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月天使 正气寻「妇」录
作者: 徐大
本书简介:一个从小就父亲失踪的少年,踏上寻父江湖路。想不到父亲没有 找到却找来一堆一堆妇人。这些女人原来还只是些少女,不成想到,他的到来使 她们少女不再。可少年自小便深悟孝之一道,寻父乃是其平生最大之志。父亲不 在已有近十年了该如何为父尽孝呢?看着十八位国色天香的妈妈们一脸幽怨,徐 正气沉默了!在孝字上他该如何取舍呢?
[ 本帖最后由 吾夜 于 2011-8-26 11:35 编辑 ] ---------- (一)逍遥谷
春暖花开,正是一年中的三月份。在一片茫茫森林中,无数座大山巍巍矗立。 在这寂静的森林中,有一个小小的山谷却显得热闹非常。
山谷三面靠着高高的崖壁,只有东面有个出口。谷口对面有一丛苍天大树, 只是排烈有些奇怪。如果你能走进谷口,就可以看到谷口内一边崖上写着几个龙 飞凤舞的行书:逍遥谷。什么?!逍遥谷!这不是江湖上传闻二十年前大侠李逍 遥与冰心玉女赵月如的隐居地吗?
其实江湖上大多数人本不知道李逍遥夫妇在逍遥谷隐居,只是在李氏夫妻隐 居后八年江湖上出了个大名鼎鼎的“一剑游龙”徐霸天。相传这徐霸天乃是一山 野村夫,只因天赋异禀加上奇遇连连,在逍遥谷中仅得李逍遥夫妇八年指点,武 艺便入化境。尤其是一手游龙剑法使得是出神入化,在江湖上闯荡了一年便得了 个“一剑游龙”的名号。
二十年前,大侠李逍遥隐居后,江湖上着实安安稳稳了一阵。但不出几年原 本因畏惧李逍遥的几大魔头纷纷出山,绞得江湖大乱。名剑山庄被灭、长江龙海 帮一夜之间消失、丐帮帮主洪八公中伏身亡、各大门派纷纷传出秘籍被盗……一 时间江湖上人人自危,只盼逍遥大侠重出江湖。
此时江湖上传来消息,逍遥大侠之徒出谷了。徐霸天一出道便剑断“淫魔” 子孙根,随后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他单枪匹马挑破黑龙寨,斩尽黑龙 山上下三百余人,从此江湖上便传出了“一剑游龙”徐霸天的名号!
这徐霸天风流倜傥,逍遥多情,就只一年便娶了江湖上芳名满天下的美人共 计十八名。
其中有天下第一庄名剑山庄庄主的女儿名玉儿。相传乃是当时天下第一美人, 相貌端庄典雅、气质高贵,本是当时朝庭的皇后人选,不想庄破人亡,可怜天下 便从此少了个母仪天下的丽人。但要说到其余十七人,那也是不凡:
“华山双仙”华月兰、华月蕙——十年前武林百花榜排行并列第二名,温柔 似水
“昆仑仙子”梅若素——百花榜第三,冷若冰霜
“恒山神尼”素静师太之徒白灵灵——百花榜第四,灵巧无比
“点苍神剑”苍海的义女白素仪——第五,人称“无语仙子”、沉默寡言
长江龙海帮帮主之女文慧芸——第六,兰心慧质
司马世家家主司马天的女儿司马琼——排行第七,虽已成年,却长了一幅娃 娃脸,可爱无比
南宫世家的小公主南宫紫倩——排行第八,人称“机灵小魔女”
西门世家的二女儿西门白雪——排行第九,安安静静,恍若白雪
慕容世家的小孙女慕容红——百花榜第十名,喜穿火红衣衫,性情如火,直 比夜叉
丐帮洪八公的女儿洪九妹——第十一名,性如河东狮,却长了一幅小家碧玉 的脸蛋
天山派掌门秦春风的女儿秦腕凤——排名第十二,精通易容之术,人称“百 变小仙子”
武当掌门道德道士最小的徒弟白君仪——排名第十三,本是出自道家门派, 行事却异常邪乎,人称“邪情魔女”
说到最后这五名江湖名花,若凭其姿色足可排进百花榜前十位,只不过这五 人皆非出自武林白道,故其排在十三名之外。这五人便是:
“雨露仙子”谷忆白——排在第十四位,她着装大胆,言语不忌,传闻是一 位在妓院的洗衣妇所养大的
“苗岭毒女”苗美玲——第十五名,一身毒功,可谓天下无双,古人说,最 毒妇人心,没准古人老早就预见后世会出这么位毒娘子呢!
“勾魂玉女”蔡薇薇——第十六名,擅使双勾,且勾上带有巨毒,行事狠辣, 其性格完全与" 薇薇" 沾不上边
“淫魔”的女儿赵云妃——相传是被淫魔所采之女所生,余事不详,排行第 十七
“九魔”之一的宫月兰——据说要不是有她的帮忙,徐霸天也不能剑毙“九 魔”七人,一掌震退“九魔”老大恨白天,排行第十八位
这十八位佳丽个个艳如花,徐霸天一人独霸,惹得武林中人嫉妒不已。当时 天下群魔隐退的隐退、伏诛的伏诛,天下太平无事,徐霸天便带着这十八位佳丽 返回逍遥谷隐居。
不想在回谷途中却传出“一剑游龙”消失不见的消息,武林中人大为吃惊, 原本计划推选其为武林盟主的武林大会,腹死胎中。江湖中人纷纷去寻找徐霸天, 一晃八年竟无徐霸天丁点消息。武林中自此又多了一宗迷案。
而这八年来天下却也太平无事,黑道魔头们却也未见出山。加上当今正德皇 上贤明仁德,在其治下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武林中也是一片大好,欣欣向 荣。
看来天下无事,只有这逍遥谷有些烦恼了。
逍遥谷占地约百来亩,绿地如茵,鲜花满地,一年四季温暖如春。此时正值 阳春三月,虽是三面靠壁,却光线充足,阳光明媚,实在是不得不令人感叹天地 造化之奇妙。
“小正,还不快上来。”谷中传来一阵娇嗔。只见谷中竟有一亩大小的水潭, 潭中碧水清清,清可见底,一位宫装少妇单手叉腰立于潭边,正做呼和状。
哗——,一声水响,一个看来八岁左右的小童自水中钻出。但见他眉清目秀, 长得可爱无比。笔者所述有限,但倘若你看过动画片《名侦探柯南》,定会惊讶, 这人长得还真像小侦探柯南呀!
“小红妈妈,再让我玩会嘛,人家正在捉鱼呢,被你一吵,鱼儿全跑了。” 小童气呼呼的看着宫装少妇。
“什么小红妈妈,难听死了。早和你说了,要叫我慕容妈妈!”原来宫装少 妇就是百花榜第十名的慕容红呀,难怪会穿着一身红色宫装,果然人如其名。
“好啦,小正快上来吧,太阳公公就快睡觉了,我们也该回家吃饭了。”
“好啦好啦,小红妈妈,我上来了!”这小童气呼呼的爬上了岸。慕容红上 前捉住小童的小手,也不等他穿上衣服,拉起就走。顺手一把扯下挂在树上的小 衣服,展开轻功一溜烟似的向不远处一排屋舍飘去。
“慢点,慢点啊,小红妈妈,这星零棋步我才学会。我功力又不如你深,扯 着我胳膊了。”小童鬼叫道。
“谁叫你又喊我小红了?”声音慢慢远去,却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咯咯笑声。
看到这里笔者不得不向各位介绍介绍这小小“柯南”了。
其实,这小子便是徐霸天之子,姓徐,名正气。当时徐霸天无故失踪,其妻 之一的南宫紫倩已有两月生孕。南宫紫倩雅号" 机灵小魔女".许是遗传,生的个 儿子也是机灵无比。他根骨奇佳,过目不忘。自三岁起便开始由李氏夫妇和十八 位妈妈教他读书习武,短短五年便将所学武功练得出神入化。掌、拳、剑,无不 气势十足,只是功力不足,实战中无法发挥其应有的威力罢了。虽然小小年纪的 徐正气有一身不错的拳脚功夫,可在轻功方面,他却无甚建树!拿他的原话来说 :
“男子汉,大丈夫。逃跑的功夫有什么好学的!”
虽然他百般不愿,但在慕容红的逼迫下,还是花了半天功夫,才勉强学会。 他也不想想人家李逍遥当初学这星零棋步也花了一天时间哪!
其他的诸如诗词歌赋,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等等,无不精通。只是他向来喜 武不喜文,也不见他在课余时间多花点时间呤诗作画。只喜欢上山下水,满山满 谷地乱跑,自称“徐悟空”。他母亲便笑他,死小猴子。
这一年正是正德八年。二月初七,李逍遥练“逍遥九变”后,神功大成,大 彻大悟之下仍是挡不住成仙的巨大诱惑,只来得及向赵月如简单交代了一下,连 他最是喜爱的女儿徒孙都不成见他最后一面,丢下赵月如孤女寡母便急急飞升, 成仙去也。
事后徐正气得之,大骂师祖李逍遥薄情寡义。惹得赵月如及其女李灵儿大哭 三天而不止,好是叫他头痛了一阵。她们娘儿俩这一哭不打紧,反到惹得全谷上 上下下几百口人亦是大哭了一场!这是为何?难到是众人皆舍不得李逍遥?
非也非也!
原来二十年前,这逍遥谷并不如现在这般热闹,当时李逍遥夫妇来此隐居时 只有他们俩人,后来徐霸天随师学艺,谷中也才仅仅只有三个人而已。谁成想到, 八年前群魔乱舞,武林中一时间血案累累,便多出了不少孤女寡妇。包括江南四 大世家(司马、南宫、西门、慕容)在内的各个大大小小的江湖门派。这些人在 此惊天浩劫之下失去了唯一的家,偏偏无巧不巧,家中男人无一生还。徐霸天本 是至情之人,不忍心看到这些江湖遗孀颠沛流离,便将她们统统带到了这逍遥谷 来。 ---------- (二)开心晚餐
这些个身世堪怜的女人们由彼思己,想起自己的男性亲人也都一一离去,更 想不到的是,现在连李逍遥这谷中唯一的男人也都舍她们而去,感怀身世,不由 得哭哭啼啼。(小正气呢,他当然不是男人了,只是个八岁小儿而已)
这一个月来,徐正气做为逍遥谷的唯一希望,在谷中诸女及十八个妈妈的关 心之下,院门都不让出,着实让这只小猴子心痒难奈。
今天好不容易从大他八岁的师姑李灵儿的监管下逃脱,来到几里之外的小潭 里摸鱼,才只不过玩了一个下午就又被慕容红给捉了回去,心里老大不爽。
两人一路飞驰,不过几个呼吸之间便到了一排屋舍前。来到正中一个大屋, 走进雕龙附凤的大厅,只觉眼前一亮,恍若走进了仙境,十几二十个仙女们莺莺 燕燕,正围坐在两张大桌之上,准备共进晚餐呢。
众女一见小正气和慕容红,纷纷呼喊:“小正,快来吃饭了”
“小正师弟,到我这来坐”
“阿正啊,到娘这来”
……
一时之间,小正听得头大如斗,大喝一声:“停!就坐这吧。”大手一挥, 迈开大步,直若流星,走到正对门的主座上,四平八稳的坐了下来。“大家吃饭 吧!”
咚,一声脆响。
“干嘛打我,小灵师姑?”
李灵儿一脸不屑,“这上位是你坐的吗?我娘还没来,你这小猴子便称起霸 王来了!”
“怎么了,灵儿,干嘛打你师侄啊。”一个年约三十的绝顶美妇人正从内间 走出来,但见她素面朝天,天生丽质的脸上一妆未抹,前胸高耸入云,直欲脱衣 而出。柳腰纤纤,只堪一握,蜂臀后翘,搭配上她1 米65的身高,走起路来波波 浪浪,好一个绝世熟妇。
徐正气转头欲看,没想到差点撞上那艳妇,虽急刹住了头,但前额还是碰到 一个突起之物。没来由心中一惊,暗道乖乖隆地咚,想不到师祖奶奶胸前还藏着 暗器,好硬啊!虽然有些意外打扰,但必没有影响小正气那小脑瓜,一怔之下随 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道:“师祖奶奶,刚才小灵师姑骂你呢!”
哦,原来她便是李逍遥的发妻赵月如,据传乃是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 难怪有此姿色!
赵月如一脸疑惑,一双丹凤桃花眼斜瞪着徐正气,“灵儿怎会骂我?”
“就是就是,我刚才是教训你呢,你可别想扯上我娘,小心你的头哦!”李 灵儿手握小拳,晃了晃,“嘿嘿”威协道。
“刚才你不是说我是小猴子吗?还说师娘奶奶不在,我便称霸王了!俗语有 云,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这不是骂师祖奶奶是母老虎嘛!嘿嘿!”说完 便一闪身钻到了生母南宫紫倩身后,避祸去了。
众女一听,都“咯咯”娇笑起来,一时之间大厅内嘻嘻哈哈之声大作。
李灵儿气得“呼”的站了起来,急辩道:“娘,你可别信这小猴子的鬼话。 我可没骂您,都是这小鬼乱说话。”说着便要上前追打他,赵月如一把拉住她, 又好气又好笑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有心的,饶了小正吧,他还是个小鬼头 呢,童言无忌,再闹下去饭菜都要凉了。”
李灵儿不依。南宫紫倩轻拍了我头一下,“灵儿妹妹,我给你教训他了,不 要气啦。”
我哪里肯答应,撇撇嘴正欲开口,旁边一位白衣宫装少妇对我喝道:“小正 过来,坐我边上,看你还怎么闹。”
我抬眼一看,正是我那大妈妈——名玉儿。可以说自小我便天不怕地不怕, 不怕师祖不怕师祖奶奶。独独怕这位端庄典雅,气质高贵的“观音大士”。
她喜穿白衣,平时不苟言笑,对我严厉无比。别人碰我一下都怕我痛着了, 她却狠心,只要我一犯错就打我的小屁股。搞得我一见她小屁屁就发痒,坐立不 安,只想远远的躲开她。
看着她白白的脸蛋,似乎发出阵阵圣洁地光芒,静静地端坐在桌边,活脱脱 一个“观音娘娘”嘛。我奈着头皮,恭恭敬敬走到她身边的座位上坐下,感觉上 小屁屁又有些痒痒了,不安地扭着,在他人眼里看来,别扭之极。
我那十几个妈妈又“咯咯”娇笑起来。
“这下小正该老实了”
“是哟,你看他难得这么乖”
“小正端正的样子好可爱哟”
“是呀是呀,小柯南哟”
“好帅气”
……
5555555555555 ,我无语中。 ---------- (三)武艺测验之一
饭后,正是女人们喝茶聊天的时候。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这里可 是有二十来个大美女耶。似乎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喜欢聊天的,不信?你看,我 边上的“观音姐姐”都嘴角微微挂起,偶尔开口吐声,仙音飘渺,怎不见她对我 这般温柔?这还是我那个严厉的大娘吗?
我心里暗暗摇头,面上却不敢稍动。眼睛却看到令我吃惊的一幕,我那冷若 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常年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丁点火气。此时却在哈哈大 笑,真是冬去春来,冰雪融化,又仿佛是春暖花来,天地间“呼”地吹来一阵春 风,令我舒服异常。心中不尽有些后悔,方才怎的没注意听她们聊些什么呀!我 自记事起也就看过她笑的样子呢,真好看!
我一脸痴样,心中升起一奇怪的情愫。三娘梅若素似有感应,双眼略带深意 地瞟了我一眼。
我不解,似惊吓地转过了头,心跳得有点快。坐在这群女人中越来越不自在 了,以前还有师祖陪我,饭后还可以跟着他出去散散步。自师祖羽化成仙一个月 来,这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的哭哭啼啼,我本是至孝之人,四书五经中的孝经我读 得是最好的。原因是我自小就没有爹爹,谷中又多是孤女寡母,早早便领悟了孝 之一道。我虽调皮捣蛋,平日里上窜下跳,惹得鸡飞狗跳,却也从来不做让亲人 们担心伤心的事。这一个月来我又学会一件事——关心亲人,安慰亲人。虽然痛 恨师祖抛弃我们,但我还是很感激他,让我体会到父爱般的温暖。他走后,更是 使我学会怎么样关心人、安慰人。
愣愣的想了半天事,突然听见有人叫我。我抬头四处张望,原来是师祖奶奶 叫我呢。
“小正,小正。刚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师祖奶奶,没想啥呀,我坐在这屁股都麻了。我要出去玩,好不好?”我 央求。
“不行,小正啊,你现在已经八岁了,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现在可是个小 男子汉了。”师祖奶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了,今晚要考考你的武艺了。看 你这个月来有没有偷工减料。”
师祖奶奶招呼了一声,大家都起身往练武厅走去。这时早已在边上等侯多时 的漂亮阿姨婶婶们齐齐来到桌边收拾碗筷。我们逍遥谷没有丫鬟婢女,这些个阿 姨婶婶都是些寡妇,她们感激师娘的收留,自动要求做这些个粗活。说是粗活, 也只不过是烧烧饭,洗洗衣碗之类的轻便活。就连劈柴挑水都是我来做的。命苦 呀,自我5 岁开始就劈柴挑水了。我那仙鬼师祖还美其名曰练功二大法门。
劈柴是帮我练习剑法中劈之一式,难怪我的“游龙剑法”劈式练得鬼神莫测。
不过挑水就令我纳闷了,说是帮我练习轻功。我向来就讨厌这门“逃跑神功” 的,以前师祖在时我一直没问他学,他也忘了教。直到今天上午为了纪念下他, 向小红妈妈学了“星零棋步”。慕容红妈妈别的功夫不行,但这门轻功可是慕容 世家的镇派绝学。相传练到至境,可以陆地飞行,不借任何外力就可在空中飞, 比天下第一轻功“草上飞”还要历害呢。 ---------- (四)武艺测验之二
来到练武厅。这练武厅正对门书有一个丈大的“武”字,龙飞凤舞,乃是师 祖得意之笔。左右靠墙刀枪剑棍十八般兵器分烈两边,四根龙雕大柱矗立四方离 地十来米。整个大厅显得浑厚宽广,仆一进入便令我热血沸腾。已往,每夜师祖 在此授我武艺,那1800多个累死累活的夜晚啊,现今想来实是温馨无比。
想到这,双眼早已茫茫一片。本就沸腾的热血冲头而上,我双臂一展,抱拳、 单膝下跪,豪气冲天的对正看着我的赵月如大声道:“师祖奶奶,您就放手考我 吧,我不会给师祖丢脸的,您就放心吧!”灼灼的目光紧盯着她苍白艳丽的面庞, 等她开口。
众位妈妈才刚站好,就听到我略带沙哑的“悲壮豪言”,不由得个个目闪精 光略带讶异,随之又脸露欣慰怜爱之色。李灵儿更是目闪连连,似乎一下子之间 这个小猴儿已长成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李灵儿小手揉揉双眼,心下奇怪,这 小猴子好像变成大猴子了!
赵月如眼带泪光,看着眼前这个小猴子,时间过得真快啊,一晃五年就过去 了,想当初自己也是这样站在此处任由他跪拜。想不到短短一月就已是物是人非, 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自顾自跑到天庭逍遥快活地当神仙去了,丢下自己和心爱的 女儿,无依无靠。在这个封建社会即使自己是闻名天下的女侠,昔年天下的第一 美人,可再怎么说也只不过是个女人啊!女人,需要男人关爱,需要男人的呵护。 现在看来也就只有眼前这么一点指望了,虽然这点指望只有八岁,身高只有1 米 多,可也是个男人呀。想到这,她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末蕴红。
“好,不愧是我丈夫的徒弟。师祖奶奶今天便要好好的验验你的武功。”伸 手遥遥一指站在离她最远处的“华山双仙”华月兰、华月蕙道,“月兰、月蕙, 你们俩姐妹来试试小正的游龙剑法。”
要说我这俩个二娘,那也是个天下异数呀。原因无他,她们本就是双胞胎, 不但身材样貌一模一样,更令人惊讶的是,她们有心灵相通的能力。各位看官可 别以为只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哟,不只是“点点”,而是“面面”都通。直观 点说就是俩人对任何事务的接触都只有一样的感觉,更绝的是偿若月兰娘手被刺 伤流血,那月蕙娘的手也会无故受伤流血。有一次,我和妈妈们玩游戏不小心把 月蕙扑倒在,而另一面的月兰竟也倒地不起,和月蕙一模一样。从那里起我就不 再因为她们的长像而困惑了,只要我一叫“二娘”,她们就会同时应我。她们两 人一心,形影不离,永远是同时来,同时去。
也正因为如此,在江湖上只能算得上只是一流武学的华山玉女剑法,由她们 使出便似个顶级高手了。听说我的父亲徐霸天头一回和她们交手都险些吃了大亏 呢。
虽然她们每天都要帮我洗澡,可动手比试却也是第一次,我看都没看过她们 练剑。我心下不由一阵奇怪,事实上在谷中我只看过,也只同师祖动过手。不过 教我轻功的慕容红应该不算在内吧。返身从武器架上取下一柄木剑,这剑是师祖 给我削的,只有寻常宝剑剑的三分之二长。右手轻腕一个剑花,举步一晃便到了 大厅中央。手中短剑轻扣在后背,左手向前一伸,微微一笑对着二娘道:“请吧, 双仙二娘。就让我见识见识名闻天下的玉女双剑合壁吧! ---------- (五)武艺测验之三
“好”二娘同声应道,并肩举起木剑,莲步轻摇,二话不说二剑便向我剌来。 一剑刺我左心,一剑刺我右肺,仿佛事先早已商量好一般。我立刻举剑迎向她们, 不敢大意,游龙剑法第一式“龙游浅水”就已使出,平平就将二剑来势封住。不 想剑还未挡上奇变陡生,还没来得急看清,电光火石刹那间,二娘已一前一后两 剑分刺我前胸与后背,想不到她们一上场便来这种奇招。
我原本以为她们会一招一招地将玉女剑法使出,而我也会一招招地用游龙剑 法拆招。未成想,她们一上来就是绝招杀招,这也太阴了吧。这哪还是那每晚伺 侯我洗澡,等我温柔如水的二娘吗?写来实在太长,其时这也只是当时我脑中一 闪之念,随后我便使出游龙剑法的杀招。大喝一声,“飞龙在天”。身子旋风般 一转,往前后各挥出一剑,往上一长……
二娘来势一滞,听我一喝,手中长剑就顺着惯性思维向上尽力一刺。就在此 时她们的长剑向我刺来正处于半路之中,我的身子奇迹般迅猛无比的往下一矮。 手中短剑以己为轴心猛画一圆,身子一滚,便脱出圈外。在外人看来就只是滚出 去而已。而此时她们俩的长剑正好斜向刺上了原来以为我身处的空中,两柄剑 “啪”地一声撞在一起。
我长身而起,封剑于背,对着大眼瞪小眼的二娘们邪邪一笑道:“二娘,承 让了。我已经赢了。”
“赢了?我们怎么不知道,你可别想耍赖。”二娘俩人收剑同声娇嗔。在场 众女也是一脸的不解,只是赵月如一脸微笑,脸上却又泛起了两朵红晕,给原本 就艳丽的脸蛋更添了两朵娇艳无比桃花。
“咯咯……”只不过刹那之后,便传来一阵令人惊心动魄的荡魂笑声。原来 是那“九魔”之一的宫月兰,正捧腹大笑,笑得是臀波乳浪、花枝乱颤。只见她 年约四十,正是女人如虎年纪,1 米7 的身高令人觉得她丰满异常。胸前一对双 乳,简直就是“巨无霸”,目测之下比得上她肥大的半个屁股了。更令人称奇的 是,它们竞然没有一点下垂之势,隐隐上翘,有如蟋桃。
“你……哈,你们……呵,们,你们,走两……两……哈哈,走两步看看” 宫月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看来她凭着几十年的格斗经验已经看出了我那一剑的 玄妙所在了。
二娘听得莫明其妙,脚下却是不由自主各自轻出一步。“啊——”十几个女 人齐声尖叫,震得我紧捂双耳。但见二娘俩人的腰带齐齐下飘,下裙同时下落。 原来我那一剑是将她们的腰带给削断了。二娘一呆,尖叫一声,将手中木剑一丢, 同时两手抓住正下落的蓝裙向上一提。羞红着脸各自瞪我一眼飞也似得逃往后院。
“小淫贼,才八岁竞敢做出这等调戏良家妇女的丑事来,长大了那还得了, 看我不揍扁你!”慕容红提起粉拳娇喝着向我飞来。我一闪身。“想跑,没这么 容易!”秦腕凤堵住我的去路,扑身向我。我大急,奔往亲母南宫紫倩身后, “妈妈救我”。
“哈哈,抓住了!”想不到母亲却一把将我抱得严严实实。我贴着母亲怀里 胡扭乱转,挣脱不掉。回头一看,只见厅中所有女人都手提粉拳,目射邪光,缓 缓向我靠近。
“不要啊…………” ---------- (六)逍遥九变神功
“唉……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躺在床上,叹着气自言自语。“死贼老 天,我冤枉啊!我那招‘飞龙在天’乃是师祖所传,本意是要斩断敌人腰身的, 只要一使出就收不回来的。要不是我强提第四重‘逍遥九变’神功,就不只是斩 断腰带那么简单了。”
说到这“逍遥九变”神功,据师祖说是他从一偶得之残谱所见,并结合自身 原本所学武功所参悟出来的。之所以说九变,并非是说练得一层就要变一次身。 九变,说是乃是争对内力而言。前四层是神功重中之重的的基础,依次是:伐毛 洗髓、拓宽筋脉、真气凝实、固本培元。大家可别小看了这前四层,听师娘说少 林寺仅凭一部《易筋经》就在江湖上称霸了了上千年。
其实这本书的功能与逍遥九变的第二层惊人地想似,却没有后面几层的功用。 各位看官现在该是知道为何李逍遥与徐霸天能在江湖上逍遥自在、斩奸除魔了吧。 别看我现在只有8 岁,若在江湖上抢个排名,那也是个一流高手。虽然我只练了 五年神功。
且说这后五层逍遥九变更是惊人。看官可曾听闻有人习练武功能够飞升成仙 的?反正我是不曾得之,只是听师祖奶奶说过三百年前有一黄口小儿骑着马一跳 崖就破碎虚空,消失不见!却不像我师祖,那可是驾云飞升、羽化成仙上天庭享 福去了!其实天庭有什么好的,以前师祖老让我念《西游记》给他听。每当我一 念到“蟠桃”啊、“仙术”啊、“仙丹”之类的东西他就两眼放光,咂咂嘴吧, 口水直流。
听大娘说,师祖多年以前在江湖上也是以“情”出名的!有个叫百晓生的家 伙还写了一本师祖的自传体小说《剑侠情缘》,就凭着这本小说百晓生大发横财。 一时间,师祖夫妇侠名远播,连宫中的皇上都惊动了。于是,就有了后来皇上预 选我大娘名玉儿为皇后之事!谁能想到才不过十几年光阴,就令当年的一代情侠 见异思迁,独自上天逍遥去了。
好了,说书到此为止。言归正传。
这后五层神功,每练一层便可增加百多年功力。要是你有我师祖那般天赋, 能练成第九层神功的话,就可平空激增五百年功力。要知道,一个凡人拥有上千 年的修为,想不成仙都难啊。
虽然有了神功,但师祖还是每天逼着我练游龙拳、游龙掌、游龙剑法。尤其 是这游龙剑法,我每天都要练个三五十遍,像“飞龙在天”这种奇招怪招,更是 要练个百八十遍。师祖曾特意叮嘱我,对敌之际非到万不得已千万不可使用。因 为此招易出难收,出则必伤人性命。今天要不是我大意之下被二娘她们逼得手忙 脚乱,不由自主使出“飞龙在天”削断她的的腰带,也不会被冤枉成淫贼了。
更想不到的是原本每夜一换的陪睡妈妈今晚竞然因此而异外取消!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从小到大我都是含着妈妈的乳头才会入睡的呀!
…… ---------- (七)深夜偶窥
夜已深了,不知怎的,我时睡时醒反反复复不得安宁。许是头一回一人单睡 吧,三更天都过了就是睡不着。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我一惊,平时练武师祖常挂 在嘴边的要训之一便是:时刻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性。仔细一听,这不断传来的声 音好像来自左隔壁的厢房。左隔壁不就是自己亲生母亲南宫紫倩的卧室吗?我迫 不及待地飞身下床,连小鞋都没穿,直奔左厢房而去。推门而出,走到母亲卧室 门口正要呼喊母亲开门。忽然,脑中闪过一念,师祖的要训之二:遇事要沉着冷 静,保持头脑的清醒。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山谷清冷的新鲜空气,心里也平静下来。母亲的卧室里没 有点灯,但我早已练成夜视之法,几丈之内看人还是不成问题的。躬身走到窗边, 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凑上前去独眼望向屋内:在清冷的月光及火红的烛光照 耀下,两条雪白得肉体交缠在一起……
床上两人一个是母亲,另一人竟是小妈宫月兰。两人如痴如醉地紧紧拥在一 块,就像两只交配的蚂蚱,不停地蠕动着……
“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母亲的讨饶声。 看到这我终于明白了。
“碰”,我怒地推开房门,朝小妈质问,“小妈,三更半夜的你干嘛欺负我 母亲!”
两人一怔,齐声尖叫,一把拉过大被掩住身子。美好的春光瞬间消失不见, 房中也似突地暗了些。然而,即使是厚厚地棉被也挡不住那美妙的身形,此刻大 床之上山峦起伏,连绵不绝,足以令人浮想连翩。
定下心神,小妈宫月兰满是春情的脸上似笑非笑:“小正呀,你误会了。我 哪是欺负你妈呀,我在给她止痒呢!不信你问问她。”
我不信,转眼看着母亲。母亲又好气又好笑,玉手打了一下小妈,对我说: “小正乖,你小妈确实是在帮我止痒呢。好了乖乖,你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没 事了,快去睡吧。乖啊!”
“我不,妈妈,方才小妈明明压在你身上,痛得你呻吟出来,你为什么不反 抗啊?”我天真地问。
南宫紫倩一脸怪异,呐呐道:“小正,刚才你小妈真的是在帮我止痒呢,哪 有没有期负我啊。有些事你不懂,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长大?我满头雾水,凭什么一定得长大才能知道?我不依不挠,坚持道: “妈,什么事呀?非得我长大才能告诉我?现在告诉我不行吗?”
小妈从我刚才怒喝后就一直憋住笑,现在听我又一问再也憋不住了,哈哈大 笑起来。南宫紫倩白了她一眼,粉拳轻打了她一下,转头努力把面孔板得严肃些, 对我道:“小小孩子家家,懂那么多干嘛?你长大后自然会知道。回去睡吧,明 早要是起晚了看你大妈怎么收拾你!”
我虽是有些不甘,可还是无法战胜心中对大妈名玉儿的惧意,嘟囔一声,乖 乖走出门去…… ---------- (八)苦练旁门左道
接下来的几天,赵月如仔细考验了我的武功。她认为在招式上我火侯已足, 只是功力太浅。这内功也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练成的,于是她决定请几位妈妈教授 我一些“旁门左道”。
由十二娘秦腕凤传授我“易容之术”
十四娘“雨露仙子”谷忆白教我“观人之术”
十五娘苗美玲授我“用毒之道”
这其中最高兴的当数十五娘“苗岭毒女”苗美玲了,因她只会一身毒功,谷 中却无人喜好此道,而她最是喜欢研究毒物,实在令她好生无趣。现在好了,有 了我这个徒弟。
新一轮的教学生活又开始了。易容之术上手容易学好难,第一天我就会了。 只不过给自己易出了个丑八怪,以后几天易出来的也很难看。不像十二娘秦腕凤, 她想易谁就易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美的,丑的,想怎么易就怎么易。 没办法,只好慢慢学了。
十四娘谷忆白的观人之术到是容易学,不过太麻烦。每天我都会跟着她走东 家串西家,在谷中到处串门。几个月下来,谷中几百个女人的身材样貌,个性喜 好,脾气秉性都有被我研究的滚瓜烂熟。可谷忆白还是说我识人的功力太浅,为 何?只因谷中无男人!而这江湖武林,乃至整个天下都是男人的。识人之道最关 键的还是要学会观察男人!没办法,逍遥谷女人不缺,独独没有男人,这更是急 不来的。
而十五娘教我的毒功是最简单的了。要使毒得先抗毒。怎么抗呢?简单。往 药缸里一坐。听苗美玲说,这光是泡药缸就得泡个一年时间。于是,我每晚都得 在药缸里坐两个时辰,嘴中还得念念有词,苦背那有我人高的几大本药典毒典。
练功虽是辛苦,但我心中却总是常常浮现那晚小妈与母亲“打架”的情景。 不知为何,常常有团火在心中燃烧,身下的小鸡鸡也总在此时抬头挺胸。
……
日子就在忙碌的练功中飞快而逝,转眼间我就要九岁了。这一年里我的“逍 遥九变”仍然没有突破第五层,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易容之术和观人之术都有 小成,而且我再也不用泡药缸了。
毒功也有进步,这不,十五娘今日命我去山中采几味毒草来。
我高兴坏了,有一年时间没有出谷玩耍了。打定主意,不到天黑绝不回谷。 脚踏“星零棋步”绝顶轻功,一溜烟似地向谷外飞去。现在我的轻功已经快赶上 慕蓉红了,她的轻功在谷中可是无人能及。我窃窃地想道,慕容红要是轻功天下 第一的话,那我不就是天下第二了?嘿嘿……
正胡思乱想间。
忽然,有一条红线在不远处一闪,飞驰而过。这是何物?心下好奇,加快身 法向它追去…… ---------- (九)洞天福地
很快我就跟上了它。凝神一看,原来是一条七寸来长的小红蛇。奇怪了,凭 我现在对天下毒物的了解程度,竟然没看出这是条什么蛇。有点意思,把它抓来 玩玩。
小红蛇似乎发现我在跟踪它,加快了速度。我哈哈一笑,想跟我比赛跑,怕 你啊!身形暴涨,猛地向它一扑。那小红蛇一闪,我再扑。眼看就要抓到了,想 不到它一下子就钻进草丛里。我不信邪,把草拨开,没找到那小蛇,竞然发现了 个半人高的山洞。咱艺高人胆大,再加上现在又百毒不侵,天下哪里还有我不敢 去的?二话不说跟着就钻进了山洞。
这洞还真深,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底了。前面好像有亮光,待我钻出,只 觉眼前一亮。这里竟然是个小山谷!山谷不大,一亩见方,却有个半亩大的小潭。
我东张西望,终于在潭对面发现了那条小红蛇。忙使出“星零棋步”,踏水 而行,轻而易举地到了岸边。
只见那条小红蛇正和一只通身火红的马掌大的蟾蜍对峙呢。啊,这不就是火 蟾蜍吗。书上记载,这火蟾蜍乃天地至阳之气所孕育,天生就有至阳内丹。一想 到内丹我不自觉地流出了口水,那可是可以增加内力的天地至宝啊。打定主意, 定要把它搞到手。
不过我却没动,嘿嘿,坐山观虎斗,等它们斗得个两败俱伤,再出手不迟。 果然,火蟾蜍率先喷出一股红雾罩向小红蛇。小红蛇迅速地往侧旁一闪就躲了开 去,再反身一口咬向火蟾蜍。而火蟾蜍的动作好像很笨拙,险之又险才跳了开去。 于是,这天地间两个异物就在这小小的岸上斗了个你死我活。
恶斗良久,笨大的火蟾蜍好像气力有所不济,动作更加慢了,喷出的红雾也 越来越稀薄。我知道它快要撑不住了,扒下身子,缓缓向它们靠近。终于,小红 蛇狠狠地咬了一口火蟾蜍。火蟾蜍吃痛不住,大口一张,一个鸡蛋般大的火红小 球从它口中飞出,闪电般撞向小红蛇。我知那就是火蟾蜍的内丹了,大喜之下纵 身扑去。眼见就要撞到小红蛇了,没想到小蛇一张口竟然吞了下去。但那内丹飞 速之势却半点未减,直直地向我面门撞来。我大吃一惊,想把它抓住,可那里抓 得住,一下子就撞进了我惊讶大张的口里。咕咚一下就被我不小心给吐进了肚子。
我害怕极了,那内丹本就是我想吃的,可还有条小红蛇呀。那条不知名的小 红蛇我可从未见过,虽然我百毒不侵,可那也只是在我所认知内的百毒才不侵呀。 我一边抠着嘴,一边大跳起来,想把它给呕出来。蹦蹦跳跳了半天,没办法就是 吐不出来。摸摸肚子,运气检查了下全身,好像没什么特殊反应。四处打量了一 番,火蟾蜍也不见。摇摇头,算了还是看看这个山谷吧,火蟾蜍出现的地方定有 异宝。像火蟾蜍这种天地异物,一般是躲在地底岩浆里的,无缘无故是不会跑上 地面的。
这小谷四周全是岩壁,就像一个大桶,内壁光溜溜的,寸草不生。我东翻翻 西摸摸,随手拉开一棵大枯树。想不到竟然又冒出个一人高的洞口来,洞口上还 写了几个字,仔细看了看,这几个字写得歪歪扭扭的像蝌蚪,不认识。
我无所谓,在好奇心地驱使下钻里了洞里…… ---------- (十)九天御女大法
洞里很大,似乎久无人居住,却纤尘不染,洞顶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正散发 出阵阵阴柔的白色光芒,将整个洞府照耀得一清二楚。夜明珠旁边有一颗紫色的 小拇指般大的珠子,极似传说中的避层珠。
看来这洞中的主人必是一江湖奇人,连这两种天下至宝都有。靠左边有张红 色的石床,汩汩的不停地散发出一阵阵热浪。最令人惊奇的是,床中央竟然长了 一珠怪草,怪草顶端有一颗鲜嫩欲滴的红红果实正发出微微的清香。一定是宝贝。 要不然的话火蟾蜍也不会出现在这小小的山谷里了,看来它为的就是这枚朱红的 果子了。
我咂了咂嘴巴,嘿嘿一笑,刚才吃下的内丹毫无反应看来是被小红蛇给中和 了,这下又有得吃了。
不过看起来这枚朱果仍未成熟,不宜采摘,过早地吃了那可不是损失一点两 点。知道傻盯着也是于事无补,便开始观察别的来了。
咦,床脚有本书。拾起一看:九天御女大法。这是什么书?翻开第一页,是 一个人的裸图,看不明白。再翻一页,还是裸图。翻过全书,都是图,只是最后 半部是两个人的裸图,很明显的是一男一女。其中有一幅看得有点眼熟,竟然和 那晚在母亲房里看到的姿势一模一样!
“咕……”肚子一阵急叫,出来好久了,有点饿了,眼睛看向那枚朱果,嘴 角不知不觉就流出了口水,滴在了手中的那本书上。
我胡乱地把书上的口水擦去,想不到那幅裸图竟变了样,图身上好像多了些 线条,稀稀拉拉的还多了一些小字。字太小,比蚂蚁大不了多少,我运足目力才 看得真切。“气海”、“命门”、“泉涌”……啊,一定是运气路线。我又吐了 些口水在图上,更清清晰了。将书翻到首页,照样又看到了那些路线及小字。我 兴奋极了,当下二话不说照图开始运功。我是个武痴,只要碰到练功的法门我就 会运气一试,试试效果如何。
逍遥九变神功乃天下第一的练功之法,所练出的内气也是天地阴阳二气。这 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哦。要知道,男子本是属阳,女子本是属阴。所以,男女所 练的功法都不是一样的。而练出的气分属阴阳二气。若男人要练出阴气的话,定 会练得阴不阴,阳不阳,男不男,女不女。比如说,天下闻名的“葵花宝典” “辟邪剑谱”就数此类。这两本书是专为男人练阴气所设计的,虽能练得武功盖 世,在江湖上却无人问津。原因无他,此功大成之时也是被全武林乃至全天下的 男男女女所耻笑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敢练?
想想逍遥九变神功竟可同时修练出阴阳二气,李逍遥当真是盖世奇材呀!
然而,我久未突破神功第五层,早已不耐,眼下这似乎是前辈高人所留下的 御女大法勾起了兴趣,岂有不试之理,没准另有所成也未尝可知。
练着练着,我的身体也越来越暖,好舒服啊,肚子里的饿感都被我抛到九宵 云外去了。我再练!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股新练出的热气在我体内越跑越欢,身 子越来越热。当热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我才收功,急忙忙奔出洞一个“鲤鱼打挺” 钻进小水潭。
不行啊,还是太热。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脑中闪过一念,嗖的一声飞进 洞…… ---------- (十一)走火入魔
进洞后,我双眼死死盯着那枚鲜红的朱果。像这种天下至宝,其性不是至阳 就是至阴。眼下我浑身有如火烤,奇热无比。实在受不了了,只好赌一把了。
这时,那枚朱果突然大放清香,摇摇欲堕。我大喜,朱果就要熟了。果然, 不一会朱果就从枝头掉了下来。我飞快的伸手一把抢了过来,就往口里塞。朱果 化为一抹清泉,还没来得及品尝就流进了腹中。我大喜,火热的身子果然清凉了 许多。
突然,一股更加猛烈的热浪在我腹中暴了开来,连小鸡鸡都挺起了身子,直 冲云霄。啊——,我大叫一声。乱挥乱舞,状若疯狂。不行,还是不行。想不到 我这把竟然赌错了,糟了。如果再不想出办法的话,我定会被阳火焚尽而死。
我猛的展开“星零棋步”身法,冲出小谷,往逍遥谷飞驰而去。我知道,妈 妈们一定会想到办法救我的。但只奔到半路我就一头栽倒,昏迷在地上。不行了, 我想喊,嘴巴只是张了张,却没有发出声音。我想起身,可无论怎么努力,身子 就是不听使唤。
一阵巨烈的撕痛将我击得神志不清,只感觉身体好像在膨胀。丹田里源源不 断传来阵阵热力,将我的身体不断撑开。
一幕人间奇景正在这群山之中上演着。只见倒在地上的我,身体正在一点点 的变大,就连下身的小鸡鸡也是一样。原来只一两寸长的小蛇正缓缓长大,两寸、 三寸、四寸……破裤而出,直到长至一尺才才停下来。尺长的棍身上血脉纠缠, 蜿蜒而上,有如群龙抢珠。而那硕大的珠子竟然有小孩拳头大。同时,我的身体 也停止了生长。现在的我,身高大约有1 米7 了,双臂上、胸膛上、小腹上、腿 上的衣服早就暴裂了,裸露出结实的肌肉,看上去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小正——”,忽然远方传来一声细微的呼喊声。迷迷糊糊中的我仍听出那 是十五娘的美妙仙音。我想喊叫,无奈,这身体好像还是不听我指挥。
不一会,便传来衣服翻飞的呼呼声。十五娘苗美玲已经找了过来。
“咦,这里有个人。”苗美玲发现了我。可我心中却是奇怪,我不过是晕了 过去,全身无法动弹,十五娘怎么就不认识我了?
“喂”,苗美玲抻手推推我,“你怎么啦?”
昏迷中的我只觉一阵清凉从她手中传来,我猛地一抱将她抱住。哇,真舒服, 好凉快。却不成想为什么我突然又会动了,眼睛却还是没有睁开。
“放开我,你这恶贼。”苗美玲努力挣扎。“淫贼,滚,滚开……”
我心中大叫,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的正儿呀。嘴里仍没有发出声。双手 却没有放开,反到抱得更紧了。因为我感觉她身上异常凉快,我不能放开她,放 开的话,我会热死的。上半身是凉快了,可下半身却更显灼热难奈了。特别是下 身火热的大蛇,更胀热得生痛。它要早个清凉的所在。顶,顶,狂顶。慌乱中, 只听得耳中传来“啊——”的一声尖叫。 ---------- 十二)解“毒”成功
啊,真爽,真凉快呀。我心下一叹。下身的火热大蛇终于找到一个温暖的所 在,清凉异常,紧紧地包着它,就像正在蜕皮的蛇一般紧密无间。
眼睛还是睁不开,耳中却传来十五娘的尖叫哭泣声。奇怪了,我只不过是抱 了她而已,以前她不是很喜欢我抱她的么?今天是咋回事儿?
我心说,十五娘,不是我想抱你呀。没法子,我身上太热,只有抱着你才会 凉快点,等我病好了再向你道歉吧……
许久许久,一阵酥麻自我腰间传来。我突然加速,只觉一股火热之气自大蛇 上透体而出。啊,我大吼一声死死抱着苗美玲,一动不动。整个人有如腾云驾雾 般,飘飘欲仙。而体内两股庞大的真气则迅猛地冲向我的脑后,“卜、卜”两声, 再次将我击晕。这会,我的意识陷进了无比黑暗地深渊,彻底昏迷了……
“啪”地一下,不知过了多久,脸上传来一阵痛感将我打醒。缓缓睁开双眼。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天上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小虫在山中 细细鸣唱。
“恶贼,你是谁?”耳中传来女人的愤怒的喝问声。我想起身,可全身还是 不得动弹。“我这是怎么了?”刚醒来的我,意识还是不太清楚。不过奇怪了, 嘴中发出的声音怎么有点怪,不是自己以前那种清脆的童音,有点深沉,有点沙 哑。
“快说,你是谁?”在女人不断的怒喝声中,我渐渐想起来了。小红蛇、火 蟾蜍、朱果、书……
“啊,我想起来了。”我惊喜地说道,“十五娘,我是小正呀,你怎么连我 都认不出了?”
“你是小正?”苗美玲双眼直直地瞪着我的面庞,“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还 想假冒一个八岁小儿?看我不一刀宰了你,竟敢坏我贞操!”
七尺男儿?我?来不及多想便见她拿着把小弯刀扑了过来。心下大急,“十 五娘,真的是我呀,不信你听我说……”
我飞快地说出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从小到大。苗美玲呆呆地拿着弯刀一 动不动。
“你真是小正?”她惊疑不定,犹自不信。“可你怎么会突然长大了?”
“长大了?不会吧!我只不过吃了一枚朱果呀!”
“什么朱果?”苗美玲急问。
于是,我将出谷后的情况详细地说给了她听…… ---------- (十三)男人初醒
原来,苗美玲见天黑了我都还没有回来,便出谷找我。在半路上看到一个很 像父亲的怪人赤身露体倒在地上,身上挂着些破布,极似我穿的小衣。忍不住好 奇,上前推我了一把。后来就发生了那事。她伸手将我身上的穴道解开,我吹呼 一声,猛地一起。“啊”,想不到我竟然直直地飞起来了,离地面足足有两丈来 高。我一阵手忙脚乱,“砰”下四脚朝天摔在地上。想不到我久练不成的逍遥九 变神功已达第五层,隐隐有突破第六层之势。任督二脉已通,丹田之中更是平空 激增两百多年功力!以后体内真不用打坐便可自行运转。
“咯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嘿嘿,我傻笑一声,微笑的脸突然怔住。
只见在朦胧的月光下立着一个年约三十的白衣仙子。这绝代佳人衣衫零乱, 俏脸微红,眉间一股幽怨。一双迷人的星目闪闪烁烁,樱桃小口轻轻张开。“咯 咯”笑声带动着胸前一对小玉兔卜卜乱跳,整理过的下裙似有水迹。整个人春气 勃勃,却又隐含忧伤,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我呆呆地躺在地上,双目发痴。好美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美丽迷人 呢?
“小呆子,看什么呢?”娇嗔的口气中略有羞意。
“啊,没,没什么。”我有些脸红,以前看女人怎不脸红?
“唉”,苗美玲悠悠地叹了口气,迷茫的双眼望着无边无际地星空,发起呆 来。
我站起身,呵,现在的我足足比原来高了一倍,有1 米7 了。破烂不堪的衣 服乱七八糟挂在身上,连下身都掩不住。特别是小鸡鸡,哦,现在不能这么称呼 了。即使现在它软绵绵地吊在身下,也有十来寸长,或许叫它大蛇会更加形象。
“十五娘,我怎么会突然长这么大呀?”双手捂住大蛇,小声地问道。
“啊?”苗美玲从发呆中惊醒,听到我的问话后说道,“可能是因为这样… …”
苗美玲解释给我听。当时我吞下火蟾蜍内丹和小红蛇,可能是因为内丹先进 了蛇蝮,所以没有立马见效。后来我又练九天御女大法,这本是修练男人阳气的 大法,于是引发出火蟾蜍至阳内丹的效果来。这天地至阳神功加上天地至阳之物, 动物阳气之盛足可将我烧成灰烬。想不到我误打误着又吃了至阳朱果,这朱果在 体内又形成一股植物至阳真气并与蟾蜍内丹相抗。正所谓以毒攻毒,两种阳气也 因此而在我体内产生奇妙的平衡。
可我在此之前又吞了那条小红蛇,那蛇虽不知名,但蛇性至淫,我体内阴阳 顿时失调,必需阴阳交合才可化解我体内淫性及过剩阳气。
后与苗美玲阴阳交合得她稍解淫性和过剩阳气,体内经她元阴一冲,阳气被 我吸收许多,所以功力也大进。至阳内丹与那朱果乃天下至宝,天下人只知可以 增加内力,增多少却无人得知。现在的我就像坐拥宝山,却挖不出宝贝的开山工, 体内的宝藏待我开发。 ---------- (十四)回谷
体内的淫毒必没有完全化解,听苗美玲说以后只有多多阴阳交合才是解救之 道。
“十五娘,阴阳交合?那是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那是,那是……”她的小脸又泛起两朵红晕,喏喏地说不出来。
“是什么呀?快说呀,这淫毒这么毒十五娘一定要救我呀!”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以后慢慢的你就知道了。”苗美玲不好意思转过身就 走,“走吧,天这么晚了,你妈妈她们一定急快了,快回谷吧。”
“十五娘,等等我呀,你还没说那个什么阴阳交合呢!”我急忙跟上,却发 现她的裙子上有一片暗红,好像是血迹。“十五娘,你裙子上怎么有血呀?”
苗美玲闻声转头朝下一看,“啊”,小脸更红了。“小猴子,才丁点大就这 么坏了。不理你了!”说着就展开轻功,嗖一声飞出老远。
咦,她的功力好像大有长进啊,以前哪飞得这么快。来不及多想,双走仍是 捂着下体,怪异地跟了上去。
夜半三更,谷中大厅。
我长身立在厅中央。十八位妈妈分坐在两旁的椅子上,主位上坐着的当然是 师祖奶奶了,师姑李灵儿侧立其旁。
从我一入谷,这些女人就以一种怪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好像看到怪物一 般。直到我和十五娘将所有的事情一一交代后,她们才松了一口气。
“可我的淫毒还没有彻底解除呀,刚才十五娘说要阴阳交合才能解。师祖奶 奶,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阴阳交合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小孩子懂什么,以后再慢慢给你说。”赵月如俏脸微红。看得我一呆,今 天是怎么了大家好像都变了个样,妈妈们也变得好像更加迷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小呆子,看什么呢?”赵月如见我看他,心中也是一喜,只不过嘴上却仍 是娇嗔。
“啊,没什么,只是突然发现师祖奶奶变漂亮了。”众人一听,齐齐娇声喝 骂。“小坏蛋、小淫贼”不已。
在场的众女心里都在想,小正长大了,也变好看了。你看他,剑眉星目,不 怎么俊俏的脸却豪气毕露,虽是穿有一身白衣,却哪里掩得住那充满暴炸性力量 的肌肉,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浓烈的男子汉气息,还发出阵阵引人遐想香味。嗯, 真好闻。
一时之间大厅内所有人都脸红红的,当然,也包括我…… ---------- (十五)人之初
我独自一人,走在回房的路上。由于我的巨大变化给妈妈们的精神带来了无 与伦比的冲击,一时消化不了,得商量商量。于是,就把我给赶了出来。
我无语,我也很烦恼呀,别的到是无所谓,可身下那条大蛇却让我很不舒服。 只要我动作稍大,它就晃啊晃得,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长了 三条腿。
经过妈妈们的商量,大家一致决定在以后的一段时期内将不再允许我同她们 共同进餐,而改由生母南宫紫倩为我送饭到我卧室中进餐。说是要让大家有一个 适应的过程!
我一听这消息就有点想哭,必竞我还是个九岁小孩子啊。可努力酝酿了半天, 眼泪愣是没掉下来,无奈,想不到大人是不会流眼泪的。我这唯一的绝招使不出, 也就无法阻止这个决定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面上都对我冷冰冰的,就连南宫紫倩也不怎么跟我说话。 我想找苗美玲问问阴阳交合是什么意思,可她一见我就脸红红的,躲得飞快。在 无聊之下,我又回了次山,将那本九天御女大法给拿了回来。
这天,我一起床就心情烦燥,那股火热之气在我丹田中隐隐有升起之势。谁 才能告诉我阴阳交合是什么意思呢?心中闪过一个个妈妈们的身影。有了,就找 小妈宫月兰吧。上次她在母亲房中的形象被我深深地刻在脑海里,而且她们的姿 势和九天御女大法中的一个图很像,她也一定知道所谓的阴阳交合为何物!
“小妈,你在吗?”来到她房门前,我敲敲了门。
“哟,是小正呀,咯咯,找我什么事呀?”小妈一脸春色地打开了门。
今天的小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披头黑发挂在肩上,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 乳波臀浪,年约四十的美艳脸庞上春意浓浓,整个人俏生生站在我面前浑身乱颤, 尤其是胸前一对“巨无霸”活蹦乱跳,看得我眼花撩乱。
“小妈,今天你怎么变得这么美了!”我痴痴地说道。
“怎么,以前我就不美么?”她假意怒道。
“没……没……,小妈一直以来都很美的。”边走进屋边结结巴巴地说。
小妈宫月兰这个人向来行事毫无禁忌,为人大胆,穿着暴露,否则也不会在 江湖上被人归为“九魔”之一了。其实她骨子里还是很保守的,从没听闻她和哪 个男人胡搞乱搞过。也只是觉得穿着暴露更显性感美丽,对此我不得不佩服她超 时代的时尚观念,也就是我为什么敢找她的原因。
“小妈,你能告诉我什么是阴阳交合吗?”一进屋我就迫不急待地问她。 ---------- (十六)无私的爱
“哦,你这小坏蛋找我就为了这个呀?”
“小妈,告诉我好不好嘛。其他妈妈我一问她们,就远远地躲开我。我知道 你最疼我了,告诉我吧!”
“小坏蛋,都这么大人了还跟我撒娇。”小妈兰指一点我的额头,白了我一 眼。
于是,小妈就从男女之别开始给我讲解。她还一再警告我,不准动手动脚。 我哪里肯依,自从吃下那条小蛇后我就变成不太听话了,心中只有一种邪恶的欲 望。我不知它到底想要什么,但隐隐觉得与阴阳交合有关。
出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不到一注香时间,宫月兰就被我动手动脚 弄得俏脸微红,气喘吁吁,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胸前的巨无霸更是我的攻击对 象。就连她那盆大的丰臀我也没放过,只因我想亲手感觉女人与男人的区别,嘻 嘻。
“嘤”,我终于忍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只见她一双桃花眼水气朦胧,晶 莹妩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 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 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 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我双眼赤红,体内热气终于控制不住,大吼一声,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给小妈渡过一口真气,她也渐渐苏醒…… ---------- (十七)云收雨散
我怜惜地轻抚她的一头秀发,宫月兰在我的爱抚中醒了过来。
“嗯,你这小小坏蛋,一点都不心疼我,对我那么狠。”她一脸幽怨,不过 我看得出她是假装的。
“我哪里坏呀,小妈?”
宫月兰轻打了下我,“还叫我小妈,人家都被你这样了。我苦守多年的贞操 被你这小淫贼给毁了!”说完竟然轻声抽泣起来。
“小妈,不叫你小妈那叫啥呀?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打我好了!”说着就 捉起她的纤纤玉手,往我脸上打去。
宫月兰玉手一顿,没打下来,反是用手轻轻抚摸我那刀削般充满魔力的面庞。 痴痴地说道:“乖儿,是我不好经不起你的引诱。你太俊俏了,比你父亲当年还 要吸引人,以后不知要迷死多少女孩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你父亲也是有名无实。”
“什么叫有名无实呀,小妈?”我天真地问她。
“就是,我和你父亲没有做过夫妻之事啦。”
“什么是夫妻之事呀?”
“小淫贼,刚……刚才我们做的不就是夫妻之事么!”宫月兰羞红着脸,马 上又改口瞪着我道,“难道你想不认帐?”
“认,当然认,怎么不认。像你这样迷人的大美人天下有谁会不认?”我嘿 嘿邪笑,捉住她的玉手不住亲吻。
“小坏蛋,我真没用,一定都满足不了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宫月兰见我 如此亲昵,颇有惭愧之色。
“其实也不能怪你。是我阳气太盛,连服至阳内丹、无名朱果与那无名红蛇, 欲望定非常人可比,你当然承受不住啦。”右手不停轻抚她后背,安慰道。“哦, 对了,你和我父怎么会有名无实的呢?”我转移话题。
“咯咯,其实不只是我一人如此。实际上,除你的生母南宫紫倩外,你的那 些妈妈全是处子之身。”我大奇,急忙央求她给我讲讲…… ---------- (十八)处子之迷
原来,十年前我父刚出道不久就碰上了“九魔”之一的淫魔。那淫魔抓住个 十五六岁的美丽小姑娘正欲施暴,被我父亲敢上,一剑削断他子孙根,救下那美 丽姑娘。可那姑娘却中了淫魔的龙涎香,就这样他们一夜风流。之后那姑娘珠胎 暗结,十个月后就生下了我。自然她就是我生母南宫紫倩了。
我父乃堂堂正人君子,为人风流却不下流,许下这十八位貌比天仙的美丽妻 子,向来待她们严守君子之礼。连她们的小手都没碰过,只待回到逍遥谷与她们 成亲。不想,于回谷途中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是以,除了南宫紫倩与他同过房外, 余者皆是处子之身。
而宫月兰虽烟视媚行,着装大胆,行为放浪,可内心贞操观念极强。三十年 来守身如玉,后对我父亲一见钟情。可谁曾想,原本就正处女人性欲最旺盛之时, 父亲却无故失踪,可怜一颗火热的心无所依托。别看她放浪形骸,平时嘻嘻哈哈, 可谁又知道她心中的苦呢?
所谓无巧不成书。南宫紫倩自中了龙涎香后,心中总一有股欲火不得发泄。 可我父乃正人君子,自是不会在成亲前碰她。后来父亲失踪,似乎是天意。这两 个苦命的女子便互相安慰,以解心中之火。算来她们这种关系已保持近十年了。
“放心吧,以后你有了我,再也不用过那种欲火焚身的日子了。”我动情地 抱着小妈。
“嗯,以后我有小正了,我真是幸福。想不到的是与男人在一起是这么的舒 服,我这四十年来算是白活了。”小妈一脸幸福样。
我盯着她的脸,心中那股欲火隐隐有上升之势。忙收敛心神,轻轻推开她, “妖妇,起床吧,快中午了。让其他妈妈看到可不好。”
“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她们知道。”宫月兰一脸得意,“最好啊,你把她们 全收了!嘻嘻!”
“你瞎说什么,南宫紫倩可是我亲生母亲!”
“哟,不打自招了吧,还说你没有企图,我说的‘她们’之中可不包括她哟。”
“妖妇,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说完纵身向她扑去,伸手就抓她。宫月 兰轻轻一闪,咯咯一阵乱笑,“来呀,来抓我呀。”身子像只狐狸一样滑溜,笑 得却想个小女生。
我曲肘探爪,做大灰狼状,“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想跑?哈哈,抓住 了吧。看你这狐狸精往哪跑!”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宫月兰娇喘吁吁,双眼死死 盯着我。“正儿,答应小妈,永远不要离开我。离开你,我会死的。”
感受到小妈那如母似妻的浩瀚深情,我捧着她的脸,将深情的目光射进她的 心田,“放心吧,小妈,就算天崩地裂,海枯石烂,也分不开我们。”说完对着 她的小嘴轻轻的吻了下去。一股毫无欲望的温馨气息在房中慢慢地弥散开来…… ---------- (十九)叛逆之始
很快就到中午了,我恋恋不舍地回房。无心做任何事,一个人傻傻地呆坐在 桌前,心中正细细回味刚才那虽未令我尽兴却无比美妙的滋味。
“小正,傻坐着干嘛呢?还不快吃饭。”
我一惊,这才发现母亲南宫紫倩已经把饭送来了。只见一个年约二十的绝色 少妇,苗条玲珑的身材,身上穿的嫣红长裙紧紧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高挺凸翘 的乳头还有那丰满的香臀。一张白嫩的俏丽的瓜子脸,还有弯弯的柳眉,挺俏的 鼻子,二颗又圆又大的珠子,水汪汪机灵灵,加上一张娇小可爱的小嘴。有谁会 想到她有我这么“大”的一个儿子呢。
自从上午与小妈有了亲蜜关系后,在她的亲身指导下我已真正懂得了男女之 事。现在看女人的眼光已经是颇露“色”味了。
“看什么看?天天都见面,还没看够吗?还不吃饭。”母亲瞪我一眼。
“妈,是您长得实在是太美了嘛,我百看不厌啦。”
“你这张小嘴自你上次出事以来是越来越甜了,以后被你骗到手的姑娘定会 不少。”
“我就是骗到再多的姑娘也不会离开妈妈的!”我一脸真诚。
“哎,我们的小正是真的长大了,都开始想姑娘了,看来是给你找几房媳妇 的时候了。”母亲是一脸的感叹。“我才不娶媳妇呢,要娶就娶妈妈们。”我开 心的道。
“小坏蛋,你是不能娶妈妈们的,你怎么能娶我们呢,我们是你的妈妈呀!”
“怎么不能娶,小妈和十五娘都和我做了夫妻之事了,我们怎么就不能成为 夫妻?”我不解地问道。
“什么,宫姐也和你……”南宫紫倩一脸吃惊,“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美玲和你一起那是迫不得已,可你和宫姐……不行,我得去问问她究竟是 怎么回事。”说完南宫紫倩气冲冲地走出房门。
“哎呀,母亲去找小妈麻烦了,怎么办?哎,算了,小妈和母亲那么要好,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心下安慰道。肚子里“咕咕”一阵乱叫,还是先祭祭 五脏庙吧。
谁知我这一幅无所谓态度,使得母亲和小妈大闹一场,弄得谷中上上下下人 人都知我把自己的妈妈给XX了。弄得谷中的女人们见我就指指点点,还不时的 “色狼,禽兽”一阵乱叫。从此也使我在性格上越来越叛逆,行事也越来越邪乎。 ---------- (二十)面壁思过
现在我终于尝到了遇事“想当然”的苦果了。
中午,我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母“机灵小魔女”在得知小妈宫月兰与我“母子 通奸”后,竟然不顾亲情友情,大闹了起来。我听得吵闹,不顾饭后不宜巨烈运 动,箭一般来到现场。
随后众人也闻声赶来。得之原由后,师祖奶奶与那端庄高贵的大妈名玉儿, 玉脸震怒,厉声斥责;生性温柔的二娘华月兰、华月蕙一脸的不知所措;向来冷 若冰霜的三娘梅若素则冷眼旁观;五娘白素仪默默无语;四娘白灵灵和六娘文慧 芸则努力安慰着赵月如和名玉儿;七娘司马琼、九娘西门白雪一向与南宫紫倩交 好,也在安慰母亲;十娘慕容红、十一娘洪九妹、十二娘秦腕凤则在一边帮我说 话;最可气的是那个从来就不许我叫她妈的十三姨白君仪了,她笑靥如花,一脸 如获至宝地盯着我,看得我心中发毛;和白君仪不一样的是李灵儿,她一脸气愤, 口中直骂我无耻;剩下的几位妈妈——谷忆白、苗美玲、蔡薇薇、赵云妃却在一 边帮着小妈说话。
从来没见过妈妈吵过半句嘴,吓得我脑中一片空白,在师祖奶奶的逼迫下大 哭着跪在众位妈妈的身前承认错误。我口中虽是承认,在心中却是不服,我自认 无错。
大妈名玉儿见我心口不一,便要求罚我在密室闭关思过三日。我不依,可必 竟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在众人的一再要求下,我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进密室。
看着这空荡荡一无所有的密室,奈不住寂寞的我心中气急,想着以后一定报 复报复名玉儿,谁叫她提出这种鬼点子。天生喜动不喜静的我要在这里呆上三天 时间,这不是要我老命么。
正胡思乱想的我突然记起一事,从怀中掏出九天御女大法。嘿嘿,万幸。她 们把我关进这密室里没有搜身,反正要在这呆上三天,不如就此机会好好研究这 门大法吧。现在我可是深深体会到这大法的好处来了。凭我体内的阳气,再配合 这门御女神功,若练成后定能比得上黄帝,御女三千那还不是轻松至极。
为了将来的“性福”,我奈住寂寞开始研究起九天御女大法来。殊不知,正 是因为这几天的闭关,引发了将来天下美女的一次大浩劫。
经过整整三天没日没夜的苦练,我终于将九天御女大法的前十几幅单人图练 成。这些图其实是通过引发体内欲火,改善男人阳具功能的法门。现在我那条尺 长的大蛇正可谓名符其实了,它可以随意伸长缩短,变大变小,还可任意扭动, 比真正的蛇还要灵活。
而那后十几幅图则是男女双修之法,现在没有条件,只好以后适时而练。
虽是如此,我仍得意非常,想着出去后怎么治治那些个女人。哎,没办法呀, 这几日我体内的淫毒隐隐有发作之势,再不找几个女人来的话我怕是小命难保了。
谁知,刚一踏出密室没见到一个人来迎接我,却就听得谷中传来一阵吹吹打 打之声。这是怎么回事…… ---------- (二十一)九岁新郎(上)
正在奇怪的时候李灵儿一脸气愤地找到了我。“怎么着,你这个新郎官还真 是清闲呀。”
“什么新郎?谁要结婚?”我奇怪地问她。
“哼,你的那些妈妈们说你身上淫毒未解,给你找了几房媳妇。正张罗着给 你们办婚事呢,便宜了你这个小淫贼!”
“什么,我要结婚了?跟谁结婚?”我急忙追问。
“不知道,你自己不会去看啊!”小师姑赵灵儿没好气地道。“我的亲亲小 师姑,就告诉我吧。”这个李灵儿向来跟我作对,不过却从来没见过她生这么大 气。
哼,她转过头不理我。我换了个方式小声地问她,“那,与我结婚的是不是 小妈和十五娘呀?”其实此时我心里最希望当娘子的还是她们两个。
“好你个小贼,关了你三天还不死心。”我听了一惊,这是名玉儿的声音。 只见她一身白衣端庄持重有如观音大士,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 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正一脸寒霜地向我走来。好一个天下第一美 人,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可惜的是,我自小就因为她那一身有如观音般的高贵而 有点怕她,所以每每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一见她来我立马站得直直的,毕恭毕敬。 心下暗恨,总有一天……嘿嘿。
“亏你从小就读圣贤书,竟然做出这种禽兽不如之事。我罚你面壁思过三日, 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看来经后是要好好想想办法如何教导教导你了。”名玉儿 铁青着脸,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知道跟她多说无益,也不吭声,站直了就让她骂。面上虽未怎样,可心里 颇不以为然。“好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们给你说了门亲事,你身上的淫 毒时常发作,刻不容缓。正所谓捡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给你们把喜事办了吧。现 在回房,让你二娘她们给你打扮打扮。”
听得她吩咐,我立马一溜烟似地跑了。身后还传来李灵儿重重地“哼”声。
一回房,果见二娘华月兰、华月蕙她们正拿着大红喜袍等着我呢。在路上我 也想通了,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再说一下子妈妈们也接受不了这种不容于世人 的关系,我只能徐徐图之了,嘿嘿。
边穿喜袍,我边问着二娘:“二娘,我那些媳妇都是些什么人呀?”——天 下竟有这等怪事,结婚当日新郎还不知道自己要娶得是什么人。其实我心中只是 奇怪,谷中几百个女人除了李灵儿外其它人都有20以上,并没有十六七岁的适婚 女子,而我现在虽只九岁却长得有如十六七岁般大,要结婚也应当找那些适婚女 子。李灵儿肯定不是了,那会是谁呢?
二娘异口同声道:“你一入密室,你师祖奶奶和我们就给你商量着婚事了。 她们就是……” ---------- (二十二)九岁新郎(中)
原来要和我结婚的有三位,而且个个都有20好几。她们分别是:贾诗、贾文、 贾妙歌,她们乃是贾家三姐妹。
贾家原是京城中一富户,家财万贯,后因得贵朝中权贵被满门抄斩。而正回 娘家省亲的贾夫人母女四人正好逃过此劫。由于被官府通缉,母女四人不得不流 落江湖。后被我父所救,我父看她们无依无靠,在外面又有官府通缉,便好心让 她们随众人到谷中避难。
这贾氏三姐妹,生得也是貌美如花,只比我众位国色天香妈妈们稍差,可也 算得上是绝色美女,不会辱没了我。自来到谷中已有八年,现在算来已是老姑娘 了,可她们本是待罪之身,根本不能嫁入平常人家。现在能嫁给我,她们早就心 满意足了。
穿上了二娘给我准备的大红喜袍,我百般不适,左扭右扭,别扭之极。可谁 让我是新郎官呢,无奈地跟着二娘向大厅走去。
一走进大厅,真的有如走进了女儿国。大厅之内早已挂满大红灯笼,那些莺 莺燕燕们正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晃得我眼花缭乱。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几天前那 个什么都不懂的九岁小儿了,一双贼眼顺着女人们的如花娇靥、挺挺地胸部、高 翘的美臀上上下下乱转,看得我口水直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我一惊,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擦 了擦嘴角的口水。这才发现,师祖奶奶、李灵儿,还有诸位妈妈早已在堂中坐好 ;屋里屋外早被一大群谷中的女人围得个水泄不通,必竟谷中从来都没有这么热 闹过。看样子,谷中的所有人都来参加我的婚礼来了。
“请新郎新娘上堂。”一位美貌妇人高声喊道,看样子她就是媒婆了。
二娘将我一推,我踉踉呛呛来到门边,差点没撞上三位披着红盖头的新娘。 众人看着我傻愣愣的样子,一阵大笑。看着这些个女人一幅幅放浪样,我心中痒 痒的,十分难受,丹田一股欲火直冲而上。差点没控制住,不过脸却红了,众女 还以为我是害羞呢,又是一阵大笑。
嘿嘿,我傻笑一声。心中暗自邪想,终有一天把你们全都搞上床,看你们到 时还笑不笑得出来。
随新娘缓缓走到堂前,堂上师祖奶奶、众位妈妈还有贾夫人早有坐好。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随着那美貌媒婆的一声声高喊,众女将我们送入早已准备好的新房。我到是 很想和新娘们立马洞房,可是还得陪客人们吃喜酒,无奈,只好晚些时候再回来 大杀四方了。 ---------- (二十三)九岁新郎(下)
当我再次回到大厅时,厅内早已高朋满座。可容纳上千人的大厅,摆放着几 十张大圆桌,每张桌子都被这些女人们坐得满满的。我来到妈妈们那两桌问到: “诸位妈妈,我坐哪呀?”
“傻小子,一边敬酒去”南宫紫倩笑着说。
“是呀,今天你是新郎官,哪有固定坐位。”李灵儿不屑道。
“先别急着敬别人,先陪你妈妈们一个喝三杯。”十三姨白君仪一脸诡笑。
众女七嘴八舌,说得我头大,心中一火,打算将她们灌醉。于是,一个个地 敬了过去,开始了我的第一次喜宴。许是谷中从未如此热闹过吧,在座的女人们 无论会不会喝酒,只要是我敬的,都是口到杯干,不一会这几百号不太喝酒的女 人便有了些醉意。我虽也是第一次喝酒,可这一身两百多年的功力可不是盖的。 再加我我偷偷地将酒气用内力化去,就是喝个万杯也不会醉。可厅内众人谁都没 有发现,在我用内力炼化酒气时有一阵阵淡淡的红气也从我体内不断散发出来。
当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之时,那淡淡的红气已经在整个大厅里弥漫开来,形 成一片淡红的薄雾了。
“嗯,好香呀”
“是呀,真好闻,这是仙气吗”
“咦,这红红的是什么东西?”
“奇怪了,这红气怎么一个劲地从我身上冒出来呀?”
“啊,好热呀”
“是呀,热死了,也许脱了衣服会凉快点吧”
“嗯,果然,脱了衣服凉快了许多”
“不行,我脱光了还是觉得热死了”
“轰”,体内那股压抑已久的热气终于冲破我的控制。这次的来势更加猛烈, 因为我的九天御女大法已有小成。啊——,我大吼一声,失去理智,抱住身边的 一个女人。一把扯下两人的衣服,摆好姿势,身下那条大蛇狠狠地往前一挺。啊 ——,又是一声尖叫。我不管那么多,只知用大蛇飞快地钻进钻出。一个个女人 向我扑来,就像那海浪;而我就像是在大海里的一艘小船,在暴风雨中一路披荆 斩棘,左冲右突,上下翻滚,可是大浪仍然不停地向我打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浪狠狠地将我打翻,我慢慢地、慢慢地向海底沉去 …… ---------- (二十四)全军覆没?
“嗯,头好痛。”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怎么回事, 浑身好酸呀。”入眼处是一片白白的纱帐,看样子我正躺在一张床上。
“小淫贼,看你干的好事。”床边站着一群女人,正是我的亲人们,名玉儿 此时一脸乌青,双目寒光闪烁,死死盯着我。
“我,我做了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呀,能做什么?”我一脸迷糊状。“好 了,玉姐。小正才刚醒来也许还没记起呢。”还是母亲对我好,帮我说话。“小 正,来先喝杯水,清醒清醒。”说着南宫紫倩就端了杯水给我。
我一把接过,“咕咚”一下就喝了个干干净净。慢慢地开始回忆我昏迷前的 事情来,可我只记得在大厅给女人们敬酒的事,其余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大妈, 我没干啥呀,不就是给她们敬酒了么。之后我也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名玉儿的脸随着我说出的话越变越黑,双手紧握,咬牙切齿,作势欲扑。场 中几位性子柔弱的妈妈双眼红肿,正轻声抽泣;有几位还目光呆滞,双眼无神; 更有几人也像名玉儿一般死瞪着我,双目喷火,恨不能将我生吃了;只有那邪情 魔女十三姨白君仪一脸的无所谓;却也有几人面露喜色。看着这些个女人不一而 足的表情,我有些奇怪,难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师祖奶奶赵月如一脸悲愤地问我。
“师祖奶奶,是真的呀,我喝醉了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难道我干了什么坏 事?”
“妈,你看他。他死不承认,女儿不活了。”李灵儿一把扑到赵月如怀里, 嘤嘤哭泣。
赵月如一边安慰她一边对我说:“好吧。那我就告诉你……”
听完赵月如的述说,我面上一片冷静,可心里早已爽翻了天。哈哈,想不到 我醉酒之后,把在场几乎所有的女人全都给XX了。只有在新房里的三位新娘和生 母南宫紫倩没有……哈哈,爽、爽、真是爽快。唯一遗憾的是,这一切都是在我 昏迷中进行的,我一点都没切切实实地体会到。
心中虽高兴无比,可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色。我呐呐道:“师祖奶奶,对不 起。我真是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的。”
“那好我问你,那红色的雾是哪来的,是不是你偷偷下的春药?”
“我冤啊,十五娘从来就没有教过我制作春药呀。”众人齐刷刷看向苗美玲。 苗美玲点点头:“确实如此。”
“那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奇道。十四娘谷忆白突然问我:“你最近有没有 练过什么别的功法?” ---------- (二十五)解决之道
我侧头想了一会,难到是?“哦,我在密室时练过九天御女大法。”
“什么‘九天御女大法’?”众女奇道。我也解释不清,习惯性地伸手往怀 里一摸。可我浑身赤裸,衣衫早就不见了,哪里还有书呀。“是不是这本?”真 当我寻找的时候十三姨白君仪诡笑着递给我。我接过一看,忙道:“对,对,就 是这本九天御女大法。”说着就递给赵月如看。
“嗯,哪里是什么大法,明明就是一本春宫画册。”赵月如接过随手翻了翻,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哦,我倒是忘了。母亲,再给我倒杯水来。”拿过水,在 书上轻轻图搽,那书上又露出线画字词来。众人一一接过来看,果真是御女之术。
看过之后,谷忆白率先提出疑问:“不对呀,据我所知这世上最好的御女之 术乃是‘御女心经’。凡练‘御女心经’之人也会发出红雾,确也颇具催情效果。 可那也只能发出身体周一尺左右,却不像你,竟然可以外发弥漫到整个大厅,形 成一大片红雾。”
于是众人细细寻问当时我体内情况,终于得出个结论:九天御女大法加上至 阳真气与红蛇,一起才能达到如此恐怖的效果。为了验证大家的结论,众女要求 我运功一试。
我盘膝坐好,正打算运功。“停!”名玉儿大喊一声,吓得我差点岔了气。 “大家离他远点,小心又招他暗算。”我气得怒瞪她一眼,她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直走到门口才停下。众女也一齐跟她,离得我远远的。
一切妥当,我运起九天御女大法。不一会,果见一丝丝淡红之气从我身上不 断弥漫开来。好了,果真是它搞得鬼。“果然如此,这本书害人不浅,显然是本 邪书,看我把它毁去。”名玉儿说着说抢过书一掌向它拍去。
“慢着。”赵月如抢在我之前及时阻止,“此乃前辈高人之心血所创,不可 轻易毁去。再者古人也有云,正人用邪法,则邪法亦正;邪人用正法,则正法亦 邪。书本无过,只是要看所学之人用在何处了。”说着从名玉儿手中拿过九天御 女大法,“此书由我保管。”
名玉儿见师祖奶奶都如此也不好说什么,递过书,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忙 装出一幅乖宝宝模样,连道:“是极是极,此书由师祖奶奶保管最好不过。”
此事一毕,又有一事。师祖奶奶看着我:“你这个孽障,坏了谷中所有女子 的清白。说,你待怎么办?”众女闻及这最是关键的问题,齐刷刷盯紧我的脸。
“我,我……”
“什么你,你,你的,快说,你要怎么办?”
“我,我,哼,大不了我把你们全都娶了。”众女不成想我竟如此大胆,听 后更是一片哗然…… ---------- (二十六)淫贼
众女一听,齐声娇嗔,许是害羞,大多不依。再加上还不知道谷中其他众女 的意思,也不好这么快下决定。于是,师祖奶奶提意此事暂且放下,容后再议。 既然没什么说的了,大家也一一走了。这下一走,走得是干干净净,一个不剩, 原本闹哄哄的屋子变得冷冷清清的。
自此以后,众位妈妈一个个的避不见我。心中烦闷,也不好去找赵月如和李 灵儿,便想出门随便找个人聊聊。没想到,我一出门,谷里的女人一个个将大门 窗子甩得“砰砰”响。原来还有些热闹的山谷一下子安静下来。
我无奈地摇摇头,眼角却看见几个大胆的女子正打开一角窗子偷偷地看我。 看着这幅情景我只好往回走,不能因为自己而影响大家的正常生活吧。
夜晚来临,体内的欲火无休无止地折磨着我。直至夜半三更,我还在床上翻 来覆去,夜不能寐。心中忽地一动,已往曾听宫月兰说及江湖中事,深夜常有淫 贼偷香,我何不……一思及此,我立马起身,穿上一套深色衣服,一施轻功便出 了院门。不多时,便来到一座窗户大开的屋前。逍遥谷本就不与外界相通,加上 在此居住的诸女本性善良,所以家家户户常常是夜不闭户。
我躬着身,迅速一闪就钻里了二楼屋里。朦胧的月光照射下,正有个美妙的 身形躺在被子下。我单掌前探,悄悄运转九天御女大法,迫出淡淡的红雾。不久, 那女子便呼吸急促起来。我快速地脱下一身衣服,轻轻一跳就窜上了床,拉开薄 被,凑身上前一看。没想到这妇人便是我结婚时的媒婆。只见她年约四十,身材 丰满,皮肤白皙,长得非常秀丽,身穿薄纱般的衣裳,里面豪乳丰臀的胴体若隐 若现,看得我眼睛都发直了。
我双手轻轻为她脱下薄纱,不想还是将她惊醒了。正要喊叫,被我一手捂住。 我在她耳边轻轻道:“夫人,小正我夜不能寐,特来与夫人一会,共渡良宵。夫 人若是愿意,就眨两下眼睛。”
那媒婆一听我说,不再挣扎,双眼轻眨两下。我大喜,放开捂住她的手。迫 不急待地向她吻去,两手在她丰满的身材上不停游弋。好一会,方才放开气喘吁 吁的她。
她轻打了我一下,嗔道:“好你个小淫贼,差点没把我给憋死。”我握住她 那饱满欲涨的乳房,双揉又搓,“难到你不喜欢?”
“嗯,轻点,小坏蛋。老娘都要给你揉碎了。”
“哇,你这真大,我好喜欢。”说着就一口咬住了她另一边乳房,吸吮起来。
“嗯,冤家,人家受不了了,快点来吧。”在我的摧情真气下,她立马就崩 溃了。
“我早就等着你这句话了。”
……
于是,屋中不停传出一阵奇怪的“唔唔,嗯嗯,啊啊”之声…… ---------- (二十七)初出江湖
春去秋来,一晃三年就过去了。这三年来,在逍遥谷中我过得比神仙还要舒 服。每日里除了练功看书,一吃过晚饭之后便是出院去找谷中的女人们嬉乐。短 短三载,这些女人每一个都不知被我幸过几回了。
三年来我床功大进,一夜N 次郎,可连御数十女而不泄。虽是如此,体内那 不知是淫毒还是什么的热气依旧庞大无比。经我观察,它只要得到女子元阴便会 冷却几分,若得的是处子元阴足可抵得与妇人数十次交合。可不出三月,谷中就 已无处子,无奈之下只有不断地找这些女人共寝。诸位妈妈们对此也是睁只眼闭 只眼,自与我有过一次后,大多对我冷冷淡淡避不见面。只有李灵儿每每找我聊 天比武,似乎想增进与我的感情,我也对她心生愧疚,一一奉陪。
九天御女大法的后十几幅男女双修图我也早已练会,现在与谷中这些女人双 修成效甚微,连御几十个女子也未见有丝毫进展。而且这双修大法还有个弊端— —凡同一女双修后,女子经一月后方才经得起我的鞑伐,体弱的更是要等近两个 月才能再来一次。现在每日同我双修的妇人是越来越少了,可那欲火还是那般旺 盛,实是令我烦恼呀。
三年来,我长高了不少,现在的个头有两米高了。一身虬结扎实的肌肉,配 上俊逸不凡的面容,显得豪气干天,任谁也看不出这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小孩!逍 遥九变神功虽未突破第六层,但体内真气更加凝实。无论丹田还是筋脉,也更加 宽广,突破第六层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此刻,我正随着小师妹妹赶往大厅,赵月如及众位妈妈方才急招我们回来, 似乎有大事要宣布。
“正儿,灵儿。你们来了,快坐好,我有事宣布。”一到大厅,众人早已来 齐,一听赵月如开口说走到我那那三个娘子身边坐下。
“好了,大家都来齐了。”赵月如摆摆手,大家安安静静地听她说话。
“十二年前,小正的父亲霸天在回谷途中无故失踪,本来当时我们就像到江 湖上寻找的。但那时我家那老鬼醉心练功,一心想着成仙。而我们带着一群孤儿 寡母的女人家又不便出入江湖。现在好了,小正已长大成人,武功大进,是时候 出谷找寻他父亲,完成我们这个心愿的时候了。”
“师娘,小正初出茅庐,不知江湖深浅,要他一人出去我不放心啊。”南宫 紫倩脸露忧色。“是呀,小正他人单力孤,找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不如我们大 家一齐出谷寻找?”最是好动的慕容红提意道。
李灵儿拍手大叫,“好呀好呀,大家一起出去。整天呆在谷中闷也闷死了。” 她自出生起就未出过谷,此时一听,那安静了19年的心哪里能不燥动?
“嗯,是该出去找找霸天了。虽说他失踪多年,可我心中一直觉得他仍在人 世。”名玉儿一脸若有所思。
“对,我也觉得如此。”众位妈妈一一附和。“大家这些年虽生活安逸,可 也没将武功给拉下了。咱们一齐出去闯荡江湖,自保还是有余的。”宫月兰经验 丰富,也认为可行。
“即是如此,此事便这么决定了。紫倩和诗诗,文文,妙歌留下,在此驻守, 以防有变。其他人都去做好准备,三日后我们出发。”南宫紫倩是众女中除了赵 月如外武功最高的,而贾诗、贾文、贾妙歌三人不会武功自是不便闯荡江湖了。 最后议定,由赵月如和名玉儿分兵两路,赵月如带人往北方寻找;名玉儿带着我 们去南方寻找。我一听,又喜又忧,喜的是听说江南美不胜收,风景如画,可以 好好观赏一番;忧的是有名玉儿在身边便不那么自由了。
不过通信到是个问题,最后商定一年后在六朝古都南京会合。三日后,日照 当头,万里无云,正是出行的好日子。母亲南宫紫倩领着全谷上上下下几百号人 在谷口欢送我们出谷。说是欢送,可人人面带不舍,本想和这些与我有过合体之 缘的女人们一一吻别,可光天华日之下毕竟脸皮要薄点,只是一一握手互道珍重。 从小到大我还未曾经历过如此此悲伤的场面,最后心一横,在众女依依不舍目光 下随赵月如她们走出了逍遥谷。
一路上我默默不语,连李灵儿的挑衅我都未曾理会,早上那种兴奋的心情早 已荡然无存。众人展开轻功,一个时辰后,便到了山下小镇。
小镇虽小,可民风朴实,见识短浅,哪里见过我们这一群俊男美女呀。路上 遇着的人个个都瞪大着眼睛,看那19个女人个个貌美如花,无一不是江湖绝色; 再看那男的,长得也是光彩照人。更令人惊讶的是他那身材,高大健美的身材足 足有九尺高,令人喷饭的是这个九尺大汉却偏偏穿着书生装。显得不伦不类,怪 异无比。
日近中午,大家也有些饿了,便找了酒家坐下。“小二,有好吃的尽管上来。” 说着我就丢给了他一锭银子。“好的大爷,姑奶奶们稍等,马上上菜。大爷,要 吃酒吗?”
我正想回答,李灵儿跑来插嘴:“不要酒,只管上饭菜来。”说着还瞪了我 一眼,嘿嘿,我傻笑一声。自从发生那上次醉酒事件后,众人就不再允许我再喝 酒了,怕出事。
满面满地坐了两大桌,众人坐好,便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你看这些人, 真讨厌,老盯着我们看,烦死了。”
“谁叫我们小灵儿长得这么美呢?”
“是呀,咱们的小灵儿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咯咯。”……
“人家不来了啦,姐姐们都欺负我。”
“我也觉得咱们这个样子闯江湖行走太不方便。”
“要不我给大家都易易容?”秦腕凤一听就来了精神,她一向对易容最是痴 迷。
“不要吧,那东西贴在脸上难受死了。”
“不如找块面巾把脸蒙上吧?”
“嗯,这个法子不错。小正,趁着上菜还有些时间,你到镇上买些面巾回来。” 名玉儿吩咐道。
噗嗤,我刚喝的茶全被我喷了出来,“不会吧,大妈,我刚出江湖第一件事 竟然是……”
“你去不去?”名玉儿摆下脸来,众女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 ---------- (二十八)江纱绫
无奈,谁叫她们是我妈妈呢。不敢再反抗,乖乖地来到绸布庄,大声道: “掌柜的,你这有面巾卖吗?”
一个胖子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公子爷,您里面请。小店虽小,可这货却 是镇上最齐的了。”说着就带我到店内,指着挂在一边的几块花花绿绿的丝绸面 巾要我挑选。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块纯白得毫无杂色的上等绸布面巾,问他:“掌柜的,你 这有多少这种白色面巾呀?”
“回公子,小店本小,这白面巾还有40几块。”
“好了,我全要了,都给我包起来吧。”说完,刚想把面巾递给掌柜,不想 此时一只白嫩嫩的小手一把将它夺了过去。我心下微怒,抬眼望去,心神巨震, 痴痴看着,“天使?”
只见一个十二三岁的绝色美少女,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 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穿纯白色的丝绸裙子。整 个人显得纯真无敌,娇蛮无比。此时小口轻张,吐气如兰,一阵莺啼:“店家, 给我拿几块同样的面巾包上。”
“小姑娘,真是对不起。刚才这位公子已经全买下了。”
“喂,傻大个。本姑娘看上了这几块面巾是你的福气,让我给吧!喂喂……”
掌柜轻推了推我,我猛地一震,这才醒来。暗道乖乖,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 清纯的小姑娘?意识道她在同我说话,我结结巴巴地说:“你……刚,刚才…… 说,什么?”
“瞧你那傻样,本姑娘看上了这种面巾,要你让给我几块。”小美人一脸不 屑地看着我。我心中一滞,略有不爽。这小姑娘怎么和李灵儿一个德行,看上去 清纯可爱,可却也一样刁蛮任性。
“让给你几块呀,也不是不可以?”我微笑着,“可本公子有什么好处呢?”
“行啦,本姑娘出双倍价钱买下来,怎么样傻大个?”
我心中气极,本人堂堂一大帅哥,哪里长得傻了。“本公子有得是钱,谁希 罕你那点小钱。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送你几块面巾又何妨?”终是色心大过 一切,竟提出这种要求。
那小姑娘俏脸一寒,正待开口,门外跑来个和她一般大的漂亮小丫头,急冲 冲地对她说:“小姐,大事不好了,老爷亲自来捉你回去了。”
小姑娘一听,便瞪着那双大眼对我说:“行,傻大个,这回你赢了。记住, 你姑奶奶我叫江纱绫,下次别叫我碰上你,否则要你好看!哼!”从掌柜手中接 过几块白面巾,也不答话,拉着那小丫头转身就跑,一阵烟似地。
我大气,冲她的背影高喊道:“臭丫头,你钱还没给呢。”她头也不回,反 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我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身影,心中略有不舍。从小到大一 直没有与一个同龄人在一起过,此时看到她才想起自己实际上还只是个十二岁的 小男孩。
正德十二年三月初三,徐正气第一次遇上了同龄人…… ---------- (二十九)霸者之气
良久,我转身拿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并问道:“掌柜的,你可认得方才那 小姑娘?”
“公子爷,小人不认得她。这镇上人本不多,哪家哪户我都见过,就是没见 过她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应该不是本地人吧。”
见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我拿着那包面巾回到酒家。“小坏蛋,怎么去了这 么久?”李灵儿娇声喝道。我不语,想着她和刚才那个小姑娘的还真像。一样的 绝色,一样的任性。
……
第二天一大早,赵月如带着白灵灵、白素仪、文慧芸、司马琼、洪九妹、苗 美玲、蔡微微、秦腕凤、赵云妃一行十人与我们分手,北上而去;我则在名玉儿 的带领下,随华月兰、华月蕙、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谷忆白、 宫月兰、李灵儿众女下江南寻找父亲。
不几日,来到了武昌。从小住在山谷的我和李灵儿,何曾见过这等繁华的都 市,一双眼睛目不暇接,看到什么都啧啧称奇。“天不早了,咱们找家客栈先住 下吧。”名玉儿一提,大家齐声应是。
“咦,有家客栈。”李灵儿惊讶道。我一看,还真是“有家客栈”,共有两 层,此时天色不早,大厅里坐满了进食的客人。
“诸位客官,要住店还是吃饭?”小二躬身迎来。名玉儿说:“先给我们弄 些好菜好饭上来,一会再给我们5 间上房。”
“诸位客官,要吃饭容易,可这上房却是没有这么多,只有三间了。”
“即是如此,我们找别家客栈吧!”我顺口说道。
“公子,你是不知道情况。现如今武昌城的客栈早已爆满,只有小店这几间 空房了。”
“怎会如此?”众女惊奇道。
小二不慌不忙地引我们到店内坐下,接着说:“过几日,便是五岳剑派结盟 之日。是矣大量武林中人涌入武昌,听说还要比武推选盟主!”
我一听,便觉有意思,天性好动的我最喜热闹。“好吧,那三间上房就留给 我们吧。”不理名玉儿就向小二吩咐道。名玉儿也知道现在是客多房少,不怪我 抢她说话,只是用唯一露在外面的双眼狠狠瞪了我一下。
饭菜上好,早就饿坏了的我有如丈二金刚,捧起饭碗就似饿鬼投胎般吃将开 来。正吃得欢,耳中突然传来一阵略有些熟悉的笑声。我抬眼望去,大喜,正是 在小镇碰到的绝色清纯美少女江纱绫。此时她正与那小丫头坐在不远的一张方桌 上边吃边说笑着什么。
我正待上前与她搭讪,忽然体内真气感应到一股狂猛霸气自门口涌来。心中 一震,是个高手!
几个带刀之人如众星拱月般陪着一位身穿锦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方面 大耳,身高八丈,一脸的霸者之气,双眼死死盯着江纱绫那桌,闷闷地轻喝一声 :“绫儿?”
那娇蛮的江纱绫此时却有如乖宝宝般低着头,带着小丫环走到中年男子身前, 轻轻地说道:“父亲……”中年男子也不答话,转身就带着众人离开了客栈…… ---------- (三十)奸臣夫人
“小妈,刚才那个中年男子霸气十足,你知道他是谁吗?”出于对江纱绫的 关怀,我拐着弯子询问众女中见多识广的宫月兰。
“那人虽霸气十足,目空一切,可却掩不住一身的皇族贵气,定是位王爷吧。” 宫月兰肯定地回答我。若是如此,那江纱绫不就是个郡主了?难怪会那么刁蛮可 爱。以前自己也学过“观人之术”,可谷中无男人,全是妇孺,搞得现在我一见 到女人就能猜出她的性格来,最最变态是只要是被我看过一眼的女人我就能猜出 她的性欲强弱。三年对女人的日夜研究果然不是盖的呀!就难名玉儿来说吧,虽 然她平时在人前端庄高贵,可只有我清楚,其实她……嘿嘿,我坏坏的想着。
“天色也不早了,大家回房休息吧。”名玉儿喝了口茶,缓缓说道。
“那我睡哪间呀?”十一个人中,只有我一个男子,当然最关心此事的就是 我啦。
名玉儿一脸不善:“反正小正是和我要在一个房间的,其他的大家自由分配 吧。”要和名玉儿一个屋子睡觉,那多别扭呀。大家明明都知道我是最怕她的了。
“是呀,这样子最好了。有大姐管着这只小猴子,他怎么也翻不出大姐的五 指山的。”白君仪一脸诡笑。
众女自由分配好后,我同名玉儿、梅若素一间屋子睡。这两个人,一个高贵 无比,凛然生威;一个冷若冰霜,却是我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我真的是不敢 动丝毫邪念。
一进房,她们俩个就上床打坐练功,而我任督二肪早通,内力自行运转生生 不息,早就不用打坐了。闲着无事,双眼死死盯着她们俩,那天下第一、天下第 三的绝色面容果然是百看不腻呀。
一柱香之后,我身体便有些变化了。出谷一天多了,半个女人都没碰过。对 于三年来夜夜笙歌的我来说,这简直就是世间最残酷的惩罚了。大家练功至少还 要两个时辰,趁着这难得的机会正好可以出去偷香。打定主意,我二话不说,轻 掩房门,纵上屋顶,往城中民居飞去。
“夫人,奴婢回来了。”
“小翠,老爷呢?”
“老爷他还陪着太守王大人在暖春阁饮酒呢。”
“哎,看样子他今晚又是不回来了。”一座大院里传来个女人叹气声。我一 听,心中暗喜,今夜的事有着落了。
“夫人,还是回屋吧,天色不早了。”
“哎,自从老爷辞官回家以后就变了。以前他刚正不阿,正气凛然,在官场 上处处碰壁。本想他辞官后,定能与他过上安安稳稳的好日子。哪想到现在他日 日与些官府中人饮酒作乐,夜不归宿,留下我等妇人在家担惊受怕。”
“夫人,还是关上大门吧,天色已黑,城中近来多了许多生人,怕是有些不 安宁了。”
吱呀,一个绿衣丫环急急地将院门关上。“小翠,走,咱们回房睡觉吧。” 一个年约三十的美艳夫人领着那丫环走进屋内。
今晚无月,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正是偷香窃玉的好日子。
“谁?你是谁?”那夫人惊恐地看着我,双手紧换棉被,全身缩作一团躲在 床角向我喝问。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小生见夫人寂寞无比,是矣来陪夫人共渡良宵。” 我装出一幅潇洒样,摇头晃脑。可天知道,这伸手不见五指夜晚她一个凡人怎会 见到我的模样?
“你,你这淫贼,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便喊人了。”那夫人虽是惊恐,却也 有异于常人的冷静,显然是怕我害她性命。
“放心吧夫人,小生此来只是安慰你的,不会害你性命。”
“淫贼,我死也不从。”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轻轻制住她哑穴,双手带着催情真气在她身上登峰 越岭,再纵马过平原,穿过小森林,直达桃花源口。美艳夫人奋起挣扎却被我死 死按住动弹不得,不一会身子便软了下来。
“夫人,我知道你家老爷对不起你,日日夜不归宿,使你芳心寂寞,现在就 由小生来安慰你吧。”说完,那根愤怒的大蛇一头扎向了桃花源……
此时的桃花源中,真可谓天地变色,淫雨蒙蒙。原本景色怡人的桃花源,现 在被那条大蛇搅得满地狼籍,一片模糊。许久许久,当桃花源中无数闪电击下之 后,大蛇也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我轻轻地抚摸她如云的长发,怜惜地看着她那暴风雨过后妖艳的脸庞。“怎 么样夫人,刚才可令你满意?”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她一脸不屑。
“呵呵,现在夫人可愿告诉我你的芳名?”我得意的笑。
“死鬼,偷了人家的人,还想偷人家的心吗?”
“你这么美,在床上的滋味又这般妙,我哪能忘得了你呀。”
“就你会骗人,快说,有多少良家妇女被你坏了名节?”
“目前为止,就你一个。”
“鬼才信你的话……”
我一把握住她那丰满的胸部,重重一捏,“你说是不说?”“嗯,啊。你这 淫贼,轻点,那了啦,人家说了。”美夫人轻叫一声,一把捉住我那只做怪的手, 又道,“奴家本姓李,名碧玉。夫家姓严名崇,乃是天朝孝宗弘治十八年进士。 老爷他年轻识浅,在朝中得罪不少人。便托病在此隐居读书。”
我轻轻一笑:“严崇他在这里读书?我看他是天天留连妓院,乐不思蜀了。”
李碧玉面容一肃,正儿八经地对我说:“其实他仍对为官恋恋不舍,在此读 书也只是为了寻找为官之道。”我嘻嘻一笑,半点不信:“难到说现在他找到为 官之道了?”
李碧玉仍是正儿八经的模样,看得我忍不住轻轻地挺动那条大蛇。“嗯,慢 点。我跟你说的是真的。他现在已经找到了,为官之道正是‘马屁’二字。”
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难怪他现在日日陪着武昌大大小小的官员饮酒 作乐,原来是在拍马屁呀。”
(注:严崇,字惟中,分宜人。长身戍削,疏眉目,大音声。举弘治十八年 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移疾归,读书钤山十年,为诗古文辞,颇著清誉。明 世宗时一大奸臣。本书中所载为天朝,非是明朝,请大家不要误会,并借此机会 痛骂中国历史上祸国央民之人。) ---------- (三十一)齐人之福
我哼着小调,回到客栈已是四更天了。我聂手聂脚的钻进上房,正待脱衣… …“死哪里鬼混去了?”是名玉儿,她还没睡?
“我,嘿嘿,刚才见你们打坐练功。睡不着,出去散了散步。”我呐呐地说。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三更半夜散什么步?还不是勾引良家妇女去了?”梅 若素看也没看我一眼,继续躺在床上。
“天也不早了,睡吧。”我知道继续纠缠下去对我不利,转移话题道。
“你怎么不在那贱人家里睡,还死回来干嘛?”梅若素冷冰冰的话语里好像 有点酸味,在女人堆里打滚了三年的我哪里还听不出来。
“这不是怕你们担心吗?好了,大妈,三妈,咱们睡吧。”说完立马脱了外 衣,一蹦上床,躺在她们俩中间。“哼”,两人异口同声说,“离我远点。”双 双背过身去,仿佛我是害虫。我默不作声,深知“沉默是金”的道理,心中暗喜。 明天打死我也不赶路了,真希望在这里多住几天,好能夜夜陪她们同床共枕。
第二天一起床就感到不对劲。两只雪白的玉臂一左一右搂着我,两张脸紧贴 在我胸口,就连下身也被两条美腿压得死死的,最最热火的是其中一条腿正压在 大蛇旁,那正早起锻炼身体的大蛇被它压得东倒西歪。我心花怒放,天下有数的 美人被我左拥右抱,这种齐人之福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得了的,心脏稍微差点得 搞不好准会蹦出来。
见他们还没醒,我偷偷地让大蛇在腿边稍微做了做运动,那舒爽的感觉直冲 脑门。忽然,两个身子猛地一僵。我暗道不好,她们醒了。乖乖,被发现了,还 是赶紧撤吧。
偷偷地溜出门,我那小心肝还在“卜卜”乱跳呢。装模做样地在院子里打了 几趟拳,练了几套剑法,我可不敢在这里练游龙剑法,要被人看到那还得了?
吃早饭是大家一致同意在武昌逗留几日,好看看五岳剑派结盟。而名玉儿梅 若素俩人看见我时只是白了白眼,丝毫不提早上的事,我心里暗喜,这可是难得 的第一步啊,我那不可告人的目的终于起航了。
春光明媚,凉风习习。如此怡人的天气下却有个九尺大汉正满头大汗地拎着 大包小包地东西,就连脖子上也挂了几样小物事。想不到陪女人逛街是这么地恐 怖,看着这十个女人欢欢喜喜的样子我怪异地想着。
“大猴子,快来帮我拿着。”李灵儿连外号都给我改了。
“好师姑,我的大姑奶奶,你看我身上还有空位吗?”
“哼,你个大男人怎么这么没用,叫你拿点东西还推三阻四的。你的嘴巴是 干嘛的?”李灵儿二话不说,就把个大袋子塞到我嘴里。我唔唔叫着,拿眼瞪她。
“滚开。”一声娇喝传入我耳中。一人一马向我冲来,我猛地一闪,人是躲 开了,可身上大大小小的东西却掉了一地。看着那骑士旁若无人地在集市上飞奔, 我累了一天的怒火猛地暴发开来。也不管是在人前,展开轻功边追边大骂:“操, 连老子也敢撞,小娘皮忒得胆子大。” ---------- (三十二)调教
大街上的人们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一匹白马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蒙着白面巾 的小姑娘正挥着鞭策马狂奔,后头一个九尺大汉却身穿一套白色书生服正发足狂 追,嘴里还不清不楚地喝骂“小娘皮”不已。
我心里头实在够气的,无缘无故被那十个女人拉着做了一天搬运工,还被那 蒙面女人一通乱撞。不过前面那匹马实在不错,凭我这绝顶的轻功一时半会也拿 它没办法,不一会就追出了城。
而还在城里的李灵儿正大发小姐脾气呢,“死猴子,小淫贼,竟敢乱丢我买 的东西,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一边拾着地上的物什一边骂着。
“大姐,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华月兰华月蕙不安地问名玉儿。
“算了,小正也长这么大了,是该让他自己处理自己的事情了。”名玉儿道。
“连这么点小事都解决不好还怎么当我们徐家的男人。”梅若素冷冰冰的语 气响起。
话分两头各表一边。正在狂追的我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心里嘀咕道,准是 李灵儿那小丫在说我。
看着前头那小娘皮,我一发狠,脚下再快几份,在城处几里处的树林边终于 被我追上了。我一提气,着身向马上那女子扑去,有若一只大鸟。
蒙面女子转过头目露讶色,娇喝一声,重重鞭影向我罩来。我嘿嘿一笑,不 避不闪,一把抓住鞭梢,运功一扯。蒙面女子想不到我竟敢硬接她一招,冷不丁 地被扯下白马,急舍了鞭子,狼狈地落下马来。不过功夫似乎也不错,没摔着哪 里。
“恶贼,你为何阻我去路?”她目露凶光,死死盯着我。
“好你个刁蛮的小娘皮,我还没说你撞我,你到是恶人先告状了。”
“是你自己走路不长眼,站在路中间阻我去路,没撞死你算你走运的了。”
我气极,想不到这女人这么不讲理,“好,好,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你这 么不讲理的人。定是你父母没有好好教你,今天我就带他们好好教导教导你。” 说着就向她抓去,准备把她抓住好好地打一顿屁股,小时候不听话,大妈名玉儿 总是对着我的屁股顿狠揍。
蒙面女子不慌不忙,刷地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向我伸去的大手斩去,与我 斗在一块。
看不出这小娘皮剑法还不错,在我一成功力的少林长拳下游刃有余。“哼, 原来是泰山派没教养的小娘皮。”以前练武时,师祖也教过我些别派粗浅的武功, 以防泄露身份。
“恶贼,嘴里放干净点。今日不将你斩于剑下,本姑娘誓不为人。”蒙面女 子连连怒喝。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当下不再同她嬉弄,功力猛提直二成,一 拳击在她剑脊上,将她长剑击飞。蒙面女子目瞪口呆,双眼有如看着怪物般闪射 着不信的目光。
“怎么样?跟我斗,还不乖乖地给我过来,让我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我嘿 嘿得意地笑道,不过在她看来却是淫笑。
我刚说完,却不见她攻上来,反到转身施展轻功,往树林飞奔而去。“跟我 比轻功?陪你玩玩。”一施“星零棋步”就追了上去,将那“逢林莫入”的武林 常识抛到了脑后。
不一会就追到了她身后,一个飞身,就制住了她的肩井穴。她双臂无力的垂 下来,见我如此武功心知是逃不脱了,反到不走对我骂道:“淫贼,你想干嘛?”
“干嘛?我要带你父母好好打打你屁股。”
她飞出一脚向我踢来,伸出大手一把抓住在我眼里有如蜗牛爬的小脚,“怎 么,还想踢我?”猛地一扯,顺势一把将她拦腰抱住放在腿上,不管她乱动乱踢 的双脚,举起手掌对着她那丰满高翘的臀部拍下,啪啪声不断响起。
“死淫贼,恶贼,混蛋……”蒙面女子高声大骂,不过骂来骂去也就那几个 词,毫无新意。
“你再横呀?叫你骑着马在路上乱撞。”单手毫不怜惜,狠狠拍打着她的臀 部。
“呜……哇……”冷不防,她竟然大哭起来。我一向最是怕女人哭,一听到 哭声,单手猛一顿,竟手足无措起来。
“好了好了,妹妹别哭了好吗?”我柔声安慰她,一只手却轻轻地抚摸她那 被我打得红肿的臀部。
“呜,我不管,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人家,呜……”
这,这什么跟什么嘛。“好了,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说着将她反抱 过,正面对着我,轻轻取下她面上的白丝巾。我双眼一瞪,尤是我御女三百,仍 是忍不住惊艳。
只见她青丝柔长,双珠明亮,泪如雨下,琼鼻白嫩悌透,两只雪白的粉耳小 巧可爱,小小的红唇很是丰润诱人,配在白白净净的瓜子脸上,绝对是极品中的 美。再加上那怒耸插云的大而丰满浑圆的双峰;纤盈一抱,精雕细刻的小蛮腰; 后翘浑圆,几欲破衣而出的丰满香臀。此等姿色绝对是极品中的美,美中的极品, 真是一个惹火诱人的极品美女啊。只是现在她那张略显娇蛮的小脸上泪珠滚滚, 影响了她的美貌,却忍人无限怜爱。
“好妹妹,乖啦,是哥哥不好。不哭了啊,再哭就要变成大花猫了。”谷中 数我最小,内心里着实希望有这么一个忍人怜的小妹妹。
“我不管,我就要跟妈妈说,说你欺负人家。”说完白我一眼,那娇媚的样 子看得我心头火起,下面那条不听话的大蛇跑出来直直地顶在她丰满的臀部上。
“嗯,什么东西顶在我那?”小姑娘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双眼疑惑地看着 我…… ---------- (三十三)绝色双姝
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纯真俏脸,我只觉得自己真是这世上最无耻最卑鄙的 人了。心下一阵愧疚,呐呐道:“没,没什么。”
“还不快点解开我的穴道?”
“好,好。”尴尬的我立马解开制住的穴道。
“淫贼,你干什么?马上放开我女儿,不然定叫你吃我一剑。”一声怒喝传 来,我转头一看,只见一个青衣绝色中年女子正拿着柄长剑指着我。我目瞪口呆, 这女人简直就是我怀里小姑娘的放大版嘛。容貌极为想似,只是身材比她更为火 辣,更为丰满。
“啪”,小姑娘一巴掌将正愣愣出神的我打醒,“娘,幸好您来了,刚才那 死淫贼正欺负我呢,呜……”小姑娘趁此机会脱出我怀抱,扑到那绝色中年女子 怀里大哭起来。
“婷婷,你没事吧?”说着就拉着那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开来。
“娘,我没什么大事,只是刚才那淫贼将我屁股打得好痛啊,娘,你要给我 报仇呀,呜……”
“婷婷,你放心,先到一边休息会儿,看为娘给你报仇。”
“淫贼,报上名来,我‘潇湘仙子’尹清剑下不斩无名之辈。”那叫尹清的 中年女子向我喝问,脸上一片怒意。
“嗯,前辈,这其实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误会?你这个淫贼在我眼前污辱我女儿,被我撞见这还要误会?不说名字 也没关系,像你这种江湖下三烂的淫贼,人人得而诛之,吃我一剑。”
呵,这母女俩还真是一个得行,都蛮不讲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呀。见她 一剑刺来,方才那一点愧疚终于被她气跑,大叫一声“好”,挥拳攻上。
这尹清剑上的造诣却实不是她那个女儿所能比的,一剑刺出竟有十八朵剑花, 在江湖上凭这一剑那也能排上个一流水平。当下不敢大意,急提三成功力,使出 更高深点的少林伏虎拳与她斗了开来。
我凭着深厚的内力用江湖上人人熟知的伏虎拳竟也能与她斗个棋鼓相当,这 尹清剑法不俗,正好给我喂招。良久,尹清见我明显未使出真功夫,知是不好惹, 使出泰山剑法最历害的一招“会当临绝顶”身剑合一向我扑来。
我没想到她忽地变招,使出如此威力的一招,忙使出游龙拳法中的一招“游 龙抢珠”堪堪合掌夹住她的长剑。
“放手。”尹清俏脸憋红,右手猛一扯想将剑扯脱。
“哼,前辈,就这凭这点力气还不够啊,再使点力呀?”看着她那张憋红的 俏脸,我忍不住想逗逗她。
她“嘿”一声,右手又猛一使力,使出全身之力猛向后扯。我突然两手一放, 经不住惯性,尹清“啊”地尖叫一声,向后倒去,而在她正下方恰好有块石头。 “啊,娘,小心。”不远处的婷婷显是看到这幕,大声尖叫起来。
我一见,嬉弄之色立收,身形暴涨,不管那么多猛地一把将她抱住:“前辈, 当心。”
尹清惊魂未定,长剑脱手而飞,双手死死抓住我手臂,将身子紧紧贴在我胸 前。“没事吧,前辈?”感到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力气,我不由关心地问她。
尹清死死抱住我,一股男人味向她扑鼻而来,脸也红了,耳中听着我软软的 关怀话语,不由一下怔住了,痴痴地看着我。其实我哪有如此大的魅力呀,还不 是我练的九天御女大法在作怪,现在不用我运功也会散发出淡淡的催情香气。尹 清也是在不知不觉中着了我的道了。
“淫贼,还不放开我娘?”一边的婷婷撅着屁股,边向我们走来边说。
“哦,不好意思,我忘了。”身下大蛇隐隐有立起之势,忙尴尬地扶好尹清, 左手撤回来时不巧碰到了她那怒涨的双乳。
“嗯”,尹清脸更红了,头也低了下去。“娘,你没事吧?”婷婷走过来扶 着她,担心地问她。
“没,嗯,没什么事。”尹清十分尴尬,真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婷婷 看着她娘红红的脸,觉得有些不对劲,“说,死淫贼,你对我娘做了什么?”
“没呀,刚才你不也看到了吗?还是我救你娘的呢。”我心里暗笑,在女人 堆里打滚了三年多的我哪看不出来尹清现在的情形呀,也许……嘿嘿,很有希望 哦。
“哼,要不是你和我娘打斗,我娘会这样吗。”婷婷娇横地看着我。我无辜 地朝她耸耸肩,双手一摊。
“好了,婷儿。淫贼,今天你给我们的耻辱我们母女俩会记住的。欺负女人 你算什么本事?婷婷,我们走。”说着一把拉起婷婷就走,连剑都不要了。
我大吃一惊,这个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呀。刚才还羞羞的样子,一眨眼就恢 复过来,变成了原先那幅冷样。
“淫贼,下次要你好看。”婷婷撅着屁股,回身挥挥拳头,挑衅地看我了一 眼。我看盯着她那翘翘的屁股,心中一乐,下身的大蛇一阵大跳,这两个女人真 惹火呀…… ---------- (三十四)五岳结盟
回到客栈,众女自是一番追问,我哪敢说真话,吱吱唔唔蒙混过关,不几日 就到了五岳剑派结盟的日子了。
今日的武昌城格外的热闹,街上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人们磨肩擦踵,虽有许 多身背兵器的武林中人,却也掩不住这一幅太平景象。
听说五岳剑派是在武昌城的武运堡里举行结盟仪式,这武运堡乃是新近十年 在江湖上崛起的九堡之一,据说堡内大多由五岳剑派弟子组成,难怪这结盟仪式 要在这里举行了。
一大早我们就起床了,跟着这十个女人在一起走在街上绝对是人们瞩目的焦 点。虽然她们已经蒙了面巾,可那美好的身材和绝世的丰姿却不是衣物所能够掩 饰得了的。再加上本人九尺的身高在平民百姓里显得鹤立鸡群。于是,我们这一 群人“俊男美女”的组合自是成了人们交头接耳的对象了。
一路上这种情况我们早就见多了,也觉得没什么。跟随着一群群的武林中人, 来到了武运堡。武运堡确实是大,光是堡门前的那片空地就有五六亩大。此时早 起排好了主席座位,架起了比武台,人们围着比武台,东南西北四面八方三三两 两地聚在一起,真可谓武林一大盛事啊。
我怕众女挤在人群里会吃亏便拉着她们聚在东边远点的地方,李灵儿这小妞 还不依,愣是被我拽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日上三杆,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声锣响。主席 台上站出来个中年汉子,抱拳朗声说道:“本人武运堡堡主武天照,欢迎各位武 林同仁来参加五岳剑派结盟仪式……”
说了一些客套话后,又请出一些武林前辈,无非就是五岳剑派和各大派掌门 人之流。我死盯着泰山剑派那边,不过非常可惜没有发现尹清母女俩。“小正, 找谁呢?是不是找你的老相好呀?”白君仪这“邪情魔女”似乎看出我的心事。
“哪能啊,十三姨,我正好奇这各大派掌门长得啥样呢,不就多看了他们几 眼吗。”我转移话题接着说,“十三姨,那边怎么有两群尼姑呀?怎么尼姑不躲 在庙里念经到来参加什么这结盟仪式来了?”
白君仪“扑哧”一笑,说:“她们啊是娥眉和恒山两派,可不是仅仅念经的 哦,她们在武林中可也是两个大派呀。”
我尴尬道:“尼姑不躲在庙里好好的念经到跑来这里打打杀杀,这些个女人 真是成何体统嘛。”
白君仪两眼一瞪:“我不也是女人么?你母亲当年要不在江湖上行走,哪里 还有你?”
我嘿嘿一笑:“那哪一样啊。你看看那些尼姑一个个剃着个光头,还带着顶 难看死的帽子,哪能跟我美若天仙的妈妈们相比呀!”
慕容红一听,跳起来道:“小正,人家好好的江湖两大门派哪里得罪你了?” 说着就举起粉拳要来打我。
我忙闪到一边,急说:“别,别,小红妈妈。要打回去打,这里人多,你怎 么也得留点面子给我吧。”这几日出得山谷,我也懂得些人情事故了。
“哼,小正也真是的,人家娥眉恒山两派弟子虽是出家人,但不也长得清秀 水灵吗。只是没好看的衣服穿着,就被你说的那般难堪。”西门白雪帮腔说。事 实上,抛却我的主观臆断,这两派的尼姑确实比一般尼姑长得要好看些,个别的 还称得上中等姿色。
其余诸女连连称是,我立马投降,俗话说的好啊,好男不跟女斗。
我们这边厢一闹,也就没听到那武天照说些什么了,只听得他最后说什么为 了培养年青人,所以这盟主要从五岳剑派的年青一辈弟子中选出。
“看样子,这些个老家伙不打算亲自出手啊,这场比试也没什么看头了。” 宫月兰如是说。
可我和李灵儿却不这么认为,自小就在逍遥谷长大的哪里像她一样见多识广 啊,心里早就盼着人家开打,好看一番表演了。
“姐姐们,我和小正到前面去看了啊。”李灵儿和我还都是孩子心性,这种 热闹自是不会错过的。出于私心,我接着对妈妈们说:“前面太挤不方便,妈妈 们还是在这看好了。”
众女点点头,李灵儿拉着我就往人堆里钻。可人实在是太多,我一把将李灵 儿拉在身后,大声喊:“让开让开,大爷我要到前头去。”
众人见我人高马大,肌肉结实,知是不好惹的主,纷纷让道,一会就走到了 台下,近距离观看效果真是不一样。
“泰山赵之敬”
“华山尹志平”
“请”
“请”
两个年青人各举剑一行礼,然后立马开打,只见剑光交错,寒光飞洒,两人 有如猿猴般上蹦下跳,翻斗开来。
“好,加油。”李灵儿第一次看别人打斗,觉得他们武艺虽是不行,打斗的 动作却挺好看的,不由得鼓掌欢呼。 ---------- (三十五)比武遭殃
李灵儿异常兴奋地看着台上的打斗,不过在我眼里台上两人有如小丑般的动 作实在是可笑之至,完全提不起兴致。
许久,当我恹恹欲睡之时一声暴响,只见台上一个玉面丰神、剑眉星目,看 起来像个公子哥的人手持长剑朗声道:“不才崇山李世民小胜这位仁兄,不知还 有哪位兄台愿来一战?”
原来这个李世民技压群雄,五岳剑派无一年青弟子是其对手,是矣大发狂言。 一时之间,五岳剑派无一人出来答话。武天照正欲宣布,不想一声娇喝传来: “哼,李世民,我泰山张婷婷愿与你一战。”一个红影飞身来到台上立在李世民 身前。
“原来是泰山的张小师妹呀,真对不起师哥我从不打女人的。”
“哼,你这是故意瞧不起我们女人了?看我的历害。”也不多说,举剑就向 他刺去。我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前几日被我教训的那婷婷小姑娘吗?原来她叫张 婷婷。
张婷婷一剑刺向李世民,使出泰山剑法中较为上层的雷剑式,据传这雷剑式 共九九八十一式,乃泰山一等弟子所学。李世民不慌不忙,使出崇山的壁射剑法, 与张婷婷战在一处。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这李世民是手下留情,让着张婷婷的。
“好了,张师妹,别胡闹了。”李世民横剑一挡将张婷婷的剑震开。“哼, 叫你们看不起女人,今天我定要为我们女人争一口气。嗨,看我的‘雷云滚滚’!” 张婷婷一剑向李世民劈下,刹时,只见剑影重重,有如雷云般滚滚罩向李世民。
李世民知是这招难以对付,终于不再留情显出真正实力,一招壁射剑法中的 ‘壁射连天’回击张婷婷。
“啊”,场中众人大声尖叫。只见张婷婷躲避不及,眼看着李世民一剑就要 砍到她手臂了,若是砍着了,这漂亮小姑娘的右手肯定得废了。
眼见如此,主席台的众掌门高手显是离得太远解救不及了。我一见,二话不 说一展轻功,有如弹丸般射到比武台上。隐含我五成功力的一拳有如流星般击在 李世民剑上,长剑被我击飞落在一边。
顺手一把拉住张婷婷,“婷婷,怎么样?没伤着吧。”
张婷婷惊魂未定,待我一问才“啊”一声回过神来:“是你这死淫贼!娘, 快来救我,那日的淫贼又来欺负我了。”
我听她一叫喊,着点没被他给气晕过去。我救她一次,她到恩将仇报了。 “呔,淫贼还不放开我女儿?”回首一望,尹清一身素妆持剑飞上台来。
“淫贼,那日你辱我母女。今日我定要在天下英雄面前为我讨还这公道!”
我正想辩驳,张婷婷猛地一挣,脱出我的掌握,扑到尹清怀中:“娘,我们 打不过他,还是叫爹爹来帮忙吧。爹爹,快来呀,你女儿被人欺负了。”
一个儒衫中年人从主席台上飞身而至,身后跟着几个年轻人。“好你个小辈, 竟敢欺我泰山无人,辱我妻女。今日定要你血染五步,斩于剑下。”
此时台上的情况真可谓瞬息万变,谁也料不到刚才还好好的比武现在却成了 讨贼大战。我心里实在是气极,全身乱颤,伸手指着尹清母女:“你二人简直分 明就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还没说完,那儒衫中年人举剑就刺:“听闻你武功盖世,我张震也就不再倚 老卖老了,看剑。”我无心与他恶斗,一心只想着为自己辩驳,讨回公道:“慢 着,大家住手。这是个误会,你听我说……”
张震上手就使出泰山不传之秘“日光剑法”,逼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完。“淫 贼,还敢狡辩,吃我一剑。”
“不是这样的,你住手啊,听我慢慢跟大家解释。”一拳击在张震剑上,将 他震了开来。
“灵儿,你快帮我向她们解释解释啊。”
“小正,姐姐们说了,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回头望了一眼,李灵儿一 脸诡笑。忽然,耳中传来白君仪细细地传音:“正儿,你初出江湖正当历练一番, 这件事你就自己解决吧,我们是不会帮你的。”
我偷空向妈妈那边一望,果见白君仪如李灵儿般一脸的诡笑,还向我做着手 势要我自己解决。从小到大的我,哪经历过如此之事,心中的委屈,有如滔滔江 水般不停涌来。
“好,我徐正气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小事还做不好?张震,既然我解释你们 不听,这梁之我接下了,有什么招尽管向老子使出来。”猛将功力提直六成,仍 是一套少林伏虎拳对敌。
“淫贼武艺不凡,还请五岳各派掌门助我夫一臂之力。”尹清与我交过手, 最是清楚我武艺深不可测急向五岳剑派其他掌门求救。
场中诸人见地与泰山掌门相斗仍是如此轻松,仅仅使出一套人人熟知的少林 伏虎拳就能与他打个平手也是大为惊叹。泰山派、衡山派、华山派、嵩山派、恒 山派结为同气连枝的五岳剑派,如今其余各派见张震不敌,各派掌门纷纷纵上台 来,要助他一臂之力。
对方新加入的生力军,为三男一女,其中那女的还是个尼姑。有这四人的加 入我立感吃不消,这五人乃一派掌门,在江湖上可是一流高手。当世之时,能在 他们五人手下过得了招的也没有几个啊。
“五岳剑派果是同气连枝,堂堂一派掌门竟连手对付我这个无名小辈,今日 真是让我大开眼际了。”场中响起了我的怒吼声。 ---------- (三十六)解火
“对付你这种江湖下三烂的淫贼还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加把劲,这淫贼正 好拿来歃血为盟。”
恶斗良久,我不愿使出师门武艺怕人认出。一时间被他们五人逼得险象环生, 左支右绌,从小打架就没这么窝囊过。我大怒,功力猛提至十成,使出“星零棋 步”脱出五人包围,再一拳向他们击出,五人都被我这包含了两百多年功力的拳 风罩住。
“拳下留情。”华月兰华月蕙双双传音。显然她们出自华山派,对五岳剑派 还留有情面。此时,被我拳风所罩的五人心中齐齐闪过一念“完了,完了。今日 就要葬身于此了”。
忽然不知怎么地,身上压力顿松,耳中传来我雄浑的声音:“哼,今日有人 为尔等求情,暂且饶你们一命。以后要是落在我手里定要你们好看。”
我嗖一声,有如离弦之箭急射而去:“尹清张婷婷,今日这笔帐他日我徐正 气定会向你们讨回来。”接着又向妈妈们那边传音道:“妈妈们,这几日我就不 和你们住一起了,哼。”心中对妈妈们的甩手不管仍是有点耿耿于怀,有机会定 要教训教训她们。
心知,自此一来五岳剑派必将此事在江湖上大肆宣扬,以后我必会成为江湖 上人人唾骂的淫贼,于是飞回客栈取出随身包袱,到街上乱逛。
也不知在街上逛了多久,天色已黑,时至二更,肚子也有些饿了。今日的事 实在让我太累了,到现在几个时辰过去了仍有点愤愤不平,走着走着竟到了严崇 的府宅。
心中一喜,今日有地方睡了,趁着大街上没人,一个纵身飞进大院里。严崇 这老小子日日夜不归宿,不过经过今天的事后我也不再大意了。聂手聂脚地来到 屋门外,向里头张望……
李碧玉这几日心情烦躁,往日被压抑着的情欲一经徐正气开采,便一发不可 收拾。这几天失魂落魄,此刻正坐在桌边怔怔地看着摇摆的烛光发痴呢。
“夫人,小生这厢有礼了。”我见房内只她一人,便纵身而入,嘻笑说道。
“啊,是谁。”李碧玉大吃一惊,站起身双手紧抱胸前。
“怎么?严夫人,才不过两三日就把我这个情夫给忘了呀?”
“啊,是你!你,你怎么来了?今日不行,晚上老爷他说了要回来的。”
我丢下包袱,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吻了一口:“夫人,小生几日不见你,可 想死我啦!”
“唔,你这浑球,轻点,抱得我太紧了。”李碧玉娇瞪我一眼,看得我魂飞 魄散。她那丰满的双乳紧紧地抵在我胸膛上,双手死死按在她臀部,死命的揉搓。
“冤家,轻点。奴家要给你揉碎了,轻点,呀……”
此时此景,我哪里还顾得填饱肚子啊,眼前的秀色早已令我欲罢不能。她一 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 两条粉臂洁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著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 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 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 情勃动。
我大吼一声,再也忍住了。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李碧玉推倒在床上,双手抓著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 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冤家!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舒服 极了……”
李碧玉嘴巴叫嚷著,而且不停的挺著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 滋润似的……
李碧玉娇叫著:“啊……喔……冤家!轻,轻一点……”
她久未经人道,虽与我有过一晚,但一时仍不能适应,于是我放慢速度,以 一种温柔而细致的韵调慢慢地做……
“小玉,呃,小玉,呃……”门外传来一个醉鬼的呼喊声。我和李碧玉吓得 立马一动不动,“不好,是老爷他回来了。”李碧玉虚弱地说,接着就想把我推 开。
“别怕,有我呢,小生武功盖世,还怕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我 不为所动,我还没有爽够呢,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等完了事再说。
我左手挥出一丝掌风将蜡烛扇灭,“吱呀”,门猛地被人推开了,摇摇晃晃 地走进一个人来,正是那百无一用的书生严崇。
屋内黑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严崇摸到床边着身就倒:“小玉,睡了,睡… …”呼呼着就睡下去了。
李碧玉死死抱着我,浑身乱抖,显是怕极了。“夫人,别怕,他睡着了。我 们继续吧。”轻轻在她耳边一吹气…… ---------- (三十七)若为自由故
李碧玉心中很怕,很怕她那醉酒的丈夫会突然醒来,她哪里知道在严崇摸到 床边的时候就被我点中了睡穴。
“好人儿,求你了,今天不要了好吗?我怕,怕他会醒来。”她苦苦哀求。
“只要你把我服侍爽了,就算完事。”我不理她,轻轻挺动大蛇。“嗯”, 她紧咬贝齿,刚才那动人销魂的声音没再传来。
我不爽,大蛇突然加快速度,定要叫她喊出来。她双眼死死瞪着我英俊的脸 庞,就是不哼声,这种偷情的感觉萦绕在我们心中。耳中传来那闷闷的“嗯,嗯” 声似乎比刚才的大声叫喊还要过瘾……
许久,这次高潮来得比已往更慢,却更加猛烈。我大吼一声,腰眼一麻,连 日来所有的怒火欲火;今日所遭受的一切委屈,冤屈尽随这一击倾泄而出。李碧 玉一口死死咬在我肩头,闷哼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事后,我拿上包袱跑到厨房草草吃了些东西就施着轻功来到妈妈们落脚的客 栈。等交待了一些事情后,妈妈们不得不允许我独自出来闯荡江湖。走出来已是 四更天了,清风抚面而来,劳累了一整天的我精神抖擞,异常兴奋,十二年来我 从未觉得如此自由过。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我长啸一声:“我,自由啦……”
这几日,仗着十二娘秦腕凤所传的易容之术变成满脸胡子的我,不断打听尹 清母女俩的消息。这两个罪魁祸首是我闯荡江湖所面对的第一个敌人,即使她们 美艳无双,又是泰山派的人我也要她们受到惩罚。
虽然我是个大胆狂妄的人,但并不愚蠢。在她们受到惩罚前,我可不想暴露 行踪使她们有机可乘。来到一个茶庭,这里是打探消息最好的地方。
“客官,你来啦。喝什么茶?要什么点心?”小二殷勤地服务我。
“随便。”懒懒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凳子“吱吱”地叫着。秦腕凤的易容 之术虽妙,可也改变不了体形身高呀。我这九尺的身高在这世上真可谓绝无仅有 了,即使我易了容仍然有些江湖客用那怀疑的目光扫射着我。
“听说最近江湖上出了个‘九尺淫魔’,那桌那人……”一个瘦脸汉子轻声 地对同伴说道。
“嗯,确实有点像……”
他们虽轻声细语,可我耳力非凡,早听得一清二楚,心生一计,对他们大吼 道:“兀那汉子,你说谁呢,竟敢拿我牛二与淫魔相比,小心大爷拳头。”一拳 击出,将身下小桌打出一个大洞。
在座的都是些江湖中人,见此情景最是兴奋。一看那桌上被我打出的洞,整 整一个拳形,桌面几无裂痕,纷纷啧啧称,“这汉子好历害的拳头”。要知道在 桌上打出个洞容量,可要像我这般打得没有裂痕还真是少见,由此也知我武艺不 俗。
那瘦脸见此立马变色,起身向我抱拳:“兄弟误会,刚才小弟一时口误还望 兄台恕罪。”这江湖上人人服得都是实力,谁有实力谁就是老大。瘦脸见我实力 强横,拳法超群不得不躬身陪罪。
“这还差不多,以后你那嘴巴给老子放干净点,否则小心老子给你撕了。”
瘦脸听我大放狂言,心虽有气可也不敢在面上露出,告辞一声,带着伙伴灰 溜溜地走了,身后传来我旁若无人的哈哈大笑声。江湖,这就是江湖。谁的拳头 大,谁就是老大。
不一会,走来一群尼姑,几个妙龄女尼拥着个中年尼姑分两桌,坐在我旁边。 其中一个姿色尚可,挺眼熟的,好像在五岳剑派结盟大会上见过。
“师父,真是扫兴。好好的一个结盟大会被个淫魔给搅和了,原本今天的论 武大会都因此罢场,人家还想今天在天下群雄面前露露脸的呢。”一个十三四岁 的清秀小尼姑娇声向她中年尼姑撒骄道。这小尼虽身穿素衣看上去不怎么样,但 哪能逃脱我早已练就的火眼金睛,长大必也是一尤物。
“芷若,休得再在我面前提前那淫魔。那日要不是我们只是客人碍着五岳剑 派的面子,我早提着倚天剑将那淫贼斩于剑下了。”那中年尼姑看上去也是略有 姿色,却想不到会说出这种火暴的话来。
我心知她们在说我,感觉到中年尼姑功力在五岳剑派五大掌门之上,也不答 话,低下头只顾喝茶,耳中却将她们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不赶来?”中年尼姑发话了。
“回师父,敏君师妹她在半路上身子有所不便,是矣慢了些。”那叫晓芙的 正是那姿色尚可的妙龄女尼。
“唉,我娥眉尔等这辈弟子中就数你们俩资质不错,其他人都是不行。你三 师妹她虽是努力却身体瘦弱,难当大梁啊。”中年女尼一阵感叹。
晓芙道:“师父,敏君师妹她勤能补拙,他日成就也未尝可知。”
“说得好,勤能补拙。我观那淫魔武功盖世,却年纪轻轻。尔等定要苦练剑 法才是,不能给个邪魔歪道给比了下去。”
众女尼齐声应是。 ---------- (三十八)龙涎香
这时,门外又走来下个中年瘦小汉子,个子极矮,浑身上下找不出半两肉, 颤巍巍在桌边坐下。
此人面貌倒也清秀,穿着书生装不伦不类的,自进茶馆以来两眼就没离开过 那群尼姑。眼中精光时隐时现,太阳穴平平无奇,乍一看就毫无武功,在座的人 也没一个正眼瞧他的。可只有我一眼瞧出他一身内力着实不凡,与那中年女尼有 得一比。
“师父,五岳剑派今日广发五岳剑令通缉那‘九尺淫魔’。你看,我们是不 是晚些回山,协助五岳剑派捕捉那淫魔呢?”晓芙尼姑轻声问道。
“嗯,也好。这次你们初次下山,正好随为师闯荡江湖,长些经验见识。” 中年女尼颔首道。
“晓芙,你三师妹怎么还没来?”
“师父,照说她也该到了呀,方才她不舒服只是去林边方便了下。哪到出意 外了?”
“最近武林正是多事之秋,那九尺淫魔又在武昌,大家不可不防。”中年女 尼点点头教训道,“走,茶也喝过了,回去找找敏君去。”说着就结帐领着一群 大小尼姑走出茶馆。
那瘦小汉子待得她们一走也立马跟着出了茶馆。我见他目中淫光闪烁,显然 是想对那群尼姑不利,也好奇地跟着出了茶馆。
我装做路人大步流星地跟在最后,看着那瘦汉子在前面躲躲闪闪地跟在尼姑 们实是好笑。不一会,尼姑们走进了一片大林子内,还高声呼喊着“敏君……”。 远远地,传来一阵阵尼姑们脆耳的呼喊。
一入树林,身形就不那么显眼了,仗着高大的树木,我也学着前面的瘦汉子 左躲右闪,紧随其后。
“咦,师父,这不是敏君师姐的佩剑么?”
“啊,师父,不好了,敏君师姐定是遇上麻烦了。”
“啊,师父,敏君师姐在这里呢。她好像晕倒了,师父师姐们,快来看看啊。”
“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都给我安静下来,待我看看敏君。”好像是中年尼 姑的声音。
“咦,这里怎么有股香味啊?”
“是啊,还真挺香的呢”
“不好,大家赶快闭住气息,这香气有古怪。”
“哈哈哈——”,前面的瘦汉子猛地窜到那群尼姑那大笑起来。我此飞身在 一颗树上,静观其变。
“你是何人,胆敢暗算我娥眉派?”中年女尼厉声喝问。
“灭天师太,别来无恙啊?想不到一别二十年,你非但没老,反是风韵尤存, 这么快就不记得老情人了?”瘦汉子嘻笑着说。
“是你这恶贼!”灭天大吃一惊,“你这淫贼怎么还没死?”
“哈哈哈——,想当年你被我所擒,本想与你共渡良宵,你到好刺我一剑, 害得我差点丧命。今日此来便是要报那二十年前的一剑之仇。”
“陈道之,你这个武当弃徒。想当年要不是你辱我清白,我也不会被华哥所 抛弃出家为尼。今日定要将你斩于剑下,以消我二十年的心头之恨。”说完刷一 声,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三尺宝剑。
“哈哈哈——,老不死的灭天。我陈道之早已非当年的吴下阿蒙了。”说着 突然他全身骨骼一连串暴响,原本只有五尺高的身子突然长至六尺来高。“灭天, 你们早已中了淫魔的龙涎香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灭天师太心中一震,暗自运气,果然一阵躁热自丹田处急涌上来。再看她那 几个徒弟,一个个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拿剑的手不停乱颤,有一个连剑都拿不 稳掉在地上了。
“你——”灭天怒气冲冲,死死盯着陈道之。
“哈哈,我知你那倚天剑锋利无比,天下间也没几个能在你手下讨得了好去。 我花费了五年的时间才从九魔之一的淫魔的手中讨来这龙涎香,就是为了用来对 付你的。当然你那一剑,害我不能人道。今日我要你娥眉派变成武林妓院,个个 都变成淫娃荡妇。想来你还不知道这龙涎香的历害吧?”陈道之得意地说着。
灭天怒哼一声,不再理会他,暗自运功逼毒。
“老尼姑,你还是省省心吧。这龙涎香无药可解,再高的内力也逼不出毒, 只有阴阳交合。而且凡中此毒之女子,性欲会变得越来越强,当年南宫世家的小 公主南宫紫倩便是因中了此毒才能嫁给那‘一剑游龙’徐霸天的。哈哈哈,怎么 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下面很痒啊?”一听他说到母亲,我心中暗自一凛,竟敢 污辱我母亲……
“恶贼,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右手反手向自己的脖子一抹 ……
想不到她竟如此刚烈火,要举剑自尽。陈道之也料不到灭天会自杀,眼看解 救不急,灭天就要惨死剑下…… ---------- (三十九)退敌
正在倚天剑就要割上灭天脖子时,剑忽然就这样一动不动横摆在她肩上,脖 子上隐隐已有血渍渗出,要再割下几分的话灭天难保香消玉陨。
接着陈道之猛地向前一扑似被人推了一把,他喷出一口血,回身防守大喝道 :“鼠辈,胆敢偷袭。”
只见我长身负手而立,哈哈大笑:“对付你这种无耻小人难管用什么手段都 是正确无比。”眼见着灭天要自杀,我也忍不住要出手,一掌从后拍中陈道之后 心,指风点中灭天肩井穴,。即使她令我非常厌恶,但我更加讨厌陈道之这种暗 下阴谋诡计之徒。
娥眉众女尼个个浑身酥软,娇喘吁吁东倒西歪。原本以为会被这贼子所污, 没想此时场中情形大变,一个九尺大汉突然出手相救,忙扶着举着倚天剑一动不 动的灭天到一旁坐下休息。
陈道之暗运真气,体内所受内伤不轻啊。刚才要不是自己见机得快感到背后 一阵杀气,忙布内力于后背拼死硬挡下的话现在早已横尸当场了。眼前这九尺大 汉显是功力盖世,若自己不曾受伤也许还有得一拼,眼下只好见机遁走。知道再 拖一会就要支持不住了,当下不再废话暴喝一声,一掌拍来:“小辈看掌。”
我心里暗笑,你要在平时也许还得在百招之内才能将你拿下,眼下你已受伤, 竟还敢先出手。飞身一拳迎上:“找死。”眼见自己的拳头与陈道之右掌接实本 以为他会被自己击飞,谁知道他是飞了,不过不是被我打飞的。陈道之早有退意, 正是借着我这一拳之力反而加速向后飞退,哈哈大笑:“小辈,跟我斗,你还嫩 点。”
我看他暴退,心知被他耍了,一种被嬉弄的怒火由然而生,也急展星零棋步 向闪电般紧追至他身后:“想逃?没门!”
陈道之万万没有想到我轻功竟如此高明,自己抢得先机并借其力先行飞退仍 被我追至身后。眼看就要被我抓住,猛地自怀中掏出一物向后一洒。
我见一团红雾罩来,心知自己虽百毒不侵但也不敢造次,谁喜欢被毒物沾身 的?那些所谓百毒不侵之身的人总是不怕中毒,还言之切切,没事没事,我百毒 不侵,中了毒也不怕。要知道毒就是毒,此时没事并不代表以后没事。人生百年, 年轻时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话,到老来难免浑身是病。
忙闭出呼吸,拍出去的右手也随身向后撤。哗地一声,陈道之虽没抓住,可 他的外衣却被我一把给扯了下来,匆忙之下从他怀里掉出一物。陈道之哪敢去捡, 怕再耽搁一会儿就会小命不保,趁着我被红雾所阻这一间隔,提起全身仅余的功 力猛地向前飞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林中。
俗话说,穷寇莫追。陈道之被我击伤,那一掌足够他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 了。我不以为意,好奇地拿起他匆忙间落下的物事……
弯腰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本书,封面上写着几个字:“暴发呼吸”。随手 翻翻,显然是那陈道之所练的内功秘籍。此时还有一群尼姑的事要解决,无心细 看,随手塞入怀中待日后再研究。
走至她们身前,看着这一群尼姑一个个红晕满面,眼睛水汪汪的看着我,心 中暗道不妙。
灭天那冷酷地面容见我击退陈道之,也不由一松,对我道:“多谢少侠出手 相救,还请少侠帮我解开穴道。”
我一挥手,轻松之至地解开她穴道,说:“老尼姑,你也不用多谢我,我只 不过看不贯那陈老贼卑鄙无耻的行径罢了。”拍拍怀里的暴发呼吸,“我这不是 还有报酬么,哪里用得着你谢我,空口说白话。”
众女尼被我一说,原本对我的感激之情荡然无存,气得想站起来与我理论。 哪想刚一起身还未立直就纷纷倒下,口里一片惊呼,显然是龙涎香发作了。
灭天虽也倒地却不惊呼,冷声对我说:“哼,九尺淫魔徐正气,我早知你没 安好心了。刚才替我等击退陈道之还不是为了满足你狼子野心?”
我大讶,问她:“你怎么看出来是我?”
灭天眼里一片狡黠,呵呵轻笑:“果然是你,方才在茶馆里见你背影就觉得 有些眼熟呢。”
我恍然大悟,刚才她那是在诈我呢。“好你个老尼姑,果然不愧是堂堂娥眉 掌门,姜还是老的辣呀。”复又嘿嘿淫笑道:“眼下你身毒淫毒,复又落于我这 淫贼之手,你又有何良策呀?”
灭天一听,立马变色,怒道:“你最好是事后杀了我们,否则任你逃到天崖 海角,我峨眉也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撇撇嘴,一脸的无所谓:“你们现在自身难保,还在这里说大话。你峨眉 掌门原来是说大话吃饭的呀。哈哈……”
众女尼只感全身越来越无力,体内那股热潮阵阵涌上心头,耳中虽听我对掌 门不敬,可哪里有力气反驳我。一个个用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服,好似忍耐不住 要脱下来的样子。
我见她们那幅欲火焚身样,心里有想救她们,可仍对她们心中有气:“既然 你们不要我救,那我走便是了。”转身做势欲走。
灭天怒瞪我一眼,开口道:“你……”
那一眼饱含了愤怒,绝望,无奈,还似有一丝丝的幽怨,不满……
转眼向众女尼看去,一个个也如灭天那般的眼神看得我心头不由一软…… ---------- (四十)香艳解毒
既然下定了决心,办起事来就很利索了。细细一数,这里连灭天一共有九个 尼姑,除了灭天年纪大点外余者都是妙龄女尼,有一个小点,只十三四岁。这么 多人一下子是带不走的,没办法只好在四周布下个八卦迷魂大阵,以防有人闯了 进来。
这阵法是当年师祖所传给我的三大阵之一,有迷人心智,阻隔阵内之人声音 视线之效。外人看不到也听不到阵内之事,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布好阵后,我慢慢走向灭天她们。
灭天大惊,吃吃地看着我,仍是不信:“你,你要干什么?”
“我要做什么?你看看你那些徒弟们,再不救她们的话难免欲火焚身而死。”
“淫贼,我们就是死也不要你救。”
“你不要我救无所谓,但她们不行。她们正当妙龄,风华正茂,年纪轻轻就 此丧命实是不值。”
灭天听我一说,转头看着自己那君心爱的徒弟们。她们一个个地在身上乱挣, 衣衫早已零乱不堪,双腿紧夹,面色通红,口中呻吟不绝,早就忍耐不住了。一 阵酸意涌上心头,灭天心中大痛,耳中似是回响着我刚才的话语,“不值,不值 ……”
我看她痴痴地若有所思,再也不管她了。众女尼们早已不堪欲火煎熬,晚救 一点的话恐会烧坏神智。冲过去一把抱住一个妙龄女尼,拥着她火热的身子边轻 轻地帮她脱下衣服边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
那女尼似要挣扎,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红着脸对我说:“贫尼妙慧,今年刚 满二十。”
我听她不但说出名字,还自报年龄,显是认可了我的行为。这妙慧像貌清秀, 略有些胖,脱下衣服来才知那青灰色的素衣下有一个丰满异常的火热侗体。轻轻 地摘下她的肚兜一双小巧可爱的玉乳猛地一蹦而出,乳晕鲜红欲滴,上面那一点, 小小的。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叨住那粒鲜红,不停吮吸。
妙慧啊一声,死死将我头部按在她怀里,“轻点,少侠轻点。”我双手变不 闲着,在她身上不断游走……
整个过程没有和风细雨,完完全全是狂风大浪,不是我不怜惜,是对方要求。 这龙涎香果真历害,连尼姑都动了春心,还这么放浪。即使是个荡妇,也不会比 妙慧叫得大声。边上的众女尼早已不堪,几个内力差的忍不住爬到我身边不停地 用她们火热的身体挤压,磨擦着我。灭天、晓芙、还有那小尼三人明显是众人中 的佼佼者……
在一声尖叫声中,她们一个个有如烂泥般软趴在地上昏睡不醒。
直起身,赤裸裸地走向依偎在一边的三女。那芷若小尼水汪汪的双眼满含期 望地看着我,一只手却被晓芙死死拽住。我相信,要不是晓芙拉着她,她早就和 别人一样扑上来了。
“好了,就剩下你们三个了。哦,不对,灭天你这老尼姑是不要我救的。”
灭天见我向她们走来,猛地转过头,不过脸上的红晕却没逃过我的火眼金睛。
“哼,我就是死也不会从了你的。”灭天闷声道。
我不理她,伸手想拉起这群人最是美貌的晓芙女尼,这女尼裸露在外的脖子 上肤色雪白看得我心头大动。
晓芙死命一挣,略为温和地对我说:“我和师父共生死,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死了这条心吧。”
呀,没想到晓芙这漂亮尼姑看上去柔柔弱弱的竟如此刚烈,桀骜不驯。见是 不好下手,我就打算拿小的开刀了。“芷若啊,哥哥帮你解毒好吗?”和言悦色, 有如大灰狼一般哄骗着这只可怜的小白兔。
“嗯”,芷若抬眼偷偷地看了看她师父师姐,回眼傻傻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心中暗喜,知道她的顾忌,走过去轻轻扯开晓芙拽着她的手道:“别怕, 有我在,你师父师姐不敢拿你怎么样的。”
晓芙见我一扯,微怒道:“淫贼,你放了芷若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呀。”
“难道你要她年纪轻轻就这么死了么?”
“我……”
不再理会旁人,解下芷若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瓷做的娃娃般晶莹剔透。小尼 的身子微微颤抖,显然有些害怕。“别担心,哥哥会好好爱你的,放心吧。”柔 声地安慰着她,轻抚她那颗脆弱的心。
“嗯,芷若不怕。哥哥你要好好爱我哦。”感觉到她心扉已经向我敞开,我 温柔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芷若哪里经得住我的庞大,初一进入她便大声痛叫。旁边的灭天和晓芙大骂 “畜生”,我不理会,忍住不动,轻轻爱抚她,说:“芷若,忍着点,你太小了。 对了,你怎么不像妙慧她们一样有个法号啊?灭天怎么会直呼你俗名呀?”
芷若贝齿轻咬,忍住下身巨痛“哼”了一声,微微一笑对我说:“师父说我 和晓芙师姐将来要掌管峨嵋,为便我们独自行走江湖还没给我们剃度呢。”说着 就轻轻一把拿下头上的帽子,果然头上还有一层细细的黑发,却不见有戒疤。
转头向晓芙看去,她轻哼一声转过头不看我,不过我仍看到在她后颈部隐隐 有些黑发。原来如此。
“好点了吗?哥哥要来了哦。”
“嗯……”
当把芷若送上高潮的时候我心中的欲火不减反旺,温柔地放下她向晓芙看去。
“恶贼,你死了心吧,嗯……”
晓芙此时已是撑到了极点,连说话都有些不便了。看着这个外柔内刚的美貌 尼姑,我心头大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天。 今天你就是不答应也不行。”一把拉她到我怀里,向着她娇巧的小嘴吻下。呜呜, 晓芙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早已蒙上一层淡红,双手缓缓揉着 一对丰满的所在,只觉已经涨至顶点。
旁边射来一道狂怒的目光,我心知那是灭天,不理她,继续我未尽的开苞大 计。
细细打量怀里的晓芙,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中春药, 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却又隐含坚定。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 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死死拽住自己零乱的衣服,更添 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饱满 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我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 脂细美。
如此美态,我再也忍不住,狂吼一声将她压在草地上……
现在只剩下唯一个灭天了。相对来说,她年过四十,青春不再,脾气又火暴, 对我更是恨之入骨;其实细细想来,她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年纪轻轻就被人抛弃 遁入空门,一股怨气堵在心头二十来年,脾气难免暴躁。想到这我也不再犹豫, 将刚才说的话抛到了九宵云外,伸手搂向她。
灭天想躲:“你刚才不是说过不碰我的么?”眼里一片惊恐,绝望。
“难道你不想报仇了?你不想亲手杀死陈道之吗?”我缓缓开导她。
她默然不语,又说:“我不会感激你的。你和陈道之一个样,过了今天我定 要你们不得好死。”
我轻轻一笑,说:“随便,现在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吧。”压住她…… ---------- (四十一)宁王之乱
春天的太阳就是好呀,暖洋洋照在身上却不会太热,闲庭信步走在大路上, 口中轻哼着妈妈们教我的山歌,心里一片轻松。
真想不到,平时对人冷淡无比的峨嵋掌门灭天师太上床上会如此放浪。此时 我耳中仍萦绕着她那高亢嘹亮,此起彼伏有如仙音般的叫床声。与她的一场大张 足足有一个多时辰,可以说在我御女生涯中,她却是最耐战的了。
灭天身为峨嵋掌门,内力深厚,四十年来清心寡欲,苦苦忍耐的欲火一经龙 涎香所引,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直若火山喷发,仅凭处子之身就能与我激战一个 来时辰。想着她那后高潮时所看我的那一眼,下面的大蛇不由得一阵蠢蠢欲动。
虽然已经将我与伊清母女的恩恩怨怨说与了她听,可她并不谅解我。仍是一 口咬定我是淫贼,日后非但要找我报仇还要通告全武林缉拿我。我哈哈大笑,秦 腕凤教我的“观人之术”岂是白学的,早看出她是外刚内柔之人,只不过是碍于 自己是一派掌门拉不下脸面。
事后,灭天领着一干峨嵋精英们回峨眉山去,并向武林宣布了我的罪行,同 时宣布峨眉自此封山退隐江湖。这回可好,“九尺淫魔”这美名不得不跟我一辈 子了。
在我胡思乱想的意淫下时间飞逝,天渐渐暗了下来。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的,荒无人烟,虽身负绝世轻功可并不想施展,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试过露宿荒野 的感觉,今晚终于得偿所愿了。
懒洋洋地躺在刚生起的火旁,从怀里拿出得自陈道之的《暴发呼吸》认真读 了开来。这书讲得是一种练功法门:它通过把内力猛暴涨而出,激发身体潜力短 时间内使身体涨大,力量成几何番番的功夫。我从不知道真气还可以这样运用, 一时之间被书中内容所迷,痴痴地沉静在书中的世界了。
其实它对我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想来当世之时还有哪个身具两百年功力的? 但我见猎心喜,再则多学一点也没有坏处。而且我由书上的理论而延伸想出了一 种可令自己体形变大变小的功夫,这要是再佩上易容之术的话,就算是妈妈们也 未必认得我。当下二话不说,努力开始练习这变身之法。
待此功练熟之际,我把自己变成一个高七尺的平凡模样,再易容成一个白脸 书生。在溪水中看着自己这幅模样,心想谁还会知道我就是江湖上人人唾骂的九 尺淫魔呢?
天已大亮,一晚未睡的我却精神奕奕,很想找个人来看看自己忙的一夜的得 意之作。
南昌离武汉不远,走个十来天的路就到。出武汉时和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 也不知她们到了没有。当下趁着四下无人展开绝世轻功,飞驰开来,直若脱缰的 野马一般荡起路途滚滚灰尘向南昌而去……
……
忽见,前面尘土飞扬,遮天蔽日,隐隐有哭喊之声。忙落下路来,慢慢行走, 心想前面这是怎么了?
转过一个弯头,就见一大群约有几百人衣衫褴褛,拖儿带女拎着大包小包急 勿勿向我行来。我何曾见过这种阵战,一时大是惊讶,一把拉住一个穿着秀才服 的年轻人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们这是怎么了?”
那秀才极是客气,见我拦他也不生气,对我说:“公子也是读书人吧,前路 去不得我看你还是折返吧?”
“为什么?”
“宁王周宸濠谋反啦!”
“什么?宁王反了?”
“是呀,他杀了巡抚江西右副都御史孙燧、南昌兵备副使许逵,占了南昌城, 才两日就攻陷了南康。前途兵荒马乱,百姓们流留失所一个个拖儿带女,我等都 是从南昌府逃命而来的。”
“难怪如此。”
“公子还是随我等一同逃难去吧,南昌是去不得了。”
“多谢兄台关照,但本人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往啊。”我推适。
“那公子珍重!”
“一路保重!”
“告辞!”
“告辞!”
别了那秀才后我心情起伏不定。本与妈妈们约好在南昌会合的,哪曾想宁王 竟会造反,现在兵荒马乱的要找她们怕是不易了。但我艺高人胆大,天下间哪里 还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一时间豪情万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南昌之行,势在 必行!
我本就是喜欢热闹的人物,唯巩天下不乱。而今宁王造反,必然天下大乱, 俗话说时势造英雄,英雄谁不想当?再怎么说我其实也只是个十二岁孩童,天性 喜玩,并不把这祸乱看得如何重。内心深处隐隐希望这场战乱持续的久点,不然 这江湖上也太过无聊了。
我仰天长啸一声,重新展开轻功往南昌方向飞驰…… ---------- (四十二)天下大势
八日后,终于来到南昌了,从北门进来正好有家悦来客栈,二话不说向客栈 走去。
这几天一路行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除了八天前碰到的一群流民外就再也没 看到有人逃难了。一路行来,兵士与天朝时一样对百姓秋毫无犯,士农工商各行 各业各司其职,无论是城镇还是乡村整个社会秩序井然有序,这哪里是兵荒马乱 的样子嘛,明明就是太平盛世嘛!
看样子这个宁王本事不小啊,他治军严谨手下的一个小兵在我进城时还好意 告诉我悦来客栈服务最好,对我是礼貌有加;看我是个读书人,还建议我若是有 困难可到城中宁王府求助。
自进城后,所见之城内百姓个个热情好客,人与人之间相敬如宾。看见这幅 太平盛世的景象我不由对宁王是反贼的形象有点动摇,心中更是奇怪,如此仁德 的宁王为何会反判朝庭呢?
刚走进客栈就在门口碰到一个青年书生正与小二在理论着什么,我走近才听 得。
“小二,你就行行好再让我在这里住几天吧。”青年书生恳求道。
“马秀才,不是小人不愿意啊!是你已经欠了半个月的房钱了,实在是老板 不同意啊。”
“小二哥,我也知道你为难,可我刚在宁王府借来的盘缠半路上被小偷偷走 了呀!”
“马秀才,这怎么可能呢?我们南昌城在宁王的治理下早就夜不闭户了,怎 么可能会有小偷呢?”
“小二哥,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啊。我在南昌城也住了近一个月了,这里 人人热情好客,怎么可能会有小偷呢?可我的钱确实是被偷了,这是事实啊。”
“马秀才,我很难做啊……”
“小二,这位客官的钱我来付,拿着,够不够?”听了他们一番对话,我也 很是好奇。这马秀才看来相貌堂堂,一脸正气不像是撒谎的人。于是便给了小二 一锭银子,马秀才一见,忙拉住小二,说:“使不得,使不得。怎可让兄台为我 付债呢?”
我哈哈一笑:“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人嘛,总有些困难的时候的,也 许有一天你也能帮得上我哦。”
马秀才大喜:“是极是极,公子好文才呀。好一句海内存知已,天涯若比邻。 兄台这个人情我就欠下了。敢问兄台贵姓?”
“我姓徐,名起,起立的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小二,拿些好酒好菜来, 再给我安排间上房。”拉过马秀才走上楼的雅间包房坐下。
寒暄了几句我,我直入正题。“马兄,兄弟我初来南昌,你可要好好给我介 绍介绍一下哦。”
马秀才举杯敬我,道:“徐兄客气了。南昌府可谓是人杰地灵,英雄辈出。 这里人人热情好客,礼貌有加,徐兄在这里定能舒服地呆上几天的?”
“哦,是吗?我来南昌一路上所见所闻,百姓无不称赞宁王治理有道。方才 闻小二所言此地人夜不闭户,可真有此事?”
“不错,确实如此。”
“可马兄向宁王所借银两又为何会被人所盗呢?”
马秀才脸一变,冷冷对我说:“徐兄可是不信我言?”
我赶紧解释:“误会,误会。马兄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绝非是会说谎之人。”
马秀才见我诚恳认真的样子方才相信:“徐兄大义,马元惭愧啊。”顿了顿, 又道:
“方才我自宁王府中出来不久,被一个十二三岁小丫头所撞。当时也没在意, 回到客栈才知银两已经不见,所以我才怀疑是被那丫头所偷的。”
“马兄可见到那小女孩子模样?”
“真不好意思,那时我心情高兴,被她撞了也没在意。只是后来见到那小丫 头一身白衣,撞了我之后向一边的绿衣同龄小丫头那跑了去?”
白衣?绿衣?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我双眼望向窗外,想道:“这样的人 好像在哪里见过呀!是在哪里呢?”
马元见我痴痴地望着窗外,连连呼喊:“徐兄,徐兄……,你怎么了?”
我一惊,回过神来:“哦,不,不好意思。方才想些事情,一时入迷。”又 道:“不知马兄来南昌所为何事?”
马元一听,两眼放光,胸背一挺,整个人好像变得高大了点。对我说:“徐 兄有所不知。小弟学文不成,学武也不成!后来,听老师说,读万卷书,行万里 路。因此,我便以行走天下为已任,著一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游记之书。”
“马兄高材,如此定能名扬天下。”我又道:“照马兄这么说你对这天下奇 文轶事,消息怪闻都很精通了?”
“不敢,不敢。我对天下之事也只是略知一二。”我知道他这是客气谦虚的 说法,不由对他大感兴趣,又问他:“马兄谦虚,你行走天下,见识广博,不知 可否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呀?”
马元一听,神色一黯,叹气说:“哎,现在我大天朝可谓是内忧外患,漏洞 百出啊?”
“怎么说?”
马元放下筷子,正了正身子,开始了长篇大论:“当今正德皇帝于十二年前 即位。皇上他文治武功,无一不出类拔萃,历经七年精心图治终于使得天下百姓 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可不想五年前突然搬出皇宫自封镇国公,建豹房,宿 宣府,从此不再早朝。要不是被皇太后所逼,在天下人面前立下永不能离开京城 的话,皇上他早就四出游历去了。因而他只能在豹房宣府广招美女,日日宣淫, 莺歌燕舞,旦夕而伐,并将朝政大事交给太监刘金处理。
刘金此人为人阴险狡猾,一得权后把持朝政排除异己,将一个大好江山在短 短五年内就搞得个乌烟瘴气。为了讨好皇上,于全国各地广收美女又为扩建豹房 增收各地重税。现在终于惹得百姓怨声载道,民怨沸腾,天下离心。诸王震怒, 其中以宁王为最,他打着‘除奸宦,清君测’的名义要连合诸王,逼皇上下旨诛 除奸贼刘金。没想到被那太监刘金事先察之,先行向皇上进谗诬告宁王谋反。龙 颜大怒,逼得宁王不得不反。此事天下人皆之,唯只是瞒了皇上一人而已。
最使人担心的是,我天朝边境各国蠢蠢欲动。蒙古小王子起兵攻信州;近日 西域魔教也宣布要攻打中原武林各派;四川、云南吐司隐隐有不臣之心;北有罗 斯国虎视眈眈;东北边高丽大军集结待命;更可气的是海外倭国屡犯我天朝南岸, 沿海渔民苦不堪言啊!“
听了马元一番对天下之势磅礴大论,我心下震荡。在与世隔绝的逍遥谷里, 只有大妈名玉儿有时会向我说说天下大势,可她所说也不过是十二年前的事了。 如今方知这天下并不如我所看到的是一番太平景象,其中暗流之凶涌,波涛之惊 人比武林争斗更是凶险百倍。
这样的话,妈妈她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
不要怪我,我只不过是长得像个大人的小孩子而已,现在最先想到的是自己 的亲人而不是为天下担忧。
这一天,我都是与马元在房桌上度过的。听着他说天下,讲轶闻,各种奇谈 怪论不绝于耳。大喜之下,玩心即起,对他说:“马兄,你我兄弟一见如故,不 如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
“好……”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徐起(我马元)今日结为兄弟,有福同享,有… …” ---------- (四十三)又见江纱绫
与马元海侃了一天,到晚上马元早已醉倒,可我武功盖世内力深厚,非但没 有丝毫醉意反到是精神奕奕,睡不着觉。
闲着无事不如来个夜探王府。这个宁王自我来到南昌府就对这个人感到非常 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想亲眼看看。
再也奈不住了,从房中出来纵上屋顶,向四周仔细打量。这宁王府必定是南 昌城里最大的府邸,也必定是在城中心位置。这样一想,脚下一使力,展开轻功 往城中纵去。
果然,有座豪宅正座落于城正中,灯火通明,许许多多的暗哨遍布院中各处, 大门外还有重兵把守不停地来来回回巡视。这里一定就是宁王府了!
老实说,我现在的轻功至少是独步天下了,凭这些个兵哥兵仔哪里能发现得 了我?不过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宁王敢起兵造反,手下能人异士定不在少数。 我从客栈到宁王府只花了一刻钟,可从宁王府外到府中主宅却花了近半个时辰。
此刻月上二更,我正趴在主宅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屋内仅有四人,有一男一女正背对我坐在上位。他们对面有两个小女孩,一 青一白,本来我很想看看这宁王是什么模样,可他背对着我,哪里看得到?只好 朝那两小姑娘看去,这一看不打紧,吓得我差点大呼:“是她!”
“纱绫,你可知罪?刚把你抓回来,你又想跑。”那男人口气严厉,似长辈 般教训她。原来她就是我刚出谷在小镇上碰到的刁蛮少女江纱绫!!!
“父亲,”江纱绫嗲声嗲气喊了一声,我虽离得她很远可听得她这一嗲,浑 身骨头一阵酥软,历害!
“人家不要嘛,整天呆在府中闷也要闷死了。”江纱绫小嘴一翘,不依道。
“你这孩子,都十三岁了,还像个野姑娘似的到处乱跑。看样子,纱纱是长 大了,我们是管不住了,得找个婆家来管管你了。”听得出来那背对我说话的女 人是在开玩笑。
“不嘛不嘛,母亲,你取笑纱纱。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呀,要一辈子跟在 你们身边。才不要那些个臭男人碰我呢!”
“这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明天我就让人给你找个婆家,这样我 也可以省番心思了。”男子似是不奈,生硬地说。
“哇——”江纱绫猛地扑到那女子怀里,大哭道,“母亲,父亲坏死了。我 才不要离开你们呢,不要不要就不要,呜——”
那女子轻拍她背部,安慰道:“好了,乖女儿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小花猫 咯。”转首向那男子,怒道:“你凶什么凶,女儿是我的,我刚才不过只是玩笑 罢了。我才不会让女儿这么早就让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给糟蹋了呢。”
“哼,没错,女儿确实是你的,可你别忘了,她也是我生的。现在朝庭逼我 起事,我这几天正烦着呢。你少来跟着一块掺和,你这个女儿一天到晚给我惹事 生非,趁早嫁了最好。”男子大声喝道。
“哼,你别忘了我们十年前的约定。这些年,要不是我的帮忙你哪里会有今 天这番成就?怎么?现在大事未成你就想兔死狗烹了么?”
“你……”那男子似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突地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 路过那绿衣丫头身边时,凶恶地对她说:“小绿,你给我看好小姐了,要是再有 下次,我就拿你去喂狗!”说着就扬长而去。
那叫小绿的美貌小丫头怯怯地应了声,是。双眼大张恐惧异常,浑身颤抖, 似是不信那宁王会这样对她!
江纱绫此时早已止住哭泣,抬着头傻傻地望着宁王离去的方向。一会又回过 头(我定睛一看,她脸上哪有泪痕,看样子刚才是装出来的。)一脸天真地对她 母亲说:“娘,爹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凶啊?刚才你们说的约定是什么 呀?”
那女子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你爹他最近正为公务烦恼,心情 有点不好。别在意,过几天他就会好的。”
“可你还没告诉我你们的约定呀,那是什么约定?娘,告诉纱纱啊。”
“好了,天色不早了,大人的事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快去睡了。”
“不嘛不嘛,娘告诉我好吗?”
“行了,小绿,快带小姐回房去睡觉吧。我也累了,要睡去了。”说着就起 身推开江纱绫独自向内屋走去。
江纱绫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奇怪了,今天爹和娘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 一个个变得怪怪的。长这么大他们还是头一次对我这么凶呢。”
小绿走过来拉拉她衣角,说:“小姐,去睡吧。天这么晚没什么好玩的了, 再闹的话老爷奶奶又要怪在我头上了。”
江纱绫初听正要反驳,不过随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点头对小绿说:“也好, 我们这就去睡觉吧。”
说完,拉着小绿向另一边内屋走进去…… ---------- (四十四)王府密闻
看到江纱绫那滴溜溜的小眼,我就知道小姑娘定会奈不住寂寞,晚上定有戏 看了。于是我小心翼翼,紧随江纱绫而去。
三更天的宁王府,寂静异常。除了虫儿在草里鸣唱外,就只有士兵们巡逻的 脚步声和火把燃烧的呼呼啪啪声。江纱绫和小绿很听话,一到屋中就开始沐浴更 衣。我虽是听到戏水之声可并不在意,因为我意识里,只有成年女子的身体才能 入得我法眼。两个十三岁的小姑娘?不看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百分百是平平无 奇,无甚美感。
于是,我静悄悄地趴在屋顶上,闭上双眼,用耳朵聆听周围的声音,等待… …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原本漆黑的闺房中猫手猫脚窜出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漆黑的夜色下两只小眼睛有如狸猫般闪烁着狡狭的目光。不是江纱绫是谁?
她出门后就往左躲躲闪闪地走去,我跟在她身后也不敢大意。路上遇到好几 路巡逻士兵,可她很轻意就躲了开去。看得出来,她这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我心里却暗自一凛。现在江纱绫无非是去找她的父母,没想到只是一个 内院就如此大,守卫如此森严。
不一会儿,来到一座大屋前,虽是快四更天了,可屋中仍透出暗黄的灯光。 是谁在屋里呢?这么晚还不就寝?
江纱绫行走如猫,踏地无声,显是练过轻功,矮身在窗下,在窗纸上开了个 洞,朝内望去。
我有样学样,在房顶揭开一片瓦,也向里看去。
环顾四周,空无一人。房中央一张大桌,上面摆满了公文折子,周围烛光闪 闪,一个女子垂首桌前似在披阅公文,时而住笔沉思,时而落笔写下几划。
我大奇,女子也能披阅公文私下主事?
“是谁?”那女子猛地一抬头,站起身,随手将笔掷出,那笔有如利箭般向 窗子飞去。劲力十足,这女人功力不凡啊。而此时,我终于见着她的真面目了。
她生得雍容秀丽,远看有二十五六,秀发梳成堕马髻,高高耸起,颤颤巍巍 非常有女人味,绣花的罗裙,足登丝织的花绣鞋,头上的发簪用玳瑁镶嵌,耳戴 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右,隐约可见其惊耸的豪乳, 圆硕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肤胜雪。整一个江纱绫的放大版, 但那丰满的身材却不知要比江纱绫胜过多少倍。
啪,一声,毛笔射破窗纸。“娘,你坏死了,害我又要重新洗澡了。”江纱 绫推开门走进来。她右手拿着那支毛笔,脸上有如泼墨山水画,黑一块白一块, 双眼怒瞪那女子。
扑哧一笑,那女子秀手掩嘴,嘻嘻笑道:“我的乖女儿,怎么是你呀?一会 不见,你是演戏去了?”
“呜呜,娘你取笑人家。人家不过是在窗口外看看你在干些什么你就拿笔丢 我,呜呜——”江纱绫又故技重施。
那女子不叫佣人,自己从旁边架子上取下毛巾,拉着江纱绫到水盆架边洗边 说:“谁叫你那么调皮了。刚才娘又不知是你,好在我觉得奇怪手下留情未施全 力,不然现在你呀弄不好就要破相喽。”
洗尽身上污渍后,江纱绫立马来了精神,拉着她母亲撒娇道:“好了,母亲, 我这么晚来是想问问你,十年前和父亲的那个什么约定的。”
“不是告诉过你,小孩子家家的,别去管大人的事。”
“我不嘛,人家都十三了,不小了啦,告诉我好不好嘛,娘——,我好奇得 一晚上睡不着觉呢。”她拉着她母亲的衣角左摆右甩,不依连连。
那美艳女子怜爱地伸手抚摸江纱绫的一头秀发,说:“哎,十年了,时间过 得真是快呀,一晃纱纱就变成大姑娘了。好吧,纱纱也长大了,是该知道些事情 了。”
拉着她坐在原先座位上,抱起江纱绫,道:“来,娘跟你说,一会听了不要 大惊小怪。娘说的时候你也不要插嘴,知道吗?”
江纱绫点点头:“娘,我不插嘴,你快说吧。”
她美艳女子紧了紧双臂,抬眼望着门外茫茫黑夜,陷入回忆。好一会才用迷 茫的口气说:
“十五年前,先皇孝宗暴死宫中,太子无故失踪不见,朝庭上下一片恐慌, 诸王为争皇位大肆起兵互相攻击,以至江湖上也是群魔乱舞,最终导致天下大乱。 陕北燕王江无崖仁政爱民,治下百姓安居乐业,并不如天下别处那般混乱。江氏 世代将门,祖上便随太祖皇帝征战天下。
虽是如此江家却人丁寥落,到了我这一辈,居然只有我们姐妹二人。除了姐 姐江如冰和我江如水外,并无兄弟姊妹。(江纱绫大睁双眼,显然并不知道自己 母亲竟是燕王后人。而我也从未听母亲们说过,是以一动不动趴在屋顶仔细聆听。)
其时天下大乱,陕北三地为我江氏所据。一日我父王突然遇刺身亡,我和姐 姐悲痛欲绝。自此,天下人都不将我江氏放在心上。只因父王一生毫无子嗣,他 这一死便后继无人,这诺大基业最终还不是要落在外人手上。所以对于我江氏, 王公大臣们都是想尽办法笼络,待我姐姐冰郡主及笈之时,已经是有名的美人, 再加上身为江氏第一的继承人,各家均派出使者求婚,都希望江山美人据为己有。 “ ---------- (四十五)冰凤郡主
“我姐妹二人自小便由父王亲自教授百家兵法治世之道,就连只有江湖上女 子才会学的武功也教给我们姐妹,父王将我们姐妹俩当男子来养。十年来勤学苦 练,终有所成。
尤其是我姐姐如冰,她天纵其才,文治武功是我几倍之上,自比伯温,誓要 为陕北百姓做出一番功业。我姐姐性情刚毅,豪爽比之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当 日她在诸王使者宴上撕裂霓裳,指天为誓,定要继承父业,绝不肯随便嫁人
初时不仅是各家诸侯,就是燕王辖地的各大豪门也多半是想看她的笑话,可 是她出则为将,入则为相,短短两年,就将权力尽握手中。
姐姐虽然是女子,可是武艺高超,精通军略权谋,在北地选贤任能,大力提 拔庶族子弟,一时间燕军精锐,甲于天下,诸王无不刮目相看。幕府之中,宾客 三千,齐聚一堂,文武鼎盛,高手如云,其中最富盛名者称作三英四杰。
三英之首,乃是龙将军赵运,赵将军乃是陕北名将,纵横沙场,未尝一败, 为人更是谦抑忠厚,为众将之首,深受敬仰;三英之二,便是人称小诸葛的吴不 用先生,吴先生精于军政谋略,辅佐姐姐主理政务军务;三杰之末,便是你父亲 麾下左将军方龙昔,虽然世人都说,方将军主政不如不用先生,主军不如龙将军, 可是能够在陕北危急之时,能独立支撑大局,除了方将军之外再无别人。
四杰主外,专管天下情报收集工作,世称“隐世四杰”,不为外人道也,就 连我如今也不知他们姓名,暂且不表。
姐姐主持政务,大力压制豪门,不畏强权地方势力,在天下百姓间传出来冰 凤郡主的雅名。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难免遭人之忌,其时,失踪的太子也已 找到,天下即将恢复一统,太子周厚照也登基为帝。可是他的势力范围仍然主要 在关中一带,南京虽然是帝都所在,却是兵家诸王争锋之处,想要稳固中原,最 好的办法就是联合陕北。
周厚照心机深沉,屡次遣使为自己求亲,都被冰凤郡主拒绝。不说他当时已 经迎娶了皇后,就是没有,这等庸碌之人,姐姐也是不中意的。
而且郡主与赵将军情投意合,无奈赵将军虽是正人君子却为人古板,又已经 有了妻室,所以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不敢逾越,但是若让她嫁给别人,却是 难如登天。
正德元年,蒙古小王子袭雁门,姐姐带我亲自率兵出击,在雁门外大破小王 子,陕北大军远征塞外,内部空虚,不料周厚照突然起重兵攻打陕北。虽然各地 诸王和朝廷貌合神离,可是谁会想到周厚照会在陕北和蒙人作战的关键时候起兵 攻击呢?这等趁人之危,又岂是天子所当为。
赵将军原本留守北平,闻讯领军迎战,朝庭兵力十倍于我守军。虽然赵将军 军略出众,可是强弱悬殊,即使用了妙策数败帮军,可是终于被击败。这时姐姐 得知朝军犯境,千里急援,可惜还是晚到了一步,赵将军已经战死沙场。
姐姐大怒之下,十荡十决,将敌人逐出陕北,攻入开封,继而兵犯河东,直 取周厚照的根基关中,天下为之震动。姐姐更是传檄天下,意欲和诸王会盟,颠 覆朝廷。滇王、汉王也因为周厚照无故对藩属出兵,所以起兵呼应。
其时我天朝大乱,新皇登基承平未久,人心思安,所以名动天下以维护天下 治安为已任的隐世门派冷月庵派其首徒月春心奔走四方,想要斡旋此事。
可是这时北平传来凶信,赵夫人得知夫婿阵亡,伤悲之下香消玉陨,只留下 一个孤女托付给郡主照顾。姐姐更加震怒,立誓定要取周厚照性命。
月春心与我姐妹俩本是情同姐妹,昔日洛阳会盟,如果不是月春心说服了姐 姐,陕北根本就不会尊奉周厚照为帝,这次姐姐大动干戈,月春心出使陕北,婉 言劝说姐姐罢兵,却被严辞拒绝。
姐姐当月春心是知己,所以不曾虚以委蛇,岂料月春心一心维护朝廷,竟然 背叛了我们的信任。
昔日月春心和我们姐妹为闺中知己,推荐了许多贤才给姐姐。所以陕北许多 将领官员都和冷月庵多少有些瓜葛,平常还不觉得,这时候就成了心腹大患。
姐姐为了向周厚照复仇,不免有些独断专行,多年来被压制的豪门早有不满 之意,在月春心的支持下,他们勾结那些受冷月庵影响的官员向姐姐发难,要求 姐姐与朝廷和谈,放弃会盟之举。
一时之间,陕北风雨飘摇,内忧外患,就连与我姐妹从小玩到大的昭君公主 也和他们达成共识,逼迫姐姐放弃军政大权。
虽然军政大权多半在姐姐掌握之中,可是毕竟还有许多将领官员都是月春心 推荐,所以一时之间,姐姐号令不行,兵困河东,进退失矩,同时遭遇族人和挚 友的背叛,我们心痛无比。
原来以为只需答应了月春心的条件,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姐姐平定了 陕北的乱局,以后有得是机会报仇。
可是我们低估了月春心。为了杜绝姐姐再次起兵的可能,她和周厚照提出的 条件是让姐姐嫁给他为妃。他们想得倒是非常好,只要姐姐嫁入了皇室,势必不 能再掌握陕北兵权,而且姐姐总不能对夫家动干戈吧!
当时姐姐大军在外,军中粮草全落入那些官员掌握,昭君公主又屡屡传书, 暗示姐姐答允。姐姐将自己关在军帐之中,苦思一日夜,终于作出了决定,她接 受了月春心的条件,同意嫁入皇室,月春心心愿得偿,避免了一场足以颠覆新朝 的战乱,博得仁义美名。
只可怜姐姐,被迫嫁入皇室,本是天上的飞凤,却被囚入黄金的牢笼。为着 周厚照的江山社稷,月春心居然抛弃多年姐妹之情,枉顾我们姐妹昔日恩义。纱 纱,你说这月春心是不是天下最无情无义之人?“
江纱绫听得母样这番话时而高兴时而痛心疾首,闻得母亲问话,刚要回话, 可不待说出,她母亲又自言自语起来。
“姐姐是何等人物,纵然被迫下嫁,焉能动摇她的心志,她和周厚照约法三 章。其一,她虽然嫁入皇室,但是皇室不能干涉她的行事,不过姐姐也答应只要 周厚照在生一日,她就不回陕北;其二,她要别室而居,不经姐姐允许,任何人 不得进入她的居处。其三,立赵将军之女为燕王,皇室不得以任何理由干涉燕王 爵位的承袭。
其时,周厚照等人也不敢过分逼迫郡主,以免弄巧成拙,且一至认为立一女 子为王虽是荒唐无比,但也不过是个名义上的,所以双方达成约定。
正德元年,姐姐嫁入皇室,虽然皇室以贵妃的礼仪迎娶,可是姐姐并无一丝 欢容,就在姐姐离开陕北的那一日,陕北忠于姐姐的众将千里相送,直至易水, 都是愤恨难平,姐姐一身素衣,在易水之畔抚琴而别。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 去兮不复还。“
说到这里江如水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 (四十六)江如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趴在屋顶的我此时闻得屋内江如水这番回忆似的述说,心中终于明白秦时荆 轲刺秦前与友人相别时高歌的心境了。想不到十几年前本朝竟有这样一位奇女子, 一时之间突然产生一种很想见见这位冰凤公主的念头。
江如水轻泣良久,而那好捣蛋的江纱绫却出奇的一声不发,小脸上毫无表情, 冷静得可怕。
好一会,江如水止住哭泣,以哽咽的声调续道:“姐姐冰凤郡主走后,陕北 大地政权更替,年仅6 岁的赵云将军遗孤赵紫伶继任燕王,为我大周第一个女性 王。军政大事由三英之二的小诸葛吴不用先生主持。而我也遭姐姐相似的命运, 嫁与宁王,被封为宁王妃。次年就生下了你,我的宝贝纱纱。”
江如水放开紧抱的右手爱怜地抚摸着江纱绫一头乌黑秀发,顿了顿又道: “你父亲宁王也是世代武将世家,却治政不如我。十几年前的南昌府民生凋零, 百业俱废,又经战乱许多百姓举家搬迁,短短两年户口不足原来二分之一。你父 宁王是当时周厚照的得力大将,做为封赏将我赐给了他,助他主政。
当时我因姐姐之事而心怀怨恨,并不尽力为他主政。他为了劝我帮忙,于是 与我定下个约定——我助他处理政事,他却不得干涉我的任何事,即使进我房中 也要我答应才行。
这些年我争取而来的自由之身完全是因为我还拥有他可利用的价值。知道吗? 你父亲野心勃勃,苦心经营十载,完全是为了有一天能登上皇位,成为万人之上, 主宰天下!
而当时也和他约定,我只为他生产一次。若生下男子就要与他姓周,若是生 下女子就同我姓江。是矣你是姓江而不和你父亲一样姓周。
好了,该说的都完了。纱纱,你有疑问就尽管问吧。“
江纱绫似是一时不能接受父亲是敌人这个事实,半晌才干涸着嗓子说:“娘, 我,我不知该怎么办啊。现,我心里乱极了。”
江如水拍拍她的小脑袋,说:“是啊,也难怪,你现在才十三岁。不过不要 紧,我江家的女子向来都是胜过男子的。只要你记住,周家是你的仇人,是我们 江家的大仇人。长大了,你要为你姨,为你娘我,报仇雪恨!”
江纱绫十分为难,轻声对她说:“可是,可是,他是我父亲啊。父亲对我一 向疼爱有加加,我怎么能找他报仇呢?”
江如水闻言立马变色,冷哼道:“疼爱有加?纱纱,那是他忌惮于我而对你 做的表面功夫,要不是我能帮他处理政事他会疼爱你吗?我常听他报怨,说我是 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只会生女儿不会生儿子。还说生了你这个不男不女,比男孩 儿还有调皮捣蛋的女儿。”
江纱绫哭泣道:“不,不……,我不信!父王他是那么的疼我,我才不信这 一切都是假的,不会的……”
“够了,纱纱!”江如水性情大变,暴喝一声,猛地立起双手改为紧紧捉住 江纱绫双肩,一阵猛摇:“记住,纱纱,你姓江,不姓周。周家是我们的仇人, 他们对我们江家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带给我们的也只有伤和恨。”
“不——,娘,你是怎么了?不要逼我,我不信爹会那样对我。”说完猛地 一挣,脱出江如水掌握往门外飞奔而去。
江如水追出,驻足门外,高声叫道:“纱纱——”,正对她离去的方向,右 手伸在虚空之中,五指微开,似要抓住远去的江纱绫。
良久,江如水才失魂落魄地回到屋中,坐在窗口边的椅子上有如木偶般,一 动不动。
原是一时好奇才夜闯宁王府的我此时也是异常震惊。没想到会听到皇家的密 闻,这种事属于皇家秘辛,当然不可能在江湖上传播。
我不由得对这江家二姐妹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做为政治的牺牲品,江家二姐 妹在仇敌的控制下生活了十几年。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奈啊,这是怎样的一种悲哀 呀。原本是仇人,现在却成了亲人,是耶非耶,仇耶亲耶?连我这个局外人对此 也产生了一种茫然无力的感觉。
深夜的气温在下降,微风也越吹越冷。自小活在与世隔绝的逍遥谷中的我, 哪里能想到世间竟会有这种伤情,一时之间也沉迷其中不得自拔。其实,现在这 种情况对于我这个级数的练武之人最是危险。长期以来,我的神龙九变神功一直 徘徊在第五层至第六层之间,而不能突破第六层。
要突破第六层,已不是靠功力的深浅,而是要靠悟性。悟之一字,说来容易 做来难,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此时我被江如水的话所感,有如进入武道上的幻境 般沉迷自己的内心世界。稍有不慎就会走火入魔,从此失心疯,成为一个疯子, 再与江湖美女无缘。
也不知是不是我前世积了德,此时一阵大风,呼——地吹来,将我冷醒。我 心中大震,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这又不是我的事,与我何干?我不过只是 个局外人罢了,何必为了别人的事而途自伤神呢?
啊——,我长身而立,大啸一声,胸中郁闷之情一吐而尽。猛觉浑身功力暴 涨,轰,一声,在我脑海中大响而起,逍遥九变第六层变化万千终于练成了!
“什么人胆敢夜闯宁王府!”屋内传来一声娇喝,紧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纵 上房来。
宁王府中亦是暴喝四起,“有刺客,抓刺客了——”,府中各处齐齐飞出无 数道身影向我纵来…… ---------- (四十七)只有交易
有人说,黎明前的夜色最是黑暗,可在我满注真气的眼里却是那么的清晰, 浓浓的黑暗在眼中有如白昼,将眼前的少妇点缀得宛若暗夜的精灵。
方才偷窥所见的她,便已经令尝遍百花的我惊艳非常,而此刻她正有若美女 蛇出洞般俏生生立在我面前。
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长年的公文处理令她另有一种知性 的美。
“你是什么人?胆敢夜闯我宁王府,是何居心。”她历声喝问的同时,四周 急纵而至的黑色人影也已赶至,不过,来的人中似乎并没有宁王周宸濠,这不禁 令我有些意外。
此时的我,早已处于众人包围之中,远远的还可以看见许多弓箭手分布四处, 而他们手中的弩弓都毫无例外地对准了我。
我负手哈哈大笑,一股豪气冲天而起。说实话,自入江湖以来,我从未遇过 劲敌,几番出手都没有人是我百合之敌。如今,我神功突破六层,早就想找些人 试试身手了。
“恶徒,笑什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暴喝一声,随着 江如水的一挥手,手中单刀扑前向我砍来。
“哼,找死。”我冷哼一声,这种只有一流身手的速度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够 看。
左手轻轻一挥,一股猛烈的罡气脱手而出,直直地把那柄单刀撞飞至九宵云 外。
“啊——,玄门罡气。”众人齐声惊呼,目瞪口呆。
要知道武林中的内功大多只是能通过媒介施诸敌人身上。
举个例子来说,如果你练的是刀法,真气只能通过刀才能传到敌人身上,以 加强对敌人身体的破坏。
如果你练的是掌法,真气也只能通过你的手掌与敌人的身体接实后才能传到。
“哼,你们这些人武功不怎么样,见识到也不差。”我冷笑一声,看也不看 他们一眼,眼中只有那身穿白衣,冷眼打量我的翩翩美人。至于干瞪眼盯着我的 那群男人,抱歉,你们都只是些一流身手,本少爷不感兴趣。
“这位少侠,不知是哪位武林前辈的高足,可否告知?以免误会。”江如水 见眼前的书生装男子,身材不高,只有一米七几,武功绝顶,年纪看起来却顶多 只有十八九岁,心中猜测一定是哪个隐世高人的关门弟子。而此际正当非常之时, 不益树此强敌,先礼后兵才是正道。
“小生徐起,不认识哪个什么武林前辈,至于我的武功嘛,不过是家传的罢 了,不提也罢。”想套我出身,哪有这么容易,当我是三岁小孩呀!
“小兄弟,我见你年纪不大,不知可否自称一声姐姐呢?”江如水此时也已 看过这年轻人没什么恶意,武功又如此高,心生交结之意,语气亲呢多了。
我大喜,说:“当然可以啦,姐姐,有你这么个大姐姐真乃小生三生之福啊。”
“咯咯,弟弟真会说话。”江如水掩袖一阵娇笑,随之而起的是一阵臀波乳 浪,上下摇摆,一时间浓浓的夜色似乎暴出一阵粉红色闪光,令众人眼前一亮。
“啊,姐姐真是失礼了,这么久也没请弟弟下房用些茶水。”江如水脸有赧 色。
“姐姐勿怪。其实是小弟不对,今日小弟才进城就听闻姐夫宁王宽厚待人, 仁义治民,一时好奇想见见他,又恐你们怪罪,是矣来此略观一二,不想被姐姐 误会,实是惭愧之至。”嘴里虽如此说,可脸上却平静依旧哪有半丝惭愧之色。
江如水心中暗气,这小子神态倨傲目中无人,要不是看在你一身江湖上少见 的绝顶武功,凭我宁王府早已将你拿下,碎尸万段,拿去喂狗了。心中虽如此想, 可嘴里却是另一番言语,毕竟一个忍辱负重十几年的人这点气还受不了?
“弟弟说笑了,弟弟请。”说着就右手摆出个请的手势,要我下房进屋喝茶。
我心里虽然不愿意,可毕竟自己不对在先,人家又礼遇有加,失了礼数丢了 面子可不是我徐正气所为,仗着自己艺高人胆大,当下也不推辞,合身纵下房去。
来到江如水先前处理公务的屋中坐定,双方寒暄了一阵后,江如水突然挥退 众人,房中只有我们两个静静地坐着的时候,才说出她最关心的问题:“徐弟弟, 不知你是几时驾临寒舍的?”
江如水说的含糊其词,显然话里有话。
“不知姐姐要问何事?”我端起茶,悠闲地抿了一口。
江如水见我有如老和尚般老神在在,一股怨气由然而生,加之现在屋中无外 人,没什么顾忌了,就直冲冲地我说:“刚才你是不是听到了我与纱纱的对话?”
我一听,心中暗笑,原来请我喝茶是假,真正原因是担心自己的心事外泄啊。 看她那一幅着急的样子,哪有先前宁王妃的高傲气势,不由得想逗逗她。
“纱纱是谁呀?是你妹妹么?”
“你……”江如水一时气噎,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不过,不消片刻又恢复 如初,起伏不定的胸部也平息下来。
“哼,我早知道你听到了,你武功如此之高,要瞒过我双耳简直易如反掌。 后来你故意哈哈大笑,才会引起我等发现。你想怎么样?只要不泄露我的事,尽 管提出你的条件来。”
我心中暗气,这女人真是现实,似乎与人打交道只会用交易的方式,难到温 柔点不好么?
“非也非也,小生乃一读书人,平生最是看不惯只谈钱不谈感情的商贾之人。 姐姐贵如王妃,怎可学那等市侩之人。”
“哼,你少给我装模做样,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虚伪做作的读书人。表面 上彬彬有礼,正人君子模样;骨子了一肚子男盗女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我愕然,我有这么不堪么?
“其实,早在你在大厅与宁王教训你女儿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人啊,贵在 交心。我对江如水实在没有什么恶感,终于实话实说了。
江如水听后,默然不语,一幅要我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看她那幅拽拽的样子,心中气极,可为了心下那不堪的念头,也只能忍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要屈也只能屈在女人裙下,嘿嘿。
于是我用上徐氏泡妞大法中的第一招——装小,做可爱状,说道:“姐姐, 是小弟不对。刚才听你对纱纱说的一番话,确实差点让我掉下泪来,我对姐姐的 遭遇非常之同情啊。”
江如水终于动容,坚定地道:“谁要你可怜,我江家女子胜过男子,坚强之 至岂是你所能想像?你只要不说出去,我就千恩万谢了,谁要你同情?。”
见她不信,我急忙表白心迹:“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可惜 弟弟遇着姐姐晚了十几年,否则的话定会助姐姐一臂之力。”
江如水不屑道:“你以为你是谁?十几年前你还只是个托着鼻涕乱流的黄口 小儿,凭什么帮我?现在武功高强了,便可空口说白话了。”
“不过我现在可以帮你呀!”
“你帮我?笑话!我武功不如你,你又不提条件,叫我怎么相信你会真心帮 我?”
“难道人与人之间非要有所交易才可互相信任吗?我对姐姐一片赤诚,诚心 想助姐姐报得大仇,无须对你提出任何条件。”
“哼,你这些话若是在十几年前,我姐姐没出事之前说的时候我还可能会信 你。可现在,我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心中只有我的姐姐和纱纱才是这世上唯一 可以信任之人。”江如水脸上一片坚毅,世事在她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创 伤,心灵的大门早在十几年前那个与亲姐离别之日就已重重的锁上了。
听她说完这愤世之言,我默然无语,眼前不过只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在寻 常人家正是相夫教子的时候,而她却背负着十几年的伤痛,忍气吞声,为了那几 乎不可能完成的大仇而奋力拼搏。
在我短暂的十二年岁月里所接触过的数百女人中,只有她才能令我有同情流 泪的感觉…… ---------- (四十八)密秘协议
五更时分,东方的曙光正如拨茧般一丝丝显露出来。
这会儿沉默的当儿我心下细细思量了一番。
照目前已知情况来看,江如水是个性情坚定,铁石心肠的人。能够在十几年 的时间里苟延残喘,忍辱偷生,并能为仇人生下一个女儿来的人,可想而知,定 非常人。春秋战国时,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年方斩吴王夫差于剑下。而现在在我 面前的又何尝不是现代版的“勾践”呢?这样的一个人会被我这个屈屈“九尺淫 魔”轻易地得逞么?
更何况,名义上她还是当今权倾天下,手握重兵的宁王妃;更有甚者,若是 幸运的话,她没准会成为未来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呢!对这样的一个有身份,有 地位,有能力,有野心的“四有新时代女性”实施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谈何容 量啊!可我徐正气纵横红粉阵战三年有余,岂会畏难而不前?越有难度才越有挑 战性,胜利之时的那种心情更是令人期待啊。
一念至此,心下有了计较,对她道:“姐姐,不知小生可有资格助你一臂之 力呀?”
江如水目中精光一闪,令我有种不详的预感,道:“弟弟身手不凡,武功盖 世。我宁王府中高手不少,可像弟弟这般的绝世高手却是没有,若得弟弟相助那 正是如虎添翼。”
“那敢情好,不如这样,我为姐姐报仇,姐姐只需许下弟弟一个承诺如何?”
“什么承诺?”
“不急,不急。待得我为姐姐报了仇再说,眼下姐姐只需答应下来便是了。”
“哼,你年岁不大,鬼点子到不少。你若说个我做不到的要求来,让我如何 处之?”
“姐姐放心,此事姐姐一定能做得到。”
江如水疑惑地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的表情推断出我的心思。隔了一会才 断然道:“你打的什么花花肠子你道我不知道么?要我家纱纱嫁给你那是绝对办 不到的!”
我心中一惊,差点就给她猜着了,道:“自古男欢女爱只需两情相悦即可, 令千金虽只十三岁,可任谁也看得出不出几年定是个绝代佳人。不过我提出的这 个要求却并非如此,万请姐姐不要做如此想。”
哼哼,江如水冷笑两声,轻蔑地对我说:“弟弟就别在给我打什么哑迷了。 不就是想要姐姐的身子么,只要你为我报了仇,给你又何妨?”她说的好像是别 人一样,全不拿自己当回事!
我愕然,万万没有想到,三言两语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弟弟就别在装了,看你那呆样,姐姐我微微一诈就原形毕露了!”江如水 一阵“咯咯”乱笑,那笑声在我耳里听来却如此刺耳,显是在嘲笑我年轻识浅, 为人处事经验不足。
呆了一会后,我随即释然。人贵有自知之明,我现在才十二岁,初出江湖不 满一月,社会经验确实少得可怜。
“姐姐真聪明,小弟心中那点鬼心思哪能瞒得住您啊。”
笑过之后,江如水神色一正,冷冷地说:“我的心早在十几年前就已死了, 留下的不过只是一具臭皮囊罢了,无论是谁,只要能为我报仇雪恨,即便他只是 个要饭的,我也会嫁给他。”
我一阵不爽,她这不摆明了是自暴自弃了么,完全只拿自己当做货物般交易 么。心里想对她说些什么,开导开导她,可自己在她心里就是那种提条件的无耻 之徒,一时之间哪里说得出话来。
“弟弟现今在哪里落脚?”江如水见我尴尬,为了不使我太过难堪,转移话 题道。
“哦,小弟初来乍到,在城北悦来客栈落脚。”
“若是弟弟不嫌弃,不如到王府来一住。若有事可方便商量。”江如水道。
“哦,还是免了吧。小弟尚有几位朋友要来南昌,约好在客栈碰面的,就不 打扰姐姐了。”我推辞道。
“弟弟说的是什么话。如今你我有约为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是到王府 来住吧,让姐姐尽尽地主之谊。”江如水客气道。
“还是不用了……姐姐,小弟心中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不想在这种事 上多扯淡,另找话题道。
“这里也无外人,弟弟有话但说无妨。”江如水坦然道。
我压低声音道:“姐姐的仇人不就只有周厚照、周宸濠、月春心区区三人么? 小弟别的不行,武艺却是不弱,不如由我将他们三人……”说着说右手斜斜一挥, 做了一个砍的手势。
江如水轻轻一笑,眼露寒光,说:“哪能如此便宜就这么让他们一死了之了。 我要周厚照周宸濠两兄弟自相残杀,让他们江山不保,两头落空,遗臭万年;要 月春心以及冷月庵名声扫地,在江湖上就此除名!”
她那阴森森地话语说得我全身汗毛直竖,语气中透露出的浓浓恨意几乎能使 地底的岩浆瞬间冰化。
此次夜探宁王府我完全没有料道会是如此的结果。不但惊到了宁王府中的诸 多高手,还与宁王妃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议,趟进了天下争霸这声浑水。
我也不知自己做得是对是错,仅仅只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就许下几乎 不可能达成的诺言。是耶非耶,对耶错耶,难道这就是江湖么?人在江湖上,真 的是身不由己吗?
在回客栈的路上我如是想…… ---------- (四十九)绝色双月
自从夜闯宁王府后,我再也没去拜访过了。这几天一边为妈妈们担心一边为 协议的事而心中有愧,闲时与马元海阔天空的瞎侃。日子就在我茅盾的心情下飞 速而逝。
这一日,我正与马元在房内小酌,加菜时听小二说:“二位爷,可还要加些 别的菜?”
我与马元下谈提兴起,烦躁地对他说:“有事会再叫你的,快快下去,免得 扫了少爷的谈兴。”
小二忙道:“是是。只不过是小的一时兴起,方才见有两位佳人来了敝店, 心情高兴下就多嘴了?”
“什么佳人?”一听说有漂亮的女人,我顿时惊醒,妈妈们这几日怎么说也 该到了吧。
小二听我一问,立马兴致高涨地答道:“徐爷,你不知道啊。那两个女的长 得是一模一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这还不算什么,是令人惊奇的是 她们长是实在是太漂亮了,嗯,太美了,太……”小二摸摸头,不好意思道: “小的没读过书,不太会说话。总之是一句话,小的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 女人。”
我心中一动,急问:“她们是不是在找什么人啊?”
小二双眼大睁,一幅不敢致信地样子,半晌才惊讶地道:“徐爷,您真是神 了。这种事您都知道?”
啊,一定是她们。
我立马起身,快速地走出了房,大步流星地往大堂走去,连告辞都未向马元 说一声,引得他好奇地跟了过来。
刚走到大堂便觉眼前一亮。此时已是午时三刻,日光正烈,然而,屋内的光 芒似乎比屋外的太阳的发出的光还要亮。
只因为这堂中央有两位国色天香的绝代佳人。
在看到她们的一刹那,整个人猛地一顿,心中一酸,热泪在虎目中不住地打 滚。
瘦了,瘦了。她们瘦多了。
眼前的两位佳人此时正坐在一方小桌上用着午餐。虽是端坐在方凳止,可那 丰满的身材,玲珑的娇躯无不令人侧目。由于角度的关系,她们那非凡的娇靥正 对着我。原先为她们买的雪白色面巾早已消失无踪,满脸疲惫之色掩不住那绝色 的面庞。两人眉头紧锁,缕缕忧愁挂满眉心。
两双同起同落的筷子,两条同起同落的手帕,一模一样的面貌长相,一模一 样的动作行动……
终于,热泪不再打转,扑簌簌落了下来,我猛地飞身有若闪电般纵至她们面 前,哽咽地轻喊道:“二……妈……”
华月兰,华月蕙闻声,执筷地双手猛地一颤,毫无依赖的两双筷子直直地落 到了桌下。
眼前的人,长相虽不是千肠挂肚的那孩子模样,可无论声音语气,神态动作 无不与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影子一般无二,此时此刻早已信了八分。
两双激动的妙目忍不住疑惑地望着我,半晌两人才同声问道:“你,你…… 是,小正?”
“二妈——”再也忍耐不住了,从小就会离开过亲人的我虽只短短几日不见 妈妈们,但也够折磨我的了,我猛地扑到华月兰的怀里,哇——,大哭起来。
大堂的众人看了连连称奇,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会和小孩子一样扑到亲人怀 里痛哭流涕。更令人想不到的是,那两个绝色双胞胎看起来顶多不过二十出头, 却竟然有这么大的一个儿子。一时间堂内翁声四起,众人齐齐望向我们这边,想 看个究竟。
马元此时也已赶至堂内,眼见这个徐起竟然失声痛哭,哭声宛转凄厉,声音 虽不大,却震人耳膜,感人心肺,闻者莫不为之感动。
华月兰紧紧地抱着我,华月蕙也动情地扑过来,张开双臂一把抱住我的后腰, 两人经不住我的哭声,也陪着落下欣喜的眼泪来。
“好了啦,正儿。已经长成男子汉了还哭鼻子,别人都在看着你呢,也不害 羞。”二妈齐声说笑道。
我端坐好身形,抹干泪痕,痛心道:“二妈,你们受苦了,才分开几天就瘦 成这样子,以后你们再也不许离开正儿了。”
“你还说,你自己呢,怎么成了现在这幅模样?”二妈齐声责备的模样神态 一般无二,令堂内众人啧啧称奇。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咱们到我屋里说吧。”看着别人拿恶狼般的死鱼眼睛 瞪着二位妈妈的无双娇面上,我心里一阵不爽。再则,这里实在不是可以互诉衷 肠的地方,人多口杂,搞不好还会闹出什么事来。
拉起二妈,向小二吩咐一声后,正要往回走,却不巧撞上马元。
我朝他一拱手,道歉道:“马兄,今天我心急与我二位妈妈们说些话,改日 再来向兄弟告罪。”
马元很理解地一摆手,说:“徐兄尽管去,出门在外碰上亲人本就该好好诉 诉衷肠,此乃人之常情,何罪之用。”
与马元告别后,我领着二妈迫不及待地来到屋里,吩咐小二整理干净桌子后 关上了大门。
“小正,大事不好了。”华月兰忽然慌里慌张地拉着我的手说。
“二妈,别急,有事咱们坐下说。”拉着她们俩一左一右坐在我边上,心里 最怕的事终于来了。
华月蕙拉着我的左手,也拽得紧紧的。
“我们和你玉姐她们走散了。”
“什么?”我大惊,初闻此言有如晴天霹雳。
我默语良久,方才一震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华月蕙委屈道:“是我不好,小正你要怪就是我吧。”她语气低微,一幅做 错事的乖宝宝模样。
“怎么啦,先给我说说经过。”我不耐道。
华月兰正了正神色,道:“事情是这样的。那日与你分别后,我们十人一路 欣赏风景沿江而下,往南昌而来。不想半路上先是遇到一群流民,急冲冲向我们 冲来,几乎将我们冲散。原以为没事了,可慌乱中月蕙的面巾不见了,露出面貌 来。被紧随流民而至的一大群官兵看见。
那群官兵如狼似虎,不分清红皂白。见我等全是女流之辈,便见色起意,欲 行不轨,与我们斗将起来。
这些官兵武艺低俗不堪,可毕竟人多势众,我们寡不敌众,最后只好一组两 人,分头突围而去,因此大家都走散了。“
华月蕙抢上前对我又道:“小正,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把面巾弄丢了,也不 会害得大家分崩离析了。”
听完华月兰所言,我安慰华月蕙道:“蕙妈妈,这怎么能怪你呢。眼下正是 天下大乱之时,世道如此。你们一个个又长得天仙似的,那些匪兵一个个都是色 中恶鬼,哪能不见色起意呀。不怪你,不怪你……”
华月蕙见我原谅了她,终于控制不住一把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起来,连日来 的委屈尽随着这哭声一泻千里,消失无踪。
好一会,她才安静下来。
“没事的,妈妈们武艺高强,智计多端,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她们定能突 围的。再说你们早就与我约好在南昌见面的,她们要没出事的话一定也会赶来这 里的。我们在客栈等个几日,想来过不了几天她们就会到的。”
华月兰心下一计较,眼下兵荒马乱的,也只能如此,别无它法,只有干等了。
心事一放下两位妈妈就经不住连日的疲劳一左一右扒在我身上进入了梦乡。
两位妈妈容貌一般无二,可性子却不想同。姐姐华月兰生性刚强,此时睡着 面色平静,偶尔会皱皱眉头但随即就会散开,若干大事她必是一个贤内助;妹妹 华月蕙则不同,她生性柔弱,方才又哭过一阵,此时直若带雨梨花,惹人无限怜 爱。
显然,她们这几天都没睡过一个好觉。现在终于有了这么一个可以依靠的人 在身边,睡得极是深沉。
我怕吵醒她们,是矣一动不动任她们靠着,而没有扶她们到床上睡下。只是 紧紧地环换着她俩,心中百般怜,万般爱。
很明显,宁王造反后天下均衡之势立破,各方蠢蠢欲动,天地间又将面临一 场浩劫,身为武林人必然不可避免。
现在我不但担心失散的妈妈们,还担心起师祖奶奶领着的那一群。我的这些 妈妈们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走到哪里都会惹出一番骚动。 江湖又如此险恶,哪能不让我担心。看样子,这江湖并不如我想像中那般容易呀 …… ---------- (五十)得偿所愿
傍晚时分,二女终于睡醒了。
“啊”,华月蕙轻叫一声,坐直身子才意识到压了我一下午了,关心道: “小正,压痛了么?对不起,这几天一直睡不踏实。”
“没有关系啦,被二位妈妈压着那可是多少男人求之不得的美事呢!”我嘻 嘻取笑道。
这时刚醒来的华月兰粉拳轻捶了我一下,斥道:“中午见面时看你痛哭的样 子,还以为你已经转了性子了呢,想不到这会儿又调笑我们,你真是死性难改。”
“窈窕淑女,君子好求。我虽不是君子,可二妈你们怎么说也算得上淑女吧, 怎么能用‘调笑’这种粗俗的词汇来说你们呢?”我争辩道。
“哼,早知道你能言善辩。不说这个,你到是说说,怎么会变成这幅模样了?”
华月蕙也不停追问:“是啊,小正,你原来九尺的身高现在怎么突然矮了这 么多了?”
我哈哈一笑,故做神秘道:“你们到是猜猜看啊!”
华月蕙不依道:“我们哪猜得到,江湖上易容之术虽精妙,那也只能改变面 貌,要改变身高却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呀。小正,你快告诉我们吧。”
华月兰虽不说话,可看得出来也很想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于是,我将在客栈如何遇到峨眉众尼,如何击退陈道之,如何为众尼解毒, 如何得到暴发呼吸并加以改良的事述说了一番。
话才说到一半,二女的粉拳就不停地落在我的胸膛上,埋怨我竟连峨眉山的 尼姑都不放过。
我一边躲,一边喊冤,没引起二妈们的半点同情,反到令粉拳如暴雨般下得 更快了。
我绕着桌子左躲右闪,引得二妈们紧追不舍,一时间房内其乐融融。
人说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欺我也。
看着二妈巧笑如花,因奔跑追逐而通红的小脸,樱桃小口微微张开,喘吁吁 地吹着气。那阵阵芬香的气息有如春风,吹在我心里,引得我小腹底下一阵火烧 火绕的。
她们虽是知道我的风流个性,也曾在逍遥谷中与我有过一夜的鱼水之欢。但 毕竟母子有别,伦理道德排在那里,人言可畏,我可不敢轻易造次。
但是自从吃下火蟾蜍内丹、朱果和那小红蛇以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能力变 得极其不堪,面对美色提不起丝毫的抵抗之心。只要见到姿色出众的女子我就经 不住有股要去占有的冲动,前几日轻易对江如水许下的承诺就是最好的明证。
眼下我也有好些日子没有祛祛火了,再没有女人的话我担心自己会不会年纪 轻轻就变成花痴。眼前的两个大美人到是最好的祛火良药,不过没那么容易得手, 看来得好好算计一番了。
与二妈打闹了一阵后,肚也有些饿了。用完餐后,给二妈她们各安排了一间 紧靠我屋子的上房。一些锁事,不表也罢。
日子又安安稳稳地过了几日。这几天为了打听其他诸女的消息,华月兰华月 蕙待在客栈等待,而我却不得不四处打探消息。
虽是如此,可这些天却没有半点诸女的消息,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们 的心情也一天天愈发沉重。焦燥地等待没给我带来半点好心情,被压制在体内的 那股欲火也蠢蠢欲动。
这天,又是一个失望的日子,我,也终于忍耐不住了。
吃晚饭的时候我特意吩咐小二上了一瓶白酒,并一再盯瞩没有吩咐不得靠近 我的屋子。
“小正,你不是不会喝酒的么?今天怎么吃起酒来了?”华月兰坐下后,看 着桌上的一瓶白酒奇怪地问道。
“啊,没什么。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想大醉一场。”我闷声说道。
接着安慰我道:“小正,我们知道你很担心玉姐姐她们。可也不能借酒消愁 啊。不是有句老话么,借酒消愁愁更愁,喝酒有什么用啊。”说着就一把夺过我 刚端起的酒杯。
“月兰,你把酒还我,我今天就是想大醉一场,你就遂了我吧。”我央求道。
华月蕙见我脸色不善,忙打圆场:“姐姐,你就随他吧。这几天他天天外出 打听消息,却毫无结果,心里担心玉姐她们安危,不得平静,闷在心里总会闷出 病来的。不如咱们也喝吧,今晚咱们来个不醉不罢休。”
“好,好一个不醉不罢休。”我一把夺过华月兰手中的酒杯,不顾她埋怨的 眼神,将酒满上,一饮而尽。顿时,一阵火辣的热流从我喉中一直烧到小腹以下。 将体内的欲火引发,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原本就打算今晚成就好事的我,哪里会去克制,巴不得自己早点醉了好。醉 意缓缓罩上心头,我有些迷蒙了。张开口唱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呀,不醉不罢 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这首歌还是马元在一次醉酒教我唱的,也不知是何人所做,在坊间流传甚广。 歌词中显露出对人生无比的颓废之气,也唱出了对女人赤裸裸追救之意,显得淫 荡无比。
若不是此时喝了酒,要在平时我还不敢唱这种歌给二女听呢。
歌词虽粗俗不堪,但其曲调优美,韵律绵长,悠悠不绝,悦耳动听。
方开始唱,华月兰就皱起了眉头,而华月蕙则拍手附合,口中起哼着学着调 子。
一顿晚餐就在我的歌声中结束了。
华月蕙一直陪着我喝醉,是矣此时俏脸泛红,双眼蒙胧,有些不支了。而华 月兰虽坚持不喝,但也被我们两人强灌了几杯下肚,也是微有醉意。
趁着她们歇息的当儿,我迅速地在房中布下个隔音障眼迷阵,再把房门窗子 关死以防外人闯入。接着就是正戏了,华月蕙此时已醉倒在桌上……
华月兰此时还有些清醒,奇怪地问道:“小正,你这……呃,这是做什么? 怎么把门关上了?”我冲到她面前,一把握住她的那双羊脂玉手。
华月兰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我已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 战,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虽欲挣扎,可刚才又喝了不少酒,正四肢乏力,手儿 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
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虽欲喊叫,可口中只传出呜呜之 声,却哪里还喊得出。我已是花丛老手,此时不吻更待何时?缠住她那小小香舌 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 入她的嘴里。
不一会儿,华月兰就彻底地软趴在我怀里了。
熟练地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 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浓密的秀发,粉白 滑嫩的秀颈。一路下来,华月兰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轻声呢喃道: “小正,别,呃……我们,是……不行……”
不理她的喊叫,我的左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 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 量。
“月兰,别怕。孔子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求。父亲消失无踪,根本就与你 们有名无实。托了你们十几年,白白浪费了太多美好的青春,我这个做儿子的怎 么也得好好补偿补偿你们呀。”
华月兰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 忍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 娇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内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 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
华月兰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初开的蓓蕾在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始涨 硬。
趁着她迷神的那一际,久经锻炼的双手终于发挥出威力来,只半会就将她剥 得一丝不挂。
我看着平趟在床上的华月兰,雪白如玉、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玉雪般 的纤细腰身裸露着,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 脚,洁白的腹部平坦,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
两颗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已在我刚 才抚弄下嫣红。纤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柔细阴毛直 通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
圆滑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小腹尽头双腿紧夹处,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 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关键部位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 的娇蒂俏挺着,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华月兰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缓 缓闭上了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娇声道:“小正……你 以后要好好对我……”
柔柔的烛光投在她的身上,好像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给人一种圣洁 无暇的感觉。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散乱,纤细的眉毛以一种美妙的弧度微微扬起。 秀气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色,纯净明亮似水流 过,让人情不自禁起了怜惜之念。
洁白纤细的脖颈,高高耸起的玉乳,不堪一握的柳腰,还有浓淡相宜的黑亮 发光的毛发遮住了神秘的花间幽径。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婴儿还要光滑的 皮肤看上去好像涂了奶油似的,荡漾着柔和的微光,使她整个人看来像是一尊完 美的雕塑,让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而不得自拔。
我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少妇白皙的肌肤比以往任 何时候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诱人之极。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
她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我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我把整个 身子压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时表露无遗,却成了绝好的 配衬。
她的娇躯疯狂地扭动着,再也受不了了,我吹响了冲锋的号角。我疯狂地索 求着,那种快感,就如章鱼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 感觉,随着每一发丝的神经散发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心脏深处。
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肉体的触感又不断把我从极乐的天堂,拉回这压 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让我再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世上防守最严密的边塞,享受 冲破要塞胜利后的无边快感。
我紧紧的拥住无她,迎着她的热吻。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舔过每一个贝齿、 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纠缠、调弄着香舌并吸过嘴中品尝着,贪婪的吸吮着席丝蒂 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从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轻重不一的隔着小衣爱抚着坚挺丰满 的乳房,不时的用大拇指挤压着变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无双背后抚摸着,慢慢 的揭开上衣背后的口子,露出整个雪白柔软的背脊,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体。
华月兰知道事已至此,再抵抗也是无用,完全放松下来,享受我带给她的美 妙感受,挣脱我贪婪的大嘴,发出高亢、美妙、动人心脾的呻吟声……
暴雨过后,要塞早被攻克,华月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陷入深沉的昏迷之中 ……
可我却仍未满足,大步跨到桌边,顺势一把将桌边可人儿玲珑的娇躯搂入怀 中,嘴唇毫不客气地堵住了她迷人的小嘴,开始贪婪地吮吸那柔软花瓣的甜蜜和 芬芳。
在我有力的搂抱下可人儿浑身发软,如失去支撑一般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感 觉到我的舌头已经顶开唇瓣侵入到了自己的口中,她忍不住伸出香舌抵抗,唇舌 交缠,阵阵晕眩的感觉传来。
华月蕙在迷醉中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滚烫滚烫。过了良久, 火热的双唇才得以分开。她轻喘着气,把头深深地埋到了我的怀里。
我伸出一双手捧起华月蕙的俏脸,在她还没有转过念头来,我的大嘴再次印 上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唇上。
“唔……”华月蕙的娇躯一僵,好象一个木头人,但在我熟练又有技巧的舌 功引导下,开始生硬地反应起来。这种生涩的举动对于久历花丛的我来说,真是 太有期待感了。我的舌头顶开了两片嫩滑的樱唇,游进香甜的檀口,十分自如地 游走开来。
随着我的动作,她也渐渐放松下来,本来紧张地抓住我手臂的一双小手也慢 慢松开滑下。一时间,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吻得芸儿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满意地放开她。看着这个美女红红的俏脸, 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
她是这么的清丽秀美,让人迷醉。
华月蕙急速地喘了一口气,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个不经意的小 动作是如此的诱惑,以至于像我这样见惯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她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凑上红艳艳的樱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尝到滋味之 后,她居然反客为主了。我一惊,旋既伸手抱住芸儿的娇躯,痛吻她那灼热的樱 唇。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让芸她十分享受。
半晌,两个人才喘呼呼的分开。我微笑着注视粉颊上红霞上涌的华月蕙,她 那红馥馥的娇嫩面庞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此时看她别有一番风味。
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 嫩,腰枝柔软纤细,穿着一层薄薄的肉色袜子,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
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 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 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 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 人心魄;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 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衣裙开领处,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席紧身连衣裙将微凸 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什么情景才算是,美人春睡最销魂。
雪胸前颈项处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 意地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 至极。紧身白丝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 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不长,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 线条优美媚人的玉润小腿。
体内欲火再次熊熊燃烧,我虎吼一声,猿臂轻展,抱她上床,猛地压了下去 …… ---------- (五十一)开导
第二天早晨。
姐妹俩醒来时却不见了昨晚在房中做恶的徐正气。闻得庭院处传来的呼喝声, 才安下心来——那小坏蛋正在练功呢。
“姐姐……”华月蕙羞红了脸,琼首轻颔,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用那只有 蚊子才能听得见声音轻喊了声华月兰。
显然,她还在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华月兰从被中坐起,看着妹妹一幅娇羞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妹妹,昨晚 我睡着时,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叫声比打雷还响,吵得我不得安稳。”
“呃,姐姐,你,你坏死了啦。你自己还不是……”华月蕙刚要说下去,华 月兰就扑来两手直往她腋窝怕痒处钻。“咯咯……姐,姐姐,你,快住手,咯咯 ……人家不说你了啦。”
华月兰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
华月蕙撇撇嘴,嘀咕道:“姐姐,这不公平啦。你可以说人家,却不许人家 说你,昨晚你还不是……”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华月兰两手张爪,做势欲挠。华月蕙立马闭嘴。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华月蕙方才轻声问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月兰闻声,细想了一会,轻松道:“还能怎么办啊,妹妹,我们都与他有 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华月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霸天自从失踪后,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华月兰开解道,“再 者,正如小正所说,我们与霸天本就有名无实,虚度青春十余载,浪费了咱们女 人最宝贵的大好年华。
如今,小正年纪虽小,可任谁看来他也是大人一个。此事,你知我知,天知 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
华月蕙细细品味这番话,觉着甚是有道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轻 了些。
“还是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华月兰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会小 正又得拿你取笑了。”当下二人开始着衣打扮。
“唉——”,两人刚下床齐齐痛呼一声。华月蕙见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样, 不由得“咯咯”巧笑连连:“姐姐,你还说我了,你昨晚后来不是与小正又来了 一次么,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亏你还是做姐姐的呢。”
华月兰轻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么大声,我也不会一时兴起与小 正再来一番云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华月蕙一阵娇笑,一扫方才之颓气,“姐姐,是你自己食髓 知味,贪得无厌,怎能怪我。”
“好啊,刚才就警告过你,才一会儿你就变卦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 月兰就扑向她,两手直往她怀里钻。
刚才只穿了一点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俩,衣裳番飞,粉臂玉腿上下挥 舞,一时间房内白肉滚滚,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姐妹俩大吃一惊,不约而同住手,四只妙目齐刷刷往门口处看去……
我刚练完功,正自为如何开导“华山双仙”而烦恼,刚一推门进来,不想竟 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只见大床之上两个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正一上一下压在一处。
华月兰在上,华月蕙在下。
两人俱都衣衫不整,秀发散乱,玉体暴露,却各有其妙。
被压在身下的华月蕙,前胸衣服几乎被拉到双乳之下,只有关键的那两颗葡 提仍在上衣的保护之下未曾露面,双乳被华月兰压得几乎扁平,乳沟被压成一条 直线,令人轻不住要恼火——如何美乳怎能受此欺凌!
而压人的华月兰给人的却是另一种诱惑,她上身完整,可下衣几乎被扯脱, 摆裙被拉至大腿上处,不用我低头就能看到她那粉红色的内裤,隐隐的还能看到 些黑色印迹……
写来实在太慢,其实这一切也只不过是我进门的一刹那所见。
但就是这一刹那的诱惑几乎就要令我把持不住了,不过幸好昨晚放过一枪, 否则的话我早出洋像了。
看得出来,姐妹俩对我昨晚的所作所为完全认同了。万事开头难,眼前这俩 姐妹打打闹闹,有说有笑,是个好开头,以后……
嘿嘿,我经不住得意地想道。
“哼,你笑什么?”姐妹俩异口同声质问道。“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嘿嘿”装傻道:“什么啊,进自己的房间还要敲门?”
“可现在是我们俩睡这屋。”两人再次同声说道,我最喜欢听她们一齐说了, 感觉很怪,咦,不对,昨晚?
面对疑惑我向来就是直接担问的。
“奇怪了,你们是双胞胎,昨晚和你们干那事时你们怎么就没有心灵感应了? 以前不是都心灵相通的么?”
两姐妹齐“呸”了一声,华月兰道:“小正,你怎么就知道想那等子事的?”
华月蕙则羞羞的道:“我们以前又没那,那个过,还好意思问,问我们。”
我朗声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夫妻之事,乃人伦大事,何有不可说的? 你我三人如今虽无夫妻之名,可已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我定会将你们名媒正娶过 门的。”
华月兰闻言柔声道:“如今你与我们还是母子身份,还谈什么名媒正娶?我 们姐妹俩自小孤苦无依,现金师父他老人家也已做古,只要你不嫌弃我们年老色 衰,我们就千嗯万谢了。”
听她哪此一说,我大气:“二妈,我从小就是你们养大的,难到你们还不知 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徐正气虽多情,却不负心。只有女人抛弃我,没有我放弃 女人的事。”觉得语气重了,故意逗她们道,
“有谁敢说你们年老色衰的?除非他不是男人或是瞎子差不多。”
两人“扑哧”一笑,道:“就你甜言蜜语,最会灌迷汤。”
我大喊冤枉,道:“怎么能说是灌迷汤啊?你们的实力明摆在那,十几年前 武林百花榜的并列第二名,天下武林男子的梦中情人……”语气中透出一点点的 酸意。
“哼,”华月蕙不屑道,“人家可没想过要上什么百花榜的,都是那个百晓 生不好。要不是当年有求于他,才不会让他看人家的真面目呢。”
华月兰也道:“是啊,自从上了百花榜以来,身后成天跟着一大堆跟屁虫, 搞得人家那段时间连自由都没有。”
“嘿嘿,只可惜我没有早生几年,不然的话一定帮你们俩打跑那些跟屁虫儿。”
“哼,你虽然晚生了十几年,可到底我们姐妹俩还不是给你欺负了?”
我哈哈大笑,谁叫你们那么迷你,把我的魂都给勾跑了…… ---------- (五十二)王妃召见(上)
这两天我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一扫前几日郁闷之心情,但对失散妈妈 们的担心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这天小二忽然来报,说门外有位军爷找我。
出门一看,果然有一位身着青铠,武装打扮的青年人,正如一杆标枪般笔直 站立在门外。
见我一出现,立马单膝下跪,朗声道:“小人奉我们王爷之命,带徐公子入 府一叙。”
呵,我长么大只有拜人的份,还从没给人家拜过呢。再说自小就长自深山谷 中,哪里懂得这许多军队礼仪。
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将他扶起道:“这位兄台,何必如此客气,有事站 起来说话。再说了,你年纪比我大,这不是折煞了我么。”
青年军士就势对我一抱拳,道:“公子爷客气了,还是早早随我入府吧。”
这军士说话干净利落,也不在别事上多扯,直来直往,显得训练有素,大对 我胃口。
对小二吩咐一声,让他告诉华氏姐妹自己去王府的事。
出于军队的好奇,一路上我不停询问他有关军队的事情,可他就只有一句话 :对不起,公子爷,我们军人只奉命行事,其余的一概不知。
自从踏上江湖以来,这还是我头一回碰鼻。
这人对除命令之外的事一概不提,显然他们的军纪严明,将领治下有方。
他越是这样,我越对他感兴趣。
不仅如此,我对他们这支军队的统帅也非常钦佩,期待着想看看这到底是个 什么样的人。
既然他一问三不知,我也识趣的不再问他。
宁王府离客栈也不远,前几天在城中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时也曾路过,却再也 没进去找过江如水。
进到王府里,没有一个付责守卫的士兵过来盘问,只远远的往我们身上飘过 一眼就转过头去,不再理会。
不多时,当我以为就要走进主宅大厅的时候,那青年军士竟然带我从一边走 过,绕到屋后。
我问道:“兄台,不是你们王爷要见我么?”
他道:“徐公子不必多心,到了地头,您自然便知。”说着就自顾在前引路, 不再理会我。
“到了。”
我正纳闷的当儿,前头忽然传来他的声音。
“公子自进屋去,我家主人早已等候多时了。”说完转身离去。
眼前是个大院,院里栽满了花花草草,大院正门前方是座小桥。桥下是个小 潭,潭中清水透彻,隐约可见几尾金鱼在潭中游弋,红的,白的,青的。
当我踏上小桥时,鱼儿似受到惊吓,猛地四散逃开。看到这些鱼儿,我就想 起在谷中那段无忧无虑的学武生活。
天真浪漫,逍遥自在。
“徐公子真乃雅士,赴人之约还有心情观赏池中春光。”屋内传来一个天簌 般的美妙声音。
这声音,很熟悉。
屋中袅袅娜娜走出个绝色丽人来,一身雪衣,头梳宫庭独有的发型,不是江 如水是谁?
我“哈哈”一笑,道:“原来是宁王妃召见鄙人。我还正自奇怪,宁王与我 素昧平生,找我何事?”
“难道是王妃寂寞多时,终于忍耐不住,找我一解心中饥渴?”不知怎么的, 我一见到江如水就想调戏她,虽然我很清楚,越是调笑她,在心灵上的距离就离 得她越远。
江如水微微一笑,不以为意,一派大家风范。
“徐公子真会开玩笑,不过如水今日找公子来可不是光为了说笑的。”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妃既然见召,必有要事相商,何必说些无用的客套话 呢?”
“好,徐公子快人快语,我就开门见山,直说了。”江如水顿了顿,略理了 理思路后,说:“不知徐公子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不怕王妃见笑,小子我初出江湖不久,消息也不甚灵通,对这天下大势知 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直言不讳。
“那公子可知宁王即将出兵攻打武昌?”
“哦,是吗?”原来这宁王周宸濠此刻已不在王府中,难怪见不到他人影。
江如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说,除了一身武功外,我一无是处。
我朝他微微一笑,丝毫不以为意。
“现在宁王麾下前锋军已经在武昌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只等大军一到就 能攻下武昌了。”江如水见我毫无反应,只好自顾自说将下去。
“前方探马来报,周厚照已派手下三虎马永成、钱宁、江彬领军来援。”
“三虎?是周厚照手下的三个虎将吗?”
江如水闻言一愣,不敢相信的样子。“你连京中八虎都没听说过吗?”
我无奈地摇摇头。
“自打周厚照登基以来,刘瑾同马永成、谷大用、高风、罗祥、江彬、钱宁、 张永等人便得受重用。
这八人原本就是周厚照眼前的旧人,昔日里就曾追随主上游山玩水,对付我 们江家,颇合他的心意。
今日太子升格做了皇帝,这几人更是趁机献上鹰犬、歌舞、角牴之戏,借此 求得恩宠。周厚照大悦之余,自是更加看重这昔日的旧人。
但这八人平时为取悦周厚照,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无恶不作。被世间的百 姓称作“八虎”,其残暴自是可想而知。“江如水道。
“哦,”我不以为意,“原来只不过是八个阿谀奉承,媚上欺下,鱼肉百姓 的八个恶棍啊。
周厚照派这样的三个人领兵来援,又有什么好怕的?“
“哼,你可别小看了这京中八虎,你想周厚照毕竟是大周天子,手下兵多将 广,良将多如牛毛,却为何单单只派这三虎来援?”江如水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
“为何?”
“先从马永成说起吧,此人乃一书生,足智多谋,诡计百出,万善用兵。想 当年围攻我北平城,杀死姐姐手下龙将军,就是他向周厚照提出的诡计。”江如 水咬牙切齿,恨恨不平。
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地感受她的无边恨意。
她良久不语,过了一会才平静下来,又道:“再说钱宁江彬。周厚照为人有 两大爱好,一好色,二好才。凡是他喜欢的年轻有为之士,多会被其封为义子, 短短几年间就有100 多人受封,钱宁江彬就是其中两个。
在这些义子中,最为得宠者就是钱宁、江彬二人。
钱宁,本不姓钱,因幼时被卖与太监钱能而改姓钱。其性狡诘猾巧,世人称 之为“狡狐”,虽然他狡猾多端,却尤其善射,传闻有百步穿杨之功,深为尚武 的周厚照所喜欢。
周厚照不住皇宫,反在皇城外另建住宅——豹房。
新宅的建设,钱宁出力甚多。据说周厚照在豹房常醉枕钱宁而卧,百官候朝 久不得见,只要看到钱宁懒散地出来,就知道皇帝也快出来了。你说,这周厚照 是不是昏庸无道?这样的人也配做皇帝?“
我点头头。
“江彬呢,原本是一名边疆将领,骁勇异常。
在镇压刘六、刘七起义时,身中三箭,其中一箭更是射中面门,但他毫无惧 意,拔之再战。因军功觐见时,他于御前大谈兵法,深合周厚照心意,遂被留在 身边,周厚照曾嬉称他为‘当世夏候敦’,确是当世之猛将也。
有一次,姓周的在豹房内戏耍老虎。谁知平日温顺的老虎突然性情大发,直 扑姓周的。他忙呼身旁的钱宁救驾,钱宁畏惧不前,倒是江彬及时将老虎制服。
周厚照虽然嘴上逞能说‘吾自足办,安用尔’,心里却是十分感激。
此后,江彬逐渐取代钱宁而得宠。武宗更是毁京城中豹房西侧的鸣玉、积庆 二坊民居,大肆营建‘义子府’,供江彬等人居住。
这样的三人智勇组合,怎不令宁王忧心呢?“ ---------- (五十三)王妃召见(下)
听完江如水的讲述,我不以为然:“王妃所言确实不错,可要说这钱宁乃当 世猛将只凭能制服老虎这点,那还不够看。”
江如水道:“哼,你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如此轻易制服老虎的么?”
我笑道:“呵呵,确实,凡人是没有几人能制服老虎的。可要是我们武林中 人的话,一个二流高手就足已轻松制服一只吊睛白额大虫了。”
“哦,真的么?”江如水有些不信,“你见过老虎么?听闻山野之中常有猛 虎恶兽做怪,有时一个村子的百姓齐齐出动都未必能将其捕杀。”
显然,这常居深宫大院之中的江如水从来就没有见过真真的老虎,只听人说 说就怕成这个样子。也许女人天生就恐惧某些动物吧。
“我自小在深山谷中长大,常与些恶禽猛兽为伍。这老虎也必非那般可怕, 若按实力而论,凭王妃如今的身手足足杀死十几只老虎了。”
“果真如此?”江如水还有些不信。
“确实如此!”我坚定地点一点头。
“其实王妃何必为了宁王担心呢?他们两兄弟自相残杀,不正好遂了你愿么?”
“哼,我才不是担心周宸濠呢。我是怕他早早就战败了,动摇不了周厚照的 根基也是白搭。”
我呃然,这女人还真的是说到做到,够心狠手辣的,心下不由对她产生了些 提防之心。可莫要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样的话我可就亏大了。
“实际上,今次出征我也要随宁王而去,找你来是想让你随身保护我的。” 江如水终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找我当保镖啊。”
“哼,你除了一身武艺尚且不错以外,还有什么值得一提的。”
呵,她在使激将法呢。想要我多出力?那得看你多付出了些什么!
“王妃何必激我。少爷我虽不才,可少时也是无书不读,对兵法还算是略知 一二。”顿了顿,看着江如水那幅漠然的表情,我心下恨得痒痒的。
又道:“兵法有云‘知彼知已者,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 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敢问王妃可知这三虎之间的关系如何?”
江如水会意一笑,屋里登时一亮,微笑着的面容上艳光四射,对我道:“马 永成此人智计非凡,做人也不含糊,是八虎中的和事佬,凡事总是自己先退一步。”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看来要从此人下手怕是不易啊!”
“不错。不过从钱宁江彬处下手到是容易。”江如水道。
“哦,王妃怎么会如此一说?”我腰一挺,身子微微前探,来了兴趣。
“你想啊,江彬夺宠,钱宁怎会不甘心?是矣江彬对他是处处提防!江彬原 本就是边将,他深恐钱宁害己,遂向周厚照吹嘘边军如何如何英武善战,引诱周 厚照将边军与京军互调,借以自固。
我大周朝祖制,边军、京军不许互调。因为如果边军弱,蒙古就会入侵;京 军弱,边军就会成为祸患,这是为加强皇帝权力而着想的制度。
周厚照不顾大臣的激烈反对,打破祖制调边军入京,设东、西官厅,由江彬、 许泰统帅。
江彬即有兵权在握,虽是后来,却有居上之势。自此,钱宁对他更是恨之入 骨,每每找些他的小毛小病,故意让他在周厚照面前出丑。
更可笑的是,江彬鼓动周厚照离开京城到西北游幸。这对于一向以雄武自居, 狂傲自大的周厚照来说,颇有吸引力,因为他一直妄想着能在广阔的草原上一展 雄姿,开创不世之业。
可笑,据我所知,他不过是有勇无谋,一介莽夫罢了。“说着还似有用意地 看了我一眼,仿佛是说我与那周厚照是同一类人。又道:
“江彬还告诉他那里多美妇,这自然更增加了他的兴致。正德二年,周厚照 一行浩浩荡荡来到宣府,营建‘镇国府’。
你知道为什么称‘镇国府’吗?
其实姓周的确良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 武大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来自己又加封为‘镇国公’,令兵部 存档,户部发饷。
你道可笑不可笑。亘古以来,还没有哪个皇帝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真 是视国事朝政为儿戏。“
这周厚照确实是有够昏庸的,不过,“呃,王妃,刚才我们不是在谈钱宁江 彬的关系么?你怎么扯到周厚照头上了?”我微笑道。
她“哼”了一声,不言语。
我心下大汗,这女人对周厚照可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连寻常的谈话都 要扯上他,骂他几句,嘲笑他几声……
一时间屋内气氛极其尴尬,耐不住这难受的气氛,我率先转移话题道:“如 今钱宁江彬奉命来援,心下也是互相提防。不如这样,王妃派人混入朝庭军中, 造些谣言,再用离间之计,想来定能奏效。”
江如水低头略一思索,点头道:“不错,如此甚好,但这人选吗?”说完看 向我。
要我做间细?没门!脑中灵光一闪,有了计较。
“王妃也会开玩笑啊!传闻江家有三英四杰,皆为人中龙凤。而其中的四杰 更是传攻卧底间谍,收集情报。想来此时朝庭的军队之中早已有了王妃的人吧?”
江如水面不改色,大言不惭道:“想不到徐公子心思如此细密,只在屋顶上 听我说过一句就能得此结论。看来,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了。”
我大气,照她这么说,以前的我就是草包一个喽? ---------- (五十四)向郡主讨债
当我从江如水房中出来的时候,已是日照当头,快近中午吃饭的时候了。
一想到此行随她去武昌,正好可以打探妈妈们的消息,我就应承了她的要求, 做她的随行保镖。
不过我仍然猜不透她用意何在。
江如水自身武功足可列入江湖一流偏上层次的高手之中,身边又有四杰势力 在暗中保护。
更何况她贵为宁王妃,身份尊贵,又有周宸濠的大军护卫,哪用得着我呀?
我边走边想,苦思不透其用心……
“喂,傻大个。你怎么会在我家里的?”远远的传来一声娇嗔。
我望发声处一看,心中所有烦恼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微微一笑,脑中闪过 一个词语,“小仙女”。
远处走来一个十二三岁的绝色美少女,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 配上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上穿着得还是上回所见 的那条纯白色的丝绸裙子。
江纱绫!
“喂,傻大个,我问你话呢,怎么还是上次那幅傻愣愣的样子?”江纱绫娇 喝道。
我气得干瞪眼,上回她还诈了我几块面巾钱呢。
虽然上回只与她短短的说了几句话,不过无论是她那绝美纯真的容貌,还是 她那令人咬牙切齿的魔女性格,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再加上几次三番的窥 见,早就恨不得与她好好“沟通沟通了”。
不过还请读者诸君不要误会,此“沟通”非彼“沟通”,只因实际上我徐正 气也只有十二岁多点,从小到大还一直没有与同龄人在一起嬉耍过呢。
一见到她,就不竟令我记起,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一念及此,不竟想耍耍她,摆起面孔道:“哼,小姑娘,我这回是向你讨债 来了。”
江纱绫闻言大吃一惊,扭头四下张望了一番,突然一把扯住我的衣袖,将我 拉至假山不引人注目之处,低声对我怒道:“哼,大胆刁民。竟敢来这里要债,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我见她一幅色厉内荏的样子,明明怕人看见,却还要恐吓我,不由得好笑道 :“哼,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这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既有 理,还不敢来你宁王府讨债么?”
江纱绫见我不吃这一套,马上换了一幅面孔,柔声说:“好大哥,我不叫你 傻大个了好么?你大人有大量,不就是几个小钱么?何必跟我一个小女孩一般见 识?”
我继续逗她:“小钱?对你这样的千金大小姐来说那也许就是小钱了,可对 那些贫苦的百姓而言,那几块上等面巾的花费足可够他们半月之用了。”
江纱绫为难了,一会之后方才不好意思地以蚊子般大小的声音嚅嚅道:“人 家,人家这……这不是……没……没钱么。”白嫩嫩的小手抓住自已的衣角死命 地揉着,小脸也涨得通红。
我故意装做听不见,问道:“你说什么?”
江纱绫猛地一抬头,大声叫道:“人家没钱!唔……”
话还没说完,就猛地用双手捂住小嘴,慌张地朝外张望了一眼。
我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番。江纱绫被我看得不好意思,恶声恶气道:“看 什么看?再看我就叫父王把你这对贼眼给挖掉。”
“你堂堂一个宁王府的千金小姐,坐镇我大周南昌府的宁王郡主,会连这几 个小钱都没有?”我“哈哈”大笑道。
“嘘——”,江纱绫一手伸在嘴边,“你说话小声点。
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确实身无分文。
前些日子我偷偷地跑出去玩,被我父王母后给抓了回来,为了防止我再偷跑 出去,他们控制了我的经济命脉,一文零花钱都不肯给我。这当儿我都穷死了, 想找下人借,哪想到他们说,父王母后早下了命令,谁要是借钱给我,就立马轰 出王府。弄得现在王府人人见着我,就像见着瘟神般,都躲得远远的。“
她说话说时小脸皱成一幅苦瓜样,说不出的可爱。
想不到她这么会闹腾,看来宁王两人一定常常为她头痛。
江纱绫确实是不通世事,对一个陌生竟说出自己的丑事来,如此天真无邪。 不过却更加令我喜欢她。
“原来如此。那你想要怎么办呢?”
“呃,你,你能不能先让我欠一阵子?”她闪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期待地 看着我。
我不语,故做为难。
她急道:“就拖个几天,等我一有钱就还你。好不好吗,傻……呃,不,大 哥哥——”
“就拖几天?”
“嗯,就只几天!”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
“还有,你千万可别跟我父王母后说这事哦!”她紧张地说。
我存心逗她,道:“你怎么不早说!”
“什么?你跟他们说了?”她哭丧着脸道,“完了完了,给妈妈知道了又不 知要怎么罚我了。”
我大乐:“呵呵,逗你呢,我才刚进来,哪有机会说呀?”
江纱绫偏头略一思索:“对哟,我父王出去几天了,妈妈又从来不见外人的。 好啊,好你个傻大个。亏我一直以为你傻呢,想不到你一点不傻,还敢骗我。”
说完就提着小粉拳要打我,我闪身躲开,“你欠了我的钱,我总得收点利息 吧,这回咱们总算扯平了。”
江纱绫见打我不着,小脚一跺,不依道:“我不管,你骗了我一次,欠你的 钱我不还了。”
见她那幅不依不挠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呃,那好吧,算我不对,两相 抵过,你我互不相欠。”
“好耶”,江纱绫高兴得蹦了起来,像只小猴儿一般,跳到比她高两个头的 我身上。双手抱住我脖子,两条小腿死死地匝在我腰间,“吧叽”亲了我一口。
我顿时愣了愣,想不到竟会有此艳福。
她胸前的一对小玉兔,紧紧地贴在我胸膛之上,亲我之时微微带起一些动作, 令我销魂不已。没看出来,外表毫不起眼的小兔子,其弹跳力是如此之强劲!
为防她掉了下去,我随手托起她小小的圆臀。大手轻轻动作,手感不错,才 只十三岁就浑圆无比,嗯,潜力极佳!一瞬间,下面就撑起一顶大帐篷,正好架 在她臀沟之内。
“啊”,我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心里暗爽。
“怎么了,傻大个?”江纱绫丝毫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我说:“哦,没,没什么。诶,不对啊?我现在的样貌和上次不一样了啊, 你怎么认出我来的?”边说双手边微微用力,慢慢地来回托动她的粉臀。
江纱绫丝毫没有察觉,对我展颜一笑道:“嘿嘿,跟你说啊,没有人能躲过 我的眼睛,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能再把他认出来?”
“为什么?”手下动作丝毫没停。
她得意地说:“从小我就有一种奇怪的能力,只要是我见过的人,我就不会 忘记,即使那人面貌大变;而且就算有些差错,也别想躲过我的鼻子,我能闻出 人的气味,只要让我闻过一次的人,我就忘不了。” ---------- (五十五)浴水奋战
“什么,竟有这等事?”我只知道练武能增强人六识各感观的功能,但要达 到江纱绫所说的境界却是闻所未闻。以如今将“逍遥九变神功”练至第六层的我 来说,尚且做不到。我想,只有神功大成,已经羽化登仙的师祖才做得到吧。
“你练的是什么武功?”
江纱绫见我如此一问,会意道:“我妈妈早就说了,我这是天生的,不是武 功能练出来的。在我小时候习武之前就有了这种能力。”
我暗暗咂舌,那她岂不就是怪胎一个。不过这种话也只能咽在肚子里,要让 这小魔女听到搞不好会闹起来。
“咦,你下面是什么东西啊?”
我暗道不妙,她终于有所察觉了。急急地将她放下,装傻道:“没有啊,怎 么了?”
江纱绫低着头,一手伸向我两腿之间,吓得我像受惊的兔子似的,猛一蹦开 :“喂,你干什么啊?”
她道:“我想看看你裤子里面到底有什么,刚才顶在我屁股上好一阵了,还 磨啊磨的。”
我脑门大汗,不会吧,她这么大一个姑娘家,连这种男女之事都不晓得?
其实是我自己孤陋寡闻。我大周朝男女之别甚严,女子要“三从四德”。何 谓“三从四德”呢?
三从:未嫁从父,即嫁从夫,夫死随子(这个“随”字,可不是“嫁”的意 思)
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我大周女子最重名节,平时根本不会对未成年的女子谈及夫妻之事,哪里会 像我这个深山野人一般不通世事,连自己的亲生……都给……
要在寻常人家,早给人浸猪笼,淹死了。
虽然江纱绫贵为郡主,性子也有些野,不像个女孩子,但她母亲也不会在她 出嫁前就告诉她这种事的。
“真的没什么。”我无话可说。
“你骗人”,小姑娘显然对此来了兴趣,她还以为我藏了宝呢。“哼,刚才 给你骗了,现在还想骗我,没门儿。”
我真的是哭笑不得,想不到会被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给逼到如此境地。
东风吹,战鼓擂,我是淫贼我怕谁?
要是这事给传出去的话,岂非让江湖武林人士跌破大牙?
新近崛起江湖,调笑泰山掌门妻女,迷奸峨眉派中精英女弟子,连40多岁的 掌门灭天都不放过的,恶名昭著的“九尺淫魔”徐正气怎么可能会怕这个还没成 年了小女孩呢?
我咳嗽一声,努力让自己的胆子大了点,换句话说呢,就是恶向胆边生。
“你真要知道?”
“嗯,想知道。”
“有多想?”
“呃,很想很想!”
“真的那么想?我要告诉你了,你可别后悔。”
“哼,我江纱绫从小到大做事从不后悔。”
“好吧,唔……咪……@#@##@#@@#……”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
“呃,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总之一句话,这种事只有夫妻才能知 道。”
“我呸,什么只有夫妻才能知道,那我就不能知道了?我不管,你答应我了 的,你得说给我听。”说着又扑过来,伸手就要解我的腰带。
这回我倒没躲,只抓住她那双小手,道:“喂,小姑娘,拉拉扯扯的成何体 统。”
“什么体不体统的,看你年纪不大,没想到跟我父王一样,整天把个‘体统 ’挂在嘴边上。”
边说着就趁我不备,猛地扯下了我的腰带。
我大惊,裤子“哗”一下全掉到了膝下,那高高支起的帐篷顿时暴露在阳光 之下,清晰可见。
我老脸一红,一个劲地咳嗽。
“咦,你裤子里面藏了什么啊?”说着就伸出小手抓住我那话儿。
出于心中那龌龊的念头,我丝毫没有阻止她的意思。
“呵呵,真好玩。你看,它还会长大呢!越来越长了。”江纱绫娇笑道。
那话儿被一个如此清纯无敌的美少女握在手中,能不长大么?想不长也难啊。
天雷勾动了地火,让我欲罢不能。
“喂,纱纱,你轻点。”她捉得起来越紧,还东扭一下,西扯一把,还真吃 不消。
不过要让人看见,那可不得了,我非得被江如水大御八块不可。忙把她拉进 假山的一个洞里,这洞看来不小,躲两个人还有空。
“真是个怪怪的东西。”江纱绫为了一探究竟,随我钻进洞。洞中竟有块草 垫,看来这小妮子常来这玩啊。
“我想看看,可以么?”江纱绫睁着那双美目,勿闪勿闪的,破天荒竟然要 征求我的同意,似乎她也隐隐地感到这不是一般的情况。
“嗯,可以,不过你可要轻点,它很容易受伤的。”我点点头,继续诱骗这 清纯的美少女。
慢慢地退下内裤,巨蟒终于出洞了。
“啊”,江纱绫惊叫一声,“它,好长,好大啊。”还与自己的手臂比了比, “跟我的手腕差不多粗,有一尺来长呢。”江纱绫惊讶地述说着自己的发现。
她用兰花手指轻轻地碰了碰蛇头,巨蟒立马向她点头致意。
“哈哈,它还热热的呢。”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江纱绫对着巨蟒,勿抓勿捏,勿抱勿握,勿拍勿搓,勿 套勿扯……花样百出地玩弄着巨蟒,令我饱经战火考验,隐隐想浴血奋战。
几次三番,三番几次,几乎忍不住要将她按在地上就地正法。
但这里毕竟不是客栈,这里可是宁王府耶,我可不想被十几万人追在屁股后 面,喊杀喊打。
万幸,约一刻钟后,江纱绫终于玩腻了。临末,猛地大力拍了一把巨蟒,说 :“好了,我玩过了,收起来吧。”
“唉哟”,痛得我大呼一声,双手抱住下面,她那一下可不轻啊,原本就脆 弱无比的东东,哪经得住她那一拍啊。
“怎么了,傻大个?”江纱绫一脸无辜。
“你还好意思说,刚才我都说了,让你轻点。”我努力装出一幅痛苦的样子, 她那一拍已经彻底激起了腹下的火种,我决定不再饶她。
“你看看,它给你打得红红的,软不下去了,哇,痛死我了。”
“啊,傻大个,真的很痛么?你不要吓我!”她也急了。
“这还有假,我还会骗你不成,你不会自己看啊。”放开捂住的双手,果然, 那东东全身通红,有如一根烧火棒。
“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我回房里拿些金创药来?”
我哪里肯如她所愿,急道:“你当它是手啊,受伤了用金创药擦擦就没事了。 它可是我的宝啊,全身上最最脆弱的就数它了。”
“那可怎么办啊,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江纱绫急得都快哭出来了。看 来她也挺善良,对自己所犯的过错,有补救之心。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我故意一顿,停住不说。
“快说啊,什么办法?”她急急地催我。
“呃,只要……,只要有少女的口水就好办了?”
“少女的口水?哈,这好办。你等着,我找小绿来。”说着转身就要出洞找 小绿去,要让她找着小绿来哪还有戏可唱?我急忙拉住她,道:“你叫她来做什 么?你不也是少女么?”
“哦,对呀,我怎么忘了。呵呵!”江纱绫不好意思地笑笑。俯下身,对着 巨蟒猛吐口水。
“喂,喂,你干嘛呢你。”
她抬起头,道:“傻大个,不是你说用口水可以疗伤的么?”
“是啊,可也不能照你这么干啊,你这样子吐,完全没用啊。”最近四处游 走,听得翠香楼附近一带常有人谈及“品萧”一词,眼下正是大好机会,哪能轻 易放过?
“那要怎么做才对呀?”她像个乖宝宝般问我。
“呃,要,咳,咳,要……,要你用嘴舔,呃,对,舔。”
“哦……,是这样么?”樱桃小嘴中伸出一条小香舌,浅浅地在上面舔了一 下。
“嗯,不对,你得,得用嘴巴含住它。”说实话,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 第一次。可偏偏还有个啥事不知的小姑娘得靠我指点……
“哦……,嗯,它好大,我有点怕。”江纱绫怯怯道。
“没事的,能含住它的。不过你注意哦,可别让你的牙齿碰着它了。”
“嗯……,含……唔……住……了。”蛇头终于钻进了她小口里,“再怎么 做啊?”
“嗯,你别动,下面我自己来。”说着缓缓地开始在她嘴里抽动起来……
许久许久,一股火热的生命之精华,猛地暴发在她口中,灌得她直呛不已, 我忙抽出来,但火山仍在暴发,一股股岩浆洒在她的脸上,眼睛上,头发上,脖 子上…… ---------- (五十六)向女人发誓
“哇——”,江纱绫猛地哭了开来,吓得我的心情从云端猛地掉落地面,忙 慌里慌张地一把捂住她的嘴,“唔唔——”
“好啦,我的姑奶奶。当心别给人听见了。”我轻声提醒她。
“唔唔——”江纱绫挣扎着,拿她那双朦胧泪眼可怜兮兮地望着我。
“呃,”美人垂泪,我心下不由一软,“可以放开你,但你可别再哭叫了好 吗?若叫人家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她点点头,我也撤开了手。
“哼,你就是欺负我了。”江纱绫大叫起来,在我做势要捂她之后,方又低 声说:“你个坏蛋,把我的脸都弄得脏死了,还把些怪怪的东西喷到我嘴里去, 灌进我胃里,差点没把我给呛死喽。”
确实如此。
乳白色的男人精华挂了她一头一脸,嘴角边还时不时地有些物事,流将出来。
“我不管,你给我弄干净喽。”
我刚想从怀里掏出二妈给准备的手帕来,江纱绫早已不奈烦,抢先一步,拽 着我的衣边,就往脸上擦。
“什么嘛,都擦干净了,怎么脸上还有层东西蒙着似的?”江纱绫抱怨道, “大坏蛋,从你那坏东西喷出来的是什么啊?”
我哪敢说真话,哄他道:“我下面那根东西可是男人的宝啊,你别看它丑, 喷出来的可是男人身上的精华哦,女人要是吃了可以美白养颜,美容护肤呢。”
“真的么?”小姑娘歪着头,显然有些不信,“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你信不信由你,改天让你见识见识。”我故意掉她胃口。
小姑娘一听,有世面可见,立马来了精神,蹦了起来,抓住我的一只胳膊, 猛摇道:“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带我见识见识去,傻大个,快带我出去玩,好不 好?”
“不行啊,你们宁王府戒备深严,蚊子都别想飞出去一只,更别提还要把你 堂堂一个千金小姐给带出去了。”这句半真半假的话,听在任何人耳里也不会觉 得是假,但对武功超群的我来说也非难事,只不过后患无穷啊。
“我不管嘛,整天呆在王府,闷也闷死了,我要出去玩。”说着竟然就一屁 股坐到地上,伸胳膊踢腿,撒起娇来。
我绝倒,目瞪口呆。这还是我,堂堂大周朝的郡主小姐吗?
都十三岁的花不溜丢的大姑娘了,在寻常百姓家,早就嫁做人妇了,她竟然 如六七岁的小孩般撒娇、耍无赖!
无奈,只好对她说:“这样吧,过几天我要随你母亲一起去武汉,到时候找 机会让你混在我身边,这总成了吧?”
小姑娘头一偏,想了想,道:“去武汉啊?也好,反正上回没怎么好好地玩 一玩。”转头对我说:“好吧,这回饶了你,不过……”
“不过什么?”这鬼丫头还真难缠,我是被她缠怕了。
“哼,你要敢不带我去武汉,我就把今天这事给说出去。说你一个堂堂男子 汉,还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她得意道。
什么?你也能算得上是弱——女子?你可是手握重兵的宁王千金耶!
当然,她这样一说也好,我也就不再担心她会把今天这事说给人听了。但是, 总得敲敲边鼓,以防万一不是?
“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过你不可以把今天的事对任何人说哦。包括你的父 母。”
“嗯,行。咱们击掌为盟,立此为誓。”江纱绫以前见过那些江湖人物击掌 结盟,一派豪爽的江湖气概,早就有心亲自一试了。
我不由好笑,蒲扇般大地手掌往她面前一伸。
小姑娘也伸出洁白如玉的小手,在我的大手上一拍。
脑后突地冒出一颗大大的汗珠。想不到我徐正气第一次结盟的对象竟是个没 长大的小姑娘。这事要传出江湖去,我“九尺淫魔”颜面何存?
看样子最好是离这小魔女远点的好,当下只丢下一句话,不等她回声就钻出 洞外,出府而去。
路上回味着方才那奇妙的感觉,不禁飘飘欲仙。
说来奇怪,九天御女大法中并无这种图形。其中诸图,无不是阴物与阳物相 结合,只不过各个姿势不同而已。
那柔软的小嘴与阴物的感觉确实不一样,并非比它好,只是不一样。
小嘴里有条小舌,可以随意舔弄,却不是那东西可比的。
为什么早点叫我知道,房中之乐还有这样的妙法呢?
想想自己搞过的女人,也有几百个啊。可个个都只享用过关键之处,其他地 方没一个碰过的,不由得大是后悔不已。
不过,嘿嘿,眼前不还是有两个么?
我这么爱她们,对她们这么好,想来要她们做那事,她们应该不会拒绝才是。
她们可不像江纱绫,只是个毛头小丫头。
她们长得是那么的丰满动人,二十八的年纪正值女人黄金年华,床上功夫经 我几日的调教也是大有长劲。真可谓出得厅堂上得了床!
一想到今天刚学会的新花样,能让她们迷人的小嘴为我服务,我就雀跃不已, 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一阵大跳,连那话儿都隐隐有反抗之势。迫切之心情非 是常人所能想象。
当下也不再瞎想了,双脚猛地一加速,迈开大步,往客栈急急行去…… ---------- (五十七)勇战双娇
当我回到客栈的时候,心情是特别的复杂。
肚子里“咕咕”地叫着,小兄弟又不时抬头抗议,上下两边都闹饥荒,吵翻 了天,要不是双方的手都不长,把不准就会打起来。
有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呢?
这时小二正好走到我面前,道:“徐公子,可是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给您 送到屋里啊?”不想叫别人看到二妈的绝色娇面,这几天与二妈都是在屋里吃的。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何不如此如此……
心下有了计较,事情就好办得多了,道:“来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我屋里 去吧。要三人份的。”
小二唱道:“好嘞,徐公子您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备好。”下去准备去了。
我回到屋中,二位妈妈们正坐在床边聊天呢,见我一来,齐声埋怨道:“小 正,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快中午了,饭吃了吗?”
感受到两女的温情,心中欲火不降反升,只有情与欲的双重结合,才是性爱 的至高境界啊。
“没呢,刚才我吩咐过小二送些酒菜来了。”我知道,我不在,她们俩是会 一直傻等下去的,心疼地说:“你们怎么还不吃饭?干嘛要等我呀?”
“我们不放心你嘛,你一个人去了宁王府,听说这宁王可是个大反贼,我们 能吃得下饭吗?”华月兰恨声道,显然,前些日子的兵患使她们认定宁王这个反 贼形象了。虽然,我曾经告诉过她们俩有关江如水的事,但出于女性的自我防卫 心理,仍对宁王府持敌视态度。
华月蕙跑到我身边东嗅嗅,西闻闻。
“蕙蕙,你干嘛呢?”
华月蕙猛地停下动作,双手插腰,喝道:“小正,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刚 才跟哪个女人滚混去了?”
我强辩道:“你说什么啊?”
“还想骗人?你自己闻闻,这味!”她一手拉拉我的衣领,示意道。
我抓过一闻,立时大窘,江纱绫这小妮子真是害人不浅,小小年纪就会抹粉 了,方才抱住我脖子里,弄得衣领上香气四溢。
这一阵子,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居然没注意到。
“呃,刚才宁王府的一个小丫头跟我胡闹,撒着娇,硬是要我抱她玩。”我 尽量使气氛平和些。
“哇,”华月蕙突然抱头扑到床上大哭起来,“小正现在就会骗人了,想不 到才几天不见面就变成这样了,连我们姐妹都要瞒着。”
华月兰也做势安慰她,一边嘴里还数落着我,形势逼人,无奈之下,把在宁 王府的一切都给招了出来。
我一说到与江纱绫那当子事,两姐妹就一人拧着我一只耳朵,嗔道:“坏小 子,连小姑娘都要骗。大色狼,大色狼……”
骂得我直想在地上开个洞,钻进去……
直到小二将酒菜送上,我方才躲过这场无妄之灾,我狠狠地抱了混身油味的 店小二一把,又赏了他一两银子,弄得他千恩万谢方才离去。
吃饭时,我当然是千般求,万般劝,方才哄得两个大美人笑逐颜开。
酒过三旬,两个美人红晕挂腮,醉眼朦胧,终于可以实施我的计划了。
我轻声说:“兰兰,蕙蕙,吃了饭,咱们是不是该做做运动,以助消化啊?”
已由悠怨转变为春风满面的两女,用多情而又朦胧的目光望着我,酒为色之 媒,两女这几日在我的开发下早对此事没什么抵抗力了。华月兰默不作声,华月 蕙却轻轻对我吐了吐她可爱的舌头。
……
……
华月兰兜下的两只小兔似不愿受束般跳出了一个小头,可爱至极,我忍不住 张口咬去。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如同少女般肌肤的热量和韧性,鼻中还传来女人特 有的清香。
基于本能我用舌头拙劣的吮添凸起的……,一手抚摩着温玉般柔滑的背部, 一手隔着肚兜把玩另只小兔。
随着角度的转变,肚兜下一条深沟时隐时现。不在满足浅尝的滋味,我将她 最后的防御统统除去。
一具完美的女体被解放出来,此一刻的心情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激动。一想到 天下第二的美女要给我舔……,我就兴奋无比。高挺的美乳,平坦的小腹,美丽 的桃源,修长的玉腿,太完美,太迷人,简直就是上天精心的杰作。
我一阵头晕目眩,喉咙生渴。一口吻上华月兰浪叫不止的樱桃小嘴,伸出舌 头与她的香丁纠缠,吸吮她的香津。尤未满足的双手又重踏征途,双管齐下把玩 着高耸的美乳。
在我的大力下,它们变换着各种形状,大大满足了我的手足之欲。……的 “小豆”受到刺激早高高突起,有如两粒成熟的葡萄。我喜欢的用两指逗弄着, 或揉,或捏,或挤,或压。
敏感部位被我如斯玩弄,华月兰哪还经得起。玉体不住对我磨蹭,四肢如八 爪鱼般紧紧夹着我,小嘴里还不停的糊叫,由于被我封住只传出声声闷哼。
我改变目标,离开她的小嘴往美乳咬去。没有了肚兜的阻碍我更是肆意横行, 美美的享受了一顿。空出的那只手自然也没闲着,沿着绸缎般的背嵴向下滑去, 直到高翘的圆臀。不亚于美乳的柔韧,还更具弹性,手感非常好。
留恋好一会,才不舍的转移战场。
提起早已高声抗议的兄弟朝小嘴刺去……
华月兰觉得全身都好热,,尤其是下面更是难忍,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痒的要命。
可偏偏只有东西却在嘴里,知道要让男人舒服了,才会满足自己,于是努力 在男人的指导下完成各种招式的学习工作……
同时运起“九天御女大法”,想试试在这种情况下运功会有什么样的效果。
九天御女大法,不同于江湖中那种下九流的采补之术,它讲究的是阴阳互辅、 互助互利。通过男女交合,由男女间的情感支配,加上一些交合的技巧,使两人 达到灵欲合一,达成双修的目的。
我慢慢静下心,按大法的运功路线运气。气行几周天,我原本忍不住要泄的 势头竟落了下来。之前还真没想到此法竟有这般效用,体内真气不停的运行。看 来我的能力又有提高的可能性了。
接下来,向她施展大法中各种男女交合技巧,她就在这各种交合姿势中疯狂 发泄。每种姿势的转变都可将她推向肉欲的高峰,我自然也在其中享受到各姿势 做带来的不同快感。
不由让我佩服起创出此法的先人前辈,竟能创出如斯玄妙的心法令修行与享 乐完美的结合,可谓人生快事末过于此,真是厉害,厉害啊!
“啊,舒服,好舒服``````”华月兰终在最后的畅快声中昏昏睡去。我再忍 不住,已久的精元一下在她口中爆发。受到巨大冲击的华月兰全身轻颤不已,但 她确是太累了,口中喃喃几声后又昏迷过去……
另一边的绝色美华月蕙,早已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等待我的进攻。
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 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像两座软玉塑 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下掩藏着一痕红色……大半可见,微微 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看着美不胜收的尤物,口水都要 流淌出来。
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少女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 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少女的……
华月蕙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我舌尖压迫她的……不停扭动舔弄,她忍不住象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 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收拢。
不一会,就连华月蕙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小正,慢……”
我不理,继续工作……
“啊……”她带着哭长音,一阵痉挛和颤抖,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刺激得我 久经百战的下身涨的实在难受……
许久许久,大战至晚上,两女才怨怨地瞧着我说:“你得意思了?早上欺负 人家女孩子,下午就来欺负我们妇道人家?”
我“嘿嘿”傻笑,这种问题怎么可能会回答呢…… ---------- (五十八)随江出征(上)
三天后,江如水就要领着五万大军,前去增援她“丈夫”宁王周宸濠。
当然,我做为“镖师”,也得同行。
这三天时间,失散的诸女,仍是消息全无,无奈之下只好留华月兰、华月蕙 在客栈等待,以防诸女中有人找到南昌来。
我有心随江如水出征,一是为了打探消息,二是为了锻炼自己,第三才是为 了江如水。说实话,我对她的个性实在是不敢恭维,但说到底,她在我心里也是 个可怜人,怜花惜玉,向来就是我的老毛病。
所以呢,此趟武昌之行,不得不去。
现在上江湖也是浑乱不堪,实际上早已卷入了这场“宁王之乱”了。
传闻少林,武当等白道泰山北斗已经出面申称,坚绝支持朝庭;而一些位于 南方的白道门派,比如南少林,不知是出于何种理由,竟公然声称支持宁王,誓 要助其“除奸宦,清君侧”。
黑道虽向来与白道不和,但也有好些巨擎枭雄,暗里频频与两方人马接触, 显然也想趁着天下大乱这淌浑水,摸些大鱼。
朝庭一方,因为边疆各邻国均蠢蠢欲动,是矣,边军仍在边疆防守,并未参 加此次“平乱”。此次京师三虎所率之师号称五十万,然据探子所报,实际上只 不过是二十万而已。
其中十万为上回江彬给弄到京城的十万边军,俱是些老兵油条,骁勇善战; 另十万为亲近周厚照的各诸侯兵马,也是训练有素,但这些人是否齐心,还得另 当别论。
宁王这边,十几年的处心积虑,囤积粮草,招兵买马,也给他训练出十万带 甲精兵,另外有近8 万的士兵虽是近两年才急急招募,训练的时间也不算长,其 威力却不可小觑。
所以,这两方的天下之争,在实际对战的兵力上是相差无几的。
宁王前些日子带着五万先头军去攻打武昌。武昌毕竟是个大城,且是朝庭在 南方的先头堡,若是攻下了它,在南方沿长江一带都将尽归宁王所有,还可以威 振长江下游一些不服宁王的诸侯城守。
若这战宁王胜了,则他就有了争霸天下的名气,若是败了,不日他就会死无 葬生之地。
是矣,宁王对这一战是势在必得。
江如水此次带出的五万精兵与宁王在武昌的五万人,正是宁王秘密训练已久 的十万江东子弟兵。
当初西楚霸王项羽仅凭八千子弟兵渡江入关,逐鹿中原,便争得了大半江山。 后来,项羽兵败,无颜见江东父老,自刎而死。
几千年来,江东的百姓对这件事一向是引以为耻,只要提及此事,人人都咬 牙切齿,愤恨不已。周宸濠正是看透了江东人的心理,打着“重振江东百姓千年 威名,不做项羽第二”的旗号,引得江东子弟个个热血沸腾,人人以参军为荣, 训练起来当真是虎虎生威,令人望而生畏。
所以,虽然这些个子弟兵虽未参加过实际战斗,可人人悍不畏死,以死为荣, 又军纪严明,秋毫无犯,被百姓誉为“敢死军”。
正因为这样,宁王才敢留八万士兵在南昌守卫,与官军的20万士兵决战却只 准备了这10万子弟兵
此时,五万子弟兵早已在城外等候,宁王府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却丝毫没 有乱意,一切看来是那么的井然有序,有条不紊。
走进宁王府,你绝对会惊讶,这么多人来来往往,却丝毫听不到一丝丝的杂 吵声,没有人会吆喝,只有低声细语,交头接耳。时不时还能听到鸟儿在树梢上 鸣唱,虫儿在草丛里打闹的声音。
一位下人打扮的年轻人朝我迎来,躬身道:“公子可是姓徐?”
我点一点头,不复惊讶,只因为在这宁王府任何不合常理之处必有其原因。
“我家夫人早已在大殿等候多时了,公子请随我来。”
说着自顾在前引路,也不管我是否会跟上。
半路上,江纱绫这小妮子不知从哪个角落蹦了出来,“坏东西”,一把抱住 我的手臂,生怕我逃似的,“上回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哦。”
有人在旁,我哪敢造次,忙扯开她的小手,道:“小姐贵为郡主,还请紧守 男女之别。”
“你上次……”
我忙打断她道:“小姐有事可稍侯,草民现在要去见王妃娘娘。”暗下传音 对她说:“纱纱乖啊,大哥上回说的一定做到,等会一定带你去武昌。”
江纱绫闻言大奇,左看看右望望,不知声音从何处传来,听我说完才知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功夫?我不管,你一定要教我!”江纱绫撒娇道。
我大汗,有求于人时,她边连称呼都改了。
“放心吧小姐,只要你现在放过我,以后我一定教你。”我哀声道。前头的 仆人早已听到这一切,只不过没转身看而已,显然宁王治家有方,下人也极守规 矩。
“不许耍赖。”江纱绫认真道。
“嗯,不会。”
江纱绫伸出小手指,道:“咱们拉勾勾,就不怕你骗我了。”
我无可奈何,为了早些摆脱她,只能随她,粗粗的手指勾上了她的小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变——”江纱绫边唱边摇晃着小手,“好了,这回 就放你一马。”
我如蒙大赦,逃也似地随仆人而去。
刚到大殿,恰好碰见江如水正往外走,见到我就扳着脸道:“徐公子真是贵 人事忙啊,这都什么时候了,才姗姗而来。”
我不好意思笑笑,刚要开口解释,江如水一摆手,断然说道:“不必说了, 也没什么好谈的,咱们这就起身上路吧。”又转向那仆人道:“周三,去给徐公 子备匹好马,去吩咐近卫军统领罗成,到门外集结待命。”
“是,夫人。”周三一躬身,领命而去。
“江松何在?”
一个身穿彩衣的劲装少女不知从何处钻了出来,单膝下跪,抱拳道:“属下 在。”
“彩衣卫可准备好了?”江如水看也不看一眼那少女。
“回主子,彩衣卫早已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发。”
“好,这就随我出发吧。”说着,江如水也不理会我,独自向外走去。身后 猛地忽啦啦,冒出一大票人,人人身着采衣,后背三尺长剑,一左一右跟在江如 水身后随她而去。
我看着这一切,简直就像是变戏法一般,看得我那是目瞪口呆。
这些劲装少女看来最多不过十八岁光景,一样的衣着,一样的打扮,一样的 兵器,一样的身材,就连容貌,看来也是一样的美丽动人。
一左一右,一边正好六人,整整齐齐,脚步一致,青春逼人。
唯一遗憾的是,十二人都是一样冷冰冰的面孔,平静,如水,正如范仲淹所 述的境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江如水对我置之不理,连这群娘子军对我也是爱理不理,我恨得牙痒痒的, 有朝一日定要将你们统统弄得哭爹喊娘不可。
“徐公子,还在磨蹭什么?难道不想要你的猎物了么?”远远地传来江如水 那可恶的声音。
哼,摆明了是在诱惑我嘛。我狠狠道:“不用夫人提醒,草民向来对自己有 信心,我做事从来就不会半途而废。”
说着,迈开大步,朝她们追去—— ---------- (五十九)随江出征(下)
不一会,就到了府外,只见军士们早已在街上站好了队形,一个个身披铠甲, 手握长长的兵器,精神抖擞地静立着!
我抬目望去,大街上整齐地站着的全是这些军人,从府外至街尾,黑压压地 一大片,不知有多少人也。
十来个军士,牵着一匹匹高头大马迎面而来。其中一个拉着一匹纯白如雪的 神驹,朝江如水单膝下跪,道:“请夫人上马!”
江如水也不答话,一把按住马鞍,轻飘飘地一翻,便上了马!她轻甩秀发, 此时端坐于马背之上更显得英姿勃勃,一派女中豪杰模样,她手拿马鞭轻轻一挥, 对我道:“徐公子,请吧!”
看着江如水那挑衅地目光,我忍不住心头无名火起,接过身边一个军士手中 的马绳,学着江如水的样,一脚猛地踩上鞍环,欲跨上那匹黑头大马的马背。
异变陡生。黑马猛地尖声嘶叫起来,前脚离地而起,一股大力传来,猛地将 我甩了出去,眼见着就要摔个狗吃屎,我双掌后撑,击出两股掌风,凭着这反震 之力,总算是没叫我出大丑。堪堪稳出身体,耳中就传来江如水那可恶的笑声:
“咯咯——,想不到武功盖世的徐大公子竟然不会骑马啊!”
我听得那个窘啊,想我徐正气在逍遥谷中,骑虎骑豹,就是没骑过马!原因 无它,只因山中无马!自入江湖以来,虽也曾见过不少马,可我总认为带着匹马 多有不便,加之马还没我跑得快呢,是矣……
刚才见江如水轻松上马,原以为骑马也不过如此,上马时踏马环时用力过猛, 那马吃痛不住,才将我甩将下来。
如今被江如水这一笑,简直就是对我的污辱,愤恨之余也不忘答话,强辩道 :“夫人此言差矣,方才小生不过许久未成骑马,有些生疏了,一时大意,让这 畜生得逞!”说着我腿不弯,膝不屈,众人也不见我如何动作,就轻飘飘地飘上 了那黑马马背!
吃一堑,长一智。眼下我是骑虎难下,虽是硬生生使轻功上得马背,而实际 上,对那马来说是浑若无人,只因它背上的我身如飘絮,轻若鸿毛。
人要脸,树要皮!此刻,我也只得凭着一身绝顶的轻功,死撑着脸面了!
十二彩衣卫眼见我不着痕迹施展出的绝顶轻功,齐齐在心底下暗赞了一声 “好”,脸上却都不见任何表情。
江如水嘴角轻轻一抿,眼中满是笑意,道:“如此甚好,罗成何在?”说着 脸色一正,冷声喝道。
一中年武将迈出几步,单膝下跪道:“末将在!”
“大军可曾准备好?”
“回夫人,在军已在北城门外集结待命,随时可以出发!”
“好,我等这就过去吧。”说完,江如水当先拨马朝北城门走去。
江如水一声令下,十二彩衣卫以及各将领齐齐跨上马背,紧随其后。近卫军 整齐化一地步伐也随之响起……
“王妃出征,闲杂人等回避!”前导军一面敲锣前行,一面扫清道路。街市 上已经很少有胡乱走动的车马人流,没来得及回避的平民百姓一一跪拜于街市道 路两旁。
开道红棍,黑漆描金,由一对对开道仪仗军高擎着走过。紧跟其后的是王府 乐队,长号,鼓,磬长鸣,天地震荡,让人内心感觉一阵阵宁王府大军的威严。
十队鲜衣怒马的队伍旌旗招展,号带飘扬,在街市上缓缓而过,近卫骑兵队 紧跟两侧,蹄声不断,队形却丝毫不乱,隐隐护卫着中军侧翼,显得训练有素, 悍勇非凡。其后五百多红衣銮仪校执掌着龙纹伞、花卉伞、方伞、圆伞;各色幡、 幢、麾、节、氅,锦绮辉耀;各种旗纛在风中招展,灿若云霞;枪、戟、戈、矛、 钺、星、卧瓜、立瓜、吾仗,朱红的杆,纯金的头,显示着宁王府的富贵和威风。 旗幡招展,刀枪耀眼,说不出的威严。
浩浩荡荡、让人目不暇接的仪仗,导引着一匹纯白得毫无杂色的战马,上面 端坐着的是一个身穿紧身劲装,腰配一柄华丽宝剑的白衣绝色丽人。两班举着豹 尾枪、佩着弓箭大刀的侍卫分列两侧,紧紧护卫着白马和其后的随行人员。各路 随行人马,在徐缓、庄严的乐曲声中静静前进,声势夺人。
前方已是北城门,铜锣三声响,长号声震九霄,司仪官拖长声音喊道:“停! ——”
护军营骑兵们都跳下马背,端正姿势站好。五百多红衣銮仪校向两旁分走, 靠着城门站着。
一干人等,骑着马跟着江如水很快就就到了北门。北城门上旌旗列列,随风 摇摆,呼呼做响。人头簇动,虽多却不显丝毫乱意,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我们 这一干人等随着江如水步上城头,对军队丝毫不知的我,完全不晓这江如水要做 什么。
北门外寒风不断,战鼓连绵不绝,旌旗飘荡,万千将士齐立当场虎虎生威。 五万名出征的江东子弟兵站在校场之中,其中大半是藤甲军,他们被重重的盔甲 所覆盖,整个身子只有眼睛暴露在外面,马匹也被坚实的盔甲覆盖着,直到马腿 的关节处。
五万江东子弟兵此时聚集沙场,肃穆以待,等候出师的命令。遥远看去,只 见一片人的海洋,那些年轻的将士们,纷纷站直腰板,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
此时江如水已经登上城门楼台之上,换上一身戎装,身着崭新的黄金战甲, 头戴凤翅头盔,腰悬长剑,威风凛凛,实是堪比古时的穆桂英挂帅。看着此时的 江如水,我心潮澎湃,暗道此女果然非同凡响。
“肃静,请王妃示下!”军鼓响过三通,近卫军统领罗成高声喊道,所有将 士立刻肃立起来,各个挺拔的躯体就像白杨一样,岿然不动。手中兵器发出丝丝 寒光,军旗招展!
“想我大周创始以来,传至当今天子正德皇上已是第十八代,在这两百多年 的历史中,没有哪一代皇上敢于好逸偷懒,尽皆励精图治,以百姓苍生为己任, 不敢有丝毫懈怠,方有着大好河山,方有这太平盛世,人们能够安居乐业,生息 繁衍。”
“可是,如今的天子正德帝不理朝政,沉迷于女色之中而不自拔。荒淫暴戾、 怪诞无耻,完全背离祖宗的规矩。好好的皇宫不住,偏要劳民伤财在京城中建豹 房,造宣府,还自封”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凡往来公文一律以威武大 将军钧帖行之,并为自己更名周寿,后来自己又加封为”镇国公“,令兵部存档, 户部发饷。亘古以来,还有哪个皇帝会自降身份又为自己称臣的,简直就是视国 事朝政为儿戏。
正德帝亲小人,远贤臣,任京城八虎,在京城中为所欲为。这八虎在京城中 无恶不作,闹得京城百姓人心慌慌,民不聊生。
加之近些年来,我大周各地天灾连连,朝庭非但不派人安抚百姓,开仓赈灾, 反到增加赋税,苛役不断,如此的一个朝庭还如何能让人信服,这样的一个皇帝 还怎能为百姓之主,天下万民之所依?
“我江东的子弟们,作为一个热血男儿,我们有义务为天下百姓讨还一个公 道,我们要替天行道,除奸宦,清君侧。
“今日,此去必将扫清寰宇尘埃以归。诸位将士务必以身作则,奋勇杀敌, 以洗脱千年前项王给我们带来的屈辱。我坚信,江东子弟将会是我大周朝最勇敢, 最团结的子民。”说着,反手抽出腰剑的长剑,阳光斜照在剑脊上,泛着刺眼的 寒光,接着,她用剑挥向面前一掷,长剑立刻斜插在石头地面上。
一时间,校场内五万名将士均被长剑的锋利,以及江如水女中豪杰的威严所 震慑,不知道谁率先跪下高喊“除奸宦,清君侧”、“洗去千年耻辱,还我江东 威名”,于是,众人纷纷伏下身躯,五万余人的高喊声此起彼伏,声震长空,连 大地似乎也在随之颤抖。
听了江如水一番誓师豪言,心中不尽对她佩服不已,想不到她一个人弱女子 竟有这等豪气,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接着,江如水又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大军当然也应有法可依。罗 成你当场宣读军中之法,让大小众将一体知悉。”
罗成领命,展开一黄色卷轴,宣读道:“闻鼓不进,闻金不退,举旗不起, 按旗不伏,此为慢军,犯者斩。呼名不应,点视不起,违期不至,动乖纪律,此 为欺军,犯者斩。夜传刁斗,跌不报,更筹违度,声号不明,此为懈军,犯者斩。 多出怨言,毁谤主将,不听约束,梗教难治,此为横军,犯者斩。扬声笑语,藐 视禁约,晓詈军门,此为轻军,犯者斩。所用兵器,克削钱粮,致使弓弩绝弦, 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敝,此为贪军,犯者斩。谣言诡语,造捏鬼神,假 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将士,此为妖军,犯者斩。奸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 士卒,互相争斗,致乱行伍,此为刁军,犯者斩。所到之地,凌忤百姓,逼凌妇 女,此为奸军,犯者斩。军中聚众,议事近帐,私探音信,此为探军,犯者斩。 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於外,使敌人知之,此为背军,犯者斩。调用之计, 结舌不应,低肩挽首,面有难色,此为怯军,犯者斩。出队赴伍,搀前乱後,言 语喧哔,不遵禁令,此为乱军,犯者斩。托伤诈病,以避征进,捏故假死,因而 逃脱,此为奸军,犯者斩。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为 弊军,犯者斩。观寇不审,察审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为误 军,犯者斩。”
“大军出发!”待罗成读罢,随着江如水长剑北指,近卫军浩浩荡荡奔出北 门,与城门外的五万大军汇在一处,向北滚滚而去。 ---------- (六十)杀手无情
其时,南昌城距武昌并不甚远,也就千来里路,若是单人骑匹千里马,一日 便可抵达。
可眼下毕竟情况有所不同,照现在的行军速度,五万人马少说也得行个十来 日方能抵达。
五月的太阳已经初显其威力了,日头有些偏西,虽有微风,仍吹不走那暴晒 的烈日。五万多人排成四个纵队,旌旗连绵十多里地。在烈日照耀下的军士们, 军纪严明一声不发,只顾埋头赶路,只有马匹偶尔会嘶鸣两声。
前进的道路扬起几丈高的尘土,倘若有人望来,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条灰 黄色的巨龙在蜿蜒爬行呢!
一身书生装的我骑在马背上,吃足了苦头,灰尘满头满脸地向我盖来,时不 时的还要钻进我的鼻孔里。想当日我一人独自来南昌之时是何等的逍遥,随便一 施轻功便可飞纵几里地,哪像如今,要受这等苦楚。不惯骑马的我,在马背上左 扭扭右摇摇,屁股生痛,怎么骑怎么别扭。想来就有气,恶狠狠地向旁边一辆四 驾马车的车厢瞪去。
没错,里面安然坐着的不是江如水还能有谁?
坐在马车中的江如水似乎感受到我那炽烈地目光,她掀开车帘,露出那张颠 倒众生的绝色容颜,眼中满含笑意地对我说:“徐公子,骑了一天马可还习惯? 若是有所不适,可到哀家车中坐坐,稍做休息!”
众位看官,众位看官哪,可别听的江如水一说似乎是为了我好啊。想那五万 江东子弟军纪严明,步行善且不吭一声,此时我这身为保镖的若要是钻进了女人 坐的马车之中,这叫大伙看见了,我的脸面往哪搁啊!
再次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抱拳对她说:“多谢娘娘关心,小生一介草民, 哪敢高攀凤驾,娘娘莫不是要折杀小生了。”
“即是如此,那还真是我多心了。”
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地脸消失在窗帘后面,我腹下一股火猛然升起。这妖女 对我时冷时热,总是喜欢取笑于我,叫我出丑,真狠不得……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眼下时机未到,这五万余大军可不是好惹的,强自运 起内力将那股子邪火压了下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江如水,你等着,到 时候……嘿嘿……
大军直行猛进,直到傍晚时分才停下,就地埋锅造饭,安营扎寨!
随着江如水用完那不知味的晚餐,令吃惯美食的我大倒味口,果真是地地道 道的“大锅饭”,连江如水这等身份高贵的人也得吃这个,当兵的真是苦啊!
这边厢我肚子里正大倒苦水,想不到的是江如水却吃完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暗暗咋舌不已,这小娘皮的胃口还真是怪,该不会是她吃惯了山珍海味,现在吃 这个反到更觉有味道了吧!
自开餐以来,不知怎么的江如水理都不理我,自觉无趣之下,步出营帐四处 闲逛。
本想找几个人聊聊天,以打发这些个无聊的时光,可没想到这“敢死军”的 军纪严明至斯,碰到的那些个站岗守卫的一个个的有如木头人般,一问三不答。
想找个女人聊聊吧,可那彩衣十二卫只顾冷冷站在主帐外护卫,哎,真是可 惜了那一张张如花似玉的美丽容貌,一个个绷得就像庙里的和尚,一动不动。
我摇头晃脑,一路东张西望,实际上只有十二岁半的我哪曾见过军营是什么 样子的,眼下正是个大好机会,正好可以长长见识。
一路上悠然闲逛,可这时光过得也不慢,这不,清冷的月光已经照上了山腰, 已是三更时分。
坏了,眼见这些个兵士们一个个回帐睡去了,才想起,我睡哪啊?不行,得 找江如水问问去。
到得主帐外,原先在此守卫的兵士们一个个的都不见了,连那十二彩衣卫都 消失了踪影,心下奇怪,快步进了帐内。不待我发声喊问,内帐里就传出阵阵水 声。
难到说,她在沐浴不成?
想来也错不了,除了江如水,这主帐之中还会有谁?
一想到这我心中免不了一阵激荡。白天给她惹了一肚子火出来,现在正是天 赐良机,稍稍看看就当是讨回点利息吧。
我猫下腰,运起“星零棋步”身法,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声音,蹑手蹑脚地 往里钻去……
内帐之中仅点一小根蜡烛,隐身在昏暗的烛光下,偷偷地掀起帘布一角。
满以为会看到江如水那美妙的胴体,哪想到所见会令我大吃一惊。
只见一把黑如墨,毫无光泽的三尺长剑正缓缓向江如水的后脖子上刺去。饶 是我武功盖世,也未成见过如此之慢的刺击,那剑速只能用蜗牛爬来形容,而我 们美艳的王妃娘娘却毫无查觉,巫自惬意地用那澡巾清洗她那傲人的胴体。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长剑离江如水只有三尺距离时,我从巨大的震惊中 清醒过来,大叫一声:“小心背后。”
全身功力猛地提至最高峰,身子刷地冲到了木桶后面,单掌向那墨剑拍去。
使剑那人就在我出声那刻,剑速猛地一提,恍惚间,那墨剑似放出了万丈光 芒,刺得我眼中星星点点,其中有七颗星速度奇快,向我胸腹间撞来。
我虽不知那七颗星星是什么鬼东西,但也知是不好惹,当下距离实在是太近 了,倘若我闪开,那鬼东西必会奔江如水而去,以她现在的状况,想来也是躲不 开的。拼了,虽说她现在不是我的女人,可早已被我定下。堂堂七尺男儿,岂可 令自己的女人受到伤害。
护身真气刚布满全身,只听得“卟卟卟……”一连七声响,那七颗美丽耀眼 的星星全打进了我体内,虽说我功力深厚达两百多年,可也毕竟是血肉之躯,那 七颗星钻进我体内一寸处便再也进不去了。
全身功力似乎正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拼尽余力,顺着一掌拍开了那致命的一 剑。在我倒下的一刹那,我终于看清了那刺客,他全身都被笼罩在又黑又厚地黑 衣之下,完全掩盖了自己的身材,看不出是男是女,脸上戴着一块墨黑的面具, 隐隐透出金属的光泽。
啊——,耳中传来江如水一声尖叫,倒在地上的我完全失去了意识,迈进了 无比的黑暗之中……
……
“嗯”,我呻吟着,全身巨痛,缓缓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意识尚且有些不清晰的我,呻吟出声。
“地狱。”冷冷地传来一个嗡声嗡气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一惊之下,意识终于回归脑海。我记起了江如水,记起了那如墨般黑的一剑, 记起了那耀眼的七颗,记起了……
转头向声音传处,正是那身穿厚厚衣服的黑衣人,他背对我站着,空门大开。
我暗自一凛,猛一用力,想站起来,却没想到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力道,那一 峰雄厚的功夫此时不知躲藏在何处,任我如何呼唤,也不见它出来。
“不用白费力气了。”冷冷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你中了我的七星绝命剑, 竟然不死已经是奇迹了。但你丹田已破,半身奇经八脉已断,一身功力早已荡然 无存,今后你就是想练武也不可能了。”
乍听此言,我万念俱灰。要知道我自打生下来就与武结缘,三岁习武,没有 一日不练功的。向来就顺风顺水的我,何曾想到过有一天会失去武功,失去我这 一生中唯一的依赖。
武林中人向来以武论英雄,实力就是一切。一个功力全失的废人,如何去保 护我那十八位如花似玉的妈妈?如何去闯荡江湖,寻找那失踪了十几年的父亲?
“你是谁?”虽初遭此大难,但我生性坚强,甩下那不祥的念头。
“冷青,江湖杀手排行榜第三!”
那人猛地一转身,这回看清了,原来他面上戴一块铁面具,难怪说话时嗡声 嗡气的。
“杀手!”心下一惊,暗道,这回完了。
杀手,又称刺客。一种受人之托,于黑暗中杀死委托人的敌人的一种职业。 依稀记得百晓生还排出过一个江湖黑道杀手榜,不记得别的了,只知道排行第一 的叫“销魂一吻”,第二名叫“一剪梅”,第三名叫“十步一杀”。
你道我为什么只记得这三人吗?
因为,没有人知道这三个人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用的 是什么武功兵器;也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样貌,而见过的人现在都已经成一坏黄土, 永远只能与大地相拌了。
“排行第三?哪到说你就是十步一杀?”我大吃一惊,暗道,我命休矣! ---------- (六十一)从将军到奴隶
七星夺命剑
剑长三尺三,浑身似墨黑,锋利无比,剑刃有七孔,镶有七颗星形之暗器。 一剑刺出,使剑人之内力劲透剑身之时,那七颗星形暗器便会伴着一阵刺眼的光 芒飞出,出其不意之下取人性命。
难怪这铁面人外号“十步一杀”,七星夺命剑在使过一次之后再无第二杀之 机会,其最佳之攻击距离恰恰是在十步之内,“十步一杀”当真是名不虚传。
武林中人,十分之重名声,只要这名声够响亮,无论这是善名、恶名,还是 好名、坏名。
杀手也不例外。
杀手重名!
而“名”自古以来就与“利”狼狈为奸。
江湖杀手榜上的前三位,无人知晓他们,因而显得最是神秘。对于杀手来说, 保持自己的神秘,不为外人知晓,实在是好处多多。
不但能让自己的安全系数提升,想应的委托费用也会水涨船高。
但是,眼下却有一个人打破了这个纪录。
杀手榜第三的“十步一杀”竟然会失手,头一次没将目标干掉,而这个半路 杀出的程咬金竟然在中了七星夺命剑之后,安然无恙,只不过散失了一身功力而 已!如此严重的错误,严重地伤害了一个杀手的自信心。
铁面人微微颤抖,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一次小小的失误,很可能会导致不可 挽回的损失,最严重的,莫过于——丢了性命!
铁面人对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非常的好奇。
看这个男人样貌,年纪轻轻,至多不过十八九岁。就是这样的一个半大不小 的小子,挡下了自己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必杀一击。
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之功力,倘若不是今晚一事令他功力尽失,不出几年 这天下还有几人是他对手?
铁面念头一转,隐在那铁面之下的双眼暴闪过一股贪念。
若是自己习得这神功,这武林之中还有谁是我对手?
“嘎嘎……”
如老鸦般刺耳难听的一阵怪笑声从他口中传来,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检 查起自己的身体来。
此处似乎是个地下室,阴暗潮湿,霉味阵阵。
撕开上衣,裸露出的胸腹之上赫然有七个深达一寸许的伤口,伤口呈星状, 令人怪异的是这几个星星不多不少正好呈现出北斗七星状,而其尾端,恰生生在 我脐下一寸三分处,丹田确实已毁。
我欲哭无泪,近十年的苦练毁于一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用《暴发呼吸》功法所易成的容貌并没有因散功而有 所改变,身子没有恢复原状,还是那七尺身高那样。
眼下我哪有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现在自己的小命给铁面人抓在手里, 他没有叫我去做阎王爷的女婿,必有所图。
果不其然,他那嗡声嗡气的声音双响起了。
“我不想知道你是谁。想要活命的话,我给你个机会。”
“只要你把自己所练的功法完完整整地告诉我,我便饶了你的小命,嘎嘎… …”
虽有铁面所掩,我仍然能够想像出在面具下他那张得意嚣张地嘴脸。
“你做梦!我徐起今日为你所擒,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我要神功心法? 妄想!”我怒道。
“哼,死鸭子上架还嘴硬,看我的分筋错骨手!”铁面人一把抓住我右手腕, 一股错乱的真气袭进我体内,一时间体内筋脉逆转,骨头之中有如千万只蚂蚁在 啃咬,痛得我满头大汗,眼泪都差点流下来了。
才十二多岁的哪何曾吃过这等苦头,然我生就一幅硬骨头,士可杀,不可辱!
“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吧?只要你把心法告诉我,不但用不着吃苦,还能保 住你的小命!”
“哼”,咬牙怒哼一声,痛苦令我的声音都在擅抖,“少跟我来这套,要告 诉了你,小爷我早没命了!”
铁面人一听我说中他心事,羞恼成怒,“好,我到要看看你这小兔崽子能撑 到几时!”
铁面人那双白嫩的小手不断地在我身体上上下乱飞,翩翩起舞,分筋错骨手、 抽髓手,逆血手,搜魂手……一一施展在我身上。
由于我的坚持不懈,永不低头的精神,终于,一个时晨之后,铁面人气喘吁 吁地坐在不远处,有点丧气地欣赏着眼前的这幅人体版“泼墨山水画”。
只见我那裸露在外的上半身,黑一块,白一块,青一块,紫一块,惨不忍睹。
十二岁的我,原本善良好色,少年不知恨滋味,如果说我这辈子最恨的人是 谁的话,非我眼前的人莫属了。
此刻我给他折磨的冷汗直流,一口钢牙上,隐隐有几条裂痕,虽是如此,我 仍没有说出逍遥九变神功的心法口诀。
浑身虚脱的我张口张了半天,终于吐出几个弱柔的音节:“想不到排行天下 第三的杀手竟然是只软脚虾,你那双小手除了折磨人外,还能有何本事?”
锵一声,铁面人气得猛地抽出七星夺命剑,剑尖紧贴在我脖子上的嫩肉处, 只要他轻轻地再往前送一寸,这世上将不再会有徐正气这个人了。
“动手啊?怎么?舍不得吧?”
欲得绝世武功的铁面人怎会如此轻易就杀掉我?
收回长剑,铁面人不急不徐地走出地下室,临走丢下一句话,“饿你几天, 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呼——”,仰面倒在地上,心下一松,看来虽逃过一劫,还免不了挨饿了。
虽然我身心俱疲,但身处逆境的我不得不好好思索一番。
从铁面人的态度上看来,若得不到神功心法,他是不会尚罢甘休的,以后还 有得我罪受;反之,至少目前我顶多受点皮肉之苦,伤不了性命的。
可若是我不给他点甜头尝尝的话,弄不好他哪天耐不住等待,一剑把我给结 果了岂不是要糟?
可逍遥九变神功乃师祖花必生心血所研究完成,岂可落入此等邪魔歪道之手?
