶)呼唤、急喘,然后等都来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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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天哪,终终塞满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鸡巴……啊~!!
虽然不是他的,可也够…安慰、也够解我的…飢渴了!…啊、啊!…啊~~! “
无法相信自己此刻体会的,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男人阳具,是那么直挺、 粗壮、而硬梆梆的肉棒,我疯狂地前后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为的只是要确 切品尝被它深深插入,冲撞、搅捣的感觉!
我不顾汗洒全身,猛烈甩头喊着:「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 Tai …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来。
令我刹时觉得极度异样,而倍感淫荡,便撩起头发,朝他妖媚地瞟着问:
「喜欢…干…太太吗?…Me…good fuck ?…」还呶唇给他飞吻。
大哥哥合不拢嘴、连呼带喘地应道:「Yes !You …Good fuck !…」
惹得我更加骚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脱,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 挤捏、旋揉;彷彿不胜销魂、摇甩一头散发,同时更贪婪不足地上下腾动屁股。
搞得两人性器官交接处连连发出唧喳、唧喳,叭哒、叭哒的响声……
“呜~哇!…这,这才是真正快乐、奇妙的…人间美味啊!”心头喊着。
上身前倾、两手撑在大哥哥的胸膛上,开始主动连续抬翘屁股、落实坐下,
使大肉棒在阴道里的进进出出形成有旋律的节奏;和着抽插弄出淫液的响声不断
,加上两人同时、或间歇轮唱的呼喊、啼吼,谱成典型的性爱乐章…… 就像面对着峇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颂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 受溶入本土、体验在地人的生活,尽管这只是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阴天下午, 也照样深深领会到当下的喜悦与快乐!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挤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给挤出来了!「啊~!…啊!!…来了,我来了!」
「太太…You good!…very very good fuck !」大哥哥低吼、赞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颤、连续嗯哼,屁股直摇。“太美、太美了!”
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阳具,则是我身体最 大的喜悦与安慰。
“谢谢、谢谢你!…大哥哥!”「谢谢、Thank you !…You so good !」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呓着、表示由衷感激。
同时想:“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经有了 女人:那长得聪慧伶俐的打扫女工;他们才是一对,而我,不过是他的「野食」
、一顿烤猪肉饭后的点心!……“
被这思路紊乱了情绪,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觉跟他好疏离、也好 遥远;心中一急,就抱住他头、激动而热情地吻他嘴,亲他的面颊;禁不住身子 里一阵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两手紧搂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满我体内的阳具 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表示他还是好硬好硬的傢伙、一点儿也不阳痿的鸡巴, 多有自信、多么骄傲!
「喔~!…大哥哥!…你还要吗?…Want more ?…Yes ?…」
「Yes ,Yes ,me want 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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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卧在地上,敞开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时被守卫 “大哥哥”三把两把剥除紧身长裤及湿透的三角裤,下体完全赤裸,才感觉解放 了自己。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脱光衣服,一面故作妖艳、扭动屁股;百般诱惑地
问:
「哥哥~!…喜欢这样…肏太太吗?…Like fuck …Tai Tai …this way?」
「Yes !…very very like!…」他手扶钜棒、喘着气移身到我腿间。
我急切不堪地分张两腿、拨开尽湿的阴唇,献花似的,抬起屁股摇动。
「你好棒的?…You …Very good !?」却仍然一再问他行不行?。
只因为伟阳的不举,和那次我男友不举,都是在我仰卧、他们採正常体位,
将要插入刹那间发生的;经验使我特别注意、也无端地担心同样状况是否会重演
。所以,要获得对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实我真太多虑了!“大哥哥”从正面一竿到底、插进我肉穴的瞬间,阳具 坚硬如铁捧,捣入柔软、潮湿的阴道中,那强而有力的冲击立刻让我放足了心; 不但放心,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继之抬起我两腿、大大劈分开,以虎虎生风的强悍与威猛,迅速抽插, 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进、浪荡起来,阴户如关不住的水龙头,源源不绝渗出 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时发出噗吱、噗啾的响声,伴随着他有节奏的低喘。
“喔~~!…乐死了、我乐死了!…被男人这样肏法…简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双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远了、抓不到。只有 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两侧、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 抓进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声:
「啊!…You good,You …very good !!…」他居然还叫好!
我也中英语无伦次混叫一通:「啊~You 你也…好、好goodtoo ~呜!」
没多久,整个人就像开了闸的水库、渲泄洪流,氾滥成灾;昏昏陶陶步上了 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胀、收缩,阴道里抽筋似的阵阵挤捏;捏他那根又粗、 又硬的宝贝傢伙!同时高喊: 「…啊~~!…I'm coming!我…又来了,人 家…又come了啦!…」
「Good!…Tai Tai good!…Come!」“大哥哥”的英语也灵光了!
还更用力一直戳、一直戳;捅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只见整个茅蓬变成千万个 光点爆炸开来似的,昏头转向、神智不清;更高声顺口嚎出:
「Fuck me !…Don't stop…fucking me!…Yes ,ba~by!Yes !…」
管他听懂听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宝贝停止肏我。
结果,我张开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为怕我喊声过大,迅速扯下 头巾捏成一团塞进我口中、不让再叫!而我除了被绑架,从来没受过这种对待, 觉得好像应该害怕、应该会哭,但真正的感觉却又非常异样、格外刺激……
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涛汹涌中的余波迟未消退,阴道里面还阵阵 痉挛;必须大口大口喘的气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几乎都快死掉了!竟反而会产生
一种更怪异、更使我亢进而激动的感觉……
「唔!…唔…!…唔~~!!……」只有猛摇头,摇到洒出眼泪。
高潮还是不断涌上来,袭卷我整个身子……
刹时,突然听见“哔、哔~…哔!”的声音。接着“大哥哥”把鸡巴抽走、 一翻身,捡起传呼器看了一眼,回过头跟我说:
「xx…go!…x…xx…go…Yes ?…xx…xxx…Yes ?!…」
除了中间那个「走!」跟「可以吗?」两字,其他的峇里话我当然听不懂, 可是意思已够明白:咱们得走了!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来湿淋淋、 还好大好硬的傢伙,渐渐缩小、变成垂挂在腿间的「小弟弟」,就知道这场好玩 的游戏,节目到此要结束了。
但比起早上他与客栈女工在围墙后调情,被对讲机一招打断、而不得不将就 接受女工的口交服务,我这时的处境,当然是好得多;至少,我们还作了两次爱
、我个人也获得了两次美妙的性高潮……
唯一可惜的,就是“大哥哥”他没有喷浆,没能畅快舒服地享受到我。
唉!谁叫他那么厉害、那么持久?早些丢了精、痛快的爽一爽,不就成了?
何苦非要証明你有多强、多能久战而不衰呢!?……
对这一点,我心里还是蛮不安、也满怀欠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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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穿回衣裳,在“大哥哥”搀扶下,爬出林边的小茅蓬、站起身来;眺望 眼前方方块块的梯田水中,仍反映着下午遍佈灰云的天空;但仰首可见成群飞鸟 划过、奔向不知何方,感觉可能将会下雨,就拉住“大哥哥”的肘弯问:
「会下雨吗?」虽然我用了英语,他却懂我的话、点头说:「Yes !」
领我走到摩托车旁,“大哥哥”很关心,也很诚恳地对我说:
「Boss…no no good!…Boss,Good!…」还两眼盯住我。
惊讶中,我没懂得意思,只知道他说的Boss是伟阳。“伟阳的什么?”
摇头,以讹异、不解的眼光反问;又经他指手划脚、英文单字拚来~拚去的 解释,还一会儿指指我胸前和阴部、摇头,一会儿叫我转过身、背朝他,让他在 腰后、屁股上摸摸、弄弄,同时猛点头……
最后总算搞清楚他的意思,是:他老板伟阳,也是我今天上了床、要作爱时 才发现是「阳痿」的伟阳,并非真正「性无能」!而是他比较喜欢从女人的后面 进入,比较不爱玩正面的所谓「正常体位」姿势,所以才会「不举」,或暂时性 的阳痿。
“啊~~!原来这么回事!…那他,他怎不早跟我讲、让我明白哪!?”
恰似心中原有一团疑云,刹那间让和风吹散,我感到好高兴、好欣然畅快!
也忘了仔细分析,在客栈看更的守卫哥哥、他,又是怎么知道老板伟阳的身 体上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这,就是要等我返回客栈,好好休息一阵,完全恢复整日劳顿、和疲惫不堪 的身子;等到心绪回复平静、可以充分体会自己的情感方向,再去探讨、研究的 事吧!
也是我要在下一篇自白里,才能完全陈述,讲清楚、说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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峇里浪潮——“伟阳大哥哥”(完) ---------- 杨小青自白(22)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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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小启〕:
这篇自白(22)「最后的情涛」,可说是上篇(21)「欲海」的延续。
因为故事主线:与伟阳的关系,在「欲海」中无法结束,才以另一篇自白的 形式继续下来。读者可从元元网站前些日子的故事中寻得「欲海」、或在「图书 馆」
里找到。
「最后的情涛」贴完,与「欲海」成为一个单元,也就是我完整的假期游记。 未来的自白中,我还会把在加州矽谷发生的一些事报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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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
我叫杨小青,今年42岁、已婚、住在美国加州矽谷,家里还蛮有钱的……
这回暑期渡假,跟丈夫从台湾到香港、意大利玩过以后,因为他有生意上的 急事要先走,不能陪我继续玩,就一人前往南太平洋的峇里岛(发音巴里岛〕, 在那儿最有艺术气质的雾布村已经呆了数天,每晚都跟不同的男人、夜夜春宵, 几乎乐不思蜀!
可是跟我最最中意的男人——伟阳,〔我住宿的客栈老板兼彫刻艺术家〕, 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发生关系;每天盼着与他亲近,却总是落空,害得心里焦急 若渴,觉得非要达到目的才能甘心!
於是,我变更了旅行计划,将原订行程的延后,到丈夫姑妈生日的前一晚才 返回台湾〔因为事先答应过丈夫〕。如此,我在峇里岛一共呆八天,第九天下午 搭飞机走。而因为已经消磨掉四天,所以剩下的四天半,就是我必须要全力以赴、 始能如愿以偿的机会了!
因为昨天跟他亲近没有成功,今天早上好不容易又与他外出同游、上了床, 才发现他是「阳痿、性无能」的男人。极度失望之余,也深深怀疑自己是否真正 爱他?
结果,下午却和在“睡莲花塘”看更的守卫,名叫“大哥哥”的,跑到梯田 边小茅蓬里,干了一炮、暂时舒解我的苦闷和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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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雾布的第五个黄昏,终於下起雨来。“睡莲花塘”的庭园餐厅中,仅有的 四张餐桌都坐满因为天雨而不能出去玩的游客。可大家也不显急躁,看书的看书、 聊天的聊天,充满悠闲、与世无争的暇意……
但我对认识新朋友毫无兴趣,也不想参加他们谈天说地;所以对店小二说: 「要在客房用晚餐。」然后就冒雨穿过花园、跑回房里,等他们送饭来。
因为下午发生的事〔跟看更守卫“大哥哥”在田边茅蓬里作爱〕,回到客栈 后立刻清洁洗刷全身上下,只穿一件薄睡袍,想在床上假寐片刻,却睡着了两三 个小时,才被屋外雨打芭蕉、和成群青蛙呱呱不停的叫声吵醒;所以精神还不错, 便敞开房门,一边欣赏露台外面黄昏里的雨景、一边想呀想的……
想的当然还是「爱情、性欲」,和性行为方面的事喽!直到雨中的天光逐渐 消逝,夜幕低垂;肚子饿了,就随便披上一件外套、跑到餐厅,叫他们直接送饭 到房间来。而终於打着伞、送饭到房间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清洁女工。
帮她拿伞,请她快进房间、放下餐盘后,我问她忙不忙?可多呆一会儿吗?
她高兴地点头、撂拢微湿的头发,就跟我你一句、我一句聊起天来;讲的不 外乎是有关女人的事,像服饰、化妆,爱情对象啦。……
这才知道聪慧伶俐的“小米”(她的名字)不过廾岁刚出头;而那个长发的 守卫“大哥哥”果真是她的男友。而且,他们计划不久要结婚。
然后我问:「那,老板对你…好不好?…」〔有企图心的问题。〕
「那个老板?…」小米反问我。显然不明白我指父亲伟阳、还是儿子山姆?
「大的、小的,两个都对你不错吗?」我继续追问。
她脸红点头、害羞地想了想:「呃~不过,大老板比较和蔼、仁慈。」
「我也觉得。…他对你多好?…会反对你跟大哥哥的…事吗?」
「他~,当然不会啦!…他,还说要帮忙主持…我们婚礼呢!」小米的笑靥、 和声调充满喜悦、感激之情。
我点点头,猜想:她跟伟阳之间该不会有什么特别关系吧!按照导游书、及 研究书上讲:峇里人的民风保守;对家庭、族群、和人际关系都规定得很严格, 是稳定农村社会的基础与主要力量。所以,伟阳身为老板、长者,他关心、瞭解 下属,对他们的生活,加以照顾、支持,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那,果真如我猜测的话,小米的男友“大哥哥”又是怎么知道伟阳「不举」
的秘密呢?……起先欣赏雨景时,我曾推测:小米可能曾与伟阳有染,然后 把他临床不举的事实,对后来的情人“大哥哥”透露;他才晓得、才会今天下午 跟我在茅蓬玩过以后,把这件事告诉我!
那,显然我原先的推论就有点问题。而现在的猜测也不见得正确!
决定搞个水落石出,即使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於是我钮开小皮箱,掏出 一瓶还没用过的法国香水,说当结婚礼物送给她。小米惊喜万分接下,连声道谢、 天真笑得合不拢嘴。
我凑近她身子,俏俏问:「你~,还是个处女吧?…」〔所谓单刀直入。〕
「啊~?这,这教人家…怎么说呢?」
“打中要害了吧!…”我心想,仍然维持笑容,像大姐姐般很关心地说:
「大哥哥他,一定好喜欢你,如果你不给他些甜头,他会失望的!」
「…但,处女贞操,总要等到婚礼之后啊!」小米轻声回应。〔好假喔!〕
「所以,你得让他有些别的呀!…」我当然知道,小米已经吸过他鸡巴了。
她仍低着头、脸挂娇羞的表情,但又侧眼瞄了我一下。我猜她大概在犹豫, 就以怂恿的方式,说我是过来人,可以教她许多事情;她告诉得愈多,我的建议 也愈有用……终於将她说服、羞赧地点了头;道出我想知道的祕密全貌,也解答 了我自己的问题:跟伟阳下一步该怎办?……
小米所说的内容大致是这样:
她跟大哥哥谈恋爱已有大半年,决定要结婚,是两个月前的事,现在,每天 跟他亲热,都只是接吻、口交,或「模拟性交」;也就是光有性交的姿势、却不 插入。直到他实在忍不住了,才偶尔走一次后门〔咱们老中讲的:採后庭花〕、 进行肛交。
我好奇地问小米,这些变通办法,都怎么学会的?她更羞赧了,好不容易才 吞吞吐吐道出实情:认识大哥哥以前,她十七岁那年开始在“睡莲花塘”做工, 就被当时客栈唯一的老板伟阳喜欢上,教导之下、学会了这些技术。而自从雇用 大哥哥上班、他们俩也好起来之后,伟阳便让儿子山姆管理客栈、自己则经常只 呆在村北的旅馆。於是;这些技术就都由大哥哥教她玩了……
小米还说:这一切,都是为保持女人婚前的贞操,才不得已做的。
“难怪,难怪!!…对,一切都明朗、一切也都获得解释了!…”
恍然大悟般,对自己这么说。
我维持对小米的关切与好奇,继续跟她谈了好多、好深入细节的,有关爱情 和性技巧方面的事。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也喋喋不休讲个没完。直到小米惊叫: 「哎呀~!张太太,饭菜都冷了~,你快吃吧!」
我才发现肚子好饿!赶忙开开心心地吃晚餐。
小米仍然笑咪咪,两手背在身后、站在那儿,瞧我吃饭。问她是不是等我?
她点头、又摇头说没关系,她只伺候我一个人;忙完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我边吃、边听她用十分开心的声调自言自语、也像讲给我听的:说她真羨慕
我,可以到世界各地旅游、看好东西;说她觉得我很有魅力,让那么多男人 喜欢、想跟我交往(从我选择性告诉她的经验);……还说我虽然丈夫已经不幸 去世,
(我为博取她同情胡诌的)却能独自享受人生;连大老板都被我吸引上了……
我假装自顾用餐、没理会她,但耳朵却尖着。听她继续说:大老板伟阳的人 真好,可惜老婆长年卧病在床、也不能人道(前者伟阳已告诉过我,但并没有说 她不能……),他每个礼拜还要回北岸的老家去看她,所以日子过得好匆忙、好 紧张。……讲到伟阳,小米的表情充满纯真、诚挚与同情,连我都好感动。
同时自己心里也蛮矛盾的:一方面很喜欢小米的天真纯洁,另方面觉得有种 强烈的罪恶感;尽管自己没跟她明抢暗夺男人,却终究还是蛮阴险地、以智慧、 谋略、和谎言欺负了她。
可是又想到:我跟她是背景、际遇都完全两样的女人,居然同享过、或即将 享受同样喜欢我们的男人!反而有种与她更接近,几乎可以「认同」之感!
真是好奇怪、也好奇妙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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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走了后,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歇徵兆;茅屋顶发出哗哗~唰唰!的 声音,窗外芭蕉叶的滴答声也更急、更响亮了。换成平日在加州矽谷,这种夜晚, 通常都是我一个人窝在被子里、东想西想渡过的。但今天,我不但早就想够了、 也做够了所有的怪事,已经不需要再想东想西了!
我光凭直觉就知道:晚上看更的守卫“大哥哥”还会来的。
他会冒雨鼓我的门,然后我会「迎宾入室」般,请他上床,再干我、肏我!
只因为我今天亏欠他的,欠他的烤肉午餐、和茅蓬里享受的两次销魂,直到 现在都还没有偿还;所以,他一定会来向我讨、要我回报。而我当然也心甘情愿 回报答他这个大人情。
尽管又认识了小米,而且知道他俩即将成婚,照理不该再与“大哥哥”有染, 背叛新「朋友」、而且还是个女的。
但又想到:“我又不与你争男人,你不用吃醋、更不必害怕他被我抢走呀!
就当作婚前让他荒唐一次,总可以吧?……何况,你口口声声说你的贞操得 等到洞房花烛夜才能给他;那,大哥哥有需要、非得在女人洞里射精不可时,就 让我作个代替,不也是两全其美吗?……“
嗯!这么一想,我才放心,也不那么有罪恶感了!
看腕錶,才九点钟,离大哥哥上班还有一小时,足够我好好准备准备,迎接 晚上「风雨故人来」的节目哩!
“咦~?我怎么那么乐观,认定大哥哥一定会来呢?…十点钟该是他上班, 而且要聚精会神做好看更守卫、保护住客安全的呀!……那,他怎么能轻忽责任、 放下职守,离开工作岗位、跑别处消遥呢?那可是要丢饭碗、被炒鱿鱼,也会影 响未来生计的大事呀!……
“对呀!大哥哥,你如果真的想我、要跟我消遥,就得妥为安排、好好计划 一下啊!……像找个人代班啦、或什么的,都可以啊?!……你会的,一定会的, 对不?……虽然今晚下大雨,冒雨看更,确是辛苦些……”
我一面洗脸、一面又东想西想起来:要不要穿件比较洋派、较露的性感衣?
要不要多洒点香水,跟给小米一样的法国香水?让他有个记忆,以后在小米 身上闻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小米说她婚前给大哥哥的甜头之一,是肛交、让他弄屁股。那,也许 他对后庭花有兴趣;说不定也要我献出臀眼、菊蕾给他享受呢?……那,我就得 更要先弄弄清洁,准备好润滑剂、放在顺手可及的床几上啰!
“哎呀~!想这些,想着想着,忍不住自己就性感起来了!而你会不会来, 都是未知数。如果无心要来,那,我岂不又是空欢喜、白忙一场吗?…好坏喔!
大哥哥~,你,坏死了啦!…来不来,都不先告诉人家,害人家要猜猜不着, 又怕你突然出现、措手不及,只有先准备了、期盼你来……
“好啦、好啦!人家想你、要你嘛!……你就听听我的心电感应,准十点钟 敲门吧!不然,人家受不了、耐不住,可就又要…自慰、手淫,变好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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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语说:“皇天不负苦心人”真有道理!
当十点正,分秒不差,茅屋门外,发出被滂沱大雨几乎淹灭的答答响声时, 我的心几乎也跳了出来!站在那儿、身上披了件雨衣,水珠串串滴流的头罩下, 一副开心极了、展现的年轻笑容,正是大哥哥的!
我欣喜欲狂,但一句话都讲不出、只激动喊道:「大哥哥~!你来了啊!」
高兴得几乎要流眼泪。
什么话都没说,拉他进门、迅速关上;为他除雨衣、脱鞋子,急忙由床尾板 拿准备好的大毛巾为他拭擦头发、脸上的雨珠;一面叹着:「大哥哥!哥~!」
感觉就像是苦恋中的情人,终终等到幽会时刻、与他见面的刹那,心中洋溢 满足,做什么都愿意了!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听见大哥哥喊我:「太太!TaiTai……!」
接下去,就像作梦一样,我紧紧地抱住他:「嗯~?!哥~~!!」
接着、接吻,接着爱抚;接着调情、接着挑逗,以什么都不必说的世界通用 语言,从含情脉脉、娓宛传递心语,到迫切期待、热烈缠绵不休,终至欲火炽燃
、熊熊焚烧……前后不过片刻工夫……
我俩狂抓猛扯对方的衣物、搞得零乱不堪,狼狼仓仓跌进床里、都不停手。
眼看全身脱得精光的大哥哥,挺着他胀大、粗长、凶巴巴的阳具,龟头对我 一翘
一翘地示威……
他无暇欣赏似的、急忙两手抓下我的黑色蕾丝胸罩、扒掉只有一小块半透明
的三角形遮住阴户、其他全都暴露出来的同色丁字裤。使我终於光条条、赤 裸裸的陈现在他眼前。
而我这时已经完全不知什么是羞耻,迫切张开当中尽湿的两腿、等他尽快、 尽快佔有我、享用我了!我伸出双手呼喊他;他饿虎扑食羊般迅速扑上来、与我
面对面纠为一体……
床上,在这风雨交加夜的床上,供游客休息、也是专为男欢女爱所设浪漫的 大床上,哥哥和我:他的太太,像淫性爆发的两只野兽,疯狂式的交欢。
用「激情奔放、如火如荼」两句,已无法形容其万一,必须要讲:整个世界 垮下的宇宙末日来临都不顾了。
当我急呼呼的来过首次高潮、热烈拥吻他一阵之后,立刻推他背靠床头板、 仰卧在床,准备换个姿态再玩时,自己仍然极度亢奋,便翻转了身子、面向床尾, 使整个腰背、臀部朝他一览无遗裸呈;然后也不管姿态雅不雅,跨过湿淋淋、沾 满我淫液的阳具,就跪骑上去;同时回首妖媚一笑问道:
「爱吗?!…大哥哥爱吗?…」还故意摇晃屁股。
「Yes !…Me like !…Big boss…like…」意思说他老板也会喜欢。
惹得我因为他提到伟阳而加倍兴奋,喊着:「那就捏吧!…玩我屁股吧!」
大哥哥现在听不懂也懂了,两手抓住我翘起的臀,一阵热烈的搓揉、挤捏,
就将我惹得欲火再度上昇、又想要大鸡巴慰藉空虚;可我实在不好意思显得过分
贪婪、只顾自己享受,而忘了让大哥哥也爽一爽。於是,便维持跨跪姿势、 向后磳退,直到屁股正对他脸前,而我也可以低头眼瞧他依然威武无比的肉棒; 两手捧住、上下搓揉,然后伏身、张嘴,含入他那颗大龟头、舔吻、吮吸,一面 旋扭我献给他欣赏、把玩的圆臀。……
「嗯!Tai Tai pretty!…Very good !…」大哥哥爽歪歪地夸赞我。
「嗯~!…唔、唔~~!!唔…嗯闷……!」我表示谢谢他,扭动得更殷。
「You like?…Your boss …like…ass ?…」又忙着吐出龟头,回首询问。
「Yes ,Yes !Boss very very like !…aa…sse !…」发音虽然不准… …
大哥哥却说得彷彿十分肯定,而且手还捏面糰似的直揉、直拧我臀瓣;弄得 我既疼痛、又好舒服,像条叫春的猫一样“噢~!…噢~!…”不断。只有连连 埋头吮吸肉棒,才不致啼唤得太过分。
听见大哥哥也舒服得阵阵喘吼、身子往上挺动,大龟头往我喉咙里猛冲猛撞 ;害我好几次忍不住哽噎、都快呛倒了,才又一吐鸡巴、回头喊道:
「喔~!大哥哥,我…又要你肏了!…从我底下、从后面…肏我吧!」
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我就双膝两手迅速往前爬,爬到阴户贴住他的肉棒上, 然后挺直上身、手抓床尾板的横竿,屁股上掀、自动瞄准龟头,往下一坐!
「啊!…啊!!……啊~~!!……」再度被阳具充满、而满足呼号。
我大腿、膝头、脚根同时使力,腰干、屁股猛烈扭甩;上下上下、愈腾愈高, 让整个人随我往下套坐、他朝上冲刺的动作节奏,振晃、颤抖,渐渐加速、像马 不停蹄般奔向性高潮的下一站。
我相信自己的背影身形看起来还算养眼,说不定也够诱惑人,便特意扭腰、 左右旋摇屁股,增加我的妖艳度,促进大哥哥的性欲;不时侧身转头瞟他,媚眼 勾他、噘唇逗他;问他:「Youlike ?…youlike …mefuck?…」
大哥哥笑裂嘴、不住点头、喘声应道:「Yes !…me like you fuck!…」
这种鼓励太有用了,我更兴奋起来,淫液不停氾滥,一定浇湿了整条阳具, 使它的快速冲刺、猛烈抽插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唧吱、唧吱!…”的水声,和着 “吧哒、叭嗒!叭嗒、吧哒!”我们肌肤相互黏贴、皮肉彼此互撞的的韵律……
“啊、啊~~!快了,我…又快要来了!…”心中开始呐喊。
同时感觉大哥哥一根湿啦啦的手指头往我肛门洞口、顶呀顶、钻呀钻的搅弄
,立刻把异样的快感送进全身里面;令我忍不住好大声的低吼一转、一提, 变成奇怪的尖叫:「啊~~喔~~呜呜~~……呀~!!……Yes !!!」
大哥哥的手指插进我肛门,抽插还不到十下,我就爆出高潮了!
这时候,震憾整个茅屋的声浪,绝对不比山姆和日本小女子作乐的声音小。
如果没有风雨声压制,一定早将整个客栈、至少邻屋的住客吵得无法入眠!
我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呢?只顾喧天价响地呼喊,鬼哭神号地啼叫,如泣如注 地呜咽……而大哥哥很快跟了上来,滨临“喷浆、射精”,连续大声喘吼,身体 向上狠刺、猛冲;也使我疯狂之上、更加倍疯狂。直到他终於也抵达高潮、喷射 出大把大把熨烫我整个子宫和阴道的浓精,我都停不下来、还直扭屁股。
什么神魂颠倒、欲仙欲死、状似发狂……等等的形容辞,都无法形容我此刻 享受到无与伦比的极乐。
简直…太棒了、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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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跟大哥哥没有肛交,是个小小的遗憾。可我也不在乎,因为我的心已经 充满幸福与满足;尤其是当我翻过身、看见他一脸疲惫的神情,想到他今天为我 所做的一切一切,包括下午的烤猪肉午餐、茅蓬里的热情、摩托车旁告诉我有关 伟阳不举的秘密,和这风雨交加夜的销魂蚀骨……
看见大哥哥一双眼皮垂下、就快睡着的模样,我心中洋溢对孩子般的疼爱, 也就不要他像其他的年轻男孩一样,期望他才刚刚射完精、鸡巴马上又硬,再来 满足我自私、无止境的肉欲了!
盯着他两眼闭上、跌入梦中还面露微笑,我不忍心喊醒他,只轻轻吻了一下 他的额头、颊边,抚顺他零乱的长发,还帮他的裸体盖上被子;像姐姐照顾弟弟
似的……
同时心里想:大哥哥、小米、伟阳、和我自己,都一一相关、联接起来了。
彷彿我们真的变成一个大家庭,有种彼此十分亲切的感觉。
就连茅屋外仍断断续续下着的雨声,及间歇可闻夜蛙、壁虎的鸣声都好熟悉, 好温馨,宛如多年后,终於回到了从小远离的老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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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我惊吓得跳下大床, 慌忙奔到窗口、掀起竹帘向外瞧,见一个黑幢幢的人影、站立不安地等着。再看 腕錶:半夜两点钟!这么晚了,怎会有人找?
披上睡袍,拉开门缝,才知道是客栈守卫队的另一名看更,冒雨来接大哥哥 班的。不,讲错了,是来催大哥哥接替他下半夜看更的。我见他全身也被雨淋湿、 眉发滴着水珠,心有不忍,便叫他进屋里避雨。然后跑回床边,摇醒大哥哥、
喊他起床……
这时情况蛮尴尬的,赤裸的大哥哥揉眼睛、下床找他衣物;而我站在旁边, 仅着半透明的睡袍,让另一个「陌生人」看在眼里,他会怎么想?会想到什么?
还用得着说吗?……我更想帮大哥哥把衣服快点穿上、好及时返回工作岗位 上班,可又觉得身份、地位不容许自己这么做。只有呆立、搓手,直眐大哥哥, 不敢瞥他的伙伴一眼。
而他俩却以我听不懂的峇里话交谈,夹杂互相嬉戏、打浑的笑谑,使我非常 不自在、希望他们赶快走了算了!我也好乘此补一补不足的睡眠。
出乎意料,一旁大哥哥的伙伴突然开口问:「张太太,你…需要人陪吗?」
“什么!?…你,怎么这样问我?…”大吃一惊,调头看他、却讲不出话。
原来,他雨衣敞开、被雨水打得半湿的纱笼,中央竟像帐蓬般高高鼓撑着,
显然因为看见我只披了睡袍、而大哥哥赤裸在床的状况;加上睡袍半透明的质地
,怎么也掩不住我裸体,所以才兴奋起来的吧! “可是,我与你毫不相 识,就算你跟…大哥哥熟,也不能对人家这么冒失、如此无礼讲话呀!……何况 人家,人家又不是那种肮脏的女人!……”
我心里莫名生气,跟本不理会他;而他还算识相、住了口。
大哥哥几乎穿好衣鞋、抬头面带欠意的一笑,然后比手画脚、英语夹峇里话, 对我解释老半天,意思是:他伙伴的床上工夫很棒、也很喜欢我。所以,如果
我愿意的话……
“…去、去!……去你们的!……”「别作梦了吧!…No way!!」
一面推送他俩人出去;心里还一面嗔骂:“真够荒唐!……” 回身背靠 门后,却反问自己:何年何月竟变得如此贞洁、道貌岸然了呢!?
不过,能够被男人这么晌往与我上床,倒令我增加了不少自信;更认为明天 如果跟伟阳再见面的话,他还是会要我的!……
说不定,他会在我以身材较好的腰背、臀部刻意引诱之下,从他喜欢女人的 后面插入时,不但不阳痿、反而会更加勇猛呢?!
趴在床上渐渐跌进梦乡,我轻轻呓着:“伟阳~,宝贝!伟阳~~…”
茅屋外,夜雨仍然断断续续地下个不歇,伴我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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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22)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明日刊出。 朱莞亭 代笔
初稿2001-02-08
完成2001-02-12
修正2001-02-22
刊出2001-02-24 ----------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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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与人的关系,就那么怪。不管是人、或他对你的好,你是愈想要,愈花足 力气、费尽工夫去获得,就愈得不到,令你急迫无比、而心焦难安;反而是不想 要的,偏偏垂手可得、甚至还不停送上门来,让你躲也躲不掉。 这正是我在 峇里岛渡假几天下来,心中最大的感受。
像守卫的大哥哥、两个来自荷兰的观光少年卡尔、汉斯;被我误认为是男妓
的达央;客栈的小开山姆;甚至不知道名字而被我推出茅屋的另一个看更守卫;
个个都是我不必下工夫就能得手,要上床就上床、爱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男人。
唯有我最最想要的、旅馆的大老板,伟阳;却老是跟我玩捉迷藏,怎么抓也
抓不住、逮不着……
使我不得不挖空心思、百般设计策略,才稍稍取得进展,终於跟他进了旅馆
、上了床……
但是在初度亲热的关键时刻,又被他临阵「不举」而坏了好事、作不成爱。 你说,命运是不是蛮捉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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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射入窗帘的曙光照醒、仍然听见雨声淅沥时,看腕錶、才早上六点来钟; 但已经是我在雾布的第六天了!
一想到自己要怎样才能面对伟阳,心中就禁不住有点慌了。上厕所的时候, 自言自语道:「要随缘~、要放轻松~、不能太患得患失……」
洒出了尿,可是大解始终屙不下来;肚子好胀、好紧。明明有东西,却怎么 也拉不出屎,彆得十分难受。……抬起屁股,自己以手指触摸肛门、按摩肉圈, 想藉外部刺激、排泄掉肚子里的东西…… 都满头大汗了,可是什么也出不来。
同时发现:这正是找伟阳来看我的最佳理由啊!:我人不舒服、需要急救, 而客栈的经理山姆不在,店小二又没能力应付,只有紧急通电、请示大老板,看 应该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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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肚胀,我披上睡袍、外罩长夹克,一副很狼狈、很焦急受不了的模样, 冒雨穿过花园小径、跑到柜台。亲眼看店小二拨电话、喊醒大老板伟阳,急呼呼 用峇里话报告这桩事。接着连连点头、听命称是;然后,才挂下电话,告诉我: 因为山姆不在,急救药箱藏在锁住的柜里、却不知钥匙搁那儿,所以大老板立刻 会赶来看我!
“如我所愿,策略成功了、伟阳一早要来看我了!……”感觉真高兴。
我匆匆奔回八号茅屋、经过花园边时,在那儿整晚看更的守卫已下班离去; 知道至少大哥哥、或他那个伙伴,都没见到我此刻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不过, 因为快步震动,肚里的撑胀也够难受。
关上茅屋门,我忍着不适,在水槽洗了把脸、用湿巾将下体拭擦乾净,换上 比较保守、高腰、妈妈型的白色棉质三角裤;以免待会伟阳见到,还以为我老是 穿性感亵裤的浪荡女人。然后,把等一下可能出门的便装准备好,挂在床边椅背 ;最后,为了做得像样,我没戴奶罩,仅着半透明睡袍,躺回床、拉起被单盖住 自己。就做这几桩事,已令我满身汗了。
伟阳急急的敲门声,和他在门外喊:「张太太、张太太!」同时响起。
「门…没关,你…进来吧!」我难过、却够大声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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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脸焦急的伟阳冲进房里。我一见他,挣扎着要起身;立刻被他示意制止、 跑到床边抚我额头的动作感动,而欲言又止。
他说:「不用讲话,点头、摇头就行了!」接着掀开被单,手就伸了进去。 「这儿不舒服吗?…」手在我胸口下的胃部。我摇头……
「这儿吗?…」手往下、抚到腰肚上。我摇头……
「是这儿?…」更往下、隔着我三角裤轻轻按。我摇了头、却又点了一下。
「哦,我得仔细一点…」他自言自语说,又告诉我:「很快就会知道…」
当伟阳的大手掌展开、抚摸我整个肚子刹那。它温热的暖流立刻透入我体内, 顿时令我好过不少。而我也随即轻轻哼出一声:「噢~哦!…」表示有感觉。
伟阳像没听到,只敷衍似的抚摸了两三下,手指就往我小腹底下、阴阜右边 部位突然用力一压、马上放松。「噢~哦!…」我又同样哼了声,还抖了一下。
显然他要确定我是否得了盲肠炎、还什么的。看我的反应,才松下一口气、 面露微笑,轻轻说:「还好!…」
我期期艾艾挣出疑问:「…我!没得…不是盲肠炎吧!?」额头仍然冒汗。
因为一下子被伟阳摸得如此靠近私处,忍不住紧张、兴奋。〔总不能怪我吧! 〕
伟阳摇摇头,但笑容又立刻消失、为无比的关切所取代;手也没离开我下体, 继续在我整个小肚子上轻抚、缓揉……像要瞭解我肚子里面是什么感觉似的,同 时两眼入神、注视我脸上表情;看得我一下子又紧张起来,肚里酸酸、胀胀的, 不受控制般朝他的掌心起伏、抽搐。
我猛一摇头,把头发甩落到脸上、被汗黏住。只顾紧紧咬住下唇,用心体会 伟阳的手心,希望它一摸就能摸出我难受的真正原因。
「张太太…早上去过厕所?…」他跟医师一样问我最私密的行为。
「……」我脸红心跳,点头时羞却无比:「可是…东西…出不来……」
「不讲话,乖!…」又接着问:「小便没问题吧!?…」
“天哪,问得那么清楚!…宝贝,你…岂不是要我更羞死了吗!……”
咬唇难堪地点头时,好想瞟他;可是肚里不好受也是真的,刚点完头、又摇 了起来。让他好生怜爱似的伸出另一只手、将我头发拂开,注视着我:
「光是没有…大解?」
「……」我抿住嘴、肯定的点头,眼睛睁得大大、反瞧伟阳。同时心想: “心肝宝贝~!你…你就快…快把我裤子脱了、脱光了…检查我的屁股吧!…”
但他没听见我内心呐喊,反而收回抚摸我肚子的手、为我抹了抹脸上的汗。
然后,二话不说、弯腰就将我连同罩在身上的被单,从床上一把抱了起来; 而我也立刻好熟稔地两手勾住他脖子、以减轻自己在他臂弯里的体重。急呼呼问 道:
「…要带我上那儿?…我,我不需要去…医院吧!?…」 伟阳懒得跟我 噜嗦似的一言不发、脚勾开房门,就往外走。
「哎呀~!人家衣服都没穿…怎能出门哪!?…」我挣扎、嘶喊。
伟阳侧头轻甩、示意一直在茅屋外等候的店小二;他马上奔进屋里、又匆匆
跑了出来,手中拿着我早先搁在椅背上、己准备好出门的衣服、及小皮包; 护驾般紧跟在伟阳、和我后面,快步急行到客栈门外、帮伟阳抱我旅馆的小巴。
车子迅速起动,驶离雾布村,我从小巴后座挣扎爬起来问伟阳:
「我们上那儿?…我…没那么严重、一定得…上医院急诊吧?」
「快躺下,张太太你…情况不严重,但是够紧急,我那儿有药……」 “哦~!原来是上他的…旅馆那儿!……真好!…”我心一安,乖乖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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廾分钟未到,我们就抵达了伟阳的新旅馆。车往下坡滑、停在「宿舍」门前。 他殷勤地将我一抱,进入卧室、放在褥子还掀翻的床上;然后迅速由车里拿回我 的衣服和小皮包,搁在床边;又再度匆匆奔出门、不知往那儿去了……
“前后才不过两小时,一切都如我所愿、如计划中的步骤一一实现,可以说 非常成功、有效率吧!……”躺床上,这么想。“尽管手段不很光明磊落,但确 实是不得已才用的呀!…何况,自己身子也受了不少苦,而且衣衫不整、呈现在 心爱的男人眼前,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嫌我烦、产生反感…而对我失去兴趣 跟「性」的兴趣呢?……”
“不,不会的,伟阳不是那种人!他会喜欢我、会爱我的!…”
我拉起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可是肚子里却发出咕噜、咕噜,奇怪的声音, 不禁羞红脸、想:“…那,下一步,又会怎样呢?…”好不舒服的肚子、和里面 一直没拉出来的东西。现在都因为我一个人躺在他床上,而感觉更强烈、更想跑 厕所了!……
伟阳拎了个不小的急救箱回到卧室,还喘着气、就对我一笑说:「好了!」 「没问题了,张太太!…你不过是…吃了些什么不消化的东西,没拉肚子、 反有点…便秘罢了。来,你拿这两颗丸子、去塞一塞…我,帮你倒杯水喝。」
他把两粒圆锥形、像糖果般大的「通便药」丸子,放我手中;扶我坐起之后, 还牵住我的手、缓缓领到厕所。开了灯、让我进去,又为我关上门……
“啊!…他对我简直是…太好、太好了!…”心里叹着时,肛门已在发痒。
便撩起睡袍、把三角裤剥到膝弯,然后一手巴着洗手水槽的边、弯腿下蹲, 直蹲到屁股肉瓣分裂、肛门也张了开,才一手持「通便丸」,圆锥尖对准臀眼、 塞进去……「噢~!……」轻呓了一声感觉;将药丸完全推入直肠、肛门能合拢 的地步。
如样泡制、把第二粒丸子也塞了进去。
「嗯~~闷!……」禁不住有点难过、哼出声来。
挣扎起身、退坐到马桶上;等待,等待药丸子的效果。可是却不知道该收紧 肛门呢?还是应该放松它?……结果,一个不专心,后塞进去的药丸就那么渐渐 往外滑脱、要掉出肛门了!「哎呀~…糟了!…」臀眼才知道一夹,可是已经来 不及了。
“噗通”一声,药丸跌入马桶水中。还把水反溅到自己屁股肉瓣。
手捂住嘴、心慌、不知所措。同时觉得肚里的酸胀更甚、额头渗出汗来…… 「可以吗?…张太太!…你?…」伟阳轻敲厕所门、关切地问。
「嗯‧;~嗯……」不晓得该怎么回应……
只希望还剩在屁股里那一颗丸子有足够效力,把我的那个引出来、排泄掉。
不再难受,我就谢天谢地了!咬住嘴唇、专注肛门里的感受,等待、分秒如 年地等待……但,
……还是不行,还是没反应。只觉得塞在里面的药丸被肉道溶化、变成黏潮 黏潮、软软的膏一样。但是,它并没有产生效用,减轻肚子的撑胀、或体会丝毫
便意;尽管我早就急盼把所有的东西拉出来……
我脚尖踮在地砖上、紧夹住两条腿、交互搓磨;屁股在马桶座的圆圈上不停
旋扭、挪动……哼出用力的声音。「嗯~!…嗯~~~!!……」
还是没消息。又怕伟阳在外面久等不耐,只好擦乾屁股、拉上三角裤,把门 开成条缝,鼓足勇气、期期艾艾问他:
「你有没有那种…溶液,可以挤进去的、通肠剂?…是绿盒子、白字的?」
伟阳摇头,表示不懂我说什么;只非常关心地瞧着我……
“天哪!…那种普通药房都可以买到、小罐小罐的通肠剂,我家中药柜随时 备有、纾解便秘的东西;现在,却成了求之不得的宝物。怎办,我怎么办!?”
「你等一下,我再找找……」他说完,就跑走了。
我在厕所里,又等了好一阵;等到没法再忍的地步,便将两手撑住洗手槽、、 倾身,小腹抵靠槽边,夹紧屁股、阵阵磨磳;希望能剌激真正的便意。但是,便 意弄不出,却把性欲给引了上来,阴道里酸痒、酥麻无比,逐渐湿润而渗出的液 汁,把三角裤也沾得黏潮、黏潮了……
「啊~哦!…嘶~……噢~~哦!……」仰头,一声声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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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伟阳回来急促的脚步声,我立刻停止磳磨,打开、又虚掩着厕所的门。
他身体一靠,门就开了。手里拿着不是别的、正是医院里专为洗肠用的浣肠 器!
“啊~!!……”刹时惊讶得喉咙打紧、说不出话。
「好了,我来帮你…」伟阳热心地说、同时迅速搁下那瓶不小的溶液,开始 沖洗玻璃管、插嘴、盛液袋……一面让我放心似的说:「这个,一定有效的!」
然后弯身由槽下取出一个圆形塑胶盆、盛了小半盆水,站起来对我说:
「张太太,你……你弯下腰、手搭在马桶盖上……」语气好温柔。
可我却恐惶、慌张无比,思绪也紊乱到极点;几乎语无伦次地反问:
「用这个、行吗?…我…会难过,人家也好怕…怕水会…流不进去……」
可是真正羞得要死的,是让心爱的男人为我弄屁股、清肠子过程的不堪,及 一览无遗、看我见不得人的身体姿势!也是我怎么也说不出口、表达不清的心中 感受啊!
再说,虽然我这辈子接受浣肠的经历,每次都好不堪、好难以形容。可是, 至少在医院里帮我弄的,都是我不认识、也不认识我的人;我还能忍下暂时难堪。 而面对一个自己认识、或心里喜欢的人,那…感觉就完全两样,是我怎么忍、都 忍不住的羞耻啊!……
我因为羞耻而语无伦次,也因为语无伦次而说出更莫名其妙的话:
「那,我看我…还是…还是趴跪…在地上…比较好,水容易流进去吧!?」
脸羞得通红、自已却主动而急切地,在马桶边跪趴了下去……
主动而急切地,翘高臀部、掀撩睡袍、将三角裤剥退到屁股后缘……
主动而急切地,两手扒分自己的臀瓣、呈露肛门……
将我最最私密、最见不得人的地方,陈现给伟阳…让他看、让他帮我……
等待、等待、…等待东西插入、流进去、在我里面溶化一切不该有的东西。
同时更希望你:心爱的伟阳,鸡巴变得又硬、又大…会想要好好爱我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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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当注射筒的尖嘴踫触到肛门刹那,我还是禁不住臀瓣颤抖、声音也发抖
、害怕地问:
「…啊…你……你会弄吗?人家怕……」
「不会也得会呀!…张太太,放松、肌肉放松。要进去了喔……」伟阳说。
他话没说完,我就低沉而幽长地哼、叹出声,因为已经被东西缓缓插入了!
「哦~~啊~~!!……啊!!」
接下去的感觉,真的是…简直是无法形容。
难过死了、撑得、胀得整个人都像快要爆炸一样的,难过死了!低沉的哼声 不再,转为高昂的呼叫、尖细的娇啼,随着肠子被药剂充满、发出极难听的咕噜、 咕噜声,我高挺翘起的屁股忍不住刺激、也想要扭动了,但又不敢;只能两肘贴 住地面,绷紧脖子,使脸颊稍稍离地、可以甩头,呜咽、泣啜;让制止不住的
眼泪奔流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伟阳温柔地问:「张太太,可以吗?…还能忍受吗?」
同时感觉他暖和的手掌抚摸在臀瓣上;感觉充满疼爱的手掌,轻柔、缓缓抚 摸我的腰际……使我无比安慰,而停止流泪。咬唇、又抿嘴、点头:「嗯!……」
“只要你爱我,我什么都能忍!…”心中告诉他。
“甚至羞耻,失去自尊、丧尽颜面的羞耻,都愿意忍受!…”也告诉自己。
只因为伟阳爱我、能给予我的快乐,就是这一刻、整个世界上我唯一所要的、 最大的快乐;更是战胜一切怨由、哀泣、和苦难唯一的力量:——爱情的力量。
可是我不想告诉他,不愿把“爱情”的字眼挂在嘴上讲,免得让他感到压力。 为了我,他已经承受好多好大的压力了。我只要他知道我好感激、好谢谢他,就 够了。
於是我维持趴跪、翘屁股的姿势,眼睛闭上,体会他抚摸我的手掌,轻哼出 好像舒服的声音。然后,喃喃呓道:
「可不可以…让我感觉一点…别的?…那就容易…忍受得多了?…」
「别的?……」伟阳讹异问我。
「嗯!…一点……性的感觉?…可以吗?」咬唇、脸红;因为我要求了他。
而他也立刻回应了行动:手从我腰际、抚摸到向下弯垂的肚子,继续朝阴阜、 耻缝游去;摸到潮湿的肉唇、嵌进肉沟、按住阴核,辗撚、搓擦;将我的淫性挑 逗高涨,禁不住呼出:
「噢~~哦!……喔~呜!!……好、好舒服!!…」同时要扭屁股……
「屁股不要动,张太太,小心!…」他及时制止我。随即抽出注射筒尖嘴、 用手指压住我的肛门,不使溶液反溢出来。然后松了口气、告诉我浣肠剂全部都 注进去、很快就会有作用了。
「哦~!!……」我应出叹声、感激。「……谢谢、谢谢你!……」
这才放心、开始自动扭屁股了。当然,我得使足气力、紧紧关住肛门。
扭到我阴户尽湿、性欲亢奋无比,同时感觉强烈的便意往上冲,好像整个人 变成一个喷泉,只要紧闭的肛门一松,里面所有的东西就会刹那之间、如泉涌般 喷射出去!
我用力咬唇、哼出怪异的声调,两手在地砖上猛抓……脚趾头勾得紧紧的,
可是什么也抓不住、勾不着……
「啊!…天哪,快不行…我…人家快不行了!…」终於嘶喊出……
「帮我,帮帮我!……伟阳,伟阳~!!…救我…!」
上帝,不~,是伟阳,迅速将我从地上拦腰拉起、让我面向马桶蹲着,迅速 撩高我的睡袍,迅速将塑胶盆放我底下。然后两手抚在我肩上、肯定地告诉我:
「可以了,张太太……你放松吧!」
我双肘撑在马桶盖上,两手捂住自己的脸;听见、也感觉哗喇喇、哗喇喇的 从肚子里倾泄而出的东西,洒落盆中……
只知道伟阳还是顾及了我的颜面,让我背对着他、排出浣肠后的秽物。
“他,终究是爱我的!……一定是好爱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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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22)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明日刊出。 朱莞亭 代笔
初稿2001-02-12
完成2001-02-15
修正2001-02-24
刊出2001-02-25 ---------- 峇里岛浪潮——最后的情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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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伟阳「宿舍」的浴厕间,接受他浣肠后的收拾、和清理工作,再怎么说, 也不能叫他代劳了。幸好,当我辛苦地撑住马桶盖站起来,回头一看,他已不在 眼前,而厕所门也关了上;让我有独自的空间与私密,解决善后。
把几乎盛满的塑胶盆里,通肠甘油中略带昨天烤猪肉的油味、混合着峇里岛 特有的佐料香、和我小块、小块暗褐色、及其他半稀释的排出物,缓缓倒进马桶, 以免它溅出来;然后按下水阀、将它“唰~!啦啦!…”地沖掉。
浩大的工程完成、我才真正松了口气。
裸体走进淋浴花洒、把自己全身上下外部都沖了个乾乾净净,然后抹足肥皂、 打出厚厚的泡沬、扣刮身体各处的肉摺、肉缝,连洞洞里、指头伸得进的地方都 搞乾净;觉得可以接受、接触爱人的生殖器了,就比较放心地再扭开龙头、让急 水沖淋一阵;接着洗头、洗脸,同时按摩皮肤、并想像自己的皱纹被手指抹平
、消失……
准备将自己献给爱人的心情,总是好奇怪、也好奇妙。而身体的感受,也更 难形容:彷彿骨头里的酥麻向外放射、内脏器官缓缓蠕动,肌肉也不禁微微颤抖。 像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愫,通过肉体、变成感官体验;充满神秘、异样,却极度
性感刺激……
我完全没考虑自己是否一厢情愿、认为伟阳大清早带我到他的宿舍,就一定 会跟我作爱;三角裤也不穿、只披上睡袍,挂着如释重负的笑容,轻爽、舒畅地 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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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阳不在卧室,而是在阳台抽烟、讲电话。可我这次学乖了、没去打扰他, 以免让他感到压力,便独自上了他的床、钻进被子里等他,等着心上人回来找我 ;即使不马上亲热,也不在意。只要他能陪陪我、跟我讲讲话,都是好的。
尽管还是清早,但因为细雨仍时断时续下着、日头深藏云中,户外并不很亮, 几乎有点像下午时分;像个无所适事、轻松的下午时光。
这种轻松的感觉,其实也蛮好;彷彿随兴所至,什么都能接受、什么都愿意 尝试,甚至享受一番。而且,心里有说不出的温馨、安祥;如同我跟伟阳已经是 好熟好熟的朋友,一对彼此深知的情侣、恋人了!
他端了杯热茶到床边,和蔼地说:「喝了吧,会舒服些!」
捧杯啜荼时;瞟见他眼神中充满爱意。我心里好感动,也情深、诺诺地说: 「…真是对不起你,你…那么忙;…而我…还一直让你添麻烦……」
「快别讲这些,张太太……」伟阳坐到床边,制止我说“客套话”。
「哎呀~,还一直叫人家…张太太!…你才好客套喔!」嘟唇微嗔。
「那~,叫什么好呢?」
「小青,金柏莉,都可以…不然,叫青青…好了!」把茶搁到床几上。
「亲亲?…好吗?…」伟阳问时,我的心又砰砰跳了。
虽然从来没被人这么叫过,但由他口中喊出,却好熟悉、好顺耳;便点头、 笑着表示接受。而且,以为他要亲我,就把头一仰、眼睛闭上……
伟阳果然挪身移近,吻住了我的嘴!……而我也立刻热情奔放地回吻、将他 抱住、倒上我的身子;两手乱抓他胸前、扯起衬衫,一头埋进他怀里,舔吻胸肌、 乳头……同时主动拉伟阳的手,拉到自己的腰臀、催促他摸我屁股……
「喔~,伟阳、伟阳宝贝~!……摸我!摸我屁股!……」嘶喊着。
他发烫的手心摸不到两三下,就用力捏揉起来;喉中还喘出低吼。
「噢~~呜!我好…好喜欢、好喜欢被捏…屁股哦!……」故意讲给他听。
「是吗?…青青…」他不敢相信似的反问。
「Yes !!…我最喜欢…屁股受刺激了!…」我扭着臀、回答得好大声。
他这才更放心大胆地两手一齐搓揉、挤捏我的臀瓣;指尖弄到我的肛门眼上
、扣扣挖挖的,立刻惹得我婉转高啼、唤出愉悦的声浪。同时感觉因为被浣 肠而弄得又软、又敏感的肛门肉圈,在他触摸之下,反应特别强烈;不但会自动 一夹、一夹他的指头,连直肠里也禁不住阵阵收缩、放松。
乾脆就翻身、趴在褥上,回首嘶喊:「伟阳~,玩屁股!玩我的屁股吧!」
同时一手后伸,掌心向上、像乞讨阳具般,对空抓呀抓的…… x xxxx xxxxxxx xxxxx
情急中,我顾着索求,跟本不知何时伟阳已脱光衣裳、也爬上了床。只感觉 温暖而强健的体魄压在我背上,感觉他吻我的颈子、颈背;感觉他一手掌拂开我 散乱的头发、另一只热烫的掌心抚摸我的肩头……而底下,又粗又长、又硬又烫 的热棒,已嵌入我的臀沟,前后搓磨、阵阵挺拱!
“啊!…好、好极了!…鸡巴…好硬!…好大啊!……”我欣喜欲狂。
却忍着,反而娇滴滴的问伟阳:「喜欢…喜欢我的…屁股吗?……」
「嗯!…」他吼得好肯定。我也好高兴、喃喃呓道: 「我屁股…也好爱 你!…不过宝贝,你…先插插我前面的…洞,好吗?」
讲完又怕没说清楚,加一句:「从我的后面…插…那种…狗爬式的……」
说清楚了,我才放心。然后,就像曾在无数次幽会时所做过的一样:熟稔地 两肘撑床、双膝跪分,翘高圆臀、朝天挺举,左右、左右款款摇摆;同时回首把 头发甩向一边、露出脸颊,对伟阳百般妖媚地一瞟、嗲声问道:
「宝贝你…喜欢这样子…从女人的后面玩吗?……」
「嗯!…喜欢、喜欢极了!」伟阳笑开嘴、点头回应,两手持续捏我的臀; 热烫的鸡巴肉茎搓擦肛门,惹得它又痒、又爱;而底下的阴穴也忍不住溢出液汁、 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一面摇屁股、一面向伟阳报告:「哎哟~,人家里面都…湿得…滴水了!」
“怎么还…不插进来嘛?!天~哪,求你别等了,快、插我…插我嘛!…”
生怕他会像上次那样,搞个大半天、最后反而软掉;我开始发急、低头猛甩 屁股;心中呐喊:“快、快呀,宝贝~!…快插、插进来吧!……”
再度回头,才发现伟阳正迅速撕咬一个保险套的包装、正要拉开它、套上。
「啊~保险套?!不、人家不需要保险套啊!」我急喊出口、摇臀表示。 「怎么不呢?…」伟阳问:「难道不需保护吗?…」
「喔,宝贝~!…人家早就已经…结紮、不会怀孕了!…」这才对他解释。
但立刻想到,保险套作用不单避孕、也是防止性病传染啊!那,他用保险套 …是防止谁、谁传染给谁呀?…又是谁怕谁…有病哪!?……
「哦,那也没关系吧?…有保险套,女人的感觉一样舒服啊!」他应道。
「啊!??…啊…喔——喔——喔~~啊!!……」
节骨眼上,我已经无法仔细研究保险套的问题了!因为还没答出口,伟阳的 大龟头就撑开我的阴户肉圈、塞了进来! 「啊、啊~~!!……」而且感觉 好大、好大,奇大无比!
手肘撑不住、上半身趴了下去,脸贴枕头、张口高呼:「啊~你…好大!」
同时心中溢满的狂喜,化为感动、涌上眼帘而热泪盈眶……「好好~喔!! …」
「喔~伟阳,宝贝、宝贝~!…你好好、好好~喔!!」一遍遍唤着。
他的身体紧紧压住我高翘的臀部,勇猛抽插、冲刺;使我无比激动、也极度 亢奋地狂甩身躯、旋扭屁股;更两手扯住床单,配合阳具进出、向上挺臀,使它
愈插愈深、愈抽愈急……
我疯了般尖啼、狂吼出一泄如注的高潮,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人生最极乐、满足的时光,也常常就是这样……几分钟内的事。
好快、好快的,就来了!…就又要走了,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
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是几分钟内的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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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
终於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终於尝到世外桃源里的爱情、和它 带给我,超越任何境地的满足了!……是一种什么事都不必疑问、也不想探究, 浑浑沌沌就好快乐、好幸福的感觉;一种不需要知道、不需要瞭解,也能好清楚、 好明白一切的感觉…… 像黑夜过后、继之而来的白昼,像阴霾雨歇、重现光 明的太阳;如日月轮转、潮起汐落的自然,如季岁交替、花开花谢的必然。彷若 天籁梵音、人间之声,
与鸟兽虫蝈共谱成生生不息的乐章;更似五光十色、千簇万缕编织成绚丽灿烂的
锦绣……包被、抚慰我的身体、我的心灵……
虽没有「爱情、欲望」等等字眼,也没有「贪婪、冀求」的心绪;却能感受
已经完整得到了爱情、满足了欲望……
我趴在床上、面颊浮现的笑容;是笑迷迷、开心的笑容!完全不是以前经常 出现,贪得无厌的淫笑,或为乞求男人给我更多、而故意挂在脸上妖媚的荡笑。 觉得自己几乎变了个人:一个不再是老想着这也要、那也要,却总是得不到
的女人;不再老是安慰自己说:半个面包比完全没有来得好;却为永远不能获得
整块面包而难过的女人……
我变成了一个打心底快乐的女人。
因为体会到:我终於来过了,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
……终於来过峇里岛、来过雾布村了。
……来过,来过了。
……峇里岛、雾布村;峇里岛、雾布村;峇里、雾布…峇里、雾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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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一整天,我都是跟伟阳腻在一起渡过的。不光光作爱、或卿卿我我 缠绵不休,俩人也做了许多其他事:像一起吃东西、同看风景,在他的工作室里, 欣赏他的木彫、石刻创作,及所收集的各国民俗艺品;聆听他详细解释的出处与 典故;也在在神往他叙述的旅游经历、和偶然透露的“艳遇”片断……
时歇时续的毛毛细雨仍不停下着,像我们话匣子打开就说个没完。是个暇意、 好无所适事的下午,一直到黄昏。他为了确定不受打搅,特别交代除非他指示送 东西、或服务之外,不论旅馆、客栈,任何人都不准闯进「宿舍」,或打电话
来烦……
xxxxx xxxxxxx xxxxx 聊来聊去,当 然又不免聊回「性」方面的事。除了各自的家庭和社交,由於事涉敏感没有多谈, 其他不论是作爱的大小细节、各式各样的奇怪经历,我们都
彼此开诚佈公、讲了明白;增进瞭解、也添加不少调情的气氛;像:
伟阳他喜欢从女人后面插入的偏好、及正面体位性交会产生困难:就是源自
峇里岛传统习俗中,女人贞操要留待婚后;而婚前作正常体位的「模拟」性 交,为了保存处女膜完整、阳具不能真正插入阴道,才导致的心理障碍……
〔原来如此!……〕
此外,伟阳在留美时,看过很多洋人的色情小说及电影,对峇里人性爱习俗 视口交、肛交为「禁忌」有强烈反弹,反而特别喜欢这两种玩法……
他,他还喜欢我跟他作爱时,表现得像西洋女人般,发出很露骨、很肮脏、 却极其性感的淫声浪语。那,因为我本来就是用英语跟他交谈,所以讲的脏话也 与洋人色情片一模一样、几可乱真,令自己都忘了身在峇里,还以为是在加州、 跟种马(stud)似的男人性交哩!……真绝。
至於我告诉伟阳有关自己的性行为、和性心理,说得也不少。不过……
没向他透露自己跟他的儿子曾有过一腿……〔要酷一点嘛!〕
当然,我告诉了伟阳自己对性爱的偏好:像喜欢臀部受刺激啦、喜欢听男人 激动而疯狂的吼叫声啦;〔这点,就跟洋人色情片很不一样,他们男的个个都好 沉默、惜字如金似的,吭也不吭一声。真没趣!〕……
他问我为什么?因为在他观念里,以为不吭声的男人才有“控制力”、显得 比较“酷”、比较“厉害”。……
可我说:「才不呢!…女人一样爱男人情绪奔放好不好!男人就是要那样, 才更显得性感,才能打动心灵、引发女方更高一层的情欲哩!」
「哦!…」伟阳应了声。我盯着他瞧,心想:“你,怎会不知道呢?”
然后,我好奇地问他究竟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 他不愿确实回答,只说 :「不少,就是了!……」
而他反问我有几个男人时,就摇头、抿嘴笑而不答,只说:「不算多啦!」
这才谈到有关保险套的事。
原来,峇里岛、甚至包括整个印尼,人民使用保险套的比率都非常低。不但 一般夫妇性交时,因为习俗禁忌、为了避孕都不敢用;连非婚男女之间的性行为 也很少利用它的保护。
而当今世上,因为性交传染的疾病、尤其大家闻虎色变的“爱滋病”流行, 已经普偏使用的保险套,却一直未受峇里人重视。只在观光客集中的库塔镇、和 雾布村街上洋人光顾的小店才有得卖。当然,伟阳开的旅馆、和几家比较出名的
观光饭店也会供应……
至於伟阳为什么在我身上,也用保险套呢?…我问他是否害怕得病…?
他说不是怕,而是相信我会照顾自己安全。他讲这话时,脸上表情很严肃。
使我听了心底发毛,因为:我实在太不懂得照顾自己了!多少年来,太过于 信赖床上伴侣;加上自己早己经结紮、不怕受孕,所以每到情欲冲动、急着疯狂 作爱,就把最重要的自卫措施忘诸脑后了……
“我一定得改,改掉一见阳具就急呼呼、啥都不顾的习惯;要用保险套!”
私下说服自己、并且发了誓…… 幸好伟阳并没追问下去,只说保险套, 还能为男女交欢增加很多情趣。同时马上由床几抽屉取出几盒不同包装的保险套, 告诉我这是超薄型的、那是有异香味儿的,另几盒又是有颗粒、稜节的,或头端 带了软触角、可以刺激女人阴道的
内部……
伟阳一番介绍,把我性欲又撩得高涨起来,就笑开媚眼、请他在我身上各个 洞穴、试用不同款式的套子。
他虽然高兴地猛点头,却要我别急;说:反正我在峇里还有几天,何不跟他 到岛上其他没去过的地方玩玩,同时彼此享受交欢、作爱的乐趣呢!?
心想:他都主动建议了,我还能不答应吗?……当下乐得直点头、扭屁股。
然后腻在他怀里、撒娇、嗲嗔:「那,你一定要好好陪人家、玩个痛快喔!?」
伟阳捏我的屁股,笑着说:「当然啦、玩到日以继夜、天昏地暗都行!」
这时,屋外已是黄昏、天都快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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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前,伟阳打电话到客栈,吩咐店小二一些事;然后我们开回雾布的客栈, 将我行李匆匆收拾好、装上车,准备搬到新旅馆去住。又为了增添旅游情趣,还 在奴沙都阿(Nusa Dua)新型购物中心买了好些东西,带上路游玩时好用。
感觉像跟伟阳,就像一对即将外出渡蜜月的夫妻、情侣般……飘飘欲仙…… 峇里岛虽然不大〔少於六千平方公里〕、人口刚刚好〔约三百万左右〕,但 确是个神奇的地方。高耸的火山、蔚蓝海洋,孕育的丰富古文明、和艺术气质, 除了使本身具有“异国情调”,也令仙境般美丽的自然景观充满灵性,使人不知
不觉、产生反璞归真的晌往……
不止是回归被都市生活所遗忘的大自然;或回归到彷彿遥远、迷失的故乡;
也回归到久已抓不回、曾经渡过的童年……
我们在岛东的渔村驻足、观景,岛北的达莲庙参拜、顶礼;在南方海神祠旁, 沿着沙滩、岩岸遥望沧琅的汪洋;攀上全岛最高的“阿贡”山顶、远眺苍穹的无 穷无际。也曾在海岛西边举目不见人迹的“塔曼”国家公园,欣赏热带森林的
丰富色彩、体会群峰峻岭的原始风貌……
当然,览足美妙的景緻之余,我跟伟阳也享尽了性爱中的极乐无穷。在各地 卿卿我我、缠绵悱恻,有如经历一次次身体的浸礼、和心灵的洗涤;重获新生、
脱胎换骨……
而短短两天半的时光,也成了我一辈子难以忘怀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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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临离开峇里岛前的最后一晚,伟阳与我澈夜作爱;像面临世界末日般, 一次次作了又作、要了还要,直到天明仍不肯停。心中溢满“舍不得”的情绪, 虽然没说出口,彼此却都体会出强烈的“无奈”、和“绝望”。
双臂纠缠拥抱、热吻不断,直到乏力不堪;四肢交错、身体撞击,直到全身 酸麻;手指仍然疯狂地阵阵抓爬对方、不让放开,舌头还贪婪不止地舔食彼此的 肌肤、器官。心中的呐喊,诉诸行动,却似野兽般的原始、动物般的自然。令我 不解,但也无心寻求解释……
如果非要以人讲的话表达出来,我只能说:
我想死、想死在爱人的怀里!快乐、满足地死在他可爱的鸡巴下面…… 我要告诉伟阳,当面告诉他我永远爱他。只要能这样子,做什么我都愿意。
最后,我仰躺着,两手、两腿大大张开,哀求他进入我的身子里面。
他充满狂热的两眼瞧着我,一只手握住仍然硬挺、如榔头般的阳具,一只手 由我身下捞起两腿、架在他的肩头;然后向前拱,拱到我全身都对折,双脚高高
指向天空、屁股也悬离了床面……
「宝贝!…插死我、插进我…屁股里面!……把我肏死算了!!」
我嘶喊的时候,喉咙早就沙哑得几乎发不出声;但是眼中禁不住溢出的泪水, 已把我的恳求表达得不能再明白、再清楚了!
他终於从正面,挺着坚硬无比的阳具,插入我的身体、爱我、与我作爱了! 伟阳的肉棒在我屁股眼中抽插的时候,他舒服、快乐地叫得好大声;鸡巴也 一直挺得好硬好硬。而交织着喜悦的疯狂,迷漫了我整个人,整个的心。当他以 充满艺术气质的手指,爱抚我夹着溶出液汁的阴唇肉瓣、挑逗肿胀到极限的阴核, 将我再度带上性的高潮时……
喜悦和疯狂也跟着爆发、迷漫在峇里岛的清晨;我将离去的那日清晨。
於是,我告别心中爱的人、心爱的地方:
别了,峇里岛!别了,我的爱!
但我永远都会记得……
也永远会爱你!
〔杨小青自白(22)完〕 ----------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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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峇里岛返回台北那天,心情坏极了。原因当然是与「大老板」伟阳分离, 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而前往登巴萨机场途中,我俩沉默无语、充满离情别绪 的怅惘,更是令我难受;临下车时,几乎连腿子都提不起来。
我喉头梗噎,眼中热泪欲滴,还是伟阳温柔拍拍我肩膀、在我耳边说他永远 记得这几天,我对他感情的真挚、及所带给他的快乐;使我内心的空虚多少获得 一些弥补,才打起精神下车。但我坚持没让他陪伴进入机场大厦,因为不想再度 面对登机前的依依不舍,而他也答应了,只看我随着推车送行李的工人走进大厅
、消失在人群中还一直不断挥手……
“别了,我的爱!……”心中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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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在柜台划座位时,不小心随身行李撞到一位金发、高个儿男人的脚,我抬头 正要道歉,就觉得他有点面熟;摘下墨镜、再定睛一瞧,发现他正是好些天来, 在峇里雾布村小街上漫步、及伟阳带我去的两三个观光景点,偶然遇见好几次的 摄影师呢!
「对了、对了,我在雾布,看见过你几次!…」「还有海神庙…」他也兴高 采烈回应。大概,同是峇里岛的观光客,就会很容易彼此注意、留下印象吧。
原来他与我搭乘同一班飞机,先到台北呆个五、六天,再转往日本。更巧的 是,飞台北这程,我们两人在商务舱,居然划在相邻的座位!
知道有伴同行、不致感到寂寞而十分开心。两人边聊、边相偕登机;在外人 眼中,我们就像「一对情侣」,刚由名胜海岛渡完假、要回家似的。
飞机上,我们一面啜酒、一面继续聊,谈得十分投缘,颇有一见如故之感。
他叫“德瑞克”,是家艺术杂志社的职业摄影师。他告诉我,这回前来峇里 拍摄当地风光与民俗工艺,自认相当有收获;於是我好奇地问:
「那你对峇里文化一定很有研究吧?…像我,就特别喜欢他们的彫刻耶!」
「对,峇里的木彫、石彫都很精彩,但我最喜爱的,是他们的音乐。」
「我也是呀!尤其,甘美兰音乐好好听喔!可惜你,没办法拍摄音乐……」
「所以只好录音录下来,供自己欣赏享受……」德瑞克笑着说。
「我好羨慕你唷~!…那,可不可以让我听一下呢?」我也笑着要求他。
「当然可以!」德瑞克由外套口袋里取出数据录音机、帮我戴上塞进耳洞的 小耳机,播出一段他在东峇里岛收集的甘美兰乐。我一听,立刻如痴如醉,眼睛
都闭了起来、享受那种教人心怡神往的感觉……
蓝天白云下,深邃的海洋滚起一条条银炼般的浪波、轻拍岸边;我彷彿见到 自己,在棕榈树、椰子树婆娑摇曳的沙滩上,整个身体蠕进伟阳的怀中徘徊留连 ;承受他坚硬的肉棒随着海涛的节奏,在我的阴道里抽、插、抽、插。让我不断 呻吟、呜咽出宛如甘美兰旋律的乐声……(快乐的乐?!)
每当我让他由「后面」插入、上了高潮,就迅速翻身、四肢像蛇般紧紧缠住 伟阳,不让他须於稍离开。一面在他温存的环抱中陶醉,同时心里一遍遍喊着: “…爱我,爱我吧!…伟阳、伟阳宝贝!…永远爱我,别离开我!…”
想到这档子事,肚子都禁不住发酸、得上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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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厕所回到座位上,心里希望德瑞克一直没注意到我起先手上载着、现在 已脱下的钻戒。他起身让我座进位子,然后,从头顶行李架取了个小包包、掏出 一张音乐CD碟,说要送我:
「是传统的甘美兰,你一定知道,和现在的峇里流行乐完全不同。……」
「当然知道。嗳!你…真的送我这张CD啊?…」我已经高兴接下了它。
「嗯!在库塔买了几张相同的、当礼物送人。」他点头道。
「啊~,你还去了库塔?那儿不全都是观光客吗,多无聊嘛!」我反问。
「没错,可我去那儿,不是为摄影,而是消遣、轻松一下嘛!」
「哦~,能告诉我…什么消遣?…才能让你轻松呢?」大胆起来,追问他。
德瑞克暧昧地笑笑、想了想,才靠近我耳边说:「找…女人玩嘛!」
“哎哟~!连这种话都说出口了!”心中几乎叹出声,却暗地兴奋着。
我扭了扭肩膀,像没办法接受他这么直接而露骨的表白。但口里想说的话, 却嚥在喉中;只轻轻嗔道:「哦~!…这…你就不必再讲下去了!…」
「嗳~!外出远门嘛,不管单身、还是有家,不管是出差、或渡假旅游的; 人总难免需要放松一下、找些新奇乐子;尤其独自旅行,想找个伴、享受片刻, 也可说人之常情呀!…不是吗,金柏莉?……」
“天哪!…他,他简直全都说了出来:把我最不能为人知的、心里的祕密, 全都点明了!…那他究竟看到、还是没看到我戴了结婚戒指?知道、还是不知道 我特意在厕所里将它取了下来、假装我仍然「未婚」呢?……
“天哪!怎么办?…如果真要讨论这种事,我怎么回应呢?……显然他已经 见到我和伟阳在海神庙公园里相倚相偎,知道我是个在旅行中,有男人陪的女人。 如果我真的是单身,当然没问题;可我却是个已结了婚、有丈夫的女人;这,问 题才大呀!……
“尤其,他话中的含意,暗示、明指我虽已有家,却单独渡假,有临时男伴, 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而且还跟他一样「找些新奇乐子」的话,岂不更表明我 们两个也是可以「一拍即合」的吗?……
“那,如果我真的跟他有染、发生了肉体关系,难道他仍会这样认为我、和 我「乱交」的行为也是人之常情吗?……可是他……长得那么英俊,又好有艺术 气质,让我忍不住心动……
“不,不!…我脑子已经愈想愈糊涂,也愈来愈不能理智了!……”
「那,那你的意思是?…」不知怎的,我话迸出口、又只问半句。
「意思是说,即使独自旅行的人,有时也需要个伴,对不?就像现在……」
德瑞克的手很自然抚上了我左手背,轻拍着问。
「呃……」我紧张得急忙低头看手,抽开它。轻叹一声:「不!…」
「咦~金柏莉?」他也低头一看,立即诧异问道:「你…原来戴着的…戒指 呢?…是不是…忘在厕所里了?…」
我脑中轰然一声巨响:“…完了!他全知道了!”惊慌地直摇头、忙解释: 「没…没有,我只是…取下来,在厕所…小便完洗手…时候…」语无伦次的。
「喔…那就好!…」德瑞克松口气说;但又立刻倾身附到我耳边,继续道: 「金柏莉,你知道吗?…其实,你根本没有必要上厕所、取下钻戒啊!。你是个 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见到你,我就兴奋得好想要你了!……」
说到这,德瑞克完全不管我的反应,嘴唇触上我耳瓣、轻轻噬咬,舌头还在 我耳垂后面舔,令我刹时全身打抖、迸出被压抑的:
「啊~!…嘶……」听在自己耳中,声音好大,使我羞得无地自容!
幸好这时候,没几个乘客的机舱里,灯光暗了下来,空服员走过、递发耳机, 给乘客观赏座前小萤幕的电影;德瑞克的唇才离开我耳边,抬头对她笑笑说:「 麻烦给我们加张毯子,行吗?…她有点儿冷…」说时,手还触在我的臂上。
空服员点着头:「马上就来。」离开之后,我朝旁缩身躲避他的手、嗔道: 「哎呀~!请你…别这样子…多难看嘛!…」可是德瑞克仍然带笑着问我:
「你猜她知不知道…我们是情侣?…」
“天哪!你…怎么这样大胆?…”不敢往下想,屁股却在位子里挪。
空服员走来,礼貌地说:「这是您要的毛毯,张太太!」而我道谢、接下时, 唯一的希望,就是没人看见我早已羞得无地自容、通红到耳根的脸!……
我每次搭飞机、乘头等舱或商务舱,坐没坐好,讨厌的的空服员就逐一询问 乘客姓名,这回也不例外;原先她以中文问、我答,德瑞克听不懂,也就算了; 可现在,她却当他的面、用英语称呼我张太太,教我如何自处、脸往那儿放?!