有了!就告诉他九天御女大法的心法吧!只告诉他前半部,叫他练功练得走 火入魔,欲火焚身而死!嘿嘿——
敢如此折磨小爷,定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可若是我猛地转了性子就把心法告诉了他,他必然心生疑惑。看来这事也急 不得,得徐徐图之,在反抗中慢慢地向他软化,将大法口诀一点一点说与他。只 是这其中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
但与性命脉比起来,这点苦算得了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 逃出生天,纵使我武功尽失,也要想尽法子,终有一天要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 灰。
心中恶狠狠地诅咒那铁面人,把他上下十八代所有女性亲人全问侯了个遍, 方才骂骂咧咧地昏昏睡去。
几天来,我晕晕睡睡,饥饿有如恶蛆般死缠着我,要不是同样饥饿的几只老 鼠奋不顾身,前仆后继往我口里钻,我早成僵尸了。
这天,昏睡中的我被一盆清水泼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不理会身外之事, 只顾伸长着舌头猛舔身上的水渍。
“哼,想不到堂堂宁王妃的护卫竟会沦落到这步田地。”
依然是那万年不变的嗡声嗡气。
努力撑开双眼,黑衣,铁面具,还有那把黑黑的长剑。
“怎么样?想好了吗?”铁面人满含期待地对我说。
我没有答话,只是用自己那双早已失去光泽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许久。
“不知死活。”铁面人大袖一挥,转身就走,当他推开地下室的破门,就要 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呃”地一声。
我无奈地朝他点点头。铁面人见我妥协,高兴得在叫起来:“早说嘛,我这 就给你吃的。”
我一听,有吃的,心情一激动,又晕了过去。
……
……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已趟在一张白帐大床上,那附骨的饥饿早就 跑到了九宵云外,精神似乎正在缓慢恢复。
屋内除了这张白账木板床以外,只有一个台子,台上摆了面铜镜,从那伤害 累累的镜面上看来,此屋的主人并不富裕。
正打量间,房门给人推开,走进来一个胖胖的中年妇人,三十来岁,水汪汪 的大眼睛,一飘一转的能勾人魂,樱唇角生著一粒鲜红的美人痣,一身细皮白肉, 胸大如木瓜,臀比木盆还大。
那妇人黑着脸,看了我一眼,也不搭话,关上门就走。
不一会儿,铁面人就来了,屁股后面跟着的正是那妇人。
“嗄嗄——”,铁面人尖笑两声,嗡声嗡气地说:“你若早点妥协,也不会 吃这等苦头了!”
我厌恶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话。
铁面人不以为意,对那妇人吩咐道:
“张妈,纸墨笔研!”
张妈,也就是那妇人,应了声是,不声不响把一干物事摆在了那镜台上,白 纸黑墨,准备妥当。
“写吧!”铁面人说道。
我躺在床上装出一幅为难样,才缓缓挪步到那台前,拿起笔,慢慢写开。
“就这么一点?”铁面人拿着眼前不过百来个字的宣纸,疑惑地望着我。
我老神在在,道:“当然不只这么一点。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写就的话,只怕 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铁面人“嗄嗄”一声尖笑,心道你这小子还不笨,看来是想和我慢慢磨,以 图用心法口诀保得性命,会意道:“这该不会是假的吧?”双眼寒光闪烁,死死 地盯着我看。
“你一试便可知真假!”我抬头挺胸,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的双眼。
铁面人看了我半晌,没从我面上看出什么苗头,冷声道:“晾你也不敢。” 接着又道:“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跟着张妈做些杂役。”
边说边走,快出门时又回首道:“你不要妄想逃跑,你中了我的酥骨软筋散, 今后一辈都会四肢无力,连平常人都不如。还有,我这山谷,四面都是高高的崖 壁,没有一流的轻功,休想走得脱。”
说完嗄笑着扬长而去。
看他那嚣张的气焰,直狠不得冲上前去,对着他那张铁面饱以老拳。可毕竟 不是以前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任 人宰割,虎牙一咬,忍了!
不过刚才他说什么酥香软筋散,可我虽然虚弱,可明明手中有劲,这是怎么 回事?
我一拍大腿,鬼叫一声,吓得那张妈一大跳。
我早已百毒不侵,哪还怕他个什么什么散的!
不过这可不能叫人知道喽,不好意思地朝那张妈笑了笑,连声说对不起。
那张妈似乎觉得铁面人走得远了,本性恢复,一手插腰,一手指着我,凶神 亚煞地吼道:“小兔崽子瘦猴精,还不给我去干活。”
眼前这妇人,虽有几分姿色却如河东狮般,正是典型的泼女,好汉不吃眼前 亏,我初来乍到,百事忍为先。
走出屋子,跟着张妈,这才让我好好见识了下这府中景色。
远远望去,这谷方圆十来亩地,果如那铁面人所说,几里之外四面靠着的都 是高高的崖壁。
近看这府第,四周也没有高高的围墙,也就一个大宅子连着七八间小宅,夕 阳下,后院一间小屋顶上正冒出阵阵青烟。
“死奴才,喂,说你哪!”母大虫张妈连连怒吼道,“瞎看个啥呀你。”
看着打扰我欣赏美景的张妈,不屑道:“要你管。”
“哟喝,小崽子,初来就敢跟老娘叫个劲,看你老娘我怎么收拾你。大虎!”
汪——,好大一声狗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只一米来高的大黄狗,奔到张妈 身边,虎视眈眈地盯着我,“咬他”,母大虫一声令下,那大黄狗猛地向我扑来。
我哇哇大叫,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躲过大狗地扑咬,怒道:“这个泼妇, 竟然放狗咬我!”
张妈尖笑一声,道:“咬你怎么了?大虎,给我上,咬死这小兔崽子。”
那大黄狗见一扑不中,正做势欲扑,耳中听得张妈呼喝,立马双扑上来。
要在以前,我一要小指头就能摆平这恶狗与那恶妇,虽失去一身内功,可寻 常的手脚功夫也是不赖,如今为了隐藏那未中毒的小秘密,只得装做软脚虾。
见黄狗扑来,不敢硬拼,只往前奔,不时还要装做后力不继的样子,滚个几 圈。
那张妈见大虎每次扑击,总是被那小子躲了过去,心下气愤,骂骂咧咧地随 后跟来。 ---------- (六十二)恶妇
“碰”一声,我跌跌撞撞闯进那冒青烟的屋子。
看不出来,屋里还挺大,显然是个厨房,四五个中年妇女正在烧菜做饭,有 的在烧火,有的在洗菜,众女听得大响声,齐刷刷向我望来。
原本只是想假装无力,哪知假戏做成真,进屋时给门槛那么轻轻地绊了一下, 于是众人眼里就看到个瘦高的小伙子,浑身脏兮兮地跌了个狗吃屎。
“啊——”,屋中人勿地齐声尖叫,只见一只野狼般大的黄狗串进门,扑向 地上那小伙子,犬齿森白,寒光闪闪,一口咬向那小伙子的臀部。
“啊——”,我吃痛不住,大叫一声,一拳捣出,打得那恶狗晕头撞向,朝 一旁跌了开去。这一拳我没有忍住,使尽了浑身之力,却只能将恶狗打开。
恶狗虎视眈眈,我顺手从边上抓过一根腕口粗的烧火棍,横棍当胸,与那恶 狗对峙着。
母大虫张妈随后赶至,见我一手持棍,一手捂臀,隐约可见丝丝血水,沿着 手指滴下。“咯咯”一阵妖笑,笑时臀波乳浪,一身的肥肉,浑身乱颤。
好一会,才止住笑,厉声着:“臭小子,今天老娘开心,就饶了你。以后府 上的挑水砍柴的活,都由你做。叫你还敢跟我做对,今日就便宜了你,下次叫大 虎咬得你屁股开花!”
说完又是一阵娇笑,吆喝一声,一人一狗出门扬长而去。
看着这一切,我心里那个恨啊。俊脸扭屈的变了形,满脸铁青,目射怒火, 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此仇不报非君子,到时……哼……
哎哟,我双腿打颤,支持不住,跌坐在地,无巧不巧,正碰到伤口处,痛得 我龇牙咧嘴,呼痛不矣。
屋内几个妇人见那张妈走远,纷纷走上前来。一个白脸的妇人小声道:“小 兄弟,你是新来的吧?”
我点头应是,说:“大婶,可有伤药?”
“有,陈妈,你去拿些伤药与兄弟吧。”旁边一个肤色有些黑的妇人,默不 做声,转身就出门去了。
众人搀扶着,令我撅着屁股,趴在一张长凳之上。说心里话,这姿势实在不 雅,在一群妇女面前简直令我羞愤欲死,心中对那张妈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小兄弟,张妈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咱们府里的大总管。咱们几个新来时 也吃了不少苦头。”那白脸的妇人道。
“哼”,我咬牙不语。
“小兄弟啊,还是听大婶一言,安安生生做事,少跟张妈斗气。”
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转移话题道:“大婶,你们几个来这很长时间了 吗?”
“兄弟客气了,叫我李娘吧。”那白脸的妇人又指边上三个妇人道:“我们 几个都是同时来这府的,有三年了。”
那三个妇人瘦瘦的,姿色平平,完全没有李娘陈妈丰满的身材,是矣丝毫引 不起我的注意,对她们道声谢,又问李娘:“李娘,你们在这三年有没有出去过?”
李娘答:“没有。当初我们几个来这府里的时候,还是三庄主带我们进来的。 三庄主可是神人啊,他会飞啊。想起那时从崖上跳下,我的心现在还在砰砰地跳 呢。”李娘轻拍胸口,媚脸变色,还真有些可爱。
“那你们的家人不担心吗?”
李娘几个女人神色一黯,道:“我们几个本来就是寡妇,就我有个女儿,她 们几个的亲人死得早,孤身一人,谁还会在呼我们死活。”
不小心揭开她们心中的伤巴,一时间屋内气氛沉闷,我心中有些后悔,真是 言多必失啊。正在不知所措时,传来了个轻轻的声音。
“药来了”
原来是陈妈回来了。众女七手八脚就要扒我裤子,我死死拽住裤腰,红着脸 道:“嗯,还,还是我自己来吧,不麻烦诸位大婶了。”
李娘叱道:“别说是屁股,你们臭男人的那玩意老娘好几十岁的人了,还会 没见过?再说凭我这岁数,做你娘都绰绰有余了,臭小子还不放手?”
我尴尬极了,脸色又红了几分。众女见了哈哈大笑,连那沉默寡言的陈妈都 露出了一些笑意。
物极必反。
尴尬的我心一横,就把裤子拉到了大腿部。老子上过的女人怎么说也有好几 百了,还怕你们几个女人不成?
众女见我脱了裤子,俱目光闪闪,眼睛有意无意地往我下面瞄去,连笑声都 止住了。
我趴在那,半天没人给我上药,转头道:“李娘,快给我上药啊。”
李娘一听我叫,回过神来,嘻嘻取笑道:“还真看不出来,你小子人长得瘦 瘦的,本钱到挺雄厚的啊!”
我一看她们几个人那样,腹下竟生出一股热气,小弟弟立马抬头挺胸,点头 致意。该死的,这股做怪了几年的火热之气,完全没有因散功而有所减少,又叫 我当场出丑。
李娘这人言语无忌,什么话都敢说:“小兄弟,你的小弟弟怎么起床啦?”
窘得我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回过头来,把脸埋在臂弯里,来个至之不理。 众女见我害羞得像只驼鸟,齐齐哈哈大笑。
不一会,就有一只软软的手帮我擦洗臀部的伤口。那手感觉上有些粗糙,但 毕竟是只女人的手,这几天挨饿禁欲的苦子一熬过了头,下面的兄弟就有些不安 份了,整个上药的过程中一直都保持着亢奋的状态。
上好药,大伙都各忙各的去了,我是伤员,在李娘的照顾下,一致要求我先 在那凳子上躺一会。
“李娘,我初来府上,还不知这里有哪些人呢?你给我说说吧。”无聊之下 搭起话来。
李娘一边炒着菜,一边说:“小兄弟,你叫个啥名啊?”
“徐起,大伙就叫我阿起吧。”铁面人只知道我这个假名,那我就用到底吧。
“阿起,好名字啊兄弟。要说我们这府上的人,其实也没有几个。府上有三 个老爷,各有一房夫人。”
我插嘴道:“怎么不见大老爷和二老爷?那三老爷整天都是黑衣铁面打扮的 么?”
“这大老爷和二老爷昨日才出谷,三老爷确实是那幅打扮!”
“你们有没有见过三位老爷的真面目?”
“阿起,这事你可别跟人家说啊,”李娘叮嘱道,“我来这三年了,三个老 爷都是黑衣铁面的打扮,还真没见过他们长啥样。不过三位夫人到是长得美极, 个个如花似玉,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见了也会动心。”
我心中一动,这么说那铁面人应该是个男的了,故做不信道:“真有那般的 美?”
李娘听出我不信,道:“阿起,你可别不信,以后你见过自然就晓得了。你 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府上的三个老爷可是杀人不眨的,当心点。”
我点头,道:“这我知道,我就是被他抓来的。府上还有哪些人?”
“再也就只有三个服侍三位夫人的丫头了,一个叫小莺,一个叫小燕,还有 个叫小红,也就是我家闺女。阿起,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啊?”李娘话锋一转, 竟问这莫明其妙的事情来。
在这府里我处处小心,哪敢说真话,道:“我自幼孤苦零丁,吃百家奶长大 的。”
边上一个瘦瘦的妇人道:“李娘,你查人家的户口,是不是想把你家小红嫁 给阿起啊?”
李娘一听,放下手中的锅铲,转首不羞反喜道:“这样才好,我也正有此意, 赶明个给阿起介绍介绍。阿起,别看大婶长得不咋样,我家小红可水灵哩。”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先是给人捉到这莫明其妙的山谷里,不一刻竟然 还有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介绍自家闺女的人。
“李娘,您就别笑我了,我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哪有资格娶媳妇。您那, 还是叫小红攀上根高枝吧!”
李娘笑骂道:“老娘好意介绍闺女给你,你到不识好歹,这府上哪有什么高 枝?”
我笑道:“三个老爷不是高枝是什么?”
李娘一听,变色道:“阿起,这种事你可别乱说。”压低声音,又说:“这 种话你可别传进三个老爷那里。去年,小莺那骚蹄子,半夜钻进大老爷屋里,差 点没给大老爷打死,要不是大夫人求情,小莺早就没命了!府里的三个老爷都对 夫人恩爱有加,我来这么久,也没见哪个老爷纳过妾的。”
想不到这三个人还挺痴情的,杀手也会有情?
“哎”,李娘叹道,“我们娘儿俩来这府上也有三年了,看这样子这辈子是 别想指望出谷了。小红今年也有十六了,要在外头,早两就结婚生子,我都可以 抱外孙喽。阿起,现在我唯一的指望就在你身上了,你可别让我失望哦。”
我咳嗽几声,来掩饰这尴尬。这天下竟还有求人娶自家女儿的,暗道,那小 红不会是个丑八怪吧!
正想着,从屋外走进个红衣丽人,我抬头一看,只觉眼前一亮……
眼前的丽人人高马大,一身火红的衣裙,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似富有弹性, 热情奔放,动作落落大方,走起路来大步流星,看不出有平常娇小姐的娇揉造作, 那对结实的大乳房搂在胸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著我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 让人一醉不起,丰满的身材似是遗传自李娘,连那丰臀也只比李娘小那么一号。
她一走进屋,直接令屋里的气节从春天来到夏天,火热的青春朝气扑面而来。 ---------- (六十三)家丁的幸福生活
“娘,菜烧好了吗?用餐的时辰快到了。”小红一开口,吓得我一机灵打了 个寒颤,从凳子上摔将下来,痛得我“哇哇”大叫。
“娘,这人是谁?”小红大剌剌往那一站,手指地,脸朝李娘吼道。
那粗哑的嗓音震得我小心肝儿乱撞,暗暗咋舌,这比男人还男人的嗓音竟出 自一个妙龄女郎身嘴唇。
“你这闺女,平时叫你说话小声些,多向夫人们学学,你就是不听。现在到 好,把阿起吓着了。”李娘放下手中伙计,扶我到凳上,向她女儿
埋怨道。
小红不高兴了,不依道:“娘,你怎么帮起外人来了,我才是您女儿啊。”
“瞧你这闺女,会不会说话啊。人家阿起初来是客,咱们总得照顾照顾不是?”
几个妇人早就看出来,这李娘是想抱孙子,想疯了,对我是无微不至地关心。
我尴尬道:“李娘,小红她性情率真,女孩子像她这般纯朴的怕是不多见了。” 不声不响拍了一记,那娘儿都有些乐呵。
“我就说嘛,我的眼光哪还会有错。阿起还挺会说话的,来来来,我给你们 俩正适地介绍一下。”李娘一把将小红拉到我面前,我忍住痛,咬
牙刚站起身。
李娘很是客气,见到欲起身,一把将我重新按在凳子上:“阿起有伤在身, 还是坐着好些。”
屁股着凳,又一阵巨痛,我吃痛不住,扭屈的脸变成了堆笑,却不知在外人 看来是一幅无奈苦笑的样。
“她是我闺女,高红,年方十六,待字闺中。”李娘眼带深意地说。
“姑娘好!”我扭屈着脸,才憋出几个字。
“娘,你看这臭小子,说话都挂着一幅臭脸,哪个稀罕认识他。”高红显然 不满意这初见面的小子,竟然苦着脸跟她说话。
“哎,你这闺女,都说了,阿起有伤在身,难免会有些疼痛啦。阿起,你别 介意啊。”
我摇摇,说:“李娘,我没往心里去。”
“这就好,闺女啊,他叫徐起,今年十……”,李娘转过头,问我:“阿起 今年多少大了?”
晕,不知我年纪就敢介绍自家闺女给我,看来李娘是把我当做准女婿了。
“十八了!”我哪敢说自己实际上只有十三岁不到,现在这样,任何人看我 也有十十八出头啊。
“哈,正好,男大当婚,女大嫁人。阿起啊,我这闺女你别看她说话粗声粗 气的,做事干活那个是一个认真仔细,尤其是一手女红,特别的出
色,那绣出来的荷花水灵灵的,像真的似的。“
李娘嫁女,自卖自夸。
一旁的几个女人还帮腔道:“就是就是,小红的手艺好极,谁要是娶了她呀, 包他一辈子不用买衣衫。”
高红虽比一般女子显得大方些,可毕竟也不过是个十六岁大的小姑娘,听着 众人当着男人的面给自己说亲哪有不害羞的。端起一块托盘,放上
几盆才炒好的菜,拿起就走。
李娘一见大喜,道:“嘿,瞧见没,我家闺女也会害羞了,哈哈,有戏有戏。”
几个瘦妇人也是长舌妇一类人,连忙向她恭喜道,还对我说什么,“白头到 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窘得我抬不起头,逗得李娘乐呵得合不拢嘴。
当我洗净脸上灰尘,脏破的衣服丝毫不能影响我英俊的面庞,一米七八的身 高也算得上是玉树临风,看得几个未见过识面的乡下女人就是一呆。
“好俊的人儿。”李娘喃喃自语道,一双丹凤目,异光连闪。另几个瘦妇人 看我的眼神简直就像是恶狼碰到了小羊,饥饿得似要将我吞了。就连一直
在旁默不作声的黑皮肤的陈妈都有些脸红。
谁说这世上只有男人才会急色,眼前的几个色妇就打破了这个定例。
我老脸一红,这功力散了,连这脸皮都薄了许多,故意咳了几声,总算把她 们的魂魄从九霄云外拉了回来。
李娘见我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白净的瓜子形脸上挂起一抹红霞,转头避开对 着众女道:“老娘的眼光不错吧!我们家小红有福了。”
几女连连应是,七嘴巴舌地放开了嗓门,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那三个瘦妇 人再加上个李娘,果真令我大感吃不消。还是陈妈这女人好,一言
不发,不禁令我对她另眼相看了。
下人果真不是男人当的,好菜好饭都送到了老爷太太们的桌上,而我们几个 却只能围着厨房的一张未上漆的小圆木子。虽然只摆了几道寻常的
菜肴,可对吃了几日活老鼠的我来说,不缔于美味佳肴。
我狼吞虎咽地吃着,有如饿鬼抬胎。一边的李娘看我吃得急,时不时催我慢 慢吃,还给我抚胸捶背,就像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我感激地对她说:“谢谢你,李娘。”
“瞧你这孩子,生份的,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亲人。阿起啊, 你可要抓紧啊,我早就想抱孙子了,我这点心愿全指望在你身上了!”
我一听她又扯到了小红身上,想想到高红的嗓门,浑身又是一阵恶寒,忙转 移话题道:“对了,小红她们几个姑娘怎么不来吃饭?”
“甭替她们操心,她们三个和总管张妈都是陪老爷夫人一起吃的。”
一席无话。
饭毕,李娘交待我万万不可随意走进前院,尤其是主屋以及老爷们的卧室, 我心里明白,她是怕我又和母大虫张妈起了冲突,吃亏受苦。
口头上虽然应声说是,心下却不以为然。那母大虫竟敢放狗咬我,这个仇迟 早是要报的。
在井边好好地冲了个澡后,李娘拿了身旧衣服过来对我说:
“阿起啊,今晚就到我屋里跟我睡一块吧,明天你自个再出府砍几颗树,做 张床吧!”
我羞红了脸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迟早是要做我女婿的。再说了我这岁数都可以做你 娘了,你还怕我会老牛啃嫩草,吃了你不成?”李娘理直气壮地说。
我是自家人知自家事,怕就怕到时候忍不住……
李娘见我犹豫,又说:“府上也没有多余的屋子了,难道叫你睡柴房?你愿 意睡,我还心疼舍不得呢。”
李娘真情流露,我哪有不答应之理……
李娘屋中。
“天色不早了,上床睡吧。”李娘吹灭了蜡烛,脱了外衣,只穿个肚兜内裤 就钻进了被窝。我傻愣愣地站在床头,不知所措。
“怎么着?真怕我会吃了你啊……外衣怎么不脱了啊?你小子就这么点胆?”
我心一横,脱光衣服只穿了条内裤也钻进了被窝。
今夜月光明媚,流动的月光洒进屋内。
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了她,勾起天雷地火。不是我怕 事,眼下这种情况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铁面人的眼皮底下,我
可不想再次被他折磨,那分筋错骨手的滋味我现在想来还有些后怕呢,真不 知当时是怎么忍下来的。
一边的李娘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睡,突然道:“阿起,我睡不着,你陪我 说会儿话吧?”
我应了声,不知说啥。
李娘继续说道:“阿起呀,你别看我现在这模样,我年轻时,可是村里最美 的人呢!”看她那模样,想来年轻时是有几分姿色的,这一点从高
红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我十六岁那年,父母要为我相亲,家里的门槛给十里八乡的媒婆们都差点 踏断了。”李娘咯咯笑了来声,似乎回到了十六岁那花季般的青春
年月。
“来我家说亲的不少,有秀少,有小地主,竟然还有个大庄主要我做小妾的。 可我都看不上,其实我早就有了心上人。他就是俺们家那口子。
他是个猎户,长得牛高马大的,和你差不多高,不过比你壮多了。可我爹妈 死活不同意,没办法,俺们家那口子丢下一头紫貂就带着我私奔。
我们跑进了山里,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那时,我们在门前一片平地种上 了麦子,开了几片菜地,每天我下地采几颗菜,小红他爹去山上再
打几只兔子,日子过得安生,平静。
后来,我们有了小红,一家人更是过得开开心心。小红她打小就不像个女孩 子,整日地跟着他爹一个劲往山上跑,活脱脱像只小兔子。那十几
年,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顿了顿,李娘话锋一转:“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就在那一天结束了。三年前, 小红他爹拿着猎物下面去了,说是要帮我买几匹好布……”李娘
语音有些硬咽,好半晌才颤声说:“他再也没有回来,那天山下勿然平地涨 水,没有任何预兆,好端端的一个村子就没了。爹妈也在那场洪灾
中丧了性命……“
李娘突然低声抽泣,我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想到我一把扑进我怀里, 抱着我死劲地哭,要不是我的肩头堵住了她的嘴,只怕此刻那铁面
人就要赶过来了。
她这一扑吓得我不轻。一方面我被她悲苦的身世所感动,另一方面又担心自 己忍受不住,侵犯了她。被她一抱,我一动也不敢动,只得任她尽
情痛哭。
李娘身材丰腴,略显肥胖,一对有些下垂的大奶子顶上我的胸膛上,舒爽无 比,那肥大的臀部,和母大虫张妈有得一拼,肥大浑圆的屁股随着
她的一翻身,正好跳出了被窝,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一条小内裤哪里能 掩得住其中春色,白嫩嫩的臀肉沿着边儿,不屈地挤了出来。
此刻,月光恰好照在她身上,将她丰满的身躯显露无遗。
几日不知肉味的我哪里还能忍得住,小兄弟早就抬起了头顶上了李娘的小腹 上。李娘早就有些察觉了,可面对一个小她近二十岁的小男人毕竟
还是有些害羞,也是一动不动。
欲望的火焰在沉默中烧得最是旺盛,我早已不耐,偷偷地放开双手,抱住李 娘,抚摸起她白嫩的背部来。力道越来越重,范围也越来越广。当
我抚上她上浑圆的肥臀时,李娘轻颤了一下,回应似地在我身上乱摸起来。 受她鼓励,我大力的扭着她的丰臀,死命地把她往身上挤。李娘也
不甘示弱,竟伸手摸到了我的小兄弟,一把握住了它。
还轻佻地在我耳边轻语道:“你很像我家那口子。”
轰,天雷勾动地火。兄弟们,如果有个女人抱着你,对你说,你很像她丈夫。 你会怎么样?这么赤裸裸地暗示,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腹中的欲火猛地窜上我的脑海,令我神智昏溃。
猛一翻身,猴急地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 的吻个不停。“李娘!李娘!我,我要!”
“哦,阿起。快来,快啊……”
我一把扯下内裤,李娘也急急地甩下下身衣物,她的肚兜早已被我解下。
“哦,阿起,它好大啊!”
“怎么?害怕了?”
“谁怕你,我还怕你是个银枪蜡醋头呢!”
我火起,对准她的宝地,随着她粉臀一挺
全力使出九天御女大法,按着早已熟透了口诀,滚烂于心的图谱,干得李娘 闷哼不断,没有大喊大叫,怕吵醒别人,李娘只能轻轻呼喊。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李娘老牛啃到了嫩草,连称呼都改了。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发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 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著我的宝贝我不禁热血 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 心花怒放、你贪我恋不忍分离。
高潮的余韵令我们一动不动,静静地体会着那美妙的滋味。
而随着阴阳结合,天地交泰,那结合处竟生出升升清凉之气,沿着浑身的筋 脉流动。我大喜,这不就是真气吗?没想到丹田被毁,竟然还可以
生出真气来。那一点点的真气,几不可查,微弱之至,但它却给我带来了无 限的希望——我的武功,有恢复的希望了。
激动之下,我是多么的想大叫几声,可我非人的意志苦苦忍住,不能,现在 千万不能乱动。否则,好不容易得来了这丝丝真气就会消散。
忍住了那高潮的兴奋,忍住了那大叫的冲动,我小心翼翼地引导着体内那点 真气,往丹田聚拢。
可是。
我一次次的引导,一次次的向丹田聚拢,没用,还是没用。丹田已毁,无法 聚气,我万般无奈地放弃了一切的努力。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失去控制的真气并没有随风消散,反奇迹般地四散于我 的体内各处,虽然无法聚气,但我明显感到浑身的力量又增强了一
些,我狂喜,睁开眼睛看着李娘双颊转红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疯 狂地吻向她的红唇,李娘清醒过来,疯狂地回应着我的索取。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还想要……”
“好姐姐,你真浪,让我再来杀杀你地火气,再次扑上了她美满的肉体…… ---------- 六十四)小莺初啼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床了,看着床上春睡正酣的李娘,心中泛起的是无限的 感激,从她的身上,我看到了希望。我轻轻地将被子拉上她那裸露在外的香肩, 昨晚她给我折磨坏了,为了验证那丝真气是否还会生成,我不断地向她索取。
经过三番五次地考证,我已经能肯定,只要是每一次的阴阳交泰,都能从结 合处生成一丝丝真气。由于我丹田已毁,无法聚收真气,所以这些真气并不需要 控制,自然就会散布于我体内各处。手,脚,腿,臂,胸,背,无处不可容纳这 些真气,就连我那尺长的宝贝也不例外。
虽然现在这些真气还很微弱,但可以肯定,随着男女交合的次数,它会变得 越来越强大。最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计较,我只知道,它能让我变强, 它能让我更有力!
对于力量的渴望,我从未有如此急迫的心情,回想起那几日被铁面人折磨的 情形,我不禁怒发冲冠,此刻报仇有望怎能不令我激动呢?
但现在我还远远不是铁面人“十步一杀”的对手,万事忍为先,我早早地起 床,安份地来到厨房,挑水砍柴,做得一丝不苟,其间我总是装做浑身乏力样, 水桶会掉在地上,从井边到厨房总是会形成一条水线,砍柴砍两刀休息一会,再 砍两刀,再休息一会……
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装模做样,因为没准在哪个阴暗的角落里铁面人那阴阴 的眼睛就在盯着我。
当我做好这一切,一个时辰过去了,几个下人也都起床干活了。李娘见了我 脸无异色,同昨日一样,喜欢拿我开玩笑,只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那原本有些 暗淡的脸色今天变得特别的红润,黑白的双睦流光逸彩,水汪汪的略显动人,前 胸后臀,更加圆润,波涛滚滚,尤其是那昨日还有些下垂的大奶子,今日竟然隐 隐有上翘之势。
几个女人都问李娘是怎么回事。
李娘毫不遮掩,大眼睛描了我一眼,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呗,如今我抱外 孙有望,一高兴人也更有精神了呗。”
几个妇妇连夸李娘有福气,有个长得这么俊俏的好女婿。
汪,一声狗叫就像平地打了个旱雷,吓了大家一大跳,大家面色一变,作鸟 兽散,各干各的活去了。
还能是谁?张妈扭着那个大屁股,牵着她那条大黄狗,缓缓走了过来。
我一听狗叫,就知道是她来了,李娘给了我一个眼神,显然是担心我又跟张 妈起冲突。我会意,低下头转过身就走。
“哟,昨天还对我凶巴巴的,今日个怎么见了我就躲呀?”张妈那娇媚的声 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理会,脚步不停。
“站住!你个小兔崽子,没规没矩的,见了总管也不打声招呼?”
我停下脚步,回身,低着头道:“总管早!”
“有你这么打招呼的吗?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张妈摆明了就是故意在找 茬,好汉不吃眼前亏,眼下没必要自讨苦吃,我抬头,看着她,朗声道:“总管 早上好!”
张妈愣住了,眼前的俊人儿还是昨天那个脏兮兮的小泥崽子吗?
他身高七尺余,剑眉星目,帅气十足,面皮虽有些黑,直直的线条可以看出 此人坚强的性格,身板看起来比昨天多了几两肉,略嫌瘦弱,养个几日,怕是会 更显强壮些。
张妈看着我,脸色越来越红,徐娘半老更显娇艳,双目泛光,若即若离地描 着我的下半身。我暗道,乖乖,这女人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呃,咳,咳,好。你,你叫什么名字?”张妈回过神来,口齿不清地说。
“徐起。”
“哦……”
“总管还有什么吩咐?”我见她只愣愣地看着我出神,问道。
“哦,没,嗯,没事。”
“没什么事,我去干活去了!”
“嗯,好!”
我转身离开,但仍感觉到张妈那火辣辣的眼神如骨附身般盯着我的背影,看 来,这张妈的功力也不弱啊!
照眼下所知情况看来,庄上除了那三个铁面人外再无男人,李娘张妈等人正 值虎狼之年,欲火旺盛,这张妈看我的眼视,充满了欲望之火,十有八九看上了 我,正好助我练功之用,一想到能与身怀内功的女人上床我就兴奋,没准我的真 气长得会更快呢!哦,对了,还有那个叫小莺的丫环,竟然去勾引铁面人,想来 也是个骚货,耐不住寂寞,想来上手应该不会太难。
活计早干完了,吃了早饭,跟李娘打了声招呼,出门往不远处一片小树林走 去,怎么着也得给自个儿做张床,若夜夜借宿在李娘那,迟早是要出事的。
来到林子里,挑了棵两臂粗的大树就砍。
装模做样还真是难受,身上明明有力,可偏偏得装做手脚无力的样子,真累。
“喂,傻小子,你是哪来的?”一声莺啼,好娇嫩的女声。
我转头一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婷婷玉立在不远处,正向我走来,但见 她头扎羊角辫,明媚大眼,身穿一身黄色连衣裙,左手挎着个小篮子,水汪汪的 大眼,滴溜溜地转,细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风摇柳摆,一蹦一跳的, 姿色不俗,看起来聪明伶俐,个子不高,一米六左右,细手细脚,玲珑可爱,算 是一号小美人。
看着眼前美貌的小姑娘,我只觉眼睛一亮,悦耳的嗓音,有如空谷黄莺在鸣 唱。
“喂,你这人怎么傻傻的,人家问你话呢!”小姑娘不满意了,撅着小嘴嚷 嚷道。
看着她那可爱样,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喂,你问谁呢?”
“当然是问你啦,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外人还有别人吗?”
我故作不解,道:“小丫头,我既不姓喂,也不叫傻小子,我怎么知道你叫 的是我?”
“臭小子,你叫谁小丫头啊?”小姑娘生气了,柳眉倒竖,撇着小嘴。
“这里只有你一个是女孩了,小丫头不是你是谁?”
“呸,本姑娘今年芳龄十七,哪里小了?”小姑娘还怕我不信,直了直小蛮 腰,挺了挺胸部,让那两只小兔子略显得大了些。
我故意描了她胸部两眼,口中啧啧有声:“嗯,还不错,不算太小。”
啊,小姑娘羞红了脸,双手护住胸部,花容失声。见我仍是笑兮兮地盯着自 己的胸部看,小姑娘终于忍不住了,气得拿起手中的小篮子,披头盖脸朝我砸来。
我闪身躲过,道:“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讲理,好好的怎么动手打人啊?”
小姑娘一边追来,一边娇叱道:“臭小子,你惹恼了本姑娘,瞧我不打死你 这个小淫贼。”
瞧她闪扑的身形,虽显轻灵,但很显然没练过武,我仗着林中树木众多,很 轻松的躲过了她一次次的追击。女孩子的体质毕竟先天上就比较弱,才不过一会, 就累得她娇喘吁吁,胸部随着跑动上下起伏,蹦蹦跳跳。
果真是秀色可餐。
突然,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哇——地大哭起来,小脑瓜子埋在双腿间, 白嫩的一双小手不停地揉着脚腕,似乎是扭到脚了。
“喂,你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呜——,小姑娘不理我,毋自哭着,小手死命地揉着秀腿。
“喂,喂,怎么了,脚伤着了?”我走近她,小姑娘听得我声音近了,哭得 更是卖力,“哇哇,呜呜——”
我略有些不安,毕竟人家是因为追我而摔伤的,蹲下身,想看看她的脚。
没想到我刚想拉起她的裤管,小姑娘那双白嫩的小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臂。 “哈哈,总算叫我给捉住了吧,臭小子,这回看你往哪跑。”
小丫头开怀大叫,脸色不善地盯着我。她笑脸如花,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 哪有半点眼泪。
小丫头一把将我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我腰上,提起粉拳,披头盖脸打将下 来。
“女侠饶命啊。”
“哼,打死你这个小淫贼,叫你眼睛乱看。”小手成爪,猛地朝我我双眼挖 来。我一惊,要被你挖着了我岂不是要毁容?大手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的小手。
“臭小子,死淫贼。放开我!”
“好你个小丫头,敢骗我,你根本就没受伤,还哭得跟真的是的。”
“那是你太笨,本姑娘略施小计就把你骗得团团转了。”小丫头得意地道。
我反唇相讥:“那你现在又怎么会落到我手里?”
小丫头被我说的一噎,恼羞成怒:“臭小子,你放不放开?”
此时小丫头压在我身上,小屁股不停地磨动,搅得我蠢蠢欲动,大家伙早就 直起了身,紧紧地贴在她的臀沟里,我正舒服呢,哪舍得轻意放开她。
“要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
“呸,本姑娘偏不告诉你!死淫贼。”
我嘿嘿笑道:“不告诉我?好啊。你不说我就把你先奸后杀!反正这里是树 林,也不怕有人看见。”
“哼,量你也没这个胆!”
呵,这小丫头不吃我这套,少不得要演番戏给她看了。
我下身轻轻挺动,贴着她的小臀一阵磨擦,把她两只小手控制在一只手中, 另一只禄山之爪,缓缓向她胸前的小玉兔抓去。
“喂,臭小子,你不是来真的吧?”小丫头害怕了。
“嘿嘿,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我就不动你。”
“呃,好了啦,人家说就是了。我叫小莺。”
“哦,原来你就是小莺啊。”我爱昧地看着她。
“喂,臭小子,你那是什么眼神?再这样看我,小心我回去跟老爷说哦。”
乖乖,这种事要是那铁面人知道了还不剥了我的皮啊,我可不想再尝他那 “分筋错骨手”的滋味。
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的小手,小丫头猛地一蹦而起,抬脚就踢。我一滚,站 起身道:“怎么,你还要来?”
“哼,我问你,刚才你用什么东西顶在我那里?”小姑娘说这话时脸红红的, 显然是为了刚才我那不良行为而兴师问罪。
“顶在哪啊?”我邪邪地笑问道。
“呃,顶在……”小丫头一时嘴快,不过马上反应过来,羞得满脸通红,白 嫩的脖子上也布满了羞意。
小莺小脚一跺,恨恨道:“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你不就是前几 天刚来的徐起嘛!”
我大讶,道:“你怎么知道?”
小莺得意地说:“哼,我就知道。昨晚吃饭时三老爷说府上里来了个家丁, 叫徐起,专门砍柴挑水。我想,就是你吧?”
我点点头,“不错”。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好好地算一算帐了吧?”
“小丫头,我又没欠你钱,算什么帐?”
“臭小子,本姑娘叫小莺,才不是什么小丫头呢。”
“你叫我臭小子叫得,我叫你小丫头就叫不得?”
“哼,算你有理。我就叫你阿起吧。”
“不行,你得叫我徐哥哥才行!我比你大,今年十八岁。”我不依不挠。
“叫你徐哥哥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你先答应了再说。”
“好吧,我答应你。”
“耶——,徐哥哥万岁!”小莺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跳到我面前,拉起我的 手就走,“徐哥哥,走吧。”
“上哪去呀?”
“帮我采蘑菇!”
“呃,不行啊,我还要砍树做床呢!”
“我不管,你刚才答应了我的。你敢反悔我就向大夫人告状,说你欺负我。” 小莺摇晃着小脑瓜子,不依道。
“好吧,算我怕了你了。走吧。”
耶——,小莺高兴地像只小黄莺,拉着我开始了采蘑菇之旅。
别看这片林子不大,可林子里的动物植物到是不少,我和小莺一路采来,时 不时有一两只野兔子蹦来蹦去,偶尔还能看到几只野鹿在林间低头啃草,见了我 们一点也不躲闪,悠然自得地享受着美味地鲜草嫩叶。
从小莺口中,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点三位夫人的事,而有关铁面人的情况, 服侍了他们三年的小莺并不比我了解得多。
小莺服侍的是大夫人,二夫人,由小燕负责,三夫人则是小红服侍。
大夫人最是好吃。尤其喜欢喝蘑菇汤,不日不喝就嘴馋得要命,所以小莺每 天上午的工作便是来这林子里采蘑菇。林子虽不甚大,可只要过一晚,头天摘过 的蘑菇又会长出来,偏偏这蘑菇总是长得东一朵西一朵的,所以平常总得花去小 莺一个上午的时间。
和这小丫头相处了半日,我便略微知晓她的脾性了。小莺她聪明伶俐,善解 人意,别看她外表一幅天真无知的样子,小肚子子里的坏水多着呢。
一路采蘑菇,好色的我给她耍得晕头转向的。这女孩子心眼玲珑,什么事她 都知道的特别多,有时还讲些男女爱情的故事挑逗我,看来,李娘说她勾引铁面 人的事并非空穴来风。 ---------- (六十五)一箭射双雕
和小莺开开心心地过了一个上午,到最后,我们无话不谈,成为了好朋友。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的快,一晃就到了正午时分,依依不舍的与小莺分 手,两人相约明日还要我帮忙采蘑菇。
下午的时间就比较难熬了,拖着砍来的树木,一段一段地用大锯锯好,做木 床,我还是小媳妇上花轿,头一回。
烈日当头,气温很高。
当我脱下上衣,裸露出精赤强壮的上身的时候,惹来李娘几个仆妇兴奋的目 光。她们毫无廉耻地当面对着我的身体指指点点,还时不时地来两句评语。
“哇,你们看阿起手臂上的肌肉,好大一块啊。”
“是啊是啊,没想到看起来瘦瘦的阿起有这么一幅好身材!”
“瞧瞧那胸膛,多结实!”
……
李娘看我的目光更加热烈,昨日的几番云雨,弄得她差点下不了床,好在她 长年劳做,身子骨向来结实,床上的她确实是一员悍将,昨日竟然能与我斗个旗 鼓相当。
对于我的强壮,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如今在白花花的太阳底下欣赏我的 雄姿却也是头一回。李娘看关眼前俊人儿汗如雨下地劳作,想起昨晚他也是这般 汗如雨下地辛苦耕耘,心中一热,腹下一股热流涌起,花园中又下起了小雨。
无意见看见李娘苦怪的模样,我若有所悟地往她的下身描了一眼,回头继续 干活。
李娘正幻想着与我风流快活,我一眼瞄来,令她瞬间产生了无上的快感,热 浪袭来,汹涌地朝下而出,竟然高潮了。她死死夹住双腿,双手死劲把衣服往下 扯,尽量遮掩住下身的异状,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我的俊脸。
我对她瞬间的变化毫无所知,只在她托说要干活去时,锐利的目光扫到了她 那有些湿渍的裤子。想不到李娘一经男人的滋润,不堪至斯,青天白日下,看我 几眼都能令她达到高潮,我的魅力真的是无与伦比啊。
我得意地想着,干起活来更加带劲。
“啊——”,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我停下一看,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双手蒙 脸,背对着我怒道:“喂,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大白天的,不穿衣服?”语气虽 怒,可声音却带着颤抖,显然很怕羞。
那女子身量不高,一米六左右,身材苗条,略嫌瘦弱,身穿绿衣,一头黑发 披散在肩头,因是背对着我,看不清容貌。
“姑娘,这大热天的,我还得干活,汗如雨下,不脱衣服岂不是要热死了? 要不你来试试?”
“你!”绿衣女子头也不回,两手拽拳,放至身旁,“哼,我去告诉夫人去。” 说着竟然跑了开去。
我看着那美妙的背影,奇怪地问那几个仆妇:“这个女子是谁呀?”
“阿起啊,你闯大祸喽!”她们几个幸灾乐祸地说道。
“她就是二夫人的侍女丫环小燕!”
“她就是小燕?”
“二夫人向来喜欢读书,平时足不出户,只在前院的花园了赏花吟诗,连着 小燕也是,很少会来到这后院厨房。今日也不知是你倒霉,还是她撞了邪。这小 燕哪,脸皮最薄,开不得玩笑,一开玩笑就躲得远远的。平日言语不多,少言寡 语,性格柔弱。”
“她要向二夫人告状,那可怎生是好?”我假意害怕道。
“逗你的啦,这二夫人,最喜清静,为人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主,从来也 不打骂我们,不像三夫人,动不动就拿我们下人出气。”
“哦,那还好。”
事情果如几个仆妇所言,一下午平平安安,屁事没用,也不见小燕的影子, 到是有几次撞见小红,她到很大方,直直地盯着我强壮地肌肉,半晌竟说:“才 这么点大。”
气得我哭笑不得,不过看在李娘的份上,没与她生事。
日子平静地过了几天。
这几天铁面人似是消失在我的世界,听李娘说,这三个铁面人平日就是神出 鬼没的,一到开饭时间就会钻出来,连他们的夫人也不知到怎么回事。铁面人不 来找我麻烦更好,我正乐得清静,上午与小莺采蘑菇,下午同小红斗几句嘴,晚 上陪李娘逍遥快活。
李娘这几日被我滋润的是越发地水灵了。乳房更挺了,屁股更圆更大更翘了。 由于我使用九天御女大法的关系,她现在什么姿势都敢和我来,老汉推车,旱地 拔葱,龙形虎步,每一次都能令我获得至高的享受,唯一令我有些遗憾的是,没 有她痛快地淫声浪语,每次她都死捂着嘴,不肯多吭一声。
体内真气也越来越多,只是他们并不随我控制,就一潭静静的水,一动不动, 只会越来越满。几日的辛苦耕耘,令我的力量越来越强大,那力量如流水,随真 气的散布而增强,只是这增强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完全不能满足我迫切的需要。
还有一点发现,后几次的交欢所生出的真气比第一次要少得多,正是因为这 点发现,我才更加勤奋地开发李娘那三年多未用的宝地。
张妈对我也越来越好,再也没叫她那条大黄狗咬我了,今天竟然还送了副上 好的金创药给我,说是让我敷在伤口上,会好得更快。她哪知道我的咬伤早在第 一次与李娘交欢那晚就好了,我的体质本就极佳,功力虽失,可伤口愈合的能力 却丝毫没有弱下来,恢复力不知比常人强了多少倍。
这天饭后,我正在午休。
小莺兴冲冲的跑进我那四壁光光的卧室,笑嘻嘻的欲言又止,弄得我莫名其 妙!
“小莺,你是不是吃了蜜了,那样高兴?”
“徐哥哥!你想不想看戏?”我一听,正无聊呢,精神劲立马上来了。
“什么好戏?”
“来!你到我房里就知道了。”
看这小丫头兴奋的,该不会是找我……
小莺的卧房是在东院楼下的一个小房间,靠墙摆着一张单人床和一个小衣橱, 窗边摆著个梳垸台,房内非常洁静精致。隔壁是张妈的卧房,中间用木板隔开, 她俩住在这里便于侍候夫人太太们,因为三个夫人她们的卧房都在东楼上。
小莺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回头向我使个眼色,意思是要我不要弄出声响, 她悄悄的拉我进了房间,轻轻的爬上床头,面贴木壁向隔壁里张望,原来木板上 挖了两个小洞,一上一下,正好可以在洞内看到张妈卧房里的一切。小莺四肢跪 在床上利用下面的一个小洞朝里看,并且示意我由上面的一个小洞向里看,这时 我刚好爬在小莺的背上。双手撑在她肩膀,头抵着洞一看,“唷!”张妈的一举 一动全映在眼里。
张妈这时正在化妆,穿著一袭轻薄的罗衣,把一身肥嫩的白肉,裹得凹凸分 明,那对大木瓜乳房足有好几斤重,颤巍巍的好似要蹦出来,她正面对著镜子, 搔首弄姿顾影自怜,最奇怪的她那只公狼犬“大虎”正跪在床边,虎视耽耽的望 著她,我不明白是什么用意,低低咬著小莺的耳朵问道:
“喂!她把大虎拉进卧房干什么?”
“嘘……小声点,你马上就知道了。”
小莺神秘的回头对我一笑,我更摸不著头绪了。一会儿,只见张妈姗姗的走 近大虎,大虎呼的站立起来,两只前爪攀住陈妈的双肩,在她的粉颊上乱嗅乱舔, 张妈退后一步,拍著它的头娇喝道:
“畜牲!急什么?”
她转身脱去罗衫,只剩下一件束胸,她微弯著腰,将一对丰满的酥胸,凑近 它嘴旁,它很快的咬住束胸的下端,向后一拉,束胸就被拉了下来,两只大乳房 脱颖而出,一对圆圆大大的奶头耸立起来,当然大虎也没有欣赏的眼光,更不懂 情调的艺术,一味向陈妈身上乱扑,若不是索练系著它,张妈就别想脱身。
张妈慢慢的脱去下裤,上体躺在床上,两腿弯曲两脚蹬著床沿,真没想到母 老虎张妈还有这一身迷人的本钱。
我已经看得神魂颠倒,一双手已不老实的在小莺身上抚摸起来,小莺仅穿一 套粉黄色的小衣裤,一下就让我脱了下来,她正看得津津有味,对我的举动也未 拒绝,我揉著她结实的乳头,她微微的发出“嗯……嗯……”的声音,我再由小 洞看去。
这时张妈的两腿分得更开,大虎伸出血红的长舌,猛舔,大虎像受过训练似 的,打著圈儿舔的津津有味,每舔到她的敏感之处,张妈就“格格”浪笑不止, 两腿不断的摇晃摆动,真是妙不可言。
大虎也许是食髓知味,一下子就举起前爪,扑在张妈的胯间,大虎像是尝到 甜头,摇尾迎臀,一次一次慢慢的向里抽送,张妈也满足的发出“嗯……嗯……” 的声音。
大虎这时张嘴吐舌,喘气如牛,但还不停的抽送著,它前脚著地,头转了个 方向,但后腿却吊在陈妈的胯间,似与母狗打恋的一般,张妈也闭著眼享受著至 乐。
小莺已看得发浪了,浑身烧烫,娇喘不止,那肥圆的臀部,往后一拱一拱, 正顶在我的胯间,这时我的阳具也铁硬了,如此境况,我哪里还忍得住,迅速脱 去衣裤,紧紧抱著她的娇躯,她已经瘫痪了,我吮著她的红唇,揉著她结实不算 大的乳房,尖尖红红的乳头,被捻的竖立起来,小莺已经忍受不了,轻轻的在我 耳边说:
“徐哥哥!别揉了!人家难受嘛!”
小莺可能是处女,一股鲜血已经流了出来,所以我不敢过份的心急,怕弄痛 了她,小莺不敢高喊,轻轻呼痛:
“徐哥哥!人家那里会痛!……唉唷!……小力一点……”
因为怕隔壁的张妈听到我们这里神秘的浪声,始终在悄悄的进行着,小莺虽 十分舒服,也只能在面部表露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我无力的倒在小莺的怀里,她热情的搂着我,嘴边带著满足的微笑,拿出枕 边的布轻轻的替我擦著,然后再擦她自己红红的阴缝,我们都闭著眼拥抱著安安 静静的养神。
小莺还是处女,没想到那因天地交泰而生出的真气较李娘要多些,我大喜, 放心享受这激情时光,任真气四散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张妈像幽灵似的站在我们的床边,她身上裹着一匹浴巾,头 发湿湿的显然是刚洗完澡。看见我和小莺赤裸裸的交颈而眠,她不知是妒忌还是 羡慕,两眼充满了欲火,呆呆的看着我们,小莺吓得手足无措,把脸埋在我的怀 里,我却泰然的躺著不动。
“张妈!你刚才舒服吗?”我打趣着她。
“哼!舒服个屁,你们到爽了?”她红着脸反唇相激。
张妈老奸巨滑,我早知道她对我有意思,现在先来套欲擒故纵,只能吓吓不 懂事的小莺,我知她心里打什么鬼主意,不慌不忙的坐起来。
“张妈你不要瞎嚷嚷,大概是大虎没有把你仝过瘾,要不要我给你煞煞火?”
小莺被我说得“噗”的一声笑了,笑得张妈脸红红的,反而有点难为情。说 实话,她比李娘美多了,无论是乳房还是屁股都比李娘大上一号。我早就心动不 已,现在她送上门来,我哪还跟她客气,上前一把撕去她的浴巾,两只大乳房摇 晃晃的乱动,顺手捧起一只大乳房就啃起来。
嗯,张妈脸色更红满腔的欲火喷薄而出。
“啊,三十多年了,我终于尝到男人的滋味了!”
“喔!……小鬼……仝死我了……美…美……我又丢了………”
“张妈!过瘾了没有?”
“过瘾了!……你的东西比大虎好几百倍!哼!……”她喘息着。
风在怒吼,床在摇,张妈胆子特大,淫叫一浪高过一浪,吓得我不停动作, 不停地拍打着她肥大的臀部……
“淫妇,还敢叫你的大虎咬我不?”我恶狠狠的拍打着她的臀部。复仇的快 感在我心中升起,令我激动莫明。
“不,不敢,了。”张妈有气无力的说道。
哼,岂得就这么便宜了她。一想起这事我屁股上的伤口还隐隐做痛呢!怎么 报仇呢?看到她那美丽的菊花穴,我心中闪起了一个邪恶的念头。
伸手在张妈下身掏过一把浪水,泼在她的菊花穴里,闭目享受我服务的张妈, 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企图,沉静在无比的欢乐之中。
我从她体内抽出,张妈睁开双眼,喊道:“不,不要离开我,我,我还要。”
我邪笑道:“别急,淫妇,宝贝马上回来!”努力将她两片臀肉向两边撑开, 一手扶着宝贝,对准她的菊花,猛进捅了进去……
啊——,张妈痛得花容失色,泪汗淫水直流,“弄错了,错了,不是那里。”
“嘿嘿,淫妇,没错,我要的就是这里。当初你放狗咬我屁股,今日正好有 仇报仇,有怨报怨。”说完再一使力,长蛇竟然钻进大半,而张妈的菊花穴竟然 裂了开来,流出丝丝血水。
啊——,张妈痛叫一声,晕了过去。我哪管她死活,疾风骤雨般捅进捅出… …
……(省略N 多字!)
云收雾散,张妈还紧紧的抱著我不放,我也乐意躺在绵包似的肉体上,一身 白嫩的肥肉,彷佛像一张水床,压在身下妙不可言,宝贝还在她体内,不屈地忍 受着张妈的压迫。我疲惫的躺在陈妈的怀里,头顶着她那对大乳房,顺手抱住精 光玲珑的小莺,抓住她结实的小乳房,三人拥作一团昏昏而睡。 ---------- (六十六)再次一箭双雕
对我来说,老天还算公平。
几日的饥饿折磨,换来的是无边的艳福。
修炼真气的过程里,有了张妈小莺这两个生力军的加入,令我内力大增。她 们三个都算是初尝性之美妙滋味,对我依恋不已,没有一日不缠着我来个几番云 雨的。
三个人,恰好占去了我每天的时间。
上午是小莺,我们俩在小林子里胡天胡地,天作帐,地当床。树上,草地上, 石头上处处留有我们爱的证明。
下午是张妈,张妈内力不弱,是我的三个女人中最佳的滋补对象,耐力也较 另二人为强,常常要耗去我整个下午的时间,她才舍得下床,至于我的“情敌” ——狼狗大虎,第二天就成了我与张妈在床上奋战的甜嘴零食。
听人说,狗肉是壮阳的。我不知是真是假,但我能确切地体会到——自从吃 了那只骚狗以后,我那方面的能力明显更强了。
晚上是李娘,虽说她一心一意地要将女儿嫁给我,不过最近一段时间,连开 玩笑都不会提到小红了,随着夜夜的春宵,她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蒙胧,越来越迷 离。看得出来她心中十分的彷徨无助,一方面想要我做她女婿,一方面又十分迷 恋爱情的滋味,李娘的心似被分成两半,痛苦不堪。
我了解她心中的痛,却无以安慰,只能用实际的行动来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 灵。
内功真气的修炼,在这几天无时无刻的努力之下真可谓是突飞猛进。严格意 义上,我此时的身体情况已与武林中人大大地不同了。因为没有丹男来容纳真气 内力,而只能将真气散布体内各处。
我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体的硬度越来越强,无需任何意念,身体自发地就可 抵御外来的打击,现在若有人拿根少林齐眉用100 斤的力到打下来,也只能给我 挠痒痒,经检验,身体最大的抗打力在1000斤左右。但真气不可外发,速度也上 不来。拳脚功夫就如没有内力的九流武师一般。
这不练成了个“挨打神功”了么?碰到内家高手,只有挨打的份,哪有还手 的机会!
值得庆幸的是,无意中竟叫我的一双手成了催情手。我毫不知晓,还是三女 说,只要我的手一碰到她们的肌肤,就会有一阵麻痒的感觉刺激她们的身体,挑 起她们的性欲!
我大喜,拥有这样的一双“杀手”,这天下的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随着真气的增强,我的性能力慢慢地恢复到未散功前的状态了,三个女人越 来越吃不消我旺盛的欲望。
这一日,我与张妈在房中欢乐,恶战了几个回合后,张妈终于吃不消,讨饶 道:“小鬼,今天就到这吧!”
我哪里肯答应,道:“激战了一下午,你爽了,我还没痛快呢!”不停反加 快了速度。
张妈痛呼:“哎哟,小鬼,饶了我吧,我真吃不消了,我叫你哥哥了,还不 成?”
我看了她下身一眼,确实是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无奈下马,闷闷不乐。
“起哥哥,是我没用啦,可谁叫你太强了呢!”张妈真会安慰人,还送顶高 帽给我带。
“谁叫你这么迷人,怎天勾引我,害我天天欲火难消。”我拍了拍她肥硕的 屁股道。
“我看李娘最近也变得越来越美了。”张妈若有所指地说。
“哦,是吗?”我故做不经意地应道。
“怎么样,床上的功夫她比我强吗?”张妈媚笑含笑。
我大吃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你说什么呀?”
张妈正色道:“难道你不喜欢她叫你‘好女婿’吗?”
“好女婿”这称呼是李娘在床上对我的称呼,她这么说摆明是告诉我她知道 了我与李娘的事。
我将她搂在怀里,一刮她高挺的鼻子,道:“李娘哪比得上我们张美人啊!”
张妈轻叱,笑出声:“咯咯,你少拍我马屁,我不是吃醋,你本事这么大, 我们三个女人每天轮流陪你,反到给你捣得浑身无力。看来得再找些人来对付你。”
我一听,由惊转喜,道:“怎么,想介绍姐姐给我认识吗?”
张妈娇笑道:“姐姐是没有,妹妹却是有两个,你要不要?”
心中隐隐有些了解她的意思了。
“哪两个啊?”
“小燕和小红啊!”
“小燕?她漂亮吗?”男人要认识女人,最关心的就是对方的容貌。
“怎么,你来了这么多日了,还没见过她?”
“那到是见过一次,可她那次是背着我,只看到个背影,没瞧清容貌。”
张妈一指点在我额上,道:“你们男人啊,最在乎的就是女人的容貌了,这 么个大美人你都会看走眼。谷里除了三位夫人外就数她最美了。”
“哦……”
“哼,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年轻漂亮的人。”张妈说这句话,令我闻到了浓 浓的酸味。
张妈这淫妇,明明是她自个提出来的,现在反到怪起我来了。难怪世人说得 好,女人是人性善妒的动物。
“谁说的,我就喜欢像你这种又骚又浪的淫妇。”女人是要哄地,我边哄她, 一双催情手抚上了她的双胸。“哦”张妈一张媚脸略带慌张,“好人,饶了我吧。 我把小燕小红给你骗上手,你就饶过我吧?”
我放开她,她凑到我耳边,一阵嘀咕。
良久……
我疑惑地往着张妈那张媚笑的俏脸,说:“这样也行?”
“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遂了你心,哪管用什么手段。”
我犹豫着说:“那小燕生性柔弱,若逢大变,一个弄不好,自寻短见,那时 候我们怎么向二夫人交待?”
“哼,这有何难。只要你多哄哄她,不什么事都没了?”张妈见我下不定决 心,接着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一个大男人连这点决心都下不了?”
“好吧。”我同意了,“对了,不如把小红也一并做了吧!”
张妈大吃一惊,小嘴大张着有如含了个鸡蛋,半晌才回过神来:“(徐大) 还是你狠……”
……
第二日午后。
我一闪身钻里了张妈的屋子,问:“张美人,搞定了吗?”
张美人立马门边,眼神一飘,示意我道:“老娘出马,一个顶俩。两个雏儿, 难能跳脱得了老娘的手掌心,全在床上了。你看着办吧,我出去了。”
“好吧!”我急急地朝床就走。张妈一把拉住我,道:“怎么,事情办好了, 连谢都不谢我一声?”
我尴尬一笑,在她脸颊上“波”了一下,道:“这下该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说完妩媚一笑,扭着大屁股出门去了。
走到床前,两个女子并排躺在床头,一个高大丰满,一个瘦小盈弱。终于看 清了小燕的真目,张妈说得不错,小燕长得是要比她漂亮。
她还是那一身绿装,细细打量床上的绿衣女子,只见她黛眉弯弯,一双眼睛, 明媚秀长,晶莹妩媚,面皮稍嫌薄了,因中春药,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粉 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小嘴,薄薄的,鲜艳欲滴,贝齿轻 咬,如玉笋的小手搭在散乱的乌黑秀发旁,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 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肩若刀削,酥胸虽不大却极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瘦 瘦的不堪一握,美体修长,肚兜已快被她撕掉,半抹酥胸已然露出,如羊脂细美。 虽中春药,可眉间那点文弱书香之气质还是一眼就叫我看出来了。
旁边的小红却是另有一番美态。她个子高大,身材丰满,银盘大脸却透着一 股妖艳之气,圆圆的胳膊,圆圆的大腿,大眼紧闭,厚厚的嘴唇大口大口地喘着 气,令她那远超小燕的巨乳上下起伏乱跳,两只手儿完全不似小燕那般安静,春 花令她神智昏迷,不停地揉搓着胸前的两团大肉,两条肥腿也不安生,死死夹紧 不安地乱踢,牵动着她那大屁股上的臀肉一抖一抖的。
如此妖艳的两朵金花任人采摘,我哪里还忍得住,飞身扑上床,压在她们的 身上……
古人说,人不可貌相,我徐正气今天才真正认识到这句话实在是至理名言。
你们绝对想像不到这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
床踏上的小红小燕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是天地颠倒,两人的性格互换 了。
床蹋上的小燕疯狂,不知进退,她完全不懂得什么叫男尊女卑,男上女下。 吃了春酒的她疯狂在扑在我身上,将我压在她胯下,一刹那间,我竟有些怀疑, 到底是我强奸她,还是她强奸我。她死死压制着我,不叫我有翻身做主的机会, 直至泄身才晕倒在我怀里。
而小红呢?
床上的小红,其所作所为完全没有她外表上显得那么粗犷大方。自我进入她 的体内,她便如一只柔弱的小白兔,任我蹂躏,无论我如何摆布她,她也不会反 抗。但有一点却足以使我开怀大笑,粗嗓门的她和她母亲李娘一样也是不善淫声 浪叫,但她那闷在心头的“嗯嗯”之声却叫得悦耳清亮,而且还能配合着我的动 作叫出有节奏的闷哼声,挑人心弦,扣人心神。 ---------- (六十七)无耻
物极则必反,乐极则生悲。
正当我爽得趴在小燕小红赤裸的侗体上奋力做战的时候,屋内多了一个我最 不想见的人——铁面人。
凭我现在的功力,完全不知他是何在来的。当我爽得交完货正享受那无比美 的余韵时,一个声音自身后想起,吓得我屁股尿流。
“徐公子当真是风流人物啊!功力全失还能如此生龙活虎!”铁面人讥笑道。
初时的惊慌被我强行压在心头,脸色平静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少 爷年富力强,本钱雄厚,她们俩人与我情投意合,男欢女爱乃天经地意之事!”
我缓缓坐起,当宝贝从小红体内拔出来时竟然发出“剥”地声轻响。刹那间, 铁面人全身一震,双眼异光大放,死死盯着我那依旧“势不低头”的宝贝。
我看得大乐,笑说:“十步一杀,是不是很羡慕呀?你的没有我的大吧?”
一股森寒之气猛地从铁面人身上发出,晃若实质刺激着我裸在空气中的身体! 铁面人动了,一晃身,他那只白净,瘦削的右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眼中寒光大 盛,咄咄逼人。
我涨红了脸,强自镇定,有恃无恐,坚难地说:“难……难道,你不想要我 的内功心法了?”
铁面人一听,右手上掐的力道明显弱了下来,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甩手放开 我,转身背对我,冷冷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惹怒了我,少不了你的苦头吃! 装上衣服,跟我出来!”说着就摔门而出。
磨磨蹭蹭地装好衣服,走出屋来。门外铁面人早已背对着我立在院中,张妈 站在一旁笑脸如花,偷偷对我使着脸色。看来她还有点良心,还挺关心我的。
“你的事我都知道了。”铁面人头也不回地对我说。
“什么我的事?”
“少给我装模作样!张妈刚才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张妈无奈地朝我一笑,铁面人是她主子,当然瞒不过他。
“你想怎样?”
“张妈李娘都是苦命人,小莺小燕小红个个都是情窦初开,少女心性。如今 她们的身子都交给了你,你一定要好好待她们,否则——哼!。
本来我还想在得到心法后将你杀了以绝后患,想不到我才闭关几天,我这府 里的大小女人都给你勾引的春心萌动。这样也好,反正你武功已废,以后就在这 谷里安家落户,好好地过完这一辈子吧。“
我大奇,这铁面人撞破我奸淫妇女,照常理本该要好好折磨我一番才是呀, 怎会如此好心,不但放过我不说还要我娶了她们,天下有这等便宜的事吗?鬼才 行,一定有阴谋!
“我武功全失,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还不是由得你处置?”
“你知道就好。”铁面人转过身来,又道:“明日开始我要出去几天,张妈, 府上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了。”
张妈忙道:“三老爷放心去就是,小妇人省得。”
铁面人那隐在铁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描了我一眼,缓声道:“我走后,这谷里 就你一个男人,多有事你得多担待些了。”
怪,怪,怪!我一个俘虏,天下间竟然有人要他的俘虏帮忙照顾他的家人!
这铁面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我大张着嘴,呐呐道:“喂,喂,喂!我可是你的俘虏耶,你脑子是不是练 功时不小心烧坏了?”
“你才有病!”铁面人丢下一句话,一闪身竟然也不解释一上就这么走了! 留下我和张妈两人如呆头鹅般,傻愣愣地立在原地,看着他慢慢消失在走廊弯处。
“张妈,你家三老爷这是怎么了?”我耐不住好奇,问道。
张妈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平时三老爷他很正 常的。”
磨了张妈几句,两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着张妈那丰满的身材,尤其是 胸前的两团大肉在我眼前一晃一晃,哪还去管他铁面人发什么神经。一把抱住张 妈,下身死死顶在张妈的臀沟内,道:“想不透就别想了,我们先来乐一乐再说。”
张妈在房外听了一下午,本就淫心高炽,此刻铁面人一走,给我一抱,一下 子瘫软在我怀里,反手抱着我说:“进屋去吧,光天化日之下,给人撞见多不好。”
“怕什么?没听见刚才你家三老爷已经亲口将你们许配给我了么?再说,天 天在房中作乐,毫无新意,我今天就是要来个光天化‘日’!”我嘿嘿淫笑道。
“不要啊,小淫棍。”
我用力一顶,道:“我是淫棍,你就是淫妇。嘿,淫妇,就让你好好领教我 这根小淫棍吧。”猛地将她的外裤连内裤一把扯了下来,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 子就日了个盆满钵满。张妈痛呼一声,双脚反勾上我大腿,两手紧拉住我衣袖, 整个人反挂在我身上,下身紧紧地怀我合在一处。
“哦,你这小淫棍,人家给你害死了,光天化日的就要搞人家。”
我抱着她绕着院子来回走动,张妈不一会就被我这新奇的战法搞得娇喘连连, 浪叫不已……
正当我们沉静在快乐的行走中时,张妈房内突然传出两声惊呼,一粗一细, 显然,小燕和小红醒了。
张妈慌道:“小鬼,还这放我下来,给她们看见我老脸往哪搁啊?”
我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你现在与她们共侍一夫,迟早是要让她们知 道的。现在叫她们知道了不更好。”说着,我一转身,下身动作不停抱着张妈朝 房门走去。
张妈大惊,哀声求道:“别,别,小鬼,阿起,求你了,让我下来吧。”边 说边大力挣扎,想从我身上下来。自从我窥见这淫妇她与一条狗乱搞那时起,便 对她有欲无情,只把她当做发泄怨气,修炼真气的工具而已。哪能如她所愿,双 手抱紧她腰身,双加快了几分速度。
张妈原想使内力挣脱,哪知我突然加速,巨大的舒爽冲进她心头,浑身提不 起半点力道。就这么一担搁,我已经抱着她进到了屋内。
小燕小红两人方一苏醒就发现自己浑身赤裸,下身巨痛一片模糊,意识到自 己十几年的贞操已经被人夺去,正互拥着痛哭流涕。听到脚步声响,哪想到竟然 看到张妈赤裸着下体反挂在那新来的家丁身上,那家丁还一挺一挺,把个棍子似 的东西在张妈臀下反复动作,两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愣愣地呆看着我们, 连哭都忘了。
“都醒了啊?刚破身,你们俩还是乖乖地给我躺在床上别动。”
两女一听我说,脸色巨变,齐声怒叱:“是你!”哪还不是罪魁祸首就是眼 前这男人。
“不错,就是我。”我坦然承认。
两女咬牙切齿,四只红红的泪眼瞪着我,仿佛要吞了我似的。
小红首先忍耐不住,顾不得浑身赤裸就下床朝我冲来,哪知才下床走了两步 路就斜斜地倒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她身子骨一向硬朗,可如今连起身都困难, 可见其受创之深。“噢”,她几次想爬起身,都因下身巨痛,浑身无力而无可奈 何。
我抱着张妈走到小红面前蹲下,小红如此近距离观看,羞愤得脸红脖子粗。 我分出一手,将她抱起。小红大叫:“混蛋,放开我,放开我,淫贼!”粉拳不 停地往我身上招呼。其实她那点力气早就在床上被春药耗光了,粉拳着身,只能 给我挠痒痒。
张妈自进屋就闭上了眼,苦苦忍受着我的冲击,又见我当着二女的面,以如 此羞人的姿势交合,早就昏昏欲泄。当我抱起小红,无意中使得两人的双乳来了 一次磨擦,张妈浑身一颤,一机灵,猛地死死夹着我,大叫了一声“啊——”, 由于体内体外,再加上心理上的作用,张妈享受到了这一生中最激烈的刺激,泄 晕了过去!
我邪邪一笑,享受着张妈的甘露,将小红放躺在床上,两女隐隐地有些清楚, 又异口同声骂了句:“不要脸。”
带着张妈也上了床,一张双人大床上硬生生挤了四个人。我知道,此时正是 安慰小燕小红的最好时机。不理会二女的漫骂,怒视,在我使出催情手,甜言蜜 语……等等各种身体语言的半个时辰后,二女终于软化,认命地跟了我。 ---------- (六十八)寻死
当我正趴在李娘丰满如床的肉体上呼呼大睡的时候,铁面人悄无声息地走了。
铁面人一走,我更是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对力量的强烈渴望,令我沉迷于 府内几女的美妙肉体之中,无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无论是房内还是房外,只要是 在后院,这里就是我的天下,我就是她们的天,她们的地,她们的一切喜怒哀乐 由我主宰。
可日日与我做爱的还是这么几个,一想到府内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我就 心痒难耐。更何况她们还是铁面人的妻子,一想到能将仇人的妻子狠狠地占有蹂 躏,在跨下腕转娇吟,我就兴奋不已。
但张妈看得死紧,毕竟她是总管,铁面人不在,一切大小琐事都由她负责。 她跟了铁面人近二十年,对我的好色本性是知根知底,每每当我提起要去前院一 观,都被她百般阻挠。
这一日下午,三个丫头和张妈给我整得昏沉睡去。到晚饭时间还有两个时辰, 早有计划的我穿上衣服,朝前院走去。
此刻正是府里的午睡时间,谷中上上下下一干人等都会在这个时间休息。闷 热的太阳把怨气都出在了小谷里,闷热的天气令人昏昏欲睡。
想来,府上众人中除我之外无人有我这般精神亦亦,神彩飞扬的。我得意地 走进前院,边吹着口哨边打量四周景色。
前院果然不凡,假山树木,鲜花绿草,小池金水,晃若走进了苏州的园林, 令人沉醉其中,这园子与宁王府的花府有得一拼。
花园占地约有两亩,各有三座小楼,小楼为青木所制,古色古香,想来这就 是三位夫人所居之处了。
三座小楼的窗户均朝南而开,上有大树遮荫,一眼扫去,只有居中一楼似有 一丽人临窗而坐,手中捧着一本书,正低头细读!
据小燕说,二夫人素喜读书,看来这丽人就是她了。
真是伤脑筋啊,早年读的那些书向来不为我所喜,大多都忘光了,看来要另 想法子接近她了。
我弯下腰,偷偷从一旁绕到她窗下,往上细细打量她,听张妈说三位夫人都 不会武,是矣她根本没查觉这园子里会有个偷香贼。
二夫人看来有三十岁左右,一身雪白的衣裙,端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因为天 热的关系,手中的扇子不停的煽着,一副柔弱的样子。她一手捧书,正蹙眉沉静 在书中的世界里。胸部平平,骨细肉匀,一张绝美的瓜子脸上,愁眉不展,心头 似有抑郁幽怨之事,满脸的病容。上乖之姿果真不是张妈那等中流姿色可比的, 看得我双目淫光大放。
无意间看到她手中所捧之书的封面!竟然是千古奇书——
《金瓶梅》
我吃惊之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树枝,“啪”地一声,树枝断了。
“谁?是谁?”病美人二夫人急急地将书放进抽屉,站起身朝窗外喝道。
“呃,不,不好意思。二夫人,是我。”我尴尬地朝她傻笑,一手不停地挠 着后脑。
“你是谁?”二夫人病恹恹地双眼闪出一丝丝警惕之色。眼前一个七尺男儿, 气宇轩昂,虽身着家丁服饰,却难掩他英俊帅气的面庞,两颗朗朗星目,射出令 人沉醉的目光,令人心动不已。二夫人这一生何曾见过这等英俊,男子汉气质十 足的男人,心神摇荡,竟然有些失神。
“我,我是后院的家丁,专负责一些力气活的。”我继续傻笑,脸有楠色, 不要以为我害怕了或是害羞了,扮猪吃老虎这招用来对付这种病恹恹的柔弱女子 来说是最恰当不过了。
二夫人看着眼前的腼腆害羞的傻大个心下不由一松,安下心来,道:“后院 的人不是不能到这前院来的吗?张妈没跟你交待过?”
“嗯,我不知道呀。我是新来了,才来不到半个月!”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家丁啊!老爷好像在饭桌上提起过这事。”二 夫人完全放下心,道:“那你跑这里来干嘛?”
这二夫人看来甚少与人接触,被我三言两语骗得团团转,看她如此轻信于人, 我又喏喏道:“呃,我听小燕说,二夫人博学多才,所以想来找二夫人教我读书 识字。”
二夫人一听,想不到我一个下人竟有好此好学之心,对极了自己味口。这府 里几十年如一日,自己每天只得沉于书中的世界方能打发这无聊的时光。如今看 来有事可做,又是自己最擅长的,心中的高兴非笔墨所能形容。
“你上楼来吧,我们好好谈谈!”病恹恹的苍白小脸上竟似有一层洁白的光 芒隐隐透出,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这二夫人看来有三十岁左右了,没想到还这么天真,竟大胆邀我进楼一叙, 当真是不知世事啊。不过像她这种自小被人养在深宅大院里的人,又有几个通人 情世故的呢?
当下我故意戚戚艾艾,有些犹豫地说:“二夫人,这样子,不太好吧。”
二夫人看我那模样,忍不住抿嘴一笑,一袖遮脸,道:“哪道你不想识字了 吗?”
哦,MYGOD !果真是知书答礼的良家妇女,那一颦一笑,那浑然天成的抬袖 遮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我那颗燥动的心,扑通扑通地跳。
磨磨蹭蹭地走上楼,门上书有一个清秀的“梅”字,显然出自女子之手,看 来是这二夫人所写的人。楼内不大,也就30来平米,摆了一张双人大喜床。一个 梳妆台,一张书桌,一张圆桌,几张凳子。
临窗的正是那张书桌,桌让整整齐齐的摆着纸墨笔砚,边上还有个大书架, 占去了房中不少的空间。
二夫人示意我坐下,问了些我的情况,我哪敢说实话,瞎掰了个悲苦的身世, 竟然把她骗得流下了痛情的眼泪。同情之余又被我时时显露出的好学上进心所打 动,当下她二话不说,拿出笔墨纸砚,抓着我的手就开始一笔一画地教我写字。
一心一意地做着老师的她,完全没有查觉到此时这姿势有多暧昧。
她的小手轻轻的覆在我粗糙的大手上,柔软滑腻。上身贴在我虎背之上,随 着毛笔在纸上“沙沙”书动,她那尖翘的淑乳时不时的轻触我的后背,似海浪般, 一浪接一浪地挑拨着我心中本就有些蠢蠢欲动的欲望火焰。
三十岁左右的妇人,正是女人最吸引人的年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种 年纪恰是女人一生中美与欲的完美结合。
何况二夫人除了漂亮,那柔弱瘦小的身材,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想把她搂在 怀里,好好的怜爱一番。我虽强压着腹中的那团火,可随着二夫人的那双小手, 一笔一画,怎么也无法静下心来。
在我接二连三写错的情况下,二夫人大是惊异,哪有人亲自握着手教写字还 会写错的?她柔声的教训道:“写字手不要太僵!”软软的香气吹进了我的耳朵。
她不经意的一吹,我腹中那团火终于轰地炸开了,猛回头,对上了她那双明 亮的眼睛。二夫人觉得我的眼神很奇怪,似乎燃有熊熊的欲火,可还没等她反映 过来,已被我猛的搂在怀里,一瞬间,她好象傻了似的,小嘴微微张开,像似不 相信眼前的一切,一个如此英俊帅气,好学上进的好学生竟然会如此对自己……
直到我的大嘴压上她的小唇时,她才猛的惊醒,双手拼命的推我的胸口,可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又岂会是我的对手。她想高喊,可小嘴在我的 大嘴中只能发出唔唔声。我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占有眼前这个女人。
随着我不停的双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减少,当她完全赤裸时,我眼睛里只 有她洁白的肉体,哪里看得见她眼中的饱含屈辱的泪水和拼命舞动的双手。当我 把她压在身下,摧情手在她不大的双峰上胡乱揉捏时,她推我胸口的那双小手, 已经软软地垂了下来。
当我进入她身体时,她好象一下子没了力气,双目大睁,小口朝虚空着张了 张,却没有半出半点声响……很奇怪,我明显地感到她体内有一层阻碍,此刻我 哪还会去穷根究底,她是处女不是更好吗?我大喜之下,不知道在她身上冲刺了 多久,当用完最后一点力气,劳累耕耘了一天的我便一下子倒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
我醒来时,天已经快黑了,晚饭的时候快到了。转头寻找二夫人时,她已不 在我身边了,我心中一急,慌乱的穿上衣服。以二夫人这种柔弱的个性,初次遭 遇如次大的打击,若是想不开的话,保不准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勿勿起身下向楼,一眼看见了静静地立在园中假山水池边上的二夫人,她背 对着我,望着池水呆呆地发愣,双手好似抱着什么。我无法看到她的脸,但任谁 也能看出来她现在想做什么。我急的大叫一声:“不要——”
话刚出口,就见二夫人两腿轻轻一跳,整个人如流星般坠下池去,坠落的一 刹那,我分明看见一张绝望如死人般苍白的玉脸,毫无生气地看了我一眼。
我吓得呆住了,没想到瘦弱的她,性情竟是如此刚烈,竟然不惜生命,以自 杀的方式来维护自己的尊严。刹那间,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隐隐做痛。我这 短短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猛地冲到池边,顾不上脱衣服,深吸一口 气,一个鱼跃,纵入那原本平静的池水中。
池水橙绿,水中的我,努力地找寻着二夫人的身影,没想到这小池看起来不 大,深度却不容小视,直到我潜入水下六米处,才看到二夫人抱着一块大石头倒 在池底的水草中。
我大喜,猛一个扎身,游到她身边,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石头,搂起她的香肩, 大嘴对上她的小口,渡过一口气去。
二夫人一意寻死,抱着大石跳水,一入水便大口灌下,落到池底时已失去意 识,时间不等人,再过个几秒钟就再也无救了。自幼习水的我岂有不知之理,我 急急地搂着她,双腿一撑,向上游去。
哪知天不遂人愿,此时却有几个水草好死不死地缠着了我的左脚,我抬腿想 挣开,这不挣还好,那水草反倒把左腿越缠越紧,慌乱间抓起池壁边上的一个石 头,想把水草打断。老天似偏要和我作对,那石头倒似生了根,凭我现在单臂五 百斤巨力竟然都无法撼动它。
绝望之余的我不死心,猛地往侧向一推。猛然间传来一阵“嘎嘎”响声,我 身后竟然凭空出现一个大洞,那洞里传来一股无与伦比的巨大吸力,将我和二夫 人连那腿上的水草一同卷了进去。
我死死搂紧二夫人,大嘴依旧贴在她小嘴上,如此巨大的自然之力已不是人 力所能抗衡的了,一颗心由不得自己,慢慢地沉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秒也许是一刻,当我感到胸口内的空气越来越稀 薄的时候,浑身一轻,竟然脱出水,来到了个大洞里。
我心中大喜,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虽然洞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我还是准确地对二夫人做起了人工呼吸。只要她活下来,我可以为她做任何事, 以弥补我所犯下的罪过。
好半晌,二夫人呛出一口池水,我喜极而泣,一把抱住不停呛水的二夫人道 :“啊,谢天谢地,二夫人,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死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都 是我的错,我该死,我该死……”
二夫人迷迷糊糊的呛醒,只觉得身上奇重无比,压着胸口很是憋闷,轻声叫 道:“放,放开我。”
我一听,放松怀抱,哽咽道:“对,对不起。是,是我不对。要杀要剐随你 便,二夫人你千万别再做傻死了!”
二夫人虽看不清我面孔,可听这声音就知道正是奸污了自己的那个少年,此 刻似是从鬼门关里走过一糟,心里倒平静了许多。她冷冰冰地声音响起:“放开 我,你这个畜生。”
我尴尬的放开她,她轻轻一挣,蜷缩着身子坐到了一旁去。此刻洞气氛极其 尴尬,若不是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定会叫她瞧见我那狼狈样。
“你还好吗?”半天我才喏喏地道。
“不用你管。”二夫人冷冷的给我来了个钉子。
我复又尴尬至极,一向巧舌如簧的我此刻却说不出半句话来,看来眼下无论 我说什么话她也听不进去。无奈之下,只好打量眼前所处的环境…… ---------- (六十九)初恋
隔了许久,眼睛慢慢适应了这黑暗的环境,才有些清楚,原来我们正处于一 个通道内!通道分两头,一前一后。后面一头通向漆黑的深处,而前面一头就是 我们来的那洞口。
我惊讶的发现,前面那洞口竟然有水,却流不出来,好像有一层无形的气墙 阻挡了池水的进入。好奇心起,我伸手去碰那水,竟然是湿的。猛地记得小妈宫 月兰说过,江湖上流传着一种稀有的珠子,叫避水珠,能使江河湖海之水近不得 其三丈范围之内。
莫非这里真的有避水珠?可眼下洞内昏暗,哪里找得到那个我素未蒙面的避 水珠呀。突然手中传来一股吸力,差点没把我整个人给吸进去,吓得我猛力扯回 伸进那水里的右手。
“这水好是古怪,有股极强的吸力。”我喘着粗气自言自语道。
二夫人不答话,两眼依旧是毫无色彩,没有半点生气,看来她还是没有从被 强奸的阴影中走出来。看她还是这幅模样,心中后悔不已,我徐正气阅女无数, 像她这般死脑筋的倒是头一回遇上。
其实这二夫人本是姑苏人氏,其父乃朝中侯爵,其母亦是大家闺秀。膝下育 有一子三女,大儿子姓林名海,三个女儿分名为中梅、中兰、中香。二女儿自幼 喜爱读书,自六岁起便陪着哥哥林海读书习字。
不想十六岁那年一日早晨醒来,发现自己来两个姐妹竟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 府宅,坐落于一绝谷之中。后来,出来三个黑衣铁面人,于傍晚张灯结彩,将她 们三姐妹竟同时娶了。初时这三姐妹还有些害怕,可那三个铁面人每日对她们不 闻不问,亦不同寝。任随她们三姐妹做任何事,只是由于身处绝谷,出去不得。 一晃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十五年。
大夫人芳名林梅,二夫人芳名林兰,三夫人芳名林香。
这二夫人不比另两个姐妹,自幼是读了些书的,最重人伦纲常,三从四德。 十五年来,除了与三姐妹聊天时还有些笑脸外,整日愁眉苦脸,为解心中思乡之 情,埋首于书中世界。心中虽对铁面人无甚感情,但那毕竟是拜了天地的,况且 还保了自己的贞操,十五年来竟没动过她一根手指。
没想到今日终于遇上十五年来除铁面人外唯一的男人,心中喜悦之极。原以 为他英俊好学,上进心强,哪知他面善心恶,禽兽不如,竟将自己奸污。醒来的 那一刻,她就有了轻生的念头。林兰生性柔弱,原本想掐死我,可她手无半两力 ;拿出剪刀时,又因生性善良,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哪里下得了狠手。
想来想去,自己在这无名谷里整整做了十五年的笼中鸟,如今又失贞,还不 如一死了之。于是,就有了投水自尽的那一幕。
可天不遂人愿,自己想死都死不了,那个人面兽心的淫贼尽把自己救了。她 可不管现在身在何处,一时间茫茫然而不知所措,只好发着呆,也不知在想些什 么。
“看来我们只能往后头走了。”我看着林兰,无奈地说。林兰还是一幅失魂 落魄的样,呆呆地坐在一边。
我叹口气,总不能在这等死吧,弯腰就把她搂在怀里。林兰初时还没反应过 来,等发觉时,自己已经在那个淫贼的怀里了。她努力挣扎,两只小手挡在胸前, 死命地推着,口中疯狂地喊道:“放开我,你这个淫贼,淫贼……放开……”
她哪里是我对手,我单手环在她腰间抱起她就走。林兰见推我不动,两只小 手披头盖脸朝我打来,我懒得闪躲,任她的小手在我脸上留下一条条血痕。万幸 的是林兰常修剪指甲,否则的话定叫我破像。
林兰见我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突然一把抱着我,对着我左肩一口咬下,久久 不放。我痛哼一声,柔声道:“咬吧咬吧,是我不对。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恨的话, 我愿意让你咬一辈子。”
林兰充耳不闻,依然紧咬不放……
这通道有一人多高,似一条直线,伸向漆黑的远方。也不知行进了多久,前 方似有光亮,快步走到光源处时,所见令我大感失望。
原来我抱着林兰走到了一个圆形的所在,洞顶有颗鸡蛋般大的夜明珠,光就 是它发出来的。令人失望的是这圆洞,像是一个中转站一般,连结着九个洞口, 包括我们来时的那个洞。
这可怎生是好?我心中暗想,看来这十有八九是个迷宫了。眼下身陷绝地, 难免令我焦燥不安。我心中一惊,暗自责怪道,才出谷没多久,就把师祖以前的 教训给忘了。
冷静,冷静!遇事要冷静,头脑才会清晰。对,冷静,我得好好想想,好好 想想。
这山谷我曾经四处查看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今天到前院来,除了主宅大 厅和那三坐小楼外,也没什么值得怀疑之处。那为什么张妈说常常见不到铁面人 的人影,而铁面人又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冒了出来呢?
张妈自懂事起就在这谷里长大的,铁面人也教了些她运气之法,可三十年来 却丝毫不知铁面人真面目。看来这谷里一定另有乾坤,而我们无意中来到的这个 神秘的洞穴就是这秘密所在了。
既然如此,那就好办了。
我四处查看了各个洞口,果然,有一个洞口前地面的磨擦痕迹比另七个要明 显得多。当下心中一喜,对林兰说:“二夫人,我们有救了。”
哪知林兰一声不响,头靠在我肩上,长长的柔发钻进了我脖子里,竟然就这 么抱着我睡着了!看来生死的一瞬间让这个柔女子的身心累坏了!
林兰狠狠着咬着男人的肩头,完全出乎她的预想,男人完全没把这钻心的巨 痛放在心上,竟还能对自己说出那般温柔的话语。一股碱碱的热流流进了自己的 小嘴中,林兰心神大震,啊,这,这是血!咬着男人的小嘴不觉间完全失去了力 道,定定的依旧吻在男人的伤口上。
“我,我这是怎么啦?”林兰心中狂叫,她完全不能理解此刻心中的感受, 有恨,有怨,有怒,有惊,有怕,有哀,有……。心中如打翻了调味瓶,七上八 下,酸甜苦辣,五味俱全。迷迷糊糊间,林兰流下了两行眼泪,流在男人的肩上, 不知不觉就这么睡着了。
林兰做了个梦,自己回到了阔别了十五年的家乡,家乡还是如十五年前那般, 山清水秀园林密布;回到了朝夕想念的苏州家里,高高的林府大门,开门的还是 那张老三,看到了迎接她而来的爹娘,爹娘未显一丝老态,母亲依然是那么的美 丽。
她扑进了母亲那温暖的怀抱。母亲的怀抱也如十五年前一样,是那么的温暖, 那么的安全,她就像一颗久在风风雨雨中颠簸流浪了十五年的小舟,终于泊在了 母亲的港湾……
泪缓缓流下,不,不是悲伤,是喜悦,梦中的林兰嘴角微翘,泛出浅浅的笑 意,正巧被我看见。
那一刻,我呆住了,生平头一回一根莫明的弦拨动了我的心,看着林兰梨花 带雨的清丽面容,我喃喃轻颂: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士,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清,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日,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内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髻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飘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唯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颂完这首白居易的《长恨歌》,心中晃若明镜。是的,我恋爱了;没错,阅 女无数的我爱上了一个刚被我折磨过的人。
实际年龄只有不到十三岁的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爱。以往我与我接触的女子 都不是我的爱人,对妈妈们及逍遥谷众多女子,在我看来,她们和我就像是一家 人。我打小在那里生长,无形中把她们都当成了我家庭中的一员,出于自生的欲 望,我和她们中的大多数人结合了。这,不是爱情。
对江如水,我充满了同情,又因为她身份的缘故,我对她又产生了征服的欲 望,这,也不是爱情。
对江纱绫,我把她当做一个玩伴,一个同龄人的玩伴,伴我玩些“游戏”, 这,也不是爱。
对这杀手谷中的众女,因“功力”的目的,对力量的渴望,对铁面人的恨意, 强烈的令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事,这,也不是爱。
对上面这些女人,我关心爱护她们,但都算不上是完完整整的爱情。
在林兰投水自尽的那刻,我对她产生了无限的敬意。林兰,她,是一个强者。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她不怕死,她有勇气自杀!
世人总把自杀的人归为弱者。认为他们不敢面对现实,他们逃避,他们别无 他法,只好自杀。
但看事物的角度是多方面的,我认为敢于自杀的人是强者。
世上的人有几个能像他们一样勇于面对死亡的?世人追逐着名和利,无所求 者追求快乐,没有人敢干面对死亡,因为这些人放不下的实在是太多了。
自杀者呢?他们也有亲人朋友,也有留恋的事物。因为现实带给他们的是没 有希望的明天,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虽然留恋,但他们还是选择了死亡,宁 可去另一个世界。那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呢?没有人知道。
未知的未知,实在是太多的未知了。
人有一种本能,对未知充满了好奇,同时也充满了恐惧。
然而,自杀者对未知不好奇,也不恐惧。他们毅然绝然,选择了自杀。既便 死亡是那么的令人恐惧,他们还是自杀了。
想一想,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又怎能不令人佩服呢?
所以,对自杀未遂的林兰,我很佩服她。
她对贞洁的信念,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于是,在林兰投水的那一刻我的潜 意识里就已经接受了她,对她产生了发自心底的爱意。
到现在看到她梦中的笑,我才真正理解了白居易那两句的真正含意:在天愿 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李枝。
我紧了紧怀抱,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笑脸,暗暗发誓,再也不让她伤心。 ---------- 第七十章洞中遇险
抱着林兰傻站了不知多久,直到肚子“咕咕”叫了这才惊醒。得尽快找到出 口,否则光是饿就够我们受的了。
抱着林兰径直往洞内小心翼翼地走进去。走了几步,光线越来越暗,直至伸 手不见五指,不过幸好这洞没什么弯道,也不用担心会碰壁,摸着墙也可继续前 行。
没想到我刚摸到墙壁,竟然摸到个凸起之物,我随手一按,没想到竟然就这 么给我按得陷进墙里去了。洞内忽然响起一阵“嗄嗄”的磨擦声,难有机关?小 心使得万年船,当下我二话不说,抱着林兰就往后倒。
你要问我会何不往前倒?
这可是个诀窃哦,大家可要记好。
一般的陷进机关算计人总是从你的前方来,比如飞箭啊,陷进什么的。你一 脚踏进去,没准就会掉进一个满是尖木桩的洞里。所以,我往后便倒。
我和林兰倒在地上,却再也没听见半点响声,看来这回是我多心了。不过对 打扰了自己好梦的林兰来说,她相当的气愤懊恼。当她张开眼睛正要打算好好教 训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人的怀里,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人(因为 不小心碰到了男人那根的宝贝)。
“啊——”林兰吓得一声尖叫,双手紧抱胸前,软瘫在地上。“什么人?”
“二夫人,你不记得了?我是徐起啊?刚才你跳水还是我救了你呢!”我心 里还奇怪,林兰不是睡了一觉就失忆了吧。
“哦”,林兰听我说完,想了一会,这才回忆起全部的事情来。“啊——” 又是一声尖叫,“淫贼,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想死你不让我死,我的身子已经 给你毁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林兰大喊大叫,痛哭出声。
“我……”我才出口,就听见一阵阵锐器的破空之声。不好,真的有机关。 “小心——”我大叫一声,扑倒林兰,压在她身上。“嗖嗖嗖——”一阵飞箭从 我背上擦身而过,飞快地钉在后头地上,发出“咄咄——”的声响。
“妈的,这做机关的人真他妈的阴险。在我们放松警惕,以为没事后这飞箭 才发出来。”差点没命,粗口都骂出来了。“你没事吧?”我紧张地看着身下的 林兰。
这通道里实在太黑,根本看不清她脸色。
“淫贼,还不走开?”林兰没好气地说,“谁要你好心救我?我本就是寻死 之人。”
“可,可我不想你死,我想你好好地活着。”
“命是我自己的,与你何干?”
“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了。没有我的同意,谁也别想 取走你的命?”
“你和我非亲非故,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凭我是你相公!”
“你!你这淫贼,我死也不从你!”林兰坚定地说。
“你死了当然就不能从我了,但你还活着,所以你还是我的!”我故意歪解 她的语意,霸道地说。
“你!你无赖,你流氓,你淫贼……”,林兰自小就生长在深宅大院里,从 来不曾骂过人,骂来骂去也就这三个词。
我听的哈哈大笑:“就这么几句骂人的话?你连骂人都不会?”
“你!”林兰被我说的一噎,气得说不出话来。可以想见,她现在一定给我 气得涨红了小脸,一定十分可爱。想到这,我忍不住朝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呜呜……”林兰没想到我会亲她,气得哭了出来。
我哪能不心疼,毕竟她是我的初恋情人呢,这还是我第一次动心。“乖乖, 好了,我不欺负你了,好了啦,别哭了好吗?是我不对,我这就起来。不过我还 得抱着你走,这通道看来机关重重,我们得小心警慎。”
林兰哭个不停,死命地想离开我的掌握,我哪能如她所愿。最后她只好认命 地倒在我怀里,继续哭,口里还不清不楚地喊:“淫贼,无赖……”
又走了一段路,似乎安全了,这么稍稍加快了步伐。“啊——”林兰一声轻 呼,因为她的手在我后肩上摸到了一根小棍子,“你,你受伤了!”
咝——,我倒吸一口冷气,林兰碰的那一下,扯到了我的伤口。“没什么, 一点小伤而已。”其实那一阵飞箭早在我扑到林兰身上之时就射中了我的肩膀, 之所以没表现出来,是不想惊动她。
“不行,得把箭拔出来。”林兰急着要下来,这回我没有阻止。
林兰生性善良,见不得人受伤,虽然眼前这人是她的“大仇人”。
“啊,好多血。”林兰伸手摸到我背后,没想到我背上早已被鲜血浸得湿了。
“你,你刚才怎么不哼声?”
“不是怕你看到血受了惊吓嘛。没事的,这点外伤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就 会好的。”确实,凭我现在的自愈能力,若在正常情况下休息一天就会好。
但是,现在却是不正常的情况下。
林兰沉默了。
良久才道:“我,我不敢拔。”
我头一不回,反手抓住左肩上的的箭杆,用力一拔,闷哼一声,鲜血伴着碎 肉飞溅而初,有一些竟落到了身后的林兰身上。
林兰吓得尖叫一声,啊——,全身打颤竟又轻泣起来。
我左手渐渐麻了,咬牙说:“帮我绑上。”脱下上衣,露出精赤的上身,将 上衣三下五除二撕成一条长布,递给林兰。
林兰边泣边颤抖地接过布条,一咬牙,狠了狠,这才缓缓绑上。
我知道她从小连血都没有见过,眼下帮我上绑带那需要多么大的勇气啊,是 矣安慰道:“没事的,我不会痛的。你尽管使力绑紧,否则就白绑了。”
“哦”
……
休息了一阵,两人以上路了。毕竟不走出这迷宫,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走了一阵忽然感到身处一个稍大些的空间,一阵拳风猛地向我袭来。不好, 有人!我一把推开身侧的林兰,硬生生接了这一拳。不过幸好,力道最多只有五 百斤左右,而且来人似乎练的是外功,拳上没有丝毫内力。
“兰兰,躲到一边去,不要出声。”架开来人的又一拳,我大声喊道。
林兰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是个累赘,乖乖地躲到了一旁,不出一声。心中 却紧张之至,暗暗替我担心。
我不敢大意,也不知这偷袭我之人是不是还有同伙,出手不敢尽全力,再者 又中了一箭力量有所降低。不得已,只好使出自出江湖以来从未施展过的游龙拳 法。
这洞里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只能靠双耳听风辨位。“来者何人?为何 偷袭我等?”
那人不答,又是两拳招呼我。我使出一招神龙摆尾,荡开敌人双拳,由于左 手无力,只好再顺手一拳击在敌人腹部。原来以为凭自己这一有八百斤力气的一 拳击在他身上不死也会重伤,没想到听得咚的一声,一股反震之力直震得我右手 发麻,拳头都差点握不紧了。
“何方鼠辈,竟身穿铠甲。”我暴喝一声,你敢穿铠甲,老子就打你的头。 再展一招神龙探穴,一拳朝对方头部击去。“砰”一声,什么?脸上都蒙着铁面! 大惊之下,敌人抽腿一脚扫得我倒地不起。
“我跟你拼了!”是人都有三分火,这偷袭的人竟然全身披金带铠,这还叫 人怎么打。如今我空有一身真气却发不出,耐何不了对方只好帖身近战了。施出 龙擒手,一把勾住对方踢来的一脚,猛发力一扯,合身就扑在了倒地的敌人身上。
一个剪子手,把敌人单手扣在背后。“哼,还不是败在了老子手里。”还没 等我得意多久,那人的手竟然违反人体的规律,反手抵抗着我右手,缓缓从自个 脑后绕过,一个挺身将我震落!
“怎么可能?天竺瑜珈什么时候传来中土来了?”能使手臂肢体不拘人体先 天限制而能任意旋转扭动的,这天下除了天竺瑜珈以外根本没有别的功法。但天 竺人因达摩私自将佛教传入我朝的缘故而对我大周朝百姓恨之入骨,根本不可能 将这种神功传给我天朝人。
“你是天竺人!”我大吃一惊,没想到竟会碰上个“难缠”之人,天竺人的 瑜珈,诡异莫测,向来以刁钻古怪闻名于世,又因练此功者全身柔软,尤其难缠。
敌人仍是一声不吭,连绵的攻势如海浪般朝我击来,我苦苦抵挡。万幸这人 功击力不强,只有五百斤左右力气,对于拥有一千斤抗击打能力的我来说还是游 刃有余的。
诶,不对啊。这人如果真是练瑜珈的话,怎么可能会身穿重铠与我打斗呢? 这与瑜珈不是大相径庭么?天下哪有人给自己的优势上加套锁的?
我越想越觉得对手很古怪。他打半天都是一套少林伏虎罗汉拳,而且丝毫不 会变招,就像演练套路般一招一招朝我攻来,打完一遍又一遍。更令人惊奇的是, 打了半天他竟然半口气也不喘。咦,不对,不是不喘气。他,他根本就没有呼吸。
一想到这我不禁毛骨悚然,难道和我打斗的是一个僵尸?可僵尸全身僵硬, 又怎能如他这般任意扭折手臂?
既不怕打,也不打扭,又有无限体力,又不断重覆同一个套路,还没有呼吸!
难道他是?
脑中闪过师祖说过的天下奇谈!
我趁着双方贴身的机会,毫不知羞的在他脸上,身上,下身摸来摸去……
“兰兰,你在哪?他是机关人!”我终于肯定了,大喜的叫道。
“什么?机关人?我在这里。”林兰莫明其妙地说。
“你快到那头去,准备逃跑。袭击我们的只不过是个机关人,他不是真正的 人类,没有思想的。”
“啊!,哦,好!”林兰顺利地跑到了通道的另一头,转身叫道:“阿起, 快过来啊!”她丝毫没有注意到此刻对我的称呼已经有所改变了。
我一招“见龙在田”,使出全身之力,不管它连绵的攻势,将那个机关人震 得倒飞三米,趁此良机,我回身飞退,虽然使不出内力,然“星零棋步”毕竟是 天下第一的绝世轻功,步法玄妙,没有内力也比一般的全力跑步冲刺要快上一倍!
右手拉过林兰,将她挟在腋下,朝前飞奔而去。跑出很远,确定那机关人没 有追来,我才安心地反林兰放下地。
我弯着腰,呼呼地喘着大气,道:“好,好历害的机关人!”
林兰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机关人?”
“呼呼——,走,我们边走边说。”说着说去拉她的小手。林兰心中一惊, 很是羞恼,用力想挣开,却是挣不脱,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死皮赖脸要牵 人家的手。”
“刚才我还一直抱着你呢,你怎么不说?”
“那,那是危机关头,我们要逃命。人家没办法,才由得你……”林兰说话 声越来越细,到最后竟没了声响。
“现在我们还不是身处绝地,哪一刻不是危险重重。这万一要是伤了你,我 可怎么办?”我紧拉着她的手辩道。
“你,你无赖。我会不会有事,要你管?”林兰越来越显露出小女儿娇态, 看来,她的心房已经被我慢慢打开,寻死的念头已经退了。
“我是你相公,我不管谁管?”
“谁是你娘子,我可没答应。”
“咱们俩早已生米煮成熟饭,况且你的处子之身还给了我。我不是你相公, 谁是?难道是那浪费了你十五年大好青春年华的铁面人?”
林兰被我说的哑口无言,沉默不语,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僵硬。
我转移话题道:“想知道什么是机关人吗?”林兰不答。我也不在乎,自顾 自道:“机关之学源自春秋战国时期的墨家,墨子就是他的首创人,这你应该知 道吧?”
林兰还是不答话,点点头。
“墨子主张‘兼爱非攻’‘舍己为人’乃我辈侠义之士思想精燧之鼻祖。” 看着林兰那茫然的眼神我就知道,她没有看过《墨子》一书。我华夏自汉朝以来 “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极少会有人看这些杂书。
“墨子不但是一代圣人,更是一代圣手,他的机关之术,令人匪夷所思,曾 做一木鸟,竟可在天空中任意飞翔。甚至在楚国与鲁班同演模拟攻城战,大败鲁 班。可以想见,其机关之学确有鬼神莫测之能。”
“自秦统一天下以来,墨家隐匿不出,甚少在江湖上露面。据说有一前辈, 名唤天机子,所做之机关阵图就出自墨家之学。不过三百年前天机子失踪见,墨 家之学几被世人所遗忘,没想到今日竟然能与传说中的机关人动手。看来这墨家 之机关术还是流传了下来,铁面人十有八九与墨家有关系。”
一番话听得林兰咋舌不已,心中怀疑这个家丁远非那么简单,看他所说所作, 定是个闯荡江湖的游侠之流的人儿了。想到这,林兰就有些激动!饱读诗书的她 曾经非常羡慕公孙大娘那样的江湖游侠儿,可以陪着英俊的少侠,仗剑游天下, 除恶惩强,管尽天下不平之事。可那毕竟是自己少女时代的闺中梦想而已,难道 现在梦想就要变成现实了吗?
不,不行。林兰心中一慌,我,我这是怎么了?就算他是江湖人物,那也是 个人人不齿的江湖淫贼而已。我又怎么能和这样的一个淫贼在一起呢?要让人知 道了,我还有何脸面见人啊?可,可我已经被他……被他……
林兰沉静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我却暗自惊讶,想不到这铁面人竟然和墨家 有联系,当真是不可小觑了。走了这么久还没到尽头,不知前方还有什么机关, 看来得步步小心,眼下又饥又累,要是再来一个机关人的话,我们就得吃不了兜 着走了。 ---------- 第七十一章别有洞天
两人继续前行,渐觉通道越来越越是宽广,再行一阵,不觉眼前一亮,不知 光线从何而来,竟然来到了一个极是宽广的洞府所在。
想不到竟洞中有洞,别有洞天。
只见这洞极是宽广,比之寻常的富家客厅还要大个好几倍,整个洞都是石质 所筑。其内空气清新,比之通道内的浑浊之气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洞内宛若寻常百姓家,石桌,石椅,石凳,一应俱全。对面靠壁有一一米高 数米见方的石台,台上正摆了一张石床,床上被褥蚊帐不缺一样,边有一张小石 桌,竟然摆了面大大的铜镜。看这镜面光滑如新,显然是上等的物事。
靠边还有一口小泉,泉水甚满,几要溢出地面。下首流水处竟有一水槽,正 好够一人躺下,看来是个洗澡的所在了。
“看来,这里是有人住的了。”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一饭而尽道。说着 又给林兰倒了一杯。林兰却也不客气,端坐一张凳上,抿嘴轻品,一边好奇地打 量起这洞府。
“咦——,快看,这里还有几个浮雕。”我招呼了一声林兰,指着一面洞壁 上的几幅图道。
这几幅图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雕的都是几个女子,从所雕之衣饰打扮上来 看,年龄不一而足,然都如天仙下凡,有倾国倾城之美。就连我这见过无数美女 的眼睛都看得直直的,虽然这些个女子甚美,不过还是有一点令人遗憾的——这 些女子姿态各异,而脸色却无一另外——冷冰冰不苟言笑。
“咦,这里有几个字。”
我走到林兰身边一看,果然。“绝情门历代祖师遗像。”林兰念道。
“绝情门?我不记得江湖上有这个门派啊,难道这就是铁面人所属的门派吗?” 我呐呐道。
“铁面人是谁?你是说我相公吗?”林兰不解道。
我有些生气,到如今她还把铁面人当做自己的相公。“你相公远在天边,近 在眼前。除了我还有谁?”
林兰羞红了脸,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偏过头去不理我。
看着这一路上林兰的转变,我心中很开心,要她接受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 已。
仔细检查了这几幅图,看来也不像有何玄机,无聊地走到那台上石床处。
铜镜旁有些珠宝首饰,看来此处是女人所住的了,却找不到半点胭脂粉黛。 拉着被子闻了闻,非但没有半丝潮气,反到有处女的体香。床头柜里放着了全都 是些女人的物事——裙子,肚兜,内衣裤。
脑中猜过一大胆的念头,问道:“兰姐,三老爷和你同过房吗?”
林兰一听,面色大变,冷冷道:“我清白的女儿身都给你夺了,你还来做贱 我。你当我是什么!”
我一听就知道刚才那话叫她误会了,忙陪了不是,道:“我只是好奇,你一 个天仙般的人儿,天底下竟然有男人对你无动于衷。”
林兰听我赞她心中一喜,脸色好转,娇嗔道:“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像你 这般无赖?第一次遇见人家就……”说着就脸红的似桃花一般,羞得再也说不下 去了。
我正色道:“兰姐,我有件要紧的事要问你,你莫以为我是在玩笑,这件事 很重要。”
林兰头一回见我如此严肃,也抛却了羞意,认真地点了点头:“你问吧。”
“十五年了,你可曾见过三个铁面人的真识面目?”
林兰一呆,道:“没有。”
“你两个姐妹有见过吗?”
“也没有。”
“你两个姐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吗?”
林兰听了脸又有些红,但在我严肃的目光下,轻轻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心中的猜想有了验证,我有些兴奋。
“什么对了?”林兰不解。
“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密秘——我怀疑那铁面人他们都日女子!”
“什么?天哪,怎么可能?”林兰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哪里肯信。
“你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吧?”
林兰艰难地点点头。
“杀手。虽然我没见过大谷主,二谷主,但我很肯定,他们三个人都是江湖 上顶尖的杀手?”
“我不信,怎么……怎么可能?我不信。”
“由不得你不信。实话对你说了吧,我就是因为破坏了三谷主的刺杀行动, 才被他给废了一身的武功抓来的。”顿了顿又道:“他们三个人是不是经常莫名 其妙地不见人影,然后又诡异地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林兰点点头,显然对我的话信了大半。
“你再看看这里,十有八九这里才是她们真正的老窝。”
林兰见了这些女子的一干用物,终于相信:“啊,真的,难到她们真的是女 子?”
“不错。”
“可她们为什么要把我三姐妹抓来,娶做妻子呢?”
“我想这很可能是她们绝情门一贯以来的做风吧。有了你们的掩护,就算有 人找到这谷也不会发现。掩藏形迹对这样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杀手门派来说,实 在是再要紧不过的事了。若不是为了能得到我的内功心法,她早把我给一剑杀了。 不过她竟敢放我在这,离谷而去,实在是想不透她到底有何阴谋。”对于“十步 一杀”离谷我心中一直存有疑问,隐隐的好像给她算计了。
“咕咕——”,腹中一阵雷鸣。林兰听的“噗嗤”一笑,以袖掩嘴眼含笑意 地看着我。
我老脸一红,“饿了……饿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就饿得慌了。” 当下急急地开始搜寻食物,以掩饰脸上的尴尬。在美女面前出丑,这个人丢得大 了。
石洞给我搜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出了一些干粮,还真是不少,有干肉腩,南 瓜干,豆酱果……看来铁面人早有准备的了。
吃了些干粮,终于解了饥饿,爽啊!我拍拍肚子道:“今日就早些休息吧。 这的干粮足够我们吃上大半个月的了。”
林兰眉头轻皱,暗道,这人果真是个无赖,毫无教养,当着自己的面竟然大 拍肚皮。
我哪里管她想些什么,吃饱饭洗个澡睡得好。来到那水槽边,脱下外衣只留 个内裤就着泉水喜起澡来。
林兰看了轻叫一声:“呸,无赖,不知羞。”
……
擦洗了伤口,洗好澡。突然想起一事,叫道:“兰姐,你今日受了惊,又跳 了水,快去那床上擦净了身子换套干爽的衣服,免得着了凉。”
林兰听了一喜,暗道,看不出来这淫贼到挺细心,嘴上却道:“要你管,你 这淫贼想必没安好心。”说着拿了套衣服钻进床帐中换起衣衫来了。
我知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开玩笑道:“青天大老爷啊,我比窦娥还冤哪我。 兰姐你怎可如此屈解我的好意呢?兰姐,你的思想越来越不纯洁喽!”
“哼,什么不纯洁,那也是被你这个无赖给污染的。”林兰在白色的帐子内 躲在被在换衣衫,虽然遮住了大半的春光,可那粉嫩的玉臂,露出被头的半截香 肩在白帐内隐隐约约地看来更显诱惑。
不一会,林兰换好衣衫,也不起身径直躲进了被窝,一声不吭。
我故意道:“哎,挨了一箭,可毕竟男女授受不清,我还是在这冰冷的石凳 子上趴一晚吧。”说着就趴在石桌上,看林兰的反应。
半晌,她竟然还是一声不吭。我有些急了,难道林兰不如她外表看上去那么 善良吗?难道她心中对我还是有恨意?想到这,心更不安,趴在石凳上左右不舒 服,扭来扭去。
“噗嗤”,林兰一声轻笑道:“好了,你这个无赖。想睡就……反正这床很 大……”说着就往床内移了移。
我一听大喜,什么疑虑全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跃便上了床。掀起被子一角, 钻进了被窝。
“兰姐心地善良,难怪会长得这么漂亮,真是老天有眼。”我恭维道。
“无赖,受了这么重的伤,还不早些休息。”
我哪里睡得着,夜夜是无女不欢,即使今天中了箭,那宝贝还准时起了床抗 议我今天的不平待遇呢。
林兰侧躺背对着我,厚重的被子盖在她身上仍显得曲线玲珑。长发飘洒在枕 上,露出一截白嫩耀眼的脖子,也许是因为头一回心甘情愿地和一个陌生的男子 在睡在一块,她久久不能入睡,可又不敢翻个身,是矣呼吸越来越重。一想到自 己已是他的人了,全身竟然发起热来。
处在同一个被窝内的我岂会不知?见时机已经成熟,我轻轻地抚摸起林兰的 秀发来。林兰浑身一震,装做不觉,任我抚摸自己的一头乌亮黑发。
我的手顺着头发摸上了她的香肩,林兰竟然浑身轻颤起来,想阻止我,可心 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在叫喊,你已经是他的人了,早晚都要这样的,何必抗拒呢, 随他去吧。
见她没反应,我更大胆了。轻轻的扳过她的脸,林兰双目紧闭,羞红着脸, 根本不敢看我。我轻轻地凑上了嘴,吻上了她香艳欲滴的红唇。林兰脑中顿时一 片空白,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我施展开自己千锤百炼的唇舌功夫,将她心底的情欲之火越挑越旺。林兰此 刻已经动情,生疏地抱紧了我,献上了香舌。两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肚兜,抚上了 她的娇嫩。林兰的乳房不大,用淑乳称之最是恰当不过。身材偏瘦,手感虽不甚 好,可胜在皮肤光滑。没想到她竟保养得这么好,便宜了我这个大色狼。
催情手不用刻意用施展,早在我抚上林兰肩头时就起了相当大的作用。不然, 以林兰对贞洁的态度,若非被催情手刺激的轻颤连连,哪能叫我如此轻易得手?
当我要向下进攻时,林兰早已被我燃起了心中的欲火,腹下已是春潮涌动, 泛滥成灾。我哪里还惹得住,翻身上马,策马扬鞭。林兰只来得急轻叫一声“请 君怜惜”,便应着了我一式“直捣黄龙”!
石床果然比木质的床要好,君不见在我如狂风骤雨般的猛攻林兰时,它巍然 不动。以后回逍遥谷定要造张大的,留给自己享用。
空荡荡的石洞响起了如泣如诉的仙音妙乐,林兰这么个饱读诗书之人都被我 弄得浪叫不断,足有绕梁三日而不息之势。
干爽的绵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水滞由点滴变成小流染湿了 一大片,偶尔,还能见到一两滴血迹。
终于,在一声高吭嘹亮的喊叫声中,暴风雨渐渐地过去了,抚摸着她那湿露 露的亮发,虽未尽兴,却十分疼爱地搂着林兰沉沉睡去…… ---------- 第七十二章古代四大美女(上)
山中无甲子,洞中无日月。待我醒来时洞依旧是光线明这,也不知这光是从 何而来,心中对这绝情门颇为好奇,杀手的门派果真是神秘啊。
“嘤”,林兰从睡梦中醒来,第一感觉就是下身的那种满涨舒爽的,好生叫 人心安。十五年了,原来女人有了男人就是这种感觉,好幸福啊!
睁开双眼,正对上一对如星星般闪亮的眼睛。这双眼睛饱含似海深情,又充 满了怜爱,就像母亲的慈目。不,不对,母亲的慈目不会有这种神情,那,那是 欲望,是占有了自己的后所流露出来的欣慰。
两人含情默默,虽无千言万语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无声胜有声。
爱情如果没有欲望,就好比鱼儿离开了水。绵绵的情意在两人心中转化为对 对方的渴望,于是,也不管昨夜弄得有多凶,两人又享受起美妙的女水之欢来。
“兰姐,我们换个姿势吧?”林兰在床上放不开,一直采取保守的体位,对 此我当然有些意兴阑珊,有谁会几小时保持一种姿势而不乏味的呢?
林兰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含羞带怯地翻身缓缓坐于我腰上。随着我的 教导,她方柳腰轻摆……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林兰的柳腰丰臀越摆越摆,大起 大落,高叫一声,竟然身子一歪朝侧面石壁处倒下,无意间手撑到石臂上竟也陷 进了半尺,石洞中传出一阵“轰——”声。
林兰正享受自己的高潮,哪会管那许多的身外之事。可我却有些担心,不知 这机关重重的绝情门洞府又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打算起身去查看。
“不,不要离开我。”林兰紧闭双眼,全身通红,死死拽着我,不让我离开 她的身体。我邪笑一声,一把抱起她,下身仍紧紧相连。林兰这女人与常人有些 不同,高潮的感觉能够持续近一刻钟,而这一刻钟你若离开她就等于要了她的命。 对于这个昨晚才发现的密秘,好色的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又怎会离她而去呢。
林兰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夹在我腰上,头埋在我胸前,闭目享受不已,照这 情形看来,害羞的她未发觉自己正被我抱着走路呢。
那一阵轰响竟然是那面刻有浮雕的石壁所发,此刻它竟然如一扇门一样打开 了,露出了一个通道,我刚想抱着林兰走进去瞧瞧,没想一阵寒冷至极的阴寒之 气迎面吹来,冻得我打了一个冷颤。怀中正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兰受此刺激,竟又 攀上了高峰,“啊——”,她全身痉挛,身了一震一震,体内一股股暖流扑打着 我的高昂,似要将其打败,可那娇嫩却死夹着高昂。如此之茅盾,又如此之刺激!
看着林兰那幅浑然忘外沉迷享受的娇颜,我无奈地拉起绵被,缠裹在两人身 上,特别是林兰,被包得只露出了一头黑发。无尽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朝内走去。
朝内越走越冷。与外面的大石洞一样明亮,也不知是哪来的光线,小道不长, 也就二三十米长,尽头也有扇石门,上书有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沉香冢!
我探手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暗骂一声:“真是个笨蛋,肯定有机关按 钮的。”果不其然,在门旁有个怪怪的石头,我一按,没反应;我一扭,开了。
石门缓缓打开,阴风阵阵,竟连厚厚的绵被都差点挡不住。好在我那古怪的 真气是增强自身抵抗力的,抗寒的能力也大幅增强。
里面又是个石洞,不过这个石洞就简单得多了,洞呈长方形,深有几十米, 正中像是、一条走廊,两旁及洞尽处处各摆有一个个棺形物体,水气蒙珑,阴深 诡异,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走近一个棺形物,伸手一摸,一股阴气直冲而来,吓得我缩得比兔子还快。 抬眼细看,真是个棺材,只不过是透明的,棺内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这不是那壁上的其中一个绝世美人吗?”我惊得大叫。只见一个倾城倾国 的美人一动不动地闭着眼躺,安静地躺在棺内。
“难道这里是绝情门历代祖师的莽身之所?”抱着这个疑问我连看了十几个 棺材,竟有七八个是壁上之人。果然!沉香冢,果真是美人冢啊。这小小透明棺 内所躺得都是绝世美人,若在其生前,必是当时天下数一数二的美女。
不过,为什么这些人不会腐化呢?难道是这冰棺的原因?看来是了,这里如 此阴寒正是天下九处绝阴之地之一。女人本性属阴,死后置于这极阴之棺内,人 体瞬间被冰冻,确实是有尸体不腐的可能。可看这些美人一个个脸色红润,宛若 婴儿,哪里有半点的死人样?看来是另有玄妙了。
心中虽有疑问,可我哪敢开棺验尸,不说这冰棺不是我能碰得了,万一来个 尸变!罪过,罪过,天灵灵,地灵灵,各位美人阴魂可千万别显灵!小生怕怕啊!
这些女人都是绝顶之姿,可比天仙。我一个凡人竟不能给她的评个高下,我 所见过的女人中怕是只有大妈名玉儿才能与她们一比了。
咦,这里竟有个胖女人。本暗怪乖乖,没想到一群大美女中会有一个丑角。 可等我细细一看,只觉腹下一股大火猛冲身下,硬硬的宝竟再涨三寸。
棺中女子身材中等,乳房可称巨无霸,肥臀可做脸盆大,蛮腰适中,脸若银 盆。天下间竟有如此美艳的女人,远看似胖,近看却是绝世妖媚之姿。有诗为证 :
云想衣衫花想容,春风扶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绝色,绝色,此绝色足以令百花失色!羞花也。比之名玉儿都要美上一分半 分。
这世上还有人如此雍容华贵,艳光照人的贵妇人!这世上除了死去的杨贵妃 以外,怕是无人有她这般丰腴的绝色之姿了。
正在惊叹间,偶然见到棺盖边上竟有几个字:“第……十……六……代…… 门……主……杨……玉……环。”
“什么!杨贵妃!”我惊得大叫一声。林兰被我惊醒:“相公,什么杨贵妃 啊?你和我连为一体,竟敢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看我怎么治你。”说着,我腰下 软肉一痛。
“别胡闹。你且看这棺内之人。”我凶声一响,林兰心中顿觉委屈,方要落 泪,一看见背后竟有个榕树,啊——,吓得尖叫一声。“相公,我怕。”
“没事的,她们虽是死人,可看起来却和活人无异,你看。”
“啊,这个女人,好……好美,长得就像是梦里的仙子。她的脸有点大,却 很美很美,可美在何处我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不错,言语已经无法形容她的美态,她就像一个梦一样,虽近却遥不可及。”
“啊,相公。你刚才说……杨贵妃……难道她就是?”林兰小口大张,疑惑 地看着我。
“不错,你看……”我指着那棺盖上的几个小字:第十六代门主杨玉环。
“啊,真的是杨玉环!”林兰吃惊道,“也许是同名的人罢了。”
“世人怎可能会有如此绝色,比名玉儿还要美。”
“名玉儿是谁?”林兰急急地问道。
“二十年前的天下第一美人,我大妈。”林兰听的松了一口气。
真想不到,杨贵妃竟然是绝情门的一代门主咋舌地看了半日,又转向其他几 个棺材。竟然还有更大的惊喜。想不到四大美女中竟有三个人是绝情门主,除杨 玉环外还有王昭君,貂禅。
三人美色不分上下,王昭君清丽落雁,貂禅媚惑闭月,杨玉环丰满羞花。这 绝情门是何门派,竟囊括古时四大美女中的三个。
还有这最中间一个棺材一个没看,莫非?
我急急奔上去,还没得靠近就闻到了一阵奇芳异馥沁人心脾。
不是花草香,也不是脂粉香。到像是,对,到像是处子体香!
可处子体香哪有如此之重的味儿?千古未闻。
不,有一个人。据说,她的体香就是这般如此的。
“啊,相公,这人的脸……”
“没错,看到这张脸任谁都会想到‘西施’二字。因为古往今来的天下第一 大美女非她莫属。”
是的,又是一个无法形容的美梦,但她与众不同,姿色比之貂禅她们又要高 上一分半分。要说我怎么比的?凭什么这么说?
实话实说。
没有比,只是感觉,一种感觉,使我认为四大美女比名玉儿美上一分,而西 施又比其他三大美上一分。
“相公,难道世上人关于她们的传说都不是真的吗?要不然,她们怎么会成 为绝情门的门主?” ---------- 第七十三章古代四大美女(下)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得就是这四大美女,且听我细细道来。
春秋战国时期,越国有一个叫西施的,是个浣纱的女子,五官端正,粉面桃 花,相貌过人。她在河边浣纱时,清彻的河水映照她俊俏的身影,使他显得更加 美丽,这时,鱼儿看见她的倒影,忘记了游水,渐渐地沉到河底。从此,西施这 个“沉鱼”的代称,在附近流传开来。
三国时汉献帝的大臣司徒王允的歌妓貂婵在后花园拜月时,忽然轻风吹来, 一块浮云将那皎洁的明月遮住。这时正好王允瞧见。王允为宣扬他的养女长得如 何漂亮,逢人就说,我的女儿和月亮比美,月亮比不过,赶紧躲在云彩后面,因 此,貂婵也就被人们称为“闭月”了。
汉元帝在位期间,南北交兵,边界不得安静。汉元帝为安抚北匈奴,选昭君 与单于结成姻缘,以保两国永远和好。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日子里,昭君告别了故 土,登程北去。一路上,马嘶雁鸣,撕裂她的心肝;悲切之感,使她心绪难平。 她在坐骑之上,拨动琴弦,奏起悲壮的离别之曲。南飞的大雁听到这悦耳的琴声, 看到骑在马上的这个美丽女子,忘记摆动翅膀,跌落地下。从此,昭君就得来 “落雁”的代称。
唐朝开元年间,有一美貌女儿叫杨玉环,被选进宫来。杨玉环进宫后,思念 家乡。一天,她到花园赏花散心,看见盛开的牡丹、月季……想自己被关在宫内, 虚度青春,不胜叹息,对着盛开的花说:“花呀,花呀!你年年岁岁还有盛开之 时,我什么时候才有出头之日?”声泪俱下,她刚一摸花。花瓣立即收缩,绿叶 卷起低下。哪想到,她摸的是含羞草。这时,被一宫娥看见。宫娥到处说,杨玉 环和花比美,花儿都含羞低下了头。“羞花”称号得来。
“这些都是你我及世人所知的事情。但历史就只是历史,有历史才会有传说。 传说,却非史实。千百年来,人人口口相颂。眼看为实,耳听为虚。更何况你所 见到的未必不是始作茧者演的一场戏。历史的真相早已随风流逝,也许只有真正 的历史主角才知道真相吧。”
林兰听我一说,细细一想,确实如此,突然拧了我一把,装怒着:“你不是 说你目不识丁的么?”
“嘿嘿,这个……这个不提也罢。”我傻笑着以掩盖自己的羞愧。
“哼!”林兰白了我一眼。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打量西施,心中浮想连翩!
虽说这四大美人早已做古,年代最早的西施距今已有近两千年了,可这天下 之大,当今是无奇不有。我徐正气鸿福齐天,有生之年竟有幸亲眼目睹四大美人 之丰姿,老天待我不薄啊!
林兰看着眼前的睡美人,心中竟无半点嫉妒之心,却有些自渐形愧,有些自 卑。
看着这些冰冷的尸体,心里有些丧气,若这些美人都是活着的话,我非通吃 了不可。
当然想像总是美好的,眼前光这些个冰棺材我都不敢碰,何提其他。这天地 之至寒阴气可不是好惹的,若无上千年的至阳内力休想打开它。
话又说回来,那又是谁把她们放进去的呢?要说这两千年,确实是有许多武 林前辈高人修炼有道,飞升成仙的。但绝情门如此神秘,想必是不会要外人帮忙 的。难道是她们自己?
别看她们一个个样貌最大的都不超过三十岁,其实武林中内力高强而能青春 永驻的人也不在少数,真实岁数有可能她们自己都不知道呢!女人对自己的真实 年龄最是在意,越大越不在乎了。
又想,不可能。若她们真的要是有千年的真气修为,岂不是早就飞升成仙了? 哪还会死在这里?
想不通,想不通。这世上之事也不是光靠想就能想出来的,要不怎么会有 “闭门造车”这一成语呢?
当下两人在这沉香冢中留连于众冰尸绝顶的容貌之上,浑然忘返,直至肚中 雷鸣四起,方才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人在洞中四处搜寻,希望还能有所发现,可现实却令我 们无比的失望,连出口也未曾找到,难到我们真要困死在此处?
我向来就不是个听天由命的主,一切都得靠自己去做,做了还有机会成功, 没做,是绝对不会成功的。
和林兰商量,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那个九洞中转处了。绝情门的铁面人,能 来去自如,那里必然有一通道,一定能通回谷中。
带上干粮和水,我们出发了。
这次也碰上了那铜制的机关人,不过这回知道了它的底细,我们很轻松就闯 过了这关。来到九洞中转处,细细查看了地面及各洞口的痕迹。我指着其中一洞, 道:“走吧,我看就是这个洞了。”
其实,我必不能确定这个洞就一定是出口,但是与其在这里等死,到还不如 赌一把,碰碰运气。
林兰这几天与我夜夜共处,对我已是百依百顺,听我一说,毫不犹豫着搂着 我的手臂,随我钻进那洞。
这洞也甚宽广,二人并行毫不吃力,走了大约一个时辰,方才看到了前头了 光亮了。我们开心的大叫着,奔向前方的光亮处。
啊——,跑在我前头的林兰尖叫一声,身子竟往下坠去。“不好。”身子往 前一扑,堪堪抓住她手臂。
好险,待我将吓得哭得眼泪花落落地流的林兰搂在怀里安慰的时候,我才看 清了眼前的情况。
原来,这洞的出口竟然在一悬崖之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离地面约有二 十多米,正下方是一水塘,颇大,也不知深浅。
朝前望去,是一大片森林,郁郁青青的高大树木有如大海般一眼望不到边, 真是个森林的海洋。远远传来许多动物的鸣叫声,有清脆,有深沉,有高叫,有 嘶吼。
森林!想不到我徐正气才初江湖不久,竟又回到了大自然的怀抱。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的兰兰乖啊,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啊!”我拍 着林兰的香背,安慰道。
林兰“噗嗤”一笑,眼泪洒在我胸前,粉拳轻捶了我一下,道:“有你这么 哄人的么?把我当成三岁小女孩。”
“哈哈,好了,好了,咱们家的乖宝宝不哭鼻子了。”我取笑道。
“讨厌!人家比你大十几岁呢,你会不会嫌弃我?”林兰突然紧张地看着我 的脸。
“在我心里,你还只是个从未出过门的小丫头,哪里有我大啊?”我笑答。
“讨厌,不理你了。”林兰听后芳心大悦,“正哥哥,我们现在怎么下去啊?” 洞中的几日共处,我早已将我的老底一滴不漏地说给她听了。正哥哥一称,正是 那时在床被我逼出来的。
林兰听后很不高兴,可自小三从四德的教育就在她心中生了根,而我现在已 经是他名符其实的相公了,她一个弱女子还能怎样?只好跟着我了。但她仍心中 有气,虽有那红蛇内丹及朱果的缘由存在,仍怒我沾花惹草。我反驳一句,若我 没有这性子,你又怎会成了我娘子?
最后受苦的只有我那腰上的软肉,一有机会,林兰便毫不留情地左扭扭,右 扭扭,屁股又扭扭……做男人真是苦啊!
言归正传。
“还能怎么办?只能跳下去喽。”我苦着脸,无奈地说。
啊——,林兰小脸煞白,“正哥哥,我好怕!”
“兰兰,别怕,我和你一起跳。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嗯,我相信你,正哥哥。”林兰一脸坚定,如小女孩般崇敬地看着我。
我解下腰带,将林兰绑在我身上,轻声道:“抓紧我,兰兰。”
“嗯,”林兰一脸平静地靠在我怀里,俏脸竟闪出阵阵幸福的神彩。
“走!”我低吼一声,双手紧抱住林兰,两腿一用力就跳了下去。
“正哥哥,就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林兰在我耳边喃喃自语道……
“扑通”一声,塘水溅起有一丈多高……许久,平静地水面才传来“哗啦啦” 一阵水声。我抱着昏迷的林兰爬上岸来。
“嘤咛”林兰缓缓睁开眼,看到我问道,“正哥哥,我们死了么?”
我轻轻一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傻丫头,要是死了你还能跟我说话 吗?”
“哇,太棒了!”林兰脱出我的怀抱,左伸伸,右踢踢,“好耶,我们都活 着。太好了!”林兰扑到我怀里,哭道:“太好了,正哥哥,我正幸福。”
我闷哼一声,林兰一惊,“正哥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跳下去时受了点小伤。”
“啊——,伤着哪了,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没事,一点小内伤而已。”我强作笑颜,其实是我用身体挡住了水面的冲 击力,当然就我那小小的抗击打能力,又怎么可能是这无穷的大自然之力的对手 呢? ---------- 第七十四章异森林的享受
“鬼才信你的鬼话。”林兰心痛似的白了我一眼,在我身上东捏捏,西捏捏。 我死撑着忍住痛,抓住她的小手道:“没事的,小伤而已,就我这体格,强壮如 牛,只要一天时光就会自动好的。”
林兰捶了我一拳,红着眼道:“坏东西,你要是有什么事,我可怎么办?”
“安啦,我可是坏蛋哟。你没听人家说,好人不长命,坏蛋寿千年吗?”
“哼,你要是寿长千年了,那不就成了千年老乌龟了吗?”
“好啊,竟敢说你相公是乌龟,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就双手成爪,老鹰捉 小鸡般扑向林兰。
“咯咯,你抓不到我,快来呀,快来抓我呀。”林兰笑脸如花般绽放,轻盈 如脱兔般往前小跑。
“嗷——,大灰狼要捉小白兔了,捉到就吃了你,嘿嘿。”我双眼绽放邪光, 扑追着小兔子林兰。
蓝天,白云,碧草青青,两人如两只快乐的小鸟,在林中欢快地追打着,朝 森林行进。
……
“呀,我们走远了,都跑进森林里来了!”林兰担心地说。
“不走进森林,我们怎么才能穿过它,离开这走出去呢?”
“哎呀,我怎么这么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想到。”
“不是你笨,是我太聪明了。”我夸张地大笑起来。
“臭美!”林兰举起粉拳又想捶我,林中突然吹出一阵阴风,“呱呱——唧 唧——”一阵阵怪声怪气的尖叫声从远处传来。林中鸟儿四散飞逃,野兔子,鹿, 甚至是狐狸野狗也都在四散而去,似乎是碰到了什么非常恐怖的事情。
“啊,这是什么怪物在叫?”林兰俏脸煞白,躲到我怀里,害怕地看着森林 深处。
“这森林如此之大,定有些异乎寻常的怪兽什么的。”我搂着她一手捉住胸 前的玉兔援援揉着安慰她。
“是……是老虎吗?”林兰怯怯地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自小在林中长大,什么动物没见过?我敢肯定,这不是 老虎的叫声,我从未听过什么动物能叫得这么大声的。”
“啊——,难到是鬼怪?”我腰上的玉手抓得更紧了。
世人多信奉神仙鬼怪之说,连我也不例外,然我堂堂七尺男儿若连自己的女 人都保护不了的话?我还是男人吗我?
“别怕,有我在,什么妖魔鬼怪也耐何你不得!”我正气凛然,一股豪气自 我身上冲天而起。
“呱——唧——”,一声怪叫在我们耳边炸响。“啊——”林兰尖叫一声, 傻愣愣地看着前方二三十米处的那怪物。
只见它有丈来高,躯长一丈五,四只眼睛大如铜铃,青面獠牙,比虎牙要大 好几倍,上下各有三颗,正发出闪闪寒光。牛头虎驱,豹尾赤红,长有六只脚, 爪似龙形,脚踝上有一圈红毛,远远看来有如脚踏红云似的。
此刻它那四只眼睛正露出饥饿的目光,血盆大口中污水直流。显然是把我们 当成它的午餐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怪物(我们姑且称之为踏火兽)一个纵跃,竟横跨了十 多米距离,瞬间奔到我们原来所站立之地。幸亏我见机得早,抱起林兰就没命的 跑我发足全力狂奔,时速少说也有三十公里每小时。我偷偷地回头看了一眼,吓 得我魂飞魄散。那踏火兽速度之快简直令人咋舌,每一秒它都能拉近我们一米。 短短二十米的差距竟然在几秒钟就被它追至十米之内,它口中的腥臭之气越来越 重,竟有些水渍漂到了我脖子上。
人在危急关头,才能发掘出人本身的潜能。
值此生死关头之际,我双腿突然加快,瞬间又拉开了二十米的距离。踏火兽 见到嘴的美味竟不翼而飞,怒吼一声“唧——”,六足还想加把劲,可惜它没有 人类的潜能,无法发掘,自然也就追不上我喽。
两人一兽,在森林中穿梭飞奔,惊得林中百兽四散逃开。这踏火兽似是被我 给激起了傲气,舍下旁边肥肥的大象不去抓,硬是要追着我跑。我越跑越轻松, 散布于脚上的真气竟自动运行起来,双腿越来越热,奔跑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现在已经拉开它三十米了。
林兰胆子小,早给吓晕了,有时候也很气,特别是这种逃命的时候,要是她 也会武那该多好?我下定决心,今日若是逃脱此劫,定要教她练武!哇,我双手 那个累啊!
喂喂,列位看官说什么?说我没人性?说我一个大男人还怨天犹地?
喂喂,列位看官,要不列位抱着个人高速奔跑一百多里试试?
虽然说我也算是个“超人”,可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啊!
一个时辰后。
正当我跑得要筋疲力尽的时候,前方传来一连串的猿啼,传遍了四野。我暗 道乖乖,听这架势显然是一个大猿猴群了,光警戒的猿啼就有二十来声。心念闪 动间,我大喜,如果能把踏火兽引到那猿群里去,让它们自杀残杀,我再趁机逃 跑,岂不妙哉?当下二话不说,朝猿啼鸣叫处奔去。
没奔出多远就在森林里的大树上看到了一只只或黑或白的人形猿猴,一个个 长得有两米来高,手中拿着粗糙的标枪长茅,眼中闪着凶恶的兽光居上临下看着 我们。也许是我长得还有些猿样,也许是那踏火兽与它们有仇,也许……总之在 一声笛响后那漫天的枪风茅雨愣是都招呼到了那踏火兽身上,没一支是对着我和 林兰的。
身后传来一震天怒吼,“唧——”。我大喜,暗道,这下你还不死?刚定住 脚步,回头一看。我的妈呀,那踏火兽竟然毫发无伤,受到攻击的它怒火更旺, 鼻中竟喷出水气来,也不理会那些长茅,仍朝我追来,刹那间就赶至二十米内。 “妈呀——”我大叫一声,狼狈地发足狂奔,只是这一回力气已经快用尽,至多 也只能撑个一刻钟而已了。
那两群黑白巨猿见一击不中,也甚是恼火,捶胸顿足,怒吼连连,上百只巨 猿的大吼震得树木瑟瑟发抖,却对踏火兽没有任何影响,似乎它认准了这一切都 是我惹出来的事。它的怒火只撒到我身上,对周围的一切都视而不见。
又是一声清脆的笛声,仿佛是九天之外所传过来的,虽不甚响却传到了森林 中的每一个巨猿的耳朵里。一时间巨猿全都安静了下来,没有再捶胸顿足乱吼乱 叫,一个个都隐到了林中暗处没了身影。
前一次笛声较细,我没听清,但这一声笛响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难到这森 林里还有活人?这声笛显然是内力高深的高手所吹,没有五百年以上的功力休想 吹得出这么悠远绵长的笛声。据我所知,除了飞升前的师祖李逍遥外,还没听说 过哪个人有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力。
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又想,有这等高手在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而且看来这两群黑猿白猿唯他 命是从,这笛声就是用于指挥它们的。
可现在我不知这高手所处何地,因此也不敢乱跑,只好在林中绕圈跑,好在 这踏火兽智商不高,竟然笨得随我绕圈子。
前面地上突然出现了一条臂粗的藤索,难到这是“拌马索”?我大喜,轻快 地跃过那粗藤,随着一声笛响,身后响起“哗哗”地声音。
“唧——”踏火兽暴出惊天地怒吼,“砰——”一声巨响,显然是那踏火兽 倒地时所发。大地为之一颤,得手了,哈,那群巨猿得手了。我愉快地奔出一百 米远才敢回头看去。
只见满天枯叶飞起处,踏火兽四脚朝天,仰面倒在地上。“呱——唧——” 踏火兽连连怒吼,眼看就要翻身爬起。森林内突然飞出数道藤索,分别勾住它六 只脚,将它的脚拉扯得大大张开,接着一张巨大的藤网从天空中飞下,扑盖在踏 火兽身上。
一时间,树上树下竟然冒出无数只黑猿白猿,有的手拿标枪,有得手拿藤索, 纷纷朝踏火兽身上招呼。那被藤索缠住的踏火兽虎落平阳被犬欺,脚被缠住了, 英雄无用武之地,只由得巨猿们乱扎乱砍,好在它皮粗肉厚,这些小小的标枪斧 头对它来说就像挠痒痒,分毫伤它不得。
藤索越缠越多,巨猿们眼看着捕到了踏火兽。一个个又开始捶胸顿足,似在 发泄心中的喜悦。就在这时,踏火兽那厚厚的脚爪上突然暴长出半尺来长的利爪, 六只爪子三十个锋利的爪甲有如利剑,只几下子就把那缠身的有人臂粗的藤索抓 得七零八落。
踏火兽猛一翻身,一口就咬住了一个仍自捶胸顿足的白猿,没几下就把那白 猿给吞了。周围的巨猿们给吓得四散逃开,当真是猴子,逃命的速度比谁都快。 只一会儿功夫,上百只巨猿有如空气般,叽叽喳喳地消失不见,悄无声息就像之 前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
踏火兽吃了那白猿,巨首左摇右摆,没看见一只巨猿,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猛然间竟看见我傻愣愣地站在远处呆站着,六脚一发力,“唧——”,朝我奔来。
我正惊讶于它那奇怪的爪子的神奇,竟可随意伸长,看到踏火兽又朝我奔来, 吓得我屁滚尿流,老天哪,我徐正气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啊,它怎么就硬是要追我 呢?
于是,一人一兽又重演了方才那场夺命追逐戏。
此刻我是慌不择路了,闭着眼睛瞎跑,只恨爹娘没多生两条腿,要多两条的 话现在正好可以换换跑……
跑出没多少路,前头竟然又冒出十几头巨猿,手舞足蹈,乱吼乱叫,做手势 似叫我往它们那跑。我哪管得了那么多,若叫踏火兽看到这些骚扰过它的巨猿, 没准它会改变念头追巨猿去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认准方向朝猿猴们跑去。
才跑到巨猿身前十米处就觉得脚下的地面有些松软,莫非?
“轰隆——”一声巨响,“唧——”踏火兽惨叫一声,跌进了我身后十米方 圆的陷进里。伴随着踏火兽的声声哀鸣,巨猿们纷纷现出身形,手舞足蹈,两只 大手把胸口捶得“砰砰”作响。
我走近那陷井一看,乖乖,这陷进有够深的,十几米的井底下插满了尖尖的 木桩。踏火兽的躯体被七八根尖桩穿过,红红的血水如小泉般沽沽流出,染红了 它的身体,眼见着它是活不成了。
我呼出一口气,全身紧绷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哈哈一声,得意地笑道: “叫你追谁不好?偏要追我,现在好了,把自己的命给送了吧!早知如此,何必 当初呢?反害得老子累了个半死。”
那踏火兽似乎听懂了我说不的话,气得铜铃般大的四眼眼睛暴睁得似要突了 出来,一张口,一个小红球自它嘴里喷出,如流星般朝我面门击来。我正笑得欢, 哪里想到它还有这最后一招。
那红球箭一般飞来,正对准我笑得大张着的嘴巴,“咕咚”一声,又被我给 吞进肚子里了。我双手想拍,可正抱着林兰,哪里有办法。一阵火烧的感觉从嘴 里进入沿着喉咙管直达胃中,瞬间把我的神智烧得四分五裂。
我仰天就倒,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好像听到了一声踏云兽不甘的一震天巨响 的怒吼…… ---------- 第七十五章竟有武则天
“哗——,”泼水声响起。
“哇,是谁,谁泼的水?”我猛地坐起身,双手连摸了几把脸,才看清眼前 的情形。
一个脸上长满半寸长细细白毛的人猿,穿着一身兽皮,正站在我身边。手上 拿着个空空的木碗,正滴着水,他呆看着我,见我醒来说话竟然傻盯着我的脸一 动不动。
“哇——,”我吓得大叫一声,蹦了起来,做了个游龙拳法的起手式,紧张 兮兮地防备着他,道:“你……你想干什么?”说完我就后悔了,跟一个人猿说 话岂不是对牛弹琴?
“我……我想喂你喝口水,没……没想到……”,如黄鹂般清脆的语音响起, 又有如天外飞音,传进我耳里。人猿竟然口吐人言,还害羞似地低下了头,有如 富人家的小姐般扭扭捏捏。
“你……你会说人话?”我目瞪口呆。
“嗯,母皇她教过我们姐妹。”那人猿仍低着头不敢看我。
“母皇?难到是巨猿族的族长?”我暗自嘀咕,这才细细打量起她来。
很显然,她是母,哦不,是雌,哦不,是女的。会说人话的母人猿,应该算 是女人吧!(一大滴汗珠出现在我脑边)
她身高与我相差无几,有一米七五,前胸高耸,绷得上衣紧紧的,细腰蜂臀, 修长毛腿,脚上扎着双草鞋。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满是细细的白色绒毛。看来是个 白族的巨猿了。不过令人惊奇的是她与我昏迷前所见的白猿有所不同,怎么说呢? 她更像人一点,若是除去她那身白色的体毛,完完全全就是个女子啊。
再者看她脸形,颇有美女的风范,没准除去白毛以后她还是个大美女呢!
啊,昏迷前?
我终于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来,急问道:“你有没有看到我娘子?”
“是和你一起来的女子吗?”她头也不抬,轻声问我。
我大喜,道:“是啊,就是我昏迷前抱着的那个女子。你知道她在哪吗?”
她点点头,道:“母皇吩咐过,你醒来就要带你去见她,见到她后,你就会 知道这一切了。”
“什么一切?”我茫然不知。
“总之你跟我去见了母皇就知道了。”女猿低着头,朝外走去。
我急忙跟上,毕竟人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况且人家也说了会告诉我一切, 我又有何理由不随她去呢?
我边走,边打量身边的环境。
这是一处洞府,通道每隔一段路就有一个火把。不过很显然这洞是天然而成 的,完全没有绝情门的洞府那般精致,显得粗糙多了。路面也不平整,偶尔还有 些石头阻在路中央,幸好不大,跨过去就成了。
“嗯,这位……这位小姐,还未请教小姐芳名呢。”出于礼貌,好歹得知道 自己的救命恩人叫什么吧。
“妾身姓武,单名一个妹妹的妹字。”
“武妹?妩媚!”我点点头,道,“小姐取得名字真是妙哉。”
“公子见笑了。”武妹低头应道。她似乎很怕羞,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既 然人家不愿说,我也不好再开口了。路行不多久,前头光线愈来愈亮,走出这通 道,眼前豁然大亮。
眼前是一个大大的洞厅,四周火炬通明,两旁各有一队高大的黑猿白猿在一 旁守卫,中间洞尽头处有一高台,台上有一张大石椅,上首坐着一个贵妇人,虽 身穿兽皮却掩不住她散发出的那种皇者霸气。
走到她身前十米处,方才看清她面貌。但见她约有三十来岁,长着一幅鹅蛋 脸,白嫩似水,一双丹凤三角眼,两条柳叶倒竖眉。顾盼生威,望之令人不敢对 视。玉手纤纤,端端正正的置于石椅扶手上。上身端坐,胸前一对豪乳高高挺起, 与波霸杨玉环有得一拼。
“来者何人,见到朕还不跪下?”那妇人厉声喝道。
我一听,虽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也不能叫我跪下啊,我郎声道:“男儿 膝下有黄金,岂能随便给你下跪。更何况我徐正气向来是不跪女人的,除非……”
“除非什么?见到朕还不跪下,不怕朕治你的罪吗?”美妇人道。
“也不怕对你说,在我的床上才给自己的女人下跪!你口口声声自称朕,古 往今来除了武则天以外还没有哪个女人有你这般大的口气的。”
“哈哈——”美妇人一阵大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定能青史留名 的。八百年了,八百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我!哈哈——”
“什么?难到……难到说,你……你就是武则天?”
“不错,我就是圣神皇帝武则天!”武则天止住笑,又道,“想不到过了八 百年了,终于让我见到真正的男人了。”
此刻的武则天,满目都是饥渴的眼神,阅女无数的我又怎会看不出来?没想 到这老妖波竟然活了八九百年,面貌仍如三十许妇人一般,显然她内功深厚驻颜 有术了。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急说道:“听说我家娘子在你这里,可 否叫她出来一见?”
武则天微微一笑,道:“不急不急,你几百年来没跟男人说过话了,你且陪 我聊一阵,自会有你小夫妻相见之时。”
看来她是想讲条件了,我问道:“敢问夫人想知道些什么?”
武则天一听,变色道:“你叫我什么?夫人?朕早不是什么夫人,你若不想 称我为皇上,可以自个想个称呼,若想不出我满意的,你也休想见你家娘子了。”
这武则天果真非常人,脾气如此之古怪,只好忍气吞声,道:“小姐……”
武则天打断我道:“朕孩子都生过几个了,能当这称呼吗?”
我再道:“姑娘……”
“朕有这么年轻吗?”
连说了几个称呼都被武则天给挡了回来,气得我敢怒不敢言,心下古怪地想, 何不捉弄她一下?又道:“娘子……”
武则天“咯咯——”一阵娇笑,两颊飞红,双目含情,只微笑地看着我不言 语。
我呃然,武则天这老妖婆真的是……
没想到原想捉弄她一下的,这到好反被她将了一军,当下只好耐着头皮道: “娘子想聊什么?相公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在你叫我娘子的份上,那你就先说说自我死……失踪后的事情吧!”
我点点道:“嗯,就从你退位后说起吧。中宗死后玄宗继位,开启了中唐盛 世,史称‘开元盛世’。不过玄宗晚年因宠幸杨贵妃,荒了政事,以至有了‘安 史之乱’,大唐之根基已动,不出百年被五代十国灭。五代十国后,又有了宋, 宋朝上下四百年。后被草原民族蒙古族所灭,改为元朝。元朝统治了不到一百年, 又为我大周朝太祖朱无璋所灭。至今已是第十六世武宗周厚照为皇了。”(历史 大概徐大还是知道地,写得太细列位看官看着也没意思。若有兴趣还是去看看历 史书吧!)
我言简意赅地说了这八百多年的一些大事,武则天平静地听着,脸上毫无表 情。只在听到唐被灭时,流露出一丝痛心。
“果然,男人的天下是稳不得的。才不过四百年,这堂堂的大唐帝国竟然就 这么没人。真是可惜啊可惜!”武则天痛心疾首地叹气道。
“娘子还想知道什么?”
“你且说说当今天下大势。”
“当今天下正值我大周开国以来最为混乱的时期。皇上周厚照不思国事,于 宫外建豹房,兴宣府,整日怀酒笙歌,只知寻欢作乐,不理朝政。朝政被‘八虎 ’所掌握,‘八虎’中有文臣武将,也有太监宦官。朝庭被这些人绞得乌烟瘴气, 百姓怨声载道,诸王脸和心不和。再加上不久前宁王反了,眼下可能正与官军开 战呢。”
“哦——”武则天双目精光一闪,随之又黯了下去。
“我大周边境强邻亦是虎视眈眈。西有蒙古,北有俄国,南有百蛮,东有倭 寇作乱。一句话,内忧外患!”
“这么说来,你还是个忧国忧民的读书人喽。”
“非也非也,你相公我可是世袭的江湖人。我父亲可是江湖上赦赦有名的人 物。”
武则天摆摆手道:“我对你父亲没兴趣。你来到这里也是天意,以后就跟在 我身边吧?”
“什么?娘子是不是说笑了?你相公年纪轻轻怎么可以在这个鸟不屎的地方 等死呢?”我大大不满,竟想扣押我,没门!
武则天看出我的心思,“咯咯”一笑道:“你想出去?朕还想呢。朕想了八 百年,可还是出不去。你以为就凭你仗着一身牛力就可以走出这飘渺森林了么?”
“飘渺森林?难到真的没法出去了?”我不信地说。
“不错。今日朕心情好,就告诉你一些密秘吧。”武则天往后一靠,示意武 妹搬张木椅来给我坐下。
等我坐好,武则天才缓缓开口:
“朕虽生在富贵人家,可自小就知道这若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得靠自 己去争取。所以朕自小就学文习武,可笑世人只知朕文采谋略出众,却不知朕武 艺也是过人。朕父武士,乃武将出生,能成为大唐开国无勋,靠的就是一部天龙 诀。
天龙诀乃是朕父无意救的一位道士所赠,最适合男子练习。据说勤练之,可 长寿,练至极处还可脱去凡胎,飞升成仙。可惜,朕是女子,练了八百多年,据 飞升仍是遥遥无期。
朕被逼退位后,仍心有不甘,图谋重掌皇权,夺回帝位。可惜当年朕已有八 十多岁,天龙诀虽可使人长寿,却不能使人长生不死。是矣朕放下争权夺利之心, 先求不死之方。
一日作梦,梦中有位仙子告诉朕,世上有个绝情门,存在了几千余年,其各 代门主皆长生不死,青春常驻。当时朕身边无人可使,迫不得已亲自出马。想来 以朕的武功当时天下也没有几个人是朕对手。
在江湖上寻了两年,终于被朕发现有一个杀手的门派似乎就是绝情门,其门 人皆身披黑衣,头戴铁面。朕追踪而至谷中,发现了花园池塘的秘密,进到那吸 人的通道里。在九洞中转处迷了路,随意走进一个洞就到了这个森林。
朕本想回去,可哪知道进来容易出去难。那洞口下水塘前布有星路迷踪阵, 乃是上古奇阵,传用于困人之用。八百年了,朕仍未破解其中奥妙。只好在这森 林里待下来。
后来又见两群巨猿相斗,出手收服两群黑白猿后,朕在这洞府里也可称王称 霸。后来竟吃得一颗万年成形了的人参,内功修为大进,突破人体生死局限,终 于长生不死。可在这无聊的森林中竟无一人可陪朕说话。
是矣不得不与白猿王黑猿王结合,本想儿孙满堂也算福气了,没想到光生女 儿不生男儿。气得朕将女儿们统统杀光,白猿黑猿也差点绝了种。
后来我专心练功,一练就是七百年。十几年前生了两个女儿,武姐武妹,一 是与黑猿所生,一是与白猿所生。辛苦地教得她们学会人言,又教会她们写字作 画。可毕竟是与猿所生,全身长满细毛,怎么去都去不掉。如今两人正值花季年 华,芳龄都满了十六岁,本是嫁人生子的年纪。
可她两人相貌虽是猿样,可心里早和朕一样,是个完完全全的人了。哪看得 上森林里那些茹毛饮血的猿猴子,寻死觅活就是不嫁,朕也无奈。
而今正好,八百年了总算是天可怜朕两个女儿,前几日在林中救了你一命。 其时你又恰恰吞食了踏火兽至阳内丹,阳气无法排泄,只能通过与女子阴阳交合 方能炼化那踏火兽至阳内丹!
这森林内又哪里找得到几个正常女子?只好先让你娘子上马,后又叫我两个 女儿。没想到你天赋异禀,连阳物都比常人大几倍,最后只得由朕亲自上马,折 腾了几天几夜,想不到以朕上千年的功力还给你折腾得下不了床……
没想到事隔八百余年后,朕才真正地享爱到了人生的至高极乐。
朕的事不用你管,可朕两个公主可是黄花大闺女,既然她们的红丸给了你, 你就把她们娶了回去吧。以后在这里结婚生子,安居乐业,外面的事你想破了脑 袋也是无用的了。“
武则天这一阵话,说得我的脸是青一阵白一阵。没……没想到,我竟与她… …与历史上第一个女皇帝有了关系,而且还是最亲密的那种……
一时间心乱如麻,这几天给我的震惊已是不小。可怜我的神经啊,本就脆弱 的。一时间又喜又悲,心中五味掺杂,不知所措。只傻呆呆地看着武则天绝美的 俏脸,不发一语。
武则天见我不言语,到是傻了似的,怒道:“真没出息,这么点小事也值得 你大惊小怪!”
我尴尬地说:“这么说来,难怪刚才我叫你娘子你会应声了。”
武则天俏脸微微一笑,艳光四射,道:“还好还好,没变得太傻。”
我阅女无数,倒还真是没见过比武则天还要开放的人。听说唐朝人对性事颇 为开放,着装亦是比较大胆,看来是真的了。
武则天言语无忌,什么不好说的话在她嘴里说来都觉得再正常不过了。可毕 竟我与她生存的年代不同,对她这一番超现代的性观念仍是耿耿于怀。
再看立在我左手边的武妹,她从始至终一声不吭,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总 是低着人头,似是怕我看见她的脸。
我心想,好歹她们两个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她是个半猿半人,但总是我 的恩人。再说,看起来我也没吃什么亏,只不过平白多了两个媳妇而已。况且还 有个美貌绝世的丈母娘……
我点头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两位小姐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 要我娶两位小姐,我哪有什么不愿意的?”
“哼,朕告诉你,你就是不娶也得娶。娶了朕的公主,你就得好好待她们, 若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武则天危协道。
“丈母娘不用危言耸听,我徐正气相来有恩必报。娶了媳妇,我自会疼爱自 家的娘子。”
“这还差不多,朕识人无数,见你也是个汉子,重言诺。君子一言,驷马难 追!”
“若违此誓,当天诛地灭!”
一旁的武妹听我发下誓言,全身猛然一震,头低得更深了。
“好吧,姐儿,兰儿,快些出来吧。你们这就当着我的面拜堂成亲吧!”武 则天偏头朝左道。
我顺声往右一看,只见…… ---------- 第七十六章4P还是5P
右边一个洞内走出两个人来,来人互相搀扶着,一个浑身打扮与武妹一般无 二的黑毛女猿人正扶着娇软无力的林兰向我走来。
“兰儿,你没事吧?”我一个箭步冲到林兰身前,关心地问道。
“没事,你不用担心了。”林兰红着脸,“就是走路还有些不方便……”
我嘿嘿笑了两声。一旁的武姐不屑地描了我一眼,道:“男人果然不是好东 西,母皇说得对,男人得了便宜就只会卖乖。”
我反驳道:“武大公主?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
武姐恨声道:“哼,你还说。要不是你去吃那个什么踏火兽的内丹,母皇逼 着本公主救你,否则凭你这种一无是处的臭小子,本公主会跟了你吗?”
林兰在一边劝道:“好了,妹妹。你现在都是他的人了,怎么能这样子跟你 相公说话的?”
“哼,只不过跟他上过一次床而已,又没拜堂成亲。”武姐不屑道。
一旁的武则天和武妹一声不吭,含笑地看着我们,就像是看戏的一样。
我不慌不忙地说:“哦?是这样吗?不过刚才你母皇好像在叫你出来的时候 有提过,要你跟我拜堂成亲的哟。嘿嘿!”
武姐一听,奔到武则天身旁向她撒娇道:“母皇,不嘛,人家才不要嫁给你 种臭小子呢?”
武则天无奈地摇摇头,道:“姐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 的,前些日子不是你提出来要嫁给他的吗?”
“母皇,可人家今天改了主意了,不想嫁他了。”武姐不依不挠。
武则天刚要说话,就被我打断:“正好,武姐不想嫁,我还不想娶呢!一看 就知道是个野丫头,哪比得上武妹文静懂礼数。”
武姐一听,跳了出来,道:“母皇,我又改变主意了,本公主就是要嫁给这 个臭小子。你不想娶我,我偏要你娶,看到你郁闷的样子那是我无上的享受。”
还不等我反驳,武则天开口了:“好了好好,不是冤家不聚头。看你们两个, 第一次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既在姐儿同意了,你们这就拜堂成亲吧。”
武姐看着我一脸郁闷的样子,笑得一张黑毛脸露出来两排阴森森的寒牙。我 见了就是一阵哆嗦,乖乖哩个咚,古往今来人与猿结婚的我算是第一人了,摊上 个这种脾气暴躁,又喜欢吵架的主,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喽。
武则天刚说完话,身后两个洞内就走出了许许多多的母猿,有黑有白,一个 个像佣人丫环似的拿着些花花草草,给林兰,武姐武妹三女打扮起来。
对我和林兰的化妆到是简单,一个花圈挂在身上,头上再戴了顶花帽子……
对武姐武妹就有点复杂了。先是梳理毛发,再是磨指甲,然后才把大红花圈 套上身。间中,武妹还是低着头,也不知她是喜是怒。武姐则是高高兴兴,不时 地还拿挑衅地眼神看看我,得意非凡,仿佛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
这次的婚礼还真的别开生面,连司仪还得由我亲自担当。没办法,谁叫整个 森林里就只有我们五个人会说人话呢?
……
“送入洞房——”,我最后高喊一声,兴奋地拉着林兰就想朝“洞房”走。 武则天急道:“慢着,新朗官何必如此着急呢?现在时辰还早,不如留下来喝些 特产酒?朕好久没这么高兴了,今天想大醉一场。# ¥% ¥# ¥#%##¥——”武 则天叽里呱啦说了一句话,不一会那些母猿手捧了一个个石罐来。
才进洞厅,就闻得一阵阵奇香飘飞而来,直冲口鼻。“好香——,什么东西?” 我闭眼陶醉一番后问道。
“你尝尝就知道了。”武则天笑而不明答。
我轻尝一口,一股绝妙地滋味流淌在我口鼻间,“好酒!”我忍住开口赞道。
武则天“咯咯”一笑,道:“你可真有口福,这可是我存了七百余年的猴儿 酒啊!其味之正醇,天下间有哪种酒比得上它?称它为酒王亦不为过。”
自我入江湖以来就喜欢上了酒这玩意,好酒也喝过不少,但和这七百年的猴 儿酒比起来,那些全都是马尿。我已经很长时间没喝过酒了,当下大喜,道: “绝世佳酿,绝世佳酿啊!佳酿配美人,洞房花烛时。人生若此,什么烦恼全可 以抛到九霄云外。”拉过林兰,道:“娘子,请了,我们来喝杯交欢酒吧。”
林兰推开我递过的酒杯,娇嗔道:“现在又不是在洞房里,喝什么交杯酒。”
我不依,一旁的武姐插过来道:“臭小子,本公主陪你喝。看你那熊样,量 你的酒量也不怎么样。”
我大笑一声,道:“好,好,好。既然娘子想挑战,你家相公我奉陪到底。 来——,满上。”
“喝就喝,谁先趴下谁是乌龟王八蛋。”武姐拿起酒来一饮而尽。
接下来,是我与武姐拼酒的时光了。武姐看起来年纪不大,酒量到真是不浅, 酒到杯干。吓得我只好找丈母娘求救。武则天非但不救我,反倒帮着武姐一块儿 整我。好一场喜酒,其中风花雪月吃豆腐的事自是不必说了。
总之,到了最后,四女无不是衣衫零乱,发衩不整。其中喝酒最多的自然是 我喽,好在这酒只是好劲大,没叫我当场就出丑。
洞房内,火红的光亮照满了整个石洞。我整个人大字形地倒在石床上,身旁 躺着的是好斗的武姐。害羞的武妹和林兰,忙上忙下的照顾我们。
“林姐,现在该怎么办啊?”武妹轻声细语道。
“还能怎么着?上床睡呗。”林兰故作不解,打趣道。
“林姐,你……还是你先吧。”武妹知道林兰在逗她,反将一军。
林兰在她耳边一阵嘀咕,道:“行了,就这样吧。”
武妹扭捏道:“林姐,我……我还是有点怕,上次……好……好……痛的。” 说着又低下了头,都快垂到她乳房了。
林兰也不答话,缓缓脱下了衣服……
红红的火光照耀下,一具赏心悦目的女性裸体令洞内增色不少。武妹目瞪口 呆地看着裸身的林兰,呐呐道:“林姐,你……你好……美,林姐,你好美啊!”
林兰被武妹吃惊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一手遮胸,一手掩住下体,叱道 :“妹妹,你自己也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武妹一听,神色立时一黯,低下头一声不吭。
林兰似是知道她为何发愁,抓住她一只手轻抚道:“妹妹何必如此多愁善感 呢,你早就是相公的人了,他要是敢对你不好,看我怎么不饶他。”
武妹轻声道:“林姐,我……我是半猿人,又长着这么一身讨厌的……,你 说他还会喜欢我?”
林兰道:“我与相公相处时间也不长,但也对他的为人有些了解。”顿了顿 又道:“相公他好色如命,你也听我说了,我的第一次就是被他硬来的。虽然他 很在意咱们女人的容貌,但也很看重咱们的性格的。他说,真正爱上我是在我投 水自尽的那一刻。他说我是个坚贞不移的女人,有勇气自杀。所以,他才爱上了 我。”
武妹道:“可是,毕竟他是先看上了你的容貌呀。”
林兰“噗嗤”一笑,道:“妹妹,你别看相公长得这么高大威猛。其实啊, 他才不到十三岁呢?”
武妹大吃一惊道:“什么?相公他怎么可能只有十三岁?你看他长得这么高 这么壮,跑得比踏火兽还快。我们猿族里可是一直把他当作大英雄呢!”
林兰笑道:“妹妹,你且听我细细道来……”
林兰一番话,把我的身家根子底全都掏了出来,最后,武妹发表了总结报告 :相公他就是个淫贼。
她们俩聊得正欢,倒在床上装睡的我猛地抱住两女。
两女尖叫一声,齐骂:“淫贼,淫贼。”
我哪管那么多,这次炼化了踏火兽的内丹令我的欲望大大增强,以往也许一 天一次就可以了,现在最少得要两次。被那猴儿酒压制的欲火此时猛然暴发,如 黄河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按住赤身裸体的林兰,提枪就上马,也不管那里还是不是干旱之地。
林兰痛得眼泪直流,呜咽道:“相公,你又大了……轻……轻点,痛……”
武妹好似吓傻了,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仿佛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 情。
此刻我有如发狂的猛牛…… ---------- 第七十七章原来只有4P
暴风雨不足以形容其猛烈的程度,风吹起海浪,一浪接一浪地拍打着岸边。 岸上坚硬的岩石,亘古不变,积年累月地承受着海浪的洗礼。
海浪,不是死物,它可是活生生的精灵。有时应岩石的要求,它缓缓拍打, 轻柔抚摸;有时又不管岩石死活,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刺,将岩石打得步步倒退, 溃不成军!
虽然说的是海浪与岩石的关系,但洞房中的我们又何尝不是浪与岩石呢?
林兰在我一轮快速的猛攻下,溃不成军,一退千里,昏迷不醒。显然,和一 个一动不动的岩石做游戏,其中趣味必会大减。我掉转枪头,朝一旁的武妹走去。
上一回我处于迷失状态,根本就不知道与武姐武妹这半猿人寻欢的感觉。现 在我人很清醒,男人总是好新奇的,眼下就是这种情况。
当我脱下武妹的衣服的时候,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能任我摆布。
第一次,没错,第一次看到一个半人类的裸体。
我惊呆了,口中喃喃道:“白里透红,与众不同。”
武妹全身长满了半寸来长的白毛,摸上去细腻柔滑,完全没有想像中那种刺 手的感觉。从上到下,从头到脚,没有一丝杂色,雪白的毛发就像是一件白色的 貂皮大衣披在一个美人的身上。火红的光线照耀下,当真是白里透红,这样的感 观享受,又怎可能与众相同呢?
论身材,她称得个十分之标准。她的手脚身体比例匀称,又因半猿的血缘关 系,高大的身材不但不显难看,反到看起来很苗条。双手抚上那两只纯正的白兔, 堪堪一握;柳腰纤细,肌肤紧绷,弹性十足;蜂臀高翘,轻轻用指一弹,掀起一 片波浪。
我就像一个猎人,在评价猎物的优劣似的东摸一摸,西掏一把。武妹的忍让 退缩,被我当成了软弱好欺。陷入情欲狂潮的我,没有看到武妹双眸中晶莹的泪 珠。
我虎吼一声,从后面抱起武妹,将她架在床边。武妹双脚踏地,双手撑床, 拱身翘起丰满的蜂臀,我再次大吼一声,从后进入了她……
武妹先天体质就比林兰要高出许多,加之又练了天龙诀,虽然是第二次行房, 技巧虽远不如被我开发的彻底底的林兰,但她的耐力却远比林兰要持久。
林兰每每只能坚持住一小会儿就不行了,武妹却能支持半个时辰而不败。与 高大的女人做爱真是舒服,宝物的身子都能多湿润些,床上的武妹称之为悍将亦 不为过。无论我的攻势有多么的猛烈,她都咬牙承受,虽然我很喜欢耐战的女人, 但她一声不吭却使我少了许多征服的快感。
“妹子,你叫两声让哥哥听听好不好?”我央求道。
武妹红着脸,偏着头道:“我……我……不……会。”
“没关系的,不会你可以学嘛。”我循循善诱。
“那……那要……怎么叫?”
“刚才你林姐不是做了试范了么?你学着她的叫声就行了。”十六岁好像是 未成年人哦……
“嗯……”武妹开始模仿林兰的叫床声。
趁她正学得欢,我猛加了把力,武妹吃痛不住,尖叫一声,“啊——”
接下来的事就理想了,在武妹痛痛快快地叫了第一声后,我的攻势就不曾停 息,连绵不绝,有如惊涛拍岸,又有如台风在肆虐。武妹的叫床声,一声比一声 高,一浪比一浪大。
醉酒的武姐都被她的喊叫声惊醒了,她迷迷糊糊地说:“妹……妹,你…… 怎么叫得那么大声啊?吵死了,人家困死了,你就不能叫得小声点?”说着竟然 一个翻身,背对我们,拿着动物毛被包住了头,又睡了过去。
我暗自有些气愤了,道:“好你个武姐,说话要跟我顶嘴,喝酒要和我拼酒。 老子办事你还嫌吵,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着我在武妹上的动作不停,双手拆解起武姐的兽皮衣服来。
武姐许是喝多了,醉得不清,她完全没有反应到现在已经是赤裸裸地躺在了 我的床上。
说来也怪,从始至终,武姐的姿势一直都是保持着侧躺。在又一轮有力的冲 刺下,武妹达到了高潮,许久的仙境令武妹留连忘返,以至昏睡过去,于梦中继 续享受去了。
我对武姐有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摆正她身子,直接就从她侧躺的身后, 冲了进去……
对付她我有些小心翼翼,因为我忽然想试试一个熟睡的女人是什么滋味。细 细品味那一进一出的感觉,我发现武姐是似乎真的神经比较大,到现在还睡得像 头死猪,只闻轻微的打酣,不见醒来的迹象。
我生气了,我如此卖力,你武姐非但没有一丝奖励,反到睡得像头死猪似的。 想来就有气,进出的速度突然加快,有如上打桩机,一扎扎地打在洞底深处,激 起洪水无数……
武妹终于被我剧烈的动作给惊醒了,她转头一看,大叫道:“淫贼,你这个 死淫贼,臭小子,坏混蛋,快拔出来!”两只毛绒绒的黑手,不停去扑打在我的 胸膛上。
虽然她练过天龙诀,可毕竟功力有限,如今的我身体抗击打能力因踏火兽至 阳内丹的缘故暴增至两千斤。对她这花拳绣腿打在我身上,我毫不反应,任她打 骂,正好给我挠挠痒,祛祛火,胸中的欲火正旺着呢。
武姐一个翻身,竟然坐在了我的身上,恰好是男下女上式。
她想起身,可小蛮腰被我的一双大手死死按着;她不停反抗,双腿总是想用 力,从我身上拔出来,但这样也无济于事,反倒加强了性趣的魅力,成为了这一 式的完全演绎。
“臭小娘皮,你不是很想跟我作对么?”我挑衅地说,“有种的你就跟我比 比床上功夫呀?看谁强谁弱。”
武姐一听,争强好胜之心立起,道:“谁怕谁?我看你不过是个银枪蜡醋头, 看本公主的历害!”
武姐一扫方才不愿之意,双手改抓成按,按在我身子两边,皱起眉头,紧咬 贝齿,屁股大起大落,双腿用力夹紧,开始动作起来……
……
“怎么?就不行了?要不要我来?”看着武姐满头大汗地辛苦工作,我调笑 道。
“哼,本公主还有得是力气呢。”武姐不依不挠,死撑着不认输。但她的动 作已经是越来越慢了,就这点速度哪里还能解得了我心中欲火?
我一挺身,两人互换了个位置,接下来的就是一阵狂抽猛进……
我动作不停,取笑道:“怎么样,认输了吧?”
“嗯……哼,”武姐咬牙道,“臭小子,你少得意。本公主事前喝多了酒, 手软脚软,用不上力!”
“哦,是吗?不过我看你刚才挺享受的嘛。”
“哼,鬼才享受,都……都……痛死人了。”
“哦,真的吗?”我笑了笑,猛地动了一下。
“啊——”武姐媚叫一声,眼中充满了满足。“臭小子,你有种就……就干 死我。”
我哪里不知道这是她的激将之法,看她那无比的享受样,我心中也很高兴, 这匹悍马已经被我征服了。
这一夜,我像个不知疲倦的机关人,不停的动作着,三个女人给我折腾得不 成人样,每个人身上的三个洞都被我一一享用,身体上虽然满足了,可心理上仍 然有一点遗憾。听武则天说,她也曾参与救我的大业的。
真无悔当初的昏迷,如果那时我是清醒的该有多好!
据史载,武则天就是个淫妇,曾有面首三千,当时她也七老八十了。想来那 时她还没吃万年人参,容貌还是个老太婆样。
没想到过了八百年,她返老还童,看来就三十多岁模样,哪里会叫人想到她 已是个千年老妖婆呢?一想到自己曾与这么一个“名人”有过最亲密的接触,我 就异常兴奋。能把这么一个名声和容貌都属绝顶的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在自己的 跨下呻吟,我就仍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
说实在的,就样貌而论,武则天足以排进四大美女之列,光她那股狐媚劲, 浪骚样就足以比得上貂禅了。不过很可惜,貂禅她们死了几千年,眼下虽然靠着 冰棺和至阴地气而使身体永存,但毕竟是比不上活活在你眼前的武则天的。
这个淫妇不知她今夜是怎么过的,哪到她还想找巨猿去解决生理的欲望吗?
躺在三女中间,心中思潮起伏,久久不能入睡。一想到武则天,就想去看看 她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更有一番猎艳的心思,催促着我起床下地,披上衣服, 出了洞房…… ---------- 第七十八章变态武则天(上)
好在这洞房外的通道没有岔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原先所在的大厅里,许是深 夜了,厅内没有一个人,只有火把的燃烧声在“辟啪”作响。
我依稀还记得武则天的“寝宫”在大厅石椅后的通道内,当下找着了门路钻 了进去。
等走进武则天的寝洞内,眼前所见令我咋舌不已。有诗为证:
虎皮作地毯,紫貂是被帐。雀翎权作花,享受莫如她。
虽说我出江湖不久,可也知道这虎皮和紫貂皮的贵重。可从来不曾见过有人 拿十几张白虎皮作地毯的。那石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紫貂皮,在火光的照耀下, 分外惹眼。满洞坚硬的石壁上被人有高深的内力嵌满了,红红的孔雀翎。要知道, 一只孔雀头顶上只会长一根翎,这满洞的孔雀翎那得是多少孔雀啊!
我不是个环保主义者,因为现在我所处的是堂堂的大周时代。
乖乖隆地咚,武则天果真是做惯了皇帝的女人,八百年来消失在人间,在这 种人类绝迹的地方竟还能住得这么富丽堂皇。正应了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啊!享受惯了,也就吃不得苦了。
震惊于洞内“富丽堂皇”的设施的我,竟然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武则天 哪去了?
“朕的好附马,你可知擅闯朕的寝宫可是诛九族之罪?”武则天仿佛平空冒 出来似的,立在我身后,妖媚又隐带威胁的话语从她的檀口中缓缓流出。
“岳母大人你出来怎么不先打声招呼?吓了我一大跳。”我拍拍胸口,作惊 吓状,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哟,朕的好附马爷,你就这么点胆子呀?”武则天贴近了我身前,一支白 润如玉的小手轻抚我的胸口,道,“乖,不怕了啊,有朕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我哭笑不得,这欺负我的人不就是你么?当然,我可不敢就这么说出口。对 这种生存了上千年了老妖婆,我内心里总是充满了深深的惧意。既然李逍遥可以 成仙,那就证明了这个世上是有仙魔鬼怪存在的。武则天修炼了上千年仍未飞升 而去,这说明了什么?
除去功法上的问题,还有一个心态上的问题。
想成仙飞升者,必然了无牵挂,对人世间一切之事物已经没有了任何留念。 正所谓看破红尘,修炼得道。
武则天没有飞升,定是因为心中有所牵挂。我虽与她接触不多,但她开口闭 口都自称为“朕”,就可以看出她心中对帝王权势的欲望。来到这飘渺森林前, 她为之奋斗了一生;修炼八百年成为不死之人为的又是什么?还是就是希望有朝 一日能东山再起,重登帝位。
这样一想,她那支抚摸我胸口的玉手对我的诱惑就越显得微不足道了。真是 怪哉,经她的玉手一摸,体内的欲火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难怪这世上会有那 么多阳痿的男人,心理作用不可小视啊!
若说来到她的寝洞是我醉酒后欲望不止的延继,那么此刻已经酒醒的我不得 不做一番善工作了。
“岳母大人……”
“什么岳母,白日你在大厅上不是还称朕为娘子的么?”武则天的一双藕臂 已经圈在了我脑后,一米六几的魔鬼身材娇柔地挂在了我的身上。
“好吧,娘子,不过我们这样子不太好吧。”我尴尬地说。
“有什么不好的?哪到你深更半夜地跑到人家就寝处来,为得不就是想与朕 再继前缘吗?”武则天诱惑地摇了摇身体,胸前的两只大奶子死命地磨蹭着我的 胸膛,下身紧贴向我腰腹部,似想挑起我的熊熊欲火。
“还……还是不要了吧,毕……毕竟娘子你还是武姐武妹的娘亲啊!”我试 图劝说她。
“朕早就已经是你的人了,哪道你就这么狠心抛下我不管?”武则天有些不 悦了。
“不……不是,只是今晚有点累了,我现在想好好地休息一下,要不我们明 天吧?”
“哼——”武则天一把将我推了个踉跄,害我差点跌倒。她道:“不识好歹 的家伙,朕给你脸你别不要脸。你们男人就是这样,总是喜欢假任假义,我听林 兰那小娘子说你不过是个淫贼,还以为你跑来早我做事的。像你这种男人,只要 我轻轻一招手,这天下有哪个人不愿意和我上床?
叫你和我办事那是看得起你,要知道朕可空前绝后的一代女皇,想当年这天 下有谁不是被我掌握的?我想杀谁就杀谁,要和谁好就和谁好。今天你惹怒了我,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叫你好好尝尝朕的手段。“
话还没说完,也不等答腔,武则天临空一指,一缕指风就点住了我的麻穴, 制得我全身动弹不得。想想她的功力还真是可怕,两千斤的抵抗力在她手下半点 作用都没起到。
“娘子,你这是作什么?刚才不是好好的吗?快解开我穴位,别胡来了!”
“作什么?嘿嘿——,你以为我会做什么呢?”
武则天将我扔到床上,一缕轻风抚过,两个赤裸的身影倒在了紫貂榻上……
武则天两腿横跨在我腰间,丰臀坐在我宝物上,却不让它进入,只用臀沟轻 轻夹住它。温暖的私处贴在我小腹上,勾起我那未完全褪尽的欲望之火。
“你不是不想的么?怎么你调皮的小弟弟又站起来了?”武则天两手不停地 抚摸着我上身结实匀称的肌肉。
我正舒爽地享受她的服务,猛地从胸口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楚。“男人就 是贱,朕叫你贱!”武则天疯狂地用一指纤纤手指在我胸口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 口子,鲜红的血,如小泉水一般缓缓地溢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我怒问道。
“咯咯——,怎么了?朕的好妃子,你不喜欢?”武则天笑脸一变,道: “那好,朕再给你加点料。”说着胸上又是一阵火辣辣,又是一道触目惊心的抓 痕。
“你这个变态狂,你在干什么?”圣人遇上这事那也有火啊,我狂怒地骂道。
“什么?你……你个贱民,敢骂朕?好,好,好,我让你骂,我让你骂……” 武则天状惹疯狂,双手十根纤纤细指有如弹琵琶般,在我胸腹间弹奏出了一道道 美妙的五线谱。这样还不算完,武则天低下头,小小的檀口中探出了丁香小舌, 小舌灵活得就像是捕食的蛇,贪婪地舔食着我的鲜血精华。 ---------- 第七十九章变态武则天(下)
天堂和地狱,美女和血人!
两个极端,两种感受,在飘渺森林深处某一无名石洞内的石床上,被一个活 生生的男人所尝到了。其中之滋味,非笔墨所能形容。似苦似甜,似香似辣,似 在水中又似在火里。当享受变成了煎熬,欢乐变成了痛苦,再美的女人对现在的 我来说都失去了任何的吸引力。
“武则天你这个变态狂,你到底是人是妖?”我惹痛怒吼道。
武则天舌下留情,一边的俏脸贴在我胸膛上,一双勾魂魅眼斜睨着我的俊脸, 道:“朕是人又如何?是妖又如何?不管怎么说,反正你现在是朕砧板上的肉, 朕想把你怎么样就把你怎么样。”
“你——”,我给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形势是人强,我亦无可奈何。
既然硬的不行,那来软的,我徐正气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怎么说也犯不着 受这咱莫明其妙的罪吧。
“好娘子,你不是想与我共赴巫山么?我同意还不行吗?你把我的穴道解开, 那才我共渡鱼水不是?”
“哼——,你们男人果真是贱。刚才朕好言想劝,主动送上门来你不要。现 在被朕逼得没办法了,反过来又求我了。哈哈哈——”武则天仰天大笑,完全不 把天下男人放在眼里。
我尴尬地说:“娘子,话也不能这么说呀。两情相悦,方能使男女享受到至 高之乐不是?”
“那我们现在算不算是两情相悦呢?”武则天笑兮兮地问我。
“呃——”我毫不犹豫地说,“那当然,那当然。只要娘子你别再像刚才那 样对我就是了。”
武则天伸手轻轻抚摸我的伤口,轻柔地道:“朕的好附马,你不知道,打是 亲,骂是爱。朕刚才那样对你,不过是朕用形动来表达对你的爱意罢了。”
我暗道,贱人,你这要是爱的话,那我宁可找个老虎来做爱!虽然老虎爪子 也锋利,但我还有本事打死它,你么……
我呐呐道:“不要了吧,娘子,我知道你很爱好。可这种方式实在是太伤我 的身了。”
武则天不以为意,道:“没关系,只要不伤你的心就是了!”
我哑口无言,任我巧舌如簧,此刻也无话可说。难道伤我身不就是伤我心吗?
武则天又笑说:“附马爷,朕的大餐还没上呢,这些不过是餐前冷菜。”
我一听,被制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竟然打了个冷颤,这武则天莫非……莫非是 个……虐待狂?我听宫月兰曾说过,二十多前年掀起江湖武林中腥风血雨的“九 魔”,其中一个便是叫“虐魔”的人。
据闻这“虐魔”有一怪癖的嗜好,凡捉住正道人士,并不杀死对方。但不论 男女,都会被他变态的手段,给折磨得精神失常。
被害者全身上下除了头脸,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真是见者留泪,闻者伤心。 更有些被害人精神失常,一日不自虐便不安宁。江湖中人闻之变色,谈“虐”惊 颤。又因“虐魔”武艺高强,魔功深厚,其“虐派气功”更是越虐待人,心法成 就越高,武林中人无人敢惹!
那时候听宫月兰说“虐待”,我因年纪小,见识浅,不知所云。现在却是自 己亲自体会到了被虐的痛苦。暗道,这世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变态鸟也不少!眼前就一只。
武则天一说完,变戏法似得拿出几根绳索,将我双手双脚绑死在床上。她道 :“朕这就给你解穴,不过,你别想拉断哦。这可是百年野牛筋所制的强索,你 越是挣扎,它绑得越紧。”
说完武则天出指解开我穴道,说:“你要不信可以试试哦。”笑兮兮地看着 我。
“用不着了,娘子,你说的话你夫君我有不信的?”
“那好吧,看鞭——”武则天突然暴飞后退立在床前,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 根牛筋绳,刷——地朝我身上抽了一鞭。
“啊——”我突逢此变,大叫出声,怒道:“死变态,千年老妖婆……”
武则天笑着说:“骂得好,骂得好,我让你骂……让你骂……”刷——刷— —
鞭影重重,见影不见形,将我打得皮开肉绽。接下来的事也用必细说了,火 烧,盐洒,水灌,滴蜡,拔毛……种种变态的手段被武则天这个虐待狂施加在我 身上。可怜我才养好不久的身体,又遭此重创。不过幸好,她还没有变态到无可 救药的地步,至少我的小弟弟就没有享受如此高级的服务。
每一次的惨叫,都令武则天兴奋的双眼放出万丈精光,每一滴流下的鲜血, 她都给舔得干干净净……
“你这可死变态,千万别落在我手里,否则我徐正气定要操死你这贱人。”
武则天一听,更是兴奋:“什么?你要操死朕?咯咯——朕八百年来干过的 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你真要有本事能干死朕,朕还求之不得呢?”
我骂道:“你果然够变态。”
武则天纤手一挥,我手上的牛筋应手而断,她飘身半躺在床踏上,道:“朕 的好附马,来呀,来报仇呀!”
我的怒火“腾”地上冲脑门,不顾重伤的身体,扑在她身上,怒道:“贱人, 大爷今天就要你好好尝尝我的历害。”当下不再废话,管她是干是湿,小弟弟勇 往直前,兵临城下,也不鸣金,直接杀进城内。
城中无半点像样的抵抗,未几竟被小弟弟大军全军攻进。本想给她来个下马 威的我,没想到其城中那是洪涝遍地,到处是湿淋淋一片。大军左冲右杀,没将 其打败反到自个落了个全军覆灭。
阅女无数的我今天终于算是碰上了对手,以双方长深度来说是各有千秋,不 分上下;我有一招“毒龙出海”,她双来招“海纳百川”。双方斗争不断,战意 高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武则天见招拆招,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
百战百胜的我岂容她打破我的记录?当下仗着九天御女大法以及身经百战的 丰富经验,再次发起猛烈的攻势。
武则天也不是善与这辈,就以她这岁数而论,足以当我的祖祖祖祖祖祖祖祖 ……奶奶了。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老字号也敌不过新品牌 的冲劲。
不过很显然,武则天也身怀欢喜秘术,光凭这城中巷道之紧窄便可见一斑… …
终于……战场上偃旗息鼓……
也许是我事前经过了几番大战,也许是刚才被武则天毒打了一番,也许是… …
总之是一句话,我败了。
没错,百战百胜的我,败了;没错,床上无二合之将的我,败了。
但,我不服气,以种种理由来掩饰自己的败绩。
武则天听了我半天的辩解,只有一句话:下次再来呀!
接着,她一脚把我踢下了床,道:“你什么时候能战胜得了我,才能在朕的 床上睡觉。朕的床不睡残废。”
我闷哼一声,灰溜溜地跑出了洞。
……
接下来的几天到是安静多了。我周旋在林兰,武姐武妹,三女之中,如鱼得 水,夫妻甚欢。但一碰见武则天,总是感觉她那蔑视的目光能令我抬不起头来。
私底下,我对双方的战力作了一番评估。最后认定,此刻丹田已毁,无法使 用内力的我,在床上完全不是身怀千后修为的武则天的对手。而至于与她的第一 次,则完全是托了踏火兽至阳内丹的福。
总之呢,我对她是敢怒不敢言,实力没人强,说什么也没底气呀。
再加上她那令人畏惧的“虐待”功夫,更是令我避之则吉。而武则天倒有一 番猫戏老鼠的心情,总在三女面前逗我开心,拿我开涮。我就像她手里的一个皮 球,给她踢来踢去,耍得团团转。
没面子啊,没面子。
当然了,这口气也只好就这么忍了。不过这几天也不是白过的。有关武则天 手下这批巨猿的事,总算是有点认识了。
巨猿分两族,一是白猿族,一是黑猿族。这两族猿数各有上千,算得上是这 飘渺森林之中最大的两个动物种族了。可惜几千年来,黑白两族猿一直是敌对状 态,上下几千年冲突不断,仇恨越积越深。终于在八百年前暴发了飘渺森林的首 次森林战争。
双方各派精壮高大,勇猛善斗的雄猿一决高下。正在此时,武则天恰好从天 而降,凭着绝高的武艺,将两方的巨猿勇士一一折服。最后被巨猿们认为是上天 派下来拯救巨猿族的仙女救星,被双方奉为共同的族长。自此以后,巨猿们对武 则天伏首贴命,惟命是从。即使武则天因只生女不生男之事而大开杀戒,黑白猿 也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 ---------- 第八十章神仙?妖怪?
再说说这渺森林。
从武则天那得来的消息,飘渺林林之中奇珍异兽颇多,林内毒虫猛兽不计其 数,以武则天如今的功力修为亦是不敢随意在森林走动。
天下之异事何其之多,并非单单靠武功就能解决得了的。
却说我在武则天洞府内住了有些日子,日日给武则天欺负得灰头土脸。这一 日,便下定决心要出洞走一走,散一散心。武姐武妹,林兰三女此刻还躺上床上, 昨晚她们实在是太累了,一一给我搞得脱力昏睡过去。
虽说我有心再与武则天一较高下,可我空有宝山却无法使用内力,恐再给她 变态的手段折磨,唯恐避之不及。哪敢再动此念?
森林内虽是古树参天,遮阴蔽日,但在这炎炎夏日,烈日当空之下仍凉爽极 了。这几天天天窝在洞里,虽有美女在侧,难免心情压抑。走进森林,举头一看 晴空万里,白云飘飘。鸟儿在森林中鸣叫,虫儿在草内欢唱。
大自然果真是令人安心舒畅,养身安性之最佳良药。
边走边想着自出谷以来,令我动心的那些女人。
自偶遇江纱绫开始,便对这个和我同龄的女孩子有一种莫明其妙的亲近之意。 直至在宁王府假山旁的亲密接触,想到她那张可爱的小嘴,真是希望还能见到那 个可爱调皮的小美人。
其后遇上了尹清张婷婷母女,两人之姿色称得上是绝色,武林中亦是少见。 虽比不上名玉儿,但比之其他几位妈妈们却是毫不逊色。若真要排个位的话,张 婷婷和李灵儿有得一拼;尹清与宫月兰也不相上下。更为难得可贵的是,尹清待 人冰冷如霜,而张婷婷却像朝阳般灿烂。哎,只可惜怀她们母女只才见了两次面 便因五岳结盟事件而匆匆离去。实乃平生一大憾事,每每想到能将两母女压在身 下,任自己蹂躏,便兴奋不已。
李碧玉之流不过是一夜情,不用负任何责任,是矣想到她们只是心中闪过一 个模糊的身影,连她们相貌都不记得了。
有一件事我至今记忆犹新,因为那是我第一次与尼姑欢好。灭天老尼、晓芙 尼姑,还有那芷若小尼无不令我为之疯狂。虽与她们只一夕欢好,但那抚摸光头 的感觉至今仍留在我的掌心。若要是能出得这森林,有朝一日定要登上峨眉,好 好再继前缘,解脱她们青灯伴古佛的枯燥生活。
二妈华月兰、华月蕙待我如母如妻,其中感情,非是一般所能形容。就如同 其他妈妈们一样,每逢十五月圆,都会想起天各一方,不知消息的妈妈们和赵月 如李灵儿母女。她们是我的亲人,此时我不在她们身边,一定叫她们担心死了。
有一个遗憾,来至江纱绫之母江如水。与其说我是被她绝色之姿所打动,不 如说是被她悲惨的命运,坚定不移的复仇之心所震憾。;加之这女人对我又是不 屑一顾,更令我有种欲将之征服的欲望。那天要不是我替她挡了杀手“十步一杀” 铁面人的一剑,她早就香魂飘飘了。不知她会不会因此而对我有所感激,而时常 想起我呢?
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人莫过于铁面人了。是她让我认识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 什么是真正的饥饿。虽说逆境使人快速成长,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她,绝对是我 的敌人。一想到铁面人有可能是女的,我心中便涌起了千万种折磨她的法子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莫非是她,几人月来在江湖上辛苦奔波的我也不会享受到 只有在逍遥谷才有的逍遥自在。杀手谷里的一幕幕迤逦艳景至今令我暗爽不已。 那不会白昼黑夜,回回春宵的好日子直让人只羡鸳鸯不羡仙。在李娘张妈,小莺 小燕小红诸位的温柔乡里,那过得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皇帝日子。虽然我没见 过皇帝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想来也不过如此吧。
直至偷上林兰,却才知道,爱情——原来是这么回事。虽然我的初恋没有献 给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但林兰那病美人的柔弱身姿却常常出现在我的梦中。即使 在梦中,我亦要将她轻薄一番。想起这一路遇险的种种,心中竟有些甜蜜。
惊喜与失望之间的落差,则由西施那四大美女施加在我身上。见着了她们, 只要是男人无不想将其收进自己屋中,只可惜我徐正气未早生个几千年。而今只 能望棺兴叹,瞻仰瞻仰美人的遗容罢了。再一想,这绝情门的历代祖师无不是绝 色之姿,那么铁面人她们岂不也是美人儿?嘿嘿……
说到武姐武妹,看得出来她俩都非常的爱我。武姐个性开朗,敢作敢为,爱 恨分明,先前对我虽冷嘲热讽,其实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武妹性子柔顺,可能因 为自己是半猿半兽人,心底下自卑的不行。身子虽然给了我,但仍怕我会嫌弃她。 其实她完全是多虑了,我阅女无数,却也未同半猿人好过。其中的异样感觉,想 这天下的男人无数,却仅我一个独享此福。心下不由得不欣欣然,好不得意。
当然,最令我头痛的还是武则天了。这个变态狂,美得离谱不说,更有某种 变态的嗜好,兼且武功盖世,软硬不吃偏偏又拿她没办法,简直叫人头大。
这样细细一想,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森林深处。树木更加高大,密集,阳 光给挡在林外,另有一种阴森森的气息不断向我袭来。
我向来胆子在,天不怕地不怕。又一阵阴风袭来,更觉寒冷,“吼——”一 声狮吼,震得林中树木瑟瑟作响,惊得我一个侧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嘶——”一个尖细的嘶叫声,仿佛是某种巨蛇的嘶叫,在狮吼的同时响起。
我躲在树后,欲看个究竟。可却是只闻声响,不见任何动物。两种动物的叫 声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见前方的树木似乎中了邪,挺着笔直的树干左摇右摆。
“吼——”随着一声狮吼,林中突然窜出一只怪物来,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 地躲在树后。
究竟是什么怪物,竟然能令天不怕地不怕的徐正气战战兢兢,不敢稍有异动 呢?
只见那怪物,长着个狮子的身体,那头却完完全全是人类的脸。披着一头的 金色长发,若不是我眼力高明,还以为只不过是只普普通通的狮子呢。再细看那 张脸,不但不丑,反而异样的美丽,光凭它这脸的长像,足以与武则天媲美。柳 叶眉,鹅蛋脸,樱形小嘴,大眼明亮,脸皮白嫩似水,活脱脱一个绝代佳人的样 貌。
但一声吼叫自她那长着四颗半寸来长的樱桃小口里传来,登时将其美艳的容 貌破坏的干干净净。
它似乎在警惕着某个敌人,回身紧张地看着前方的林子。
“嘶——”尖细的叫声传来,刺得我捂耳抱头,待我再抬头看时,场中竟又 多了一个怪物,吓得我惊叫一声,“啊——”
两个怪物扭头过来,显然是发现了我。我心中早就怕的要死了,暗道这飘渺 森林果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专生长些怪物。当下从树后走出,离两怪有三十米之 遥方才站定,仔细打量那嘶叫的怪物。
怪物亦同那怪狮一样,长着一张美艳绝伦的俏脸,一头绿发,身体却是个实 实在在的蛇身。那蛇身有大腿粗,盘盘叠叠的将它立起约有一人多高。可令我惊 叫却并非因为它也长着一张人脸。毕竟同一种惊讶不可能在同一时间令人产生第 一次的惊觉。
那又是因为何事呢?
列位看官,请看。
俩怪物那眉发,那脸形,那小嘴俏鼻,那乌溜溜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鹅蛋的 脸形。就两怪的脸形来看,它们长得竟然一般无二,活像是人类的双胞胎。奇哉 怪也,这是什么怪物,动物的身体,人类的头脸,偏又长得一模一样,不差丝毫!
两个怪物扭头看着我,仿佛是看着怪事一般,吃惊不小。我看着它们脸上丰 富的表情,心下不由嘀咕,不知道它们会不会说人话。
“你这个人见了我们怎么不躲?”那狮身人面怪开口了。
“什么……你……你竟然会说人话?”我吓得不知所措,傻愣愣地用手指着 它。
“你瞎了眼了,没见你面前站着两个大美女吗?”那美女蛇竟也开口了,我 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难到它们是妖怪?
“两位美……美女,不知两位有何贵干?”我战战兢兢,不知所云。
“莹莹,没想到咱们斗了不知多少年,今天却是第一次听你说了句真话。” 狮身人面怪狮子大开口,说出的话却是轻声轻气的,有如大家闺秀。
“好你个师师,难到我以前说的全是谎话吗?”美女蛇莹莹柳眉倒竖,舌头 一吐,竟冒出“嘶嘶”之声。
“不是么?当年你在天宫里欲偷吃王母娘娘宠养的火鸡,没想事不成,反咬 口说是我指使的。”狮身人面怪师师小嘴一撇,嗤笑道。
“你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起我就上火。当年要不是你在我偷火鸡的时候鬼吼 鬼叫,我会被王母娘娘发现吗?”莹莹气得柳眉轻颤,又道:“若非如此,我会 被玉皇大帝判了个革仙藉、除仙骨、废仙力、贬下凡之罪吗?”
“你到是装可怜了。”师师再次嗤笑,“我还不是受了一样的罪?本来玉皇 大帝判我们下凡各奔东西。我在西方一个叫埃及的国家里吃香的喝辣的,过我的 土皇帝生活。没想到一觉醒来,给一阵怪风吹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本来这地 方也不错,可偏偏在这里又遇了上了你这么个倒眉精。”
莹莹柳眉一展,笑道:“你还喊冤,我才是六月飞雪比窦娥还冤呢。当年, 我下凡来到人间就变成了这幅鬼样。想当年天宫选美的时候,我可是进了前二十 名的。可现在,你看看,这水桶般的蛇腰,每次看见了就想吐。”
“我又何曾不是。想不到仙力被废,我们都差点给打回原形,只剩下个头脸 还有点人样。好再仙力并未除尽,不然早给人当作怪物砍成十七八段了。”师师 唉声叹气道。
莹莹扭动着蛇身,偎靠在师师身旁,泪眼迷蒙道:“师师,咱们都是苦命人。 谁叫天宫的规矩那么多,几千年的道行毁于一旦,全因天宫里清茶淡饭,寂寞乏 味。”说着竟然靠着师师嘤嘤哭了出来,哪里还有原先杀气腾腾的仇视样。
师师俏脸蹭着莹莹同样娇艳的面庞道:“好妹妹,我知道你最是爱美又最是 喜欢热闹。不如跟我去西方吧,在那里的人们没有人会把我们当成妖怪,反把我 们捧成神仙,对我们恭敬有加呢。”
莹莹止住哭泣,梨花带雨的俏脸登时一喜,道:“真有这种好地方?”
“嗯。”师师点点头,便开始向她讲述在埃及的种种趣事来……
我在一旁听得又惊又喜。惊的是她们竟然是犯错被贬下凡的神仙,喜的是既 然是神仙,那当然就不会对我有危险了。一想到这,浑身恐惧之情立去…… ---------- 第八十一章仙子述玄
“两位仙……仙女。”既然意识到毫无危险,我的胆子自然大了许多,况且 被人当成透明人的感觉毕竟不舒服。
“什么事。”两个仙女异口同声叱道,显然对打扰自己姐妹聊天的家伙很是 恼怒。
“呃,既然二位仙子和好如初,那也没有我什么事了,我可不可以走了?” 虽然没有大危险,但和这两个怪物在一起,心里总是怪怪的不舒服。
“不行!”两位仙子又异口同声喝道。
“不知……两位还有何请教?”我打恭作揖,以现在自身的武力也只能敬赔 笑脸了。
“你得带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美女蛇莹莹蛮横地说。
“两位仙子,小生也是在前几天误入此处,今天只不过出洞来透口气,没想 到小生福缘深厚,能与两位天上的仙子有一面之缘。”
“什么?你也是被困在此处的?”狮身人面的师师不信地说。
“确实如此,不然,你们看我这身衣服,要在外头早给人当作乞丐了。”
“你不说,我还真以为你是个乞丐呢。”莹莹俏皮地笑着。
我一看,傻眼了。难怪是做过仙女的人,笑起来竟带股仙气,不过却与她那 身体不伦不类,气氛十分怪异。
“好了,莹莹别跟这个臭小子罗嗦了。”师师狮口一张,露出半寸来长的四 颗尖牙,威胁我道,“臭小子,废话少说。先带我们去你住的山洞,出森林的事 以后带谈。”
“对对,师师姐说得不错。啊——,对了,臭小子,你那里有没有熟食啊? 我们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都有一整天了,粒米未进。再加上刚才又和师师打了 一架,我的肚皮都在抗议了。”
我有些奇怪,道:“做仙女的还会饿肚子?”
莹莹瞪我一眼,道:“你看我们现在这幅鬼样子,没手没脚的,怎么生火作 饭?”师师掂着两只前爪不安地抓着地上的泥土。
我不好意思笑笑,心道,难道她们的仙术真的给废得一干二净了吗?那刚才 两人打架时传来的巨大威势又是从何而来?
师师在一旁催促了,我给她们逼的没法子,只好带路往回走。走到一半,我 突然转过身,道:“不行不行。”
“什么?你敢不带我们去?”美女蛇莹莹说着就吐出了她那条可爱的香舌, 真怪,那舌头竟是与人类的一般无二。师师也瞪着眼看着我,显然在等我的解释。
“不是不是,你们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担心以你们这幅模样,我怕会吓着 了我的朋友。万一弄不好,起了冲突……这样的话……我就不好办了。”其实我 是担心她们这幅样子要让林兰她们见了,非吓死她们不可。至于武则天会如何处 置我就不得而知了。
“臭小子,你敢瞧不起我们。”莹莹柳眉倒竖,眼看就要发飙了。
我陪笑道:“不敢不敢。小生对两位仙子敬若天人,对二位姐姐的敬仰之情, 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师师前抓一摆,阻止我继续说下去道:“好了,少拍马屁。我们才不管你朋 友,总之我们现在很饿,要吃东西,快带我们去洞府。”
我为难了,这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究竟是带好呢,带是不带好呢?一时 之间竟茫无头绪,不知所措。
莹莹移到我身前,俏脸贴近我脸孔,香气轻吐在我脸上道:“臭小子,你要 不带路的话,可别怪我咬你一口哦。”
我吓得一蹦三丈高,躲的远远的,道:“你……你……别过来。”开玩笑, 给条毒蛇咬一口那还有命。虽然说我百毒不侵,可毕竟那只是一般的百毒而已。 任谁也不希望自己给蛇咬吧,即使这是条美女蛇。
“好,我带路。这……这就走吧。”此刻我再不犹豫,大步流星在前头开路。
……
“喂,臭小子。走了这么长时间,到底还有多久啊。”莹莹性子燥,不耐烦 地问我。
“呃,这个嘛……”我抬头四下张望,总觉得自己来时并未曾到过此处。
“怎么了?”师师发话了。
“呃,嘿嘿……”我傻笑着呐呐道,“这个……这个……我,我迷路了。”
“什么?”两仙女异口同声叫道,看她们那样子,幸好她们没有手,否则的 话定叫我满头是包。
“呃,千真万确。我来的时候,只顾低头想事,也没怎么注意路,因此……”
美女蛇莹莹吐舌狂嘶,狮身人面的师师低头怒吼,两人气得想将我生吞活剥 了。
没奈何,早晨出来散步的,经这么一闹,此刻早已是太阳当头照,腹中也有 点饥了。我忙道:“要不咱们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找路?”
两女对我这个提议显然举双手赞成,可惜,她们没手……
……
“喂喂,臭小子……你还愣着干嘛?多香的烤鸡,还不快点喂我们进餐?” 莹莹蛮横地道。
“呃,你们自己不能吃吗?”
“臭小子,难到你要我们两个大美女低头啃吗?还不快点撕条鸡腿来?”莹 莹不悦道。
看着一个无手无脚,一个有四只脚的美女,我哑口无言。命苦啊,饿着肚子 非但自己不能吃,还得喂两个怪物……
没奈何,在两个怪物的威胁下,我左右开弓,各执一支大大的野山鸡腿,递 到两女面前,耐心地喂起来。
从两女现在进餐的样子便可看出她们的性子了。
师师虽有个狮子的身体,却是个性温柔,进餐也细嚼慢咽,虽然很饿,但仍 保护大家闺秀的风范。
莹莹则是另一番景像。也真亏了她那幅巨蛇的身材,吃像极其不堪,狼吞虎 咽,口水直流到我手上,虽然她有绝色之姿,可仍叫我不免有些恶心。
我忍不住了,道:“喂喂,大小姐,你能不能别再流口水了?”
“要你管,我喜欢,碍着你什么事了?”莹莹一幅多管闲事多吃屁的样子看 着我。
呃,难怪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跟这么个刁蛮的女妖斗气真的是不 明智啊。
在喂了她们吃下一整只山鸡后,两人的饥饿终于有所缓解。但我却喂得有些 无聊了,心下一动,道:“两位仙子,看在小生好心好意服侍两位仙子份上。二 位能不能教我一些仙术啊?”
虽然她们仙术被废,可一定还是知道修仙的法门的。再者我现在丹田给毁, 任何有可能获得更强大力量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的。
莹莹似作没听见,自顾着狼吞虎咽;师师却瞪着我道:“你想害我们神形俱 灭吗?”
我心摇头道:“难敢难敢,可这与仙术有何关系?”
“哼,当初我们姐妹被罚下凡间,玉帝早给我们下了禁制。非但叫我们不能 再修炼仙术,而且也不能说出修仙之法。只要我们一开口说有关仙术法门之秘诀, 禁制便会发动,那时神形俱灭,大罗金仙也救不了我们。”
我咋舌道:“什么禁制,竟是如此历害。”
莹莹停下嘴中美食,道:“哼,你这种凡夫俗子又懂些什么。”
“有什么了不起,实话对你们说。我师祖李逍遥已经在几年前就飞升成仙了。 怎么说,我也算是个仙人的后辈弟子。”
“姐姐,天庭里有这么一号叫李逍遥的神仙吗?”莹莹转头问师师。
“李逍遥?没听过,许是我们下凡以后成仙的吧。”师师肯定的道。
“哦——,原来是个小孩子啊!喂,臭小子我还以为你师祖是何方神圣呢, 原来是这几年才飞升的小仙啊。”
我大气,在江湖上被人尊为情圣武神的李逍遥竟然被她们说成是小孩子。不 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两个被贬下凡的神仙面前,李逍遥确实是她们的后辈。我问 :“不知二位仙子今年芳龄几何呀?”
莹莹偏头,掐指一数道:“姐,咱们当初同时得太上老君座下的青牛大哥指 点。三千年修得人形,再三千形结成元婴,最后又花了三千年修炼得道成仙。后 在天宫里过了不足百日便被贬下凡间历劫,算来一共才不到一万年呢。”
师师道:“不错不错,天上一日,人间一年,不足天上百日,也就是不足人 间百年。算来确实是不足万年。”
我一听,惊得我下巴差点掉下来,万年老妖啊,比武则天那千年老妖婆还要 变态呢。
师师又道:“幸得青牛大哥的太上老君师父手下留情,虽除去我等仙骨,却 未毁去我们苦修近万年的道基。不然在这人世间,我们定会给人捉了去制器炼药 了。”
莹莹道:“可是姐姐,我们空有万年道基,却无法幻化人形。如今这幅鬼样 子哪里还能见人,不如死了算了。”
“妹妹岂可有如此想法,早和你说等出来这森林,你便随我去西方,那里人 类的观念与中土不同,可把我们当成神仙一般地供着呢。”
“即使如此,可姐姐,我不想自己这一辈子都是这幅鬼样子,丑死了。”莹 莹看着自己的蛇身恶心地皱着眉。
“妹妹,这也怪我们命苦。别人被罚,顶多没了仙力,无婴尚在。可我们却 连元婴都给灭了,只剩下这幅躯体。体内的这万年道基,用人世间的真气内力来 衡量的话,也就只有百十来年的功力。好在万年道基之固,足以使这幅躯体成为 金刚不坏之身。至少咱们现在不怕打了呗。”
“姐姐,我可不希望成为肉包子,只有挨打的份。”莹莹丝毫不以为然,使 惯了威风的她哪里将这百十来年的功力当成一回事。假若体壮如牛的你,有一天 突然发现自己强壮的胳膊连提起一桶水都困然时候,你又是何种心情呢?想必一 定与现在的美女蛇莹莹是同样的沮丧吧。
而现在丹田被毁的我又何曾未体会过这种沮丧呢?同病相怜,使人心贴得更 加紧密。
“我了解。”突然我开口说。
莹莹道:“你了解?你了解什么?”
“了解你们心中的失落呀。当初我也身怀盖世武功,神功天下无敌。”为了 能靠近她们,我撒起谎来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师师伸出毛茸茸的爪子,搭在我手腕上,闭目沉思,半晌方道:“咦,果然 是丹田尽毁,看来你今生是无法再使用内力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神情不由得一黯,难道真的就没什么指望了?
“不过,莹莹。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先天纯阳之体。”师师突然高兴地对莹 莹说。
“什么?先天纯阳之体?那,那我们不是有救了?”莹莹死死盯着我,如果 看到了美味佳肴一般。
“什么先天纯阳之体?”我闻所未闻,连师祖都不曾告诉过我。
两女哪管我问什么,只顾口中喃喃念道:“万阳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 亡。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
“臭小子,你是不是有过什么奇遇,吃过些至宝纯阳之物?”莹莹突然问我。
我道声,没错,将吃下小红蛇、火蟾蜍及其内丹、千年朱果、以及踏火兽至 阳内丹之事尽数道了出来。
没想到刚说完,两人又喃喃道:“万花丛中一点红,千里姻缘一线牵。花好 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
“喂,喂,你们这打的是什么哑迷呀。说了半天,就给我来两首诗?”
师师白我一眼,道:“臭小子,你急什么,我自会告诉你原由。”
我没好气道:“那你还不快说?”
这回师师竟然一反常态地顺着我的话,说出下面来番话来。
“当初我与莹妹两人被逐下凡间之前,青牛大哥央求太上老君为我们姐妹卜 上一卦。太上老君没有亲来,却嘱青牛大哥捎来了这首是诗非诗,是偈非偈的诗 :
万阳之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
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
万花丛中一点红,千里姻缘一线牵。
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
这‘万阳这首世中藏,千年一劫由其亡。’一句,我想说的就是人世间必然 有一千年大劫,人间必然会生灵涂炭,哀洪遍野。但是有万阳之首的话,必然会 使此次随之消弥。人乃万物之首,世间阳气尽在男子身上。而万阳之首,必然是 人中之龙,人中阳气最旺之人。
‘先天纯阳后天上,姻缘之事道不完’一句,我的理解是有一个人是先天纯 阳之体,兼且后天福缘深厚,奇遇不断,定吃了许多增补阳气之物。此人之阳气 必比旺常人旺盛无数辈,但必须经阴气滋润,方能不使阳气因过旺而暴体而出。 这样一来,其人之姻缘定是连绵不绝,妻妾成群尚且不足以使他满足。
那万花丛中一点红,说的是你吃下的千年朱果;千里姻缘一线牵,说的是那 条小红蛇,其名正是一线蛇;花好月圆是百年,悲欢离合尽是缘。表明你这一生 妻妾无数,虽也是悲欢离合,聚少散多,但总归是缘,终有团圆的一天。不过其 中之‘圆’之也隐含你吞下至阳内丹之意,那两颗内丹不正好是圆的吗?“
听完师师这一番玄之又玄的述说,我半信半疑,道:“可这首诗是太上老君 托青牛带给你们的,与我又有何关系?”
莹莹跳了起来道:“是呀,这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我们与这个臭小子有缘 吗?”
师师颔首道:“极有这种可能。且不说我们怎么会给一阵怪风无缘无故地吹 来此地,但说我们姐妹俩向来对人是不屑一顾的。可今日却一反常态,与这个小 子亲近如斯。莫非真的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我呸,我才不要和这个臭小子有什么姻缘呢?”莹莹不屑地说,“从那首 诗中就知道这小子妻妾成群,想我堂堂天庭剪花仙女又怎能做个凡人的小妾,与 她人争风吃醋抢相公呢?”
我嘿嘿傻笑,不过真要有这么两个中看不中吃的美女,那受罪的人还不是我 自己?
“臭小子,你笑个屁呀?”没想到堂堂天庭剪花仙女竟然“出口成章”!
“喂喂,美女蛇,你就不能口下留德,少说两句吗?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 哑巴。”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向来只有我骂人的份,哪有被骂的份?
“好你个小混蛋,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莹莹“嗖”地窜至我身前,还不得 我有所反应,巨大的蛇身就已经把我绕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层层紧缠,越缩越紧。 我那两千来斤力气,最给榨得一点不剩,忙急得大叫:“仙子饶命,仙子饶命。” ---------- 第八十二章雌鸡报晓
一旁的师师大惊,道:“莹莹,快放公子下来。”我倒,什么时候我身价暴 涨,从“臭小子”升级成“公子”了?
“姐,这个臭小子惹恼了我,今天跟他没完。”莹莹嘴上虽如此说,可动作 却不再加劲,只保持那股力道不变。
说来也怪,在她的蛇身上完全没有普通蛇的那种腥臭味,反倒有股香香的气 息。这股气息与我体内的淫气一接触,立即引发了轩然大波。蛇性至淫,莫非与 我体内淫气有异曲同工之妙?
体内的欲火给她引发出来,身体的某个部位明显起了变化。对这一变化,美 女蛇比我自己还要早发觉,她叫道:“臭小子,你好不要脸。裤子里竟然藏了根 棍子,捅得我好痛。”
我大感尴尬,莫非这美女蛇还是个处子不成?竟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师师一个纵跃,跳至莹莹身旁,劝道:“好妹妹,你就别跟他斗了,他内功 全失,经不起你折腾的。”看来师师也是个雏,还以为我真拿棍子捅了莹莹呢。
“不行,这个臭小子竟然拿棍子捅我,今天我非把他折成两断不可。”莹莹 不依了。
她口中的那棍子,自然是我的宝贝啦。先天纯阳的它,经过千锤百炼,又饱 饮诸多天地至阳之宝,早就已经是金刚不坏,坚比钻石了。它边江纱绫那小魔女 的锋利牙齿都不怕,更别提你这水桶粗的腰身,想将我榨断,没门!
美女蛇一个翻身,倒在地上,她左滚右滚,蛇身夹得更紧了。莫非她是想来 真的?师师在一旁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安地走来走去,想上前帮我却不知从 何下手。只好嘴上不停地向莹莹劝说。
在莹莹缠绕下的我,全身骨头欲裂,双手双脚都给缠得个结结实实,半点劲 也使不上。全身之力上不得下不得,只好往中间冲了。这一冲不打紧,给原本就 坚挺的巨物再添后劲,巨物尺长的身躯再次暴涨两寸,比得上一柄短剑的长度了。
随着它的暴涨,裤子应声而破,直接捅在了莹莹的蛇身上。那蛇身光滑无比, 浑然没有一处着力点。巨物左冲右突,只把她顶得哼哼痛叫,却惹得我更受缠绕 之苦。
自当我不知所措之时,巨物上突然碰到个凹处。我突然想到,蛇身上除了有 张口以外,还一个用于排除体内废物的孔洞,位于蛇中身至蛇尾之间。莫非那凹 处就是……
眼下是十万火急,我哪管那孔是用作何用的,毕竟它是莹莹的突破口。当下 我使出全身之力,巨物如灵蛇一般,我深吸一口气,“突”地杀进了那小孔,直 没至底。乖乖哩个咚,比武则天那宝穴还要深。
“啊——”莹莹痛叫一声,眼泪都流了出来。她缠着我的身子不由得一松, 我也松了一口气,好佳在,这把赌赢了。
师师看着莹莹脸色惨白,忙关心地问她:“妹妹,怎么了?”
莹莹痛哭道:“姐姐,臭小子欺负我。他……他把那根棍子捅进我……”说 着又羞又气,示意师师俯下身,方在她耳边说了出来。
师师听完,也是满面红晕,原先对我还有点怜悯的她现在正怒气冲冲地看着 我。我正高兴着,说实话,莹莹那里还真是个无顶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 过被她缠得这么紧我也没法挺动。要不然我非好好治治她不可,别以为你武功高 就能随意地欺负人。
“好妹妹,你快放开他吧,要不然吃苦受罪的人是你呀。”师师趁机劝道。
莹莹心里虽有不甘,但也知道事实确是如此,当下终于松开了紧缠的身体。 她一松,我顿时倒向一边,给她缠得早已脱力的我哪还有半点力气站起来。
不过我这一倒对自己是不打紧,可对莹莹就不一样了。巨物猛地从她体内拔 出,竟带出“卟”地一声,莹莹惨叫一声,瘫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竟就这么晕 了过去。
我心下大乐,暗道,这下你该知道我的历害了吧。
师师大惊之下忙查看莹莹的伤口。只见原本只细细两指宽的洞口现在早给撑 得有手腕般粗大。伤口四处裂痕累累,鲜血汨汨流出。师师一见之下,不由得瞪 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我,接着竟做了一件叫我大跌眼镜的事。
“呸。”文静的师师竟然对着莹莹的伤口吐起口水来!我瞪大眼睛,一幅不 可置信的样子,难道说,她们不是好姐妹吗?
师师只顾着吐自己的口水,哪里看得到我的眼神。我有些看不过去了,虽然 自己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道:“喂,你这人怎么可以落井下石啊?竟趁着她晕 过去大吐口水,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师师一听,停下动作,又好气又好笑,道:“你不说过,我是不会把你当成 哑巴的。不懂就要问,不要瞎猜。你看……”说着她一指莹莹的伤口。
我定睛一看,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此时竟然不再流了。神了,师师的口水竟 有如此神效,比金创药还管用。
“对不起。”我尴尬道。
“这句话你不应该对我说,等莹莹醒来了,你对她说好了。”师师不再理我, 自顾给莹莹处理伤口。
我驳道:“这事怎么能怪我,她害得我差点小命不保,我不过是以暴止暴, 以牙还牙而已。”
“难到你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喂喂,师师姐,你有没有搞错,谁强谁弱你是不是搞混了?”
“哼,你总归是个男人。难到就不能让着莹莹一点?”
“好好好,是不错总行了吧。好男不跟女斗。”
“哼,看你把莹莹给伤的。”师师说着就瞄着我那仍自抬头向天的巨物。眼 神里竟然闪过一丝好奇,暗道,这又是什么宝贝,竟然连拥有金刚不坏之身的莹 莹都敌它不过。
我给她说得有些郁闷了。这是谁伤谁啊?我虽伤了莹莹的身,可她却伤了我 的心。列位看官,你们想想看。要是你们把自己的小弟弟给捅进一条蛇的身体里, 你们心里会好受吗?至少我现在就极度不爽,呕意阵阵袭向我的胃。列位啊,列 位,我这呕意着实令人难受啊。
那莹莹长着人面蛇身,非人非兽。看到她的身体我确实想吐,可再看她国色 天香的面庞我又不想吐。如此这般,以至这呕意如同鱼刺梗在喉,不上不下。想 吐吐不出,却又无法消失,简直就是折磨人嘛。
师师看着我一幅难受的样子,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巧笑连连。
我一听笑声,惊醒了,其实呕意不过是心理作用。于是我当即死死盯着师师 美丽的面庞,双眼一眨也不眨。
“看什么看,还有力气么?天色就快暗下来了,我们得找个地方过夜。”师 师俏脸含怒,叱道。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直身形,忙将宝贝弟弟塞回它老家。论恢复力,在人类 中恐怕我是数一数二的了。前一刻还力尽倒地,不过一刻钟我又活蹦乱跳了。
我抬头看看在,道:“那还不走?看这天似乎还会下雨呢,我可不想给淋成 落汤鸡。”
师师不紧不慢地走了出去,我大急,“喂喂,你怎么不带上莹莹啊?”
师师头也不回,道:“是你伤了她,又不是我。怎么说,这责任也该由你来 担啊。”
我骂了声“狡猾”,只好弯下腰将莹莹的身子一圈一圈缠在自个身上,再双 手捧起她的粉脸,跟着师师走去。
世事果真是变化莫测,前一刻我还叫死叫活地要脱开莹莹的缠绕,现在却要 主动将她缠在身上……
……
这飘渺森林中古木参天,山洞是挺难找,不过树洞却遍地都是。但要能容下 我们这三个异类的大树洞却是不好找。
总算赶在下雨前找到一个巨大的树洞,不等我们钻进洞里,大雨就“哗啦啦” 地下起来了。
“混蛋,淫贼,快放我下来!”就在这个关键时刻,昏睡的莹莹竟然醒了。
“喂喂,别吵,这雨越来越大了,再不赶到前面的树洞里,我们俩都要变成 落汤鸡了。”
“我不管,淫贼,快放我下来。”
“淫贼?你知道什么叫淫贼吗?”我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呃,不……你管我知不知道。”
“好,我不管。那如果我放你下来,你有伤在身,还能走得了吗?”我再次 对她的行动能力表示怀疑。
“呃,不……”莹莹终于不再反抗,但仍恶狠狠地说,“到了洞里我要你好 看。”
三人进得洞来,不多不少,不大不小恰巧能挤下一狮一蛇加一人。
莹莹张开血盆大口对准我的脖子就要咬下,我早有防备,一把掐住她的蛇颈, 令她不得上前半分。
“嘿嘿,你现在有伤在身。全挂在我身上,就这么点小技俩还想瞒过我?” 我得意地说。
莹莹羞恼成怒,想使内力用劲,却是下体处一阵巨痛传来,立时叫她好不容 易聚起的内气散得一干二净。又想脱出我的掌握,可地上经雨水一打,洞里也是 潮湿脏乱。她素有洁癖,杀了她也得让她先洗个澡。
左右为难之下,进退维谷,只好保持现状,僵持不下。
“你少得意,乖乖抱紧我,莫把我弄脏了。不要乱动,我要好好调息一番。” 说完竟自顾着调息去了,完全不顾我累死累活地抱着她。
我哭笑不得,真个是作茧自缚啊。师师骂了声“活该”,也不再搭理我,四 脚落地,身体斜靠着我闭目调息起来。
我那个苦啊,身上抱着个两百来斤的巨蛇,边上还靠着个两百来斤的猛狮。 任我体壮如牛,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啊。好在这洞不甚大,站直身子,身后靠在树 干上,就这么累得睡了过去……
……
“喔喔喔……”睡得正香的我被一阵类似雄鸡报晓的鸣叫声惊醒。
“啊——”我打了个哈欠,睁开双眼道,“天亮了。”
莹莹抬起头半睁着蒙胧的睡眼,道:“还早着呢,我再睡过。说着俏脸就倒 在我肩上,呼呼睡去。”
师师连眼都没睁开,琼首在我怀中的另一侧磨了磨,就不再动了。
我骂了声“倒霉”,给这两个仙女妖怪压了一晚上,两条腿站的都快麻木了。 这两人非但毫不领情,不自觉点离开我身上。反而再次睡去,这样的事怎不叫我 怒火中烧呢?
要不是她们没有屁股,我早就把她们揍得屁股开花了。
“喔喔喔……”
“大小姐们,鸡叫六遍了,天亮啦——”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
“鬼叫什么?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的公鸡报晓啊?”
“臭小子,你撒谎也不先打打草稿,这哪来的鸡报晓啊?”
两女被我叫醒,明显反感地对我左一句右一句地教训道。
我怒道:“你们才是聋子呢,这么响彻云霄的鸡叫声都听不到。不信你们听 ……”
“喔喔喔……”
“真的有鸡在报晓!”两女异口同声,不信似地看着对方。
“不过这鸡叫声有点怪异。”师师首先发难道。
“不错不错,完全没有雄鸡叫得那么阳刚响亮。”莹莹附和道。
我虽然觉得这鸡叫得是有点古怪,可哪会去管那么小的事情,道:“哪有啊, 现在最重要的是你俩快点从我身上离开,我快累死了。”
“累死了你这个混蛋到好了。”莹莹从我身上下来,还不忘再骂我一句。我 懒得再与她斗嘴,一个冲锋,冲出洞外,大字形倒在松软的地面,大叫一声“爽 啊——”
两仙女鱼贯走出树洞,正待要骂我几句解闷。猛地一声暴喝,如一声炸雷般 在半空中响声:“哼,贱人,总算叫我碰到你了。”
我闻声欲起,可突然一阵强风自天上吹下,竟令我半点也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妖怪?”两仙女暴叱道。
一个巨大的身影在我前方空中现出,我仔细一瞧,差点没又将我吓得晕倒。 不过这次我是想倒也倒不了,原本就躺在地上又要往哪倒去呀?
但见空中劲风呼呼,一只巨大的鸡身人面的怪物正展翅飞停在空中。从它的 毛色上看,五彩缤纷,比之百鸟之王凤凰也逊色不了多少。身体约有两米来大, 两只巨爪轻握在腹下,一双巨翅伸出有近五米长,拍出来的风声呼呼作响。最绝 的是在那鸡脖子上挂着的竟然也是一颗人类的脑袋。看她一头青丝,柳叶眉,瓜 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完完全全是个比得上莹莹与师师的绝顶美人。她长相显 然与师师她们不同,但其姿色却与之平起平坐。
“怎么?才不过在人间走了十来年,你们就忘了我了?”那鸡身人面的怪物 落在地上,双翅一收,全身羽毛竟然一改五彩缤纷之色,全都变成火红的颜色了。 “这下你们该记起我是谁了吧?”
“火鸡。”两仙女脸色大变,难道这怪物就是她们口中所说,王母娘娘所宠 爱的火鸡吗?
“总算你们还有点记性。”火鸡面对两仙女竟然笑了出来。
师师道:“你不是在仙界天宫里享你的福吗?怎么会跑来人间?”
“哼,还不是拜你们姐妹所赐?”火鸡露出一幅刻骨铭心的痛恨模样来。良 久,她方才说出事情的原委来。
“自从你们俩个被废仙力,贬下凡间后。玉帝见我极受王母娘娘宠爱,妒忌 我抢了娘娘的关心,害得他每夜都进不了娘娘的卧房。于是,他命太白金星在大 殿上参了我一本。说我是妖鸡,祸国殃民,又好惹事生非,乃是个不祥之物。
就这样,我被玉帝以‘莫须有’的罪名给削去仙骨,贬下凡间,受轮回之苦。 好在王母娘娘极宠我,在我下来之前给了我一套人间的修炼法门。我来人间后, 寻了一处深山老林,在那里苦苦修炼了十年。
仗着以前王母娘娘给我服了不少的灵丹妙药,我修炬起来是事半功倍,功力 更是突飞猛进,如今身怀近两百年功力了。好在那灵丹妙用无穷,短短十年不但 令我功力大增,更令我修炼出个人形的脸面来。
不想有一日,我正在山中打坐,吹来一股怪风,竟把我刮进了这个巨大的森 林里来。我在这里东飞西飞了一日一夜。昨夜又逢天降大雨,早上却是春光明媚, 阳光灿烂。激动之下,我不由学着听来的公鸡报晓声,高唱出来。没想到这一唱 竟然叫我遇上了你们这两个真正的祸害。
今日我定要你们命丧此地,以泻我心头之恨。“
火鸡抬头挺胸,走到两女面前五米处,朗声道:“我看你们如今也不过只有 百十来年的功力。一对一你们没有一个是我的对手,出招吧,你们两个还有地上 的那个家伙一起上吧。”
话刚落,一肌无边的气势从她身上汹涌而出,她的目标,显然是对面的莹莹 和师师,以及给两方夹在中间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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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鸡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强大气势令失去武功的我深身颤抖起来,心中郁闷之 至,若在以前,我一人便能与她单打独斗,可现在……
莹莹和师师两人心中无比震惊,想在天宫里这火鸡只不过是只供人赏玩的宠 物。哪想到才到人间界十几年就修炼出了两百来年的功力。当下两人对过一眼, 知道若是等这火鸡的气势升至顶点,自己两人今日必死无疑。
高手对战,最重气势。两女也不管什么道不道义的,双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 势,揉身扑向火鸡。
“来得好。”火鸡高叫一声,浑身化作一团火红之色冲向二女。
就在火鸡开口时,我顿觉全身压力消失无踪,当下不敢待慢。一个前扑滚, 脱出三人战圈于十米外战定。方才心安朝三人看去。
“轰”一声巨响,三人身影立分。莹莹全身泛出青光,卷在一棵大树的树干 上,头脸帖进树干,却留个长长的身子在外晃荡。
师师停在不远处,全身上下金光一片,此时竟然人立而起,后脚踏地,全身 直立,前脚似人的双手一般,竟摆了个套路的起手式。整个人看起来怪模怪样, 不伦不类,诡异无比。
火鸡仍是那幅抬头傲慢的模样,只是那火红的羽毛泛出丝线红光,红光之盛 将莹莹的青光,师师的金光压得抬不起头来。
“怎么?十数年不见,你们俩当初那股高高在上的神气哪去了?”火鸡轻松 地调侃道。
莹莹看着气不过,怒道:“火鸡,你少得意。今天这战到底是鹿死谁手还言 之尚早。看我的幻影蛇鞭。”说着她那挂在树上晃荡的蛇身竟然暴长几丈,原本 粗粗的蛇身此时却变得细如拇指,长达十几丈的蛇身变得像一条青色的长鞭。鞭 影重重,如泰山压顶般向火鸡罩去。
火鸡一改轻松嬉笑之色,左翅带着火红的火气迎向了莹莹的蛇鞭。就在此时, 一直窥视在旁的师师突然前脚落地,张开血盆大口,“吼——”一声巨响平地炸 起。
少林狮子吼?
不,这比少林狮子吼不知要强上多少倍。因为师师竟然可以控制声波,将那 一声巨吼集束成一条细细的白色线条,像一条长茅一样闪电般投向火鸡。
火鸡两面受敌,却毫不慌乱,真是叫人怀疑,她这真的是第一次动手打架?
我没有见过高手间的比试,更别提像她们这种半人半兽的打斗比试了。但光 是莹莹与师师两人的绝技就已经令我大开眼界了,像这种高手间的比试,我若上 去,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于是,我只能观战,双眼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火 鸡,欲看她如何破解两人的绝技。
但见火鸡立马停步不动,收回拍出去的左翅,神色凛然严肃,面对一点一面 的打击火鸡已经决定弃攻为守。双翅包住全身,头腹朝下一钻,双脚一缩,整个 身体竟然缩成了一个巨大的毛球!
莹莹与师师的攻击同时落在了火鸡形成的毛球上,当接触到她的身体时,竟 在她身边一寸处泛起一圈圈红光,恍若防护罩一般抵挡住了两人凌厉的攻势。
莹师两人见一击无效,再次用上自己的绝招,试图打破火鸡的防护罩。火鸡 丝毫不动,任两人的攻击如雨点般落在自己身上。就在莹师两人第四次欲再攻击 的时候,我大叫一声,“住手,她在消耗你们的内力。”
莹师两人神色一凛,方欲动作的身体止住不动。
“火鸡,有种的就把你那乌龟头放出来,跟我们决一死战。”莹莹怒道。
火鸡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看着我说:“想不到还是你有点脑子。我不过是 第一次打斗,想试试自己的护体神功的效果如何。想不到效果出乎预料的好,竟 然能挡下你们的绝招。好吧,游戏到此为止。”
火鸡一拍双翅,飞身在半空中,高喊一声:“接我今晨最新领悟的一招,声 震天下——,喔喔喔——”
他妈的,竟然又是声波攻击。只见从火鸡口中冲出一道粗粗的红光,越射越 粗,等抵达古树上时已经能笼罩方圆十米之地了。这还得了?若是到了我们三人 这里,三个人都被她罩在攻击范围之内,她们俩也许能幸免于难的,而我是绝对 躲不过去的。
师师见她来势凶猛,扑到我身前,巨吼一声,“吼——”从她嘴里吐出一口 声波,在她身前一米处竟然幻成了一片金光灿烂的巨盾,堪将我们保护在内。
反观莹莹,她亦闪电般躲在了师师身后,却将身子化作青色的丝线,如针般 尖细的身子直直地扎向了身处半空中的火鸡。很显然,她这是火中取栗,冒险一 搏。成了便好,若是不成的话必然身受重创。
火鸡的红光直直地撞在了师师的声盾之上,“碰”,我们三人全身大震,我 差点跌倒,幸亏抱住了师师的腰身,莹莹细细的身子也缠上了师师的腰。三人随 着这一震,竟然连人带盾给震得飞往后退。
可莹莹的蛇身却未有半点影响,细细的青丝在火红的红光中几不可见,那点 点青光竟然随着红光的照耀变得也红了起来。
飞退中的我清晰地看到莹莹脸上豆大的汗珠如雨滴般飞洒而下,显然她在忍 受着巨大的痛苦。在看着她俏脸扭曲得变得不成人形的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万 根针同时扎了一下似的。想处了近一天的三人,虽未明言,但早已经算得上是朋 友关系了。再加上我给莹莹的那么一捅,即使她是个半人半妖,但我也早将她当 作是我的女人了。想我堂堂男子汉,竟然在强敌面前没有半点力量可以帮得上她 们的,心中的屈辱实在是难以用言语表达。
说来话长,其实这不过是几个呼吸间所发生的事。
且说莹莹的蛇身变得通红,如针般扎向火鸡。火鸡此刻见我们虽然挡住了她 的攻势,但相信只要再加把力就能将我们生生震死。她猛地提起余下的两成内力, 红光暴涨,推动着我们三人向一棵棵大树撞去。
“砰砰——”碰撞声连连响起,我知道两女身后是没有半点防护的,是矣拼 命用身体挡住后撞的大树。一棵棵大树被我强憾的肉体生生撞成两断,林中的树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棵接一棵倒下。
而就在这时,莹莹的尖细蛇声竟然已经扎至火鸡面前。火鸡原以为那细细的 蛇身必然会在自己的声波中燃成灰尽,哪知想到会被她突然自己的攻势的?此刻 她也已经拼尽了全力,哪还有半点力量闪躲,更何况那蛇尾扎的正是自己的眉心, 若是闪开的话,必定也使自己的攻势通通瓦解。
她心一横,拼了性命也要拉我们三个人垫背。
莹莹的蛇身不偏不移,硬生生扎进了她的眉心,在她眉心处烫出了一个红红 的小点。蛇尾刚扎进她眉尺足半寸,便碰到了铜墙铁壁的抵抗,再也寸进不得。
“喔——”火鸡痛叫一声,小嘴张得更大了,红色的声波竟然再闪暴涨,一 闪之后,火鸡从半空中直坠而下。
而师师的声盾在火鸡的最后一下尖叫声中,应声而碎,波芒硬生生打在了两 女的身上,同时,我久经巨撞的身体最后一次竟撞倒了一棵十人成抱的巨树。在 巨树“轰”然倒塌下,三个人齐齐喷出一口血来,来自前后方巨大的撞击力令三 人立刻昏迷了过去。
这一战,两败俱伤!
一时间,原本燥动的森林竟然变得十分安静,就连方才躲得远远的鸟儿都飞 了回来,在树间轻跳鸣叫着。
“哈哈哈——”,树林中百鸟惊飞中,现出了一个高大的火红身影。
火鸡站了起来,精神有点委靡,但似乎并无大伤。“哈哈哈,想不到美女蛇 尾针也不过如此。”细看她眉心,只有粒米大的一点红。看来莹莹的那一下蛇尾 针刺到她眉心时,已经是油尽灯枯了,并未对火鸡造成多少的伤害。
火鸡一步步走向昏迷的我们,嘴角上露出了残忍的微笑。
难道我们的主人公是个短命鬼吗?
正当这个紧要关头,半空中竟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破空声。“什么人?”火 鸡方要展开护体神功,可哪有好破空声的速度快,“卟”地一声,竟是被某种指 力点中,全身再也动弹不得,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什么人暗算偷袭本姑娘,有种的给我滚出来。”火鸡被点倒在地,巫自有 些不服气。
“哼,连轻轻一指都挡不住的废物还敢说我偷袭?”林中走出一个倩影,但 见她容貌绝世,气质高贵如贵妇,却散发出阵阵皇霸之气。
身上穿一件金黄色的虎皮裙,包得她丰满的身材凹凸有致,玲珑起伏。虎皮 上衣堪堪托住了她那双豪乳,从外可以看见露在空气中的深深乳沟。更令人喷血 的是尚有半截白色的丰乳裸露在外。而她那身上的短裙只包住了她高挺的屁股, 若是从下往上看,定会发现裙下空无一物,竟然没穿内裤!
这女人不是武则天是谁?
“你是谁?”
“一代女皇——武则天!”
“什么?你就是武则天?你没有死?”火鸡大惊失色,宠爱她的王母娘娘也 有一个偶像,就是唐时的一代女皇——武则天。每每一提及武则天,王母便对她 赞不绝口。后来听闻武则天已死,王母曾命人去阴间接回武则天的魂魄。没想到 使者却说,武则天魂飞魄散,不知去向。王母这才死了这条心,断了想与她促膝 深谈的念头。
虽然如此,但王母总是在平时对身边的人念叨着武则天的名字,总说她给女 人们争了一口气。
这些事,作为王母宠物的火鸡自然是耳熟能详。可谁会想到武则天在千年以 后竟然不死,反而返老还童,还拥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
“你怎么知道我的?”武则天确信不曾见过此半曾人,是矣有些好奇。
“哼,我原来天宫王母娘娘座下爱宠——火鸡。对你的事岂能知之不详?再 者一千年前我曾在天宫的照世镜里看过你的样貌。”
“啊——,果然这世上是有神仙的。不对,你说你是王母座下的爱庞,可若 真是如此,你怎会被我轻易制住?”
火鸡神色一黯,道:“我在十几年前被天帝贬下凡间,一身仙力早已荡然无 存,这身功力不过是我在凡间修炼十余年所得。”
武则天有些相信了,轻身纵到我身旁,探手查看了一下我的伤势。她皱起眉 头,纤手一掌贴在我后心,股股深厚的内力涌进我体内,想给我治伤。哪想到她 内力方吐,就发觉有股浩然庞大的力量自我体内冲出,直撞向武则天的手掌。
武则天大惊之下收掌飞退,但仍是没有那股怪力快,巨力传来,武则天硬生 生给震得翻了向个跟斗方才卸去这股巨力。
“怎么回事?”武则天惊讶地说。
火鸡一脸茫然,显然对眼前的事实不敢置信。她不相信能轻易制住自己的武 则天,竟被重伤昏迷的我震得飞退数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列位看官,请细细听我道来。
其实我的体内一直存在着诸多隐藏的力量。首先是逍遥九变神功,在我丹田 被毁的同时,作为天下第一神功的逍遥九变神功并没有如同一般的功法一般内力 尽数散尽,而是散布在我体内。虽然我无法聚气,但有它们存在却给我的身体带 来强大的恢复能力。
其次,是我奇遇连连服下的各种天地至阳之物所汇聚的阳气。这股阳气乃天 地所生,自然浩如烟海,庞大无穷。却不能被我的身体一下子吸收,正如吃饭一 样,一天三顿,只有日日吃,天天吃,才能保持健康的身体。那阳气也是如此, 我的身体一下子并不能吸收全部,只能将它如老鼠啃大山一样,一点点地啃掉。
第三,自我得练九天御女大法以来所吸收的男女精气所化的内力。这大法其 实早在逍遥谷中就已经生效,只是那时我逍遥九变神功大法浩荡,内力蓬勃,完 成感觉不到九天御女大法带来的那丝丝细微的真气。直至我丹田尽毁,神功俱废, 与杀手谷中诸女身上才略有所知。其实以我这么些年来御女几百的数量,九天御 女大法在不知不觉中也累积了一股庞大的内力。正所谓,水滴石穿,细流汇成海。
这三股力量,在没有丹田的我身上各自为政,完全不能为我所用。但同时又 担任着保护我这具身体的重任。今天,在我撞向第一棵大树的时候,三股力量便 开始起了冲突。本来平衡的身体,因外来的撞击力而有些失衡。
但这一波接一波的撞击力哪里是一两千斤那么轻松的事情?
在承受撞击的时候,三股力量还得分担保护躯体的重任,对抗火鸡的音波攻 击。但这音波及撞击力并不是它们这三股尚处在童年时期的内力所能承受得了的。 所以,它们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融合。
内力本是不会有什么自我意识的,但它们毕竟是依托在人类的体内,毕然会 受人人类潜意识的控制。人类遇到危险时,时常会暴发出惊人的潜力。而那时的 我意志坚定无比,强撑起破败的身体,誓要保护自己的女人。
在内外夹攻的情形下,三股内力开始融合了!
但非本源的力量融合岂是那般容易,才开始接触就磨擦不断,但在与大树的 不断撞击中它们逐步走向融合,慢慢地消除了彼此间的误会,就在那最后的一次 撞击下,三力重合了。
融合后的力量尚虽一段调整的时间,此时它们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三股 内力不分彼此,没有高低之分,齐心合力自动运行,为这个共同的身体疗伤治病。 可突然又冒出了一股外力,似乎也想帮我疗伤。但融合的内力是那么的强大,又 是那么地高傲,它不充许有任何外力来挑战自己的能力,于是它毫不客气地将武 则天的真气轰出体外。还给了它临门一脚劲射,将它踢得远远的。
然后,融合后的真气才迅速地治疗起我的伤势来。推金山倒玉柱,体内的淤 血一块块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妙手能回春,一根根受损的筋脉以及破损的丹田 竟然全被它通通接上,没有一丝瑕疵,甚至比被毁前还要结实。
这股融合后的内力我们姑且称之为龙力,因为它既不属于逍遥九变的真气, 又不是纯粹的天地阳气,更不是九天御女大法所生成的真气。它们是一种融合后 所形成的力量,团结就是力量,世间没有哪种力量会比团结的力量还要强大的。 所以,称它为龙力才最为恰当。龙力一出,天下群功伏首。
昏迷中的我哪里知道我现在不但功力尽复还内力暴进,醒来后的我会是什么 样子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八十四章痛惩武则天
梦,不错。我想这一定是一个梦。
我做了个梦,梦见丹田尽复,武功又回来了。神功尽复的我梦见见铁面人打 得屁滚尿流,又将她施加在我身上的残酷手段一一还给了她;我梦见武则天,她 又在嘲笑我的无能,不过在接着做的梦里,我将她全身上下的三个洞全都插得红 肿不堪,直至她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我才放过了她。
我哈哈大笑,笑着笑着突然有人抽了我一巴掌,我骂骂咧咧地叫道:“妈的, 是哪个王八羔子。”
我睁眼一看,面前一个高贵得像女皇的女人怎冷眼看着我,不是武则天是谁?
我登时清醒了大半,毕竟这个女人给我的自信心曾带来过不小的打击,忙陪 罪道:“对不起,原来是娘子大人啊,我还以为是哪知野猫子抓我呢。”我半恭 半讽的一句话并没有令武则天有半分异色。
武则天道:“附马爷,你的命还真是大啊。受了那么重的伤才不过三日就恢 复如初了。”
“那是那是,娘子你也不瞧瞧我这体格,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我挥挥拳, 突起手臂上的肌肉道。
“哦——是吗?不过也不知是哪天夜里,有个银枪蜡醋头跑到朕房里,没两 下就丢盔弃甲了,朕的好附马,你知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呀?”
突然三个女人一阵风似的奔到了我的床头,齐齐扑进了我的怀里,痛哭不已, 正是林兰三女。我懒得再理会武则天,只是顾着柔声安慰三女。
林兰道:“相公,你要出去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呢?害得我们疯了一天, 到处找你。没想到第二天母皇她带回来的你竟然全身是血,差点把我们姐妹三人 吓个半死。”
武姐捶了我一拳,怒道:“你这个混球,以后不准你独自出门。”我摸着她 毛毛的黑脸连道不敢不敢。
武妹双目含情,泪眼摩挲,轻声道:“相公,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我 ……我们怎么办?”
听完三个女人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对我同样的似海深情,我心里一阵激动。 虽然我喜欢自由自在,探奇冒险,此刻却是有一点点的后悔。短短的几日,三女 便对我死心踏地,忠诚不二,我徐正气何德何德,何以为报呢?
一旁的武则天见我们沉静在温馨的四人世界,将自己当成透明人,十分不满。 心底下竟然莫名其妙地涌出一股强烈的妒意,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将我们惊醒。
我瞪了她一眼,她那点小心思哪得瞒得过我,本人可是自小便开始在妈妈们 的指导下研究观人学的。对女人的这些小动作最是清楚不过了。
“好了,乖女儿们。这些儿女私情还是放在晚上吧,朕还有些事情要问他。 你们先退下去吧。”武则天一开口就尽显女皇本色,喝退了三女。三女虽然是依 依不舍,但仍敌不过武则天的淫威,一步三回头,鱼贯而出。
三女前脚走,我后脚就不悦地说:“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少爷没那 么多闲功夫陪你瞎扯淡。”
武则天俏脸暴怒,却又忍了下来。我看在眼内,暗到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 出来的?一向嚣张跋扈的武则天竟然也忍气吞声的一天?
“哼,如今你功力尽复,想不到这么快就欺负到朕头上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的武功恢复了?”我大喜,当下运气一试,果然,丹 田处竟有一股浩然庞大的红色真气正不停地旋转运行着。
“朕的话就是圣旨,一言九鼎,你也试过了,当知朕可有说假?”
“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做梦神功尽复竟然是真有此事。哈哈哈——” 一阵充盈着强大真气的笑声自我口中发出,震得石洞都有些摇晃,灰尘“扑籁籁” 掉将下来。
“住口!”武则天运气暴喝一声,“你想被活埋在这洞里吗?”
我一惊,暗道自己差点就得意忘形了。此刻我不但内力尽复,而且感觉到自 己已经深怀千年以上的内力了。而且现在的真气不同与已往的白色,丹田内一片 赤红,比原来的真气不知活跃了多少倍,从质量上说,比之逍遥九变神功的真气 也要强上不知多少。
“不好意思啊,娘子,方才你相公神功尽复,难免得意忘形。”我笑嬉嬉地 说,脸上哪有半点做错事的样子。
“哼,朕且问你,你这身古怪的内劲到底是怎么来的?”武则天显然相当关 心这个问题,神情也显得严肃起来。
“哦,你问的是这个啊。”我不以为然,下了床伸伸胳膊踢踢腿,道,“我 也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做了个梦,就这样子了。”
武则天哪里肯信我的鬼话,道:“哼,少跟朕装疯卖傻,快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信不信由你。”我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眼下我功力比她深, 哪里还用得差怕她?
“你——”武则天给气得粉脸涨红,瞪着我说不出话来。想动手,可一想到 我那身雄厚的内力就知道自己占不了半点便宜。
我见她那幅模样,心中顿觉大爽,但并不能解气,心中顿时计上心来,道: “其实呢,我我说真话也容易,只要你在床上能再胜我一次,我便告诉你又何妨?”
武则天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她本是个淫妇,在唐作女皇时曾有面首三千。 后来到这个鬼不拉屎的地主,除了巨猿以外没有一个男人。这巨猿你别看它个子 似个庞然大物,但那阳物细小短浅,哪里能满足得了她个这“深宫”怨妇?每次 最后带能靠自己的双手来解决。
自从前两次与我在床上一战后,便对我有些沉迷,可又死要面子拉不下脸皮 来求我。一方面她自己又有虐待倾向,一方面又无时无刻不想着我那根顶天立地 的宝贝。此时我一提这意见,她心中早就一百个愿意了。不过总归是做过女皇的 人,死要面子的毛病总是改也改不掉。
“哼,上次你我一战,你是一败涂地,想不到今日你还敢向我挑战,果真是 后生可畏啊。”武则天装作一幅不为所动的模样。
“淫妇,少给老子装模作样。就你那幅贱样,老子对是你知根知底,你看看 你下身的裙子,都湿了。”
武则天心中一惊,暗道,我不过身怀绝名器——朝阳雨露,哪有这么快就湿 得流出来了?急忙低下头查看裙子,可哪里有半点的湿痕?武则天刚要抬头骂我, 不想被我抢先一步,欺身一指点中她的软麻穴,全身动弹不得。
“你想干什么?”武则天怒道。
“干什么?干你啊!贱人,老子今天要以牙还牙,报上回被你羞辱之仇。” 我咬牙切齿道。伸手就粗暴地撕扯掉了她身上的虎皮连衣裙,这个淫女真是骚, 连穿的衣服都是衣不蔽体,酥胸半裸。
武则天淫威浩荡,她方才下了命令不准人进这石洞,一时半刻包准不会有任 何人来打扰我们,真给了我可趁之机。
其实,我除了欲报仇以外,体内也是欲火大盛,内功大进的我,欲望也更为 强烈,比以前强盛了不知有多少倍。自我醒来一看见酥胸半裸地那一刻起,小弟 弟就有抬头之势,接着双被子林兰三女来了一阵磨擦,更是涨得难受。
万万没料到我轻易一出手竟然制住了拥有千年修为的武则天,心下那个兴奋 戏,甭提有多高兴了。
此时的武则天早已是一只赤裸的羔羊,浑身上下白嫩的肌肤刺激着我体内涌 起无边的欲望。我两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两只豪乳,竟然握之不住,得用两只手 同时握一只乳房才能掩满。我心中暴欲升起,哪管她那粉红的乳头是多么的娇嫩, 一想到她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我心中便暴怒不已。说实话,她才是受益人,老牛 啃着了嫩草,吃亏的是我。
再细看武则天,果然是个纯种的淫妇。一片漆黑从她下腹直漫到她反臀沟里, 芳草漆漆,遍地黑草。武则天的哑穴并没有给我制住,她淫笑道:“相公,来呀, 有种的来操我这个淫妇啊?”
我哪堪她如此话语的刺激,话不再说,将她摆了个母狗式,从她背后盆大的 臀部直插了进去……
论生理结构,我与她真的是绝配,恐怕她是这世上唯一能够吞我下全部的女 人了。这淫女偏又身怀绝世名器“朝阳雨露”。据她说,只要是阳物一靠近她下 身,便会自动分泌出香液来。难怪她不怕我的突然袭击,原来是天赋异禀,天生 是做淫妇的料。
她说的得意,我心里却相当之不爽了。我看上的女人向来是不允许叫他人染 指的,作乌龟带绿帽子的事我是绝不能忍受的。武则天以前的事,那是我没有遇 上她,我可以不管不问。但她以后要是还想找男人给我带绿帽子那可不是我所能 忍受得了的。
我上马就是一阵猛攻,长达半个时辰的狂风暴风般的轰击下,武则天溃不成 军,连缴了几次白旗。而我由于内功尽复,性能力也是大大增强,再加上内力深 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哪管她告饶连连,直轰得她下身出血方才饶过她。
“怎么样,淫妇?这回是不是小爷赢了?”
武则天求饶道:“朕的小祖宗,差点都叫你轰开花了了。饶了我吧,小祖宗。”
武则天求爷爷告奶奶,还是要自称朕,我心下大怒,道:“你现在是我的女 人,还敢自称朕?我看你是没吃够苦头。”姿势不变,两手“噼里啪啦”对着她 两片肥臀就是一阵狠揍。
武则天初始还呼天抢地的叫痛,才过一会便呻吟出声,我骂道:“贱人,想 不到你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被虐狂。”看着她摇摆不定的丰臀,我再也忍不 住,对准她的菊门,就是一挺,尺来长的巨物竟然尽根没入,“啊——”武则天 惊天动地大叫一声……
今天总算是报了上回被辱之仇了,武则天上上下下三个洞,没有一个能够幸 免于难的。她的小嘴早就肿得像个猪头了,下身肿大得如个馒头,后面鲜血流个 不停,受创最深,裂痕累累。
非但如此,前胸后臀一一给我玩了个遍。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尝过我巨物 的滋味,最后我将生命的种子射进了她下体,希望已经开花的地方能够真正的开 花结果。
站立在床头,欣赏自己杰作的我,道:“哼,以后我会把你次次都搞成这幅 模样,看你还怎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武则天此时神志依然是清醒的,毕竟千年的修为不是白练的。她怒道:“你 这个贱民,有朝一日朕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泻今日之辱。贱民还想把朕霸为你 一个人的禁脔,你少那里作白日梦了。只要一有机会,我一定会送你一顶大大的 绿帽子戴,再通告天下,叫天下人知道你徐正气是个乌龟王八蛋。”
我那个气啊,正想把她那张臭嘴给捅上,但她怎么说也是个美女,武功又高, 智计百出。所以我早有心收她作自己的女人,而对自己的女人是不能太狠的。今 天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了这个范围,要是再惩罚她的话,她不死也得残废。要一 个废物又有何用?
今日与她算是真正的撕破了脸皮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趁 着她现在受创之时,我轻易地在她的丹田处下了禁制,然后又给在她身上留下一 道霸道的真气。
这真气可与世间真气大大不同,是我方才在武则天身上纵横驰骋之时顿悟出 来的。我给它取了个名——锁阴气。
何谓锁阴气呢,顾名思义,是一种能锁闭女子阴穴的真气,至于其中的秘诀 所在,嘿嘿,请恕我不能告诉列位看官了。It‘sasecret. (这是个秘密!)
这锁阴气不但能锁阴闭穴,还能让女人变成一个性冷淡,但只会对施功者表 露出欲望。想来能创出这种阴损害人的功夫的,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我 沾沾自喜,当在不会把这种事告诉武则天。一想到像武则天这种淫妇突然之间变 成性冷淡,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景像呢?
想到这我不由得十分期待着将来的那一幕。
我吹着欢快的口哨,走出了石洞…… ---------- 第八十五章鸡言善辩
我一出门,迎面林兰三女就急急奔到了面前。
“相公,你把我们母皇怎么了?”武姐当先发难。
“哦,没什么,你母亲她在与我打赌,现在不过是赌输了!”我得意地说。
“你们姐妹俩去看看她吧。”我命武姐武妹两人去照料武则天,留下林兰一 个。“兰姐,你知不知道那天武则天除了带我回来以外,还带了什么人吗?”
“好像还带了三个长着人脸的妖怪回来?”林兰回忆道。
“不错,正是她们。你知道她们现在哪里吗?”
“好像是给关在后山石洞里。”
“快,快带我去。”我急忙拉住林兰朝后山奔去。与莹莹和师师的共同一战, 令我念念难忘,如今功力尽复,当然而想尽快见到她们。
我们所居的石洞在一座石山内,石山洞穴无数,交错纵横。前山石洞乃是居 住之所,后山石洞常作牢房,关押一些动物,以作食物。
抱着林兰,展开轻功,如烟一般飞驰向后山。林兰大惊,道:“好相公,你 怎么突然会飞了?”
“我的傻兰姐,以前不是告诉过你,我曾被铁面人废过武功么?那时候我的 轻功本就不弱,如今我不但功力尽复,还武功大进。这天下第一的宝座怕是要给 你相公我抢去了。”我笑着刮了她的俏鼻一下。
“真的吗?”林兰大喜,双目泛出爱光,想着自己的男人武功天下第一,那 天下还有谁能欺负她?一时间竟然比我还要激动,她大叫大嚷道:“啊——,我 相公是天下第一啦——”
即使毫无内力,喊叫声在森林里仍传得远远的,惊起了林中飞鸟。
看着林兰兴奋的样子,我豪气顿起,骄傲无比,长啸一声,抱着林兰,再加 一成内力,飞驰的速度比音速还要快,只一会就飞到了后山。
才到后山,守门的巨猿们见我突然从天而降,一个个吓得五体投地,把我当 作神仙似地跪拜,一个劲地磕头不已。
我大步流星,走到那石牢的栅门前,抬脚就把那门踢飞了。林兰兴奋的小脸 通红,大声叫好。那洞里突然钻出几个巨猿,拿着石刀朝我冲来。想是它们在洞 内没有看到我从天而降那一幕,竟敢朝我挥刀?
我也不怪罪,十指轻弹,一缕缕指风招招点中几个巨猿的要穴。“砰砰砰— —”一连窜倒地身震得脚下的石头四处乱滚。
走进洞内,很快便找到了莹莹她们,三个半兽人被关在在间石牢内。莹莹和 师师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只有火鸡一幅功力被制的郁闷样,正在打坐冲穴呢。
火鸡睁开眼就看到我把莹莹和师师抱出了牢房,讥笑道:“小子,就算是大 罗金仙下凡也救不了她们了。如今她们俩给我的声震天下轰得五脏俱碎,全身气 血不通,若非靠着一身的万年道基,只怕早已魂归地府,转世投胎去了。”
我一听,探手一查她们体内情况,果如火鸡所说,生机早绝,忙各输进两人 体内一股龙力,希图能多延她们一些寿命。
又怒道:“哼,她们虽然与你有些嫌隙,但也罪不至死。再说玉帝已经惩罚 过她们了,你又何必一意要致她们于死地?更要加害我这无辜之人?”
“哼,玉帝虽惩罚了她们,可也惩罚了我。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我又怎会被 玉帝抓住把柄,给轰下凡间?这是她们俩罪有应得!”
我更怒道:“鸡果真就是鸡,连这点脑子都没有。实际上是玉帝欲赶你走, 你怎么能把责任都推到她们俩身上。”
“你才是笨蛋一个!你要有本事,你去与玉帝说理去呀!”
我恍然大悟,道:“原来你自知是斗不过玉帝,于是迁怒于她们。”
“不错。我火鸡没本事,的确是斗不过玉帝。你要有本事,你去请玉帝下旨 来救你的两个心上人啊!”火鸡状若疯狂,对自己的杰作显然十分得意。
“你一个阶下囚竟还敢如此嚣张!”我几乎要气得将她毙于掌下,但此刻救 治莹莹与师师才是大事,事后再找她算帐也不迟,切不可误了大事。
要说这龙力的疗伤能力如何,我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那天我所受的伤丝毫不 比她们差多少。只花了三天的功夫便恢复如初,眼下我内劲充沛,极欲发泄,正 好用来搭救两人最是恰当不过的了。只一接触,我的龙力就迫体而出,进入两女 体内,催动起两女本身道基真元,试图挽回两人的性命。
可疗伤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好的,但若是停止向两人体内输真气的话,那治 愈的效果将会大减。所以任火鸡说得我怒火中烧,我也只是在嘴上骂她两句,不 能分身去扁她。
“哟,想不到你这小子竟然是会武的,功力还挺深,我还当你是具废物呢!” 火鸡试图用言语来激怒我,逼我不能给莹师二人疗伤。
我闷哼一声,不理她。对林兰说:“兰姐,我要为她们两个人运功疗伤,千 万不要让人打扰我。”当下闭起眼睛,双掌抵在两女后心,全力催功疗伤。
可林兰见我被骂却是忍不住了,她道:“你这个妖精,为何要骂我相公?”
火鸡见一凡人女子竟敢骂自己,偏偏她又是个善妒的性子,看到林兰样貌虽 比自己显得年老,但姿色却丝毫不比自己差到哪里去。遂怒笑道:“笨丫头,我 要是妖精?那你相公救的那两个就不是妖精了?”
林兰给她说的一愣,暗想,是啊,相公怎么会去救妖精呢?
火鸡又说:“你相公连妖精都要救,还不是看上了她们两人的姿色?我看啊 要不了几天,你相公定会给那两个妖精迷得魂都丢了。”
我方才关闭了六识,全心全意地为莹莹和师师疗起伤来,是矣林兰与火鸡的 对话一句也没有传进我耳朵里。
林兰生性喜爱看书,爱看书的人就喜欢多想,想多了疑心病自然就比较重。 林兰此次是第一回恋爱,对我的爱是十几年来的寂寞生活的火山爆发,一发不可 收拾。但对我的风流韵事,也只是听我说说而已。虽然武姐武妹也能了我的妻子, 但她们毕竟是半猿人,全身长满黑白体毛。即使有倾国倾城之姿,也看不出来。
对自己没有什么威胁的人,人类向来是比较宽容大量的。但是,眼前突然冒 出了三个妖精。很显然,相公对那两个重伤的妖精很关心。自小就读多了闲书的 林兰,一想到那书中所说的美女蛇精狐狸精勾引男人之类的小说,就心中犯难。
妖精的媚惑功夫,林兰是自叹不如的。
火鸡也活了几千年了,看人的功夫还是有一点的,一见林兰有些犹豫便再添 了一把火道:“姐姐,其实妖精也分善恶的。别看妹妹长着一幅鸡的身体,其实 我心地善良,嫉恶如仇。”顿了顿又说:“你看那两个妖精,一个是美女蛇,一 个是河东狮,一看就叫人知道是那种媚惑男人的主,百分百不是什么货。
那日清晨,我早早起床报晓。没想到碰到两个妖精正搂着你家相公亲热。这 两个妖精原先在天宫时就害我被贬下凡,如今又来祸害你家相公。当下我就气不 过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虽然将她们打得重伤,但也小心误伤了你家相公。姐 姐,我对不起你。“
火鸡自己都被这番言辞打动了,更何况是涉世不深的林兰?
眼下林兰心思摇摆不定,她本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跳何之举无非只能代 表着她内心对贞洁的信念而已。但为人处事这方面,她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
林兰低头一想,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火鸡肯定地说:“姐姐,妹妹是那种睁眼说瞎话的人吗?”
林兰看着火鸡一脸天真烂漫的纯情样,竟也被她感染,摇摇头说:“我观妹 妹应该不像是会说谎的人。”
“就是嘛,姐姐,你家相公现在是想救活那两个媚惑男人的妖精。我看哪, 你家相公被她们迷惑得不浅啊。”
林兰一时如无头苍蝇般,茫茫然无头绪,急道:“那,那我有什么办法?不 过我家相公向来对妾身恩家有加,我想他才不会抛弃我的。”
火鸡马上说:“姐姐,不是妹妹说你,你太善良了,不识人间险恶啊。妹妹 在天宫时,看多了人间那负心薄意郎。尤其是被蛇妖诱惑的,更是弃糟糠之妻而 不顾。弄个妻离子散,家破为亡。”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不禁有些后怕了,道:“妹妹,那现在姐姐该怎么做啊?”
火鸡暗笑一声,道:“姐姐,妹妹现在教你个法子,只要你拿颗大石头往那 两个妖精头上砸下去。把两个妖精打死了,自然就万事皆休,天下太平了。”
“什么?妹妹要我杀人?”林兰浑身大震,俏脸变得惨白一片,她从小连只 蚂蚁都没杀过,更别提亲手杀人了。
火鸡一看林兰那幅娇弱样,暗道不妙,早知这些凡间女子多是胆小之辈,当 真是百密一疏,忙补救道:“妹妹若是不敢动手的话,那让我来,快拿那边的石 斧来,把这该死的藤结给砍了我自然就能出来了。”
林兰一看,果然牢门上给打了个大大的结。那结打得是里里外外不知有多少 个结,当真不是人类所能打开的。想来除了那些结绳记事巨猿外,是无人打得开 的。
但林兰毕竟不是笨蛋,细细地将火鸡说的话与相公之前所言对照了一遍,漏 洞百出。更何况她更加相信相公所言,方才一会不过是鬼迷了心窍。
林兰计上心来,道:“妹妹等会,我出去找把石斧来。”说着就出了石洞, 找石斧去了。
火鸡看着林兰的背影,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嘴角泛起阴谋得逞的无声奸笑。
得了一会,不见林兰回来,不禁有点不耐烦了,她自言自语道:“难道这个 笨女人识破我的计谋?”
话刚一说完,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哼,果然。你才是真正的妖精,竟敢睁眼说瞎话,幸亏本姑娘识破你的诡 计!”
林兰一手提着鞋子,赤着脚从外面走进石牢内。火鸡大吃一惊,想不到林兰 一个弱女子有如此心智,巧施了一招“以退为进”,但令自己的谎言不攻自破。
林兰秀目瞪着火鸡,怒叱道:“鸡妖,你还有何话可说?”
火鸡轻轻一笑,道:“哼,不就是被你识破了么?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来呀, 来杀了我呀!”
火鸡认准了林兰下不了手,总拿些挑逗的言语刺激她。林兰本就不善言辞, 任火鸡叽叽喳喳的一张嘴说个不停,最后竟然两一捂双耳,全神贯注地守在我身 旁。
火鸡一开始还只说些挑逗的话,后来却口不择言,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什么“男盗女娼,奸夫淫妇……”之类的狠话都骂了出来。这些难听的话要是被 我听到了,不知我又会以何种手段来治她呢。
一时间洞内只有火鸡那如泼妇般的骂街声在四处游荡……
欲知徐正气给莹莹师师二女疗伤之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八十六章恐龙大撤退
且说徐正气正给莹师二女疗伤之际,火鸡却骂声四起,吵得林兰不得安宁。
突然,山摇地动,石牢也是摇欲坠,洞外传来了巨猿们惊恐的叫喊声,传进 洞内的林兰耳里,引得林兰也是惊恐欲绝。
这一阵山摇地动将我也惊醒过来,可眼下正是疗伤的关键时刻,真气输入是 万万不能断的,只要稍有断停,师师和莹莹绝对会一命呜呼。
我抄起两人庞大的身体,夹在腋下,掌心却紧紧贴在两人的背心上,大叫: “兰姐,地震了,快跟着我逃出此洞。”
林兰一见我醒来,心中大定,随着我就要走出石洞。牢内的火鸡急得大叫: “喂喂,臭小子,快放我出去,我不想被活埋在这里。”
我回头一看火鸡那张可怜惜惜的俏脸,心下一软,抬脚踢出一块石头,恰好 将那藤结踢断。这一踢不打紧,可世事难料,正是因为这轻轻的一脚,一时的妇 人之仁,给我今后的生活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可现在我却想不到那么远去,大地的愤怒可不是好惹的,为了不成为第一个 被活埋的天下第一高手,我命林兰趴在背上,人似脱兔,飞也似地逃出了石牢。
可怜的火鸡功力被制,只好迈着两条鸡腿,一步一撞地跟在我身后。
一奔出石牢,我便冲天而起,山中的树木巨石数不胜数,万一有哪个不长眼 的东西当头砸了下来的话,那可是一石四鸟啊。
我施展轻功,纵上树梢,只见后山的山石滚滚而下,砸得巨猿们抱头鼠窜, 有些巨猿躲闪不及,要么就是不走运,被砸得血肉模糊,更有甚者给砸成了一滩 肉泥。浑乱中,似乎看到火鸡挺着一身五彩缤纷的羽毛逃出生天。一看到树梢上 的我,吓得俏脸变色,忙朝反方向逃去。
我虽看见火鸡逃跑,可眼下的情况是十万火急,哪有去管她的闲功夫。只一 停的功夫就带着三女飞纵向前山石洞。
林兰早给这大自然的威力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双腿 更是夹在我腰间,一动也不敢动。
前山的巨猿数量更多,当然其混乱的场面也更为惊人,巨猿们显然从未碰到 过这种事情。有的吓得趴在身上不停地朝天叩头;有的巨猿四处乱跑,嘴里“哇 哇吱吱”一阵瞎叫;还有得巨猿大声呼喝,还一边朝石洞不停地叩首,似乎是想 请武则天出洞帮忙。
武则天早给我的巨炮轰得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哪有力气来帮这些巨猿。
更可笑的是,当巨猿们看到我带着三女从天而降之时,竟把我当成罪魁祸首, 标枪长矛如雨点般朝我扔来。我哪里顾得着理会它们,轻功再展,已经飞进了石 洞里。还得去救武则天母女出洞呢,哪有闲功夫去教训巨猿。
刚走到大厅就碰到武则天母女三人。武则天此时已经整装完毕,但身上的伤 势却半点不见好,头脸还是肿得像个猪头,走路都要武姐武妹搀扶着。武姐武妹 二人各背一个虎皮包,搀着武则天正急急奔来。
三女一见着我,武姐武妹当先欢快地叫道:“相公,你来救我们了。咦,相 公怎么把两个妖精带出来了?”武则天却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显然是把我的好心 当成驴肝废了。
“废话少说,以后再跟你们解释。快,我带你们出洞,这里很快就要塌了。” 我急忙道。
可说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从这大厅到洞口,少说也有好几里地,更可气的是那通道七扭八弯,路虽够 宽,却不太好走。我仗着绝顶的轻功也花了半刻钟时间才到这里。若是像武则天 母女这么慢的动作还不定要花多少时间才能逃出去呢。
怎么办,我一个人怎么带着六个人飞?命苦啊,死马当作活马医。我道: “武姐,你学着林兰的样,搂着我的脖子到我背上来。武则天和武妹到我怀里来, 你们俩分别搂着林兰和武姐脖子。快,时间来不及了。”
当下三人按着我说的话,一一挂到我的身上来。我身上挂着四个女人及两个 半兽人,足足有一千斤。若是常人的话早就给压趴下了,可我还要不停地给莹师 两女输功,延其性命。真可谓是超人中的超人了。
多加了三个人的重量,我的轻功身法却没有什么大影响,半刻钟时间已经飞 出洞去。刚一飞出来,身后传来“轰”地一声惊天巨响,我哪敢回头,笔直纵往 远处的树梢。
可老天要跟我作对,这些死猴子也要反我。才出得洞,一阵呼哨声,扑天盖 地的标枪长矛雨朝我们射来。我大惊,全身功力提至顶点,金黄色的护体神功才 在矛雨及体前一刹那,堪堪护住众女身体。
长矛不停地敲打在金光之上,却纷纷化成粉屑洒落地面。我动作丝毫不停, 一眨眼间已经纵出了石山。
一向小言寡语的武妹这时竟然大喊大叫:“相公,相公,石山塌下来了。哇 ——,巨猿们死的好惨,好多都被压在山下了。”
“死得好,竟然偷袭我。”我诅咒那些落井下石的笨猴子们,最好是绝了种, 方能消我心头之恨。
眼下大地在颤抖,时不时有一两颗古树倒地不起,我方飞至一颗大树梢上, 还不得立稳脚跟,一阵巨颤随之而来,差点把我震落下去。
再看远方,那震动传来的方向,大片大片的古树在剧烈的地震下摇头晃脑, 这森林里又有何处是安全的地方呢?
林兰紧张地问:“相公,咱们怎么办?”我张目四顾,一时之间也想不到一 个安全的所在。
武则天此时竟然开口了,她用怪里怪气的声调说:“去那边的山峰。”
我往后一看,森林里有座小山峰,离石山不远,但不像石山是个中空的山, 结实的紧。远远看去就像个梯形的顶柱。那山虽然也有巨石滚落,但山顶上空无 一物,尽是一小片平地,加上峰顶恰恰高过古树树梢一两丈,正是这地震中最安 全的所在了。
当下我也顾不谢武则天,带着众女纵飞到了山顶上。一到山底上,我一颗悬 着心总算是有了着落。众女从我身上下来,紧偎依着我,看着这不知哪里来的地 震情景。
眼下我安下心来,细细打量这场灾难带来的后果。除了石山以外,其余各处 并没有出现倒塌现象,看来是石山中空经不住这股震动,以至倒塌的。余者也就 是倒了几颗老树,可那也只是树干中空,命不久矣的古树。地面上找不到明显的 裂痕,似乎并非是地震。
况且这股震动似乎有着某种规律性,一阵一阵的节奏分明。不过明显一震比 一震要来得强烈。突然,林兰尖叫一声,指着远方道:“相公,快看。”
我朝她指的方向望去,浑身一震,一脸的不可思议。
只见远方奔来一群怪物,乌压压的一大片,也不知有几千几百头。只见那群 怪物长得比十几丈高的古树高出十来丈。身体有如一座座小山,四只脚粗短足有 十人合抱,肉滚滚的巨尾脱出有七八丈长,最稀奇的是那脖子,像足了一根根树 干,直直的有十丈长,脖子上却顶了个只比颈子略粗一点的脑袋,长着一张不大 的嘴,也不见有锋利的獠牙。
“这是什么怪物?”我自方自语道。
“啊——,史前恐龙!”一声尖叫传来,我转头一看,只见火鸡不知什么时 候出现在右方的几十米外的空中,正扑腾着那几丈长的翅膀,一张俏脸吃惊地望 着那群怪物。
“什么恐龙?你知道这是什么怪物?”我急问道。
火鸡一个扑腾便飞到我们身边不远处,踉跄地从半空中跌下来,立脚似乏了 力,差点扭了一双鸡脚。
火鸡功力被制,好不容易从后山逃出,早见到这个小山峰,便朝这里飞来。 可浑身偏又无力,慢腾腾地飞到这时,我们早已在这里休息多时了。
“不错。”眼下的火鸡可谓是狼狈不堪,全身原本五彩缤纷的羽毛早已是零 乱不堪,一张白白的粉脸上也是乌漆八黑,真不知她是从哪里化来的妆。
“天宫的宝库里有一本书,上面画的都是凡间人类出现之前的物种。我听王 母娘娘过,盘古开天辟地以后,女娲捏土造人以前,这天地间便是被这种叫恐龙 的庞大物种我霸占。后来,天塌了下来,砸得这恐龙灭了种。女娲才补天,再造 成出人类来。”
“这么说,这恐龙是史前生物喽?”我疑惑道,“可又怎么跑到这飘渺森林 里来了,还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我还以为是地震了呢。”
火鸡皱了皱眉头道:“我也不清楚,也许和我一样,是被那股怪风吹来的也 说不定。”
我刚又要发话,火鸡突然神色一变,道:“天哪,霸王龙!”
我再看去,只见那群恐龙身后竟然又出现了近千头怪物。只见那怪物完全不 同于先前那群恐龙有着臃肿肥胖的身体。它高约二十丈,一个大头就占了全身三 分之一的重量。头上两只巨眼下是一张恐怖的巨口,上下两排锋利的獠牙上有四 颗明显比较大,远远看去光那些泛着寒光的獠牙就足以令人吓得尿裤子了。
前脚极小,双短,龟缩胸前,两条后腿却是极其粗壮,长得又长,在身后一 条粗壮带有长鳍,有如锯齿一样的长尾平衡下,奔速极快。以我目测,足足有三 百八十公里每小时,比我的轻功慢不了多少。
“前面的是一群食草恐龙,后面的一群是食肉的霸王龙。”火鸡一解释,我 就算到了事情的原委。一定是食草龙害怕霸王龙,所以才成群地逃命,几千几百 头重达上百吨的恐龙同时奔跑起来,这效果又比地震差得了多少呢?
难怪石山会塌了,原来是这两群恐龙惹的祸。
“不好,快跑!”我脸色巨变,大叫道。只见情况是急转直下,那群该死的 食草龙竟然往我们这个方向奔来,瞧那毁天灭地的气势,若不快点逃命的话,保 证会变成一片肉饼。当下众女又照原先的方式一一挂在我身上。我纵身一跃,施 展出“陆地飞行术”飞快地往前飞去。
我原先的轻功名叫“星零棋步”,可以我向在能在空中遨游一阵的身法,完 全脱离了星零棋步的范畴,对我来说,叫它“陆地飞行术”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以我现在的功力,足以称处上是“陆地半仙”了。
可就算我夸口称自己为“半仙”,可屁股后面那群食草龙依然是不依不侥地 紧跟在后,任我朝哪个方向,也躲不过食草龙的追踪。
日头渐渐偏西,我仗着绝世的内力纵飞了一个时辰了。这逃命不但累人,还 更枯燥,神经更是绷得紧紧的。我突然开口道:“火鸡哪去了?”
众女见我问得莫明其妙,半晌回不过神来,武则天突然开口说:“她在食草 龙的背上。”
我转头迅速地望了一眼,凭现在的眼力,看得一清二楚。火鸡正悠闲地翘着 二朗腿,惬意地看着没命飞奔的我们。
我气得不打一处来,骂道:“那些恐龙是不是不喜欢吃鸡肉的?”
众女给我说得扑嗤一笑,一时间紧张逃命的神经全松了下来。武则天略一思 索道:“莫非那些食草龙是不吃肉的?”
我一听,大喜,哈哈大笑之下竟然回身奔向那群食草龙!
众女急的大叫:“相公,你莫不是气疯了不成?”
“相公怎会害你们,你们看着好了。”我安慰道。
不一会,我们就降落在了一只食草龙的背上,与火鸡的那只正好是齐头并进。 众女除了武则天以外,都吓得失声尖叫,紧闭双眼,不敢致信此刻竟然会站在食 草龙的背上。
食草龙身体庞大无匹,虽在剧烈地奔跑,可它的背上却相当的平稳。站在它 背上,只觉有点轻微的晃动而已。
“好啦好啦,都睁开眼睛吧。现在安全了。”我柔声安慰道。
众女睁开双眼,十分稀奇,都伸出手摸摸这摸摸那,一时间叽叽喳喳地谈起 自己的感受来,哪里还有先前惊恐欲绝的样子。
火鸡在那头高声叫道:“喂,那边的英雄,逃命的滋味爽不爽啊!”
我心中气极,真想出手教训她,可掌心上有两条人命,却不是能随意动的。 武则天是浑身功力聚集不上,却也乐得火鸡嘲笑我。
武姐一听,不乐意了,她可是个有泼妇潜质的主。当下扯开嗓门,对着那头 的火鸡,放出机关枪,噼里啪啦一顿臭骂。真是想不到,她在这深山老林子活了 十几年,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骂人的话?
武妹看着我笑笑,轻声在我耳边说:“无师自通。”
我心下大汗,武姐这泼妇的资质果然是非同凡响,骂人都能无师自通,列位 看官是没看到火鸡那涨红的鸡脸,就像是给人赏了几个五百似的,脸红脖子粗。
不过武姐也算是遇着了对手,火鸡那骂人的本事也是不凡,不知是不是从王 母那偷学来的。骂人的每一句总脱不了“混球”二字,看来玉帝也不是万能的呀!
眼下的情况依然不佳,霸王龙紧咬着食草龙的屁股不放,硬生生一口气追了 食草龙两个时辰。而食草龙是为了身家性命而奔,更是拼尽全力,不叫霸王龙追 上一个。霸王龙想是见着到嘴的猎物竟然拼死逃命,半天追不上,也卯足了劲, 吃了一路的灰尘仍不解饿,瞪着一双双大大的眼睛,巨口流着口水嚎叫着狂追不 止。
追至傍晚,食草龙丝毫没有停脚的意思。可这却害苦了我们了,至我醒来, 不但粒米未进,还连番有剧烈的动作,再加上不停的输功给两女到现在早已是饿 得两眼昏花,耳鸣不已了。
看着屁股底下震动的恐龙肉,我真想割几片下来用火烤了尝尝味道如何。又 想这恐龙如些善跑,我若是吃了它腿上的肉,不知自己的轻身功夫会不会更上一 层楼呢?
当然,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若真是割了它肉,搞不来它来个咸鱼大翻身,那 受罪的还不是自己?
好在莹师两女伤势已经稳定下来,虽然昏迷依久,却不再有性命之忧了。
看来这食草龙有一阵子好跑了,霸王龙也有一阵子好追了。
“相公,我带了些干粮出来。”武妹一句话听在我耳里简直比得上是仙乐。 我大喜道:“你怎么不早说?”我拿过她递来的虎皮包,抢出里面的肉脯就往嘴 里送。边吃还边嘟囔着说:“你们也饿了吧,来一起吃点。”
当下众女开始分吃肉脯来,许是逃命,人精神紧张,饿得也快,连平时饭量 极小的林兰都吃了一大块肉干。这一大包干粮,一下子就只剩下半包了。
饱吃一顿后,对那死盯着我手中肉干的火鸡道:“火姑娘,像你这种仙鸡想 来是不用吃饭的吧?”
火鸡此时颇有些后悔先前对我的嘲笑了,嘴角竟然流出口水而不自觉,听我 一说,死撑着脸皮道:“哼,本姑娘早就练至辟谷阶段了,哪里还用吃这些个垃 圾食品。”
众女对着火鸡就是一阵笑骂,火鸡饥火冲天,恨不得飞扑过来,抢走武妹手 里的干粮包。武妹与林兰生性善良,到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对我道:“相公, 就分她一点东西吃吧。你看她那幅可怜样,明明饿得要死还撑着张脸皮。怪可怜 的。”
我一听,道:“好吧,我的好娘子们善良至斯,将来一定是贤妻良母。”施 出暗器手法,将一大块肉干送至火鸡身前。火鸡用古怪的眼神瞄了我一眼,用翅 膀捧起肉干,转过身子,吃将起来。在那转身的一刹那,我在她脸上似乎看到了 两点闪亮的东西……
“相公,你为什么要救这两个妖精啊?”林兰突然说出一直压在心头的疑问, 顿里心中舒服多了。
我看她脸色就知道林兰又想歪了。忙把在林中怎么遇到莹师二人,怎么捅伤 了莹莹,又是怎么跑到树洞躲雨,第二日早晨又是怎么碰上火鸡,以至于双方大 打出手的前因后果说了个详详细细。
众女自是对我一顿老拳,最后齐声说:“早知道就不给火鸡肉干了。”
我道:“这火鸡也只是性子偏激了一点,反正现在大家都平安无事了。不如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天下太平岂不更好?”众女连连称是,只有武则天骂我幼 稚。
我心道,自己本就是个十三岁的小孩,幼稚又如何,快快乐乐才是福,平平 淡淡才是真。虽然有时我喜欢冒险,那不过是一时的冲动而已。
这场惊天动地的生死追逐之戏仍未谢幕,我惊叹恐龙们的耐力,这肥胖臃肿 的身体当真不是白吃的。夜色暗了下来,众女累得早已经趴在食草龙背上,相偎 依在我身上睡去了。连对面的火鸡也不知什么时候没了声音,一动不动地趴在那 恐龙背上沉沉睡去……
欲知这场恐龙大角逐之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八十七章人龙之战(上)
且说徐正气带领武则天诸女及三个半兽人竟躺上食草龙背上呼呼大睡,反观 食草龙竟然连奔了一日一夜,毫无停止的意思。
东方微微发亮,眼见着太阳就要出来了。此时这群吃了伟哥在前头发足狂奔 的食草龙们,所剩者亦不多矣。
我缓缓从调息中清醒过来,好在这龙之真气尚能自行运转,无需太过精中精 神亦可修炼。张头四顾,经过这一天一夜的狂奔后,几千头食草龙此时只剩下不 足百头了。显然那些奔跑不及的食草龙做了飘渺森林的肥料,不过幸好我们所乘 坐的属于“领头羊”之类,要死也是最后的一批。
反观后面的霸王龙,一个个腹部饱涨,也不怕消化不良,挺着一个个将军肚, 嘴里发出鬼哭狼嚎似的叫喊声,迈着放大版的八字步紧跟不舍。我不禁有些怀疑 起祖师的言论来,莫非饭后跑步更有助于消化?
不过这四周的景色似乎有点变样了,参天的古树早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 是些杂草灌木。连绵起伏的山头也没了痕迹,眼前一马平川,见不到一棵树的影 子。
“相公,这里好像不是飘渺森林了。”武妹轻声说。
武则天开口道:“终于离开那个鬼地方了,八百年了,八百年了,朕有八百 年没看到过平原了。”武则天两眼放光,激动的手脚不知往哪里放,眼中流下了 欣喜的眼泪。
“啊——,太好了,太好了。我好高兴啊——”武姐竟然蹦蹦跳跳,手舞足 蹈大跳起来。
众心的热情感染了我,长身立起,我双臂仰天伸起作拥抱状,“啊——”, 长啸声声,声振长空,百里可闻。这许多天的郁闷之情,尽在这声长啸中,倾泄 而尽。
众女看着我雄壮的英姿,心中泛起对我的爱意,都因身为我的妻子而自豪。 武则天看着我心想,好久没有看到男人这种豪气干云霄的气势了。
此刻经一夜调息的我,神气充足,元气充沛。我现在的状态可以称之为十三 年来最顶盛的时期了,心中战斗欲催动着我的心,令我兴奋不已。
“众们娘子,看为夫将那群可恶的霸王龙杀了如何?”我自信满满的看着众 女,林兰三女纷纷不安道:“相公,你一人敌得过那么多的恐龙吗?”
我朗声大笑道:“相公可不是那种喜欢夸海口的人哦。”
武则天泼冷水说:“哼,即使你身怀盖世神功又如何?要不是这群恐龙在无 意之中带我们出了飘渺森林的话,我们还不知道要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上多 久呢。眼下在这茫茫平原上,一眼望也望不到边,不如叫这恐龙背着我们,总给 我们省下许多麻烦。你若是把那霸王龙统统杀了,岂不是坏了大事?”
众女一听,纷纷赞同武则天的观点,连火鸡也点了点头。我虽然也同意她这 个看法,但总觉有种给她压制的感觉,总认为武则天想骑在我头上,心在兴奋之 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事物可以从多方面入手,武则天毕竟比我多活了千把 年,又曾在男人的世界里凭自己的本事登上帝位,真可称之为“人精”。
我初出江湖不久,非但年纪很小,而且自幼生长在深谷之中,与俗世接触不 深,对于为人处事,江湖经验等等方面只能称得上是小学生。现在身边正有个最 好的老师,当然我不会明着向武则天请教,暗中观察是最好的办法了。
这么一想,我心中顿时释然,不再与之计较,点点头说:“看来是相公年轻 太过冲动,想事情方面还不够全面,多谢岳母大人指点。”朝她抱了一拳。
武则天见我向她道谢也是一愣,这个徐正气一直与自己斗气,没想到他心胸 竟是如此宽广,当真是个良材美玉,堪为年青一代之俊杰矣。
“驸马何须如此客气,你与朕都是自家人,何须多礼。”武则天纤手前抬, 只差道句“平身”了。
真不知她是做作还是说惯了嘴,一时改不回来,整天把“朕”字挂在嘴边上。
又奔了两个时辰,已经可以看见前面的一些村落了,幸好食草龙没往那村子 里跑,不然对村民们来说,那一定是个毁天灭地的打击。但惊天动地的异响及地 震,还是将村民们从农舍里惊了出来。
人们纷纷抬头张望这些庞然大物,有的村民已经拿出来菜刀锄头,生怕恐龙 会冲过来,握武器的手都在颤抖;还有一些人大呼小叫,托儿带女的准备逃离。 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一大群人吵得了天翻地覆。
但只一会儿,恐龙就从村落旁一跑而过,就连霸王龙也没正眼瞧这些不够它 塞牙缝的食物们。对它们来说,食草龙才是真正的肥羊。列位看官,如果在你饿 得头晕眼花时,面前分别放着一头烤猪和一碟小蚂蚁,你会选择哪种食物呢?
以已推人,霸王龙显然很聪明,它选择的是食草龙。
武姐武妹两女是头一回到尘世中来,突然看到那么多的外人,竟然有点害怕 起来。毕竟她们的长像太与众不同了。
看到食草龙只是从旁擦身而过,村民们安然无恙,我松了口气,见武姐武妹 两人害怕的样子,安慰道:“姐妹俩别怕,有你们相公在,没有人敢欺负你们的。”
武则天则嘲笑道:“只怕你到时候顾此失彼,两头落空了。”她是指我怀里 的两个伤号莹师两女。
我毫不以为意,道:“岳母大人千年修为,怎么会对亲生的女儿见死不救呢?” 武则天的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的话,还有 何面目苟活于天地间?”
“你……”我一时语塞,武则天说的确实不错,若是此时我仍是武功尽失的 话,早在昨日就命散龙脚了。
“岳母教训的是,小婿自会好好照顾武姐武妹一辈子的,不劳岳母操心。”
“这样最后,若是哪天叫我发现你对武姐武妹有半点冷淡,哼,小心你的脑 袋!”武则天色厉内荏道。
其实武则天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了八百年,早就寂寞无比了。好在近几年有 一双女儿陪伴左右,才稍解心中孤苦。虽然她一向是利益主义者,也曾亲手杀死 自己的儿子,但那毕竟是有利益方面的茅盾,令她不得不痛下杀手。但依现在的 情况来看,武则天对武姐武妹两人还算是上是个称职的母亲,看得出来,武姐武 妹颇痛礼仪,兼且文武双全,也算上是一号女中豪杰了。
正待与武则天说话,突然前方远处烟尘滚滚,响彻天际的杀喊声,金铁的撞 击声,万马奔腾的踏地声,声声入耳。联想到宁王之乱,我大叫一声,“不好, 前面有战事,两方人马定是在作攻城战。”
食草龙不偏不移地正对着那烟尘滚滚的所在冲去,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像, 才一会儿就冲到两支军队的战场边缘。
战场上一方攻城,一方守城。以我现在的目力,在十里外就看见了城门上的 两个隶书大字:信州。
信州,莫非是武雁门关内远近闻名的富饶之城——信州城?
可宁王在南方叛乱,莫非短短两月之内竟然已经攻到了西陲重镇?我暗想不 太可能,周厚照再怎么不理朝政,可朝庭里文臣武将无数,兵精将广,哪有短短 两个月就被宁王吃下南方的?
再一细细打量双方军旗,城头上立着的赫然是我大周的“周”字旗,而城下 攻城一军密密麻麻怕不有好几十万人的军队,那旗帜上赫然写着个“蒙”字!
蒙古族?莫非这几十万大军是蒙古小王子所部?
眼下大周江山内乱不断,宁王叛乱,朝庭必然先攘内后安外。而蒙古小王子 向来对大周虎视眈眈,如此天赐良机怎么会放过?这么一想蒙古小王子率军东上, 进攻我西陲重镇信州也是理所当然的了。
虽然我对谁坐皇帝这个宝座没有任何的兴趣,可自己毕竟是个汉人,自然不 会汉人给他族人统治了去。先入为主的观念令我对蒙古人不抱什么好感。
现在食草龙迈着令大地颤抖的步伐,往战场上冲去,惊天动地地震动令两方 人马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
等看清竟然来了一大群庞然大物的时候,双方都在鸣金收兵,急叫撤退,成 群的近二十丈高的怪物可不是人力所能战胜的。可眼前的恐惧反到激起了众多杀 红了眼的兵士们的怒气,绝大多数有职业道德的士兵们没有撤退。
他们很清楚,在如此的庞然大物面前,是没有任何机会生还的。想像一下, 光食草龙的一只脚掌就有方圆三丈的范围,高速奔跑下,即使是城池也会被它们 冲垮,别提这些不堪一击的军人了。
军士们纷纷掉转了枪头,无数的飞箭长枪朝食草龙飞射而来。然而对食草龙 来说,它哪里们在乎这些小牙签?身后的霸王龙才是致命的敌人。“小牙签”百 发百中,没有一个失误的,统统插进了食草龙的前胸以及前腿处。食草龙眉头也 没有皱一下,半点血也没流下来。昂头挺胸,三丈方圆的巨脚扑天盖地踩将下来。
啊——,林兰武妹两人吓得紧闭双眼,死死抓住我的手臂。
食草龙过处,一地的尸体早已分不出是泥是肉,血流成河,大地也被染成了 红色。然而人类的意志力是相当的顽强的,攻城的器具投石车,弩车也一一调转 方向,对准了食草龙“呼呼——”一阵箭风石雨照头砸向食草龙。
此时的天空颇为壮观。
日上三杆,万里无云的天空上突然冒出一大片乌云,抬头一看,原来那片云 是巨石所筑。一块块巨石足足有一人多大,从投石车起处,以抛物线的方式,当 头砸向食草龙。
前方却是另一番景象,一排由尖头巨木构成的箭雨,呈直线从城墙上直射而 来,就像是无数的黄蜂,迎头朝你飞来。
我大叫一声,“全都躲到我身后去,大家都抓着我的衣服。”我提起双掌, 如天神般站立在食草龙背上,准备迎接那箭风石雨。
武则天抢身到我左手处,也摆了个防备的姿势。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武则天 一点头,我信心大增。试想有两位当世绝顶的高手在,千军万马又有何惧。第一 回见到如此浩大的阵势,有武则天这个老将在,我心中大定。
箭风先至,一头在最前面领跑的食草龙成了出头鸟,被巨大的木桩弩打成了 马蜂窝,它痛嘶一声,轰然倒在了地上。
城头上的周军见己军竟然打死了一头怪物,军心大振,轰然大叫,城头上响 彻云霄“天军必胜,天军必胜……”
在周军的呐喊声中,又有几头食草龙毙命在弩车箭下。我早就功提全身,一 见十数根桩箭朝我们这只恐龙射来,双掌快速拍出几道掌风。
那掌风乃是我龙力所化,出掌之后竟然化成金黄色的龙形,龙口对着一根根 桩箭,把箭一一撞成了粉屑。
“妈妈呀,我看见龙了。”
“老天,今天是怎么了?又是怪物又是龙的。”
“妈妈呀,天塌了,龙都掉下凡间了……”
城头上的军士们呐喊还没玩,突然见到怪物身前竟然冒出了十几条金光闪闪 的巨龙,吓得众军士们胡言乱语,哭爹喊娘……
我轻而易举地将十几根劲弩打得灰飞烟灭,信心狂涨,正想拍掌欢庆。武则 天暴喝一声,“当心头顶!”
我一听,也顾不得看头顶上有何物,双手托天,一股狂暴的龙力冲天而起, 轰一声巨响,石屑纷飞如雨下…… ---------- 第八十八章人龙大战(下)
护体神功运至极处,浑身金光灿烂有如天神下凡,就在这一刻,原本因使用 《暴发吸呼》秘功易容至一米七五身高的我却脱出了控制,身体终于恢复了本来 面目。
众女惧然大惊,原本熟悉的相公突然换了幅容貌。金光闪烁的一具身达两米 多,浑身上下布满爆炸性力量的肌肉,流光逸彩。原本就紧窄破烂的兽皮衣,竟 然给强壮的肌肉撑得裂了,纷纷飘飞得无踪无际。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 尽显男子汉阳刚风采,那一瞬间就连见多了男人的武则天也迷失在我强壮的身体 上。
我长啸一声,双掌连挥,游龙掌力将扑天盖地而来,投石车抛出的巨石,打 得四分五裂。手中越打越是来劲,对于恢复本来面目有一种压抑不住的喜悦。身 体发肤,受之父母,还是本来的好!
火鸡那边座下的恐龙不知是不是走了狗屎运,从开战以来没受过一次攻击, 但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似乎被制的功力经过一夜的调自己已经恢复了。但见到 我大展神威,威风凛凛的样子,也忍不住惊奇,喃喃自语道:“这小子莫不是天 神下凡,两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瞧他掌中真气,竟可化无形为有形。此子功力至 少也达至千年以上的水平,怕不是就快可以飞升了。”
火鸡说的不错,经过三真气的融合,原本每股真气的原始运行路线早已打破。 也就是说,现在的龙力不再沿着原先的路线而运行了。但龙力比之那三股真气又 有质上的区别,它可以自动运行,自动发出护体神功,最大的特点就是练此功一 年,可抵练他功一百年。别以为我使出龙力时,瞧这威力足足比武则天高上几百 年。
而实际上,按着年岁上数,也不过只练了十年内功而已。武林中人向来追寻 天道,以为先天之气就是天道,可以破空而去,逍遥自在。
所谓的先天之气乃是人类在母胎中所带出来的。比如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 他可以抓住你一根手指,而你在力量上却无法拔出。婴儿处于一个混顿的时期, 为什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呢?
这就是先天之气!
所以,许多武林中人认为自婴儿时期就开始修习内功是最好的。但这里又有 一个矛盾了,因为婴儿时期人的腑脏筋脉根本没有长全,许多筋脉还没有长出来。 这世上所有的内功心法,无一可以在婴儿体内运行,所以即使如李逍遥的逍遥九 变神功,亦是在我三岁时开始教授。
武林人士一直将先天境界做为武学上的至高境界。其实不然。
世界是发展的,人体也要发展、生长。先天之境固然诱人,威力也是无穷。 但是力量才是真正的根本,你自身拥有多大的力量,拥有多深厚的内力,这才是 关键。
有人以为先天之境乃是自然之境,若练至此境可以引天地自然之力为己用。 真个是痴人说梦话。
天地乃是个平衡的世界,岂可随意将自身的力量借给人类使用?若真借给人 使用了,那天地间的平衡岂不是会被打破?一个失衡的世界会怎么样呢?
谁也不知道!可能会引发一场灾难,一个毁天灭天,天地重生的巨变。
所以说,先天之境也不过是开发人体自身的潜力,最终是要索得更强大的力 量的!
而我的龙力则不同。若以三股气的量来说,足有近两千年功力,但此时融全 成了龙力,好比一潭水给压缩成了一小桶。可想而知这桶水的密度之大,质量之 高了。
扯远了,言归正传。
那扑天盖天的巨石恰如其分的给了我一个表现的机会,满场中几十万人被一 个可以发出龙的年轻人震惊得目瞪口呆,其程度不比见到了恐龙的感觉差。一个 是闻所未闻,一个却是如雷贯耳,两者间的差别是可想而知了。
但是,在这种混乱的情形下,人类的个体意识总是被淹没在群体意识之中的。 (注:英国警察审问一个球场闹事者,问为什么要向球员扔臭袜子。闹事者道: 大家都扔,所以我就扔了。警察问:你自己没脑子的吗?人家扔你也扔?闹事者 答:当时大家都很激动,所以我也跟着激动了一下!)
当一个士兵再次射出弩箭时,满场几十万大军纷纷再次拿起自己的武器—— 目标是正前方——那个金色的怪物!
食草龙在上一波的攻击下倒地了十几头,整体的奔行速度被大军阻了一阻, 但就是这么一小会儿功夫,领头的霸王龙已经叼住了一个倒地不起的食草龙。它 就地大啃特啃,食草龙发出惊天的痛叫声,震得城头上的许多士兵一个站立不稳, 一个倒栽葱,飞流直下三千尺,瞬间落地开花。
血红的大地上又涂上了几朵白色的鲜花。
紧跟在后的其余霸王龙,丝毫不懂得什么叫客气,一眨眼的功夫倒地的食草 龙只剩下一幅完整的骨骼了。
食草龙,向来是只懂得逃命的,但现在前有强兵,后有追兵,真个是瓮中之 鳖,逃无可逃。困兽犹斗,更何况是身庞体大的食草龙呢?食草龙给霸王龙追得 早就肚子火气了,这么一大群食草龙突然停步回身,猛朝那些正津津有味啃着自 己同伴尸体霸王龙们冲去。一时间那是怒吼连连,善良的食草龙这回真的要发飙 了。
我正惊讶于食草龙的胆量,正为它们没有可利用的武器而担心。只见前头的 几头食草龙一个侧身摆尾,又粗又长的尾巴以横扫千军之势扫向还没有反应过来 的霸王龙。
一个正在低头猛啃的霸王龙,躲避不及,硬生生给一尾巴打得连头带嘴地打 进了食草龙尸体内,外头还可以看见一片长着锋利獠牙的下巴激射出来,不偏不 侈,盯在了另一头食草龙的双眼上。
呜——,受伤的霸王龙痛叫一声,令所有正享受美食的霸王龙们惊醒过来。 但食草龙的突然反攻仍令霸王龙损失不少好手。有的霸王龙头被打成了肉饼,有 的霸王龙给踩成了烂泥,还有的竟给食草龙一个合击,如捧球般打飞老远,半天 没了音讯,许是挂了。
这食草龙算是跟霸王龙对上了,两方在城外三十里处平原上对峙着。以数量 上看,食草龙是霸王龙的两倍,约有两千头。但以单兵的作战实力而论,霸王龙 至少可以以一敌二。
我对大家说:“不好,食草龙要向霸王龙开战了。我们再也不能待在食草龙 背上了。大家快到我身前来,咱们要走了。”
众女惊得纷纷爬么我身上,我左右手抓起莹师二人昏迷的身体,展开陆地飞 行术,朝侧面飞去。武则天功力虽高,但轻功却并不在行。是矣也抓住我一只胳 膊,在我的带动下,一同飞出了恐龙们的战圈,立在十里外一处高高的秃顶山坡 上。
火鸡见势不妙,忙挥动双翅,随我们飞来,立在山坡上另一头。
几十万大军发出的攻势早在食草龙转身之时不战自溃。但形势的突变令他们 的神经变得显然比较大了。看到恐龙们突然内哄,自相残杀,竟然没有一个人表 现出喜悦之情,一个个目不暇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场恐龙大战。
我带着几女停在山坡上,几女不忍离去,誓要亲眼目睹这万年难得一见的恐 龙大战。我战意正昂,也不愿远去,这种好戏怎么能错过呢?就连跨下的小弟弟 也抬头挺胸,似要破裤一观似的。
我身上本就只剩条内裤了,它凑热闹不打紧,要给众女看见了非叫我难堪不 可。我心下痒痒,暗起作怪之心,绕到武则天背后,突然将弟弟顶在她臀沟内, 轻轻磨擦起来……
武则天一转头,惊叫道:“你……”
还不等她再发话,就给我制住了哑穴,身子也一动不动,任我摆布了。众女 都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中的恐龙,哪里会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小事。
我一面享受着这异样的刺激,轻声在武则天耳边道:“一边享受一边看戏岂 不妙哉?”我伸手掀起她下裙,拉下她小裤,巨龙猛地一扎,冲进了她体内,飞 快地抽动……
武则天紧皱眉头,可她那宝器早已是水淋淋,也不觉痛,只是一阵爽涨……
且不说这边的艳戏,再看场中的恐龙。霸王龙一排排站得整整齐齐,巨大的 头,锋利的獠牙一排排闪着寒光。食草龙虽也是直线排列,但每一只所立处皆互 隔着一身的距离。虽然没有锋利的武器,但它们有庞大的身躯,结实又长的尾巴。
双方齐声怒吼,大地也颤抖了一下,两群恐龙朝对方猛冲而去,比之两军对 垒之气势不知要强上几千几万倍。
当双方躯体即将接触之时,食草龙们齐齐后转,巨尾如鞭一般扫向霸王龙的 头部。许许多多张口怒叫的霸王龙来不及反应,给打得獠牙飞落,更有甚者,上 下两排獠牙齐齐不见,有若拔了牙的老虎,任食草龙宰割。
食草龙王力量最猛,与它对上的那霸王龙的上半个头给打飞老远。只留下剩 下半个下巴的尸体轰然倒地。
霸王龙王也是不凡,它狠狠地咬住一头扫向头部的食草龙的尾巴,本想一口 将那尾巴咬断。可食草龙尾竟然粗大,骨骼结实,一时之间竟然僵持不下,霸王 龙王暴吼一声,大头一扭,那食草龙连尾带身给它扯得离地而起,庞大的身体是 霸王龙的几倍,却给它生生咬起转了两个圈。
霸王龙王一松口,呼——,食草龙带起一阵狂风,身体高高抛起,狠狠地砸 在身后的几只食草龙身上。那几只食草龙身体庞大,哪里闪避得开,砰然一声大 响,几头食草龙给砸成了一堆。
那尾巴被咬的食草龙挣扎了一会,竟没事一般爬了起来,又朝霸王龙们冲去。 而倒霉的几只食草龙,生生做了肉垫,鲜血狂喷,再也站不起来。一旁的几只食 草龙猛见自己的爱侣竟然被霸王龙王害死,高吼着一齐朝霸王龙王奔去。
霸王龙王见自己一击之下竟然打死几头食草龙,兴奋得高吼一声,挑衅地朝 远处的食草龙王望了一眼。食草龙王早给它那威猛的一抛气得暴跳如雷,只可惜 身体太重,否则早跳到霸王龙王面前,给它一尾巴了。
可毕竟距离太远,只好把气撒到那些可怜的霸王龙身上,一只霸王龙被它扫 倒在地,食草龙王一个前奔,前脚把霸王龙的脑袋踩得稀烂。
霸王龙王显然不服气,一口叼住一只倒霉的食草龙的脖子,“咔嚓”一声, 竟然被它生生咬断,它一甩,那断头竟然打在食草龙王身体上。
食草龙王显然被激怒了,巨尾来了个扫膛尾,围着它的几只霸王龙给扫得两 腿发软,站立不稳,倒在地上,又被随后跟上的几只食草龙踩得脑浆迸裂。
但霸王龙胜在拥有锋利的獠牙,武器显然比食草龙的要先进的多。普通的的 霸王龙与食草龙对战的输家永远是食草龙。不时有食草龙的脖子给霸王龙生生咬 断,虽然它的尾巴能将霸王龙打得骨断腿折,但终敌不过霸王龙的锋牙利爪。
两头恐龙翻倒在地,食草龙的尾巴被霸王龙死死咬住,只好用四只巨腿狂暴 地踢在霸王龙身上,霸王龙那可怜的前爪连食草龙的身体都够不着,只好伸出两 条后腿,吃力地挡着食草龙的攻势。
突然从旁冒出一只霸王龙,一口咬在食草龙脑袋上,顿时毙命,但一边马上 又冲来了几头食草龙,七手八脚,一尾两腿,把两只霸王龙揍了个稀巴烂。
更多的霸王龙冲了过来,又是一场混战。霸王龙以一敌二,虽不时咬得食草 龙鲜血淋淋,但也给尾巴抽得痛呼不已。虽然自己也有尾巴,但那尾巴比食草龙 的细短太多,有几只霸王龙欲学食草龙的样,没想到尾巴给打成了九十度角,痛 得扑到食草龙身上就是一阵狠咬。
食草龙哼都来不及哼一声,瞬间皮开肉绽,肠流遍地。
整个战场比人类的还要血腥残暴得多,那恐龙身上流出的血水,就像是一条 条小河,只不过一刻钟时间,满面泥泞,遍地成河,在阳光的照耀之下,那阵阵 腥臭之味连远在十里之外的我们闻之都欲吐了。
林兰毫不会武,抵抗力最是差劲,武妹探手输出一股真气,才使她心情渐渐 平复。我本想输功帮她,但也武妹帮忙了,便即作罢。可血腥的场景令我性欲更 旺,动作更加狂热,武则天要不是被我制住了穴道,早就浪叫连连了,眼下却只 能虚张着一张小嘴,一波波快感冲击着她的神智,双眼迷蒙,全身肌肤粉红,颤 抖不已。
战场上的势均力敌,想不到食草龙发起威来实在不比霸王龙差上多少,虽然 没有先进的武器,但它们有一颗必死的心。不时可以看见无头的食草龙,那巨大 尾巴扫动不停,打得霸王龙抬不起头来。
霸王龙想不到平时低眉顺眼的食草龙竟敢反抗,还把己方打得落花流水,恐 龙王者的尊严侵袭霸王龙们的心,更加激起了饲血的兽性。血肉在横飞,怒吼声 震得天空上的云彩翻滚不已,连老天爷都害怕似的躲进了厚厚的乌云中,眼看着, 暴雨将至!
双方此时已经杀红了眼,食草龙王、霸王龙王领着各自的残兵们发起了最后 的冲锋。这一回两个大王们是针锋相对,呈直线形朝对方冲去。两王身后的部下 们,迈着沉重的脚步将大地踩得砰砰作响。
观众们都提起了一颗心,暗道,谁胜谁负在这最后一战就要明晓了。
霹雳一声暴响,闪电划破了乌云的身体,狠狠地劈在了恐龙的战场上,恰好 是食草龙王与霸王龙王躯体接触的那一瞬间……
欲知两方恐龙大战之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八十九章最后的决战
且说徐正气与武则天诸女及几十万大军观那恐龙大战看是那是目不暇接、目 瞪口呆,就在霸王龙与食草龙双方即将要进行最后的对决的时候。天空乌云滚滚, 一个闪电霹雳竟然硬生生劈在霸王龙王与食草龙王之间!
此时经过两刻多钟时间的苦战,近两千的食草龙此时只剩下不到五百之数了。 到底是霸王龙武器较为先进,虽然给食草龙的尾巴神功打了个措手不及,但总归 是尚有六百之数。此时在数量上食草龙已经不再占有任何的优势。
但这几千几万公里奔跑下来又经一番苦战的五百食草龙可真个是食草龙群之 中的精锐之师了,要知道以食草龙这种庞大臃肿的身材来说,跑步是它们最不善 的运动,由此可想而知这五百食草龙的历害了。
那闪电直直地劈将下来,好比是一把寒光利剑自天空中直直地刺下,不偏不 侈正好劈在了两方正中,“轰”一声巨响,暴出一摸极其刺目的强光,强光将在 场的所以恐龙都包在其在,就连我也不得不以手摭目,以避其光。
强光足足维持了一盏茶时间,待强光消去,场中已是乌尘滚滚,黄沙满天乱 飞,根本看不清恐龙们的情况如何。
“咦,奇怪了,怎么没了恐龙的怒吼声及地震的感觉了?”我道。
武则天在闪电下劈一刹那间,竟然达至高潮,至此方才回过神来道:“莫非 是给雷劈死了?”
正猜测间,场中突然同时传来两声暴吼声,显然一声是霸王龙所吼,一声是 食草龙所叫。随着这两声吼叫,灰尘渐渐散去,终于露出恐龙们的身影来。
待尘埃落定,终于看清了。场中两方的恐龙们一个个如中了定身咒,一动不 动,浑身上下乌黑一片,两眼翻白,浑身皮毛竟然焦黑,正冒出丝丝焦气,由于 众恐龙此时都是奔跑的前俯姿势,过不了一会,一个个竟“砰砰砰”,接二连三 栽倒在地,再也怕不起来了。
莫非这些恐龙都给那道闪电活活劈死了?
最后,场中只剩下两个庞然大物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众人定睛一看,齐齐大 吃一惊,林兰竟然尖叫一声“啊——”,显然是吃惊不小。
只见此时的两只龙王完全不复方才那幅模样,先说食草龙。
它庞大的身躯旁竟然长出来了一对长长的翅膀,双翅膀微微晃支,展开来不 知有三四里长。再看它身体毛发,完全不同它的同伴那么漆黑。原本光滑的青色 皮肤此时竟然长出了一层青光闪闪地鱼鳞状物体,全身上下,从头至尾,无一不 被这青色闪着寒光的鳞片所包围。更叫人心寒的是,从它头顶到它尾端这条线上 竟长出了如剑齿龙似的一条齿状利物,就像是长出了一条弧线锯子。更有甚者在 它那条巨尾的两侧竟然也多生出了两条锯齿,想一想这东西要是割在霸王龙身上, 怕是不会好受了。
而霸王龙也有异变,最明显的不过是它头顶上长出来的角了。霸王龙的头本 就够大,那寒白色獠牙巨大无比。但现在长出来了一条长两丈,最粗处近两米方 圆的独角一根。搞笑的是原本细短的前爪竟然暴长三丈,而且还生出了锋利的爪 子。它全身上下的皮肤有如革质,油油发亮,好像是涂上了一层保护膜似地。
两条龙王非但不死,还因祸得福,纷纷整装戴甲,重装上阵。
两龙王见自己的手下竟然都死于非命,兽性完完全全被激发出来,再高吼一 声,向对方冲去。
霸王龙一时间没体会出新武器的妙用,不敢轻易使用,还是用自己的老绝招, 巨口狠咬向食草龙。食草龙不敢大意,用得也是老招势,一个侧转,巨尾横扫而 出,只不过这回是扫向霸王龙的身体。
“砰”一阵骨肉撞击的闷响声,食草龙的巨龙扫中了霸王龙,那锯齿状的长 鳍狠狠地在霸王龙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但长鳍不够长,割得也不够深, 显然未对霸王龙造成生伤。
霸王龙一口竟咬到了食草龙背部,很不巧,左脸给食草龙的背鳍刮了一条长 长的伤疤。食草龙虽有鳞片保护,仍抵不住霸王龙锋利的牙齿,硬生生给它咬进 了身体里。
食草龙痛嘶一声,长尾对着霸王龙的身体就是一阵猛扫,一条条血痕在霸王 龙身体上冒了出来。霸王龙丝毫不敢松口,前爪锋利的爪子紧扣食草龙背部,猛 发力,将食草龙庞大的身躯给撞翻在地。
食草龙顿时翻了个四脚朝天,霸王龙见机会难得,松开口,纵身扑向倒地的 食草龙,朝它细长的脖子上狠狠咬去。眼看食草龙就要毙在霸王龙巨口之下,只 见它不慌不忙,粗长的四只巨腿,猛朝霸王龙蹬去。
霸王龙腹部受了四脚重击,下扑的身体硬生生反朝天空上弹起,食草龙再来 个“神龙摆尾”,一尾巴抽在了霸王龙身上,把它打得横向侧飞出去,“砰”一 声跌在地上。
显然,第一回全,食草龙略胜一筹,不过以伤势而论,还是它受的伤要重一 些。霸王龙不过只受了一些皮毛之伤,而食草龙可是给它狠狠地咬到了骨头里。
两龙王重新爬起,虎视眈眈。
霸王龙对食草龙那身锯齿鳍显然有些忌惮,虽然那锯齿鳍重伤不了自己,但 割在自个身体上毕竟也是会痛的,更何况若血流过多,久战之下更不是食草龙占 了便宜。这一回它算是见识了新武器的历害了,又想自己不是也长出了个新式武 器么?
它前脚趴在了一地,四脚着地,一只前脚踮啊踮的,头朝下低,独角前伸, 遥遥指向食草龙。这一招,它曾见过自己的食物野年用过,效果相当不错,自己 比那野牛大上不知多少倍,威力也要高上不知多少倍才是。
于是,它高叫一声“嗷——”,四蹄如飞,如斗牛般狠狠地撞向食草龙,速 度之快,比原先它只有两只腿时,简直是不可同日而语。当真是两条腿怎么可能 路得过四条腿的呢?
食草龙一见霸王龙突然做出这种见所未见的动作来,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挡,看它那长长的独角,怕是会给穿胸而过,一命呜呼;闪,霸王龙速度暴增, 闪得了前身,躲不过后尾,必有一处会重创。
情急之下,食草龙灵机一动,学着翼龙的样,双翅猛地一拍,在霸王龙独角 及体前的一刹那,堪堪躲过了这一重刺,身体向空中猛地一拔,一下子飞上空中 离地三十余太高。
“飞龙。”火鸡吃惊不小。我问:“飞龙又是什么龙?”
火鸡道:“史前的西方,有两种龙。一种龙可以飞,称之为飞龙。一种头长 独角,称之为独角龙。”
我道:“莫非是因这闪电一劈,它们分别进化成了飞龙王和独角龙王了?”
火鸡道:“极有这种可能。”
食草龙,哦不,现在该称为飞龙王了。而霸王龙自当称为独角龙王。
现在这场恐龙大战真可称得上是龙争虎斗了,双方的终极强者,加之又经进 化,斗起来真可是天浑地暗,日月无光。飞龙在空中四处翻飞,一有机会就给独 角龙来个俯冲,有如老鹰捉小鸡,耍得独角龙团团转。
独角龙在地上,时不时地防备着飞龙的袭击,偶尔用长长的独角反击一下, 搞得飞龙对它也无可奈何。
独角龙给耍得怒了,生性阴狠的它想出一计。
飞龙又一次俯冲而至,独角龙闪避不及,给扫中背部,就地扑街!倒在地上 半天爬不起来。飞龙哪还怀疑有他,再次俯冲而下,四只粗腿齐齐朝独角龙踏下, 誓要将它踏成肉泥。眼看就要踩到独角龙身体上了,突然独角龙龙首一抬,独角 对准飞龙腹部。
飞龙大吃一惊,想要拍翅上飞,可这俯冲之势,力何止千钧,活生生给独角 龙的独角刺了个透心凉。
但独角龙也不好受,四只重腿踏踏实实踩在自己身上,一阵骨肉分离的巨响, 连在十里外的我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两败俱伤!
两龙痛吼连连,飞龙若忍着独角带来的巨痛,四脚上下翻飞,将霸王龙踩成 一滩肉泥。霸王龙原想闪躲,可独角在飞龙身体内,又如何避得开?
正所谓偷鸡虽成变蚀了把米,重伤了对手却丢了性命。
飞龙巨翅一拍,将长角脱出体外,巨尾抄到独角龙体下,将它的尸体高高抛 起,再一甩尾。“砰——”一声,独角龙的尸体如炮弹般朝那城外的蒙古族几十 万大军飞去,“砰——”一声巨响,独角龙尸体连翻带滚,将大军砸得个死伤无 数。军士们本看得目瞪口呆,对这突如其来的灾难没有一点防范之心。
这独角龙尸体来得又是那么地突然,即使许多人想到了要躲避,可独角龙方 圆几十丈的尸体又躲往何处?
只这一下,蒙古族大军就损失了十几万人马,凡独角龙过处,无不是肉泥混 着黄土,血流成河,竟然形成了一条几十丈宽,上百丈长的一条血红色“地毯”!
林兰给眼前血腥的情境吓晕了过去,幸好我身手敏捷,否则她会与大地来个 亲密接触了。武则天诸女无不脸色发白,都弯腰躬身,连黄水都吐了出来。
对呕吐我也是束手无策,空有一身举世无双的武功,也治不了女人们心理上 的毛病。
我这边厢正安慰着众女,而战场上却是形势倒转。
“轰”一声,飞龙自空中一个倒栽葱,倒毙于此。
恐龙们死得一个不剩,但虎死威犹在,攻防的双方大军再次鸣金。几十万人 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城头上见不到一个士兵,城墙下留下了遍地的尸体,有人类的,有恐龙的, 长长地覆盖了上百公里。大山小山的尸体,血水汨汨流水,于低处竟然汇合成了 一条红色的河流,缓缓朝东方流去。
这河流每经一处,毕然引一阵腥风恶臭,时不时还可以在河内看到一两具人 的尸体,更有一些五脏内俯肥肠之类,观之令人欲呕。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方圆百里之内,所有的动物全都躲得一个不剩,就连好吃尸体的秃鹰也不见 飞来。只余下我们几个立在山坡之上,独自品尝这大战之后血腥凄凉的滋味…… ---------- 第九十章重返人间
且说恐龙大战以两败俱完而结束,徐正气领着一大群人在山坡上不知何往。
人物:徐正气,林兰,武则天,武姐,武妹,美女蛇莹莹,狮身女人面的师 师,以及作为敌对方的鸡身人面的火鸡。
武则天道:“想不到这史前的恐龙一战竟是如此壮观,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 神。”
我说:“这天下之事,当真是无奇不有。”
武姐年轻好动问道:“母皇,您说怎么一道闪电劈下来,那两头恐龙不但没 事,反变得更历害了呢?”
武则天虽然活了上千年,可也只能对此摇摇头。众人均觉稀奇,只火鸡一幅 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转移话题道:“眼下我们该是找一家客栈住下,再商量以后的行程之事。”
武则天嗤笑道:“你带着两只怪物东奔西走,走到哪不让人把你也当作怪物 的?”
武则天总是一幅与我作对模样,显然是对我刚才的“偷袭”大大地不满,虽 然她也很舒爽。我不以为许,道:“只要把她们全身包紧,再雇几辆马车,这一 路上又有谁会看见?”
武则天道:“这么说,你是有钱的喽?”
我嘿嘿一笑,身上的银两早在杀手谷中就给铁面人搜去了,哪里还有半文钱。 道:“我出门还用带钱么?身为侠士之辈,当然是要劫富济贫的啦。”
武则天道:“你若是侠士,这天下就没有淫贼了。”
我对她一拱手,道:“过奖过奖,岳母大人好见识啊!”
武则天被我无赖的样子气得粉脸铁青,闷哼一声,不说话,浑身上下透出一 出皇霸之气。但对我来说,她的气势完全没有威势,至少在她周围的诸女都感觉 不到!
这时候,火鸡突然窜过来,扑通一声朝我跪下,道:“公子爷饶命,妾身之 前一时糊涂,被以前的仇恨蒙蔽了神智,还请公子爷大慈大悲,饶我一命,松开 禁制,放我离去!”
火鸡那两条细长的鸡腿跪在地上,还真个是似人似样,一张梨花带雨的泪脸, 可怜惜惜的样子。众女皆被她的可怜样感动,我也免不了,道:“虽然你重伤我 好友,可毕竟是你们已往的旧事。现在她们被你打得重伤,足足得在床上躺一个 月方能好,且道基差点给你毁了。现在恩怨两清,你的仇也算报了,以后莫再来 惹事生非!”
火鸡头点的像鸡啄米,连道,不敢不敢。
我正要施术解其身上的禁制,武则天急道:“不可!”
“我观此妖毅志甚坚,仇恨之心深如海,你若这次放了她,他日她必会卷土 重来。”
火鸡忙说:“夫人误会,妾身今日已经观恐龙之战,潘然醒悟,仇恨的最终 结果无非便是灭亡。火鸡还不想死,断不会找公子报仇,自寻死路的。”
武则天不允道:“你是朕抓的俘虏,只有朕才有权力处置你。”
我哼道:“岳母怎么不讲理?上天有好生之德,岳母大人活了这一大把年纪 仍未参透人生之真谛吗?”
武姐武妹见只不妙,忙来劝武则天。而林兰也扯着我的袖子,怪我怎么能这 样对自己的岳母说话的。
一场小小的风波之后,火鸡还是被我给放了,既然不想杀她,我可不想多带 个累赘。
我背起诸女与武则天展开轻功朝东纵去,眼下这西部地区战事连连,有时千 里无人踪,万里灭炊烟。我心里一至挂念着十八位妈妈和师祖姐姐李灵儿她们, 乱世之中危机重重。她们虽然身怀一流武功,但世事难料,保不准会出什么差错。
即使如我以前的武功还给铁面人制住,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武功并不能解 决所有的问题。
再者林兰有十几年不曾回家见家人一面,我早就注意到她的神色,几次想对 我开口,却因封建传统观念根植心头,不便对自家的相公发号施令,已至于郁郁 寡欢。
众人赶了一下午的路,至一更时分才好不容易找着个小村子。这村子破破烂 烂不过几十户人家,只有当中一户住的是青砖瓦房,不用说这户人家肯定就是地 主喽。
一更时分的农家,为明天的农活而养精蓄锐,大多数人家早早的息灯休息了。 当中那家富户的内屋中却有一盏灯长明,其中传来男女的欢笑声。
带着众女如鬼魅般的身影一晃就到了那富宅之顶。有几只恶狗刚欲狂叫,就 被我几缕不带丝毫声响的指风点毙在地上。
我窜进屋内,十指连弹,点住屋内诸人穴道,方才仔细打量。屋内是一男三 女,那男得长得肥头大耳,猪肚油肠,一脸的恐惧止不住浑身的颤抖,苦于无法 开口说话,不然早就呼天抢地叫出声来了。
另外三个年轻的女子,长得也有几分姿色,只是一个个妖媚的长像比林兰都 要差上几个等级,此时见来了个强人,拿惊惧的双眼死死盯着我。
“你若是敢叫喊,我便扭断你的脖子!”我凶声凶气,才出手解开胖子穴道。
一解开那胖子的穴道,他说连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我说:“大爷我缺衣少穿,少几个盘缠,此番前来只求财,不求命。识相的 快快拿出钱财衣物来。”
胖子惊恐稍减,道:“好汉饶命啊,这人祸天灾的,兵灾连连,天气干旱, 佃户们收成有限,我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当心你的狗命。”我装出一幅恶狠狠的样子来, 给躲在暗处武姐武妹瞧见了,差点没笑出声来。
胖子见这强人长是牛高马大,又一身的兽皮衣服,显然是个不讲理的野人。 听我怒吼,吓得点头不已,忙从床头柜子里命出个小木盒来,颤索索地递给了我。
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锭银子,还不到一百两。
“你家就只有这以一点钱?”我不怀好意地问。
那胖子陪个笑脸,掩饰心中的惧意,道:“强人大哥,天打雷劈我也不敢骗 大哥你呀。收成不好,收成不好,上半年就只剩下这么一点了,余下的都给花销 了。”
“哦?花光了?”
胖子忙解释道:“强人大哥,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啊。”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道:“此话怎讲?”
胖子一听,奸计得逞,喜不自胜道:“您瞧我这么一大家子。人要吃,狗也 要吃。为了防贼……,哦不,防强人大哥您这类……哦不……你瞧我这张烂嘴, 真不会说话。总之是我还雇了几个护院,再加上佣人们的工钱,花销不小呀!”
“哦,是吗?花销这么大,你还打造了这么一张特级大床,能养起三个小妾 来?”
胖子笑脸以待,道:“嘿嘿,大哥,你也知道,咱们男人么……嘿嘿……”
我也陪他嘿笑两声,显然十分会意。
然后指着那特大号的木枕道:“兄弟你真是会享受啊,连个睡觉的枕头都做 得如此精细。”胖子一见,脸色大变,吓得忙拿肥胖的身子挡住我的视线道: “大哥,您看啊,夜也这么深了,不如就在我房了睡下。再叫我那三个小妾陪你 ……怎么样?”
我道:“好啊,不过得问问我娘子她们同不同意。娘子们,出来吧!”
武姐武妹抱着莹师二女从暗处缓缓走出。
“啊——”那胖子见走出几个妖怪来,吓得大叫一声,直挺挺地向后便倒, 竟然生生吓晕了过去。就连地上三个女人也吓得闭目不醒人事……
武则天走出来也不看我,只在口说咒骂强盗、反贼不已,林兰却是看着我欲 言又止,不知从何说起。
我一脚把那胖子踢到床底下,掀起那枕头,果然下面有一暗格,打开一看, 里面尽是金银珠宝,怕不是有几千两了。
“这个死胖子,想不到在这么小小的一个村子里竟然能捞得如许多的油水, 真是小看他了。”我说着又在胖子上狠踢了几脚,不好却并没有对村民们产生任 何同情之心。我非圣人,亦非君子侠士,只顾自己不管他人向来是我做事风格。
骂我自私也好,恶棍也罢,天下不平之事何其多,那等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做 来有何用,不如我自顾逍遥快活的好。
在富户家里好吃好睡了一夜,第二日天才蒙蒙亮,我背上给包得粽子似的莹 师两女,带着众女朝东飞去。留下了几百里给那胖子,其余统统给我搜刮一空。
列位看官叫我全拿走?不可不可,若是全拿光了,胖子一定会逼着佃户们提 前交租的,若真闹得个佃户们家破人亡,阎王老子肯定会在生死簿上记我一笔, 罪过罪过,这么事我徐正气怎么做得出来呢?
路上林兰想开口了,我忙赶在她之前说:“不如大家先去苏州吧,那也是个 繁华的大城。岳母大人几百年未临尘世,想必很想看看了吧。”
武则天本想去长安,可对她来说,那也算是个伤心地,于是同意了我的意见。
林兰最是激动,她眼泛眼光,颤抖地双唇道:“相……相公,你对我……太 ……太好了。”
我笑道:“你是我娘子,相公不对娘子好,那对谁好?”林兰感动得说不出 话来。
武姐却说:“相公真是偏心,一出了森林就要去看丈母娘。”我装作不解的 样子说:“我的好姐儿,我的丈母娘不就在你身旁吗?”
武姐在我背上轻捶了一下,叱道:“相公坏死了,明知故问……”
我哈哈大笑,一路上赶路背着几个女人的疲劳一扫而空。众人随着一阵说话, 一路上充满了银铃似的笑声。 ---------- 第九十一章辣凤杨可心
这一日晌午时分,我带领着众女来到一小镇上。由于莹师二女的特殊性,又 沉睡养伤,我早早地给她们准备了一辆豪华的四架马车,以供诸女休息之用。怎 么去此去苏州也有几千上万里路,要是我一个人背着虽然很快,但累也要累个半 死。
况且武则天几百年没出世,极想沿途看些风土人情,山水风景。武姐武姐及 林兰三女也极赞成这个提意,于是乎这小镇上就出现了一架四马架的车,一个九 尺高的肌肉大汉挥着鞭赶车的一幕。
这四匹马的马车车厢足以容纳十余人,长长的车厢被四个大轮子支着,车里 铺着豪华的地毯,有一人高,车内卧床被褥一应俱全,两边各有一个小小的窗子, 不用掀开帘子,车内人就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色,而车外却看不见里面。
有了这么一辆马车,给众人漫长的旅途减去了不知多少麻烦,枯燥的赶路也 能在轻松的气氛下显然愉快非常。
小镇上的百姓们一个个顶多只有七尺来高,哪里见过九尺高的人,一个个随 在我巨大的马车后,争着看个稀奇。车内诸女早穿了个严严实实,全身上下全包 在衣服里,就连头脸也给戴着一顶带黑面纱的斗笠。
我驾着马车,停在一处酒家门口。那小二见来了个大主顾,忙迎上前来,真 道:“客观请里面坐。”
我对小二说:“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拿上马车来,我娘子们不便抛头露面, 就不下车吃饭了。”
小二领了喏,不一会儿,就着人送来一大桌子的酒菜。我亲自递进车内,却 不进车用餐,吩咐小二备些马匹饲料,大步流星走进店内。
妇道人家本不该抛头露面,可我堂堂一个九尺男子汉,整日里窝在一个七尺 高的地方吃喝睡觉,憋得慌,武则天诸女早知我耐不住寂寞,也不阻拦,随我自 去。
进店一看,满满堂堂全是食客,许是正午时分,二十几张桌子上齐齐坐满了 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怕不下百来人的呢。
我眼尖,早看到斜对门有张桌子上只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正对着几个 小菜自斟自饮,好不惬意。我快步走到他那桌,一屁股坐了下去,高声朗道: “小二,好酒好菜多上些,好请这位兄弟吃吃饭。”
这一声朗叫,虽未使出丝毫内力,可也是中气十足,洪亮异常,店中食客本 多注意我的,见我一开口,私底下都在窃窃私语,这么高的人还真是少见,怕不 是天生异禀,力大如牛了。
我哪管别人怎么看自己,面前那人一抬头,只见他方面大耳,相貌也算堂堂, 眉心处显得世故而多交,见多识广,又作行商打扮,看来是个做生意的商人了。
他道:“在下冷子兴,现经营着些古董买卖。四海之内皆兄弟,怎可劳兄台 破费,但坐无妨。”
我一听冷子兴所言,知他也是个好客之人,真诚地说:“兄弟姓徐名正气, 不过在江湖上混碗饭吃。”
“‘九尺淫魔’徐正气!”冷子兴倒抽一口冷气,吓得站起身来,把酒也洒 在桌上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在座之人也有些江湖上的人物,猛然听到“九尺淫魔” 的名号,再与我那无与伦比的身高一对照,齐刷刷朝我望来。
如今我神功天下亦可称之为无敌,哪还顾得着以前的名声是香是臭,再说我 与妈妈们失散多日,早有意将自己的名声形踪放出去,好叫她们找我容易些。
“怎么?兄弟一个做生意的也听过我的名号?”我不以为意,挟起一片肉送 进嘴里。
冷子兴见我正气凛然,浑然不似江湖其他淫贼恶棍般闪闪烁烁,暗道自己又 与这淫魔没什么瓜葛,再说淫魔只对女子下手,还没听说过他对男人下过毒手的, 自己一个男子汉怎么就这般胆小呢。
冷子兴缓缓坐下,但身子骨明显比刚才拘束多了。他说:“兄台大名如雷贯 耳,这江湖中人有谁不知有谁不晓的呢?况且我一个行商之人,怎么说也算得上 是半个江湖人,虽身无武功,可这点消息还是知道的。”
我哈哈大笑:“想不到我徐正气在江湖上的名气竟然如此响亮,当真是可喜 可贺。”我笑的是现在形踪已露,找妈妈们有望。而在座的江湖人却个人都认为 这淫魔当真是狂妄如斯,浑然不把天下武人放在眼里。
冷子兴却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心下认定与这种人打交道最是容易,毫无心机。 心下虽欲与我结交一二,可又怕被我淫魔的名气所累,平空惹了天下武林人,那 可是大大的不妙了。当下正欲告辞,不想给一人打断。
只见旁座上忽然站起来个妙龄少女,呛一声,她抽出身后所背的宝剑,长剑 遥遥指着我道:“淫魔,嵩山派掌门座下弟子杨可心今天要为民除害,为武林造 福,为天下女子讨还一个以道!”说着就挺剑远远地朝我刺来,旁边的同门中人 哪想到自己的小师妹竟然敢向武功盖世的“九尺淫魔”挑战,想拦也拦不住,一 伙人齐齐站起身,跟在杨可心身后。
冷子兴正巧坐在杨可心与我之间,闻声转着一看,只见一柄剑正朝自己刺来, 吓得屁滚尿流,就地一滚,堪堪脱出圈外,吓出一声冷汗,暗道侥幸不已。
杨可心似早料道冷子兴会躲,是矣剑势不断,直指我面门,用的乃是嵩山剑 派的松字剑法中的一式“黄山迎客松”。
这一式在普通江湖中人眼里看来真个是恍若流星,势如破竹,若没有十几二 十年的剑法造诣断然不能将如此简单的一招练到如此境界。
可我身怀举世无匹之龙力,哪里会把这小小的一剑放在眼里,右手筷子不停, 挟着好肉好菜直往嘴里送,浑然似不知眼下的处境。
众人齐齐大喜,都暗道这淫魔的反应未免太慢,连杨可心的怒叱声也没有听 到,真是虚有其表,外强中干的草包一个。
众人还没有从高兴的高谷上落下,突然见杨可心的一剑竟然一动不动地定在 了我眉心前三寸处。
我头不抬,眼不望,只顾自己吃喝。杨可心却是心中大震,手中的剑似是给 一道无形的墙给挡住了,再也刺不进去半点。小姑娘卯足了劲,使尽全身力气, 誓要将这一剑刺进我眉心。
“护体神功最高境界——隔空御敌!”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惊讶无比的老人 声,众人看去,只见一个七旬老者手中拿着一个碎杯,正吃惊地看着我。
店中食客们现在才终于知道我的历害了,光是听这“护体神功最高境界”几 个字就知道我的高明之处了,试想,连敌人的剑都刺不到这淫魔的身上,想这淫 魔的武功当真是深不可测了。
我抬头朝那老者一笑,道:“老先生好眼力,不知是哪位前辈高人啊?”
那老者虚手一拱,道:“前辈高人怎么敢当,老夫姓宋名刚。长江后浪推前 浪,一代新人换旧人。想不到黑道中又出了你这么个高手,连老夫的宋庄都没听 过。”
我哈哈一笑,道:“老先生的宋庄,在江南一带名声不甚响,然这西北之地 却是极其有名,是西北武林白道的盟主。晚辈自小生长在江南一带,是矣对老先 生闻所未闻,还请不要见怪。”
宋刚长笑一声,走至我桌前坐下,道:“好个闻所未闻,老夫生来不喜名利 之事,小子,凭着你这一句话,老夫定要与你痛饮三大杯。”
宋刚说完自斟了三大杯白酒,一饮而尽,尽显江湖豪客爽朗之气。
一旁作势欲攻的杨可心见我浑然不将他放在眼时,气得贝齿咬得痒痒的,现 在西北武林的领袖人物出头了,总是不好再为难与我,走到宋刚身侧对他拱手道 :“嵩山第三代弟子杨可心见过前辈。”
宋刚点头道:“我道是哪个竟然如此莽撞,原来是新近武林中年青一辈的翘 楚,三英五凤中的辣凤啊。”
三英五凤,我怎么没听说过?
杨可心粉脸一红,连道不敢当不敢当。这时我才细细打量起这小姑娘来了。
小姑娘身高一米六,上上之姿,比之林兰也似要强上一分,胜在英气。她身 穿紧身武士装,背上一把剑鞘给她斜绑在背后,那布绳却把那前胸一双玉兔绷得 紧紧的,虽不甚大,却极为养眼。年约十六,身子显然才刚开始发育,后臀微微 翘起,凛凛然有长大的趋势。
杨可心本害羞在宋刚这老前辈面前,忽觉一道赤裸裸充满欲望的眼神在自己 身体上上上下下打量扫荡,惊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来,抬头一看,正好看见我充满 欲望的目光。她抬剑又欲刺来,口中咒骂道:“淫贼该死!”
杨可心身为武林中年青一辈的佼佼者,哪里受过这种淫邪的目光,还敢当着 她的前对她如此注视。这江湖上哪个青看俊杰对她不是伏首贴耳,唯唯喏喏的?
宋刚伸手一挡,道:“贤侄女不可造次。”宋刚首次见到杨可心,却觉与自 家的孙女甚是相像,心中颇为喜欢,不想杨可心又欲再次向这淫魔动武,吓得忙 拦住了她。心中暗道,连我都不是他对手,你向他动手岂不是自取其辱?
杨可心道:“宋爷爷,这小淫贼拿着那双贼眼在我身上胡乱瞄来瞄去,我非 杀了他不可。”
宋刚欲再说话,却不想被我打断了,我说:“杨小姑娘,你长的个什么模样, 穿着的是什么衣服,不就是为了给人看的么?难不成是给自己看的?”
杨可心怒道:“你——”
宋刚却心下思量,这九尺淫魔年纪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是颇含深意,当只这 一句话就相当令人回味了。见杨可心下不了台,劝道:“徐小子说得虽然有理, 但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呢?”
我向来是敬老爱幼,宋刚与我交谈不摆架子,不倚老卖老,深得我的尊敬。
“宋老爷子教训得是,只不过我向来言语无忌,随兴说话贯了,还望姑娘不 要见怪。”杨可心不见怪那才怪了,本欲再叱我几句,却给宋刚私底下扯了一把, 会意地不再找我麻烦。可心中的气却是怎么消也消不了,只好拿双水汪汪的大眼 睛死死地瞪着我,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只怕我现在早已给她杀死不下几百次了。
宋刚复又坐下,却扯了杨可心也坐在一旁,道:“徐小子,想不到你年纪轻 轻,护体神功竟然练至隔空御敌的境界,真是令老夫无比艳羡啊。”
“哪里哪里,小子我不过是机缘巧合而已,哪比得上老爷子踏踏实实苦练数 十载的内功深厚啊。”我谦虚道。
“老了老了,这以后的天下还不是你们年轻人的。”
“老爷子老当益壮,哪显一点老气。我若是能活道老爷子这般年纪,还不知 有没有您这幅身子骨呢。”
宋刚笑得合不拢嘴说:“想不到你这个小魔头竟如此会说话。”
“淫魔不过是不知实情者加诸在我身上的贬称而已,我徐正气做事对得起天 地良心,也不怕人家如何称呼于我。”
宋刚见我如此一说,显然来了兴趣,道:“哦?我道这江湖上的传闻必有不 可信之处,莫非你真个是给冤枉了的?”
“如果依事实来讲,这淫魔之称谓只能算是半真半假!”我品下一口酒,人 挂个臭臭的名声总觉着不爽,即使如我这般不在乎名声的人也觉有些不妙。
试想一下,人人见了你就指着你的脊梁骨骂,对你又是指指点点,你不觉得 怎么样,可你的亲人好友若与你在一起的话,他们会好受么?即使不为了自己考 虑,也要为亲人们打算打算,所以我下定决心,为我徐正气更名。
“此话怎讲?哪里来的半真半假?”宋刚显然给我说的糊涂了。杨可心却是 哼道:“就会编个谎话来骗老人家。”
宋刚给她说成了个糊涂老人,尴尬的咳嗽几声,不想杨可心这小姑娘丝毫不 懂得人情世故,完全不理宋刚,巫自在那里对我冷嘲热讽。
我向来只会哄女人,却不会与女人吵架,而这杨可心人小鬼却大,也不知从 哪里听来那么多骂人的话,对着我就是一阵噼里啪啦一阵机关枪扫过来。我来个 无言的抵抗,心中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定要将她这张小嘴给操暴了。
我在这里意淫了一会,心情也渐舒坦,举起酒杯与宋刚一饮而尽,两人只顾 着吃酒吃菜,不理会杨可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九十二章羞辱杨可心
且说杨可心骂了一阵,可骂着骂着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抬头四下一看,这 酒家里的食客们正一个个拿着双铜铃般大的牛眼瞪着她呢。杨可心“呃——”地 止住了嘴,俏脸“刷——”地红了,桃色直泛至脖子上,我看在眼里,笑道: “堂堂辣凤竟会脸红?稀奇稀奇。”
杨可心本欲再与我争吵,宋刚不悦了,教训道:“你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没 成家就像个泼妇似的?怎么跟我家那孙女一幅得性?”
杨可心心下也不悦了,可宋刚毕竟是武林前辈,不便顶撞,暗道,你家孙女 不也这幅得性么?凭什么就要教训我?
宋刚在心下暗自把我与杨可心比较了下,两人看上去年岁相差不多,一个沉 稳,一个浮燥,一个黑道,一个白道,武功却是天差地别,再想想自家的那些孙 子辈们,也没有哪一个有我这般修养本事的。直叹白道后继无人,这武林莫非真 的要给黑道占了?
我这个人虽然不拘小节,但察言观色的本事可是自小就开始学习的。一见宋 刚低头不语,只顾喝酒,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一定是在想心事。酒桌之上 的气氛实在不妙,道:“老先生可是感叹白道后继无人?”
宋刚大惊:“你怎知我是这么想的?”
我道:“方才我见你看了杨小姑娘一眼,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显然是拿我与她相比较。自然我方方面面都比她强,武林中又找不出哪个年轻人 武功比我高的,老前辈自然会感叹白道无人了。”
宋刚叹道:“莫非白道真的后继无人?想不到你年纪轻轻,观察力如此之强, 心思如此之慎密。”
“老前非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总拿我当是黑道中人。可我自己却从不自认是 黑道。”
杨可心怒道:“你这个淫魔,调戏泰山派掌门妻女尹清张婷婷,迷奸峨眉派 掌门师徒八人,奸淫良家妇女,先杀后奸,无恶不作,你当我们全是聋子嘛?”
我听她越说越不对劲,我何曾先奸后杀过?辩道:“尹清张婷婷母女与我是 一声误会,当时我初出江湖,年轻气盛,也不想辨解;至于峨眉掌门师徒之事, 完全是武当弃徒陈道之所为。峨眉门派自掌门以下八人全中了他的淫毒龙涎香, 我将之击退,为救八人才舍身饲虎,为她们怯毒疗伤。”
杨可心叱道:“说的到是好听,人家峨眉派怎么说是你将她们奸污了?害的 人家堂堂一个武林门派竟然封山闭关,不出江湖。”
我道:“人心隔肚皮,我怎么知道灭天心里想些什么?许是怪我坏了她的修 行,心中挟怒,又明知不是我对手,才放出这个借刀杀人之计也未可知。”
宋刚道:“你可有证据?”
我道:“哪有什么证据,龙涎香我又没有,陈道之被我一掌打了个半死,早 不知躲到哪里疗伤去了,没个一年半载的休想复原。灭天那老尼姑向来是死要面 子的,怎么会出面为我辩解呢?”
宋刚在我述说之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双眼,看不出有任何说谎的表情, 心下认定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武功,宋刚尚且不是我对手, 我又何必骗他呢。
宋刚又说:“那你强奸良家妇女,先奸其人后杀其身一事又是怎么回事?” 杨可心也帮腔道:“看你这回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摇摇头道:“我没做过。”
杨可心显然不满意:“你到是推得一干二净,死不认账,男子汉贼丈夫敢做 不敢当。”
我认真说:“我确实没有做过,何必骗你?”
“好,你不认帐我就历数你的罪过!”杨可心喝下一口茶,宋刚也早知道这 事,不声不响地任她说。
“六月,你在迷奸峨眉派众人之后于南昌府奸杀当地一乡绅上下满门十六口, 还留下一条竹杆,长九尺。
七月十五临安府外一处森林,有一村姑下身给人插着根长九尺的竹杆,现场 惨不忍睹,罪行令人发指。
八月初七也就是前几日,离此处百来里地的一个村子里一个少妇被杀,九尺 竹杆从下体直穿至嘴里出来,这种人神共愤的罪行除了你九尺淫淫魔还有谁做得 出来的?“
杨可心越说越是激动,说到最后把剑往桌上一拍,气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 嵩山其余诸人长剑纷纷出鞘,“锵锵”的拔剑声不绝于耳。
我“哈哈”一阵长笑,捶胸顿足,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杨可心怒道:“淫贼, 有什么好笑的?”
“哈哈哈——想不到所谓的名门正派中人全是一群傻穴,看到一个长竹杆就 把它当作是我,哈哈哈——简直是笑死人了。”我状若疯狂,完全没了刚才那幅 高手风范。
嵩山派众人,长剑纷纷指着我,杨可心更是给气得粉脸铁青,完全没了刚才 那羞红的娇弱模样,整一个母夜叉。
宋刚忙起身打圆场道:“小姑娘,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再说我一 个前辈在这里,哪里你们小辈人动手的份?”
嵩山派一个年青人走了出来,傲慢着:“哼,什么老前辈,能跟淫魔在一起 聊天吃酒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货。”
宋刚气得老牙怒咬,道:“好你个小辈,想不到嵩山剑派的后辈弟子竟个个 是个不知礼数的狂妄小子。好好,老夫不管了,你们要寻死与老夫也无关。”
宋刚长裙一挥,气得回到自己桌上,桌边一个老头笑着说:“吃力不讨好, 你就是喜欢多管闲事。”
宋刚怒道:“你还说!”那老者竟然伸出舌头,作了个鬼脸,气得宋刚哭笑 不得。
且说这边我与嵩山剑派弟子正剑拔弩张,气氛相当紧张,我却不以为然。但 旁坐的一些胆子小的食客们早就匆匆离席结帐而去了。众人也纷纷离得我们远远 的,不少人躲在一旁等着看势闹。人就是爱看热闹,屁大点事也能惹来一大群苍 蝇。
店家见势不妙,忙跑过来对我说:“大爷,小店是小本买卖,你要惹事,还 是去外头解决了好。”
我也不为难他道:“你给我再准备好一桌酒菜,一会我要吃庆功宴。”
话还没有说完,杨可心就给我激怒了,长剑一指,娇喝道:“布剑阵。”一 时间桌椅纷飞,菜肴飘撒,场中顿时乱作一团。剑气深深,呼啸有声,人影憧憧, 嵩山剑派包括杨可心共六人将我团团围了个圈。
我巫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完全没有做任何的准备功夫,仍然面带微笑,端 坐椅上,杯盏不停。
杨可心看在眼里,被人轻视的感觉令年轻的她头脑发热,怒道:“嵩山三十 六周天剑阵六环小剑阵第一式,开门迎松。”
六柄长剑齐刷刷朝我刺来,我看也不看,只凭听音就能辨位,左手五指各发 一道指力,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五把剑一一弹开,杨可心那剑却是被同门的剑给撞 着的,是矣不功自溃了。
“弹指神通?”宋刚惊叫。他旁边那老者道:“不像不像,倒像是大理天龙 寺的六脉神剑。但六脉神剑每运一指真气必有一个姿势随之动作,哪有这小子施 展的那么轻松。”
六人长剑给无形的指气荡开,非但没有令他们心生退意,反到是激起了年轻 人的热血。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腔热血洒江湖。
“第二式,寒松压不弯”
六人再次抢身而上,右手持剑,左手拈着剑尖处,不柄柄钢剑竟被他们六人 生生拉弯成似弓非弓,似剑非剑,待见离我身前一米处,齐齐一放左手,那六柄 剑瞬间弹射向我上中下三门。这招来势甚快,加之剑的弹身速度,更是快上加快, 也亏得他们嵩山,真是有钱,竟拿上好的软铁给门下弟子打造这种好剑。
我到是对他们的剑法有了些许兴趣,不再以隔空指力弹身,左手拈起一支筷 子,两指轻捏如柄微型小剑,闪电般出手,只听得一阵的“叮叮叮”这声,六柄 剑皆被我挡下。
六人大惊,旁观诸人也无一人能看清我的手法,再看我手中所拿之物——竟 然是一根筷子,倒吸一口凉气,都暗自嘀咕道,这九尺淫魔好高的武功,竟拿竹 筷对利剑,还能一一挡住,真个是不可思议。
杨可心久攻不下,竟发起泼来,怒叱道:“有种的站起身来,跟我们堂堂正 正地打一场。”
“我端坐,你们尚且斗我不过,还好意思说。”
杨可心气得再次怒发剑势,说实在话,若是个功力只有三五十年的武林中人, 要在他们手上走出几十招怕是不容易,可毕竟我身怀千多年功力,比他六个人合 起来都要高出几十倍,根本挑不起我丝毫的战意。我现在要制住他们简直就是易 如反掌,大人打婴儿,包保他们绝无丝毫的还手之力。
可毕竟我对这江湖上的武功见识不多,有这么个机会多多见见世面,开开眼 界,看看戏,何乐而不为呢?
当下六人与斗了个难解难分,我是见招拆招,不再以深厚的内力欺压他们; 六人中除了杨可心外都越打越心惊,明显看出来对方是把自己当猴耍。激斗了半 个时辰,使尽了浑身解术,仍然摸不到我半片衣角。
直至林兰从马车内走到酒店内对我道:“相公,别玩了,天色不早,咱们该 赶路了。”
众人看这出打戏正看得津津有味,却不想从外来了个头戴黑纱斗笠的女子, 听这口气,竟然是九尺淫魔的娘子!众人都道稀奇,淫魔也会娶老婆?
我手上不停,朝外一张望,道:“却是天色不早了,好了,不陪你们这群傻 穴玩了。”六人还想抢攻而上,怎耐体力早有不支,单单杨可儿这小姑娘一个人 横剑当胸,挡住我去路道:“站住,今天不分个用负出来,你休想走得了?”
我道:“小姑娘,你的奶还没断,回家多吃几两来,多长些力气再与我来斗 吧。”
杨可心气得双目泛红,顾不得什么招式不招式的,一把长剑劈头盖脸打将下 来,我轻身一晃,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那杨可心的剑竟失去了目标。再待看时, 只见我已经搂着林兰朝外而去了。
杨可心红着眼在我身后怒喊道:“九尺淫魔,我辣凤杨可心不会放过你的。”
“一定奉陪,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是看看你们的后背!哈哈哈——”
我领着林兰对着宋刚方向一抱拳,也不等他回礼便扬长而去——
众人闻言朝杨可心六人背上看去,六人背上有白色的“穴”,“傻”,“嵩”, “山”,“是,”“派”六个字,有人轻声念道:嵩山派是傻穴!
众人顿时会意,都说原来嵩山派是傻穴,最妙的是那个“穴”字,硬生生长 在杨可心背上,把杨可心羞得个脸红脖子粗,眼泪直流,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了进 去。
六个同门师兄妹,忙过来想互相帮忙擦掉背上的白字,可怎么弄也弄不掉, 不知那字是何物所成,只好灰溜溜地出了酒家一边走还一边脱下外衣,杨可心披 着师弟的外衣,红着眼奔出了酒家,欲追上那淫魔,可门外早已空空如也,哪里 看得到淫魔的身影。
店家也不敢上前拦住闹事的众人,只好在那里扯嗓子,拍大腿,叫道:“老 天爷呀,你还有没有公理呀,这些人吃了饭不给钱,还烂我的桌椅……”
突然一块银子从天而降,店家的哭喊声嘎然而至,抬头一看却见宋刚一挥手, 领着那老友出门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九十三章林兰的家
且说羞辱了嵩山派的辣凤杨可心之后,我驾着马车带着诸女朝东继续前进。
林兰埋怨我说:“相公,你怎么能那样对她一个姑娘家?”
我嬉笑道:“人家骂你相公是淫魔,还说我先奸后杀了许多女子。这空口说 白话,死冤枉人,我能轻饶了她吗?”
“可你怎么对在那小姑娘写上那种难看的字眼呢?”林兰依然不乐意。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报她污蔑之仇,又 可放出风声,露了自己行踪。”
“相公,你的名声这么臭,还要故意露行踪,不是自找麻烦吗?”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与妈妈们失散也有三个多月了,我好想她们啊!”此 时我没了嬉皮笑脸,现出思乡情切,虽然这三个多月里我长大了许多,可能亲人 们的思念之情却是越来越深了。
“相公,终有一日你会与婆婆们相会的。”武姐武妹也来劝慰我。
我不作声,只手挥马鞭,高声唱道:“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 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相公,我也好想父亲,母亲。”林兰扑到我怀中流出了痛思的泪水。
这回我反而安慰她了,道:“不急不急,以我们日行五百里的速度,只需再 过得几日,你与岳母他们便可骨肉团圆了。”这四匹马可个个都是千里马,可日 行千里,每一匹都价值千金。尤其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千里马尤其贵重,我当 然不会傻得花钱去买啦,不然空有一身武功难到是给投机商们作摆设的不成?
这一路上的行车顿饭,我皆自报真实名姓许多江湖人物得知我与辣凤杨可心 一战之后,对我更显惧怕。一路下来竟然平安无事,也不见有哪个胆大的敢来摸 老虎屁股的。
很快,我们就出了西北武林的势力范围,进入江南地界。
在客栈里,我终于打探到了江如水的消息。
原来江如水自被我救后,派了些江湖的小门派大肆打探我的消息。可她哪里 知道我被杀手铁面人带到了杀手谷去了。再说,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杀手谷的 具体位置呢,就连武则天几百年前也是机缘巧合才来到杀手谷的。
再经恐龙们带着我们一天一夜的狂奔,哪里还能分得清东西南北?
江如水虽在私底下找过我,可毕竟正事要紧。宁王周宸濠大军与江如水的大 军一汇合,只一日,就克下了武昌。武昌被占领后,江西、浙江等地一一归附于 宁王,只留下浙江省府临安拼死抵抗外,余者皆是宁王的势力范围。
短短三月,江南一半的土地尽归宁王所有。宁王威名天下大震,八虎中三虎 亲领十五万大军至武昌围剿,半个月来苦战不下,最后被七月份的江南雨水给吓 得退了兵。八虎所领之军,俱是北方悍将,却无人识得水性。长途跋涉本就筋疲 力尽,又加之耐不住风吹雨打,十五万人马与宁王的十万大军战了个平手。
虽然双方军师智计百出,个个却不露丝毫破绽,终是人算不如天算,老天帮 了宁王一把,十五万大军在损兵折将,剩下十万余众逃回安庆,整编休养生息。 与武昌遥遥对峙。
如今虽是战乱四起,可毕竟天朝余福深厚,几百年的基业相当雄厚,那些未 临战事的城池乡镇,反更显繁华,一片欣欣向荣之色。
这一日终于来到了苏州城外,江南水乡果然是西北旱地所无法比拟的。此时 虽至秋分之时,但天气仍显炎热,青树绿草,岸边杨柳依依。正是: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此时虽近秋分,可在江南之地却是春风之时,杨柳树细叶嫩牙清晰可见,观 之令人心旷神怡。
众女都争着到车头,观看江南美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好不快活。林兰十 几年未见家乡景色,更显激动,她看着这江水滔滔,杨柳依依,哽咽的说不出半 句话来。
众人皆知她流得是喜悦之泪,纷纷朝她恭喜,我还打趣她说:“少小离家老 大回,乡音未改‘鼻’毛衰。”
林兰听了扑嗤一笑,泪流飞溅一时间竟哭笑成了个大花脸,气得她握起粉拳 不停地朝我招呼。我左勾拳,右勾拳,勾来几个女人更多的粉拳,打得我哭爹喊 娘,抱头鼠窜……
一进苏州城,便见车水马龙,街上店铺林立,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有 几个特有趣,现择几首以示观众:
(鞋铺):“跳楼出血价!各类高档皮鞋,男人穿上它,盖过周润发!女人 穿上它,远胜张曼玉!”
路边一摊前,昌明、金德子高声吆喝着。
昌明:哎,瞧一瞧看一看,过这村就没这店。
金德子:停一停站一站,买件东西您就赚。
昌明:哎,不管您是南来的,还是北往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打官司,还是上访的。
昌明:不管您是出过国,还是留过洋的。
金德子:不管您是判过刑,还是教过养的。
昌明:都来瞧都来看,不看终生留遗憾……
再听那边一个卖水果的道:“三斤苹果两斤梨,吃完只剩一堆皮;张飞买马 张飞骑,关公不买干着急。”
我们听得是哈哈大笑,众女一再追问我“周润发”“张漫玉”是谁,我哈哈 一笑道:“问徐大去呗!”
一路上驾着车在有趣的吆喝声中不知不觉随着林兰的指引,车停在了一所大 宅前。那宅子门前两只大狮子,门上一个大匾,上书两个大字:林府。
马车还没停稳,林兰就急得跳了下去,幸亏我扶了一把否则定要摔跟头了。 她一把扯下斗笠,小手不停地拍打着林府紧闭的大门,哭喊道:“爹爹,母亲, 女儿回来了……”
我看了心肝儿肉痛,忙稳住马,弹身到她身前道:“兰姐,别急,咱到家了。”
林兰不听,仍哭喊着拍打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探出了个老人头。 林兰一见,大喜道:“老张,是我呀,我是兰兰。”
老张老眼昏花,走近了才看清林兰的面貌,也惊道:“啊,二小姐,是你吗, 二小姐真的回来了?”
林兰一把握住老张那双粗手,道:“老张是我,你的二小姐,兰兰,十五年 了,我终于回来了。”
老张终于确信眼前的人就是二小姐,虽然十五年经过风霜,二小姐模样大变, 可那熟悉神情语态却丝毫未变。他突然跪下,痛哭失声,道:“二小姐,你来晚 了……”
林兰心底突地一跳,顿觉不妙,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急道:“老张, 怎么了?快起来说话呀。”说着就要拉他起身。
老张死活不起来,哭道:“小姐,您来晚了,老爷夫人他们三年前,就…… 就去了……”
“什么?老张你再说一遍!”林兰猛给晴天霹雳劈了一下,满脑子浑昏昏沉 沉。
“老爷……夫人……三年前……听闻大媳妇一病归西,心中忆起两位小姐失 踪之事,忧愁伤心之下,不久,便……便去了。”老张哽哽咽咽才说完这两句话。
林兰听一呆,猛地推开老张,跌跌撞撞闯进屋内,只见厅堂之上白布拢罩四 方,正口上两条长长的白布分垂至门两旁。正是个灵堂的摆设。
堂上烛为通明,一左一右并排摆着两个灵位,上书:父亲大人林长江之神位, 母亲大人方蓉之神位。
林兰扑到灵位前,一见那名字,眼前一黑,跪倒在地,痛器的撕心裂肺,令 人揪心不已。
哭泣声响彻天际,原来温柔的林兰,感情竟是如此丰富,哭泣声不知比平时 她说话的声音要大多少倍。
我陪着林兰跪了下来,我虽与岳父岳母素未蒙面,但却深知失去父母的痛苦, 陪着林兰一同落泪,身后武姐武妹也缓缓跪下……
……
苏州城外,寒山寺山脚,一座新坟前。
我抱前哭晕过去的林兰,领着众女向马车走去。
原来这林兰之祖,曾袭过列侯,今到林兰之兄林如海,业经五世。起初时, 只封袭三世,因当今隆恩盛德,远迈前代,额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袭了一代 ;至如海,便从科第出身。虽系钟鼎之家,却亦是书香之族。
只可惜这林家支庶不盛,子孙有限,虽有几门,却与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没 甚亲支嫡派的。
是矣苏州城内已经没有林兰近亲之人,本欲去广陵寻她哥哥林如海,可老张 却说林如海将唯一的一个女儿送到她外婆家后,便郁郁寡欢,不久也因思妻心切 病逝广陵,连坟墓也没立在苏州,只在广陵草草安葬了事。
林兰听后又是一阵悲痛,但好在还有一个侄女仍然在事,心中略有安慰。
再问老张,哥哥的女儿叫甚么名?她老婆家在哪里?
老张老了,记性不大好,只记得她小名叫玉儿,自幼体弱多病,从会吃饭时 便开始吃药了。至如今仍未告知她父亲已死,怕她痛上加痛,病上加病。
林兰是个含蓄的女人,一时间没了主意,父母兄弟阴阳相隔,人间只留下个 姐姐与侄女。姐姐现在杀手谷中,虽也无聊但至少身体安康,足可安享百年。
侄女却是体弱多病,只怕再不与她见上一见的话,又要阴阳相隔了。
我当即开口,去金陵!
从林兰那满含感激的眼神中,我知道了自己下的主意是多么的令她神往。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九十四章薛姨妈
且说我领着众女以往金陵而去,不说这旅途艰辛,不日便到了应天府。
应天府虽不如苏州城那般繁华,但也是个不小的州府,街上的行人却比苏州 城少了大半,也没那许多风景秀丽的园林可看。
我正驾着马车,突见前方聚起一堆人来,吵吵嚷嚷的,刹那间围起一大群人。 我将车停于路边,吩咐众女一声后,往那处欲看个究竟。
人群见来了个九尺大汉,高出自己一两个头,又见我浑身肌肉暴起,纷纷主 动给我让道,我不废吹灰之力便走到了闹事之中央。
只见场中分两方站着,一方有十几二十号人,为首一个恶公子,手摇折扇, 满面的傲气,一脸的颐指气使,一身衣服金贵无比,脖子上戴着条粗粗的金项链, 手腕上两只比指着粗的金手镯金光闪闪。年纪不过二十来岁,却像极了个暴发户 的模样,正指挥着众家奴一拥而上将另一方两人打了个灰头土脸。
那两人显是主仆二人,一个白衣公子,生得眉清目秀,长得颇为英俊,只有 些女人气,手无缚鸡之力,哪里算得个男子汉,对着众恶奴只有倒地抱头的份。
我走进一看,恶公子的众家奴已经将那白衣公子打了个落花流水,痛不欲生。 那恶性循环公子嘴里还嘟嚷道:“也不打听打听,在应天府上谁不知我薛大公子 的薛潘的名号,竟敢跟我抢女人。”
他说这话时我已经看到一旁一个三四十岁的汉子正抓住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 孩不放,那小女孩流泪满面,显然给现在的场面给吓住了。
我虽不是好人,可也看不惯这等仗势欺人,以众欺少之辈,暴喝一声,“住 手!”
平地一声雷响,吓得场中所有人齐齐一滞,那薛潘也给吓了一大跳,还从来 没有人敢在天王老子面前拔虎须的。
张眼望来,众人所见的是一个九尺高,强壮如牛的大汉,只见那大汉长得也 算英俊,只是此是虎目暴睁,射出逼人气息,威猛无比,怕是三国时期的猛张飞 也不过如此。
那薛潘也是个好交游的人,向来喜结交一些狐朋狗友,今见这世上竟然有这 等威猛高大的人,若是结为朋友,走在路上,那也是相当的的气势地。
是矣原先给吓得一跳的怒气一扫而空,走到我面前道:“这位公子生得仪表 堂堂,相貌不凡。我薛某人生平最喜结交江湖奇人异士。还请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不客气道:“哼我徐某人从来不结狐朋友狗友。”
薛潘给我说得一怒,完全没了先前的风度,怒道:“哼,想这应天府里有多 少人想拍我马屁而不可得?我想与你结交是你三生有幸,祖上积德,既然你敬酒 不吃吃罚酒,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小的们,给我上。将这厢给我打成肉包子, 拿去喂狗。”
薛潘折扇一挥,那群将白衣公子揍了个半死的家奴们纷纷撵上前来。在他们 眼里,我虽人高马大,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汉压不住人多。自己这边十几二 十号人,个个都是练家子,人多力量大,蚂蚁啃大象!
一群人一窝蜂似地一拥而上,那薛潘则后退十余步,展开手中折扇,摇头晃 脑准备欣赏下一出好戏。
我心中大怒道:“想不到这世上恶人如此之多,武林中不少,就连平民百姓 中也是如此,你们既然喜欢打人。好,今天我徐某人陪你们打个够!”
光天华日之下,一群人围攻我一个人,我若只是个平常人,岂非早给他们打 死了?当下舍了浑身真气不用,结结实实地凭自身强悍的肉体,与众家奴战作一 团。
这些狗奴才虽仗势欺人,可手底下确实是有几分武功底子的,可惜他们今天 碰到的是我徐正气,我不使内力,肉体的力量尚可达到几千斤。当下我是拳来拳 上,脚来脚上。一个个拳头朝我身上招呼,我也不躲闪,一拳一拳正对着来拳迎 过去,砰砰砰一连串闷响,先头几个狗奴才被我打得捧拳后跌了开去。
又有几个使腿法的,一个倒栽葱,倒在地上抱腿痛呼。
只不过两三眨眼间,近二十号恶奴就给我一一打倒在地,呼痛叫喊之声不绝 于耳。
那薛潘此时竟然给吓得尿了裤子,生平还未见过如此勇猛之人,自己这二十 个家奴可都是应天府地面上有数的好手,难道江湖中人真的都这么历害?可以前 的那几人还不是给揍得鼻青脸肿的?
他哪里知道,他自己恶,他那群家奴更恶,为了当上他薛家薛大公子的御用 家奴,合伙拉了几个所谓的“江湖高手”演了一场戏,骗得他薛大公子高兴得合 不拢嘴,直把自己这一伙二十号小混混当成了绝世高手。
哪知高手却给这牛汉打了个落花流水,当下经受不住,看着那巨影缓缓向自 己走来,直吓得双腿哆嗦不停,一股尿骚味从裆下飘了出来。
我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道:“哼,薛公子,这脚好受么?你打人时可曾知道 被打者的痛苦么?”
薛潘挨了一脚在肚子上,直痛得一张白脸皱成了一团,腹中翻肠倒胃,就像 是给哪吒闹过的海,翻痛得巨痛无比。从小连个巴掌都没挨过的薛潘哪时受过这 种苦楚,当下痛了闭了气去,竟然活生生晕了。
我骂了声“孬种”,也不再看他一眼,却想找那白衣主仆。没想到好心没好 报,哪里还找得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许是见我插手此事,怕又被牵连,逃之夭 夭了。
薛潘及一众家奴,痛得在地上滚来翻去,半天起不来,我又朝那小女孩走了 去,对那三四十岁的汉子道:“还不给我放了那女子?”
那汉子哆哆嗦嗦地道:“她……她是我……我家的闺女,我要卖给谁,与你 何干?”
我见那小女孩怕他的样子,哪里会信他的鬼话,这年头什么人没有?保不准 他就是个人口贩子?
我一拳捣去,把那汉子打了个四脚朝天,道:“还敢与你爷爷撒谎!还不给 我从实招来,否则我这拳头可是不认人的。”
我护住那小丫头,怒目对那汉子吼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招,我全 招了。”
“那还不快说,莫是不想再吃我一拳?”
“好汉我说就是。我本是个人口贩子,干这个行当有几十年了。这小丫头原 本在三四岁时就给我拐了来的,她家原本是个富道人家,算准她长大后必然是有 几分姿色的。是矣我养她到了这十三四岁,就欲把她卖了,换点饭菜钱,也不枉 我白养了她这么十来年。
如今本已经把她卖给了那冯公子,只怪我太贪心,今日又把她卖给了薛大公 子。以至有了刚才那恶斗之事。“
我怒道:“你还敢好意思说。人家一个好好的家庭,给你搞得个骨肉分离, 弄不好还会家破人亡。况且像你这等奸诈狡猾贪心之人,天下亦是少有。你损人 利自,拿他人一家的幸福换得你一时的享受,如今又是个惹事生非的主。阎王饶 你,我不饶!”
最后我暴喝一声,一拳捣出,却已使上了龙力,一道金龙从我手中飞出,打 得那人口贩子脑浆飞溅。
我高声道,声音远远传出有十来里地:“大家听好了!凡是有做人口贩子, 欺压百姓之辈,莫要落在我徐正气的手中,否则我定要他五马分尸,就算是到了 阎王那,也找不全个尸首。”
几句话传进来城中所有人的耳朵里,几十万百姓都惊讶非常,没看到我人的, 都以为是神仙下了凡,在警告恶人,劝人为善。
而场中看到了我的,都被我高在威猛的身体,凌利的身手,残酷的手段吓得 浑身打哆嗦。有些胆子小的,早就已经朝我跪了下来。我那鹤立鸡群的个子,有 如地狱勾魂使者般,威风凛凛,又亲眼所见一条龙自我手中飞出,将坏人打得四 分五裂。
一见有人抢先磕头跪拜,一个个双腿发软,跪在地上,对着我五体投地,拿 我当神仙来拜了。
我这一声高吼,被那些个愚民们认为是神仙发怒,许多人在家里也焚香磕起 头来,那许多做过恶事的人,有些心理素质差的,或因老快死而怕入地狱的,也 拜佛不已。一时间城内香火鼎盛,此后的几十年里,应天府的治安出其的好,几 十年来人人以做善事为荣,恶人在应天府绝了迹,甚至达到了夜不闭户的程度, 这是我所不能预料到的。
可这一声在江湖中人听来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什么?九尺淫魔徐正气。”
“淫魔来了应天府?”
“想不到淫贼竟敢贼喊捉贼,行善除恶!”
一时间应天的江湖中人人人自危,一些知到我底细的,忙四处奔走,把自家 以及亲朋好友的女人们一个个都藏了起来,更有甚者把自己七老八十都快入土的 老母亲都藏到柜中去的。
薛潘刚好了点,痛醒过来所见到的第一眼就是我大展神威,痛杀人贩子的幕, 顿时一片寒意自心底下升起,又晕了过去。
那小丫头早给我拥进了怀里,也没瞧见那血淋淋的一幕,但她自小给人贩子 打怕了,见了人就害怕。如今给一个巨汉搂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耳里听着我 高声怒吼,暗道,莫非这人是个好人?
我也不搭理这些愚民,任他们跪拜,携了那小丫头走回马车,驾了车出了城 往金陵而去。城门头的军士们给我刚才那一声叫得心慌意乱,也不是发生了什么 事,听人报是城中有人闹事,急招了些人马往城中而去,与我的马车正好擦肩而 过。
且不说徐正气那枯燥的旅途,先说这边的薛大公子。
一队官兵见了倒了一地的人马,许许多的百姓仍自跪在那里不起来。官兵人 先将薛大公子送回了薛府,才驱散了一地的百姓。
且说那薛大公子方给人抬到府上就已经醒了过来,口中疯言疯语,道:“母 亲,妹妹,咱们快逃吧。我惹了地狱里的恶魔,今番若不赶紧逃出应天府,只怕 迟早会没了性命的。母亲,妹妹……”
府内众奴才给薛潘闹了个不知所措,凡有来劝者,纷纷给薛潘打了回去。
“放肆!”厅内传来一声怒叱,走出了个雍容华贵,年约四十的贵妇人。只 见她凤目虽怒,却带慈祥之意,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生在富贵人家,懂得保养, 皮肤看来依旧是白晰水嫩,光滑照眼。一张瓜子脸,却已经有些松弛,但仍留了 几分年轻时的姿色。
再者见她丰臀高翘,前胸却是平平如同飞机场,完全不成比例,好在她年轻 时样貌不俗,四十上下的年纪看来仍然风韵尤存,徐娘半老。
原来她就是薛府的掌家人,薛潘的母亲,薛夫人!她本姓王,是京营节度使 王子滕的妹妹,其丈夫死了不少年头,现在寡居家中,膝下有一子一女。
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日有他 父亲在日,酷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过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 哥不能依贴母怀,他便不以书字为事,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解劳。
薛夫人怒道:“放肆。儿啊,你好歹也算是个官商,怎可如此放浪形骸,疯 言疯语的?”
薛潘顾不得疼痛,扑倒在母亲脚下,抱着薛夫的人脚哭道:“母亲,母亲, 大事不妙了,儿今个得罪了地狱阎罗,咱们上金陵逃命去吧。”
薛夫人怒得双骂了他,可薛潘此时早已经是神智不清,不但说不出个所以然 来,还只道要逃命去也。
最后只好捉了个受伤的家奴来,一问之下,大吃一惊道:“莫非刚才神仙的 一番劝戒竟然是打我儿之人所说?”
那家奴神智幸好未昏,忙连连称是,还将现场的事情说了个一清二楚,尤其 将我如何怒杀人贩子一事更是说提神乎其神,玄之又玄。
薛夫人怕道:“竟有这等事?二狗子,你莫不是瞎说的?”
二狗子忙赌天发誓道,若所言有半句假话,定叫自己不得好死。
薛潘在一旁帮腔道:“母亲,二狗子没说错半句话,咱们还是逃命去吧。” 薛夫人却先关心他伤势道:“我儿还是先养好了伤再说吧。”
薛潘却抵死不从,道:“母亲,要养伤,咱们上姨妈家去养吧,咱们家人少, 我害怕。再说我在这里又惹上了那活阎王,早晚要叫他再碰上了我,那我焉有命 在?”
薛夫人说他不过,再者自己心中也是有些害怕。虽然自己是大富人家,富可 敌国,可毕竟应天府只有自已家三个人。再说那徐正气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似 神非神,却有鬼神莫测之能。想来能他这般本事,怕不就是陆地神仙了,搞不好 还是神仙下凡,如八仙那般游戏人间,惩恶扬善呢。
古时中人向来重迷信,薛夫人也是个常常烧香拜佛的主,终给薛潘说得心有 戚戚焉。
怒道:“早叫你莫作恶事,举头三尺有神明。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薛潘哭道:“母亲,孩儿知错了,今后一定弃恶从善,改头换面,从新做人。 只是而今还是早早离开了应天府的好。”
薛夫人拧不过他,道:“自你夫死后,为娘没本事,管你不住,任你在外胡 作非为。每日早午晚必焚香求佛,托菩萨保佑你。果然老天是有眼的,眼下正是 善恶到头终有报。也罢也罢。”
薛夫人一阵叹息,感叹自己身世,不到三十岁就成了寡妇,如今养了个儿子 还没有女儿孝顺。
薛潘死缠烂打,终于叫薛夫人痛下了决心,舍心割肺般的弃了应天府的基业 于下人打点。
当下二话不说,命家人收拾了左右细软,备了几匹千里良马,母子女在人分 坐三辆马车,星夜兼程赶往金陵。却哪里知道徐正气所去也是金陵,只是薛家一 家子,因薛潘的强烈要求,人马皆换着使唤,竟比徐正气早到金陵五六日。
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 第九十五章一见凤玉
话说薛潘一家母子三人日夜行车,比徐正气早到了金陵的荣国府,亲人相见 总免不了一片伤叙旧,暂且不表,容后再叙。
金陵,本朝开朝太祖周元璋曾定都于此,一度将金陵更名为南京。可自第三 任皇帝夺位之后,便迁都到北方的平京而去。
虽然如此,但仍以南京为“留都”,却重又更名为金陵,仍保留皇宫,设五 府、六部、都察院等朝庭机关。
金陵城乃是六朝古都,几千年的烟花繁华之所在,城中名楼处处,歌舞不断, 夜夜笙歌。如果说苏州城是个清纯天然不施粉黛的小姑娘的话,那么金陵城就是 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人了。
自将那小丫头带至马车上后,众女都围了过来,问长问短,嘘寒问暖。可那 小丫头人虽长得不小了,却怎么说也记不得小时候的事来,只知道从小就给人贩 子打骂怕了,因之现在面着生人也是不敢多说话。
众女见这丫头如此可怜,母性大为放浪,一个个恶咒那人贩子,又听我已将 之击杀,都拍掌笑说,大快人心。
众女之中又多了个小丫头,女人们的话愈发多了起来,不到半日,那小丫头 拘泥的性子早已消失无踪。等见了武姐武妹,以及莹师二女的真面目后,吓得哇 哇大叫,却不忘亲手摸上那么一两把。
最后,还是给武姐活泼的性子打消了心中的怕意,又因是我将她救脱苦海, 这才欢喜起来。
等她洗漱一番之后,我这才知道为何那薛潘与姓冯的为什么会因她而斗得头 破血流了。
只见她短发及耳,眉清目秀,瓜子脸蛋上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显得灵气十足, 看起来瘦瘦弱弱,可在不经意的据我偷窥所见,她小臀挺翘,一双小乳有如乳鸽 正才开始长大。以前因为常常给人贩子打骂,不知饱暖。与我们几日在马车上好 吃好睡,精神劲愈发足了,心中了无牵挂,又有几个姐姐陪着,身体日渐丰腴。
只是与我说话时仍是轻声轻气地叫“公子”,见了面就害羞,只要我不在, 便能快乐安心地与林兰她们打骂,天生一段风流,自然一股纯真,惹得武则天也 甚是喜爱她。
不几日,等快到金陵之时,小丫头早已比之初次见面时胖了一圈,丰满小巧 的身材可见一斑,虽然还没有江纱绫那异数丰满,但可以想见若待她长大,便又 是一个绝色的美人儿。
美人即美,岂可无名?我便要给小丫头取个名。见她头扎羊角辫,闻得她身 上一股清纯芳香的处子幽香道:“你便叫‘香菱’罢。”
林兰几日以来,早待她如自己的女儿一般,吃要挟菜,睡要同被,早嚷着要 给她取个名姓,听我一说道:“香菱香菱,好名字。”
林兰一把抱过香菱,将她紧搂在怀,道:“香菱以后就跟我姓林,从今以后 你就是林香菱了。”
香菱轻声念叼:“林香菱,林香菱……”突然把头钻进林兰怀里哭泣道: “呜——干妈,女儿有姓名了,我叫林香菱……呜……”
林兰早经痛失亲人的苦,此去金陵也只是为了一了亲人愿望。如今遇着林香 菱,早在前几日就认了干母女。她热泪盈眶,拍着香菱肩膀安慰道:“乖女儿, 别哭泣了,你是妈的第一个女儿,经后我待你如亲女儿一般。”
众女也陪着落下感动的眼泪来,我见车内气氛沉闷,打趣着对林香菱着: “香菱乖女儿,前些日子你死你也不叫唤我为干爹,如今你却要直接称我‘爹’ 了。”
香菱小女儿心性,给我一闹,早没了哭意,对林兰撒娇道:“娘亲,你看他 ……他笑话女儿呢。”天然纯真,可爱无比,尤其是那张俏脸,梨花带雨,与当 初林兰投水自尽之时竟有几分相像,挑起我心中几分涟绮。
武姐在旁看了,也来凑热闹道:“香菱,你应该叫他作弟弟。”
香菱偏首奇怪道:“他不是姐姐们的相公嘛?他长得这么高,怎得要我叫他 弟弟?”
“哼,他啊,其实是个淫贼……”武姐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当下就把我的老 底掏得一干二净,就连些女儿家才能说的话,也说给不通世事的林香菱听了。
香菱却是个乖孩子,什么事都不懂,但有不懂便问,例如:洞房是什么东西, 什么叫男人的根,什么是淫贼,淫魔又是什么?
武姐虽然口直,可毕竟是个女儿家,虽然已经开了苞,但还是有点脸薄,给 香菱问得一个头两个大,最后拿我的武功来说,才堵住了她的嘴。
林香菱一听我会武功,也不问我别的,只问:“你会飞吗?”林兰扑嗤一笑 道:“他啊,比天上的鸟还要历害。”
林香菱一听,立马来了兴致,磨磨蹭蹭来我到座旁,轻声道:“你……你能 带我到天上飞吗?”
我见她上勾,道:“没问题,不过乖女儿,你若是叫我声爹爹来听,我便随 你又何妨。”
香菱扭扭捏捏扯着衣角不说话,众女都怪我欺负她,我正打算饶了她,香菱 却开口了:“好吧,我叫。弟弟……”
说完飞也似地扑进了林兰怀里,我愣了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众女却早已 经笑成了闷口葫芦。我气得张牙舞爪,作恶人状扑向香菱,香菱不曾学武,身子 却甚是滑溜,拿林兰的身体挡住我,不住地说:“娘亲,娘亲,弟弟欺负我呢。”
林兰竟也帮腔道:“乖女儿别怕,有娘在这,任这个大儿子也不敢拿你怎么 样。”
我气得牙痒痒,道:“好你个兰姐,看我怎么治你。”两只禄山之爪直朝她 胸前探去,林兰伸手死命一拍,叱道:“死色鬼,女儿还在呢。”
香菱却在一旁嚷道:“我这终于知道什么叫淫贼了。”
说得我老脸一红,恶性循环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后,复又朝她扑去,道:“乖 女儿竟敢如此说你爹爹,看我抓住你不打得你屁股开花。”
香菱有如一支蝴蝶,在群芳中左躲右闪,车厢不比不得房中,我大大的个子, 毫无用武之地,又兼是逗着玩的,一时之间车内其乐融融,笑成一片……
不日便进了金陵城,在街上随便一打听,荣国府在哪?头一个就知道的,指 着远方一片庭院屋舍道,那里有一条宁荣街,街上就是宁国府与荣国府。
我与诸女都是头一回来一金陵,这金陵城比苏州怕不要大上一倍多,大街小 巷随处可见,百姓们熙熙攘攘,交头接耳,车水马龙,南来北往好不热闹。
街上有许多卖风筝,冰糖葫芦,小泥人的,一声声吆喝惹得林香菱眼馋得紧, 却是不向林兰要买,只是两眼望了又望。
林兰与她坐在我身旁,我驾车溜达,武则天三女则透过车窗朝看看街景。
“香菱我儿,想吃冰糖葫芦么?”林兰看穿了她心思,道。
香菱懂事地摇了摇头,林兰又问:“不想吃么?”
香菱低头半晌才呐呐道:“娘,女儿只是有一点点想。”
林兰见她说了心里话,开心道:“想就说嘛,反正你弟弟有得是钱。”说着 还白了我一眼,显然对我那来历不明的几千两银子有意见。
我一听,这不是又要取笑了不是?忙喊道:“卖冰糖葫芦的——拿几根过来。” 那小厮忙捧着棒子,凑上马车前道:“大爷,您要几根?”
我丢给他一锭银子道:“今儿个你也别做生意了,我全要了,拿过来吧。”
那小厮欢天喜地地将银子捧了去,递上手中的一棒冰糖葫芦给我。林香菱惊 得小嘴张成了“o ”字形,看来相当的诱惑人,她呐呐地道:“你,你真有钱, 我不过只想买一串尝尝的!”
我笑道:“那怎么成,我们可爱的香菱要吃,我可以叫你吃个够。再说了, 武氏姐妹们也从未吃过,给她们也送去尝尝。”
林香菱吃力地接过我手中的大棒子,抬进了车内,林兰假怒道:“瞧你怎么 这样大手大脚花钱的?虽说这钱来得容易,可你也要注意节省不是?”
我道:“为富不仁者的钱又有什么好节省的,不如便宜了那些贫苦百姓。顺 便便宜了我去。”
林兰不善言辞,说我不过,不再与我计较,钻进了车内。
又行了半日,来到那宁荣街,忽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 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正门 之上有一匾,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
只听说宁荣二府乃是亲戚,我却又知之不甚详细,随意看了一眼而已。
又往西行,不多远,照样也是三间大门,方是荣国府了。门前照样有十来个 仆人。
我停下马来朝一个年青的门子走去,开口便说:“小哥,麻烦你去通报下。 就说你家主人的外孙女林家小姐的姑姑从苏州探亲来了。”
那些个门子也是见过些世面的,见我虽然人高马大,可穿的却是锦衣华服, 又听说是林家小姐的亲戚,不敢待慢了我等,忙着人进门通报去了。
且不说徐正气等人在门外等候,却说那林家小姐正在几个丫环陪同下,正在 院子里赏着梨花,见了梨花纷纷如雪下,正感同身受,又怜怀身世,母亲早完, 祖父母又随她而去,只留下自己一人寄人篱下,不几日总是会受些郁闷之气。
如今又来了个薛家名唤宝钗者,美貌与她只高不低,兼又得众人喜欢,人情 练达,才来几日就与荣国府上上下下相处的融洽极了。而自己来府已有两年,府 内人见着自己无不躲得远远的,想找个说话的人儿,除了自家丫环外,就只有宝 兄弟一个了。
可如今薛宝钗一来,便把个宝兄弟三天两头往她那儿跑,真个白费了自己对 他的一片良苦用心。
正伤心着,忽闻门子来报,说是门外来了个九尺大汉,生得牛高马大的,驾 了辆马车,说自己的姑姑来看望自己。
林家小姐心下奇怪,只听父亲说,原本有两个姑姑的,却早在十五年前就已 经失了踪,生死不知,莫非真的是自己的姑姑来寻自己了?
可又一想,失踪了十几年的姑姑怎么会找到荣国府里来呢?如今世道是兵荒 马乱,莫不是哪些个骗子想来骗吃骗喝?可世上竟有如此胆大的骗子,敢来荣国 府行骗?
一时之间林家小姐是患得患失,心中拿不定主义,终于领着向个丫环,坐上 小轿,随门子去看看,一见真实。
我在门外等了足足有一刻钟时间了,颇有些不耐烦,没想到等人的滋味这么 的不好受。正要开口催促,却见角门里抬出了一顶小轿,轿门给丫环轻轻掀起, 枭枭娜娜走出个绝代佳丽来。
她轻摇柳腰,缓缓朝我们走来。距离虽远,我却早已经看清了她容貌长相。 只见她年约十五六岁,也就一米六身高,长得与林兰有三四分相似,却比林兰要 美上三分。细看形容,与众各别:
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 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 病如西子胜三分。
身穿一身雪白衣衫,如仙子下凡,眉间神色竟然与西施十分相似,却较为柔 弱,此女秉秉绝代姿容,具希世俊美;真个是“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见几 回!”
这少女的容貌堪与名玉儿一较高下,只是少了名玉儿那高贵的气质,却多了 十分惹人怜之气质。
这时,林兰在香菱的陪同下摘了面纱,下得车来站在我身旁。一见到那少女, 没来由生出一股熟悉亲近之意,按不住心下的汹涌湃,急步奔到少女面前,一把 抱住她道:“玉儿,是你么?我是你姑姑……”说时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那林家小姐也是感触颇深,直觉上认为这年约三十的面熟女子就是自己的亲 姑姑,她呐呐道:“你……你真的是我的姑姑吗?”
“玉儿,我是你的亲姑姑呀,十五年前……”林兰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当 下便把为强人所掳,又为我所救之事说与了黛玉听。
林黛玉听了,一面感伤姑姑的身世比之自己要苦上许多,也跟着抱头痛哭, 两人在荣国府门前哭了个稀里花啦。
不一会就围上来一大群人,不过见有我这个门神在,没人敢来打扰罢了。
可谁能想到,这姑侄两个在门头痛哭的事,早已经给人传到了荣府管事者那 里去了。不一会儿,府中传来个银铃般的女人声音:“哟,我来迟了,不知来的 是哪家的贵客?”话才落下,只见一群媳妇丫鬟围拥着一个少妇从角门出来。
这个人打扮与众姑娘不同,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 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 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褃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 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 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我看那女子年约二十二三,生就一张威严的脸面,身上自然一股掌权者的气 派,没想到堂堂一个荣国府的总管,竟然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此女姿色子是不 凡,只比林黛玉低上一分,少了那股惹人怜惜。一眼望去,便知是个八面玲珑, 野心勃勃的奇女子。
从她身上我看到了武则天年轻时的影子。
那林黛玉听了那少妇开了口,不慌不忙牵了林兰的手道:“凤嫂子,这是我 失踪多年的亲姑姑,今日来寻我了。一时耐不住,多哭了几声。”
那凤嫂子名唤王熙凤者虽是打量了林兰几眼,可注意力多在我身上。暗自道, 这天下竟有这样强壮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
可一个女人家随意与个男子打招呼本不太好,只好走到林兰林黛玉身边道: “哟,天下竟有这样相像的人,你看姑侄俩,倒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今日 真是恭喜妹妹了。”又朝林兰道,“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没想见今日终于有亲人 来看她,还请夫人以后多多关心关心她。”
林兰一听,心下就有些不高兴了。王熙凤如此说,话外之意不就是说林黛玉 是个没无亲无友的小鸡,往日任人欺负的么?看来,林黛玉在这里过得并不好, 眼前的这个荣国府管事明显不喜欢她。
林兰也不是个不识大体的人,作了一福道:“谢凤姑娘关心,我与黛玉虽是 第一次见面,可这世上我就这么个侄女,能不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么?”
王熙凤碰了个软钉子,暗道这黛玉的姑姑不好对付。忙转移话题问出了她最 关心的事:“林夫人,这位公子是?”
林兰“唉哟”一声,拉起林黛玉走到我面前说:“玉儿,看你姑姑这记性, 差点忘了给你介绍介绍,他就是救我出火坑的大英雄,也就是我相公,你姑父, 姓徐名正气者。”
金陵城虽大,可兵多将广,驻军不少,是矣若大一个繁华的城市里江湖人物 却是不多见,治安也较各地要好上不只一倍半倍。而这荣府中人,多居于深宅大 院之内,平常也只会说些富人家的私事,哪里会谈江湖上的奇闻异事,是矣林兰 一道出我的名姓,在场中却无一人知晓我就是恶名满江湖的九尺淫魔。
林黛玉心中一惊,暗道,瞧这位徐姓公了顶多不过二十岁,怎么与年界三十 的姑姑成了亲了?莫非真如书上说的“小女子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之说?
五熙凤听了却是眼中异光闪闪,自从出门所见,十之八九的注意力全在我身 上,看着我那身结实异于常人的肌肉,只觉腿间一阵发软,绮思连连。又听林兰 说他是黛玉的姑父,更加认定面前的高大公子是个敢作敢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比之平日所见的那此风流俊俏,擦脂抹粉的公子哥强上不知几百倍,这才是真正 的男人。
林黛玉低头朝我一福,道:“玉儿见过姑父。”却是头一回喊一个年轻人作 长辈的,难免有些脸绝,却更添娇艳。
我惊叹于她的美色,却很自然地说:“玉儿何必多礼,我不过痴长你几岁, 不必姑父长姑父短地乱叫,称我为大哥好了,反更显得亲切。”
林黛玉暗道,这姑父怎么与宝兄弟一个脾气?也是不讲那伦理辈份的主。
正不知所措,林兰打圆场道:“别听他瞎说,你姑父他是个江湖人,不讲我 们家中的那个礼数规矩的。”
林黛玉与王熙凤两人皆在心中叹道,原来如此。只时二人心中所想却差十万 八千里。林黛玉想的是,徐公子他是个武林中人,难怪能将姑姑从魔窟里救出来, 还不介意姑姑年纪大,娶她为妻,姑姑真是福来运转,苦熬过了头。
王熙凤却另有一想:听说江湖人物向来是不拘小节,不守礼数的,我若是想 与他共度良……以我这般的容貌……且看我略施些手段,定要叫他自动送上门来。
其实她们那点心思哪里能逃得过我这双专看女人的火眼金睛。王熙凤一出现 我就看出来她是个工于心计,容貌美艳的蛇蝎美人。她体内一发浪,我的龙力就 感受到了淫气,再经我在暗中略为挑拨,早令她神昏智迷了。这女人一眼就能看 出是个性欲极强的人,想来她老公也只是个手中无力的公子哥,无法满足她。如 今见了强壮如斯的我,哪里还能不心花怒放的?
王熙凤说道:“二位远来是客,又是玉妹妹的长辈,容我待慢了,还请到府 上一坐。”
这怎么行?
若是如此武则天五女可怎么办?
我婉言道:“我还有些急事待办,就不打扰凤嫂子了。明日再来也不迟。” 我这么一说,林兰到先急了,道:“相公……”
我笑了笑,继续说道:“我家娘子千里寻亲只为见她侄女,不知可否与她在 府上住上几日的?”
王熙凤听了忙高兴道:“何上几日,定要住上一年半载方是。”
“那敢情好。”与是我吩咐了香菱好好跟着她干妈在荣国府里陪黛玉,再与 众人告辞。驾上马车,啪一声,挥了马鞭绝尘自寻客栈去了。
林兰、林黛玉、王熙凤诸女看到我在马车上挥鞭的英姿俱都异光彩彩,心迷 神醉。我那充满男子汉气概的一举一动,令这一大群夫人小姐们看得是一眨不眨 ……
今日暂且到此为止,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九十六章先上丫环
且说徐正气驾车寻客栈去,这林兰好不容易千里寻亲,见得林黛玉岂会那么 容易只望一眼就走的?非得在贾府上住上十天半个月的,这下正中徐正气下怀。
眼下我是诸事缠身。
诸位妈妈以及师祖奶奶、李灵儿几月不见,颇有些想她们了。金陵城为全国 南北两方交通之枢纽,天朝地理位置上的中心点,在这里放出消息等待诸女寻自 己来,那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加之这里南来北往的行人多如牛毛,全国上下的消息打探得也较容易。是矣 我打算在这里花一两个月,等诸女前来寻我。
二者,莹师二女巫自昏迷不醒,最少也要十天半月才可苏醒过来,醒后至少 还得养上一个月,方可痊愈。
武姐武妹那一身的毛发长着也不是个事,总得寻医问药,看有无治愈的可能。 不然整天带着个面纱斗笠,又不能出门游玩,闷也会闷出病来。我的易容变身术 虽然不同凡响,可毕竟只能改变样貌,却不能洗毛去发。
武姐曾有一日气得要拿剃刀刮身上的黑毛,我吓得抢上前去,夺了她手中的 刀,指着我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道:“万一你身上的毛像我的胡须,刮了又长, 还越长越粗,越长越扎人,那可怎生是好?”
气得武姐大骂我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不能治好自己妻子的先天之症。羞得 我是无地自容,更坚定了要遍寻天下,也要治去她们姐妹俩一身毛的毛病。
我早就算准了有钱能使鬼推推磨,寻了一家大客栈,连人带车驶了进去,包 下一个僻静的院子,嘱退了左右服侍的小二,命他只管每日将饭菜送至院门前即 可。
这客栈虽大,毕竟是有一些屋舍没什么人住的,眼下这僻静的所在正是闹中 取静,繁华处宁静一点!
武则天虽然不喜欢安静,可毕竟比不得几百年前,若她要登高一呼,自己就 是武则天的话,天下岂不大乱?所以在我再三的教育下,武则天终于在一场床上 恶斗的赌局中,败下阵来,终免不了答应我的事,先安分守已两个月。
武则天是天生的性欲旺盛者,再又功深如海,每一回与我造爱皆要战个半日 光景,每每给我战得三四天下不了床,也省了她那颗不安份的心。
第二日一大早,我从武则天床上下来,洗漱整罢,又去隔壁房看了同样是昏 睡的武氏二女,心满意足地在三房四处布下道道龙力盾,这才往荣国府而去。
龙力盾是我最近所悟成,不但可以防护自身,还具有一般的防守阵法的效果。 将之布在四周,竟还能真气凝而不散,起到了防御的作用,只有身具龙力气息的 人方不会被阻止,可自由穿入穿出龙力盾所防护的地界空间。
龙力非是一般真气心法内功可比,所以也不怕有人识破,以我的功力,这世 上怕是还没有人能攻得破我布的防护罩,所以我才安心地舍下五女,去荣国府见 世面去了。
昨日就已经在外头见识了荣国府的豪华,但不知里头是何景像,听说荣国府 上上下下有三四百人,祖孙四世同堂。只是这里面真可谓是现实中的女儿国,偌 大一个荣国府里,无论是掌家的,还是执事的,一个个都是女子。
那二世的老家公子,屈指可数,仆人小厮虽也不少,却比不上仆女丫环们人 多,而且因这荣府是女人当家,所以男子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这三四百号 人里面,竟然有两三百个女人!
我自学武以来,便会望气。气者,人气,地气,阴气,阳气者也。
光是看荣府上那阵阵青色的阴气,我便知道它地处人间极阴之地,虽是福缘 良广,但终究是生女比生子多!这么一个妙处所在,哪个淫性泛滥的男人不向往 的?
所以,当我再次来到荣府的时候,我直接叫那门子带去见执事王熙凤。
王熙凤正与个美貌的丫环说话,只见有人回说:“林家姑爷来拜!”
凤姐急命:“快请进来!”
我走进那屋里,才刚进门王熙凤就亲自迎了出来,风流照人,尽显一派精明 强干的女强人风范。她仍作昨日打扮,只是眼角上微微有些青黑之色,哪里能瞒 得过我的眼力,昨夜定是心中有事,没睡好觉,拿胭脂水粉也是掩不大住地。
身旁一个丫环,长得也是花容月貌,貌美如花,与王熙凤称得上是“一对美 人胚子”。但见她年约十六七岁,双眼滴溜溜地在我身上打量,时不时累皱眉头, 显然并非个弱女子,非常有主见。
虽然长得不错,但与王熙凤差得却不只是一点半点,与我在杀手山庄里几度 缠绵的小莺姑娘到是一个档次。
瞧她不用王熙凤吩咐,便上来送茶递水,让茶让坐,却不多说一句话,就可 以看出这小丫头聪明机智,干练,为人处世竟比我这个绝世高手要强得多了。
王熙凤粉面含笑,见我来了,满面陪笑,连连问好,殷勤亲切极了。
我生来就有女人缘,对她刻意的讨好,非常高兴,两人就着坐,竟调笑起来。
我颇有深意地问道:“听人说凤姐是琏公子的夫人,怎么不见琏公子人呢?”
凤姐见多识广,见我神色,知是对自己有意思,心中狂喜,却在面上不露出 半点,道:“不知道啊,他三天两头不见人影的,谁会天天注意他了。”
王熙凤这一闪即逝的欣喜之色,哪逃得出我的金睛火眼,那欲盖弥彰的小伎 俩叫我看在眼里欲发的可笑了。看来这凤辣子虽然为人处事方面自有一套,却在 处理男女关系上仍是个未毕业的学生。
我笑道:“琏公子别是路上有人绊住了脚了,舍不得回来也未可知?”
凤姐道:“也未可知。你们男人家的,哪个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我笑道:“凤姐,且容我如此称呼于你。这话说错了,我就不是这样地。”
凤姐笑道:“哦,那你家林夫人岂不是讨了个背心弃义的负心汉?”
我猛地起身站出来,道:“此方差矣。自古英雄出少年,哪一个英雄人物不 是三妻四妾的?我朝太祖,后宫佳丽三千,不是我们男人学习的榜样么?”
王熙凤面不改色,取笑道:“你一个江湖草莽,岂能同我朝太祖相比?”
虽然王熙凤粉面含笑,但她话里嗤之以鼻的嘲弄之意我又岂会听不出来的?
神色一正,对她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太祖原来也不过只是个要饭的癞 头和尚,比之我今日还不如呢!”
荣府向来以诗书传家,是典型的封建豪门贵族,又是皇亲国戚,岂容这些个 污言秽语在府内传播的?要叫人传了出去,岂不是自打嘴巴?
当下凤姐脸色巨变,一改先前笑脸,一拍椅角,怒地站起身,威气十足地道 :“太祖皇帝英明果断,岂容你随意污蔑。”
我皮笑肉不笑道:“我说的是实话,太祖他自己也曾亲口说过自己年轻时候 的事。难道说认为太祖会自己污蔑自己不成?”
王熙凤虽是刀子嘴却也说不过我,正尴尬间,外头有人来报。说是宁府的媳 妇姓秦名可卿者,忽然身染重病,邢夫人,王夫人邀凤姐去一同探望去。
我本就因为王熙凤一头的死脑筋有些不喜,虽然她容貌生得相当不凡,可两 人性格上却是格格不入,是矣正好托辞要去看望侄女黛玉。王熙凤也正懊恼着, 眼下既然有了这么好的台阶下,急命平儿——也就是她身边那丫环,带我去林黛 玉的住处。
又说这几日事多,贾母史老太君的身体也不大舒服,隔日再带我夫妇拜见。
当下跟着平儿小丫头,左拐右转地往林黛玉那走了去。
这个平儿,个子虽是不高,可身材也是没得话说。她丰臀挺翘,胸部不大, 皮肤却紧绷有致,不显丝毫松柔,显然是个处子之身。
平儿在前头带路,两片臀肉左摇右摆的,好不勾人魂,夺人心,又身为侯府 执事的丫环,礼仪典范学了不少,走起路来比那些个大家闺秀不会差上半点。更 加惹得我绮念纷飞,一齐涌到下腹处。
这荣府是建在阴地的,与我本身阳气互想激荡,所以才使得我一见到王熙凤 便对她调笑不断。眼下左右看看,府在甚大,而夫人小姐所居的后院子中却不见 什么人影。恰好此时又走到了一个小花院里,院中各种奇花异树应有尽有,更显 得幽静偏僻。
此乃天赐良机。
身为欲望的奴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了前头引 路的平儿,制住她哑穴。硬绑绑的下身顶在她小巧的挺翘玉臀上,不住地磨擦。
平儿大恐,哪里受过这种惊吓,想说话却是说不出来,只有呜呜之声,心道 莫不是遇上鬼上鬼了?
待给我抱住,一根长长的棍状物顶在自己身下,转过头来才发现竟是那个九 尺高的林家姑爷。
身在大府中的她对这种事又岂能不知?她主子贾琏就几次三番欲对她下手, 若非借着王熙凤这醋坛子来威胁与他,早就被贾琏得手了。
没想到千防万防,自己死死护卫的处女贞操竟然要毁在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 淫贼手上,一时间疯也似地挣扎,只图逃出生天。
我嘿嘿笑道:“你挣啊,你挣啊,这里没人会看到的。小姑娘,你跟了我是 你的福气,以后做我的侍妾,比在这大府中担惊受怕,左右为难,夹在缝里求生 存的要好。”
平儿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去,巫自死劲挣扎,一时惹得我怒火欲火一齐涌了上 来。我再也不浪费时间,施开出催情龙气,只半晌就令她粉脸通红,全身滚烫如 火,双腿紧挟,弄得我的玉柱好不舒服。
我双手隔着衣服摸着她那对小乳,却另有一番风味,当下也不脱她衣服,直 接扯了她的下裙,拉下她内裤,往她那湿淋淋的销魂宝地,死劲顶了进去……
光华耀眼的,显赫了百年的荣国府里,一处幽深僻静的院子里,青青草地之 上,一个九尺高的华服壮公子,下身有起有落,进进出出,如一台打桩机,做着 有规律的上下运动。
平儿这丫环,头几下痛得差点晕死过去,但好在我的催情真气玄妙无比,不 出二十下,她已经略进妙境。虽然身体早就向我屈服,可她神智毕竟还是清楚的, 一双大眼睛,看着我的面庞露出刻骨的恨意,只有在泄身的那一刹寻,那显出一 点点的迷茫之色。
我耐力惊人,平儿泄了三四次,仍不见我有丝毫疲惫之色。她也是听过王熙 凤与贾琏行床的,平时里听那些经过事的仆妇奶妈们说得也有不少。哪一个不是 说,男人都是没用的种,上了床不过三两下,就交了货,如死狗一般趴在女人身 上的?
贾琏更是差劲,只要王熙凤喊了第一声,立马一泄千里,房中只听到贾琏的 呼呼大睡声,王熙凤的轻声咒骂。
如今确实想不到,这个强奸自己的淫贼竟然能叫自己泄了又泄,几次三番, 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对这滋味越来越欲罢不能,免不了在心子底上扎下了根。
平儿虽然恨我,可也不得不佩服我的体力,暗道,天下竟然有这般强壮的男 人,难怪凤姐儿一看到她就心潮澎湃,为他吃不下,睡不好。
平儿暗自一惊,心虚道,难道自己喜欢上他了?呸,他一个小淫贼,才第一 次到府上来就把我强奸了,我定要报这个仇。
想着就两眼迷离,皓齿紧咬,一幅恨恨的样子。
我动作不停,却觉得办这事没点声响,总是舒服不到心里去。因道:“你是 不是想把我强奸你的事告诉凤姐,叫她将我拿到官府,定个抄家灭族,一刀两断 的砍头之罪呀?”
平儿吃惊地看着我,显然给我猜中了心事,眼里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见她那怕怕的模样,更加乐了,逗着她说:“难道你就不怕我先奸后杀, 毁尸灭迹么?”
平儿也是一吓,但随即想道,如果我要杀她,又怎会跟她说呢?
嘴角竟然抿起一股笑意,叫我看在眼里,更觉骚媚,我又猛顶了一阵,直顶 得她花心绽开,香汗淋漓,才道:“你别不信,你看……”说着我就探手轻轻地 抓进了身边一棵梨树的树身子里去,再轻轻一握,木屑纷飞。
平儿看得目瞪口呆,料不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大力者,连斧头都要砍上半天 的大梨树竟这么容易就给抓空了树干。
“怎么样?你怕了么?”
平儿这才起了死亡的恐惧,可一对上我那双眼睛,登时心下一颗大石头放了 下来。
却见我虽然满脸恶声恶气,却见又目清澈如秋水,温暖似明灯,心知是我唬 她的,嘴边又笑了起来,暗说,这大个子的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喜欢恶作剧。
她一笑,我便无耐地摇了摇头,故作丧气地说:“哎,想不到我武功盖世, 却连骗个人也不会,真是失败,失败。”
平儿“扑嗤”一笑,伸出原本打我的粉拳,轻捶了我一下。我捏着她的手, 放在嘴里亲了一口,道:“真香真香!”
眼下两人冰消玉融,我才解开了她哑穴。
“呸”平儿轻叱了声,“你这个泼皮破落户儿,死无赖,臭淫贼!”
打闹了一阵,平儿才幽幽怨怨地说:“如今我清白的身子也给了你一,你待 怎么办,都由你罢。”
我忙赌咒发誓说,一定不负了她,即使我身边有再多的女人也不会忘了她, 负了心,背了义。
平儿道:“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了?会不会变心,也许你自己也未必清楚。 只苦了我们这些个苦命的女子。”
我好说歹说,又说自己如何如何武功高强,又如何如何有使不完的钱。
平儿这才给我逗笑了,说:“哼,什么使不完的钱,还不是做强盗抢来的。” 我纳闷了,延:“你怎么知道我的钱是抢来的?”
平儿叱我一声说:“我虽是个丫环,可也不是笨蛋。连我这样的大权大贵人 家的丫环都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抢的,天下又有哪里你不敢做的事?再说像你这般 浪荡逍遥的性子,会想什么法子去做生钱的营生的?”
我大声感叹,说:“果然,贾府中的女子个个都是人间的精华!”
一时不小心,竟然说得大声了些,不想这一声却引来了一阵脚步声,吓得平 儿,忙起来,硬生生从我身上下来。站起时,竟然自两人交合处传出“波”地一 声,吓得平儿两腿一软,复又跌在我腰间,下身无巧不七巧,又直直地给我闯入, 痛得她“嗯”了一声!
真个是物极必反,乐极生了悲,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 第九十七章寡妇李纨
且说徐正气强奸平儿,平儿万般无奈之下给他感化了去,两人正爽得不知东 西南北之时,院中传来阵阵脚步声,听那声响,似是女人小孩的步子。
我哪有半点会担心的?倒是平儿,因一惊一吓,复跌在我身上,给那等硬绑 绑的巨物重重地刺入花蕊,直顶到她心坎眼儿里去了,差点没叫她流出眼泪来。
我笑笑道:“莫怕莫怕,有你相公在,天塌下来有我这个高的顶着呢。”
平儿吃了一痛,没好气道:“哼,你虽个比我高半个人,可现在不是仍在我 身下么?”
我道:“难道你不怕给人看见了?”这一会那脚步越发的近了,平儿口里虽 说不怕,可心里却是怕得要死,这贾府里的规矩最是严厉得紧,尤其在凤姐掌权 后,更是雷厉风行,上上下下无不给凤姐的手腕治得服服帖帖的。
像这种未婚先偷情,丫环偷汉子的事要是给人发现了,还不给活活打一顿, 送官府里游街示众?即便自己死不也,那也别想在这世上有脸活了。
当下再也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见要又要开口,吓得晕红的俏脸变得煞白一 片,急急得就拿只小手唔住了我的嘴,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求我不要说话。
我会意地点点头,她才放开手,我又指指下身,那意思是:我们还连着一体, 要不要分开?
平儿赶紧摇摇头,显然是给刚才那“波”声吓着了,怕给人听到声响寻了过 来,那岂不是要糟?
只这一会工夫,那脚步已经很近了,抬头看去,只看见个两个背影,一大一 小,显然是对母子。那小孩子顶多不过七八岁模样,而那少妇装扮的女子却是分 外的丰满迷人,一身丰臀肥乳,虽然很瘦,可那关键部位却异于常人,明显与她 瘦弱的身材不成比例。侧面看去,一双暴乳挺翘向前,肥臀左右晃荡,随着走路 的姿势,看得叫人心惊胆颤。
等她转过了身来,我不由暗暗叫好,好一个标致的成熟少妇,那瘦削的玉脸, 堪比国色,一身素衣,虽然不甚显眼,但包着丰臀翘乳极为养眼,论排行,她不 会比那王熙凤的姿色差到哪里去,只是玉脸上一片古井无波,脸若死灰,仿佛这 世上万物除了她儿子以外,谁也入不了她法眼似地。
毕竟人家是少妇,过来过的人,不是平儿这等未经人事的少女身材可比的, 看着那少妇丰满的玉乳,再与平儿的一比,立时给比了下去。
我心中大动,眼中死盯着那妇人,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下身却不理会平儿的 不情愿,缓缓动作起来。
平儿跟了王熙凤,识人察言观色最是在行,眼见我拿眼看别人,身下却动她 自己,哪里还有不知道的?心中如打翻了醋坛子,一股股酸意泛上心头。两手终 于忍不住了,探到我腰间软处,狠狠地发泄着心中的怒气。
我痛得差点叫喊出来,可那少妇带着儿子竟驻足欣赏起景致来,虽然离这里 远了点,可也不敢乱叫,可动作却更加猛了,直顶得平儿两眼发白,好一阵才停 下来,趴在我胸膛上娇喘吁吁。
我在她耳边轻问道:“那少妇是什么人?”
平儿轻声怒道:“不告诉你!”
我立马又给了她一阵冲刺,直到她在我耳边求饶才停下来。
“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平儿自叹 命薄,竟给这样的一个淫贼夺去了贞洁。
我不以为然,道:“我天生与别的男人不同,没有几百上千个女人,根本无 法满足我!”
平儿大瞪着眼不信,道:“吹牛的男人我见得多了,没见过有你吹得这么离 谱的。”
“你别不信!”我抚摸她湿露露的头发轻声说,“你好好想想自己泄过多少 回了?而我可有泄过身?”
平儿一想,确实,自己如今泄得浑身无力,少说也有七八回了,下身早已肿 起,虽然很痛,但却更想叫他轻薄,莫非他是铁打的不成?
这才道:“算你历害,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你这么个淫贼, 我也只好随了你了。”
平儿在我耳边嘀咕道:“那妇人姓李,名执。乃是王夫人生的大儿子贾珠的 媳妇,那小子是她的儿子贾兰。贾珠不到二十岁就一命呜呼了,留下她们孤儿寡 妇在这世上。平日里她对谁都是不闻不问,只一心抚养贾兰,望子成龙是她这一 生唯一的心愿了。”
我道:“想不到你们这贾府里的男子一个个的都是些短命鬼,有没有没短命 的,真想瞧瞧,见见世面,开开眼界。”
平儿道:“荣府里虽说富贵至极,可到了这一代子孙,最是不肖,怕是无人 能撑得起这片天了,想不到堂堂荣国府,竟然后继无人。”
我道:“听说府上最得宠爱的是一个含玉而生的小子,不知今年几岁了?”
平儿道:“你说的是我们的宝二爷,贾宝玉吧!”
我取笑道:“二爷?还是个宝呢。听你们这称呼,他就只是老二的份,想来 也是个懦弱的人。”
虽然贾宝玉是荣府一“宝”,可在平儿眼里却是最没出息的,连那懂读书的 贾兰都不如的。
等李纨带着她儿子贾兰消失在院子里后,我再来一阵狂风,平儿的暴雨三两 下就给我搞了出来,最后直喊饶命,且什么事都依我,这才放过她。
两人整好了衣衫头发,却仍显零乱,我还不怎么样,可平儿是个女子,那满 头珠钗,披头散发,满身香汗淋漓,清爽的丝绸裙子贴在身子上极为不舒服,这 个样子怎么能见人呢?
最后我只好施展轻功,在平儿的指引下,似阵风,以人眼看不到的速度将她 送回到她卧室里。现在她总算是略微知道我的本事,此后对我更加崇拜得五体投 地,也不再随便吃醋。因为她已经认定了我是陆地神仙,是会飞的,她一个平凡 的普通人,怎么能管神仙的事呢?
于是乎,她给了我个牌子,说只要将它挂在腰间,在贾府里可以任意通行。
我喜不自胜,接过后,平儿就累得睡了过去,当下给平儿盖好了被子,轻掩 上门,出门逛街去了。
本欲再去寻林兰林黛玉她们,可昨天一见,那林黛玉看起来是个病美人,小 性子的紧,对我也没什么大好的脸色,想来是个不大喜欢男人的主。这下定在与 林兰卿卿我我,说不完的贴己话呢。打下主意,只在荣府闲逛了去。
走了几射之地,一些家仆丫环的看到个面生的九尺公子哥,本欲上前喝问, 可看到我有意无意间晃荡腰间的玉牌,便没一个人敢上了前来查问。
这林府果然是少有的女儿国,这么一走,到处都是莺莺燕燕,随处所见都是 老妈子从事妇的,不过那些男仆人一个个都屏声敛气,没一个敢大声喧哗,过得 窝囊之至,一个个就像是给剪了男根的太监,没半点男子气概。
正走着,忽然来到了一个十分僻静的院落,左右见不到一个仆妇,院内到是 朴素干净的很,不见有一颗花花草草的。我暗道:“想不到富贵的贾府中竟有如 此朴素的地方。”
走往里走,猛然从里间走出一个少妇来,抬头一看,不是那寡妇李纨是谁!
李纨方才送儿子贾兰上学回来,突然体内烦躁不安,原先每日深夜里苦苦压 制的那股欲火突然暴发了出来。她不敢碰自己的身子,滚烫得比火还要热。可她 向来贞洁守寡,寡妇门前本就事非多,她洁身自好,故作冷淡,不与别人多生事 端,凡有事,必先自退让了出去。
可她哪里又知道性乃人之大欲,她本是个性欲极强的人,自从丈夫死在自己 肚皮上后,她就下决心,今生为贾珠守寡至老,永不改嫁。
可精满总要溢,有火必要祛。像她这般苦苦压制的恰违反人体生理规则,长 久之下必会得病。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不出十年,她必亡矣。
以上这些,我早先第一次见她时就看出来了,眼下她内火更旺,就像是热窝 上的蚂蚁一样烦躁不安。
李纨走出来,不想却看到了一个大汉,高九尺。她暗自一惊,听闻林黛玉昨 日来了一对姑亲,其姑丈是个不到二十岁的九尺高公子,莫非就是此人?
李纨虽然为人如死灰一般,却也并非不问世事,相反,为了更加地保护好自 己及儿子,她相当的关心贾府内的任何事情,否则她又怎么能当得上潇湘诗社的 社长呢?
“敢问可是徐老爷?”李纨一开口,满院的萧飒不翼而飞,好一个俊俏甜寡 妇,声音甜美,哝哝似要勾人魂。
“不才正是徐某,本向凤姐要了牌子在府上闲逛看景色,没想无意间竟然闯 进了夫人的香舍上。”我拱手一揖,作那秀才样,其实别扭之极。
李纨看了扑嗤一笑,道:“听闻徐老爷是江湖人,也不用做这些秀才的礼数。”
我颇为尴尬,嘿嘿笑道:“入乡随俗,入乡随俗。”
李纨看了更是笑得欢了,以袖掩口,娇弱之气难掩于袖。心中那烦躁的心情 忽然不翼而飞,消失得一干二净,李纨莫明其妙,但心情自然好了许多。
“怎么?夫人不请徐某进屋里喝杯茶么?”
李纨屋里从来不留男人,怕的就是别人说嫌话,眼下心情一好,忙对我一招 手,带进屋里去了。
到屋里吩咐了丫环倒茶安座,那丫环似见了外星人似的,对着我上上下下打 量,戒备之心可见一斑。
李纨忙叱道:“小骚蹄子,还不一边去,徐老爷是黛玉妹妹的姑父。”
等那小丫头退下了,寒喧几句后,我掏窝子说出了心里话。
“夫人命不久矣。”
李纨大惊,道:“徐老爷何出此言?”
我不答反问:“夫人可时常在深夜为欲火所煎熬?”
李纨微怒,这等女儿家的私事,怎么可能给一个大男人说呢?
我又道:“夫人可是常常心烦意乱,安不下心来?”
“你怎么知道?”
“我还知道夫人见我之前心烦得紧,见过我之后,心才安静了。”
李纨终于信了,道:“徐老爷莫不是个算命的吧。”
我哈哈大笑,道:“那江湖上算命的不过是为了骗几个钱,混饭吃的。岂能 与我这种武林高手相比的?”
李纨大惊,听人说武林中人多是些高来高去,劫富济贫的游侠儿,本事都是 不小的世外高人哪。这些人不归官府管制,莫要惹了他们,连官都是敢杀的。
“徐老爷,那你说我得的什么病。”李纨急问道。
“不知夫人可知孤阴不生孤阳不长之理?”
“什么阴不阳,阳不阳的,妾身从不知医理。”
“那你可知人什么要结婚么?”
“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么?”
“不错,男子为阳,女子为阴,阴阳交合,天地交泰,方能阴阳相汇,生出 后代。”顿了顿,见李纨深信不疑后才继续说道,“我观夫人乃是纯阴之体,天 生性欲旺盛,不是普通男子所能承受得了的。如今又苦苦压制体内生理之火,必 然为之反噬。只怕将来令郎金榜提名之时,便是夫人魂归地府之日了。”
李纨却也不是笨蛋,有些怒气道:“好你个色鬼,淫贼,竟敢当着我的面对 我调情,欺负我一个寡妇人家。”
她早就把丫环远远地退了开去,当下的话自是无人晓得了。
“夫人何必动怒。徐某乃江湖中人,却也是个守信之辈,我亦非坏人,岂能 见死不救?”
“哼,依你之理,我这病最好是找个男人来喽?”
“不错不错。”我自信满满的点点头“而那个治我病的男人又是好是你喽?”
“不错不错。”
啪,李纨怒地一拍桌椅,怒道:“像你这种色狼恶鬼我见得多了,只是还没 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今日看在林妹妹的面子上暂且饶了你,徐老爷请吧, 恕不远送。”说着她做了个送客的姿势,摆明了要赶走我这不速之客。
我缓缓起身,突然贴近她身子,道:“信不信由得你,反正命是你自己的, 我也劝不住一个寻死的人。而且我刚才也说过了,平常的男人在床上是敌不过你 的,顶多又会像你那风流死鬼丈夫,用不了多久就会一命呜呼。
我再与你说一件事,我天生异禀,那物比普通人大上几倍不止,床上功夫更 是了得,这世上只怕也只有我能救得了你的。“
李纨给我一阵抢白,刚要喝叱,只觉眼前一花,那徐老爷早就不见了踪影, 只余下那“哈哈”大笑声在耳边回荡。
李纨是一朵孤芳自赏的梅花,梅花香自苦寒来,性子相当的坚定,不是平儿 那种丫环的身份可比的。兼之又是个年轻的寡女,所作所为的一切无不是为了她 那独子着想。像这种女人若对她来硬的,弄不好又会像投水自尽的林兰,最后只 能是两败惧伤,对我没什么大好处。
我这个人天性风流,见不得女人死,若因自己的缘故而害了个普通的人岂非 真得成了黑道淫魔?这是我所不愿意的。另外使我暂且放过李纨的原因是,游戏 总是要有点难度,不然太过于平淡,总是少那许多味道。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是 不会去珍惜她。放长线,钩大鱼,李纨,我要连人带心把你偷过来!
正是:桃李春风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如冰好水空相妒,枉与他人作笑谈。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听下回分解!
后记:
徐大以前接触小说之时还是个恰入青春期的少年,那时对性之一事相当的朦 胧,看武侠也多喜欢看风花雪月之事。对那些仇杀恨意从来是不屑一顾的,所以 徐大写的这书里几乎找不到什么主角的敌人。写着写着却变成了言情武侠,加之 文笔有限,写不出华丽的打斗场面。红楼梦是我在写书之前就已经安排进去了的。
本书似武侠双似架空历史,更又实带虚中,虚在书中,其实不过是纯正的YY 之作罢了,不敢托大,纯为读者们闲时消磨时光之用。 ---------- 第九十八章捉奸捉双
且说我给李纨轰出院子,正似个没头苍蝇闲逛。却看前有两个十五六岁的小 男孩朝我这走了过来,他们勾肩搂背,鬼鬼崇崇,探头探脑有如做贼一般。
我一闪身躲在暗处,暗想,看他们一身华衣美服,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 当?
两人走过来,我却早就看清了他们的装扮容貌,只见左首一个个子高些的年 轻英俊公子哥:
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齐眉勒着二龙抢珠金抹额,穿一件二色金百蝶穿 花大红箭袖,束着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登着 青缎粉底小朝靴。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 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项上金螭璎珞,又有一根五色丝 绦,系着一块美玉。
难道这个像女人的男人就是贾府里的天之娇子——贾宝玉?
没想到正给我猜中了,他就是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现在连动作习惯都女性 化了的人妖——贾宝玉!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 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看其外貌最是极好,却难知其底细。后人有《西江月》 二词,批宝玉极恰,其词曰:无故寻愁觅恨,有时似傻如狂。纵然生得好皮囊, 腹内原来草莽。
潦倒不通世务,愚顽怕读文章。行为偏僻性乖张,那管世人诽谤!
富贵不知乐业,贫穷难耐凄凉。可怜辜负好韶光,于国于家无望。
天下无能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
浪荡公子哥我也见过不少,却没见过敷着胭脂,涂了口红的公子的,这与那 些传说中的牛郎有什么区别?
再看他走路的姿势,也是一摇三摆,略嫌瘦削的身子骨也不怕闪了腰,何必 穿着男人的衣服?不如穿上女衣,做个女人还更像!
再看他的同伴,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同样是个人妖人物。那是个后生 小子,比宝玉矮了半个头,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 止风流,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比贾宝玉还更 像女人!
看他们那幅鬼头鬼脑模样,又朝偏僻的一个没人的屋子里走去,莫非他们… …
一时来了兴致,我天生好奇心奇重,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都想着看一看,见 一见。若他们真的是干那等丑事,真好可以拿住贾府一“宝”的把柄,以后就可 以光明正在地搞贾府里的女人了,偷偷摸摸的,哪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嘿嘿… …
贾宝玉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一个人,忙拉着那小后生闪进了空屋里去。道: “秦钟,哥哥我等不及了。”
秦钟说:“宝玉,我还是有点怕。”
贾宝玉道:“你怕个什么?我的丫环袭人都给我搞过了呢。”
“可她是个女子,我们两个男人又怎么能做那种事呢?”秦钟仍不解。
贾宝玉道:“能不能由我说了算。人家薛大傻都做得,我们为什么做不得?”
原来薛潘是个双性恋者,漂亮女人他喜欢,俊童小儿他也爱。来到贾府后, 薛姨妈叫他去上族里的私塾。他可到好,在族塾里挑了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后生, 给了些钱财,做了那龙阳之事,尽人皆知,只是他母亲不知道。这事做为他同学 的贾宝玉与秦钟哪有不知道?
这一日,有个与薛潘交好的名唤金荣的学生,见不惯贾宝玉秦钟两个人粘乎 乎亲密的样子,便说他们两个:在后院子里亲嘴摸屁股,一对一肏,撅草根儿抽 长短,谁长谁先干。
就因这一句话,众顽童大闹学堂。贾秦两个人气不过,整治了金荣后,两人 尤为不服,贾宝玉向来是好奇的主,拉着秦钟到空屋子里,做那种事玩玩,尝尝 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秦钟长得比女人还要女人,贾宝玉见了都曾经自惭形愧,自寻思道:“天 下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么生在这侯门公 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一世。我虽如此比 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 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反看秦钟,也对宝玉“钟情”,他想:“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 我偏生于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 快事。”
当下两人慌里慌张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小羊肠子似的阳物,我看见了差点 笑出声来,这也太小了吧,像根筷子似的。
再看那幅恶心的样子,极想吐出来。
只见秦钟掩着屁股,转头对贾宝玉道:“宝玉,会不会痛啊?”
贾宝玉说:“只要你从了我这回,你看上的智能那小尼姑,我帮你搞上手。” 小手有拍胸膛,这才有了那到一点点男子汉气概。
秦钟两眼放光,道:“真的?”
贾宝玉说:“不假!”
秦钟这才让他肏了进去,却没皱着点眉毛,想来贾宝玉的根太细,完全没感 觉似的。
不提那贾宝玉秦钟干的鸡奸恶习心勾当,且说说那智能小尼姑。
智能小尼姑是馒头庵的尼姑,这馒头庵就是水月庵,因他庵里做的馒头好, 便有了这个浑号。列位看官还记得否?陷害江如冰江如水的隐世门徒月春心?她 出身与冷月庵。
一个叫冷月,一个叫水月。
莫以为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不错,这两个尼姑庵是同枝连忾的。
冷月庵是个隐世的门派,凡天下大乱之时,庵中才会派出门中精英子弟出世 以佐天下太平,保百姓平安,如果从所谓的大义上面看,冷月庵确实是个济世的 庵派。
可他毕竟是隐世的,却为何消息如此灵通呢?每当天下危机关头,便出来周 旋呢?
列位看官也许已经想到了,不错,水月庵就是冷月庵的情报机关。
天下之庵堂何其多哉!水月庵在全国上下各处,无论是名山大川,还是繁华 都市都有着分支的庵堂。虽然名称叫法不一,但统归水月庵管辖。别看水月庵小 小一个庵堂,才占地不过三四亩。可任谁又知道,他就是天下最强的情报机构的 总舵呢?
这就是冷月庵的聪明之处了,做情报的,无非一个“隐”字而已。
且说不过三两分钟,贾宝玉闷哼一声,吐出了存货,软趴在秦钟身上大喘着 粗气。突然听到一阵拍掌的声音,一个口叫连连叫:“妙妙妙,想不到男人也可 以搞男人。”
惊得两个没经过事的小子们吓得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只拿目瞪口呆的脸面 朝那个高九尺的公子哥看。
半晌,还是贾宝玉胆子稍稍大一点点,呐呐道:“你……你是……什么人?”
我道:“说起来,我还是你的长辈。林黛玉你总是熟的,我就是她的姑父姓 徐名正气者。”
贾宝玉也听闻昨日来了对林妹妹的姑亲,没想到今日就叫林妹妹的亲人见到 了自己的丑事,羞愧欲死,直想在地上钻个洞,钻进去躲藏。
秦钟吓得吭一声都不敢,大气也不敢喘,只紧紧抓住贾宝玉的衣服,不知所 措。
我实在看不下去他们那幅丑样,道:“宝二爷,还不快快穿戴干净了?这幅 模样叫别人瞧去了,我可不敢保证不外泄了。”
贾宝玉也是个聪明人,听我的口气是不会随意宣扬的,当下二人急急穿戴整 齐,又在那里磨了半晌才过来与我说话:“姑……我与林妹妹是表兄妹,就叫您 姑父吧。今日之事,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定给爹爹打死了去。”
我摆摆手道:“安心安心,只要有我在,包保你们的丑事只会闷死在肚子里。 不过……”
那秦钟虽经一时之吓,但此时也缓了过来,知道我不告发他们,显然是有条 件的,忙接口道:“姑父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只要我们办得到,一定给您办好。”
我道:“我初来乍到,哪有什么事要你们帮忙的。只是如果以后要有什么麻 烦要二位好侄子帮忙的,希望你们不要推辞的好。”
贾宝玉忙接口说:“姑父你放心,就是有一万件事,我们也给你行方便。”
我哈哈大笑,道:“那敢情好,敢情好。”
双说:“今日无事,二位好侄子又受了些惊吓,还是早些回去吧。”
两人听了,心中大石终于放了下来,忙灰溜溜地告辞离去,一眨眼的工夫就 跑得没踪没影了。
我看着嘴角泛起微笑,原来捉弄人的感觉如此之好。不过才笑了一会,就觉 得恶心,忙飞逝而出,离开了这个恶心的所在。
…… ---------- 第九十九章荣府女人
且说徐正气撞破一场好戏,捉弄了一番贾秦二人之后,恶心得离开了那鬼地 方,径直打听了,直往林黛玉所住的潇湘馆里走去。
且说林兰与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说了一宿的帖己的话,林兰说了自己这 十几年来的遭遇,说到寂寞处,总免不了要落泪一番,可说到与徐正气的事,自 是个皆大欢喜的局面。
林黛玉听姑姑说那九尺高壮如牛的姑父,竟然是个相当温柔的人,虽然有时 候很坏。她自幼饱读诗书,可对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顾,总认为爱情得靠自 己来争取。显然林兰现在自处热恋当中,虽已为人妇,但热情并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当林黛玉听说,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个女人的时候。病恹恹的她显得异 常的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没一个好的。”
林兰取笑她:“那你的宝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兰,嘟嚷道:“他……他自是与众不同的。”
可过了一会,她突然面色一转,竟殷殷地哭了起来。林兰急了,不知道她为 何哭泣,忙安慰她。林黛玉打小就是个哭种,一哭起来就没个停的。哭了半天, 林兰也劝了半天,佛也有气了,转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宝公子欺负你了?”
林兰见黛玉果然面色有异,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道:“侄女儿,你放心, 你姑父他武功盖世,天下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如果真是贾宝玉欺负了你,我叫你 姑父去打他一顿。”
林黛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了,暗想,那姑父强壮如牛,宝玉身子又不强, 哪里经得住他一顿打?忙止了哭,抱住林兰道:“姑妈,不要!”
林兰见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这性子,在这贾府里过 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扑到林兰怀里,叫了声“姑姑——”,嘤嘤哭泣之后,这才说出了心 底下的委屈。
原来三年前林黛玉母丧之后,贾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怜惜 自己女儿早逝,遗下个独生女儿,怕没有人照顾,把林黛玉接到了荣国府里。
初来时,荣国府上上下下因为老太君的关系,都对林黛玉奉承有加,无不热 情招呼她。可过不了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儿的心思淡了,对林黛玉冷淡了起来, 毕竟在她心中只有贾宝玉才是最疼爱的人。重男轻女的思想,即使在现代社会也 是不可避免的,何况古时?
林黛玉向来心高气傲,在自己家一向得父母亲的疼爱,是个万般宠爱集一身 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离父,虽然是外婆家,难免有寄人篱下之嫌。
一下子从天堂跌落到了地狱,从一个“小公主”,变成了没人疼,没父母养 的“野孩子”!心里的落差若非亲身经历过的人,是不可想象的。再加上她天生 是个内向的人,有什么事也不对人说,只往自己肚子里咽,有什么苦,只是自己 吃。
身边周围只有些婆子丫环,没一个可以掏心说话的人。
荣府里上上下下都对她没什么好意,背地里说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
这哪里能怪她?一个刚来荣府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子,说几句气话而已,别 人就说她是“刀子嘴”。在别人眼里是“瞧不起人”,那只是因为她的性格,不 想多理会别人,只想自己安安静静的生活罢了。
其实荣府里的女人们,论美貌姿色没一个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个女人国, 妒忌之心在这荣府里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这么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 又怎么会在荣国府这么杂七杂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过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几天荣国府里又来了个薛宝钗,长得也是国色天香,论姿色只 差了林黛玉一分而已。但胜在为人开朗热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点半点,没几 日工夫就与荣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热,人人都夸奖她。连贾宝玉这几天都没有过来 找她聊天,而是与薛宝钗在一起。林黛玉才萌发的一点初恋,竟遭此等严重的打 击,心中越发的苦了。
林兰听她这么一说,柳眉倒竖,抱着林黛玉含泪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 怪姑姑不好,让你在这势利人家里受尽了冷眼。走,明儿个咱们娘俩就搬出这荣 国府去。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能让我们林家唯一的孩子受这等苦楚,你才多大 呀!”
林黛玉听后默不作声,林兰见了又说:“这里总归不是咱们自己家,总在这 里待着,人家还以为咱们有所图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话,只是轻声抽泣。
林兰知道她是舍不得贾宝玉,只好叹道:“冤孽,冤孽!”明知山有虎,偏 向虎山行。这也许正是恋爱中女人最佳的写照了。
第二天两正准备用午餐,就听到丫环说“姑父来了。”
我大踏步走进屋内,见到林兰,就凑上前去,作势欲抱,道:“兰姐,一日 不见,你又变漂亮了许多,可想死我的。”那当然,以往林兰都与众妇陪我夜夜 春宵的,昨晚少了她,还真像缺了点什么似的。
林兰一闪身,娇叱道:“死相,当着晚辈的面,你叫我这张脸往哪里搁?”
我抱了她到怀里道:“男欢女爱,人之大欲。搂搂抱抱,人之常情。有什么 不可以的?谁看了让她看去,左右说几句嫌话,又不会少了我们一块肉。我自逍 遥向天笑,哪管他人是与非。”
林黛玉与她那丫环名紫娟者目泛异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个顶天立地的 男子汉。林黛玉也不再把我当作是“臭男人”了,取笑道:“姑父果然是个非常 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道:“好说好说。”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么会妻妾成群,原来是个‘好说’话的人。”
我大感尴尬,林兰怎么能把我的老底掏给这种绝色美人呢?岂不是打扰了我 泡妞的计划了么?
当下到更干脆了,反正她也知晓,道:“谁叫你姑父我那么有本事呢?我对 每一个女人都是真心的,不会负任何一个喜欢我的女子。”
林黛玉却有些不喜了,虽然她见多了三妻四妾的贾府老爷,但最欣赏的是自 己的父亲,从始至终,只娶了她母亲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只能属于 她一个人的。即使娶妾,那也只是满足丈夫的欲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却只能属于 她一个人。
于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几颗心,这么多女子又怎么分得过来?”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分不过来?”
林黛玉给我说得一愣,林兰却气得拧了我一把,在我耳边轻声道:“淫贼, 你是不是看上了我这美貌侄女了?”
我含笑不语,林兰与我相处了这么久了,对我这个笑容最是熟悉,当下气得 只拿我的腰身软肉出气。
我拿起林兰的筷子来挟起菜就往嘴里送,连道“好吃好吃”。林兰气道: “叫紫娟给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了,你怎么可以用人家的呢。”
我继续吃菜,边吃边说:“你是我娘子,还分什么彼此?”
林黛玉视而不见,一边侍立的紫娟却是绮思连连,暗想若是嫁给了姑爷,一 定是件极幸福的事,看姑姑从姑父进房后,一张脸没掉下来过的幸福就知道了。 既便是作妾,想来也比别人家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背影,没引起我和林兰的注意,到是给林黛玉瞧见 了,暗骂一声,小骚蹄子,思春了。
两女本就没什么味口,这下更好,满桌的菜肴给我一扫而空,点滴不剩,看 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兰也是说怪,以前怎么不见我这幅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哪里知道,我忙碌 一夜又加一个上午,粒米未进呢。
饱饭之后,本待要再饮一杯茶水,可林兰一时之间犯了醋劲,急匆匆地将我 赶了出去。虽然她心里十分清楚,只要是我看上的,没有哪一个不给我弄上手的。 可女人就是这么小性子。
临走时我忽然想起,忙问她:“香菱呢?怎么不见她来吃饭?”
林兰假意怒道:“我还当你忘了咱们的干女儿了呢。昨夜她出来玩,正巧撞 着了史老太君,老太君见她长得可爱又天性浪漫纯真,说是要与她住上几日定能 返老还童。而香菱也很喜欢史老太君,说她像自己的奶奶。于是过去陪她住几天。”
我道:“香菱才开心了几天,你就把她一个人放在人家家里,你放得了心?”
林兰说:“女儿总是要长大的嘛,再说她现在性子明多了,正是调皮的年纪, 没得几年玩就要嫁人了。”说玩还有意无意白了我一眼。
这才放心地给林兰轰出,自在地于荣府内闲逛了开去。女人总是有说不完的 话,这不,林兰与林黛玉两个丽人干脆坐上床头,拥被聊天。
且说我闲得发慌,去客栈吧,众女皆在昏睡,逛贾府吧,又无所事事,只有 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台流水,人造的景观在我眼里如同儿戏,难能与大自然的 景色相媲美的,看来味同嚼蜡。没什么好写的,暂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荣国府,夜里回睡武则天诸女。匆匆得不觉就已经过了四五日 了。
这几天与平儿紫娟这些丫环们的关系相处到更加融洽,这些丫环们也是豆寇 年华,正是思春年纪。平时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贾府里的公子少,没人入 得了她们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个,没一个解得了风花雪月之事。
眼下却有这么一个男子汉气概的姑父,年纪又轻,为人又随便,待人又真诚, 只这么几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环们给我勾去了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 了去。
我虽然才来这里几天,就已经与贾府的中下层阶级打下了良好的群众基础, 有什么事,自然不会不知道的。
这一天,我才踏进荣国府,紫娟就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道:“不好了,不 好了,姑爷。大事不妙了!”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当心你的小兔子,可别蹦出来走了光。”
紫娟听得吓了一跳,还真的低头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骗她,气道: “天都塌下来了,你还敢取笑我。”
“怎么了?”
“姑爷,不好了。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屋里去了。”
“薛姨妈?我又不认识她。那又怎么样?”
紫娟更急了,道:“薛姨妈是没什么啦,可最最要紧的是她生了个恶棍儿子 ——薛潘!”
“什么?薛潘!”我顿时有些不妙,没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贾府的亲戚,眼下 香菱给请到薛姨妈家里,不正是羊入了狼口么!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里的?快带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经给我抱住了。我心急如焚,不待她开口就已经展开轻 功穿梭在荣国府中的千万条小道上了。
不到半刻钟,我就已经站在了薛家别院里了。
才踏进院,就闻得一阵女人的尖叫声。我怒发冲冠,放下紫娟,一脚踢向那 屋子的门,狂暴的龙力一着木门,就将它化成了粉屑,任它在空气中飘散。
虽然灰蒙蒙一片,但却丝毫不能影响我的视力。只见香菱裙钗散乱,披头散 发,衣裳各处破烂不堪,那嫩白的肌肤有不少裸露在空气中,无助地站在桌旁, 正在躲避着薛潘的扑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着一幅丑陋的嘴脸,双手成爪,虚空抓向香菱,十足 一条色狼。猛一轰声,薛潘怒吼:“哪个王八恙子,敢打扰你薛大爷的好事?”
等看清时,吓得魂飞魄散,正是那里狠揍了自己一顿的催命阎王——徐正气。
香菱一见是我,急忙哭着扑进了我怀里,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想 不到如此危机关头,林香菱仍把我认为是她弟弟。
我顾不上那些许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饶了你,就是希望你能改过自 新,从头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了。”
薛潘早给我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嘴里道:“上仙饶命,上仙饶命,小人再 也不敢了。”
我哪里理会他,走过去一脚把他踢飞出去,撞破了门窗,跌在院子里。那脚 上没使半分龙气,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肉体的力量痛打他一顿。不将他活活打死, 难消我心头恨意。
薛潘给我踢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脚,踢飞破烂的门窗,于烟尘滚滚处如灭世阎罗般缓缓走向薛潘。薛 潘大叫:“母亲,救命——阎王来捉我了——”凄厉之声,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个家丁跑了过来,一看是我,早跑得远远的了。此厮堪称神仙,哪 里是我们这此凡人所能敌得了的?怕是来一双,他杀一双,来一队,他杀一队, 简直是个杀神嘛。
我不理会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脚脚落在他身上,打了他一个落花流水,灰 头土脸。打得正爽之时,暴传来一声“住手!”
薛潘的母亲,王夫人的妹妹,人称薛姨妈者来了。
薛姨妈在屋内听到薛潘的鬼叫,吓得带上三两个丫环急忙赶来一看。没想到 自己的宝贝儿子正给一个九尺大汉揍得鼻青脸肿,完全不似个人样。气得大叫一 声“住手。”
我很不爽,却也停下来看是谁。
没想到这一看,直看呆了双眼。
眼前一个贵妇人,给人众星捧月地捧了出来。
那贵妇人长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头,胸部很大, 四十来岁了却不见乳房有丝毫下垂之势。又因身体超丰满,与杨贵妃的肥胖有得 一拼。更使那对豪乳显得硕大无比,把身华衣美服绷得紧紧的,腰身也极粗,幸 而没有太多的赘肉,反与那硕大无朋的丰臀更为相称。
走过来时,浑身上下一阵波滔汹涌,浪头起伏,看得我眼花缭乱圆手圆脚, 那脸也是圆圆的。如此一个美妇人要给我压在床上,不知有多么的舒服。也许光 她这个人,就可以当成一张柔的玉床了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并不代表人家也像我一样。美妇人怒喝道:“来人哪,还 不给我将这恶贼拿下?”
正是以卵击石,却浑然而不知,妇人之见又能如何?欲知后后如何,还请看 下回分解! ---------- 第一百章薛潘卖母
且说那薛姨妈怒喝道:“来人哪,与我将这敢在荣府离事的狂徒拿下。”却 不成想,叫了半天,却没一人答应。
薛姨妈初始有些不信,仍是连声怒喝,叫唤下人拿我。而薛潘却眼明脚快, 爬到了她脚下,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半晌才由丫环待女颤抖地扶起。
我看了经不住哈哈大笑,道:“谁敢拿我?你的人早给我吓跑得没影了。”
薛姨妈不信,左右一看,果然除了自己母子二人及两三个丫环以外,别无一 人。再则她这院子里比较安静,周围多花草树木及围墙,这里虽然吵翻了天,外 头却不见一个人。
而薛潘的手下再一次看到我这个杀神,吓得六神无主,当下为了保命,竟然 径直回了房卷起扑盖,奔出荣国府,作鸟兽散。真是树倒猢狲散,他们的主子还 没倒,一个个就没了影了。所以任薛姨妈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会她。
薛姨妈这才有点担心,虽然她见多识广,也为官人之妇,自有些威严,那也 是仗势欺人。如今这“势”没人,俏脸发白,终于知道害怕了。
但薛姨妈护子心切,仍道:“你是何人,竟敢善自殴打朝庭命官?难道不怕 砍头么?”薛潘父亲是皇商,所谓皇商就是给朝庭做生意的人,比如经营官盐之 类的。只可惜薛潘他老爸死得早,这官商一职又是世袭,薛潘这种人哪里是做生 意的人?到了薛潘手上自然是给手下的人贪了个干净。官商的生意是每况愈下。
所以薛姨妈答应他来荣国府也算是干脆,避难是原因之一,另一点就是为了 让女儿薛宝钗进宫选秀,有了荣国府的亲戚也好照应。
我哈哈大笑,笑个不停,弄得薛姨妈莫明其妙,心下暗惊不已,这人竟然不 怕官?
薛潘却苦着脸,呐呐地对她说:“母亲,他……他就是在……应天……追杀 我的催命阎罗呀!”
薛姨妈一惊,道:“什么,是他?”那从天际而来的警世恒言,至今音犹在 耳,没想到才不到十天的功夫就亲眼看到了这人的真正面目。
其实我早猜到薛潘是为了躲我才到荣国府里的,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不是 冤家不聚头,这天下说大还真不大,说小还真是小呀!
我笑够了,赖得再理会薛母,迈着大步走向薛潘,就要开打。
薛潘如见牛头马面,吓得脸色更加惨白,不停地道:“母亲,母亲救我!”
薛潘虽然恶贯满盈,罪恶滔天,可毕竟是薛姨妈十月怀胎所生,再坏也是她 心头的一块肉。
薛姨妈横身一拦,挡在我与薛潘之间,嘴唇发白道:“住手,你……你凭什 么要打我儿?”
“凭什么?你儿子薛潘恶贯满盈,罪恶滔天,强奸良家女子,罪该致死!”
“你信口雌黄,空口说白话,可有证据?”
我一指在一旁的林香菱道:“我干女儿林香菱,给你们母子骗到此处,还会 有假?”
薛姨妈大惊,林香菱是她从贾母史老太君那里请来玩的客人。听说是林黛玉 的亲姑姑所养的干女儿,而且听说她姑姑所嫁的是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九尺大汉, 莫非就是眼前之人?
薛姨妈向来知道自己儿子那得性,却仍想抱一丝希望。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 香菱道:“菱儿,我儿对不起你,是我教管不严。咱们娘儿俩也聊过几天,如今 看在这份上还请你干爹高抬贵手,放了我儿吧。”
她嘴上虽然是朝林香菱说,其实是指桑说槐,正是想求我呢。
我怒气正旺,道:“天饶得,我饶不得!”说着就轻轻推向薛姨妈。
薛姨妈母性何其伟大,并不向恶势力低头,不但不退,反挺身向前,硬要挡 我,吓得那三上丫环惊呼不已。
我也不闪不避,没想到伸出去的手却变成了禄山之爪,直直地按在了薛姨妈 一只豪乳上。出于习惯,我在那上头多抓了几把。
薛姨妈没想到给这恶人碰到了自己的禁区,吓得尖叫了一声,骂道:“淫贼!” 心子底下却无缘无故生出一股火来,是那么地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也许有十 几年没来过了!
这一幕在场的众人都看在了眼前,单只薛潘看到后眼露欣喜之色,暗到,天 无绝人之路,我薛潘这回有救了!
薛姨妈说着,竟敢挥掌打来,只是身高不够,够不着我头脸,只好一掌打向 我胸口。薛姨妈自幼生长在大户人家,手无缚鸡之力,又没练过武,干过重活, 这一掌来得轻飘飘的,在我眼里毫无半点力道。是矣,我挡也不挡,任她在我胸 上扑打,在外人看来倒更像是一男一女打情骂俏的。
薛潘看我脸色也没变恶,更加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大步不停,径直朝薛潘走去,薛姨妈不依不挠双手扯住我衣服,哭喊着, 如同一个泼妇。
我提起醋钵儿大的拳头就要朝薛潘打下,一旁的丫环吓得尖叫而逃,薛潘大 叫:“慢,我有话说。”
倒叫得我一愣,冷笑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就让你在世上留个遗言。”
薛潘此刻虽然脸色发白,却充满了自信,也换了一幅阿谀的神色,对我道: “咱们做一笔买卖如何?我拿一样东西换我的命!”
我怒道:“真是死不悔改,你就是拿金山银山来,那在我眼里也是一堆废铁!”
薛潘忙道:“好汉,好汉。我知道汉您似钱财如粪土,你且听我说。”顿了 顿,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才道:“我,我拿我母亲给你换我这条命。”
我听了大惊,场中诸人无不吃惊者。薛姨妈叱道:“混帐儿,你说的是什么 胡话?”
薛潘见我不信,忙加了一句:“千真万确,我拿我母亲换我这条狗命,还请 好汉饶了我!”
我还没开口,薛姨妈就已经花容失色,面无血色,亲耳听到自己儿子要卖自 己,如雷贯耳,如遭雷击,杵在我身边一动也动不了,目瞪口呆!
一旁躲避的三个丫环闻声也是吓得不知所措,可看到薛姨妈一幅傻愣愣的样 子,终是主仆之情胜过了理智。再看那恶人似对女子不下手的,这才大着胆子将 薛姨妈搀了开去,却半晌不见薛姨妈醒转,仍是目瞪口呆,右手朝前指的姿势, 保持住一动不动。
“好你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竟然为保自己性命,而拿你亲生母亲来作交易!”
薛潘看了忙一头跪在我身前,道:“好汉饶了我吧,我这辈子再也不敢胡作 非为了。你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是我有的,全都给你。母亲算什么?自己的儿子 都保护不了,不要也罢了!”
衣冠禽兽!
什么叫衣冠禽兽?薛潘就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可以把所有的亲人,包括自 己的亲生母亲都卖了的。他看得没错,我是对薛姨妈的美色有些垂涎,但我绝不 会拿女人来做交易,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我狂怒道:“你这种衣冠禽兽,有你在世上,这世道只会更加黑暗,留你不 得。大爷送你去阎王那好好受一翻教育去!”
心头涌起万般杀意,一拳捣出,金黄色的龙力应手何出,打在薛潘身上,薛 潘来不及半句叫喊。身体突然就消失在了空气之中,只余下金黄色的粉末在空中 飘荡。
呃,我也给自己的这一拳吓了一跳。乖乖,直接气化,连毁尸灭迹的工夫都 省了,看来我这龙力还有不少的妙处在等待我的发掘呢。
啊——,场中众女一齐在尖叫,我抬头一看,只见那三个丫环并林香菱,齐 齐晕倒在地上,只有傻愣愣的薛姨妈还是那幅呆样,一动不动。
我赶紧纵到香菱身边,探手一测,无非是受惊过度,给吓晕了去,想来那三 个丫环也是吧。看来我得好好开导开导香菱了,否则定会在她幼小的心灵上留下 不良的阴影,后果是影响一辈子的。若是因此而不再理我,那才是最坏的结果了。
再到薛姨妈身前,细细查看她体内气息,才知是痰迷了心窍,若不急时将她 喉内淤痰逼出,否则真要变成一个傻子了。
我龙力一吐,薛姨妈咳了几声,咳出一口浓浓的淤痰,这才舒心,抬眼一看, 竟然是我这个煞星,一时两眼无力,闭上了眼,晕了过去。
这可倒好,本来是想大闹一场的,现在却要自己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原先也是一时冲动,完全不顾后果。如果叫人发现了,总是对林兰姑侄两女 不好。眼下一片冷静,正是能思考的时候,这才有点后怕。不是怕有人会伤到我 的女人,而是怕影响了我在荣府里的大计。
忙把众女抬回房,点了林香菱及薛姨妈的睡穴,才把三个丫环弄醒。三个丫 环醒来,还以为我要杀人灭口,但在我不耐其烦地解说下之后。三个丫环给我威 逼利诱,又经前一役,早已把我当作妖怪一般的人物,对我是言听计从,半点也 不违抗。
在我的吩咐下,才下去安排诸项事宜?安排什么事?不用细述大家也能猜得 到,自然是些善后的事了。
如今只有薛姨妈这个隐患了,我杀了她儿子,她一定不会原谅我。纵使我有 一身绝世功力,也未必能改得了他人想法。看来只有先下手为强,霸王硬上弓了。 我做了她的便宜丈夫,应该会更好劝她吧。
把她放倒在床上,趁着她现在神智不清,昏迷不醒就对她下手……
薛姨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也分不清是梦是真,看不见有任何人。忽然,一 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好姨妈,孩儿要抱一抱!”贾宝玉火热的绵绵细语,呢喃般在薛姨妈耳边 响起,阵阵热情的气息直直吹入了她寂寞已久的心海之中。
薛姨妈一看,不是自己的侄儿贾宝玉是谁?此时正在她耳边轻语呢。
薛姨妈没来由心底一股燥热,呼息急促、玉脸通红,胸前饱满滑腻的双乳在 超越平凡的刺激下隐隐涨痛,那两点鲜红的乳珠更是在激情充斥下怒突而起,随 着双峰的起伏微微颤动,化作动人乳波之上的两点神奇存在,令人一看之下惟有 魂消魄荡,不知今昔何昔!
可她还是看出贾宝玉有些变化,好像长高了不少,也长结实了不少。还没来 得及问他,就被贾宝玉一把抱在了怀里。
“玉儿,不可以这样!唔……你怎么能,唔……”薛姨妈试图在侄儿面前挽 救自己长辈尊严,可惜话音未落,胆大包天的家伙已然双唇一张,以迅雷不及掩 耳之势将红润朱唇含入口中,浓烈似火的激情深吻轻易摧毁了她心中矜持的堤防!
火热的大舌带着无穷无尽的情欲钻入了薛姨妈檀口之内,熟练的技巧令细滑 的小香舌无从躲避,一番徒劳的挣扎后,香舌只得乖乖的选择了缠绵不休的相偎 相依。
触电般的酥麻在两个亲密的双唇之间迸射而出,顺着那新建的“桥梁”悄然 流转到了薛姨妈心房之内,佳人久旷多年的心田在“假”宝玉如火热情的鼓动下, 于不可抵挡的酥麻快感冲击中,被深埋已久的情欲洪流“轰”的一声、惊天动地 般冲破了世俗的牢笼。
十几年来独守空闺的幽怨、悲伤全部化作了香气四溢的春潮甘露,狭小的心 房受不住这十年积累的猛然爆发,汹涌澎湃的欲望之潮冲破壁垒,流入了佳人四 肢百脉之中,最后聚于一处以“水往低处流”的不变规律直冲而下。
“啊!”长久的深吻带给薛姨妈无尽的燥热,胸中的火热令薛姨妈呼吸困难, 只得用力的转首逃避,借机大口大口的呼出心中火热。
意犹未尽的“假”宝玉双唇追逐而至,薛姨妈那动人的面容在他的挑逗下已 是一片嫣红,如兰的幽香伴随着两舌的亲密全部传入了“假”宝玉心海。
这成熟的幽兰气息胜过世间最强的春药,好似天雷勾动地火一般引发了“假” 宝玉体内本已沸腾的欲望,“噌”的一下,熊熊的情火彻底燃烧了他的理智,强 大的呼唤令“小宝玉”从沉睡中苏醒,抬头挺胸、斗志昂扬的欲望之源不停以膨 胀欲裂的感觉来提醒主人它的意愿。
温柔的前戏早已不能满足“假”宝玉没有止境的需求,火热的大手开始在佳 人柔媚丰腴的娇躯上游走起来,由温柔到狂野,由缓慢到急促,自然的挑起了新 一轮激情的到来。
“呀!”一动之下那清晰的感觉让佳人在无边欲望之中微微一惊,低头一望 才发觉自己的衫裙不知何时已然彩蝶般四散飞去。
“玉……儿,不……可以!”快感的刺激令佳人出于本能的反抗显得是如此 柔弱无力。
薛姨妈十几年苦苦禁欲,为丈夫守寡,日夜忍受欲火的煎熬,如今正是天雷 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好姨妈,亲亲姨妈……”“假”宝玉不以为然的邪邪一笑,那面貌似又变 了样,看在薛姨妈眼里倒有些像是徐正气了。可她眼下神昏智迷,哪里能分辨是 非?她自己以为是在梦里,贾宝玉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来轻薄她的,更加坚定 了这是一个春梦的想法,更加的放任不管了。
随着“假”宝玉的再次展开了无所不至的进攻,刹那间又将薛姨妈送入了情 流欲海之中,熟练的双手灵活的挥动,“假”宝玉抓住机会终于将佳人最后的亵 衣撕得粉碎,伴随一地碎片出现的还有他的内外衣衫。
激情已至一半,“假”宝玉兴奋的双臂一展,将薛姨妈狠狠的搂入怀中,两 具完美的躯体在热炕上翻滚起来,没有阻碍的肌肤之亲更是令欢情男女欲望大增、 快感如潮!
“嗯!”薛姨妈耐不住心中烦热轻哼出声,只靠摩擦已然不能缓解那越来越 强烈的涨痛。
“啊!”薛姨妈禁地受袭,不由自主的低头下望,正好看见自己的双乳在 “假”宝玉双掌下变幻出各种羞人的形状,她不由无比羞涩的惊呼起来。
狂野与柔情交织的大手在温软挺拔、滑如凝脂的玉峰上来回游走,五指轻挥 依次在峰顶那诱人的鲜红上一抚而过,好似拨动琴弦般挑起了美人儿姨妈芳心隐 秘的情欲之弦。
饱满玉乳上下起伏,“假”宝玉被自己制造的无边乳波晃得心火大炽、晕头 转向,不堪承受心中欲望折磨的“假”宝玉不由自主虎躯下滑,一头扎入了波浪 之中。
“啊!”薛姨妈只觉一团火热覆盖了自己的酥胸,温润的气息透体而入,化 为灼热的激流将自己推上了新的欲望之峰,随即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峰顶传来,薛 姨妈忍不住一声哀鸣,整个心神犹如被吸入了情欲旋涡不可自拔!佳人圆润的玉 手随着低沉婉转的哀鸣同时主动攀上了宝玉肩背,下意识的在“假”宝玉虎躯上 摸索起来。
修长浑圆的玉腿随着主人连续的呻吟盘住了宝玉腰身,那出奇的大力紧紧的 箍住了坏小子所有的心神,将欲望大作的“假”宝玉俘虏在了万种风情之下。
醉人的春色在狭小的房间内化作旖旎的暖流回荡不休,涟漪的波纹荡漾加剧, 掀开了一场激烈至极的“肉搏”之战!
美人儿姨妈心中的燥热在坏侄儿辛勤“劳动”下终于缓解下来,美妇人心房 的舒畅还未维持片刻,那“讨厌”的热流竟然聪明的逃避了“假”宝玉的追击, 从上而下转移到了佳人神秘的桃源幽谷,在柔媚红润的玉门内外肆虐开来。
“啊……玉儿……那儿不行!”薛姨妈芳心激荡之中仍然不忘俩人特别的身 份,禁忌的快感果然是世间最强的春药。好美啊!陷入痴迷的“假”宝玉脑海一 震,如受万斤巨锤重击一般,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心中整个天地只剩下那晶莹剔 透的珍珠在对自己绽放迷人的微笑。
猝不及防的“假”宝玉受到突然袭击,出于本能的意念一转,就欲抬首看个 究竟,不料美妇人的激情玉手已然抢先按住了他的脑袋,醉人的激情给了美人儿 姨妈无穷的力量,竟然将坏侄儿牢牢禁锢在了双腿之间。
战鼓声杀伐之意越来越重,“小”假“宝玉”清晰无误的收到了主人的命令, 沸腾的战意令它昂首挺胸,激动的微微跳动起来。
在“假”宝玉的反攻下,美人儿姨妈片刻之后已是瘫软如泥,娇喘吁吁中城 防大开,做好了迎接敌人大举入侵的准备。
如兰的馨香自美妇人檀口传出,成熟的气息在春潮挥洒下充斥了宝玉体内每 一寸空间,蔓延的情火令他不可自制的低吼起来。
“呀!”低沉的虎呼声与婉转娇啼浑然交融,勃勃的生机在欲望推动下透体 而出,龙精虎猛的家伙自美妇人腹下爬起,再度与美人儿姨妈热吻起来。
此刻的他只想将佳人狠狠搂入怀中,让俩人的情与欲、灵与肉永远交融在一 起。
灵慧的薛姨妈芳心狂颤,敏感的美妇人在心中狂呼起来,“要来了,最后一 刻要来了!我该怎么办?”
无比的震撼反复冲击着佳人已是散乱无比的理智堤防,在无尽快感的感召下, 寂寞已久的美妇人芳心呐喊不休,“来吧!我的好侄儿……”
“玉儿,不要……戏弄姨妈了!”情怀大开的薛姨妈不满的娇嗔,幽谷深处 无尽的空虚与难耐的灼热、微痒令佳人再也不能忍受,主动的玉手一探,抓住了 调皮的“小”假“宝玉”!
“啊!怎么这样……”美妇人异物入手心房狂震,无比的震撼令她惊诧不已, 不由自主低头下望,瞬间呆滞起来。
宝玉虽也对自己的宝贝大为得意,但可不想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如此之上,脸 带邪笑的坏小子语带诱惑的附耳在美妇人耳边道:“好姨妈,你还是以后再慢慢 观赏吧!不用急,有的是机会让你看个够!”
“呀!”“假”宝玉暧昧的气息吹入美妇人耳内,薛姨妈立刻从无尽的诧异 痴迷之中清醒过来,无尽的羞涩好似怒潮狂涌般卷土重来,刹那间再次占据了美 妇人整个心房,令她不可抑制的羞叫出声,丰润的柔滑玉手更是好似碰到了尖刺 般立刻缩了回来。
低沉的闷响好似沙场战鼓一般敲响了激情战役的来临,宝玉在微痛的撞击之 中不由“怒”火大作,如奉纶音般虎扑而上。
战鼓声猛然大作,“假”宝玉无声的热情完全笼罩了美人儿姨妈的身心,就 在一通鼓响之中,气势万丈的“假”宝玉虎腰缓慢但坚定不移的向前挺去。
“假”宝玉强忍沸腾的情海与肆虐的欲火,只想充分的感受那美梦成真的快 感,毫不心急的将这醉人的一刻尽量拉长,并深深的刻入了自己脑海深处。
“好姨妈,你可真厉害!”“假”宝玉色色的笑容映入佳人迷离的双眸,如 有魔力的大手在丰盈的玉峰与浑圆的香腴上游走不休,悄然为美妇人注入了勃勃 生机,掀起了更强的情潮巨浪。
“你这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薛姨妈半嗔半怨的给了“假”宝玉一个 白眼,好似怀春少女般的娇羞在佳人丰润玉容上别具情怀。
“啊!坏蛋!”突然来临的重击撞出了醉人的酥麻,美妇人对于坏侄儿的作 恶不恼反喜,盘在“假”宝玉腰间的玉腿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紧,给了“假”宝玉 一个妩媚的秋波。
成熟美妇就是令人迷醉!收到暗示的宝玉对于美妇人的知情识趣更是兴奋无 比,双手一撑、双腿用力开始了脱缰野马般的万里奔腾。
“呀!”美人儿姨妈已是第三次释放出激情的春潮,早已失去控制的嘶吼弥 漫了俩人身处的整个空间,如若不是她早有准备遣散了所有下人,这动人的天籁 之音定会在贾府再起惊天波澜。
激情四溢之中,美妇人终于彻底感受到了巨物的魅力,如海深、似天高的醉 人快感早已控制了佳人心神,玉柱进出之间有力的火热摩擦令她好似抓狂般不顾 一切的欢叫起来,激动的玉手更是用力的在宝玉肩背上留下一道道爱欲的痕迹。
情到浓时自然是忘乎所以,欲望的洪流在俩人心间流转激荡,低沉婉转的呐 喊声、嘶鸣火热的欢呼声、肉体相接的啪啪声、雄浑有力的低吼声、还有就是那 最为动人的隐约摩擦声,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俩个欢情的人儿难以逃避的掉入了 欲望深渊之中,不能也不想逃离而出!
“啊!”美妇人丰盈的娇躯一转,猛然将不停来回摆动的“假”宝玉压到了 身下,受尽男子压迫的美妇人只得在床上翻身作起了主人,在宝玉无尽火热的迎 合下,开始了尽情快意的纵横驰骋。
毫不留情的进出让佳人除了呻吟外还是呻吟,灼热的快感越积越多,不堪如 此刺激的佳人只觉脑海一震,刹那间开始变得空白起来,世间的一切都在逐渐消 失,黑暗一点一滴的从天而降。
“呀!”“假”宝玉一声虎吼穿云裂空,硕大的欲望之源再次暴涨,猛然颤 抖起来,快感的闸门在连续的冲击下突然打开,触电般的酥麻电光火石般在他虎 躯内流转:“轰”的一声,沸腾的“火山”终于迸发,火热的“岩浆”挟带无尽 的生机悉数灌入了佳人幽谷……
正是:
十年一解忍中苦,一世贞洁皆为丧!若问此事之真假,巫山梦境是仙境。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第一百零一章云消雾散
薛姨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正压着一个人,探手一摸,没想到 却抓到了一根棍状物,惊得她睁开了双眼,待她看清了身下的男人面貌时,只觉 一阵天旋地转。
自己竟与杀了亲生儿子的大仇人上了床!
感觉到下体内的充实,薛姨妈更是不知所措地趴在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早在她动作之时就已经醒了,眼下看丰她那张风韵尤存的俏脸呆 若木鸡,心中不免有些遗憾。两手轻轻抚摸她后背,安慰她说:“事已至止,你 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以后就跟着我吧。”
薛姨妈给我惊醒了过来,状若疯狂地拍打着我的胸口,嘶叫道:“你这个恶 魔,还我儿子来……恶魔,把贞洁还给我吧……我前辈子究竟是作了什么孽啊?”
薛姨妈哭喊着,我不插话,任她哭道:“老天哪,你待我不公啊……我年纪 轻轻,才二十多岁时,就死了丈夫……好不容易养活了一双儿女,想不到那混账 儿子好事不学,专门学坏……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犯了事,总是我这个作母 亲的给他了断……老天哪,你是明眼的人,如今终于开眼了……我助纣为虐,终 于得报应了……报应啊报应,儿子死了,连我一个寡妇人家也贞洁不报……善恶 有头终有报哇……”
薛姨妈如今正应了那句老话——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现在她哪还有半 点的大家闺秀,贵妇人的模样,声嘶力竭,十几年来压抑心头的苦楚一朝得泄, 势如破竹,一泄千里。
半晌之后,终于力竭而止,只余下哭音不断。
我说:“你儿子作恶多端,如今我是替天行道。逝者已斯,活着人还是好好 地活着吧。”
薛姨妈闻言怒道:“你到说得好听,如今我已给你……你叫我怎么有脸做人?”
我道:“谁知道你偷汉子了?”
薛姨妈俏脸又红,呸了一声,直骂我不要脸。我不以为然,说:“我不过率 性而为,做我想做的事而已。”
薛姨妈道:“依你说,你与我儿子有什么两样?”
“不一样的地方多了,首先他一个呆霸王就不会陪自己的女人聊聊天,说说 心里话什么的。就比如现在这种情况。”
薛姨妈俏脸飞红,才想起如今还给钻在体内呢,这会儿动也不是,动吧就有 一股舒软直袭心头,令自己欲罢不能;不能罢,若一直是这个姿势,羞也羞死人 了,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杀子大仇人。
她本不是这么没决断的人,只是事发突然,对自己的打击甚大,如今又拿不 准这男人的心思,更加难下决心。
我故作不知,抱起她,将两人分开。薛姨妈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喜是怒,总 之是得偿所愿了。我下了床,开始穿戴起来。
薛姨妈躺在床上看着这个夺了自己贞洁的男子,心头泛起万般的恨意,但身 体却传来一种久未满足的舒畅感觉,暗道,果然是年轻好。又一惊,我这是怎么 了?
思考一阵后,薛姨妈终于冷静了过来,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六品官夫人,有 身份有地位的人,如今来到妹妹家荣国府,这里更是一等豪门大族。如果自己的 事传了出去,别人怎么看自己尚且不论,给荣国府的冲击一定是可想而知的。若 因自己的事而影响了荣国府的声望,更害得自己女儿进宫无望,那才真的是山穷 水尽了呢,有钱也是买不回来的。
如此这般在心下计较了一番,权衡之后决定虚以尾蛇,先稳住对方才是上策, 对我说:“你是个江湖上的豪杰,今日之事我就当不知道,只是你得答应我不要 将此事传了出去才是。”
“夫人可是担心名誉受损,连累他人?”
“我也不怕瞒你,若非因为这个缘故,即使是天涯海角我也要追你还命。”
“你凭什么追我?”
“哼,我自己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想我薛家家财万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到那时任你是三头六臂也难逃一死。”
看着薛姨妈色厉内荏的样子,我哈哈大笑,道:“实话对你说,在江湖上我 有个浑号,叫做九心淫魔。想必你也是知道淫魔为何物的。在江湖上想我要命的 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不是我吹牛,就算是皇帝老儿派个十万八万大军来,也 拿我不住!”
薛姨妈听了咋舌想道,难怪他如此急色,连我这上了年纪的妇女都不放过, 原来是早有先科的。他可真大胆,恶名昭著,还敢到贾府里来。想着更是不知要 怎么才能说下去了。
我看穿了她心思,转口一道:“夫人也不必太过紧张,如今你已经是我的女 人了,这中要求自是理所当然的。现在你不能接受我,那是情有可愿。但终有一 日,你会心甘情愿地跟着我的。”
薛姨妈变色道:“做梦!你胃口还真大,不但想要我的人,还想要我的心。 我的人你是得了,但想要我的心,你做梦。”
我含笑不语,跟女人吵架是最不明智的选择,因此我选择了回避。
“我已经吩咐过你那三个丫环了,想来这会儿已经把后事都办妥了,至于薛 潘,他本来就是个浪荡公子,想来也是三天两头不在家是常有的事。谁也不会多 关心他上哪里去了的。等有人怀疑时,再说是给贼人掳了去就得了。”
薛姨妈见我不反驳,倒先把屁股擦干净了,一时之间竟然没话说了。
这会儿林香菱也该醒了,我舍下薛姨妈,安慰香菱去了。
香菱毕竟只是个小姑娘,经事不多,没什么想法,经过三言两语就蒙混过了 关。不过却硬缠着我,说是要学武,我给她缠得没法,只好答应了。乐得她一蹦 三丈高,害我直夸将她是个练武的奇才。
片刻后,薛姨妈的三个丫环回来了,她有了人昭顾,自然用不着我了,我带 着香菱回到了林黛玉的住所,遗下薛姨妈几个人好好消化这惊天的震惊及恐惧。 ---------- 第一百零二章可卿看病
且说徐正气将香菱带回林兰身边,将前后事由都说了一遍,自然是要瞒着林 黛玉的。林兰与我相处也久,素知我之脾气,抱怨了我的风流性子几声后,把那 死鬼薛潘骂了个从头到脚。现在她的脏话到是越来越讲水平了,也许是与林黛玉 相处久了的缘故。
才解决了这边的事,还没来得急喝口茶,门外平儿就叫唤开了,说了王熙凤 有要事找我,缘由是宁国府的少奶奶秦可卿得了急病,群医无策,得央我去一观。
在路上我埋怨了平儿一通,我虽然是个江湖中人,略通些医理,那也只是人 体筋脉之流,妇科哪里知道半点?
平儿嘻嘻一笑,说:“你是我们女人的克星,你一去包不准,那蓉二奶奶的 病啊,就好了。”
我大气,趁着无人,狠狠地在她的丰臀上拍了几记,直打得平儿两泪冒水, 俏脸赤红,方才饶了她。
见了王熙凤之后,才知道已经请了位名医来给秦可卿看病,只是其言语含糊, 不知所云,而且秦可卿的病情丝毫未消,反倒见长,而秦可卿与王熙凤的感情向 来比较好,出于关心姐妹,才拉我上了宁国府。
宁国府其实就在荣国府一旁,只有一墙之隔,从一个小侧门一拐,就进到了 宁国府里。
宁国府里虽也挺大,但人就比较少了,走了两射之地,也不见半个佣人。听 王熙凤说,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 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八九岁上便死了,只 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 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因他父亲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他袭了。他父亲又 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这位珍爷倒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才 十六岁,名叫贾蓉。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 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贾敬还有一女,名为贾惜春,现居于荣国府中。
据凤姐说,贾珍有一妻为尤氏虽为荣国府当家奶奶,但并无实权,素日只知 顺从贾珍,也没什么才干,又没什么口齿,是个锯了嘴子的葫芦——俗话就是闷 口葫芦。
贾珍其人世袭了三品爵威烈将军,他虽然是个将军,却素来只知在女人身上 做功夫。宿娼眠妓,吃喝嫖赌是样样在行。虽然凤姐没说他做过什么坏事,但我 想这种人想不做坏事都难啊。有钱有权的男人的欲望是不可节制的。
才到了宁国府大厅上,当面就走出一男一女来。那男的生有三十来岁,面皮 白净,个子不高,脚步虚弱,走不稳健,眉头中间隐隐有乌青之色,一望便知是 纵欲过度之色。看来他便是贾珍了。
那女的却是丰韵尤存,也是三十出头的样子,生得花容月貌,姿色不凡,只 不过浅笑在嘴角,一身素衣,看来并非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贾珍并尤氏将我们接到厅内,彼此让了坐,才开口说:“老太太怎么没有来? 老太太原是老祖宗,我父亲又是侄儿,这样日子,原不敢请他老人家,但是这个 时候,天气正凉爽,满园的菊花又盛开,请老祖宗过来散散闷,看着众儿孙热闹 热闹,是这个意思。谁知老祖宗又不肯赏脸。”
贾珍中里的老太太自然就是贾母史老太君了。
我观贾珍这人,暗暗嗤笑,这种五短身材,全身没半两力的人也配当将军? 只怕骑上了马就给摔下来跌死了,难怪朝庭的军队敌不过宁王了,近二十万大军 竟然给十万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众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在我身上扫过,没见过我的人都暗暗称奇。王熙凤 早把我介绍了一遍,但今天我不是主角,才回贾珍的话说:“老太太昨日还说要 来着呢,因为晚上看着宝兄弟他们吃桃儿,老人家又嘴馋,吃了有大半个,五更 天的时候就一连起来了两次,今日早晨略觉身子倦些。因叫我回大爷,今日断不 能来了,说有好吃的要几样,还要很烂的。”
贾珍听了笑道:“我说老祖宗是爱热闹的,今日不来,必定有个原故,若是 这么着就是了。”
王熙凤说道:“前日听见你大妹妹说,可卿妹子身上有些不大好,到底是怎 么样?”
半晌未开口的尤氏道:“他这个病得的也奇。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 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 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
凤姐接着说道:“别是喜罢?”
尤氏说:“也怪,请了好几个名医了,有说是病的,有说是喜的,没有哪个 说得准的。因此也就没敢下药,只是可卿的病却越来越重了。”
才说着,门外仆人就喊了道:“老爷,张大夫来了。”
贾珍大喜,忙步出门外,迎来了个五十来岁的大夫,那大夫眉正气严,看来 并非庸医。
两人客套了一番后,又给大家互相介绍了一番,这才一大伙人往内房走去。
才走到一半,就碰到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英俊,却身体瘦得弱不禁风, 长相与贾珍十分相似,看来是他儿子贾蓉了,也就是秦可卿的丈夫。
贾蓉十分客气地见过众人后,忙把张大夫让进卧室内,我们也随着跟进。才 踏进门槛,抬眼一看,好不奢华。
只见墙壁上竟然挂着一幅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画得是杨贵妃喝醉酒以 后,像海棠花一样美丽的情境。两边还有宋朝大学士秦太虚的一幅对联,其联云 :
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再看那案上,有一个宝镜,平儿看我面露疑惑,悄悄告诉我,那是武则天当 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乖乖隆地咚,想不到这里还有武则天以前用过的旧物,要是 给她知道了,不知她会不会央我来偷呢。嘿嘿。
一边摆着赵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 上面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
我面有犹色,平儿又讲起典故。有一天寿昌公主在含章殿下的卧榻上休息, 风吹落了一朵梅花,掉在她两眉之间稍上一点的额头这个地方,这个梅花就拂之 不去,在她额头上定格了。她开头很烦恼,但别人一看以后,都赞叹道,怎么那 么漂亮啊!于是宫里面就竞相模仿,纷纷用化妆品来画梅花,在当时就形成一种 著名的梅花妆。
至于联珠帐讲的是同昌公主亲手用珍珠串了一个帐幔,就是一个联珠帐,相 当的华贵。
平儿告诉我这些后,还加了一句,说,秦奶奶不过是个芝麻大点一个穷得要 死的小官的养女,秦钟名义上的姐姐,想不到嫁到宁府里后竟然能用上只有帝王 公主才能用的物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暗自思量,莫非这些物事与秦可卿的病情有什么关 系不成?
带着疑惑,我看到了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只见一个 二十岁左右的绝世佳人,躺在床上,枕着红娘抱过的鸳枕。她面色苍白,却掩不 住的国色天香,近看颇有威严,隐隐有皇贵之气,却又很亲切。与王熙凤薛姨妈 那身富贵人家的气质全然不同,我没有见过公主,郡主到是见过江如水,江纱绫 之流。但可以肯定,单论气质,都比不上她的皇家气质。在我所见诸女中,单论 皇族气质,只有武则天比得过她。
我震惊于她的美貌,却更惊于她的气质,一个穷官人家,怎么养得出她这么 一个妙人儿来呢?
柔和的五官,是那么的精致,弯弯的黛眉,清澈如泉水般的双眸,娇挺的俏 鼻,一张薄而性感的樱唇,嘴角有着一抹温柔如水的笑容,躺在床上的高挑的身 材,足足有近一米七,薄薄的纱被盖在她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材遮得不露半点, 却掩不住胸前一对玉乳高耸入云。
一头乌黑靓丽如瀑布般垂挂下来秀发随意的披于两肩,还有几缕垂在粉嫩的 玉颈旁有香枕侧,有几丝搭在胸前,非常自然。
真个是望之可亲,又可爱!
秦可卿一见王熙凤,微露喜意,忙要起身来迎。王熙凤忙说:“快别起来, 猛地起床会头晕的。”又走紧两步,拉住秦可卿的手,握在怀里,说道:“我的 姑奶奶!怎么才几天不见,就瘦成这个样子了。”说着眼圈竟然有些红了。
秦可卿也拉着王熙凤的手,笑道:“谁叫我这个人没福气呢。家里公公婆婆 把我当自己的女儿一样。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对我很好,长辈同辈们哪一个不对 我疼爱有加?可病来如山倒,才几天就瘦成这个样子了,看来是熬不过今年了。”
王熙凤轻拍了她的纤手一下,叱道:“秦妹妹年纪轻轻,往后的日子还多着 事,还有那么多福没有享,怎么可以乱说话呢。”
秦可卿摇了摇头,脸露无奈之色,不言语。
贾蓉却是急了,见机忙道:“请张大夫看一看脉息。”那张大夫方伸手按在 右手脉上,调息了至数,宁神细诊了有半刻的工夫,方换过左手,亦复如是。
半晌他才说道:“看得尊夫人这脉息:左寸沉数,左关沉伏,右寸细而无力, 右关需而无神。其左寸沉数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者,乃肝家气滞血亏。 右寸细而无力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 虚而生火者,应现经期不调,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月信 过期,心中发热。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 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据我看这脉息,应当 有这些症候才对。有些庸医可能会误认为这个脉为喜脉,但我却能肯定,它是病 不是喜!”
尤氏一听,接着说:“何尝不是这样呢。张大夫说得对极了,倒不用我们告 诉了。前几天,我们家也请了几位老太医来看,都不能的当真切的这么说。有一 位说是喜,有一位说是病,这位说不相干,那位说怕冬至,总没有个准话儿。请 大夫明白指示指示”
张大夫笑道:“大奶奶这个症候,可是那众位庸医耽搁了。要在初次行经的 日期就用药治起来,不但断无今日之患,而且此时已全愈了。如今既是把病耽误 到这个地位,也是应有此灾。
依我看来,这病尚有三分治得。吃了我的药看,若是夜里睡的着觉,那病就 又添了几分成功率了。据我看这脉息:大奶奶是个心性高强聪明不过的人,聪明 太过,则不如意事常有,不如意事常有,想得就太多。
此病是忧虑伤脾,肝木忒旺,经血所以不能按时而至。大奶奶从前的行经的 日子问一问,断不是常缩,必是常长的。是不是?“
尤氏答道:“可不是,从没有缩过,或是长两日三日,以至十日都长过。” 张大夫听了道:“妙啊!这就是病源了。从前若能够以养心调经之药服之,何至 于此。这如今明显出一个水亏木旺的症候来。待用药看看。”于是写了方子,递 与贾蓉,我正巧站在背立面,也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
其实那张大夫说的一大堆屁话,我是一句也听不懂,只拿双眼细细打量秦可 卿。以我多年习武的经验来看,她这是心病!俗话说,心病还靠心药医。
自我们这一群人进来以后,她半眼也没看她丈夫贾蓉,除了与王熙凤说话, 偶尔好奇地看看我以外,有一两眼竟然是偷偷张望他公公贾珍,那眼神一闪即逝, 却逃不过我的双眼。
我却看着经不住一阵微寒,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眼神啊!似恨,似怨,似怒, 似悲,仿佛饱含了人世间所有的恨意似的。显然,秦可卿是个心机甚深的人,而 她的病十有八九与贾珍有关。
而贾珍又是个披着官皮的淫狼,莫非……
贾珍却装着没有看到,只顾着与儿子一起与张大夫交谈。
趁着这一会儿工夫,王熙凤把我领着床前,向她介绍道:“秦妹妹,我给你 介绍个人。你不是素来喜爱林妹妹么?这人就是林妹妹的姑父,徐老爷。”
秦可卿听了打心眼里泛出喜意,道:“黛玉妹妹向来清高孤傲,就是因为没 有亲人,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姑亲,徐老爷可得好好照顾她呀!”
我听了心头一震,颇有些感动,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啊,自己生着重病, 仍记挂着别人。看来林黛玉在这里也不是太难过的,总是有这么一个好大姐惦记 着她呢。这么一来,原本惊艳的心情顿时化为乌有,秦可卿那皇家贵族的气质变 得更为可亲了。
我说:“多谢秦夫人关心,黛玉那丫头有她姑姑在照顾着呢,昨天就搬来与 她住在一起了。”
秦可卿点了点头,放心地说:“这样才好。本来黛玉妹子刚来时不是这么孤 傲的,只是日子久了,身边又没有一个至亲之人,难免产生些抵触情绪。如今有 她亲姑姑来照顾她,这我就放心了。”
王熙凤插话说:“我到是忘了,本来是要徐老爷也给秦妹妹看看病的,他是 个江湖人,见多识广,听过了名医的诊断,不是徐爷有何高见。”
我故意压低声音说:“凤姐,你这不是叫我关公面前舞大刀——找难堪么?” 殊不知,贾珍自从进房以来,注意力就没有离开过秦可卿,直觉对我这个比他强 壮几百倍的男人没有半点好感。
王熙凤说:“难道你真的见死不救么?”
我收起笑容道:“说句实话,我对医道不甚精通,只略知一二,不过对于察 色观人气,却敢称得上国手。”
秦可卿一惊,道:“你可知我患的是何病?”
我突然施也传音之功,同时传到她们俩耳内:“心病!”然后,抬眼往贾珍 的方向瞄了一眼。
秦可卿大惊,暗道,此人果真如此历害,看穿了我的心事不成?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这件事绝不能叫外人知道的,怎么办……
在王熙凤疑惑的眼神下,我对秦可卿肯定地说:“秦夫人放心吧,此事断断 不会传入外人耳里的。”
想不到秦可卿经不住我一诈,脸色终于缓和,现出一丝血色,这回我更加肯 定心中的想法了。
王熙凤见我不再说话,唠唠叼叼与秦可卿说起女儿话来。
半天那张大夫也与贾珍父子谈好,经大家再三催促,王熙凤才舍不得地起身 要走。这才对秦可卿说道:“妹妹你好生养着吧,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王熙凤身为偌大一个荣国府的执事,每天凌晨三四点起床,深更半夜才能睡 觉,说起来也是很辛苦的。虽然与秦可卿的感情非常之要好,可确实是抽不出太 多时间来看她。
秦可卿笑道:“哎,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是没用的,治得了病,治不了命啊! 我知道自己这病不过只是挨日子罢了。”
王熙凤说:“你要是这么想的话,你的病还能好么?人啊,总要想开了,心 胸放宽了,也就没事了。况且听得大夫说,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呢。如今 才九月半,还有四五个月的工夫,什么病治不好呢?咱们若是不能吃人参的人家, 这也难说了,你公公婆婆听见治得好你,别说一日二钱人参,就是二斤也能够吃 的起。好生养着罢,我回府了。”
秦可卿又道:“姐姐,依我们这辈份我是要叫你婶子的,但看在你我岁数相 差一二岁的份上,且容我这么称呼你。恕我不能过去了,有空的时候,还请姐姐 多来看看我,咱们娘们家多坐坐,聊聊天。”
我听着这话怎么有点像是临终遗言啊?
王熙凤听了不觉得又眼圈儿一红,遂说道:“有空我一定会常常来看你的。” 说着就领着平儿一大群人要走。
我也转身要走,但暗地里给秦可卿传音道:“秦夫人,你放心,有我在,阎 王爷也不敢收你。”
那秦可卿莫明其妙,似乎不见有人听到我的说话声,只怔怔地看着我的背影, 暗道,天下果真奇人异士不少,莫非我真得逃过此劫么?
不说徐正气与王熙凤等人回到荣府一事,欲知秦可卿如何逃过“心病”这一 劫,还请听下回分解!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一百零三章可卿绝笔
我,原本应该是一个公主!
为什么这么说呢?其实,这是一个天大的秘密,足够惊天动地,惊心动魄。
我父亲就是当今皇帝周厚照的弟弟,同父异母所生的弟弟。
自从爷爷立了大伯周厚照为太子后,不久,大伯于七八岁的时候就失了踪。 爷爷苦寻了大伯几年,仍是没有半点线索。国不可一日无储君,加上爷爷年事已 高,多病缠身,有意立我父王为太子,是矣先行将他按太子来培养。
那时候,是我父王一生中最得意的一段日子。每天上朝,群臣们向爷爷拜过 之后都要再拜我父王。每一件朝议,都得由我父王先经手,再由爷爷来拍板决定。
虽然名义上父王只是一个王子,但群臣上下无不将他当作是将来的太子,乃 至将来的皇上来尽忠。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眼看着他就要仙去,即将宣布 我父王为太子的时候。
大伯,回来了!
是的,按照我大周朝的礼制,大伯是长子嫡孙,是皇后嫡出。而我父王不过 是个贵妃所生,再怎么说也只能算是庶出。
大伯一回来,他就重新恢复了太子之身份,进而不久后,爷爷死人,大伯登 上了皇位。
有人会说了,不是满朝文武都是向着我父王的么?大伯失踪了这么多年,人 心早已朝向了我父王,我大伯又怎么会登上帝位的呢?
要知道,我们所处的是一个封建的帝王社会,非常讲究礼制及忠悌孝义。
按辈份来算,大伯是长子嫡孙,无论如何,加上他又没犯过什么过错,又称 得上是文武全才。在我们这个社会里的人,脑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嫡系观念。
嫡系的,就是亲近的,嫡系的,才是正宗的。
就拿贾宝玉和贾环来说,贾宝玉是贾政的正妻——王夫人所生,是嫡系的。 而贾环只是贾政的一个小妾,赵姨娘所生,是庶出,更何况赵姨娘不过是贾政醉 酒后糊里糊涂所上的一个丫环,又莫明其妙地生了个儿子。所谓母凭子贵,因儿 她成了小妾。
在我们皇家,只有皇后才是皇帝的正妻,而那所谓的贵妃,嫔妃们不过是皇 帝的妾室而已。依祖制,以及我朝上上下下文武百官根深蒂固的封建观念,我大 伯,以绝对的长子嫡孙的优势,登上了皇位。
大伯很高兴,却苦了我父王。你们知道我父王心里有多苦么?你们不知道。
大伯登基那天,大赦天下,唯独却不赦免做为政敌的我父王。
成王败寇,莫如当时的大伯与我父王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父王,我哥哥,以及怀了我九个多月的母后,被 押往平京城西三百里的郑家庄软禁。
虽然在郑家庄里,可以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一生,可那不过是做金丝笼里的 鸟,没有半点自由。就在那条去郑家庄的路上,母亲生下了我。
如果没有异外,那我注定要在郑家庄里虚度我这一生的大好光阴。母亲痛哭 失声,自己苦命的女儿才生下来就要成为“牢犯”,老天太不公了。
父王以及哥哥都非常痛心,全家人痛哭不已,本来生下一个后代应该是一件 欣喜的事,一个父亲有了第一个女儿;一个哥哥,终于有了一个妹妹,从此不再 孤单;一个母亲,终于有一个可以说说女人家贴己话的女儿。这样的一件天大的 喜事,在普通的人家里,能不高兴么?
可是,如今却成了一件悲哀的事情!
就这样,我被张大夫带到了与父王关系颇好的贾府中来,成了宁国府贾珍的 童养媳。在贾珍十四岁的时候,我们就结婚了。
我从小是由张大夫教养长大的。别看他只是个大夫,实际上他是我父王身边 的一个重要的谋士。
父王怕我长成一个平常女子,于是托张大夫教导我。他教我怎么才能像一个 公主一样走路,怎么才能像一个公主一样说话,怎么才能像一个公主一样接人待 物。
无论是容貌上,还是气质上,他都要求我要做到一个公主的标准。
所以,我名义上是贾珍的媳妇,实际上却更像一个公主!
结婚后,张大夫见我已成年,离开我又回到了父王身边。这一段教学的日子, 是我这一生中最充实的时间。每天都有学不完的东西,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课, 我却乐此不疲,也许我更像一个男孩子吧,希望学成后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但是,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这么快,一晃眼,我就十七岁了,成年了,该结 婚了。
为了掩人耳目,贾府放出风去,说我是贾政手下,一个管工程建设营缮司郎 中——秦业,从养生堂里所抱养来的一个养女。
就这样,为了父王的大业,为了能保住我这个秘密。我,嫁给了小我三岁, 还托着鼻涕乱流的贾蓉。
贾蓉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从三岁起,我就抱着他在院子里玩了,从小到大, 我一直是把他当作亲弟弟来看的。他也把我当作亲姐姐来待。所以我们虽然结了 婚,但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分居而处。你也看到了,我卧室里的装潢是多 少的华贵,即使是贾母史老太君的居室,也没我的这么豪华。
我本应该是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可这个美梦给我的公公,也就是宁国府里的 老爷,贾珍,打破了。
贾珍,他,是我的公公,论辈份,我与他是同辈。但论年纪,他足以当我的 父亲了。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张大夫早就告诉我了,无非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张大 夫认为我是父王的亲生女儿,谅他有十个脑袋,也不敢对我有非份之想的。
可是,张大夫错了。
在宁府里,关上了门,贾珍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他可以为所欲为,做自己想 做的一切事情。非份之想,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环境之下滋养成的。
没错,我长得很美,连自己也这么想,国色天香,是最适合我不过的了。古 人说,红颜祸水,想不到这句话也应验在了我的身上。
最近两年,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拿些言语来挑逗我。他以为,我不过是个没见 过识面的黄毛丫头,又正值青春期,对男欢女爱是最向往的年纪。
有一点,他没猜错。我青春,总喜欢做一些白马王子之类的梦。我是没见过 识面,从小长在深宅大院里,不知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但是我,不是个笨蛋。也许是血缘的关系,也许是张大夫教导了我怎么去观 察思考。总之,一句话,我看出了贾珍对我的邪恶念头,并坚守着伦理道德,不 叫他越雷池一步。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长得越来越美,贾珍的狼子野心也越来越明显。好几次, 他竟敢当着下人的面调戏我。最近,他竟然在我婆婆尤氏的面前对我动手动脚。 而尤氏与贾蓉竟然装作没看见的样子,对此不闻不问。
我几次三番痛叱他的所作所为,但他是个无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赖淫虫。 天高皇帝远,关上门他就是土皇帝,更何况,我父王不过是个失了势的皇子,只 是个想当皇帝的人。
这样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熬,以至于宁府上上下下无人不知贾珍的淫心。
苦守着自己的贞操以及皇家的尊严,我很难过,暗地里也曾失声痛哭,哀叹 自己的命运,希望回到父王的身边,要他派人将贾珍碎尸万段,将宁国府满门抄 斩。
可是,这唯一苦苦支撑着我没有坠落的信念,在今天,被彻底的粉碎了。
这几个月来,我月经不调,内分泌混乱不堪,紧绷的神经没有一丝松懈,无 时无刻不防止着贾珍的偷袭。
我病倒了!
但是,随诂张大夫的到来,无疑是在我心口上狠狠在扎上了一刀。
张大夫他给我诊脉,宁府上上下下竟然没有一个人能认出他来。这是当然的, 以往他教导我时,是易了容的。
为了做好保密的工作,他从来不示人以真面目,就是今天,他依然是易了容 来的。
一开始,我也没认出他来。直到他走后,婆婆尤氏把他开的那张药方给我看。 一看之下我脑中轰然大响,几欲晕过去。
原文是这样的:
益气养荣补脾和肝汤人参二钱,白术二钱,土炒,云苓三钱,熟地四钱归身 二钱,酒洗白芍二钱,炒,川芎钱半,黄芪三钱香附米二钱,制醋,柴胡八分, 怀山药二钱,炒,真阿胶二钱,蛤粉,炒,延胡索钱半,酒炒炙,甘草八分引用 建莲子七粒,去心红枣二枚。
有心者,可将前五味药名连起来,成了这么一句:
人参白术云:苓熟地归身。
按照偕音,参术,就是生父,云,令,熟地,归身。
意思是,我的父王说,“令(苓)熟地归身”,也即命令我,在关键时刻, 在我生长的熟悉的地方,结束我自己的的生命。
这是张大夫早几年前教我的暗语,黑话,所以当看到药方的第一眼时,我差 点晕了过去。
天哪!
我苦苦等待,苦苦支撑的唯一依靠——父王,竟然要我自杀以保全这个秘密。
为什么要我自杀?
父王被软禁后,并不甘心在郑家庄终老一生。他动用了种种的手段,又借天 时地利,在大周朝如今这个混乱的局面下终于拼出了自己的一番实力。
他的坚壁厚垒,令自己的阵营坚不可催。却有人要拿我来做文章,拿我这个 没登进过族谱的父王的女儿来做为突破口。
令我心灰意冷的是,我唯一的依靠,父王,他要我自杀,来延缓他与大伯间 的皇权之争的时机。
父王啊父王,你苦命的女儿从生下来就没有见过任何亲人一面。就连生父母 的画像也没有见过一章,你何其忍心,在我一个苦命的女子绝望的时候,于流血 的心口上,再撒一把盐呢?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是黑暗的,暗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不知道我前世是否作 恶多端,以至我生下来就要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
万恶的贾珍,万恶的宁国府,我恨你们。我恨贾珍的贪得无厌,我恨尤氏的 百依百顺,我更恨贾蓉的懦弱可欺。
但我还是生有可恋的,荣国府里有我知心的凤姐,有我喜欢的同好林黛玉, 还有许多如花似玉的妹子们,可以与我共玩乐。
但这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父王生的,父王生下我,教导我,如今是 我报答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这条白得毫无一丝杂色的丝带,最我最为喜爱的,记得当初我十岁生日的时 候,父王亲自交给张大夫,托他带给我。
十年了,十年了。想不到十年后,生死从此两茫茫。
我素未蒙面的父亲,母亲,哥哥们啊,永别了,我的亲人们……
秦可卿绝笔看着桌上厚厚的一叠宣纸,我的心,猛地给纠了一下,痛得我差 点热泪盈眶,眼泪在我双目中打转。迷糊了我的双眼……
夜色来临,总觉得今晚的天空阴森森的,平添了许多的鬼气。按照早定下的 计划,我施展开陆地飞行术,从客栈里纵出,直奔宁国府,鬼魅般的身影没有人 能够看得清楚,就算是经过一般人的面前,他也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一丝微风吹过。
有时,我常常怀疑,贾府里是不是有隐藏的高手存在,为什么没有看到半个 护院的身影呢?
毫不费劲地来到秦可卿房外,推开窗子,就看到一丝白带,下面晃荡着一个 美丽的女人。
我向来最是怜香惜玉,就算是个丑女,也没想在我面前上吊自杀,一丝轻风 拂过,我接住了她下落的身子。
秦可卿自杀了!
金黄色的龙力泛出刺眼的光芒,好一阵才将气若游丝的秦可卿救活,这才看 到上面这封摆在案上的绝笔书。
百善孝为先,原来我入江湖,为的不就是寻找生父么?如今却像只无头苍蝇 一样,到处乱飞。在秦可卿这样的一个女子面前,我很羞愧。在孝字上,她足以 当得上我的老师。
我敬佩她,却不认同她的作法。
生命是美好的,老天赋予一个人的生命,并不能由我们的父母来主宰,今天 我就要逆天改命,将秦可卿救活。
不但要救活她的人,我还要救活她的心。
当下我就去寻了一具才死的女尸来,施出神功,将其易容成秦可卿的模样, 吊在那丝白带之上。
看着自己的杰作,没有露出一丝的破绽,这才抱起昏迷不醒的秦可卿,飞出 了宁国府。贾珍,你们等着瞧吧……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零四章淫贼淫行
将秦可卿送回客栈后,我久久不能入睡,今夜心潮起伏,如有一巨石压在心 头,郁闷之至。
看了可卿的绝笔书,令我对尤氏等人也产生一股恨意。贾珍贾蓉,要整治他 们,实在是太容易了,但对尤氏这种女人却令我气愤。
尤氏身为贾珍的正妻,非但不阻止贾珍这种丧尽天良的乱伦行为,反不言不 语,默认此事,变像地纵容了贾珍的兽行。
在娘家与夫家的两方压迫下,苦命的可卿竟然只能选择自杀,来维护两家的 利益及名誉。如此的重担竟压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堪称可怜。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去了贾府,离府还有两里地的时候,我就听到了震天的哭 喊声从宁府方向传来。
显然,经我略微更改过的秦可卿自杀一戏,轰然上演了。
不用说,这一天,无论是宁国府,还是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人等无不披麻 带孝,为假的秦可卿哭丧。其实他们哪里知道,秦可卿早就给我安置在僻静的客 栈里,正由武氏姐妹二人照顾着呢。只是悲伤过度,至今仍是昏迷不醒。
我陪着林兰,林黛玉,跟随着一众花花绿绿的女儿们,显得分处的明目显眼。 整整一天,我没有看任何美女一眼,因为我得好好观察尤氏的一言一行,为晚上 的行动做好准备。
夜晚又再次来临了,只是今晚的宁府却是灯火通明,照得比白昼还要亮堂几 分。贾珍也很伤心,伤心得死去活来,而尤氏却却显得异常的冷静,虽然也会哭 几声,眼中却闪烁着叫人捉摸不透的神色来。
……
深夜,我悄悄地潜进了贾珍的卧室,没错,我今天来是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 采花贼的,目标么?自然非贾珍的尤氏莫属。
推开窗子,黑夜在我眼里却亮如白昼,指风准确地落在床上人的穴位上,彻 底地失去了反抗之力。
很奇怪,床上只有尤氏一个人,贾珍没在在正房里过夜!那他去哪了呢?我 没有心情去在意这些,因为我的怒火与欲火正迫不及待地需要发泄。
掀起锦被,尤氏便裸露在了空气中,令我暗笑的是,她竟然身无寸缕,连件 像样的肚兜都没有,她左手抚着自己浑圆的玉乳,右手却直直地按在宝地上,几 根指头,竟然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哼,看来尤氏并非如她表面上显得那么的平静安逸。
看她的面貌,确实是有可取之处的,能当上宁府大奶奶的女人,容貌能差到 哪里去呢?
依她容貌看来,她顶多不过二十七八岁,也许是她保养得当,也许是别的什 么原因,总之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儿子了。
施手在房外布下一道龙力屏障,这样,就没有人能够来打扰我们了。
一支黑手,缓缓地伸向了床上裸睡的尤氏……
“啊,你,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官宅?”尤氏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抱着锦被蜷缩在床头里角。
我道:“夫人今日还见过我的,怎么这样健忘呢?”
我侧脸正对着月光,借着窗外月色,尤氏终于看清了我的真面貌,“林…… 林家姑爷,怎么是你?”
“不是我还有谁?”
“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快走吧,不然我叫人了。”
“你叫啊,你叫啊!就算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嘿嘿……”
尤氏很怕,虽然她非常害怕,但她也不敢叫。为什么呢?因为如果有人知道 宁府大奶奶给人强暴过,或者给淫贼光顾过的话,那么,她这一身也就完了!
无论是哪一种结果,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都将离她而去,所以,她不敢叫, 也不想叫!
我左手搂着她的肩膀,侧过身,探头到她脖子右侧,伸出舌头,在她香气袭 人的皮肤上轻轻的碰触,右手开始扯她紧抓在身的锦被,“夫人,屋里热,还是 把被子拿下来吧……”
尤氏没有放弃抵抗,她知道形动上是完全不能制止我的,一向冷静的她,只 能从言语上还击。
“林家姑爷,别……别这样。你是黛玉的亲姑父,排资论辈,你与我是同辈 中人,也算是表亲家了,我们怎么能做这种有背人伦的事呢?”
我气道:“那你丈夫就可以做么?”
尤氏吓了一大跳,惊恐地拿双目看着我,似乎这件事比她自身的安危还重要。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你可真是个贤妻啊,看着自己的相公在外头乱搞,你可以 不闻不问,等他回到家了,又在家里又欲染指自己的亲儿媳,你也不闻不问,你 可真是个好妻子啊!”
“你……你全知道了?怎么……怎么可能?”
“难到你忘了你儿媳的绝笔信了么?像我这种淫贼,你儿媳正好入了我的法 眼。哎,只是可惜,去晚了,只留下一具国色天香的尸体,并一封感人落泪的绝 笔信。”
“什么,你真的什么都知道了?”尤氏大惊失色,急得跪倒在床上,一个戏 地求我,“林家姑爷,我求求你,你千万可别给人说呀,算我求你好了么?你看, 我都给你跪下了。”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
“嗯,我……我知道,我可以给你,只要你不把这件事说出去。”尤氏毫不 犹豫地答应了我的性要求。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乳房,慢慢的捏着,嘴巴在她的脸上寻找着她的香唇, “其实你相公喜欢就可以不分里外地乱搞。我知道,你也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 刚掀开你的被子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啊…啊…别这样,姑爷,别这样…”冯洁可没法儿再坦然下去了,虽然这 次男人帮她找了借口,但她说什么也不可能再坦然了,她被吻得浑身发痒,只好 缩着脖子,伸手去制止对方的行为。
“夫人,你也挺美的,让我好儿好儿疼疼你吧。”感到她的手上根本没有力 量,便毫不顾忌的继续摧毁她已经破损不堪的防线,同时右臂向下压,试图将她 推倒在床上。
尤氏内心颇有些挣扎,虽然她刚下了决心,但临事来时又有些犹豫。“难到 我真的要背夫偷情么?这好像不是偷情,是他,他要强暴我。可是如果别人知道 了又会怎么说呢?管别人怎么说,我是不会让这种事传给第三个人知道的。他无 非图我的美貌而已,那我就给了他吧,只要他保守秘密。”
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尤氏的香口内,开始品尝起她的香舌来了。
尤氏初时死死闭着口,不叫我越雷池一步,但经不住我的长持久战,终于给 我突破了。我在她口中掀起轩然大波,但尤氏却只是笨拙地配合着我,显然,她 没有接过吻,或者说,贾珍从来没有吻过她。
尤氏闭着嘴,把淫贼的舌头夹在了双唇间,她不会主动进攻的,只是这样含 着,她永远都是默默的承受,她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孤舟,只能随波逐流,任何 的抗争都是无济于事的。
淫贼向后退了两步,尤氏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只见对方正用一种欣赏的 眼光上下的打量自己,这一羞可是非同小可,她简直觉得自己的面庞比新婚之夜 的时候还要热,难为情的用双手蒙住了自己的脸。
我把尤氏的双手拉开,两手伸到她身后,捏住了翘挺的屁股,低头在她的肩 膀上慢慢的吻了起来,样子是无比的爱惜,好像稍稍用力就会碰伤她娇嫩的肌肤 似的。可她哪里知道,接下来的战事会有多么惨烈呢?
“嗯…”尤氏又把脸捂住了,她现在处于一种很微妙的心里状态,虽然从外 界来得到的感觉是自己的,但获得这感觉的身体却不是自己的,就好像自己是在 从远处儿看着另外两个人缠绵,但却能知道其中女方的感受一样。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非常欢迎我的侵犯,便面子问题,使她拿不出勇气来 主动承受我。我的双膝缓缓的弯曲了,脑袋也就不断的下沉,口舌滑过了美人的 脖颈、胸口、乳肉,停在了在镂空蕾丝下若隐若现的奶头上。
“嗯…嗯…”自己的翘臀被这个坏男人把玩儿着,自己的乳尖被坏男人吸吮 着,尤氏别提有多高兴了,除了肉体本身的快感,还有犯罪的兴奋,确切的说是 经过长久的挣扎,终于挣脱了枷锁的兴奋。
记不清了,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与姓贾的同房了,这几年,一直是在自己的 双手下渡过那一个个漫长的长夜的。
尤氏用力的咬着嘴唇儿,她知道自己如果有一点点放松,一定会大叫出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会叫什么,说不定会是极为淫乱的话呢。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兴 奋了,这个淫贼与贾珍完全不同,贾珍每次只会醉熏熏地用他那瘦弱地身躯压到 自己身上,胡搞乱搞,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
可还没等她开始享受异样的性爱的时候,一个巨大异物突然闯进了她的小口 之中……
一阵疾风暴雨之后,尤氏怒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怒道:“我这是对你的惩罚。你总是遇事不喜欢开口,无论对何人何事, 都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尤氏还想说话,可是她那小嘴已经有些肿起了,红红的腮帮子才一动就有些 疼痛了。
我看着她那幅可笑的样子,笑道:“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如今时辰已到,今天你是躲不过的了。”
尤氏惊恐地看着我,难道自己遇到的是一个变态的色魔吗?
尤氏没能继续想下去,因为,一场针对她身体的狂风猛地吹进了她体内,在 巨大的痛楚与异样的感觉中,她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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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惩治了一番尤氏之后,我得意地走出房门,经我这一折腾,没个十天 半个月的,她是别想下床了,再去惩罚了一番贾珍贾蓉父子以后,这才离府回客 栈休息去了。
列位看官问什么?怎么处治贾氏父子的?呵呵,大家认为对两个大小淫虫最 好惩罚是什么呢?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到了吧!
第二天天大亮,秦可卿就醒了过来,在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秦可卿 一反常态,要求我教她武功!
这可为难我了,虽然我神功盖世,却只会教男人的功法,除了九天御女大法 以外,没有任何适合女子练习的功法。
出于对秦可卿的敬意,我不想把对付其他女人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说实话, 对她,我是抱着平和的心态的。对她我无所求,只想帮她一把而已。
最后议定,由武姐武妹来教她习武!
武则天这几日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知道在干什么,也没练功,也许是 在想什么事情吧。
莹师二女的病情越来越稳定了,过不了几日,也该是苏醒的时候了。
诸女们各忙各的,剩下我一个,只好再跑到贾府去玩了。
且说林黛玉几天都没见过贾宝玉了,这些天贾宝玉总是闭门不出,心里怪想 他的。他们两个自小就在一起长大的,至如今也有三年了,这感情可是青梅竹马 的。
因此就央了林兰,要去贾宝玉所住的院子。林兰早知自己家的相公是什么德 性,贾宝玉她也见过几次,总认为这种男人太妖,太像女人,没半点男子汉气概。 又是最没有出息的一个,书不成,武不成,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转,整一个 贪图享乐的纨裤子弟。
黛玉体弱多病,阴气本就过旺,阳气虚弱,若再与一个阴气极重的男子合了 体的话,只怕早晚就要一命呜呼了。
但她拗不过林黛玉痴缠,本就极疼爱她,于是带着香菱与紫娟几个丫环一起 往贾宝玉所居院子行去。
一到贾宝玉房里,没想到李纨,薛宝钗,王熙凤都在,一时间众女围着个宝 二爷这个兔二爷说笑起来。
众人聊得甚欢,林兰却是初来乍道,与这几个人没什么好话说。只是贾宝玉 一看到林香菱就双目放光,连道香菱是个标致的姑娘。
香菱见这一个男子竟然也涂脂抹粉的,暗暗有些瞧不起他。又因为香菱是个 单纯的姑娘,喜怒哀乐都摆在了脸上,见贾宝玉缠得烦了,说了一句:“娘,徐 大哥什么时候过来陪我玩啊?”
一句话听在贾宝玉耳里如雷贯耳,吓得他脸色大变,立马转移了谈笑的目标, 一眼也不再敢看林兰与林香菱。
众人刚觉奇怪,这贾宝玉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除了他老爹贾政以外,还 从来没有怕过谁来着,没想到如今才来没几天的功夫,竟然能叫这个“混世魔王” 怕成这个样子。无论是见过徐正气的,还是没见过他的人,无不对他产生了更浓 厚的兴趣。
尤其是王熙凤,欲探知一切的欲望越来越急切。
林兰正要叱香菱,门外就走来了几个人,原来是贾政的两个小妾,赵姨妈, 周姨妈来看贾宝玉来了。
贾宝玉见了她们,心情更加糟糕,闷着吵着要去院子里玩去,当下众人只好 分成两拨。一拨人随着王熙凤在房里聊天,一拨人随着贾宝玉去外头。
林兰也闷得慌,与王熙凤等人聊天一阵就出来了,才出门就与香菱听到贾宝 玉高喊一声:“我要死了。”
只见贾宝玉一蹦三四尺高,嘴里说着尽是些杂七杂八的疯话,也听不清在说 些什么,吵吵嚷嚷的,闹了个鸡飞狗跳。
林兰与香菱急步走到林黛玉身边,林黛玉早就已经吓坏了,忙吩咐丫环们去 通报王夫人与贾母等人。
这里一群一个个的都是些弱女子,哪里能制得住贾宝玉这个疯子。这一会, 贾宝玉更疯得历害了,抄起草地上割草的刀子,扫地的扫把棍杖之类的,开始乱 舞,见了人就砸,连林黛玉也不放过。
若非林兰体质有所改善,眼明手快地,扯了林黛玉一把,才把她脱出虎口。
贾宝玉益发拿刀弄杖,寻死觅活的,闹得天翻地覆。
不一会,贾母与王夫人也赶了来了,一见之下,惊得浑身乱颤,不知如何是 好,只好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心肝宝贝呀……”一阵肉痛似的瞎哭叫,场面 更加混乱的无法控制了。
这么着闹了一场,经丫环们的通报,贾赦,邢夫人,贾珍,贾政,贾琏,贾 蓉,贾芸,贾萍,薛姨妈,周瑞家的等干家中上上下下男男女妇老老少少里里外 外众媳妇丫头们,都来园内观看。登时院内乱如麻,没一个知道该要如何处置的。
正没主见时,久不见面的王熙凤竟然抄了一把明晃晃的钢刀砍进园来。她披 头散发,哪里有半点威严存在,完整是个疯婆子模样。只见她见鸡杀鸡,见狗杀 狗,见人就要杀人。众人越发慌了。
现场正弄得不可开疆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天而降,也没见有什么动作, 只见贾宝玉及王熙凤两个人突然一滞,立即软趴在了地上。吓得贾母及王夫人众 位女人惊声尖叫,忙去扶起二人。
来人不是徐正气是谁?
“我只制住了他们的睡穴,先让他们安静一阵,睡上一阵吧!”
众妇人一拥而上,护着宝凤二人进屋去了,贾政却领着一群男人,感激地朝 我一拱手,道:“今日幸得高人施手搭救小儿及侄女,还未请教高人名姓呢!”
“世叔抬举了,按说,咱们还是亲戚呢。”
与贾政虚与尾蛇了一阵子,总算谈到了点子上。
“徐世弟呀,依你看我这儿侄二人,中是什么邪呀?”
我故作高深道:“依在下的江湖经验来判断,令郎与令侄女中的必是江湖邪 术一类。”
贾政道:“他二人向来只在内府里走动,大门都不曾多迈过几步,怎么又会 惹上什么江湖中人呢?”
我略一沉思,方抬首道:“世上的事有果必有因!依在下所见,必是令儿侄 在府内得罪了什么人,以至这原犯买邪杀人哪。”
贾政听了,大为吃惊,又与我客套了几句虚话,才分别而去。其实通过这一 番谈话,我发现贾政这个人为人古板,死脑筋,做事完全按照儒家的那些条条框 框来做。我说的那么明显了,他仍然想不出贾府里有哪个人敢隐害贾宝玉王熙凤。 看得出来,贾府里当真是女人当政,男人统统是一群废物。
才与贾政这儿子说完,贾母史老太君又着人招我去了。
随着丫环来到贾母厅中,只见两个丫环搀着一位满头银发的老太婆迎了出来, 看她年纪少说也有七十好几了,她应该就是贾母了吧。
贾母一见了我,就像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一颗星星,如同救星一般,忙命丫 环请我坐上座,沏好茶。虽然她心内很急,但仍不失大家风范,一一给我介绍在 场的诸女。
当先介绍的是王夫人,贾宝玉的母亲,贾政妻子,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滕的 妹妹,薛姨妈的姐姐。长相果然与薛姨妈十分相像,身材也与薛姨妈一般的波涛 滚滚,全身皮肤细白光滑,四十来岁的年纪,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多少痕迹,丰 满的身子略嫌肥胖,比之姨妈更加的肥满,端坐在椅上紧张地看着我,眉头一股 显而易见的傲慢之色,可以看出是一个不讲理的女人。
然后是刑夫人,刑夫人也略有些貌,但更加年老,有近五十了,皱纹已经在 她脸上刻下了不少的印记,双眼细小阴沉,两唇薄薄,看得出是个刻薄的人。
然后是薛姨妈与李纨,两个人都与我结触过,尤其是薛姨妈更与我有过最亲 密的接触,纷纷略施一礼后,就不再敢看我了。
还有一个赵姨妈,是贾政的小妾,贾母只随便说了她的称呼就不再说了。只 见这个赵姨妈身得那个妖媚之极,若脱去她那身厚厚的粉底,我想她会更美一点, 身材自不必说,前突后翘的,近四十岁的年纪,两个大乳房完会没像王夫人她们 那般略有些下垂。
黄豆大的乳头把上衣都绷得突出了两个小豆子似的,若非以我这眼力,怕还 看不清呢。很显然,又是淫妇一个。
厅内也就这么几个重要的人物,那些小辈的如林黛玉她们,早跑到贾宝玉那 里嘘寒问暖去了。
我一听之后,不免有些妒忌,贾宝玉是什么人?无非是一个只知涂脂抹粉, 在女人堆里打滚的兔二爷,只要是漂亮英俊点的,男女通杀。老天真是不公平, 只因为他生在侯贵族之家,天生就能接触这许多的美貌女子,并令她们趋之若骛。
贾母道:“林家姑爷,你一定要救救宝玉呀,他可是我的心肝儿肉呀,要是 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这个老太婆也不想活了。”
王夫人等忙安慰贾母,我方道:“老太君无需多虑,不出三日,我定能还你 一个活蹦乱跳的宝公子。”
贾母一听,激动地说:“此话当真?”
“老太君莫不是想要我立军令状?”我笑笑道,打消了场中一片悲伤的气氛。
贾母一听,也笑了,道:“我非军队,哪里有什么军令状可立的。我自然相 信你便是,媳妇啊,若是徐公子有什么吩咐,你只管照办就是,凤辣子养病期间, 你先掌管下府内诸事吧。”
王夫人一听,忙接下了旨意。
我对贾母说:“眼下宝公子邪气近了身,身体本就虚,你家中可有灵物?”
王夫人忙说,贾宝玉有一块从娘胎里带下来的宝玉。说着还命人拿过来与我 看。
我忙说:“不必了。此物已灵,不可亵渎,悬于卧室上槛,将他二人安在一 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
才一说话,王夫人忙着去安排,把他二人搬到自己房里来了,宝玉又挂在了 门槛上,以镇邪气。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只单单赵姨妈一个人嘴角略有笑意,眼 中闪烁着嘲弄。
我暗笑,看来,今晚又是一个迤逦之夜了。
依我的推理,宝凤二人发疯线索有这么几点。
这两人都同时得罪了一个人,这个人呢,很显然想要将宝凤二人置于死地。 但又不能明着来,那么有些卑鄙下流的手段,如邪术之类的,那就最好不过了。
邪术,江湖上流传着一着扎纸人之术。这种术法应属于巫术之流,邪恶歹毒, 杀人于无形,能使被害者为施术之人所操控。好在点穴之术管用,不然我也不知 道有什么方法来破解它。
这些都是十五妈——“苗岭毒女”苗美玲告诉我的,只是那时候没听仔细, 只听了个大概。
那么,如今之计只能找出这个陷害者来了。据平儿所告诉我的情况来看,敢 陷害宝凤二人者,其在贾府中身份也一定不小,而且宝凤二人一死,一定能给陷 害者带来直接的利益。否则的话,这陷害者也不会去害人了。
而且,这个陷害者一定是个女人!为什么呢?仙鹤头上血,黄蜂尾后针。二 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贾府里女人这么多,男人这么少。而宝凤二人接触最多的也就是女人了。自 然,这个陷害者,嫌疑最大的应该是个女人。
经我私底下调查,贾宝玉发疯前几天,曾经与赵姨妈的儿子贾环产生过争执。
事件的起因是贾环暗暗喜欢上了王夫人身边一个叫彩霞的丫环,一晚,王夫 人命他至房中抄《金刚经》来唪诵唪诵。
正抄着贾宝玉也来了,他是个风流的种,见了女人就想去调笑打闹,见了彩 霞这丫环也不放过。贾宝玉与彩霞在炕上打闹,贾环看不过去,暗恨在心,偷偷 地装作不小心,把一盏燃着的灯油洒向贾宝玉,弄得他满头满脸一头的灯油,烫 得他满脸起泡。
就因这个事情,王夫人把贾环骂了个狗血喷头,连赶来一瞧的赵姨妈也一并 骂了去。
因此,我下了结论,很有可能这个赵姨妈一直以来被贾府上上下下瞧不起。 经这个导火索引发了怀恨已久的愤怒,找了个巫婆来,暗算宝凤二人。
贾宝玉一死,以后贾家必定会落在贾环这个唯一的后代身上。王熙凤一死, 那贾府的权力必定旁落,没准还能落在她赵姨妈身上呢。
可是,我若是救好了宝凤二人,惩治了赵姨妈,对贾府那自然是除了内患, 可给我带来了什么好处呢?
我一不贪权,二不贪钱,无非只想解决自身超极旺盛的欲望,以及猎艳的心 理。
若是如此如此一番,那岂不是可以一举三得?
心下计较了一番之后,才对王夫人的丫环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除了王 夫人这个生母以外,一概不能进病房。要僻出一个单独安静的院落来,再给我安 排一间房,我这个“大夫”得好好地照看二人病情的发展形势!
三日内,无论什么人,也不能踏进这个僻静的院落半步。外门就由赵姨妈与 薛姨妈在外守侯。为什么要两个姨妈守门呢?
所谓以夷制夷,以表克邪,就是这个意思。
我这几个意见,众女听了都有些纳闷,可在史老太君这个至高无上的贾府之 主的命令下,措施一一地实施了下去。
就这样,在不到两个时辰之内,所有的一切都备得妥妥当当的了。在贾府中 的一个僻静的角落,一座久无人居的大宅子里,里院住着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 而在外房里住着的是薛姨妈及赵姨妈两个人。
在吵吵嚷嚷一阵之后,我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块宝玉挂上了大门槛上,然后, 将人一个个地轰出了院子。
“砰”地关门声后,这个巨大的笼子里,就只有两男四女了。实际上其中一 个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真可谓是孤男四女共处一室。列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 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零六章计得王夫人
且说徐正气施阴谋,欲将贾府里几大人物弄上床,不知其能否上手,还请看 本回分解。
傍晚时分,这座僻静的院子里就只剩下这么六人:徐正气,王夫人,贾宝玉, 王熙凤,薛姨妈,赵姨娘。
薛赵两人在外房入睡,我与王夫人并两个病人住一屋。我住外间,王夫人陪 着住里间。
王夫人自贾宝玉昏迷后,一直忧心如焚,虽然我夸下了海口,但仍解不去她 心头思子心切,看来除非贾宝玉病好,否则她是不会开心的了。
“王夫人,二更天了,还是早些睡吧。”我进到里间对王夫人说。
王夫人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贾宝玉,才道:“徐先生,你说宝儿他三日后一 定会醒来么?”
“那是自然。”
“那为什么不能就过一日就醒来呢?”
“王夫人,这病来如山倒,何况令公子中的是邪术,必定心力交瘁。总要养 上两日,身体复原得差不多了,方能苏醒。”
王夫人床在贾宝玉的床头,傻傻地看着贾宝玉,慈母爱儿之心可见一斑。在 这温馨的气氛下,王夫人哪里知道背后正有一只九尺高的色狼,正拿一双精光闪 闪地贼眼盯着她呢。
我见她如此关怀贾宝玉,不由计上心来。
“夫人,你可是真的希望令公子早日苏醒么?”
王夫人回头道:“那还用问,宝儿他一日不醒,我这心里啊,就得多受一日 刀割之苦。要是宝儿能早点醒来,那该多好啊。”
“其实,要令公子早日苏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我故作犹豫的样子。
王夫人一听,立马来了精神,道:“徐先生,你可是另有良策么?”
“良策是有啊,只是……这个……不好办啊!”
王夫人不悦了,道:“有什么不好办的事?只要你说出来,能将我儿早日医 好,就是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能派人摘下来。”
我微微一笑,正色说:“其实,令公子中的邪术,本极歹毒,就算三日后能 醒过来,那也得在床上躺上个一年半载的,才能完完全全地根除邪气。”
王夫人急了,道:“徐姑爷,你怎么不早说呢?”
“夫人莫急,其实还有良策,只是这良策么……有些……有些违背伦理道德!”
王夫人一听,也有些犹豫,如果这救贾宝玉的法子违背伦理道德的话呢,就 得考虑考虑了。
王夫人想了半晌,坚定地抬起头来,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徐先生,你还是很说说这是个什么良策吧。我知道以后,再做决定。”
我一看她一脸的坚绝,就知道自己的诡计成功了一半了。这才慢条斯理地说 出了这条“良策”。
“医道上,有以毒攻毒之说。而这破邪术上,也有以邪攻邪之说。”王夫人 不知我要说什么,安静地听我说下去。
“令公子中的乃是巫术邪术,而寻常鸡血狗血一般是最能除邪的。但是鸡血 狗血等物又一般是去鬼怪,破妖魔之用。只能除去一些低级地妖鬼。然令公子所 中之邪却非同凡响,乃是被人施了巫术,以厉鬼附其身,就算赶走了厉鬼,令公 子也必然心神大损。三魂七魄必然支摇,那时,于身体是无什么大碍。但十有八 九,令公子会变成个傻子。”
王夫人一听,吓得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道:“宝儿自小聪明过人,怎么 能变成个傻子呢?徐先生,你一定要救我家宝儿啊。”
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脚一软,差点就要跪下了,我忙扶起她,右手无巧不巧 地侧帖着她胸前的一对大乳房,感觉上很柔软,若是摸上了去,一定会很舒服的。
王夫人此刻心神巨变,哪里感觉到两人此时的距离已经是近得不能再近了, 她整个上半身差点就要倒在我怀里了,惹得体内之欲火蠢蠢欲动。
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以无上的定力,强忍这股冲动,扶着王夫人又坐回床 头上去。才道:“夫人放心,有我在,一定不会叫令公子变成傻子的。”
好好安慰了一阵,王夫人的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我又开口道:“这良策也 与血有关。只是因此事太过有违人常,世人大多不知晓,就算知晓者,也是不敢 乱说乱用的。”
王夫人说:“是我要放血么,徐先生,只要救得了宝儿,就是要了我这条老 命,我也肯给!”
“那到不用,刚才我也说了,此事有违伦常。”我顿了顿,才说出重点, “其实只要能将患者至亲之女子私处之血涂抹与令公子眉心之处,只需一夜,令 公子必定会苏醒。”
王夫人大惊,道:“你……你说什么?”羞恼异常,白晰的脸亦泛起了红潮。
“夫人,你若是真的关心令公子,这点血还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王夫人羞得低下了头,喃喃道:“不是……只是,这要的怎么会是我们女子 ……那上面的血呢?”
我假装正色道:“所以刚才我也向夫人说过了,些事稍稍有违伦常嘛。而且, 这血,还得是极乐之血方才能有用!”
“极乐之血?”
“极乐之血,其实就是女子在与男子交欢之后,达到性高潮,久不耐战,下 体出现裂痕时所流出的血。这就叫极乐之血。”
王夫人听了后脸色大变,隐隐有些怒意,道:“徐姑爷,此事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若是夫人有所顾忌,大可不必如此,只要三日后,令公子开始 养个一年半载,或许不会变成傻子。”
王夫人听我这么一说,又有些犹豫了。
心下暗想,也不知这徐姑爷说的是真是假。若是假的话,我定要将他碎尸万 段。可若是真的,宝玉好好一个陪明人儿,变成一个傻子,那可怎生是好呀?可 这血要的是宝玉至亲女子之极乐之血,这不就是要……要我……那里的血么?
这血还得是极乐的。这可怎么办呀?家里那个老头子,早十年前就不怎么与 我同床了,他那话儿早给外头那姓赵的淫妇压榨的不行了。前些天我想要的时候, 他那话儿竟然过门而不入,贴就我的身体,他就完事了,气死人了。
有哪个男人能……能将我弄……弄得达到高潮呀?这辈子我只在自己的手上 享受过!还要将那里弄出血,想想就怕死人了,有谁能有那么厚的本钱呢?
王夫人想着想着,竟然抬头打量起眼前九尺高,壮如牛的徐正气来,那眼神 直往下边瞄。
“夫人,可想好了?”
王夫人一惊,羞红又泛上了颈脖。许久才嚅嚅道:“我生为母亲,自然不能 见死不救自家的亲儿,只是你这法子也太……”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开始动摇了,只要我再给她抛起糖衣炮弹,包管手到擒来。
“夫人可知,非常事,当用非常法?如今令郎中的可是邪术,非一般方法能 治得好的。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王夫人听了,只能点头道:“好吧,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只是我家老爷, 年岁已高,怕……”
我会意,她是说贾政早就不行了,一抹得意的微笑泛上嘴角,道:“夫人, 说实话,我是黛玉的姑父,若按辈份来说,也是宝儿的姑父。怎么说,也得为咱 们家自己的侄儿尽一尽力吧。”
有些话不必明说,王夫人也是个聪明人,哪能不会意的,当下她心头的犹豫 就给打消了。她不再言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在眼里,在与女人上了几年床的我,哪里还不知道她的这种默认心理呀。 一步跨上上前去,探手就将王夫人搂在了怀里。
王夫人一惊,娇躯微颤,但终究是没有抗拒的意思,显然是让我为所欲为了。
搂着王夫人丰满的娇躯,她那腻滑的肌肤,即使隔着层层华丽的衣衫,也阻 不了我的火眼金睛的色眼,尽收眼底,在心灵火花的闪烁下,销魂的快感,成倍 地翻升——能搞贾宝玉的母样,兴奋的心情,果然是不一般的。贾宝玉这个兔二 爷,人妖,老子今天就能干你的母亲了!
如此简单的一个搂抱接触,竟然能让身经百战的我,心海犹如电闪雷鸣,轰 隆狂震。
男人手掌的拥抱带着一股无穷无尽的热力,钻进了王夫人久枯的心田,长久 以来未久男人开垦的娇躯,经此轻轻一搂,犹如火山的积压与酝酿,男人掌手传 来的酥麻,令中年年美妇芳心一颤。王夫人万万也没有想到,如此简单的一搂, 就将自己体内压抑已久的欲火全勾了出来。
这,这双手简直就是魔掌啊。念及此外的丰满美妇,心头泛起了无尽的羞涩, 暗想,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呢?只不过是轻轻地一搂而已。
可是越不好意思,王夫人心灵中的震撼与快感,如浪潮般奔腾不息,有愈演 愈烈之势。可内心如狂风暴雨的端庄美妇,却丝毫不敢有异动,只能将复杂的情 思,全部化为层层的红霞,散布于娇颜玉容上。
被男人以无敌力量打开的狂暴欲火,在这暧昧的拥抱中开始生根发芽,并在 旖旎火热间张狂地吸收着丰富的营养,飞速地成长在全亲的天地间。
“嗯!”微不可察的柔媚之音从唇间流泻而出,王夫人清晰地感受到男人那 突然暴长的压力,丰腴的香臀,在异物的暴涨下,承受了重重的一击,一个勾魂 夺魄的小小旋涡在肥美的丰腴上悠然而生,轻轻颤抖,缓缓荡漾。
“夫人,准备好了么?”男人半安慰半假意的关怀,令王夫人更加羞得低下 了头,就差点碰到了胸前的巨乳了。我紧了紧双手,将两人之间那点原本就可怜 的空隙充塞的一点不剩。更叫王夫人可恶的是,他那自然如意的利器,竟好似尖 锥般钻入了中年美妇的双臀之中,借着轻柔的压力更极度可恨的在香腴缝隙间留 连忘返。
“啊!”王夫人用尽全部的心神才止住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呼,扑天盖地的 羞涩,让佳人眼底的火花,就像狂风中的火把,急速摇晃。此刻的她竟然整个地 坐在了男人那羞人之物上,随着细微的起伏,而生出异样的感觉。
“站起来,离开他!”心灵的呼唤焦急无比,声声不断的拯救着开始走向深 渊的美艳佳人,背夫偷情的欲望在快感与罪恶的交战下令她心神纷乱,羞愧难当。
“不,不行!这一切,完全是为了宝儿!不能怪我,谁叫贾政自己不行的? 如果他自己能行,我还用得着找别人么?”王夫人狠狠地扼杀了才升起的那一点 可怜的反抗之心。
“啊——徐……徐公子,不……不要”王夫人未叫出声来,但美眸的尺慌却 将呐喊声映入了我的心海,软语哀求之中一下子就抓住了男人可怕的,疯狂的, 出乎意料的,不知满足的大手,那大手已经按在胸前的巨乳上!
天哪!他,他竟敢如此大胆,才对他说完,就将那灼热的大手探衣而入,不 仅如此,他还用力撕烂自己的中衣和肚兜!
唔!不行,就算是为了救宝玉,这……这可似乎不太好,老天爷,救命啊! 王夫人心中的惊悸让她忘记了掩饰,紧张的玉手死死抓住了向自己另一只玉峰攀 升的大手!
滑如凝脂的肌肤在我的掌心下逐渐发烫,有如蛟龙入海的五指大军,虽遇到 了些许的抵抗,但还是缓慢而坚决的朝上进攻而来。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
一连串的疑问在丰满成熟的尤物心间回荡不已。
就在王夫人犹豫的这片刻间,“轰!”天雷击中了地火,我一往无回的大手 终于牢牢罩上了美妇人的另一只饱满挺涨的玉乳,那不知何时早已涨大的乳珠就 此落入了双指夹磨与拉扯之间!
我分手再攻,朝美妇的双腿之间缓缓行去,却没想到大军行至站路,杀出了 个程咬金,王夫人一双玉手,死死按住了它,使劲拉扯,似要将它拉出衣内。
嘿嘿,我嘴角弯起邪笑,握着巨乳的手迅速下移,撕开了小衣,一把笼罩了 王夫人的幽谷,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娇嫩腻滑!
“嗯!”羞急的怒火猛然迸发而出,玉体瞬间僵硬的王夫人脸色急剧变化, 我的动作已经超出了她此刻心灵承受的底限!
“大胆,住手!”激荡于心房的斥责声眼看就要冲口面出,我忙道:“难到 你不想救你的宝贝儿子了么?”
王夫人一滞,还来不及答话,双唇就给一张厚唇封住了。
“唔——”王夫人瞬间又是一滞,想把抗,可惜从后搂抱的大色狼的那双手 臂是那么的强劲有力,而她,不过是一介女子,纤纤弱质。
“啊——”衣裙犹如彩蝶飞舞,在虚空中欢呼,不知是谁最先一声动情的欢 鸣,无边的春色即将登场!
“为了你的儿子,我们必须这样做!”我坚定地望穿了王夫人的双眼,王夫 人不得已之下,只好点头,却说:“徐……咱们还是去外间吧。”
“不行,就在这里!你儿子的床上。只有这样,你才会更兴奋,高潮才会来 得更快。”
王夫人心中也是一荡,在儿子的床上与做爱,旁边还躺着儿子,唔——,太 刺激了,我怕要受不了了,桃源早就泛滥成灾了。
王夫人默认了,缓缓地躺在了贾宝玉身旁,双腿却夹得更紧。我用力一分, 一切都清晰可见。
贾宝玉啊贾宝玉,你可曾想到,自己的母亲会给人在一旁干呢?兴奋的激动 涌上心头,我再也忍耐不住,兴奋如狂,虎腰挟带着无尽的威猛之势,对准了目 标,狠狠地一插……
“啊——”撕裂的幸福之痛弥漫了美妇的身心,虽然她早不是少女,但也有 几年未经人事,再上贾政本就是银枪蜡醋头,家伙小得就像铅笔,宝地哪能经巨 物冲撞?微白的玉脸悄然划过两道莫明的泪痕,说不清是欢悦还是痛苦的泪花在 她眼中荡漾起真受的波纹!
……
……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零七章一战接一战
夜过三更,王夫人早就爽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娇躯倒在我身上,搂着我爽晕 了过去,哪里还记得要给贾宝玉“点血”一事啊。
意犹未尽的我,轻轻揉捏着王夫人的前胸及后臀,小兄弟仍是一幅誓不低头 的姿态。想我的本钱是多么的雄厚,来上百十来个女子也不曾会怕,更何况以王 夫人这种娇弱贵妇,哪里能满足得了我呢?
不过不急,因为就这院内还有三个女子可用。
轻轻推开王夫人,另抱了一床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移视线,朝另一床上昏 迷的王熙凤看去。
有人说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机遇是可遇不可求的。如果我是一个君子,百分 这一百,我不会趁人之危,侵犯王熙凤。但我徐正气是一个君子吗?答案显然是 否定的。
美色当前,能坐怀不乱的,除了那些脸皮薄的和尚们及柳下惠们,还有那些 假真经的,天下有哪个男人能弃之不顾呢?女人对于男人,就是一部征服史。
男人通过征服这个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则通过征服男人,从而征服世 界。
我徐正气眼现无所求。钱?我多跑几次大富之家就有了。权?我武功盖世, 拳头大的就有权。势力?我还没有发现它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不要也罢。
我是可以为所欲为的,有时候为了征服女人,耍一些手段,玩一些伎俩。那 样不过是为了使这个征服女人的过程更加精彩一些,免得过于枯燥,以至于失去 了猎艳的那种美妙感觉。
王熙凤。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首先,她非常美,是的,确实很美,比林黛玉这种绝世美人只差那么半分。 并非说她比林黛玉丑,如果你见过她们两个人的话,那就好理解了。当你面对这 两个绝世佳人的时候,你会产生一种错觉,林黛玉就是要美那么一点点。
为什么呢?不错,气质上的差异,为人处事的态度决定了这微妙的一点。说 得俗一点,林黛玉为人虽然口脾不佳,但心地善良;王熙凤虽然很会做人,却待 人虚伪,阴险狡诈。这微妙的分别,使两人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也使人分辨出 的哪一个更美!
从王熙凤那一双丹凤三角眼,我就能看出,此女必定善于作威作福。在贾母 的宠爱下,她执掌荣国府上上下下一干大小事物。内府中,她可以称得上是一人 之下,万人之上。
在荣国府里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上,她若不中饱私囊,为自己谋些福利,打 死了天下人,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有传言,说她经常借外人托贾府办事而收取高额的金银,以作经费。
像这种事,王熙凤难免干得不少。那些救贾府办事的,哪一个不是带着大包 小包来求的?下至看门小厮,上至王熙凤这种手握实权的人物,哪一个不需要打 点?
我在客栈不过待了几夜,不时听到一些人说这荣国府中的事,常有人提到, 这王熙凤就是荣府一大恶瘤。不知帮那些求事的人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呢?听 说,害得一个叫金哥的女子上吊自杀,而金哥的情人也殉情而死。一些迷信的人, 总说恶有恶报,时候未到之类的屁话。
床上的王熙凤安详地躺在床上,即使在昏迷中,那丹凤三角眼叫人看人,仍 觉有些嚣张。
王熙凤肌肤晶莹如玉,身材早已像水蜜桃般,熟得透了,三角眼虽然不很好 看,可是她的眼神有一股微微的媚气在里面,或许连她自己都还察觉不到,有这 种媚气的人,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天生是床上的荡妇淫娃,只要尝过了男女云 雨滋味,这天性就沉埋不了的。
想那贾琏家满足不了这个淫妇的。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一双魔手已经按在 了王熙凤那饱满异常的酥胸上了。说来也不知是不是遗传因素,荣国府里上上下 下的女人们,少有几个夫人小姐的乳房是小号的,王熙凤更是拥有一对豪乳。随 着年岁的成长,将来没准会比王夫人的还要大上一号呢。
肥臀足足有圆盆般大,这种女人性欲一向是极其旺盛的。
我早给她解去了束缚,眼前出现了一具赏心悦目的女人裸体。难得的是,那 蛮腰却未如她丰臀一样,反而异常的纤细,凹凸有致,完成的S 形曲线展现在我 眼前,屋内的气温越来越高。
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蹂躏着王熙凤的巨乳,还好,弹性十足,完成没有因 贾琏的开发而有所减少。
布满催气真气的魔掌,直接作用在了王熙凤身上,即使她神识昏迷不醒,但 她体内原始的欲火,也已经给我挑了起来,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肤上香汗微 沁,少妇的幽香透了出来,散入了屋内。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王熙凤那柔软娇挺的双乳颤巍巍地抖动着,再舒服不 过地自在颤动,但那颤动很快就在口舌的挑动之下更加疾了。吸光了左乳再动右 乳,我的两只手一刻也不闲着,在王熙凤那白皙滑润、一丝瑕疵也无的胴体上也 不知巡游了几次,再怎么样的羞人之处也不放过,尤其是春水涔涔的腿间,更是 爱不释手。
等到我沾满了王熙凤径间爱液的手,回到被口舌服侍得鼓胀贲张的俏乳上时, 昏迷中的王熙凤竟然咿咿唔唔,发出来了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我吓了一跳,莫 不是王熙凤就好了吧。
打量了那那双目紧闭的娇颜,她口角微微动作,哪有苏醒的反应。听说人在 睡梦中也会梦到做爱之事的,也许对现在的王熙凤来说,她做的只是一个春梦罢 了。
昏迷中的王熙凤完全迷失了,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做不到,紧贴着她的 男人气息是那么强烈,有意无意地缠在他身上,她彷彿想要抓住些什么,想要得 到些什么,迷茫的芳心里知道自己或许要失去些什么,失去了之后就再也得不回 来,偏偏她却无法以言语形容,无法明白的说出来,明白地要求什么,只能够喘 息着、娇弱地哼着、温柔地缠紧着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什么,就好像刚才 萦绕在她胴体上的快感一般。
我淫笑地看着王熙凤再难自抑的羞红脸儿,今天,这又美又毒的女人就要成 为我跨下的座骑了,但光是这样还不够,我要的不只是王熙凤的肉体而已,还有 她彻彻底底地放浪、完完全全地沉醉欲海。
我的动作虽然很粗暴、很过份,但对春心荡漾的王熙凤来说,这已经不重要 了,他的粗暴很快就会毫无妨碍地,被她的胴体所承受,那威力将完完全全地舒 放在王熙凤体内,未知的羞惧和期待在王熙凤芳心深处互争着控制权,那茫然无 从感令王熙凤更娇柔地呻吟出来。
我的手强硬地掰开了王熙凤紧挟着的双腿,一股强烈无比的火力,一下子完 完全全地冲入了她的体内,那撕心裂肺的裂疼,让王熙凤原已松开的玉腿紧紧地 夹了起来,强硬的巨物被她完完全全地容入了,火烫紧紧地熨着王熙凤最是娇嫩 的肌肤。
即使她早为人妇,却也未经过如此的“重创!”昏迷中的王熙凤终于“啊” 地叫出声来虽然我及时勒马,没有大起大地猛幹,但疼痛,欲水直流、柳眉紧皱 的王熙凤,仍让我心疼不已,紧紧拥着王熙凤微颤的、受惊孩子般的胴体,温柔 地舐去她的泪痕,双手轻轻地揩擦着王熙凤敏感的乳上,良久良久才让王熙凤摆 脱初次的不适应。
嘴唇愈啜愈紧,亲蜜的肌肤相亲让我完完全全可了解到,王熙凤已脱离了那 苦楚,方才被我逗弄时诱发的酥酸又回到了身上。
我一手撑起了王熙凤白比羊脂的玉臀,让两人的体位能更契合,慢慢地开始 用力、开始抽送……
……
“啪啪啪……”一阵肉体的撞击声,就在赵姨娘香肩正欲撞上窗门的一刹那 猛地响起,一股奇异的激情传入了她的脑中,一阵阵急促的撞击声,好似晴天霹 雳,震得美妇人脑海中一片空白,失去动力的娇躯一下子软倒在窗口下。
赵姨娘今日见宝凤二人疯疯颠颠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么的痛快了。是的, 没错,这一切都是她一手操纵的。自从上回府上来了个叫马道婆的人之后,赵姨 娘终于下了狠心,要将此二人置于死地。
没错。贾宝玉不死,我儿子贾环又怎么能被扶正呢?贾宝玉要死了,贾环就 是这贾政的独苗了,以后,这荣国府上上下下的一切,还不是我们母子二人的?
王熙凤,你是活该,谁叫你有意无意总对我们母子没好脸色呢?不说环儿, 连我也给你搞得颜面扫地。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你凭什么教训我啊?
可天不遂人愿,就当阴谋即将得逞之时,天降救星,不是一般的救星,还是 个九尺来高的大救星呢。三言两语,就把所有人都打发了,听说他还夸下了海口, 说三天之内可以让宝凤二人醒过来。
这,这怎么可以呢?我辛辛苦苦,花了五百多两银子,写下千两银子的欠条 给马道婆,这事怎么能叫他一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给破坏了呢?
不行,我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老天还是长了眼的,没想到荣府里这么 多女人中,竟挑了我做这看门的“门神”,我若不趁此机会来个“坚守自盗”, 又怎么对得起老天爷呢?
“啊——,怎么回事?这房子里怎么会有人在欢爱?”低沉的闷响似并示惊 动房内一对陷入爱河欲海的人儿,无尽的酥麻舒爽笼罩了整个屋子,一个疯狂抽 插,一个能敢的迎合,不知天塌,不晓地陷,又怎么会去注意屋外的小小动静呢?
天啊!莫非是那个姓徐的小子?赵姨娘芳心思绪纷扰,万千意念纷至沓来, 莫非这姓徐的才是真正的坚守自盗,强奸王熙凤不成?借着一丝微弱的光线,赵 姨娘看到了床上的两条肉虫,那个曲线玲珑的身影,不是王熙凤还能有谁?
疑惑不解的赵姨娘看到这里,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她比王夫人要小上几岁, 如今才三十出头,正是虎狼之年,屋内的“天籁合欢曲”仍然不停地钻入她的脑 海,令她经不住娇躯发热、脸上滚烫。
王熙凤真是不要脸,想不到平日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凤辣子,连昏睡着也能 弄得这么大声。这姓徐的小子竟然这么强而有力,弄出的声音这么响,也不怕人 听见!从未真正尝试过至乐欢爱的赵姨娘,心中升起一股异样情绪,玉手撑着门 板想要偷偷逃离这羞人的现场。
丰满的熟妇脚步还没有站稳,屋里王熙凤在梦中的一声哀鸣,让她不由自主 的再次软倒在了窗口下,大受冲击的心海顿在无尽的欲望中翻腾起来。
等一等,再等等,也许,这正是天赐的一个亡羊补牢的好机会。王夫人哪去 了?她不也是在这屋里睡的么?
透过月光,赵姨娘清晰地看到另一张床上一个满脸粘着湿湿的头发的身躯。 啊——,莫非连王夫人也给这姓徐的强奸了?
哈哈,妙极妙极!只要我拿这事要挟这姓徐的,那我的大计一样可以按照计 划进行下去呀。赵姨娘越想越兴奋,这兴奋也有一部分来自肉体上。
“啪啪啪……”异声再次响起,由轻到重,由缓到急。
“啊!又来了!”赵姨娘双腿一软再次倒在地上,双腿死死挟在一起,一支 玉手经不住这密急的轰炸,探到了自己的双峰上。
不知不觉中,倚窗坐地的赵姨娘已经完成地失去了力量,丰满的娇躯若不是 有屋板的倚靠,早就软躺在地上了。赵姨娘下意识的想到:“真可怕,这姓徐的 简直就不是人,哪有人能以这么快的速度连续奋战半个时辰的。想不到王熙凤竟 然能承受得了,看来,她也是个淫妇。”
别样的刺激席卷了赵姨娘的心田,素来不甚守礼的她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 门外偷听别人做爱的一天!但这种不可想象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发生得这么突然, 这么猛烈!令她的力量消失得一点不剩!就连欲进内指责的意念也化为了无尽的 燥热,充斥在她幽怨的心田。
赵姨娘无论如何也挪不动自己的脚步,她无数在心中呐喊,冲进去,冲进去 吧,撞破他们的奸情,这种好事可是千载难逢的。但人类好奇的本性却将她积累 的力量一次次无情的打碎,屋里激情的冲撞与迎合好似魔咒般钻进了她的心中, 深深地在她脑海中刻下了一个印记。此生此世再难忘记!
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片刻之音,也许是很久很久;分分秒秒都在煎熬 之中的美妇人,仍在奋力的挣扎之中,既然贾政不能满足她,她又为什么不自找 欢乐呢?也许,那姓徐的也会看上我也不一定。赵姨娘越想越是兴奋,下体内的 反应更是春潮汹涌,泥泞不堪,任凭她如何夹紧双腿,羞人的春雨仍然冲了了玉 门,浸透了衫裙。
屋里的冲刺声达至了又一个高潮,门外的美妇人在注视屋内“老汉推车”的 一男一女,也在同时,感觉到幽谷深处猛地一颤,一股浓腻的琼浆竟然就在这刹 那间爆发而出。
天啊——,赵姨娘心中高呼一声,整个人魂飞天外,就像是身处彩云之音, 飘飘欲仙!
许久,回复了清明的赵姨娘娇柔躯一动,不顾幽谷一片泥泞,大为不适,就 欲转身逃走。可就在这一刹那之间,突然大开的房门却让她猝不及防地倒入了门 内,倒入了宽广火热的怀中,倒入了从未想过的“性”福新天地!
“呀!”丰满的肥妇双羞双惊的诧异惊呼声唤醒了她因异变而愕然的芳心, 丰盈妇人一声惊叫,急忙用力推向我胸膛,情急之下连对方赤裸的身躯也不管不 顾,只想早点逃离这世间最为尴尬的一幕。
可惜迷乱的我哪管她是谁,尽管这女子头低得很低,但丰满的身材,胸前的 巨无霸,高翘的臀部,清晰地看在我的眼里。早在她初到窗边,我就知道了,但 感到没有任何的危险,又是个女人,自然乐得叫她在一旁偷看。
其实我心下更有不堪,看戏总得买票,你怎么着,也要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怀中肥美的身躯,熟妇身上传来的一股成熟的芳香毫无抵挡的侵进了我的口 鼻之中。我一把将她抱起,返身扑向了受痕密布的床上。如此情形之下,我也没 忘记临门一脚,将房门合拢!
“啊——不行!”赵姨娘大叫,“我,我可是贾政的小老婆呀。”骚妇人奋 力挣扎,甚至不惜拳打脚踢。
“你,不要。你别动我,我不将你强奸的事说出去就是了。你饶了我吧!” 赵姨娘终于抬起了头,无助地看着我。
“呵呵,你还敢威胁我?”我微微一笑,“哼,没想到罪魁祸首竟然自己送 上门来了!”
赵姨娘停止了挣扎,故作镇静道:“你,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嘿嘿,听不懂?你我心知肚明,宝凤二人发疯的事能与你脱得了干系么?”
“这,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宝玉的姨娘,换句话说,我可是他的二妈。又怎 么可能会害他呢?”
“少给我装算!你坦白吧,怎么才能治好他们两个?”
“徐……徐公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你是不是搞 错了?”
我冷笑一声,“没错,就是你!”
赵姨娘一听,突然猛地一挣,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哭天抢地,眼泪一把把地 往下连,还嚷着要去找贾母讨还一个公道。
我早在屋中布下了龙力屏障,这里的半点声音,若不经过我的允许,半点也 传不到外头去。不再管她哭闹,三两下扯下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鲜红的肚兜。一 对比王熙凤还要饱满的巨无霸高高地撑起了肚兜,露出一条深深的沟壑,雪白的 酥胸晃得我两眼直冒青光。
我猛地将她再次抱起,往床那头走去。赵姨娘使尽了全力,可惜她的粉拳玉 腿只能给我挠挠痒一般,毫无作用,反而令我更为享受,手中如同抱着一团软肉, 低沉浓重的呼吸更加急促,体内的欲火更加的肆虐不休、蔓延不停。
发情的野兽三两步就奔上了大炕,受惊的猎物嘶吼、怒叱、拳打脚踢。可全 无作用,反倒在疯狂的扑腾之中叫我占去了不少的便宜。
“救命啊……强奸……啦!”赵姨娘假装作惊慌无比的样子,其实心内早就 欲望翻升得无边无尽了。只是仍隔着一层脸面,她虽然是个淫妇,想这种事不少, 可至今只有贾政一个男人。眼下被另外一个更加强壮的男人抱在怀里,赵姨娘早 就芳心暗许了,只是暗恨这鲁男子不解风情,竟然想霸王硬上弓,那是会很痛的 呀!我是来找爽的,可不是来找痛的!
“嘿嘿……你以为你是个贞妇么?”我伸手在她面前,“看看,这水渍是从 哪里来的呀?”
赵姨娘大羞,妖媚地点了我一眼,道:“你……你就不能温柔点么?”
我哈哈大笑:“你们这种淫荡的女子不是最喜欢男人的粗暴的么?”
“嘶……”连串的衣物撕裂声过后,赵姨娘连遮着上半身的肚兜都不见了, 只剩下一条小小的内裤着身。
胸前的巨无霸终于蹦了出来,大得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我狠狠地捏着巨乳, 死命揉捏开来。
“唔……轻……轻点……奴家都要给你揉碎了!”赵姨娘口里虽然喊痛,可 心里不知多希望我能够再重一点,这么舒服的揉捏比那没半斤力气的贾政可有力 气多了!
“啪!”我毫不犹豫的重重一掌拍在了赵姨娘肥大浑圆的臀部上,翘挺的肥 臀立刻浮现出红红的掌印,与臀白的娇嫩白皙交相辉映,好像正在对我发出激情 的邀请,别有一番情趣。
“啊——”赵姨娘吃痛不住,尖叫一声,无力的娇躯不停地闪躲、翻滚不休。
“嘿嘿……淫妇,我看你还挺享受的嘛!”赵姨娘在痛与爽之间早就不辨东 西,分不清是痛是爽。只有喉间的哼哼声,才能看出她的心中的愉悦!而她的丰 满的臀部上,除了挺拔与浑圆,另有一道道激烈的受痕!
轻重不一的拍打,高明无比,美妇人体内的灼热越来越旺,喉间的哼哼声越 来越响。
一番狠狠地拍打之后,我心中的烦燥不减反增,再也忍不住了,扯开那条小 内裤,巨大的火枪,穿体而入……
“啊——”赵姨娘这一世何曾经历过这种巨物的刺击,高呼一声,掀起了一 场大战的序幕……
眼看赵姨娘即将达到高潮,我猛然间退了出来。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赵姨娘忍受着无尽的折磨,求爷爷告奶奶, 希望我再次进去。
“只要你说出治愈宝凤二人的方法,我就给你!”
忙活了一晚上,到现在才进入正题,若没有这主犯人的招供,我又哪里能破 解得了这邪恶的巫术呢?
“嗯……不行!”赵姨娘虽然很难忍,但神智总算清醒。
我的一双魔手狠狠地在她身上游弋,催气真气无边无际地撒在她的皮肤上, 激起一阵惊心动魄的红晕,红得似要滴出水来了。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赵姨娘咬口不放,我真气再催。
“啊!快——快,好人,我求你了,我一切都依你!就先给了我吧,事完后 我就告诉你好嘛?”赵姨娘一阵发嗲,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煎熬,说出了埋藏心 底的秘密!
我嘿嘿一笑,战略大胜利,看来本公子的美男计施展大成功!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尽情地享受这妖媚丰满肥胖的美妇人了!我虎吼一声, 腰部对准目标,猛一发力,捅了进去……
啊——,赵姨娘得偿所愿,再次陷入了更激烈的欢爱之中…… ---------- 第一百零八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徐正气进金陵第三天。
泰山。
“爹爹,好消息,好消息。”一个美貌娇气的小女奔到一个中年人身边。
“婷婷,什么事啊,高兴成这个样子!”中年人气势不凡,但对少女仍显出 疼爱之色。
“爹爹,上回欺负我和母亲的那个淫贼在江湖上现了身了,如今正在金陵城 的一家客栈里长住呢!”
“啪”中年人怒拍桌椅,长身而起,“好,我这就去召集帮手,共讨淫贼去。” 说着就要出门。
张婷婷有点担心,忙说:“爹爹,那淫贼武艺深不可测,咱们五岳剑派是敌 不过人家呀。”
张震双目中闪过一丝阴狠之色,道:“乖女儿,你好好照顾你母亲,自从上 回结盟大会过后,她心情一直不好。这事,我自有打算,哼——”张震脸色一沉, 急步步出门外……
……
半天后……
“报——”一个青年壮汉身背长剑,单膝下跪,面前一个高居大师椅,瞧那 气势俨然一派掌门同范。
“何事如此急?”中年人面色有点古怪,一双手一青一红,显然练的是一门 高深的内力。
“回掌门人,泰山张掌门飞鹰传书邀武林同盟共讨天下第一淫贼九尺淫魔徐 正气!”
“哦?有这等事?”那掌门脸色一黯,神色有点不喜,心下暗道,那淫魔武 功何止是高深,怕是如今的天下第一高手了,与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也差不到 哪去啊!
那报信弟子不等他想完,又说:“掌门,泰山掌门另发出一则惊天动地的消 息。”
掌门一急,道:“什么消息,说!”
那弟子犹豫道:“呃,张掌门说……说那淫魔是……是当年的一剑游龙—— 徐霸天之子。”
中年掌门惊得从坐椅上忽地站起身来,失声道:“什么?”
中年掌门惊了两妙钟,忽然眉头一皱,脸色松了下来,想道:“想我华山派 当年也出了两个天下第二美女。依辈份,华月兰华月蕙还是我的师姐呢,可惜当 年师父为了我能顺利接掌掌门之位,将我闭关十年,苦修华山青霞神功,错过了 与天下第二美人一见之缘。若这徐正气真是徐霸天之子,岂不是可能见到她们双 胞胎二人么?管他姓张的说的是真是假,宁可杀错,不可放过。待我邀几个同好 门派,一同前往除魔。蚂蚁也要啃死大象,嘿嘿……”
“传我华山掌门岳超群武林令,同邀东方世家,北海世家一同除魔!”
“是,掌门!”
……
同一时间,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衡山剑派石剑峰,几乎同时收到泰山掌张 震的飞鹰传书,书中称九尺淫魔十有八九是当年震惊天下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 此子不如乃父,做事随心所欲,乃入魔之兆,又说他身怀天下第一神功——逍遥 九变神功心法!
松万江与石剑峰二人俱是超级武痴,接到书后二话不说,向武林宣布应泰山 之邀而讨贼。
……
恒山派。
“启禀掌门师叔,泰山派张掌门飞鹰飞书,九尺淫魔在金陵长住,邀我派共 除此魔。”一妙龄女尼道。
“哼,九尺淫魔辱我佛门甚深。峨眉派在江湖上丢尽了脸面,牵连我恒山派 在江湖上也是抬不起头来。实在是可恶可恨之极。”恒山掌门镜玄怒道,“传我 令下去,共邀少林派诸派,誓洗我佛门之辱。”
“是!”
……
一时间,整个江湖都似烧开了的水——沸腾起来。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 五岳剑派,近几年在江湖上声名雀起的新兴世家——东方,北海两大世家,一致 把矛头对准了徐正气。
而与徐霸天关系不错的,天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皆 率领着弟子们抱着复杂的心情赶往金陵。
另有许许多多的江湖小派,有些抱着看热闹的心理,有的抱着捡便宜的心理, 无不对此趋之若骛,一一往金陵方向奔来。
因战事而平静了几个月的江湖,又因徐正气这个九尺淫魔,再次有了激情。
而作为当事人的我,此刻正在温柔乡里享受着一男四女的鱼水之欢,浑然不 知外面的世界早已经天翻地覆了。
在连御了王夫人、王熙凤、赵姨娘三女子后,尚未尽兴的我,又将早已着水 的薛姨妈拉下了水。大大小小的四个丰满的女子,挤在一张小小的双人床上,躺 在四女柔软缠绵的裸体上,十二个能搞的洞,无不臃肿不堪,至此方才痛泄体内 激情,趴在“人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从王熙凤与贾宝玉的熙室内,搜出了两个身粘生辰八字的草人来。 揭下了写有生辰八字的两张黄纸,不到一个时辰,宝凤二人都悠悠地醒了过来。
贾府上上下下,无不喜气洋洋。贾宝玉身无半点伤害,史老太君老怀大慰。 只是王熙凤嘴上有点肿,可除了几个人外,却没有人知道她下面那两张嘴也很肿!
除此之外,负责照顾与看守的王夫人、赵姨娘、薛姨妈三人都受了点伤,但 在我的解说之下,此乃“代儿受过”,并无大碍,府里上下,这才安下心来。但 为免除后患,除贾宝玉外,我与四女仍得在这僻院里住上三日,才能永除后患。
于是,在这三日里,四女给我整成了标准的“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 模样。在我的威逼与利透之下,四女对我又爱又怕,再也生不出丝毫的反抗之心。
第五天,我带着林兰及林香菱回到了客栈,因为,今天莹师二妖就要醒来了, 没人照顾她们总是不成的。
同时,今天也出现了异常的情况,客栈里的其他客人竟一走而空,客栈也不 再接收其他客人。我问小二,小二说客栈已经给一个有钱人包了下来。因为我们 住的这个院子偏僻,不碍事,所以没有赶我们走。
我艺高人胆大,也不疑有他,躲在众女的温柔乡里,不时给莹师二女输些真 气,不再过问此事。
……
南昌府。
“姐姐,这可怎么办啊?”华月蕙担心道。
华月兰贝齿轻咬,终于下定决心,道:“现在总算是有了正儿的消息,咱们 在这等了几个月了,姐妹们,没等到一个人。江湖上有关正儿的行踪,一定是正 儿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要引我们去金陵见他。如今江湖武林各派广发武林贴, 欲共同对付正儿。以正儿的性子,十有八九是不屑一顾。他哪里知道,所谓的武 林正道最善长的不是武功,而是阴谋诡计啊!”
“姐姐,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出发吧!”华月蕙急道。
华月兰点点头,当下也顾不得已近日落西山,买下两匹千里马,日夜兼程赶 往金陵。
……
武昌城。
“娘,你说徐哥哥还记得我么?”一个十三岁的波霸小美女对一个绝色少妇 说。
“纱绫这么漂亮,你徐哥哥一定记得你的。”绝色少妇慈祥地抚摸着少女的 小脑袋。
“可他怎么不来找我玩呢?”江纱绫眨着小眼天真地问道。
“你徐哥哥事情多,抽不开身呀。”江如水说,心下暗叹,徐起啊徐起,你 在哪呀。她们娘俩到现在也不知我真名姓与真面目。
“娘,什么叫淫魔呀?街上的好多大人说,要去金陵,除什么九尺,什么淫 魔的?好不好玩呀?娘,我也要去玩!”江纱绫嘟着嘴,撒起娇来。
“胡闹!”江如水脸一板,可又怕吓着江纱绫,忙道:“金陵太乱,又不是 我们的辖地。等你爹打下了金陵,咱们再去也不适呀!”
江如水不高兴了,说:“娘,我们在武昌城也待了几个月了,这里一点也不 好玩。”
“谁让你要跟着偷跑过来的,不是你自找的么?”江如水笑道。
“哼,我以为徐哥哥也会来武昌的嘛。他可比娘和爹好多了,至少他会陪我 玩。”
“纱纱,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和男孩子玩呢?”
“哼,我才不同别的男孩子玩呢,那些人,一见到我,就拥过来,一个个讨 好我的样子,没一点男子汉的骨气。看了就讨厌。”江纱绫一派小大人模样,竟 然评论起男子汉来了。
江如水扑嗤一笑,道:“纱纱,你才几岁呀,就知道什么叫男子汉了?”
江纱绫一幅得意样,道:“那当然,徐哥哥就是。他见了我一点也不怕,还 陪我做游戏呢。”
江如水笑说:“你们都做什么游戏呀?”
江纱绫小脑袋一偏,神秘地说:“娘,这可是我跟徐哥哥的秘密哦!秘密!”
江如水心中一动,可要不女儿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她还真会以为姓徐的色 鬼已经对自己的女儿下了手呢。
“哼,看你敢不告诉我。”江如水纤手在嘴里呵着气,探手就朝江纱绫腋下 钻去。
江纱绫一闪,比泥鳅还滑溜,咯咯笑道:“娘,你来追我呀,咯咯咯……”
江如水像只大大的彩蝶,带起一阵香风,追扑着江纱绫,“看你往哪逃…… 咯咯咯……”
……
平京城外,一座大大的庄院,接天蔽日,屋舍连绵近百里。当中一座高大宏 伟的建筑,金壁辉煌,雕龙附凤。
厅内很大,几千平方米的空间里左右站满了人,当中对面一个,坐北朝南, 皇袍加身。整个厅内俨然一个朝庭。可是朝庭不是在平京城么?怎么会在城外了 呢?
“启奏皇上!”一朝服中年人排众而出,双膝下跪。
座上的“皇帝”道:“平身,爱卿有何事啊?”
“皇上,最近江湖大乱,欲联成一个讨魔同盟,共同对付一个名叫徐正气的 淫魔!”
“哦?竟有这种事?这徐正气是何人?竟有这种能耐,能与整个武林白道为 敌?”
“启禀皇上,其实这个徐正气出江湖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只是做下了几桩震 惊武林的大事,其中以一拳震退五岳剑派五大掌门,奸淫峨眉掌门及其弟子最是 广为人知。”
“皇上”哈哈大笑,道:“难怪这徐正气给人称为淫魔了,连尼姑都不放过, 果真是名副其实呀。不过听爱卿所言,此人武功盖世,一拳击退五大高手,这种 不世出的盖世高手若能为我所用!那周厚照焉有命在?这江山宝座,指日可待。”
“爱卿,不管你有什么手段,一定要将此人招揽过来。若是他不允,哼,宁 可将之击杀,亦不可为他人所用!”
“臣领旨!”
退朝——,一个公鸭子般的叫声,响彻大厅……
……
“教主,如今天下白道俱往金陵而去,我教养精蓄锐十载,缺的就是如今这 种天赐良机。再者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教起事的最好机会!”一个白衣白面罩 之人,拱手朝座上一个中年绝色美妇道。
一干白衣白面罩人齐齐下跪,异口同声高喊道:“请教主下令。”
绝色美妇一身劲装,长身而起,抽出一柄绿汪汪的长剑道:“好,我白莲教 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在此指天立誓。弥勒救世,渡我升天。我白莲教自从经 周元璋这个叛徒的出卖及打压。历经历代教图治,在江湖上终于闯出一番势力, 如今我教教众遍步东南、西北各地,值此天赐良机,弥勒渡我等生天。传我令下, 起义兵,举义事!”
一众白莲教高级教众齐声应是。
“弥勒救世,渡我升天”“弥勒救世,渡我升天”一声声呐喊在这荒无人烟 的沙谷之中,响彻云霄。
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提白莲教与明朝(也就是本书所拟称的“大周朝”) 的渊源了。说到白莲教,我们可以从明教说起。
明教,历史上源于波斯,又称摩尼教。据载,“摩尼教是在唐代传入我国的, 安史之乱后传入漠北回鹘汗国。回鹘因协助平乱有功,成为内地摩尼教的保护者。 公元840 年回鹘西迁以后,回鹘人把摩尼教带入今吐鲁番一带地区。内地的摩尼 教虽遭唐政府禁断,但并未绝灭,主要在东南沿海一带的民间流传。因为摩尼教 崇拜光明,所以又称为明教”。从此以后,明教成为了秘密的民间宗教。五代时 陈州摩尼教徒曾聚徒起义,北宋的方腊起义也属明教教徒的组织策动。
按比较确切的史料,元末的红巾起义最初源于“白莲会烧香惑众”,从元到 清,白莲教“或充医卜,或充贸易,遍历各村,亲去传徒”,是最为普及和活跃 的民间宗教组织。
《明史列传10》载:“元末,林儿父山童鼓妖言,谓”天下当大乱,弥勒佛 下生“。河南、江、淮间愚民多信之。颍州人刘福通与其党杜遵道、罗文素、盛 文郁等复言”山童,宋徽宗八世孙,当主中国“。乃杀白马黑牛,誓告天地,谋 起兵,以红巾为号。”
这里面有两个值得注意之处,一是造反的宗旨(也可以理解为策略),乃是 “复宋”。后来刘福通扶持韩林儿即帝,国号也是“宋”。二是白莲教的佛教性 质,莲花和弥勒佛都属于佛教中的象征物和人物,“明王出世”的宣传,韩林儿 的“小明王”称号和“大明”国号均可用相关佛教经典解释,应该是出自白莲教 教义。后来的白莲教首领唐赛儿,则更直截了当的称“佛母”。
那么,这一切都与明教无关吗?也不是这样。白莲教的教义和明教有很多相 似之处,“据白莲教的解释,世界上存在着两种叫做明暗”两宗“相互斗争的势 力,明就是光明,代表善良和真理;暗就是黑暗,代表罪恶与不合理。这两方面, 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在不断地进行斗争。弥勒佛降世后,光明就最终战胜黑暗。” (《白莲教的历史渊源》)
而这所谓“两宗三际”说(两宗即明暗,三际为青阳、弘阳、白阳),恰恰 又是明教的基本教义,只不过抽象的“光明之父”被实体化了的弥勒佛所替代。 此外,白莲教教徒日常要求礼拜,“教首常于夜间聚众拜灯,念灵文。”也非常 接近明教仪式。
元末明初之际,明教也并非衰弱到了毫无号召力的程度。据《中国通史》载 :“温州也是一处摩尼教徒集中的地方。那里有一所”潜光院“,是一所明教寺 院。元末陈高曾经提到它,并指出”瓯闽人多奉“明教,教徒们”斋戒持颇严谨。 日一食,昼夜七持诵膜拜“。有一些知识分子学习明教经典,隐居于此。”这说 明当时至少在东南各地的民间,明教仍然具有一定的影响。此外,当时还有一派 与白莲教相呼应,名为弥勒教的秘密民间组织,也就是纵横两湖的红巾徐寿辉、 彭莹玉部,其教义也大体类似。
基本可以说,三教教义有众多共同点,元末大暴动与此三教均密切相关。黎 东方的《细说明朝》一书也说:“”这个革命团体的真正名称是什么,今已难考。 在外表上,它只是半公开的—种宗教。有时候被称为“明教”,有时候被称为 “白莲教”,有时候被称为“弥勒教”。它的主要的口号是:“弥勒佛下凡转世, 作人间的‘明王”。它的主要的戒律与活动,是烧香、点灯、吃素、做礼拜。“
元至正十一年五月,“明王”韩山童遇害,刘福通起兵造反,次年春二月, 郭子兴与孙德崖等在濠州响应,朱元璋就在那个时候投奔过去的。其时天下大乱, 元王朝摇摇欲坠,崩溃在即,割据之势已成。在这个强豪们招兵买马,东征西讨 的当口上,无需再用宗教去收买人心或建立组织,料不会有太多弘扬教义的心思, 也不会有太多举办礼拜、念咒文,烧香点灯等等宗教仪式的空闲。
所以说,本质而言,朱元璋只是白莲教或者明教的投机者而已,是投入造反 大潮中的百万之众中的一员罢了。当然,朱元璋又不仅仅是普通的一员。从元至 正十一年三月投军,到二十四年正月进吴王位,十三年的时间,朱元璋征服群雄, 消灭了势力最为强大的陈友谅,并屡破张士诚,江南半壁大半已入掌中,帝王之 相成型。统一江山,南面称尊唯待时日而已。明建国后,朱元璋于洪武三年即下 旨禁“左道”,明教与白莲教同被禁止。
尽管最初朱元璋奉行“缓称王”的韬讳政策,在元至正二十四年以前,一直 尊奉韩林儿的“宋”朝,北面为臣。但公允的说,名分虽为君臣,实际更像是相 互呼应的同盟,朱元璋与韩宋政权在政治、军事、人事上均无行政方面的关系, 毕竟逐鹿天下靠的是智慧和实力。
朱元璋的江山是他凭多年的奋斗和卓越的政治军事能力打下来的,与其曾经 的隶属,以及无论是否遵从过白莲教还是明教的教义无关。白莲教或明教仅仅是 为其提供了一个创造从一无所有到至尊无上的“帝王本无种”传奇的舞台而已, 如《明史》所言,“帝王之兴,必有先驱者资之以成其业。”
专家们大多认可,明教的衰亡与统治者的镇压有很大关系。明朝开国皇帝朱 元璋依靠这个在东南、西北、中原都有众多信徒、影响巨大的教派夺取政权,并 采用明教的“明”定国号,但又担心明教威胁他的统治,于是明令:“妄称弥勒 佛、白莲教、明尊教、白云宗会等,为首者绞”(《唐明律合编》),禁止活动, 遣散教众,毁坏寺庙,摩尼教转入地下,融合于道、佛教的民间崇拜。
所以,不管称它为明教还是白莲教,总之,此教与明王朝的积恨之深,可想 而知。
白莲教在朝庭的打压之下,转入地下,成为黑暗中的一员。作为朝庭的对手, 武林白道自然把它归为黑道一类。所以,几百年来,武林白道与白莲教的冲突也 不见少。
但白莲教主要在贫苦百姓中发展成员,与武林白道冲突不大,虽然白道见之 必杀,但由于它的隐蔽性,在江湖上根本找不到白莲教活动的踪迹。是矣白道如 少林武当之流,经多年之后,也渐渐把白莲教一事淡忘了。
可如今在第十三代教主公孙大娘带领下,白莲教已经发展了成员达十几万余 人,足有实力问鼎中原了。
真个是“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零九章往后的日子
这一日,徐正气及众女紧守在莹师二女的床边,等待着两人的苏醒。
自从上回在飘渺森林里给火鸡重伤,二女一直昏睡不醒,每日皆由我灌输庞 大的龙力,幸而龙力有极强的治愈能力,短短一月之内,二女的伤势已经好的七 七八八了。据我估计,今日午时三刻,就是二女的苏醒之时。
“嘤,嘤”两声黄鹂般的轻哼声,二女接连醒了过来。
我大喜,扑到二人床头,道:“谢天谢地,你们终于醒了。”
莹莹才睁开双眼,就看到面前一张男人的大脸,吓得“啊——”地惊叫而起, 粗大的蛇身挺起身躯,蛇尾刷地扫到我面前,啪地给我来了个五百,打得我晕头 转向,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师师才醒来,就看到我的狼狈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众女也是目瞪口呆,一 会也跟着师师一起欢笑起来。
莹莹芳魂初定,迷糊了好一阵才发现自己打的竟然是那个曾经捅了自己一下, 还同生共死的徐正气。
“嗯,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啦。”莹莹羞红了脸。
我尴尬地坐在地上,拍拍屁股站了起来道:“哎哟,我的姑奶奶,幸好你不 是故意的,你要真是故意的,瞧我这张脸不给你打歪喽。”
莹莹扭扭捏捏不知所措,林香菱到是满不在乎道:“打歪了更好,看你还能 拿这张脸皮去勾引别的女孩子不。”
“冤枉啊,香菱,你怎么能这样子说你干爹呢?你干爹那是路见不平,出手 相助。你秦姐姐可以做证。”
林香菱撇撇嘴道:“我呸,还干爹呢,你小子比我还要小一岁呢。”
“哟,我们香菱现在到是成大人喽。”武姐取笑道。
香菱道:“武大姐,人家说的可是实话哟,他确实是比我小一岁嘛。”
武姐笑了,说:“香菱是不是吃醋了?他比你小一岁都有娘子了,香菱却没 有相公。”
香菱不依了,道:“武大姐,你欺负人,人家才没有想相公呢。”
“哟哟,大家听听,我可没说你想相公,是你自己说的哟。”
林香菱急得不知所措,只得扑到林兰怀里,撒娇道:“娘,你看看呀,武大 姐欺负女儿了。”
林兰笑搂着林香菱道:“香菱乖,咱们哪不跟她们一般见识,不过香菱也到 了嫁人的年纪了,改天给你找个好婆家。”
林香菱急得红了眼,哽咽道:“娘,你也欺负人家。”
“好了好了,乖乖,娘的心头儿肉。不说了,不说了。”林兰搂着她安慰道。
武姐却说话了:“香菱妹子,你安心吧,即使你想找别的相公,我们的大色 狼相公也不会答应地。”
“喂喂,怎么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了?”我开口教训道。
武则天冷冷道:“装模作样。”
我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而对莹师二女道:“莹莹,师师,现在感觉好点了 么?”
莹师二女齐齐点了点头,莹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师师却开口了,道:“小 正,这几位妹妹是?”
我大手一拍脑门,道:“瞧我这糊涂的,来,我给你们正式介绍介绍。”当 下就将众女互相介绍了一遍。其实不过是单方面的介绍而已,莹师二女的老底早 就给我说了不下七八遍了。
众女经这么一介绍,都熟络了些,也不再如方才那般拘束。虽然莹师二女都 长着动物的躯体,可那脸面却是人间少见之姿。加之谈吐不俗,不一会儿,就赢 得了众女的喜欢。
师师对我说:“小正,真是奇怪,这一次重伤,我原本以为就算治好了,功 力也会大打折扣。可没想到,如今我平空又多出了几十年功力。”
莹莹插嘴道:“是呀,小正,我和师师姐也一样,这是怎么回事呀?”
我低头沉思一会,道:“也许是我这一个月来,不停地给你们输龙力的原故。”
“龙力?”众女一听,齐齐现出疑惑的眼神。
我得意地微笑道:“其实是这样的……”当下把我自己对龙力的理解说给了 她们听。
等我说完,众女都吃惊不小,师师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奇遇连连。 这天下多少人花费一生精力而不可得其一的至宝,竟给你一人独食了。”
林香菱听了,少女天真纯洁,也嚷嚷着要去深山林里找寻异宝,成为武林高 手。武则天叱道:“你以为得了宝物就能拥有一身盖世神功了么?若没有小正这 样子的好运气,天下有谁能逃得了阎王爷的五指山?”
林香菱听了吐了吐舌头,不敢答话,对这个“女皇”,她一向最是畏惧的。
一直没开口的秦可卿这才说:“难道练武就没有什么捷径么?”自从她二世 为人以为,酷爱习武,把原先喜欢的诗词歌赋早丢到了一边去了。
武则天摇摇头,道:“要想成为武林高手,首先得看你资质如何,再看所学 功法是否高级,最后才是看你是否努力用功。你们别看小正如今天下无敌。其实 那是他底子好,资质可谓天下无人可及。又经奇遇,方有如今的造诣,期间吃的 苦头,你们是不能体会到的。”
众女中也只有武则天最能理解我,想一想,一个才三岁大的小孩子,每天要 跑步十公里,举石一百下,打拳一百套,还要苦练内功两个时辰。每天只能睡六 个小时,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五年,其中的苦楚,又有多少人能够了解呢?
“好了,些许个陈年旧事,不提也罢。”我摆摆手阻止大家继续在这个问题 上讨论下去。
武则天又道:“如今莹莹和师师也已经醒过来了,要不了几天也该复原来。 不知你对经后的生活,还有什么打算?”
我道:“咱们只要在金陵多待上些日子,等我找回诸位妈妈,再找回我的父 亲,咱们去逍遥谷隐居,逍遥一辈子,快活似神仙!”
武姐一听,道:“啊?——,又要住在没人的山谷里呀?那多无聊?我都在 飘渺森林里住了一辈子了。”
众女听了我这个打算,表情不一。
武则天是百分之一百不愿意的,虽然她没开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 了一切。
林兰性子是随遇而安,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到哪都一样。
武姐武妹自小在山谷里长大,对外面的世界异常向往,一定是希望在外界长 住的,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多热闹?
秦可卿自从二世为人,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原先开朗的性子变得有些内向了, 平时有事也不说,但我看得出来,她有心事。对于家族的抛弃,夫家的所作所为, 她似乎要进行某种报复的行动,不然,她为什么那样的热衷于习武呢?
我是一个随便的人,其实,不论在逍遥谷,还是在江湖上,只要能与心爱的 女人在一切,都无所谓。只是在江湖上变数太大,因此,我希望与心爱的女人们 到一个无人打扰的地方,自由自在地过逍遥的日子。
“好了好了,这事现在说还早呢。”我看出了众女的心思,“咱们先走一步 算一步,以后聚齐了,再商量。”
武则天突然站出来说:“虽然你武功盖世,可依你这性子却不是成大事的料。”
“怎么说?”
“说实话,朕与你也相处了有快两个月了,发现你身上的缺点非常之多。最 大的缺点就是对自己的前途不做任何打算,走一步算一步,有点像是做一天和尚 撞一天钟——得过且过。心无大志,只有女色才能使你留恋一会。”
我听得心中一震,这武则天说得的确是对极了。想我自从出谷以来,说是寻 找父亲,可是却没干过半点正经事。
“你空有一身绝学,哪道就要埋没在那逍遥谷中不成?”武则天厉声道。
“好儿郎,当有雄心壮志,建功立业之心,像你这样,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 你还说人家贾宝玉是个没出息的败家子,你又何曾不是?”
虽然武则天说得很对,但我还是相当的气愤:“贾宝玉手无缚鸡之力,岂能 与我相比?”
武则天道:“虽然他没有你的盖世武功,但以你们二人的所作所为,你扪心 自问,在本质上,你们骨子里那猎艳的心理,可曾有二样?”
我气道:“你,你也算是我的女人,怎么能这样子说我?”
武则天正色道:“朕从来就不是任何人的女人!八百多年前,朕就是个独立 的人,八百年后,即使与你发生了关系,可在朕心中,依然与你是平等关系。”
我更气了,这女人日日与我共渡良霄,怎么现在竟然说出这种绝情的话来呢? 竟然不承认我们两人间的关系。
“我就是这么的一个人,胸无大志,平生只要能拥美共眠就成了。”
“哼,你是胸无大志,只要有女人就成。可你就没有想过?你的这些女人, 又有几个是真心愿意去过那单调乏味的隐居生活的?”
我有些气,抬眼向诸女望去,武姐武妹,莹师二女,秦可卿等人,一个个都 低下了头,很显然,她们都不想过那隐居的日子。
只有林兰经事已久,直直地看着我,只要有我在她身边,她是无所谓过何种 生活的。
我心中一叹,确实,隐居的日子又有多少人愿意过呢?当初要不是在谷中有 诸女陪我,若是一辈子待在那荒无人烟的绝谷中,没有几个人能够惹受那里的单 调乏味的日子的。
哎,我叹了口气,若是大多数人都不想隐居,我又怎么留得住女人们的心呢?
武则天见我有些丧气,道:“我们人类本就是喜欢热闹的,若非如此,又怎 么会有村庄,城镇呢?这些地方,不都是人群集中的地方么。生活要丰富精彩, 我们之间的感情才能长久,如果真的要去过那种隐居的单调日子,没准哪一天, 我们心中的爱就失去了激情。久之,就会产生矛盾。”
我似懂非懂,毕竟武则天是年老成精,我一个十三岁的黄毛小子,怎么会有 她这么丰富的人生经历呢?说句不好听的,没准她吃的盐比我吃的饭还要多呢!
不过想一想,她在山谷里待了八百年,应该没有这么恐怖吧,呵呵。
我给她说得有些心动,道:“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做呢?”
武则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沉声道:“一统江湖,称霸天下!”
“什么!?”众人一听,无不大惊,料不到武则天会提出这种目标“一统江 湖?我武则可称是天下无敌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称霸天下那更简单了,上紫禁 城把那皇帝老儿的脑袋搬了,老子往那皇位上一坐!”
众女见我一屁股把那破木椅当皇帝宝座坐了,齐齐扑嗤一笑,一时间屋里的 紧张气氛一扫而空。
武则天也仍不住莞尔,轻叱道:“你以为当皇帝这么容易呀?你要杀了皇帝, 天下人全来围攻你,就算你武功盖世,可能挡得住一日复一日的攻击么?”
我暗暗咋舌,是呀,这大周朝一万万人,轮流来攻我,车轮战下来,龙力也 得给耗尽了,那我焉有命在?再说那阴谋诡计更是防不胜防,确实没这么简单。
我嘿嘿一笑,道:“开个玩笑嘛,你们可别当真啊。”
众女一阵娇叱,只有武则天与秦可卿两人神情严肃。武则天道:“你若有争 霸天下之心,我必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是违心而为,就没那个必要了。你一个 人待一会,好好想一想吧。”说着就把我往外轰。
怪了,今天不是应该庆祝二女苏醒的么,怎么搞到最后却成了公审大会,批 判我的不良思想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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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一个只有十三岁的孩子来说,他短短的一生中,多是一帆风顺,并 未经历多少坎坷,胸无大志的徐正气抱着享乐至上主义,在江湖上行走,一为猎 艳,二为寻父。但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无奈,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正所谓,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我在想,难道真的要为了自己的女人而改变自己一贯的处事原则么?又或者 说,难道就真的要空废一身盖世武功,任由荒废埋没在荒山深谷之中么?
对争霸天下,我确实没有什么兴趣。有权势又能怎样呢?能指挥人,呼来喝 去,一手握人生死。可我有一身本领,天下谁又是我对手?想要谁死,还不就是 动动手?
荣华富贵,金钱美人?这些我都有,钱财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要这天底 下还有为富不仁者,就有我花不完的钱。至于美人么,我现在已经拥有许多个了, 虽然还有一些仍在追求中,但我不信以我的手段,哪个女人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 的。
哎,红颜祸水啊,都是女人惹得祸啊。竟然没有几个人愿意同我隐居逍遥谷 的,难道红尘真的那么吸引人么?强扭的瓜不甜,若果真要违了大家的心意而隐 居逍遥谷,那样的生活必然会令诸女乏味,久之必生矛盾。安宁的日子也必然不 会长久的。
想了半天,终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这人有个不算优点的优点,想不出 来便不会深究,放到一边,随他去吧。
在金陵也待了一个月了,想来江湖上也开始大乱了吧,想一想,我“九尺淫 魔”的名头在江湖上是多么的响亮。只要放出有关我的消息,江湖上必起波浪, 妈妈们应该也会闻风赶来与我会合的。怕只怕,这中间出点什么异外,心中不免 又为亲人们担心起来。
几天过去,金陵城中突然出现了身背兵器,三三两两的武林中人,听小二说, 城中除了他这家客栈,全都住满了。乐的全金陵城的客栈老板,笑得合不拢嘴, 整个金陵城的服务业整体上了一个台阶,小贩们喜笑颜开,若是叫他们知道这天 降横财是因一个叫徐正气的江湖“恶人”而来的,保不准要给我在庙里立座像呢!
这天,小二过来说有人请我到厅中一叙。详问之下,原来是包了这家客栈的 东家请我有要事相商。我正无所事事,乐得随小二去一观究竟。
来到厅上,四周空荡荡,原先的一张张小饭桌早没了踪影,只在正中摆了一 张大大的圆桌。桌上的菜肴真可谓是琳琅满目,令人目不暇接,怕是这客栈会做 的所有好菜,全都摆上来了。
哟,这请客的人出手还挺大方的嘛,难怪能包下整家客栈来了。豪气,大手 腕!
我大马金刀地坐下,拿起筷子夹起一片五香肉边吃边道:“有朋自远方来, 不亦乐乎?朋友既然请我吃饭,何必藏头露尾,不如出来一见吧。”
“啪啪”,想起几声鼓掌声,一边门外走进来个面如冠玉的浊世佳公子,只 见他头带书生帽,身穿一袭白长衫,手掌折扇,沉稳有力的脚步,显然是个会家 子,而且武功还不弱。以我的眼力早已看出不到三十岁的他,竟然身怀近五十年 功力,此人非同小可啊。
“徐公子好见识!不愧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物。”白衣公子摇头晃脑地说。
此人面貌堂堂正正,端得的人中龙凤,初次见面给我的印象极佳。“这位公 子可真会开玩笑,我徐某人哪里鼎鼎大名了?应该是臭名昭著吧。”
白衣人拱手抱拳道:“徐兄风趣,小弟佩服。啊,小弟还未自我介绍,小弟 姓王,名供此。”
“王供此?王公子?”我哈哈一笑,显然傻子也知道这是他瞎编的一个假名 字。
王公子正身在我对面坐下,道:“徐兄,小弟点的这桌菜可还合徐兄味口?”
“不错不错。”
两人客套了几句,王公子可劲地对我吹捧,直把我捧得飘飘欲仙,不知东西 南北了。
“王公子,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往,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找我不会纯粹是为了 吃饭吧。”
“徐兄真是快人快语,既然徐兄问了,就直说吧。小弟今日来,实是有一事 相求。还请徐兄答应。”
“说说吧,什么事?”
王公子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才道:“江湖传闻徐兄武功盖世,我家主上慕名 已久,求贤若渴。”
原来是请我做打手来了,老子自由自在惯了,受不得人约束,要我在人家手 底下当差,这事怎么是我徐正气能干得了的呢?
“王公子,想来你对我的底细也一定是略知一二的。我徐某人逍遥惯了,喜 欢过那闲云野鹤的日子。”
王公子微微一笑,道:“徐兄是不了解我家主上的身份,如果你知道了,一 定不会拒绝的。”
我有点好奇了,凭什么这位王公子能说得这么自信?“敢问你家主上是何人?”
王公子不正面回答,反说:“男子汉大丈夫,当建功立业,名垂青史。不瞒 徐兄,我家主上乃是皇家嫡系子孙,只是因缘际会,如今皇帝的宝座给一个庶出 的小子给占了。虽然如此,我家主上仍胸怀大志,立志夺回原本就属于他的宝座。 亲贤臣,远小人。是我家主上一贯的处事作风。徐兄武功盖世,乃当世不世出之 奇才,何不投在我家主公麾下,建不世之功,立千秋之业,名垂青史呢?”
我哈哈一笑,道:“天下能力异士,多如牛毛,王公子何必在我这一棵树上 吊死?再者言,如今天下虽乱,可有实力争霸天下者可不只你家主公一人哦。蒙 古族的小王子、宁王周宸濠、西域魔教,四川云南贵州广西四省的土司联合起来, 也是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呀。还有那些尚未浮出水面的潜势力,王公子凭什么说 贵主公就一定能夺得天下呢?”
王公子得意的微微一笑,道:“我会跟随我家主公自有我的道理,你所说的 那些势力,不怕对你说,没有一家有我家主公的一半强。”
我听了暗惊,果如他所言的话,怕这天下除了朝庭以外,真要数他家最强了。 正要待说,门外急急走来一个仆人。王公子脸色瞬变,怒道:“狗奴才,谁叫你 进来的?我不是吩咐过,不要打扰我会客的么?”
那仆人战战兢兢,低声道:“公子,十万火急,十万火急。”一派着急的样 子,显然是出了天大的事了。
王公子脸色一缓,知道自己的奴才除非真有十万火急的事是不敢进来的。那 仆人也是见风使舵的主,见自己主子脸色好了点,立马凑上前来,伏在王公子耳 边轻声低语。
虽然他说的极轻,但以我如今的耳力,只我想听,十里之内落针的声音也逃 不过我的顺风耳。只听他道:“公子,白莲教卷土重来,十万人哗变西南。”
王公子一听,脸色巨变,赶忙起身朝我一拱手,道:“徐兄请了,十分抱歉, 小弟有急事待办,改日再来拜回。”
我也起身回礼道:“王公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徐某人闲云野鹤惯了,不 善于给人当奴才使唤。”
王公子一听,怒了,这话不就是暗讽自己是人家的奴才么?虽然事实是如此, 但真要给人当面说出来,可是一件十分丢人的事。
“姓徐的,你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我王某人好言相劝,你却敬酒不吃吃 罚酒。你今天允是不允?若允了我家主公,荣华富贵、锦衣美女享用不尽;若不 允,不日就叫你身首异处。”
“哈哈,好一个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王公子真是深通此道呀,想必是常常 给人做说客的吧。”
“你——”王公子气得吹胡子瞪眼,可事实如此,哪有什么话说。
“给你家主公带句话,我徐某人谢谢他的邀请,我这个的作风一贯是人不犯 我,我不犯人。可人若犯我,我必十倍还之。记住,不要打我的主意,更不要打 我的女人的主意。如果你们不听,执意如此,休怪我翻脸无情,杀你个鸡犬不宁。”
王公子听后,气得连连叫“好好好——”,但又被我身上发出的强烈霸气, 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转身挥袖而去,但就这么去了,难免太过丢脸,走出一段 路后身上压力稍减,回首道:“姓徐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才带着他那个奴才灰溜溜而去。
我哈哈大笑道:“果然是做狗的材料,长得人模狗样,连走路的姿势也像夹 着尾巴逃跑的小狗,哈哈哈……”
……
“白莲教?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个教派了?我怎么不知道?能隐藏这 么久,突然有十万教众起兵的教派当非一朝一夕所能成就的。得找个人好好打听 打听了。”
直于有关白莲教之事,上文已经提到过了,这里就不再重述了。
峨眉山峨眉派大殿之上。
“师父,为什么你不让我修习九阴白骨爪呢?”晓芙尼姑俏脸有些不悦,质 问灭天老尼。
晓芙尼姑是灭天最为疼爱的一个女弟子,婴儿时就由灭天带了,事实上,她 就像是灭天的女儿一般,是矣在峨眉山上只有晓芙一个人敢用如此语气对灭天说 话。
灭天怜爱地说:“芙儿,不是为师不让你学,实是这门武功太过歹毒,非心 狠手辣之辈不能修习。”
晓芙不解了,道:“芷若师妹天真善良,她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呀。她能修 习,为什么我却不能呢?”