我心乱到极点,生怕德瑞克会不知趣、仍然在我的称呼上作文章,只有尽力 维持默不作声;任由他倾过身、把毛毯盖到我的胸口,然后像照顾孩子般、一手 轻移、往我肚子上抹抹平、压了压。
虽然我紧闭着眼,抿夹双唇,可是肚子却受不了男人手掌的轻抚、也是轻浮 的动作,而刹时酥酥麻麻、好酸好痒了!
「噢~!…」迸出更轻的叹声,被德瑞克当成我的应允。他稍稍掀开毛毯,
手伸进来、开始抚摸我的胸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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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他…他怎么对我如此放肆?…怎么如此敢作敢为!?…难道他已经 把我看成是什么…什么下贱、好浪荡的女人!?…难道我的行径不够端庄、不够 高贵,才使他有这种非份想法!?……不,我怎么可以?!怎么能任由他…如入 无人之境、在乳房上大肆魔爪之虐呢!?……”
但是德瑞克指头长长的手、活动灵巧的手,在我的胸口盘还、游走;一会儿 揉挤我微凸的小乳,一会儿隔着薄衫和胸罩、撚弄底下已经发硬起立的奶头尖;
甚至阵阵搯捏、轻轻拉扯……
「啊!…嘶~~!!……啊!…」我强忍猛吸大气的喘声,但是抑不住。
我只有用力拱缩肩头,彷彿把整个胸部凹下去,躲避他的手。可是却忍不住 被抚摸的刺激,全身泛起强烈的性反应,陷在座椅里不停地颤抖、蠕动;而且把 两只脚伸得直直,并拢、紧夹、相互搓磨,连屁股也一左、一右微微扭着;同时
清楚感觉胯间的润湿、和小腹底下的酸胀……
毛毯下,我本想抓住他、拒绝他魔爪抚摸的手,但不知怎的,竟变成扶助它、 帮忙他揉弄乳房的动作;还带领它在这只奶上揉揉、又移到另一只奶上抓捏,好 像很熟悉做这种事的样子。
「张太太,你的反应…满强烈喔!…」德瑞克附在我耳边评论。
「不,求求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人家…」我压抑着想回应他。但 又说不下去,只咬住嘴唇,轻轻娇嗔般、哼出好细好细的声音。同时心想:
“他…也未免…太过份了!…好像我身体被男人一踫,就必须有…性反应; 还要让他评判…强不强烈!?……他…究竟把我看成什么女人了!?…口口声声 说空服员会以为我们是「情侣」,但实际作为,却是把人家当成…性玩物…评头 论足!…还故意喊人家张太太…哎哟啊~!!…天哪,他竟得寸进尺,居然揉到 人家…腰上了!…”
被那张大手掌从腰部按到小腹,旋转、旋转的揉弄;我终於再也耐不住了, 肚子朝上一挺、一挺,凑合它;膝头一分、一合,将大腿微微打开、并拢夹紧、 又再打开,等东西进去;像渴望夹住什么似的……
我放掉抓扯他魔爪的手,全身紧张地拉着他粗壮的臂膀、把上身偎贴过去, 头靠在他肩上,沉重地喘息……
「把腰扣松开,让我的手…进去…」德瑞克轻声命令道。
那种语气,使我微微反感,故意问:「为什么…人家得听你的?…」
心里更不服地质疑:“你…又不是我的男友、不是我的情人。…你,凭什么 命令人家!?…如果你真认为我们是一对情侣,那…那就来亲我、吻我呀!”
「因为你…需要呀!来,让我吻吻你…」德瑞克歪头、凑上我耳边。
一开始,我必须表示拒绝,还故意躲开脸颊,让他追赶着、伸出的舌尖几乎 触到耳垂,却只沾上耳环的边缘;引得我愚蠢地以为自己胜利了而笑。但他不屈 不挠继续追赶,舔到耳垂、舌尖勾进耳垂背后时,我终於再也忍不住……
将头歪了过去,接受他灼热的唇吻回脸颊。然后轻声嗯了嗯、缓缓扭着颈子 正对他,两眼闭上、等待「情侣」的一吻。……
他呼出火烫气息,扑在我的鼻头、唇边,使我尚未被吻着,就感觉己经像是 他的女友、热恋中的情人;在夜间飞行的机舱里,不顾别人是否瞧见,卿卿我我、 尽情温存了!
其实,我们究竟是不是「情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德瑞克的唇在我唇上盘还、廝磨,吮吸、轻咬;我的心欲被撩起,主动张嘴 迎接他的舌头探入、含住猛吸;相互缠绕一阵之后,他将我舌头强烈扯吸、进入 嘴里、轻轻噬咬;直到我受不了、哼出声来,才放松。
舌头得到自由,我又主动舔他的唇、和已经长出鬍鬚渣的下巴。他叹着:
「啊,你…真热情、真可爱!…」
他的话令我愈加疯狂、痴醉,再度打开嘴,任他舌头插入、一进一出地抽送。 同时将手缩回到毛毯底下、狼狈挣扎着,把自己窄裙的腰扣松解、拉开炼拉;焦 急等待德瑞克的「魔手」再度伸入,予我快慰……
德瑞克热呼呼的手掌挤进松了的裙腰,手心抚在我裹着裤袜和三角裤、因为 坐躺姿势而略微凸圆的肚腩上,以绕圈儿的方式轻揉、缓搓,张开的手指、不时 压按小腹;指尖触到腿根与肚子衔接的凹处,使我骚痒难安,两腿开始自动一分、 一夹。
现在,我腿子终终夹到了东西,会动的、充满「侵略性」的东西!
脑子逐渐浑沌、思路开始紊乱;想到自己身体无耻的动作,一方面觉得羞愧 无比,另方面倍感刺激、而焦急盼望获得解脱。
“噢~,伸进去、伸进三角裤里,直接摸我的肉吧!…”心中嘶喊起来。
德瑞克的手就像听见我的请求,绷开三角裤的松紧腰、挤进我小腹上、指头 探入已经尽湿的耻缝中,搓擦、撚弄……
“啊~~噢鸣!…天~哪!!……”抿嘴哼出心里的话,下体不断蠕动……
颤抖。一阵一阵、一波一波的刺激,直透全身;令我忍不住发狂、要把自己 两腿都抬起来、打开,好让手指插入洞穴、进出、进出……
可是在飞机座位上,怎么能这样作呢?…我只能幻想、幻想自己是那种样子, 被男人的手指抽插洞穴;幻想自己一声声喊叫:“手指…肏我!肏我嘛!…”
幻想自己像海潮一样起伏荡漾,似大地震摇、江河翻腾;直到洪流渲泄如注、 氾滥成灾,在毁灭中一败涂地……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高潮来…来了!…来~了!!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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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是幻想,是真实的……
摇曳、腾飞、晃荡、震撼…颤抖、颤抖……
是飞机在夜空里的颠跛、震撼、颤抖……
是令我心悸、害怕,无比惶恐的飞行不安、也是旅人的深沉恶梦:死亡阴影 的宣告,从昏暗机舱的扩音器传出:
「各位乘客请系好安全带……我们飞行中遭遇气流不稳定……」
不!…不是气流!!……是飞机在颤抖!……
「啊~~!!……」乘客同声呼出。整个机舱上下弹抖、左右震摇。
所有的性感、高潮刹时化为乌有,迅速被极度恐惧所掩盖。从被摇醒而张惶 的旅客口中迸出失魂的惊叫与尖呼,响澈狭小的飞行器内部;不停止、不休歇, 迷漫成加倍强烈的恐惧,使我紧紧抓住身旁人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似乎也僵硬
的肌肉……
「不~~!我…害怕、好…害怕……死!……」央求似的嘶喊。
德瑞克的手已经不在我的腿子间,而是捂着、护着我抓他手臂的手。但是他 并没有回应我,眼睛向前直眐、嘴巴抿得紧紧、像专注聆听消息般……
「旅客们注意,飞行器将有更大的颠跛…但是请大家放心,我们仍然OK、 不会有事。…拜託…空服员再巡视一次每位所系的安全带……」
这是我有生以来最恐佈的经验。“不、我不要…我不要死!……”
我问德瑞克:「我们…我们会…死吗?…」颤抖的声淹没在飞机颤抖声中。
他摇头,抿住嘴巴说话般:「…可是听声音很严重的样子……」额头冒汗。
害我也全身直冒冷汗。感觉整个人像被吊在高空、不知何时即将跌入无底深 渊;
几乎立刻就会虚脱、昏迷在极度恐惧之中;就不须面对没有胆量面对的毁灭过程
、和悲惨的痛苦…但是,仍祈祷如一线纤丝所挂住的希望、希望自己不会死 ……
会奇蹟般活下来……
祈祷,在心里哭诉般地祈祷、祈祷衪准许我活下去:
“老天帮我、救我!…不要让我死!…您要我作什么、永远不再作什么……
我都答应、都作到!…只要让我活……给我这条命活下去……我发誓…永远 遵守妇道,爱丈夫!……永远不再跟别人、男人偷情!……
“老天求求你…您!…我,求你不要…这样子…惩罚我…红杏出墙、偷人的 行为,饶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以后真的…不敢,真的永远…再也不敢……随便跟男人上床了!…我 发誓、发誓会作、也要作好妻子了嘛!……”
「哎~~呀!!…救命……!!」喊不出声的惊叫发自胸中、堵在口里……
飞机急速歪向一边、往下掉。所有的人同时惊叫……
「不~!!……上帝~~……」
扩音器传出机长严肃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抓紧…我们会起来的……」
但是机长口气的紧张、和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挣扎,却把我禁不住的尿水都 引出来了!湿在三角裤里、裙子底下……“啊……啊!!……救我、救救我!”
我侧身偎在德瑞克怀中、两手不知怎么攀地紧紧攀住他。
喊着:「对不起!……对不起……」心中喊着:“…我后悔、忏悔了!…”
“我忏悔…已经忏悔所作的一切、一切罪恶了嘛!…”可是尿,还是流着、
淋湿我两条腿子……眼泪也在流、淋下面颊……感觉德瑞克紧紧将我肩头搂住、
手指用力捏我手臂……
成了我面临死亡时,最大、也是唯一的安慰……
飞机仍在飘摇、震荡,持久不歇;而恐惧达到极端、疲惫至极,只有认命、 无奈般接受,接受自己一生罪恶的报应:可怜死於尸骨断裂、血肉横飞的非命。
而唯一能在最后、魂魄离开躯体前刹那的知觉,就只有德瑞克,只有我同命 鸳鸯
、共赴黄泉的伴侣了……
我拚命地吻他、紧抓、紧搂抱住他……他的唇既寒又热,他的身躯既坚强也 极脆弱,像我的一样,都将粉碎在宇宙中、大海里……
死亡,原来是这么令人受不了,却都要面对、无一倖免的事……
飞机一直往下摇坠、摇坠……
我的尿已经流光了……
在德瑞克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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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万幸!
飞机没有栽。我的祈祷见效了!
它摇摇欲坠、却挣扎着,最后於夜晚九时余紧急降落在菲律宾马尼拉的国际 机场。全机乘客欢呼、为生还喜极而泣。与身旁的人紧紧拥抱、庆贺重生;其他 的事、发生的过程,都不再重要。
尽管后来才知道是驾驶舱内操作电路问题,导致飞行困难、才必须迫降的。
但对我而言,这也不重要了!我呆若木鸡、在急救人员豋机料理、指引下机 时,紧抓住德瑞克手臂,随众人进入机场大厦的特定区域、接受检查、询问;才 发现
自己裙后尽湿的窘相不堪……
在航空公司无代表驻机场的状况下〔和台湾断航后,华航飞机禁降菲律宾〕, 旅客与机场人员的交涉,陷入一片混乱;人人焦急、无心等待而吵杂、嚷嚷;
更显出旅游的终极梦魇……
此时对旅客而言,最重要的,当然是与目的地的亲友连络。由於被告知无法 转乘其他飞机前往台北,所有的人都得在马尼拉机场呆一晚,次日早晨如果飞机 能修好、才能继续未完的旅程。
但这个,也变成一大问题:持台湾护照的,不能住宿旅馆,只有其他国家的 公民有可以落脚过夜之处。怒不可遏的台湾旅客大声抗议,却换来更遭受歧视的 对待:说他们被允许在机场里呆一夜,已经算够好的了!
「身为中华民国公民…就这么惨!……」几个用台语互相感叹。
「以后谁还敢乘华航!?…」「长荣嘛不也一样!?」
「干,他妈的!…难怪老广叫他们吕宋仔…」
「…王八啦!…根本是宾鬼子…」
而我和德瑞克、及其他能享受好待遇的,则被引到一处有电话可打的地方。
也终於排队轮到使用国际电话,直拨台北、告诉婆婆家中我人还在马尼拉的 事。
然后,机场服务员来为我们一个个填写姓名、查証件、安排住宿……还告诉 我们因为不能取出托运的行李,会特派机场警卫、伴同需要购买过夜用品的前往 免税商店。
「嗯,这还差不多!…」有人肯定他们的“待客之道”。
我摸摸身后,裙子倒是乾了;但也决定去买些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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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所谓「过境」旅馆,不过是个警卫森严、限制人员出入的,像公家 办的招待所罢了;毫无一般观光饭店设施,也谈不上任何气派的地方。唯一还算 像样的,是打扫得乾乾净净、有很多服务员工在那儿穿捘、忙碌,和四处可见的 警卫;大概是应对这个国家经常会突发的不安事件吧!?
我们每个人都挂上名牌,在柜台等候分配房间。结果,理所当然地被分到和 德瑞克同一间;也就是这个夜,将跟他同床渡过。而我们俩相互一笑、偎在一起, 他手臂环住我的腰时,我还轻轻扭了下屁股,彼此传达意思就更明白了。
拿钥匙进房间时,我已经觉得像跟男友「幽会」般的心情:满怀期待、无比 亢进。把几个钟头来的惊心动魄放诸脑后、飞机在空中飘摇时的「誓言」也忘得 一乾二净。只想着跟德瑞克在床上可能会玩的「新奇乐子」……
立刻开心不已、四下检视房间,压压大床,然后跑到窗边眺望……
而窗外,马尼拉机场边的夜灯闪烁,透过玻璃窗不时传来的警车声、救护车 声,强烈显示出菲律宾社会的动荡不安;与峇里岛的宁静、安祥成为鲜明对比。
更是我意外得不能再意外、来到这国家的深刻印象。
不过,这又有什么重要呢?
我,将要与旅游中第十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才是我最响往、最关注的事; 也因联想到「十全十美」这句成语……
而开心、裂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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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朱莞亭 代笔
初稿:03-01
完成:03-03
修定:03-08
贴出:03-10 ----------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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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境招待所∕旅馆房间里,德瑞克如释重负、放下装满摄影器材的背包、 閤上窗帘,说他八六年到马尼拉,恰巧就踫上菲律宾政治和社会最混乱的局面, 结果马可仕被人民力量一举推翻、换成了阿其诺夫人上台的「政权移转」;没想 十多年下来,一切仍是乱糟糟的、好不到那儿去……
我对政治毫无兴趣,便说:「我先洗洗,喔!」拾起皮包、和购物袋里新买 的衣衫;又交代了一声:「可能要花些时间,你要耐性点,喔~?」然后才走进 浴厕间,把自己从头到脚搞得乾乾净净,换掉历经灾难、滨临死亡的不祥衣物。
一面想:“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爷免了我一死,却赐给我一个俊男、 安慰我受惊吓的心……虽然跟他才认识不久,但已同经生死、命运紧紧系在一起, 也该算有缘吧!……
“加上,他是一出外旅游就会找乐子、玩女人、到处留情的男子,在飞机上 明知我已婚,就大胆放肆摸了我的阴户,显然是个玩家、老手……那,等下上床, 不把我搞死绝不罢休才怪咧!……
“哎哟~,还希望他对我那样子,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一面感觉身体发热、无比兴奋起来;刻意穿上刚买的细狭型带蕾丝边的白色
奶罩、三角裤〔因为买不到最性感的那种,只有将就将就。〕着窄腰身的浅 乳色连身洋装,薄施淡妆、梳拢头发,戴上白金钻石耳环和项炼;是至少看得过 去、
不显简陋而狼藉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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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钮门把、准备蹅出时……
正好听见德瑞克轻轻讲话的声音:「是,是啊~!…资料很多,很充分……
「……对,几乎每天都有记录。……一共八天,对……对,都拍摄到了……
虽然长矩离录音效果差一点,可望远镜头影象非常清楚、足以証明,她绝对 无法
抵赖……
「……那种的啊?…也有。……嗯,很清晰,而且够露骨……
「……嗯,需要费时间整理……两天吧!……也可以…我再直接跟你连络; ……知道,会打你的专线。……是、是啊!……谢谢你、张董……」
挂下电话。接着是打手提电脑键盘的恰擦、恰擦声。
我当场的反应是:一定听错了!一定是把他与杂志社连系、接洽的公事电话, 想成跟我有关的事了;只因为跟他大难不死、历劫归来,命运交集、已到难分难 解的地步,才会那样想吧!
但他,他说「她」、她绝对无法抵赖!那,「她」是什么人?…而「张董」
又会是谁?……
“不~!!……不、不!!……”我心里大喊、几乎出声。但却全身僵住般、 站在厕所门后,一步也蹅不出去!而……
脑中如被当头棒喝、轰然一声巨响,震醒了我的思路:
“他!…德瑞克!…那是什么艺术家、摄影师!?……
“他!…他根本就是个洋人私家侦探!…是丈夫顾来跟踪、调查我在峇里岛 单独旅游的一切秘密……是个徵信社的探子啊!!……
“他!已经把我…八天来的行踪、和所作所为……全都调查出来、作好完整 记录;甚至…还有要为丈夫作的简报、及我绝对赖不掉的証据!!……
“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心里叫着,身子却几乎虚脱、瘫痪,如果不是两手撑住磁砖墙、如果手没有 用力紧按住胸口,心脏都可能早就挣脱身体、从胸口跳了出去;而整个人就昏死 在半掩的门后了。
几乎无法呼吸,但脑子还在想:
“我要想办法!一定得想办法、保住我的名节、贞操…绝不能让德瑞克毁掉 我一生的未来!……”
但脑子、和心里都紊乱如麻,身体又快要支撑不住、从墙边溜滑、几乎跌坐
到地上;只好紧抓厕所门把、缓缓蹲下去……
这才感觉两腿间的三角裤,已经又被禁不住滴出的尿给弄湿了!
蹲在那儿,不知过了多久。
一方面怕德瑞克疑心,另方面,也急着出去看他在电脑上究竟搞什么资料; 便再度支撑身体、站起来。对镜瞧瞧、撂拢头发,带着笑容走出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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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啦~!…」唱歌似的宣告进场!
德瑞克在椅上抬头对我一笑;但并没有如所预期紧张兮兮的关掉电脑、不教
我窥见。只稍显尴尬说:「噢、对不起,忙着整理资料……」
「什么资料?…能看吗?」两手搭在他肩上、不让起身,头凑到他耳边问。
「行、行呀!你瞧……」德瑞克十分熟稔地开启几个图片视窗,还解释道: 「这是峇里岛的民俗音乐演奏,这、是当地居民的生活特写,那个,是……」
「哇~!照那么多,那整理得完呢?…而且一定用了好多软片吧!?」
「哎~,你就不懂了,这些全是电子影像、根本不用软片的!」
德瑞克很有兴趣地弯腰由背包取出数据相机、记忆卡,接上插片,示范操作 如何把影像灌入电脑、并解释给我听。我一瞄,瞄到一个盒中装的十来张记忆卡, 上面还写了520 之1 、之2 的字样……
我一幅好无知的样子、嗲声嗲气道:「喔~,这样子的啊!你工作…好专业 喔!…而你也好…敬业喔!…」
说罢,伸出舌头舔他耳朵、轻唤着:「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用功的男人了!」
同时两手摸到他的胸口,爱抚、轻捏……「…也好~喜欢你…结实的肌肉喔!」
从他耳朵往颈子吻下去、舔到略带咸咸的汗味……「跟充满男人野性的气味 …」
又舔回耳朵,一面梳他的金发、一面说:「…使我好兴奋、都好那个了!… …」
胸膛贴他的头,在他颊上又亲、又舔;呼吸急促起来…… 可眼睛却在电 脑上扫瞄,看德瑞克变换图片视窗时,其他挡案的文件夹名。
发现好多像暗号、密码的0725、26、27……和带有峇里岛地名的520
文件夹。
他都迅速跳过,只心不在焉地开启一些自然花鸟、或民俗艺品的图片……
「宝贝~,有没更好看的嘛?…这些都…好无聊喔!」我嗲声问。
同时手往他裤腰那儿伸了下去……眼睛也瞟见裤裆隆起的一大包东西!
「什么好看的呢?…」他声中带着暧昧。
「你知道…那种的嘛~!…」我答,手往下插,被腰带卡住、还勉强蠕动。
游标晃曳三两下,德瑞克就播放出一段全萤幕的录影(摄像)。虽然不是我 预期最害怕见到、自己与男人在一起被偷摄的记录片,但画面映出显然是业余的 男女交媾行为,像极了偷拍似的声光效果,令我惊讶不已。也联想德瑞克说不定 是个变态的偷窥狂,正好可以解释他身为私家侦探的原因……
但心中念头没能继续,因为已被电脑上妖精打架的画面吸引,变得愈加兴奋 ;就挪到德瑞克身旁,挨着他缓缓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在地上,两手解他皮带、 拉下拉炼、请出硬梆梆的阳具,帮他打手枪……
还娇声呓道:「哦~呜,…宝贝!…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喔!…」
可是触手黏黏的,不想吮吸它;只用脸颊偎着、廝磨龟头、肉茎。一面问: 「告诉我,宝贝!…喜欢看电影,还是看我?…」
「呃…都喜欢,你…你也很性感……」他只往下看我一眼,又注视回电脑, 令我好生反感;在肉茎上搓了几下,便停手罢工、撒娇般嗔道:
「不来了啦!…你只顾看偷拍的,却放着真的人家不管……」说时站起身、 抱怨他不懂我的心;说我为报答他在飞机上弄我弄那么舒服,也愿意揉他的鸡巴、 令他爽爽;但是却不能容忍他心有旁鹜、脑中想着偷拍的别个女人。
「嗳~!我那有偷拍?…明明是网路摘下的春宫片!还以为是你爱看的…」 他解释完,就转身抱我。两手揽我的腰,使我倾身、偎进他怀里;立刻隔着 紧腰的窄裙、揉捏臀部,顿时将我惹得欲火上昇、连连娇哼:
「啊~~噢!…啊~哦~呜!!……你…好会摸喔!」
受到鼓励,德瑞克也兴奋起来,揉弄我臀瓣的两手愈来愈急、愈来愈用力。
我终於敌不过身体刺激,暂时丢下所有思路、沉醉於他技巧精堪的爱抚,而 失去
理智控制、情绪渐渐激动……
弯下身,热烈地吻他;主动打开嘴、让他舌头插入,狠命吮吸,直到嘴唇都 被扯痛、唔唔闷哼,才挣脱亲吻、嘶喊着:
「噢~呜!…你好会调情、好会…挑逗女人喔!…」 同时抓住他,使他 站起身、紧搂住我;一面再度热吻、一面身体互磨……
终於站不住、往大床里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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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自己都无法明白,那里来的勇气、那儿来的心情,在遭逢几乎栽飞机、 和接着发现丈夫雇私家侦探调查我行踪、两次重大的打击后,还有能力面对当前 状况、还居然引得起性欲!……
大概只能说是自卫本能,才使我情急生智,运用智慧,从人性的特质切入、 应对局面吧!?
因为我知道:如果当场就拆穿德瑞克的真实身份、歇斯底里责怪他欺骗了我
,或低声下气央求他不要向丈夫报告;他反而可能恼羞成怒,採取更可怕、 或更令我受不了的对待方式:用威胁的手段,将我折磨、强奸、淫虐,最后我还 是要担心他抖出我“偷人”的无耻淫行、丑事……
与其硬踫硬,不如用软工夫:先满足他的身体欲求、用自己还算不错的魅力、 和所谓中年女人的成熟韵味,讨他欢喜;再进一步收服他的心……
这就是我从厕所到现在,大致的想法。
能不能成,不敢讲;但至少我得尽一切可能、使出诱人招数,令他男性热血 濆张、兴奋无比,想佔领我身子、征服我的心。而我,则欲迎还拒…… 何况, 德瑞克长得不差、甚至可说蛮俊的。加上他在机舱里,已经摸过我的私处,使我 感觉身子早就属於了他,愿意让他进一步享受个痛快,而自己同时也
可以体会多一个男人的慰藉、一个曾经共渡生死关头男人的慰藉……
“应该讲是:何乐而不为吧!?…”心中自言自语。
话虽这么说,但,真的要作,却也好难。因为极大的矛盾:我应该不应该?
能不能作得出?…和自己想不想作?…等等、等等好複杂的问题,全都横梗 心中,使我身子已经跌落床上,仍然犹豫不决,反而无法施展所谓的「媚功」、 诱惑男人的「本能」;来对付这个假摄影师、冒牌艺术家的私家侦探……
与刚才主动挑逗他的行为对照,我变得前后判若两人、只呆呆地仰躺在床, 任他亲吻、抚摸。但心里却认为自己是个极度无耻、好龌龊的女人……
德瑞克立刻发现我反应的变化:
「怎么?…刚刚那么主动、挑逗人的张太太,上了床却像块木头呢?…」
我顿时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我…我……人家…人家不是…」
「不是什么?……真搞不懂你!…」他开始不耐烦。
「人家又不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被逼得语无伦次。
「哦~好啦、好啦!…又没说你是…」他轻轻捏我一下脸颊,接着道: 「来,嘴巴张开!…我要插你…」像劝说、也是命令。
「嗯!……唔,唔~~!…」我依言照作,任他的舌头戳入、抽插……
戳了好一阵,我闭着的眼帘都濡湿了,心里感动起来。也热情回吻、吮吸他 的舌头;而且体会到男性粗糙的鬍鬚渣在我唇上、下巴肌肤上用力磨擦的痛楚, 觉得愈发亢奋、激动;禁不住全身蠕扭,不管还穿着紧腰衫裙,就把腿子张了开、 绕到他的腰臀,开始迎凑般往上挺拱阴部、旋摇屁股……
这时,德瑞克把我一推、自己起身道:
「张太太,你也等一会吧,我到厕所去去就来……」 焦急的心刹时失落, 但也期盼更殷:「那…你快回来,别让我久等…」
「嗯!」拎着裤头,德瑞克在桌前弯腰、把电脑关了机,才快步跑进厕所。
但并没有关门,在床上可以听见他所作的一切,而联想到……要用保险套!
「嗳~!德瑞克,皮包忘在里面了,待会儿请帮我带过来好吗?」
「哦,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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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躺在那儿,笑了。
桌上的电脑萤幕没閤上,黑黑的一片;我想……但己无心管它。
接下来,我跟德瑞克做的事,大致上与跟别的男人所做也差不多;不外先由 口交、手欢等等前戏开始,进而玩各种姿势的性交。虽然身体动作、所做所为、
或彼此卿卿我我的话语都没什么特殊;但心中感受却和跟其他男人作爱时的体会
大不相同……
难道是…因为缺少互相「信任」,才使作爱变得陌生?
好像他一直在骗我,而我也骗他?…彷佛什么都是假的、虚幻、而且抓不住 的东西。
尽管他的阳具好硬、好大,弄得我好舒服、好畅快,是种实实在在的感觉; 尽管身体被他激烈的抽插、两手用力搓揉,引发强烈亢进而淫液直流,淌满整个 屁股、把床单都浸湿一大片,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甚至我挡不住高潮上来、喧天 价响的疯狂呼号、啼唤,如银铃灌耳、迥响不断……
也都像在演戏、在伪装。
我不禁悲从中来,焦虑、着急得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滚下脸颊。
「怎么了,甜心?…怎么玩着玩着就哭了呢?」德瑞克关心地问。
我噙着泪,只顾摇头。但心中的千言万语,化为极度渴望,紧巴着他嘶喊: “要你爱我嘛!你…都喊人家甜心了,那就…爱我嘛!…”却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德瑞克在莫名其妙、摸不着脑袋的情境下,好生犹豫地问我,是不是 不喜欢他?…不爱他作爱的方式?……又问我是不是跟每个男人上床、玩着玩着 就会哭?
我仍旧只顾摇头,句话也不说。直到他温柔地以手抹乾我脸上的泪、吻了我 一下,才止住抽搐、抬起头,想脱口而出问:
“那你…你调查出我…在峇里岛的事,会全盘告诉我丈夫吗?……”
我还是嚥了下去、没问出口。只轻轻、扭捏地应道:「那~有啦!…那里有 每个男人嘛?……」同时感觉脸红到耳根、热热的。
德瑞克并没有追问,但瞧我的眼神却透露出某种光茫,像暗示我们两人应该 彼此「心照不宣」、所以不必再讲下去。而他这神情,反而令我认为自己被看穿 了所有祕密、完全无法遁形。尴尬到极点,好不容易挣出:
「哎呀~,不要这样看人家嘛!…羞死了啦……」
可是我赖在他怀中、指甲轻轻刮扫他茸茸胸毛的举动,又代表了什么?传达 的是什么意思呢?连我自己都不晓得!……
「怎么,张太太竟也…羞答答起来呢?…好奇怪、好神秘喔!」
德瑞克吃吃笑着,调侃我似的问。害我更扭捏不安、两颊持续发烫,只好又
撒娇般在他胸口磳呀磳、嗲声应道:
「那有…那有什么神秘嘛!…人家的底细,不早就被你看穿了吗?…」
「还没~哪,你一定还有好多、好多的…」相信他是故意这么讲。 「男 人呀?…你是指……?」我反问。
「嗯!…」他肯定地点头,然后又摇了摇、手摸到我屁股底下,说:
「当然还有更多…身体、跟心里的祕密,我都想发现!」
「为什么想?…」
「因为…喜欢你呀!…而且……」
「而且什么?」笑着急急追问。
「而且在飞机上、走过死亡的阴影,是跟你一起呀!」
「噢~!!…噢喔,宝贝、宝贝~~!……」我顿时惊叫、喜极而泣,紧紧 地拥抱住他、拥抱住终於告诉我他喜欢我的男人。心中不断颤抖、全身又如火焚
燃烧起来……我迫切不堪地攀住德瑞克脖子、在他耳中一遍遍嘶唤:
「宝贝,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喔!…」眼泪直流,身子底下又湿了。
“打开我!…发现我所有的秘密,爱我吧!”心里也直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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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作爱、如火如荼、激情的作爱,充满灵魂交溶、身体缠绵的作爱。完全 是另一种崭新的滋味、我有生以来从未体尝过的滋味。尽管性交动作、淫声浪语 和以前跟其他男人上床时差不了多少,但心中强烈的震憾,及领悟到自己对一个 今天才认识、却同过生死的男人,也能如此动情,才是永远难忘的经历! 作 爱的飘摇中,我想到飞机摇摇欲坠当儿,自己作过、却已被抛掉的誓言。
但是热情奔放、灵魂翱翔的同一时刻,横流的肉欲也无以阻挡地蔓延、淹没 一切;我只能在心中另起一个修正后的「新誓言」:
“就这一次、最后的一次!…让我爱、也得到爱!……
“然后,以后我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不然,就让飞机栽掉、我不得好死!……”
哭着、喊着时,高潮又来了。像整个宇宙爆炸,我粉身碎骨、化为千千万万 无数尘埃,跌落、跌落、飘游、飘游在虚无中,像死掉一样。———————— ——————————————————————————-请阅「我与徵信社 的侦探∕摄影师」(下) 朱莞亭代笔
初稿:03-04
完成:03-06
修定:03-09
贴出:03-11 ---------- 杨小青自白(23)
我与徵信社的侦探∕摄影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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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包里伟阳给我的保险套都被德瑞克用光了。
可是他还要、还想作爱。我简直不敢相信一个男人能有那么好的体力、那么 持久不衰的雄风。但心里也确实高兴,觉得自己运气真好,踫上了他,使我假期 旅游不虚此行。即使已经发了誓,以后不再搞外遇;至少,在落幕前最后一次、 最后的情欲烈焰,终究灿烂无比地燃烧过,成为永恆记忆、和人生诗篇中极美的 乐章……〔尽管他是丈夫雇来调查我的私家侦探。〕
所以,我一直热烈地回应、回应他的任何要求,并展现自己还算可人的风韵、 和拿手的媚功,百般奉承讨好、诱惑他;使他每次喷精不久,就迅速又能勃起再 战。而我连连赞美他的床上功夫,也满足了他男性的自豪;果然像个玩家一样、 施展更精堪美妙的性技巧,加上他除了肉体兴奋、更洋溢无比激情,令我疯狂得 灵魂出窍,泣啜、欢呼不断…… 「啊~喔!…太美了、宝贝!…你太会玩、 太会作爱了!……
「天哪、天哪……搞死我…搞得人家…都昇天了!……
「呜~~、我爱死、爱死你的鸡巴了!……
「肏我,肏我!……永远不要停止…肏我吧!!」
德瑞克从我跪姿后面抽出阳具,伴着宏亮吼声、将精液洒满了我一屁股。
「啊、宝贝!太美…太好了~!…你舒服吗?…满足吗?…」我急忙问。
「嗯!舒服极了,你这个小浪屄,真是销魂蚀骨…」他抹抹我臀瓣说。
「喜欢噢?……喜欢我,就永远让你玩小浪屄…」我回过身,吻他的阳具。
然后,舔乾净肉茎上自己的淫水和他的残余精液,献上唇、舌,含入龟头和 肉棒,把头往上直套、同时吮吸吞食……吃到他再度坚挺、喘吼出声:
「又要你了!…又要我的甜心、我的张太太了……」
我已经微微浮肿的嘴唇放掉鸡巴,还会媚笑着问:「怎么要?…」
「要插你屁股……」
「啊!…来吧,来插、插张太太的屁股吧!…」我迅速摆好姿势迎接。
被他的阳具戳进肛门、勇猛地捅到我前面空虚的肉穴再度湿淋淋兴奋起来, 止不住淫液又沿大腿内侧往下流淌;引长颈子、声声啼唤,同时旋摇屁股、充分 感受那只好大条、粗如蟒蛇般的肉棍,在肠子里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德瑞克手指探入我的阴户、灵活地搓擦、辗揉,很快就逗我上了数不清该算第几 次的高潮;然后,在我鬼哭神号般的啼唤声中,他两手扒开我臀瓣到极致、
迅速而勇猛地又抽插了上百下……
才连声大吼、全身直颤,喷出不知道第几次的精液浓浆,洒进我体内深处。
他趴在我的背上,吻我颈子、和侧偏的面颊;舔乾我脸上的汗与泪。
我轻轻唤着:「宝贝,我爱你……」
但只换来一阵沉默不语……
和他微微的鼾声。
xxxxx xxxxxxx xxxxx 又过好一阵, 我稍微动了下……
背上的德瑞克鼾声如旧、没有反应,我才缓缓挪身。感觉肛门里不再有那根 东西撑着佔领,便极慢极慢的蠕腰扭臀、像条小蛇般滑出他体魄的压制。然后, 变成一只猫般、绻曲到他耳边,细声道:
「我得上厕所,宝贝你…好睡,哦?…」
趴躺的德瑞克大概没听见,只发出轻轻一哼,嘴角还有口水。
“…那,请继续好梦吧!”我心中说,同时蹑足快步走进厕所,不关门。
洒尿的时候,恢复冷静、思考,思考着自己、丈夫、和德瑞克之间的关系。
想到我在峇里岛所作所为、历历凿凿的「証据」,全在德瑞克的电脑和记忆 卡里;当他交给丈夫时,也就是我在张家、甚至将来一生的命运毁灭之日。
我得怎么做,已不言而喻了。……虽然我爱过他、却不能不…自保呀!
洗洗擦擦完毕,看看手錶:清晨三点钟。心脏开始砰砰猛跳。
回到房间,桌前坐下;开电脑的机,见要输入密码,心慌了一下;随即想到 多年前,「前任男友」教过我:可以绕过口令,直接进入设定程式、取消系统的 安全密码;便尝试重新开机,先按F2还是F8键、抢入进去。萤幕上一串串的 小白字,我然虽不懂,仅凭直觉搞来搞去,居然瞧见了Dos的C:一闪一闪, 顿时兴奋起来,再回想起那些「指令」,就在档案组织中,一一选项,将电脑里 所有的资料档案、应用程式完全杀掉;只留下微软视窗的系统空壳儿!
然后回到视窗、开启硬碟重组程式,防范任何企图恢复被删除的资料。
“嘘~!……”我终於松了口气、擦擦汗。
下一步,找出那十来张电子相机的记忆卡,插进相机,在几个按钮上东按按 西按按一阵,摸索出重新制作格式的步骤,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里面有什么内容、 消灭了每张卡里的画面。
接着,从德瑞克背包里找出袖珍型的电子录音机、和所有写上什么520号 「暗码」的片子,将它消磁后,照原样儿放回背包;同时翻看里面其他的东西、
包括CD音乐碟、地图、导游册、观光景点的门票、及画了好些风景与人物速写
的笔记簿……〔对了,忘记交代我生日是5月20号。〕
确定没有任何带暗码的标记,才放下心、回看床上的德瑞克;见他睡得正甜, 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心里有种辛苦打嬴了胜仗的兴奋,不过,也生出一丝做 坏事的罪恶感。
可是,真正坏透的,应该是我丈夫呀!…他,他凭什么雇人来调查我?
而且雇的还是个好人,好可爱、也好有力的男人……
正对照着廾多年的丈夫从来没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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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德瑞克都比他会爱,会疼惜我、关心我,而且懂得女人心。
瞧着来自遥远不知何方的他,我酸涩的两眼溢出泪珠;觉得自己好不应该、
不该消灭他除了有关我、其他的资料:他的摄影作品、和收录的音乐;就像自己
变成一个冷血杀手、把别人呕心沥血完成的创作毁掉,伤害了不止是他的事 业,
还包括他的艺术结晶、及峇里岛的留念……
於是,我爬回床上、窝靠他的身边,紧紧贴住;想体会、也想给予犹在睡梦 的他一丝温馨、一点安慰;尽管脑子仍然停不下来、还直打转…… 拂他的金 发、吻他的脸颊。心里唤着:“宝贝,原谅我!…人家不得已…”
抚摸他的胸膛、轻撚男性奶头,只觉手心发痒;身子也禁不住向他拱了拱, 感觉好需要他、需要他再爱我一次。不管用什么方式,温存的、粗暴的,只要他 跟我再作一次爱,我就算拚死命也会回报,表达内心惭悔、及深深的歉意。
「嗯~!甜心…甜心~!…」德瑞克梦呓般轻唤。叫的当然是我!
「嗯?…Yes ,…Yes ,I'm here…」亲吻他嘴角。
他大手绕过我的腰肚,抓住臀瓣、捏呀捏、揉呀揉……
「啊~喔!…Yes !…Yes !!……」我喘出热息,开始扭屁股。
手主动伸到他硬梆梆的阳具上搓弄;充满的缠绵、爱意,迷漫在清晨床上,
怎么也料不到的——马尼拉机场旁旅馆∕招待所的床上……
激情、性欲再度渲泄。当我急呼呼趴上他擎天高举的阳具,含入口中、吮吸 吞食的时候,禁不住流下泪来;淌满自己脸颊、也淋到他的肉棒上,尝起来好咸
好咸的味道……
「你…好会吸喔!」德瑞克在梦呓中赞美我。
「嗯~~、唔!…唔!!…」我虽然一直点头,却不知表达了什么意思。
只知道自己心里好急,急着要把所有的话、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他;於是我 毫无羞耻、迫切不堪地主动爬上他身子,两腿跨分、蹲骑到大阳具顶端。然后,
一屁股套坐下去……
「啊!……啊~~!!……」仰头高呼,猛烈甩动一头散发。
抓起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感觉火热的掌心灼烧乳房。喊着:
「捏吧!!…用力捏、捏张太太的…奶奶!…啊!…Yes !…Yes !……」
德瑞克睁开眼、见我面颊满佈泪水,心疼地就要抹我的泪,但我摇头高呼:
「不要管我,不要管我!…捏张太太的…奶子!…用力、用力……
「啊~,好!…又痛、又好…好。舒服、好舒服啊!…」 他捏得好用力, 身子也连连上挺、往我里面冲刺。
我全身如受火焚,弹动、颤抖、摇曳,屁股像磨子般快速旋转,为的就是要 尽尝大鸡巴在里面的感觉、充满我、刺插我……使我疯狂、爱他爱得疯掉,都还
不够的感觉……
高潮就这么突然爆发的、来了:「Yes !…我来了!…又…来…了!!……」
也突然觉得这是我最后一次与德瑞克作爱的…绝望……
绝望得哭喊:「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了!……」
他莫名其妙望着我,不懂;一直抹我眼泪。
直到我高潮完全结束,俯到他脸上热切狂吻,然后说:
「就因为你是我最后一个爱人,…所以才哭的嘛!」
他还是不懂,轻轻抚我的背脊、喊我甜心:「最后一个,才最新鲜呀!…」
害我哭笑不得,身子抖寒颤、把他的鸡巴都抖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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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刚过,机场∕旅馆的人拍房门……
说我们得走。因为飞机已由台湾连夜赶来的技师修好、终於能起飞续航了。
和德瑞克两人同时冲进厕所,小便、擦把脸、梳梳头;匆匆收拾行李、穿上 衣裳,就像逃难般随队登巴士、直驱机场。
心里其实蛮慌张的,不顾别人怎么瞧,要紧紧偎住德瑞克,才感觉够蹅实, 不会害怕。
当然,对夜宿机场那些台湾旅客盯着我瞄呀瞄的侧目眼光,我唯有视若无睹、 装看不见。心想:“干嘛用假道学样子看人家?…我又没拿你中华民国护照!
反正,以后绝不坐华航就是了!……“
幸亏飞机飞得还算平稳,机长也一直对大家保証,说绝不会有问题、很快就 能到家了。我听得心烦、便把头倚在德瑞克肩上假寐……
过了好一阵沉默,他才在我耳边缓缓道出、坦白出他在峇里岛跟踪、调查我 所作所为的经过大概。
也终於招认了他是个私家侦探……
是丈夫、和婆婆雇来收集我单独旅游中任何不轨行为记录的……
我闭着眼、头没动,轻声应道:「我…昨天晚上…就晓得了。」
他说:「我也知道你…已经晓得了,所以……」
我说:「所以我们…心照不宣……」
「那为什么还傻兮兮、毁电脑里的资料呢?…难道忘了我会存备份档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将我当头喝棒打得抬起头来,呆望着他、嘴唇微微发抖: 「那,那…那你还是要?…还是会……?毁灭我的一生?…把……?」
德瑞克摇头,深深瞧我的眼中含着温情、爱意;同时翻起手臂、搂住我的肩, 亲我脸颊说:
「不会。…因为备份档,是留给自己用的!」
难以描述这一刻心里的感受,只觉百感交集:胸中一切被压抑的恐惧情绪, 骤然释放溶化而成渲泄的畅流,充满喜悦;但同时却含着好浓好浓的哀怨,无法
确知、更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的哀怨……
唯有紧紧抓住德瑞克的臂膀、指甲几乎扣进肉里,脸颊在他肩上磨呀磨的。
最后,抬头、抿嘴对他无言注视了好久,才问:
「那,那张董、不,我先生那儿,…你怎么交代?…」
「哦,有办法。张董老婆独自旅游、休闲观光,按时回家;一切正常得很、 没发生过任何乱七八糟的事……」
「是吗?…証据在那儿!?……
「…还有,你昨晚给张董电话中,说…张太太她赖都赖不掉的?……」
德瑞克一笑、反问我:「真的有那通电话吗,张太太?…」
我才恍然大悟笑裂了嘴,然后噘唇、娇嗔:「坏、你坏死了啦!」
拳头捶他的胸:「骗人、骗那么久……」
「你不也一样?!…」
然后,我们在朝阳射入机窗的明亮中,接吻、吻了又吻,还一直都不肯停。
直到空服员走来叫我们系上安全带;说台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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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行李的时候,是跟德瑞克单独相处的最后片刻,我终於把家里电话告诉他 ;叫他打来,先听铃声一响就挂上、再拨……
「好啦,孩子的玩法,不说我也会……」他笑我,但要了我的手机号码。
「你会哦,一定会再约我?…哦~!」我要肯定答覆,便巴住他的头又吻。
他才点头。然后拍拍手推车上的行李:「那,就先走啰?…拜拜!」
「…拜~!」心中叹了声。
一出关,就看见司机老姜。他载我回四兽山的豪宅、丈夫的「家」。
看见我婆婆、丈夫家人,和仍在睡觉的丈夫;解释自己的行程、飞机的意外, 交换一大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客套话。最后,还要出去做头发、美容
、化籹、穿正式礼服参加丈夫姑妈的生日宴……
昨晚没睡好,心里好烦好烦、只想独自一个人。
独自一人、想另外一个人;想他、想念他…德瑞克、德瑞克……
想他重新整理好资料、见了丈夫张董,立刻就会打电话约我见面,共渡美好 时光、重温我们生死劫难中建立的亲密。他会好爱好爱我、和床上的我使出浑身
解数为他所做的一切;但是是充满笑容、不必流泪的一切……
唯有这个念头,才是支撑我身在台湾、面对丈夫和他家人时的力量。
所以我怀抱满心期望、等他的电话。
但他始终不曾打来约我。
而丈夫也从来没提到我独自旅行的事。一句都没提,像从来就不曾发生过、 他也从来没关心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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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我在房门未关的卧室里,听见丈夫跟婆婆低声交谈,说某人死了?!
顿时心中一惊、一紧,迅速蹑足躲在门后偷听……
「…是啊,才第二天就出车祸、撞死在匝道下头…听说蛮惨的…」
「谁叫他骑摩托车?…自己不要命!…」
「不过,那笔钱…还是应该付给他公司吧?…至少显得人道点。」
「不~傻孩子,人死了还付钱!?…而且数字不小,更该乘机省下来呀!」
「是、是!妈说得对……」
然后就没声音、沉默了好久。又听见婆婆说:
「再说,花那么大代价,只搞出一点没个屁用的资料,也不值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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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立在那儿……
眼前一阵昏黑,全身的血都流掉般、站不住;扶墙蹲下、任潺潺的热泪淌满 脸颊。耳中彷佛听见机场分手前、他最后一句话:“那,就先走啰?…”
“先走!?……先走了啰?…先走!…先走?……
“为了谁,你才先走的?……谁让你先走?!…谁叫你先走的?!……
“告诉我!…我要你…告诉人家!……”
哭着、喊着。但不能发出声、全抑制在心头、身体里;变成阵阵颤栗、不停 打抖。最后,我趴在大理石地板上,捂住眼睛、往眼球一直压、一直压;让自己 跌入所看见一团团无数星火爆散的烟云、灰烬中,就像体会一个人死去的过程、 体会德瑞克,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可怕的经历。
“不要、不要!…宝贝~!!…不要走、人家不要你走嘛!”
摇头、拉住他,摇头、拉住他,摇头……鼻子被地板磨撞得里面都湿了……
直到昏厥过去,都没有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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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
好多天里,我总是摇头。不知道要否认什么?还是否认一切的一切。老感觉 自己害死了德瑞克,是个命中会剋男人的女人。我否认、可是否认不了自己充满 罪恶,而罪恶之源,正是来自我身体,和来自我贪婪、无止境的情感欲求。
所以一直在想:这么多年来,跟这么多男人发生的不正常关系,最后却要以 德瑞克的生命结束作代价,才令我猛然发现需要反省,但也同时觉悟、觉悟人生 的荒谬无常,体会冥冥之中,老天爷已经给我太多、太多的眷顾,甚至不公平到
夺走一个原来与我完全陌生男人的性命……
一个那么可爱的男人性命……
窗外,濛濛细雨迷漫着台北灰茫茫的天空。我呆望溶化在玻璃点点雨珠上的 山头树林,彷佛看见德瑞克驾驶租来的摩托车、在峇里岛跟踪我的情景:一会儿 清晨、一会儿黄昏,不管艳阳高照、或大雨滂沱,他都一直尾随、尾随着我不断
追寻自由、也追逐男人的爱、男人的热情……
从我抵达峇里岛的第一天下午,到第九天登巴萨机场离开,他都一直注视、 研究我,包括我的行为、和所交往的男人。我猜他心中一直在想我,甚至当夜深、 整理资料时;眼睛看我的影象、耳中听我声音;他,就算没有对我产生感情,
至少也累积了深刻的认识;才使我们在机场一见如故、若老友般攀谈……
相较他十天来的心总是向着我、为我思量,而我,却与另外许多个男人发生 关系……正是我最深的惭愧,和对已不在这世界上的他、最钜大的亏欠。
还以为他是我最后一个爱人,没想到自己却成了他最后的一个女人。
我重覆念着誓言:以后,再也不跟男人乱来、不搞婚外情了!
“我…杨小青,永远永远…都不搞婚外情了!”
那~,只是……
以后该怎么办?不要男人,要什么?我连个男性的「朋友」都没有……
而且,当需要男人慰藉的时候,我又该怎办?……
没有阳具可以依靠时,得靠什么?
难道靠假面具的鼻子?跟那只伟阳彫刻、被山姆拿来用我身上的竹洞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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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自白。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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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其实,这篇自白(23),才应该算是我假期旅游的结束的最后一篇。因为 除了私家侦探——德瑞克之死,在台北,没有其他任何事值得一提。
而我,本来并不想告诉朱莞亭这件事。只是,峇里岛,和我在那儿所经历、 所深深体会的一切,总是萦绕心中,久久不能释怀、磨灭。都与我跟他——德瑞 克在飞机上、在马尼拉、及到了台北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无法解得开。
所以想到:既然「自白」就是把心中最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讲出来;那么, 何不乾脆爽快点、和盘托出,全都一五一十对朱莞亭说了吧!
真的,讲这些事,终究还是蛮羞人、蛮说不出口的。尤其是,有关我自己都 认为好不名誉、好龌龊的行为跟想法;讲出让人知道,个个一定会说我本来就是 淫荡不堪的女人;最后把我看得好下贱、好一文不值。而我甘愿叫天下人晓得, 除了自取其辱、又说明什么?能証明什么呢?……
一想到这,我就非常沮丧。
幸好,朱莞亭为我提供了一个新的看法、与思考方式:一个人可以永远沉迷 在过去,过去的光荣、或藏在黑暗阴影的祕密里,无法自拔,同时忘了注意眼前 当下,和崭新的未来;也忘了前瞻、思考应该努力的方向。
那就是:为自己、也为了使别人好,应该努力求进步;拓展自己心胸、发挥 积极性去做更多、更有意义的事,跨出步伐、走向更美好的人生……
而「自白」,仅是求进步的一个环节;有了它,才让我得到反省、剖析,和 瞭解自己的机会;然后经过检讨、找到教训,努力改正,才能自我充实、并维持 向上的信心和毅力。
虽然这种话听起来像口号、事实上不见得能做到,但总是值得努力。因为我 的确希望、希望有更多美好的明天!
杨小青启。公元2001年3月8日。国际妇女节。於加州矽谷。 ---------- ?????????????沙发上的小青
发言人∶朱莞亭
沙发上的小青
(1)心理医师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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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公元1999年5月19日时间∶下午3时2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姓名∶金柏莉。张[中文∶杨小青。]年龄∶四十二岁。出生地∶台湾,台 北。婚姻状况∶已婚。
住址∶加州南湾××××[矽谷地区]××××路×××××号电话∶[工
作](408)- 4××- ××××。[住家](650)- 9××- ××
××
介绍人∶矽谷的女友HelenLing [中文∶凌海伦,也是本所病人之一。]
主??诉∶疑似精神衰弱、郁燥、不宁,恐惧所谓「人格分裂症」;其他。
生理状况∶外表健康,无显着疑似病症。黑发、黑眼瞳,肤色淡白。中等身 材,?????属纤细、瘦弱体型,可约见中年妇女之脂肪於腹、臀部。
营??养∶一般、尚属均衡。
摄取用药∶一般维他命及健身补品。曾服少量激素。偶用镇定剂、安眠药。
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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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下为初次访谈之录音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皆尚待汇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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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是因为她提到同住矽谷的女友凌海 伦,[也是我的病人之一]介绍了她本人的治疗经验,问她愿意试试吗?才从凌 海伦那儿拿到诊所的电话地址,订好时间、应约而来。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个稍显羞赧的美人胚子。并非乍看就感觉光艳照 人的那种美,而是慢慢才能看出吸引人、可说是高贵、高雅的气质;而且在不算 典型「漂亮」的五官下,蕴含着相当诱人的、属於成熟女性的风韵。令人一见就 产生说不出的好感。
??这天下午,天气很热。杨小青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薄薄的浅色小黄花、 无领、露肩的半透明纱衫;一条也是印着小花、柔软飘曳的及膝薄裙。但略呈细 瘦的两腿却裹在浅肉色襄碎白花的裤袜中,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十分引人注目。
??走进面谈室,杨小青回身阁门,转头见到我的笑容中微显尴尬,像不该 来、却又不得不看医师的样子;轻轻叫了声∶「Dr. 强斯顿┅┅」
??「啊,请坐、请坐!┅张┅太太,随便坐!」
??「哦┅┅」然後在背靠窗的长沙发坐下,腿子并拢、两手互搓。
????「请不要谨、放轻松。让我先看看你的病历┅OK?哦,你是第一 次?」
??「嗯,第一次┅」先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点头才说。声音里略带羞涩。
??和病人初次谈话,开始的时候一般不进入正题,都先由较普通、不具关 键性的,像天气、路上交通塞不塞车等等、其他事情上谈起,像聊天一样。
??目的是让病人心理放松下来,由口气中探知心中情绪。而且,话题也随 病人意思,想讲什麽就顺着谈什麽;同时观察病人在访谈空间里的身体语言,让
她的姿态与动作变化显露潜意识的感应┅┅
??杨小青看起来蛮能适应和陌生人、或医师初次交谈。不到五分钟,她的 思绪已能集中、而身体语言也表现得不再紧张、焦虑。大概与她的好友凌海伦也 找我作心理治疗,所以由她那儿获悉、略略知道我有关吧!?
??话题,就是先由凌海伦讲起的,但我也很快将它引导开了。因为作心理 分析最重要的一点,是只讨论当事人自己,而不谈第三者、或其他人的事;除非 那位“第三者”是困难的关键,扰乱当事人的心理甚钜,所以不得不谈。
??从凌海伦作心理分析,杨小青讲回为什麽她也感觉需要的原因∶
??大致不外乎她在美国长久独居、时届中年,导致心灵和感情空虚、无着 落,充满寂寞;加以事业无成、身体逐渐衰老,而产生对生活及自我价值认同的 怀疑┅┅再就是∶因为婚姻里与丈夫聚少离多,彼此感情冷淡,两人性生活几乎 全无,造成婚外情的事实;而外遇一有了开端,就陷入其中难以自拔。??
??其实,这一点也不新奇,是当前东方人家庭移民美国之後,经常、而且 普遍发生的现象。杨小青自己也很明白∶她的经验和面临的困难并没什麽特殊。
只是身处不快乐之中,心有不甘,想改变状况,又无能为力,才觉得极为无 奈、经常情绪沮丧。
??「唉!┅┅」叹声里,含着无比辛酸、苦楚,倒也令人同情。
??「那,除了这种感受之外,有那些事是让你觉得可喜、或高兴的呢?┅」
??这种问法,是打断病人沉陷於郁卒,引她出来、换另一个角度观察自己, 最有效的手段。但不宜常用,以免她的思路受到干扰、不能专注;反而容易打岔 到其他地方,或无关紧要的问题上去。
??「哦,当然也有啦!像┅像┅」可是又吞吞吐吐。
??便追问∶「像什麽?┅」
??「像终於尝到、体会到从来不曾经验过的感觉。┅跟┅做了好多以前都 不敢做的┅事;┅才觉得┅人生没有白活一场。┅」
??「所以这些经验、感觉,还是很值得、也让你高兴的?」
??「嗯!┅可是┅┅」「可是?┅┅」
??「可是,我每次┅每次做完,又好後悔、好羞耻,觉得好不应该。┅就 像我每次忍不住需要┅安慰,就┅自己┅那样子一个人,一个人┅弄,┅弄完之
後又马上┅好後悔了一样┅┅
??「哎呀~真是┅好讲不出口!┅Dr. 强斯顿,你┅明白我意思吗?┅」
??「当然明白。其实,张太太,你不需要太害羞。我们这儿谈的,都是每 个人最切身、最需要关注的事,自然也大多比较隐密;所以这儿的面谈室及诊疗 间,与外面都有很好的绝缘,以保障病人的隐私。┅你,如果心里有话,或直觉 感受,就请不要顾忌,放心大胆地表达、讲出来吧!┅┅」
??「噢!┅这样,我才比较放心一点┅」杨小青的身体靠上沙发椅背。
??开始以更直接的字眼、辞句,讲述心里想到、感觉的事,以及身体所做 过、体验过的滋味。
??才从口中吐出“恋爱”啦、“肉欲”啦、“上床作爱”、“性交”啦, 或是“感官肉欲”、“兴奋刺激”等露骨的语汇。但是当她用这些辞句时,脸颊 仍然禁不住泛红,眼神也闪烁不安,表现得极为羞赧;可以断定她心理上对於 “性”
,还是有极大障碍。
??尤其她提到的比喻∶把与男人偷情交欢,比成自慰、手淫。反映心底对 自我行为的不齿、和思想中一直没能处理掉的“罪恶感”。
??「┅就是那种┅那种┅好像┅自慰刚刚才弄完,身体还有高潮馀波的时 候,心里就为又做了坏事,怎麽也戒不掉的、无耻坏事,而羞愧得要死┅┅而且 明明知道不可能,还一再发誓,说以後再也不弄自己、再也不用手┅自慰了!┅」
??说不出“手淫”两字,改用较文雅的“自慰”代替才讲得出口,杨小青 抿住的薄唇、轻轻蠕动,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勾挑了两下┅┅
??让任何人都很难抵挡得住、很难不想入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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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Dr. 强斯顿,我看我┅还是别讲这种事吧!┅真是┅怪难为情耶!」
??「好,就谈些其他┅不会使你不安的事吧┅┅」
??「嗯~我,想想噢!┅」杨小青两腿交叉叠起,沉思前,瞟了我一眼。
??
??然後才开始讲她目前最希望、最想得到、和最喜欢做的事∶一个能经常
见面,吃饭、聊天的知心朋友。一个可以光明正大交往,又不必怕人讲闲话 的、男性的朋友。说这样子精神有寄托,她就不会老想那些男欢女爱的事了!
??需要异性“普通朋友”,一点不奇怪。但杨小青才刚刚提及,就立刻往 回想到“男欢女爱”的字眼。才暴露出真正问题的所在∶不知如何应对“性”关 系,也无法明?“男性”和“朋友”间的分际。然而对许多女性,尤其东方女子 来说,确又是极为普遍的现象及问题。
??果然,她抬起头、深深望着我问∶
??「那,Dr. 强斯顿,你┅相信男女之间,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吗?┅」
??「问题不在我信不信,而在张太太,你自己的感觉。┅你,认为如何呢?」
??「啊,我┅当然┅希望相信呀!可是┅大都┅几乎每次┅」
??「每次?┅┅」
??「嗯,每次都这样耶!┅才交往没多久,那种奇怪的感觉就会跑出来, 使我无法跟他保持┅纯粹友谊;而且很快就陷在令我┅好羞耻、却又好┅好┅┅」
??见她说不上来,便说∶「“好那个”的感觉,是吗?」
??因为“好那个”三字是以中文说出的,杨小青听了吓一大跳、讶异叹道
∶
??「啊~!?你会中文!?┅」也用中文问我,顿时挂上笑容。
??「嗯,大学一、二年级,暑假我都在台北┅学中文┅┅」以英语对她解 释。
??「哦~!怎没听凌海伦提到过呢?」自言自语问。
??「因为没告诉过她呀!」我答。
??杨小青笑了。笑中带着妩媚,黑亮亮十分诱人的眼睛,专注着我,好像 对我想说什麽、却又不讲出来。
??我瞄了下上的挂钟,对她笑道∶
??「Oops!┅张太太,咱们今天面谈的时间快到了,下回再┅」
??「哎呀~!这麽快?!┅」杨小青一惊,打断我话、急着看表┅┅
??「不是还有十来分钟吗~?!」嘟着唇、像央求般问。
??却同时猛盯着我瞧,甩头、曲肘伸到颈後抹拢头发、捏自己的颈背;正 好将腋下一撮长得蛮浓、黑黑的毛暴露在我眼前;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的?
??「对,所以要想想,下回讨论什麽?┅」我说。
??「哦!┅那,你说呢?」她却反问我∶「你是医师、我是病人┅┅」
??於是耐性对杨小青解释∶作心理分析,要以病人的要求、和她的思考与 行为作为治疗原则;而医师,只不过尽力配合罢了。然後,又问她对今天这种讨 论,感觉如何?
??「很好,觉得很有用┅唉!┅不过┅」杨小青叹了口气,仰颈、扭头。
??「不过什麽?┅张太太的┅颈子酸吗?┅┅」断定她肩、颈的肌肉都很 紧。
??「嗯!」她点头轻声说∶「┅是有点┅僵硬┅┅」
??於是我叫她在长沙发上横躺,缓缓呼吸、松弛全身,好让我观察一下。
??然後我坐在椅上,滑到沙发旁边;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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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身体接触的方式,为病人「治疗」心理问题,通常都不会在第一次面 谈时采用。而是以观察的方法,先予评估、作诊断的参考。直到需要让病人了解 心理状态如何直接影响生理,而且更要等待病人对医师也充分信任时,才能使用。
??所以这天下午,沙发上仰躺的杨小青,闭住两眼,沉缓呼吸时,我就在 一旁将她仔仔细细、从头到脚观察了一遍。
??发现她虽然不算丰满,尤其胸部在东方女人中都属小号,但是整个人纤
细、娇瘦型的上下比例仍足够均匀、呈现优美的身体线条;也散发出一股高雅、
可人的气息。
??由皮肤皓白的颈部往下看,杨小青微微隆起、小小的乳房,顶着薄衫、 撑成两粒尖峰,随呼吸上下起伏,是最显眼之处。细细的腰,被裙衫腰带系扎, 腹部稍有点凸出、透露中年妇女的脂肪,和全身唯一应算丰腴、却不显过大的臀 部,即使连同裙子一道陷在皮沙发里,看来都还是相当诱惑人的。
??因为裙子的质料薄,特别凸显出杨小青两条腿的立体感,从大腿到膝头、 从小腿到脚踝,虽然覆在裙下、紧裹在裤袜里,但是却非常鲜明;与裸露在无袖 衫外的臂膀,搭配成属於瘦长型的四肢。
??继续看完她穿半高跟、缕空皮鞋的双脚,瞧回只戴着一只钻戒、纤细如 玉葱、指甲仅涂淡彩、修长的两手。眼光再巡视到杨小青的脸部、五官┅┅
??真的,如她自己所说∶她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长得还算可以的脸部容貌。
??但我觉得,她脸孔绝对不止“还可以”,而是长得最美、最吸引人的部 分!
真的,很吸引人,让人看了还想看,甚至一直看、一直看都可以┅┅
??这时,杨小青睁开两眼。
??「哎哟~,别┅这样子看人家嘛!┅」提起手臂、遮住眼睛。身子扭了 扭。
??我更清楚地瞧见她腋下黑黑、长长的腋毛。
??才告诉她今天的面谈到此为止,我还得看下一个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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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杨小青决定每个星期三下午到我这儿作“分析”。但要求将时间安排到 最後的四点半钟,说比较喜欢作我当天看的最後一名病人。
??星期五,我在诊所收到她邮寄的包裹,夹了短短的字条说∶谢谢我愿意 接受她要求的治疗,并希望我能阅读包裹里的资料∶厚厚一本“小青的「故事」”
;及《杨小青自白》的第1篇~第3篇!
??没想到,作心理医师居然得做额外“功课”,而且还是阅读早就遗忘多 年的中文本,真够辛苦!
??不过,既然杨小青已提出不算过份的要求,而我平日下班後,除了跟凌 海伦一周见两次面玩玩,并没有太多杂事,闲着也闲着;一旁摆了本汉英辞典、 边读边查,就算复习复习中文阅读,说不定还可多了解一些伟大精深的东方文化 哩!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2]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3-16完成∶2001-3-19修订∶2001-7-07贴出∶2001-7-10 ---------- 沙发上的小青
(2)奔向情欲的自由
===================================日期∶公元1999年5月26日时间∶下午4时2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以下为访谈录音记录稿, 诊断、及治疗计画皆尚待汇写。]====================
===============
??杨小青进门时,身穿一袭上班服∶翻领的薄绸白衬衫、灰中夹细黑条的 及膝窄裙;半透明的暗灰裤袜,足灰色半高跟鞋;脱下的同色西装外套,搁在肘 弯里。衫襟戴着银白色钻石别针,搭配白金嵌珍珠的耳环;引人注目、但不抢眼。
全身唯一的色彩,是抹了淡红、微泛银光的唇膏,勾描出略宽的嘴部轮廓, 凸显两片嘴唇薄薄的特徵。
??整体看来,杨小青的打扮不失端庄、优雅的风度。她走入面谈室,放下 皮包、挂上外套,转身关门的几个动作,正好将纤腰与丰臀对比的曲线一览无遗 陈现在我眼前。
??见我目不转睛注视她,杨小青略略不安地笑笑。待我伸手示意之後,才 坐进皮沙发、开始今天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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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从公司过来,途中没有遇上塞车吧?」
??「嗯,赶在尖峰时间之前,所以没巾上┅自从这边Freeway 加盖了条支 线,交通的确改进不少,开过来用不到半个小时┅┅
??「┅对了,Dr. 强斯顿,收到我寄的资料吗?┅」
??「就在这儿!┅不过,只读完自白的头两篇┅因为┅」
??「没关系,我想既然你懂中文,如果先读了我的“自白”、和那篇“故 事”
的话,或许就可以快一点、多了解我一点。┅┅那,再听我讲事情就能省下 好多时间,对不对?┅」
??「对!那些背景资料确实很有帮助┅┅你现在,每天都上班?」
??「嗯,除了礼拜五,每天在丈夫的公司管些账目、跟发薪水等的杂事; 不过都没什麽重要啦!」
??「像“老板娘”一样?」问她。
??听见“老板娘”三个中文字,杨小青笑了,却摇头说∶「得打发时间嘛!」
??「难道不觉得工作本身有价值?」
??「有什麽价值?┅那些工作,公司的会计小姐都会做,跟本用不着我。
┅┅老实说,我去上班,为的就是让自己日子过得忙一点、才不会东想西想 ┅想好多常常想不开的┅那种事。┅」
??「像那些事?┅」
??「嗯┅嗯~┅」抿嘴吞吞吐吐、想讲讲不出来,杨小青手伸到颈子後面 揉。
??同时脸色陷入沉郁,但又对我瞟望一眼,像开始讲什麽却欲言又止、说 不出口似的;充份显示心中有某种挣扎。於是我像上回一样,将座椅滑近沙发, 叫她仰卧在沙发上,使身子完全松弛;然後慢慢思考、慢慢吐露心中的感觉。
??「那,要不要我┅闭上眼睛,Dr. 强斯顿?」
??「就随便你喽!张太太┅」说完,就见杨小青乖乖闭上两眼。
??但脸部的表情却不停变幻,而且嘴唇和嘴角还微微颤动、勾挑,过了好 一阵,又睁开眼睛、对我眨呀眨的,说∶
??「哎哟~,脑子好乱喔!┅心里砰砰跳,跟本无法思考┅」
??「那~,就光讲讲你最近的感觉好了。」我建议道。
??她黑亮的眸子深深望了我一刹,然後闭上。
?????***????***????***????***
??「心里的感觉┅就是好不安宁,尤其最近┅常常作恶梦。┅┅
??「┅梦些好奇怪、而且好可怕的事!┅」
??「像┅┅?」我轻轻问她。
??「像上次见了你,第二天晚上┅┅」杨小青闭眼回答∶
??「┅我┅在一个不晓得什麽地方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得好辛苦┅」
??「找东西?┅还是寻找人?」我问。
??「也搞不清,就是心里好害怕、好紧张。好像┅对了,感觉有人要逮捕 我,把我捉住以後判罪!┅那,我知道追我的人一定是我丈夫,他因为发现我跟
情人幽会、让他戴了绿帽子┅所以要杀我泄愤┅┅
??「┅Dr. 强斯顿,这是真的,对不对?我是说,心里的恐惧在梦中出现 ┅」
??「嗯,是会出现。但张太太现在不用分析,先试着仔细感觉它。」
??「哦!┅好,那┅我跑了不知多久,腿子都快断了;一失足┅就跌进稀 泥巴的沼泽里。┅想挣扎,可是全身乏力、爬也爬不起来,只好趴在那儿、直喘
气;┅┅也一直担心自己会遭遇不幸、遭到可怕的命运┅┅
??「┅那我愈担心,身体就愈无力;┅┅等听到有人踩在泥巴水里的脚步 声,我吓得都快虚脱了,却还想挣扎调头、看那个追我的人究竟是谁?┅」
??「看到了吗?┅是谁?┅」我好奇地问。
??杨小青半睁开双眼,瞧我一下,才说∶「┅跟本还没看见,就被那个人 影从後面扑上来、压住;还拿了一只手枪顶在我脖子後面,说我是个┅该死的婊 子!
┅说我恬不知耻┅乱勾引男人┅┅
??「┅那我想要调头、跟他讲∶“我不是,不是婊子嘛!”他就抓住我头 发、把我的头往泥巴里惯、用力压住,让我不能呼吸,全身一直发抖;可他还是
一直骂、一直骂得好凶┅┅
??「┅这时,才听出声音根本不是丈夫,而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
??「┅那,我也好奇怪喔,渐渐忘了恐惧;反而觉得┅那样子在泥浆里、 被他压在背上,全身反而兴奋起来;而且会不由自主朝後面、朝上面拱;更往他 身上┅作那种┅那种动作┅┅唉,我讲不出口!┅」
??「没关系,意思我懂┅┅」我回应她。
??「那,反正就是那样子,我本来以为是手枪的┅硬硬东西,已经抵在我 後面底下┅那边,一阵阵朝腿子当中戳;┅┅那他一面戳、一面骂,说我只要身 体被一根棒子巾到,就会变性感,变成好淫浪的女人;还故意问我是不是?┅┅
??「┅我哭着摇头否认,可是心里已经直喊∶“是嘛!┅就是嘛!我早就 是个┅好淫荡的女人了!┅┅”
??「┅Dr. 强斯顿,你能了解我那时的感觉吗?」杨小青两眼晶莹望着我。
??「嗯,不难。┅请继续吧!」
??「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有没有穿衣服,还是衣服已经被他撕光,只觉得 全身上下糊满了稀稀的泥巴、又湿又黏;┅┅黏到腿子当中那个地方,也像┅被 黏得紧紧、想打都打不开;而膝盖陷在软软的泥巴里,跟本使不出力,只好拚命
往下挺腰、把┅把屁股朝上翘┅┅
??「┅就像┅把自己後面,送给那个男人,要他┅插进去!┅┅真的是很 羞人,很┅那个的姿势┅┅而且我还忍不住哼出声音,像求他似的┅┅
??「┅那,他也不管,继续用好多侮辱人的脏话,说我有一个接一个的情 夫,接到最後,全身都淋满了男人精液,有的半乾、有的还稀稀、糊糊的┅┅说 难怪我这麽喜欢被人压在泥沼里┅干!┅干到全身发臭、又脏又黑┅┅
??「┅我被他骂得一直哭、一直狂喊∶“我没有!┅没有情人嘛!”可是 喉咙喊哑了,他都不信;当然我自己也不相信,只顾猛烈摇头,脸贴在泥沼里、 扫来扫去,弄到嘴巴、鼻孔都塞满稀泥,好臭好臭的味道,使我作呕、想吐。┅ 可是他┅那时早就不再抓我头发,反而是我主动,拿自己脸颊去抹稀泥的┅┅
??「┅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觉得┅好那个,好贱!┅」
??「张太太,别这麽想。现在用心体会,我们等一下再分析。」??
??「好。┅那你不要笑我┅我还要讲得更清楚的事┅喔~!?」
??「当然不会,请放心!」
??「那,那我一面抹稀泥,一面┅翘屁股的时候,男人的手,就伸进泥浆 里、绕到我胸部上,乱摸、乱抓,捏弄奶头;也不管我痛不痛,用力、狠命扯┅ ┅听见我尖叫,还故意讲我奶子虽小,乳头却够挺硬┅┅难怪那些情夫们都不嫌
我胸部平坦┅┅
??「┅揪完奶头,他就住我的腰、突然往上一提,把我拉出泥浆水面;同 时凶巴巴的令我向前爬,爬到沼泽边、抓住倒在地上一颗大树的枯枝,说要瞧瞧 我小奶子女人,屁股的长相┅┅看我有没有足够本钱、弥补上半身的不足┅┅
??「┅我乖乖照作,挣扎爬到岸边,一路上感觉全身的泥水浆浆慢慢往下 滑,淋得皮肤发痒,身体却愈来愈兴奋。手抓到大树枯枝的时候,竟觉得那根枯
枝都好刺激、好像男性的┅那根东西┅┅
??「┅马上就禁不住主动把屁股翘得更高、对那个男人摇了起来。」
??「嗯~┅」我不觉嗯出声音。杨小青睁开眼∶「Dr. 强斯顿┅┅?」
??「哦,没事!┅你请继续┅┅」[我的手已经放进裤子口袋了。]
??杨小青眼睛瞟我,脸颊红红的。
??但她舔舔嘴唇、又问∶「Dr. 强斯顿,你都不在意┅我讲的吗?┅」
??「当然不会,对你重要的事,尽管说吧!┅」
??抿了抿嘴,她才继续∶「┅那,我一面翘高屁股,对他摇的时候,那天 空就一面下起了大雨,把我已经湿黏黏的身体淋得更湿透了;而且加上闪电、打 雷,好吓人┅但是我都不管,巴住枯枝一直扭、一直扭、一直摇屁股┅┅
??「┅还回过头、喊着问那个男人∶“我屁股好不好?┅够不够┅补偿?
┅“
他先不回答,挥起手,就用力掌掴肉瓣,打得我好痛好痛┅都哭了;才说我 屁股够圆、扭得也还算好看,足够让男人┅鸡巴硬挺起来┅┅
??「┅噢~,Dr. ,Dr. 强斯顿!┅我都快讲不下去了!┅」
??杨小青望我的眼睛挂着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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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别难过。┅┅」
??我由沙发旁的盒子抽出面纸、递给杨小青擦泪,并轻轻抚她肩头;安慰 她。
??「谢谢!┅你知道吗?┅那种┅真是┅┅好不堪的感觉,想起来我就辛 酸!
好像人家一点自尊都没有了,该当遭受羞辱、受那种方式┅处罚,还要被迫 承认是因为自己的奶奶太小,才主动摇屁股、弥补男人的┅┅
??「┅可是人家┅连究竟犯了什麽罪、做错了什麽?都不明白!┅
??「哼、哼!┅呜~、呜~~!!┅┅嘶~!┅┅」泣啜、抽搐得肩头轻 震。
??「没有错,张太太你没错啊,唉!┅真可怜,可怜的宝贝!」
??听见我的安慰话,杨小青睁大、含泪的两眼,充满感激,却带着无比惊
讶∶
??「你┅做医师的,也叫病人┅宝贝!?┅」极好奇地问我。
??「嗯,做医师的,必须关心、让病人感觉亲切呀!┅好啦,张太太,别 尽去想我的工作;还是专心体会自己所讲的事吧!┅┅瞧,你肩膀的肌肉都发紧 了,是不是很难放松?┅┅」
??「就是嘛!┅噢~啊!┅谢谢、谢谢你!你的手┅好会按摩┅┅嗯~!」
??杨小青两眼闭上,享受我在她肩头的按摩、轻轻哼出舒服声音。
??喃喃地问∶「Dr. ,还要我┅讲那个恶梦吗?┅┅」
??「嗯!┅」继续揉她的肩,由绸衫领口揉到粉颈旁;看见她嘴角勾起笑 容。
??「你对我的恶梦┅都有兴趣?┅」薄唇轻颤地问。
??「不是有兴趣,而是我必须了解,才能帮你啊!」我答。
??「哦!还以为你┅┅」杨小青说出一半的话,被我手指按在唇上、封了 住。
??「别以为了,张太太!┅告诉我你当时的感觉。」
??「┅被打屁股的感觉?┅好,不过,请继续揉我,喔!?」
??杨小青半睁开眼、瞟我的目光很哀怨、却十分诱人。
??[我不得不想∶我应该维持专业身份,格守医师病人之间角色的分际; 更要警惕自己别又落入像凌海伦的「圈套」,让她搞玩世不恭的婚外性关系,连 心理医师都得逞搞上了!]