灭天说:“你芷若师妹年纪尚小,性情未定,加之你们这辈弟子之中,以她 习武的资质最高,除了她,怕是无人能修炼成九阴白骨爪这门神功。而你天性善 良,已是成年,本性已定,资质虽高,但却不是练习九阴白骨爪的最佳人选。”
“师父,这门神功虽强,但太过歹毒了吧。以死人之头盖骨来修习,未必太 嫌残忍了。”
“为师也是无可奈何呀,自从给陈道之下了药,我峨眉派自我以下,派中精 英几乎皆丧身在淫魔徐正气手下。逼不得矣,我才宣布封山闭门,不出江湖。可 这口气,又叫我如何咽得下呢?徐正气一日不死,我一日不得安宁。就算死了, 也是不能瞑目的。”灭天目透凶光,似要择人而噬。
“师父,咱们这仇是非报不可的,可那淫魔武功盖世,芷若师妹即使练成了 九阴白骨爪也未必是他对手啊。”
“不错,九阴白骨爪只是一门速成的神功,资质高者只需几月便可练成。但 内功却非一朝一夕而能成的。以后再让芷若慢慢修习九阴真经吧。”
“师父,江湖上如今闹轰轰的,武林中人全都赶往金陵而去了,淫魔在那里 不但现了身,还长住在其中一家客栈里呢。听说还骗了好些女子同他一起生活。”
灭天道:“为师早已知晓,泰山张掌门也曾飞鹰传书,邀我峨眉共往讨贼。 只是芷若神功未成,再者也不想与他们一同前往听人笑话。走,随我去后山,今 日正是芷若出关之日。”当先步出大殿,身后只有晓芙一人跟随。
不一会,两人就施展峨眉不传之秘柳絮轻功飞到了后山的一个山洞之前。这 里古树参天,常年没有阳光直射,即使现在日当正午,也是阴气深深,令人不寒 而粟。
灭天掐指一算,阳极阴生,正是九阴白骨爪功成之时,还未算完。那洞口挡 门的巨石突然轰地一声巨响,石屑纷飞处,巨石早已无影无踪,当中飞出一条纤 细的黑影,径直往灭天撞来。
晓芙大惊,叫道:“师父小心!”
话音未落,只见得漫天漫地的森森白爪罩向灭天,足以惊天地,泣鬼神,隐 隐的还能听到似有鬼魂在哭号。晓芙已经面无血色,身为女子,本就惧怕那些妖 魔鬼怪之类,加之那漫天漫地的白爪阴森恐怖。无形的气势及压力,压得晓芙喘 不过气来。
却见爪影正中的灭天师太,临危不乱,她神情严肃,拂尘一挥间,已插在腰 后,双掌排浪而出,掌心迸发出一股无形的掌力,迎向白爪,正是峨眉派不传之 秘——大慈大悲伽叶掌。
轰,又是一声巨响,爪掌接实,漫天的爪影,迎上的掌影全都消失无踪。灭 天暴退一步,一双手掌上现出几道红红的爪痕,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灭天不怒反 笑,哈哈大笑个不停。
再看那黑影,毫发无伤,俏生生站在灭天面前,竟然关心地对灭天道:“师 父,您没事吧?”
晓芙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身穿雪白的衣衫一张俏脸长得 倾国倾城,足以祸国殃民。只是眉心处一点阴森,除去了她满脸的天真善良,只 余下冷冷的感觉。这人不是自己的师妹芷若,又是谁呢?
“师妹,你看看你,怎么能对师父下这么重的手呢?”晓芙埋怨道,她一向 最是喜爱这个小师妹的。是矣虽喝叱她,却没有多少怒气。
芷若小尼姑小舌一吐,做了个鬼脸,阴森的冷气全然消失不见了,仿佛原本 那个天真可爱的芷若又回来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人家……人家只是 想试试神功的效果嘛。”
灭天哈哈笑道:“好好,我峨眉终于又有出头之日了。芷若的九阴白骨爪已 成,效果出乎为师的想像,以她短短十年的功力,竟然能够将为师打败。这九阴 白骨爪当真是天下奇功,我峨眉派报仇有望了。”
晓芙大惊,道:“师父,真的吗?”
灭天笑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在说谎么?”
灭天如今双手擅抖,口角溢血,而芷若却毫发无伤,胜败一见可知。
“师父,您的伤势不要紧吧?”晓芙仍不放心。
“不要紧的,打坐一日便可复原了。我现在身体虽然受伤,可心里实在是高 兴啊。明日,对,就是明日。我灭天要对全武林宣布,我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 前耻。”
晓芙听了,心下一叹,哎,终于要再见到那个冤家了,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 逃过此劫。
芷若小尼听了却是另一番表情,似喜似忧,阴晴不定,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 想。
灭天哈哈大笑,笑声惊起飞鸟无数……
看来,徐正气是引发了武林白道的公愤了,峨眉派重出江湖,誓血前耻。武 林正道纷纷赶往金陵。一场腥风血雨势不可免。金陵,自古以来的烟花繁盛之地, 不知是否会变成修罗地狱场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一十一章除魔大会
农历十月十日,金陵城外,平顶山上。
平顶山,顾名思义,因其山顶乃一大块平地而得其名。平顶山不高,海拔也 就一千多米高。可平顶山顶那块平顶却不小,足足有近十亩地大,足以容纳几千 人坐卧。
今天,原本应该很安静的平顶山却显然异常的喧哗,三三两两的武林人士各 自围坐一角,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今天即将来临的武林大事。
不错,今天就是五岳剑派同邀武林同道约战九尺淫魔——徐正气的大日子。
几百年来,也许是破天荒头一次吧,几乎是整个武林白道向一个人下战书, 就算当年恶名满江湖的“九魔”也未有如今的待遇吧。如今的黑道武林,魔头不 少,独独一个才出江湖几个月的江湖淫贼享此荣誉,黑道中不少魔头长吁短叹, 直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
“小正,我还是有些担心,双拳难敌四手,咱们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吧。” 林兰自从知晓此事之后,一直忧心如焚,她不希望失去唯一的依靠。
“兰姐,不怕,以我的武功,哪怕是他们几千个人一拥而上,也有自保之力, 打不过还跑不过嘛?以我如今的轻功境界,堪称陆地飞行术,比那飞鸟还要飞得 高,飞得远呢。”我自信地安慰她。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叫我们娘儿俩可 怎么办啊?”林兰红着眼,牵着林香菱的小手可怜惜惜地站在我面前。
我柔声道:“我这一去,一是为了能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江湖这个麻烦;二呢, 是为了试试身手,到如今我还不知自己的武功到底有多高呢?强敌如云,也许能 通过与人比斗,才能彻底地了解自己。三呢,武林白道这么给我面子,整个白道 几乎形成一个联盟要对付我,我若不去,岂不是扫了我的名头?”
林兰红着眼不说话,连一向喜欢吵闹的林香菱今天也破天荒没有说话。
武则天是最赞成我去赴约的,她一定是觉得不去的人,那才是乌龟王八蛋, 没出息的种吧。武姐武妹想法更加奇特,虽然没有当着人面鼓励我,可私底下, 却对我说:“去吧,我们姐妹相信你,也支持你。你是我们的骄傲。”
莹师二女就不必说了,甚至还说要跟我一同前往,要不是她们大病未愈,搞 不好还真的要吓得死人的。
惟一例外的是秦可卿,她默默无语,自从我救了她以来,她就从来也没向我 表示过任何的谢意,偶尔看我时,倒更像是把我当成了仇人一般,双目中射出浓 浓的恨意。只有在武姐教她武功之时,方才能看到她微露一丝笑意。对于我要应 约而战,仿佛没事人般的在一边摆弄着手型,似乎是在练习着武姐教她的武术基 本功。
她越是表现的无动于衷,我越是对她感兴趣,但显然我们两人间在进行着一 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不会采取主动进攻的方式,我要她主动送上门来,嘿嘿!
“安啦,放心吧。你相公我是谁呀?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哟,这次武林大会 过后,天下有谁会不知道你相公我——徐正气的大名呀?”
林兰扑嗤一笑,骂道:“臭美的你!”
林香菱帮腔道:“就是就是,就算你是天下第一高手,那也是天下坏人中的 第一高手。”
我装凶道:“那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不怕我吃了你么?”
林香菱一挺小胸,刚开始发育的乳房极度凸出,似欲裂胸而出,她撅着小嘴 不屑道:“来啊,谁怕谁?”
我晕,这不是诱人犯罪么?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引人了,那长大了还得了么?
林兰慈爱地拍了拍香菱的脑袋,叱道:“乖女儿,怎么这么没大没小的,怎 么跟你干爹说话的。”
香菱委屈地说:“可是人家比他大嘛……”
那委屈的小女儿模样,令大家均心生怜爱之意,连一向喜笑不形于色的武则 天都目泛爱光。
我豪气顿生,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这么一群爱我的女人在等我回来, 又有那么多的亲人么牵挂着我,我凭什么不好好的待她们呢?
好吧,与白道一战之后,武则天不是要我去争霸天下么?为了我的女人们, 我愿做我不喜欢的事,一切只因为——我爱她们!
我长啸一声,声震长空,整个金陵城都回荡在我的啸声中,远远地传到了城 外三十里地的平顶山上。
“来了!”
平顶山上正中一块空地,周围各处围满了各大武林门派的人物。放眼望去, 武林北斗少林、泰山、崇山、华山、衡山、恒山等五岳剑派均处其中。七大掌门 人稳坐太师椅,身后围着的是一群群弟子。
紧贴着五岳剑派而处的东方世家,以及北海世家。东方家主以及北海家主均 是方面大耳,大腹便便之辈,从他们弟子身上所穿的锦衣华服可以看出,两个世 家当真不是一般的富啊。
再看正对面的北边,正是一干与“一剑游龙”徐霸天有些渊源的门派,有天 山、点苍、长江、昆仑、武当、丐帮等门派。这些门派皆衣着朴素,尤其是丐帮, 简直是惨不忍睹,那破破烂烂的衣服,加上一根更加破烂的竹棍子,难怪能惹人 同情了。
再远点就是一些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派了,什么形意、八卦、太极、梅花、 八极、螳螂、通臂等等。这些人门派人数不少,有的来观看者,多达上百人,只 是这些人的武功实在是不怎么样,有一些小门派,至今连内功是什么都不知道。 整日里训练弟子不是举石凳,就是拿根棍子狠揍,还美其名曰:铁布衫!
哎,真是为他们感到悲哀。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宣了一声佛号,长身而起,佛门狮子吼果 然非同凡响,单单一声佛号,就令在场的所有武林豪杰均听得一清二楚,免不了 神情一震。
在众目睽睽之下,谁也没有看清,场中央突然就多出了一个九尺壮汉的身影。 那汉子看来很年轻,面黑而无须,虬结的肌肉把一身白衣绷的紧紧的,似要裂衣 而出。
在场的武林豪杰也不是没见过壮汉,可像这种身高达两米以上的壮汉子还真 是没见过!
“哈哈哈——”我运起龙力一阵大笑,笑声震耳欲聋,听在人耳里有如捶鼓, 却必不难受,反倒有种血气沸腾的感觉。
“阿弥陀佛!”少林掌门玄悲大师再宣一声佛号,试图用少林绝学狮子吼镇 住场面。可惜,天不遂人愿,他那声佛号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清风吹面而过,不留 一点痕迹。反倒给我的大笑声压得豪无声息。
玄悲必中大惊,此子好深厚的内力,但好在这笑声中无丝毫杀伐之气,否则 单单以这笑声便足以制在场大半的人以死地。玄悲突然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并非是 什么坏人,也许江湖传闻其中有着许多的隐情呢。
“哈哈哈,我徐正气何得何能,竟然引得诸位武林前辈及江湖同道来迎接?” 我豪迈地往场中那么一站,扑天盖地的气势以我为圆心往四周飞速扩散。那些江 湖人物,不论是各派掌门还是各辈弟子,无不给我强悍的气势震住。在他们眼里, 眼前的这个壮汉就像是个无比高大的巨人一般,无形的压力压制在心头,泛起无 比的弱小感。
“小伙子!”人群中走出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来,只见他须长三尺,极为醒 目,满头白发,看不见一根黑毛,连那眉毛也雪白似雪。
“白胡子老爷爷,有何贵干?”我调侃道。
那老者走到我身前两米处站定,道:“老夫乃是天山派当代掌门——秦春风。”
我一听,心下大惊,秦春风,秦春风,不是十二娘秦腕凤口里时常念叨着的 爹爹嘛?论起辈份来,他可是我的外公呢!难怪他一出场就给我一种亲切的感觉, 看起来相当的面善,似在哪里见过似的。原来是十二娘秦腕凤的父亲,长得还挺 像的呢。
由于我服食天材地宝过多,以我如今的样貌身材与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 天相去甚远,是矣我的“外公”,天山派掌门秦春风并没有认出来。他只是觉得 这个年轻人的心地并不坏,似乎还有药可救,远不如江湖传闻中那么臭名昭著。
但是秦春风内心牵挂着亲生女儿,十几年不见了,老人相当想念自己的女儿。
“敢问小兄弟,可曾识得一剑游龙——徐霸天,徐大侠?”两只老眼一眨不 眨地盯着我,仿佛要透过我的面部表情,看清我的内心世界。
我笑意盈盈,答道:“徐霸天?什么徐霸天?我听都没听过?是最近初出江 湖的人物么?我怎么不知道?”
场中大多数的武林人士被我逗趣的语言惹得哈哈大笑,连当年名震江湖的徐 大侠的名号都不知道,这个淫魔当得也太不专业了。一剑游龙——徐霸天当年最 拿手的可就是杀淫贼了!在黑道,徐霸天可是被叫做“淫贼杀手”的人物哦。乃 是大大小小,老老少少,一干淫贼心里的头号敌人!
秦春听了也是一愣,心里虽然不大相信,可眼前这汉子不像是在说谎,对于 识人辨人,以他这八十好几的岁数当不是难事。
正欲待言,不想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淫魔,你休想狡辩!在天下武林同道面前,你还不从实招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四十左右的汉子当头立在泰山派的地界前,不是泰 山掌门张震是谁?
我定盯一看,这张震与我也就只有一面之缘,当初我一拳震退五大掌门的时 候,就以他叫得最凶,要不是看在他是张婷婷的老爹的份上,非得叫他多吃点苦 头不可。想不到如今先吠起来的又是他,看来今天不给他点教训尝尝,他还以为 我徐正气是好欺负的呢!
我不屑地说:“招?招什么招?我徐正气明人不做暗事,有何不可告人的事 可招的?”
张震阴阴一笑,道:“呵呵,好一个明人不做暗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 个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淫贼竟然可以把自己干的丑事说得这么正气堂堂。我看,这 天底下若要排个武林厚脸皮榜,榜首非你莫属。”
一干在场的武林群雄哈哈大笑,就连不少的江湖女子都笑得花枝乱颤,连连 叫好,仿佛张震给天下武林白道大争了一口气似的。
“过奖过奖!张掌门不愧是泰山掌门,难怪能将嘴皮子上的工夫磨练得那是 如火纯青啊。”言下之意是说,你张震光说不练,没什么真材实学,当上泰山掌 门,凭的不过是多拍了师父几句马屁,讨了上任泰山掌门的欢心而矣。
张震也不是个傻子,难里听不说我的弦外之音,气得怒目而视。场中一干江 湖人物,有许多也是成了精的人物,听了此话都暗笑在肚,直骂这九尺淫魔嘴上 不饶人。
还有些江湖小辈愣头青,看着同伴们一个个捂着嘴偷笑,直问笑什么。看在 泰山派众弟子眼里直如是本派死敌,愣头青们莫明其妙,浑然不知道已经得罪了 泰山派了。
张震看眼下形式对己派不利,当即立断,喝道:“淫魔,我且问你,你老子 徐霸天在哪?”
我好整以暇,道:“首先,我姓徐,名正气,不叫淫魔。其次,我先前也已 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知道徐霸天是哪根葱。难道你是聋子,没听到我刚才所言? 哎,可惜了,堂堂五岳剑派之首派的掌门,竟然是个聋子,可惜可惜。”我摇头 晃脑,一幅怜惜的样子。
这些江湖人物,有一半以上是抱着看戏的态度来参加这个武林大会的。近段 时间,战事连连,武林中人向来是不与官家兵类交往的,所以大多数人也就躲在 自家门派里闭门不出。那日子过得好生无聊了,好不容易有这个么武林盛事,哪 容错过?千里奔波,只为一见武林各派掌门风范,另一点则是为了心中那点对武 术的痴迷,想瞧瞧真正的高手的武艺到底达到了何种境界。
很显然,本次武林大会没有令大家失望,在正式出手比斗之前,先来了场嘴 战,也是相当的别开生面,比戏里唱得还要好听得多呢!
张震知道再与我斗嘴,是讨不了半点便宜的,当下向场中各派江湖人林环抱 了一圈拳,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几月前这九尺淫魔调戏我妻女,并下药迷 奸了峨眉派灭天师太及其弟子,如此恶名昭著的江湖败类岂容他在江湖上胡作非 为?”
场中豪杰们俱嫉恶如仇的正道英雄,闻声齐齐呼喊“杀了他”“杀了他” “为武林除害”“为江湖造福”
我晕了,难道说江湖上没了我就会有福气了么?
张震两手在虚空中轻轻一按,待几千江湖中人平静下来后方道:“诸位江湖 同道,我辈武林中人向来是以武会英雄。如今这淫魔武功确实不凡,但为了公平 起见,咱们给他一个机会,怎么个比方,由他来决定。”
张震显然是摸透了我脾气的人,难怪他处心积虑挑起了这场武林除魔大会。 我今天来这里,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功到底达到了什么境界。 场中不论是少林掌门玄悲,还是别的名门大派掌门人,无一是我一合之敌,他们 若不群起而攻之,我还真的没法子试出自己的武功来呢!
我哈哈一笑,道:“吾学这术,乃是万人敌也,你们就一块上吧,想来多少 人就来多少人。”
张震一听,大喜,道:“好,如你所愿。”
“那还等什么?咱们就一块上吧。”随着张震话音落下,五岳剑派的其作四 位掌门人一一走了出来,那是三男一女,依次是崇山掌门松万江、华山掌门岳超 群、衡山掌门石剑峰、恒山掌门镜玄师太。
这三男一女俱都气势不凡,男的极有中年人的魅力,连那镜玄师太都是徐娘 半老,虽然她身着尼门衣物,但仍可以看出她年轻时也是一个美人!
“阿弥陀佛”,少林玄悲大师也排众而出,道:“除魔乃是我白道重任,贫 僧身为白道首领岂可不以身作则的?”
玄悲大师这么一说,武当天山等与徐霸天关系良好的门派就不得不站出来与 我一战了。既然我已经否认了与徐霸天有任何的关系,武当、天山、丐帮、长江、 点苍、昆仑等派掌门一一步到场中。再加上那两个东方世家及北海世家的胖子家 主,也纵身飞到场中,看不出来,他们虽然胖,可这轻功却是不弱。
算一算,如今武林白道各大派的掌门都到齐了,十四比一,这在数量上极其 不成比例的对手局即将开场了。
“怎么?就你们这么几个人么?才十四个人?旁边不是还有你们的弟子么? 怎么?不一块上?”
“不必了,有我们几个,足以为武林除害了。”张震阴阴一笑。突然传来一 声,“布阵”!十四个掌门人如蝴蝶飞飞,眨眼的工夫十四个人就分成了两组, 一组七个人,各依北斗七星的位置站立。
“好好好,想不到我徐正气所享受的待遇如此高级,连北斗双七星阵都摆出 来了。”我大笑,江湖上盛传武当的七星剑阵是多么的历害,其实泰山的北斗双 七星阵也不差。只不过北斗双七星阵对阵员的武功及兵器要求都不高,只要熟知 阵形变换之法,无论阵员施展何种武艺均可。
这北斗双七星阵可是泰山派震山之宝,张震能将它公之与众,看来今天他是 下了血本了。
张震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一式,七星灭妖魔。”
十四个各派掌门人突然各运轻功,在不同的位置上变换着身形,十四个人越 奔越快,只一会儿,外人已经看不清这十四个人了,只余下两道夺目的北斗七星 互为抵角之势,将中间的徐正气死死困住。
但我非常人,他们的一举一动在外人眼里有若闪电,但在我眼里却像是小毛 虫在爬行。少林掌门玄悲大师不愧是首领,当先禅杖迎头朝我砸下,呼呼的风声, 随着高速的奔行,异常的刺耳,仿佛是如来佛主的唱佛声,令人生不起一生邪念, 及丝毫的抵抗力。
说时迟那时快,禅杖眼看就要到我的头顶了,却不见我有丝毫抵抗的动作。 玄悲大喜,真气再催一分,十二成真力不余分毫。
我不以为然,虽然玄悲是佛门中人,但以他这第一下出手就是全力而为来看, 出家人有几个有他这么重的杀伐之心呢?
你不仁,就怪不得我不义了。
招式是为了给人的力量增加威力而产生的东西,但两个人比斗,一个人的力 量是另一个人的几十倍,甚至是上百倍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可以不需要任何招式。
眼下的我,就是这种情况,对于玄悲的这一杖,我不闪不避,不需要用任何 花巧招式,直愣愣平空冒出一只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将禅杖抓在了手中。
玄悲大惊,身形给我抓得一滞,若再不脱手扔掉手中的兵器的话,这北斗单 七星阵眼看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了。玄悲怎么能让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呢?为了 大局着想,他毅然决然地松开了手。殊不知他这么一松,以后的江湖上多了个 “拔了牙的秃驴”的绰号。
玄悲并非是预言大师,倘若他能预言将来江湖人对他的嘲笑的话,打死他也 不会放手的。
就这样,一根传说是周朝开国皇帝御赐的八宝禅杖就到了我的手里。
“秃驴,你的牙怎么啃到我手上来了?”我嘻嘻一笑,随手将那根价值连成 的八宝禅杖卷成了呼啦圈,随手一扔,“呼啦圈”朝快速奔行的玄悲飞去。
玄悲老脸一红,好在没人看得见,大悲掌一啦,将“呼啦圈”震得脱飞而去, 朝江湖英雄们当头砸下。
人群登时热闹起来,一个个伸长了手要抓这根禅杖,开玩笑,这东东可是紫 金所铸的呢,乃是少林掌门身份的象征,光这么重的紫金都能值个几十万两银子 呢,能不去抢么?
不说那根“呼啦圈”落到了哪个混蛋手里,武当清风真人长剑已经朝我刺来。 这一剑来得无声无息,更为玄妙的是那柄剑,似乎根本就没有形状,剑上也不带 丝毫剑气,稍微一松懈,没准你的小命就得留下喽。
传说武当原本出自少林,少林以“刚”名闻天下,武当以“柔”享誉江湖。 果然是名不虚传,单单以他们两人不同的攻击方式来说,真个是将少林武当两派 不同的武学宗旨演绎得淋漓尽致!
我大吼一声,“好!”出于对武当的尊敬,我右手朝前一伸,虚握的右手中 平空多出了一把金光灿烂的大刀来。那刀泛着黄光,却见不着实形,仿佛是虚幻 出来的。
不错,它确实是我虚幻出来的。它的实体,实际上是以我的龙力幻化而成。 使剑的有剑气,使刀的自然就有刀气,而我这柄黄刀可完全是以真力运行而成, 也是我灵机一动使出来的。看看效果如何。
“锵——”一声巨响,两把神兵终于交锋,一股强烈的气劲随着这一声响向 四周扩散开来,听在众人耳里如同一声炸雷。
好深厚的内力。
清风真人的内力怕不有上百年了,竟然能挡得住我龙力刀的一击,当然,那 柄神剑也功不可没。不知是什么神剑,竟然能与我千年功力所幻化之龙力刀一拼, 实在是令人吃惊。
场中的武林豪杰及诸派掌门也大叫一惊,因这淫魔名头太响,不得已,十四 个人才听张震的劝,合练北斗双七星阵。哪想到才初次交锋,做为主力阵员的玄 悲大师及清风真人均不敌这淫魔武功,纷纷败下阵来。这淫魔更加古怪,也不知 从哪来弄来的一把黄光闪闪的宝刀,竟然敌得住武当派的道君神剑!
相传这道君神剑乃是当年武当开山祖师张三丰随身配剑,后在张三丰羽化成 仙之前那一刹那,道君神剑经天雷百般锤炼终于由凡剑而转为半仙之品。张三丰 恐门下弟子日后武功低微,特将剑掷回武当山。这剑飞行千里,终插在武当真武 大殿之上,这道君神剑也由有形化为无形,摸上去其形状与一般剑一般无二,可 肉眼却看不到其真身。加之无论怎么挥动此剑均不会带起半点异响及风声,端得 的偷袭人之最佳上品。
若配上武当的太极剑法,更是天下剑法闻风丧胆,自从武当掌门施展此剑以 来,还没听说过有哪个人能挡得下的。
这一击下来,余下的十二个掌门人更是神情肃穆,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对敌, 不敢有丝毫松懈。
说时迟那时快,张震再次大吼一声,“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阵法第二 式,七星幻灭影。”
话音方落,只见原本奔行的两圈人影突然不见了,场中空地上平地生起一阵 白雾,十四个人平空失了踪影。好一个“七星幻灭影”!这阵法竟然能够隐去布 阵者之身影,这起白雾端得是阴深鬼秘,堂堂白道五岳剑派之首的泰山派竟然有 这等阴深的阵法功夫。
我原本以为这不过是障眼之法,欲将龙力运至双目,便可看得一清二楚。哪 想到功运双目之后,眼前仍是浓雾一片,这才知道这阵法的历害。这白雾可是货 真价实的,这北斗双七星阵看来并不泛泛之辈,竟夺天地造化之能事,烈日炎炎 之下能有一片空间灰雾蒙蒙。
我神色一紧,忙将龙力盾布在周身半尺之处。情形乃是敌暗我明,当防御为 先。
灰蒙朦胧之间突然金光大盛,“锵,锵锵——”一阵兵器交响之声,似是兵 器撞在了一面金刚所铸的盾牌之上。
张震闷哼一声,惊得心下一颤,好一个九尺淫魔,其护身真气竟然能达传说 中的金刚不坏身之境界,就连十四个江湖一流高手的合力一击也就能将其击溃。 真是匪夷所思!
虽然十四个人并非尽全力而攻,但这几个武林一流人物合力之击岂是那般容 易接下的?十四个人,论从功力总数上来说,这合力一击足足有近五百年的功力 了,却不能将淫魔小小的护身真气震散。更令人惊讶的是,一般武林高手的护身 真气只能散发体外一寸之处,哪想这淫魔,竟可以散发体外达半尺,岂不是骇人 听闻?
我“哈哈”大笑,道:“什么北斗双七星阵?就这么点能耐么?再不使出绝 招来的话,老子不玩了。”
张震闷哼一声,心想若不施绝招的话只怕,今日联合武林同道共除此魔的目 的就完成不了了,弄不好剑毁人亡。
当下再提内息,声音痛彻云宵:“北斗七星现,妖魔鬼怪灭。终极杀招,阵 法第七式,七星灭魔王。”
突然场中浓雾散了个一干二净,十四个人终又再次现出了身形,仍然是双北 斗站立。秋风萧瑟,场中武林豪杰均心生苍凉之意,心底一丝冷气生出,不由得 脚下连连后退,仿佛接下来的一招有毁天灭地之能。
十四个个形成了诡异的双北斗形,将正中的九尺大汉映托得相当显眼。机不 可失,手中的龙力刀猛地朝张震当头劈下,这厮对我恨之如骨,本次大会又是由 他挑起,不杀他难泻我心头之恨。
却见张震不闪不避,睁眼朝我诡异地一笑,我正疑惑间,手在的龙力刀在接 触到他身前一尺处突然往外一滑,砍偏了!
怎么可能,以我近两千年的功力,这万把斤重的泰山压顶一刀竟然会砍偏。 我不信邪,右手一挥间已经砍出了十八刀,刀刀对准张震全身各大要穴。
但是,奇了,怪了,刀刀砍偏了?
莫非撞了邪了?还是,这阵法有古怪?
张震如看猴戏般的眼神在我面上一扫,嘴中再次念道:“北斗七星斩!”
十四个人突然齐齐峰泛白光,如果远远的望去,还真的像是两个北斗星座。 星光灿烂,星光大盛,由微而盛,由弱而强,慢慢的,越来越刺眼,众多的英雄 豪杰们早已经睁不开了眼,只有眼前白茫茫一片。
十四个人身发白光,很快就由点连成了线,在场地上形成了两个货真价实的 北斗形。两个北斗勺缓缓飞起,场中劲风凛冽,吹得我的衣衫呼呼作响。来了, 终于来了。我感觉道这两个北斗星似乎满蕴了天地星辰之力,九天之下的星辰之 力竟被奇怪的阵法引发到了这里,快速的聚力之气吹得地上尘土飞扬。
我的鲜血在跳舞,我的肌肉在歌唱。啊,星辰之力,好强的力量!是的,在 人力不足的时候,只有你——星辰之力,才是我的最佳对手。
来吧,来迎接我重复武功后最强的一击吧!
两个北斗七星勺升到半空之时,突然合二为一,两股漠然庞大的星辰之力合 在一起,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的。
不错,这股力量令我的身体在颤抖,令我的龙力在颤抖,没想到天地间竟然 有能令我龙力害怕的力量存在!
北斗勺停在了半空之中,就像是一个超大的饭勺一般,勺底正对着我的头顶, 刺眼的白光,没有任何预兆,当头朝我砸下。
好!星辰之力,迎接我的最强一招“龙霸天下”吧。
双手收回成虎爪,龙力刀消失不见,代之而起的是一个泛着金光的巨大的龙 头,自我体内汹涌而出,迎上了当头砸下的“北斗勺”。金色的龙龙,张着血盆 大口,一口咬住了北斗勺,两股来源不同的力量竟然势均力敌,硬生生顿在半空 之中。
张震心中大惊,想不到这淫魔武功高明至斯,连星辰之力都能力拼不败!这 可若了这十四位掌门了。作为接引北斗七星星辰之力的媒介,“天之力”与“地 之力”的接引者,他们实在是太脆弱了,根本支持不下一分钟。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金龙头一紧牙关,碰,一声巨响,白色的,由星辰之 力所化成的巨大北斗勺竟然硬生生地给它咬碎了!
受此牵引,十四个掌门人纷纷稳不住身形,跌出丈许,半天爬不起来。接引 星辰之力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内力,如今就算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三岁小孩也能轻而 易举地杀死他们。
“哈哈哈——”场中唯一立着的人只有我了,巨而而狂暴的星辰之力在碎裂 的那一刻,汹涌的力量如山崩海啸一般,横扫了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不过幸好, 星辰之力破碎的威力不足以致人死地,几千武林豪杰竟然全都身负内伤,动弹不 得,却没有一个因此而丧命的。
“哈哈哈哈”我一阵大笑,“痛快,痛快!”与星辰之力一战,我虽胜,却 也深受其害,虽然没有负伤,可全身功力只余全盛之时的半成不到,算一算,如 今只有不到一百后功力在身了。
玄悲大师等人双目一闭,一面加紧调息,一面暗想,完了完了,我白道武林 同道竟然俱负伤在身。而这魔头却毫发无伤模样?这可怎生是好?难道天要亡我 白道不成?
力量得以宣泻的感觉令人生起难以名状的兴奋感觉,令我心情大畅,因为我 知道,这天下还有更强大的力量等着我去追寻,去获取。对力量的渴望,是人类 最原始的一种本能,又怎不令我兴奋莫名呢。
我脸带笑意,抬脚缓缓朝张震走去。
张城大惊,无边的恐惧袭上身来,仿佛是地狱的勾魂使者来索命一般,他瞪 大着双眼,嘴里张了张,才发出声来:“你……你想怎么样?”
我不答,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看人他人眼里,任谁都会想到,泰山要换掌 门了。
我一步步向张震走去,沉稳的脚步在落在张震的心上,有如一下下巨鼓的捶 击,重重地敲击着张震那颗脆弱的心灵,死亡的阴隐拢上了他的心头。
武当清风真人在张震身旁,见此情形,忍不住开口道:“无量寿佛!施主, 手下留情!”
我不理他,玄悲大师忙劝道:“阿弥陀佛!施主,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一边的一干掌门人,出于武林道义,纷纷开口向我求情,浑然不知,也许下 一刻就会轮到他们了呢。
“不要!”两声凄厉的女声响起,那方向正是原本泰山派所在的位置。众人 寻声望去,却见是两个面罩白纱的女子,从她们的衣着来看,显然是张震的妻女 一流。
张震眼见我一步步向他走来,浑然没将他人劝阻的声音听在耳里,自知今日 必死无疑,躺在地上大叫道:“来吧,送老子归西。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 好汉!”
话是说得响亮,可那语音之中的颤抖,任谁也听得出来,怪声怪气,听在不 少人耳里,差点没笑出来声。
场中异变陡起,“啊——”几千武林豪杰齐齐发起惊讶地一声喊叫,个个双 眼睁得如铜铃般大。
只见我来到张震身形,突然抱着他失声痛哭,“谢谢,谢谢!”
几千的英雄豪杰们给这惊人的场面震惊得一声不吭,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 多。一个大魔头竟然抱着自己的死敌说谢谢!
十四个掌门人那可个个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见识之广,江湖上没几个人可 比,却从来没听说过有死敌抱着死敌痛哭流涕,还一直道谢的。莫非?这魔头有 什么阴谋不成?
“谢谢,谢谢!”我高兴地抱着张震,可劲地道着谢,良久方道:“谢谢你 让我见识到星辰之力的历害。让我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更强大的力量存在,令我今 后的生活更加充满了希望。你放心,我徐正气一定会学会运用星辰之力的。这星 辰之力终有被我掌握的一天!”
我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已经是喊出来了。几千英雄豪杰们这才 清楚,原来这淫魔竟然是发现了更加强大的力量而兴奋。乖乖隆地咚,若叫他真 掌握了那还了得?他现在已经算是天下无敌了,那时还有谁能制服得了他?
张震心里是七上八下,完全给我搞糊涂了,从鬼门关里走了个来回,他现在 失了魂似的一愣一愣的任我拥抱着他的身体。
十三个掌门人心中一松,却又一紧,均道:“这魔头喜怒无常,多来几次, 我这颗老心脏怎么受得了哇!”
当众人还在一惊一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阴阴的笑声,“没有那一天了!” 随着一阵衣物纷飞的声音,从远处纵来一群人,怕不有上百人。个个武功高强, 身着朝庭兵丁之服,我眼尖,看到那为首者竟然就是曾想拉我入伙的王公子……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一十二章化险为夷
且说上回徐正气与十四派掌门比斗之后,群雄皆受伤在身,就连徐正气也仅 剩下半成龙力在身。此时却突然冒出了朝庭大敌王公子。
我起身说道:“原来是王公子,这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王公子嘿嘿一笑,笑得极是诡异,道:“徐兄是聪明人,鹬蚌相争,自然是 渔翁得利,你说,我这个渔翁怎么能不来呢?”
听到这姓王的年轻人赤裸裸的威胁,群雄都骂了开来。
“小白脸,有种的你等老子伤好了。咱一对一,单挑。不敢的是王八!”
“臭小子,你趁人之危算什么好汉?”
……
场内骂声四起,顿时乱成了一片。
王公子身边走出一个老头,阴声道:“哪个英雄再敢饶舌,休怪我冰魄掌丁 让不客气了。”说时一掌击向身边的一块巨石,那石头瞬间在表面上结了一层冰! 他再击一掌,啪,一声响,整块巨石竟然碎成了一块块的冰菱。
群雄哪里见过如此霸道的冰魄真气,顿时齐齐闭上了嘴,谁也不想成为冰棍 不是?
玄辈大师功力深厚,此时已经能坐起身了,他咳嗽了一声,道:“阿弥陀佛! 想不到竟然是三十年前名震江湖的冰魄掌丁让,丁施主。当年一战,原以为你已 往生极乐,没想到是隐身官府了。”
丁让老脸一喜,道:“玄辈老和尚,你也想不到会有今日吧。想当年你与武 当清风牛鼻子两个人将我打下黄河,这仇,我今天就能要回来了吧。”
清风真人勉强坐直身子,吐了一口血道:“三十年前,你作恶多端,为了钱 财,滥杀无辜。我与玄辈大师没为武林除害,是我今生一大憾事。”
丁让嘿嘿奸笑,道:“死到临头还嘴硬!”正欲上前结果两人性命,王公子 伸手一拦,道:“丁师傅,此次前来主要是为了皇上的大业,私人恩怨先放一边 吧。”
丁让一听,有此不愿,但还是无可奈何地后退了一步。
王公子朝场中群雄抱了一拳,道:“我家主公向来慕名武林人士武功高强, 加之求贤若渴。诸位英雄如能归顺我家主公,今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我哈哈一笑,道:“若是不归顺呢?”
王公子挥扇一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想诸位都是聪明人,不会叫我为 难吧?”
丐帮帮主洪九公撑着他那根绿竹杆,终于站直了身子,道:“我丐帮无非是 些叫化子,想来也没咱们什么事。后会有期!儿郎们,没咱们事儿了,走吧。”
一干丐帮弟子听了帮主开口,一个个爬起身就要走。
王公子脸色一变,道:“你们走得了么?”左手一挥,身后那百来名武功高 手的兵丁迅速动作了起来,只一瞬间就将场中几千名英雄围了起来。瞧这些人身 法动作,每一个人功力都在五十年以上,年龄个个都不小,真不是他们是从哪里 弄来这么一批高手的。
反观群雄这方,一个个受伤在身,别说打斗了,不少人连站都站不起来。
人数上虽然是群雄这边占了优势,但真要斗起来,只怕没几个能幸免的。
王公子道:“既然大家都不愿意,休怪我无情了。把三尸脑神丹喂诸位英雄 吃下去!”
“日月神教神药!”
群雄中不少人惊呼出口,我疑惑地看向天山派掌门秦春风,后者道:“三尸 脑神丹乃是二百年前称霸江湖的日月神教控制教徒所用的毒药。中此毒者,每三 月必须服一次解药,否则全身溃烂而死。”
群雄中有不少知道此事的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百来名兵丁从怀中掏出了药丸,就要给群喂灌下,我挺身而出,大叫:“慢 着!”众人动作一滞。
王公子道:“徐兄有何请教?”
“这此英雄都是来捧我场子的朋友,王公子这么对他们,好像还没有经过我 同意吧。”
“徐兄自身难保,还想为他人强出头不成?更何况,这些人指鹿为马,将徐 兄骂作淫魔,徐兄何必帮这些不明事理之人呢?”
“天下人均可对我不仁,我却不能有负天下人之义。”我坚定地道。
“丁让胡放,将此人给我拿下。”王公子一改温文尔雅之态,恼羞成怒。他 身边窜出两个人,一个正是老头丁让,另一个老头,面目通红,想必就是胡放了。
两个上手就是联身夹击,一个出冰魄掌,一个掌风含火,练的是至阳掌力。
瞧这威势,以我百来年的功力是不足以硬拼的了,当下再也顾不得会暴露身 分,施出游龙掌法,当下一势“龙入大海”,但出双掌,迎头与两人掌力接实。
轰,一声巨响,丁让胡放两人给我震得连退数步,双双吐出一口血后,方才 站稳。
我后退一步,并未受伤,可左掌冰冷,右掌火热,还是给两人不同的冰火真 气侵入双掌了一些。
“啊,游龙掌法。”一边的秦春风大惊之下,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什么,游龙掌法?那不是当年的“一剑游龙”徐霸天专用掌法么?难道这九 尺淫魔徐正气果真与徐霸天有关系?
群雄大惊,一个个瞪大了双眼,都不敢相信眼前的淫魔突然成了与徐霸天有 关之人。
王公子笑得甚欢,道:“我说徐兄一身武功惊世骇俗,天下有什么人能教出 你这样的徒弟来呢,原来是徐霸天,徐大侠所传!”
我知道再也瞒不住大家,与其闷在心里不如说出来痛快。
“不错,家父就是徐霸天。”
群雄大惊,各派掌门人脸色巨变。尤其是天山派门秦春风、长江龙海帮帮主 文霸江更是激动异常。
两人分别是十二娘秦腕凤与六娘文慧芸之父,文霸江首先按捺不住激动的心 情,自家女儿自从嫁给徐霸天之后,已有十多年未见了。
他颤抖地走到我身前,道:“孩子,我家慧芸现在怎么样了?”
“您说的是六娘么?她们与我出江湖寻找父亲以后就走散了,如今下落不明。” 我如实以答。
秦春风也急问:“我家腕凤也走散了么?”
我点点头,道:“不错,十二娘也走散了。不过两位外公不用担心,母亲们 武艺高强,江湖经验又丰富,自然不会有什么事的。”
秦春风文霸江二人闻言略有些安慰,又想,这外孙今年顶多才十三岁呀,怎 么就长这么高了,还在江湖上闯出个“九尺淫魔”的名号,这又是怎么回事?可 眼下情形非是说这些的时候,两人随即护在我身前。
王公子微笑道:“哎,真是骨肉情深了。想不到恶名昭著的九尺淫魔徐正气 竟然是一代大侠徐霸天之子。真是可笑可笑,大侠之子竟然是淫贼,若是大侠知 道了,不知会不会仗剑除恶呢?”
“姓王的,你少得意,有我徐正气在,休想掳走一个人!”
“嘿嘿,徐兄你自身难保,还在这里空口说白话。来人哪,给把将这厮拿下!” 王公子一挥手,丁让胡放退下调息伤势去了,又扑上四五个年过半百的老头来, 看来这回是躲不过去了。
两位外公伤势不轻,我抢先纵出,右手凝出龙力刀,刷向敌人。这几个老头 个个身配兵器,一个拿勾魂爪,一个拿判官笔,一个拿夺命钩,一个拿小鬼叉。
手中龙力刀不再客气,当头朝那最前面的拿小鬼叉者砍下。金影重重,万道 金色刀气朝他们罩去。那鬼叉老者也当仁不让,早看出我是外强中干,虽然内力 深厚,那不过是未战前之实力。如今我拼斗过一阵子,早已力乏!拼了老命将三 头尖叉往我刀口上一架!
锵!一声金属撞击响声,众人皆惊,想不到九尺淫魔有如此深厚之真气,力 战之后所凝之气刀仍坚硬无比。
其实我现在早已近脱力,只是龙力古怪,只需少许,所凝之龙力刀仍异常之 结实。两人浑身一震,齐后退一步。
鬼叉老者大叫,道:“点子没力了,咱们大家一起上。”
另三个精神一振,勾魂爪,判官笔,夺命钩一齐往我身上招呼过来。其势险 恶,秦春风与文霸江两人干急得跳脚,只可惜伤势过重,眼下只有看的份。
我临危不惧,将刀一横,龙力刀瞬间变形,刀口变尖,刀身变窄,众人只觉 眼前一花,一柄金光灿灿的大刀竟然变成了金色的利剑。
我大吼一声:“游龙剑法第一式,剑走游龙!”抬手一剑平平刺出。群雄大 惊,想不到有幸看到当年名震天下的游龙剑法。
可这游龙剑法看在人眼里没什么异常啊,这平平无奇的一剑,任江湖上哪个 人也能刺出啊。这力道,这速度,顶多只能称得上是一般水准吗。
众人如此想,可身处剑风之下的四个老鬼可没这么想。在他们眼里,只觉这 一剑刺来,突然如万剑穿心,正前方上上下下一片剑影,又有如万箭齐发,对准 了自己上上下下全身四处刺来。
四人大惊,将攻出去的招式全都收回,四样鬼兵器上下翻飞,舞得密不透风, 齐齐回防。
叮叮叮,一阵脆响,四人大惊,想不到我出剑速度如此之快,一般人使剑, 虚影多,而实剑少。而我这剑法是实剑多,虚剑少。一口气刺出几百剑,快得在 一般人眼里只能看到一剑之刺。
在一旁观战的王公子有些不奈烦了,都有些怀疑这几个手下是不是人老了没 力气了。趁我第一招力尽收回之时,合身一纵,一展手中折扇,刷一声,那折扇 脱手飞出,径直朝我面门奔来。势若流星,去如闪电。
我正回剑再欲施第二招,突然来一把折扇,打着转朝我飞来。我大惊失色, 暗道,我命休矣!原来刚才那剑我已经尽了全力,此刻正是旧力用尽,新力未生 之际,哪有余力再去挡这飞扇。
啊——,群雄心惊胆颤,原本以为这九尺淫魔是个做尽坏事的大魔头,可瞬 间又变成了一代大侠徐霸天之子。如今又为了自己这些人的安全,挺身而出,力 抗官府高手。眼见着那白衣公子施暗手偷袭,自己这些人无一能帮得上忙均齐声 惊呼出声。
更有一些江湖女子不忍目睹我惨死的样子,闭上了眼睛,默默求老天保佑, 不要让徐正气就这么早丧了。
锵——,又是一声金属交击声。女侠们睁眼一看,只见徐正气还好好地站在 那,那飞扇已经给一柄宝剑击得飞出老远。一条素影一个翻飞,伸手接住了那柄 宝剑,待落下立定众人才看清,原来是个中年尼姑!
中年尼姑道:“九尺淫魔必须给我亲手杀了,谁也别想杀我峨眉派的大仇人。”
边说着,一干女尼就跟到了她身边,原来是峨眉派的灭天师太,想不到峨眉 派竟然重出江湖了。
我松了口气,对着灭天微微一笑道:“谢谢!”
灭天哼了一声,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身边的一个十四岁左右的黑尼衣小姑娘, 小嘴一翘,怒道:“我师父救你是不想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不管怎么说,今天是峨眉派救了我徐正气,此恩此德我永生不忘。”我朝 灭天一拱手,作了一揖。
灭天也不看我,冷声道:“我们的帐等赶走了这群官兵再说。”
王公子见半路上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闹了半天才知是峨眉派的人,他哈哈 一笑道:“想不到灭天师太竟然会救自己的老情人,难怪峨眉派要重出江湖了。”
灭天听了暴怒,她本就是个火暴脾气的人,叱道:“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江 湖人物向来不与官府打交道,你趁人之危,要挟各大派,是何道理?”
王公子道:“弱肉强食,乃天下至理。如今我强你弱,不吃,岂非对不起老 天?”
灭天怒道:“好!好一个弱肉强食!芷若,为师命你用九阴白骨爪去讨教讨 教。”
那芷若小美尼领命纵身飞出,直杀向那王公子。一时间白爪漫天,阴风阵阵。 群雄闻声色变,这九阴白骨爪乃是当年郭大侠所有之九阴真经上的武功,同想到 峨眉派竟然有此邪功。
王公子的折扇早不知飞落到何方,抽身暴退,高声道:“左右,还不护架?”
他一干老头下属,急忙抢出,堪堪接住芷若小尼的九阴白骨爪。一番恶斗, 场内无端生出黑色雾气,令人闻之欲呕。场内恶斗形势渐渐看不清了,王公子心 中一寒,道:“速速退回!”
才喊出口,从黑雾内跌出几个身影,不是自己的手下还有谁?
王公子大怒,道:“大家一块上,先把峨眉派先给我灭喽。”大手一挥,近 百名好手一齐弃了群雄而不顾,挥着刀枪棍棒,朝峨眉派弟子杀去。
灭天拔出宝剑,朝围攻上来的众官兵一挥,只见一道剑气脱剑而出,飞撞在 几个挥着宝剑冲上来的人身上,连人带剑一起给斩成了两段!
倚天剑!
两百年前,江湖上有句名言,宝刀屠刀,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倚天不出, 谁与争锋!
据说当年已经给张无忌张大侠用屠龙刀给砍断了,没想到,两百年后,又能 见这宝剑之威,当真是天下之利器!传闻这倚天剑,无需任何内力都可挥出剑气, 此言果真不假!
灭天手中倚天剑连连挥动,每挥一次均有人挂彩。而身怀九阴白骨爪的芷若 小尼,仗着一身阴狠爪功,专朝那群官府高手头顶抓去,虽然十抓九不中,可中 者无不瞬间变成一幅白骨。那爪上的尸毒果真是天下至毒,令活人不见血肉,更 加令人胆寒。
余下的峨眉弟子就没这么幸运了,几把剑才能敌得住一个老头,要不是有灭 天及芷若二人急时解危,早有人香消玉陨了,但仍有不少弟子挂了彩,鲜血染红 了尼袍!
我休息了一阵,再次伏剑与老头们斗上了,有了我这支生力军的加入,峨眉 派顿时压力一轻。我如虎入羊群,仗着玄妙无比的游龙剑法,撞者无不挂彩,只 是没有余力将他们杀死。
群雄见生天有望,俱都围拢了来,有见官府落单者或挂彩者,十几个对一个, 痛打落水狗!不求有功,但求为我们分担一些压力。
时间一长,群雄中功力深厚者内力恢复不少,形势对官府一边越来越不利。 当十四派掌门人开始仗剑除魔之时,王公子终于知道大势已去,恨恨地一跺脚, 高声道:“收兵回府!”
又朝远处的我道:“姓徐的,今日且放过你一马!来日必奖你碎尸万段!” 当下一干官府高手听了主子的命令,乐得飞身而退,灰溜溜得暴退出场,不一会 儿就走下山去了。
我对着王公子的背影道:“我徐正气随时恭候,王公子,下次我请你吃饭啊!”
群雄哄堂大笑,危机一解除,人人喜出望外!
“姓徐的,我们的帐还没算完呢!”灭天手拿寒光闪闪之倚天剑,朝我走来 ……
真是一波方平,一波又起!想知道徐正气命运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一十三章母子相见
且说峨眉派灭天师太提着倚天剑,朝徐正气走来,瞧她那幅气势显然是要报 失身之仇了。
我脸上波阑不兴,心下却大大吃惊,此刻我已经是强弩之末,提不起半点龙 力,哪里还能挡得住灭天一剑?
“这位师太,不知你找我何事?”我打定主意,先拖上一阵子再说。
灭天柳眉倒竖,气得火冒三丈,刷地抬起倚天剑指向我,道:“你自己做了 什么事,还要我来提醒你么?”
一边的秦春风与文霸江二人大急,忙站出来替我说话。
“灭天掌门,有话好好说嘛。”
“就是就是,有什么误会先说清楚喽。”
灭天正在气头上,丝毫不给天山及长江龙海帮两位老大面子,道:“这淫魔 辱我峨眉派甚深,今日他不给我派一个交待,休怪我灭天剑下无情。”
看样子灭天是吃了称砣——铁了心了!
我一看时机已到,忙扯着嗓子,喊道:“今天在武林群雄面前,正是洗刷我 徐正气一身冤屈的时候,我就将事实情况一一倒出!”
“当日,武当弃徒陈道之欲对峨眉派众位师太图谋不诡,我见陈道之鬼鬼祟 祟尾随在众位师太身后,也跟在其后,欲看他如何。
想不到陈道之随着峨眉派诸位师太走至一树林之中,瞬间失去了踪影。等我 找到他时,发现峨眉派诸位师太一干人等皆中了天下第一淫药——龙涎香。那时, 我武功还不如眼前,是矣我只能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天可怜见,我称陈道之分神之际,将之击得重伤而遁,只可惜峨眉派诸位师 太早已中的龙涎香已经发作。我想列位英雄都知道,这天下第一淫药是无药可解 的,除非经过男欢女爱,是矣我……“
“住嘴!”灭天不等我说完,打断我说到关键处。
有人嚷了“喂,后来怎么样了?你到是说呀!”
灭天死死瞪着我,我咳嗽一声说:“后来……后来怎么样,我想就不必明说 了吧,列位英雄都是聪明人。所以呢,我被灭天师太误会了。”
有好事者道:“若你说是事,你可是英雄救美,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怎么灭 天师太反说你才是淫贼呢?”
我道:“也许是当时灭天师太中毒甚深,把我误会成了淫贼了吧。”
群雄虽然是除魔而来,但绝大多数人与我无怨无仇,加之刚才危急时刻,我 挺身而出,救大家于危难之中,人人对我心存感激。再听我解释了一遍事情的原 委,大多数人已经原谅了我。
玄悲大师德高望重,他开口道:“师太,事情果真是如此么?”
灭天虽然性情暴燥,但却非心机深沉之辈,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也不好意思 说谎。可这就像是一场灾难,压在峨眉派上上下下,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一时 间左右为难,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玄悲一见灭天神情,就已经彻底地相信了我说的话,道:“师太,不如我做 中间人,你们两方和好如何?江湖人不拘小节,事急也得从权。况且今日峨眉派 救我江湖同道几千人性命于危难之间,这等恩情我等铭记在心。我代表少林在此 宣布,从此与峨眉结为同盟,这是少林大还丹,就当作我们少林的谢礼吧。”
说着玄悲从袖口里拿出一个玉瓶,瓶上贴着“大还丹”三个小楷字。
少林大还丹,可活死人、生白骨,练武人服之可抵五十年功力。这种少林至 宝,如今少林寺已不足十颗。练此药需花费三十年功夫,每炉仅出产十颗。这种 天材地宝,少林寺都愿意拿出来,其诚心可见一二。
灭天大喜,可嘴上仍推脱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两人一番推脱,灭天盛情难却,终于还是收下了。一时间,许多门派为了表 达对峨眉派救命之恩的谢意,纷纷上前与峨眉派定下盟约。峨眉派突然从一个人 人嘲笑的门派,成为江湖上盛名最著之门。
但五岳剑派仍然不服,泰山掌门张震走出来说:“大家慢着,这淫魔调戏我 妻女的帐我还没跟他算呢。”
我微微一笑,道:“这事简单,还请张掌门的夫人小姐出来当面说话。”
“死淫贼,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么?”张震身后走出来个蒙着白面纱的女人 来,瞧两人装束,显然是一母一女。说话骂我的正是那年轻女子。
“二位莫非见不得人?要不怎么蒙着面纱见人?”
哼,张婷婷一把扯下了面纱,露出绝色之姿,只见她青丝柔长,双珠明亮, 琼鼻白嫩悌透,两只雪白的粉耳小巧可爱,小小的红唇很是丰润诱人,配在白白 净净的瓜子脸上,绝对是极品中的美。
身材可称称魔鬼,尤其是那怒耸入云的大而丰满浑圆的双峰;纤盈一抱,精 雕细刻的小蛮腰;后翘浑圆,几欲破衣而出的丰满香臀。此等姿色绝对是极品中 的美,美中的极品,真是一个惹火诱人的极品美女啊。只是现在她那张略显娇蛮 的小脸上薄怒微微,影响了她的美貌,那生气的样子,却叫人更觉别有一番风味。
张婷婷的母亲伊清也摘下了面纱,两人容貌极为相似,远看上去,还以为是 双胞胎姐妹呢。一身青衣虽然很大,但仍掩不住她的的魔鬼身材。纤腰细细,乳 房高耸,丰臀高翘,许是因为生过了女儿,比张婷婷整整大上了一号。
此刻两人走得离我近了些,一个青春朝气,一个风韵犹存,若能将这母女二 儿摆上床,绝对是人间仙境。
我双目发亮,但仅仅只是一闪而过,眼下正是非常关头,可不能露出色狼样, 否则就不好脱身了。
可我这幅乖模样虽然瞒得住所有人,可瞒不过一直死死盯着我的灭天尼姑。 也许是因为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她对我的一举一动相当的关注。此时突然冒出了 尹清母女,女人天性的嫉妒涌上心头。不可否认,相对于尹清母女的绝色之姿, 灭天顶多只能算中上水平,在峨眉派里也许只能等芷若小尼姑长大了,才能在姿 色上与张婷婷一较高下。
灭天心里莫明其妙地生出一股醋意,暗哼一声,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群雄个个都以为灭天在说自己,忙把紧盯尹清母女两人美妙曲线的视线收了 回来,不少人还假装咳嗽,惹得场内咳嗽之声大作。
为了替群雄挡去这尴尬的场面,我急时开口,打破这阵沉沉默。场中所有的 男人心照不宣,但有不少人心底下暗暗在感激着我,原因无他,不少人是拖着女 友一块来的,少了一顿“温柔拧”,能不感激我么?
就连玄玄悲老和尚也为尹清母女二人的姿色所震撼,更别提他人了!
“哦,原来是你们啊!”
“臭淫贼,上回你打我屁股,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张婷婷出口无忌,这 么大胆的话都说出了口。
“嗯?”群雄一怒,均想,竟敢污辱我们心中的完美女神?场中气氛顿时有 些异样了,隐隐有不少杀气朝我罩来。我见势不妙,忙解释道:“诸位诸位,听 我说。其实呢,大家别看我身高九尺,实际上我只有十三岁。那时我刚出江湖, 还是孩子心性,不懂事。在家里我要犯了什么错,母亲就会打我屁股。所以呢, 当时因为一些小误会,我才对张小姐有所不敬。绝对没有诸位心中所想的那种念 头。”
我这一番话,本来说得还挺合情合理的,只是最后一句话最烂。
崇山剑派掌门松万江说:“当着群雄的面,你到是说说我们心里有什么念头?”
我立马醒悟过来,道:“没,没有的事!不好意思,哎,越说越糊涂。总之 一句话,我徐正气,不是淫贼!”
张婷婷还想将当日的实情说出来,将我顶了她一下的事当着群雄的面说出来。 可事后,她问过尹清,知道男女的事儿了,一个未出阁的闺女哪好意思再说呀!
尹清本是个柔顺性子,见我认了错,又在今日救了群雄一命,说:“如果徐 公子果真只有十三岁的话,只事可以不记较。但是谁又能证明你只有十三岁呢?”
“这个嘛……”
不错,我的游龙剑法刚才已经施展过了,是当年的一代大侠徐霸天所用,但 并没有人能证明,我就是徐霸天的儿子呀。再说了,也许我是徐霸天的师弟也说 不准啊。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
“我能证明!”
场外突然传来一声轻脆的女声。
众人寻声望去,却是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少妇,身格苗条,形容瘦小,不足 一米六的个子,两只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一看就是个难缠的主。
“十二娘!”我大喜,飞奔过去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十二娘,秦腕凤。
“好了好了,小正乖,快放娘下来。”秦腕凤在我肋下轻轻一拧,痛得我不 由自主地松开了手。她轻轻落地,得意一笑。真不愧是“百变小仙子”,这么长 时间没见了,连滴眼泪也没用,叫我好生失望。
“乖女儿,是……是你么?”天山掌门秦春风排众而出,傻愣愣地看着秦腕 凤。
“爹——”秦腕凤突然飞奔进秦春风怀里,痛哭失声。我心里不由一酸,泛 起一阵醋意。
人家父女十几年没见,自然比我们才几个月不见更见激动得多啦。
父女两人当群雄如无物,哭了个稀里华啦,想不到秦春风一世豪杰,竟然也 会像个娘们儿似的哭个不停。
好一会儿,两人才止住了哭声,不用说,我的身份现在有了最好的证人了, 自然是通过了。
一番简单的商量之后,大家决定先回金陵的客栈休息,等群雄伤势复原之后, 再商议如此应对今日官府招降之举。
平顶山离金陵城本来只有区区三十里地,可是眼下群雄受伤,无人能施展轻 功,在峨眉派的护送下,几千人缓缓沿大路走回金陵而去。不少骑了马来的人, 为了以防万一,仍然跟随着大部队。
一路上,我默默边走边调息,再过一个时辰,我的功力就能恢复一半了。身 后跟着的是泰山派及峨眉派,灭天跟在我身后,仿佛怕我逃跑似的,一眼不眨地 盯着我。晓芙女尼与芷若女尼紧随师父身后,一路上的目光,大多停留在我高大 的身躯之上。
张婷婷此回再见到我,发现我武功比以前不知高了多少倍,连十四派掌门联 合用本派镇山绝学北斗双七星阵都打不过我。心中对我充满了好奇,一路上时不 时地拿眼睛偷瞄我。
尹清发觉了轻声在女儿耳边道:“臭丫头,不害躁!”
张婷婷回头在母亲耳边道:“娘才不害躁,你不也是老看他么?不然你怎么 知道我看的人是他?”
尹清心里一惊,想,我这是怎么了?
张婷婷看着母亲吃惊的样子,抿嘴一笑,若有所思地回过头去。
秦腕凤好不容易才与她爹爹叙完旧,走到我身边道:“正儿,这些日子苦了 你了。”
我仔细打量了秦腕凤一阵,说:“十二娘,你也瘦了。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师祖奶奶和其他妈妈们呢?”
秦腕凤正要回答,突然有人道:“大家快看,城里好像起火了。”
我闻声抬眼一望,只见城内一处浓烟滚滚,雄雄大火正烧得噼啪作响,那方 位,不正好是我住的客栈么?
“不好!”我急忙强施轻功,飞身前纵而去,兰姐,你们等着我,我来救你 们了!
秦腕凤见我突然飞奔而去,急叫唤道:“小正,怎么了?”也施轻功跟在我 身后。
灭天见我突然不辞而别,以为我要逃跑,当即提着倚天剑,招呼她几个徒弟 们跟追不舍。
群雄见突然失去了保护伞,有些慌乱,可此时已经快进城了,也不怕那假冒 的官府高手会来偷袭,只是有些疑惑,但又无可奈何,只好由得我们去了。
……
“兰姐——,香菱——,武姐——”我叫喊着众女的名字,急得如同热锅上 的蚂蚁!状若疯狂,要不是秦腕凤拉着,我早冲进火场里救人去了。
“小伙子,可不能干傻死啊!”路边一老者劝道。“你可是有亲人在里面呀?”
“老人家,您知道这到底出了什么事么?”秦腕凤问。
老者显然是个知情人士,道:“半个时辰前,有个白衣公子哥领着一大群官 兵,将这客栈围了个水泄不通。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放起了火来。真可怕啊,一 把大火把这百年老客栈烧得一干二尽。有个装着黄袍的女子从里面领着一群人冲 了出来,架着一匹豪华大马车,她们冲了出来,往城北逃去了。”
我心下一松,以武则天的功力应该很容易就能将姓王的一伙打发的呀,莫非 有什么变故不成,反而要落荒而逃了。
“老人家,那伙官兵哪去了?”
“追去了呀!”
“走,十二娘,咱们赶紧追上去。”我拉着秦腕凤就要走,眼前一闪,灭天 老尼姑已经拦住了去路。
“淫贼,你往哪逃!”灭天叱道,远处一干峨眉弟子在晓芙芷若的带领下正 急急奔来。
“灭天,老子现在没空陪你玩,给我闪开!”我正心急如焚,口气不再委婉。
秦腕凤拉了我一把,转头对灭天道:“师太,对不起,我儿急怒攻心,口出 不驯之言,还望师太海量,千万不要怪罪。”
“秦夫人,非是我要故意为难,只是他对我峨眉犯下滔天之罪,实非能一笔 勾销的事!”灭天脸露痛苦之色。
秦腕凤在江湖上行走多日,哪里不知道我与峨眉之间的恩怨。又不能像对待 普通女子那样,要我娶了回去了事,是矣也是一筹莫展!
“可是,师太,你这样跟着小正也不是回事儿呀!”
“我又有什么办法,若不跟着他,我峨眉走到哪里都难免被人指指点点,不 如着着他,反到省了心。”
我烦道:“你爱跟不跟,没人拦着你,可你也不能管我上哪去吧。”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师父说话?”芷若小尼走上前就凶巴巴地对我道。
我也不与她争辩,对灭天道:“师太,算我求你了,我妻子现在有难,还请 你高抬贵手,让我去救他。”
灭天心里一震,暗道,什么,他,他已经有妻子了。那,那我们怎么办?灭 天失神之音竟然将自己一干人等当成徐正气的女人。
有人可能会惊讶,灭天四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会有这种幼稚的想法呢?
古时女子对自己的贞节是无比重视的,即使身为出家人,若被人知道与人通 奸,按当地习俗,可是要浸猪笼而死的。
灭天身为江湖人,自然不怕那些风俗习惯,但毕竟人言可畏。在她们眼里, 我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难免有一些初恋情节的。
灭天一听,以为我有了妻子还要这般对她们,心中更怒,道:“你有妻子了, 为什么还要救我们,与其受人污辱,还不如让我们死了的好。”
“当时我救人心切,再者又贪图美色,以至给猪没蒙了心,才会做那等傻死 的!”
灭道怒极而笑,道:“哈哈,你终于说出心里话了。”
“师太,这事就算我不对,待我完救出我的妻子们,再交由你处置,可好?”
“不可,小正啊,你师祖奶奶及众位妈妈们危在旦夕,还要你去救她们呢。” 秦腕凤突然插口道。
“什么?她们怎么了?”我急得一把抓住秦腕凤的手,秦腕凤微微皱眉道: “小正,你抓痛我了。”
我慌得放开了手,道:“对不起,十二娘。你说她们怎么了?”
“此事说来话长,不如我们边追边谈吧?”秦腕凤说着又望向灭天,似要争 求她的意见。
灭天微微一沉思,让开了路。
众人随我一同往北门而去……
欲知后事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一百一十四章老树盘根
原来当时,师祖奶奶赵月如带着白灵灵、白素仪、文慧芸、司马琼、洪九妹、 苗美玲、蔡微微、秦腕凤、赵云妃北上打探消息。
北方最大的城市莫过于京师平京城了,是矣一路上朝平京城而去,边打探消 息。路上也碰到过几拨小淫贼,觊觎她们的美色而送上门来找死的,均被师祖奶 奶打发了。毕竟,身为当年天下第一高手的李逍遥的妻子,武功怎能不高呢?
当今天子周厚照,好逸恶劳,贪恋美色,十几年来竟然一无所出,至今膝下 无半个子女。皇太后急于抱孙子,于是下令选秀。此番选秀与以往不同,以往选 的俱是一些年纪不到二十的妙龄女子。
而此番选秀是皇太后挑起,鉴于以往选进宫的女子无一所出的教训,皇太后 决定此次选的宫女必须是二十岁以上的,四十岁以下。婚否不限,只要貌美者均 可入宫。
皇太后认为,女子生育的最佳年龄应该在这个年龄段,为了能抱上孙子,她 再也顾不上其他的了。
而当赵月如带着秦腕凤诸女一进京师后,虽然她们面罩白纱,但那出尘的气 质及美妙的身段,叫人不会怀疑她们是美女。再加上她们所结的发髻是妇人髻, 正好符合选美的好求。
求功心切的京师提督海大贵当下即派人与师祖奶奶们接触,自然是给赵月如 她们客客气气地送了回去。但她们所居客栈的小二向海大贵告密,将偶尔一见到 的绝色之姿尽述之。
海大贵自然更坚定了信念,只要将这一批美人送进宫去,博得皇太后的欢心, 那升官发财还不是迟早的事?于是海大贵随即派兵,欲强行抓捕。哪知道赵月如 她们个个身怀绝技,一干官兵根本近不得身。
海大贵一怒之下,调派出大周朝最神秘的部队——火器营。火器营乃是以火 铳为武器,能杀人于百步之外,中者无不死伤,即使你武功盖世,也挡不住小小 的一个弹珠的射击。
传说中,只有金刚不坏之身才能抵挡得住这小小的一个子弹。在海大贵以一 把短铳将一颗大树击出一个大洞,甚至推出了大炮之后,赵月如等人不得不束手 就擒。
秦腕凤当时正好外出打探消息,回来正好碰到京师提督海大贵率兵包围客栈。 隐在暗处的她眼见着赵月如等人被捕,却无可耐何。
本想着要进紫禁城救人的,可皇宫之中高手如云,又有火器营守卫。秦腕凤 武功本不高,易容才是她的强项,所以她不敢冒然进宫救人。正在此时,江湖上 传闻说我在金陵城,这才急急地往金陵城赶来,在平顶山上正好帮了我一把。
“这可如何是好?”我心下暗思,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皇帝老儿也真坏,哪有这样强人所难的。”芷若小尼听了愤愤不平。
“芷若,多嘴!”灭天瞪了她一眼,芷若无奈地吐了下小舌头。
“先去救祖师奶奶她们!”我一脸坚定,毕竟养育了我十几年的母亲们在我 心里的位置更加重要。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忍痛割,先去京城救她们了。
秦腕凤道:“那你兰姐她们的呢?”路上我早已将武则天等人的事告诉了秦 腕凤,自然灭天等人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武则天活了近千年了,她武功盖世,老奸巨滑,没有人能这么容易捉住她 们的。”我安慰道。
“可是她还带着几个不会武功的人哪,万一有什么闪失……”
“十二娘,别说了,救师祖要紧!”我一脸的坚定,但无论谁都能看出我内 心的痛苦。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眼下只能靠老天保佑了。
“师太,你还要跟着我们么?皇宫可是危机重重,你身为峨眉派掌门应该不 会不顾门派安危而与朝庭做对吧?”武林中人向来最是忌讳与官府扯上关系的。
灭天此番出山带的九个弟子无巧不巧正是当日中了龙涎香并与我合过体的女 尼,其中一个年纪不太却异常丰满的女子,我还清晰的记得她叫妙慧。
龙涎香身为天下第一淫药自是有其特别之处,凡中其者,即使为人解过毒之 后,残留于女体内的龙涎香会在今后的日子里改变女人的体质。
严格意义上来说,中了龙涎香是无法可解的。被它改变的体质,会变得越来 越敏感,对性欲的需求也会越来越旺盛。
晓芙芷若妙慧等一辈年轻弟子还好,顶多只会多做些春梦。而灭天则不同。 她已经四十岁了,在中毒之前,身为尼姑,她不得不苦苦禁欲,将人类本身的欲 望压抑在体内深处。可一经与我合体之后,加之又被龙涎香在暗中改变了体质。
这下就像是一座隐于地表的活火山,突然被某种力量引发出来,火山暴发了!
每一晚,她都是裸身而睡,用被子包得圆圆实实的,手臂放在被外。她不敢 将手伸进被窝里,因为她害怕,害怕自己会抚摸超敏感的肌肤。她苦思,她冥想, 最终她将这一切的怨苦所受的罪怪在了我身上。所以,她在见到我之后,才会情 不自禁地死死跟在我身后。
在她的潜意识里,一直看到我,才能令她心安。为什么会心安,又是怕什么 而心不安。她不知道!
所以当我提出要进京救人之时,她毫无疑义地提出了跟随的要求。而她的要 求似乎也是她九个弟子的希望。多一个帮手,自然就多一分成功的希望,我才不 会傻得去拒绝呢。
夜晚来临,我们一行人来到一座小树林边,此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众人吃 了一些干粮后,在林内生起一堆火,围着火堆而睡。
为了更快地恢复功力,我则边守夜边打坐。
黑暗中,有个个曲线丰满的女体正慢慢地爬上树来。为了能更好的警戒,我 是坐在树一打坐守夜的。
那人一动,我就醒过来了,睁眼望去,原来是个叫妙慧的女尼正爬上了树来。 也许是怕被灭天等人发现,她没有施展轻功,而是一步步爬上来。
我假装不知,继续打坐,妙慧缓缓贴近我,似乎有些犹豫,半晌才开口说: “徐……徐公……。子。”
我睁开眼睛,轻声道:“小师父找我有何事啊?”
妙慧小心翼翼地靠近我身边,还没贴上就已经给一阵男子汉的气味熏得俏脸 发红。丰满的躯体在微微颤抖,脚下一滑,竟然就要往下跌下去。我急忙伸出一 只手,紧紧地拽住了妙慧的胳膊。
妙慧惊得轻呼一声,好在有惊无险,知道是我抓住了她,顺势一个倒身,扑 进了我怀里,死死地抱着我。
这树挺大,我打坐的树干正处于分叉口子上,还算是稳当。妙慧扑进我怀里 就像是小船驶进了安全的港湾,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
“妙慧,怎么了?”
“公……公子,你还记得贫尼法号?”妙慧很激动,因为心上人虽然只与自 己有一面之缘就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妙慧,你这么丰满,在你的师姐妹当中以你为最,我又怎么会忘了呢?我 看哪,你峨眉派除了你师父就数你最丰满了。”我伸出双掌在妙慧丰满肥嫩的臀 部上,狠命捏了一把,果然弹性十足,比之几月之前似又有所长进了。
妙慧将臀部死死抵住我的手掌,狠不得任我蹂躏至死。“公子,我,我要!”
“你不怕你师父么?”
“不管了啦,自从上回公子给了贫尼人生的第一次之后,贫尼夜不能寐,整 日只想着能再受公子宠爱。”
听着妙慧的哝哝软语,她又不安份,在我怀里可劲地动来动去,佛火早就起 了。体内的龙力一经阴物一接触,也是相当的兴奋。我这龙力相当的古怪,每每 与女子合欢之后,功力比调息一整天我管用。
神女有意,我又岂能无情。树上的树皮颇为粗糙,若将妙慧的衣物脱去,难 免会有损皮肤。这种事怎么能在我手里发生呢?
妙慧比我还急,直捣黄龙,玉手一下子就握在了我的紧要处,玉臀死死地贴 在我大腿上,两条粉腿死死地夹着我的腰身。
我解开妙慧的僧衣,幸而僧衣宽大,将她外裤拉至膝盖处,莹白的月色下, 已经清晰可见了。
“公子,快爱我吧。贫尼受了几个月的罪,等的就是今天。”妙慧突然满脸 通红,仿佛当日中龙涎香时的模样,娇躯在我怀里不停地扭动,就像条美女蛇般, 挑衅我的耐力。
我顾不得树下还有灭天等人,熟悉之极地找到了令男人销魂的宝地,将无尽 的火力,捅进了深处……
“嗯!”
妙慧死死咬着上衣,强忍着这无比的刺激,但仍然哼出声来。
静静地小树林里,一堆小火正上方的一棵树,无缘无故开始摇晃起来。参天 的古树上,不少鸟类在这里安了家,本想夜晚来到,能安稳睡到天亮的小鸟们, 被一阵颇有规律的震动惊得扑扑地飞了开去。
哗啦啦,小鸟们惊恐地飞到一旁的树上,惊讶地看着这棵老树,多少年了, 老树的安静是这片林子里最强的。即使在暴风雨的来临,老树也能给它们一片安 稳的环境。
此时,只因这树上多了两个人类,一男一女,紧紧相拥,似乎在做着传宗接 代的伟大工作。但小鸟们不懂,传宗接代怎么不回家去做?人类什么时候改居树 上了?
这时,古树在一颤一颤,茂密的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人 到兴奋时,往往是不会在意外界的任何变化的,此刻的我与妙慧,则沉浸在极度 愉悦的状态下而不可自拔。
沙沙声早已将众人惊醒了,但灭天及秦腕凤等人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们听 到了妙慧那似哭泣似欢乐的叫喊声。虽然妙慧很想闭上嘴,但一波波强有力的冲 击总是将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粉碎。
“这孩子,真是的……”秦腕凤侧躺在树下,树的震动带着动树下的泥土也 跟着一颤一颤的,秦腕凤自认为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也是俏脸通红,心里一个 劲地埋怨徐正气,盘算着明天怎么样惩罚惩罚他。
灭天暗怒,“明天一定好好教训教训妙慧,早就见她那双看姓徐的眼睛不对 劲了。想不到第一天晚上就出事儿了。”
“啊——”妙慧终于达至高潮,尖叫声再次响彻丛林,惊起飞鸟无树。她死 死抱着我的虎躯,任我在她身上驰骋。
又是一阵有规律的“沙沙”声。
“公子,我……我不行你,饶了我吧。”妙慧哪里经得住我连续不断的重击, 才不到半个时辰就泻得一塌糊涂,频频求饶。
“你是爽了,可我给你挑起的火却没这么容易退下却。”
妙慧见我不听,转而朝下呼救:“妙婵,妙婵。快我帮帮我!”
那妙婵也是在装睡,闻得与自己交好的妙慧呼救,有心上去一帮,可这时众 人都是醒着的,只是碍着面子不敢打破这股奇妙的沉默罢了。
“好你个妙婵,我平时带你不薄。眼下我有难了,你到装睡不醒了,你当我 不知道你心里喜欢徐公子么?”妙慧此时已是胡言乱语。
妙婵怕她再说出闺房丑事来,只好站起来轻声道:“师姐,快别说了,羞死 人了。”
“那你帮是不帮?”
“我……”
“快上来呀,还磨蹭什么?”
“好吧!”
……
接下来的情形,仿佛是当日解毒重演,除了秦腕凤、灭天、晓芙、芷若四人 以外,其余峨眉弟子一个个地给拉下了水。而作为始作蛹者的妙慧则躺在树下, 安详地呼呼大睡!
对于秦腕凤四女而言,这真是个不眠之夜。一男七女整整折腾到五更时分, 方才偃旗息鼓。
四女的八只腿早就麻了,你想啊,整整夹了一夜,能不麻么?更叫她们难堪 的是,裙底下粘湿湿的一片,早将那衣物浸得湿透了。不过幸好,她湿物一直是 热的,到是不必担心会着凉感冒。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一百一十五章林中死尸
第二天,灭天四女很明显的精力不济,妙慧妙婵等人也是步履阑珊。
一伙人中,以我最是精神奕奕、风光满面。秦腕凤走在我身边,最是看不惯, 可又不好意思训我,趁大伙不注意,暗施黑手,在我肋下软肉处狠狠地拧了一把。
她哪知道,她这一手早给大家看在了眼里,我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儿,无论是 谁也看不顺眼地。
“哎哟!”我故意大叫一声,众人齐刷刷朝这边望来,窘得秦腕凤俏脸通红, 低着个头,一幅小媳妇模样,煞是惹人怜爱。
“这大白天的,想不到还有母蚊子会盯我!”我揉着软肋,抱怨了一声。
芷若小尼听了,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呸,你怎么知道那盯你的蚊子 就是母的?”
我整了整衣服,扬了扬头发,道:“本公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然而然 就能吸引一些异性了。这蚊子一般是不会在白天活动的,必定是因为我英俊过人, 吸引得母蚊子忍不住飞出来。”
“呸,歪理邪说,跟你人一样,没个正经!”芷若扮了个鬼脸,头一偏,却 笑出了声。
十一女一男,我如身处众香国中,舒爽异常,一路上的路途虽然颠簸,但正 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一路上欢声笑语,到是减去不少的烦恼和疲劳。
秋冬已至,天气变得越来越寒冷了,我们一行人又是往北而去,自然一天比 一天更冷,不过好在我功力尽复,微微用功,身周附近的温度便升高,也不怕寒 冷。所以呢,一路走来,众女似乎习惯了贴着我身子附近前行。
虽然有些不雅,但好在所行之路多是荒无人烟,也不怕传出闲话了去。
这一日,北风呼号,气候变化得更是快,风刮了半日,若是平常人根本不能 赶路,但我救人心切,众女跟着我毫无怨言,只有小尼姑芷若会时不时的抱怨两 声。
“啊——,大家快看,那是什么!”芷若一指远处树林边上。
一个人倒在地上!
女人向来胆子就较小的,虽然是武林中人也是难免。我走上前去,那人身穿 蓝衣,面朝下倒在地上,个子挺大。
“喂,喂,你怎么了?”我推推那人,不动,把他扳过正面一看,“啊!” 我忍不住轻呼一声,只见他脸色惨白,两眼发白,看似早已经死去多时了。
“怎么了?”灭天等人都围了过了,看到这具死尸还是忍不住轻呼出口,只 因这人死相太过恐怖,幸好这是在白天,要在夜晚的话,她们不大惊小怪那才怪 呢。
这具尸体看上去四十来岁模样,身上穿的虽是蓝衫,却是上好的绸缎所制, 腰间还挂着翡翠的鼻烟壶,两手空空,右手掌上老茧满布手掌,似是使剑之人。 好在他面貌没什么大变化,还能认出个人样来。
“嗯?这不是翠环山庄的赵无锡赵庄主么?”灭天一惊,显然认出了死者的 身份。
“赵无锡?他是什么人?怎么会死在这里?”在江湖经验上,相比灭天来说, 我还是个菜鸟。
“这人乃是江浙无锡一带有名的白道英雄!人称无形剑的赵无锡!”灭天边 说边蹲下身子,开始检查尸身。
“师太,这不太干净,还是让我来吧!”我看不下去,怎么能让个女人做这 种事,这不是打击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么。
灭天没理我,一下翻翻赵无锡的眼皮,一下看看他的嘴。
“此人身上无丝毫血迹,怕是死于内家掌力之下。”秦腕凤毕竟在年轻时闯 过一阵子江湖,这点经验还是有的。
“不错,你们看!”灭天解开赵无锡的衣襟,指着赵无锡的胸口,他胸口正 中期门穴上赫然印着个紫红色的掌印。
“师父,这好像是红砂掌呀!”晓芙道。
“不错,无锡一带还有一个门派也算是比较大的,就是红砂门。不过虽然红 砂门有二百来号弟子,可门内却没几个人是赵无锡的对手。赵无锡号称无形剑, 我看过他使的剑,果然奇快无比,功力低者根本看不见剑形。”灭天顿了顿又道, “红砂门里除了正副门主以外,怕是无人是其对手呢!”
“这么说,杀赵无锡定是这正副门主其中一人喽?”秦腕凤道。
“还有一个可能!”我虽然经验不足,可还算聪明,这点事还是能够想到的。
“什么可能?”
“红砂门的正副门主合力击杀赵无锡!”
“不错!”灭天头一回肯定了我的说法。
“可是,师父,翠环山庄与红吵门有什么恩怨吗?我在江湖上还没听到过有 关两派有恩怨的传言呢!”晓芙随灭天闯荡江湖也有四五个年头了,是矣有此一 问。
“傻丫头,你还嫩着呢!”灭天笑了笑,道,“其实,若说恩怨,这两派是 有那么一点。赵无锡的父亲原是无锡一带有名的大财主,红砂门也是无锡一带响 当当的武林中人。赵无锡幼时喜武不喜文,曾随山中一无名氏习得一手无形剑法。 闯荡江湖以后,正碰上红砂门门主杨丁之女,后来两人结为夫妻。
本是喜事一桩,可两人结婚不到半年,杨丁之女突然一夜暴毙。消息传进杨 丁耳内,他自然大怒之下,上翠环庄理论,虽然事后证实其女是得一种怪病而死, 但两家自此以后再无来往。虽然在无锡两派人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也没传出什么 事儿来!“
“那就怪了。”我说,“这两派都在江浙一带,怎么会跑到北方来呢?两派 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可为何杨丁要千里追杀赵无锡,再下毒手呢?只怕其中 必有蹊跷!”
芷若年纪尚小,心思最是单纯,“师父,徐公子,咱们还是赶路要紧,这天 这么冷,再不赶到前面五十里的小镇子上,怕是今天得喝西北风了。”
我正想应喝,灭天突然开口说:“住嘴。赵庄主一向仁义好施,虽然平生没 什么大作为,但在江浙一带却颇受武林白道好评。我江湖人自当管江湖事,岂能 坐事不理?”
芷若平白无故受了灭天一顿训叱,心里颇感委屈,鼻子一酸,就要流下泪来, 这哪里还想一个身怀九阴白骨爪这等绝世阴功的女魔头嘛。
晓芙与秦腕凤双双走过去安慰她,一路上秦腕凤已经把这个可爱的女孩子当 作第二个李灵儿了,对她疼爱有加。
灭天抬头四下张望了一遍,突然往林子里走去,那边草木早已枯了,但仍然 看得出有人行走过的痕迹,想来赵无锡是从林子里奔逃出来的。
灭天这么一走,我们一大伙人,自然而然的也得跟着她了。
在林内走了不多时,竟然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身穿朱红色长袍,被一柄 精钢长剑从喉咙处一穿而过,死死钉在一棵大树上。这人死像极为恐怖,舌头伸 得老长吊在嘴巴上,鲜血从口中,喉中流了许多出来,将朱红色的长袍的大半染 而了紫黑色。
这个白白净净,皱纹却爬了满脸,颔下留有一溜白须,看上去有六十好几了。
他左手也是白白净净,右手却是紫红之色,粗糙已极筋骨突起,看上去似比 左掌大了一倍有余!
“铁掌——杨丁!”灭天突然出声。
“什么?他就是杨丁?”众人目瞪口呆,想不到刚才推测杀害赵无锡的凶手 已经魂归西天了。
“不错,我与杨丁有过一面之缘。他是武林前辈,虽然与我峨眉没什么渊源, 但在近二十年前的武林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上我见过他一面。”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乃是每二十年举办一次。大会不分黑白两道,只要你是武 林中人,只要你是练武之人,均可报名参加。大会的宗旨就是选出天下第一高手 来,对于练武之人来说,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就是武林中最大的盛世。
自大周朝开国以来,虽然明令禁止百姓习武练拳,可人就是这么古怪,你要 他练武吧,他偏偏不练,你不要他练吧,他又偏偏要练。朝庭下了这么一道禁令 之后,反而令江湖武林更兴练功习武之风。
最后,在建朝二十周年之际,由当时的天下第一高手彭五祖号召而起而举办 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一至流传至今。算起来,明年九月初月重阳节,就是第九届 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举办的日子了。
届时在华山之颠的天下第一武道大会必然会吸引一番江湖顶尖高手而来,虽 然这些顶级高手不在乎名和利,但均是武痴,能有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与天下高 手同堂竞技,这种能提升自己的机会,有几个武痴又能放过的?
二十年前,天下第一高手得名者正是我师祖李逍遥。这二十年前江湖上无论 是黑白两道都未传出什么顶尖级的高手了,所以由泰山发起的武林讨魔大会对我 并未造成实质性的威胁。原因无他,若不是他们仗着玄妙的能够借引星辰之力的 北斗双七星阵,根本不是我对手。
作为习武之人,我对天下第一武道大会是相当神往的,真不知这天下还有没 有人能与我一战的,好期待啊。
我这一走神,自然引起了众女的注意。
“小正,怎么了?不舒服么?”秦腕凤关心地问道。
妙慧七女虽然夜夜与我销魂,可却不敢在人前对我明关来。毕竟我们中间还 横隔着一个灭天问题没有解决呢。
“没事,只是到明年重阳节能与那些隐世高手一战,一时就失神了。”
众女齐呸了一声,骂我一声武痴,回头又谈到这尸体的事上来了。
“师父,莫非赵杨二人动起武来,赵无锡一剑刺死杨丁,却被杨丁临死一掌 击伤,震断心脉,奔出林才倒地而死了么?”
灭天摇摇头道:“铁掌杨丁在无锡一带鲜有敌手,其掌上功夫甚高,内力已 经达至一甲子以上,渐成三花聚顶之势。而赵无锡是少年时弃文从武,剑上功夫 虽然不错,内力顶多不过只有二十来年的火候,怎么可能是杨丁的对手呢?”说 着又一指那柄剑,道:“你们看这柄剑有什么古怪么?”
我一眼瞄去,已经看出了不寻常之处道:“寻常宝剑剑身宽有二指,可这柄 剑顶多只有一指之宽!”
“小淫贼说得不错。赵无锡的剑我见过,虽然锋利无比,但外形上与平常宝 剑没什么大的区别。所以这杀死杨丁的凶手一定另有其人。”灭天自从与我同路 而行以后,一直叫我小淫贼,真是命苦呀,给人当面叫自己小淫贼,自己竟然已 经听习惯了,真是犯贱!
秦腕凤虽然剑术不高,可天山派也是使剑的宗派,对天下剑派的认识不比峨 眉派的灭天师太差到哪去。
“师太,天下间使如此窄之剑的门派只有我天山及南海剑派两派了。”
哦,对了,难怪这柄剑看上去这么眼熟,原来剑形与秦腕凤的配剑极似呀。
“外公他们前段时间身负重伤,那么这杀杨丁的凶手一定就是海南剑派的人 喽。”我肯定地道。
灭天一皱眉道:“这却是奇怪了。”
“奇怪?”众人听得莫明其妙。
灭天解释道:“南海剑派与红砂门非但无冤无仇,而且还颇有渊源。几年前 南海剑派出了名的快剑手吴迅子为救百姓,被东瀛倭寇围攻。杨老英雄恰逢其会, 曾出手相助吴迅子,杀退倭寇!此后两派礼尚往来,无冤无仇不说,有恩才对呀。 南海派的人将杨丁杀死呢?”
南海剑派不属于中原武林各派,身居海外,传问其剑术乃海外仙人所传,快 速诡异,像杨丁这种二流的高手自然不是南海剑派的吴迅子的对手了。
“赵无锡死在杨丁手里,杨丁又死在吴迅子手里,这事怎么看都觉着有点诡 异,其中难道隐藏有什么秘密不成?”我皱了皱眉头,眼下赶往京师救人要紧, 我可不想因为这事而耽误了行程。万一师祖奶奶真成了皇帝的妃子,那我可万万 对不起成仙而去的师祖了。同样,我也不希望妈妈们成了皇帝的女人。
在我的内心深处,因为那场莫明其妙的婚礼香艳事件,早把她们当成了自己 的妻子了。我徐正气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皇帝老子也不行。神挡杀神,佛挡杀 佛,皇帝老子我也敢杀!
可灭天身为峨眉一派掌门,遇到这种事情自然要管上一管,我也不怕她会耽 误多少时间,纯当作是休息休息吧。
我又说:“这事看来牵连甚广,咱们还有要事在身,还是少管这些闲事为妙。”
灭天道:“能叫这几人反目为仇者,必是有宝物,或是牵连着一个事关重大 的秘密。”
众人点点头,灭天这么说何尝有错?想一想,能叫关系不错的两个人突然之 间反目为仇,痛下杀手者定然关系重大。
人就是这样,一旦听说有天大的秘密,或是不凡的宝物,其兴致必定高涨, 就连我急着赶路的心情,听灭天这么一说,也平静下来了。
“不对。”秦腕凤突然说道,“据我所知,南海剑派一向是剑在人在,剑亡 人亡的。此时剑离人手,莫非?”
灭天一惊,又四下一打量,突然提起轻功,向林内深处纵去。
我们怕她有所闪失,急急跟在身后。走之前,我取下那柄插在杨丁喉咙上的 宝剑,这么好的剑,不要白不要。
又是死尸!
今天不是七月七鬼节啊,怎么老碰到尸体呢?
这是两具尸体,可看起来却像是有三具,因为其中一人竟然给人活生生地劈 成了两半,满肚的肠子流得遍地都是,好在天气已冷,都冻成了冰块,看上去不 那么恶心了,但诸女中有不少人仍然呕了出来。
另一个还好,至少衣物完整,还看得出是个老者,一身素衣,手掌一柄断剑, 侧举在头顶,只可惜他的头早没了一半,只作下一只眼睛半个鼻孔,不过还好, 还有一张完整的嘴巴。下巴上也长着白须,看年纪也不小了。
“看来那个被劈成两半的就是吴迅子了。没想到他刺死杨丁,剑失人亡,自 己却被人活活劈成了两半,死的比杨丁还要惨。”秦腕凤感叹道。
灭天却把注意力多放在那被砍下半个脑袋的死者身上。“你们看这个人,想 来也一定是南海剑派门下,瞧他岁数,应该比吴迅子要看长,功力定在其上。南 海剑派虽然甚少在江湖中走动,但其派剑术以诡异迅速见长,看这情况。一定是 杀人者以剑砍下,死者必定避无可避,只好以剑横挡招架。
谁知杀人者不但砍断了死者之剑,余威更加死者的头劈下一半。传说中,南 海海底盛产寒铁,其门派宝剑皆以寒铁千锤百炼而成。虽然算不上什么绝世名剑, 但在江湖上也是剑客们所向往之宝剑。好深厚的功力,好锋利的剑,好重的剑呀! “
我提出问题道:“你怎么知道杀人者使的就一定是剑呢?难道就不会是用刀 的么?” ---------- 第一百一十六章林外美女
灭天道:“南海剑派之剑术以快而闻名天下,当今武林中有几个人的刀术能 将剑术高明的南海剑派高手逼得非横剑相挡不可呢?要知道,如果是以快闻名的 剑术,其剑法中必定没有挡招之式,杀人者剑术高明,竟然比死者还要快,自然 逼得死者非以剑横挡不可了。”
我不以为然道:“我觉得师太所言,言过其实,我的刀法就比他快不知多少 倍了。我就不相信,这天底下就没有使刀的名家了。”
灭天听了一滞,为之气结,暗道,天下又有几个像你这样的怪胎,一身武功 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年纪轻轻,据说只有十三岁,竟然练到地仙的境界!
秦腕凤也说:“此事我到认为小正说的不错。死者顶多只不过六七十年功力, 若是有人功达百年,即使使刀,也一定比死者使剑快。”
灭天听了,突然似想到了什么,低头沉思起来。
晓芙道:“师父,怎么了?”
“哦,为师想起一事!”灭天缓缓开口,“两百年前,江湖武林中出现了两 柄神兵宝刃。一柄是为师拥有的这把倚天剑。”灭天轻轻的抚摸着手中的倚天剑, 一路上了,不管是吃是睡,这倚天剑从不离身,我曾相一观,灭天理也不理我, 简直就是一个小气鬼。
一想到这,我开玩笑说:“哦,对哦,师太这柄神剑不知比南海的什么寒铁 剑锋利多少,又能轻而易举的放出剑气。莫非……”
灭天还没怎样,芷若小尼姑却忽地站出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师父可 是好人,你要敢污蔑我师父,小心我的爪子哦。”她伸出苍白色的手掌,拉下指 套,露出尖尖指甲,足有寸许长,指尖隐泛蓝光,听妙慧说指上的尸毒中者无药 可解。虽然我百毒不侵,但也不敢轻易尝试。
我假装害怕道:“姑奶奶饶命,小生怕怕呀。”
芷若小尼相当满意我的表现,得意地将犀牛皮的指套套回手指上去。
灭天一见之下也是微笑在脸,若有深意地瞄了我一眼,见我不再插嘴,才继 续刚才的话题道:“那时江湖上还有一柄宝刀,名气更在倚天剑之上。”
秦腕凤说:“莫非就是屠龙刀?”
“不错。虽然这死者与我素未蒙面,但我以我的功力,若施展倚天剑,顶多 只能将他的宝剑削断,却无余力将他脑袋砍下。”
“师太,你是说,凶手用的是屠龙刀?”
“嗯,屠龙刀乃与倚天剑齐名之神兵宝刃,乃是当年一代大侠郭靖夫妇请天 下铸剑高人,用神雕大侠杨过曾经使过的玄铁剑所分铸而成。据说,这玄铁剑是 三百年前的天下第一高手独孤求败中年时的兵器。重达八十斤,堪比武圣关羽的 青龙偃月刀。
当年郭大侠将玄铁剑一分为二,其中二十斤用在这倚天剑上,另外六十斤则 铸成了厚重的屠龙宝刀。虽然两柄神兵的锋利程度一般无二,但屠龙宝刀却足足 比倚天剑重了四十余斤。若是屠龙宝刀砍在这剑上面,拥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足 以将他杀死了。“
灭天停了停又说:“可这屠龙宝刀当年早给九阳大侠张无忌拿走了,张大侠 后来不知所踪,这柄屠龙宝刀也下落不明。想不到这屠龙宝刀在两百年后竟然又 重现江湖了。这江湖上能有七十年以上功力者是聊聊无几,各大派掌门半月前就 都受了重伤,除了那些隐世高人,不出江湖的老魔头们,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 有如此高的功力了。”
我脑中灵光一闪,道:“还有一个门派。”
“哪个派?”
“天下救星——冷月庵。”
“对哦,我怎么给忘了呢。”灭天一拍手掌,道,“冷月庵一向自称是天下 救星,每每朝庭有难,出现兵变、叛乱、谋反等事,皆会派出使者弟子重出江湖。 江湖人称天下救星。
派出使者弟子俱是年仅满二十岁的绝色女子,武功深不可测使得正是刀法。 传说十几年前天下大乱,冷月庵使者月春心曾经与百年老魔头任我行比拼内力, 竟然打得任我行吐血远遁,从此不敢再出江湖。她自己却脸不红气不喘。冷月庵 弟子的武功真个是深不可测。如果是冷月庵的人施宝刀,确实是能够轻而易举的 将他击杀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一向标榜天下救星,正义使者的冷月庵为什么会 下黑手将南海剑派门下杀害呢?”秦腕凤说出了问题的关键。
“咱们再找找,看看还有什么发现。”灭天不死心,再次往林中深处找去。
皇天果然不负有心人,不多时,就在附近竟然又叫她找到了一具尸体。
这显然是一具女尸,她身穿雪白的纱衣,虽然已经浑身冰凉,但依然可见其 身材玲珑有致,该大的地方绝对不小,该小的地方绝对不大。面容白晰,如果不 是她左眼的伤口破坏了她的容貌,应该是个绝美的人物。
看来这个应该就是冷月庵的弟子了。
是哪个天杀的,心肠竟然如此狠毒,竟敢将如此貌美的女子杀害,简直就是 暴殓天物嘛。如果是我,绝对下不了这个杀手。
“冷月庵不是一向甚少在江湖上行走的么?怎么这次派出的人却叫人给杀了 呢?”秦腕凤当先表示不信,发出了疑问。
灭天道:“你别忘了,如今宁王起兵谋反,正是天下大乱,朝庭风雨飘摇, 岌岌可危之时。冷月庵身为天下救星,自然而然会派出门下弟子,帮助朝庭渡过 此等难关。”
秦腕凤还是有点不信,道:“不是说,冷月庵派出的弟子个个都是绝顶的高 手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就丢了性命呢?”
灭天叹了口气道:“世事难料,有时候一个三岁小儿都能杀死一个大人,你 又作何解释呢。”秦腕凤无语,的确,这事上有许多事是说清,道不明的。
灭天仔细地查看了一遍尸身,经过伤口与剑上痕迹的比对,致死原因正是那 柄断剑所留下的。
“看来,南海派的人事先刺瞎了这姑娘的左眼,姑娘因容貌被毁暴怒,一刀 将南海派的人劈成了两半。最后终因伤口过深,伤及脑部致死。”
灭天话说得不错,我却提出疑问:“赵无锡被杨丁杀死,杨丁又被南海剑派 的吴迅子所杀,而吴迅子两人又为这女子所杀,并且临死前刺了这女子这致命一 剑。可他们为什么要报剑相向最后弄得,客死他乡呢?这是关键,还有一点,你 们发现没有?这女子若果真是冷月庵的弟子,那她的兵器呢?她的宝刀上哪去了?”
灭天给我说得一愣,秦腕凤也若有所思,只有芷若小尼不以为然道:“这又 有什么好奇怪的?这些人肯定是要争夺什么宝贝,你杀我,我杀你,最后全都死 光光了呗。
还有,你们想啊,这大冷天的,也不知他们死了几天几夜了,这林子正在大 路边上,没准有哪个好手的人将这姑娘的宝刀和那个宝贝一并捡走了也说不定呢。 “
我轻轻一笑,这么明显的逻辑错误竟然会犯,难怪她是个小尼姑了。
道:“我且问你,捡宝人为什么不把那柄完好无损的南海宝剑也一并拔了去 呢?要知道南海宝剑在江湖上可是大大的有名,人常言,千金易得,一剑难求。 说的就是这南海派出产的宝剑啊。”
说着我摸了摸手中从杨丁尸体上拔出来的长剑。
芷若一听,虽觉我说的有理,但还是无理取闹道:“咦,什么时候这剑跑到 你手上去了?不要脸,连死人的东西都要?”
“这剑的主人已死,自然就成了无主之物,如今被我所得,自然就是我的东 西了。怎么能还说是死人的东西呢?”
“呸,厚脸皮。”芷若说不过我,只好朝我做了个鬼脸。
晓芙道:“徐公子,也许是那人嫌这剑脏,所以才没拿呀。”
“你的意思是说,那捡宝者也是个女人,像你们一样嫌弃这剑?”
“不错,还有,也许捡宝者觉得相比已经得到的屠龙宝刀和无名宝物已是价 值连城,无价之宝,看不上这柄能被屠龙宝刀削断的剑,也未为可知呀?”
灭天这时道:“晓芙,你太善良了,不知道人性的贪得无厌。如果是像你这 样的善良之辈,可能在得到无价之宝之后,对这柄剑不屑一顾。可别人却不同, 人是贪棼的动物,许多人在捡到无价之宝之后,对脚下的一两银子仍然有兴趣会 将它捡起来的。”
“比如我。”我开口道,还假装咳嗽了两声。
芷若小尼骂了声“土包子。”
我一幅欣然接受的样子,更令她无名火起,冲上来就要拧我的耳朵。我哪敢 给她的“白骨爪”捉住呀,当下就躲到灭天身后,回了她一个鬼脸。
芷若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她师父灭天,见我躲在其身后,也不敢追来,只 给气得小脸涨红,显然十分恼怒。
灭天看在眼里,微有笑意,道:“芷若,别跟这个淫贼一般见识,他的脸皮 比城墙都要厚上几分。你与他斗嘴,岂不是自寻烦恼?”
“喂喂,师太,你说谁呢?好好,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过咱们在这里也眈 误了不少时辰了,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该走了吧。”我催促道。
灭天还没开口却传来一个热情洋溢的声音:“咯咯,杀了人就想走么?”
一条红色的窈窕身影带着一阵香风,如轻风吹抚而过,一眨眼间已经俏生生 立在我们面前。
美!
无与伦比的美!
少女约十七八岁,她穿着一件贴身的红身劲装,衬托身一幅完美无缺的身材, 凹凸起伏,玲珑有致,马尾辫子甩在脑后,更显青春活力。一双明亮的大眼睛, 如果是水汪汪的话,那是会相当完美的女神。只可惜她现在眼泛杀气,大眼睛一 眨不眨地瞪着我,仿佛我是一只恶狼,她随时都会冲上来,一口咬住我的脖子。
但些许的瑕疵更令人惊叹她的美貌,在我看见过的美女中,活着的人里只怕 只有名玉儿能与她一较高下。躺在冰棺里的四大美女自然不能算在内。眼前的妙 龄少女就像是夏天里的一把火,炽烤着我的心,令我沸腾、令我兴奋。那是一种 冲动,每人见到她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心生一股年轻热血的冲动, 年轻的激情,竟然只因为见到这女子一面,而尽情的燃烧着。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的脸能让男人停止呼吸,那么就是这个少女的脸 了;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种女人的眼睛叫人欲仙欲死的,非此女莫属了。此刻, 这把艳火就在炽烤着我的心。
“姑娘,你可要知道,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未出闺的少女拦在一个年轻男子 面前可是相当引人遐想的哟!”我心中虽然升起惊艳的感觉,但我是谁?比她还 要美上几分的西施我都见过,自然不会像灭天等人一般看得目瞪口呆。
我一开口,灭天等人都惊醒了过来,均对这少女的绝顶的美姿感到惊讶不已。 秦腕凤还好,毕竟她与名玉儿相处了十多年了,对这种美色还有些许抵抗力。但 与名玉儿高贵端庄的美不同的是,眼前的女子充满了青春少女的青春活力,激情 无限,与名玉儿的静之美完全相反的一种美态。一时之间,秦腕凤也为之失神!
“哼,反正过了今天,你也无法可想了。你怎么想,我管不着。”红衣少女 道。
“我与姑娘无冤无仇,姑娘这话从何说起呢?”
“你是不是九尺淫魔徐正气?”红衣少女不答反问。
我解释道:“冤枉啊!姑娘,半个月前我徐正气已经为自己正名了,何来九 尺淫魔?”
“我管你呀?反正你叫徐正气就对了,好了,把屠龙宝刀还给我吧。”红衣 少女一伸手,似向我要刀。
“屠龙宝刀?我没有呀?”
“没有?”红衣少女一指远处的那些破烂不堪的尸体,“天下间还有什么神 兵利刃能造成如此可怕的伤口么?”
“你又凭什么说这两个人的伤口乃是屠龙宝刀所为?”
“屠龙宝刀与这位师太的倚天剑一样,为玄铁所为。你问问这位师太,是与 不是?”
我自然不会问灭天的,只是想探听这女子所说之虚实,她是否曾经使用过屠 龙宝刀罢了。
“姑娘,还未请教芳名,师承何处?”
那红衣少女倒是爽快,回答道:“本姑娘叫月夏心,乃是冷月庵当代安天使 者。”
什么,她就是冷月庵当代派出拯救朝庭的使者?众人均大吃一惊。
我正色道:“无论月姑娘信还是不信,我徐正气确实没有见过什么屠龙宝刀。” 说着我右手幻出金光闪闪的龙力真气刀,在她惊讶地叫出“金龙刀气”之后,道, “我徐某人自身真气可幻剑幻刀,其锋利程度不下余倚天剑,要那劳什子屠龙宝 刀做什么?”
红衣少女月夏心脸色巨变,一阵红一阵白,似乎见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一般, 她喃喃地道:“江湖传言果然不假。”
“姑娘,这屠龙宝刀两百年来未现江湖,真得是一直为你冷月庵所有的么?”
“不错,自我记事起,这柄屠龙宝刀便一直供在庵堂大殿之上,乃是我派镇 派之宝。”
“咦,不对啊,据说当年九阳大侠张无忌的义父金毛狮王谢逊所有的屠龙宝 刀,怎么会落在你们手上了呢?”
月夏心道:“我能告诉你的是,金毛狮王谢逊与我派有些渊源,至于其中原 因,恕不奉告。”
秦腕凤站出来说:“这位月小姑娘,我家正儿确实没有见过什么屠龙宝刀, 更没有拿过,我们可以做证。”
芷若小尼见到一个异常美丽的月夏心,兴致相当的高,她蹦到月夏心面前, 道:“姐姐,姐姐,你好美啊。我可以给小淫贼做证,我们刚刚是路过此处,根 本就没杀过人,也没看到屠龙宝刀。一定是给别人先捡走了。”
月夏心见这么多人帮我说话,一个个脸心真絷无比,不像是说谎的样子,有 些犹豫了。
“来,姑娘,我带你认个人。”我二话不说,拉起月夏心的手就走到那唯一 的女死者面前。
“这是你们冷月庵的人,你可认识?”
“咦,这是哪个狠心的,把这么漂亮的姐姐给杀害了?”月夏心婉惜道,却 无悲意。
“你不认识她?”
“不认识呀,我应该认识她么?”月夏心偏着头,仿佛看见了大猩猩的样子。
灭天也莫明其妙,道:“此女不是冷月庵的弟子?那你凭什么证明你又是冷 月庵的弟子呢?”
月夏心一听,生气了,呼地将袖子拉到手臂上,娇白雪嫩的肌肤暴露在凛冽 的北风之下,却未见她有丝冷意。手肘以上,臂端以下,正中之处,一个粉红的 弯月形印迹活生生地印在雪肤之上。即不像胎迹,又不像是守宫砂。 ---------- 第一百一十七章尼姑买胭脂
“凡我冷月庵中人,都有这个弯月印,是我派掌门人,以无上功力,在代代 弟子手臂上印下的。任何人也仿冒不来的。”月夏心得意地说,这下你们该相信 了吧。
秦腕凤捧起她的手臂,仔细地观察了好一会,此物仿佛与少女的肌肤同生同 长,不同于守宫砂及一般的纹身,隐隐似活的一般,竟然在不经意间能放出淡淡 粉红月光,端得是天下至巧之物,也许真的是冷月庵的特门标记呢。
我第一眼就看出月夏心是个热情如火,眼里揉不进半点砂子的人儿,心直口 快,撒不出半点谎。但如此一来,这宗残杀案岂不是又回到了原点?
“这个女人不是冷月庵的弟子,却又作如此打扮,很显然,真正的杀人凶手 想使人以为这件残案是他们自相残杀,最终同归于尽而亡的了。”
月夏心听我说得莫明其妙,秦腕凤解释了一遍,她知晓后怒道:“好个贼子, 竟敢嫁祸到我们冷月庵头上来了。”
灭天道:“凶手想将这一切统统推到这女人的头上,但想不人算不如天算。”
我微微笑道:“正是无巧不成书,若不是月姑娘急时赶来,我们真的要以为 冷月庵竟然转性子危害武林了。”
月夏心大喜,道:“那你知道谁是凶手喽?”
“不知道。”
月夏心一甩手,挣开我的大手,不悦道:“那你还好意思说。”
“事情总得有个推理的过程吗,表面上看来,线索已经中断了,其实还有一 点。”我胸有成竹地说。
“是什么,你快说?”月夏心忽然急切地看着我,仿佛我脸上有什么令她感 兴趣的玩意。
众人听了我们的对话,心情也是波浪起伏,一会儿起,一会儿落,也极想知 道还有什么线索。
“你们想啊,这件凶杀案牵扯到屠龙宝刀,而屠龙宝刀原来一直是为冷月庵 所保管着的。那么,又是谁将屠龙刀从冷月庵内偷走的呢?我想,这个偷刀者一 定与这血案脱不了干系。”众人点点头,我继续道:“月姑娘,你又是从何处得 知我徐正气在这里的呢?”
月夏心“啊”了一声,道:“我是从前面的镇子上,从一个赶车的马夫那里, 打听到的。”
“这个马夫一定有问题。”我道。
月夏心一把拉起我的手,道:“走,咱们快去追。”
秦腕凤走过来,怜爱地捧起月夏心的小手道:“傻丫头,人家会引你来这, 自然早就跑远了,哪里能让你追到的?”
月夏心一听,满腔的热情顿时化作乌有,像根焉了的笳子,无精打采地说: “那可怎么办啊?掌门师叔派我下山就是为了夺回屠龙刀来的。”
我心下有些好笑,听江如水说,冷月庵每次派出的使者弟子均是聪明绝顶, 文武双全,又工于心计的人物,就比如那月春心,据说出道时年仅十六,已经是 处事稳重大方,井井有条,能将天下各大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
怎么这回冷月庵派出的却是个波大无脑的傻丫头呢?难道说冷月庵对待天下 的态度有变?
但月夏心那幅可怜惜惜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我对她说:“你也另灰心, 仍有线索可查的。我且问你,你可知那偷盗宝刀者是男是女?”
月夏心道:“我冷月庵清一色的女子,庵内山内,重来不许男子进入的。长 这么大我也是出了山才见到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难道她还见过太监不成?
“是呀,以前只在大殿上的画像上看到过。”
我哑然失笑。
灭天接口道:“这么说,这偷刀之人是女子喽?”
“而且应该就是你们冷月庵中人。”我补充道。
“什么?不可能,我们冷月庵上上下下如同一家人一般,怎么可能会有判徒 呢?”月夏心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安慰道:“我想,你掌门师叔正是因为怀疑自己门派里出了内奸,才派你 这么个大剌剌的性子的人出来寻刀,怕你太过伤心,不想让你知道罢了。”
月夏心一呆,转身就要走。秦腕凤拉住她,问:“月姑娘,你上哪去呀?”
“我要回山!”
“哎,听姐姐一言,小妹妹,你掌门师叔多疼你呀,怕你伤了心,才支开你。 要你下山寻刀,你怎么能浪费她一片苦心呢?”
月夏心柳眉倒竖,怒道:“哼,我到要看看谁是判徒。”看来,这判徒十有 八九与月夏心关系极好,冷月庵主才将她支开了。
“你家掌门人派你下山寻宝刀,你没完成任务,她能让你回山么?”
月夏心不听我等劝阻,执意要回冷月庵。芷若七巧玲珑心,转移话题道: “姐姐,刚才你还对小淫贼怒气冲冲的,怎么他拉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反抗啊?”
月夏心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道:“没什么呀,在庵里师姐师妹们都是这么 牵我手的呀!”
“可淫贼是男人呀,又不是你师姐师妹。”
“我自己也不知道。不过他是第一个拉我手的男人哦,别的男人我看都不看 他一眼的。”
“是因为淫贼长得高大英俊吗?”
“才不是呢,比他英俊的男人我见多了。”
“那是为什么呀?”
“我本来听了那车夫的话后,气得想一刀将小淫贼杀了的。”完了,被芷若 传染了,也开始小淫贼长,小淫贼短地叫开了。“后来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好 像在哪里见过似的,心里也就没那么气了。他牵我的手的时候,我觉得再也正常 不过了。就像是师父牵我的手,好温暖!”
众人听了她们这一番对话,均对月夏心心生好感,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真是不 多见。
“喂喂,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师父啦?”我抗议道。
“真小气,只是打个比方嘛!”月夏心似乎已经忘记要回冷月庵的事儿了。 正当我们暗庆劝说成功的时候,月夏心突然鬼叫了一声:“哎哟,我怎么把这件 事给忘了呢?小淫贼,诸位姐姐妹妹们,我先去办件急事啊,你们是去京城吧? 咱们京城见。”
说着就风急火燎地一施冷月庵独门轻功,在北风中,有如一支快乐的小燕子 一般疾飞而去。
我正要伸手拉住她,秦腕凤已经拦住了我,道:“让她去吧,小姑娘虽然天 真,但仍分得清好坏是非,天生有一种令人怜爱的气质,没人能够在她面前产生 半点邪念的。”
不错,以前我每见到一个美女,大半的想着要抗她上床,今天见到这个月夏 心却未生出半点淫欲。体内龙力反倒有种舒服异常的感觉,就好像在泡温泉,全 身暖洋洋的。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她师父才放心她独身闯江湖吧。”灭天这几天跟我在 一起,原先火暴的性子似乎改变了不少,真怪。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咱们也赶路吧,要不今晚真得喝西北 风喽。”将众人从恋恋不舍情绪中拉回现实,这月夏心好生历害的人格魅力,短 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接触就已经赢得了众人的芳心,感觉就像是一个认识多年的老 朋友一般离去,令人顿生不舍之意。
“快点呀!”我急急地催促道。
芷若气道:“刚才还和人家亲亲热热地手拉手,才一转身就躲得远远的了。”
“我现在有要事在身,又没有分身之术,哪管得了那么多江湖恩怨。再说我 对这个什么宝刀啊,财宝啊,秘密啊什么的都没有兴趣。”
“呸,铁石心肠,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晕倒,这是哪跟哪呀!
掌灯时分,我们顺利到达小镇。吃饱喝足自然又是风流阵仗,灭天的七个女 徒虽然姿色不佳,但好在身材俱佳,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关系,发育得分外的完 美。这一路上,每天夜晚都有人暖被窝,直气的芷若小尼牙痒痒。
只因为原先师姐们疼她,常常为她暖被窝,一大伙人常睡在一个炕上,暖和 极了。如今却只能陪师父及晓芙师姐,晚上还有不少躁音吵着,弄得每日只在鸡 叫前才得以入睡,太阳才上三竿就给拉出被窝,又要赶路。小尼姑抱怨也再所难 免了。
如此又赶了一个月的路,刚好赶在十二月初抵达了京师——平京城。
还未走到平京城内就看出这京师城果然是不同一般。
那高高的城墙足有金陵城的两倍高,离地面足足有二十丈,城外的护城河很 宽,约有五丈,人走在吊桥上就像是在横跨一条长江,抬眼上望,城头旌旗遍布, 士兵们站得直直的,如一杆杆标枪,任北风呼号,也吹不动这铁铮铮的男儿。
走进城门,深达二十丈,在我暗暗咋舌之下,前方不远处还有一倒城门,内 外两道城门之间约有宽达三十丈的空间。可见这京城城池防守之严密,即使外城 被攻下,内城依然能抵挡上一阵。
听说内城就是普通百姓所居之处了,再往里面还有皇宫紫禁城,传说中紫禁 城城墙比这内外两层城墙更加厚,乃是天下第一城墙。
都说皇帝老子怕死,不怕死怎么把自己的老窝盖得像乌龟壳似的,又厚又重?
才进入内城,眼前霍然开朗,一派欣欣向荣之景象出展现在眼前。
近年关,宽敞的街道两旁多了许多货摊子——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蜜供 的,卖水仙花的等等不一而绝。吆喝声此起彼伏,从街头一直唱到街尾。胡同里, 顽童们拿着各自的玩具,追逐奔跑着,欢叫着,战争的残酷完全没有对平京城有 一丝一毫的影响。
街头上卖艺的,弄杂耍的,卖小泥人的,卖风筝的,一群群人围着,拍着手 掌,欢声雷动,街头上你甚至看不到半个乞丐,你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方由地狱 走进了天堂。
一队队沿街巡逻的士兵们,昂头挺胸,脚步一致,整齐划一,在他们身上你 会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相信京师的治安一定是大周朝最好的了。
我们一群人中,除了灭天其余了都是第一回进京,一个个就像是刘姥姥进了 大观园,看得目不暇接。哦,对了,这个比喻还是王熙凤在枕边告诉我的呢,想 到我不辞而别,真是对不住她们。等京师的事一完,一定要把她们接到身边,方 省却我一番相思之念。
灭天本来提议早早住进客栈消息,但在芷若这小尼磨缠之下,不得已跟着我 们一伙年轻人沿街瞎逛。
“卖胭脂喽,卖水粉喽。”
“掌柜的,这水粉怎么卖哟?”秦腕凤爱美,一路上北风如刀割一般,吹得 她脸红红的。我看得心疼,一进京就直奔胭脂铺。
秦腕凤叱道:“哪有儿子给老娘买胭脂的?”
“我家老娘年轻着呢,为何用不得?”
我口袋里银子没有,银票到不少,买了些顶级的胭脂,虽然价钱不菲,但一 千两一张的银票老板也找不开。
“这样吧,你这里上品以上我胭指水粉,我全要了,你给我包起来,看值这 个价么?”
掌柜的道:“客官,够了够了,有够多的了,一千两就是把小店卖了也不值 呀。”这人还挺老实,我道:“其余的都赏了你吧。”掌柜的千恩万谢,秦腕凤 却道:“你买这么多,给谁用啊?”
我一指灭天她们,道:“你看她们一个个的,陪着我们上京来,嘴皮子都吹 裂了。”(其实那是在床上扯着嗓子叫床叫裂的。)
晓芙女尼呸了一声道:“我们是出家人,才不用这些呢?”
她虽然这么说,但芷若妙慧等人早已眼馋得紧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我道:“尼姑怎么了?尼姑也是人,病了要看大夫,唇裂了要擦胭脂。”
我一顿抢白,说得晓芙哑口无言。灭天竟然帮我说道:“他说得对,佛本无 相,心中有佛就行了,何必在乎太多?”
其实我心里很是不服气,佛教戒杀,可像少林、峨眉等武林门派,哪一个不 是杀人如麻。剃个光头无非是做做样子,人是为欲而生存的生物,却要戒欲,真 是自欺欺人。
芷若最实在,一把抢过我手里的一盒胭脂,要不是妙慧按着她的手,把不准 就要当着外人的面摸到脸上了。
妙慧七女倒个个喜气洋洋,心爱的男人在这个以男子为尊的世界竟然为自己 买胭脂,这样的男人怕是不多见哦。
胭脂风波之后,我们逛到了一座宏伟的府宅门前,与别的宅弟不同的是,其 门前所摆的不是石狮子,而是两条凶神恶煞般的巨龙,身披金漆。门上匾书:镇 国公府,四个苍劝有力的大字。
镇国公?
“听说当今皇上不但贪恋女色,还昏庸无能,竟然自封镇国公,自己封自己 为臣,古往今来还真没见过这么有个性的皇帝。”我取笑道。
“奸臣当道,民不聊生。正是因为有了像他这种皇帝,才累得百姓受苦!” 灭天恨声道。
“站住!”一边跑来一队亲兵队。当头一个小队长怒目而视,喝道:“你等 是何人,竟敢当面指责当今天子?”
我横身挡在他面前,道:“明人不说暗话,天下事天下人皆管得。那昏庸的 狗皇帝是个无能的熊类,若不是他无能,怎么会有许多百姓流离失所?”
那小队长被我气势一压,惊得后退一步,再看我等个个身背宝剑,像是江湖 武林中人。有些害怕,但仍强撑着说:“放……放肆,当下天下太平,哪来的什 么百姓流离失所,来人哪,快快将这危言耸听的刁民拿下。”
一干如狼似虎的兵丁操起长枪短刀就要冲过来,我大喝一声:“哪个敢上前, 便有如此砖。”说着脚下微微一用力,竟然给我踩得青砖断裂。我再一抬起脚, 地面上赫然出现一个半尺深的脚印坑子来。
那群兵丁子个个吓得目瞪口呆,哪里见过这等天生神力,均不知所措。一旁 围观的百姓们,齐声喝道:“好——”
啪啪啪,一阵单掌声响起,只听响起一个雄浑的声音道:“好小子,好俊的 功夫呀!”兵丁们闻声自动往两边让开一条路来,一个八尺大汉,身穿轻铠,大 步流星走了过来。
只见他面色黝黑似炭,大冬天的竟然只身着短袖,露出两只毛绒绒的赤红胳 膊,背上一柄鬼头大刀,在寒风中寒光闪闪,其刀甚长,虽未见到刀,但依露出 的刀柄及刀尖来猜测,此刀约有六尺长,竟比一般的刀要长一倍有余。
那大汉两边太阳穴高高鼓起,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但明显内力深厚,脚步 虽大,却沉稳有力,行走间似跨马而行,看得出在战场上确是一员猛将。
“小子,你可敢与我比上一比?”大汉走到我身前,也不问我姓名来历,直 言要比武,看来是遇上一个武痴了。
“既然有人叫阵,我徐某人奉陪就是了。出招吧!”
“好,爽快,我蒋猛老长时间没遇到这么爽快的人了,看招!”说着就来一 招猛虎掏心,直往我心中击来…… ---------- 第一百一十八章不打不相识
“大家让开!”我大吼一声,拳脚无眼,自然得让众女及普通百姓躲避为是。
我单掌一竖,横挡格开这当胸一拳,凭此人的本事,我根本无须使用真气, 光凭肉体自身的力量就足以应付了。
碰,一声轻响,蒋猛右拳一震,暗道,好大的力气,瞧他这一拳,半点内力 未施,莫非与我一样,也是天生神力?
“再吃我一拳!”蒋猛提起醋钵儿大的拳头,一招“双龙伏虎”分击我头腹 两部。
“来的好!”我大叫一声,双拳收回腰间,脚下弓箭步一蹬,同样是一招 “双龙伏虎”迎向蒋猛的拳头。
碰,场中人俱都觉得大地一声闷震,似乎颤抖了一下,这一拳好重!
我肉体的力量已经达至三千斤以上,这两拳迎上足足有一千五百斤力气,任 蒋猛天生神力也好,也给我这一拳震得暴退一大步。
力量的比拼很明显,他输了。
“兄弟好大的力气。”蒋猛突然抽出身背的长刀,双手握刀,长刀有如一圆 斜长的弯月,闪闪发出耀眼的白光。“我老蒋力气不如你,咱们来比比兵器!”
“猛将兄好直爽的性子,我徐某人奉陪到底。”刷地抽出那柄得自死人身上 的南海寒铁剑。此剑长约三尺,宽仅一指,从样式上看,极似西洋长剑,这么一 柄小剑被我这个巨人握在掌手,有如拿着玩具般,不伦不类。
蒋猛瞪大了眼,他原以为我的兵器也是大型的,“徐兄就用这柄剑跟我的长 刀比拼?”
“废话,猛将兄这会儿怎么婆婆妈妈了,倒像起个娘们儿似的。”
“啊,呵呵,对,徐老弟说得对。”蒋猛傻笑了两声,突然暴喝:“看招!”
长刀当头劈下,力有千钧,刀风呼呼作响,直刮得衣衫列列不止。我若不施 真气护住长剑,若架上去,长剑必断。武学上剑走轻灵,刀走威猛,重刀对轻剑, 剑自然得避才是正理。
我侧身一闪,金鸡独立,剑尖准确地点中了刀身,“叮”,一声脆响,长刀 险之又险地从我左肩旁砍过。
“啊——”妙慧等人在一旁看得芳容失色,连叫“小心”不止。秦腕凤和蔼 地解释道:“放心吧,小正功夫高着呢。他这是逗他玩呢。”
众女松了一口气,仍然双眼紧盯场中形势,自己的男人与我比武,刀剑无眼, 能不紧张么?
这一会我与蒋猛又过了几招,招招都是闪避还击,蒋猛屡击不中,气得暴跳 如雷,连连怒吼,“臭小子,有种的与我拼一刀。”
蒋猛须发皆张,暴喝一声,“旋风烈斩。”
他整个人突然如陀螺般旋转起来,以脚为支点,以长刀为半径,猛地划起圆 来,周围的空气突然给这股旋转的力道带得“嘶嘶”作响,本来无一丝风的大街 上,平地起风。
风越刮越猛,带着寒气刮在围观者的脸上生生作痛,人群不由得又往外扩张 了一圈,离我们两人越来越远。
很显然蒋猛的这种招术要是在战场上必是一招极大范围的群体攻杀术,若是 像现在这样的江湖比斗,谁会等他慢慢积蓄旋力?
但很幸运的是,他碰到了我,我正想试试自身肉体的力量强度达到了什么程 度呢。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疯子般一停旋转,几十斤重的长刀一圈一圈旋着, 每旋一圈,刀上的力量便暴涨几分。
风越刮越猛,宛若平地起了一股龙卷风,风向一变,猛地朝我刮来,蒋猛出 手了!
刀未至,刀风先至,刀影重重,扑天盖地的刀影宛若一个巨大的魔鬼,张着 雪白的巨口罩向我。
这么快的刀速,自我出江湖以来还是头一回见到,虽然武林中许多人的内力 都比蒋猛高,可却无人能想到他这般以疯狂旋转的方式,来提升刀速的招式。
虽然很快,但快不出我的双眼,万千刀影,只有一柄是真!
喝!我吐气开声,手中利剑如黑暗中一抹细亮,光芒虽弱,但在黑暗中却是 那么的显眼。
锵,一声金属撞击声,暴出点点火心。
静!
暴风止住了,龙卷风消息得无影无踪!
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是的,接住了,细短的长剑竟然架住了又长又重的长 刀。
只见我弓步挺剑,一招“仙人指路”,锋利的剑尖正点在长刀刃上,斜斜是 支撑着,两柄兵刃恰巧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蒋猛这一刀足足有三千斤之重,却被我以一柄细剑顶住,正是以小博大,以 弱胜强的典型对决。
风停了,刀影也没了,观众们心驰神往,为这惊彩的一战瞧得连鼓掌也忘了。
静,静悄悄的。
“哎哟,我的宝刀。”蒋猛突然跳了起来,捧着刀如一个个童般叫出了声, 一手轻轻地抚摸着刀身,你很难想像,一个威猛高大的汉子,竟然能温柔到这种 程度。
看清了,长刀刀刃仍然完好无缺。
“呼——,还好,还好!”蒋猛伸手在额上抹了一把汗,他那紧张的神张, 仿佛是因心爱的女人有了危险似的。
观众们扑嗤一笑,兵丁们也忍不住捂着肚子闷笑。
“笑,笑!笑什么笑?老子的宝刀就是我的女人!”蒋猛嚷道。
众人笑得更欢了,我也忍不住微笑出声。
“行啊,徐老弟,你的功夫真是不错?不如投军吧?有俺推荐你,直接就能 当个校尉。”蒋猛热心道。
我逗他说:“猛将兄,你是什么职位?”
蒋猛不乐意了,道:“哎哟,俺的大兄弟,怎么老叫俺什么猛将兄啊?兄弟 我不过只是个样尉罢了!”
“大哥的姓名若是倒过来念,不就成了猛将了么?”
蒋猛一拍大腿,“哎哟我的大兄弟,咋这么聪明呢?瞧我这榆木脑袋。”
“蒋老哥,小弟我自由自在惯了,不喜在官场做事呀。”
蒋猛道:“也对,老子要不是因为在军队里有几个好朋友拉着,俺他妈早拍 拍屁股走人了。”
“咱们不说这个了。小弟与老哥甚是投缘,不如小弟作东,上酒楼吃酒去?”
蒋猛一拍我肩膀,哈哈大笑,“徐老弟真对俺胃,俺老蒋平生没啥子喜好, 就好这口!”
说着他吩咐了那些兵丁几句,拉着我就往酒家走,临了还对秦腕凤说:“弟 妹,你和这几位师父一快来呀!”
蒋猛粗人一人,哪会想到那么多,看着一群女尼中,只有秦腕凤一个留发的, 看着又挺年轻漂亮,自然就把她当作我的妻子了。
秦腕凤刷地红了脸,喏喏道:“我……我……不是!”
蒋猛一听,急了,“怎么了,弟妹,反正也快到正午了,一块吃饭去吧。”
群尼们捂着嘴偷笑,我微笑着也不开口解释,秦腕凤一个人又害羞,哪能说 得过这没心眼的粗鲁汉子。
蒋猛见她低头,就当她默认了,拉着我就走,秦腕凤在后头传音道:“小正, 晚上要你好看。”
我笑着看了她一眼,气得她俏脸含怒,母老虎要发威了,我三步并作两步跟 上蒋猛,不去管她。
一路上群尼一个劲地取笑着秦腕凤,以至到了酒家里,粉脸依然是通红。
到二楼,要了一个包厢,秦腕凤打死也不愿跟蒋猛坐一桌,只好吩咐小二给 女人们再开了个包间。
“来,咱们兄弟是不打不相识!俺蒋猛先敬老弟三杯,俺先干为净!”蒋猛 拿着大碗连倒了三碗。
几碗酒下肚,蒋猛脸也红了,话也多了,我趁机问道:“迟才我出口对当今 皇上不逊,老哥不会怪我吧。”
我起身给蒋猛满上,他叹了口气道:“唉,徐老弟你说的也不错。说实话, 如今这天子啊,完完全全是个花花公子,四十好几的人了,比俺老猛还大几岁, 还这么不懂事。”
“听说镇国公府就是皇上他自个封的?”
“不错,哎,你说这事儿,哪有自个儿给自个儿封王的?其实啊,你别看这 镇国公气派十足,皇上他十天有九天不睡这!”
“那睡哪儿?”
“八大胡同呗!”
“八大胡同?小弟初来乍到,人生地不塾啊。”
“啊,瞧俺这记性,都忘了老弟是第一次来京城。其实啊,这八大胡同就是 八条街,只不过这八条街都是妓院。”
我道:“不会吧,整整八条街里都是妓院?”像金陵城这种大城,也只有一 条街是妓院,想不到京城里光是数量就是金陵的八倍。
“男人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妓!连那皇上也最是好这口。”
“这皇宫大院紫禁城里,三千粉黛,皇上还不满足?年年选秀,年年进贡各 地美女,还要跑到妓院里花钱找乐子?”
蒋猛道:“谁说不是?”他突然凑过头来轻声对我说:“有时候啊,我也觉 得这皇上真他娘的贱!”
我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来我敬大哥一碗!”
一碗酒下肚,蒋猛问起我的事来:“徐老弟啊,你武功这么高,连十四派掌 门都不是对手,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咋跑到京城来啦?”
刚才我与他谈过了有关自己的一些事了。
“不瞒老哥!小时候家里给我定下的十几位娃娃亲,前些日子她们十几个人 说是没来过京城,想来玩一玩。可没想到的是,正碰上太后给皇上先秀。京师提 督海大贵见她们貌美,为了领功邀赏,竟然不顾她们有婚约,将之当成秀女,抓 进了宫里去!”
啪,蒋猛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娘的,敢欺负到俺兄弟头上来了,反正 俺干的这个校尉也他娘的没劲,不如咱们杀进宫去,把弟妹救出来!”
我忙起身按住蒋猛道:“老哥,你听我一言。这事儿啊,咱们等从长计议。”
蒋猛是个粗人,脑子不大好使,道:“计议个屁,有什么好计议的?用刀子, 最好说话。”
我来气了,大声道:“大哥,你难道想让天下官府都通缉咱们不成?”
“有啥好怕的,凭兄弟的这一手功夫,有谁还敢欺负俺不成?”
“可你想啊,如果擅闯皇宫,我都又把握将我娘子抢回来,何苦找你帮忙啊? 再说了,这事如果传了出去,以后咱们就成了过街老鼠了,天天都得过着人人喊 打的日子。天下好玩的地方那么多,我可不想陪着娘子游山玩水的时候,屁股后 面还跟着一大堆官兵。”
蒋猛一听,愣了会儿,呵呵傻笑道:“呵呵,这到也是。那多不自在!哎, 还是老弟想的仔细,你有啥子办法,俺听你安排!”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为今之计,咱们得先打探清楚消息,把 这选秀的来龙去脉摸个一清二楚,才好对策!”
“好!”蒋猛又是一拍桌子,声音大得能传出两条街去。
“哎,大哥,此事要保密,你怎么又……”
“哎,呵呵,你瞧你瞧,俺这不是高兴的忘了么。”
“算了,大哥,你是皇上身边的人,能在紫禁城里随意出入么?”
“那当然,不然俺他娘的不白混了么?凭俺这手功夫,要在外头领兵,那是 能当个将军的。要不是俺的老上司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俺也不会跟着他从边疆大 老远的跑来这京城这个太平无事的鸟地方来了,没战打,可闷死俺了。”
我问:“老哥,你的上司又是谁呀?”
“俺上司,不就是江彬呗。以前俺跟着他在边疆东征西讨,镇压刘六、刘七 等贼谋反,多么的豪气冲天。哎,只可惜好景不长。他被皇上所赏识,被封为义 子。前些日子皇上在豹房里看老虎,那老虎平日里本极温顺。那天却不知是不是 吃了疯药,见了皇上就咬,幸好俺上司救架及时。
不然的话,皇上就英年早逝了,也因而,上司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这不前 天连我也被封为义子了。“
我看着蒋猛悉眉苦脸的样子,不解道:“哥哥被封为皇上义子,这可件足以 光宗耀祖的事儿啊,哥哥怎么看起来不高兴呀?”
“有啥好高兴的?那皇上见着看得顺眼的人,就封为义子,到如今啊,光京 城里的义子,就不下于百人!”
我听了,张大嘴吧,“这皇上真够荒唐的了。”
“是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俺老蒋得了大便宜呢,知道的人抬眼也不望俺一 眼,忒没趣。”蒋猛端起一碗酒,又是一饮而尽。
“老弟啊,你放心,其实就算太后给选了秀,那皇上也未必会看上一眼。”
“那可不一定,我的娘子们漂亮着呢?”
“有秦弟妹美么?”
“有,还有不少人比她还美呢!”
“乖乖,那是个什么美法?我看秦弟妹已经是人间绝色了,比俺老蒋的妹妹 还有漂亮三分!”
“哥哥还有妹妹?”他这么五大三粗的,妹妹又能漂亮到哪去?
蒋猛看我不信,道:“不瞒你说,俺妹子可漂亮了,就跟俺媳妇一样漂亮。”
“那改日哥哥一定要带我去见见嫂子和妹妹了。”
“一定,一定。老弟啊,你也别着急,宫里选秀,我最是清楚了,没个一年 半载的,选不出个啥子名堂来,我这就去给你打探打探消息去。”蒋猛踉跄着就 要站起来。
“改天吧,哥哥。”我扶着他,怕他跌倒。
“你……你这是瞧不起俺,俺可没醉!”说着一把抓过长刀,想插在背后, 可又插不到。“帮帮俺,帮帮俺!”
我帮他插好长刀,道:“今天就算了吧,哥哥,你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打 探消息不迟。”
他这幅醉汉模样,哪里还能办得了什么事呀?万一奉人来个酒后吐真言,岂 不是弄巧成拙?
“那,那这样吧。老弟,你没找客栈吧?”
“没,才来京城就跟哥哥干上了。”
“那好,俺家就是兄弟家,走跟俺一块回家去。家里住着比外头的客栈舒服 多了。”蒋猛拉着醉步,拉着我就走。
众女听到我们这头吵闹,都过来了。蒋猛看到秦腕凤就叫道:“秦,秦弟妹, 走,跟我回家去见见你嫂子。”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秦腕凤在包间里早给众女尼嘲笑了个够,才出门,又受 气。走到我身边,背着蒋猛就给了我一下,痛得我呲牙咧嘴,我也借酒装疯道: “哎哟,娘子,轻点!”
众人哈哈大笑,最后还是秦腕凤不好意思了。
蒋猛的身子着实不轻,整个人不但挂在我身上,还总会东摇西晃,看样子醉 得不清。能不醉么?两坛子五十度的烧刀子有大半下了他肚里。
不过幸好,没醉得太彻底,还认得回家的路。平京的胡同真他娘的多,七扭 八拐,总算在一座不大不小的宅弟前停下了。门上写着:蒋府!
看来就是这里了。
宅弟也就五成新,门外也只有两个兵丁站岗,与镇国公府门前的气势那是大 巫见小巫。还没进门,两个兵丁就一块过来帮我扶蒋猛了。
“娘子,娘子,快出来,俺今天认识了一个兄弟,带来见见你!”蒋猛一路 上醉话连篇,可这句话说得甚是顺溜,看来说的不是一回两回了。 ---------- 第一百一十九章杨可心身世
走进门,穿过小院子,还没进大厅,就传来一个凶巴巴的女人声音:“死鬼, 今天又带了哪个狐朋狗友来了?喝得烂醉,说过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听… …”
厅内走出一个美貌的三十许妇人,骂骂咧咧的,一见到来人中不但有女人, 还有一群尼姑,说到嘴边的话,不由得结结巴巴了。
“哎,俺说婆娘,傻愣着干啥?还不快叫人倒茶?你这是待客之道么?还有, 把小妹也叫出来,就说俺叫她出来见见我新认的弟弟!”蒋猛一到家,对着他老 婆就是一大堆话,还真没看出来,他竟然是个长舌男。
“哦哦!”美妇人给说回了神,就要到后房去吩咐丫头。
“嫂嫂,不必麻烦了,我们才吃了饭回来的。”我客气道。
“这怎么行?哎,快点儿啊!”旁边一个丫环帮蒋猛解下长刀,放在堂上供 桌上放好,他就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众人坐好,丫环也送上了茶来,不一会儿,内房就传出脚步声,想是嫂妹二 人出来见客了吧。
蒋猛高叫道:“妹子,你到是快来呀,别学你嫂子,踩着什么小碎步,哥哥 正等着给你引见呢。”
“哥,又是哪个大人物呀?哪回你带来的不者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内屋 传来一个年轻的女声,不过,这声音好像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听过。
“是你!”
“是你!”
“杨可心!”
“小淫贼!”
没想到嫂夫人领出的妹子竟然是在逃出飘渺森林后在一个酒家里曾被我羞辱 过的,崇山派年轻一辈的高手——“辣凤”杨可心!
当日将“崇山派是傻穴”,六个字写在杨可心等六人背后,他们那气急败坏 的模样,至今我记忆犹新!
“大哥,上回欺负我的,就是这个淫贼!”杨可心伸手指着我,对蒋猛说。
蒋猛一听,心头无名火起,顾不得头晕脑涨,一拍茶几,怒吼道:“兄弟, 你要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今天俺跟你没玩!”
秦腕凤及灭天一众女尼见蒋猛的妹妹突然冒出来,无缘无故指着徐正气直喊 淫贼,场中形势立变,原先还称兄道弟的两人,转眼间就快要翻脸了,于是众人 齐刷刷把目光转向我。
我忙将当日情形说了一遍,秦腕凤道:“人家杨小姐再怎么不分清红皂白, 你也不能这么丑人家呀。还当着江湖人的面,你叫人家一个姑娘家,以后怎么见 人呀?”
“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当日我也是一时冲动,今天我在这里向杨小姐陪个 不是。”说着拱手朝杨可心一揖。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吧,屁大点误会。我就说嘛,我老蒋怎么会看错人呢?” 蒋猛心中疑惑一释,心情大畅。
杨可心不依道:“哥,是他欺负了人家,你是我哥,怎么倒帮起外人说起话 来了?”
“妹子啊,要不是你道听徒说,误骂人家徐老弟为淫魔,又纠缠不清,再说 老弟刚才也向你道了歉了,你还要怎的?”
“呜呜,我不管,是他害的人家没脸见人的,我不管……呜……”
杨可心说着竟然哭了出来,蒋猛一听,有些心疼,却反怒道:“是你有错在 先,还要无理取闹么?你这性子,说你多少次了,就是不改。”
蒋夫人劝道:“好啦好啦,可心从小没爹没妈,不是你管着的么?你还好意 思说!”
“正因为如此,我以前才太宠她了,你看看你看看,都快要嫁人了,还是这 个脾气!”
“谁要嫁人,我不嫁!”杨可心说着就哭着,奔出了客厅。
蒋夫人急忙小跑着追了出去。
“徐老弟,你看看,都是我这个当哥哥的惯坏了她。”
“哎,大哥,事情都因小弟而起,要怪,就怪我。”我劝着蒋猛坐下,敬了 他一杯茶。
蒋猛接过喝了,气也消了不少,道:“哎——”
“大哥为何叹气啊?”
经这一闹,蒋猛酒也醒了大半。
“其实,你们一定会奇怪为什么我老蒋姓蒋,而妹妹却姓杨,对不对?”蒋 猛探了探身子,扬了扬头。
众人点点头。
蒋猛这时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一扫粗迈豪爽性子,变成了个小女人模 样,柔声道:“俺十八岁那年,刚从军不到一年。那时蒙古人经常骚扰边境百姓。 有一回,部队途经一个小山村,村子里给鞑子烧得精光,男女老少被赶到村空地 上,男的被砍了脑袋,女的被轮奸奸致死,连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满村 子里竟然找不到一个活口!”
蒋猛说到此处已经是青筋暴突,脸色涨红,粗眉倒竖,十足一个猛金刚模样!
我正想安慰他几句,蒋猛伸手一挡,继续道:“不用安慰俺,每每说到这件 事我都是这样子,十几年了,还是改不掉!”
后来我与蒋猛成为同生共死的朋友才知道,原来他是山里的猎户,十六岁上 已经有一妻一儿,却为鞑子所杀,所以才从军杀敌,对蒙古人仇深似海。
“就在那天晚上,俺在村外的小林子边上捡到了一个两岁大的女童。这女童 有如老天相助,饿了整整一天也不哭一声,从襁褓的金锁上,俺才知道,她叫杨 可心,是整村中唯一一个生还的人!”
蒋猛双目泛红,堂堂八尺大汉也会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俺收养了她,但只认她是妹妹。老弟,你知道,俺的武功全是我在军队里 学的,有些算是自创,完全不适合女人练。这不,只好将她送上崇山剑派拜师学 艺,指望着她长大艺成之后能与俺一块上阵杀鞑子。
没想到,小妹她学成归来,武功是不错了,可这脾气却变了。小时候我让她 干啥,她干啥。没想长大以后却变得爱闹脾气,整一个大小姐模样。在江湖年轻 一辈人里闯出个‘辣凤’的名号,你听听你听听,这叫什么名号?“
“据小弟所知,崇山剑派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门派了,对弟子向来是重 武不重德。”我解释道。
“这不得了?俺都后悔,要是那时知道老弟在哪学武,直接拜托你师父去。”
“我可没师父!”
“不可能,老弟你刚才虽然与我斗了个平手,但我知道,你半点内力也没出。 天生神力,武功盖世,没师父,那招式跟谁学的?”
“师祖呀!我师祖叫李逍遥!”
“呃!”蒋猛瞪大了眼睛,有如吞下一个鸡蛋般不可思议地说:“五十年前 天下第一高手,一代情侠李逍遥李大侠?”
“不错,正是我师祖!”
蒋猛突然离座,倒头便朝我跪下,低头便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小徒一 拜。”
这个玩笑可开大了,我愣愣的,完全失去了反应,受过他一拜之后才反应过 来,飘身闪过一侧,道:“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众女也是莫明其妙,只有灭天嘴角微微弯起。
蒋猛大笑起身,道:“老弟,哦不,师——父,你受了俺一拜,就该教俺武 功了吧?不用全教给俺,就教个一手两手的,俺老蒋一生都享用不尽了。”
没想到,看起来愣头愣脑的蒋猛竟然如此狡猾。
“这,这怎么行呢?”
“师父是看起俺?”
“不,不是。我比大哥小十几岁,怎么能做你师父么?”
“这又怎么不行?不是有个老头子说过什么话来这?嗯,什么,嗯,三个人 走路,就有一个人会是我的老师的?”
众人听了一愣,秦腕凤掩嘴笑道:“是,孔夫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众人呵呵笑,蒋猛脸一红,道:“管那孔老头什么屁话,反正,老弟武艺比我高, 就做得我师父。”
我犯难了,虽然师祖没交待过什么传男不传女,传里不传外的规矩。但毕竟 人心隔肚皮,再怎么投缘,武艺不轻传向来是我江湖人中的规矩呀。
“好,大哥,武艺我可以教,不过你不能叫我师父,而且我师门对新入门的 弟子有一段时间的考查期,合格之后,才能正式成为弟子,学习武艺。”
“行,只要能学你的武艺,多少条件我都答应。”说着蒋猛单掌前伸,我也 伸出手掌,两掌一拍,击掌为誓。
蒋猛一有了高兴事,又叫嚷着丫环要上酒菜,好叫我们一阵劝,方才作罢, 众人得了安排,各自回房休息。
也不知道蒋猛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竟然将秦腕凤与我分配到一个屋里, 秦腕凤又没法子解释,在众尼的嘻笑下,硬着头皮跟我进了一屋。
“都怪你!”秦腕凤探手又要拧。
我一闪,道:“十二娘,怕了你还不成么?这事又不是我挑起的,要怪,你 怪蒋猛去呀。”
“还不怪你,蒋猛他粗人一个,是讲理的人么?越描越黑!”秦腕凤一屁股 坐在床上,生着闷气。
“好啦,好啦,大小姐,生气容易变老的哟!”我坐在她身边安慰道。
“哼,还有件事,你到是给我说说,这一路上,我们不在身边管着你,你又 害了多少女孩子了?”
“启禀娘娘,小……”
“呸,你说什么呢?谁是娘娘?”秦腕凤捶了我一拳,这会儿,她就像一个 少女一般。
“是,您不是,女皇鄙下!”
“哼,你还敢说?你是不是叫武则天叫惯了?”
“哪有?不过这话我怎么听得好像有点醋味呀?”我手托下巴,假作沉思状。
秦腕凤俏脸红了一红,抬腿给了我脚,将我踢到床下,道:“一身酒味,臭 死了,我要睡觉,去门口给我站岗去。”
我揉着疼痛的屁股道:“哎,夫纲不振,夫纲不振啊。”
秦腕凤作势欲打,威胁道:“说你呢,还不快滚!”
“是,为夫尊命!”我笑着一阵风似地出了门,身后传来秦腕凤的喝叱声。
此刻我方有心好好打量这蒋府,府里不大,建了也有好些年了,虽然柱壁重 新粉刷过一遍,但外表上看上去完全不似当今天子之义子所居之所。
主厅加主房,书房,卧室,客房,下人所居的后屋,以及厨房等地,由于我 们的到来使这不大的宅子显得有点拥挤。由于客房不够,灭天、芷若,晓芙三女 只能睡一间房。
看不出来,灭天脾气那么大,却不摆什么架子。
现在的徐正气就像现在的社会上刚毕业的学生,什么都敢干,可什么又都干 不了;前途很渺茫,像只无头的苍蝇,对于将来,都太远了,茫然的不知所措。
如此匆匆过了一晚,晚饭时分杨可心还是没有出来,显然气还没消。
第二天一大早,我打扮成亲兵模样随蒋猛来到紫禁城东门口,因为有令牌, 蒋猛轻而易举的将我带进城内。
紫禁城的防卫力量,怕是天底下最最森严的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不时有 些巡逻士兵们走来走去。每遇到一批,虽然都认识蒋猛,但他仍然不得不出示令 牌,据说,在紫禁城内行走,除皇亲贵族外,都是认牌不认人的。没有通行令, 寸步也难进!
“大哥,咱们这会儿是上哪去呀?”
“咱们找内务府张副总管去,这选秀的事都归他管!”
“哎,你说这皇太后也太……”
“嘘——,兄弟,这里暗哨不少,当心隔墙有耳!”蒋猛突然轻声道。“锦 衣耳的密探在紫禁城里到处都是!”
我略运耳力,果然周围花丛、假山等阴暗深处有不少呼吸之声,听呼吸,显 然都是颇有内力之人,比那巡逻队的士兵们的武功高多了。
来到内务府,府内上上下下除了宫女之外便是不男不女的太监。内务府中除 了锦衣耳,甚少有男人走动,今天一大早突然来了两个身穿武装的大汉,一时引 的众人侧目。
皇宫果然非同凡响,宫女们各有姿色,若在寻常地方,哪一个不是当地的美 人儿?只可惜来到皇宫,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皇宫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女, 后宫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男人。据说后宫那里美女更是多的数不清,除了太监, 只有皇帝是唯一一个能够自由出入的男人。
迎头走过来一个太监,伸手拦住我们,用他那公鸭子般的嗓子叫道:“请出 示令牌!”
蒋猛现了令后,那年轻太监道:“原来是蒋校尉,不知您老来咱们内务府有 何贵干?”
蒋猛粗着嗓子道:“你们张副总管在么?”
“您老找张总管?哎哟,不巧了不是?我们张总管这会儿,正好出宫去了。”
“那李管事在么?”
“李管事到是在,只是……”那年轻太监直拿眼望我们俩的腰包上看,瞧得 蒋猛火冒三丈,哪里不知道这太监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蒋猛正要发火,按理,一个小太监竟敢向皇上的义子当面索贿,照着蒋猛的 性子能不火么!我连忙抓住他的拳头,左手从怀中掏出一锭十两重的银子,以极 快的手法塞到小太监手中,道:“公公贵人事忙,一点小小意思,请公公喝杯酒。”
小太监顿时心花怒放,眉开眼笑,道:“哪里哪里,不担误二位了,走,咱 家这就带你们去找李管事的。”
小太监像条哈巴狗似的在前引路,其实我到不是看不起他们,像他们这样的 异类,只怕这事上只有钱财能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了。
小太监将我们带到一个厅里,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太监吩咐了两声,才对我 们说道:“二位请坐,李公公一会儿就到。咱家还有公务在身,就不打扰了。”
客套几句后,小太监屁颠屁颠地走了,出来后想起刚才那九尺高汉子不知给 了多少银两,从怀里掏出银子想掂量掂量,一拿出银子来就傻眼了,只见一锭十 两重的银子上,不多不少,正好有个十指印,深深的将块银子似要分成五份!
……
厅内。
“老弟,刚才干嘛要拦俺,俺恨不得一拳砸死他娘的死人妖!”蒋猛怒道。
“大哥,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拍拍蒋猛的大腿。
“行,也对,大哥听你的。不过出了宫,你得陪我喝个痛快,俺他娘的心里 一不爽快了,就非得喝酒不可!”
“行,咱喝他个两大坛子女儿红。”
“才两坛子?”
“那大哥要喝多少就喝多少!”
“这还差不多!”
在喝酒上面,蒋猛就像个极贪嘴的孩子,能多喝绝对不少喝,有机会喝绝对 不放过!
等了半晌,那姓李的公公才姗姗而来,瞧他那提臀扭腰,风柳荷叶的样子, 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女子呢。
“哎呀,不好意思啊,叫蒋校尉久等了。”
蒋猛直愣愣地道:“李公公,俺今天是找你来问个事儿的。”
李公公一见到蒋猛那丑样就皱起了眉头,但看到我时,目中却闪过一丝惊喜。
“咱家与校尉是什么关系?那可是铁铸的,有事,尽管开口,能办的,咱家 绝对办到。这位小兄弟贵姓啊?”李公公边说边走近我,等说到“啊”字时,两 只白嫩嫩软绵绵没力道的双手已经捧起我的一只手掌抚摸起来了。 ---------- 第一百二十章有钱好办事
我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不由自主打了个机灵,但求人办事,不能忍也得 忍啊。我假意笑道:“小子姓徐,是蒋大哥的亲兵。”
蒋猛粗人一个,倒没看到李公公对我“性骚扰”,在这个阴阳怪气的地方, 屁股坐着都不舒服,急道:“李公公,俺这回是向你打听个事,这选秀的事是张 副总管管的么?这事你知道不?”
“那当然,咱家的张公公年年选秀,年年都是公公负责。咱家身为他的副手, 又岂能不知?”抚摸的手不停。
“那就好办了。其实呢,是这样的,俺这兄弟呀,小时候家里给他说了十几 门亲事,一下子定了十几个老婆。”
“那好呀,你弟弟身高马大的,娶二十个老婆也不会吃不消。”李公公终于 抽回去一只手了,不过那是掩口而笑,才一会又摸上来了。
“好啥呀好,全给海提督捉来当秀女给进贡到宫里来了。这不俺兄弟托俺找 您帮帮忙,您要不帮忙,俺兄弟可没老婆了!”
“是京城的海提督么?”
“是呀,京师提督海大贵海大人。”
“哦,这事儿啊,咱家好像记得。据说那十几个女子美貌非凡,武艺高超, 最后出动了火器营才将她们拿下。难到她们就是你兄弟未过么的老婆不曾?”
“是呀!”
李公公突然像似被刺扎到了手,飞速地缩回了双手,颤道:“那徐兄弟你的 武功也很高喽?”
蒋猛道:“俺兄弟的功夫可高了,武功盖世呢,天底下没几个人是他对手。”
我施眼色,可蒋猛粗人哪里看得到,只好谦虚道:“李公公,听别蒋大哥胡 说,我那几下,不过是庄稼把式,上不了台面的。”
李公公这回才一收方才嬉笑神色,神情严肃地坐到太师椅上位,挥退了左右 跟着的太监,才道:“这事儿,可不好办哪。”
“有何难处?”
“只要是给选进了宫的女子,不管她以前在民间是何身份,进了宫,就是皇 上的女人了。皇上的女人,有谁敢动?”
我听李公公似是话里有话,老拿杯盖轻碰茶怀,发出“叮叮”的似金属撞击 声。
蒋猛忽地站起身,道:“那可怎么办?”
他是个粗人,虽然做了官,但只知道杀敌,平日里有钱彬罩着,没人敢动他, 当官的门道却依然是七窃通了六窃——一窃不通。
我走到李公公身边,从怀内掏出一张千两银票,道:“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还请李公公多废点心思。”
李公公瞄了一眼,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道:“徐兄弟啊,你可要知道,皇 上可是九五至尊啊!”
我再递了三张千两银票,道:“皇上身份自然无人可比,可必竟他也还没见 到人不是?”
李公公脸色缓了下来,道:“皇上好应付,可这回选秀乃是皇太后提的,怕 是那边不好交差呀!”
我再掏出五张票子道:“太后年轻也大了,总有眼花的时候不是?”
李公公微带笑意,喝了口茶道:“咱家这些人,做事也难啊,这上上下下, 百十号人,哪个是干吃饭的?”
我一横心,反正这钱来得快,去得也快,掏出身上最后的十张千两银票道: “公公,只要事成,我愿再拿十万两。”
李公公笑得两只小眼眯成了缝,道:“咱家呢,比不得人家扯篷拉牵的图银 子。这一万九千两银子,不过是给打发说去的小太监们作盘缠,使他们哪赚几个 辛苦钱,你蒋大哥知道的,在宫里做事,苦着呢。咱家是一个钱也不要你们的。
不过这事儿啊,咱家还得跟张公公商量商量,必竟,你也知道,张公公日理 万机,难得有空。不过,你们放心,有了信儿,咱家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你们是 住在蒋府么?“
“是啊,李公公真是活菩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事成,小弟我 一定在家中摆上公公的长生牌位,请高僧日夜为公公念长生咒。”我道。
李公公连道“不必不必”,却笑得眉飞色舞。蒋猛从我第一次递银票开始就 闷不作声,耷拉着个脑袋像尊佛似的端坐椅上。我轻轻一扯他,道:“大哥,谢 人家李公公一声啊。”
蒋猛不看我也不看李公公一眼,径直就走出了门去。我忙对李公公陪不是道 :“蒋大哥他向来就这个牛脾气,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李公公也不以为意道:“蒋校尉,外号猛金刚,他这个牛脾气,全京城的人 都知道。不碍事,你先回吧,赶明日就给你消息。”
我客套几句后,忙追着蒋猛的影子出皇宫。
“大哥,你到是等等我呀!”蒋猛大步流星,我晚走一阵,在皇宫里又不敢 轻易施展轻功,只好小跑着追他。
蒋猛不吭声,我知道他是生闷气了。“大哥,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我恨不 得不拳砸烂那姓李的脑袋,看着他那幅嘴脸我就有气。”我怒道。
蒋猛止步回身对我道:“那你还送银子给他?”
“大哥,我知道,你心里也清楚为啥。走,咱不说这个了,喝酒去!”我挎 着蒋猛的肩膀就朝酒仙居走去。
蒋猛这一路闷了一肚子火,可知道我做了也没什么错,要说错,那就是这个 世道有错,有钱才能使鬼推磨!他也紧着我的腰道:“走,喝他娘的几大坛。”
两人喝了个昏天暗地,一扫方才郁闷之气,心中大畅之下,掌柜的过来结帐 时,我才发现,眼下竟然已经身无分文,银子全给那李人妖吃光了。
酒资虽然是蒋猛付了,可我总不能身无分文不是?堂堂九尺男儿,身上没钱, 这怎么行啊?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看来又得操老本行,上富贵人家走上 一趟了。
可京城里那么多有钱人,我又不了解哪个是好,哪个是坏,到谁家找银子, 到成了难题。
有了,正所谓,羊毛出在羊身上。
那京师提督海大贵家,不正是最好的目标么?
打定主意,心下安定不少,回到蒋府陪众女聊了一会天,直等三更天就出发。
打更的梆子敲到三下的时候,蒋府上似有阵黑风吹过,我运起陆地飞行术, 升至高空中,瞧准了目标,直朝提督府飞去。
提督府的处于城正中,正是枢扭统领京师兵力最好的指挥处。夜色很暗,对 我样的夜行人来说是最好的天气了。
三更天了,提督府依然是灯火通明,路过大厅时,看见一个瘦高的汉子,年 轻四十,胸、脸白无须,高高上坐,想来就是海大贵了。想不到人不如其名,海 大贵竟然是个瘦子,真令人怀疑他贪的那些民脂民膏,都吃到哪去了。
隐隐听到好像是几个同级官员来祝贺海大贵升官发财之类的,我没有继续听 下去,径直往后院纵去。
海大贵哈哈大笑道:“诸位同僚,他日我海某人若是坐上了兵部尚书的位子, 还要靠各位多多提携提携!”
边上一个胖子,户部尚书道:“哪里哪里,海兄乃是真英雄。能识得如此众 多绝色佳丽,他人只要将这十几号人一并献给了皇上,兵部尚书已经是你的囊中 之物了。往后还要请海尚书大人多多关照关照我们户部啊。”
“余尚书说哪里的话,有兄弟一口饭吃,绝对会分给在坐的各位的。来,我 敬大家一杯。”海大贵说着就举杯,四五号人一齐敬了。
另外几个人也是朝中要员,一一敬了海大贵这位朝庭的明日之星,众人再一 顿海捧,直捧得海大贵飘飘欲仙,沉醉不知归处。
正喝得热闹,突然跑来一个下人,气喘吁吁地高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大人,不好啦!”
海大贵怒道:“瞎嚷嚷什么?怎么了,林二?”
林二给海在贵一吼,心神略定,才道:“大……大人,不……不好了,后院 ……后院起火啦。”
“什么?”海大贵惊得满满的一杯酒全洒在了官袍子上,林二忙上前来擦。
“还擦个屁啊,还不快给我吩咐人去救火。”说着一脚踢翻林二,走出厅朝 后院方向看去,那边正冒出浓浓黑烟,在黑暗的夜里反倒把天空映得火红。
“他娘的,还不去把田总管给我叫来?卫兵,卫兵,统统给我去救火。”海 大贵匆匆吩咐了一阵后,转身对着一干要员们拱手道:“今日海某人多有得罪, 叫各位受惊了。还请诸位先行回去,海某人改日再上门请罪。”
众要员也急忙客套几句后,走了,烈火无情,想当年皇宫紫禁城的一座大殿 起火,几万士兵去救火,还不是给烧了个精光,烧死不少太监。是非之地,三十 六计,走为上策!
提督府上上下下一片忙乱,海大贵在那里大呼小叫,越指挥越乱,不过幸而 是几幢没人睡的客房起火,也不担心有人员的伤亡。
一个时辰之后,大火终于扑灭,只不过烧掉了几套客房,海大贵满头大汗回 到书房,这里才是他最关心的地方,因那几套客房正处在书房上风处,万一烧着 了这书房,那可大大的不妙。
海大贵回到书房,也没半个丫环跟着,女人全吓得躲到了后厢房里去了,匆 匆喝下一杯冷茶,心情平复之后,海大贵才将墙下一幅画揭开,一掌按着墙面。
那墙面竟然缩进一块巴掌大地方,轰隆隆一阵响后,书柜子竟然侧开,现出 了一个小小的密室。海大贵点着蜡走进去……
“卫兵,卫兵,马上给我叫马捕头……”
蒋府里,我与秦腕凤正兴致高昂地清点着盗得的宝物。
“呵呵,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姓海的没想到机关算尽太聪明,到头来,还 是自找苦吃。”秦腕凤笑道。
“哼,海大贵竟然敢打师祖奶奶的主意,我要叫他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我恨声道。
“哇,这京师提督还真不是一般的富。”秦腕凤清点完银票之后惊讶地说, “光银票就有一百多万,还没算这些珠宝首饰呢。”
“还不是他贪来的?”
“果然不是个好官,如果要叫这江湖上的大盗知道京师提督府里有这许多财 宝,还不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呢。”
“所以呢,为了天下的安定,我决定把这批宝物全都搬回家里去,好好收藏, 以免他再为害人间。”
秦腕凤甩过来一个马掌,被我轻轻接住,她气道:“有你这样的人么?如今 天下的百姓正处身水深火热之中,正所谓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才是正道。”
我开解道:“天下的穷苦百姓何其之多,这区区几百万两银子顶多给天下所 有的穷苦人弄一碗饭吃而已,又有何益处。”
“这到也是,可是……”
“哎呀,娘子,你不为我想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啊。将来他们 大了,吃什么呀?”
“呸,谁是你娘子了,还有我哪里怀孕了?”秦腕凤气呼呼地双手插着腰, 一幅你不说清楚我就要你好看的母老虎模样。
“你是没有怀孕,可是将来你还不会怀么?”我一闪身,躲得远远的。
“你还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秦腕凤纵身朝我抓来。
果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第二天,李公公就派了个小公公捎了信来,要我进 宫一趟。蒋猛不想去,我只好一个人随着小太监去见李公公。
李公公早已经在厅里等着了,见了我就迎出了门来。两人坐下,客套几句后, 我直奔主题道:“公公,可是有消息了?”
李公公脸色一变,道:“消息是有了,可却是个坏消息。”
我隐隐觉得事情有变,问:“怎么了?”
“是这样的。这件事张公公跟我说了,你那十几个未过门的妻子全是提督海 大人送来的。这姓海的正指望着你的妻子们为他添官进财呢,对她们看得死死的, 派了一个火器营的兵力,日夜守卫在皇宫中的一座宅子里。
而且听说昨夜有贼夜入提督府,巧施声东击西这计,盗去了提督府不少宝物, 海大人大发雷霆,通令全城捕快抓拿贼人。“
李公公说着的时候两眼死死盯着我,仿佛想看看,那个贼人是不是我。
我脸色相当正常,没有任何异样,假装高兴道:“老天有眼,真是恶有恶报 呀。”
“但正因为如此,海大贵却不得不将你妻子们当成了唯一的赌本。那大盗看 样子是抓不住了,只能向皇上进献美女这唯一的翻本机会了。”
“那可怎生是好?”我急道。
“徐公子,恕咱家无能为力了?”李公公叹气道。
“公公,难到这事就真的没有换回的余地了?”现在我到真有点后悔去偷海 大贵的钱财了。
“咱家是无能为力了,可却还有一计。”李公公才说出口,我不由得精神一 振。
“公公请快说。”
“依咱家看,唯今之计你只有去请钱彬钱将军帮忙。”
“虽然钱大人是我蒋大哥的顶头上司,可是眼下他人正领着军队跟宁王开战 呢。只怕我去江南请他回来,到时候黄花菜也凉了。”我疑惑道。
“咱家跟你说,钱大人今天就是回京之日。”李公公探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什么?公公说的可是真的?”
“不错,咱家也是早晨从太后那请完恭才知道的。据说是秘密回京,不想让 外人知道。我可就说给你一人知道过,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哟!”李公公神秘兮兮 道。
钱彬秘密回京,难道是战事有变?眼下却管不了这许多,道:“公公只管放 心,打死我也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的。”
“那昨天你给咱家的钱?”
“哦,公公安心,公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就当是我教敬公公的一点茶钱 吧。”
“徐公子前途无量啊,你若有意在官场上发展,咱家交定了你这个朋友。”
我客套说:“那是那是,我家祖上虽然世代为商,可生意难做呀。如今的世 道更是险恶,生意越发冷清。从仕正是我辈中人最好的出路了。”
又与李人妖虚与尾蛇了一阵,临走时人妖还不放过我,说是要请我吃饭,吓 得我连忙推脱。真是的,和人妖一块吃饭,不会是边吐边吃吧。那种情形,想想 就可怕,我急急告辞而去。
回来的路上我边走边苦笑,这世上的事还真的是阴差阳错。原以为能花钱摆 平的事情,又因为钱而使救人这事更加的复杂。如今只好走钱彬这条红人之路了, 谁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来呀?世事难料呀,人算不如天算,为今之计只有见机行 事了。
对钱彬不是今天回京么?回去请蒋大哥一块去拜会拜会,我就不信救不出人 来。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师奶奶祖,各位妈妈们,累你们多受几天罪了, 我一定尽快救你们出火海!
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欲知徐正气能否将众女从皇宫救出, 还请列位看官继续观注本书! ---------- 第一百二十一章夜探皇宫
且说徐正气匆匆忙赶到蒋府,又拉着蒋猛直奔钱彬府上,只可惜却未见到钱 彬人影,听钱府管家说是出征未归。
莫不是钱彬回京后直接面见圣上去了?
“镇国府内中的豹房是皇上最喜爱待的地方了,要不咱们去那里找找看?” 蒋猛问。
我道:“不行,此次选秀正是给那色鬼皇上挑女人,我若去豹房找钱彬,碰 上皇帝难免要谈及此事。那岂非自找苦吃,你想他会放过我妻子们么?”
“哎哟,你瞧瞧俺这脑子。”蒋猛一拍脑袋,自怨道。
“我等不及了,今晚我就去紫禁城里找她们去。”现在只能等时机,可现在 时机未到,我再也按耐不住了,要不是秦腕凤一直劝我要忍,依我以前的脾气, 早就孤身一人单闯紫禁城了。
蒋猛一听,兴奋道:“早说嘛,兄弟。照俺想啊,你早就应该杀进皇宫里去, 将弟妹们从火坑里救出来了。”
“大哥教训的极是!”
“兄弟,晚上俺陪你一块去吧,都两年多没见过血了,俺的铜长刀都快生锈 了。这回宁王判乱,钱大哥也没让俺去,反叫我守着镇国府。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嘛。”
“蒋大哥,你可不能去。你身为朝庭命官,家中还有娇妻宅院。万一事有不 顺,连累了大哥,小弟心中又怎么过意得去呢?”
“老弟你这是说的哪里话,直把俺老蒋当外人了不成?”
“大哥多心了,我徐正气从小就没有兄弟,能遇上蒋大哥是老天爷可怜我没 兄弟。如今我有事,岂能拖累哥哥?正因为我当哥哥是亲人,才不愿意你去。我 一个人足以应付,哥哥去了没准还会拖我后腿呢!”
蒋猛一听,愣了,这最后一句是做兄弟的人说的话么?可但虽是粗人一个, 但却不是彻头彻尾的笨蛋,稍一思考便知晓了徐正气的苦心,他低沉着嗓子道: “兄弟,俺老蒋没白交你这个兄弟,走咱们上关帝庙上香去,请关二爷给咱们做 证,从此结为异性兄弟。”
我正求之不得,拉着蒋猛直奔关帝庙。
这关帝庙建于大周朝建国初期,两百多年了,香火鼎盛,朝拜者络绎不绝。
春节来临,城中百姓俱都在家中忙碌,今天反而无人前来上香,庙内空无一 人,只有门子一个。
我们拍尽身上灰尘,一人点起三柱香,齐齐跪倒在关帝爷像前,朗声道: “俺蒋猛(我徐正气),从今日起,结为异性兄弟,同心协力,有福有享,有难 同当,不求同年年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在上,后土在下,苍天 为证,大地为据。若有违此誓,必死无葬身之地!”
“大哥!”
“二弟!”
四只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庙外苍云雷动,风云滚滚,似在见证着两人义结金兰。
蒋猛弄到一张紫禁城的全图,据他推测,因以往秀女暂住之所乃是广纳殿, 但赵月如等人武功不凡,又有火器营守着,必定关在一处独院子里,范围一定是 在广纳殿附近。
选定了今晚搜索的目标后,两人又商量了一番潜入的路径,蒋猛对紫禁城哨 兵的布置到挺清楚,但那些锦衣卫的暗哨却是至高机密,传说并没有固定岗位, 而是天天变、时时变动。这样的话只能靠我非凡的耳力以及随机应变的能力了。
研究了半天,我突然一拍脑袋,道:“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呢?我的陆地飞行 术,最高可达空中三十丈处,直接飞下去不就不得?”
蒋猛听了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咂舌道:“这世上有这么高明的轻功身法么? 竟然比鸟还要飞得高远的?”
“大哥,要不要我带你上天试试?”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俺蒋猛生来最怕守城了。”
“守城和轻功有什么关系么?”
“那当然有关系啦,都很高呗。俺老蒋生来就有恐高症,一匹马的高度已经 是我的极限了。”
“大哥,你这毛病可与你的性子不符合呀!”
“都是自家兄弟,俺还会唬你不成?”
“开个玩笑嘛,大哥何必当真。”
“兄弟啊,你轻身功夫这么好,不如神不知鬼不觉得将她们一个个地带出来?”
“大哥,我也想啊。可我若带一个施轻功,最高只能纵上十五丈高,那紫禁 城城墙足足有二十五丈高,哪跃得上呀。”
“俺听说,轻功高明者身处半空,右脚点左脚面,便可再借力纵高的呀!”
“大哥,你怎么能听那些放屁的小说家言呢?打个比方,你能举起自己正在 坐着的椅子么,还有个前提,双脚必须离地。”
蒋猛一听,道:“举张椅子还不简单,俺举给你看!”
说毕一屁股坐到椅上,两手抓住椅两边,正要施力,我忙提醒道:“双脚要 离地!”
蒋猛双脚离地,两手轻轻一施力,不动!
再施力,不动!
蒋猛涨红了老脸,吐气开声,“嗨”——
啪——,椅子竟然给他生生抓碎了,可惜!还是没举起半寸来。
我拍拍蒋猛肩膀道:“大哥,不用试啦,就是我神功盖世,也不能违反这天 地之理呀!”
蒋猛经我既说且试,终于体会到练轻功者的难度了。
“其实呢,轻功这东西乃是典型的内气外放的表现。内气从体内放出,就如 同体内生出有股风,力量大得能托起我们自身的重量。所以江湖传言说,轻功高 明者不须要内功高。其实全他妈的是放屁。内功越是高的人,他的轻功也越高, 这才是至理!”
我又道:“刚才这个试验呢,大哥双脚离地,好似身如半空,如不借助外部 反弹之力,根本不可能再纵高去。武学上有借力一说,正吻合了天地之理。”
给蒋猛上了这生动的一课,时间也差不多了,到了三更半夜天,我施出陆地 飞行术,纵上高空,直朝紫禁城飞去。
按着地图上所标,我停在广纳殿上空约十丈处,略一打量便发现广纳殿西侧 有府小小的别院外,灯火通明,几十根火炬,将那别院围成了一个圆圈,将周围 照得比白天还要明亮。四周不少站岗的卫兵,手拿棍状物,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火 枪了。
很明显,这里就是关押赵月如等人的别院了。四周还埋伏着不少的高手,若 非我身处空中,还真能看得清楚。
我不敢在空中久呆,因为这边的火光太亮,不找些掩体,难保不被人发现。
才在别院对面一幢建筑物背光处停下,下面就传来骚动,我暗道,莫非行踪 已露?还未想完,下头传来一个破鸭子的嗓音喊道:“媚影公主、元贵妃驾到— —”
下头两排太监,抬着两顶鸾轿,出现在我眼帘。
三更半夜,一个公主,一个贵妃怎么会跑到这赵月如她们这来了?听说宫里 虽因皇帝未住在内,而没什么事,但嫔妃之间因争风吃醋而明争暗斗丝毫未减。 莫非?
我心中直呼侥幸,若不是今晚夜探皇宫,撞上这事,万一赵月如等人有什么 个三长两短,我岂非要后悔至死?
一会儿后,几个将官迎着两个女子下了轿。由于我身处背面,看不到她们面 貌,只看到背影。但单单这背影便能令人浮想联翩了。
两女均身着华丽服饰,浑身上下珠光宝气,映着火光,叫人眼花缭乱。两女 的身高差不多,均有一米六以上。元妃身着宽袍,看不出身材,而那媚影公主衣 着稍紧,勾勒出美妙的曲线,尤其以两大片臀肉,左右摇摆,最是引人注目。
一干太监官兵均低着头,跪在地上,半眼也不敢望。也许他们真要羡慕徐正 气了,因为实际上场中只有他一个男人能一睹美景。
我亦不敢多看,正犯愁怎么才能潜进别院里,此刻千载难逢的良机,岂容错 过?我施出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地经过官兵们的上空,纵入别院屋顶上。
院内到是无人看守,只有几个宫女在门边侍立,等待传唤。
元妃与那媚影公主已经进入了别院唯一的厅堂里,堂上空无一人,待两女坐 定,身边的中年太监才开口道:“宣十大秀女——”
人影晃动,从内屋依次走出十个人间绝色。我大喜,不是赵月如等女还有谁? 她们一个接一个走出来,照着顺序,依次是:
师祖——赵月如四娘——白灵灵五娘——白素仪六娘——文慧芸七娘——司 马琼十一娘——洪九妹十五娘——苗美玲十六娘——蔡薇薇十七娘——赵云妃她 们瘦了,看她们步履轻浮,手脚无力,内功显然被制,也许还吃了什么压制内力 的药物。被关在这皇宫大院里,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热泪盈眶,短短几月不 见,晃若隔世相见,正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怎不见我热泪盈眶呢?
我恨不能立马纵下房去,杀他个昏天暗地,将十女救出来。但小不忍则乱大 谋,就算我有能力将这里的人杀光,却不能保证能将十女安安全全地带出紫禁城 去。所以,我得忍!
我死死紧咬着牙齿,按捺着心底杀人的冲动,紧紧盯着厅堂内。
距离有点远,瞧不真切元妃及媚影公主的面貌长相,但依稀可以看出两人姿 色不俗。左首媚影公主媚声道:“小安子?她们还没招供么?”
中年太监安公公躬身道:“回禀公主,这十女嘴又硬,半天也问不出个话来。 前回京师提督海大人又说不能动刑,是矣奴才也无可奈何。”
媚影公主不理安公公,朝下面站着的十女问道:“你们个个都是千娇百媚的 人儿,不会没姓没名吧?”
赵月如道:“我等一介草民百姓,身份卑微,不提姓名也罢。”众女以赵月 如为马首是瞻,也是闷不作声。
安太监高叫道:“大胆,竟敢如此对公主殿下说话?”
媚影公主诡异一笑道:“不说也罢,元妹妹,我就说了吧。你还偏不信。”
那元妃看似有些不忍,轻声道:“影姑姑,这事儿我怎么想都不妥当,我看 还是算了吧。”
媚影公主道:“你就是这性子,当断不断,反受其害。你看看这些女子,哪 一个不是国色天香的?这些个狐媚子若是给皇上瞧见了,会放过么?到时候他更 加不思后宫,妹妹你已经白白活守了这些年头的寡了,莫非还想终身守活寡不成?”
元妃给她说得低下了头,媚影公主见她犹豫,加紧道:“眼下正好叫我们知 道这件事,赶在太后及皇上之前,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些人除去。妹妹今后必 能高枕无忧,我再教你几下手段,皇上还不乖乖回到你身边去?”
什么,她们是来杀人灭口的?
赵月如等十女听后,脸色大变,洪九妹脾气本就比较暴躁,怒道:“贱人, 有本事就当着天下人的面将我们杀了。”
白灵灵性较灵巧,也说:“就是,我们本就不想参加什么选秀。若不是你们 将我们捉来,哪有那么多事?”
司马琼颇为天真,道:“你把我们放了,何必杀呢?我们自然就会走得远远 的,以后再也不来京城了。”
蔡微微行事狠辣,道:“听到没有,还不把我们放了?到时候我们小正找到 皇宫来,杀你个鸡犬不宁!”
安公公不胜其烦,一大群女人叽叽喳喳,他年纪大了,最怕吵闹,嚷道: “吵什么吵,想死不成?”
众女不理他,媚影公主道:“哼,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元妹妹,你看看你 看看,这么一没素质的江湖女子,你何必可怜她们?”
元贵妃眉头早已皱起,皇宫中的女子大多温柔娴静,即使性格活泼之人也难 敢大吭一声气。虽然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些美女,但她仍道:“姐姐,既然进宫本 非她们本意,不如就将她们放出皇宫去吧!”
媚影劝道:“妹妹,我就说你太善良,太天真了。你想啊,万一难天她们又 叫太后及海大人抓回来了怎么办?再说皇宫是什么地方?连只鸟,没经允许也未 必飞得进来。不如斩草除根,来得省事得多了。”
“可我还是有点不忍心!”
“哎,妹妹不必再说了。安公公,你陪元贵妃先回去吧。”
安公公应声是,元妃似心有不忍,但终于还是在安公公牵引下,走出别院, 带着太监宫女们回后宫去了。
厅中只剩下媚影公主及其近身侍女三个人,媚影一施眼色,其中一个侍女从 怀中似掏出一物,走往内房而去。
“你们个个都是绝顶的美人,今晚就是你们的断魂之夜。为了减少你们的痛 苦,本宫特意命人准备了沾口断魂散。你们放心,此毒沾口即死,没有半点痛苦!” 媚影阴森着脸,诡异地笑着说。
赵月如等十女正待喝叱,只觉黑风一闪,媚影公主突然间一动不动,也不开 口,只有面上似有惊慌之色,眼露恐惧。
那进内房准备的侍女此时也出来了,手上端着个托盘,盘上摆的正是十杯毒 酒。
“启禀公主,酒已备好!”侍女道。
媚影公主道:“好,那就先放下吧,你们两个先退下,将门窗统统关上。然 后退开,我这里无论发生什么异常,都不能叫人闯进来!”
媚影公主的声音有点颤抖,她频频施着眼色,可那侍女却给她说得一愣,媚 影公主向来对下人手段残忍,稍有不顺便打便骂,在侍女中积威已久。虽然一时 摸不清她表情所代表的意思,但既然主子已经命令下来,只好照做。
两侍女齐声道:“是!”
不一会,两个侍女就将窗门关得严严实实,退到房外。
赵月如十女正给媚影公主这一手,搞得莫明其妙,就见那椅后一闪,现出一 个高大的黑影来。来人瞬间制作媚影公主哑穴,将黑布面纱往下一拉。
“小正!”
十女大是惊喜,想不到徐正气竟然真的来救她们来了。
“嘘——,小声点,门外还有人呢!”
众女听我一说,立马止住了躁动,但一个个还是跑到了我身边,轻声地问东 问西。
赵月如眼含热泪,道:“小正,你怎么来了?”
我抓住赵月如双手,道:“师祖奶奶,你与众位妈妈身处险境,我从腕凤处 得知,能不来救你们么?”
洪九妹捶了我一拳,气道:“坏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再晚一刻,你就得 上地府救我们去了。”眼中也是泪光闪闪。
我道:“别说是地府,就算是上天入地,任你们被抓到哪里,我也会来救你 们的。”
赵云妃道:“呸,九妹你说那不吉利的话干嘛。”
苗美玲曾与我有过美好的一夜,日思夜想,今天终于再见心上人,此时再也 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一把抱住道:“小坏蛋,这么晚才来,害我们吃了这么多 天苦头。”
“对,是我不好!”我泪流滚滚,其余人也陪着流泪,小声痛哭,我一一与 十女抱过,安慰了一阵之后,才在赵月如的劝解下擦干了眼泪。 ---------- 第一百二十二章男扮女妆
历经千辛万苦,今晚终得与众女一见,我激动地说:“师祖奶奶,妈妈们, 叫你们受苦了,正儿不孝,今天拼死也要带你们出火海。”
洪九妹等几个性子单纯的都异常欣喜,但赵月如活了大半辈子了,经事之多, 思想也极是成熟,道:“正儿,皇宫紫禁城非比寻常,防犯之严可称铁桶亦不为 过。且如今只有你一人得进,进来容易,要将我们带出去却是难上加难了。”
“正儿心中也清楚,可要你们待在这鬼地方,我十万个不情愿。”我急道。
赵月如道:“我等又何尝不想离开这铁笼子呢?只是如今我等内功被制,外 头又有犀利火器,逃离一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我伸手一搭苗美玲手腕,暗运真力,果然其丹田之内空空如也。
“不用再试了!”苗美玲道,“我们一被制住就给服了一丸不知名的药,一 身真气无影无踪。”
我一惊,道:“你们的武功被废了?”
苗美玲道:“那到不至于,只是全身真气飘散,聚不成形,无法应用。”
我怒瞪媚影公主,喝道:“你给她们吃了什么?”
媚影公主一见到制住自己的是个九尺大汉以后,所有的恐惧便一扫而空,此 时见我问话,眼睛一闭,愣是不答。
我正要再喝问,性情暴燥的洪九妹当先就要给她一巴掌,眼看就要打着了, 突然被一只纤白的玉手捉住。
赵月如制止道:“九妹,不可莽撞!”
赵月如虽比众女大一辈,可私底下均是姐妹称呼,在众女中算是大姐头了。
洪九妹不服道:“大姐,你放开手,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骚蹄子。”洪九 妹出身丐帮,粗言秽语难免沾染不少。
赵月如道:“如今我等被困在此,正要苦思脱困之计,没准到时候用得上这 位公主,被你轻易打了,岂非自找麻烦?”
洪九妹一听,鼓着嘴,撤了手。
我对媚影公主道:“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为表示诚意, 我解开你的哑穴。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们,若敢喊叫,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也不管媚影公主什么表示,解开了她的哑穴。
我又对她喝问道:“说吧,你们给她们吃了什么毒药?”
媚影公主哑穴一解,轻咳了两声,见着眼前人如凶神恶煞一般,知道如不回 答,必然免不了好果子吃,道:“她们中的并非是什么毒药,只是我们宫中专用 于对付内家高手的破气散。若无解药,一辈子也休想动用真气!”
我怒道:“那你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在安公公手里,不在我身上。”媚影答道。
“安公公,就是刚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太监么?”
媚影点点头。
我再出手制住她哑穴,不顾她怒瞪如火的美目,又叫她成了哑巴。
当下众人开始商议脱困之法。可毕竟人生地不塾,紫禁城又是天下防守最严 密之处,关是守卫的士兵就多达二十多万。一时间大伙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我道:“不如先叫这公主把那安公公叫来,解了破气散的毒吧。”
赵月如沉吟道:“不可,打草惊蛇,事情难免败露。”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这怎生是好?”我一见到亲人们,不自觉地将自己 摆回了小孩子的位置上,救人的把比被救者还要急上三分。
赵月如转头对赵云妃道:“妃妹妹,你一向思虑最是周全,可以脱困之法?”
赵云妃方才一直在独自沉思,我也没注意到她。
赵云妃一抬头,道:“大姐,你问我么?”
蔡薇薇笑道:“妃妹妹,你方才莫不是在想郎君吧?这里还有第二个妃妹妹 么?”
赵云妃捶了蔡薇薇一粉拳,道:“薇薇,你皮痒了不是?”
赵月如忙止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打闹,不想出去了?”
蔡薇薇吐了吐舌头,赵云妃也尴尬地收了手,正色道:“大姐教训的是。小 妹方才已想到了一个法子。”
洪九妹催道:“那你还不快说。”
赵云妃道:“这也不是什么妙法,只是偷梁换柱之计。”
司马琼也急了,道:“妃妹妹你快说,急死人了。”
赵云妃道:“我是想,这媚影公主身分不低,想来是能自由出入皇宫的。那 不如我们都扮作她的丫环侍女,挟持她,出皇宫而去。”
我一拍大腿道:“妙呀,此法瞒天过海,又不会明动刀枪,我怎么没想到呢?”
白灵灵白了我一眼,道:“小正你还好意思说,堂堂九尺男儿,还没咱们的 妃妹妹点子多。”
当下众人又加商议这法子的细节。今晚怕是不行了,眼见着月过三更,媚影 公主也只带了两个侍女过来,要是出去的时候突然多出七八个人来,连瞎子也知 道是怎么回事了。
为今之计,只好先由我押着媚影公主回她宫中,等明晚再带十个八个侍女再 来接众女出宫了。
文慧芸提出疑问道:“小正身高九尺,体壮如牛,怎么可能扮成媚影公主的 侍女呢?”
我嘻嘻一笑,道:“看我的。”当下一运暴发呼吸变形术,只听得我一呼一 吸间,高大的身子突然缓缓缩小,不一会儿就缩到了一米六大小,与其中一个高 个的侍女齐平。
众女看得目瞪口呆,白素仪走过来对着我身上东捏捏西捏捏,不可思议地道 :“小正,是你么?”
我扯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怪叫道:“当然不是啦,奴家叫小翠?”
白素仪擂了我一拳,众女也挤过来,七手八脚的乱摸一气。“哎哟!”我惊 叫一声,不知是谁竟然有支手摸到了下头那话儿。乖乖隆地咚,那地方再怎么变 也没法变小呀,难不成这里也有人想试试?
赵月如关心道:“小正,怎么了?”
我哪敢说真话,尴尬地说:“没,没什么。好了,这会儿你们该信了吧。” 众人对此功相当好奇,无奈之下我只好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众女。
洪九妹略带酸意道:“呸,你个小色狼,在逍遥谷里的女人还不够多的?连 峨眉山的尼姑你也敢碰,难怪江湖上人人称你是九尺淫魔。”
我冤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当时可是一片侠心照丹青,本着打抱不平的 原则济世救人的呀!”
白素仪乃书香世家,自幼便是无书不读,道:“什么一片侠心照丹青。早叫 你好好读书你偏不听,是一片丹心照汉青。”
我挠挠头道:“古诗太老,已经赶不上时代潮流,我给改改也不行么?”
众女咯咯一阵娇笑,施展出七巧玲珑手段,拿衣服的拿衣服,画眉的画眉, 涂脂抹粉的涂脂抹粉。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绝色佳丽平空冒了出来,瞧得众女娇笑不已。
我打量铜镜中的这个人,也不愧秦腕凤这个易容大家所教出来的徒弟,身材 苗条,曲线玲珑,除了粉抹得多了点以外,别无破绽,便是前胸,也叫洪九妹给 我塞进了两团大绵花。
“徐小姐,妆化好了,该给我们这些丫环们什么赏啊?”蔡薇薇取笑道。
一干女人纷纷应喝,我尴尬的连脸都红了,粉白的脸上,白里透红,还真像 是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呢。
赵月如劝开众女道:“好啦好啦,天色不早了,该让他们出去了,不然惹人 怀疑,要坏大事的。”
才聚不久又要分开,众女一时间也有些不舍,但为了将来能长久的待在一起, 脱出虎口,眼下只能暂且忍耐了。
众女扣下了一媚影公主身边的其中一个丫环,为保万无一失,将她的名字扣 在了我头上:翠花。
我郁闷之至,翠花——,上酸菜不?
于是,一切准备妥当,在我的威胁下,媚影公主及另一个丫环一起走出了院 子。
“起……起轿,回宫!”媚影公主心下害怕,连语音都有些颤抖,可毕竟小 命被这个妖人握在手里,不得不配合着就要上凤轿。
我心下一惊,若按宫里的规矩,宫女只能在轿子两旁跟随,不得随主子坐在 轿中,眼见着媚影公主眉头一喜,就钻进轿内,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拉过那 叫配铃的宫女,一块钻进了轿中。
一干轿夫卫士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喝叱我们两个宫女,却听得媚影公主严声 道:“起轿吧,回宫!”
主子有命,做奴才的岂敢不从,当下众人以为是媚影公主命令的,也就无人 再起对此事起疑了。
外头那些火器营的将官们看着也有些不解,但媚影公主可是当今皇上的姐姐, 连皇上也要敬她三分,兼之皇太后极其宠爱她,在紫禁城这皇宫大内可是个呼风 唤雨的人物。又有谁人胆敢抗命?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被我蒙混过 了关。
轿内宽敞,坐三五个人完全不是问题,我两手扣住媚影公主及配铃的脉门, 一声不吭。
媚影公主所居乃是东宫范围内的上瑶宫,宫内宫女众多,我们三人一下了轿, 呼啦啦围上来一大片!想不到都四更天过了,还有这许多宫妇服侍,看来拜见完 公主,这些个奴才们也没得休息了。
进得内室,媚影公主挥退了一干服侍的宫女,只留下我与配铃。我暗自在周 围布下一道龙力屏障,有了这道屏障,任房中天崩地裂,外头也听不见半点响声。
媚影公主一得自由,那宫女配铃便对着她一阵捶胳膊揉腿。
“配铃,去叫些酒菜来!”
配铃领命就要走,被我喝止:“想要活命的就少给老子乱动。”
媚影公主媚笑一声道:“公子,本宫劳累一夜,难免有些饥饿,我们公子也 饿了吧?”
她不说饿还好,一说,我肚了竟然一阵“咕咕”叫,这一夜的紧张,早将前 半夜吃了大半酒菜消化光了,腹中确实是有些饿了。
媚影公主与配铃齐齐“扑嗤”一笑,顿时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我装怒道:“笑什么笑,老子肚子也饿了,自然会叫了。”
媚影公主见我明明一幅女子模样,却偏要装成男子般老气横秋的样子,笑得 更是欢快。我心下暗恼,可毕竟还得借助于她,况且些许小事,何必与她计较, 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么?
当下不再阻拦,叫了一桌子酒菜上来,大辣辣一屁股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媚影公主媚声道:“公子不怕我下毒么?”
我道:“些许小毒何惧之有?老子草命一条,若是有公主这般大贵之人与我 陪葬,这么花算的买卖,岂有不做之理?”
媚影公主一愣,道:“公子好胆色,我有一提议,不知公子想不想听。”
“有事你就说吧。”
“公子武功盖世,胆色过人,乃当世之英雄也。如此身手浪费在江湖私斗之 中岂非可惜,若为我朝所用,建功立业,名受万人仰拜,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之 所作所为也!”媚影公主道。
我饮下一杯酒,不以为然道:“受万人仰拜又如何,建功立业又能如何?人 生百年,匆匆如白驹过隙,眨眼即过。自当我心随我欲,过那自由自在的日子, 快活似神仙。”
媚影给我说得一愣,当下也劝不出什么好话来。
我继续道:“只要你们两个好好地配合我救人,本人也不会难为你们。”
媚影心下暗思,此人武功盖世,若为弟弟用而为将,江山易主那是轻而易举, 眼下自当好好劝说,再不成,只有用美人计了。
媚影公主也陪着喝了几杯,言谈下屡屡劝告,却为我婉言所拒,心下一狠, 称着醉意,轻轻拉开肩头…… ---------- 第一百二十三章地道销魂
“好不好嘛?”
此时的媚影公主早已罗裙微露,肩头一片雪白,露出的肌肤,如同新剥了皮 的熟鸡蛋,娇嫩,勾人!
我尖细着嗓子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出自书礼世家,自小便学习三从四德, 还请公主自重。”
媚影公主听了,微怒,心下想,你男扮女妆就是女人了么?可脸上却不得不 媚笑道:“公子说的是,凭您的资色,便是本宫也逊你三分呢。”
列位看官,可千万别以为媚影这娘希皮说的是客套话哟,请看:
此人气质高雅,艳光逼人(虽然此时房内灯光并不亮),修长的身段,高傲 的眼神,高挺而秀气的鼻子,除了肌肤不那么白以外,几乎可以认定,美得不可 方物……
一边的配铃早已笑得花枝乱颤,一扫方才紧绷的神经,看着眼神这个不男不 女妖怪的艳丽姿色,心中升起自叹不如的感叹!
“这还差不多!”我喝下一杯酒,道:“公主,吃菜吃菜。配铃,你也别在 一旁站着,累了一天了,快坐下来吃点。”
配铃吓了一跳,身分一个卑下的侍女,虽然是公主的心腹,却没有与她同坐 的胆量。媚影瞪了她一眼,更叫她一动也不敢动了。
媚影妮声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趁天还没亮,咱们先睡一觉吧?”
媚影公主三番两次施展美人计,显然有所企图,虽然她现在是我手中的鱼肉, 可我并没有丝毫要她献身的意思。但她们两个手无缚鸡的弱女子,堂堂九尺淫魔 还会怕么?
“也好,美人,咱们休息休息。”我站起身,揽住媚影公主纤细的腰枝,顺 手一把拉着配铃入怀,“配铃也来吧,本公子为人向来公平处事,岂能厚此薄彼 呢?”
配铃“啊”了一声,显然对男人的拥抱非常之陌生。
媚影眉头轻皱,显然认为与一个卑微的侍女同侍一夫丢了身分面子,却未曾 言语阻止,仍是巧笑如花,娇声连连,拉着我往她那张超豪华的大床走去。
今晚与众位亲人相聚之后,我精神相当之振奋,就连身下那小我亦是亢奋不 已,这个月我是无肉不欢,便是今晚也是不能错过的。
二女相继上了床,不等我吩咐,就主动地解下了身上的束缚,尤其是媚影公 主,上床之后,更显淫荡,眨眼的工夫宫妆华裙就已解下,身上只穿着肚兜小内 裤了。
“公子,快来呀!本宫都等不及了!”媚影公主一手支头,一手放在侧臀上, 整个人侧躺在床,胸前的肚兜微微叉开,在灯光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看到里头 有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对丰满的玉兔微微跳动,似要脱体而出。
配铃虽然只是个侍女,但在宫中这种风流阵战也见过不少,可亲身而为却是 头一回,她缩在床另一头,慢慢地解着衣衫。
媚影公主那柔死人的轻叫,直接就将小我从昏睡叫叫醒,杀气腾腾的对着她。 媚影眼尖,早看到了我身下的异常,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叫唤我。
“来啦,美人!”我纵身一扑,目标很明显。
媚影公主咯咯一声娇笑,身子朝内一滚,原先她所躺的地方突然现出一个大 洞,黑漆漆的,床上的一干物事全掉了下去,连配铃也在尖叫一声后,被黑漆漆 的洞口吞没。
异变陡生!
我怒吼一声,却不阻止不了下落的身子,就算立马施展陆地飞行术也不可能 了,离地面太近,更何况眼下是下落的力道。
奶奶的,就算是死也得拉她垫背。
我右手一伸,龙力急吐,隔空吸物,一股劲风当着罩住正要滚落另一边的媚 影公主,仿佛空中有一根无形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在她不停的尖叫声中,步了 我的后尘,紧随我身后,也落进了洞中。
砰,一声轻响过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也不知这洞有多深,我急运起全身真气,瞬间护体神功布满全身,才布好, 我的后背便着了地,砰一声,震得我全身一颤,不过还好,轻伤都没有,这洞不 深。
我自要站起来,一股劲风自上而下朝我击来,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娇柔的女 人身躯重重的压在了我身上。
“啊——”
“哎哟!”
“臭婊子,竟敢阴我!”我怒地将身上的媚影公主一把推开,凭着早就练成 的夜视之术,看着媚影公主滚到一边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我爬起来,略运内视之术,幸好,只是有些气血翻腾,后背无事,前胸却被 她一撞之后,受了点轻伤,胸口隐隐作痛。
神奇的龙力在胸前滚动,疼痛不再,我对着媚影公主喝道:“少他妈的给我 装死,还不给老子起来?”
对着媚影公主的丰臀踢了一脚,却不见她回应,扣着她手脉一探,原来是受 了方才一撞之吓,晕了过去,身上半点伤也没有。
“嗯,好痛!”一边响起一个呻吟声,是最先掉下来的配铃,她额上满头大 汗左手抓着右臂,痛苦地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嘴中响起。
“怎么了?”
“我……我的手……”
原来她的右手脱了臼。
“你忍着点,这点小骨伤还难不倒我!全身放松,胸别过去,别看你的手!”
“啊——”
“好了!”
“嗯,谢谢公子!”
“还痛么?”
“好……好多了!”
我从身上撕下一条布,将配铃的右手绑住,吊在她脖子上。想不到媚影如此 蛇蝎心肠,为了将我困在这洞里连心腹侍女的性命也不顾!
“哼哼,想叫老子掉进陷井里去!”我打量四周,不时地用手摸摸四壁,全 是坚硬无比的花岗岩。眼下我们三人身处在一个井状物内,约有十米深,我脚下 有用力,纵在去,施出壁虎游墙功,一手朝顶上那坏床板摸去。
“她妈的,全是钢板!”我不信邪,运起五成功力,一掌朝铁板击去,砰, 一声巨响,震得洞里嗡嗡作响,铁板上印出一个手掌印,铁板却是纹丝不动。
我不信邪,运起全身功手,又要击去。
“别做梦了,这是百炼精钢所铸的钢板!有半尺多厚,任你神功盖世,也不 可能击得破的。”
这声音不是媚影又是谁!
我怒地飘身而下,落在她身边道:“还不是你这婊子干的好事?”
“你!从小到大还没有人骂过本宫,你一个贱民竟敢骂我!”
“怎么样,老子骂的就是你,谁叫你她妈的臭婊子犯贱,损人不利己!”
“本宫,本宫打死你!”媚影公主一巴掌挥来,却是毫无力道,她一个从未 习过武的深宫女子又怎么会是我对手,我轻轻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想打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谁,你以为我是那些没下边的太监么?”媚影想 挣开,却是纹丝不动。
“快说,哪里有出路!”我喝道。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媚影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一个泼妇 一般,尖叫道。
“你他妈的闭嘴!再不说,老子干死你!”
“你他妈的才闭嘴!老娘就是不说!”媚影公主恶狠狠地学着骂人的话与我 对骂着,哪有半点皇家公主人家的模样。
我一愣,还真没遇上有哪个女子敢与我对骂的。
配铃见势不妙,劝道:“公主,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你闭嘴,小娼妇,你不过是个奴才,竟敢说我的不是?”
配铃给说的一愣,低下头,不用说,一定很难过。我看不下去,说:“配铃 是奴才,你不过是个婊子!”
“我是婊子又怎么样?要你管么?你又算哪根葱?奸夫淫妇!”媚影公主咬 牙切齿道。
啪,一声巴掌响!
“你,你个贱民,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你现在在我手里,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从小就没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媚影公 主朝着我了声的方向,疯婆子似的挥着手,五指成爪,露出细长指甲,很显然是 想用它来抓破我的脸。
对付这种丝毫没有武功的平凡人,别提有多轻松,只轻轻一闪,媚影就扑了 个空,伸出脚来,一勾,媚影公主就跌了个狗吃屎!
“哇——”,媚影趴在地上,吃痛,痛哭起来。
我火冒三丈,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呜——”
我跨蹲在她大腿上,怒道:“说,哪里有出路?不说我就奸了你!”
“我就不说,老娘跟你拼了,同归与尽!”
说着就想翻过身来,却哪里动得了。
“好,你不说是吧?你刚才不是想勾迎老子嘛?如你所愿!”我一把撕开她 小小的内裤,一个大大的丰满臀部露了出来,它是那么的白,那么的浑圆,以我 的眼力,依然能在这昏暗的地道内看到一条极为吸引人的小沟,被一丛茂密的小 草遮挡着。
我身上穿着的是大红的宫装,脱裤子别提有多麻烦,在下边裤子上开了个口, 那粗长的小我露出了狞狰的本来面目。
“老子干死你!”话音一落,我腰部一挺,小我对准了媚影那销魂洞,一捅 ……卟……似乎捅穿了一层薄膜!
啊——,媚影公主尖叫一声,干涸的娇嫩的小道,给根粗长的烧火棍捅了, 能不疼么?能不叫么?
“混蛋,贱民,淫贼……”媚影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她骂得越狠,小我挺动 抽插的速度越快。
配铃吃了一惊,任谁也能想到现在那两个对骂的人在做着什么事。
“公子,你还是饶了公主吧!”配铃怯生生道,“公主她还没出阁呢!”
“想骗我?你看她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出阁?我看她是死了丈夫, 做寡妇做久了,难怪那里这么窄!”我不理她,强制性的将媚影摆成母狗似的跪 姿,疾风暴雨似的抽插将她打提毫无还手之力。强烈的痛感令她的四肢只能以微 弱的力量趴在地上,高翘着浑圆的大屁股,任后头的凶神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捅 进捅出。
十分钟后,方从地狱里走过一回的媚影,苦尽甘来,升上了天堂。
“啊——哦——”
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叫床声能达到这种高度,媚影公主高翘着大屁股,头 部也跟着极度地向后仰着,震人耳膜的叫床声不停地从她口中发出,我是没什么 啦,她叫得越凶,老子干得越狠。
苦了一边的配铃,这小丫环才过十六,生猛的场面虽然看不到,可声声震人 深魂的叫床声直直地将她打得愣了,傻傻地站在一边,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中发 出声音的那个方向。
我抽出小我,媚影骤然从天堂又跌回到地狱,无尽的空虚与麻痒侵袭着她, “不要——,快,快给我……”
“嘿嘿,这回尝到滋味了吧,只要你说出出口,我马上就给你!”
“好人,快给我,我要——,我说!”媚影不停地扭动着丰满臀部,一拱一 拱地往后翘着,寻找着令她极乐的根源。
我以百米冲刺的力量,给她重重一击,“啊——”
……
“说吧,出口在哪?”
“我……啊,我也不知道!”
“什么?”我正待离开,“不要——”,媚影尖叫着,“我说的是真的!”
我一动不动,道:“还想骗我,这秘道就在你床下,你会不知道?”
“不……不要离开我!这机关也是我前天才发现的,这几天事情多,一时也 没来得急叫人下来查看,不信你可以问配铃!”
我转头问配铃:“她说的是真的么?”
配铃还是傻愣在那一动不动,“啊,公子,公子说什么?”这小丫环看样子 是给这生猛的场面吓呆了,连我们俩刚才的对话也没听进耳里。
我皱眉道:“这个秘道机关你们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配铃道:“前晚,前晚发现的。”
我不信,“这机关如此隐蔽,你一个宫女怎么会发现的?”
“当时……当时……”
“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我喝道。
媚影公主早仍不住了,可体内那根快乐的源头就是一动不动,急也急死人了, 她叫道:“配铃,你就跟他说吧!”
主子都让说了,做奴才的就不再犹豫了!
“前天晚上,奴婢正与公主在磨镜……”
我一愣,“什么磨镜?”
媚影道:“好人,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呀,不同的是两人女人在做而已啦, 好人求求你啦,快动动吧,奴婢受不了了!”
看样子她真是不行了,连“奴婢”这种下贱的称呼都给她叫出来了。
……
媚影高潮两次之后,我也冷静多了,正打算不干了,寻找出路。
“别,好人,就留在奴婢那吧,好么?”
我站起身,边走边道:“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媚影相当欢喜,亲了我一口,下身不停地套弄着。真个是三十如狼,四十如 虎。磨了几十年镜子的媚影一旦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后,是如此的激动,我都怀 疑,两炮之后,她哪来的体力,真是可怕呀!
叫上配铃,三个人以奇怪的步伐开妈了寻找出路之旅!
通道相当的紧固,通体以坚硬的花岗岩组成,显然是人工建成的一个地下通 道。不知其有多深,宽度足足可够三人齐头并进,近两米的高度,足以令大多数 的普通的人在洞内行走,莫非?
莫非这是皇家秘建的秘密逃生出路?
瞧瞧这宽度,瞧瞧这高度,就算是一支军队,在这里头行进,也不会有太大 的困难。
漆黑的通道里没有半丝的光线,配铃左手拉着我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瞎眼的 盲人,任我在前带路。
通道很长,却没有半丝叉路口,两壁光滑,在黑暗的环境中完全看不到半丝 异样。
头发动了两下!
有风!
难怪走了这么长时间,完全感觉不到有丝毫气闷感,大周朝的历代皇帝们真 是历尽苦心,如此众多的花岗岩要用多少人才能将这通道造得如此之坚固,依我 看,就算再过个几百年,这通道也能保持的相当之好。
半个时辰之后,连续五次高潮的极乐,终于将饥渴的媚影公主击败,软瘫在 我怀里沉沉睡去。
“公子,我们能走出去么?”配铃受了伤,又走了半个多时辰,连续的惊吓 刺激早令她体力不支了,半个身子倒在我身侧。
“这可是皇帝小儿秘密修建的逃跑的路哟,怎么可能没有出口呢?想必出口 一定在城外,这通道这么长也就不奇怪了!”
“公子,我有点冷!”配铃怯生生道,显然是经过相当长时间的犹豫才有勇 气说出口的。
我捉住她的左手,一道暖流自她手中流进她体内,解去配铃身上不少寒意, 配铃心头一暖,脸上升起一抹红色,幸而在这黑暗中瞧不清楚,否则她真想找个 地洞钻进去。
“公……”
“嘘……不要出声,前头有声音!”
配铃侧耳仔细听着,可哪有半丝动静。
拉着配铃又走了一阵,这会,配铃终于听到了,隐隐的好似有人在奸笑怒骂, 声音在长长的通道中传散开来,回音太多,嗡嗡作响,听不大清楚。
再往前走了约有两里路,竟敢看到了丝丝火光,奸笑怒骂声突然停了,“嘶 ——”,传来一个衣衫撕裂的声音! ---------- 第一百二十四章初逢敌手
“嘘——”,我示意配铃停下,同时将媚影放下,命她照顾,这才独自一人 轻手轻脚摸了过去。
“哈哈哈——”,一阵尖细的笑声在通道内久久回荡——
“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后,你想不到吧,竟然会有一天落在我手里吧? 啊?哈哈哈——”
越来越近了,我屏住呼吸,火光的照映下,这边的通道壁上现出两个身影,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发出阵阵怪笑的,显然是这个站着的人,他手舞足蹈,状若疯狂,兴奋异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从倒射在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显然是个女人,而且就 是怪人口中的那个“夏皇后”。
“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夏皇后相当冷静,但语气中仍带丝丝的 颤抖。
“贱人,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往日你还只是个太子妃的时候,可劲的巴结 我,贿赂我。想不到十几年前,你一当上了皇后以后,竟然将我堂堂一个大内总 管贬作倒马桶的小太监!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辈子的一把老骨头, 到老不但不能衣锦还乡,反而还要受这等罪!”
“德公公,当年你是帮过我没错。哼,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惊天阴 谋么?”
“我有什么阴谋?我一个太监,从小就没了男人的功能,还能有什么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许我应该叫你赵德吧,宋朝开国皇帝,赵匡的第三 十三代嫡孙!”
“夏娘娘,你叫谁?这里可没有一个叫赵德的人呀!”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态, 语气平静道。
“赵德,你就别再隐瞒了!先皇在临终前早已将此事告知了太后,若非先皇 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将你满门抄斩了!”
“满门抄斩?哈哈哈——”德公公狂态复萌,“满门抄斩?哈哈,笑死人了, 我赵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孙,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统的皇家嫡孙,早在我八岁那年 就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来的满门,又哪里有得你们去斩?”
“赵德,想当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赵家只剩你一个血脉,将你带进皇宫, 叫你免受那颠簸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之苦,你不思感恩图报,今日反到恩将仇 报,将哀家捉来这里,是何居心!”
“恩?好深的恩哪!”赵德冷笑道。“我大宋朝虽已灭了四百余年,可我赵 家在这三百年来隐姓埋名,隐于大市之中,与世无争。虽然难免饥饱冷暖,但过 得也是温馨的日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安居乐业!是谁?是谁派了一群黑衣人将 我家杀得一干二净?一家十二口人,为何只剩了我一个?”
夏皇后怒道:“当日一干恶人闯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时赶到,你早已是刀下 之鬼了!这难到不是救命之恩么?”
“哼,好一个救命之恩!我赵德忍辱偷生四五十余年,过着这人不人,鬼不 鬼的日子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查出当年灭我满门的凶手么?十年前终于叫 我查了出来,灭我满门的就是你们周家,那个周世宗。当年他得知我们是宋朝后 裔,明知我赵家早已是不成气候,连饱饭都吃不上几口,还要将我满门杀光!虽 然最后良心发现,留下我这根独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么?”夏皇后不解道。
“良心?良心发现?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将我留在世上,却叫 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监!我赵家从此以后,断子绝孙,还要服侍你们周家一辈子! 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赵德说着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后的宫装,“嘶——”
“你,你干什么?”夏皇后惊怒道。
“干什么?我虽然是太监,可也想好好尝尝大周朝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夏皇后尖叫出声。
“叫吧,叫吧,你就大声的叫吧!这里连个鬼都没有一个,今天我要好好享 受你这美妙的肉体。就当是庆贺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赵德一边狂笑,一 边撕扯着夏皇后的宫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扑上前去救人,听此一说立马止住身形!我徐正气向来就是个淫贼, 只有淫人的份,哪有看人淫的份?虽然我很想立马上前将赵德击杀,但隐隐中总 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里不对劲呢?
气死我了,哪里不对劲啊,怎么就想不出来了呢?
气——
对了,气,就是气!
我感觉不到他的气!
凡练武之人,只要修习内功者,就是没见到他本人,只要他离我不太远,我 就能感到他的气。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感觉不到十几米外赵德有丝毫的气。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说也有近两千年了。要让我感觉不到对方之气的,只 有三种情况。
一,对方并非练武之人,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二,对方功力与我相当三,对方功力比我要强很显然,赵德方才所言他“神 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个习武之人,且修习了一门极深奥之内功心法。
看来,他功力与我相当,甚至于比我还要强!
我大惊,难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加变态的么?拥有两千年功力?难道他也 是奇遇不断,吃了许多增加内力的天材地宝?
我谨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种最好的方法——偷 袭!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赵德尖细的鸭子般的狂笑,回荡在地道内,双手不断地将夏皇后的衣衫扯得 四分五裂。当夏皇后的最后一条内裤也三振出局时,赵德笑得更是狂妄。他变戏 法似的拿出一根皮带,皮带正中有一根八寸长的小短根,像极了男人那物事。
赵德将那皮带死死绑在腹下,就好像男人兴奋的样子。夏皇后尖叫着,泪流 满面,“死太监,阴阳人……”她不停地咒骂着,哭喊着救命。
终于,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监, 挺着腹下那棍仿真皮带,一把拉开了夏皇后紧闭的大腿。夏皇后全身赤裸,披头 散发,瞧不清面貌,但丰臀肥乳,身材极好,不停的扭动中更显诱惑,连躲在一 旁准备偷袭的我都难免动心。
不行,精神要集中,不击则已,一击则必杀!
赵德老脸神光奕奕,仿佛突然间年轻了十岁,他高叫着:“父皇,母后,皇 兄,皇妹,我赵德——,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赵德挺着假货,拧腰一挺——
夏皇后惊恐的双眼瞪得老大,她尖叫着:“不要——”
我等的就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赵德最最得意的时候,我出手了。
有一鸟,三年不飞不鸣,为何?
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付这种没把握战胜的对手,不击则已,一击必杀!
我的剑早就交给了赵月如她们,游龙掌法的最后一招,一龙击,轰然随手百 出,火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一条金色的小龙,附在掌上,击出。
赵德狂笑着,得意着,腰部的力量聚然暴发,他要用这一击把仇人的孙媳妇 狠狠地洞穿。眼看他的仇就要报了,身后背心一寒,一股超强的劲力已经罩准了 他。赵德大惊,神功大成之后还没遇上过这等实力相当的对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话,这条老命就没了。
这时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懒驴打滚”,向旁 滚去。
砰,一声闷响,赵德喷出一大口鲜血,死里逃生!赵德躲过了对方制命的一 击,让过背心死穴,右肩仍免不了硬挨了一掌。
啊——,赵德痛叫一声,他的右肩已经给我完全打烂了,整个右肩死死向前 突出,弯曲得完全不像个人样!受重创的右手无力的吊在胸前,完全违反了人类 躯体所能达到的程度,右肩头竟然顶在了赵德的下巴上!
赵德滚出我掌风所罩之范围,他忍住剧痛,左手施出,诡异地与我紧跟而上 的左掌对了一掌!“轰——”,烟尘滚滚中,赵德竟然借这一掌之势,迅速飞出, 逃出战圈,躲进了黑暗之中,随着地道一拐,不见了身影!
“干,逃得比兔子还快,这千年的老乌龟果然是不同凡响。”我骂骂咧咧, 完全不顾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样!
左手一麻,无力的垂下,老太监老深厚的功力,重伤之下竟然能将我全力的 一掌挡下不说,反震之力仍将我左手打得一片软麻。我晃晃左手,龙力游动几圈 之后,才恢复少许力气。我心下暗庆,若是正面对战,我未必是赵德的对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日一战,令我再不敢轻视天下人,这隐藏的 高手,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想不到会在这皇宫大内碰上一个,看来皇宫紫禁城真 的是卧虎藏龙的龙穴宝地啊!
“姑娘,谢谢你救了哀家一命!”夏皇后有惊无险,大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一看,夏皇后已经站起身来了,在女人面前,她想当之大方,两手自 然地垂在两旁,高耸的乳房,胯下竟然没有一根黑毛,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粉红的 白色。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国皇后,竟然是个白虎,而且是个想当肥厚的白虎。
夏皇后似是感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双腿还微微地张开了 些,露出一条缝隙,许多服侍她沐浴的宫女经常会拿这样的眼神来看她。时间久 了,夏皇后每遇上这种情况都会这样微微张开双腿,以让这些比她年轻十几二十 岁的青毛小丫头看看,因为,夏皇后喜欢同性看她时露出的那丝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妙处,小我立即感应到,它杀气腾腾的准备好大我的进攻! 幸而,女装的衣裙相当宽大,否则,此时我早已出丑了。
“嗯哼,姑娘!”夏皇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宫女——她从服侍上看出来了。
“嗯,啊,你叫我么?”
“咯咯”夏皇后得意地笑了,方才的惊恐早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有比同 性间的胜利更令人得意的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姑娘?”
“有啊!”
“还有人?谁?”夏皇后大感意外。
“配铃,配铃——”我叫着,返身将配铃二女也拉了过来,在火光下,夏皇 后惊讶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皇姑,是你么?”
媚影从昏睡中缓缓睁开眼,看到夏皇后,只微微一笑之后,又睡了过去。看 着皇姑只披了一件单衣,浑身上下真空一片,隐隐的还闻到一丝丝欢爱之后的气 味,夏皇后大惊。
自己这皇姑一向是不喜欢男人的,三十六岁的老处女怎么眨眼间就没了呢?
“配铃,这是怎么回事!”夏皇后恢得了身为国母的仪态,一问间尽显国母 本色!
配铃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夏皇后身为一国之后,相人处 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铃那怯生生的一眼,看来这事一定与自己的救命 恩人有关系了。
我身上还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衣服就是多,内三层,外三层,脱了一件外 衣给媚影公主后,还可以再脱一件而不露馅。
我将中衣披在夏皇后的身上,顺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了两把,在帮她系衣 钮时,碰了碰她丰满的臀部,感觉相当之美妙,弹性十足!
夏皇后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
“多谢娘娘关心,我姓徐,单名一个琪字。”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弄个 假名了。
夏皇后还想再问,我转移话题道:“娘娘,咱们还是快些想办法,离开这个 鬼地方吧。”
夏皇后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抢在配铃前道:“本来我和配铃与公主在床上戏闹,没想到床板突然一空, 就这么掉下来了。我们三人在这地道里走了好些时候了,公主也累晕了过去。碰 巧又遇上赵德太监欲对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后道:“徐姑娘,你立了大功,回头重重有赏。”
“谢娘娘!”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这地道的出口么?”
夏皇后一提到赵德就恨得牙痒痒:“哀家本在宫内睡得正香,姓赵的太监将 哀家打晕,哀家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鬼地道了。”
我颇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处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难道娘娘不知 道此事么?”
夏皇后一脸疑惑说:“哀家进宫十几年了,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呀!”
“皇上就没提过么?”我引导她回忆,希望她能想起来。
夏皇后脸色一黯,恨声道:“徐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瞒你说。 自我嫁给皇上以来,他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眼,他宁肯到八大胡同里瞎胡闹, 也不来好好地陪哀家过一晚。”说时夏皇后泪眼盈盈,美人落泪,好不叫人伤心。
我心下恻然,遇上这种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后扑进我怀里,头忱在我的肩上,哭声道:“琪琪,我们做女人的命真 苦。”
夏皇后丰挺的双胸紧紧的压在我胸前,那种强烈的弹性,简直叫我窒息。我 怀里的可是当今皇帝的老婆,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哟。我激动地抱着她,两手再 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揉提捏着她那两片肥嫩的臀肉。
“嗯”夏皇后轻叫一声,显然查觉到了身上的异样,暗想,莫非这徐姑娘是 个同性恋,与皇姑在床上胡闹一翻不小心掉进这地道里的?
但她必竟身为一国之母,要做到母仪天下,这私生活自然得规规矩矩。虽然 夏皇后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但不论是磨镜还是自慰,她都没有干过。十几年的禁 欲生活,令她变得像是庵里的尼姑,紧守心头一点清明。
“徐姑娘!”夏皇后急急地挣开我的怀抱,紧了紧身上的单衣,又恢复了一 幅高贵端庄的皇后模样。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夏皇后,咱们还是找出口要紧!”
夏皇后点点头,我举起插在壁上的火把,带着身后三个女人继续走去。
夏皇后边走边问东问西,拿话套我的出身来历。我瞎编乱造了一大堆,配铃 是见过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话,因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还在我手里呢。
走不多时,竟然发现石壁上竟然还插着一根火把,我大喜,点着后命配铃拿 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后,连夏皇后手里也拿到一根火把,三个火把将地道映得 通亮。我信心十足地边走边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断,地道一定另有机关,否则赵 德又是如何将夏皇后带进来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不但没找到丝毫异处,地道内的气温却越来 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点,咱们马上就能走出去了!”我大喜道。 ---------- 第一百二十五章雪地柔情
“真的吗?”夏皇后语气中也忍不住兴奋之意,谁又喜欢在阴森黑暗之所待 着呢?更何况是曾受辱之所在。
“不错!这地道建于地下。冬季时内温外冷,眼下此处越走越冷,不是快到 出口了么?”
夏皇后大喜,道:“徐姑娘,你好有见识。”
“哪里,娘娘夸讲了,这不过是些许常识罢了。”
“啊,终于走出来了。”我钻出地道,大口地呼吸着地道外头的新鲜空气。
“啊——,好冷!”夏皇后尖叫一声,一把搂住了配铃,配铃身上也穿着不 多的衣物,才出地道,暴露在这深冬寒冷的空气中,牙齿冷得打颤。
怜香惜玉向来是我的老毛病,总不能看着她们俩给冻坏了吧,她们可是难得 一见的美人哟,尤其是夏皇后,那高高在上的贵妇气质,配上盖世之美貌,令我 这淫魔也心生不忍。
“你们俩靠在我身边,就不冷了。”
夏皇后与配铃将信将疑,虽然夏皇后怀颖我有同性恋,但仍耐不住寒冷,靠 到了我左边。配铃也听话地靠在我右边。
“咦,果然不冷了,还挺暖和的。”夏皇后奇怪道,“徐姑娘,这是怎么回 事。”
我微笑不语,夏皇后显然被我的笑脸搞得一愣,还没几个人敢不答她话的呢。 可眼下情形不允许她乱发皇后脾气,只要四下打量一番后,问道:“这是哪里, 怎么不是皇宫么?”
看着眼前苍苍茫茫,白蒙蒙一片,山舞银蛇,原驰蜡像,一座座白色的高山 出现在我等面前。
“既是逃生秘道,出口又怎么可能还是在皇宫京城之中呢?”我好整以暇道。
夏皇后气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这高山林立的野外之地,也不知东南西北, 还是回地道找出机关所在吧。”
“娘娘,那地道机关隐蔽性十足,若非熟悉之人必定是找不到在皇宫内的出 口的。”我道。
夏皇后自小娇生惯养,出有轿,行有人扶,哪里愿受这野外奔波之苦,道: “徐姑娘,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走得出去呢?没得咱们走出去,冻也要冻死 了,还是回地道找出口吧。”
我气道:“那地道虽然不冷,但没吃没喝,若是找不到出口,你要大家都饿 死了去么?”
夏皇后还要反驳,配铃劝道:“娘娘,徐姑娘说得对,咱们还是走出这深山 吧,毕竟山里还有野味可以吃,渴了还能喝口雪。”
夏皇后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来敢教训我么?”我隔在中间 都能感受到夏皇后那冷冷的双目,不喜道:“娘娘若是吃不得苦,自可一人回地 道去。”
夏皇后听后更恼,但还是忍了下来,暗怒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话, 本宫要你好看!等回到宫里,看我怎么治你,你不就是会点武功么!
夏皇后从小除了受过皇帝的气以外,还从未被人恼过,心下想着回宫该用什 么法子惩罚身边的救命恩人。嗯,就打她几板子好了。只要她认了错,以后乖乖 听话就饶了她。
我在飘渺森林里待过一阵子,会些在深山中辨认方向的方法,当下领着众人 往地道的地个方向往回走。
夏皇后问道:“你怎么又往回走了呢?”
“往地道的方向,不就是回皇宫的方向么?”
夏皇后给我说的一愣,脸上羞红,暗想,怎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 了?平时哀家聪明绝顶,怎么这回?对,一定是受了惊吓,伤了脑子,不好使了, 回宫得好好吃些补品。
带着两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久睡不醒的公主,好不容易翻过山头,却被眼 前的景色吓得一愣。
夏皇皇冷嘲热讽道:“早说不要往回走了吧。你看这悬崖宽约百丈,长不知 几许。任你武功盖世,人力也不可能飞过去吧。”
我一个人施展陆地飞行术飞过去也不是很难的,可要带一个人过去,那就难 如登天了。望着这不知有多长的悬崖,我只能感叹,难怪皇家会选此处建秘道, 就算是有追兵,也能凭天险将追兵堵在对面,咫尺天涯,也许就是以涯命名的吧。
“好吧,皇后娘娘,这回你说对了。还等什么?走吧?”我转身迈步前行。
夏皇后对我这句话相当之不满意,没反应过来,离我身边脱出了几步之遥, 冷风一吹上身,浑身一颤。急追上来道:“哎,等等哀家,冷死了。”
我头也不回,道:“你快点吧,赶路要紧!”
“哎哟!”夏皇后尖叫一声。
我回头一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右脚,泪眼盈盈,脚脖子肿了一大圈。
我蹲下身,龙力过处,小脚上青红的肿块立马消了下去。扶起她问道:“还 能走么?”
夏皇后委屈道:“哀家痛死了,哪里走得了。哀家不管,要不是你走得太快, 哪里会扭着脚。我要你背我走。”
我皱皱眉,夏皇后也有三十出头了,这会儿怎么倒是像个不讲理的小姑娘了。 对这种天之骄女真是无可奈何。我一转身,背向她道:“好吧,快上来吧,女人 真麻烦,连皇后也是这幅得行。”
夏皇后把丰满的身上贴在我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正高兴的要死,没听 到我后半句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哀家是一国之母,要你背是你祖上烧了 香,回头自会赏你!”
拉上配铃,我健步如飞,回道:“是,娘娘要我背,是我的运气,这回好了 吧?”夏皇后得意地哼了一声,压我我背上,不用再走路,她的心情相当之好, 口里竟然哼起了小曲。
我心下有怒,这三女要说应该与我有仇的,我怎么反救起她们来了,哎,都 是好色惹的祸!
一只小兔子从我眼前窜出,正要逃远,就被我指风击中,谁让你这野兔好死 不死撞在小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哈,有兔子肉吃了,捡起兔子拎了拎,道:“挺 肥的,有七八斤重呢!”
夏皇后看了不忍心,道:“真残忍,连可爱的小兔子也不放过。”
我恼了,道:“我说皇后娘娘,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就算你 不念救命之恩,如今我辛辛苦苦背你赶路,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夏皇后道:“不好听你可以当作耳边风啊。”
我说不过她,只好将气撒在配铃身上,一把将野兔塞在她手里,道:“你, 好好拎着。”
配铃不敢违抗,听话地将兔子提在手中,她自小就是个宫女,也吃过些苦头, 倒也不在乎。北风呼号,天寒地冻,但在我护身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下,体外三尺 内温暖如春。
山路毕竟不比平地,配铃从小就没爬过山,本就在地道里走了好几个时辰, 在翻过一座山之后,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怯生生地道:“公……姑娘,咱们休息 一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我看看天,快近午时了,配铃一个小姑娘,一天一夜没睡,晚上也没吃东西, 确实是又累又饿了。夏皇后也喊着要吃兔肉,当下找了个一个高的小山洞,生了 火,烤起兔肉来。
媚影公主在深睡中被一阵扑鼻的烤肉香味给熏醒了过来,道:“什么味,这 么香。”
“皇姑,是野兔肉啦!”夏皇后答道。
“皇后?!你怎么也掉到地道里来了?”媚影公主惊讶道。
“什么地道?早就走出来了,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个山洞。”夏皇后道。
媚影公主四下一打量,问:“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两女关系相当之好,眼下身处困境,更显患难与共,更加亲密,当下夏 皇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她听。
媚影公主自与我有合体之缘后,原先对我的那点恐惧之心早已忘却,看到夏 皇后只披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忙嘀嘀咕咕地夏皇后耳边一阵细语。
我巫自翻滚着手上的野兔肉,不理二女。
“啊——”夏皇后一声尖叫,俏脸通红,细嫩的脖子也泛起羞意,“你说什 么?男扮女装?他是男的?”显然她想起自己堂堂一国之母竟然给个外人看了个 精光,非但如此,还给这个男人背了一上午!自己的身子连皇帝都没有碰过,就 给一个陌生人拔得了头筹,怎能不叫夏皇后又羞又怒呢?
夏皇后朝我怒吼道:“说,你究竟是何人?男扮女装是何居心。”
我也不想再装下去,一阵骨头的咯咯响后,恢复了本来的原目。眼前突然由 女变男的九尺大汉道:“我叫徐正气,什么身份,叫你的皇姑告诉你好了。”
媚影公主又在夏皇后耳边一阵嘀咕,夏皇后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表,又由 白转红,也不知媚影公主跟她说了些什么,不会把地道那阵云雨也说给她听了吧。
夏皇后愣了好一会儿,思量许久之后,脸色终于平静,威严之色又显,她道 :“徐正气,我知道你是为救人而来。虽然哀并不同意这次选秀,一切都是太后 的主意。念你也算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此次将我们三人送回宫中,哀家自 会求太后将你的九个亲人放出宫去!”
我正色道:“如此甚好。”手上的烤肉正好烤熟,我撕下一条兔子腿就将余 下大半兔肉递给配铃。
夏皇后早就饿了,看着兔子肉,心底里直咽口水,可刚才又摆了一幅端庄圣 暴风贤的国母样,想命我献肉又怕我不给,那时出丑的是自己,是矣只拿眼睛盯 着配铃手上的兔肉。
配铃是个没主见的人,手里拿着兔子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那不知 如何是好。媚影胆子是相当的大,总觉得身子都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了,自己当然 得由他来养。命令道:“配铃,还不将食物献给皇后?”
配铃听到主子发令,又见我只顾吃肉,没瞧着她,便大着胆子走近夏皇后, 将兔肉献上。
媚影怒道:“兔子肉这么大块,你叫我们怎么吃呀?还不撕开来?”
我听了眉头一皱,这媚影还真的是喜怒无常,为配铃不平道:“有你吃就不 错了,还敢在我面前教训人?”
媚影听了有气,却不敢大声朝我吼,道:“配铃是我的侍女,怎么教训她是 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管不着。”
“呸,什么你的女人?本宫堂堂一朝公主,还没有附马呢!再说了,我想要 多少面首就有多少面首,等我回到宫里,随便一招手,男人还不是一群群的来?” 媚影公主媚笑道。
我怒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实话对你说,只要是与我上过一次床的女人 是根本不可能与第二个男人上床的!”
媚影不信道:“哦?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笑道:“在江湖上,前段时间你知道人人叫我什么吗?”
媚影问:“叫你什么?”
我道:“九尺淫魔!”
三女听了俏脸刹白,媚影变色道:“那又怎么样?”
我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先奸后杀变态的淫魔。是江湖中人 误会我,才给我取了这么个浑号。”
三女神色一松。
我又说:“我虽非淫魔,但对男女之道颇有心得,身怀奇功,凡与我合体之 女子,我皆会在其体内种下禁制。”
媚影急道:“什么禁制?”
“贞操锁阴功!”我嘴角含笑道,“何谓贞操销阴功呢?百说不如一试,你 试试用一根小指头看看能不能再捅进你体内!”
媚影脸一红,怒道:“屁话,想叫我当面出丑,你当我是傻瓜么?”
我邪笑道:“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媚影转头看向夏皇后,夏皇后点点头。于是,媚影公主背过身去,虽然她身 子挡住了视线,但我完全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右手在做何动作,心神不由得一荡, 媚影之媚功,几乎就要赶上武则天了。能拥有这等天生媚骨之人,真是我徐正气 的好福气呀。
媚影公主转过身子,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怒道:“淫贼,连这种恶毒的 功夫都会,难怪你叫九尺淫魔了,还不施功给我解了?”
我邪笑道:“抱歉,不好意思,对不起,解开的方法我还没研究出来呢!此 贞操锁阴功可是我御女几百,一点一滴摸索研究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我的女人永 远都不能背叛我。我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条路——死。又怎么可 能会去研究什么解禁手法呢?”
媚影一愣,恨声道:“大不了以后不找男人就是,你也别想碰我!”
“呵呵,我知道,你还想磨镜是不是?忘了还有一条,凡中贞操锁阴功者, 没有我,就算是自慰也是不可能达到高潮的!哈哈哈哈——”我狂笑道。
“恶魔,你简直就是个恶魔!”媚影公主如见恶鬼,颤抖的拿手指着我骂道。
我叹道:“我的需求极其旺盛,女人又多,如果不以此功禁住你们的欲望, 我怕难免会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整整一个下午,三女见我如见恶鬼,宁死也不再让我碰一下。媚影已经中招, 但怒气难消,自不会对我假以颜色;夏皇后身为皇后,可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无法 侍候皇上;配铃人小胆也小,一切惟命是从,在媚影的喝斥下,也是躲着我远远 的。
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一大早众人接着赶路。
但以三女的三寸金莲,要走出这深山,怕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我道: “我辛苦一点,背着你们三个人赶路吧。”
媚影大喜,道:“哼,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背我谁背我!”一幅破 罐子破摔的模样,一把给我横抱在怀里。
配铃怯生生的爬上了我的虎背,虎背相当之宽,背两个人完全没问题。可夏 皇后却有问题了。
“这怎么使得?哀家可是一国之母,怎能叫你一个草民轻薄。”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还一国之母呢,是谁左日死缠烂打我要背的? 再说了,你昨天早被我看……”
“住嘴!”夏皇后脸一阴,打断我的话,乖乖地爬上了我的背。“哼,就当 是坐人轿了!”
我也不气,反正这种事总是男人占便宜。
“啊——”夏皇后尖叫道,“放手!”
我右手托住背后二女的臀部,道:“我不托着到时候摔下来可不关我事!要 是不小心摔花了脸,哎哟哟,这皇后可就没得当了哦。”
夏皇后心中害怕,漂亮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可是相当重视的,更何况在这以 貌取人的封建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有美貌才是确认女人自身价值的唯一标 准。
我得意极了,高声喊道:“飞喽——”
施出陆地飞行术,在群山间上纵下跳,惹得三女惊叫不断,死死地搂着我的 脖子,却更方便了我右手的偷袭,不停地反复揉捏着夏皇后那丰满而又弹性十足 的臀部。哈哈,皇帝的女人都叫我玩了,人生得意如此,岂不快哉! ---------- 第一百二十六章美艳女尸
如此背负三女,茫茫白雪大地上,仿佛有一条金丝线贯穿其中,在山中不断 穿梭。三个女人一开始还惊得大呼小叫,但新鲜感一过,兴奋的心情也不再来。 许是叫得累了,三个女人竟然在我背上聊起天来。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虽然是严冬季节,但好在山中动物不少,有时竟然能捡到一两条冬眠的睡蛇, 令我喜出望外。夜晚将至,众人也饿了一天了,我四处寻找可以躲避风雪的洞穴, 不过很可惜,没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找了半晌,竟然连个蛇洞也没有。
“喂,你到是快找啊。你不知道趴在你背上一天,是很累的么?”媚影公主 叱道。
我气道:“靠,做事的人没喊累,你享福的人到是先叫冤了。”
“谁叫你是男人啊!”媚影公主得意地说。
“你……”
“啊——”,三女齐齐尖叫,我脚下突然一空,吓得我忙急提一口真气,飘 至一边。
怎么回事?
只见原来立身处的一块平地,此时竟然陷下一大片积雪,露出一个黑呼呼的 洞口。
“啊,你还是男人么?连走个路都会踩空?”媚影公主怒道。
我也是心脏砰砰跳,闻声双手一放,将媚影从怀中往地下一扔。“哎哟,我 的屁股哎。”媚影公主皱眉痛叫一声。
“还敢叫不?”我笑道。
媚影蹦起来,两只小手就往我身上招呼,口里叫道:“打死你,打死你…… 打死你个淫贼。”
我往她肥嫩的臀部上抽了一记,媚影尖叫一声,满脸都是美丽的红晕,这回, 打得更恨了。
背上的夏皇后劝道:“皇姑,算了!人家徐公子也不容易!”
媚影道:“哼,又不是你的屁股被打,你当然这么说了。”
夏皇后一愣,道:“你……”其实媚影哪里知道,一路上,我们高贵美艳的 夏皇后,她丰满的臀部,不知被我骚扰过多少回了。
天色不早,闹也闹够了,肚子早就叫了多时了。
我道:“咱们下去看看。”
扫开积雪,露出一个大大的洞口。一眼就可以望见底,不过三米多深,底下 似乎还有折道。我带着三女纵下洞,洞底很湿,泥土稀烂。
夏皇后道:“去里面看看吧!”
配铃拿出随身火把,打火石点上,照得洞内亮堂堂的,但仍是看不情这折道 有多深。想不到折道如此宽大,我背着三女,直身行走还有余。
“扑通。”脚下似踢到一个物体。“什么东西?”
我捡起它,向三女问道。
夏皇后及媚影公主均摇摇头,配铃却怯怯生生道:“公子,这是个墨斗!”
“墨斗?做什么用的?”
“木匠的工具!”
“木匠的工具?怎么会掉在这山洞里?”
配铃摇摇头。
折道弯弯曲曲,七扭八拐,越往里走,地面越是干燥,走不多时,终于来到 终点。
这是个大洞,我往下一跳。三女又是尖叫一声,“啊,好多死人骨头!”
拿着火把一照,可不是么?大洞四周分处着许许多多的骷髅骨头,不过很怪, 没半点怪气味,许是应该这洞的缘故吧!
夏皇后当先就忍不住了,久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她,何曾见过这许多死人骨 头?“徐……徐公子,咱们还是回地面去吧!”
媚影公主虽然也是女人,但年纪要比夏皇后长几岁,胆子也大些。她道: “上面这么冷,又找不到洞穴避风雪!”
我也赞成,道:“人鬼殊途,老子武世盖世,还怕些个小鬼不曾?”
当下就放了三女下地,在洞内寻了些干柴火,升起火来烤起一只猎来的狐狸。 狐狸肉我只在逍遥谷中吃过一回,特滑,爽口。三女也饿了一天了,饥火一上来, 哪管这洞里干什么用的呀。
饱餐一顿后,众人这才好好打量起这尸骨洞来。
洞内呈圆柱体状,我们则处在圆底中央位置,圆边上尸骨累累,形貌恐怖, 令人不寒而栗。三女分别抓着我的左右手,一刻也放松不下来。
夏皇后俏脸刹白,堂堂一国皇皇,竟然打起颤来。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骨头?”
我走到圆边上,仔细观察这些死人骨头。
“姓徐的,死人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媚影虽胆大,但如此接近骷髅仍免不 了胆颤心惊。
可没办法,谁叫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呢?三女不得不手抓着我的衣衫,跟着 我在洞里绕着圈,欣赏着死人骨头。
绕了一圈后,我在两具尸骨前停下道:“这里是一处墓穴!”
“啊,我就说,荒无人烟的野山里,哪来的这么多的死人呢。”夏皇后脸色 更白,毫无血色。
媚影也忍不住道:“姓徐的,咱们还是上去吧。”
我笑道:“上面那么冷,不怕冻死啊?”
媚影道:“就是冻死本宫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
夏皇后及配铃一致同意,但主动权在我手里,我可不想冻一晚上。
“虽然我武世盖世,可也经不住天寒地冻啊。如果回到地面上去,没地方遮 风挡雪,咱们是必死无疑。虽然这里是个墓穴,但活人还怕死人么?”
我又对三女一番劝说,我可不敢说面前的两个尸骨是盗墓贼,毕竟多一分未 知就多一分恐惧!
好一会儿,三女才安心地围在火堆旁。
“天色不早了,睡吧。”三女紧靠在我身上,却久久不能入睡,陪着我聊起 天来。
“江湖好玩么?”媚影公主道。想不到她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贪玩。
“想知道么?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会什么要暗害我的亲人?”我冷冷道。
媚影一听,少有的,用严肃的口气说:“本公主与元妃情同姐妹,我那不肖 皇侄子不理朝政,只图安乐享受。已经有好几后没踏进皇宫半步了。皇太后为了 将他拉回宫里,今次特意搜罗各地绝色女子。试图以美色将侄子皇上的心拉回宫 来。”
我道:“那是选秀女,可你却是要杀人!”
媚影又道:“我杀人是不错,但那是为了我元春妹妹。元妃她自进宫被选为 妃子以来,皇上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如果叫你那些亲人给好色的皇上看见了, 哪还有她的地位?怕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我有些不信,问夏皇后:“真的么?”
夏皇后脸色很不好,只是愣愣的盯着火,仿佛看呆了似的。
媚影公主趴在我耳边道:“你别问了,她和元妃一样,也是个苦命人。”
“难道?”
媚影公主点点头。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后,嫁给皇帝十几年,竟然也是个老处 女,这皇帝也当得太绝了吧。
啊——,配铃尖叫一声,死死抓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踢到什么东西了,竟然会动……”
我举起火把正要查看,洞里竟然传出一阵“嘎嘎”声,似是从我们屁股底下 传来的。
我抓起三女纵飞到一旁,原先的站立处此时竟然随着那嘎嘎声,露出一个长 方形的洞口来,好一会,嘎嘎声才停了下来。
我举步就要上前查看,媚影公主死死拉着我的手,道:“不要,我……我怕 ……”
“没事的,你们先待在这里,我一个人先去看看。”
呵,想不到里头竟然是一具深黑色的棺材。棺材长约两米,宽有一米,做料 竟是千年紫檀木,想必死者非富即贵,单单这具棺材以如今的行市来说就要上万 两了。
“没事的,别怕,只不过是具死人棺材。”我向三女招呼道。
三女忙跑到我身边,紧紧抓着我,低着打量着。媚影道:“我说怎么一个死 人墓里怎么会没有棺材呢,原来在这里呀!”
我抬手就试着要将那棺材板拉起来,一试之下方才发觉棺钉钉得极死,一旁 的夏皇后忙阻止道:“徐公子,你想干什么?”
我道:“这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竟敢吓我们美丽的公主和高贵的皇后娘娘, 我不打破他棺材,怎么对得起二位呢?”
夏皇后一听男人赞美哪有不高兴的,但随意打开下过葬的死人棺材,乃是封 建时代之大忌讳。在这个迷信的时代里,百姓的一般思想中,对死人是相当的尊 敬的。
“徐公子,还是算了吧。他本是个死人,要说打扰,其实还是我们打扰了他 呢。也怪不得吓着了我们。”夏皇后道。
如果说,夏皇后是紧守礼法的大家闺秀,那么媚影公主就是拥有极度叛逆性 格的深宫怨妇了。在皇宫里,有太后制她,但在江湖野外却无人能管得了她。虽 然有夏皇后在,但按辈份来说,媚影大她三岁,又是皇姑身份,所以一碰上这等 违反常规之事,媚影公主显得犹为热心。
她道:“姓徐的,要开就快点开呀。本宫还没见过死人棺材里面是什么样的 呢。”
夏皇后惊讶道:“皇姑,你不怕死人了?”
媚影刚才还一幅恐惧的样子,如今好奇心可以杀死人,推着我的手催道: “姓徐的,还等什么,快点动手吧。我的好皇后侄媳,你就让皇姑长长见识吧。”
夏皇后还想再劝,可在宫内还有可能阻止,如今出了宫,心下只好无奈一叹, 随她去吧。
我试着找着落力点,三女紧张地站在我身后,探着小脑袋,美目紧盯着下方 的棺材。
“嗨!”我吐气开声,“嘎嘎——”,棺材板一阵怪响,最后轰一声,被我 一举抬起,随手抛飞,砸在洞壁上发出巨响。
呵,还挺沉的。
啊——,三女齐声尖叫,好家伙,厚重的紫檀木棺材里竟然躺着个活生生的 女子。
她约摸二十三四岁,正直青春大好年华,脸色苍白如死,见不着一丝血色, 瓜子脸蛋被一张黄色的纸条挡着,黄纸贴在她额头上,同样掩住了双目及俏鼻。
她身着一身雪白绸衣,白绸衣不知是何材料,在火光照映下,隐隐闪出星星 光亮,包裹着一具魔鬼般的身材,高耸的双乳,平胆的小腹,一双玉手交叠着挡 在小腹上。另有一双修长玉腿,美得让人绚目。
“啊,怎么棺材里躺着个活人?”媚影公主尖叫起来。
我探手搭在女尸雪白的脖子上,只觉一阵冰冷之手,触指极寒,摇摇头道: “她早就死了。”
夏皇后也问:“死人怎么可能保存得这么好,还想个活人似的呢?”
这个我不清楚,但在杀手山庄,绝情门秘洞里,倒是见过像此女一样,保存 近千年的四大美女及历代绝情门主之遗体。
“也许,她身怀某种宝物,可保尸身不腐吧。”我猜测道。
媚影见我摸女尸,也忍不住好奇心,探手摸了摸那白绸衣。“公主……”配 铃担心地提醒道。
媚影哪管她,抓了片白绸衣一角,道:“奇怪,这衣服是什么布料做的?” 要知道,像媚影公主这种大富大贵的女人,最喜打扮装新衣。别看她已经三十好 几的人了,在宫里可是一天一套新衣的。
7 夏皇后仍不敢触碰尸身,但眼力极佳,一眼就认出了这白色绸衣的料子, 道:“皇姑,你忘了?咱们皇家自古就流传一件宝衣,只有历代皇后能穿的。”
媚影公主惊喜道:“难道是天蚕宝衣?”
“天蚕宝衣?什么东西?”我问。
夏皇后说:“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乃是由天蚕所吐之丝织成。天蚕可活 万年,每百年吐一次丝,万年吐的丝才够织成一件像这般大小的宝衣。这天蚕宝 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之可冬暖夏凉。但因天蚕极其稀少,当年太祖之马 皇后,遍搜天下奇珍,也仅得一件天蚕宝衣。最后也成为历代皇后传国之宝。”
媚影公主喜道:“本宫早就想穿穿这天蚕宝衣了,可你就是不肯!”
夏皇后道:“皇姑,不是我不肯,这乃是祖训所规,此衣只许历朝皇后可穿, 非是我不愿啊。”
媚影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不难为你。喂,姓徐的,你快点帮忙把这 女尸的天蚕宝衣给我扒下来。”
我道:“有没有搞错?虽然这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但毕竟还是这女尸之 物,你怎么能叫我扒她衣服呢?那你与盗墓贼有何区别?”
媚影道:“本宫才不管那么多,这天寒地冻的,我就只穿了一件你给的外衣, 要走到外头,还不让人笑话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衣不敝体!”
我指了指着夏皇后说:“人家一国之后尚且如此,你个公主又算哪根葱?”
夏皇后脸一红,羞的忙用手拉住胸口薄衣,方才裸露的春光顿时不再。她自 己的那身宫装衣服早就在赵德欲施强暴时粉身碎骨了,如今只披了一件我的白色 中衣,浑身上下只有那双绣鞋是她自个儿的了。
媚影没好气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要穿!”
美丽的女孩子对同样美丽的衣服拥有极高的兴趣,更可况眼下还没一件完整 的衣服,更叫她心痒难耐,不等我反应,就伸手要解开女尸脖劲下的第一颗钮扣。
“你干什么?”我怒道。伸手就将她的手打开,没想到媚影公主却不小心把 那贴在女尸额上的黄纸给扯了下来。那女尸突然睁开双目,深寒的目光直直的盯 着我。
“啊——”,女人的尖叫,永远是那么的高亢。
我浑身一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中闪过一念,尸变!
……
……
“主人!”一个森冷的女声,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声音极轻,但在众人耳 里却似一声巨雷,震得众人脑子一片糊涂。
主人?
死人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尸竟然开口说话了,还叫我“主人”。
我瞪大着双眼,一生中还从未见过如此叫人惊讶的事情。
四个人傻傻的看着这个开口说话,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的女尸。没了黄纸的 掩盖,一张绝世容貌展现在四人眼中。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一双 大眼睛,是的,唯一叫人遗憾的就是这双大大的眼睛。没一有点人类的感情,黑 色的双瞳傻傻地盯着我,泛出呆滞的目光,影响了她整体的美貌。
“你……你是谁?”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女尸不答,只是一个劲的称我为主人。
“啊——”三女又是一阵尖叫,如同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皱了皱眉,道:“你能站起来么?”
“可以,主人。”女尸缓缓坐起,两手轻轻一撑,轻轻松松就站了起来,完 全没有想像中僵尸的那种僵硬感,就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站起身的女尸,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玲珑起伏,前胸后臀搭配的是那 么的完美。胸不大,只能说是中等;臀不大,只能说是一般般。但这中性的曲线, 搭配在她的身上,却显的是那么的完美。她就像个女神,如果没有那双呆滞的双 眼的话。
雪白色的天蚕宝衣,穿在她的身上,仿佛是专为她量身定做似的,脸上虽冷, 却显出飘渺似仙女的气质。
“你是谁?”我再次问道…… ---------- 第一百二十七章艳尸是谁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再次发问。
女尸目光呆滞,只是傻傻地盯着我,用她那冰冷的嗓音回答道:“主人,我 是你的奴隶!”
三女猫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看着也是心里发毛,但好在女尸将 我认成是她的主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有名字吗?”
“主人,以前有,现在没有了。”女尸答。
“为什么以前有,现在就没了呢?”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忘了。我现在只记得你是我的主人,以前的名字已经忘了。”女尸的嗓音 还是一贯的冰冷,丝毫不带半点人类的感情,一句话给她说的仿佛是从地底传来 的鬼声。
虽然我初出江湖不久,但也见过类似的符纸,捡起落在脚下的那张黄纸来, 很明显,这是道家符纸,似是用来镇邪僻鬼的。也许,这女尸认我为主,与这张 符纸有莫大的关系吧。
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女尸是一问三不知,仿佛她死后躺进棺材里,黄纸落下 来之前的一切记忆都不存在她脑海里了。一番问答之后,四人终于对女尸解去了 戒心,胆大的媚影公主更是对着女尸又摸又捏,还说道:“呀,她身上除了冷一 点外,跟活人没什么区别!”
女尸对媚影的动作丝毫不理睬,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只是看着我,仿佛这个世 界上,只有我才是她生命中的一切。
配铃也耐不住好奇心,轻轻地摸了摸女尸的手,惊讶道:“真的呢,冰冰冷 的。”
我探手搭过女尸的手腕,女尸很柔顺,任我施由:“奇怪,竟然没有脉膊!”
夏皇后紧守着一国皇后的风范,只在一旁观看,道:“莫非是尸变?”
我道:“你见过僵尸么?”
夏皇后道:“没有。”
“那你可曾听说过会开口说话,像她这样的僵尸么?”
“也没有!”
“这不就得了?”
“什么得了?”
“我也不知道。”我耸耸肩,一幅无奈样。
媚影笑道:“你在瞎说什么呢?”
我指着女尸道:“她的出现,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识。我们在这里猜想,不 也是盲人摸大象——瞎猜么?”
媚影把弄了一阵女尸,道:“我们要带上她么?”
我摇摇头道:“还是把她放在这里吧。”说着我就将那张黄纸拍在女尸额上, 女尸再次闭上又眼,身子僵直地倒在我怀里。
媚影惊叫道:“你干什么?”
我道:“她本就不是阳间人,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了。”说着就要将女尸重 新放回棺材里去。
媚影跳脚不依了,道:“不行,我不准。”我没理她,自顾自将女尸放下, 冷不防一手白手又将那黄纸扯了下来,女尸又睁开眼,盯着我道:“主人,我是 你的奴隶。”
我微怒道:“你干什么?”
媚影拿着一堆黄纸碎给我看,道:“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让她呆在这冷冰 冰的棺材里呢。”
媚影公主自从将处女之身交给我以后,越来越像一个妻子,愣是事事管着我, 任性无比。既然黄纸符已经成了碎片,被她丢进火堆里烧了,我也无可奈何了。
“好啦,依了你了。”
媚影欢呼一声,跳起来,搂着我脖子,亲了我一下,整一个小姑娘,谁能猜 到她已经三十五了呢?
夏皇后吃惊道:“皇姑,你……”
媚影红着脸道:“皇后,他已经是我的驸马了。”
夏皇后其实早已猜到,但仍不敢肯定,道:“难道……你们……”
媚影幸福地扑在我怀里,任瞎子也能猜得到是什么状况了。
“好了,宝贝,夜晚了,快睡吧。”我拍着怀中的媚影,沉浸在幸福中的她 不一会就呼呼睡去,睡着时还微微打着酣,像头可爱的小猪。我暗自摇摇头,这 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你们俩也睡吧!”
配铃挨着我一边,靠着我睡了,虽然她有点怕我,但她更怕冷,而我呢,就 像是个火炉。夏皇后确认我是她的皇姑父后,反而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我 对面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也过来吧,这边暖和。”我不忍心一个大美人受冻,劝道。
夏皇后初始还有些扭捏,后来实在是挨不住冻,轻轻地靠在我右边。我却一 把将她也圈在我怀里。
夏皇后一惊,想挣开,道:“你……你干什么?”
“听话,快点睡吧。这样你才会不挨冻。”
夏皇后双目有些迷茫,看了我一会,终于耐不过,睡了。
我那个奴隶女尸仍然直直地立在我身旁,看着我。
“你不睡么?”
“主人,我不用睡觉的。”
“那你不会累的么?”
“主人,我不会累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劝她了,闭上眼睛,打起坐来。
一夜过后。
其实这墓洞中哪分日夜,一只手推了推我,耳边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主 人,五更天了。该起床了。”
我睁开眼,揉了揉,道:“什么五更天,你怎么知道的?”
女尸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叫醒了三女,又吃了些昨晚多余的野味,四人一鬼,爬出了墓洞。此时风雪 已停,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积雪足足有一尺之高。
媚影开心道:“太好了,风雪总算是停了。”
“那还等什么?你们还不快点到我身上来。”我大声道。
三女齐呸了一声,依着老规规各自在我身上安好,唯独那女尸仍傻傻地呆立 一边。
“喂,你会轻功么?”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哪有女尸还会功夫的。
女尸道:“主人,轻功是什么?”
我一听就头大,只好指着一里之外一个小山头说:“你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 山头去。”
女尸道:“是,主人!”话音刚落下,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如飞般向那山 头冲去。
呵,好家伙,虽然女尸没用什么轻功,但那跑步的速度竟然有我的一半速度。 我忙大喝一声,追着女尸的背影,纵飞而去。
我身怀绝世功力,虽然背负三人,但也还轻松,堪堪与女尸奔了个肩并肩。 一路上你问我答,几个人聊得也相当愉快。因为女尸无名,我给她取了个名—— 寒冰。以后这寒冰就成了我的奴隶,哦不,严格上来说更像是个保镖,像个跟屁 虫似的,与我寸步不离。
寒冷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了。
她可以不吃不喝,却力大无穷,奔行一天也不见她累。依我推断,她可能是 千年以前之人,据对衣服颇有研究的媚影公主说,寒冷身上的天蚕宝衣之款式乃 是五代十国时候的。必然生在大富大贵人家,极有可能是生在某个皇家贵族。没 准,和她一样,也是个公主呢。
三五日之后,总算是奔出了山地,看着了大路。许是因为大雪,天寒地冻, 大马路上没半个人影。行了半日,身后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彪人马,足足有 上千之众。那些人托衣带马,急急如丧家之犬,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甲,手上 拿着不少刀枪棍斧,哭爹喊娘的上千名官军朝我们奔来。
随着奔进,身后更远处杀声震天,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我大惊,怎么这般倒 霉,才走出深山,又遇上兵灾。
“快闪到一边去。”我大喝一声,命寒冰转向。
这队领头的将军黑着脸,看也不看我们一眼,领着自家的残兵败将,急驰而 过。
我等亦不愿久留,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俗话说得好啊,贼过如梳,兵过如 洗。碰上不讲理的军兵,哪管你是什么人,还不都给抓了去?若是常人遇上这种 情况,不是给军士们杀也,也会给踩死。
虽然我不怕他们,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领着四女从侧向东面急忙避过。但 世事总是不叫人如愿。才纵过东面这座小山,迎头竟然又是一队兵马,从东朝我 们正面冲来,人数足有上千之众,想来是围追先前败退的官兵而来的。
我再次大喝一声,欲往官兵败退的北方而去,寒冰跟着我只奔出七八里地, 喊杀声突然似从四面八方围哄而来,声震四野。抬头一看,也不知今天走的是何 霉运。败退的官兵们竟然又急急撤了回来,显然前面亦是有人堵截。
“不好,咱们被包围了。”夏皇后急急说道,“你看这地势。”
闻言我方好好打量地形,四边是片高高的崖壁,高不知几许,许是雨雾颇大, 抬眼望不到顶。东南北三方各有追兵,这军队不知是何人指挥,虽只是一场小战, 却有如此计谋,将一千官兵死死围在这崖壁之下。
“寒冰,抓住我的手。”我大喊一声,金光暴涨,将寒冰也笼罩在龙力屏障 之内,虽然现场的场面极其混乱,但只要在我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之下,谅来也不 怕。
人声,马声。
哭喊声,杀伐声。
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千来名官兵如无头苍蝇般带着我们五个人,挤在了崖壁 之下。虽然官兵们是在逃命,但眼见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四个绝世大美人也依然 心痒难耐。不少人借着奔跑的趋势,想在死前一尝夙愿,即使不能真个销魂,摸 摸,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夏皇后,媚影公主,配铃三女尖叫着,高喊着救命,然后却惊讶地发现,没 有一只禄山之爪能得逞。这些人只要一接近我四尺以内,便被莫明其妙的一股大 力击得倒飞出去。然后,被从后逃命而来的官兵们踩成了肉饼。哭喊声,惨叫声, 此起彼伏。
等到官兵们止住脚步的时候,已经无人敢靠近我们了。我背靠崖壁,三面被 官兵围着,却无人敢上前靠近一步。只一会儿,官兵们的注意力全被那领头将领 的说话声吸引了去,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传令下去,就地摆阵!”
我个子高,一眼就望见那领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此时已经是安坐马上, 指挥着下属。官军虽然被围,主将却显冷静,兵士们先前还很慌,乱了一阵后, 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人挤着人,才几分钟就摆出了扇形之阵。
“没想到,这些兵士训练还颇为有素。”夏皇后早就安了心,这个男人的背 上,也许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对军阵不懂,但也看过些兵书,孙子兵法之类的,这主将能在这么段的时 间里稳定人心,确实难能可贵。
媚影兴奋的打断我的思考,对夏皇后道:“皇后,你先别吵,听他说呀。”
场中。
三面的追后最终汇成一处,领头分别是三个小将,都身挥重铠,骑着上品黄 彪马,手中武器俱是银枪,看他们长像颇有些相似,看来是兄弟三人了。大军个 个衣着装鲜,铠甲极似官兵,只在手壁上绑着红巾,不知是何缘由。
三骑抢众而出,为首一骑大喝道:“李并,今天你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 我家娘娘念你还是个人材,你投降吧。”
李并喝马前走几步,手拿大关刀,指着那为首一将道:“王飞,今天我李并 不幸被围,乃是我们总兵计不如人,中了尔等反间之计,撤了我押运粮草之职, 不然我大军焉会遭如此大败?安平城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尔等奸人占了去?你若有 本事,胜了我手中大刀关,自然随你如意。若是不幸我李并胜了,你可敢放了我 等?”
王飞正欲答应,边上一兄弟一把拉住他衣服,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王飞不 同意,怒道:“我正要会会小泰山,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连斩我江东三员大将。 来吧!”王飞大喝一声,长枪一拍马臀,纵马如飞,向李并冲去。
“好!”小泰山李并大喝一声,跨下枣红马四蹄飞扬,高举着大关刀迎头而 上。
媚影公主兴奋地搂着我的脖子,越搂越紧,俏脸飞红,激动不已,显然被战 场上的热血豪情激得热血沸腾。我没空理会,五人十只眼睛,紧盯着场中二员大 将你来我往,兵刀相见,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火光飞溅令人目不暇接。
二骑错马而过,已经是交了一手,“乒”一声,传出几里之外。那小泰山李 并虽天生神力却性格平稳,自所以被分配押粮大将也是因他处世冷静,思虑周全。 但并不是说他武艺就稀疏平常,一手关公刀法虽然常见,兵阵江湖之上却无人有 他这般快的速度,八十斤的大关刀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王飞手壁大震,暗道,好个小泰山,果然是力能举山,名不虚传。他银枪本 是应该以敏巧取胜,是矣一招之后,再也不与李并硬接。一杆丈二银枪,宛若游 龙,上下翻飞,刁钻难挡,硬是逼得李并手忙脚乱,跨下战马连连暴退,亦是改 变不了两方形势。
李并空有一身神力,却无法施展,黑脸憋得通红,怒喝一声,大刀柄抓住机 会,硬是挡了一回,将王飞长枪击开。大刀映着红日,朝王飞当头劈下。王飞躲 闪不及,眼见着若不闪开就要死于刀下。
王飞慌而不乱,右脚一蹬,竟然翻滚着跌下马来,堪堪躲过一刀。他是躲过 去了,可黄彪马却没他这么好运,也没他那么机灵,血光暴闪,四处飞溅,一匹 上等良马被斩成两断。
李并哈哈大笑,才笑了两三声便嘎然而止,银光闪处,一杆银枪凭空而来, 自下而上,如毒龙般钻出,枪尖已经抵在了李并咽喉之上,入肉一分,小点红血 缓缓流下。
“哐当”一声,李并长刀落手,被王飞制作。哄——,王飞部高声呐喊,个 个脸上有光。反观李并部,个个面色如土。
我虽身处远处,却将场上形势看得一清二楚。王飞跌下马来,我看他所滚落 之方向就得要糟。王飞补逼下马,不往远处滚,反向滚到李并马腹下,也不站起 来,手中银枪已经毒龙钻出。
如此之急智,能反败而胜,真是非常人所为啊。瞧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前 途不可限量啊。
李羡慕被俘,他的部下战意全无,个个丢下了手中兵器,蹲在地上,接受王 飞等人的安排。
他们这么一蹲不要紧,这边场中站着的只剩我们五个人,鹤立鸡群,想不出 名都难。王飞纵马过来,降兵一一被绑,来到我面前一丈处,问被绑的李并道: “这些是什么人?”
李并大意失荆州很不服气,即使他不想说,也不知道眼前的四女一男怎么会 跑到自个儿阵中来,一脸的莫明其妙。
我抢先道:“这位将军想必就是王飞五大将军啊。小弟久爷大名,今日一见 果然名不虚传,武艺非凡。我等一介草民,不过是江湖中人,赶路时正巧碰上战 事,莫明其妙就被困在此处,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人一马,回头当将将军之 长生牌位供于庙堂之上,日日夜夜为将军祈福。”
王飞虽然正着着我,眼光却时不时飞在四女娇面之上,眼泛淫光,我暗道不 妙。 ---------- 第一百二十八章侍女的诱惑(上)
“不知兄台贵姓大名?”王飞微笑道,眼睛却看着夏皇后。四女中以夏皇后 及寒冰姿色最美,不相上下。寒冰死气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后高贵大方,一 身皇气,最是引人注目,场中倒有大半男性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气,但如今敌方势大,心下存着侥幸心理,如能不用动手便脱出重 围,那是最好不过。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对杀人毕竟没多大兴趣。
“将军客气,我叫徐正气,前段时间被江湖中人误为九尺淫魔者,便是在下。”
“什么?”王飞大吃一惊,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当,不过区区正是徐正气。”
王飞暗惊,想不到今天竟有这等好运,不但将贼将李并侥幸擒获,更见到被 当今江湖中人共推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气大侠——徐正气。
天下武林大战九尺淫魔之后,徐正气便又有了个新名头,正气大侠,取自徐 正气之名字。当然之所以如此称呼,还是看在徐正气之父,十多年前一剑游龙— —徐霸天的面子上。
王飞当即下马,领着两个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飞携兄弟王云、王风 见过徐大侠。”
转眼间俘虏成了座上宾,这变化实在太大,刚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尘埃落定。 “什么大侠,徐某虽然未曾做过什么坏事,但亦未曾做过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 事,大侠二字,可不敢当。”
夏皇后三女显然对这变化吃惊不小,但危机一过,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 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着我。
王飞三兄弟俱是少年俊杰,年纪轻轻,便身为大将,自然为人处世也是不凡。 方才对四女不敬的色眼转瞬即逝,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时问我一些 武学上的问题,年轻人,又身为武将,对武学那更是痴迷不已。虽有美色在前, 一旦谈及武学之道,便抛至九宵云外去了。
王飞献上五匹马,一人一匹,夏皇后等人俱是女流之辈,无一会骑马,只好 开着我那11路车(再条腿),驼着三女,与王飞等人齐头并进。
王飞三兄弟见我身负三女,仍健步如飞,与自己三人的良马奔行一般无二, 心中更加钦佩。
王飞骑着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为座上佳宾。” 我暗自一笑,对于我这种绝世高手,哪方势力不是竟相笼络?更何况眼下正值乱 世,乱世之中什么最可贵?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徐兄你瞧我,一谈到武学连介绍都忘了。”王飞尴尬一笑,“不瞒徐兄, 我等乃是宁王座下之讨逆军。我家娘娘便是宁王妃。”
“宁王妃,你家王妃名讳是否是江如水?”
“咦,徐兄。你怎会知道我家娘娘名讳的?”
“哦,太巧了,我与你家王妃乃是旧识,在南昌府曾有过一面之缘。当初我 被人诬为淫魔,王妃她非但没有与别人一般见识,还曾与我见过一面呢。”
王飞哈哈大笑,道:“难怪,我还当娘娘她是因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 如此命令。原来是旧识,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错不错。”当初我以徐起这个假名与江如水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记得 两人还立过一个协约的。嘿嘿,不提也罢。
我又问道:“方才战阵之上,听王兄所说,你家娘娘领兵打战,莫不是也在 安平城里?”
“唉,徐兄若是早来几日,当可一尝夙愿。我家娘娘早于三日前,领兵攻打 安州去了。安州城离此两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驻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 徐兄去见娘娘了。”
“无妨无妨,今日与王兄弟三人一见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众人谈笑堪欢,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见不到丝毫战争痕迹,安平城 众百姓安居乐业,心满意足。街上宁王军兵来回巡逻,秋毫无犯,反令城中治安 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带兵有方啊。”我心下也佩服。
王飞道:“哪里哪里,是我家宁王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之能,方有如今这 番面貌。”口中虽然谦虚,面上却忍不住得意之色。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终于走出深山,有惊无险的安安稳稳过了一天。晚上王 飞三兄弟领着一众将领,大吃庆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 熏回来。
寒冰自从认我为主以后,不离我三步之外,就像个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后。深 山里那淡得出鸟来的野味哪里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厨?美酒佳肴勾得我食欲大振, 这不,寒冰扶着我头重脚轻地回到王飞给我安排的临时府宅里。
走到大厅上,灯火通明,夏皇后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脸寒霜。她们久居 深宫,底下的人自然没几个人能认出她们的身份来。
“啊,都在啊。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吐着酒气,醉言醉语。“丫头呢? 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铃领命去了,不一会丫环们在厅上摆设了一小桌热腾腾的好菜。配铃一摆 手,一干丫环走得干干净净,把门窗关牢,大厅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与四 女了。
我大喇喇一屁股坐下,旁若无人大吃大喝起来。
“嗯,不错。虽比不上醉八仙的厨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够了么?”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够不够,七八天没吃好菜了,今天不吃个大饱,怎么对得起我这肚子。” 我个子大,两米多高,食量更是惊人。
夏皇后此时早已经衣装整齐,一身宫装,恢复了身为一国之后的风范。
“大胆狂徒徐正气,你可知罪?”夏皇后的威严终于喷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边,眼里只有我。我不以为然,一脚搁在凳上,筷子不停夹菜入 口,道:“你以为这里还是皇宫么?”
夏皇后面色冰寒,被我说得一阵青一阵白,胸口急喘,好一会才压住心中怒 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国之后,只要是我大周朝国土所在,哀 家便是皇后。”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经被宁王攻下,这里是宁王的势力范围了。”
“宁王反贼,终有一日,哀家要将他碎尸万段,灭他满门,诛他九族。”
我扑嗤一笑,还好嘴里没菜,不然满桌菜隐那可大大不妙。“诛九族?你连 自己也要杀么?”
夏皇后脸一红,怒火将她烧得头脑发晕,错话连篇。但几十年的皇家礼仪训 练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媚影公主的安慰下,慢慢平静下 来。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帮朝庭还是要帮 宁反贼?”
“原来闹了半天,你们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啊。”我微微一笑,其实我早知 回来必定会有一番三司会审。但没想到夏皇后这么不知好歹,身为鱼肉,还要摆 出那幅臭架子。
“对,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帮宁王么?”我道。
媚影听不下去,插口道:“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本宫已经认你为驸马了。 只要你将我们安全送回京城,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的亲人我们也当你是将 功补过,放回家去。怎么样,这么好的条件,你满意了吧?”
说实话,我本就不想参与这场战争,进京目的无非是要救出赵月如众女。如 果媚影好言相劝,我立马就会答应。但如今她们两人,仗着皇后公主的身份压我, 身为男子汉的尊严令我不能低下头来。
夏皇后自从进了城,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我冷冰冰不说,处 处摆架子,以皇后自居,我早看不顺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个条件!”
夏皇后不答话,脸上却现出得意之色。“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我指着夏皇后大言不惭道。
夏皇后气得浑身发颤,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 口中怒气冲冲,夹着酸意,媚影离座而起,柳眉倒竖。
我微微一笑,只当是耳边风,只顾吃酒吃菜。场中顿时一阵尴尬,气氛沉闷。 许久许久,夏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媚影从旁不停安慰,配铃也轻拍其背,帮她理 气。
夏皇后终于平静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换个条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肉味,我没有打野战的习惯,今天是饱暖 思淫欲,如此良辰美景岂容错过?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么?到了京城,你还是我的驸马,要多 少女人都随你。”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经泛起了委屈的泪水,亮睛睛,似要落 下。
我最怕女人落泪,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可吃不消。当下只好惺惺道: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们这就当了真?”
媚影大怒,挥着粉拳直捶:“坏蛋,谁和你开玩笑了。人家和皇后在说正经 事,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将公主的气势抛到九宵云外 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边轻语道:“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见 色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动皇后。”
靠,得了便宜就卖乖。这女人给她点泥巴,她就上墙;给她点面子,她就拿 自己是我的妻子。我虽心中有气,但谁叫但已经与我有夫妻之实了呢?花心的我 自然是想将每一个相好女人抓在手里。
我这一点头,夏皇后脸色好多了,当下三女也陪我一同进餐,权当是宵夜。 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边,她似乎不用吃饭,只要喝点水就成了。毕竟她没有心跳, 没有脉搏,半人半鬼。
饱餐之后,配铃陪着夏皇后自去休息,媚影扶着东倒西歪的我进了内房。扑 头就倒在了床上,被我压在身下。丰满的身子别提令我有多爽了,我伸手就伸进 她内衣之中,握着饱满的双乳,死命的揉捏着。
“嗯,轻点……”媚影呻吟道,“别,臭死了,你那张臭嘴快去漱,快…… 不然别想上我的床。”
我哪管那许多,大嘴张嘴就吻,媚影死劲挣扎,却挣脱不过,最后只好威胁 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后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摸着渐渐冷却的柔软丰满的身躯,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丰臀一巴掌,道 :“好好好,为夫尊命。这么晚的天了,哪里有热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给你在澡房备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门右走,第八间屋子就是了。还来?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 等着你。”
看着媚影侧躺在床上,无限美好的曲线将我的欲火勾得旺盛无比,可闻闻身 上,七八天没洗了,确实不像话。
“嗖”,我开足马力,冲进了澡房……
十分钟后。
我进到内房,看着棉被包着无限美好的曲线,一个饿虎扑羊,一把压在她身 上,道:“娘子,春霄苦短,为夫等不及来。”
媚影将头缩进被子了,也不答话。嘿,还装模作样?刚才那骚样,还想骗我。 大手翻山越岭,钻进被子,直扑她胸前小兔子,一阵猛攻。
咦,不对,兔子怎么变小了?还有这腰,也好像细多了。屁股虽然弹性更强 了,却没原来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个女人两手捂着脸,身上只穿着肚兜内裤,身材虽然也 很苗体,却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谁?”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开捂着脸的手,不答话,我等不及,一把拉开她的手, 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貌,神情仿佛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铃……怎么是你? 你怎么回跑到我床上来的?”
配铃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两只手又捂上了脸,怯 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来的。”
“媚影叫你来干什么?”我略一思索已经知晓媚影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平下心来,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态,白了我一眼, 双颊依然飞红,脸蛋上流露出娇羞的表情,嗔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副样 子?你看看自己……丑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雅。刚才洗过澡,澡房里又没给我 备换穿的衣服,只有一条内裤着身。精赤的上半身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现在 几乎是赤裸着站在配铃的面前。
再者因为刚才被媚影勾起的欲火,经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撑起了一个大 大的帐篷。相对于裤衩的短小精省,这顶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认为我现在应该像个什么样子?难道睡觉还要穿得衣冠楚楚么?”我微 微一笑,有些想逗逗这个小丫头,“再说了,没经我的允许,你偷偷摸摸的跑到 我床上来,我还没早你算帐呢。”
配铃红着脸呸了一声:“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来,谁说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个小丫环一般见识。”
配铃白我一眼,轻声嘀道:“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么?”
我笑道:“大两岁也是大,不过对你这样一个处世未深的漂亮小丫头来说。 在一个如此寂寞无聊的夜晚,贸贸然跑到我的床上来,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 了你么?”
配铃俏脸双红了,红得就像是天边那绚丽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着 嘴唇道:“怕什么?有公主给我做主。再说,我既然来了,就已经作好了牺牲的 准备了……”她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一个“了”字竟然几不可闻。
“牺牲?你应该说是献身吧。我可没找你哦。”我笑吟吟的打量着她娇小的 身躯。十六岁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娇嫩的小草,清清的处子悠香一阵阵从她身上 散发出来。宽大的肚兜根本挡不住胸前的娇嫩,晃眼的白嫩微微露了出来。两根 细细的鞭子被她捏在手里,纤长细白的手指不停玩弄着黑色的秀发。
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现在的小丫头,发育得可真快呀!”我毫无顾 忌的瞄着她的耸胸蜂臀,喃喃道:“也不知是营养特别好的缘故呢,还是皇宫真 是养美女的宝地……”
“谁是小丫头?我……我已经十六岁了!”配铃一甩辫子,气鼓鼓地说: “公子,你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要成熟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铃么?微微一笑, 也许,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立马就会长大呢。 ---------- 第一百二十九章侍女的诱惑(下)
“小女孩总是想去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可当她成为老女人的 时候,又总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样。唉,女人呀女人,真是……”
话还没说完,配铃柔软的手腕像两条蛇一样一把将我搂到了床上,两个人一 起滚进了被窝。
我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平时怯生生的配铃是如此的大胆豪放,下意识的伸 掌一推,入手处绵软丰盈,竟触摸到了她那发育不完全,但俏挺充满弹性的双峰 之上。对于美女的投怀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则已,一推就肯定“误撞”到这 最不该碰到的地方。
喂喂,那个谁,少给我在那里撇嘴,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么?
配铃早已得令,今晚媚影公主下了死令,一定要施出浑身解术,将我牢牢绑 在她们身上,就算是美人计,也心甘情愿。她从小在深宫长大,没接触过多少真 正的男人,与我相处了七八天。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我身上,更何况有公主做 后盾,主子都嫁了,做侍女的能不陪嫁么?只不过不像别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做 陪嫁的。
她“嘤咛”一声娇吟,身体内的情欲总闸被我拧开,俏脸烧得似火一般,又 红又烫,胸前一双玉兔,死死地抵在了我宽厚的胸膛上,摩擦。温热的呼吸,喷 洒在结实的胸肌上,带着一般处子清香,极是醉人。
我心跳加快,欲火从小腹处飞速上升,伸嘴凑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脸蛋上,肆 意而温柔的用热吻印满了她的面颊。
“嗯……嗯……嗯唔……唔”配铃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微颤动着,秀眸中散发 出既朦胧又狂野的光芒,双臂环绕在我的脑后,紧紧的绞住了我的脖子,似乎生 怕我会突然离身而去,让这心跳的感觉和沸腾的爱欲之火,一起不翼而飞。
我当然知道,她那翕动的红唇代表着什么样的邀请。一位处女尚且如此热情, 我这花丛老手又岂能任她摆布?我低下了头,蜻蜓点水在她唇皮上轻轻一碰,当 她强烈而多情地反应过来,急追我的嘴唇时,却故意扭开了头,把嘴移到了她细 嫩的耳珠上,用牙齿轻轻的咬住。
“啊——”配铃全身一震,如遭电击,“你……你这个……大……大坏蛋… …”,她难受得连说都说不完整了,耳珠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更加触发 了她年轻的肉体内含的渴望。腰肢款摆着,身体迎合着,鼻端里若有若无的发出 了细微的呻吟之声……
就在配铃焦急的浑身颤抖时,男人终于捧起了她的俏脸,眼看着我带着一脸 的坏笑,逐寸寸的凑近她的檀口,她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泛上心头,双眼不由自主 的阖了起来,想要躲开我的进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唔……”,我不等她反应过来,猛然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朝前一顶,轻 而易举,大获全胜,探进了温暖芬芳的口腔里,像是条灵活的蛇儿一般,卷住了 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咂取着香甜的津液。
配铃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深学地陶醉在这纵情的热吻之中。她的脑海里什 么念头也没了,只有对方的唇舌,那么地霸道,那么地厉害,直吻得她娇喘连连, 全身滚烫如开水,险些晕倒在这幸福的美妙之中。
等到这个长吻终于结束,她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秀目,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 己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完全赤裸了,原先的肚兜小内裤早已三振出局。
“啊——”配铃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尽管她早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但一旦 来临时,她依然臊得粉面通红,两只玉臂倏地环抱在胸前,遮挡着男人那如饥似 渴的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那幅手足无措的窘迫之态,怡然自得地笑了。轻轻地 捉住她的纤腕,温柔而坚决的向下一拉,那对小鸽子一般的粉嫩淑乳立马活蹦乱 跳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耸立在我眼前。
配铃的乳房显然才刚刚发育成熟,看上去并不是很大,但无疑,十分之坚挺, 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如同透明。顶端那两小圈粉色的乳晕中,微微翘 起的乳头,小巧可爱,在我炽烈的注视下傲然挺立,仿佛正在期待着唇舌的尽情 品尝。
我贪婪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掌轻柔地覆盖到了乳房上,富有弹性的双峰, 在我一双大手的推压挤弄之下,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我的掌心却始略略 悬空,故意不去触碰那两粒葡萄般诱人的乳头。
配铃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擦了最亮丽的胭 脂,眉梢眼角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可是,不论她怎么样努力的挺身相就,却始 终没办法得到充实的满足。发硬的乳尖更是奇痒无比,难以忍受的空虚,领她在 心爱的人面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
“嗯……嗯……公子,你为……为什么……还……还不来……”配铃恨恨地 在我肩头轻咬了一口,美丽的俏脸上忽然重新流露出那怯生生的表情,低声哀求 道:“算我……求……你了好吗?快……快……点吗……”
她越是着急,我越是觉得她可爱,肚里暗暗发笑,有心撩拨她:“快点什么? 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
配铃气得差点想将这可恶的男人踹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就…… 知道的……还要……还要……戏弄我……人家……”
“说呀,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就能如你所愿。”我目光灼灼 地望着她,眼神中焕发出的,只有男人般征服女人的强大自信。
配铃哪里我这花丛老手的对手,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她 咬了咬嘴唇,俏脸涨得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的 抱紧我,亲亲我的乳房!你……你王八蛋听清楚了没有……”
没想到娇怯如斯的配铃竟然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来,我险些要笑出声。我得 意非凡,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听清楚了,小姐。遵命!”话音方落, 大嘴已经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头吞了进去。
配铃舒服的乳房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她勾住我的脖子,拼了命似 的将我的头压向自己的胸部,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她敏感乳峰上的快感,奇 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之后,她内心中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解脱,反而 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翘起了双腿,修长的双腿主动环跨在我的腰上,雪白浑 圆的粉臀竟大胆的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
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颤,竟然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东西——那物事早 已一术擎天,仰天而起,正虎神眈眈,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地看着她根神奇的武器发现它的威武 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惊真个是非同小可,那咱即害怕又期待的少女 娇憨之态,一下子在她的俏脸上表露无遗。
“怕?有什么好可怕?一会儿就就知道它的历害了。”我轻薄地吹了声口哨, 嘴巴离开了早就被口水濡湿的乳峰,沿关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 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隆起处……
配铃“啊——”的一垢娇呼,身子一颤,一股温热……
“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我面带嘲弄的哈哈大 笑,那某物事捧直配铃面前,作热要抖在她脸上。配铃又羞、又怕,连耳根都红 得透了,眼看那亮晶晶映射着灯光闪闪发亮,没来由心中又是一荡……
“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阴了,咱们该干正事了。”我兴奋地抓住了她的双 腿,用力往上一提,霎时将她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别……别这样……”配铃喃喃的喘息呻吟着,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 了起来,渐渐的又向后弯曲,膝盖几乎要贴到了自己的双峰之上,她心头一片空 白,莫明其妙,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扑嗤”一声, 一根粗长女烫的物事已经划开了她,身子仿佛被撕裂般,被人捅进……
“噢——啊——”配铃痛得面色惨白,两只粉拳一起砸在我的胸口上,但这 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只听“哧——”一下轻响,我虎腰一送,尽 根没入,随即就是由缓至快、由轻而重,最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配铃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尽头,简直像是要将她娇小的身子 给贯穿,便在那疼痛之中,仿佛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正是这样的感觉, 使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不自觉的摇臀缩腰……
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 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此时她再也不是那个怯生生,总低着头的侍女配铃了, 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呼起高,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向上 升……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最动听的 乐章。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四更天的鸡鸣声,已经此起彼伏,白生生的两个肉 体如同淋过水一般,软叠在一起。
配铃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我的身上,她的双目中 满是茫然之色,久久,她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着很重的心事。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叹气?”配铃傻傻地看着我颇有 些黑的俊脸,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吗?牺牲都不怕,那你 还怕什么?”
配铃“噗嗤”一声,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叹道:“我怕你会离开我。”
我柔情地摸着她黑长的辫子,道:“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配铃没说话,满含情意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我。
我怕她不信,道:“你这么美,身材又这么好。才十六岁就有了如此美妙的 身材,我还想等着你再长大些,好好享用呢。”
配铃娇嗔一声:“你坏死了,真是个坏东西。”
我捉住她打过来的粉拳,张嘴又要吻,配铃却偏过头去。“怎么了?”我疑 惑地问道。
配铃似在思考着什么,眼神躲躲闪闪,飘呼不定,最终落在我脸上,坚定的 道:“你……你又不去京城……”
“谁说的?不去京城,我怎么救亲人们?”
配铃眼色狂亮,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显然,今晚的一切都是媚影公主的安 排。完事之后,配铃依照吩咐,自然而然要探我的口风。
其实我早听到隔壁那道粗重的呼吸声,如果所料不差的话,隔壁的人一定就 是媚影了。除了她,又有谁会躲在隔壁偷听一晚呢?
看来我所料不差,媚影这女人最喜欢用美人计了,上回在地道里是她自己, 这回为了得到我的帮助,不惜牺牲清纯的配铃。我心中有些怒意,难道我真的如 此不堪?
配铃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绝顶聪明的,但她依然得问:“那……那你以后 会做驸马吗?会和我们一起呆在京城里吗?”
我神色一黯,我是个没打算,或者说是没抱负的人,以后的事根本就没想过。 天哪,我才十三岁,心理年龄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小孩子,为什么总有人要问我将 来呢?
我无可奈何,谁叫我只有十三岁,却长了一幅比成年人还要强壮的体格呢? 将来?是得好好想想,但空想又有何用呢?
“放心吧,就算不呆在京城,我也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
配铃把这句话当成了海誓山盟,以为今后能与公主一同拥有我,快快乐乐地 呆在京城里享受荣华富贵。激动的她,献上自己的香吻,与我热烈接吻。更可怕 的是,她不顾肿痛的下身,款款据腰,抢先套弄起来……
我这句话说得很大声,隔壁的媚影公主亦听得一清二楚。在她耳里,这句话 不就是最佳保证么?媚影冲进房来,扑到我背上,媚声道:“我要……”
虽然配铃早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但我仍没有交货,方才又是怜惜配铃柔弱的 身子,根本未能尽兴。而媚影则不同,虽然只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她毕竟已 经是成熟无比的妇人了。像她这个年纪,如狼似虎,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强而 有力的粗暴。
我抛下配铃,转身飞速扯烂媚影的衣衫,将她摆出了狗交的姿势。媚影四肢 着床,丰臀高高翘起,一拱一拱,急切地寻找着火热地根源,口中呻吟道:“快 ……快点……我要……”
我心中欲火狂升,大手将她两片臀肉尽力往外拉扯,对准那泥泞紧窄的小道, 纵杀而入,敢对我用美人计,杀了你……
媚影高昂着头,整个身体呈S 形,娇呼一声“啊——”
……
……
日上三杆。
我满意地左拥右抱,对着两个大美人上下其手。虽然心中得意,但一道白影 闪过脑海,寒冰昨晚哪去了?她与我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媚影,昨晚寒冰上哪去了?”
媚影笑脸一僵,恨恨地扭了我大腿一把,吃醋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大言不惭道:“配铃才是碗,你怎么可是是碗呢?”
媚影闻言,脸色一僵,冷声道:“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是锅呗!”
配铃扑嗤一笑,媚影知道被我耍了,虽然语气依旧冰冷,脸色却好看多了, “呸,乌鸦嘴。我有那么黑么?”
“黑?难道你不是黑的么?”
媚影又是一愣,待看到我眼神直瞄向她下身时,羞得夹紧双腿,擂了我一拳, 怒道:“不害臊。”
三人调笑一阵,这才言归正传。一问之下才知,昨晚寒冰一阵跟着我进了房 的,后来还陪我去了澡房。我这才记起,一向冷冰冰苍白着脸的寒冰,当见到我 赤身裸体的时候,死人般的脸竟然红了一下。
当然,那时我有些醉意,到现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一个没有脉 搏的人,脸也会红么?没脉搏,血液怎么流啊?
说曹操,曹操到。
寒冰依旧穿着一身雪白衣衫,脸上古井无波,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 不休。
“主人,出事了。夏皇后不见了。”
“什么?”我一惊而起,连带着整张棉被也掉落床下。啊——,两声尖叫后, 三个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红色一闪。是的,没错,这回我可是清醒的。寒冰死人般苍白的脸上竟真的 闪过一抹红晕,眼神没来由慌乱了一阵,飘飘呼呼,躲闪着我的裸体,脸却没有 转过去。
我顾不得寒冰石破天惊的变化,飞快穿起衣服,边穿边问她:“到底是怎么 回事?” ---------- 第一百三十章失踪皇后的心声
如果是换个人,一定会说得结巴巴,但好在说话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贯冰冷 而平静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吸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来找主人, 但主人你在睡觉,就没来打扰了。走到夏皇后屋里,敲了好半天的门才发现夏皇 后根本不在屋里。我找遍宅子,又问了下人。没有一个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国之后的姑父了,侄媳妇失了踪,做姑父的能不急 么?更何况她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装戴整齐,就拉着寒冰直奔夏皇后屋里。
一进门就闻得一股似有似无的怪味,我嗅嗅鼻子,这味怎么那么熟呢,倒是 挺香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屋里一干物事摆放得整整齐齐,靠窗摆着一张椅子, 窗口大开。椅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脚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长,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脚。看 来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掳去了。回头再看那张大床,棉被早已不翼而飞。零乱 而雪白的床单上生生落着一匹手巾,鲜红刺目。
走近床头,香味更浓,拿起红香巾,阵阵清香年鼻而来,香得令人似要晕去。
不对!
我怒目暴睁,这是块浸过迷香的手币。
江湖上何人会用这种迷香来迷人呢?怕是除了淫贼之外,无人会用这等颇为 风花雪月的迷香方式了。
也许这条红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脚印如此之大。又有哪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脚丫子呢?地上清 皙地印着一行脚印,看来绑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么样了?有线索么?”媚影公主和配铃急急走进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 乱,却穿戴整齐了。
“不太妙。她被淫贼捉去了。”我叹一口气,被淫贼捉去,贞节看来是不保 了。此时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在山内就该先占了她身子再说的。你会 说我自私,可哪个男人遇美色不自私的呢?与其她贞节坏在了淫贼手里,为何不 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齿,咀咒那淫贼肠穿肚烂,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啊,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办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脸刹白, 要知道淫贼的恶名对深居皇宫大内的公主来说,不亚与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 面勾的是人的魂,而淫贼败坏的却是女人一身要紧守的贞节。
别说是寻常百姓人家,一国之后若是叫个淫贼坏了名节,此事要传了出去, 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况且此事事关皇家尊严,身为皇家一 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么?
我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急又有何用。事发时间是昨晚,早不知过去 了几个时辰了。要知道,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几分钟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了。
“啊,我有办法?”媚影大叫一声。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头道:“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小就有项异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哟,我的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还管什么面子啊?这 里又没外人,你到是快说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媚影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羞意,轻声道:“从小,我的鼻子就特别的灵……”
我晕,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异能么?哪不成是怕人说她有个狗鼻子?当 然我不能将它说出口,只好道:“那你记得皇后的气味么?”
媚影轻轻的点点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大喜,当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铃在宅里 等着,王飞将军要是来了,配铃你转告他。就说我去淫贼手里救人,叫他好好照 顾你们。”
不等她们回话,我抱起媚影,沿着一路上夏皇后及那淫贼留下的极其微弱的 气味,一路追踪而去……
时光倒回事发当晚。
冰冷的北风呼号着,三更半的天,夜色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无,坐 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哎,为什么我们做女人的,都是这么的命苦呢?”贵妇人轻轻叹息着。国 色天香的贵妇独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怜的身世。
八岁时,父母就请了当代大儒来家教授她国学。一直教到她十六岁,诸子百 家,孔孟之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样样皆通。家里为了她,还请了许许多 多的老师。有教女红的,有教针线的,有教礼仪的,还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学习,从她八岁起就注定了。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一个 目的——为了成为合格且优秀,能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
母亲早在八岁就告诉了她,将来,等她长大了,将会成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 忌的人——皇后。皇后,这个身份,她能拥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拥有整 个天下。男人通过征服世办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却通过征服男人来拥有整个天下。
是的,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爷爷乃是三代老臣,三代为相。 家族一世富贵却因为无人能继承祖业而显得岌岌可危。父亲早死,六岁女儿就要 给父亲送终。
历代单传,传到自己这一代时已经是断了香火。
爷爷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贵因为自己告老还乡而拱手让人。 于是,一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天下有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的家族么?
有。
皇族。
只要能成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荣华。与是,在爷爷的精心安排之下,夏 宛提前八年,就开始了成为皇后的训练。
训练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为有一个梦想支撑着她,给她无穷无尽的动 力。成为皇后,成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当红盖头披上头顶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东宫的龙凤大床上,呆坐了一夜的 夏宛,梦碎了,泪已流干。此后,每一个夜晚,夏宛守着活寡,期待着皇帝的回 心转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么她便心满意足了, 便是为皇帝守一辈子的活寡,她也愿意。
夏宛很爱他,从小就做着梦,梦里都是这个白马王子,虽然夏宛不认识他。 但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所有的担心全都不翼而飞。他很英俊,对就像这几天背 着她赶路的徐正气。不,应该说,比徐正气英俊多了,当然也白净多了。
十几年了?有多少个孤独难眠的夜晚,夏宛一个人睡在平静如死的东宫大床 上。即使是抱着紫貂做的被子,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一丝的暖意。心,死了,心, 更冷。
冰冷了十几年的心,七天前,被一个九尺高的黑汉子打破了。
当她最最绝望,最最无奈的时候,一个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 人,是个盖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会驾着七色的云彩,将我娶回家。
少女时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这般寒冷。 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自己每一片肌肤。当她背着自己,在山野间纵跳如飞的时候, 夏宛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十年了,十年没有流泪了,她几乎要忘记流泪是什么感 觉的时候,再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感动。
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夏宛外表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但内心早如山间林中的 黄莺,幸福、满足、无忧无虑,如果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呆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却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来就没 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看过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里——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与徐正气呆在一起,哪怕多 一天也好,只要让她看到这个男人,她便满足了。
强壮的肌肉,高大的身材,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当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 夏宛是那么的不舍。恋恋——不舍。
天大的胆子,温柔的手段,令她绝对坚信,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对事不怕, 对自己的女人绝对的温柔。幸福——难言。
夏宛痴了,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仿佛变成了心上人那张略带黑意的俊脸。 嗯,好香啊,好困啊。对了,睡觉,梦里每每总是能与他相会的。
夏宛才倒进被窝,一个黑影动作极其敏捷,他窜进屋中,拿被子卷起床上绝 美的曲线,纵飞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条红香斤缓缓落在雪白如同贞节的床单上… …
淫贼——红香巾。
自从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个叫做——九尺淫魔的人吸引了去之后,各地 淫贼层出不穷。蔚蔚然似要出现一个淫贼时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个叫九 尺淫魔的家伙以外,还有一个自称“淫贼红香巾”的家伙存在。 ---------- 第一百三十一章淫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淫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藏在这种圣 地里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 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淫贼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 静,朗朗读书声声声入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 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 的状元郎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 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高墙,又在边上 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淫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 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脱媚 影的纠缠,独自一人潜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保险起见, 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内有几十个呼吸 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内功极为深厚。余者呼吸比常人还要急促, 看来是那些被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 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 了个洞,屋内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淫香大书院。
屋内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内温暖如春,几十名颇有姿色,年纪不等的漂 亮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张长长的大床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 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屁 眼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欲动。我暗松一口 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虽然姿势各异,但她 们有一个共同点——臀部极其庞大,高翘朝天,后庭花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 根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淫贼红得巾专捅屁股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床边,身上衣服完整无 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 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安全,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 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痒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性欲,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 的工夫最忌女人阴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阴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阳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 补。”
晕,这是什么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么采阴补阳,什么采阳补阴的,却 还未听说过采阳补阳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日吧。 嘿嘿,过了今日,爷的逆阳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兴奋的欲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 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淫贱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欢 狗交。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 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 一眼就看出这淫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耍猴?我最喜欢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 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 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强奸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 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自杀我就自杀?”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 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阳神功的心法吐出来, 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贼,哦不,现在应该 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藏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强,红香巾素来阴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高手,心计更是深 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 前九尺大汉的身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 徐爷爷,饶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 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根,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 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 忍。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 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徐正气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恶不明。 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 干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徐大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 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衣。”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将逆阳神功交出来,便是他的死期。 红香巾,探手就向一边衣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内突然从各个角落喷出 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淫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 身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 的下体。血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床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 门窗,如飞纵去。好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淫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身 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内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 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 也别想再做淫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 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 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迷香迷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 白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淫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红香巾那淫贼狡猾多端,屋内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 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淫贼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内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 散尽。屋里突然淫声大作,原先在屋内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领着媚影走进 屋内,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体活动。 口里发出销魂荡魄,悦耳动听的淫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淫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淫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 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 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宫才不想和这些贱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交欢,因 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粗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 宝,体内对性欲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 可以满足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胸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 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 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淫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 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淫毒 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脱了个精光,那身上好的锦衣 就得报销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 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 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高高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 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面容白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 双手柔软,没一点粗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屁股一沉,“噢——”,将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抛落, 身上一对已经不再坚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极爽,一把捉在手里, 死命揉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饱满的乳房不停地磨 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亲吻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 一尝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妇泄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阴精如喷 泉般不停暴泄。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泄尽阴精而亡。 红香巾这淫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身上激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 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皮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临死 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泄个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体内的龙力 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 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满的身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身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鸡皮鹤发,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 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 诬为万恶的淫魔,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 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体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色,泪流满面,哭着、 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满床的鲜血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 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处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内……
……
血干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血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血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淫贼红香巾碎尸万段, 为她们报仇血恨……
感觉到体内龙力的兴奋,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吸尽。龙力虽 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强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强制性地离开 了这个带给我至高享受与至高怒火的人间地狱。身后,大白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 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 我与众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 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淫贼绝迹。我想,淫贼的 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 第一百三十二章逆阳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入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内忧外患。内有两大乱,一 为宁王以讨逆除奸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 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白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内 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 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 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 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 隐有淫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 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穴,压制住 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 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 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 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淫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 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 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 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 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 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龙淫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 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 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 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 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 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 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 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 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 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 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 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 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 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 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 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 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 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 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淫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 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 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 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 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 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 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 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奸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 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 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 走火入魔,将自己鸡奸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 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 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 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 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 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 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 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 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 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 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 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 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 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 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 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 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 第一百三十三章单挑五云峡
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 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 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羞愧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 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阴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处女 之阴时便会异常的兴奋,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阴元之盛, 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欢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徐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 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宁王这种乱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 他能不高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 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压境,三人脱 不开身,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 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强将奋死 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屠杀。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衣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棍棒锄头,哪里是这 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 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 一大堆屁话,泪流满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白,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 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 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 敢抬头,吓得浑身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 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满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日子不知 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 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 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 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 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 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 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日?”