??杨小青羞赧中带着兴奋道∶
??「哎~,被打屁股的感觉,真的是好难讲耶!┅┅除了痛,最那个的, 就是心里会产生一种┅好矛盾、好受不了强烈的自责,跟羞耻;却同时觉得┅好 需要被人处罚。┅┅
??「┅虽然也搞不清自己错在那里,可是,当他手掌┅啪、啪、啪的打在 肉上,屁股跟着一紧、一松时,我就会想到自己小时候,我爸爸┅他常常抱我, 抱在怀里、亲呀亲的,手掌捧住我┅捧住我臀部的感觉┅┅?
??「┅那,两相对比,同样是被男的┅碰触臀部,一个好温馨、一个好残 酷;使我每次都会搞不清楚自己┅倒底应该怎麽反应?┅应该喜欢?还是讨厌?
┅┅所以就更矛盾、更觉得自己好无能┅┅真的,好难形容┅┅」
??「嗯~,张太太从感觉中,已有自我透视的分析了!┅请继续吧。」
??「是吗~Dr. ?┅是好,还是不好?┅」杨小青又睁眼问我。
??「当然好。不过,你还是别分心、别分析┅┅」手指往她颈子後面揉。
????「喔~!Dr. ,我┅颈子好硬、好僵,是吗?那┅┅」
??杨小青边问、边侧翻身躯,但却是朝向沙发外的姿势;当然,立刻也发 现这反而使我无法按摩到她的颈子後面。
??「噢~,我乾脆┅趴着好吗?」问时,她已经采取行动、伏趴了。
??因为座椅是面对杨小青脚的方向,即使歪斜身体、伸长手臂,可以摸到 她的颈、背按揉,但总是不顺,而且辛苦;所以也「乾脆」挪身、改成面朝她的 头、倚坐上沙发边缘,抓捏她果真僵硬的肩、颈肌肉┅┅
??「嗯~,噢!┅┅好┅舒服!┅」杨小青闭眼、侧脸微笑叹道。
??「可以继续讲吗?」我问。她挂着笑、又沉默一阵才说∶
??「┅嗯!好难、好难形容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麽矛盾、什麽无能;只 要什麽都不想,直觉的感受反而是┅蛮刺激、蛮强烈,会引起亢奋的耶!┅┅
??「┅所以我才会那麽忍不住┅性欲一直上来、忍不住扭动┅够圆的屁股
;好让男人时鸡巴┅硬起来┅┅喔~,Dr. !┅你┅捏得我┅好舒服喔!┅ ┅」
??「结果呢?┅他,这追捕你的男人,硬起来了吗?┅」
??「当然┅硬了!┅而且还硬得好大、好大┅┅放在我臀沟上前後磨擦时, 我闭着眼睛,脑子里都看得见被大雨淋得湿湿亮亮的肉棒、它的尺码┅真的好粗 壮、好巨大!┅┅
??「┅紧巴着枯枝,我一面喊∶“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喔!┅”
一面摇头、甩屁股┅┅全身都在淋水、流进每个肉缝里面┅┅但还是觉得自
己好乾涸、好饥渴、好需要灌溉┅┅“快给我!┅快给我嘛!┅”仰头直叫
┅┅
??「┅那身子也像这样,一直更凶、更疯狂的┅扭┅┅呵~~啊!!」
??趴在沙发上,杨小青像她描述的样子,示范给我看。
??一面扭,一面羞红了脸、抿嘴直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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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所面谈室里,唯一的声音是∶
??杨小青沉浊呼吸、夹着急促喘哼,和她以趴姿扭动臀部,衣服与沙发的 皮面磨,唧吱、唧吱作响┅┅
??直到她忍不住,嘶喊∶「喔~,Dr. ,Dr. 强斯顿,揉我!揉我的背!
┅」
??「可你也得小心,别扭太用力、伤了自己!」
??「我会,我会!┅噢~~Dr. ~!!┅」
??「你还能讲?还能专心吗,张太太?」
??「能,还能┅┅哦~呜!┅他┅插进我里面的时候,雨┅下得更凶、更 大,还一直闪电、打雷┅跟我的心一样疯狂┅┅高兴得眼泪也一直流!淋得整脸 都是水,冲掉泥巴,洗掉了所有肮脏、跟罪恶┅让我觉得赤裸裸的┅┅
??「┅啊~~噢!!┅Dr. 强斯顿!┅我的┅裙子好紧┅┅
??「┅“求你、求求你!┅”但是根本不知道┅求的是什麽?┅我只知道 ┅那男的好会弄,弄得我简直舒服死了!┅┅可是心里唯一最想、最急迫∶要他 亲我、吻我的要求,却怎麽也喊不出口┅┅」
??「你要他爱你!┅」我凑近杨小青耳边说。
??「就是嘛!┅就是怎麽也讲不出口┅┅
??「┅啊~!┅┅Dr. ,你帮我,帮我┅松掉┅解开裙子,┅好吗?求求 你!
“爱我!┅爱我嘛!┅”那种话只能放在心里喊,同时希望那个男人,就是
我的男友┅┅
??「┅噢~~!!┅谢谢、谢谢你!┅裙子解开了我┅才真正体会得到┅」
??裙腰松解、拉炼也拉了开;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的姿势,显得格外动 人。
绸衫失去腰际束缚、从背後往前滑落,暴露出皓白的背脊皮肤,被银色胸罩 细带烘托得更充满极度的诱惑。
??我双手揉她肩背,侧眼欣赏仍然裹在灰色窄裙下,持续摇甩、晃动的丰 臀。
同时深深明了身为心理医师的责任∶必须克制自己的私欲、尽力为病人服务。
??为我的病人°°杨小青服务┅┅
??「┅那,就在又一个闪电跟打雷一齐爆发时,他┅硬棒在我里面好快好 快的抽插,像立刻要射精┅喷出的刹那,我使劲扭头朝後面看、看他的脸┅┅
??「┅真的就是!是我男朋友的脸!┅我高兴死了,立刻大叫∶“宝贝~!!
我好爱你、好爱你喔~!┅“┅高兴得一直掉泪、洗刷一切罪恶的眼泪┅┅
??「┅同时感觉自己身体也┅快要高潮、快要丢出来┅了!┅
??「┅啊、啊、Dr. !我┅我快┅不行了!┅┅啊、天哪,我现在也┅也 快要丢┅丢了!┅┅」
??作为心理医师,我双手用力搓杨小青的背,任她两手紧扣皮沙发、高挺 臀部、朝天狂扭。见她涨红的脸颊冒汗、沾湿散乱的黑发;见她蹙眉闭紧两眼、
一手朝自己腿间伸进去┅┅拚命般奋力震抖┅┅
??我都没吭声、没讲一句话。
??「啊~!求你┅求你、我!!┅把我┅戳出来吧!┅┅啊!┅┅
??「啊!┅啊~,啊~~啊~!!!┅出了、我┅出了!┅┅哦~~呜!!」
??过了好一阵,我放开揉杨小青背脊的手,低头在她耳边问∶「张太太?
┅」
??笑弯裂开的薄唇,她侧翻眼白、黑珠滚回,轻轻「嗯~?」了一声。
??「你┅没事吧?┅」抚她手背,温和地问。
??「嗯、没事了!┅」应完,又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真是妩媚而可人的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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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杨小青在沙发上的恶梦,还没讲完。
??她已经不再跪翘举臀,而是全身松弛、维持趴姿。又过了半晌,才继续 道∶「Dr. 你知道吗?┅我┅其实那时候跟本还没到高潮┅┅」
??「没有?┅」讹异反问。
??「没有。因为,因为我┅刚刚感觉男友射精的刹那,同时就看见┅他的 头、跟脸┅在雨里面“砰!”的好大一声、爆炸成一团┅一团血光、一团火光┅
┅
??「┅吓得我半死、澈底失去了高潮;呆呆瞪大眼睛,看见雨血模糊、倒 在我身上,已经没有头的男友後面,我丈夫┅┅手里正拿着枪┅┅
??「┅他┅把奸夫一枪毙命;露出阴笑、句话不说,又举起枪、对着我┅
┅
??「┅我才全身冒冷汗、从恶梦中尖叫、醒来。」
?????***????***????***????***
??紧紧握住杨小青的手,将她从趴姿拉起、坐正。然後我坐进自己椅子, 滑回桌边、背对着她,好让她整理整理松解开、零乱的衣衫。
??「没关系啦,Dr. 强斯顿!┅人家刚才的样子,被你看过┅┅
??「┅就再也没什麽可以对你隐藏的了!┅」
??我转身大大方方正眼瞧、正眼欣赏她将绸衫塞进裙腰、扣上扣子,对她
说∶
??「来,张太太!┅」为她把裙子拉炼拉起,轻轻拍了下她的“圆臀”。
??「来,咱们谈谈,算作分析吧!」
??「嗯!┅」
??杨小青由皮包取出梳子,一面刷发、抚拢,一面听我用浅显、易懂的方 式,解说恶梦产生的原因;也依循我的引导,思考、探索她的内心世界。
??由於仅仅是她在我这儿作「心里分析」的初步开端,对内容的层次、及 预期达到的目标,都订得较低、也很简单,好一步步朝更深、更复杂的心理领域 继续探究下去。[这部份的录音就不在此翻译、誊写。]
??这个下午,大概由於沙发上已经弄出了性高潮,讨论过程中,见杨小青 有点慵懒、有点陶醉,对严肃分析不能专注的模样;就只谈些比较轻松的话题。
??建议她利用艺术欣赏、甚至从事点创作、陶冶心性,别让自己往牛角尖 里钻、想不开。另方面,尽量充实生活内容,才不会感觉过於无奈,或认为「时 间」
是需要打发的东西。
??「有啦,人家有做┅艺术方面的事啊!」杨小青伸挺腰肢说∶
??「┅我礼拜五学绘画、周二、四晚上练钢琴,不会不充实。唯一比较难 过的,就是临睡前,会钻牛角尖、想不开;┅┅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着、才作恶 梦;┅┅像还有一次,我都已经自慰过了,结果还是梦见┅┅」
??「哦~」我瞄向挂钟,发现一小时早就超过了十多分钟。
??「对不起,张太太┅┅」正开口、在椅中挺身┅┅
??杨小青也站起来、挂着笑容说∶「啊!对不起,我知道了!┅」
??「那就下次再讲,好吗?┅┅」
??「嗯,就下次吧┅┅」
??帮杨小青穿上外套、为她开门时,她抢着伸手按住我扶门把的手背;抬 起头,很渴望地盯着我说∶「等一等,Dr. 强斯顿!┅我┅」
??「什麽事?┅」我反握住她的手问。心想∶又是一个“门把分析”!
??[“门把分析”是心理治疗的常用语,指病人临走前总有更需要讲的话。
]
??「我想我┅可能需要┅更多次、每次更长一点时间的治疗┅┅只是不知
道你┅愿不愿意、能不能?┅┅」
??「喔~,这个啊!┅嗯┅┅」嗯着时,我拉她的手走回桌边。
??翻开工作时间表、为她找寻空档时。杨小青已急得要求说∶
??「┅无论如何都请想想办法!好吗?┅甚至在你下班後的晚上、晚上我 到你这儿来,都行!┅Dr. ,Dr. 强斯顿,行吗!?┅┅」
??「这个~,不太好喔!┅┅我看,嗯~明天吧!┅┅」
??「明天?!┅明天可以呀!!」杨小青高兴直点头;却被我打断∶
??「不,意思是说∶我跟秘书研究调动病人的时间表,明天再告诉你。」
??「哦!┅那,我等你电话┅┅」声音中充满失望。
??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2完,待续]==========================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3]不日刊出?????????
?朱莞亭翻译、代笔
初稿∶2001-3-19完成∶2001-3-22修订∶2001-7-11贴出∶2001-7-11 ---------- 沙发上的小青(3)
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上]===================================日期∶公元1999年5月31日时间∶下午4时30分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应杨小青请求,将她的诊疗时间调动为每星期一、三、下午;每次两小 时。
原先,我预备再花一晚,把她的自自和故事读完,没想到在诊所又收到她寄 来的包裹∶「自白第4~8篇」,和「小青的韵事」。也是厚厚的两大本!
??幸亏杨小青根本不在乎诊所Charge的费用,像她们在矽谷、经济条件特 好的家庭,对医疗费问都不问一声、照单全付;我们当然也亳不客气、开出的价 码都是全国顶尖的。
??只是,苦了咱们专业人士,工作想停都停不下来。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
?????***????***????***????***
??为杨小青这天面谈,我倒是作了好些准备;至少把自白的头一本读完; 对她的状况,心里有个底,讨论才能够充实。虽然面谈是排在当天最後一位,自 己会比较累,但谈完之後马上可以收工、好好休息,就不放心里嘀咕了。
??再说,杨小青人长得确实不赖,尽管身材不算挺好、肉也有点松,可是
整个人还蛮有风韵、上流社会高贵妇人的气质也够吸引人┅┅
??这个下午,她所穿的是件短袖、荷叶领的淡橙色连身洋装,宽松、不算
长的薄裙服贴贴在较丰腴的肉上、显出下身美好的曲线;使人不致太注意她上身
削瘦,反而更能欣赏被荷叶领烘托、充满女性化的抚媚。
??杨小青今天佩戴的耳环,和抽象图案的别针,都是金色,还挂着纤细、 闪烁发光的小坠子;随她身体微动而轻轻抖颤时,也颇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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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进皮沙发、还没开始今天谈话,她就先诚恳地谢了我,谢谢我调动、 并增加治疗的次数与时间长度。也表示她极度需要与我讨论的殷切。
??「┅Dr. 强斯顿,如果你没答应,我还真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礼拜三呢!」
??「不会吧?┅其实我看你蛮有能力的┅┅」
??「是吗?┅可是为什麽我每次还是觉得自己┅好无能呢?┅┅」
??「你指~,那一方面?┅」我反问她;因为人不可能完全“无能”。
??「各方面,不管做什麽,我都觉得┅┅」
??杨小青心情急切说着时,人已靠进沙发椅背,整个身子几乎缩了下去, 充分显示内心的畏缩与沮丧。为避免打断她的思路,我不点出观察所见;只保持
沉默、等她继续婉婉道来∶
??「┅尤其是有关┅性方面┅┅更是经常感到样样不如人,每次都好像┅ 好像自己最拿不出来、最难以见人的地方,都要给别人看到、让人家一目了然; 羞得要死不说,而且还┅恐惧、害怕被他看到自己更见不得人的一面;所以,每 次我想到┅要跟男人作爱,就变得全身僵硬、连床都不敢上了!┅┅
??「┅Dr. 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好无能┅好没有用!?┅」杨小青问我。
??「你不妨先问问自己,这无能的感觉,真的是与“性”有关吗?」
??「啊~你是说┅?」杨小青极为不解地瞪大两眼。
??「你想一想。」我鼓励她用思考。
??「┅那,不跟“性”有关,还能跟什麽有关呢?」
??「再想想!┅是不是跟“自信”有关?」
??「啊~!对、对!┅就是它!就是┅“自信心”嘛!」她恍然大悟般说。
??立刻挂满感激的笑,对我直点头,说让我这麽一点、就点通了!
??接着淘淘又不绝讲了许多她这些年来的生活体会,持家、工作的感想,
以及处理社交事务的经验;也提到她如何思考、如何尝试了解自己┅┅[在这里
就不细述。因为杨小青的自我分析,大致都蛮有道理,而且简明易懂。]
??「就是,自信心不足嘛!对不对,Dr. 强斯顿?!┅┅」
??「嗯,可这麽说,所以┅┅?」引导她。
??「所以我,在“性”的方面,反映自信心不足!┅所以连带对爱情、对 男人也缺少信心!┅┅所以最後延伸下去,结论就是┅┅
??「我感觉的无能,其实就是对“性”,没有信心,对吗?┅」
??说这些话时,杨小青一直畏缩在沙发里的身体语言,刹那间变得有信心 多、也精神多了∶丰满的臀移到沙发边缘、上身前倾,眼中闪烁着光茫,殷切的 表情充满期盼,期盼得到我肯定的答覆。
??「嗯~呃~┅?!┅」但我反而给搞糊涂了。
??「对不对?┅Dr. 强斯顿!你说我分的析┅我的分析,对吗~?」
??杨小青追问得很迫切;见我犹豫、支唔,不肯定回应,就嘟起了嘴,撒
娇般扭动肩膀、嗲声嗔道∶
??「┅怎麽不回答嘛!?┅难道,人家分析老半天、也证明了我无能的感 觉,确实和“性”有关,┅┅竟然是错的、是不对的吗?!┅┅」
??「张太太,你的分析很对,所以倒是错了!┅」
??「啊~?什麽!?」杨小青惊讶、楞了住。
??我刹时明白自己没讲清楚;便又解释道∶「不是什麽对、错的问题;而
是由了解一个问题,引伸到另一个问题的思考过程,更值得注意。也就是说 ∶思考的推演,本身就显示了人们当时的心态、情绪、和困扰她问题的所在。┅」
??「啊呀~!┅你咬文嚼字的、说什麽呀?┅┅人家听不懂了啦!┅那麽 抽象的问题┅过程、什麽了解、思考;┅┅还有什麽┅什麽推演、显示嘛!?光 听,就累死人了,还能注意什麽嘛?!┅┅
??「┅你能不能?┅别讲那麽多让人消化不了的东西嘛!┅Dr. ~!!」
??「对不起,不讲那麽多就是了!┅」只好答应。
??「┅那,反正我的问题,还是跟“性”┅有关罗!?」但她仍然追问不 休。
??「对,跟“性”有关。而且它还正是你头一大的、大问题!」只好肯定。
??老实说,心理病人需要医师肯定,原是人之常情。杨小青非要坚持她的 问题在於“性”,我也用不着与她争辩。反正时间能证明一切,只要她持续自我 探索、分析,很快就能明了∶性的问题,根源本在於人格、和对於自我人格的认 同与认识┅┅(译注∶「人格」是英语Personality 的中译。)
??「就是嘛!┅还真是一头大的┅大问题耶!┅」杨小青这才满意、笑了。
??[真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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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杨小青进了面谈室一开始的畏缩,历经心情急切的讨论,到现在得意 靠回沙发椅背;连续的身体语言,表明她非常热衷与我「心理分析」面谈。而且, 也确实想全盘吐露自己的「性经验」;希望从讨论之中获得更多印证、由一个男 人口里听到对她的肯定和赞美。
??其实,那个女人不都如此,而杨小青也无法例外呢!?
??从洗手间出来,她脸上清清净净的,虽然算不上容光焕发,至少已有新 鲜、亮丽的感觉。┅┅她笑咪咪地问∶
??「Dr. ,这间诊所,是什麽人设计的呀?┅连厕所装璜都那麽讲究!」
??「不知道是谁,不过~,洗手间的确漂亮;你好像┅对设计有研究?」
??杨小青坐回沙发,摇摇头、笑着说∶「也没有啦,只是刚来美国,在威 州的麦迪生大学学过半年室内设计;婚後就再也没巾过,可是一直还有兴趣;加 上,家里面装璜都由我负责,大概算有点心得吧!?」
??「所以~张太太!┅在某些方面,你还是能感觉蛮有自信的,不是吗?」
??「哎呀~,Dr. !那怎能算呢?」她笑着,却谦虚说。
??「凡是你作得好的事,不管那方面都算呀;设计、装璜不也是学问吗?」
??「讲的是不错,可我也正因此觉得自己懂得太少、太微不足道;连一个 工人知道的都比我多,就像两年前,在我家做装修的,他┅┅」
??才说半截,杨小青身子挪到沙发边,突然记起什麽似的笑了笑、嘴角微 勾,同时深深瞧着我问,她可不可以举个例?┅以这位装修工人的例子,说明为 什麽自己会感觉信心不足。
??「哦~?好,就请讲吧!」我点了点头。
??於是,杨小青开口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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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讲的这位装修工人,其实该叫“师傅”吧;是从我另外一个女友郑 淑雅、她的新家装璜作得美轮美奂,我好喜欢,她介绍我认识的。┅┅
??「┅那,他初次来家里,我还没讲完想如何重做卧室的浴厕,就先批评 家里的装璜,说这儿怎麽不对、那儿又做得没道理┅┅不但指出好多施工错误, 更讲我的设计主意、甚至家俱的摆设,也都有缺点┅┅
??「┅听了,我心里当然很不是滋味;想他态度如此傲慢,连迎合雇主口 味、讨顾客喜欢的基本道理都不懂,怎麽能做生意?┅┅除非你真的手艺高强、 功夫好,弄出来的东西个个赞口不绝,不管花多少钱也心甘情愿;那你本事大, 我才没话说!┅┅
??「┅正自言自语间,这位“师傅”已迳顾走进卧室。我快步赶上,想把 原先搁在床上、我画好的设计图拿走,免得他看了又要讽刺一阵;没料他竟抢先 捡了起它、研究半晌,才递还给我,说∶“张太太的想法,用不着花时间画图, 光讲、讲给我听,就行了,来!咱们进去瞧瞧┅┅”
??「┅我楞了一下,尾随师傅走进浴室,正好就看见┅他,牛仔裤紧紧包 住,圆鼓鼓、翘挺挺的男性臀部。┅」
??讲到这时,杨小青顿顿嘴、吞咽,黑亮的大眼朝我轻瞟着说∶
??「┅同时心里马上也叹出∶“唉~┅”的一声!┅┅唉~!┅Dr. 强斯 顿,你知道吗?知道我为什麽叹气吗?┅┅」
??我摇头,不语。
??「正是因为┅因为我没有信心呀!┅┅在这位没受过什麽教育的师傅面 前,我对“设计”已经完全心虚了!┅┅
??「┅而且相形之下,对自己身材长得那麽差、那麽亳不起眼,也完全丧 失了自信;觉得连一个岁数比我大、做粗工的男人,身材都那麽俊挺,长得不知
比我好多少倍┅┅
??「┅虽然我荒唐到极点、把自己跟个男的,不伦不类地相互比较;结果 都会觉得相形见惭、样样不如。┅┅你说,这和“性”,有没有关联?┅而我原 先的结论∶自信不足,是由於“性”的关系,又有没有道理呢?!┅┅」
??「呃~,呃┅┅」我支唔着,心里却摇头。
??「好了,Dr. !┅不跟你辩论,反正事实证明我对了┅不是吗?┅」
??杨小青得意的表情,其实蛮好看的。
??「所以呢?┅┅」我接着问。
??「所以什麽?┅」她反问。
??「所以後来呢?┅┅你跟他进了浴室以後┅」
??「以後?┅就没了!┅」她嫣然一笑回答。
??「就没有更进一步的领悟、或心得吗?┅┅而你的浴厕间,装璜了吗?」
??「啊,你问後来,我跟他的事呀?┅」
??杨小青瞟我的眼光,带着嬉谑笑靥;牙齿晶亮洁白,更辉映出嘴角的性 感。
她舔舔唇、吸口气,然後说∶
??「Dr. ,告诉你好了∶那天,根本没事。」
??「哦!┅┅」
??「可是第二天,还是发生了!┅┅但我告诉你,你也要帮我做件事┅」
??「什麽事?」我好奇地问。杨小青才请求般说∶
??「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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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背上按摩按摩,好吗?┅Dr. ?┅」
??说时杨小青已主动倾身,像上次面谈一样,趴卧在皮沙发上;侧头露出 期盼的表情朝我一笑,随即又抿嘴、稍噘薄唇,轻轻勾起丁点儿尖的嘴角,等着
让我为她服务┅┅
??「是不是颈子又硬啦!张太太?┅」
??「嗯!┅何止颈子,一想到第二天发生的事,我全身都会不由自主的肉 紧,变得┅好那~个了耶!┅┅喔~!Dr. ,我这样子,是正常吗?┅┅
??「每个人感觉都不一样;所以不能说不正常。」我开始揉她颈子。
??「哦~!┅好、好好~喔!┅┅嗯,对了,约瑟夫他也是这麽说的┅┅」
??「约瑟夫?┅他也┅┅?」
??「唉~,就是师傅嘛!┅他,第二天来我家,带了一本他做过的装璜照 片、和印得非常漂亮的目录,翻给我看时,也是说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所以 他要拿不同式样的东西,让我瞧、看我喜欢那一类型?┅┅最中意什麽风味、或
那种气氛┅┅
??「┅跟头一天完全不同,约瑟夫讲话的口气友善得多;而我,也不再觉 得他瞧不起人、自负、高傲了。┅┅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像我先生那种, 自命不凡、不可一世、以为自己样样对、别人都错的男人。┅┅
??「┅其实你亿万富翁,有什麽了不起?!┅┅脱了裤子,底下的东西一 点也不中用,还神气什麽?┅┅人家约瑟夫,虽然没受过高等教育,对自己的事 业、所作的作品,照样很有信心,可他却不让人讨厌;甚至还会不知不觉、喜欢
上他┅┅
??「┅讲起来也怪,头天他穿牛仔裤、打条窄领带,显得蛮得体;但今天 没打领带,却穿了西装裤、挂吊带的造型,也同样很有气质、有风度。┅我一面 听他讲解浴厕间设计,一面想他两天不同的穿着,我喜欢那一种?┅而他要让我 瞧的各式各样┅东西的口味,我又会中意那个类型呢?┅┅
??「噢~,Dr. !┅你好会弄喔!我真喜欢你┅这种方式的按摩!」
??杨小青的嗲声赞美,听来十分诱惑。但我保持沉默、继续揉。
??「┅你知道吗?┅约瑟夫的手蛮有艺术家气质耶!┅指头、指甲都长长 的,手背上有筋、也有肌肉,一看就知道是既有力、又灵活的那种手。┅┅而他 一边讲解、手指还一面动来动去,瞧在眼里就变得好性感、好有暗示意味了!┅
┅
??「┅当然他讲的都好有道理,我听得心服口服、不停点头。┅他还特别 提到东方人的风水观念,确实可以影响生活品质。┅┅说卧室的浴厕间在那个方 位、门怎麽开?┅跟床的方向、视线可及、或隐蔽看不见,都有关系。┅甚至能
决定夫妻性生活的好、坏┅┅
??「“啊~,你真懂那麽多啊!?┅”我不敢相信,同时却希望他进一步 解释给我听,讲得愈仔细愈好┅┅因为自己也觉得,我这辈子性生活不美满,很 可能就是跟床、和房间里浴室、厕所的风水有关。┅┅
??「┅如果约瑟夫能用装修手段、改变风水,那我以後不管跟谁,跟任何 只要不是我先生的男人上床,增进作爱感觉,可以更完美、更满足的话,那我岂 不是乐歪了吗?!┅┅嘻嘻┅┅
??「┅嗳,Dr. 强斯顿!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好荒唐、好神经喔~?!┅」
??「你觉得呢?┅」我通常都这麽回应病人,继续揉杨小青的背。
??「我觉得~┅你的手好~好喔!」她半闭眼笑答。
??「噢~啊!!┅Dr. ,可不可以┅稍用力些、再往下面一点?┅┅
??「┅噢~哦!┅对、好!好~好喔~┅」从背脊、到腰、到臀部都蠕动 了。
??「那麽,约瑟夫呢?┅」我问杨小青。
??「┅他啊?┅他就,又跟我一道走进厕所里了!┅┅噢~呜!┅┅Dr. 你┅再用力点嘛!┅我,就是那儿、┅┅对!就是腰┅连到屁股那边┅特别酸、 特别需要有┅啊噢~!Yes !┅┅Yes ,就是、就是那地方!┅┅」
??「约瑟夫呢?┅」我又问。
??「他┅他跟我,┅┅可是Dr. ,请先别问他,我想知道┅想知道你┅┅」
??「知道我什麽?」不解而反问杨小青,停下按摩。
??「┅想知道,你一直听我讲别的男人;心里会不会怪怪的?┅会不会有 种┅有点不高兴?┅┅」
??「不会,当然不会不高兴呀!┅」我口气很和蔼。
??「┅而且也不在意我┅讲那麽详细的┅细节?┅」但她还追着问。
??「完全不会!」肯定地否定。
??「哦!┅┅那,你也不在乎┅帮我按摩、按到都很┅那个的地方?┅」
??我摇头笑着说不在意;更解释因为她是病人,两我作医师的,只有、也 应该全意关心,以病人需要为原则,为她尽力,绝不从自己的感觉考虑,等等的 话。
但我又特别强调∶心理医师也得遵守法律、与职业道德;在医师与病人间的
关系上,仅守分寸,以免对双方造成不必要的困扰┅┅
??「哦,我懂┅┅Dr. 强斯顿,我完全懂!你就请放心,再按得用力一点 吧!
┅┅噢~呜!┅┅我┅好喜欢、真的好喜欢!┅┅
??「┅也喜欢约瑟夫┅为你做的服务?┅┅」我手一轻、一重捏她的屁股。
??「呜~~,喜欢,也好喜欢!┅他倒是真的,一下子就完全了解我的需 要、跟我的喜好了!┅┅Dr. ,Dr. !┅请你掀开裙子、直接揉我的┅肉吧!┅」
??「这样吗,张太太?」
??感觉杨小青的臀瓣还不如我手热。但不到半晌,也差不多一样热了。
??「喔~!┅嘶~~┅啊,Dr. !┅┅你可真会揉啊!┅┅嘶~~啊!!
┅┅人家都快┅讲都讲不下去了!┅┅啊,不、不~!不要停、不要停手┅」
??但我还是减少了力道、改成轻揉缓捏┅┅
??「啊哦~~!嗯~┅好!┅┅轻柔一点也好,嗯~!┅这样我才可以, 才能专心回忆跟约瑟夫在厕所里,继续研究┅装修应该怎麽做的感觉,和我最喜 欢的式样、口味┅┅」
??说时,杨小青不自觉笑了。
=================================
==[请阅∶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
译、
代笔初稿∶2001-3-24完成∶2001-3-27修订∶2001-7
-18贴出∶2001-7-24 ---------- 沙发上的小青
(3)性的信心?与装璜师傅玩[下]
===================================
??趴在皮沙发上的杨小青┅┅
??一面微笑享受我这心理医师为她臀部按摩的“手术”,一面眯着两眼回
忆∶
??「┅厕所里,我痴望水槽上镜子里的约瑟夫,看见他在我後面也微微笑 ;就向前半倚,倚到肚子压在槽边、屁股稍稍向後挺起,轻轻的摆动告诉他;告 诉他我跟丈夫之间几乎全无性生活;所以希望浴室做得比较罗曼蒂克,可以增加
一点作爱的气氛、和情调┅┅
??「┅至於式样,其实无所谓,因为对各种式样,我都很喜欢、也愿意尝 试,只要能增加热烈气氛、促进男女感情,任何方式,我无一不爱!┅┅那,他 听得眼睛发亮、眉毛飞扬,一副欧洲男人浪漫的表情。┅┅对了,约瑟夫是东欧 移民好像是从啊美丽亚、还是什麽罗马尼亚来的;反正讲话带的口音,令我特别 觉得具有挑逗性。┅┅
??「┅那他在镜子里一直盯我、看了好久好久,看得我心脏砰砰跳;┅┅ 因为我那天只穿了一条紧身长裤,跟短袖白衬衫、腰上扎结的打扮;所以当他那 用种眼光猛瞧,像个裁判打量我的时候,突然就好紧张、好担心┅┅
??「┅以为他根本看不上我,会认为我不但身材差、胸部又小;而毫无兴 趣!
所以他明明看见我的屁股都朝他挺了,却巾也不巾一下;使我感到被拒绝, 却又讲不出口、在那儿难堪到极点!┅┅
??「┅Dr. 强斯顿,你能体会我那时的心情、跟感受吗?┅┅」
??「嗯,能了解。」
??「┅这不正是我对於“性”,毫无信心的证明吗?」
??「是,你的确证明了。┅┅」
??「┅所以我那时候想∶你既然要知道我平常怎麽用浴室,还要观察我的 习惯,结果你看了人家,竟然毫无反应;那┅好,我就让你再多观察、多瞧瞧好 了!
┅┅
??「┅然後,我什麽话也没讲,撑直身子、独自沿水槽边溜开,丢下约瑟 夫、就往浴室里走。┅┅希望他从後面看见我的背影,和包在紧身裤里、还稍能 见人的曲线,会产生兴趣、或至少有点兴奋。┅┅
??「┅Dr. ,Dr. 强斯顿┅」
??「嗯~,什麽┅张太太?」双手仍然轻柔她的圆臀。
??「你以男人立场,认不认为我┅後面,还能见人?」杨小青红着脸问。
??「嗯,当然能!」我没多说,指头隔着裤袜、轻轻刮入臀沟。
??「喔~!好┅好舒服!┅」她翘起屁股、接受手指。
??我想起来,问她∶「张太太,你刚才有句话,我不太懂。你说这位装修 师傅,一下子就完全了解了你的需要和喜好;可是现在,你却跟他打哑谜,说猜 不透他对你有没有兴趣,但我看他┅恐怕也搞不清你的意图吧!?┅」
??「哎呀,Dr. ~!别急,还没讲到那儿嘛!┅」杨小青笑了。
??「┅我跟约瑟夫,还在挑逗阶段,当然搞不清嘛!┅┅但是没多久,我 跟他一起研究浴缸、抽水马桶、和洗屁股的瓷盆,讨论这些东西该麽摆、摆那个 位置?还蹲着、或坐在上面,观察视线看见、看不见的时候,我们就完全沟通、 再也不能更了解彼此的了解了!┅┅」
??「这又是什麽意思呢?┅」我问。
??「┅哎呀~!就是他┅他好逗人喔!┅┅看我一个人走到浴缸边,对他 解释洗澡的时候,什麽地方不方便、什麽东西要改善,他就一直笑;而且暧昧的 问我是不是经常在浴缸里幻想、享受泡澡的乐趣?┅┅
??「┅我,当然只能脸红红的一直点头;然後他又问我一个人在浴室里还 做些什麽┅其他的事?┅┅天哪,还做些什麽?!┅那种,那种只能一个人做的 事,我讲得出口吗?!┅可是他在那儿等着,我又不能不应,只好低着头诺诺的 说∶“┅我┅讲不出口!”┅┅
??「┅那,他看我期期艾艾,便点头说∶“对,有些事是只能做、不能说 的。
你就光做好了!“┅┅天哪!我想∶要在他面前┅做给他观察,不如死了算 了!
┅┅可是怪就在我居然轻轻点头,还真的羞答答的走到马桶前面┅┅
??「┅好轻好轻的声音说∶“通常我┅都是在这里手淫的┅”他问∶“用 工具吗?还是光用手?┅”羞得我整个脸颊发烫、一定都红透了,只有更轻声回 答∶“两种都有┅”┅┅
??「┅回望站在那儿等着我做给他瞧约瑟夫,我羞得无地自容,挣出口说 ∶“不过,我只做做样子、不会真的脱裤子喔!?”┅┅
??「┅他微笑说∶“行,做做样子就够了!”┅┅
??「┅然後我才坐上马桶、背靠水箱,当他的面抬起腿子,缩到膝盖顶住 胸口、成为M字形,然後假装拉开拉炼、退掉裤子,对着约瑟夫分举双腿、脚尖 往前伸直┅┅Dr. 强斯顿,你读了我的自白吧?┅里面讲的那个样子┅」
??「好像提过。┅」我似乎记得。
??「┅就是我每次在厕所马桶上┅自慰的样子。┅┅两腿分得大大张开、 脚蹬在前面没有门的门框上,然後用手揉,或者拿根棒子,往自己里面一直戳、
一直戳的样子┅┅
??「┅那┅我紧身裤没脱,同样也把腿子大大分开,正好让约瑟夫一眼就 看得好清楚好清楚,当中那块早就湿透底下三角裤、浸到外头的水印了!┅┅
??「┅唉~,真是难堪到极点的羞人,想想都觉得不要脸死了!」
??我的手仍然在杨小青臀底部位轻揉,手指探入裤袜股间的缝中,那儿也 早已潮湿不堪、滑不溜屐。┅┅但是我保持沉默、一言不发。?
??她舔舔唇、继续道∶「┅那,我跟约瑟夫在厕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我还装模作样!┅┅够荒唐吧?┅┅那,我一面不要脸的揉自己,还一面对他解 释,因为我性生活不美满,才常常做这种事;如果他能提供比较好的式样、可以 改变我的生活品质,我一定全都依他,按照他的建议┅┅
??「┅他笑了,说他一定可以满足我!┅┅
??「┅而我也立刻急呼呼说∶“那你就快、快点来吧!人家早就等不及了!”
??「┅可你猜他怎麽回答?┅他居然拿翘、故意讲他不能!┅┅说他从来 不在工作上占顾客的便宜!┅┅
??「┅我急得都快哭了,猛烈摇头嘶喊∶“不~!我不认为你┅占我便宜 嘛!
我们公事公办,你装修、我价钱照付,一毛也不会少!┅┅根本是两码子、 两件互不相干的事呀!┅┅再说人家真的是┅需要极了,才请你做装修的嘛!
“┅」
??[杨小青为了要约瑟夫,已经迫切到极点、语无伦次了!]我心想。
?????***????***????***????***
??「我简直是┅语无伦次了!┅」杨小青叹着。
??她何尝不知情境的荒谬,但此刻叙述自己的经历时,圆臀却高高翘起, 在我手掌爱抚下摇甩、摆动不停;充份显示她的身躯,正反应回忆当时的感觉。
┅┅我句话没讲,手指继续在她湿润不堪的裤袜外、嵌进滑嫩无比的肉缝扣 刮、触弄;但是刻意动得十分轻微,好让她思维不受干扰、能够专心描述。
??杨小青抿了抿嘴,说∶「我在马桶上面那麽不堪的姿势,被一眼看尽,
什麽颜面、自尊都完全扫地、荡然无存;嘴上却还是开不了口、讲不出要他带我
上床的话。┅┅
??「┅结果,相信我自己作贱的样子,连约瑟夫也看不下去了,他才在我 劈分的两腿间,拉下裤子拉练,掏出那根胀得好粗、好长的阳具,面对我淫秽不 堪的姿势,搓弄肉棒、打起手枪┅┅
??「┅那,我一见到那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家伙,顿时忘掉一切不堪的 感受,也丧失了最後丁点儿的廉耻与羞惭;惊叹出∶“天哪!你┅你好大喔~!
┅你真让我┅又爱又怕耶!“┅┅
??「┅Dr. ,你说我是不是淫浪到极点了?┅Dr. ,Dr. 你在听吗?」
??「在呀!请、继续讲┅」
??「那,请你手指也动一动,别没反应嘛!┅」她的屁股轻摇、嗔着。
??「好,我动┅」
??「啊~!!这还差不多!┅┅那我在约瑟夫面前一边自慰,一边盯住他 那根阳具想∶他年纪虽大,可是鸡巴还能硬、还翘得那麽高,而且整个身体的比 例都好好,必定平日有所锻炼,才炼得如此俊挺,令我好仰慕、好崇拜┅┅
??「┅也联想到我脑满肠肥、却毫无肌肉可言的丈夫,不但无法站在旁边 与他相比┅┅恐怕啊~,连站在他旁边的资格都没有呢!┅┅
??「┅更重要的,当然还是约瑟夫的鸡巴,是因为看见了我,跟我那种样 子,才鼓起来的啊!┅┅就算他原先看不上我差劲的身材;但我不计成本,啊~ 不!
是不计成败的努力,终於让它硬起来、想干女人了!┅┅那麽,对於“性”
一直毫无信心的我,花费若大工夫和气力,还是值得的吧!┅┅
??「┅真的,这才是我那天心里最记得的感受。┅┅另外,虽然因为跟他 初次作爱,没什麽强烈浪漫激情,可是肉体感官的刺激,还是足令我销魂无比、
难以忘怀┅┅
??「┅我跟约瑟夫,在厕所、浴室里,接着上床昏天黑地的玩了又玩,从 午後,干到黄昏日影西斜;干到天黑都不停,一直放浪形骸、忘情享受那种人间
美味┅┅
??「┅直到突然惊醒、慌忙告诉他∶我儿子即将由朋友送回家,而女佣人 不久也要收假回来,才不得不收心、不得不中止这场很奇怪、也可以说很莫名其 妙的┅艳遇吧!┅┅
??「┅但两人匆匆穿上衣服之後,我心中还是蛮激动┅像只依人小鸟般偎 进他的怀抱,要他尽快到家里来,展开浴室的装璜工程。┅还说∶希望在施工期 间那两个月,他能够多花点工夫、多教我一些装修方面的常识┅┅」
??杨小青抬起侧在沙发上的头,对我嫣然一笑∶「言下之意┅」
??我也笑着接口∶「就不言而喻罗!┅」
??「嘻嘻!┅┅」「哈哈!┅┅」
??「哈,哈、哈哈哈~!!」两人一起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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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和装璜师傅的艳遇还没讲完!
??杨小青边笑,屁股肉还边一弹、一弹的十分动人。而我手指探进她的股 缝、被大腿紧紧夹住的感觉也很好。就轻挑地勾勾、弄弄;尽管她没有要求这种 方式的按摩,但也毫无拒绝之意,只吃吃笑个不停。
??最後,笑到快不笑了才问我∶「还想不想?┅Dr. ,想不想听?┅┅」
??「听什麽,张太太?┅」
??「听我声光俱全,讲那天的事呀!┅」像打广告一样、吊我胃口。
??「就看你罗!┅如果还有需要进一步分析┅」
??「哎呀~还分什麽析嘛!分得已经够烦了,Dr. ~!┅」屁股扭着娇嗔。
??「不分析,光讲感觉好了!」我改口道。
??「就是嘛!┅光事实就讲不完了,再加感觉,几天几夜都不够。但是你 倒底爱不爱听?还想不想知道更多嘛~?」
??「爱听、想知道,请讲吧!」
??「好,那你也别忘了爱┅摸人家的屁股啊!┅┅唉!乾脆┅乾脆把我的 裤袜、跟底下三角裤也脱掉;┅┅可以摩按按直接一点,有多些感触和触感,好 吗?
Dr. 强斯顿,这要求不算过份吧!┅」
??沙发上的杨小青,说着跪起双膝。
??[怎麽不过份!那有如此主动的病人,医师还没叫,就急着动作!]
??「呃~┅张太太┅」正犹豫时,她已央求∶
??「至少把那些┅拉到腿子下面,让那边┅透透气,总可以吧!」
??「好吧!」
??虽然依了杨小青请求,但我又对她解释[警告?]∶病人与医师间的行 为,还是应该有所节制,否则触犯法律和医术道德,责任就很难负了。她再度点 头、表示懂得,说她会尽量克制、绝对不惹麻烦┅┅
??杨小青跪趴在皮沙发上,露出光溜溜的圆臀,同时叹了口大气∶
??「啊~,总算解脱了!┅┅谢谢,谢谢你!」
??无比诱惑的模样,令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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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Dr. 你知道吗?┅┅」杨小青笑道∶
??「┅对比你现在的温柔;那天我跟约瑟夫,在厕所马桶上急都急死了!
┅┅
??「┅但他还笑我,说我一定是被丈夫忽视了太久,才那麽迫切、等不及 吧?
其实他根本没讲对;┅┅我,才不是被丈夫忽视,而是好几个月没有情人, 已经忍太久、急慌了,才变那种样子的┅┅
??「┅可当时,我脱裤子都来不及,那顾得了解释?!┅┅随他怎麽讲都 跟着猛点头∶“Yes !就是嘛!┅”心中还加强语气狂喊∶“┅早就等不下去了!
┅“
┅┅真的,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不错、讲得中肯极了!
┅┅Dr. 强斯顿,你说对不?┅┅」
??杨小青媚眼半眯、瞧着我问。我却客观、冷静,也充份理解应道∶
??「说得对,女人自然的生理现象,确实勉强不得┅┅」
??「┅就是嘛!那,约瑟夫是过来人,当然晓得同样道理┅┅
??「┅句话也不噜嗦,就把我从马桶上拉起、搂进怀中,热吻不停;┅┅ 两手用力揉捏我的臀部;害我亢奋无比,下身紧贴他硬硬的隆起、连连磨┅┅
??「┅才一分开接吻,他就打了个手势、要我调转身,采用脸朝里、背朝 外,摆成手撑马桶盖上、臀部向後高高翘的姿势;┅┅三把两把、将我的紧身裤 连同三角裤一并扒下,让我搔痒难熬死的屁股,赤裸裸暴露出来;然後双手剥开
肉瓣、大肉棒一捅、捅了进去;┅┅
??「┅立刻神勇无比的在我里面进出、进出,插得我舒服死了;三分钟不 到,就丢出那天下午的┅第一个高潮!┅┅“噢~哦!┅好舒服、好舒服啊!”
┅┅我调头对约瑟夫直喊,表达心里的万分感激。┅┅
??「┅哦~~呜!!┅┅你的手、Dr. 你的手┅也好好喔!┅」
??杨小青回首顾盼、抛我媚眼,同时挺耸本已高翘的圆臀、表示赞美。
??「┅你知道吗?┅对女人来说,像这种刚一插进去,就忍不住丢高潮的 滋味,其实也蛮刺激、很令人兴奋耶!┅你知道为什麽吗,Dr. 强斯顿?┅┅」
??「为什麽?┅张太太常有这种经验?」我反问。
??「哎呀~拜托~!别用这种方式讲人家好不好?!┅好像我天天都有得 作爱似的,其实那~有呢!」杨小青左、右摇屁股否认;接着解释∶
??「┅其实,正是因为我好几个月没有男朋友,除了一个人自慰,太久没 搞过;加上头一晚在床上期盼、猛想,想到第二天才跟约瑟夫见面,又被他信心 十足挑逗个老半天;┅┅当然就像一锅已经炖热的汤,稍微加点火烧,马上会翻 滚、煮沸,蹼溅出来、把锅盖都给掀了嘛!┅┅????「┅不过,讲起来也够 怪的,我高潮刚过,性欲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得更亢进、更想要他!┅┅尤其, 想到约瑟夫说过∶要使用各种不同式样、看我喜不喜欢?或中意那一种玩法?┅ ┅就好贪心的预期他使出更多拿手功夫,把我弄得欲仙欲死┅┅」
??「结果,弄了没有呢?」杨小青讲得热衷,我也不好忽视地问。
??她噗吱笑了∶「当然弄了!咦~?我不是刚刚才描述过┅你就忘了呀?!」
??一声嗔语点出我的疏忽∶忘了记清楚病人的前言後语;同时也暴露心理
医师工作上最常犯的毛病∶“心不在焉”。
??「你好心不在焉喔~,Dr. !┅」[正是啊!我尴尬地想。]
??「对不起,张太太!┅因为双手注意按摩你美丽的臀部,才一时分心了。」
??「哦!我接受你的道歉┅┅」杨小青勾起嘴角、露出微笑。
??我手指搓揉湿润的耻缝┅┅
??「啊~噢!!┅」她笑开了、继续道∶
??「┅不过,约瑟夫也真够厉害,他两手把我一抱,就抱到浴缸里搁下站 着。
自己坐在澡盆边,二话不说,打开龙头、放温水;拾起香皂将我整个下体都 抹满白泡,腿间、股沟里,全都溜滑不堪;然後才扯掉我的白衬衫、跟奶罩。┅
┅
??「┅我赤条条,站在约瑟夫面前,居然不知脸红,还主动摸他的头发、 吻他前额,同时微微两腿半分弯、方便他手指在我肉里面挖弄┅┅
??「┅挖得我愈喘愈急、抱住他的头啼叫个不停;他就打手势,要我面对 他、跨开腿子,套坐到那根挺得好直、好粗的阳具上!┅┅我几乎站不稳,被他 扶住了才没跌倒;立刻攀着他颈子、让他两手托起我屁股,等我抬腿、勾绕他的 腰,死死缠牢之後,缓缓放下;阴户终於套上龟头、吞下肉茎┅┅
??「┅“啊~~!┅┅我的天哪,你┅好大、好好啊!”我狂欢而高呼, 勾住他腰的两腿使足气力、迫不及待挺动屁股,往他身上送┅┅把满是皂泡?的 肉瓣,滑溜滑溜磨擦他结实的大腿肌肉;发出一会儿噗吱、噗吱,一会儿匹匹、 啪啪的声音┅┅」
??杨小青舔舔嘴唇,笑着轻轻自言自语∶「┅听了,连自己都好兴奋!┅」
??她两眼眯闭、面露媚漾的表情,显然已沉醉在甜蜜的回忆中。
????「呜~,这辈子从来没用┅这种花样玩过!┅┅虽然累,可我乐都 乐死了!
而约瑟夫做装修几十年经验,毫无疑问是个老手;果然就在那浴缸边上将我
玩得死去活来、高潮叠起┅┅
??「┅不但完全忘了自己多麽欠缺自信,把平坦无奇的胸部、和两颗小奶 子,在他面前抖呀抖的;还要他挤奶奶、捏乳头!┅而他也毫不在意,一手揽住 我腰、下面鸡巴猛挺、猛插,另一手将我奶头揪得高高的,一扯、一放┅┅上下 同受刺激,我魂都没了,只呼天抢地、喊个不停┅┅
??「┅最後我被他干得几乎不省人事,还知道半眯眼睛、厚起脸皮,求他 把我弄到床上、到我跟我先生的床上,痛痛快快再玩个够!┅真的,我真是什麽 身份、地位全然不顾,什麽道德、廉耻都忘得一乾二净了!┅┅
??「可是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感觉好自由、好畅快!」
??此刻的杨小青,已经不是个需要治疗的病人了。
?????***????***????***????***
??「哦~Dr. !┅好好、你好好喔~!」
??杨小青丰满的圆臀愈动愈快,夹我手指按摩的嫩肉缝也愈来愈湿,发出 唧唧喳喳的水声。和着她∶「喔~!┅喔~!┅喔、我好舒服┅好舒服!」
??「感觉不错吗,张太太?要不要更快一点?」我问。
??「啊,要、要快一点!┅」
??杨小青呓着请求,屁股动得更厉害。但跪姿膝头没撑稳、皮沙发上一打 滑,就“啪哒!”一声跌了下去。
??「啊、不~!┅」她慌忙喊着;同时向下挺腰、臀部回举。
??「求你┅快插进我┅洞里!啊、Dr. ┅我┅」却只喊出一半。
??我迅速拿个软垫、塞到杨小青肚子底下;使她不必费劲挺腰举臀,就能 维持屁股抬高的姿势。然後剥开两片雪白臀瓣,用一只手指探回湿淋淋的肉缝、
急促抽动┅┅
??因为知道她要我“插进去”的请求,是来自内心情绪、和身体的急迫、 并非她本意;所以无法依言照作。希望她了解,不致刹那间失望、而歇斯底里┅
┅
??「啊~!┅啊~~!Dr. !我┅我都快┅不行了!快要┅丢了!」
??杨小青的头埋进皮沙发,面庞左右、左右压在扶手上厮磨;零乱散落的 黑发黏贴、遮掩住可人的脸颊、粉颈。高挺起来的屁股急速颤动、肉紧┅┅
??「啊┅呀呀!┅哎呀~~!!丢了!我┅出来了┅┅啊~~!!┅┅」
??像上个礼拜一样,她失魂般两手扣、刮沙发,想抓住什麽抓不住的东西 般。
全身猛烈颤抖、唤出动人心弦的高潮┅┅直到┅┅
??「喔~!┅哦~┅┅喔┅┅」声声渐缓、呻吟渐息,悦耳地哼着。
??事後┅┅
??杨小青神智清醒,对我腆腼一笑,我正用纸巾拭擦自己的手指。她红着 脸,也乘机将裤袜、三角裤一并拉上腰,抚回薄裙、恢复“原状”┅┅
??像为了不使气氛过於尴尬,她一面整装,一面笑咪咪说∶
??「你知道我家┅装修浴室的装璜费吗?┅全弄好,也不过二十万!┅┅
??「┅本来我预计要花个十几、二十万装修浴厕;如果估算整个七、八百
万的房屋价值,还占不到百分之四、五;所以一听约瑟夫开价二十万,觉得
便宜
极了;马上就答应下来┅┅
??「┅同时想∶如果加上他施工期间还肯花工夫、教我更多装璜方面的知
识,那就更?得来了!┅嘻嘻!┅Dr. 强斯顿,懂我意思吧?┅」
??「嗯!结果┅他教了你吗?」我像很有兴趣知道般问。
??「当然教了,嘿嘿!┅」杨小青裂嘴笑得很开。
??「总的来说,是很愉快、很享受的经验罗!?」表示为她高兴。
??杨小青点头,但再抬起望我的表情却沉郁了下来、幽幽地说∶「可是┅ Dr.
你知道吗?┅总的来说,我却充满罪恶感!┅┅觉得自己所做对不起丈夫的 事,一次比一次过份;而我愈是享受,那罪恶感就愈深;┅┅拿这件事作比方┅
┅
??「┅浴室装璜搞好,丈夫由台湾回矽谷住的十天里,就常提到装修弄得 不错,价钱又便宜,讲我找对了师傅等等的话。┅┅令我听在耳里,内心五味杂 陈,既高兴、又不安;┅只好说师傅的确不赖,可设计还是我自己的主意唷!┅ ┅那,那┅┅
??「┅结果十天里面,我们徒具形式、睡同张床上,性生活还是个零蛋, 一次也没有;虽然我不见得要,但还是怀疑我先生,他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
??「┅┅」
??我抬头望望上的时钟;杨小青才改口说∶「知道了啦!」
??见她满不情愿、弯腰拾皮包、准备走的动作,我抱歉地拍拍她赢瘦的肩
∶
??「那方面事,我们可以下次再谈。┅好吗?┅」
??「好啦~,好吧!┅」但是没有笑容。
??我手拉住她、使身子自动轻盈靠近。我轻轻又道∶「┅不谈他,讲讲别 人也可以,只要你高兴就行!┅┅」
??杨小青恢复笑颜,在我颊上迅速亲了一下、走出门。 ---------- (4)淫梦剖析(上)
===================================日期∶公元1999年6月2日时间∶下午5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上次面谈後的第二天,再度收到杨小青寄到诊所的「自白第9~13篇」。
这次的包裹不重,仅仅一本自白也没那麽厚,仔细读完只须花两三个小时。
所以将剩下时间用在思考她的问题上┅┅预备下次见面,与她谈谈有关婚姻、 和夫妻情感方面的事,从探讨他们彼此对待的方法与特质,一窥杨小青之所以会 有今天的人生态度、和所做所为的可能原因。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
??杨小青来时,身着与前天类似浅紫罗兰色的洋装,充满成熟女人味儿; 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也不浓妆艳抹,却仍然透露该算「贵妇」的气韵。但相对她 翩的衣着、和因此显出的抚媚丰采,脸上的表情倒有点儿冷,非冷若冰霜的冷, 而是脑中充满不表诸情绪、思维中的┅┅冷静?
??坐进皮沙发、尚未开始谈话,她就喧宾夺主、先发制人,说∶
??「今天不谈丈夫、或什麽罪不罪恶感,好吗?」讲出口,才露出笑靥。
??我微微一,觉得她十分主动,可能心中已打定主意、要谈某个特定事情, 或特殊人物。於是沉默不语,等她开口继续。
??但她也沉默,只顾笑着、两眼盯我瞧了老半天。才问∶
??「怎麽不回应人家呢,Dr. 强斯顿?┅难道非要讨论我先生不可吗?」
??「不是这意思。张太太,你┅不想谈丈夫,一定有个原因吧?」我反问 她。
??「原因很简单,他在我的生活里没那麽重要!」一语道破。
??「那麽,重要的呢?是┅┅」再反问。
??「是┅是别个人。不!┅也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我想的┅其实是更烦恼 的,关於┅性,和还是那种跟“性”有关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经读完了我的 自白;对我在生活中,会一再重覆发生那种婚外情的事,有了了解。┅┅
??「但我自己,却老是一再作恶梦,作那种让我无法了解、关于“性”的 恶梦┅┅而且每次作了那种恶梦,再回想到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跟某某人怎样、 又怎麽样的做了那些事,结果就发现原来都好有关系┅┅
??「┅像上个周未、礼拜五晚上的梦就是最好例子┅」
??「但你前天才叙述过的例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呀!」搞不清她指谁。
??「那~个啊,是两年前,当然不是嘛!┅我要讲的是目前、现在的例子!」
??「哦!┅┅」
??我确实有点糊涂∶杨小青的生活、交游,过去的、和现在的状况,似乎 没有太大差别。因为从我专业角度看,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病例」;所以我一 开始就不太注意她何年、何月开始与什麽人交往、跟谁上了床之类的记录。
??而她几本“自白”也没有明确交代,读来前後顺序不清、属于「跳跃式」。
更显示她一系列类似的行为「模式」,比起谁先、谁後,做些什麽、或没作 什麽的「流水账」,来得更重要多了!
??但对于病人本身而言,只有她自己明白,而且会觉得这种「细节」无比 重要、特别具有关键性。结果为配合病人,心理医师也不得不注意、不得不搞清 楚;否则,被认为你故意忽视病人关注的议题,反而容易产生误会。
??[可见心理医师也真不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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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谈目前、现在吧!」我说。
??「像现在,我就觉得┅心里有好多烦恼,好多┅难解的问题┅┅
??「┅像上个礼拜五,我白天学绘画,在离家不远的“帕拉奥托社区学院”
;因为是每周唯一不用上班、直接就到学校的日子,所以穿得比较随便。┅ ┅那,当然也是因为尼克平常都不会很注意我穿些什麽┅┅」
??「尼克?┅你说┅」不明白杨小青讲谁,只好打岔问她。
??「哎~┅忘了先告诉你!是我的美术老师。┅」说完、又解释道∶
??「也是我现在交往比较密的┅」却打住、抿了抿嘴。
????「亲密朋友?┅」我代讲出口,她才脸红点头、轻诺∶「可以说┅ 是┅」
??「哦!┅尼克,他怎麽呢?┅」
??「他┅他说因为我们练习了不少静物和风景画,所以今天改画人物。他 要在同学里面挑个模特儿;还先问谁肯自愿义务┅当不必脱衣服的模特儿?┅┅
??「┅我虽然跟他学画学了将近一年、算是他的旧生,但一直都是玩票、 业馀的那种,要求当然不那麽严格,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让我偷个赖、不用作 作业;所以如果我举手自愿当模特儿,照理他应该挑我才对。┅┅
??「┅可是他却挑了另外一位年轻、每次上课都故意穿引人注目衣服的女
生!
让我觉得好受侮辱、也好不能了解。┅┅尽管即使我没有举手而被挑中了, 我也不一定肯当,可是┅┅反正就是觉得好呕、好气他!┅┅
??「┅结果,当然无法专心作画,不但画得乱七八糟,而且只要我眼睛一 看到那个女的,就难受得要死┅┅
??「┅半堂课下来,我的脸都臭臭的;尼克当然看见、却装没看见,还跟 其他同学有说有笑;教他们怎麽观察模特儿的姿态、神韵,如何画她穿的衣裳、
表现女人的风采、个性┅┅
??「┅那,中间下课休息的时候,我就跑到画室外面┅堵气、不高兴。┅ 那他也没像以前每次休息就找我讲话,至少解释或安慰一下;直到休息快结束、 下半堂课前的半分钟,才走过来说他要变更晚上的节目,因为临时有三个朋友到 矽谷,所以本来约好我们两人同去的音乐会,得改成明天┅┅
??「┅你看我会不会生气?!┅气得、怨得心里都快爆炸?┅」
??「嗯,不难了解。」我点头、却问∶
??「可是这跟绘画、和这个绘画课与“性”之间,又有什麽关系呢?」?
?
??「唉~!当然是因为┅我跟他虽然算朋友,也有性关系嘛!┅┅
??「┅但是性关系┅又不是很好;所以┅┅」杨小青有点儿为难地接着解
释∶
??「┅即使常常作爱,也经常作恶梦。而,就是这天晚上┅」
??说时,她身体不断挪动、蠕动,但怎麽也不适意;我问她要不要躺下了 说?
她摇头、咬唇,说不想躺。┅┅於是我叫她背倚沙发、挺起上身、双腿伸直 了坐,可能好些;然後拾了个皮软垫、枕在她腰後。
??「这样,你可以舒服点儿┅┅」
??「谢谢!┅你,对我真好!」裂嘴笑答时,杨小青两腿并拢、勾脱掉皮 鞋,脚背交叠;同时稍挺下身,使薄裙服贴在大腿上、显现它们的立体感。也将 略微圆突的小腹曲线呈露了出来。
??“嗯,胴体还蛮诱人的!”[我心想。]
??身体姿态摆舒服了,杨小青才轻噘薄唇、道出∶「那,这天晚上,其实 不能算晚上、才黄昏七点来钟┅┅我就难过得心力交疲、连晚饭也没吃,女管家 刚走,就马上跑进卧室、趴倒在床上;欲哭无泪的慢慢睡着、作了这样一个恶梦
┅┅
??「┅对了,Dr. 强斯顿,你们心理医师┅也为人家解梦吗?」抬头问我。
??「不,不解梦,只帮病人了解梦中的内容与意义。」
??「噢!┅那,所以还是得靠自己?┅」
??「嗯,没错。请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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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开始讲∶
??「其实,一开始,脑中还不是作梦,只在想尼克说的三个朋友;和我所 知道他每次跟其他朋友一起做的那些事情┅┅」
??「那些事?┅」
??「像┅抽大麻、吸坷硷白粉、听迷幻乐,谈些奇奇怪怪的事,跟┅嘻嘻 哈哈就┅乱搞那种┅性自由、性解放┅┅虽然他从不告诉我究竟怎麽搞,都是我 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我很肯定尼克就是那种人,而且对年轻女子极有兴趣┅ ┅」
??「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应该比较特殊呀!?┅」
??「对,可他┅却绝对禁止我过问他的交友┅┅唉~!不讲这个好不好?」
??「抱歉!┅好,你想讲什麽就讲什麽。」
??「那,本来说好了、一起听音乐的周末,却要变成我独守空闺的夜晚,
当然气不过要跟他理论、讨个公道;就不管他禁不禁止、盘问他晚上要见的三个
朋友是谁?┅有几男几女?更要他讲清楚∶是否包括那个模特儿女生?┅┅
??「┅他不但不回答、调头走开之前,还指定我今天的绘画作业非作完不 可!
否则他将对我失望、会影响到两人的关系恶化┅┅
??「┅我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又害伯、又紧张;就冲进画室、把画水彩的 水壶拿了,想赶忙在厕所水槽换洗乾净、盛满水,回来再画┅┅
??「┅结果,不知怎麽搞的,就是找不到厕所┅┅东跑西跑、怎麽也找不 着!
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作梦、作一再重覆的恶梦┅┅」
??“嗯,在梦里找厕所,十分典型!┅┅”
??[我写在笔记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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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找去、不觉走到校园户外┅┅
??「┅正好看见山坡顶有幢灰灰的大房子;就提着水壶、爬上石阶,心里 想∶那麽大的建筑物,总应该有公用厕所吧!?┅┅
??「┅我喘气嘘嘘、冲进敞开的大门,才发现它是一座古罗马的斗兽场。
┅┅
??「┅可是因为天阴阴的、里头又没灯,什麽也看不清,只听见很多人不 晓得在干嘛?和此起彼落、传来的“嗯~!┅嗯!啊~、呵!┅”的哼声┅┅
??「┅直觉那就是厕所,一个好大好大的公用厕所!┅但是早已经被人占 满、连个空位都没有的厕所!┅┅立刻心里充满焦急、迫切希望不必等太久,就 有人出来、空出位子。┅┅同时不断告诉自己∶我要的不过是一水,应该不难!
??「┅於是,昏暗中,我从一道长廊绕到另一条廊,睁大眼睛看一扇扇古 旧的木门有没有人打开、走出来。┅┅
??「┅但是一直没有,一直只听到声音,男人、女人的声音┅┅加上还有 滴滴答答、和急急洒出的水声,伴随噗通、噗通,东西掉下来、掉到水里面发出
有的很沉闷、有的很清脆的响声┅┅
??「┅我愈来愈心急,就随便乱敲门、问里面的人好了没有?┅┅说我很 需要、真的很需要用厕所。那,里面人回答不是说∶“还早!”就是叫我不要吵、
到别处去找空位┅┅
??「┅因为木头门都不高,如果踮起脚尖,几乎可以瞧见里面蹲着、或坐 着的人的头;有几个伸出头来、看敲门的是谁?┅还破口大骂,说我根本没有资 格用这儿的设备、要我快滚;否则叫士兵把我拿下去喂狮子!┅┅吓得我心惊肉
跳、拔脚就跑┅┅
??「┅有个木门的後面,是一对男女,正发出像忍不住的,那种淫浪声; 男人探出头,暖昧地盯着我看呀看,然後又转回里面,不晓得问那个女的什麽。
┅┅我急得要命,像快尿出来似的踮脚等待,他才对我笑着摇头,意思是 “不行!
┅我不能参加┅“
??「┅我跑到另外一间门外,更心焦万分的急急拍门。知道里面只有一个 男的,就好哀怨、好可怜地恳求,问他愿不愿意让我进去?┅还说有很多位子都 已经容耐了两个人,如果他行行好,我会感激万分┅┅
??「┅他也一直猛盯着我,肩膀快速震动,不晓得干嘛?┅过了下,才说 愿意让我进去;但是我不能排泄东西,只能让他排泄在我的里面。┅┅
??「┅我急得快哭了,高高举起水壶,摇头说我不是要排泄,只是来装水 的!
┅他瞄一了下水壶、又暧昧地看我;说他可以为我装满水壶,但另外有个条 件∶我必须换件像样的衣服、让他评分,如果及格,他才开门。┅┅
??「┅我说好、我马上来、马上回来。然後就在那黑漆漆的走廊里东张西 望、找像样的衣服。┅┅果然在角发现不知道是被人暂放、还是丢弃的一堆衣物, 立刻冲过去翻捡。┅┅
??「┅没想到,竟出乎意料找出两件旗袍礼服,赶忙往自己身上比,希望 至少有一条合身。┅┅深紫色、襄了无数颗水晶珠、亮片的高领旗袍太宽、也太 长,我没法穿;但另一件薄料白底碎花的,倒还合身,唯一是∶它不像传统旗袍 裹住全身,却是前襟大开、把胸部正中央暴露出来的剪裁。加上无袖露肩、侧边 开叉高到臀部,可以说非常大胆┅┅
??「┅我已管不了那麽多了!匆匆躲在角,脱、换衣裳,把皱纹抹平,用 手梳拢头发;急急跑回那个男人用的厕所门前、拍门喊∶“我┅换好衣服回来了, 求求你,开门吧!┅水壶┅水壶在这儿!┅┅”
??「┅他把水壶拿进去,然後半垂厚厚的下唇、瞧着我淫笑,肩膀直抖; 可是就是没开门。害我急死了,一面仰头诺诺哀求,一面踮脚、挪动身子让他欣 赏、评分┅┅甚至将已经够敞开的前襟拉得更开,把屁股往侧面歪斜,露出大腿、
和臀部曲线┅┅
??「┅“扭扭看!┅扭给我看!”他命令我,肩膀震得更厉害。┅我只好 依他,开始扭动身子、摇摆下体;心里仍然惦记我的水壶,生怕他看完表演、却 食言不帮我装水。所以一直抬头问∶“可以了吗?┅我及格了吗?┅”┅┅
??「┅“没那麽快,再扭!┅更淫荡点扭!及格了,我会告诉你。”他凶 巴巴喊着,使我又害怕、又焦急;可还是乖乖照他意思、作那种很淫荡的样子; ┅┅他才两手举到木门顶端、故意鼓掌让我看,同时说∶“嗯~!┅不错、表演 得很精彩!┅你可以进来了!”┅┅
??「┅我欣喜欲狂,立刻冲向打开的木门;没注意门嵌的石阶,一失足、 就跌了进去,因为被他两手及时抓住臂膀,才没摔倒在粪坑上!┅┅可是刹那间 闻到那种气味,尤其是混了遍洒四处的阿莫尼亚水,强烈刺鼻┅┅我顿时作呕、 想吐,但吐又吐不出东西;只感觉一阵昏眩,便跪倒在湿啦啦的地面上┅┅
??「┅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往後扯;扯到我不得不赶快两手抱 住他的屁股、挺直上身;仰脸朝上看┅┅结果,只见一条又粗又长、长相像蟒蛇 一样的┅大肉棒,顶了个圆突突、好大好大的头头,压在我脸上、鼻子上,磨来 磨去┅┅挡住本来就很微弱的光线、黑黑的影子一闪一闪、晃呀~晃的;而且, 不时还有热热滑滑的液体,滴在我脸上┅┅
??「┅我开始担心∶这样子一滴、一滴慢慢滴的┅水,要滴到什麽时候, 才能把壶装满哪!?┅而且┅为什麽这里没有水管、水槽、水龙头呢?┅难道, 抽水马桶都是假的、演戏的布景和道具?都是绘画课用的模型?┅那,那水在那 里?
┅我千辛万苦找厕所、要找的水,在那儿呢!?┅┅
??「┅心里发急,嘴巴直张着喘气、哼呀哼的;这才看见微弱光下,男人 龇牙咧嘴笑得好暧昧、好怪异的样子,听他故意逗我似的问∶“你是不是急?┅ 急着想要?┅”┅┅“嗯!┅很急、很想要┅”我头发被扯住、还会点头回应┅
┅
??「┅“那就把嘴张开,这种事你一定很会吧!?”他问。我当然知道男 人要我干什麽,立刻乖乖依了,大张开口、含住那颗臭臭的龟头,很熟捻的两眼
一闭、狠命吮吸┅┅
??「┅啊~噢,讲得嘴巴好乾喔!┅」杨小青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你也要水了,对吗?┅」我问,接着说∶「我帮你弄杯水来┅」
??她才半睁开眼、笑着点头∶「嗯!┅」大概领悟到梦与现实的相似┅┅
??脸颊红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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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淫梦剖析(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
代
笔初稿∶2001-3-24完成∶2001-4-01修订∶2001-7-
29贴出∶2001-8-03 ---------- 沙发上的小青
(4)淫梦剖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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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Dr. ,你对我真好!┅嗯~┅┅」
??杨小青一定很渴,喝了大半、才搁下杯子。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然後 问∶「刚刚讲到那儿?┅喔,对了,我们时间够不够?┅」
??「还早,请放心!」
??「对,我应该放心的。┅可是在梦里,我却急死了!┅┅吸那个人的阳 具,一心只想让他赶快流掉,用尽了所有的技术;而且一边吸、还一边求他快点 给我,更将屁股向後挺翘着直摇;┅┅希望他看见,很快就会高潮、喷射出来┅
┅
??「┅可没料到他竟是个持久的男人,吸得我整个嘴巴、脸颊都发酸、发 麻,喉咙也快被戳破了,他还好硬、好挺,全无快要射精的样子┅┅
??「┅这时,我听见身後打开的木门外,有几个人在那儿议论纷纷┅┅
??「┅开始听不大清楚,要专心听才听见他们疑问∶“这女的是谁呀?┅ 怎麽从来没见过?”┅┅“不要又是个从外地跑来、破坏我们社区的妓女吧!”
┅┅“对呀、对呀!现在什麽样的移民都有一窝蜂拥来,还带进好多不三不 四的色情行业,害咱们房地产都贬值了,真可恶!”┅┅
??「┅“不过,也很奇怪哩!这女人穿得蛮像样,怎麽会跑来当众让人看 她作这种肮脏事呢?┅难道是?”┅┅“我敢打包票,肯定是个捞钱的妓女!”
┅┅“不,不像,妓女穿的没这麽好料子,一定是那家不要脸的荡妇!”┅ ┅“不,一定是妓女!”┅┅“是荡妇!”┅┅
??「┅几人在那儿争论不休,我听在耳里,心里难受得要命,直喊∶“请 不要冤枉我!┅┅我不是妓女、真的不是妓女!求求你们┅不要冤枉人家嘛!┅ ┅”
眼泪终於流了下来┅┅
??「┅那女的声音说∶“咱们走,别看这种女人了,好心!”┅┅
??「┅随着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像在评头论足;┅┅说什麽∶“以一个 东方女子来讲,身材长得不算差,尤其屁股圆圆的、很养眼!”┅┅“嗯~,扭 得也够带劲儿,真不错!”┅┅“去,把她衣服後面掀起来,掀高了咱们瞧清楚!”
┅┅“我来摸!┅哇~!果然是珍品,裤袜底下全部都湿透了哩!”┅┅
??「┅“喂!我说老兄啊,征服女人,你还真行,能让小母狗心甘情愿舔 你的,舔着舔着她就流水了!”┅┅“不过我认为,东方女人生来就比较淫荡!
┅瞧!她还直点头耶!“┅┅”哇~,真的耶,应该多找些人来看看!“┅
┅
??「┅我紧张死了,心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要人看!不要人家看啊!”
可是嘴巴里面塞满肉棒、根本叫不出声,只能把屁股左右、左右摇得更凶,
表示抗议┅┅
??「┅结果,吸那个人的鸡巴还没吸完,反而引来一大堆人、挤在厕所外 面的走廊上,像看表演一样观赏我不堪的行为。而且他们议论纷纷、声音愈来愈 杂,还不时夹着鼓掌叫好、和催促般的吆呵;┅┅??
??「┅“好了,该换地方了!”厕所里男的叫着、把我头发往後一扯,我 吐出肉棒、还来不及深呼吸,就被他挟持两臂拉起来、一转身,脸朝门外围观的 人群;┅┅被他用力将我开襟旗袍一撕、扯到肩膀下面,紧绷手臂、夹在身子两 侧,动弹不得;┅┅整个胸部也完全暴露在那群人的眼前┅┅
??「┅我还没喊出声,立刻又被他揪住头发、往下推压,直到向前折弯了 腰、几乎要跌倒在厕所门嵌上,他才两手抓住我的裤袜松紧带往回一扯;然後, 用力一撕、一拉,剥洋葱似的剥到屁股肉瓣完全赤裸;┅┅手指插进我早就湿淋
淋的洞里、不停扣挖┅┅
??「┅“啊!┅求你┅┅轻柔一点!┅啊~!不、不~!!┅”受不了粗 暴的手指挖弄,我苦苦哀求;可是他完全不理,还说我屁股都那麽会摇,何必装 神圣、扮演受难小天使的样子?┅┅
??「┅我哭喊着∶“┅人家没有装、没有扮演嘛!┅人家只求一壶水,又 没要假装什麽!┅┅啊、天哪!┅你┅求你不要这样子整人家嘛!┅”结果,求 还没求完,他就只手撑开我的屁股肉瓣、把好大、好硬的肉棒,插了进去┅┅
??「┅阳具猛烈捅入刹时,我大喊一声、上身往前倒;幸亏他拉住已被撕 开的旗袍,才没让我一头栽到地上。┅┅
??「┅可是当他在我里面迅速抽插,而我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凑合 节奏向後挺拱,就因为无法维持弯腰半站的姿势,回头求他剥下绷在我臂上的旗 袍,让我至少可以扶住门嵌石阶、翘高屁股,不致跌倒┅┅
??「┅“这还差不多!┅”他从我手臂扯掉旗袍。我获得解放,立刻更折 弯了腰、向下低伏;直到两手扶在湿啦啦的石阶上、屁股朝天高高翘举,任由他 手掌撕抓臀瓣,阳具凶猛、残暴地在我洞里一直插、一直插┅┅
??「┅“啊!天哪、天哪!┅他,怎麽会那麽大!、那麽硬!、啊?!插 得我都┅感觉忍不住要┅舒服了┅啊~!啊、啊~~!!”我不知道心里在喊, 还是已经喊出声了。┅┅
??「┅但确实知道的,是我已经随便他怎麽戳、怎麽捅都行了!┅┅
??「┅“哇~!这女的被干成这样,脸上还有淫浪表情!”一个围观男的 说。
┅┅另一个回道∶“这种女人才性感呀!┅瞧她享受大的样儿!”┅┅有两 个女的走过来,满脸鄙夷、吐口水∶“主动勾引男人,真够贱!”┅┅“东方女 人,很多都是这麽不要脸的!”她女伴也吐口水咒骂。┅┅
??「┅轮流的嘲讽、讥笑、和辱骂,令我加倍羞惭;仰起脸颊求他们不要 侮辱我的时候,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哀声诉着∶“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 我只要一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喂!你认不认识她?这女的┅┅”有人吆喝问。“谁?┅我?┅ 呃~当然不认识!”被吆喝的人急忙否认,我抬头望见一个东方男人;他不是别 人,正是我多年前的男友,「自白」里面叫「现任男友」的方仁凯!┅┅
??「┅“仁凯!┅方仁凯,救我┅救救我!”我哭着喊他。可是他低头羞 耻地闪躲开、遁入人群,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後面那个男人,戳我阴道的肉棒愈插愈快、愈戳愈深;而我也忍不 住、愈来愈亢进了。他吼得好大声,一面用力捏我的屁股,断断续续叫着∶“都 来看,你们┅都来看!┅┅看我怎麽这个┅东方小母狗、瓷娃娃!┅”┅┅
??「┅我哭个不停、不停的喊“不!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
??「┅更多男男女女的脸孔围了上来,用不同的眼光盯着我瞧。有几个人 好像蛮有兴趣研究我的样子,观察一阵、然後瞧不起我似的直摇头;还有几个假 兮兮的说∶“好可怜、好可怜呀!┅”表示同情,可是他们的肩膀却动得好快好 快、脸上表情怪异地说∶“这种女人很少见喔~!”┅┅
??「┅“不,求你们别看我!┅求你们,不要看我嘛!”我疯狂摇头喊┅
┅
??「┅正好又看见李小健的爸爸,也在其中;他胖胖的、丑陋的脸露出淫 笑。
┅┅我不顾一切、急忙喊他∶“李先生!┅李先生救我!┅”旁边那男的问 他∶“你认识她?┅你认识这个贱女人吗?”可是他也像方仁凯一样以我为耻、 急忙摇头否认∶“不认识!”┅┅
??「┅“你怎麽会不认识!?┅我是张太太啊!┅┅你强奸过我,而且, 连我丈夫的名字都知道!┅怎会不认识?┅求求你、求你帮我!┅”我一面哭、 一面用中文哀求;┅┅还生怕洒下的头发遮住了脸,他看不清楚,用力一手支撑
自己、一手撩开头发┅┅
??「┅旁边的男人说∶“喂!你们是一夥的吧!┅认识她吗?”┅┅“不 ~!
不认识,我是台湾的,不认识他们中国人┅┅“然後也很羞耻地躲进人堆里
┅┅
??「┅放眼四顾,全是一张张半透明、乳白色、惨白惨白的面孔,一个黑 人、墨西哥人都看不见。┅┅而在後面干我的,当然是个白人,但绝对是那种教 育低、毫无身份地位,粗俗不堪、电视上人家叫“白色垃圾”的白种人;┅┅更
是我平时上街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
??「┅可是他令人见了就想吐的长相;和深深埋在我里面,┅又大又长的 鸡巴;跟他┅粗暴剥开我屁股、神气十足抽插我这个┅瓷娃娃的模样,出现在脑 海中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神勇、好威风,心里还无法形容的希望他更用力、 更凶猛,乾脆把我戳烂、干死了算了!┅┅
??「┅我毫不自觉甩散一头乱发、放声高呼,被插得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 地面,还将屁股挺到他粗糙的掌中,耸翘着扭动;┅┅同时也听见他大吼∶“干!
┅你这只小母狗,居然挺起屁股、爱起鸡巴来了啊!?“┅
??「┅陷入绝望,我终於自暴自弃了,引颈高喊∶“啊!Yes !┅Yes !
┅“
??「┅“我爱死了、爱死大鸡巴了!!”┅┅」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舔嘴唇,对我瞟一眼、笑着问∶
??「Dr. 强斯顿,我┅是不是讲得太急、太快、也太多了?」
??我摇头,说她讲得正好。
??同时看见她满脸羞红。
?????***????***????***????***
??走出洗手间,杨小青对我异样一笑说∶
??「Dr. 你知道吗?┅今天的感觉跟上一次,很不一样耶!」
??「感觉什麽不一样,张太太?」我抬头反问。
??她坐回沙发,但挪开软垫、使身子完全靠进椅背;把薄裙抚贴在两腿上、 使裙缘遮住并拢的双膝,然後互搓搁在大腿上的双手。
??「我一直讲、一直讲,都忘了身体到现在还没┅┅」却尴尬地顿了下。
??「没有什麽?┅」
??「还没让你┅按摩过┅」杨小青的眼睛避开我的。
??又抬头问∶「所以感觉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
??「是啊、是啊,每次面谈时的感觉,因为受分析内容的影响,总会有些 不同;加上你今天来时的心情,和前天也不一样,当然就┅」我才解释一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
??「┅上次,我回忆两年前的真实经验,一面讲、一面整个身体的强烈反 应,你都注意到了;而且为我作按摩也按得好┅恰到好处。┅┅可是今天,我告 诉你三、四天前才做的恶梦,你却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状况;好像一点都不关心 耶!
┅┅」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
??「哦!可能你误会了,才感觉┅」我和蔼解释,同时注意她的身体语言。
??并开始解释为什麽心理医师在面谈中总要保持低姿态、专心聆听病人叙
述;为的就是使病人思路不受干扰、得以专注,使谈话内容有持续性、连贯 性,才能作完整的分析。而且,为了让病人充份体会感觉,医师都尽量不用任何
方式
搅乱她的情绪┅┅
??「┅但绝对不是不注意、或不关心你整个人,从内到外一切的状况!」
??「哦,┅┅」杨小青望我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不在听。
??「那,那┅┅」她结巴支唔时,身体微微轻颤、眸中闪着祈求的眼光。
??「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面讲那种好可怕、好可怜的感觉,┅┅身体底 下也一面好┅那个;┅┅都变好湿、好湿了?┅」
??杨小青一面说,一面落半高根鞋,两膝往上抬,直到里着裤袜的两只脚 跟蹬住皮沙发边缘,露出裙子底下遮不住的大、小腿;然後将膝头上的裙摆朝肚
子方向一拉、把下体曲线完完整整的呈在我眼前┅┅
??两膝外分开来,说∶「Dr. 你看,你┅看看人家吧!┅」
??「啊!我想到的也是这样┅┅」回答杨小青时,我嘴巴发乾。
??「那,你就帮忙我!┅帮帮人家一下嘛!┅」像乞讨般、两手伸向我┅
┅
??祈求的眼光,闪烁晶莹。
??我挪身靠近她,手掌伸到她的小腹上┅┅
?????***????***????***????***????杨小青两眼半闭、喃喃呓道∶
??「Dr. ,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曲辱难受吗?┅┅」
??「┅张太太,你是说,梦里?┅」
??「嗯!┅虽然在梦里,可那种感觉却好真实、好强烈;┅┅简直就跟真 的一样。而且那个狠狠戳我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好像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怎麽想 都想不出是谁。┅┅
??「┅直到他突然弯下来、把我扶在地上的两手一拉、反折到背後,交叉 叠起、用力钳住;然後更快速、凶猛戳我洞穴,同时将我好像被捆住、背在身子 後面的两条手臂,用力一扯、一扯,弄得我好痛、好难过、又好那个┅┅
??「┅结果,处在极不自然、也好不堪的姿势;被他强暴、奸污的时候, 我还愈来愈感觉兴奋,洞里面那水一直流、一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到脚跟 ┅┅一面喊∶“我爱大鸡巴!┅爱大鸡巴嘛!”┅┅
??「┅结果,“啊!~~啊!!┅┅”一面高潮就排山倒海的来了!┅┅
??「┅那,我疯狂调头、回看那个男人,才发现他,原来是在我家作园丁 工人的┅他的爸爸!┅有一次,因为帮忙儿子修剪我们家大树,用力拉扯枯枝的 时候,我正好从窗子里望见他,有过印象┅┅
??「┅而他┅他还好那个,我根本没邀请,就闯进屋里向我要水喝、问我 丈夫是不是经常不在家?、问我需不需找个男的爽一爽?┅┅结果,被我连请带 推、赶出门外,当着他儿子的面出了丑,反过来口吐脏话咒我┅┅
??「┅却想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斗兽场的厕所┅┅把我弄成这种样子!」
??讲到这儿,杨小青叹了口气。同时两手扶在我伸到她小腹下面、按摩她 阴阜鼓豉肉丘的手腕上,捉住它、向下推往湿透裤袜的胯间细缝┅┅轻喊着∶
??「┅Dr. 强斯顿!┅像上次一样,爱抚按摩我吧!」
????「好!张太太,可是你要专心喔!」
??「嗯,我会。┅┅嗯!┅好,好好~喔!Dr. ┅┅」她哼出声、身子蠕 动。
??「爱吗?┅┅」
??「嗯~,爱极了!」
?????***????***????***????***
??「┅那,那个男的实在太厉害了,而且鸡巴真的又大、又硬,我不得已 上了高潮,还好爱好爱那种不堪得要死、可是又无比刺激的感觉。┅┅不停摇甩 屁股;一直扭、一直叫∶“给我、给我嘛!┅把我盛满、装满嘛~!”┅┅
??「┅因为我本来就是要装水壶的水,才到那儿去找厕所的啊!┅┅
??「┅可是法兰克,那园丁的爸爸,在恶梦里戳我、强奸我的男人;他根 本就不理,还一直插个不停。┅┅後来,连围在外面观看的男男女女,都不耐烦 了,吼着叫他赶快装满我,他才大叫一声,说∶“┅来了!┅来了!”┅┅同时 一抖一抖的,洒在我里面┅┅
??「┅他松开我被折到背後的手臂,让我自己扶住厕所门框、直喘气。我 低头,眼睛在地上四处找那支水壶,但什麽也看不清,只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不
知道什麽液体、浆浆┅┅
??「┅我回头问法兰克∶“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不帮人家装满!?”
┅┅他笑眯了眼反问∶“哦~?还不够吗?┅┅你这小母狗,还要啊!?”
┅┅我来不及回答,他就从我洞穴抽出鸡巴、把软掉一半的大龟头压在我屁 股沟上,磨呀磨的;
??「┅然後将热呼呼、男人的尿,全都淋在我赤裸裸的屁股上面┅┅
??「┅我仰起头、左右、左右猛甩,一面嘶喊∶“不~,不是这样子!┅ 人家不是要┅这样装的嘛!!┅┅”同时急得又快哭了。┅┅
??「┅“就是嘛,老兄~!你会不会呀?这种装法,根本就错了啦!”门 外的人喊着。┅┅另一个男的叫道∶“┅应该把她洞打开、往里面灌才行啊!”
┅┅
??「┅法兰克一听,急忙剥开我的屁股肉瓣,把还没尿完的尿,往我肛门 洞洞撒;可是已经太晚了,只剩下一小注、跟滴呀滴的尿,淋在屁股上┅┅
??「┅我摇头哭了出来;嘶喊∶“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子的嘛!”
┅┅结果,法兰克咒骂我说我太烂了,根本就不够资格当什麽模特儿!然後, 他拎着裤子、挤进人堆。┅┅丢下我一个人湿淋淋的在木门大开的厕所里┅┅
??「┅我蹲在马桶边、手在地上一直摸索。“壶呢?┅我的水壶呢!?”
┅┅一个男的上了来,把我推成两手攀着马桶边、屁股翘高的姿势;兴致勃 勃地说∶“瓷娃娃、小母狗!你就是啊!”┅┅然後指甲扣开我那个肛门洞洞、 朝里面洒尿,好烫、好有力的水注,真的就那样灌进我肚子里面了!┅┅
??「┅他洒完、丢下我就走,换另外一个男的龟头,紧贴在我屁股眼上, 同样洒了一大泡尿;接下去,换笫三个上来,照样作┅┅第四个、第五个┅┅
??「┅我根本搞不清第几个的时候,肚子都快涨破了,可是还会仰起头高 叫∶“啊,啊~!,装满我!┅┅求你们┅装满我吧!┅┅”
??「┅这时才全身又经历一次好强好强的高潮,在高潮、恶梦中醒过来!
┅」
??接着,是段很长的沉默。
??杨小青的恶梦讲完了。
??我才发现,自己湿湿的手指早已忘记动、忘了帮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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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杨小青也发现了。
??噘翘起薄唇,她撒娇般呓道∶「Dr. 强斯顿,你忘了按摩人家啦!┅┅」
??「啊,张太太!┅是听得入神,才忘了,对不起!」
??先道歉,然後引动抚她小腹的手掌,旋转轻揉。见她微勾嘴角、闭上眼 睛的笑,才放心些;一面揉、一面将手指游到隆起如小馒头般的阴阜,隔着裤袜、 和三角裤,轻扫隐约可见、厚厚的丛毛┅┅
??「啊~喔!谢谢、谢谢你,Dr. !┅」杨小青叹出细声、加大身体的蠕 动。
??「我┅需要躺、躺下,可以吗?」问时,身子已经斜倾。
??我迅速扶住她头,让她横卧、仰躺在沙发上。
??「Dr. ~,你真好!┅┅」杨小青笑着瞟了我一眼、随即闭上,喃喃地 说∶「我,几乎什麽都愿意让你弄,怎麽弄┅都愿意了!」
??她主动撩高裙子,捞到腰际,将整个下体曲线,尽陈我的眼中。同时叹 着∶「噢~哦!┅┅你,你看吧,Dr. 看个够吧!┅」拉我的手、压到阴阜上┅
┅
??「张太太,我帮你按摩┅」意思是我并不要看。「你那儿最需要?┅┅」
??杨小青咬唇迸出∶「我子宫,好紧、好酸┅┅」她脸红红的迫切请求∶ 「我希望你手掌热热,烘我的子宫┅┅」?
??照着作时,我轻声问她∶今天时间还够,想不想把刚才讲的恶梦分析一 下?
如果也能像上次一样接受按摩,同时仍旧可以专心的话?┅┅因为很多内容,
都值得进一步探讨┅┅
??「不,不想要了!┅」杨小青摇头拒绝。「好不好,下次再分析?┅┅」
??「好吧,那~,就光按摩罗?!」问确定。
??「嗯!┅」点头肯定时,她已经两脚蹬住沙发、抬起臀部,双手脱裤子 了!
??「Yes ,Dr. !别的我什麽都不要了!」
?????***????***????***????***
??[接下的录音,几乎全是呻吟、嗯哼声,没有值得写下的内容,所以不
述]
????????????????(4完)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5)]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03完成∶2001-4-07修订∶2001-7-30贴出∶2001-8-03 ---------- 沙发上的小青
(5)电话心理治疗(上)
=================================
==日期∶公元1999年6月4日时间∶深夜11时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
住处方式∶「紧急」电话交谈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
??上次面谈後的周五晚上,杨小青突然拨了紧急电话到我住处,说她心神 极度不宁、整个人几乎神经崩溃,才不得不向我求援。
??一般来说,心理医师给病人紧急电话号码,都会交代那仅仅是突然发生 状况,无法等待时才用的,否则仍应依约定的时间与医师面谈。但因为我服务的 诊所病人大多是当地上流社会的有钱有势人家。他(她)们所谓的突发状况,老 实说都不很「紧急」,而且有时非常无聊∶只因为想找人谈心,就打电话到医师 家里,使我烦不胜烦。
??可是有什麽办法?!谁教我们服务的对象是这种人呢?
??杨小青的紧急求援电话,不过是她晚上独自一人,脑子钻牛角尖、跳不 出来,就藉口精神濒临崩溃;想要听我跟她讲东讲西、聊聊罢了!情绪上也只是 寻求安慰、和保证她根本没什麽大问题,更不会因为心绪短暂波动而发生任何事 故。
??因为是她初次直接打到我住处,又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跟一次「面 谈」
相当;所以我明确告诉她∶这种临时的「紧急」电话,收费是一般的三倍。
而她毫不在意,说只要能及时满足她迫切的需要,花多少钱都愿意。
??於是,我也就不再计较,与杨小青恳切地谈了好一阵。尽管电话的主要 内容不值一书[只述大意],但整个过程却蛮有意思。
??[以下,是根据电话录音的译本。]===============
====================
??接到杨小青电话时,我刚刚上床不久、正在重新阅读她寄给我的「自白」
和「故事」。床头?上摆着的那本汉英辞典;早在我读完五、六篇下来,对 她遣辞用句已逐渐熟悉,即使不查辞典,也能进入状况、深刻了解她坦率的自述 了。
??加上因为读过一篇,对文章内容已经熟悉,所以更有闲情逸致欣赏自白 中所叙述她屡屡不断的外遇情节,并且享受毫无保留、描写得钜细靡遗、露骨不 堪的「性行为」。
??没料到,才拾起电话、道上姓名,她喊了声∶「Dr. ,Dr. 强斯顿!┅ 我是┅杨┅小青、张┅太太┅」话只讲半句,就哭叽哭叽泣啜起来,而且一直不 停。
??经我不断轻声呼唤,百般劝解说∶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她才止住抽 搐、断断续续告诉我∶因为又作了一个类似被人追赶、迫害的恐怖恶梦,吓醒之 後,一直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即将崩溃,而更睡不着觉了。
??我耐性地解释∶梦是一个人思绪的正常活动。但它只反映情感与思维的 特质,与现实生活内容并不等同。梦中呈现的事物与白日所作所为也毫无必然关 系;而梦里所发生、所见到的景象,更绝非事实。
??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忧精神失控或崩溃的问题;只要稍微客观一点,把 当时的感受记得,待到下次心理分析时再予探究、讨论就好;但如果实在必要, 而她又记得清梦里发生的事,细细对我讲出来也行。
??杨小青呃了两声道∶「┅梦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感觉心神还十分不定。
┅」
但语气已不那麽焦虑。我才严肃对她说∶其实,她就是人太聪明、太喜欢用 脑筋,才容易钻牛角尖;可也正因如此,她比一般女子更具有吸引人的特殊韵味, 和散发智慧、高雅的风度与气质。
??电话那头,她羞得结结巴巴否认道∶
??「那有~,Dr. !人家才没你讲得那麽好,好不好!?」
??但我哄着∶「有,当然有~!张太太,读你的自白,我就深深感觉到; 而且你电话刚打来时,我还正在阅读呢!」
??「啊~,真的?┅真的吗!?┅」
??「当然真的!像你讲到自已对镜涂擦隆乳药膏,一面想∶“女为悦己者 容”
一面发现反而下围渐渐丰腴,皮肤变白,也更光滑、富有弹性了;既为臀部
曲线比以前高翘而喜、却又为胸部不够凸出而忧┅┅
??「┅那段自白,就是个典型例证。┅┅加上你提到大学时代参加舞会, 胸罩底下要加了垫子,才敢出场;而跳慢舞时,体会男人肌肤之亲,全身就难以 控制趐麻的感官刺激。┅像这类的描述,透露身为女性的心理;但在我眼中,却 充满风韵和性感,正是你诱人之处;所以张太太,你不需妄自菲薄、把自己看得 样样不如人啊!」
??「啊~!┅想不到我自以为身上最差劲的,你居然看成┅性感诱人的部 份!
Dr. 强斯顿,你不是光讲一讲、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张太太!┅难道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我当然相信!」急切声中,可想见杨小青的笑容。
??听她笑了,我才告诉她因为读中文辛苦,念她的“自白”进度很缓慢; 加上自从看她这位病人以来,工作量突然大增、常常赶不上为她作治疗的进展。
所以请她除了谅解,也须有耐性一点。
??杨小青一口答应,说由我这儿证明了她精神并未失常,已经谢天谢地, 感激不尽了,那敢再有所强求?┅┅她保证一定听我的话、有耐性地接受治疗。
??「那,我们就礼拜一再按时面谈罗!?」我说。
??「啊、不,┅Dr. ,现在还别挂电话行吗?我┅┅」杨小青急着请求∶
??「┅还想跟你多谈谈,你┅有时间吗?」
??时间当然有,可这种额外紧急电话的费用,比起在诊所一般面谈要贵三 倍;我告诉杨小青。话还没讲完,就被她打断了说∶钱不是问题,因为她最需要 的,便是周末夜里,与亲近的人相处、聊天;而刚才被恶梦吓醒、惊魂未定,更
感觉需要无比迫切┅┅
??「哦,好吧。那~张太太,想谈什麽呢?」
??「谈谈你~,Dr. 好吗?┅」她笑问。
??「我?┅我有什麽好谈呢?再说,病人与医师间,不宜太过┅┅」
??「哎呀~,又不是问你底细,何必紧张呢?┅人家,人家只想讲讲心中 对你的感觉嘛!┅Dr. ~!」
??「哦!那倒可以。张太太,请讲吧!」
??「我跟你讲,你可别笑噢~!┅┅我觉得你┅真好;┅┅也感觉自己与 你蛮有缘。┅┅倒不是因为凌海伦的关系,才有这种感觉,而是每次跟你谈完, 都会好舒畅、心里也好开心。┅就像跟个老友、一个知已朋友深深谈完心中所有 的话的满足感┅┅」
??「嗯,这感觉不错吧?┅」我仍职业性的反问她。
??「是不错,可是也很怪异!┅因为,因为在你诊所,我除了讲自己感觉 之外,同时也体会到跟你很┅亲、十分亲近的感觉┅┅
??「┅就像赴一个情人的幽会;在那儿接受他对我肉体的爱抚、跟精神作
爱;结果几次下来,就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Dr. ,你,懂我意思吗?」
??「懂,但相信张太太也懂得为什麽有这感觉的原因吧!」我答。
??「什麽原因?」
??「是对需要的一种投射、一种┅」正想解释让她明白。
??杨小青已娇嗔出∶「什麽投、什麽┅射的嘛!?人家搞不懂啦!┅┅
??「┅你不要讲那麽深奥的东西好不好嘛!人家只不过想表示一下对你的 感觉,又没有其他意思,Dr. ~!┅」声音带着些许怨由。
??[是我自己多嘴!]我心想,便说∶「好我不讲,张太太请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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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後。
??杨小青开始梦呓般喃喃∶「嗯~Dr. ,Dr. 强斯顿!我,好想你喔~!
┅┅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诊所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跟你好能沟通、 也好能接近;可以说是种直觉耶!而且愈跟你谈、我也愈能打开自己;好像在你 面前,什麽都不用害怕、一切都不必隐藏;可以完完全全让你看透,都不会害羞
┅┅
??「┅那种感受,只有我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而且是非常要好、心心相 印的情人,才有的!┅┅
??「┅但因为每个情人跟我,都不能天天腻在一起,也无法想什麽时候见 面,就见得了。总要等好久好久才能幽会一次;所以害我常常受相思之苦,尽管 丈夫经年不在家,我孤零零一个人跟单身女人过的日子也差不多┅┅
??「┅而现在,明明有了一个男友∶尼克,他虽然是单身,却坚决要维持 他的自由、跟所谓什麽“生活空间”;我想找他,还得事先约定,要等他愿意、 也想要,才答应见我;弄得我简直就┅比一个妾还不如!┅┅
??「┅那,最後┅我变成还是在家里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还~是无所适 从的东想西想;┅也就自然想到你、跟我对你的感觉了!」
??「嗯~道理讲得很中肯。」我评语道。
??「那,人家今晚周未,又没有跟尼克约会;当然就更想你了嘛!」
??「说得也是┅┅」我感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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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听筒传来轻轻的哼声。
??「Dr. ,Dr. 强斯顿!┅」慵懒的呼唤带着急切。
??「嗯?┅」?「你在听我吗?┅你知道我现在┅穿什麽吗?┅」
??「?┅┅」
??「我只穿了件┅粉红的半透明睡袍,底下没戴奶罩,好小好小的┅三角 裤,也是半透明、有蕾丝边的紫罗兰色。我躺在床上,深紫色的缎子床单,触感 溜溜滑滑的┅┅嗯~!好性感喔~!」
??「你觉得用这种方式想我,恰当吗?┅」我希望她冷静点、考虑考虑。
??但亳无效果,她轻嗔着∶「哎呀~什麽恰不恰当嘛!人家用这种方式想 你,想得都┅好那个了!┅喔~~!Dr. ~!┅我想你在┅」
??「想我在那儿?┅」我回应兼反问。
??「想你在诊所,帮我按摩嘛!┅」杨小青说着嘻嘻笑出声来。
??「哦~,这啊!我早就该猜到了!┅」
??「但你却没猜着?┅」她笑问道。
??「嗯,没猜着;┅因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答。
??「哎哟~,Dr. !你好假道学喔!┅」
??「是吗?难道张太太,尽想那种事,都不害?」我反问。
??「害,当然有一点;可是你按摩按得人家,实在太舒服了!┅想不害都 难耶!┅┅啊,噢~~喔!┅Dr. ,Dr. 强斯顿~!你的手好会摸喔!┅┅
??「┅哎唷我的天哪!┅你手指把人家都┅搞湿掉了啦!」声音娇滴滴的。
??还带着一丝、一丝委婉呻吟;像只小猫,听在耳中诱惑极了;令我难以 禁止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Dr. !┅Dr. 强斯顿,你能不能┅稍微主动点嘛?!」「?┅┅」
??「我是说,你讲话让人家听听,别老是那麽沉默嘛!」「!┅┅」
??「┅Dr. ~!┅Dr. !!┅你,为什麽不说话嘛!?┅┅人家,人家的 屁股┅在床上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了!┅┅
??「┅喔~,Dr. 强斯顿~!你在看我吗?┅┅看我扭屁股,扭得好焦急 吗?
你知道,我现在每次在床上、或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你、跟你 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指弄我的样子┅┅
??「┅那,你一面弄我,也一面摸你自己裤子那边、那个鼓豉的东西┅┅
??「┅我就变得更兴奋得不得了;弄自己也好用力、好用力弄了!┅哎哟 我的天哪!我当中的豆豆┅都肿起来、好硬好硬了!┅┅Dr. ~!你跟我讲话、 跟我讲讲话嘛!┅┅告诉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硬、大大了?┅┅宝贝, 我┅人家屁股都┅抬起来了啦!」呼吸声愈发急促。
??无法再沉默下去,我问道∶「张太太,你的腿子,也张开了吗?┅」
??「当然┅也张开、张得好大好大了嘛!」杨小青焦急回应;更迫切地追 问∶「是你要人家把腿子摊开、扭屁股的对不对!?┅Dr. !?┅」
??「对,就像你在沙发上被我按摩,很舒服的样子?」
??「就是嘛!┅我一面被你按摩,一面还会想∶是你要我把腿子大大张开 的!
因为那正代表我对你把整个的心,整个人都完全打开;┅┅让你看穿、看透, 也看个够;把我所有的秘密,甚至讲不出口、难以见人┅肮脏死了的东西,都一 目了然┅┅因为只有那样子,我什麽都不讲你就能知道,我才不会害、不会羞得
要死┅┅
??「Dr. ,Dr. 强斯顿!┅你懂我意思,了解我的心吗?┅」
??「嗯,我懂!」只有这麽回应她。
??「喔~谢谢你,Dr. ~!┅谢谢你!┅┅那,我就把三角裤也脱了,好 吗?
底下脱光溜溜的,在床单上磨屁股;会更舒服、腿子更打开┅┅好吗?」
??「好,张太太,请把三角裤脱了吧!」
??「哎哟~,还请什麽哪~!?┅┅你就是命令,我也会心甘情愿脱裤子 的!
你知道吗,宝贝?┅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好含蓄、也好胆小耶!┅┅是不是真 的你就是这样的人呢?┅」
??「┅┅」没回答,因为不想让她习惯称呼我“宝贝”,更不愿她说我胆 小。
??「Dr. ,Dr. 强斯顿?┅」
???「嗯~?」
??「你应一应、回答人家嘛!┅」央求声娇滴滴的,女人味十足。
??「哦,因为我是医师,对病人总会习惯性的┅温柔些。」总算找了个解 释。
??「我也这麽想;┅可是现在,你就别作医师了好不好?┅┅人家真正的 需要┅是个可以比较亲┅比较可以亲热一点的人。现在你已经看光了人家身体, 手也摸过我最隐密的私处;┅┅就算暂时忘掉医师身份、跟我好一下,也不会怎 样;何必一直提醒人家嘛!?┅┅」
??听杨小青这麽说时,几乎我忘了这通电话的内容和性质简直就像当前流 行的付费色情交谈,所不同的是男女双方主客互易∶杨小青身为「病人」,要花 额外昂贵的咨询费用,而我在电话上享受她主动献上的色情诱惑,反倒分文都不 必出,讲起来蛮荒谬的!
??不过,看似简单的「色情电话」,却因为她对我感情上有所要求而变复 杂,使我不能等闲视之。便迅速当机立断,对杨小青直接了当说∶
??「好,那我就不作你的医师,而是你电话上的情夫;或更乾脆些、作你 色情电话的服务对象吧!┅」
??「┅好,作什麽都行,只要你认为我性感,对我有兴趣┅」接着急切嗲 声道∶「┅甚至叫我光了屁股、为你服务,我都愿意啊!┅宝贝,我、我┅┅」
??「好,张太太不用说了!┅快把裤子脱掉!」我调整口气打断杨小青。
??「啊~Yes ,Yes !┅我脱、我脱了!啊噢~!三角裤都┅湿得透明了!
┅」
??「好,现在敞开睡袍!┅腿子张大、扭屁股!」我很有权威地说。
??「喔~,我照作了,全都照你的话作了!」杨小青嗲声应着。
??「很好!┅」
??「Dr. ,Dr. !我┅已经好听话、已经腿子张得好开好开,屁股一直扭 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在沙发上做些什麽?」
??「┅做┅做你最想要我做的事;像┅┅」
??「像什麽?」
??「┅像个性感色情女郎,为你表演、为你扭屁股!┅┅还一面自慰、手 淫;哎哟~~我才轻轻摸到洞洞外面,手指就湿答答了!┅┅Dr. ~!你喜欢看 那种表演吗?」
??「!┅┅」我没作声。
??「你是男的,男人不都很爱看女的┅跳脱衣舞吗?┅」
??「嗯,大多是这样。」
??「即使已经┅有老婆、或情人的,也爱看?」
??「什麽意思?」
??「┅像你已经有一个情人,凌海伦;也还照样爱看女的跳脱衣舞?」
??「张太太怎能这样说呢?┅凌海伦是我的病人,不是情人啊!」
??「那你跟她在沙发上,不是每次都┅都┅?」杨小青只讲半句。
??「请不要提别人好吗?张太太!否则┅┅」我打断她。
??「噢~!对不起,我不该提!┅我┅」
??「好了,不提就好┅┅」
??没料到杨小青如此不知趣,使我几乎要就此打住、不理会她。但又想了 想∶她问的问题并没有错;凌海伦和她两人是闺中密友,可能早就彼此互通私密 消息;所以当杨小青在电话上「表达」对我的感觉,同时连想到凌海伦,本是正 常的思考。而我却因为要维护医师与病人之间的隐私关系,必须予以制止,也是 迫不得已的。
??但终究还是影响到此刻我与她交谈的情绪;吹散了原先的性感洋溢、代之以颇为尴尬的气氛┅┅
??「真的,我┅好对不起!┅好对不起你!」杨小青继续道歉。
??「算了,没关系┅」我宽解她。
??嘴上虽这麽说,心中念头却被导向回忆,回想到当初凌海伦在我这儿面 谈的第一次,就因为帮她颈肩按摩时有意无意巾触高耸的乳房,经她鼓励式的一 笑,并主动打开衬衫钮扣、拉着我手到圆挺而丰满的胸罩上抚摸,随即点燃熊熊 欲火,彼此三下两下互相扯落衣衫、在沙发上初次性行为的经过。
??有了一就有二、三,自从那次开始後,凌海伦每个星期到诊所找我美其 名的心理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在面谈室里享受对方,满足性交的乐趣罢了!而我 身为心理医师,事後当然与她取得共识∶就是两人间的肉体行为,不必与为她所 作的心理治疗扯上关系;性爱的讨论,也止就感官体会、和行为技术方面切磋, 完全不涉及彼此的感情。
??其实,以我专业判断,凌海伦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分析、或精神治疗的需 要。
她的个性乐观、开朗,凡事不求甚解、大而化之的处世态度,也使得生活中 情绪相当稳定、平衡;唯一的问题只是丈夫经年人在台湾、缺少陪伴,感觉日子 过得十分无聊,才自然而然另寻生理需求的出路。而我,则成了不作第二人想的 当然人选。
??如今,却因凌海伦与杨小青同为闺中挚友的关系,反而使我成为追问的
靶子、必须对一位病人解释自己与另一位病人的关系性质;才导致我对杨小青冷
淡和不悦的反应,可说是料始未及的复杂状况。
??幸好她还知趣、及时道了歉;而我懒得与她计较,才说∶
??「算了,没关系┅」
=================================
==请阅∶电话心理治疗(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
代笔
初稿∶2001-4-12完成∶2001-4-17修订∶2001-8-0
8贴出∶2001-8-10 ---------- 沙发上的小青
(5)电话心理治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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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性感洋溢的气氛中跌入尴尬局面,杨小青显然焦急万分,电话上不停 道歉、说对不起。我感觉如果计较下去也免有失风度,便转了口气、格外和蔼地 劝解,叫她别放心上;告诉她∶我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
??「真的?Dr. 强斯顿,你真的没生我气?┅」她还不放心追问。
??「嗯,张太太!┅真的没生气。」
??「那┅那就好了,否则我在床上这样光溜溜的,都不知应该怎办了!」
??「可以在床单上打滚呀!你刚不是说它滑滑的触感,很舒服、很性感吗?」
??「但我独自打滚,又没人陪,怎打得出情调呢?!」娇声又回来了。
??「试试看嘛!同时告诉我,你怎麽打的?」我建议。
??「噢~!好我┅我试┅」
??想她娇滴滴点头答应的模样。
??「┅我开始左右左右摇┅整个身子;像辗转难眠反侧一样好不奈、好难
熬的,一边蠕动、一边用手摸自己;嗯~!我两只腿子又大大打开了!┅噢 ~~!
又开始想我在那张皮沙发上好热情、好热烈的对你摇屁股了!┅┅
??「┅天哪!我又热了!┅肚子底下又酸又胀,又湿起来了耶!喔~强斯 顿!
我前天那样,在沙发上┅把好湿好湿的洞对着你、让你按摩我的那种样子, 你┅喜欢吗?┅」
??「嗯,样子很性感。」我赞美道。
??「┅那你光用手指在洞洞外面的肉、跟豆豆上揉的时候,有没有想插进 去、插进我阴道里面、一戳一戳呢?┅」
??「嗯~按照个男人的想法,当然有。」坦白说。
??「哦~喔!┅我也这麽猜的;Dr. ,那你当时,就想戳我了吗?┅」
??「当时在工作,所以没有┅」我据实回答。
??「那事後呢?┅事後才想吗,Dr. ?┅」
??「嗯~┅」[怎麽回答呢?]
??「┅你,一定是事後就想要戳我的,是吗?」[过份咄咄逼人。]
??「嗳,张太太!你┅还在打滚吗?」话题一转、问她。
??「在呀!┅滚来滚去的,好、好那个喔!啊~,强斯顿!真希望你现在 就在床边,看我这种难熬死了的样子!┅┅希望你忍不住会主动帮我按摩、用戳 进去的方式按摩!┅┅Oh~!Dr. ,Dr. !!┅┅」
??「好了、好了,张太太!┅别打滚、也别把自己想得那麽可怜了!快将 腿子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分开┅┅」
??「Oh~!Dr. ,Dr. !你要戳、要戳我了吗?Oh~!┅Oh~!!」
??「对,要戳进去了!」肯定地告诉她。
??「啊~!Dr. !那就快点戳进来吧!人家,人家已经等得够久了!」
??我忍不住叹出∶「啊~!张┅太太!」
??「啊~,Yes !Yes ,戳进来吧!┅┅啊~、啊、啊~~!!┅┅你好 ~好、好~好啊!┅┅喔~!Dr. 强斯顿!我想死你了!!」
??电话筒中传来她的呜咽不止,含糊夹着∶
??「┅想得人家┅都觉得┅好爱你了!!」
??杨小青的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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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像杨小青这样,在电话上与男人卿卿我我、情欲奔放的交谈,可 以说是恋人之间极普通、也很正常的行为。多少情侣因为不能经常相聚、随时有 机会作爱,而诉诸电话声音互通款曲,本就是一件充满浪漫情调的好事。
??可是现在,杨小青由於情绪紊乱、精神略略失衡,而找到我这个心理医 师,当作她需要的男性、和满足性欲的投射对象,就显示她陷于思维困境、无法 化解心理障碍、寻得真正自我,和所想要的东西;才导致随便看见一个能暂时解 脱的机会,就立即抓住不放,将整个情绪依赖、依靠着它;像个溺水的人,胡乱 抓住一根浮草,都以为是救星┅┅
??至於口中喊出情急不堪、表现「爱」的话语,虽不能当真,但是对她本 人、甚至对她整个人生追求的方向来说,仍然具有极大意义;也是非常关键性的 指标,更是今後为她继续作心理治疗的重要参考
??倒是此时此刻,我身为她的心理医师,却又像个假想情人、与她在电话 上作肉体亲密的「模拟」行为,就变得十分荒谬、而矛盾了。
??相信许多医师,也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只想敷衍一下杨小青,并非办 不到、而是不需要那麽作的事。
??第一∶她是个女病人、更是一个女人,而作为心理医师的男人,生理上 无法避免受到女体刺激、会产生性反应。所以┅┅
??第二∶杨小青本来就是个蛮具有吸引力、也十分性感的女人,所以┅┅
??对一个能接触女人身体、或心理的医师来说,企图占占杨小青便宜,根 本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老实讲,这种诱惑还相当大、也很难抵御。尤其,现在她 几乎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我也在自己床上;一面听她的激情呼唤,一边想像她
描述的性行为、和她此刻的模样、神情┅┅
??自然就难以抑制对她性欲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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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却问∶「可是你┅真的感觉爱我吗?」
??「┅┅,┅┅」电话那头突然没有声音。
??「张太太!?你说呀!」
??「┅嘶、嘶┅,鸣~~,我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嘛!┅求你┅别问了好 吗?
我,噢~~!┅已经都快丢出来了啦!┅┅啊、啊~宝贝,你┅」
??电话筒传来杨小青的泣啜、抽搐,和呜咽声中禁不住的呼唤。从断断续 续、间歇抽喘的气息中,迸出阵阵高昂的呻吟。使我脑海里呈现她仰躺在床上, 疯狂自慰、滨临高潮的景象。
??「啊、啊~宝贝,你一定不会要我┅这麽快就来的!┅┅我也想不要┅ 不要就这麽快啊可是我人家忍忍得都快忍不住了啦┅┅啊、啊、┅」一口气喊下 来。
??「┅就快抽出去呀!」我立即打断她。
??妙也真够妙,经我这一喊,杨小青的高潮声浪就被压制住、没爆发出来!
而听筒里的呻吟与娇哼也渐趋缓和、减弱,平息不少。最後变成嗲声嗲气的
呢喃、
娇滴滴诉道∶
??「喔~Dr. 强斯顿!┅你,你好好、好~好喔!┅┅
??「┅你┅好会戳、也好会玩喔~!光是一声命令,我就乖乖听话了。┅ ┅你知道吗?刚才我不停往上、往上迎接你;屁股一直抬、也抬得好高好高┅┅
??「┅那,那样子我就会兴奋得好快好快,快得几乎丢出来了。┅幸好你 光从电话声音就晓得制止我,才马上停住。┅否则,我早就完蛋了!嘻嘻┅」
??杨小青居然笑得出;心中显然充满喜悦,至少有也足够的幽默感。我便 得意洋洋道∶「┅嘿嘿,知道厉害了吧,张太太!?┅」
??「知道~,早就知道了!┅你真的好厉害喔!」语气带着夸赞,又娇声
道∶
??「Dr. ,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能在床上发威的征服者、大男人 耶!
只要一巾到那种男人,我就会产生好想被他征服的欲望,还没上床,就强烈 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一切抵抗能力、将要任他粗暴放肆地对我为所欲为,同时身体 也会无比亢奋起来!┅」
????「所以呢┅?」我一面问,一面搓揉阳具。
??「┅所以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狂的倾向?┅男人只要 稍稍强势一点,我自己就恨不得变成像只小白兔一样、随他想对我怎样就怎麽样 了!
┅┅所以,Dr. 强斯顿,你┅是不是也发现我这个样子呢?┅」
??「啊?┅」没料到在这节骨眼,杨小青竟要我为她分析∶「你问什麽?
┅」
??「问你,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她还真急切要知道。
??而我却不想再解释其中的复杂道理。没错,杨小青要付这通电话的超额 费用;但早就变成模拟性交「色情电话」的所谓「紧急面谈」,已经无法再包括 什麽心理分析了啊!??
??「┅你,没有啦,张太太想到那儿去了!?」
??「┅哦,那就好!┅那,Dr,┅┅」
??「别那呀那的了,张太太!乖乖把腿子抱住、向外打开,我还要插你个 够!
用力急捅、捅进你子宫,捣里面温暖的肉!┅┅打开没有?快告诉我!┅」
??「┅打、打开了,又大大分得好开好开了!┅┅啊,啊~!宝贝~┅快 捅,捅进我子宫里、捣里面的肉吧!┅┅啊、啊~~!被你┅捣死了,搞得舒┅ 舒服死了!┅」
??「这样狠狠的戳法,你才爱,对不对?┅」
??「Yes 、Yes ~!┅爱、好爱┅好爱,爱死你这种┅狠狠戳法了!┅」
??杨小青大声应着时,她神情激动的模样大幅震荡在我脑海,令我更为兴 奋,想像挺直的阳具愈来愈急迫、猛烈抽插,深深撞进如盛开花朵的阴户蜜穴, 彷佛搅捣、掏出源源不尽的淫液,淌满我们交媾中的下体、吧哒、吧哒,唧唧、
喳喳响声不断┅┅
??「啊,宝贝Dr. ~,情人!┅把我戳死掉算了!」话筒里的喊声震耳。
??「张太太,你真是性感、淫浪,又骚又荡的女人!」赞美告诉她。
??「┅那你┅就是个,神勇无敌、顶顶厉害的男人呀!」她回以夸奖,接 着∶「┅哎哟我的天哪,都快被你。那根好肉棒,捣烂了啦!┅天~哪,你怎麽 那麽行、那麽威猛!?┅┅??
??「┅光凭想像,就已经神魂颠倒、神智不清了,如果那天真的跟你上了 床,岂不连人家魂都要拿走、命都会夺去吗!?┅」讲得文诌诌的。
??於是我问∶「告诉我,你心中想像的情景,是个什麽样儿?」
??「┅想像的样子?┅当然跟真的不同。┅┅是我趴在皮沙发上,被你从 後面狠狠用力戳,戳得好刺激、好疯掉的样子!」原来她想像自己人在诊所。
??「可是真实的情景呢?」?
??「真实的啊,是我在床上一直好用力、好用力插自己的洞洞!┅┅喔~ Dr. !
你知道吗?┅你插在我里面那根好东西┅真的是好大好大、好硬唷!┅」
??「什麽东西,你用什麽好东西插?」我又开始想像床上的杨小青。
??「唉,不能讲,我┅讲不出口!┅」她却支支唔唔。
??「一定得讲,我才能知道啊!」
??「┅我,我用了根、一根┅按摩棒┅┅」结结巴巴的。
??「塑胶的、按摩棒?」我想见那情景而追问。
??「嗯!┅塑胶的┅棒棒!┅」彷佛看见她抿嘴、娇羞无比的回应。
??「那~也没什麽讲不出口嘛!┅┅张太太;你不是早就告诉过我┅用按 摩棒自慰的吗?」
??「可是、可是这根┅不是原来那根┅棒棒,是另外一根┅更大更粗的一 根!
唉~,真的讲不出口、难为情死了啦!┅┅」
??我想像她用的“另外一根棒棒”,便追问道∶「更大的┅什麽棒棒?」
??「┅哎呀~!就是一根更大的塑胶┅阳具、假鸡巴嘛!!」她不得不答。
??「┅因为我以前┅男朋友他,送我一根按摩棒;是那种百货店房都买得 到,里面装电池、白白的、直直一根的那种;那,因为它太尖、太滑,每次弄起 来感觉不很好;┅┅所以我对他讲以後,他又跑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根┅┅就
是这种跟真人形状长得一模一样的┅┅
??「┅说当新年礼物送给我、让我想他时候用的。┅┅那,我当时还好那 个、好不能接受这种东西;就说哎呀~,多心嘛!人家才不会用它呢!┅┅
??「┅可是他非常坚持,我只好收下新年礼物;不过特意强调∶回家的路 上,我还是会把它扔到车窗外面,因为家里实在不敢摆这种东西呀!┅┅尤其, 如果被我先生或管家发现我居然暗藏如此不堪的┅用具,那我岂不是挖地洞也来 不及钻、要羞死了吗!?」
???[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故事」26、27节。所述的情景与此处? ??稍有出入∶她因为“羞惭”而强调要扔掉假阳具,究竟是真是假?
???不得而知。但此处证明了∶她即使强调过,事後并没有真的做。]
??杨小青开始羞答答,但开了口侃侃而谈、坦白道出使用塑胶阳具自慰的 由来;显示内心多少秘密,都急切盼望能与人,不、与亲密的恋人分享。而此刻 的我,她的心理医师,虽然已成为她心中男人的投射,却对她有了更清楚的想像
∶
??想像她将害而骗情人会扔掉的东西带回家,在床上小手握着塑胶阳具自 慰的情状;和她自渎时,心中想像自己在沙发上被我由身後插入的模样;彷佛同 时见到两个杨小青∶同样性感无比、诱惑极了的两个她!
??而禁不住愈发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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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张太太!┅」
??「嗯~?┅┅」她也轻声回应。
??「你在干嘛?┅还有,那根东西呢?是插在里面、还是抽出来的?」
??「哎哟~,Dr. 强斯顿!┅┅你好坏唷,不跟你讲了啦!嘻嘻┅┅」
??「敢说我坏,嗯~?为什麽不讲?为什麽笑嘻嘻?」
??「┅因为,你只关心那根棒棒,想它是不是插在我里面;如果我不讲, 你就无法想像了啊!┅┅说你坏,是因为你只顾一直问我,却不告诉人家自己在 干嘛、在想什麽?害人家没法想像你。┅┅你知道,这样子很不公平呀?!」
??「哦~,原来如此!」才恍然大悟,杨小青说得也对。
??「┅所以嘛!┅也要告诉人家,你穿了什麽啊、脱掉了什麽啊?┅┅还 有,你那根是不是也胀得大大、硬硬的啊?好让人家想你的时候,有个依据,嗯 ~?
┅┅Dr. 强斯顿,好吗?┅┅」
??「┅好吧!真搞你不过,┅我啊,现在穿的,是件睡袍~,底下空空如 也;手中握着根肉棒,一面听你讲述香艳无比的情景、一面自己搓呀搓的┅┅」
??「┅喔~!宝贝你那根,是不是跟这根六寸的棒子一样?粗粗长长的?」
??为满足杨小青的好奇,我说∶「何止六寸,我比那还粗、还大哪!」
??她的娇声回应也嗲得要命∶
??「喔~那我简直高兴死了!┅┅你知道吗?我就是需要大一点的,才能 真正满足耶!┅┅喔~宝贝~!┅那你一面搓,是不是也一面想要我做什麽特别 样子,让你看了开心?就会更想戳我?┅我真的好想让你开心耶!┅」
??「好,你换个姿势,跪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
??「喔~呜,Dr. !你知道吗?那正是我最爱的姿势耶!」杨小青叹叫着。
??「也是我最喜欢看你的姿势!」我坦白告诉她。
??「喔~,Dr. ,Dr. !我们心心相印,真是太棒、太好了!」
??「嗯,张太太姿势摆好了吗?」
??「摆好、早就摆好了!┅Dr. ,想进来┅再进来插我一次吗?┅」
??「嗯,想你了!┅张太太,把屁股肉瓣扒开吧!」
??「┅啊~,扒开了!人家早就自动扒开,还一直摇、一直扭了!┅」
??「┅嗯!」我忍不住用力搓揉阳具。
??「啊!┅啊~!Dr. ,┅┅Dr. ~!啊、我!我吧!┅啊~!」
??接下,杨小青亮丽的声浪,银铃般响澈了电话筒;听在耳中美妙动人极 了。
我也报以阵阵低吼,不时夸赞她性感无比、姿色绝顶美艳,和足以媚惑天下 所有男性的诱人风韵;使她受到鼓励,热情更为洋溢、而倍加亢奋地呼唤连连、 叫好不绝┅┅[这段几乎语无伦次的哼哼、啊啊的乱叫乱吼声,就不多加描写了。
]
??终至两人凭藉绮丽的想像、和激烈自慰的手段,同时达到高潮。
??然後不得不气喘吁吁、或娇哼盈盈地弛缓下来┅┅
??喃喃倾吐对彼此激赏、夸赞的言辞、轻语┅┅
??以渐渐如梦呓般柔和的声调温存对方┅┅
??在舍不得道晚安前,相互致谢┅┅
??直到眼帘垂落、坠入梦中┅┅
??我脸上还笑咪咪的,想∶
??作个心理医师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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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记]∶
??这份记录本来不宜存入杨小青的病历档案,主要原因当然在于暴露了我 身为心理医师的所作所为,和太多属於个人的私密想法。但是如果朱莞亭翻译完 成後贴在网路上,当作色情文章的一部份,让读者们欣赏、享受,我却没什麽意 见。
??倒觉得从多方面介绍杨小青这个人,可以使她更活形活现、栩栩如生; 即使你看不见她、只能凭空想像,也有几乎捉得住、摸得着她的感觉;更甭说听 她在兴奋状态下发出的娇美嗲声,和令人想入非非的淫浪言辞。
??对了,讲到「声浪」,便不得不提杨小青作爱时的激动、和感情自然流 露的美妙呼唤,都洋溢在录下的这卷电话录音上,使你更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她, 只凭藉声音所作的想像反而觉得加倍绮丽、刺激吧!?
??您瞧,我身为道貌岸然的心理医师,却尽谈些淫秽不堪的东西。
??证明男人终究还是男人,不过是兽欲横流的animal吧!?
???????????????????????布鲁士。强斯顿???
?????????????????2001年8月於加州矽谷
????????????????(5完)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6)]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17完成∶2001-4-19修订∶2001-8-09贴出∶2001-8-10 ---------- 沙发上的小青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上)
===================================日期∶公元1999年6月7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星期五晚上为杨小青作了「紧急」电话治疗後,我整个周未过得有点恍 惚。
并不是因为与她在电话上同时自慰有所不安,而是她情急中把我当作情人、 澈底表现的性感浪荡,使我难以忘怀,不仅对她产生了强烈好奇、也对她散发的 诱人风姿倍觉晌往。
??於是我星期六驾车到诊所,一个人关在面谈室,翻开杨小青的病历档案、 和每次与她面谈所作的笔记与纪录,仔仔细细阅读了一遍;企图开始撰写诊断书 与具体治疗计划。
??但不管如何绞尽脑汁,却怎麽也无法下笔。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她迷人的 风韵,和她或坐或躺、在沙发上侃侃而谈时,美妙的身体语言所诉说的性感。最
後我只好放弃工作、懒洋洋歇在椅上;拉下裤子拉炼、掏出阳具对想像中趴卧沙
发椅上、半身裸裎的杨小青,热烈手淫;┅┅直到喷精。
??但脑海里的杨小青却仍然萦绕不断,似乎就在眼前舌舔薄唇、笑咪咪地 吞咽我射进她口里的大把精液,同时款款摇曳圆臀┅┅
??对我淫荡兮兮的瞟着说∶「Dr. 强斯顿,我好喜欢┅喝你的牛奶喔!」
??“嗯,真想好好喂你个够!┅至於什麽时候?应该不太久吧!┅”
??虽然下礼拜一面谈时,我大概还不会那麽作。
??(以下,是根据6月7日面谈的录音译本)
===================================
??「嗨~,Dr. 强斯顿!下午好!?┅┅」
??容光焕发的杨小青进门招呼时,声音充满喜悦。有如我一天下来,看尽 病人愁眉苦脸後,最佳的提神剂、快乐丸;自然也开怀一笑、起身迎接她┅┅
??为她脱下黑色的薄西装外套、挂上衣架;然後目视全身上班族打扮,穿 了件轻盈薄丝的雪白衬衫、腰束黑色窄裙,着深灰半透明丝袜、黑色半高跟鞋的 她,款款娥娜走向沙发;缓缓坐下。
??她的笑靥,为两颗晶亮、乌黑的大眼所衬,在耳垂悬挂的银色耳坠、和 粉颈上一圈纤细白金项炼烘托下,显得格外艳丽;尽管唯一的色彩只是她淡抹的 唇膏、和脸颊微微泛透的红润。
??「张太太今天非常漂亮!┅」我自然而然由衷赞美。
??「谢谢~,今天┅我是比较花了点心思┅」她裂嘴笑开了说。
??露出两排皓齿,与诱人的薄唇对比。
??「是吗?┅但看来很自然!」这麽说时,却想像她含住阳具时的不自然。
??「嘻嘻┅┅嘻┅」她不知为何笑了,身子轻颤。
??短窄的裙缘遮不住并靠的双膝,紧紧合拢一下、又微微松开一线细缝, 随即两只小腿交叉叠起。把陷入沙发的圆臀挪了挪、像要坐稳。最後,才把双手 合住、手指互叉,捂在膝头上,仰起一对会说话的大眼、对我深深瞟着;句话没
说;光笑、笑咪咪的笑┅┅
??这些彷若细微、却又不算细微的身体语言,究竟在说什麽?(我问自己。)
??过了半晌,她终於忍不住说∶
??「┅我好高兴喔!┅因为跟你打了那个电话┅┅」
??「┅┅」我知道她接下要说什麽,便沉默不语。
??「你知道吗?┅Dr. ,那通电话,真的就像一颗仙丹!服下去我整个周 未都好开心、好快活喔~!┅┅真的,从来没想到我们竟然会┅┅」
??「张太太,但即使是仙丹,也有副作用啊!」我赶忙打断她话。
??「什麽副作用?┅」黑亮的大眼咕噜咕噜转着问。
??「想想看。」叫她。
??「┅嗯~,嗯、你是说,说~┅会有不良後果?」她开始用脑筋。
??「┅┅」我让她想,但盯着她瞧。
??又过了半晌,杨小青才抿抿嘴、吞吞吐吐地道∶
??「┅你指,那种不自然的性行为?┅┅会使我┅产生罪恶感?」
??她抱住膝头的两手不安地互相绞紧。在努力思考中一面轻轻摇头、又点 头,可是又像否定什麽般摇头;最後,才支支唔唔道∶
??「┅那我┅我就是常常┅有罪恶感,才老是为自己的行为,感觉不安; ┅┅尤其关于性方面,总是会特别强烈;认为自己好罪大恶极,把所有错的、和 不该做的坏事都做尽了!┅┅
??「┅那,当然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搞外遇、┅┅搞婚外情;把 丈夫蒙在鼓里、让他戴绿帽、而且戴那麽久都不晓得。┅┅所以,就整个婚姻不 成其婚姻、只有一个假象来讲的话;┅┅我根本就是罪不可赦的、罪魁祸首!┅ ┅」
杨小青脸色沉郁下来。
??原先挺直的腰也微微前弯,面颊低垂。片刻後,才撂开黑发,抬头望我。
??「而之所以有这个状况,更基本的原因呢?」我问。
??「┅原因?┅原因当然是∶┅┅我根本就不爱我丈夫而他也不爱我!┅ ┅这根本就是最明显、最简单的理由啊!┅┅谁都知道包括我先生自己都知道我 对他毫无感情、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浪漫感觉。┅┅尽管他口口声声对每个别 人讲他是顾家、爱老婆的好丈夫。┅┅可是明眼人虽然不敢戳破,都知道我身为 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爱上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不可能从他那儿得到任何满足┅
┅
??「┅除了因为他是个┅亿万富翁、集团企业公司的大老板,而我可以完
全不需为现实生活操心、也比千万人拥有更多的物质享受┅┅
??「┅那,虽然外面人看我看起来很有钱、所以应该是个快乐的富婆,贵 妇、大少奶奶;但其实我内心才真的是个什麽都没有、什麽都得不到的穷光蛋!
┅┅只不过为了要,要那麽一点点一丁点的男人的爱,我还得去乞讨、像叫
花子
一样求人家给我一点点、面包屑屑的爱情┅┅
??「┅而且,也都是不可能完整的┅爱情。┅┅」
??杨小青眼眶中闪烁泪光;咬着下唇、忍住不让它落下。
??使我感觉她蛮可怜的。
?????***????***????***????***
??我挪近沙发边,伸手扶在她交纠的双手上。
??「我知道,那种感觉很不好受!」轻声告诉她。
??杨小青点头嗯出声时,两颗热泪滴到我手上。她抽出一手,企图帮我抹 乾、却只觉泪的湿滑而尴尬挣出苦笑说∶「对不起,Dr. !┅┅」同时压抑抽搐。
??「没关系,别放心上!」我轻拍她手;另一手抚她肩头,安慰∶
??「感觉永远是真实的,用不着压抑。」说时,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拭泪。
??「谢谢,Dr. ,┅你对我好~好!」嘴角勾出淡淡的一笑说∶
??「让我体会,也了解为什麽罪恶感┅那麽不好受┅┅」
??我摇头,想告诉杨小青并非罪恶感不好受,而是产生罪恶感源头的不快 乐,才是她体会的悲哀;但为了不扰乱她思绪,只保持沉默。等到她抬头道∶
??「┅你知道吗,Dr. ?┅其实,正是因为我一直要逃避罪恶感、和那种 想到就会羞愧要死的感觉,我才更着急、更渴望需要一个男人的爱!对吗?我这 样想、这种分析,你觉得对不对呢?┅」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反问。
??「┅呃,可能吧!┅┅因为~因为我每次只有在男人的爱里,才能澈底 忘掉自己,从不快乐感觉中完完全全解放出来;┅┅那,最容易让我解脱的当然 就是┅好激烈、又好热情的作爱,或其他性行为┅」
??杨小青的话顿了住、深深地瞧我;轻轻说∶「┅像┅┅」
??「什麽?┅」我没听清楚她而问。
??「┅像那天晚上的仙丹啊!?」她笑起来;然後,发现了什麽而兴奋道
∶
??「┅你知道吗?我刚刚才发现耶!┅┅发现我每次有罪恶感的时候,都 是在跟外遇、男朋友、或情人幽会前,和上了床、作过爱以後┅┅
??「┅我会好羞耻、也好後悔自己┅┅又像个对婚姻不忠、无耻的荡妇, 背叛丈夫跟家庭;一面为自己找理由开脱罪嫌,一面一点用都没有的发假誓、说
以後再也不做了┅┅
??「┅可是好奇怪好奇怪的,就是我跟每个男的上床,都有罪恶感;唯独 只有跟某一种人,我可以完全没有任何不安、毫无罪恶感!┅你知道,是什麽人 吗?
Dr. ?!┅」杨小青急呼呼问。
??「是~Dr. ,对不对?你只有跟医师玩,才没罪恶感!?┅」我反问。
??杨小青笑颜顿开、肯定地点头∶「就是、就是嘛!┅你好聪明喔!Dr. ~!
一猜就猜中、也一眼看透人家了!」赞叹出高昂声、接着说∶
??「┅你知道我怎麽发现的吗?┅因为不久以前,我跟一个医师也有过一 小段可算外遇的关系。┅┅虽然只短短两个月;但从来就没感觉对不起我丈夫; 不但毫无罪恶感,甚至认为自己那样子是应该的呢!」
??「为什麽呢?」我也好奇了。
??「┅因为他是医师嘛!┅┅医师为病人可以做很多┅别的男人不能做的 事,而且因为治疗上需要,所以不必受太多道德观念约束,对不?┅」
??我不解地瞧着她。
??「┅我感觉是∶我们人,就像部车子,有时跑得很好、一切都很顺畅; 可是当出了毛病,有发不动、跑不快,或其他性能上的问题时,你怎办呢?┅┅ 当然是拿到修车行,让师傅澈底检查修理、试开看看弄好了没,对吧!┅┅那车 行的师傅是专家,懂车子自然比你懂得多;那,他在你里面检查、修理弄好、再 帮你打出火、驾着你试车;┅┅该讲都是天经地义的吧!?┅┅
??「┅所以,人如果是汽车的话,诊所的医师也就是修车行的专家了,对 吧?
那,不管是真的有病没病,你去看医师,让他这边搞搞、那边弄弄,不就跟 检查车子一样;是怎麽弄也弄不出罪恶感的呀!┅你懂我意思吗,Dr. ?┅」
??杨小青殷切望着我时,眼中带了一丝调皮。
??(还真会诌歪理!)我暗想,但压制住、只笑道∶
??「嗯~张太太这种想法的比喻用得不错,但是~┅┅」还没讲完;
??杨小青插嘴、继续很有兴致地进一步解释∶「┅不只是比喻,其实非常 贴切;你看,人不都说女人的身体除了给丈夫,就不应该让其他男人随便碰吗?
┅┅但那最宝贝车子的人,对他任何人也不准巾的爱车,却甘愿让修车师傅 从里到外仔细搞过、澈底了解,还百般精准调整好、维特最佳性能!┅┅
??「┅那让师傅搞车子、调性能、试开;跟到诊所让医师澈底检查,及时 处理任何症状;调整性功能、维特使用的巅峰效果,并且预防其他可能疾病;┅ 不也一模一样、没什麽差别吗?!」
??「呃~等一等,张太太!你说“性功能”吗?」我请她澄清。
??「啊~?我讲了“性”功能?┅」她也笑了;摇头道∶
??「说溜嘴了啦~!功能嘛、一般的嘛~,才是我本来意思┅」脸颊微红。
??「不过,要指出你犯了“佛罗伊德的溜嘴儿”、你才更明了自己呀!」
??杨小青脸更红,翻眼瞟我、像对情人娇嗔般∶「嗯~~┅!!┅┅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家!┅┅好像还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基本上就是 因为有性的问题,才造成那麽多烦恼、承担那麽大罪恶感的!┅
??「┅可是也正因为我跟一个医师┅有过性行为,我才能明白自己必须怎 样,心理上才不会有疙瘩、不必受道德教条压抑而羞耻、或产生罪恶感!┅对不?」
??她一再重覆相同的论点,不晓得自己听了会不会烦?。
??何况她说的根本是荒谬幼稚不堪的文字游戏,杨小青陷于其中、亳不自 知。
苦了的,倒是被压抑的感情和感觉,被她过度纠缠于思维中,反遭忽视、失 去了关联与接触。(译注∶原文connect ,和intouchwith ┅┅)
??「唉,好累~唷!┅┅都不想讲了!┅」杨小青叹着。
??「既然感觉回来了,就沉默会儿吧!」我劝说。
??一手轻拍她肩上,而她的上身倚向我┅┅
??抬头,亮晶晶的黑眼瞳瞧我┅┅
??然後闭上,薄唇轻颤;
??彷佛感觉被我呼出的气息吹动耳鬓的秀发,而轻声唤道∶
??「宝贝,我已经感觉你在吻我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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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吻你?┅」
??因为从来没吻过杨小青。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接触”都还止於理, 不、意思是止於理所当然的“按摩”动作。毫不牵扯所谓“发乎情”的动机。证 明了我与病人在面谈室里的所作所为,仍然遵循诊所规定而未逾矩。
??「┅当然是医师、一个Dr. ~嘛!」她嗲嗲地应着。
??「什麽科的医师,那个Dr. 呢?┅」我追问时,揉她的肩。
??杨小青眯眼笑、呓着∶「当然是┅妇科嘛!┅他名叫Dr.Freedman ┅」
??「专门帮你妇科检查的┅费里曼医师┅?」
??「嗯~!┅你认识他?」杨小青眼睛不睁开问。
??「不认识┅」
??「┅也难怪!终究你们不同行,虽然都同样深深的┅了解我!┅」
??她倾斜的上身歪进我怀中,如的玉手拂我一只大腿、在膝头裤子外面缓 缓轻扣;我捏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觉捏用力了些。
??「噢~~!Dr. 你按摩得好~好喔!┅」仰头娇叹的表情格外诱人。
??接着喃喃呓道∶「┅你们,你们都好会、好懂得女人喔~!┅像,费里 曼他,他的接吻技术,就真是┅好棒好棒的,可以说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耶!┅ ┅而Dr. 强斯顿你,当然就是按摩的一级高手啦!┅┅」
??夸赞完,她睁开眼对我勾魂般深深一瞟;轻呶薄唇、祈求道∶
??「喔~!把我┅弄躺下去吧!我肉酸酸的骨头也有点┅麻麻~了!┅」
??「什麽地方的肉、和骨头?」我一面扶她躺下、一面问。
??「因为你不是妇科,所以才需要问。」同时指自己的腰、肚、和大腿。
??「我终究┅跟费里曼不同行呀!」我将手伸到杨小青腹部轻揉。
??「但你更懂我的心┅┅」黑亮的眸子充满柔情。然後享受般半闭上眼说
∶
??「所以我想告诉你我跟他的事。┅┅愿意听吗?Dr. 强斯顿?┅」
??「嗯,张太太,请讲吧!」
??「好,但你千万别笑人家喔!┅」??
=================================
==请阅∶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不日刊出??????朱莞亭翻
译、
代笔初稿∶2001-4-20完成∶2001-4-22修订∶2001-8
-17贴出∶2001-8-18 ---------- 沙发上的小青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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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你可千万别笑人家喔!┅」
??仰躺在沙发里的杨小青,头靠一端扶手,高跟鞋未脱、就往沙发上提, 模样非常动人、好看,我几乎不愿为了保护沙发而将它们脱下。但她颇有自知之 明,当我拾了个软枕、垫在膝弯下时,她双脚相互一,就将半高跟鞋勾了、掉落 在地上。
??我弯腰捡鞋、摆正。听见她说∶「真对不起!Dr. ┅┅」
??「没关系,张太太┅」说时手已抚上她丝袜裹住的小腿┅缓缓滑到膝头。
??「嗯~,你手摸得好轻、好轻柔喔!┅」杨小青闭眼、抿嘴笑道∶
??「简直就跟┅Dr. 费里曼的手,同样轻巧!┅┅
??「┅真的,要不是凌海伦事先告诉过我,说费里曼医师的手┅特别轻柔 灵巧,我可能还不会想找他做我妇科医师、帮我定期检查哩!┅」
??「哦~?费里曼医师也是凌海伦介绍给你的?┅」我微微惊讶地问。
??「是啊,是啊;但也不算啦!┅因为我本来就已经认识他。┅┅是好几 年前,我跟一那个叫方仁凯的男友交往、定期幽会的时候,有回在购物中心遇见 ┅」
??「啊!就是那位,《小青的故事》里写到的妇产科医师?┅好像就叫费 里曼的?┅」我顿悟般问。
??「对!Dr. 你记性真好,而且也好关心我喔!┅┅」她笑开嘴、又接着
道∶
??「┅就是他~嘛!┅┅也可以说,等於是我认识他多年之後,才终於跟 他有这种正式的、医师与病人的关系!┅┅
??「┅那你也知道我们前後两次在购物中心巧遇,都曾经一起坐下、喝过 咖啡;听他好自然、好风度翩翩的介绍自己,也很非常有诚意的称赞我是蛮具吸 引力的女人;讲得我心里轻飘飘的!┅」杨小青微笑也轻飘飘的。
??我希望她不会花太多时闲重覆描述“故事”里的情景,但并没作声;以 避免干扰她思路与情绪,也是我职业上的习惯。
??(译注∶此处略去杨小青喋喋不停讲述与费医师结识、再度重逢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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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终於鼓起勇气,电话约了费里曼的诊所┅┅
??「┅第一次到他那儿检查那天,我像只小鹿般、心里砰砰跳。因为知道 他对女人的内衣、底裤很有兴趣,还一再考虑该不该特别穿件比较性感、暴露一 点的去见他?┅┅当然,我最後没那麽大胆,只穿了条妈妈型、白色绵质宽宽的 保守三角裤。到那儿才松了口气,因为在按法律规定,诊所妇科检查的整个过程 都要有女护士在场,据说是为了保护女病人不受男性医师非礼轻薄。┅┅所以, 除了我被检查完、穿回衣服跟医师面谈,她才走开为下一号病人准备┅」
??「你又不是不知道,诊所里为异性病人检查都是这麽安排的!」我说。
??杨小青也笑了∶「┅虽然知道,但心里还是希望只有他一个人帮我检查 呀!
┅┅反正因为那是第一次,有个女护士在场,那样也还好啦!┅┅倒是後来, 我穿回衣服、跟他单独咨询时,他一直对我笑咪咪的瞧着;说他已经想我、等我 去见他,等好久好久了;我才红透脸、低头说我一直都没胆量找他┅┅
??「┅我说我其实也不是不想,而是因为┅担心他对女人内裤太有研究; 那,当他看见我穿的三角裤时,心里也许会评判我、会使我难为情┅┅
??「┅那,他爽朗的笑了,问我∶现在不担心了吧?!┅┅
??「┅我羞着点头说反正更底下的都被他看过、检查过了,再担心也没用 呀!
然後,他才开始十分亲切的问我有关妇科的那些问题。┅┅
??「┅而我也好奇怪,把所有顾忌放到一边、对他有问必答!┅好像突然 变得跟他好熟、好亲近似的。┅┅
??「┅但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不能谈太久,所以他建议∶如果我有需要, 可以另外安排特别咨询,约在黄昏时间;秘书或女护士下班了也没关系。┅┅我 立刻高兴点头答应、马上预约了抹片报告出来当天下午五点半到他诊所┅┅」
??「嗯,这个费医师执业还真有效率!┅」我插嘴感叹。
??同时两只姆指伸进杨小青并拢的双滕间隙、捏揉内侧凹陷的穴道。
??「噢~~呜!┅」她禁不住抖颤、叹喘,同时两膝微分;轻唤着∶
??「啊~哦!伸进去!揉我的┅大腿吧,Dr. !┅┅」
??她双膝上提、让我的手伸到大腿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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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Dr. !你知道吗?┅」
??「知道,张太太第二次见他时,就特别穿了性感内裤去,对吗?」我问。
??杨小青笑着点头∶「还用说吗?嘻嘻!┅┅
??「┅我到诊所的时候,才五点刚过,女护士正好下班出门;候诊室里还 有个金发洋女人也在那儿等。┅┅那我看她,她也一直瞪我、瞧呀瞧,好像很不 安。
┅┅然後问我是不也找费里曼医师作特别咨询?┅┅我心里有鬼一样、压住 羞惭才点得下头。┅┅
??「┅她才跟我讲,说费里曼是她看过最好的妇科医师;说他了解女人身 体,和心理的感觉特别独到,所以开业以来生意愈做愈好、受欢迎极了!┅┅那 我不知道为什麽,看见她洋装紧紧裹住丰满无比的身材、双峰呼之欲出都快蹦跳 出来,想到成百上千的这种女人都被费里曼仔细看过、摸过;心里竟产生一股浓 浓的醋意!┅┅
??「┅後来,一个东方女子走从检查室快步走了出去,幸好我不识认她; 而她的胸部也不怎麽大,我才感觉好过些。┅┅
??「┅门一开,费里曼叫金发女子进去,同时对我笑笑、说∶很快就轮到 我。
那,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候诊室、分秒如年的等待;心中还忍不住幻想他跟 那位大胸膊的洋女人在里面做的些什麽事?!┅┅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个洋女人笑咪咪的离开以後。才轮到我,单独 跟想了好几天的费里曼医师┅两个人,在静悄悄的诊所里面!┅」
??杨小青顿住、两眼闪着笑瞟我;句话不说。
??「想什麽啊,Dr. 强斯顿?┅」她舔了舔唇问我。
??「想张太太这咨询怎麽作的?」一面回答,一面在她窄裙里揉捏大腿。
??「嘻嘻、嘻嘻┅┅」她抬起屁股、把窄裙往上扯了一点,边说∶
??「当然是脱了三角裤、仔细作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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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不是光咨询吗,怎麽脱裤子呢!?」我问。
??「对呀,就是得那样,才特别呀!┅┅嘻嘻!」她诡诘一笑,接着道∶
??「┅费里曼举着?满皂泡的两手跟我打招呼时,我还很不放心、朝他的 裤子那边瞥了一眼,确定拉炼拉上了;然後才坐下,等他在水槽冲完手、擦乾,
回到桌旁、打开我的病历卷宗┅┅
??「┅说我的抹片报告显示正常,松了口气;然後跟他正式咨询起来┅┅
??「┅那,聊的内容,当然是跟我、跟我丈夫的性生活关系讲起,谈我多 年来完全没有规律,有时非常频繁、又有时候好久好久都毫无性活动的状况;说 这样子对我生理健康的确有很不良的影响,应该想法改善、调整。┅┅
??「┅那,他还说,因为我作过阴道收缩的整型手术,更需要有规律的性 生活、常保里面肌肉的轫性,否则还是会逐渐退化、失去伸缩自如的能力而无法 维持性交时高品质的愉悦。┅┅
??「┅讲得我脸上阵阵绯红、羞得抬不起头;只诺诺回应,说我跟丈夫性 行为其实少得可怜,一年作不到四、五次;而且即使有,作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想
什麽┅高品质┅┅
??「┅反而是我,跟情人的幽会关系,还比跟丈夫的频率来得多;可是那 也是根本没办法规律,有一阵没一阵、打游击似的偷到机会才上床,然後就饥渴 死了的搞到最後一分钟不得不分手的时候才停。┅┅那种感觉完全像有一餐、没 一餐饭吃一样。┅┅而且每当忍无可忍时,我还经常要靠自慰来解决┅┅
??「┅那,他问我用什麽方式自慰?我也据实以报,讲到最後、讲得好伤 心,几乎都快哭了,在他面前头低低的、抑不住全身抽搐┅┅
??「┅他才站起身、走来安慰般拉住我的手,同时往检查室那边瞧了瞧示 意;说他可以帮我仔细看一看、作些建议。┅┅
??「┅那我想,上次见他、他帮我检查的时候,虽然已经看过、也触诊过, 但终究匆匆忙忙,而且还有个女护士在场,绝对无法看得仔细;所以才要再次检 查,便好依顺的点头、随他进入检查室┅┅
??「┅费里曼的手,好轻、好柔,也好暖和,像带着好多好多感情,使我 感到无比温馨,整颗心几乎都溶化了!┅┅就不知不觉往他身边靠;那,他也好 自然的搂着我腰、推到检查台前,轻轻叫我让他扶我上去┅┅
??「┅我手足失措、几乎不知道该怎麽爬上台子了!┅┅
??「┅他才好照顾我似的,叫我别急、可以先慢慢的把窄裙脱掉!┅」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问我∶
??「Dr. ,你知道费里曼他┅为什麽要我慢慢的脱窄裙吗?」
??「为什麽?┅」我摇头。
??杨小青笑开了,也摇摇头说∶「我也不晓得呀!┅┅急着问他时间够不 够?
因为┅我不愿意像那个大胸膊的洋女人,被他一下子就看完、就得走了呀!
┅┅
??「┅费里曼站在我身後、两手扶着我窄裙腰际,一面轻轻往下顺屁股曲 线、好慢好慢的摸;一面附在我耳边缓缓说∶需要花些时间,才能确定我的性能 ┅啊、讲错了┅是确定我的“性功能”是否处於巅峰状态?┅┅还反问我有没有 足够时间让他仔细检查检查、作些必要的调整?┅┅
??「┅我一听,心里马上乐歪了!就先猛点头表示时间多得很,然後往後 一仰、靠住他健壮的胸膛;闭着眼睛喃喃的问∶“那,那会不会要弄很久很久啊!?
┅┅如果太久的话,我可能吃不消耶!“┅┅
??「┅费里曼热热的手掌从我屁股摸到前面肚子,一边揉、一边缓缓绕圈, 更在子宫部位轻轻按呀按的;同时告诉我∶因为是第一次,不会弄太久,只需确 定一下我有没有反应、跟反应快不快,就行了。┅┅
??「┅“啊喔~!┅┅”我应声叹着时,几乎讲出那样子我可能也会失望 啊!