“粮草足矣,今次王将军特意交待下来。带足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 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抽二十名我军素质高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 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色发白,花容失色。见我进来后, 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 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毕竟身为皇后,极重 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 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摇头,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安全。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 服?你们身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宫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 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 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
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身筋脉俱通, 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寒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 喜欢沐浴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 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 上绝顶资质、良材美玉。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时间哪。想不到 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高涨,但她本性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 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身筋脉,输入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 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 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性极强,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春永驻, 强身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骚货。她习武没耐性,无聊之 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马车中就强行与我交欢。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 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淫声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入魔 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满的身子更显浑身性感。臀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 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弹性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 流,眼泛淫光,欲罢不能。
※※※
一日,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 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高又长的峡谷,横亘在天地之间。
“怎么?是不是快到五云山了?”我问。
百夫长连忙拍着马屁说:“大人不但武功盖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错,难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权势。“说吧, 有什么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据探马回报。前方的唯一出路五云峡已经为 一伙山贼所占。峡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约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两千之众。这到是没什么,只是……”
百夫长朝一边的山贼头目一施眼色,我们的老山贼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贼 也不知姓啥名谁,当老大时,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现今从了良,招了安, 人人都叫他老山贼了。
老山贼道:“回大人,据末将所知。上回袭击我的那伙贼子吞并了四处大大 小小的山贼团伙,如今怕是有不下两万之众了。那关口的木寨里不过两千人,但 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来,他们通风报信,引来大伙山贼。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对 付啊。”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可我虽然读是读过不少兵书,却从过带兵打过战,叫我 行车布阵,那不是要了我老命么?不过我记得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下带着两个手下,几个亲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顶上,心生感叹。
这五云山脉果然是山多林多,无数高山深岭将前路挡得死死。皆之这些迎面 的高山大多难以攀登,绝不可能翻山而过。那两座大山间的五云峡更显重要,唯 一的出路里落了这么一个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若按正常思路,强攻这小小的拦路寨,没有五千人马休想攻得下来。看来只 好自己亲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吩咐二将,依计而行。
当下在半路上安营,埋锅造饭,只等天色一黑,便独身一人,施展陆地飞行 术,无声无息飞入贼寨之中。
贼寨里吆五喝六,营外只有少得可怜的山贼在巡逻守卫。我一路摸去,见人 就给他一指风。当然他们只不过都被点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杀孽。
夜近三更,大营地酒气熏天,山贼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与活。等 我摸到大营里时,一个个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上位上坐了三 个黑脸大汉,只有他们还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来三人应该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身从个山贼身上剥下来的破烂衣服,装着醉酒的样子,摸到这些醉 汉身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穴。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 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 ……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入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 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鸡,大吃起来。干了半天, 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肉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 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 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 弟们,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 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满头是汗的对 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 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 之鱼,这回可麻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派 出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万大军, 对不足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 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 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慌乱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 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 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压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 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 美艳女子。她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 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 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母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 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压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荡村坊,杀人无算, 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 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干的压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乱箭之下后,顾大娘德 高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乱,顾大娘将原先的 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 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尿, 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 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 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 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 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 ---------- 第一百三十四章沙场母女
虽然带着这么一支兵,战斗力远不如自己希望的那么好,可是顾大娘也是无 可奈何。当下大喝催促着这些只会吃酒玩女人,打起战来便腿打颤的垃圾们赶紧 赶路。
“要是有儿子该多好啊……”想到此处,顾大娘不由得摇了摇头,心下黯然。
顾大胆没有留下一个儿子,是所有首领的遗憾。顾大娘虽然遗憾,但好在还 有个乖巧的女儿,聊胜于无,心在还是有点安慰的。
顾大娘正在黯然想着,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响,一骑小红马飞驰而来,马上 坐着一名少女,与顾大娘有八分相似。她唇红齿白,清秀美貌,尤其是两颗小虎 牙,从笑嘻嘻的小嘴中露了出来,显得极为俏皮可爱。
少女纵马驰到顾大娘身边,抱住顾大娘的胳膊,身子贴了上来,两对大小乳 房撞在一处,少女笑嘻嘻地道:“娘,你在想什么?”
顾大娘心子儿一颤,自从几后前丈夫死后就再也没碰过男人了,如狼似虎的 身子极为敏感,她脸上一红,勉强笑道:“没想什么。乖女儿,怎么不在后军压 阵,又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顾小纯噘起小嘴,娇声道:“后头的那些臭男人,一个个又脏又臭的,嘴里 又不干不净的,女儿不喜欢!还是跟娘呆在一起,舒服得多了!”
顾大娘也很无奈,自己要不是首领的话,早叫这群山贼坏了身子了。但狗改 不了吃屎,山贼们没胆子动,嘴里却经常是不干不净的。她摇了摇头道:“前军 危险,乖女儿,听话,还是到后面压阵去吧。”
顾小纯皱起了可爱的小鼻子,小虎牙一现,笑道:“有娘在,会有什么危险? 我娘是盖世的巾帼英雄。谁敢动我?”
顾大娘皱眉道:“你这个调皮的丫头,就是这张嘴最会说话。平时叫你练功 怎么没这聪明劲?”
顾小纯露出小虎牙,嬉嬉笑道:“我娘武功这么高,江湖上有谁是我娘对手? 有娘在,您还不会保护我么?”
顾大娘拧着她的小鼻子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不过你娘是没碰到过 真正的高手而已。”
顾小纯嗡声嗡气道:“江湖上的高手有几个从军的?就算有,咱们这么多人, 一拥而上,一人一口唾沫,淹也把他淹死了。”
顾大娘怜爱地看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世上唯一的亲人,心中充满爱意。
※※※
天明时分,顾大娘率领一万多人马终于抵达五云峡寨前。说实话,山贼们行 军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指挥在令行常有不止。这不,顾大娘大叫“停”的时候, 大军足足前行约有百米才完全停了下来。
太阳早早地跳出山来,顾大娘看到原先属于自己的寨子上插着一着写着“徐” 字的大旗。寨子上寒光闪闪,无数士兵站立其上。刀甲鲜明,军容整齐,大气都 不敢喘一声。瞧这架式,完完全全是训练有素的官军。
顾大娘心中暗道不妙,今天碰上个硬点子了,又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不敢 轻易下令硬攻。看着寨上一员大将,身穿银盔银甲,手持一杆银枪,高约九尺, 威风凛凛,虽然看不清他像貌。但顾大娘可以肯定,此人必是敌军首将,武艺定 然不弱。
当下命手下一员大将前去骂阵。
山贼阵中奔出一骑,劈头就是一阵大骂:“哪里来的王八蛋,敢抢我们五云 山的寨子,还不快点下来受死。”
我看着敌军这浩浩荡荡的阵式,心头异常激动,还是头一回领军与这么多人 对战呢。不过当发现敌军阵里还有两员女将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吃惊的。
我功力通神,眼力自是不凡,早就看到对面阵中两员穿着红衣红甲的女将了。 一老一少,嘿,还是一对母女呢。老的看起来约有三十余岁,长得貌美发花,身 材极是火辣。一幅女式盔甲,将她的身材衬托的更是性感。双手拿着一对柳叶刀, 英气勃勃,逼人欲醉。
再看那小的,顶多也就十五六岁。与她母亲有八分相似,笑脸如花,与她母 亲轻声细语,一对小虎牙时不时闪闪发光,极为可爱迷人。
“那两个女的是什么人?”我问老山贼。
“大人,她们是对母女。大的叫母老虎顾大娘,武功高强,诡讲多端,在俺 们山贼这行当里名气可响了,他娘的就是她带人端了俺的窝的。小的自称小老虎 顾小纯,是顾大娘的女儿,剑法听说也不错。”
寨下那山贼骂得欢,老山贼和百夫长都惹不住了,我有心叫百夫长立威,当 下就派他出寨迎敌。
寨门一开,那山贼就冲了过来,两人使的都是大刀,在双方阵前一片空地上 大战起来。我还是头一次看人在战马上交战,一看之下便看出与平常武斗不一样 之处。马战上双腿无法使用,只能紧挟马腹,稳定身形,全凭手打人。
两人呼呼喝喝,大刀对大刀,打了个稀里哗啦。两人是棋逢对手,武艺相当, 战了一刻钟仍未分胜负,双双退回自家军中。
老山贼看了早就手痒了,第二场该他上,拿着两柄黑山斧奔到阵上大骂道: “母老虎,你这个贼婆娘,婊子养的。有种出来跟老子大战三百回合!”
顾大娘性子泼,当下就回骂:“死老贼,想不到你还没死呢。上回老娘没把 你杀阳痿了吧,怎么样?上回那脚上一刀好受么?”拍着马也不理顾小纯的拉扯 就上了阵。
顾大娘操马急冲而至,胸前一对巨乳又蹦又跳,看得老山贼淫性大发,贼眼 盯死她胸前,口里流着口水道:“操,老子今天不把你操了,对不起老天爷。吃 爷爷一斧。”
顾大娘双刀一合架住大斧与老山贼战在一处,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游刃 有余。
“杀千刀的,敢调笑老娘?老娘的豆腐是那么好吃的么?也不打听打听,老 娘手上的双刀就能将你那阳痿货给卡嚓喽。”
喝,好泼辣的女人。
顾大娘边骂边打,柳叶刀上下翻刀,像两片叶子似的,才几合就在老山贼身 上开了不少口子。老山贼先前还能还几嘴,后来越打越心惊,后悔自己为了报一 刀之仇,对上这个母老虎。
山贼们见自己的首领占了上风,呼声大起,甚是嚣张,嘘嘘喝喝,吵吵闹闹。 山贼就是山贼,一会工夫就见着不少自己人对骂起来的,差点还动起了手脚。
我大喜地看着对方乱哄哄的阵式,只这一转眼工夫,场中变传来一声惨叫。 老山贼已经落败,给顾大娘一刀刺中腹部,再一刀,惨叫声立止。老山贼斗大一 个头已经凌空飞起,落在滚滚黄沙之上。
“轰,大娘万岁,大娘万岁。”贼军欢声雷动,士气大盛。顾大娘大手一挥, 就要趁着士气最盛之时攻上寨来。
我脸色大变,凌空纵下两丈高的寨子,朝顾大娘奔去,大呼着:“臭女人, 不回家抱孩子干嘛?有本事的可敢与我一战?”
顾大娘正要挥军来攻,话才到口边,就见一条银线如飞而至,森森寒气中带 着一杆银枪朝自己面门奔来。吓的低头一缩,伏在马身上,纵马跳到三丈之外。 我趁势跃上老山贼的战马,拍马来攻他。
说实话,马战我不熟,长枪也不会用,相当的不顺手。要不是死鬼老山贼找 不到长剑给我,我哪里会有长枪当兵器。难不成你用手掌与人马战么?那是找死。
自我安慰,天下武功,殊途同归,长枪枪法我见人使过,不就是砸、砍、挑、 刺么,我内力精深,还怕打不过个女人?
看是一回事,做却是另一回事。
我银枪一抖,便向她肩头刺去。
刀枪相交,重重地发出一声轰响。顾大娘当时便被震得玉臂发麻,心中大骇 :“果然如此,这小鬼力气大的吓人!”
但顾大娘征战多年,马上两把柳叶刀相当凌厉,刀气森森,怕是也有二三十 年功力,马战又熟,骑术当然要比我这半吊子不知要好上多少辈。
交锋一合之后,便再也不与我硬拼硬挡,只是仗着巧妙的刀法飘飞攻来。
我空有一身绝顶内力,却无法施展,马不太会骑,长枪不太会用。竟然与顾 大娘斗了个旗鼓相当,屡屡见险,急得我怒吼连连。
顾大娘看着对手那个菜鸟样,心中已是了然,大骂道:“没卵蛋的傻大个, 连个马都不会骑,还敢与老娘斗。叫你死在老娘跨下。”
我躲闪着她的双刀,回骂道:“臭婊子,有本事的下马来斗呀。”
顾大娘哈哈大笑:“你以为是小孩子过家家呀,吃老娘一刀。”
战了五十回合,我是越战越顺手,顾大娘却是越打越心惊。一百回合之后, 顾大娘已经不是我对手了,眼前的女人娇艳如花,我可不想辣手摧花,有这么绝 佳的实习机会,哪能这么快就结束?
山贼们也看出不妙,以他们蠢笨的脑子如何能想明白这其中的缘故。顾小纯 见娘亲落了下风,大急奔马抢出:“娘,我来帮你。小贼看剑!”
长剑刷地刺向我背后,我回枪一挑,搁开长剑,哈哈大笑,豪气冲天:“你 们母女一块上,正好把你们一块捉了,给我当夫人。”
顾小纯大喝:“淫贼,敢欺负我娘,还得问问我手里的长剑。”
百夫长在寨上看得真切,大喝道:“大人,我来帮你。”
我忙阻止:“不用,我能应付。守好寨子,看着就是了!”
长枪就像条银龙,在顾氏母女两刀一剑中悠闲游走。游龙剑法化成枪法,更 加适合这马战战斗。顾大娘满头是汗,香汗淋漓,怒骂声早就没了气息,贝齿紧 咬,两把柳叶刀越施越快,却越打越心惊。
顾小纯从小习武,别看她练武的时候常常偷懒,但在山贼中却是第二高手, 除了她娘顾大娘,没人打得过她。若非好此,母女俩又如何能在山贼里安身?
饶她母女俩征战多年,杀人无数,仍是改变不了战局的败势。
不一会,手忙脚乱,破绽渐多,母女俩齐齐落入下风,被我一杆银枪压的死 死的。山贼中又纵出一将,正是最先出战的那汉子,高叫道:“寨主,我来帮你。”
可他来了又有什么用呢?现在我已经越打越顺手了,本身功力不知要比他们 要高上多少倍,来上十几个我也不怕。
山贼阵里一骑接一骑纵出,每纵出一骑,贼军就胆颤一下,我军便我高呼一 声。短短一刻钟,场上已经是七将对我一人,贼军再也无人出战。
我军看到自家主将如天神下凡,一人单挑七将,直追当年三英战吕布,高声 呐喊着,原先因为贼方人多而变小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有如此神将在,天下有 何人能挡?
顾大娘早已经心生退意,自己七人齐出,仍是能耐何这九尺高年青汉子。她 双眼阴芒一闪,偷空从怀里取出三把飞刀,一甩而出,三把飞刀呈品字形朝我胸 口射来。
“卑鄙,无耻……”我军看我遇险,大声咒骂。
我临危不乱,长枪化作大刀,一式半月斩将三把飞刀磕飞,飞刀无巧不巧分 别没入三员贼将胸口之中。三人瞪大了眼睛,手指着顾大娘,不敢置信道:“你 ……”纷纷跌下马去。
场中形势变化太快,眨眼就死了三个人,众人通通一愣,却不见一杆长枪捅 进一员贼将胸口,从他背后穿出。
顾小纯吓得花容失色,当下拍马就想转身逃去。我哪能叫她逃了,拍马就追。 远一点的顾大娘又射出飞刀,我用长枪将最后一员男将打得倒飞至我身侧,堪堪 挡住飞刀。三把刀噗嗤一声,全都射在他身上。
两女吓得没命的催马狂奔,我追近顾小纯,指风射中她软麻穴,软软的身子 被我抱一过来,横放在马上。顾小纯大哭大闹:“死淫贼,臭小贼。娘,快来救 我啊……”
我原以为顾大娘会忍不住回马来救她女儿,想不到她自知不是我对手,纵马 半点也不停顿疾冲向本阵。
这么一耽搁,顾大娘已经纵马奔回了自已阵中。我被了画箭雨射回,只好抱 着我的美女俘虏回到寨中。
此时贼死了五员大将,士气极为低弱,领兵的除了顾大娘,全死了。顾大娘 见势不可为,顾不得女儿被俘有多么的痛心疾首,只好鸣金收兵。余寨外十里处 安营扎寨,从长计议。
※※※
贼军退去,我拱着捉来的俘虏,独自回到大帐中。帐子里夏皇后四个女人正 焦急地等着消息,见我回来,高兴得一拥而出,媚影公主扑到我怀里喜极而泣。
“坏蛋,以后不许你去打战!”媚影捶着我的胸膛哭闹着。
“男人不打战,谁保护我美丽的公主?”我一手抱着媚影的腰安慰道。配铃 在一边偷偷落泪,夏皇后也脸露关心之色,只有寒冰仍还是一脸冰冷。
“好啦好啦,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你相公我可是打了个大胜战哦,你看,这 是我抓来的俘虏。”
媚影她们这才注意到我肩上还有一个人,等我放她到椅子上的时候,众女才 发现。原来所谓的俘虏竟然是个年轻美貌、漂亮可爱的小姑娘。
媚影吃醋道:“我当你是去打仗了呢,原来还是干老本行。这是哪里抢来的 小姑娘?还不从实招来?”
在配铃的服侍下,我脱掉银盔银铠道:“小姑娘?你们以为她真是个不懂事 的小姑娘么?她可是贼军首领母老虎顾大娘的亲身女儿。”
媚影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小纯,吃惊地说:“她这么一个小姑娘,也带兵打战 么?”
“人家母亲是首领,虎母无犬女,知道不?”
媚影好奇地对顾小纯动摸摸西摸摸,好在我已经点了顾小纯晕睡穴,不然可 有她受的。
夏皇后却问我:“难到贼军首领是个女的?”
我点点头,道:“母老虎顾大娘她武功不错,但跟我比嘛,还差了那么一大 截。被我杀了她手下五员大将,要不是她见机的早,我连她也能捉了过来。”
媚影蹦了起来,道:“相公,快说说快说说。你是怎么将她们打败的。”
配铃与夏皇后也露出神往之色,有美相邀,我岂能不尽心相告,当下将如何 打胜贼军之事一一相告。
“相公真聪明,连这种办法也想得出来。”媚影敬佩地看着我说。配铃也是 满脸崇拜之色。
“那当然,你相公是谁啊?放着那两千个俘虏,能不好好利用么?”
此时我说的是如何巧妙地将两千俘虏扮成我军模样,在我军八百人的看押下, 压阵以迷惑顾大娘的事。当时我将两千俘虏一个个封了哑穴,点了穴,一动不动 地夹在我军之中。顾大娘当时看到我寨子上便有三千多人,自然想不到我已经是 无人可用。
在敌人人数未明之下,顾大娘不敢强行硬攻,只好叫阵单挑。她这下正中我 下怀,一举被我击杀她七员大将,弄得她现在是无将可用,在大帐里皱眉苦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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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的柴房里,暂时被充作关押战俘的牢房。那两千的人俘虏,可没有眼前 这个美少女这么有福气,统统被圈养在露天空地上。
屋子里的这个美貌少女,手脚被缚,倒在柔软的草堆上,哭哭啼啼,为自己 的不幸被俘哀痛不已。千万不要以为我们的主角在虐待未成年少女,那可是犯法 的哦,只是点穴久了,气血难免不通,一个不小心成了植物人,对这么个美少女 来说,那个是大大的罪孽了,怕是释迦牟尼也不会饶了我们的主角的。
顾小纯一边哭泣,一边倒在草堆上胡思乱想。
她自幼在山贼窝里成上,贼窝里自然是藏污纳垢之所。俗话说,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可世上的事总是那么的怪,天真的顾小纯在母亲的保护下,反到出 淤泥而不染。思想单纯,性情天真。
以往她常听到一些贼头头们酒后吹嘘自己的英雄气概。道是当初被官府捉去, 不管是夹棍、杀威棒还是刺字、火烤、老虎凳、辣椒水和鞭刑,都未曾让自己出 卖兄弟,端的是义气深重。现在自己落在了敌军手中,知道已然无幸,索性鼓足 勇气。小脑袋里下了死决心,就算被拷打至死,也绝不会出五云山的各位兄弟们, 尤其是最最疼爱自己的母亲!
打定主意后,顾小纯也不哭了,小花脸上梨花带雨,端的是惹人怜爱。
柴房门忽然发出“吱呀”一声响,打开了来。顾小纯心里一咯噔,惊慌地抬 头去看,却见那个亲手擒拿自己的九尺大汉,此时正脸泛微笑地端着一碗水,走 进屋来。他看着自己笑道:“小娘子,关了这么久,一定很渴了吧?来,喝口水 先!”
顾小纯虽然打下决心,但事临之时仍免不了满心惊慌,她就像只受了伤的小 兔子,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移,口里却硬撑着不肯服输,大骂道:“狗贼,你快把 我放了,不然我母亲率大军杀上门来,非斩了你的狗头不可!”
我笑嬉嬉地看着她,好个不知趣的小姑娘,你们七个人尚且斗不过我一人, 还想要我的命?若非我想好好锻炼一番自己的军事才能,今晚就把你母样也俘虏 了来。嘿嘿,到时候来个两母女共侍一夫。嘿嘿,我一脸淫贱地沉醉在自己的幻 想之中。
顾小纯看着眼前这个狗贼,不理自己的咒骂,反而一脸贱笑,心中不由一咯 噔,怒叱道:“狗贼,连笑都不会笑,笑起来这么难看。”
呃,才流到嘴边的口水被她说得倒呛而回,“咳咳……”我一阵猛咳,呛得 我脸红脖子粗。
顾小纯小脸带着泪花,得意地笑道:“呛死你,狗贼!活该呛死你!”
我缓过劲来,装怒道:“你是我手下败将,不怕我吃了你么?”被这么个半 大不小的女孩给说得脸红脖子粗,这事要传到江湖上去,我“正气大侠”的名头 岂不是毁了?
顾小纯不屑地偏过头去:“哼,本姑娘连死都不怕,还怕你吃了我?”
看着她一脸的天真样,我还真是怀疑她到底知不知道“吃”是啥意思。
她不理我,我又怎么才能骗出情报来呢?当下又装出笑脸,一幅狼外婆哄小 红帽的架,道:“打了半天架了,你不想喝水吗?”
顾小纯其实是早渴得喉咙发干了,只是不想向这对头低头,当下依久梗着脖 子,把头扭向一边,重重地哼了一声,不理我的话。
“那好!”我也跟着一屁股坐在草堆上,将碗放在地上。
顾小纯不看我一眼,却不代表我不看她。眼前这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俏丽, 身材玲珑浮凸,玉峰高耸,尤其是一双修长的玉腿,许是因为长年练武的缘故, 和自己的一干母亲们一样的浑圆,修长迷人。看得我又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以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美人,兼且年纪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虽然 看上去她是个大姑娘了,但按她的言行举止,经事不多,没半点江湖经验,整一 只菜鸟。便正因为如此,顾小纯整个人浑身却充满扑鼻而来的青春活力,眼中带 有同她母亲一样的那丝桀骜不驯的野性,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每次自己运过龙力之后,自己对欲望的控制更加不堪。我发现最近无论是哪 方面的战斗都有增多的趋势。刚才在大营里一边忙里偷闲教导诸女练功,一边暗 中吃了不少豆腐,心痒难耐。可大白天的众女各自苦练,俗话说,师父领进门, 修行在各人。媚影公主和配铃那丫头一个劲地躲着我。也是,哪一次不是搞的她 们下不了床?为了她们能更好的练武,只好苦了我自己了。
忽然想起在营中刚好还有一个美女俘虏,可供自己泄火,不由心下大喜,立 即打了一碗温水走来,替顾小纯解解渴,只是盼着她也能帮自己解解渴。嘿嘿!
柴房内,沉默了好一阵。顾小纯忍不住扭头去看自己的大对头,暗想,他不 是来给我上刑的么,怎么还不动手?却见徐正气只是两眼闪闪发光,正上上下下 扫视着自己诱人的胴体,心中本能的一寒,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中怕得砰 砰跳,忙回过头去不看这狗贼。
少女的腰肢,柔软而富有弹性,不愧是长期习武的女将。我的一双手,再也 忍不住,趁她一回头间,肆无忌惮地速度伸进她的腰间,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纤 腰,不时用力捏上两把。
顾小纯陡觉腰间发热,软柔的少女腰肢惊得一颤,小肚子神经质一缩腹,回 头一看,大仇人正色迷迷地笑着,对自己玉洁冰清的身子上下其手,不由又惊又 怒,放声大叫道:“狗贼,拿开你的脏手!”
我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天真的小姑娘,不由想逗逗她,微笑道:“我偏不, 你能把我怎么样?”
顾小纯仰起脖子,大声尖叫道:“快来人哪,有变态的狗贼欺负人了——”
我一愣,有没有搞错,道:“喂喂,你可是我的俘虏耶,你以为还有人会来 救你么?”
我心中暗暗抹了一把汗,还好在我进柴房前就布下了龙力屏障。柴房离大帐 不远,照她这么叫法全营都能听得到,若是把媚影那个醋坛子给惊过来,那可大 大的不妙。尤其是以正义自居的夏皇后了,要叫她看着我这么对付可爱的小俘虏, 非得狠狠地训我一顿不可。
顾小纯不理,依旧尖叫,我怒吼道:“喂!你想喊谁来?外面的都是我的手 下,就是真的喊来了,你是不是想要多几个人来摸你?”
顾小纯登时闭住了可爱的樱桃小口,小脸憋得通红,虽然不再尖叫,小身子 却扭得历害,相躲避我的抚摸。
她手脚被缚,难以抵抗,只有娇躯拼命扭动,躲闪着我的魔手。
看着眼前的青春美少女,那苗条诱人的娇躯在稻草堆上如蛇般扭动,那满含 惶急的娇俏容颜,一股青春活力扑面而来,激得我更是心中发热,双手不由自主 地往上攻伸过去。
顾小纯惊觉自己从未被男人碰过的小骄傲上有些异样,尖声大叫,羞愤交加, 少女未曾遭人碰触过的纯洁身子却落在这狗贼的手中,一阵热力从胸前随着挤揉 窜进自己体内,直达心中,弄得她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身子。原以为施刑应该是 很痛苦的,却没想到胸前却传来阵阵的酥麻感觉,心下暗奇。
我哪管她动不动,反正她也是被捆住了,没办法逃掉就是了。又拿出一条早 就准备好的柔软布条,穿过她内衣,将顾小纯的小胸绑住。就像SM女郎那样,令 她已经不小的酥乳绷得更挺翘了。
我挽起袖子,大肆抚摸起来,少女青春无敌的侗体,随着我的双手,渐渐露 出原形,裸露的酥胸充满了弹性,更是我进攻的重要据点。
顾小纯叫了几声,见没有人来救自己,只能瞪着一双明亮水汪汪双眼,恨恨 地看着捉住自己的大仇人,贝齿紧紧咬住樱唇,虽然时不时有轻哼声窜出小樱桃 小口,却不再在声尖叫了。
我摸了两把,欲为更盛,见她的忍受力如此之强,索性扑到她的身上,放心 大胆地摸弄揉捏,大嘴又亲又啃。
顾小纯恨恨地瞪着我,咬牙道:“狗贼,你脱了我的衣服,不就是要严刑拷 打我吗?哼,不管你用什么刑罚,本姑娘都不会怕的!我们五云寨,没有一个是 孬种!”
我一怔,放开口里叼着的粉红少女乳头,奇怪地问道:“你以为我要拷打你? 拷打人,有这样子做的吗?”
顾小纯大义凛然,一幅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屑道:“还想骗我?哼,你以为 我是无知少女么?狗贼,给本姑娘听好了,哪怕你用尽天下酷刑,也休想从本姑 娘嘴里得到半个字!”
说实话,我对她们的军机也相当的感兴趣,不过此时更重要的是解决自己的 需要。不过看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菜鸟”模样,似乎并不知道我正在对她 性骚扰。嘿嘿,我心中奸笑一声,这无知的少女,真可怜。
废话少说,管她口渴不渴,还是先解了自己的饥渴再说吧,当即低下头,吻 上了她红润的樱唇。顾小红是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那张小嘴最是勾 人。
才在她唇上亲了两口,唇上忽然一阵巨痛,我慌忙抬起头来,却见顾小纯满 脸凶狠之色,像只出才笼的小老虎,正恶狠狠地仰起上身,小虎牙寒光闪闪,大 张着嘴,追着要来追着咬自己,慌忙一把按住她的双肩,令她动弹不得,伸手一 摸,唇上已被她咬出了血。
我大怒,天天打雁,没想今日却被雁啄。见她还在挣扎扭动,竟然抬腿还想 要用膝盖顶碎自己的下身,便死死按住她,骑上她的身子,双腿从她腿间穿过, 分开她两条修长美腿,一边抵挡着她想把自己掀下去的努力,一边怒道:“小婊 子,你是属狗的吗,怎么咬人?”
顾小纯一怔,不怒反疑惑道:“咦,狗贼,你怎么知道我是属狗的?哦——, 我知道了,肯定是那些叛徒告诉你的!”
我绝倒,脑边落下一滴大汗,心道:“晕,还真是个傻丫头!”
接着,顾小纯施展出女人最最恶毒的招式——用力吐着口水,骂道:“狗嘴, 一张臭嘴,脏死人了,还把唾沫吐到本姑娘嘴里。我呸——,这种方法还想来侮 辱本姑娘?你休想动摇本姑娘的心志!”
看着这个纯真无瑕的小姑娘,那一脸的视死如归令我哭笑不得,开玩笑道: “你凭什么骂我狗贼?还脏?你看本少爷洗得干干净净,哪里脏了?你也不看看 自己的小花脸,比起你来,我可干净多了。”
顾小纯一皱着鼻子,似是被我吓到了,瞪大眼睛,道:“什么?狗贼,不会 吧。我的脸可是相当干净的,每天我娘都帮我洗脸的。”
我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嘛,“不信?你自己看看!”端起那碗清水,递到她 面前。
顾小纯一看,碗里的清水面上倒印出一个清淡的人印,美丽的小瓜子脸上, 因为这么一阵子的又哭又闹,虽然没什么污迹,但脸上却满是口水和泪水的痕迹。 对她这种爱美的女孩子来说,不缔于晴天霹雳。
顾小纯“哇——”一声,哭了起来,叫喊道:“呜……丑死了,娘要是看到 了,一定又会笑人家的啦,呜……”
晕,我的天哪,列位看官可见过撒娇的俘虏的么?
我心下恻然,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啦,越哭脸越脏哦!”
顾小纯娇躯一扭,哭道:“我不管,是你把人家弄成小花脸的,是你……呜 ……呜……”
“好好好,我打水来给你洗洗还不成么?”
命苦的我不但没从她嘴里橇出半个字来,反倒自贬身价,由一军之将,主动 降为少女专用仆人,我这是何苦来哉?
打了一桶温水来,不但给她洗了个脸,上上下下还抹了个澡。这下好啦,顾 小纯香喷喷的身子随着热水气钻进我鼻子,激动我欲火大旺。喂她喝下两碗水, 又吃了些点心,吃饱喝足后,顾小纯得意地说道:“别以我你给了给我洗了澡又 给了我吃喝,本姑娘就会感激你。想要本姑娘背叛我娘,你休想。”她一口喝下 最后一碗水,打了个饱嗝,一脸你能而我何的表情。
我越看越爱,如今这年代,像她这么天真的还真是少见,也不知她母亲顾大 娘是怎么教育她的。我又哪里知道,正是因为贼窝里藏污纳垢,顾大娘怕自己女 儿吃亏,从小就将她带到身边。男女之事对她更是一概不提,只是告诉顾小纯, 男人都是坏蛋,是不能与男人接触的太近的。
顾小纯从小接受的是母亲“与男人绝缘”的教育,她老爸死的早,三岁时就 没了影,顾小纯把自己的母亲奉为女神,言听计从。这样便造就了世间最最纯真 的一个美少女——顾小纯。难怪她名字里头有个“纯”字,原来如此。
但纯真,对我这种老淫棍却是最好的催情毒药。鉴于自己一番勤勤恳恳为人 服务的努力,怎么说也要弄点报酬不是?看着面前香喷喷的清水芙蓉,我哪里还 忍耐得住,立即站起身来,两脚站在她双腿之间,就在她的上方,当着她的面, 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
顾小纯早料到自己的大仇人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虽然见他脱了裤子, 露出很奇怪的东西,像个烧红了的棍子,以为要拿棍子打自己,大声叫道:“狗 贼!就算你拿这么粗的棍子打我。我也不会怕的,哼!”
我一怔,她还真是无知得紧啊,问:“你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顾小纯瞄着那胀红大棍子,莫明其妙俏脸红了一红,也许是天性使然,令她 有点害羞,不屑道:“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么?不就是烧红的铁棍子么?我们寨子 里的头领们常说,官府会拿烧红了的铁棍子烫犯了。哼,本姑娘才不怕呢。有什 么本事,尽管施出来!”
我一手抚额作晕眩状,对这个纯真的女孩子所接受到的成长教育忧心不已。 没想到顾小纯趁她不备,一口又向我大腿内侧兄弟来,一个不小心,又挨了她一 口,幸而我闪得快,大腿上只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但我终究还是被咬得有点疼痛,心中更怒。欲火带着怒火烧透了我的头脑, 一反将美少女按倒在稻草堆上,也不管她哭叫喊闹,硬是分开了她那两条雪白修 长的玉腿,便趴了上去,抱紧她娇小的赤裸玉体,双手用力捏住她的藕臂粉腿, 准备在她身上,发泄今日积郁的火气,顺便向她索回我一番服务的报酬。
预备!瞄准!发射——
顾小纯抬头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两行珠泪,遏止不住地从俏脸上奔 流下来,洒在青丝玉耳之上。“噗嗤”一声,从此世间又少了一个纯情的少女, 多了一个美丽的少妇…… ---------- 第一百三十六章强奸俘虏
我压在顾小纯那洁白无瑕的玉体之上,用力耸动虎躯,喘气道:“唔,真紧 ……好爽!”
顾小纯花容失色,涕泪交流,粉躯在我的激烈冲撞下剧烈震荡不止,却还在 抽抽噎噎地骂道:“狗贼,本姑娘才不怕你。你不管用什么方法来折磨我,我都 不怕!哪怕是用你那根烧红的铁棍来捅我,我也绝不会泄露半点军事机密……”
我心中暴汗,暗想:“这小姑娘,还当我是在拷打折磨她。天下间还真有这 么纯洁无瑕一点不通晓男女之事的女孩?”
其实这主要是因为顾小纯她老爸顾大胆向来为人残暴,虽然对手下弟兄们够 义气,可是谁要敢对他夫人女儿说些什么不三不四的话的话,他会立即把那个人 挖了心肝下酒。曾经有几回手下的几个头领对他的夫人以及才出生没多久的女儿 口花花。
顾大胆大怒之下,将他们开心剖腹,吃了几个人之后,满山寨人人失色,杀 鸡噤猴的效果可想而知。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对顾氏母女俩说半点带有巧妙 寓意的话,连荤笑话也不敢多说半个。
后来顾大胆死了,几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想来个下药施奸,没想到第二天却发 现他们浑身赤裸,抱着几棵大树狂捅,最后那话儿给磨得血肉模糊,几人惨叫着 还在不停对树耸动,直至血尽而死。至此,但再也没人敢打顾大娘母女的主意, 也不再有人敢再小瞧顾大娘是一介女子,甚至因此顾大娘才能顺利坐稳她丈夫死 后留下的宝座。
顾小纯紧咬着一双贝齿,努力承受着我激烈冲撞带给她的巨大痛苦,一边恶 狠狠地咒骂着,坚毅的表情在她脸上浮现,美少女一派视死如归大无畏的精神, 就象坚硬的花岗岩一样,坚定不屈,操死也不肯泄露半点军情。
听着她恶狠狠的痛斥,我终于彻头彻尾地被她打败,顾小纯是真的不知道自 己在对她做什么。只当自己是在对她严刑拷打,用剧痛来折磨她,逼着她泄露五 云寨的机密军情。而这坚强的青春少女,别看她年纪小,却有着世上最坚定的信 念,就算受到这样的非人虐待,也不肯泄露半点机密。
忠诚的美少女战士,面对邪恶的大棒,丝毫不惧,片刻的痛苦之后,顾小红 痛得紧皱的眉头已经慢慢舒展开了。原先面对巨痛都不会流半滴汗水的她,此刻 却汗如雨下,奇异的感觉从心头,特别是从下身处缓缓升起。空虚,饱涨,满足 ……各种各样的表情聚集在坚强美少女的脸上,丝毫不能动摇她的决心。
顾小纯暗想,哼,山寨里的头领们说得没错,所有的反动派全是纸老虎,忍 一时,风平浪尽。大叔们真的没骗人,幸好上回我偷偷地在屋外偷听他们讲了英 雄事迹,不然不懂事的我一定会被身上的这个大狗贼给骗了。嗯……
顾小纯双目怒火,从始至终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咒骂声已经停息下来。不知 是因为她骂累了还是什么原因。不过看着她紧紧抿着的双唇,我想她一定是怕自 己会呻吟出声吧。
一想到这我更加激动,施出浑身解术,我就不信这个邪……
柴房中,美少女战士的呻吟声由小到大,由高到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过后, 渐渐平息下来。事后的温存自然少不了,足足留在她体内一刻钟,我才想起还有 军务要去处理。这才清理好两人身子,帮顾小纯穿上衣裙推门而去。
顾小纯睁开迷蒙的大眼睛,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高大的背影走出柴房。听 着脚步声在门外远去,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思考了半晌,才喃喃地道:“呸,这 就算严刑拷打吗?开始的时候,的确是很痛没错。可是后来,简直就是太舒服了 啊!他想用这种刑罚来折磨我,逼我招供,怎么可能呢?”
美少女战士微蹙娥眉,再次低头思考了半晌,终于找到了徐正气这么做的答 案,唇边不由露出了一丝不屑又得意的微笑,轻声笑道:“连严刑拷打该怎么做 都不知道,这狗贼真够笨的!他武功到时不错,我们七个人都打不过他一个人。 难道说他就是娘亲嘴上常说的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么?嘻嘻,一定是这 样……”
※※※
今晚的夜色很黑,冰天雪地的五云峡里更显阴森黑暗,边白雪都看不太清晰。 峡谷口的寨门火光通明,寨中却半点火光也没有。三更半的天,最是人夜晚睡得 最最香甜的时候。
顾大娘牵着战马,小心地走在山贼之中,今晚的夜袭早就安排好了,战马的 马蹄上扎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战马踏在地上悄无声息。她警惕地举目向前看去, 却见徐军大营一片漆黑,只有寨门上有点火光,寨门岗位上,站岗的士兵在寒风 中站立,如同一杆杆笔直的标枪。
顾大娘一挥手,几十山贼已经猫着身子顺利地潜近了站岗的士兵,随之一排 排守卫的岗哨通通倒了下去。看着自己的手下顺利的潜进徐军大营,顺利的打开 大门,顺利的超出自己的想像,顾大娘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妙的感觉升起。
平安无事,自己的女儿,可会平安无事么?想到这里,顾大娘美丽成熟的玉 容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担心的苦笑。
战场上的女子,一旦被俘,第一时间就会被敌兵轮奸,饱受折磨蹂躏,几天 几夜都不得休息,只能哭泣地忍受男人在身上发泄兽欲。不过今天与自己交战的 那员大将看来似乎不是淫邪之人,只希望那姓徐的大将看在她是自己女儿的份上, 还有些可利用的价值,不要对小纯做出什么过份的事来。
顾大娘救女心切,不顾今日大败而回,士气大跌,定下这夜袭之计,只希望 能反败为胜,一举击垮徐军,最最重要的是能救回自己心爱的女儿。
顾大娘见大寨门已开,急急挥手命令部下冲锋。“杀——”,她高喊一声, 一马当先冲进大寨之中。
“小的们,杀敌一人赏银一两!将领首级,百两一颗!杀——”
贼兵在顾大娘威逼利诱之下,嗷嗷叫着,仗着人多势众,出其不意的偷袭, 举起手中破破烂烂的刀枪棍棒。万开大步狂奔,气势如虹一鼓作气冲进了徐军大 营。掀开敌军的帐篷准备进去大砍大杀那些惊惶失措地从熟睡中惊醒过来的官兵。
可等众贼兵冲进大帐之时,才发现,整个大营中,空空荡荡,哪里有半个人 影?连最先前惊恐得大呼小叫“贼兵来了”的那个声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贼兵惶然四顾,茫然不知所措。顾大娘脸色发白,大声喝道:“不好了,中 计了。快撤出去!”
“不好了!”
“起火啦。”
“啊——,火……火火……,痛死我啦,啊……”
帐外传来贼兵们的惨叫声,顾大娘见机的早,等她冲出帐时,原先进去的大 帐已经是一片火海。
在营外,战鼓从四面八方隆隆响起,喊杀声轰然升起,惊天动地。四面八方, 狂呼声从那些挥着上品好刀的徐军口中传来。黑色的夜空之中,一道道火线划破 了黑暗,将早就布下的层层干燥茅草点燃。
我微笑着倚马而立,轻手开弓射出一箭,第一次拉弓,虽然没有准头,但依 然可以点燃百米外那巨大营帐上还带着丝丝淫水的稻草。
无数的徐军士兵,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仿佛如同黑夜中的死神,将惊慌失 措的山贼们,冲得七零八落,迅速陷入绝境之中。
顾大娘挥动手中两把柳叶刀,一刀劈翻了一个朝自己狂扑而来的敌兵。她翻 身上马,举目望去,但见黑夜之中,火光冲天,大寨里所有可燃之物,包括大寨 子的后木寨门,也燃起了冲天大火。到处都有敌兵从前寨门朝这边冲来,而自己 的部下,被杀得四散奔逃,再无还手之力,不由长叹一声,心知中了埋伏,被敌 军围在当中,此战必败!
事已如此,顾大娘也知道女儿必然被敌军转移,不会还留在营中。她久经战 阵,经验丰富,当机立断,大声喝道:“小的们!中计了,快随我往前门冲出去!”
众山贼都是些贪生怕死之辈,最是欺善怕恶,早被一场大火烧的惊惶失措。 只有一半人听到顾大娘喊叫,因此都挺起刀枪,随着顾大娘朝前寨门冲杀而去。
我大军早在前门外等候多时,大手一挥,一阵箭雨射过,迎而冲来了的贼军 已经倒下一地死尸。木寨子里的火热越长越烈,大冬季天干物燥,北风呼啸,风 助火势,很快就要烧到前寨门来了。
退是死,进也是死,但火总是比人更可怕的。水火无情,人有情,众贼兵只 希望我军手下留情,已经有不少贼兵高呼着投降了。
有一就有二,顾大娘的刀再快,也一下杀不了上万人,投降声此起彼伏。
我忙下令下去,八百多人已经开始大声呼喊:“缴枪不杀!”
贼兵被一阵狠杀,到处惨叫声震天响起,在黑暗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被砍杀 于地,惨状尽被掩没在夜色之下。
这一会我军一叫,那边早想着投降的纷纷三三两两丢下武器,在我方士兵的 指使下冲出寨门,两手抱头蹲在两军侧边,一动不动。
此刻贼军早就慌得六神无主,顾大娘的命令早就没了肯听了。一看那些投降 了的同伙能够活命,一窝蜂的弃下手中兵器,跑到侧边蹲下。顾大娘气得在后边 不停地杀人,双眼血红,简直一个杀人女魔头。贼兵害怕,大叫“首领疯了”, 这回万把人终于统统没了再战之心全被我军俘虏。
顾大娘身边一个忠心汉子,冲到她身边道:“首领,完了,统统完了。咱们 还是趁着眼下最乱的时候逃出去吧。”
顾大娘疯叫道:“不行!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家伙,我杀了你!”柳叶刀闪 出一道寒光,将那汉子砍下马来。
“首领,你……你竟连我也杀……”头一歪,断了气。
顾大娘一愣,瞬间恢复神智,跳下马来,不停地推着那汉子的尸体道:“徐 大哥,徐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快点醒来啊!”边叫着已经哭出声来。
这人姓徐名大,原是顾大娘家乡人。自小与顾大娘一块长大,可谓是青梅竹 马,两小无猜。后来顾大娘四处随父卖艺,父死后被顾大胆抢去做了压寨夫人。 有一年顾大胆抢到她家乡,这不,这叫徐大的汉子便跟到了顾大娘身边,是她最 最忠实的心腹。
顾大娘虽不爱他,但两人兄妹之情总是有的,如今失心疯时错手将徐大杀了, 顾大娘痛不欲生。
她手底下还有几百人,是原先顾大胆最早的一批手下,此时见自己主子已经 清醒这才过来劝道:“首领,咱们要不杀出去的话,小姐就再也没人救了。”
顾大娘爱女儿比爱自己还要多些,闻言立时清醒过来,一把擦干眼泪,跃上 去背,叫道:“走,随我杀出一条血路去。”
顾大娘几百人夹在投降出来的贼兵中,一鼓作气,从我军的包围圈冲了出去。 这批人视死如归,我军总共不过八百人马,再加上一些招降的,哪里挡得住这些 人。好在他们无心恋战,在我的示意下,放她们过去了。
我再命官兵们将一万俘虏看来,自己只带一百最最精锐的人马追顾大娘去了。
贼军逃到半路,却见本军大营火光冲天。顾大娘心下惊骇,带着军兵冲到近 前,却见百夫长已经率领大批徐军立于营寨之上,手中高举着一个血淋淋的头颅, 放声大吼道:“贼将首级已在此,尔等若再不降,他就是榜样!”
众人举目看去,却见那个血腥头颅,在火光下面目依稀可辨,正是负责留守 大营,才由小头目上升为大头目的顾忠,此人乃是顾大胆一亲大叔,今年已有五 十余岁。顾大娘想不到害死丈夫唯一的血亲,不由心头剧震,身子在马上一晃, 差点便摔下马去。
可是在这乱军之中,四面惨叫厮杀声迅速将她震醒,听得后面喊杀声渐渐逼 近,似有追兵从后追来,顾大娘狠狠一咬贝齿,拍马往山上便逃。
我早料到顾大娘爱女心切,今晚必会袭营,因此布下此计,大败贼军。本寨 子里早被我布下天罗地网,以火攻之计,以不足一千人马俘虏近万贼军;留守的 一千贼兵,早在顾大娘率军抵达我营寨之前,被我故计重施,一一制住穴道。
百夫长只带了一百军士,便骗的顾大娘往深山里逃了。
我前后两军两百人马一相遇,便追着往山上奔去的三百多贼兵追杀过去。我 军如狼似虎,贼众哭爹喊娘,落荒逃窜,哪有半点抵抗之心,却被追兵迅疾追上, 一刀一个,砍杀在荒山之中。
顾大娘领败兵,落荒而走,慌慌张张,已是慌不择路,只顾一路向山上逃去。 一个劲往深山里钻,只盼望敌军对山形不熟,逃出生天。身后一直有喊杀之声, 远远传来,显然徐军仍不放弃对败军的追杀。
快到天明时,顾大娘这才勒马停下,回头一看,身边只剩下十几个最忠心的 残兵败将,都骑着马,这才能跟得上自己的脚步。
她胯下战马良是匹千里马,这一路逃出好远,自以为再也不会有人能追上来, 因此放松缓行,正要下马休息,忽然听到身后近处,传来一个时间,“顾大娘, 好久不见了啊!”
顾大娘大惊回头,只见一身着银甲大将自如飞纵来,眼前一花,已经立在自 己人面前,阻住去路。
顾大娘又惊又怒,就是眼前这个人,杀了手下五员大将,抓走自己心爱的女 儿,又害的自己大败,丈夫与自己十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哪能不痛心?
她早有同归于尽之心,从马上飞身而下,在空中一翻过一个跟斗,两把柳叶 刀朝我当头罩下:“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顾大娘身后贼众,大都是她的心腹,护着她逃到此处,见眼前追兵只有一人, 虽惧在人武功盖世,但舍生忘死之下,只盼以命托住一会,盼着顾大娘能逃了去。 十几个人当即大叫:“首领,你快逃。我们挡他一阵”
顾大娘也不是傻子,一合之后便反身逃去,背后冲出来的十几个人一拥而上, 哪管我手中拿的是刀是枪,扑上来想将我压倒。这些人全是顾大娘的死士,留之 也是无用,长枪近身作战已经不便,我弃了银枪,双掌在他们还没回过神来之前, 漫天的掌影已经将这十几个人打得倒飞回去,一个个倒在地上大喷血水,喷不到 两口,但魂归极乐了。
“顾大娘,你如今已经是全军覆灭,你心爱的女儿又在我手上,你还想跑到 哪里去?”看到就要远远逃去的背影,我高声道。
顾大娘浑身一震,回过头来…… ---------- 第一百三十七章顾大娘!!!
顾大娘回头一看,凤目暴睁,虽然早知自己那十几个死士必死无疑,但要自 己亲眼看到他们的尸体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短短的几十米路,以顾大娘的轻功来 说也只不过用了十多秒钟。就是这十几秒钟的时间,丈夫死后留给自己的最忠诚 的兄弟们,横七竖八倒在四周野地上,无一生还。
“狗贼,老娘跟你拼了!”
什么逃命,什么山寨,顾大娘瞬间丢下了这一切的一切,只时她脑里想的只 是,将这个杀人凶手,罪魁祸首碎尸万段。
顾大娘忘记了对方那恐怖的武力,凤目通红似血,高举着柳叶刀,朝我冲来。
出于尊敬,我没有一招将她制服,而是当当凭自身肉体的力量,空手与我搏 斗。顾大娘,从某种程度来说,是训练我打战经验的良师。从与她对战的过程中, 我稍稍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军队,以小搏大,以弱胜强。我,是与众不同的。 因为我有无敌的武力,单枪匹马可以无声无息制服上千人。这是我的优势,当然 得好好利用不是?
我得理不让人,大步向前冲去,面对顾大娘狂风暴雨般的刀势,挥掌狂劈, 直逼得她手忙脚乱。
顾大娘拼命抵挡着我如潮水般的攻势,心中暗暗叫苦,却也只能步步退让, 直退出百步,亦无半点办法,可以来挡住他的掌势。
我看她刀招逐渐散乱,暗暗冷笑,恶斗良久,顾大娘只攻不守,完全一幅同 归于尽的模样。若非她还有几分姿色,兼且是顾小纯的母亲,为达到自己内心深 处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哪有兴致与她恶斗。
“打够了没有?”我空手入白刃,两手分别抓住她的两把柳叶刀刀背。
“狗贼,你不得好死。”顾大娘使出全力,哪想到两把柳叶刀如同被钉住似 的,任自己使多大的力也没半点动静。当即她脱手后翻,飞上边上一棵大树。
顾大娘惊叫一声,见那对柳叶刀离得太远,又在树上,显然是无法再拿到手, 看着我狞笑着逼来,惊惧之下,回身大步奔逃。
她本来就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身体轻盈,狂奔处亦不失美感,尤其是 后面两片性感的臀肉,让我看得心头狂荡,想起她女儿在自己身下挣扎扭动呻吟 时的风姿,不由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大步追了上去。
树林中,一名身穿大红色劲装的美艳妇女,满面惊慌之色,在林间如飞奔逃, 而在她后面,一名九尺高的银甲少年,狞笑着追杀来,场面震憾人心。
顾大娘心知今天凶多吉少,多半便要死在此处,想起自己不但救女儿无望, 还凭空折了整个山寨。她一边跑,一边大骂:“狗贼,你欺负我们寡妇幼女,不 得好死!你做下此等恶事,简直禽兽不如!”
我也不怒,在女人堆里打滚时间多了,总是难免不被骂的,久经战火考验的 脸皮,顾着呢!
虽说顾大娘本是江湖女侠,轻功还算不错,在江湖上排个一流水平,没人敢 承认。但我是谁?天下第一哦,陆地飞行术一施,三步两步便赶上去。手中抢来 的柳叶刀,拦腰向顾大娘劈去,刀尖在顾大娘纤腰间一闪而过。
顾大娘跑了几步,忽觉身上有异,下体忽冷,低头一看,腰间束甲的丝绦不 知怎么就断开了,轻甲敞开,跌来荡去,北风吹进裤内。
此刻她正是要轻装以利逃跑,反正这甲胄也挡不住利刃袭击,索性边跑边将 红甲一解,抛在路上,虽然冷是冷了点,但跑起来果然轻松了许多,也快了许多。
没得她再跑出几步,腰间一轻,顾大娘惊觉,往后一摸,后背腰间缠着的腰 带已断,拿起一看,当中断裂处,刀痕宛然,这才知道是我下的手,心中更是大 恨。
她那条大红色的绸裤,一下子落到小腿上,顾大娘跑得娇喘吁吁,还没得反 应过来,被自己的裤子一绊,当场摔倒,娇躯落在地面之上,幸好冬天雪地的, 积雪甚厚,倒在地上就像是扑进了棉花里,才未擦伤玉体。
“当”“当”两声,飞刀射是射中了,不过是射在她自己的柳叶刀上。顾大 娘果然不愧是沙场老将,江湖经难又丰富,倒在地上还能发出飞刀。
看着顾大娘蹲站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胸前一对“凶神恶煞”上下起伏,整个 山林里似乎只有她胸前一对是活物是的,没来由小腹一热,小我誓不低头,急命 我速速将她拿下。
“好了,顾大娘,玩也玩够了,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狗贼,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想死?你不是想救你女儿么?你要是死了,你女儿怎么办?”我试图劝 道。
顾大娘闻言就一愣,凤目中的火红之色稍褪,面上也冷静了许多,可随即又 恶声恶气道:“哼,我女儿貌美如花,落在你这狗贼手里,还会有好日子过么? 小纯她一定是生不如死,我这做娘的也死了算了。狗贼拿命来——”
顾大娘见我走近,手怀中再掏出两把飞刀,却不扔出,反手握在两手中,当 成了匕首。她纵身前跃,一式“苍鹰搏兔”。
可惜我不是小白兔,她这一式不过是强弩之末,对我毫无作用。我往前大跨 进一步,脱出她匕首笼罩范围,在她落下之前,两手已经随拔起的身子抓住了她 握匕首的双手。但是她从上而下,又是斜扑之势,带得我重心不稳,往后便倒。 我到成了肉垫子,给她丰满的身子骨倒丈压在身下,一对巨乳重击在我胸前,将 我击得呼吸一滞。
好佳在,就这一击,照我当时脑中一闪之念的估计,她胸前这对巨乳,没有 十斤也有八斤。扑扑,两声,匕首扎进了我两耳边的雪地上。
“放开我,狗贼。”顾大娘拼了命似的挣扎着。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啦。”
“狗贼,你会有这么好心么?”
“当然对自己的敌人我不会,不过,你是女人啊,又是漂亮的女人,自然例 外!”我嘻皮笑脸道。
“哼,淫贼,我死也不从。”顾大娘怒火中烧,哪会听我的甜言蜜语。
“死?哦,你当然会死。我当然会叫你欲仙欲死的啦。”
……
两人在冰天雪地里翻来滚去,两柄匕首早没了踪影。顾大娘虽然是习武之人, 但是女子,哪里学过摔跤之术?她趁我不注意,一个肘顶,打在我腹上,随后脱 出了我的掌握。
※※※※
等我起身的时候。
顾大娘已经倒在了远处的地上,她裤腰被砍断来不急提上就想跑,没出几步 便又扑倒在地。赤露着两条雪白修长却又充满弹性与力量的玉腿,看着我缓缓逼 来,美艳凶狠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惊慌之色。
顾大娘硬着头皮,指着我大骂道:“狗贼,枉你堂堂九尺高的男子汉,你娘 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畜生?不去打男人,反倒来欺负我一个弱女子!”
我狞笑着,柳叶刀当头劈下。顾大娘只觉一股劲风袭体,惊惶过后,低头一 看,衣襟俱开,胸前衣衫,已经被劈裂,散开两旁,露出了大片雪白的酥胸肌肤, 幸好还有抹胸裹住,才未被这狗贼看个干干净净。
我双手握着柳叶刀连挥,刀身自她两条玉腿间劈下,将她长裤从中斩裂,喝 道:“贼婆娘,不投降?”
这一下好了,顾大娘没有了长裤的束缚,跳起来,只穿着件小内裤便发足飞 奔起来。我哪肯让她逃走,看着她奔跑间时不时走光的雪白小内裤,欲火高升, 再也忍耐不住,大步追上去,一把揪住她的玉臂,喝道:“回来!还想跑?”
顾大娘回转娇躯,狠狠一拳,迎面砸来。我没想到她还有这招,一时不防, 被她一拳重重砸在眼圈上,大叫一声,仰天倒下。这贼婆娘身子挺高,足足有一 米七八,反身挥拳借力,不偏不移,正好击中我眼眶。好在我神功早成,打是打 中,却没受半点伤,只是重心不稳这才倒下。
顾大娘看我倒下,心中更是大喜非常,抬起玉足,一脚跺往我的下身,彻底 解决我的战斗力。她心知自己女儿绝逃不过狗贼的双手,瞧这淫贼平时便淫声浪 语地勾引人,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与山寨里的贼子们没什么两样,这么一想, 对我的宝贝恨意更深,脚下越发用力。
砰,踢中啦。顾大娘欢呼一声,不过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是什么 呢?哦,对了,怎么没听见惨叫声。
嘿嘿,不等她反应过来,我奸笑着,一把抄住她的脚踝。有龙力屏障防身, 她那脚便是再加千把斤力道又能而我何?
脚踝触手光滑,眼向上看,但见美腿修长,雪白赤裸展现在自己面前,大腿 内侧只剩下一着小内裤。不由心头狂荡,用力一拉,将顾大娘拉倒,扑地压在我 身上。
顾大娘失了平衡,却不心慌,在空中便已挥拳,直向我咽喉砸去。我刚才已 经挨了一拳,哪里还会再中她诡计?挥手握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抓住她的衣襟, “嗤”的一声,用力将她被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撕下来大半。
顾大娘又羞又怒,扑在我身上,与我又扭打起来。
这回她却没有用半点武功,完全凭着女人最原始的武器,指甲、牙齿狠狠地 招呼着我。
我被她的半裸玉体压在身上,心浮气燥,本身又有龙力屏障护身,完全不理 会她的打闹。大手在她身上一阵乱摸,当然重点攻击对象非胸臀莫属。忽觉她一 双玉掌已经扼住自己的咽喉,恍然惊觉,这女人好泼,明知不是我对手还要死缠 烂打。忙用力将她手掌扳开,顾大娘终是女流,力气渐渐衰竭,被我紧抓住的玉 掌早没了半点力气。把心一横,张开嘴,便狠狠地来咬我的咽喉。
呵,原来顾小纯的那对可爱的小虎牙是遗传自她呀。顾大娘鲜艳的红唇中白 牙深深,一左一右两颗虎牙锋利无比,只是她嘴唇比较丰厚,平时不易见得。如 今已经也算是现出了本来面目。
我吓了一跳,非是怕她咬伤我,只是惊讶于她的泼辣和至死不屈。慌忙将她 推开,顺手拧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按在地上,喝道:“贼婆娘,你降是不降?”
顾大娘双臂被扭住,脸贴着地面上散乱的衣衫上,(扭打时为了更好地体会 她身体的美妙,我已经脱光了身上的铠甲。又怕她冷着了,连外衣也脱下来铺在 了地上。)嗅着我扔在地上的外衣上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她芳心狂荡,蹙起娥眉, 怒道:“淫贼,要让我降你这种欺负弱小的死淫贼,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我假怒道:“你要再不降,我可就要脱你的衣服喽!”
顾大娘大恐,心下也怕了,不由颤声怒道:“你敢!”
我贼笑道:“你看我敢是不敢!”
顾大娘呻吟喘息着,想到自己今日不但兵败,还要被凌辱,心头悲苦,忍不 住想要流泪。可她可是母老虎啊,强忍住不想在敌人面前露出软弱的模样,咬牙 切齿道:“有种你就来啊,老娘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你也是狗贼!”
她心中悲愤莫名,只有以恶毒的语言,来发泄心中的愤怒,最好能气得这狗 贼吐血而死,或是一怒之下把自己杀了,远胜现在这样,被狗贼侮辱凌虐。
“好,你到是个贞妇。我徐正气到要看看你能忍到几时。”我面露淫笑,这 顾大娘风骚犹存,在这一追一逃间将我体内欲望勾得旺盛不已。当下两只大手催 动催情真气,在她已经半裸的玉体上游动不止。
“狗贼,老娘……嗯……老娘要活刮了你。”
“好一匹胭脂马,大爷最喜欢你这种货色了。你越烈老子越喜欢。”
顾大娘听得突然就不动了。
“动啊,你怎么不挣扎了?”
“你是老娘什么人?老娘凭什么要听你的。”
“好,你不动,老子让你不得不动。”大手在她两个最为傲人的地上缠绵不 已。顾大娘胸前这两块大肉,果然非比寻常,以往它们被绑着的时候已经是相当 可观了。没想到一经脱出苦海,巨乳整个暴露在我眼前,高挺浑圆,宛若后世不 良影片中动过增乳手术的外国妞,大得叫人感叹不已。
我一双大手,合抱足足能握住大半个篮球,而顾大娘这对乳房,却堪比篮球, 两手也握不满。
“啧啧,还敢骗我。你要是不想的话,这里哪会长得这么大?”
顾大娘一阵羞愧,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里乳房长得太大是有伤风化的。一般的 百姓看来,乳房长得太过巨大,就表明此女非淫则浪。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受不 了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顾大娘才十六岁时便随父离家,走街卖艺。想到这里顾大 娘更是心酸,一反先前泼辣个性,樱樱哭泣起来。
我一怔,问:“怎么啦?”
顾大娘只是哭,不理我也不挣扎,任我的大手在她胸上作恶。但随着时间一 步步悄悄地溜走,胸前巨乳上传来阵阵的销魂感觉简直就是要令她崩溃。
欲火狂升的我低头就咬住了她那粉红的乳头,十多年未经人事的顾大娘肌肤 娇嫩,不输她女儿,只是眼角多了一两条鱼尾纹。但就是因为这样,反而更令她 有种成熟的风韵,对我这个实际上只有十三岁的小孩子来说,更具诱惑力。
“嗯……你混蛋!”顾大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口气虽硬,但骂在我耳里 却恰如极强烈的春药,烧得我头脑发晕。
“啊……狗贼,你是属狗的啊,还咬人?”顾大娘带雨梨花,却没半点可怜 惜惜的模样,恶狠狠地瞪着我。她想抓我,可经先前大半夜的巨斗,精力早无, 又经我一番催情手段的折磨,浑身酸软,半点力气也提不上。
“唔……轻点……”顾大娘刚呻吟出口就后悔了,自己是怎么了?除了丈夫 以外,还没哪个男人碰过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在这个可恶的男人面前说出这种不 知廉耻的话来呢?地下的丈夫一定会怪自己不忠的。
……
“唔……”顾大娘心中暗想,久违了,想不到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下 面是那么的空虚,要是……要是……,不行,自己怎么可能这样想呢?他可是我 的大仇人,女儿一定也被他……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我淫贱地笑道:“顾大娘,想不想要啊?”
顾大娘此刻已经在我在的催情真气地全面崩溃,只剩一丝灵智的她紧咬着贝 齿,阵阵销魂的呻吟不时从她香口中飘出。
“狗……狗贼,你杀了我吧!”顾大娘似幽似怨,肯求道。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棒,尤其是你这一对世间罕见的巨乳,我怎么舍 得杀你呢?”我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房。
“唔……求……求求……你了,杀……杀了我吧……”
“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没人敢欺负你的。”
“嗯……嗯,不要……不不不……求求你……啊——” ---------- 第一百三十八章再见李灵儿
当我骑马抱着美丽丰满的俘虏回到军营时,迎接我的是英雄般的欢迎,士兵 们欢声雷动,一个个都将我当成是天神下凡。奖励了一遍在场所有的将士之后, 又热热闹闹地喝完庆功酒,我这才醉熏熏地回到了寝帐。
才进大帐,媚影便闪到了我的身边。
“哎哟,别别别,痛痛痛,耳朵快掉了。”
“哼,痛死活该。当着本公主的面还敢泡别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 眼里?”
“当然啦,我怎么可能把你放在眼里呢?”
“嗯?姓徐的,你是什么意思?”媚影脸色大变,花容失色。
“嘿嘿,这么美丽的公主,我当然是好好地放在心里的嘛!”
媚影脸色不变,心中却一惊一喜,狠狠地在我大腿上拧了一把,留下一朵灿 烂的紫荆花。
“哼,算你识相!”
女人是要哄的,我这个花丛老手怎么可能连这招都会忘了呢?
※※※
“小纯!”顾大娘一把抱住日思夜想的女儿。
“娘!”两母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生初逢大变,两个女人不由自主的哭 了起来。
顾大娘擦干眼泪,好好地打量了女儿一番,不过看来女儿并没遭到什么伤害, 气色反比前日要好,人也似乎变漂亮了些。顾小纯此时已经是几度春风,举手投 足间难免流露出些许少妇情韵。
“女儿,那狗贼没为难你吧?”
顾小纯看着母亲,才一两日不见,似乎又瘦上了许多,不过此时看来却是肌 红肤嫩,红光满面,眉间隐有春色。她一个小姑娘家,哪里知道那许多事?答道 :“娘,那狗贼笨得要死,连用刑都不会,我没受什么苦。”
顾大娘虽然心中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眼看女儿无事,在这帐里头好吃好睡, 不过只是行动不自由而已,当下也颇感安慰。但仍有些奇怪,问:“那狗贼对你 用了什么刑?”
顾小纯脸色有点红,不过却相当大方地将在柴房被徐正气用刑的事一一地说 了个一清二楚。言语间颇有得色,道:“娘,狗贼真笨。他对我用的刑只是先前 会有点痛,后面别提多舒服了。娘,你也别怕。狗贼要是对你用刑,你可先万别 挣扎,越乱动越痛的。”
顾小纯一派天真,自从被徐正气捉来以后便没见过别人。夏皇后诸女自侍身 份,不屑与俘虏为伍,虽然知道徐正气是个大色狼,却也不来与顾小纯说话聊天。
顾大娘一阵晕眩,往床便倒。
“娘,娘,好好的,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顾小纯扶着她娘不安 道。
顾大娘心里落泪,暗怪自己当初为何不与女儿说些男女之事。现在到好了, 女儿不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喜欢上了这种特殊刑罚。
“女儿,是娘不好,娘没有教好你啊!”顾大娘边哭边道。
顾小纯不解:“娘,您教的武艺是我没学好才会被抓,这怎么能怪您呢?”
顾小纯越说越没谱,顾大娘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母女俩哭了 个昏天暗地。当下顾大娘总算是边哭边将这事情给顾小纯交待了一遍。
顾小纯得知所谓的刑罚便是夫妻之事时,当真是又羞又恼。尤其是自己还以 此为乐,更是惭愧的无地自容,眼下又听说连自己母亲都给那狗贼污了身子,对 徐正气恨上加恨。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无可奈何之下,两母女抱头痛哭, 哭声都传出帐去了。
“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我大步走进帐内,喝道。
眼前的一对美人儿,容貌相似,身材一大一小,尤为难得的是一对母女花, 虽然年龄差了有十余岁,但左拥右抱这母女更令我兴致高昂。这不,才与夏皇后 等女聊了一阵天,便迫不及待赶到这里。今晚我要来个母女共侍一夫。
顾大妨一抱将女儿搂在怀里,侧身背对着我,骂道:“狗淫贼,你伤风败德, 竟敢逼奸我母女俩,究竟还有没有廉耻?”
顾小纯见我来了,虽然心里恨得要命,却敌不过心里的羞意,将头脸埋在母 亲怀里不敢看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们俩个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我徐正气又不是 什么伪君子。何谓来廉耻一说?”我坐上床来,伸手就要抱她。
顾大娘身子一缩,抱着女儿缩到床头一角,骂道:“狗贼,你别过来。”
“床都上过了,还这么害羞啊?”
“狗贼,欺负我们女人算什么本事?”
“好笑。你顾大娘也是山贼头子,你手底下那些贼兵贼将们奸淫掳掠,无恶 不作。像奸淫妇女这种事干得还少了么?怕只怕做的比我还要过份吧。”
顾大娘怒道:“纵然如此,但也没有哪个像你这样,同时霸占我们母女二人, 天理何在,人伦何在?”
“什么伦理不伦理的。我从小都没听说过这种事。”
“狗屁!人伦道德,天下皆然。朝庭的法令可能会有行不通的地方,但这伦 理道德却没听说哪里没有的。”
“我自小在深山幽谷里长大,与外界不通,才不管什么伦理道德。只要我喜 欢,你们母女俩就是我的。”
我一把扑倒顾大娘,对着她丰满的身子骨又亲又摸。顾大娘说不出话来,想 挣扎功力又为我所制,使不出半点力道。
顾小纯在一旁帮忙,使命拉扯,骂道:“死淫贼,别欺负我娘,我跟你拼了。” 扭打之间,三人早已是赤身裸体。
外头虽然是北风呼号,帐内却是春色融融。
顾大娘被我压在身上,感觉就像是压在一张肉床上,爽得我不知东西南北。 她一直在哭闹,打不过我便在我身上又抓又拧。我当然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重 点关照她那无与伦比的巨乳,直揉得她再也使不出女人的杀手锏来。
顾小纯也哭了个稀里花啦,小脸满是泪痕,看得我心疼。
“好啦好啦,你们别哭啦。谁叫你们长得这么美的?如果你们要是长丑点, 我能这么对你们么?”
顾小纯用力捶着我的胸膛,却像给我按摩似的,捶在我身上反倒很舒服。我 耸动下身,顾大娘哭声越来越小,终于呻吟出声,脸红似火炭。女儿在身边,给 她看着自己竟然如此淫荡,在仇人面前如此迎合,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顾大娘越是羞愧,夹得我越是舒爽。同御母女果然是非一般的享受。当然将 顾大娘摆成一幅母狗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在自己的女儿面前抬不起头了。口中 直道:“纯儿,别看,纯儿,别看。”
顾小纯自然对这个姿势相当的熟悉,但也是头一回看别人在自己眼前如此做。 虽然羞得双手捂脸,却忍不住偷偷的叉开五指,从指缝间偷偷看着眼前这震憾人 心的性爱场面。
顾大妨被我从后撞击得魂飞魄散,一眼看着自己的女儿已经捂住了眼睛,当 下没了顾虑雪白的大屁股不停后耸,恨不能将自己撞死。
嗯嗯啊啊的,顾大娘在自己肉体的背叛下终于抛开了一切,尽情地享受着这 美妙的滋味。
风在吼,浪在啸。
顾大娘禁欲十余年,一朝得偿,自然是欲罢不能。又正值虎狼之年,长年练 武,身子高大健壮。长久的压抑一旦释放出来,无穷无尽的欲望烧毁了她的神智。 在雪地上那一战,因为天气地理的关系,两人并没有战多长时间。
眼下身在室内,顾大娘在肉体及精神上的双重刺激下,终于尽情释放,来了 一次又一次。尽管下体受创甚深,但依然挡不住她浓浓的春情。
当我被母女俩夹在当中,爽得呼呼大睡的时候,她们都未曾着片缕,赤裸着 雪白的身子,身上还着隐隐的抓痕齿痕,肤色微红,仿佛才从水里出来,满是激 烈的欢好后留下的痕迹。良辰美景,佳人在旁,简直就是神仙也似的日子啊。
※※※※
五云山一战,俘虏敌人一万五千余名,缴获粮草珠宝无数。顾大娘做了十几 年的强盗,不知被她聚敛了多少财富。在她山寨后山的一个山洞里,挖出了价值 八百万两的金银珠宝,哼哼,大爷我如今也是一富翁啦。
重新编整军队,这才发现,我手底下仅仅只有百夫长一人可为将。余者那些 山贼的小头目没一个拉得上台面的。众贼及众官兵对我的神功是又惧又服,无人 胆敢违法乱纪。三日休整,我一万六千余大军终于重新上路,直奔安州。
有了这支部队,身为男人的野心在众女及众将兵的马屁之下,勃然涨大。这 乱世之中,单凭我一人之力确实是不可能照顾好身边女人的安危的。就算是寻得 一世外桃源又如何?乱世之中,哪来的桃源?
行了三五日,来到华阴地界。正行间探马来报,被一庄院阻住了去路。可不 是,那庄院前有一大路,可通往安州。偏偏这庄院甚大,据探马来报,院里护院 加上庄丁保户们,足足有五六千人。
庄名史家庄,对我们这一大堆人马的来意不清,此时已经敲起了警钟,通通 聚在庄内。若有异动,就可能会对我军发起攻击。
百夫长道:“将军,我愿领八千人马将此庄拿下!”
我有心要拿此庄来练兵,吩咐百夫长就要下去带人马攻庄。
“且慢!”营中传来一女声,我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夏皇后已经走进帐 内,媚影公主和配铃跟在她身侧,身后是寒冷这个保镖。寒冷自从与我习武以来, 一日千里,如今的身手也算得上是二流水平,被我命令保护夏皇后三女。
“你们怎么来了?”我有些不悦。
“你们男人能打战,我们女人就不行么?”媚影辩道。
我正要反驳,夏皇后道:“你们先听我说。”
“徐将军,我虽是个妇人,但自小也是熟知兵法。那史家庄里无非是一些为 了保护家庭而聚在一起的可怜百姓罢了。何必擅动干戈,不动先遣使者前去说清 我们来意。若是不用一兵一卒便能从此过去,岂不更妙?”
我一听,心里就有点惭愧了。这几天因为打了个大胜战,自我感觉极是良好, 自信心也无比膨胀。见到有人挡路便不爽,想也不细想便要攻庄。我心下汗颜, 对夏皇后一拱手道:“夏夫人教训的极是。在下险些酿成大罪!”
夏皇后眼含嘉许,微微一笑。这一笑当真是倾城倾国,看得场中的两个男人 目瞪口呆。还好我见识不浅,先回过神来,道:“咳咳,百夫长,吩咐下去。全 军全神戒备,以防不测,全军原地不动,不可妄动,等待命令!”
百夫长领命下去。
夏皇后说:“眼下军中无人可用,百夫长又得镇守军兵,我等女流之辈,也 帮不上将军的忙!”
我点点头,道:“放心好了,就算是为了表示诚意,此行我亲自去上一趟吧。 你们也要小心,我不在军中,军中兵士难免良莠不齐,我会叫百夫长好好保护你 们的。”
当下亲带三五个近侍,骑马来到史家庄前。这史家庄建在一小山之上,三面 皆是陡陂,只有正面还算可以一走。端的是易守难攻,这庄主也非常人啊。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庄墙上传来一声暴喝。
我抬头望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大汉,长得五大三粗,嗓门到是不小。
“这是我们徐将军,前来与你们庄主有要事相商!”小兵纵马上前,对墙头 上那人说道。
那汉子望我一眼,喝道:“有什么事?”
我朝他一拱手,道:“我等领军北上,借贵庄大路一用。并非想来动干戈, 是矣本将军亲来与贵庄主一谈。”
那汉子一听,脸上一喜,道:“你等着,我问问庄主去。”
不一会儿,那汉子又回来朝我们道:“进来吧,我们庄主有请。”
庄门缓缓打开,在一干庄丁们警戒的眼神下,我领着近侍们走进庄内。史家 庄很大,占地足有几十亩大。庄前无非是一些哨楼戒所,穿过前庄,来到中庄时, 庄侧早就站满了一群群百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着我们的眼神那是相当的 不友好。
我微微一笑,朝庄民们招了招手。庄民们似乎感到了我的友好,不再拿看贼 一般的眼睛盯着我了。
正行间,路过一群村妇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轻叱:“狗官在哪里?让我一 剑砍了!”
近侍们刷刷将佩剑拔出,场中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我见势不妙,大声喝叱近 侍道:“你们的剑这么短,怎么能见人?还不收起来?”
那头领路的那大汉已经朝那女声发声处迎了过去,由于人挡着,我看不清那 女子。不过依稀好像是名貌美年轻的妙龄少女。
“李女侠,你怎么又是跑出来了?你不是跟大少爷夫人在一块的么?”
“哼,我到要看看。是哪个天杀的狗官带兵来打我们史家庄?”
“李女侠,你还是回去吧。他们此来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借路一过,这不庄 主吩咐我带他们进厅商量呢。”
“你让开,你傻啊。人家带了一万多人马,怎么可能是过路?让我一剑砍了 那狗官,那些人不就不战自退了么?”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别在这闹了行不?”
“你让不让开?”
……
那女人的声音相当的耳熟,我见他们吵了起来,忍不住上前一看。
“啊,灵姐。”
“小正?!怎么是你?”
你道这妙龄女子是谁?正是我师祖的宝贝女儿——李灵儿。
李灵儿一把扑进我怀里,顺手就给了我一个暴螺丝钉,对着我的大头敲了一 下。
“混蛋,叫我姑姑。谁是你姐姐?”李灵儿的脾气完全没有一丝改变,还是 像在逍遥谷里那般的暴躁,见到我这个“侄子”不是亲热,而是暴打。
“哎哟,叫你姑奶奶总行了吧?”我捂着头,装痛道。
“哼,少给我穿死。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李灵儿眼泪汪汪,突 然一反常态,头脸埋进我怀里“哇”一声,哭了出来。
四周人突见如此大变,个个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不少年轻人,看我的目光 中满是嫉妒之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他们杀死上千遍了。谁叫我怀 里抱着的是个万里无一,千娇百媚的美少女呢?
我老脸一红,尴尬地不停咳嗽道:好了好了,我的好师姑。你看,这么多人 都在看着呢!
李灵儿在我怀里的身子狠命一扭,差点扭出我的虚火来,道:“我不管那么 多。这些日子都是你害我受了这么多苦。我要你抱我一整天!”
我的天哪!虽然佳人在怀,艳福无边。但眼下正事要紧,又有这许多外人, 我脸皮再厚也不可能再抱下去呀。
好说歹说,这才将李灵儿劝下来。
“灵姐,我妈妈她们呢?不是跟你在一块的么?”
李灵儿大眼又红,似又要哭出来,瞧她那幅欲言又止的可怜样儿,我心下一 沉,暗道不妙。可眼下有件着急的事要办,只好劝道:“那等会再说吧!”
李灵儿点点头,一手抱着我的手臂,在那汉子的带领下走进大厅。 ---------- 第一百三十九章史夫人
堂内众人早已等候多时,但众人看到李灵儿手换着我的手后,无不震惊,个 个目瞪口呆。人中走出一个劲装少妇,一身青衣,腰悬宝剑,头扎凤头钗,年约 有二十出头,长得那是极其漂亮,只是肤色稍黑,身材玲珑有致,眉间隐有忧郁 之色。
劲装少妇一步抢出,拉过李灵儿问道:“灵儿,你怎么跟个大男人拉拉扯扯 的?”
李灵儿一把抱住劲装少妇双臂,欢呼道:“洁姐,我终于找到我师侄了,可 高兴了。”
劲装少妇听了也跟着一喜,道:“恭喜妹妹了,你师侄在哪啊?”
李灵儿一指我,道:“就在这里呀!他不就是?”
劲装少妇看着眼前的这个身装银甲的九尺高将军,眼中一亮,吃惊地说: “他便是你的师侄?”堂内诸人也都是知道李灵儿来史家庄是为了找寻走散的师 侄的,齐齐变色,对眼前的情况显然很是疑惑。
四周人言语吩吩。
“他就是李灵儿的师侄?”
“李姑娘说他师侄是天下第一高手!”
“听说天下第一高手叫徐正气。”
“咦,那大军的军旗上好像就是个徐字哎。”
“完了完了,没指望了。”
“臭小子你想啥呢?”
“李女侠貌美如花怎么可能会看上你这个样呢?”
“就是,要看也会看上我。你看我英俊潇洒,卓尔不群……”
……
我知道长话必须短说,朝四周一抱手道:“各位,在下就是徐正气,江湖同 道客气,把我推为什么天下第一高手,其实没有的事。不过李灵儿确实是我师姑, 庄外大军也是我带来的。不过不是与你们开战,只想借庄前大路一用,绝不打扰 各位安生。”
我一番话将自己的身份来意说得一清二楚,堂上诸人的猜测纷纷止息,当下 一满脸红光的老者排众而出,走到我身前一抱拳道:“老夫便是史家庄庄主史克 郎。今天天下第一高手驾临本庄,本庄蓬毕生辉,不甚荣幸之至。”
史克郎,屎壳郎?怎么跟我们乡下一种专偷牛粪的小虫子同名?李灵儿“噗 嗤”一笑,我知道她也清楚,只好强忍无边笑意,涨红着脸道:“久仰史庄主大 名。”
当下分宾主坐好,史克郎硬是推我坐主位,无耐之下,我这个客人竟然喧宾 夺主,反坐上主位。
史庄主举杯敬酒,我一一接下,酒过三寻,方才奔入主题。
“不知徐大侠所欲何往?”
“我等其实是要去安州。”
“安州?听说那里已经被宁王叛军包围,朝庭已经派二十万大军前去解围。 莫非徐大侠也是要去助战的么?”
“史庄主说哪里话,我这支军队乃是半路上所收来的,哪里经得住战事?只 怕这战一开打,我那群乌合之众便会四分五裂。”
“我听说你们来路上有群凶恶之极的山贼,人数过万,不知是否遇上了?”
“呵呵,不瞒诸位。我这军中有大半都是山贼的降将。”
众人大惊,李灵儿最是喜欢听故事,央道:“小正,你到是说说这是怎么回 事?”
我看史家庄里的人大多对李灵儿较好,有心感激史家庄照顾李灵儿,便将我 如何以五百之众,打垮过万人马,又收拾军心,聚拢所有降兵一事说与了大家听。
李灵儿给我说的一惊一咋,说惊险处时,忍不住又抓住了我手臂。若在山谷 里时,这点亲密自然是无所谓的,但在外人看来,男女之防重于山。就算是亲姑 侄也不可能如此贴近啊,对我们两人的亲密动作,显得相当异样。
场中大多数人看我的眼神都相当的敬服,只有几人除外。一个就是被李灵儿 叫做洁姐的女人。后来才知,此女乃是史庄主大儿子的遗孀。史家大儿子早年多 病,自生下来便是个药坛子。史庄主为了给他大儿子冲喜,特意娶了华阴县有名 的美女——郑洁,给他儿子做老婆。没想到他儿子在洞房花烛夜暴毙身亡,因此 这郑洁别看她年纪轻轻,已经做了五年的寡妇了。
郑洁自从见到我第一面起时,便不再敢看我,总是低着头,偶尔会陪李灵儿 说说话。每当我的目光扫过她美丽的面庞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红了起来。好在她 肤色比较黑,外人到是看不出来。
在场的史家庄大厅里,除了各个长辈之外,因为很多人都想来见识见识天下 第一高手的风范,不少妇道人家也坐在厅内用餐。史家庄这里天高皇帝远,也算 是武林世家,妇道人家不少也有习武的,是矣未禁止她们来看我。
史家是大富之家,娶的夫人自然不会太差,场中不少人也有几分姿色,若说 最好看的只有两位。一个是郑洁,为众人之冠;一个是一三十出头少妇,身材丰 满性感,举手抬足间勾人荡魄,一双勾魂眼时不时地朝我放电,眉间淫荡之色显 而易见。场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里,就数她最是大胆放浪,看我的眼神里 毫无顾忌。
有一人看我的眼色颇有不善,年纪约有二十五六,双目中充满嫉恨之色,奇 怪,我们初次见面,哪来的深仇大恨?那小子看我的眼神,仿佛要活吞了我似的。
天色渐晚,史庄主又留我吃晚饭,我的天哪,中饭还没吃完,又要吃晚饭。 好在我人高马大,胃口也大,今日不但解决过路一事,又遇上早先流散的李灵儿, 双喜临门,我也乐得留下来喝酒。军中水酒早已吃完,当下便着几个近侍送回几 十坛老酒,并几头活牛,送回军中,算是报信。
“灵姐,我妈妈她们人呢?”回到史庄主给安排的卧室里,好不容易才有机 会与李灵儿一谈。
李灵儿眼一红,道:“不知道,我们走散了。”
“怎么回事?”
“我们出了武昌城,没走多久,遇上几千人的逃难流民。这么一冲,我跟姐 姐她们就给冲散了。后来我心里害怕,不敢一个人孤身上路,想回武昌城。没想 到城门早关了,将我和那群流民一起堵在门外。你知道的,我轻功不太好,城门 又高,飞不上去。我只好流落江湖了。”
我擦去她脸上眼泪,柔声道:“灵姐,委屈你了,受了这么多的苦。”
李灵儿噗嗤一笑,道:“傻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后来我在江湖上东走 四逛了几个月,突然听说你在江湖上出现了,还成了什么九尺淫魔。江湖上人人 喊打,还要去金陵城开武林公审大会,围捕你。我哪里肯信,你一定是被人冤枉 的,所以我马上打道去金陵。本想要帮你的,哪想到在路上遇上官军镇压叛乱, 误了不少时间,等赶到金陵时,武林大会早开完了。”
“不过还好,听说你已经洗耳恭听去一身冤枉,还成了什么天下第一高手, 传为正气大侠,我可高兴了。江湖上传闻你去了京师,我也往京城赶,半路上又 听说你已经不在京城了,但却在江湖上消失了似的,没了踪迹。所以我路过这史 家庄的时候便在这里求宿,住了下来。后来还生了一场大病,躺了有近半个月才 好。”
我再也忍不住,死死将李灵儿搂在怀里。这个女孩子,为了我东奔四跑,吃 尽了苦头。我本就是个跑江湖的人,知道江湖上的苦头。李灵儿又是如此年轻美 貌,自然江湖上有不少人会打她的主意。一个孤身的女子在江湖上闯荡,其中的 艰辛更是无法想像。
“灵姐,你放心。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半点苦的,我会永远留在你身边, 照顾你的。”我柔声安慰道。
李灵儿一脸感动,身体埋在我怀里,就像是个无家可归的小猫找到了温暖的 小窝。
“咦,不对!”李灵儿一把推开了我,柳眉倒竖,怒道,“臭小子,你占我 便宜。你要永远留在我身边,那我还能嫁人么?哼哼哼,我还以为你安了什么好 心呢?原来是想要我嫁给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咳咳咳,我一阵尴尬,李灵儿如此美貌,今年才十六岁就已经是倾国倾城了, 这种绝世大美人我这种绝世大色狼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难到你有了心上人?”
李灵儿不屑道:“没有,没一个看得上眼的。”
“这个,嗯,灵姐。我们俩怎么说也算是亲梅竹马吧?难到你对我一点意思 都没有?”我不由问道。
“喂喂,你个臭小子,才十三岁就想这种事了。你师姑我都十六岁了,还没 想过呢。你这个大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李灵儿一指点中我额头。
我呼地站起身来,摆出几个健美的姿势,得意地对她说:“哼哼,你看到过 哪个十三岁的人就能长得像我这么强壮的么?你看看我这身材,这肌肉……”
李灵儿不屑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有个问题我到是很早之前就想问 的。”说时她眼中闪过一丝狡猾之色。
“什么问题?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怎么光长鸡(肌)肉,不长猪肉的?”
我一愣,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好你个李灵儿啊,竟敢开我玩笑,看我怎么 治你。”我纵身就扑,探手往她腋窝处伸。
“咯咯,来啊,我不怕你。咯咯……”李灵儿闪身就躲,在小小的卧室里, 轻功虽然不如我,反比我更为灵活。我呢,因为个子问题,在桌椅的阻挡下,显 得笨手笨脚的。两人在小小的卧室里尽情地欢闹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无忧无 虑,逍遥自在的山谷之中。
看得出来,李灵儿对我只有姐弟亲情,没有男女之爱。虽然她身份上是师姑, 但从小她便与我一同打闹玩乐,比亲姐姐还要亲。在江湖上行走久了,越来越发 现亲情的可贵。依我对别的女人的态度,要遇上李灵儿这等姿色的,打死我也不 会放手。就算是用强,我也会将生米煮成熟饭。
但李灵儿不一样,她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姐姐,我不想伤害她,只想给她幸 福。她喜欢我,疼爱我,但这都不是男女情人之间的爱。我只想一步步的慢慢来, 只要她在我身边呆久了,也许终有一天,她会爱上我的。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正当我和李灵儿在床上互相哈着痒玩闹的时候,传来一声闷哼。
“什么人?”我一把将身上的李灵儿放下,撞出门去时,只看见一个似乎挺 眼熟的背影消失在对面屋顶后。
“是谁呀?”李灵儿神色一正,显然想不到在史家庄里还有人敢来摸老虎屁 股。
哼,我双目中闪过一丝冷光,轻声道:“看来,史家庄里有人不欢迎我啊!”
李灵儿道:“怎么可能?我在史家庄里呆了半个多月了,这里的人对我都很 好的。我看这来偷看我们的一定是庄外的人。你看到那是什么人了么?”
我摇摇头,没有告诉她自己看到一个在史家大厅里看到过的背影。李灵儿是 女人,又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性格又活泼可爱,在史家庄里自然无论是男男女 女都喜欢她了。但我就不一样了,大厅里那道看着我充满仇恨的目光,显然对我 深怀敌意。
本来我打算明天就带李灵儿随军离开史家庄的,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不 想惹事。可偏偏有一些苍蝇想到我头上来拉屎。对于这种人,我最近养成一种习 惯,先发制人。你想惹我,我就先去找你的麻烦。惹等人家找上了门来,那就被 动了。我不喜欢被人所制的感觉。
“没有,也许不过是个小毛贼,或者听仰慕我,偷偷想跑过来看我长什么样 吧。”
李灵儿给了我一拳,“臭美!我先回房睡觉了,明早你要早点来叫我哟?”
“放心吧,灵姐。明天我会叫你的。”我这个师姑,最喜欢睡懒觉。小时候 练武,师祖李逍遥重男轻女,对她管束不严。师祖奶奶赵月如又是中年得女,对 她甚是疼爱,宠爱有加。这不,导致李灵儿养成了这么个喜欢睡懒觉的习惯。每 天日头不上三杆,她便不会醒来。每回练武,都是我练了大半天之后,她才磨磨 蹭蹭地过来的。
三更天时,我全身黑衣,纵上屋顶。
今夜,我要夜探史家庄,揪出隐藏在史家庄的毒瘤,如果明天我军过庄时出 现任何差错,都有可能导致无辜的死伤。所以,今夜,我的任务就是将这隐患拔 除!
庄后乃是内院,住的是庄主一家人。听李灵儿说史庄主娶了七房妻妾,却只 给他生下来三个儿子。大儿子早死,小儿子今年也已经长到十七八岁,在外行侠 仗义。这不,家中只有一个二儿子留守在家。二儿子已经是弱冠之年,本当早该 娶妻生子。但他眼界甚高,又因习武,看不上那些大家闺秀。从李灵儿的口中, 我得知这位没怎么见过世央的二公子对李灵儿有意思。
二公子叫史武,第一次见到李灵儿时便被她的绝世之姿倾倒,每每缠着李灵 儿,令她不胜其烦。所以,这个史武便是我今夜的目标。
因爱生恨,这再也正常不过了。但从席间史武那如毒蛇一般的目光,我看出 来,不将他解决掉,一定会有大事发生。
我摸进了后院,丫环仆妇们早就睡了,整个后院里只有一个屋子有灯光。密 谋总是在月色下进行的,我毫不犹豫地往那灯光的所在摸去。
轻轻掀开屋顶上一片瓦,昏黄的烛光从屋顶一处射出来,我凑近了看清了屋 中的一切。屋内四周布置,乃是一女子的闺房,当中一张大床,大红帛被上有一 个妖娆多姿的丽人正闭目假寐。
她年约三十出头,娇躯丰腴略肥,瓜子脸就像天上那轮被云遮住大半的弯月 牙,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一睁一闭间,尽显风流本色。两条粉臂洁 如鲜藕,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著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 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 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欲念顿生。
她不就是在席间直勾勾地对我放电的女人么?
看她装扮,分明是有丈夫的人了。此刻的她,罗衫半解,露出里面鲜红的肚 兜。肚兜宽松,一边一根绳头已经被她解下,一个粉红粉红的小巧乳头斜斜贴在 锦被上。虽然看真切,但很显然,有一只纤白的玉手正在缓缓揉捏。
骚妇樱口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时不时倒吸冷气,紧咬贝齿。不一会儿,仿 佛是在上演一场脱衣秀。随着她身子如蛇般的扭动,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来。 骚妇温柔地抚摸着自己洁白的身子,胸前的一对小兔子已经暴露在空气之中。
小兔子似极其害羞,在我极强的目力下,清晰地看到粉红乳晕上竟然有些皱 折。她的乳房不大,但很显然相当的挺俏。也许身在史家庄这大富人家,皮肤雪 白,松松垮垮,腹上有不少多余的肥肉。 ---------- 第一百四十章中美人计
这骚妇接下来的动作简直就要令我发狂。但见一只纤长细手,探进了小裤裤 里,看她那一包包抖动个不停,任谁也能猜得出她在干什么。刹那间,我口干舌 燥,两目喷火,兄弟被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激得顶住了屋瓦。
晕,还要屋中的骚货不懂武功,听不到这细微的声音。看着屋中在檀香的烟 绕下,动作越来越大的美妇。我再也按捺不住,轻轻落在院中。
“哦,男人,我要男人!”屋内传来骚妇极其低微的呻吟声,声音虽然极低, 但仍被我听到了。
我大胆地推开门,大户人家的门窗就是好啊,悄无声息,不会发出半点异响。 屋子里简直就像是个仙境,边上有个小鼎,鼎中不知烧的是什么檀香。闻知令人 昏昏欲睡,却又隐隐勾起人类无边欲望。看着床头上那个正闭着眼,不停地扭动 如蛇般柔滑的身子的女人。我冲动的无以复加,飞快地脱光了衣服,纵上床来。
“唔!”在她喊叫之前,我已经一把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女人睁开眼时, 初时还有些慌乱,等看清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时,美目异彩连连,勾魂双眼看着 我就像看饿极了的母狗看到一块大大的肥肉。
“不要说话。”我一把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遮掩,她到是乖巧,任我摆布。 我在她的屁股下塞下一个枕头,高高的暴露在我眼前。被我灼热的目光死死盯住, 女人浑身一个机灵,竟然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我欲火填胸,二话不说,操刀上马,在女人的闷哼声中,尽情地挥扫着自己 无尽无穷的青春活力。
女人露出痛苦的表情,要不是我一只大手按着她的嘴巴,她早就叫出声来了。 虽然她早经人事,虽然她是虎狼之年,但很显然从未碰到过如此强壮有力的敌人。 首次交锋,不足百合便败下阵来。
很奇怪,看她样子是那么地风骚,当着外人的面,美目顾盼神飞,勾魂眼四 处翻飞。按理说,像她这种不知廉耻,言语无忌,表情放浪的女子,怎么说也应 该是荡妇一个的啊。但看她在我跨下的表现,动作压抑,连主动迎合都不会。当 我将她摆成狗交式的时候,双目中明显表露出惊讶地神情。
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谁在干这个女人。在我的亲身调教下,屋内春 意融融,女人似乎抛开了一切的羞耻之心,尽心尽力地迎合着我。一次,两次, 三次,四次……
不好!怎么回事,我,我停不下来了。眼看着身下的女人被我蹂躏得只有出 气没有进气,我却停不下自己的动作。熊熊的欲火将我的神智烧得昏迷不清,腹 下的动作如脱了缰的野马,狂抽猛插,干个不停……
不好!被人算计了!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脑中的想法似的,槛上的大门“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 门外一群人高举着火把,一拥而入,将屋内的粉红清理得干干净净。
“淫魔,竟然欺负我六娘,今天看你往哪逃。”最前头一个乃是一青年大汉, 年约二十五六,生得颇为英俊,不是史庄主的二儿子史武又是谁?
幸而这一脚,将我的神智从最危险的边缘拉了回来,我狠心咬了一口舌尖。 鲜红的鲜血和刺痛令我神智一清。趁此机会我猛运龙力真气,迅速地运行一个大 周天后,我清醒了。这一瞬间一连串的行动实际上不过只用了一秒钟而已。
我很想停下身下的动作,但虽然人是清醒了,但肉体却似还未曾反应过来, 仍在不停地做着活塞运动,只是速度比原先慢了很多。抓过床上的棉被,在众人 看清前,棉被已经包住了两人赤裸的身体。
现在被人捉奸在床,又有这么多的证人在场,显然任我说破了天也不会有人 相信,这一切都是人为的设计。所以,我没有回应史武的话,只是站在床上搂着 女人冷眼看着这些不速之客。虽然动作很轻微,但在火光的照映下,那一挺一耸 的动作,还是非常清晰地落在了众人眼中。
“姓徐的,我早在白天看出你的野心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嗯,竟然在我们 史家庄里败坏我六娘贞节。今晚要你来得去不得。”史武面色阴狠,得意之色表 露无遗。
史庄主年已六十,此刻见到自己老婆被人搞了,头顶上无缘无故被人扣上一 顶绿油油的龟帽子,气得老脸发绿,颤抖着嘴唇道:“徐大侠,老夫待你如上宾。 听到你来意之后便以礼相待,庄中酒席从中午一直吃到晚上。可你竟然是如此无 耻的一个人!老夫敬你是天下第一高手,给你个机会,解释一下!”
我冷冷一扫了一眼场中的诸人,最近将目光定在史庄主脸上,淡淡地道: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对我的设计陷害,你会信么?”
史庄主目中惊光一闪,似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绿脸只是恶狠 狠盯着我和女人那苍白的玉脸。史武抢先说道:“淫魔,你当面被我们撞破好事, 还敢抵赖么?在场的这么多人都是瞎子么,不会明辨是非黑白么?”
史武奸笑着看着自己导演的这场戏,看我的眼神中充满了胜利者的得意。
锵锵——,一阵兵刃出鞘声,史家父子及其庄丁们已经对我虎视眈眈,但畏 于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没一个人敢对我动手。
“哈哈哈——”我抑头一阵狂笑,“史武啊史武,想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史家 庄少爷足不出户,竟然能搞到天下第一淫药龙涎香,又将它掺在檀香中,令我不 知不觉中计。不错不错,好阴狠的心计。不过你竟然能牺牲自己的六娘,当真非 常人可比啊!”
“淫魔,你休得血口喷人。早几月前就传闻你是江湖上第一淫魔,后来消息 有变,我等虽是乡村野夫,但也有眼有耳。如今亲眼所见,你还敢抵赖不成?我 等是没有你武功高,自然斗不过你。但恶人自有恶人磨,你师姑自会清理门户。” 史武装模作样的一番义正严词之后,传来几声惊讶的女声。
郑洁陪伴着李灵儿越众而出,郑洁俏脸含威,一脸不耻之色。李灵儿花容失 色,俏脸苍白,小嘴发白,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两只伤心欲绝的大眼睛,落在 我的脸上有如火烧。
“小正,你怎么会做出这等丑事来?”
我苦笑一声,想不到史武心计比我想像中更要深沉,不但在要陷我于不义, 还要打击我与李灵儿的感情。一环连一环,连环计施的端的是妙不可言啊。
“师姑,我真的是被人设计的。”我无话可话,苍白的辩驳在铁证如山的面 前是那么的无力。心中一团怒火,冲击着我的神智,我恨不得将这庄里的人杀得 一干二净,尤其是那个史武。这个罪魁祸首,我要将他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但我不能这么做,史武早知道自己就有拼上庄中所有的人,也未必是我对手。 但是人,总是有弱点的。眼下我的弱点正是李灵儿,我不能一错再错。如果杀了 这些人,李灵儿对我的误会会越发的深。我可以伤害天下人,却不能伤害自己的 亲人。
李灵儿脸色缓了缓,她心里也不敢相信与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小正师侄会是个 奸淫之徒。可当自己睡到半夜的时候,无故被郑洁拉了出来,正恼怒间竟然看见 了自己最不敢相信的事情。这个打击对她一个小姑娘来说,实在是太大了,大得 有时之间竟然作声不得。听到我的解释,出于心底的那份信念,李灵儿转头对史 庄主道:“庄主,我们小正不可能会做了这种事来的。也许他真的是中了他人诡 计呢。”
史庄主自进屋后便一语不发,自己最心爱的宠妾被他人染指,眼下竟然在众 目睽睽之下捉住凶手。任是他心中有千言万语,一时之间也说不出话来。他虽然 是庄主,但本性不善言语,是个实干家。对外的事一律交给自己的二儿子处理。
李灵儿见史庄主不理她,转头一把拉住郑洁说:“郑姐姐,你跟我关系最好 了,你快帮我说说话。我和小正从小是一块长大的,他身上有几根毛我都知道, 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来呢?求求你了,帮帮我好么?”
郑洁黑俏的脸蛋可怜地看着李灵儿道:“妹妹,不是姐姐不帮你,你也看到 了。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六娘现在还在他怀里,他怎么可能逃脱得了干系呢?”
史武脸色转为柔和,对哭泣着的李灵儿说道:“李姑娘,人是会变的。再说 江湖上的传言又怎可能空穴来风?如今铁证如山,众目睽睽,你身为他师姑,有 权管教他。还请李姑娘为我们做主啊!”
李灵儿哭花了脸,道:“史大哥,我们小正真的不是那种人啊,连你也不信 我么?”
看着李灵儿哭泣求人的模样,我心中巨疼。李灵儿已经为我吃尽苦头,自己 又怎么还能再令她如此悲伤,在人前低三下四呢?野蛮的性子终于发作,暴喝一 声:“姓史的,今天算你行。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会中你这等小小的奸计。”
说完身子一抖,怀里的六夫人已经落在了床上。身形一展,往李灵儿扑去。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场中只有三个人看到我纵扑的轨迹,正是史老庄主、史 武与郑洁。史庄主早闷了一肚子火气,天下第一高手又怎么样?敢给老子带绿帽 子,照杀不误。
史庄主双掌一叉,不敢大意,急运本身苦修来的一甲子功力,勿必一击必杀。 传闻毕竟是传闻,自己没有亲见过天下第一高手的武功到底达到什么程度,怕什 么?
右边史武也是早就功提全身,做好准备,手中一柄蓝汪汪的短剑如一条毒蛇, 闪电般钻向那个九尺高大的身影。
两人的全力一击在我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左掌挥出一掌将史庄主震得倒飞 而出。我用的是柔力,毕竟他不知真相,并没受什么伤。
对史武我却没这么客气了,一切都是他设下的诡计,但在事情未明之前,他 这条命还得留着帮我洗刷罪名。想到此处,一指点在他短剑上,荡冰毒剑,再一 指点中他气海穴,无声无息中被我禁制住了一身的功力。想来今后没有我亲自为 他打通筋脉,再也无法动武了。
李灵儿被眼前的异变惊得目瞪口呆,一晃眼我已经纵到她面前,伸手一抱, 带着她就施出陆地飞行术,就要逃出史家庄。
没想到郑洁早有所觉,原来李灵儿就赖在她身上,想也不想便也抱住李灵儿 身子,被我一带,三个人平地升空,一席锦被从天空中掉落,等众人恢复视线时, 三人早已不知所踪。
别看郑洁是个女流之辈,但在庄中,本身武艺可排名第三。当然如果史家庄 那个在外游历的三少爷回来的话,她只能排第四名。郑洁双手环抱住李灵儿后, 本想将她扯下来,不让淫魔带走她,没想到淫魔轻功如此高深,连带着她也一块 上了天,一时有些惊吓。
但她毕竟是练武之人,几个呼吸间已经回过神来,探出一只手向我腰后拍来。 我伸手一抓,玉掌便落在我手中,一抽一带下,她整个人已经被我拦腰夹住。一 左一右两手挟了两个美人,我只好用最新研究出来的点穴法点住二人睡穴,朝军 中大营纵飞去。
“吹穴术!”——将嘴嘬成圆,真气从口而出,瞬间吐出一小股真气,就像 一小段指气,以此法来打人体各处穴道。此吹穴术最大的优点便是两手在与人打 斗时,还可用嘴,轻而易举在敌人无从防备之下击敌穴位。但缺点也很明显,嘴 巴比手指,有筋脉可通真气。以嘴吹气,真气难聚,若要打人穴道,非有五百年 以上功力才可使用。兼且此功颇浪费真气,这一次也是我头回使用! ---------- 第一百四十一章武收良将
“嗯,我这是在哪?”李灵儿从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史家庄,而是在一 个营帐里。床边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灵姐,这是我的军帐。”
“啊,小正。我们跑出来了?”
“是啊,凭我的盖世武功,史家庄那群饭桶怎么可能拦得住我呢?”
“小正,你告诉我,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灵儿一清醒过来,便迫不 及待地追问我。
我将当晚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与她听,完了又道:“灵姐,你要相信我啊, 我真的是被姓史的二儿子给设计陷害的呀。”
“活该,谁叫你这么好色?在逍遥谷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货!”李灵 儿白了我一眼,娇叱道。
我知道李灵儿这么一说,已经是相信我的话了,毕竟两人从小长到大,十几 年的感情可不是吹的。虽然她经常欺负我,但作为同门,我们就是真正的亲人。 我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道:“灵姐,可把我吓坏了。谁都可以不信我 的话,要连你都不信,我会伤心死的。”
“呸,不害臊。都这么大个人了,还说这种话。”李灵儿神情也挺愉快,但 眉间仍有些疑惑,“不过我在史家庄里也呆了一段时间啊,按说史武为人彬彬有 礼,尊老敬幼,处事稳重,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到觉得是那个狐狸精六娘很可 疑!”
“不会吧灵姐,这么明显的事,你还看不出来?”我大喊冤枉。
“小正,不是姐姐不信你呀,只是史公子真的不可能是那种陷害人的小人呀, 他对我很照顾的。哦,对了,你把郑姐怎么了?”
我一个头两个大,女人真的是头发长见识短。不过心底里早下了决心,不揭 开史武的真实嘴脸,我徐正气誓不为人!
“我把她关起来了!”
“啊,小正,你怎么可能这样。她可是我的好姐妹,你要是伤了她,我可饶 不了你!”李灵儿气得跳下床来,恶狠狠地盯着我。
“灵姐,我哪敢啊。她不过是被我软禁了,和两个女俘虏关在另一个营帐里。”
“哼,大色狼,本小姐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是不是看到我郑姐漂亮,想 图谋不诡?”李灵儿双手叉腰,指责道。
“小弟哪敢啊,她可是灵姐的朋友哦,我连根汗毛也不敢动她呀!不信我带 你去看她!”
“哼,她要是有什么事,本小姐要你好看。”李灵儿气哼哼的走出帐子。
“哎,灵姐,你知道她关在哪么?等等我呀,走那么快干嘛?”
“你不会带路呀!”李灵儿在前头没好气道。
“有带路的人走后面的么?”
……
帐中。三个要吃人的女人恶狠狠地看着笑嘻嘻地看着与李灵儿一同走进帐子 的我。
咦,气氛不对呀。坏了坏了,失策,失策啊。
顾氏母女本就对我逼奸她们心怀怨恨,这下好了,看她们脸色,显然互动了 声息。显然郑洁把我的“恶行”告知了顾氏母女俩。
“郑姐,你没事吧?”
郑洁被我制作了功力,见李灵儿来,朝她一笑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瞪着 我。
“咦,谁制作你功力了?”李灵儿显然发现了这点,“混蛋,还不把我郑姐 穴道解了?”我笑笑,本来就不打算关郑洁的,卖李灵儿一个面子。轻风过处, 郑洁浑身一震,她一恢复功力就悄悄地在李灵儿耳边耳语着。
我一听,坏了。
“小坏蛋,你说,你是不是欺负了她们娘俩?”李灵儿一指顾氏母女,不客 气地对我说。
“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山贼,是我抓来的俘虏!”我似图提醒李灵儿。
奈何李灵儿天性善良,听郑洁说了顾氏母女的遭遇,爱心泛滥,硬是我要放 掉母女俩。最好在我保证不再欺负她们的誓言下,只好放过一边,先谈史家庄的 事。
我把事情又原原本本地对郑洁说了一遍,郑洁显然不信,“徐公子真是好口 才,照你这么说我家叔叔(嫂子对丈夫的弟弟称谓)才是罪魁祸首喽?哼,我家 叔叔向来知书达礼,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来?”
“灵妹妹说的另一种可能也不对,六夫人与我是闺中密友,我最是了解她是 什么人。她虽然言行放浪,但忠贞不二。只因自小长在大户商人家,三教九流的 人见得多了,言行难免不忌。所以,最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图谋六夫人 她美貌,欲行不轨。被我家叔叔看穿,现在反掳人逃出庄来,是何道理。”
想不到郑洁一个弱女子,分析起事情来头头是道。
“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又怎知史武就是个好人了?依我看,他 敢设计我正是贪图灵姐美貌,想我陷害我,破坏我二人感情,才施出如此诡计。” 我恨恨地道。如今史家庄个个把我看成是淫魔,借道一事是免谈了,只有一战!
“郑夫人若是想回庄,我决不拦你,但要是想干别的什么事,休怪我没提醒 你,后果自负!”郑洁那神情,显然想说动李灵儿回庄,我好不容易才与李灵儿 团聚,怎么能叫她得逞。
她与李灵儿又是一阵耳语,无非想劝李灵儿离开我这个大淫魔。对这件事李 灵儿虽然有意见,但久别重逢,不想离开我。最后郑洁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庄。
“郑夫人,还请你转告贵庄主一声。我徐正气虽然好色,但昨晚一事确实为 人陷害。但一码归一码,我大军还是要借道而行的。如果你们不让,休怪我不客 气,到时兵戎相见,怪不得我心黑手辣!”
这一天,李灵儿与媚影她们聊了一整天,后来还顺势教了几手寒冰她们武艺, 睬也不睬我。
探马来报,史家庄大兴土木,显然准备与我军一战。
初时我打算将史家庄攻下,以洗清自己冤枉。但夏皇后等女归心似箭,领大 军而行速度本来就慢。李灵儿在一边好言相劝,我只好放过史家庄,绕道而行。
第二日,我军大摇大摆地在史家庄众庄丁面前过去。庄丁们大气也不敢喘一 声,毕竟我们人数是他们的三倍。庄丁哪里打过战?现在没事了,欢送还来不急 呢。
又行几日,渐快抵达安州,前方出现一队官军,人数也有万把来人。当先一 将,年约弱冠,头戴一字巾,身披朱红甲;上穿青锦袄,下着抹绿靴;腰系皮搭, 前后铁掩心;一张弓,一壶箭,手里拿一把三尖两刃四窍八环刀。骑着一匹赤红 马,威风凛凛。
呔,那将大吼一声,手着大刀指着我骂道:“狗贼军,淫魔徐正气,还不下 马受死?”
我身披银盔银甲,拍把行出军阵,道:“你又是何人,胆敢骂我?”声音不 大,场中军兵却听的一清二楚。
“狗淫贼,听好喽,你爷爷我乃是史家三少爷,姓史名纹龙,人称滚地龙的 便是。”那将长得也是人高马大,比他哥哥史武足足高出一个头。
“靠,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奸诈之徒的弟弟。”我军众大笑,骂声四起。
“淫贼,你做下这等好事,还敢指桑骂槐。看我手中刀,取你命来。”史纹 龙拍马挺刀直奔我心口。
我挺枪迎上,耳中就传来了李灵儿的千里传音:“小正,饶他不死吧。”
我虽然有气,但看得出史纹龙是个直爽的汉子,也不想把他怎么样。两个交 马,斗了不多时,我卖个破绽,让史纹龙把长刀望心窝里搠来;我却把腰闪,史 纹龙和长刀撷入怀里来;我轻舒猿臂,款扭狼腰,只一挟,把史纹龙轻轻摘离了 嵌花鞍,款款揪住了线搭,只一丢,丢落在本阵前地,他那匹赤红战马拨风也似 逃回本阵去了。
几个如狼似虎的军士,一把捉住史纹龙,用绳捆了,押了下去。
我军见主将一招制胜,大吼一声,欢声雷动,士气高涨。反观那官军主将一 招被俘,个个亡魂大冒,士气大跌。我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直朝敌军冲去。
迎面挑飞一杆朝我座下马刺来的长枪,一杆子将那兵捅了个对穿。他身后士 兵躲闪不及,三两个人被我一枪如冰糖葫芦的般,捅了个串烧。银枪一甩,死人 倒飞撞到一大片人。侧面又奔来一将,也被我一枪刺下马来。几个回合内,无一 人是我一枪之敌,敌军见我如此神勇,跑得兔也似欢。
军败如山倒,一万余官军被我军杀的杀,俘的俘,逃出生天的只不过一千余 人。
又胜一战,我大笑着回到帐中,还没等我屁股坐稳,夏皇后闯进帐中怒道: “你怎么是非不分,黑白不辨,连官军也杀?”
我冤枉道:“那史纹龙是史家庄三少爷,今番前来是为报仇,他先开战的, 怎么能怪我?难道要我送上门,让他绑了么?”
夏皇后怕了一愣,又道:“可再怎么也不能杀官军啊。这可到好,这一战下 去,我们倒成反贼了。”
“娘娘,这可不能怪我,要怪你只能怪史纹龙这小子。”我奸奸一笑,大喊 一声,“把姓史的给我带上来!”
夏皇后狠瞪我一眼,无奈地从走向帐后。
两个军汉将史纹龙带到帐中,喝道:“跪下。”
史纹龙头一偏,双腿如铁柱,笔直地站在我面前。“老了跪天跪地跪父母, 就是不给淫贼下跪。有本种就杀了我,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有性格,我喜欢。
我笑咪咪道:“你要是死了,你家里偌大的家业可全都归史武了哦。难到你 不想留着命回去享受么?”
史纹龙赤着胳膊,左右手上各纹了两条青龙。军汉见我不责怪他们,也放开 绑着的史纹龙,立在一旁。
“男子汉,大丈夫。当走行江湖,快意恩仇。岂能被家业所累?那便不是好 汉所为。”
“好,说的好!”我有心将他收为己用,毕竟本军中可用之将只有百夫长一 人,且他武艺又不高。史纹龙虽然一招败北,但看得出根底扎实,马战经验丰富。 “左右,松绑!”
“淫魔,你要怎的?一句话,砍头老子都不怕。少来这套虚的。”
“英雄哪里话,我徐正气求才若渴,军中正少了像你这般能征惯战的人才呢。”
“哼,少做你的春秋大梦,老子死也不会降你的。”
我见他态度坚决,知道此事得慢慢来,转移话题道:“刚才一战,你可是不 服?”
史纹龙转头面对我道:“若非你耍诈,我焉能一招败北?老子当然不服。”
“虽说战场之上无父子,以成败论英雄。你既然这么说,我打你个心服口服。” 我吩咐左右,给史纹龙好吃好喝,吃完再来一战。
史纹龙也不客气,翘着二郎腿,风卷残云,狼吞虎咽,吃完拍拍大声道: “我史纹龙一向一是一,二是二。先谢了你这顿酒菜,来吧,咱们再战一场。”
“好!”
两人各戴好各自装备,来到营中校场,驻马对立。
我长枪斜指地面:“史兄,这一场我要打得你提不起刀来。”
史纹龙怒极而笑:“好好好,我史纹龙天生神力,自小还没有人这么对我说 话的。来吧,咱们刀枪上见真功夫。看刀——”
锵——,一声,两人刀枪交过一手。
史纹龙刀势沉稳,果然不负天生神力之名。他心里也暗呼不妙,拿刀的手有 些发麻,乖乖,这淫贼果然不负天下第一高手之名。想不到马战也如此历害。
两人你来我往,斗在一起,呼呼喝喝之声轰然作响,引来许我士兵前来观看。 就连李灵儿诸女也蒙着面纱,站在圈外观看。
对付史纹龙这种一流的水平,我是相当轻松啦。前面既然已经放出话去,自 然要将他杀的举不起刀来了。史纹龙骑术比我精多了,怎耐无论比速度,力量, 眼力均没我高明。奋力战了一刻钟,力气渐渐流失。手中的刀越来越沉。
他是那种喜欢迎难而上的人,见久攻不下,反而激发出潜在斗志来。手中那 柄三尖两刃长刀舞得泼风似的,激起地上滚滚尘烟。
李灵儿在外头大呼小叫,显然被我英雄气概所吸引,妙目光彩连连,兴奋之 极。媚影公主虽然也是个活泼之人,但见到这么多士兵拿眼看向这边。不好意思 地扯扯李灵儿衣袖:“灵妹妹,别叫了,你看这么多人都看着咱们呢。”
李灵儿不解:“师侄他占了上风,我欢呼几声又怎么了?”
“呃,你看。我又不是说你不对,只是咱们都是姑娘家,这样子大呼小叫, 不太好吧。”媚影说的很是委婉。只可惜李灵儿从小就对什么三从四德之类的女 子教育不感兴趣。
“没有啊,我没觉得哪不好啊。人家要是那是人家的事,他们的眼睛又不是 长在我身上,我哪管得着啊?啊——,快看。耶——,小正又给了他一重击,耶 ——”李灵儿又蹦又跳,媚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皇后眼中含笑对她说:“灵儿她是江湖人,年纪又小,天真可爱,活泼好 动。想当年,我听太后说皇姑你可比她调皮多了。”
媚影不依道:“皇后,你也来欺负我是不是?看我怎么治你。”探手就要去 哈她痒。
夏皇后闪身躲过,急道:“别别别,我的好皇姑。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要闹 回帐去闹!”媚影也是吓吓她而已,闻言放过夏皇后,看着场中的两人,以她几 日习武的经验来评头论足。
“累了吧,还要打么?”我面不红气不喘,微笑地看着累得半死的史纹龙。
“娘的,老子就不信,连你根毛都摸不到。少说废话,看刀——”
史纹龙还真是个直性子,明知武艺与我悬殊之大,有如天地之别,还要再战。 我心中不耐的情绪也消失无踪,有的是对这个耿直的对手的尊敬。
“锵”,又战了一刻钟,史纹龙终于握不住刀,被我轻轻挑飞直三丈外。 “你服是不服?”我大喝一声,如果他要再说不服的话,就是他不知好歹了。我 要个傻子又有何用?
“服!老子服了!”史纹龙软趴在马上,扯着嗓门大吼,声音都嘶哑了。
“那你降是不降?”
“老子打不过你。看你还算光明磊落,降了你了。”史纹龙义正严词,哪有 投降人的半点低声下气。
“好!”我大喜,下得马来与史纹龙勾肩搭背,“来人,备酒,本将军要与 史将军痛饮三杯,全军今晚不醉不休。”
这一战,士兵们看的眼花缭乱,个个心生敬服,见主将高兴,又有酒喝,高 呼“万岁”不已。
席间,我将在史家庄中一事尽数说与史纹龙听。史纹龙五六年都没回家了, 消息也只是家中来人报的信。史纹龙是个耿直的汉子,见我如此剖心相交,又是 敬服。两人在席间大谈武学之道,我倾心相告,指点他刀法不足之处。史纹龙心 生感激,至此才算是真正被我倾倒,心服口服,心甘情愿为我所用。
我大喜,又向他讨教军阵兵法。史纹龙虽是武将,对这些总是有些研究的, 虽然心得不多,一谈之下主副尽欢,喝至三更半夜才作罢。 ---------- 第一百四十二章情迷母女(上)
酒后,李灵儿硬是把我拉到她帐中,看我喝得醉熏熏地样子气道:“好你个 小正,还敢跟我装醉。”
“什么?灵……灵姐,我是真的有点醉了,哪敢骗我的师……师姑啊!”我 结结巴巴地一头倒在床上。
“哼,你功力这么高,不会运功化了酒气么?”
“喝酒求的不是就是一醉方休么?醉熏熏飘呼呼,直似神仙,不然古人干嘛 要发明酒这玩意啊?累死了,灵姐,我要睡了。”拉着李灵儿床上的被子就蒙上 了头。
李灵儿一把掀了被子,拉着我一只手,想将我拉起来。“你给我起来。起不 起来,哎,看我就是不让你睡。”
我给她折腾得烦了,道:“灵姐,你干嘛啊,不让人安生睡觉的。”
“你给我起来,去把顾家母女俩人放了。”
“原来是为了这事啊!难怪见你没事总往她们帐里跑呢!”
“是又怎么样?你害了人家母女俩清白,还好意思说!”李灵儿柳眉倒竖。
“灵姐,不是我不放,是根本就不能放。”
李灵儿一叉腰,怒道:“狗屁,我还不知道你打是什么鬼主意啊。”
“灵姐,你也看到啦,我军中兵多将少。我正想着哪天彻底的将她们母女俩 收服了,给我当属下呢!”
“哼,那你干嘛不将她们穴道解了?”
“哎,灵姐,你也看到啦。现在她们两都恨得我牙痒痒,一天到晚都在想着 怎么杀了我。你说你要是我会放么?”
李灵儿听了抬头看帐顶道:“咦,这到也是。我怎么没想到呢?”
你怎么会想到?就你这天真样,最是好骗!当然心中虽然这么想,可没敢在 嘴上说。“好啦,灵姐,你就让我好好睡一觉吧。”我倒头又拉了被子蒙上头。
“哎,你给我起来,听到没有?”
“又怎么啦?”
“这是我的床,要睡滚回你自己帐里去。”
李灵儿对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我嘟囔着:“也不知是谁死托活拽把我拉到 自己床上来的?”
李灵儿没听清,娇叱道:“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我急忙跑出帐子,丢下一句话,“母老虎,晚安!”
身后传来李灵儿一阵叱骂,我邪邪一笑不以为然。想一想,有好些天没去宠 幸顾家母女俩了,嘿嘿,趁今夜李灵儿不在,偷香去也。
俗话说得好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种感觉真妙。
我偷偷地潜近顾氏帐外,帐内却传来阵阵戏水之声。不会吧,哪道她们母女 俩在洗澡?想想也是,这军中大多全是男人。她们娘俩又是俘虏,哪敢在人睡前 洗澡,眼下深更半夜的,除了巡逻的士兵,别无他人,是洗澡的最佳时间呢。
我贼贼一笑,哈哈,好久没遇上这种好事了。偷偷掀开帐帘一角,郁闷,竟 然有个屏风挡在门口处。是谁给她们弄的这么好的东西?连遮风屏都有。她们还 是俘虏么?
恶狠狠地骂了李灵儿几句,反正她不在,听不到我骂她的话,嘿嘿。
不过,我记得每个帐子都几个小通风帘的,哈哈,最方便我这种小贼了。
从小帘中看去,床上躺了一人,看身材是顾小纯。这小姑娘,她老妈洗澡的 声音这么大还能睡得着,简直就像头小猪。晕了,还轻微地打夯呢!
顾大娘用手轻轻地试了试水温,这才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进入浴盆里, 将那对招惹男人犯罪的躯体沉浸在仙气之中。
顾大娘闭上眼睛,享受着冬日温暖的洗澡水。开始仔仔细细的清洗着自己曼 妙的身体,软若无骨的双臂晶莹剔透,柔软修长的玉手在生活的侵蚀中嫩白依然。 丰满傲人的乳房上面粉红的花蕾,展现着她的高傲。不愧是练武之人,平坦纤细 的腰腹隐约能看到健美的肌肉,再加上那棵粉色的小草更加光彩照人。
滑腻浑圆的臀部,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修长、丰满、健美、柔嫩的玉腿, 充分展现女人迷人的魅力。纤纤玉足,绝对让每个男人爱不释手。还有被黑色密 林覆盖住的让人魂牵梦绕的幽谷,依旧如处子般美丽、夺人心魂。
当顾大娘将头浸入水里时,整个人突然潜入水中,整大帐突然一暗,仿佛连 那烛光也失去了光泽似的。急得我心下暗呼,快出来,快出来……
就在顾大娘将一头如夜幕般亮丽的乌黑秀发,摔出水面的同时,她洁白的身 子照亮了整间屋子。真是怪了,像她这种天天跟人拼杀恶斗的,怎么会保养出一 幅这么好的肌肤来。
屋内的光线仿佛暗了下来,在半空中飘浮着团团浓浓的水汽,当水汽从上面 慢慢散去后,露出了一张美丽性感的脸孔,柔嫩粉白的瓜子脸上,柳眉、琼鼻、 樱唇,一双有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紧闭着。水汽散尽了,踏出澡盆的是一具完美女 人的娇躯,身上流动着淡淡的光芒。在她的身后飘扬着乌黑的秀发,加上挂在发 丝上亮晶晶的水滴,宛如夏夜的星空一样美丽和迷人。
自从她与我有过鱼水之欢后,不但没有因为被俘的烦恼影响自己的美丽。反 因好吃好喝,无所事事,在军营里养得更加胖了。我很怀疑她身上的肉是不是都 长到了乳房和臀部上去了,怎么她的腰还是那么的细?
美丽性感的顾大娘张开紧闭的双眼,那双美丽的星目闪动着光彩,是那样的 深远和悠长,但没有温柔与祥和,精芒闪闪,尽显野性之美。但是现在刚出浴的 顾大娘却让人感觉像是女神般的高贵和神圣,又不失成熟的女人拥有的风采和诱 人的妩媚,她绝对是绝世尤物,男人床上的恩物。
渐渐的随着水汽的散尽,顾大娘恢复了她原有的气质,带着乡村女子的纯真 和热情,却留下像一个沙场女将的野性与勃勃逼人英气。
吼,我低沉闷吼一声,如同发情的老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冲进了营帐。
“是谁?呃……”刚装上睡衣的顾大娘才转过身就被我制作了穴道,将她抱 起丢上了床,自己一个饿虎扑羊压了上去,顺手也制作了被惊醒的顾小纯。
鼻中闻着淡淡的清香,沐浴完的顾大娘和顾小纯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盖着的 被子早被丢是床头一解,看着两个长得差不多,出浴后的美女,那感觉让我心跳 不止,她们是那样的美丽、圣洁,就像女神一样。她们,今晚是我的女人。
我压在顾大娘身上看着她们,刚洗过的湿湿的长发贴在身后,长得极为相似 的俏脸上红霞满布,眼中却充满了对我的怨恨,真可谓是人面桃花。我起身抱住 她们,将她们放到我的腿上一边一个,看着她们羞怒的美丽容颜,从敞开的衣襟 中能看到深深的、迷人的乳沟。
我将大手伸入她们睡袍里面,在她们的小腹上爱抚着,她们的肌肤都十分的 嫩滑、细腻。相比之下,顾小纯年轻些,她的皮肤比顾大娘更好,更有弹性。
顾大娘和顾小纯虽然都相当的恨我,但一个是久违风雨的妇人,一个是含苞 待放的少女,对于我的爱抚,她们同样的娇羞无比,虽有恨意,但身子被制,无 法动弹,只能任我抚摸。
我看顾大娘和顾小纯都是那么害羞,毕竟母女同侍一夫在这个时代不少见。 但被仇人共同拥有,却是她们的恶梦。当然只是精神上的恶梦。
从她们衣服中抽出手,先放顾小纯躺进去,再搂着顾大娘躺下。伸手解开顾 大娘的睡衣,将她的娇躯完全展现在我眼中。小巧的玉足,紧紧并在一起的双腿, 诱人的……,平坦的小腹上显眼的,一对玉乳丰满、坚挺。
我的手从小腹一路向上,又攀上了那诱人的玉峰上,感觉还是那么地丰满。 顾大娘的乳房是那么的丰满、那么的巨大,就是躺着也一样的挺立,比站着时更 显饱满。顾大娘被我轻柔地爱抚弄得娇喘连连,我再也等不及了,猛地低头将她 的乳头含住。
“唔唔……”一旁的顾小纯突然叫着,虽然制作哑穴,但喉咙里还是能发出 阵阵销魂声。我邪笑的看着她,十六岁的小姑娘,长得天真可爱,身材却比之同 龄人更显异常的丰满。
“怎么?等不及了吗?”顾小纯被我这句话说的羞怒无比,本已红润的小脸 更加红艳。
我抬起头看着顾大娘,她现在是美目微闭,娇喘连连,已经是气得不敢再看 我了。
“嗯……”顾大娘感到我的那只不安的大手,不由得夹紧玉腿,将我的手也 夹在里面了。我嘿嘿一笑,对躺在一边看着我和顾大娘的顾小纯说道:“小纯, 过会看你相公和你妈妈给你演场好戏,你可要仔细看好哦。”
顾小纯羞怒的眼泪盈盈,她知道今天的重头戏要开始了。虽然她很恨我,但 自己已有好几日未经润泽了,初尝男女滋味的她,内心深处竟然既期待又害怕这 种时刻的来临。
我抽出手,将顾大娘身上的衣服除去,赤裸的身体呈现在我的面前。脱下衣 服,两女被我的巨大惊呆了,惊恐地看着它,不敢想象过去自己是怎么容下它的。
我没有理会顾小纯惊讶的样子,翻身趴在顾大娘的身上,上手握住那不能一 手掌握的丰乳,紧紧地贴在她的……上。我吻着顾大娘的唇,双手轻柔的抚摸着 她的玉乳,传来顾大娘摇摆着腰肢上摩擦的快感。
顾大娘紧紧抱着我,承受着我的挑逗,忍耐着无边的快感。刚才她也看到了 我的,也能难想象自己柔嫩的花径能不能承受的住。现在又充分的感受到热度, 烫的她酥痒难耐,轻摆腰肢想减轻那难受的滋味。可是越动就越痒,她现在只想 让我的插进她的,帮她止住那股酥痒。
“……喔……”催情真气狂涌进她的体内,终于她忍不住了。我解开她穴道, 她早已迫不及待张开玉腿盘在我的腰上,纤腰一下下的上挺,想要我马上满足她。
我起身扶着巨大,对准顾大嫌已经张开的花瓣,微微的送进一点,俯身在顾 大嫌耳边深情道:“母老虎,我要来喽。”
“嗯……咿呀……啊啊啊……嗯……”顾大娘先是高声尖叫,后来是咬住我 的肩膀,承受着我的推进带给她的痛苦和快感。
全根淹没在她的花径中,我承受着小我上传来的夹紧的连绵不觉的快感。幸 亏我阅女无数,本钱熊厚,不然刚一进入就肯定丢盔卸甲了。
顾大娘强忍着花径好像被撕裂的疼痛,她从没有达到过这样的限度,又有很 久没有经过雨露的滋润,她现在的痛苦不亚于处子的第一次
“噢……嗯噢……嗯……咿呀呀……呀呀……啊啊啊……”顾大娘疯狂的尖 叫着、摇着头,享受着久违的高潮的快乐。大概是太久没有欢乐过了,顾大娘今 天可是早早就来了第一次泄身,想必也是被我的巨大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我抱着顾大娘温柔的爱抚着她,等待她从高潮回来。
今天的这次不比以往,以往在她身上只有我的狂暴,完全没有温柔。以往, 我只把她当作是俘虏,但从今以后,我要她们做我的女人。女人,是用来爱的。
当我看到顾大娘渐渐平服下来,睁开眼睛靡丽的看着我。我邪邪一笑,在她 耳边道:“母老虎,快乐吗?今夜还很早,现在才要开始呢。你可要准备好哦, 求饶是不行的,我会带你到达最高的高潮,享受到无边的快乐。”
顾大娘此时哑穴已解,骂道:“呃……小淫贼……”
但她的身体却已经被我说得又有了感觉,我感到她又在收缩了:“嘿嘿,母 老虎,你好像没吃饱噢,我会喂饱你的。对了,你女儿小纯在一旁看着呢,你这 个妈妈的榜样今天可没有做好哦,这么早就丢盔弃甲了。”
顾大娘这才想起自己的女儿顾小纯还在旁边,刚才她高潮的样子都被顾小纯 看见了,想到这,她不敢看向顾小纯,竟然把头向我怀里扎,手上也用仅有的力 气掐了我一下,向我抗议让她在女儿面前出丑。哈哈,有希望,她这个样子哪里 还像对我恨之入骨的俘虏了?完全是一个向爱人撒娇的弱女子嘛。
我吻住顾大娘的小嘴,在她嘴中缠绵着,双手也用力地揉捏着她丰满的乳房, 柔软的乳肉在我手中变形,在细微的痒痛中,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我轻轻的耸动 着,缓缓地进出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感到夹紧。
在顾大娘适应了我后,我慢慢地加快动作,一次一次的抽出,又一次一次的 直插到底,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每次梅琳娜的身体都会激烈的颤抖。我再也无法 控制心神了,只知道用力的向前挺动,撞击顾大娘的花心。就在顾大娘又要高潮 的时候,我也忍耐不住了。我再抽动了几下,一击大力的插入,刺穿顾大娘的花 心进入她的子宫里,感到有很多环紧紧的夹住我,我将大量的琼浆射入顾大娘的 子宫,击打在子宫壁上。
“噢……嗯……狗……贼……啊……”顾大娘也在我身下尖叫着。
良久,我们才从高潮中醒来,深情的对视着。我深深的吻了一下顾大娘道: “母老虎,快乐吗?”
“呼,狗贼!”顾大娘狠狠地骂了一句,双臂却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离开, 仿佛在回味那美妙的快感。
“母老虎,你会永远享受到这份快乐的。”我深情的说道。
“嗯……”顾小纯娇声的叫着、呻吟着,她被我和顾大娘的激情,挑起了她 幻想过、期待过,体会过,却又怕怕的对爱的追求,在她天真的心里,对男女之 事才突破朦胧的意识。看着向我侧躺着的顾小纯,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将睡袍褪 下了,现在的样子非常可爱,美目半闭,红霞满布,玉腿夹紧,两手捂在……不 敢动一下,双臂紧夹着丰满的双峰,露出深深的乳沟,全身雪白的肌肤变成粉红 色。
我刚刚发泄过的小我还在顾大娘的花径中,看到顾小纯秀色可餐的样子,真 想一口将她吃了。我刚想起身抽出玉棒,就感到顾大娘的花径紧紧的夹住我,不 想让我出来。我坏坏地看着还在喘息的顾大娘,她好像也察觉到花径中的情形, 被我看的羞涩难当,只想将头埋进我怀中。我亲吻着顾大娘的脸颊,柔声道: “嘿嘿,母老滤,别着急嘛,时间还早。你看现在才刚过三更天,你这个妈妈做 得不错哦。看看,你女儿都被你逗弄的快不行了,呵呵。”
顾大娘被我说得更加不好意思,又羞又怒的在我的胸部狠狠地咬了一口,向 我抗议让她将这样的羞人样子,展现在女儿面前,还取笑她。我将小我艰难的从 顾大娘的花径中取出,又弄得她呻吟不止,当我完全抽出来后,沾满了亮晶晶的 玉液,上面闪烁的龙纹也发出阵阵光芒,像是要一飞冲天一样。 ---------- 第一百四十三章情迷母女(下)
顾大娘在小我抽出去后,感觉到心里空空地,很难受,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看到我正在笑嘻嘻的看着她,两只大手正在抚摸着她盘在我腰上的玉腿,只好不 舍的放开我。我吻了一下顾大娘后,来到顾小纯的身边,听着她的娇喘,闻着从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清香,伸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爱抚着。
“别急,母老虎,还早着呢,让你死十次都行,你先歇息一下……小纯……”
顾小纯听到我的呼唤,睁眼时就看到我就在她身边,马上抱住我吻了起来, 小舌头也伸进我的嘴中和我纠缠着。
我也紧紧地抱着顾小纯,将她的娇躯贴着自己身上,享受着她丰满坚挺的玉 乳压在胸膛上,感受着她火热的身体。
和顾小纯长长的一吻,直到顾小纯没气才分开,一条银色的丝线搭在我和顾 小纯的小嘴中间,她伸出小舌头舔了添嘴唇,那样子真是既可爱又迷人。我低声 呤道:“小纯,你好美。”
“嘤……”她听到我的赞美,一下子没了来力气躺在我身上,眼中却露出复 杂难明的眼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欣赏一翻,她羞怒的不敢看我,闭着 眼睛等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看着她和母老虎顾大娘相似的俏脸,心中暗暗比较两人的不同。顾小纯的脸 要比顾大娘圆一点,长长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微张的小嘴,可爱又充满野性的 小虎牙,红润的脸颊,每样都向人展示着她的美丽。
娇小的双肩上雪肤光滑柔软,丰满坚挺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 上,随着她的呼吸,荡起层层的乳浪。恰到好处的乳晕上,是挺立着的小小的乳 头,少女的粉红色。
由于兴奋变成了鲜红色,更加的诱人。嫩白的乳肉光滑、柔软,母女俩都一 样,就算是躺着乳房还是一样的坚挺,躺着的时候乳房的边缘已经超出了顾小纯 娇小的身体,她不像顾大娘,窄窄的肩头容不下才发育完美的骄傲,这反更显出 这对玉乳的饱满。
我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顾小纯的乳房,慢慢的攀到峰顶的乳头上,手指在上面 轻轻一弹,顾小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那股我少女的芬芳更浓了。用嘴含住乳头, 轻轻的吸,舌头围着乳头打转,舔过每一寸地方。大手一路向下,爱抚着平坦的 小腹,摸着上面小巧可爱的肚脐。
顾小纯经不住我的挑逗,双手抱着我的肩膀,在我怀中扭动着肢体摩擦,口 中不住的娇喘,语无伦次的说着:“狗贼……嗯……放开我!”
我没有理小纯的求饶,依然在欣赏着她的身体。
“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害什么羞啊?”
“死小贼……不要……嗯……”
她越是拒绝,我越是兴奋,和她母亲一样,两个人都是野性子,即便在这个 时候也依然如此。但身体上传来的阵阵热力,却不是这个已经尝过男女滋味的天 真少女所能抵抗的。嘴里虽然不同意,但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自己,催情真气可 是弹无虚发的。
看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我也就不再挑逗她了。伸手拉开她的玉腿,又在上面 摸了几下,弄得顾小纯摇摆细腰躲避我的大手。我扶着小我抵住莉丽雅的花瓣, 先稍稍的顶开一点点,让柔嫩的花瓣夹住小我,俯身抱着她,在她耳边道轻声道 :“小纯,我要来喽。”
咬着她的耳垂道,一狠心……
我轻轻地抽动了起来,在顾小纯的娇喘中慢慢加快速度,渐渐地顾小纯从中 体验到了快乐,生硬地摆动腰肢迎合着我的动作,等待着更大的快感。巨浪滔天, 拍岸惊奇,海浪重重拍打在海岸上,一次比一次高,一次比一次激烈。
良久……
“这下你满意了吧?”顾大娘从高潮中首先清醒过来。
我搂着她一动不动的丰满娇躯,道:“不满意,怎么可能会满意呢?我要每 天爱你们一次,那才满意呢。”
顾大娘双眼如同夜色里的恶狼,闪动着绿莹莹的光芒,直愣愣地盯着屋顶, 看也不看我一眼,任我那双好动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气氛渐渐不妙,帐中飘荡出股股死气。我搂紧她,柔声道:“我把你们当成 我的女人了,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吧!”
冰冷的语气再次从她嘴里飘出:“是么?不过我想你用词有误了吧?”
“什么意思?”
“女人一词改成性奴会更恰当。”
我呃然,但想想自己对她们的所作所为,确实如此。
“你知道的,成王败寇。”
“是,我知道。从我被顾大胆抢回上那天我就知道了。”怀中,她的身躯渐 渐冷却,我不由自主往她体内缓缓输送着真气。
“你这是干什么?不想活了?”我怒了,怀里的这个女人似乎心已死,很奇 怪,真气竟然输之不进!
“不错!从你第一次将我们母女俩带上床开始,我就不想再活了!”
我了解她的心情,在这个礼治的年代,母女共侍一夫,是多么的荒唐。如为 人所知,必被世人千夫所指,万人所骂。
叹口气,道:“你这是何苦?难到要小纯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顾大娘苦笑道:“我还配做母亲么?”
这一刻,我算是真真地看到了做为山寨首领的母老虎顾大娘的坚强。即便是 面对死亡,她依然是那么的坚定不移。但男人的自尊心告诉我,不能让一个女人 死在自己的怀里。她虽心死,我却要她心活。
“你不配谁配?你为了小纯,不但将整个山寨都断送了,连你自己都落入狼 口!”我自嘲,希图能搏她一笑。
顾大娘道:“是啊,若非如此,你又怎么能够母女兼收,大小通吃呢?”
“我是爱你们的。”
“你爱的是我们的肉体,以及我们母女带给你的刺激吧?”她一针见血,不 愧是当过老大的人。
我没有否认,要说爱,确实是骗她们的。不过,现在我已经慢慢喜欢上她们 了,爱,不就是先从喜欢开始的么?
“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嘛。”
“对不起,我无福消受。”
我搜肠刮肚,找不出用什么话来劝她。
“我手下缺少将领,你能帮我带兵么?”转移话题,侧面进攻,也许是个不 错的主意。
顾大娘不答。
“你知道的,我现在手下的军队里只有两名将领,完全不够用啊。再说他们 大多都是你原来的部下,如果你肯来带他们的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边说边观察她的反应,显然,她脸上有了些许的波动。
“我知道,你们女人都想过安稳的日子。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和小纯过上 幸福美满的日子。但如今天下大乱,哪里有平静的桃花源?我在江湖上混了也快 一年了,武功高又如何?要比武功,我若自称天下第二,没人敢说天下第一。但 毕竟人力有限,正因为如此,我连自己的亲人,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
接着我剖心刮腹,将自己的身世情况一一道与她听。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我没有作任何的隐瞒,就连与多少个女人上过床的事都告 诉了她。
随着我的述说,她的脸色渐渐放缓,表情也越来越丰富。时而羡慕,时而害 羞,时而惊讶,时而鄙夷……
看到她心情的转变,我越发高兴。许多话我从来没有跟哪个人说过,即使亲 如李灵儿,也依然不知。久久埋在心底的私事,随心灵的释放,一吐而尽。当我 说完我短暂的十三年岁月后,一股子轻松袭上我的心头。
“所以,我要建立自己的事业。不为天下争霸,只想好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我灼灼的目光打在她脸上,握住她纤柔却有些老茧的手道:“你愿意成为我心爱 的人么?”
顾大娘还是没开口,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我。她在犹豫,她在思量, 她在考虑。我安心地搂紧她睡了,我有绝对的信心,明天,她会给我一个满意的 答覆的。
※※※
顾大娘是个苦命的人。
六岁时,死了娘。父亲辛苦地将她拉扯大,别无所图,只是教她些功夫,做 防身之用。顾父武功不错,江湖上二流的高手。但他生性不和群,不善与人交流, 在家乡做了个普普通通的镖局镖师。
女儿很像她母亲。
顾大娘才十岁时,身体便过早地进入了发育期。
十二岁时,顾大娘的身材已经颇具规模。
十四岁时,顾大娘的身材已经超过家乡最丰满的胖大嫂。
虽然顾大娘一点也不胖,但如果只比乳房和臀部的大小,十六岁的顾大娘可 谓是远近闻名。
人怕出名猪怕壮。
美貌丰满迷人的身材,给顾大娘带来的不是赞美,而是充满了嫉妒和色欲的 流言蜚语。人言可畏,众口烁金。
顾父不忍女儿受这般污辱,他清楚,以顾大娘这种绝无仅有的身材,无论走 到哪,都会引人祸端。
于是,顾大娘离开了生她养她的家乡,离开了她的青梅竹马,过着颠沛流离 的江湖生活。结束了人生中第一次痛苦。
十七岁的一天,在街上自开心地舞动着自己最拿手的双刀刀法时,顾大胆来 了。这人男人带给了她人生中第二次痛苦。
结婚,生子。总的来说,顾大胆对她还是不错的。但顾大胆毕竟是个粗人, 无论干什么都粗手粗脚的。粗暴没有半点怜惜的床事,是顾大娘心中永远的恶梦, 直到顾大胆死去,她依然不知道什么叫高潮。
十来年的寡妇生涯,将顾大娘打磨的心如铁石。只有当面对可爱的女儿的时 候,她才会展现出女人柔情的一面。成为寡妇的顾大娘,在丈夫原有兄弟的支持 下,将打家劫舍改成了劫富济贫。
英雄好汉纷纷来投,一个个山寨被她一一兼并,当她事业最辉煌的时候,却 迎来了人生中第三次阵痛。
是呀,顾大胆死的时候她都没流过泪呢。
这一次,毁了她的山寨,毁了她的女儿,甚至她毁了她自己。一个无赖,一 个淫贼,一个强大的对手,仇敌将她整个打垮了。无论是她的事业,还是她的肉 体,都向他屈服了。
雪地那一回,顾大娘什么也不记得了。高潮,只有高潮,原来她一直都不是 个真正的女人。
就算顾大胆是个无恶不作的恶棍,杀人如麻的山贼,但他毕竟是自己女儿的 父亲,自己的丈夫。顾大娘有心为他守节,十几年来如一日,守着她作为一名妻 子的美德。
身边的这个男人,他粗暴,因为对敌人;他温柔,因为对爱人。被俘以来, 顾大娘不知到何去何从。今晚再次被奸污的身体与灵魂,令她萌发死意。
自己要死人,也许女儿也会死去。小纯她才十六岁,正值青春年华,美好的 生活等待着她,怎么能叫她陪着自己这个不洁之人下地狱呢?
这个男人,竟然只有十三岁,比小纯还小!天哪,他比自己还要早熟!
虽然她恨这个男人,但他今晚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看来是真的了。这臭小子真 是色胆包天,连他自己的妈妈(非亲生,无血缘关系)都不放过,难怪他见到自 己就一幅色迷迷的贼样。
也许他把自己当成了他的那些妈妈们吧,毕竟以自己的年纪足够做他妈妈了, 女儿都比他大呢。十三岁,哦,不过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嘛。
顾大娘想到这里,竟然伸出手去抱住了我的头,一把将我的大头按在她丰满 高耸的乳房上。
嘿,小屁孩,毛都没长长,就一肚子坏水。
顾大娘母爱泛滥,想着要是自己能有这么个儿子该多好啊。呸呸,自己在想 什么呢?自己要生的儿子才不会像这小子那么色呢。
想想他刚才说的话,不像是说谎。算了,就信他这一次吧。反正自己已经是 他的人了,只要他对自己和女儿不要太坏就行了。啊,又可以领兵打战了。想起 那咚咚的战鼓声,顾大娘心里一阵激动。十余年的铁血生涯,养成了她好战的性 格。 ---------- 第一百四十四章正月纪事
过——年——了——
众将军在行军营中吃完热热闹闹的年夜饭后,我独自来到后帐与诸女相会。 寒冬腊月,虽然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好在有惊无险,逢凶化 吉。走进后帐,夏宛皇皇后、媚影公主、李灵儿、配铃、寒冰、顾大娘、顾小纯 诸女欢声笑语,围桌而座。
真是难为她们了,还要等我来吃她们的这顿年夜饭。我眼里有些湿,每逢佳 节倍思亲,这里才有家的味道啊!
“小正,快到这里坐!”李灵儿一把将我按到媚影公主身边。
媚影公主难得有这么安静的一天,看到诸女眼中不时流露出的些许嫉妒,她 甭提有多高兴了。我抱着她在怀里好生安慰了一阵,道:“咱不能厚此薄彼不是? 来,大家都让我抱抱。”
说完不理媚影幽怨的眼神,向配铃抱去。配铃面有喜色,却道:“附马爷, 您放开我,奴婢没这个福份。”
“怎么没有?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配铃大急道:“奴婢身份卑微,哪敢做夫人,只想做个侍妾留在您身边就心 满意足了。”我笑笑不再说话,又抱过一边的寒冰。寒冰冰冷的俏脸上闪过一丝 红晕,轻轻道了声“主人”就不再言语了。
这个寒冰,习武最是勤奋,资质比我还高。她习武才不过一月有余,在我的 帮助下,逍遥九变神功已经练至第五层,位列江湖一流高手。不过这到不是令我 最惊叹的,最近发些这千年女尸越来越人性化了,红脸的次数越来越多。可她体 内既无心脏跳动,也无血液循环,真是奇哉怪也。
顾大娘与顾小纯自从那晚后,心结已解,认命地做了我的女人。这回可好了, 不但床上又多了两个暖被的,而且手下又多两员大将。在我亲手调教下,无论武 功还是床功,都大有长进。乐得我整天笑呵呵的。
怀中的母女俩一个害羞一个怒目相视。小纯窝在我怀里不敢看我,她妈妈却 狠瞪我一眼,偷偷地在我腰间软肉处狠掐了一把。痛得我就要大叫,顾大娘用眼 神恐吓。小生当然怕怕,不然今晚不让我上床的话,那今晚“一统天下”的愿望 岂不泡汤?
帐内春意融融,我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诸女巧笑焉焉,气氛融洽。只有夏 皇后眉间有股落寞之色,虽然有媚影在一旁安慰,但显然放不开心情玩闹打笑。
李灵儿兰心惠质,最善搞笑打闹,也看出夏皇后有些忧悉。突然拿出个红包 对我说:“小正弟弟,来,拿着,这是师姑给你的压岁钱,收好了啊!”眼中满 是促狭、狡猾之色。
看着李灵儿脸上别有深意的笑脸,我脸色立刻白了!诸女也反应过来,枪口 一至对外。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叫我吐血。
顾大娘一把搂着我对顾小纯说:“小纯,你看娘给你找的弟弟可爱么?”
女人闹起来真是可怕,连我的“俘虏”都敢这么对我。
顾小纯接过母亲施过来的眼神,小手捏着我的鼻子娇声道:“弟弟乖啊,要 知道你又长了一岁喽,已经是十四岁的小大人了。要不乖的话姐姐可要打你的小 屁屁哦。”
晕,看来顾大娘和李灵儿早泄了我的底,可怜,实际上我真的是十四岁!
我双手在空手乱挥,唔——,顾大娘这骚货,竟然把我脑袋按在她那对巨乳 上,差点没憋死我。
诸女看着我那幅滑稽样,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哪有平时的淑女样,就连夏皇 后也笑得花枝乱颤,衣袖掩不住口。
寒冰很想过来帮这个主人,可是又觉不帮的好,看到众人笑得打跌,一幅莫 明其妙的样子。这可好了,给诸女看在眼里,又添一幅笑料。别看寒冰练武进境 极快,可在生活中她没少惹笑话,可是这军营中一大笑料呢。
欢乐与温暖打破了夏皇后的落寞,她是个聪明人,哪里不知道李灵儿的心思。 这顿年夜饭在某个人无比的郁闷中,及七个绝色美人的欢声笑语中匆匆而逝。
饱暖思淫欲。
饭后我当先跑到顾氏母女帐中,报那一箭之仇,母女俩被我这个“儿子”兼 “弟弟”的丈夫干得哭爹喊娘,昏天暗地。许久,我才得意地走向媚影公主的寝 帐中……
※※※※
大周王朝正德十四年,正月。
紫禁城皇宫内传出当朝皇后无故失踪的消息,京城大乱。正德皇帝不思朝政, 依然我行我素,每日荒淫无度。太后不得不临朝听政,着一口太监刘谨辅政,朝 中大臣竟相巴结。想不到堂堂大周朝政竟然为一太监把持,这是大周朝开国两百 余年来从来没有过的事!
朝野震惊,反贼宁王更高呼“除奸宦,清君侧”,一时间百姓争相加入宁王 大军,勇跃进参军。安州城可以说是通往京师平京城最后的一道天然屏障,若安 州被占,则两大势力大军不得不在平原上绝一胜负。
官军若守不住安州城,这场战事可以说是输了一半,以后若相保住大周江山, 那可就难了!荒淫的皇帝这才好歹做了一项明智的决定:令大将军江彬挂帅印, 少将军许泰为副帅,领朝中二十三万精锐,号称三十万大军来解安州城围。
江彬原为守边大将,手下二十万余众皆是骁勇善战之辈,实战经验极其丰富。
宁王围安州军队总数约在十七八万左右,号称二十万。安州城已经被围两个 多月了,守将李兵只守不攻,乃当世有名的守城将军。但过完年后,安州城已经 是缺兵少粮。天寒地冻,军民又缺少棉衣,只怕不出一月安州城便要不攻自破了。
蒙古小王子,十万铁骑兵临雁门关。只怕一旦安州城破,但会大军压境,挥 军北上。是矣安州城这一战已经是大周朝的命运一战了,胜则大周朝保,败则大 周朝亡!
正月可真是多事之秋,政局动荡,江湖上也是暗流涌动。
先是江湖上无数的青年俊杰被害。被害者竟然惨遭鸡奸,被人吸干全身内力 精华而死。死者惨不忍睹,被吸成了皮包骨头,形状恐怖之极!被害人多为名门 俊杰,无论是少林武当,还是丐帮昆仑。据说江湖不不少二流门派的掌门也惨遭 毒手,连七老八十的老掌门也不放过。一时间江湖上风声鹤唳,风雨飘摇,人人 自危,将凶手称作“断阳老祖”。
本来江湖上突然出了个“断阳老祖”还没令江湖好汉们绝望,但另外的一个 消息却差点将武林白道打入地狱。
象征着正义的天下第一高手,正气大侠徐正气竟然迷奸史家山庄六夫人,被 发现后竟然伤人而去。这个消息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尤其是眼下这个风雨飘 摇的年代。虽然江湖上大多人都不信此事,但据闻人证物证俱在,有理有据,叫 人不得不信。
毕竟去年江湖上也有不少人是见过这位“天下第一高手”的风姿的,任史家 庄说破了天,白道大豪们仍宁可信其无,不可信其有。眼下的天下第一高手可不 是孤家寡人了,传说他已经拉起一支两万人的队伍,每战必胜,一路往安州而去, 不知目的如何。
为了验证此事,少林武当,昆仑峨眉四大派,派出一支精锐之师,前去亲自 询问徐正气。听说领头的队长便是被徐正气XX过的峨眉灭天师太,徐正气的几个 红颜知己也在队伍之中。
※※※
经历大大小小的十几战,我在军中已经确立了绝对的威信,将士们唯我命是 从。在夏皇后和顾大娘的建议下,我对大军进行了改编。
五人为一伍,设伍长一名;五伍为一队,设队长一名;五队为一大队,设大 百夫长一名;十大队为一营,设千夫长一名;十营为一军,设万夫长一名。
眼下我手中约有近三万人,设立了两名万夫长。前锋军万夫长为史纹龙,中 军万夫长为顾大娘,后军万夫长为白斧(就是前文中的那个百夫长,此人无名无 姓,我给他取名白斧)。前中两军各一万二千五百人,后军只有不足五千人马, 负责押运粮草。
有了自己的军队,对于投奔宁王去见江如水已经没有必要了。世事难料,想 当初我不过是想见江如水一面,然后就上京去救赵月如等女。可眼下天下大乱, 宫中太后那里日理万机,哪还顾得上什么选秀之事?赵月如等女功力早复,躲在 深宫之内,安全无忧,比在这乱世之中东奔西跑要好得多了。
想想也就只有亲生母亲南宫紫倩等女叫我放心不下,直今也没有她们的消息。
为了能在这乱世之中更好地保存住自己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势力,我苦研三日, 结合军阵实战,悟出一刀一枪,两套武功。
这两套刀法枪法实战性强,无须内力,无论是单兵对抗还是两军对垒皆有奇 效。为了能尽快提升自己领兵对战的能力,我与诸女众将苦研兵法,最后竟然写 出一本书,名为《练兵实纪》,以此书发给底下带兵将领学习之用。
短短一月之内,我徐家军战力明显提升不少。军纪严明,制度完善,虽大多 士兵是山贼出身,但现在已经能对沿路百姓秋毫无犯。
暗地里夏皇后三番两次要我投靠官军,媚影也来劝我。可我自有我的打算, 如今自己人少,才两三万人。投靠宁王是不可能的,但投了官军,只怕被人吞了, 是矣左右为难。而顾大娘则更干脆,叫我自立为王,争霸天下。
顾大娘给我做了一番天下势力分析。
“无论这安州一战官军是胜是败,天下大乱的趋势已经是无可避免。宁王争 霸天下之心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哪里会容得下你这个天下第一高手的 存在?”
“正德皇帝昏庸,养豹房,建宣府,久不闻朝政,每日广招乐妓承应,荒淫 无度。正德九年正月十六日,宫中元宵节放烟花,不慎失火,殃及宫中重地乾清 宫。乾清宫是内廷三殿之首,象征着皇帝的权力和尊贵的地位。正德帝见火起, 没有下令扑救,反而跑到了豹房观看,谈笑风生,回头对左右说:”好一棚大烟 火啊。“你说,世间还有这等皇帝的!”
“这种事,你怎么会知道的?”我惊讶她的见闻,连宫中秘辛也知道。
“不会吧?这事你都不知道?”
“喂喂,正德九年我才九年,连逍遥谷都没有出过,你叫我到哪里去听这种 事?”
“这到也是!”顾大娘点点头,突然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道,“况且 你又是不甘居于人下之人!”
我“嘿嘿”干笑两声,“这你也看得出来?”
“呸,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手段。见着漂亮的女人就想霸占,有哪个人敢有你 这种手下?”顾大娘脸红了红,似乎想到别的事情上去了。
顾大娘现在对我是忠心不二,而夏皇后和媚影两人因为身份的关系,不是我 不信任她们。只是因为环境的原因,思想理念不同,很多帖心的事我都不怎么与 她们谈。
我不是个独断专行的人,但有些事只能自己来决定,而不能与他人商量。史 纹龙原来就是官军,自然不会反对投奔朝庭;白斧本就是宁王的人,也不会反对 投奔宁王。但要是投奔任何一方,只怕都会引起其中一人的不快。但他们又忠心 于我,最后,我决定听从顾在娘的建议,哪边也不靠,自力更生。
顾大娘大喜,扑进我怀里道:“我就知道,我的男人一定是个盖世的英雄的。”
“娘子,你看,相公为你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娘子是不是该给些什么奖励 啊?”我大手伸手了她的衣内。
顾大娘捉住我那只搞怪的大手,急道:“小鬼,现在天还没黑呢。”
“谁说行房一定要在晚上的?”我淫笑着抱着她走入内帐…… ---------- 第一百四十五章狭路相逢
这日我正在军帐之中与顾大娘商量军务大事,白斧在几个亲兵的扶持下,突 然闯了进来,扑跪在我面前道:“大哥,你要给我报仇啊。”
白斧脸色苍白,左臂上竟然插着根白羽长箭!
“怎么回事?”我猛地站起来,难到有大军来攻么?
“大哥,军中已经好几天不知肉味了。今日我带了几十个弟兄想上山去打些 野味,没想到好不容易打了只野鹿。突然冒出三个年轻人,愣是说鹿是他们打到 的。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白斧哆嗦着嘴唇道。
我伸手就点他穴道,伤势不重,箭上无毒,休养两天就好了,“不要告诉我 你们几十个人连三个人都对付不了哦!”我亲自教的兵,武功早比以前不知要高 出多少倍了。那两套由我亲自传授的刀法枪法,军中人人都学了。对白斧我更是 照顾有加,只是他资质稍差,性子臊,内功久习不会,但外功倒是不弱的。以他 现在的武功,不知比以前高出多少倍了。
白斧脸一红,道:“哪里,他们哪里打得过我们。当下骑上马就要逃了。”
“那你又是怎么受的伤?”
白斧又羞又怒,道:“那三个兔崽子,武功不怎么样,可箭法如神。我们几 十号骑马追他们,没想到他们回身放箭,不但射伤了我,还射杀了十几名弟兄。 我受点伤不要紧,只是那跟着我的十几个弟兄死得可冤了,大哥,你要帮我报仇 啊。”
我听了便怒:“竟有这等人?你可看清他们衣着,是什么人?”
“好像是官军服饰!”
“这一定是官军的射雕手!”立在一旁久不言语的顾大娘突然插嘴道。
“管他娘的什么射雕手,走,你们几个快带我去。老子非把他们砍了不可, 敢伤我大将!”我怒气冲冲,打狗还得看主人面呢,手下大将被几个小兵伤了, 我颜面何存?
“白斧你先下去找军医来看看,没什么大伤。大哥我这就给你报仇去。传我 令下去,三军戒备,有事只须传报白史二位将军决定!”
当下穿戴整齐,特意背上一张铁胎弓,着原先一干和白斧一块打猎的士兵, 带我就去追那三个射雕手。
“哎,小正,你等等!”顾大娘大急,阻我不及,连“将军”那忘了称。
“唉,怎么还是这个急性子?”顾大娘急急整装,骑上自己的枣红马追着我 的屁股而来。
她纵马来到我身边。
我不满道:“你怎么来了?军中还有那么多事要你处理呢。”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顾大娘越来越随便,当着手下的面竟敢这么 跟我说话。都怪我宠坏了她,谁叫她在床上是那么的放荡呢?想想我徐正气阅女 无数,以顾大娘的性能力来说,只怕只有闷了几百年的武则天能与她相比了。
“你是三军元帅,做事怎么还这么冲动?”顾大娘埋怨道。
“怎么了?难道白斧受伤,我能有仇不报?”
“哎,你也不想想。这射雕手乃是官军中箭法最高超之辈,一军之中也不满 百人。官军的射雕手都来了,官军还会远么?”顾大娘当了十几年的山贼,遇上 过多少回来剿匪的官军,对官军中的兵力自然知道不少。
咦,这我倒没想到。看来官军已经离我军不远,但事已至此,更待何言。 “驾——”我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马儿奔得很欢了。
“哎,你怎么就听不进去呢?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我转头对顾大娘道:“已经出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难道你要我现在掉马 回头,置之度外?”
顾大娘也知道这不可能,若果真如此,必然会令手下将领寒心,但又怕我中 了埋伏。
我给她一个微笑道:“安啦,你相公我武功盖世,便是千军万马来了又如何?”
顾大娘白我一眼,“自大狂!驾——”
※※※
果然,追了不多时,前头路上出现三个骑士,身穿官兵军服,各背长弓正悠 闲地边骑边大声谈笑。见到我们突然从后追来,慌慌张张驾马就逃。
我一骑当先,大喝一声道:“杀了人就想逃?哪有这么容易,留下命来!” 声若洪钟,三人如受惊了的兔子,张弓搭箭。箭法奇准,隔着几百步竟然能对准 我面门。我头一偏,啊——,一声惨叫传来,竟射中我身后一名亲兵胸口。
那亲兵跌下马来,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眼见是活不成了。我大怒,纵马张 弓搭箭,直可射那落在最后一个人时,他已经翻身落马!
“呼,想不到几个月没动手了,手还没生!”顾大娘一脸轻松。
“想不到我娘子还有这手好箭法!”我吃惊地看着她。
“那当然,你当我十几年的首领是白做的啊?”顾大娘不理会我那傻样,纵 马就追。
我心中不服,不就是射个箭么?拉弓,放——,谁不会?
我射出的那支箭力道是不小,准头就甭提了,连敌人的马屁股也没摸到。众 兵看了,都看着好笑,可毕竟我是大将军,哪有人敢笑我?只好苦了自己,一个 个憋着像尿急的样子。
我老脸难得一红,顾大娘笑着说:“没关系,谁第一次射箭就很准的?”
她抬手又是一箭,又一个敌人落下马来,被我们追上。众亲兵因他射死了自 己兄弟,怒刀相向毫不留情,那人被乱刀砍死。
最后的那一个射雕手见自己眨眼间死了两个兄弟,知道遇上了射箭高手,一 张弓使得“崩崩”作响,不时回身放冷箭。但我和顾大娘两骑在前,将他的箭一 一挡下,连马都射不到。
这边我是频拉弓,难得有这么好的活靶子,又有顾大娘这个射箭高手在一旁 指点。放出去的箭离敌骑是越来越近。
那射雕手胆颤心惊,纵马狂奔,见自己射出去的箭,没一个有着落,最后干 脆专心狂奔,头也不回。
“着!”我大喝一声,前头一声惨叫,已经射中那射雕手的左肩。
众亲兵欢呼一声,已经是把那敌人当猴来耍了。
我正要向顾大娘吹来句,那射雕手已经转过一个弯口消失不见。
“想逃?哪里走!”
我追上去,看也不看别的,张弓搭箭,一箭就射死了那人。前方突然出现一 队骑兵,怕不有好几千人,正缓缓行来。我大叫一声,“不好,有敌人!”
顾大娘等人急急勒住马缰,有些亲兵眼见前面不远处竟有这么多敌兵,大为 惊恐,就想回马飞奔逃跑,大叫不妙,“将军,咱们快撤吧。”
我正在喊撤,顾大娘已经抢先一步道:“等等!通通给我原地停下!”
“大娘,你干什么?没看到这么多敌人么?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一个人 是不怕,但手底下这些士兵难免会送了性命!
“小正,我们已经离开大军几十里了,现在这形势,若仅凭我们这不到一百 名骑兵逃走跑,只怕官军就要来追击射杀,万万不可能会有生还的道理的。现在 我们停下不走,敌定一定以我们是大军来诱敌的,必定不敢攻击我们!”
我略一思索,顾大娘这话很有道理,当下下令:“前进!”
骑兵们也都听清了顾大娘刚才一句话,心下都想,死马当活马医了,反正是 死,何不拼上一拼,赌上一赌。于是向前进发,离官军约三里的地方停了下来。
官军一方早看到自己的射雕手才出现就突然被一箭射死,弯道处突然闯出百 来名骑兵。看军装样式,不知是哪方军队,但显然是敌非友,不然也不会射死己 方的射雕手了。
为首一将正要挥军来攻,乱马踏死这群人。边上一将劝道:“将军且慢,你 看这群人,不足百人。见到我们不逃反进,恐是诱敌之骑兵,绝对有诈,还请将 军三思而后行!”
为首那将一听,再看那些远在三里之外的敌军,果然一点不乱,当即下令全 军戒备,摆开阵势,按兵不动,静待其观。
顾大娘看到敌军的部署高兴道:“他们中计了。”
“不错,不过咱们这样子还不行。传令下去,全体下马解鞍!”我对传令兵 道。
传令兵不解,说:“敌人那么多,离得又这么近,如果真有了紧急情况那怎 么办?”
“敌人现在不敢妄动,是静观其变,已经中计。如果我们现在都解下马鞍, 表示不逃,这样就能使他们更坚定地相信我们是诱敌之兵,更不敢妄动了!”
传令兵听我一说,忙把令传下,骑兵们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个个解下马鞍, 立在马旁,更有些刺儿头,胆子大的竟然躺在马脚边,舒服地享受着这正午暖洋 洋的阳光。
顾大娘佩服地说:“一点就透,举一反三。小正,看不出来,你还挺行的嘛。”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顾大娘看着我那幅欠扁的得意样,心里就抓狂,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此得丛林密布,群山环绕,官军摸不清状况,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官兵首领 是个急性子,有些不耐烦,指着一个骑白马的小将道:“去,你去给我试探试探。”
那骑白马的一直奔近我们五百步内,刚要开口喊话,便被一箭从嘴中贯穿到 脑后,翻下马来就断了气。我的骑兵们欢呼一声,气得敌军那大将脸色发白。
开玩笑,我练箭正练至兴头上,送个活靶子给我,我能轻易放过么?
官军首领长了张白脸,给我这一箭吓得不轻,问边上那个颇有计谋的黄脸大 将道:“那射箭的是谁?怎么长这么高的个?箭法如神,怎么没听说过?”
黄脸大将回道:“将军,小将也不知。不过……”
白脸大将不奈道:“不过什么?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黄脸大将若有所思道:“将军,你可听说最近这一带平空冒出来的徐家军么?”
白脸大将大吃一惊,道:“莫非那射箭的人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
黄脸大将点点头,道:“将军,我看错不了。江湖传闻徐正气身高九尺,又 拉起了一支山贼的人马,占山为王,就在这一带活动!”
白脸大将脸色更白,这天下第一高手的名头果然非同凡响,自己的手下远在 百步之外,也躲不过他一箭之威。
黄脸将是个见风使驼的主,看着自己上司变了脸色,提议道:“将军,据探 马回报前方是一山谷。很显然那徐正气是想引诱我们上勾,妄想将我等一网打尽。 依下官看,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黄脸将这一说正说到了白脸大将心里去了,当下官军急流勇退,撤得干干净 净,一个不剩,不一会儿就逃出了视线之内。
骑兵见敌军退了,欢声雷动,回到营中,一个个身边围起不少人,在那里大 吹大擂!
回到营帐,夏皇后听说事情经过后,将我狠训了一顿。无非什么“冲动坏事” “心浮气燥”之类的,我看在她不过是女流之辈,不想和她一般见识。到时白斧 对我感激涕零,从此死心踏地跟着我。
经此一役之后,经几十个骑兵们一鼓吹。众将兵都知道自己跟的是个有情有 义的好头领,军心大振,空前团结!
探子来报,官军已经抵达安州城外一百里处。眼下官军正四处派出小股骑兵, 清扫道路,想来中午我们碰到的便是这么一支骑兵部队了。
夏皇后道:“既然官军已经来到安州了,徐将军,依哀家所见,你不如率兵 投奔江大将军吧?”
“此事且先不提也罢,我看娘娘不如先休书一封,送给江将军。还请娘娘将 事情交待清楚,否则将我当成反贼那可大大的不妙。”
夏皇后道:“也好。”当即写了满满三张大张,着小兵送至百里外的官军大 寨。我暗中又休书一封,着人送给江如水。
这样两方都不得罪,想必他们大战在即也不会理会我这支小股部队了。 ---------- 第一百四十六章宁王之死
第二天,前去送信的小兵就回来了,只字未提有关信的事,却带回一个令天 下震惊的消息。
昨夜,朝庭大将江彬,不顾车马劳顿,领十万大军夜袭宁王大营。宁王被江 彬安排的刺客刺死,十万官军却中计,死伤无数,江彬领着五万残兵败将退回大 营。
战事混乱,两名送信兵根本不敢靠近双方大营,这才回来向我禀报。
夏皇后听闻此事连道“老天保佑”,我却紧皱眉头,不言不语。
顾大娘看我脸色不善,关心地问道:“小鬼,怎么了?”
我叹口气道:“我在想江如水的事。”
顾大娘打我一下,没好气道:“真是个色中饿鬼,还在想着她呢?难怪当初 你要投奔她去,想必她一定很美吧?”
“咦,哪来的酸味?配铃,你是不是不小心打翻醋坛子了?”我对立在一边 的配铃道。
配铃一脸的莫明其妙,顾大娘冰雪聪明,哪还听不出我话里有话,她轻擂了 我一拳道:“死色鬼!”
李灵儿不知道我与江如水还有关系,好奇地问道:“小正弟弟,你怎么认识 宁王妃?”
我哪敢开口,到是顾大娘将我那点可怜的老底拌了个干干净净。李灵儿听顾 大娘说完,鄙夷地看着我:“我鄙视你!”
顾小纯刮着自己可爱的小脸道:“羞死人了,你真不要脸!”
“喂喂,人家江纱绫可是和我同年,再说我又没将人家怎么样!”我无辜地 说道。
“这还没怎么样?”李灵儿跳了起来,大喝道,“小纯!”
“在!灵姐有何吩咐?”
“我命令你,将这个死色鬼给阉人!”李灵儿微笑地看着我的下身,看得我 毛骨耸然。
“是……看你往哪逃…。嘿,还敢跑……灵姐快来帮忙……”
※※※
此刻的宁王大营虽然打了个大胜战,但因宁王被刺而死,却是悉云惨淡。
中军大帐此时已经被布置成了一个灵堂,堂正中摆着一具红木棺材。棺材旁 正跪着两个绝色美女,一大一小。
大的那个一身白衣,生得雍容秀丽,看容貌约有二十五六岁,秀发梳成堕马 髻,高高耸起,颤颤巍巍非常有女人味,绣花的白衣罗裙,足登丝织的白花绣鞋, 头上的发簪用玳瑁镶嵌,耳戴明珠耳环,光华夺目,艳光照人。她身高一米六左 右,隐约可见其惊耸的豪乳,圆硕的香臀,身材凹凸有致,十分的惹火,肌肤胜 雪。
而她怀里的那个小美人,简直就是她的缩小版。两人的容貌极其相似,差别 只在大小上。小美人年约十三四岁,两边头发分扎两旁,柳叶眉,鹅蛋脸,配上 一只俏皮可爱的小鼻子,其下更是一张樱桃小口,身穿纯白色的丝绸裙子。整个 人显得纯真无敌,娇蛮无比。
此刻小美人却是梨花带雨,一张可爱的小俏脸上满面泪水,正扑在母样怀里 安静地睡觉呢,显然是哭得累了,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两个绝色美女的身后站着六个人。左边是个书手模样的中年人,头戴军师帽, 手拿羽扇,江湖上人称小诸葛吴不用;中间一个身高八尺身披重铠,面色如赤, 乃是宁王军中大将方龙昔。方龙昔原名方虫昔,宁王嫌名字不好听,把虫改成了 龙字;最右边的是四名黑衣人,就连脸面也给黑布蒙着。
大帐两边各有六名彩衣卫守护,这些个彩衣卫个个青春年少,正当妙龄,只 是脸色如冰似水,看人的眼色也是冷冰冰的。
“王妃娘娘,还请节哀顺便!”
宁王手底下的将军们一个个鱼贯而入,纷纷向王妃江如水鞠躬行礼。
等几百名将军行礼完毕后,天色已近黄昏。
脸色平静的江如水突然微微一笑,抱着女儿江纱绫站了起来,对边上一个彩 衣卫道:“春卫,抱纱绫下去休息。”
边上走出一个貌美如花的彩衣卫领命抱过江纱绫走往内帐。
这十二个彩衣卫自小就被江如水收养,分别以春夏秋冬、风花雪月、梅兰竹 菊、红橙紫绿为名,通通姓江。她们乃是江如水亲自教养,无论文武修为,皆是 上层,对江如水忠心不二,现为江如水亲兵近侍!
此刻帐帘已经放下,江如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满面含笑,哪里有死人老 公的那幅寡妇像?
吴不用当前一拱手道:“恭喜娘娘,大仇得报!”
“哪里有喜?不就是死了个弟弟么?还有个哥哥还逍遥自在地活在人间呢。” 江如水虽然这么说,绝美的脸上却是笑脸如花。
方龙昔个个粗人,“对,现在官军大败,他们哪里知道我们早就巴不得宁王 早死了。没想到江彬手底下还有这等能人,武功如此可怕!”
江如水眼露阴光:“哼,看那刺客身形,除了月春心那贱人还有谁?”
吴不用双目中精光一闪,“原来那刺客是隐世门派冷月庵的月春心,难怪有 此等功力。当今天下怕是只有那个号称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气大侠徐正气堪与匹敌 了吧。”
听到“徐正气”三个字时,江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一丝期待……
下一刻,江如水又恢复了冰冷的表情,“吴军师,昨夜我军伤亡如何?”
“昨夜我军一战之后死了近两万人,伤者也有近一万人。”
江如水感叹道:“想不到江彬中了我埋伏,还能突出重围,重创我军,不愧 是当世名将!”
吴不用摇着羽扇,晃着脑袋道:“不错。不过他手下军兵都是沙场老将,前 回在武昌一战时因为与太监刘谨窝里斗,才为我所败。现在狗皇帝亲点他挂帅, 再用反间计已是无效了。”
去年宁王围攻武昌,江彬也是官军援军主帅,只是当时有太监刘谨和正德宠 臣钱宁在一旁干扰司令,官军令行不止。后来吴不用为宁王献上一反间之计,大 败官军,这才击退官军,夺了武昌。
“江彬骁勇善战,有勇有谋,又有月春心那个贱人在一旁帮忙。昨夜若非他 有意刺杀在先,妄想趁宁王新死,我军大乱之时,一举击溃我军。大意之下这才 中了我军埋伏。经此一役之后,江彬必然不再敢轻举妄动,以后这战只怕是场恶 战了!”江如水看着眼前的军事地图若有所思道。
吴不用道:“我军现下战力有十五万,官军新败,士气也是不振。此战之后 江彬他实际能上战场的也就十五六万人,正是势均力敌。不过不宜正面与之决战, 若我军伤亡过大,只怕此番北伐就要夭折了!”
江如水点点头沉呤不语。吴不用看着江如水眉头紧皱,微笑不语。江如水抬 头时正好看见,眼中一亮,道:“看军师似是早已成竹在胸,可有计教教小女子?”
吴不用温文尔雅,早年曾是江如水的姐姐江如冰的追求者。在他心中,江如 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虽然江如冰不在身边,但他这个做哥哥的怎能不关心妹妹?
“娘娘……”
“吴大哥,这里又没有外人,看你见外的……”
“好吧,如水。其实我早有一计,定叫那江彬有来无回,可破其军!”吴不 用说话时身上发出一股强大的自信。
“龙昔,你也过来!”
方龙昔走到地图边上,听吴不用解说。
“你们看,这时是安州城,被我大军四面围困。城中现余兵力不足两万缺衣 少粮,不足为虑。虽是如此,可安州城城墙高大坚固,我军要将它拿下,至少要 损失四万余人。况且眼下的安州城可说是座空城,此得不偿失之事,焉能做得?”
“现在江彬领二十万大军来援,这个局面对我们来说,正好可以围城打援! 昨夜江彬新败,军心不稳,士气大跌。他必会以为宁王已死,我军亦是士气不振, 万万料不到我军会在今夜突袭。”
江如水皱眉道:“军师,我军大营离江彬足足有百里之遥。只怕行到半路上, 江彬就已经得到消息,布置好一切,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了。”
吴不用摇头羽扇神秘地微微一笑。
江如水惊喜道:“莫非军师早有良策?”
吴不用不再故作神秘,手中羽扇一指地图道:“不错,你们看。其实从地图 上来看,照直线走,敌我双方大营不过三十里远近。只因这中间有座大山,又有 一条大江横拦着,这才使我军不得不绕远路。”
江如水一点就通道:“如果我们能跨过这山渡过这水的话……”
方龙昔道:“这不可能,先不说这座山,单单那条大江就宽有二十余丈,而 且江水凶猛,船一入水行不过三丈便会被江浪打翻。我军又怎么渡过水去?”
他这一说,把江如水的喜气都给说没了,巴巴地眼望着吴不用。她知道这个 小诸葛不会无的放矢,一定还有话没说。
吴不用微笑地看着方龙昔道:“谁说过江只能靠船的了?我又没说要渡江而 过?”
方龙昔仿佛听见了天方夜谈,讥讽道:“渡江不用船?那你怎么过江?难到 用飞的么?”
“不错,我就是要飞过去?”
吴不用语不惊人死不休,江如水和方龙昔吃惊地看着他,好像看着个怪物似 的……
吴不用羽扇轻轻一挥,示意两人出帐,道:“走,外头还有一场表演等着咱 们呢。”
方龙昔急道:“没用鬼,你卖的是哪门子关子啊?眼下军情紧急,你还有闲 心看戏?”
江如水却对这个军师“哥哥”了解颇深,对方龙昔说:“你不去,我可要去 了哦。”也不等方龙昔答话,领着十一名彩衣卫随吴不用步出帐去。
“哎,没用鬼,你搞什么鬼啊,等等我……”
※※※
三人率着十一名彩衣卫来到营中校场,只见校场中将兵们正热火朝天地在那 里演练呢。
江如水看着稀奇,此时校场箭楼与箭楼之间已经不知何时被一根根又粗又长 的绳索连在一起了。那粗绳各绑住两座箭楼,只是绑处却是一高一低,形成一条 笔直的斜线。无数的将兵们正依次坐上挂在粗绳上的滑轮套,从高处往低处滑呢。
江如水眼中一亮,瞬间想通了此中的关键,惊喜道:“军师,你莫是不想用 此法来渡河?”
吴不用得意地摇摇羽扇道:“不错。半月前,我去查看地形时,在那座高山 上遇上一个采药的家夫。当时他正用此法来横渡一个悬崖,想那崖上狂风凛冽, 家夫依然能在很短的时间内顺利过崖。详细了解之后,我便命人准备了千多根这 种长绳。大江的地形我也早就打探好,过江完全不是问题。只是怕为敌探所知, 训练一事才拖至今日。”
江如水看着吴不用深吸一口气,无限敬佩道:“吴大哥真乃神人也,不愧是 小诸葛。想不到军师神机妙算,早就料到江彬会在大江对岸驻扎。有吴大哥这等 神人助我,江彬焉能不败?我大仇得报,指日可待!”
吴不用微微笑着,得意的神情就像是偷吃了密糖的小孩子,稳稳当当受了江 如水这一记马屁。
方龙昔一蹦而起,大手一拍吴不用肩膀,道:“早说嘛,你这个没用鬼就是 喜欢神神秘秘,装神弄鬼。我还以为你真是天神下凡,叫十几万大军飞过江去呢。”
吴不用虽然也有些武艺,但哪里经得住方龙昔这猛将一拍?痛得他眉头一皱, 不悦道:“臭虫子,你以为我是你呀,皮厚肉粗,还不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
两人相知相识已经有二十多年了,平日里,你喊我一声“没用鬼”,我骂你 一声“臭虫子”,两人还真个是臭味相投,一文一武。
“没用鬼,早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骂你也该骂‘臭龙子’,你不知道俺早 就改过名字了么?”方龙昔一手挎在他肩头,勾肩搭背,硬架着吴不用往那箭楼 行去。
“啊——,臭虫子,你几天没洗澡了?臭死我了,喂喂,你今天才刚换的衣 服啊,你怎么能拿去擦你的腋窝呢?啊——”吴不用的惨叫声越来越远。
江如水噗嗤一笑,瞬间寒冰消融,看得一旁的彩衣卫们就是一呆,心中暗想, 娘娘真美…… ---------- 第一百四十七章战场娇娃
深夜,安州城外百里地的一座高山上突然出现无数人影。今夜的月光就像那 被天狗啃了一口似的,只露出尖细的月牙。
这些个衣甲装鲜的战士们此刻一声不发,连火把都没点上,只凭在最前头一 个红脸大将带领。当一条大江横拦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战士们突然四散开来。
不一会儿,大江上空被无数条黑线分割开来。抬头望天,天空仿佛布了一张 巨网,将两岸大大小小的古树连接起来。
接着,仿佛是天兵天将,从银河落下人间,无数的战士有如飞天将军,从东 岸飞到了西岸。这些士兵的军纪显然十分严明,有几个不太走运的战士,从高高 的天空中轰然砸在大江上,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死人不要紧,只要能过江;失了几个兵,还有后来人。
落在江中的战士们,瞬间被大浪冲得无影无踪,显然是九死一生。但这些许 的小小的困难没有阻住后来人的步伐。他们表情坚硬,双目如死,坐上环套,呼 ——,冲到对岸。
短短的半个小时,十万大军飞江而过,夜袭离岸不足十五里的官军大营。
※※※
江如水紧盯着桌子上的地形图,纤手不经意间已经紧握双拳,她认真的道: “真的万无一失了么?”
小诸葛吴不用稳坐太师椅上,正摇着羽扇闭目养神,道:“稳操胜券!”
江如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努力使自己的语气显得很平静:“听说,天下第 一高手徐正气拉起一帮人马,在江彬大营侧后方百里外安营扎了寨?”
吴不用身子一顿,连羽扇也忘了摇,缓缓才点点头道:“他送了一封信来。”
江如水一喜,道:“我怎么不知道?吴大哥,把信拿来给我看看。”
吴不用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似有所思,好一会儿才摇摇头。
“为什么?吴大哥?不就是一封信么?我身为主帅,连这个权利也没有么?” 江如水有些生气了,属下竟敢左右自己这个主帅的权利,是可忍熟不可忍,就算 他是自己的“大哥”也不能这样。
吴不用显然不准备解释这么做的原因,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水,我这是为 了你好!”
江如水努力压下心中怒气,自我安慰,不就是一封信么,犯不着这么怒气冲 冲地对吴大哥。可是,现在我才是元帅,他怎么可以这样呢?竟敢截下这么重要 的情报,不让我知道。
江如水越想越是莫明其妙,她知道吴不用向来不会逆她的意,二十多年来, 一向如此。可今天太阳似乎打西边出来了,吴不用竟然无缘无故违抗自己的命令。
吴不用将江如水那张阴晴不定的绝色容貌看在眼里,微叹一口气,道:“如 水,因为某种原因,大哥不便把这封信给你过目。但你可以放心,徐家军不会阻 碍我军夜袭。信中他已经摆明了两不相帮,还有一些不过是些私事。大哥认为那 些事有伤风化,如水你不看也罢。大哥是为了你好,难道这么多年了,你还信不 过我么?”
江如水苦笑道:“大哥,不是如水不相信你,但毕竟我是元帅……”
“如水,大哥知道你心里会有些想法。但为了你好,就算被你怀疑了,甚至 不信任了,大哥也再所不惜……”
江如水原先还只是因为吴不用擅自做主而生气,现在经这一闹反对这封信更 加感兴趣了。但吴不用已经表了忠心,若再不识趣,继续闹下去的话,只怕会严 重伤害二人的感情。
“大哥,我相信你。好吧,咱们还是谈谈军情吧。”江如水话才说完,一拨 拨通信兵如流水似的传来前方军情。
“报——,娘娘,我军翻过大山。”
“报——,娘娘,我军已经准备渡江。”
“报——,娘娘,我军已经在敌军大营三里处停步。”
“报……”
※※※
方龙昔独自矗立在寒风之中,身后是数不清的士兵,枪尖那闪闪的白光,令 人心中发寒。
剑长四尺四寸,重六十斤,柄长半尺,可双手而握。双手长剑,乃兵中皇者。 看着山下三里处的官军大营,那里安静的就像是熟睡中的婴儿,丝毫不知血腥的 大刀即将降临。
杀——,方龙昔双手举剑一挥,口中没发出半点声音,但他身后的战士们仿 佛在心灵中听到了那一声“杀”的下令声。
整个大地的空气在仿佛在一刹那间被抽空,天地间的杀气在这刻被提升至顶 点。无数闪闪寒光在无声无息在随着提枪操刀者的步伐涌向江彬大营。
下一刻,还没等守军擂鼓发警,轰天的杀喊声扑天而来。刀与血,杀与死, 杀喊声,惨叫声,马嘶声,呼救声在同一时间充斥在整个山谷中。
江彬手提方天画戟冲出主帐,迎面捉住一个正慌慌张张乱窜的士兵,劈头就 问:怎么回事?
大人,不好了,大人!敌军袭营,全死了……,士兵眼神若死,全身的重量 完全靠江彬那抓住他衣领的大手来支撑。
江彬怒火冲天,一甩手,士兵的身体便如一只大鸟横飞出三丈外,头部在一 块山石下摔得脑浆崩裂。
“众将听令!速速纠集自家队伍,切莫慌乱!有本将在,便是阎王老子来了 也要怕上三分。”江彬大手一挥,声音传出里许,营中近二十万大军人人听在耳 中,声若钟鼓。
呵,想不到江彬有如此深厚的功力!
方龙昔心中暗惊,砍死一个敌军后,竟然有些担心起来,今晚能一举击垮江 彬么?
大营中火光四起,每一个官军在见到江彬那近八尺高的身影后,无一不安静 下来。慌乱的步子也变得稳重多了,一声声令下,官军终于没有了初遇敌时的那 种无头苍蝇似的慌乱。江彬,不愧是正德皇帝的宠将,领兵打战自有他不凡之处。
一个照面下来,两军对垒,有备对无备,江彬官在瞬间损失了五万人马。余 下十余万人与方龙昔军势均力敌。但江军士气低下,虽然不再慌乱,但也无半点 战意。江彬心下暗叹,知道此战是必败无疑的了。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突出重围, 尽量保存实力。
“李保,月姑娘呢?”江彬身前已经围起近千人的近卫军,暂时无忧。
李保拍马来到江彬身边道:“大将军,月姑娘有西大营。眼下正被敌军围困 猛攻,怕是不行了。”
江彬一惊,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有如死灰。奇怪,这月姑娘是何人?江彬大军 被围尚且未如此变色,怎得会为了个女人如此变色?
“众将听令,随我杀入西大营,将月姑娘救出来!”江彬掉转马头就要领几 万大军去解西大营之围救人。
李保大惊,“大将军,万万不可。眼下我军被袭,正要大将军来指挥,怎可 轻易再入危难之中?末将愿领一万人马将月姑娘救出!”
江彬听了勒住缰绳,在万分之一秒内痛下了决心,“你去吧!若是救不回月 姑娘,提头来见我!”
江彬非常人也,塾轻塾重还是分得清的。
“末将领命!”李保吆喝着,分出一万精兵出来,往西而去。
江彬方天画戟往前一伸,“众将听命,随我杀出重围,逃出去者,每人赏银 十两,冲啊——”
天外福音,不但能逃得性命,还能得此重赏。这等好事,有哪个笨蛋会不愿 意做的?
江彬军在这一刻是真的达到了团结一致了,士气略有提升,虽然与宁军相比 还是十万八千里,但无人想死,个个丢盔弃甲,撒开脚丫子,没了命似的紧随在 江彬马后,往东狂奔。
火烧红了天,夜色在这一片天地里是那么的明亮……
※※※
“宗主,你快走吧。我们姐妹来垫后。”
西大营,冲天的火光照映在几个丽人面上,虽然她们满面的慌乱之色,却掩 不住那原本就倾城倾国的容貌。一个侍女打扮的绝色美女手提宝剑,正劝着一个 更美的妙人儿。
妙人儿绝美,却看不出她多大年纪?二十?太小!三十?太老!
无庸讳言的是她那绿衣下魔鬼般的身材,前挺后翘,玲珑起伏。但她却有着 一幅圣洁的面孔,那庄重的神情就像端坐在庙里供人朝拜的观音大士。
“不!”观音大士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就断绝了美女的劝说之念。“夏心,你 们快走,我来断后!我是师姐!”
被叫做夏心的美女显得相当的不安,眼睛看着身边的另两个美女,似有所求。
“秋心,冬心,你们快劝劝春心呀!”月夏心急得连尊称都忘了,直呼观音 大士的闺名。
四个美人看上去年岁相仿,以月春心为大,做为师姐妹,四人打从记事起就 在一起练武,一起诵经,一起在后山打闹,一起在庵后小溪戏水了。四人间的感 情比海要深,比天要厚,因为终身都必须向冷月庵守节,尊守祖师的规矩,终身 不嫁,所以四人更是如同一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谁说女子是小人?她们比男人更重义气!
秋心,冬心齐声道:“师姐不走,我们也不走!”语气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月春心眼中闪过一丝红润,玉女贞心法在刹那间竟然出现一丝丝崩裂的痕迹。 月春心大惊,连忙急运心法,好不容易才安下心来。玉女贞心法乃是冷月庵最高 神功,只有上层弟子可以练习。
而所谓的上层弟子,第一代不过四人而已。也就是说,当代,是月春心,月 夏心,月秋心,月冬心四人所练。
心法共分六层,分别为:坚贞不移,誓死守节,春花秋月,国色天香,青春 永驻,长生不老。
有没有搞错,世上还有长生不老的武功么?
怎么不可能?逍遥九变神功可令李逍遥飞升成仙,玉女贞心法又怎么就不能 令人长生不老呢?
冷月庵,前文中也提过了,乃是隐世门派,以维护天下安定为己任,每当天 下大乱,便会派出门下弟子出世解救。十几年前,天下大乱,月春心力挽狂澜, 终令江如水之姐,江如冰自我崩溃,归顺朝庭。
前天,月春心带着三个师妹,夜闯宁王大营,刺死宁王。若非四人仰仗着玉 女贞心法而来的绝世功力,又怎能杀得死被无数武林高手所保卫着的宁王呢?
宁王叛乱以来,朝庭不知派出多少顶尖杀手,却都是有去无回。可以想见, 月氏四姐妹武功有多高,绝对算得上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了。
月春心在四姐妹当中修为最高,已经练至第五层青春永驻阶段。她资质之高, 千余年来,除了冷月庵开山祖师外,无人能比,短短二十年间就练到青春永驻了。 要知道,现今的冷月庵里闭关练功的长老们哪个不是苦练了百十来年的?也不过 才到第五层而已。
“结阵!”月春心当即立断,既然都想舍己救人,不如合力杀出重围。
蚂蚁啃死大象,在无穷无尽有如潮水般涌来的敌人面前。纵是武功高如月氏 姐妹,亦不得不施出合击之法,结起四象破军阵。四个绝代佳人,在众军兵的护 卫下,有如黑夜里的精灵,冲向东方那太阳升起的地方。
杀声一直就没有停过,江彬的大军就像是在洪水面前的破烂堤坝,不断轰然 倒下。一百两百,一千两千,到后面更是兵败如山倒,一万两万的崩溃。在这崩 溃的大势之下,竟然有支军队,一万来人马不退反进,从东至西,杀进西大营来。
李保惊喜地看着前方两里外的那个小圈,大叫:“月姑娘,我来救你!”
在月春心这四个绝色美女的面前,李保没有了担惊受怕,整个内心被佳人那 动人的身影所充满。大刀狠狠地砍在宁王大军的头顶上,几颗死不瞑目的黑头, 随风砸落在宁王军兵们的身上,激起的是冲天的怒火。
月秋心惊喜道:“师姐,李将军来救我们了!”
“知道了,少说话,多动手!”月春心一剑刺死一个冲上来的长枪手,脸色 不变,语气虽厉,却掩不住院其中的兴奋。绝处逢生,能活命,哪个人的心情能 够平静?冷如月春心,此刻心中也被求生的意念所占满。
守在四女身边的忠心卫士们一个个倒了下去,他们为了心中的女神,抛头颅, 洒热血。当最后一个人被敌人的长枪洞穿心脏的时候,他看见了李保的座骑已经 来到身边。卫士微微一笑,在黑暗来临前,以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交给你们了 ……”
李保一指四匹雪白的良马对四女说:“月姑娘,你们快上马!”
月春心四女通身绿衣,奇怪的是在如此混乱的战场上她们的绿衣上却未沾上 半点血迹。虽然这要归功于那些炮灰们,但四女本身功力也是最大功臣。
“嘿!”四朵绿花平空而起,落在雪白的马背上,白马们前蹄一抬,“吁… …”
李保一骑当先,大刀在前头开路,一万大军只余五六千人。但纵是拼得一死, 全军覆没,也要将这四个全军心中的女神救出重围去。
方龙昔哈哈大笑,手中大剑在一个敌人的身上擦了擦,大剑又变得光滑如银, 哪有半丝血迹。大战至今,江彬近二十万大军,在卒不及防之下,死伤过半。江 彬已经领着五万败军冲出了重围,方龙昔却没有半点恼意,因为他知道。
在江彬的前方,还有五万精兵正等着他的观临呢。
“他奶奶的!众将听命,给我将那四个女人统统杀了!”
看着山下一队人马,方龙昔怒火冲天,大军重围之下,竟然还有一队人马未 降!怎不叫方龙昔恼火呢?
此刻,战斗已近尾声,除了李保与月春心带领的五千人马妄想突围外,余者 不是被杀,便是缴械投了降!
月春心何曾不想突围而去?
四女空有一身绝顶武功,却在这战阵之上施展不开。想用轻功脱身,才飞起 来,上万只羽箭便如飞蝗般冲来。这可倒好,绝世轻功反成了最好的活靶子。
“月姑娘,你们快走,我来垫后!”李保挥舞着大刀纵马冲向前方一个举着 巨剑的中年大汉。大汉是谁?除了方龙昔还能有谁?
月春心第一眼看到方龙昔就感到一股冲开霸气涌来,她知道,李保这一去必 死无疑,眼前的这个人必是宁王军第一猛将——方龙昔!
但战阵上容不得半丝犹豫,哪怕只犹豫一秒钟,如蚁般的敌军便全再次将她 们包围。月春心二话不说,带着三个师妹趁机从一侧逃出。
方龙昔看着冲过来的傻大个,大骂:“奶奶的,吃老子一剑!”
砰!大刀对巨剑,纯力量的比拼。
火光四溅,李保虎口已裂,鲜血飞溅,而方龙昔却只是双臂一麻。两人心中 暗惊,好大的力气。
若单比实力,李保自是比不上方龙昔,虽然在军中,他的武艺只比江彬差, 但他仍不是方龙昔的对手。但人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总是会将潜力发挥出来。大 刀在必死的心念下舞得滴水不漏,一次又一次的与巨剑碰撞,绽开一个个倒三角 的小口子。
李保眼含热泪,这把大关刀自二十年前他参军时便跟随他了。二十年的战斗 生涯,无数次的补修锤炼,不知饮下多少敌人的鲜血。他清晰的知道,这一次, 一定会刀断人亡!
“啊——”李保全力一击,大刀如同一轮弯月,以半月形斩向方龙昔。无数 的人,无论是江军还是宁军,竟然在那一刹那间停下手中的动作,傻愣愣地看着 不似人力舞出来的宛如实质的半月斩。
“锵——”“乒乓——”
一颗斗大的黑头,伴随着的还有半柄雪红色的大刀从天而起,在妖异的月光 照映下,飞往天空。
“噗——”方龙昔喷出一口淤血,“好强的力量!”
“将军,您没事吧?”一旁的副将纵马来安慰道。
“我没事,不过是淤血而已,吐出来就好了。传我今下去,厚葬此人,他也 算是个好汉!”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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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春心四女眼含热泪,身边已经没有半个士兵了。凭着一身绝顶的武功,她 们在这战场中生还的机率还是很高的,舍了座骑,四女仗着绝世轻功,算是脱出 了重围。但身后的追兵仍是紧追不舍,直到看不见四女的身影为止。
江彬胸中仿佛有如火在烧。二十万哪,二十万!死的这些士兵们哪一个不是 他从边军带来的出生入死的兄弟?只因一个大意,人生的大起大落,简直叫人欲 哭无泪。他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如此大的动静,却无一个探马知道。难道那散落 在四周山林里的近千探马都是吃屎的么?
今夜,为了庆祝宁王之死,举营痛饮。虽然有庆功会,但以江彬之能,仍未 忘记吩咐探马及负责警戒的士兵们小心偷袭。就是睡前,他喝得醉熏熏的,也没 有忘记去营地里巡视。如此小心警慎,小心翼翼,世事就是这么的不巧,偏在他 才睡下之时,敌军便来袭了营。
江彬虎目含泪,刚牙咬得出血。
正行军间,横里突然冒出一军,当先一将,手持丈八长茅,横茅立马,大喝 一声:“呔!余远在此,江彬还不速速下马受死?”
江彬见敌方不过万来人马,又正是气头上,方天画戟一扬,“找死!”拍马 来战!
余远军等候多时,哪里会没有准备?扑天盖地,就是一阵箭雨。箭矢如蝗, 惨叫声中,江军倒下一大片人来!
江彬空为盖世神将,方天画戟只能用来当作拨火棍,乒乒乓乓,挡下向自己 射来的无数飞矢。
“娘的,众军听令,跟我冲!他们不过才一万来人,大伙砍了他娘的!”江 彬本是粗人,虽是正德宠将,但此刻却恢复本性,骂骂咧咧拍马前冲。
众军兵为了逃命,哪里顾得上劳累,大喊一声,全军如柄利剑,往挡路的宁 王军中扎去。
两军正要对碰间,那使矛的余远突然纵马侧让,宁军也随之各朝两边一分, 竟然主动向江军让路。
江彬正火烧后脑,本想砍几个大将过过瘾,却只能干瞪眼,杀几个小兵玩玩。
江军本是要拼死一战,哪想宁军会主动让路?当下急奔而进,哪里知道两侧 正被宁军的五千精兵乱砍乱杀?
江军本为逃命,中间的不知道两侧的情况,只是提着兵器一个劲朝前跑。这 可到好,两侧的遭了殃,一跑之下瞬间就损失了近五千人。你想啊,一个是只顾 逃命,一个是只顾砍杀。虽然宁军只有一万人,一合下来,哪有不胜之理?
等江彬大喊中计的时候,却已经是无可奈何了。众军兵现在一门脑子只记得 “逃命”二字,势不可为。纵是江彬有盖世豪勇,也阻止不了逃命大军的势头。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马屁股后面丢下的五千来具尸体。
江彬钢牙咬裂,暗道,兄弟们,来日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余远微微一笑,大呼一声,“追,别叫江狗贼跑了!”嘴里虽然如此说,跨 下的马却只用半力而奔,远远地倒像是跟在江军后头,不像追杀,倒像是散步, 只要不跟丢就好。
江彬又走了十里路,兵士疲于奔命,后头追喊杀也没了。一边将对江彬说: “大将军,这样下去不行,咱们还是先休息下吧。”
人不比马,二十里路狂奔下来,马也累了,更何况是人呢?
“好吧,就休息一下!”
江彬也累,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累。一胸的郁闷之气,只望能砍死几个敌将 来发泄,谁曾想,自开战以来,连百夫长的敌军都没杀掉几个,全是那些废物般 的普通士兵,根本经不起他一戟!
江彬下得马来,屁股还没落在地上,鼓声四气,杀声震天。
前方不远处凭空多出一将,手持大关刀,领着一万来人马,喝道:“江软蛋, 你他娘的就是个软蛋,有种的来砍老子呀!”
江彬大怒,才下去的火又冲上来了,领军拍马就冲。哪想到迎头又是一阵箭 雨,江军冲势一滞!江彬可恼了,不顾左右所劝,领兵就要砍死那骂人的大刀将!
不过这回他学乖了,江军也学乖了,两侧的兵全是长枪大刀兵护着。
“走——”宁军那将挥鞭一拍,啪一声,一万人竟然往后便奔,夜色较黑, 江彬这才发现前面的这万来人竟全是骑兵。个个手拿弩弓,身背几壶箭支,张弩 搭箭边跑加回身射箭。
恐怖,绝对的恐怖!
江彬这里也不是没有这种弓骑兵,只是他们的马早乏了,哪有宁军的马跑的 快?他们可是养精畜锐,久候多时。等奔了大约一刻钟后,江彬的残兵败将就只 剩下三万来人马了!
宁军骑兵根本无须瞄准,只要搭箭往后方斜天上射就行了。现在已经不是箭 射人,而是人往箭上撞了。
宁军每人五壶箭一射完,呼啸一声,“驾——”,跨下宝马使力狂奔,一会 儿之后便跑得干干净净,不见人影了。
江彬有气无处放,捉住一匹无人马举鞭就抽,打得那马儿皮开肉绽,混身是 血!
等江彬抽累了,一将对他说:“大将军,依末将看,前方必然还有埋伏,咱 们不如还是往山上撤吧!”
江彬骂道:“天寒地冻的,你还要我往山里跑?再往前走三十里就是南平城, 你要我走山路绕远路?你也不看看,兄弟们受得了么?只怕没到南平城就已经累 死了!你小子出的什么馊主意?”
一鞭抽在那将背上。
江彬本是爱兵如子的,从未对手下动过手脚,只刻已经是怒不可遏,那将也 是有痛喊不出,谁叫他找抽呢?
这一带,虽处平原,但此方圆百里却是山区,路只有一条,是矣江彬明知前 方有埋伏也不得不往前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是勇气十足,而是无可 奈何!
“宁王大军总共不过十五万,袭我大营至少也要十万人以上,路上各遇上两 万来人,就算前方有伏兵,也不过三万人。我们还有三万多人,怕什么?众将听 令,速速赶路,随我回支南平城,好吃好喝的,他妈的再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军兵们轰然应喏,江彬的望梅止渴之计用的正是时候!
※※※
“报——”
“怎么样?南平城赚来了么?”江如水骑在一匹雪白的大宛马上,立在山头, 盯着传令兵焦急地问道。
南平城是江彬最后的前方据点,江彬大败必会逃奔南平城。江如水在吴不用 的建议下派了五千来人马,化妆成官军,前去骗城。
南平城人马不足五千万,城高墙厚,理论上来说,若有个一万来人,打个个 把时辰也能攻下。只是江如水连环计下,全军出动。除了身边最后这三万人以外, 别无可用之兵,想打南平,只能有计了。
“禀报娘娘!吴军师!”传令兵头也不敢抬,“南平城突然冒出一群武林人 士,我军赚开城门后,本是必胜无疑,没想到被这群冒出来的武林中人杀得大败, 无一幸免!张将军不幸战死!”
江如水听得眉头一皱,吴不用摇头道:“唉,人算不如天算,江彬命不绝矣!”
江如水看着眼前这个衣装整齐,身上无半点打斗痕迹的传命兵,疑道:“既 然全军覆灭,你却怎么的没事?”
传令兵涨红了脸,好在天色还只是蒙蒙亮,又是低着头,喏喏道:“回娘娘, 半路上正闹肚子,是矣快到南平城后便善自做主……”
江如水娇喝道:“好你个传令兵,竟然违军纪!”
传令兵跪着一个劲地磕头,口中直叫“娘娘饶命!”,心道,娘娘一向不是 挺仁慈的么?若早知如此,我早该逃命去了!
江如水脸色稍缓,“虽然你违纪在先,但念你传令有功,功过相抵。下去吧!”
传令兵大喜又磕又拜下去了。
吴不用道:“娘娘治军越来越有方,断事也却来却理智了。”
江如水微微一笑道:“吴大哥,你这算不算拍马屁呢?”
吴不用哈哈一笑,道:“王爷虽死,好在娘娘本事大,大业还是可成的!事 实摆在眼前,何来拍马屁一说?”
江如水微笑不再言语,同侍骑在旁的十名彩衣卫一起,等待着大胜那一刹那 的来临。
※※※
江彬以中速前进,走到离南平城十余里处,进到一山谷之中。
“将军,此谷半点声音也无,怕是有埋伏!”
江彬点点头,道:“全军戒备,小心埋伏!”
话音才落,一道烟花冲天而起!啪,一声大响,那亮光在方圆五十里内均可 见得!
“不好,有埋伏!小心,大家不要慌,刀盾手上前!”江彬吃了几个败仗, 不但是他,连手下也都学乖了。临危不乱,不是不怕,只是已经被埋仗埋得麻木 了!
鼓声阵天,箭雨临头而下,好在有刀盾在前挡着,江军这方到没什么伤亡, 死了不过千来人而已。
江如水看着谷内中伏的江彬,微微点点头,暗道,江彬不愧是大周朝第一猛 将,临危不乱,气定神闲。心中虽作如此想,口中却是寒声道:“众将听令!擒 得江彬者封万户候,赏银一万!杀——”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何况现在是以有备待无备,三万如狼似虎的宁军,从天 而降,朝江军杀去。
江彬大吼,“众将听令!杀出谷去,逃到南平城者,第人赏银一百两!”
江彬知道此战也是必败无疑,但为保自家性命,只能拿这最后的三万人来做 炮灰。当然江军都不知道,平时豪气仗义的大将军会有这么龌龊的念头。
兵对兵,将对将,老虎对大象!
宁军中纵出五六员大将,围住骑着高头大马的江彬就是一阵砍杀。江彬虽然 被困,但大周第一猛将岂是陡有虚名的?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有机会泄一泄,哪 里顾得着逃命?泄泄露火再说!
刀来枪往,江彬一柄方天画戟竟然敌住了五六把兵器,不愧有小吕布之称! 当年是三英战吕布,如今是六将敌江彬!
嗨——,江彬大喝一声,竟然荡开了合六将之力的一击。
猛,猛,猛!
江如水看在眼里,心想怕是方龙昔也打不过他吧。大周第一猛将,果然名不 虚传!
她没有上场,笑话,王妃岂能短兵相接?虽然江如水自负武艺非凡,但不怕 一万,只怕万一。若是不小心刮花了俏脸,那可比死了还要难受的。
十大彩衣卫围着江如水和吴不用两人,山头上悠闲地看着谷内地战事。
“大将军,不好了!后头的追兵也赶上来了!”
一名手下大将,披头散发提刀来道。
江彬虽然能敌住六将,但六将在合击之下虽不能胜,但亦不能败,被江彬脱 了个空,脱出合围之中。又冲来一群江军,才叫江彬走脱。
江彬猛一回头,看着后方源源不断冲来的敌军!
前后夹击!好个埋伏!我道那些追兵为何不赶上来呢,原来如此!
“大将军,咱们还是快点趁乱逃了吧!”那将劝道。
江彬狠狠一回头,拍马就走。
其实败局早定,如今之势江彬早在第一次被伏时就清楚地知道了。吴不用号 称小诸葛,竟然夜袭成功,岂能让自己如此轻易走脱的?
路上的一切,江彬不过只是做些困兽之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留得 命在,不怕没报仇的机会!
江军前后被围,大军再也无阵势可言,无人不以逃命为主,四分五裂,四散 而逃。江彬趁着这最后的机会,领着不到一千人马杀出了重围!逃进了南平城!
江如水还是叹了口气,“唉,他还是逃了!”
吴不用摇头晃脑,“知足者常乐也!”
※※※
宁军大帐里,江如水才走进怀中便扑进一个美丽的小姑娘。
“娘,我们赢了么?”江纱绫小脸通红,兴奋地问道。
“娘亲自出马,岂有不赢之理?”江如水爱怜地抚着江纱绫的头发。
“哦,赢喽,我们赢喽!”江纱绫抱着母亲,又蹦又跳,“娘,这会你要带 我去找徐哥哥了吧!”
江如水慈祥地笑着:“不是说好了,打下安州再带你去找你徐哥哥的么?”
“江彬不是被娘你打跑了么?安州迟早是要被打下来的,娘,你先带我去找 徐哥哥,好么?”江纱绫人虽天真,但天天呆在军营里,对这些军情还是略知一 二的。
“纱纱,怎么又不乖了?娘还没有你徐哥哥的消息,等打听到了,再把他给 你找来好么?”
“呜……娘,你骗人!娘不是好孩子,骗纱纱!”江纱绫扭头就跑回内帐去 了,临别那一抹怒意看得江如水心头发颤。第二次了,第二次了!第一次见到自 己女儿用这种眼神看自己时,是江如水告诉江纱绫,她父亲宁王是她的仇人!
江如水苦笑,吩咐其中一个彩衣卫,江春卫,好好照顾江纱绫!
徐起啊徐起,你到底在哪里啊?
(徐起为主角早期在江湖上的 ---------- 第一百四十九章军中柔情
“我在这里!”
“哈哈,臭小子,叫我抓住了吧!快叫我师姑!”
李灵儿一把跳到我背上,可爱的小拳头砸在我的大头上!
“灵姐,这怎么能算数呢?明明是看你可怜,捉迷藏找不着我,才故意让你 抓住的啦!”我装出一幅苦脸,把对面的众女们逗是咯咯娇笑!
大营中难得有这么悠闲游戏的开心时刻,李灵儿和顾小纯一大早就把大家拉 出被窝,逼着大家陪着她们捉迷藏。可怜,昨夜我处理军务至四更半夜,还没睡 两个时辰便给吵醒了。
顾小纯一蹦蹦到我面前,冻得红嫩的小手,拧着我的大鼻子,“小弟弟,虽 然你大了一岁,可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调皮不认帐呢?”
我苦,自从被她们知道我的真实年纪后,一直拿此来糗我!
大妖精媚影公主拍掌笑道,“对对,徐弟弟快点认罚,背灵儿跑一百圈!”
“喂喂喂,什么时候变成一百圈了?刚才说的好好的,不是只跑十圈的么?”
顾大娘横我一眼,丰满的身了一颤一颤,道:“徐弟弟,你不知道唯女子与 小人难养也的真理么?孔老头几千年前就跟你说过的哦!”
有了李灵儿与顾小纯这两个调皮捣蛋的小妮子在,连顾大娘这种成熟美妇也 变得越发年轻起来了!现在竟然学会调侃我了!
“就是就是!”配铃也跳起来,当我看向她时又羞怯怯的低下头,可劲地排 弄自己的衣角。这个小侍女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总是学不会大胆地面对我。不 过她这么害羞的模样反叫我领略到女人的另一种风情!
冰美人寒冰,高贵的夏皇后虽然都未曾言语,但她们也被现在欢乐的气氛所 感染,眼里满是笑意。
“好吧,我承认!”我一低头后再猛抬头大喝道,“要让我背一百圈也行, 不过那个人要吻我一下!”
李灵儿一听,像只被踩着尾巴的小猫,飞快地跳下我的背,转身就跳。
“哪里跑!嘿嘿——”
“啊——,不要——”
※※※
“报——,禀报将军,宁王于前夜被官军刺客刺死!”
“报——,禀报将军,宁王妃夜袭官军大营,于今日凌晨大破江彬,江彬三 十万大军全军覆灭!”
“什么!”接连而来的急报,将我们欢乐的心情惊得魂飞九霄云外。
我接过士兵的手令,上头有细作的详细报告!顾大娘及夏皇后依次接过手令。
夏皇后合上手令,怒叹一声,“想不到江彬如此不堪,亏他还是我大周第一 猛将!”眉间是浓浓的悲意,想来是为那白白送死的几十万大周士兵们痛心吧!
顾大娘到没什么表示,她本是山贼出身,官兵死了个干干净净,没准她还在 心里偷着乐呢!当然她现在已经知道了夏宛的真实身份,两人虽然感情不大好, 但也不好在面上表露出来。
“哎,想不到江如水有这般好本事,当真称得上是女诸葛呀!江彬来此短短 不过三日,便成了孤家寡人!”
“喂,臭小子,你不是跟那个姓江的女人有一腿的么?怎么不去见见她呀?” 顾大娘趁夏皇后愣神之际,在我腰上狠狠拧了一记,轻轻对我吹着耳边风!
这女人,自从梅开二度,迎来人生第二春后,夜夜向我索求,真不愧是如狼 的年纪,十几年积压着的欲火一经释放,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呀”,我故意夸张的大叫一声。顾大娘吓得一缩手,连忙横移开一步。
夏皇后从悲怒中惊醒,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不过是被老大一只母蚊子人叮了一口!”
“大冬天的,哪来的母蚊子?”
夏皇后一问,把顾大娘给羞得俏脸通红,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夏皇后见我一答,突然又问:“蚊子也分公母么?”
“噗——”,我刚喝下去的一口热茶全喷了出来,“咳咳……这个,这个你 看啊!我徐正气长得这么英伟不凡,想必叮的蚊子一定就是母的啦!”
“荒谬!”
我老脸一红,恬不知耻道:“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此乃天地至理也!”
夏皇后“噗嗤”一笑,脸上总算又有了欢乐,“油嘴滑舌,以前你怎么没见 你说这种话?”
“嘿嘿,佳人在前,我口才难能不好呀?”
夏皇后雪白俏脸上难得浮上一抹晕红,忙扭头走向后帐,丢下一句,“我休 息去了!”香风飘渺,佳人已远。
顾大娘看着我那幅呆呆的傻样,吃醋道:“臭小贼,又被你骗到一个大美人!”
“喂喂,人家可是皇后耶,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哼,假道学,你个小贼以为老娘我是瞎子么?连你这点鬼心思都看不出来?” 顾大娘狠白我一眼。
我明白她吃醋,将她搂进怀里道:“是是是,你相公我是有贼心,可没这个 贼胆啊!”
顾大娘扭了扭身子,挣不脱,只好道:“哼,我不过只是个山贼,当初你就 对我霸王硬上弓。人家是皇后,你也胆子也没有!”
顾大娘显然心理不平衡,我只好以行动来安慰她,大手攻城掠地,“宝贝, 你放心,以后我把她降服了,叫她喊你姐姐!”
顾大娘忍受不住刺激,狠狠拧了把我腰下软肉,娇叱道:“你说的啊!我早 看她不顺眼,年纪比我小两岁,整天还摆出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到时候你要是 不把她摆平,我就把你踢下床!”
晕死,这骚货对夏皇后意见不小呢!其实哪里能怪夏皇后,你想啊,一国之 母能没有些威仪么?摆姿态方能显出夏宛母仪天下的风范啊。
当然,这些东东对顾大娘这种山贼母老虎是对牛弹琴的了,自然入不了她的 法眼。再看夏皇后,虽然看在我的面子上没对顾大娘母女摆什么脸色,但言词话 语间难免少不了冷淡。两人的关系自然就不大妙了。
媚影公主则不一样,昨晚她和顾大娘两人还在我跨下娇呤呢,五十步笑百步, 谁笑谁啊! ---------- 第一百五十章龙阳真君
“宗主,休息下吧!想来追兵也赶不上咱们了!”
冰天雪地的野山林里竟然有如此好听的声音!原来是四个绿衣绝色女子,她 们衣衫有些凌乱,一脸的疲惫之色,却掩不住国色天香的容貌。尤其是为首那个 看来年纪最大的一个,堪称绝代佳人,与当年的武林第一美人名玉儿有得一拼。
“冬心,你去找个山洞,师姐我得好好调息一阵!”月春心吩咐月冬心道。
月夏心关心地问:“宗主,你受伤了?”
月春心摇摇头道:“受伤到不至余,只是我的玉女贞心法练到第五层,经昨 夜之事贞心有些波荡,怕不是好兆头,于经后练功有害!”
月秋心忙道:“夏姐冬妹,咱们快帮宗主找个山洞!”
月春心调息完睁开眼,三个师妹都紧张地看着她,眼中满是关心之色。她微 微一笑道:“我没事,只要经后半个月不再动用真气,贞心便能完全修复!”
月夏心三女闻言后都松了口气,要知道隐世门派冷月庵的玉女贞心法最重贞 心二字。意在严守贞节,不对男子动情。无论是男女之爱情,还是男女之友情, 只要是与男人有关的,习此功之女者都不能动情。否则必会走火入魔。
武林中有关走火入魔的说法多种多样,有入魔而狂杀人者,有入魔而疯者, 有入魔而好淫者,有入魔沦为花痴者,等等不一而足。而玉女贞心法,练至第五 层后,练功人情心最易动荡,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
四女的师父曾提到过,冷月庵第四代宗主年轻时被魔教当时的教主东方俊所 骗,以至走火入魔。结局如何,虽然四女一再追问,她们师父也未曾告知,只有 一句话,“恐怖之至”。
有一回四女年纪小时走到庵后禁洞,听到奇怪的呻吟声却叫她们毛骨悚然。
昨夜李保舍己救人,月春心差点被他的大义所融化,虽非男女之爱情,但亦 是相当的感人。李保对月春心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四女更在军 中被传为四大女神。已练至青春永驻之境的月春心,平常是石女,现在却变成了 鸡蛋壳,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好在月春心本身功力通神,又记着无数本门前辈练功的经验教训,这才勉强 渡过难关,重守贞心,只要半月应该就会恢复如初。
可世事偏是竟不如人意,月春心想着半个月不动真气,有人却偏偏找上门来。
四女正在边吃干粮边聊天,洞外突然传来一个不男不女,妖里妖气的声音: “哈哈哈,想不到会在此处遇上冷月庵当世宗主,真是天助我也,哈哈哈——”
“什么人?胆敢在此放肆!”
四女纵出小小山洞,月夏心三女将月春心护中中心,提剑怒喝。
听那妖气的声音,没准大家都会想成是个女人。可四女睁眼看时,却见洞外 两丈远处正立着个九尺高的大汉。大汉红光满面,身穿锦衣,体壮如牛,满脸红 胡子,一头及腰红发显得异常妖异。
一双通红铜铃大眼,射出股股淫光,看得四女心头小鹿急撞,好怕怕哟。
月夏心脾气较燥,当先怒喝一声,“哪里来的淫贼,还不报上名来受死?”
红脸淫汉贼兮兮地死盯着月夏心丰满的胸部不放,道:“月姑娘,十余年不 见,想不到你依然是风采依旧啊。”
月春心看着眼前这个人,长得极怪,但那微露出来的脸形却像是在哪里见过, 一时又想不起来,“你是?”
“月姑娘身边哪里少得了青年俊杰?自然不会记得我陈某人了!”红脸淫汉 拿眼又死盯着月春心那绝世容貌,口水直流,看人就叫人恶心。
“是你!”月春心大惊,终于想起来了,“武当叛徒陈道之!”
陈道之哈哈一笑,“月美人,你好记性啊,隔了十几年了,还记得哥哥我, 是不是想要哥哥的大棒子来安慰安慰你呀?”
陈道之,这个名字当然不陌生。前些日子江湖上风闻九尺淫魔狂奸峨眉师徒 一案,罪魁祸首便是他。
“淫贼,敢污辱我们宗主,吃我一剑!”火暴性子的月夏心宝剑一挥,抢先 直刺陈道之。
冷月庵有两大神功,一为玉女贞心法,一为玉女剑法。玉女剑法施展开来, 有如玉女跳舞,翩翩似蝴蝶在飞舞。又似一个仙女下凡,看不出有丝毫杀气,反 令人赏心悦目。月夏心三女功力比不得宗主,但心法也练至第四层,称得上是当 世少有的绝顶高手之一。
她这剑在陈道之眼里,平平无奇。陈道之自淫贼红香巾处得练的逆阳神功, 专吸武林俊杰阳气及一身功力,如今怕不身怀两千年功力了。
他自感神功已经大成,便专心炼化所得功力,又一边出来寻找死对头徐正气。 没成想对头没找到,先遇上四大美人。心想,男人屁股老子搞了不知几百几千了, 女人的也没少搞,可想月氏四姐妹这般姿色的却一生未遇。
当下淫心大发,仗着两千年的功力,随便一掌,逆阳神掌,横拍月夏心剑脊。
月夏心身怀五百年功力,虽然瞧不起陈道之这个淫贼,但他污辱宗主,罪该 万死。是矣这一剑乃是她全身功力所发,旨在将此贼一击必杀。
月春心毕竟眼力高明,虽然不能妄动真气,但也瞧出陈道之已经今非夕比, 惊呼一声,“小心!”
陈道之的逆阳神掌,掌身通红,随意一拍,也用上五百来年功力,砰,一声 巨响。真气激荡,地上白雪纷飞,又落下来,弄得方圆十丈之内又下起大雪来。
陈道之身形只是晃了一晃,而月夏心却喷出一口淤血,掌中宝剑差点脱手而 飞,饶是如此,持剑的右臂也给震得麻了一麻。
“咦——”,陈道之微感惊讶,“想不到你小小一个姑娘家,竟然有如此功 力。”说时又抢身而出,挥掌击向月夏心。
当月春心喊出小心那声的时候,月秋心及月冬心两人已经纵身而出,前去救 援。在月春心又喊出一声,“三才诛仙阵”时,三个师姐妹已经将追攻而来的陈 道之团团围住。
三女合力,功力大约在一千五百年左右,对上陈道之的两千年功力,稍有些 差距。但在“三才诛仙阵”的帮助下,三女心有灵犀一点通,几十年的默契配合 岂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当下陈道之首先失了先机,空手对长剑,又被三人围住,一阵狠杀的剑气攻 来,打得他手忙脚乱。
三女大喜,玉女剑法尽力施展。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立战圈外的月春 心看得眉头紧皱,知道三女现在不过是得了些小便家,等陈道之熟悉之后,必败 无疑。本想传音叫三女快跑,可又无法动用真气,急得俏脸带悉。
“嘿嘿,小娘子们还真是辣。你们越辣老子干起来越爽!哟哟,瞧你那屁股, 真他妈的又挺又翘,干起来一定很爽。嘿嘿……”
陈道之越打越放心,现在战势已经逆转,三女反被他压制,毕竟双方功力上 有差距,而月夏心又受伤在先,不能完全发挥出三才诛仙阵的最大威力。
淫声艳语,什么不要脸的话,陈道之就捡什么说。气得三女粉脸带煞,俏脸 通红,剑势更见散乱。眼见再拆个几十招就要败北被辱,月春心大叫一声,“快 ——!”
四女从小就在一起,心灵相通,要是别人是不知道月春心叫的这个“快”字 是啥意思。可她们却知道,是快跑的意思。当即三女全身功力猛发,三把剑气, 啾啾大响。陈道之一个射闪,右手臂上已经被划下三道深深的口子。
怒得他反身就要一掌拍死三女,却哪里有人会乖乖等他来打?早奔到三丈开 外了,两女一左一右夹带着月春心,一女断后,还放出一道剑气直射过来。
陈道之又躲,四女已经奔至四丈远了。美人跑了陈道之哪能不急,当下施展 武当绝顶轻功“梯云纵”,尾随急追。
梯云纵,在武当派是排第一名的轻功,可在江湖上却不过只能非个第七名。
排名第一的当属大侠李逍遥的“星零棋步”
排名第二的轻功是冷月庵的“月影步法”,不巧,月春心四女使的正是这天 下第二的轻功。
纵是陈道之功力通神,奈何空有力气,却无绝妙的轻功技巧,苦追不上。他 苦练内外掌功,唯独这轻功最弱,只得望洋兴叹,追出二十里地后,再也看不到 四大美人的美妙背影。只能沿着脚步,施展追踪跟迹的本事,慢慢追来。
“宗主,前面就是南平城了,咱们走快点。”月夏心一马当先。
月春心喝道:“等等!”
“怎么啦?”
“陈道之一定会沿路追过来,要是我们进了城,他更容易找着咱们。如今夏 心有伤在身,我又不得动用真气,咱们不是他对手!”
“宗主,那咱们该怎么办?”月秋心兰心蕙质,到是猜到些月春心的心思。 ---------- 第一百五十一章初见仙子
月春心即为冷月庵宗主,那是智勇双全,一指右边小山道:“你们看,左边 路通往南平,这右边乃是通往山野。据军报言,此去西约三十里乃是正气大侠徐 正气义军营地。这两方俱无半点积雪,量那陈狗贼也想不到我们会往西而去。”
月夏心拍手道:“是极是极,宗主师姐真聪明!”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也是点 头不已。冬心冷静,又问:“那徐正气最近不是又给传成淫贼了么?宗主怎么还 要去投奔?”
月春心道:“江湖传闻,十有八九言过其实。况且眼见未必实,耳听也未必 虚。这世上的事只能凭我们自己的观察思考来判断,怎可听人说三道四来影视咱 们的好恶呢?”
月夏心三女听了宗主这一番言语,俱都低头沉思,只觉得字字珠玑,真是至 理名言。三女也是至小就读圣贤书的人,只是初出江湖,实践经验少,一番领悟 之后,各有所得。
月春心一拉两女,道:“好了好了,无论如何那徐正气在金陵一战还算得上 是正大光明,又是当年大侠徐霸天之子。他再不堪,也不至于欺负我们这些弱女 子。不过你们一切都得听我的,先不要暴露身份。逢人只说三分话,这个理还是 要教教你们的。咱们还是加紧赶路,陈狗贼在南平城打听不到我们的消息,必定 追来。这缓兵之计不过是沿些时辰而已。”
月秋心月冬心两女一左一右,各挟月春心一臂就走。而月夏心却眼珠子一转, 运功逼出两口胸中淤血,吐在路上。
三女一见忙关心问:“夏心,怎么了?伤势复发了?”
月夏心以袖擦擦嘴边血迹,赶回至三女身边狡猾一样,像极一只小狐狸,眨 眨眼睛道:“这回陈道之一定会中计了。”
三女稍有不解,月春心却是最先反应过的,指着那路上朝着南平城的两口血 迹道:“妙极妙极,夏心果然兰心蕙质,一点就透,还能举一反三。这疑兵之计 可成。”
月秋心两女也明白了夏心用意,直夸她聪明。月夏心得意洋洋,当先抢着在 前头开路,轻呼一声,“走喽——”,月影步法展开,如鬼魅般的身影一闪一闪 一奔西方。
她伤势不重,边跑边运功,早好了大半,淤血吐尽,胸中竟然越发的舒服。 四女一脱险境,心情稍稍放松,步下却也不慢,边聊天边望西而去。
※※※
李灵儿和顾小纯这几天玩得很开心,两人年纪相近,兴趣相投,又都是少女 心性。她们嫌上午玩得不过瘾,那“徐弟弟”军务繁忙,早饭后只陪她们玩了不 过半个时辰。
两个小魔女野性十足,偷偷跑出军营,上山来捉兔子,说是军中无聊,养只 大白兔来玩玩。正看到一只雪兔,来捉时一闪就不见了。
“小纯,你看见那兔兔了么?”
“灵姐,方才不是在这的么?一闪就没影了。”
李灵儿比顾小纯大一天,就硬逼小纯叫她姐姐。两女自瞎找时,突然听到些 若有若无的喝叱打斗声。
“咦,好像有人打架,咱们去看看!”李灵儿最爱热闹,抢着就闻声而去。 顾小纯也是个急性子,“灵姐,等等我呀!有好戏也不等等我一起看。”
“你快点!”李灵儿回头招呼一声,顾小纯武功弱,比不上李灵儿。李灵儿 便挟带着她,星零棋步一展,如飞纵去。
两女躲在树后,已经看到不远处正有四个绿衣女人朝自己这方奔来。后方一 个九尺红发怪人紧追不舍。红影暴涨,那怪人已经从侧堵住四女,怪声狂笑道: “哈哈,雕虫小技竟敢在老夫面前献丑,真是不知死活。”
“陈道之,你这个死淫贼,不要脸的臭男人。欺负我们弱女子!”其中一个 绿衣女子娇骂道。
你道是谁?原来是月春心四女及陈道之。
陈道之不是应该被骗往南平的么?怎么却赶上她们了?
原来陈道之老谋深算,混荡人世几十年,江湖经验极其丰富。看出那两口血 不过是是兵之计,直接奔西追来。月夏心真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女人毕竟比不知 男人,后劲不足,于徐家军营外十里地处被陈道之追上。
“小美人们,这回看你们往哪逃,还不快与老夫共登巫山,包你们欲仙欲死, 尝过一次后再也离不开老夫!”陈道之满脸淫色,他练的逆阳神功,正道走不得, 屁股还是能开的。一想到有四个绝世大美人要被自己干得屁股开花,他便仍不住 心花怒放。这一笑,整个人更显猥亵,看得四女大皱眉头。
月春心高呼一声,“姐妹们,跟她拼了!三才诛仙阵!”
绿影闪动,三剑宝剑刷向淫贼,欲作困兽之斗!月春心也暗暗准备,欲再动 玉女贞真气,心想哪怕走火入魔也要伺机击溃陈道之,叫姐妹们逃出生天。
三女一男斗作一团,娇呼喝叱声不断,又夹着妖声怪气,淫声浪语。恶斗良 久,月夏心三女功力较他为低,渐感不支,三人齐呼一声,三把宝剑分攻陈道之 上中下三门。
陈道之嘿嘿淫笑一声,挥掌迎上,掌吐火云,背门大开。此时背后竟然又传 来一声娇喝,“淫贼受死!”一道凛冽寒气奔袭自己后心死穴。
陈道之大惊,再也顾不得前方三女之剑,回身救命要紧。却哪里来得急,急 切间突然横移半步,堪堪躲过杀招,右臂上前后又中四剑。四道伤口颇深,血流 如注!
原来在危机关头处躲在一旁的李灵儿挥剑来助,她和顾小纯早看了个真真切 切。爱作侠女梦的她哪里能放过这种行侠仗义的好机会?明知陈道之武功深不可 测,也还是仗剑解夏心三女之危。
“找死,老子活劈了你们!”陈道之几次三番被砍受伤,再也顾不上怜香惜 玉,怒火冲天,下手再不留情,掌中火云大盛。
“快跑!”月春心一喝之时,夏心三女并李灵儿已经飞身暴退。四女挟带着 月春心,拉上急得直跺脚的顾小纯往军营方向就跑。
“你们快回去找小正,我来断后!”李灵儿娇喝一声,伸手入怀掏出一物便 洒向挥掌而来的陈道之。红雾乍起,陈道之连连暴退。原来李灵儿最喜古怪之物, 徐正气的十五娘“苗岭毒女”苗美玲是使毒大家,她从那里讨来不少毒物防身, 这回正好用上!
李灵儿知道单凭武艺哪里是淫贼对手?急急将身上宝物掏得一干二净,却也 阻得陈道之左躲右闪,不一会儿,顾小纯五女就奔得连影都没了。
暗器,飞石,甚至是随身携带的银子,都被李灵儿当成了远程攻击的武器。 虽然伤不到皮厚肉粗的“断阳老祖”,却也能拖个一时半刻。
※※※
“呜——,小正,不好了,呜……”顾小纯带着四大美女突然闯进主帐来, 惊得我手中毛笔不小心宣纸上画下一只大乌龟!
放下笔,我奔至顾小纯身边,“小纯,怎么了?谁惹你哭的?”
她哭着扑进了我怀里,“小正,呜,不好了!快,快去救灵姐姐!”
顾小纯哭声大作,又语无伦次,说得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我正要再问,一 边站着的四大美人的其中一个对我说:“徐大侠,还是听妾身说吧。”
我抬头一看,刚才没怎么注意,原来这跟来的四个女子俱是绝色,尤其是这 个以平静的语气对我说话的女子,长得尤为美艳,与名玉儿有得一拼。只是一脸 的疲备,稍稍影响她美貌。
只见她雾鬓风鬟,眉如横黛,琼鼻樱唇,肌如凝脂,肤白如雪,穿着一袭轻 柔犹如蝉翼的绿色紧色长裙,晚风吹拂之中,显出了杨柳般的身段来,此时俏生 生立在我眼前,身格起伏,淑胸因喘气显得高低不定,勾人视线。所有的光辉将 艳光尽数投照于她的容颜之上,却是黯然失色,她的身上充满着的那绝尘绝世的 超脱飘逸之气,全然不是人间所有,冷冰冰却如春水,隐隐不是人间人物。
此女虽美,但我已经经千锤百炼,世上什么绝色没见过?没有一百也有几十, 是矣我眼中只是微怒惊艳之色后,便点点头对她道:“你快说,有什么急事?”
“李灵儿有难,现在恐怕已经被陈道之那淫贼捉去了!”月春景语不惊人死 不休。
“什么?你说什么?”我大惊之下一把捉住月春心双臂。她眉头一皱,痛至 心头,脸上却浮上一抹红晕。想她身边冷月庵宗主,平生何曾被男子如此轻薄过? 但她也不是个不讲理的泼妇,知道眼前这九尺俊汉是心急心上人。
“我们四姐妹为躲避陈道之,特来投奔你。没想到在此去东方十里处被那淫 贼追上,李灵儿姑娘为救我们,舍生取义,为我们断后。那陈道之武功大进,掌 吐火云,怕不有两千年功力。此时李姑娘怕是已经被擒了!”
还没等月春心说完,我已经一把拉上其中一个绿衣女子,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快带我去!”兵哭也没拿就施开陆地飞行术,不理身后众女的叫唤,冲营而出。
顾大娘正在练兵,便叫一道身形如飞纵出军营,连那人影子也没看清,大惊 之下直奔主帐而去。
“你干什么?臭男人,快把我放下来!”怀中美女被我死死抱在怀里动弹不 得,只好骂出声来。
“别吵,快给我指路,事后我自会向你道歉!”我心急李灵儿安危,语气难 免有些冲。
怀里的绿衣美女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只是身边女人特有的娇羞让她不能被 男人抱在怀里,自然而然心生反抗。我一喝之后她就不再动了,一边给我指路一 边对我道:“你是徐正气么?”
我哪里有空理她,鼓起全身龙力,陆地飞行术已经施到极至,山岭在我们身 后倒飞出去,一棵棵大树在身后倒下。呼呼的北风吹得人脸欲裂,但我有龙力屏 障护身,风力阻止不了我的前进,速度一提再提。
绿美人见我不答,只好指路,心中却暗暗生气,哼,想我月秋心身为冷月庵 三大护法之一,江湖上哪个年轻俊杰不卖我几分面子?你就算是心急救人,连个 头也不能点点么?哎呀,我这里怎么了?人家李姑娘舍己救人,我还在为这点小 事生气,真是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美人在怀我都没有时间去看她一眼,享受一番,更别提会去猜她心里想什么 了。陆地飞行术当真是举世无双的轻身之术,不,已经脱离了轻身术的范畴,应 该说已经上升到神仙术之类了。
短短几分钟,我就已经奔到了事发地点!
“是这里么?”
美人点点头,“没错,不过只怕那淫贼已经跑了!”
把美人放下,“你先等等!”
在绿美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我一蹬腿,身子冲天拔起三十丈高,身体似鱼 儿浮在水中般停在半空之中。绿美人已经惊得樱桃小口合不拢了,仿佛见了鬼似 的傻盯着空中那个似要飘飘欲仙而去的俊人儿。
我运行“天视”之术,龙力运至双眼上,一双眼睛有如火眼金睛,闪闪发出 两道金光。
此“天视”之术也是自我领悟而来,龙力极怪,同等量的龙力比之同等量的 真气效果要好上三倍。天视之术一运,方圆百里之内一切事物皆在我眼中看得一 清二楚!
找到了!东北方十几里处!
“美女,我去救人了,你先回营吧!”说时就在空中横身一拧,往东北方飞 去。
绿美人月秋心惊讶得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恨恨地跺了跺脚,“要死了,也 不把我送回去。又害我要跑十里地!”美人儿生气归生气,也不过是骂两句来缓 解心头那份震惊。看着徐正气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道:“天哪,这事上还有这种 轻功?这哪里是轻功,简直就像是神仙们的腾云驾雾啊!难怪这姓徐的被尊为天 下第一高手,当真是名不虚传。不行,我得快去跟师姐说说。”
说时绿影轻闪,山林里少了个美丽的精灵,又恢复了久违的平静! ---------- 第一百五十二章怒火欲火
人说,冲动是魔鬼。事后一想起这事来我就觉得,当时我就是一傻蛋,冲动 的连偷袭也不会用,傻傻地送上门去让人宰!许多时候不能快骗子,是受害人自 己傻,活该被骗。这不,荒山野地里不但冒出个冲动的傻大个,还冲着前头同样 九尺高的傻大个怒喝道:“陈道之,还不把我师姑放了?”
陈道之早听到身后风声大作,回身将李灵儿挡在身前,左手搂腰,右手掐着 她细嫩的脖子,嘿嘿笑道:“我道是谁?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三十年河东,三十 年河西!别动,你要是敢动一下,小美人就要香消玉陨了哟!”
“你敢,陈道之,当日我好心放你一马,不然以你当初的功力还想逃么?” 看着李灵儿口不能言,衣衫凌乱,披头散发羞愧欲死的模样,我怒火冲天,心中 暗叫,冷静冷静,灵儿还没遭毒手,就时间上来说还不可能,所以要冷静,要冷 静!
不提这档子事还好,一提更糟。被揭了伤疤,恼羞成怒的陈道之脸色更红, 怒笑道:“哈哈哈,是极是极!姓徐的你是够仁慈,不但捡了老子的便宜吃了灭 天那半老徐娘并几个娇美尼姑,还将打子打了个半死不活。姓徐的,你还真他妈 的够仁慈啊。今天老子跟你新帐旧帐一块算!退远点,别想偷袭!”
陈道之虽然神功大成,但也不敢小觑了这天下第一高手,况且身上有伤,右 臂受创非小,硬拼是赢不了的!好在自己有护身法宝,若运用得当,当可不战而 屈人之兵,嘿嘿,没准……
陈道之眼中闪动丝丝阴狠,怒道:“听见没有,快后退,老子叫你停就停。 不听的话,可不要怪老子一不小心,手抽筋哟!嘿嘿!”
我这才醒悟,李灵儿在他手上就如同一道圣旨,他想要我怎样便怎样。哎, 老子真他妈的傻,当日不也是偷袭陈道之的么?若是刚才趁他不备,给他一掌, 哪来这么多罪受?
没办法,我只好打落牙,往自家肚里吞。忍气吞声,依言一步步往后退。
“哈哈哈!”陈道之大笑,阴狠的脸上扭屈得不成人形,“想不到你徐正气 还有今天,好,我要你给老子下跪,再来个三跪九扣!”
“姓陈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怒吼,平生还未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你不跪?那好!”陈道之一掌拍开李灵儿被制的哑穴。李灵儿大叫:“小 正,你快走,不要管我!啊——”小巧的少女美胸已经被陈道之一把抓住,陈道 之隔着衣衫狠狠地揉扭着,痛得李灵儿失声大叫。
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受辱,更何况这女人又与自己生活了十几年,我 哪能不恨。我在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猪,你就是头猪。人没救着,不但害灵儿 受辱,还叫自己受辱。活该,笨人死了也活该。灵儿若受辱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 世?不就是下跪么?我跪就是!
“还不快点跪下?难道要老子真刀实枪干了你师姑你才肯跪么?”陈道之边 说手边动,李灵儿惨叫不断,花容失色,冷汗如雨而下。
“住手!姓陈的,你住手,我跪就是了!”
脚下如有千斤重坠,缓缓屈起,男儿膝下有黄金,堂堂天下第一高手竟然要 给一个淫贼下跪,其中辛酸滋味有谁人能知?
“啊……不要……小正,不要跪……”李灵儿痛哭失声,身受辱,还要眼看 着心爱的男人为了自己而受辱。
砰,双膝终于着地。
耻辱,委屈,无尽的怨恨,滔天的恨意!
大地仿佛在那一刹那颤了颤,不知是因为我下跪用力太过,还是别的什么?
“乓——”,同一刹那,李灵儿仿佛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心,碎了,心, 陷了。
如果说,以前李灵儿对眼前人亲情多于爱情的话,那么,从那一刹那开始, 她对眼前这个为了自己甘受委屈男子汉只有无尽的爱意,男女之爱。
“不——”,她悲叫一声,银牙就是一合……
“想死?怎么可能?”陈道之哪能乍寻死路,若是李灵儿死了,徐正气便再 无顾忌。刚才大地的一颤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呢。这要多深的功力?连大地都为之 一震。他自认就算他功力最盛之时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力。可以想见,天下第一高 手可没有半点含糊!
暗嘘一口气,好在自己早有防备,被李灵儿这一吓,陈道之背上都有些湿了。
怒火布满双目,血红的双眼就像来被来自地狱的恶魔所驸身。我三跪九扣, 两眼死死盯着陈道之那张阴沉的红脸。
这么一闹,陈道之心下暗凛,想速战速决,这么恐怖的敌人还是叫他早点死 了好!
“什么狗屁天下第一高手?还不是像条狗样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姓徐的,我 也不为难你!只要你自毁丹田,我便放了你师姑!”陈道之嘿嘿奸笑,两眼阴气 大盛。
“自毁丹田?你到不如叫我自杀了好!”我猛地站起身,此刻我心中的杀机 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强烈,陈道之,我要你挫骨扬灰!
陈道之一紧双臂,威胁道:“怎么?你不想要你师姑的命了么?”
“像你这种小人还有什么诚信可讲的么?我若是自毁了丹田那是必死无疑! 与其要死,不如咱们大家同归于尽!”
“你,你别过来!听到没有?听到没有?别动,再要过来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道之急了,如果徐正气真不再乎李灵儿性命的话,只怕自己凶多吉少!他不想 死,人生还有许多荣华富贵没有享,无数的帅哥美女正摇摆着屁股朝他招手呢!
李灵儿的双眼此时已经满是爱意,透露出的欣慰之色一眼就能看出来。死, 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让心爱的人儿与一起死。爱一个人,就要让他幸福,爱人 能够好好的为她而活,是她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姓陈的,我徐正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我答应你,只要你让了我师姑, 今天可以放过你!”
如今形势逆转,一方是求生,一方是欲生。谁逼谁,一眼可知。
陈道之暗算现在情况,看着眼前的这个煞星,宛如地狱阎罗,若真的逼得他 性急,以他的武功自己恐是凶多吉少。心念一闪间已经有了定论。
“好,姓徐的,我且信你一次!不过我得先发个毒誓!”
“好!”我右手举天,“我徐正气,今日若不放过陈道之,必遭天遣,甘受 五雷轰顶,神形俱灭,不得好死!”我大声地发着誓言,声传几里之外,隐隐有 雷声。
陈道之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奸诈!“好,姓徐的,老子就信你一次。你 先退远点!”
我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闷哼一声,“后退可以,不过姓陈的,你要是敢做 什么手脚,休怪我自破誓言,也要杀了你!”像陈道之这种老江湖,一定会将人 质推向我,然后再给灵儿一掌。以我的聪明,早料到他会如此!
“嘿嘿!你放心,我哪敢动什么手脚呀?”陈道之见我走远了,高呼一声, “接着!”李灵儿如一只大鸟一般向我飞来。
“不——”
空中的李灵儿喷口一口鲜血,人未到,血先至,将我长衫前襟染红一大片!
陈道之隔空掌力火云掌打在李灵儿背上,趁机回身暴退,转身就逃。
两手一掌贴丹田,一掌贴后心,柔和的龙力,以无尽的疗伤功能,输进灵儿 体内。“灵儿,你没事吧?”
李灵儿喷出一口淤血,咳了几声,语若游丝,“没,没事,小正,你别担心!”
龙力在李灵儿体内运了几个大周天,我运内视之法看到她伤不太重,养上十 天半月应该就没事了。看样子是陈道之怕我追杀他,暗下杀手。不过没敢用大力, 只将李灵儿击成重伤,若是打死了,激得徐正气暴走的话,他自己的小命只怕不 保了!
※※※
后帐内,李灵儿苍白的俏脸稍稍有了些红意,但我输功的那只手,仍然半刻 也未曾离开过她的后心。
众女围在床头,月春心四女围在外层,个个脸现惭愧之色!
李灵儿已经睡下了,而我却还是怒火冲天,红红的双目只有看到李灵儿那苍 白的俏脸时才会略显微微柔色。
顾小纯在一旁早就哭红了眼,是她贪玩,才有了灵儿被辱受伤一事,是矣两 母女俱都大气也不敢吭一声。
配铃给吓得浑身打颤,她从来没见过我气到这种程度的,怯心一起,引得夏 皇后也不好说话。寒冰不通人情,但也感到主人那无尽的怨恨之气,吓得站得笔 直,一动不动。
只有媚影看不过去,被帐里压抑的气氛压得难受,劝慰道:“正郎,灵儿应 该没什么大事了,你去休息下吧,这里有我们来照顾!”
我不语!
月春心觉得事因己而起,忙接话道:“徐大侠,要怪都怪我,你若有气,都 撒在我们身上好了,我们……”
“你闭嘴!”我怒吼一声,看也不看她。
月夏心不服气,道:“凶什么凶?出了事也不去找凶手,拿我们一群女人撒 气!呃……”
接下来的话她不是说不下去,而是被我那恶狼般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夏心!”月春心喝斥了一声,“徐公子,我们就先下去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我的面前消失,月春心知道多说无益,自讨没趣,当 下领着四个师妹回帐休息,暂且不提。
缓缓解开李灵儿的衣衫,扯下粉红色的小可爱肚兜,现在眼前的不是洁白, 而是恐怖的青色淤痕。两只原本洁白如雪的小兔子,已经被蹂躏的不成人样。爪 痕,指痕,一道道仿佛是割在我心口上的刀子。
虽然那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但在我的记忆里原本是可爱的小可爱,只不过半 个时辰,它竟然变得如此惨然。众女看了都倒吸一口凉气,一道道青痕血痕看在 眼里竟然感同身受。脑中都闪过一念,若是自己被抓成这样子不痛死才怪!
夏皇后却另有所思,这姓徐的怎么这样?就算是权宜之计,也不能如此轻薄 人家女孩子呀。人家清白的身子给你看了,还能嫁别人么?师姑嫁师侄?这不是 乱了套了么?
她不是徐正气的女人,自然不知道李灵儿早已非处子之身,早坏在徐正气这 个大淫魔手里了。
我左手轻轻地揉在李灵儿一只左乳上,小巧的乳房就像是在狂风暴雨催残过 的小草,稍稍碰一碰,都有可能会破碎。我小心翼翼地托着它,丝丝柔顺的龙力 缓缓输进。不一会儿,小可爱明显有些变化,它鼓涨了一些,显然是被龙力所刺 激了。
梦中的李灵儿呻吟了一声,不知是因为乳房涨痛还是舒爽。我就像捧着个易 碎的瓷娃娃,丝丝龙力不断输入,我要将它们治好,不留一丝伤痕。如果留下一 点点,都有可能使灵儿回忆起当时的地狱之旅!
不能让她有些微的遗憾,时间在我手指间缓缓流走,满头大汉的我比杀一千 个人还要累!
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众女双目中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眼泪,泪水轻不住眼珠的催残,一个个带着 伤心,离开母体,滚下脸来。
夏皇后忍不住心中的酸意,冲出了大帐。她吃醋了,是的,未曾人事,从爱 过任何男人的她吃醋了。虽然吃醋乃是为皇后者之大忌,但夏皇后丝毫不后悔, 因为她总算在有生之年,稍稍了解了什么是爱。
爱,无须言语。
夏皇后扭头跑出帐刹那,我收回了双手。众女惊讶地从被爱感动中清醒过来, 入目的是两只鲜嫩欲滴的小白兔。白生生,俏生生,哪里有刚才的惨状?
李灵儿的外伤已经全愈,全身上上下下没有一丝伤痕,我松了口气,双眼中 的血红色也少了些许。
媚影问:“灵儿妹妹的伤好了么?”
我摇摇头:“外伤好了,内伤还要休养半个月!”说时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看在众女心头蹦蹦乱跳。
“夜深了,徐郎,去睡睡吧,这里有配铃和寒冰照顾着呢!”
配铃是丫环侍妾,寒冰武功不错,能当个保镖!
我点点头,道:“都跟我睡!”
四个字,短得不能再短了,听在众女耳里却有如轰雷。配铃暗喜自己逃过一 劫,顾小纯就没那么好命了。平时她母女共侍一夫就已经叫她羞得不行,如今又 多了个“外人”,更羞得她面红耳赤。
如果在平时,依她的性子百分之百会反抗,不过今天她有错在先,为了赎罪, 她无可奈何。
怒火是可怕的,当怒火转化为欲火更是可怕!三条白色的美人鱼滚在大床上 的时候,恶狼已经来临。顾大娘知道我会抢先惩罚她女儿,一把捉住我的命根子, 将我推倒,跨上身来,丰臀翘乳一阵乱晃。
压抑了一天的火气怎能如她所愿,翻身而上,一个背入之势,猛刺得顾大娘 痛哼一声。接着是飞速的抽插,没进没出,在媚影和顾小纯瞪大的眼睛里已经看 不清了。眼里只看到一根红线,耳中却是自己母亲那天崩地裂般的尖声高叫。
片刻之后,头次遭遇如此猛烈攻势的顾大娘一声尖叫,全身白嫩的肌肤晕红, 四肢死死缠着我的虎躯之上,登上仙界。
顾小纯见我大发神威,反到有些怕我了,微微往后靠了靠。而媚影却是双目 闪闪发亮,如见金银财宝。呢叫一声,“徐郎,我要!”纤纤玉手一抚巨乳,一 探幽谷,淫荡的姿势看得我心头火起。
吼,嗓子里那闷着的是无穷的欲火,随着“波”的一声,又是“噗嗤”一声, “嗯”,媚影呻吟一声,欢快满足之意尽在其中,“玉皇大帝,老天爷,涨死我 了……”
与媚影做爱有一大享受,什么乱七八糟的淫声浪语她都能叫的出来。在我高 速的动作之下,今晚她连“乖儿子”这种乱话都喊了出来。当然,送给她的是更 猛烈的高潮。
终于,今晚的正角上场了。
目标顾小纯无论有多么巨大的恐惧感,在媚影那绝世的淫声浪叫下都要天崩 地裂。怒火无处发泄时,总会迁怒于人的。顾小纯,就是我今晚迁怒的目标。
以往,出于怜惜,我未将真身显在她体内。但今晚,随着重重一击,顾小纯 惨叫一声,完全纳入,直接被顶进子宫。传闻中女人性爱的最高潮境界乃是“潮 吹”,何谓潮吹?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不清楚。但从今晚顾小纯的身上我似乎 看到了传说中才有的东西。
因为现在的顾小纯已经散失了理智,眼中已经没有了作为人类的理智,无数 声的“好爸爸”将我打进地狱,回报她的是更猛烈的刺激。最后的一声尖叫,传 说中的“潮吹”现象出现了。顾小纯整个人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达一刻钟之多, 全身筋肉紧绷,死死紧缠着我。 ---------- 第一百五十三章奸尸???
我怒力想挺动下身,却被她修长的双腿缠得动弹不得,好历害的潮吹神功!
过人的体质在有些情况时也是很痛苦的,就如现在的我,努力欲求一射而不 可得!
命苦啊!
好不容易从粉臂玉腿的纠缠下脱出顾小纯的掌握,欲火焚烧着我的理智,在 唯一一丝丝的清醒下,我飞奔着离开了寝帐,钻进了李灵儿的寝帐。
我的目标?
当然不会是伤重的李灵儿了,那么帐里就只剩下两个女人。哦不,严格来说 应该是一人一尸!至今我仍然不敢对那个没有心跳,没有血液流动的寒冰释怀。 既然她把我当成主人,那么我就是那的主人吧。
寒冰无须吃饭,无须睡眠,无须……反正不能将她看成是个正常的人。至少 现在你可以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我伏在配铃娇小的身子上大力动作,她是个闷嗓子,作爱时不会浪叫,偶尔 极兴奋时也只是轻哼几声。我徐正气何其幸运,各种风格的美女任我享受。可惜, 身边有一个异类。
寒冰很少会对某一件事感兴趣,除了练武!可今晚她那两只绿莹莹的眼中却 闪动着狼光,好奇地树立在床踏边,看着那“棍子”进进出出。
当然,那话儿在寒冰眼里只是一根棍子!前世未见过,今世也是“刘姥姥”, 头一回见。
如果寒冰也如正常人般面红耳赤,气血涌动,心潮起伏的话,我不会有丝毫 的不适感。但现在她那种看“猩猩”的目光叫我受不了。很长时间没仔细打量她 了,在我不经间的一瞥之下,差点叫我跌下“马”来。
美,太美了!完全是一个冰美人!古井无波的绝世之姿上,只有一双木然的 眼珠,死死盯着那话儿动作。
说实话从外貌上看,寒冰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她浑身穿着雪练般的白罗轻裳, 里头是那件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蚕宝衣。在配铃的帮忙下,乌云堆鬓,肌赛 霜雪,眼横秋波,眉扫春黛,容貌犹如桃萼,绛唇犹如樱珠,身姿如柳如烟,真 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其艳若晚霞澄塘,其神如月射寒江,又有怡人的清 香扑鼻而至。
这一切当然你得把她那张脸用面纱蒙上才能感觉到。而当面纱落下,一张苍 白冰寒的玉脸会挂在你面前。要不是配铃给她上过妆,而我又见惯了的话,非给 她吓一跳不可。
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说得正是此刻的我。寒冰的注视下,配铃不堪征伐的 柔弱身子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彻彻底底崩溃在我的大棒之下。
可怜,可怜我如此拼死奋斗,依然,依然坚挺如往。
不怀好意的目光已经瞄向了寒冰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
我别无选择,自己的女人中只有她这一个了,就算现在出去找其他人也是远 水解不了近渴。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柔和,我诱骗着这个智商只有三岁的冰美 人。
“寒冰,我是你的主人对么?”
“是,你是我的主人。”
“那么好,我说什么你都会照作是么?”
“是的,主人!”
“那你脱了衣服,上床来!”
寒冰二话不说,动作干净利落,只一会儿,雪白的身子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 看着这个冰冰冷的大美女倒进自己的被窝,我突然心生羞愧,你是不是人,骗三 岁小孩子?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不过我却不以为然。
男人就是为欲而生的!
高涨的欲火泯灭了我的良心和不安,剑及将进鞘时才发现,寒冰是个无血之 人,哪来的淫液润滑?不过这难不倒我这个大淫虫,大手随手一掏,来自配铃的 甘泉已经洒在了幽谷之下。
“嘶——”,好冷!
完全没有一丝的温度!
就和大帐内的室温着不多!
我以无上的定力,苦忍着非人的寒冷。好在寒冰那里还有弹性这种东西存在, 当碰到一层薄薄的东西挡道时,我心中恶恶地想道,不知破了以后会不会流血呢?
寒冰是最佳的奴隶,因为她永远不会违抗主人的动作和命令。她只是略略好 奇地盯着那根进进出出的大棒。没有感觉,她不会呻吟,没有思维,她不会想事!
虽然因为寒冰没有反应而兴趣缺缺,但眼中所见还是令我心头火热。
掀起锦被,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娇躯,是那么的美艳绝伦,似冰 雕玉琢般的晶莹柔嫩,雪白娇滑得毫无一丝微瑕。我在这眼里,这具线条流畅优 美至极有如圣女般的玉体,有谁会想到,她不过是具没有心跳的死尸呢?
罪过罪过,怎么能用这种粗词烂话来比喻跨下的美人?她一丝不挂,赤裸裸, 透过帐中灯光的照射,一时间帐内春光无限,肉香四溢。难以想像,难以想像! 你看,在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颤巍巍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镶嵌着一对娇软 可爱、含苞欲放、娇羞嫣红的稚嫩新剥鸡头肉。绝对的适中,完美的比例。
盈盈不堪一握且娇柔无骨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娇嫩滑软的洁白小 腹,没有常识有的黑森林,竟然是个小白虎。哦,天哪,天哪!这是死尸么?
呃,对不起,又不小心用上这不雅的形容词了。
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白细娇软,优美修长的玉腿,再配上寒冰那张冷若 冰霜,却美若广寒宫天仙的绝色花容,真的是无一处不美,又无一处不叫人怦然 心动。
难以想像,一个被封地底千多年的美女,娇躯竟然还保存得如此之完好。看 看吧,那高挑匀称纤秀柔美的完美胴体上,玲珑浮凸,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 方凸,如诗韵般清纯,梦纪般神秘的冰寒气质,叫我如获至宝,为之疯狂。
这样的美女怎么能轻易烂废而只做那单调的动作呢?我激动的抚上少女青春 美丽的胴体,沿着玲珑浮凸结实而柔美的起伏,捉住了那一对犹如新剥鸡头肉般 光洁玉润的娇软椒乳。含苞待放的娇嫩蓓蕾,随着我的抚弄,颤巍巍地摇荡着坚 挺怒耸在一片雪白晶莹如脂如玉的香肌雪肤之中。
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嫣红诱人,娇小可爱的小白兔,其中 一个被我含在嘴里。而脸边的另一只小兔子,则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挺 立着。仿佛在嘲笑双胞胎姐姐的自甘坠落。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它自己仍是娇小可爱、稚气未脱,眼下也被我看得羞 的泛起一圈淡淡的嫣红的乳晕,妩媚可爱,宛如一圈皎洁的月晕,围绕在乳头周 围。
死人?死尸?怎么可能会有如此柔软的娇躯,光是那盈盈仅堪一握娇软纤柔 的如织细腰就给我一种欲拥之入不,轻怜蜜爱的柔美感。
很可惜,寒冰的美脸上依旧是古井不波,我在想像,如果她笑一笑那会是怎 样的一种美?以她现在的姿色堪比名玉儿,若是她还是活生生的人的话,只怕也 只有武则天的美色堪与之一较高下吧。
继续捕捉这世间绝美的景色,等待着火山的爆发。
手掌抚摸着寒冰尖巧冰冷的下巴,虽然肤如凝脂,但仍有股股严寒侵身而上, 龙力缓缓运起,透进她的身子,至到她的体温升高,才舒爽了些。吻,落在她那 薄薄的红唇。她傻傻地任我这个主人口尝,触及处温软香滑,说不出的受用。不 过,可惜,不懂情调为何物的千年美人牙关紧闭,至到在我轻声的命令下,才顺 利完成自己的征服大业。
厚厚的嘴唇封上了湿润,柔软的玉唇。天哪,万幸!她还是有香津的!吸吮 间一股津液由她粉嫩的香舌下涌出。当然,还是在我的强制命令下,寒冰才吹动 香软小舌,与我在两张嘴唇之间进行着亲蜜男女之间的战争。
谢谢,谢谢巫山神女,洛水仙妃,上天要竟然将如此绝色埋于地底!这么残 忍的事它也干得出来?幸而我狗屎运通天,良辰美景,得此佳人相伴,人生若此, 夫复何求!(徐大给了一螺丝钉:臭小子,该谢的是“未来大神”我!)
“主人,你怎么又不动了!”
呜呼哀哉!
寒冰的一句话竟然差点将我吓趴下!
震惊,震惊!寒冰何曾会有思维了,竟主动相询!
我两手捉住玉女神峰,狠狠捏弄,搓揉,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经得起他 如此勾人的此诱。“好,这就来了!”
又从配铃那里盗得一大把“润滑剂”,抹在寒冰的幽谷之上。唉,可惜破了 处女膜却未见血,还是有几分遗憾的。
将她翻了个身,寒冰整个裸体趴在了床上,如云的秀发披散在雪白的床单上, 从莹白的背部到浑圆的丰臀,乃至修长迷人的美腿,形成绝美圆滑的曲线。乳波 臀浪,这幅美人春宫图,看得我口干舌燥,欲火高涨。
两手把部丰臀两侧,将寒冰从床上微微拉起,令她四肢着床,成跪趴之姿。 摇排的叫人眼花的雪白大屁股,勾起我心底无尽的欲火,拼了。
大手使力分开两片大臀肉,宝处尽露,一狠心,重重刺了进去,“嗯……”, 寒冰竟然叫出一声春意撩人哀艳凄婉的动人娇啼。当然,我知道她不会有感觉, 只是我用力过猛,带得她全身一晃,差点手软的缘故而已。
好深,好凉!
不过,好爽!
我不由分说的狂暴进犯着,冰美人寒冰完成尊守身分奴才的使命,随着我的 深入,朋屁股狠狠地撞在我的大棒上……
最后,在一声闷哼中,我们相拥而眠……
※※※
第二天,当我和冰美人并肩走进寝帐的时候,诸女无非以鬼怪的眼神看着我。 知情女人的惊讶我的大胆,不知情的女人可怜又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当然这种 相法只有月氏四姐妹才有。
灵儿被辱的怒火被我掩埋在心底,只要该发火时才发火。我兴致高昂地看着 一脸病容的月夏心,好心问道:“这位姑娘怎么了?”
月春心春风化雨般的微笑扫过我的俊脸,以她一米七的身高自然能仰起头来 才能看到我,“徐大侠,咱们还没认识认识呢。我是冷月庵当代宗主月春心,她 们是我的师妹,这是二师妹月夏心,三师妹月秋心,四师妹月冬心!”
“什么?你是月春心?”在江如水给我的描绘中,月春心可是个貌丑如无盐, 毒如蛇蝎的反复小贱人呀,哪有眼前的佳人如此之绝色。想像与现实的落差也太 大了吧!
“怎么?徐大侠不信?我可是如假包换,货真价实冷月宗宗主哟!”月春心 说话总是那么的温柔,听在人耳里就像是春风吹抚在脸上。
“不是不是,只是想不到堂堂冷月庵宗主竟然如此年轻漂亮,真是意外意外!”
“徐大侠真会说笑,难不成你原先以为我们都是满脸皱纹的尼姑么?”
心中的猜想被她当面说出,饶是我脸皮厚如城墙,也难免老脸一红!
顾大娘远远地看着,低骂了声“骚货”,连安也不来向我请一个,独自领人 练兵去了。
媚影也看不顺眼,但知道我是有色心又有贼胆的采花贼,管不得我,只好气 呼呼去李灵儿帐中探病!
“不知这位姐姐是?”月春心明明看来比寒冰大,却叫她姐姐,小嘴还真是 甜。若是能用它含着我的宝贝,不知是何光景?我不由自主恶恶地想着淫贱的画 面,嘴角若有若无微微弯起,就当是帮江如水报仇吧,我和她之间不是还有个口 头协约么?如果……嘿嘿……
“咦,这位姐姐怎么不说话。徐大侠,你笑什么?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我一惊,忙拿手去擦嘴角,却哪里有什么口水。
“格格格”,四个美人儿笑得直打跌,我这才明白是被月春心给耍了。好你 个月春心,看来你是人老心不老呀,敢耍我,有机会看我怎么治你。脑中浮出一 个黑脸,手拿三头小钢叉,上上下下一蹦一蹦,嘿嘿,奸笑中……
咳咳,我假正经地咳了几声,为解尴尬,忙道:“咳,嗯,她叫寒冰,不喜 言语!”
月氏四女也知道玩笑归玩笑,笑过头了得罪主人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月春心 又道:“多谢徐大侠多日照顾!”
我一听,就知道她说的是夏皇后,显然四女已经与夏皇后深谈过了,想来她 们以前就是久识吧!
冷月庵自大周朝开国以来,一直支持朝庭,与皇家关系非浅,月春心当年还 参加过封后大典呢,与夏皇后相识自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不客气!不过我看这位姑娘脸泛病容,似有暗伤在身。”我指指月夏心。
月春心眼珠一动,道:“是啊这是我师妹夏心。昨天陈道之那个淫贼将她打 伤,又狂奔了一路,伤势加重,以至如此,不过师妹她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应该就 没什么事了!”
“不用不用。姑娘这点小伤,在下倒是可以帮个忙,只要一会便可令你痊愈。”
月夏心蹦了起来,竟不顾男女之嫌,一把抓住我袖角道:“哇,徐大侠,你 说的是真的么?”
“不错,在下修炼的内功心法疗伤功能奇佳,如果姑娘需要,在下倒可尽绵 薄之力!”
“哇,这么神奇?那徐大侠你快点给我治治,我受了伤后,全身都难过的要 死,走去我帐里!”月夏心冲动的拉我就走。
月春心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夏心她自小就是个火暴性子,有什么事也是 直来直往的。”
“一点点小意思,宗主何必客气?”
有亲近美人的机会,怎可错过?呜,猎艳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四个美女各有 风格,月春心温柔似水,月夏心活泼可爱,月秋心愁如西施,月冬心冷若冰霜。 况且她们可是江湖上最有实力的门派,门中人无一不是绝顶级的高手。我早看出 她们每人至少也有五百年功力,而月春心显然已经叉了气,一个不慎便会走火入 魔。不过我是懂她练的功法,没办法帮她。少了这么个亲近美人的机会,真是可 惜啊可惜!
进了帐,月夏心已经急急在床上盘坐好,见我一动,道:“徐大侠,快来给 我治病啊,傻站着干什么?”
月春心叱道:“夏心,怎么没大没小的,怎么跟徐大侠说话的?”
我劝道:“没事没事,夏心姑娘天真可爱,纯洁无比,有话说话而已。只是 我这内功需从胸口正中的檀中穴输气,刚才一时嘴快,忘了提醒姑娘,怕有污姑 娘名声。”
月春心有些犹豫,女子的名声毕竟很重要。月夏心却不管那许多,大大列列 道:“来吧,没关系的,我都痛了一晚上了,可不想再痛一天了!”
事主都答应了,月春心也无话可说,微微一点头。
耶——,我脑中那小淫贼伸出食中二指成V 字,大胜利!
其实我主动要求治病,最主要的原因是,月夏心的乳房在四女中是最大的! ---------- 第一百五十四章强奸之夜(上)
想想我可爱美丽的小师姑,竟遭辣手催花,美丽的小俏乳惨遭那狗贼陈道之 狗抓!如此深仇大恨,若不是因为这四个女人,单纯的灵儿怎会遭毒手?
想到至我眼中便闪过一丝不经意的怒火寒光,现在我就当着众人的面,光天 化日之下,光明正大的轻薄你!
零零总总,最终我决定对月夏心先下手为强,现在先吃吃豆腐,等我三更半 夜,哼哼!
“夏心姑娘,在下得罪了!”于是在五个女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我伸出了禄 山之爪。右手缓缓伸至月夏心面前,慢得叫人心焦,好半天才按在月夏心心口檀 中穴上,两个大乳房之间。
我老神在在,眼观鼻,鼻观心,有如老僧入定,在外人看人便是柳下蕙重生, 不为美色所动的圣贤人。
虽然隔了一层厚厚的冬衣,我依然能感受到月夏心胸部无尽的温暖以及乳房 的柔软。饶是月夏心如此大胆,娇躯也是一颤,脸上也浮上一小片红云。
月秋心是四女中最多愁善感的一位,见此景已经羞得面红耳赤,偏过头去, 想看又不敢看,只好拿眼尾光扫一眼。四女中除了月春心外,俱是第一次下山, 在军营中男人都对她们敬重有加,不敢有丝毫的侵犯。虽然无数男人饥渴的目光 常常在她们身上游动,但却没有哪个登徒子敢当面调戏仙子的。
眼前的这会老神在在,不但当面调戏,还是仙子主动要求要被调戏的。自然 与别人是不一样的。
月冬心心如坚冰,和寒冰一样,不为所动。
场中最是心潮澎湃的除了我以外,怕只有月春心了。她贞心有缝,最不堪挑 逗,我按在月夏心双峰间的那一掌,在月春心看来,就像是情人在抚摸自己的乳 房,令她怦然心动。
我眼观鼻鼻观心,虽然有为人疗伤,可耳朵却是可闻落针之声。很明显,有 两个人的呼吸比较重,而那个最重的呼吸声却是来自我左后边的月春心。嘿嘿, 有戏!
身处温柔乡中,时间总是过得那么快,半个时辰后,我恋恋不舍地收回了右 手,下床站起。其实疗伤时间只需一刻钟,由于我贪恋美色,才拖延了一刻种。 我一停输功,月夏心自然不知所谓,这禄山一爪,不但治好了她的伤势,还稍稍 使她受了些益处。
“嗯?就好了么?”月夏心有些不相信,一运功,一蹦而起,“哇,哈哈哈, 师姐师妹,我全好了。”边说我边伸胳膊踢腿,上蹦下跳。
可惜,现在是冬天,要在夏天的话,嘿,一定叫她春光所泄!
月春心板起面孔,“夏心,还不下来?蹦蹦跳跳的成何体统,徐公子还在一 旁看着呢!”
三女见我这么短时间就治好了夏心的伤,对我大是佩服,尤其是月秋心,昨 天的奇迹还历历在目,今天又看到一个奇迹,对我的好感越发强烈了。
四女围着我一片谢声,月秋心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异样,不过她眉头又会常 常浮起丝丝愁意,不知是何故。看得我心泛怜意。打住,我可是要给灵儿报仇的, 怎么能对她们心生好感呢?不行不行,再呆下去,只怕今晚的强奸大计会不忍心 实施下去了。
我忙以军务繁忙为借口,脱开身来。走到帐外,我擦把汗,呼——,可怕, 绝世美女的杀伤力实太是太太太恐怖了。回去得好好布置布置一番,千万不要弄 巧成拙。
给李灵儿输完真气后,我叫她继续打坐。她修的功法与我当初的一样,应该 可以在短期内提升她的武功。为了不浪费我的龙力,她现在正努力吸收,以期早 日痊愈。以我的估计,半个月内她伤势可痊愈,且能增加一百多年功力,加上她 原先自修的一甲子功力,当可达到二百年的高度。
军务被我丢在一边,女人们,练武的练练武,聊天的聊天。到是月春心四女 一直都躲在帐中,也不知道她们在干些什么。难道她们在磨豆腐?我恶恶地想着。
夜色很快来临,媚影众女昨晚被我催残的怕了,至今私处肿涨,不堪鞭鞑, 都劝我一个人睡,正好有机会……
士兵们早就接到了我的命令,撤了月氏寝帐的岗,巡逻兵也不会走到这边来。
三更天,也就是后世的午夜十二点,很准时,我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邪邪一 笑。废话,做人要厚道,采花贼也是有职业精神的嘛。
道具:黑衣,黑面巾,迷香,春药!
切!老套!
是是是!我承认,是没有一点创新精神,但有老句话怎么说的?嗯,姜是老 的辣,酒是陈的香。采花贼这行当,几百几千年来不都是这么干的么?无须创新, 守好采花祖师爷的老套便是了。
轻轻地吻了吻睡得像个瓷娃娃似的李灵儿的脸蛋,心中暗道,灵儿,今晚先 帮你去收点利息,改日找陈狗贼新帐旧帐一块算!
收起温柔的脸色,黑面巾罩住冷峻的脸,从这一刻起,我是一个强奸犯!
※※※
月春心自从上午见过那个武功深不可测的徐正气之后就一直心绪不宁。当想 到白天疗伤那一幕时,便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她暗自告诫自己,月春心,危险! 你想走火入魔么?走火入魔的惨状,师妹们都不知道,你却不能装傻?
花痴啊,要知道行练玉女贞心法走火入魔的结局就是变成一个见到男人或棍 状物就想上的花痴啊!你如此高贵大方,冰清玉节,怎么可以变成花痴呢?
月春心以花痴来警告自己,这才安下心,在师妹们的帮助下运功修补贞心。
当四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咦,今天怎么帐门前没人站岗了?也好,有男人在,对我修补贞心毕竟不利, 这样最好。
“师姐,那徐公子好历害呀,才半个时辰就把我的伤给治好了。”月夏心在 吃饭时忍不住夸讲徐正气。
月春心脸色一肃,正色道:“夏心,秋心,冬心你们三个人听好了,从今天 开始到我贞心修复这段时间。尽量别跟我提男人的事!”
月夏心知道走火入魔的可怕,三女忙收起谈男人的话题,各自闷不作声。要 知道,男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女人;而女人之间谈的最多的就是男人。所谓异 性相吸乃天地至理,为了不影响月春心,大家只好闭口不谈话。
躺在床上,临睡前月春心恨恨地想着,那个男人害得我好苦!
※※※
“嗯?天还没亮,自己怎么就醒过来了?”月春心睁开眼,帐内还是漆黑一 片,她翻个身,想再入睡。
“啊!”
她竟然动不了了!
“师妹!师妹,快醒醒,我动不了了,怎么回事?”月春心无比震惊,张口 呼救。
“别瞎喊了,月仙子,你已经被我制住了。”
黑暗中一个从来没听过的男声传进耳里,挑拨得月春心的心情更加慌乱。 “什么人?你是谁?想干什么?”
“嘿嘿,想干什么?男人抓住女人,你说想干什么?”
一个黑影闪入眼帘,看来只有一米七高,黑衣黑面,身子偏瘦!
“放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天下第一门派冷月庵当代宗主,你敢坏了 我身子就不怕冷月庵报仇么?”月春心处事向来很冷静,在最短的时间里,她想 到了威胁的办法。
“废话!没听见本公子叫你月仙子么?本公子采了半辈子的花,平生大志便 是要干你月春心一次!嘿嘿!”
月春心苦思良策,但不小心的一眼却将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她的三个师 妹也倒在她的身边。这里,是她们睡觉的寝帐。月春心的心越沉越深,心头突然 浮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来。
“慢着!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就在旁边帐里,你还敢乱来?”
黑衣人的一双大手已经攀上了她象征圣洁的双峰,大力的揉搓令她羞愤欲死! “徐正气算个鸟?他现在还不是趴在他那些老婆的肚皮上?要不是老子今天想来 个一箭四雕,搞不来会弄顶绿油油的王八给他戴戴!”
感觉黑衣人正在脱自己的衣服,月春心大叫道:“你,你快住手!你想要什 么?我可以给你,金银财宝,武功秘籍,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只 要你放过我们姐妹!”
想到走入火魔成为花痴的惨状,月春心就忍不住要颤抖,不行,什么都可以 就是不能变成花痴。处女膜一破,我的玉女贞心必会破碎!不要,我不要变成花 痴!月春心中心中大叫,老天哪,谁来救救我吧!
“嘿嘿,老子什么都不想要!老子只要你们师姐妹!”嘶——,衣衫破裂, 黑衣人终于年清了绝代佳人胸前的双峰。“咦,你竟然还束胸?你都多大年纪了, 还绑这东西?”
月春心羞愤欲死,束胸是有原因的,当然她不能将心底深处的这个秘密告诉 眼前的淫贼。贝齿紧咬,“求求你,放过我吧!”
“放过你也行,不过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蒙面人停下手中动作。
“你问吧,我有问必答!你说的,一定要放过我的!”
“嗯,我看你相貌像二十,又像三十岁,你现在到底几岁了?”
“我,我今年三十三了!”月春心咬咬,还是轻松地说了,毕竟这个问题很 好回答。
“那你的师妹们呢?”
“她们都比我小一岁,都是三十二岁!”
“好,你回答的很痛快!我还有个问题,你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要束胸? 而不带肚兜?”
这个问题涉及月春心里底里最深处的一个秘密,是矣她没有回答。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脱衣服了!”蒙面人作势要脱她束胸。
“别……别……我说。”月春心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已经蓄满了泪水,绝 世之姿叫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动心,蒙面人也不例外,一双漆黑的眼睛有如黑 珍珠般闪闪发亮。
这眼神有点熟悉,月春心脑中闪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念头,来不及等她深思, 蒙面人已经开始解她的束胸了!
“别解!我说,我说。我,我是天生媚女!”
“什么?天生媚女?传说中天生媚女可是天生的淫娃荡妇,只要尝过了男女 云雨之欢的滋味,这天性便被引发,在床上可是需索无度的。难怪你要束胸了, 想来你的身子一定非常敏感。我看看,哟,真的,你看,都湿了!”
蒙面人在她下体隔着小短裤摸到了丝丝水滞,手指沾了些伸到月春心嘴边。 “唔,不要!”
“天生媚女,老子今生只尝过一个,真是走运,今天还能再尝一个!还是个 处子!妙极妙极!”
“啊——,你不是说过要放过我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怎么不记得?哇——”黑衣人眼中一亮,看着从束胸 下跳出来的一对巨乳,目不暇接。“难怪你要束胸,原来波波这么大!”
眼前的双峰虽是躺着却依然丰满高挺,月春心的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 珑剔透,吹弹得破,晶莹如玉,三十如狼的年纪真是蜜桃最成熟的时机。如此绝 色艳妇,世所罕见,更别提她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老处女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女人嘶声惨叫,心里抗拒着男人的抚摸。可惜,男 人的一双大手仿佛带着无尽的欲望,丝丝热力透进她娇嫩的肌肤,竟引发了她体 内的天生媚气!
怎么可能!玉女贞心法是淫贼克星,自己就算是天生媚体也不可能如次快就 动情呀!
此刻月春心体内早已是欲火如焚,再也无法克制,吹弹可破,玲珑如玉的肌 肤上香法微沁,处子幽香透了出来,散发在大帐之内;月春心以无上的理智抗拒 着,只可惜她的肉体早已经背叛了她,玉腿再也夹不住,津液已化为滚滚春潮, 犹如山洪暴发一般,从她水滑玉琢般的幽谷中涌了出来,雪白的小底裤早成了透 明的,湿湿地贴在大腿上。
一把拉下小白底裤,蒙面人嘿嘿淫笑,月春心知道,贞节就要不保,从此以 后就要变成花痴淫妇了。
“准备好了么?玉洁冰清的月春心宗主,珍藏了三十三年的处子贞元,我就 要来夺走了,我要毁了你的女儿身!”
“求求你,不要!我现在的玉女贞心法会走火入魔,我会变成花痴的。不要, 我不要变成花痴!”
蒙面人抬起她那娇俏嫣红的脸蛋,吻上了她小七柔软的樱唇,“由不得你!”
月春心已萌死志,才想到咬舌自尽,可惜蒙面人已经先一步大手按住了她的 面颊。
下体被异物缓缓磨擦,月春心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知道,那是什么!
蒙面人心中暗叫,灵儿,我来帮你收利息了,纵身一挺,异物闯进……
“唔——”,月春心暗呼,不要!“乓”一声,月春心只觉心中那颗贞心已 经成为碎片。全身功力暴窜,她神智一片模糊,她走火入魔了。
“淫娃……荡妇……花痴……”这是月春心神智迷失前最后留下来的一切。
理智已灭,肉体未灭。失去理智的月春心瞬间暴发出天生媚女的热情,在蒙 面人的奸淫下,快活地扭腰挺送起来,迎合着蒙面强奸犯的层层进犯。处子元阴 再没一分保留,流汇的快感令她的肉体欢愉无比,在落红片片的床褥上浪态纷呈 ……
“嗯!”蒙面人闷哼一声,“怎么回事?才几分钟时间就丢盔弃甲了?武则 天那天生媚女也没她这么利害呀!”
“想我身经百战,竟然会被个处子三两下搞得丢盔弃甲,太丢面子了。唔, 都怪自己不小心,我要报仇!好,看我的九天御女大法!”
“唔,怪怪!难道真是走火入魔了?她体内真气乱闯,难道她真会变成花痴? 天生媚女变成花痴?恐怖!不行,老子千年老妖妇都战过,还怕你个黄花大闺女?”
现在蒙面人已经欲罢不能,看着初由贞女变为荡女的月春心,他心头火热, 虽然已经被檄了一次枪,但他信心十足,怀抱月春心充满诱惑力的软滑肉体,他 翻身再上。
“唔,你个荡妇,竟然骑到老子身上来!”场上形势完全逆转,现在反是蒙 面人被强奸了。“娘的,老子顶死你,御女大法第一式……御女大法第二式…… 御女大法第三式!”
失去理智的月春心脑中只有一个性字,跨马式在蒙面人身上大起大落,雪白 的巨翘拍打着蒙面人的大腿,啪啪作响,胸前巨大尖挺的乳房,上上下下,蹦蹦 跳跳,蒙面人死瞪着两只巨乳,大手已经忍不住狠狠地捏上了大白兔。灵儿,我 给你报仇,臭女人,都是你们这群荡妇害的!
“呼呼,御女大法九式全用光了,这淫妇还没饱?老子就不信这个邪!御女 大法再九式!”
这一夜,就在男人与女人间,强奸与反强奸的拼死搏斗下匆匆而过了。当天 蒙蒙亮时,一夜九次郎的蒙面人已经双腿发软,再也完成不了他那伟大的一箭四 雕的强奸伟业,匆匆离帐而去。
天亮后,会有一个花痴诞生么? ---------- 第一百五十五章强奸之夜(下)
“小贼,天亮啦!”
耳边传来母老虎的老虎吼,“唔,再让我睡一会!”我翻了个身,拿屁股对 着床边的顾大娘。
“小贼,你昨晚是不是做贼去了?瞧你一脸苍白,快说,昨晚你又去干什么 坏事了?”母老虎不依不挠。
“大娘,你行行好,让我再睡回吧!”开玩笑,有哪个男人一夜九次郎还能 生龙活虎的?凌天明我才回来,睡下不到半个时辰,母老虎就来“啸聚山林”了。
“哼,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懒的将军!”母老虎丢下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 前晚她被我干趴下,睡了一天一夜,今天能不生龙活虎么?反正我手底下那些兵, 有大半都是她的原部下,有她管着,正好给我省了事!
午饭时候,配铃把我叫了起来。揉揉酸死了的腰,月春心好历害的床功!我 安慰自己,一定是她昨晚走火入魔了,不都说,魔是疯狂的么?莫非她真会变成 见男人就上的“花痴”?我不由自主打了个机灵!
“配铃,月姑娘她们住得还好么?”套上配铃给我的衣衫,我心虚地问道。
配铃边给我整衣衫,边答道:“月姑娘她们还没出帐呢,昨天一天也是!”
“哦!”我怕引起她误会,随口便转移话题,与她拉起了家常。
可配铃却早想到了,嘻,相公一定又起歪歪心思了!
虽不中,亦不远矣!可怜我伟大的形象在她们眼里不过是个标准的色鬼而已, 而我却还冠冕堂皇,以为她们不知道呢!
饭桌上与众女交流交流感情,饭后便去做每天一次的功课——给李灵儿输功, 接着又假借探望贵客的借口,来到月春心她们帐中。
夏皇后也在,不稀奇,她们是旧识嘛。可接下来的所见却叫我一愣——月春 心正笑容可掬地与夏皇后品茶聊天!
她不是变成花痴了么?怎么会?
好在我定力深厚,其实是脸皮够厚啦。
双方寒喧一阵后,我在她们桌对面坐下。月夏心,月秋心,月冬心都在,美 女们一个个笑脸如花,似有喜事。再看月春心,更是一扫平日忧色,绝代芳华, 眉间隐有春色,初经云雨后的她更显娇慵,整个人就像是突然年轻了五六岁似的, 不复以往那假装出来的春意。天生媚体被引发的她,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流媚态。
她的媚不似武则天的妖媚,而是春天喜人的春媚。在她身上,你可以感觉到 春天万物重生的喜悦。只是她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眼色,才会暴露出她心 底的羞怒。
依旧是一身绿衣,胸部平平?呵,看来她又绑起了束胸,不过以我的眼力仍 可以看出今天她束的胸似比昨日要大些。嘿嘿,也许是我昨夜一晚的功劳吧!
我这人向来不懂礼节,夏皇后跟我相处久了,倒没怎么意见。可冬仙子月冬 心见我随便一坐似有不悦之色。
“春仙子,这两天在军营中住得可还习惯?”我品品茶,打定主意先试探试 探她。
月春心笑脸如花,“多谢徐公子关心!徐公子来的正好,刚才我正与皇后娘 娘提及回京之事呢,不知徐公子可有什么看法。”
皇后回宫是迟早的事,其实夏宛在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秘密,江湖上已经有些 传闻了。有说的不好听的,说是我徐正气绑了夏皇后,气得我当时就把探马送来 的报告给撕烂了。
“哦,是呀,夏皇后是该早些回京了。本来我早就想送她回京的,只是后来 你也知道啦,发生了许多事情,这才误了事!”
我说这话时,特意看了夏皇后一眼。她闻言后果然脸色一黯,恃才欢乐的心 情一扫而空。月春心看在眼里,道:“刚才我和娘娘说了,此次回京必然不会太 平,还请公子能够护送娘娘回京才是。”
“当然当然,京城中我还有些亲人呢,我自然是要回去的。不如这样吧,这 几天大军在修整练兵,五日后我们起程回京,娘娘你意下如何?”
夏宛自从我带兵打起战来后就对我冷冰冰的,不复当日山中柔情。我暗叹一 声,毕竟人家是皇后,我不过是个草民。若跟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怕最后吃苦 头的是自己。夏宛就像条母变色龙,时而温婉,时而冰冷,身为皇后哪里会没有 些心计?
夏皇后在瞬间恢复了奕奕神采,娇美嗓音中带着些许威仪,“徐将军做主吧, 你是领兵将军,行程自然由你来定是最后不好的了。”
又聊一回,我问:“夏仙子的身体可还安好?”月夏心道:“多谢徐大侠援 手,昨天就好了,而且功力还有些许的提高呢。徐大侠真神人也!”
“如此甚好!这坐久了难免有些冷,不如咱们出帐切磋切磋武艺如何?”其 实帐中哪里会冷?三个大暖炉并N 个小手炉,不要太热哦!
月夏心一听就蹦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我早就想向徐大侠讨教几手 呢!”
月秋心和月冬心也赞成,只有月春心仍坐在凳子上,似不愿起来,嫌声道: “徐公子,妾身今日多有不便,妾身就不奉陪了!”
哦?我迅速出手欲探她脉门,要知道武林中人有几大禁忌,其中之一就是不 叫外人拿住自己脉门。脉门一被拿,必然全身无力,必受制与人。
月春心右手闪电般回缩,“多谢徐公子关心,不过是我们女儿家常有的病, 不劳公子废心了。”
嘿!她武功尽复了!
我心道,怪,怪!她不是走火入魔了么?就算不变成花痴,一身武功怎么可 能还存在呢?
走火入魔者,只有武功尽废后方能恢复理智。
反正,今日目的已达,我也随水推舟,不再客气,自去与月夏心三女切磋武 艺不说。
但月春心一事压在我心头,是个不解之迷,是以对月夏心三女旁敲侧击。这 才得知,月春心早上起得比三女要早,无缘无故功力尽复。三女不知是何缘故, 总之是什么事也不知道。
难道说,月春心故意隐瞒了此事?嗯,这个可能性很大。毕竟她是冷月庵当 世宗主,失身这种事毕竟不足为外人道也。秘密越少人知道越好,想不到她竟会 连自己师妹也隐瞒。
月夏心是个开朗活泼的老姑娘,性子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其他两女也一 样,长年的隐世生活使她们的社会经验几近于无。一下午的切磋下来,月秋心对 我好感大增,月冬心也眼生敬意,不再冷冰冰的了。
昨夜我与月春心斗了个旗鼓相当,虽然身处花丛中,却无甚猎艳心思,看来 我的强奸大计得拖延几日了。
※※※
晚饭后我当值巡视,突然飞来一条白线,伸手一扫,入手是个一个指团,打 开一看:今夜三更,营后山头见。
蝇头小字,字迹娟秀,似出自女子之手!
是谁?竟然有如此功力?飞花摘叶,一个纸团竟然震得我掌心微麻!脑中渐 渐浮出几个身影来。
我的军队驻军是在一大片平地上安营所寨的,后营山头离此有五六里路。偷 偷溜出军营,我单枪匹马前来赴会。
三更天,没有月光,夜虽黑,但在我眼中却如白日一般无二。我才攀上山头, 侧面飞出一个绿衣蒙白巾的女子,二话不说,闷声不响就挥剑刺我!
“剑气!”
白莹莹剑气从女人宝剑上频频射出,剑气并非纯白色,而是白中有金。近我 身的剑气似乎想要我的命,可惜。若把它拿到江湖上,也可能称霸一方。但在我 面前却是小儿科,双掌托天,再左右一画,一层薄薄的金黄色圆罩将在周身护住, 就像是西方魔法中所谓的“魔法盾”。
来人虽然蒙着白面,但那双眼睛却暴露了她心中的仇恨之意。扑天盖地的剑 气狠狠地倾泄在我的龙力罩上,只可以双方功力上的悬殊令剑气不能建功。我估 计她顶多不过八百年功力,只及我功力的三分之一,是矣我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个 疯女人发疯似的以剑气来发泄她心中的仇恨。
很显然,她的仇人就是我!不对呀,我很少和女人结仇的,一般我都会与她 们上床,怎么可能会结仇呢?除非她是?
疯女人狂砍了半个时辰,很可惜,连半点巨大的响声也没弄出来。不好意思, 我的龙力罩还有吸音的功能,当然是我所为啦,不然惊动营中诸女,干扰我猎美 大计可怎生是好?
疯女人砍到最后已经无法发出剑气了,宝剑真枪实弹地砍在龙力罩上,直至 她全身无力,软坐在地上,拿宝剑支撑着上半身,大口地喘着气。
我这才发现,她的胸部很挺,哦,不是一般的挺,身材也不错,玉腿修长有 力,不知道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淫贼,你往哪看!”疯女人喝叱一声,显然发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
我撤去龙力罩,缓缓道:“你,你都知道了?”
“哼!”疯女人偏过头,“这么说你承认了?”
我耸耸肩,“我知道这瞒不了多久,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发现了。你真聪 明!”
疯女人完全没把我的赞美放到心里去,仇恨的双眼死死盯着我的俊脸,如果 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被她杀死千万次了。“哼,昨晚那个人说过,说你当夜 正与夫人们行房事。今天下午我趁你与夏心她们切磋武艺时探过你所有的女人! 哼,根本就没有这种事。”
“你真的很聪明!”
“哼,当我被污辱时,我就怀疑那个人的身份了。堂堂天下第一高手,会如 此掉以轻心?营中被小小一个采花贼侵入而不自知?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又凭什 么被江湖同道尊为天下第一高手?”
我无语。毕竟这事自己做的是不怎么警慎,她哪此想也无可厚非!
见我默认,月春心再也忍不住内心中的愤怒,大骂道:“你这个淫贼,枉你 还是天下第一高手,竟然做采花贼的勾当。要污你可以去污别人,为什么要找上 我。你这个坏蛋,我被你害死了你知道么?”
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纵身而起,宝剑丢在地上,赤手空拳,粉拳如雨般落 在我宽厚的胸膛之上。落拳无力,想是她的力气早在刚才已经用光了吧。
我一把搂住她的纤细腰身,两个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她浑身一震。
“放开我,你这个淫贼。你害了我,还我的贞操来,还我的贞节,呜……” 月春心如泼妇般不停地咒骂着。面巾不知何时已经落下,露出举世无双的绝美容 貌。
女人的绝招,一哭二闹三上吊。没想到即使是名闻江湖的冷月庵宗主也免不 了俗。
我有些烦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对这个女人的伤害有多深!