当然我没讲出口,只顾扭呀扭的屁股向後拱、想接触他裤子那边;看是不是 已经硬了!?┅┅可是他,下体却一直跟我保持矩离、老是不让我巾到,害得我 急死,就倾身向前、紧紧抓住检查台边的金属把手和脚蹬,同时将不停扭动的屁 股更往後翘!┅┅
??「┅mmm ┅嗯~~!┅┅」沙发上的杨小青哼出难耐的娇声。
??她闭着眼睛、像沉醉在回忆的感觉中;也腰儿使劲,阵阵磨辗陷在沙发 里的圆臀。而我在她窄裙底下抚摸大腿的手,被她腿子压得难以动弹,只好往上
乱抓、乱捏┅┅
??「┅“啊~噢!用力点、Dr. ~!用力揉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求你┅用力点┅揉屁股吧,Dr. !┅┅”我仰头对Dr. 费里曼一声声喊着┅┅
??「┅他才把下面硬硬的那根┅顶到我窄裙、股沟当中,往我身上冲呀冲
的;一边两手好用力、好用力揉我的屁股肉瓣┅┅夸赞我反应不错;还问我是否
每次跟丈夫、或跟男友调情时候都会那样子?┅┅
??「┅“才不会呢!我┅”回头一直摇、讲我跟丈夫根本从来没调过什麽 情;那来的反应!?┅┅只有跟男朋友幽会的时候,我才会反应成这种样子!┅
┅
??「┅那,他就笑了,说我跟男友上床的时候,性能应该很好吧?!┅┅ 问我愿不愿意测试一下?┅┅
??「┅我当然猛点头说∶“当然愿意啊!”┅」
??杨小青半睁媚眼∶「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讲人的身体是车子了吧!?」
??「原来如此,知道了!」我点头笑道,又加问一句∶
??「然後呢?┅」
??她笑得更开,像朵花。「┅然後我们就┅在检查台上试车了呀!┅┅
??「┅Dr. 强斯顿,你还要听吗?」
??「嗯,还要听!」我点头。
??「喔,那你得等一等,我需要上厕所。」
??说罢,杨小青跳下沙发,拾起皮包、快步走进洗手间。
??剩下我一人,喘着热息;移动座椅到桌前,摇摇滑鼠、注视渐渐明亮的
电脑萤幕┅┅
??映出洗手间内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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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诊所在整幢建筑所有的空间里,都装置了明显的、及暗藏的摄影机。
其目的是为保障病人的安全、隐私;防止医护人员与病人间发生不当的行为。
特别是心理分析面谈室、物理治疗间、手术房,和无专人看管的公用厕所; 摄影机还接到诊所负责人、及保全公司的电脑屏幕,如发生任何异状、或人身危 急的紧急情况,可以及时赶到抢救。而兼俱录像功能存下的纪录也是调查责任时 不可少的证据┅┅????至于面谈室内的洗手间,隐密摄影机则直接接到医师 桌上的电脑;一旦病人突然心理失常、做出什麽加害自己的行为,才能有立即处 理的机会。基於安全和道德理由,每一位在诊所做事的医师、护理人员,当然都 得切结保证,绝不滥用这类敏感设备,并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总之,病人在面谈室上洗手间的所作所为,我在电脑上可以看得一清二 楚。
虽然说责任的确蛮大,但也是应该的;病人把自己的心、整个思维都交在你 医师手里,当然必须全心关切她才是负责任的作法,不是吗?
??闲话少说,还是专注杨小青如厕吧!
??其实,什麽也没发生。她坐马桶、洒泡尿,洗手、看镜子,补装┅┅所 有的行为皆十分正常。除了镜头显示她今天窄裙下穿的并非裤袜,而是腰围吊袜 带、系挂一双灰色长统丝袜;并不能真正引起我的偷窥欲望。
??反倒是她掏皮包掏了老半天,手在里面整理?还是摸索什麽东西似的, 搅来搅去,动作有点怪异;而摸东西的时候,她一下子往皮包里看、一下子朝镜 中望的身体姿势与脸上所带的表情有点。那个。┅┅使我相当好奇。
??杨小青从臀侧把窄裙往下拉撑、转身开厕所门,同时电脑萤幕就熄了。
??我转过椅子,瞧她步出洗手间。
??尴尬微笑的脸颊泛着一丝红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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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上完厕所、立在我面前┅┅
??「轻松多了吧,张太太?┅」问她。
??「嗯,好多了!」甩甩头发、甩掉尴尬,她展颜一笑道∶
??「┅在沙发上躺太久,站一站也蛮舒服!Dr. 你呢?┅」两眼问我。
??「还是坐着安稳。」我伸出两手;杨小青走近、让我持着她纤细的腰。
??她双腿分立、绷撑黑色窄裙到极限;挪步渐渐靠近我,稍凸的小腹微挺 在我眼前、显得格外性感;就不由自主一手移到它优美的曲线上,缓缓打圈子抚
摸、并拢四指轻压按揉┅┅
??「噢~!好舒服┅」她仰头轻叹∶「┅跟Dr. 费里曼好像~喔!你的手 ┅」
??「张太太喜欢这种┅慢慢的调情方式?」
??「嗯~~,喜欢,喜欢极了!」
??我抬起头,见她如瀑垂落的黑发间,面庞写满了陶醉表情。我另一只捧 住她圆臀的手,感觉绷在窄裙里的丰腴臀瓣阵阵肉紧;下体如荡漾水波摇曳┅┅
??我难禁心中的赞美∶「张太太┅其实你屁股扭得蛮美!」
??杨小青两手搭上我肩头,迸出美妙哼声;间夹沉浊的呵喘、梦呓般的呼
唤∶
??「哦啊~!费里曼也是这样逗我┅忍不住、才扭屁股的!┅」
??「结果呢?┅」揉捏肉瓣的手,感觉她腰围所系、勾挂长统丝袜的吊带
┅┅
??「┅结果他捏着捏着我屁股,就笑问我为什麽头回见他,知道穿保守型 内裤,而今天却穿了这麽暴露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呢?┅┅那我羞得发慌、
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胡言乱语、荒唐要死的说∶┅┅
??「┅“因为我丈夫根本不晓得我会买这种┅这麽露、这麽性感的衣服。
所以我才穿了它给你看嘛!┅┅“嘻嘻!你说我是不是好夸张喔┅Dr. ?!
┅」
??「┅哈哈、哈!张太太你真够荒唐!」我大笑时,只手用力地捏屁股。
??「噢~呜!!┅轻点嘛~!」杨小青扭着娇嗔。我才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麽今天也穿暴露、性感的紫色三角裤、跟吊袜带!?」
??刹那间猛然讹异惊叹∶「啊~?你怎麽知道是紫色的?┅┅
??「┅你又没看见,怎麽可能晓得┅人家底下穿什麽颜色呢?┅」
??「当然可能┅」我笑开了回答∶「一摸就摸得出颜色!」
??同时掀杨小青的窄裙,翻到她肚子上方、卷裹至腰际。
??「哈!┅果然是紫色的!」
??「哎唷~!你好厉害喔~!┅」她娇滴滴唤着,双手抱我的头、细长的 手指梳进我头发中,一揪、一扯;同时两腿分跨、蹒跚向前移步;最後骑到我并 拢的大腿上。
??轻声嘶喊∶「啊~!简直是┅难以置信的魔手嘛!┅」屁股阵阵颤抖着
说∶
??「啊,好紧┅窄裙太紧了!帮我把拉炼、扣子解开!」
??我依言照作,松了杨小青的窄裙腰、推卷至腰肚上。她才大叹一声∶
??「啊~!!终於解放了!┅」
??然後,一面让我两手在她浑圆的臀下,肉沟、肉缝里搓擦按揉,一面抱 住我头,断断续续叹唤、呜咽;有一句没一句描述她在妇科检查台上,被费里曼 医师为她试测性功能的绮丽景象,和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不会产生任何罪恶感的 性交过程。
=================================
==(请阅∶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
译、
代笔初稿∶2001-4-22完成∶2001-4-23修订∶2001-8
-17贴出∶2001-8-18 ---------- 沙发上的小青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
===================================
??杨小青坐在我腿上、抱着我┅┅
??娇滴滴讲述她如何接受费里曼医师的“试测”经过。
??「喔~Dr. !你知道那种专门作妇科检查的台子,其实是蛮不舒服的吗?」
??「当然知道。┅但张太太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吧?」
??「就是嘛!┅┅费里曼把我窄裙腰扣解开、拉炼拉下,两手一抹掉落下 去;一看见我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就好兴奋的夸赞我、说我漂亮极了!┅┅ 扶我转身紧紧搂住,好热烈好热烈法国式的接吻起来、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吻得我几乎头昏,他都不停,还猛吸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双 手从我的背揉到屁股、从屁股按到肚子,再往上摸胸口、隔着衬衫奶罩,揉捏两
乳;┅┅最後我整个人浑陶陶的、全身乏力瘫在他怀里;连究竟怎麽被他弄到检
查台上、仰卧躺着的都搞不清楚了!┅┅
??「┅直到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几乎赤裸。胸罩早就没了、露出小
小的乳房上面顶着好凸好凸的两颗奶头;被剥掉三角裤以後、大腿劈分得好开好
开,脚跟蹬在两侧向外撑张的金属上,当中所有的一切因此而展开!┅┅全 身只剩一双灰色丝袜被腰围环系的吊袜带前後勾住,其他的┅都光了!┅┅
??「┅突然天花板挂的大圆灯一亮,正想用手挡住亮得刺眼的光,才发现 两只手腕已被皮环扣在扶手上、不能动弹;只能略略挣扎、轻喊∶“太亮了啦!
┅“
费里曼伸手调整圆灯,往我张开的腿子当中照。┅┅他头载聚光镜、中间小 圆孔里黑黑的,只看见下面他的鼻头、嘴、跟下巴。可是知道他正笑咪咪的,检
查、欣赏我的┅阴户洞洞┅┅
??「┅他什麽话也没说,让我心里好焦急。身子一直抖,感觉好几只滑滑
的、戴塑胶手套的指头在阴户四周轻轻抚摸;可是偏不摸我当中最敏感的豆豆和
肉瓣,却光在大阴唇外鼠蹊部位、跟洞洞底下会阴那边游来游去;┅┅还一 下子按我大腿根穴道、一下子扣肛门口长的小粒肉突。┅┅把我逗得好耐不住, 一直猛扭屁股、哼哼啊啊乱叫;同时也感觉洞洞里面全部都湿透了!┅」
??杨小青十分流利、一口气所描述的绮丽情景,令我禁不住赞叹∶
??「嗯,这费里曼┅果真不愧是专家!」但双手却没忘记轻捏她的臀瓣。
??捏得她纤腰款款扭动、丰臀旋摆摇曳,伸直两手抱住我颈子、甩散的黑 发下脸庞挂满淫浪的表情说∶「┅就是嘛!他┅简直把我魂都勾出来了!┅┅那 里还管检查台舒服不舒服?┅┅反正他是专家,我一切听他指挥、任由摆布就是 了!
你说对吗,Dr. 费里┅不、我是说,强斯顿??┅┅」
??「嘿嘿,又讲错了吧!张太太?┅┅结果呢?┅」我问。
??「哎,脑子昏了才讲错嘛!抱歉,喔!┅」她头倾过来、亲我鼻子说。
??「好,我?谅你。」手指隔着湿湿的三角裤,扣她肛门口的小粒肉突。
??「┅嘶~~┅哈!┅好舒服!┅」杨小青嘶唤着。
??同时脸贴我的脸,在我耳边喘热息∶「喔~,Dr. ┅你也好会扣┅屁眼 喔!
你知道吗?我,就是那个地方┅最喜欢被人扣我的那种地方了!┅噢~~呜!
┅我每次一受刺激,就会好想┅要东东┅西、进去里面了!!┅」
??「结果呢?费里曼┅也用东东西进去张太太里面、试测了吗?┅」我追 问。
??「┅还用问吗?┅不过那是後来的事,因为┅因为┅┅」
??「因为什麽?┅」
??「因为他说∶要先┅舔一舔我的┅┅」杨小青讲“”时,脸还会红。
??但她却伸出舌来、舔我耳朵;嘶声道∶
??「┅你知道吗?┅费里曼他,他讲那个“”字的时候,声音好┅性感喔!
能把那种最肮脏的字眼,讲┅那麽温馨、那麽有感情;还会让我感动,真是 想都想不到的催情,使我┅忍不住湿得更厉害连那种水都流出来了耶!┅┅
??「┅尤其是他正面对坐在我打开的腿子当中,一面舔、一面两手捏我奶 奶,逗弄早就硬来的乳头,他还跟着我哼呀哼、很享受舔我似的;┅┅不到两下 子就把我几乎舔出高潮,疯了般直喊直叫不~不要!还不要高潮、别那麽快啊!
┅┅他才暂停,轻轻爱抚我的屁股,揉我的乳房┅」讲到这儿,她顿了顿。
??两眼半闭,享受我隔着她衬衫奶罩、揉捏胸膊的感觉∶「嗯,┅嗯~~!!
┅Dr. ┅强斯顿,真舒服!┅你乾脆手伸进去、按摩┅捏我的奶奶肉吧!┅」
??我手伸进杨小青衬衫,两根指头挑开她戴不紧的胸罩、钳夹乳头。
??她焦急不堪地嘶喊∶「┅这样子不够!乾脆把奶罩┅解开弄吧!┅┅」
??我扳低椅子,使骑在我腿上的杨小青两脚着地、动作可以舒服一点,然 後叫她双手扶着我站稳;才从她背後松掉奶罩扣子、让它垮落,摸回胸前、揉捏 两只不怎麽大的乳房;在她婉转呻吟、抑扬顿错的声浪中,一会儿轻拈、一会儿 揪扯、掐捏那对挺立如长形葡萄的奶头。
??「啊~~噢呜~!┅┅啊~~呜!天哪、宝贝,你好会、连人家奶奶都 好会玩!┅哎哟~~哦!!光被你┅光掐奶奶就要┅掐死掉了啦!」
??她全身直颤、踮起脚尖狂扭屁股;猛烈扯我头发。
??「然後呢?!┅然後你有没有吸他的┅鸡巴呢!?」我继续问。
??「┅然後┅当然吸了啊!」杨小青仰头闭目、回忆当时的表情淫媚极了!
??她猛舔嘴唇、舔得湿亮湿亮,才半睁半闭荡漾的两眼说∶「┅不过,那 又是在他┅站在检查台边、调整好台子的高度,把又大又硬的热棒深深戳进我里 面;一阵阵旋风、暴雨狂云似的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连连,几乎昏迷之後┅┅才
转到检查台我放头的那一端、按电钮摇低到嘴巴一打开就刚好能含住他的鸡巴;
┅┅然後叫我张开嘴┅┅
??「┅我迷迷糊糊照作,让湿淋淋的肉棒一捅捅了进去、插到喉咙里面吸 他那根大鸡巴的!┅┅那,我从来没那样子吸过男人鸡巴;也从没有那麽兴奋吸 鸡巴吸得那麽热情那麽激动过┅┅被他勇猛的一面插,我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一面 喊∶“天哪!┅┅天~哪!┅要命死了、被插得要命死了!!┅┅”
?「┅可是那种感觉却真的是好要命好要命、简直让我都快疯掉了!┅」
??杨小青显然自己也进入亢奋无比的境地,讲述的声音都激情奔放起来; 同时在我一手捏奶、一手揉屁股的刺激中,引颈高呼、连连啼唤美妙动人的声浪,
如银铃般迥响在小小的面谈室里┅┅
??「┅啊、啊~~!天哪、宝贝,你的手、你就把手指┅插进去、插进去 吧!
拉开三角裤、插进我的洞、我的┅里吧!┅啊、啊~~!Yes !Yes !┅」
??如此激情而盛情难却的呼唤,我除了全心全力回应、照作┅┅还能怎办!?
?????***????***????***????***
??「啊,张太太的┅好烫啊!」
??「喜欢吗?Dr. 强斯顿!喜欢我的┅吗?┅┅」杨小青急呼呼嘶喊着问。
??圆臀灵巧、轻狂地扭动;使我绕过她屁股、戳进肉穴里急速抽插的手指
因为阴道尽湿而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她摇头甩乱一头秀发、两眼痴迷沉醉 的表情,诱人极了。令我禁不住几乎喊出“喜欢!┅喜欢你的!”
??可是我忍了住、没喊,因为我不能。我只是在工作,因为病人的需要为 她作身体按摩,所以不能表示自己身为医师个人的喜好!
??我只能紧抿住嘴、抬头望她。
??杨小青眸子里涌上晶莹的泪;含着泪,含着难以言喻而复杂的表情深深 瞧我。喉中呜咽阵阵,却紧咬住唇、猛喷鼻息瞧着我。┅┅终於在忍无可忍的激 动中,滴下热泪;同时迸出嘶唤的娇嗔∶
??「告诉人家!告诉人家你喜不喜欢人家的嘛!┅┅为什麽,为什麽连这 麽小小的心意都不愿意┅表示一下!?┅」
??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後揪,呈露她整个脸颊对着我;深深瞧进她濡 湿的两眼,也喷出阵阵热息的呼喘说∶
??「不是不愿意,因为如果讲出来,就会破坏作医师的规矩!┅」
??听在自己耳中,也觉得荒谬极了!
??「┅什麽规矩、是什麽规矩嘛!?┅┅人家,人家又没怎样┅你┅┅」
??杨小青大颗大颗眼泪滚落了下来,哭着、抽搐着、抱怨着、数落着我。
说我有双重标准∶对待凌海伦和对她完全两样;问我为什麽跟凌海伦每次作心理
分析作一半就可以作爱,跟她就不能?┅┅为什麽凌海伦是个病人,我可以 完全不顾医术道德、或诊所规矩,两个人在沙发上苟且,跟她却不可以?┅只能 半调子、搞什麽放松肌肉筋骨的按摩?┅┅
??「┅为什麽?告诉我为什麽嘛?!┅」有如命令般的恳求。
??为了原则,我只能坚持摇头。却也心软了般、哄着她∶
??「下次再告诉你。因为还有其他缘故,面谈室里不太好讲┅┅」
??放松揪她头发的手,改以充满温柔的抚摸。
??杨小青才止住哭,挣出微笑、点头道∶「那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我点头;手由她背後摸回屁股,发现它都凉掉了。┅┅於是便搂住她, 吻她面颊、并附在她耳边问∶「那,现在呢?┅┅你还热吗?还想要我按摩吗?」
??抹乾脸上的泪,杨小青点头、轻轻说∶「想┅只是,我们仍有时间吗?」
??「时间,我多得很呀!只要张太太不赶着回家┅」手摸进她股沟里。
??「啊~!不赶,我时间也多得很!┅」杨小青高兴地叹道。
??可爱的屁股又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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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张太太骑累了吧?┅」我问。
??同时扶杨小青改换跨骑我腿的姿势、向後退立着;自己才起身、以手示
意她回到沙发;让她趴伏卧下、跪耸起圆臀的动作都很顺畅、颇有熟悉之感。
??「噢,Dr. 强斯顿,皮包在你桌上、帮我递过来行吗?┅」她摆好了姿 势说。
??不明白她为何需要它,但我拾起皮包时觉得它沉甸甸的。
??她道了声谢;接下皮包、搁在手边。然後侧头撂开头发、对我笑了笑说
∶
??「┅人家都┅好习惯在你的沙发上这样跪趴着了!┅嘻嘻┅」
??一肘撑住娇小的身躯、一手揪住松裹在腹部的窄裙,环卷在腰背上,使
仅着吊袜带、和性感三角裤的整个下体曲线、与跪撑圆臀的艳丽景象一览无遗地
尽陈。但仍然零乱不堪、垮落的白丝衬衫,和松了开、垂挂在腰肚的胸罩, 在我眼前摇晃、颤动,却更显性感无比┅┅
??我面向她的脸、侧坐在杨小青身旁沙发边上,自然而然提手抚到她的腰 际、从窄裙掀起的臀顶徐徐往後、向下,十分温存地揉搓她两片屁股肉瓣。┅┅ 感觉薄蝉如翼的紫色三角裤下,凝脂般丰腴的臀丘阵阵肉紧、轻轻颤抖。
??告诉她∶「张太太圆圆的丰臀┅漂亮极了!┅」同时两手剥她的三角裤。
??「嗯~!┅┅喔、宝贝!!┅┅你知道吗?┅┅」杨小青摇着屁股说∶
??「┅那天在检查台上,费里曼也是这麽讲的!┅他,正面戳完、我吸鸡 巴也吸过以後,解开绑住我手腕和两脚的皮环,叫我翻身爬在台上、屁股高高翘 起,让他从後面再插一次的时候,也一直夸我屁股长得很美┅┅
??「┅那,他还问我丈夫或男友是否也同样欣赏我後面?┅┅你知道,我 跟我先生从来不用什麽特别姿势,每次我都是两腿一张,他像只小兔子一样急忙
往我腿子当中窜、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完事了;可是只要跟情人、或任何其他的
男人上床,我反而会变得好爱好爱用这种┅狗爬式、被人从後面戳进去的姿 势。
┅┅而且要他一直戳、一直戳了!┅」
??杨小青讲得嘴角冒泡才顿了顿,低头回看我,表情更是淫荡兮兮的、翘 噘着薄唇问∶「┅你┅玩女人的时候,也喜欢那样子从後面戳进去吗?┅Dr. ?」
??「我~?┅」没想她问得如此直接了当;一时还答不出话哩!
??「┅讲嘛~!┅又不是问你喜不喜欢我屁股┅┅」她撒娇般催着。
??「┅呃,喜欢┅┅」只好承认了,但又接口道∶
??「问那些干嘛呀?!┅张太太┅你好像话蛮多的咧!┅」轻轻拍打她臀 瓣;见它两片皓白嫩肉在紫色吊袜带的衬托下,像果冻般抖弹,显得格外可人。
於是便更进一步、扣弄她肛门口上因为早年作结扎和阴道整型手术时造成的那粒
小小肉突┅┅
??「┅喔哦~~呜,┅你┅你又搞人家小肉颗颗┅┅搞得┅啊、啊~~呜 又、又要┅性感起来了啦!┅┅啊、啊Dr. ┅你,你好会搞喔!!┅┅」
??杨小青挺高了屁股、更激烈摇摆起来,肛门眼被我指尖挑逗得一张、一 合,像恳求什麽东西插进去似的。
??「啊~天哪!┅求你别逗人家了好不好?!┅乾脆┅插进去算了!」
??应她请求,我以中指探到她尽湿的阴唇肉缝间、蘸足滑溜溜的淫液,才 回到杨小青臀眼口上、绕圈子涂了涂,然後很细心、也很有技巧地,慢慢插进那
狭窄、小巧的肛门┅┅
??「┅啊、啊、┅┅啊~~!!┅┅」
??娇浪、嘹亮的啼声,悦耳动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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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看过那麽多来这儿作心理分析、漂漂亮亮的女病人;也经常 因为治疗需要帮她们作过身体按摩,但大多都只是在肩头、背上按按。即使为长 得最标致、艳丽的女郎,也不过稍进一步按至腰际、偶尔在臀部上方揉揉;极少 弄到股沟里巾触。从不曾像对杨小青这样,如此仔细、细心、而细微的照顾到女 性最私密的地方。
??最主要原因,当然还是杨小青本人所具的、无比性感诱人的吸引力;虽 然已不再年轻,身材长得也不顶出色。但她独特的吸引力,却是一种超乎肉体, 属於精神、心灵上的美感。使我不由自主感觉被她所迷惑,常常看着看着她侃侃 而谈的时候,就想入非非┅┅
??尽管她心理上有许多十分难解的困惑,需要整理出头绪,才能获得发自 内在的快乐;然而都丝毫不减损她身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及蕴涵心底深处、仍然
不时透露出可人的稚气┅┅
??至于第二个原因,在此我不好明讲,只略为一提∶那就是因为直到此刻, 我还跟杨小青的闺中挚友凌海伦有特殊肉体关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必 须知道适可而止、划清界限,以保持与杨小青亲密接触的矩离。虽然每次她来我 这儿心理治疗、我为她按摩的动作,实际上已经与「色情行为」相差不远,早就 是荒谬绝伦、毫无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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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整根中指没入杨小青的臀眼、才缓缓抽动。
??「┅啊~噢!┅Dr. !我爱死你这样子,给我按摩了!┅」她曲肘紧扒 沙发,脸颊侧偏、贴在扶手上,娇滴滴的问∶「┅我里面┅是不是好紧、好僵硬?
┅」
??「┅还好,紧是紧一点,但不算僵硬。」同时蠕动中指。
??「呜~~,哦~呜!!」她眉心蹙紧哼着;屁股想摇、却不敢似的。
??「┅啊,Dr. ~!┅那就把人家弄软一点、弄┅松一点吧!」祈求道。
??「弄松?弄松了┅不行吧!?」我笑着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按摩啊!」
??「啊,那┅我怎办呢?┅Dr. ?┅┅」问完又咬唇哼着。
??「你┅自己放松嘛,张太太!」
??杨小青费劲般深呼吸好几下,让肉紧的臀瓣放松;肛门内肉道的膣壁也 稍微柔软些,我才逐渐加快抽插速度;手指蠕动幅度也加大了。她开始款款摇摆 圆臀、不规则地迸出彷若受苦和愉悦交织的娇喊、呼唤,终至呜咽┅┅
??同时,有如在股间向後张望的阴户肉缝也愈来愈湿、湿得发亮了!
??「啊~!天哪、天哪!Dr. ~,我┅我前面也想要、好想要了!┅」
??杨小青喊出发自心底?┅身体深处的渴求。自然、而充满女性化的需求 强烈感泄、打动了我,使我禁不住低头吻她颤抖的臀瓣;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 渴望不堪的阴户┅┅在两个洞穴中快速抽送。
??「不、不~!┅你的手指┅不够大、手指不够大┅啊!」
??杨小青断断续续、却急迫不堪地叫我把皮包打开,拿出摆在里面的那根
东西∶她男友送给他的塑胶假阳具;扭开震荡开关、插入阴道为她按摩┅┅
??我虽然惊讶她皮包里居然装了这麽个玩意儿,却毫不意外。
??於是依言照作;将六寸长、近两寸粗,型塑栩栩如生的假阳具按摩棒的 头头顶住湿淋淋的阴户口、磨辗一阵;使它醮满了淫液之後,转动、钻入、塞进
相信必定早己空虚无比、极度饥渴的阴道┅┅
??搭配仍然深深埋在紧匝匝屁眼中手指的动作,一齐抽插;同时手指感觉 分隔两个肉道的直肠膣壁另一边,她被假鸡巴塞满阴道里、急速抽送的压力┅┅
??最後将无比痴醉、如泣如诉啼唤中的杨小青带上了她今天面谈的疯狂高
潮。
??「啊~、啊!┅太美了、太美、太好了!!┅┅」
??她含着泪赞美,向我道谢。
?????***????***????***????***
??事後,我由洗手间出来┅┅
??把冲洗好的塑胶棒交还给杨小青时,她虽然羞得满面通红、却还能笑着 道∶「┅你没料到┅我竟带了这麽个难以见人的东西,跑来跟你面谈吧!?┅」
??我吻了吻她额头,说∶
??「┅虽然我这个心理医师是按摩专家没错,但有时┅还是得有工具呀!」
??杨小青在我怀中扭着∶「嘻嘻、你好好玩喔!」笑靥份外诱人。
??我突然想起什麽,问她∶「张太太,你┅稍有罪恶感吗?┅对你丈夫?
┅」
??「┅怎麽会呢?┅你对我这麽好,我当然不会有罪恶感呀!┅┅但老实 说,我对你,对你反而觉得蛮亏欠的!┅你知道吗?」
??「为什麽?」
??「因为只有我高潮了,而你却一直憋着┅没舒服到。我┅好对不起你耶!」
??说时,小手摸了摸我裤头、安慰它似的。 ---------- 沙发上的小青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上)
===================================日期∶公元1999年8月23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
??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将近三个月来,我发觉与她同时进展的「人际关系」
也愈来愈快、愈来愈亲密了!
??在矽谷执业三年多,我一向不愿与病人建立除了诊疗以外的关系。但近 年来,资讯急剧发展已深深影响人们的生活∶由於便利反而拉远了人与人之间的 矩离;而本地从事这个行业的专技人员愈来愈多,又因为竞争激烈,不眠不休、 日以继夜的工作者众,导致更多人几乎完全失去正常的社交活动;加上为生活奔 忙、极度紧张,导致心理和情绪上无比沉重的压力。所以当他(她)们感到精神 失衡,不得不前来作心理分析时,就更需要、也更容易与医师发生进一步、甚至 可说十分亲密的关系了。
??可想而知∶存在异性医师与病人间的密切关系,也就少不了浪漫的男女 之情,或充满绮丽的性行为……而我与凌海伦也罢、杨小青也罢,都可以说是这 个社会背景造成的典型现象;虽然她们既非受雇的专技人士、也没有自己的事业, 不过是两个生活中空闲太多、无所适从的富裕人家的太太罢了!
??您或许要问∶为什麽两位女士恰好都是东方人、而且都是有钱、已婚的
中年成熟妇呢?┅┅只能说∶大概是反映了我对成熟女性的偏好,和矽谷地 区,有钱人家的东方美女确实也不少、可以任我挑最够水准、最能够吸引我的人 选吧!
??凌海伦,基本上是个拥有长期饭票、养尊处优的贵妇,心思与时间大多
花在打扮自己、和享受不完的优裕物质生活上;平日开开心心过着轻松、奢华日
子。
而且她长相不差、丰满的身材也颇够水准,一经艳丽的衣着、和美容修饰打 扮好之後,外貌相当诱人,加上她经常保持虽然稍嫌庸俗、却总是快乐的心情, 整个人也显得更十分可亲、可爱。
??相较之下,杨小青性格就没那麽开朗,属于文静而沉郁的一型;尽管她 现实生活状况和凌海伦相似,甚至比凌海伦家里还更富裕百倍;但是两人个性迥 异、大不相同∶她为了打发寂寞,每天开车到丈夫的公司上班坐镇,说只是不想 白白过日子,却完全不提身为“老板娘”大权在握的威风,和想上班就上、不想 上就可以不去的自由。
??充份反映两个人的出身背景、和家教的差别。
??然而,由於她们皆在台湾社会风气还没那麽开放,习俗礼教尚未解禁前 受过相同的教育;所以对男女关系,性方面的看法、与行为上的习惯性反应,都 十分相近;以致当我喜欢上一个,也就很容易喜欢上另一个了!
??说巧不巧。两个月来,凌海伦正逢暑期、往台湾与丈夫团聚;将我们的 面谈、与在沙发上作爱的「例行公事」暂停到九月中她返回加州後,才再继续。
但是杨小青却那儿都没去;因为她丈夫为了矽谷分公司改组,亲自由台湾飞 来,停留两三个星期;所以她不可能在丈夫呆这儿的期间,甘冒虎嘴上拈胡的风 险、明目张胆找男友(尼克)幽会;唯有每周两次到我这儿作心理分析,可以光 明正大、堂而皇之由家中前来。
??也就是在这凑巧的情况下,杨小青最近两次面谈时,都显得特别焦虑、 迫切,而急着与我亲近的欲望也格外强烈。
??尤其今天下午这次┅┅
=================================
==??(以下,便是根据8月23日面谈录音的译本)
===================================
??杨小青进门就非常亲切地打招呼∶
??「嗨~,Dr. 强斯顿!你好?┅┅」
??「好、好!张太太周未过得也好?」
??我起身迎接、笑问时,持她的手、引往沙发。
??注意到她今天一身打扮该算十分简便的家居穿着∶一件印有浅绿花叶的
短袖薄衫,塞在也是粉彩淡绿色,看来十分柔软却紧裹下体的薄长裤里。但 是从乳绿色矮跟皮鞋缕空中仍然可以看见她还是着了白色的丝袜或裤袜。
??她步向沙发、我由後观察她诱人的臀部曲线时,发现薄料紧身长裤清楚 印出、也明显透露了底下所穿的三角裤痕,使我几乎想入非非。
??「还好,就是比较无聊,虽然另一方面因为我先生也在,而比较忙┅┅」
??「这话怎说?」
??我表示不解,但只见杨小青将沉甸甸的皮包往沙发一扔、却没有立刻坐 下的样子,便继续握住她小手、抚弄戴着白金钻戒的手指∶是她上次特别说明∶ 只有丈夫回加州时才戴的结婚戒指。
??她叹了声∶「唉,还不都是因为他┅┅」另一手紧抓我的手臂、身躯靠 近,继续道∶「每次一回来,就差遣我做这、做那,像服侍个大老爷;还┅┅」
??「还把你当小媳妇对待?┅」问时,我一手揽住她腰、轻轻抚摸;又问
∶
??「要你在床上也做这、做那的┅侍候他?」
??「那┅倒没有。可光别的事就够我做不完了!┅┅像他才回来当晚,就 要我筹划在家里开一个宴会,还指定至少邀请一百个以上客人的盛大场面;要我 及早发帖子,确定在宣告公司改组完成当天,所有的客人,包括本地政要、官员,
及其他大公司的老板、经理都能到场┅┅
??「┅你想,这种事那里忙得完!?还有张罗宴会零零碎碎大小事情,也 全要我一个人做;┅┅唉~,想到就好心烦!┅」说着,杨小青身子贴了上来。
??我在她额上吻了下说∶
??「┅别烦,想些让你高兴的事吧!」
??「可是有什麽可以高兴的呢?┅┅」她抬头反问。
??「┅像,宴会的客人呀,有没有你的朋友?┅像~,┅」
??「你说,像以前开宴会请的那个┅徐立彬呀?」杨小青笑了、接着问∶
??「┅你读完我寄给你的《小青的情人》啦?┅」
??「嗯,花掉我周末整整两个晚上才读完;而且┅┅」话没说完┅┅
??杨小青就急抢着问∶「而且什麽?」
??「┅边读、边想你在台北真够大胆;丈夫就在身旁,还敢找情人玩┅」
??(译注∶请参阅1998-10月至1999-3月於元元刊出的《小青的情人》)
??「┅那,还不是因为人家实在没办法,才不得已挺而走险呀!┅┅但现 在,丈夫一回加州,我就乖乖呆在家里作规规矩矩的主妇、那儿都不去;而所有 跟我交往的男友一个也不找┅┅」
??她笑着说时,臀部还左右摇晃、表示否定;然後才继续道∶
??「┅其实,这也正是我为什麽这些天来事情虽然忙、心里却好无聊的原 因!
尤其我跟尼克约好∶等丈夫回台湾以後才见面。┅可是不过几天没见,我就 已经按奈不住,好想好想要┅要跟男人亲热了!┅」
??杨小青一手抚我胸前,贴住我的身子也贴得更紧;喃喃呓道∶
??「┅而Dr. ~,你对我,也就更加重要了!」
??「┅张太太真这麽感觉吗?」
??问时,我开始两手隔着紧身裤、揉弄她的圆臀。
??「嗯!真的好重要、也更少不了了!┅┅喔~宝贝,揉我!┅揉我的屁 股!
嗯~!┅喔~!!┅┅」
??杨小青上身是属於削瘦型的,穿短袖薄衫更显得骨感十足。尤其当她紧 贴上我,少了丰满乳房的软肉,尖尖的奶罩乳头正好顶住我的胸膛、磨不停,使 我感觉她真是个娇小玲珑的可人儿。於是两手也更热烈搓揉她身上唯一丰满之处 的臀瓣。
??「张太太今天依然非常漂亮!┅┅」我在她耳边说。
??「是吗?可我却没花什麽工夫打扮耶!」她娇声回应。
??「虽然穿得比较简单,但这条紧身长裤,还是把你优美的下身曲线全都 暴露了出来!┅┅」我由衷赞美;一面揉弄丰臀、一面又好奇地问∶
??「告诉我,你穿得如此性感出门,不怕丈夫看了讲话吗?」
??「┅嘻嘻,告诉你我才没那麽傻哩!出门时,我穿的是条松松的长裤, 把车开到山边小路没人看得见的地方停下、才换上的!┅那条松垮垮的裤子,还 锁在车子里呢!┅嘻嘻┅┅」杨小青扭着屁股笑答。
??「哦~,原来如此!┅那,张太太是为了见我~,才故意穿紧身裤的罗?」
??「┅就是嘛,Dr. 强斯顿!┅为了见你,我底下还穿了┅性感裤袜咧!
┅┅
??「┅你摸摸看!嗯~!好舒服喔!┅┅摸出什麽颜色了吗?」
??我摇头∶「呃,还摸不太出┅」
??「那就多摸摸、揉┅用力点嘛!┅┅嗯~~,噢~!!┅好、好舒服!
┅┅呜~~,你,很快就会把我摸┅热起来了耶!┅哦!呜~~!」
??杨小青两手抱住我、身子贴着我阵阵蠕动;声音娇娇地∶
??「喔~!┅也很快就会湿了耶!┅」哼呀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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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并不想这麽快就搞得过于兴奋。
??像最近四、五次面谈,每每在尚未讨论到什麽重点,杨小青就忍不住要 求我帮她按摩身体、作亲密的安慰。而且自从那回用她携来的塑胶假阳具、插入 阴道、抽送至高潮以来,几乎已成惯例,每次都急呼呼催促我为她如法泡制,在 沙发上搞得要死要活才甘心、才笑逐颜开不停道谢;说我真是个专家!
??「┅哦~,Dr. !你好会搞喔!┅」今天也不例外。
??「┅你一双手真是好有魔力,一下子┅就把人家┅催情催得饥渴不堪、 想跟男人亲热了!┅┅
??「┅你知道吗?┅这两天我虽然忙得要死,可是心里却反而特别寂寞, 特别需要性的安慰耶。┅┅那,因为丈夫在家,我不能去找尼克,连电话都没办 法打,所以就更难耐、更老是幻想要跟别的男人上床作爱了!┅」
??「为什麽不能打电话?」我边问、边揉。
??她脸色幽怨地答道∶「因为他不让;┅说我丈夫在家的日子,他不想接 我的电话。┅┅还说因为他爱我,才有这种感觉。」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问。
??「我也不知道。┅┅只晓得跟他交往大半年以来,他都是这样讲∶说我 有家、有亲人有孩子;而他只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所以他说∶我对他的重要性 远远超过他对我的重要。┅┅那,我┅┅」
??我打断她的话∶「我问你自己的感觉,没问他告诉你的感觉。」
??「哦,哦!┅那,那我想他也不是真正那麽爱我┅┅」
??终於听杨小青道出心里的感受,我便不再作声,揉捏丰臀的两手也缓和 下来,光捧住它、轻轻抚摸一阵;才持着她腰、扶她退到沙发边;在她耳中说∶
??「来,张太太到沙发躺下、慢慢讲┅┅」
??她靠坐上沙发;对我表情奇特地笑了笑、反问∶
??「你真的要听,听我讲跟尼克的事?┅」
??我倾身扶在杨小青腰际的手舍不得离开,但为了使今天面谈稍为有点效 果、也使她对自己与男性交往行为有较清楚的认识,我不得不放开手,退坐回自 己的椅上、点头应道∶「嗯!┅有这个需要听听。」
??「可是┅我跟他的交往,就很少、很少有性感的情节耶!┅」她说。
??「没关系,只顾讲你的感觉,不必一定要有“性”!」我答。
??「哦,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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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勉强点头。
??开始婉婉道出大半年前,她与帕拉奥托社区学院美术老师尼克交往的经
过∶
??简言之,杨小青当时与她的「现任男友」方仁凯(《小青的故事》男主
角)
,还维持着若即若离的交往;虽然早先如火的热情已经时过境迁、减弱不少, 但两人仍旧继续一个月见一两面次的幽会。主要原因是男友声称他的老婆已经开 始疑心他在外另有女人、而盯得较紧,使他不易找理由单独外出太久、或老是下 班後还要加班、出公差的藉口。
??但杨小青的状况,是愈来愈不能满足这种频率减少的见面,变得极为郁 燥、易怒,却又怒不敢言,只能埋怨心中。因为她和方仁凯之间早有共识∶如果 无法各自离婚、然後永远长相厮守在一起,就只能维持这种偶然逮到机会才见一 次面的交往方式,互不抱怨、也绝不企图占有对方。
??於是,这一对没有自由之身的恋人,只能若有若无地继续来往、上床幽 会;男的那边不敢说,但杨小青这边,迫切感受必须另谋其他的发展机会,不仅 眼光往别处看,私下也没让对方知道。(後来由她口中得知∶在这段时期,她曾 经与数个男子上床有泄,不过都未成功建立关系。)
??直到杨小青终於逮住一个难得的机会!
??在社区学院教授绘画的美术老师尼克。先宁,对这位年龄稍大、却风韵 犹存的东方贵妇打一开始上课就注意到了;每堂课都特别关心她、仔细教导她。
但是对于作业的要求却十分严格,绝不让她认为学画是“玩票”而可以偷懒、 或赖掉应该完成、按时缴卷的画作。
??直到一次,杨小青因为丈夫由台湾回加州而忙得缺了堂课、也误了交作 业的时间;被尼克板起脸孔当其他同学的面,虽然不很凶、却足够严肃地责难一 番。
当场羞得无地自容;而下课之後,心中忖忖不安地找他谈论、希望他了解她 毕业了那麽多年还愿意重返学校学习绘画,当然不致偷懒;但是也请他体谅迟缴 作业的苦衷∶是因为有家累的缘故。
??而这个私下谈论,就成了杨小青与比她年长不下十岁的尼克,在美术课 後的“课外”交往开始。┅┅从课堂上教学接触,延伸到课後共饮咖啡、侃侃对 谈;以至因为两人都对艺术有共同兴趣而相约参观画廊、聆听音乐会等等活动。
??逐渐充实了已婚的杨小青虽然有个「男友」、却仍状似「单身独居」的 生活,弥补了久尝孤独滋味的空虚┅┅
??「┅使我感觉自己终於又另外找到了一个朋友┅┅
??「┅而且是可以谈好多好多事情的朋友!┅┅Dr. 你,懂我意思吗?」
??我点头应着∶「嗯,不难了解。」
??「┅那,自从有了尼克,我感情上就不那麽依赖原来的男友;找他约会、 或打电话给他的次数也马上少许多,变成每次他找我、我才想到要回。┅┅而且 对跟他聊天的兴趣也渐渐减退,就连幽会上床时候,表现都不如以往热烈了!┅ ┅Dr. 强斯顿,你说是不是好奇怪喔,我┅?┅」
??「一点儿不奇怪,完全正常。」我客观回答,又加问∶
??「可是你处理感情转变、替换外遇对象的过程,却值得探究,也是自我 分析最关键性的课题与事实。┅┅能不能谈谈?」
??「啊~?!┅要我讲┅那段事?┅」杨小青面有难色。
??我点头肯定说∶「那一段都行,只要你果愿意。」
??她叹了口气∶「唉,┅好吧!不过,我真不想讲太多耶!」
??「长话短说也可以。」我建议。
??「好,我简单点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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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杨小青缓缓开口∶
??「我自从跟尼克交往以後,只见见面、喝喝咖啡、听听音乐会,什麽事 都还没发生的时候,我那个“男友”┅┅」
??「名叫方仁凯的┅?」我问。
??「对、对,啊,你连他名字都记得!」她点头、接着道∶
??「┅方仁凯他┅就突然变得好嫉妒、好疑心起来,每次见面都要问我几 天来干了些什麽?┅连生活的微小细节都问、问得我心烦,几乎想乾脆告诉他我 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
??「┅可是我一直讲不出口、而且连提都不敢提。┅」杨小青诺诺地说。
??「直到跟尼克上了床?┅」我很有信心反问猜测。
??「┅对,到那时我才不得不告诉他。哎~Dr. 你好聪明、一猜就猜中!」
??「而你男朋友受不了、就跟你一刀两断了?」我继续猜。
??杨小青点头、又摇摇∶「对,他很受不了,可是却也断不了┅┅
??「┅我们花了好几年才建立的亲密关系;在电话上跟我吵了好久,讲我 不该说变就变、喜新厌旧。气得一直骂我是个无情的女人、是个Slut(婊子)!
┅┅
??「┅被骂成那样,我心里难过死了。然而既不能否认、又找不出理由辩 解;只好讲我本来是要他的,可是因为他已有家、又不愿意离了婚跟我好,而我 虽然也有家、也没离婚,日子却过得像单身女人,所以跟爱人经常见面,是我最 迫切的需要,假使连这个基本要求都无法满足;为了我自己好,不得不如此┅┅
??「┅方仁凯听了,就更受不了的┅更气;骂我也骂得更凶、骂到自己在 电话上都哭了,哭得好伤心;┅┅使我觉得好有罪恶感、好对不起他!┅┅
??「┅就跟他讲我其实并没有变心,对他的感觉跟以前一模一样、从没有 变;说我现在交往的新朋友也只是个“朋友”而已,永远都不会取代他在我心中
所占的地位┅┅
??「┅方仁凯当然不信;说我讲的根本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那, 因为他还在上班,我不想继续谈,就没再作声、等他甩电话。┅┅结果,只听见 他在那头断断续续哭泣的声音,愈听我愈难受;同时也对自己所作所为感到不齿、
而好自责┅┅
??「┅但是他那天晚上又偷偷从家里打电话打到我家,一面责怪我伤了他 心、却一面苦苦哀求我不要甩掉他;要我答应跟新“朋友”只维持普通“朋友”
关系、跟他持续“情人”的关系┅┅
??「┅那我心里虽然了解、也非常同情,可是就是无法答应他对我无理限 制。
┅┅加上被逼急了,就表明说∶我们不是早有共识、不互相占有对方吗?!
那,既然我决定了要做的,就有权去做。┅┅他不但不该、也没有资格干涉 我!
┅┅Dr. 强斯顿,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杨小青问,我才点头道∶「嗯,一点儿不错!但是┅」
??「但是什麽?」她好奇地反问。
??「但是男友仍然令你觉得有罪恶感这一点┅┅」才讲出半句,便被打断
∶
??「就是嘛!┅他一哭,就使我觉得好对不起他。┅┅那我本来还以为男 人都不轻易掉泪,都是很刚强、硬心肠的;但方仁凯一哭,反而使我觉得他感情 十分脆弱、完全不像跟我好的时候那麽有男人气慨。┅┅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真正感觉到他确实很爱我、很需要我;所以即 使我不可能答应他要求、不跟尼克好,却无法否认自己真的背叛了他、背叛了他
付出对我的感情┅┅
??「┅心里一直想让他骂我、骂个够、骂得多狗血淋头都应该!甚至任他 气得打我、惩罚我,直到发泄完愤怒而气消、满足;┅┅可是这话我当然讲不出 口,如果讲出来会显得我是那种心甘情愿接受侮辱的女人。┅┅
??「┅唉!┅┅你知道吗?真是好复杂、好难处理的感觉!」
??杨小青终於停下嘴、摇摇头的表情十分无奈;但是却不再自责。我对她 所作的简要陈述、与几乎可以整理出厘端的分析深深赞许,便肯定地点头;┅┅
??表示充份理解∶「说得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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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中)。不日刊出?????朱莞亭翻
译、
代笔初稿∶2001-4-27完成∶2001-5-04修订∶2001-8
-24贴出∶2001-9-08 ---------- 沙发上的小青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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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靠住沙发微笑。
????我说∶「所以,张太太现在已经不再受罪恶感的困惑了!┅对吧?」
??「还好,┅反正时间过去一阵,我也就不多想方仁凯的事了!」
??她提起手臂到头顶、伸了伸懒腰;把毫不丰满的胸膊挺着、让我瞧见微
小、顶成尖尖的乳头突出。看到我目光在她胸口流连,便笑裂开嘴问道∶
??「┅对了,想不想听我怎麽跟尼克开始的?┅」
??「只要你愿意┅」我点头。
??「好,我先上下厕所、回来再讲给你听,噢!?」
??杨小青拾起皮包、对我暧昧地笑了笑,才着臀波微荡、娥娜的步子,走 进洗手间。而我也像上几次面谈,转到桌前摇亮电脑萤幕,观看她如厕景致;一 面搓揉自己裤头的隆起,直到她在洗脸台梳整好、神彩奕奕出来┅┅
??坐回沙发,舔湿薄薄而性感的嘴唇、笑着道∶
??「┅还是好喜欢你这儿的洗手间耶!┅┅比起比尔家的厕所浪漫多了!」
??「怎麽会拿厕所来比较呢?┅还有,谁是比尔?」
??问着时,我觉得杨小青的思路很奇特、但也蛮具有想像力。尤其是那次 面谈,她从诊所洗手间,讲到与家中装璜浴厕的师傅有泄的那段经过,就是极富 联想的例子。
??「因为我,┅跟尼克的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厕所玩的!」她笑着答。
??「哦~,我该猜中的!」
??「再猜猜吧,Dr. 强斯顿!看你还猜得中什麽?」她居然逗我。
??「┅嗯~,我猜张太太那天,也穿了条紧身裤?┅」
??「嘻嘻,猜中了!┅那裤子底下呢?┅」
??「底下?┅┅也是跟今天同样白色的裤袜、跟一条性感三角裤?┅」
??「哎哟~,你好灵喔!」杨小青叹唤、接着又问∶「但是是什麽颜色呢?」
??我摇头假装∶「那就猜不中了!┅这样吧,张太太不如~乾脆把裤子脱 掉、让我瞧瞧清楚,就不用猜谜了!┅┅」
??「嗯~,不要啦,Dr. ~!你┅还是再摸一摸、摸出颜色来吧!」
??逗我逗得杨小青开心极了,满脸挂着性感媚笑,同时款款扭动陷在沙发 里的丰臀;一面向我伸出双臂,轻噘薄唇道∶
??「来嘛!┅Dr. ~,来按摩人家一下嘛!你一边摸,我一边讲。┅」
??「OK,OK!┅那按摩大师,这就来摸张太太罗!」
??「嗯~,好需要、她好需要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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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摸得好~好喔!」
??杨小青俯趴、我就倚坐在沙发缘,来回搓揉她的双肩、背脊,直到腰际
┅┅
??「┅嗯~~!你知道吗?我本来跟尼克经常一道喝咖啡、逛画廊、看表 演的时候,真的是把他当成普通朋友看待、交往的;虽然也觉得他蛮有艺术家气 质、和十分成熟的男性气慨。┅┅
??「┅而且,他一直都是单身,从来没结过婚,跟我以前所有外遇的男人
完全不同;所以感觉很新鲜、很不一样┅┅
??「┅但因为我已经有了方仁凯,和他床上关系也维持得不错,所以一直 没想要跟尼克发生什麽亲密行为。只在聊天时候讲过自己和丈夫的性生活不够频 繁。
┅┅而他听了没作任何评论,使我以为他对我不感兴趣,也不想要与我身材 这麽不起眼的女人上床,心中毫不设防,反而变成什麽话都愿意坦白告诉他了。
┅┅
??「┅当然,除了我跟男友外遇的事、还是不可能讲的!┅┅
??「┅那,结果有天周末晚上,尼克邀他三个男女朋友,跟我一起在大学 路的餐厅吃饭,吃完正好看见路旁贴了纸条广告,说帕拉奥托表演中心当晚有芭 蕾舞演出,是“春之祭”的重建舞码;几人就决定一块儿去观赏┅┅
??「┅那,我本来对芭蕾舞一窍不通、是完全无知的门外汉;只知道那些 舞者在台上跳来跳去的时候,不管男的女的都穿得好紧好紧,把身体特殊部位的 轮廓都明显暴露出来,很容易使人想入非非┅┅
??「┅可是没想到这出现代芭蕾舞,是不晓得那个舞蹈大师把当年巴黎首 演时造成渲然大波、争议不休的舞码重新考古、原样搬回舞台的“春之祭”,竟 然是比我一辈子看过所有的芭蕾舞还要暴露、还要更性感百倍的演出!┅┅
??「┅男女舞者穿紧身衣穿得什麽都看得清清楚楚,还作那种好激烈、好 那个的动作;使我目瞪口呆、口乾舌燥不说,看到快结尾的那一段,自己整个身 体都发热、发酸、发麻、发痒;也不由自主快要抵达高潮、丢了出来!┅┅
??「┅结果,在戏院里,我紧紧抓住尼克、捏呀捏的手心一直流汗,同时 希望幸好还是黑暗的观众席中,没有人注意我在座位上直扭屁股的反应┅┅」
??这时,杨小青被我执住柳腰,丰臀向上拱起、也款款扭动的模样动人极 了!
??「┅噢~Dr. !我真没想到┅┅」
??「张太太没想到什麽?┅」我边问、边欣赏她。
??「┅没想到连个芭蕾舞,对我都有那麽大的影响!┅使我简直到了无法 控制自己的地步;等到舞演完,我上洗手间一瞧,发现不但底下整个三角裤都湿 透、浸透到连裤袜中央也变得黏答答了!┅┅
??「┅走出厕所、看见尼克和他另外两个男的朋友,正一面聊天、一面笑 咪咪瞧我的时候,还忍不住害他们一眼看穿我的反应;┅┅更担心自己紧身裤当 中也湿出了印子,还一直紧紧夹住两腿、以防被看见。┅┅
??「┅等同行女伴也上完厕所出来,尼克及几个朋友兴致仍然很高、说要
继续找乐子消遥消遥;便决定大夥儿到那个叫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住处喝酒、听
音乐、聊天。┅┅而我,却开始犹豫该不该早一点回家、赶快处理裤子里湿
掉的
东西;另方面也怕丈夫深夜从台湾打电话查我的勤而发现我那麽晚了还不在家┅
┅
??「┅可我看他们个个兴冲冲的样子,想到如果自己拒绝的话,可能会使 尼克感觉在比他年轻的朋友面前丢脸;而且,以前跟他约会又不是从来没去过他 朋友的家、会不习惯。所以为了不扫他兴,就点头跟他们去了┅┅
??「┅那,路上我还想到∶反正今晚儿子在同学家过夜,女管家也周末放 了假,即使我回家,还不是一个人,还不是无聊已极的想要干那种事却苦无对象!?
那,何不跟新认识的朋友热闹热闹、打发时间?┅┅就算丈夫查勤,我照样 可以说我跑去看了场午夜场电影呀!┅┅
??「┅盘算好,心里舒畅得多、手也勾进尼克的臂弯里了!┅┅
??「┅比尔住处离大学路不远,地方也蛮宽敞,房子後面有个花园阳台; 我们三男两女五个人,就在那儿喝酒、乘凉,听七○年代的迷幻音乐、聊天。┅
┅还抽大麻、昏昏沉沉地作乐┅┅
??「┅那,另外那个男的也是老师、一个教音乐的白人,跟那红头发、我 忘记名字的女的,像是一对情侣;她就坐在他腿上让他搂着腰、随音乐节拍呀的, 两人明目张胆、毫无顾忌地吻来吻去、摸来摸去。┅┅而尼克他喝了酒、吸了大 麻,变成眯着眼晴、飘飘然的样子,像啥事都不管了似的。┅┅
??「┅结果就剩下我,跟叫作比尔的黑人体育老师,彷佛还算清醒,四目 相对、有点尴尬的大眼瞪小眼了!┅┅
??「┅那,因为我从来没有跟黑人这麽接近过,被盯着瞧的时候,就觉得 ┅他注视我的眼光好像有点色迷迷的,害我心里发慌、却不知该怎麽反应。┅┅
??「┅只好从他手里接下大麻、吸进一口时,才问他住处布置得那麽有风 格、有情调,是不是都自己搞的?┅┅他笑咪咪讲他并没有怎麽弄、不过将搜集 来的非洲民俗艺品点缀点缀而已;然後说他可以领我参观,同时弄杯特别的非洲 饮料给我喝。┅┅
??「┅那,因为我对世界民俗艺品算有点兴趣,加上我朝尼克望去、见他 有点痴醉地随着迷幻音乐摇头晃脑,显然已经毫不在乎我;就点点头答应比尔、 跟他走进屋里。」
??说到这儿,杨小青顿了顿、抿嘴哼出我两手按摩她屁股的舒服声∶
??「┅嗯!┅嗯~~!!┅Dr. !┅」笑叹着∶
??「┅好舒服!」
???????***????***????***????***
??「结果呢?┅」我问杨小青。
??「┅你猜!」她又逗了。
??「┅猜不着,我本来以为你是要跟尼克好的,怎麽变成比尔了?┅」
??「还没讲到重点呀,别急~嘛!」她笑着扭屁股。
??「好,我不急,张太太请讲。┅」便继续揉、也继续听她道∶
??「嗯~,这还差不多!┅┅Dr. ,你知道吗?其实,黑人也蛮性感耶!」
??「张太太说得没错!┅┅所以呢?┅」
??「┅所以,我跟比尔走进屋子,一看见房里挂的、摆的那些充满原始色 彩的艺术品,不少都是裸体、大胸膊的女人,及垂着、或挺出好粗好大根东西的 男性雕像;就忍不住想到“春之祭”舞蹈里的┅那种狂野气氛,和爆发无限生命 力的震憾。┅也不由自主,再度体会到好强烈的性的感觉,而整个身体又热了起 来!
┅┅
??「┅可是我在当天才认识的比尔面前,即使身体有了反应,却绝对不能 表现出来呀!┅┅否则我明明是正正经经、跟美术老师到他家里作客人的,却被 视为举止放浪的女人,形象、身份岂不全都毁于一旦而荡然无存!?┅又将成何 体统、像什麽话呢!?┅┅
??「┅我只有尽力按耐体内的无名欲火,假装把玩艺术品,摸摸这件、弄 一弄那个;还不停赞美那些东西的风格好有生命力!┅┅但我一面讲、心里却一 面想他长得有点像麦可。乔丹、是黑人里面英俊潇洒的那一型;想他身为体育老 师,一定有相当强健的体魄,和我只要一看见就可能爱得发疯的男性象徵。┅┅
??「┅结果,该说的、得体的话梗在喉咙里没说,一张开嘴就信口胡言、 乱讲一通什麽非洲艺术代表的男女生殖器象徵,大概和东方阴阳之道有关系吧!
┅┅比尔听得莫名其妙,只把饮料递给我、笑咪咪说∶“喝了再说吧!”┅
┅
??「┅那,那杯什麽饮料我也搞不清,反正喝下之後就觉得全身更热燥无 比;像吃了春药般,一手在自己身上、腰肚、和臀侧不停搓揉、磨擦,也止不住
小腹底下一阵阵发酸、和阴道里强烈骚痒┅┅
??「┅明知道很不应该,却好耐不住的一手执杯、站在比尔面前,像现在 这样┅把屁股对着他一直摇、一直扭个不停!┅┅」
??趴在沙发上的杨小青,两膝收缩、跪撑起丰满的圆臀,低头轻喊∶
??「喔,Dr. !┅把我裤子脱了、脱掉了揉吧!」
??「OK!┅」为她松了腰扣、拉开拉炼,剥下长裤┅┅扯到滕弯。
??「啊!┅终於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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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动裹在白裤袜和浅粉色三角裤里浑圆的屁股,杨小青继续讲述∶
??「┅那,我为比尔扭屁股的时候,羞得这眼晴都不敢看他一下,只能头 低低的从垂下的头发缝隙中,偷偷看他裤子那边好肿、好大一包的东西┅┅脑中 想像里面硬硬的、一大条黑黑的、像蟒蛇一样粗的黑人鸡巴!」
??又舔湿了薄薄的嘴唇∶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真的就像┅好想作坏事却好害怕、好害 羞的那种想作又不敢作,只有等待对方主动强迫才没办法不得不作的感觉!┅┅ 可是那种等待、和那种迫切的希望,却更催情、更令我焦急不堪,害得我脸上都 一直冒汗!┅┅
??「┅比尔才问我需不需要吹吹冷气(空调)?┅说他的卧室比较凉爽、
而且另外还有几件非洲艺品我可能也会喜欢┅┅
??「┅我的心立刻砰砰跳得好厉害,觉得他实在太会引诱女人了!┅可我 还是点了头、持杯跟他走进卧室;也听见比尔把门关上的声音。┅┅
??「┅看见里面矮矮的大床上,铺着黑、白、红色的非洲图案的床单,和 两颗好大好大的枕垫;头挂了一幅成群斑马狂奔的彩绘,床?上摆着一对黑木刻
成的男性图腾、和大胸膊女人雕像;让我瞧了眼晴都离不开┅┅
??「┅看得即使有冷气吹在身上、头发上,也驱不掉体内的热燥了!┅」
??杨小青顿口、抿嘴喘出沉浊气息。
??「噢~喔!┅┅」她一面呻吟、一面摇晃高高翘起、被我两手抚弄的圆 臀。
??「┅“喜欢吗?┅”比尔问我的时候,他两手已经触摸在我腰上;而我 喉咙发乾、根本憋不出声音,只能点头、表示喜欢那些艺术品?┅┅还是喜欢被 他摸在腰上的感觉?其实都搞不清了!┅┅
??「┅只记得我一直要压抑自己忍不住喘出的气,可是被他两手从我腰部 往下、摸到紧身裤包住的屁股,开始挤气球般捏弄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哼出声 音:“┅┅哦!┅噢~~!┅┅噢~哦!!┅┅”一直哼个不停┅┅
??「┅比尔两手捧着我屁股,把我推到床边的木雕前面,像要我仔细观赏 那件艺术品;┅┅我脑子都开始糊涂了,想也没想就巴住非洲的阳具图腾顶端圆 突突的头、像爱抚龟头似摸呀摸的;同时,被身後比尔热呼呼的手掌一下扒开、 一下挤拢我的臀瓣,又像抓面团似的不断揉捏;┅┅惹得我仰头猛喘大气、无法 禁止扭腰、甩屁股的动作也愈来愈狂热了!┅┅
??「┅才连连哼出“┅喜欢!┅好喜欢喔~!┅”意思,当然是指我自己
的手摸在木雕上的触感┅┅
??「┅尽管我当时已经神智不清了,可是也不愿意一下子就表现得太过火、 让比尔认为我是个很容易可以┅那样的女人。┅┅何况我还是第一次陪同美术老 师到他家作客,说什麽也不能弃尼克于花园不顾、就跟他上床做那种事呀!┅┅
??「┅所以,虽然我已经被比尔摸过、也扭了屁股;心中却不得不惦记尼 克、而朝窗外花园里张望、瞧他的状况。┅┅那正好就看见那对起先当众缠绵老
半天的红发女子和音乐老师站起身、手牵手走进屋里;丢下尼克孤零零一个人在
那儿摇头晃脑的、听迷幻乐。┅┅」
??杨小青口中讲尼克讲得蛮可怜的。
??於是我大胆猜测∶
??「所以张太太突然良心发现,因为罪恶感而打住差点作出的“坏事”?
┅」
??「嘻嘻┅Dr. 强斯顿,你真会猜!」
?????***????***????***????***
??「不是猜,是分析出来的~!」
??我轻拍杨小青的圆臀,但随即改回温柔的抚摸;她才再度扭臀、喃喃呓
道∶
??「┅好啦、好啦~!人家又没怪你没猜对!┅┅不过你知道吗?┅老实 说,当我良心发现的时候,真的好有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尼克!┅┅再加上, 那对情侣正好走进屋里,我怕被他们撞见自己跟比尔搞三捻七而慌得要命,立刻
挣扎推开他、跑去开卧室的门┅┅
??「┅没想到同一刹那、门被打开了!外头一对男女笑嘻嘻的对比尔说失 礼、失礼,他们想借用一下卧室、乘乘凉!┅┅而我魂都被吓走了,还连忙解释 比尔刚让我欣赏完他的非洲艺品、正要到院子里找尼克。然後三步并两步、冲出 屋子,坐回尼克身旁┅┅
??「┅我虽然没被发现作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而无地自容,但是心脏砰砰猛 跳、久久不能平复;同时也觉得自己实在太不应该、太让尼克丢尽颜面了!┅┅
??「┅尽管他还在那儿迷迷糊糊、啥事一概不知;可我心里却对他抱歉之
至,而且自责得要命;就歪着身、偎进他怀中,抬头亲吻已经略略长出胡须
渣的
下巴、手也在他胸膛摸呀摸的┅┅
??「┅还娇喊着∶“宝贝┅尼克、宝贝!┅这音乐好好听喔!我一听,就 觉得好性感了耶!┅”┅┅
??「唉~Dr. !你说,我是不是个好虚假、好无耻的女人?」
??「┅┅?」
??「┅是不是┅是不是嘛!?」杨小青偏要追问。
??「嗯!是,而且该打!」同时拍拍她屁股。
??「喔~!那┅你就打、打我屁股吧!」她摇起圆臀、娇滴滴唤着∶
??「┅喔~Dr. !你乾脆扒掉裤袜、打在我肉上吧!┅┅喔~~呜!!┅」
??终於使我禁不住兴奋,剥扯下杨小青早已湿透的裤袜及三角裤。
??“啪!、┅┅啪!、┅┅啪!”一掌接着一掌,掴打她漂亮的圆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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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下)。今日刊出??????朱莞亭
翻译、
代笔初稿∶2001-5-08完成∶2001-5-11修订∶2001-8
-24贴出∶2001-9-08 ---------- 沙发上的小青
(7)背叛男友才会产生罪恶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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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丰臀半裸、跪趴在皮沙发上┅┅
??皓白如雪的肉瓣被我手掌轻轻拍打,泛出了粉粉的红蕴、令人目眩地摇 晃;娇柔欲滴的呻吟,和带着些许哀怨、交织异样的愉悦呜咽,更使我心神荡漾 ;而勃起、膨胀的阳具绷得既难受、却刺激万分。使我几乎达到高潮要喷在裤子 里!
┅┅但幸好我还是忍住了、没喷出来。
??直到看见她侧偏着头,眼中泪珠晶莹闪烁、楚楚怜人的表情,我才明白
已经打她打得够久了、才停下掌掴、改以百般温柔的抚摸┅┅
??听见她嘶声轻叹∶「噢~!谢谢,Dr. !┅谢谢你,给我应有的惩罚┅
┅
??「┅也只有受这样一点小小的惩罚,才让我感觉自己的行为是还可以原 谅、还不那麽罪孽深重、不可饶恕吧!?┅┅其实,我那天晚上跟比尔又没有作 什麽坏得不得了的坏事;而且还良心发现、及时打住,所以也就不算真的对不起 尼克了,对不对?┅」
????杨小青把屁股翘得更高、娇嗔追问∶「对不对?你告诉人家嘛!」
??「呃~┅┅」我完全无法了解她近乎荒谬的分析!┅┅
??但是突然想起她寄给我《小青的情人》文中,描述她在台北与「情人」
幽会当天晚上,跟他、和两位女同学到舞厅跳舞,半途不告而别跑到一个刚
刚认
识的洋记者住处、放浪形骸玩了场性游戏;然後带着深深的罪恶感、回头找情人
向他认错、忏悔、并且接受惩罚的经过。┅┅杨小青那段心路历程,与她现 在讲的就十分近似,甚至有点雷同。(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情人》27、28
章)
??我一面思考、一面捏住杨小青两片臀瓣、剥呀剥的,同时应道∶
??「呃,┅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
??「噢~,就是嘛!我就是因为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每当受到罪恶感困 扰的时候,反而容易引起性亢奋、特别需要男人┅┅所以那天晚上,我经不起挑 逗、让比尔摸了屁股,明明心里对不起尼克,反而对他格外热情,也不管他抽了 大麻、喝了酒阳具还能不能硬,就在花园里大胆地要求他跟我作爱┅┅
??「┅那,比尔出来也坐在花园里,一旁帮腔、说虽然他才第一次见到我, 就发现我是非常性感的女人;还说假使尼克不知珍惜,换成他,就绝不会错过天 赐良机、一定把我弄上床好好享受!┅┅
??「┅尼克被比尔这麽一讲,就像突然点醒了般、提起精神,当比尔的面 将我搂进怀里、亲呀亲的,同时大手抚摸我长裤紧紧包住的屁股;揉得我一方面 羞得抬不起头,一方面心里慌得砰砰跳。┅┅想到自己刚刚才让一个男人摸过的 屁股,现在竟当他的面、让另一个男的把弄,简直跟那种亳不知羞耻、不要脸的 荡妇没有两样!┅┅
??「┅嘴里唤着∶“哎哟~,不要这样子嘛!┅在别人面前┅多羞人哪!
┅“
自己却朝比尔望了一眼,见他笑咪咪知趣般的走开;没过多久,又带了一包
东西回来┅┅
??「┅说∶“来、来,老兄先享受享受这个!┅”把柯硷倒在玻璃上成为 细细一条、一条的白粉,让尼克吸入鼻中;然後把小纸管给我、要我也吸┅┅
??「┅那,白粉吸进鼻子没多久,我就迷迷糊糊让尼克牵着手、还是抱住 腰?
都不记得走进屋里,没管比尔在不在场、把我紧紧搂住一直亲吻,吻得几乎
快要窒息、嗯嗯啊啊的偎在他怀中磨不停;┅┅磨到肚子被那根大肉棒顶得又酸、
又胀,连连叫他快点带我上床、跟我作爱,说我已经等不及了!┅┅
??「┅尼克像在他自己家一样,带着我往比尔的卧室走;却没想卧室早被
另外那对情侣先行借用了、不得其门而入┅┅
??「┅“怎麽办?我们┅总不能在比尔客厅里干那种事啊!?”我急得不 得了、迫切无比的问。他才一面揉我屁股、一面说∶“┅那,就将就将就、借用 一下比尔的厕所吧!”┅┅」
??「┅嘻嘻,你说是不是好荒唐、好那个?┅我跟尼克的第一次?┅┅」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终於才打住;侧脸、回头笑嘻嘻地反问。
??「嗯,确实够荒唐!」我答;又加上一句∶
??「但也证明了你诱人的吸引力,足以令道貌岸然的老师都拜倒在你石榴 裙、和性感的三角裤下,而且还那麽急呼呼、等也等不及似的!┅┅」
??「嘻嘻、嘻┅Dr. ,你是在夸赞,还是讽刺人家啊?┅」杨小青笑着反 问。
??「当然是由衷赞美嘛,张太太!┅」
??一面将揉捏丰臀的两手手指探入热呼呼的肉缝中,感觉它被淫液沛然湿
透的溜滑、搓擦细腻无比的大小阴唇;同时尽情欣赏她扭动纤腰、旋摇屁股的风
姿,┅┅聆听委婉美妙的娇呼与赞叹∶
??「哦~!┅┅噢~~呜!!┅┅Dr. ,你┅好好、好会玩人家喔!┅┅
??「┅想不想?┅想不想继续听我们在厕所里作的事?」
??「张太太想说,请讲吧!┅」
??我手指“吱!”一声、插入充满淫液的阴道。
?????***????***????***????***
??「啊~!┅好!┅插深点,Dr. 强斯顿!┅」
??杨小青头发散落脸颊上、急切嘶喊∶「┅再深一点吧!┅┅
??「┅喔~!┅你知道吗?┅因为当时吸了白粉、神智迷迷糊糊,究竟我 们是怎麽搞的那些细节全都记不清了,只晓得尼克也很急迫,粗暴地把我紧身裤 一脱、扒下裤袜,就叫我跪上马桶、让他从背後插入。我欲火焚身、片刻都等不 及,立刻乖乖照作、高高翘起屁股┅┅
??「┅就那样好不堪、也没有任何羞耻似的在别人厕所,跟他作了第一次 的爱,而且两个人都像不怕被人听见般放声高叫。┅┅唯一幸好的,就是院子里 迷幻音乐也好大声,淹盖住我们几个人男欢女爱、疯狂的吵闹。┅┅比尔家左右 邻居居然没有抱怨,也真怪!┅」
??「那边住的多是年轻人,大概见怪不怪吧!┅」
??我为杨小青补充说明,好让她专注回忆自己与男友初尝性爱的滋味;而
整根手指也深深插在她润滑的阴道中、急速抽送;发出唧唧喳喳水声┅┅
??「┅啊~~!天哪,Dr. !你手指插得我,好舒服啊!┅┅」
??她叹出赞美,两肘撑住沙发,弯着上半身、把粉红色的圆臀朝天举得更 高,不断左右摇晃、甩筛子般阵阵旋扭;无比绮丽的景象刺激得我也兴奋急喘,
一手探入她薄衫底下、抓捏两只小小的乳房┅┅
??「喔~,Dr. !捏┅奶奶、捏我的奶奶!┅」杨小青急切催促。
??她显然已沉醉于我手指带来的刺激中,忘了回忆当时。但我也不跟她计 较、从手指插在温暖、潮湿而狭窄的肉道抽戳,和同时揪拈她硬硬的奶头,想像 阳具所享受的感觉。┅┅於是向前挪动自己斜坐沙发的身体、靠近杨小青手肘, 让她歪着抚上我的胯间隆起,情急地抓住早就硬挺起的条状物、热烈搓揉┅┅
??两眼淫兮兮的朝我直瞟、娇声嗲唤∶「┅哎哟~,Dr. !你也好硬喔!
┅┅
??「┅没想到Dr. ,你终於也愿意让我摸到你┅好好的鸡巴了!」
??她舔湿薄唇,性感嘴角勾呀勾的问∶「我可不可以┅┅?舔它?┅」
??「呃~┅」正犹豫,就听她央求∶「┅让人家舔一下好不好?┅┅
??「┅我保证不作过份要求┅┅好不好,好不好嘛!?┅」
??我还能说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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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当的行为∶
??心理医师为女病人作分析治疗,治疗到在面谈室里扯下裤子拉炼、让她 舔吸阳具,正是干我们这行无法不面对、无法不深感犹豫的「诱惑」。
??为了干活儿(做生意),为了留住顾客,你会感觉不得不答应的压力; 但是管束医护人员的法令规章又不允许,造成莫大矛盾、及无以适从的困境。尤 其,当病人是个极具吸引力的女性,撩起医师的肉体欲望时,还会因为脑中职业 道德「作祟」,更加为难。
??究竟有多少医师与病人发生这种奸情?数据没人统计过,但是流传中必 定有不少实例,都在官方睁只眼、闭只眼的状况下偷偷进行。
??而此刻,杨小青痴醉无比含着我的阳具,两只眼晴都那麽可爱地紧紧闭 住;模样诱惑无比,真是令我心头发痒、难以抑制想进一步与她真枪实弹干上一 场的欲望。
??天人交战的结果,职业道德最後还是战胜了个人私欲;我只让她舔了一 舔、含了含我龟头、没有将整根吞下。但为了不使杨小青完全失望,在她的殷勤 舔弄、热烈吮吸下,我还是忍不住将浓浓精液喷入她温暖的口中,任她一面皱着 眉头吞饮下肚、一面高兴地娇哼出声时,获得某种程度的安慰与满足。┅┅
??也使她相信我对她的关切与赞美,都是发自内心、诚挚的感情,而愿意 持续到我这儿来作心理分析。
??这段应该算十分香艳绮丽的过程,本来可以细细描述一番。但是杨小青 嘴巴含着东西,除了不停嗯哼、和舔食龟头时发出的唧唧吱吱声,所录下她断断 续续讲的话几乎无法听清;而事实上,大部份内容也语焉不详,在此就不多写、 留给读者自个儿想像吧!
??不过有件事倒是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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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杨小青特别热衷、喜欢男人舔吻她的私处。
??当她吮吸我的龟头吮到喷浆、全数吞咽下肚之後,我也决定帮她口交服 务、作为回报。将她的纤躯翻转、两腿拉往沙发一端,直到圆臀搁上扶手、背脊 悬空仰卧;才把紧身长裤,并同裤袜、三角裤剥了精光,暴露整个赤裸的下体。
然後捉住她一对脚踝朝上推、向外址,使她曲膝折弯的两腿完全张开┅┅
??自己则在沙发一端、坐在杨小青因为双腿大开,导致阴户、屁股都看得
一清二楚的胯间;眼观从未如此纤毛毕现、陈在眼前的女体;鼻嗅每一寸晶莹的
肌肤、细腻的嫩肉都散发出的女人香味,触摸她每一道优美无瑕的曲线、与
玲珑
起伏的肉缝沟槽;┅┅兴奋不已、而呼息急促┅┅
??低下头亲吻杨小青精雕玉琢般私处四周的胴体,从温柔和缓的亲、啄, 逐渐热烈起来,以脸颊厮磨她滑如瓷瓶、嫩若豆腐的肌肤;在长成大一片、又浓
又黑、茸茸阴毛抚摸的手指也探入丛中微微搅动、轻揪;令她不安地颤抖┅┅
??「啊~噢!┅Dr. ~,Dr. 强斯顿!┅快舔我吧!┅」喊出充满热切的 呼唤。
??我报以舌头舔弄、吮吸湿滑溜溜的阴唇肉瓣;品尝到成熟的女人性欲亢
奋时洋溢出酸咸并陈的淫液,将虽然稍嫌骚味、却仍带浓郁芬芳的气息吸入 鼻中┅┅更热烈起来,在她耻缝间隙、与夹在细摺中央的肉突上不停舔、吻,舌 尖在泛滥淫液蜜汁的穴口徘徊;继续往下拂扫、直抵浑圆臀丘,轻舔、轻抚她引
以傲
人的屁股肉瓣┅┅
??不多时,杨小青娇滴滴、快乐的呻吟,变成了高昂、狂热的呼喊;双手 抓住我的头、拉扯头发;两腿劈分得更开、将整个阴户抵住我的脸,扭甩屁股、
磨辗不停┅┅
??我才发现她对男人舔她的反应出奇强烈,较一般女性接受口交时热烈百 倍;才从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中,听她道出她爱极了此一「偏好」!
??「┅啊~┅太美了!Dr. ┅你真会舔!┅舔得我┅舒服死了!┅啊~~!!
┅哎呀、我的天哪!┅简直┅简直要被你舔疯掉了啦!┅┅啊、啊~,┅┅
??「┅真的,我最爱的就是让人舔我的那个地方了!┅┅喔~、喔~,宝 贝!
你舌头简直太棒了!┅呜~、呜~~!┅都快把人家舔出来了!┅┅
??「┅哎呀呀、人家快要┅不行了啦!」杨小青尖声高啼。┅┅
??全身直颤、连肚子也一抖一抖的。
??我才骤然停止,改以断断续续、温柔的亲吻;并不时抬头、看她楚楚动 人的脸上表情,问她的感觉;问她是否跟每个男人口交时都有这麽好的反应。
??她喘不过气,却羞得咬唇、点头回应┅┅??????***????
***????***????***
??终於坦白道出∶她最爱、反应也最热烈的,就是被男人舔吻私处的滋味 了!
尤其如果男的不猴急、不马上要插洞洞,能够多花些时间、工夫为她口交, 她就更喜欢了。又说∶如果那样子跟男人作爱,她可以连续几个钟头都不嫌累, 甚至整个过程从头到尾都是口交,让男的舔、吸不停,高潮叠起,反而更能享受 澈底、表现得更为疯狂。
??可惜她外遇过的男人中,并不个个都明白她这种偏好。幽会时候,男友 大多只顾自己享受,总是当她吸完鸡巴之後就急着插洞性交,而她也为了讨好男 友而乖乖照作;再加上每次幽会的时间总嫌不够长,总是在男人喷精、满足不久 就得立刻结束、两人分道扬镳。很难有机会真正享受到接受口交的乐趣。
??「哦~,原来还是有点美中不足!」我听了感慨万千说。
??杨小青也感慨地说∶「┅你现在总算知道我更不为人知的秘密了吧!┅
┅
??「┅知道我为什麽已经性欲亢奋得无法收拾,还愿意接受不跟你性交的
限制、宁可让你帮我按摩按到丢出高潮;┅┅就是希望有朝一日你肯为我口交、
舔我舔得更舒畅、更爽快┅┅
??「┅这才是真正原因呀~┅Dr. 强斯顿!」
??我恍然大悟∶「哦~┅┅那麽张太太今天一定非常高兴罗!?」
??同时手指又在杨小青湿答答的耻缝中来回滑动,轻按阴核肉蒂、辗转碾 磨。
惹得她再度扭起纤腰、甩动圆臀迎凑我拈弄的节奏;还双手抓住自己小小的
乳房、阵阵挤捏,淫兮兮的两眼瞧着我娇唤∶
??「就是嘛!┅真高兴死了,而且你好会舔人家喔!」
??「┅┅!」再度舔吻她阴户时,已被两手按住头、几乎窒息。┅┅只能 伸长舌头、狂扫嫩肉一阵之後,才挣起挂着、滴着蜜汁的嘴笑道∶
??「其实,张太太口技也是一流的!┅」
??杨小青笑裂开嘴,手指抹我被淫液、口水沾湿的满脸,娇羞中带得意说
∶
??「嘻嘻!┅他们也都这麽讲,说我含鸡巴的工夫不错,很够水准;┅┅ 不过我晓得,那还不是为了要我多吸他一下,男人才这样子讲的!┅┅
??「┅噢~,宝贝!┅你再多舔舔我,让我好好爽一爽吧!┅┅哦、哦~ ~!
你的舌头好要命、好会搞喔!┅┅舔得我┅舒服死了!┅┅呵、呵~啊!!
┅┅啊~~!┅┅舌头、我┅要你舌头戳进去、啊、Yes !┅Yes !┅┅
??「呜~~┅呜~~!┅┅」
??我挺舌一插,杨小青就断断续续呜咽不停了!双手狠命搓揉自己两乳, 不但腿子飞舞、乱抖,还用脚跟连连我肩背;直到情急不堪,更乾脆住我的肩膀、 猛烈振腰甩臀,将淫液泛滥的私处往我脸上激烈磨;眼看就要再次步上疯狂的性
高潮┅┅
??「要丢了吗?┅张太太!」我含含糊糊问道。
??只听她急死了般喊∶「┅不~,人家还不要丢啊~!快,停一下!┅」
??我才迅速打住,两手捧着杨小青的屁股直揉;听她如泣如诉、边喘边唤
道∶
??「┅人家还要你┅多舔一舔!┅让人家多感受一下疼爱嘛!」
??「那就换温柔一点的舔,好吗?」
??「嗯,换温柔┅温柔一点的┅┅」杨小青轻声回应,但又加了句∶
??「┅宝贝你舔我同时也插一插┅屁股眼好吗?┅┅」样子羞答答的。
??我当然点头照作!
??重新极尽温柔方式舔弄杨小青的阴户,舌头还不时溜滑到菊花蕾上,勾 挑、轻戳肛门;直到小巧玲珑的肉穴一张一合、灵活地反应起来,我才将沾满液 汁的手指缓缓「侵入」她狭窄的肛门、徐徐抽送。
??而杨小青也从不知什麽时候早就打开的皮包,取出最近每次随身携带的
塑胶假阳具;两手捧着、热烈吮含它那颗硕大的龟头;同时发出委婉动听的嗯哼
闷声;身子像风雨中的一潭涟漪荡漾不止。
??直到她再次渐入佳境,愈来愈疯狂地振摇、甩动身躯、喉中迸出闷住的 尖啼;还不停狠命吮吸那根粗粗的塑胶棍,吸得两颊凹陷下去、紧闭的眼帘挂着 晶莹泪滴。┅┅
??直到全身猛颤、两腿朝天大大撑开、抖个不停┅┅
??表示终於神魂颠倒、达到了性高潮。
?????***????***????***????***
??事後。
??杨小青带着万千腆腼的表情收回两腿、翻下沙发,不顾上身薄衫零乱与 下身赤裸,连仍然沾湿了口水的塑胶阳具都忘记拿,就光着屁股、冲进厕所;大 概是高潮之後尿涨,等不及了吧!?
??坐在椅上,我懒得再观赏她如厕的景象;脑中只想∶此例一开,以後她 每次到这儿来「心理分析」,恐怕少不了要求我为她作「口交」服务;就像帮她 按摩,舒解筋骨僵硬、肌肉紧绷,一旦开张,就无法倒退而欲罢不能。
??为了一个病人,每周要作两次这种「工作」,说起来也蛮吃重、蛮辛苦 的!
??好在(第一)∶这段日子凌海伦人在台湾渡假,要到九月回来,少了她, 我轻松得多、可以花较多工夫照顾其他病人。(第二)∶杨小青也算是个可人儿, 虽然外表羞答答的,骨子里却充满骚劲儿,如果真的要玩她一玩,绝对可以玩得 很过瘾、很值回票价。加上她本人早已表现得一厢情愿,只差没有约我在外幽会 上床,更令我心头发痒不止!
??唉,我究竟怎麽啦?歪着想歪到那儿去了?!┅┅还是快回头来,作个 规规矩矩的端人正士、作个负责任的心理医师吧!
??拾起沙发上黏答答的塑胶棍儿,敲厕所门,把它递给满脸通红的杨小青
∶
??「张太太你忘了它┅」「哦,┅谢谢┅你┅?」她结结巴巴的┅┅
??光着屁股的模样很可爱,很天真。
??「不用谢,洗洗乾净就快出来吧,时间差不多了。」我指指手表。
??杨小青在我面前穿回衣装、进鞋子时,我才发现一直忘了注意自己敞开 的裤头拉炼,赶忙一拉、同时笑道∶「┅你这小妮子,真迷惑人!┅」
??撂拢头发,她裂嘴一笑∶「嘻嘻、只要你愿意,我还真想把你迷住呢!」
??娥娜走到面谈室门边,我正要抓门把、却被她扶住∶「Dr. 你知道吗?
┅┅
??「┅好像你们洋人┅才比较愿意、比较会帮女人口交耶!┅真的是这样 吗?
而东方男人,只爱女的吃他、却不愿意舔女的作为回报?┅」??
??「我那里晓得呢?倒是张太太自己,有充份的跨文化经验,才知道啊!
┅┅
??「┅这问题,咱们下次再谈吧!┅」
??以这句话送她出门。 ---------- 沙发上的小青(8)勾引园丁男孩(上)
日期:公元1999年8 月30日(Mon.)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
布鲁士。强斯顿早上上班,一进办公室就接到杨小青电话,问我可不可以将 原订下午四点钟的面谈,延后两个半小时、改成六点半才见面?
她抱歉地解释说因为前天家里开宴会,许多事情需要料理;而昨天丈夫返回 台湾,也留下大堆琐碎杂务,今天非得照顾不可,所以四点钟面谈来不及。……
「缺一两回面谈没什么关系,反正你可以礼拜三来呀!」我说。
「但是人家今天想来嘛!」她撒娇、强调:「而且,有好多事要告诉你!」
「好,那就六点半吧!」
她千谢万谢、还外加给我的" 诱因" ,说:「谈完之后我请你吃晚饭;……
「…那样子,我们在诊所外面就不再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了,行吗?」
通常我不喜欢病人临时更改面谈时间。但因为杨小青是我重要的病人之一, 加上她诉求的方式也蛮特别,所以答应、挂了电话后,就没再多想。
直到六点半,整个诊所都已关门,我独自等候姗姗迟来的杨小青,才感觉到 一种「期盼」心情。大概因为两小时多闲着无事,自己又没先买些吃的填饱肚子, 才期盼待会儿可以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吧?
杨小青抵达诊所还算准时。
按钮开门让她进入,由对讲机萤幕看见她着了一袭连身洋装,步伐轻盈走进 的模样,像刚赴完、还是正要赴特别的约会。
我主动到诊所柜台边去接她。
「你们这儿好安静喔!…平常跟你谈完我六点多出去时,都还有人在……」
在长廊边走、边笑着说时,她脸上焕发容光,一副很高兴、很满足的表情。
尤其薄质无袖洋装缀的点点银白色小花、和所佩的小颗珍珠项炼、耳环,烘 托出妩媚的神韵;即使在熄了灯的走廊暗中,经窗外透入的夕阳微照,仍然令人 赏心悦目、精神为之一振。
「张太太今天真漂亮!…」拉开面谈室门,瞧她娥娜多姿走入。
转身甩甩黑亮的秀发,杨小青笑答:「谢谢,人家为今晚也用了些心耶!」
「今晚?…」我问。
她朝面谈室窗帘外望一眼、笑着说:「是呀!六点半就该算黄昏了嘛!…」
挪步走向沙发时,又加一句:「每到黄昏,我的感觉就会好不一样!」
「什么意思呢?」我持杨小青一手,引至沙发、问她。
「就是,就是那种……」她坐下瞟我一眼,接着笑道:「…像平常白天还不 能体会出来,但一到黄昏将临,就有的…浪漫感觉嘛!可是我很少有机会体验到 那种感觉的美妙;……」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面对杨小青坐下。
「…因为我的约会,通常都只能在白天。即使订在下午,也是一到黄昏来临, 就要结束分手,剩下晚上的时间…我反而特别孤独;……
「…其实,自从多年前,我开始有外遇以来都是这样的,男人有家有妻小, 下了班就得赶回去陪老婆、孩子……不管我跟他幽会时的感觉多好、多么舍不得, 也没办法拖延下去。…」
「…嗯,我开始懂了。…」我点头应道。
「…那,另外也是因为…虽然我丈夫经常不在家、日子过得像个单身女人, 但还是不能每晚出去跟男人约会呀!……怕人家讲我不安于室、说先生人在台湾, 我却经常晚上外出…像什么话?……而且,我也真的害怕他夜里打个长途电话查 勤,我如果不在家,就肯定是…红杏出墙似的。Dr. 强斯顿,你知道吗?…」
「嗯,好像自白中也提到。但你现在的男友尼克是个单身,难道他…?」
「就是啊!…其实刚开始我也想到这一点。怕晚上跟他约会,他想要我陪他 过夜、而我却不能。……
「…幸好他习惯于早起,如果没有应酬,平常八点钟左右就上床睡觉;……
所以我跟他约会,大多是下午到黄昏这段时间,等他要睡了,我才回家。…」
杨小青一口气解释完。
「哦~,这倒与你搭配得正好!」
「对呀,对呀!……尼克说:他年纪比我大,生活已有规律;……所以我也 就这样子跟他配合了。总之,搭配得还算好;只是,唉~!……」却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息?…你抛下原有的男友、跟尼克好,不正是你所要的吗?」
「是啊!可是又好像…好像还嫌少了什么……」
「说得上是什么吗?」我引导她思考。
「少了年轻人的那种疯狂……唉~,也不完全是;……反正,好像跟他久了 以后,就没那么浪漫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我讲的那种…每到黄昏就好盼望、 好充满期待的感觉。……」
「所以呢?……」我点头、继续问。
「所以~我,昨天先生刚离开,马上就从机场打电话给尼克、约他晚上幽会 ;说我想死他了,希望找个比较浪漫的地方,作爱、谈心,解一解多日来的相思
之苦……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说他宁可按照平常的习惯,我下午就去他那边, 跟他一起晚餐;……说他也很想念我,才希望跟我早点见面、不用等到晚上。
…
…
「…我当然有点失望,因为跟他一道晚餐,吃完我就得走,就像无数次约会 一样,已经完全不再有特色了。……可是我跟他的关系几乎从来都是以他为主; 他决定要怎样就怎样、要作什么就作什么,都得依他的。……那,他说希望早点 见面,我只好答应了。……」
「结果呢?…」我问:「解了解相思之苦吗?」
「解当然解了,可我并没有得到真正满足。」杨小青坦白地说。
「嗯,真遗憾你这么讲!」表示同情。
她深深望着我:「唉!…其实,讲出来也惭愧死了!」咬住唇、摇头。
我建议:「你觉不觉得~…与尼克的关系,可能需要好好思考思考?」
「没错,可是我今天真不想谈他!…因为……」
「……?」
杨小青抬头、打起精神说:「因为还有别的事要告诉你。……」
「哦,…那就请讲吧!」
「抱歉,得先上下厕所!…等等,噢!」然后快步走进洗手间。
却忘了皮包、留在沙发上。
我捏捏皮包外面,发现里头没有硬硬的棍状物。
摇亮电脑萤幕,见杨小青正常的如厕动作行为也全无异样。心想:或许今天 她的确有不少事情要谈,说不定我还得费更多脑筋、为她分析哩!
同时感觉自己肚子真饿;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们干这一行专业、服务 社会上这种阶级的病人,不,更恰当点:" 顾客" 呢?
话说回来,对杨小青的特别照顾与「服务」,是我心甘情愿,自然而然喜欢 作的事,不仅毫无抱怨,甚至会感觉非常刺激。当然,主要原因是:她是个颇有 吸引力的可人儿。虽然不如凌海伦那么一眼望去光艳照人的漂亮,但长得不差; 加上头脑比凌海伦复杂、也更有深度。……尤其关于男女感情和性爱,杨小青的 诸多想法及想像力,都极具挑逗性、而且十分性感!
将杨小青与凌海伦相提并论,并不在评判两人优劣,而是想从她们各自独具 的吸引力;看出我自己、或其他男人欣赏她们的特点都在那儿。
凌海伦天性乐观,凡事大而化之,是个外向、讨人喜欢的中年妇女。虽然她 背叛了丈夫、搞外遇(对象就是我,)却能不引以为疚,也没让自己的心理平衡 受到干扰,展现个性上相当难得的潜力。而她的相貌艳丽,身材丰腴、凹凸有致, 玩起来很刺激、很爽心悦目,更是一大优点。……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缺少思 想深度、感觉稍庸俗了点。
相对于她,杨小青的特质正好弥补了凌海伦的不足。她的吸引力是优雅的、
是蕴含高贵气质的风韵;暗示着从复杂、甚至混肴不清的思路和情绪中衍生出的
矛盾与犹豫;……在犹豫中,盈满了即将爆发、却仍未爆发的欲望和动力。
至于她并不完美的身体,以前已描述得够多,在此就不重覆。
言归正传,看杨小青走出洗手间。
娥娜的步伐,像故意走给我看似的。
揽紧洋装的裙幅、坐回沙发,还把姿势挪了挪、让我瞧见臀侧的丰腴曲线; 才坐挺上身、_ 臂伸到脑后,将头发撂拢;同时露出双_ 腋毛。
对我嫣然一笑:「Dr. 强斯顿,好…我讲,可你别嘲笑我喔!」
「怎么会呢,张太太!?」我觉得已经被挑逗了!
她瞟我一眼,才启唇:「那就好,其实讲起来…我还真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怕你会评判我、认为我…恬不知耻……」
我肯定摇头表示绝对不会。她才缓缓道出:「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不、 昨天黄昏跟尼克作爱,他是靠了抽大麻、和吸柯咸白粉,才硬起来的!…」
我没作声,等杨小青继续。
「因为,近半年来他已经…常常举不起了!」
「哦!」只应了一声。
「其实,我跟他交往开始不久,就曾经担心过。担心他年纪大,阳具的勃起 可能会有困难;……但当时我自己要得很急,像前回讲第一次在比尔家作爱,就 是我好急好急、跟本没去想他是否要依靠外物刺激才能勃起。……
「…那,接下来几次作爱,没看见他抽大麻或吸白粉,以为他可以硬,也就 不去注意。……直到我们作爱次数愈来愈少,而且又发现他得抽了大麻以后才肯 跟我作爱的时候,已经太晚、已经跟他感情太深了!……
「…那,我实在忍不住问他是不是一定要外物剌激才能举?……他就好生气、 好凶的叫我不要管;……讲我又不是他的妈,管那么多干什么!?……那,我从 此也就不敢再问了。…」杨小青停下、舔嘴唇。
我问:「可你还是继续和他" 交往" ?…」
她点头:「嗯,因为住在附近的朋友就只他一个人,而我又那么寂寞、那么 需要人陪伴;……除了他我没有别人,……加上,我觉得他还是蛮爱我的。……
「…唉,我不讲这个,讲别的好吗?」显然感觉过于勉强。
「好,讲别的吧!」我点头。
杨小青甩甩头发,企图甩掉先前不快乐的情绪。但一开口,讲的不是别的, 仍然是情人尼克!……可见凡是人,只要陷入" 爱情" 的迷网,都很难自拔。
我全神贯注她谈论爱人时的神情,听她启唇继续道:「那,因为隔了我丈夫 在家那些天的日子,才跟尼克重逢见面,以为两人会很热情、很浪漫的作爱;…
…结果没得到真正满足不说,心里头也觉得怪怪的,好像我想跟他亲热……
都得求他,他才勉强答应,……还要抽大麻、吸白粉才能慢慢硬起来……」
我插嘴问:「尼克,他今年几岁?…,恐怕真是年龄的关系喔!?」
杨小青点头:「他年纪比我大上十岁没错,可是也不该这么快就不行了呀!
而且,我跟他刚开始好的时候,他还蛮能硬的;在床上也很主动、热情;…
那,就算自然衰退,也不致于衰退得这么快啊!……
「…尤其像昨天那样,他终于硬起来、也插进我里面流了精液;而我还没有 高潮要来的迹象,又见他累累的、想下床喝水的样子,就拉住他,希望他懂我的 意思,会主动帮我口交。……其实,我心里已经好悲哀了!…」
「结果呢?…他帮你舔了吗?…」我问。
「…舔当然舔了,可是我感觉他并不那么心甘情愿;心里有疙瘩,身体反应 也就变了,变成…愈想要、就愈达不到高潮;……结果我在床上搬开两腿,搬得 手臂、大腿肌肉都麻痹了,还是没办法丢出来。……
「…心急、失望,又怕尼克舔我舔太久会不高兴,最后只好假装高潮来了、 故意娇滴滴的哼出几声,说我好舒服喔!…那,他马上就停止舔我,跳下床好急 好急的跑到厨房倒水喝。……」
「哦~!这点我倒是没料到。」我轻叹说。
「什么点?…Dr. ?」她问。
「…张太太作爱的时候会假装高潮。…我觉得这个很值得注意。」
「我……」杨小青语塞、说不出话。
我肯定地说:「因为…你既爱他、又怕他,更怕失去他。」
她点头默认了,半晌才说:「我当然爱他!…不然不可能跟他这么久……
「…可是,我得不到满足也是事实啊!……尤其昨天那样子,我跟他…作爱 作完的感觉那么差;加上他说他想早点歇了,因为明天、也就是今天还要上课, 所以我本来满欣欢喜、想跟他好好吃一顿晚餐的计划就这样子,泡汤了!……
「…那,我心情坏极,不肯照他意思在厨房帮他随便弄点东西吃,也不作声 地,起床、穿上衣服回家了。」
说时,杨小青又甩甩头发,像甩掉这一刻更不快乐的情绪;使我油生同情: 「嗯,我都感觉到你的不快乐了!」
「是吗!?…你都可以感觉到?…」她惊讶地问。
「嗯!」点头时,我拉住她手轻轻抚摸。……
「那,你一定可以了解…今天我为什么迟来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不是说有好些琐事需要你照料吗?…」我不解地问。
「哎~…那只是藉口。」杨小青舔舔唇:「其实我根本一直在家,……跟昨 天晚上我打了电话叫到家、整理院子和花园的一个园丁,…大男孩,也不知道怎 么搞的,两个人在床上。……」
突然顿嘴、满脸通红,深深注视我的眼中流露复杂难言的表情。咬唇、又抿 嘴抿了好一阵,然后突然冒出:「…在床上弄得好疯狂,才打电话给你说要晚一 点面谈。」说罢低下头。
「哦~!…原来这么回事!」我握住她的手轻微用力,表示了解。
她抬头望我,水眸饱含羞赧、却充满殷切地问:「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好烂、 好不要脸?…」
我摇头、道:「不,…你好性感!」
杨小青一听,又笑开了脸,嘴角一勾、娇声问:「…那,Dr. 你想不想听…
我跟这园丁的事?」同时反捏住我的手。
「好,张太太请讲吧!…」 ---------- 勾引园丁男孩(下)
没料到,杨小青早已盘算好今晚的「节目」了。
步出面谈室、锁上诊所的几道门时,她已经边走、边提议我们乘她的车,到 帕拉奥托大学路上一家有名的海鲜馆吃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她再送我回来取车。
我嫌麻烦,建议不如分别驾车到餐馆并头、吃完之后各自回家比较近些。
杨小青一听我也住在离山脚公路不远,就更兴奋地说干脆吃完了她送我回家, 明早再过来接我上班。说她反正开车到公司要下山、经过库柏蒂诺将我放下,也 顺路。
不想争论,我说:" 好吧!" ,便坐进她银灰色的保时捷小跑车。
仲夏的初夜,整个天空蓝中泛橙、华灯初上的景致十分浪漫诱人。我心想: 难怪杨小青喜欢「晚上」的调调儿!
想着间,就听她兴冲冲地问:「Dr. 强斯顿,你也喜欢晚上的情调吗?」
「嗯,当黑夜掩盖一切丑陋时,会让人以为凡事都很美好!」
「那,光看些美好的东西,不去想事物的丑陋面,人就快乐多了…对不?」
「真高兴你已有相当积极的人生观!」我拍她手、鼓励般回答。
「Dr. ~!……现在,就别再用医师口吻讲话嘛!」她反手握住我,问:「 我们何不像朋友一样……?」侧头送上嫣然一笑。
我反问:「共渡良宵?……」
明知道这种谈话方式所具的挑逗性太强,但是却自然而然脱口说出,反映我 两个月来,未与凌海伦作爱、憋得太久而产生性欲冲动?还是我已有打算甩掉凌、 转移对象到杨小青身上的企图?……
我自己都不明白。
晚餐时,杨小青话不多,两眼尽盯住我。
「干嘛老盯着我,张太太?」我边啃龙虾边问。
「瞧你吃相…,好好玩喔!」她也边吃边讲。
杨小青一面回答、一面灵巧地翻舌、呶嘴,撅弄薄唇、挤出鱼刺的模样十分 性感;令我想入非非。
果然她接着问:「Dr. 强斯顿,你听人说过,会吃鱼、跟吃海鲜的人,他们 的口交技术都比较好吗?……」
「嗯,似乎有这么回事!」我一面用叉子掏龙虾钳里的肉;然后," 啾" 地 一声把肉给吸出来,边嚼、边舔唇。看见杨小青啜了口酒、也正舔着嘴唇:「还 有,喜欢吃海鲜的人…性欲都比较强?」
「…也曾听说。」我剥开龙虾尾壳、扯断丝丝肉节,蘸沾牛油、塞入口中。
「嗯~,你这吃相,已经让我忍不住想到那种事了!」
杨小青黑亮的大眼直望、眸中反映餐桌的腊烛火苗。我见她鼻翼轻轻掀动, 想像她在床上被男人猛烈抽插时,激情奔放的表情。……
我因为口渴,连连啜饮白酒时,也目不转睛盯着杨小青,虽然句话没说,却 有如与她热烈交谈,心照不宣地精神性交、心灵作爱。
饭后。
步向停车场时,两人都带了些醉意,仿佛情侣般互相_ 着手臂、揽腰而行。
走到车旁、见四下无人,便自然而然拥抱住、亲吻对方嘴唇;……
杨小青抬起头,轻声在我耳中呓道:「…喔~,Dr. !今天月亮好圆、好亮 ;难怪害得我一整天…都好性感喔!」两手紧巴住我、纤躯贴在我身上直_.「嗯, 难怪张太太一早搞过了园丁;直到现在还这么热情!」
我在她耳中评论时,两手已捧住她浑圆的丰臀、隔着洋装不断搓揉。
「嗯~~!Dr. 强斯顿,是你~,是你让我热情的!……」
就在这时,听见几个人走近的谈笑声。杨小青突然用力将我一推、自己迅速 躲到旁边的树干后;我讹异万分、也随她隐藏在树后。
「嘘~!……」她竖指唇间,要我别出声。
我从树后张望,只见两对黑人与白人男女走到一辆车旁;其中一人开了门、 让另外几个上车,继续旁若无人般大声谈笑、驶离停车场。
「为什么躲他们?」我不解地问。
杨小青轻声回答:「因为其中一个男的是比尔,尼克的好友……
「…想不到会撞见,……希望没被他看到…」结结巴巴地自言自语。
不待反应,就扯住我臂膀说:「我们也快走吧!」
暗夜中的山脚公路上,杨小青微醉地驾车疾驶。她虽然不断摇头以保持清醒, 但还是好几次越过行车线道,显示内心不安宁。
我建议转上小路,说:「不用超速,我们不赶时间。」
「哦,对!…我差点把你当尼克、要赶回家睡觉呢!」她笑着解释。
开下山脚公路、折入梦诺路后,杨小青在沿途一片黑暗、不见人车的山路上
十分熟悉地左弯右转、缓缓行驶;……她扭开收音机播放轻柔的情调音乐、问:
「Dr. 你喜欢这种音乐的气氛吗?」
「蛮喜欢!…」我点点头,问她:「张太太对这一带路很熟悉?…」
「嗯,住附近好多年,经常开就熟了!」
然后持续驾车上坡,驶到山顶路旁一处无人的林间、转进去,停车、熄火; 凝视湾区远方的一片灯海,又沉默良久,才道:「…你知道吗?……刚刚我急着 离开大学路,除了害怕被比尔撞见我跟你在一起、会跑去通报尼克之外,还有另 一个原因;……」
「嗯,知道!…因为你跟比尔也曾经有染。」我直言判断。
「哎呀~…不讲了~!人家简直…被你看穿了啦!…」
杨小青娇嗔完、咬住唇时,相信红透了脸。
「没错吧!?…」我得意地反问,见月光下她羞赧地点头:「Dr. 你,好可 怕喔~!连我从来没讲过的事…都猜得一清二楚。……」
「那里是猜?是分析出来的!…我这心理医师,不是冒牌货呀!」
杨小青在驾驶座挪挪屁股、将上身倚过来,对我娇滴滴道:「唉!…就因为 不是冒牌货,人家明知瞒你也瞒不住,才不顾颜面、把所有见不得人的秘密,全 讲出来告诉你嘛!……那,当然也希望你了解我心里对爱情的憧景;和肉体真正 的需要。……虽然在你的面前我早已没有廉耻、连最后一丝尊严也荡然无存了!
……」
她薄唇轻颤:「Dr. ,尤其是,我…」还没讲完,就被我以吻封住。
热吻分开,我轻轻告诉她:「我很了解,也很明白…张太太心里的感觉!」
同时将手抚住她赢瘦的胸部心口、在小小乳房上百般温柔地抚摸。
「喔~~!Dr. ,你真懂我的心!……揉得人家…好舒服!…啊、啊~啊~ 啊~噢哦!!……天哪、Oh——myGod !你好会揉奶奶哦!」
歪过身、几乎倾入我怀中的杨小青,迸出婉转的呼唤,和着收音机里的情调 音乐,显得格外浪漫、诱人。……我再度低下头,予以激情而漫长的热吻;感觉 她柔软的薄唇迅速灼烧,纤躯如遭火焚、不停蠕动。……
每当四唇分开、两人猛烈喘息时,杨小青就娇哼不断地呓道:「喔,宝贝!
…宝贝~!……你好好、好好喔!…」就会更热情地两手紧攀我的脖子、张 启薄唇,等我将舌头再度插入口中、让她猛烈吮吸;同时抓住我的手在自己胸膊
上帮着推揉乳房;……
一面嘶声轻唤:「你知道吗?……我刚刚没讲出来的话,是…是说我今天, 跟威廉…玩过以后,……我还特别洗了干干净净,才到你那儿去面谈的耶!」
「是吗!?难怪你全身香香的。」我一面回应、一面推揉乳房。
「喜欢吗?」杨小青娇滴滴的问。
「喜欢!」回答时,手指抹她湿热的薄唇,引她抬头追着要含我手指。
「嗯~~!…Dr. ~,让人家吸一下嘛!」
喊着时,我手指已插入她口中,被她闭上眼晴尽情吮吸。
「嗯~!!…」
但没吸几口,她就吐了出来、急切唤道:「嗳!吸手指,还不如吸鸡巴!」
立刻急呼呼的双手并用、解我裤带,拉下拉炼、掏出硬挺挺的阳具;随即俯
身、含入口中;激情吮吸、吞食;……
「哦~~啊!…」我吼出愉悦声。
低头望去,只见银白月光下,杨小青撂开半边秀发、薄唇紧紧匝住我的肉茎, 巧嘴灵活地一噘一噘、脸颊阵阵下陷,沉浊、急促的鼻息夹着诱人娇声。
「啊,吸得好!」我叹出赞美。「嗯、嗯~~!!」也听见她回应。
我抚起她一头秀发,捧到颈后托住;然后轻轻带动她吮吸动作的节奏;享受 湿热的口腔愈来愈热烈吮吸,给予我销魂的剌激。
但因为身体处于极度扭曲的姿势,杨小青吸不了多久,就得吐出肉棒、费劲 地改换坐姿,同时深深喘息。……我于心不忍,便将座椅尽量往后挪、并且调低 靠背至几乎仰躺的姿势,让她侧转身子就能不受局促、俯套到阳具上。
「噢~Dr. !你的鸡巴…好可爱喔!」说时,小手搓揉湿湿的肉棒。
说完,大大张口、整根吞入,嘴唇紧夹肉茎根部、在我的阴毛上磨擦。
「啊,张太太的…好嘴,真令人销魂!」
「唔!…唔、唔~~!…」
我以赞美鼓励她更热情地为我"深喉";直到忍不住哽噎出声、纤躯痉挛般
抽搐起来,才吐出沾满唾液的阳具,把涨红的脸颊贴在肉茎上左、右厮磨, 一面张口喘气、一面断断续续说:「…啊~喔!!…好爱…好爱吸你的鸡巴喔!
…宝贝,我真想不到,这样子为男人深喉,我都会感觉好激动、也好…好性 感了!
…」
「怎么想不到呢?……今天你不也为威廉的粗棒子,同样深喉过吗?」
「啊!有吸、是有啦,…可是他,肉棒过于粗大,我没办法深喉,只能一直 吸、一直啃它那颗好大好大的龟头,棍棍根本吞不下去;……所以反而觉得不够 性感、也体会不到这种情感激动。…」
「哦,…原来还另有道理!」
我抚摸杨小青湿湿的脸,见她情深款款望着我的模样,心中不由十分感动; 于是坐直身体,将她扶起、抱住,再度热情拥吻一番。同时两手也不闲着,直探 她的胸膊,旋打圈儿、揉弄乳房。
她两眼闭上:「Mmmnn ~nnn !…啊~……!!」身子不安地扭动。
像条活活被缓火煎烤的鱼儿,渐渐受不了、愈来愈难熬地扭曲、振抖,上身 弓腾、弹动,屁股在椅中辗磨;……像只被压制在解剖台上遭人处置的小兔子, 两腿阵阵分、夹,双手失措地胡抓乱扒。……
但是脸上的痴醉表情告诉我享受的是无比刺激。而且还记得要求:「啊~, 揉吧、尽情揉吧!……揉得人家…都快疯掉了!……啊,宝贝~!往底下揉,揉 我底下已经湿掉的地方!把我揉出来、揉到我……丢了吧!……
「…啊~,天哪!底下的火…烧得我…快熬不下去了!」
杨小青慌忙撩起裙摆、裹于腰际,急迫无比拉我的手探入自己胯间。……
狭窄不堪的车里,我们左也不是、右也不行的胡抓、乱扯,更不忘互相热吻 ;搞了老半天,才改成我再度仰躺,让她爬到座位后方,以头朝我脚、所谓颠銮 倒凤的姿势,俯趴在我身体上。……
而我将她的裙衫及衬裙撩到腰背后面、手触底下露出的裤袜与三角裤早已经
淫液浸透、溜滑;但车内空间狭小、我俩的身体姿势又那么怪异,如何剥下 裤、袜,却成了难题。……
只好叫杨小青凑合曲膝跪上我的胸肋,让我将她的裤袜、三角裤一并从丰臀 扯下、退出一脚;……然后,我口手并用,掏挖、舔弄她湿淋不堪的肉穴;同时 感觉一只温暖的巧嘴再度含住我的阳具。……
我们短暂、却激烈的手欢与口交,很快地将她逗出了高潮;全身颤抖不停, 含着肉棒、呜咽出无比舒服的声浪:「唔~~!唔、唔…,唔~~!!……」
使我心生爱怜,揉捏她丰臀肉瓣的两手,也改为温存的抚摸。
过了一阵,杨小青才吐出阳具、深喘几口大气,费劲地从我身上爬下、衣衫 零乱不整的爬回驾驶座椅;然后,乐歪了般一面撂拢头发、一面叹着:「哎~, 我的天哪,我从来也没…这么一丢就…这么快的…丢了!…」
「哦,除此之外,还破了什么记录?」我笑问道。
「不来了啦,你…尽嘲笑人!」娇嗔时,却紧紧握住我的阳具;用力搓揉不 停、一边淫兮兮瞟着我说:「可是鸡巴…还那么硬!…」
「因为瞧见你这幅模样,不硬也难呀!」我代它回答。
「嘻嘻,嘻嘻!…」杨小青吃吃笑出声,媚媚地问了我,又低头问阳具:「 那,Dr. ,你…,还有你,Mr.Cock 鸡巴先生,想作爱吗?」
「作爱?……在车里?…」我却犹豫。
杨小青点头:「嗯!…」眼神持续问着:「……??」
我沉默半晌,好不容易反问:「张太太今天作爱作得还嫌不够?…」
她咬住唇、点点头,才说:「够当然是够;…可是威廉他,终究只是个男孩、 是昨晚尼克没使我真正满足的…代替品;……我跟他,不过是为了发泄肉欲的性 交,完全不带感情,更算不上真正的作爱啊!……
「…我,我感情的需求,最后还是要从了解我的男人那儿获得满足呀!」
" 我能怎么说呢?……" 〔我心想。〕
杨小青讲得不错;身为女性,除了肉体需求之外,感情上的满足也是最重要 的追寻目标。但是当两者无法兼有、不能从同一个男人那儿取得,面临鱼与熊掌 的难题时,取感情而舍肉体的抉择虽不得已、却是完全正常的!
身为张太太的杨小青,已有了固定男友:尼克;在男女关系的取舍间,虽然 从园丁、甚至体育老师比尔身上可以获得肉欲满足,但她终究心有所属、感情上 仍然依附着情人:尼克。
而我,此刻的角色,和在她心目中的定位,就很清楚显现了:我是她的心理 医师,不是她爱情的对象!
我可以作一个了解她的朋友,但时机未到。我可以喜欢她、更可藉医师病人 的关系接触她的身体,甚至亲密按摩、口交,(像克林顿总统所说的:口交不算 性行为!)但却不能与" 作爱" 划上等号。……
于是我坐起身、转向殷切等待回答的杨小青;握住她两手,徇徇善诱解释我 思考出的道里;告诉她:我并非不想作爱,而是与她作爱,会对我们之间的关系 产生很不恰当的影响。
她原先兴高采烈的表情,换成了被情人拒绝般的沮丧;低头诺诺道:「…什 么恰当不恰当?…我不懂、也不想懂!……我知道,你…其实你根本就不喜欢人 家……」抬起脸,眸中含着晶莹泪珠。
「不是不喜欢……」我忙辩解。
「那,…你吻我的时候,那么热情…」泪珠滚下脸颊,急唆、急唆地抽泣: 「…让人家以为…以为你感情好真好真、想要作爱……」
杨小青含泪朝我仍然挂在裤裆口、但已经软掉、垮下的阳具瞧了一眼,说: 「…可是,人家问你想不想作爱,它却垮掉、不举…」
又唆了一下鼻子、嗔道:「你教人家怎么想?…怎么不认为你讨厌人家?…
或根本就嫌我肮脏?」
肩头一颤、一颤的抖动,泪珠滴到我阳具上面。
「没有,…我真的没嫌你肮脏啊!」我诚恳地再度辩解、拉住她的手亲吻。
可是阳具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心想:〕这是我作心理医师以来头一次遭遇如此的状况,着实尴尬无比!
但我必须掌握住场面,以免搞得不可收拾、留下严重后遗症,甚至还会丧失 已经上了门的病人,诊所宝贵的顾客、我们的衣食父母!
于是深深吸一口气道:「…张太太!我们先不谈这个一时难以厘清的误会, 就当你我之间关系仍在发展中、作爱时机尚未成熟;假以时日,自然有水到渠成 的一刻。…」
「你的意思是~,终于有一天我们还是可以…?…」她欲言又止。
「嗯,可以全垒打!」我笑着肯定。
「哎哟~Dr. ,这名词,还是头一回听到哩!…」杨小青破涕为笑。
「行吗?…」我问。
她耸肩、薄唇微微一翘:「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好听你的了!?」
我开门下车,勿勿整理好裤子;绕到另一边、为杨小青开车门,让她脚_ 出 车外,好将裹在一条腿上、皱成乱七八糟的裤袜跟三角裤拉回穿上。
她想了想、改变主意说:「反正这儿没人,我…把湿透的三角裤脱了倒更干 脆些。……」
边说边脱,在银色月光下。
衫裙撩卷腰际、退掉裤袜、三角裤,杨小青赤裸下体丰腴的曲线毕露;肌肤 白中透蓝,宛若冷瓷般高雅、优美。
我目不转睛盯着猛瞧。……才拉上拉炼的裤头又紧绷起来。
杨小青见到,就笑了,站在拉开的车门外,反身低俯、两手撑住座椅,抬高 浑圆、洁白的屁股,呈在我眼前轻扭、旋摇。
我就她身后半蹲,捧住丰臀、低头舔吻,指如弹弦、挑逗桃源洞穴;……
让她再度激情奔放,沉醉于高潮中,娇哼、呜咽不止。
然后,换成我脸朝车外、侧倚驾驶座上,杨小青蹲在我面前,为我" 深喉"
口交服务,吸出滚滚浓精、尽数吞咽下肚。
按照她抬起头、掬满笑容的讲法:今晚与我的夜游,完全弥补了早晨与威廉 性交时心灵感觉的不足。……因为她勾引园丁只是为了弥补昨天与尼克作爱没得 到的肉体满足;……要两天加起来,把从威廉、和我这儿所获得不同的「补偿」
合计,才能使整个过程达到完美的结局。
" 这算是什么道理!?" 我问在心里,口上没问、只对她满意地微笑。
杨小青说罢,维持蹲姿、殷勤地舔净肉棍上最后丁点儿的口水与浓精液滴; 为我拉好裤子拉炼,才撑住我的膝盖站起身;仰头吸进夜空的气息、叹道:「嗯 ~!月亮好圆喔,我也好舒服,心情…更是爽极了!…」
宛如今夜的情调晚餐、浪漫之旅结束的注脚。
虽然我们并没有作爱。
(8完) ---------- 沙发上的小青(9)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上)
日期:公元1999年9 月1 日(Wed.)
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
布鲁士。强斯顿杨小青今天面谈时的情绪、与精神状态都不错,脸带笑容、 一幅开开心心的样子,感染所及,令我也觉得非常高兴;立刻想到前天晚上我们 饭后在山顶林间的浪漫夜游,我们互相给予的热情,和彼此共享的美妙时光!
但是,更重要、更令我感觉欣慰的,是她来我这儿所作的心理分析终于有了 一定程度的效果,不再是总带着烦恼的问题找我解释,或处于情绪低潮中,寻求 暂时性的慰藉,作为宽心、解闷的「万灵丹」;而能够一见面就表现出兴高采烈 的神情,仿佛满怀许多可以分享的趣事,急切地想讲出来。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我今天来,想专门谈一件事。」
「什么事?…瞧你兴致勃勃的,一定是件令你高兴的事吧!」
杨小青面挂笑靥,坐进皮沙发,诱人地往沙发椅背上一靠;玉腿交搭、脚趾 前伸,抬起双臂、撂拢一头大概刚作好的鸟黑秀发,同时纤腰微微上挺了一下、 然后随着屁股落入沙发,扭动似的挪了挪。……
「张太太今天心情好,显得也漂亮多了!」我微微一笑道。
亮丽的大眼一闪:「是吗,Dr. 强斯顿?…还是职业性的赞美?」
「当然是真的!」我在椅中不自觉拎拎裤腰皮带。
杨小青眼睛一瞟;裂嘴笑开、舔了一下薄唇说:「好,我相信你!」
然后,双手撑住纤躯两旁的皮沙发,使原本可算平坦的胸膊略略前挺、突出, 引我眼光注视。……" 真美,身体语言以动作说得一清二楚!" 我心想。
「Dr. ,我们闲话不说、直接讲入正题,好吗?」杨小青开口就道。
「当然、当然!…」点头时,我从桌上拿笔记本,眼睛仍盯着她。
她明知故问:「你,该不会对我…先有成见吧!?」
「当然不会!」
「好,那我告诉你。……我终于想通了这件事!」
「什么事?」
「哎呀~,还装傻干嘛!?就是我跟男人…通奸的事呀!」
「通奸?…为什么用这个字眼?」
我感觉讶异,更不明白其中原因,所以蹦出这个不该问的问题。……对病人 面谈时所用的言语辞汇,心理医师通常都不立刻质疑,即使认为不恰当、不正确、 或有什么隐情,也不当场点出,而是待病人表述完毕之后,再共同探讨其所以用 某个辞汇的理由。……
然而,这只是我身为医师所作的、职业性的解说;真正问出口的原因,其实 早就很清楚:我对杨小青已有超乎医师/病人关系的感觉了!
「哎~!Dr. ,先别管用什么字眼的问题,行吗?…」
没想到她却点出我思路上的情结,于是我立刻应道:「对、对!不管它!」
同时等她直接切入「正题」:「通奸也好,外遇、婚外情也好,不管什么字 眼代替,还不都是同一件事!……而我已经想通了:它,其实是我对我的生活、 和命运的表达!」
我沉默不语,只想:" 不管表达的是什么,能够「想通」就是件好事!"
「你觉得奇怪吗,Dr. ?一直烦恼我的大问题,居然让我想通了?」
我摇摇头:「不奇怪,还真佩服张太太!」
「那就好,……我,这阵子耗费了好些工夫用心思考,几天下来,终于得出 的结论是:「…我,之所以与男人通奸,其实是对自己半辈子生命所作的抗议!
……在每一段婚外情、或外遇行为中,为了表达真正的自我,是一个怀抱憧 景和理想,有所追求、有所渴望的人!……
「…而相对于实际生活里的不快乐,对自己天生条件、或性格上种种的缺点 都非常清楚之后,不但没被击倒而灰心,或欠缺信心而自馁,相反地,我总一再 尝试,不断努力的追寻、追寻;即使屡战屡败、连连受到挫折也绝不罢休,直到 理想获得实现的那一天!……」
" 讲得好!!" 我心中为杨小青鼓掌。
「…那,从我第一次开始与丈夫以外的男人产生了" 浪漫感情" ,虽然没有 发生具体性行为,只和他心灵交往的…柏拉图式的情感关系;到后来真的与一个 男的有肉体接触而上床、开启了我与男人的通奸行为;……到更进一步为了爱情, 以有家室的已婚男人为交往对象,在热恋中陶醉、沉迷之外,同时也享受肉欲的
满足;……
「…然后,因为某种原因无法继续下去,我伤心之余,并不就此绝望;持续 追寻、再接再厉的寻找新的情人,仍旧坚持一辈子以来所要的——男女间永恒不 渝的爱!……
「…而每个我所遇到的男人,每一个发生的恋情,每一个虽然无法持续、却 也曾爆发灿烂情欲火花的关系,和每个萍水相逢、浮云偶遇而短暂放射出光茫,
所谓的"露水姻缘"、"一夜情“的经历;……
「…每一桩、每一次、每个男的,全都…全都是基于我对理想的追寻!……
对了,Dr. ,要是你认为我言过其实、太过于夸张、或太无限上纲的话,我 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用比较庸俗、实际一点的方式来讲;那就是:……
「…我每次跟男人通奸,其实都有充分的理由!」
「哦!…」这回,我就没多嘴讲出任何" 该打屁股" 的话。
只静静听着。
杨小青却笑了:「我这就一一道来,为你讲清楚、说明白吧!。……
「…跟他结婚以前,我还是个处女。大学的时候,我非常保守而害羞,加上 个性可以说十分被动,一直交不到男朋友、日子过得很寂寞;……然而,像每个 怀春的少女,不管社交上如何畏缩,心里总有仰慕、爱恋的对象,我也不例外, 前前后后暗恋过三个男生。……可是那种暗恋无法对任何人透露,只能藏在心灵 深处,供一生一世回味、咀嚼。……
「…那,三个男生长大变成男人,我结婚以后还巧遇过其中之一、跟他发生 了一段短暂、火热的婚外情;而另外两个,成为永远是柏拉图式的印象与回忆, 和我要讲的" 通奸" 沾不上关系。……在这儿就不噜嗦了!……
「…就讲我第一个外遇男人,叫李桐的吧!……他是老中,是我先生公司里 的一个职员,跟他发生关系正是我情绪最低潮的时候,因为我一个人带着儿女在 美国,抚养孩子同时还要帮忙丈夫公司里的事,忙得简直不可开交;当时,恰好 并上公司业务有困难,而丈夫在台湾为扩展他家的跨国企业集团,好久都不回来 照应,只每天打电话要求这、催促那的,使我精力交疲;但是,公司忙完回到家、 顾了孩子之后,却孤零零的一人、独枕难眠,连个可以讲讲话、安慰安慰我的人 都没有!……
「…所以很自然而然、也很容易地,我跟李桐就因为在同个工作场所的情况 下交起了朋友;从深入的对谈中了解到他虽然已婚,但婚姻并不美满快乐,是个 满腹苦经的男人。……
「…那,你也知道:同是天涯沦落人,和同病相怜的道理。我跟李桐的关系 就是这样,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公司里事情忙到某个断落、第二天还得继续 拼命干的那天晚上,两人冒着大雨冲进停车场车子里,在情绪低到极点,却渴望 获得安慰的心境下,拥抱、接吻,一触即发不可收拾,当场爬到车子后座、衣服 都没脱光的,发生了性关系。……所以,在今天回顾中,我跟李桐的通奸行为, 理由充不充分,答案就再明显不过了!……Dr. 强斯顿,你说是吧!?」
「呃~是、是!」我应道、在笔记本写下:(一)情绪低潮,不堪寂寞。
「那,我第二个通奸对象,名叫方仁凯,他……」
我打断杨小青:「咦~,不是另外一个闯空门、绑架你,叫什么的?……」
「叫Dagger的那个歹徒?……哎呀~当然不是,他只是我作的白日梦里的人 物,不是真有其人~!……嘻嘻,你居然还记得,……」
「是啊!…自白讲明了是白日梦,我却记得,可见我有多关心你!」
「嗯,的确是,记得比我都清楚!…」杨小青抿嘴一笑、继续道:「不过, 即使是白日梦,我也有充分理由哦!要不要听,Dr. ?」
「好,张太太说来听听吧!」
「我作这白日梦,是还没搬到加州以前的事。那时,日子过得十分枯燥、也 无聊极了;而李桐他,尽管他跟我好,可是又好不到那里去,因为他太太是那种 " 气管炎" 管丈夫管得很严的女人;李桐每次跟我幽会,都好怕被她发现、跟他 没完没了,所以我们见面总是很难,到最后,我也就不抱以期望,能有就有、能 上床就上床,不再对他过份要求非得定期陪伴我了。……
「…虽然跟李桐见面次数少了,但我需要渡过的日子并没有相对减少,反而 多出许多无所适从的时间,弄得常作那种白日梦,幻想自己跟人跑了、远走高飞 的脱离这个家,从此不再属于我的丈夫。……
「…那,我幻想中的男人歹徒,也是个老中,他其实很迷恋我,在我家院子 外面偷窥我一举一动早有许多天,最后终于闯进玻璃门、用一把匕首逼我就范。
……那我起先以为糟了、要被歹徒强奸了,还一直抵抗不从;可想不到他并 没有强奸我的企图,而是要" 带我走" 、带我跟他远走高飞!……
「…所以,表面上我遭到胁迫、毫无选择余地,实际上,却是在半推半就、 欲迎还拒、掩住高兴都来不及的心情下,匆匆打好行李,抓了张信用卡,就随着 这名为绑匪,实为我救星的歹徒上了他破旧的二手车,不回首、扬长一百英哩的 沼泽小路、绝尘而去,在奔向一个名叫自由港途中的、海边小旅馆里疯狂作爱, 完全忘了还有明天!……
「…那,虽然只是一个虚妄无稽的白日梦,却告诉了我自由的可贵,是付出 痛苦挣脱樊笼的代价也都值得的!……如果这可以算作一个理由?!」
杨小青顿住、等我的回应。……于是我我点点头:「呃~…」提笔记下:
(二)为争取自由,挣脱樊笼。
她倾身朝笔记本瞧了一眼、抗议般嗔道:「理由,就这么短短两句呀!?」
「哦,它只是个注记罢了!」我对她解释。
但她还是嘟着嘴:「人家讲了那么多仔细的理由,你却……」
「张太太,其实你说的每句话、每个字,我都牢记心中、不会忘了的!」
「那~,那还差不多!」
恢复笑容,杨小青接着讲述:「我第三个通奸对象,轮到当时的" 现任男友 " 方仁凯了!……我想,不用多说,你一定早就清楚了解我跟他…婚外情的理由 是什么吧!?」
「什么理由?」我还是反问她。
〔其实,整本小青的「故事」,和「自白」的前几篇,讲的全是方仁凯!〕 「哎~,Dr. ,拜托~,不要跟我打哈哈好不好!…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知道,张太太的理由是:(三)追求从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浪漫爱情。」
边说边写下来。才问杨小青:「对吗?」
「嗯,一言以蔽之,确是如此!不过,……」说" 不过" 时,她舔湿嘴唇, 故意卖关子地顿了顿,调皮的眼睛对我咕噜咕噜转,又反问道:「Dr. 强斯顿, 你知道吗?…方仁凯他,他虽然不是我第一个情人,但在我心底,却永远是回忆 中的第一名耶!…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假装不知摇摇头,然后猜想似地说:「因为你知道他爱你?」
杨小青才笑道:「对,因为他好爱我!现在一想到他,我骨头还会酥掉!」
「是吗?…怎么从小青的" 故事" 里我看不出?…好像他只是个玩家?」
「他是个玩家没错,可是他…好有性格、有气质,懂得好多好多浪漫、艺术 方面的东西,加上我跟他几乎什么都配得来,心灵沟通一点障碍也没有,可以说 是命中应该相配的!……」
「嗯~,难怪在小青的" 故事" 里,你跟他上床时,表现得那么放浪、享受 肉欲之欢也那么绝顶美妙、销魂,令人羡慕!」我忍不住评论道。
「哎呀~,也没那么美啦!……小朱故意加油添醋,真该打!」
「小朱,谁是小朱?」我问。
「哎呀,就是写那篇故事的朱莞亭,我那个朋友小朱嘛!……文章刻意渲染 成那种样子,把我讲成多浪荡不羁的淫妇,而方仁凯是床上高手、多会玩的玩家, 夸张死了!……谁要读了那篇故事,不但不能了解我,反而会产生严重误解,根 本是害死人的东西!……
「…真的,必须从我" 自白" 里读,才能读到我心中的感受和真正的想法。
……不然,你会认为我只是色情故事的女主角、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忘了我是一个有情有欲的女人,除了血肉之躯的身体以外,还有一颗永远追 求完美、理想、和浪漫爱情的心!」
杨小青讲得慷慨激昂,眉毛飞扬、眼晴发亮。
「嗯,嗯!…」我连连点头、在笔记本写下:" 朱莞亭文章言过其实".
提到" 小青的「故事」" ,我想起了什么,便问道:「那么,那位名叫查理 的银行经理,跟你发生只用嘴巴吃" 异国情调晚餐“的几段情节,是不是也…?
…也是朱莞亭夸大渲染、或虚构杜撰的人物呢?…」
「嘻嘻!…」杨小青掩口吃吃笑、诡诘地瞟我一眼:「…是假的,也是真的!
Dr. ,我看,该轮到你糊涂了!」
然后伸伸腰、拢了拢头发,说:「这个查理呀,确是真有其人!……而且我 跟他也…确实有上一段,该怎么说的关系呢?……就说是蛮特殊的国与国的关系 吧!……因为他是洋人,我是老中;是不同种、不同国的。……
「…而我那时候因为已经跟方仁凯好了,不该再搞外遇之外的外遇;所以, 当我在银行与他会面时,看他两眼盯着我嘴巴一直瞧一直瞧,又瞥见他裤子那边 好大一包东西鼓鼓肿肿的时候,心里已经忍不住发痒,想跟一个从来没肉体接触 过的洋人,也接触一下了!……
「…那,自然而然的,从他邀我吃" 异国情调晚餐" 出来,恰好我车子坏掉 打不着火,让他送我回家的路上,在无人的树林草丛空地停下的车里,我吸了他 的大鸡巴,就此展开一连串只限于" 口交“、却不再进一步插入阴道" 性交" 的 性关系!……
「…其实这几段,小朱写的倒都是真的。……」杨小青舔湿嘴唇、继续道: 「…那,因为查理是个不同国的洋人,而洋人那根东西,普遍比东方男人的大上 许多,所以我虽然晌往、却也一直很害怕,怕自己本来就比较狭窄的肉洞会被大 尺码的家伙插进去以后、弄松掉,于是便顺水推舟,告诉自己因为已经有了方仁 凯作情人,就别跟查理上床性交,光用嘴巴口交好了!……
「…至于故事里告诉方仁凯的" 故事" ,讲查理到我家,在我跟丈夫的床上, 用一根一根不同尺寸的塑胶阳具插进肉洞,和屁股眼的经过,全都是编造出来, 子虚无有的情节。……但是朱莞亭并没有杜撰,那情景是我瞎掰出来、为刺激方 仁凯性欲,实际上真的告诉了他的一段虚构" 故事“!……」
「……!」杨小青直率的坦承表达,令我惊讶、同时高兴。
「现在知道了我跟查理…的理由吗?…Dr. !」她问。
「呃~,呃……」不敢乱猜。
只在她注视之下写着:
(四)晌往体会异国情调的性经验,可是胆却。
「这能算理由吗?…」杨小青评道。
「不然怎么才算?」反问她。
「好、好,就算是吧!……」 ----------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中)
「对了,张太太需不需要上厕所?」
杨小青笑着摇摇头:「还好,没那么急。待会儿吧!」
「嗯…」我瞧瞧笔记本上的记录、问:「方仁凯、查理完了,该轮到谁?」
「轮到儿子的家庭老师,名叫" 坎" 的年轻大学生;……他,因为住在我家 附近,见面其实蛮方便的;那,他每个礼拜到家里为我儿子补习功课,而那时, 我与男友方仁凯关系正处于一个低潮、蛮不开心的,所以就对他稍加注意了些。
……
「…嘿嘿,没想到这年轻小伙子居然还蛮俊俏,而且对我蛮有意思的样子; 乘一天下大雨,儿子补习课上完、我送他回住处时,就在言辞中暗示他喜欢年纪 稍微大一点、比较成熟的女人,说年轻的女孩都太嫩、不懂男女间的艺术与技巧。
……我听了暗自高兴、心想:嗯~,这大男孩儿真善解人意啊!?……
「…那,事情果然如我预料,坎这个大男孩很快地找了藉口、打电话给我; 在电话上言辞挑逗、把我搞得心痒痒、痒极了,也在电话上半勾引他,说我看他 像看自己儿子一样疼爱;只是没敢让他晓得我想跟他上床睡觉!……
「…结果,他搬家那天,我开车载他、跟行李,到他那新的住处,就…再也 忍不住他年轻热情的疯狂挑逗,在半强迫式的游戏式中,半推半就被他弄上床、 玩了大半天。……还让他对我进行有生以来第一次的…肛交!……真的,一想起 那天的经过,就觉得…好那个喔!……
「…不过,也正因为他是我儿子的家庭老师,年纪轻、会玩,我虽尝尽肉欲 销魂,而不用去想什么爱不爱情的事,心里反倒觉得一点压力也没有,可以跟他
玩那种只想过、却一直不敢弄屁股的禁忌游戏:……终于开了我那肛门的苞、和
以后的戒。……你说怪不怪?……嘻嘻!而我跟他玩完,还充分发挥母爱精 神,跑进厨房为他弄东西吃咧!……」
杨小青停嘴、露齿一笑,神情充满得意:「Dr. ,这~,算不算得上充分理 由呢?」居然还敢问我。
「嗯~,姑且算吧!」我低头写下:
(五)发挥母爱精神,初尝肛交禁忌。
心想:" 真够荒唐!"
抬起头,我问:「下一个呢?」
「你真坏,把人家当什么啦!…被嫖客排着队玩的妓女,还是什么呀?」
「我…没这意思!」赶紧纠正;幸好杨小青不追究,径顾半眯上眼、道:「 下一个,其实并不是下一个,而是在台湾早已认识、也早就暗恋着的大学同学徐 立彬;……但是因为只有柏拉图式的、心中你知我知的感情,从在学校到毕业以 后,连手都没并过,除了几次校园里的舞会上。
……所以根本不能算男女关系,更别提谈情说爱了。……
「…要一直等到多少年后,两人都各自结婚、有了家小;我也尝到外遇经验 的滋味,才在命运早有安排的巧遇、重逢之下,远至旧地台湾相约、幽会,展开 一段如火如茶、几近疯狂的恋情。……
「…不但第一天单独相处的晚上就发生了肌肤之亲,而且一连接着好几天, 天天都上宾馆开房间,甚至干脆在茶艺馆人家喝茶、谈心,只用半透明帘幕遮掩、 连门都没有的榻榻米隔间里,半脱掉裤子、匆匆干起来;……
「…那,那可以说是我最深刻感觉到,年轻时代的纯情,历经久藏、蕴酿, 一旦爆发起来,那种钜大无比的能量与震憾、和它能催使一个人走上疯狂行为的 毁灭性,有多么惊人,教我一生一世都难以忘怀!…Dr,你懂我意思吗?」
「我懂,像包得紧紧的炸药,引信一经点燃,就无法收拾!」我答道。
「嗯,真的就是那种感觉!」杨小青显然已沉浸在回忆中。
但是还记得接下描述:「尤其,尤其是强烈的占有欲,和毫无道理的嫉妒心, 对每一个他所接触的女性都以为被他带上床过的醋意,噬咬着心灵深处,令我发 疯、疯得几乎变成神经病,还认为这才能证明我是爱他的。……你说,够不够荒 唐!…Dr. ?……结果,」
「结果张太太就在妒火中烧之下做了傻事!?」我接她的话。
「就是嘛!……为了报复他跟我女同学跳舞跳得太亲热,在大家一道去玩的 银星舞厅随便抓了才刚认识的英国男人,然后对徐立彬不告而别,跑到强尼住处、 跟他上床!……
「…搞那种" 一夜情" ,还非常变态的,让英国男人用管子插我的尿道、又 拿一根春药似的东西弄进阴道,使我淫性大发,然后才性交。……而更不堪的是, 被他从头到尾用三角架架好的摄影机录了下来,说要留作纪念。……
「…这件事,是我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令我对自己不齿到极点。……当然, 你可以说我被嫉妒烧昏了头,才作出傻事;但我却因为自己被强尼用那种方式玩 弄,竟也会产生强烈快感、高潮连连的淫荡行为,觉得真是变态得可怕,同时对 自己所爱的情人徐立彬,充满无可愿谅的罪恶感!……
「…你说,我还有什么理由可讲?…」
杨小青是真的问问题吗?……我摇摇头、不知如何下笔。
她笑叹一声:「嗳~!Dr. ,别那么认真,行吗?」
「病人坦诚自白,医师可不能不严肃对待啊!」我答。
「那你就写:(六)、(七)老情人重逢,爆发爱的火焰、激动中做傻事。
不就得了?……」
「好吧!」
杨小青思索一会儿,说:「其实,想想小朱花了那么大气力写" 小青的情人 " ,还是蛮有道理的!」
「这话怎讲?」我好奇地问。
「因为我跟徐立彬在台湾发生的事,只不过短短一个多礼拜,但之前我对他 的仰慕与暗恋,却是从还没有结婚、少女时代就已经开始的感情。……所以应该 讲:他是除了算第一名的方仁凯之外,我最难忘的一个男人。……
「…我对他抱着如火热情、失去理智的投入,在自己仍背着张太太、少奶奶 名分的状态下,如果想跟他好,是只有通奸一途,别无选择余地的!……而明明 一片纯真的恋情,却要变成那种……奸夫淫妇的无耻行为,才是我心底最深沉、 最不能承受的悲哀与重担啊!……
「…然而明知是个火坑,我偏偏往里头跳、栽进无止境的罪恶深渊;和冥冥 中注定逃都逃不掉的惩罚与报应,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我,傻到极点 的勇气,真不晓得打那儿来的!?…简直无法解释。……
「…所以,像预期着将要遭受道德惩罚,加上怕被丈夫发现我偷人的恐惧, 连作梦都梦见自己的奸情被破获,被家里两名司机逮住,撕光了衣服、绑起来、 吊在四兽山一幢破旧砖屋里,任他们代替丈夫处罚我的罪行!……
「…而司机老姜、小陈两个,是那种出身很低很低、只因为帮我们家开车才 稍稍阔起来的下人;相信也是对我垂涎已久,恨不得把我奸污的男人;……但是 当他们露出强壮的身体肌肉,捞出黑紫紫、粗壮的肉棒,在我被绑住的身上肆意 玩弄时,我竟然也产生了性反应,照样被挑逗得胯间全都湿掉,忍不住主动打开
腿子、让他们先后强奸、轮暴;……
「…而且还被他们两个同时插进阴道、肛门里面,以什么" 双龙抱" 的姿势 疯狂操弄,在受尽凌辱、澈底的性虐待之下,被带上连连高潮;从脸上泪水横洒、 底下却淫水直流,兴奋与悲凄交织的恶梦中惊醒过来!……」
杨小青一口气淘淘不绝讲到这儿,才停住口、媚眼瞟我的裤头。
「所以呢?」我以手按住裤间隆起,问她。
「什么所以?……」她反问我,手指指我的笔记本。然后一笑:「所以,Dr. 我要上厕所了。……待会儿再看你本子上写什么。」
她跑进洗手间,我低头记下:(八)、(九)为了爱,即使背负罪恶,也甘 受惩处,勇往直前!
杨小青如厕出来,容光焕发;我把笔记本递给她。
瞧罢本子上的注记,她笑着说:「对、对,正是这样子!」
然后走向我,两腿微分、跨骑我的双膝,手搭在我肩膀上、缓缓落下身躯。
突如其来的举动虽然没令我惊讶,但也稍稍失措,赶忙将本子搁到一旁、只 手扶她纤腰,逐渐往下、捧住丰臀,最后让她坐实在腿上。
「这姿势好不好?嗯~?」她搂着我脖子、娇声问道,开始晃动屁股。
「呃~,好是好,只是这样子,怎么面谈哪!?」
「那就暂时不谈嘛!」声音更嗲了。
「你的通史、和理由还没讲完……」
杨小青香颊贴上我耳朵、说悄悄话似的:「不是通史,是通奸史!」
「对,…对!…」我一面回应,一面感觉丰腴的圆臀在我腿上磨辗、滚动; 而我裤子底下那根东西也随着韵律往上拱了起来;在磨擦的刺激下硬挺、发胀。
……
「嗯~~…Yes ,…Yes !……嗯~~!!」她乐得娇哼。
「啊,你这小妮子真会逗人!」我只有叹着。
「Dr. ~!…人家没逗你,其实是需要你…按摩!」手指扣进我颈子的肉。
「哦!」我两手捧住杨小青圆臀,开始揉、捏式的按摩。
我一面按,她一面扭;灵活旋摇的屁股压住硬梆梆的阳具,送上阵阵快感。
……她愈扭愈急,令我兴奋、喘气,同时感觉她附在我耳边咻咻呼出热息, 和着断断续续的嗲声娇唤:「啊、宝贝,好舒服!……喔、喔~~!好舒服哦!
……
哈、呵~~!……舒服得不得了!…宝贝、宝贝、宝贝~!……啊、啊~~ 呜!
…呜~~!!…」
两手紧抱住我的头,纤躯直颤、直抖。像哭了般呜咽、呻吟。……呻吟着: 「宝贝~!…宝贝你鸡巴…,鸡巴好硬喔!……呜~,人家、想死它了!」
我虽然也兴奋得猛喘,却想到:这样下去,如何继续面谈!?
刹那间,杨小青停止了扭动;抱住我的头,呜咽渐渐减弱、缓和下来。……
我猜测她可能刚刚经历了一个小小的高潮。……于是放松双手在臀上的揉捏 按磨、让她自己缓缓站立起来。
抬头见她垂布的黑发间、两眼如丝痴痴望着我,抿嘴投下满足的微笑;然后 以更轻柔的声音道:「Thankyou!…Dr,Youmademehappy!」
「张太太…不用谢,快乐就好了!」我仰头笑答。
杨小青一幅慵懒像,倚在沙发里。
听见我问:「还有兴趣谈下去吗?」
才抬起头、撂开头发,掬起笑容轻声应道:「你有兴趣听,我就愿意讲。」
「有啊!…有兴趣。」我说。
「好,那~我就叫下一个,下一个轮到的李小健、吕大钢两兄弟来喽!……
「…这两个人都是台湾来的小留学生,他们该是表兄弟吧,同住旧金山城中 隆巴底街附近,大概也是台湾家人买的独门独院一大幢房子里。……而我,又是 怎么并上他们呢?且听小女子细细道来。……」杨小青双眼半眯,唱戏似的说。
被我打断道:「张太太不用细述,自白里已经讲得很清楚了!」
「噢~,对、对!……那我就捡重点说吧!」
「咦~,是怎么回事儿呢?……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怎么时间先后顺序都 在回忆中乱掉了,好像是跟方仁凯的关系正发展中??……还是已经藕断丝连, 想要好好不起来、断又断不掉的时期?……不,好像又不对!……唉~,真有够 糊涂!……
「…就不管了吧,反正那段时期,就跟所谓感情的空窗期差不多,日子过得 惶惶恐恐、却又空虚到极点;……最后只好用逃避方式,一直买东西、买呀买的, 像被强迫性的征候群症,用某种特定方式的满足来逃避另一方面的不能满足。
…
…
「…结果,在旧金山城里一个酒巴,我钓上了台湾小留学生李小健,用几乎 是阻街女郎的方式,勾引他上了他住处的床,初次尝到台湾小孩其实长得不小的 嫩鸡鸡,也像妓女指导一个在室男一样,教他在床上该如何如何,才能讨得女性 欢心、愿意为他更澈底的奉献。……
「…那,接着几个礼拜,我一有空就往李小健那儿跑,跟他合演他打高射炮、 我吃童子军鸡巴的戏码;……那,不到几回合,就误打误撞、跟李小健的表哥也 搞上了,因为他俩同住一屋,纸,总包不住火吧!……更何况做表哥的究竟比弟 弟多喝了几年洋奶水,玩起女人也比嫩童子鸡高明多多;第一次并见,就使出迷 惑女人的勾魂工夫、引诱我上床;用尽花招、姿势、各种玩法,把我弄得简直爽 歪歪、歪到极点!……
「…也不管自己的身份、地位、年龄跟他们相差多远,我乐此不彼找他们玩, 才总算渡过那段情绪十分低潮的时期;讲起来,要藉另类方式发泄情欲,逃避现 实生活中的压力和郁卒,并不是很光荣的事!……
「…可是我明明有的家,是不像个家的家,明明有的丈夫,是不成其为丈夫 的丈夫!……台湾以前旧社会养成的男性沙文主义主宰了多少家庭中女人的不幸, 全都反映在我身上,而陷于水深火热困境里;……但挣扎了数十年之后,终于体 会到的,竟又是台湾新社会所养成、跑到美国的小留学生," 新新人类" 、和比 我们那个时代更会享乐的青少年心态及肉体!……这我倒真是料所未及!……
「…嘻嘻,Dr. 你说世事是不是充满荒谬!?」杨小青停下、问我。
「嗯~这一点,张太太自白里没提到!」我陈述观察所见。
「哎~,那时候,人家的想法还没这么深入、严肃嘛!」她笑着继续解释: 「只记得我作了一个白日梦,被李小健的爸爸从台湾来,将我逮个正着,说要把 我勾引、占他儿子便宜的丑闻揭露,使全台湾都晓得;我苦苦哀求也没用,只好 答应也让他占便宜,作不追究我的交换条件!……我想都没想到,台湾男人有这 么龌龊,竟威胁我跟他做那种…他要惩罚我的、同样无耻的乱伦行为!……
「…可是受胁迫之下,我有什么办法?……只有乖乖让他剥光裤子,奸污、 凌辱,直到他满意,最后肯放我一马、免除我遭受万劫不复的处罚与报应。……
「…在客厅里,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含他肥胖肚腩底下,丑八怪一样,光粗、 而不够长,且龟头形状是尖尖的鸡巴。……吃到自己忍不住变态地感觉性感,但 又不能表现出来、让李小健爸爸看见我那种,准会骂死我天生就是肮脏、下贱臭 婊子的模样呀!……
「…真的,我跟李小健、吕大钢两个大男孩上过床,是通奸行为没错。……
但被那胖子,从台湾远渡重洋来干我的李小健爸爸,凶狠无比的戳到我眼冒 金星、几乎昏死过去,根本就是强奸暴行。充其量,也只能算" 胁奸" 行为吧?!」
杨小青解释完,才停下;两眼翻眨、问我的意见:「Dr. 强斯顿,你觉得呢?
…」
「嗯~,就说:(十)、(十一)经验台湾新新人类的社会特性吧!」
接着又道:「至于跟李小健的爸~,虽然只是你白日梦里的幻想,却中肯地 指出:(十二)亲身体会到,即使时代已经改变,人心却仍然不古!……」
为征求她的意见:「张太太觉得如何?」
杨小青伸懒腰,掬起笑靥、点头道:「行~,你怎么说怎行!其实,心里话 一讲出来,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了!……哎~,奇怪,我膀胱怎这么快又发胀了?
……像又得去尿尿耶!……对不起,Dr. 强斯顿,我再用下厕所,好吗?」
「没问题,张太太请!」
心想:" 今天这通?史,差不多该讲完了吧!?" ---------- 婚外情史/通奸的理由(下)
从洗手间走出的杨小青,脸上仍然挂着诱人微笑,娥娜向我走来。
当我写完理由之(十),(十一),(十二);搁下笔记本、等她如厕时, 脑中再度浮现前天晚上,我们晚餐后,驾车浪漫夜游到山顶树林间,在明月洁亮 的蓝色夜中,杨小青半裸、婷婷玉立于银灰色的小跑车旁,然后缓缓蹲下,亲慝 地舔吻、吞食阳具、热烈为我" 深喉" 的景象;那销魂若梦般的美妙感觉,又如 前晚一样重新袭遍我的全身。
而此刻,我虽然坐在面谈室里、办公桌旁,发热、膨胀的肉棒也高举起来, 将裤子撑得像个帐蓬。……
引杨小青两眼一瞟,笑裂嘴道:「哎哟~,Dr. ,才两三分钟耶,你就想我 想得鼓起来啦!?」
主动偎进我怀抱,像只小猫似的、在我耳边轻轻哼着问:「是想我吗?…光 想我在厕所,坐马桶…小便的样子,你就会硬吗?」
「不,是想你更诱惑人的…面对我的蹲姿,像前晚、在树林的车旁……」
「嘻嘻、嘻!你…好好玩喔!」杨小青边吃吃笑、边抚我的头发。
同时将身体紧贴住我、开始_ 磨、扭动,我两手自然而然地捧住她的丰臀、 团团按摩,惹得她更嗲声嗲气娇喘起来,紧抱我的头、把小小、微突的胸部抵在 我鼻子、脸上动个不停,一面高兴地唤着:「喔~,Dr. 你真好!…连想我那种 见不得人的…姿势,你鸡巴都会~硬~硬的站起来;……呜~,太美了!…屁股 被…你这样一揉,我就…就又要、又要……」
「又要淫荡了吗?……张太太!」我接她话、问。
「嗯~~,你好那个喔!专爱用那种…淫秽、不堪的话形容人,……可是, …喔~!可是我真的也是…好容易,好容易…就有反应的女人耶!……」
她喃喃的娇呓使我兴奋,捏揉圆臀的手掌也用力了些;「呜~呜~~!……
Dr. ,宝…宝贝~!…你,轻点,……我,都快…快要受不了…了!……」
「是吗?…张太太真的…这么快?…」我表示不相信,但还是松了手。
杨小青低垂着头、点了点,咬唇「嗯!」了声代替回答,欲言又止道:「其 实…其实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自从我,跟现在这个男友,尼克,好起来以 后,就发现自己…自己的性反应比以前跟其他人,其他的外遇男人…还要更强烈、 更敏感了好多好多;……」
「所以呢?」我听她停了下来,便问。
「所以,也不是所以啦;……反正就是,如果是…用时间来对照的话,我的 生理…生理反应,好像跟…跟年龄成正比;……唉,不,我也不晓得该怎么讲, …好像我,年纪愈大,我的…性欲也愈强,连过了三十,进到四十来岁的十年间,
都有好大好大差别;……
「…像,像我最初开始跟男人通…外遇的时候,我需要男的为我…调情,调 好一段时间我才会热、才会身体里面酥麻麻的、跟底下那个地方…里面隐隐发痒, …变骚痒起来,……然后才慢慢感觉…湿润,才逐渐产生性欲、想要男人…插进 去。……
「…可是我现在…愈来愈发现自已,从开始调情,到想被男人插进去,时间 变得愈来愈短,以前至少要花+几、二十分钟的,现在只需要三、五分钟…就能 达到同样亢奋的地步,而且底下已经湿得不像话、连三角裤都浸透了的……黏在 肉穴缝里,搞得整个腿子当中难受得要命,想要立刻打好开好开了!……那,」
怕杨小青讲得过于详尽而浪费太多时间,我打断她:「这是完全正常的张太 太!我说,正常的呀,张太太!」
「是吗?真是正常吗?…Dr. ~…」「嗯!」我肯定地点头。
「那,那怎么,怎么我妇科医师…Dr. 费里曼他,他告诉我,中年妇女……
随年龄增加,愈近更年期就愈不容易…潮湿,而里面也因为变得好干燥,而 比较难以接受阳具…插进去时候的疼痛呢?……可是弄不清的是,我…却正好相 反!