“闭嘴!要不是你们,我的灵儿会受伤么?会受陈道之那个狗贼的污辱么?”
月春心一愣,连手下的动作也忘了。“虽然这事是因我而起,但罪魁祸首是 陈道之,你凭什么找我出气?”
“陈道之的帐,我迟早要跟他算。其实我之所以找上你,还有个原因。”
“什么原因?”
“哼,十几年前你是不是破坏了一对有情人?又害了一个女人的终身幸福?”
“啊——”月春心吃惊地唔住了樱桃小口。
我嘿嘿冷笑,“当年你为天下而毁了江如冰的一生,逼她嫁给仇人周厚照, 如今她还过着生不如死的冷宫生活呢!我受江如水所托,要为她报仇!”
月春心浑身就像散了架似的,要没有我揽在她身上的手支撑,她早已经软倒 在地了。
“不错!我是害了冰妹一辈子,可你知不知道?我也不想的!你不知道我很 冰妹的感情有多深,可为了天下……”
“狗屁!什么为了天下,我看你只是为了冷月庵和大周皇朝!你当我不知道 么?你们冷月庵几百年来一直是大周皇朝在武林中的走狗,狼狈为奸!亏你们还 正封什么武林正义!你逼江如冰嫁给自己怕仇人,与逼良为娼有什么两样?啊?” 我大吼着,看到这个女人我就有气。在我心里,什么狗屁的天下正义,什么狗屁 的天下百姓,都比不上比翼双飞的有情人。
世事皆空,唯有情最真!
月春心被我吼得一愣,泪水流得更快,“是,是我对不起冰妹!可我有什么 错?我不过是冷月庵的一个傀儡,一个传声筒。我是个孤儿,打记事起就是由庵 主养大,她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母命不可违,我只不过 是遵从母命而已!”
我为她感到悲哀,一个傀儡,一个没有自我的传身筒。我怒其不争,“难道 你从来就没有反抗过么?”
“我怎么反抗?难道要我做一个不义不孝之人么?算了,你走吧。这个仇我 不报了,是我罪有应得,该有此报!”月春心软在我怀里,双臂就像是没骨头似 的软在身侧,顺风飘荡。
我叹口气,其实月春心也是个可怜人!“你是天生媚体,你师父为什么还要 你练什么玉女贞心法,听名字就知道这是一种贞女才能练的功法,这不是折磨人 么?”
月春心偏过头去,缓缓道:“祖师爷创此功法时,她也是天生媚体。所以, 玉女贞心法只有天生媚体者才能练至大成!”
我一惊,“难道每代冷月庵宗主都是天生媚体么?”
“不错!”
“那,你怎么办?”天生媚体者,一旦尝过男女滋味后便再按捺不住体内的 欲火,会成为日日索需无度的淫娃荡妇。
月春心没有回答,不过,我已经看出了她心如死灰,已萌死志!
“嘶——”,绿衣化作条条布块,被北风吹落。
“你想干什么?”月春心惊吼地按住我那只做恶的大手,恶狠狠地看头我。
“干什么?那你今晚找我来是干什么?”我奸诈地笑着,她眼中那一抹心虚 哪里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
“快住手,你这个淫棍,种马……”月春心羞怒地阻止着我的侵犯,可惜她 两只小手太小,加在一起也没我一只手大,按住了这支,按不住那支。
不一会儿,左峰已告失守。
“还敢骗我,平时你都有束胸的,怎么今晚不束了?”
月春心被我说的脸红,气急道:“我,我那是……”是了半天也是出个屁来, 红晕更盛。
“还想骗我么?连肚兜也不带!”
“人家,人家向来只用束胸,哪里有肚兜给我穿?”月春心已经急得面约耳 赤了。
我欲火高涨,“嘿嘿,小淫妇,你肯定是按捺不住才这么急来找我的吧。乖 乖,天生媚体果然历害,连你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都挡不住!”大手狠狠地 揉搓着鼓涨的乳房,“嗯”,月春心忍不住已经呻吟出声。
龙力罩瞬间将两人罩在其中,女人的衣衫在北风中片片飞落,“哇,都湿透 了!”
“嗯,不要……”
一手托住月春心丰满的圆臀,逼着她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我的腰间。天生 媚体的她根本经不住一丝的挑逗,滴滴淫水,汩汩而出,顺着我的大腿进入大地, 滋润万物。
月春心双目迷离,发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了,长发飘飞在半空中。“嗯, 快,快给我,我要……”
天生媚体,昨夜我就已经领教过了,想不到尝过云雨的月春心会如此不堪, 才被我摸了三两下,便媚态横陈,连这种淫声浪语也叫了出来。
“淫妇,还说你今天找我不是会了干你么?”我假意不给她。
“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本来是不想找你的,可是我的身体……”月春心又 流下泪来,天生媚体对淫欲的需求是可怕的,虽然她明知这样不对,可她的身体 却早已经背叛了她,且左右了她的行为!
她等不及,我也等不及了,长枪猛地一刺,在月春心的尖叫声中,深深刺入。
今夜,还算是强奸之夜么? ---------- 第一百五十六章神女情人
暴风雨过后,享受着人间极乐的月春心久久不语。她如藕白嫩的玉臂死死抱 着我的虎背,修长美腿紧紧夹在我的腰上,丰胸顶在我胸上,宝地怕我离开似的, 紧夹不放。
两人竟然就这相幕天席地,直立山头,大干了一场。在女人天生媚体的无尽 诱惑下,这一战足足持继了两个时辰,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宝贝,舒服么?”我拍拍她的裸背柔声问。
月春心不答,此刻的她已经从欲海狂潮中脱身而出,但更加无法面对自己的 理智。就在刚才,她还在如淫妇般套弄着男人的命根子。月春心很恨自己,为什 么自己会忍不住来找他?还聒不知耻地求男人干她。一想到这,月春心把头埋得 更深了,只可惜埋首之处却是男人宽广的胸膛,她却忽视了这一点。
“宝贝,你真历害。不过好像还是没有昨天历害呢!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被 你狠狠地榨出了九次,今天你却只榨出我一次!告诉你相公,这是为什么呀?”
我吹着她的小耳朵,嘴唇时不时会碰到她小巧玲珑的耳坠。每触一下,她都 会全身一震,体内嫩肉更是抽筋般地一缩。我享受着这美妙的滋味,在她不注意 暗微微挺动。
“啊,不要动!”美人羞得双目紧闭,软得快要听不见的娇喃传进我耳朵。
“你不说,我可就要再动了哦。”
“不要,我,我说!”月春心很害怕再次动情,因为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妙 道经两夜的重创已经是伤上加伤。若再来一次的话只怕那里会坏掉的。
我不再动作,一手托住她丰满的圆臀,一手紧贴在她的后心,龙力温柔地流 进她体内,助她恢复体力。
好一会儿,月春心才有力气再次开口,俏脸离开我的胸口,对我嫣然一笑, “嗯,我好多了!”抿抿嘴,理理了头绪,这才缓缓开口,美妙如黄莺般的语声 流转在山间。
“你知道的,我练的是玉女贞心法,若是破了身一定会走火入魔变成花痴的。 本来我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当你进入我的时候,我的心都碎了,渐渐失去神智。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不过当时我就像是在做梦,做一个美妙的春梦。直到你 把那东西射……嗯,你知道的啦!”说道这她娇横了我一眼,天生媚体的她在不 经意间流露出的媚态勾得我一阵迷糊,好在我定力深,才能不影响她说话。
“当你的种子进入我的体内的时候,我忽然之间就从梦中醒了过来,然后又 失去理智。虽然只是片刻时间,但我知道,在那一刹那,我是理智而清醒的。我 清晰地感到混乱的真气在那刹那间有重归正道的趋势。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好像上了瘾似的缠上了你,梦中还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
她狡猾地一笑,媚眼中带了一丝嘲弄之色。
“敢取笑我!”我故意狠狠顶了她两下。“啊——,不要——”慌得她尖叫 不已。
“难怪我说你昨夜怎么那么强,原来当时你是吸精女鬼啊!”
“是你先强奸人家的,反来怪我!”
“呵,谁叫你长得这么美!”我一手挑起她的下马,仔细欣赏这举世无双的 容貌。
“呸,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美?要不了几年就成老太婆了!”
“你不是可以青春永驻的么?”
“那是以前啦,现在我的功力被你的种子给改变了,早已经不是纯净的玉女 贞气了。谁知道能不能青春永驻啊!”她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放心吧,有我在,你想老也不行!”
“色狼,刚才还义正言词的说什么是为了冰妹来报仇的,现在终于露出你本 来面目了吧。”月春心不屑地看着我。
“嘿嘿一举两得,难到不好么?”
“呸,色狼!”
嘴上虽这么说,月春心却已经将头埋进了怀中,体验着那温情时间。良久, 两人才打扫战场,穿上衣服。
“噗嗤!”我看着月春心那洞洞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月春心急得直跺脚,粉拳落在我手臂上,“都是你啦,把人家的衣服扯成这 样,我不管,我要你赔。”曾几何时,高高在上的冷月庵宗主变成可爱的邻家小 女孩了?
不能怪她,你看她的衣服前胸破了两个大洞,哪里露不好,偏偏暴出两只大 白兔。再看下面,哪都严严实实的,下体却无布遮盖。乖乖,超现代,反三点式!
将她横身一抱,两个大奶子狠狠地撞在我胸上,“我抱你回去好了,反正也 没人看得见。”
“嘤咛”一声,月春心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再次叫我占便宜。路上,她冷 静了些,警告我,不要将两人的关系公开,连她师妹也不能说。只要帮她保住这 个秘密,她愿意先做我的地下情人。
老婆我有一大堆,情人却是一个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我自然应允。不过 在我的要求下,她也答应,只要江湖事了,天下太平之时,她会一生一世跟随我, 做我的妻子。
就这样,我有强奸的办法抢来一个绝代佳人。不但强奸其身,还强奸其心, 最终将她彻底俘虏。
※※※※
这五天,我算是够荒淫无道的了。只要天色一黑,三妻两妾(媚影、顾大娘、 顾小纯为妻,配铃、寒冰为妾)便被会我折腾得死去活来,直至昏睡过去。而这 时,才刚刚三更天。
于是,后半夜的时候便被月春心这个淫女抢了去。荒山野地上,树上,石头 上,处处都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天生媚体的她主动献上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洞, 无论是樱唇还是后花庭都叫我销魂不已。江湖上谁又能想到,高高在上,行踪飘 渺似神仙的冷月宗主会给一个男人压在跨下呢?
不过美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这天,为了夏皇后,更为了我那些深毁皇宫内 院的亲人们,我们整装出发。三万贼兵,成了夏皇后的禁卫军,护送她回京。
江如水,江纱绫,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啊?我回头对着宁王大营的方向望 了一眼,一扭头,将江如水的影子抛在了身后,纵马领军北上。
※※※※
才走出不过五十来里地,迎面转弯处就走来十几个身佩刀剑的武林中人。史 纹龙对着他们大喝道:“你们是什么人?速速让路,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才喊完,转弯处走出来的武林中人越来越多了,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呼啦啦 一大片,各种服色的都有。我远远地看着,里头似乎还有几个面熟的,好像上层 的武林大会上见过面,不过不知名姓罢了。
这群人中还有百十来名身穿太极道袍,身背宝剑,统一穿束的青年道士。似 乎所有武林人都以他们为尊。道士们将两辆马车围住,缓缓而行,马车车厢被一 大块黑布给蒙的严严实实。奇怪,这些道士的装束到是有些像是传闻中龙虎山的 捉鬼天师。
龙虎山的道士向来不参与武林中事,道士们一般只是给寻常的百姓人家超超 度,做做法事,赶赶尸什么的,向来不与武林中人打什么交代。传说中说龙虎山 一门属于修真门派,不参与俗事,只与鬼神妖物打交道。
现今哪里来的什么妖怪啊,是矣龙虎山在江湖中没什么名气,几近于没没无 闻。
妖怪?天师?
我心中一动,隐隐觉得有丝不对劲。
武林人士们不答史纹龙的话,左右一分,一个仙风道骨的六十老道领着三五 个道士排众而出。只见他手拿拂尘,身背宝剑,道貌岸然,龙行虎步,飘飘似仙, 身后一左一右跟着几个男女道士。其中一个女的吸引了我的目光,不是她长的多 少漂亮,只是瞧她样貌足有五十来岁,鸡皮鹤发,瞧面容她年轻时当也应该是个 绝世美人。
容貌虽老,但她身材却是好的出奇,尤其是个斗大的屁股,虽然看不见其正 身,但以她胯部的比例可以看出,绝对是人间罕见的。
老道长长呤了一声“无量寿佛”,朝史纹龙微微一拱手,目光却望着史纹龙 身后不远处的马车。我和众女都坐在这辆超大的马车里,有艳福不享,去骑大马 喝西北风,岂是我徐正气所为?
我探出头,正好迎上老道精光闪闪的目光。
“贫道乃是龙虎山掌门张天师,敢问这位将军,你们可都是徐正气的部下?”
“大胆,敢直呼我们大将军名讳!你可知车上坐的是何人?念你等不知者无 罪,还不速速退下?”史纹龙大喝道,嗓门大还真是好。
张天师闻言明显闪过一丝喜色,身后的武林中人一个个都窃窃私语,场中顿 时热闹起来。
“无量寿佛,这位将军,我等知道车中所载的乃是当朝皇后娘娘。本来我等 也不敢对皇后娘娘不敬,听闻皇娘娘被徐正气所掳,是矣特来解救。”张天师不 卑不亢道。
“大胆,竟敢诬蔑我家将军!我家将军救得娘娘脱出火海,现在当北上护送 回京,哪里来的谣言,竟敢当我的面胡说八道。来人啊,弓箭伺候!”史纹龙手 一挥,一排弓箭手已经上前搭箭拉起了弓!只要史纹龙手一放,便要来个万箭穿 心。
“慢着!无量寿佛!将军切误动怒,我等不过是想来证明一下而矣!”张天 师又拱拱手。
“那你现在知道了真相,还不退下?”史纹龙喝道。
“无量寿佛,贫道还有东西没给将军看呢。”张天师手中拂尘一挥,身后道 士见了便一把扯下两辆马车上的黑布!
“啊——,妖怪——”场中几万人异口同声大叫道。
原来马车上是两个牢笼,一个关着一头狮身人面怪,一个关着一条美女蛇, 人面蛇身。妖怪虽是妖怪,可那两张脸却有倾国倾城之色,一脸的憔悴,仿佛大 病了一场,正无神地望着对面的大军。
“莹莹,师师!”我飞出马车,立在阵前,身后夏皇后诸女被我的动作吓了 一条,也走了出来。
这两个妖怪不正是我从飘渺森林里带出来的莹莹和师师两女么?怎么回事? 她们不是跟着武则天在一起的么?怎么会被龙虎山的道士捉住?武则天身怀近千 年功力,怎么可能?她人又在哪里?
一个个疑问浮上我的心头,却不及我对莹师二女的关心,“张天师,你对她 们做了什么?”
张天师终于逼出了正主,不知从哪抽出两张黄符丢在空中,喝一声,“无量 寿佛,解!”伸手一指,两道黄符化作两道黄光,飞击在莹师二女身上。
“徐郎!”莹师二女突然开口悲呼道。
莹师二女那憔悴的样子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我心头发痛,怒喝道:“张天 师,你想干什么?”
此时夏皇后诸女已经立在马车上,只有李灵儿还在深度调息中,配铃正陪着 她。
“无量寿佛,徐施主与妖物为伍,你说贫道来找你何事?”张天师慈眉善目, 任谁看了也会以为他是好人。
“她们可曾做了什么坏事么?你要如此对她们?”我怒叱。
“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妖魔即便以前没做过什么恶事,只要进入人世, 必然为恶。我龙虎山先天下之忧而忧,防患于未然,乃是最明智之举!”张天师 道。
我气极,怒道:“好个防患于未然!北宋年间有伙山贼,平时哪一个不是寻 常良家百姓?后来反被逼上梁山!什么狗屁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你这是逼人为恶!”
张天师不以为然道:“那是人,而她们是妖。再才你徐正气还不是一身罪恶?”
“什么罪?我徐正气做事光明磊落,何罪之有?”
人群中突然又走出几伙人来,少林武当,昆仑峨眉,五岳剑派都有。灭天师 太,晓芙芷若,妙慧等与我几渡春宵的尼姑都在其中,目光复杂;尹清,张婷婷 母女也跟在泰山掌门张震身边,正恶狠狠地瞪着我。 ---------- 第一百五十七章众女相见
泰山掌门高呼出声:“淫魔,你奸杀安平城外的太平镇一百三十余人,难道 这不是罪孽么?前不久,史家庄好心待客,不想你狼心狗肺,反奸污了史六夫人, 难道这不是罪孽么?最近江湖上不少青年俊杰惨被人奸杀,一身内力被人吸得一 干二净,弃尸荒野,这难道不是罪孽么?三天前,附近一个村落里,在场的这几 百双眼睛都看到你杀光村民,洋洋得意而去,还与张天师对了一掌!这难道不是 罪孽么?你当我武林群雄都是瞎子么?”
张震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义正言词,条条罪状数得一清二楚。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想不到短短几日,江湖上竟然又传出这许多有关 我的谣言,到底是有谁在陷害我呢?是张震?我曾调戏过他老婆和女儿,有可能。
张天师?我与他这个世外高人无怨无仇,凭什么来隐害我?难道是为了莹师 二女?他把我也当成邪魔歪道了?有何能。
张震冷冷一笑,“哼哼,早知道你会这么说!请史二公子,史六夫人出来说 句话。”
人群中又走出一男一女来。男的正是被我打伤过的史家二公子史武,女的是 勾引我的史六夫人。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张震冷笑着。
“狗屁!什么一百三十口人?徐某人见都没见过,更何况我与他们无怨无仇, 凭什么动机要将他们杀害?你说这史家庄的事,乃是史家二少爷史武和六夫人串 通好来诬陷我的。史家三少爷在此,他可以为我的人品做证。”说着我一指史纹 龙。
史纹龙下马朝群雄一拱手,高声道:“我家将军光明磊落,身边的女人哪一 个不是美若天仙?怎么可能会污辱我六娘?”接着又一指史武道,“二哥,你平 日就诡计多端,往年要不是你贪募庄中万贯家财,在爹爹面前中伤于我,爹爹又 怎么会将我赶出家门?想不到你死性不敢,又来陷害我家将军。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是贪恋李灵儿姑娘美貌么?”
史纹龙怒指史武,想不到他出外闯荡还有这番曲折,他倒从来都没有跟我说 过。
史武当着天下群雄的面被自家兄弟揭了伤疤,给说得面红耳赤,不停骂道。 “你放屁,哪个陷害你了,哪个中伤你了?六娘你说句实话吧。”
史六夫人走出来,向众人盈盈一拜,娇声娇气道:“各位英雄好汉,奴家便 是史家庄六夫人。至于此事……”她卖了个关子,故意拖了一会儿不说。
众人几万双眼睛都看着她,群雄都心想,只要她作了证,便是证据确凿了, 因为她是受害者,最有权说话。
史武得意地看着我,仿佛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贼眼时不时地扫向立在马车 上的夏皇后诸女,似在找寻什么人,不过在看到诸女容貌时又眼泛淫光。
“整件事都是史武他逼我做的,徐大侠完全是被陷害的。”史六夫人突然话 锋一转,快速而又大声地吼道。
什么!
我脸色一喜,想不到六夫人竟然会临阵倒戈,没叫我白服侍她一场。
群雄也是大惊,此中落差,令他们一时之间都反应不过来。
史武暴跳如雷,走上去就要打她,边骂道:“臭婊子,你是不是被姓徐的干 爽了?在这里瞎胡闹?”
史六夫人早有准备,闪身就躲在了那老年女道士身后,也不怕他,理直气壮 道:“史武,你早对我心存不诡了。那夜要不是你将我也设计了,怎会引徐大侠 入了套?这次前来,还不是你威逼利诱?我一个女儿家,坏了名声,在史家庄不 得宠了,被你逼来这里。今天当着天下人的面,我要揭开你的真面目。这一切, 都是你设计陷害徐大侠的。”
女道士也惊诧莫明,不过却知道史六夫人是个弱女子,因此也就随水推舟, 为她挡住史武。史武见有人出头,不敢上前,他那点武功还不够人家一根指头的。 “贱货,淫妇,你乱说什么,看你回去我不打死你!”
群雄见事已至此,反倒都相信了史六夫人所言,一个个把史武当成瘟神,避 得远远的。最后在众人的怒视之下,灰溜溜地夹着尾巴逃跑了。
临走还各阴狠地瞪了史纹龙及六夫人一眼。
张天师朝我一拱手,“无量寿佛,史家庄的事已经查清,与徐公子无关。不 过还有几件事要请徐公子还个公道来。”
张震接起话道:“不错,江湖上青年俊杰被你奸杀残忍地吸尽功力这一桩罪 你还得给天下人一个解释。”
这个谣言与江湖上无数门派有关,因为几乎所有的门派都有门下武功高的弟 子遭难,是矣群雄更关心这件案子。如果确认罪魁祸首是我的话,想必他们是怒 杀莹师二女,然后一拥而上,找我讨个公道的。
不是我怕他们,手下三万兵马又怎么可能是吃素的?只要我大手一挥,大军 便能将这些人踏成肉饼!不过我非好杀之人,再者他们有人质在手,更何况,我 是被污陷的,又怎么不想讨个公道,还我清白呢?
我郎声道:“此事我虽在军中,也早有所闻!听说受害者大多是男性,且都 是后庭遭袭!这可是真的?”
“不错!”
“好,是真的就好!不知大家可曾记得,江湖上有个叫红香巾的淫贼么?”
张天师望望群雄,他对江湖事倒不是很清楚。
武当掌门抢众而出,道:“不错,江湖上是有这么一个人,贫道还曾特意去 抓过他,只可惜此贼武功高强,轻功不凡,被他跑了。可他与这事有休关系?”
“好,有人知道就好!你可知淫贼红香巾他只走女人后门这个事实么?”
武当掌门听听头,“不错,确有此事。淫贼红香由有一怪癖,不走正道,传 走邪道。”他不好意思说“后庭”这个词,毕竟他可是堂堂武林大派,武当掌门, 平时这点形象还是会注意的。
“好,你知道就好!这下大家应该知道凶手究竟是什么人了吧。”
“不可能!”张震又冒了出来,“我与红香巾打过几架,他功力不过与我相 当。可受害人中有不少高手,他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群雄又是一阵交头接耳,显然被这戏剧性的一幕勾起了好奇心。
“不错,是不可能!”我高声道,“因为他曾经被我打中一掌,即便不死也 必然武功尽废。”
什么!群雄之中嗡声更响,显然被我自打耳光给搞糊涂了。
看着这群自以为是的正道人士,我心中冷笑,难怪有“愚民”一说,这些人 只不过是被谣言和表面证据所骗来的傻蛋罢了。
张震高兴地说:“淫魔,你这么说是承认你就是凶手喽?”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我只不过说红香巾不可能干下这些恶事来罢了,又没 说别人不能。”
“这么说你知道谁是凶手?”
“不错,凶手就是武当弃徒陈道之!”
哗——,众人齐齐把目光扫向武当掌门,好像他就是凶手同党似的!
陈道之是武当弃徒一事,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几个月前还诬陷我强 奸峨眉掌门她们呢!
武当掌门脸上无光,咳一声,道:“陈道之这个叛徒的事可与我武当无关!”
其实众人也知道,只不过看着他那是条件反射罢了。
我加油添火道:“七日前,我曾与陈道之一战,发现他武功猛进,几与我功 力相当。施的又是红香巾的绝学火云掌!依我推断,必定是他从红香巾处学得逆 阳神功,吸人内力,祸害江湖。又将罪状嫁祸于我,想借刀杀人吧!”
群雄此时已经信了一半,毕竟陈道之的恶名在江湖上已经臭了几十年了。他 是恶人,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我又一指立在马车上的月春心四女,道:“此事有隐世门派,冷月庵当代宗 主月春心姑娘,及其师妹三人,可为我做证。”
群雄哗然,当中不少人都认识月春心,方才还奇怪月春心为何会在我阵营之 中。月春心见群雄们气势汹汹,来不及向群雄打招呼。被我请出后,这才领师妹 三人道:“月春心在此,见过江湖同道。我可以做证,徐公子说的是实话,当日 还是他将陈狗贼击退,救下我师姐妹四人的呢。”
“不错,我月夏心可以为徐大哥作证。”
“我月秋心可为徐大侠作证!”
“我月冬心可为徐将军做证。”
有当世第一大强派冷月庵宗主及师门弟子做证,群雄终于百分之百相信,这 一切都是狗贼陈道之所为,而我则是被陷害的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笑容可掬地望着张天师和张城,看你们还有什么诡计!
峨眉门几个尼姑也是相当高兴,因为几个尼姑包括掌门灭天都与我有一腿, 此事天下皆知。而当江湖上对我不利的谣言又纷涌而出的时候,她们也相当的痛 苦。既相信我徐正气不是那种人,可又被江湖中所有人误会,心情是相当的复杂。
灭天看着我,当我们目光相接时,我竟然从她眼中看出一丝担心。奇怪,现 在场上局面对我有利,她怎么还担心我呢?
不得我想完,张天师又道貌岸然地冒出来道:“徐公子口才当真是举世无双, 前两件案子现在已经是大白天下,证明与公子无关。不过三日前你与我对过一掌 之事,当不会忘记吧?”
我冷笑一声,“呵呵,笑话。三天前,我还在军中操练士兵,哪也没去,怎 么可能与你对击一掌?此事我三万将士亲眼所见,可以做证,不信你随便叫一个 士兵出来问话!”
“哼哼,他们都是公子的手下,自然会为公子说话了!不问也罢,这个证据 怎叫人信服?我这边可有在场群雄亲眼所见为证!”
顾大娘脾气火暴,早忍不住了,蹦出来指着张天师骂道:“臭牛鼻子,你瞎 了眼了?天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你看看我相公, 身高九尺,天下哪个人有我相公高?”
张天师冷笑连连,“就算贫道老眼昏花,可在场的群雄们,又有几个会老眼 昏花的?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当下所有龙虎山都道“不错!”
群雄们也高喊“张天师说的对!”
“我看见了!”
“我也看见了!”
“就是这模样!”
“一模一样!”
“凶手就是你徐正气!”
……
群雄吵吵嚷嚷,乱成了一团稀泥。
“有可能那人易了容呢,装扮成我相公的样子!”顾小纯也跳出来分辩道。
“不错,易容是有可能,不过武功都假不了!徐施主可愿在天下群雄面前一 试?”张天师一指路边一块大石道。
“好!”我坚信自己的龙力黄金色真气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不由分说,一掌 击出。一道金龙从我掌心飞出,轰一声,将那人高的巨石击得粉碎。
群雄看得目瞪口呆,张天师也微感惊讶,暗道便是自己亲自出手也不可能打 得那巨头粉碎到这种地步,这完全变成了粉末呀!
众女对我的武功都相当有信心,我自己也相当自信,这下当可还我清白了吧。
“咦,就是这样的!”
“不错,当时那个施出的就是这种黄金色的真气!”
“一模一样了,就像三天前一样。”
群雄从震惊中已经叫出了声。
“什么?这不可能!”我失声惊叫。
天下间真气的颜色不外几种,白,黑,红。绝大多数内功真气都是白色,少 数毒功是黑色真气,练纯阳功法的真气则是红色。几千年来,自江湖上有武功真 气一说时,红白黑便传遍了大江南北,成为习武人的常识。
而当初我在武林大会上大展神威,施出黄金色真气以后,黄金色真气便成为 我徐正气的独门标志。就好像商标一样,见到黄色真气,便会想到徐正气。
欲知徐正气能否洗脱冤屈,还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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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难道?
张天师惊后便喜,张震更是高呼道:“姓徐的,这回可容不得你狡辩了吧。 当日你便以这黄色真气与张天师对了一掌,在场的英雄可是亲眼目睹。不信你可 以问问灭天掌门!”
不用问,灭天已经朝我点了点头,眼中尽是复杂莫明之色,她的一干弟子都 担心地看着我。我百口莫辩,自始至终的一股郁闷之气涌上心头,不吐不快。
黄金色的真气,名声太响亮了,以至天下人一直认为只有我徐正气一人会用。 那个假冒我的人实在是太聪明了,聪明的过份。不但假冒我的容貌,更是连我的 独门标志也被他假冒了去。
郁闷啊!
“啊——”我抬头仰天狂吼,巨大的声浪将群雄的嘲杂声淹没。功力浅的已 经开始运功抵抗了,好在我这声狂吼只图泄胸中郁闷之气,而无丝毫杀气,不然 群雄和我手下的士兵至少也得倒下一大片。
“无量寿佛”一声清呤随之响起,群雄顿觉压力一轻,徐正气的吼声也不再 刺耳了。
“徐施主,你还有何话好说?”张天师不愧龙虎山掌门天师,玄功深厚,道 术精湛。
“狗屁,黑的白的都由得你们说!你们当老子是什么人?想我堂堂一军之帅 有必要吃力不讨好去杀什么村民百姓么?有必要故意让你们发现还与你们对一掌 么?此事明显是有人陷害于我,我就不相信了,天下群雄中就没有一个聪明点的 人,看不出其中的玄机?那你们还不何资格自称英雄?干脆叫狗雄好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你们这群垃圾以为老子是吃干饭的么?来人哪,弓箭手准备!”我大手一 挥向士兵们下令,“张天师,我数到十下,你要再不把莹莹和师师放了,休怪我 不给你面子!”
群雄见我恼羞成怒,一个个脸色大变。张天师也面上无光,一干弟子道士脸 色苍白,冷汗直流。开玩笑,真要打起来,他们这几百人还不够我大军塞牙缝的 呢。
“慢着!”张震急了,道,“姓徐的,你休要得意,你看她们是谁?”
张震往后一指,人群又分开来,一干年轻轻轻的女道士押着几个女人走了出 来。
啊!
媚艳绝伦的武则天,武则天的女儿武姐,武妹,爱妻林兰,干女儿林香菱, 苦命的秦可卿!
竟然是她们!果然不出我所料,武则天如此高的功力也落在了他们手里,莫 非这张天师还真有通天彻地之能?我怎么感觉不到他的实力呢?
“相公——”
“干爹——”
“相公——”
几女见到我忍不住失声尖叫,我大急,高声道:“兰姐你们放心,你们相公 我会救你们的!”
我冷冷地转过头对张天师道:“好一个名门正派,好一个武林正道,绑架勒 索,威逼利诱,这就是正道英雄所为么?姓张的,有什么条件,你就说吧。别再 假惺惺地数落我所谓的罪状了!官字两张口,还不是任你瞎说?”
张天师惭愧地道:“徐施主,贫道不是这个意思……”
还没说完,张震已经打断了他的话,这个小人,三番五次地挑拨群雄,找我 麻烦,不杀他我誓不为人。
“姓徐的,你老婆在我们手里,你要是敢动一动,我们就先杀了你老婆祭旗!”
“你给我闭嘴!”老脸涨得通红的张天师朝张震怒吼道,这个小人,大事都 坏在他手里的,现在的场面如此之僵,搞不好徐正气会来个鱼死网破,那却是吃 力不讨好的事了。
群雄见自家竟然窝里斗了起来,一些看张震不顺眼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 得张震一张白脸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看在他的老婆女儿都是少有的美人这一点 的份上,早有人向他找事儿了。
尹清身为妻子,自然见不得自己丈夫受委屈,她伸出手想拉住张震好好安慰 一番。
“贱人,你给我滚!”张震一掌拍开尹清白嫩的纤纤玉手,吼道,“都怪你 这个贱人!”
尹清一呆,长久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泪水华啦啦流下来。
“娘,你没事吧。爹,你怎么可以这样骂娘呢?”张婷婷搂住母亲的胳膊, 抱住母亲的身子,埋怨张震道。
“不可以骂她?不骂她我骂谁去?我还要骂你呢。这些事还不是你们两个贱 人惹出来的?没事找事说要去春游,这下好了。碰上那个淫贼,老子的脸都给你 们丢尽了!你们给我滚,老子没你这样不要脸的老婆,也没你这么不知羞耻的女 儿!滚,滚——”张震失心疯般指着老婆女儿一阵痛骂。
“呜……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张婷婷给亲生父亲的疯样吓 得痛哭失声,娘俩儿搂在一起哭作一团。
张震锵地抽出宝剑,飞身来到武则天身旁,一剑架在她细嫩的脖子上朝我吼 道:“徐狗贼,你给我听好了。你害得老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走在路上都要 被人戳着脊梁骨耻笑。老子活够了,听着,我要你马上自裁以谢天下,不然的话, 老子叫你老婆血溅当场!”
“你敢!”我怒吼道,“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将你挫骨扬灰!”
“哈哈哈——”张震疯狂地大笑起来,“老子死都不怕,还怕什么挫骨扬灰, 快点动手,再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宝剑在武则天的脖子上紧了一紧!
“娘——”武姐武妹失声叫道。
“张掌门,你干什么?”张天师自认是这群武林人的临时老大,怎能叫一个 配角抢了自己风头?更何况张震的行为已经威胁到他,以及龙虎山门下弟子的身 家性命了。
张天师给他气得不轻,这个败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种人是怎么当上掌 门的?
张天师哪里知道张震当年可是弑师才当上的掌门人,不然凭本事哪里轮得到 他呀?
就在张天师一吼完那刹那,站在张震身边,原先看押武则天的女道士袖中飞 出一道黄符,趁他分心之际,闪电般拍在他额头上,同时轻叱一声,“定——”。
张震触不及防,瞬间被龙虎山最简单的定身术给制住了。女道士一抽腕,张 震的宝剑已经落在了她手里。
“娘,你没事吧?”
“姐姐,你没事吧?”
“干娘,你还好吧?”
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同时叫出声,要不是身子被制得动弹不得的话, 早扑上去了。
我暗松了一口气,呼——,好险!偷偷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开玩笑,武 则天她们可都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我的至亲之人,我能不着急么?
事不关己,当然高高挂起;但事一关己,必定方寸大乱!说不着急,那是装 的!
“小贼,她们都是你的人么?”顾大娘问道。
“不错,她们都是我的老婆,你的姐妹!”
“包括那两个妖怪么?”顾小纯插嘴道。
我点点头,“不过以后不许你叫她们妖怪!她们其实身世很可怜的!”
顾小纯打了个冷颤,夏皇后众女包括月氏姐妹们都拿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以后我会给你们解释!总之一切都要听我的!”
众女都不由自主点点头,仿佛我这个承诺是对她们所有女人许下的。
“张掌门,得罪了。不过为了除魔大业,就先委屈你一下了。”张天师轻轻 对张震说,又唤来一名男弟子,好生看管我们的大掌门。
张天师被尹清母女俩哭得心烦意乱,“尹夫人,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和贵 千金能不能先忍一忍?”话意中按捺不住怒火。
尹清从巨大的打击中稍稍清醒了一点,一把一把地抹着眼泪,柔声安慰女儿, 两女的哭声惭惭小了,以至于无。
“好了,这下清静多了。徐施主,咱们现在来谈谈条件吧!”张天师笑容可 掬地道。
那可恶而又恶笑的微笑,看得我牙痒痒,恨不得扑上去打得他满地找牙。
“哼,早说不就得了?你龙虎山这次兴师动众,又闹出如此大动作,怕不是 为了什么小小的除魔大业吧?”
“徐施主天生慧根,果然聪明!”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没你这么有闲功夫。”
“好,徐施主快人快语。贫道就直说了。今日我武林群雄前来,不过是想拿 她们与施主做一个交易。只要徐施主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交出,我等自然会放了 令夫人一干人等,便是那两个妖怪也可以一并还给施主。你看这条件施主还满意 吧。”
张天师果然够无耻,当着天下狗雄们的面,赤裸裸的面就说出了心底最渴望 的东西。
也许我是错怪他了,看来这些狗雄们显然都与他达成了某种协议。果然听他 又道:“当然,逍遥九变心法我会将之公开,以享天下英雄!”
“想得到美!”
“不美不美!听说李逍遥大侠练此功已经得道成仙,我又何曾会去贪恋红尘 美景?还请施主可怜我一片求仙之心,赐我无上神功!”张天师威逼利诱,连装 可怜搏取同情这一招也用上了。
群狗雄一听谈到了正事,一个个闭上了狗嘴,安安静静地盯着我们俩个人。
看着武则天诸女以及莹师二女那可怜惜惜的样子,我毫不犹豫道:“好,我 答应你。不过我还有个条件,就是要峨眉派的人也要给我放过来!”
张天师阴阴一笑,道:“痛快!不过你这个条件还得灭天掌门来回答,只要 她说话,我没有任何意见。灭天师太,你说呢?”
灭天一干峨眉美尼,在一旁看着这群平日里自称英雄的狗雄们,只觉得阵阵 呕意涌上喉间,一刻也不想与这些人呆在一起。灭天当即道:“我们同意!”
张天师笑容满面,“好了,这下好了。咱们商量商量交易的步骤吧。不如施 主一边心法给我,一边放人如何?”
“心法我怎么可能带在身上,怎么给你?”
“不妨不妨,贫道自小就过耳不忘,只要施主大声地将心法口诀念与众人听 一遍便可!”
“成交!”
于是,我大声地将逍遥九变神功心法道出,张天师则依次将武则天诸女放回 我阵上。
灭天领着弟子们就走,路过尹清母女身边时,拉拉尹清道:“跟我们走吧, 你们现在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如跟我遁入空门,也好有个安身立命之 所!”
尹清母女被丈夫亲爹当着天下人的面这么一吼,哪里还有脸面苟活于世?早 已经是心若死灰,两女微微点头,跟在灭天身后朝我这边走来。
那躲在老年女道士身后的史家庄六夫人突然窜出来对灭天她们说:“带上我 好么?”
灭天微微点头,史六夫人欢天喜地地跟在妙慧身边。
当众女中除了莹莹和师师外都安全回到我身旁时,我也“恰好”说完了逍遥 九变神功的九层心法口诀。
“徐施主,可还有遗漏的么?”张天师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我知道,他是想 从我的眼睛里看出我是否说了谎话。
我不甘示弱,毫不犹豫地回瞪着他,两眼目不斜视,“若有假,天师又何必 放人?”
“好,贫道相信施主说的都是真的,多谢施主大恩大德,若有成,龙虎山一 门当会在上清殿上给施主供上长生牌位!众位英雄可曾听清了?”张天师又回身 随便问了一句。
可怜这群混江湖的傻逼们,哪有什么过耳不忘的超强记忆力?十句连半句也 记不住,记住前头的,又记不住后头。纷纷叫道:
“徐大侠,你再说一遍吧!”
“是啊,徐大侠你好事做好底,我这里还有块黑炭,这身白衫也可以当宣纸 用的!”
“徐大侠,徐祖宗,求求你了,俺铁牛给你跪下了,你就直接手把手教俺得 了。俺是个大老粗,别说记,连大字也不识一个,俺铁牛这两个字俺都不认得呢!”
“是呀,徐大侠,你就大人有大量,教教俺们吧。写给俺们也没有,那字他 认识俺,俺们不认识他,有个屁用。再说俺们又穷,请不起教书先生!”
“徐大善人,我给你跪下了……”
“徐大哥,你喜欢上床不?”一个羞羞怯怯的女人声。
“徐汉子,你喜欢哪种姿势,老娘都能给你做出来。不信?你瞧我给你比划 比划!”一个妇女拱起大屁股,朝我这边狠狠地扭着。
“呕呕,徐大侠,你别看那淫妇,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逼都烂掉了。 你看,妾身冰清玉洁,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你教教我,我也好在床上向你学学 人生大事?”
“小贱人,你才是没人要的浪货呢!”
“臭婊子,你骂谁?”
“娘的,敢骂我女人?”
“啪!”
“冤家,我都被打了你还是男人么?也不来帮帮我!呜——”
“臭小子,敢打我相好,吃我一拳!”
“看我一剑!”
砰砰,啪啪,噗嗤,啊——
狗雄们吵吵嚷嚷,大打出手,场面顿时混乱不堪。惊得我们这些还有些理智 的人们,目瞪口呆。
佩服佩服,这种垃圾,杀他们我都嫌弄脏了手。
张天师急急一拱手,道一声“后会无期”,离开一里之地后,方才将莹莹和 师师弃在当地。龙虎山众道士们就像散家犬般逃得无影无踪,显然是怕我秋后算 帐!
劈开牢笼,我抱住二女,关心之色溢于言表,“苦了你们了,是我对不起你 们!”
“哇——”两个美女妖怪扑进我怀里痛哭。
“哭吧哭吧,尽情地哭吧,把你们心中的委屈都哭出来!”
两个美女妖怪前世是上天仙子,却被罚下人间受苦,之间的落差之苦有谁人 能体会?虽有武则天林兰等人照顾,可她们毕竟不是男人,没有我宽广的胸怀供 她们发泄心中的苦楚。
多日的相思,几个月的担惊受怕,都在这一哭之中释放了出来。
“哇——,你把我们害苦了!咬死你!”美女蛇莹莹一口咬在我手臂上,血 光飞溅,美艳的脸上挂着一丝血,更添妖异之美!
狮身人面怪师师却拿着她的狮爪子不停地拍打着我宽厚强壮的胸膛,无声地 哭泣着!
一边的林兰看的眼红,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自从随我出了杀手山庄绝情 谷以外,倾尽全力爱我,将我当成她生命的一切。此刻抛却脸面,她也随后倒进 我怀里,和莹师两女抢着我的怀抱。
“兰姐,你瘦了好多!”我心痛地抚摸着林兰清瘦的面颊。
“没关系,只要能见到你,我就很开心了。对不起,徐弟弟!”林兰眼中尽 是迷蒙。
“你哪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一声不响就丢下你们离开!”
“不,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有所不为。救人要紧!可恨这次你却 为了我将神功告诉那些坏人!对不起!”林兰脸上再次浮现惭愧之色。
“我不会怪你的,傻姐姐,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会傻得去责怪你呢?你是 那么的天真,那么的善良!姐姐是我遇过最善良的女孩子了!”绵绵情话是久别 重逢的恋人的最好补品。 ---------- 第一百五十九章狂欲武则天
“哇——”压抑了几个月的相思在这刻终于有所寄托,林兰狠狠地扑进我怀 里,抱着我的一双藕臂是那么的紧。难以想像,毫无武功的她也会有这么大的力 气。难道说,这就是爱的力量么?
莹莹和师师不好意思地把位置让给了她,精致的脸庞上尽是久别重逢的喜悦 泪水。
“干爹,我好想你!”林香菱小跑着也奔了过来,抓着我的一只胳膊就是一 阵大擂,小小可爱的粉拳落在我手臂上却无丝毫力道,不过看她那架式,好像已 经筑过基了,内力已有所成了。
这个小丫头还是第一次称我为干爹呢。早先从薛潘手里救出来时,她还相当 的怕我,后来得知我实际年龄后,明知我是她“干爹”!可愣是没听她叫我一次! 记得当时我还相当后悔了好一阵呢。
“臭丫头,今天怎么这么乖了?来再叫声干爹听听!”
“咦?我有叫么?徐弟弟?”林香菱朝我眨眨她可爱的大眼睛。
“臭丫头,又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我一把搂住小丫头的细腰,大嘴在 她还来不及反应前,映到了樱桃小口上!
“唔!”小丫头娇小玲珑,个子不到一米五,愣是被我抱得离地而起,无处 施力,挣扎一会儿后便软了下来。嘿嘿,她才十四岁,初吻就被我夺走了。
禽兽!
香菱的小嘴很小,还没有我的拇指头大。初始她牙关紧闭,羞得长长的睫毛 狠狠地遮住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贝齿轻开,小巧玲珑 的香舌迎我进门。香舌如人,就像她自己一般的害羞。吓得一动不敢动,任我品 尝。
时而添弄,时而吮吸。我就像个孜孜不倦的老夫子,专心教导着学生。学生 学习能力暴强,几近于无师自通,很快。小香舌反攻而上,竟然突破我的大板牙, 狠狠地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哎哟!”我吃痛不住,把香菱放开!
香菱羞得无地自容,倒进林兰的怀里,轻声轻气地对林兰说:“干娘,你看 他啦,还是我干爹呢,竟然对人家做这种羞死人的事!”
我耳聪目明,早听到她的话了,“喂,你可是咬了我一口耶!”
林兰擂我一拳,白我一眼,“有你这么当爹的么?”
我故作很屈道:“她又不是我亲生的!”然后突袭林兰,大嘴狠狠地映上林 兰的香唇。久别重逢的热吻,是激烈的,口水战似乎永远也打不完。
在场众女,一并三万多将士被这破天荒开放的一幕给惊得目瞪口呆,一个个 像呆头鸟似的盯着我们。
武姐武妹给母亲武则天的脖子上上好药后,急不可待地奔了过来。她们本是 异种,没什么礼仪廉耻的观念,在这一点上甚至比身为“妖怪”的莹莹和师师还 要看得开。她们异口同声道:“相公,我也要!”
林兰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似的,飞快地离开了我温暖的怀抱,抱着正看得 津津有味的林香菱让过一边,临走还擂了我一拳。这娘们,以前不是很温柔的么? 今天怎么改了性子了。
火热丰满的两具女体同时扑进我怀里,武姐武妹泪眼汪汪,“相公,我们好 想你!”
“乖宝贝们,相公我也很想念你们!”
无须言语,一人一个深深的热吻,掩不尽刻骨的相思。
对武则天的感情是复杂的,以她的年纪,便是做我的曾曾曾曾曾奶奶也足足 有余了。武则天是个妖女,十足的妖女。从她出场到现在,在场无论男女,无不 被她颠倒众生的魅力所征服。
如果她不是徐正气的女人的话,我想那三万如饥似渴的将士们会毫不犹豫地 向她扑去。
近千年的人生,令她的心几近古井不波,可当她看到自己的那个小情人的时 候。芳心在刹那间的震憾是无与伦比的。
在张震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的时候,武则天甚至想,反正已经见到他了,哪 怕现在死了,我也心甘情愿。武则天阅男无数,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神,都被这个 男人所征服了。是的,她阅男无数,却从未真真与相爱的人儿上过床。
在她当皇帝那一世中,曾经有爱她的人存在,有皇帝,大臣,宠男,但她爱 的却没有一个!
直至七老八十,权极万万人之上,她还是感到内心无比的空虚。可惜,肉体 的空虚随时可以填满,心灵上的空虚却是无法随便弥补的。
等待了近千年爱情的她,在这一刹那间,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真心。她恋爱 了,义无返顾地爱上了这个身高九尺的男人?为什么会爱上他?
武则天不知道,她也不想去弄明白这个问题。一千年了,千年等一回,终于 叫我等到了,我的爱人!
爱一个人,无须任何的理由!因为,只是爱!
火辣辣的眼神,连激情热吻中的我,也感到了其中强劲的火力。放开一双姐 妹,我抬头迎上了武则天的目光。
不知不觉间,武则天仿佛失了魂魄,一步步向我走来,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我轻轻推开姐妹俩,迎着她们的母亲走去。以往我只能感受到武则天的欲火, 可现在,她变了,满身爱火。
越走越快,两个爱人激情相撞。不似前几番那股温柔,一男一女恰似干柴烈 火。
吻,是大力的,拥抱是大力的!
武则天不顾羞耻,修长的双腿一勾,手臂死死搂住我的脖子,异常丰满的身 子已经整个的挂在了我的身上。她就像条蛇,激吻之中仍然不忘扭动她丰满动情 的身体。
肥大的臀部,高挺的大奶子狠狠地挤压着我的胸膛。天生媚骨的她在刹那间 动情,晕红极速地爬上她雪白的脖子。香喉之中闷闷作响的是如野兽般的欲望, 天雷勾动地火,我抱着她在众人眼中突然消失不见。
接下来,军队里那架唯一的大马车上,车夫莫明其妙地被一股柔力送到地上。 车帘微微一动之后,仿佛狂风暴雨中的马车,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三万多男男女女看着眼前突然而来的异变,一个个惊得张口成了O 字形!
夏皇后不可置信地对媚影说:“他们?”
媚影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中暗怒,那个女人真不要脸!
“你们都是他的女人吧,也不管管他们?”媚影忍不住把气撒在林兰身上, 因为看起来,新来的这些对手中,只有林兰年纪最大!
林兰坚定地摇摇头,道:“因为我爱他!”
媚影一下子被这个女人打败了,她可是堂堂一国公主耶。自己的驸马当众与 别的女人胡混,她的面子往哪搁,气得她就向马车冲去。
顾大娘一把拉住她:“公主,如果你还爱他的话就要不阻止他。他是天下间 最最优秀的男人,不可能只属于我们几个人的!”
媚影委屈地倒进顾大娘的怀里,泪水不停地流下来。“好了,傻妹妹。咱们 还是先和新来的姐妹们认识认识一下吧!”
媚影生于皇宫,对争宠夺爱之事早有耳闻,当下忙擦干流泪,强装欢笑地与 林兰众女打着招呼。林兰温婉,武姐武妹不懂事,秦可卿又装作无所谓,两方会 师之举自然而然是宾主尽欢。
奇怪的是,这边欢声笑语,对面的狗熊们却在捉对撕杀。人人都仿佛杀红了 眼,而那些名门大派们,早走得一干二净。唯独泰山掌门人张震,被几个弟子护 住,被群雄们的打斗,无意中围在中间。
可怜泰山派的人想尽了一切办法,却依然解不了那定身术。气得张震破口大 骂,却依然拿那张黄符无可奈何!
而三万将士则成了最好的观众,他们静静的,一声不吭。时而看看武侠电影 (群雄恶斗),时而看看言情电视剧(林兰和媚影等在交流感情),时而还能看 到现场直播(马车剧烈的晃动,虽无声音画面,但一切都可以想像不是?),其 乐无穷。
※※※
干柴烈火擦出的火花是难以想象的。
我狠狠地将武则天丢在厚厚的车毯上,随之双手上托,两道黄金色的真气从 掌心处冒出,瞬间在宽大的车厢内壁布下一层隔音防视的龙力屏蔽!
轻纱覆体,软玉温香,武则天这个妖女早已早脱下外衣,裸露出大半雪白的 酥胸,修长白腻的玉腿在白纱的覆盖若隐若现,海棠春睡的模样若人怜思,成熟 丰满的风貌射出万般风情。
毫无预兆的,武则天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挑逗着我,如同黑夜中点燃明灯, 秋水般的大眼睛里蕴藏着燃烧的火焰。
我色醉神迷,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胸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我只觉得浑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一丝邪恶开始 吞噬着我的思想。干她,干她,我要干死她。
武则天幽怨的看了我一眼,虽无声,但仿佛在责怪我,雪白的赤足抬起,轻 轻摩挲着白玉般的小腿肚,鲜红的香舌微微吐出点舌尖,舔舐着唇角。晶莹雪白 的肌肤透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教人找不到任何瑕疵。
我脑中嗡的一声响,妖妇,妖妇,武则天绝对是举世无双的妖妇,没有哪个 女人比她更了解男人,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她这般挑逗男人。我的身体好象失去了 自主的意识,大手慢慢的伸出搭在她白腻的小腿上。
肌肤滑若凝脂,摸上去舒服得很。武则天微微向上抬头,露出雪白的喉部, 配合着衣襟敞开而裸露出来的大片胸肌,把女性的身体美感发挥到极致。
我双目一片赤红,完全忘了身处何地,两只大手只知道从上而下梳理她的肌 肤。随着我手掌的逐步升高,武则天的呻吟声也由小到大,衣襟完全敞开了,两 颗腻滑圆润丰满高挺的美乳弹跳出来,促使我不顾一切的伸出手去抚摩。我狠狠 地揉磋着,捏死她……
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摸上去好象是水做的似的,随着我的大手在高挺的玉 乳上来回抚摩,揉磋,那对洁白的肉球不知是随着呼吸还是别的什么而剧烈地摇 晃起来。
臀波乳浪,晃得我眼花缭乱。
我不是没有过女人,而且还是花丛中的老手,但是武则天却是她头一回将前 生所学的一切媚惑男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女为悦己者容,这一切,以往是武则 天最不屑使用的。所以以往她与我欢合,从未用过。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她已 经完完全全陷入了情网。
女为悦己者媚!她心中有股强烈的渴望,渴望爱人看她的那种疯狂般的目光。
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突然盘上了我的后背,我不由自主且心甘情愿的整个压 在了她动人而充满诱惑力的胴体上。
我拨开武则天故意拦着我的纤手,抓住她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丰满坚挺 巨大乳房,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武则天的 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
武则天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她娇声喘道:“讨厌,你就 是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坏弟弟……啊……啊……”这个妖妇,到现在还做装模作 样,她越是这样,我的欲火越盛。不愧是当过皇后的人,能把皇帝迷的三千宠爱 集一身,一身媚功,当真是非同凡响啊。
我狠狠地吻上武则天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武则天颈后白晰晕红的 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武则天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武则天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 武则天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起来,声音微带颤抖。 身下那火热粗大的小我,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武则天玉腿裆之间。
私处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武则天只觉下体阵阵酥麻,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 到了一阵湿润。
我粗暴的把武则天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 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她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 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
天下当真是无奇不用,这个千年老妖妇的巨乳竟然有处子般晕红的乳晕。怪, 怪,怪!
我见状早已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满的乳粒,武则天轻呼一声,身子不 禁为之颤抖。
两手成圆,自武则天的乳球根部向上抚摩,乳球在我的手底下卖力的弹跳着、 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常常引得她一阵娇呼。
尽管久历战阵,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涨,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 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武则天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 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
武则天的琼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 光,一双白玉莲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我背后的脊椎。
我双手穿过武则天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 把她贴身抱了起来,痛吻着她。
武则天两腿盘起,紧紧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 我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 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棉花般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武则 天的樱唇,她发出一声娇吟,轻不可闻。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着武则天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 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她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我的手指从武则天的膝盖向上,划过她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 双腿分开。挺直身子,粗壮的小我正指着武则天。武则天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冲 着她微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兴奋地闷吼不止,喉间尽是野兽 般的欲吼。
双手托住武则天的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狠狠地钻 了进去,一股强大的挤压感马上从小我处传来……
武则天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 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 八爪鱼一样缠上了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 …
……
武则天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 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间。
我知道武则天已经到达欢乐的极限了,在弄下去,估计她就已经经受不住了。 果然,她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力 的在我怀中微微打着颤…… ---------- 第一百六十章欲海翻腾(一)
许久许久,痉挛的武则天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她以无限柔媚的眼 神看着我低喃道:“坏弟弟!”
我恋恋不舍是柔捏着她肥美的丰臀,狠狠地拍了一记,“刚才是谁叫好哥哥 ……重一点……来的?”我学着武则天的浪叫道。
武则天粉拳擂我一记,白我一眼,“刚才的不算!”
“那我可不管了,总之是你先叫我好哥哥的哦,以后你就要叫我好哥哥。”
“呸,不害臊,我女儿都比你大,还叫你弟弟呢!”
“那是在床下,在床上的时候,谁不叫我好哥哥的?”
“也包括那个什么皇后娘娘么?”武则天话中带着浓浓的醋味,奇怪,以前 无论我有多少女人,她也从来不会吃醋的呀!莫非,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媚娘,你吃醋了?”武则天有个小名,叫媚娘,是她经不住我的蹂躏时做 为带价告诉我的。用这个办法我知道了她以往在人世里许多秘闻,如果现在有哪 个书商要出版一本《华夏第一女皇传》的的话,那非我莫属了。
武则天水汪汪的大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俊面,眼中柔情无限,“徐弟 弟,我……我爱你!”
天哪!她在说什么?她爱我?我没有听错吧?以往无论我搞得她多么的惨, 也没听她对我说过这三个字。
武则天看着我那幅不知所措的样子,嘤嘤道:“徐弟弟,你不爱我么?”
“不,不。我也喜欢你,只是……”
武则天的兰花手指轻按在我的嘴唇上,不叫我继续说下去,“徐弟弟,我知 道你很惊讶!其实我比你更吃惊,想不到我武媚娘活了近一千年了,世上的事不 知经历多少,还会像个少女般爱上一个人。徐弟弟,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的呀!” 她激动得全身泛起晕红,眼上那末惊惶的表情,仿佛只要我说的一不对,便可能 心死似的。
自我反省一下,我徐正气又真正爱过什么人呢?对诸位妈妈,那更多的是亲 情;对李灵儿,当我看到她被陈道之污辱时,才知道这个女孩很早就闯进了我朦 胧的心灵,促使我爱上了她;对林兰,那是由同情,敬佩而产生男女之情的爱意。 林兰没有我,她会死!
而对于武则天,这个天生媚骨的女人,给我的是在性爱上的至高享受,以及 她身为古名女人的身分带给我的刺激,和身为母亲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对她,我是欲在于爱,我可以清楚地对她说:我爱你!
但我不能欺骗自己,更不能会欺骗而伤害了她,毕竟欲多于爱。
我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媚娘,我不想骗你!虽然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 的,但我不能对你撒谎。我喜欢你,喜欢你的身体,但现在还没有彻底的爱上你。 也许是我们之间的交流太少了吧,日久必会生情的。相信我,给我一些时间,相 信我一定会爱上你的!”
武则天是个极聪明的女人,也是极为理智的女人。虽然在她心底,隐隐的希 望这个男人当面说他爱自己。但理智告诉她,现在的男人对她是欲多于爱的。如 果男人现在就说爱自己,武则天很可能会失望。因为恋人之间必须以诚相对,如 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所谓的爱情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罢了。
武则天以坚定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我,恨恨道:“迟早我要你拜倒在我的裙下, 彻底地爱上我!”
“你现在没穿裙子呀!”我打趣道。
“坏东西,人家打个比喻吧!”
武则天娇媚的神情是那么的吸引人,轻轻的动作下巨乳轻颤,看得我心头一 热,下身忍不住又剧动起来。
“哎哟!”武则天皱眉娇呼一声。
“怎么了?”我停下动作,关心地问道。
“你还动?坏东西,一点也不怜惜我!”
我低头一看,可不?那儿肿得像个大红馒头似的。
我正要说几句安慰的情话,武则天突然“哎呀”,叫出声来?
“怎么了?又弄痛你了?”我急忙拔来,一声“波”响。
武则天抓住我的手臂道:“不是!”
我一火,又狠狠地插了进去,“啊——”,她轻呼出声。忙止住我的动作, “弟弟,姐姐有正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弟弟,你不是要找你的那些母亲么?她们有消息了!”武则天道。
“哦,我知道。她们现在被关在皇宫是里,不过无妨,我这次回京便是去救 她们出来。以我跟夏皇后的交情,她不会不卖我这个人情的。再说……”
“不是!弟弟,我说的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们的消息。”
“什么?我娘她们?她们现在哪里?”我乍听喜讯,不由自动地紧了紧大手。 武则天的豪乳被我捏的生痛,轻呼道:“弟弟,捏痛姐姐了。”
“啊,对不起,媚娘,我是激动,不小心……”我忙一松手,轻轻地抚摸大 白兔们,体内的龙力真气缓缓流出,治愈那被我抓得青紫的大白兔。
“嗯!”武则天舒服的轻哼一声,“姐姐怎么会怪你呢?”
“那我娘她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血脉相连,难免心神大乱。
“我听说你娘她们好像给倭寇捉去了!”
“什么?这不可能!”要知道倭寇生性残忍好淫,妈妈们要真是落在他们手 里,那可是九死一生啊。作为儿子的我,听此巨变,又怎能不脸色大变呢?
“弟弟,你先别紧张,你听我说。这不过是江湖传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呀。咱们也没亲眼看见,你娘她们武功又高,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早已经乱了方寸,急得乱抓头发,“媚娘,你把这事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嗯。这事还得从头说起……”于是武媚娘将在金陵与我分手后的事原原本 本地告诉了我。
原来当时武则天领着武姐武妹,林兰林香菱,秦可卿,及莹莹师师二妖女, 坐马车依着江湖传闻,也往京城而去。
可她们不会易容之术,虽然也以纱示人,可难免有些好色之徒来骚扰,其中 不乏武林中的青年俊杰。在一家酒店里教训了一个贵族公子后,当夜武则天众女 在客栈被人袭击。不过好在武则天功能通神,千多年功力之下无人可挡,杀手刺 客们无不被俘。
要在几百年前,武则天哪里会客气,必然会将这些杀手们当场格杀。可近年 武则天时常静坐反省自身,一身煞气尽敛,只是将杀手们废去武功,再加拷问。
一问之下才发现那些刺个都是倭国人,说的都是倭语。不过当年身为大唐皇 朝皇帝的武则天对这些倭语也曾涉猎,到也能听个七七八八。杀手们是倭国的一 个武术派别,伊贺忍者,与当地知府有生意上的来往,被知府公子叫来帮手,欲 将武则天等女抓回去。
武则天自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他们去,逼得忍者讲了些倭国现今的情况。
倭国现今名义上由倭国天皇统治,可实际掌权的是幕府,而幕府将军德川家 康才是真正的倭国统治者。德川家康花了十年一统倭国,结束倭国内战时代。他 正富盛年,又野心勃勃,早就计划侵略我大周皇朝,是矣派出无数浪人组成的海 盗——倭寇,来骚扰浙江沿海一带。
浙江百姓苦不堪言,就在这时,半个月前沿海地区突然出现一批武林人士, 有男有女,人数约在四五十之间。其中以近十个天仙般美丽的女子为号令,专挑 倭寇贼寨,为百姓们报血恨之仇。
浙江百姓拍手称快,以天仙称之,尤其将其中那个领头女子当作观音娘娘, 转世下凡。倭寇们闻风散胆,是矣聚起一支五百人的队伍,使诈包围了他们。
侠女们领着武林同道奋勇抗敌,终因寡不敌众而大败而逃。陆地上已经被围, 所以侠士们只好坐船只逃出海去,倭寇紧追不舍。
这一去就再也没人见到过这些天仙般的侠女们了。倭寇又放出消息,说是已 经将她们捉住,要送往倭国,要在天皇陛下的面前将这些“侩子手”们祭天!
且传出那为首女子乃是十几年以前武林第一美女,名剑山庄唯一幸存者,一 代大侠徐霸天之妻,玉观音名玉儿。
武则天与我相处,自然知道些妈妈们的事情。从忍者们口中得知此事后,当 即夜袭知府大宅,从忍者头领处搜得一份航海图。不但有航行海线,还清晰地标 有倭国所在岛屿,及一干分布势力图。
后来那知府不知从何处请来龙虎山的道士,几番与武则天恶斗,都被她大败 而去。五日前道士们以有妖物临世为借口,请出龙虎山掌门天师张天师出山。以 一百单八困仙阵将武则天困住,再分击众女,俘虏后以林兰等女性命为要胁,才 逼得武则天服下十日散功散。
张天师与四日前与少林武当等武林人士会合,带着俘虏追赶我,后面的事情 也不用多说了。
听完后我大喜,抓住武则天递过来的航海图激动地对她说:“媚娘,苦了你 了!”
我急忙穿上衣服道:“媚娘,快起来!”
武媚娘经我阴阳调和,早解除了十日散功散的毒,在马车中呆久了也恐姐妹 们笑话,忙听话穿起衣服。她看到我将那海图揣进怀里,突然回过神来说:“弟 弟,你这么急是要去救你娘她们么?”
“这是自然,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娘她们涉险而不去解救呢?”
“弟弟,依我看咱们还是先从长计议,等此处事办妥了,我们一起去吧。”
我坚决地摇摇头,“不行,媚娘,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一个人会有什么危险。 可你也知道,那个倭鬼子生性好淫残杀。娘她们一日身处险地,便得多受一日的 罪。虽然也许暂她们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我这个做儿子的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鬼 子折磨娘她们而不去过闻呢?”
武则天也是清楚其中利害,知道劝不住我,只好由得我去了。
两人走出马车,外面的人无不以怪异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俩。男的羡慕,女 的妒忌。
媚影气呼呼地走过来,就要当面质问。还不得她开口,我已经发话,“史将 军,你去将那群人狗熊赶走。不走的全部格杀匆论。”张震那老小子已经再对付 他,现在我是没时间管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情了。想不到正是因为今天这一念 之仁,才引得后来诸般麻烦事。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接着又对众女说:“你们跟我来!”二话不说,打头往边上走出一里地。等 众女都来到面前时,我又双手托天,一道黄金色的巨大龙力屏障当头罩下,将我 及众女罩在内。
众女惊奇地看着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我严肃的表情,一个个跟 着默默不语,等我开口。
外面的三万将士们却已经使劲的揉着双眼了,因为,在他们眼里的仙女和元 帅突然消失不见。好在我已经吩咐下去,他们在史纹龙的手挥下没什么异动,依 令将狗熊们赶得一个不剩。泰山掌门张震,也被弟子背着跑了。临走时他还放出 狠话,迟早有一天要我好看。
我这才打量众女,没想到夏皇后,月春心四女,峨眉灭天等尼姑,连史夫人, 尹清张婷婷母女也跟着来了。
心下苦笑,毕竟这些女人都与自己有一定的关系,刚才自己那句话太宽泛, 谁知道我其实只想跟亲近的女人说呢?
双目一一扫过每一个女人美丽的容颜,无可否认,在场的这些女人无一不是 绝色,最差的像史夫人及妙慧几个尼姑,也有中等之姿。
我以命令式的语气道:“我马上要去浙江,出海去救我亲娘她们。”女人们 一片惊呼,正要询问,我已经摆了摆手,接着说:“其中因由,媚娘会跟你们解 释的。”武则天走到我身旁,对众女点了点头,就当是介绍。
“媚娘,你武功已经恢复,你要好好照顾她们。我灵儿师姑那里你每日给她 输一成真气,七日后就不用了。此行由你代替我将夏皇后和媚影公主送回京城。”
媚影和夏皇后很自觉的走出立在我身侧向众女福了一福。媚影还有些生气, 可知道发生了大事,忍着气笑颜以对。
“大娘,你过来!”
顾大娘也走出来见过诸女。“大娘,你就辅佐媚娘领军。”
又对月春心说:“还请月宗主多帮帮忙,照顾一二。”
我与她的情人关系不宜公开,是矣连众女也要瞒着。月春心道:“护送娘娘 回宫本是我份内之事,徐公子又和是我朋友,何必客气。”
我点点头对掺着莹莹和师师的武姐武妹说:“你们要好好照顾莹莹和师师, 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才见面就要分别,她们四人也是泪眼汪汪。
“师太,反正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帮我些忙也无可厚非吧?”
灭天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有些害羞,但也只好无奈地点点头。
“美女们,说起来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但人生在世,孝字为先,如今不是我 徐正气薄情寡义,而是我得马上赶去救母亲们。不得已大家才聚得一刻又要分手!”
我眼光扫过众女,接着说:“此事一毕,我会赶回京师,请大家在京城等我, 到时候我会给大家一个交待的。我去了——”
说完一个闪身,有如一只大鸟纵上天,瞬间飞得消失不见,丢下一大群离别 悲伤的绝色美女们,往南方飞去。
不要怪我薄情寡义,实在是看不得众女那悲伤可怜样,怕自己会狠不下心来 走。如果一个个女人安慰过去的话?不知要眈搁多少时间。
现在我已经是心急如焚,一门心思要去倭国救母,岂得轻重不分?她们有高 手护卫,又有三万士兵护驾,可娘她们却身处地狱之中,能不急么?
江浙一带离此何止几千里地,便有千里马也要跑上十天半个月。好在我的陆 地飞行术修炼有成,在我疯狂施为下,一日可飞三千里。每每我都在离地十五丈 高空处飞行,偶尔飞过城镇乡村,被一些愚民瞧,倒头便拜,以为自己遇上了神 仙。
正对神仙许愿时,神仙已经飘渺无迹,遁空而去。我一跟飞来,不知引得多 少愚民目瞪口呆。一传十,十传百。神仙下凡这事在短短几日内便传遍大江南北, 举国震惊。自古以来,久有神仙一事流传于世,可却无人亲眼证实。
现在好了,光目击者就有几十万,再也无不不相信这世上确有神仙之流存在。 恰恰是因为我的出现,才引得后来无数求仙之人访仙拜道。以至于道观一时之间 香火鼎盛,龙虎山一脉也在短时间内实力大增。
此后十年,随着百姓对仙道的追求,无数修真的门派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武 道很快衰败,江湖上迎来修真时代! ---------- 第一百六十一章欲海翻腾(二)
我没日没夜地施展着陆地飞行术,每天只有两个时辰的调息时间。这日,我 飞在天空之中,空气里水气味显然比内陆要重些,间中还有股淡淡的咸味。我大 喜,想必就快要到海边了,长这么大我还没见过大海是什么样的呢。
正飞过一座高山,天空突然一暗,一只硕大无鹏的大鹏鸟当头罩下,两只巨 爪朝我身体抓来。
“畜生,找死!”我硬硬生往侧边横移开,躲过巨爪,一指点向大鹏鸟。在 空中隔空掌的有效打击距离过短,完全没有龙力指管用。龙力指是我无师自通, 听传闻中的“弹指神通”悟出来的绝技之一。
“扑!”
指气击中五丈外的大鹏鸟,不过很可惜,被大鹏的一只翅膀挡下,只打飞几 片青色羽毛。这大鹏鸟还真是天生异禀,要知道,我这一指便是头老虎也要倒下 来呀。想不到这大鹏鸟却能轻易接下,不过损失几支羽毛罢了。
“吱——”
大鹏鸟悲叫一声,虽然无大碍,但显然吃痛,长三丈的巨翅挥着北风朝我刮 来。
呼,好强劲的风力。我毕竟在空中,无处借力,身子被大鹏鸟一翅膀给扇飞 出去几十丈。接着大鹏鸟巨翅轻展,一晃就到了我后背,张开双爪,等着食物自 动送上门来!
这几日因为担忧娘她们,早憋了一股郁闷之气在胸。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 骑,想不到一个扁毛畜生也敢来欺负我。顿时无名火起,一转生,五指并拢,立 掌如刀。大叫一声:“畜生!看刀!”竖掌像挥刀一般挥出一道金黄刀气,斜斜 斩向大鹏那双巨爪。
大鹏不知其有多大也,巨爪足足有六尺见方,爪上四只利齿闪闪发出寒光, 皮厚肉粗,竟然还发出一股凌厉劲气。
砰,一声巨响,气刀与巨爪接实。大鹏鸟悲鸣一声,两爪一缩,飞快拧身飞 远。跳跑时我看看清清楚楚,它那只爪子还在打颤呢。
我看着大鹏飞远的背影恨道:“畜生,今天饶你一命,下次遇上要你好看。”
当然,这句话不过是句气话。若论飞,人哪里赶得上大鹏鸟呀?它一天能飞 几万里,我能么?
甩甩手,心情因这路上小小的一战反而开心起来。看来,发泄是排遣郁闷的 最好办法!哼哼,这次去倭国不杀个人仰马翻,怎么对得起自己?
第二天,来到江浙沿海一个叫镇海的小渔村里。在村民的口中得知,名玉儿 等人便是从这个渔村上船逃出海去的。
看着这个满目苍伤,泥土中还隐隐有血腥之气的小渔村,我平时头一回产生 一股欲杀之而后快的感觉。
整个村里没有一幢完整的茅屋,残垣断壁,每走几步就能看到几注香插在破 房子前。渔民们连香火钱都没有,只花一丁点钱买几根香,权作祭拜之用。时时 可闻的哭泣声,断断续续,整个村子被一股浓重的悲哀之气所笼罩,压抑着每一 个呆在渔村里的人。
一听到我要租船出海,村长叫村民们从一个隐避的海边山洞里托出一条船来。 村长以前是跑海运的,赚些商人租船之金。后来倭寇犯境,这艘船有一年多没用 过了。
船长五十米,以现在的水平来说已经是海船中比较大的了。一般渔民的渔船 不过四五米长。为了能做完我这单生意,村里派出唯一的五个壮丁。
说是壮丁其实他们都不到二十岁,好在他们自小在海里长大,操船行海自是 有些本事的。可村长还是不放心,因为我们这是远渡重洋,去倭国救普渡众生的 “观音娘娘”。最后年介六十的老村长亲自出马,身兼船长之职。
我抽出一千两面额一张的银票对村长说:“村长,你拿这些去附近的城镇上 采购些物资。有什么要买的你尽管去买,不要给我省钱。有多的就算是你们的一 半工钱。”
要知道六七个人在海上航行应备物资花费顶多不过百来两银子。如今世道乱, 可市价物值却不涨反跌,多出的九百来两银子足够他们村现在仅余不过五十来人 一辈子的花费了。
村长颤抖着,不敢来接,“大……大侠,这……这太多了!”村长长这么大 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想当年建这艘巨船时也不过全村凑了五十两银子而矣。
我叹息一声,“村长,你就别客气了。实话对你说,你说的观音娘娘她们, 都是我的母亲。要不是因为我母亲,也不会害得你们村遭了殃!要说,其实是我 对不起你们啊!”
村长一听,“什么?你是观音娘娘的儿子?”一说完,旁边那五六个未成年 的壮丁及一干村民齐刷刷跪了下来。
我急忙往侧一闪,对正跪在地上的村上道:“村长,你们这是干什么?”
村长面带惭愧之色,老泪纵横,“徐大侠,是我们对不起你呀!观音娘娘她 们对我们村的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却在娘娘她们被围时四散而逃,老夫有 愧于你啊!”
我略一思索,便想出个大概来,劝道:“村长,有话好好说,你们这么一跪, 小子我这不是要折寿么?再说我娘她们与倭寇海贼对阵,根本不会怪你们逃走。 你们本是渔民,又怎么可能会是残忍的倭寇海贼的对手呢?不怪你,不怪你们!”
可那村长是个认死理的人,硬是领了五十余名残存的村民给我行了三跪九扣 的大礼,这才心里好受了些,站起身来。
“这些银子你们拿去吧!”
“大侠,我们怎么还敢好意思要你的钱呢?”村长拒绝道,村民们也是一脸 惭愧,显然对当日弃村远逃一事感到相当的惭愧。
“我娘能作善事,我徐正气就不能么?村长,你就收下吧,没有钱,以后你 们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村长激动的又是老泪纵横,又领村民三跪九扣,拜过我这尊活菩萨后,这才 战战兢兢地接过那一千两银票。
于是村长亲自带着五六个“壮丁”,连夜进了宁城,采办了一干丰富的物资。 去的时候是六个人,不过回来的时候却成了八个。
村长指着那两个多出来的青年对我道:“徐恩公,这两个人听说咱们要去倭 国救娘娘她们,也说要和我们一起去救人!”
我有些生气的道:“村长,我不是告诉过你么?这次是我一个人去救人,你 们只是负责操船!”接着又对那两个长相极为平凡的青年道,“两位大侠,多谢 两位援手。只是我此去救人乃是尽人子之孝,且我一人足矣。所以就多谢两位大 义了,两位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两个青年长得都不怎么高,两人都只有一米六八的样子。左边那青年对我 一拱手道:“徐大侠,我们兄弟早就仰慕您的武功了。本来以您的绝世武功根本 不须要帮手,只是我们向来都很崇拜您。此次救人,我们兄弟都是抱着必死的信 念,只求能与徐大侠这般非凡绝世的高人相处几日,也不枉此生了。”
这两个人太阳穴高高鼓起,想来也算是内家高手,必定也是武痴一流。要知 道许多江湖中人苦求能与高人一会,希图能得高人指点指点武艺。而我自从在武 林大会一战之后,不少武痴都将我当神人看待,希图能成为我的弟子。只可惜我 神龙见首不见尾,像这种碰面的机会更是可遇不可求,这两个武痴哪会不死缠烂 打?
我正待拒绝,右边那青年已经自我介绍起来,“徐大侠,我叫尹秀,他是我 哥哥,尹优?”
“姓尹?叫优秀?”我噗嗤一声笑出来,“贤兄弟还真是很优秀啊。”
尹优尴尬道:“叫徐大侠笑话了,就我们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哪里称得上优秀 了?只不是父母亲对我兄弟俩的期望罢了。”
尹秀见我一笑,眼中顿时光芒大盛,忙加紧攻势道:“徐大侠,求求你了, 就带我们去吧。”接着突然眼一红,竟然哭了出来。
“哎,尹秀兄弟,你怎么了?”
“呜……徐大侠,我弟弟没事。只不过想了了父母罢了,其实我们自小就是 孤儿,父母都被倭寇所杀。我们兄弟被我师父所救,这才逃得性命,又练得一身 武艺,因此才想来与徐大侠一同前去倭国,好杀几个倭寇鬼子为我父母报仇!” 尹优边安慰他弟弟边向我解释。
一边的村长他们早给兄弟俩可怜的身世激得浑身势血沸腾了,村长劝我说: “大侠,你就带他们去吧。百善孝为先,老汉的儿子也是为了救老汉才给鬼子杀 害的。老汉这一去,拼了命不要,也要拉几个鬼子来垫背。”
壮丁们齐声附和道,对!
我仔细打量了这两兄弟,看他们神情不像说谎,对我又没怀什么坏心思。要 知道如今我功力通神,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无论是谁,只要对我心存哪怕只有一 丝杀意,我也能感觉得到。
“好吧,尹优尹秀,你们就跟我们一起吧。”尹优尹秀欢呼一声,兴奋的一 蹦三丈高,快乐的就像两只小鸟。看他们这幅小孩子模样,我不自主地摇摇头— —他们还是个孩子啊!
你不也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屁孩么?
为了赶时间,当天下午,我们收拾好东西,登上了大船。一行九人,住这么 一条大船还是绰绰有余的。
船一驶入深海,我才发现大海是那么的宽广,那么的无边无际。立于船头, 大海共蓝天一色,我豪情万丈,长啸一声,尽显胸中豪气。
尹优走到我身边,道:“徐大侠,你是第一次见到大海么?”
我目不斜视地欣赏着大海美丽的日落景色,“我从小在山谷里长大,这还是 我第一次见到大海呢。叫你笑话了吧?”
“怎么会?徐大侠年纪轻轻就是天下第一高手了,我哪敢笑你呀?”
与尹优尹秀两兄弟才相处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他们便与我混得熟了。一反初 见面时的贡敬之色,与我随便打闹,感觉就像是同龄人间的正常相处。
“尹兄弟,你师父是哪个门派的?”
“蜀山剑派!”
“蜀山剑派?江湖上好像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剑派呀?叫剑派的不是只有五 岳剑派么?”我惊讶地问他。
尹优给了我一记卫生眼,有点像女孩子的动作。要不是我看到他脖子上有喉 结,我还真会以为他是女扮男妆的呢。
“本来我师门是不让说的,不过徐大侠不是外人。其实我们蜀山剑派乃是隐 世门派,千年前身属修真派别,后来修真界末落,派中只传下一些剑法武功。祖 师爷又有遗训,不许门下弟子参与江湖中事。其实像我们蜀山剑派这样的门派还 有许多呢。”
“想不这事上还有这么多的隐世大派,亏得我还自称武功天下第一呢。”
“不,徐大侠,我不是夸你。听我师父说,当今天下已经无人是你对手了, 不过以后可不好说。”
我想想那个陈道之,竟然练那等邪功,不过武功长进却也是相当之快。点点 头道:“是呀,以后的事不好说呀!”
两人正聊间,突然听得船那头的尹秀惊叫道:“快看,哇,好大的鸟,好多 的鸟——”
我一回话,朝天边看去,可不是?
远远地飞来一只青色大鸟,身后还跟着不记其数的无数黑色小鸟。“吱——” 大鸟长长的悲鸣了一声,只见几只黑鸟赶上,直扑在那只青色大鸟的身上。
“咦?是那只大鹏?”我惊讶地发现,青色大鸟正是路上碰到过的那一只。 它左翅上明显有几处大支的羽毛不见了。
“徐大侠认得那只大鸟?”尹优问。
“不错,以前碰到过一次,还与它打过一架呢。”
“呀!大鸟给那些黑鸟围攻得好惨!”尹秀怪叫道。
可不是?无数的黑鸟伸嘴正猛啄那只青色的大鹏鸟呢。大鹏个头大,每一羽, 每一爪都能杀死几十上百只黑色小鸟。只可惜黑色的小鸟乌鸦鸦一大片,形成一 朵巨大的黑云。大鹏一不小心,就被那黑云罩住。即便大鹏力大无数,可双拳难 敌四手,更何况这无数的黑鸟?
只一会儿,大鹏便落了下风,身上身下被无数黑鸟围住,身子在瞬间被那些 黑鸟啄出血来,染红了青色的羽毛。
“吱——”大鹏惨叫着朝我们的船飞来,晃乎间,它那凌厉的目光仿佛与我 对了一眼,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呀,那只大鸟好可怜!”尹秀生性善良,看不下去这大自然间的惨状,便 回过头紧张地拉着他哥哥尹优。
“咦?那大鹏好像在求我帮它!”脑中闪过奇怪的念头,身子不由自主自船 上纵到空中,往大鹏飞去。
“吱——”大鹏边抵抗黑色小鸟的攻击,边朝我叫了一声,鸣叫声中充满了 惊喜。
“徐大侠,小心些!”船上的尹优尹秀齐齐高呼。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们守好船!”我以千里传音之术吩咐两兄弟, 接着就带着龙力盾,冲进了黑云中,扑杀黑色小鸟。
“咦,这不是传说中的吸血鸟么?”看到大鹏背上无数的黑鸟正在啄吸鸟血, 我惊呼出声。
《山海经》有记载,这吸血鸟乃是海空上的霸主,以鲜血为食。一般都会主 动攻击鸟类,却不会主动攻击人类。山海经里说,海中有种笨鸟,体型较大,被 吸血鸟吸了血也不知道,最后血尽而亡。吸血鸟以此鸟为食,除非在某个小岛上 这种笨鸟死绝了,否则吸血鸟不会成群飞出攻击空中的其他鸟类。
吸血鸟甚是邪恶,看得我一阵恶心。“大鹏别怕,我来帮你!”手下更是用 力。
大鹏好似能听懂我言语似的,连连“叽——”叫。吸血鸟见来个新敌人,纷 纷把我当作重点攻击对象。可惜我的龙力盾连兵刃都不怕还会怕它们这些鸟嘴? 一只只给反震得晕头转向,落进海里淹死无数。
我和大鹏并肩对敌,瞬间那吸血鸟杀得大败,黑云在一刻钟后终于四分五裂, 漫天的红血和黑羽从天空中落下,好似下了一场黑雪,将大海染得一片黑红。余 下的黑鸟给杀得“叽叽”乱叫,四散而逃,飞远不见。
我飞回船上,迎接我的是众人如见神仙般的崇敬目光。而村长此时已经领着 船夫们跪了下来,倒头朝我就是可劲的磕头。
尹优尹秀也是如见怪物般看着我。
我正要叫他们起来,身边“砰”一声落下一个巨大的物体,是大鹏!
它悲惨地“叽”叫了一声,青白的眼睛可怜惜惜地看着我,浑身上下的羽毛 都被它的鲜血染红了。
我忙对尹优说,“快,去拿几大瓶金创药来。”尹优二话不说,急急钻进船 仓。我则仔细查看大鹏鸟的伤势。
正是奇怪,这大鹏鸟的眼睛怎么会像说话似的?只要与它的眼睛一对上,仿 佛就能从它那里读书它想表达的意思来。莫非它是一只仙鸟? ---------- 第一百六十二章欲海翻腾(三)
大鹏果然不是凡鸟,浑身浴血的它在半个时辰之后便生龙活虎起来。张开巨 大的双翅,好家伙,足足有六七丈长。
巨风起!
尹秀这小子给吓得一声尖叫,好在我眼明手快,不然就得下海去捞他了。
大鹏一飞冲天,“唧——”一长破天长鸣,如一支穿云箭一般钻入朵朵白云 之中。
蓝天,白云,大海,夕阳下一支青色大鸟在一只海船的上空鸣叫着盘旋而飞。
海船上,八九个人,仰天而望。
突然,大鸟不见了身影,等它再出现时,大鹏已经落在了我的身边,正拿它 大大的鸟颈磨擦我的身体。
我笑骂道:“畜生,上回你还想吃我,想不到今天会被我所救吧。”
大鹏鸟眼盯着我,眼露惭愧之色。
恰好被尹优兄弟俩看见,尹优道:“呀,徐大侠,这大鸟的眼睛好像会说话 1
我也对此相当好奇,试探着问大鹏鸟,“大鹏,你能听懂我说话么?能听懂 的话就点点头。”
大鹏点点头。
“呀,它真听得懂1尹秀小兄弟鬼叫道,他年方十八,比他哥哥更调皮。
我以为自己眼花了,又再试了一次,“你真听得懂?听得懂就点点头1
大鹏点点头。
这回所以人都看清楚了。
“神鸟啊1愚民村长倒头便拜,口中念念有词,船夫也不敢待慢,矮下一大 片。
而像我这种武艺高超之辈,早已是见怪不怪。神仙我都见过,神鸟又有什么 稀奇的?给了大鹏一巴掌,“笨鸟!你怎么会飞到海上来的?”
大鹏不满地张嘴叫了几声!我又不是神仙,哪听得懂!摆摆手阻止它道: “算啦算啦!我怎么也跟你一样放傻了?人跟鸟对话?我也傻了1
众人见我说的滑稽,都哈哈大笑。村长一干人也都站起身,围在一边看戏呢。
我看看天,“大笨鸟,天色也晚了,你要回去么?”大鹏摇摇头。“不回去 那你就睡在船船仓顶上吧。”大鹏乖巧的飞上船仓顶,窝在仓顶闭目养神。
此后几天,大鹏就像正常的鸟类一样,早出晚归。只不过不同的是,无论我 们的船航行动哪里,它都能找得到我们。每天晚上,大鹏都会抓回一条大鱼回来, 导致船夫们差点失业。不过对我来说,只要有海鲜吃就已经相当高兴了。
村长是个老船夫了,有我给他的航海图,方向上自然错不了。不过他到是常 常担心会遇上倭寇海盗,因为这条航线上常有海盗出没。
这天夜里,我自在打坐,头顶上方突然传来大鹏的尖声“唧——”叫。大鹏 与我混熟了,什么叫声代表哪些意思,我大体上已经能分清几种。而它现在所发 出的这种尖叫声,恰好是我所知道的,警报!
“有情况1我飞窜进驾驶室,叫醒了村长他们几个。
“怎么了,大侠?”村长一边揉着朦胧的睡眼,一边说。
“大鹏报警了,可能有情况!”
村长一机灵,瞬间清醒了过来,忙打发几个船夫分头拿着望远镜打望。不一 会儿,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奔进驾驶仓,气喘吁吁地说:“村长,不好啦,是 海盗1
我们忙跟着他,到船尾上往后打望。果然,船尾后几里外有一个小黑点,要 不是今晚的月亮特圆,还真不容易看清。
海盗船驶近了,是条三桅大船,有一百来米长,巨大有几层楼高的巨帆大大 张开,显然海盗船正全速朝我们冲来。
“不好!二狗子,升全帆,全速逃跑1村长大吼道,一个年轻汉子拼了命似 的升起了船帆。为了减轻重量,连大鹏也给我赶飞了,在我们的上空不断盘旋。
“是不是海盗来了?”尹优尹秀两兄弟衣衫凌乱地走出来,慌慌张张地问道。
看着他们煞白的脸,我安慰道:“没事,不就是几个海盗么?有我在,几下 就能弄死他们,别怕。”
“可是万一他们有大炮的话……”尹优担心地道。
“不可是,海盗们无非是图财而来。怎么可能会随意开炮?别怕,咱们先假 装投降,等他们一靠近,我就能把他们制作。”
然后我又对村长船夫们做了这般吩咐。
海盗船有三桅巨帆,而我们的船只不过一帆而已,哪里逃得了?不到一刻钟 就给追上了。
海盗船上火把通明,看不清那帆是何模样,隐隐好像有白骨绘于其上。海盗 船上,海盗们欢声叫骂,“快停船,不然老子开炮轰沉了你们。”
船头一门巨炮,长有近两米,黑深深地炮口正对着我们。看来这就是所谓的 的火炮了。虽然我武功盖世,可也不敢轻易与能开山裂海的火炮为敌。毕竟,对 于火炮的威力,至今也无为怀疑过。它,不是人力所能抵抗的。
三五个海盗抛出勾船绳,几十个人,三两下一拉,我们的船便被拉到海盗船 边。不等他们架起过船板,我突然发难。箭一般冲进了海盗群中,龙力指四处飞 舞,卟卟之着肉声响个不停。几十名海盗瞬间被我点中软麻穴,软倒在甲板之上。
尹优尹秀两兄弟高呼着也飞过来帮忙,一紫一青两条电芒伸伸吐吐,堪堪对 上十来名海盗。海盗们料不到敌人会有如此高的武功,一个个从船仓里钻了出来, 刀枪棍棒,如雨点般朝我打来。
面对这种程度的打击,我躲也不躲一下,龙力盾完全能够挡下所有的打击力 道。我倒没受半点伤,只可怜那些拿刀棍打我的人,一个个给反震的力量摔得远 远倒飞出去,有几个走狗屎运的,不小心被龙王爷相中,捉到龙宫当驸马去了。
“不许动1一起暴喝平地而起。只见一个黑头黑脸的中年大汉惊恐地拿着一 根短棍似的东西指着我。”把手举起来1
这东西我在皇宫里见过,好像叫短铳什么来着!听说是西洋传来的好东西, 杀人利器啊,三十米内中者几本无救!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7-20 00:36 编辑 ] ---------- 第一百六十三章欲海翻腾(四)
“不许动!”黑脸大汉颤抖着双手,拿那短铳指着我。
恐怖!黑头张背上一片冷湿,这人是人是鬼,百来名弟兄不到两口茶的时间, 就给杀人。他以为那些被我制作穴道的海盗们统统都死了。
尹优尹秀也结束了手中的战斗,十几名海盗已经授首,料不到他们两兄弟看 相貌上斯斯文文,杀起人来连眨皮子也不眨一下。
我随手托过一名海盗,拿他当作人肉盾,挡在身前。没挨过枪子,谁也不知 道那短铳的威力有多大!
“哼,就凭一把破鸟枪就想抓我么?有种的你就开枪试试!”
黑头张额上冷波士汗直冒,虽然相距不过十两米,可他仍然不敢随便开枪。 要知道,这短铳威力虽然极为强大,但每放过一枪之后,装填弹药却极费时间。 他不敢开枪,怕一枪没打中我,那死的人就是自己了。
“你,你是什么人?”黑头张色厉内荏,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震惊。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徐,名正气者,便是在下!”
“什么?你,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没想到你不过是个海盗头子,竟然还有些见识,知道本公子的名头。我劝 你把枪放下,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你,你杀人不眨眼,我怕放下枪就会没命!”
“你是以为你的弟兄都死了是吧?你看清楚,他们死了没有?”我单掌一挥, 脚底边一个小海盗突然醒过来,连滚带爬地滚到黑头张脚边。
黑头张又犹豫了一会,道:“徐,徐大侠,我可以放下枪,不过你得发个誓, 饶过我性命才行。”
“行!我发誓,只要你把枪放下,我可以饶你不死!”
黑头张心里几番挣扎,算来算去,总觉得这一枪下去自己毫无胜算,最后把 枪一扔,跪在我面前直叫唤:“徐大侠饶命!”
身影一闪,接下来黑头张已经被我一只手抓住衣领提了起来。黑头张吓得屁 滚屁流,颤声道:“徐大侠,刚才你可是发了誓的。”
我奸笑一声,“是,我是发了誓没错。不过我想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我只 答应饶你不死,可没答应不折磨你呀!”
“你!”黑头张黑脸煞白,气得须发皆张,只可惜自认觉不是天下第一高手 的对手,只好忍气吞声。
将被制作软麻穴的黑头张扔在地上,再叫来村长船夫等人将这些海盗一一绑 了。我这才与尹氏两兄弟分头清理海盗船上的余孽。
这海盗船长有百米,比我们那只小破船不知要大了多少倍。海盗船上挂的又 是三桅巨帆,行速更是我们的小船五倍不止。我暗暗打着私心,要将这艘海盗船 占为己有,这样也能早日到达倭国。
“徐大侠,你快来看看吧!”远远的从船尾处传来尹优那高亮的嗓音。
莫非有情况?我急忙离开驾驶仓,走到船尾部时正好看到一幕令人发指的人 间残剧。
尹优尹秀吓得抱作一团,目瞪口呆地看着船尾仓里被绑着的十几个年青女人。
这些女人,无一不是赤身裸体。她们被人以各种各样的姿色所绑:
有的被呆了起来,四肢各绑一根粗强,被拉成了大字形,满身的皮肤都有被 鞭子抽过的痕迹,尤其是下体处,更是一片狼籍,其惨状,不堪入目;
有的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堵着又脏又臭的烂布条,双手绑在椅背后,而双脚 则被绑在两边的椅角上,身后一个枕头,垫得女人腰部挺起,大大地长开着,私 处纤细可见,同样是一片狼籍;
更有的女人被牢牢地绑在凳子上,女人撅着肥大的屁股,私处大张,四肢分 绑在四只凳角上,臀部青红一片,不忍目堵。再看那女人腹部明显拱起,竟然是 个怀胎四月的孕妇。
“畜生,这些人简直畜生不如!”我气得俊脸铁青,对尹优两兄弟说,“你 们把她们放了,好好照顾!”说完不理尹氏兄弟羞窘,便转身出了尾仓。
黑头张被我一掌拍醒,迷迷糊糊中听得耳边一声暴雷,“说!尾仓里的那些 女子是怎么回事?”
黑头张吓了一跳,惊醒喃喃道:“她们是我们从乡村里抓来的,供兄弟们饥 渴时解解渴。”黑头张不由自主地把真相说了出来,才说完就后悔了,可惜世上 没卖后悔药的。
我怒目而视,“你也是我大周子民,为何要如此对待那些善良的百姓?说!”
黑头张给我那带着龙力的喊叫声震得双耳轰轰作响,耳朵差点没聋了。
“徐大侠,我们是海盗……”
“海盗?海盗又怎么样了?海盗就可以滥杀无辜?海盗就可以随便强抢妇女? 海盗就可以这样欺凌女子?海盗又怎么样?海盗就不是父母所生的?如果你的母 亲被人强奸轮奸,以至日夜遭受非人的凌辱,你又会怎样?”
黑头张被我吼得冷汗直流,却一句也不敢回话我的话。
我一把将他提起,往尾仓就走。
黑头张以为我要杀他,吓得屎尿齐流,“徐大侠,你,你可是发过誓的,饶 我性命的。”
我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冷地道:“没错,我是发过誓,一定会饶你性命的。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黑头张早知要受些罪,可他可是几度进出官府大牢的人了,什么大刑没吃过? 坐老滤凳,夹十指,这些都不在话下。听说我不会杀他,心中还暗夸自己聪明, 以为自己已经躲过一劫了呢,浑然不知,大难临头。
尾仓那十几个遭凌辱的女人都被尹氏兄弟救醒,一个个正感激涕零地跪在他 们面前,正道着谢呢。
砰!黑头张被我丢在地下!
“今晚,我给你们一个报仇的机会!”
黑头张一见来的是尾仓,脸色顿时大变,同时已经猜测到了我的想法。尾仓 中的十几个女人都以仇恨如恶狼一般的目光盯着他。
黑头张吓得哭起道:“徐大侠,你不是发过誓,要饶过我的么?你把我交给 她们,那不是死路一条么?”
[ 本帖最后由 feitian8 于 2008-7-20 00:38 编辑 ] ---------- 第一百六十四章欲海翻腾(五)
“不错,我确实是发过誓,自己绝对会饶你性命!但我可没说过别人会饶你 性命,这你自己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我阴狠地盯着黑头张道。
“不,姓徐的,你不讲信用!”黑头张惨叫着给那些受辱的女人们扑倒在地。
女人们刚解绑,虽然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但此刻的她们早已经被仇恨蒙 蔽了双眼,一个个张着血红的双眼,伸出女人的武器——牙齿和指甲爪,狠狠地 在黑头张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怨气。
不一会儿,在惨叫声中,黑头张那张黑脸就变成了五花脸,鼻子被挖掉,一 双眼珠被挖去。“姓徐的,你不得好死!”黑头张痛骂着,却连根指头也动不了。 不过很快他就骂不出来了,他的臭嘴被撕烂,舌头被硬生生拔掉。惨叫声也不再 清晰,而是变得模糊不清。
尹优尹秀两兄弟明显是头一回见到这么残忍的场面,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后, 逃也似的出了船尾仓。
黑头张的衣服很快被仇恨的女人们撕烂,浑身赤裸。在一声天崩地裂的惨叫 声中,黑头张的命根子被一个接一个的女人们一口一口咬掉。每被咬一口,黑头 张浑身便会抽搐筋挛一下。
他黑色面又粗糙的一身厚皮,被女人们的牙齿和手指弄得鲜血淋淋,直至奄 奄一息。
看着这幕人间惨剧,我眼皮子也没眨一下。这么容易就叫这个恶贯满盈的海 盗头子死了,其实还算是便宜他了。想一想,他这短短的一生中杀过多少人?奸 杀过多少妇女,留这种人活在世上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害。
对这种人,我们不能对他们有半点的仁慈之心,不要妄想通才教育去劝他们 弃恶从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对他们我们只能用残酷的手段,令他们通不欲 生,再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给这个世界清理掉一点污垢,这个世界便会变 得更加的美好一点。
所以,杀!杀!杀!
黑头张死去一刻钟后,这些受苦受难的女人们这才停下动作。在一个稍有些 姿色的三十许妇人的带领下,倒头向我叩拜:“多谢恩公为我等报此大仇,奴家 等今生无以为报,只有来世做牛做马报答恩公了。”
说完这群女人不约而同地往仓壁上撞去。
“慢着!”我大叫一声,两手一伸,一圈龙力屏障在将她们围住。女人们惊 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被一面无形的围墙挡住,任凭自己如何用力也撞不到仓壁上去。
“生我者父母,你们都是自己母亲怀胎十月所生。好不容易长到如此年纪, 怎可轻易寻死?”我有些怒其不争着。
还是那个姿色稍好点的妇人聪明,知道是恩公使的怪,又向我拜下哭泣道: “恩公,不是我等轻生,只是奴家们如今是残花败柳,满身污垢之身,实不愿再 污了这个朗朗清世。”
我劝道:“听你口气,想毕你是读过些书的。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 焉。再说这些错误本就不是你们自身的意愿,不过是这些万恶的盗贼们强加在你 们身上的。你们本无过,为何又非得寻死不可呢?”
那妇人给我说的哑口无言,其他女人虽然不懂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的道理,但我的后半句话还是能听懂的。一时之间方才那股冲动劲全都没了,都 软软地跪倒在地嘤嘤哭泣。
我再加把劲道:“夫人贵姓?”
那女人慌道:“奴家不敢当,恩公叫奴家白贞便是。”
“好!白贞,就算你们不会自己活,也得为亲人活吧?看你们之中不少人也 有二三十的年纪,想必家中都有相公儿女吧。”
不说还好,一提到亲人,白贞她们反哭得更慌了。我莫明其妙,白贞边哭边 说道:“恩公,我们的亲人给他们害了!”
“对不起!”我叹口气,想不到这些女人的身世如此之悲惨,难怪大仇一报 就想寻死去见地下的亲人们了。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又岂得眼睁睁的看着这些 女人痛苦地背负着罪恶感而死去呢?
“白贞,虽然你们一生求死。但我可不信什么前生往世的,你们要报恩,那 就得留下性命,做我的侍女好好地活着服侍我,你等可曾愿意?”
白贞有些小聪明,应该可以看出我的深意,她倒头再叩,“恩公大恩大德奴 家们默齿难忘。既然恩公要我们报恩,奴家等人今生便是恩公的人了。能服侍恩 公,是我们的福气。奴家等人愿为奴为婢,服侍恩公一辈子。”
白贞这么一说,显然已经被我激起了她们生活的信念了。从此以后,她们不 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我而活。
这些女人俱是乡野愚妇,唯有白贞的相公是个秀才,也陪着读过些书。尚能 知书达礼,为这群妇人之首。我不忍心看她们一身伤痕,亲自为她们输龙力,敷 金创花,治疗伤势。虽然她们还是浑身赤裸,有些害羞。但她们现在连人都是我 的了,自然不会太介意。也许是因为己身已污,竟然还有些人不让我治伤,说是 怕污了我的双手。
我微笑地摇着头,精心给她们一个个治好身上伤势。在龙力真气强大的治愈 能力下,不到半个时辰,十三个女人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行动已无碍。白贞众 女更将我看作神人,感动地哭了个稀里花啦。
唉,女人果真是水做的。
昏死过去的海盗们被白贞等女毫不留情地丢进了海里喂鱼,要是不我不愿见 她们陷入仇恨的深渊,海盗们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从这方面来说,那些海盗 们还得感谢我让他们死了个痛快呢。
活下来的海盗们只有几个被当作奴隶使唤的船工,被我叫来协助村长他们开 船。本来我是想弃了小船,全住进海盗船上来。可村长舍不得,命人拿了根绳索 将大小两条船连在一起,由大船托着小船。
白贞等人则负责我和尹优尹秀的衣食寝住,虽然她们大仇已报,可当村长的 那些船夫们寂寞无聊时想找女人们聊天进却发现,没有哪个男人会被理会。从她 们眼中可以看出对陌生男人的那股深深的忌惮!
这日,我在寝仓中打坐练气。虽然以我如今的功力根本不必刻意练气,真气 也能自主流动。但专心去打坐时,龙力真气能涨得比平时快一半。所以自从我出 海后,每天都会有三四个时辰用于打坐。
白贞摸准时间,恰好在我收功时送来一杯热茶,却立在一边不出去,欲言又 止。
我端着热茶吹口气,品下一口对她说:“白贞,有什么话你就大胆地说。我 都吩咐过你们多少遍了?有话别闷在肚子里,要大胆地说。”
白贞等女心中存着非常强烈的自卑感,服侍我时半句话也不敢多说。倒不是 怕我,而是自觉自己的身体已脏,不配和我说话。
“主人,我……”
“白贞,想说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呀!”
“主人,是这样的。我被那些天杀的狗贼们抓来有好半年了,也随他们四处 闯过不少海域,知道这一带的情况。主人是第一次出海,村长他们又久未行船, 所以我想给说说这片海域的情况。”白贞低声下气地轻轻说道。
“哦,你还有这等本事?”我放下手中茶杯,微感惊讶道。
“叫主人叫笑,奴家这哪里是什么本事!”
“好吧,你就说来我听听。”
“好的主人。咱们现在船已经驶入了东海海域,这一带主要有三大势力。其 中之一,就是像这些海盗一样的,咱们大周朝一些恶人组成的许多股大小不等的 海盗团伙。”
“还有像他们一样的海盗?”
“不错。其实这伙海盗只能算是小股海盗,人数才不过百来人。而在东海海 域上还活跃着一支名叫鬼吹灯的大型海盗。传说他们有十几艘大型海盗船,人数 有几千人!”
“这么多人?”
“是的主人,不过海盗鬼吹灯不过是东海三大盗贼团体中最小的一个罢了。”
“什么?那另两股海盗呢?”
“另两股海盗,其中之一是荷兰红毛鬼!”
“荷兰红毛鬼?他们是什么人?”
“回主人。这些红毛鬼听说是西方大陆上一个叫荷兰的朝庭的人。他们长得 比我们大周子民要强壮高大些,铜铃大眼,满身红毛,连头发也是红的。”
“哦?天下还有这样的人?想不到西边还有一块大陆,我还以为天下只有我 们大周朝呢。呵呵!”
白贞见我自嘲一笑,情绪也不再那么紧绷着了。又说:“这群荷兰红毛鬼虽 然长得强壮有力,但却不会丝毫武功。只是他们的洋枪火炮甚是历害,比咱们的 鸟铳可要强多了。所以虽然他们人数不过只有三千,但坚船利炮,实力上比海盗 鬼吹灯还要强大。在三大盗贼团伙中排行第二。”
“不会吧,有洋枪巨炮,还只能排个第二名?那第一名也不用猜了,一定是 倭寇了!不过他们凭什么参称霸东海?”
“主人天生异禀,聪明非凡。这第一的确实是倭寇。其实实际这些倭寇并非 什么盗贼,而是专来的海军,听说人数有好几万。武器装备只比荷兰红毛鬼稍差 一些,不过我听黑头张说倭寇之所以不动红毛鬼。乃是因为想要通过红毛鬼来购 得良枪利炮而已。”
“哦?这洋枪真有这么利害?”
“是啊主人。这洋枪非人力可挡,虽然主人上次试过那短铳的威力,可天下 又有几个人有主人的金刚不坏之身?所以奴家是想提醒主人,要是遇上这两股海 盗的话,竟然避免冲突,饶道而行方是上策!”
我盯着白贞,将她看得浑身不自主,“白贞,想不到我还是看走眼了。以你 的聪明才智,做一个侍女还真是委屈你了。”
白贞以为我是责怪她,吓得跪在船板上五体投地,“主人,奴家不敢。”
“耶?你怎么跪下了?我这是夸你啊,又不是责怪你,快快起来!”
“主人,你不是怪我没早点对您说实话?”
我伸手过去想扶她,“我哪里怪你了?你告诉我这么重要的情报,我感谢你 还来不及呢!”
白贞忙躲开,站起身轻轻说了声,“奴家脏!”
“你哪里脏了?有句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虽然你们的身体是被污辱了,可 你们的心灵还是清白的。佛家有云,万物皆空,唯有心最真。只要你们保证心灵 的清白,即便是被污了的身子,那你们也是清清白白的,一点也不脏!在我眼里, 你们就是清白的!”
白贞被我说的羞愧异常,“主人教训的是,奴婢领教了!”
“好了,你下去吧。把我这翻话也转告你那些姐妹,叫她们以后不要自卑, 要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地做人!人,什么都可以没有,但绝不可以没有自信!”
“是!”白贞被我最后的一句话说的热血沸腾,激动地走出门去。想来她一 定会把这些话转告给众女的。能帮助她们从悲惨的阴影里走出来,我也显得相当 的兴奋。原来,做一件好事,拯救一个人,是那么的有成就感。不比杀一个恶人 的成就感差!
从这天开始,白贞等女才算是彻底地告别了过去,开始了新了人生。且一生 唯我命是从,对我忠贞不二,舍命相随!但世事总是不如人意,我万万料不到的 时,不久之后她们便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为了我而舍弃了自己的性命,当然这是 后话,下文自然会有交待!
船又往西北主行了几日,这几日那大鹏鸟不知因何故越来越显焦燥不安。这 日,村长叫人喊我出来,指着远方一个小黑点说:“徐大侠,那边有个小岛。你 看咱们是不是上岛上去休息休息?”
船行有半个月了,我早感觉哪里不对劲,浑身不舒服。村长说是我水土不服, 上了陆地就会好的。碰到这么个小岛,正是我所期望的。忙下令将船朝那岛上开 去,休息半天也好!
大鹏呼地一声,不告而别,先我们一步朝那岛上飞去。想必是这些日子它吃 腻了腥鱼,早想着换换口味了吧。
真是天助我也,想不到这方圆十来里地的小岛附近竟然连半块礁石也没有。 大船顺利地靠了岸,抛下大钢锚,止住船势。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凭空飞起,远远地落在了沙滩之 上。岛上树木众多,还有几座小山。鸟儿们在林中欢唱,清新的空气比海中的腥 味少了不知到有多少。
“喂,徐大哥,刚才差点吓死我们了!”尹秀高一脚低一脚地来到我面前, 他轻功比之我是差远了,自然只能步行上岸。
“是啊,徐大哥!你轻功怎么会这么好?能不能教教我们呀?”尹优开玩笑 式的说道。这两个小子常常像女孩子似的磨着我传他们几手功夫。好在我定力深 厚,不怕他们的聒躁,哪怕耳朵起了茧子,也不为所动。
已经指点了他们自身武功许多的不足之处,没想他们俩还是不知好歹。有时 候我会想,他们之所以要跟随我去倭国,只不过是想学我的武功罢了。
“尹弟弟,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不是我不教,只是我门规深严,没有我师父 允许,是不得私自传人武艺的。”
“呸,小气就小气嘛,还找那么多借口!”尹秀气得不理我,当先往岛上行 去。
“徐大哥,你别生气啊。我弟弟他人小不懂事,你可千万别怪他!”九优为 弟弟说话。
“没事!”
我摆摆走,也不再理会他,走上岛去。
这幕给尹优看在眼里,他眼中却闪过深深的落寞之意。
众人都下得船来,饱餐了一顿诱人的野味之后,下午,尹秀提议去岛上探探 险,随便多捉些野味回来加餐。我自然是举双手赞成,于是吩咐好村长等人在海 边等着,与尹优兄弟俩探险去了。
走了一会儿,打了一两只野鸟,突然传来一声惨叫。我回头一看,只见尹优 坐倒在地,正捂着左脚腕子惨叫着。他脚上好像被个夹子似的东西夹住了,那夹 子似的东西却是树枝优做成的。
“怎么了?”我回身跑到他旁边,尹秀则双手一使力,啪,一声把那“夹子” 拉断!
“哥,怎么样?痛么?”尹秀红着眼睛问道。
尹优痛得冷汗直冒,“哎哟,痛死我了!”尹秀忙解下他的鞋子,看他那笨 手笨脚的样子,明显没有一丝的治伤经验。我大叫一声,“别动!当心折了骨头。”
脚踝处扭了有大有小,处理不当可能导致终身残疾,很有可能会从此变成一 个瘸子。尹秀吓的一缩手,急道:“徐大哥,你可得救救我姐……哥哥,嗯,哥 哥!”
我正忙着处理尹优的伤势,也没听清尹秀说什么?
“哎,你一个大男人却长着一双这么小的脚,你还真像女人呢!”为了缓解 尹优紧张的情绪,我开玩笑式的说道。
尹优脸一红,不过还好没被那个男人看到,叱道:“徐大哥,我都痛死了, 你还有心情开我玩笑!啊——,你轻点,弄痛我了!”
“好了,扭歪的脚掰正了,我现在输道真气,你的伤很快就好的!”
尹秀见哥哥没事,总算松了口气,拿袖子给尹优擦擦额上冷汗,关心地问道 :“哥,还痛么?”
尹优点点头,“好多了!就是还有些肿痛!”
龙力过处,尹优原本肿得高高的脚腕子也消下去不少。“只要不走路,过半 天就能好了!”说完我又疑惑地拿起那个“夹子”道:“你们看,这像不像是人 做的?”
尹秀接过来看了一通,点点头,“哎,你还别说,这可恶的东西还真像是人 做的呢?”
我又注意到埋藏这“夹子”的那个小洞,洞边明显摆着些干草,“一定是有 人布的陷井!不然动物可做不出这样的陷井来!” ---------- 第一百六十五章欲海翻腾(六)
“大哥,你这么说,这岛上是有人喽?”尹优道。
“不错,这岛上一定有人住!”我紧定地点了点头!
“呀,徐大哥,你看我找到什么了!”尹秀突然蹲下来,从一堆枯枝烂草中 抽出一条脏兮兮的小小的红手帕。
“咦!这手帕上好像还绣着什么字呢!”
“还有字?仔细看看,上面绣的是什么字?”
尹秀轻轻将脏土擦去,端详了好半晌,才道:“好像是,嗯,忆……白……”
“什么?拿给我看看!”我脸色大变,一把抢过那红手帕。果然,虽然红手 帕很脏,但仍然依稀可见“忆白”两个字!
“你怎么了?”尹秀问。
我默不作声,突然凌空而起,狂飞而走。丢下一句话,“你们在这等我一会, 我马上回来!”
“哎,徐大哥你上哪去呀?”尹秀急的直跺脚,“哥,你看他这是怎么了?”
尹优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也说了,那我们就在这等着吧!”
尹优两兄弟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半刻钟后就看到我脸色铁青地飞回来了, 手上还拿着那块湿淋淋的手帕。
“徐大哥,发生了什么事?”
“这是我十四娘随身必带的手帕!”我脸色不善道。
尹秀有些不信,疑惑道:“不会吧,徐大哥,那手帕上不过写了两个字而矣, 你怎么就知道它是你十四娘的?”
“我十四娘姓谷名忆白,武艺虽然不大好,只有江湖上一流的水平。可她的 一手女红,却是天下一绝,她若称第二,可没人敢称第一。从小我的衣服手帕都 是她给我缝的,我焉能不识?”我展开那块红手帕,手帕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了, 其上“忆白”两个字清清楚楚,针眼密密麻麻,龙飞凤舞,非是一般人能绣得出 来的。
尹秀接过一看,“哎哟,果然是女红高手所制!”
我有些惊讶,“你也懂女红?”
尹秀自知失言,忙不迭道:“不,不懂。我哪里懂啊,只是我师娘的女红手 艺好,常给我们做衣衫时看到的。”
我不在意,心里为十四娘谷忆白担心。传闻名玉儿她们领着众女坐船逃出海, 已经被倭寇鬼子捉住了。谷忆白的手帕又怎么会遗在此荒无人烟的小岛上呢?莫 非其中另有隐情?
尹优看出我的心思,道:“徐大哥,要不我们搜搜这坐小岛?也许还能找到 些蛛丝马迹也未可知呢。”
他这话正中我下怀,我大喜道:“好咱们这就去搜搜!不过,你的脚伤还没 好,不如我背你回船去吧。”
没想到尹优却拒绝道:“徐大哥,多一个人就多一双眼睛,我虽不能走,可 眼力还行。只要你背……嗯背着我就成了。”
我也没多想,点头说:“好,来,我背你!”说着背过身子,朝尹优蹲下身 子
尹秀突然开口说:“哥,你?”
尹优瞪他一眼,好似警告。
“尹优,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说着尹优就已经趴在了我背上,双手环搂着我的 脖子。
尹秀朝尹优狡猾一笑,趁我背过身之际,食指在脸上划了两下。尹优脸上微 微一红,又白了他一眼。
“搂紧了,好,咱们这就去搜搜看!”我站起身,两手捞住尹优两条大腿, 大步朝前走去。没想到尹优看起来很强壮,身子却不怎么重,身上隐隐还有丝若 有若无的香气。我取笑道:“尹优,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擦香水?”
“啊?哦,我哪有?一定是早上小萍给我拿衣服的时候沾上的。”小萍是那 群苦命女子中的一个,被白贞派来专门服侍尹优,姿色善可,虽不丑亦称不上美, 比白贞姿色差点。想想,以白贞的姿色也只能称得上是下等之姿。一群乡野女子, 从小劳作,哪里称得上漂亮的?
不过那些已经成为死鬼的海盗的眼力也不算太差,没抢那些丑不拉叽的来。
“咦,徐大哥,你看,那边好像有条小路!”背上的伊优突然一指我左前方 不远处。
“啊,真的有条小路呢,看来是人走出来的。呀!那这么说,这小岛上果真 有人住喽?”尹秀大呼小叫道。
“嘘——,尹秀,你小声点,别打草惊蛇!”我埋怨道。
尹秀这回到没跟我作对,乖乖地跟在我身后不作声。
尹优回头瞪了后头的尹秀一眼,尹秀调皮地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蹲下!”我低吼一声,吓得尹秀一机灵,忙跟着我蹲下来。
“怎么了?”
我一指远方一座小山道:“你们看,那里好像有个小山洞。”远处那小山脚 边上有几棵大树挡着,那洞口虽然隐蔽,可因我们角度的关系,恰好可以看到。
“啊,真的有个山洞。啊,刚才好像从里面走出个人来,一闪就不见了!” 尹秀轻呼。
“嗯,我也看到了!”我点点头,把尹优从背上放下来,吩咐尹秀道,“你 们两个呆在这里,尹秀你照顾好你哥哥。我去洞里面看看!”
“不要,徐大哥,我也想跟你去!”尹秀不答应。尹优轻声教训道:“弟弟, 听话。别给你徐大哥添乱!”尹秀万般无奈地撇了撇嘴,认命似地点点头,“好 啦,哥,我听你的话啦。徐大哥,你快去吧。不过可要担心点哦!”
我点点头,“你们也要小心!”说完在两兄弟的注视下向山洞潜去。
边潜边运起地听之术。
先前走出去的那个人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看来是有什么事往外走。洞口附近 也没什么奇怪的声音,目力所及处无人把守。只是那洞里面好像有不少人的脚步 声,隐隐还有一震一震的咚咚之声。
潜进洞中,入目处是一条像通道似的走廊,光线很强,火光通明,石壁边插 着不少熊熊燃烧的火把。越往里走,洞中传来的声音越是清晰。咚咚的擂鼓声中, 传来人们欢呼叫喊声。
再走过一个弯道,前面两边突然出现两个人影,吓得我往边上一闪,隐入黑 暗之中。好半天我才探出脑袋,才发现。原来那两个人影是岗卫,两个人身穿兽 衣兽裤,浑身长满寸长的黑毛,手上握着根土制长枪,立着不动。
卟,卟,两道极轻微的响声传来。我收回手指,走他们中间走出来。
眼前豁然开朗,入目的是一个巨大的石洞,四周是大大小小不等的小洞。大 石洞中间正烧着一堆大火,几十名野人正围着大火乱蹦乱跳。火堆旁有个两米来 高的架子,架子上正绑着一个白衣女子,背对着我,头低在胸上,长发掩盖住了 她的相貌。
我心中一颤,莫非她就是……?
虽然我武开车盖世,可小心使得万年船。再者我现在是为了救人,而非杀人。 经过上次李灵儿被辱的经验教训之后,我懂了一个道理。要救人,就不能光明正 大。使敌明,我暗。这才是救人最最重要的原则!
悄悄地隐入火光照耀不到的黑暗里,凭我的速度,在第一块黑暗之间的光明 处跳跃,始终无人发现。很快的,我就已经潜到了外围野人的背后。
我内心平静如同古井无波,绕到了那被绑女子的正对。我张口吹出一股真气, 洞中凭空而起一阵怪风。火光摇摆中,那白衣女子的头发也分向两边飘开!
啊!真的是我娘!
我的十四娘,雨露仙子——谷忆白!
野人们惊恐地大叫起来,纷纷跪倒,五体投地,口里模糊不清地念道:“岛 神饶命!岛神饶命!”
好机会!
我纵身一跃,瞬间飞到那木架边上。龙力施出,昏迷中的谷忆白已经倒在了 我怀中。
呵!略略一察她身体,我松了一口气。谷忆白没受什么伤,连武功也没被制 作。只是身体非常虚弱,真气几近枯竭!龙力缓缓如细泉般输进她体内,为她的 身体再添一份生机。
“啊!你是什么人?”
野人竟然会说话?四周的野人此刻已经发现了台上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还把 他们献给岛神大人的祭品抱在怀里,纷纷拿起各自的武器,怒骂着喝叱着。
一个老者拄着拐杖排众而出,“年轻人,你从哪里来?为什么要抢走我们献 给岛神大人的供品?”
“老不死的?她是我娘,你说我是为什么?”我边输真气边怒气冲冲地说道。
“啊!她是你母亲?”老头等野人显然不相信,因为从相貌上看,谷忆白与 我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且谷忆白看来顶多不过二十二三岁,又怎么可能会有我这 么大一个儿子呢?
“少废话!老不死的,今天你要不好好给我一个解释,老子把你们统统光!”
老头身边一个强壮的野人怒气冲冲,结结巴巴道:“不……不管……你…… 你……你是什么人,敢……敢抢走我……我们岛神大人的供……供品便是与…… 与我们为敌!兄……兄弟姐妹们,杀了他!”
“杀了他!”
“杀了他!”
野人高高举着武器,狂声叫喊道。
娘的,我正怒火中烧,“好,好!这可是你可先要动手的,有胆子的就上来, 可别怪我事先没警告过你们。你们统统都得死!”杀气有如实质,突然从我身上 发出,扑天盖地地压在众野人身上。
那老者首先就支持不住了,拐杖卟一声跌在地上,要不是身边那野汉子眼明 手快,他也会跌倒在地。
狂呼声嗄然而止,野人们被我浑身上下所发出的强大杀气压制的一个个冷汗 直流。仿佛只要自己随便动一下都有可能会引来扑天盖地的打击似的。再也无人 敢喊“杀”字。
“饶命!大神饶命!”老者颤抖着跪在地上,五体投地朝我拜下。
“长……长老,你……”野壮汉不解地看着长老。
“畜生,冒犯了大神还不快点给我跪下来?快跪下,求大神饶命!”老头喝 叱道。
野人们听到长老的命令后,一个个丢下手中兵器,卟卟,跪倒在地。才跪地, 他们就发现,原来压抑在身上的那股子杀气陡然消失不见。有几个野人,莫明其 妙,竟然还想再站起来。却惊恐地发现,那股强大的杀气又压在了身上。忙不迭 又跪下来,五体投地,心悦诚服。
“神仙饶命,神仙饶命!”
野壮汉此时也撑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老不死的,你来说。你们对我十四娘她,做了什么?”
长老浑身都在打颤,“神仙,饶命啊!请恕小老儿无知,得罪了神仙娘娘。” 在他眼里,我是神仙,谷忆白又是我娘,那谷忆白自然而然就是神仙娘娘了。
“照你这么说,你们没对我娘做什么喽?”
“绝对没有!绝对没有!”
啪!我一掌把那木架子拍得寸寸断裂,怒道:“那你们为何要将我娘绑在架 子上?是不是还想用火烧死她?”
野人们以为我施的是仙法,哪里见过轻轻一掌就能把这么大一个架子打得寸 断的?一个个的头叩得砰砰作响,口中直呼,“神仙饶命,神仙息怒。”
长老哆嗦着身子,颤声道:“大神,大神请息怒。事情这是样的。本来我们 祖上是条货船上的船夫,后来遇上海啸,船毁人亡。先祖几个人给飘流到这座飘 流岛上,被岛神救活。所以我们自古就有个习俗,就是每年的今天,都会献上族 里最美丽的女子,祭拜岛神。以企求山神的庇护!”
说着长老偷眼看了看我的脸色,见稍有所缓,忙继续说道:“一个月前,这 个女……哦不,是神仙娘娘。她被海水冲到沙滩上来,便一直昏迷不醒。在这一 个月内,小老儿试尽了无数办法,也不能将神仙娘娘救醒。后来,族里的那个被 选作祭品的族人死活不肯当祭品。而我们又见神仙娘娘她美貌无双,所以才……”
“怎么不说下去了?亏你也白长了这么多岁数,再看看你们这一大群男人。 凭什么就要把一个弱女子活活烧死?难道就仅凭你们救了我娘一命么?算了,要 在以前,就凭你们这么对我娘,我也要将你们赶尽杀绝!但念你们也是无知愚民, 今天且饶过你们一命!”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要告诉你们!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神仙。所谓的神 仙哪一个不是成仙飞升天界去了?哪一个神仙会管人间的事的?可以告诉你们, 我也不是什么神仙。不过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只不过我会武功,要杀死你们 比捏死一群蚂蚁还要容易!”
野人一听我自认不是神仙,果然神色大变,一个个也不再显得那么恭敬。那 野壮汉虽然还跪在地上,但已经现出一幅跃跃欲试之神情!
“怎么?你想试试?”我手一指那野壮汉道。
野壮汉直直地看着我,不说话。
长老吓得连连拉扯野壮汉身上的兽皮,“畜生,敢这么看大神?还不给我低 下头来。”
“无妨!”我手一挥,撤去杀气,不屑地对野壮汉道,“来来来,咱们比划 比划!我站着不动,只以一根手指头来跟你比试!”
野壮汉大吼一声,“好!”双目中闪动着凶光,抄起扔在地上的短刀,一阵 风似的朝我冲来,短刀笔直地冲我肩头刺来。
哼,这小子心地还不错太坏,心狠一点的人肯定会借机刺我怀中毫无抵抗力 的谷忆白。看在这一点的份上,就饶他一命吧。
食指轻劝一弹,一道金黄色的真气激飞而出。“锵”一声,短刀从把柄手横 断开,刀刃被击飞。咄一声,颤抖地插进了石壁之中。
野壮汉给我这一击打得虎口震裂,刀柄脱手,抱着一条胳膊软倒在地上。那 千折巨力岂是这么好受的?纵是那两寸厚的钢板也以不住我这龙力一指呀!
“怎么样?你们服么了?”我冷眼一抄,野人们被我盯得汗毛直竖。族中第 一勇士连对方一根手指都打不过,怎么叫他们不胆寒?
不再理会这些野人,我大步朝出口走去。野人们主动分开人群,让开一条路!
“等……等一下!”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陌生而粗哑的人声。
我一回头,盯着那野壮汉,“你还想干什么么?”
野壮汉爬起来,一手捂着右手,黑毛脸低得快碰到了胸口,结结巴巴地说: “我……我想……跟着……您。”
我眉头一皱,“跟着我干什么?”
野壮汉结结巴巴道:“我……我……想……想跟……你……学武!”
“我为什么要教你武功?给个理由先!”
野壮汉结结巴巴地“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理由来。这人看起来说话结巴, 傻头傻脑,但还有几分勇气,且心思单纯,为人耿直,不畏强权。我心中一动, 问:“你叫什么?”
野壮汉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叫……叫……洪……洪牛!”
我眉头一皱,“你天生就是结巴么?”野壮汉一愣,答不出来。反是那长老 帮他说话:“回大神话,洪牛小时候不小心被海鸟啄伤了舌头,所以他说话才结 巴的!”
野壮汉这时候倒是不笨,张开大嘴巴,把条烂舌头伸出来。果然,他舌头与 常人不一样,舌尖上缺了一个小口子。
“要我教你武功也可能。不过那样的话,我就是你师父了,从此以后你就得 听师父的话。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就算是我要你杀人,你也不能皱一下 眉头。”
野壮汉大喜,他生性耿直,一生无所好,最崇拜的就是力量。一想到自己能 学到我那神忽其技的武功,便激动不已!推金山倒玉山,当下就给我行了三跪九 叩的大礼。结结巴巴道:“谢……谢……师……师父!徒……徒儿一……一定… …听……听话!”
“起来吧!你跟我走,咱们离开这座岛!”
当下在长老等野人的欢送下行出洞去。
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洪牛骨格精奇,天生是练武奇才。虽然他现在年纪大 了些,错过习武最佳年龄段。但以他的性格,一定是个勤奋的人。笨鸟虽然未能 先飞,但勤能补拙,以后的成就也不会太差。在我的教导下,练至江湖绝顶高手 之列还是有可能的。
再者我现在手下能用的人越来越少,要办的事却越来越多。现在先培养起亲 信弟子,以后自然会有用得上的时候来。 ---------- 第一百六十六章欲海翻腾(七)
时间倒退半年,回到徐正气初出江湖不久的武昌。谷忆白等女一行十人,在 名玉儿的带领下走出武昌。没想到行止路中,突然冲来一大群难民,竟诸女冲散。 等名玉儿清点人数时才发现,华月兰华月蕙姐妹,李灵儿小姑娘已经失踪不见。
谷忆白道:“反正大家先去南昌城再说吧,和小正约好的,她们就算走散了 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没走散的除了名玉儿以外,还有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 兰五女。
谷忆白的话有道理,诸女也都同意,在久寻不见华月兰华月蕙李灵儿三女之 后,往南昌府赶去。
可人在江湖,哪能由己?七女虽然面上已经易过容且罩上白面纱。可仍有些 老江湖人老似精,仍然一眼就看得出来她们俱是绝色美女。一些狂蜂浪蝶就像飞 蛾扑火,为色而不要命,施出明的暗的,千般手段,万股阴谋。终于,在一次战 斗中,武艺最差劲的西门白雪被一个自称“一品香”的老牌淫魔抓走,逃往浙江 一带。
幸而一品香被众女重创,割下了子孙带,西门白雪暂保贞操。众女紧追淫魔 而不舍,一直追到沿海地区才发现那淫魔一品香与倭寇有勾结。救下西门白雪后, 一品香投倭寇而去。
幸得宫月兰一剑砍了一品香的子孙带,西门白雪有惊无险,路上诸女又紧追 不舍,一品香根本连下手的机会也没有。西门白雪仅遭到了些许言语上的污辱, 但在众女看来,这不缔于奇耻大辱。
要知道明义上她们可是一代大侠徐霸天的妻子,这事要给传到江湖上去的话, 岂不叫人耻笑?名玉儿率领谷忆白众女四处搜寻倭寇贼窟。虽然明义上是为民除 害,而实际上是想找出淫魔一品香,想一剑砍死他。
日复一复,众女也义听说了江湖上有关徐正气的传闻。虽然大多不利于徐正 气,但众女一致认为,徐正气武功绝顶,现今的江湖上能胜过他的人没有几个。 所以,当务之急还是报仇血恨为先。
名玉儿等女在沿海一带四处斩杀倭寇,名声渐渐大响。同时也引来不少江湖 年轻俊杰,为求一亲芳泽而追随七女。短短的几个月之内,沿海一带倭寇在这五 十多个人的追杀之下,死伤者超过一千人。
但淫魔一品香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似的,没一点消息。
正当众女失望之际却传来消息,淫魔一品香在宁城郊出现过。众女当即直奔 宁城,没想到在渔村附近中了倭寇们的埋伏。名玉儿等女中计被伏,一干武功稍 次的青年俊杰死伤过半,连名玉儿自己也被流箭射中肩头。
最后,名玉儿不得不率众突围,剩船逃出海去。
可倭寇与淫魔一品香早有勾结,早布下天罗地网,海上早有三艘巨舰埋伏。 名玉儿等人驾船扬全帆,狂逃了三天三夜还是没甩脱倭寇们的追击。
终于在第四日清晨被倭寇巨舰赶上,船被倭寇的大炮击沉。名玉儿领着众女 不得不跳海逃生,之后的事,谷忆白已经不知道了。
“十四娘,都怪小正没用,害得你受了这么多的苦!”
谷忆白一清醒就扑进了我怀里痛哭失声,那时的她哪里还有半点做母亲的样 子?完全是个需要男人呵护的弱女子。在我的安慰下,她好不容易将整件事的来 龙去脉说了个大概,又道:“小正,你一定要把姐妹们找回来呀!”
看着谷忆白哭得红肿的眼睛,我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十四娘,你就放心吧。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娘她们!”
谷忆白在得到我的保证后,心情一松,又昏睡了过去。
一个多月的昏迷,使得她的身体无比虚弱。久悲逢喜,对她的脆弱精神来说, 无疑是一剂绝世良药。我纯以一个男人的眼光看着熟睡着的谷忆白,这才发现, 即使是现在憔悴如她,亦难掩她国色天香之姿。
谷忆白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披散在枕上,银白宫装,睡时一反平时温柔,神 态略显清冷从容。凤目微闭,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盖在双眼皮上。脸上肌肤若雪却 光彩内涵,容润含蓄,当真是秀色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净无暇。久日的疲惫 在她耳边留下些许的痕迹,耳边的发际竟然被我发现几根银白色的头发。
她真的是吃了不少苦头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莫明而来一股邪火,咬牙暗恨,要不是父亲他十几年踪影全 无,谷忆白又怎么会重出江湖?她也不用吃这么多的苦!为了父亲,诸位母亲齐 受苦。赵月如诸女如今还在皇宫里受那窝囊气。而名玉儿六女更是苦,至今不知 是死是活。就算落在了倭寇手中,那还不是生不如死?
想想白贞等人的遭遇,我浑身一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双拳死死地握住, 要果真那样的话,我非把整个倭国人杀光不可!
狠狠地将那些叫人不舒服的念头甩出脑海,我伸手手掌,温柔地摩擦着谷忆 白国色天香的俏脸,抚皮她紧皱的眉头,深情地道:“十四娘,好好地睡吧!睡 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往后的事,由小正来办吧!”
缓缓地出了门,迎面就见洪牛低头叫,“师……师父!”
洪牛这傻小子跟我回到船上简直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整一个农民进城, 见什么就稀奇。昨天一只老鼠窜出来,竟把他这个七尺男儿给吓得躲在白贞身后。 白贞像哄宝宝似的哄了他好一阵,才让他相信,老鼠是打不过他的。
我惊问:“小牛,你没见过老鼠?”
洪牛红着脸(他脸上的黑毛是白贞帮他刮干净的),结结巴巴道:“没…… 没见过,我只……打……打过老虎!”
众人绝倒!
那昨天开始,洪牛怕人家笑话他,更是半天也憋不出一个屁来。弄得想跟他 套套交情的尹秀,小牙咬得嘎吱嘎吱响,狠得牙痒痒。无奈,尹秀想从洪牛嘴里 套我武功的阴谋就这样流产了。
“师父!”
洪牛又叫一声,总算把走神的我拉回了现实。“呃?啊?小牛啊,找师父什 么事啊?”
“师师父,你……你今……今天是……是不是该……该教我武……武功了?” 洪牛结结巴巴地说了半天,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小牛啊,你看我这个做师你的,忙得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师父对不起来! 来师父这就教你武功!”接着我把他领到我的房间里开始了江湖规矩。“照我听 来的江湖呢,徒弟领进门,先要给你讲一番注意事项!”
我摇头晃脑,正要再讲下去。却不想洪牛虽笨,却是个乖宝宝,他道:“师 父,我……我不耻下问一……一下!”
“扑——”我刚喝下一口的茶整口喷到了洪牛的脸上。洪牛想不到师父会如 此激动,连忙抢过茶来喝下一口,趁我正呛得难受,有所不备之时,“扑——” 全喷在我脸上。
我大怒,“你干什么?”
洪牛一脸委屈,“师……师父,这不是江……江湖规矩么?”
我一愣,“狗屁,哪有这样的江湖规矩?做徒弟的敢这样喷师父一脸茶水?”
洪牛大脸涨红,傻傻地说:“那……那刚才师……师父又为什么要喷我一脸 茶水?”我抬手就给了他一颗螺丝钉,“好你个榆木脑袋,敢这么来消遣你师父 我?亏你说的出口?要不是你那句不耻下问,师父我会喷你茶水么?”
洪牛很委屈地说:“白……白大嫂说,不耻下问是种值……值……得称赞的 表现。我这么说,有什么错?”
我哭笑不得,白贞很照顾这个傻小子,显然在背后教了洪牛不少东西。连 “不耻下问”这样“难以理解”的高深法门都传授给了洪牛。不过依我看,白贞 是对“牛”弹琴。看他今日的表现就清楚了。好好一个“不耻下问”,到了洪牛 嘴里反到变成“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
“徒弟,是师父不对啊!刚才我是不小心喷你一脸茶水的。”我抱歉道,洪 牛一听,急了,“不师……师父,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我摆摆手道:“其实呢,虽然不耻下问这个成语是个称赞人的话,但称赞别 人的话只对对别人说。而你自己则只能这么做,而不能这么说自己。你明白么?”
洪牛一愣,好半天没反应。我追问道:“明白了么?”洪牛傻傻地摇摇头, “不明白!”我一手摸头,晕了。不明白你就说呀,还装模作样想个半天?唉, 还真是个傻小子!
接着我好好地将不耻下问这个成语的来龙去脉给讲了一遍。只可惜洪牛一说 三不知,于是我们从“不耻下问”谈到什么是“地位”,什么是“学问”,什么 叫“虚心”,什么叫体面。总之一个不耻下问短短的一句解释:向地位、学问不 如自己的人虚心请教而不认为有失体面。竟然花费我整整一个上午的时间…… ---------- 第一百六十七章欲海翻腾(八)
清晨,我一觉醒来,只觉得神轻气爽,舒服非凡。
“师父!”一声大叫传来,好象地动山摇,整个船仓似乎者晃了一晃。我大 怒,朗朗乾坤,太平世界,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敢来吵我。莫非?
还没等我掀起被子,船仓便抖了三抖,轰的一声,我那摇摇欲坠,昨天才修 好的仓门自外而内尸横地上,一条黑壮大汉如泰山压顶般冲了进来。“师父!” 大汉摇动他狮子般的大头,一脚踏在破碎的大门上。我一阵难过,哎,可怜的门 呀,才陪了我一个晚上呀。
“师父,不……不好了,出……出大事了!”洪牛这傻小子浑然不见我已铁 青的脸色,结结巴巴鸟语道。
“鬼叫什么?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天塌下来还有我这个个高的师父顶着呢!” 我大吼一声,昨天给这傻小子惹出的一肚子邪火到现在还没消呢。我正哀叹,想 我徐正气聪明一世,怎么会糊涂一时,收了个蠢笨如猪的猪脑袋如徒呢?却想不 到这猪头一大早又来聒臊!
洪牛这傻小子给我吼得一愣,以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道:“发……发现敌船 ……”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师……师父,村……村长说发……发现敌舰!”洪牛怯怯地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如一阵狂风般从洪牛身边刮过,人已经冲出房去。洪 牛使命地揉了揉大眼,“乖……乖乖,师父的轻……轻功,好历害!”
冬天暖洋洋的太阳照耀下,我们左侧后方几里远处三艘巨大的五桅帆船正朝 我舰急速使来。我放下望远镜,递给一边的白贞,问道:“你确定它们就是荷兰 红毛鬼?”
白贞已经见过红毛鬼一次,是矣这次我特意把她叫来,认一认那三艘船。白 贞看过后又将望远镜递给尹氏兄弟,然后才对我说:“回禀主人,奴婢敢以项上 人头担保。他们确是荷兰船无疑,其中的一艘,我以前见过一回,绝对不会有错。”
我摆摆手,“没那么严重!白贞啊,你每次说话怎么老是谈到‘死’啊?这 样不好,听到没有?以为不许你这么说话。”
白贞脸一红,忙不迭点点头。我突然问:“我娘那儿有人照顾没有?”白贞 道:“有青儿照顾着呢!”我又问:“我娘还在睡么?”白贞答:“听青儿刚才 说,昨夜夫人她醒过来一次。吃了些点心,喝了碗粥后,便又睡下了,到现在还 没起床!”
我点点头,“让青儿好好服侍,我娘想吃什么就给她做,想睡多久就让她睡 多久,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安静静的休养!”
“是,奴婢会吩咐下去的!”
尹优道:“徐大哥,你看这可怎生是好?听说红毛鬼子有洋枪洋炮,今日一 点我们怕是难逃此劫了。”尹秀也点点头,显然是被传言给吓怕了。
“怕什么?凡事不都有我在么?看我的好了。你们给我好生戒备,一会要发 生什么事也不要大惊小怪。不过还得拜托尹优尹秀两位兄弟,好好保护我娘!” 在得到尹氏兄弟的保证后,我递给洪牛一把大刀,“小牛,你就到船仓下面看守 住那些役夫,要是他们敢轻举妄动,格杀勿论!”
洪牛点点头,又摇摇头。“你干什么?没听清么?”我喝叱道。洪牛结结巴 巴地说:“不……不是,师……师父,格杀勿论是……是什么意思啊!”我一拍 脑门,天哪,我怎么会收这么笨的人做徒弟啊?莫非老天怪罪我自私,将这个傻 大个卷入江湖仇杀,特派他来折磨我?
白贞和尹氏两兄弟,齐齐“噗嗤”一声,哈哈大笑起来。把这个傻小子笑得 大脸涨红,倒是方才那股蒙在众人心头的无形阴影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我无 奈地摇摇头,对他说:“小牛,你记住了啊,师父可不说第二遍。格杀勿论,就 是对反抗的敌人,直接杀了就是。听懂没有?”
洪牛重重地点了点头。他人迟钝,脸上羞意来得快,去得更快,一会儿就被 新学到一个词语的意义而带来的喜悦感给冲散了。
然后,在众中无限崇拜的目光中,我恍若神仙中人,身体飘飘升起,跳上空 中,运起陆地飞行术朝那三艘海盗船飞去。陆地飞行术在海上运行的距离有限, 不过十两里地还是不在话下的。
不一会儿,在尹优等人眼中的我,就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才飞近那海盗船四五里处,那浑身长满红毛的红毛鬼们就已经开始大呼小叫 起来。不一会儿,红毛鬼们已经组织起洋枪队伍。三排手持洋枪的红毛鬼整整齐 齐分列船头,在一个老红毛子的指挥下,第一排红毛鬼首先单腿下跪,砰砰砰, 一阵阵枪响声中升起股股青烟。
此时我已经飞至红毛鬼贼船一里处,红毛鬼的枪射程显然还达不了这里。虽 然他们也知道,但为了壮胆,稳定军心,第二排红毛鬼片刻不停地接过第一排的 班。长枪又是一阵砰砰响,刚弹珠子呼啸着奔我身上袭来。
才射到我身上时,突然被一层金黄色若有若无的薄薄一层龙力盾挡住,刚珠 无奈地滚落进大海里。红毛鬼这回可吓得不轻,人人惊呀一声鸟语,三排红毛鬼 子逃得一个不剩,只留下那指挥的老头。他干蹬着腿,急得直骂娘,骂不回来, 回声又惊恐地看我一眼,这才连滚带爬往仓内逃去。
“什么洋枪?不过如此!”我拍拍身上弹屑,身子凭空再拔起一丈高,往船 头飞去。
“轰!”一声巨响,好家伙,连洋炮也使上了。轰轰轰,三艘鬼子船几十门 大炮万炮齐发。扑天盖地的巨大炮弹直直地朝我射来。
“你娘勒!”我怒骂一声,急忙以柔力将一发炮弹弹到一侧。轰!巨响声中, 滚圆的炮弹击中大海,冲起几丈高的巨浪。
我偷抹了把汗,呼,好险,幸好这些炮的准头奇差。这么多发炮弹,仅只有 一发是瞄准了的。看看从身边呼啸而去的炮弹,无一不是落进海里,然后巨大的 爆炸力将海水冲起三丈高。
这洋枪还能挡挡,洋炮却是硬拼不得的。
砰砰砰,火炮连续不断地发出怒吼!好家伙,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荷兰 红毛鬼子能坐上东海第二霸主的宝座了。你看看那些火炮,每发完一炮后,就被 里面的人拉回去,然后又有一门早已装填好弹药的火炮被推出,稍稍瞄准后又开 始了新一轮子的怒吼。
想想自己船上那唯一的一门火炮,我就心寒。凭这么多火炮,凭这样的发炮 速度,称霸海上又是什么难事呢?别说红毛鬼有三千之众,就是有一千个人,拥 有这些重型武器,那在海上也能无往而不利啊!
不容我多想,新一轮炮弹又朝我飞来。这回的准头明显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七八颗炮弹不约而同对准了我的胸膛飞来。
“来的好!”我长啸一声,全身金光大盛,两掌布满阴柔真气,两手在胸前 划了一个大圆,炮弹已经在红毛鬼子吃惊的表情中被我圈进两手之间。圆圆地炮 弹在我的无形圆中滴滴溜溜滚个不停。“嗨!”我再次大喝一声,七八颗炮弹竟 然不约而同返身往来处射回。
炮弹在瞬间击中最左边那艘战舰,轰轰轰,郁闷了许久的炮弹纵于吐尽胸中 郁闷之气。将红毛鬼子炸得四分五裂,大船船头上被轰出一个大洞,船帆瞬间被 大火吞没。惨叫声四起,无数红毛鬼拎着水桶救火。又有不少人去给那些受伤者 包扎伤口,整条舰没有因为这个异外而停止炮击。
火炮反而因同伴们的鲜血,而充满了暴力的倾向。新一轮炮击又响了起来, 我左右开弓,一掌掌将那些炮弹打了回去。炮弹以更快的速度往来路射回,又击 在战舰上。三艘荷兰船瞬间被烈火所包围。最左边的那艘最惨,大船已经开始下 沉,而见势不妙的红毛鬼们一个个扑通扑通跳进海里。逃也似的往另两艘荷兰船 游去。
红毛鬼们这会学乖了,经过惨痛的教训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开炮了。不一会 儿,两艘战舰缓缓升起了白色的投降旗。他娘的,这荷兰鬼子做事倒挺干脆,说 投降就投降,做事做人没有半点原则可言。
我哈哈狂笑着,落在最先前的那艘战舰的船头处。早先下令指挥的那个红毛 鬼老头已经领着一干一身红毛的鬼子敲锣打鼓地迎接我了。
他们丢下手中的洋枪,纷纷单膝跪地,右手屈按在左胸处,嘴里叽里瓜啦地 说了一大通鸟语。
可惜我虽然博古通今,但也不是万事通,不懂这些洋玩意。红毛老头叽叽歪 歪说了一阵后,也发现伟大的魔神大人竟然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仔细一看魔神大 人的装着,老头已经明白了一半,忙对着自己的一个手下吼了一阵。那个手下领 命急急退下,也不知干什么去了。
不一会儿,从那边一条战舰上放下一艘小船,载了几个人到这条船上来。我 看得清清楚楚,来者中有一个头戴宽边洋帽,黑边眼镜,身穿长袍的假洋鬼子。 看来这假洋鬼子一定就是翻译了。 ---------- 第一百六十八章欲海翻腾(九)
假洋鬼子掂着屁股,像条狗样跟在真洋鬼子的屁股后面。不一会儿,就诚惶 诚恐地来到了我面前。假洋鬼子推了推眼镜,两只小眼眯成了一条缝。洋老头叽 叽歪歪地对假洋鬼子吼了几句,他便哆嗦着对我说:“尊……尊敬的超人阁下, 这位是我们荷兰国的十字勋章获得者莱克勒船长!他代表荷兰海军,第七舰队向 尊敬的超人阁下您投降!”
我微微一愣,“超人阁下?”嗯,不错,还真的挺形象的啊!我大喇喇大手 一挥,大声说道:“行,不过缴枪不杀,把你们的武器通通丢到这边。要是你们 敢私藏一把枪,我就杀你们一个人!”说着手一指左边的船板,又做势恶狠狠地 向老洋老头比了个杀头的手势。
假洋鬼子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把我的话翻译给了他们听。洋老头等人听了,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神阴晴不定。最后,他脸色一黯,叽叽歪歪向他那一大群 狼狈的手下吼了一阵。然后,这些外国鬼子便一个个排起长队,把手中的武器弹 药统统丢在了我的身边。
我得意地注视着所谓的海上霸王们在我的面前低下他们高贵的帽子,每一个 从我身边经过的士兵无不浑身颤抖。看着这些人给我吓得屁滚尿流的样子,心中 甭提有多爽了。
投降的士兵大约还有两千余名,我命令洋老头清点人数,并命假洋鬼子造花 名册及物品清单。假洋鬼子仗着红毛鬼不懂华文,偷偷地告诉我,这只舰队里竟 然有一名荷兰国来东方旅游的公主。只不过假洋鬼子身份卑微,没见过那公主的 样貌。
“莱克勒船长,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啊?”我盯着洋老头那张饱经风 霜满是皱纹的老脸说。
假洋鬼子把我的话一一翻译。
莱克勒船长吓得跪倒在地,低着头不敢看我,“尊敬的超人阁下,我现在是 您的奴隶,身为奴隶又怎么可能对主人有任何隐瞒呢?”
我冷笑着:“嘿嘿,莱克勒,你跟我玩阴的?”我右手成爪,在他还没反应 过来之前就捏住了莱克勒毛绒绒手粗手腕。
莱克勒只感到一阵巨痛从浑身的骨头里传出,痛得老脸扭屈的不成人样,豆 大的冷汗从他额头上落下,惨叫的鸟语声从他嘴里传来。
“饶命饶命!超人阁下,请饶命!”假洋鬼子翻译道。
哼,我随手将莱克勒甩出,他像条赖皮狗似的倒在船板上,好一阵呻吟才缓 缓爬到我面前。莱克勒阴狠地瞪了假洋鬼子一眼,假洋鬼子脖子一缩,躲在我身 后。
“怎么?莱克勒,你还想报复他?”我再次冷笑,如恶魔般的微笑令莱克勒 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这才说道:“尊敬的超人阁下,我,我这就把公主给您找 来!”
假洋鬼子翻译完后,我点点头,莱克勒这才对手下一个红毛鬼说了句鸟语。 那红毛鬼脸色大变,偷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钻进内仓之中。
我道:“莱克勒,你不会随便找个女的来蒙我吧?”
莱克勒神色不变,两眼直直地看着我说:“超人阁下,奴隶哪敢欺骗您,我 敢向上帝发誓!”
“上帝?上帝是谁?”我问假洋鬼子,他说:“上帝?好像是天上的皇帝吧。” “天上的皇帝?不就是玉皇大帝么?想不到洋人也信玉帝呀!”我有些高兴,这 洋人也是人啊,还不是一样信神仙的么?
莱克勒这么一说,我见他态度诚恳,倒是相信了他的鬼话。
先前那传令的老毛鬼施施然从内仓带来两个女人,白皮肤,红发及腰,都拥 有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为首那女人可能就是公主吧,她头上带着一个小环圈,怎 么看怎么像戏里面孙悟空头上的金扎。穿一身紧身连衣裙,上身紧窄,把一对丰 满的大乳房突显得无比挺翘。双手戴着一双雪白及肩的手套,衬托得一双手臂如 鲜嫩的白藕。
下身是宽宽大大的莲蓬似的白裙,拖在甲板之上,把脚都遮住了。那荷兰公 主也长着高高的鼻子,容貌上看也有中上之姿,眉间媚态横生。出仓时还飞了个 媚眼给我,呵,也许偶尔尝尝洋味也不错哟。我看着那荷兰公主,邪邪地想道。
公主身边是一位侍女,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人,穿一身连衣小裙,前胸及腹 下部绑着一条雪白的围裙,怎么看怎么像是厨师炒菜时用来防污滞的白围裙。不 过她的身材到是没话说,前挺后翘,乳房和臀部与那公主一般无二,都很肥大。
公主面上是容辱不惊,可劲地施展她自以无敌的媚眼神功,频频向我施法。 只可惜我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她一动不动。莱克勒走到那公主身边一阵嘀咕, 公主初始时面有怒色,可后来在莱克勒的劝说下,不得不点了点她高贵的头。
我问假洋鬼子:“你确定这骚货就是什么荷兰皇朝的公主?”假洋鬼子无比 肯定地说:“绝对是她,大侠,我听人说,这公主最骚了。这一路上每天晚上都 要男人陪的,只要是这舰队里稍稍长得英俊点的,全都跟她有一腿。”
我鄙夷地骂道:“蛮夷之邦,果然是不懂礼教为何物的。”假洋鬼子深有同 感地点点头。
莱克勒陪着公主走到我面前,深深地朝我鞠了一躬,刚要开口就被我一句话 顶了回去:“身为俘虏,为何不跪?”
假洋鬼子翻译后,那公主面泛羞怒,但在莱克勒的劝说下,万般无奈地向我 行了单跪之礼。我对假洋鬼子:“红毛鬼怎么不是双腿下跪的?”
“这个?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看他们好像都是单膝下跪的。”
我点点头,不再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尊敬的超人阁下,我叫尹莉沙白。能遇见您这样的大英雄,真是我的荣幸。” 那公主,也就是尹莉沙白说道。
我不理她,相比之下我对她身边的那个一直低着头的侍女更加感兴趣。“她 是谁?为什么总是低着头?”
莱克勒一惊,忙解释道:“她不过是公主身边的一个侍女,叫梅娜!”又转 头对侍女吼道:“梅娜,还不把头抬起来,让超人阁下看看?”
叫梅娜的侍女缓缓抬起了头,一张鲜艳的涂满脂粉的白脸暴露在阳光之下。 “鬼呀!”我惊叫一声。好恐怖的脸!也不知这女人涂了多少面粉,擦了多少口 红,整张脸完完全全被一层厚厚的化妆粉所掩盖。不过她的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 倒是挺好看的,声音也很好听:“我叫梅娜,见过尊敬的超人阁下!”
我烦躁地摆摆手,“好了好了!莱克勒,就这么些人了?你不会还有什么瞒 着我吧?”莱克勒微微一笑,在我看来那是奸笑,他说:“尊敬的超人阁下,我 已经向上帝发过誓了,您难道还不相信我么?”
我不理他,一指士兵中一个英俊得过了份的年青士兵道:“他叫什么?”说 时两眼死死地盯着莱克勒。
莱克勒神色轻松,“超人阁下,那人不过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兵。 只不过长得比别人漂亮一点而已。不过如果超人阁下您喜欢他的话,我可以叫他 晚上来陪你!”
我一阵恶心,虽然那个红毛鬼英俊得不像男人,但老子可没有捅屁股的坏习 惯。忙问假洋鬼子:“假洋鬼子,洋人都喜欢这种道道的么?”
假洋鬼子正色道:“也许吧,谁知道呢?不过荷兰朝的贵族里倒挺流行这龙 阳之道的。”
我无奈地摇摇头,心想,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
接下来的事到好办多了。我施展千里传音功叫村长他们把船开了过来,把红 毛鬼一一绑了双手,串在一起,扔进了黑呼呼的船底仓。只留下莱克勒船长和公 主及其侍女几个人陪同我们参观战舰。
红毛鬼的船除了比我们的船大些以外倒没什么区别,只不过人员布置上有些 差异。有一个仓竟然是给妓女用的,里头竟然还有上百名红毛国的女人,无一不 长得人高马大,凶乳肥臀。看那体格架式,绝对是久经狂操的货色。
最令我感兴趣的是火炮仓,每艘战般上都有九十门火炮,炮弹一箱一箱地堆 在仓内,听说足足占了整艘战舰装载能力的一半。摸着这些黑不溜秋的铁青蛙, 我心下感叹,要是有几千门这么火炮,天下有何人是我对手?
我问莱克勒,“你们舰队里有人会造火炮的么?”
“很抱歉超人阁下,我国的火枪和火炮都是由我国的兵工厂所造。我舰队的 操炮手只会使用,而不会制造!”
我有些不信,“那你们的炮要是坏了,一定得要人修吧?莱克勒,你还相骗 我?会修的人不就会造么?”
莱克勒吓得跪在地上,“尊敬的超人阁下,请息怒。修理手只是用已经造好 的零配件将坏掉的部份替换掉而已。船上真的是没人有造火炮,再说造一门火炮 得使用多门艺,一个人是不可能造得出来的!”
说着,莱克勒又领我去参观了枪炮维修仓,果然,遍地都是各种种样枪炮的 零配件。那骚货公主几次想找我谈话我都没理她,这时她突然哎哟一声,整个身 子竟然向我倒来。
我狠狠地捏住了她丰满浑圆的大乳房,伊莉沙白痛呼一声,骚媚地白了我一 眼,“超人英雄,你就不能轻点么?”
如果我能听懂荷兰话的话,她这句话一定能叫我骨头酥一半。只可惜这话由 假洋鬼子翻译过来时,他阴不阴阳不阳,学伊莉沙白的媚音,叫我浑身起了一层 鸡皮疙瘩!
“别别别!假洋鬼子,你给我听好了。这骚货要是再对我说发嗲的话,你就 不要翻译了。”
假洋鬼子忙不迭点头应是。
侍女梅娜此刻却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不过我对她没兴趣。指着一堆零配件, 要莱克勒给我组装好一只短枪来。
掂掂手里的短枪,感觉还不错。想不到洋鬼子竟然能造得出射程这么远的暗 器。这一点,咱们华人怎么就做不到呢?不是说火药是我们的祖先发明的么?怎 么反被洋鬼子用来造出这么好的武器了呢?
如果我一几万枝这样的洋枪,嘿嘿,不是我吹啊!凭我那三万人,完全可以 一统天下!我暗记在心,想着应该怎么样好好利用公主这个对荷兰国来说无比重 要的人质呢?
想着想着,手里枪不由自主地对准了莱克勒。莱克勒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 连挥手,口叫讨饶道:“超人阁下,你先万要当心点啊,求您高贵的手指别抽筋 好么?”
我正要再耍耍他,上头传来尹秀的叫声:“徐大哥,你快上来,看我们找到 什么了?”
我领着众人回到甲板上,“尹秀,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么大惊叫怪的?”
尹秀身边摆着十几箱东西,他突然打开其中一个箱子来,捧着一把金光闪闪 的小圆片道:“徐大哥,我们发财了!你看,这么多金币!”
我捏起一小块金币道:“金币?这是干什么用的?”假洋鬼子忙献媚道: “大侠,这金币就荷兰国的货币,用的可是金子造的,比咱们的银子可贵重多了。” 眼中闪过掩不住的贪婪之色。
我冷冷一笑,丢给他一把金币,道:“赏给你了,假洋鬼子,你以后就跟着 我干吧!对了,你叫什么?”
假洋鬼子忙不迭小心接过,两眼发光地盯着手中的金币,看也不看我说: “大侠,我叫唐使,唐朝的唐,使唤的使!您放心,我一定给您好好的干,以前 我一年的工资才一个金币。哇,这下发财了,一,二,三,四,五……哇有十七 枚!”
唐使?到真是个做奴才的命,连名字也透着奴性!我心中冷笑,这样贪婪的 人到也好控制,不过只能做个一般手下。用这种人的时间长了也不好。算了,反 正只是打算叫他教我红毛鬼的话而已。
莱克勒第一眼见到这些箱子的时候,脸色已经苍白,挂着心痛的脸色,却又 不敢太明显。我对他说:“莱克勒,你不是说你发过誓的么?那这些金币是怎么 回事?”
莱克勒脚一软,双膝跪倒在地,没等他辩解,整个人已经被一道金黄色的刀 状物劈成两半。血红的鲜血喷得甲板上到处都是,他身边的公主侍女被淋了个透 湿。两个女人高声尖叫着,发了疯似的往仓内逃去。
不用我开口,村长他们已经把两个女人抓了回来,按倒在地,跪在我面前。 两个女人体似筛糠,面色如土,连尹秀都吓得不轻,别提她们了。
尹秀惊恐地看着我说:“徐大哥,你……”
“我怎么了?像莱克勒这样的老狐狸留着也是祸患,不如杀了省心。”说完 我命假洋鬼子唐使割下莱克勒破成两片的头,拿去警告那些红毛鬼俘虏。这杀鸡 儆猴的招术果然是不分人种的,红毛鬼给我恐怖的身手,残忍的手段吓得再也不 敢反抗。
有尹优尹秀等人的帮忙,一干俘虏统统被我赶到另一艘稍稍破一点的战舰上。 由村长等人亲自操枪看守。不过守着这些俘虏也不是回事,得好好利用利用这些 从天而降的资源。
回到自己船上,给十四娘谷忆白输了一道龙力真气,吩咐徒弟洪牛好好守卫。 这才回到战舰上处理这一大摊子事情。
尹氏兄弟武功不怎么样,却想不到两人处理事情的能力倒不赖。不一会儿, 两艘战舰已经被修理好,主帆及三角帆也被重新摆上桅杆,想来随时都可以出发 了。
我把伊莉沙白那个骚货叫来,对她说:“很抱歉,我高贵的公主殿下,你得 做我的人质了,你一定很失望吧?”伊莉沙白脸色一变:“能服侍伟大的超人,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失望?”
“公主殿下果然是见过世面的!这样吧,你亲自给你们荷兰国的皇帝写一封 信,叫他拿些东西来换你回去。”
公主问:“超人阁下想要什么?”
“别担心,我不想要钱!只要叫你们皇帝送一批军火,再送一批会制造火枪 火炮的人才来就可以了。”
公主大惊:“超人阁下,这是不可能的。火枪和火炮的制造技术是我国最高 的机密!”
“哦?难道这技术比皇帝的女儿还重要么?”我奸笑着看她。
公主脸色很难看,忙急说:“不不,我父皇很喜欢我的,一定会和你交换的。”
“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是个过气公主呢!”
要知道如果人质对被要挟人来说,不重要的话,那人质的存在也就没什么价 值了。当下在唐使的监督下,公主竟然用一根羽毛作笔,在一张羊皮上写了一封 求救信。
“超人阁下,我想向尊贵的阁下要几个帮手,帮我将信送到我父皇手上,可 以么?”
我点点头!
接着…… ---------- 第一百六十九章欲海翻腾(十)
接着伊莉沙白公主念了几个近卫侍卫的名字,唐使从俘虏仓里带出了十几个 红毛鬼来。高矮都差不多,胖瘦都有,那英俊的像女人的士兵也在其列。
“超人阁下,他们就是我的近卫侍卫,只要把信交给他们就可以了。”说着 公主就拿着信朝侍卫们走去。“慢着!”我大吼一声,公主浑身一颤,回过身来, 面带微笑说:“超人阁下,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我大手一挥,对尹秀说,“把这些人通通给我关到单独的一个船仓里去,我 要一个个审问!”公主明其妙地看着我把她的侍卫抓走,不知所措。梅娜在我说 话时,耳朵微微一动,可惜她脸上脂粉太厚,看不出什么表情!
“村长,你去俘虏仓随时挑几个强壮点的红毛鬼来!”
村长问:“要多少个呢?”
“嗯,就抓五十个来吧!”
村长应声领命而去,不一会就带了一批人来,一个个人高马大,体壮如牛, 看起来就像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你们想不想回去?”我厉声喝问。
俘虏们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点头。接下来,公主无可奈何地对他们吩咐了一声, 然后命他们驾走一艘中型帆船,给了些食物和淡水,叫他们回荷兰国去。
临走时,我对他们说:“回去把信交你国王。你们告诉他,只有你们这些人 来,我才会安全地放公主走。而且……”我抓起一大把金币朝他们诱惑道,“只 要你们把我要的东西带回来,那这些箱币就是你们的了。记住,我们在日本的东 京见面!”
红毛鬼们欢声雷动,兴奋地开着帆船走了。有我这番话,想必国王也不会迁 怒于他们,他们被金币诱惑,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我办事的。
公主看着我做完这一切,皮笑肉不笑道:“超人阁下真是好本事!”
我拍拍她的漂亮脸蛋说:“那是当然!”
接下来的事无非是先饿了俘虏两顿,只要他们以后乖乖地听我的命令,自然 就能有饭吃!红毛鬼子果然不比华人,屁的节气都不懂。两顿饭饿下来,百分之 百的人完全投诚。就这样,我不废吹灰之力,尽得两千精兵。为我计划的实施提 供了是强有力的武力保证。
夜晚来临,我舒服地躺在最豪华的船仓内。原来这里是公主的寝仓,当然现 在也还是。只不过现在的公主早已经洗得香喷喷的撅起屁股趴在床上了!
像我这样的花丛老手又岂得放过吃外国货的大好机会?
走进船仓,眼前的美女令我微感惊讶,想不到她的衣服还是穿的整整齐齐的, 只不过已经换了一身装束。
她满头的红发已经高卷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骚媚的脸上带着迷 人的微笑。她上身穿着一件花格小袄,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鼓 鼓的胸脯将衣服撑的紧紧的,隐隐可见乳房完美的弧线。仿佛只要轻轻的将腰部 的蝴蝶结拉开,那双玉乳就会跃出小袄蹦到你面前,颤巍巍让你觉得高不可攀。
此刻的公主两条修长玉腿如同小猫,正缓缓地走着猫步,尽情地施展自己诱 惑男人的本事。
公主的下身穿着一件直筒的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的略紧,将她丰满圆润 的臀部曲线呈现的淋漓尽致。裙子后面的有一条直到膝部的开口,在她走动的时 候能看到一闪一闪的小腿,恰到好处的长度,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 无不显出诱人的姿色。
裙子前面也很贴身,当公主偶尔静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在上身小袄和裙子 中间,隐约露出一线美丽小腹春光。裙子贴着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直到玉足,略 有弹性的布料将伊莉沙白丰满的大腿展现出来。裙子在并拢的玉腿和小腹之间, 微微下陷形成一个倒三角,令人产生无尽的遐想,幻想裙底会是怎样美好的春光。
看着映衬着烛光,散发着迷人风采的伊莉沙白,我呆住了,小腹中的火焰不 断攀升。公主轻轻地说着荷兰语,身体扭动着似乎在跳着一种舞蹈。她就像是一 条活生生的美女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诱人。
随着公主的舞蹈,她轻轻地褪下了上衣,然后是下裙,接着又是内衣。当她 只穿着三点式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已经不停地咽口水了。 说实话,以她这种姿色,我不知上过多少了。
但却无人会像公主这样,跳如此艳舞给我看的。公主帖着我的身子,背对着 我,丰满的臀部不停地对着我的下身扭动。欲火在这一刻疯狂地暴发出来,我虎 吼一声,一把撕掉她那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内裤。对着她雪白的大屁股狠狠地拍 了一记。
“OH!”公主轻叫了一声,声音虽然不大,却更能勾起我心底的欲望。
“臭婊子,千人骑万人摸的烂婊子,你说,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一股无 名醋火涌上心头,我突然对她烂交的历史通恨起来。这么骚的女人,只能对我骚! 强烈的独占欲把我的神智也烧得不轻了。这荷兰婊子公主,哪里听得懂我的国骂?
公主被我骂得莫明其妙,虽然不知我说的是什么,但看表情可以猜出一定不 是什么好事!她献媚似的,雪白的藕臂扯着我的衣服,想把他们脱下来。可惜她 从来没脱过华夏人的衣服,所以只能恨恨地扯着。
外国女人与华夏女人真的有很多不同之处。公主的皮肤虽然很白,可她的汗 毛孔名显较大,汗毛也较多,更别提她的下身了,完全就是一片森林。不过好在 那还是片红森林,叫我有些新鲜感。
公主很胖,胖的不是她的脸蛋,而是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你绝对不会发现,脸蛋如些瘦小的人竟然会拥有如此丰满的胴体。那躺下身子, 仍然高挺向上的滚圆乳房,那不堪一握的柳腰,那绝对有身体一半重量的肥臀。
再加上水汪汪的蓝眼睛、美丽的红发,容颦为面,秋水为神,一颦一笑都是 性爱美神的化身,那隆起的胸脯,纤细的柳腰,红晕的乳头,均匀的粉腿,娉娉 婷婷。
在我狠心的拍打之下,公主骚货不停地摇头晃脑,说着些听不懂的浪语。现 在我很无奈,为什么我不懂荷兰语呢?
我以最快的速度,飞快地将自己脱了个清吉溜溜。小我早就向我提出了强烈 的抗议,在公主惊喜地目光中,挣脱了长裤的束缚。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公主这个骚货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小我一把握住, 飞快是挑逗起它的兴趣来。也许荷兰人是相当开放的吧,在我的思维之前,公主 已经张开了她的血盆大口,一口就将小我吞下。
高超!高明!
我何曾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滋味,以前那些女人的口技与这们骚货公主差得不 只一个等级。按我们江湖上的说法,公主这口技完全是宗师级别的。如果她去开 妓院的话,绝对会暴满!
我万万想不到,堂堂一国之公主,竟然有如此之本事!
虽然我很留恋红毛公主的小嘴,可我毕竟是个传统的华夏族男人,岂能本末 倒置?桃源洞府早已经被洪水所淹没,我将她摆成“狗国公主”,凶狠地将整根 小我刺进了她的体内!
“OH!”
公主高声尖叫着……
我不得不佩服外国女人的体质。公主这骚货,百分之百没有一点内力,但她 却能支撑住我长达一个时辰的疯狂撞击。她绝对是个淫妇,一个时辰里的浪叫声, 中间绝对没停止过。相对与我华族女子,她的甬道是又长又宽。若非是我,一般 人也很难满足她。
对于她,我只有性,没有爱。征服这样一个为性献身的淫妇,对我来说是一 件非常容易的事。如果我懂荷兰语,她连亲爹也会卖给我!
我当然不能把假洋鬼子叫来审问了,至少我还没有变态到那种程度!
浑身俱爽地离开房间,丢下已经泄得晕了过去红毛公主,我拉着唐使来到那 间单独审讯室。
那个英俊得不像男人的男人,我一直对他心存怀疑。白天我早料到那公主对 我有所隐瞒,所以故意叫她自己挑了,以引出躲藏在黑暗中的驻虫。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喝道。
英俊的红毛鬼直直地盯着我,一点也不示弱。
“喂,问你话呢!”唐使狗仗人势,对着他踢了一脚,以荷兰语问。
红毛鬼硬挨了一脚,吭也不吭一声,好硬的骨头!
我仔仔细细地打量起这个英俊的红毛鬼来!
像所有的红毛鬼一样,白皮肤,蓝眼睛,红头发。五官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 可就是这毫不起眼的五官,组合在一起,竟然比我这个大帅哥还要帅几分。
他身材瘦长,年龄约莫有十九岁左右的样子,外表给人一种极其镇定和坚毅 的感觉,那种镇定和坚毅的气质是只有从小就经过大风大浪,艰难险阻的人才会 具有的。
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是出于报复。总之,我挥退唐使,房中内剩下我们两 个人!
气氛越来越沉重,英俊的红毛鬼有些不安,漂亮的蓝眼睛不知所措地东张西 望,躲避我那可看透人心的目光。我朝他走近一步,红毛鬼更加不安起来,他疯 狂地扭动着身体,仿佛想挣开被绑住的双手和双脚。
“。。# ¥。¥。¥#.¥。¥”红毛鬼朝我吼了一句。可惜,我左耳进,右 耳出,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嘿嘿!”我冷笑着就要动手撕他的衣服。
“住手!”
嗯?谁敢阻止我?我扭动四下张望,不可能呀,有谁有这么高功力,能在我 不知道的情况下近我身的?
“别看了,是我说的!”
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你,你会说华语?”
红毛鬼镇定自若,“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不会说华语?”
“好小子,竟敢耍我!”我怒骂一声,一巴掌打过去。
“住手,我才是真正的公主!”红毛鬼吼道。巴掌被这一吼硬生生地停在半 空之中,久久不曾落下。“嘿嘿!你总算承认了!”
伊莉沙白恶狠狠地瞪着我说:“哼,当我被你抓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自 己的身份迟早是要败露的!”
接下来的审讯在这位识趣的公主配合下,开展的相当之顺利!
原来伊莉沙白公主自小便被荷兰王朝培养,她不像一般的储君,从小就在皇 宫之外接受各种各样的锻炼。这一次,她女扮男装,混进普通士兵之中。而她的 两个贴身侍女,菲娜则扮作淫荡的公主,梅娜则仍做侍女以胁助菲娜!
这整件事,连那死鬼莱克勒也不清楚,唯一知情的只有菲娜和梅娜!但伊莉 沙白过人的英俊相貌引起了我的怀疑,在菲娜要求亲自挑选送信使者时又中了我 引蛇出洞之计。这样,真正的公主便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淫笑着,刚才上了个假公主,眼下真公主已经出现在眼前,无名邪火驱使 着我的大手朝伊莉沙白的胸口抓去。我到是想看看,她用的什么法子,竟然能将 胸部完全掩平!
“你这个色鬼,想干什么?”伊莉沙白大吼着,可惜这房间早被我暗中动了 手脚,半点声音也休想传出去。
“叫吧,叫吧,你大声的叫吧!我到是想看看,你能叫谁来救你!”
“不,你这个老色鬼!我可是公主,你不能对我这样!你这是虐待俘虏!国 际法庭会审判你的!”伊莉沙白惊恐地缩到了墙角边,嘴里尽说些我听不懂的东 西。
“虐待?审判?好,我美丽高贵的公主殿下,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那我就 勉为其难地虐待你好了!虐待?这个词我喜欢!”邪邪地淫笑挂在我的嘴边。
“不要,你这个恶魔!我求求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 叫我父皇给你!”可怜地公主病急乱投医。
“我想要什么?难到你现在还看不出来么?可怜,你们荷兰国怎么会有你这 么笨的公主呢?”我奸笑着,双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胸口。一摸,咦!我微微一愣, 怎么好像没有乳房?
伊莉沙白羞愤欲死,雪白的贝齿死死地紧咬着,一双蓝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嘶——”
伊莉沙白的衣服被我撕开,雪白的上半身裸露在我的目光下。我惊讶地看着 她那平平如也的胸部,说:“你是不是女人?这里怎么是平的?”右手还不相信 地摸了一把。
伊莉沙白脸色发白,一声寒彻骨地声音传来:“我伊莉沙白向上帝发誓,作 为对你污辱一个高贵纯洁公主荣誉的惩罚,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一字一顿, 仿佛是从地狱传来。
瞬间的失望令我失去了对她的性趣,太平公主?想不到我徐正气竟然这么走 运,竟然能遇上一个活生生的“太平公主”!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伊莉沙白的 身上。
“就算你这样,我还是不会原谅你的!”伊莉沙白松了口气说。
“随便!”我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一把将她抱起来。
“你还想干什么?”伊莉沙白的身子明显紧了紧。
“我高贵的公主,难到你想和那些臭如蠢猪的人睡一块么?”
伊莉沙白心下暗喜,虽然她假扮士兵,可也一直在菲娜梅娜的照顾下每天洗 澡的。今天一整天,她从天堂来到了地狱,不说那些痛苦的事。光是与臭哄哄的 一大群男人挤在一起,就已经令她非常之难受了。
在梅娜吃惊的注视之下,伊莉沙白被我丢进了澡桶里。“你!去帮她洗个澡, 随便把绳子也给她解了!”
吩咐完梅娜之后,我把自己丢进了房中唯一的大床上。菲娜这个骚货睡得死 死的,连梅娜给她换了床单也不知道。搂着菲娜丰满肥美的身体,大手攀山越岭, 一手一下,探索着女人美妙的侗体。
今天的收获之丰盛,令我想到。若是利用荷兰人向倭国开战,想必以荷兰人 发达的武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虽然我武功盖世,可毕竟一个人忙不过来。倭国对我,以及对母亲们造成这 么大的伤害,我岂能轻易放过它呢?若不叫倭国灭国,我心里又怎会舒畅?听说 倭国不过是个岛国,到时候我引荷兰人出兵攻打倭国,自己坐收渔人之利,岂不 美哉?
伊莉沙白可是荷兰国的储君,要是把她拿下了,那整个荷兰国还不是我的囊 中之物?嘿嘿,我奸笑着。暗暗想着,虽然她是个太平公主,但怎么说也应该是 个美人。再说了,还有整整一个国家做嫁妆呢?我徐正气就算吃点亏,把她收了 吧。
洗澡房传来哗哗的洗水声,一会儿之后,那里将会走出一个美丽的太平公主, 向我投怀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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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舰豪华浴室,一面人高的镜子里,有两个蓝眼红毛的异国美娇娘。
“公主!”梅娜心有所思,不由自主地喊了一声伊莉沙白。双手不停,服侍 着她更衣沐浴。
镜子里的伊莉沙白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粉红色 三角小裤裤,紧贴在丰满圆润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 之形状。小裤裤过窄,布料少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掩护住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几 乎使两座柔软粉嫩的玉丘,全部暴露在外,并不时随着身体的轻移,一抖一抖的 ……
荷兰国的女人大多个子比较高,所以伊莉沙白她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如 玉塑冰雕一般,每一根骨骼都生长得恰到好处,腿与腿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 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也映入了衣镜。“梅 娜,你说我美丽么?”
梅娜衷心赞道:“公主是天底下最美丽的公主,最美丽的人!”卸下男妆, 稍稍清洗了一下的伊莉沙白展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异域美脸,别有一番风味。若 单论资色,伊莉沙白至少也是名玉儿一级的美人,只比武则天稍差一些而已。
“哼!”伊莉沙白莫明其妙地哼了一声,一双蓝眼睛恨恨地瞪着镜子里美人 的胸部。那里,平平如飞机场,只微微有些凸起!
梅娜自小便与伊莉沙白一起长大,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安慰她说:“公主, 您是天底下最美的人儿,凭你这张脸,足可以使天下的男人为您舔脚背了!”
“可是……”骄傲的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
梅娜年龄虽不大,却长着一双毒眼,劝道:“公主,那种人不值得您生高贵 的气的!”
伊莉沙白脸红了红,忙掩饰着用头绳把一头红秀发盘好,束在头顶,“梅娜, 你说什么呀?”梅娜暗暗摇了摇头,叹口气,为自己以及公主的命运而悲哀!
伊莉沙白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梅娜,你别担心!那个男人还不太坏!” 梅娜有些头晕的感觉,心想他还算不太坏,那上帝的眼皮顶下就没有好人了。我 善良的公主啊,你难道不知道他要你洗澡是什么意思么?心中虽然这么想,可知 道就算说了这些话也改变不了自己和公主的命运,徒增烦恼而已,到不如不知道 的好!
伊莉沙白的上身,仅剩下一件小小的胸罩,其实与其说是胸罩不如说是围衣 差不多。从伊莉沙白的身上,我们似乎看到了上帝的公平性——上帝给了伊莉沙 白绝顶的美貌,却没有给她同样绝顶的身材!
圆润的肩头,纤细如织的粉腰,平坦玉滑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胸部胜雪堆 玉的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紧紧的顶在薄薄的胸罩上,一眼就可以看见她 清晰的两点胸尖。
在自我欣赏了一小段时间后,伊莉沙白在梅娜的帮助下,解开了胸罩背后的 搭钩,缓缓脱下了胸罩,跳出来的并非两个丰满活泼的小兔子,而是两粒小红豆 似的晕红小乳头。雪白的胸膛“天下太平”,伊莉沙白看了一眼就羞得拿手掩住 了它们。叱道:“梅娜,不许你看,也不许你笑我!”
梅娜早了解伊莉沙白的这个习惯了,没得她开口就已经主动转过了头去。
伊莉沙白仔细的端详着镜子前的飞机场,恨铁不成钢似的以两手的拇指食指 把小小的乳头往外拉。直拉得她冷汗直流后,方才痛不住,松开手。拔苗助长的 这个习惯她已经养成有好一段时间了,不过效果不甚令人满意。
用辩证法的思想来看,伊莉沙白还是绝色美人,除了飞机场外,她的身体还 是相当吸引人的。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它总能叫伊莉沙白 爱不释手,洗澡的时候,伊莉沙白总是让自己的手指,在小巧的肚脐眼儿上稍做 停留,她不敢停留太久,只是怕有梅娜看见!虽然梅娜是她自小长在一块的姐妹, 可伊莉沙白毕竟是公主,也是一个普通人,也有普通人心底的那一点点见不得人 的隐私。
伊莉沙白挺高的,一米七五的个子,在荷兰人中也属高个的了。增一分则太 长,减一分则太短。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简直不可方物。
弯下腰肢,退下了仅剩的白色纯棉底裤,一只玉手轻轻的抚摩着自己丰满圆 隆、娇嫩细滑的少女阴阜。星眸似的眼睛却从更衣镜里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淡墨 柔软而又羞涩万分的耻毛,她正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这里是高贵的 公主最神圣的所在。
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 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每一处都在伊莉沙白的眼睛里留恋 不去。公主对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很满意。有修长的玉腿,有浑圆的臀部。在伊 莉沙白看来,屁股太大,则是淫妇的象征,所以高贵的公主认为,小巧可爱,浑 圆而极富弹性才是她应有的美丽。
昏黄的浴灯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一 丝不挂地拿起刚浸过水的浴巾,水潺潺流过她的头发,奔过她的身体。粒粒的水 花划过她洁白的飞机场,从脸上洗到胸部、腹部到腿……
听到水声的时候,梅娜这才拧过头来,拿起另一条浴巾为亲爱的公主妹妹搓 起背来。是的,梅娜比伊莉沙白长一岁,今年刚满二十。在她眼里,自己是为公 主而生,长年的照下来,她也一直把公主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万幸的是,伊莉沙 白在潜意识里,也把她当作姐姐。两女的生活过的还算幸福。当然,这是在今天 以前!
一股股的水流“哗哗”的落下,不断的洒在了裸裎而美丽成熟的少女胴体上, 水流就顺着伊莉沙白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平坦如滑的小腹,修长匀称的双腿。 雪股之间,神秘的红森林因濡湿而带上一颗颗透亮的小水珠,显得格外的红亮。
在温水的轻抚下,伊莉沙白的身体散发出闪亮的光泽,洁白的肌肤熠熠生辉, 她用双手在胸前、腹部、大腿各处轻揉着,令雪白的娇躯完全湿润,顺便按摩一 下疲劳的身体。梅娜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纤纤玉手按揉着公主的肩头。一整天的 担惊受怕,叫伊莉沙白好生辛苦。
一丝不挂的裸体,身高一米七五的修长身材,形成美丽的曲线。可这一切竟 然不仅仅只是属于自己的,这令伊莉沙白的内心,十分的失落。虽然她很骄傲, 但她也不是笨蛋,知道外头还有一个比海盗还要强壮的男人在等着她。
梅娜轻移碎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再拿起一块香皂,秀美晶莹的双手将它 均匀的涂抹在伊莉沙白的身上,连公主那两腿之间浓密的幽谷,也没有放过。随 着伊莉沙白身体转动,妙处若隐若现。她的阴毛密而红,就像绝大多数荷兰人一 样,玉腿健美,浩白,她的美臀宽而浑圆,极其性感。
伊莉沙白仰起脖子享受着梅娜服侍的快感,这是一种几乎可以使她忘记一切 烦恼的快感。长久以来,伊莉沙白就一直享受着梅娜的服务了。在水的冲击和梅 娜的刺激下,伊莉沙白平平的飞机场突然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头隐隐坚挺、上 翘。
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梅娜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伊莉沙白的胸罩 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的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伊莉沙白光洁的腹部和 圆滑的臀部上。
伊莉沙白感觉自己还是得到了上帝的眷顾的,能够拥有如此洁白光滑细腻的 皮肤,在荷兰国很少有人能比得上她。就说菲娜,她那身粗糙的皮肤跟公主是没 法比的。
一会儿伊莉沙白又刻意让水流冲击着自己的桃园圣地,将身体的姿势调整了 一下角度,正好可以完全让自己的私处迎合溅落而下的浴水。体态立刻变的特别 妩媚,很自然的展示着强烈的挑逗和诱惑。梅娜忍不住把搓向伊莉沙白的神密地 带,赞道:“公主,你真美!”蓝蓝的眼睛里在这一刹那间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红 雾,梅娜有如恶狼一般死死地盯着那美妙的所在。
梅娜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她将右手探向公主的下体,右手在公主的桃溪两岸 反复的抹了几下。
伊莉沙白没有察觉到梅娜的异处,只是感觉自己很可怜,想不到自己这一次 这样尽情的洗这高贵的身体,竟然是为了卑鄙的华夏男人,而不是为了荷兰国那 些尊贵的骑士。虽然洗澡的初衷是为了除去那一身难以忍受的异味。可是,待会 儿,这幅洗的干净的肉体,就要被一个异国男人所占有,这是不可能再改变的事 实,这也是让我们高贵的公主无可奈何的事实。
伊莉沙白感觉到自己的花门、花蕾、花蕊都充分的享受着梅娜搓洗的快感, 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梅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尖擦 过公主娇嫩的花门边缘,伊莉沙白的身体很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 感觉传遍了她的全身,嗯!伊莉沙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高贵公主秀白的脸颊,随着梅娜越来越频繁 的“无意”,伊莉沙白的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嗯,梅娜,你也来洗洗吧!”伊莉沙白突然开口,把正沉浸于异常快感之 中的梅娜吓得不轻。梅娜一惊,把手缩了回来,手上湿露露的,也不知是水还是 什么东西。
从小,梅娜就很讨厌男人,同样她痛恨像菲娜这样千人骑万人摸的淫妇。在 她心底,她只爱一个人——美丽高贵的伊莉沙白公主,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着爱 渐渐地变了味。每当梅娜看到伊莉沙白与贵族骑士、王子将军们谈笑的时候,梅 娜都会很不舒服,很不舒服。
梅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她知道,自己很爱很爱公主,爱伊莉沙白胜过 爱自己的生命。如果伊莉沙白要她去死,她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可是今天,这个时候,梅娜突然知道自己对伊莉沙白的爱到底是哪种爱了。 当梅娜的右手轻触到伊莉沙白美丽的私处的时候,一阵电流瞬间通过梅娜的全身。 她仿佛被闪电击中,打通脑中闭塞,以往不明白的地方在刹那间豁然贯通。
她爱伊莉沙白,就像男人爱女人,是世间最美妙的爱情。
梅娜俏脸晕红,知道了自己真心的她一瞬间有一种无比幸福的感觉。可接下 来的一个念头,将身处幸福之中的梅娜打入了地狱。不是因为梅娜是女人,而是 因为伊莉沙白马上就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梅娜心中疯狂地大叫起 来。从天而降的一个念头突然令她停止了疯狂,梅娜安下心来,因为她已经决定 去做一件事——这件事极有可能保住自己的爱人——美丽的伊莉沙白公主!
这时,耳边响起来爱人的呼唤:“梅娜,你怎么了?我叫你也画洗澡呢!”
梅娜急急说:“啊!好!好,公主,我这就进来和你一起洗!”说着就跳进 了大大的澡桶。伊莉沙白有股晕倒的感觉,“梅娜,你这是怎么了?衣服也不脱 就跳进来,刚才还好好的!”
梅娜尴尬地涨红了脸,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真心,那么自然得在爱人面前展现 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梅娜迅速地除下了衣服,连内衣也脱得一件不剩。丰满的 乳房狠狠地跳了出来,一把被艳羡的伊莉沙白抓住,“梅娜,你的好大,比菲娜 的还要大一号呢!”
听到爱人的称赞,梅娜心中的那份满足非笔墨所能形容,这下她更加坚定了 心中的计划。就算是为爱人奉献上她的生命,梅娜也在年不惜。爱情就是不能让 自己的爱人痛苦!宁可自己来承受这份痛苦,也要让爱人幸福。
……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眼前陌生的丽人令我涌起惊艳感,好美的容貌, 好魔鬼的身材!我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美女,“你是梅 娜?”我猜测道。
“不错!”美女轻轻地点点头,双目坚定,仿佛有一股为他人奉献的火焰在 燃烧。咦?她怎么也会说华语?随即一想,伊莉沙白都会说,梅娜也有可能会说 呀!
我感叹地道:“想不到你这么美丽,亏我还看走了眼!”梅娜不说话,一切 都有身体语言。她一边走近床边,一边缓缓放下裹着魔鬼身材的雪白浴巾。
饱满高涨的雪白大玉兔蹦了出来,我瞪大眼睛,想不到她那瘦瘦的身体上竟 然长得这么大一对乳房。完美的圆球状,雪白的大白球上两圈粉嫩晕红,上面各 有一粒小如米粒的红豆。随着她的步伐,雪乳上下左右微微晃动,每动一直都挑 动着我心底下那股无名火焰。
“你想代替伊莉沙白公主?代她献身?”美色在前,但我头脑依然清醒,很 轻易地就想到了梅娜这么做的目的。
梅娜坚定地摇摇头说:“不是献身,而是代我高贵美丽的公主下地狱!”
我看着梅娜一本正经的脸色笑道:“你就这么看我?我要是魔鬼的话,要了 你之后,再强行占了伊莉沙白。那你又能怎么样?”
梅娜一怔,显然没想到这个问题。她聪明的小脑瓜子里只想着,有自己的肉 体缠住这个男人,叫他没有力气再去碰自己心爱的公主。刚才,在浴室里,自己 好不容易说服公主的。在她们的常识中,再历害的男人也不可能支持得了一个小 时。而梅娜却可以用自己身上所有的洞,甚至于丰满的乳房,肥嫩的臀部,纤白 的小脚等等等等,身上的一切部位去满足男人。把男人缠得不再有一丁点力气, 这样,心爱的伊莉沙白就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天性单纯的梅娜没想到男人这么的无赖,久久说不出话来,只气得本酥胸起 伏不定,喘气声越来越重。
玩笑开过了,有艳福不享,我又不是柳下惠那种性无能,自然不会拒绝美人 的条件。“好吧,我答应你,绝对不会主动去碰公主。”伊莉沙白她要是主动来 碰我,那可就不能怪我了。我阴阴地打着小算盘。
梅娜显然没有注意到话语中的隐藏的隐井,“好!”
白浴巾终于离体而落,下身的红毛终于跳进了我的眼帘。在我强大的目力下, 仍然能够隐隐看到那嫩红的一线。我呼吸急促,粗鲁地将旁边的烂货菲娜推到床 里边,以迎接面前这个投怀送抱的绝色美处女。 ---------- 第一百七十一章小海战
说真的,我徐正气御女上千,还真没见过如此疯狂的处女!
现在的梅娜正在拼命地挤压着自己两个球状乳房,小我在两乳之间飞快地进 出,磨擦使得梅娜的双乳更加肿涨,更加充血。
美丽而又疯狂的异国处女,对待自己的身体毫不怜惜。下体前后两个洞无一 不是鲜血淋漓,嫣红的樱桃小嘴早已经被磨得麻木了。男人恐怖超强的性能力, 就像他恐怖超强的武力一样的令人害怕。
可梅娜她不怕,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梅娜却越来越有信心了。梅娜 她不怕男人不泄身,因为她还有好几样法宝没用上呢,比如小手,小脚啦,等等。 她不相信,在自己拼命的情况下男人会不泄身。就算是上帝来了,也非泄不可。 梅娜抱着这样的信念拼命地折磨着自己的肉体。
肉体再痛,也比不上心痛,绝不让爱人受半点委屈!
“唔,梅娜,你的乳房好紧!夹得我……”我呼呼地喘着粗气,终于忍不住 了,最后关头,男人的精华喷得梅娜一头一脸,连乳房上也沾上不少。
梅娜尖叫一声,“啊——”
那是喜悦!只凭一股信念支撑的梅娜终于浑身一松,早已疲惫不堪的的她露 出了微笑。“你赢了!”我被她坚定的信念打败,被这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折服。 “我不会主动去碰伊莉沙白的!”
梅娜娇慵无力地说一声“谢谢”之后,再也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嘴 角挂着胜利的微笑,沉沉睡去。看着这个坚强的女人,我竟然心生一股争胜之心。 哼,你不让我碰伊莉沙白,那好,我就让她爱上我,让她来碰我好了!
嘴角挂着一抹邪邪的微笑,轻轻地吻了吻梅娜薄薄略显苍白的嘴唇。唔,味 道真不错,我绝定了,你是我的人了!
走进浴室,伊莉沙白早就累的在浴桶中睡着了。若非浴桶上还有柴火在烧, 她非给冻快了不可。洗过澡的伊莉沙白斜躺在浴桶边,一支玉臂裸露在外,给冻 得发青。她脸上尤有泪痕,美人落泪,尤其惹人怜爱。
惹得美人伤心,莫非我真的做错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我不过是一切随 心罢了,难道这也有错?看着眼前的裸体美人,我突然回想起以往种种。
想起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到底给她们的是痛苦多些还是愉快多些呢?短 暂的相聚,长久的分离,天隔一方,我可以随心所欲,四处猎艳寻欢作乐。而她 们却每晚都要忍受相思之苦,渡过那寂寞的漫漫长夜。
想一想,自己其实真的不配做一个男人。男子汉的责任心少得可怜,可我却 管不住自己,四处奔波,四处猎美。也许,等把诸位母亲找回来后我应该中止自 己短暂的江湖生涯了。现在我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逍遥谷里还有几百个女人在 等着我呢。
可又想,身为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争霸天下,是我才定下不久的决心。难 道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
与是我左思右想,脑中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高喊着“归隐”,一个 狂呼着“争霸”。两个声音在脑中争吵不断,谁也不能说服谁。
我一拍脑门,“不想了!做完眼前的事再说!对,等给母亲们报了仇以后再 想这事吧!”
决定之后,我浑身一轻,心头重石落地。
“哎,你这样子睡,迟早要生病!”美女人人爱,我又岂能例外?把伊莉沙 白抱出浴桶,擦干净她身子,抱到了大床上。左拥右抱,我是身心俱爽,不久便 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床了。两千红毛鬼被硬逼着吃下一粒黑呼呼发着臭味的药 丸,骗他们说是一种慢性毒药,每半个月发作一次。其实是我新悟出来的一种独 门禁制,龙力以古怪的方式进入人体内,可潜伏半月的时间。一到时间,龙力禁 制便会发作,疼痛难忍,非经我亲自解救不可。
然后我又给红毛鬼子们加了一倍的薪水,每人每月可领半个金币。
这样,一番威逼利诱,两千红毛鬼给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再加上我时不时地 做出非人力可为的事来,红毛鬼简直就把我看成了撒旦的使者,无不心服口服。 小命给我握在手上,杀又杀不死我,红毛鬼们彻底地认了命。
两大一小,三艘战舰。顺风下张全帆,什么主帆,三角帆,后帆的通通打了 开,全速往倭国前进。路上也碰到不少小股海盗,远远地见到我们的桅旗就逃得 无影无踪了,到省了我不少麻烦。
我救母心切,战舰昼夜不停,船夫三班轮流倒。人手不够,编制内专负责杀 人的士兵们也被拉来帮忙。前进的速度比之前不知快了多少倍,光看大鹏每天越 飞越吃力,食物越吃越多就知道我们行速有多快了。
顺便提一句,大鹏这傻鸟还是每天照例早出晚归,也不知它干什么坏事去了。
卡夫卡自从莱克勒死后,便被我命为舰队航行船长。他对我说:“尊敬的超 人阁下,我军即将抵达日本海域北海道。”
红毛鬼一直都叫我“超人”,我觉得这名字还挺响亮,比那什么司令,军长 什么的,可响亮的太多了。
“这么快?那太好了!”我高兴的一拍大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十四娘谷忆白欣慰地松了口气,“到了就好,到了就好!”她的病在我龙力 的滋养下早就好了,而且她自身功力还暴长一倍有余,如今已经有百多年功力了。 自保的能力算是有了。
“十四娘,你放心,玉儿娘她们不会有事的。”虽然明知这不可能,但看到 谷忆白那张久挂愁容的玉脸,我还是忍不住好言安慰道。
“富贵有命,生死在天。虽然一切都有定数,但是,正儿,如果她们真有不 测,你可得为她们报仇啊!”谷忆白说着眼睛又水汪汪起来。
我咬牙切齿,恨恨地对她说:“娘,你安心吧。无论玉娘她们有事还是没事, 此仇不报非君子,不把倭国搅个底朝天,我徐正气誓不为人!”说着不顾有外人 在,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慰。
红毛鬼子性观念本就极为开放,朋友之间就可能随便搂搂抱抱,更何况是母 子之间。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场的人里,反而是尹氏兄弟甚不自在,看着徐 正气的眼神极为古怪,似乎带着丝丝醋意,又有些不屑。
“报告超人长官,前方发现倭国舰队,有五艘战舰,已经向我军发出了警告, 请长官指示!”卡夫卡突然走到我面前说道。
我接过望远镜仔细地打量远方呈半包围方式驶向我舰的五艘倭国战舰。那舰 顶多只有我们的座舰“法老号”一半大小,且舰身上只有三门火炮。
“卡夫卡船长,你与倭国人打过交道,你认为这战怎么打?”
卡夫卡骄傲地说:“矮倭人的火炮还是我们卖给他们的劣质品呢,首先射程 上就比我们的火炮短二公里,完全不是我们大荷兰火炮的对手。再说数量上我军 占绝对优势,如果超人阁下将此战交由我指挥。我只需以一艘女皇号便可将他们 统统击败!”
我早就想见识见识真正的海战场面了,闻言当即说:“那好,卡夫卡中尉, 我以司令官的身份命令你指挥女皇号,痛击倭国战舰。”
“YESSIR!”卡夫卡一并脚,向我行了个军礼,令命去女皇号指挥去了。
大战将临,我难免有一点点的激动。其他人就更别提了,尹氏兄弟已经激动 地拿起了望远镜,死死地盯着远方战场上的形势,一刻也不容错过。
谷忆白也相当之激动,一只手紧紧的拽着我,生怕我逃了似的。另一手也拿 起一只望远镜,脸上神色庄重。
指挥仓内就只剩下我们四个人了。村长等人和洪牛各有活计,伊莉沙白三女 被我软禁在卧室里,门外有忠心不二的渔村村民持枪把守。
法老号已经停下,女皇号一马当先冲出阵去。它就像是一匹脱了缰的野马, 篱了弦的箭,飞快地驶近敌舰五公里范围。五公里,五千米,已经是女皇号上的 火炮最大射程了。
不宣而战,一向是野蛮的荷兰佬打战的优点。远处的倭国战舰还在不停地挥 舞着火红色的警告旗,一轮三十门火炮齐齐发射。轰轰轰……,炮声隆隆,连远 离战场十公里的我们也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雷神在怒吼,望远镜下的火炮欢快地吐出吃了一肚子的火药,销烟滚滚中闪 动着恐怖的火炮。一发发滚圆地炮弹冲天而起,那速度,我想除了我之外,没人 能看得清它运行的轨迹。
砰砰砰……,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无数道水柱在倭舰身侧的海里被激起, 海水冲上了战舰,打得日本鬼子鬼哭狼嚎。“八嘎八嘎!”日本鬼子狂叫着,纷 纷命令炮手们还击。可他们似乎忘记了自己火炮的射程,可在这种疯狂的场面里, 谁又能保持冷静呢?
大日本武士的荣誉不容玷污,天皇陛下的看着他们。五打一,要是还打不过 的话,他们不如都切腹算了。五战舰加快速度,向女皇号冲去,等拉近了距离, 八嘎要你八嘎的好看!日本鬼子阴阴地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第一轮射击的效果很差,三十发炮弹只打中一舰敌舰的桅帆。不过卡夫卡一 点也不担心,他知道,这第一炮就像是试验弹,炮手要通过这一弹来调节感觉。 接下来的几轮火炮的准头会越来越好。
“预备!放!”
卡夫卡果断地指挥着炮手们发炮,不能等敌舰冲到对方的有效射程内。毕竟 卡夫卡只有一艘战舰,想完胜,不受一点伤的话只能以射程的优势,发炮速度的 优势尽快将敌舰击败。
第一轮炮击后不足一分钟,第二轮炮击已经开始,推炮手将灵活的第二排火 炮推上,放炮手迅速地调整好火炮的角度,在卡夫卡的命令下,迅速地点燃了引 线。
轰轰轰……
命中!命中!命中!
急冲过来的四艘敌舰有三艘被击中,其中一艘身中两炮,燃起大火,看来是 失去了战斗力了;第二艘舰头被打破一个大口子,但不影响战斗,到是有几个不 走运的家伙见天皇的爷爷的爷爷去了;最后一艘伤势最轻,只是被炮弹擦过,在 船身上划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暴炸的弹片击中一个好色的家伙的小罗卜丁老二。
“八嘎!”日本北海道舰队第三分队指挥官野野山郎大骂着,手下的炮手顾 不得射程不射程,纷纷点燃引信。管他那么多,先放几炮壮壮胆也好!
“八嘎!你们是怎么做事的?天皇的脸面都被你们丢尽了!”野野山郎用日 本话怒骂着一个点引信的炮手,“你不知道我们的炮弹本就不多么?要不是看你 为天皇效力多年,我早一剑劈了你!”
日本人为了组成一只强有力的海上舰队,花了一亿两白银向荷兰人买了一百 门火炮,一万发炮弹!另加一万把火枪,弹药无数!日本人本来就很穷,这些装 备足足发掉幕府十年的财政收入。
十年来,凭着这些装备,日本人在亚洲各地烧杀抢掠,抢了之后,开船就跑。 弹药用去一半以上。火枪的技术含量较低,日本人自己已经可以仿制。火炮的技 术含量却很高,尤其是炮弹的制造技术,射程上的关键性技术,仿制根本是不可 能的事情。
日本人自己仿造出的火炮,射程不到两百米,而且还是实心弹,炮弹只能当 作投石机的石头用。威力根本就没法与荷兰火炮比。
最近日本富了些,你想啊,举国人民统统做海盗去了,能不富么?咱有钱了, 可武器却买不到了。十年来与荷兰人在东海上的冲突,矛盾越积越深。荷兰人已 经不再向他们贩卖军火了。
荷兰对军火管制极严,根本不能通过走私的途径获得火炮。这样,日本海盗 军不得不节约弹药,恨不得一炮当作两炮来用。不过这也有好处,至少放炮手的 放炮命中率已经提升到百分之十了。
所以呢,这也就不能怪我们的野野山郎这位矮瘦的野汉子发狂了。宁可死一 百个武士,也不能浪费一发炮弹!
日本火炮也的确没叫野野山郎失望,以百分之百的命中率击中了海水!十几 发炮弹全都成了龙宫宝库里的东海龙王的私人收藏。
卡夫卡脸上微露笑意,第二轮的炮击效果不错!“第三轮准备!放!”
卡夫卡毫不留情,要知道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八岁就参加荷兰 皇军海军,服役四十年,从一个打杂小厮干到中尉这个职位的他还能不明白这个 道理?
第三轮炮击又开始了,这一轮的重点目标是冲过来的三艘敌舰。地狱,绝地 是人间的地狱。火炮毫不留情是尽情倾泄在三艘战舰上,熊熊大火吞食着美味的 人肉,惨叫声中原本前一刻还清蓝温柔的海水,就像只巨大饥饿的野兽,恶狠狠 地吞吃着一个个矮个子。
三十发炮弹,有十六发以上命中,其他的也是擦边而过,激起巨浪将本就破 烂的战舰打翻。主战舰上的倭寇根本就来不及逃生,就被无情的海水淹没。鲜血, 四分五裂的人体残肢,比炮声还要响彻云霄的惨叫,布满了整个海域。
看着同胞的惨状,最后那艘最先被击中桅帆的战舰立马丢转舰头,扯起满帆, 夹着尾巴飞也似地逃走了。什么武士道精神,什么天皇的荣誉,狗屁,都比上不 性命重要。命都没了,要精神荣誉还有何用?
战舰用更快的速度迅速地逃离了战场,我微微一笑,说:“那战舰还真像只 夹着尾巴逃命的狗!”谷忆白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哪里学来的这么难听的话?”
我嘿嘿笑着不言语,只顾拿望远镜看战场形势,完全没有看到尹氏兄弟俩那 发白的脸色!
谷忆白骂道:“好的不学,尽学坏的!以前我教你的那些圣人之道你不会全 还给我了吧。”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我的国学夫子,老是逼着我念什么孔孟之道。 大家可先万别被她一时的言语所迷糊。
心底下我经常骂她假正经,也许是身世的关系,谷忆白自小就是个孤儿,被 妓院里一位好心的妓女收养。虽然从小被教导孔孟礼仪,但她耳闻目染,长久以 来难免着装大胆,言语不忌。就现在我们这个姿势,其他母亲绝对不敢当着外人 的面这么做。但谷忆白就敢,还心安理得,嘴里还一个劲的教训我。
不过谷忆白越是这样,对我的吸引力越强。我毫无顾忌地和她调笑怒骂,好 在另外两个人好像也没听进去,不知是不是神游海外了。
远处海域的战斗已经接近尾生,女皇号正向那唯一的一艘战舰行去。那艘敌 舰桅杆被炸断,根本无法行驶,只能坐以待毙! ---------- 第一百七十二章禁忌之恋
卡夫卡命令士兵排起三排枪阵,犀利的火枪在倭寇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是一 阵狂射。砰砰不断声中,木屑横飞,拿着日本武士刀的武士们傻傻地狂叫着。战 败的耻辱,鲜血的刺激,大火的焚烧,仇恨已经蒙蔽了他们的神智。被海水打得 透湿的火枪早就没法用了,疯狂的武士们拿起他们的长刀,疯狂地朝几十米外的 红毛佬挥舞着,叫嚣着。
回应他们的是扑天盖地的子弹,在倒下一大片人之后,愚蠢的日本佬退回了 内仓之中,妄图做困兽之斗。
卡夫卡毫不犹豫地派出几支五十人队的小分队,乘着小艇,强行地登上了日 本舰。倭寇们当然不敢现身,小分队就像回老家,轻轻松松地登上了船,打算扫 荡着这些负隅顽抗的傻矮子们。
红毛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敌暗我明的道理,自然不会傻得向仓内冲。不一 会儿,就有专门的火药兵,点燃一包包小小的火药包的引信,将他们扔进了内仓。
内仓有好几个门,傻一点的当然被火药包炸死;聪明一点的,竟然敢将火药 包扔了回来,幸而火药包在半空中爆了炸,只有几个红毛佬被飞出的火星子烧成 轻伤。
红毛鬼们愤怒地冲进了内仓,短兵相接,肉搏战是最残酷的。一般的倭寇自 然不会是高大强壮的红毛鬼的对括。但那些躲在阴暗处的日本忍者总是能抽冷子 偷袭中,伤亡越来越大,死亡的比例是一比二。每死一个红毛鬼,都有两个倭寇 陪葬。谁叫倭寇的火枪没用了呢?
即使是这样,在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情况下,红毛鬼依然损失了两百名士兵, 气得卡夫卡把手中的烟斗都摔烂了。卡夫卡老头发誓,一辈子也不再与矮小的日 本人打肉搏战。想一想,大败日本舰队未伤一兵一卒。俘虏一艘残舰,却损失两 百名帝国勇士!失策,太失策了。
是役,卡夫卡来向我汇报战绩。
击沉敌舰,三艘俘虏敌舰,一艘,缴获供五百人食用的淡水及食物,及火炮 三门,炮弹三百发,火枪三百支,弹药无数俘虏敌人,无,大部会被杀死,少数 人拒不投降,统统剖腹自杀损失:敌方逃走一舰,己方损失两百名士兵,一门炮 彻底毁坏,炮弹消耗九十发。
我拍拍卡夫卡的肩膀,安慰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只要不再与他们打 肉搏战就行了!”卡夫卡在听到假洋鬼子唐使的翻译后点头不语。
虽然我现在已经能够说些简单的荷兰语,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卡夫卡突然开口问:“超人将军,我们真的要攻打日本么?如果是海战,我 们第七舰队就算只剩下两艘战舰,那也不怕。可是陆战的话,我们没有后援,弹 药也不够啊。这可是对一个国家开战,而不仅仅是打一支舰队啊!还请超人将军 考虑考虑!”
我摆摆手,“不用你们担心!你们只负责海战,上陆后一切都交给我就行了。”
卡夫卡也是见我那神人般的武功的,倒也不是太担心,只是怕我死了,他们 的解药也没了,那大家可都得跟着一块死。卡夫卡虽然已经活了一大把年纪,可 他心里还在想,年轻漂亮的女人还没玩够呢,岂能早死?
一想到女人,卡夫卡的心情也好多了,打了个招呼后,自去处理事情不提。
谷忆白道:“正儿,跑了一艘倭寇的战舰。他们一定会帮更多的救兵来的, 正儿,你可要小心应负啊。不然的话,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境了。”
我点点头,“十四娘,正儿早有万全准备了,您放心好了。”又转头对还在 发愣的尹氏两兄弟说:“喂,你们是怎么啦?看痴了还是怎么了?莫明其妙,死 的又不是我们的人,你们俩怎么都一幅苦瓜脸?”
尹氏两人突然给我惊醒,尹优先反应过来:“啊?什么?我们怎么可能会为 那些该死的倭寇伤心?怎么可能?哈哈?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你说是吧,弟弟!”
尹优一脸假笑,那笑容比哭脸还要难看几分。尹秀应着,也装笑了几声,他 到是皮笑肉不笑,哭也比他好看得多。“嗯,哈哈,他们都该死!”
“好了好了,你们都别笑了,难看死了!你们快去准备一些随身可携带的常 用物品钱物,分成十几个包裹,再找齐十几身水靠。都拿到尹莉沙白房里去,你 们也都呆在那里面别出来!直到我叫你们为止!”尹优尹秀武功毕竟不太行,还 不能挡子弹,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不得不叫他们先藏起来。
尹秀疑惑地问:“徐大哥,我们要逃命么?不是刚打了场胜战么?怎么就准 备逃命了?”
我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狡兔善且还有三窟,何况是我呢?我这是做 最坏的打算,你们先做好准备,万一事情有变,咱们还是乘咱们的小船逃命去吧。 我是不怕,但你们不行。反这些事都是为你们自己做的。”
尹优毕竟是哥哥,一把拉走弟弟,下去准备去了。
“十四娘,白贞把大鹏关起来了么?”我回头对谷忆白说。
“正儿,你放心,我早吩咐白贞了!那只大鹏鸟最听白贞的话,白贞拿了两 条鱼,那大鹏就乖乖地钻进笼子了。”
“哦?想不到白贞还有这本事?早知道那精猾似鬼的大鹏如此好骗,就算拿 十条鱼去,我也高兴啊。”大鹏这种非凡之鸟,在危机关头是最好的逃命稻草。 想想,要是从空中逃跑,天下有谁能抓住呢?
“吊桶改造完成了么?”
谷忆白骂道:“早做好了。不过,小正啊,你到是跟娘说说,你要这个到底 想干什么?”我狡猾一笑,“天机不可泄露!”谷忆白气得擂我一拳,“小坏蛋, 连你娘也要瞒着,不老实。”
我哈哈一笑,“天下有老实的小坏蛋么?再说了,你又不是我亲娘,我干嘛 要跟你说实话?”欲忆白眼一红,默然不语低下了头。
哎哟,坏了,她误会我话里的意思了。我忙解释道:“十四娘,我说的不是 那个意思。”
“那你说的是哪个意思?是,我不是你亲娘,你自然可以不理我!”谷忆白 显然生气了,不过她现在这幅样子倒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哪里还有身为母亲的 庄重?
我不理她的反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安慰着说,“你当然不是我亲娘!” 微微一顿,果然谷忆白的脸色更加苍白。我贼贼一笑,“你是我的娘子嘛,怎么 可能是我亲娘呢?”
谷忆白苍白的脸色刷地红了,晕红甚至爬进了她的脖子里,可爱的小耳朵也 鲜红欲滴。她羞得睁不开眼睛,蚊子般的轻叱道:“坏死了你,天下怎么可能还 有你这种坏儿子!”
我假装不喜道:“儿子?谁是你儿子?不要以为你长我一辈,比我大几岁, 我以前叫过你几声娘,你就把我当儿子了哦。从九岁起,我可从来没把亲娘以外 的人当成娘。”
谷忆白也活了二三十年了,哪里还听不说我话里的意思。她狠狠地拧了一把 我腰上软肉,恨恨道:“小坏蛋,从小就没安好心你!九岁的时候你就使坏了, 难怪才十四岁就坏到这种程度。”
我嬉笑着,“九岁的时候我使了什么坏呀?”
“你……”谷忆白再大胆也有点不好意思说,“你再敢调戏我,等找到名姐 姐,我叫她好好收拾你!”
“你叫好了,还不定谁收拾谁呢!”我奸奸地笑着,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攀上 了谷忆白的软腰。“你干什么?想吃老娘豆腐?毛还没长齐呢你!”谷忆白一把 打开我的手。
“你身上什么豆腐我没吃过?连你都给我吃过呢。”我轻声低囔道。
“你说什么?”其实以谷忆白的功力,这么近的距离有什么声音听不清的? 但她实在难以面对这个以往一直都被自己视做“儿子”的男人。所以,她只能装 傻充愣。但我并不想放过她,突然之间我很害怕,害怕会失去她。已经失去过她 一次的我,再也经不住第二次打击。
“我说什么?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忆白,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明白么?”
“你,你!臭小子,忆白是你叫的么?你应该叫我娘,十四娘!”谷忆白突 然大声叫喊道,可语气中却并不愤怒,反倒有种轻松感。也许,自己等这句话, 这个称呼已经等太久太久了吧。乍一闻,谷忆白竟然有种恍忽感,仿佛自己又回 到了那个懵懂朦胧的年纪。面前高大英俊的青年与记忆深处的一个影子相重合。
谷忆白清醒过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记不清楚那个曾深爱的人的样貌了, 只是依稀有些像眼前的人。她慌了,乱了,被自己的真心吓到了。
“忆白,你怎么了?”看着谷忆白刹那间变得苍白无比,花容失色的绝美脸 庞,我紧张地关心道。
“啊!没,没什么!小正,我还有事,先去处理一下!”谷忆白急急地转身 便走。我看着她美好的背影消失在门外,叹一口气,心想,自己是不是逼得太急 了?也好,让她冷静冷静也好。看她那样子,她心里还是有我的,不然怎么会那 么慌张?我微微笑着,迷失对未年美好的憧憬中。 ---------- 第一百七十三章异域扬威
卡夫卡急匆匆地向我汇报道:“尊贵的超人阁下,前方五十海里处发现日本 舰队!”
假洋鬼子翻译了,我问道:“卡夫卡中尉,咱们现在离日本本土陆地还有多 远?”
“将军,还有一百海里!”
“哦,这么快,太好了!”我兴奋地说着。卡夫卡吃惊地看着他的顶头上司, 搞不明白东方人的思维,被近百艘大大小小的日本战舰追围,这个东方人竟然还 显得异常地兴奋。卡夫卡在心里摇了摇头,暗想超人毕竟是超人,连心里想得也 与我们荷兰人不一样。
看到卡夫卡担忧的模样,我大手一拍他宽厚的肩膀,“中尉,不要担心,不 是早跟你说了?一切都有我呢!”卡夫卡朝我咧嘴一笑,那笑容比哭还要难看。
“好了好了,你派个副手去指挥女皇号吧!这艘法老号还是你亲自来指挥, 我才能放心!”卡夫卡毕竟是个军人,只一会儿就把沮丧的情绪丢给了上帝。心 里念道,上帝保佑,上帝保佑!急急地做事去了!
“师父!”徒弟洪牛闯了进来,劈头就叫。
我脸色一正,严肃地对他说:“小牛,师父自从收你为徒后,一直没教你什 么实质性的东西,你不会怪我吧?”洪牛的大头摇得泼浪鼓似的,道:“师父, 您,您教我识会好多字。是俺笨牛笨,听不懂师父教的口诀,怎么能怪师父呢? 再说了,您把俺的结巴病都治好了。您听,现在俺说话都不怎么结,结巴了!”
“小牛,你真懂事!可一会儿就会有一场恶战要打,小牛,你怕不怕?”
“师父,您这不是笑话俺么?俺自小最喜欢的事就是打架了!”洪牛傻傻地 笑道。
“小牛,你错了,这是打战,不是打架!敌我双方比的不是武功,而是先进 的兵器,犀利的火器!长枪大炮,哪一个不是杀手于几十米几百米几千米之外的 兵器?以你的武功,根本近不得倭寇的身!”
洪牛一急傻眼了,“师父,那俺该怎么办?总不成呆站在船里等死吧!”
“洪牛,你听不听师父的话?”
“师父,您是俺师父,那就是俺爹!笨牛什么时候都听您的话!”
“那好,小牛,这战你就不要打了。师父命你好好护卫我娘她们一干女人!” 我脸色又一松,狡猾地诡笑道,“当然,我未来的徒弟媳妇也得保护好!”
洪牛听了前半句就有些不乐意,他可是个极度好战的分子。可当他一听媳妇 二字后,老脸涨得通红,急急地辩道,“师父,你怎么能乱说。俺和白贞嫂子又 没有什么关系。”
我呵呵笑道:“咦?我有说我未来的徒弟媳妇是白贞嫂么?”
洪牛再笨也知道我在拿他取笑,急得他向门口一望,呼,好在这仓里只有师 徒两个人,要不然洪牛还不知道要脸红到什么时候!“师,师父,俺,俺先去了。 俺会保护好他们的!”说时已经飞也似地逃了。
我哈哈大笑,洪牛跑得更欢了。我的这个傻徒弟,许是在那孤岛上没见过多 少女人,被白贞迷得晕头转向。不过我看白贞到是把他当弟弟一般照顾着,想来 要是我这个媒人插一脚进去,这事儿,十有八九能成!我憧憬着将来该怎么去好 好地过一把媒人瘾呢,把什么敌舰的事扔到东海龙王的龙床上去了。
做男媒婆是什么感觉?好向往啊!未知的神秘事物总是那么的吸引人!
哨声响起,三艘船上的士兵们回到各自的岗位,静静地等待着大战的来临。 他们尊贵的超人将军,此时正高高地站立在桅杆顶端。任海风吹扶,也不能吹动 超人将军的一片衣服。红毛子们崇拜地看着这个有如战神一般高大,令人情不自 禁仰首的盖世战神。
心中那份因敌几十倍于己而带来的恐惧感早已经被高涨的战意所充满,有超 人在,这场海上大决斗一定能胜利的。
呜——,对面远处传来倭寇战舰的进攻鸣号声。大大小小无数支战舰呈半包 围态势朝我们开来,就像一只巨大的怪兽,正张开它那乌黑恶臭的大嘴,狠狠地 朝我们咬来!
我皱了皱眉头,难到这些日本倭寇全是傻子么?明知自己的火炮射程不如我 军,还上前来送死?莫非他们打算以人海战术来消耗光我军的弹药,再一举把我 们歼灭?
没等我想出个之乎者也来,倭舰编队中最中间的两艘战艘里,突然飞出无数 只雪白雪白海鸟,每只鸟爪上却抓着一个乌黑乌黑的东东。白鸟成群结队,仿佛 事先排练过似的,成人字形朝我们飞来。
咦?那是什么东西?我运足目力,妄图看清这群古怪的鸟的来意。整个世界 突然变了,变得缓慢无比。风慢慢的吹,战舰慢慢的开,白鸟慢慢的飞,随着飞 动,白鸟爪下的黑物事一晃一晃,连微微晃动的轨迹都被我的双眼所捕捉。
没见过,从来没见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突然,一阵大风吹过,飞鸟的队形微微有些乱了。其中一只白鸟好似受了些 惊吓,脱离了队形,肉色的爪子用力过猛,把那黑黑的一小包东西不小心抓破。
“砰!”一声巨响,火光闪过处,好似在空中放了一枚眩丽的烟花!
不好!那些是炸药包!
我心神大震,终于知道为什么倭寇敢干主动挑战了。没想到这个矮鬼子们这 么狡猾,竟想出飞天神兵这个法子。在历史上,唐朝的李靖大将军也曾用过这个 法子。不过他那时的炸药制造水平不如现在,顶多也就比爆竹稍稍强一些。
如今这世道,火药的威力已经不知放大了多少倍,看着这扑天盖地而来的白 鸟,少说也有上百只。这百来个炸药包一扔下来的话?我们焉有命在?
脚下用力一蹬,我如离弦的箭一般从桅杆上纵出,浑身的白衣在空中就像偶 然划过的流星,速度之快,无与伦比。随着一声长啸,法老号的船上突然飞出一 只硕大无朋的大鹏鸟,几丈长的翅膀轻轻的一拍便吹起一股强烈的劲风,把红毛 子们吹得东倒西歪。大鹏鸟冲天而起,追着空中的白衣人而去。
“大鹏,不要跟它们硬拼,用翅膀把它们扇得撞在一起就行了!”我对飞近 身边的大鹏说。大鹏点点鸟头,“唧——”一声尖叫,鼓起巨翅,一股劲风朝白 鸟们吹去。
白鸟们虽然经人训练过,但其中可没有与人或鸟类捕斗的训练课程!一个躲 闪不及,打头的几只白鸟首先变成了炮灰,触动的炸药包被撞爆,将它们炸了个 稀巴烂。
我也没闲着,身在空中,龙力指射程比掌风可远多了,准头也要好上几倍。 金黄色的指气卟卟地响个不停,无一不是对着那黑色的炸药包。
砰砰砰——,轰轰轰——,爆炸声响个不停,就像是一连串的爆竹被点燃, 一而二,二而三,三而……
大鹏与我一前一后,将白鸟死死围住,没有一个漏网之鱼,最后被我们一人 一鸟合力,消灭的一干二净!
日本舰队最高长官小犬蠢一郎看得目瞪口呆,与无数的日本矮猪们一起惊恐 地叫道,“大神,大神!荷兰人有大神保佑!”海面上空的这一幕被双方无数双 眼睛所注视着,这非人的能力震憾了每一个人的心灵。
站在船指挥仓内的漂亮女人们,无不以痴迷的眼神看着那个如神一般的男人。 伊莉沙白更是惊叫:“OH!MYGOD !天使,他一定是上帝派人拯救我们的天使!” 浑然忘了自己还是“天使”的俘虏!
谷忆白傻了,虽然早听男人说过,但怎么也没有亲眼所见来的震憾人心。芳 心在这一刻狠狠地颤了一下,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这,这个男人是我未来的男 人么?啊!我在想什么?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谷忆白的脸色突然变 得好可怕,她狠狠地摇摇头,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死死盯着空中的那个英姿不放。
一干人明显不会注意到谷忆白“微不足道”的变化,尹氏兄弟俩的脸色更加 难看,两兄弟对望一眼,瞬间就了解到双方是一样的心情。彷徨,茫然,无助, 犹豫,困惑,不甘,无奈,喜悦……种种人类可能拥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冲进了两 兄弟的心田,狠狠地冲刷了一遍。
“八嘎呀路!”小犬蠢一郎锵地抽出自己的佩刀,对手下狂吼道,“呀稀嘀 ——”
顶头长官的愤怒将士兵们从惊恐中惊醒,日本人无数年来所养成的愚蠢的所 谓的武士道精神,天皇的荣誉再次把这群野蛮的小矮子们激怒。
“身为大日本天皇的武士,为了天皇的荣誉,杀!”小犬蠢一郎,长刀一挥, 可怜的小矮子们兴奋无比,争先恐后去做炮灰。
小矮子们搬出了一张张大大的弓弩,搭起一支古古怪怪的长箭,几个人合力 拉起大弩,把箭头对准了天上那敌人的“守护神”。嗖嗖嗖,箭雨疯狂地朝白衣 人射去。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书由“Tjlian”免费制作 ---------- 第一百七十四章扬威北海道
若按常理推断,那箭飞到半空之中必会落下海去,可怪箭非同凡响,在将落 之前,箭前半部绑着的奇怪小物事突然喷出股股火焰,这箭便成了“火箭”!在 火药的激励下,飞得更高更远了。
嗖嗖嗖,漫天箭雨如同烟花,瞬间就要将我与大鹏埋没。“大鹏,你快跑!” 虽然大鹏皮厚肉粗,但这箭如此之大,足足比一般的箭支大了十倍不只,就算异 种大鹏也是吃不消的。
大鹏也不知活了多少岁月了,早就鸟老似精。不等我提醒,早飞得没影了。 “靠,没义气的家伙!”我骂了一声,急急将龙力盾提升至最高境界,以防万一。 双手左右一伸,分别幻化出两把金光灿烂的龙力刀。
龙力刀乃我真气所化,有如实质,记得只在武林大会上显露过这一手。没想 到事隔几个月,才有机会好好过过瘾。龙刀一错,由游龙剑法中悟出的游龙刀法 迅速挥出。刀气金光闪闪,在天空中暴出的那闪亮连太阳都被比了下去。(其实 这时正好有乌云遮阳!)
挥刀间,刀气与火箭相撞,砰砰砰,一连窜连爆声响起。倭鬼子还真阴,这 箭非但是火箭,更是爆裂箭,箭头触物即爆。威力虽然远不如炮弹,但可比子弹 强太多了。滚滚烟尘中,黑黄色的火药屑落在龙力盾上,不一会把我整个人也埋 了进去。
其实写来慢,事情从飞鸟飞起到现在也不过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我左躲右闪,不是怕了这些爆裂箭,而是强敌在前,仍须保留更多的功力去 对付他们。只是挡这些爆裂箭,而消耗过多的内力岂不是本末倒置?
幸而不知何故,日本人不再发射爆裂箭。我也很庆幸地毫发无伤地回到法老 号的桅杆上,轻轻一抖,龙力盾上的一层厚厚灰层随风而散。
“魔法,魔法!”红毛佬们兴奋地用荷兰语高声叫道,士气在刹那间达到顶 峰。卡夫卡虽然也很兴奋,兴奋得自己下半生都愿意为这一刻的所见而失去。但 他是实质上的舰队指挥,长期养成的良好素质令他很快恢复。
“高贵的骑士们!拿起你们的火枪,准备好你们的火炮!我们,是的。我们 是超人将军的士兵,为了我们高贵的超人将军奋斗吧。把该死的日本矮子杀光, 杀光!”卡夫卡疯狂了,红毛们也疯狂了。
“放!”
“轰轰轰……”火炮手们急不可待地点燃了引线,火炮吐出火辣辣的舌头, 恨不得能将肚里的存货吐得一干二净。无须瞄准,日本人的战舰靠得很近很近。 尤其是几艘小型战舰,竟然还想偷袭!可惜欢迎他的是一轮八十发炮弹!(女皇 号有三十个火炮孔,法老号更多,足足有五十个发炮孔。战船就像是鸦片战争中 的英国军舰一样,炮也分布军舰两侧!)
砰!轰!
三五艘小型军舰首先被炸得四分五裂,想想,每艘军舰都被直拦命中十枚以 上炮弹,想不四分五裂也难啊。
日舰突然散开,包围圈变得更大了,相应的离我舰也远了些,已经脱出火炮 的射程。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艇被丢进海里,日本矮子们高呼着“天皇”的名号, 每个人都脱得赤条条只着一打丁字形内裤。这个不要脸的矮子操着小艇,嗷嗷叫 着拼命划向我们。
他们想干什么?
分化!日本矮子的诡计!想用蚂蚁来啃死大象。
卡夫卡也明知这是日本的矮子的诡计,他怒骂了一声荷兰话,还是不得不向 炮手们下令开炮。炮声再次响起,每一炮似乎都能击中一两艘小艇,丁字狗们被 炸得不成人形;就算打不中,炮弹掀起的巨浪也能将小艇轻易地掀翻,无数的日 本矮子去阎王那报到去了。
可就算是这样,每一发炮弹的杀伤力仍被大大的削弱了。如果打在一艘军舰 上,运气好的话两发炮弹就能解决一艘五百人以上。但现在这密布海上,五人一 组的小艇,就算被炮击中,每发炮弹也不过只能消失十几二十个人。
数字上的差距令人不得不忧虑,弹药是有限的,可敌人却不知道有多少万人。 再这样下去的话,只怕还没得军舰来战,自己一方就要弹尽粮绝了。
丁字日本矮子有幸运地躲过炮击,竟然一个个跳进海里不见。不好,他们想 凿沉船。卡夫卡大声地命令火枪队做好准备,但即使是这样也难免有可能有漏网 之鱼。
要知道,只要有一个人潜进船底,那自己的好日子也不得不到头了。
提起三百斤的大油桶,我瞬间飞到了海面上,拦在倭寇之前,把桶里的石油 洒在海里铺成了一条长长的油道,火星掉落,星星之火瞬间燎原,熊熊大火将海 水烧得沸腾起来。日本矮子潜不下去,纷纷浮上海面,不少人给油沾上身子,烧 得嗷嗷叫!
来不及潜上的人没来得急叫喊,一身人肉就被煮成熟肉,隐隐的还飘出香气 起来了。
“哦,哦,将军万岁,将军万岁!”红毛鬼开心的大叫起来,放下枪,看着 这一幕火烧人体,水煮人肉的好戏。
海水在翻滚,沸腾的海水将不少死尸冲上水面,接着又被大火烧成木炭。余 下的日本人被眼前这一幕人间惨剧吓得脸色苍白,拼命往回划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任日本鬼子耍什么阴谋也休想!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到这一幕,气得嘴唇上那一小块黑胡子乱抖个不停。 “八嘎八嘎!”拔出佩刀,一刀将身边的一张大桌子给劈成两半!
“嗨!将军息怒,我愿带一千名敢死武士去为天皇战斗!”一个矮壮的汉子 对小犬说。
小犬大喜,“好,好样的,不愧是我大日本的式神武士,本将会好好地照顾 你美丽的妻子的。你放心的去吧,无论你是成是败,我都会在德康将军面前为你 请功的!” ---------- 第一百七十五章杀得爽啊
这矮壮汉子名叫流川枫,生得五短身材,面丑如猪,偏是他这么丑的人,家 中却娶有一房极漂亮的妻子。妻子名真野洋子,又美又泼,在军中家属里是有名 的泼娘子。小犬蠢一郎早就对真野洋子垂涎已久。
偏是流川枫这小子剑法高强,军功卓著,在军中人缘又好,关系颇多,小犬 根本找不着机会对他老婆下手。小犬为人极其好色,年方五十,家中竟养了四十 四房妻妾。正所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一想到有机会染指真野洋子,小犬 忍不住舔了舔舌头,露出贪婪的表情。
看着流川枫乘小艇离去的背影,小犬阴阴地笑着。
千多名流川枫精挑细选的绝对忠诚的敢死队员,面无表情地操着小艇,箭一 般向法老号冲去。这一回,半路上却没有遭遇炮击,小日本嗷嗷叫着举刀挥枪杀 来。
海面上的石油大火也已经烧得差不多了,而我早已经吩咐过卡夫卡,叫他节 省弹药,不要攻击。独身一人飞到法老号前方海域上空,天空是那么地湛蓝,可 不知是何缘故,只要一见到倭人,我内心中总会涌起一股嗜血的冲动。
我停立在半空,有如活神仙一般,在空中翩翩起舞,似真实,似梦幻。待得 千多名嗷嗷的日本人冲近时,我剑指一扬,大喝一声,“万剑归宗”,平空起了 一城暴雷。金光把我整个人都给包住了,一收,再一放,一放之际,漫无边际的 金光突然绽开。绽开的金光往前方一百八十度射去,才离开我身体不久,金光已 经变成了一柄柄金剑。
金剑带着呼啸,数不尽的金剑从天而降,在日本鬼子一眨眼之际,瞬间射穿 了他们的身体。流川枫大恐,大“嗨”一声,手中剑又快又准地朝射向自己的金 剑斩去。金剑叮的一声,断成两段,流川枫一喜,可下一刻他的脸已经成了猪肝 色。
流川枫不可置信地低下了头,下身那关键处直挺挺地插进了一把断剑,从命 根子处直贯入体内。他大吼一声,仰天往后直直地倒进了大海的怀抱,金剑也在 那时消失不见。流川枫眼前一黑,海水灌进了他的口鼻,脑中闪过一念,“洋子 ……”
小犬蠢一郎在望远镜里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对方如天神般恐怖的武力,喜 的是那真野洋子似乎已经脱下衣服,只得他上床了。
万剑归宗,其实算不上什么高深的剑法,甚至说连剑法也算不上。称它为暗 器更为合适,最妙的是这招剑法的杀伤距离之远,杀伤范围之广,几乎是无与伦 与。只是相应的,耗真气也是极大,就这一场,虽杀死近千名敌人,可我龙力也 消耗了近一成左右。
虽然说我的龙力乃是天地间融合精华之真气,但并非天地之气,所以即便我 已经进入天人之境,却无法借用天地之力。要弥补龙力的损耗却是颇为费工夫, 必须经过专心打坐方能恢复。
红毛子们暴出雷鸣般的欢呼声,齐齐举枪鸣天,庆祝我旗开得胜。
日本鬼子惊呆了,这哪里是打战,明明就是屠杀吗。去的人一个也没回来, 却没杀死一个敌人,敌人一方有天神护卫,而我们呢?我们的天皇大人在哪里? 我们的八屹大蛇神在哪里?
军心散了,即便是崇拜武士道精神,信奉天皇陛下的忠诚勇士们也毫无斗志。 一场绝不可能打胜的战争,一场实力相差绝对悬殊的较量,根本不可能赢。既然 如此,那还打什么战?
这种消极心理在绝大多数的日本人心中闪过,人人面如土色,纷纷向长官汇 报: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报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三分钟之后便传到了小犬蠢一郎的耳朵里。虽然 仅仅只是口信,小犬也把面前的这个军官给打得口角流血。“八嘎,你地武士道 精神哪里去了?你地天皇的荣誉哪里去了?”
不好小犬也仅仅只是说说气话,在下属面前装装样子而已。宽大的军铠下, 两条肥肥的大腿早就开始打颤了。骂也骂过了,打也打过了,心里的恐惧感也消 了不少。小犬努力深吸几口气,总算压下了无边的恐惧感,对那人说:“你地命 令,全军撤退!我地向德川将军禀告!请大蛇神部队来对付他!”
“那就这样让他们上岸?”
“上岸好,上岸哟希!”小犬阴勾小眼闪着寒光,上了岸就好对付了。我地 真是个小犬,难怪德川将军总是骂我蠢郎(小犬蠢一郎)!小犬不知想起什么, 下属见他不言语,自下去撤军去了。
呜号声响起,日本的海盗船立马掉转船头,逃命般拉起满帆,全军撤退。
我大吼一声,“追!”什么狗屁的穷寇莫追,落水狗就是要痛打才行!如此 大好形式,不追岂不是白费我先前一番工夫?怎么说刚才也是被动还击,总得打 上一场才过瘾才是。
红毛子们摩拳擦掌,船工们扬起满帆。船大就是不一样,跑起来也比乌龟要 快点,起步速度虽然不如小船,但帆大,风吹得更快,不一会儿法老号首先逼近 射程之内。
卡夫卡毫不手软,隆隆炮声下落后的日本战舰纷纷被击中,木屑纷飞,大火 熊熊,人仰船翻。有几炮直接命中敌舰火药仓,巨响过处,战舰直接被炸成两段, 沉进龙王爷的怀抱!
炮声惨叫声,激得女人都热血沸腾,更何况是男人呢?双腿一弹,桅杆上一 道白光如从天而降之神光,洒向那四处逃命的战舰。
浑身被热血所注满,头脑发涨,我身处半空中,双手一合,一道金光在我手 中闪出。幻化而成的无形之气,宛如一柄锋利无比的巨刀,狠狠地将一艘逃命中 的战舰拦腰截断。轰隆,战舰前后一分,不到一分钟,就已经被海浪吞没。
看着那些呼号着,惨叫着救命的日本人,我莫名开心,激动。原来,杀人也 是这么爽的一件事啊。杀,杀,我要杀人。杀光他们,杀光这些不劳而获的强盗。
不要可怜他们,他们是倭人,是倭寇,管他们是否每个人都有罪。谁叫他们 都是日本人?是日本人都该死,尤其是日本男人!
未知的痛苦,一想到名玉儿她们身为俘虏,可能遭遇的惨状,我心头便会泛 起一阵阵的心痛。我的心在抽搐,对未知的恐惧使我失去人性。人性?在这种时 候还要什么人性?有的只是杀戮,无尽的杀戮!
杀光这些狗娘养的,你们为什么要来华夏?没得吃不去打渔,为什么要来抢 我们的?怒火将我的理智烧得一干二净!下手更不留情。
一艘艘战舰在我手下断成两截,无数个生命死在我的双手之上。而我却滴血 未沾,凌空而飞,别说是血迹,便是火枪的子弹也休想近我身。
“魔鬼,他是魔鬼!”日本人大叫着,活着的人看到身后的战舰那惨样,疯 狂地大喊着。不少人有先见之明,抱着一块木块,先一步跳进了海里。跳进海, 还有可能生还,躲在战舰上,那是必死无疑。
果不其然,那白衣魔鬼很快追上这艘战舰,就像别的战舰一样,金光闪过处, 战舰也被砍成两半。断裂处宛如被刨子刨过,光滑至极,滴水不沾。
不过瘾!我临空吸起一把日本剑,这剑真怪,只有单刃还带微弯,只能当刀 使,不过用日本人的刀来劈日本人的舰,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波波波,我单手腕个刀花,几道凌厉之至的刀气将一艘小些的战舰切成几大 块。
“放箭,快放箭,射死他,射死他!”
小犬蠢一郎怒气冲冲地下令。那爆裂箭只有两艘大型战舰上有装备,虽然珍 贵,可看到自己苦心经营了大半辈子的北海道舰队在瞬间毁了一半的时候,小犬 忍不住了。
漫天箭雨再次射来。
不过这回我可没引爆它们。
小犬所在的主舰比别的战舰行驶的都要快,如果将爆裂箭引下去,狗咬狗一 番,岂不妙哉?我想到做到,以柔劲掉转爆裂箭的攻击方向。正当日本士兵疯狂 地实施集体跳海的壮举的时候,劈头就掉下了无数的爆裂箭。
砰砰砰砰……
一连窜的爆炸将他们打得血肉横飞,不少人跳海时正好跳至半空,就见被一 支爆裂前穿体而过,随之而来的爆炸将他们爆成炮灰。
法老号上谷忆白诸女被这残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变了,变了!小正他 变了,以前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的。”谷忆白显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才十四岁的人,初出江湖不足一年,竟然会变得如此残忍。 虽然她观念比较开放,但身为女人对血腥的厌恶这点,使她很害怕。
日本人疯了,狂了,眼看着自己逃不了命,人人都疯狂地拿起火枪往天上开。 甚至有人把佩刀当暗器一样往天空中扔的。 ---------- 第一百七十六章抓只日本狗
比生命的还要贵重的火炮在疯狂的人们手中,频频开炮。日本人再也顾不得 什么弹药不足了,舰都没了,还要炮干嘛?炮口被疯狂的人们抬得高高的,齐齐 对准天空那个飘飞灵动的白色身影。
火炮怒了,喷发了,可惜怒火似有不足,肚里面炮弹射到半空中就像那泄了 气的皮球,一个倒栽葱,栽进海里,永世不得翻身。更有甚至,疯狂的日本人因 为炮口抬得过高,根本没算准落弹点在什么地方。
而那射出去的炮弹却好死不死地击中了己方另一艘战舰。虽然不致命,但也 炸死炸伤不少自己人。那被炸的战舰,整船人早被恐惧折磨的疯狂了。突然被自 己人的炮打中,宛如刚烧开的水,翻了天了。
他们无处可发泄,因为敌人是不可战胜的。那么,既然如此,就找人发泄好 了。刚才那个不长眼的家伙拿炮轰我来着?
那边,是那艘战舰!
真的?你确定?他们可是自己人。
自己人怎么了?他们早疯狂了……哎呀,你看,又轰我们了……呜……弟呀, 你死的好惨啊!
哥哥为你报仇!老子跟他们拼了!
唉唉,你别抢我的炮呀!
滚开,反正你也打不着人,看老子给你做个试范先!
轰轰轰!连开三炮,炮炮命中!相距才不到一海里,能不中么?
日本人疯了,互相开始对射,对轰!枪炮打不中我,全都掉了头,往自己人 身上招呼过去了。不过这却也叫他们逃了一命,因为我不再杀他们了。飞过这片 混战区,追上了那艘主舰。擒贼先擒王,抓只大鸟好问话。
小犬蠢一郎看到那魔神朝己舰飞来,急得狂呼水手们加快船速。一边还有爆 裂箭,火枪什么的往后狂放。也不管打得着打不着,总之能稍稍阻得一阻也是好 的。
龙力盾一开,避过那些爆裂箭,火枪的子弹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迎头一刀 将一排七八个武士砍成两段,鲜血将甲板瞬间染红。“八嘎呀路!”
我很奇怪,这些日本鬼子骂来骂去就这么一句话,比之我华夏源远流长的国 骂水准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骂我的人直接被我从嘴巴处撕成两片,上嘴唇与 下嘴唇永远也碰不了面了。
我扑进人群里,痛痛快快地砍杀了一番。无须躲闪,因为他们的刀枪根本伤 不了我,砍在龙力盾上还会被反弹,反伤着自己。胳膊,大腿,人头,小脚,一 闪而过后,甲板上只余这些东西了。
我冲进内仓,无数个以偷袭暗杀为主的忍者们从阴暗处向我袭来。好好的甲 板会突然冒出一把刀来;漆黑的仓壁里常常会伸出一只带刀的手;圆圆的火药桶 会突然向你滚来;从天而降的只有刀光。
可怜,如果是别的什么人的话很可能会着了他们的道。可怜的是,他们刚要 现身而出,就已经被一抹刀光抹过脖子。辛苦练了一辈子的忍者们,第一次出任 务就以失败而告终。对手军人来说,对于杀手而言,失败的代价只有一个——那 就是——死!
轻而易举地来到了小犬蠢一郎的面前,面前的这个人一手拿刀一手拿短枪, 定定地一动不敢动。他不敢动,因为只要动一下,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就可以不用死!”我冷冷地对面前的这个长得像 条狗的日本人说。
“我是天皇亲授的将军,伟大的德川家康将军的下属。你杀了我,德康将军 是不会放过你的!聪明的支那人,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只单 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打得过我们伟大的大日本帝国的。”
“不识时务的人是你!”我依然冷笑,“我只想知道你把我们母亲们抓到哪 里去了?”
小犬蠢一郎可不是真的蠢,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在敌人面前装好汉。他早就 听说,支那人是英雄识英雄,装硬气能获得敌人的尊重!既然已经装过一次,那 么就不需要再装第二次了,毕竟,小命要紧。
“谁是你的母亲?”
“就是被你们抓去的名玉儿她们!”
“名玉儿?是不是杀死我们天皇武士一千多人的那个名玉儿?”
“不错!你们把她们怎么了?”得知消息,我显得异常的激动。
小犬蠢一郎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支那人,你的母亲已经被分别送往东 京的天皇陛下和伟大的德川将军那去了。但如果你拿我去找德川将军交换的话, 我想他一定乐意把你们母亲还给你!”
“我的母亲没事吧?如果你们敢伤她们一根汗毛,我就杀光你们!”
小犬蠢一郎连连挥手,“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大日本帝国最仁慈了,对待俘 虏的态度,我们一般都很宽容的。再说,你的母亲是德川将军和天皇陛下亲自要 的人,谁敢动她们呀?”
我不为所动,“别人是不敢动,只怕敢动的也只有那个什么鸟皇帝和狗头将 军吧?”
小犬大汗,为小命着想,忙道:“不会不会,前天我才接到消息,说你的母 亲们还在被押送去东京的路上呢。只要没到东京,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小犬一边擦着汗,一边以他那不畅顺的华语对我解释。
我死死地盯着他,真盯得他满头大汗流不止,才确信他说的是真话。“好! 现在你就是我的人质了,要想保住性命,你就得好好地听我的话。”
“那是那是,大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好!你先下令全军投降!”
“啊?”
“怎么?不愿意?”
“别,别别!大侠不劳你动手,我去就是,我去就是!”
接下来,一向被人当成祖宗供着的小犬蠢一郎被我像条狗一样地提了起来, 扔到了甲板上。主舰上已经找不出一个士兵了,小犬蠢一郎只好重抄旧业,事隔 三十年后,又干起了旗手这个职业。
投降的命令在整个北海道舰队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军人以服从命令为职, 更何况这个命令他们早求之不得了。于是乎,大半个舰队在同一时间升起了雪白 得晃眼的白旗。只余下少数已经打疯了的疯子们,在那里狗咬狗,一嘴毛。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着这一幕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屁股下给我当坐垫的是大 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总司令。“真好看,笨狗,你以前见过么?”
“回大侠的话,老夫有十多年没见过了。”
“哦,你以前看过自己人打自己人的事?”我微感惊讶。
“我都六十岁了,什么事没见过?当初那战可比现在的精彩,儿子带兵打父 亲。”
“哦?还有这等事?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
于是,大日本帝国北海道舰队最高指挥官就暂时充作了说书先生。靠,您还 别说,小犬说书的水平还不是一般的好,把个父子相残的惨剧直接说成了喜剧, 逗得我哈哈大笑。
炮声越来越小了,到最后,同归于尽,整个世办清净了。
“唉,小犬哪。你看这个时间嘛不对,啊,下次吧,啊,下次吧。下回你可 得给我讲个好听点的故事。讲什么?还能讲什么?就把你们日本的那此子丑事儿 啊,内幕啊什么的说说吧。好了,我鞋子脏了,好,乖,拿嘴帮我擦擦!”
小犬开心极了,忍不住捧起我一只臭脚就是一阵痛吻,直到我以他性命相要 胁,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
“嗯,小犬那,想不到你六十多岁的人了,擦鞋到是一把好手啊!你放心,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擦。走,咱们接收降兵去。”
小犬听后就要站起来。
“哎哎,小犬哪,你又不听话了是不是?站着多累?快,听话,趴下!对对, 就是这样,四肢着地。来,跟在我屁股后面!对,对,就是这样!不过我怎么总 觉得你屁股上少了点什么似的,总觉得怪怪的。”
我低头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变魔术似地往小犬屁股上插进一根长箭!直 插得他屁股流血,“哎,这就完美了,小犬,你的样子真是好看!好吧,好吧, 我知道你一定等急了,走,我带你见见你的手下们去。”
是役,战果如下:
杀敌:一万五千五百名自相残杀而死者:两万两千名俘虏:三万七千七百名 缴获兵器粮食钱财无数!
这一战,我亲手杀的就有一万多人,占杀敌数的百分之八十以上。从这一天 起,日本大地上传出我“杀魔”的名号。名声到底有多响?我不知道。总之,在 当时歌舞伎厅里,要是有哪个女人不听话,妈妈生就会吓唬她说,要不接客我就 把你送给杀魔大人折磨死你。
显然,杀魔这名号在民间甚至比天皇的名号还要响亮。不知道天皇,那不会 死;不知道杀魔,没准你就会没命了!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哪!就是因为这 件事,才使得我后来在日本的美人圈里举步维艰! ---------- 第一百七十七章狗比他强
忙乱了一阵之后,由不足两千人俘虏而来的三万多名日本将士在我的带领下, 雄纠纠,气昂昂,登上日本岛。进城便是横滨。一个小城,位于海岸边不远处。
小犬做事总是那么的叫人放心,我仅仅只是骗他吃下一颗大补药之后,他便 像条乖乖狗一样地服侍着我,生怕有哪点会惹我生气,又给他屁股上来根“尾巴”。
日本的官位设制到是与我们华夏大周朝没什么两样,一样有太守,不过在这 里叫城主。而横滨城的城主呢?就是我身边这位六十来岁还想娶小妾的小犬蠢一 郎。
小犬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识时务,一进城就说要去把自己最美丽的妻子拿来给 我享用。我暗骂,看你这幅老骨头的贱样,你正妻没六十也有五十了吧?还拿给 老子用?想到抱一个干柴似的老太婆睡觉我就一阵恶寒。
“好吧,你去吧!不过我可事先提醒你啊,小犬啊,你要是离开我一百步的 话要有什么意外那我可不负责。”
小犬一听,立马把他那瘦如干柴的脸膛拍得乓乓想,表忠心道:“老奴愿终 身服侍主人,一身绝不离开主人半步。”来这里时他在路上主动自降身份,认我 为主。
“我靠,那我岂不是很吃亏?有你这只老乌龟在,老子晚上办起事来都不安 心!”
小犬狡猾地说:“那主人把解药给我好了,老奴绝对不会来打扰你。”
“免了,免了,哎,你还不快去把你那四十四个妻妾给我找来?”
“老奴明白。东夫管家,快把夫人们统统带过来!”小犬对迎上门来的管家 说道。我在一边补充了一句,“小犬啊,看你也一大把年纪了,应该也有几个女 儿吧?”
小犬一听,眼中微微闪过一丝的犹豫,一丝的愤怒。幸好我眼睛尖,看了个 清清楚楚。日本人对妻子的态度就像是对待奴隶。每当有朋友来家里玩的时候, 妻子是可以当作奴隶任朋友作贱的。这就是所谓的换妻之祖。
妻子几乎是一种货物,可任人取用。但儿女则不同。虽然女儿不被看好,但 身为父亲,哪一个不爱自己的儿女的?妻子可以送人,儿女却不可以。所以,小 犬虽然尽力讨好我,不惜自贬为奴。为的还不就是将来有一天能杀了我,早日翻 身当主人?
小犬处处忍让,当叫他把女儿拿来给我享用的时候,也只是稍稍的犹豫了一 下,期中犹豫的时间绝对不会超过一秒钟。微微一愣之后,小犬笑脸盈门,“是 是,东夫,把小姐们也都叫到大厅里去。”然后不等管家回应抢先在前弓着身子 引路,身子微微有些发抖。
那管家欲言又止,见小犬不理他,皱着眉头下去办事去了。
“小犬,你是怎么了?不会是羊癫疯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吧?”看着他气得发 抖的身子我好言安慰道。小犬全身一震,瞬间不再颤抖,老脸挂着贼贼的笑, “没,没,只是刚才不小心咬了舌头,有点抽筋。”
我关心地问道:“怎么这么不小心,来,让我看看!哎,小犬啊,你的舌头 好像没事儿啊。”
“啊?主人,你是不是看眼花了?您再看看。”小犬一手捂住嘴巴,手放下 来后嘴角已经有了血迹。“刚才被咬的地方是舌下边,这不,这会血都流出来了。”
“好了好了,小犬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说话也不小心点,当心闪了舌头。”
在我的训斥下,小犬蠢一郎忙不迭连连点头,连声称是。
看着这个日本海军大臣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样子,我心里甭提有多爽快了。
降兵统统被我缴了械,所有人两手空空被赶下了战舰。补充完足够的损失之 后,卡夫卡下令把北海道舰队的所有船只统统炸沉至深海五百米的大海底下。日 本海军经此一役后,除了在外掠夺未归的战舰幸免于难外,全军覆灭!没有个十 年八载,休想恢复。可是,我根本就没安让它恢复的心。
犯我者,虽远必诛!
谷忆白等女分别胁助卡夫卡处理军务,现在的我已经完全实现了千古以来军 事家们所推崇的“以夷制夷”之上层策略。拿红毛鬼来制日本鬼子,妙,妙,妙。 想着都舒心啊,爽!
嗯,反正大军明天才开拔,今晚上就夜宿小犬家吧。怎么着人家送老婆给你 享用,你总不能拒了人家好心不是?
接下来呢,大厅里被我赶得只剩下我和小犬两个人了。随后,管家带了一大 票女人过来,花花绿绿,莺莺燕燕,全是美女。大的小的,老的少的,统统都有, 只怕不下百十号人,差点把个大厅都挤满了。
我目瞪口呆,脖子僵硬地拧过来对小犬说:“小犬,她们都是你的老婆女儿?”
“是啊,主人!”
“我横看竖看,也没看到这些女人中有哪个人能配得上你这年纪啊?”
小犬得意地笑道:“只要过了四十岁,年老色衰的,我就让她安乐死!”
“安乐死?怎么个死法?”
问完我就后悔了,因为小犬露出一个狼外婆的笑容来,道:“顾名思义,安 乐死就是在安乐的时候死掉啦!”
“我靠,老子又不是请你来做老夫子的,这点字面上的东西老子会不懂么?” 抬腿就给了他一脚,小犬浑身功力被制,哪有半丝内力?赖皮狗似的倒在一个女 人的脚下。那群女人仿佛看见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看着这个半天 爬不起来的丈夫父亲,时间在这一刹那停止了。
“咳咳!”小犬吐出一口鲜血来,袖子一抹,连滚带爬回到我身边,不地行 五体投地大礼,“嗨,是我错了,是我错了!”
我就奇怪了,这日本人家里怎么都是木地板呢。原来日本人全是奴才命,怕 磕头时把自个儿的头给磕破了。所以,为安全计,统统地板变木板,磕起来也不 痛啊!
“好了,小犬你就别装了。继续刚才的话吧!”然后我翘起了二郎腿,端过 一杯茶,津津有味地听着脚下海军大臣的解释。
“是,主人,所谓的安乐死,有很多做法。而我对妻子们的做法就是找十个 八个男人活活地把她们奸死!”小犬面带笑容地说道。
“噗——”我一口茶喷了小犬一头一脸,“小犬,你还真他妈的不是人!” ---------- 第一百七十八章淫人妻女(上)
小犬面不改色,伸舌舔舔脸上的茶水,直赞道:“好茶好茶!”
我已经被这个家伙打败了,做俘虏能做到他这份上的,只怕天下再也找不出 第二个了。不过,从另一方面说,小犬蠢一郎实在是好心机啊,难怪他这样的人 能够身居高位。能当上海军大臣的,又岂是一般人?
“好了,小犬啊,你也别做戏了!”我耐烦地挥挥手。小犬蠢一郎眼中闪过 一丝忧郁,暗想,看不出来,这小鬼年纪不大,见识到挺广。此次被擒只怕是自 身难保了。微微失望后,他道:“主子不喜欢听,那就看戏看。我这些妻妾的歌 舞可是一流的,虽然比不上中土,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哦?歌舞?这东东我到是没见过呢。你知道的啦,我贵人多事,忙啊。快, 快,还不叫她们唱起来,跳起来?”
小犬忙不迭对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美人们呼叱着。四十四名美女载歌载 舞,又唱又跳,看得出来,是久经训练的。想必这也不是她们第一次参加这种场 面。
这日本的舞蹈么,无非是甩甩袖子,扭扭腰,摇摇屁股之类的,看得人恹恹 欲睡,甚是无趣。这些女人最好的也不过是中上之资,像我这种阅尽天下美女的 人,哪能入得了我的法眼?只是这大和民族的女子与我中土人有所不一样,看起 来奴性十足,柔顺无比。
小犬见我兴趣缺缺,忙递上一根长长的烟枪,对我说:“主子,要不要试试 这印度来的神仙烟?”
“神仙烟?啥子东东?”我拿起这长长的有近三尺长的烟枪,翻来覆去地看 着。小犬脸上一喜,带一丝阴狠,道:“主子,这可是好东东啊。抽一口飘飘欲 仙,抽两口赛过活神仙。”
我警惕道:“小犬哪,不会是有毒的吧?”小犬大感尴尬,吓得跪趴在地, 颤抖地说:“主子,奴才的命都你您的,哪还敢害您?不信,我先给您抽一口!” 说时,他已经滋滋有味地抽起点燃的神仙烟。
俗话说的好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烟枪冒出烟时,我就已 经闭住气了。小犬抽得滋滋响,越抽越有味。脸上泛起神仙般的享受,越抽越多, 本来只说抽一口的,没想连抽了几十口。要不是我提醒他,只怕他会闭上眼睛抽 个不停。
看着他那副其乐无穷,瘾头颇足的样子上,我更感怀疑:“小犬哪,你还是 老老实实地说吧,这神仙烟到底有毒没毒?”小犬一时间仍在回味刚才的那种飘 飘欲仙的感觉,半晌才回过神来,“主子,您说什么?”
不得已,我又重复了一遍。
小犬大叫:“绝对没毒,主子,不过呢,只是抽了会叫人上瘾。不过对比抽 烟时那享受,上瘾是绝对值得的。”我大摇其手,如今我已经有一大毒瘾了,都 快成美女收藏家了。再来这么一烟瘾,我还活么我?
小犬面上一黯,知道自己的引诱计划之一已经失效,忙说:“主了,您看我 这群妻妾女儿中有哪个您看上眼的?尽管挑了去,她们的功夫可是很不错地哟!” 他淫笑着。
我道:“嗯,都不错,各个年龄段都有。小到七八九,大到三四十,小犬哪, 你艳福不浅哪!”小犬嘿嘿笑,“一般一般啦!”
“不过,小犬哪,你也六十好几的人了。以后你的这些女人女儿的,就都交 给我照顾吧!看你这幅骨架,一定早就吃不消了吧!”
小犬脸上变色,但瞬间恢复,连称荣幸。
“那你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去?对了,把门窗关好啊,叫丫环们拿 些被褥来,铺在地上。我今晚要开个无遮大会,这男人么,就我一个人好了。”
小犬听命下去,才走到门口突然全身无力,软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神智却仍 很清晰,只是嘴巴也无力,慌得他半天也张不开口。那管家想去扶他,不想根本 近不得他身,似被一股无形墙壁所挡。
身后传来我的声音,“你下去吧,他没事!”说完边上走出两个红毛子,一 把将管家架走。唐使被我安排抄家,清点小犬家的家私。大厅的大门缓缓关上, 门下的小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女被人淫。不一会还看到自己的几个儿子 儿媳妇被红毛鬼们抓住,分别被关上大厅边上的两个房间里。
不一会儿,关儿子的那个房间就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小犬目眦欲裂,老泪纵横,哭不出,喊不得。这下才彻底地明白,这一辈子 算是完了,对方是绝对不过放过自己的。天色渐晚,华灯初上,屋内已经传来似 痛苦,似快乐的女人呻吟声。小犬吃惊地发现,自己那里已经不能举起了。这个 惊人的发现可比死了儿子要绝望的多。小犬活这么久,还不就是为了满足身下的 那个家伙?
小犬蠢一郎彻底地死心了,心越来越沉。气温越来越低,他的体温也越来越 低,也不知听了多久的春声后,在小犬即将失去知觉的一杀那间,仿佛见到一个 高大的身影走向关儿媳妇的房间。
小犬头一歪,永远地陷入了昏迷之中。
※※※※
屋内大大小小的美女何只百名?
令我惊讶的是,这些女人中,无论年纪大小,却无一人反抗我。只有一个年 约七八岁的小女孩子,嘤嘤地躲在年轻的母亲的怀抱里,吓得低声哭泣。
其实,这也是一群可怜人。但我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
一、白天的大海战中我体内真气消耗了五成多,若不以九天御女大法采阴补 阳恢复真气的话,只怕打坐一周也未必能恢复。以这样的实力,我如何能震慑桀 骜不驯的红毛佬们?如何能够应付即将面临的日本人的反攻?又凭什么去救被困 的名玉儿等人?
二、倭寇屡犯我大周百姓,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小犬蠢一郎可以说就是这 群天杀的海盗倭寇的首领。为百姓报仇计,我淫他妻女也算是替天行道。
这么一想,有了两个绝佳的理由,我也能理直气壮地面对这些美女了。
“好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都脱光了衣服上床吧。”我一指地上铺好的 被褥,整个地板已经被床褥铺上,睡下百十号人也不是问题。
女人们一动不动,显然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怎么?哎,我到是忘了,你们 听不懂!”我一拍脑门,怎么忘了这儿茬了?我起身走到一个最为丰满的妇人身 边,一把揽到怀里,狠狠地揉捏着她那丰满高挺的乳房。想不到这和服之下的身 子,更是丰满。
众女一看,哪还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这场面,身为妻妾的她们早已经不是少 见多怪了。当下女人们齐齐脱衣,脱得干干净净。百十来名赤条条的身子,晃得 屋内一片光亮。千里白沙一点黑,堪称眼下场面最佳的写照。有几个还是纯白虎 呢。
小犬的在场的女儿们全是未出嫁的,自然也都年轻些,未经人事,有些害羞。 但母亲们已经告诉了她们,如今已经是这个极高大的男子的俘虏了。若不伺候好 他,只怕性命不报。为了性命,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了。大和民族最伟大 的品质就是:忍!虽然是剽窃自中华民族!
难怪说日本人是矮子国,古人诚不欺我也。看看这百十来个女人,有哪一个 身高超过一米六的?在我的那群夫人中,随便拉一个出来都比她们高。不过这也 相当地满足了我大男子地自尊心。想想,我身高两米,在她们面前,我就是一巨 人。面对弱小者,更加激起我无边的虐火。
怀里的妇人不堪我催情真气的挑逗,早就动了情,身下已经是泥泞一片。我 衣服也不脱,掏出巨物,拉开她的短小的大腿,滋一声,冲了进去。女人尖叫一 声,吓我一跳,还已经把她撑暴了呢。低头一看,靠,把我家老二整个吞了一半 进去。她那里除了有结涨外,到丝毫不见裂痕。
我松一口气,“想不到你人不大,本事到不小!”我由衷地赞道。
妇人媚眼如丝,轻皱眉头,低喃一声,“干爸嗲!”(日语:加油!)
“靠,谁是你干爸?老子可没有你这么骚的女儿!要是以后老子的女儿像你 这样,我没活劈了她不可!”我一边骂,一边耸顶着身下的女人。不才三四十下, 女人尖叫一声,全身皮肤泛红,一股气激射进我丹田之中,被我吸纳。
“靠,才这么点阴气?干你一万次也被不回我的功力!”女人被我毫不留情 地扔到了一边,不过我心地还算善良,同时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眼下我欲火 高涨,虽然那些处女无阴一定很足,但以我现在恐怖的状态,只怕会将那些未经 人事的处女们活活搞死。为了少造些杀孽,我不得不把禄山之爪伸向小犬的妻妾。
一个年近四十,风韵尤存的女人主动地窝进我怀里。还没等我动手动脚,她 到先对我又摸又磋起来。“靠,一看你就是那种久未行房的吧?怎么?忍不住寂 寞了?”美妇听不懂我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地以动作催促我速战速决。到是她身 后一个模样清秀的美妇脸有惊色。
我伸手一摸,好家伙,都湿了。“好吧,看你实在可怜,今晚一定叫你非常 满足!”我嘿一声,捅进她体内,一上场就是一阵急抽猛插。美妇马上进入状态, 胡言乱语,手舞之,足蹈之。不到五分钟,就和先前那女人一样,软成了一滩烂 泥。
“靠”我低骂一声,这样下去,要浪费多少时间?当即我把余下的四十二名 小犬的妻妾分成两组。一组人横排成一长排,每个女人都四肢着地,高翘臀部, 以狗交式摆好姿式。我扑上去,按从左到右的顺序,依次顶耸。在我超人的速度 下,不到半个时辰就把这批人送上了天堂。
另一组人,每三人为一小组,三个人叠在一起,一个趴在另一个人的背上, 也以狗交式排成上下三个洞。这招叫龙城三叠浪,最为省时省力。不一会儿,四 十四名美女统统被我操翻在地上。
唔,还不错。虽然她们早非处子之身,但元阴还充足,想必是娇生惯养久了。 一通猛轰下来,体内功力已经恢复了一成左右。
好了,我掉转枪口,向抱着被子挤在一边的处女们走去。这六十六个女孩子, 最大年纪的不到二十,最小的不到十岁。好在我没什么心理负担,频频提醒自己 也不过只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不要仁慈,不要仁慈,因为现在的我只是个魔鬼。 既然是魔鬼那就为年欲为,切莫为了什么伦理德道这些东西左右了自己的行为。
这样子一想,心里也颇感安慰,自自然然地抓过一名最漂亮的女孩子来。 “不要动我女儿!”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华语。我扭头一看,是个清秀的妇人,刚 才被我操得浑身无力,现在却手脚并用,正朝我爬来。
我捏着女孩小巧的乳房,没有松手,惊讶地对那清秀美妇道:“你怎么会说 华语?”清秀美妇不答,只是说:“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做那种事!”
我微感好奇,轻轻放开手,女孩子一脱开我的掌握就扑到她母亲那里,“欧 妈桑!”,两母女抱作一团。“喂,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我为自己受到冷落 而显得有些不高兴,有没有搞错你们现在是我的俘虏耶。
清秀美妇一震,连忙爬到我身边一个劲地对我磕头,“大侠,求求你了,放 过我女儿吧。她什么也不懂,从小也没干过什么坏事,求求你了。”
“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哦,妾身也是大周人!”清秀美妇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也是大周人?难 怪会说华语了。”我道。“那你又怎么会成了小犬蠢一郎的老婆?还给他生了这 么漂亮的女儿?”我就奇怪了,以小犬那容貌,怎么可能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 她可是有上等之姿的。比小犬的其他女儿都要漂亮些。
“妾身娘家名周婉娘,世居浙江沿海,二十年前被人骗到日本,卖给了小犬 做妾。知道我是大周人的只有小犬,平时我不怎么说话,后来学会日语后一直怕 被人看不起。所以连我女儿小美也不知道我是大周人。”周婉娘每说一句就磕一 个头,眼泪纵横,叫人看了无不动恻隐之心。
我道:“哎,你刚才怎么不早说?不然我也不会那样对你了!”周婉娘轻轻 叹口气,“小犬他根本不是人,每有贵客临门,就会叫我们这些做妻妾的去服侍 外人。若不从的话,轻则饿肚子,重则毒打,要么就被卖进歌舞伎院。妾身也是 无奈啊!今日管家说小犬被俘,要将我们献给你。妾身见你面像凶恶,以为也不 是什么好人。所以……”
周婉娘脸有羞色,颇为尴尬。
对日本人,我绝对不会客气。可周婉娘母女怎么说都有龙的血统,对她女儿 小美再下手可就不那么厚道了。“好吧,我不会对小美她怎么样的。你就放一百 个心吧。”
小美莫明其妙,她不清楚自己的母亲为什么能与这个淫魔交谈。她心里很怕 这个恶魔,连把四十四个母亲都干趴下了,他还没趴下。看到那仍高耸的巨物, 小美没来由竟有点脸红。一会儿之后,母样好像与恶魔达成了某种协议,拉着自 己躲到屋一角,钻进了被窝。她用日语对母亲说:
“母亲大人,您可不能把身与心都卖给这个恶魔呀!那死后可是会被打入十 八层地狱的。”小美听多了有关恶魔的故事,故事中常说,与恶魔打交道的人终 身将被恶魔所奴役。小美不愿见母亲为了自己而忍受无边的痛苦。
周婉娘很感动:“女儿,你长大了,会关心娘了。别怕,那个人还不算太快, 他已经答应了我,不对你下手了。”小美听后高兴道:“真的吗?母亲大人?他 真的不会拿那根大棍子捅我了?”
周婉娘宛尔一笑,慈祥地摸着女儿的一头黑发,“小美,你别怕,其实娘是 大周皇朝国人。所以也会讲华语。刚才我求了他,看他不像会反悔的人,应该不 会逼你行房的。”
小美大喜,也不再乎母亲是不是日本人。她自小就讨厌父亲,讨厌所有的日 本男人。听闻大周乃是礼仪之邦,反而心生向往。虽然今天这个恶魔对她的母亲 下了手,把她母亲搞得学身无力。但她查看过母亲的身子,并没有受到半点伤害。 母亲眉间反有浓浓春色,显然是相当的满足。“太好了,母样大人!您累了,还 是先睡觉吧。”孝顺的女儿服侍母亲睡下。
周婉娘早就累坏了,此时心下没了负担,不久便沉沉睡去。 ---------- 第一百七十九章淫人妻女(下)
看着这些年轻的俏脸,闪动着或惊或惧,或奇怪,或好奇的表情。她们,这 六十五个女孩子,便是万恶的小犬蠢一郎的女儿。小犬足可称之为种马,大大小 小,老老少少,据他妻子说,其一生共有一百多名子女,三分之二为女儿。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兴奋地抓过一个妙龄女孩,温柔地轻抚她的全身。相对于这个纯真的处子, 我心中的暴虐还是比较柔和的。我不是个好人,虽做的是恶事,却并不想让一个 处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遭受到更大的痛苦。
温柔的我缓缓催起催情真气,手掌在娇小玲珑的侗体上不停地游走。娇羞而 敏感的处女在两分钟后竟然在我的抚摸下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我心一热, 轻轻地低下头,吻住女孩子的柔软小唇,吸取那甘甜的美味。
相对于那些破鞋们,我对女孩子们不一样的风情足以令她们嫉妒,所有未昏 睡过去的破鞋都拿幽怨得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看着我。包括女孩子的亲生母亲,看 那些在我身下婉转娇呤的女孩子的眼神,充满了十足的醋坛子的味道。
哦,我身下的可是日本海军臣的女儿哟!
虽然女孩子们不过只有中等姿色,但她们非一般的身世还是令我有一种非一 般的满足感。征服女人,不仅仅只是因为她们的美貌。
日本女孩子的身体相当的柔软,看得出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孩子们从未进行过 任何劳动。细嫩娇白的小手上不见一丝丝的老茧,小巧可爱的三寸金莲,便是多 走几步路也受不了的。细细把玩着女孩子们的小脚,我万万想不到,日本女人和 我华族女子一样,也是要裹脚的。
虽然从五六岁起,就对女孩子们的小脚又扎又裹,相当残忍。但不可否认, 比起那大大的脚丫子来说,三寸金莲更加逗男人喜欢。我听说,在乡下,一切以 女子脚是否小为美女的标准。就算女人长得有多美丽,长着一双大脚的话,是引 不来众媒婆的兴趣的。
嫩白的乳鸽不堪一握,娇声求饶的日本软语在我耳边响起,眼前的美少女长 着一长日本人中最为常见的鹅蛋脸。滚滚而落的泪水激荡不起我那颗火热的心, 只是一门心思想着如何给她开苞。
美少女的身体已经向我投降,凭她未经人事的软弱身子又怎经得起我霸道的 催情真气的催残?在她又一起的求饶声中,我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美少女死 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嘴张得大大的,求饶声嘎然而止。
长痛不如短痛,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之后,便是一番急抽猛插,美少女的 下半身如同死了,一动不敢动。上半身却相当的狂乱,琼首左摇右摆,汗水将脸 上的发丝浸得透湿,贴在她的俏脸上。两只小手在半空之中不断地挥舞着,似想 捉一根救命的稻草。可惜我的身子离她的小手不过半尺,她却一直没抓到我。这 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娇小的上半身如蛇一样的扭动着,醉眼蒙胧,美少女仿佛落入,不停地扭动, 不停地挣扎,没着抓到救命的稻草,她便在一阵更猛烈的高潮中尖叫着晕了过去。 我轻吻了她那张满是汗水的小脸一下,翻身下马,把枪口对准另外一个美少女。
美少女的母亲撅着屁股爬了过来,含着泪给女儿清理那狼籍的下半身与满身 的汗水。要知道,在这大冬天里,满身是汗很容易捂出病来的。
大厅里哭泣声,叫喊声,求饶声,声声入耳。厅中竟然升起一股水汽,在空 气中散发出股股淫靡的体味。当我摆平了大半女孩子后,我来到了七个不满十岁 的女孩子面前。小女孩们哭泣着颤抖着搂作一团,那惊恐的小眼睛正紧张地看着 我。
我心在很矛盾,一面告诉自己她们不过是些小孩子,可另一个声音却告诫我, 她们都是该死的日本人,还是那作恶多端的海军大臣的女儿。她们自身本没有错, 可为什么老天叫她们生在小犬家呢?
我奸奸地淫笑着向她们扑去,身后却扑来几个美满的身子……
……
走出大厅时已经是三更天了,默察体内的龙力,我心中大喜,已经恢复九成 功力了。这才不过两个时辰,如果是打坐的话,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恢复至此。 对着门边的死狗小犬蠢一郎踢了一脚,他的尸体在半空中被一团金光所包裹。下 一刻,那里已经空空如也,仿佛那里从来就没有任何东西似的。
在红毛守卫惊讶不已的目光中,我走进了左边厢房,这里关着的全是小犬的 儿媳妇。
推门而进,如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的女人们颤抖着抱成一团。呵,好家伙,想 不到小犬的儿媳妇竟然有五六十名。看来他儿子和他一样,三妻四妾是平常事。 我这样想着,浑然不觉自己比小犬更荒唐。
“八嘎”一个女人突然对着我大骂起来。紧接着,这些女人瞬间摆拖了恐惧, 人人如泼妇骂街,对着我就是一阵痛骂。
“靠,竟敢骂我?不过,体会另一番风情也不错啊!”我贼贱地说着,被人 骂了竟然还乐在其中。双手连挥,一阵尖叫声中,女人们一个个都变成了赤条条 的美人鱼。她们的衣物已经被我用龙力撕得四分五裂。
“哈哈,美人们,我来了!”我一跃而起,向她们扑了过去。女人们就像是 小鸡,到处躲闪着我这个老鹰的扑击。有趣有趣,闺房之中也有嬉戏之乐。夜还 长着呢,何必那么急呢?
……
……
第二天,我从粉腿玉臂的纠缠中脱出重围,红光满面地开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昨天,卡夫卡他们缴获了日军的不少战车马车。正好可以给谷忆白众女乘坐。 小犬的妻妾女儿们也被塞进了马车,成为我一个人的尉安妇。长长的队伍中,马 车摆成了一条长龙。其中五辆马车上,是红毛子从各处抓来的尉安妇。听说,尉 安妇,这个职业还是日本人发明的呢。
红毛子们性观念开放,我不能用华族的那一套来教训他们。说到底,此去东 京,他们那是几死一生。谁又有明天呢?虽然有我这个“超人”在,但之所以逼 他们来,不过是权充作谷忆白等人的护卫罢了。一大票人跟着我去救人,本多有 不便。但我打着自个的如意算盘,不得不多担搁些时间。
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白君仪、宫月兰,我来了!
车厢内,谷忆白正在对我拷问。
“说,昨晚你这个小鬼上哪鬼混去了?”谷忆白双手插腰,站在马车里冲我 叫道。好在她不过一米六几的个子,要是我像她一样站起来的话,车厢顶上非捅 出个车窗来不可。
我涎着脸,伸手去拉她,“忆白,坐下说话嘛!”
“呸!”谷忆白拍开我的大手,“拿开你的禄山之爪,也不怕人白姐笑话, 我可是你娘呢,少给我来这套!”
白贞笑笑地看着我们不说话。
“什么我娘?我亲娘叫南宫紫倩,现在还在逍遥谷享福呢。你可别乱说!” 谷忆白狠狠地拍打着我的大手,不过很可惜,她还是被我拉着坐下来了。
“你干嘛?有你这样做儿子的么?虽然我不是你亲娘,可你小子还不是被我 养大的?小时候教你的孔孝之道被你学到哪去了?”拍不走,谷忆白狠狠地在我 手臂上掐了一把。
“什么狗屁的孔孟之道,老子又不去考科举,又不去做官,那东西早忘了。” 我老着脸,丝毫不理会白贞惊诧异样的目光。
谷忆白显然看见了白贞那脸色,埋怨道:“浑小子,在老娘面前自称老子? 你才多大,毛都没长齐,就来冒充我爹了么?死坏蛋!”手臂上又留下一朵可爱 的青色小梅花。
“哎哟,你轻点,孔老头有句话还真没说错。”我夸张地大叫一声,吓得谷 忆白缩回了手,刚才那两下可是瞒着白贞偷偷掐的。
白贞不解,“孔夫子说什么了?”她一向好学,小时候读书不多,但她那死 鬼相公也还算是个读书人,以至她也对孔孟之道感兴趣。
“孔老死鬼不是说了么,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不就是你们女人和小人 一样,是不讲理的么?”我趁机偷偷地摸到了谷忆白的后腰处揉捏起来。谷忆白 吓得死死按住我做恶的大手,生怕白贞会发现。
白贞一愣,她读书不多,问谷忆白道:“忆白,徐大侠说的是真的么?”
“白姐,你别听小正睁眼说瞎话。”
“那他这句是他杜撰的?”
“那到不是!孔夫子真是说过这么一句话。唉呀,白姐,孔夫子也是男人, 自然说话偏着男人些。哼,以后我专为我们女人著一部书,把这句话改成‘唯男 子与小人难养也’不就得了?”
我们笑的打跌,谷忆白真是与众不同,不过我到是挺期待她那本女版《论语 》的面世! ---------- 第一百八十章大和美女
东京,德川家康将军府!
“将军,小犬将军率领的北海道舰队除出海‘捕食’者外,全军覆灭!”一 个大和人五体投地,对负手而立的德川家康说。
乓,一声。陶瓷的茶杯在将军的手中破碎,掉落在木地板上。“八嘎!”某 人怒吼一声。“敌人是谁?”
“两千名荷兰人,和一个神仙!”
“八嘎,怎么可能,这世上哪来的神仙?”德川将手中的碎片砸在地上的人 的头上,鲜血乍现。
跪地者一动不动,任鲜血滴落。
“已经查明,那所谓神仙乃是支那国第一高手——徐正气,为救母亲而来!”
“支那国?又是支那人!”德川狠狠地道,“他母亲是不是名玉儿那几个女 人?”
“将军高明,正是她们!”
“她们几个现在押送到哪里了?”
“再过三日就可抵达富士山下!”
“好,将她们就暂扣在富士山下,做为人质,引支那徐上勾!派出式神部队, 八屹大蛇部队!两军全军出动,不提支那徐的人头来,你就提自己的人头来见我!” 德川手一挥,“滚!”
“将军,据情报此人武可通神,只怕式神八屹不是对手!不过此人有一弱点, 极为好色,我们不如……”
德川背向不语,良久才痛下决心道:“好吧,派出甲贺伊贺三十六媚忍半路 劫杀!”
……
……
三日后,荷兰车队。
“卡夫卡,你打听到名玉儿她们的消息了么?”
假洋鬼子唐使尽心尽力地教,现在我已经能用荷兰话进行谈话了,所以现在 对卡夫卡说荷语也不再吃力。
卡夫卡谦卑地回答:“禀将军,名夫人等人已经抵达富士山附近,好像不再 前行。看来德川家康打算在那里与我们一决死战了。”
几日行军,那些被俘的大和人被我们赶在前头。只要有碰上敌军,就把这些 俘虏往前送上去送死。日本人虽然残忍,但也不愿亲手屠杀这几万名赤手空拳的 自己人。所以,几天下来,非但没有伤亡一个红毛鬼,反而还被我们从沿途的日 本官府手里敲诈来不来粮食物资。
日本气候湿润,春季雨水特足,好不容易等到个天晴的日子,却也来了好消 息。
“哦?看来倭人是想布下陷井引我上勾哇!”我不加思索道。
谷忆白一把捉住我的手,“正儿,你可要小心啊。”
我捉住谷忆白的小手拍了拍,安慰道:“别担心,我一定会救出玉娘她们的。” 又对卡夫卡道,“你吩咐下去,这几天要加强戒备,小心敌袭。再沿路每天故意 放跑一百来名倭人!”
卡夫卡一愣,问:“干嘛要放跑俘虏?”
“这你就无须多问了,照我吩咐的做就是。注意了,放的时候就当作是看守 失手,千万让那些俘虏以为是咱们故意放跑的。两千人看三万人,多多少少总会 跑掉些俘虏的,不是么?”
卡夫卡虽然不明白这么做有什么用,但命令下来了,他也只能照做就是。
很快,日本人就得到了不少消息。
第一天逃跑了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是个无敌的神!
第二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神,还是个和善的神!
第三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他也要吃饭喝水睡觉!
第四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也就是一个普通 人!
第五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人,看起来似乎很好色,跟 正常男人没两样。
第六天逃跑的士兵带出一个消息:徐正气是一个色鬼,每夜无女不欢!
第七天……
就这样,随着每天逃跑的士兵越来越多,日本人对我的情报也越来越详细, 甚至已经查出我“办事”时最喜欢哪种姿式。于是,有针对性的一场连环计就此 展开!
然后,第九天,路过的城镇里被我们敲诈的日本人,在送上粮食和物资外, 还送了一个女人来。一个美女,一个绝色美女,一个绝色且是处女的美女。
绝色处女被带到我的面前,由周婉娘担任翻译,记录员是周婉娘的女儿,改 名之后的周小美。
“你叫什么名字!”我开口随意问道。说实话,像她这等姿色的女人我至少 也见过几十个了。所以,在平常人眼里是绝世美女的她,在我眼里不过是刚及格 的美女。
“野野宫珠世!”美女柔柔地说,就像绝大多数的日本女人那样,很日本, 很奴性的那种感觉。美女眼中闪过一丝吃惊,想不到眼前的男人正眼也不看自己 一眼。可见到随后进来的女人时,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谷忆白进近我身边,打了我脑门子一下,嗔道:“哪里骗来的女孩子?”
我苦心摆出的苦行僧模样在瞬间被瓦解,一下子从三十岁掉到十九岁,变成 小孩模样。“哎哟,忆白,你怎么又打我?”
谷忆白探出小爪子就在我手臂上种上一朵小红花,“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帐, 想不到才几天,你老毛病就犯了!”
上回在小犬蠢一郎家里把他老婆女儿儿媳一共一百六十六个美女给嘿咻掉的 事,谷忆白一直耿耿在怀。因为日本男人跟她有仇,所以她恨乌及乌,连带着也 恨上了日本女人。但在听说我连嘿咻掉一百六十六个女人还是没有吐出男人精华 后,谷忆白选择了沉默,只是丢下一句“以后不许这样”了事。
方才听人说,自己那“宝贝儿子”又抓了一个美女来,不知是何缘故,急急 冲到我帐里来,劈头就是一阵埋怨。
“哎,忆白,她是被人当成礼物送来的啦。”我稍稍为自己小小地辩解了一 下。
“呸,不害臊,忆白是你叫的么?叫我十四娘!”谷忆白为自己的鲁莽而小 小地红了红脸,一秒钟后,脸色立马正常,还回骂了一句。
我将她的神态看在眼里,心下嘿嘿一笑,有戏!谷忆白对我最近的表现明显 有所动摇,现在她这句话就有点像是在打情骂俏,只不过她自己没有意识到罢了。
房里只有五个人,除了我一个男人外,其余全是女人。我大胆地说:“忆白,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一听我又抓了个美女,就急不可待地跑过来兴师问罪?”
周婉娘吃惊地看着我们俩,弄不清楚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母子关系? 还是情人关系?不过无论哪一种关系都与她无关,因为她和她女儿现在只是这个 男人的奴隶而已。她没有哪怕是一丁点的发言权。
谷忆白明显吃不消我的攻势,况且现在又是当着外人的面。她感到很害羞, 自己仿佛又变成了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羞得她转身就跑,临门帐时道:“我跟你 没完!”
看着她的背影我神秘一笑,你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野野宫珠世自始至终盯着谷忆白不放,直到她跑出帐,这才回过神来。天哪,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女人?亏得我自称是大阪第一美女,想不到支那国的女 人比我还美三分。野野宫这回总算是知道为何自己不能吸引这个男人的眼球了。 有明月在,谁还会盯着星星不放呢?
场中气氛突然一变,刚才做假道学状的我涎着脸走到野野宫面前,拉起她的 小手道:“小姐不想家么?”
野野宫珠世说了一句,周婉娘翻译道:“我从小的梦想是嫁给一个举世无匹 的英雄,听闻大英雄路过大阪,所以才请大阪知府送奴家来的。”
信你才有鬼了,这女人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从日本方面来说, 我,是一个侵略者,你听说过有把侵略者称作英雄的么?有,汉奸!哦不,错了, 应该是“日奸”!有脚底板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来是施展美人计来了。不过,我是 个色中饿鬼,日本人此计正中我下怀。我早巴不得日本人多送几个美女过来了。 不然,我放那些该死的俘虏干嘛呀?
当下我的大手就不老实了,一会儿攀山,一会儿越岭。总之呢,才不过一会 儿,野野宫珠世这个美女就被我搞得娇喘吁吁,媚眼横飞。正当我要进行下一步 的时候,被一个声音打断。“主人,能放我女儿出去一会儿么?”
是周婉娘,接下来的事绝对是少儿不宜的,所以天下父母心哪。母亲伟大的 母爱敌过了心中对主人的恐惧,大胆地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我有些不忿,不过看在她还有点用的份上,点了点头。周小美在母亲的指挥 下,刮起一阵风,以每小时三百公里的速度冲出了大帐。晕,我又不是鬼,有必 要跑得这么快么?
周婉娘没走,她走了,我找谁给我当翻译去?
野野宫很惊讶,惊得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刚才还是正人君子模样,才一会 怎么就变成了千年老色鬼了?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上下翻飞,好像几百年没摸 过女人似的。
我狠狠地扯下珠世的和服,每次脱日本女人的和服时,我心中都会冲出一股 暴虐的冲动。在一本正经的和服下,是什么也没穿的雪白侗体。日本女人好像从 来就不穿内衣的,上过的这么多的日本女人中,和服下永远是赤裸裸的裸体。 ---------- 第一百八十一章河边佳丽
“斯哥夷……”
“呀咩的……”
野野宫珠世浪叫不断,异国浪语听在耳中激起男人更为强烈的欲望。你难以 想像,人生第一抹鲜血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时,这个异国女子疯狂的淫态。连续 不断的重击,打得野野宫珠世毫无反抗之力。她娇嫩的四肢只能死死地缠绕着身 上的这个男人,下身不断挺动迎合着。
“波!”我突然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淫笑道:“说,他们派你来到底是干什 么来了?”
一边早看得心潮起伏的周婉娘无力地翻译着。野野宫珠世一时芳心大乱,心 中仿佛突然之间无比空虚,用日语叫着:“不,不要,快给我……”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总觉得用这种方法对付这种美人计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不相信,在我无敌的床功下,会有哪个女人不向我屈服的。
珠世伸腿勾住我的腰身,下身不断向上挺着。一只手勾住我的脖子,另一只 小手向下摸去,妄相捉住那根给她带我无边快乐的火热之源。我一把按住她的小 手,珠世急得大叫,“英雄,求求你,快给我吧!”满脸都是痛苦不满足的表情, 急得泪眼汪汪。
“要给你也行啊,你只要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何目的!”看着珠世这一幅急 不可待的表情,我心中欲火更旺,不过好在我忍耐力惊人,挡得住美色的诱惑。
野野宫此刻早已经忘了所为何来,狂烧的欲火烧尽了她的神智,欲望不得满 足,她全身都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小手抽筋似的扭着床单,手上青筋暴起,全 身的血管在刹那间清晰可见。她再也忍不住了,脱口而出:“我是奉命来杀你的, 嘴巴里有一根毒针!”说完珠世一偏头,从嘴里吐出一根银针,咄一声,射中床 头木把手上。
我一呆,好阴狠的暗器,好在刚才我没有先亲她的小嘴,不然还真有可能中 她暗算呢。
“好人,给我好么?求求你了?”珠世挣扎着,下半身以惊人的弯度迎上我 下身。
“好,饶了你了!贱人,操死你!”我心中微火,粗大猛地捅进她体内。 “啊!”珠世尖叫一声,这一击差点就要了她的命了,直直地给攻进了子宫之中。 她双目翻白,仿佛给捅进了心肝儿里。一瞬间,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敢害我,看老子怎么整治你!”我奸笑着,下身以看不清的速度整治着珠 世这个日本女人。周婉娘闻听尖叫一声后,心中没来由一慌,下身忽紧,一股热 流竟然也将她带上高潮。欲火烧着了她的头脑,她不顾一切地扑上了那个强壮的 背影……
……
……
有了野野宫珠世这一先例后,每次我们路经一个城池时,城主便会献上几名 美女。我是来者不拒,统杀,每夜春宵不断,动则夜御百女。经诸多女人的元阴 滋补,我龙力真气更为凝实,微微有所长进,看来以后还是以这种练功的方法练 得快呀。
主帅夜御百女,而部下却只能用用尉安妇。卡夫卡这几日看着送上门来的美 女都心痒痒,可不敢当面开口向主帅要求,晚上只能用用几个姿色差极的日本尉 安妇。渐渐的,中下层干部越来越不服气,已经有所怨言。
俘虏还是每天都照放,不放跑这些人,哪里会有美女送过来?不过也省了红 毛鬼们一番功夫。
这日大军狂行军十多日,总算在一风光明媚之所在安营扎寨。此地离富士山 已经不足三百里地,大军也是该好好休息一阵子,以应付以后几天可能来的恶战 了。
谷忆白等女早给憋坏了,一群女人,包括谷忆白,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 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贞一行,说是要去营寨外的小河里洗个澡。这日 春暖花开,阳光明媚,气温适中,小河水也还算暖和。
我涎着脸道:“忆白,我也想和你们一块去。”
谷忆白嗔道:“不要脸,我们一大群女人洗澡,你一个大男人还好意思去?”
“我是担心你们嘛,你想啊,这露天野外的,要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闯到 河边,把你们一个个的都看光了,那我岂不亏大了?”我振振有词道。
“哼,外围有士兵把守,擅闯者格杀勿论!有谁敢偷看?”谷忆白眼睛盯着 我,那意思好像是说,除了你徐正气,谁还有胆子偷看?
“哎,忆白,我是怕那些士兵偷看呀!怎么说咱们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再说上回结婚喜宴的时候,你不是……”
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哼,我担心的就是你!小色鬼,丁点大就尽想 着那种事!”谷忆白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磨了半天,谷忆白就是不答应我做护花使者。正巧白贞过来催她快去洗澡, 丢下一句“不准偷看!”,人便跑的没踪没影了。
有人说,得不到的总是最美好的。这话怎么说也是有点道理的,要不怎么说,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呢?你不许我看,我偷偷的看还不行么?凭 我的武功,做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那还不是易如反掌?再说,谷忆白还曾经是 “十四娘”呢,我叫了她十几年的十四娘,现在先收回点利息总不会有什么错吧。
抱着这着既兴奋,又刺激的心理,在谷忆白等女走后一刻钟时,我抛下大部 队,蹑手蹑脚,藏藏掖掖的摸到了小何边。
靠,这,这,这!这简直就是世界美人展览呀!
小何里有黄种人,有白种人,有本国人,还有外国货。河里的女人们欢快地 嬉戏着,虽然有时会有言语不通的小毛病出现,但玩乐是无国界的。此刻她们赤 裸着身子,回归大自然,在小河里打着水战。
我趴在河岸边一株大树上,看得两眼发直,口水直流,小弟弟直朝她们狂点 头。雪白的乳牛一蹦一跳,下身那抹抹毛发若影若现,不时可以看到一丝丝嫩红。 谷忆白现在哪里还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完完全全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她和 伊莉沙白打得特欢,不知什么时候起,她们两人好像成了无所不谈的闺中密友了。
伊莉沙白胸部平平如飞机场,可她下身却仍然尽显女性风采,臀部看来似比 谷忆白的都要大上几分,想到自己到现在还没上这个女人,心中不由一阵后悔。 不过外国女人的这个地方总是特别的大的,你看淫妇菲娜,和与我有过一夜春宵 的梅娜。
拿她们俩个与别的女人比起来,唯臀部可以绝对的优势胜出。
眼光一瞄,偶然看到白贞的侗体。呵,真看不错来。白贞这少妇,姿色不怎 么样,身材到不错,难怪会被海盗捉来。浑身皮肉不似她那又黄手,到长得又白 又嫩。想到这我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我徒弟洪牛。最近他们两个人打得火热,已 经私定了终身。不过听说白贞心理上还有些障碍,只肯等洞房花烛夜时方可将身 子给洪牛。洪牛是个浑人,才入人世不久,到不太懂这些,也就由着白贞安排了。
正看着各国佳丽戏水图,营寨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杀喊声,枪声炮声不断。我 大惊,长身而起,立于树梢,对谷忆白众女大吼一声,“快,大家快上岸穿好衣 服!忆白,你好好照顾好大家,营寨出事了,我去看看!”说完不理诸女的尖声 叫喊,施展陆地飞行术,以最快的速度飞往三里外的营地里。
才赶到营寨,枪炮声就停了,俘虏们已经被松了绑,拿刀的拿刀,握枪的握 枪,竟然和红毛鬼子们站成一排。为首的正是卡夫卡,伊优伊秀两兄弟。我徒弟 洪牛却不见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见场中情形有些不对劲,我对卡夫卡怒吼道。
卡夫卡一反常态,神情倨傲地对我说:“徐先生,很抱歉,我们现在已经弃 暗投明了。”
我哪里会信他的鬼话,对伊优伊秀两兄弟说:“你们为什么要背叛我?你们 不是来帮我的么?”
伊秀低着个头,不敢看我。伊优脸带惭色,道:“徐大侠,其实有件事,我 们骗了你!”说完他忽然拿出一瓶药水涂抹在脸上。原先的一张男人脸,在瞬间 变成了一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脸!伊秀也照样做了一番功夫,露出的也是一张美人 脸,脸像与伊优长得极为相似。
我恍然大悟,原来自始至终,她们就一直在骗我。不过我现在心中却没有那 种被人背叛而引起的愤怒感,很早以前我就对他们起了疑心了,不过他们一直没 什么异动,我也就随之任之了。没想到,今天他们竟趁我离营之机,联合红毛鬼 一起反叛。
伊优对我一个深鞠躬,看姿式,极像日本人的做风。“很抱歉,徐君。一直 以来我们姐妹俩就隐瞒了我们的身份。其实我们两姐妹是日本国公主,我叫宫本 尤伊,妹妹叫宫本秀伊!”
“原来如此!那你们现在想干什么呢?把我徒弟和村长他们抓到哪里去了?” 我现在不想听她们的解释。既然已经背叛了我,我又何必去问原因呢?
宫本尤伊与宫本秀伊恢复本来面貌后,场中的男人无不被她们的美色所吸引。 两位日本公主当众脱下外衣,露出里面的女装。
好一对清纯标致的姐妹花,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端秀,肌肤白皙胜雪, 别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 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白嫩的双腿修长挺直。两人身材一般无二, 都着一条纯白色的连衣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 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 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 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怪怪怪,不知以前她们是用何种方法将身材隐藏起来的,莫非有什么秘法不 成?
亏我阅女无数,也依然被她们姐妹俩绝顶的美貌所吸引。姐姐宫本尤伊美中 带着一股书卷气,看来是个知性美女;妹妹宫本秀伊,为人活泼些,美中带着一 股子动感青春之气。我暗叹,自己真是有眼无珠,白白浪费许多日子,竟然不知 道有两个绝色美女在旁。不过她们竟敢背叛我,无论是什么原因,总得叫她们付 出点带价才是。嗯,绝定了,就叫她们以身相许吧。
我这边打着如意算盘,徒弟洪牛已经从人群中拉了出来。洪牛被绑成了一个 大大的肉烷子,昏迷不醒。我眼力极佳,看得出来他只是被打晕了过去,到无大 碍!
“村长他们人呢?”知道洪牛没事后,我又担心起那些从渔村随我来的村民 了。
卡夫卡道:“很抱歉,徐先生,你的那几位同伴已经蒙我主宠召,去天堂见 上帝去了。”
与洋鬼子也混了不少日子了,哪里还听不出卡夫卡这句话的意思?我大怒道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死他们?他们不过是些无辜的渔夫而已。”双拳紧 握,伤别人我可以原谅,但村长他们对我尽心尽力。以刚才对方绝对的优势,根 本不用杀死村长他们,只要缴了械就成了。
卡夫卡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表情。“我很抱歉,徐先生,你的朋友很不听 话,拒不投降,所以,我们只好……”
我怒吼,“你给我闭嘴,我要你们全都给他们陪葬!”发抖的双拳泛起金黄 色的光芒,敌人开始慌乱了。要知道,海战时那壮观惊人的场面,在场的所有人 可都是亲眼所见的。如今与这恐怖的杀魔为敌,所有的人心中都升起了恐惧之心。 ---------- 第一百八十二章欲望白贞
“住手!你不想要洪牛的命了么?”尤伊突然娇叱一声,手上拿着一把短枪 指着洪牛昏沉的脑袋。洪牛在昏睡中,浑然不知黑无常已经向他抛出了勾魂链。
我须发皆张,死死地盯住尤伊绝美的脸蛋。“你敢!不要以为你长的美我就 不敢辣手摧花了,你若是敢伤我徒弟一根汗毛,我就奸杀了你!”