……
「…费里曼他,为我解释得很清楚,说每个女人从青春期、经过生产适龄期, 成熟妇女期,再到中年性欲旺盛期是个高峰,然后一路走下坡,直到更年期的干 燥、荷尔蒙缺少、及骨质酥松之类的情况就开始一一出现。……总的来说,从少 女进入青春年龄阶段,身体会变得丰盈美满,为了便利阳具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润滑液汁就会自然而然的特别充沛,但也会随着生命成长而递渐,才是正常的现 象!……
「…而我,却是一开始那种水分泌得少少的,愈长大以后,反而愈容易出水,
到了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纪的时候简直就…像专门要润滑男人那根东西一
样,身体某些部位被男人稍稍一并、一摸,连揉都不需要揉,底下马上会湿 掉、而且湿得好不像话,让他们以为我早就经准备好、要给鸡巴操似的;……你 说反不反常!?……而且十年来,这种状况愈来愈明显,真的,怎么还可能是正 常的呢,Dr. !?……」
「张太太别过虑,我说你正常,确是有充分理由的!」
我终于逮到机会为杨小青作个说明。我告诉她:女性生理上的性反应,一大 部分其实是" 性心理" 运作" 的反映“;它发自心里对某个男人的欲望,在爱慕、 依恋、及浪漫的气氛和情绪里蕴酿、或在内心积压已久的渴望迫切催促之下,导 致身体、生理上的变化与反应。其强、弱、快、慢,受心情激动程度的影响,远 远超过年龄上的差异。……
我还特别强调,不要因为妇科医师用了几个医学辞汇,就被他误导入歧途, 认为自已整个人反常、或不正常。我的用意,当然是指那位Dr. 费里曼!
「哦,…哦!……」杨小青瞪大眼睛、直点头。
不到半晌,杨小青又接着道:「可是这样子,人家又弄糊涂了耶!……我, 你是说我?…现在比较容易、比较快,……是因为心理因素造成,而不是因为我 已届…狼虎之年,才变得这么淫荡??……」讲完" 淫荡" 两字,她立刻咬唇、 脸颊绯红。
令我忍不住笑了:「不是这意思,我又没讲张太太你" 容易" ,或" 快“, 因为你不是那种女人呀!……懂吗?…」
她眼盯了我一刹:「哎呀~,你,你坏,你好坏!…你坏死了啦!」用手_ 我的肩。
嘟唇嗔着:「人家讲正经的,你却故意讥讽、嘲笑我!~~,不要啦!」
同时纤腰一扭、屁股又旋摇起来。于是我两手再度用力一抓、捏住她的臀肉, 挤、揉、搓、辗不停。直到她仰头唱出悦耳动听、朗颂诗歌般的吟啼,才恢复轻 柔的抚摸。
「喔~,所以你说我,我容易…出水,跟…性欲来得很快,很快就、会来的 理由,并不是我…这些年来,老是跟丈夫以外的男人…通奸、搞婚外情的理由?
……而真正的理由,是我心里有无比的激情、渴望,和对男人、对爱情充满 憧景与晌往,才变成这样子的,是吗?……Dr. ,Dr. 强斯顿!是吗?……」
「正是,张太太!…而且,除了爱情,还有对美的追求;追求完美、也欣赏 美感,正是浪漫爱情的动力,令你不但感觉到爱情本身的美妙,更因为有爱情, 使一个人,甚至整个世界都变得更美!」我像道着真理名言、加以注解。
在我掌中摇曳生姿的杨小青不再说话;两眼半闭、仿佛沉入某种想像。
「嗯~,…嗯!让我想起…好久好久以前,我仿佛也曾有过那种美的体会。
……只可惜那时候,是我太年轻、完全不懂什么是爱情的时候;……只知道 自己好喜欢好喜欢凡是美的东西、比较有艺术气息的东西,和艺术家气质的人我
也…
自然而然的感觉很想亲近。……
「…那时候,我刚嫁给我先生没多久,回到台湾,他开始从他妈妈手里发展 生意、企业,每天都忙、忙、忙于生意上的事;很少管、其实也就是根本不关心 家里还有个我,是他妻子的我!……而我一方面感觉被冷落,另方面,却很讨厌 他…因为他是个生意人,一点艺术气质、一点美的概念跟感觉都没有,不但一看 就知道是个非常庸俗的人,而且长得蛮丑的,使我无法对他产生丝毫好感。……
正是由于这个背景,我的心、和感觉就跟我先生愈离愈远,到最后,连想都 不想与他接近,更别提产生什么爱意了!……唯一把我们联在一起的,只是夫妻 名分、和双方家庭在经济、财务上的关连。……
「…那,就是在台湾的那段日子,我认识了英俊潇洒、性格迷死人的萧欣毅
;……又认识一位帮我家拍照的、留个大胡子、却忘掉名叫什么的摄影师;记得
他是除了开照相馆、也专门拍裸体女人的摄影艺术家。……
「…不过,我只跟他们略略交往一段时间;并没有深交。……对了,自白里 提到我…跟他们开始有那么点感觉的经过,还记得吗,Dr. 强斯顿?」
「记得,张太太!」应着时,我想起自白里杨小青的回忆、与幻想。
她接口道:「可是自白讲得并不很详细。……主要因为还有另一个男的,叫 周季超,是我家亲戚里一个只比我小几岁的晚辈,我跟他……更早的时候,他就 说他…非常仰慕我,经常骑脚踏车在路上跟踪我从一女中放学回家,可是,从来 不敢对我表达。……那,我结了婚以后的日子过得很不快活,就有时候找他聊聊, 舒解一下内心的郁闷。……
「…那,萧欣毅、摄影师、和周季超他们三个各不相干的人,怎么凑到一起、 又怎么都与我有关…呢?……原来,」
" 唷~,不好…" 壁上时钟指着面谈时间将届!
可杨小青的外遇通史还没讲完。" 得要她快点才行!" 我心想、便插嘴道: 「张太太的行为不难懂。…是因为日子过得不快活,才造成你与这几个男人……
通奸的理由吧!?」
刹时,「啊~,才没有啦!!…」她跳起来尖声否定。
「…我,怎么可能跟他们通奸嘛!……」
「Dr. 你可千万别误会!……
「…我真的没跟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过关系!……虽然我日子过得很 辛苦、很后悔自己嫁错了丈夫,可是要我冒着抛弃廉耻、在外红杏出墙的风险, 跟他们有染,我那时根本…也绝对没那个胆量啊!……
「…充其量我只能白日梦似的幻想,将自己投入想像中的真、善、美!……
「…摄影师拍人相艺术写真的真;…周季超对我心灵安慰、发自本性善良的
善;……和那萧欣毅他他长得英俊、潇洒到极点美男子的男性美!……
「…投入梦幻中,让他们三人环绕我身旁,轮流地取悦、爱抚般…抚慰我; 使我像一朵绽放的玫瑰、盛开的牡丹,在和煦阳光下灿烂、迎着春风快乐摇曳; ……听见山泉清溪的流声而荡漾、感觉喜雨甘露的灌注而湿润;……啊~!……
如梦似幻的美,将我从人间无尽的苦恼、忧郁中带走,带得远远、远远!…
…」
杨小青再度抱住我的头、胸部压在我脸上磨_ ,唱出快乐的欢吟。
「啊!…啊~啊~~!……爱我,爱我吧!…」如诗如歌娇唤着。
令我怎么也无法想像她可能是个精神、或人格分裂症的病人!
但此刻已不是我想像、不想像的时候;因为杨小青丰臀股丘下的肉缝,和胯 间三角裤底,此刻早已潮湿不堪了!
「啊,Dr. ,…Dr. 强斯顿!…爱抚我、再爱我一次吧!」
「是,张太太!」
我迅速侧倚、斜伸到办公桌上抓住只笔,在本子里鬼画符般写下:(十三)
、(十四)、(十五):为了真、善、美!
然后扔下笔、赶紧捧住杨小青肥腴的圆臀;热情地按摩!
直到她这一次格外亢进、兴奋地仰头高声娇喊:「啊,Yes ,…Yes !……
「…爱我,爱我!……你们一起都来爱我吧!……」
疯狂般地左、右摇头,挺腰、甩臀;分跨骑上我的大腿,抱着我的颈子、将 屁股猛烈前后拱、耸、压、磨,不停旋扭在我已勃起不知多久的阳具上;……
「啊、…啊!……Loveme!…Loveme,Fcuk me!!……」
高昂的啼喊声,欲聋震荡在我耳中!……
「喔~~,喔~~!!…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边喊、边颤抖,将我在她胯间纠缠的几只手指沾得尽湿。
她才结束高潮,低头亲吻我的额、鼻子,嘴。
缓缓从我身上后退、立在我面前,两眼迷惘地瞧我,没说话。
我也没讲话、撑起身,将纤小的娇躯环抱胸前,吻她的头发。
杨小青离开面谈室之前,向我要求写在笔记本里的" 通奸理由".
我领她到诊所办公室,影印一页、递给她。
她从头到尾读完、点数了一下:(一)情绪低潮,不堪寂寞。
(二)为争取自由,挣脱樊笼。
(三)追求从丈夫那儿得不到的浪漫爱情。
(四)晌往体会异国情调的性经验,可是胆却。
(五)发挥母爱精神,初尝肛交禁忌。
(六)、(七)老情人重逢,爱的火焰爆发、激动中做傻事。
(八)、(九)为了爱,即使背负罪恶,也甘受惩处,勇往直前!
(十)、(十一)经验台湾新新人类的社会特性。
(十二)亲身体会到,即使时代已经改变,人心却仍然不古!
(十三)、(十四)、(十五):为了真、善、美!
笑咪咪对我说:「哇~!竟有十大理由耶!…Dr. 强斯顿,谢谢,今天我收 获真不小!」
「正是,张太太用了心,也体会了感觉,当然收获就很大!」
她挥手,一笑:「拜拜~!…」
我也挥手:「拜~,下礼拜一见!」
杨小青离开之后,我从抽屉里找出她的" 自白" ,翻到第(13)、又仔细读 了一遍。试图判断她在她所说的初次外遇对象李桐之前,是否真的在台湾与那几 位代表真、善、美的男子发生过超友谊关系?……若是有,杨小青就颇有可能患 上了所谓「分裂症」而不自知。若没有,那么她只不过将意识、与潜意识中的真 实与幻想溶为一体,作些一般人常作的白日梦,就不必为她担太多心了!
但不论我怎么读、怎么将它与今天杨小青提到他们时讲的话一并思考,始终 无法研判出结论!除了无可避免被她描述的淫荡情节引得性欲高涨,不得不拉下 裤子拉炼、自渎一番,才将憋了整个黄昏的兴奋完全解放掉。
而必须待到下一个机会,再和她讨论与这几位男士的关系了! ---------- 沙发上的小青(10)
异族情调的诱感(上)
〔前言〕:自从杨小青面谈之后请我吃晚餐,上山林中赏月,并在车内热烈 口交、达到某种性满足以来,每隔一周的星期一,她就循例如法泡制:事先来电 话推迟面谈,谈完后两人同上馆子、吃顿丰盛晚餐,再驾车驶到无人郊野,以「 法国式」的亲腻,愉快地共享浪漫夜色。
事有凑巧,两礼拜前接到凌海伦由台湾写来的电邮,说她改变了月中返加州 的计划;要在台湾耽到年底、或明年年初农历年后才回美国。
她谢谢我这段时间给她的帮助,尤其每次面谈,在沙发上享受的美妙时光, 更是她一辈子难忘的经历。我对电邮的解读是:凌海伦以这封信通知我她将不再 来诊所作心理分析、也对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作了一个总结。
虽然我感到些许怅惘,但不觉得有什么失落,反而心中如释重负、轻松不少 ;主要原因当然是凌海伦与我,仅止于性关系而已;除了作爱时的欢笑和喜悦, 并无任何情感瓜葛。而她兴致勃勃地投怀送抱、尽兴之后落落大方地叫停,充分 显示爽朗的个性,更是令我激赏之处。
感觉轻松的另一个理由,则是与杨小青的关系,在几次晚餐与浪漫夜游之后, 已经从医师、病人间的职业关系,发展到肉体亲密接触,舒畅、销魂的境界。
尽管仍然只在口交与手欢的阶段,但两个人上床享受翻云覆雨之乐,也可说 指日可待了!
嗯~!
〔以下便是跳过几次面谈记录的档案内容〕日期:公元1999年9 月27日(Mon.)
时间:下午6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
布鲁士。强斯顿「Dr. 强斯顿,我今天…心情好坏喔!」
杨小青坐进沙发、讲第一句话时,显得颇不安宁,仿佛有极多心事。
「什么理由呢?…张太太?」我问:「又是个礼拜一,咱们待会儿共进晚餐、 同赏夜景,不是件很美好的事吗?……」
「就因为今天是所谓蓝色星期一,人家才心烦呀!」她娇声回应,陷在沙发
里、为薄料紧身长裙裹住的屁股不安地摇摆、旋磨;而两腿交叠相互搓擦、引动
纤腰如水蛇般蠕扭。
「蓝色星期一,是上班族的用语,而你身为公司老闾娘,怎么也有呢?」
「哎呀~!你那里知道,人家就是因为周末无聊、害得想到太多事情,……
就愈想愈烦、愈不安宁嘛!」杨小青提臂撂拢头发、舔舔唇说。
「是吗?那,想的都些什么事呢?」我注视她的两眼问。
「还不全是些男女关系?跟……」她抿嘴难言般一笑,继之道:「…想我已 经有了一个男友,却仍然处处不满,……每次只自己要对他稍稍不顺心,就会不 由自主想其他的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的正好就是尼克最不能使我在床 上性方面满足的事。……
「…像上次,我之所以引诱家里的园丁,就是与头天跟尼克作爱没达到高潮 有关,结果害我那么不要脸的,找理由跟威廉上床玩了一整天;最后还觉得自己 行为好对不起尼克、好有罪恶感。……
「…可是…可是我却无法否认,跟完全没有爱情的男人照样也能玩得愉快、 舒服;很容易性欲亢进、一下子就可以达到高潮!……而且特别会疯狂、会配合 男人的喜好、做那种淫荡得要死的行为。……
「…可是每次在事后,又觉得自己好可耻、好不要脸死了!……就像我真的 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一个连自己都不齿、极度肮脏的女人一样。……
「…尤其我同时背负为人妻子、为人母亲的身份,红杏出墙了不够,还罪加 一等的背叛男友;简直…简直就是龌龊到极点,淫得不能再淫、贱得不能再贱的 烂货了!…」
说到这,杨小青娇小的身子缩进沙发,两眼含着泪珠、晶亮欲坠,双手抱住 膝头,欲言又止的表情充满自责、自怨。于是我倾身向前、抚到她如葱的玉手, 轻轻握住说:「别这么讲,张太太!我完全不认为你淫荡、下贱!……恰恰相反, 你是个颇重情感、也明办是非的女人。」
「是吗?Dr. 强斯顿,你真这么认为?」杨小青抬头、急切问道。
「真的!……你之所以这么自责,其实是因为对尼克有强烈的感情,对爱情 的需求格外殷切、对男女间的忠诚也非常执着,甚至到了过于殷切、过份坚持的 地步。」
我接着说:「其实也正因为你内心世界里、对基本的是非观念仍然十分坚定、
保守,与你实际的社交行为有了差矩,才产生这种不齿自己的反应。……
「…但客观而言:你只是在婚姻中没有获得满足,从爱情关系里也未得到所 希望的满意,你才将眼光朝向别处,想从其他男人那儿获得肉欲满足,用来弥补 心灵的缺口;……」
我见杨小青的表情似懂非懂,便转了个口气:「由于你天生性感,很容易从 其他男人那儿找到弥补,怎么能因此就讲你是淫荡、下贱呢?……你,只是个本 来就充满" 性吸引力" 的女人呀!」
「是吗?Dr. ,你真这么想?」她迫切、重覆地问。
我肯定地点头,更紧握杨小青的手。她才转忧为喜、如花朵般绽开笑容。
「啊~,经你一解释,我才放心了点!」同时小手在我掌中轻轻蠕动。
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臂膀,使她全身颤抖,使她仰起头、闭住双眼, 哼出愉悦声:「喔~!……嗯!」
「当你放心时,模样也就更性感了!」说时,手摸上她的颈子、下巴。
杨小青扭动头部,薄唇微启、含住我的手指,娇滴滴回应出声:「嗯~……!
唔!!」
于是我将手指在那温暖、潮湿的口中一面插送,一面说:「对嘛!心情一放 轻松,就不会为什么蓝色星期一烦恼了!」
眼看她两手撑住沙发,裙下交叠的双腿分开、又合拢住,相互夹紧、搓磨, 引动丰臀左右旋扭的娇态愈发诱人。
杨小青湿润的唇吐出手指、捧住我的手腕,甩甩头发,两眼媚兮兮地说:「 喔~Dr. !你好会影响我喔,被你这么一讲,我就开心了!」
「开开心心讲事情,才讲得清楚、好作分析呀!」
「啊~,还要讲、作分析啊?」她娇滴滴的嗔问。
「是啊~,不然你来面谈干什么?」笑答时,用手帕擦干净指头上的口水。
「哦!好吧,那我就说说~……」停了下、继续道:「本来不太愿意讲、但 又常常烦恼……也是有关尼克、和他另外那个朋友的事;……唉!不过,Dr. 你 知道这种事还真难启口耶!」
我再度握住她的小手、鼓励道:「没关系,张太太可以慢慢讲。……能否先 告诉我,这位" 朋友" ,是男的还女的呢?」
杨小青噗吱一声笑了出来:「当然是男的嘛,我又不是同性恋!」
「哦~!那,准是那个叫比尔的体育老师罗?!」我猜。
「哎呀~!你怎么那么会猜,一下就猜中我要讲的人嘛!?」
「嘻嘻,不难、不难!」我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解释:「因为尼克的朋友之 中,你第一个提到、而且讲得最深刻的,就是比尔啊!……加上,如果你完全没 有同性恋" 性" 倾向的话,那就只有他罗!」
杨小青脸上刹时泛起红云;没待我继续,立刻娇羞地打断我,像极力为自己 辩护般诺诺道:「那,那还不是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就是在比尔家作的,所以比 较有印象;可是我跟比尔之间关系一直都很单纯、也很光明正大!……直到,直 到……」她顿嘴、欲言又止。
我沉默不语,等她继续。
「直到那天晚上,我实在受不了诱惑,才跟他好意外的发生了那种……哎呀 ~真羞死人了、讲不出口耶!……Dr. ~……!」
「没关系,张太太慢慢讲。」我轻拍她的膝头说。
「好,我讲,可你一定不要嘲笑人家喔!?」
「当然不会!」
杨小青踢掉鞋子,维持坐姿,但曲缩两腿、倚进沙发,然后有点儿不好意思 地笑了笑、舔舔唇,开始讲述:「其实,正因为我跟尼克第一次作爱就在他家, 对比尔、和他所住的地方,有种特别的感觉,而他又是尼克的好友,我们常在party 见面,跟他蛮熟的……
「…所以有时我会不由自主幻想自己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样子;那,因为他是 个黑人、又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身体强壮魁武不说,还长得蛮像芝加哥公牛队的 篮球健将麦可。乔丹,所以在我幻想中,自然非常有吸引力。……
「…加上我还没有跟尼克好之前,已经在他卧室接触过他那根黑人鸡巴,虽 然没真正看到、摸到它的肉,就被别人闯进房间、慌忙打住;否则,说不定我早 就跟他上过了床、反而不会跟尼克发生性关系,只变成普通朋友哩!……
「…你说,是不是一件蛮鲜的事,Dr. ?」杨小青两眼盯着我问。
「嗯,男女间的事,大多很难预料。」我点头应道。
「就是嘛!像那天晚上我遇见他,就是我刚从大学路上一家药房出来,他也 正好在运动服装店买完东西、走进药房,两人在门口撞见了,你说巧不巧?」
「嗯!的确很巧。」我接着问:「然后呢?」
「还没到然后,我们就在门口异口同声说:" 啊~,真巧!买什么东西?"
问完,两人不约而同、尴尬一笑。……
「…你知道吗?我刚从尼克家出来、跑那家药房,目的是问他们卖不卖伟哥 (威而钢)?因为先前跟他上床,不管怎么弄都没办法不硬,使我非常担心他真 的是阳萎!……心里一急,才想到跑药房去问。……
「…那,这种事我怎么讲得出口?只好结结巴巴说……我刚从尼克那儿回来 ;同时打谎骗他:" ……我买些自己要用的生理用品。" ……
「…但比尔却很大方地说他是来买滑润剂、及松弛肌肉的药霜;因为在家里
个别指导教人作健身操、和机械运动有需要。……
「…我也不知怎的、插嘴就问怎么不晓得他家还有健身房?……他才告诉我 是个设在地下室、不很大的房间;还说假如我有空,不妨参观参观。他这一讲, 正好说中了我的心意、马上开口道:" 啊~,我正好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
…
「…刚讲出口,我就发现自己心脏砰砰猛跳;尤其看见比尔笑咪咪的眼神, 像极了球场上打赢球的麦可。乔丹,立刻产生一种荡漾不止、非常迷惑的感觉!
……」
杨小青顿了顿、舔舔唇。我问:「结果呢?…」
「结果就这样子,我陪比尔买药霜、润滑剂,他又陪我到运动服装店买了件 运动紧身衣,然后坐我的车开到他住处参观健身房、让他指导我作机械体操。…
…路上,两人仿佛心照不宣地互相看呀看、笑呀笑的。」
她停下、盯住我瞧的眼神媚极了。
我没作声,继续专心听讲。 ---------- 异族情调的诱感(中)
「Dr. 强斯顿,你知道吗?……」杨小青神采奕奕地问。
「知道什么?」我反问她。
「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一个黑人迷上吗?」她反问过来、更加上一句:「而且 我已经有了白人男友,还会被另一个不同种族的男人吸引?……」
我微笑半晌之后问:「张太太是如何分析的呢?」
杨小青缩缩肩膀、笑道:「大概只好说~是异族情调的吸引力吧!」
「嗯,可以这么讲。」我点回答、并解释:「因为文化、背景不同,行为又 各具特点,所以会产生相互了解的期望,是件很自然的事;……」
没解释完,杨小青就打断我:「哎呀~,这些人家当然早就明白,可是对我 而言,更关键的,却是黑人、白人、和东方男人最最不同、好不一样的身体,和 对女人来讲最重要的部分嘛!……嘻嘻,Dr. 你是不是故意逗我啊?」
我摇头。心想:〔你脑筋就会往那方面歪!〕她不理会我的反应,兴冲冲继 续道:「你知道吗?相互比较之下,他们最大的不同是那里?……其实不是鸡巴、 而是皮肤,但不是皮肤的颜色,而是摸到的触感、跟舌头舔出来的口感!」
顿一顿嘴,自己还吃笑两声:「嘻嘻!……」舔了下唇、接着说:「现在我 才知道自己是个好爱" 吃" 的女人耶!……不过言归正传,东方男人和西方白人、 跟黑人皮肤的感觉,真是好不一样耶!……
「…而且还有长毛、无毛,毛多、毛少的分别,跟皮肤粗糙、光滑程度上的 差异;再加上毛是卷的还直的、是贴肉上还是松松散着的,每一种不同的感觉, 作爱时候都可以强烈体会到。……嗯~真的,即使眼晴闭住也能分辨得出哩!」
杨小青边讲、边闭上了眼睛。我心想:幸亏她没有指出那一种人的毛多毛少、 那一种人的皮肤粗糙、光滑,否则她把我的白人皮肤也包括进去比较、评论,就 难免意有所指、产生尴尬了!
于是我问:「那么,你被比尔的异族情调吸引,对皮肤有什么特别感觉?」
「哎呀~!别急嘛,人家还没解释完呢!」她微嗔一句、接着说:「你也知 道,我们东方人对黑人,其实是蛮歧视的。总认为白种人才高级、才比较好,而 黑人比较低贱;所以很有少女的敢跟黑人交往,更甭说与他们上床了!……如果 一个女的跟黑人男人走,她一定是个妓女、或是专为美国大兵作那种服务的女人。
……
「…当然,现在谁都知道这是无知而落伍的想法。……可是当我真正与黑人 相处的时候,明明晓得他是个受过高等教育、极有风度的知识份子,仍然会不由 自主觉得怪异。……既想尝新鲜,可是又怕怕的;潜意识中仍然以为黑人是比较 原始、比较像动物的野蛮人。……
「…结果害得自己明知这种感觉不对,脑子却里想到如果跟黑人作爱,一定 是件充满神秘、和莫名恐惧的事,反而会变得好那个、反而撩起一种十分奇特的
性感;……
「…就好像在原始丛林里被野人捉住、衣服撕开,让一个个长得恐布兮兮的 男人摸尽全身每一部分、玩遍上上下下的肉洞;然后被捆在柱子上,面对围成一 圈的族人、和正中央熊熊烈火上烧着滚水的大锅子,等待被处置好,丢进锅里、 烹煮到死,最后被那群黑人吃得尸骨不留。……
「…Dr. ,你说荒谬不荒谬?现在都21世纪了,我竟有这种幻想!」
我没料到杨小青讲得渐渐有深度起来,便微笑道:「其实这幻想,也是不少 白人女性常作的典型恶梦,是对非洲人歧视的误谬,不足为奇。……我反而觉得 张太太身为东方女子,居然也有相同的刻版印象,正充分印证了两、三百年来, 西方帝国主义和白人至上的强势文化,在世界造成深远而恶劣的影响;直到今天, 仍然利用文字与电影图象,将这荒谬的歧视广布全球!……」
「唉!Dr. ~你讲的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打断我、疑问地眨眼。
却不像很想知道我真要表达的意见,只微嗔一声、然后接着说:「哎呀~, 你尽说题外话、而且好教条喔!……人家不过随便讲讲,又没要研究什么文化东 西;……再说,我对比尔那有什么歧视呢?……他风度翩翩,人又长得头高马大 ;肌肉也是一块一块的好结实、好强壮,让我看了就心动、好想窝进他粗粗的臂 膀里,接受强而有力的抚摸。……
「…所以,根本是发自内心和身体的欲望,与什么文化帝国强不强势,毫不 相干、怎么扯也扯不上关系嘛!」
「嗯,讲得蛮有道理,我这就住口。」〔懒得与她辩论!〕「就是嘛,人家 故事都还没开始哩!」杨小青脸上挂出胜利的微笑。
「好,张太太请讲!」
沙发上的杨小青这才回到正题:「开车到比尔家的途中,我虽然跟他已有默 契而心照不宣,但实际上,心脏还是砰砰猛跳,为自己才跟尼克上过床,马上又 跑到另外一个男人那儿感觉非常不安。……
「…于是,一直在脑中强调:我不过是参观参观他的健身房罢了;即使已经 买了韵律操的紧身衣,也要看是否愿意让比尔教我作运动,才决定穿、或不穿。
……
「…那,如果到了比尔家,没作健身运动,却跟他发生那种事的话,……也 一定是自己无法抵御他毛手毛脚、在肉体上的侵犯,和违背我意愿、不断挑逗的 结果!……而我在被迫状态之下只有顺从、依了他,便塑造出我被比尔半引诱、 半强奸的受害者形象,和抗拒不了遭遇对待的既成事实!……
「…老实说,也只有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才能稍微化解心中矛盾,洗脱我 即将背叛男友的罪恶感。」说着时,杨小青瞟我一眼,仿佛问什么。
「嗯,张太太有这种想法是必然的。」
她笑了:「Dr. ,你真了解我!……」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跟比尔进门以后的事,你就可想而知、用不着详细描述了吧?」
「不,还是讲出来的好!再说,我也想仔细听个清楚。……」
「那~,你就别打岔喔!」
「嗯,绝不打。」
「那,我到了比尔家,就一直很被动,好像很害羞、很不安的样子;他怎么 说就怎么作:……先跟他下楼在健身房看了看,然后依指示到他的卧室更衣,穿 上那件作韵律操、底下胯裆部位用按扣扣起来,浅紫色质料很薄的尼龙紧身衣。
……
「…走回地下室,看见比尔已换上了黄色运动背心、和一条蓝短裤,暴露出 圆滑饱满的肩膀与手臂,果然是肌肉粗粗、厚厚,好结实、好坚硬的样子;令我 立刻心跳不止,更不用说低头瞟见他短裤头、鼓成好大的一包东西时,连呼吸都 急促得丝丝作响!……幸亏冷气机开着、和录音带播放的音乐掩盖住我的声音, 否则真会不好意思极了!……
「…那,比尔先叫我站在软垫上、照他的示范作简单的暖身体操,舒活筋骨 ;几个动作作完,教我躺下、挺腰、抬臀的方法,和爬在垫上,腰背起伏、屁股 向上挺送的" 猫爬" 动作。……
「…我心里有数,知道他正注视我整个的身体,说不定还想像我被一根肉棒 从后面戳进去的模样、和反应呢!…… ---------- 异族情调的诱感(下)
「…所以我抬头侧望他,看见蓝短裤前面愈来愈鼓出的凸物,马上装出害羞 的样子、把眼光移开。同时心中亢奋无比、屁股也愈扭愈带劲了!……
「…音乐节奏愈来愈快,我屁股扭动愈急,几乎停不下来;比尔才叫我翻成 仰卧、改作劈腿动作。……那,我已经快没力气、怎么劈都很难劈开,还是靠他 胯立在我头顶、捉住我脚踝,提着双腿往外分张才打开的。……
「…那,我从他短裤底下可以看见比尔黑黑的屁股肉,也想到他低着头,就 一眼看尽了我大腿中央、韵律衣按扣紧紧扣住的胯间,跟那地方印出阴户肉折的 凹凸痕迹。……想着想着,禁不住性欲就像撩原之火,熊熊焚烧起来!……
「…我哼出耐不住的声音,听见比尔喊一、二、一、二,鼓励我分腿、合腿 的口令;只好打足气力照作,作得浑身发热,额头冒汗。……最后被他拉住两手、 站立起来,听他讲跳跃动作不必作、可以缓身时,我全身的肌肉、筋骨都已经不 像是自己的了!……
「…那,比尔这才笑着领我作摇头、深呼吸的缓和动作,作完拿了条干毛巾 让我擦汗。……
「…他黑亮的两眼扫瞄我全身,我明知自己的胴体上下曲线毕露,硬凸凸的
两粒奶头在紧身衣上顶出了印子;可是也顾不得羞耻、气喘连连的问:不晓得是
年纪大了、还是因为太久没运动,才累成这样?!……
「…他说都不是,是运动无方所导致的。所以他很愿意个别指导、使我可以 充分发挥身体潜能。而且由他教导,在安全与健康上也有可靠的保证;讲得像个 教授、专家,令我心服,便点头答应让他教我。……
「…比尔笑着拿出松弛肌肉的油膏,同时引我到软垫旁机械运动器的长凳, 叫我跨坐上去、然后躺下,让他为我涂抹油膏、纾解紧绷的肌肉。……
「…那,你想,我只穿一件紧身衣,两腿跨分、躺下去的样子,再被他男性 的两手涂满油膏、在露出的肌肤上抹来抹去的感觉,简直…岂不比那种性按摩的 滋味还要性感百倍、还更受不了百倍!……
「…他黑黑的大手,在我的肩头、臂膀揉捏不停,然后伸到分开的大腿内侧, 搓呀搓、辗呀辗的;还没弄几下,我屁股就自动在长凳上旋磨,口里不停呓着: “喔~~!好舒服,好。受不了的……舒服啊!!”……同时两手往上、抓住练 肌肉的金属横竿,死命紧握,全身直摇、直晃。……眼晴也差不多完全闭上,好 充分体会比尔有力的抚弄。……
「…那,比尔一面摸,一面死盯着我;而我不胜羞惭,只好娇滴滴的叫他: “别那么看人家嘛!…”……他讲:是为了我的安全才看的;幸亏架上叠的方形 秤锤还没有换,以我的身体重量、气力大小,拉住横竿应该绝无问题。……我才
知道他原来是为了照顾我的安危;可心中却恨不得是他性欲亢进、对我充满邪念
的眼神呢!……
「…他,他弄完前面,又叫我翻身、改成扒在长凳上的姿势,说帮我臀部也 抹抹油。我立刻依言照作,缩着身子、两肘低伏;更不待指示、主动跪到凳上, 并拢双膝、将屁股高高朝天挺举在他眼前。……
「…喔~!但他,他那种摸法、在暴露出大半个屁股肉瓣上抹油膏的摸法, 简直…简直要命死了!……手捏臀瓣不说,指头还挑开紧身衣的松紧边缘,探进 里面的肉上、刮来刮去。……害我底下最敏感的部位骚痒难熬到极点,湿漉漉的 泛滥成灾,也一定浸透布料、渗到外面都看得见了!……
「…他哪是为了松弛我肌肉涂油?…明明是存心挑逗,让人家受不了剌激而 肉紧、而湿润,好方便他采取进一步、更淫秽不堪的行为嘛!」
「咦~?这不正是你当时最期望的吗?」我忍不住作了个批注。
杨小青却没有制止我“打岔”;反而笑道:
「嗳~,那还用说吗!?」接着继续描述当时情景:
「但我心里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故意问比尔:“你对每个指导的学生, 都这样子。抹油膏吗?……”那,他根本也不理,只顾挑逗我湿透的阴户边缘; 而我虽然全身颤抖,却猛烈摇甩高翘的屁股;几乎失掉平衡,得赶忙两手紧紧抓 住长凳不放,才没跌到地上。……
「…可是,我臀部举那么高,韵律衣绷得那么紧,卡进胯间、湿透的布料又 粘呼呼的贴在肉上、跟屁股中央的沟缝里,害我虽然兴奋无比,却难受得要死; ……被比尔一面挑逗时、也一面羞答答哼着:“哎哟。啊~!要命死了!……”
还左、右、左、右的摇头嘶喊:“你那样子弄人家,弄得难过死了啦!”… …
「…比尔当然知道我的反应,但一直都不讲话,只听见他愈来愈急促、沉重 的呼吸和喘气声。……惹得我心头焦急,更迫切希望他干脆把紧身衣胯间的扣子 扯开,将黑人的大肉棒狠狠插进我的洞里,干脆用奸污方式、干了我算了!……
「…可是他偏不,反而将一手往探到我胸前、轮流揉那两个…长也长不大的 奶子,一轻一重掏我硬硬的乳头。……
「…“天哪!!”我心中直喊,恨不得乳头被他掏烂算了!可是又叫不出口, 只能咬唇忍住,阵阵呜咽、求他似的哼着:“不,不~!……”意思当然是求他 别弄我性感、弄到我想跟他作爱。……
「…那,他才反问:“为什么?……为什么说不!?”好象无法了解我所说
的话、与行为表现互相矛盾;认为我整个人都淫浪到那种地步、嘴上却还要拒绝
,简直不可思议。……Dr. ,你认为我讲的。有没有道理?…」
被杨小青突然一问,我赶忙回答:「有道理,张太太讲得极有道理!」
「那,我本来还以为跟比尔心照不宣了,没想到他竟然不懂!」她嘟着唇。
「他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的心呢?」
「哎呀~他那么大个儿,当然不可能是蛔虫嘛!……嘻嘻,笑死人了!……
「…不过你知道吗?反而是我。处于那种矛盾之下,愈口是心非,或更确切 地说:愈心是口非,身体反而变得更那个、更性感得要命;就像一座蓄势已久的 活火山,再也经不住轻轻震动,立刻要爆发一样。……
「…所以当比尔掏捏奶头的时候,我嘴上喊“不~!”,其实正是心中告诉 自己:“不~,我得忍住!千万不能就这样子。被捏出高潮啊!”……
「…可是你也晓得女人的身体,愈要忍、就愈没办法忍住那种刺激。最后我 感觉自己滨临高潮、几乎就要丢了;只好仰头高呼,叫比尔快快停手,否则马上 就要不行了啦!……
「…“不、不~!天哪!。求你,快停手、快别弄人家了嘛!”……我哭喊 似的哀求。……他才停手,将我从长凳上拉起、翻转身子,压着肩膀、使我面对 他坐下;然后一把揪住我头发、使仰头朝上,同时从短裤里掏出又粗又大、而且 黑得发紫的肉棒,放到我脸上,把亮亮的大龟头在我面颊上涂来涂去。……
「…我高兴得几乎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却假作挣扎般摇头嘶喊“……不!
我不能,不能做这种事啊!“……那比尔不懂,还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难道你。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吗!?”……
「…我溅出眼泪、猛烈摇头说:“不~、不是不喜欢,只是我已经有了尼克, 就不能做这种背叛男友的事啊!……再说,你是他好朋友,怎么可以不顾朋友道 义、与我作爱呢!……”当然,我讲的时候没这么顺口,而是结结巴巴,一边泣 啜、一边抽搐讲出来的。」
杨小青顿了顿嘴,含着异样的眼光瞧我。
「是啊,讲得也对呀!」我评论完,又问:「结果呢?」
「结果。结果他两眼散发好热烈、可是又好淫邪的眼光盯着我瞧了老半天, 然后呼吸沉浊、低喘着说:他早就喜欢我了,而且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深深 被我吸引、吸引得发狂了!……所以现在管不了那么多、非要得到我一次不可。
……
「…听见比尔的回答,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也感动得要死;但是却 忍不住哭着摇头,说我对不起他,既然已经有了男友,就不应该单独到他家里, 使他误解我是个放荡不羁的女人。……讲得都以为那才是真心话,真正为自己的 可耻行为感到罪恶,而伤心、哭泣!……
「…可是想不到,比尔没有为之所动,还是兴奋得吼喘出声、紧抓我的头发
不放;用那颗龟头在我脸颊、和眼泪上涂涂抹抹;一面恳求、却又像命令般叫我
张开嘴巴、吸他的阳具。……他说他知道我心里真正爱的是尼克,他会完全 尊重我的感情;但是他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遇到我,惊为天人,才冲动得忍 不住想要。」
「哇塞,这种话,也够荒谬!」我打断杨小青、叹出感慨。
「这时候荒不荒谬,我已经糊里胡涂、搞不清了,只感觉脸上滑溜溜滚动的 黑人鸡巴,令我迷惘、痴醉;而从来没有玩过东方女子的比尔,又是那么健美、 强壮的男人。……而且再怎么讲,也是自己早就被他吸引,才干愿冒着背叛尼克 罪名的风险、跑到他家来呀!……如果我仍然继续装模作样、假冒贞洁,岂不是 更荒谬绝伦、说不过去吗?……」
「对,说得挺对!」我应道。
「哎~!Dr. ,你好烦喔!……不是讲好不打岔,怎么又打断人家呢?!」
「抱歉、抱歉!张太太请讲。」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真的无法专心耶!」她笑着娇嗔。 ---------- 沙发上的小青(11)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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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虽然杨小青在面谈室的沙发上讲过很多事情,却都没像我们驾车前往半月湾 晚餐、夜游的途中谈得广泛、轻松,也更具心理分析的价值。因此我还是将当晚 谈到、及所做的事,列入她的病历档案。
日期:公元 1999 年 9月 27 日(Mon.)
时间:夜7~12时
地点:加州。中半岛。半月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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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杨小青从诊所出来,沿I-280公路北上,途中两人淘淘不绝地交谈, 不觉已过帕拉奥托,前行不久,就见往92公路的标示,指向半月湾。
我将车驶下匝道、往西驰向蜿延于滨海山脉间的道路‘……
「我得专心开车,别闹了,哦!」
对杨小青解释这一路下坡,容易发生车祸;尤其在黄昏入夜时分。
「嗯!」她闭上嘴,但温暖的小手却在我大腿上不断抚摸。过了一阵说:
「这样吧,光由我讲、你听;听进听不进都没关系,行吗?」
我没吭声。杨小青才继续开着话匣子道:
「你提到车祸,我马上想起。不知多少次我都希望丈夫发生意外。死掉耶!
因为只有这样,我所有的问题才能一切迎刃而解!……
「…我常常想,他为了生意,每年要搭好多趟飞机;如果某一次他坐的飞机 在那里栽掉,而他剎那间快快、也很干脆的丧了命。……那~就是我这辈子所能 得到最大、最好的礼物了!……
「…可是那样子,会牵连好多无辜的人命,再稍稍一想,就吓得全身冒冷汗, 同时为心中有这种念头而不安,觉得自己的心肠实在太恶毒了!……
「…所以我想还是不要栽飞机,换成让他在某个车祸中。撞死算了!……
「…那,他那样子一死,我就立刻拨开云雾见天空,自由了!……不但全部 家产都无条件归我,同时可以搏得所有家人、和亲戚朋友的同情;而且,更为我 未来的爱情和婚姻前途铺好一条康庄大道。……这,简直就是最理想、最不用我 烦心的解决办法了!……
「…可是,唯一。我唯一的困难,是自己心里会有罪恶感,觉得如果这种事 真的发生在丈夫身上,必定是我咀咒他、咒出来的!……」
她见我没作声,继续道:
「…所以基本上讲,虽然说女人的心肠狠毒,但我还是应该算蛮仁慈的吧!
……Dr. 强斯顿,你认为呢?……」
「你~说什么啊?」我侧头望一下杨小青。
「人家问你,会不会认为我心肠狠毒~?」她眼睛亮亮的问。
「嗯!毒,像蛇蝎美人。」我说。
「那~你怕不怕我用毒针刺你?」她笑。
「刺我?你那来的针?……嘿!搞不好还先被我戳进去哩!」我逗着。
「哎哟~戳我啊?……人家还求之不得呢!」笑得更开、小手揉我大腿。
「求?……求饶还差不多!」我更逗着讲。
「嗯~?……像比尔弄我弄得。求饶那样子啊?」手都快碰到我阳具了。
「不,别拿我跟他比!」我将她的手推开一点。
「好、好,不比、不比~。满意了吗?……老实说,人家才不想做什么蛇蝎 美人哩!……我宁可像朵花一样,被男人捧在手里百般怜爱;让他浇花似的赐给 我久旱甘霖、解我多年的干涸与饥渴。」杨小青闭上眼睛说。
「你讲的是什么跟什么嘛?明明是左右逢源、夜夜春宵,还说自己多年干涸 饥渴,难道要人可怜你、施舍你不成!?」我反诘道,令她睁眼抗议:
「嗳~,你好过分喔!……人家有男朋友。是没错,又跟别的男人玩过也是 事实,可你也用不着那么夸张、讥讽人家嘛!……夜夜春宵,那有这回事!……
要不是尼克年纪稍大了点,那根东西比较不硬,我又怎么可能单单为了性满 足,找比尔玩呢?……
「…再说,我也是因为年龄关系,生理上有所需要,才变得饥不择食,一看 见男人腿子当中鼓鼓的东西就好想要‘……但那只是身体的自然现象,其实心中 真正要的,仍然是专一的爱情呀!……
「…而我想变成一朵花,不就是殷切响往、感觉浪漫爱情的证明吗?!」
抗议到这儿,杨小青才停嘴、等候反应。
「是、是!」我点头表示。
继续专心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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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半月湾,先驶到海边停下。
眺望天际,只赶上日落后的余辉,将天空染得蓝中带紫,却仍然十分艳丽。
而倚在我身旁杨小青的一头黑发,为阵阵海风吹袭如掀起的瀑布飘扬,更添 加了无比美感。
我揽住她腰,感觉她身躯微颤,便问:「冷吗?」
她摇头,偎在我身上、两手环抱我;半晌才说:「好象有一点……」
「哦!」我将她搂紧。「哦~,…Yes !」她叹着、抬起头。
双眼闭上,带微笑的脸孔令我心动;低下头吻住两片半启薄唇。感觉她炽热 如火的柔软薄唇,在我吻中张开、仿佛邀请舌头侵入口中。于是,我应邀而入,
展开历时良久良久、法国式热烈的长吻;直到两人呼吸急促、喉中连连哼喘出声
,几乎窒息,才暂时分开。
「噢~!你好好、好~好喔!」杨小青偎进我怀里,叹道。
声音像极处于热恋的女人。但我知道:她的心另有所属,是另一个男人的爱 ;此刻不过是陶醉、迷惑在当下的浪漫气氛中。然而她陶醉无比的表现,却如此 美丽、诱人,令我心动不已、难以自持。
想到这儿,便没让浪漫无止境的继续下去;拨开她的秀发、轻抚脸颊道:
「咱们走吧,肚子都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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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半月湾不远的小山坡边,一家南海情调的餐厅里,我们一面用餐、一面 欣赏穿夏威夷衫的乐师演奏、及身着草裙的女郎艳舞。它是六、七○年代盛行的 “Tiki式”,后来流行逐渐式微,在湾区仅剩下一两家的异国情调饭店。而餐厅 后方的坡顶,则是同样装璜得像南太平洋小岛上尖顶茅屋的豪华旅馆。
没想到杨小青居然对这也有研究、特意找到它作为夜游的节目之一!
今晚虽是周一,顾客仍然不少,大多是穿著十分保守的中年白人男女,只有 另一对也是东方女人与长了胡子的白人男伴,像幽会的情侣,眉来眼去地谈笑、 用餐,一面卿卿我我、相依相偎,颇引人注目。
两杯蓝绿色、杯缘红樱桃上插小纸伞的鸡尾酒,配着木盘里铺着热带阔叶上 的烤虾、烤肉,吃喝下肚,解除了饥腹之苦;在微弱、却不昏暗的彩色灯光照射, 和鼓声夹杂电子琴演奏所谓「南洋原始」音乐的陪衬下,眼前的杨小青也显得格 外具有「异国情调」,笑靥盛开地问道:
「你知道吗?每次我来这儿,就会以为自己变成了热带岛上的女人耶!」
「像“南太平洋”里,叫莉雅的女孩儿?」我反问;她羞赧地点头。
〔证明杨小青可能读过当年詹姆士。密契纳以种族歧视为主题、异国恋情为 故事所写的畅销书,或看过由阮萳茜扮演岛上土女的同名电影;甚至对罗杰斯与 汉默斯坦为该片和舞台剧作的配乐及歌曲都蛮熟悉哩!〕
于是我笑着说:「嗯~,有点像喔!」
她的头更羞却低了下去,好一会儿才抬起来、以半遮在发下的大眼瞧我:
「别这样子看人家嘛!」轻声道完、拾杯啜饮,像挡住脸似的。
都如此年纪的女人了,还小姑娘般羞答答的,令我想笑;但又觉得不妥,便 按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一面缓缓抚摸、一面轻声道:
「没办法啊,我一见到你,就被你东方女性的优稚、温柔深深吸引了!……
告诉我,你常来这地方吗?」
杨小青,不,莉雅抿嘴摇头,表示不常来;但接着说:
「只来过两、三次。可是,都没有遇到……」欲言又止般顿了顿。
「合适的对象?」我接她的口反问;手摸她的指尖。
她娇羞地点头,另手轻撂秀发、露出半个脸庞,舔了一下嘴唇,有点儿为难、 却流露无比媚漾地回答:「直到今天,才感觉到那种气氛……」
我微笑着说:「嗯,我也感觉到气氛了!」
同时抓紧她玉荀般的小手。
乐队奏出充满南洋风味的慢步曲调时,我邀杨小青共舞,让她执住我的手、 起身后,便托住纤腰、引她蹅进入舞池。……随阵阵如波的节拍、和柔婉似水的 旋律轻盈摇摆,佛若身在棕榈树下的沙滩,任银白似炼的海浪轻拂全身,荡漾、
浮沉‘……
她浪漫的眼神洋溢陶醉般的喜悦,如玉的小手在我掌握中时轻、时紧,反抓 指间。她一个转身之后,被我搂住纤躯、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倾入我的怀里,两手 搭上我胸口;任我双手紧托腰际,然后一只往上移动抚摸她的背脊,另一手向下 隔着薄裙捧住浑圆的丰臀。
「噢~!」她发出洋溢娇羞、满足的轻叹,如藕的玉臂环勾我的颈上。
敏锐的肉体触感,立刻刺激得我阳具挺立,绷在裤头里、阵阵发紧,忍不住 以手压住杨小青丰腴的臀瓣、带向自己,使她肚子贴上我的隆起部位。
「喔~!!。你……」她轻唤吐出热烘烘的气息、手指揉我颈后肌肉。
「…喜欢吗?」像“南太平洋”里的莉雅,问我:“You …Like?…”。
「啊,I Like!……」我也仿如身处“巴里海”岛上的美军中尉——K勃, 陷入迷惑而应道。旋即低头吻住细嫩果实般的双唇;感觉到她微微挣扎,才松开 吻,
将抚摸丰臀的双手移回腰际;同时附在她的耳畔轻声道:
「还要你,要更多的你!」
「Oh~……Yes !」她偎在我怀中、头更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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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火把照亮昏暗的石阶道上;……
我们像登上“巴里海”岛热带雨林的山里、相伴进入茅屋作爱的异国男女; 抵达豪华旅馆的房间,以木雕 Tiki 神像为柄的钥匙开门走进另一个世界。……
起先在饭后餐厅付账、和旅馆柜台登记时,杨小青维持着「张太太」的原有 身份,十分熟捻地签信用卡、领取预先订好的房间钥匙,她的高雅神情、和冷静 从容,都像极颇有偷情经验的贵妇,与刚才舞池中的「土著姑娘」前后判若两人 ;令我忆及她初到面谈室、对我诉说她担心患上“人格分裂”的精神症状。……
但我没有多想,揽着她的腰走进刻意装璜、充满南岛情调的房间,扭亮隐藏 在悬吊盆景里微弱的灯光;眺望竹帘窗外、深蓝海洋上滚卷的银练波涛,听见由 床畔音响播放的“巴里海”乐章,如梦似幻地传入耳中。……
“Bali Hai,…I'm your special island ,Come to me,Come to me!”
“来吧!…来吧!我是你特别的岛屿,巴里海!”
我知道现在已经不是考虑病人心理问题的时候,而是拋下一切、投入幻想中 南岛姑娘的怀抱,享受她为西方男人付出的似水柔情了!
于是我执住她的双手、轻吻香肤;……
正要将眼前的娇躯拥入怀中,却只见她如小鸟般溜开,笑着说:
「你等一等,噢~!」快步滑入浴厕间。
我扯掉领带、脱下衬衫,赤裸上半身胳膊、坐在床畔等待;直到不短的时间 过去,随门屝开启的一声轻唤:「Joe ~?……」杨小青,不,莉雅走了出来。
〔怎么喊我“Joe !”呢?……啊,原来是K勃中尉的名字!〕
细瘦的身躯披上一条旅馆房间供应的红花绸睡袍,前襟微微敞开、半露洁白 如雪的胸前肌肤;乌黑如瀑的一头秀发下,两只黑亮大眼像问我名字般望着我。
而我说不出话、只目瞪口呆地盯住她瞧,……
音响中播出下一首歌:“比春天更年轻”;将人带入仿佛影片中的情节。
“Younger than springtime , are you;Softer than starlight , are you !
Warmer than winds of June are the gentle lips you give me !“
“你比春天年轻、比星光柔和,你柔唇予我的吻,暖过六月的风!”
“Sweeter than music, are you;Gayer than laughter , are you!
Angel and lover , heaven and earth are you ~, to me!“
“你比音乐还甜、比欢笑更喜悦,是我的天使、情人,天堂与大地!”
唯一不同的,是故事书里写不出、影片中也无法描绘的声光、情景,却在这 半月湾的旅馆房间、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一幕幕如梦似幻地上演。……
而使尽浑身解数扮演“莉雅”的杨小青,投入南岛少女羞花闭月、含情脉脉 的演出,更是宛若真人、栩栩如生;从她心怀晌往却交织恐惧;到乖顺听从美军 中尉的循循诱导与调教,一步步品尝、领会男欢女爱的人间美味;终至激情奔放, 甘愿献出青春肉体与纯洁灵魂的全部经过,是唯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到它难忘无 比的销魂滋味!
至于作爱细节,还需要我用笔墨形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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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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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11)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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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爱的细节,需要我用笔墨形容吗?
但我还是将它记载下来,因为杨小青多少心声、柔情,正是在这张异国风味 的床上充分表达的。从无邪少女般的天真话语,到品尝了男女交合的人间美味、 摇身一变成为妇人,唱出床头媚浪淫声所表现的奔放激情,在在都是我日后为她 心理治疗时的重要参考资料。
所以,这天晚上虽然是我与她作「朋友」般的夜游节目,却也将它以袖珍型 录音机收录了下来、成为档案的一部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录音机直接摘下的 只有声音而没有画面,需要靠更多的想象力才能拚凑出当时情景。
希望这也无损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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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吧!……」
「……」「让我握住、抱住你!……我的天使!」
「……」
〔之后的十多分钟,只有音响中传来的歌声和浪漫的配乐,偶发出的悉嗦声, 相信是床褥、衣服的触摩……〕〔然后,是微弱轻喘、和间歇的叹息。〕
「哦~!…」「Yes !……mmmmnnnn!」〔悉嗦声〕「Mmmmnnnn!。Mm~~ mmmnnn!」「啊,多么甜美、多美啊!」
〔又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和沉默中急促的鼻气。〕
「喔~!…」「啊,你的唇多热啊!」「……」
「喜欢吗?……」「喜欢!当然喜欢啊!」「嗯~!唔、唔~!!」
「怎么发抖呢?」「……」「因为害怕吗?…」「……」
「为什么?」「……」
「为什么带这块大毛巾到床上呢?」「……」
「光摇头,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还没有过?……」「……」
「你还是处女?」「处女?……意思是?………嗯!可是……
「Joe ,Joe ?……」「Yes ?」「Joe ,我,我……」
「你愿意,愿意给我?」「嗯,我。愿意……」
「你知道、明白吗?明白我们要怎么做吗?」「嗯,可是……」
「妳又怕痛?」「……怕。痛……」
「别怕!…亲爱的。我会温柔照顾、细心疼爱你,不让你痛的!」
「……」「莉雅!」「嗯~?」「让我,让我教你吧!」
「嗯,教我……」
「……」
〔床上的悉嗦声,为抑扬如波的乐声掩盖住;直到它再度减弱,传来……〕
「啊,莉雅、可爱的莉雅!你真美、学得真快!」我的赞叹声。
「啊~Mmmmnnnn!……唔~!!」她持续闷哼,嘴唇发出吮吸声。
「就是这样,啊!用力一点、一口一口的吸,吞进去!」
「啊~ Mmmmnnn!……唔、唔~!嗯~~mmmmm !!」“吧哒、吧哒!”交 织着闷哼,直到“波!”的一声、急促喘息……
「啊!你,……Joe ,你喜欢我。吸?……吞?…」
「喜欢,当然喜欢啊!莉雅,这叫就作:吸,鸡巴,吃男人的鸡巴啊!」
「那,我。我吸得…好吗?」
「好、太好了!告诉我你喜欢吸、喜欢吃男人的鸡巴!」
「男人的鸡。巴?……」「嗯,男人这根东西,叫鸡巴!……会讲吗?」
「鸡。巴?……鸡巴?……鸡巴、鸡巴!」
「对!叫得真好听!」
「我。喜欢,喜欢吸。鸡巴,好喜欢,吸、吃男人的鸡巴哦!」
「那就再,吸个痛快、让我舒服吧!」
「Yes !我要。让你舒服……」
〔下面又是一长段悉嗦声,和发自她嘴唇、喉咙里的娇哼,和我的叹息。〕
「噢~,Joe !…」
「你。摸我这儿,我也。好舒服!……」
「那告诉我,奶子被摸是怎么个舒服法?」「我。不会讲……」
「你喜欢吗?」「Mmmm.mnnnn!!喜欢,可是它们……好小喔!」
「小有什么关系?你长大以后,它就会长得大些啊!」
「真的,Joe ?……它们会更大吗?」
「会,会长得像 Bloody Mary的,一样大!」
「啊~!……不,那么大,一个手掌都摸不完,人家才不要哩!」
「所以才要乘小时候让男人多摸摸、多享受享受啊!」
「那,那你就多享受享受吧!」
「谁享受?是。莉雅妳啊!」
「嘻嘻,嘻嘻!……」
〔仿佛杨小青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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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e ,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我妈妈说: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舒服用的……
「…说我们除了生孩子、做家务,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在床上讨男人喜欢、 做他要我们做的任何事情,让他的身体舒服、心里快乐;……那样,我们女人才 会舒服、快乐;……」
「你妈都这么教你?」
「嗯!……所以,所以我一直盼望有这样一天,我能为男人做一切他要我做 的事,而给我幸福……」
「他给的幸福?」
「对呀,不然谁给?……」莉雅,不,杨小青回答。
「哦,甜心!可爱的。莉雅,会的,你会得到你要的幸福!」
「那,我。你就给我,让我幸福吧!……」
〔哼声、唧唧吱吱的热吻声,再度为南海音乐盖住、荡漾在无限浪漫中。〕
「啊~,Joe !……我那里。底下那里面,都……」
「都湿掉了!」「嗯!……还好。好那个……」
「怎么那个?」
「好象,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样……」
「不要怕,让我看看!」
「可是好难为情……羞人……」
「眼睛闭上,就不羞了!」「……」
「……」
「啊!……喔~~啊!……Jeo !我。忍不住、都快要忍不住了!」
「那就把腿子张开来,张开得大大的……」
「……」
「对,就这样子,两手拉住自己的脚;向外打开,打到最开最开!」
「Mmmmmm~~mnnnn !!……Joe ,我怕。我好怕!」
「不要怕,宝贝别怕,我不会痛弄你!」
「……」
「整个人放松,松到什么都别管它!」
「可是大毛巾。垫在下面了吗?……我妈说:第一次一定要垫东西……」
「别去想它,完全放松吧!……同时张开嘴,莉雅!」
「Mmmmnnnn!唔、唔~~!」
「……」
「…………」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莉雅,宝贝!忍一下,马上好了!」
「……Mm…mmnnnn…啊~~!!上帝啊!!!」
「宝贝,宝贝!……可爱的小宝贝!」
「呜~~……呜~!!」
「我已经停住、就不会痛了,你放松,感觉一下,还痛不?」
「……呜、……呜不。了!」
〔接着是男女热吻的声音,和嘴唇分开“波!”的一声。〕
「谢谢!……」「什么!?」
「谢谢。给我的幸福!……」
〔又回到长久、长久的接吻,和听不太清楚的喃喃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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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点了吗,宝贝?」
「嗯,只是。还是。好胀好胀……」
「那是因为你还不习惯,习惯以后,你就会更爱了!」
「爱。爱?……」
「对,爱鸡巴、爱男人的鸡巴啊!」
「我。爱男人鸡巴,他。就会给我更多幸福,对吗,Joe ?」
「没错,要我给你更多幸福吗?」
「要,要你。给……」
「那我就开始,抽插了喔!」
「抽。插?……」
「对,插你的这可爱的、湿淋淋的小洞,好小屄!」
「小。屄?……我的。这个?……」
「是啊,女人这个地方叫屄,是专给男人鸡巴插的洞啊!」
「……」
「啊、啊~~!!插的。洞啊!哎哟~啊~!……」
「还痛吗?」
「啊、不!。不是痛,是……屄。不习惯,更胀、更湿了啊!」
「又湿又紧的。小屄,男人才爱啊!……」
〔如风吹草动,林叶悉嗦的声音由缓而急;夹着唧喳、唧喳的水声。〕
「喔~,Joe ~!……Joe !!爱。爱我的小。屄!喔~,Joe !」
「我爱你,爱你的小屄!……莉雅、莉雅,妳真美,真好!」
「喜。欢吗?……啊、啊你喜欢我吗?」
「喜欢!……莉雅,把腿弯了、卷起来抱住,对,就这样!」
「啊~~!Joe.你插得。好深、好深哪!……」
「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也幸福。死了!……啊、啊~~!!」
〔浪潮声中传出仙岛女神们的和唱,抑扬在金黄、紫色的云彩光茫里。〕
「幸福死了,我。幸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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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卷录音带,开头有段浴室里的洗涤声;然后是杨小青/莉雅回到床上, 与我继续调情、作爱的声音。〕
「啊~!我底下。里面又酸痒起来了!」
「又想要幸福了吗,莉雅?……」
「想,好想、好想喔~!」
「这回,你就坐在我鸡巴上面吧!」
「喔~,Yes !。Yes !」
「趴到我身上、舔我的胸膛,同时屁股往上扭!」
「喔~!Yes ,Yes ,……Joe ~!」
「喜欢吗,莉雅?……喜欢我揉你的屁股吗?」
「喜欢!……揉我屁股,Joe !揉我的屁股,啊~~Yes!舒服。死了!」
「现在跪着,上身趴下去,把屁股翘高了扭!」
「喔~呜!!好,我扭、我扭!……啊~~!!为你扭。屁股!」
〔“噗吱、噗吱!”的声音不断,杨小青娇呼、呜咽不停。音响中传来南岛 土著跳祭神舞的鼓声:“砰、砰……呯、呯、澎澎、澎!澎澎、澎!……〕
音响里众人欢呼,和着莉雅、杨小青的尖啼,和我,Joe.K勃的狂吼。
在半月湾,异国风情的床上,鲜血染红的大毛巾上。
在浪涛汹涌中同时进入高潮:惊天震地、排山倒海的激情,不在话下。
初经洗礼的莉雅,偎进K勃中尉的温存拥抱,仿若淫雨中娇艳绽放的花朵;
而无比可人的杨小青……
却逐渐跌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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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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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11)
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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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晚的故事并未结束。
我独自站在房间门外阳台上,遥望月光下的海景;脑中正思考着某些事情, 突然被一双柔软的玉臂由身后环抱住,听到脸颊偎在我背上杨小青的声音:
「Dr. 强斯顿,怎么还不进屋里?。在这儿想什么事?」
「喔,张太太!。没想什么,看看海罢了。」
〔就猜到你又变回来了!〕
我调转身、正面揽住她。只见已着回衣衫、重敷粉妆,头发也梳拢好,周整 而得体的形象;难以相信与仅仅半个时辰前,房间里、异国风味床上那位无邪的 少女,会是同一个人。
「我陪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
杨小青抬头,朝蔚蓝的夜空呶嘴:「瞧,今晚月亮又圆了!」「是啊!」
「可是 Dr.你。好象有什么心事?……」「……」以摇头回答。
我确实是在想心事:眼前美丽的妇人,怎么会不记得刚才房间里发生的事?
难道她完全忘了南洋海岛的少女,如何把纯洁贞操献给那中尉军官的经过? ……
难道,难道是我自己处于浪漫情调,精神陷入幻境、将凭空想象的电影情节 当作事实,却反过去怀疑杨小青的人格分裂不成!?
不能相信自己似的,我又摇摇头。而她,则关切地追问:
「那,你在想。凌海伦吗?」
「当然不是,跟你这样可爱的病人在一起,我怎么还会想别的女人!?」
「哎呀~我们不是讲好,夜游时,两人就是朋友吗?……」杨小青娇嗔道。
「啊,对不起,大概与你总是称呼我 Dr.有关吧!」
我搂住她腰,她顺势偎进我的怀里:「那,你要人家怎么叫你嘛?」
「可以叫心肝、喊宝贝呀,不然,喊 Daddy也可以。」
她抢白:「哎哟~,岂不肉麻死了!……」同时扭动屁股。引我不由自主、 两手向下摸到她浑圆的臀上,一轻、一重地搓弄、按摩肉瓣;同时在她耳畔低声
问道:
「你在床上连上帝啊、野兽啊,都喊得出口,还有什么可以觉得肉麻呢?」
「天~哪!那。只是因为比尔,他,……但是你也不要吃醋嘛!」
杨小青嗲声央求时,身子贴住我、屁股也扭得更凶。不知怎的,我却愤怒而 激动地用力揉挤丰腴的圆臀;揉得她连声“噢!。噢~!”直叫,指爪几乎扣进 我的肩头肉里。
「我没有吃醋!」手指掐她的股丘嫩肉。
「噢呜~!……」她抬头喊着:「你。好粗鲁喔!……」但把身体贴得更紧, 仿佛希望双手更粗暴地捏弄;还声声急促嘶唤:「像野兽、像野兽一样!」
「没有吃醋!」我又重复一遍,同时指尖隔着薄裙,嵌进她的臀沟、粗暴且 快速地扣刮肉缝。弄得她屁股直颤,咬住我的胸口、含含糊糊地哼着:
「没吃就。没吃嘛!人家又。没有怪你!……」
杨小青像要对我解释什么,却接不下去的样子,只在我怀里断断续续呜咽、 娇躯磳磨不停;将我的性欲再度撩起、阳具硬梆梆挺立高举,根本不想听她解释
而自顾低声吼着:
「你~,你那有资格怪人呢!。你只有被野兽在身上粗鲁玩弄,才感觉得到 疯狂;要它凶狠狠地搞到你哀哀求饶,才能体会男人给你的满足!……否则,你
可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别种作爱的方式;……甚至刚上过床的男人你都会忘了、
都不记得了哩!」
〔听见冲出口的话,我才剎时了解自己!〕
杨小青几乎哭出来、哀怨地问:「那,那你要人家怎样嘛?……为什么那样 凶凶的、说人家听不懂的话?……又弄人家受不了,一直摇屁股?。还骂人家, 会忘掉什么。作爱方式?……倒底是什么意思嘛?!……
「…人家本来是为讨你欢喜,才陪你看海的!……而且里面还特意穿上那种 性感衣服,让你摸了高兴,鸡巴会硬起来;那想到,你……」
虽然很了解自己的心情,但我仍然抑制不住、凶巴巴地打断她:
「算了吧,什么狗屁性感衣!。不过就是件浅紫色的、跳韵律舞的紧身衣!
我早摸出来了!……妈的,你是故意想惹毛我,才穿的,对不对!」
「不~,不!!不是、当然不是嘛!」眼泪都快涌出、急死了说:
「…是想引你。好奇,把底下按扣一扯开,就可以看见里面我的。嘛!……
宝贝~!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惹你,只是要逗你高兴的嘛!……」
「哼!谁相信!?」
这时,黑暗中有人走来。仔细一瞧,正是先前餐厅里见到的那对异族情侣; 显然他们也在旅馆开了房间、过夜的。
像吵架中的情侣,我们立刻住嘴、分开、保持沉默。
「……」「……」
等他们走远。
就再度搂住杨小青,以轻柔口吻为自己刚才的「失态」向她道歉;说我大概 因为起先喝酒喝太猛,再加上跳舞时候跳得过于热烈,才失去常态,对她不礼貌、 有欠尊重。
「快别说了,Dr. 强斯顿!……」她手指竖在我唇上、打断我:
「…我不但没觉得你非礼,……嘻嘻,老实说,反而蛮喜欢你那样子对我!
让我发现你这个人很热情、也很有感情!」
说着,她抱紧我的腰,两眼半闭、抬头等我吻她。
我吻了她,附在她耳边,舔她的耳环、咬耳垂。令她吃吃笑,在我怀里微微 打颤,同时将柔软的肚子贴上我阳具部位、阵阵水波般揉呀揉的,使我再度亢奋
、低声喘吼:
「啊~,你这小妖精,真逗人!」
「嘻嘻,……爱吗?爱我这个小妖精。逗你吗?」
「嗯!…… I like !」我脱口洋经宾式的英语,想知道她是否还记得莉雅?
杨小青同样方式叹着:「我也好 like 喔!……」又恳求道:
「宝贝 Dr.!那,你就像刚才那样。再好好摸一摸、揉揉我的屁股吧!」
「真要吗?……张太太那么喜欢被人揉屁股吗?」
「嗯,好爱喔!。喜欢死了!……」杨小青嘶声叹出。
受到鼓励,我的手指已隔裙探到她的臀眼部位,顶进凹坑洞里、缓缓旋转; 而她剎那肉紧、夹住臀瓣,受不了刺激般全身颤抖;攀在我肩头的小手不停乱抓, 一面摇头、一面哼出娇亮的啼声:
「啊~~!Yes !。被你这样子一弄,人家全身都兴奋起来了!」
我这才搂着她、打开门,迅速走进房间,将她推倒在异国风味的床上;但是 当我正要扯掉她的上衣、裙子,露出底下果然是浅紫色韵律舞紧身衣时,杨小青
却挣扎推开我:
「你等等,我得先上厕所。准备一下。」随即翻身下床、冲进浴厕间。
我再次脱光上身,仰躺靠住床头板等她。心想:〔看你还记不记得 Joe!〕 同时确定袖珍录音机里装好了新的带子、按下录音键钮。
至少将来作分析、谈到今夜时,有个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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肘里挂了条白色大毛巾、仅着韵律服的杨小青走出浴厕间;纤小的娇躯有如
穿著一件暴露的泳装,毕呈全身除了胸部稍小、其它部位都极诱人的曲线: 露肩的双臂虽略显骨感,但肌肤洁白细嫩、似吹弹得破;束细的柳腰衬托出臀侧 优美的圆润弧弦,在娥娜步姿的引动下一左、一右款摆如波‘……
令我眼观美景而口干舌燥。
紧绷在扉薄的尼龙布下、长得饱满、隆起的阴阜,像个倒三角形、鼓突突的 馒头,微微现出我刚才已见过“莉雅”的阴毛印子;幸亏她没有穿三点式泳装, 否则细小的布料绝对掩不住大片浓密、黑茸的卷毛,而会暴露在外呢!
她百般娇羞、走向床前,两眼瞟向我裤头的隆起。
「停~,还别上床,先转个身、让我瞧瞧!」我令道。
她依言照作、更挑逗似的问:「还瞧呀,Dr. 你几个月来。瞧得不够啊?」
「嗯,没看够!尤其你现在的模样……」
「什么个模样啊,Dr. ?……」杨小青背着对我,同时回首盼顾。
因为身子半扭转,纤细的腰肢便特别衬托出臀部的浑圆。我相信她明白自己 所显示的,正是她最引以为傲、也最能见人的姿势。而她肩挂白毛巾,双手叉腰、 向后微挺屁股,更造成胸下细瘦的肋骨、和尽露于韵律衣外丰满的臀侧与大腿强 烈对比。
「张太太摆甫士的模样,真美,也真诱惑人!」我叹出赞美。
「那,You like?……」她将毛巾扔上床、媚笑问道。
「嗯,like very much!」然后,我叫她撩起头发、作几个韵律操的动作。
「扭屁股的那种啊?」杨小青提高双臂、推起秀发,露出两撮乌黑腋毛。
「嗯,要好好扭喔!」交待她时,我按下音响键、播放配乐。
传出「花鼓歌」主题曲:“叮叮、当当!……”轻快的旋律。
杨小青从屁股左右摇摆、换成团团旋转之际,因为扭动使紧身韵律衣的胯间 部位深深嵌入下体的凹沟、肉槽,呈现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优美细缝;诱人的舞姿 随着逐渐加快的节奏,也愈发带有挑逗性了。
「好~,跳得好!」我拍掌鼓励,又问:「打那儿学的?……」
「当然是。老师那儿啊!」她媚眼瞟我、呶唇响应时,略略喘息。
「好,地板动作作完,该上床作软垫操了!」我伸出手。
「啊~,这么快就上床呀,Dr. ~!?……」杨小青爬上床问。
「咦?刚才张太太在外头,不是早就急着要了吗?」我反问
「呃……」她答不出话,只顾吃吃笑。然后,挑衅般反问回来:
「那~,你急吗?。也急着要我吗?」嘴角勾呀勾的。
问得我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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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巾平铺在床单上,伏卧趴姿的杨小青微微用力弯曲背脊,使韵律衣遮住 下体最狭窄的部分绷得更紧、几乎嵌进肉里。……她含羞地微笑着,然后缓缓地 将手伸到娇躯下方;洁白玉指在两条大腿间拨弄胯下早已浸透的紧身布料,小指 优稚翘直,姆指、食指捏住布料前后缝合的边缘;……
随着“啵、啵、啵!…”三声,扯落韵律衣胯间的三个按扣,暴露整个私处 和丰美的圆臀。此情此景,令我再度坚挺壮大的阳具,几乎撑破裤头而出。
便迅速松了裤带、单膝跪在她的身后赞美:
「张太太这模样真美、真漂亮!」
「……」杨小青闭眼、抿嘴微笑。
「再为我摇一摇屁股!」我轻声令道。
「……」乱发掩住朝上的脸颊,杨小青咬着薄唇、轻摆圆臀。
然后侧弯高翘的屁股、回首顾盼我手中握住的阳具:
「哎唷~,你。好大喔!比以前任何时候都大得多咧!」
“奇怪,怎么讲以前任何时候,而不说刚才第一次作爱时呢?”
我心生疑问,但明白此刻已不是打被砂锅问到底的时候了。
于是挪身到杨小青屁股后方;将龟头肉球顶住她的臀眼凹坑,开始磨擦那朵
精巧玲珑、如花蕾般的菊瓣肌;同时想象肛门肉圈紧紧匝住我的龟头颈、和狭窄
无比的直肠被我阳具塞满、抽插时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
耳中听见她被磨辗刺激得娇唤连连:
「啊~!……你。好会弄喔!」
尽管屁股扭动得妖艳无比,但嘴里却接着结结巴巴地说:
「…Dr. 强斯顿,我们今天才第一次作爱,就用这种方式,和姿势,……
想你大概知道是因为我……或许。你已经知道了?……」
搞不清杨小青究竟想什么,便停止磨擦她的肛门;等她讲清楚些。
「因为我的月经刚来,怕弄前面。会流太多血。……」
〔原来如此!〕
难怪莉雅起先被「开苞」,能在毛巾上留下那么漂亮、鲜红斑斑的落红!
〔哈、哈哈,有趣极了!〕不过,我没笑出声音。
我可以确定:杨小青完全忘了莉雅和 Joe刚才发生的事,甚至不是忘记、而 是从头到尾不知道有那么回事。所以才前后判若两人、认为自己是「第一次」
与我上床,并解释为什么「一开始」就要进行肛交的原因吧!?
但值此关键时刻,已不容我在这方面多想,只反问道:
「既然是弄不会流血的地方,为什么还拿毛巾呢?」
「哎呀~,人家并没有讲弄那个。不会流血的洞,你。误会了啦!」
「什么,误会?!」现在轮到我惊讶了。
「哎呀~,哎呀~~!……Dr. ~,请你不要这个样子嘛!」
杨小青趴着、急着解释:
「…人家。人家第一次跟你作爱,当然希望你插我那个。应该插进去的地方, 而不是。变态的那种。肛交。……而感情上,我也希望你体会我多年来心灵的空 虚、和渴望男性的疼爱,是跟被鸡巴塞满我阴道的感觉息息相关;……而不是骯 脏、可能里面还有大便的排泄器官啊!……Dr. 你。懂我意思吗?……」
〔唉,原来如此!〕我还是没作声,继续听她道出:
「…我把毛巾垫着、用这种跪趴姿势,只是希望你。插进去以后,如果血流 出来,可以直接往下面滴下去,而不会弄脏你身体、跟我的屁股。……」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不是要我肛交、而是趴姿的性交啊!〕
于是我依言照作,由她的身后插入紧匝匝、却因为充血而滑溜溜的阴道;在 她不断娇呼、嘶喊,低吟、高啼快乐与幸福的声浪中,第一次澈底享受了可爱的 杨小青——我身为心理医师,作分析、治疗的病人!