尤伊怎么说也是个日本国的公主,被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污辱难免不羞怒。 “你流氓!无赖!”小姑娘指着我痛骂道。秀伊也被我那句恶狠狠的话吓着了, 不敢置信地盯着我。
一边突然走出一群美丽的女人来,身着忍者服打扮。数数有十几个人,野野 宫珠世赫然也在其中,竟然是那些送给我享用的大和美女!野野宫珠世一边用复 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一边对宫本尤伊说了几句日本话,尤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眼神到是一直没离开我身子。
这时候,谷忆白诸女也赶了过来,跑到我身边,一个个靠在我周围,都被眼 前的这幅场面惊呆了。“他们反叛了?”谷忆白问。
我点点头,“你们都站到我身后去,有我在,有用怕!”
诸女听后心下大定,她们早已经把我当做无所不能的神人了。纵使现在是与 几万人对敌,她们心中也没有一丝丝的担忧。只有白贞看到洪牛被俘,一脸慌张 关切之神色,拿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宫本尤伊定了定神,突然开口说:“徐君,我们就做个交易吧。你把控制荷 兰人的解药交出来,我们就把你徒弟放了,你看怎么样?”
看着眼前突然变做陌生人的宫本姐妹,我心中难免有气。想想以往这一路上, 共患难,久相处,怎么说也有点兄弟感情了。却想不到她们说背叛就背叛,连个 招呼也不打!(背叛者有事先打招呼的么?)心里那个气啊。
“哦,两千条命换我徒弟一条命,我岂不是太亏了?”
“洪牛一命价何只千金?就算不看在他是你徒弟的份上,你总要看在白姐姐 的份上吧?”尤伊与白贞也是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对白贞与洪牛的姐弟恋还是知 道的一清二楚的。
白贞突然给我下跪道:“徐公子,求你救救我家大牛吧!”慌得我一把拉住 她手臂,无意中竟然不小心碰到了她丰满的胸部。白贞芳心大乱,哪里还在乎这 些小小的细节?只是不停地哀求着。
“白姐,你放心吧,拼了这条命,我也会保洪牛没事,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 小老公的。”
白贞的脸微微一红,感激地看着我不再说话。
我转头对尤伊道:“好,交易成交!”
给红毛鬼子们下的禁制实际上是我龙力禁制,这事宫本尤伊姐妹知道得一清 二楚。当下按着约定,红毛鬼子们就一个个按顺序过来要我解禁。这第一个来的 就是中尉卡夫卡!
卡夫卡微笑着走到我面前三丈处,正要开口,突然一声枪响。卡夫卡那张微 笑的脸肯瞬间被打爆,红的白的溅得好处都是。
“不好!”我心中隐隐有种不妙感,急急运起龙力屏障,将谷忆白,伊莉沙 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母女,白贞几女罩在其中。
果不其然,随着这一声枪响,杀喊声大起,枪声炮声,大多数是往我们这里 招呼。我的龙力屏障开至最强状态,堪堪敌住无数扑来的子弹炮弹。指挥着众女 往后方奔逃。
宫本尤伊这边,日本人突然发难,刀枪降临在红毛鬼子这些墙头草的头上。 近三万人对二千人,而且全是近身搏斗,又是在突袭。一个照面下来,红毛鬼子 便损失惨重,一刻钟之后,便被日本人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想不到日本人 早存了一石二鸟之心,压根儿没打算让红毛鬼子们活下来。
谷忆白众女手无寸铁,大部分人连武功也不会!好在我功力通神,运起的龙 力屏障可称天下最强之盾,连枪炮子弹都能挡下。龙力屏障呈圆形,将我们包裹 在其中。如此大范围的施展龙力屏障,真气消耗极快。我们逃跑的速度又太慢, 一会等日本人杀光了红毛鬼子,肯定会攻过来。
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我正苦苦思索的时候,一排火炮同时发炮。炮弹在我们周围轰然爆炸,龙力 屏障在一瞬间被震得频频波动不已。只听到一声残叫,回头一看,白贞已经被炸 伤在地。
“忆白,你快去看看她!”现在诸女中谷忆白武功最高,有百来年功力,背 个人到是没有大碍的。
原来刚才白贞见心上人被俘,心神大乱,跑得也最慢。靠近龙力屏障最边缘。 刚才一阵炮击,龙力屏障是最脆弱之时。有几发弹片击中了白贞,将她打成重伤。
谷忆白大叫道:“正儿,不好了,白贞她脏腑受伤,不赶快救治的话,只怕 性命难保!”
“什么?这群狗娘养的,欺我太甚,有朝一日不杀光这些日本狗,我徐字就 倒着写。”我怒吼道,却抽不开身,双手不停地发出龙力真气,维持着龙力屏障 的正常运转。
“快,你快背上她,我们逃远点,等逃出火炮的射程范围后就不怕他们了。” 我狂吼道。众女惊惶失措,好在伊莉沙白公主见过大世面,在她的组织下,众女 往附近的山地里逃去。
日本人疯狂地吼叫着冲了上来。红毛鬼已经被他们杀光,近一个月的俘虏生 涯将他们憋出一肚子火。刚才杀的两千人根本就不够他们塞牙缝,他们挥舞着刀 枪棍棒,冲上来,要找罪魁祸首算旧帐!
我和众女逃进一个山谷里,总算是脱出了火炮的攻击范围。在这里面,火炮 打不着我们,只能轰轰山石。
“快,快进谷!”一看到谷口我就计上心来。真是天助我也!这谷道谷口甚 窄,若有几块巨石便可截住谷口,断了追兵来路。
日本鬼子狂呼着,见他们涌进了谷口。我瞬间撤去了龙力屏障,在鬼子们开 枪前,以闪电般的速度左右一掌,全力击中谷口两边山崖。
这两击可是我毕生功力所集,两千年功力所化,其力量怕不有十几万斤。天 摇地动,轰隆声中山石滚滚而下。被掌力击中处,暴出两个巨洞。上方的土石失 去依仗,纷纷滚落而下。刚涌进谷口的日本鬼子躲闪不及,在哭爹喊娘声中,被 砸得落花流水。不少人被巨石砸成肉饼,还有很多人被泥土活埋。刚才的欢呼声, 瞬间变了调,惨叫声在谷口中形成了一个人间地狱!
看着这些日本人的死像,我稍稍解了解气。拉着脸色煞白的谷忆白众女往谷 内奔逃。那堆泥石顶多只能阻得一时三刻,追兵很快会赶至。我们没有一点休息 的时间,逃命要紧哪。尤其是身边还带着这么多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跑了足足有小半个时辰,伊莉沙白公主,侍女菲娜、梅娜,周婉娘、周小美 母女,早没了力气。我心中大急,才跑出不到十公里地,女人们就再也没力气了。
伊莉沙白公主一屁股倒在地上,“徐,我再也跑不动了,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一路随众女慢慢跑,一路调息,刚才那两掌可足足耗去我两成多功力,龙 力屏障消耗的也不少。现在恢复了少许,我一把将伊莉沙白抱在怀里,对其他几 个从说道:“你们快到我背上来,能上几个是几个,快!”
才说完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梅娜菲娜当下就趴到了我背上,周婉 娘给我左手挟在怀里与伊莉沙白挤在一块。周小美爬到了谷忆白的背上。
当下我和谷忆白就展开轻功,往山上逃。
谷忆白功力不济,负了两个人施展轻功毕竟跑不快。白贞伤势很重,已经等 不及了。当下又奔出二十里地,感觉稍稍安全了一些,我们找了个山洞,要为白 贞治伤。
我轻轻解开白贞的衣衫,露出粉红的肚兜。血已经被谷忆白止住,但伤口在 腹部,三枚弹片成品字形排在白贞两乳正下方,直达肚脐。
运气龙力真气,略察一番,我大惊道:“不好,白姐她已经生命垂危,五脏 皆伤,命不久矣!”我边说边施内力吸出三片弹片。
谷忆白大惊,伤心之色溢于言表。她与白贞年岁相仿,多日相处,早就以姐 妹互称!
“小正,你一定要救活白姐姐啊!”
“办法到是有,不过成功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五十。而且我只能用九天御女大 法来为她疗伤,可是九天御女大法必须男女阴阳交合,她洪牛的媳妇……”我犹 豫道。
谷忆白突然发怒道:“以前你不是很大胆的么?什么礼法伦理你不都是当作 狗屁的么?没想到了关键时刻你又摆出假道学模样。小正,我鄙视你!”
谷忆白发疯地吼了一番,将我吼得一愣!我摸摸脑后,惭愧地说:“忆白教 训的是,救人要紧,哪管得了那么多?”
说着就为白贞宽衣解带。
我抱着白贞温香暖玉般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 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坚挺饱满的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 偶尔从睡衣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若隐若现,的高高隆起的臀部曲 线,就是裸露出来的如白釉般细滑的的雪白修长双腿,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 引人遐思。
说实话,白贞样貌不出奇,身材确也可排得上上品。正动作着,白贞突然醒 了过来。在我解释了一番后。她轻轻说道:
“不行……啊……徐师父……我是…你徒弟的未婚妻啊…啊……!”
白贞被我强壮结实的一阵强烈地摩擦弄得起了原始地反应,一股暖流却从小 腹升了起来,私处竟然开始潮湿!浑身酥软呻吟出声!但还是争扎着想离开,可 伤后失血无力,我又紧紧的搂抱着她,并一个劲的亲吻她的娇嫩,她哪挣得开。
洞里其他女人都把头偏了过去,虽然看不清脸色,但看她们每个人微微颤抖 的身子就知道,大家都生起了欲火。
白贞一会就被吻的娇喘轻吟,她从小还没被人如此亲吻过。她那死鬼相公是 个书呆子,连房事都极少做,更别提亲嘴了。那些海盗只拿她做发泄欲望的工具, 带给她的只有耻辱!
“不行,徐公子,我,我是个残花败柳之身,会污了您的!”白贞想起往事, 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心里发急,要不是九天御女大法上有注明,男女均 达欲望之颠,阴阳和合的效果才最佳,我早就霸王硬上弓了。
逼不得已,我手上已经施出了催情真气。又安慰道:“你的身体不脏,因为 你的心灵还是清洁的。放松点,难到你不想留着命去见洪牛么?”
白贞一听,身体不再抗拒,渐渐的与我纠緾索吻。我一边狂热的吻吸吮着白 贞的香甜,我的手从她的衣襟处探进了她的内里,抚上她光滑娇嫩的玉背,手紧 张的有些抖。
白贞也一样,在我手抚上她时,身子颤的很是厉害,挣扎着想脱离我,我立 即紧紧的搂住她纤纤的细腰,同时伸入她小嘴的舌加强攻势。很快她就不再挣扎 了,双手更用力的环着我的脖子,但她产娇吟声更急促了。我乘胜追击,手探上 了她傲人的酥胸。
白贞用手压住我,但我不放弃,再次加强攻势,含着她小巧的樱桃用力的吸 吮她香甜滑嫩的香丁,同时坚决的伸向她的酥胸,再我的坚持下,白贞的抵抗再 次冰消瓦解,迷失在我的热吻下。当我探上她的双峰时,不禁惊叹世间会有如此 美妙的感觉,竟管隔着层胸罩,但传来的感觉仍让我激动难息。我被这感觉刺激 的难已自已,非常渴望的想尝试没有隔的感觉。我竟有些粗鲁心急的解开了很快 白贞的上身呈现我眼底:如冰雪般雪白晶莹的玉肤看起来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 纯情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的娇挺柔滑,鹅蛋形线条柔美娇嫩欲滴的俏脸,配上 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挺俏小巧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诱人。 此时她偏又秀眸紧闭、娇靥羞红,配上轻吟娇喘而直伏的酥胸,加上不住散发的 扑鼻而来鲜花一般的甜美幽香。让我不禁食指大动。
我把她从怀里放下,将她平放在铺在地上的衣服上,拉开她两条肥嫩的大腿, 桃花源展露眼前。白贞动情已极,忍不住叫道:“徐公了,快,快点,我要!”
我没有说话,巨大温柔地顶进了她体内。白贞受伤颇重,难以抵达重击。大 嘴盖住了她的小口,现在她上下的两张口都给我封住了。我亲吻着,下身挺动着, 体内运气龙力真气,依照九天御女大法中的疗伤篇开始为她疗伤。
龙力随着下身的挺动,一丝丝灌进白贞下身。上面,真气又从我口口渡进她 的小嘴里,上下夹攻,一路疏导着白贞受伤的筋脉。冲上她受损的五脏,龙力以 极强的治愈力为她修补五脏的损伤。
我与她阴阳和合,通过内视之术看清了她体内的状况。白贞的子宫处竟然是 一片糜烂,看来是以往的旧伤。但这样一来,旧伤加新伤,均伤在人体重要部位, 这回要治愈的成功率又要降低了。
白贞从来没想过,男女之事竟然会是如此地叫人舒爽。情欲随着男人的一抽 一插间缓缓地将自己本早已枯死的芳心激活了过来。白贞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为 自己这样淫叫而惊讶。要知道,以往行房,要么她就一声不吭,要么就只是惨叫 不断的。白贞从来没有叫得这么舒畅过,这一刻,她突然很感激身上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把她从火炕里救了出来,给了她新的生命。如今,这个男人又给了她人 生中从未体验过的性福,她想,哪怕此刻就是死了,她也心甘情愿。
不行,得加快真气运行速度!我心中大急,白贞现在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 我必须加快龙力真气的输入。下身越来越快,耳边女人的浪叫声一浪接一浪。我 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不能走神,必须全神贯注。
龙力运经她的五脏及子宫处,子宫处的糜烂很快被修复。这样子,白贞就不 怕我大力的攻击了。“唔,嗯嗯……”白贞语不成声,哼成一片。
还有五脏的伤,最严重的是,白贞的心脏处竟然破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口子。 虽然现在不碍事,但随着血液的流动,早晚会影响白贞的性命。
我专心疗伤,可白贞却早已经彻底地陷入了欲海。有我龙力的支持,她的体 力恢复的很快。不一会,她就忍不住挺臀迎合我的攻击,小腹处被撞得啪啪直响。
我正要会她修复心脏,突然她体内传来一股酥意。我暗叫,不好,她要泄身 了!怎么早不泄晚不泄,这当口要是泄身的话,心脏就永远治不好了。我大急, 心神回到自身,正要抬手止住她的穴道时,白贞已经尖叫一声,一股热流喷涌而 出……
完了,完了!白贞必死无疑了!
“白姐,你怎么这么傻?”我眼中微红,任谁也能听出这语气中所包含的绝 望。
谷忆白众女傻愣愣地看着这连体的两个人,大气也不敢喘!
白贞微微一笑,脸上尽是满足之色,没有一丝的悲伤。“谢谢你,徐弟弟, 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又让我领略到了人间的极乐。你知道么?我已经从来就 不知道,男女之事是这么的快乐。大牛他给了我人间的真情,你给了我人间的极 乐。我拥有这个世上两个最优秀的男人的情与欲,死而无憾!”
我眼中含泪,鼻中发酸!这个苦命的女子,才刚迎来第二次新生,就要离开 人间。这个人间带给她的多是痛苦,临死前的极乐补偿又怎么能偿还老天爷欠她 的呢?
“弟弟,这是我第一次喊你弟弟!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白贞活到现在, 那是赚了的。想来我们村子里的人,现在只剩我一个是活在世间的了,我白贞又 怎么会不满足呢?更何况弟弟带给我无边的欢乐,姐姐求你,再爱我一次吧。姐 姐不想在痛苦中死去,让姐姐在极乐中死去吧!”白贞回光返照,体内瞬间回复, 不知死活地抬起下身,迎上我的坚挺。
是啊,反正都是死,何不在快乐中死去呢?我抛下了一切的烦恼,狠狠地挺 动下身,与她一起进入这男欢女爱之中……
许久,许久,一个临死的人在回光返照下,竟然能与我大战近一个时辰。两 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激烈……
白贞两眼放光,脸红似玉,紧紧地盯着我的俊脸,一眨不眨,仿佛要把我的 样子映入脑海之中。“徐弟弟,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忘了你和洪牛的!”她抿着 嘴,嘴角尽是无比的坚定。
“嗯,白姐姐,我徐正气这一生都会记得你!永远不会忘了你!”
白贞眼光大亮,动作更是疯狂,突然一使力,竟然把我骑在了身下,她疯狂 地下压着。臀部猛烈地撞击着我的腹部,一对大奶子上上下下狠狠地跳动着。
“我爱你们!啊——”
白贞狂叫一声,声音嘎然而止,吻住我的嘴唇,在刹那间断了气。同时,她 体内喷出阴精,泄个不停。白贞死死地盯着我的双眼,直至瞳孔放大……
我感觉到她的生命渐渐地流失,但我却没有停下动作。因为白贞是要在快乐 中死去的,我疯狂地动作,在她的高潮中也放出男人的精华与狂爱……
一男一女,一生一死,这样的两个人此时却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四肢互相纠 缠在一起,唇唇相对,下身相连,许久许久直至生命的尽头…… ---------- 第一百八十三章野野宫珠世
白贞,一个身虽污心却清的女人,在她短暂的三十三年的生命中,见证了我 华族与大和民族之间的不共戴天之仇。我抱着这个女人冰凉的身躯,走出洞去。
女人直死仍保留着那幅欲仙欲死之态,一生苦难的她在临死前却是享尽人间 极乐而去的。也许老天可怜她,让她尽乐而去。我鼻子发酸,要知道她在我短短 的十四年的生命中,是第一个死在我怀里的人。在这一刻,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 了所谓的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脆弱得只能有秒来记。
上一秒还活生生,下一秒便人鬼永隔!
我无悲无喜,在我眼里的一切都已经麻木。风停了,树不晃了,时间仿佛已 经停止。只有我的脚步一刻也不停歇。我很后悔,也许有用九天御女大法的话, 慢慢调养她可能就会活过来呢。也许我不让她们去小河边洗澡,这一切都不会发 生呢。也许我不该把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卷进我的事件里来,她可能还在小 村里安安静静的相夫教子呢。
如果说成长的带价是要经历生离死别,那我宁可不长大,我不想长大,只要 白贞她能活过来。可是,我不是神仙。我功力通神,可毕竟只是通神而已,而非 真正的神。武道的极至究竟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破空而去?白日飞升?
师祖李逍遥白日飞升,照理说他已经成神了,可神仙不是无所不能的么?他 为什么不下凡来帮帮我这个徒孙呢?偏要我享尽人间至乐,受尽人间苦难?为什 么?神是什么?武道极至是什么?
脑中这两个念头在不停地打转,麻木的脑瓜子也在这一刻僵硬。体内的真气 混乱之极,被这两个念头搞得几乎就要走火入魔了。
成神了能救活白贞么?武道修至极至能救活白贞么?
一个念头破空而止,将即将走火入魔的我惊醒。逃过一劫的我浑然不知其中 的凶险,我忽然想到绝情山庄里绝情门历代祖师,古朝四大美女在冰棺里的情形。
对,有了,只要保住白贞的遗体,也许能够将白贞像西施一样,冰封几千年。
可接下来的一个念头将我打下了十八层地狱:这里是日本,离大周朝的绝情 门十万八千里远。
大鹏呢?大鹏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想起来,自从上岸以后,大鹏那只怪鸟就不见了。我长啸一声,啸声 在山野里传出不知有多远。一刻钟过去了,天空中不见任何影子。我沮丧了,绝 望了,没有了大鹏的帮忙,我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赶回绝情谷的。
其实从理智上说,现在带白贞回中土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我走了,谷忆白她 们怎么办?我走了,名玉儿她们由谁去救?我走了,后悔是人只会是我!一招错, 满盘皆输!
洪牛,我对不起你!
我欲哭无泪,欲喊无声。心中大叫,嘴里却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
谷忆白诸女从洞中跟出来,欲劝无语,看着男人心若死灰的模样,女人们无 不痛心疾首。
傻站了很久很久,只知抱着白贞的尸体,傻傻地看着她。不知过了多少时间, 谷忆白道:“正儿,咱们快走吧。你刚才那声啸声一定会把追兵引过来的。”
我浑身一震,眼中暴起寒芒。怒气需要发泄,仇恨要由血来洗。
“白贞,你安心的去吧!就像红毛鬼们说的,白贞,你名字洁白,为人清白, 一定会上天堂的!”说完,我将白贞高高举起,手掌托住尸体的部位开始慢慢发 出金黄色的光芒,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盛,直至金光笼罩了白贞整个身体。
然后,下一刻,金光突然隐去,就像是被人活生生抽光了似的。金光不见了, 众人眼中白贞的尸体也不见了。
“白贞,你安心的去吧。我给你做了天葬,你死后一定会上天堂的!”我呆 呆地盯着虚托在天空的双手,喃喃自语道。
“忆白,你带上小美。我们走!”我突然对谷忆白吩咐道,随手抱过伊莉沙 白和梅娜,菲娜和周婉娘自觉地趴到我的背上。两团身影在山野里窜上窜下,时 而跃在树梢,时而跳过深涧,宛如两个灵活至极的精灵,活跃在大和人民的土地 上。
不几日,便来到富士山下,西多摩城!
我们这一行人,实在是太过显眼了。一个身高近两米,三个红毛蓝眼高鼻子 家伙。这么一群人怎么敢进城呢?不知道全日本已经下了封杀令了么?我们的画 像贴遍了城头巷尾,就算是三岁小儿也能认出我们来。
可谁叫我多才多艺呢?用暴发呼吸改成了换形术已经成了我们掩藏形迹的不 二法门。此刻的我又变成了那个初出江湖时的“徐起”模样。一米七二的个子, 微黑的皮肤,黑发黑眼睛。但即使是这样,在日本人也数高个子了,现在走在街 上引来不少女人侧目。鹤立鸡群!
至于伊莉沙白三女已经被我易容成三个青年男人子模样,头戴日本苦行僧人 常戴的斗笠,能把整个头部都遮住。前头有我带路,她们也不怕会撞上墙。
谷忆白周婉娘周小美三女则化妆成女尼修行僧。在日本,崇拜佛教,时有男 女苦行僧外出修行,这样的组合每天都能见到好几队。
住客栈!
银子?你问我银子从哪里来?银子不都遍地都是么?你看那些富裕人家,不 都是我存款的钱庄么?人我都想多杀几个,更别提是那几两银子了。倭人能抢我 们百姓的,我又为何不能抢他们的?
进餐时间,老板送来什么咖喱饭,寿司,中华菜,清一色,素的!
正吃得食不知味时,大厅里走进几个浪人,披头散发,身佩武士刀,叫嚷着 听不懂的日本话,叽叽歪歪一屁股坐在其中一张大桌上。店老板毕恭毕敬为他们 服务,就像是儿子在服侍老子。
这边正点着菜,门口又走进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美女,也穿武士服,高高 的胸部上还绣有樱花的标志。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你猜那领头的美女是谁?竟 然是与我有过夫妻之实的野野宫珠世!
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她!我一施眼色,众女都看到了进门的野野宫珠世,当 下都闭上了嘴,只有周婉娘与周小美二人仍用日本话看似随意地聊着天。
进来的六个女人,无一不是美女。只不过同那些浪人一样,也身佩刀剑,左 右腰上各一把武士刀,一长一短!这几个女人一进门,便带来一股子英姿飒爽之 气。我眼中流露的不是欣赏,低下头,怕眼中露出的杀气被她查觉。这个女人, 也是那次事件的同谋者之一。
野野宫珠世在这里出现,难道说宫本姐妹也来了?我心中升起一股暴虐之气,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如果是真的,那么白贞,你的仇今晚就可 以报了!
施了给眼色给周婉娘,周婉娘了然,知道要我注意珠世她们在说些什么。我 厌恶日本人,进而厌恶日本话。听到日本话我就头大,我就有气,终有一天,我 会让这门语言消失在天地间!
浪人们时不时地拿淫目盯着野野宫珠世她们,不过也仅限于看而已。我发现 他们看女人胸部的时间明显比较多,而那些目光又多集中于女人胸口绣着的樱花 标志。
一个娇小的美女突然站起来,冲浪人们吼了几句。我原想这回可有戏看了, 虽然我听不懂但也知道美女武士在发飙。没想到浪人完全没有一丁点男子汉气概, 灰溜溜的低下头一声不吭,任美女武士痛骂。
我很惊讶,看得出来,浪人人怕的不是女人,而是女人身上绣的那朵樱花。 很显然,这朵樱花一定是某个强有力的组织的标志。我盯着美女武士起伏不定的 胸部陷入沉思。她们的组织是否与我有关呢?
“。#.#.#.¥% ”美女武士突然转头对我吼了一声,吓得我忙低头吃饭。现 在的身份不宜暴露。使敌明我暗,这样才对我有利!暂且先忍耐忍耐,以后有的 是报仇的机会!
野野宫珠世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桌的一个黑面青年,不在怎么回事,感觉上好 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可任珠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这几天又累又 乏,为了执行这个任务已经日夜兼程好几天了。同行的几个师妹们也都累得不清。 她突然对直木晴子道:“好了,晴子,那些男人一定是看你长得太漂亮了,才会 盯你那么久的。”
直木晴子连骂了两桌人,正得意非凡,闻言笑道:“姐姐真会说笑,谁不知 道在我们伊贺媚忍中,珠世姐姐是排名第一的美人啊。姐姐这样子说我,不是拿 我开玩笑么?”
珠世拉她坐下,拧了拧晴子可爱的小鼻子,“姐姐是越长越老喽,以后这第 一的名头还不给年轻的你占了去么?”
睛子道:“珠世姐姐真会开玩笑,你才二十岁,怎么就老了?”
“姐姐比你大五岁,在你面前,我还不就是个老太婆了?”
几个女孩子虽然都是忍者,但却掩不住女孩子天性的纯结浪漫。短暂的用餐 时间,总是她们玩闹嬉笑的欢乐时光!用完饭后,她们就不得不回房苦练内功忍 术,直至夜深入睡…… ---------- 第一百八十四章逼供美女
谷忆白见我穿上黑衣,情不自禁劝道:“小正,今晚还是别去了吧,万一打 草惊蛇,只怕不好呀!”
我红着眼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忆白,我忍不住呀!凶手就住在隔壁, 你叫我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呢?”谷忆白听我语气就知道劝不住了,“小正,那你 可得小心些。婉娘说野野宫珠世她们是在客栈里等什么人,你要小心哪!火枪不 长眼!”
我转身拉过她的纤纤玉手道:“忆白,你放心,我会小心的。”谷忆白红了 红脸,好在房内灯光昏暗,“呸,鬼才担心你了。我是怕你被那些狐狸精迷得不 知东南西北,晕头转向!”
看着美妇人白晕红的脸蛋,我心生温馨感,脱口道:“忆白,回中土我就娶 你过门!”
谷忆白大羞,挣了挣玉手,没挣开,嗔道:“小色鬼,我是你娘!”看着她 可爱的样子,我趁她不备,闪电般在她粉脸上啄了一口,“你真美!”
谷忆白急得眼红,背过身去,嗔道:“小色鬼,你就知道欺负我!”双肩一 抽一抽,似在无声地哭泣。
我急了,以为刚才轻薄的动作伤了她的心,“忆白,是我不好,不该亲你! 那,这样好了,你来报仇,我也给你亲一口。”说着就把脸贴了过去。
“噗嗤”,谷忆白笑出声来,一把拧住了我的耳朵,“哈,小色鬼,这回叫 我逮住了吧!”
“哎哟,忆白,忆白,你轻点,痛啊!”
“没大没小的小色鬼,敢吃老娘的豆腐,这回叫你知道老娘的历害了吧。说, 以后还敢不敢?”
“哎哟,不敢啦不敢啦,以后我顶多在私底下吃吃好了!”
“哼,还敢嘴硬!”谷忆白正要再拧狠点,冷不防胸部被袭!“哎哟!你… …淫贼……”
我两手一把逮住两只大白兔,轻轻揉动着,“忆白,快把手放了,不然……”
谷忆白现在两手分拧着我两只大耳朵,与我斗气。酥胸被袭,芳心大乱。可 她生性倔强,死不认输,手上加劲,愣是不放手,拧得我的耳朵生痛!我不敢施 护身真气,怕伤了她。
“淫贼,你快放手,不然我叫你两只贼耳朵变成猪耳朵!”谷忆白娇叱道。
难得有机会一亲芳泽,耳朵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狠狠地揉磋着她胸前 两团酥乳,滋味甭提有多爽。酥胸触手温软,弹性已经比不得年轻姑娘。但好在 酥乳尚挺壮观,手感也不错。“你拧掉我耳朵算了,我今天就不放手了!”
谷忆白虽经过一会人事,可当时在逍遥谷中是糊涂之中,身子被这“儿子” 夺了去的。几十年来,在神智清醒的状态下,还没有男人触碰过自己的禁地!如 今芳胸被袭,内心之中的震憾简直可比泰山崩。被男人的一双大手捉住,微微的 痛感中,尽是一股子莫名的心畅。随着男人大手的揉磋,那股令人害羞的感觉越 来越强烈。乳房在男人的手中越来越涨,越来越饱满!“嗯!”她忍不住娇吟出 声,“不要!”拧耳朵的手不由自主地松了开来。
看着她动情的娇艳,我心中大喜,手上更是加了把劲,催情真气汹涌而出。 “不要什么?”
我一问,反把瞬间沉醉欲海的谷忆白惊醒了。她双手一使力,硬生生把我推 了开去。两手回缩,护住前胸。脸红得就像红富士苹果,转过身去,不敢面对男 人。“你,你不是要夜探去么?还不快去?”
看着她脑后红红的小耳朵,我叹了口气,机会已失,失不再来。今晚是不可 能达成我的梦想了。谷忆白虽然表面上言语不忌,行为大胆,但她骨子里却最是 清纯。以我们的身份,她是绝不敢主动的。没奈何,我轻道一声,“我去了!” 穿窗而去。
谷忆白转过身子,看着空空如也的窗口,愣愣地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无声无息地飘上房顶,潜到野野宫珠世六个媚忍的屋顶上。
野野宫六个女人包了三间房,住在西厢院。此来我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将 野野宫绑走
夜已三更,整个客栈里悄无声息,只有小虫子在低声鸣叫。我小心翼翼地掀 起瓦片,屋中漆黑一片,床上有两个人影,起伏有致。显然,她们正处于塾睡中。
掏出一包迷香,从瓦洞中洒下,迷香在屋中散发开,屋里的两个呼吸声越发 的轻了。我堂尔皇之地从正门走进。门槛早已被震断,轻轻一推,门便开了。门 一开,扑面便是一阵微微轻风,屋里的迷香之气迅速地散发掉。我屏住呼吸,双 手连挥,点住床上两个女人的软麻穴,制住了她们的武功。
掀开被子一看,好像没有野野宫珠世!是两个陌生些的面孔,不过都算得上 是美人儿。见此,我依法炮制,终于在第三个房间里抓住了野野宫珠世和那名叫 直木晴子的日本女人。
回到房间,唤来周婉娘给我当翻译,这才拍醒六个伊贺媚忍。
野野宫睁开迷蒙的双目,入目的却是一张男人的脸。她大惊之下就想尖叫, 可嗓子里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大恐之下,她又想举手攻击对方,却发现自己根本 就动不了了。
六个女人,六双惊恐的美目,看着面前一男一女。珠世眼睛尖,一眼就认出 了那个站立着的女人,眼睛惊恐之色更甚。
我没有回复本来面目,不过想来以野野宫珠世的见识,也是认得周婉娘的。 “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吧!”我伸手按在珠世饱满的酥胸上,不停地揉磋 着。这个女人身材样貌都是上上之选,可惜当初只与我共渡三霄。她那美穴狭长 紧密,在床上又极为疯狂,叫我好生舒服,至今仍回味无穷。
珠世听到周婉娘的翻译,脸上潮红,又羞又怒,一双眼睛蒙上水汪汪一片。 “嗯!”她呻吟出声,一惊,自己不是被制了哑穴了么?怎么又能发出声音了? 她试着说道:“你……”
我动作不停,手上却慢了许多。“可以说话了,不过你也不要大叫哟,就算 是叫得再大声,也是传不出去这个房间的。”我微微邪笑道。
珠世很聪明,以前在军营帐里时就发现,无论自己在床上叫得有多大声,外 面的人却是一丁点也听不见。显然,这个叫“徐正气”的杀魔有异术!
“你,你想怎么样?”惊慌过后,珠世反而镇定下来。又不是没做过俘虏, 失身,死亡,不过如此而已。
“我想怎么样?哦,不,不是我想。是你们想怎么样!说,你们的那什么宫 本公主把我徒弟抓到哪里去了?”
“他被我们关进了富士山中的式神之洞,你的母亲名玉儿她们也被关在那里!” 珠世想也不想就说出来了。
我大感疑惑,想不到逼供会如此容易。
“你这么爽快就告诉我,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喝道。
珠世微微媚笑,“能有什么阴谋呢?我们公主早就放出话来了,如此有谁被 你抓住,只管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就是。”
“哼,你们公主到是好机智。知道你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却先发制人,干 干脆脆地说出了事。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富士山里一定埋 伏了重兵吧。什么伊贺甲贺忍者,式神武士,一定有不少吧?”
珠世赞赏地看着我道:“你说的不错,富士山里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只等你 送上门去送死了!”
我微怒,手上一用力,珠世又呻吟出口。
“说,你们是怎么布置的!”
珠世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懒洋洋地说,“我野野宫珠世不过是尹贺 媚忍中的一个小小的角色,对这些布置根本就无权过问。我不知道,你叫我说什 么?”
“哦?是么?做为伊贺第一媚忍,你会不知道?”我一把扯开她的外衣,露 出粉绝色的内衣来。里头是空空如也的光溜溜身子。
珠世面色古怪,似怒似喜,嘴巴却紧,说:“我真是不知道,你就算是把我 杀了,我也是无话可说呀!”
看她这幅样子,我心中大怒,猛地扯了她的裤子,对准她光光的下身就直直 地捅了进去。野野宫那桃花宝地干涸之极,突遭残暴冲击,她痛叫一声,眉头皱 得拧在一处,花容失声,痛得脸都变了形了!
我顶在她最深处,却动也不动,任自己的雄伟撑爆她的桃花源。“还想骗我! 你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叫你痛死为止!”我怒吼,俊脸变了形,一边的周婉 娘也看得花容失色,更别提直木晴子她人五个美俘虏了。
“徐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你,你快出去,我受不了了,痛死了!呜… …”珠世说着就眼泪横流,下身就像被一根又粗又长的铁棍捅着,似要将自己捅 穿了去!
其实我早知道珠世不可能知道这么机密的事情,可一见到她,我就想起白贞 死时的样子。那戚美的模样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令我心中暴生虐意。怒火与欲火 齐放,仍不住对她心生残暴。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活活地干死你!”我猛挺腰,巨物开始了周而复始的 抽插运动。将身下的女人捅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啊,痛,痛死我了。你,你停下。快,徐君,我,我真的不知道呀!”珠 世结结巴巴地说着,自己娇嫩的桃花源被残暴地攻破,一种迸裂的感觉袭遍全身。 她知道,那里,裂了!
残酷的催残,远远不如美妙的做爱。如此的对待,完全没有快感可言。桃花 源天崩地裂,血水飞溅,裂开了一个一寸多长的口子,鲜血流个不停,滴在地上, 叮咚响个不停!
珠世惨叫着,哭泣着求饶,身子的男人简直就是魔鬼,不知疲倦地以非人的 速度摧残着自己的身体。以往那美妙的初次,快乐的二度,激情的三度,在这第 四回合里找不出一丁点令人快乐的感觉。
“不,不要,那里不行!”珠世惊恐地看着巨物抵在自己娇嫩的菊花穴上, 前面已经惨败,更何况那连根小指头都塞不进去的菊花穴?
“你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可就要进去了哦!”我露出恶魔般的微笑,顶在 菊花穴口。
“不,不要。求你了,徐君,我珠世可以向天皇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他们是 怎么布置的!”珠世哭花了美貌的俏脸,却打不到恶魔那冷酷的心。
“干死你!叫你不说!”我掰开珠世那两片雪白的大屁股,巨物直直地冲了 进去。鲜血迸出,菊花穴当即裂了开来,撑出一个大大的口子,竟然将前后两个 洞打通了,连在一起!
“啊——”珠世全身筋脉猛地一抽,再一放,直接晕了过去。
我恨恨地退了出来,干一个晕死过去的人就像奸尸,根本不能够满足我心中 暴虐的欲望。我要的是女人的惨叫,痛苦的哭泣。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我心中变 态的报复欲望。
将女人抛到床上,从地上抱起一个处子,直木晴子。
“不,不要,魔鬼,你是魔鬼!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那样对我!” 直木晴子神经似的说着,眼里尽是恐惧的目光。
剥光小美女,这个小女人最多不超过十六岁,以我非人的见识,早看出她还 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凌虐处女?我现在很喜欢!我的大手在小处女的身上游走 着,抚过的肌肤立即会升起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好么?不像珠世姐姐,我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你不可能这样对我的!求求你,不要——”小处女哀求着。
怜香惜玉?哦,那要看对像是谁。对日本女人,根本不需要!她们是贱货, 是杂种,是背信弃义的烂货!被宫本姐妹伤害过一次的我,岂能心存仁慈?
“不说是么?那你可不要怪我了!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将美处女摆成一 个狗交式,分开小小的臀部,美丽的小菊花正对着我,紧张的一开一合。
我欲火高升,未破身,屁股先开花的女人在这世上应该不多见吧?今天,嘿 嘿,具体的说应该是今夜,这世上又会多一个出来了。
龙力透进晴子的体内,为她护住全身筋脉,这样的话就可以避免她因巨大的 痛苦而晕过去。我,要,痛痛快快地折磨她一番。
我腰身后撤,正准备实施我伟大的破“处”计划,周婉娘看不下去,突然出 声道:“徐,徐大侠,晴子她还是个小姑娘,你就饶了她吧。” ---------- 第一百八十五章凌虐处女
直木晴子个子很小,乳房小巧玲珑,臀部更是比常人还要小一号。那纤腰, 我两手可抱个圆满,腰身顶多不过一尺五,小腿修美浑圆,全身上下没有多余的 脂肪。肌肤紧绷有致,绝对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这么一个小巧玲珑的瓷娃娃就要毁在我手里了,我越发兴奋。我上过不知多 少处女,却从未毁过一个处女,未知的凌虐欲火将我烧的热血沸腾,端起长枪, 直直地挤进了小巧的菊花口……
“啊——”,晴子双目暴睁,眼睛差点就要瞪出眼眶了,流水在同一时间流 出,巨大的痛感袭遍全身,惨痛的打击令她几欲晕眩,可却隐隐有一股力量令她 不得晕睡过去。可怜,天下间还有比这更残酷的事么?痛,极痛,却连晕厥的权 力都被恶魔给剥夺了。
晴子感不到认自己的下半身了,那里已经被痛苦所麻木。这一刻起,从腰身 以下的部分仿佛是别人的,晴子脑中一片空白,晃呼之中,精神似要离体而去。 双目直视,不带人类一丝的感情。
紧啊!这是个唯一的感觉,仿佛被一个实紧的肉套子套住,我忍不住倒吸一 口凉气。
“咦?你怎么不喊痛了?”我一边动作一边吃惊地问身下的女人。直木晴子 背着我,小小的头部埋在被子上,一声不吭。不会是被我捅死了吧?我一惊,这 么美丽的玩物就这么死了,那多可惜。
我急急地拉过她长长的头发,下身连抽动不停。手指伸到晴子的鼻下,还好, 很正常的呼吸呀。灯光的照耀下,原本那张活泼明丽的容貌已经不见,取而代之 的是一张死板冰冷,眼神空洞的白脸。
我轻拍晴子的俏脸,“喂,你怎么了?”晴子一声不吭,身子随着我的抽插 震荡着,鼻中呼吸自常,却似个痴呆的老年人对我的问话置若罔闻。
“* ,不会被我干傻了吧?”我喃喃自语。周婉娘冲到床边,看着傻呆地迎 和着我的直木晴子,悲叫一声,“恶魔,你简直就是个魔鬼。人家好好一个女孩 子,被你搞成这幅得性!”
我烦躁地将她推到一边,“走开,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周婉娘被推倒在地,她一愣之后猛地爬起身来。“是,我是管不了你,我找 管得了你的人去。”说完摔门而去,看来是想找谷忆白帮忙去了。
我心中更为烦躁,本想痛痛快快的凌虐凌虐美处女的,想不到反被我搞傻了。 这后门的滋味味同嚼蜡,挺了几下后,更觉得没意思。把晴子翻了个身,正面朝 我,摆在床上。拉开她两条小腿,拉成直直的一条线,桃花口暴露在我眼前。不 是森林,只有几根小草,间中一条红嫩丝线,诱人无比。
巨物抵达小桃口上,微微磨擦了几下之后,就要冲进去破处。
“你在干什么?”背后突然传来谷忆白的怒吼声。我动作一滞,接着就被人 一拉,退开了几步。白影一闪,谷忆白已经挡在晴子的身前,美目怒瞪着我,有 如火烧。
我全身光溜溜,下面那物事还直挺挺地正对着谷忆白点头不止。气她坏我好 事,不悦道:“忆白,我在逼供,你这是干嘛?”身后又走来一个人,不是周婉 娘还有谁?
谷忆白看着床上已经傻掉的直木晴子的那幅惨相,心中更为震怒。刚才周婉 娘突然闯到自己房间里,说自己的“好儿子”竟把人家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干傻 了。心急之下跑来一看,果然不假。看看,看看,他还是人么?正道不走,光走 邪门,小姑娘的屁股已经开了花,鲜血还在流呢。
她掏出金创药就给直木晴子治伤,还怒叱道:“正儿,你太过份了。”
我瞪了周婉娘一眼,不以为然道:“过份?这就叫过份?她们杀了白贞,眼 仇不报非君子,我现在不过是小惩她们而已。”周婉娘给我瞪得一颤,忙移到谷 忆白身边。
“白贞又不是被这个小姑娘杀的,野野宫珠世那是罪有应得,可这小姑娘当 日根本不在场,你怎么能不分清红皂白,乱杀一气呢?”谷忆白忍着怒气,以尽 量委婉的语气劝道。
我站着不动,也不去拿东西来遮住那物事,心中隐有邪念。“我不管那么多, 总之日本人是没一个好人。活该她们倒霉,栽在我手里,不好好折磨折磨她们, 怎能消我胸中郁闷之气?”
“小正,我知道你有气,可我们是正道,不是邪魔歪道。为人处事但凭行得 正,坐的直,恩怨要分明,敌人要分清呀!”谷忆白一幅教训的口气。
“她不是敌人么?”
“她是敌人不错,你可以一刀杀了她,但怎么能这样子折磨她一个小姑娘呢?”
“这是什么话?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我折磨她总好过杀了她吧。”
“哼,你这种折磨令人生不如死,比杀了她还要残酷。小正,你怎么变成这 样子了?”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我还不就是徐正气?还能变成别人不成?”
“唉,小正,我知道你心里有气。这样吧,你先回房睡觉去,一个人静一静。 逼供的事还是我来吧。”谷忆白说着就挥手要我出去,不经意间突然意思到自己 的“宝贝儿子”还是裸身的。瞄到那门巨炮,心肝儿没来由跳了一跳,脸红了一 红。但她毕竟活了三十来年了,情绪还能控制,瞬间恢复正常神色。
我将她的脸色看在眼里,心中微微一喜。先前因好事被打断的不悦不翼而飞, 毕竟能看到谷忆白脸红那可是难得一见的事。
我故意慢慢走向她,老二对着她跳动不止。待走到床边时,已经直直地挺到 了谷忆白眼前,离她头部不足二尺距离。谷忆白是边说边为晴子治伤,抹好金创 药后正好回过头来。却见一根热气腾腾的凶物挺到了面前,吓得她轻叫一声, “啊!”
定睛一看,才发现是男人的那物事。又长又粗,怕不有一尺来长。谷忆白反 射性地一倒身,躲上了床,娇嗔道:“正儿,你怎么还不出去?”娇声中带着颤 音。
我邪邪地看着她,不理身边周婉娘的白眼,道:“忆白啊,你看,我这里火 气未消,又怎么睡得着呢?”谷忆白一见我露出邪邪的微笑,立感不妙,猛地一 个翻身,拉过一边的周婉娘,将她推到我身上,飞身就从床上跳起,往门口冲去。
“我不管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丢下一句话,见死不救,夺门而出。
“忆白,你怎么跑了?”我拦截不及,好在已经抱住了也想跑的周婉娘。
“唔,你放开我!”
“你坏了我的好事,还想跑么?”我冷笑着,“要不是你打小报告,我现在 还在爽呢。不行,你得赔偿我的损失!”我搂着她不放,大吃豆腐。
周婉娘本无武功,挣扎了一会儿后就气喘吁吁了。“不,不要,昨天你搞了 人家一个多时辰,人家那里到现在还有些痛呢。你放了我吧,我不管你了好不好? 你找她们去。”
“刚才你不是还在为这几个俘虏求情的么?”抓住周婉娘丰满的乳房,死命 揉磋着。
“好人,好哥哥,求你了,饶了我吧。只要你饶了我,随你怎么样都可以。” 周婉娘嗲声嗲气地说着。她也有三十好几了,偿过她滋味的我又怎么会如此轻易 放过她呢?
“这可是你说的哦,好,我说了你,不过你得把你女儿周小美换来替你!”
“不,不行!”
“哼,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
“好人,求你了,小美她才十四岁,年纪太小了,我怕她吃不消你。你,你 那,太大了!”周婉娘羞红了脸,好不容易说出了心里话。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老护着你女儿,总是代她上床。原来是护女心切呀!” 我松开她,“好吧,看在伟大的母爱的份上,我就放过你吧。”狠狠地拍了下她 肥大的臀部,又找上直木晴子。
周婉娘一把拉住我的手。
“你干什么?不会还想叫我放过她吧?”
周婉娘可怜惜惜地看着我,轻声道:“你,你看她,长得和小美很像!”
我打量了晴子的面貌一眼,“一点也不像,你敢唬我?”
周婉娘摆着傻了的晴子,以她侧脸对着我,“你看,从侧面看,她和小美长 得是一模一样!”
我一看,呵,真是呢,两人的侧面长得几乎就是一个人似的。我疑惑地问周 婉娘,“不会吧,你的母爱也太广泛了吧?”
周婉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低声道:“今晚放了她好么?我,我来代替她 服侍你!”
我早就忍不下去了,看这六个俘虏,除珠世外,全是处女。虽然破处很能满 足我们大男人私底下的处女情节。但在床上而言,处女与熟女之间的享受简直就 是一个天一个地。
“好,这可是你说的哟!”我一把将周婉娘推倒在床上,翻身骑了上去……
……
……
早晨,我心满意足地从粉臂玉腿中爬了出来。昨晚,我一龙五凤,连破四个 处女身。看在周婉娘的面子上,留下晴子“一条小命”。
昨晚的逼供相当的失败,不过已经逼问出了式神之洞的所在。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一大早吩咐好谷忆白照顾众女,就孤身一人打探消息去了。
富士山,终年积雪。
山顶雪白一片,但从山腰处开始就没了积雪。富士山就像一个凸了顶的中年 人,头顶光溜溜一毛不长,四周到是草木齐全。难怪日本大叔都长得极其猥亵, 原来还有客观存在的原因啊。风水不好,这片大地上生长的人类也是卑鄙无耻。
飞到山脚下,问了不好的村民,却没人知道式神之洞的所在。我很好奇,莫 非日本人专为对付我而新造了一个“式神之洞”?
日本人信奉式神,在我们大周朝那里,按日本人的描述的话,那叫鬼上身! 金刚神打!
上回与北海道舰队大战之时到也碰到过几个拥有式神的日本武士,不过在我 手底下根本就是不堪一击。这回日本人很显然准备与我决一死战,莫非另有高手?
我带着疑问施展轻功从富士山背后攀山而上。
山高几千米,时不时会遇上三五成群的哨岗,看来日本人早有准备,只要一 发现有情况就会放出狼烟。不过很可惜,以这些普通士兵的目力,就算我从他们 身边经过,也只能感觉到一股风吹过而已。
无论是在明处的士兵,还是隐在暗处的忍者,根本逃不出我的火眼金睛。顺 利地躲过各处明暗哨,来到了山腰上。从这边看过去,山腰上有座寨子,显然是 屯兵的所在。
原以为这寨子应该就是关人的所在了,没想到纵过去时,发现沿寨而上仍有 不少的暗哨。莫非那个式神之洞还要往上走?我带着一肚子的疑问继续潜上去。
果不其然,山腰上部,白雪凯凯,忍者们穿着雪白的衣服,躲在雪地里一动 不动。白得耀眼,若非他们那粗重的呼吸声,我差点分辨不出来是雪还是人呢。
终于,在离山顶还有六百米处,我在风雪中崖壁下,发现了一个大大的山洞。
洞口极大,呈椭圆形,最大直径怕不有三米。风雪呼呼地吹进山洞里,洞周 围是无数的隐在雪中的忍者。我可以轻易地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闯进洞里。但洞 里面又有什么埋伏呢?会不会等我一闯进洞就引发什么机关呢? ---------- 第一百八十六章绑架公主
我躲在白雪地里许久,久久想不出个锦囊秒计来。外头这些埋伏的忍者到是 好解决,但看这架式,这式神之洞内必然机关重重。我这一进去,便会由敌明我 暗,变成敌暗我明,与我大为不利。
左思右想,终于还是放弃了。脑中灵光一闪,日本人能绑架名玉儿她们,那 我何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我也去绑他们几个重要人物,来个人质交换!一想 到这我就热血沸腾,妙啊,怎么没早点想到这点子呢?白白在这冰天雪地里冻了 一个时辰。
我向来就是想到就做的人,当即舍下式神之洞,往那半山腰的军寨飞去。
顺利地摸进领了营寨,那些守卫比猪还要笨,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踪迹。 营寨为全木质结构,寨里建有一排排的兵营,四周各有角楼哨岗,正中间是一座 高大的木屋,附近一圈木房将它围了个半圆。
半山腰处的风不比山顶雪地的冷风小多少,刮得旌旗猎猎作响。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偷机杀死一名巡逻兵,剥了他的军服套在自己身上。拿 起掉落的火枪,运起“变形术”,将容貌变成这死鬼的模样,光明正大的地营地 里执行起巡逻的任务。
“变形术”是我以暴发呼吸为基础,经我改进后,可改变施功者容貌身形的 一门旁门左道。曾经以此术变为一俊俏小生,化名“徐起”,与宁王王妃江如水 有过交往。
其实呢,要装成日本人很容易。经过我的观察,日本人喜欢低头,鞠躬,站 得笔直,所以呢,在不开口的情况下,我轻易地以嗓子哑为借口蒙骗了巡逻队的 小队长。
营寨中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森严,若非强大如我,想来天下是没 几个人能轻易闯进这里的。
士兵中,有一半以上的人手持火枪,角楼四周均架有火炮,看那样式,正是 从荷兰红毛鬼手里阴来的货。绕着营地巡逻了一圈后,小队长带着我们十名巡逻 队兵走进中间大殿附近。真是天助我也。
走过一个个房间,里头有不少人,有的伏首案上,奋笔疾书;有的在高谈阔 论,指东说西。可怜我只听得懂几句简单的日常日本话,他们说什么在我耳里就 像是天外来音——有听,没有懂。
来到正厅门口,匆匆而过,只瞄了一眼。但这短短的一眼却已经看清了大厅 里的情况。厅内现在正跪坐着五名日本人,有男有女。两男两女跪坐着背对门口, 一个老者跪坐正对厅门。
从背影上看,那两个女人显然就是宫本优伊和宫本秀伊。余者皆不认识,不 过以宫本姐妹公主的高贵身份仍对那老者如此恭敬,不难猜出,这老者身份之高。 至少也是宫本姐妹的长辈当权者一流。
老者虽跪坐在地,闭目不语,我却发现他气势惊人,功力深厚,比之刚出道 时的我要高出两三倍。我心中大恐,照这么算来,老者也有近千年的功力。没想 到在日本这种垃圾国家里竟然也是卧虎藏龙!我一边随众巡逻,一边暗中以心眼 查看附近,一圈下来,发现营中再无人比那老者的功力高,顿时大喜!
人走运,走路也能捡到钱!妙的时我正打算行动时,小队长又带我们在大殿 附近巡了圈。待走近大厅门口时,我暴起发难。一末白光中,我脱队冲出,操枪 杀进大厅里,对着上首那老者就放了一枪。
“砰!”青烟升起,屋中五个人顿时大惊,纷纷往旁边闪避。那首当其冲的 老者临危不乱,双掌一划圆,火枪钢弹便落入他左掌中,右拳冲出,身形拔高, 一股拳劲凌空击向我,身体却朝左一闪。
我闷声不响,轻轻一拳将拳劲击散。右拳一麻,好家伙,上手就是全力施为, 已经有我五成功力了。我身形被阻了一阻,这一阻不打紧,把先发制人的优势丢 得一干二净。老者已经左手按刀,右手按刀柄,脚下不丁不八,成拔刀之势。
四周呼喝声四起,营中大乱,持枪拿刀的士兵将大厅团团围住,围了个里三 圈外三圈。宫本姐妹与另两名男子躲到一边,一声呼哨,厅内四周突然窜出十八 名脸色木然,目光阴寒的忍者。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这一切都是在刹那间发生的事。
老者气势越来越强烈,双目锁定我的身体,一眨也不眨。那拔刀之势,重若 千钧,雄浑之极。我一时之间竟然不敢轻举妄动,惊疑不定。
拔刀势?
日本武术在华夏大地最广为人知的一门武艺!传说这拔刀之术最为难练,乃 是集全身精力以一刀劈出,在瞬间激发人体潜能,力能开山破石。其术在日本也 是几乎绝迹,可以将使用者本身功力在这一刀中瞬间提升两倍的威力。
以此老者身怀近千年功力而论,他这一刀下来,可瞬间提升功力至两千余年。 那时功力在一瞬间与我相当,势均力敌。所以我不敢小看他,右手金光一闪,一 柄似有形似无形的金剑突然出现在掌中。
我不敢大意,全神贯注盯着老者。老者亦是全神盯住我,双方谁也不敢轻举 妄动。
大厅里宫本姐妹神色复杂地看着这个拿金剑的士兵。虽然这样貌自己姐妹从 未见过,但很容易能猜出这刺客的身份。天下间谁又能以真气化作刀剑的呢?更 别提在日本还有谁能叫日本第一高手忍三太郎如临大敌的了。要知道忍三太郎活 了不知多少年了,是日本皇室的太上供奉。几百年来一直唯持着日本皇室不倒, 若非如此,日本天皇早就改名。由宫本变成德川了。
大厅内一时间气氛紧张,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更别提说话了。突然其 中一个哨响,那十八名忍者突然发难,操着武士刀一齐往我身上招呼。我眉头微 微一皱,老者瞬间抓住了我这个破绽,气势有如天崩地裂,右手拔出刀,左手在 第一时间紧紧握住。大嗨一声,刀由下而上,双手握刀,一股猛烈至极的刀气扑 天盖地破空而来,誓要将我劈成两半。
现在的我可谓是全身受敌,四面八方而来的功击,威力都不小。尤其是迎面 的那末猛烈至极的刀气,与我全盛之时的一斩也不相上下。
龙力盾早就布在周身,我避无可避,那老者的刀气来的实在是太快了,快得 叫我无法闪避。仗着自身功力深厚,我不退反进,拼着受那些忍者几刀,也要用 手中金剑,将刀气击散。
一抹金兴宛如天外流星,发出刺目的金光,金光迎向白色的刀气,一声极其 细微的“叮”声响声。声音刺人耳膜,劲气被击散,四千年的功力爆炸,轰响声 中,将整个大厅都炸上了天空。
一连串的扑扑之声,是忍者们的刀砍在我的龙力盾上。十八柄刀有九柄砍中 了我,龙力盾支持不住,退缩至体表三寸处,九道刀气划破龙力盾,鲜血飞溅。
娘的,要不是我将大半以上的功力集中在金剑上,又怎么会受伤。唔,貌似 自己已经很久没尝过流血是什么滋味了。无敌最寂寞,不过流血受伤更不好受!
爆炸的真气掀了大厅,将所有的人都炸飞了出去。功力再高的人在这里也要 受伤,我与老者纷纷跌出,各喷出一大口鲜血。我默察身体,好佳在,还余了三 成功力,挡子弹是没问题。
忍者们攻出时,恰恰将宫本姐妹挡在身后。爆炸的冲击力有大半以上是被这 十八名忍者所承担了去。功力极弱的宫本姐妹到无大碍,十八名忍者却都重伤, 倒地不起。其中刺中我的那九名忍者已经七窍流血而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姐妹抱作一团,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眼前一花,两人的脖子已经被一个人 紧紧的抓住了。我双手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两名绝色美女那细嫩的脖子,厉声对日 本人喝道:“都别动,否则我说杀了她们!”说话时又吐出一口鲜血来。
日本士兵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但看到自家公主在敌人手中,任傻子也知道 是怎么回事了。一时间,无数火枪瞄准了我,却无人胆敢开枪射击。众人都等待 着上级长官的命令,把目光投向了那名施展拔刀术的老者。
老者委顿在地,不停地喷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仿佛在一刹那间老了十岁,满 头黑发突然全变成雪白。早先那两名日本人上去扶着他,默运真气疗伤。不一会 儿,老者又喷泉出一口於血,好一阵才回过气来。
“不要伤了公主!”老者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宫本姐妹芳心大恐,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徐正气的掌握之中,命悬人手。本 想开口说话,可脖子被人紧紧捏住,别说开口,就算大吸一口气也是不可能。两 女心情复杂,眼中蒙上一层雾气,莹莹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许久不成落下。 ---------- 第一百八十七章女奴优伊
嘴角边的血迹顺流而下,却没有第三只手来擦一擦。左右手上捏着的是两个 绝色美人那细细的脖子,只要我轻轻一捏,两朵鲜花随时就会凋谢。对于宫本姐 妹的背叛我深恶痛绝,虽然她们自始至终就一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但她们却是 杀死白贞的罪魁祸首。所以,我毫不怜惜地抓了她们为人质。
老者在随从的掺扶下走到我面前一丈处停下,嘶哑着嗓子用华语道:“年轻 人,你现在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再做困兽之斗了。这里有我大日本最优秀的武 士和最精良的火枪,你插翅也难飞!”
的确,就以我现在不到三成的功力,抵挡枪弹已经是很困难了,更别提施展 陆地飞行术了。一般的轻功,根本逃不出这重重的包围圈。不过,我有人质在手。
我冷笑道:菜“哼,是么?你们的公主在我手上,我又何惧之有?”
“年轻人,我大日本的国民都可以无条件地为天皇陛下献身,就算是身为女 儿的公主殿下也是如此。我奉劝你,还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我答应你,留你全尸!” 老者扯着嗓子缓缓说着,显然内伤伤得不轻。
“笑话,横竖都是死,我何必要投降?”手上不自觉地又紧了紧,宫本姐妹 张着大口,呼吸越来越困难,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武士和士兵们见公主姐妹落泪,心生恻隐之心,许多人不等命令,举着的火 枪已经缓缓地放了下来。老者面色古井不波,宫本姐妹如此绝色之姿落泪竟引不 起他半点怜惜之情。
“年轻人,实话对你说了吧。老夫名宫本武藏,乃是当今天皇的第十一代祖, 老夫活了八百年了,什么样的悲欢离合没有见过?按辈份来说,她们两个还是我 的曾曾曾曾曾曾孙女。老夫可以决定她们的一切,包括她们的性命!我数到三, 你再不放开她们,我就要你为她们姐妹陪葬了。”说毕又喊了句日语,手一举, 士兵们的火枪又瞄准了我。
宫本姐妹视死如归,眼中透出坚毅之色。我看不到,却能感觉到,她们已经 抱着必死之心了。心下大恐,这可怎生是好?想不到日本人如此冷血,连亲人也 敢杀!
说到底,我仍是个彻头彻尾的淫棍。虽然算不上什么情圣,但总归对美女是 不能彻底的狠下心的。对于宫本,只是气她们一直瞒着自己,把自己当猴耍。如 果按我先前的计划,抓住了她们姐妹俩,一定就把她们训练着我专用的性奴隶。
这性奴隶,也是我又日本人那里听来的。小犬蠢一郎在死前曾经对我说过 “性奴”一事,当时我只对他的老婆和女儿媳妇感兴趣,也就没有多问。不过, 听这字面上的意思也能了解个大概了。
我冷着脸,不言不语,全神戒备。
“一”,老者(宫本武藏)缓缓开口。士兵们瞄准我,燃起了火蜡,凑近火 枪尾部的引信,只要轻轻一点,引信就会引爆枪膛内的微型火枪包,将钢弹射出。
形势越来越严峻,我额上不自然地冒出了冷汗,心里盘旋着各种念头,想方 设法要摆脱目前的困境。
“二”,宫本武藏声音不大,可场中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不敢轻易发出 声音。因此他的数数声在场中越发显得清亮。
我冷汗直冒,只要数到三,万枪齐发,如今功力大失的我根本抵抗不了。好 死不如赖活,我徐正气本就不是什么盖世英雄,何必呢?何苦呢?
“慢!”我大吼一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投降!”
众人齐齐松了一口气,宫本武藏也是浑身一松。心下暗喜,打着自个儿的小 算盘,甭提有多得意了。你想啊,控制住了一个绝世高手,这是多么令人兴奋的 事啊?我大日本国几千年来苦守着这小小的一个岛屿。每年有多少次地震?多少 次火山爆发?多少次台风?多少次海啸?这样的一个岛屿,不论它有多么的大, 土地有多么的富饶,却不是祖祖辈辈长居之计。
宫本武藏仿佛看见了广袤的华夏大地,那里有山有水,有平原。物产丰富, 土地富饶。没有数不尽的地震,没有时不时的火山爆发,没有台风,没有海啸! 唔,多么令人向往的国土啊!几辈人,几十辈人的愿望有可能在自己有生之年达 成。武藏越想越是激动,内伤再次发作,又喷出一口鲜血。
“你先把公主她们放了,自己封住功力。”宫本武藏从妄想中清醒过来,颤 声说道。
“好吧!”我无可奈何地说,“我马上放了她们。”两手轻轻一松,宫本秀 伊只觉一股真气涌进体内,凭空生出一股大力,不由自主地脱出我的掌握,奔向 武藏。
宫本优伊却是另一番状况。她眼前突然一黑,失去意识,整个人无力倒在了 我的怀抱。“优伊,你怎么了?”我假作关心地蹲下了身,抱住倒地的宫本优伊, 右手假做以真气探查,左手借机伸进了怀中,在众人视线不及处,拿出怀内的一 个纸包,白色的粉末随着一股轻风吹散在空中。
“别动,你想干什么?”宫本武藏一把搂过曾曾曾曾曾曾孙女宫本秀伊,眼 睛却死盯着我不放,警告我。士兵们被这一个意外搞得神经兮兮,才放松的神经 又紧绷了起来,却无人发现我那小小的动作。
“哦,优伊她突然晕过去了,我怕她有事,那我可能就要小命不保了。放心 吧,我察过了,她没什么大碍,只是一时吓晕了过去。”我假做轻松地抱起了她 就走向武藏。
“停!你别过来,我让人把优伊先抱过来再说!”宫本武藏丝毫不敢大意, 更别提面对的是一个超绝世高手。手一挥,一个青年向我走来。
宫本秀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时之间也算不出话来,只拿她那双 含泪的美目盯着我和姐姐。
青年走到我面前三步处,正要接过我递来的宫本优伊。突然闻得一丝香气, 瞬间就失去知觉,向地面倒下。与此同时,靠我最近的一圈士兵也同时失去知觉, 倒下去。火枪离地,掉了一地。
围着我的士兵中,只有最内层的一圈人是瞄准了我的,其余士兵根本没位置。 这一倒,我的危机瞬间解去。我大喝一声,抱起宫本优伊钻进了人群里。施展着 陆地飞行术的原始版——星零棋步,在人群中左钻又突。
宫本武藏暴喊一声,人群大乱,士兵们不敢开枪,怕伤到自己人。可惜我动 作实在太快,即便只余三成内力,但所施展的轻功也不可小觑。借着人群的掩护, 我顺利地脱出了重围,又凭着先前熟识的地形,借房屋营房挡住来袭的火枪钢弹。
不一会儿,我就顺利地冲出了营寨,向山下飞去。
宫本武藏暴怒,气得他就想忍住伤势去追那个狡猾的周朝混蛋。好在尽职尽 力的忠下部下,以死相谏,这才阻止了宫本武藏的这个不理智的念头。一连串的 命令下达下去,甲贺,伊贺忍者们早已倾巢出动。
我一脱出重围攻时,就有不少未中迷香的忍者紧追不舍。在空旷的富士山中, 我抱着一个女人,目标何其大哉?好在现在季节正处于开春之时,山中树木良多, 好心地为我挡去了不少子弹。我这一跑不打紧,轰轰声中,树木被火炮炸上了天。 营寨居高临下,我又正好是往下跑,火炮在望远镜的指挥下频频发炮。一时间土 石纷飞,古树都被炸上了天。
我环抱着宫本优伊,在炮弹落下前,不停地闪避着。对于逃跑,我信心十足。 但今天白来一趟,非但没威胁到人,反受一身的伤。尤其是那一爆,足足耗去我 五成以上的功力。要知道,我这龙力威力是巨大,可恢复极慢。只有以九天御女 大法,与女双修,借阴补阳,方可在短时间内恢复。
这个秘密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更别提宫本姐妹了,想必宫本秀伊也不可能 知道。当务之急就是与我怀里的这个女人阴阳交合,先稳住伤势,再去找别的女 人!
身后的甲贺伊贺两派的精英级忍住们,像一只只饿极的狼狗,紧追不舍。炮 弹不停地落在我身旁,或多或少影响了我逃跑的速度。
娘的,我跑到侧山去,看你的火炮还能不能炸到我。我心中暗怪,刚才真是 傻了,早些朝山后跑,那火炮还能奈我何?
又奔一阵,已经没有火炮的炮击声了。这里是山后,那营寨的火炮再历害也 不可能穿着山腹打击我吧。
忍者们却依旧不舍,加之山中早遍布明暗哨。我连杀几十名哨兵也不管用, 警哨声四下里响起。我跑到哪,哪里就会有哨声响起。这样,就算忍者们一时之 间追丢了,也可寻声而来。
我硬催一口真气,脚下更快,血气上涌,一口鲜血涌在喉间。我不敢喷出口, 拼着伤势再加重几分,也要加快速度,逃出富士山去。
世间的女子,越美,其阴气越重。像宫本优伊这等绝色美女,又是处子之身, 更是我疗伤的最佳补品。这么好的一个泄愤工具,及泄欲疗伤的物品,我又怎么 舍得抛下呢?
我不敢回城,逃进山下的一片林子里。这片老林绵延几十公里,与富士山脉 相接。我来富士山前,曾经经过此处,没有埋伏。现在正是我最佳的躲避地点。
老林中古木参天,树木遮天避日,林中光线阴暗。即便外头阳光普照,这林 内却是阴暗不明。往林中又奔进十来里,找到一个隐蔽的树洞,钻了进去。
一进洞,我再也忍不住,“哇”,淤血喷了一树身。
我飞快地脱光了自己,也同样将宫本优伊剥得赤条条的。不愧是日本国的公 主,一身肌肤白皙柔嫩,凹凸有致,有着极为罕见的珠圆玉润的美态。
优伊和她妹妹秀伊一样,比一般的日本女孩子都要高上不少。可惜还是不怎 么高,也就一米六出头。娇小的香躯,却有着相当饱满的乳房,丰盈肥硕,几成 圆珠,捏起来手感柔软,却嫌不够坚挺,随着身体的摇晃,一对小皮球似的嫩乳 颤动不上。峰顶色泽微红,在浅红的乳蕾中,恍若鲜花中的一枚红葡萄,极具撩 人美态。
宫本优伊幽幽醒来,却感觉到有一双大手在揉磋着自己娇傲的双峰,尖叫一 声,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还是动不了。眼前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身高两米, 肌肉强壮,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可怜的小兔子,任他蹂躏。
“徐,徐大哥,你在干什么?”优伊明知对方想干什么,可就是忍不住说出 口来。女人天性的羞意在这一刻也没消失。
我一手握住她的玉乳,狠狠地揉磋着,将顶端那两粒艳红柔嫩的蓓蕾一口含 住,熟练地舔吮咬吸;另一手却摸索向下,抚摸着她修长的玉腿,渐渐移向大腿 根部,摸索着挑逗起来。
“不要,徐大哥,你不能这样!”优伊颤声叫道。
我狠拧了一把她娇嫩的乳房,咬牙切齿道:“闭嘴,贱人!你骗得我好苦, 若非是你,洪牛会被你们抓住么?白贞她会死么?”
宫本优伊面色苍白,喃喃自语道:“白姐姐她?她死了?”当初在海船上, 白贞负责服侍大家,对宫本优伊秀伊姐妹俩相当照顾。与大家相处得极为融洽。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就怒火冲天,“你现在满意了?害死了白贞,你说我这样 对你有错么?”边说,下手更狠,嫩白的乳房上已经遍布青痕。
宫本优伊咬着牙,愣是不哼一声,眼中闪动着坚定的目光,“我没错!你是 周朝人,我是日本人!各为其主,我又有什么错!”
宫本优伊死不认帐,更惹得我怒火中烧,小弟弟暴怒。我一把拉开她的双腿, 摆出进攻的姿态,怒问道:“说,你错了,我就饶了你!不然老子干死你!”凶 光闪闪,摄人心神。
她双目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过了,我没有错!是男人 的你就干死我!”
如果她向我求饶,我可能会温柔点。可她现在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摆明了不认错。我再也不想浪费口水,把优伊的一只玉腿抬起,扛放在肩上。操, 还是个白虎呢!我早没了怜香惜玉之心,下身对准碉堡,发动了第一波猛烈的功 击……
无红乍破,花径初开,无论宫本优伊多么坚强,也忍不住闷哼出声,疼得她 流下了清纯的热泪,发出一阵哭泣似的悲鸣。
“……畜生,你这个畜生。疼死我了,下面裂开了……”
对于初尝人事的痛哼,倍增我玷污女人清白的成就感。我没有放出催情真气, 现在是惩罚时间,不是美妙的做爱时间。她既然做了初一,就不能怪我做十五。 有因必有果,有仇必有报!
……
“啊——”
她睁开了眼睛,现在的宫本优伊已经陷入了狂野的春情当中。惩罚过后,我 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考虑。我得吸收处子元阴,她不泄身,我又如何去稳定我的 伤势呢?催情真气攻出,优伊瞬间从痛苦的山峰跌进天堂的地面。
她紧紧的抱住了我,扭摆着浑圆的屁股,浑然不觉得痛楚,迎合着我腰部的 前后移动……
“贱人……”
我才骂出口,陷入疯狂的宫本优伊已经被我按成了小犬式,大屁股狠狠地撞 击着我的腹部……疯狂……
“……啊……啊……好舒服……再给我……要……”
她在我耳边忘情的淫叫着……
母狗!性奴!我在心中狠狠地咒骂着,看到这个女人,心中暴虐更甚!
我松开了手,直接吻住了她的香唇,用最效的方法,将她的呻吟封住。我可 不想就此把那此天杀的忍者们引过来。按说,忍者们也应该开始搜索这片老林子 了吧。
一刻钟左右,我觉得吸纳的处子元阴已足,再下去的话,宫本优伊保证没命, 必死无疑。但她伤我心如此之深,我又怎能叫她这么痛快地死了呢?我要好好地 折磨她一辈子,吸得她只余一步便要去叫阎王。从此以后,她不会再怀孕,只能 做我的女奴,做为我发泄性欲的工具。
运功练化这难得的处子元阴,还需要一刻钟左右。
心情大畅之下,我运功的速度也见长了。想一想吧,堂堂一国之公主,终身 却只能在我跨下娇吟。连做为一个人的尊严都不会有,只能以一个性奴的身份陪 伴着我。也许是该去那些歌舞伎盯里学几招了,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怎样才能将 一个公主变成性奴隶呢。
过些日子吧,等救出亲人们,是该好好地报复一番了。
我愉快地运行龙力,在收功时突然听到一声异响。猛地睁开眼睛,眼前的黑 洞洞的枪口却叫我目瞪口呆…… ---------- 第一百八十八章淫叫退敌
“开枪呀!你的手怎么还打颤?”
我微笑地看着女人,她左手拿着自己散落的衣服遮在胸前,乌发零乱,俏脸 上还带着挥之不去的高潮晕红。纤纤玉手上却拿着一枝短小的短铳,那是我从一 个日本军官手中夺来的扣机式火枪。只要扣动扳机,就能射出子弹。虽然比一般 火枪方便,便威力实在有限,射程只有二十米,威力更是不到普通火枪的一半。 可即便如此,在零距离的指着敌人的眼睛,也能能制人于死地。
乌洞洞的枪口正对着我的左眼,枪口微微颤抖,暴露出枪主人那颤抖的心灵 是多么的犹豫。宫本优伊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盘坐在地的男人,是这个人, 夺走了她的清白,抢去了她苦守了二十年的贞洁。
贝齿紧紧地他咬在下唇上,发白的双唇神经质地颤抖着。被摧残过的娇躯也 在颤抖,美目含泪,像个受气的小媳妇。足足有盏茶时间,宫本优伊保持着这个 姿势,一动不动。
我有几千几万个机会,可以瞬间将她击倒。但我还是没有动,双手抱在腹间, 作打坐运气状。星亮的双目直直地盯着她,似要看到她灵魂的深处。我到是要看 看,她到底敢不敢开枪。如此她开枪的话,那么,我可以保证,她下辈子只能生 活在痛苦的深渊里。
宫本优伊眼中阴晴不定,时而狠辣,时而温柔,变换反复,久久不动。她翻 了几欠嘴唇了,下唇上的嘴皮子都咬出了小小的口子,丝线鲜血染在雪白的贝齿 上。
我抬起右手,以极慢极慢的动作,将短枪移开。在这个微妙而又缓慢的过程 中,宫本优伊的手指一直没有动作。
“别,别动,我会开枪的。”
“哦?是么?”
“住手!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那你开枪啊!”
优伊的手颤得更历害了,直到短枪移到我左耳边,她仿佛像断了气似的,委 顿在地。宫本优伊扑倒在衣服上,赤裸的身子一抖一抖。无声的痛哭,却又是为 何呢?短枪丢在一边,完全没了威胁力。
如果换作别外一个柔情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一定会先安慰这个哭美人的。 可是,我这个大淫棍却被她赤裸的身子吸引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背对我倒地蒙头 大哭的宫本优伊,雪臀也在一抖一抖。完美的弧度,以及那微微开开合合的桃花 源,竟然令我脖起。
伸手抚上了雪臀,优伊没有知觉。我忍不住,极其无耻,以极其温柔的动作 进入了她。
“你!”
优伊猛地转过头,以她那满是泪水的眼睛吃惊地看着我。
我温柔地动作,一边以双手施放出温柔的催情真气。“我要你!你知道么? 我要你终身做我的女奴!”温柔的语气,简直能令全天下的女人心都融化掉。
优伊眼中闪动着被羞辱的目光,咬着牙,已经不再哭泣。可接下来的一个打 击,直接将她抛到了十八层地狱里。
“知道么?你已经不可能怀孕了!”我无耻地以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个令全天 下女人都会绝望的话语。
“我杀了你!”宫本优伊悲叫了一声,以女人最最原始的武器,牙齿和指甲, 发疯似的往我身上招呼。可当她的牙齿咬到我的肌肉时,却发现滑不溜口;指甲 刺不进魔鬼的皮肉内,连半丝血迹也没有抓出来。
我任她抓咬,只是能最最温柔的做爱动作回应着她。“好了,看在你刚才没 有杀我的份上,我就允许你做我最疼爱的性奴吧!”
女人闻言后猛地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以悲哀的语气说道:“哼,性奴?”眼 中只有无尽的绝望。
我正视她绝望的眼睛,以世上最肯定的语气说着:“没错,是我徐正气最疼 爱的终身性奴!”
“我是公主!”女人在说这话时才没有绝望。
“我知道,你是骄傲的公主!可那是以前,半个时辰前你是,现在,你不是!”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那你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反唇相讥,对她临阵反叛的事,我一直耿 耿于怀。
宫本优伊神色一黯,低下头来,良久才缓缓开口:“我,我没有办法!”
“为什么?”我坚定不移。
“我和妹妹从小就被父皇派到中土学习先进的文化,小时候起,我们父皇的 朝庭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这一切都是那个叫德川家康的魔鬼引发的。为了不让我 和妹妹被训练成惟命是从的媚忍,父皇和母后痛心地将我们送到了中土。
而这回,我和妹妹化妆随你潜回日本。本来,对你参大败北海道海军的事, 我们都很开心。虽然你杀了我们无数的同胞,但我不伤心,因为那些人都是无耻 的德川的家臣走狗。
但是,因为你每天释放俘虏,每天接受送来的媚忍寻欢作乐,我和妹妹的身 份终于暴露了。父皇在德川的逼迫下,逼我背叛你!你知道么?在海上的时候, 我和妹妹就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你知道当父皇下这个命令给我的时候,我 是多么的痛苦么?
我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女儿!我是大日本的公主,更是我父皇的女儿!我 和妹妹痛苦地接受了这个命令,因为我们无从抗拒。可我们爱你,不想让人就这 么送了命。我知道你武功盖世,所以并没有派兵去捕捉在洗澡的谷姐姐她们。不 然的话,你以为你们能如此轻易地脱身么?
这几天我和妹妹度日如年,每天白天在人前装出一幅开心的模样,夜晚却要 以泪洗面。我和妹妹抱在一起,痛苦地猜想着你对我们背叛的态度。我们不敢哭 出声,因为我们是快乐的公主,打败了不败神话的你。神机妙算的我们两个公主, 怎么可能会有伤心事呢?可他们不知道,就是我们这两个公主,每天夜里却在为 一个敌人而伤心痛哭。
你知道么?当你狠心地捏住我和妹妹的脖子时,我们是多么的绝望么?你那 无情的双手,却捏着两个深爱着你的人脖子。只要你动一动手,瞬间就能使她们 从这个世上消失。我们绝望,却有一丝无奈,一丝不甘。我想大喊,我是爱你的, 你怎么能伤害一个爱你的人呢?
可是,我知道,我们没有资格。因为,我们先伤害了你。这是报应,死在你 手上我和妹妹心甘情愿。眼神的交流,让我知道,我和妹妹有同一个念头。无论 如何,我们都要帮你脱困。即便你被捕,我们也会求曾祖他饶你一命的。
我是个公主,公主啊!我原以为被你抓住,就此以后我会过上幸福的生活。 所谓的幸福在我眼里只要能在你身边,那就够了。当你强奸我的时候,其实我心 底深处还是有一点点高兴的。因为,你是我的爱人!无论你怎么样对我,我都心 甘情愿,至死不悔!
刚才我拿枪对着你,只是因为一时气愤!我气你对我如此残忍,丝毫没有一 丁点怜香惜玉之情。你知道么?刚开始的时候你进入我的身体,将我从天堂打入 了地狱!那时我几乎以为自己从此以后就不会再活过来了。
可随后的做爱却叫我从地狱里又回到了天堂,那时候,我才相信,我这下半 辈子,一定会‘幸福’地生活在你的身边,为你生下一男半女。即便你不爱我, 但只要你能给我一男半女,让我生活在你身边,我就知足了!
可是!
可是你现在却无情地摧毁我的幸福!我是个公主,可我更是个女人!女人, 注定是要为最爱的人生儿孕女的。可你却无情地摧毁了我!我不能怀孕了,呜… …“
宫本优伊痛哭失声,悲伤地趴在我的怀里。
我愣住了,我想不到这件事还有如此复杂的内情。想不到天皇和德川家康会 是利益上死敌,想不到白贞的死还有我一份的责任,想不到她们姐妹竟然如此深 爱着我,想不到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复杂……
我痛心,因为我差点就毁了一个女人。可现在我又何尝没有毁了宫本优伊呢? 在我的狠心下,宫本优伊永远地散失了怀孕的能力。伤她心,又伤她身!我简直 禽兽不如!
呵呵,想不到报应来得如此之快。我伤害了一个女人,这么快就顺带着伤害 了自己。
我紧紧地抱着优伊,后悔的以惭愧的语气对她说:“我再也不会伤害你了, 我要你永远地留在我身边,过上最最幸福的生活。我要你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最幸 福的女人,相信我,我能做到!”
女人停住了哭泣,以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真的么?”
我肯定道:“是真的,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
“我不会生孩子了,你还会爱我?”女人神经很衰弱,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 么快。
“我爱你,不会因为任何别的事情干扰这份爱!”坚定的目光注视着她,女 人现在需要的是绝对的肯定。
“白贞因我而死,我害得你徒弟被抓,你还会爱我?”女人不依不挠地提出 心中最担心的事。
“世事皆有因有果,你我不过是这凡尘中受困果之苦的其中一个。就算你不 是公主,那件事也可能会发生的。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白贞在泉下有知,一 定会原谅你的。”
“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甚至断绝与父皇母后的一切关系。可是你的女人, 谷姐姐她们会原谅我么?会原谅一个杀人凶手与她们生活在一起么?”
“会的,因为她们爱我,她们也是女人,会同情你的遭遇的。相信我吧,抛 开一切,让我们相爱!”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反驳,用最最有效的爱——亲吻,堵 住了她的小嘴巴。
宫本优伊忘记了一切,脑中一片空白。幸福来得太快,老天真会捉弄人,天 堂和地狱似乎只有一线之差。她忘情地将小舌伸出口,任男人品尝,因为,他是 自己的爱人!
柔情在两人心中升起,树洞里的春意越来越浓,就在优伊已经动情地开始迎 合我的时候,我猛地放开了她的香唇。双手连挥,宽大的袍子遮住了我们两个人 大半个身子。我猛地站起,宫本优伊不由自主地将修长的双腿夹在我的后腰上, 小弟弟埋在销魂洞中,玉臂缠在我的脖子上,紧紧抱着我。
我捡起一根两尺来长的树枝,大吼一声,“出来吧,你们这群只会躲在黑暗 里的混蛋们!”
树洞突然破开,接着被丢进一个东西,冒出股股浓烟。“屏住呼吸!”我大 吼一声,树枝化作金剑,叮叮叮一阵响声中,击断了七支武士刀。
龙力剑因功力不足,只能借助树枝,这样能最大程度地利用我那所剩不多的 龙力。
在树洞里的半个时辰里,追杀而来的忍者已经找到了这里,就在刚才,他们 发现了这个树洞,在要实施突袭的前一刹那,被我发现。
运起一层薄薄的龙力盾,有胜于无,更何况现在还带着一个武功低弱的宫本 优伊。刚才她已经向我宣誓,与天皇断绝父女关系。那么,作为男人的我,又怎 么能叫她失望呢?
浓烟很浓,忍者们一击即退,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枪响。可惜,树洞的树身很 厚,钢弹根本打不进来。我急急运气,保持最佳状态,体内所剩的三成功力不足 以挡住近距离的火枪射击。但我不能坐以待毙,击断七把刀后,我将龙力剑朝树 身猛划一个大大的X 形,一脚踢破,破洞而出。
老树再也撑不住了,大半个底树被破,轰然倒塌。忍者们纷纷闪避,他们可 是高手哟,高手怎么可能被倒下来的大树砸死呢?那样的死法,可是会被所有的 日本忍者看不起的。
忍者以达到目的为最高手段,但他们也有自己的荣誉感。这个明智的决定, 令我能够趁乱逃跑。虽然没跑多远便被发现了,但总之是先跑了一步。
枪声砰砰的响声,在离开火枪射程的最后一刹那,我的后背被击中了,不偏 不移,成梅花形,五颗钢弹打在我背部,离宫本优伊的手脚只差一厘米。
老天,报应来的实在太快。我伤害了优伊,却惩罚我为她挡子弹。幸而,伤 口不深,入肉只有半寸。微弱的龙力盾救了我的命,有它在,使钢弹只能在我的 背部留下五个凹坑。轻轻一震,钢弹随即掉落在树叶铺就的林地上。
“啊!你受伤了!”优伊摸到我背上的鲜血,惊呼出口。
我脚下不停,拼了老命地逃。我不敢开口,怕一口真气泄尽。对她摇摇头表 示没有大碍,优伊却美目含泪,小手温柔地在我背部轻点几下,止住伤口流血。
优伊心中激动无比,一个爱她的男人能为自己挡子弹,这能不令她疯狂么? 虽然她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可她还是忍不住动了情。这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竟然 就这样在我的身上套弄起来!
噢,天哪,老天哪!
这强烈的刺激差点叫我爽得喊出口来,差点被她害死。这个淫妇,难到不想 要命了么?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宫本优伊装作没看见,呢声道:“相公,加油!”
这句有多重歧义的话差点叫我喷出鼻血来,无奈,碰到一个淫妇,算我倒霉, 谁叫我那么爱她呢?我是那么地宠她,完全不顾身后频频传来的枪声和日本猪猡 的怒骂声,拼命地催动我那可怜的两条细腿。
咦!
下身交合处这时候竟然生出丝丝的真气!
不会吧?这么走运?难到是老天可怜我?
就在我快要压不住体内伤势的时候,交合处竟然生出源源不断的真气来。虽 然不是很多,但聊胜于无,这样子我至少可以压制住伤势。而只要伤势不复发, 逃出生天的机率将会大大提高。噢,老天爷,谢天谢地,我爱你!
沉浸在欲海中的宫本优伊浑然不觉,不过男人现在看她的眼色已经变了。她 从男人的眼中看到了鼓励,是的,是鼓励!她兴奋,刺激,少女的激情在迸发。 “相公,你在叫我加油是么?”
女人的销魂热气轻吐在我的脖子上,我狠狠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动作可以更 快一点。
女人得到我的肯定,放开了所有的顾虑,臀部猛挺,嗓子里发出销魂似的浪 叫声,“啊……相公……我爱你!”
唔,我脚下一个踉跄,这个骚货,我叫你动作快点,可没叫你淫叫呀,害我 差点一口气接不上来。狠狠地瞪着她,却看见宫本优伊眼中闪过一丝狡狭。她低 声中我耳边一阵耳语,我目瞪口呆,以看见恶魔般的眼神看着她。
宫本优伊吃吃笑着,开始了她的浪叫之旅。
“唔……棒极了……好大……快……啊……加油……爽啊……”
“啊……要命……啊啊啊啊啊……”
……
“啊……我要泄了……”
从她第一声淫叫开始,身后就传来“扑通”一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某 个雄性的忍者被淫叫击中,心理压力太大,扑街了。
从优伊第一声淫叫开始,接下来说的全是日本话,我虽然听不懂,但也被这 浪叫搞得热血沸腾。所以呢,全身的鲜血全都往下身流,没想到双腿因此而加快 了速度。
到最后一声淫叫为止,身后已经再也没有了枪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所 有雄性的忍者被浪叫打败,极度充血后,下身暴涨,寸步难行,自然追不了。
到最后一声淫叫为上,接下来的老林已经变得相当的安静。林中只有鸟叫虫 鸣,我虽然听不懂,但也能感觉到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远。所以呢,往下身流的血 液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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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亏你还是个公主呢,怎么可以这么大声地淫叫?”摆脱了身后的忍者 后,我终于吐出憋了不知多久的闷气。
宫本优伊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她到现在还死缠在我身上,两人紧紧交接在一 起。
“相公,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床下是贵妇,床上是荡妇的女人么?”
“呃,咳咳以……”我假意咳嗽几声,避而不答。
优伊轻轻摆了摆臀,弄得我差点热火上涌。“相公,刚才是我赶走那些讨厌 的家伙,你还没有奖励我呢,反倒埋怨起我来了,妾身……呜……”
“哎,你别哭啊,别哭,乖啊,相公给你买糖吃啊!”我一时手忙脚乱,脚 下的星零棋步已经乱了。
梨花带雨的宫本优伊突然“嗤噗”一笑,纤纤玉手轻擂我一拳,“坏东西, 人家都二十岁了,谁还吃糖啊!”
我微微一笑,“不这么说,哪能逗你笑呀。优伊,你看相公我聪明吧!”
女人一手拧住我的大耳朵,嗔道:“聪明个大鬼头,要不是你笨,我会不要 脸的乱叫么?哼,我要惩罚你!”
哦,麦高的!女人心,海底针,这,这变得也太快了吧?又哭又笑,还生气! 宫本优伊以前不是这样的呀!在我印象中,她一直是个理智,识大体的女人呀!
女人见我脸色大变,还以为是拧痛了我。立马换了一幅柔顺的脸色,说: “相公,对不起哦,拧痛你了吧。好吧,你惩罚我吧!”
哦,麦高的!这,这……
我狠狠地顶了顶下身,女人闷哼一声,脸红的都快滴出水来了。“淫妇,你 知道么,刚才你那阵淫叫被别的男人听去,我吃醋了。以后不许你淫叫给别的男 人听,知道了没?”
我霸道的语气没有引起女人丝毫的不满,女人反而更为动情了。哦,天哪! 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才破身。一个才成为女人的女人,怎么能要了一次又一次呢? 我算一算啊,树洞里她来了三次,这一路上她又要了两次。哦麦高的!已经五次 了哟,天哪,她还想要?
可不,女人一发春,比男人还索需无度!宫本优伊又在我身上动作起来了。
我嘴里埋怨她,可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九天御女双修大法在这等危急时刻 竟然能生成真气,不可想象!女人每一次的套弄,都能生成一丝真气,治疗我体 内的伤势!
“相公,我好爱你!”女人死死搂着我,屁股一耸一耸。
“娘子,我也爱你!”我很想就此停下脚步,可是我担心追兵会赶上来,所 以不得不施展星零棋步轻功,往西摩多城赶去。
……
……
进城前,我和宫本优伊又变成了另外一幅容貌。经过短暂的改装,相信能骗 过那些追兵,和城中得到消息的守卫们。进城后不久,城门便关上了,我暗松一 口气,要是再晚一点的话,就见不到谷忆白她们了。
匆匆来到客栈,化妆成普通尼姑的谷忆白和周婉娘正坐在客厅内边喝茶边盯 着街边。
我传音给她:“忆白,快去后院等我!”
谷忆白突然脸色一变,四下张望了一下,见到刚进门的两个普通青年男子愣 了一愣后,二话不说,拉上周婉娘回房去了。
优伊向掌柜的要了一间房,我说要自己挑。自然就挑到了谷忆白隔壁的那间 空房。喝退小二后,拉着宫本优伊就闪进了谷忆白的房间。谷忆白和周婉娘都在!
尼姑们见我闪进门来,一疑一喜。疑的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两个青年,喜的是 听到了那熟悉的男人嗓音。
“忆白,伊莉沙白和周小美她们呢?”我劈头就问!
谷忆白眼中只有我,一整天的担心终于有了着落,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臂, “担心死我了,你可回来了。她们在隔壁厢房里看守野野宫珠世那六个媚忍呢。”
如果换一个时间的话,我会很享受谷忆白对我的关心,只是眼下情况十分危 急。我急道:“忆白,我受了伤,得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疗伤。小鬼子的忍者很 可能会搜察客栈,快叫上所有人,我们准备撤退!”
谷忆白一惊,拉着我关心地说:“什么?你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小手捉 住我的右手腕就想以真气探视。我连忙阻止道,“已经稳住伤势了,现在没有大 碍!不过得以双修大法疗伤,否则鬼子的高手追过来,恐怕会挡不住。好了,先 别说那么多,快点去叫伊莉沙白她们!”
四人又拐进隔壁厢房,房中六个俘虏被伊莉沙白,周小美,梅娜,菲娜看守 着。四女见我们进来,齐齐站起身。伊莉沙白见气氛不对,忙道:“白姐姐,出 什么事了?”
谷忆白还没开口就被我抢白道:“是我!现在情况有变,咱们必须马上撤离!”
“那她们怎么办?”异国公主一指六名美艳俘虏。
“她们对我疗伤有莫大的好处,我制住她们大半穴道,你们一人挟持一个, 跟我走!”边说就分别解开了绑着的绳索,点住了野野宫六女的哑穴,上身穴道, 只留她们两条腿可以走路。
现在我方除我之外,只有谷忆白和宫本优伊会武,周婉娘,周小美,伊莉沙 白,梅娜,菲娜五个女人看着四个被制住的媚忍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多余的房钱也不要了,随便找了个借口,瞒了客柜的,一群人就出了客栈。 时值黄昏,街上人不少,都是赶着回家的人们。当然,远远的已经传来警报声了, 想来倭人打算搜索全城了。
宫本优伊心有所托后,发挥出日本女人一切唯男人命是从的优久传统,对我 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一切听命就是。可谷忆白却担心,问我道:“小正,城门 肯定已经关上了,咱们到哪去?”
我心中计议已定,自信满满道:“别急,跟着我就是了!大家看好媚忍!”
一行人再次默默不语,只是低头跟在我的身后。
西摩多也算是个大城了,走到城南富人区,这里与城西的贫民区简直就是天 差地别。豪宅马车,大门高匾,与中土富豪人家也相差无几。
行至其中一个中等大小的宅子附近,我停下脚步,转头对众女道:“停!你 们在这等我一会!我进去一会儿,等下给你们开门。”说完不等众女答应,趁着 这条街上无人之际,走到阴暗处,纵进了院子里。
谷忆白一惊,刚想喊住我,宫本优伊就拉住了她,“那相公去吧,相公所做 的一切都是对的。”谷忆白到现在才注意到这个青年人,不过这人说话怎么是女 人的声音?
“你是?”
宫本优伊怕吓着她,只好说:“等会你就知道我是谁了,这里不是说话的时 候。”
街上站了这么一大群人,本来是极为显眼的。但城城富人区行人稀少,黄昏 时街上竟然看不到一个人。只听到座座豪宅内传来男女丝竹之声。
“吱呀!”约摸一刻钟后,这座标名犬神佐兵卫的豪宅大门缓缓打开。门内 钻出一个头来,对众女轻呼一声,“好了,快进来吧!”
众女一看,不是徐正气又是何人?欢欢喜喜的鱼贯进了门。
谷忆白一把拉住我,“小正,你好大的胆子,这宅子里的人不会全被你杀了 吧?”
我道:“安啦,快把门关上。我是谁呀?没事,犬神家一门三十六口都在里 面了!”
野野宫珠世早就脸色大变,听到徐正气这么一说后,更显惶恐不安。我没看 注意到她的神色,只顾领众女进了大厅。厅中坐着两三桌人,一个个端端正正的 坐在凳子上,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作进餐状。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足足有十几个人。地上则躺了一大边仆人丫环老妈子, 也是一动不动,只是俱都晕了过去。
座上首座坐着的是个年约八十的老者,叫犬神佐兵卫,是这个家的家主,也 是日本生丝大王,犬神财团的创始人。
刚才我制住这些人后,也随带逼问了口供。坐上的都是佐兵卫的家人,紧* 地坐在佐兵卫两边的年约五十的两个丰韵尤存的美妇是他的妻子。虽然年华老去, 但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绝世之姿。更为难得的是,两个老太婆的皮肤一点也不干枯, 反而雪白滑润,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保养的。
这一桌除了他们三人我,另有六人,三男三女。三个女人年纪都快了三十以 上了,个个高贵的就像皇宫里的贵妃皇后,美艳无比,姿色中等以上,身材有些 肥胖,好在乳房和臀部都很可观。她们是犬神佐兵卫的三个亲生女儿:松子,竹 子,梅子。
三个男人都有四十上下,分别围坐在松子竹子梅子旁边,不问可知,一定是 三女的丈夫。
另一桌了坐的都是年轻人,七八个子孙辈中,只有一个女人。好像叫小夜子, 乃是梅子的女儿。生的娇小玲珑,惹人怜爱。中上之姿,与周小美到有的一拼! ---------- 第一百九十章香艳疗伤(中)
最后一桌子上坐着的全是女人,细细一数,正好八八发发之数,八个女人姿 色中等,身材都差不多高,娇小柔美,乃是佐兵卫家的侍妾。从佐兵卫的口供里 我得到一个令人欲呕的消息,你道这些女人是些什么人么?竟然是佐兵卫一家三 代的侍寝!
也就是说,这八个女人都与佐兵卫,佐兵卫的三个女婿,佐兵卫的七个外孙 子有染!!!
当我将这些人一一介绍给谷忆白时,她看着这个道貌岸然端坐在上首的八十 老翁,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伊莉沙白更是干脆,冲上去就给了这个老不羞两大 耳刮子。打得他眼冒金星,口鼻出血!“真不要脸!日本的男人是世界上最肮脏 的人了!”伊莉沙白狠狠地骂了一句。
周婉娘曾经怕被小犬蠢一郎霸占了十余年,看的更是透彻,她冷眼看着这个 老不死的,说:“不,日本男人根本就不能称之为人,它们猪狗不如!”说时, 她突然对被打倒在地的犬神佐兵卫下手了。哦不,错了,是下脚了!你没见那一 脚有多狠么?我万万想不到看来柔顺可欺的周婉娘竟然疯了似的对着佐兵卫的裆 部狂踩!
佐兵卫全身被制,这个剑道九段的“高手”,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踩 得脸部变了形。因为巨痛,却无法喊叫,他只能以杀人的眼光死死瞪着周婉娘。 素来以胆小著称的周婉娘恍若未觉,脚下的八十老头仿佛变成了大仇人小犬蠢一 郎的模样。脚下毫不留情,那里已经是血迹模糊一片了。
谷忆白看不下去,欲上前制止。我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这种人死不足 兮,多少女人毁在他手里?就让婉娘好好的发泄发泄吧!这口闷气闷久了,对她 的身体不好!”
谷忆白只好叹口气,一把抱过傻在一边的周小美,将她的脑袋紧紧按在胸部 上,不让她看这血腥的一幕。
直到犬神佐兵卫奄奄一息,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的时候,周婉娘终于累 倒在地倒在梅娜怀里痛哭不已。
也许读者诸君可能会奇怪,这日本生丝大王家里,怎么连个护院武士都没有。 其实不奇怪,这宅子左边是西摩多城主的家宅,右边是西摩多掌兵权的小幕将军 的官邸。这两家可是西摩多城里的实权人物,家中武士忍者何其之多。犬神佐兵 卫乃是巨富之家,与左邻右舍的关系极为密切。再说在西摩多城里有哪个人有这 胆子,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正是因为佐兵卫自大惯了,所以虽然得到城主的提醒,他却不以为然。再加 上,他一家老少男子,个个都是剑道上高段高手,自以为自保足够。就算有什么 事,左右邻居能不来相救么?只是他千算万算,算漏了今日竟然会遇上白无常。 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一家子,上上下下三十六口加十六个男仆,无论主仆全都 成了俎上肉。
我一把将已成死狗的佐兵卫提了起来,他已经瞳孔放大,死于非命了。
“忆白,你和她帮我把这些男人全都丢进后院的井里去!”边说又抓起另一 个坐着的男人往后院走。不一会儿,三十六人中的十名男子已经成了井中鬼。我 移来一块井边的巨石,无声无息地将井口封住了。
杀这些人时,谷忆白和宫本优伊眉头都没皱一皱,想来她们也相当厌恶犬神 一家人。
“好了,垃圾都清理干净了,现在我得马上疗伤!忆白,你和优伊守在大厅 外,有什么事也好照应!”
谷忆白疑惑不解,听到优伊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已经变了一变。我忙道: “现在没空给你解释,优伊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你的!”说着我已经回到大厅里, 留下两个不同辈的女人在外面谈心。
宫本优伊朝微微谷忆白一笑,道:“姐姐,你听我说……”
……
……
大厅里,按照我的吩咐,伊莉沙白和菲娜已经抱来许多被褥,铺在了地上。 地上雪白白一片,到也有几分温馨。周婉娘在女儿小美和梅娜的安慰下已经不再 哭泣了,三个女人抱作一团,正沉浸在三人世界里。
大厅很大,除了那三桌还冒着热气的饭菜外,其余的地方至少还能放下十桌。 我招呼五个女人先吃饭再说。周婉娘母女到也乖巧,歉意的看了我一眼后,打了 些热饭菜送给外头守卫的谷忆白和宫本优伊。
伊莉沙白三女因是西方人的缘故,胃口很大,饿久了,对着桌上还未动过的 饭菜大吃大喝起来。晕倒,亏她还是什么荷国红毛国的公主呢,一点也不注意注 意形象。
“你们先吃吧,我有事先忙一阵。注意,不要打扰我疗伤哦!”
伊莉沙白瞪我一眼,没好气道:“鬼才理你!”这高贵的公主与我相处日久, 两个侍女早已经是我的跨下之臣,哪能不知道我留这些女人下来是何意?
我也不答话,看着并排躺在地上的二十五个女人,心急如焚。
我二话不说,自己和女人们的衣服就已经不翼而飞了。最古怪的是,每个人 的衣服竟然在一瞬间被整得整整齐齐地码在一边。抓起一个最年老的女人,手上 在她身上摸开,已经用上了催情真气。
我个人向来是最好的东西得留在最后来享用的。犬神家的妻妾中,以那个未 成年的小夜子姿色最佳。小美人当然得留到最后享用啦,更何况,她可是萝莉控 最好的对象哟。嘿嘿!
身下的这个女人是犬神佐兵卫的妻妾之一,我一摸就知道,这女人至少有十 几年没上过床了。虽然她皮肤松驰,但她私处还算紧窄,长年的保养下来,没有 因年岁过老而失去肉壁的伸缩力。
我狠狠地进入了她泥泞的古道,即便是她已经是老妇,也吃不消我的巨大。
说她是老太婆其实真的是冤枉了她了。大大的奶子,已经成下垂之势,比脸 盆还要大的屁股也是弹性十足。长年的养尊处优,令她发福。与世上绝大多数中 年妇妇一样,她是个直桶形的身材。
个子不高,乳房饱满,一把握不住。水桶腰,幸而小腹不甚突出。最大的还 是她那个屁股,足足是她腰部的两倍大。粗粗的大腿肉兮兮的。我压在她身上动 作着,就好像是压在了一个肉垫子上,极为享受。
这满身的肥肉令我爱不释手,我狠狠地揉躏着她,以老汉推车之式,将她两 条肥腿架在肩上,狠狠地干着她。
女人在我未进入前,就已经动情不已。满月脸涨得痛红,全身泛起一层层红 晕,极为病态。解开她哑穴后,随着一阵阵的急攻猛插,美妇已经是呻吟不断, 浪叫不止。
世上有很多人以为中老年妇女本身阴气已经不足,所以于阴阳和合一道已无 多大用处。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身下这中年美妇体内的阴气一点也不比年轻女 人少。佐兵卫早对她失去了兴趣,十余年未历人事,她本身已经积压了一股极为 强烈的欲望之火。
男人的欲火乃是阳气生成,女人的欲火用是阴气生成。
这积压了十几年的欲火形成一股至阴之气,于我疗伤乃是大补之物。我大喜 之下动作更快,美妇在我身下娇吟不止。将她又换了个姿式,摆成小犬式,分开 肥肥的两片屁股肉,露出一个深深的红洞,我举枪就刺……
“啪啪”声,响个不停,肥大的屁股肉荡成一圈圈令人眼花缭乱的肉波浪。 美妇像一条死狗一样,软在被子上,全身无力,只有喉咙深处时不时传来一声轻 吟。不到一刻钟时间,她已经泄了六次。无力的大腿连跪姿都保持不住了,任我 扑在她的背上,狠狠地蹂躏着……
体内伤势得阴气滋补,已经好了一成左右。我整个人如同疯鬼恶煞,把伊莉 沙白她们三个吓得连饭也不吃了,急急逃出厅去,免遭池鱼之殃!
“啊——”美妇大声尖叫一声,声声不止。幸而我早布下隔间屏障,这才没 因小失大。
我顶住她体内最深处,我知道这一击已经将她的子宫捅破了。我控制不住, 像上回一样(前文中淫贼红香巾曾在淫香大书院中藏了几十名掳来的美女,那一 次我控制不住,将所有女人都吸成了人干,因此而功力大进!)巨枪生出一股强 有力的吸力。
于是,一幕诡异的床戏上演了。
只见身下的美妇尖叫着,飘飘似仙,脸上带着极顶的满足感尖叫不止。同时, 她那肥肥的身体竟然在缓缓地缩小。首先是她的那一身肥肉,脸上,手臂上,小 腹上,屁股上,大腿上,一眨眼的工夫,美妇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有如吃了世 上效力最快的减肥药,由一个肥婆变成了一个魔鬼身材的美女。连脸上的皱纹鱼 尾纹都不见了,整个人年轻了二十岁!!!
唔,肉洞也变得越来越窄紧,一浪一浪的阴精打在我的身上,舒爽!!!
咦!没想到美妇人竟然在瞬间变成了一个绝色美女,足足可与梅娜相媲美, 上品绝顶之姿!男人都是下半身动作,美妇突然变成美女,我又忍不住狂顶了几 十下。只可惜这现象就好似人死前的回光返照。美妇的全身精血化成真气,从下 边涌进我的身体里,修被我受损的筋脉。同时,停顿了一会儿的瘦身变化再次开 始。
美妇变成的美女在我的眼前,硬生生被我吸干全身精血,她越来越瘦,越来 越小。等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只剩下皮包骨头。黑女已经枯白如干草,脸上再 无一丝血色肉迹,一张人面皮包在一个骷髅头上。
双手干枯如树枝,原先饱满肥大的大奶子缩成了一张干皮。就像两张被吸光 了其中嫩肉的葡萄皮,挂在干瘦肋骨上。肚皮深陷,腰腹部几乎变成了一根骨头。 肥大的屁股已经没了踪影,只有一架骨头,连着同样是骨头的大腿。
“啊!”我大叫一声,暴退三大步。老二也在瞬间被吓软了!
“哦麦高的!(OH!MYGOD !哦!我的上帝!)”我惊叫一声刚从伊莉沙白 那学来的尖叫,傻傻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怎么回事?龙力真气到后来怎么不受控制了?默默一运,伤势已经好了两成 了!“奇怪!我没想把她吸干啊!”我自言自语,被自己的杰作吓坏了。
心想,上次吸干那几十个屁股开光的女人是无奈之举。因为当时那几十个女 人都中了红香巾的淫毒。我本着不浪费,节省资源的原则,将她们吸成了人干! 可这回我根本就没想要她的命的呀!莫非因为受了伤,龙力真气有些失控?可在 逃命的路上与宫本优伊交合却又没出现这种情况,这又作何解?
读者诸君!大家可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因为误杀了一个人而内疚!像我这种杀 人不眨眼,双手染了几千几万条人命的魔头,怎么可能会内疚呢?如果真要内疚, 我早就内疚死了。
脑中转了两转,想不出什么头绪!我就把这个疑问抛到了脑后,这个女人死 不足惜,再说她死前也已经享受到了人间极乐,是乐极而死,就算到阎王那里去 告我,我也不会怕她。手一挥,一床被子已经将这具骷髅包得严严实实了,恐怖 的气氛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好在别的女人被制了穴道,目不能斜视,看不到她们原先的主母死后的惨样!
经过这一巨变后,我也留了丝心眼。不过眼前还有二十四个试验品,也许, 我能在她们身上找出真气不受控制的原因呢?我调整好心态,心中又涌起了无尽 的欲望之火,小腹一热……
这第二个,就拿犬神佐兵卫的另一个妻子开刀吧。这美妇与刚才的那个年纪 相仿,身材相仿,相貌相仿,一看就知道她们是姐妹俩。同样,我也看出来,这 个女人也有十几年没有过男欢女爱了。这完全就是刚才那死鬼的翻版啊,也许, 我能从她身上找出原因来。
我按捺不住,纵身一跃,扑倒在美妇的丰满的肉体上……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一百九十一章香艳疗伤(下)
遗憾!
我做足了前戏!不是交合前的前戏了,而是按照刚才对付那死鬼女人的手法, 先来老汉推车,再来隔岸推火式。女人再一次的在我的大棒下,由一个肥婆变成 一个绝色美女(姿色极美,与刚才那女人很像!),然后又由美女变成一具红粉 髓髅!
整个过程我相当的认真仔细,从来还没有如此静心地做过一次爱,可惜最后 自己还是不能自主地将她吸成了人干!伤势已经好了三成,腹中痛楚已经在慢慢 地消失了。
时间不等人四,我干活的这一刻,敌人必然开始大肆搜城了。没时间再去探 究这些小事了,将红粉骷髅裹进被子里,我又向那三姐妹扑去。
犬神松子,犬神竹子,犬神梅子。在中国,松竹梅一向被文人君子称作岁寒 三友。想不到堂堂日本生丝大王家的千金大小姐也会有三姐妹同进退,互为床友 的一天。
三姐妹以松子最大,梅子最小,年龄大约在三十五岁上下。刚才变成两具红 粉骷髅的美妇是她们的后母,生母早在她们成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听她们说是死 在犬神佐兵卫的床上。至于死因为何,到是无人知晓。
* ,在床上死的,想必是被犬神佐兵卫虐待至死的啦。嘿嘿,我心里暗笑, 泛起一个恶魔般的念头。你们今晚也会步你们母亲的后尘,死在床上的。
为求速战速决,三个姿色曼妙的美妇人被我叠作一堆。
松子是大姐,自然得多受些苦啦。她的身材是三女中最肥壮的,奶子特大, 屁股特肥,腰也最粗。历经两个红粉骷髅的历练后,我毅然将她摆在最底层。命 她四肢着地,成狗趴式,翘起肥大的屁股,左摇右晃的不安份。
我大手狠狠地对着大屁股就是一巴掌,“放老实点,别动!”松子虽然听不 懂我说什么,但为何挨打到是知道,立马翘着屁股一动不动了。心中还暗想,十 年前老公最喜欢我用这个姿式摇屁股了,怎么这个男人却不喜欢?
也不知是何缘故,这松竹梅三姐妹已经有十年未有床事了。我哪会去管那许 多事,反正都是自己赚大了,还会再乎那么多么?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自己,只 要拿我这双毒眼一照。就知道女人一切生理上的事情。
比如,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啦。她最近有没有经过房事啦,又有多久没做过 房事啦,甚至女人每个月必来的大姨妈是在哪一天,我都能在短短的一眼内看出 来。唉,有这等本事,我不做淫魔还真是可耻的浪费者呀!
竹子全身赤裸,张开大腿一步跨在松子身上。竹子双手从后抱住松子,两手 搂紧,腹部紧贴松子腰身,私处和雪白的大屁股堆在松子的屁股上,贴近她的后 庭花上。竹子人如其名,身格最瘦,全身无肉,唯一对乳房,一个大屁股不能小 视之。
梅子有样学样,同样趴在竹子身上。她的身材极其丰满,但不肥胖。两个 “胖子”夹着一个“瘦子”,就像是西洋流传的汉堡包!
随着女人们的动作,丰臀肥乳,左右晃荡,还有那诱人的春光,时不时春光 乍泄!如此的诱惑之下,我想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还能忍得住的。很显然,现在 的我已经大感吃不消了。天赋过人的我,挺起长枪,狠狠地刺进了最下层的松子 体内……
双和也不闲着,揉揉这个大屁股,捏捏那个大奶子,人生若此,岂不快活? 从上到下三个洞,从下到上六个洞。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娇吟声,在这一刻谱 写了人类最美妙的原始乐章……
“汉堡包”肉汁鲜嫩,口味极佳,再则三女身材都是娇小形的,所以恢复真 身的我,一抱可圈住三女。炮声隆隆,娇喘不断,快活欲死的三个千金大小姐在 巨炮的攻击下,后庭花失了守,将那里的第一次交给了巨炮的操作手。
妙妙妙!想不到同时与三女做爱,疗伤的效果竟然大增。松竹梅子三个女人 体内阴气十足,三女只各泄了两次,我体内伤势已经好了四成了。我身心具爽, 无意间看到倒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小夜子,心中一动!
这小姑娘看起来顶多不过十一二岁,却已经长得极是美丽可爱了,长大以后 肯定会是一个大美人。不信?你看,她才十来岁,就已经发育的极好了。凭她现 在的姿色,就已经可列为中上之姿。
一想到梅子就是她的亲生母亲,我大感刺激。左手一招“隔空摄物”,美丽 可爱小夜子已经平平向我飞来。虽然我恪守最好的东西留到最后吃,可若是母女 共侍一夫,岂不更妙?
解开小夜子被制的穴道,小姑娘张口大呼,吃惊的小嘴张成了“O ”字形。 母亲怎么可以和这个男人做这种事呢?小夜子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张欲仙欲死的美 女脸,芳心震荡不止。
这三个女人,一个是她的亲生母亲,另两个可是她的姨妈!
梅子在最上层,所以最先反应过来,抬头一看,就见亲生女儿张着小口吃惊 地望着自己。而身后的男人还在猛烈地冲击着自己,强烈的刺激令她瞬间达到了 高潮。“不要——”她有日语高喊一声!
我大喜不已,果然,母女共侍一夫的感觉就是爽哪。
身上的梅子因这异外的变故,全身紧绷,下身也是紧缩。噢,我滴大神呀! 还一吸一吸的!被亲生女儿撞破自己的好事,梅子花心绽放,狂喷个不止。
不好!照这么下去,她会成为第三个红粉骷髅。
要知道,好戏才刚上场,怎么能让它这么快就谢幕呢?梅子要是死了,这么 短时间,上哪里去再找一对母女来呀?我忍,我忍,忍,忍,忍!
哦!麦高的!终于忍住了。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我竟然一反常态,控制住 了下身狂吸的冲动。梅子保住了,虽然晕了过去,但身体无甚大碍。
真气送进她体内,梅子幽幽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怀里好像 有一个娇小赤裸的身子。低头一看,她轻呼一声,“小夜子,你干什么?”
原来小夜子被我抓着塞进了人团里,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压在二姨妈竹子的身 上。母亲的大奶子挤压着她的才刚开始发育的小乳鸽,而她的小腿则伸进了母亲 的胯间,腿根部紧紧贴在母亲的下体上。
我正在竹子的身体里奋勇作战,左手捏着女儿小夜子的小屁股,右手揉着母 亲梅子的大屁股蛋。
“魔鬼,你是个魔鬼!”小姑娘不懂事,以为回到母亲的怀抱里就是安全的 了,可是身为母亲的梅子却最清楚不过。如此羞耻的事令生为日本人的她疯狂地 大声咒骂出声。早先对我的恐惧,被天性的母爱打垮。
在她的骂声中,我狠狠地进入了她,“敢骂我?老子干死你!”
我下手毫不留情,这一击几乎要捅穿她的身体,直入子宫。熟妇仰头高呼一 声,全身抽筋似的发颤!我兴奋的抽动着下身,撞击着她的大屁股啪啪作响。
“你这个魔鬼!”即使这样,熟妇也依然骂不停口。小夜子搂着母亲的脖子, 吓得不轻,低声在母亲耳边安慰着她。
“小夜子,你别哭,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你要护你安全。”熟妇脸上泛 起伟大的母爱光芒,对下身遭遇到的袭击不闻不问。见到这幅圣洁的母爱图,我 心生反生暴虐,恨不得要将身下的女人蹂躏至死。长枪狠狠地扎进我的体内,一 丝丝血迹已经缓缓流了出来。
再搞下去恐怕会出人命了,我不得不舍下这具美妙的熟肉,举枪刺向另一棵 青涩的小萝莉控。小夜子拼命地蹬着小腿,小手搂进爽晕过去的梅子,誓死不让 我得逞。
眼下我虐意甚高,顶在小夜子的小屁股上,跳动不止。小夜子吓得紧闭着双 眼,口中不停地哭叫着:“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
她叫得越是戚惨,我心中越感刺激。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 么的变态的,但却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需要。处子,小夜子可是个处子。元阴未破, 阴气十足。虽然她未成习练过任何内功,但以我的内视之法,仍然看到她体内所 蕴含的极其丰盛的阴气。有这等阴气之人,必是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于双 修是大补之物。我颤抖着双手抚上小夜子的小乳鸽。相信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后, 我的伤势一定会全好的。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没有再点她的穴道,只是以两只大手控制住了小夜子的两条修圆的小腿。 好在小夜子很笨,笨得不知道用手来抵抗我的侵犯,这倒省去我不少工夫。
雪白娇嫩的肌肤上,沾上了不少水迹,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她娇小的裸 体上滑不溜秋的。“可娃矣!”轻轻说出才学会的这句日语,我再也忍受不了萝 莉控的诱惑,分开她的两片肉唇,狠狠地扎了进去……
“啊——” ---------- 第一百九十二章重出江湖
“痛啊!”小夜子的日本话戚惨兮兮,下身被一根尖锐的长枪捅穿,仿佛要 将自己的身体分成两片。被宰的羔羊认命似的一动不动任我驰骋,其实小夜子已 经被巨痛伤得麻木了!
人体肉堆中,强暴在继续……
……
……
道家有阴女一说,武林中有天生媚女一说。本质上二者的体内的阴气都是极 重的。同性相吸,异性相斥,阴阳和合,天地至理。朱果,火蟾蜍,红线蛇,怪 龙内丹,这些天材地宝哪一样不是至阳之物呀?过剩的阳气加上男人天性本是下 半生动物,导致我们的主角见女人就上。七分是色心,三分是生理需要。
可怜小夜子才不过十岁出头,下身被弄出一个深深的大洞,红白之物尽在其 中。她人已经被奸晕过去了,这一次对她的身体及心理上的打击相当之大。小夜 子双眼失神,傻傻地盯着天花板,嘴角口吐白沫。
当然啦,这扫兴的一幕,我们的主角是见不到的啦。小姑娘被自己的母亲和 “姨妈”夹在当中,成“汉堡包”状,身体本来就小,埋在肉堆中,不刻意去看, 哪里瞧得见她那惨状。
禽兽!简直就是禽兽嘛!
如果此时有任何一小个理智的人见此情景必然会以此咒骂我们的主角的。
※※※
野野宫珠世全身动弹不得,与晴子等几个姐妹一同被丢在一张被子上。由于 是侧躺的缘故,一男N 女的把戏正好被她瞧在眼里。她瞪大了眼睛,双目喷火。 禽兽!他是禽兽!连十来岁的女孩子都不放过!
珠世是见过这个男人恶魔般的手段的。
那一天,与千军万马中,这个男人来去自如,不但逃脱,还连带身边的女人 也跟着她一起跑了。看着男人逃跑的那一刻,珠世无比震惊,她想不到这个只会 在女人身上逞威的淫魔竟有如此高的功力——堪可通神!
陷入回忆的野野宫珠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第一次!
身为伊贺媚忍的大姐大,自小就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其中也包括色情训练 这一科。可训练归训练,平时也不过是拿些胡萝卜之类的东东练练口技罢了。野 蛮的师父几次三番欲对自己不利,好在自己够聪明,多次都以“效忠天皇”的名 义躲过。可那一次却被所有上级下了个死命令——色诱徐正气!
当她被送到营帐,看到男人那无与伦比的粗大,珠世几欲晕眩。天哪!男人 的东西不都是很小的么?可怜她只见过日本男人那矮小身材下更为短小的物事, 现实与想像的差距令她不由自主地颤抖。
当粗大入进窄小的那一刻,珠世以为自己被捅死了。即便水份够多,底下够 润滑,也经不住粗大的攻击!身为媚忍的珠世生平头一回绝望!这种绝望就好像 六岁时父母被雇主活活打死时的一样。
这个万恶的世界,有许多悲惨的人。可为什么悲惨要跟随我一世呢?珠世悲 哀地想着。今天,怕是难逃一死了。哎,死了倒好!
看着几具被淫魔徐正气吸成人干的尸体,珠世已经从悲愤中走了出来。来吧, 来死亡来得列猛烈些吧!至少,我是在快乐中死去的!
想到这里,珠世脸微微发红。破罐子破摔吧!
※※※
“美人儿,等急了吧!”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邪邪的声音!珠世回神一看,男人已经举着小钢炮直直地 对着她了。身后,是一排排的人干,人干中,好像还有一个小小的白生生的身子 一动不动。珠世松一口气,这淫魔还是有一点点的良心的!
男人好像看出了她的眼神,邪笑说:“你放心,小夜子没事!我还等着将她 培养成我的小女奴呢!”男人恶魔般的言语撞进珠世的心防,珠世只感到小心肝 颤了颤!恶魔,他是真正的恶魔!留小夜子一命竟然是为了将她培养成女奴!
“你是魔鬼!”珠世大叫出声。咦!自己怎么又可以说话了?“啊——”
“哦!真紧!”我爽得轻叹一声,“不愧是伊贺媚忍,受过训练的就是不一 样啊!”
被男人进入的珠世一声尖叫,“你这个恶魔!杀了我吧!”
“杀了你?杀了你我上哪找这么好的名器去啊?你可是天下有名的‘朝花雨 露’哦!万中无一,想我徐正气御女过千,也不过只碰到过两个,怎么可能轻易 放过呢?”
珠世眼前一黑,几欲晕死过去。天哪,老天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到 自己的命运就是给人做一辈子的女奴么?珠世一抬手,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 可以动手了,五指成爪,对准男人背后第五根脊椎骨抓去。
这一招,是有名的床上绝杀!媚忍必学暗杀术!欲仙欲死!
凡中者,会在几分之一的呼吸之间毙命!
“啊!”珠世惨叫一声,仿佛抓中了钢板,五指疼痛欲裂!
“嘿嘿!”我奸笑两声,“珠世,想不到的心志还挺坚定的嘛!”我狠狠一 撞,“啪”一声响,小腹与女人雪白的大屁股撞在一起。
“啊!”珠世又是尖叫一声,只不过这回是爽得尖叫。“魔鬼,你是魔鬼!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哦,是么?那我就不让你死好了!”我奸笑着,突然加快速度,啪啪声, 喘息声,浪叫声……
毫无悬念的,野野宫珠世的五个师妹,包括那个在席间打闹的睛子都被我干 得死过去又活过来。体内的伤势早已经痊愈,一抽一插间,龙力在迅速恢复。当 我吸干最后一个女人时,龙力不但尽复,还有微微的增长势头!
看着脚下的珠世和小夜子,我长身而起,“啊——”我大吼一声,吐尽胸中 郁闷之气!爽啊!想不到大叫一声,是那么的爽快!此番探索失利带来的种种郁 闷,尽在这一吼中吐尽。
恍若平地响起一个旱雷,把西多摩城震得轰轰作响。人们纷纷打开门窗,有 停的叫骂着。
“哪个该死的大嗓门!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操你妈的!鬼叫什么?”
“娘的,莫不是老天爷怪我好赌?吓得我掉进茅坑里?”
……
※※※
“砰!”谷忆白破门而入。“小正,你怎么了?”她看着男人赤身裸体仰天 长啸,担心问道。
我停住长啸,转首对她微微一笑,“忆白,我的伤全好了!”
“太好了!”谷忆白笑脸如花,自从方才宫本优伊与她解释了一番事情的经 过后,谷忆白一直提心吊胆。死死守在门外,生怕有人会闯进屋内,打扰我疗伤!
“咦!这是怎么回事?”她一指那一地的人干,脸色苍白。
不好!谷忆白她生性善良,该死的,怎么能让她看见这种人间惨象呢?我猛 地窜到她身前,以自己高大的身体挡住她的视线。“忆白,没什么的,你先出去 一下,我处理处理这她们的后事!”
谷忆白小脸儿发白,手上传来一道暖流,耳中又听男人说:“我这也是没办 法!”
她叹一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好吧,小正,我先出去了!唉——” 转身出门,只留下一个无奈的背影给我。
我早非初出茅庐的江湖菜鸟!所谓的江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生死死, 我早已经见多不怪!死多少人都无所谓,只要那些死的人不是我身边人就行了! 人不为己,天殊地灭!何必为这些该死的日本人叹气呢?
套上外衣,我一手一个,提起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返身出门!
“此处不宜久留!咱们快从后门走!”对谷忆白众女吩咐时,大门处已经响 起砰砰的敲门声了。一定是刚才那声巨吼引起了两边官府守卫的注意,速度挺快 的啊!
谷忆白接过我手中的野野宫珠世,宫本优伊抱过小夜子,令着众女就朝后门 走去。众女知道事急,俱都一声不吭,唯我命是从!
“快走!我来断后!”轻轻拍了拍伊莉沙白粉白的小脸,安慰她那微微颤抖 的小心肝。伊莉沙白平常最喜欢与我作对,时不时会来吵上两句,可今天却是极 为乖巧,深深望我一眼后,拉着梅娜菲娜,跟在宫本优伊身后。
天早已经完全黑了。月黑风高杀人夜!我微微一笑,进屋推倒纸窗下的烛火。 点燃火把,四处纵火。当破门而入的倭人士兵发现时,大火已经熊熊而起。场中 一片混乱,热气带着燃烧人体的恶臭,将士兵吓得面无血色!混乱中,却无人注 意到后门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缓缓而行…… ---------- 第一百九十三章救活古代四大美人有望
城南,犬神佐兵卫府附近。
运起暴发呼吸缩骨易形功,我又变成了“徐起”那幅书生模样。宫本优伊带 着我们钻进了一条街尾的破屋子里。屋子蛛丝密布,灰层遍地,一看就知道是久 无人住的弃房。
“日本国的民舍里大多都有密室暗格,大家找找看。”宫本优伊轻呼一声。
谷忆白讶道:“怪了,你们的国民好好的屋子干嘛还要建密室呀?”宫本优 伊苦笑一声,无奈道:“日本不比中土,民风刁钻,浪人武士极多,流匪窜寇极 多,违法乱纪的事件多如牛毛。国民为了躲避灾难,往往会在建新房时修建一个 极其隐蔽的密到暗道。”
我冷冷一笑,不言不语。
众人听了这一番解释后,大多极其惊异,尤其是伊莉沙白三个西方女郎,仿 佛听天书一般,直道:“只会躲在暗处,难怪被称作倭国,当真是窝囊之极的国 家了。”
当下众人东翻西找,碰碰这碰碰那。好在这里是街尾无人处,否则这一阵异 响难免会引来巡逻的士兵。这屋子倒是挺大,屋子的前主人必然也是小富之家。 虽然屋内脏乱,但摆在正堂上的一尊奇怪的塑像却显然极是显眼。
塑像所塑,非人非怪,直通通从上到下就像根粗粗的顶梁柱。塑像上的条纹 极是古怪,依稀可见,似有五官,左看右看,竟然发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 它都似有五官。众女找得辛苦,苦寻一刻钟无果,正烦躁间,谷忆白一眼看到我 正傻傻地打量那怪像,遂气道:“小鬼,还不快找,想偷懒么?”
我假间苦笑一下,共“忆白,你看我哪里像个小鬼了?拜托你能不能口下积 德,不要整天小鬼小鬼的乱叫好不好?”其实在逍遥谷中,谷忆白是最喜欢给我 取外号的人了。一会儿叫“小鬼”,一会儿又蹦出个“小萝卜”,有些时候她叫 我,我还莫明其妙呢。
众女中也就只有她胆子大,敢在我面前放肆了。哪像宫本优伊,一从了我之 后,对我温柔体贴有加。早听说日本女人最具奴性,我不禁恶恶地想,要是谷忆 白也“奴”一点,那该多好!嘿嘿……
“小鬼头,老娘教训你,你还敢还嘴?看打……”谷忆白不依的一撅小嘴, 露出少女风情,举起粉拳就朝我胸口上来了一下。刚才在佐兵卫的府上无意中看 到那恐怖的一幕,有如一巨石压在她心头,如今一脱险境,谷忆白旧帐新算……
擂打不动,我轻轻抓起她的粉拳,凑到嘴上轻了一口。谷忆白粉脸一红,嗔 道:“小坏蛋,你干嘛……”
我正要开口调笑两句,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扭头一看,只见伊莉沙白身边的 那个性感侍女梅娜正吃惊地看着我。她小口张圆,成“O ”字形,粉嫩粉嫩的。 我腹下一热,这张小嘴给我带来多少快乐啊……
“梅娜,发生什么事了?”伊莉沙白急急一扯,终于把失神中的梅娜唤回神 来。梅娜一看,好家伙,大家都拿疑惑的目光盯着她呢。尤其是男人那火辣辣的 眼神,更是叫她大感吃不消,嫩脸泛潮。
难得一见这个异国女子有脸红的时候,我按捺不住,调笑道:“梅娜,是不 是见我这幅新模样长得更帅气,忍不住了吧?”话还没说完,大腿内侧传来一阵 巨痛。我扭头看看谷忆白,她正张头四顾地玩弄手指呢。我心中苦笑,唉,女人 ……
梅娜神色恢复正常,大步走到我身边,指着那怪怪的塑像对她家公主道: “公主,你知道这是什么像么?”
怪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梅娜还给众人打哑迷?伊莉沙白摇摇头,“梅娜, 你怎么了?”
梅娜又以眼望另一个侍女菲娜,菲娜意会地摇摇头。
众人一声不响,都看着梅娜表演。平时大家在一起,梅娜因为性子的缘故, 极是安静,从不惹人注目,今天也不知她这是吃错什么药了,竟然当着众人的面 ……
梅娜神色不改,缓缓开口:“公主,它就是奥母教的奥母像!”
我和谷忆白莫明其妙,其他人却都神色大变尤以周婉娘和她女儿周小美脸色 最是苍白。伊莉沙白也是相当之吃惊,惊呼道:“什么,这就是奥母像?”
看到场中人神色大变的模样,我忍不住要开口了,“喂,你们在打什么哑迷? 梅娜,你给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梅娜躲着我逼人的目光,道:“奥母教也不知是哪年哪月何人何派创建起来 的。发源地应该是日本。在八十年前传入我荷兰国。奥母教乃是一个异教邪派, 派中人修飞各种邪术,俱以活人为试验对像,最终的目的是要达到长生不老。奥 母教以冰人,换体术两门异术镇惊荷兰国。当年因其教主救了我荷兰国皇帝,查 理十一世,被准许在荷兰国内传教。
想不到短短七十年内,就发展起了五十万教徒,占了我国人口的四分之一。 十年前,奥母教举教叛乱,荷兰国内三年大乱,终于在七年前公主的父皇查理十 三世平叛。杀败奥母教!可想不到的是奥母教徒誓死不降。最后十万教徒被奥母 教主授以终极奇术,人人身体坚硬如钢,刀枪难伤。在最后的决战中,以十万兵 力击退英法荷三国联军五十万人。却又不知是何缘故,十万教徒在战后一小时内 全部暴毙而亡。奥母教因而大败,教主被施以绞刑,尸体被火焚成灰!“
梅娜一边说,一边观察众人神色。男人脸上容辱不惊,毫无表情,女人们却 都神色惨然,胆小的周小美更是浑身发颤!
顿了顿,又说:“奥母教号称能冰冻活人,隔十数年,甚至几百几千年令其 不死!(听到这我神色大变,想起了杀手谷中,绝情门里的历代门主!她们可都 是被冰冻的,莫非她们未死,而是被人活活冰成活死人,以享长生不老之福?) 又可令冰人起死回生!所以,许多荷兰国内临死之富人贵族俱是奥母教成员,家 中或多或少,总有一两个长辈是奥母教的冰人!
其实这还不是最最神奇的。最可怕的是奥母教的换体术,无论是四肢五官, 还是五脏六腑,甚至连脑袋都可以换掉!这门非人性的邪术才是导致奥母教灭亡 的直接原因。我们伟大的上帝怎么能让他的子民受这种痛苦呢?灵魂是唯一的, 换体术就像是把不同的几个灵魂的一部分拼成一个新的灵魂,是要受到上帝的惩 罚的。“
说着说着,梅娜就说到基督教上去了。我知道她们三个女人都是基督徒,早 晚祈祷忏悔,最好笑的是,每次她和我做完爱也要忏悔一番。因为在梅娜的眼里, 我就是地狱来的魔鬼。与魔鬼相交,对不向上帝那个老头忏悔么?
我听得如醉如痴,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暗道,要是我学会了那个什么冰人 活人术,岂不是可以将绝情门的历代绝色门主救活?哇塞!她们可是古封的四大 美女也,西施、貂禅、王昭君、杨玉环!天哪,受不了啦……
某物不请自举……
我急急问道:“梅娜,那奥母教就这么灭亡了?就没有走漏的教众什么的?”
梅娜想不到我会问这个问题,老老实实点点头,“一个不剩,全死了。七年 来,荷兰国内再也没有半点奥母教的消息,连谣言都没有!”
“怎么可能?谣言都没有?”我大感吃惊,多嘴多舌向来是人类的劣根性, 虽然我只有十四岁,但也早发现了这一人类的弱点。难到红毛鬼头发是红的,就 和我们大周人不一样了?
伊莉沙白出口证实道:“梅娜说的没错,事实确实如此。对此我也心存怀疑, 可七年来父皇不知派出多少特工,都没有查出半点奥母教的消息来。”
“特工?特工是什么?”我挠挠头,对这新名词极是茫茫然。
“特工就是密探!”幸好伊莉沙白打小喜欢汉文化,对我解释了一遍。
连荷兰国王都查不出半点消息,想来奥母教真的是灭绝了。我摇头叹息,心 中却一动,奥母教发源自日本,莫非这屋子也是它的其中一个分坛?
“那这里怎么会有奥母像?”我提出众人心中最大的疑问,可惜梅娜也只不 过是发现者,解释不了其中的缘故。我扭头看向宫本优伊,宫本优伊摇摇头, “我打小在大周长大,对奥母教一点也不知道。”
正当我无可奈何之时,却听一人口出惊人之语。
“这里就是奥母教的总坛!”
众人慌然朝声音发源地看去,想不到开口的竟然是她!
周婉娘!
谷忆白因年岁的缘故与周婉娘走得较近,两人时常在一块谈心聊天。“婉娘, 你怎么知道这就是奥母教的总坛?难到你也是奥母教成员?”
周婉娘戚然摇头,脸现痛苦之色…… ---------- 第一百九十四章婉娘私话
以下,是出国务工人员——周婉娘的自述。
十八年前,我听人说日本国遍地黄金,就算是做女红的活计,一个月也能挣 上五十两银子。天!五十两哪五十两,要知道在俺们村里一个四口之家,一年的 生活费顶多不过才十两银子花费。邻居大牛的老婆早年去倭国务工,回村时穿的 花枝招展,打赏车夫的银子一出手就是二两!
天,她才去日本不过一年时间,就学会那些富贵人家,给小费了。那她这去 日本的一年挣了多少银子啊。全村人都为她这无意间的举动沸腾了,我现在想想, 她下的这个大骗局从一下车就开始了。
全村的姑娘大婶们全拥到了大牛家。当着大家伙的面,大牛老婆拿出了花花 绿绿的绸子给我们看,整整一大箱子,都不知道能做多少花衣衫。那年,我十八 岁,是村里远近闻名的大美人。唉,不怕你们笑话我这是关公面前舞大刀。我们 那十里八乡的,穷山恶水,皮肤长得白净点的都没有几个。要不是我家里世代教 书,我也会像那些下田干活的同龄女子一样,皮肤又粗又糙。
女人看到漂亮的布绸,没有不动心的,那时单纯的我就相当的动心。哦,不 ……不只是我,所有当时在大牛家里的同村女人都在动心。我聪明一点,开口就 问大牛老婆在日本干什么活计这么赚钱。
大牛老婆说是做女红。大家都愣了,女红无论是在我们乡下还是在城里,每 月能挣上五两银子那也是天方奇谈了。怕只是顶尖的女红高手才能拿到五两银子 的月俸吧。可大牛老婆却解释说人家日本国那里根本没人会做女红。要不是大牛 出海打渔时遇到个日本朋友,她也去不了日本挣洋银子。
呵呵,那时其实沿海一带已经有倭寇出没了。只是当时的倭寇没现在这么臭 名声,那时,我们村里也只有大牛一人知道,原来这天下还有一个叫日本的岛国, 做一年女红能挣六百两银子!!!
轰动啊,十里八乡,甚至是别的县,无数的人涌向村里的大牛家,主动找上 门来请大牛老婆介绍去日本做女红的活计。大牛老婆很热心,可上门来求的人实 在太多,最后大牛老婆提出两个条件。一是要求年纪未满二十的年轻漂亮女子, 二是女红手艺要好。为此事,我们县太爷还专门搞了个比试大会呢。咯咯……想 起当年的事来,真是又苦又甜,无奈啊!
想不到我们竟然是被贩卖到日本来的,一上了船,才行出海不过十来里地, 大牛老婆和倭人就翻脸了。把我们一个连一个绑在一起,堆进了船舱……
唉,我们真傻!想不到大牛老婆才过一年就变得心如蛇蝎,连同去的大牛都 被她推进海里淹死了。大家都被她这一招吓怕了,我们这一大群百来号人,个个 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女子。又大多没见过什么世面。大牛老婆来这么一招, 还有哪个敢反抗?
有个女人誓死不从,后来被几十个倭人当着我们的面,当场轮奸至死。至此 以后,再也无人胆敢反抗。乖乖地被绑着,私底下一个个哭得跟浪花似的,一浪 接一浪,一路上都没停过。
唉,你瞧我,年纪大了,尽说些不相干的事。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认识这尊奥母像吧。不错,我是见过。我记得,十 八年前的事,至死我也记忆深刻。
人贩子正是奥母教成员,这一切的一切,大家都能想到,不错,都是奥母教 的诡计。
后来,我从小犬口里得知,奥母教为了敛财,想出这么一招毒计。从我们大 周私运美丽女子来日本,卖给大户人家做女奴!
到日本之后,奥母教对我们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洗脑训练。陪养我们对奥母 教的忠心。在那里,他们让我们百十号人好吃好喝,只要不提回家的事,一切都 好商量。
初始,我们学习日语。别怪我说粗话,操他娘的日本鬼子,连语言都带日字, 可想而知这是什么样的一个民族。
唉,你看又说上题外话了,对不起啊大侄子,我这就说到点子上了。(周婉 娘一直称主人公徐正气为大侄子)
那三个月,沦落的我们每天都要向这么一尊奥母像跪拜,早三拜晚五拜。然 后接受训练。课程各式各样,竟然还有那种羞人的事……呃,你们知道我说的是 什么啦。所以,我对这奥母像记忆深刻,刚才大家挤在一块,我一时间没看到, 大侄子一发愣,我才发现它。
唉,不懂人事的我们在短短三个月的高压训练下,也人最最忠心的女奴,虽 然心里未必是,但言语行为上已经被训练成了。
那批人中,我长得最美,被卖给小犬家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头。就是那已经死 了的小犬蠢一郎。在那里我才真真的知道,什么叫人间地狱。唉,下面的事我就 不多说了。小美啊,娘的命好苦啊。
说着说着,周婉娘母女俩就抱头痛哭。
不待我示意,谷忆白自去劝说不提。我又转首问宫本优伊知不知道奥母教的 事,宫本她一个劲的摇头,想想也是,即便她贵为公主,可打小也是在我大周长 大的。七年前,荷兰奥母教灭亡,想必荷兰国也对日本德川幕府施加了很大的外 交压力。所以我们才会看到这个费弃了的奥母教分坛吧。
听完周婉娘的悲惨遭遇,众人都唏嘘不已,我心中堵的慌,这该死的日本佬, 尽干些禽兽之事。气得我大手一掌拍向那奥母像,轰隆一声,白光闪过处,奥母 像碎成粉末,飘散在空气之中。
“咦,你快看,那里有个洞!”宫本优伊眼睛尖,惊呼出声。众人一看,可 不是?那奥母像底座上还真有个洞呢。运起龙力盾,灰尘怎么也近不了身。我抢 先走到案前,打量那个小洞。
这洞也就碗口大,娘的,比我的拳头还要小一些。里头有个古怪的蛇头,这 是什么东西?好奇心的驱使下,我运起缩骨功,将右手掌变小,按在了洞中的蛇 头上。
“锵!”洞口寒光暴闪,一圈刀刃迅速向我的右手手腕处斩来。
啊——,一直注视这一切的宫本优伊惊呼一声。
砰,这圈刀刃结结实实斩在我手腕上,只可惜未见半丝血迹,只有一圈细细 白纹。
呼——,好险,幸亏我早选运起了龙力盾护住全身,连手腕处也不放过,这 才免了一场断腕之灾。宫本优伊急忙凑过来,试图要帮我脱困。
“不用,看我的!开!”我轻喝一声,右手一震,钢刃先是裂开,然后是乓 一声裂成了一片片碎片。
随着这一震,我的手无巧不巧扭了一下那蛇头,突然屋中传来一阵嘎嘎之声, 好似有什么轮盘在转动。“什么东西?快去看看!”宫本优伊点头朝内屋跑去, 不一会儿就传来她的叫喊声,“徐郎,你们都来看哪。”
我一招手,大家一拥而上,钻进了内屋。原本空无一物的内屋此时的对门墙 上已经打开一扇石门来了,宫本优伊正惊喜地站在门边上,可劲地向我招手呢。
我进近一看,门里有条朝下的石梯通道,往里看是越远越黑,以我如今可以 夜视的目力,看到尽头处是个弯道。一阵阴风吹来,隐隐约约还带着点阴森的鬼 号声。
谷忆白拉着周婉娘走到我身边,被这阵阴风一吹,全身直起鸡皮疙瘩,当下 就担心道:“小正,咱们还是找别的地方躲躲吧,我瞧这鬼通道阴气森森,怕是 有什么东西在里头。”
我大手捉住她冰凉的小手,安慰道:“别怕,有我呢,就是牛头马面来了那 也得要在我手上走过几招才行!”谷忆白听我说的豪气,心中略有安慰,小手也 温暖多了。
我拿过插在内门边的一根火把,火舌打上,亮光照亮了痛道,阴气仿佛也少 了许多。“大家手拉拉,跟着我慢慢走。”
众女都以我为马首是瞻,当下依言而行,谷忆白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周婉 娘,婉娘又拉着小美,小美拉着伊莉沙白,伊莉沙白拉着梅娜,梅娜拉菲娜,菲 娜拉着宫本优伊,优九断后。众人再带上被我干晕了的小夜子和野野宫珠世,一 步一步,小心翼翼跟着我走。
才走下不到十几个阶梯,谷忆白突然拉拉我的手道:“小正,那门怎么关上?” 我一想,是啊,机关的开关在大厅里,可怎么关上这门呢?要不关上的话,只怕 会被搜索的士兵发现。我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那身后的石门已经嘎嘎的关上 了。
“优伊,你怎么关上门的?”我愣了愣,随即想到了断后的宫本优伊。
“什么?徐郎,我没关门啊。我还要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呢?”宫本优伊莫明 其妙道。
“什么?你是说门是自动关上的?”我这么一说,顿时在众人心中升起一种 诡异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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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验证的我话,呼——,一阵阴风吹来,在令众女浑身发颤的同时, 也令我手中的火光一阵摇晃。卟,灭了。
啊——
女人的尖叫一浪高过一浪,不知是谁先开口,众女身为女人的天性在这一刻 展露无遗,除了我身边的谷忆白外,全都跟着尖叫起来。
“吵什么吵?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我虎吼一声,震得通道内嗡嗡作响。众女的尖叫嘎然而止,仿佛这一吼给她 了打了一针镇定剂似的,一个个紧闭方才还大叫的小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生 怕惹着我。
卟,我打燃火舌,重新点燃火把。红通通的火光中映出了我那张微怒的嘴, 在众女眼中看来却是无比的诡异之极。“唉!”我叹口气,“没事的啦,这门也 许是机关自动关上的吧,好了,大家都跟着我走,有我在,牛头也要避道走呢。” 我随意的调侃了一句,众女总算安下心来。连最胆小的周小美也拿水汪汪的大眼 睛紧盯着我的背影。
说实话,我与周小美这小妮子接触不多。
自从她被我在床上的可怕强势吓坏了之后,见着我就像是老鼠见了猫,总是 躲躲藏闪闪的。她妈周婉娘骂了不知多少次了,怎么骂也没见她胆子大起来,正 眼看过我一眼。
我是夜夜无女不欢的,虽然身边摆着两个极品美处女,一个是高贵大方的伊 莉沙白,一个是清纯美丽的周小美,但我私底下是打算收她们做老婆的。身心俱 收那才是采花贼的最高境界,两女至今仍对我心存芥蒂。再说我早非以往的冲动 少年,历经这许多事后,我竟然有了一种猎艳的心理。
好东西是要慢慢吃的,太快吃的话就像猪八戒吃人生果——没味!
传说中恋爱是这世上最美妙的感觉,历经林兰之情后,我细细一想,唯一只 对李灵儿有过恋爱的感觉,其实女人只能算做喜欢。喜欢她们的美貌,喜欢她们 的肉体,更喜欢她们在我身下娇吟的那感觉,一个字,爽啊!
想想对于诸位“母亲”的感情,那是混合着肉欲和亲情以及男人的独占欲的 一种奇怪感情。反正又没有血缘关系,只有那有名无实的名份,总而言之,言而 总之,我是不依不舍啊。
想想如果将来找回父亲,我会不会放弃她们呢?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不提我 对那素未蒙面的父亲有没有感情,冲着这许多江湖绝色榜上榜上有名的绝世美人, 我就不可能放过。更何况,当日在逍遥谷中,我还曾与她们有一夜之缘,她们的 处女身还是我破的呢。
想想要是这种事传到江湖上去,还不被人骂作禽兽啊。可如果能享这等齐人 之福者,被人骂几句,又有什么要紧的呢?如果换作别人有我这般经历,那与我 的选择还不是一样?
现在倒是想体会体会恋爱的感觉了。正好,身边还剩两个年龄与我相近的极 品美女,通通都是外国货,想想就兴奋,期待啊……
小夜子?野野宫珠世?
嘿嘿,俺是禽兽,身边不是还缺几个美女犬不是?怎么说红花也得配绿叶啊, 阳光背后是黑暗啊!嘿嘿嘿嘿……(淫笑中)
得意地想着,越走通道越是亮膛。走了几十步阶梯,又得了个火把,给宫本 优伊拿着,一前一后,把脚下的阶梯照得光亮光亮。
呃,不对啊,未进洞前我明明看到百来个阶梯下就应该是转道口啊,怎么走 了半天却不见有弯道呢?也许是自己看错了吧。我心里自我安慰道。
可我怎么会看错了呢?凭我现在的目力,清晰可见脚底下还是阴森的没有尽 着的阶梯。
“小正,怎么了?”谷忆白见我停下,不由疑问。
“有古怪!”我小心提醒着。众女一停,神经立刻紧绷起来,互相拉着的手 也比先前紧多了,谷忆白拉着我的那只纤纤玉手一手的汉,滑腻腻的。
我们继续前进,这回我可留了心,发现每往下走九十九层阶梯,墙边都会有 一个火把的插巢。刚才没怎么在意,可当我们又走了九十九个阶梯后,我不得不 对大家说:“咱们有麻烦了。”
虽然我竟然把说话的语气说的平静些,可这短短的六个字却令胆小的女人心 生恐惧,也许女人天生对黑暗有种莫明的恐惧吧,其实何只是女人,我想整个人 类都对黑暗恐惧,要不怎么会那么的渴望光明呢?
“怎么了,小正。”谷忆白小手有些凉,开口问出了众女的心里话。
“有麻烦了,咱们很可能陷入了某种阵式之内了,你们看,我算过了,咱们 每走九十九层阶梯都会碰上墙边的这个火把插槽。刚才我特意在这槽边按了个手 印,看,还在这呢。这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十有八九,咱们在原地兜圈子!大家 都停下,别动了。”
众女哗然。
“这可怎么办。”
“这怎生是好?”
“徐郎怎么办呀。”
“徐君?”
“徐先生……”
“小正……”
一只鸭子两只鸭子,我耳边突然冒出无数只鸭子叫。唉,女人,三个女人一 台戏,更何况这里有这么多女人呢?烦得我蛮横的暴吼一声,“别吵了,好好让 我想想。”
众女给吼得一滞,先前还吵得像菜市场的通道,瞬间一片死寂,只余火把吱 啪吱啪的燃烧声音。
“大家都放心吧,小正他打小就由一代大侠李逍遥教导,对阵法也是颇有研 究的,让他静一静,相信他一定会带我们走出去的。”
还是谷忆白知书达礼啊,不像我这等粗人,只知道乱吼,不讲理。谷忆白这 么一说,众女都安了心,静静的看着坐在地上深思的我,等待我告诉她们好消息。
我陷入沉思,浸身在自己的思潮中,身边的一切仿佛都消失不见。这是我思 考时的内心世界,每当我出现这种状况时,大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平生 只有两次这种状况,一次是李逍遥不告而别升天而去,我呆坐在他升天的山头苦 思了半天;别一次就是今天了。
这等阵法应该属于迷踪阵一类。迷人踪迹之法源自术算之学,循环之术。拿 眼前的这个鬼梯来说,无论我们是往上走还是往下走,每隔九十九层阶梯都会发 现那个插槽。造梯者一定算准了擅入者在发现走不完的阶梯后会返身往上走,如 果我们返身往上走,一定又会中了造阵者的诡计。因为上头也是无穷无尽走不完 的阶梯。
莫非?墙上的这个插槽是个障眼法?我灵光一闪,对,准是没错,大凡阵法 之类总有些障眼法之类的东西,若被困人以此为参照,必然心生恐惧,又可掩人 耳目,迷惑被困之人。我大手一拍,“有了!”
谷忆白一惊,“怎么了,小正?”
我转头对后头的众女说:“咱们现在可能身陷一个迷踪梯的阵法里,墙边的 这个火把插槽很可能是布阵人设置的障眼法。大家都把眼睛闭上,互相拉紧手, 咱们闭着眼睛往下走,应该就能走出这个鬼梯的。”
其实就算我说的是错的,众女也只能听我的,因为这里面只有我一人略懂阵 法,余者甚至是谷忆白也对阵法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大家都闭上眼睛了么?”
众女都应道,闭上了。
“好,大家也都别去数脚下有多少步阶梯,就多想想自己以前开心的事吧, 听到我喊停的时候,大家再睁开眼睛。好吗?”
众女又应,好。
当下我也不再多浪费唇舌,巫自紧闭双眼,举步小心翼翼缓缓而下,心中暗 想,这回你这迷魂的障眼法还有什么用!
众女自家人想自家事,我不知道别人想了什么开心事,但谷忆白的小手却是 一热。我坏坏地想着,莫非她想起了那一夜的风流?
我勾勾小指,在她掌心轻轻一划。谷忆白的小手明显抖了一下,然后又拧着 我手上的背上柔肉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好痛啊,难怪说最毒妇人心呢,要不是我收功 的及时,你这一下岂不是要被我伤着了?想是这样想啦,却不能说出口。不说忆 白她脸皮有多薄,眼下的情况就不能让我大意了。
我脑中杂七杂八地想着以往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就是没有去算阶梯,也没 有睁开眼。估摸着过了一刻钟,也不知走了多少个阶梯了,总之绝对超过九十九 个。我睁开眼,突然大喊一声,“停!”
“哎哟!”
我这一叫甚是突兀,谷忆白收脚不及,硬生生撞在我背上,口里呻吟一声, 丰满的肉体贴在我背后,隔着薄薄的绸布衣衫,我乎能感觉到背后那两团柔肉的 温度有多高。好色的我当下就出丑了,小我挣脱束缚,扶摇直上。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撞在前头一个人的背上,有那么一会儿,谷忆白就像被碾 的饺子皮,死死紧贴着我。呜,好爽。大干了一场还不到一个时辰,我就又有反 应了。我摇摇头,唉,咱还真是色鬼的命哪…… ---------- 第一百九十六章奥母仙术
“啊!我们走出来了么?”谷忆白低呼一声,双臂猛的一用力,总算离开了 我宽厚的背部,为了掩饰那份尴尬,急急问了一句。
我顾不得背后的香艳,打量着四周。
晕!
又是插槽!怎么会是这样?
难道说这迷魂阵不单单只是布了障眼法那么简单么?
“啊——”
女人们又尖叫起来了,无论她们在外面是什么身份,公主也好侍女也好,可 在这黑暗诡异的迷魂梯上,她们都只是女人,对黑暗有着天生恐惧的女性。
“怎么又回到这里来了?”
女人一个个捂着小嘴,不可置信地看着墙上的那个火把插槽。不可避免的, 她们对我那盲目信任的信心稍稍有些动摇了。当人们身处困境之中的时候,总是 会被那些负面的情绪所影响,其易感染性甚至比正面的还要来的强!
“佛祖保佑,现在该如何是好?”女人们吃惊地祈祷着。
我深深地皱着眉头,眼中精光暴闪,仔细仔细再仔细地打量着这个所谓的 “迷魂梯”。对,一定是自己哪里还漏过了什么线索,造梯人一定在这个梯子上 动了些手脚,不然不可能会有这么恐怖的效果的。
女人们见我一声不吭,渐渐的也都不说话了。通道中又恢复了黑暗压抑的气 氛,恐惧又袭上了众女的心头。相对于谷忆白和宫本优伊来说,其他女人显然要 害怕的多。
怎么办?看了半天还是看不出这通道的玄机所在,我恨恨的一拳击在了墙壁 上。轰——,墙上立时现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有半尺来深。
尺?半尺?
脑中仿佛有灵光一闪,可自己偏偏又把握不住那闪过的灵感。是什么呢?尺, 半尺?
对了,宽度,对,就是宽度。
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想,我急急地命谷忆白过来帮忙。
“干嘛呀,小正?想到办法没有?”
“忆白,你先别急着问,快照我说的做。来,咱们手牵手并排站在一个阶梯 上。优伊,你看好大家,原地站着不要动。”
众女听我吩咐后,都按着我的命令一动不动。谷忆白在我的小心嘱咐下,我 左手拉她右手,两臂伸长,两人摸着墙臂缓缓走下去。走了一段路后,我问她, “忆白,有什么发现么?”
谷忆白激动的对我说:“有,有,好像变窄了。”
“哈哈,没错,是变窄了。他娘的,照我的估计,这什么的鬼梯图形应该是 呈‘O ’形,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难怪我们会走来走去,不停地走到那个插 槽处。”
“对,可是照这样说,这个迷魂梯岂不是就没有出口了么?那造梯的人又何 必费这么大工夫造个蒙人的玩意呢?”
“忆白,你说的对,这里面绝对有问题。没有人会白白耗费苦心建造这么大 一个工程来蒙人的。依我看,这出口另有机关,一定是在这些墙壁上。”
两人这么一商量事情就明朗了,当下找回众女,大家接着往下走。只不过这 一回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边的墙壁上。
果然,走不多时,背后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这,这里!”
回头一看,没想到首先发现机关的竟然是胆小如鼠的周小美,真是人不可貌 相啊,胆小的她竟然如此细心,连我这个号称夜可视物的“高手”都没发现呢。
我举着火把凑近一看,果然,左墙上有个小指大小的按钮形物事,轻轻一按, 传来一阵嘎嘎声。开了!
“这里有扇门!”宫本优伊突然惊喜道。
乖乖,这奥母教好生狡猾,按扭在前,密门在后,完全违反了人们建造的习 惯行为。我在心里嘀咕地骂着奥母教,可女人们却早已经等不及了,托着我就要 我开路。
我十分好奇,心里也很激动。按常识来说,如此大的工程中,必然隐藏着极 大的秘密。莫非这里是一个藏宝室,会有奥母教的冰人术么?要是我得到这等秘 术,能救活被冰冻的古代四大美女么?
在众女叽叽喳喳的催促下,我举着火把走进了墙内的暗门。
又是通道,不过要比外面的通道窄小许多,我只能躬着腰走。嘱咐女人们要 小心,全身也运起了龙力盾护在周身。还好,只有十来米长,钻出小道,眼前豁 然开朗,好家伙,入目的赫然是一个大厅。
厅中空气清新,显然有秘密的通风孔道。大厅呈圆形,正中一个高坛,坛上 有座奥母像,不过可比我们刚才所见的那尊要大上十几倍。
“大家小心点,跟在我的身后不要乱手,万一触发了什么机关可不好办!”
“小正,我看我们几个还是先留在原地,你先去探查一番的好。”谷忆白建 议道。
“唔,这样更好,那你们小心点。”舍下围成一堆的女人们,我小心翼翼观 察这四周。圆厅里左右各有两个孔洞,想是一定是通往别处的。其作别无一物, 唯有中间那个神坛最是惹人注目。
走上神坛,咦,奥母像脚下好像有个盒子似的东东。不错,还是个石盒呢。 我伸手就要打开那盒盖。
“小正,小心有机关!”谷忆白远远的看见了我的异动,惹不住开口提醒。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我如临大敌,出于小心使得万年船的先人经验教训,我缓缓地打开了盒盖。 一寸、两寸、三寸……
呃!竟然没有任何异动,没有机关,没有陷井。莫非奥母教对于外头的那个 鬼梯信任如此之高?
顾不得那么多,我终于打开了盒盖,盖中物事清晰可见。
书。
一本书。
一本写着《奥母仙术》的书。
我高兴急了,一把拿起这本书。
异变陡起,轰隆一声,整个石盒突然掉了下去从眼前消失不见,接着就从原 来石盒所在的位置喷出一股黑臭的液体,目标显然就是拿着仙术的我。这还不算, 那尊奥母像突然一震,像身上突然现出无数个钢珠大小的孔洞。
砰砰砰……
一连窜比放爆竹还要快的火药炸响声传来,无数个钢珠朝我全身袭来。
好一招毒计,杀人、毁书,一连窜的机关,又是火枪又是毒液,要换做另外 一个人,只怕此时早已魂飞天外了。好在我的龙力盾天下无敌,连枪弹都能挡得 住,我飞身横移,第一时间躲过了毒液的袭击,但右半边身子仍然被钢弹击中, 雨点般打在我身上。
却不见一丝一毫的血迹,龙力盾暴闪金光,卟卟卟……一阵乱响,好似在给 我挠痒痒似的,好不舒服。耳边却传来阵阵尖叫,呀,不好,我还忘了后面的众 女,莫非钢弹打着人了?我头皮一麻,急急回身看去。
呼——,还好还好,子弹飞行的角度明显偏斜,众女根本没遭到任何的袭击。
我身形一展,下一刻已经来到了众女身边,“大家都还好么?没事吧?” ---------- 第一百九十七章母洞惊魂
谷忆白脸色苍白,一个劲的埋怨道:“小混蛋,吓死我了!”
我暗松一口气,抓住谷忆白的冰凉小手,正想安慰她几句,梅娜突然惊呼出 声:“啊!那是什么?”众人随她手指的方向一看,但见奥母像下原石盒处的深 洞中,此刻正源源不断地冒出乌黑乌黑的东西来。
我眼力过人,一眼就看清了,“大家小心,是毒蝎!”我才说,女人们又是 一阵尖叫,纷纷挤到我身边来,就连谷忆白也不例外,看来女人天性是对这些小 东西有恐惧之心的。
“小正,我们还是快走出这个鬼地方吧,反正也得到那秘术了。”谷忆白一 早就发现我把一本书塞进了怀里。
“嗯,这地方十分诡异,还是早走为妙。大家快朝原路返回,优伊,你打头, 我来断后!”
我一开口,优伊十分顺从的准备往回走,没想才走出两步就是一声尖叫, “毒……毒水!”原先我们来的那个小洞,此时正源源不断地流出青黑的毒水来。 嘶嘶作响,触物即冒青烟,地表一阵土明显略有下陷,好历害的毒水,连泥土也 能融化。
情况危急,前有毒蝎,后有毒水,我大吼一声,“快,大家快往那边的洞出 去。”我一指不远处靠左的一个洞,谷忆白顾不得惊慌,忙招呼众女赶去。留我 在后不停地挥出掌风,凡靠近众女的毒蝎,无不被我凌厉的掌风扇得粉身碎骨。 纵然如此,扑天盖地而来的毒蝎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向我们,凡过处,原本青色的 地板,一阵发黑!
野野宫珠世一直被我用绑带绑在背上,导致我腾挪展闪间,颇有不便。虽然 她丰满诱人的身子不停地磨擦着我,只可惜现在我无福消受。有时候我还真想就 这么把她丢下喂蝎子得了,可恨我那怜香惜玉的色心又起,怎么说,她也跟宫本 优伊是同一级的美人哪。如此美人,死了岂不可惜?
谷忆白身上缚着的围是小夜子,她将众女带到洞口边,指挥着众女依次而入。 周小美体力最差,被当作了重点照顾对象,第一个钻进洞里。才钻进去,就听到 她一声惨呼,“有蜜……蜜蜂!”
“嗡——”细细的嗡嗡声带随着跌出洞口的周小美一同而来,女人们这回总 算没有尖叫了,周婉娘一把扑到女儿身上,痛惜地捂着她那肿得像猪蹄子的纤纤 玉手。
“小心,大家快闪开!”谷忆白最先反应过来,玉手连挥不停,将最先飞出 洞来的蜜蜂(什么蜜蜂,明明是毒蜂!)拍在洞壁上拍死,可那洞里飞出来的毒 蜂却越来越多。
我在十米外见得,忙提醒她,“忆白,快把洞口先封住吧,来不急了,阻得 一时是一时。”
谷忆白也知道再也眈误不得了,已经有几只毒蜂钻出了她密布的掌风阵被宫 本优伊眼疾手快趁早打死了,否则只怕中毒的人就不只周小美一个人了。
“嘿!”谷忆白娇叱一声,双掌一推,鼓涨的真气撞在洞口,轰隆一声,将 洞上口的岩石击碎,落下洞来把洞口封得个严严实实。
这边我也将毒蝎清理了不少,两记遥空掌分别将毒蝎及毒水的洞口封住,再 回身一纵飞到谷忆白身边,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龙力源源不断输进她体内, 帮助她恢复体力。“忆白,怎么了?”
她摇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调息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快去看看小美吧。” 我略略安心,回身就来到周小美身边。周小美已经昏死过去了,一干女人要么功 力太弱,要么就根本没武功,俱都束手无策地安慰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周婉娘。
周婉娘看到我来了,一把扑到我身边,哭求道:“徐……徐郎,你要救救小 美啊,求求你了,我不能没有小美的,呜呜……”
以往周婉娘从来就没有在别的人面前称呼我为“徐郎”,现在心神大乱之下, 她终于克服了自卑之心,喊出了灵魂的呼唤。
我搂住她柔软的腰身,“婉娘,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活小美的。乖,你这样 抓着我,我怎么给小美看病啊?”周婉娘啊了一声,触电似的松开了手,我闪电 出手,抬手反革命上了小美的手腕,左手连点她周身大穴,先止住毒气攻心。
内视之术一运,清晰看见一道乌黑之气沿着周小美左半身缓缓进袭,若非我 出手快,只怕再过盏茶时间,一代佳人就要魂归天府了。我拉起周小美,将她摆 成一个盘膝而坐的姿势,然后自己也在她背后盘膝坐下,双掌紧贴小美背后要穴, 准备给她逼毒疗伤。
“优伊,为我护法!”
“是!”宫本优伊二话不说,便立在我身边将众女拉到我三尺外,紧张地看 着我。
也不知这毒蜂是什么来头,区区一只毒蜂竟然有如此毒素。好在我龙力天生 便是天下万毒的克星,龙力从进入周小美体内开始,那乌黑的毒素便不安起来, 纷纷躲避龙力的进攻,一退再退。盏茶时间,周小美头顶便冒出了白气,毒素也 退缩到了她的左手臂上。我再加了把劲,一丝丝的乌黑毒血就从她左手被叮处涌 了出来。黑血越涌越多,越涌越快,不一会儿就流到了地上,恶臭难闻!
我睁开又眼,入目处是女人们一脸的关心之色,微微一笑,“好了,小美没 什么事了,一会就醒。”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话,周小美嘤咛一声,睁开了美目。 周婉娘大喜之下,一把搂过她,“宝贝女儿,担心死为娘了。”
“娘,你怎么哭了?大家怎么都看着我呀?”周小美病态的红着脸,怯怯地 说着,美目一闪一闪地看着众人,无意间又看到我那关心的目光,吓得她连忙低 下了头。
“好了,没事了,婉娘,小心点,别沾上了毒血!”我撕下自己衣衫一角, 将周小美的小手擦得干干净净。
谷忆白运功调息了一会,内力在我的帮助下早已恢复。走到我们身边,她道 :“小正,此处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快点离开这吧。”
众女都点头,她们早已被这一连串的危险吓怕了,尤其是伊莉沙白公主,她 虽然自小混迹于百姓之中,可遇上这等险事,平生还是第二次。所以呢,听到谷 忆白说要离开,点头点得最勤快的就数她了。
宫本优伊主动上前扶起虚弱的周小美,众女整装待发。这回我吸取了教训, 先进那最后的一个洞去打头阵。钻进了洞,走了五六米,并无异状。谷忆白在外 头喊道:“小心点,小正。”
“放心,你们先在外头呆会儿,我进去探探再说。”
众女眼看着我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洞中,莫明其妙都有阵心慌袭上心来。伊莉 沙白在梅娜菲娜的掺扶下紧张地问谷忆白:“大姐,他,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吧,小正他可是天下第一高手呢,他怎么可能会有事呢?”
众女心想也是,若是天下第一高手都回不来了,她们还有什么指望逃生呢?
众女的心七上八下,没有人开口说话,厅内静悄悄的,一片死寂。
谷忆白忍不住了,又朝洞口喊了几声,却不见有回音,这回可急坏了众美人 们。优伊虽然性子柔顺,可一旦事情扯上了心上人,心也乱了,当下就要钻进洞 去找爱人。谷忆白一把拉住她,“你干嘛?”
“我找徐郎去。”
“听话,刚才小正不是嘱咐我们呆在这么?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可都过了一刻多钟了,他还没有回来,我心急啊!”
“妹妹,听话,你心急?我们就不急么?大家都关心小正,更何况我还是看 着她长大的呢,能不担心他么?可他必竟是男人,男人说的话我们女人就一定要 遵守,不要叫他担心。这鬼洞机关重重,小正他要是回来发现我们中有人不见了, 你叫我如何向他交待?”
一番话说出来,总算使宫本优伊打消了去找爱人的念头。宫本优伊忽然道: “大姐,你也会嫁给徐郎么?”谷忆白脸臊得通红,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和徐正气 是“母子”关系。不过她是想多了,说实话,这里的美人思想都相当之开放。不 说伊莉沙白三女,她们本生活在西方,对男女之事看得很开,只要双方相爱就可 能结婚。伊莉沙白又生在皇家,看多了有本事的男人三妻四妾之事。而周婉娘这 几个生活在日本的女子,见多了日本人的禽兽行径,对亲生母子通奸的事也是屡 见不鲜,更何况谷忆白与徐正气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母子关系。
“要死了,优伊,有你这么问人话的么?”现在的谷忆白就像一个十五六岁 情窦初开的少女又羞又臊。宫本优伊到是看得很开,“谷姐,反正你早晚都是徐 郎的人了,说这些话你还害羞什么?”
谷忆白一愣,心想,是啊,照徐正气那性子,自己早晚也逃脱不了他的魔掌, 难道自己真的要冒天下之大不闱,和自己的“儿子”…… ---------- 第一百九十八章丧尸乳房
谷忆白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名义上,她可是嫁过人的人,有相公的人。虽 然那相公失踪十多年,可在江湖上,武林中人的印象里,她,以及她那十七八个 姐姐妹妹都是有“夫”之妇。世俗道德能允许她改嫁他人么?若是叫外人知道这 改嫁的对象还是她的“儿子”,必然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她还有何面目在 江湖上行走?
再则,小正他前途一片光明,虽然在江湖上名声不是太好,但也没有沦为邪 魔歪道不是?如果因为自己,而使江湖中人将他归为邪魔,自己又怎么对得起还 在逍遥谷中苦苦等候儿子归来的南宫紫倩呢?
不行,这种事一定不能发生!不能让小正的一生毁在我手里,不能让他得逞!
谷忆白顷刻间下定了决心,可怜她还不知道徐正气早已经做出了人神共愤之 事了,她的双胞胎“姐妹”华月兰、华月蕙,早就被好色的徐某人这禽兽给“吃 了”。如果她要是知道这件事,她会不会改变主意呢?
我们的主角怎么还不回来呀?
※※※
我半躬着腰,猫身穿行在深洞之中。为了探路,我不惜以身犯险,谁叫我色 胆包天,夫人多呢?嘿嘿,里头大厅里的九个女子,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各有 不凡姿色?如是少一个我都会心痛死,更何况是九个?男人嘛,为了保护自己的 女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呢?
山洞挺深,越往里走,臭味越浓。臭味?咦,是哦,是有股浓郁的怪怪的臭 味。
又走十多米,越走这洞越是宽敞,到后来,我已经可以直起我两米高的身子 了。臭味又浓了许多,我不得不在深吸一口气后闭住呼吸。以我如今龟息的境界, 闭气半个时辰已经不在话下了。
我胆子越来越大,脚步走得也越来越快。为了确保前路万无一失,我必须尽 快找到出路,然后回头带上众女一块出去。星零棋步一施展开来,火光照映下只 见重重淡影。盏茶时间后,我发现左右两边尽是牢笼,里头关着的全是些残破不 全的死尸!
难怪会有阵阵恶臭之气呢。不过,怪了!这些死尸怎么不会腐烂呢?看看牢 栏,少说也有好几年没人碰过了,这些死尸怎么不会腐烂?虽有疑惑,但现在不 是好奇的时候,我得尽快寻找出路,美人们还在里头等着呢,现在一定等急了吧。
飞奔而过的我没有发现,只要是我经过的牢笼,里头的死尸都会浑身颤抖一 下……
一刻钟后,我终于走到了尽头,撞上了一堵墙!
不会吧,我怎么这么倒霉?我不信邪,挥掌狠狠地击向墙壁。轰轰声震天价 响,墙壁上被打出一个直径米长的洞来。在我的最后的一击下,轰隆一声,一丝 月光透了进来。我一喜,干起来更是有劲,轰隆一声,我穿出洞来。
陆地飞行术!
飘浮在半空中的我仔细地打量着,原来这出口处是在崖壁上,上不着天,下 不着地。好在离崖底只有十来丈,凭我现在的轻功带个把人上下来回还不是什么 大问题。
好了,出口问题解决掉了。我的美人,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来接你们啦。 我急急地钻出山洞,想不到迎接我的却是一记阴风!
不好,是尸毒!
幸亏我在进来前,生怕再闻到臭味,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空气。这才没遭暗 算。“什么人,有胆子的就给老子站出来。”我怒吼一声,一掌隔空掌击出,将 那阴风尸毒打得倒卷回去,噗嗤一声,敌人被我打得粉身碎骨。
“嗷——”一声似人非人的叫喊声响起,我惊讶地发现,左右两边牢笼中的 死尸们已经活了过来,一个个瞪着火红火红的眼神,伸展着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 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挣扎着。每一个牢笼里头都有几十个丧尸,这些丧尸力大 无穷,喀嚓几声之后,牢栏被他们生生扯断,一个一个丧尸争先恐后地向我扑来, 仿佛我是无比鲜美的食物。
“妖孽,还不速速受死?”我将火把交到左手上,右手变化出一把金光闪闪 的龙纹剑来,这龙纹剑乃我龙力所化,其锋利程度堪比那些神兵利器。比如干将 莫邪之类的。
游龙剑法,大开大合。
丧尸们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躲避,当我的龙纹剑从它们的手臂上、脖子上、 腰身上、大腿上划过时,它们根本就没有感觉似的,断了手的,断了脖子的,甚 至于已经被腰斩成两半的丧尸,那腿,那上半身还向我爬来。
我几乎魂飞魄散,但我胆大包天,可也没经历过如此稀奇古怪的敌人啊。我 敢与全江湖人为敌,敢与全天下人为敌,可当我面对这异物,活生生的死尸时, 全身遍生冷意。
可我是谁?我可是李逍遥的徒孙,天下第一高手!能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 其心志不可谓不坚定,不可谓不坚强。遇强愈强,遇挫愈勇。刀砍不死你们,我 就把你们打得粉身碎骨。“来吧,你们这些死鬼,来吧,你们这些该死的早该下 地狱的白痴吧。看看你大爷我有何手段。呀——”
龙力盾护住全身的我冲出了尸堆之中,一拳一脚结结实实地砸在这些丧尸身 上,每一个被我打中的丧尸,都会在下一妙后全身爆炸,粉身碎骨。这一招,我 曾取名为“龙爆”,乃是将龙力以独有的方式打入敌人体内,形成炸弹的效果, 先在敌人体内爆炸,将五脏六腑炸个稀巴烂,最后破体而出,将身体四肢,甚至 于脑袋也炸成碎片。
趁着主角疯狂杀“人”的时间,我们来介绍介绍这些丧尸。
牢笼里的这些个尸体,其实都是被奥母教用于作人体实验的“实验体”。奥 母教有换体术,可将人体坏死的部份切割掉,然后以活人健康的肉体部份接到患 者身上。患者是没事了,可这健康的部份又从哪里来呢?
狠毒的奥母教打起了无本生意的主意,他们派出武功高手,从各个乡村野地 将活人掳来,关在牢笼中。等要患者找上门来治病时,再将这些掳来的人挑一个, 割下他身上相应的部位。比如,手臂、大腿,甚至于眼耳口鼻及内脏。
这样一次“手术”,奥母教能从富贵的患者手中赚取一大笔金钱。而那些被 用来提供躯体的“供货人”却被活活痛死在牢房里。走运的,在手术台上当场而 死,不走运的还会被抬进牢笼痛苦地大喊几天几夜而死。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这里的诡异之处,不少的丧尸都是缺胳膊断腿的,少有的 几个四肢完好无损的,却无例外的已经是开膛破肚。也不知道奥母教在这些死人 身上使了什么药物,竟然使它们闻到活人气就苏醒过来,成为没有思想,没有感 觉,只知道捕食的丧尸。
在我闪电的速度面前,丧尸无一不中招爆得粉碎。当我将最后一个丧尸送回 它应该去的地方后,我几乎要仍不住张口喘气了。要知道,龙爆的效果虽然好, 可消耗的龙力真气实在是有点多了。这么几百个打下来,硬生生耗去我三成功力。
正当我松下劲来时,耳边却传来一阵锁链拖地的声音。金属质的锁链拖在青 石地板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洞穴深处,仿佛有一个乌黑高大的影子自缓缓 向我走来。气氛十分之诡异,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戒备着,脚下却忍不住后腿了一 步,一脚踩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上!!!
啊!我被吓得在心在惊呼一声,整个人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蹦蹦出三尺外。 定睛一看,原来刚才我踩着的竟然是一个白白的杯罩似的物体。那不是女人的乳 房么?汗一个……
想不到我徐正气终日打雁,竟然会有被雁啄的一天,被女人那东西吓了个半 死……
暴汗!
瀑布汗!
受不了了,我猛地回身纵出了山洞,飘浮在半空之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山 野间清新凉爽的新鲜空气。好一会儿,那悸动而慌乱的心情才平静下来。
金属拖地声。
传说中僵尸中有尸王的存在,这给我带来无比压抑感的东西莫不就是传说中 的尸王?我定下心来,飘浮在洞口外,一眨不眨地观察着那自朝我走来的高大黑 影,暗地里却急急地运起内息。
近了,近了。看清了,先是一双大脚,一双比我的脚还大的脚,然后是两只 裤管,不,应该说是铠甲。接着是腰身,好粗的腰,粗比水桶,然后是两只粗大 的手臂,两只手腕上分别扣锁着两条粗如儿臂的锁链。膀大腰圆!头大如斗!好 一个汉子,身着日本将军铠,身高足足有近两米高,跟我差不多,可他的四肢却 比我要粗上几分。若非那两只血红的眼睛掩住了他本身的霸王之气,他的气势会 更强大。
但现在的他已经是一个丧尸了,无论他生前是王是寇。它朝我张嘴吼了一声, 露出一口稀烂的牙齿,牙齿间遍布青色的血迹。看清了,不是红色的,是青色的。 恐怖……
钻进洞里,我隔着一丈的距离,试探性地给了它一记百步神拳,砰一声正中 它胸口,它微微一晃身,屁事儿没有……
我微感惊讶,想不到它硬生生接了我一百年功力的一掌竟然没事,只是晃了 晃身!我如临大敌,不敢小视了它。左手一扬,再来了一记劈空掌,五百年功力, 看你能捱到什么程度。轰一声,一个左掌印印在它右胸上,铠甲明显被我打凹了 进去形成一个左掌印。
“嗷——”尸王朝我怒吼一声,红眼更红了,它会发怒!它会发怒!!它不 像别的丧尸一样,它是有情绪的!我不敢置信自己的发现,下手再不留情,因为 它离我只有几步之遥了。我双掌一合,划了一个圆,双掌在丹田处紧抱不放,不 一会儿两掌间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圆球。圆球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从一个乒乓 球大小变成一个皮球大小。
“呀——,吃我一记,龙力波!”我大吼一声,两掌前推,宛如火炮发射那 瞬间,身体往后一震一挫,真气球就像炮弹一样射出,它带起一道金光,轰——, 一声巨响。打在傻愣愣的尸王身上。烟尘滚滚,我飞身后退,浮在半空中,观察 着洞内的情况。
不知怎么的,在打出龙力波那一刻,我突然失去了一贯拥有的信心,隐隐的 仿佛能预感到,尸王能接下我这全力一击,尘埃落定,现出…… ---------- 第一百九十九章众美“拱”月
也许人类总是对未知的事物带着一种既畏惧又好奇的心理吧,现在的我就对 这个拖着铁链嗷叫不止的尸王好奇不已。如果将我七成功力这一掌换算成斤的话, 足足有五万斤的力量。五万斤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足可铲平一座小山了。
可眼前这个完好无损,身上只有些许灰层的家伙却安然无恙,甚至于它身上 的锁子甲也不见一丝破损。我震惊于尸王那超高的防御力,更加觊觎尸王身上那 黑不溜秋的锁子甲。在我看来,尸王是绝对承受不了这一掌的。唯一的解释就是 这黑呼呼的锁子甲了。天下奇兵异甲数不胜数。以往我自伺功力通神,对于那些 所谓的神兵利刃不屑一顾。试想,我自创的龙力盾在防御力上面天下何物可破? 真力所化的有形无质的龙力剑,龙力刀,碰上干将莫邪也能拼上一拼。
但现在我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它们的弱点——极耗内力。
正是基于这个因素,才使我头一回心生觊觎之心,对尸王身上的护身宝甲锁 子甲垂涎三尺。嗯,看这甲,多大呀,没两米高的身材穿上也赚大。就是它了, 整一个就是为我定制的嘛。对不起了尸王兄,小弟欲借你宝甲一观。
我喃喃自语,缓缓逼近尸王。尸王还好是有点脑子的,不敢跨出山洞半步, 因为再往前半步就是悬崖了……
嗷!嗷!嗷!
尸王叫个不停,看我越逼越近,它竟然也有些烦躁了。
“喂喂,老兄,咱们打个商量如何?你看,小弟我大冬天的,连件像样的衣 服都没有。你看,老兄你多师气啊,却穿着身黑不溜秋的衣服。这样好了,我就 吃点亏,拿我这件白衣服换你这件黑衣服怎么样?”
我作势欲脱长衣,以尸王这种弱智哪里能明白其中奥妙?它瞪红了眼,露出 尖尖的獠牙,青灰发臭的口液顺着嘴角流下来,滴个不停。更恶心的是,随着它 的号叫,还不时将臭哄哄的口液喷出来。
我暗抹了把汗,呼——,好佳在,幸亏我有龙力盾护体……
尸王也不笨,挥动双手就拿手上扣着的锁链抽我。呼呼风声啸个不停,只可 惜那锁链太短,不足两米长,哪里抽得到离它足足以四米之远的我。
尸王就像是一个守卫自己领地不被侵犯的忠诚卫士,不知疲倦狂挥乱舞钢链。 我见机一把抓住链子,猛地一抽,尸王力气没我大,被我拉了一个踉跄,脚步一 松不小心朝前跨了一步,竟然就这么直通通硬栽了下去。
砰!一声巨响,我心有不忍,闭上眼睛不敢看它那惨样。暗想,这回你还不 死?嘿嘿,宝甲,宝甲,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唱着哼着,缓缓进地面飞去,只见地上一个人字形大坑,尸王竟然不见了。 这里是片森林,能见度实在有限得紧,又是在深更半夜,哪里找得到尸王呀。本 以为尸王逃奔在林中一定会带起些许响声,待我运起天视地听大法之时,万赖具 寂,整片森林中竟然无一丝异响,只有夜虫在鸣唱……
“不会吧!我的宝甲啊……”我惨叫一声,为那没到手的宝甲痛心不已。 “唉,算啦,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呀!忆白她们一定等急了,还 是把她们先接出来再说。”话音未落,我已经纵进山洞之中,却没有发现背后幽 森诡异的森林中有一双血红带着仇视的目光远远的盯着我……
※※※※
“臭小子,怎么才来?”谷忆白当众给了我一个暴栗。“喂喂,忆白,我怎 么说也是个男人吧,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吧。”
“面子?大人才有面子,你一个小鬼头,哪里有面子?”
众女捂着嘴偷笑着,方才焦急等待惶惶不安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此刻唯有 快乐安心。是呀,男人才是女人的主心骨呀!
“说!刚才为什么去那么久才回来?”谷忆白也不知是吃错什么药了,我才 离开不过一个时辰嘛,有必要这么焦急么?
“嗯,咱们边走边说吧。我已经找到出口了,走,咱们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边说边挟起昏迷的野野宫珠世,打头钻进洞里。
“耶!终于可以出去喽!”伊莉沙白蹦蹦跳跳像个小女孩。
梅娜肩头一松,扶着伊莉沙白跟在我身后钻进了洞。后面谷忆白挟着小夜子, 周婉娘扶着女儿周小美,菲娜倒数第二,宫本优伊断后,一干女人们欢天喜地有 如过节一般。
路上,我将自己的经过讲给了女人们听。这一说不打紧,女人们的神经又紧 张起来了。伊莉沙白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小手都带着颤。“徐Sir ,我,我有些 害怕。”
梅娜也一个戏的点头,更别提胆小如鼠的周小美了,她的小脸早白了。
“这有什么好怕的,它们早就被我杀得干干净净了。不怕不怕,我是你们的 相公,有你们的相公在,还有什么好怕的?”
虽是这么说,但女人天生对未知的事物有着深深的恐惧感。
“要不么这着吧,要是害怕,大家把眼睛都蒙上。我看也快到洞口了,那里 确实不好看!”洞口附近的通道岂只是“不好看”,整一个人间地狱,血雨腥风。 乌青发臭的尸水流遍满地。若非我有先见之明,事先清理过一会,我都不敢带她 们走这条道呢。
女人们都是胆小的,众人中只有闯荡过江湖见识过人间残酷的宫本优伊和谷 忆白没有蒙眼。“忆白,你怎么不蒙上?”
“当初我随你父亲闯荡江湖的时候,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谷忆白随口 的一句话却叫我哑口无言。是啊,无论如何,她总是与我未出生便离我而去的父 亲有感情的。即便事情过去了十数年,这份感情对于谷忆白来说都是人之初恋。
人们总是对初恋恋恋不舍,就像我,虽然身边总少不了女人,却总在心中不 时地想起两个女人。一个是将我变成真正男人的“十五娘”,苗美玲;一个是我 的“初恋”,林兰。
这一年中,只与苗美玲见过一面,还是在大内深宫里。以武则天之能,想必 现在苗美玲她们也自由了吧,唉,日本这里的事一了,是得尽快赶回去看看她们 了。
林兰,我的爱人,这么多日子没见到我,一定想念的紧。不知她现在是胖是 瘦了,我想,一定是瘦了吧。我苦笑着。
想起身在大周自己的那些女人们,哪一个不令我牵肠挂肚的?有时候我自己 都觉得累,才出谷一年,这东奔西跑,又是越洋,又是过海,现在离逍遥谷何止 是十万八千里?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过上那种逍遥自在的日子啊。
娘啊,你在逍遥谷里一定待不惯了吧,没有我天天在您身边打闹,您一定又 瘦了吧!
想着想着,我眼眶就湿了,泪光盈盈。心中对那抓名玉儿她们的倭人的恨, 又加得了一分。你们要让我的日子不好过,我也不会叫你们安生过日子。等着瞧 吧!
谷忆白觉察出有些不对,一想,莫不是刚才的话引起他胡思乱想了?哎,我 的这个‘儿子’啊,让我说他什么好呢?
“小正,你别多想,我刚才的话,没别的意思。”
只可惜现在的我正沉浸在深深的思念之中,未曾想到她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如果在平时,我一定能听出谷忆白这句有些像表白,又有些像解释的话。
若在平时,我一定会高兴的跳起来,但现在我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说 话。
气氛一下子有些尴尬,谷忆白张张口,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一个妇道人 家,难道要她亲口说,“小正,我和你父亲已经没有感情了。”这样的话么?这 等在世人看来是见异思迁,背叛丈夫的话,她又怎么能说出口来呢?即便是私下 里只面对徐正气一个人,她也不敢说出口,因为他怕徐正气看轻了她,误以为她 是个淫荡,不守妇道的女人。
可怜我们的主角还不知道自己在无意中错过了收佳人心的最佳良机,这一错 失却引来日后不知多少麻烦呢,此是后话,容徐某在此卖个关子,暂且不提。
话说徐正气引一干美女出洞,来到洞口,虽有些许异味,好在他清理过,地 上也干净了许多,众美人摘下蒙眼的衣服,欢呼着。
“噢,终于走出来了!”伊莉沙白拍着手,蹦蹦跳跳。吓得梅娜死死抓着她 的手臂,生怕她会蹦下崖去。
“该死的鬼地方,老娘再也不会来了。”菲娜一派大姐头模样,似乎已经忘 了她侍女的身份。
“娘,我们真的出来了么?”周小美不敢置信地抬头仰望着高悬在西山的一 轮明亮圆月。
“小美,是真的,我们走出来了。”周婉娘爱怜的整了整女儿额上的长发, 在她眼里,女儿是世上最最美丽的人儿了。
宫本优伊靠在我身边,这一夜可苦了她了,又是守卫又是断后,足足有好几 个时辰没能与我亲近。眼下脱了困,她忍不住把鲜红娇嫩的小嘴凑到了我面前。
“咳咳!”谷忆白在一旁看着有些莫明心酸,也不知怎么的,想也不想就以 咳嗽打断了两人的亲近。“小正,我们还是快点下去吧。”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 哎,谷忆白啊谷忆白,人家是恩爱的小夫妻,又是你的“儿子儿媳妇”,你怎么 能打扰他们呢?
宫本优伊羞红了脸,把头埋在我怀里不敢看自己名义上的婆婆。我也假咳了 一声,应道“嗯,咱们这就下去。”心中暗喜,莫非忆白她吃味了?
“忆白,莉莉,梅娜,你们快先来,我先送你们下去。”说着又轻轻推开怀 里的宫本优伊,“优伊,你先待在这里,好好保护她们几个。我一会儿再上来接 你啊!”
宫本优伊乖巧的点了点头,日本女人就是这点好,绝对的服从自己的相公。 你让她往东,她绝对不会往西去。
众女早等不及了,伊莉沙白和梅娜一点就跑到我身上,我放野野宫珠世到一 边,左手挟着梅娜,右手搂着谷忆白,有点调皮的异国公主跳到了我背上,亲昵 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吆喝一声,“抓紧了,下去喽。”随即纵身一跳,在伊莉沙白的欢呼声中, 跳下了悬崖。这回三个女人反到没有丝毫的恐惧了,都显得异常的兴奋,尤其是 不会武功的伊莉沙白和梅娜,她们还是头一回感受这种在空中飞翔的美妙滋味呢。
森林的一些休息的鸟儿被她们的欢呼声惊醒,原来安静的森林一下子变得热 闹起来。
可惜这种热闹并没有持续多久,只一会儿,我们就降落到了地上。伊莉沙白 死也不肯下来,硬是逼着我答应她下回要陪她飞个三天三夜,这才依依不舍地松 开了手。
我爱怜的敲敲她的小脑袋,这小妮子,个子是众女中最高的一个,足足有一 米八,怎么脾气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莉莉,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调皮啊?”
伊莉沙白捂着头,歪歪嘴,“以前我怕你还来不及呢,哪能让你知道人家的 真性情。”
我疼爱地亲亲她的面颊,唉,又一个清纯少女落在了这个色狼手上了。
谷忆白忍不住又咳了几声。我蹦过去,趁她不注意,偷袭了她的粉脸一下。
“你,你干什么?”谷忆白色厉内荏,好在我目力惊人,能在夜中视物,不 然她羞红的表情我就看不到了。我不答,说:“忆白,你在下面小心点,那尸王 刚才也是落在这里不见的。我要上去接她们去了,很快就下来的。别担心!”
谷忆白一听我说得郑得,也收拾起少女情怀,抽出腰间宝剑,对我点点头, “小正,你快去吧,这里有我守着。若有异变,我会尖叫的。”
我拍拍又安静下来的公主主仆,一个旱地拔葱,纵上天去。正当我看到宫本 优伊欣喜的目光时,崖下却传来阵阵尖叫,还有谷忆白那一声,“小正!”
“不好,出事了。优伊,你也小心点!”我来不急去接宫本优伊诸女,生怕 谷忆白三女有什么闪失,身子如离弦之箭,半空中一个折身,倒冲下崖去。
还没到崖底,我就已经看清楚了地上情况。这一看不打紧,我目眦欲裂。
我万万想不到,尸王竟然在我离身的那一瞬间,已经打伤了谷忆白。她的宝 剑脱手而飞,落在三丈之外,人仰倒在地上,脸色一片苍白,右肩上一个乌黑掌 印,嘴角还有汩汩血流,不停溢出。
伊莉沙白主仆吓得搂作一团,跌倒在地上,尸王一个纵身,正要扑下手无缚 鸡之力的公主主朴。
说时迟,那时快。
我气愤填膺,恨不能将尸王碎尸万断。金光在右手连闪几下,一把四尺长刀 出现在右掌中。我高呼一声,“找死!我杀了你!”龙力刀破空飞出,刀气仿佛 能破碎虚空,如一抹激光,从离尸王足足还有四丈远的人手中脱体而出。
嗖!一声破空异响!
轰一声,不偏不斜,正好砍在尸王右侧肋上。
“嗷!”尸王一声惨叫,虽然这一击并未能将它砍成两断,却也叫它受创不 轻,巨力将它撞到一边,远远地跌了五丈远。
我顾不得杀尸王,心急如焚,火急火燎地冲到谷忆白身边,抬手搭腕,左掌 已经输出一股熊厚的龙力真气,为她逼毒疗伤!
谷忆白奄奄一息,气若游丝,全身真气已经被尸王那一掌打得尽散。加之尸 王那掌中又带有巨毒尸毒,谷忆白她被打中的右肩乌黑一片,血肉模糊,惨不忍 睹。
我眼含热泪,一边警惕地注视着五丈外尸王跌进去的森林,一边急急以运起 毕生功力,誓死要将谷忆白从死神手中抢过来。
谷忆白口中不断呕出汩汩鲜血,脸色越来越苍白,面无人色。她神智恍恍惚 惚,若非在被偷袭前一刹那呼救,想来她的伤也不至于如此之重。我现在后悔的 要死,为什么刚才要贪心那宝甲,早把尸王碎尸万段,又哪里会发生这幕人间惨 剧呢?
伊莉沙白主仆互相掺扶着来我们身边,两女面色惨淡,湛然而泣,连连含叼,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是我害了谷姐姐。”
上头崖上,宫本优伊不停地呼唤:“小正、谷姐姐,你们出什么事了?”
“莉莉,你们到是说句话呀!”语声中已经带着哭音了。
我心若死灰,只顾全力救治谷忆白,哪里还有心思去回答崖上宫本优伊她们 的哭喊。好在梅娜应了几声,却不敢说出实情,怕崖上众女担心,那样事情就会 更乱了。
龙力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尸毒很快被清除出体外。只是尸王的那一记毒掌已 经将谷忆白五脏震得离了位,绞得她直冒冷汗,至今未醒,情况十分危急。我小 心翼翼的把龙力灌进她体内,要知道,五脏离位之伤可大可小,但有一点治伤者 必须注意。治伤者在治伤过程中出不得半点差错,一失足便会成千古恨。
我就像捧着瓷娃娃一般,小心呵护着谷忆白体内那脆弱的五脏六腑。龙力源 源不断,源源不断……
就在我自以为大功即将告成的时候,谷忆白突然剧烈的呕出一口血来,我拼 了命似地想将龙力输进她体内,但是,我突然发现,已经没有龙力可输了。体内, 空空如也…… ---------- 第二百章公主失身
公主失身宛若晴天霹雳,天哪!在那一刻我竟然就这么懵了!
关键时刻,怎能断力?
想我身具二千年功力,竟然在救人的关键时刻,全身无力可施。谷忆白的五 脏受此刺激,移位被卡,已经能使她丧命致死了!我欲哭无泪,悲吼一声,“不 要!”
谷忆白吐出最后一口血,再也没有一丝血色的苍白俏脸却突然露出一丝笑意, 我知道,那是回光返照。她缓缓睁开双眼,嘴唇微动,似有话说。我拼命地想从 身体中召唤出哪怕一丝内力,但,一切都是徒劳。只好将耳朵凑到她唇边,听她 的死亡之音。
“小……正……算了,我……我打小命苦,以……以后……就不能陪你回… …逍遥……谷了。小正……其实……我……真的……爱……”
一个你字,已经听不见了。
声音渐渐不可闻,我悲痛欲绝,虽然终于得知她的真心,却只能惨呼道: “忆白,我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不要离开我!”谷忆白苍白的脸上浮 现出一丝血色,眼中似有安慰,鲜血染红了她胸口一大片的衣服。鲜血与柔情, 在这一刹那异常诡异的统一,凄艳。
我痛哭流涕,声震四野,身边的伊莉沙白主仆被这瞬间的打击震懵了,反应 过来时也只能趴在我身上随着我痛哭不止。谷忆白的眼神越来越奂散,眼前突然 一黑,再也看不到心爱的男人了。耳边只听到男人女人的痛哭声,也在越来越远 去。
她使出最后一丝力气,嘴唇做出一个“唇”字的嘴形。接下来的第一时间, 她冰冷而无血色的嘴唇,就被一张厚而温暖的大嘴封住了。
晴郎的星空里平地炸起一个旱雷,闪电劈啪一声炸响,一瞬间黑夜宛若白昼, 照在一生一死的两个有情人身上,老天也仿佛在为有情人阴阳两隔而震怒!
谷忆白含羞带怯,微笑着,去了……
嘴唇上的感觉越来越冰冷,可我却不敢离开她,忆白,你不能走,你还要做 我的新娘子呢,你走了,谁做我的新娘子啊?我心里悲呼着,泪水顺着脸颊滴落 在谷忆白的白脸上,波泪水再划过谷忆白,滴在土地上,消失不见……
“吼!”
我仰天悲啸一声,猛地站起,须发皆张,肌肉绷起,鼓鼓的肌肉将全身的衣 服撑裂。“我杀了你!”内力虽全无,但本身肉体的力量还在,一股股暴戾之气 充斥胸间,不吐不快!宛如猎豹,我带着尘土飞石,冲进了森林。
林中飞鸟惊飞,古树震颤,传来一声声悲痛欲绝的惨呼声,“为什么?” “为什么?”接下来,森林中的古树震得更历害了,一声声砰砰之声,仿佛砸在 了森林的心脏上。
“徐郎,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到是说话呀!谷姐,莉莉,梅娜!”
崖上传来一声声焦急的女声,宫本优伊等仍在山洞之中的美人儿们不知崖下 发生了何事。但听到男人一声声的悲吼,心中隐隐有些不妙。不由自主唤出声来, 只可惜下面只传来阵阵哭声,以及古树被打的砰砰声。
伊莉沙白哭得昏天暗地,作为侍女的梅娜心系主人,虽然也甚是悲痛,但还 有一丝理智。她哭了一阵,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尖叫一声,“冰冻术!”
一阵劲风在第一声间冲至,带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冰冻术,奥母教的冰冻术!能保证人不死!可以拖延时间,找到救治的方 法!”
梅娜口齿异常的清晰,话间没有半句的停顿。
对,奥母仙术,我急急地往怀里一摸。天哪,竟然没有!
等等,冷静,我要冷静!我慢慢地回忆,从在奥母教秘洞中找到仙术开始, 一直到刚才,这一路,是什么时候把仙术弄丢的?
对,一定是刚才我发狂的时候,把衣服撑裂了。我二话不说,在梅娜疑惑的 眼神注视下,又冲进了森林。不过,这一回出来的到挺快,男人拿着一本书样的 物事,一阵风似的冲了回来。
我蹲在谷忆白身边,伸手一探,万幸,心脏还有微弱的跳动。我飞快地翻开 了书,入目第一眼就看到了三个字,“冰冻术”。前头是些简介,此时已经是十 万火急,我哪有闲心看它,一目十行,飞快地翻着书页。直到将半本有关冰冻术 的内容看完,时间也只过了不到盏茶时间。
我立马跌身盘坐而起,闭目冥思,打坐练功,试图恢复少许的内力真气。
冰冻术,真是活死人肉白骨,人间一大奇术。
所谓的冰冻术并不一定需要有什么万年寒冰之类的物品,实际上,它很简单, 简单的只需要将一百年的功力运用特殊的方式转化成寒冰真气,在一瞬间吐尽, 施放在被冻者身上。百年功力的瞬间喷吐,能在极小范围内将被施冻者的身体体 温稳固在零下二百度以下。被冻者一切的身体机能,无论好坏都在这瞬间被冰冻。 甚至是生命垂危的人,也能在瞬间保持住那微弱的一丝丝生命力,等待往后的救 治。
虽然简单,但此术对施术者却很是危险。首先,这世上有百年以上功力的人 本就不多,虽然以奥母教的实力,也有人有百年以上功力,却无人舍得将自己苦 练百年的功力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施此术。所以,仙术一书中大半记载了一些利用 外物,达到冰冻的目的。比如,万年寒冰。
但这个消息对现在的我来说不蒂于救命良药。我拼命似的运转大周天,似图 找回一点点真力。也许是事不关己,关己则乱吧,此时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恢复内 力的最佳方法。
好在在场的还有一个清醒点的人,提醒了我。
“徐先生,你不是要女人才恢复的快的么?”梅娜突然开口,虽然这种事男 人并没有告诉她,但她在男人身边也生活了好一阵了,隐约也猜出男人的功夫与 众不同。
我猛地睁开大眼,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笨,简直笨死了。我搂过梅娜, 这个异国美女与我合体只有过一次,如果在以往我绝对不会如此客气。但基于她 提醒我的感激之情,我破天荒地问了她一句。
“你愿意么?”
梅娜坚定地点点头,“我愿意”。
伊莉沙白惊讶地看着搂作一团,前戏也没做就直奔主题的一对男女。她睁大 了眼睛,死命的揉了揉,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他 们竟然还有心情做那事!
公主羞怒异常冲到男人女人身边,用力扯道:“你们干什么?现在是干这种 事的时候么?”她置问男人,自以为梅娜是迫不得矣,却没料道劝自己的竟然是 女人。
梅娜扭过娇羞欲滴的粉脸,喘着粗气,下身不断地迎合着男人那有力的抽插。 “公,公主,我在为徐先生恢复内力,只有这样才来得及救谷小姐!”
伊莉沙白好心办了坏事,羞得低下了头,转过身,小手不停地揉磋着自己的 衣服,像极了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媳妇,生怕男人会责骂她。
“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我没有理她,也没有生气,我没有时间,现在时间就是生命,时间就是忆白 的生命。我甚至没有半点享受的感觉,连下身那巨物都是以暗劲鼓起来的。在梅 娜的丰臀间插动,双手牢牢地抱着她,下身那速度,完全是为了恢复内力,救治 忆白而挺动。
真气一丝丝的从男人女人的交合处缓缓生出,九天御女大法的回内之术果然 是不同凡响。梅娜本极其漂亮,虽然处女身早已被我破了,但她本身阴气仍然不 在少数。只是那小道异常窄小,我每一动作间,梅娜都是咬着牙忍受下来的。
五分钟,仅仅只有五分钟,梅娜一声尖叫,达到了人生中第二次高潮。女人 的精华汹涌而出,还没流出来就已经被我那微弱的龙力化作了真气,再经龙茎, 缓缓逼进自己体内。
五十年,仅仅只有五十年。处女必尽不是处女,阴气再强也强不过处女。梅 娜使尽浑身解术,也只让我恢复不到五十年的功力。她软滩在我的身上,全身软 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滚滚在香汗浸透了她的全身,打湿了她的衣服,北风一吹, 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女人在做完爱后,身子在极度舒爽之下便是极度的虚弱,此时是身体抵抗力 最弱的时候,受不得一丝寒气,最易生病。我虽然很着急,但也并非全无人性, 将她宝贵的真气输了些存至她体内,一时间到也无甚大碍。
“莉莉,你一定要帮我!”我探手输进十年功力护住了谷忆白的心脉,眼下 只有靠伊莉沙白了。凭我现在的功力是飞不上去找别的女人的,这里,只有一个 处子,伊莉沙白公主能帮我了。
伊莉沙白背对着两人,听到梅娜的尖叫就知道已经完事了。她心中本来还有 丝醋意,暗怪道,笨男人,为什么不先找我,却去找一个侍女,你看不起我是不 是?
才想着,就听到了男人了呼唤,她很想转过身扑进男人宽大的怀抱之中,享 受人生最美妙的时刻。可她虽然是荷兰国人,性观念十分之开放,但她怕自己的 心上人误会自己是个淫荡的人。再加上这段时间整日与谷忆白在一起,接受了不 少大周女子的思想灌输。在内心中,她已经把自己当作了大周人的女人,所以她 从各方各面都要求自己做一个真正的大周女人。
自然,大周女人的不主动也学了来。
怎么了,你不同意么?我有些生气了,现在人命关天,更何况伤者是与我生 活了十几年,情同母子的谷忆白。就算伊莉沙白不同意,我也打算霸王硬上弓了。
伊莉沙白听出了男人的责怪,怪骂自己一声,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学大周女 人?
她一转身,低头扑进了男人的怀抱,爱我吧,徐郎,无论如何,我都是爱你 的。真的,我爱你。
莉莉深情的呼唤将我心中的暴戾之气唤去不少,我爱怜的亲吻着她,两只催 情魔手已经抚上了她丰满高挺的巨乳上了。西洋女人皮肤粗糙,但唯一令我大周 女人比不上的就是这臀部和乳房了。
虽然身为公主,但莉莉的巨乳一点也不比梅娜的小,反而更为可观。我在轻 轻的一触之下,伊莉沙白轻哦一声,眼神迷离,吐气如兰,小嘴微张,鲜红的小 舌头吐了出来,迎上了我的大嘴。
我急急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双腿穿进她的胯间,神兵利刃作势欲捅!
催情真气霸道之极,只不过几摸的工夫,桃花源已经一片泥泞了。伊莉沙白 公主轻轻的一点头,ILOVEYOU!来吧,我的爱人!我爱你!呜……
长枪捅进桃花源,穿破一层薄薄的阻挡,直刺进女人体内深处。
哦——,伊莉沙白头一昂,全身紧绷,白嫩的脖子上一片潮红。啊!处子的 尖叫,异样的响亮,头顶上方又传来宫本优伊众美人的呼唤。不过这熟悉的声音 到令她们一时间有些安慰了,很明显,这是叫床声。女人叫床了,那男人在干什 么呢?
宫本优伊等女虽然口里骂着,这都什么时候了,荒山野地里就打起了野战, 叫人担心死了。心里却也松了口气,隐隐也知道崖下的事情已经有好转了。
这上边,女人们免费听了一声春戏叫春声,崖下的战况却是异常的激烈。
冰冷的地面寒气越来越重,冻醒过来的梅娜狼狈的整理好衣衫,蹒跚地将谷 忆白拖到了一堆干草上。搂着她冰冷的身体,试图以自己的体温,温暖她那颗几 欲离去的魂魄。
我抱着伊莉沙白公主,她宛如八爪鱼般,藕臂搂在我的脖子上,修长的双腿 缠在我腰间,挺胸扭腰,那迎合的气势完全就不像一个刚破身的处子。好疯狂的 女人,好疯狂的异国女人。伊莉沙白天生骨骼较大,一米八的个子,长久的锻炼, 增强了她的体质。也许是异国女人天生是床上的悍将吧,经过初次的疼痛之后, 她不顾撕裂般的疼痛,主动迎合着我。
我欣喜异常,飞快地撞出啪啪之声,雪白的嫩肉被我撞出一层层涟漪。巨大 的乳房上上下下蹦了个欢,跳动的幅度之大,足叫人目瞪口呆。丰满的臀部结实 耐插,我的大手竟然一把握不住一个臀肉,气得我只将怒气发泄在销魂洞中。
真气越吸越快,越吸越多。处子精血早已被我炼化,想不到她元阴竟然如此 纯厚,光是处子出血之元阴就达五十年功力。那要是高潮的话,岂不是更多?我 胸中的担心总算略有缓解,现在的我放松了心神,全神贯注将自己的精力投入在 这异样的战斗之中。
“徐郎,我,我爱你!”
“Fuckme!Fuckme!Oh,YES !YES !”伊莉沙白胡言乱语地淫叫开来,舒 爽之下,竟然叫出了母语。
清冷的月光照耀下,竟然生出一幕奇景,清脆的肉体冲撞啪啪声中,一个女 人放声浪叫,忽大忽小,忽高忽低。男人的嘶吼声,女人的淫叫声都在一声高亢 的尖叫声中结束。两人的交合处竟然有一抹金色的光芒闪过。
啊——,伊莉沙白四肢抽搐,两眼翻白,头尽力后仰,一头美丽的红毛披散 在腰间。处子元阴打在男人的巨物上,先是被化成一股真气,然后被男人吸进体 内,转化成龙力真气。
“成功了!”我欢呼一声,抱着公主,将仍然沉浸在高潮余韵当中的她交到 了梅娜手上。“波!”我退出公主体内,伊莉沙白眉头一皱,似极为不舍。随即 她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理智重新袭上心头,救人要紧,她只能紧紧地搂住梅娜。 两个女人都把对方当成男人,搂着不放。
我顾不得穿上裤子,就被么直挺挺的走到了谷忆白的身边。此刻我身怀一百 五十年的功力,已经有足够的真气来施展冰冻术了。伸手一探,以内视之法查看 了忆的伤势。还好,她心脉未断,心脏还在微微跳动。但此刻就算我功力尽复也 不敢随便运功为她疗伤。
时间不对,地点不对,环境不对,条件都不对。
我要先将她冰冻,再等自己功力恢复后,在一个安静的环境下安心救治。绝 对再也不能出现刚才那种情况了,在疗伤的时候竟然出现真气断流的情况。
其实略略想想,也就知道我刚才为何真气会枯竭了。整整一个晚上,斗机关, 斗僵尸,斗尸王。尤其是那个防御变态的强的尸王,我几次三番,用尽全力。特 别是在尸王扑向伊莉沙白主仆的那一刻,我更是倾力而出,几乎耗尽全身内力。
尸王被我打得倒飞五丈开外,很显然,它受了重创,趁我为谷忆白疗伤之机, 逃之夭夭。却害苦了我,乍一见忆白受了伤,我心神大乱,理智全失,完全没有 意识到自己的真气已经极为虚弱。最后导致功亏一篑,功败垂成,差点害了忆白 她性命。
我眼眶泛红,抚摸着忆白苍白得无一丝人色的俏脸,暗暗想着该如何将龙力 在瞬间释放进她体内。一百五十年功力已经在刚才行步间转化成了寒冰真气。我 本身练的是纯阳内功,又服尽人间至阳之物,阳性真气十分之充沛,一下子纯阳 真气变成了寒冰真气,便是以我这般强悍的肉体也经受不住。
我深吸一口真气,将谷忆白摆成一个打坐的姿势。我跌坐在她身侧,一手按 她背心大穴,一手按她胸中要穴,体内真气翻滚欲出,却被我硬逼在体内,欲出 未出,欲爆未爆,要的就是真气爆炸那一刻的冲击力。只有尽量的缩短冰冻的时 间,冰冻术的成功率才更高。
“嗨!”我吐气开声,真气猛地爆出体外,经两手,涌进谷忆白体内…… ---------- 第二百零一章名玉儿
谷忆白全身轻轻一颤,体表瞬间布满了冰霜。伊莉沙白主仆俩眼前一花,谷 忆白已经成了一个冰人了。但见她整人个宛如冰雕,身体的衣服早已经被真气爆 得四分五裂,全身赤裸,成了名副其实的“冰美人”!
我缓缓睁开眼,呼出一口浊气,死死盯着谷忆白的俏脸。那脸上竟然不知何 时涌出一滴眼泪,正巧被冰挂在她左脸颊上,凭添了几分凄艳。我看的痴了。
伊莉沙白顾不得穿束整齐,扑到我身上,担心似的问:“徐郎,谷姐姐她… …她怎么样了?”我痴痴不语。伊莉沙白哇一下哭了出来,泪水打湿了我的衣襟, 被北风一吹,一股寒意将我惊醒。
“呃,莉莉,好端端的你怎么哭了?”我怜爱地抹了抹她小脸上的泪水。
“呜……谷姐姐她就这么去了,我能不哭么……呜……”
伊莉沙白不哭还好,这一哭,害得梅娜也跟着落泪。
“谁说忆白她去了?”我挠挠头,这女人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呃!”伊莉沙白猛地抬起俏脸,脸上泪痕尤在。“谷姐姐没死?”
“没啊,她现在只是被我用冰冻术冰住了全身而已啊。”心头大石稍稍放下, 说话的语气也轻松了许多。
“我知道呀,坏蛋,那你刚才怎么一幅死了老婆的样子,害人家白白哭了一 场!”伊莉沙白俏脸含怒,原来她误会了。
“呃,哦,我是看见忆白她流眼泪,一时间想起了往事,才不由自主痴呆了 一会儿。”我捏捏她高高的可爱俏鼻,伊莉沙白不依似的拍开我的大手,骂道: “坏死了你,害我担心。以后不许你这样,听到没有?”
“是是是,我的好夫人,以后一切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伊莉沙白得意地对梅娜眨了眨眼,小手还偷偷对她伸成个 V 字形。我假装没看见,毕竟“难得糊涂”嘛。
梅娜微微一笑,有意无意地往男人身上瞄。
“好了,宝贝,乖啊,先下来吧。宫本她们还在上头等着我呢。我得打坐练 一会儿功!”伊莉沙白也乖巧,恋恋不舍地离开男人那温暖的怀抱。
头顶上方又传来宫本优伊的呼喊:“徐郎,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到是说话呀?”
我扯着嗓门喊道:“没事——,你们在上头再一会儿,我过会儿就来接你。”
“徐郎,真的没事吗?”
“没有,放心吧。过半个时辰我就上来!听话啊!”
“嗯,好吧,你要快点哦。”
“好的,你们也要小心点哟!”
……
半个时辰后。
宫本优伊、周婉娘、周小美、野野宫珠世、小夜子五个女人依次被我接了下 来,乍见已经成了人体冰雕的谷忆白,众女脸色大变,急问原因。
我沉痛地叙述了崖下发生的一切。
城镇乡野之中,倭人的军队正在四处搜索我等。眼下的谷忆白绝对再也不能 受到打扰了,当下众人一致同意,于森林中找一个山洞,先住个一两天,等我功 力尽复再说。
山洞中。
宫本优伊羞红着脸依偎到了我的身旁,低声轻喃道:“徐郎,要……要不要 我帮忙?”
我故作不知,“帮忙?帮什么忙啊?”
宫本优伊羞怒地举起粉拳狠狠地砸了我两下,“哼,你知道的,你这个淫贼, 明明知道还故意要我说。”我嬉笑一声,捉住她的小手亲了一口,“乖,这回不 同以往,我全身经脉受损极重,必须静心闭关三日,重塑全身经脉。”
宫本优伊一惊,端坐而起,“那不是要好几天听不到你的声音了?”话语中 露出浓浓的不舍之情。
我爱怜地抚摸着她的一头黑发,“傻瓜,又不是见不到我的人。听话,所有 人的安全都交给你了哦。尤其是我的小命现在还在你的手里,你可不要马虎大意 了。”
众女一听,纷纷围到了我的身边,正好,我将话又重新说了一遍。
伊莉沙白初尝女人滋味,比宫本优伊还要不舍。但众美都是明事理的人,只 是将一颗芳心挂在男人身上,将依恋之情深埋心底,反而还劝我早早闭关修炼。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让我将时间退回。
且说名玉儿、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谷忆白七女在 海上座舰被倭寇的火炮击中,炮声隆隆中,海船被打得四分五裂。几女见机的早, 提前一步跳进了海里。只可惜仍没能逃脱被俘虏的命运。
浑身透湿的六个女人,除了谷忆白之外,俱都成了倭寇的阶下之囚。早听闻 倭寇淫邪无比,所以六女打算一被俘就咬舌自尽。万万没有料到,那天杀的淫魔 一品香早就下了软麻散,众女全身无力,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一品香是个猥亵的不良中年人,五短身材,貌丑如猪。偏又生得极胖,一个 大肚子比十月怀胎的孕妇的还要大三圈。
“桀桀桀,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一下子就是六个,哈哈哈,我一品香有 生之年竟然能遇上这等佳人岂可放过?”一品香淫笑着伸出乌黑的肉手,眼看就 要抓到名玉儿那高贵的乳房。
“住手!一品君,我们的协议你应该还没忘吧?”一个六尺精壮的倭人破众 而出,出声阻止了一品香的不良岂图。
一品香心中微恼,抬头一看,立马就换了另外一幅脸孔。他微笑着两块嘴边 的肥肉,臭嘴张开:“原来是储君大人,失礼失礼,还请储君大人不要见怪。”
那被称作“储君”的精壮倭人脸色不变,略带笑意,“一品君的身体很健壮 嘛,昨夜里的五个美女还没令你满足么?”说话间他已经走到了一品香身前,有 意无意地挡住了一品香看名玉儿等人的视线。
一品香微有不悦,但眼前这位储君可是德川家康的大儿子,未来德川幕府的 掌权人,日本未来实际的拥有者。凭着这许多的头衔,哪一个都叫一品香不得不 重视,他下半生的荣华富贵可都在这位储君身上呢。
很显然,以名玉儿这六个女人的姿色,能不引人注意么?尤其是此刻,名玉 儿六女浑身湿身,湿衣衫紧贴在女人曼妙的躯体上,臀波乳浪再配上绝世之姿, 在场的哪一个男人能视而不见呢?
“客气客气,这里风大,一品君还是随我到舱内喝杯茶暖暖身子吧。”说完 不等一品香同意,硬将他拖着往内舱走,临走时,储君还对自己的心腹手下施了 个眼色。心腹会意一点头。
一品香恋恋不舍地望了一眼六女,心下暗叹,唉,看来自己是没有机会了。 这色鬼储君是绝不会让我沾手的。
那心腹跟了储君有二十年了,哪里还不知道自家主人打的是什么心思?当下 将士兵们挥退,安排了几个随军慰安妇将六女抬进舱房,照顾不提。
名玉儿六女又羞又急,当她们看到一品香伸手欲羞辱名玉儿的时候,六人再 也经受不住刺激,齐齐昏死过去。等六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名玉儿一惊就想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了床上,四肢皆被绑住, 嘴里还被一块手巾绑着以防自己咬舌自尽。名玉儿已经想起了一切,一股寒间在 心底升起。难道自己被人……
衣服显然被人换过,完了完了,自己苦守的贞操竟然不保!
可笑她一生中只经历过一次人事,但那次也是在昏迷之中被徐正气给XX的。 名玉儿对房事一窍不通,她早年丧母,为人又死板守旧。于闺房之中也不与众姐 妹谈闺房之事,以致于她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不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
本来那次在逍遥谷她已经体会到了,但她神智迷糊,隐隐只觉得有些快乐, 却并不知道男女之事确切如何。比如说,她连五岁的徐正气都不敢看。当然是看 他的小JJ喽。
由于对男人身体的见识几近于无,所以现在的名玉儿就以为自己清白的身子 已经被一品香那个淫魔给污了。她心萌死志,自觉对不起丈夫徐霸天,更对不起 “儿子”徐正气。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不知不觉她又哭晕了过去……
名玉儿再次醒过的时,天已经大亮,火红的朝红从东方升起,碧海晴空,万 里无云。一缕阳光照射在名玉儿的身上,暖洋洋的。名玉儿身体虽暖,但心却更 冷。
她出身大户人家,武林中有数的山庄——名剑山庄。想当年她祖上是江湖上 数一数二的剑客,名剑!传到她这一代后,家中武学已经末落了。为了重振名剑 山庄当年在江湖上的声望,名父特意买通皇宫大内总管,欲意将名玉儿嫁入皇宫, 给正德皇帝做皇后。
名玉儿当年乃是江湖第一美人,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其美色却已经传遍大 江南北。果然,当名玉儿的画像呈到张太后的面前时,张太后当即拍板。名玉儿 艳寇群芳,家教又严,出身也不差,是皇后的最佳人选。
张太后立马派出迎亲队伍,欲将名玉儿从名剑山庄接到皇宫紫禁城来。但当 迎亲的队伍来到名剑山庄的时候,眼前只有一堆火烧的废墟。
当年恶名昭著的“九魔”联手攻破名震武林的名剑山庄,十六岁的名玉儿被 奶妈从秘道中安全护送逃出,从此以后一老一少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沦落江 湖。
红颜祸水!
有一回名玉儿在人前无意间显露了真容,被几个江湖宵小盯上了。正当将被 污辱之时,徐正气之父徐霸天从天而降。典型的英雄救美,名玉儿一颗芳心也就 挂在了徐霸天身上。
徐霸天当时在江湖上的名头颇为响亮,是怀春少女的梦中情人。但他为人太 过老实,不知风情,身边的女人都是因缘际会之下才走到他身边的。像名玉儿这 样,英雄救美的就有四五个。
名玉儿喜怒不形于色,虽然心中对徐霸天已有爱意,但并未表白。只想在这 乱世中找一强大靠山,为家族报仇血恨,而年轻英俊武艺高强的徐霸天正好能圆 她这个梦。
徐霸天忌恶如仇,更兼对“九魔”恨之入骨,两人一拍即合。所以当徐霸天 娶回十九位娘子的时候,身为大妇的名玉儿一句话也没有说。男人三妻四妾是正 常的事,更何况自小就接受这种深宫教育的名玉儿呢?
名玉儿识大体,心胸宽广,没有普通女人一些斤斤计较的小毛病。所以徐霸 天的众位妻子一致推举她为大妇。本以为她这一生就此能在幸福中渡过,却不曾 想徐霸天无缘无故失踪不见,江湖上的人找了他十几年也没有消息。
悲伤之下,名玉儿决定终老此生,并将徐正气抚养成材。她受够了江湖人的 苦,一心想将徐正气培养成状无之材。只可惜天不从人愿,徐正气这小子打小就 好勇斗狠,调皮捣蛋,天性好动。对学文兴趣缺缺,学武的天资却极高。
众姐妹都宠着他,只有名玉儿一个对他管束甚严,常常罚打徐正气的小屁股。 搞得徐正气养成了个坏毛病,一见着名玉儿,第一件事就是捂着小屁股……
众美女常以此事来取笑于他。
名玉儿想着想着,脸上竟然有了笑意。是啊,自己生平接触最多的男人除了 那个臭小子,还有谁呢?臭小子他现在又在干什么呢?他会来救我么?
唉救了又怎样?我如今已经非清白之身,早已经无颜见他,还救什么救?不 如趁早死了算了。呜……,我名玉儿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呢?
名玉儿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吓得她立马止住了哭泣,一又水 汪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门口,身子缩成一团,似乎这样能够保护自己。
大门口的光线一暗,人未到,人影先到。是男人,是一个男人的影子。名玉 儿浑身发颤,双眼发黑,几欲晕死过去……
欲知名玉儿命运如何,还请看下回分解! ---------- 第二百零二章名玉儿的烦恼
桀桀桀,一阵低沉的淫笑声传来。门口处走进一个五短身格,形容猥亵的中 年肥男。不是淫魔一品香还能有谁?
“美人儿,此刻储君他巡视战舰去了,嘿嘿嘿,至少也要一个时辰才能回来。” 一品香淫笑着,看着眼前的美人,嘴角的口水不知不觉流了下来,擦也擦不完。
名玉儿眼前一黑,完了,他又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品香身形一纵,一步跳到名玉儿床前,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瞪着床上的美 人,两眼发出绿油油的光芒。“美人儿,看你今天还能谁来救你。哈哈,想不到 我一品香竟然能尝到这种极品货色。”
名玉儿芳心震颤,虽然害怕但神智还是清醒的。救我?难道那天他并没有得 手?有个什么储君的人救了我?这么说,我还是清白之身?
名玉儿一时间竟然沉浸在惊喜当中,得知清白不再的时候,那是绝望,当得 知自己还是清白之躯的时候,柳暗花明又一村,名玉儿平添无限希望。可那又如 何呢?眼前的难关又要如何渡过呢?
名玉儿才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眼前残酷的现实所浇灭,眼下自己功力被制, 又中了软麻散,全身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红颜祸水,莫非老天爷嫌我长得太 远美丽,才安排我如此凄惨的身世么?
一品香淫笑着,可动作却一点也不慢。他三下五除二解下了名玉儿身上的绳 索,一双贼手正要探向名玉儿的大白兔上。没成想,屋子里平空又冒出个阴阴的 低沉声音来。
“一品君,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谁?”一品香回身摆出个防御的姿式,三番两次被人打扰好事,一品香已 经精虫上了脑,顾不得那许多了。“有胆子的出来说话,本魔接下便是。”
名玉儿一喜,便见屋中阴暗无人处此时竟然硬生生走出来个人来。那人个不 高,但比一品香这三级残废却是要好上不少。那人黑衣黑面黑眼珠,全身上下一 片漆黑装束,连腰间两边一长一短的刀鞘都是黑色的。若非他主动发出声音,还 真的看不清呢。
一品香却是大惊失色,虽然他夜夜无孔不女不欢,好歹身怀采阴补阳之术, 本身功力也有三五十年了,却想不到自己竟然没有发现屋中竟藏有忍者。
一定是上忍。一品香心想。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品君你不应该碰储君的女人。”忍者阴森森的 说着,仿佛眼前的一流高手淫魔一品香是个死人。
一品香觉察出气氛不对,当即功运周身,抽出了腰间的铁扇,戟指黑衣忍者。 “朋友划下道来吧,你以为凭你就能把老子怎么样了?”一品香色厉内荏,人家 隐藏的工夫明显比他要高明得多。
黑衣忍者缓缓抽出左腰间的倭刀,双手紧握,厉喝道,“违抗储君的下场就 只有死!”刀光暴涨,一道白光劈向一品香面门。
拔刀术!
上忍最高刀术!
一品香大惊,手中千年寒铁所制的寒铁扇不进反退,挡在身前,试图挡在身 前。但,他才伸出一半,左胸心脏处就露出一小截刀尖来。刀尖寒光闪闪,一品 香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上的刀尖,一动不动。
啪!黑衣忍者刀势不停,一刀劈断没有内力灌注的千年寒铁扇,接着,一品 香的额头上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红线。
“你……”
一品香不敢相信自己就这么败了,而且还败得这么彻底,他的功夫还没施展 出来呢!
黑衣忍者阴阴一笑,“你们中原人就是笨,你有听过忍者会光明正大地向对 手挑战的么?”
“为什么?”
一品香口中溢血,嘟嚷出三个字来。
“主公!”
黑衣忍者惜字如金。
胸口上的刀尖突然不见,一品香喷出一大口鲜血,将面前的黑衣忍者喷了个 狗血淋头。砰一声,一品香那肥胖之极的身子重重的倒在舱板上,尸体跌成两半, 肠子流了一地,血腥之极。
一个黑影抽刀退身又隐到了黑暗之中。
黑衣忍者阴森的目光只扫了名玉儿一眼,名玉儿全身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阴险的人,好残忍的手段。名玉儿强忍着不断翻腾的胃部,但她已经有一 天多时间没进食了,嘴角边只呕出一抹黄水来。
面对江湖第一美人名玉儿,黑衣忍者的目光依旧还是那么的阴森,一丝丝男 人应有的好色目光都没有。他抓着名玉儿腰间的腰带,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名玉儿 倒提了起来。出了门,甲板上空无一人,名玉儿眼前一黑,黑衣忍者已经将她带 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他要干什么?名玉儿芳心颤抖,生怕悲惨的命运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砰,名玉儿曼妙的身体跌在了一个软塌上,身边好像还有人!
唔唔!名玉儿心下大呼,只可惜嘴里只能发出极其低微的声音。
黑衣忍者不见了踪影,也许,他又隐藏在黑暗之中了吧。
臭名昭著的淫魔一品香挂了,相比之下黑衣忍者更显的阴险与狡诈,名玉儿 有一种时刻被人窥视的不良感觉,折磨得她几欲疯狂。当她将疯未疯之际,一丝 光线从门口处传来,越来越亮。
黑屋子一下子亮瞠了,名玉儿盯着那古怪的马灯,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身边躺 着的竟然是五个好姐妹,梅若素、西门白雪、慕容红、白君仪、宫月兰!原来她 们一直呆在一起!
送饭的来了!
……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先是被人告知,若是自杀也将遭受到奸尸的命 运,然后,六个手软脚软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获得了有限的自由——仅限于这黑屋 子里。虽然时刻处在被监视中,每天都生活得战战兢兢,痛不欲生,但六女总算 待在一块,又没受到什么伤害。日子虽然难过,但还是有希望的。名玉儿更是拿 出了大姐大的派头,鼓励众女那并不怎么很稳定的“军心”。尤其是有一天,突 然传来一个消息,令众女欣喜若狂……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二百零三章奸夫淫妇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来送饭的丫环突然多了一个,两个妙龄女子一身素 衣,说的都是华语。两人边将饭菜放在桌上边聊天,也不看默坐一旁不吭一声的 六女。
“听说倭人在海上吃了场大败战?”丫环甲说。
丫环乙道:“好像还是全军覆灭呢。”
“不会吧,有这等事?那可真是老天开了眼了。”丫环甲说。
“老天能开眼么?老天要会开眼咱们会落到这等下场么?我听说是有个叫徐 正气的人,凭一己之力就大败了倭人的整支北海道舰队!”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众女心神荡漾,尤以慕容红性情如火,年纪又小, 心里藏不住事,当即脱口而出。慕容红心急,下床就想站起来,没想到脚一软, 身子直往舱板上砸!
挺俏的香艳狠狠地和地板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哎哟,我的屁股哟。”慕容 红惨呼一声,如果在平时,一定又忍得名玉儿等女嬉笑一片。只是今天她这次耍 宝却没令众人笑出来,因为众美都被那三个字牵肠挂肚了。
名玉儿是大姐,自然说话的份量较重,她第一个向两个丫环发问:“两位姑 娘,你们刚才说那大败倭人海军的人叫什么?”
两个丫环很是奇怪,平时这几个美女自视甚高,一向对她们不言不语的啊。 今天这是怎么了?不过被如此高贵端庄的美人所重视,两丫头心里还是有点沾沾 自喜的。
丫环甲抢着说:“那人姓徐,名正气,听说是中原第一高手呢。好历害哦, 听说他年龄未满二十呢,生得风流倜傥,高大威猛。要是这辈子他能看我一眼, 我死了也值了……”
众美一听那三个字,就再也没有心思听某个花痴丫环的自言自语了。幕容红 脾气最冲,脱口而出,“就凭你这样的,他会看上你?你少说白日梦吧。”
“你!”丫环甲被她说得一滞,也还口骂道,“你以为你是谁,人家徐正气 会看上你这种身材么?”说时还一挺自己尚过得去的俏乳,鄙夷地看着慕容红扁 平的胸部。
慕容红样貌没得说,在江湖美人榜上那也是榜上有名,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遗 伟因素,胸部一直不见起色。每每论及自己胸部时,慕容红便会失去以往一贯的 自信,这一回,她就被一个丫环欺负的小脸儿涨红。
名玉儿自伺身份,加上生平从未与人斗过嘴,见慕容红被欺负了,也不知如 何教训这丫环。西门白雪天性温柔,说不出恶毒的话,只是气得瞪着丫环甲。梅 若素一双冷眼死死瞪着丫环,到把丫环甲吓了一跳。白君仪抱过慕容红在怀里安 慰,劝她不要跟个下贱的丫环一般见识,只有宫月兰在江湖上厮混久了,打嘴仗 的功夫她认第二,江湖上就没人敢称第一。
“你是什么身份?一个贱丫环,千人骑万人跨,倭人摸的小不要脸,敢在我 这里放肆?”
丫环甲被她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欲待还嘴,却被丫环乙一扯衣襟,低声在 耳边说了几句。最后气得一跺脚,送饭的篮子也不要了,哭着奔出了门。丫环乙 忙捡起掉在地上的篮子,跟着追了出去。
宫月兰一脸得意的向慕容红邀功,“红妹妹,这回姐姐帮了你大忙了,你拿 什么谢我啊?”慕容红在白君仪的安慰下擦干了眼泪,啐了一口:“呸,我现在 身无分文,空无一物,拿什么来谢你?好吧,我看就把小正送你好了。”
宫月兰伸手摸了一把慕容红鲜嫩欲滴的小红脸,荡笑道:“小骚蹄子,都给 我了,你用什么啊!”
名玉儿也给宫月兰说得脸红了,啐道:“月兰,你都多大了,还是死性不改。” 宫月兰在众女中年岁最大,快有四十五了,偏偏举止轻浮,又是女同,反而更像 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宫月兰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一本正经的名玉儿。名玉儿一说,宫月兰就闭上 了嘴,偷偷地白君仪的丰臀上摸了一把。白君仪人称“邪情魔女”,出身武当山, 行事却偏激极端。少女时代就因为这脾气给她师父武当掌门道德道干赶出了武当 山。在逍遥谷里遇上宫月兰,两人一拍即合,经常偷偷地干些虚凰假凤的勾当。
她也不示弱,趁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名玉儿身上的时候,一只纤纤玉手伸进了 宫月兰裤腰里。宫月兰瞪了她一眼,竟然没有阻止她……
名玉儿道:“看来小正他一定得知我们被抓,赶来救我们来了。”
梅若素悲观地道:“那有什么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被关在哪里。更何况, 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
西门白雪天真地说:“咱们这不是还在海上么?”
“海上?白雪,你听听这海风,咱们这是在海边。每次大家都会莫明其妙地 昏睡过去,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还是在这黑屋子里。可这屋子里连个灯光都没 有,鬼知道他们把我们抓到哪里去了。”梅若素冷静地分析,众美都不约而同地 点头,显然她的分析很准确。
西门白雪不依道:“有小正在,咱们怕什么?不是说小正现在武功大进,已 经是中原第一高手了么。哇,他好历害哦,一个人打败整个北海舰队耶。”西门 白雪双手抱胸,一脸花痴状。
白君仪打击她,“喂喂,西门白雪,你可是他‘母亲’耶,请你注意一下自 己的身份好不好,拜拖!”
西门白雪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事么?你若是不想男人,会天 天跑到宫姐姐房里去么?”
幸亏白君仪号称魔女,脸皮子不似一般女子那么薄。她反唇相讥道:“西门 白雪,你是不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要不要姐姐伺候伺候你呀?”一双玉手 直往她娇挺的胸部上探去。
西门白雪吓得尖叫一声,“啊,抓女色狼啊!”
众女嬉笑着打闹成一团,苦中作乐,黑屋子里苦闷的日子也不是太难过。
名玉儿细细一想,如今大家功力被制,这里戒备又如此深严,黑暗中没准就 隐藏着一个忍者。看来凭自己几人的力量要想逃出生天,那是寿星公上吊——找 死!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徐正气了。
※※※※※※※※※※※
黑暗中,一张床塌上端坐着一个精壮的汉子,他面部被黑巾所罩,看不到长 相。身前,脆着一个黑衣忍者。
“十一号,汇报今天的情况。”
“嗨,储君。今天她们几个人情绪略有好转,已经能玩笑打闹了。不过……”
“不过什么?”
“今天安排好的两个丫环得罪了她们。原因是……”
“我不要听原因,把那两个婊子送到军妓房,让人轮奸至死!”
“嗨!”
“你过来!”
“嗨……唔……”
“十一号,你有几天没做了?”
“嗯……唔……十一天了……嗯”
“嘿嘿,都湿了,想我了吧!”
“嗯,储君,快要了我吧!”黑衣忍者娇喝道,语气粗重……
盏茶时间后。
“十一号,我真想不把她们送给那老不死!”
“储君,大事为重。与整个日本相比,不过几个中原美女又算得了什么?”
“可她们可不是一般的美女啊。”
“哼,有我,你还不满足么?”
“十一号,你什么时候学习吃醋了?”
“储……储君,十一号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吃醋了,饶了我吧。”
“这还差不多……你说老不死的吃得消么?”
“哼哼,天下间有哪个男人能无视她们的美貌?若非我有先见之明,派来监 视的都是女忍者,不知道会冒出多少个一品香来。”
“哈哈,本君能有十一号相助,天下还有何人是我敌手。”
“储君,你要小心那个叫徐正气的人。”
“这我知道,反正他根本就不知道我才是他真正的敌人。他现在已经认准了 天皇和老不死了。哈哈,也许我们可以演一出好戏给他看看。”
“不错,就让我们帮他一把,这借刀杀人之计得好好研究研究。”
……
“唔,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到时候我们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 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哈哈哈,妙妙妙……”
“储君,你好坏哦。”
“这招毒计不是你想出来的么?”
“我说是你下面坏啦,啐,又起来了。”
“哈哈,美人,看我的历害……”
盏茶之战又起。
※※※※※※※※※※※※※※※※
黑暗里,不知昼夜。
长时间身处黑暗之中,突然之间见到阳光。名玉儿众女一下子睁不开眼睛来, 闭上眼,足足有盏茶时间,大家才敢慢慢睁开眼来。
“咦,这里哪里。”
眼前白雪恺恺,脚下的积雪足足有一尺厚,几个倭忍押着众女下了马车,往 山上一条窄小的小道上走去。
名玉儿紧了紧身上的冬衣,与梅若素西门白雪等人挤作一团,缓缓向山上攀 去。
“快走,式神神母在上面等着你们呢。”看押的女忍者毫不怜香惜玉的喝叱 道。
“神母?” ---------- 第二百零四章女同老祖
“储君,真的要把她们献给神母么?”女人趴在男人身上,雪白的大屁股上 上下下起伏着。
“老头子老奸巨滑,现在她们是烫手的山芋,扔到哪都会遭到那徐疯子的猛 烈打击。你说不把她们送给神母,谁还敢收?”
“储君,你就舍得这几个大美人白白便宜了神母那个变态?”
“舍得?我当然舍不得。但与江山相比,美人又算得了什么。只要江山落在 我手中,到时候美人要多少有多少。”
“储君坏死了,你不喜欢人家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你这样的骚货可是天赐恩物啊。快,摇快点。”
“嗯……”
“呜……”
“哇,储君好历害哦,这次没吃药竟然能超过盏茶时间。”
啪!
“骚货,老子历害吧!”
“嗯,历害极了,若按后世的时间算,绝对超过三分钟了……”
“哈哈哈……”
※※※※※※※第※※※※※※※
“姐姐,我怕!”西门白雪像只胆小的小猫一般,躲进了名玉儿的怀里。
“白雪,别怕。小正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名玉儿搂着西门白雪一边走在 山洞中,一边抚着她的长发温柔地安抚着她那颗脆弱的心脏。
这是一个山洞,不过很是古怪。洞外是三伏天,冰天雪地,洞内越相当温暖, 越往里走越热。只是洞内阴森泛红,相当诡异,胆小纯朴的西门白雪最先吓着了, 窝在名玉儿怀里,浑身直颤抖。
梅若素冷冷地对身边的一个红衣女忍问道:“你们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红衣女忍猛推她一把,“少罗嗦,快走!”
“你!”梅若素柳梅倒竖,正要发作,但一想自己功力被禁,又服了那该死 的软麻散,行路尚且困难,怎斗得过这女忍。心里暗暗计较,将来一定要好好收 拾收拾这帮可恶的忍者。
白君仪眼明手快,一把掺住梅若素踉跄的身子,凑在她耳边说道:“好姐姐, 好汉不吃眼前亏,算了吧。”梅若素狠狠瞪了那女忍一眼,不再言语。
在洞里走了半个时辰,前方热浪滚滚,众女都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呼吸也 越来越是困难了。再转过一个弯口,眼前豁然开朗。只见眼前一个巨洞,洞底是 火红的岩浆,岩浆浪翻滚滚,带着逼人的热气,几欲将人烤焦。洞顶却可见天, 不过离洞底何止几百丈高,这一发现让名玉儿等女颇感失望。
要想从这洞里逃出去根本就是不可能办到的事。
不一会儿,众美的目光都落到了洞中央一个圆柱上。滚滚岩浆几乎可以溶化 世间万物,却溶不断岩浆中一根十人也抱不过来的二十丈长圆柱。那柱子黑乎乎 的难看之极,却丝毫不惧火热岩浆,柱顶上清吉溜溜,一个顶多只有十岁的小女 孩身穿白衣,好端端地躺在柱顶上。相隔甚远,众人都看不清她容貌。
女忍都低头不敢看那小女孩,名玉儿等人更为奇怪,不知这些人目的到底是 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一个女忍躬身上前,朝那柱顶的小女孩行了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启禀神母, 今年的供品已带到,请神母享用。”
也不见那闭目而躺的女孩嘴唇有何异动,整个大洞中突然传来一个天籁之音。 “下去吧,供口留下。”
“是!”
女忍一起身,领着众忍者就往回走。宫月兰立感不妙,一个箭步想拉住一个 女忍。女忍一摆手,将她推倒在地,隐没以洞中。嘎嘎声响起,轰一声,一扇巨 石门将退路封死了。
宫月兰气的对着石门一阵猛踢,正要破口大骂。名玉儿出声阻止道:“身死 由命,富贵在天,只要小正他没事,我们死了反倒好了。免得徒添麻烦。”
白君仪也说:“是啊,我们死了,他们就没有人质来威胁小正了。”
邪情魔女就是邪情魔女,连想法也与众不同。白君仪和名玉儿两人目光一撞, 会心一笑。
“想死?我还没玩过你们,想死也死不成。”天籁之音又传来,众美一阵尖 叫,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好端端升起,正飞向柱顶端的小女孩。
“桀桀桀”天籁之音发出古怪的笑声,洞中气氛更显诡异,众女们虽然都是 江湖侠女,见惯了血腥,但此刻命落他人之手,也难免心生恐惧。
众女飞得极快,一眨眼工夫,已经来到了柱顶。本以为不被妖女杀死也会被 热力烤死的众女惊讶地发现,柱顶上相当的凉快。真的,简直就是爽死了。
这回众女可看清了。
柱顶正中躺着个小女孩,方才离得远,猜错了。这小女孩顶多不过四、五岁 样子,长的白白嫩嫩的,身上穿着一件很像和服的白色衣服。长及脚根的乌黑秀 发,柔顺的铺在地上。她缓缓睁开眼,竟然是一双大大的紫色眼眸,却没有丝毫 的生气。
小女孩长的非常的可爱,但却像陶瓷娃娃一样,仿佛是一个死物,而并非一 个人。
慕容红尖呼出口,“喂,你,你是人是妖。”
小女孩目光呆滞,不言不语。
众女抱成一团,虽然对自己的未来相当的恐惧,但眼前不过是个小女孩,令 她们放心不少。看着眼前极可爱的小女孩,白君仪突然心生一种明悟,十年后, 这小女孩一定是个媚惑众生的绝世尤物。白君仪认定,就算是年经时的自己也比 不上这小女孩,也许,只有名姐姐能与她媲美吧。
正想着,众人却见小女孩呆滞的目光转到了名玉儿的脸上,久久不放。
名玉儿身为大姐,自然得代表大家说几句话。“莫非,你就是式神之母?”
小女孩目光依然呆滞,嘴角依然未有半点动作,可那天籁之音却传进众女的 耳朵里。“不错,我就是式神之母。全日本所有式神的头领。”
声音清脆悦耳,听到众美耳中,反让众美的恐惧之心又削弱不少。
“那你抓我们来干嘛?”慕容红忍不住这种诡异的气氛压抑,脱口而出。吓 得众女一拉她,纷纷白了她一眼。怪她说话也不看情况,现而今人为刀俎,我为 鱼肉,你怎么能用这样的语气对人家说话?
慕容红生来天不怕地不怕,性子最冲,死死盯着小女孩呆板的俏脸一眨不眨 等她回答。
“咯咯咯……”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响起,“你们是忍者上供给我的供口,你 说,我要你们来做什么?”
慕容红一个机灵,心底泛起深深寒意,惊呼道:“你……你想吃了我们?” 说完众女也大吃一惊,相互间抱得更紧了。连宫月兰这等见多识广的江湖油子也 浑身发颤。
“咯咯咯,怎么会?你们看我一个年龄不到五岁的小女孩会像是吃人的野兽 么?”
神母越说不会,众美心越沉。你当我们是傻子呀!
慕容红被这股压抑的诡异闷得胸荒,开口骂道:“就算你把我们吃了,小正 他一定会来给我们报仇的。”
小女孩依然一动不动,眼光只呆在名玉儿身上,瞧得名玉儿一阵恶寒。
“小正?他算哪根葱,我是天下第一高手,没有人是我的对手!”
“呸,不要脸!”西门白雪也忍不住骂出口了,在她心里,自己家的男人才 是最棒的。“我家小正是中原第一高手,你一个倭人还想妄自尊大,说出去也不 怕人笑话。”
“咯咯咯”又是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响起,对式神之母来说,这仿佛是件非常 好笑的事情。“咯咯,多少年了,多少年了,竟然有人说我是井底之蛙。好笑好 笑……”
白君仪道:“你确实不是井底之蛙,不过也差不到哪去,像你这样长年累月 窝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顶多算是洞底之蛙吧。”
她这一说,把众女都惹笑了。这比喻,可真形象呢。
“好利的一张嘴啊,就是不知道舌头长不长。”式神之母突然语声转寒,也 不见有何动作,白君仪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着脖子,举到了半空之中,舌 头伸得老长。
众女大恐,看着白君仪不停的挣扎,忙要去抱她。只可惜她越升越高,离地 足足有和丈高才停下,眼见她一缕芳魂就要去往地府报道,名玉儿突然朝神母跪 下,“我妹妹不懂事,求神母大发慈悲,饶我妹妹一命。”
众女原本不信她会放人,却不料名玉儿一说,白君仪整个人就掉了下来。被 众女一齐接住,只见她脖子上一圈乌青,人已经晕死过去。众女还以为白君仪死 了,一时间哭了个昏天暗地。
“哭什么哭,人还没死呢。老身还没享用她,怎会这么便宜了她去?”式神 之母的天籁之音响起,众女忙一探鼻息,一探心脏,果然,白君仪还好好的,这 才止住哭泣。
这么一闹,众女斗志全无,只是围着白君仪默默掉泪。心底下已经认定今日 必死无疑了。
突然天籁音又响起,不过这一次比以往又多了许多淫靡之声。“桀桀桀,一、 二、三、四、五、六。想不到今年送来的供品姿色如此之好,咯咯,老身有福了。”
众女呃然回头,突然发现,原先那个可爱的女孩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 是一个绝世大美女。
一样是一身洁白而朴素的和服,但人可就大多了。
冰冷又媚艳的绝美脸庞,黑色的长发拖在结冰的地上。地上竟然结了层冰, 天哪,怎么可能。但这并非重点。小女孩竟然一转身间长大了,她现在身高足足 有一米七以上。不过她的衣服并没有跟着变大,依然是那身小小的和服衣衫,将 身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裸露在外的修长双腿,一身洁白如雪的肌肤,性感的肩膀,更过分的是她胸 前那一对裂衣欲出的暴乳,被窄小的衣服挤成一条深遂的乳沟。连身为美女榜上 有名的六个佳丽也忍不住要狂喷鼻血了。
只可惜这色世美女一脸淫贱的神色将她的美态破坏得一干二净,美女嘴角边 竟然还挂着一条透明的口水,不停地滴在地上,变成冰的一部分。
“你,你想干什么?”
众女被她惊呆了,这事上竟然有如此高明的缩骨功,竟然能将一个大人变成 一个小孩子。诡异恐惧令众女忍不住惊呼出口。
“咯咯,美人儿们,这才是我式神之母的真身啊,怎么样?不比你们差吧。 嘿嘿,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哦,老身活了上千年了,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呢。怎么样, 大家要不要来玩玩啊?”
神母摆成她那两条诱人之极的修长双腿,一步步走向众女,美脸上的淫光越 来越盛。
宫月兰大惊失色,惊呼道:“你,你是女同?”
“女同?什么女同?”神母偏头问她。
“就是女同性恋啊!”
“女同性恋?什么意思?”
“呃,就是女人和女人做那事啦。”
宫月兰解释了半天,式神之母总算是明白了。她脸上放光,盯着宫月兰鼓鼓 的胸部和大大的屁股,舔了舔嘴唇。“莫非,你也是?”
宫月兰大羞,虽然这事在自家姐妹中那是心知肚明的事,但还从未当众说出 过。这回被人当众揭穿,任凭她作风大胆,也不由自主害起臊来。
白君仪以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式神之母,心想,莫非她所说的“吃”的意思 指的是那种“吃”?
白君仪与宫月兰性趣相投,背地里为解闺中寂寞,也曾与宫月兰厮混过一阵 子,而且这种非常关系一直保持至今。
在场的都是女人,大家又都是姐妹,哪里不知道宫月兰中中的“女同”是啥 意思啊。万万没有料道,今天会落在一个女同嗜好者的手里。大家心想,总比落 在男人手里要好得多吧。一时间恐惧之心去了不少。
神母淫笑着来到众女身前,趁名玉儿不注意,摸了她高耸的胸部一把。名玉 儿吓得尖叫一声,把宫月兰拉到身前当作挡箭牌。宫月兰极为尴尬,瞪了名玉儿 一眼,低下头不敢看神母。
神母嬉嬉一笑,“只要你们伺候好了我,放你们离开又有何难?”
“真的么?”宫月兰不敢置信,心中大动,这等诱惑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强烈 了。
“嘿嘿,老身向来一言九鼎,不过,我的工夫很历害的哦,你可得使出浑身 解术来才行。”女色狼把一又纤细的玉手伸到了宫月兰腰间,一用力,两对波霸 顿时撞做一团。两女都娇呼一声,名玉儿等女听了都羞得低下头不敢看。
神母身上的衣服只能堪堪包住她那对豪乳以及雪白的大屁股。女色狼丝毫不 以为意,樱唇凑到宫月兰嘴上,就是一个法国式的长长湿唇。
她的一双色手也不老实,上摸下捏,将宫月兰摸得浑身火热。宫月兰可是女 同中的老手了,她在逍遥谷里早就把南宫紫倩和白君仪搞上了手,几十年的工夫 可不是吹的。当下展开熟练的手段,对神母发动反攻。
三两下,式神之母就已经浑身赤裸了,雪白的肌肤在火红的岩浆照耀下更显 滋润腻滑。
“唔,小鬼头,你工夫倒不赖嘛,想不到今年这么走运,哈哈,我有口福啦。”
娇喘,娇吟,两具雪白丰满的身子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西门白雪只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再也不敢看了。“呸,不要脸。”
名玉儿哀叹一声,“时也命也。”
白君仪到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滚作一团的两个人道:“只要不是男人,咱们就 不算失贞,怕什么?”
梅若素难得一笑道:“小骚货,又思春了吧。等脱困了叫小正好好地满足你 一次。”
白君仪脸上大红,双手就要哈她痒,“我是想,难到你不想么?哼,那次被 那臭小子占了便宜,老娘还没找他算帐呢,等这回脱了困,我要他好看。”
慕容红对着白君仪的大屁股打了一巴掌,“白姐,你发浪啊。”
“小骚蹄子,你没浪啊?就你这臭丫头和小正走得最近,快告诉姐姐,是不 是很早就喜欢上他了?”
“呸,不害臊……”
名玉儿摇摇头,心中暗叹,这群姐妹自从与小正有过去夫妻之实后,言语之 间越来越是无所顾忌。眼下才刚刚脱离险境就想起这种事来了。唉,我自己不也 是?
不行,绝对不行。就算她们同意,但自己绝对不能同意。这可是乱……啊! 这以后可怎么办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啊?
战况激烈。
地上的那对女同此刻已经进入高潮时期。式神之母不愧是女同老祖,这会儿 已经将宫月兰压在了身下,她挺腰翘臀,将下身死死贴在宫月兰那里,不停地磨 啊磨啊。身上两颗巨乳左右摇摆,晃得身下的宫月兰眼花缭乱。
宫月兰不堪被制,伸出手狠狠地揉捏着神母的巨乳,捏得她浪叫不停。直嚷 “重点,太轻了,你重点啊!”
宫月兰也不客气,连手带嘴,一齐上阵,“老娘捏爆了你去,老骚货。”
“啊……” ---------- 第二百零五章销魂一眼
且说徐正气闭关苦修了三日,谷忆白被冰冻成冰人,宫本优伊等女在山洞中 日夜守候两人,日子过的是日渐惨淡,众美几日未进油盐,力气渐无。
三日后,却仍不见徐正气回醒。众女大急,却也无可奈何,最后宫本优伊吩 咐众女,轮流看守。众美望穿秋水,只盼徐正气早一刻醒来。
其实我早就醒了。
但我却没脸见人。
亏得我平时自吹自擂,说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却叫那杀千刀的僵尸王在我 眼皮子底下将谷忆白打成活死人。我渐愧,我有罪,我恨自己贪得无厌。若非觊 觎僵尸王那件护身宝甲,我早就僵尸王杀死了,尸王一死,哪里还会发生后来的 那么多事啊。
白贞的死已经令我后悔至极,毕竟她是我徒弟唯一喜欢上的女人。却因我的 麻痹大意,徒弟被俘,白贞重伤不治而死。长这么大我头一回品尝到生离死别的 痛苦滋味。如果谷忆白就这么去了,那对我的自信心将是莫大的打击。也许,从 此以后我会堕落,会走火入魔。
身边宫本几个女人正焦急地盼望着我的醒转,可我若不好生反省反省自己的 所作所为,吸取教训,怎对得起还是活死人的谷忆白呢?
第二天,我睁开了眼。
众美惊呼一声,扑到我身上,“徐郎,想死我们了,你没事吧。”
我一一搂过众女,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功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伊莉沙白颇为内疚地说:“谷姐姐还能醒过来么?”
“能,一定能的。”我伸手往怀里一掏,“咦,我的那本《奥母仙术》哪里 去了?”
“是这本么?”宫本优伊递过一本书,“我见它从你怀里掉了出来,捡起来 看了看。”
“看得懂么?”
宫本优伊摇摇头,她见识浅,武艺微弱,对这等深奥的东西几乎完全看不懂。
我急急地翻到冰冻术的解冻篇,上面详细地记载了被冰冻人的解救之术:
凡被冰冻者,若想起死回生,首先必须要一个功力百年以上,练的是纯阳内 功的武林高手施法。将患者置于火山溶岩洞的千年玄精柱上,再以回阳丹服用, 经施术者催服,患者方可醒转。
回阳丹制法:万年火龙内丹一颗、海底千年冰魄石一块、首阳山万年朝露一 瓶,混于一丹炉之中,炼制十年才可丹成。
传说在日本岛南方千里之外的火龙岛上,有一群万年火龙,杀死火龙可得万 年火龙内丹。
传说日本岛北方千里之外的海底一万里深处,有千年冰魄石,奇寒无比。
传说日本岛东方千里之外的首阳岛上有座首阳山,首阳山山顶有万年朝露, 历经万年而不干。
看了这短短一小篇文字,我一阵虚脱,委顿在地。想不到要想救活谷忆白非 但要历经千辛万苦,还要历经十年时光。我目光呆滞,整个人神游物外。
“怎么了?”
宫本优伊好奇地拿起了我手中的《奥母仙术》,正好看到解救篇。这一看, 方才知道自己的男人为何会失魂落魄了。众女都挤过来看,一时间大家连大气也 不敢喘一声。
伊莉沙白突然一巴掌将男人打倒在地上。众人懵了,我也傻眼了。我还从来 没被女人打过,想不到她竟敢打我!!!
“你干什么?”宫本优伊推了她一把。
伊莉沙白不理优伊,只是怒声叱骂道:“想不到我伊莉沙白瞎了眼,竟然会 跟了你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不就是十年时间么?十年又怎么了?只要谷姐姐能 活过来,哪怕是一百年,你也应该去做。像你这样垂头丧气毫无斗志,怎么去把 谷姐姐救醒?你不是还要去救你另外几个养母么?她们身处敌手,每日不知要受 多少罪,吃多少苦,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垂头丧气。你说,你还是男人么你?”
伊莉沙白一通乱骂,边骂还边打。看得众女都傻了眼,连宫本优伊也忘了去 拉住她。
“哈哈哈,骂的好,骂的好,打的妙,打的妙啊。”我猛地站起身来,伊莉 沙白被我一撞,身子斜斜地倒在了地上,被男人霸气的狂笑声吓得痴了。
“生当为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哪里会没有一点坎坷?是我徐正气经的事 太少了,我太不懂事了。谢谢,谢谢你,莉莉,是你点醒了我呀!”我抱起伊莉 沙白,感激的热吻落在她的脸颊上。
“我徐正气向天发誓,毕生都将永不言败,誓要奋斗到底!”
女人们目眩神迷,男人仿佛突然间变得更加威猛高大了,伟岸的身材更显宽 厚了,他就像天地间不可战胜的战神,令人几欲跪倒朝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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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尽快救回名玉儿等人,众女一致要求在山洞中长住。我想想也是,她 们几乎毫无武功,就算去了也只会拖我的后腿,还不如躲在这山洞里安稳呢。于 是我三番五次潜进城里,偷出粮食和衣物被褥,将山洞布置的就像一个新房一样 暖和。
众美在山洞里搭起了锅灶,暖炉,我又找来巨石,做了石床石桌石凳,将众 女安定在这渺无人烟的古老森林之中。为防备有人发现,或有动物袭击,我在洞 口外布下一个逍遥迷魂阵,阵中又布下机关。将走阵之法又详详细细地给众女解 说了一遍,道:“平时尽量不要进阵,万一发生意外,大家可以按照我教的法子 走出阵来。”
众女点头照办。
我仔细打量了山洞一番。这洞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倒像是陕北的窑洞,里 头温暖如春,各类粮食食物干米足够众女吃上半年的。
“夫人们,为夫救人去了。”我朝迎送而出的众女深深一躬。
众女眼含热泪,都知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生怕将来再也无相见之日,一时 间哭得稀里花啦。
“夫人们,哭什么?难道你们都不相信我能回来么?”
伊莉沙白当即脱口而出,“徐郎,我相信你。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又望向众女,众女道:“徐郎,你要小心哪。”
“徐郎,你走了我回想你的,你可要找点带养母们回来哟。”
……
甚至连平日一句话也不敢跟我说的周小美也鼓励道:“徐公子,早去早回。”
我深深的一点头,俊目在每一个女人的脸上掠过,仿佛要将她们的容貌深深 地刻在脑海里。“夫人们,我去了,少则半月,多则一月,我必会回来。”
身子一拔,纵跃如飞而去。
众美人儿美目含泪,俱都痴痴地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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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以来,我昼伏夜出,打探名玉儿等人的消息以及富士山的地形。
从倭人的士兵口里得知,名玉儿等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作为供品送进了富 士山火山洞里,进贡给了式神之母。当时我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名玉儿等人已经 不在了呢。幸而后来又得知收贡的式神之母并非是食人的野兽,名玉儿等人直少 还有一线生还的希望。
期间我也去看过宫本秀伊几次,果真如她姐姐优伊所说,这丫头也对我芳心 暗许了。看见她每夜对月长叹,以及那日渐消瘦的俏容,我几欲冲进去将她搂在 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但好在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懵懂童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只是 每夜远远的看她几眼,以慰相思之苦。
倭人加大了防御力度,在富士山上竟然屯兵十八万。整个富士山上十步一岗, 五步一哨,若非我轻功了得,可以直飞而上,早就被人发现了。饶是如此,我依 然想不出一个万全之计。
这一日我易容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日本汉子向村民们打听消息。村民们无意中 说道,富士山山神已经有千余年没有发怒了。
“山神发怒?那是什么样子?”我故作不经意地问道。
“富士山是一座活火山,老人们几代相传,山顶其实是一个大大的洞口。火 山喷发时,就是山神发怒之时。”村民甲老神在在,看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我脑中灵光一闪,一拍脑门子。唉,咋这么笨呢。既然从山洞里进不去,我 何不从山洞火山口中直接下去呢?也许,山洞之间是互通的。这岂不省了许多工 夫?
我大喜,困扰了自己七八天的难题迎刃而解,得意忘形之下我差点大喊大叫, 在村民们异样的眼光注视下,我不好意思地告辞而去。
当夜,我整装而发,运起陆地飞行术,全力向上飞至天空三十丈处。这已经 是我轻功的最大限度了,再高我也飞不上去了。
今夜月色不明不暗,细细的弯月牙儿斜挂西山,远远的好似富士山边缺了一 角。我施展轻功飞至山顶百丈处,不得不落下再次往上纵去。幸好山顶附近因为 北风太大,已经无人可以站立,而没有日本士兵把守,否则我这一回一定露馅了。
往上又飞上二三十丈,狂风欲演欲烈,我只能靠四肢来攀登。北风呼号中, 我举步唯坚,不时以手死死抓住岩石一角,以防身体被狂风刮走。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山顶。山顶是空非实,越靠近越滚烫。我正要向火 山口内看去,没想到一股热浪袭来,惊得我差点被北风刮走。
急忙将龙力盾运起,将周身护住,又暗中使了千斤坠之法,这才堪堪稳住身 形。我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运起目力,这才敢再次往火山洞内看去。这一 看不打紧,差点害我惊呼出口。列位看官可知我看到了什么?只见洞底之中似有 几个裸体女人绞缠在一起,这还不至于叫我惊讶,只是我无意中看到其中一个女 人的脸面。
不是那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玉观音名玉儿还能是谁?
天哪,怎么可能,她可是我的“大娘”耶!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二百零六章裸战
我习惯性地一摸屁股,唉,老毛病又犯了。每次一见着名玉儿,我那两块屁 股肉就会神经质地抽动。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她啊,谁叫她在人家小时候有 事儿没事儿就拿俺们家的屁股出气呢。
咦,我调皮?我哪里调皮了?不过是偶尔上上山,下下海什么的,这不过是 个不满十岁小孩的正常生理需求嘛。
可人家名玉儿不这么样啊。
什么,嗯,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还有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小孩 子不许说话!
呜……可怜我美好的童年生活,就这样硬生生毁在这个女巫婆手里。更有甚 者,时不时拿我的小屁股出气。至于理由嘛,有以下几类:
“今天张婶家的鸡没了,说,是不是你干的?”
“……”
“昨晚李小梅洗澡的时候窗外有个人影,说,是不是你?”
“……”
“昨天下午胖大娘跑来向我告状,说你把她家的凳子给弄断一条腿,害胖大 娘屁股摔开了花,说!有没有这事?”
“……”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我还能怎么说,那时我只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嘛,这能怪我么?事先你怎 么不告诉我,不许偷人家的鸡,不许偷看人家闺女洗澡,不许恶作剧?你没告诉 我呀,预防针没打,得病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可人家名玉儿不干啦,二话不说,噼哩啪啦,就是一顿饱揍。可怜我那时候 的小屁哟,三天两头是趴在小凳子,饱含着热泪吃饭的。
哎,往事不堪回首。
想着想着,我从眼眶里掏出两粒眼屎……
怪啦,看这样式,名玉儿她们好像不是在吃苦,更像是享福啊,一时间我竟 然不敢下去救人,怕打扰女人们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啦,恶搞结束。
言归正传,我只是愣了一愣,之后二话不说,从火山口跳了下去。
“啊——”
女人们的尖叫吵成一片,看到一个男人从天而降,也没仔细看来者是谁,争 着抢着拿衣服遮羞。
“我的肚兜哪去了?”
“啊,别抢,这是我的,你的在那边。”
“我的底裤呢?该死的臭丫头。还给我!”
“大姐,你拿我的上衣干嘛?”
“呃,嗯,我是大姐,当然……当然可以拿……”
“不行,还我……”
……
我以手抚额,汗……这还是我那些平日里端庄贤惠的“母亲”吗?我正要开 口,却不想被一声冷哼打断,“什么人,敢擅闯老身洞府?”
一个一米七高的裸体艳女排众而出,赤脚站在地上。
呃,好美的女人。我的目光是从下往上看的,第一眼,我就直奔主题,两只 狼眼死死盯着那片湿露露的黑森林。天!还有“水珠”在往下滴呢。
呃,好穴好穴,以我专业的眼光第一眼就发现此女必是处子无疑。肥大的臀 部,纤细的腰身,那腰身细得几乎能一手而握。想我徐正气御女过千,还是头一 回看到拥有如此纤细腰身的美女。
腰上挂着一对重量级的乳房,有巨乳来形容她们,那是再恰当不过了。乳晕 粉红,乳头只有米粒般大,上面不知挂着哪个女人的口水,口水往下拉成一条长 丝。
巨乳虽重,却不下垂,反而隐隐呈现上翘之势。美女肌肤白晰,光可见人。 再看脸部,典型的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眉间隐现桀骜不逊之色,看来是个 大女子主义者,是男人很难征服的那种女人。
美女丝毫不知羞耻为何物,大大方方任我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的胴体上游走。
“看够了嘛?”
“呃,还没……咳咳……够了,够……呃,你是谁?”我尴尬得要命,这女 人好历害,竟然比西方女子还要开放。即便是菲娜,在她面前也只能说是小巫见 大巫啊。汗……
“是我先问你的,你先答!”裸体美女面不改色,似乎只要一言不合就要动 手了。好在这个时候名玉儿六个女人已经穿衣服穿得着不多了,慕容红第一个发 现我。
“啊,小正。姐姐们,小正来救我们了。”
慕容红正好穿上半个肚兜,半边小奶子还露在外边,闻言肚兜也不穿了。眼 泪哗啦啦往下落,哭着喊着,“小正——”,一个鱼跃,扑进我怀里,差点没将 我撞下柱子去。
宫月兰也发现了我,手里拿着的裤子也不穿了,飞奔而来,捧着我的俊脸, 一个劲的狂亲。呜……好多草莓!
西门白雪如行尸走肉一般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请……请问,你 ……你真的是小正吗?”
“雪娘,你不认识我了啊?我不过长得黑了一点而已嘛。”
“呜,你这个臭小子,怎么现在才来救我们,呜……”
还有什么好说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只能不停地以甜言蜜语安慰身边的美人 儿了。白君仪最大胆,裸着上身,晃着两个大奶子就抱着我的头,将我按在她深 深的乳沟里。呜……我要闷死啦。
名玉儿和梅若素最为镇定,两美将衣衫穿得整整齐齐,落落大方来到我身边。 只可惜我还是看到了她们眼角那激动的热泪。
“玉娘,梅娘,我来了!”
在我深情的呼唤下,她们再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大道理,扑进了我 怀里。长久的压抑让这两个脆弱的女人哭得份外大声。一时间众美围着我,哭成 一片,害得我也跟着落下了几滴男人不轻易流下的液体。
“哭够了么?”裸体美女冷冷地看着我们,就像是看猴戏的观众,淡漠之极。
我不满地说,“没看到我们久别重逢么?拜拖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好么?”这 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想一想,平时对我管教最严,手都碰也不让我碰一下 的名玉儿大美人,她现在却主动送上门来。这等好事,怎能让人打扰了?
裸体美女大怒,“臭小子,一千年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对老身说话的人。 老身今日的心情本来不错,不过却被你这小子打断好事。这笔帐,你说该怎么算 啊?”
“打就打,谁怕谁啊?”我将女人们护在身后,“玉娘,你们一边躲着,我 收拾了这老巫婆再来陪你们。”
又对裸体美女喝道:“快快报上姓名来,本公子手下不杀无名之辈。”
“臭小子,你还挺狂。告诉你,老身乃是全日本式神的统领,式神之母。你 可以叫我神母,不过叫我老母也可以。”
“操你老母,敢戏弄小爷?”我左掌一挥,名玉儿六女轻飘飘飞离石柱,在 洞边安全处落下。“你身为女子,却淫乱不堪。又污辱了我的亲人,罪不可恕, 小爷叫徐正气,阎王爷要问起是谁送你进鬼门关的,你可别忘了说。”
说时已经右手化出一把龙纹剑,展开游龙剑法,身化游龙,合身扑上。剑光 点点,耀人眼目,剑气森森,罩向她全身各大死穴。
“来得好!”裸体神母不躲不避,娇叱一声,玉手翻飞处,一股雄浑之极的 寒冰真气撞向男人。
我收招不及,被寒冰真气撞个正着。身体表层瞬间结了一导冰,整个人在空 中被冰成冰棍,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几粒冰花。
名玉儿众女一片惊呼,苦于功力未复,不能上来帮忙,只能站在一旁干瞪眼。
“桀桀桀”裸体神母一阵怪笑,“什么狗屁的中原第一高手,这也配叫天下 第一高手?咯咯咯,笑死人了?”她笑声未落,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
“很好笑么?”
神母定神一看,小嘴张成了O 字形。眼前的冰棍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个身高九尺的男子汉,正抱胸微笑地看着她。
“咦,有点门道,你功力不弱嘛。”
“好说好说,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
“梁山?梁山在哪?”
“呃,早就跟你说了,少壮不努力,老大陡伤悲。那我提个建意,回去读三 年书再来和我斗吧。”我转就抬腿,做势欲走。
“臭小鬼,毛都还没长齐,敢戏弄老娘。吃老娘一掌!”
这女人功力不比我弱,我练的内功是以阳为主,偏偏她练的内功以阴为主。 两人这一斗真可谓是棋逢对手,从地上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到地下。那根黑呼 呼的石柱子也真是坚固,在我们两人暴风雨似的打击下,竟然丝毫无损。佩服佩 服!
“唔,能以一己之力大败我大日本北海道舰队果然是有些本事。”
“不敢不敢,不过堂堂式神之母竟然不着片缕,小生可是佩服佩服哇。”
“咯咯,老身这身子还漂亮吧,你敢不敢来摸摸?”
“唔,你没听说过,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么?”
“臭小子,敢骂老娘是母老虎?看我不一掌打死你,寒冰掌!”
“我躲,挡不住我躲还不行么?哇,弹性不错。”
“你!你竟敢摸我的屁……呃,从来就没有男人敢这样轻薄我。我要你死!”
“来呀,WHO 怕WHO ?”
两个你来我往斗了个昏天暗地,日月无光,边斗边骂,神母被我骂得血气翻 腾,越打形势对我越有利。
“冰魄神针!”
“破冰鬼神针!”
“冰封剑舞!”
“破冰封剑舞!”
……
我是见招拆招,见式拆式,神母久斗无功,即受气又郁闷,这样子打下去, 她是必败无疑了。突然,她飞身暴退,直扑一边观战的名玉儿。
“你敢!”我怒吼一声,朝她追去,只可惜一掌打偏了被她抓住名玉儿挡在 身前做人质。
“卑鄙!”
“我喜欢!”
“无耻!”
“你管得着么你?”
“堂堂神母竟然连路边的无赖都不如。”
“激将法对我没用,如今我人质在手,你还不投降?”
“要我投降?你做梦!”
“哦?是么?”神母紧了紧右手,名玉儿的给她掐得脸色涨红。“你再不投 降,这么个大美人可就要魂归极乐了哟。”
“你!”我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好吧,我投降,你赢了。”
“你自封三十六大穴,快点!”
“这下可以了吧?”
“桀桀桀”神母仰天长笑,原本美艳无双的俏脸扭屈的不成人形。“臭男人, 没有人敢骂我,你是第一个。我要你像条狗一样给我舔脚趾!”
神母放开了名玉儿,众女眼含屈辱的泪水,口中大呼,“小正,不要——”
修长的玉腿走到我面前,一只雪白香足伸到我眼前,“桀桀桀,臭小子,快 舔,不然我就把她们通通杀死!”
“你做梦。”我暴起反抗,双掌已经拍向了她的黑森林。
“下流!”神母躲闪不及,只能从我头顶上翻过,反落在我身后。我趁机将 众女护在身后,死死盯着她,以防她故计重施。
神母气得几欲暴走,及地的黑发无风自起,散乱地翻飞在空中。“怎么可能? 我刚才明明看见你自封了三十六大穴的。”
“我自封穴道是不错,不过你就没听说过江湖上还有一种移穴秘术么?”
“移穴秘术?还有这等好用的武功?快告诉我,怎么练的。”
“呃,有没有搞错,你……”
“少废话,只要你告诉我这种武功的口诀,我就放你们走。”神母一幅不奈 烦的样子。
“真的吗?”我似有所不信,都说日本人言而无信,我可得小心点。
“废话,老身我向来一言九鼎,你说不说?”
“你先发个誓,我才信。”
“好,我雪姬在此向天发誓,只要徐正气将武功口诀告诉我,我就放你们离 开此地。”神母举手向天,一幅发誓状。
“喂喂,你明明叫神母,拜拖你说谎事先也要打打草稿稿好不好。”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身本名叫雪姬。”
“呃,万一你晃点我怎么办?”
“晃点?”
“哎,就是骗人的意思啦。”
“你会晃点你老爸么?”
“会!”
“呃……”
“谁叫他先晃点我老妈,骗了她十几年,人影都见不到一个。”
“……”
※※※※※※※※※※※
“呃,我们就这么顺利地出来了?”抵达安全地带,我巫自不敢置信。万万 想不到此番救人竟然如此轻松简单。
慕容红推推我发愣的身子,“喂,臭小子,怎么这么久才来救我们?害我们 白白被那可恶的疯婆子……”
“呃,怎么不继续说下去?”
慕容红擂我一拳,“臭小子,一年不见,你皮厚了是不是?”小手在我腰后 软肉,一掐……
“女侠,饶命啊!”
名玉儿瞪了她一眼,“小红,又欺负小正。”
慕容红不依了,“这臭小子不打不成材嘛。”
西门白雪靠在我身边,柔柔地问:“小正,我们这是眼哪去啊?你怎么尽往 森林里飞?”
“带你去见我的几位娘子啊,忆白她也在哦。”
“谷姐姐也在?太好了,我们还以为她……”
“呸呸呸,小红,你这张乌鸦嘴又说什么呢?”
一男六女如同鬼魅,各自施展轻功在林中跳跃纵飞。如今亲人齐聚,也让我 轻松不少。半路上我将自己这一年的经历大概地说了一遍。说到惊险处时,众女 失声惊呼,为我担心;说到收了多少女人的时候,众女齐声娇叱,狠骂色狼,气 氛一时间相当融洽。众女武功被我恢复,心情大畅,长久的郁闷一得疏导,一发 不可收拾,这一路,笑声一直没有停过。
快到宫本优伊等人藏身的森林之时,我们远远的见到,那森林竟然火光冲天, 森林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火海。我大叫一声,“不好,出事了!我先去探探情况, 你们小心点,先在原地不要动。”
说时不等名玉儿等人问话,身形一晃,人若流星,在天空中化成一条金龙, 扑进了火光冲天的森林之中。
名玉儿大叫:“小正,小心点——”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人影一闪,众女已经看不到男人那高大的背影了。一阵担心,又袭上了众女 心头。
“玉姐,你说小正他会有事么?”西门白雪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他是主角,怎么可能有事呢……” ---------- 第二百零七章天籁之音
大火烧红了天,我将龙力盾运至顶点,飞在森林上空。极高的高温烤得我浑 身冒汗,我凭着记忆搜寻着谷忆白等人所藏身的山洞。
眼前的惨况令我目眦欲裂,但见宫本优伊等女正紧紧地围在被冰冻的谷忆白 身边。大火已经将她们死死困住了,我若是再晚来一步,只能上地府找人了。
“娘子,我来了!”我高呼一声,轻功展至极限,天空中仿佛有一道流星划 过,坠落在森林火海中。
宫本优伊众女欢声雷动,眼含热泪,不停地向我挥着手。我一把抱过谷忆白 结成冰块的身体,对众女说:“大家快点,靠在我身边抓住我不要放。”
宫本优伊、伊莉沙白、周婉娘、周小美、梅娜、菲娜急忙贴近我,龙力盾暴 涨,保护的范围越涨越大,不一会儿就将众人通通包裹了进去。
“走!”我暴喝一声,功力运至极限,带起众女纵跃如飞而去。带着七个女 人便是天神也飞不起来啊。众女在龙力盾的保护下,如置清泉之中,清爽之至。 浑然不觉得有丝毫的燥热,芳心渐渐安定下来。
从外表上看,森林火海中一个金光闪闪的圆球蹦蹦跳跳,时不时的与无情的 烈火作最亲密的接触。名玉儿等人芳心暗颤提心掉胆,待看到一个巨大的金球在 火海中穿梭之时,这才大石落地,芳心稍安。
“小正,你没事吧?”
名玉儿等人急忙围过来,直到我亲口说,“没事。”两堆女人这才互相打量 起来。大家相互又做了介绍,慕容红眼尖,看到我怀里抱着个冰清透明的冰人。 等看清正是谷忆白的时候,慕容红惊呼一声:“啊,谷姐姐,她怎么了?”
名玉儿等人与谷忆白感情深厚,一听惊叫,忙围过来看。我只好惭愧地道出 了事情的经过。
慕容红狠狠地在我腰上软肉处拧了一把,眼睛红红的,说话都带着哭音: “都是你,都是你,我不管,你要把谷姐姐救回来。”
我赶忙又说出了解救之道,众女这才稍稍安心。
“此地不宜久留,此处森林火灾如此之大,必然会吸引敌人前来,咱们还是 尽快离开这里。”还是名玉儿有先见之明,当下众人在我的帮助下,往南边森林 逸去。
一路上我很想找机会问问宫本优伊,这好端端的怎么会起森林大火。还有, 我的美女俘虏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哪去了?莫非这一切与她们有关系?
“不错!”
众人寻到一安全处,我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想不到宫本她肯定了 我的猜测。
“事情是这样的。徐郎,你走后第三天。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一反常态,与 我们相处甚欢。本来我以为珠世这贱人身上被你下了禁制,功力尽失,已经没有 丝毫的反抗之力。再加上那小夜子贱人才不过十岁,谅她们也翻不出天去。
可没想到珠世那贱人一身忍术还在,就在今晚众人吃了我饭聚在一块聊天的 时候。我们突然发现珠世和小夜子都不见了。大急之下,我们正要出洞去找人。 没想到洞外已经是一片火海。若不是大火近不得谷姐姐身,我们早就没命了。“
宫本优伊跪下对我说:“徐郎,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责罚我吧。”
我本来有气,但一听说两个俘虏才是罪魁祸首,一肚子火已经全发在她们身 上了,将来她们要是落在我手里,非要好好折磨她们一番不可。我爱怜地扶起优 伊,将她搂在怀里:“优伊,你何错之有?若非我自以为是,好色如命,怎么会 留下她两人性命?差点又害的你们丧命皇泉,要怪就怪我吧。”
“哇——”
宫本优伊一晚上担惊受怕,这一哭总算是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了。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
我就像哄一个小女孩,宫本优伊哭着哭着竟然睡过去了。唉,她太累了!
众人奔波劳累,担惊受怕了一天,再也熬不住了,纷纷倒在干草堆上沉沉睡 去。我盘坐在洞口,看着这群女人,放到江湖上,哪一个不是绝色榜上的人物? 我徐正气何德何能,竟拥有如此多之美人。若不能好好保护她们一生一世,我良 心何在?于心何安?
做男人,就必须陈担责任,要为自己做过的一切付上全部的责任。
盘坐静思的我心中掠过一种明悟,男人啊,你就是责任的代名词。
※※※※※※※※※※※※※※※※※
第二日,我召集众女召开了第一次家庭代表大会。
身为一家之主(自封的),我明确了现在当务之急的首要任务是去寻找炼制 回阳丹的各种配料:万年火龙内丹、千年冰魄石、万年朝露。报仇雪恨不急于一 时,可等到药材采回后,在炼制期间解决。众女听了我的分析,纷纷点头同意。 但一提及寻找药材之事,众女都不言语了。
要知道,名玉儿六人好不容易与我相聚一晚,都不想这么快就和我分开。六 女功力都不弱,尤其是是宫月兰,内功已经有一甲子的火候了。正因为如此,她 才吵着闹着我与我一同前往。
名玉儿以大局为重,她道:“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如今小正的武功不知 比我们要高多少倍,他一个人去自保完全没有问题,但是若带上我们中的任何一 个人,那都是给他添麻烦。”
慕容红眼眶一红,委委屈屈地道:“才聚一晚,小正又要离开我们。小正, 你就不能多陪我们几天吗?”
我正要安慰她几句,名玉儿已经开口教训她了,“胡闹,如今谷姐姐出了事, 若不尽早将她治好,我们又怎对得起她?红红,你平时不是与你谷姐姐关系最好 的么?难到你能看着她一直这样?”
慕容红只是发发牢骚,哪里会不想谷忆白尽快好起来?当下不再言语,只是 撅着嘴,头一偏,任谁也不理。
梅若素安慰她:“红红,你年纪也不小了,都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 姑娘一样不懂事?听话,别闹了。”
慕容红再也忍不住,“哇”一声,扑在梅若素怀里痛哭不已。我看得肉痛, 江湖啊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真真正正地对打打 杀杀的江湖产生了一丝丝厌倦。平平淡淡才是真哪,逍遥谷,什么时候我才能回 去过那安静的日子啊。
慕容红这一哭,一向多情善感的西门白雪第一个跟着哭出了声。两个女人这 么一哭,可要了命。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不,你看,有了两个带头的。不一会 儿,一干女人们一个个哭得东倒西歪,最后连我也被感染的落下两颗泪水来。
时间就是生命。这一天,我又带着众女往森林深处,找到一个干燥的大山洞。 众女在这里安了家,我好生吩咐大家先在这里休息休息。我自己则单独一人潜进 城里,买些食品衣物。昨晚大家急于逃命,根本就没有带一点物资出来。饿了一 晚上,众人是又累又饿。再不吃点东西,我这个做男人的看着心都要碎了。
西多摩城里一片混乱,一队队的巡逻士兵走马灯似的穿来梭去。大街上的百 姓闻声色变,家家户户紧闭窗门,生怕惹祸上身。纵然如此,街上还是有一些小 商小贩。多少我也打听到了些消息。
“大叔,这是怎么了?”
“你不知道?这事都闹得满城风雨了。咱们日本的守护神式神之母被那个杀 人魔给打伤了!”
“什么?有这等事儿?”面上不动声色,可心底却存一怀疑。那式神之母与 我做了交易,谁又打伤了她了?莫非她是为了推卸责任,故意放出风声的?嗯, 十有八九是这样。
谢过小贩,我急急地来到粮米店,买了三百斤大米又到菜市场采够了不少蔬 菜肉类,那布衣店也被我扫荡了一番。当我看着眼前这辆堆得高高的马车,我忽 然发现,这目标是不是太大了,这也太惹人注目了吧?
可现在时间紧迫,众女又等着我的食物去救命,再不快点回去恐怕众美人要 变成瘦美人了。我虽然对骨感美女不反感,但也并非我最好呀。还是那种丰满型 的美女好,既好看,在床上也耐干!嘿嘿……
临出城,我又买了一大堆熟食,这才架上马车,浩浩荡荡的杀出城去。
还没到城门口,突然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差点没把我惊得掉下马来。小心肝 儿吓得砰砰跳,列位猜猜我碰到了谁?正是昨晚与我上演了一幕赤身裸战的式神 之母——雪姬!
小样儿,你以为披了张人皮我就认不出你了吗?
不过,您还别说。穿带整齐的雪姬散发出惊人的魅力,一大群男人正围着她, 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不是我不想去听,只是要让她认出的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但我很自信, 以我现在不足五尺高的身材,足以混入日本大众而不引人怀疑。再配上我刻意模 仿出来的那张大众脸,就算雪姬她站到我面前,只怕也认不出吧。
我架着马车,吆喝着,正要出城去。
“站住,出城凭证拿出来。”一个军士蛮横地拦住了我。
“这位大爷,这是我的凭证,您收好。”我诌笑地凑到他身边,往他手上塞 了一两碎银。
日本国流通的货币也是白银,一两银子足够普通百姓家一月之用。寻常士兵 一个月的饷也不过才半两银子而矣。我易容成一个在城外开客栈的小商贩,是矣 行这贿赂也不敢大手大脚,引起人家怀疑就不好了。行贿也是要讲门道地。
小兵哥眉开眼笑,二话不说就让我过去了。才走出不到十步远,又被城门外 的一个士兵拦住了。“站住,上哪里去?有凭证没有?”
日,这帮狗日的,摆名了拿着鸡毛当令箭嘛。没奈何,我只好再次以银弹开 路。只是这个小兵更黑,足足收走我二两银子才罢休。我暗松一口气,花钱消灾, 能出城就行……
“站住!”背后传来一声娇喝,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二百零八章众美齐聚一堂
“喂,喊你呢,听到没有?”身后一个天籁之音响起,我万般无奈的停下了 马车。“吁——”
还能是谁啊?冤家路窄啊。
雪姬从对手那赚来一门移穴大法,平静了上千年的凡心终于动了。千年以前, 她在日本就已经是打遍日本无敌手了。枯燥无聊之下跑到富士山火山口里修炼, 这一练可不打紧啊。竟然被她在无意中突破人类生死极限,吸阳转阴,玄阴功更 上一层楼。
一千年的日夜苦练,使她如今的功力足足可抵平常人两千年的苦修。本以为 自己早就天下无敌,功力大进后更是无人能敌,这才终日躲在富士山中,哪也不 去。一边修炼,一边御女作乐。但偏偏这一千多年的平衡在前几天被打破了。她 那些徒孙徒崽子们哭着闹着爬到面前,说是来了个超恐怖的高手。一个人灭了整 个舰队,几万人包围竟然被他逃出去。
雪姬的好胜之心并没有随着时光的消逝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因长年累月的 无敌寂寞而更显强烈。正是基于这个理由,雪姬才故意把那人放走。当然,能学 得一门新技艺也算是他给自己的回报吧。
昨领先雪姬放出消息,说是受了轻伤,被那人逃了去。但今日一大早,雪姬 就下了富士山。整个日本都差点沸腾了,千年神母下山,多么叫人震憾的消息啊。 但雪姬并没有告诉徒子徒孙们下山的原因,还要求他们不得将自己的真正身份泄 露出去。若不然,后果怎么样,大家都心知肚明。
雪姬是个武痴。
她生于日本武学世家,三岁习武,五岁凭己身努力及长辈的灌顶大法而冲破 生死玄关,打通任督二脉。无意中不小心将家里所有内功有成的高手吸成了人干, 就像中原人口中所传的吸星大法。长辈们为了救她,竟然心甘情愿被吸尽全身内 力精血。
五岁,雪姬就成了绝世高手,身怀百年以上的功力!
雪姬没有服食过任何天材地宝,她有今日完全是凭着自己的聪明,于十岁那 年创出一门震古烁今的绝世功法——玄阴功。
玄阴功只有女人可练,且进境神速,苦练一年可抵练平常功法十年。但此功 有一大缺点,习至高层时,阴气不得控制,举手投足间能将世上万物冰冻。比如, 她不小心碰了一下人,那人便会立即被冰冻致死。
无敌也是无奈,她只好久居于火山洞中,吸阳化阴,尽量修炼直真气收控自 如的境界。当她在火山洞中修满千年的时候,她成功了。
千年的寂寞突然在昨天被一个男人所打破,雪姬心中的震憾可用天崩地裂来 形容。所以,她当时就下了决心,一定要缠着这个男人。男人不能死,他死了, 她上哪找这么好的对手去?
“站住!”雪姬叫住了前头架马车的中年矮汉。臭男人,竟敢大摇大摆地跑 到城里来,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咯咯,任你千变万化也逃出不我的鼻子。
“请问小姐,有何吩咐?”
我不敢抬头看这个艳绝人间的人物,心中惴惴不安。不对啊,我这易容之术 天下无双,但脸形,便是身材毛发都可改变。这一想,心下大定,面对雪姬时也 自信多了。
雪姬今天穿着一袭大红衣衫,端的是人比花娇,貌比花美,兰花指一指,檀 口轻启:“你这马车驶往哪里去啊?”
“雪花村。”
雪姬正要说话,一群小“蜜蜂”已经抢先开了口。
“雪姑娘要去雪花村?本公子有好车啊,小一郎,快回家架车过来。”
“雪姑娘,你这身子弱,怎坐得这脏兮兮的拉货马车啊,还是坐我的吧。小 二郎,快去把客栈的马车赶过来。”
……
众护花使者七嘴八舌,纷纷对雪姬提出邀请。
雪姬被这些苍蝇聒噪得不奈烦,笑脸变冷,对着身边的小草地一挥手,草地 瞬间被冰冻,轻轻一碰就碎成了小冰锥。众苍蝇见了,话语嘎然而止。
“呃,雪姑娘神功盖世,小生手无缚鸡之力,这就告辞了。小一郎,打道回 府……”
“哇,佩服佩服,雪姑娘好身手,这样我就放心了,量那些个毛贼也绝不敢 打姑娘的主意的。小二郎,老爷不是叫我回家温书么?还不快走……”
……
哗啦啦,众苍蝇一下子跑了个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我目瞪口呆,想不到雪 姬不言不语,打发苍蝇的手段竟如此高明。
“喂,拉货的。本姑娘也要去躺雪花村,你载我一程。”
“这……”
“嗯?”
“哦,行行,绝对没问题。只是我这车脏啊,怕污了小姐的红裙子。”
雪姬轻轻一跃,一屁股坐到了我身边的那个位置。
“呃,好吧,小姐抓牢把手。”
这女人真难缠,吃得我死死的。得,等行到无人处,嘿嘿……
雪姬坐上马车后,一改温柔脸孔,表面既冰又冰,宛若冰仙子,叫人不敢亵 渎。我自然不会没事找事,这个乡下拉货郎的身份还得扮下去,就算她已经看出 来了,这戏我也照演不误。
佳人在侧,阵阵处子清香时不时钻进我的鼻孔里。这雪姬还真不是一般人哪, 想想看,她竟然能保持处子之身达千年之久,这一点就叫人匪夷所思了。
马车行到城外无人处时,我明显感到气氛不一样了。果然雪姬率先发难, “徐公子,你这身装扮又是何种功夫啊?”
“呃,小姐问谁呢?老汉叫宫本太郎。”我故作不解状。
“咯咯咯”雪姬娇笑连连,看得我在心里直骂妖女不已,这妖女真会勾引人。 光听听那声音就能叫人热血沸腾。
“徐公子还要装么?刚才我那声笑乃是姹女迷魂音,普通人听两声就会忍不 住朝我扑来。”雪姬瞪大了那双水汪汪的媚眼,戏弄我道。
XX的,难怪刚才她一笑我就热血沸腾,小弟弟有抬头之势呢。竟然给我下暗 手,这女人的心计好深层。我再也顾不得掩饰,功运周身,随时准备向她出手。 “老太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雪姬闻言色变,寒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你再说一遍!”
呃,我汗了一个,突然心里发寒,嘴上不由自主道:“哦,没,没什么。雪 小姐有何指教?”说完我就后悔了,喂喂,我和她是敌人耶,骂她一句老太婆不 用给她道歉吧?再说,她本来就是嘛!
雪姬脸色一缓,得意地一昂美丽的下巴,“这还差不多。我警告你,你要是 再敢叫一声老太婆,休怪我翻脸无情。”
呃,她这句话大有学问哪。莫非,她不是来找麻烦的?这不可能啊,我和她 不是死对头么?我杀了她那么多徒子徒孙,她会放过我?
我偷偷瞄了她一眼,呃,怕怕,怕怕,乳房好大,呼之欲出哇!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想不到你徐公子也是如此。”雪姬显然发现了我 的异样,说得我老脸一红。
“咳,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徐公子已经救回亲人了,这就打算回中原么?”雪姬有意无意地套我的话。
“我是想回去啊,可有的人不让我走啊。”我大吐苦水。
“哦,有这等事?徐公子你告诉我,是谁敢跟你过不去,我教训教训他。”
不就是你么。
这话我只能在心里说说,怎么着,人家敬我一尺,我也得还人家一丈吧。
“不敢不敢,我哪敢劳烦神母大驾啊。天色不早了,雪姑娘跟了一路,不知 有何指教啊!”
女人,你快滚吧,俺媳妇们还饿着肚子呢。
我万万料不到雪姬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咦,是哦。天色不早了,我就不打扰徐公子办事了。后会有期!”她朝我 微微一躬身,带着火红的和服消失在天边。
呃,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这骚货演的是哪出啊?难道她不是来找我麻烦的 么?又或者她是想在暗中跟踪我?嗯,这个可能性很大。
天视地听。
我运起玄术一察,雪姬确实是走远了啊。带着这股疑惑,我举起马车,在山 野间纵跃如飞。好在这天寒地冻的,没一个人影,不然我还真不敢随意施展呢。 名玉儿等人一定饿坏了吧。
心急的我没有发现,马车原来所在的干草地上竟然平空出现两个脚印!!!
脚印突然又消失不见了!!!
回到山洞,众女看到闻得香味,欢呼着奔出洞来。一个个有如饿死鬼投胎, 争着抢着将我包里的熟食夺去。
“哇,真好吃!”慕容红狠狠地咬下一大片鸡肉,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毫 无淑女之像。
名玉儿爱怜的敲了敲她的脑袋,“小馋猫,慢点吃。”她自己则小口小口的 将鸡肉放进小嘴里。
我看得心头一热,要是能将小弟弟放进她嘴里,那滋味一定很美吧……
“小正,看你馋的,都流口水了。来,你也吃点。”宫月兰撕了半只烤鸡递 给我。
我一摸嘴角,晕,真的流口水了,幸好没被她们发现。如今是阴盛阳衰之势, 若叫她们发现我的不良企图,那我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不用不用,我在路上吃得饱饱的。”说着我拍拍自己圆鼓鼓的肚皮。
调皮的伊莉沙白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大肚子,问:“几个月了?”
“什么几个月了?”我莫明其妙。
众女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早晨不安的气氛一扫而空。我心中感慨,若 能陪着这些美人过上一辈子,那是多美的一件事啊。白天,我们男耕女织,晚上, 我们就嘿咻嘿咻……嘿嘿……一男N 女哇……
“又想歪了!”宫月兰狠狠地敲了敲我的大脑瓜子,俏脸微红。唉,她总是 这么敏感!
我忍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伸出大手狠狠地在宫月兰的大屁股上捏了一把。 哇,弹性十足,似乎比以前的手感还要好。
“谁想歪了?”
宫月兰脸一红,白了我一眼,娇嗔道:“小混蛋,活腻了啊?”
“你不就比我大几岁么?凭什么教训我?”
“凭我是你……呃……”
宫月兰说不下去了,众“养母”中,只有她曾经主动与我偷欢。在逍遥谷的 逍遥日子里,那个小树林,是我们的偷情圣地。所以,后面两个“母亲”二字, 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我奸计得逞,心中火起,算算已经有十来天未近女色了。再也忍不住,抓过 伊莉沙白亲了一口。名玉儿看了脸色大变,怒叱道:“小正,光天化日之下,成 何体统?”
伊莉沙白却不解地为我辩白:“尊贵的夫人,接吻在我们荷兰是最正常的礼 节啊。”
名玉儿心头无名火气,不容分说道:“可这里不是你们荷兰。”
“那这里也不是你们大周哇。”伊莉沙折一句话把名玉儿呛得说不出话来, 名玉儿一跺脚,转身进洞去了。
伊莉沙白一头的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惹她生气。白君仪是个自来熟, 她安慰伊莉沙白公主道:“这事不怪你,只是玉姐姐她心情不好,你不要怪她啊。”
伊莉沙白向来为人大方豪爽,根本没将这事放心里去。“我怎么会怪夫人啊? 她是那么的高贵美丽,就算我的母后也比不上她。”
她这一句话可惹众女高兴了,慕容红把她拉过去,两个女人臭味相投,不一 会就就成了好姐妹,坐在一块边吃东西边聊天,别提有多高兴了。
宫月兰一推我,“都怪你,还不快点进去安慰安慰玉姐姐?”
“这又关我什么事了?”我冤枉啊。
“臭男人,你去不去?”宫月兰举起了粉拳,对众女招呼了一声。众美纷纷 拔拳相助,我面前立刻多了一支支白嫩的小拳头。
“唉,你们别打,我去还不成了么?”
“哼,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哇?”宫月兰双手插腰,一派大姐头模样。
众女难得看到我吃鳖,一时间欢声笑语,嬉笑连连。我则装出一幅苦瓜脸, 走进山洞…… ---------- 第二百零九章禁忌接触
任我舌底生灿,如今单独面对名玉儿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名玉儿背对着 我,肩头耸动,便是瞎子也猜得出来——她哭了。
名玉儿也会哭?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端庄,她坚强如钢,十几年未曾在 人前落过泪。她为何哭泣?向来胸怀宽广的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伊莉沙白顶了她几 句而伤心呢?