尽管在同样这张床上,先前的南岛青春少女莉雅,是同样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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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们清理、冲洗完毕,回到充满异国风味的床上,拥抱、接吻,温存 了好一阵。才谈论到今晚两人的浪漫夜游,是一个「新的开始」;是医师与病人 之间进一步治疗的基础,也是彼此保持亲密「朋友」关系的出发点。
像只依人小鸟,杨小青偎在我胸膛上说:「随你,你怎么说、怎么好!」
我问她以前来过几次这家旅馆?她羞赧地回答一共四次,其中两次跟尼克, 两次是跟比尔来的。
提到比尔,我问她是否也在床上喊他 Daddy?
她点头说:因为比尔是黑人,喜欢女人叫床用那种方式喊他;而当她被比尔 肛交的时候,也觉得好自然而然、就那么叫了;她真的希望我不要吃比尔的醋。
摇摇头,我肯定道:「我没有吃醋!」
杨小青吻了我一下:「那样就好!等我们下次作爱,如果你要的话,我一定 让你。玩屁股、也喊你 Daddy好吗?」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我的好医师~!……怎么不说话呢?」她稍稍推开我的胸膊,黑亮的双眸
瞧入我眼中、哄我似的娇声嗲唤:
「哎哟~,Daddy ~!不要这样子嘛!」又偎紧我、咬我耳朵说:
「今天因为是第一次,我才没叫,下次我一定叫!……好吗,Dr. ?」
「叫什么?」我故意问。杨小青故意挑逗般答:
「叫,叫你 Daddy,daddy !…Please,please fuck my ass!」
边答、边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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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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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沙发上的小青(12)。不日 刊出 朱莞亭翻译、代 笔
初稿:2001-7-13
完成:2001-7-28
修订之一:2001-9-23
修订之二:2002-6-08
修改之三:2002-6-20 ---------- ---------------------------------------
沙发上的小青(12)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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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与杨小青在半月湾发生性关系之后,我们在诊所面谈时的内容与所作所为就 变简单得多;大部分专注于她提出的问题,作深入的讨论、分析,例行身体按摩 也仅止于手、而不用口交。直到我们每周一晚上的浪漫夜游,才正式上床、玩个 痛快。
相对过去每礼拜两回、凌海伦到我这儿面谈分析,都要在沙发上作一次爱; 频率虽然少了些,但乐趣却丝毫未减,相反的,还更多姿多采、更有变化多了!
直到这星期天晚上半夜三更,杨小青打电话到我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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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公元1999年10月17日
时间:深夜12时
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
方式:「紧急」电话交谈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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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便是根据当晚电话录音汇写的档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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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响起。
「Dr. ,Dr. 强斯顿?……我是。张太太!」听筒里杨小青急促嘶喊。
「是,张太太别急,有话慢慢讲!」一听之下,赶忙请她镇定下来。
她才一边梗噎、啜泣,一边急如星火般连喊:「太可怕、太可怕了!……
「…我,我被我先生发现偷人,把我的手、脚都斩掉变成残废了!…呜~!
……呜~~、天哪我,我。吓死了、吓死了~呜~!!……」歇斯底里喊着。
「你在作梦,刚从恶梦醒来,对不对?」我大声说道:
「所以先别怕,深呼吸、咽下口水,再慢慢讲,反正我在这儿。」
杨小青果然止住啜泣、沉默了半晌,才叹出大气:「噢~!。谢天谢地……
「…谢天谢地,我是作了个恶梦、吓出一身冷汗醒来!……噢~,口干得要 死;可是 Dr. .你不要走,我去倒杯水;马上回来,你。可千万别走啊!」
「放心,等妳就是!」
对杨小青说完,我夹住听筒由床上撑起身、半坐半靠床头板;捻亮电灯,从 床几抽屉取出纸笔,预备作笔录;也突然想到而按下电话录音的键钮。同时脑中
想象她从大床上爬起、匆匆跑到厨房倒水喝的模样;以免被她两句话形容的恶梦
情景,造成我自己心里的幻想。
「喂~,我回来了!……」语气果然平静不少:
「要像上次那样,向你请求在电话上紧急面谈,行吗,Dr. ?」
「当然行,张太太!什么时候讲得出就讲吧!」我和蔼应道。
听见她咽下水之后,仍有些颤抖的声音:
「噢~谢谢,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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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幸亏。我的手、脚都还在!」
「当然在嘛,不过是场恶梦而已!」我解释道,几乎看见她眼瞧相互抚摸的 两只玉手、和仍然健在的双脚,叹出安慰自己的声音;接着打趣问她:
「否则你怎能跑厨房,还拿杯喝水呢?」
「是啊~,说得也对!嘻嘻,……」
「嗳,你作了恶梦,现在还笑得出!可见没什么严重吧!?」我问。
「严重~,才严重呢!」杨小青反驳道:
「…正因为严重才非得仔细告诉你,请你帮我好好分析,才能安心呀!……
不然我每天会好害怕、好吓得要命,连觉都不敢睡了啊!。 Dr.你,你懂我 意思吗?……」
「我懂,张太太讲出心中恐惧之后,睡觉就能安心多了!」
「就是嘛!。还是你了解我。」接着开始描述她所作的恶梦:
「Dr. 强斯顿,还记得我第一次对你讲过的那个恶梦吗?就是……」
「你丈夫要开枪打死你的那场?」我反问。
「对,就是那场。好可怕的梦!……
「…那,我今晚从尼克家回来,趴倒在床上才刚睡着,就梦到这个梦,而且 接下来变得更可怕、更血淋淋的。吓得我魂都快没了!」
我打她断:「等等,在描述恶梦之前,先讲讲你今天都作些什么,好吗?」
因为日有所思而夜有所梦,乃是最通常、浅显易懂的精神作用和心理反应。
「噢~,。因为是礼拜天,我跟尼克约在外头吃完中饭、下午去旧金山城里 看了他一个朋友开的画展;然后到他家作爱作完、弄好晚餐一起吃;吃过以后, 我才独自回家。……」杨小青一口气讲出今天的流水账。
「有没有谈些让你印象深刻的话题?」我接着问。
想了一想道:「呃~,也有啦,是我们回到他家、帮他把床边跟床底下乱丢 的骯脏衣服、裤子拿到洗衣机洗的时候,我笑他连日常生活乱糟糟的,要有女人
帮着做才行;……
「…可是心里却想到:如果自己真的跟丈夫离婚离成,与尼克每天共同生活 在一起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好爱他、而照顾得无微不至……
「…于是,我一边抱着那推衣服,一边问尼克:“想不想有个老婆?……”
那,他手里拿杯肥皂粉,一面对我笑咪咪的讲:“其实,有个女佣人就够了!”
意思是我帮他洗骯脏衣服,是做佣人的事。……
「…那我说:“老婆洗完衣服,还可以上床让你玩,但女佣人就不行了!”
才讲完,尼克的脸马上挂下来;问我究竟是不是真的要跟先生离婚?……我 无以为对,因为自己也不晓得;只说:“我是有充分理由离婚啊!”……
「…“什么理由?”他问我,我就指着他胸口说:“因为我爱你呀!……这 才是最正确不过的理由啊!……”那我讲的当然是真心真意、发自内心的感觉; 希望尼克听了,会立刻感动得抱住我、吻我;……
「…可是他没有。他站在那儿、手里肥皂粉只倒了一半;……
「…赶忙说:“不!不,千万别拿我当理由!你要离婚还是不离,都不可以 把我当成理由!……而且绝不能对你丈夫透露有我这么个人,知道吗?”……
「…“为什么?!……”我心里反问尼克,可是没问出口。……
「…因为这根本不是新鲜话题;我跟他以前就提到过:我先生虽然人在台湾
、很少回加州,可是他是绝对不能让人家给他带绿帽的,那种沙文主义的男 人。
……如果发现老婆偷人、面子挂不下去,是绝不罢休的!……而且,以他自 大的个性、和身为亿万富翁的社会地位,非但要揪出奸夫淫妇、当场给予颜色, 甚至还会严厉报复、将他们赶尽杀绝以挽回自尊呢!……
「…当然,这个状况只是我的推测;丈夫并没有疑心到我,或认为他的老婆 已经偷过男人。……因为每次我幽会行事,都小心到极点、掩护及保密也保到家, 所以从来没被他发现。……
「…倒是听见丈夫谈论别人家发生红杏出墙、有老婆外遇的事情,从他口中 亲自讲过:如果他是那个老公的话,就绝不饶这对狗男女、早就一枪毙了他俩; 至少也得干掉淫人妻子的奸夫,藉此教训教训家里的荡妇!……这么可怕的观念 和想法,讲的跟本就是他自己!」
杨小青喋喋不休讲到这儿,才停下来顿顿嘴。我立刻问:「所以呢?」
「所以,尼克警告我绝不能透露他身份的时候,又加以解释:说我是别人的 妻子在外面偷人,而他却是个单身汉;……他不想因为我的关系遭到牵连、甚至 白白送命!……讲完,他才把肥皂粉统统倒进洗衣机。……
「…那,我听在耳中虽然很不是滋味,可是又没办法怪他,只能心里难受得 要死,觉得好辛酸、好苦……」
「嗯,那种滋味的确不好受!」我同意点头道。
「就是嘛!。害我跟尼克上了床、都无法产生性欲;可是为了取悦他、使他 已经有点老化、总是软软的鸡巴能赶快硬,还特别卖力、费尽口舌功夫;更百般 殷勤献媚的作那种性感模样,逗到还算粗的肉棒稍稍挺立,马上叫他插进我里面 抽送、直到喷精;……因为可以算又作了次爱,心中才好过一点。……
「…可是从尼克那儿回家的路上,我喉咙一直梗梗的,好想哭。」
「别难过,宝贝!」我温柔地喊杨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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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娇声响应。
「我想,你确实很爱尼克!」我直言。而她则怀着幽怨:「可是爱得好苦!」
「对,于是它反映在你们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上……」我开始解释。
「唉~,Dr. 强斯顿,这,我又听不懂了!」杨小青央求般:
「…能不能不用解释,就让我心里舒服些、好过一点嘛?」
「那么,换个话题讲吧!」我建议。
「好,那~我就回头讲刚才的恶梦好了!……
「咦~!。好奇怪喔!」 「奇怪什么?」
「奇怪我。听你指示讲了白天所做的事,突然恍然大悟、完全了解恶梦里的 事,原来是跟尼克的谈话有关;……但知道以后,反而就不觉得那么恐布、那么 吓死人了耶!……Dr. 你说怪不怪?…」
「不怪!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哎呀~,正是最简单的道理嘛!」杨小青带笑道:「嘻嘻,你还真行……
「…不愧是我的心理医师!……啊~~!」发出伸懒腰的声音。
「张太太过奖了!」我谦虚应道。脑中出现她背靠着床板,两臂伸到头顶、 打哈欠时,因薄睡袍宽袖口垂下、暴露黑长的腋毛;想象她如果真的双手被截除 之后,怎么撂拢头发?……而少掉两只脚的小腿,曲膝分了开、撑在床上,成为 无足的M字形,那模样仍然性感吗?……
「不过,Dr. 强斯顿,Dr. ,Dr. ~你在吗?」
我才从幻想惊醒般,应道:「在、在呀,张太太请讲!」
「喔,那我讲。这个恶梦,还是一想到就全身发毛耶!……我这辈子,想都 没想过,被人。截肢、剁掉手脚这么恐布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而那残害 我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结婚结了廾几年的丈夫!……
「…尽管我对他从来没有感情,可终究还是帮他们张家生了两个小孩、带大 成人,就是没功劳、也有苦劳;就算没有情,至少有义呀!」
「讲得虽不错,但一碰上男人的面子问题,什么功劳、情义呀都免谈了!」
「就是嘛!。他,还有他家里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我一被丈夫抓住,就全部 拥上来,痛骂我是什么红杏出墙的荡妇、跟一大推不堪入耳的侮辱。……
「…连自己也在外养小白脸的叔婶,也叉腰指我鼻子叫哮:“老公一不在家, 就骗獟和人打牌,明明提篮假烧金,出门找客兄、睡通宵!。还竟敢装佯!”
我在惊吓、惶恐中摇头哭喊:“没有!。我没有睡通宵嘛!”……
「…可是被丈夫一枪打中的男友,在血泊中奄奄一息;而我的衣衫已被撕得 烂褛、遮不覆体,暴露光溜溜的屁股跟尖尖的奶头,摊在眼前的残酷景象,令我 百口莫辩、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了!……
「…那,气愤填胸似的婆婆也走上前来、赏我两个耳光,喧天价响尖吼着: 张家待我不薄,穿金戴银、吃喝玩乐样样没少了我!。但天生的淫浪胚子,非得 丢人现眼、在外偷汉子,存心毁掉张家名声、让她儿子无法做人吗!?……
「…“没有!我没有,更不是存心的嘛!……”被骂得神智不清,我的哭叫
、辩白也语无伦次;竟为倒在血水泥浆里、还没有死的男友求情:
「…“人命关天、快为他急救!。尼克是无辜的啊!!”……
「…“该死不该死?居然还为奸夫求情!……谁也别动,让他流血流光!”
……
「…我婆婆指挥全家都不准动,要我丈夫在抓奸成双的现场对我施以该当的 惩罚。说一切责任由她负,反正她已经七十来岁、活也活够了,为了挽回儿子的 尊严,身为母亲,还愿意作最后一次更大的牺牲!……
「…“该怎么惩罚?是不是教训她一下?……”丈夫抓住我头发、问他妈。
那,婆婆突然眼睛肿肿的、气得哭出来般,对儿子讲:“……儿呀!当然是 任你好好处罚个够;为自己、为张家出这口气才行啊!……”讲的时候她还全身 发抖、手握成拳,恨不得代他儿子来处置我一样。……
「…那,我吓得更魂不守舍,跪在泥浆里一直退、一直退,眼泪如雨而下、 流满脸颊,除了倒处红红的血水,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他们全家七嘴八舌争论 不停该怎么处置我。……那,我那个恶毒的小叔婶,说对付我这种女人,只有像 回教国家,处死败坏家声淫荡女人的方式,让她在羞愧中慢慢弄死,才是该当的 惩罚。……
「“大哥,要慢慢用刑、弄到她明白跟洋人通奸,是死前要后悔都来不及的 罪恶!……”小叔也在一旁附和,根本就是故意讲给我听的。……
「…因为我知道他老婆养的小白脸,就是个在台湾不晓得做什么生意的洋人, 而小叔自己也在外金屋藏娇;这全是家里司机、佣人偷偷告诉我的丑闻。……
「…可这时候,我知道又有什么用?他们所作的同样行为,现在都成为应该 把我处死的罪状;而面对毫无是非、完全是假道学的宣判,除了冤屈袭上胸口, 令我绝望气结、吓得浑身颤抖,双膝跪在血水里东滑西溜之外,如待罪羔羊般、 束手无策的我,又能做什么呢?……
「…“婊子该死根本不是问题,但对偷人像偷东西、手脚不干净的女人,得 让她先明白后果,才是重点!……不然张家所有财产,给自家人里应外合、五鬼 搬运,全搞精光了还不知是谁干的好事!……”是我婆婆最后的发言。……
「…也成了丈夫对我用刑处置的第一步:剁掉手脚、截除四肢的指示。……
「…而我一想到那种恐布的情景及后果,当场就吓昏过去、脑中完全空白; 对接下去发生的事,也毫无记忆了!……Dr. 强斯顿,你说可不可怕!?……
「Dr. ,Dr. 强斯顿!……你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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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太太,我在这儿!」
「噢~,那就好!…… Dr.你说可怕不可怕!?」杨小青电话那头问我。
「嗯,真可怕;但你晓得,它只是个恶梦?」
「现在当然知道了,不然那能讲出那么恐布的经过?……其实恶梦里最痛苦、 最血淋淋的几段,我都已经在记忆里把它封了住、不让看见;否则真不晓得还会 有什么更强烈、更使我受不了的反应呢!」
杨小青所说的,正是精神学上一再强调「自我保护」的心理功能,就连处于 睡梦之中,也能照样正常运作。听见她如此解释,我倒认为是个蛮好的现象;但 我只将观察放在心中,并不加说明,以免打断她的思维。
「嗯,后来呢?」我问。
「后来,等到我恢复了记忆、睁开两眼,只见整个漆成绿色、暗暗的房间; 而我躺在中央像一张医院的病床上,被几条皮带紧紧捆住、扣在床边横杆的金属 环里。……有如被绑起来、准备推进手术室里动大手术的病人,却更像个已定罪 的犯人、即将被推进一间刑牢,接受可怕、非人的残酷刑罚,而吓得立刻尖叫: “不~!。不要~啊!!……”……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疯掉了般、猛烈甩头嘶喊,在捆住全身 的皮带里挣扎;恐惧到极点的身体刺激顿时令尿液失禁、小便流了出来!……而 根本不知道真实状况,直到听见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轻声叫我“张太太!……”
……
「…我睁眼一瞧,就看到穿了件医院的绿色罩袍,低下头几乎贴到我脸上、 长满胡须的黑人,对我笑着说:“手术已经动完,而且很成功!”……
「…“什么。手术?……”我惊呼问他;完全忘记自己刚刚尿液失禁的羞耻。 当他大手抹到我身躯被捆住的小腹部位,粗粗的指头往我阴户那边滑,醮了些尿 水、湿湿的,移到我鼻子前面、叫我闻;同时说:“瞧你,怎么吓得流出小便呢!?” 我才感到极度羞惭、撇开全身唯一能动的头,嘶喊着:“不、不!……
不要啊!“……
「…恢复理智、慌张无比的追问:“告诉我!什么。手术?……”赶忙拉他 的罩袍衣襟,哀求他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那黑人护士,反正我搞不清楚 就把他当成医院的护士,才转身掀开床边挂着的绿色布帘,同时叫我侧过脸看, ……看布帘后面金属抬上摆的是什么东西?……
「…摆的什么东西?我。还没看清,就吓得声音都喊不出了!……
「…“天哪!。那是什么!?……”尖叫在喉咙里。“张太太看得清吗?”
黑人问我、还解释:
「“要在密封玻璃瓶里,用福尔马淋液泡着,才不致腐烂。”……
「…我耳朵里已经轰然一声钜响:“是两只手!……我的两只手!!”……
「…泡在瓶中、绿黄黄的液体里,是一双已被砍下。我的两手啊!!」
电话听筒传出沉重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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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 ---------- 沙发上的小青(12)
被截肢后的性行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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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之后,才听见电话筒里杨小青的嘶哑声:
「Dr. ,我,你听得见吧!?」
「听得见,张太太别急、慢慢讲,喔!」我尽量以和蔼声调安慰她。
「嗯~!……,你。你知道吗?我就是在这样被惊吓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完全沉默无声的恐布中,看见自已。其实是回想到,像默片电影里面拍的慢动作 镜头下,被那群长得如刽子手、戴绿口罩的医师,以好多不知名的、动大手术的 精密仪器、化学药剂、和金属工具;几乎不用流出多少血,就将我截了肢的整个 过程。……
「…而我当时被注射了局部麻醉,只有头部维持清醒、还有知觉;所以还能 隔着半透明的塑料帘幕,从头到尾、模模糊糊看见他们一边截除我的手脚、一边 认真讨论的样子;可是脑中却听得清清楚楚、他们所谈的内容。……
「…使我因为看到、也听见自已手脚如何被切断、割除的经过,导致毁灭性 精神崩溃,在极度恐惧打击下从此丧失一切脑部功能。……
「…那,加上我当时清楚明了丈夫一家人,是造成我坎坷命运、和残酷遭遇 的元凶,体会到自己完全无能为力、任由宰割的绝望感。……而我现在居然还能 把这段经过完整控诉出来,可以讲是个奇迹吧!……Dr. ,你说呢?」
「嗯!的确是!」我表示同意、同时心想到:
〔杨小青谈得可够深入啊,在精神与心理层面。只是,又好象没啥道理!〕
于是好奇地问:「那,切割的过程你还记得?。可以讲得更详细些吗?」
「真要听啊?」她反问。我点头:「嗯!」
「…好,告诉你好了!……
「…几个医师刽子手,他们是以强酸注射到我手腕、跟脚踝里;……用先进 的激光雷射刀切开皮肉;然后,不用钢锯、也没使砍切刀斧,而是藉助更精密的 方式、将我所有关结部位的筋条、肉键,血管和神经一一切断;把肕带、软骨也 完全移除;最后才抓住只剩下薄膜还连住的手,从腕关结轻易的一扯、就扯离了 手臂!……截除完两手,缝合皮肉、施以覆药;接着以同样方式一只、一只取下 我的双脚。……
「…简直是难以置信,而且真的没流多少血耶!。除了主刀医师捧住切下的 手、脚,展示给先生家人检查时,婆婆兴奋得一没拿稳、跌到我被绑住的胸膊上, 溅出几滴鲜红的血沾到我的绿色衣服、也抹在分隔塑料布上;令我惊心动魄好一 阵,同时绝望、难过得泪眼汪汪,不知多久。……
「…耳中听见婆婆谢完几个医师刽子手,还安慰丈夫说:
「…“我的儿呀!要知你娘的心永远向着你啊!……费尽好大气力请来几位 从前为她作结扎、缩阴手术的大夫,而且付了最高价钱,才把不知好歹的荡妇手、 脚斩除!……让你受伤的心灵得到安慰;你可要记住、永远记住,更不要忘了今 天只是教训这烂货的第一步,以后得要有更厉害、严明的处置方式才行啊!”
……
「…同时她从塑料布外朝我一瞥、眼神含着冰霜,加上叔婶更在一旁帮腔: “对、对!现在贱货被砍了手脚,爬不出门,就算爬出门、谅她也跑不远;可是 难保心里照样想她的奸夫,还会叫那群狗男人跑到家里去享受她呢!?……所以 大哥,你得乘早处理掉她那个让张家名声蒙羞的祸源、发臭发烂的骚屄洞,才是 一劳永逸的办法吶~!……
「…两个恶毒女人的对话,令我再次无比心寒、极度的恐惶重新席卷而来, 歇斯底里摇头狂喊:“不~,不~!不要、不要处理我!……”可是我声音照样 挤在喉咙里面、发不出,终于窒息般昏死过去。」
〔真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极了!〕
我想到中国人的婆媳、妯娌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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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小青继续描述着:
「所以,我在绿房间醒来的时候,精神状态已经承受一次恐布的洗礼;才把 截肢手术的残酷过程完全封藏、摒除于意识之外。…但是一看见玻璃瓶中、自己 两只被砍下的手,再度吓破胆、恐惧惊叫都叫不出声音的剎那,却又遭到另一波 精神打击。……
「…“我的手!我的手呢?……”喊着要抬起两手手臂,却因皮带绑住身体 而举不起。那,那个黑人才走到床边,解开金属环扣的皮带,托着我两肘、扶起 手臂,停在我眼前;……
「…“不~!!……”我张大嘴、喊不出声音。因为竖立在眼前……
「…两只没有手的手臂,从肘部到腕关结的皮肉都呈粉粉的白色、绷得紧紧、 像玩具娃娃一样;突然中断的手臂顶端,却是鼓成两颗棒球般大的肿瘤!…… “天哪~!!……”我溅出泪水,终于喊出惨叫。……
「…“不伤心、张太太不要伤心!……”黑人劝着时,大手掌抚摸我的脸: “因为手术关系,肿起部分会消的;瞧,前面缝合得还蛮好!……”他叫我曲肘、 自己看。……
「…我才看见圆形肉球顶端、塑料线缝合的一圈肉棱,和正中央像柳丁凹陷 下去的坑洞。……“……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嘛!是怪物,我变成怪物了啊!”
……心中吶喊,同时眼泪泊泊娑娑直流、头在枕上直摇。……
「…黑人一边抹我眼泪、一边说:“张太太,请往好的地方想!因为这末稍 坏死的病毒蔓延很快,所以及早为你截除四肢、才保住性命。这回手术作得相当 成功,只切掉手腕以下,但为了防范未然、还是从膝盖以下截去小腿”……
「…“什么?。你说什么!?……”我惊魂高喊问他。同时整个人跌入绝望 深渊……“不但砍了我的脚、连腿子都要。切掉!太惨了、太惨了!……”听见 自己哭声迥响在绿色房间里:“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残酷?!”
……
「…那,黑人体贴地把捆住我肚子的皮带解开,弯腰托起我…已经没有膝盖 的膝弯、现在变成两条大腿的末端,朝我面前推,一直推到被尿水浸透、不晓得 是医院罩袍还是谁给我穿上的绿色短裙,往前翻落掉到肚子上,而后面的屁股也 暴露了出来!……
「…弄成像被男人从上面插进去的时候,可以看见自己折曲在胸膛上的两个 膝盖的那种姿势;可是我……已经失去小腿的、不!根本不是膝盖而是像被砍掉 的树桩、两条大腿末端,也变成鼓鼓的、圆圈形状的肉环,中央像只碗一样凹陷 进去的大洞了!……
「…我眼泪都哭干、摇头嘶声喊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个样子!?”
痛澈心肺、欲绝地惨呼:“我不要!。都变成怪物了!我不要活了!!”… …
「…“会!。张太太你会活的!”黑人劝着时,抚摸我折翻起大腿的末端: “不但不是怪物,你仍然是个漂亮的女人,很漂亮的美人儿哩!……”
「…他粗糙的黑手探到我大腿底下时,我颤抖地喊出:“不、不~!!……
啊、噢~~!!“……
「…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又流出了好多尿液!……
「…“没关系、没关系,让我好好照顾你吧!”他一边说,一边拿了条毛巾 为我拭擦肚子跟屁股上的尿液。……
「…我绝望的心情感到温馨,乖乖用力张开大腿,让他容易擦干净些;同时 曲肘眼望已经变成两个肉球的手腕,想到这时候自己的惨状,只有在医院做事的 男人还能看得出我「漂亮」,其它全世界所有的男人看见,不吓都吓坏了才怪!
……
「…“屁股底下的裙子都湿透了,我就帮你脱了吧!……”他脱裙子的时候, 我还肚子使劲折翻大腿,使屁股抬离床面;臀部落下时,感觉床上的塑料布已被 擦干。“……谢谢、谢谢你!”我一面道谢、激动的眼泪一直流着;……
「…才羞惭地发现自己底下跟本没穿内裤,赤裸裸的下体各个器官早已被那 黑人一眼看尽;更教我无地自容得要死,是突然看见自己的阴阜在昏暗光下溜白 溜白的,原来他们连我的阴毛都刮得一乾二净、寸草不生了!……
「…黑人见我弓着颈子猛瞧胯间,就捻亮床顶挂灯、对正我两腿当中照射, 同时说:“……为手术才刮毛的,但是刮干净了,清理起来比较方便些。”……
我这才看清自己光突突、隆起的肉丘上,一道明显细缝己微微分张、两片肿 肿的阴唇向外撑开,肉缝顶端的阴蒂鼓了出来,不知是刚才尿水、还是因为肉豆 紧紧绷住而闪闪发亮。……
「…“啊~!!。不、不~!!”黑人的手指瞬间塞进肉缝、我惊叫出声, 慌忙伸手要挡住、或拉开他,才发现自己没有手的腕端肉球跟本挡不住他的进犯, 更别说拉开他的手了!……
「…我所能做的,只有仰头、闭眼,绝望地流下更多眼泪;无力的两手,不、 两条手臂放弃了抵抗、搁在肚上;任他粗粗的手指玩弄阴户、挑逗肉核。……
「…心中挂记不知身在何处、生死未卜的尼克?……可怜的情人、奸夫!」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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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问的时候,听见她喝水声。
然后才继续道:「…那个黑人就像知道我的心事,一面玩弄我的肉缝、一面 说尼克被打伤、但是并没有死,而且已经出院;说他走以前还特别交代黑人不要 告诉我他离开硅谷会到那儿去;……所以我应该把他忘掉,好好康复痊愈。……
「…听了之后,我只觉万念俱灰、更不想活下去了。……
「…黑人低头、舔我脸颊的眼泪,硬胡子刮在皮肤上又痛、又痒;可是玩弄 我阴户的手指愈来愈急促,不断搞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同时感受强烈刺激袭遍 全身;张口喘气还不到两下,就被他舌头插进嘴里、性交一样的抽送起来。……
「…我失去了思想能力,含住黑人的大舌头猛烈吮吸。肚子禁不住连连起伏、 臀瓣阵阵肉紧,两膝自动大大分张;虽然没有了小腿,却仍然以为它们还在的感 觉令我兴奋得想朝天猛踢,表达身体里燎原野火般的性欲。……
「…“呵啊!!。喔~~啊!……”黑人舌头一抽,我就迸出高昂的呼叫。
手臂急忙抱他颈子、不让离开的时候,感觉腕端肉球跟肉球碰在一起,突然 记起小时候作梦伸手抓糖吃,总是抓了个空、梦醒过来的失落,而异样地失声喊 出:
「“喔哦~!……我要、我要~嘛!”焦急无比大张开嘴、撑长舌头,希望
他快快吸住、扯进口中;……
「…可是他没有,反用满嘴胡须刮我的颈子;在耳边低吼问我要什么?还要 我明白讲给他听;同时整只手指插进我的阴道、迅速抽动。……我脑筋一片空白、 全身内外承受的感官刺激,令我体会两手被截去、丧失宝贵触觉的悲戚。……
「…“要你。吻、爱抚我。跟你的……”哭着结结巴巴对黑人嘶喊:“手指 戳完我里面、再用。鸡巴……肏……”喊出无耻的骯脏字眼之后,又改口喊成: “…爱我的。身体……”……
「…黑人走到床端把三截床板放下置脚的一段,笑着对说我:“没有腿子的 张太太就用不着这么长的床!……”然后抓住我已经自动竖起、微微分张的大腿 端,向外一掰,掰成180 度完全劈开的姿势;拉到我半个屁股悬在床缘外。……
「…他一面掏出深黑发紫的大肉棍、放在我精光无毛的肉穴洞口上方,顺着 湿透的阴唇肉缝前后磨擦;一面哄我,说他从没见过截了肢的女病人,像我这么 性感、这么有诱惑力。……
「…我的阴户被磨得唧唧作响,全身像在烈火中焚烧,神智不清的左右摇头 ;伸出失去双手的手臂、卡进床边金属横竿里;搭力挺腰、弓起胸膛,直到仰颈 的头支撑在床上;连连嘶喊:“啊~!…受不了、好受不了!!……”同时摇动 以为还能扭甩的屁股。……
「…黑人捉住我一只小小的乳房,揪扯奶头的刺激令我尖叫、狂呼,但是只 听见他响应:“……嘿嘿、嘿!真好、真性感!”的笑声、和得意洋洋的、充满
挑逗的话:
「“张太太、小美人儿,乖乖请我为你服务吧!……叫出美妙的声音给比尔 听听,包准令你舒服个够!…”……
「…我早就疯了,那管他名叫。比尔还不叫什么?身体在床上腾起、落下; 恬不知耻的高啼:“……请。肏~我!肏死我吧!……我。早就浪死了、也想死 你的大鸡巴了!!”……
「…那,那比尔,才把好大好大的黑色肉棒用力一捅、捅进我里面!……
「…狠抽猛插、戳到我喘不过气几乎窒息,高潮突然涌上来,尖呼响澈整个 房间、震憾脑海。……将所遭遇的凄惨命运完全摒除、干干净净忘了自己……
「…是个失去手、脚,残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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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的描写令我语塞、说不出话。
「Dr. ,Dr. 强斯顿!你还在听吗?」「嗯,在、在听,张太太!」
「哦,那就好!。怕你听我噜噜嗦嗦,感觉无聊、睡着了咧!」
「怎会呢?讲得非常精彩、令我很兴奋!」我据实回答。
「真的兴奋吗?」杨小青娇声如银铃般追问。
「嗯~,嗯哼!……」我哼出声音、让她听。也听她笑道:「嘻嘻、嘻!
……
「…你不觉得。恶梦太恐布吗,Dr. ?……」
「嗯~,也许正因为太恐布,才使人想入非非、反而兴奋哩!」
「哎哟~!那岂不是很变态吗?」她问。
我才解释梦里的恐布情景不能就其表面分析,而需从它的象征意指去解读; 由个人成长的文化中找寻所代表的特殊意义,进一步了解梦境和行为的相互因果。 所以,是否变态并非问题所在,真正问题却在人的观念与行为之间,有无难以谐 调的冲突、等等。……
我一面倒背如流地解说,脑中却映出梦境里截肢后失去手脚的杨小青被黑人 护士奸淫得死去活来、高潮连连的模样;同时紧握自己的阳具、迅速搓弄。
「啊~ Dr.,你又在讲人家听不懂的话了!……」杨小青娇叹着:「可是却 觉得你声音好好听、好有挑逗性喔~!……害人家忍不住又要性感起来了;……
就像手脚被砍、失去了触觉,反而会对声音特别敏感,更容易有反应耶!… …
「…喔~Dr. 强斯顿!你就多讲些、对我多弄出点声音嘛!」她嗲求着。
「呵哦~!」我低吼让她听,又道:
「可是张太太的声音,却更诱人啊!难道比尔没告诉你?」
「啊~!绿色房间里,比尔肏. 把我的魂都快肏出来了,喊好大、好大声; 他才变得更凶狠、更用力戳我,还一面问我爱不爱?。喜不喜欢黑人的大鸡巴?
……
「…“爱啊、爱死了!爱死黑人的大鸡巴了!……”我引长颈子、不停高呼 ;连何时头端那段床板摇落下去,自己的头已悬空倒垂都不晓得。睁眼只见天地 翻转过来,面前出现另外两根漆黑无比、也是又粗又长的阳具!……
「…和倒立在我头旁的两个黑人,穿著前面敞开的医院罩袍。他们黑毛茸茸、 鼓胀的肚皮上方,两颗巨大的紫色龟头正在我颊上滑溜溜的厮磨、滚动;……
「…两人笑哈哈地感谢比尔愿意与他们共享一个中国瓷娃娃,真够大方;说 以后他们三个轮流照顾我吃喝拉撒,为我服务、也享受我,日子就可以过得有趣 多了!……
「…我想到自己以后要被三个黑人男子轮流享用,羞都快羞死了;可是当我 倒仰着头、张嘴猛喘大气的时候,一根钜棒已经插进口中、迅速直直捅入,塞得 满满、又圆又大的龟头直抵喉咙,令我梗住喘不出声,只能以嘴唇紧紧匝住肉棒
、挣大鼻孔猛烈呼吸;任它在口里一进一出抽送;直到我眼泪不停往额上倒流、
痒兮兮的淌进头发里。……
「…我一根阳具还没吸多久,就被他们托住头、换另一根吸;那,或许已经 习惯、嘴里唾液也多了些,被那只更长的鸡巴,一冲冲过我喉咙、插进食道里, 抽送节奏也更快、更顺利了!……
「…“嗯、嗯~!!咕噜、咕噜……”我的胸腔、喉咙发出声音,是好难过、 却又兴奋得受不了的感觉。尤其比尔的大鸡巴也一直还没有泄,在我底下肉穴里 吧哒、吧哒狂抽猛捣,插得阴道阵阵发出唧吱、唧吱作响,掏出好多好多淫水, 淋湿了整个屁股。……
「…所以我说光听见作爱的声音,就足以令我无比疯狂!……
「…神智不清的让三个黑人把我像一只缺手断脚的玩具娃娃,轮流换洞抽插、 尽情玩弄到天昏地暗;被一股股热烫的白色浓浆洒遍全身、满脸,沾到头发上粘 糊糊的,吸进男人精液强烈的气息,再次陷入连续高潮的波涛,从恶梦变成的淫 梦中醒过来!」
杨小青将整个经过讲完,才顿顿嘴;接着问:「你说,可怕不可怕!?」
「嗯,可怕,也性感极了!」我回答她。
同时急促用力搓揉阳具,直到精液噗吱、噗吱地射向高空,吼着:
「啊,张太太!……我也喷出来了!」
「嗯~!都给我,Dr. ,统统射出来、给我……」杨小青高昂娇呼:
「…啊!!啊~!!太棒、太棒了,好好吃喔!嗯~、嗯!!……」
在电话听筒里作咽下东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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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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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阅:沙发上的小青〔13〕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
初稿:2001-7-16
完成:2001-8-02
修订之一:2001-9-22
修订之二:2002-3-14
修订之二:2002-6-21 ---------- ----------------------------------------------
沙发上的小青(13)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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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自从今年五月杨小青在我这儿开始作心理分析、九月底我们发生了性关系;
到现在十二月中下旬,认识超过半年,两人已上过七、八次床。但是对我们 彼此、和个人而言,这性关系却各有不同各意义与定位:
按杨小青的说法,她仍然是绘画老师尼克的情人,是她的外遇和发展爱情的 对象。而我则是她的医师、及了除医师外也是她的「朋友」,一个很特别、可以
在床上检视她的心理、和研究性行为的专家朋友;所以我们之间的肉体行为也就
等同她以前经常到妇科医生费里曼那儿请他检查身体、以保性功能健全的性 交。
而不同的是:除了研究性的性行为,我还可以为她作床上心理治疗、使她的 精神与情绪处于平衡状态。
尽管我不完全同意杨小青的说法,但是对她将我们关系如此定位、不涉及与 丈夫、与尼克、或其它男人的感情问题这一点,还相当认可。至少我守住了不跟 自己的病人谈恋爱的大原则。「朋友」当然可以作,而且在今天的社会上,朋友 间的肉体关系也非什么大不了禁忌。只要双方都搞清楚、有明白的共识,并遵守 无误就好了!
对我来说,少了凌海伦这个总在面谈室沙发上的性伴侣,换成可以四处浪漫 夜游、上床享受男欢女爱的对象,也是个新的转变。虽然杨小青身材不如凌海伦 丰满,但因为思想有深度、感情较复杂,心绪的波动也更强烈易变,反而导致她 床上的表现格外性感,于我极大享受。就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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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公元1999年12月20日(星期一)
时间:下午5时
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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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书、及治疗计画尚待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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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青今天到我这儿来,穿了件晚礼服式的黑缎连身长裙,外罩黑白直条、 西装剪裁的半长外套,脚踩高跟皮鞋、并且佩戴银光闪闪的首饰及襟上别针,像 赴音乐会、或什么正式晚宴般,令我有些纳闷,因为每星期一的面谈已成惯例, 是我们共进晚餐、浪漫夜游的前奏,通常都在夜游一阵之后,就上旅馆、开房间 作爱,玩到深夜才依依不舍互道晚安。
所以她今天的一袭穿著与打扮,令我一时困惑不解,帮她脱外套、挂上衣架 时便问为何如此盛装?
回身对我妩媚一笑,杨小青道:
「我先生公司开圣诞节酒会啊!难道你忘记,都快过节了呀!因为我先生人 在台湾,主持酒会自然就落到我老板娘身上了嘛!。可是人家没忘记跟你有约, 还是放下酒杯就赶过来的耶!……」
「啊,对!。几乎都忘了。」又说:「谢谢你,依然如约来访。咦~?可是 怎么没闻到酒味,反而只有迷人的香水味儿呢?」我在她发鬓轻轻一嗅问道。
「要开车嘛,不能喝,只有晚餐时再补回来啰!」她笑答,人已坐进沙发; 服贴的长裙虽然掩住两腿,却更立体突显诱人的身形、和下身的优美曲线。使我 目不转睛瞧了老半天,眼光才向上移到她不能算丰满、却仍有玲珑凸出的乳峰; 看见它们纤巧顶起裸露肩头、仅以细带吊住的黑缎礼服胸部,便像被磁场吸住般 猛盯着。……
「嗳,别老眼瞪人家嘛,怪不自在的!」杨小青扭捏摇身轻嗔。
「啊,对不起!只是你这身打扮,美得让我忍不住要瞧个够。」我说。
她得意笑了,举臂撂发时,让我瞥见刮掉黑毛的腋下、光溜溜的性感肌肤。
我好奇想问她为什么平日都不刮腋毛,却为酒会而刮?但没有开口。只听她 说:
「想瞧个够,晚上上了床再瞧吧!。嘻嘻,你知道吗?我底下还有更特别、 更好看、保证你看了会开心,性欲旺盛的东西。」存心逗我讲的话!
「好吧、好吧!只有延后满足、耐心等待谜底揭晓了!」我又问:
「今天张太太想谈什么呢?」
「嗯,谈~,谈我的另一个外遇,好吗?」她笑裂开嘴、开心似地问。
“哇塞,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心想。却微笑点头道:
「行,只是我得先了解,这是真正发生过的事,还是另一个梦中情景?」
因为近几个礼拜的面谈,杨小青前前后后叙述了她五、六个性关系的经验; 却不讲清楚究竟是真正的事件、还是她杜撰的幻想?说得煞有其事、活神活现,
使我信以为真;结果她讲完、我正要引导她作分析之前才嘻嘻笑道:
“分析不用作了,那些都是我的幻想啦~!!”令我啼笑皆非。
所以今天杨小青又主动要讲故事前,我要求她先声明是虚、是实。以免混肴 真、幻,造成解读与分析上的困扰。
「当然是真的,人家不会骗你啦~!他是我的钢琴老师,名叫里奥……」
「李敖?。李敖不是一个台湾的作家、闻人吗?」我反问,因为当年在台湾 学中文的时候就听过他;而且一直记得这个独特的中文名字。
「哎~,这个里奥当然不是李敖嘛!里奥。洛卡斯,他全名是巴西人的名字 ……哎呀~,你好扯喔,都不想跟你讲了啦!」娇惯地摇身嗔着时,杨小青仍然 挂满微笑,让我知道她就是这么个调调儿。
「不是李敖也没关系,巴西人,大概也特有异国情调吧!?」我问。
「嘻嘻,那还用说吗!?」杨小青笑开了答。
她仰倚沙发背上,两只藕臂抬起、托住脑后,满面春意盎然地嗲声道:
「我谈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Dr. 强斯顿,你想知道吗?」
「什么原因?」眼睛又盯住杨小青光溜溜无毛的腋下。
「因为他是第一个刮掉我腋毛的男人!……」
“哈、我早该猜中的!”〔我心想。〕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个现代舞的表演、他作伴奏音乐演出的场合。我 跟女友郑淑雅去看表演,散会以后在酒会上聊天、认识了他;他是个职业钢琴师, 作演出也教钢琴。而正好我原来的钢琴女老师出国表演、停止授课,我不得不另 外找老师,听了他的演奏非常欣赏,于是马上讲好跟他学琴,第二天就到他在住 处教课的家里。……
「…因为那天恰巧碰上加州难得的雨天,我初次去,停好车子、撑伞按门铃 都很生疏,几步路就淋到了点雨;里奥招呼我进去之后,立刻拿干毛巾给我擦雨, 还冲了杯热荼我喝。我递还毛巾、谢谢他的时候,觉得他两眼盯着我无袖薄衫的 腋间猛瞧,瞧得我好不自在,后来才发现自己露出臂膀外、几根黑黑、长长的腋 毛,更害臊得要死,羞红脸颊、头都不敢抬。……
「…他说我们别急着弹琴,可以先谈一谈、同时听听难得的雨声。于是拉开 落地玻璃门,让打在院子里树叶花丛的雨声传入室内。我心里才安定下来、感觉 十分暇意,跟他谈些我学琴的程度及喜爱的音乐类别,包括古典和浪漫作曲家的 作品风格,也谈论近代古典乐、和所谓的现代音乐。……
「…他兴致勃勃提到现代音乐与舞蹈的密切关连,我才恍然悟出难怪他会为 现代舞演出作现场伴奏。……不知不觉对他产生好感,甚至认为自己也该练习些 当代、现代作曲家的音乐。……
「…那,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主动讲头天晚上看的现代舞表演,说我虽然 不怎么懂,却非常喜欢现代舞的感觉,尤其它表现舞者的身体、动律,都好直接、 也好澈底。……
「…“对,这就是为什么现代舞给人的感受总是格外强烈的原因!”里奥说 的时候,挥动两臂、双手像凭空抓住东西似的握起来,感觉好有力;我跟着点头 说:“所以他们舞者也都穿好紧好紧的衣服、或根本裸露出身体,让人一看就好 有反应,对不对?”……
「…“对,你有没有注意?不分男女舞者腋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像裸体裸得 还不够澈底,非要将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光不可似的?……”里奥一问,我脑子才 轰然作响,搞明白他起先为什么在我手臂腋间盯着瞧的原因。……
「…立刻喉干舌燥,回答不出声音,同时心里发毛、觉得非常羞耻。」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嘴、舔舔唇问我:
「Dr. ,你现在知道原因了吧?」
「原来如此!」我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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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Dr. 强斯顿,我想问个问题。」她说。
「什么问题?」我反问,见她暧昧一笑道:
「你觉得有毛的比较性感,还是没毛、或刮掉以后的,比较性感?」
「得看情形吧!有人喜欢毛多,也有偏爱无毛的,因人而异;为什么问?」
「哎呀~,人家问你、没问别人,告诉我你喜欢那种嘛!」嗔着要求。
「我啊,喜欢~阴毛多的女人。可是腋毛剃掉了却也很性感。」
我据实回答,但是看见杨小青今天无毛的腋下确实相当性感,便加了那句。
而杨小青也就裂嘴、娇媚一笑撅唇反问:「真的?……没骗我!?」
「当然真的!难道忘了我每次舔你的时候,手都在又浓又密的阴毛里乱抓?
还把它舔得湿答答、东倒西歪粘在你性感的肉上吗?」我加强她的记忆。
「嗯~对,你总是这样子搞我,我信你……」她点点头,然后娇声又道:
「…那,里奥也是这样子,每次玩的时候,都好喜欢舔我的底下。……喔!
都忘了提我是怎么跟他开始的,Dr. ,想听我讲那个经过吗?」
「张太太请讲。」我手执笔记本、将座椅滑到沙发旁。
杨小青自动侧身横躺沙发上,同时拉小软垫、垫在颈后,瞟我一眼才道:
「其实,因为第一次到他那儿学琴,当然什么也没作;但是光在那儿听雨、 谈现代音乐和舞蹈,讨论艺术的澈底表现,就已经使我对他产生了迷惑、也暗地 希望跟里奥学琴会变成一件非常刺激的事。……
「…尽管那天没作什么,只弹了两首我练习过的曲子,让他评估一下程度; 他也当场示范奏一曲自己的作品,并约定以后我每个星期到他那儿上两小时课, 平日在家每天至少练一个钟头琴。」杨小青顿嘴时,我插了进去:
「嗯,至少~你真的跟他学了点琴!」我说。
「对呀、对呀!那时候。我还羞得要命,那里敢放肆、主动引诱男人?……
加上自己的腋毛才刚被他瞪眼瞧过,都尴尬死了,就身体好僵硬的结束初次 见面,冒雨赶回家。……
「…那,后来开始正式学琴的头几回,我都穿有袖子的衣服、绝对不让里奥 看见我腋毛露出来。……也真的很专心跟他学习,练了一些晚期的箫邦、格那多, 和名叫斯贵尔亚滨作的曲子;可算真的很有成就喔!」杨小青露出得意笑容。
「嗯,我也蛮喜欢这几位作曲家的作品!」我点头道。
「啊,你也喜欢!?」她侧头兴奋地问,我则点头响应、听她继续述说:
「我本来也不是要跟你讨论音乐的,只因为格那多、和斯贵尔亚滨的曲子都 好难弹、但是又好好听,才不得不提。……
「…加上正是因为斯贵尔亚滨那首左手双弹曲、和第五奏呜曲特别难,里奥 见我老弹不好,就更积极指导;坐我旁边搬我的手指、拉我手臂,甚至握住我的 手腕,好用力、好兴奋的一面唱,一面帮我敲琴键;……
「…造成一种好强烈的身体接触,让我为了学琴紧张而心急,同时也因为他 的热情、对那首曲子的热情,和控制我身体进入音乐的努力而莫名兴奋。整个人 都可以感觉他散发热能,被他急促呼息喷出的热气扫在颈子上;几乎都产生性的 亢奋了!……
「…为这两首曲子,我到里奥家练习了将近整整一个月;每次都因为跟他的 强烈身体接触,变得性感万分。……最后总算弹得比较象样了点,也终于听见他 不时的夸奖;就花下更多时间在家专心练琴,边练、边想他指导我的时候,我们 身体接触的感觉,和下一堂课他又会怎么碰触我的肉体。……
「…那,因为曲子好多地方的旋律跟节奏都非常激烈、几乎疯狂,他要我弹 到那些段落时,整个人的身体都要投入,颤动、摇曳,才能带出曲中感情;所以 我拚命练那几个段落,练到手臂发酸、指头痛得要命,脊椎不断曲伸、弯腰到累, 肚子收、挺,腿子用力,弹得连屁股都好专心、在琴凳上腾起、落下;……
「…简直像作激烈运动一样,练到全身流汗、衣服湿答答的粘在肉上,尤其 腋下和两腿之间,被衣袖、三角裤贴住的皮肤发痒难熬死了!……但整个心神却 沉醉在音乐旋律里,投入斯贵尔亚滨的感情中,激动得难以抑制。」
杨小青稍停片刻时,我想到艺术家的激情。不自觉拉住她一手、轻轻抚摸。
见她睁开黑亮眸子,深深瞧入我眼中,欲言又止。
半晌才问:「还要继续听吗,Dr. ?」
「嗯,张太太,我几乎听见你弹的这两首曲子了!」我捏她的手说。
「……!」杨小青眼中带笑。
「那,上这堂课的头天晚上,里奥打了个电话给我,要我在所谓“验收”课 时,穿一件无袖、比较轻薄的衣服;说那样子可以舒服些。……
「…这天晚上,为明天的钢琴课我已经很兴奋了,再听他特别交代,就更是 想入非非的好久好久睡不着觉。……直到第二天快到中午才醒来,却眼看见窗外 下着雨,跟第一次到里奥家时那么大的雨。……
「…可我还是依他交代,穿了件细肩带露背的无袖长裙,薄薄的黑纱质料, 像演奏会上表演者穿的那种样子。……当然里面还是戴上黑色奶罩,底下着黑色 衬裙、跟很薄很薄的裤袜;那,为不使腿子当中被汗水湿透,也方便上厕所不用 脱掉太多,我把最能吸汗的黑色棉质三角裤穿在裤袜外面;而那条裤袜,也就是 ……」
我及时打手势制止杨小青:「就是你现在穿的这种开裆裤袜,对吧?」
「嘻嘻,Dr. 强斯顿真聪明!。晚上你就可以看见了!」她笑开嘴回答。
「…不过现在,我得讲冒雨赴钢琴老师的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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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了车、打伞快步,正要按门铃的时候,听见屋里传出左手双琴曲的 声音,知道里奥正在弹他那一部分,就等在门外面听,听到几乎感动得流下眼泪 ;擦干了才敢按门铃。……
「…里奥开门时,头发乱乱的,可是眼睛好蓝好蓝、深深朝我望;接下伞、 引我进去,又给了我一条毛巾让我擦雨。那,我擦雨的时候,都觉得还在擦眼泪 ;也不知道为什么,好象自已是个恋爱中的女人,在情人面前只有激动的心情!
……
「…可是里奥他,他真的就是那么令我心动。他不是那种英俊型的男人,但 非常有个性;年龄跟我差不多,看起来虽然比我小,眉宇间却透出深璲气质,像 压抑在无底深潭下,火般的热情正待升起、爆发。……
「…从我坐上琴凳,开始暖和指、臂,到他调整好录音带,准备我弹左手双 琴曲时播放他弹的部分与我合奏时,他的眼睛都一直瞧我。……
「…我的心噗通、噗通跳,因为这首双琴曲、两只左手的双琴曲,一只我的、 一只是里奥的,合奏成的曲子不仅是老师带着学生的演奏,更是两个部分彼此
间浪漫的交溶;……
「…从抑扬优美如仙境的旋律,传递深似大海的情怀,更是使我刻骨感动的 主要原因。我在家练过不知多少遍,都没有此刻来得焦虑、兴奋共织胸口;仿佛 就要在爱人面前袒露对他的爱似的!……
「…窗外的雨下成了白茫茫一片。我听见录音带播出里奥所弹的那一部分, 投入整个心神,开始在琴键上游走……涌出如水的音符、旋律。……
「…有如跟随恋人起舞般,与他合奏,摇曳身躯、荡漾,摇曳、荡漾~……
沉入深深的潭底,探求火源。……
「…里奥站在我的身后,轻轻唤着:“沉入,沉入它!与他作爱!”我早就 把心掏出来交给他!……我已经是他的,与他交缠在一起、作爱的水蛇了!……
「…我在琴凳上摇弯背脊,忽挺、忽弓;我的臀部在木凳儿板上左右、左右 磨辗,不时抬离凳面,然后落下、磨呀磨的。屁股沟一会儿撑开、一会儿并拢, 挤压在一起。……我两条大腿时分、时合,在琴蹅上踮、踩、徘徊,如行云、如
奔跑;……
「“像现代舞的舞者,与他作爱。。与音乐作爱吧!”里奥在我耳边轻唤。
我眼睛都快闭上了,但我不得不看琴键,否则会弹错。“不!妳知道的,不 用瞧你也会作爱的!”里奥双手抚着我的肩头,温暖如熨、呵护着我爱人的手! ……
「…我终于闭上眼睛。几乎觉得被爱人吻了住,在他炽热嘴唇的灼烧下熔化, 要被他搂入怀中的欲望溢满心嵌;不自觉仰起头时,听见里奥沉浊的呼息声;
……
「…而禁不住嘶声喊出:“Oh~!Hold me ,Make love to me !Please!”
同时感觉里奥的双手由我肩头落到胸前,揉在我顶着奶罩挺出的小乳房上; 轻柔无比他旋按、抚摸。……
「…“啊~!…Yes ~!”我只叹了一声,手指在琴键上与他的琴声作爱。
由于是左手单弹曲,空出的右手抚在里奥揉弄我乳房的手背上,感觉它毛茸 茸的,好性感,紧紧抓住它不放;像曲中恋人的肢体,再也分不开了。……
「…里奥整个身体贴在我的背后,我向左倾、他跟着倾,我向右弯、他跟着 弯,有如一对比目鱼并游水中……而它的男性性器官深深插入我女性的洞穴里!
当然不像真正交尾的鱼一样,而是感觉他坚硬的阳具紧贴在我背后滚动、磨 辗。
害我一边弹钢琴、一边两腿间湿润起来!……
「…到了曲子快完的时候,里奥的手已经撩起我的长裙,拨开三角裤胯、将 手指插在我湿淋淋的阴户里迅速抽送了!……
「…“啊、啊~!。啊、宝贝!……”我闭住眼睛嘶喊,屁股一直随着音乐 磨辗、蠕动。但左手仍在琴键上弹出爱的音符,雨中作爱的阵阵涟漪。……
「…“好极了,美极了!”里奥夸赞我弹得好,还是作爱作得好?。我已经 无法分辨;只喃喃呓着:“你也好好,好~好喔!……”同时感觉他一手好用力 捏我的奶子、隔着胸罩掐弄乳头。……
「…我屁股一弹、一弹的,腾起、坐下,腾起、坐下,像套在男人鸡巴上面, 荡妇一样的女人。与情夫作爱、作爱,忘了羞耻,只感觉像浩翰大海般的爱情汹 涌。……
「…“啊~!。啊、啊、啊~!……”弹到曲子终了前,如悬吊在宇宙无尽 苍穹里的结尾音符时,我已经在钢琴凳上抖出、扭出了被里奥手指带来的高潮!
……
「…“啊!。啊~~啊!!……”我像一条垂死的鱼、一只飞不动的小鸟, 挂在他手臂上,叹息、轻喘。」
讲完后的沉默,溢满小小的面谈室。
沙发上的杨小青,并拢伸直比例修长的双腿,高跟鞋未脱的两足交叉,脚背 互相贴在一起、脚尖向前撑指而成的姿势优雅极了。配着长裙撩到肚上;暴露出 黑色缕空花薄薄的裤袜,和外罩带有蕾丝边黑色棉质、已经湿得发亮的三角裤。
而三角裤下,正是那种中间没有胯裆、呈现她诱人私处裤袜的一个大窟窿!
“原来如此,我果然没猜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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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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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的小青(13)
在老师鸡巴上与音乐作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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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裙撩起、卷至腰际的杨小青,艳丽尽陈眼中;……
美得没话讲。我一言不发,放开握她很久的手、顺藕臂移至肩头抚摸嫩滑如 凝脂的肌肤,轻轻抓捏瘦嶙的肩胛、锁骨,直到游向耳畔粉颈边;使她不由自主 陷入搔痒而颤抖,猛烈吸气、企图压抑感官刺激;但也正因如此,她难耐地两膝 相磳、大腿互磨,牵引腰肢款款蠕动、圆臀在沙发上团团旋扭起来。
「哎哟啊~,痒死人了!。痒得故事都没办法讲了!」边扭、边嗲声诉道。
「怎么,要重一点揉吗?」我问她。
「Yeh ~,大力点!才不会。搔痒……」杨小青撅唇、媚眼响应我,又说:
「…像平常帮我按摩那样子揉,否则我无法专注;……要逗我的话,等晚上 上了床。再让你逗个够吧!」
「好吧,想不到张太太还蛮吊人胃口啊!」我调侃她,手却用了些劲、揉她 颈子、抓捏连往锁骨的筋;使她半眯两眼、哼出悦耳的享受呻吟,腰、臀在沙发 上曳扭、磨磳。……
「…啊~,好舒服!……美极了!就凭这么会按摩的手,每个找你作分析的 女人,就是付多少钱也值回票价哩!」讲得嘴唇还歪歪笑。
“嘿!一面享受,居然一面反过来调侃我?!”
我微微惊讶,却没出声;将手游到杨小青细吊带露肩礼服胸前、围挂于粉头 肌肤的镶钻石白金项链上把玩、触摸片刻,继之由礼服的平襟探进她胸口;隔着 蕾丝乳罩,开始捏挤亳不突出、却小巧可人的隆起。同时问:
「张太太找巴西音乐老师学琴,必定也值回了票价吧!?」
「嘻嘻,何止值回,双倍还本都足足有余!……」笑得颇得意;但补充道:
「不过 Dr.,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你可别吃醋啊!」如此交代我。
「当然不会,请放心~」我心血来潮、以中文答时,掐弄她挺立的乳头。
「噢~呜!……」呶起嘴唇、翻开媚眼瞟我一笑也以中文应道:
「…掐、你掐得恰。恰。到好处啊!……」纤腰像水蛇款扭得、屁股如游鱼 晃动,还轻出哼恰恰舞的曲调:「…恰、恰、恰!你说的什么话?恰、恰、恰!
我不懂你的话!……」
突感乐趣横生,我也和着哼起:「你的话,分不出真和假;。恰、恰、恰!
总觉得太肉麻!……」手指配合老掉大牙的古巴舞曲节拍,掐呀掐的;……
直到两人禁不住一齐哈哈大笑,才暂时停下「按摩」;让杨小青喘口气。
好继续讲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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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Dr. 你知道吗?」她先问。
我反问:「知道什么?」
「我说~,音乐真是一件无比性感的东西!」「为什么?」
「因为它,它就跟人的心、人的身体一样,充满激情,旋律和节拍;不管是 歌唱还是演奏乐器,也跟人的身体器官和心中哀喜悲欢紧紧相连。……再加上, 作曲家跟演奏、演唱者感情交溶,灵魂与肉体结而为一,就更有如作爱般美妙的 感觉了,你说对不对,Dr. 强斯顿?」
「嗯,张太太讲得很有道理,也蛮玄奥!」我说。
杨小青嘻嘻笑道:「不是我,是里奥讲的啦!是那天,我弹完左手双奏曲、 他也把我弹出了高潮以后,搂抱我躺到钢琴旁边软沙发上时,在耳边对我说的。
……一面讲、他还一面舔我的耳垂,令我发痒、吃吃笑个不停;觉得好开心、 也好温暖。……
「…就不知不觉也紧紧抱住他,摸他卷卷、长长的棕色头发,喃喃呓着说: “我好爱、好爱你懂那么多音乐,又好懂作爱喔~!”仰头闭上眼睛等他吻我。
同时听见雨愈来愈大、打在落地玻璃窗上的声音。……
「…那里奥吻我的时候,舌头伸进我嘴里连连抽插,我立刻沉醉得昏淘淘、 狠命含住他舌头热烈吮吸,吸到脸颊发酸了都还不肯停;心想如果舌头换成是他 鸡巴的话,一定会使我变得更疯狂、更性欲旺盛的要他干脆在沙发上。就把我给 干了!」
杨小青顿嘴、舔湿薄唇。我乘机问:
「我打个岔行吗?。按照你说跟钢琴老师作爱是真实、又是好几年前的事。
而你表现得如此饥渴,是与男友交往中,还是男友之间过渡时期发生的呢?」
想从杨小青的爱情发展史中找寻解答,以便了解、并定位她与里奥老师间的 感情。尽管是多年前的事,但却可由她“心路历程”之中,一窥行为的模式。
「…哦,你问这个?!……我想想噢!。嗯~那是我~还跟方仁凯好的时候, 不对,是好过以后,两人感情关系不知怎么搞的变成。有点变质;而见面见得愈 来愈少的时候发生的。……哎,其实现在也记不太清楚了!……
「嗳,Dr. 强斯顿,别打破沙锅问到底,好吗?。问得人家很扫兴哩!」
「哦,好!算了,不提也罢。」我放弃。
「就是嘛,人家兴致才刚上来,问这个多无聊!」轻轻嗔了嗔。
「是、是蛮无聊。」我同意道;继续揉她的乳房。
「这还差不多!……嗯~,再玩玩、不,继续按摩我的奶……嗯~,好!」
杨小青恢复闭眼享受时,我开始隔着她的蕾丝胸罩、轻扯两粒乳头,以手指 钳住缓缓揪、捏。才见到她终于放松交夹的两腿、微向外分,露出黑色三角裤的 胯间……见她移动一只藕臂下伸、犹豫片刻之后抚到自已阴阜,纤指探入腿间、 轻轻搓揉的动作。
听她长叹一声:「嗯~!!……」径自道着:「…只知道那时,我全身又像 火一样燃烧起来,刚刚第一次的高潮还没退完,马上再度亢进,两腿自动打开; 那里奥趴在我身上,从嘴巴舔到颈子、吻我肩头,然后一直往下退、衣服不帮我 脱,撩起长裙就把湿透的三角裤迅速剥掉,拨开我两条腿子,使我穿著中央一个 大洞无裆裤袜的整个下体大大张开、亳无遮掩呈在他眼前。……
「…然后,然后什么话都没讲,头埋到我腿子当中、伸出舌头舔我的洞洞; 剎那间令我神魂颠倒、连续嘶喊:“天哪,天哪~!我的上帝啊!……”在沙发 上像只被扔到沙滩的鱼,拚命翻腾、颤抖,抖个不停;嘴巴张得圆圆的,一直喘
、一直喔、喔、乱叫;……
「…同时感觉他两手在我衣服外面捏住双乳,阵阵揉、挤;舌头在我底下, 那颗绷大肿胀、硬挺凸出的肉豆豆上,好快好快的挑拨,害我像关不住的水龙头 一样,里面液汁一直往外流、滴不停,醮满大腿内侧又湿又粘;还有更多的淫水 朝屁股后面淌了下去!……
「…幸好里奥吃我,嘴巴贴我肉上、什么话都没讲,也没问任何问题;否则 以我那时害羞胆小的程度,一定羞都羞死、没脸见人死了!……还好我只需闭住 眼睛、哼哼啊啊的呜咽、呼喊不停,享受那种美妙如仙的刺激就好了。……屁股 在软垫上磨呀磨的直摇、直扭;两手死死巴住沙发靠背和扶手不放,全身上下、 上下不断腾甩,没多久就丢出二度高潮、咿咿呀呀叫个没完。……
「…高潮过了才满面通红、手遮住脸不敢望里奥一眼;。羞死了!」
「嘿嘿,张太太当年真那么害臊呀?真看不出!」我插嘴道。
杨小青翻我一个白眼:「你嘲笑人家,坏死了~!……」嗔完后,接着说: 「…人家害臊归害臊,可是被里奥舔出高潮,感觉与他突然亲密许多,也就不顾 羞耻、主动偎进他怀里,大胆伸手到他裤子那边、抚摸肿鼓鼓的大包东西;听他 在我耳边先问、然后命令道:“会拉拉炼吧?。把我的家伙掏出来!……”立刻 红着脸点头、乖乖听命照办,请出里奥好大好大一根的阳具。……
「…他那根肉棒不算顶长,可是特别肥大,挺得好粗、好壮的样子,我看了 剎时又爱又怕地手握住它。……“天哪!……”心想:“这么肥肥的肉茎,等下 塞在我里面抽插的时候,岂不要连气都透不过、被它活活撑死掉吗!”……而且 它像根火里烧红的铁棍,触手烫得要命,上面还缠绕着弯弯扭扭鼓起来的血管, 令我惧怕、同时兴奋得要命,两眼瞪住它猛瞧,几乎忘了下一步该作什么。……
「…这才听见里奥得意洋洋笑着问:“喜欢吗?。知道该怎么作了吧?!”
他边讲一边拂开我的头发、揪在手中,然后拖我的头凑到阳具旁。……我知 道他意思要我吃,就依顺地挪身到他分开的腿间,跪在地毯上、为他吸鸡巴了。」
杨小青抿嘴、舔唇时,媚眼瞟了我一下。
我注视诱人的薄唇,想象她含着肥肥肉茎的模样。……
但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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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小青半眯眼、哼出婉转娇声。
不知是因为享受我按摩她的乳房,还是享受回忆中里奥的肥肠?但我保持着 沉默,继续聆听她描述的绮丽景象。见她纤指仍在胯间缓缓搓擦的动作,和开裆 裤袜下、小腹优美曲线不规则的起伏。
「…我因为急切想要讨好里奥,报答他给我的两次美妙高潮,吃鸡巴的时候 就好卖力、拚命展现从前任男友那儿学会的口腔技术,先把肥肥肉茎舔成尽湿, 然后嘴巴才套上龟头、吮得吱吱作响;等到渐渐适应阳具粗粗的直径,我整个嘴 大大张开可以完全匝住肉杆,才缓缓一吋、一吋吞进口中,还用舌头紧紧缠绕它
滚、舔;……
「…那,里奥发出享受的低吼,开始振腰往上挺、同时压我的头,让粗壮的 阳具全根倒插进我嘴里、形状尖尖的龟头触击到喉咙口,使我忍不住颤抖、呜咽
闷哼;……
「…那,里奥才夸我吃鸡巴的技术不错,说我套在阳具上的嘴唇长得很美、 很诱惑人。我眼睛翻上去,看见他的脸、跟他好象极舒服的表情;心里不知怎的, 产生出莫名感动,就更拚命吞他的肉棒,同时不由自主旋转屁股,以身体表现我 多么疯狂。」
沙发上,杨小青一面讲述、一面自慰的手动得愈来愈快。
「…那,我愈吸愈疯狂、喉咙里的哼声愈来愈激烈;里奥也连连喘息,说他 非常欣赏我哼出时高、时低的声音,讲我是个蛮有音乐细胞的女人。……
「…他更特别提到。现代舞表演会我们初认识的那天晚上,他就判断我很有 天赋,所以愿意教我弹琴。……那我喉咙被形状尖尖的龟头连连碰撞、都快哽住 了;听他讲我有什么天赋,根本搞不清是指我弹钢琴、还是为男人口交的技术?
……只觉心中感动得要死,想到那么有才华的音乐家,竟对我第一眼就有好 印象,而几乎流下眼泪。……
「…想吐出鸡巴告诉里奥我心里的感觉,可是他紧紧揪住我头发、压我头的 手一直不放松;我口中被那么粗的东西塞得满满、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猛喘鼻息、 透不过气般的全身直抖,同时喉咙里也哼得更高、更急;……
「…他才扯住我的头发使我朝上仰望,说我哼得像唱歌剧一样、非常好听。
被他一夸奖,我就滚滚流出了眼泪;……还深深望着他、用力一直点头,像 表示
什么感情似的;……
「…Dr. ,你知道我。就是这样子吸男人鸡巴的时候,才最容易感动耶!」
杨小青附加的这句话,深深刺激我。使我裤子底下阳具硬胀得难受。只好以 一手在裤头捂住它,缓缓按揉。
「喂,Dr. ~,你。手不要离开人家的奶奶嘛!」杨小青娇喊。
我只好放弃揉弄自己裤头,手伸回她的胸膊、在小小乳房上「按摩」;唉!
谁让我们是为女病人服务的心理医师呢?……她们要畅快一时,却教你忍受 亢奋起来、又不能解放的煎熬。……于是心想:等着瞧吧,今晚上了床,不把你 弄到乖乖供我澈底爽快个够,我就不姓强!
「喂,张太太,吸鸡巴吸完了吗?」
「什么, Dr.强斯顿?。你问什么?」从享受中醒过来般,杨小青反问。
我才告诉她,精彩的叙述只讲到为里奥口交。接着问:「然后,下文呢?」
「下文?…啊~,下文呀!?……」她还装佯,吊我胃口似的停住嘴、主动 撑起身,脸挂上谄媚样子对我撒娇、耍赖状道:「…下文不讲了,好不好?」
「为什么不讲?」我微微感觉愠怒,但仍然沉着气、和悦询问。
「因为想早点吃晚餐、多留些时间、跟你。多玩玩呀!」杨小青裂嘴笑道。
说她已经订了家豪华饭店的房间,预备好好吃一顿大餐,然后与我上床痛痛 快快玩个够,作为庆祝圣诞的节目。还说跟钢琴老师的故事下文,上了床再继续 补述也不算迟。……
「好吗,亲爱的 Dr.?」嗲声问时,小手捏了捏我裤头,像问它似的。
「好吧,好吧!」我帮她拂下衣衫、收拾办公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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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豪华饭店吃提前庆祝的耶诞餐时,杨小青兴致勃勃地讲她从钢琴老师那儿 学到的心得与教诲。说由于里奥是音乐造诣很高的演奏家,教弹琴、同时也调教 她更深入地领会音乐。……使她感觉与音乐溶为一体,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传递 音乐的乐器,投入作品灵魂之中,和作曲家的感情互相交织一起,产生比恋人间 作爱还要更深刻、更强烈的迥响。……
杨小青边吃、边讲的时候,嘴角泛出白沫。可见心神己投入此情此景中之。
唯一的美中不足,是餐厅里播放的圣诞节音乐,和我们谈话内容颇不相衬, 甚至对比得有点儿滑稽。
好在并非正式的圣诞夜大餐,我们畅饮白酒、大饕海鲜时,彼此注视狼狈中 带着性感的吃相,也不知不觉兴奋起来;以充满挑逗的言辞作调情的前奏。终至 急迫而匆忙搁下餐巾、相搂着乘电梯登上饭店顶楼房间。……
迅速紧紧拥抱、热烈接吻,展开今晚省去了夜游、却仍然浪漫的床上节目。
任激情荡漾、肉欲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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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床的杨小青,她……
今晚果然不同凡响,妩媚诱人的神韵丰采,在露肩的黑色礼服长裙、及银光 闪烁的首饰衬托下,显出无比高贵、优雅的气质。但是脸上写满的渴望表情、和 近乎淫浪、迫切不堪的身体行动,却更深深刺激着我,令我立刻血脉贲张。……
迅速推她倒入大床、扑到她纤小的娇躯上,强吻般封住薄唇、舌头插进口中, 任她紧闭着眼睛、热烈吮吸;抓她两腕,将手臂拉伸至床头、压在枕上,然后从 洁白如雪的臂膀舔到腋窝、舔湿光滑无毛的腋下。……
杨小青迸出搔痒难耐的尖叫,挣扎侧身、将床旁音响扭开;播出古典乐般、 却实际上是轻音乐的钢琴曲。然后叫我揉遍她全身上上下下,吻她、吻遍每一处 肌肤,每一个洞穴。
我依言照办,撩起黑色礼服的长裙、衬裙,裹到腰肚上,欣赏一阵已被淫液 浸透三角裤的胯下,将它迅速剥除,剩下裤袜中央的窟窿大洞呈现沾着滴滴露液 花朵般的阴户。……以手指细细挑逗、把玩,当它更滑润不堪时,便像钢琴老师 一样,舔吻杨小青的下体私处,直到她亢奋无比,两腿大大分开,纤躯剧烈腾起、 落下,高声啼喊出今晚第一度高潮。
之后,我叫她像含钢琴老师鸡巴一样,也跪在面前地毯上吮吸、深喉阳具。
笑逐颜开的杨小青乖乖照作,手肘夹住盘缠腰际的礼服裙,光着开裆裤袜露 出的屁股与私处、蹲了下去;一双玉手捧握肉棒,仰头伸出丁香小舌舔弄茎顶鼓 胀如李子般大的龟头;同时黑亮晶莹的眸子淫兮兮的朝我瞟望,像诉说什么似的。
我想到她在里奥面前也是这幅模样,就如法泡制,撩起她垂瀑般的一头黑发、 揪握在手中,对她笑道:「来,张太太!。使出你口交绝活的功夫,让我享受享 受一阵美妙的巧嘴吧!……」
「哎哟~!Dr. 强斯顿,讲得跟个大男人似的,真教人家不得不从咧!」
杨小青妖媚应道,随即张开诱人的嘴唇、含住龟头,喉咙里哼出抑扬细声: 「嗯~~,嗯!!……」灵活巧舌绕在龟头上直打转儿。然后,吐出阳具娇喘时, 还特别强调起先所讲:“就是要这样子吸男人鸡巴,才最容易感动!”的话。
「…好极了,就让我瞧瞧张太太深受感动的模样吧!」
说时,握住杨小青的头发往阳具上按,欣赏她撅翘起薄唇、蹙紧眉心、吞下
肉茎;充分享受了一阵如饥似渴的中年美妇、殷切深喉的口交特技;直到我迸出
兴奋吼声,扯住揪乱的头发、将她脸蛋从胀得更粗、更长的肉棒拔起,瞧见 艳丽如花的面颊沾湿感动的泪痕,才心疼地为她抹泪。……
如此,才没让她吸出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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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按照杨小青讲的作爱方式;……
像钢琴老师一样,坐在梳妆台前的软凳上,让她撩起长裙、扶在腰际,面向 镜子、背对着我跨骑挺立的阳具上方。从镜中妖媚无比地娇唤:
「喔~宝贝!这样子,从后面。就像我是一架钢琴,把我爱出音乐来吧!」
原来如此!…正想着时,杨小青已经扶住我的肉棒、描准阴穴,两腿半分、 弯膝套坐下去。……温暖、润滑的肉道紧紧裹上肉茎,一吋吋缓缓地包住,慢慢 坠落,直到尽根含入!
「嗯~!!……」我端着她的柳腰,低吟。
「啊、啊!……啊~~!。宝贝!……」她引颈、仰头高呼,纤躯颤抖。
直到整个屁股坐实在我腿上,摇晃娇小的身子、甩乱一头散落的黑发。雪白 的丰臀旋扭、打转。……「啊~,宝贝~啊!。真是太美、太美妙了!!……」
像高唱一首赞颂的咏叹调,溢出音乐般的娇声啼唤。令我剎那间体会到杨小 青的身体就如一件灵巧乐器,需要演奏家用心弹奏,才能发出美妙旋律、表达动 人的情感。
侧头由镜中看见她痴狂、迷醉的表情,脸上挂满爱、欲的渴求!看见她两手 分撑梳妆台缘,不停扣、抓,仿佛摸索琴键,不、与琴键,与音乐作爱般。……
我抱住杨小青赢瘦的上身,揉弄一对小小乳房,感觉她似风雨中的杨柳枝条, 不停摇曳生姿;感觉她唱着如歌呼唤,阵阵摇甩屁股,将无比奥妙的美感送入我 深深埋在阴道里的阳具。
当高潮快感、和激情奔放的洪流一齐到临,两个人像疯了般急速共振,同时 喊叫、吼出极乐的声浪,早已掩没了房里播放的疲软无力钢琴轻音乐,却像一首 现代舞的音乐抵达高潮时,那么抽象、那么强烈,令人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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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在浴厕间里。
杨小青冲洗全身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问我:「腋毛剃光了,你喜欢吗?」
「嗯,喜欢!」我说着时,伸手指扣她,逗得她咯咯笑;喘气连连道:
「你知道吗?。里奥就是为了舔我腋下,才刮掉我毛的;他还说本来连下面 阴毛也要刮干净,好舔的时候更过瘾一点,可我没敢让他那么作。……怕一旦被 我先生发现就完蛋了!……嘻嘻!」
“居然笑得出!”但没讲出口;只「哦~!」了声。同时脑中出现杨小青:
胯间寸毛不存、光溜溜的白虎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