我丈夫金刚摸不着头,尴尬的站在她身后,欲言又止,一肚子的安慰话,一 句也说不出来。名玉儿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身后,急忙拿衣角拭干眼泪,整了好一 会儿,这才缓缓回过身来。
“你进来干嘛?”名玉儿冷冷地说。
“我……”
两人就这么对望无语。
有一年的时间没见到她了吧,现在我才仔仔细细地打量起她来。名玉儿不愧 是当年的江湖第一美人,刚刚哭过的她有如梨花带雨,娇艳粉红。她瘦了,比在 逍遥谷的时候瘦了许多。但这却使她的气质少了几分高贵,多了几分娇媚。圆圆 的脸上是那对漆黑如墨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唇,轻轻地抿着。脖子嫩白嫩白的, 好似牛奶般白。一身皱兮兮的白色长衣,根本掩不住名玉儿她那傲人的身材。
俏挺的乳房,不大不小,据我目测,属于中等大小。蜂腰盈盈,不堪一握, 丰臀挺拔,将长衣撑得高高翘起。修长的双腿,不用看,也知道那一定是玉润珠 圆。
“看够了么?”名玉儿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差点没把我噎死。在她那有 如普渡众生的观士音大士般的神圣高贵气质下,我哑口无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鬼主意。”名玉儿那睿智的眼神看得我 的小心肝砰砰乱跳。“人伦大纲,礼不可废。若是乱了,我们岂非禽兽不如?孔 子曰……”
哎,又来了。十多年的老一套,她在逍遥谷就天天给我传授孔老头那一套了。 尤其是我结婚那次事件过后,名玉儿每日必会抽出时间要我去听她讲课,当时我 抱着亲近美人的心态,不厌其烦的听她唠叼。如今我满脑子的色情思想,享乐主 义,哪还听得进去啊。
我正要开口辩驳几句,名玉儿突然话锋一转,以坚定无比的语气道:“我名 玉儿生是徐家的人,死是徐家的鬼。你若是敢逼我做出那等禽兽之事,我……我 就自杀!”
我丝毫不敢怀疑名玉儿话中的真意。慌道:“大……嗯,玉娘,万万不可啊, 你可别做傻事啊。”
“你先发个誓,以后绝不可以碰我,否则我……”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还不行么?我答应你,我发誓,以后如果不经名玉儿 同意,绝对不会去碰她。否则我必遭天遣!”
名玉儿脸绝一缓,默然不语。
“玉娘,这回你该放心了吧。”看到她这幅样子,我心中无比痛心。这誓言 一发,只怕今生与她就只能是有缘无份了。唉,罢罢了,反正我身边漂亮的女人 多如牛毛,何必多她一个呢?
“放心?我什么时候放心过?哼,你这个小色鬼,出来才一年不到,你说说, 你都收了多少个女人了?负心薄性,背着一身的情债,你对得起你那些女人么? 冤孽啊冤孽啊!”名玉儿痛心疾首,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对她们都是真心的。”我抬头挺胸,理直气壮道。
“真心?你当然都是真心的,你们男人哪一个不好色?三妻四妾那是正常的 事。但我要问你,你爱她们吗?爱不是喜欢,是爱,你懂么?”说着说着,名玉 儿突然变得相当的激动,情绪很是不稳定。
我默然,对那些女人,我是欲多于爱,甚至于欲多于喜欢。见了漂亮女人就 想上,这是我的老毛病了。在名玉儿面前,我根本无法说爱字。
“但她们都是自愿跟着我的。”
闷了半天,总算叫我找了个借口。
名玉儿心中哀叹,唉,我们女人为什么就这么命苦啊?霸天,你到底在哪里 啊?她一想到失踪多年的丈夫,更是伤心不已。如今“儿子”没教好,便真是到 了九泉之下,也无法面对丈夫吧。
名玉儿独自神伤,那哀凄的可怜模样看得叫人心疼。我忍不住上前轻轻把她 拥在怀里,柔声说:“玉娘,是我不好,我不该惹你生气,要打要骂,随你……”
“你……你干什么?”名玉儿一惊,猛地推开我。“你……你放尊重点,我 ……我是你母……”
“咱们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
“你……你这个畜生!刚才你还发了毒誓!”名玉儿如同受了伤的母老虎, 悲愤欲绝。“好好,我名玉儿没本事,管不了你这个畜生。我死了算了……”
“不要……”我惊叫一声,若非自己眼明手快,抢先抱住她,只怕名玉儿现 在已经香消玉陨了。
“畜生,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名玉儿疯狂地扑打着我,衣衫凌 乱,披头散发。胸前的酥乳磨擦着我的手臂,一股邪火猛地从小腹处纵起,害我 差点当场出丑。禽兽啊禽兽,你真是头猪狗不如的禽兽啊。
心里狠狠地骂着自己,总算将那邪火压制下去。我暧昧地在名玉儿耳边轻声 说:“玉娘,别闹了。要是把她们引进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你就是跳到黄河 也洗不清了。”
名玉儿一呆,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她一愣,“你怎么不躲?”
我红着脸,笑道:“做错了事,总要受点惩罚的。我真的没别的意思,只是 刚才见玉娘你哀伤自怜的样子,心里发酸,本想安慰安慰你,没想到……”
“哼,借口!”名玉儿一句揭穿我的谎言。
“你可以怀疑我的动机,但你绝不可以怀疑我的真心。”
“真心?就像对那个菲娜一样的真心么?”名玉儿脱出我的怀抱,边整理衣 衫边冷冷地说。
“咳,对于菲娜,我确实是毫无一丝真感情,只是肉体的欲望而已。但那也 是因为她自己不洁身自爱,本又是残花败柳之身……”
“哼哼,好一句残花败柳之身。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名玉儿突然面若死 灰,绝望地望着洞口愣愣出神。
我一想,坏了,她一定想起那次的事儿来了。对于她的丈夫,我的父亲来说, 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了。哎,瞧我这张臭嘴……
我连忙解释:“玉娘,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先万别想歪了。”
名玉儿不说话。
“玉娘,你可千万别做傻事儿啊?”我生怕自己这一走,名玉儿一下子想不 开,自寻短见,那我的罪可就大了。
名玉儿苦笑道:“残花败柳,好一句残花败柳哇。说的好,说的好,从今以 后我名玉儿再也不会为了你们这些个臭男人而活。你放心吧,我不会再笨的自寻 短见的。”
千股滋味齐涌上心头,想不到短短几句话竟然会使名玉儿性情大变,这是我 始料不及的。但好在她已经打消了自杀的念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众女一致要求我再休息一天,明天一早出发去火龙岛。
天一擦黑,我就急急进洞上了床。山洞已经被女人们布置得相当温暖了,洞 底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干草上垫着厚厚的棉花褥子。褥子上是一床床厚厚的棉 花被,火红的棉被就像是灯笼,将整个山洞映得温暖如春。
为了配合今晚的盘缠大战,我特意挂起一块大布,权作帘子,以防春光外泄。 半个来月没碰女人的我早已经是急不可待了,再加上旁边又有名玉儿等人“旁听”, 心中欲火那是高高升起。
众女在“陌生人”面前都挺害羞,吃过晚饭大家默契至极的出了洞,还美其 名曰:赏月。
晕,晚上乌云密布,哪来的月亮。那不良企图腹死胎中,不甘心的我,把菲 娜这个贱货第一个拉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从名玉儿那里受来的气,得发泄出 来。
看着身下的菲娜痛苦地扭动着赤裸裸的身体,我心中感到一阵快意,这个千 人骑万人胯的烂货,每一次上她我心中都会升起一股暴虐之意。想我御女无数, 却也免不了有处子情节。处女才是男人的最爱,对于残花败柳,从心底里说一句, 我们男人总是会心存芥蒂的。没有任何前戏,男人的XX狠狠地扎入了菲娜的体内。
菲娜虽然不太懂华语,但依然能感觉出,今天的男人相当的暴虐。她的床上 经验何等的丰富?哪里不知道此时该如何迎合男人?当即装出一个被强奸的少女 模样,又哭又闹。
我大喜,身体不动任凭身下的菲娜挣扎扭动,而随着她的每一下扭动,那粗 大的XX都会在XX内来回研磨一圈……
故意挣扎了良久,菲娜感觉到每下挣扎,自己都很痛,虽然不情愿,她还是 放慢了挣扎的动作,直到最后停了下来。
“继续扭啊!”我冷酷的说道:“裱子就是喜欢这样的做作的!”
菲娜不再说话,只是用带着恨意的目光盯着男人,她已经知道男人只对她有 欲无爱,但被男人骂作婊子,任何女人也不会好受的。
对于她的恨意,我丝毫不以为意,忽地挺了一挺腰,猛然向她扎了进去,果 不其然的听到了一声痛叫。
“很爽吧?裱子!”我不停的在以言语折磨着她,直到让她的精神崩溃,彻 底屈服为止。
抬起她的一条玉腿,不等她适应,直接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力图直 接进入到她身体内的最深处,此时的我,心中没有怜惜、只有恨意,所以我的动 作也是绝不温柔。
这下子可苦了菲娜了,她那身子根本无法抵挡我如此凶猛的进攻,开始的时 候,她还能倔强的极力忍住自己的叫痛声,但到后来,随着我的加大力度,她再 也控制不住的痛叫出声,哭嚎声和哀叫声一时间充满了整个洞府,但洞中早已经 被我布下隔音的龙力屏障,外面的人根本听不到一丝声音。
而当我抬起了她两条腿,又换了个更能给予她凶猛攻击的角度时,强如菲娜, 连哭叫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无助的一下下晃动着手臂,期待着这无边的痛苦尽快 的过去。
一口气猛插很送了几百下,终于停住了动作以歇息一会儿,再看菲娜时,她 已经咬破了嘴唇,脸色惨白,竟然是晕了过去,显然是被适才的痛苦刺激的再无 法忍受了。这个外国婊子!
我稍觉解气,伸手拍了拍菲娜的俏脸,却只听到她哼叫了两声,并没有转醒 过来。我再用力捅了一把,立刻听到菲娜痛哼一声,睁开了无神的双眼。
“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受吧!”我问道。
经过了刚才的痛苦,菲娜再也无法硬气起来了,她只能侧过了头,眼中的泪 滴欲滴未滴,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此时的我心中只有刚硬,没有怜惜,对于菲娜的样子,视而不见。我站起身 来,冷冷的命令道:“过来,用你的嘴把它弄起来!”
菲娜脸上露出了屈辱的神色,虽然她经验丰富,也未做过这种事啊。对于一 向极爱洁净的她来说,让自己去舔男人的那根东西,这实在是让她无法忍受的。
看到菲娜流露出的犹豫神情,我冷笑道:“你不会没做过吧?”菲娜受不得 激,盯着男人一字一句的道:“FUCK……YOU !”
对于她的鸟语,我毫不在意,挺了挺下体,示意她少说废话,赶紧过来听命 行事。
菲娜犹豫再三,终于还是缓缓的爬起身子,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慢慢的抓住 了我的分身。
上面的混合物分外刺激着菲娜的感官。
再也无法可想之下,菲娜缓缓的探出头去,将我的纳入到了自己的小嘴中, 上面那股怪异的味道让菲娜几欲作呕,虽然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从她的身体内流出 来的。
“给大爷舔得干干净净的,如果我不爽,你自己知道会有什么下场!”我威 胁道。
菲娜强忍住胸中翻腾的恶心感,伸出舌尖舔舐着靖雨仇的肉棒,特别是顶端 的部分,因为那里沾染了最多的……
喜爱洁净的菲娜从来没有过类似舔舐的经验,她不得要领,只能是胡乱的舔 舐一通,但却歪打正着,让我有了些爽的感觉。
菲娜感觉到一阵阵极端刺激的感觉从……处涌向了全身,而能够让这种倔强 美女顺从约为自己口交则是台更大的刺激。
终于,菲娜那小巧的嘴巴有些吞吐不下了,她只能费力的把小嘴张到最大, 努力的吞吃着变得巨大无比的……
我稍微眯起了眼睛,享受着菲娜卖力的服务,尽管这种服务并不是她所志愿 的。
“呜呜!”随着逐渐深入到喉咙,菲娜几乎是发不出声音了,她只能同样费 力的一分一分的吐出,再一分一分的重新吞吃进去。
这样来回几次,我就感觉到欲望已经重新又被点燃了,如若再这样被她弄下 去,说不定……
我抓住菲娜的头发,阻上她继续用小嘴为自己服务我并没有将菲娜放落到床 上,而是就这么抱着她的双腿,让她背对着自己,以一种女子解手的姿势将她摆 布好,又将她略微的向上一提,坚挺的XX迅速的没入到了蜜穴中。
尽管适才菲娜被我插得痛苦不堪,不过女人天生就是具有弹性,经过了一段 时间的歇息,现在她已经完全可以容纳那粗大的侵入了。
由于采用这种抱在怀中猛干的姿势,我更容易能够抵到菲娜的花心处,刺激 得菲娜差点立刻就泄了出来。
“很爽吧?”我一面观察菲娜而此时的感受,一面双手将菲娜的大腿分得更 开,口张开得更大,插得更深。
菲娜忽地全身颤抖了一下,适才的一次抽插中,竟然突入到了她的软肉内, 那种又酸、又麻、又奇异的感觉让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喉咙,用力的尖叫了一声。
我立刻让她的身子略略的侧转,在这样的角度下,每次插入都能重重的顶到 她,而且还能够深深的陷入到那团软肉中去。
菲娜用力的甩着头,这一阵抽插,每记都能够重重的撞击在她身体内的最敏 感和不堪刺激的地方,那种美妙的感觉让她的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咿咿呀 呀”的张着小嘴发不出声音。
而随着我再一下特别重击,菲娜终于又再次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她叫喊道: “放……放我下……下来,我要……要……”
我感觉到她的体内急剧的收缩着,小腹也上上下下不停的起伏着,显然不但 是达到了高潮,而且好像还是要小解的样子。我并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站 山洞边缘,让她对着洞壁的方向。
“放我下……下……”菲娜挣扎着,脸色涨得通红,虽然在男人面前,口交 这类的事情都已经为他做过了,不过当着他的面小解,这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我腾出只手按按她有些略微鼓起的小腹道:“你不是要吗?我这就给你了!”
说着我用力按了一下她的小腹。菲娜再也忍耐不住了,两片肉唇忽地张开, 一股强劲的水流倾泄而出……
“啊!啊!啊!”菲娜剧烈的喘息着,不知道是因为极度羞愧,还是刚刚在 一场激烈的欢爱后体力显得有些不支。
“嘶!嘶!”从菲娜那喷出的水流渐渐变小,而在几千间歇性的喷射之后, 菲娜终于在极度不情愿的情况下被我抱着小解。而她小解过后的,亮晶晶的,上 面兀自还挂着几丝粘稠的东西,显然适才菲娜是高潮和小解一起解决,尿液带着 高潮的蜜汁一起喷射而出。
我嘿嘿怪笑,忽然把她放下,按着把她的身体调转过来,让她的上半身凌空, 只剩下下半身还处在我的掌握之中。
菲娜一慌,双手乱抓,想住到点什么,但却是什么也没有抓到。
而我的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抵在她,却并没有进入到她体内,而是将她的身 体更向外挪动了几寸。
而当菲娜弯起纤腰的时候,我便是向前猛地挺直腰干,猛撞在她的花心处, 让菲娜的身体一阵酥麻,纤腰又再次挺直。而当她下一次挺起腰肢的时候,又会 遭到我的“进攻”。
仅仅是周而复始的来回几次,体力已经消耗殆尽的菲娜就再也无力挺动纤腰 了,她只能任凭自己的上身悬着,上上下下的起伏着。
我的大手向前一伸,握住了她的细细纤腰,猛力的大干特干了起来。不理会 菲娜或目光无神、或高声尖叫、或呻吟不已,只是一个劲的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猛 的力度进出她,务必要让她大泄特泄,泄到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永远忘记不 掉我的程度。
相比于刚刚的痛苦,现在的菲娜仿佛就是到了天堂了、下面身体内有一根粗 大火烫的东西在不停的进出着,她简直想像不到自己竟然可以容纳下如此的庞然 大物,而这个庞然大物现在却是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舒适无比。
菲娜觉得自己的眼前似乎有金星在飞舞,她感觉到自己全身火烫,似乎必须 要流出些什么才会舒服。
在我的猛力冲击下,菲娜被抽插得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蜜汁横流,每一 下重重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蜜汁。
惊讶于菲娜体内的水分丰富,我干得兴起,抽插得愈加勤快了起来。
菲娜那块干干净净的白腻的方寸之地也泛起了红色,宛若白玉土点缀的红梅。 看到那块嫩得可以捏出水来的肌肤,我不再单纯的抽插,而是在猛地进入到她的 穴内后,左右的旋转研磨两圈。这一招让菲娜更是大泄特泄个不停,不知道经过 了多少次的抽插后,菲娜那本来湿润的嘴唇都变得有些干枯了起来,显然是她身 体内的水实在是流失得太多了。
“咿……啊……呀……哦……”菲娜被干到发出了怪叫声,事实上,她根本 就不明白自己在喊些什么、呻吟些什么。
“好了!最后一击!”我默念着,单膝压住她的一条大腿,而另一条玉腿则 抗在肩上,猛力的贯入到了她的穴中,前端的则更是探入到了她的花宫内……
我放开菲娜,让她软绵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对于这具香汗淋漓,泛起美丽的 红潮的玉体,我还是有一点留恋的。但相比其他在等待的女人,现在的菲娜显然 已经失去了诱惑力…… ---------- 第二百一十章X已为人母的熟女
摆平了菲娜这个贱货后,我精神奕奕,伸手拿出一条棉被,随手一丢,扔在 菲娜遍布“爪”痕的裸体上。这个女人虽然很贱,但冻坏了的话我上哪找这种发 泄欲望最好的猎物去?
千里传音后,洞外一阵骚动,接着,在一片莺声燕语中,充满了少妇风韵的 周婉娘,红着脸,捏着衣角,像个新婚的害羞少女般走了进来。周婉娘这些日子 虽然奔波劳累,姿色却越来越美,人也比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美得多了。那挺挺的 乳房,肥肥的屁股蛋子,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她一个近四十岁,女儿都十六岁 的中年妇女,竟然还能二次发育?
徐娘半老,风韵尤存!
“过来呀,婉娘,快过来!”我一个劲地催着,周婉娘磨磨蹭蹭半天,才来 到我身边。
我乘机褪去她那些碍事的衣物和束缚。
坦诚相见,是我的最爱,哈哈。
我紧紧抱着周婉娘,拨开拦着我的手,抓住周婉娘那一只手掌都容纳不下的 丰满坚挺乳峰,大力揉了起来,弄得她柔软的乳房不断变形,另一只手则在周婉 娘的柔润的腰腹之间四处抚弄。周婉娘满面红晕,俏脸上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 她娇声喘道:“讨厌,你就是不安份,毛手毛脚的坏弟弟……啊……啊……”却 是我吻上周婉娘的颈子,舌尖巧妙地吞吐,轻点周婉娘颈后白晰的皮肤,嘴唇微 微触过,那麻痒的感觉令周婉娘浑身酥软,心中一阵悸动。
这身材,这蛮腰蜂臀,是一个已经生过孩子,年纪快四十的女人么?也许我 打小就与年纪大的女人相处过多吧,总是对大龄女子有偏好。
我的嘴唇缓缓从周婉娘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我先是用舌头舔弄几下 周婉娘白玉柔软的耳垂,周婉娘喉间发出几声娇腻的声音,羞得满脸发烫。我突 然张嘴咬住她的耳垂,周婉娘顿时被逗弄的浑身震动,“啊……啊……”地嘤咛 起来,声音微带颤抖。我那火热粗大的小弟弟,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周婉娘 腿裆之间。
感受到了男性的雄伟,周婉娘只觉下体阵阵酥麻,修长的双腿之间已感到了 一阵湿润。
我温柔仔细的把周婉娘的身体扳了过来,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 我的眼帘。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周婉娘的呼吸在她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 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好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我见状忍不住用手指拨了一下那饱 满的乳粒,周婉娘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
令我想不到的是,苗条纤细的身子下,丰满的玉乳似乎几日间又有所长大, 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但同时更是令人欣喜。
两手成圆,自周婉娘的乳球根部向上抚摩,乳球在他的手底下卖力的弹跳着、 雀跃着,时而被拉长、时而被压扁,常常引得周婉娘一阵娇呼。
总算我的魔手安分些了,周婉娘喘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我,一张樱桃朱 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诱人笑意,咬着嘴唇腻声道:“可恶的坏弟弟,姐姐 今天看来就要毁在你这个小坏蛋手里了!”声音柔媚动人,好象吃了酥糖一般, 又酸又甜,直腻到人心里面。
哇,周婉娘今天好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她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带挑逗性的 话呀。莫非是因为离别将至,她终于放开一切包袱,纵情享乐么?
尽管久历战阵,我依旧看得是两眼发直,下体发涨,我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 舌头很快便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周婉娘那滑腻腻的丁香小舌也主动吐了出 来,被我好一阵吸吮,香津暗度,两条舌头不停的在一起缠绕翻卷。周婉娘的琼 鼻轻微的翕动,不时发出醉人柔腻的哼声,凤眼中射出迷离的艳光,一双白玉莲 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春葱玉指轻轻刮划我背后脊椎。
双手穿过周婉娘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就那么把 周婉娘贴身抱了起来,一边痛吻着她,一边向床边走去。周婉娘两腿盘起,紧紧 箍住我结实的腰身,上半身和我的胸膛贴在一起,让我坚实的肌肉挤压着自己丰 挺圆滑的肉球,酥麻的感觉登时由此传遍全身。她满面潮红,浑身酸软无力,如 棉花般偎在我的怀中。“啊……”当我的嘴离开周婉娘的樱唇,她发出一声娇吟, 轻不可闻。
直到我把周婉娘的身子放在竹床上,周婉娘的玉腿还紧紧盘在我的腰上,不 肯松开。
我微微挺起上身,眼中放光的盯着周婉娘洁白娇嫩的肌肤上又挺又圆、不断 弹跳的诱人双乳,无比骄傲的挺立着,随着周婉娘那带喘的呼吸,微微的跃动着。
心中暗赞,不愧为熟女,整个乳峰完美无暇,饱满丰润。片刻间,我已经下 了个决定,无论是谁,我也要把天下最美、最可爱的女子聚集到一起,把玩品赏 众美人的极品玉乳,还真是件大快事。
思绪拉回到眼前,我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动人的女体上。
芳香而腻滑的胴体把我看得心神摇曳,俯下脸去,把整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 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周婉娘感到男人火热的嘴 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发出激情的娇吟,她痴迷地抱住男人的头,让他尽情 地吻着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我抬起头来,嘴唇不住地摸挲着周婉娘光滑 的肌肤,吻着她柔软坚挺的乳峰。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周婉娘丰胸上的每一寸肌肤, 就好象要找到什么宝藏一样,可是偏偏漏过了那红葡萄般的乳粒和周围一圈鲜红 乳晕的方寸之地,只是绕着它打圈。
周婉娘只觉身体里的快感浪潮汹涌澎湃,从胸口一波一波扩散到四肢百骸, 浑身火热难当,乳头涨的满满的,好象要冲破肌肤一般直直立着。她的心里一股 空虚难耐的感觉,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再、再用力 些……啊……”
吻她乳房的力道越来越重,光用嘴唇和舌头似乎已经不够,开始用牙齿轻吻 那高耸的峰峦,周婉娘轻皱柳眉,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嗯、嗯”的喘息。
突然,我一张嘴,将周婉娘右乳的乳头噙入嘴中,牙齿忽轻忽重的磨啮那茁 壮的乳粒。也不放过另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又挤又捏的捻着那颗樱桃。这突袭令 周婉娘的胴体掀起不小的波动,娇躯一震,全身的力气似乎都不翼而飞,一声娇 呼,侧过头,乌发披散开来,肩膀不住颤动,失神地低喃着:“我、啊、哈啊… …啊……好美……呃、呃……”
我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趁着周婉娘意乱情迷之际,向下滑过她玲珑分明的 雪白腰身,摸到了她的股间秘境。女人的胯下腿根之处早已湿了一大片,我手掌 在她乌黑浓密的和潮湿的来回磨蹭,略屈的手指往她股间探而复返,同时以指甲 搔动周遭的嫩肉。
周婉娘身体上下同时受到夹攻,几乎心也酥了,她的玉颊滚烫,绵密的气息 忽然有些急促,灼热的情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颤声道:“不要……你、你…… 嗯啊……噢……”
那里温暖湿润,柔嫩的肉壁紧紧绷住手指,富有弹性,手指在里面又扣又挖, 出入抽插。周婉娘在我指头抽动之下,股间就象火烧一般,身子已酥了一半,难 过的不停扭动,不住滴汗,勉力喘道:“你……你的手、你乱来……啊……哈… …嗯、啊、啊、啊……”
随着手指用力,第二根手指,接着第三根也挤了进来,深深插入。周婉娘已 是失魂落魄,深插之下,原本是一条细缝的被撑开,顿时头脑一阵空白,柳腰扭 动,只能连声娇啼,声音渐趋高扬,羞红着脸叫道:“……呃……好好……啊… …啊!”
周婉娘顿时如遭电击般张大了小口却没有呼出声音,涨红的玉容上倍添了几 分丹蔻的韵色,娇躯也大幅度短促地起伏着。她喘个不停,深处爱液狂涌而出, 一时间被潮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了,神智渐渐丧失。
此时,我下体早已经坚硬如铁……
手指从周婉娘的膝盖向上,划过周婉娘光滑如玉的大腿,稍稍用力就将她的 双腿分开。挺直身子,粗壮正指着周婉娘。周婉娘看着面目狰狞的巨大冲着她微 微颤动,张牙舞爪好象马上就要扑过来,她伸出纤纤素手遮挡住自己的俏面,羞 得不敢见到他的这个东西。
我知道她害羞,不过这个时候主导权已经完全在自己的手上了,双手托住周 婉娘柳腰,对准了湿淋淋的,提气凝力,坐马沉腰,缓缓地钻了进去……
周婉娘的娇嫩是如此的紧窄温暖,让我觉得自己里面温热湿滑的嫩肉层层包 裹,不禁舒服地呻吟出来……
周婉娘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我的粗大还是让她大出意外,她感觉自己的都快 被撑爆了,不停的旋动让接触的地方好象有无数个火花爆绽,滚烫的快感一波波 从股间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都快眩晕了。她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凤目迷离,檀 口大张,身体绷的笔直,脸上、颈部、乳峰乃至全身都渗出细密的香汗。我进到 还有一小半棒身露在外面的时候停下了,再向前进阻力陡然加大,我凭自己的经 验知道,那就是子宫了。周婉娘感觉到他的停止,勉力喘道:“完……完……完 了……么?”
十指牢牢的扣住周婉娘的纤腰,低喝道:“好好的接着吧!”随着喝声,我 腰臀发力,突破宫颈口,整枝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周婉娘,沉重的撞击在周婉娘的 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周婉娘猛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 娇躯象被一道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象 八爪鱼一样缠上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逢 迎着我的抽插。火热粗壮的我,贯穿下腹,那股趐趐、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 滋味,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厉害……啊……”
我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抽出都 带出大量的淫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一起塞进,在涌出 大量淫液的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周婉娘丰满润滑的玉 体随着我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
双手紧捏着周婉娘傲人丰满微有些下垂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周婉 娘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 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 …你、你……你转的……好……好棒……我……啊……”
我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顿时暴涨,直顶得周婉娘美目翻白。逐渐加 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周婉娘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淫水更是泉涌, 使得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周婉娘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 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一个前端包 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我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忽然,周婉娘的双手死死抓住我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夹住的力量增大 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一样,我在周婉娘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我知道 这正是周婉娘高潮的前奏,不过我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 手抓紧周婉娘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周婉娘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 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我 将真气灌注之中,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 下直抵周婉娘娇嫩的心。
周婉娘的一双玉腿猛的伸得笔直,脚趾间亦紧紧的并在一起,接着膝盖猛的 弯回,小腿再次伸直,如此来回往复个不停,直到双腿无力的在垂回我的腰间。
我知道周婉娘已经到达欢乐的极限了,在弄下去,估计她就已经经受不住了, 不过我并没有忘记个附带的任务,运转真气,让“九天御女大法”功法发动。
练功做爱两不误,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周婉娘猛的向上再次挺了挺身子,终于还是无力的落了下来,雪白的玉体无 力的在我怀中微微打着颤。
她一抽一抽的,就像是得了羊癫疯的患者,全身紧绷作一团,四肢如八爪鱼 一般死死缠着我不放,足足有盏茶时间,她才在极度高潮之下,爽得昏睡过去。 我将她安顿好,舔舔嘴唇,熟女已经尝过了,味道好极,那么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呢? ---------- 第二百一十一章X金丝猫主奴
这回没等我开口,外头就走进了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金丝猫,伊莉沙白公主 和她的侍女梅娜。吃完本地货,尝尝外国货也不错哟。两只金丝猫边走边跳起了 脱衣舞,臀波乳浪,金发飘飞,看得我热血沸腾,急急地把伊莉沙白率先拉进了 怀里动手动脚的。
我的手慢慢滑了上来,顺着伊莉沙白小腿而上,从小腿、大腿顺序抚玩,慢 慢滑到伊莉沙白珍贵的密之处,轻柔地揉捏着,弄的伊莉沙白糊涂了,任我玩弄 着,手指头儿轻轻溜入了内,微微戳着柔嫩,刮的伊莉沙白浑身一阵抖颤……“
“宝贝,舒服么?”
“OH,YES ,YES ……”
手指头儿侵入了她,慢慢刮动着,淫水山泉一般地涌了出来,混在浸入的池 水里,也不知什么是什么了。
“嗯……?”伊莉沙白喘息着,好不容易才强压下发颤的声音。男人的嘴便 不住在伊莉沙白娇嫩的颈项、脸颊、胸前流动,连吻带吮加上轻轻咬啮,弄得伊 莉沙白混身发颤、春心荡漾不已,差点就要抱搂回去、热情献媚,虽是勉勉强强 忍下了这股冲动,被我恣意逗弄的伊莉沙白却也动弹不得,逃不开我的手了。
我似是对伊莉沙白这样欲拒还迎的情态非常欣赏,脸儿埋在她胸前,开始好 好服侍伊莉沙白挺胀的双峰,轻吸着伊莉沙白粉红幼小的乳尖,双手则抚弄着伊 莉沙白颈上、背上,直滑到臀腿上去,换来了伊莉沙白一声声诱人心跳的呻吟。
也不知搞了有多久,等到看到伊莉沙白脸颊泛红、眼如喷火,迫不及待献身 的媚样儿时,才封住了伊莉沙白轻启的樱唇,吻的她气喘吁吁。“爽不爽?”我 问她。
“……唔……爽……真……真爽啊!”伊莉沙白不禁想要挣脱出我带着无比 魅力的怀抱,但她已被调戏的周身酥软酸麻,怎么还有力气逃开呢?
她芳心里真想叫的,是女子失身时在重重快感冲击之下,难以掩饰的欢乐声 音。
伊莉沙白她小嘴微张,轻柔地喘息着,双手搂上了我的身体,玉腿轻轻勾在 我腰上,伊莉沙白的防卫已完全崩溃,现在的她是一朵初放的春天花蕊,正待这 恶徒的采撷。
看着伊莉沙白这娇痴模样,我淫笑起来,我知道这赤裸异国的金丝猫已完全 不会反抗,不只是身体,连芳心都已降服了……
一声抑压住的娇吟,伊莉沙白别无选择地搂住了我,痛的泪痕涟涟,手足处 一片冰寒,全身都僵住了,她搂的那么紧,紧的叫人掰也掰不开。
虽然已经人事,但伊莉沙白还是疼痛极了,身体仿佛要被撕开一个口了。男 人的火烫直直入了伊莉沙白体内,直抵深处,那威力似是穿透了芳心,伊莉沙白 虽然已被我摆弄的湿滑不已、淫心荡漾,但她窄紧的幽谷才是第二次被启用,那 容得下我那刚猛的威力?这感觉真的是痛不欲生,尤其是连接在我那温柔挑情爱 抚的动作之后,更教伊莉沙白难以承受。
抱着伊莉沙白,我倒向床边,双手若即若离地轻抚着伊莉沙白的肉体,灵巧 的舌尖舐去了伊莉沙白冒出的冷汗。
随着我每一步跨出去,紧紧陷在伊莉沙白体内的便微微弹跳,戳的伊莉沙白 一阵颤抖,那火热像是会传染似的,将伊莉沙白也弄的浑身发烫,再加上得到伊 莉沙白之后,我的挑逗手法给予伊莉沙白的感觉愈加高明,等到我走到溪岸上, 让伊莉沙白倒在如茵的草地上时,伊莉沙白已被挑逗的淫念满腔,痛楚似是融化 在我那温柔吸啜的口中一般。
将伊莉沙白发烫的胴体抵紧地上,我大起大落,恣意地发挥着强悍雄猛无比 的威力,伊莉沙白虽仍是稚嫩娇弱,但外国女人体质极为耐X ,已勉可承受,不 似方才那般疼痛不堪,不住地刮着伊莉沙白柔嫩如初春花朵的蕊心,刮的伊莉沙 白酸酥不堪,偏是忍不住要挺起身子挨刮,就这样慢慢挺腰扭摇了起来,每一下 的迎合都让伊莉沙白乐不可支,体会愈发深入。
听着伊莉沙白响遏行云的妖媚叫床叫春声音,看着她无法自制的迎合动作, 我征服感狂升,操的更加深紧了,一阵紧一阵密的,抽插的愈来愈猛,只插的伊 莉沙白神飘魂荡、娇呼喘息不止。“FUCK……ME,FUCK……”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伊莉沙白迎合的全身皆酥,又软又酸又麻又疼,再也动 不得了,她已泄了不知几次,元阴激喷出来,任我恣意采收用于练功。
当我功力未失之时,九天御女大法会在交欢之时自动运转,根本无须我分心 他顾。有了它,反而令我们更为快乐。
那狂野的喜乐,教伊莉沙白再也撑持不住,她软瘫地上,任我时轻时重的操 着,激昂的叫床声化为了娇啼,虽说光是软瘫着被干也是愉悦无比,犹如升天一 般的美感,但伊莉沙白深闺弱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伊莉沙白飘飘欲仙时,伊 莉沙白已通体脱力,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酥酥地昏迷过去……
虽说梅娜的姿色乍看之下比不上伊莉沙白,但却是愈看愈有味道,加上比起 伊莉沙白的高傲,梅娜可是远比她温柔的多,主动的多,每次交欢,她都主动要 求在上面,令我体会到异样的风情。
我轻轻拍了拍梅娜的香肩,让梅娜自然而然地上了床,她担忧地望着伊莉沙 白,可惜她已经昏睡了过去。好一个忠仆金丝猫啊,看来她们主朴两人的感情可 不是一般的深,以往我到是误会她了。
“你干什么呢?”梅娜的声音和以往一样的温柔婉约,娇嗔道:“伊莉沙白 妹妹被你……被你那个之后,连动都动不得了!”
“我想干你!”我淫笑着,轻支起了梅娜下颔,让这低声悄语的美女正面仰 视着我,“就和往常一样,你先还是我先?
“我……我先!”梅娜垂下了头去,露出了女儿羞态,可随即又一昂头,毫 不示弱地盯着我!
“你,你是公主的丈夫,想要对梅娜怎么样都行,想要怎么把梅娜玩弄摧残, 梅娜都听你的,绝无半分反抗,可是你要答应梅娜,只可以在梅娜身上尽兴,梅 娜保证会柔顺无比地侍奉你;千万别再对伊莉沙白下手了,行不行?她已经累坏 了。”
“怎么会呢?我爱她还来不及呢?”梅娜这番话说的好不莫明其妙,就算她 是侍女,也应该有点脑子吧?莫非她是关心则乱?以为我饥不择食,还会再上伊 莉沙白?
好笑,我摇摇头,手心轻轻抚在梅娜透着淡淡粉红色的颊上,动作无比温柔, 舒服的感觉让梅娜闭上了眼,微微嗯了出来,“梅娜你爱我么?”
“……”
“我会让你爱我爱到死为止!”我大声地狂笑了出来,手指头捏了捏梅娜水 雕一般软滑的脸蛋儿。
“哼,来啊……”梅娜轻轻飞了我一个媚眼,挑衅地说,“看谁更爱谁,我 警告你,我梅娜这辈子永远不会爱上男人的,即使你是我唯一的男人!”
我一口
吻住了她,我要征服你这个不屈的女人!
一面咿咿唔唔的,声音全给压在喉间,我爱抚着她,芬芳甘甜的口气慢慢渡 入我口中,小嘴儿再触不着半分空气。
梅娜的双手垂在身侧,轻轻握起粉拳,却不是想打出去,只是情迷意乱间再 自然不过的反应,我的一双手连梅娜的衣衫都不脱,轻解衫钮后便伸了进去,梅 娜只觉我火热的手抚滑在粉背上,似有若无地捏了几把,慢慢地流了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梅娜的小衣已经被解开了,顺着梅娜香汗轻泛的胴体溜了下 去,弹跃而出的乳房已滑入了我掌握,任我轻揩柔抚、轻捻慢捻,梅娜只觉胸前 一阵微微地涨痛感,初开的蓓蕾在我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涨硬了。
“求求你,”梅娜喘息着,小香舌被我轻挑起来,任我吸啜的小甜嘴儿好不 容易才被放了开来。光是看梅娜在怀中扭动着,恨不得赤裸裸地融入我体内,粉 颊之上桃李争春,眉梢眼角春光无限的媚态,我便知此女已是春心荡漾、处子春 情毫无保留地被挑了起来,烧的梅娜通体火烫,亟须男体强烈的精水来灭火。
“求……求求你,留给……留给梅娜最后……最后一点……一点颜面,这… …这样就够了,别……别要逼的……逼的梅娜非要……非要主动向你强颜求欢, 才……才得到梅娜好吗……啊……”
“当然了,我是来强奸梅娜、征服梅娜的,不是梅娜因情烈如火而献身的, 不用梅娜自动献上胴体,我就能得到你,嗯?”我一阵轻薄地长笑,双手更加火 烈了,只逗的梅娜心动不已、娇媚不堪、情热已极。
梅娜全无半分瑕疵,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的完美胴体一分不漏地裸露我 那烧着欲焰的眼前。梅娜的情欲却愈加高升了起来,那狂热的燃烧让梅娜神智昏 茫,全不管正把玩着她娇柔胴体的人是谁了,一心只想献上贞洁之躯,和我共效 于飞。
“求求你……唔……别……别再逗梅娜了吧?”梅娜贴紧在我怀中,不住厮 磨着,一点阻隔也无的接触使梅娜更加忘形了,她轻轻咬着我耳垂,胴体散发出 无比诱惑力,双手已忍不住在我周身滑动着、探索着,那情急的模样,真叫人认 不出来到底是谁在强奸谁。
“对不起了,”我抱起梅娜颤抖的胴体,将她抱上床去,当然不是伊莉沙白 正躺着的那一张,“梅娜你太诱人了,光是看着你赤条条的样儿,我差点忘了要 上你。梅娜你尽管放心好了,我一定依你心愿,把你变成最快活、最热情、最投 入的女人。”
小嘴儿又给我吮着,丁香小舌随着我的带动,稚嫩地动作着。梅娜突然翻身 骑在我身上,小手狠狠一把抓住男人,在自己身下磨了几下后,集中精神在下面, 猛地狠狠坐了下去。那美妙无比闯入了她,虽是窄小,但由于梅娜已经被我揩抚 挑逗许久的缘故,径中泉涌片片,那火热的快感慢慢烧透了梅娜。
女骑士上了马,疯狂地开始了别样的骑术表演,两个巨乳高高低低蹦蹦跳跳 ……
被我紧紧的贯穿了,梅娜温柔地拥着我,任那火烫在体内四处钻营,但我并 没有猴急的大起大落,在梅娜身上尽展威猛,我紧紧地抵着梅娜的纤腰,紧贴着 梅娜窄滑的,慢慢地拥吻着她,双手愈来愈狂放地在梅娜身上流动,等到梅娜能 够习惯时才款款抽送,数浅一深的抽插逐渐化去了梅娜仅余的羞耻心,让她忘形 地投了进去,随着我的摆弄而扭腰摆臀,在迎合之中得到了无比欢娱。
突然的,梅娜全身抽搐起来,前端像是疯了一般紧黏上了火烫,在一阵吮吸 之后,梅娜全身松软了下来,酥的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已达高潮的她再满足也 不过了,但我到此时才开始加强攻势,让梅娜再次扭腰迎送起来,等到一股水柱 温柔无比地润泽了梅娜饥渴的肉体时,梅娜已全身瘫痪,舒服地再也不想动了。
梅娜热情淫乱的呼叫声再次响了起来,趁着梅娜刚瘫下的当儿,我猛一鼓气, 挺个笔直,那猛猛的一戳直达梅娜最深处方遭采汲的花,让梅娜高叫了出来。
再次的酥软瘫痪很快就来到了梅娜的身上,而且不只一次,随着我不断的冲 激,不时还在梅娜柔嫩处轻刮着,一波波
的高潮强力地冲刷着梅娜身心,让她在我的玩弄之下,不知崩溃了几次,好 久好久之后,几欲晕去的梅娜才感到我放松了抽送的动作,挺直慢慢离开了她轻 吮火烫的幽径。梅娜不屈的道:“总有一天,我……我会在床上打败你的……” 说完因气喘再也无力说下去。
“你还想要吗,梅娜?我以为你撑不住了呢!”我爱怜地看着身下这无比放 怀松弛的少妇,激情之后梅娜已爽的无法控制自己,欢乐的泪水正缓缓滑下脸颊, 让我温柔地吮吸了去。
在我将要离开她胴体的当儿,梅娜勉力举起乏力的藕臂,搂住了我,双腿也 紧勾在我腰上,不让我退开去,“难道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梅娜……梅娜撑……撑得住的……”梅娜声音犹如流过的清溪一般,柔软 清澈,却又娇弱无依,“梅娜知……知道你还……没有尽兴……先在梅娜……在 梅娜身上尽情……尽情发泄了……再离开梅娜……好吗?”
她紧搂我的肢体那般无力,明白显示出她刚才已爽的要死了,现在的梅娜不 过是昏晕之前的回光反照而已。
“我知道的,”我轻轻吻在梅娜乳上,换得她一阵轻喘娇吟,“梅娜是怕我 意犹未尽,会把剩下的欲火发泄在伊莉沙白身上,这样的话,梅娜你就好好承受 好了,算是代伊莉沙白爽吧!”
“啊——”
尖叫过后,我们伟大的荷兰国皇家女骑士被我干晕了。这个波大无脑的金丝 猫,还真的是别有一番风味啊。相比之下,伊莉沙白性格虽然高傲,有时还会发 发小脾气。但在床上她却显得相当的顺从,每当我要换个体位时
,她全血软得就像没骨头一样,任我摆布。
而梅娜就不一样了,床下温柔体贴,一上了床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狂荡疯野, 一派荡女作风。实乃男人床上的恩物啊,想着我微微一笑,扭扭脖子,看着洞口, 想,如果她们能进来,那该多好啊…… ---------- 第二百一十二章未来的绝世大美女
小犬是头长一米五,高一米的大狼狗,原本是横川城首富的看门犬,每天好 吃好喝,还有人照顾,日子过得比普通人家还要幸福。
然而,花不常开,水不常流,最近它因年岁过大,光荣下岗。小犬的主人那 小公子最近迷上了一条传自西方的哈巴狗。那小哈巴狗常来找它玩,可小犬自视 甚高,身为看门狗大统领自然高傲不凡,对新来的小哈没一点好脸色。尤其是有 一次仗着小主人宠爱的小哈惹恼了小犬。大怒之下的小犬一口差点将小哈咬断了 气,于是,小犬就这么光荣下岗了。
可怜小犬看了一辈子的门,到头来成了街头流浪狗。好在小犬自恃体型大, 又凶狠,很快成为横川城一带野狗群的新统领,有时候饿慌了,连小孩子的食物 都敢抢。
正因为如此,所以小犬如今的日子可不好过啊,走到哪都会被别拿石头打, 名副其实的丧家之犬。起先,小犬颇感委屈,想俺乃是天生狼种,一辈子荣华富 贵,美狗如云,如今却只能落到这步田地,这口气哪个也咽不下去啊。
于是,小犬开始用它那锋利的牙齿和爪子来反抗,但这样只会招来更多的石 头。小犬学乖了,静静的任人欺负,但它心里,却有一颗名叫仇恨的种子在慢慢 的发芽,成长。
傍晚,小犬实在饿极了,突然,它发现了一个很好的猎物。
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长的又白又嫩,身上穿着一件小小的白色和服。长 及脚根的乌黑秀发,柔顺的贴在背上。一双紫色的眼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美味啊!小犬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小东西,狗的口水哗啦啦的流下 来。一定很可口吧!小犬心花怒放,低声呜呜地叫着。现场很快升起一股诡异的 气氛。
一个稍稍偏僻的小巷子里,一只全身长满脓疮、体型又瘦又大的野狗,正张 着凶牙,流着口水,眼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子。但在小女孩眼里却看不到一丝丝的 恐惧,她只是静静的站着,仿佛野狗完全不存在。
出于动物对危险的本能,小犬告诉自己,情况有些不对劲,但动物生存的本 能却告诉它,肚子已经很饿了。
四条狗腿子在地上一瞪,猛向小女孩扑去,小女孩无动于衷,小犬大喜,美 味我来了……
正当小犬得意的同时,天外飞来一脚,直接踹在小犬的狗头上,砰,狗头震 裂,小犬连哀叫都来不及,直接向畜生道报道去了。
来者是一个高大的男子,天哪,在日本竟然还有长这么高的男人,绝对有两 米以上。
“小妹妹,吓坏了吧,来哥哥抱抱!”高大男人用他那蹩脚的日语安慰小女 孩,小女孩长得非常的可爱,就像陶瓷娃娃一般。可惜,许是被那野狗吓坏了, 小女孩眼神茫然,看来毫无生气。谁家的孩子?天都晚了,还不回家?
“你没事吧?”高大男人抱着小女孩问道。看她这身雪白的和服,应该不是 穷人家的孩子。
小女孩没回答,目光依然呆滞无神,毫无反应。高大男人又问了一些问题, 可小女孩依旧无反应。
“哎,真麻烦,本来饿了想找个客栈休息休息,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男 人哀叹一声,“唔,想不到我这个大魔头也会行侠仗义,哈哈。”男人狂笑两声 摇摇头。他却没有看见小女孩在他转头一刹那,呆滞眼神突然闪过一道异彩。
“现在怎么办?”男人自言自语,茫无头绪。
“你家在哪里啊?”
小女孩没反应。
“呃,不会这么倒霉吧,我救的竟然是个聋子?”男人张大了嘴,不敢相信 如此漂亮可爱的小女孩竟是个聋子!那老天可就太残忍了,看这小女孩模样,十 几年后绝对是个大美女哦,嘿嘿。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三句话不离本性。男人一脸淫相,恶恶地想着。
男人不甘心,又问:“小妹妹,你叫什么?”
这回有反应了,男人舒了口气,小女孩不知想什么,好半天才说出一个字。
“……雪……”
呃,不是聋子!男人大喜,“喔,小雪哇,你看天这么晚了,哥哥带你回家 好不好?告诉哥哥,你家在哪里?”小雪的妈妈一定是个大美人,也许她会看在 我救她女儿的情份上……
嘿嘿,男人淫贱地想着,没准今天休息还能打打野食哦。呃,已经三天三夜 没近女色了。唔,好怀念山洞的那晚。虽然有些遗憾,但只要她们在自己身边, 还怕没机会下手么?死缠烂打之下,看玉娘能忍到几时。
一抹淫贱之极的微笑在男人英雄的脸庞上浮起。
“呃,小雪,你怎么不说话?”男人厚着脸皮擦去嘴角的口水,把个小女孩 都看傻了。
“呃,嗯,哥哥是肚子饿了。小雪不饿么?哥哥带你回家好不好?”男人以 大灰狼的语气诱惑道。
突然,小女孩眼一红,低下了头,半晌才听到一个清脆的童音:“我没有家 了,他们……他们都死了。呜……”
男人慌了,“别哭别哭,告诉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给你报仇!”
小女孩猛一抬头,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就要推男人的胸口,堪堪要推 到之际又触电似的缩了回去。她瞪大了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神情。
“怎么了?小雪。”男人被她搞得莫明其妙。
“大哥哥,我想摸摸那条狗。”
男人就像着了魔似的,抱着小女孩在野狗尸体旁蹲下。小女孩伸出一只纤细 可爱的白嫩小手,轻轻在野狗尸身上碰了一碰。然后,一幕叫人惊讶的现象出现 了。
野狗的尸体瞬间被冰冻了,尸体表面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块。
男人吓了一跳,差点没将怀里可爱的小女孩抛出去。前一刻看起来非常卡哇 宜的小雪,现在看来比洪水猛兽还可怕。好在男人艺高人胆大,再者自己并没有 变成冰尸,心中略宽。
“难道,你的亲人就是这样……”男人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怕给小女孩带 来更大的伤害,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
小雪眼睛又红,低下头埋在了男人的怀里。
“那你摸到的东西都会这样么?”
小雪点了点头,满脸的伤心与悲哀。
男人开始头痛了,亲人皆亡,只余孤儿一个,又是个怪胎,这要该怎么处理 啊?男人输出真气,探查了小女孩的身体。“哇,不会吧,先天高手!”男人愣 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体内竟然富含先天玄冰真气,而且已经有百余年功力了。
可怜男人只与他的亲人相聚不过一天,又怕提起女人们的伤心事,根本没有 问名玉儿等人做俘虏期间发生的事情。不然,他现在绝对能猜出小女孩的真实身 份。
“捡到宝啦,捡到宝啦。”男人狂喜,疯言疯语,“我还担心被千年冰魄冰 成冰棍呢,这下可好了,有办法了。”
小雪一听,也有些兴趣,千年冰魄?那是什么东西?能提高修为么?
“小雪哇,你看,你现在也无家可归,不如以后就跟着大哥哥生活吧?好么?” 男人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期待小女孩的回答。
小雪点了点头,死命抓住男人不放。
男人大喜,开玩笑说:“怎么了,好像从来没人抱过一样。”没想到小雪伤 心地点了点头。
是了,以小雪这先天阴寒体质而言,别说抱了,连摸一摸都不何能。没有了 亲人,没有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人。男人无法想像,漫漫长夜,小雪是如何撑过来 的。
现在终于出现男人这么一个抱着自己却没事的人,小雪当然死命的粘着男人, 汲取早已陌生的温暖了。
“放心吧,大哥哥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不信,咱们来拉勾勾。”男人心想, 千万千万,日本的小孩子也会这个动作。很快,小雪伸出小指头,勾上了男人粗 大的小指。
打完勾的小雪,第一次展露出她的微笑,仿佛冬去春来,男人只觉眼前一亮, 暗暗咋舌,这小妖精,才这么点大就会勾人了,那等她长大了还得了?
小女孩软软而又发冷的身子虽然冷手,但男人还是相当开心的。心事一去, 男人烦恼尽消,带着小女孩走过几条街,走进一家气派非常的大客栈。
“呃,小雪,慢点,慢点吃。”男人频频劝着小女孩,看着这满桌子的空盘 子,男人怎么也弄不明白,那三十六盘菜,一头小乳猪到底被小女孩藏哪去了。 这么小一个肚子装的下么?
很快,在不争的事实面前,男人哀嚎一声,“我的银子啊!”
“呃!”小雪打了个饱嗝,她摸摸小肚子,一脸的满足。
“小雪,真的吃饱了么?”男人小心翼翼地问,这次已经是第三次上菜了。 三乘以三十六,整整一百零八盘菜,外加三头小乳猪。整个客栈的食客都给这貌 不惊人的可爱小女孩惊傻了,纷纷同情起男人来。
“兄弟,你女儿真能吃。不过看你也不像是穷人,没事儿,能吃能喝就是福 啊。”
呜……
喂喂,有没有搞错,我长得很像她老子么?
男人转念又一想,一日三餐要被她吃掉十两银子,一个月是三十两,那一年 的话就是一万多两。那十年呢,恐怕要将近二十万两银子哇。我就是天天去“劫 富济贫”,那也不顶事儿啊。
不过,嘿嘿,花二十万年银子,养个十年时间,换来个绝世大美女。唔,这 生意,似乎也不错哦。这么一算,男人心里舒坦了。最近不是流行美少女养成计 划么,嘿嘿,偶也养一个……
武林中常有先天高手一说,可惜那是千年难得一见,可遇而不可求之人。这 种人天生就是学武的料,一日修炼可抵寻常人一个月的苦练。就以男人的资质也 比不上小雪的。
这样一个先天拥有玄冰真气的小高手,不但能帮助他采集千年冰魄,将来小 雪成年了,两人合修九天御女大法,一阴一阳,那进境又是何等的快速呢?男人 贼贼地幻想着,长生不老哇,指日可待喽。
感觉到有人在拉自己的衣袖,男人不爽地从意淫的世界拉回了神。
“哦,是小雪啊,叫大哥哥干什么哇。”
“大哥哥,我要睡觉!”小雪奶声奶气道。
呃,吃饱了睡,睡饱了吃,这么成了小猪了么?太阳的,就是小猪也没她会 吃啊。刚才反到有三头小猪进了她的小肚子……
看来今晚给小雪洗经伐髓的如意算盘得落空了,也好,三天没睡好觉了。男 人打了个哈欠,谁说功力越高就越不需要睡觉的?都他娘的狗屁,歪门邪说,是 人,就得睡觉。
“唔,小雪,快来睡觉了。”
男人开了一间房,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狗屁,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我 能把她怎么样?喂喂,我的名字可带着“正气”两个字哦,人家一听,嗯,就是 个为人正派,做风正气的人……
一个冷冰冰的小身子钻进了男人的怀里,男人打了个哆嗦,好冷……
“呃,小雪,你能不能不要抱我这么紧?”男人难得老脸一红。
“大哥哥,我脚下好像有根棍子,你干嘛藏根烫烫的棍子在被子里啊?”小 雪天真纯洁的眼睛一眨一眨望着男人涨通红的脸。
“呃,小雪啊,天这么冷……”男人试图劝解小雪谅解。
“大哥哥,可是小雪不喜欢它啊,人家睡在你怀里本来好舒服的。大哥哥偏 要把它拿进被窝,人家不喜欢嘛,大哥哥,你把它扔掉好不好?”说完小雪故意 狠狠地踢了它一脚。
汗……
天哪,她真的只有四岁么?照她这么踢下去,我的命根子哇……
“别动,再动大灰狼可就来了哦。”男人想,小孩子都怕大灰狼,这么一吓 小雪一定会乖乖听话。
小雪窝在男人怀里,咂巴咂巴小嘴。“大灰狼?大灰狼是什么呀?好吃么?”
“……” ---------- 第二百一十三章香艳宴会
清晨,我被下身里的一只小手惊醒。
男人每天早里总会不由自主的修炼一柱擎天功,这等功法无须学习,每个男 人都会。我练的好好的,突然窜进来一只小手。咳咳,你说这不没事儿找事儿吗?
“咳,嗯,呃,小……小雪,你……你的手……”
小雪已经醒了,正玩的不亦乐欢,时而用小手套弄,时而用小手抚摸。她看 起来相当的天真,把男人的命根子当作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大哥哥,原来那根 棍子是长在你身上的呀。对不起哦,大哥哥,昨天我还那样说。”
“呃,没……没关系……不过……”
“怎么了嘛,大哥哥?”小雪那双清彻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得我心慌。
“呃,你能不能把手拿开?”我一字一顿道,感觉脸上发烫。
小雪一愣,随即眼睛一红,缩回了手,把头埋在了被窝里,肩头一抽一抽的。 呃,她不会哭了吧?呃,我不过是……该死的,怎么忘了,小雪是个无父无母的 孤儿,内心一定很敏感。
“小雪乖,不哭哦,是大哥哥不好,小雪不哭好么?”我轻拍着她的小脑袋 不停安慰。
不说还好啦,这一说,小雪哭的更历害了,终于,哇一声,声音好大。
我一个头两个大,天哪,我自己也才刚过十四岁啊。从来都是人家安慰我, 我还没学会怎么哄小女孩子啊。
“大哥哥坏,大哥哥是大坏蛋。小雪,你看,大哥哥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 小雪不哭好么?”
小雪一抬头,梨花带雨的小脸上是两颗紫色的眸子。待看到男人那幅自打嘴 巴的好笑样子,紫眸中不经意间闪过一丝嘲笑之意。可怜男人只顾自打嘴巴,完 全没有留意到。
“噗嗤”小雪又哭又笑。
呼——,我松了口气,好啦,雨过天晴啦。“要不,小雪,大哥哥再让你摸 摸?”我万般无奈地说出这句超极不要脸的话。老天保佑,千万千万别让人听到。
大手轻轻捉住小雪柔若无骨的小手,按在了那地方。男人头一偏,不敢看小 雪。小雪的小脸上竟然现出一抹诡异之极的笑容,不过小手终于如愿以偿。
“啊!”
“大哥哥,你怎么了?”
“小雪,你,你能不能轻……”
“哦!”
一刻钟后,小小魔女——雪,终于玩腻味了。我热泪盈眶,对老天爷报以最 真诚的感激。这种事再来几次,能看不能吃,我会死的!!!
亏得男人一个九尺大汉,竟然比一个不足半米高的小女孩吃得死死的。这种 事当然不好意思拿出去说啦,于是,小雪在早饭干掉一锅粥,二十个包子,三十 个油条,四十个馒头之后,被某个紧捂着口袋肉疼的家伙,以练功的名义拉进房 中,说是要教小雪武功。
某人大呼侥幸,盘算着银子还能支撑到后天再去“劫富济贫”。某人脸色一 正,摆出老夫子模样,严肃的开始了武学上的传道。
没想到小雪天性聪明,什么口诀过耳不忘。我稍稍引导一番后,她已经能够 自行运气了。我暗暗咂舌,这才一个时辰工夫啊。难到这世上真的有种稀有动物 叫天才?
天才就是天才啊。
一个上午工夫,我们的小小“饭桶”——徐小雪,已经达到三花聚顶,五气 朝元的高手境界了。徐小雪对于这个姓氏非常的满意,不过相对于她武学上的热 情,那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已经有腹内空空的感觉了。不是肚子饿,是肚子里没 墨水了,没啥好教的了。从小饭桶升级为小武痴的小雪,用了仅仅三个时辰的工 夫,就将李逍遥那老头教给我的全掏干净了。当然,九天御女大法我没教给她, 她一个四岁大的小女孩有必要学这功夫么?
我是这么想的,可小武痴却对我痴缠不放,一幅誓不将我“榨干”,誓不低 头的誓死如归模样。好在我革命意志无比坚定,无论反动派以何种手段来折磨我, 我就是不做叛徒!
以小雪如今的速度,我放心了。说实话,我的纯阳龙力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 完全没用处。更何况她拥有先天阴气,丰沛充盈,只要她坚持不懈,十年后,绝 对可以达到我如今的成就。
当然,我在这之前还得去日本北方海一千里的海底深处寻找千年冰魄。有小 雪这个天生寒冷免疫体的帮忙,我的胜算更高了。
一路往北,期间除了小雪的肚子问题外,一切顺利。这一日,来到海边一个 大城,川岛城,我们买了一条海船,又去采购了一大批物资,等着明天天一亮就 出海!
晚上城中的首富感谢我带给他巨大的财富,特意要请我吃饭喝酒,我推却不 过,再则很长时间没热闹过了,虽有小雪陪着我,可她还是个小女孩,哪里能理 解我心中寂寞。也许,御川一郎还会给我准备几个女人解解饥渴呢。
穿上一套新衣,出门没走两步,就被小雪拦住了。
“小雪,你不是在练功么?”
小雪转过身去,一幅气鼓鼓的模样。小雪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看来她是真 生气。
“怎么了?”我蹲下身子,摸摸小雪可爱的俏脸。
“你是不是想丢下我不管?”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没有啊,大哥哥怎么可能会丢下你呢?只不过今天有 人请大哥哥去付宴,小雪还小,不太适合参加大人的宴会。小雪乖啊,回房去练 功,要不睡觉也行。”
小雪眼眶一红,小身子摇了两下,不依道:“小雪不管,小雪也要去。”
接下来我好话说尽,也愣是没将小雪劝得回心转意。最后,无可奈何地接着 了现实。
御川一郎是城中大商户,我的一干物资以及一条大海船就是从他那里买来的。 此人与我打过一回交道,又矮又胖,十足一个老色狼模样,见了女人眼睛就不由 自主了。
御川一郎家中宴会早已经准备好,就等我这个大客户赏脸光临了。一进了门, 就有侍女在一旁服侍,宽衣,脱鞋,女奴就像服侍皇帝一般服侍着我。
难怪说日本的男人最会享受,被女人当皇帝一般地供着,能不爽么?
“欢迎欢迎。”御川老色狼迎了出来,十足十给我来了个九十度深鞠躬。不 过看到我身边的小雪时,眼中闪过一丝异彩。不会吧,这老色狼有恋童癖?看来 此行大意不得啊。
小雪表现的完全不像个小孩子,她的眼中只有我,根本就没将这一屋子人看 在眼里。她挨着我坐下,宴会开始了。
“啪啪”,酒过三寻,御川老色狼手掌轻拍两下,房中走进六个美女来。这 六个美女姿色都不错,在这种穷乡僻壤穷山恶水的地方能有这等中等姿色的女人 已经很不错了。
御川干笑两声,对我摆了个请的手势,说:“奇正君,这六个女人都是我的 妻子,喜欢哪个尽管挑去。如果你有本事,全都挑去都可以,嘿嘿。”御川淫笑 着。
端守奇正,是我临时取的假名,不过貌似今晚我遇上了传说中的情色宴会了。 日本的风尚是女人如衣服,妻子是用来与贵客享受的。
相不到我徐正气也会有一天碰上传说中的美事,相对于日本男人这一怪俗, 若拿到大周去,必然会引来一大片声讨之声。
但我现在是日本人的身份,自然对这种事不能表露出丝毫的不悦。再说了, 这不正中我下怀么?
这六个和服女子,有大有小,个子都不高。看到我没表态,御川兴致勃勃地 给我一一介绍。大点的有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是御川的大妻,生得高乳肥臀。 乳房很大,但已经开始下垂了,屁股肉又肥又宽,臀若盆大,典型的年老色衰, 风韵尤存。
女人朝我深深一躬,我不答话。御川已经我不中意这个熟妇型的女人,又一 指另一个,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成熟美艳,妖媚已极,俏脸放光, 一看就是常常被人滋润的货色。
接下来御川又介绍了几个年轻的,见我不点头,只好指着最后一个女人。
其实称她为女人是抬举她了,她根本就是个小女孩子嘛。一米四的个头,年 纪看来顶多也就十二三岁。生得粉雕玉琢,娇小可爱,笑起来的时候一身的清纯 气质完全消失不见。
天生妖女啊。
我微微有些遗憾,此女已经破了身,莫仍是处子之身,对我练功可有着莫大 的好处哇。不过即便这样,我还是想找她来试试,看看以她练功还能有多少补助。
我一点头,御川大喜,暖昧地朝我一笑,“珠子,还不去陪客人喝酒?”
珠子挨着我另一边坐下,却迎来了小雪恶狠狠的目光。呃,这小丫头,不会 在吃醋吧。自我嘲笑一下,怎么可能,她才不到五岁耶。
御川的另五个夫人也没有走,御川说要叫我看表演。接着五个女人开始了日 本传传统的舞蹈,只不过略有创新。新在哪呢?只见她们边跳边一件一件地脱下 身上的衣服。
我呃然。“端守君,可曾见过这种舞蹈?这可是西洋传来的新鲜玩意哦。我 这几位夫人前几天才刚刚学习,这还是我第一次拿出来待客呢。”御川淫笑着递 给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
我的兴致也来了,在御川的盛情邀请下,迫不得已来到五女中间。于是,女 人们把我当成了现成的钢管,不断以乳房和臀部下体来磨擦我的关键部位。若非 旁边还有小雪看着,我早就当场出丑了。饶是如此,我还是吃不消,早早跑回来, 捂着小雪的眼睛直道:“少儿不宜,少儿不宜。”
然后小魔女一幅司空见惯的样子,反而给了我一个鄙视的眼神。天哪,我怎 么忘了,她也是出生在大富之家的啊。没准,也许,她就是这么生下来的……
呸呸呸,我怎么能有这种恶心的念头呢?小雪她长得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 天真啊,她就像可爱的小天使,代表着光明…… ---------- 第二百一十四章淫人妻子
酒热耳酣,御川老色狼搂着一左一右两个妻子又是亲嘴,又是上下其手。吓 得我慌忙捂住小雪的两只紫亮紫亮的小眼睛。“不许看!”
小雪气鼓鼓地在我手背上狠拧了一把,“偏要看。”
御川一脸的古怪,怪笑说:“端守君,令妹既然喜欢,何必要蒙上她的眼睛 呢。”我瞪了一眼御川,他打的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常听人说,许多中老年 日本老色狼最喜欢的就是年轻幼小的女孩子。富户家中常养有这类女子,从小便 会灌输此类观念,长大终身对主人忠贞不二。
实际上也就是洗脑啦,拿起恶心之极的观念把一个小女孩从小就陪养成性奴。
别的小女孩我管不着,可小雪是我妹妹,那就不能不管了。不理小雪的挣扎, 一把将她抱起,对御川说:“御川君,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日我们还要出海, 还是早些休息养足精神才是。这就告辞了!”
御川连忙起身,说实话他安排这个宴会就没安好心。寡人有疾,且此疾甚深。 御川苦不堪言,唯有看到客人干他的夫人时,那寡人之疾才能重振雄风。客人走 了,御川上哪找爽去啊。尤其是方才看到众夫人磨擦客人时,雄风隐隐有恢复之 势。
良药难求啊,并非所有客人都能令御川重振男人雄风的,今天碰上一个,哪 能放过?连拉带扯,御川若不是见人太多,几欲恨不能跪下求我。
“你这是干什么?御川君,你也是有身份的人,岂不知强人所难焉是待客之 礼?”
御川一听,便知对方心意相当之坚决。但与重振男人雄风相比,面子事小啊, 何况,御川已经过了一年多时间能看不能吃的日子了。别看他那些夫人个个风骚 浪荡,其实都有一年以上没有男人了。对于不能使御川重振雄风的客人,御川哪 会留人?即便留了也不过赏几个丫头性奴而已。
御川一施眼色,他六个老婆齐上阵,粉臂玉腿十二只乳房一个劲的往我身上 贴过来。“别别,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嘴里拒绝,下面那个不老实的家伙却抬 起了头来。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果然不错。
突然,我感觉一只小手狠狠地抓住了那命根子,我倒抽一口凉气。不敢下看, 举目四顾六位夫人。本想看看她们脸上有何异样,以猜测到底是哪个大胆的女色 狼敢做出这样的动作。只可惜,六个女人一个个媚眼如丝,娇求吟吟。死缠烂打, 愣是将我又重新推回座位去。
我一坐下,那只小手就松开了,我暗呼一口气,毕竟俺的脸皮还没厚到当众 出丑的地步。
小雪脸色不善,看来今晚是走不了了,小雪的心情很不好。
御川看出了些门道,对我说:“端守君,要不要给令妹安排个房间休息休息 啊。”
我一想,也是,她一个小小孩子,接触这些太多可就不好了,污染心灵啊。 “那就麻烦御川先生了,不过,舍妹的安全嘛还请御川君多多关照,如果出了什 么事……”
“当然当然!”御川点头哈腰,他被男人那暴闪寒芒的目光盯得低下头,暗 呼,还说不是海盗,不是海盗你买这么大的船干嘛?御川坚定了心中的猜测,更 加认定自己的所作所为投其所好。若是攀上这个大海盗头子,以后还不是财源滚 滚?
小雪极为不情愿地被侍女带下去了,临走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天哪,那眼神 叫我心虚极了。乖乖,有时候我觉得小雪个子虽小,可心理却极其成熟。看来天 才就是不一样啊。
啪啪,御川又拍两下手,侍女把屋内的灯光调得极其昏暗,只余屋中一枝蜡 烛还在燃烧。他朝我淫贱一笑,一挥手,六个夫人开始对我进行最亲密的接触。 有的拿乳房磨擦我背部,下身,手臂,那最小的女人珠子飞快地将我裤子一脱, 一口将小我吞了下去。唔,真想不到她那张小嘴是怎么吞下巨物的,我感觉已经 捅进了她的喉咙了。
另外五个女人看到巨物目光大盛,如见异宝,恨不得能代替珠子,亲自亲上 几口。“别急别急,大家都有机会!”
御川那个老家伙竟然在一边偷看,看得还津津有味。初始我还有些不好意思, 随即一想,我现在操的是他的老婆,不爽的人应该是他啊,我应该很兴奋才对啊。 当着妻子的面给丈夫带绿帽子,这等艳福,天下有几个男人能享受到?更值得一 提的是,这个丈夫不但不以为意,反到极力促成此事。
我不再犹豫,放开胸怀,大享一男六女之艳福。六个淫妇纷纷摆出各式各样 的姿式,只等我来操。那大妇四肢着地,跪趴在地上,大白屁股翘得老高,还不 停的摇晃。一只手在自己的宝地上不停地扣摸,显然已经是急不可耐了。
“淫妇,看老子干死你!”我看得心花怒放,欲火高升。御川也在一边帮腔, “对对对,就属这婊子最骚了,快,快干死她!”
在丈夫的催促声中,我一击重击,捅得那大妇仰天长叫一声,几欲昏死过去。
“干,干死我了,好大,大大了。”大妇摇头晃脑,屁股不断后顶,嘴里一 阵胡言乱语……
大妇尖叫一声,整个人茫茫然失了神,双目翻白,全身潮红,嘴角还流着口 水。这淫妇已经被我干傻了,如果不是我暗中输了一道真气护住她的心智,只怕 此刻她已经成了只知挨操的花痴了。
才下马来,二妇又将我扑倒。这个三十出头的熟妇,生身巨乳肥臀,全身流 水,先前我干大妇时不停地在我背部以巨乳做按摩。二妇撅起大屁股,扶准后, 狠狠地坐了下去。啪一声,肥臀肉狠狠撞在我的大腿上。二妇头后仰,“插,插 穿了!哦!”
巨乳在空中晃得我眼花,我一狠心,一只手一个捉住,大手毫不留情地将巨 物做成各式各样的形状,或圆,或扁,或奇形怪状。我捏得越起劲,二妇摆子打 得越快,没两下功夫,她已经一泄如注。上身仿佛突然失去了依靠,狠狠地倒在 我胸上。巨乳差点被这一击压扁,二妇被巨痛一激,又高叫一声,第二次高潮又 来了……
三妇是个超级变态,水道不让走,偏要我走她的旱道。我像骑马一样,捅进 她身体里。没想到三妇竟然装出马嘶马叫声。气得我不停地以大马掌狠抽她雪白 的大屁股,“驾”个不停。
三妇白眼上翻,明明已经忍不住了,屁眼早已经被撑裂了,还不停地索求。 我哪能如她所愿,干屁眼的事怎么也没有走正道爽啊。狠狠一扎正道,三妇就是 尖叫一声,泄了。原来她最怕走正道啊,我才动几下,她那里已经敏感的不行, 高潮不断,一连串重击下来她泄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到底来了几次,连我这个最 接近她的人也不知道。
真是个敏感的人啊!
四妇年未二十,长得已经不比前面几个熟妇差了。只是正道口极窄,我一捅 进去就裂开了花,痛得她就像是初夜流血。我见也还有些兴奋,毕竟今晚没上处 女是个极大的遗憾,怎么说我也是个处女情结极为严重的人哪。
对于她,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我放开胆子大干特干。一边的御川狂叫 “干爸爹,干爸爹”,幸好我还知道那是加油的意思。不过我也没客气,他叫一 句干爸爹,我就应一句。老小子色眼放光,推开一边缠上身的侍女,眼着我们直 打手枪。
汗……
御川这老小子还真不懂啥叫资源浪费。
“御川先生,你看你老婆好像很爽啊。”
“她爽,我看得也爽啊!”
“……”
“御川夫人,你丈夫好像很兴奋啊。我现在干的是他的老婆耶,他不生气么?”
“他越生气我越兴奋,只可惜他从来不生气!”
“……”
五妇今年才十五岁,已经算得上是少女了。外表看起来相当的清纯可爱,可 一上来却抢先按住我,翻身上马,抢着要做女骑士。可怜的女骑士腰肢太小,小 肚子明显被巨物撑出一大块来,一抽一插间,女骑士的小肚子一大一小,忽涨忽 缩,谷口也裂开大片。可女骑士性格坚定就是不下马,最后在我一连串的打击下 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最后是幼女珠子,我问她,你到底几岁了。答曰,刚满十岁。我一听就来劲 了,狠狠扎了进去。御川在一边不停地解说,珠子三岁时会说话便开始接触女奴 性教育,每天在下体处都插进一小段棍状物,别看她年纪小,如今十岁已经能容 纳相当之巨物了。
我相当怀疑此女的处女膜有没有生出来过,御川说她的月事还没来过,挨操 却是不少,不过大多是挨假物的操。等我亲身体验之后,呃然发现,小女孩下体 能撑船,是六女中最深最宽的了。大妇都没法跟她比。
我将分身与她上半身一比较,呃然发现,照这长度,已经能顶到她的劲脖处 了。珠子也学女骑士,翻身就上马,两条小腿一站一蹲,刚好形成一套一弄。不 过珠子的体力不行,动作太慢,完全满足不了我的欲望。我张开大手,托住她的 腋窝上上下下举起放下,快如闪电。
珠子颤抖着尖叫着,哀嚎着,看得一边的御川手上动作更快。
啊——,珠子尖叫一声,又是翻白眼,又是口吐白沫,整个人完全虚脱过去, 直挺挺地倒在一边。我还未满足,抓起珠子两片小屁股,大力分开,露出菊花穴, 狠狠地捅进去,裂了……
一边的御川意犹未尽,“端守君,我还有十来个女儿,要不要尝尝?都是原 封货哦!”
我大吼:“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都送过来?” ---------- 第二百一十五章淫人亲生女
御川乐不可支的对着侍女一直乱舞,几位侍女落荒而逃,不一会儿就带了一 大票女人走进窝来。没想到御川人长得对不起人,生出来的女儿到是一个比一个 水灵。其中大的最多才二十岁,小的顶多不过四五岁。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御川,“不会吧,这么点大的你也叫过来?”
御川嘿嘿淫笑说:“教育要从孩子做起吗。”
I 服了YOU.
众女孩子一进门就看到浑身赤裸的男人了,虽然男人的身体散发出无穷的男 性魅力,但胯下那条巨物也太夸张了吧。懂事点的女孩子哪里不知道自己的禽兽 父亲要她们来干什么。但自小家庭教育教的好,把她们一个个训练的一点脾气也 没有。小点的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最小的小女孩子手里还拿着根棒 棒糖……
看来她是被一根棒棒糖拐来的……
女孩子们一进屋就围成了一团站在我和御川面前。御川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 青光乱闪,口水直流,“要得要得。”
“不错不错。”我也赞不绝口,确实,这群御川女儿的身体素质都不错,除 了几个明显十岁以下的,其余人长得都玲珑起伏,纤细苗体,清一色的水嫩水嫩 的。
“咳,女儿们哪,为父也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了,平时从来没要求过你们什么。 今天只要你们好好照顾我的这位尊贵的客人,以后你们要什么,为父给你们什么。” 说着御川一指他那六个才老婆,意思是说,看到没有,就是按照这样的标准来照 顾客人。
他最大的女儿早就懂事了,一看到自己的母亲(就是那大妇)浑身赤裸,全 身青一片紫一片,满脸极爽的脸色,下体一片污秽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再 看那男人的那尊大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机灵。天哪,要被那东西捅进去,岂不 被活尖捅死?
大女儿向御川倒头便跪,求爷爷告奶奶道:“父亲,求你了,女儿们会死掉 了。”眼泪已经流出来了。
御川当即不爽了,在这个家里他就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从没有人敢 违抗他。“侍女,把大女儿的衣服给我扒了。”
两名人高马大的仆妇走上前就把大女儿剥了个一干二净。挺挺的奶子一晃一 晃,光溜溜的下身片毛未长,竟然是个白虎。
然后不由分说,御川这个家庭皇帝开口了。“女儿们,你们都知道,你们的 父亲没有半个儿子。本来我打算招他妈的十个八个上门女媳的,但我们日本人的 个子都很矮。如今难得有这么一个身上超过五尺的英雄来到咱们家做客。为了御 川家的未来,我宣布,在场的各位如果有谁能怀上他的孩子,第一个生下男孩子 的人将成为我御川家未来的主母。儿子也将成为御川家未来的家主。”
一石激起千层浪。
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不,还得再加上一句,有什么样的丈夫 就有什么样的妻子。御川这一说,他的一干已经懂事的女儿们立马换了另一幅表 情,群情激愤,蠢蠢欲动。更神奇的是,刚才被我干晕的六个御川夫人也不约而 同的醒了过来,不顾羞耻地赤着身子跑到御川面前问东问西。
汗……
莫非刚才她们是装晕的?怕被我干死了?
六位夫人当着女儿丈夫的面如狼似虎地盯着我,盯得我心中直发毛。金钱权 力地位的诱惑果然非同凡响,我心中能御川头一回生出佩服之心,这老头真他奶 的够变态。
屋中起了一阵骚动,不但御川的妻女人人意动,就连那服侍在一边的十来个 侍女也虎视眈眈。如果我不小心靠近她们的话,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她们吃得 死脱。
御川家照我估计,家资何止千万?在日本这个穷人的国度,一夜暴富是多少 人的梦想啊。女人也不例外,即便是亲生的女儿,在金钱的诱惑面前也不堪一击。
一屋的女人个个眼露淫光,只待御川一声令下,就要扑上来。
我狂汗,对御川说:“让她们一个一个来吧?”
御川摇摇头,“那多无聊,游戏越难玩就越好玩,嘿嘿。我宣布,这个游戏 将在府中举行,我会把端守君藏府中一个地方,只要你们谁先找到他就可以先上 他,哈哈,能不能成功,就看你们了。我的好妻子们以及我的乖女儿们,还不快 穿好衣服准备?”
果然够特别的,亏御川能想出这样的鬼点子。官兵捉贼,老鹰捉小鸡。
当下御川舍了众女,拉着我躲到另一个屋子里。“你干嘛跟着我?”我问他。 “不跟着你我怎么看表演啊?”御川大言不惭。
女追男游戏开始了。
侍女一宣布游戏开始,御川的妻女们一个个有如脱了笼子的饿虎,在整个御 川府里窜来窜去,有几个走运点的,一闯就闯到了我们这个屋子里来。几个女人 个个年轻貌美,体态轻盈,身量苗体,看见我和御川时,互相递了个眼色。几女 不约而同,一个饿虎扑羊,我不躲不闪,乐得被她们推倒。
几个女孩子年纪都快二十了,平时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啊,按着我就要强 行行房。等我捅进一个女孩子的体内,穿破那层薄薄的阻碍后,身上女孩子尖叫 着哭闹着,大声喊着不要,想从我身上下来。我哪能如她所愿?你想上就上?不 想上就跑人?你以为我是谁啊?
一个翻身,将二女儿按在地上一阵猛干,干得她两眼翻白,下身裂开一个大 大的口子。御川看得眼睛发光,心神皆荡。看到他的二女儿泄得不行了,忙呼大 女儿而三女儿联手上阵。
大女儿三女儿被二女儿的惨状吓怕了,但经不住权力的诱惑,趴在一边撅起 了圆挺的小屁股准备挨操。波波两声,世上又少了两个处女,多了两个荡妇。
没有例外,这两个女孩子也是要死要活,摇头摆屁股,似乎想甩脱我。可我 御女无数,床功何等精深,岂是她两个处子能应付的来的?不一刻,两个女孩子 一一被干得虚脱,晕死过去。
这边厢的叫床声引来阵阵脚步声,我干得正爽,御川一把将我拉起来。我怒 道:“干什么?”御川兴奋地说:“太平淡的话,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咱们快 跑,再藏到另一个地方去。你还怕你得干啊?”
我一想,也是,忍忍也就忍忍吧。
后来有女孩子接近,发现房中没有男人,只有三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倒在床上, 睡得像死猪一样。“人跑了。叫三个骚货抢先了。”女人们大叫“在那里!”女 人们人多眼尖,看到一个人影闪过,纷纷追过去。黑暗中闪出两个一高一矮的身 子,矮的说:“太容易了,游戏还有意思吗?”
“对对,不好,有人来了!”我听到轻轻的脚步声,连忙拖着御川躲进黑暗 中。
脚步声在我们身前一丈处停下,似乎有三个人。
“夜深了,该上床休息了喔。”一个少女的声音在庭院里响起,御川按住我 的身子未意我不要动。
“咯咯,我们已经知道你躲在哪里了。”
想诈我们?没门!
“我数到三,你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要大喊了哦。”
没等我反应过来,御川狠狠地一推,我踉踉跄跄奔了出来。抬头一看,原来 是三个作忍者打扮的女孩子。咦,御川的女儿中还有忍者?
女孩子们自我介绍了。
三个女人在众女儿中姿色最为出色。
左边的那个美女说:“我叫美奈子。”
中间的那个美女说:“我是美代子。”
最后一个美女说:“我是美幸子。”
接着三个女人一把拖着我将我拉进旁边的房间,砰一声重重关上门。搞得在 外头的老色狼御川急得团团转,“呃没得看,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啊!干死我了!……”
御川一拍大腿,“有了,没得看还可以听嘛。嘿嘿,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哦,大哥,捅穿啦……”
“破啦破啦……”
“错了,插错了,应该是前面那个洞……”
“唔,你不要老干美奈子的嘴巴嘛。干干我的嘴巴呀……”
“唔,好人,来,试试我的乳房……”
“我的屁股肉很肥的,来,试试……”
御川在窗外哭得老泪纵横,涕泪交流,他边哭边说,手下还边动:“幸福哇, 十年了,十年了,终于能一夜二次郎了。呃……呼……为了第三次而奋斗吧,干 爸爹,御川,你是好样的……”
我舔着嘴唇披着一件长衫衣衫不整地出了门,还边回味地对御川说:“老头, 你这三个女儿不错。想不到床功这么好,要不是我亲身接触,还真不敢相信她们 还是处子之身呢。”
御川诌媚道:“这三个女儿可是我从小就陪养的性奴啊,本来打算用来巴结 几个当官的。不过这年头,当官的不如当海盗的。端守君,以后发财可不要忘了 你丈人我啊!”
“好说好说,只要你好好待你几个女儿,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还玩不?”
“玩!怎么不玩?这么好玩的游戏,我也是第一回玩呢。”
“那还不快走,再藏个地。”
……
“老娘就不信这个邪了。”一个年约十五的女孩子手里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女 孩子在御川府里东闯西荡。咦,那个女孩子不是方才在大厅中吃棒棒糖的么?再 看那女孩子,呃,竟然是御川的五夫人。
“女儿啊,为娘这一辈子的幸福就靠你了啊。”五夫人对不懂事的小女孩说, “刚才那个天杀的根本就没有给我。天知道他那东西会那么强,连把我们六个人 干晕死还不将精华吐出来。”
“呃,你怎么在这里?”五夫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邪邪地笑着。
“老娘要奸了你,今天不把你榨干,老娘跟你姓。”长相清纯的五夫人满口 粗话,反而有种异样的魅力。
……
“天杀的,老娘受不了了。你还是不是人啊,怎么还没来?”一间屋子里传 来女人妮得死人的嗓音。“女儿,为娘一生的幸福可就全靠你了。”
……
御川屁颠屁颠跑到我身边,贱笑问:“你有没有把我最小的女儿开了苞?”
“你说呢?”
“嘿嘿……”
这一幕在御川府中不断地上演着,有女儿们共侍一夫的,也有母女共侍一夫。 玩到深更半夜,御川已经抵受不住无穷无尽的疲倦晕死过去了。我曾小心试探过, 这一探可吓了我一大跳。御川竟然相当彻底而又相当快乐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我不敢说,怕会影响了今晚众人欢乐的心情。御川的老婆女儿被我一一操了 个遍,最后还来了个大被同眠,在大厅着又轮奸了她们一遍。众仆妇侍女看得眼 红,一见御川直挺挺地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一个个女人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 在御川夫人女儿沉睡后,接二连三地扑到了我身上。
我乐不可支,痛痛快快地拿她们练起了采阴补阳功。此功虽然歹毒,但对男 人最补,一晚上下来,我的功力又涨上不少。对这些女人我更是毫不留情,若是 处女,还留一手;若非处女,那就狂采烂采,采得女人半个月也下不了床,我这 才倒在一地的女人身上爽得学睡过去。
梦中,御川来找我了。
御川:“爽吗?”
“还可以。你府上还有女人么?”
“唔,我想想,差不多都在这了。”
“真的没有别的女人了?你再好好想想。”
“莫非?”御川瞪大了眼睛。
“嘿嘿。”
“我还有个老娘,年方五十,长得极为风骚,好几次想偷下人,都被我阻止 了。”御川终于开口道。
“想不想我帮你教训教训她?”
“好啊,反正我也死了,嘿嘿嘿……”
淫笑中…… ---------- 第二百一十六章御川老母
第二天,天刚大亮,御川府便传出震天价响的哭号声,城里的人一惊,“首 富家出大事儿了。”人们纷纷跑到御川府外瞧热闹,只是御川府大门紧闭,连只 鸟儿也飞不进去。
别看御川家族是城里的首富,也许是御川那个老色鬼坏事做尽了吧,整个家 族连个带把的人都没有。他这一死,整个御川家就剩下一大群孤儿寡母了。倒便 宜了我,捡了个便宜女媳当当,六个被我干得爽歪了的“丈母娘”在我的大棒逼 迫下,无可奈何地承认了我家主的地位。身为御川家十六个女儿的准丈夫,一家 之主,当然要负起家主的责任啦。
这不,御川的丧事正是由我来操办的。说是操办,其实一点也不累,指指这 个,指指那个,一干下人们尽心尽力地讨好着我这个新主人。我正过瘾,突然一 个声音高呼“老夫人到!”
老夫人?莫不是昨晚御川那死鬼拖梦跟我聊起的他老母?御川说他老母只比 他大十岁,这么一推理,那老夫人岂不是十岁时候就生下御川了?
一阵恶寒袭来,按十月怀胎来算,老夫人岂不是在九岁的时候就被御川他老 爹给……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佩服佩服。
大厅走进一个手拄龙头大拐,身穿锦衣玉服,年约四十,风韵尤存的半老徐 娘。
呃,这就是他老母?不会吧,怎么看都不像是五十岁的人哪,顶多也就四十 出头嘛。难怪御川说他老母常想着偷汉子。看老夫人这身段,这容貌,一对大奶 子几欲撑衣而出,肥大的屁股连宽大的衣裙也挡不住。生得雍容华贵,高贵端庄, 慈眉善目,只是眉间略有愁意。我御女无数,一眼就看出她是一幅欲求未满的样 子。
老夫人龙行虎步,不见一丝老态,举手投足间尽是大家风范。身边跟着一个 油头粉面的仆人,看他那幅哈八狗样,若非御川看得紧,只怕早已被此贼得逞了。
“俊夫,你说的就是这个年轻人么?”老夫人龙头拐一指我,眼不斜视,目 不转睛,若非我早已得知她是什么货色,只怕也要被她这幅高贵端庄的样子骗了。
俊夫长得很俊,至少比我们的主角要英俊不少,面皮白净,只是眼眶微黑, 典型的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他像个小丑一样蹦了出来,手一指,“就是他,就 是他害死了老爷。”
众人大惊,御川的六位夫人及一干女儿纷纷叱骂。俊夫一时间双拳难敌四手, 被众女骂得缩到老夫人身后。
“住嘴!”老夫人龙头拐一拄地,砰一声大响。看不出来,这老夫人看起来 没一丝内力,力气却如此大。众女被她这么一喝,都闭上了嘴。
大妇朝老夫人一福,老老实实,一字不漏地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听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气愤不已地盯着我。等大妇一说完,老夫人怒 气冲冲地指着我喝道:“好个歹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将我儿子害死?来人哪, 快与我拿下此贼。”
老夫人龙头拐一指,她带来的一干如狼似虎的家丁就要扑上来。大妇急得扯 住老夫人衣袖,“娘,真的不是他害死御川的,是御川自己阳气耗尽而亡的。不 关端守君的事啊!”
另五位夫人也上前解释,老夫人不听,叱道:“若非为了此人,御川会暴死 么?此人昨晚若不来付宴,我儿会死么?”
晕死,自己拉不出屎竟然怪起茅坑来。这是哪本子道理?我当即给气得不轻, 怒道:“天下还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御川先生魂归极乐,乃是因他纵欲过度, 英年早逝。与我何干?难道就只因为我来付宴的缘故么?”
老夫人死不讲理,“难道不是么?我儿每晚都会宴请客人,可每晚都是好好 的。为何宴请过你之后,他就死了呢?还说此事与你无关?来人哪,速速将此人 拿下,送到官府去。若不从,乱杖打死算了。”
我怒从火中烧,不见有何动作,扑上来的一干恶仆一个个被我定住了身子, 我毫不心软地将他们两腿打断。一地的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老夫人脸色大变,那叫俊夫的小白脸更是吓得脸色铁青,浑身乱颤,就像偷 偷溜走。
“往哪里走?”我暴喝一声,众人眼一花,就见我已经堵住了门口。小白脸 吓得腿一软,瘫在地上向我求饶。屎尿齐流,大厅中顿时升起一股恶臭。
“没用的家伙。”老夫人转身一步跨上,手起拐落,扑一声,打在小白脸头 上。打得他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好凶的老太婆。
老夫人面不改色气不喘,仿佛不是杀了个人,而是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 “果然英雄出少年,端守君年纪轻轻竟然有这么一身好武功,当真是叫人羡慕不 已啊。”
“过奖过奖。”
老夫人面色一寒,厉声道:“但是,我儿之死与你脱不了干系。你若问心无 愧,可敢与我上官府对质去?”
想得到美啊,这老太婆一见来硬的不行,就来软的。鬼都知道,官字两张口, 死的也能被说活过来。我与那城官八杆子打不到边,素不相识,这一去,岂不是 见你这个老熟人捡了便宜?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事可捡?
我朗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不想跟你废话,如今我已经被你的 媳妇和一干孙女推举为家主。老太婆,你现在管不着我。”
“你!”老夫人料不到我会拿家主的身份压她,只好叱问几个媳妇,“他说 的是真的么?”
女人们都点头,承认男人是她们的家主,还劝老夫人不要为难家主。因为男 人已经是十六个孙女的相公了。
老夫人给气得不轻,“好好好,你们这些不孝子孙亏我平日里待你们有如亲 生女儿。我儿尸骨未寒,你们抛夫弃父,认这个外人当家主。我,我找城主说理 去。”气呼呼的转身就走,我横手一拦,差点撞上她的一对丰乳。
“老夫人上哪去?”
“你想干什么?”老夫人面色微变。
“想干什么?你看。”我手一挥,大厅中起了一阵风,风迷人眼,等风平浪 静后女人们惊讶地发现,一干恶奴以及小白脸的尸身已经消失不见了。大厅的地 板上连滴血迹也消失不见。
“你说我想干什么?”
老夫人脸色大变,颤音道:“你,你这是威胁。”
趁着她心神巨创之际,我探手在她的左乳上重重摸了一把。“威胁?不错, 我威胁你又怎么样?”
老夫人吓得慌忙后退,“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御川的亲娘!”
“干什么?我想干你呀!”我嘿嘿淫笑,脑中突然浮现一个绝妙的点子。
“老身跟你拼了!”老夫人高举龙头拐,狠狠地朝我头部砸来。“关公门前 舞大刀,蚂蚁撼大象,找死!”我一把抓住拐杖,老夫人发力猛扯。好大的力气, 但强如我怎么可能被她夺去龙头拐?
老夫人跟我卯上了,在另一头一个劲的扯,我突然一松手,砰砰砰,年轻的 老太婆立足不稳,大屁股狠狠地与地板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
“哎哟,我的屁股哟!”老夫人极为不雅地痛呼出声。她的一干媳妇孙女被 逗得咯咯大笑,大厅里顿时一片莺声燕语,嬉笑不断。老太婆气得一扔龙头拐, 揉了几下屁股肉后猛地朝我扑了过来,胸前两个大奶子上下狂荡,看得我眼中发 热。
“兔崽子,老娘咬死你!”
先前的那个高贵端庄的贵夫人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 整的街头泼妇。也许,现在才是老夫人的真面目吧。
哗——,嘶——
人没扑到,老夫人的外衣却被男人撕下一大片,露出粉红的内衣来。“你— —”老夫人呆了一呆,随即尖叫出声,“天哪,来人哪,非礼啊,有淫贼啊——”
老夫人一阵女高音,震得屋瓦哗哗作响。
“闭上你的鸟嘴,老婊子,你不是很想被人操么?老子今天就满足你!”男 人亚狠狠地骂着。“你,你想干什么?不要,不要过来。”老夫人终于心生惧意, 两手捂着自己被扯破的衣衫一步步往后退。
“你横啊,刚才你不是很横么?怎么?现在横不起来了?”男人露出恶魔般 的微笑。
“你,淫贼,我,我可是你的奶奶,你,你不能这样子对我。”老夫人搬出 身份,妄图以辈份来压制眼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刚才你怎么不承认?怎么?现在怕了?嘿嘿,我这个做‘孙子’的就像干 你这样的奶奶!”
“你不要脸,这,这是乱伦。”老夫人怒吼道,脸涨得通红。
“乱伦?什么狗屁的乱伦?我和你非亲非故,八杆子打不着,谁是你的孙女 媳?骚货,少他妈自做多情。”男人一把捞住老夫人,大嘴猛地往她脸上凑。
“狗贼,放开我,放开我!”老夫人手打脚踢,可男人粗壮有力,哪里能阻 止的了。她只好向在一旁看戏的媳妇孙女求道:“珠子,美奈子,快来救我,快 来救我。”
大妇看了咯咯笑着说:“母亲,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平日里你在家里作威 作福,什么时候把我们这些苦命的女子当成你的媳妇孙女了?我不自己不争气, 没本事生出儿子来。我们生病了,你看也不看我们一眼,还吩咐管家不许抓昂贵 的药给我们服用。如今你难了,想到我们了?呵呵,你就好好地享福吧。”
三妇摇摇奶子,对老夫人说:“母亲,你就别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 道你有多骚么?若不是御川他看得紧,你在十年前就偷汉子成功了。这十年来你 靠着一筐胡萝卜渡日,日思夜想的还不是男人么?端守他的东西又大又壮又耐战, 绝对够你受的。”
“冤孽啊冤孽,我儿怎么娶了你们这么几个不要脸的娼妇啊,老天不长眼啊。” 老夫人仰天悲呼,男人却在死命地捏着她的大奶子,揉着她的大屁股,狠不能将 她捏爆!
“啊——”老夫人尖叫不止,奋力抵抗。当着孙妇儿媳的面,任她天性淫荡, 也拉不下这个脸来啊。
“求求你,饶了我吧。痛死我了,轻点……”老夫人不断的哀嚎,可她若知 道,哀嚎的越大声,男人越兴奋的话,她又会是何种心情呢?
嘶——,一对扁扁的大奶子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男人一把将它们捉住, 就往嘴里送。“嗯——”老夫人呻吟一声,一屡嫣红浮上脖子。
“老婊子,还说你不贱!才摸来下,你的奶子就发涨了。”
老夫人偏过头去,不敢看男人火辣辣的眼神。“恶,恶魔,是你给我下了春 药。”
“嘿嘿,好敏感的身子,老子捏爆你!”
“啊——,魔鬼,你是魔鬼。我就是做了鬼也饶不了你。”
“你就是做了鬼也照样要挨我的操。”男人恶狠狠地将她剥成大白羊,赤身 裸体的老夫人一身的肥肉,奶子大,腰也粗,尤其是两个大屁股,特肥。
“啪啪啪”男人两个巴掌甩了开来,不停地打在老夫人的大白屁股上。“老 婊子,老子抽死你。抽死你这个贱货,淫妇,荡妇,偷男人,老子叫你偷男人。”
“啊,痛死了。呜,轻,轻点,受了不了,啊——”众目睽睽之下,老淫妇 竟然失了禁,尿水和着高潮一起喷了出来。男人差点给喷个正着,气得他一拉裤 子,举起巨物,对准老洞,狠狠地扎了地去。
“啊——,不要,我是你奶奶!”
“老婊子,谁是你孙子,敢占老子便宜,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老夫人下腹猛挺,哦——,一声深深的满足叹息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目瞪口呆,当即傻眼,连动作也忘了。
“你,刚才那一切都是你装出来的?”男人恍然大悟。
老夫人媚眼乱飞,妮声道:“好人,动啊,你怎么不动呀,好痒,你快动啊。” 雪白的大屁股一停地一拱一拱往后撞,将男人的小腹撞得一片通红。
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老夫人施的诡计,这个淫妇将我算计了,把所有人都算计 进去了。她诱使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强奸她。已经有十来年没有男人的她哪里还 能忍得住寂寞的煎熬?普通的性交根本满足不了饿了十年的大胃口,在她一配合 下,只有上演这样一出强奸戏才能满足她巨大的胃口。
是的,在亲生儿子的灵堂上,当着儿子的棺材,老淫妇淫声浪语,什么亲儿 子,亲孙子,亲丈夫,亲老公,亲爷爷都叫了出来。
我生气极了,怒火催动欲火,将长枪举起,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快进 出老夫人的体内。
高潮,高潮,不断的高潮。
老夫人似要将积压了十几年的欲火都喷出来,浪水打湿了两人的身体,地板 上也湿了一大片。旁边的一干女人们没想到情节陡转直下,看到一幕活生生的性 教育片。
每种不同的花式,都有着独特的刺激与感受。
“蚕附”之时,老夫人无力地躺着,任由我将她两腿反推过胸,雪臀诱人地 抬起……
“虎步”之时,我让老夫人俯趴床上,美玉无瑕的圆润屁股高高举起,而我 就像个威猛雄踞的帝王,从後头搂着屁股……,当看到原本端庄秀丽的美人,如 今像母狗一样,披头散发,摇摆屁股,心里便有征服後的满足。
“鹤交颈”时,我盘坐床边,再让老夫人跨坐自己腿上,一面挺送,一面啜 吻美人香舌,吸吮津液,不时更舔逗粉嫩乳尖,只觉得白雪红梅,各有千番滋味, 使人畅然其中,乐不思暑。
两具叠缠在一起的的肉体,在众目睽睽之下未有片刻分开,不停地做出各种 火辣辣的动作。
叙绸缪、空翻蝶、申缱绻、背飞凫、曝鳃鱼、偃盖松、骐麟角、临坛竹、蚕缠绵、鸾双舞、龙宛转、凤将雏、鱼比目、海鸥翔、燕同心、野马跃、翡翠交、骥骋足、鸳鸯合、白虎腾、玄蝉附、鸡临场、三春驴、山羊对、三秋狗树、丹穴凤游、玄溟鹏翥、吟猿抱树、猫鼠同穴……
老夫人则始终是迷迷蒙蒙,如在梦中。淫声浪语的尖叫声中,意识突然变得 很不真切,但感官却大幅提升,让肉体的喜悦加倍传来。一切就像身在云端,而 一波波地快感,像浪头也似地涌来,将自己掩没,沈醉於狂喜中,不能自拔。
仅存的几丝理智,她知道自己正在给男人奸淫着,这名害得儿子中年壮年丧 命的男子自强奸着她。可这个强奸戏若没有她的配合及默认又怎么会成功呢?一 个时辰的交战,令我咋舌不已,要知道寻常女子在我棒下能支持个一刻钟已经是 奇迹了。没想到此女人老心不老,淫心之盛,可称得上是无与伦比了。
在母亲以及*** 亲身未范下,御川的老婆女儿看得心花怒放,在老夫人尖叫 过后不顾疲惫的身子骨,前仆后继扑到男人身上…… ---------- 第二百一十七章某男“幸福”之旅
在御川府狂干了整整一天两夜后,我带着小雪心满意足了踏上了征途,出海 雪找千年冰魄去了。
什么,你说怕御川家的女人偷汉子,给我带绿帽子?哈哈,这个担心完全没 有必要的。我徐家独门的锁阴术岂是小看的?嘿嘿,这门锁阴术可歹毒了,施于 女人身上,女人终身只为施术者开门。别的人想进去?不好意思,连小孩子子的 手指头都别想伸进去。
有这等奇术傍身,江湖女人还不是任我予取予求?哈哈哈……
“哎哟!”后腰处突然传来一阵巨痛,我扭头一看,小雪那只小手正相当 “亲密”地与它做接触。“呃,小雪啊,你干什么啊?你不知道大哥哥会很痛的 么?”
小雪扭过头盯着大海,“大哥哥,别打扰我看海好么?人家这可是第一次看 海耶。”
“呃,小雪啊,你看海归看海,不过你这手能不能放开一些啊?”
“干嘛啦?人家激动嘛。”
“呃,激动?”我一阵恶寒,真不愧是小魔女。“小雪啊,你激动归激动, 那大哥哥把握着你的手,你就不会激动啊。”
“啊,大哥哥,你干什么?”小雪扭过头吃惊地看着我,小手触电似地一缩, 躲过我的大手。
我一头雾水,“小雪,怎么啦?”
小雪一本正经地告诉我:“珠子姐姐说了,女孩子不能随便给男孩子拉手的!”
呃,汗……
珠子那个骚货不但给我摸,还给我操呢。想不到她一个骚货骗起小孩子来, 还真是不偿命啊。
我微笑说:“可我不是男孩子啊,你大哥哥我已经是大男人了。大人拉小孩 子的手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雪头一歪,正当我以为她回心转意的时候,她开口说:“那小雪也要做大 人。”
暴汗……
看来这小丫头片子今天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不松手了。老虎不发威,她当我是 病猫呢。我假装凶道:“放不放手,再不放小心我打你屁股喽!”
“哇——”小雪小屁股一坐地,两只小手一个劲地揉着眼睛,哭道:“呜— —,大哥哥不疼小雪了。小雪没人亲没人疼,是没人要的孩子,呜……”
我一个头两个大,天哪,想我徐正气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一手遮天,一人灭 一支舰队,耍得几十万日本人团团转,今日却被一个日本小女童搞得头大。老天 哪,你莫不是特意派她下来克我的吧?呜……我也想哭啊。
“小雪乖哦,是大哥哥不好,惹小雪生气了。小雪打大哥哥吧,那,打这里, 这里。”我捉起小雪的手,拍在自己的两边脸上。
小雪扭过头不看我。我忙凑到她面前做鬼脸,“不气不气,生气的小雪可就 不好看了哦。”
“噗嗤——”小雪终于被男人逗笑了,“咯咯咯,我要大哥哥给我当马骑!”
我有些为难了,无论从哪里来说,我都是个绝对的大男子主义者。虽然小雪 只是个小女孩子,但她是个女性啊,被一个母的骑在头上,呃,据说会倒霉一辈 子的啊。
“呜——,大哥哥不疼小雪了,小雪没人亲没人疼没人爱,呜……”
哎,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被她打败了。
“好好好,大哥哥给小雪当马马好不好?”说着我就将小雪举到肩膀上,让 她劈开两腿夹着我的后劲坐稳。然后就绕着船板口做马嘶声,奔跑起来。四周一 干雇来的日本水手们见了都哈哈大笑。显然在日本这个大男子主义的国度里,这 咱事也是被人引以为耻的。
皱着眉头苦笑的我哪里能发现,头顶上方的小雪此时竟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一脸讥讽嘲笑之意,那是一种视天下男人如无物的表情。
这一路上,小雪终于暴露出她小魔女的本性。初见面时的天真纯洁的可爱小 模样,已经被一个身穿小巫师袍,手拿长鞭的SM小魔女所代替。白天,我被她哭 着闹着做各种各样的游戏。具体点的我都不敢说出来,怕丢我们男人的脸面。黑 夜,小魔女非要我裸睡,然后她穿着睡衣趴在我宽大的胸膛上香甜的睡去。
“我抗议,为什么你不裸睡?”
“抗议无效,人家是女孩子,不能被你们臭男人占了便宜。”
“呃,这话又是谁告诉你的?”
“美幸子姐姐!”
好你个美幸子,看我回来不好好“宠幸”“宠幸”你一番!
“呃,小雪,你的小脚能不能不要乱踢啊?大哥哥很痛的耶!”
“小雪不管啦,谁叫大哥哥的坏东西顶在人家的小脚上硬梆梆的难受啊?”
呃,好吧!
这样的折磨直到我们驶到日本岛北方一千里处,这才结束。当一切都准备好 的时候,我与小雪各穿一件潜水服准备潜入海底万里处。
龙力盾开起,在众水手敬若天神的跪拜下,我带上小雪,拿起一个五百斤重 的大铁锚,跃下海去。我本身可以闭气两个时辰,以小雪如今的功力,也能闭气 半个时辰。纵然如此,龙力盾中也有些许空气,如果遇上危险,还能帮上不少忙。
光线越来越黑暗,漆黑的海水中,一个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圆珠急速地往深 海深处潜去。鱼群纷纷躲闪,生怕殃及“海”鱼,惹上麻烦。许许多多隐藏在礁 石岩洞中的危险生物,闪动着队狠的光芒对这个侵入者虎视眈眈。
海底世界,是动物们的世界,动物们天生对危险的敏感性,叫它们不敢随便 对这个金球发动攻击。金球是透明的,隐隐的还可以看见球中有一大一小两个人 影,那个大的人影右手中还拿着一个巨大的铁锚。有认识的鱼儿知道,那是海面 上常常砸下来的怪物,曾经有不少的鱼儿丧身在这铁怪物身下。
真的,小雪很听话,难得她今天如此乖顺,也许她也知道这次海底之行对我 来说是何等的重要吧。两人默不作声,只是默默地欣赏着这美丽的海底世界。专 心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奇妙世界的我没有发现,此时的小雪眼泛异芒,兴奋之态溢 于言表。
突然,平静的海底世界传来一股骚动的诡异气氛,我一紧左手,传递了一个 “小心”的眼色给小雪。小雪这几天与我寸步不离,对我的眼神表情早已经是熟 之又熟,当即会意的点点头。小手抓得我的脖子更紧了,我都能听到她砰砰乱跳 的小心肝。呵,终究是个小女孩子,对危险还是有天生的惧意的。
越往下沉,压力和浮力更强了,我们下沉的速度也慢了许多。周围的鱼群突 然间四散而逃,平静的水流突然变得暗涌起伏,我们下沉的路线也变得歪歪扭扭 了。
金光照处,突然冲过来一大片黑影,黑影里还隐现深寒白芒。近了,近了, 不好,是鲨鱼群!这群鲨鱼不知有多少数量,黑丫丫的一大片如乌云般袭卷而至, 一些躲闪不及的鱼儿纷纷落难,成为鲨鱼们争抢的美食。飞逃的鱼群不分方向, 四处乱窜,许多鱼儿撞上了我的龙力盾,反被弹了回去,混在鱼群中,一不小心 又成为鲨鱼中里的美味。
鲨鱼们每张一次口,都有几条大鱼落嘴,鲨鱼群四处追杀,海水瞬间被染红。 有几只鲨鱼发现了金光闪闪的圆球,一开始被这从未见过的异物吓得不敢上前。 但随着现场里的气氛越来越疯狂,鲨鱼再也顾不得许多,纷纷朝我们冲来。
小雪没有像普通小孩子那样被吓得尿裤子,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施展龙力 剑屠杀着这群海中霸王。任鲨鱼的牙齿如何听锋利,却也咬不破龙力盾,反而被 我趁机以真气所化的龙力剑划破舌头,划破肚皮。
海水越来越红了,血腥味越来越重,鲨鱼们疯了,争着抢着把自己受伤的同 类吃得一干二净。虽然这能暂时让我们歇一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鲨鱼, 更多更猛烈的攻击。
我战意高昂,全身神经兴奋异常,三十六式游龙剑法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一点 用处。人与鲨鱼的对决,除了砍,还是砍。无须对准,只要往它们身上一贴,就 会带起一阵血水。小雪在我怀里兴奋的乱动,给我带了不少麻烦。但在我给了她 的小屁股一巴掌后,她就红着脸乖乖的一动不动了。
屁股是小雪的死穴,她的这一弱点也是我昨晚才发现的。每当我稍稍一碰她 的小屁股,她的脸就红得像猴子屁股。据我猜测,她的小屁股是相当敏感的部位。
小雪的小屁股不同于一般小孩子,相当的圆,相当的挺,我常常暗想,若是 她长大了,她的屁股怕是这世上最最完美的翘臀了。不过小雪对自己的小屁股保 护相当之严密,一般情况下我是无福消受的。
人鲨大战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才结束,到最后我也没有将鲨鱼们杀干净。只 是因为鲨鱼死掉的数量已经超过活着的数量。活着的鲨鱼没有人跟它们抢食物了, 面对丰富的食物它们哪里还有心情去找死啊?
鲨鱼尸体缓缓上浮,而我和小雪,则慢慢下沉下去。
我不知道此行到底能不能找到千年冰魄,但事在人为,如果你不去做,又怎 么知道做不成呢?如果此行失败,那我就知道,这片海没有冰魄,然后接着去另 一片海域寻找。
也许是天可怜见吧,又下沉一刻钟后,我们明显感到海水的温度变得更为寒 冷了。这股寒冷不同于其它同样深度的海水。是那种带着至阴之气的寒气。
我和小雪对过一个眼神,看来此行真是异外的顺利啊。千年冰魄,我来了!
砰,没有声音,是我们的感觉,脚踏实地的感觉在别的地方也许会很少,但 在这里却叫人难受。我将功力逼至脚底,以抵抗那彻骨的寒气的侵袭。千年冰魄 到底长得是圆是方?我不知道,但凭着小雪天生对阴寒之物的敏感,她朝左后方 一指,我举步轻轻一蹬,朝那边游去。
海底万里深处的压力及浮力何其之大,我的身上就像是压着一船大山,龙力 盾已经从圆球形变成了人形,有它护着我和小雪,一个时辰之内尚无大碍。
在海底行进约一刻钟后,小雪示意我停下。不用她说,我也感觉到前方极阴 的寒气,那股阴寒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不由自主紧了紧怀抱,小雪贴得我更紧了。
看清了,看清了。
前方十丈处竟然有一座冰山耸立在这万里深的海底,四周根本就没有一丝活 物,别说动物,便是植物也没有。海底底面已经变成了冰块,海水中最多的也是 冰块,时不时地撞在我们身上,压力更现强大。再走近三丈,我探手摸去,碰到 的竟然是一面厚厚的透明冰块。冰块里赫然有一只怪鱼,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 看来这怪鱼也不知走的是什么霉运,竟然被冰冻住了。也不知有几千几万年了, 还如活生生一般。
龙力刀祭起,切豆腐般将面前的冰块肢解,不巧,那只冰鱼也被我切成两半, 一左一右随着海水漂开。前面的路只能以龙力刀来开路了,在龙力刀的锋利下冰 块纷纷肢解破碎,被暗流一冲,四散而去。
手中的龙力刀轻轻一震,我拿起它苦笑着摇摇头,想不到坚硬如它,最终的 命运也只是变成冰刀,碎成两段。扔丢破刀,龙力真气再次幻化出一把刀,以极 高的速度切着面前的冰山。
冰山越来越坚硬,可以想见,里面的温度也越来越低了。龙力盾已经变成了 一面冰盾了,我们,则像半个冰球,往冰山里钻。
呼,我终于忍不住,在憋气一个半时辰后深深吸了龙力盾中的新鲜空气。真 气再催,成功在望,岂能轻易放弃?如果这次放弃了,下次再来只怕又要重新开 凿冰山了。
再往前,用刀已经完全没用了。我只好一拳一拳地砸在冰山上,不能指望几 拳的功夫将冰山打破,凭着一震震落的冰屑,在我体内真气已经报警之际,冰山 终于被我打破。
“轰隆”,冰山打穿了!
映入两人眼前的是一枚棱形的白晶状物体,我兴奋之极,正要探手去取,却 被小雪及时阻止。
小雪以眼神警告我,危险!
我心下冒起冷汗,龙力乃是阳性为主的真气,天生是阴寒之物的克星。但此 时我体内真气所剩无几,若在这里碰到这千年冰魄,真气必然崩溃,不死也要受 伤!
小雪一点头,示意我抱着她,让她去拿千年冰魄。我有些迟疑,虽然小雪天 生是阴寒体,但以她现在的功力只怕去拿这冰魄也有被冰成冰人的危险啊。没见 到冰魄以前,我万万没有料到它竟然是如此阴寒,天地间只怕没有比它更寒冰之 物了。
难道要一个无辜的小女孩子去替自己冒这个险么?我虽非什么大侠君子,可 身为男子汉的自尊心却不容我去这么做。但她若不试试,我这躺岂不是白来了?
我一时间天人交战,犹豫不决。
小雪狠狠地瞪我一眼,小手在我耳朵上一转。意思是,快点啊,你还愣着干 什么?
我回过神来,异常紧定地朝她摇摇头。不行,你不能去碰它,你会死的!
小雪大急,嘴中不断做出说话的口形,急急催我快动手。我坚决不答应,返 身准备往回去。小雪大怒,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趁我一愣神之际,突然挣开我 的怀抱,冲出龙力盾,小手朝千年冰魄抓去。
我大恐,不要,你会冻死的!
但,怪事发生了。冲出我的保护范围的小雪,周身祭起一圈白光,白色的光 芒大盛,比我龙力盾的光芒可强上不少。然后,小雪就被一个冰圆保护在里面, 接着,她轻而易举地拿到了被我视若蛇蝎的千年冰魄!!!
不可能!不可能!!
小雪的功力怎么可能会这么高?她才修炼多久啊?怎么可能施出护身盾呢? 看她轻松的神态,其功力几可与我全盛时期相比。相比现在真气大失的我来说, 更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难道,她从始至终就一直瞒着我?我心神巨震,没有注意到冰山已经裂开了。 巨大的冰块随着千年冰鬼的移动而砸了下来。冰山崩溃了!!!
一块三丈见方的巨冰当头朝我砸下,可惜我正处于失神中,根本没有看见小 雪那惊恐大叫“小心”的嘴形。小雪眼见男人即将丧命在巨冰之下,仓促间右手 一掌拍出,海水立即变出一道长长的冰柱,狠狠撞向那下落的巨冰。
轰隆,巨冰被打破,但依然还是有少许碎块落下,砸在男人的龙力盾上,将 他活生生进埋进冰堆之中。
我正猜测着小雪的真实身份,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即将猜出小雪到底是谁之 际,突然头顶上压力巨增。急切间我双掌猛地上托,巨力压力,口中一甜,眼前 一黑,神智陷入黑暗之中……
小雪悲呼一声,朝冰堆扑去…… ---------- 第二百一十八章疯狂破处
“为什么要救我?”
“为什么不救你?”
“……我是你的敌人。”
“不,你只是我的对手。”
我狂汗。虚弱地倒在床上,对站立大床头的小雪说:“敌人和对手不是同一 个意思么?”
小雪露出大人才有的诡笑说:“在我的字典里除了敌人就是对手。敌人是一 定要消灭的,但对手却可以陪我练功。”
“呃?练功?你救我就是为了陪你练功?”我吃惊地看着小雪,哦不,正象 已经揭晓,应该叫她雪姬才对。日本整个式神的统领,活了千年的老妖怪,污辱 了名玉儿等人的凶手——雪姬。
“不错。”雪姬面不改色,不过在我看来却十分的搞笑。试想一下,一个四 五岁大的女孩子做出一幅大人状,还一本正经对与你对话,你能忍住笑么?至少, 我已经忍不住了。
“你,你能不能变回原样来?”闷了许久,我才说出心里话。
“这个样子不好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哪敢说不。“好看好看,只不过……咳咳,我的意 思你懂的。”
雪姬一偏头装出一幅可爱样,提
出了一个叫我呃然的条件。“你好像从醒过来后就再也没有叫过我小雪了。”
“呃,你,你本来就不小嘛。我叫着心里会别扭的。”
“哦,是么?大哥哥?”雪姬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看。
我偏过头去,这眼神太辣了,如果是一个成熟美艳的普通女人这么看着我, 我一定会扑上去干死她。可惜,她是个魔女。
“脸怎么红了?”雪姬轻笑,清脆的语音好听极了。
汗……我会害羞?天方夜谈么?
“热的。”
“又怎么白了?”
“被你吓的。”我脱口而出,引来雪姬一阵咯咯银铃似的清脆笑声。呃,不 可否认,我接触过的这么多女人中,以她的声音最是美妙。莫非她对我有意思? 嘿嘿,我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想想这么些天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连睡觉 都在一个被窝里,寂寞千年的雪姬没准早就对我芳心暗许了。哈哈,这么一推理, 我心下大定,松了口气。
雪姬笑得直不起腰,我有点不敢看她,以她四五岁的身体就已经散发出无穷 的女性魅力了,若是变大了,岂不是……
我现在有点后悔了,当初在火山洞里怎么不多看她几眼呢?那时候她可是全 身赤裸的哟。嘿嘿!
“贼笑什么?又想什么龌龊念头呢?”雪姬娇嗔道。
“啊,没,没什么。啊——”我尖叫一声,雪姬吓了一跳,“干什么?一惊 一乍的?”
“千年冰魄到手没有?”我这才想起最最关键的问题。
“我收起来了。怎么了,那是我的。”雪姬一脸得意。
“我知道,能拿来给我看看什么?”
“那是我的!”雪姬耍无赖了。
“我知道,但我只是想欣赏欣赏,看完就还给你。”
“真的?”
“真的。”
“没骗我?”
“不骗你。”不骗你才怪。
雪姬转过身,变戏法似的将冰白散发着冰冷寒气的千年冰魄拿了出来。
我伸出手想接过来,雪姬一缩手,“这是我的。”
“我知道,欣赏懂么?我只是欣赏一下。”
雪姬犹犹豫豫地将千年冰魄放到我手上。“哎哟。”我惊叫一声,闪电般缩 回了手,冰魄掉在船板上,船板立刻结起一层冰。雪姬心痛似的拿起千年冰魄, 也不知被她收到哪去了。
“笨死了你,不会事先运功抵抗么?”雪姬小眼睛瞪得圆圆的,好凶!
我尴尬地摸摸头,“它,它太冷了。我伤势未愈,功力还恢复不到五成……”
雪姬一摆手,“好了,它是我拿回来的,已经就属于我的了。”
我大急,冰魄可是我千辛万苦找回来用于炼制回阳丹的材料,被雪姬拿去, 那谷忆白的冰冻术还怎么解啊?
“雪,雪姬,你也知道我这躺来就是为了取得千年冰魄做药引,炼制回阳丹 救人命的。你看,咱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雪姬不理我,一屁股坐在床另一边,两只小手你打我我打你,竟然玩起一心 两用来了。
我涎着脸,凑到她身边道:“雪姬,怎么说你也认了我这个大哥哥了,大哥 哥有难,小妹妹能见死不救么?”
雪姬的扭小身子,“刚才你已经否认这个称呼了。”
“呃,有么?我有么?好小雪,好妹妹,你就行行好,看在哥哥命苦的份上, 可怜可怜我吧。”
雪姬一扬俏脸看着我戏谑地笑着说:“行,给你可以。”
我大喜,“真的么?”
“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行!别说是一个条件,就是一千件一万件都没问题。 你就是叫我去杀人放火我也答应你,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是叫我自杀或者 去伤害自己人,那可没得商量。”
雪姬讥笑道:“放心吧,就一个条件,决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那行,你说吧。”
“我要你给我当马骑一辈子!”
“什么!”
雪姬脸色巨变,冷冷道:“怎么?不愿意?”
“呃,这,这个……你让我考虑考虑。”
雪姬点点头,自顾自打手仗去了。
我看着雪姬娇小玲珑的背部,恨恨地想着。魔女不愧是魔女,竟然提出这样 天方夜谈的条件。难到说她“骑马”骑上瘾了?又或者说我坐在我肩膀上很舒服?
不可能啊,一辈子,一辈子?对啦,莫非她是在暗示我,她有心相许之意? 女人对男人说一辈子的事,不就是嫁给男人为妻么?唔,如果她变回真身,以她 那样貌,那身材,还有那对叫我印象深刻的暴乳确实是有资格做我的妻子的。
再说了,凭她那身不比我差的武功,天下哪里不可去得?若是想要男人,她 随便勾勾手,想来应婚的男人可以排队从南极绕到北极了。对答应她吧。
不行,怎么能答应她?如果她还是这样的小身子骑在我脑袋上,那我没话说。 但以她魔女的性格一定会变回真身,然后要求骑在我肩上的。若是她要我在人前 给她当马骑,那可怎生是好?我若不允,那是违背诺言。
诺言?我一惊,我徐正气什么时候把诺言誓言当回事儿了?哈,有了,现在 先骗骗她,等功力恢复了。到时候她又能拿我如何?
“雪,呃,小雪啊,哥哥豁出去了,就给我漂亮可爱的妹妹一辈子做牛做马。”
“耶——”雪姬一蹦三丈高,差点撞上
舱顶。“你说的哦,如果到时候反悔了,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行,不过小雪啊,在收拾我之前是不是先让我活下去啊?”
“又怎么了?”
我指指肚子,苦着脸说:“你再不给我吃东西,我就要饿死了。”
“大坏蛋,饿死你活该!”雪姬一蹦一跳,真的就像个天真未泯的小孩子跑 了出去。
哈哈,想不到平生一大敌竟然被我如此轻松搞定,唔,我徐正气真是太伟大 了!
※※※※※※※※※※※
“唔,好饱啊!”我拍着圆鼓鼓的肚皮
,打着饱嗝。
“夜深了,小雪啊,上床睡吧。”
“好!不过不许你再碰我。”雪姬一直没变回真身,也许是怕我兽性大发吧。 在御川家里,她可是亲眼见识过我的历害的。
“小雪啊,不睡在哥哥的身上,你就不怕冷么?”
“大色狼,我可是你妹妹耶!”雪姬给了我一个暴栗。
我轻声嘟嚷一句,“你都一千多岁了,还‘你妹妹’。”
雪姬柳眉倒竖,怒目相向:“你说什么?”
“没,没,没什么。”我连忙摇手。“刚才我说你漂亮来着。”
“哼,这还差不多。你给我小心点。”雪姬朝我挥挥小拳头,以威胁的语气 警告我。
也许是昏睡了三天三夜吧,深夜我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练功吧,现在心情 烦躁,怕会走火入魔。睡觉吧,身边又躺着个小魔女,叫我心痒难耐。唉,要是 有几个美女在就好了。
某人流下了口水。
美女?我身边不就躺着一个么?我大着胆子,朝雪姬伸出了禄山之爪。
啪,手上挨了一下。雪姬转个身,嘴里嘟嚷道:“臭蚊子,打死你……”
呼——,吓我一大跳,原来她在做梦啊?嘿嘿,睡着了就好,就怕她睡不着, 嘿嘿……
一只手又伸进了被窝,朝雪姬的小屁股摸去。咦,怎么屁
股是扁的么?不对,这是她的小脚啊。唉哟,手上又挨了一下,这回不是手 打,是脚踢了。
这丫头真的睡着了么?
我怀疑啊!
正当我打算放弃行动的时候,雪姬一个转身,扑进我怀里,浑身哆嗦着说梦 话:“大哥哥,我好怕,我好怕。爷爷和爸爸好凶,他们每天逼着我练功,从早 到晚,一天只让我睡两个时辰。呜……我才四岁,呜……大哥哥,我真的好怕… …”
“可怜的孩子,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爷爷和爸爸再也不敢来欺负你了。” 我爱怜地抚摸着雪姬长长的一头黑发。想不到雪姬小时候如此之苦,跟我当年有 得一拼啊。李老头在我五岁时就逼着我练功了,要不是赵月如宠着我护着我,只 怕我比雪姬还要惨。
唉,都说我们习武之人风风光光,动动手动动脚,不但财源滚滚还能予取予 求。可谁又知道,当普通人正在享受他们无忧无虑的童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 始每天痛苦的训练了。一日复一日,一月复一月,一年复一年。基本功,基本功, 还是基本功。一个基本功就要练个三五年,枯燥乏味,却被要求不断的重复。
同为习武之人,我深深地了解雪姬所做的恶梦。那种痛苦是深深地映刻在人 类的心理深处的,即便时间飞逝千年,人类也难以忘怀童年时代的阴影。
※※※※※※※※※※※※※※※※※※※※※※※※※※※※※※※※※※
历经一个月的时间,我领着雪姬回到了御川家。相比之下雪姬的心情就显得 不怎么好了。而对我来说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一路上伤势未愈,又不敢与雪姬 同修御女之术,一直拖到现在。功力只剩五成,这叫我这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怎么 受得了?一路上雪姬把我当小孩子一样照顾得严严实实,对我的自尊心打击可不 小哇。
回到御川府当晚,我将雪姬叱退。搂着御川家族祖孙三代,关上大关,在大 厅里开了个无遮大会。一个月前的那一场肉搏战打得众女人近一个月没有下床, 可下了床后又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给她们带来的绝妙滋味。
老淫妇第一个忍不住了,不顾众晚辈劝阻找了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当场就想 给我戴顶绿帽子。虽然那个男人体壮如牛,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洞可进啊。 弄了半天,老淫妇一气之下乱棒那那男人打死了。后来找了好几个男人来试验, 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被男人动了手脚了,连根小指头都伸不进去。老淫妇欲哭无 泪啊,每晚都化作望夫石,以泪洗面。
美幸子身为我的金牌卧底007 ,我一进门她就将府中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件 报告了一遍。我大怒,把老夫人这老骚货按在地上,成狗趴之势,当着一干女下 人的面大干特干了一场。干得她连连失禁,最后两眼一翻,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浑身还不停地一抽一搐,三
个字,惨惨惨!
美幸子做为有功之臣,也享受到了我的特殊奖励,不过最终的结果与老夫人 一般无二,同样爽晕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御川府上上下下,只是要女的,不管美丑都给我干了个遍。 伤势这才有所好转,可体内却有如火烧。大急之下我也顾不得暴露行踪,跑到城 中富户里大奸特奸了一通。
据第二日城主接到报案统计,昨夜一伙淫贼胆大包天,把城南富人区的女子 奸淫无数。无论是夫人小姐还是丫环仆妇,无一幸免。据确实统计,当晚损失了 一百八十八张处女膜。城中富户自发地组成了一个讨贼联盟,给城主施加了强大 的压力,限城主在一月之内给他们一个交待。否则就要讨贼联盟就要上东京上访 找天皇说理去了。
城主不停地擦着额上冷汗,虽然他属于德川幕府的管辖之下,可这等糗事若 是捅到天皇陛下那里的话,只自己他的乌纱帽就要不保了。城主当机立断,派出 护城军在城中大肆搜捕嫌疑犯。
据当日牢头统计,共捕得嫌疑犯一百一十一人,皆是穷苦人家。牢头叹口气, 没油水的差事,为什么总是轮到我来做呢?
案发第五日,御川府鞭炮声大作。御川老夫人黑着个大大
的眼圈领着一大群同样黑着眼圈的女性晚辈,欢送孙女婿“端守正气”外出 经商。
百姓们纷纷前来观看,但见御川家一干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女人就像死了丈 夫似的哭哭啼啼,送女婿走了十里地才依依不舍的回来。
有人在御川家关上大门那一刻听到一个声音:“终于走了,晚上终于可以睡 个好觉了。”
讨贼联盟轰轰烈烈,一干事主男人齐聚城主家中静坐示威。没想到又传来消 息,就在御川家的女婿走的当晚,城南富人区再次遭受色情洗劫。上一次被强奸 的女人又被同一个人强奸了!一个没拉下,反而还多出十几个处女也遭了殃。
怪啦,怎么又会多出十几个女人呢?据后人考证,城南富人在发生“淫贼事 件”后,又新进一批处女货,正打算在抓到淫贼的庆功宴上使用,没想到又给淫 贼捅破了。
城主再也弹压不住,于当日上吊自杀!原因是第一次“淫贼事件”中幸免于 难的自家夫人小姐丫环,没有第二次的好运气,一一被人捅破了下面。
据说后来德川家康将军得知此事后,大怒之下将报信的人活活劈成两半。随 即通令全国,通缉淫贼。日本整个国家都沸腾了,男人们愤怒,女人们胆颤心惊, 生怕下个就会轮到自己。
始作蛹者此刻正得意洋洋地与雪姬携手飞往日本岛南方,准备出海寻找火龙 岛,夺火龙内丹去。
“你的伤都好了?”雪姬诡异地问男人。男人摆个肌肉男典型的姿势,“看 我这么壮,像是有伤的人么?”
雪姬不置可否,男人又问:“我强奸了你的那么多同胞,你难道一点也不同 情同情她们?”
雪姬道:“我很同情她们,但我不想失去一个对手。对于我来说,可以拿千 万人的生命换取一个可以天天陪我打架练功的对手。”
汗,果然不愧是超级武痴。
“喂,你干什么?”男人抬手架住雪姬击来的手掌。
“练功!”雪姬冷冷地说,随即一计断子绝孙脚踢下男人下体。
“有没有搞错,我们在赶路耶?”男人哀嚎。
“那好,今天就来比试轻功!”
“……”
男人一阵恶寒,以后的日子…… ---------- 第二百一十九章鸡变凤凰
德川家康的书桌上,每隔几天就会收到一封厚厚的报告。报告里无一例外的 提到两个字“淫贼”。半个月来,从北到南,几乎成一条直线。直线所经过的城 市里,无一例外地发生了富户大家的女人被人强奸的案件。
德川家康看到最底下的小结性报告:半个月内,整个日本从北到南,有三千 名女人失去了处子之身,有近万名女子有被强奸的经历。
德川家康倒吸一口冷气,这么严重的恶性事件几乎可以与前段时间的“杀人 魔事件”相媲美了。传说中中土而来的杀人魔在救回亲人后失踪不见,已经有两 个月没出露面了。时间的洗刷已经令日本国民将“杀人魔事件”遗忘得干干净净。
正当德川家康准备大力发展国力,准备出兵侵占中原的时候,又跑出来一个 “淫贼”作乱。几乎所有的证据都显示,淫贼是一个九尺身高,体壮如牛的英俊 汉子。正因为淫贼长得还不错,许多被强奸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半个多月的时 间里,无数花痴向往着有着一日能被“淫贼”强奸。听说那滋味比升天还要美。
如此恶性的事件大大的扰乱了日本的治安环境,德康将军的侵华计划不得不 因此而一推再推。德川家康愤怒之下,弃贫侵华计划于不顾,誓言“卧塌之侧岂 容他人酣睡?”下令全国总动员,进入戒严时期,一级战备,无论哪个人进城都 得接受搜身。为了此令顺利通行,日本国还特意招收一大批女兵。大批的穷苦百 姓一时间以生女为荣,几千年来没想到女子也能养家糊口。一时间德川家康的人 气相当旺,甚至有人要求德川废掉天皇,登基为皇。
日本国内暗流涌动,几大势力几乎一触即发。好在德川有自知之明,几千年 的天皇制度不是说废就废的,做后幕后操纵者总比站在台前挨骂舒服啊。
就是在这样的大背景下,我们的主人公带着小魔女兼武痴兼饭桶兼……在日 本岛南岸登船出海,驶往千里之外传说中的火龙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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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当雪姬瞪大了眼睛傻愣愣地看着高几十丈的恐龙时, 我不屑地嘲笑她:“没见过吧,这不过是食草龙,放心,你不用摆出防守势,它 不会攻击你的。”
雪姬的脸色这时才微有好转,不过我更喜欢看她苍白的样子,那样的她不像 平时那么强势,反而更像一个需要人疼需要人爱的正常柔弱女子。
不过我的愿望要落空了,雪姬运起轻功,提身一纵,竟然飞到食草龙背上玩 去了。
我汗了一个。魔女啊,刚才她还怕的要死,可是现在……
火龙岛其实应该称做恐龙岛更为恰当。在这里,我见到了飘渺森林里的巨大 怪物——恐龙。虽然没有霸王龙的踪迹,但我敢肯定,它们现在要么就是躲在窝 里呼呼大睡,要么就是藏在哪个角落里大吃特吃食草龙肉滚滚的身体。
雪姬在我面前一直都保持着四五岁大小的模样,我都不知道自己向她抗议过 多少回了。却无一例外地得到一个答案:抗议无效!
她唱着不知名的日本歌曲,又蹦又跳,完全融入到这个四五岁大的身体里了。 有时候我会想,她身体变小了,是不是脑瓜子也变得幼稚了呢?不过每当我以此 来讥讽她的时候,总是会换来一个媚眼,看得我心中小鹿儿乱窜。阿弥陀佛,罪 过罪过,我怎么能对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产生欲望呢?
雪姬就是这样的一个魔女,她有时候蛮不讲理,有时候又会想做错事的小女 孩子样向我撒娇。而不管她打我骂我欺凌我,我都容她忍她爱护她。就像现在, 我有种幻觉,要是我有雪姬这样一个女儿那该多好啊。
突然,食草龙扭头转身就跑,雪姬给巅得险些掉下去。我眼明手快,一把搂 住她小小的腰身,“干什么?大色狼,想吃本姑娘的豆腐么?”雪姬轻飘飘挣开 我的怀抱,脸上还是闪过一丝红晕。
嘿,有戏。相处了这么许,就是两条狗也会产生感情啊。呸呸,狗嘴里吐不 出象牙,我怎么能将我可爱的小雪比作那种有尾巴的动物呢?
轰隆隆,大地在颤抖,无数的恐龙争先恐后地朝我们涌过来。雪姬吓坏了, 女人天生是弱者,就算她活了一千多年也不例外。这不,她此刻正紧紧地搂着我 的脖子,惊讶地看着发了疯的食草龙群呢。
这幅景象好眼熟,莫非当年那场恐龙大战又要上演了?我心情激动,当初那 宏大的场面我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好戏上台了。”
“什么好戏?”雪姬不解。
“等着瞧吧!”
恐龙们奔着逃着,卷起遮天闭日的灰尘。虽然视野模糊,但我还是看得清清 楚楚。没有霸王龙来追它们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砰砰砰砰”
一连窜的碰撞重击声传来。来了,我心中一动,看来后面一定发生了变故了。
我双脚一蹬,又食草龙的背上纵跳而起,拔至半空中张目远眺。
雪姬尖叫:“蜈蚣!大母鸡!”
远方两只巨大的怪物正做生死搏斗,正如雪姬所见,一只是长约几十丈的超 巨型蜈蚣,而另一只则是一只超超巨型的大母鸡!
公鸡好斗我知道,可难道说母鸡也是好斗的么?也许母鸡变大了,凶性也跟 着上涨了吧。
大母鸡此时正张开长达百丈的大翅膀凌空扑击在地面上快速移动的巨蜈蚣。 巨蜈蚣则时不时的以逸待劳,千足勾死死地护住全身。大母鸡无功而返,多次攻 击却没有任何的效果,反而被巨蜈蚣扯下不少羽毛来。
烟尘滚滚中,四周的参天古树被撞得东倒西歪,害得我和雪姬也不得不陪着 它们快速的移动。先前还怕得要命的雪姬此刻兴奋激动,愣是拉着我要近身观战。 她说这样子看才刺激,可怜我今天才换上的新衣服啊。
“爆米花有没有带来?”看得正起劲的雪姬突然开口问我。
我一阵恶寒,小姐,我们是来冒险的耶,不是来看皮影戏滴。
“没有就说一声啊,有必要拿那种眼神看着人家么?人家可是天真纯洁的小 姑娘耶,会害羞的哦!”
我无语了。
现场战况激烈,雪姬不时地拍拍手掌,一会儿喊,母鸡加油,一会儿叫,蜈 蚣快躲。清脆的叫声引来那只大母鸡的几个大白眼。喂喂,我没有看错吧,怪物 也会扔白眼?
大母鸡突然发现了我,眼中神色大变,它突然上升十丈,脱出战圈对着我们 口吐人言:“喂,那个臭小子,我认得你。去年你坏了我的好事,今天只要你帮 我一把,咱们的帐就这么算了。”
雪姬大叫:“妖怪啊!”竟然就这样愣生生地晕倒在我怀里了。我也心有凄 凄焉,不过好在自己见多识广,别说是动物口吐人言,就是动物头长人脸我都见 识过呢。
“你是谁?我可不认识你!”
那只大母鸡翅膀一收,砰一声,身上起了一层雾气。雾气散去,竟然现出一 个人影来。
好个清纯标致的少女,亭亭玉立,含苞待放。五官端秀,肌肤白皙胜雪,别 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 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一条纯白色的连衣 裙子,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很紧,露出洁白的双臂和香肩,青春胴体的玲 珑浮凸、结实优美的起伏线条,完全地显现出来,裙子用细细的腰带轻轻系住, 前面两幅裙襟相互重迭盖住一部份,这样可使玉腿若隐若现;裙摆的边缘辍了一 圈垂穗,增添了裙子飘逸的感觉。
呃,不过,她的容貌怎么看起来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阵香风飘近,佳人柳眉倒竖,娇叱道:“臭小子,就不认识我了?当初在 飘渺森林里要不是你这小子捣乱,我早就大仇得报了。”
我张口结舌,指着她说:“你……你是火鸡?”
“火鸡?难听死了,我叫火凤,才不是什么火鸡。”火凤不满地说。
“可你明明是一只……”最后那个鸡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火凤森寒的目光瞪得 咽了回去。“好吧,火凤,火凤就火凤吧。”
“什么火凤就火凤。臭小子我警告你,虽然你武功突飞猛进,但以你现在的 身手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怎么样,咱们做笔交易,你把我杀了那只恶心死人的 臭蜈蚣,我们以前的旧账就一笔勾消。”
火凤说的一点没错,她本是天庭上的神仙,同莹莹和师师一同被贬下凡间, 历经人间苦难。一年前她的本事的确不如我,我本以为自己的武功精进之快天下 已经是无人可及了,却不曾料到火凤比我还要快。以她刚才的身法,以我如今的 功力就做不到。
“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不要得意,我是看在你是旧相识的份上,做 为朋友帮你一把。”
“好了好了,你们人类就是酸,做同样一件事却偏要找许多冠冕堂皇的借口, 结果还不是一样?”火凤突然变身,变成超大型母鸡模样,“快到我背上来,配 合我的攻击。”
我纵上火凤的背部,左手搂紧晕过去的雪姬,右手幻化出一把三丈长的长枪。 我就像一个骑士,而火凤则像一个座骑。配合着她每一次的俯冲,我都会以绝妙 的角度在蜈蚣身上戳出一个大洞来。
火凤大喜,见此法可行,俯冲得更快了。脔战了一个时辰,几十丈长的大蜈 蚣终于失血过多而倒下。
轰隆隆,大地又是一阵轻颤。
火凤喜滋滋的在蜈蚣七丈身处开了个大洞,从里面取出一个乌黑发亮的圆球 形物体,一口吞下肚去。
“你吃的那个是什么东西?”
“内丹!”
“内丹?那是什么?”
火凤咂咂嘴,心情相当之好,“我现在急着回洞府炼化内丹,你若是想来可 以到我的洞府里做做客。”
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火凤背上。火凤轻展百丈长的翅膀轻轻一扇,瞬息 千里,在一个漂亮的海岛上落下。山头一个大洞,看来就是火凤口中的“家”了。
“那边有吃的,你自己想吃就去拿,我没空陪你玩了。”火凤说完挺着两只 鸡脚钻进洞进,一对大鸡眼闭上,似乎是在打坐运气。
呃,小说里不是常说修真的仙人妖怪都是以人形修炼的么?
不过事实就在眼前。
火凤其实与我说不上有多少深的恩怨情仇,说到底我从来就没把她当作敌人。 只是她曾经找过我的麻烦。但那次我救过她一命,她也不担心我会害了她,当着 我的面就运气炼化蜈蚣内丹。
“嗯,这是哪里?”
雪姬醒了过来,看到巨大的火凤差点又要尖叫,好在我手捂得快,在她的呜 呜声中,我飞快地将刚才发生的一切简单的说了一遍。
雪姬目中露出贪婪之色,对着我一阵狠骂:“你这个笨蛋,你不知道修炼有 成的妖怪内丹是可以用来增进功力的么?你帮了她,怎么不向她要求分你一半?”
“我知道啊,以前我还吃过呢。不过那蜈蚣可是巨毒之物,我怕咱们人类吃 了会中毒身亡啊。”我无辜啊。
“你不是百毒不侵嘛?”
“呃,百毒不侵不过是个相对关系。我以前可没被这么巨大的蜈蚣给蛰过, 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那些夫人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满脑子的色情思想!”
“嘿嘿……”
两个时辰后,火凤一醒来就对雪姬说:“小姑娘,你今年有一千零九十五岁 了吧?”
雪姬的小嘴张成了O 字形,看得我心头一热。
“你,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确切的岁数。”
“我当然知道啦,因为我是神仙嘛?”
“你是神仙?”雪姬不信,火凤轻轻一摇身躯,又变做一个十七八岁的绝色 少女模样。
雪姬这回信了,“你,你真的是神仙?”
“可不是?小姑娘,这不是你的真身吧?”火凤朝她轻轻一挥手,我们可爱 的雪姬就像变戏法似的一节一节往上涨,慢慢的越变越大越变越大。直到雪姬变 成当初我实见她时的模样,这才停下来。
“嗤——”我的鼻血在狂喷,暴乳,又是暴乳!
雪姬的衣衫可变不大,随着身体的变大,小小的衣衫根本遮不住全身,只将 胸前一对暴乳还有下身勉强包住。浑圆完美的翘臀露出下半部白白的臀肉来。
“嗤——”鼻血。
“唔,最近我上火,我去清理一下。”我捂着鼻子落荒而逃,身后传来两个 女人银铃似的咯咯娇笑声。
老天,一个暴乳,一个超级翘臀,能看不能吃这不是叫我受罪么?
火凤是母鸡修炼得道,变成人形后有一点我前面没有提到。她长了个超级大 的大屁股!
大家都见过鸡吧,尤其是母鸡,鸡屁股占了全身一半以上的重量。而变成人 形的火凤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的大屁股比寻常两个熟妇的臀部还要大,大 家可以想想看,拥有着正常身材的一个美丽少女,却长了个超大的屁股,这是一 幅什么样子。
汗……
希望小魔女能够提醒提醒她。
回到山洞里,火凤突然闪到雪姬身后,将下半身,尤其是她那个超典型的巨 臀挡在我视线之外。看我的眼神也有点害羞,有点扭捏了。
“怎么了?”我问。
雪姬嘻嘻哈哈一阵狂笑,她那对暴乳随着笑声一跳一跳,看得我的眼睛差点 没突出来。“呵……呃,是这样的。”火凤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雪姬才说:“凤 姐姐身体有点不便,想借你的长衫一用。”
我毫不犹豫地将长衫递给了她,火凤拿起来就披在身上,宽大的衣服遮住了 她下面的巨臀,让我好一阵叹息没眼福。
大家嬉闹了一阵后,这才转入正题。火凤说:“听雪妹妹说,你们来火龙岛 是为火龙内丹而来?”
我点点头,“不错,怎么了?”
火凤毫不客气地打击我们道:“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火龙不是你们能对付 得了的。就是我也经不住它的一记雷火铳。”
雷火铳?那是什么?火凤解释说:“火龙,顾名思义,它能口吐巨火。在我 们仙界,将这种火龙喷火的攻击方式叫做雷火铳。它能在短短的一秒时间内将一 座小山头烧得一点灰都不剩,而且火龙喷火的速度极快。以你的轻身术,根本躲 不过它一击!”
顿了顿她又说:“即便是我也只接得下三记雷火铳,第四下就再也没把握了。”
打击啊,我和雪姬自信满满而来,却料不到刚有火龙的消息却是如此沉重的 打击。 ---------- 第二百二十章火凤吹萧
整整三天时间,我千求万求,火凤才同意带我去火龙洞庭附近踩点。三天里 我们踏遍了火龙岛的山山水水,但谨慎的火凤就是不准我靠近火龙洞。用她的原 话来说:“你想找死也别拖着我一块啊。”
火龙常年累月呆在火龙洞中,火龙洞是一个死火山山口,听火凤说,火龙洞 曾经有不少笨得要死的食草龙误入,没有一只能活着出来的。以至于后来恐龙群 主动把即将病死或老死的恐龙赶进火龙洞中。因此,火龙洞又被她称作恐龙冢。
外表上看来,火龙洞相当的恐怖。洞口高达三十丈,洞内光线忽明忽暗。洞 口十丈处寸草不生,飞砂走石。每逢圆月之夜,火龙会出洞来吸纳一次月亮光华。 火凤说,火龙乃天地至阳之物,吸尽太阳及地底阳气。但仍须以阴气中和,所以 才会有每月一次的月照。
我闻言大喜,“天无绝人之路,离了巢的孤龙还怕它做甚?至于如何抵挡它 那至阳高温的雷火铳,山人自有妙计。”
雪姬微微一笑,拿出千年冰魄晶来。火凤眼睛聚亮,“好好好,果然是好东 西,有这千年冰魄至阴之物,便是挨上一百下雷火铳也不挨事儿了。”
火凤对着雪姬一个戏的夸奖:“妹妹好本事啊,有这等天地至阴之物,妹妹 何愁功力不可大进啊。”雪姬却唉声叹气道:“有这东西又如何,偏有人要把它 当成药来炼?”
“怎么回事?”
雪姬委委屈屈的将事情的原委道了个清清楚楚,性子向来自私自利的火凤当 即大怒:“这冰魄是你和臭小子两人合力得来,凭什么要给他一个人用?妹妹, 我支持
你,至少要得一半!“
我有些不高兴了,“火凤,我敬你是前辈。可有你这么教晚辈的么?这冰魄 不但是天下至阴之物,也是天下至硬之物。如何能够一分为二,剥成两半?”
火凤红毛竖起,如打架的公鸡。“怎么,臭小子,想打架么?去年你辱我的 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我亦冷笑站起身,“好一个翻脸无情,前几天说好大家尽弃前嫌,怎么,才 不过三天时间就想反悔了?”
火凤呼地站起,“我就反悔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火凤天上地下,除了王母 娘妨还怕过谁来?有种的就放马过来,老娘还怕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么?”
我大怒,当即就要发作。没想到嗜武如命的雪姬竟然来劝架
,她一把拖住我,“大哥哥,你莫生气,气坏了身体可不好。凤姐姐,你也 坐下,坐下啊。女人生多了气,很容易老的哦。”
火凤冷笑道:“哼,我火凤早已经修成青春永驻,长生不老了。生气有什么 关系。”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讥讽道。
“你说什么?有种的你就再说一遍!”火凤手中突然变出一根黑黑的鞭子, 冲着我说,“这条打神鞭上可打三十六星君,下可打七十二地煞。你若是男人, 就挨我一鞭试试。”
我心下一寒,自己这凡胎肉体怎能经住她这一鞭?但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 自己没种,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我当即发作,把裤子一脱,露出下面,指着高耸 入云的它
道:“我没种?你看看,老子的种不知有多少。你若是不信有胆子来试试么?”
雪姬尖叫一声,“淫贼!”吓得转过身叱道,“丑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还不 快穿上?”
我没理她,只是看着美脸涨得通红的火凤,“怎么?刚才你不是很横的么?”
火凤最受不得激,她把打神鞭一扔,双手插腰,巨臀轻摇两下,“行啊,臭 小子,你想怎么试?老娘奉陪到底!”
“哈哈,怎么试?难到你连男女之事都不懂么?”
火凤一愣,脸又红了一下,嘴硬道:“哼,谁不懂。老娘就偏做给你看!”
说完她身形一动,人已经蹲在我身下,樱桃小口张得大大的,
一口将巨物吞了进去。我呃然,难道她所知的男女之事就是口交么?我提出 疑问:“这招你从哪里学来的?”
火凤得意洋洋地吞吐了一阵后说:“玉帝常想寻花问柳,王母管得严,有一 回玉帝大怒,王母一用这招,玉帝立马乖乖投降。哼哼,臭小子,老娘做得还地 道吧?算你走运,谁叫老娘最受不得激,让你占了便宜去。这会你该乖乖的挨我 一鞭了吧。”
“忙着。”我赫的一跳,伸手阻止火凤道,“这根本就不是男女之事,只不 过是吹萧之技而已。”
火凤冷笑:“臭小子,你欺我好骗么,当我没见过人吹萧么?拿命来!”打 神鞭一举,作势欲打!
“停,我说的吹萧只是个比喻,学名乃是口交。难到你不觉得你刚才所作与 吹萧很相似么?”
火凤脸一红,“那又怎样?口交不就是男女之欢么?”
我狂汗。这位天上的老大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啊,她到底有没有接受过性教育 啊。“不是,真不是,完全是两码子事。我说的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把小雪叫进 来问问。”
雪姬在外头也听到了,往洞内探头探脑。看到我已经系上裤腰带,这才俏脸 涨红扭扭捏捏地走了进来。火凤一把将她拉住,两人交头接耳,不用偷听也知道 她们所谈何事了。
良久,火凤一张俏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
此时我也冷静下来了,我们这么窝里斗根本就于是无补,有损无益。见洞中 气氛尴尬,我找了个借口,溜出去。“呃,晚饭没吃的了,我去打几头野猪回来。”
两个女人也不挽留,连眼睛都没有瞄男人一下。
洞内储藏室里,还有几百斤的肉干,晚饭还不够吃么?
你俩还别说,火凤和雪姬都是饭桶,她们吃一餐,够我吃上一个月的了。我 这借口也不算是借口,名副其实啊。
又过三日,太阳一下山,月亮就爬上了山。
圆圆的月亮如一轮圆盘,月亮清冷的光华洒满人间。火龙岛上突然传来一声 龙吟,天地为之变色,大地也随之乱颤。飞禽走兽惊起无数,纷纷逃难似的奔往 岛的东边。面对火龙岛的真正霸主,无论是霸王龙也好,还是食草龙也好,无一 不是浑身颤抖地匍匐在地下。
明月当空照,火龙洞中一团红云冲天而起,瞬间落在火龙洞顶。火云越来越 淡,终于现出真身。只见一只四爪怪兽,背长两翼头小腹大,正是西方传说中的 龙形模样。
那火龙抬头挺胸,仰天对月。突然吐出一颗圆盘般大的火龙内丹来。那内丹 浮在空中不停滚动,月亮的光华一丝丝被那内丹吸进。
就是现在。
我朝火凤一点头,被我威逼利诱而来的火凤,经不住火龙内丹的诱惑,被我 骗来。火凤身形电闪,半空中幻化出真身。雪姬骑在她背上如仙女下凡,一手扯 住火凤背上羽毛,一手拿着千年冰魄。两人闪电般朝火龙飞去,而我则偷偷地潜 近火龙脚下,随时准备夺取万年火龙内丹。
火龙果然不愧是天地间的神物,一发现有敌人袭击时便迅速做出了反击。来 不及吞回内丹,火龙巨尾朝火凤一扫,龙口已经朝内丹吞去。
异变陡起,我身形暴长,全身功力在刹那间提至顶点,在空中暴闪起一道金 光。金光过处,火龙张嘴咬了个空。内丹已经被人夺去了!!!
火龙大怒,顾不得背后火凤雪姬的攻击,巨翅一张,呼一起飞起,动作一点 也没有被它臃肿的身材所影响。它拍起肉翅,朝内丹飞去。
我不敢直接以手触碰火龙内丹,它的温度实在是太高的,高的叫人难以想像。 不得以之下我只好以真气操作它,饶是如此,我的真气也被它烧得真冒青烟。我 不敢稍停一下,背后也传来火辣辣的感觉,不用看也知道。雷火铳来了!
轰!
月亮光华下,一只巨龙拍着巨翅飞在空中,不停地朝地下一个不停移动的红 点喷出一股股火柱。火柱没有击中,反打在地面上。无数的参天古树以及部分动 物被这场飞来横祸击中,烧得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红点左腾右闪,每每在最危险的关头总能逢凶化吉,堪堪躲过。火龙
后面,一只巨型母鸡凌空掌翅,不起口吐元气弹击在火龙背上。虽然百发百 中,可以火龙雄厚的护身肉鳞的坚硬度来说,这种打击只能算是小儿科。如果不 是连续击中同一个地方,根本不能给它带来半点伤害。
龙有逆鳞,而火龙内丹正是火龙的逆鳞。它根本不拿身后的攻击当回事儿, 只是一个劲地死死咬住内丹移动的方向。如果失了内丹,那它万年苦修就会毁于 一旦!
火龙岛沸腾了,我跑到哪里,哪里就会瞬间变成一片火海。恐龙们惊惶失措, 唯恐避之而不及,而我又不敢飞上天去。在天上,以我的动作根本就躲不过火龙 的一击。在地面上我还可以以古树小山为碍物阻得它一时半刻。至少,到现在为 止,我的战术运用得相当之成功。
火龙已经不耐烦了,它也学聪明了。不等我跑到哪里,先将前头的碍阻物以 火烧干净。照这个势头,用不了一个时辰,它就能将整个火龙岛烧成得寸草不生。 我大声催促在天上不停攻击的火凤雪姬。可她们俩人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办法,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继续四处奔逃。
火龙喷出无数柱火,强如火龙,也有些吃不消了。喷出来的火柱越来越细, 越来越小,雪姬惊喜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我。很显然,她的意思是要我继续不停 的跑。一个字,拖!
拖到火龙喷不出火来为止。
终于,火龙再也没喷出火来了。雪姬大呼一声,“它没火啦!”
我惊喜地一转头,果然火龙只是飞在空中不停地与火凤缠斗。我凌空飞起, 对火凤喊道:“别打了,快走!”
火凤趁机一拍翅膀,如离弦的箭一般朝我飞来。“小心后面!”我大叫一声。 原来那火龙还能喷火,一道雷火铳从天而降。火凤躲闪不及,被喷个正着,浑身 燃起大火。她
哀叫不断,可火龙之火乃是天地间至热之物,瞬间将火凤烧得羽毛脱落,斜 斜一头撞倒在地上。
雪姬见机得快,提前一步飞身而出。我来不及为火凤伤心,一把扯过她,怒 吼道:“你逃什么?”
雪姬怯生生道:“我天生怕火,一看到火来了,就不由自主的……”
我快被雪姬气死了,可现在又不是教训她的时候。一把夺过她手里的冰魄, 对她吼道:“你好好看着火龙内丹。我要把那只龙冰成冰棍!”不等她应声,我 返身找火龙报仇去了。
无论以往火凤有什么恩怨,但此次却是我找她来帮忙的。对于她的死亡我心 中倍感愤怒,“老子要你的命!”
男人身化流星,急速地朝火龙撞去。火龙严阵以待,口喷烈火,想将男人一 举烧死。但是,奇迹发生了,火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天下竟然有物体能在自 己的雷火铳下
不被烧毁!
男人带着一身的怒火,两手合拢,手中棱状的水晶物体与他本事真气相融合, 幻化出一把长十丈的巨剑。巨剑浑身真冒寒气,白色与金色的光芒缠绕着剑身。 男人大吼一声,“杀!”平地响起一个暴雷,震得天地变色。巨剑迎着烈火,毫 无阻碍的刺进了火龙的龙口之中。
巨剑剑锋一转,陡转直下,火龙被活生生劈成两半,一肚子的内脏血水如雨 般洒下。轰隆隆,火龙的两半尸身砸在岛上,震起巨响。
我和雪姬被这破天一击吓傻了,然后我眼前一黑,浑身发虚。我杀了
火龙了!这是我陷入黑暗的最后一个念头。接着就感觉自己被一个温软的怀 抱接住!
整个世界一片黑暗……
※※※※※※※※※
火凤洞府。
“火凤呢?”
醒来第一件事我就抓住雪姬的手问火凤的事。
雪姬眼眶还是红红的,显然哭过。“她没死,伤势已经稳定了。但……”雪 姬说不下去了,我朝她所指处一看,当即脑中一阵晕眩。只见原本青春靓丽的火 凤已经消失不
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身焦黑,皮开肉绽的一个人体物体。隐隐的,我还 闻到丝丝烤肉的香味。
“火凤,是我害了你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我跪倒在火 凤的身边,痛哭流涕,捶胸顿足,只有这样才能稍稍减轻自己内心的痛苦。
雪姬哭着拉着我说:“不,这不能怪你,当时若不是我,凤姐姐也不会这样 了。你别哭,你哭得我也好心痛。你打我吧,你骂我吧!”
我没有理会她。打她?骂她?如果打她骂她难还回来一个活生生的火凤的话 我会毫不犹豫地对她下手。但是,这有用么?很显然,完全没用。火凤破了相, 全身瘫痪,一身功力尽废,如此惨重的代价才换回来一点心跳。
我心中充满了负罪感,一个劲地对着火凤磕着头,嘴里念道:“是我的错, 是我的错……”
雪姬见我不理她悲呼一声,把火龙内丹拿出来,厉声道:“都是为了你这个 东西,都是你这个邪物,我,我把你扔了!”
雪姬作势欲扔,我给她吓了一跳,火凤因它而重伤,如果内丹没了,那火凤 受伤还有何意义?“住手!”我隔空取物,劈头夺过火龙内丹,捧到火凤身边对 她说:“火凤,我一定会将你治好的,哪怕是花一辈子时间,我走遍天涯海角也 要将你治好。”
我喃喃自语。
怪事发生了。雪姬看到男人捧着内丹一靠近火凤乌黑的躯体,火凤的身上便 会裂开更多的口子。她尖叫一声,“徐郎,快把内丹拿开,别让它靠近姐姐。”
“为什么?”我语气深冷。雪姬将异状给我讲了一遍,我一试,果然如此。
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我很想把它抓住,可偏偏抓不住。
“徐郎,你还傻愣着干嘛呀?难到真要使姐姐皮开肉绽你才开心么?”
皮开肉绽?
对,就是皮开肉绽!
我欢呼一声,“火凤有救了!”
雪姬给我一惊一乍搞得一头雾水,她探手到我额上一摸,“没发烧啊。”
我语气不善地甩开她的手,“你才发烧呢。火凤有救了,你看。”我将火龙 内丹靠近火凤的身体。火凤身体上的表皮迅速绽裂,又过一刻钟,裂开的表皮脱 落了,露出里
面如新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
“呀!凤姐姐真的有救了!”
火凤本练的是火属性的仙术,与火龙内丹本属同一性质。火凤怕冷,所以千 年冰魄虽然是天下至宝,火凤见到也只是相当高兴,却并不兴奋。因为相对于她 自私的个性来说,对自己没用的宝物根本就视而不见。但火龙内丹却与她是同一 属性的,所以,虽然她很害怕火龙,但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诱惑下,才答应出 手。
我原先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当我发现火龙内丹能治好火凤的烧伤后, 一切都想通了。火龙内丹可能治好她,而火凤则如浴火凤凰一般,会在火焰中浴 火重生,功力尽复!当下我们不再犹豫,雪姬和我两人每日轮流以真气催动内丹, 在火凤身上滚一圈,然后将内丹置于火凤丹田上方三寸处。以本身真命真元助火 凤吸纳内丹阳气,助她恢复功力。火凤虽然一直昏睡如死,但在我们的帮助下也 不由自主地运起真气。丹随意走,意随气走,气与意合,意与丹合。七七四十九 天之后,火凤的烧伤已经痊愈了。有如初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叫雪姬也不由妒忌 不已。我取笑她,若是想的话,也去找火龙喷一身火啊。雪姬大怒,给了我一个 暴栗,怒叱,你怎么不去?
我又不是女人,要那么白嫩的皮肤做什么……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二百二十一章母女通吃
如果说受伤以前的火凤只是一只土鸡的话,那现伤愈后的她就真的变成凤凰 了。一身宛若初生婴儿般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精致的五官比之前不知要漂亮 多少倍,以她现在的姿色已经能与武则天相媲美了。唯一没有变的,那她那个超 巨的大屁股,丰圆高翘,比她的小蛮腰竟然要粗上四倍。
偌大一个屁股是那么显眼,可怜我的衣衫又少了一件,雪姬把我的衣衫遮住 火凤曼妙性感的躯体,嗔道:“大色狼,不许看。”
我扭着上巴作思考状,“似乎某人称我为徐郎来着。”
雪姬一蹦蹦到我面前,小手按住我的嘴巴,娇叱道:“大色狼,不许你胡说。 人家才没有说过呢?”
我乐得享受雪姬那柔嫩的小手上传来的销魂滋味,偷偷在她的手上亲了一口。 雪姬脸上飞红,小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嗔我一眼,“大色鬼!”转过身去, 不敢看我。
火凤已经昏迷了两个月了,预计这几天就会醒过来。这两个月来雪姬衣不解 带日夜照顾她,看得我都心疼了。可她却说,火凤的伤都是因为她一时的胆怯所 致,做这些事只是想弥补自己曾经放下的过错。
从此以后我就再也没有阻止过她了,只是陪着她轮流照顾火凤。火凤吸纳了 万年火龙内丹的部份元气后,内丹也略有缩小。不过幅度不大,看来用于制回阳 丹应该没有大碍。
这一天,雪姬在小溪中洗澡,我刚打猎回来。就撞上一个白花花的肉体,正 站在洞中央不停地抚摸自己娇嫩的肌肤。“啊!”是火凤。
我呆住了,被眼前这具充满诱惑力的肉体晃得眼花。呜,我已经两个月不知 肉味了。
火凤吓得一蹲下,一手遮奶子,一手捂下面。可遮了上面却捂不住下面,反 而被我看了个精光。“你,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转过身去?”
我立马转过身去,但那畸形的身材仍然不停地盘旋在我的脑海里,尤其是她 那个绝对变异的大屁股,叫我心头升起一阵火热。
“你醒啦!”气氛相当尴尬,背后一阵稀索之声,火凤正忙着穿衣服呢。
“嗯!”火凤的语气中没有一丝的愤怒,反而有股娇羞撒娇的意味。洞口一 暗,一个高挑苗条的性感女人一蹦一跳地进来了,是洗完澡的雪姬。
“啊,凤姐姐,你醒啦?”雪姬一进门就看到穿好衣服的火凤,高兴的一阵 风似的冲到她面前,扑进她的怀里。“凤姐姐,你可醒了。你要再不醒,小雪会 陪你一辈子。”
不知从何时起,她们俩人竟然产生了姐妹之情,其情之深足以感动人心。火 凤爱怜地抚摸着雪姬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乖乖妹妹,姐姐没有怪你。你这些天照顾我的事,我都知道?”火凤柔柔 地说。
雪姬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是大色狼告诉你的么?”
“不是,别看我人好像一直昏睡不醒,其实我的神智相当的清醒。你和大色 狼尽心尽力照顾我,我很感动。”火凤眼睛里已经有了泪花。
呆在一边插不上嘴的我郁闷哪,张口闭口大色狼,好像我没把你们怎么样吧?
两女女音清脆,两具火热丰满的身子帖在一处,一个暴乳,一个巨臀,相得 益彰。我色色地想着,如果有一天能同时将这两个女人摆到一块的话。我一定要 ……嘿嘿……
两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个下午。可怜我还要给她们端茶递 水,烤肉递食。两个女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似的,有时候她们会突然压低声音不 叫我听见。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地瞟向我,我故作没看见,也特意不去听 她们的悄悄话。
女人们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尽显成熟女人丰韵,我呆呆地坐在火堆边,沉 浸在一股莫名的幸福之中。原来幸福是如此的简单,有时候,不经意间它忽然而 至,根本不给你准备的时间。
“大色狼!”雪姬的突然大声娇嗔一声,大眼睛时不时地瞄向我的下面。 “大小姐,我又哪里惹你了?”我苦着脸问她。
雪姬和火凤两女眼色有异,俏脸飞起红晕,双双媚眼一个劲地瞄我下面。我 低头一看,糗大了,不知什么时候那大家伙竟然抬头挺胸,正对着雪凤二女点头 不已。当然,是隔着裤子的,但这一大顶帐篷也着实太抢眼了。
我捂着小弟弟,转身背向她们。“不好意思,最近阳火太旺,阳火太旺。”
两个色女郎看着我害羞的模样咯咯一阵大笑。我心头火起,有心耍耍她们, 猛地站起来,作大灰狼状,作势欲扑:“笑笑笑,你们就知道笑我。看我今天不 好好教训教训你们。”
两女就像小白兔似的欢笑着躲过我的扑击,雪姬扭着小屁股,暴乳一晃一晃 的,嘴里笑道:“来呀来呀,大灰狼来捉我呀。捉到我,就有奖哦。”飞我一个 媚眼,好妖精,果真会勾男人。她这一眼只怕天下间没有男人不上勾的了。
“嘿嘿,那我可就不客气喽?”
火凤的巨臀一摆一摆的,她娇笑说:“事先说好了啊,大家都不许用武功!”
“行!”我和雪姬异口同声道。然后,大灰狼捉小白兔的游戏开始了。
我故意装出一幅笨手笨脚的样子,逗得两上熟女咯咯笑得花枝乱颤。但也并 非毫无所得,两女的豆腐都被我偷偷吃了不少。当然,重点攻击对像当然是雪姬 的暴乳和火凤的巨臀啦。东捏一把,西拍一掌,我玩得不亦乐乎。
女人最能诱惑男人的部位有两个,一个乳房,一个是臀部。若要比一比,那 还是臀部对男人的诱惑要大上一些。有句话说的好啊,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女 人欣赏男人臀部上的腰包。
若即若离的轻轻捏轻拍没能把我心中的欲火压处去,反而如火浇油,越烧越 旺。我第一个违反游戏规则,趁火凤一个不注意,一把将她扑到在身上。高挺的 下体狠狠地顶在她巨臀的臀沟沟里,不停轻轻磨擦。
“啊,你,你耍赖!”火凤想以手肘顶我,可惜却被我连手一块抱住,胸前 两个大奶子也顿告失手。雪姬戏谑之心又起,“大色狼,你想玩强奸游戏么?” 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显然对这个游戏很感兴趣。
我一听,来了劲,将火凤从地上抱起,立即进入角色。“臭丫头,站在那里 别动!你妈妈在我手里,你敢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火凤也感有趣,装出一幅不甘被制的样子,不停地扭到,巨臀狂磨之下,差 点磨得我暴动走。雪姬也立即装出一幅悲伤欲绝的可怜样儿,“淫贼,住手,你 想怎么样?”
我缓缓动着下体,火凤的身子也越来越软越来越火热。“怎么样?我也来个 一箭双雕,母女通吃!”手上毫不客气地抓捏着火凤的大奶子,将她的乳房捏成 各种各样的形状。
“你敢!”雪姬戏演得超逼真,此刻她柳眉倒竖,银牙紧咬,一幅恨之如骨 的模样。
“行!我可以不动你母亲,不过,我想看看你的裸体。”手上没有动了,不 过顶着火凤的巨臀却越来越快。淫贼游戏对我的刺激是相当大的,我已经感觉就 快忍不住了。
雪姬悲悲凄凄,楚楚可怜,“好,我答应你!”她真的开始解开衣带,脱起 衣服来了。莫非她想假戏真做?火凤也相当投入,“女儿,不可以!你还年轻, 娘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闭嘴!”我狠狠捏了一把火凤的大奶子,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衣内。唔,手 感真好。她的下面已经有点湿了,裤裆部位的湿意越来越盛。
“不要伤害我娘,淫贼,我从了你便是。”
雪姬屈辱的一件一件脱下了衣服,不过她很主动地跳起了脱衣舞,也不知她 是从哪里学来的,时不时扔给我一个飞吻媚眼。
雪姬的双手托住自己的暴乳,“大色狼,我的奶子大么?”还轻轻摇了两下。
轰,我脑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破裂了。假戏终于成真了,我粗暴地一把扯掉火 凤的裤子,两女还以为我在演戏,装出一幅尖叫挣扎的样子来。火凤下体一凉, 感觉到一根火热的巨物帖到了她的肌肤上。她这才有点慌了,男人显然是准备来 真的了。可是,男人的动作实在是太怪了,火凤巨臀一摆想甩脱男人。却不想被 男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雪白的大屁股,然后一股火热与滚烫冲进她的窄小,毫不 犹豫地冲破一层薄膜。扑,猛地扎了进去,竟然尽根没入!
哦,爽,我爽得叫出声来,没有一丝怜惜地开始剧烈的动作。
“啊,你来真的?”火凤惊叫一声,脱得精光的雪姬反而愣了,傻傻地看着 男人将火凤按成狗趴式一拱一拱。两人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雪姬的眼前,雪姬惊 讶地看着巨物进进出出。这是她一千多年的生命中头一回看到男人的东西,一时 间,呆了。
“滚开,淫贼!”火凤尖叫着,也不知她是真慌还是假慌,反正她给我一种 似真似幻的感觉,反到令我欲火更为旺盛。我猛烈的动作着,死死固定住她的巨 大而又雪白的屁股,像打桩机一样,一击一击重重打进她体内。
火凤被男人操得两眼翻白,口里骂骂咧咧。没想到她的屁股虽然巨大,但身 体却异常的窄小幽深,虽然我爽了,可苦了火凤。第一次性事不是温柔体贴,反 而像是强奸一样。火凤想拿手打我,可一放手,大奶子便会砸在地上,乳房是多 么娇嫩的地方啊,火凤容不得自己才好的身体有一丝丝的伤害。毁过一次容的她, 清楚地知道容貌对一个女人的重要性。
但男人给她一强烈刺激而又新鲜的感觉是她从来就没有感受过的,初始的撕 裂般的巨痛,然后是由痛到爽,直至现在的她,已经不由自主地挺起巨臀配合起 男人的撞击来了。
“淫贼,我会杀了你的。”火凤气得脸涨红。
“骚货,我先干死你再说。”我扭屈着脸道。
火凤被干得神智昏迷,高潮连连。但她的体质物异,功力比我还要高出一倍, 只怕干她个一天一夜也不会有问题吧。平生除了在武则天身上,我还没有遇上过 如此耐战的对手。奇货可居,我怎会如此轻易的放过她呢?
突然,火凤浪叫道:“玉帝哥哥,加油,你快点,快点啊!火凤好爽……”
我动作一滞,火凤感觉到男人不动了,主动一套一弄,拱着屁股撞我的腹部。 心中狂升起一股暴虐之间,这个臭婊子,原来心里喜欢的是天上的玉帝。那她为 什么还要勾引我?还把我幻想成了玉帝的替身!!!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我心里那个气啊。大巴掌狂风般落在她的巨臀上,“臭婊子,臭婊子,我打 死你,操死你……”
火凤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还一个劲淫叫道:“玉帝哥哥,打的好,快 啊,死劲!”
我怒了,在床上从来没有这样发过怒。我状若疯狂,运气至下腹,头一回我 以真气强壮凶器。本有一尺长的巨物又暴长了三寸,狠狠地扎进了她的腹部子宫 之中。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干死她,干死这个婊子。竟然敢在与我干活时想别的 男人,这口气谁能吞得下?
许久,我忽然发现,猛干她反而遂了她的愿了。火凤反而相当享受这样的粗 暴!不行,我偏不能如她所愿。于是我忽然离开了她的体内。火凤又目迷茫,很 显然被这异外的打击震得心神俱丧。
她不停地扭着肥大的屁股,“给我,我要!”
“你千回答我几个问题!”
“快点,你快问吧,我急着要!”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玉帝哥哥,我喜欢你已经有三千年了。”
“不是,我想问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一个叫徐正气的男人。”看来她已经神 智不清了。
“啊?那个男人啊,有一点点喜欢,但我喜欢玉帝哥哥有三千年了,他哪里 比得上你啊!快,快给我吧!”
得知她心中的真心话后,我再也忍受不了暴虐心意的摧残,扎了进去。
“噢——”火凤头仰后爽得一声长叹。
火凤给我上了生动的一堂感情课,一个女人愿意与一个男人做爱,并不能表 明她有多爱这个男人。做爱,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仅仅只是一种生理上的需求。 但经过这件事后,我想要变得更强大的念头更为强烈了。
玉帝,是天上的神仙,掌管神仙星君。以我如今的实力,他伸根手指头都能 压死我。但那又如何?身下的女人高声淫叫,我脑中却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 我要打败他,我一定要打败他,有一天,我一定要让他满天神佛给我拖地。干他 的老婆,强奸她的女儿……
一千年来,雪姬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被深深的震憾。她呆了,真的呆了。 也许你会觉得好笑,像她这样一个身怀两千年功力,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妖怪竟然 会被某件事物震憾的心中发颤,全身发软。
但事实能证明一切。雪姬看着男女两人赤条条肉滚滚的身子在眼前剧烈动作, 女人高昂的叫床声像一波波海浪一般冲击着她的心房。雪姬的手慢慢地抬了起来, 开始了她一几万个夜晚常常会不由自主的动作。
自摸!
雪姬从小就恨男人,因为她的爷爷和父亲一天到晚逼她练功。她爱她的母亲, 因为母亲总是最疼惜她,最关心她。但是早年丧母的她没有体会到完整的母爱, 导致成年后的雪姬出道后,常常会身不由主地去接近那些大龄妇女,像母亲一样 的漂亮女人。
在一个三十如狼寂寞饥渴的熟妇身上,她学会了女人与女人间寻找极乐的方 法。从此以后,她一发不可收拾,至到一千多年后,她遇上了一个真正能与她匹 敌的对手。
首先,她用缩骨之术变成一个小女孩去考验这个对手的人品。显然,她亲眼 所见比手下们送来的情报更加的真实、可信。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后,雪姬突 然觉得自己真的又回到了童年时代。有一个大哥哥,非常非常的疼爱她。正是基 于这样一种潜意识,雪姬一直不想变大。
在这个男人面前,雪姬那颗因岁月流失而枯死的心,又复活过来了。她好像 在倾刻间回到了少女时代,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仿佛是思想上的返老还童。雪 姬很舒服,她希望自己永远能保持这么一颗年轻的心。
然后,有一天,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恋爱了。就像童话故事,不入流的言情 小说中写的那样,她无时无刻不注意着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离开他哪怕只有一 刻,她都受不了。刚才去小溪里洗了个澡,才不过盏茶时间,雪姬便匆匆穿好衣 服回到洞来。
看着男人狠狠地操着女人,雪姬心中升起一股无比强烈的嫉妒。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这样一个声音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盘旋。但理智却告诉她,凤姐姐也 是漂亮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他,就只有她是自己的亲人了。
要爱情的话,她就会失去一个好姐姐;如果要亲情的话,那她将会失去平生 头一回的爱情。
雪姬是个占有欲很强的女人,她不想再失去任何东西了,无论是爱情还是亲 情。两个她都要,两个她都不想放过。
理智与爱情在心中不停地折磨着她,直到她突破心中的枷锁。她没有听到男 人和女人在说些什么,但她最终下了一个决心,无论如何,她也要陪着这个男人 过一辈子。
于是,在下定决心的下一刻,她赤裸着身体,毫不犹豫地对着男人宽大的背 部,扑了上去…… ---------- 第二百二十二章二女共侍一夫
我咂咂嘴巴,刚才一顿大餐足足干了三天三夜。我前所未有的满足了,真的, 最后是我求饶两个女色狼这才放过我的。如果单打独斗的话,我完全有信心一一 将她们击败。但一个功力与我相当,一个功力比我还高的女人,二斗一,我虽败 犹荣啊。
不过今天能连破两名处女之身,我还是相当满意的。虽然火凤带给我很多的 不快,但是雪姬带给了我更多的快乐。我咂巴咂马嘴,陷入了回忆之中……
……
“雪姬,你想清楚了吗?”我扶著那柔弱的双肩,向著这既可恶又可爱的小 妖精发出最后一次的警告。她一点也没犹疑,点著头勇敢的说:“大哥哥,我是 决不会后悔的!”美丽的眼睛里绽放出醉人的光辉。
我不再多言,慢慢的吻向那微张的红唇。她马上“嘤”的一声宛然相就,小 香舌主动的迎了上来,缠著我入侵的舌头。如果不是听到她自己说的,单凭这纯 熟的接吻技巧,我真的不会相信她还是处女。但一想,雪姬向来喜好女人,与女 人接吻也是常事,技巧纯熟也就不奇了。
我慢慢抚摸著那坚挺的丰硕的暴乳。滑不溜手的,手感好得不得了,稚嫩的 蓓蕾在的我侵扰下急速的胀大,猛烈的抖动起来。
“你的手好热啊!”她抗议道。柔光中,雪姬美得像个天使。我把她按在床 上,嘴巴沿著她的樱唇一直往下滑,吻在那微微凹陷的小肩窝上。雪姬怕痒的想 缩开,却被我拉高双手牢牢的压著,摸索著在她性感的腋窝上嗅著,她马上“咭” 的笑了起来,娇嗔著说:“今早我见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腋下,便知道你一定会吻 人家那里的了。”
我笑著呵她的痒:“原来你这魔女是故意引诱我的!”她娇呼著救命,胸脯 却愈挺愈高的。
当我的手爬到她的大腿上时,她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怎么了?”我好奇的 问道。
她羞不可仰的猛摇著头,咬咬牙颤声答道:“痒!”
我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为甚么?”她闭上了眼不肯回答,一张俏脸却 更红了。我顺著大腿内侧往上探索,原来这小妮子非常敏感,稍经撩拨便春水涟 涟的湿得一塌胡涂了。她马上凑上小嘴封吻著我口不择言的大嘴巴,不让我把她 的糗事说出来。
我顺著汩汩的泉水摸索著,穿过春雾弥漫的密林,终于找到了那紧合幽谷的 裂口。手指顺著窄缝微微的用力,撕开了贴拢的花瓣,把那被囚禁在溪谷里大量 烫手的蜜浆释放出来,密封的被窝里顿时充斥著浓烈的动人香气。雪姬矛盾的扭 著双腿猛在喘气,迷迷糊糊的呻吟著,纤纤十指都深陷在枕头内了。
我一面贪婪的含吮著那两颗鲜嫩甜美的蓓蕾,一面继续在湍急的爱液洪流中, 探索著泉水的源头。溪谷顶端那脱颖而出的细小肉芽,像黑暗中的灯塔一样,提 供了最清晰的路标。我沿著那猛烈跳动的肉核往下探讨,越过用来尿尿的小小凹 陷,终于找到了那重门深锁的神圣秘洞。
“啊……。”雪姬那如泣如诉的喘叫,随著我的侦察部队的探索在逐渐提高。 一直到我触摸到障碍物了,她才猛然一震的呼起痛来。我当然不敢再鲁莽的继续 深入了,慢慢的加多一根指头,在矿洞的开口处缓缓的进出;又用掌心在洞外贲 起的肉丘上缓缓的按压。渐渐地雪姬也适应了,由初时不断的拚命退缩,慢慢的 开始了轻轻摆动起香臀……
“呜……。”少女的胴体愈绷愈紧,雪姬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最后全身一 下剧震,紧绷的娇躯脱力的软了下来,失神地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让这个千多岁的小女孩慢慢的体味著灵欲的极致快感。
“刚才舒服吗?”我在那红通通的香腮上温柔的吻著。
她还在喘嘘嘘的,娇憨的搂著我在索吻:“刚才美的人家几乎要死了!奇怪, 怎么跟以前不一样?”
“那只是个小的,再激烈的还在后头呢!”我轻轻磨擦著她那小巧的鼻尖, 吃吃笑地说:“不过,先要给你介绍负责把你由小孩子变成女人的那个家伙,即 是我的小弟弟。”
我把她的小手带引到我两腿中间,她倒没有害臊,还很落力的抓著那根一跳 一跳的小弟弟仔细的抚摸起来。“好烫手啊……,”她咬咬下唇,又露出了那可 爱的小虎牙:“又没有骨头,怎么会那么硬的……?”她忽然把另外一只手也伸 进我的睡裤里,原来在比著,看我的家伙有多长。
“哗!好大!”她吞了口口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
我哑然失笑的说:“不信?想试试么?”
她啐了一口,红著脸的说。“你说呢?”“愿意吻吻它吗?”我试探著说, 怎知她却没有反对,还爽快的拉下我的裤子,伏在我腿间仔细的端详起来。“看 起来比刚才单纯靠触摸时好像更大了,还油亮亮满是筋脉的,有些恐怖啊!”
她嘴里虽然这样说著,却还是伸出了小香舌,在胀大的蘑菇头上舔了一下。 “嗯,……还有点腥腥的。”张开小嘴慢慢的把整个蘑菇头含进口里。
我舒服得几乎要马上射出来!连忙深吸一口气,忍住一下子全根塞进她小嘴 里的冲动,任由她逐少逐少的将我慢慢吞噬。她在这方面真的是个天才,才两下 子便无师自通的学会用舌头灵活的沿著巨龙上下的拖曳,还不时的在那蘑菇头下 的浅沟处盘旋著舔弄。看来她以前用在女人身上的手段也是相当的历害的。
她含吮了一会便把巨龙吐了出来,娇嗔著说:“口有点麻了,还要再含吗?” 我笑笑搂著她吻了一下:“够了!它已经享受够你的呵护,是时候回报了。”她 的脸马上红了,呼吸也顿时急促了起来。
我让她躺好,把她的大腿分开来跪在中间。她很紧张的低著头,目不转睛的 看著我把硬挺挺的小弟弟慢慢贴到她娇嫩的花唇上面;微微一挺的便逼开了那两 片紧合的花唇。她登时紧皱起眉头,急促的喘了口气。
“痛吗?”我体贴的问道。她摇摇头小声的说:“不很痛,只是有点怪。” 我调整著巨龙的角度,慢慢的顶在小洞的开口上;她显然是感受到压力,摒起了 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的,像只躺在屠床上的小猪,等待著那致命的一刀。我慢慢的 压下,小洞口的嫩肉展开了最后的顽抗,拚命地收紧想阻止外物的突入。
“啊……!”她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禁不住那一下突进的剧痛叫了起来。 巨大的蘑菇头已经完全冲进了紧迫的城门,把原本合成一线的溪谷裂缝撑开一个 胀大的圆形,两片浅粉红色的花唇也被扯得变了形,还充血的变成了桃红色。
雪姬的小手用力的抓著我的臂膀,门牙紧紧的咬著下唇,喘著气的看著我们 连接起来的地方。
我不再挺进,维持著这深度在洞口慢慢的旋转和缓缓的轻入浅出。直到雪姬 紧蹙的眉头开始慢慢的放开了,我才试探性的偶然顶多一、两分。就这样子少许 少许的逼开紧贴的肉壁缓慢的前进著。
终于雪姬忽然再猛震了一下,秀眉又突然的再度蹙了起来,抓著我臂膀的手 也紧了一紧:“这下有点痛!”她皱著眉说。
“嗯!”我在她的眼皮上亲吻著,安慰她说:“这是每个女人必须经过的痛 楚。之后便不会再痛的了。”她柔顺的贬了贬美目,轻声的说:“我知道了,你 来吧!”
说完便闭上双眼,等待著那标志著踏进人生另一个阶段的一刹那。
我把巨龙微微退后,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再猛力的压下……。
“啊!”破瓜的泪水溅落在雪白的枕头上,女孩痛得仰起了头。急促地抽搐 起来的肉壁把闯关的巨龙牢牢的锁住。那连续不断的强大压迫感,只有在处女被 破宫那一刹那才可以感受得到。
肉洞里的压力持续了好一会才开始缓缓的减退。雪姬也慢慢的松开了紧抓著 我的双手,无力的娇喘著:“好痛……真的好痛!”
我怜惜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好了,最痛的已经过去了。”巨龙慢慢的从 解封的小洞中微微撤退,一直退到洞口,然后才以退一分、进二分的缓慢速度, 继续那开天辟地的神圣任务。
虽然还时不时会发出痛楚的呼啸,但雪姬显然已没刚才痛得那么厉害了。我 慢慢的深入,终于一下踫壁的,感觉到已经没有去路了。这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 洞天福地,已经被我完全开拓了。
雪姬见我停了下来,也竭力的抬起头来,流出了满足的眼泪:“我感觉到所 有的空虚都被你完全填满了!”她咽了口气,兴奋的哭著说。
“当然不是孩子,雪姬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了!还是个最美丽的女人!” 我赞叹著说,刚被开苞的美少女那满是兴奋的眼神里,依然夹杂著丧失处女那阵 怅然若失的遗憾,充满了矛盾而凌乱的异样美感,根本不能用言语来形我不能自 持的开始了那原始的活塞运动。当然我是很温柔的,一直留意著胯下美女的表情, 一见到她皱起了眉头,便马上会放缓攻势,确保雪姬这宝贵的初交不会留下不快 的经验……
其实如果对手不怜香惜玉的话,破瓜对女孩子来说绝对是个痛苦的经历。我 自问是个体贴的情人,因此除了在年青时因为经验不足会胡来之外,通常都不会 让女孩子太辛苦的。
初开辟的花径又紧又窄,就算不用大力的鞭挞,我也支持不了多久。而且我 也没有打算刻意去延长初交的时间,因为雪姬实在太幼嫩了,太久的话她会吃不 消的。
所以一个时辰后,便在雪姬的处女花洞里把满腔的热情澈底的释放出来。
雪姬还没有足够的经验分办出我是否已经发射了,只是被巨龙在爆发前那阵 猛烈的博动弄得又皱起了眉头:“已经……完了吗?”她娇憨的问。我微喘著气 的在那香甜的樱唇上吻著:“嗯!已经完了。”我轻轻的扶起她,让她亲眼看著 我把开始消肿的巨龙,从她那肿了起来的小花丘中间抽出来。她蹙紧著眉头的痛 叫了一下,看著那些随著退出来的巨龙汹涌满溢出来的粉红浆液,中间还依稀见 到缕缕嫣红的血丝。
她咬了咬牙,绯红著脸轻声的说:“没有那么痛呢!”她轻轻的搂著我: “我知道你一定是很温柔的了,我真幸运呢!”说著羞得把头躲在我的怀里。
我抚摸著她满是香汗的玉背,怜惜的在她的额上轻吻著:“你辛苦了,我们 先休息一会吧。”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柔弱的卷曲在我怀里,很快便睡著了。
※※※※※※※※※※※※
火龙全身是宝。
火凤曾在天宫中做宫女,对这些缝补女红之事最是熟悉不过。恢复神智的她 似乎并不记得在高潮时的淫叫了,我乐得装作不知道,心下却打定注意一定要将 这个女人从肉体到精神上彻底的征服,因为我徐正气还从未遭受过如此深的污辱。
我干着的女人竟然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口气谁咽的下?
火凤用火龙的皮给三人各做了一件龙鳞袍,还有不少剩余,正好被我收起, 准备带回去。这么大一张龙皮,给我所有的女人都做一件护身龙鳞袍也不是什么 难事啊。
两个月来,火龙肉已经被我们吃得干干净净了。不过每吃完一次火龙肉,我 腹中便有如火烧,极想找女人发泄,因此我怀疑火龙肉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不 然为何火凤与雪姬为何无缘无故主动勾引我呢?也许,她们也需要发泄呢。
火龙身上还有一宝,火龙鞭!
这个是好东东啊,虽然我自认无须进补,但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变得更强的 呢?所以我将它晒成肉干贴身藏着,告诉你们,就是雪姬和火凤也不知道呢。
火龙两颗眼珠竟然是难得的璃火神珠,功效比避火珠还要好,藏在怀里全身 都明洋洋的。火凤练的是火属性道法,被她强抢去一颗。雪姬天生被火克,所以 最后一颗落在我怀里。揣着它睡觉,我可以不用刻意运功抵御寒气。好东东啊。
一切收拾停当,我归心似箭。火凤原本就是四海为家,到处找些成精的动物, 然后抢它们的内丹吞服以增进自身修为的。但此法有干天和,且并非是长久之计。 在我的劝说下,她答应暂时跟在我身边。其实她现在已经离不开我了,每晚若没 有我在她身边,她根本就睡不着觉。
终于要回去找名玉儿她们了,我心情激荡,四个月未见,不知她们在山洞里 过得还好么?
火凤变回凤身,驮着我和雪姬往日本岛飞去,半路竟然碰上那只大鹏鸟。原 来这只大鹏鸟乃是五千年以前火凤修真得道前的好朋友,大鹏鸟虽然不能开口说 人话,却能听懂人言,除了飞得快点以外,别无历害之处。不过好在大鹏鸟还能 驮人,倒是省了火凤许多力气。
有两只日行千里的巨鸟相助,这有程走得飞快。七天后,我们就回到了森林 里。不必细说,女人们几个月不见我,当然得好好安慰一番相思之情,肉搏战自 然是少不得的。
但名玉儿等与与雪姬相见之时却颇感尴尬,毕竟以前雪姬曾经污辱过她们。 但好在雪姬嘴甜,明明比名玉儿等女大上一千多岁,偏偏“姐姐”“姐姐”地叫。 三两日下来,众女都心软了,最后大家都默许承认家里多了这么一个“妹妹”!
火凤自恃身份乃是上天神仙,所以她从未有过与我厮守终身的想法,所以她 并没有融进这个大家庭里来。用她的话说,她只是对我有些肉体上的感情,再者 人间也没有男人能满足她。与其找无数个残次品,不如找个极品。众女在得知她 真实的身份后也默认了我和她之间的肉体关系。
不过她这一说法让我相当的生气,每每在床上都操得她求饶不已。可一下了 床,她依然故我,完全没把我当成是她的男人。用床伴或肉“伴”来形容我们的 关系反而更是恰当。
但人总是那么贱,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与亲人们团聚七天之后,留下雪 姬与名玉儿等人好好陪养陪养感情。我则与火凤去东边找寻万年朝露,大鹏鸟也 与我们分别。它这一走,我这一生再也没有见过它了。当我年纪大的时候,还常 常想起它与我一起大败日本舰队的往日风光。
千年冰魄,万年火龙内丹。三味炼制回阳丹的药材,只剩下一味万年朝露了。 虽然真正要想救醒谷忆白还要十年之后,但我的心情依然相当的急切。天不亮, 怕看到女人们不依不舍的我,带上火凤偷偷往东方飞去…… ---------- 第二百二十三章灭日计划
首阳岛首阳山。
首阳山上竟然无一丝活物,连根草也没有,又哪里来的万年朝露啊?我和火 凤找了整整三天三夜最后被自己的自作聪明搞得相当的尴尬。
谁说朝露只有在植物叶片上才会有的?那山石上,每天清晨不也会结起细密 的一层露珠么?我们努力地找啊找啊,终于在山顶的一块山石之下找到一处凹洞。 整座首阳山同只有这么一点清水,而这凹处又是被巨石所挡住的,那么就不可能 是雨水了。除了雨水外,它还会是什么水呢?
万年朝露,万年朝露!它就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万年朝露。
将朝露装进瓶子里,我与火凤一身轻松的踏上归途。也许是因为放松了心情 的缘故吧,我们在半路路过的一座城里歇了脚。饱暖思淫欲,两天两夜的盘缠大 战过后,我挽着火凤,两人亲密地逛着街。
这时,前面突然围了好大的一群人。好奇之下,我与火凤挤进人群欲知个究 竟。
众人的包围圈中竟然站着一个浑身赤裸身上污脏的十五岁女孩子,那少女生 得还有几分姿色,满脸的泪痕,哭得脸上一片乌花。少女正被三个十六七岁的丑 姑娘拖着,似乎是在裸体游行。三个丑姑娘时不时对着少女拳脚相向,恶语相加。 不断地以言语行为污辱少女,少女神情麻木,显然被折磨得迷失了神智,任人鱼 肉。
众百姓们对着少女指指点点,有的说她是个疯子,有的说她是个傻子。我问 旁人,那三个丑姑娘是什么人?大家都说不知道。再问之下,有个稍稍知情的人 告诉我。那裸休少女好像和三个丑姑娘是闺中密友,不知为什么今天被三个丑姑 娘拉到街上羞辱。
这时候,三个年纪不大的丑姑娘扯开了嗓门,当街叫卖起来。说是一两银子 便可以与这裸体少女干一炮,立时就有四个面带淫色的日本青年排众而出,与丑 姑娘讨价还价。
我当即大怒,一把将四周麻木不仁的日本良民推得东倒西歪。大步越众而出, 朝三女四男怒吼道:“这还有天理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羞辱一个姑娘家,你们 还有人性吗?”
大丑姑娘扯着嗓门对我骂道:“你算哪根葱?本小姐的做什么事还轮得到你 来管么?”
二丑姑娘跳起来骂:“臭小子,你叫什么叫,这么多人看着都不管,你凭什 么管?”
三丑姑娘斜着眼睛:“白痴,我劝你快点给我滚,等我男朋友来了有你好看 的。”
四个淫贱青年也跑过来对我推推搡搡,我胸中有如一股狂火在燃烧。这日本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当家污辱少女,不但没有人来制止这几个贱货,更有 大批大批的麻木不仁的民众在一旁看戏似的观看。杀,杀,杀,我要杀了这些人。 这些人根本不配为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身为人的一丁点的自觉性!
这样的人凭什么还活在世上?为什么不去死,去死去死!
我狂吼一声,身上骨骼劈啪作响,易容术立解,现出九尺的大个子。“你们 这些垃圾,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杀光你们!”
我没有幻化出任何兵器,兵器不如拳头那些么的让人发泄。四个淫色青年被 我左右两拳,打得血肉横飞,四个人的身子瞬间被狂暴的真气震得五马分尸,漫 天的血雨洒在人群里。
“杀人魔,杀人魔来了!”人群被这血的地狱惊呆了许久才有人暴发一声大 喊,人群立刻混乱成一团。
“贱人!你们只配做挨操的母狗!”三个丑姑娘被我吓得傻站在当地一动不 动,我怒问,“你们为什么为羞辱这个女孩子?”
三丑姑娘说了实话。说是这个姑娘比她们漂亮一点,不久前四人相邀来逛街, 少女不小心把大丑撞倒在地。于是两女便拉拉扯扯地打起来,但有三丑帮忙,少 女一个人根本不是敌手。然后三丑把少女带到偏僻处,逼少女将衣服一件件脱下, 在脏乱的乌泥地上乱滚。但是三丑绝得不过瘾,又把少女拉出来裸体游行,当着 千万人的面不停地羞辱她。最后,还打算当街叫卖,从她身上赚一笔脂粉钱。
我狂怒,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为了一点小事,朋友翻目成仇。还做出这 种人神共愤的事来。这万恶的日本国,整个国家已经烂得流脓了。这样的国度还 有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必要么?我扑过去,先把三丑的双臂一节一节打断,然后扯 掉断臂。然后再一节一节打断她们的双腿再把双腿扯断,塞进她们的狗穴里,捅 进她们的肚子里。
鲜血流得遍地都是,但我心中的暴虐恨意一点也没消退。三丑凄惨的呼叫着, 救命啊,饶命啊。可只顾逃命的那些麻木不仁的百姓哪里来理会?都四散而逃。
然而,这群麻木不仁猪狗不如的畜生跑出没多远,纷纷撞上了看不见的屏障。 “妖怪”的叫声此起彼伏,践踏而死伤者无数。
哼哼哼,一个都别想跑!我仰天大吼,一生中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暴怒过, 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三丑姑娘就这样不停地悲号着,叫了足足有一刻钟,这 才断了气。而在这一刻钟时间里,有几百个人先她们一步离开这个肮脏的国度。
我如猛虎入羊群,大开杀戒。
每一个人都被我活生生用手撕成两半,我享受被鲜血浇淋的快感,杀,杀, 杀!杀尽这些畜生不如的人。这些人毫无人类应有的同情心,见死不救不说,这 几百人的默许看戏心理,反而助长了三丑的嚣张气焰。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只能 做缩头乌龟,不死干嘛?
我抓住一个中年男子,怒吼:“你为什么见死不救那个可怜的少女?”
中年男人面无血色道:“与……与我无关!”
“你就没有女儿么?如果是你的女儿被人这样的羞辱虐待人的心情会好受么?” 我一把将他撕成两半,这样没胆子的人留在世上何用?
我又抓住一个中年妇女,中年妇女哀求道:“我家里还有十六岁的女儿,我 死了她就没人照顾了。”
我神色一缓,问:“那你为什么不说句话劝劝那三个丑货?你动不了手,动 动口也难得倒你么?”
“我一看她们,就知道她们是城里的三个小太妹,这样的人我躲还来不及呢。”
“好好好,你不可怜别人,我又为什么要放过你?我就让你女儿好好尝尝, 失去母亲,孤苦无依的滋味!”中年妇女被我一拳从下体捣进,从嘴马穿出,一 肚子的血水将我淋了个透湿。
我如中魔一般,抓住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问他们。没有一个人的答案合我的 心意,地上一具具尸体,越积越多,这条街上一时间竟然成了人间地狱,血流成 河。
火凤在一边看着,丝毫没有阻止我的意思。她自己也是个心狠手辣之辈,像 这样的大屠杀,如果是她的话,她只要放一把火,把整个城烧得通光就是了。所 以她认为我这只是在小打小闹,发泄一下胸中的郁闷之气而已。
杀光街上的人,只剩下一个傻掉的那个裸体少女,我犹自不解气。抓住一个 路人问歌舞伎盯在哪里。那路人被我吓破了胆,活生生给吓死。问了好几个人, 这才来到歌舞伎盯。
冲进歌舞伎盯一条街,我见人就杀,见到男人,杀!见到妈妈生,杀!见到 稍露淫荡的伎女,也杀!
城里的大乱引来了大队大队的护城军,他们没把我惊走,反使我更为高兴。 自愁不知道上哪去找大群大群的人来杀呢。现在的我已经完全被杀意覆盖了神智, 在我的意识里,所有的日本人都该死,都该杀!
士兵们拿出弓箭长茅,可惜都如泥牛如海,有去无回无一有效。我扑进大堆 的人群,手起刀落,杀了个畅快淋漓。断手,断脚,断头,断身,断马……各种 各样的人体器官从人的身体上洒落。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指挥的城主被我连人带 马一刀劈成两段,士兵们恐慌了。平时作恶多端,没想到今日终于恶有恶报,遇 上一个杀不死的魔鬼。无数的人互相践踏,死伤者无数,甚至于比我杀的人数还 要多出好几倍。
艳阳高照下,一个两米高的杀人魔当街杀人。数不清的人儿被他撕成碎片, 无数的刀枪棍棒砸在他身上,人没事,兵器却有事。
整个城人人自危,无数人的人紧闭门窗,躲在桌子底下、床底下,打颤。这 一天,无数人日本人被震憾,整整一个白天的时间,有五万多日本人在这场灾难 中丧生。日本本就不是个人口大国,这样一来德川家康的侵华计划又得延后了。
消息传出,举国震怒。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我大开杀戒,直杀了一天一夜,杀到自己手软,全身脱力,被火凤强行 架走,这才靠在她丰满的身子上呼呼睡去。
然后,这回去的一路上我一天也没歇着,也不飞了,成心捣乱。凡我路过的 地方,无论城镇还是乡野。遇上漂亮女的不管大小就去强奸,碰上男人不管老少 逢人便杀!现在的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天不强奸漂亮女人就不爽,不杀几个 日本男人就不舒服。
用火凤的话来说,我已经走火入魔了。
我一愣?走火入魔?可为什么自己没什么感觉啊?不就是强奸杀人么?转念 一想,也许真的走火入魔了。以前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滥杀无辜,但 自己却在心里找借口。日本人还分什么清白无辜的?日本男人都该死。这个念头 一起,我心中的邪念就遏止不住了,我要灭掉整个大和民族。
唯一省事省力的办事就是让大和族人再也没有男人。
大动作之前,先搞些小动作。强奸,杀人,却不放火。凡是我碰上的男人, 我都将他们砍掉脑袋,弃尸于荒野或大街之上。一时间整个日本国腥风血雨,短 短一个月内死了十万名男子,占整个日本国人口总数的二十分之一。
大批大批来自各个城镇乡野的难民朝日本国都东京涌去,因为德川幕府发布 命令,为防止杀人魔王于各地滥杀无辜,全国的大和族人都要聚到东京来。集中 管理,集中力量,全力对付杀人魔。
这一命令一下,无论是亿万富翁还是平头百姓,为性命计,拖儿带女,在军 队的护送下,将整个日本国的资源通通拉到东京。东京城本来还挺宽阔,然后在 全国一百八十万人民的压力下,东京城附近迅速崛了九个难民城。包括东京城在 内,每个城池各驻十八万国民。
日本国军队人数暴涨,由原来的三十万人迅速扩张到八十万人。几乎所有日 本男子,无论老少都参了军,而近九十万的日本女子则统一生产物资。德川幕府 下令,全国资源统一分配,统一生产。所以物资都收归国有,人民生活所需物品 由德川幕府统一发放。想不到未来的社会主义制度竟然首先出现在日本国了。短 短两个月的时间,整个日本国高度统一,经济、军事、政治前所未有的大一统。 德川家康手握大权,天皇的权力再一次被削弱。
而我则和火凤回到西多摩城外原始森林的山洞中,架起了炼丹炉,将万年火 龙内丹、千年冰魄混和着万年朝露,置于炉中开始烧炼。时不我待,这一练可是 要花十年时间啊,早一天炼制,谷忆白就能早一天醒转。
炼丹期间,为了提高众女自保的能力。我、火凤、雪姬三人闭关苦研三日, 终于拿出一套速成的方法来提高众女的实力。我的那一干夫人们底子薄,好些人 根本从未习过武。她们交给我,以御女双修之法强行灌注真气内力,再给她们洗 经伐脉,日日双修,这样一批拥有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高手面世了。
名玉儿等女,本身功力也不差,都有近一甲子功力。由雪姬和火凤各选其中 或阴或阳体质,授以独门功法,再施以灌顶大法,强行灌注约五百年功力。这样, 一批拥有五百年以上功力的速成超级高手问世了。
足足耗去两个月的时间,众人真气这才稳定下来。众女以名玉儿为首,对我 强奸妇女,滥杀无辜的行为痛加鞭策。但我老神在在,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 把她们的话当回事儿。
众女无奈,而当我提出自己的灭族计划时,名玉儿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我 是倒行逆施,有干天和,恐遭天谴。纷纷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都劝我说已经有 近一年的时间没回大周了,思乡心切,还是回家去吧。
但我不听,坚持要毁灭大和民族。名玉儿暴怒,说我是头脑发热,权欲过重, 想当日本皇帝。我也很生气,说,是又怎么样?我还要操遍整个日本国的女人呢。 气得名玉儿当即与我翻脸。众女中除雪姬与火凤持无所谓态度外,只有伊莉沙白 公主支持我。
名玉儿一气之下拉着众女驾船回大周去了,连谷忆白也被她带走。伊莉沙白 劝我把她们拉回来,我不听,闷在炼丹房里关了三天。炼丹房被我寻得一地底熔 岩,不用人看管,即可自行炼丹,只需每月查看一回即可。
正当我郁闷之际,荷兰国派舰队来日本了,得此消息我带着仅剩下的五个女 人前去迎接。荷兰国皇帝得知亲生女儿被俘,御驾亲征,带来荷兰国半数以上的 舰队,约五百艘战舰。但在我、火凤、雪姬三人神人般的本事面前,荷兰国那皇 帝老头低下了高昂的头。被迫答应帮助我侵略日本,两方商定,事成后由我做日 本皇帝,付给荷兰国战争开支一亿两白银。
我乐得慷他人之慨,反正我就这一身本事,别无他物。平空可得一国之帝位, 还能名正言顺的娶伊莉沙白。不得我去劝,伊莉沙白已经主动替她父皇答应下这 个条件来。
荷兰国舰坚炮利,在国王的带领下,兵分两路。一路海军,由国王率领,从 海路进攻东京附近海域,负责剿灭大日本自以为傲的海军;一路陆军,同我率领, 从陆地进攻,从横滨上岸,一路仗着火器的无敌优势与我强悍恐怖的实力,杀向 东京。
此番荷兰海陆军总共不过十万人,五万海军,五万陆军。但就是这十万人, 打得日本八十万军队毫无还手之力。日军节节败退,我军全线飚红。正当我军将 日军打得龟缩在十个大城之时,突然暴发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日本国土上一夜 之间冒出无数丧尸,有十几万的无头尸在整个日本国游荡,逢人就吃,遇上动物 也不放过。
我特意前去察看过一次,竟然发现这些丧尸与我在奥母地牢里遇到的几乎一 模一样,打不死,杀不完,只有将它们碎尸万段才能彻底消灭它们。我当时就暴 走了,一定是当日那逃走的尸王搞的鬼,没想到我的滥杀无辜反而帮了它的大忙 了。数不清的丧尸从坟地里冒出来,全身流脓,流着口水,气势汹汹朝我大军扑 来……
情况十分危急,前有六十万日军虎视眈眈,后有扑天盖地而来的食人丧尸黑 鸦鸦而来。我军两线作战腹背都将遭到攻击。日军得此消息,蠢蠢欲动,只得丧 尸大军一到,就将发动最后的反攻。
荷国国王大急,在一干手下极力的劝说之下,打算战略性的转移,离开这个 充满恶魔邪物的东方岛国。最后在我的威胁利诱之下,他才妥协,答应由我去解 决丧尸之危。给我们十天时间,如果十天内还没有灭亡丧尸大军的话,他无论哪 何也要挥师回国。
我暴怒之下,带上左膀右臂,雪姬火凤,朝丧尸大军飞去,找尸王新账老账 一块算…… ---------- 第二百二十四章二美相伴
一路上,房屋东倒西歪,荒无人烟。看着这凄惨的一幕,雪姬终于还是忍不 住了。虽然她早已对身外之事置之度外,但她毕竟还是个日本人啊。当初她同意 我的做法,只是因为她爱上了我,对爱人的一切她都是支持的。但当残酷的现状 摆在了眼前,她还是微微心痛道:“大哥哥,看你做的好事。”
刚到这个镇,我们就开始搜索尸王。我故做糊涂:“我又做了什么了?惹我 们的小雪生气啦?”雪姬气得撅着嘴,偏过头去不理我,火凤白我一眼,拉着她 说悄悄话去了。
突然我有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大家小心!”暴喝一声,一拳击向地上冒 出来的两只抓向二女的尸手。“啊”“啊”,两声尖叫,雪姬看到被我从泥土中 打出来的丧尸脸色苍白,直欲干呕。她们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丧尸呢,以前我怕她 们看了会吐,一直没让她们看。本以为她们艺高人胆大,没想到女人再怎么胆大, 对这些异物也是有恐惧之心的。
火凤尚好,只是脸色有些难看。雪姬挣开火凤,扑进了我怀里,颤抖着丰满 的肉体在我怀中哭道:“大哥哥,小雪,小雪好怕哦。”
“不怕,不怕,有大哥哥在,谁也不能把我们可爱的小雪怎么样。”我搂着 她,一对暴乳压在我胸上,却生不出一点舒服之意。因为眼前已经冒出无数的丧 尸,它们流着脓水,眼泛红光,一步一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我招呼一声火凤,火凤与我背靠着背,随时准备出手。我道:“看来尸王是 想以为海战数来杀死我们了。”
火凤嗤笑一声:“它那是痴心妄想。”
“管它怎么想,既然想杀我们,那我们就让它杀!”
“对,让它杀!”
两人如虎如羊群,各自祭起护体神盾,扑进丧尸群中。一开杀,火凤便什么 也忘了,说心里话,有时候我觉得她比我这个所谓的杀人魔王还要嗜杀些。从她 上回能好整以暇地看我杀人,我就知道,她跟我是绝对的同类。
有我的提醒,火凤出手毫不客气,打神鞭操在手中,一鞭挥出直接把丧尸打 得灰飞烟灭。我也不施武器,左一拳右一拳,拳拳化尸,拳过处丧尸便凭空消失, 只留一堆黑粉,被风一吹,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雪姬初始搂着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胸口处,一眼也不敢看。后来哭累了,也 怕累了,好奇地偷偷张望。发现男人每一击总能将好几个丧尸打得魂飞魄散,心 中的恐惧越来越弱,最后已经饶有兴趣地看我杀尸了。
“火凤,不要停下来。尸王很快就会出来的?”我边动手边轻松道。
“为什么?”火凤在另一头传音问。
我亦传音过去:“尸王虽然并非人类,但也有愤怒之类的情绪。上回我打伤 了它,此番它一定会前来报仇。而我们杀累的时候,就是它出场的时候。我们可 暂且装作后力不继的样子,诱尸王现身。”
火凤毫不犹豫道:“此计甚妙,引蛇出洞。”
果不其然,又大战了一个时辰后,尸王见我二人后力不继,终于大笑登场。 尸王不会人言,笑声也只不过是嗷嗷直叫。一大群丧尸簇拥在它的身边,离它最 近处是几十个母丧尸。尸王手上的两根锁链不再是拖着地了,而是盘在两只胳膊 上,好似一个护手。阳光一照,发出黑金色的光芒。
它一现身,才嗷叫几声,就发现自己的死敌一反先前疲态,三道身影如飞而 至,一晃眼功夫已经到了它面前。一个金光闪闪的拳头很快就要打在它头上。大 惊之下,尸王已经闪不开了,左右手各拉过两名母丧尸,一挡。
丧尸成了替死鬼,尸王暴退,丧尸们眼中红芒更盛,情绪更为激烈。“雪姬、 火凤,你们为我开道,我亲自去将尸王碎尸万段。”
雪姬现在已经没有一丝恐惧了,玄阴功随两只小手拍出,每中者,都会被冰 成冰棍,再来一掌,顿时化成碎冰屑。比之火凤的大面积火云掌,雪姬的玄冰掌 也不差,丧尸们成片成片的倒下,却引来更多更多的丧尸。
有两员干将为我开路,我动作更快。尸王不敢轻易与我对手,只是不断以替 死鬼当盾来挡住我的攻击。终于,它被我一记隔空掌击中,远远地摔落。我大喜, 急进几步,却被一群母丧尸挡住。等我清理干净这些母丧尸,发现尸王正咬着一 个母丧尸的嘴巴,一吸。一道黑气从丧尸身上升起,灌入尸王口中。丧尸瞬间消 失在空气中,然后尸王却像吃了壮阳药似的,不停地捶着自己雄壮的胸膛,不断 地向我嗷叫挑衅。
好家伙,竟然以这种方式来疗伤,看来尸王这段时间也有进步啊。“你就是 吸光了这些丧尸,老子也要把你碎尸万段。”若非尸王偷袭,谷忆白怎么可能会 变成冰美人。若不是它,又怎会生出这许多事来?眼前着我就要灭掉整个日本族 了,它又冒出来捣乱。
新仇旧恨燃烧着我的神智,愤怒充满我的心间。“接招吧,看你的护甲硬还 是我的拳头硬!”我跃至空中,整个人化成一个拳头,龙力真气的幻化作用在这 一刻又大显神威。天空中一个金黄色的拳头,带着呼啸的声音,扑向地面上一个 两米高的巨大丧尸。
丧尸突然口吐黑气,双手张开仿佛要迎接某物入怀的动作,所有的丧尸在这 一刹那间全都停止了任何的动作,纷纷变作一股股黑气。迅速的往尸王集中,从 它的腹部冲入。
我一拳打在我宽厚的胸口上,轰,一声巨响,这一击乃是我毕生功力所化, 便是小半座大山,在这一拳之下也要变成平地。我自信满满地看着灰尘滚滚的大 地,尸王的黑影子已经砰一声倒在大地上了。
忆白,我给你报仇了。我在心中低声轻呼,眼中热泪盈眶。
不想灰尘散去,尸王竟然又挺身站起。和我差不多高的身体上,乌甲寸寸碎 裂。纵然如此,它眼中的红芒却比刚才挨拳时更为强盛,想到先前的异变,我突 然张目四顾,惊讶地发现,四周原本密密麻麻的丧尸已经不见了,连根毛都没剩 下。
火凤纵至我身边,惊呼,“化神大法!”
她还没说完,尸王已经动了,动作飘如鬼魅,速度与我相差无几,甚至于某 种程度上,比我还要快。天哪,这是怎么回事?难到它吸了所有丧尸的精华,实 力暴增么?
躲闪逃避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三人极为默契地伸出六只手,半空中三人齐齐 布下一道真气墙,试图以此来阻止尸王的攻击。
轰,天摇地动!
我们三人被远远的后抛出去,我胸中气血翻腾,却强行压制住,一左一右搂 住两女的柳腰,暴退百丈才停下身子。
嗷——,尸王仰天抬头对阳长叫,仿佛在向太阳发出挑战。阳光下一个乌黑 高大的身影是那么的诡异,给人一种不可战神之感。
幸而我们三人都没有大碍,不过心中的疑虑却相当之深。雪姬忍不住问火凤 :“那尸王原来的实力本不怎么样,怎么突然间暴增这么多?”
火凤喘着气说:“是化神大法,在我们修真界,妖族邪物类顶级的功法,可 在短时间内吸取同类全身所有功力精华为己用,功力暴增十倍甚至于上百倍。”
我道:“那怎么办?此功效能延时多长时间?”
火凤:“不多,也就一刻钟时间!”
一刻钟,天!只要一盏茶时间,尸王就可以将我们各个击破。我神色一凛, “大家游斗吧,不要接近尸王,等拖完一刻钟时间后,再收拾它。”
两女点头,看到尸王飞来,忍不住抢先一步跑了。我断后,不断以隔空掌力 阻止尸王。这一追一逃之下,当真是疾若奔马,快若闪电。也不知逃出几百里地 了,尸王还是不知疲倦,紧追不舍。
我又是疾飞又是不停以隔空掌力阻敌,口中已经微喘了,急问火凤:“你不 说是它一刻钟就会停下来的么?怎么现在还没有势弱的势头?”
火凤紧皱眉头,道:“我说的支持一刻钟的限制乃是针对人类而言,它么, 是个怪物,也许……”
晕,晕死,我被火凤打败了,没好气道:“你怎么不早说?”
火凤委委屈屈道:“我,刚才没想嘛!”雪姬安慰我说:“咱们还是先放它 一马吧,下回再来收拾它。”我心有不甘,可又无可奈何,尸王武功暴增几十倍, 打得我们三人毫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我无奈点头。
火凤疾叱一声,“变”,两手伸长一上一下拍拍,幕然变身为一身金黄色的 凤凰。我与雪姬两人迫不及待跃上她的背部,火凤巨翅一张一合,身子突然拔高, 瞬息之间已经飞至几十里之外。后头的尸王无可奈何地对着我们消失的方向仰天 长嚎,我看着它变成一只比蚂蚁还小的影子,大松了一口气。
火凤口吐人言:“现在咱们去哪?”
我心中一动,说:“不如就在尸王上空高飞吧,看看尸王躲到哪去。”大家 都同意,火凤又往回飞,回到原地上空时尸王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恨恨一拍脑门 道:“哎,都怪我这脑子,怎么又慢一拍。”
雪姬心疼地拉住我的手:“大哥哥,你就不要自责了。雪儿会心疼的。”我 微微感动,把雪姬搂在怀里不停地说着些甜言蜜语。火凤酸酸的道:“喂喂,你 们能不能别那么肉麻?当我不存在啊,你们现在还在我背上耶,竟然这样子,我 会生气的哦。”
雪姬俏脸飞红,粉拳擂我一下,嗔道:“都怪你,大色狼。”
我嘿嘿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歪理!”雪姬美目白我一眼。
火凤酸酸的语音又响起来了,“喂喂,我的徐大英雄,徐大霸王,你能不能 指点指点我们现在该干嘛啊?”
我略一思索,道:“先在这附近搜索一阵吧,看看还有没有丧尸。”火凤一 听,展翅一拍,降至地面约三十丈高处,低空飞行,我和雪姬则不停地搜索地面 可疑物体。
等我们在方圆千里地内搜索一遍,不但没有尸王的踪迹,而且未发现有任何 丧尸活动的痕迹。丧尸和尸王就像变魔术一样,从这个世界彻底消失了。我们不 死心,扩大了搜索范围,但依然只有冷冷清清千里无人烟的平地。
雪姬看着这一切,眼眶又有些红了,埋怨我道:“这回你开心了?怎么说这 里也是我的故乡,如今却被你一人搞得千仓百孔。”
我这个人向来对自己做过的事很少心生悔意的,特别是对敌人做的一切,即 便是残无人道,违天背地,我也不后悔。听她这一哭闹,顿时心生烦躁:“人不 犯我,我不犯人。人砍我一刀,我必砍人万刀。你们日本国的男人惹我在千,屡 次置我及我的亲人于险地。更杀死我亲近之人,且凌迟处死了我的徒儿。此等深 仇大恨,我若不以万倍残忍的手段对付他们,岂对得起我那枉死了徒弟和白贞?”
我越说越气氛,须发皆张,怒目金刚,雪姬个性也强,与我对视,毫不示弱, 哪里还有先前柔若无骨的样子?
火凤打圆场道:“好啦好啦,你们俩都有理,就我没理好了吧。都一家人了, 还成天斗嘴,你们啊,真是天生一对的欢喜冤家。不做夫妻,那是老天不长眼呐。”
她这么一说,雪姬气鼓鼓的小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冰雪融化,春暖花 开,我紧绷的脸上出露出微笑。不打不闹,不是夫妻。看来夫妻间时常会闹闹小 毛病的,我毕竟是男人,所以开口对她道歉道:“小雪,是我不好,再怎么样也 不该惹你生气的。”
没想到雪姬也很是看得开,羞红着脸说:“不,是,是小雪不好,明知道是 这样结果,还要逼哥哥。”
我很是感动的搂紧了小雪,两人心中的芥蒂不翼而飞…… ---------- 第二百二十五章洋岳母很风骚
三天来,我们雪姬火凤奔波万里长空,搜索丧尸们的踪迹。然而前几天成千 上万的丧尸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依我们的推测,尸王在那一战中很有可能吸 尽了所有丧尸的妖气为为用,此股气相当强大,尸王这几天不见踪影很有可能是 躲在哪个角落里偷偷修炼去了。
这样说来,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内,尸王都不会出现。三人大放宽心,只要在 尸王再次出山前将德川幕府控制的最后十个城池攻下,那整个日本都将是我的了。 三人都颇感兴奋,无论如何,一国之至尊摆在人面前,那都是无比的诱惑。
想想吧,以后再也不用去劫富济自己的贫了,再也不用偷偷去采花了。数不 尽的金银财宝,美女佳丽都将主动送上门来。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美女投怀送 抱,这样的日子可是天下男人至高的梦想啊。不想当皇帝的男人,他就根本就不 是男人。连武则天一个女人都想当皇帝,可想而知权欲的欲望是每一个人都有的。
雪姬虽然看淡了人间世俗,但我没有啊,我才十五岁不到,正是青春大好年 华。还有那么多的好时光等着我去享受呢,怎么可以轻易放弃了?殊不知,“走 火入魔”的我早就没了以往的那颗淡薄名利的内心,如今这颗心充满了无穷无尽 的欲望。
在做皇帝这个事情上,可爱的雪姬表现的很是无所谓。但在天庭里做惯了宫 女,受够了服侍人痛苦的火凤却显得异常的激动。私底下她向我提出当皇后的要 求,我欣然同意,雪姬是不会计较这些的。我的一干老婆们又都回中土大周去了, 这最佳的皇后人选非火凤莫属。
三人回到军帐大营,一早有人通报了荷兰国王,国王领着伊莉沙白的母亲, 荷兰国王后,带着公主主仆三人来迎接我们。
对于我这个有超强本领的女婿,国王还是相当的满意的。但王后却对我颇有 微词,说我身边的女人太多,一个个都是武林高手,怕自己女儿跟了我后会吃亏。 当然这些都是伊莉沙白在床上告诉我的。我对洋岳母对自己的看法持无所谓态度, 我家的事还用得找一个外人来管么?
国王开门见山,劈头就问:“我亲爱的女婿,丧尸大军已经被你们消灭了了 吗?”
我不答反问:“亲爱的岳父大人,难到你的侦察兵没有告诉你么?”
国王讪讪笑道:“我只不过不太相信,想确认一下。”
“那么,我亲爱的岳父大人,你现在相信了么?”
“相信了,相信了。我亲爱的女婿,你真是上帝派下来的勇士啊,竟然在短 短七天之内消灭了几十万的丧尸妖军。我对你消灭敌人的过程很感兴趣,能将事 情的经过说说么?”
我看到王后和伊莉沙白及在座的家人奴仆都很感兴趣,不由自主洋洋得意地 将过程一一道出。其中凶险诡异,在我如诗如画的描述下,令人身临其境,沉迷 进去。女人们的惊呼尖叫,听在我耳里是那么的舒服,为我这个英雄赞叹不已。 伊莉沙白美目迷蒙,满目痴迷,梅娜菲娜也是一幅花痴心状。就连我的岳母,王 后陛下也是美目中异彩连闪,眼着我的俊面不放。
我就像一个得胜回朝的将军,享受着包括国王在内的所有人的衷心崇拜。
虽然最后的结局有点遗憾,叫尸王跑了,但这无损我英雄的形象。丧尸大军 带给众人的压力转瞬间消失,无论上至国王下至普通士兵,无不为这个好消息欢 声擂动。当晚,国王下令,宴请三军,不日即将发布总攻令。日本国唾手可得。
国王的派对上,各有功之臣身边都有两名佳丽,这些都是俘虏来的日本女人。 日本国对本国女性的奴化教育,令她们对男人抱着不可违抗的心理。即便被俘, 也没有丝毫的抵抗之心,很快融入到军妓这个角色中来。
我是头一会参加这种宴会,身边盛装的雪姬和火凤是今晚的焦点。她们是场 中最美的女人,占尽了男人们的眼球,而女人们看她们的眼里,只有妒忌和羡慕。 包括我的岳母王后在内的所有女人,都对她们超凡的美丽而心生嫉妒。
伊莉沙白身穿一身白裙,上窄下宽,下身是伞状裙,她吃味的挤到我身边, 对我说:“徐郎,不请你高贵的夫人跳支舞么?”
我看着在舞池中的男男女女,搂腰抱肩,东走走西走走,也颇感新鲜。那在 凡人看来颇为复杂的舞步,在我这个武学宗师面前显得那么的幼稚。我伸出右手, 接住高贵的荷兰公主伸过来的手,学着别人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口。
“娘子有请,为夫敢不从命?”轻轻搂住她纤细的腰身,一晃身已经来到了 舞池中翩翩起舞。伊莉沙白相当惊讶,她只不过想把我从雪凤二女身边抢过来而 已,看到今晚舞会中的所有女人的嫉妒目光,公主感到相当有面子。毕竟这个神 人一样的男子可是自己的丈夫,能嫁给他,未来的一国之王,那是多么叫人羡慕 的一件事啊。
相对来说,这次宴会上有五个令人瞩目的人,其中只有一个是男人,不用说 大家也猜到那就是我啦。另四个都是女人,雪姬、火凤、伊莉沙白能及她的母亲 ——索菲娅王后。
有其女必有其母,伊莉沙白身为荷兰国第一美女,她的母亲索菲娅王后自然 也差不到哪去。一米七五的身高,白净滑腻的皮肤,纤细的腰身,修长的玉腿, 叫人不敢相信,她竟然是已经有一个二十岁女儿的妈妈了。
身为王后,岳母索菲娅相当善于交际,他在男人们中穿梭自如,享受着男人 几欲匍匐脚下的拥戴。给人一种离之近又相距甚远的感觉,无数人向她提出跳舞 的要求,却在她的三言两语中化解的干干净净。一群群的男人围在她的身边,美 妙幽默的语言,融洽暧昧的气氛让他们相当的享受。男人们使出浑身的解术来讨 好这位国王的王后,逗得她咯咯娇笑,笑得花枝乱颤。男人们被她勾得神魂颠倒, 欲火高升,却没胆子放肆,一亲芳泽。只是王后的目光时不时会朝舞池中那对令 人瞩目的身影望去,似乎在等待什么。
风流不羁英俊潇洒宝刀未老大腹便便的国王陛下,哪里顾得着自己的王后老 婆在干什么?宴会上还有数不清的美人儿在等着他呢,无数的女人争先恐后一一 向他发出邀请。国王是来者不惧,搂着怀里的女人,捏捏奶子,摸摸屁股,乐得 逍遥自在。哪里会去管自家的夫人有没有偷人。
雪姬和火凤立在一边,正享受着美味的葡萄酒,等待男人请她们跳下一支舞。 一堆堆的苍蝇看到佳人无伴,于是一拥而上,可惜的是兴冲冲而来,灰溜溜而去。 雪姬面色冰冷,令人不敢接近;火凤热情开朗,却只把火热的目光盯着一个男人。 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没有希望了,望着这两个可望而不可及的绝色美人,无数的 男人在心中哀叹。却又被身边吃醋的女人翻白眼。
雪姬、火凤、伊莉沙白三女轮流与我共舞,看得一干蠢蠢欲动的宴会中的女 人们恨的牙痒痒。无数道幽怨的目光朝我射来,对不起,如果你们能拥有伊莉沙 白的姿色才有资格与我进舞。
一曲舞毕,我的岳母索菲娅王后走到我和伊莉沙白面前。美目扫过我的俊面, 露出极感兴趣的表情,对她的女儿说:“我的女儿,能把你英俊的丈夫借给我这 个老女人用一用么?”
伊莉沙白撒娇道:“母后,看您说的,我的母亲可是天底下最美丽最美丽的 母亲,怎么会老呢?徐郎他的舞跳得很好,我想与母后您这个舞后配和一定会相 当的成功。”
说着她已经对我一施眼色,我会意,对岳母一躬身:“尊贵的王后陛下,我 有幸能与您这样高贵的夫人共进一舞么?”
索菲娅岳母花容绽放,递过玉手,与我走进舞池,翩翩起舞。
岳母对我超凡脱俗的舞技相当好奇,“我亲爱的驸马,真想不到你的舞跳得 这么好。看来你的舞龄至少有十年时间吧。”
我微笑道:“几分钟前,我才刚刚学会。”
岳母吃惊的嘴巴张成O 字形,惹人邪想,“天哪,这不可能,你一定是骗我 的,对不对?”
这是一曲慢舞,场中的烛光被调得相当昏暗。如果是平常人,在这样的环境 下,可视距离绝对不超过一米。股股暖昧的气氛在宴会里升起,不少对舞伴已经 跳起了贴面舞,男人和女人们的手都在不安分地动着。
“岳母大人,我是那种人么?”
“当然,我相信你。”
“不过,岳母陛下竟然敢怀疑我的人品,那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我的手 已经不老实了。岳母明显感到男人的手有下滑的趋势,过不了一会儿,就会落在 她丰满高翘的臀部上。
虽然索菲娅王后相当的风骚,但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万一叫人看见了, 她还有何脸面见人。男人的身臂相当的有力,她即不敢喊叫,也挣扎不脱。只好 求饶道:“亲爱的驸马,我可是伊莉沙白的母亲,你的岳母。你不能这样对我。”
想起她在私底下说过的坏话我就心中有恨,今晚你主动送上门来,岂能就这 么便宜了你?“哦?是么?岳母王后,你不是对伊莉沙白嫁给我的事有些反对的 么?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当我的岳母。”大手已经抓住了她两片大臀肉。唔,果然 是丰满而又有弹性。她有多少岁了?绝对有四十以上了吧,没想到她的臀部依然 紧绷有弹性,看来平时的保养相当的好啊。
“唔。”洋岳母呻吟一声,她被我抓痛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神色巨 变,现出一幅凛然不可侵犯的圣女模样,殊不知,她这样的表情令男人的征服欲 望顿时暴涨。
一把将她挤在怀里,丰满的胸部上一对雪白的大白兔,死死挤在我胸口上。 由于她穿的是半露乳装,乳沟本已经被衣服挤得很深,这一压下来,巨乳受了重 撞,差点被压扁。乳沟更深了,却叫洋岳母痛呼一声。
“嘿嘿,我就是要这样,有胆子的你就叫啊。看最后谁吃亏。”我邪邪地笑 着,享受她丰满富有弹性的臀部。并趁机将高挺的下身挤进她的双腿间,不时碰 撞磨撞。
“你!”洋岳母又羞又怒,被我气得不轻。但她理智仍在,毕竟是一国之后, 对这种突发事件有着良好的反应。“求求你了,我再也不反对你和伊莉沙白的婚 事了,就算你得到日本国后不封她为皇后也行。饶了我吧!”
冒着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险,这股偷情的快感令我兴致高昂。我天不怕地不 怕,我连干掉岳父国王的胆子都有,哪里会在乎这许多。我的女人是不少,但正 常的恩爱总是少了那么一点点的刺激。今晚与洋岳母在黑暗中的偷情令我心生向 往,怎会轻易放过?
“夹紧你的双腿!”我以命令的口气道。
洋岳母不敢违抗,依言夹紧双腿。令我舒爽之至,屁股一前一后耸动,以增 加磨擦带来的快感。洋岳母显然发现了我的岂图,她惊讶地感觉到双腿间有一棍 混热的东西在抽动着。时不时地撞在她的娇嫩处,激起一连串的涟漪。
洋岳母心花怒放,浑身酥软,瘫在我怀里半点力气也施展不出。软柔的身子 骨越来越软,越来越滚烫。
她动情了。
洋女人不比我大周女子,对性生活的需求很频繁。老迈而又纵欲过度的国王 早就对王后失去了兴趣。国王每天都有年轻漂亮的女人供他挑选,面对四十如虎 的王后,他早没了当年的激情。几年来,国王在表面上装出一幅很恩爱的样子, 但私底下已经有好几年没有上过王后的床了。这一回本来以为脱离了王后,可以 痛痛快快地在外头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没想到王后索菲娅却以想女儿为由,寸 步不离跟在国王身边。
即使如此,王后对国王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男人嘛,哪一个 不好色的?家花不如野花香的道理,身为王后哪能不明白。所以呢,虽然国王可 以偷人,但她却不能偷人。夜夜只有一筐筐的胡萝卜陪伴她的日子,虽苦,但安 全。
她不想偷人,但并不代表别人不想偷她呀。现在正有一个年轻英俊,强壮有 力的男人想偷她。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她的女婿,胯间越来越剧烈的动作令她头晕 眼花。这,这怎么可以,万一有人发现,那……
几欲被欲火烧尽的理智被恐怖的未来惊醒了,洋岳母狠狠地在我的脖子上咬 了一口。
痛!
我狠狠地一撞,若非有衣物隔着,差点撞进她体内。
“啊!”洋岳母一声轻呼,吓得我及时将那一声啊堵进嘴里。洋岳母的嘴巴 很大,但很性感,软柔有力的舌头被我吸进口里,芳香阵阵,沁人心肺。我的两 只大手也没有亲着,一路攻上,伸进洋岳母的衣内,死命地揉磋着她的巨乳。一 路下攻,伸进洋岳母裙内,毫不留情的捏着洋岳母的大屁股。
“唔,会有人看见的。”洋岳母好不容易偷空说句话,才说完,曲子已经停 了,烛光马上就要重新亮起来了。
“快,快,把手拿开!”洋岳母惊惶失措,被这异变几乎吓破了胆。我动作 很快,真的,真的很快。不但收回手,还运内力将那高昂压得低下了头,还顺便 帮洋岳母整了整衣裙。
灯光亮起,洋岳母已经回复了以往的高贵凛然不可侵犯的气质。除了脸上微 红的这一破绽外,再也看不出一丝异样。等我牵着她的手,走回三女身边,洋岳 母的脸上竟然在一瞬间恢复到雪白的程度,再也没有破绽了。
“母后,我的丈夫舞跳得怎么样?”伊莉沙白献宝似的蹦到母样面前。洋岳 母有些不好意思地拉着女儿的手,“我宝贝女儿的丈夫当然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 的男人了,他的舞能跳得不好么?”
“不来了,母后你取笑人家。”口里虽然这么说,伊莉沙白的表情看来却是 那么的甜蜜,比吃了蜜还要甜呢。
洋岳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说,我女儿这么爱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来,怎么对得起她这一片爱恋?我邪笑地以目光侵犯她深深的乳沟,不言语。
这一切却落在了有心人雪姬火凤的眼里,今晚她们的眼神一直就没离开过我。 刚才的黑暗在她们眼中依然是明如白昼,早看到我对洋岳母的不良行为。雪姬是 爱我至深,只要是我喜欢的,她都喜欢;火凤对男人好色的本性看得很透彻,对 男人的行为是不以为意。
我却在想,要不要今晚就把这个风骚的洋岳母给拿下呢? ---------- 第二百二十六章一箭双雕
腰上软肉处一痛,我惹不住想张嘴轻呼,一回头就看起雪姬一幅吃醋的气鼓 鼓的样子。趁着王后公主母女俩在说私房话,雪姬趴在我耳边吐气如兰,语气却 相当的冰冷:“大色鬼,她可是你的岳母耶,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我调笑道:“她不过年纪比我大几岁罢了,要论年纪的话,你……”雪姬一 听就知道我的言外之意了,手下更加劲,气道:“我,我怎么了?哼,雪姬很生 气,后果很严重。这事儿我管定了!”
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会忍气吞声好好哄哄她开心,但自从大开杀戒以来,我 霸道的本性越来越明显,别人越是不想让我做的事,我就偏想做。也许正是少年 时代,叛逆的个性使然吧。本来我对洋岳母只是微微心动,并非因为她的容貌而 是因为她是我岳母的这个身份能给我带来些许的刺激。但雪姬这一说,激起了我 心中征服的欲望,表面上虽然哄了雪姬几句,私底下已经打定主意要把洋岳母搞 上手。
可惜舞会很快就结束了,我那美艳的洋岳母也做出恩恩爱爱的样子随着国王 退到寝帐休息去了。不过我眼尖,看到国王的近侍领着几个刚才陪国王跳过舞的 美丽女子随后也走了。
雪姬看来吃味,一把拧着我的耳朵,气呼呼地说:“跟我回家!”
※※※※※※※※※※※※
回到自己寝帐,雪姬气呼呼地把我们丢到一边,刷刷两下就洗好澡钻了出来。
换到火凤进去沐浴,虽然两人在床下的性格是一火一冰,但在床上两人正好 反过来,雪姬的表现则和火凤的完全不同。在床上,她没有火凤的那种羞怯,既 然我的事儿被揭破,也就表示的大大方方,一脸幸福地整个人坐在了我的怀里。 不过这只是表面现象。
一身的丝质睡袍裹着身子,我的手伸入睡袍里,因为洗了澡的原故,身子光 滑清冷,大腿丰嫩很有弹性。
雪姬哼哼叽叽地由着我抚弄,闭着眼睛问:“我,我美吗?”
我望着就在眼前的俏脸,椭圆形的脸儿像剥去壳儿的熟鸡蛋般白嫩,更多的 是一层淡淡的红晕,小鼻子微微翘起,红唇一抹,清新可人,我轻轻吻了吻,然 后说:“美,当然美了。”
雪姬嘻嘻一笑,睁开眼来:“就冲着你这句话,也要奖励你一下。”双手环 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唇也吻了吻。
只是蜻蜒点水,我感觉到唇边清新芬芳,眼光落在了雪姬胸前睡袍缝隙里隐 隐可见的一对玉峰,头埋了上去。
雪姬被触到敏感部位,脸一下红了起来,有些情动的哼了哼,大眼睛四周转 了转,生怕有人看到,在床事上她还是没有火凤那么放得开。然后手在我的头上 拍打着:“像个小孩儿一样调皮的很哟。”
我笑着抬起了头,笑道:“这个地方怎么那么大?”
雪姬痴痴地笑:“我怎么知道。对了,凤姐姐刚才和你说什么了?我洗澡的 时候就担心你们说我的坏话。”难怪她洗澡速度这么快。
我说:“你凤姐的为人还不知道?典型的面冷心热,刚才你当着那么多人的 外人扫我的面子,她也只会说你的好话,哪会说什么坏话。”
“那一定是说些笑我的话。”
“也没有。”
雪姬怔怔地听着,轻轻叹了口气:“凤姐人真好,我对她又爱又敬。”
我笑道:“那便宜的不是我了?”
“谁说不是,我和凤姐乖乖奉上自己,你不费吹灰之力,白得两个绝顶帮手 和绝世美人,想想都可恨。”
正说着,火凤飘然出来,她头发裹在毛巾里,轻袍轻摆,手臂圆润,玉足踏 雪,露出一角的发梢犹在滴水,娇脸粉白诱人,笑着道:“什么可恨了?”
雪姬一下跳了起来,搂着火凤,鼻子在她脸上乱嗅,叫道:“凤姐,你这样 像仙女一样,我是男的也要爱的要不得。”
火凤手搂在雪姬的脸上抚摸着:“你这脸儿才叫人爱呢。”
雪姬拉着火凤坐在我身边,自己却坐在了火凤的怀里,一对玉腿横在了我膝 上,大叫舒服。
火凤与我相似而笑,点着雪姬道:“看看这小妮子,多会享受,把我们当肉 垫了。”
雪姬叫道:“凤姐你这是不识好人啊,我把我都让给你了,你靠着不是更舒 服?”又对我叫道,“我,赶快搂着凤姐,这么美的美人儿可不要跑了。”
我嘿嘿笑着果然单手环在火凤的腰间。
火凤从没在人面前与我这么亲密过,脸羞红一片,叫道:“完了,完了,一 辈子要被你们两个捉弄了。”
雪姬呵呵一笑,仰着身子,把手摸向火凤的胸脯,叫道:“凤姐,你这儿一 定馋坏了我,让我也摸摸。”
火凤冷不丁被她捏着,咯咯直笑,用手拦着:“别,别,痒哟。”手也在雪 姬的腰间乱摸。
雪姬同样怕痒,笑得喘不过气来:“别,别,凤姐饶了我吧。
两人都笑成一团。
我突然大感满足,有这两个绝世美女共侍一夫,还想着什么洋岳母,是不是 有点得陇望蜀,不知足了?
火凤摸着雪姬的腰际,望着横阵在眼前的那双腿,笑道:“雪姬,你这双腿 美得很哟,又白又嫩。”手拉起雪姬睡袍的一角。
雪姬的睡袍被拉到了大腿的一半,一片粉嫩肌肤。雪姬的玉腿并不是修长的 那种,可是小腿纤巧,大腿丰满,膝头圆浑,极有肉感,更容易勾起人的欲望。
雪姬双腿绷直,伸展着身子,像懒猫般躺在两人之间,闭着眼身子又扭来扭 去。
火凤笑着拍拍她的臀部:“这个小妮子,还真有股子骨头里的媚呢。”
雪姬叫了起来:“凤姐,你才叫媚呢,也让我看看。”说着也要去除火凤身 上的衣裳。
火凤忙不迭地拦着,叫道:“哟,还有股子疯劲呢,羞不羞人啊。”
雪姬一仰头:“那有什么,都是自家人,有什么羞不羞的。”
火凤叫道:“对了,你今天和我成一家人了,还在这儿和我闹,两人赶紧着 入洞房啊,春宵一刻值千金,耽误了你们的好时光才叫罪过了。”把雪姬推到我 身上,站起来身,远远逃开,笑嘻嘻伸个懒腰,“时候不早了,你们两个还不去 睡啊,我可要做个好梦去喽。”说着便走回到自己的内帐。
我搂着雪姬,感叹道:“你凤姐虽然另有所爱,但她为人真是好得没话说。”
雪姬点点头:“我真幸福啊,遇上了凤姐又遇上了你。不然还得忍受那天冰 地火的煎熬呢。”
我心中一动问:“小雪,你功力如此之高,为何还要长年累月待在那火山洞 里啊?”
雪姬叹道:“我修习的是玄阴功,本来是天下至阴功法,得以强热中和身体, 不然总有一日会体内阴气爆发,我也会变成冰人的。”
我一惊,大急道:“你怎么不早说,还跟我着瞎跑。”
雪姬两眼迷离,捧着我的俊脸痴痴地说道:“大哥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痴 恋我的肉体,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
我有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今天的雪姬是怎么了,莫不是发烧了吧,尽说些 糊话。我探手到她的额头上,关心问:“小雪,是不是生病了?你别吓我。”
雪姬的脸色还真是夏季的天气,说变就变,她没好气地打掉我伸过来的手, 嗔道:“你才有病呢。人家好不容易被你感动一次!”
我笑道:“以为我会努力让你天天感动的,不过你是不是先说说你的事啊。”
雪姬白我一眼,忽然娇羞以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道:“自……自从我与你那 ……那个以后,身体的阴气不再向以往那般狂暴了,好像安静了许多。”
我恍然大悟,“看来是九天御女大法的功劳了。我练的阳性功法,你练的是 阴性功法,阴阳交泰,合二为一,互补不足。妙妙妙。”
“妙什么妙?”
我不说话,只是欲念纵生,唇吻着雪姬的玉颈,轻声说:“我们也睡吧。”
雪姬脸红了起来,悄声说:“我、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一把抱起雪姬,笑道:“你挺重的,差点抱不动了。”
雪姬嘻嘻笑着:“就要让你累累,省得等会儿那么大的劲儿折腾我。”
雪姬的一句话,我就觉得心里有根弦被轻轻弹了一下,响动不动,一下就把 雪姬抱到房内,扔到了床上。
床把雪姬的身子颠得弹了起来,就在再次落下的时候,我已经伏了上去。
两唇相接,舌头就缠在了一块,放纵地吮吸,满腕的甜汁。
两人急喘着待到唇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除了去。
我双手扳着雪姬的肩头,腰间一沉,用力的刺了进去,雪姬的吟叫也掩不住 动作的狂热。
仿佛有着数不尽的山巅,我和雪姬已为两人都进入了最快乐的高峰,可是偏 偏下一刻又让我们有着更强烈的惊喜和娱乐,身不由已地尽力缠绵,似乎身子都 要化在一起,而雪姬的高声吟叫又像对我的最高奖赏,让我一次一次冲向下一个 高峰。
屋内变成了最淫荡的角落,放开一切,只有一潮高过一潮的人间至乐。
……
雪姬娇喘丝丝地伏在我身上,细汗中的俏脸红如火,身子轻轻颤着,像风雨 过后的小鸟。
我双手在她臀间游走,突然说:“雪姬,你说火凤现在睡了吗?”
雪姬轻轻哼了一声,微睁开眼睛,懒懒地道:“睡,只怕睡了吧。”
我呵呵一笑:“你叫的那么大声,人家睡得着吗?”
雪姬吓地一声轻叫,有些后悔地说:“都,都怪你,那么疯,人家才忍不住 ——”
我哈哈大笑,极有成就感地道:“这也能怪我啊,自己刚才疯的样子描都描 不出来。”雪姬比火凤大胆,在两情相悦的时候什么都忘了,那种深意识时的吟 声是最好的催情剂,我就是想停下来都不可能。
“你还说,这可怎么办,凤姐一定被吵着了,她一定要笑我们了。”
“那你不会小声一点。”
“人家、人家那时候连魂儿都没有了,止不住、止不住就——”雪姬捶着我, “都怪你,你快去给凤姐赔罪。”
“这怎么赔罪?”
雪姬一听也是,眼珠转了转,小声说:“快快,你把凤姐拉来,那样她就不 会笑我们了。”
我捏着雪姬的那对爆乳,心里一荡,二女共塌可比现在爽多了。
我悄悄推门走进了火凤的卧室,就看到床榻上一具美好的身躯侧躺着。
我坐在床边,偷偷看了看,火凤脸侧在那头,长发拱着俏脸,美眸轻闭,小 巧的鼻翼轻轻扇动,看起来睡得香甜呢。不过那个巨臀实在太显眼了,将被子撑 得高高的,看得我小腹一热。
我才不信她真的睡着了,既然她装睡索性就当作不知道,轻掀起被子,整个 人都钻了进去,轻轻贴着她,手探入睡衣内,轻轻往上求索。
火凤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下张了眼睛,叫道:“你,你怎么过来了?”
我呵呵一笑:“想你了,就过来了呀。”一下把火凤搂在了怀里。
火凤一下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什么都没有穿,羞也羞死人了。”
“呵呵,这样搂着你才舒服呢。”
“你也太无赖了。”火凤身子扭动着,似乎在微微抗拒我,吃吃笑着,突然 说,“我,怎么不陪着雪姬妹妹了,是不是使坏被她赶出来了?就来、就来欺负 我了。”
我说:“不对,你的雪姬妹妹邀请你共渡良宵呢。”
火凤啐了一口:“是你吧,真是,真是贪得无厌的家伙。”
我的手已经探入深处,摸到湿濡一片,笑得邪邪的:“那你这是怎么回事呢?”
火凤轻叫一声,双腿缩成一团,转过身背着我,却又咬着嘴唇吃吃笑着: “你们、你们声音那么大……”
我不由分说把火凤抱了起来。
火凤脸红似火,紧紧闭着眼睛,玉腿缩着,玉峰却又高挺,任由我托着她的 巨臀抱到了雪姬这边。
我一把火凤放在床上,雪姬已经移了过来,笑嘻嘻将火凤的长衣掀起一角, 奈张地叫道:“凤姐姐,你的身子好美啊,就像冰雪里的玉蚕一样。”
火凤呜咽一声,紧紧抱住雪姬,嗔道:“雪姬妹妹,你也欺负我。”这下看 清雪姬居然也身无丝缕,轻叫道,“你、你——”搂着雪姬都有些僵了。没办法, 这熟女总是床下放荡,床上娇羞的,不过,今天我要把她训练成床上的荡妇。
我看到床上两个美女,一个全身嫩洁如玉,一个也是裙罗半解,乘机把火凤 身上的衣物都脱了去。
两个完美的身体搂在一起,同样的完美无缺又有着那么多的不同,放在一起 比较,我才真的明白,不同的美女可以有着不同的姿态不同的身材,可是这种若 大的差别展现出来的是不同的美。
雪姬大胆妖娆,火凤内敛丰腴,肌肤的颜色同样白晰,可是又有些区别,火 凤的白是那种亮眼的白、冰雪的白,雪姬的白却带着淡淡的红色、桃花的粉色。
就是身躯也有的不同,火凤是修长中极有肉感,一种淑雅的气质在床榻上不 减反增;雪姬则有种放纵的野性,就算静止不动也能勾引得人跃动如火。同样的 玲珑浮突,沾着一个已经美梦成真,现在却有两个完全不同的美女呈现在眼前, 无论是喜欢狂野还是安静,都能找到最好的归宿。
尤为难能可贵的是,雪姬长了对爆乳,而火凤却长了个巨臀,仿佛是上天的 佳作,能拥有她们真是我的福气。爆乳,巨臀,哪一个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
其实每个心里都会有着两面性,火凤和雪姬就代表着两面,无比的满足了我 的大男子心理之中却无法选择了。
雪姬已经抓住了火凤的双手,叫道:“我,嘻嘻,快来,我已经抓住凤姐了。”
我就像入魔一般,有着暴虐的心情,将火凤的玉腿缠在腰间,望着那处美妙 的地方,呼吸一下急促起来,终于放纵开自己。挺起巨物,扶起火凤的巨臀,这 个女人是我的,就算她喜欢的是别人,但她的肉体只能属于我。狠狠一扎,插了 进去……
……
雪姬在旁边脸红如火地看着,我顿时有三种感觉混在一起,一种是火凤带给 他的无比快意,一种是雪姬窥视带来的异样刺激,这二种感觉又催生了第三种感 觉,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狂暴。
风收雨毕,我搂着火凤的时候,她已像水捞起来一般,全身缩成一团,脸上 略有怨意,可是只有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只因她在床榻上不 似在平日里那般大方,令得她不知如何应对。
雪姬表现的反而像个姐姐,叫道:“这下好了,我们是真正的姐妹啦。”
火凤头埋在我的怀里久久不敢抬起来了,也不回应雪姬的话。
我轻抚背肩巨臀,感觉此时的她就像受惊的驼鸟,感叹自己和雪姬是不是做 的太过份了。
雪姬也叫道:“凤姐,不会生气了吧,怎么不说话了。”
火凤微微摇了摇头,轻轻地道:“没、没生气。只是我们这样,感觉挺怪的。”
雪姬叹道:“谁让我们都喜欢同一个人呢,只有让他便宜了。”
火凤终于张开了眼:“谁,谁喜欢他了?”雪姬以为火凤是害羞死不承认, 没有理她。只有我知道火凤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她爱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帝。 但心中还是惹不住一痛,决心更甚。
雪姬偎着我叫道:“听我说,你希望这样呢,而且我看你刚才也没有不快乐 啊。”
火凤脸一下火烧起来,嗔道:“你们还说。”停了停,又道,“这样也好, 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了,也不会有些人快乐有些人不快乐。”
雪姬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也许开始有些不适应,可是一定会越来越 好了。”
火凤点点头,她现在就不适应在雪姬面前以如此亲密的方式躺在我身上,轻 轻移到一旁,用被子把身体盖着。
雪姬叫道:“凤姐,我才不舍得你离开呢,就是不要我了,我也要和你在一 起。”
火凤笑了起来:“真的吗?”
雪姬一怔,翘起红唇:“凤姐,我只是说你重要啊,你反而不领情了。”
火凤呵呵笑着:“怎么不领情,雪姬妹妹,来,我们一块儿睡,不理他。”
雪姬叫了一声好,移到我和火凤中间,背着我搂着火凤,甜甜地笑:“凤姐, 我睡在中间,你们晚上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不行啦。”
火凤瞟了我一眼:“我才不理他呢,怕只怕有些人半夜又会溜到他怀里去。”
雪姬叫道:“我才不会理他,是凤姐你舍不得吧。”
雪姬总归是倦了,又说笑一会儿就在火凤怀里沉沉睡去。
我却睡不着,闭着眼脑海里总是闪出刚才狂浪的一幕,火凤和雪姬雪白的身 子轮流在眼前晃动,然后缠绕在一起,分不清到底是谁的玉腿美体了,心里兴奋 甜蜜。
这种呼吸声或者是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了,就像深夜雨打芭蕉的声音,可以让 人内心详和,无欲无忧,我心慢慢静下来,舒服地叹了口气。
感觉到黑暗中有一只玉手抚在我胳膊上,慢慢下移,最后放在我的手心里。
我感觉到是火凤的小手,握在手里轻轻揉着,悄声问:“还没有睡啊。”
火凤的声音低低的,在黑暗中显得幽远:“睡不着,你不也一样?”
我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抚着了火凤的秀发,停了停,又往下摸着了她的脸, 细细地抚摸,想像着她的样儿。平时看惯了的,现在凭记忆去想,却总是想不真 切,只觉得美极了,可是怎么美法又不具体了。
火凤说:“我,这一切就像做梦呢。”
我点点头:“谁说不是,这么美的梦真愿意一直做下去。”
“我也是,也许因为这样反而睡不着了。”
我突然感觉到,火凤平时再落落大方,也总归是个女人,需要人保护,自己 就要承担起保护她们的责任,不让身边的任何一个女孩受伤,或许很难,可是有 信心做到。
我轻轻拍拍火凤的脸,道:“不要想那么多了,好好休息,知道吗?”
火凤温柔地嗯了一声。
我又说:“那就睡吧。”想亲亲火凤,又把惊动了雪姬,伸出一根手指在她 唇间按了按,然后又在自己的唇上按了按,轻轻躺好,心想,一定能做个好梦。
肉体上我给火凤的快感令她对我越来越依恋,虽然她没有明着对我说明她内 心深处到底爱谁多一点,但我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上看出来了一点。但听火凤的 口气,修仙并非一件容易一事,像李逍遥那老头,修道有成,百十来年就能成仙。 但若不得道,即便如火龙一样修炼万年,还不是难逃死劫?
在火凤求仙的这段时间内,她基于肉体上的快感已经越来越离不开我了,对 我来说,有的是时间玩玩这感情的征服游戏。
火凤,我一定要从身心上也彻底征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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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不见五指的三更天后,城与城外的敌军大营都悄然无声,只有哨兵们在 晃动着长长的身影,在火把的劈啪燃烧下,奇形怪状。突然,一个高大的荷兰国 哨兵身后冒出一个矮小的身影,小矮子移动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关到了哨兵 的身后。一切都是无声无息,高大与矮小同时无声无息地倒下。
“杀——”震天价响的呼号声令大地都在颤抖。
“不好!敌袭!”我一个机灵,从床上鱼跃而起。身在半空中,隔空取物, 赤裸的身体上已经整整齐齐地装上了外衣。雪姬火凤两女久经战阵,听到我一开 口,两女便极为默契地穿上了衣服。
“雪姬,你去营东边。火凤,你去营西边。我在中军大营,大家齐心协力, 一定要将此次敌袭击退!”我威风凛凛,如天将一般向二女下达了命令。二女同 声应“是”,在这样慌乱的情况下,只有越冷静,才能越有何能反败为胜。
二道媚影一东一西如闪电般飞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娇叱声,显然,东西两 边最先遭袭。但我知道,擒贼先擒王,这个道理乃是至古明言。日本鬼子此次敌 袭的重点无非是想将国王王后杀死,这样一样,我军军心大乱。即便无敌如我, 亦不可能将整个日本国灭亡。
伊莉沙白被侍女梅娜、菲娜拥着跑到了我身边,虽然她们三人如今已有百年 以上的功力,但从未经实战。又本是女人,遇上这种情况难免心神大乱。
“徐郎,我好怕。”异国公主脸色苍白地扑进了我的怀里。“没事的公主, 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男人强大的自信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声音不大, 却叫人心生绝对信服之念。慌乱的红毛子们用鸟语喊着,“无敌驸马!无敌驸马!” 崇拜我的士兵们以无比信仰的眼神看着我,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无敌的战神。
喊声惊天动地,稍稍起了一定稳定军心的作用。国王与王后被一干忠心的近 卫军护着挤到了我身边,看得出来,我的岳父与岳母在见到我后都大松了一口气。
国王是个无能的人,他衣衫不整,眼圈乌黑,脚步虚浮,显然经过一番欲海 沉浮。“我亲爱的驸马,见到你实在是太好了。”国王一把拉住我的手,颤抖的 身子这才稳定下来。
伊莉沙白很不自觉,对父王霸占了自己男人的另一只手相当的感冒。我与国 王握了握手,安慰他:“岳父大人,有我在,放心吧!”国王这才有了笑容。
我那风骚的洋岳母脸色平静,镇定自如,想不到她一个妇道人家却颇有大将 之风。我道:“岳母大人,您还好吧?”
洋岳母朝我媚道:“这种阵战,我见多了,多谢驸马关心。”
我暗暗点点头,猜想,此女果然不凡。难怪她与国王貌合神离,国王却一直 没把她休了,原来她也是有些本事的人啊。
东边和西边营地的呼喊声越来越小了,想必那边也镇压得差不多了。不过我 这边中军却一直未曾遭到过袭击,我想不透日本鬼子这演的是哪出。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士兵们中响声,我依稀看到有不少黑呼呼的影子在人群中闪 来闪去,凡过处皆有不少红毛人捂着脖子惨叫着倒下。
“不好,是日本忍者!”我高呼一声,士兵们一阵慌乱。“大家散开,人与 人之间相隔两步距离,快,这是命令。”
一连串的打击,令士兵们产生一股慌乱的群体意识,但在我有效的命令之下, 忍者们很快无所遁形,在数倍与己的敌人面前,被红毛子们随身携带的匕首捅成 刺猬。
近卫军很快将国王一家人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我纵飞直半空中,居高临下, 一目了然。东一指,西一呼,忍者们在我的火眼金睛之下无所遁形,一一授首。 正当众人以为胜利在即之时,人群中突然起了一股火药味。“轰隆”一声爆炸, 将士兵们炸的血肉横飞,一些侥幸未死的人惨呼着:“人体炸弹,人体炸弹。”
才呼出口,营地的士兵群里,爆炸声四起,遍地开花。我双目赤红,这些残 忍的日本人,竟然将火药绑在自己身上,冲进我军人群中,拉响引信,自爆而亡。 一时间我军伤亡惨重,我不敢离国王一家太远,只能以隔空指力击毙一些送上门 来送死的忍者。
东西两边的爆炸声也响起来了,好诡诈的日本小矮子,向是突袭,突袭不成 也能混进混乱的人群中实施暗杀。暗杀又不成,便用残忍的体炸弹。好一个毒辣 的连环计。
“大家快散开,人与人之间相隔五步远。”我的命令在整个战场中回荡,惊 惶失措的士兵们如闻仙乐,依令而行,这样,即使是有人体炸弹的危胁也因为炸 弹的爆炸范围有限而伤不了太多的人。被一连串打击而引起滔天怒火的红毛鬼们, 举起了火枪,将敌人一个个的爆头,鲜血溅到自己人身上,红的白的,满身都是。
人体炸弹的威胁刚刚消失,火炮的怒吼声又响起来了,炮弹落在营地里,有 如天女散花般遍地开花。大地一颤一颤,士兵们又大乱了,但与之前相比已经安 定多了。我一连串命令下达下去,结阵操炮,布防线。很快便有五六万人聚在了 一处。
我飞直高空中,赫然看到,四周密密麻麻的日本鬼子,几乎是倾巢而出。约 五十万日本军队以圆形将我军营地围了起来。原本架在各个城头的日本鬼子仅有 的火炮已经被排成了一排,火炮如一只只丑陋的蛤蟆,吐着火舌。
哭声,喊声,惨叫声,声声入耳。营地里有如人间地狱一般,三万红毛将士 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之下,壮烈殉国。虽然他们是异族人,但此番也是来帮我的。 眼看着帮忙的朋友被杀死,我怒发冲冠。千里传间雪姬火凤护卫国王一家,下令 大家严防死守,我孤身一人冲向日本大军。
欢迎我的是扑天盖地的箭雨火枪弹,但打到身前三尺处,就被龙力盾硬生生 挡住。有它护身,天下我何处不可去得?双手一合,一柄巨剑幻化而出。这一招 是我上回与火龙打斗中突悟而来,威力巨大。巨剑上环绕着金色与白色的光芒, 破天一剑!
巨剑在天空在朝地面一划,轰轰轰一连串爆响,日本鬼子的火炮纷纷被砍成 两断。断裂处相当光滑,几百门火炮在一瞬间熄了火,或炸膛或被废,不少操炮 手被切成两半,日军阵地上一片血腥。
荷兰友军欢声雷动,“驸马无敌,驸马无敌!”
友军颓废的士气一时高涨,或多或少给大家带来了一股生的希望。日军装备 落后,失去火炮的优势后,被友军大炮的火力压制住。地面上无数的火枪与火炮 齐发,天空中三个如神人般的人形物体对着身下密密麻麻如蚂蚁般攻上来的日军 进行着惨烈的屠杀。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争了,攻的一方简直就是送死,一排排的尸体倒下,一 排排悍不畏死的日本鬼子嚎叫着冲上来。保家卫国,永远是当地人至死不渝的信 念。
天空上一个男性魔神哈哈大笑着,每笑一声都有无数人在他那柄巨剑下丧死。 尤为恐怖的是,当魔神大叫“万剑归宗”的时候,漫天漫地的剑雨刷刷而下,无 数柄短小的气剑从男人身前射出来,将日本人一个一个钉死在地上。许多人根本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另一边两个女性魔神也不差。一个施展扑天盖地的冰棱,像剑雨一样将人钉 死;另一个则恐怖的多,那是火,火辣辣的火,一口喷下来,无数的士兵哭喊着 翻滚着,因为他们已经成了火人。火人很可怕,他们不但会死,还有可能将身边 的人也害死。
鬼子们如见蛇蝎般躲闪着火人们疯狂的扑抓,火人们在自己痛苦的同时,见 自己得求无望,竟然也想叫别人一起来享受自己的痛苦。日军就是这样,一批批 冲上来送死。
短短的一刻钟之内,十万大军呐,十万大军顷刻间化为一动不动的尸体。德 川家康目赤如火,看着大日本帝国可爱的儿郎们如此不堪一击,气得暴跳哪雷。 “士兵,把那个洪牛给我抓过来!”
日军突然停止了进攻,敌人如潮水般退去。荷兰友军阵地大松一口气,“打 退啦,打退啦!”人海战数被我方破解,我高兴之下叫上雪姬火凤二女,正要来 个反擒贼先擒王。
“桀桀桀——”一阵怪笑传来,日军阵地中一个不到一米高的矮子在无数人 的护卫下推出一根柱子,柱子上绑着一个高大强壮的汉子。那汉子低垂着头,虽 然看不到面貌,但却给我一种异样熟悉的感觉。
矮小的侏儒坐在两个士兵的肩膀上的椅子上,他人虽小声音却很大,“姓徐 的,你看看他是谁?”
一个人把那被绑的汉子的头抬了起来,啊,洪牛,他竟然是我以为已经死去 的徒弟,洪牛。
洪牛被人浇醒,一醒来就看清了四周的情况,待看到远方的我时,终于忍不 住热泪盈眶。“桀桀桀,姓徐的,我与你无怨无仇,你却杀我无数国人,又欲图 灭亡我大日本帝国。你是何道理?”
我冷笑,声音传遍整个战场:“不错,你是与我无怨无仇,可你的儿子,那 个所谓的储君却将我的亲人虏到日本来。若非如此,我会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灭 你们的国家么?”
侏儒一愣,尖细的嗓音怒吼一声:“家富,你给我出来!”
一个面目英俊的年轻人在一个黑衣女忍者的陪同下,战战兢兢走到侏儒身边 颤音说:“父……父亲,找我何事?”
“何事?你上回俘虏的那几个绝色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储君仗着父亲德川家康一向的宠爱,依旧死性不改,争辩道:“是她们先杀 我们的人,我才……”
“闭嘴,原来我大日本一切一切的灾难都是被你这个不孝子引来的。你自尽 以谢天下吧!”
侏儒德川家康突然从肩椅上站了起来,大声对储君说。场上所有的日本人都 以愤怒的眼神盯着他,众怒难犯啊,若不是这个储君,日本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 地步?几十万人的死亡,无数的家破人亡,虽然直接死在天上那个恶魔手中。但 却是自己国家的储君把这个恶魔引到日本来的,他不死,何以谢天下?何以平众 怒?何以保千千万万日本人的性命?
我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这个侏儒无非是想弃车保帅,妄图以此来换取和平 谈判的资格罢了。
储君惊恐地摇着手,一步步后退,“不……不,父亲,我是你的亲生儿子,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啊……”
储君还想狡辩,但德川家康已经等不及了,只见他右手一挥,储君的胸口上 突然多出了一截带着血丝的武士刀刀尖。储君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嘴中溢血,瞪 大了眼睛看着身后的黑衣女忍:“不……不可能……”
黑衣女忍不答话,猛地一抽刀,刀光再闪,储君一颗斗大的头颅凌空飞起。 德川家康接住死人头,仰天大呼:“苍天作证,今日我已经将这一切罪恶之源的 罪魁祸首砍头示众。徐先生,你看,我已经将他杀了。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好 好谈谈了。”
日本军队怒火稍息,但恐惧仍在,天空中三尊魔神仿佛来自远古的地狱,带 给他们无穷无尽的压力。求和,是每一个日本人心中的愿望,即便是投降也可以, 只要能留下他们一条命。
“哈哈哈,德川家康,你以为这样做就能让我放你们日本一马么?”我仰天 狂笑,声震四野,场中每一个人的心脏不由自主,竟然随着我的笑声而跳动,共 鸣!!!
无数人脸色大变,一些受了重伤的士兵忍不住心脏巨烈的跳动,口喷鲜血, 头一歪,竟然死了!!!
天微微亮了,风却更大了,呼号作响,一丝丝阴寒从每一个人的心底升起。 恐惧。
我适时地停住了笑声,雪姬火凤拉住了我,再笑下去,这股杀人的音波很可 能会将场中的所有人杀死。因为,没有人能控制声音的传波,即便是神仙,这么 大范围的杀人音波也是不好控制的。
此法不通,却令德川家康冷汗淋漓。恐怖,绝对恐怖,他是个魔鬼,真正的 魔鬼。德川一时间心如死灰,跌坐在椅子上。但他随即一蹦而起,指着被绑的洪 牛说:“姓徐的,你不仁,我不义。只要你与我签个停战协议,我可以饶你徒弟 一命!”
我怒吼:“你想威胁我么?”
洪牛亦大叫:“师父,别管我了,我已经知道白贞已经死了。我洪牛虽是个 蠢人,但也与白贞大姐令下海誓山盟,同生共死。师父,杀了我吧!杀了我才能 让我去地狱与白贞永远在一起!”
洪牛悲壮地喊着,虽然说的是汉语,场中没几个人能听得懂,但依然感染了 不少人。我眼睛有些湿了,白贞死了,但我不能让洪牛步她的后尘。他是我唯一 的徒弟,更是难得的一条好汉,我要救他。
“放了他!”我怒吼,平地起了一个旱雷。
“我发过誓,如果有人胆敢再以威胁的方式对付我,我将不惜一切代价将他 整国人杀死!”
德川家康心中一跳,吓得一蹦而起,一溜烟似的飞到了洪牛身边。白光一闪, 一把刀抵在了洪牛的脖子上。他感到了男人对他的杀意,虽然离得很远很远,但 他仍然不放心。“不许动,你快自尽以谢天下,否则我就杀死你徒弟!”
德川家康这个侏儒果然聪明,如果他没有反应,我会在最短的时候内飞到最 适当的攻击距离,用万剑归宗将他杀死!火凤感到了我的暴躁,安慰我说:“冷 静点,稍安务躁,胜利属于我们!”
我心头一松,若非火凤提醒,我很有可能会再次失去理智,将下面的人杀得 一干二净。那样的话,洪牛显然会没命的!
“我再说一遍,放了他!”森冷的语气再次响起,自从那次李灵儿被陈道之 胁迫之后,我面对这种情况就会失去理智,对胁迫者更是痛恨无比。没种家的家 伙,有种就跟老子单挑。
(……,有几个笨蛋敢跟他这种杀人魔王单挑啊?)
德川侏儒虽然个子矮,但人并不笨。紧了紧手中的刀,洪牛的脖子上已经被 划破一条口子。“姓徐的,妄你身为大周礼仪之邦,难到不知道仁人礼义么?眼 见徒弟命在旦夕,你就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吗?”
德川家良功力不弱,同样将声音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一些听得懂日本 话的荷兰友军,已经以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一方天空上的那个高大的身影了。
哼,挑拨离间。好一个日本幕后的主宰! ---------- 第二百二十八章黑衣媚忍
洪牛吃尽了苦头,真的,日本人生性阴毒,气量狭窄。用刑何等残酷,但依 然不能从头脑简单的洪牛嘴里橇出半点消息。但人总是有弱点的,洪牛不怕酷刑, 却怕阴谋诡计。头脑简单的洪牛被一个同狱的犯人骗了,很惨,几乎是洪牛所知 的一切都告诉了这个狱犯。
从洪牛嘴里,德川家康才知道。徐正气是个几近无敌又可怕的对手,可怕到 什么程度呢?看看吧,自家千年的守护神——式神之母,都被他拐了去。如此一 个心机深沉,身手绝顶的人,支依然有他的弱点。
徐正气的弱点:妇人之仁,他身边亲近的人就是他的死穴。
德川残忍地扭屈了丑脸,本来就矮小的身材更显诡异。“姓徐的,我数三下, 你要是再不答应和谈,我就一刀结果了你唯一的徒弟。”德川特意强调“唯一” 两个字,仿佛想让对方知道,你可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哦,徒弟死了,你就不心痛 么?
男人怒火中烧,眼尖的人竟然看到男人身周竟然隐隐泛起红色的光芒。火凤 和雪姬给这红芒烫得一缩手,齐声娇呼“呀!”。危险的气息从男人身上不断涌 出,红芒中夹有黑气。红芒是怒火,黑气是暴虐。
雪姬忍不住劝道:“徐郎,你不要生气,一定人有办法的。”
火凤更直接:“算了吧,今天先饶他们一命,改日救了你徒弟再杀死他们也 不迟。”
良药苦口利于行,忠言逆耳利于病。虽是忠言,可它实在逆耳呀。男人烦躁 的一挥手,打断了两女再劝下去的势头。
“矮子,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把我徒弟放了,我可以饶你不死!”男人 的声音很冷酷,就像冬天里的冰。
德川家康很聪明,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他只放自己一个人活命,没有了权势, 没有了金钱,没有了大日本帝国,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日军骚动了,纷纷怒叱侏儒。德川家康一摆手,道:“姓徐的,离间计对我 没用,你还是省点心思吧。少说废话,你答不答应。再不答应休怪我不客气了。” 手中的刀又紧了紧,洪牛的血流得更快了。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矮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了么?你敢 动动我徒弟试试?我徒弟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拿你们整个日本来给它陪葬!”
声音凄厉冷酷,日军听了无不心中发毛。是啊,若是洪牛一死,那恶魔再无 顾忌。在场的日本人,还有哪个挡得住他们呢?德川家康聪明反被聪明误,以为 徐正气还是以前那个手段温柔的人。
洪牛很想张嘴要求师父别管自己,可侏儒点了自己的穴道,动也动不了。洪 牛早已心萌生志,今日无非想再见师父一面。在他简单的头脑里,一直认为自己 虽然并非自愿,却仍然将师父的情报泄露了。泄露情报等同于判徒,在自己的部 落里那是杀头的大罪。是亵渎神灵的行为,是应该自尽以谢天下的。若非自己被 制,洪牛恨不得往刀尖上撞,死了到好了,一死百了,还能见到白贞。想到白贞 已死,洪牛虎目含泪。
德川家康心里如头七八只水桶在打水,七上八下。手中的刀因为身体的颤抖 而颤抖个不停,一刀啊,一刀之差啊。是松手投降还是一刀刺下去?他拿不准啊, 人心难测,万一果如对方所说,并不拿徒弟的命当回事儿。德川这颗小脑袋可就 要搬家了。
“放不放?”这就是一场赌博,赌的就是心理承受能力。谁忍受不住心理压 力,谁就是这场战争的失败者。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德川侏儒冷汗直冒,洪牛 脖子上的伤口更大了。
滴答……滴答……
北风在这一刻也停了,全场只有洪牛的鲜血落地的声音……
所有的人屏住了呼吸,这一刻将决定几十万人的命运,这一刻历史很可能就 此改写,这一刻激动吧,颤抖吧,兴奋吧,恐惧吧……
压抑、压抑,扑天盖地的压抑。
“啊——”,任德川心志如何坚定也忍受不了这股天地间的压抑,扑通一声, 他跪倒在地上,长刀落地,“我……我投降。”
疯了,疯了。所有的日本士兵都疯了,德川投降了,那么按着双方的条件, 整个日本只有德川一个人可以活下来。不可以,不可以,为什么他能活,而我却 要死?每一个日本人都抱着这样的念头。所有的士兵都反了,士兵暴动了,最先 反应过来的是德川的护卫。在德川还跪在地上的时候,无数刀影当头罩下。
谋反!
“杀!杀了他,我们就能活了!”
“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死的壮烈一点!杀啊!”
“大日本帝国万岁!杀啊!”
“武士道精神永存,杀啊!”
余下的四十万大军,操起武器疯了似的往荷兰军队扑去,杀不死头顶上的三 个恶魔,拉几个红毛鬼子垫背吧。德川本身武功很强,强得刀砍不进身,剑刺不 进身,两掌连挥之下,夺过两把日本刀与自己人斗在一块。
我一见德川跪下地就往日军阵地扑去了,洪牛不能死,徒弟我来救你了。身 后的雪姬火凤与我一齐纵飞而至,眼见就能将洪牛救回,突然,横地里飞来一抹 白光,刷——
整个世界清静了——
一颗圆圆的东西,在我眼里有如放慢镜头般,从洪牛的脖子上,飞起、飞高、 呈抛物线、下落、跌进万军脚下……
“不——”
我仰天悲吼一声,洪牛的眼晴死死地盯着我,那是安心、欣慰的眼神。洪牛 死了,死的很安详,甚至说死得还很快乐。但是,他死了,他竟然死了。我唯一 的徒弟竟然死了!
“杀,杀杀!我要杀光你们!”
疯了,疯了,所有的人全都疯了。我依稀看到,一条黑色娇小的身影在洪牛 尸体边闪过。很熟悉,很熟悉,她是谁呢?是谁杀了洪牛呢?我脑中电闪雷鸣。
是她!
是刚才那个杀储君的黑衣女忍!
“我要杀了你!”我怒吼着,再次祭起白金巨形剑。大面积招法“万剑归宗” 在我的怒吼声中施展出来,剑雨以每平方米三十支气剑的密度向以洪牛为圆心的 十丈范围罩去。这已经是我这招剑法的极限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除了德川家康这样强的高手见机的早,逃得快以后,其余 人几乎全死光了。人群里倒下一个十丈范围的圆,就像塌方一样,突然陷了下去。
洪牛,我应该已经为了报了仇了。我心中暗呼,但报仇后并没有产生空虚, 反而令我杀意更旺。杀光这些人渣吧,日本人不是人。他们是畜生,他们不应该 存在这个世界上。
雪姬火凤相当地配合,冰与火的洗炼,漫天剑雨的洗礼,依然挡不住日本人 从容赴死的信念。逃,是逃不掉了,恶魔的手段他们不是没有见过。战斗吧,他 们是为了战斗而生的。为了国家,为了家中的妻儿老小,日本人化身为世间最最 恐怖的战士,悍不畏死,视死如归,前仆后继……
惨叫声,搏斗声,悲呼声,喊杀声,天地也为之变色,乌云滚滚而来,电闪 雷鸣过后,老天也被这场大战吓怕了。老天爷的眼泪倾盆而下,大地一刻之后变 成了水的世界。
此消彼长,雪姬大展神威,冰雹如密集的炮弹般砸在日军头上。那冰雹不是 圆钝的,是尖尖如棱形,如一把把飞刀,插进了日本人的身体里。
日军必败无遗。
“徐郎——”
一声悲呼从身后传来,我猛地转过身,所见得令我目眦欲裂。一把长枪将国 王,也就是我的洋岳父洞穿了!
我杀得痛快,却没注意后方。大雨是帮了雪姬不少忙,却令所有的火器在大 雨中无法使用!缺了武器的荷国军队,被擅长冷兵器的日军打了个措手不及,几 乎是一刻间,荷兰军队几乎全军覆灭。这才不到一刻钟啊,国王战死,军心大跌, 败势已定。伊莉沙白三女奋起余力,在一干忠心的近卫军的护卫下,护着索菲娅 死死守在防线上。
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呼救,差点被一支长枪射中,回过神来就发现父王已经倒 在了血泊中,母后跪倒在地,趴在父王尸身上痛哭不止。她悲呼一声徐郎,朝父 王扑去。
“回防!”我大吼一声,带着雪姬火凤瞬间飞回了我军阵地上空。但是此刻 为时已晚,这么一会儿工夫,五万人哪,整整五万荷兰国精锐,全军覆灭,只来 得及救下不足千人的近卫军。
但他们又参撑得住多久呢?在雨天已经发挥不出完全水平的火凤,飞下去, 把一干女人带上了天空。伊莉沙白搂着我的洋岳母,梅娜菲娜一个抓住她一只手, 再攀上火凤。五个人从地上飞了起来,火凤变身了,化为金光万丈,闪闪夺目的 神鸟——凤凰。
四女趴在火凤背上,仿佛来到一个温暖的海岛。外面虽然狂风大雨,这里却 安静灿烂。
杀吧,杀吧,尽情的杀吧!
我狂吼大叫,这回再也无所顾忌了。那一千多的友军死了算了,反正我们会 为什么报仇的。荷兰人操起英语大骂起来,骂我见死不救,骂我是个灾星……
“哈哈哈……”我大笑,手下不停,每动一下必有几百人的性命毁在我的手 里。“死吧,全都去死吧!”
“该死的,你会遭天打雷劈的。”惨叫的友军恶狠狠地诅咒着我的命运,我 就当是耳边边,不闻不问。带上雪姬,两个人在整个战场上空尽情屠杀。雪姬仿 佛被血染红了眼,眼中闪动着和我一样疯狂的光芒。
说起来,这些人还是雪姬的同胞呢。可那又怎么样,她还不是照样下杀手。 死在她手下的日本人不比我少。“小雪,哥哥没白疼你!”我狂笑着。
雪姬如天籁般的声音传来:“只要是跟大哥哥做对的人,就是我的敌人,是 敌人就都要死!”语气表情,都很天真。但就是这样天真的人,却杀了十几万人, 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刷新。
“轰隆!”电闪雷鸣!
荷兰国红毛鬼子,彻彻底底的死光了,一个不剩!
地面上再无敌人,日本人突然一下子被雷鸣打回了元神。面对天上的三个妖 怪,他们是必死无疑的。战场中的人已经只剩下不到五万人了,“逃命去吧,大 家逃命去吧!”一旦心生逃意,这些人再也不愿上来送死了。
天上的是恶魔,是魔鬼,斗不过,还逃不过么?几万人呼啸一声,四散奔逃。 人人都很聪明,没有往十座串连在一起的大城逃去。那里目标太大了,根本就是 等死的地方。几万人朝四野奔逃着,人类的潜能在这一刻爆发了。
天下无敌又怎样?敌人一生逃意,我和雪姬再也找不到半个可以杀的人了。 整个战场除了尸体,所有的活物都逃得干干净净。伤兵们哀嚎着,惨呼着。我眼 睁睁地看着这些畜生跑了,心中烦燥,又是一阵剑雨下去,无论是荷兰人还是日 本人,所有的哀嚎声嘎然而止。
整个世界清静了!
火凤还保有理智,“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嘲她大叫:“闭上你的乌鸦嘴!老子烦着呢!”
火凤大气,“好好好,我是乌鸦,老娘不管你们了!”又转头对雪姬说, “小雪,你疯啦?”
雪姬给她吼得一机灵,血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一片,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刚才,我,我怎么了?”
“别管那么多了,跟我进城休息去!”火凤没好气道。“哦!”雪姬随即与 火凤占领了十座城堡,而我则在城外团团转,四处追杀落单的跑慢了的士兵。
我,是嗜血的!
听到士兵们在耳边的惨叫声,我心中大爽,原来,杀人也是一件相当痛快的 事啊!哈哈哈……
恶魔涎生了,十座城堡里只剩下女人和老弱病残,徐正气会在这样几乎全是 女人的国度里干什么呢?期待下一章…… ---------- 第二百二十九章对洋岳母的禽兽行为
“莉莉,别哭了,会哭坏身子的。”雪姬拍着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凤叹了口气,“哎,莉莉节哀顺便吧!”
这是十号城最大的城守府,日军全军覆灭,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 残和女人们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为止,那个杀人魔王还没有什么大动作。原本 这些毫无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尸横遍野,许多人才走出几里地, 就再也不敢往前走了。
几十万人的尸体在城外堆积着,血流成河。又加之接连几天大雨下个不停, 百姓生怕出了城会死的更快,这才无可奈何胆颤心惊地留在城中。
观看过那场大战的人,把杀人魔王的恐怖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到了所有日本 人的耳朵里。十座大城里突然少了几十万人,粮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内,百姓们 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了台,另九座城已经实实在在地把握在了日本天皇的 手里。
不过谁都知道,只要那个杀人魔王一句话,天皇就是千般不愿,也不得不拱 手让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总算把城外的血腥味冲淡了。但城门仍然紧闭,生 怕会发生瘟疫。像这种大雨天里,尸体是最容易腐烂的。
十号城的人最少,年轻一点的女子都拖儿带女跑到了别的城去了。整个城中 只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残,整个城一片死寂。只有城守府隐隐约约传来嘤嘤哭泣声, 原来,大堂中正在举行丧礼。
大堂正中摆了一具棺材,几个女人跪坐在棺材边上不停的抹眼泪。伊莉沙白 公主,索菲娅王后,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经哭得昏天暗地了,只有雪姬和火凤两 女脸色黯然,在旁劝慰。
男人呢?男人还没回来,他杀人杀上了瘾,一直在追杀那些逃跑的士兵。一 天一夜未归了,不过女人们都不担心他。眼下没人能杀死他,就算打不过,逃也 逃得过吧。
天黑了,索菲娅王后对女儿说:“莉莉,你们去休息吧。母后在这里再陪陪 你父王!”伊莉沙白不依,但被众女好说歹说,这才劝下去休息去了。火凤坐在 大堂门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里突然安静了许多。
索菲娅看着丈夫的棺材,神色复杂之极。似怨恨、似宽慰、似嗔、似怒、似 悲、似喜……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这个男人给她带来了荣华富贵和权势,同样给她带来了十几年的空虚寂寞。 虽然荷兰人性观念开放,允许自由恋爱,但身为王后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偿失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娅对中国这句成语很是欣赏。
大堂中静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个不停,一丝茫然在索菲娅心头升起, 未来,我还有未来么?索菲娅低头沉思,思索着以后该如何行事……
“还舍得回来啊?”火凤没好气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边的饭菜,“喏,你 吃了吧,大家都睡了,我也回屋去了。”说完头也不回,径直走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她对我大开杀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毕竟,她属于 修道之人,杀人过多,犯了杀戒,以后的天劫就难渡了。嘿嘿,其实我是有意为 之。若是火凤真的修炼得了道,那还要我干什么啊?她想跑回天宫找她的老情人 去,我又岂能如她所愿?
有雪姬武则天的前车之鉴,我完会可以肯定,如无意外,我很可能也会跟她 们一样能活几千年。甚至长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着饭。 里头我那死了老公的洋岳母索菲娅不知低头想什么呢,连我回来这么大的事都不 知道。
我一边吃饭一边打量这那风骚的洋岳母。洋岳母的美艳,确也称得上人间绝 色,洁白的皓齿,如仙似的脸庞。细长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虽然是愁眉淡 扫,却隐藏着说不尽的风情。成熟女人的风韵,对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气氛突然有些异样了,洋岳母心生感应,回头看到我,显然很高兴: “驸马,你回来了?”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你也跪了一天了,仁至义尽了,回去休息吧。”
洋岳母脸色一黯,显然又想起了伤心事儿。“我想陪陪你岳父。”虽然佳人 辈伤欲绝,但跪着的姿势却掩不住她丰满的身材。我贴的有点近,阵阵女人肉香 一个劲往我鼻子里钻。我食指大动,饱暖思淫欲啊,此话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会上,洋岳母挑起了我的兴趣。她的身份对来说来还是比较有 刺激的,特别是现在这样一个独特的环境。她老公死了,如果我在她老公的灵堂 上干她……
嘿嘿,我心中淫笑,刺激啊……
我看着她美艳的容貌,虽然已经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却未有半点走样。该 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由于是跪姿,衣裙把她两片丰满翘挺的臀部勒得相 当的紧,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娅心生感应,一看到男人赤裸裸的火红目光,竟然心生一丝羞涩,嗔道 :“你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么?”
我回过神来,丝毫不把她当长辈看,赞道:“岳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 我怎么看得够呢?”说着不由自主伸手抚上了她滑嫩的小手,轻轻地游移着。
索菲娅一惊,手缩的比兔子还快,叱道:“你、你干什么?我、我是你岳母!”
我淫笑道:“洋岳母,岳父他死了,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长夜漫漫无心睡 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娅挣不开,“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 她试图换醒我身为人夫的自觉心。可惜我是谁?我是徐正气,礼天下伦礼如无物。 孔老头那些狗屁的人仁礼义在我眼里狗屁不如。人生在世,当随心所欲,当乐之 时尽享乐。我哪里会放过她,“洋岳母,你就从了我吧。”
我有些急了,一把凑到她的脸上乱吻。索菲娅死命的挣扎,“不要,不要, 我是你的岳母啊,你这样会天打雷劈的!”我大怒,“贱人!昨天晚上你还与我 勾勾搭搭,今天就装圣女啦?”
索菲娅眼睛有些红,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现在我的丈夫死了。我 要是再这样,我觉得太对不起他了。”
我听出话外有话,问:“你是说,如果换个环境换个时间,你就可以从了我?”
索菲娅只想尽快脱身,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我丝毫没有所谓的同情心,淫笑 说:“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们在这里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娅瞪大了眼睛,性感的双唇张成了O 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魔鬼!”她恶狠狠地咒骂着。我微笑,双手大动,翻山越岭,不停地亲吻她的脸 庞。
索菲娅挣不脱,只好求饶,“好女婿,求求你了,你真要干,咱们去里面干 吧。这里、这里实在不行……”
“不行!”我霸道地否定了她的提议。想得美,我还没试过在这种环境下和 女人做过爱呢。更刺激的是,死者还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灵堂上偷人, 我那可怜的国王岳父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岳母啊!”
“嘿嘿,是岳母才刺激啊。再说我与你女儿又没登记结婚,又没拜过天地高 堂。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不过,你要承认是我的岳母,我只会更喜欢,嘿嘿 ……”
“唔……饶了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饶了你!”
“好……”
“好什么好?”
“好哥……哥哥!”
“大声点!”
“好哥哥,饶了我吧!”
“嘿嘿,我偏不饶!哈哈……”
“你骗我!”
“我骗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哟……骚货,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头,吻上了她的俏脸。没想到洋岳母她被我挑起了久违的欲火,也 作出了热情的回应。还引导着我的手,往身上的重点部位摸去。
“骚货,还说不想男人!”我狠骂了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颊,握住她一只 玉峰,残暴地揉捏。触手挺弹饱满,且细滑非常。这种外国骚货最是喜欢残暴粗 鲁些的,跟她们作爱我向来不温柔,这也是我从伊莉沙白三主仆身上学到的。
沿着洋岳母的细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后吻上她滚圆的乳房。不得不说,外国 货在整体上比本地货的乳房要大许多。很充实,捏起来弹力极佳。那颗娇艳猩红 的顶上蓓蕾,已全然纳入我口中。
我马上舌舔唇吸,让洋岳母感到无比的畅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了甜蜜的 呻吟。洋岳母猛地把玉手伸到了我的下面,一把逮住了我那罪恶之源。爱不释手 地抚摸着,“嗯,你……你好粗壮,真是难以想象,我女儿怎么忍受得了啊!… …啊,死劲点,好舒服,不要停!”
“骚货,这回说老实话了吧!”
我继续埋头苦干,尽情享受洋岳母的丰满肉体。索菲娅浑身甘美,眉梢含春, 白晰修长的玉腿,早已绕上了我的腰肢。只见她唇鼓突,溪水连绵不绝……
我又摸又捏,手口并用。洋岳母再也抵受不住了,终于开口哀求道:“好女 婿,进来吧,求求你了,我着实忍不住了。”
索菲娅两眼水汪汪,情欲大动,难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枪攻杀… …
索菲娅头高高后仰,当下轻哼了一声。憋了十几年的欲火终于一朝得偿所愿, 又遇上男人这等人间极品,宛似如渴遇浆,久病逢丹,干柴遇烈火,立即淫兴大 炽,两条修长玉腿大大的张开口里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进,我喜欢猛点 的!”
“骚货,老子干死你!”
我犹如亢龙得水,奋力冲杀。索菲娅美得身躯绷硬,腔内空虚尽消,爽歪歪 了。
男人金枪大震,攻杀有度,速度越来越快,但索菲娅却毫无所苦,不住凑臀 相迎,不停娇喘道:“好哥哥,你当真神勇。我渴了十几年了,你一定要好好爱 我一晚,让我得以尽兴,便是干死我也愿意。”
我一面左冲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当尽力而为,鞠躬尽瘁,死 而后已。”
“棒,棒极了。我想在上面,好久没试过了!”索菲娅全身潮红。
两人一个转身,女上男下。索菲娅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间,她也不嫌脏 将龙枪纳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浑身畅爽,只听洋岳母吃得唧唧有扬,直到 她心满意足,方跨骑沉臀,引蛇入洞。
两人同时满足的叫了一声,“噢——”
“好女婿,姐姐爱煞你了。”索菲娅淫声浪语。
“唔,岳母,你也好美。”我一声“岳母”,她体腔猛地一紧。
“啊,别,别叫我那个……”淫浪中的索菲娅害羞了。
“是岳母么?”她又猛一紧,好爽。
“坏、坏蛋,叫我索菲娅!”洋岳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纠正我的“口误”。
“索菲娅岳母!”我坏笑叫道。
“啊!你、你坏死了!”边叫边紧,爽!
灵堂上相当的淫靡,女人玉臀猛抛,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
我坏笑道:“岳母,我的死岳父正在看着我们呢!”
“啊!”索菲娅再也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了,狂泄猛泄了一大通……
我却不放过她,一返身,将她摆成个狗趴式,长打短击,狠抽猛插,插得她 花枝乱颤,花容变色,日月无光。岳母长叫短吟,淫叫声如泣如诉……
我猛干着洋岳母,心想,如果国王岳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干着她的老婆, 他一定会气得从地下跳出来吧?嘿嘿,邪恶啊……
“啊——”一声尖惊传来,我与索菲娅同时看去,只见伊莉沙白正吃惊地站 在门口看着我们……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二百三十章通吃洋母女
索菲娅尖叫一声,狗趴着的身子猛地往后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 这并非最痛的,可怜我的小弟弟,给索菲娅一夹一折。嘶……
老天!差点给折断!!!
饶是如此,两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结合在一起,死缠着不放。冰火两重天, 我一时爽歪了。正当我迷糊时,伊莉沙白飞快地冲过来,狠狠地给了她母亲一巴 掌,“啪!”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伊莉沙白怒叱亲生母亲。索菲娅羞愧的无地自容, 一时间竟然被这异变惊得呆了。但给她夹在体内的我却怒道:“莉莉,你干什么? 你怎么可以打你母亲!?”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过来,被我捉住,“你发什么疯?”
伊莉沙白惨笑道:“我发疯?”顿了顿又尖叫道:“是!我是疯了,我是被 你们给逼疯的!不要脸的狗男女,看看你什么做了什么好事。这是乱伦,知道么, 乱伦!”
我甩过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贱人,什么狗屁乱伦?老子想操谁就操谁, 还要你来管教?”
伊莉沙白捂着左脸,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着脸不说话,心中有气,下身又狠狠地顶了顶索菲娅。
伊莉沙白如遭巨创,连退几步,边退边说:“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么疼 我,从来就没打过我的!啊——,我跟你拼了!”她突然发了疯似的又冲上前来, 撕咬她母瓣索菲娅。“贱人、骚货,亏你还是我的母后,你女儿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娅泪流滚滚,痴痴呆呆任女儿撕咬。我哪里会让伊莉沙白得惩,一把制 住她。“你疯够了没有?我干周婉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话?”
周婉娘与周小美是两母女,她们常常与伊莉沙白一块陪我睡觉的。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我就是不准让你碰我妈咪!色鬼、淫棍、流氓,放 开我……”伊莉沙白披头散发,手动不了,就用脚踢。
我火了,威胁道:“娘西皮,再不给我安静点,老子在这里把你们母俩一块 干了!”
“你吃啊,你吃啊!淫棍,有种你就吃。不敢的话你就是胆小鬼!”伊莉沙 白已经神昏智迷了,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我大气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 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伊莉沙白尖叫着,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了乞丐装。“我跟你拼了!”
三个人,一男两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索菲娅看到男人按着女儿,正准 备开操,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 不能这么做!”
我按着伊莉沙白放不开手,只好对索菲娅凶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儿放了!”索菲娅一反先前温柔性子,语气坚绝。
我冷笑道:“嘿嘿,我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
索菲娅脸一色,随即脸色骤冷,语气森冷阴寒:“不把我女儿放开,休怪我 手下无情了!”
我大怒,这该死的婊子刚才还与我翻云覆雨,没想到翻脸比翻书还快。我眼 中杀机骤现:“贱人!你敢!”
索菲娅被我带强烈杀气的目光一扫,全身发寒,想起男人恐怖的杀手手段, 小手也颤抖了。换了一幅神情,装可怜道:“求、求求你了,放过我女儿吧。我 愿意带莉莉受罚!”
“母后,不要——”一直都没停止过挣扎的伊莉沙白听到母亲为了自己宁愿 受苦,突然心一软尖叫出声。
我被她们逗笑了,“刚才你们俩不是一幅生仇大恨模样么,怎么现在到互相 为对方求起情来了?”
伊莉沙白早已经全身赤裸倒在我身下,“淫棍,有什么招你尽管向本姑娘使 来!不就是挨操么?本小姐又不是没被你操过!完事儿了,本小姐再去外头找十 个八个乞丐来操我……”
“你敢!”我对自己的女人一向要求甚严,“以前你有没有男人我不再乎, 但你要是敢给我带绿帽子,老子把你操成性奴!”
伊莉沙白打了个冷颤,害怕了,“我、我不过是想气气你!”
“哼,别怕我没提醒你!”又转头对索菲娅道,“还有你,我的骚岳母,以 后你要是敢找别的男人,休怪我辣手摧花!”
索菲娅早被男人的凶态吓怕了,点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两人女人被我一通 脾气吓软了,我哈哈大笑。这征服女人,比打了场大胜战还要过瘾。看着一对洋 母女花趴在身下,我胸中的征服欲望暴涨!
伊莉沙白仍仗着以往男人对她的宠爱挣扎不已,嘴里头骂骂咧咧。而我的洋 岳母索菲娅毕竟比女儿多吃二十年饭,知道这个时候是男人最需要享受的时候。 忙低下头,准备为男人服务。
我猛地一挺身,对着洋岳母的小嘴插了进去。索菲娅一阵干呕,没呕出任何 东西,反而把大东西吃进喉咙里去了。
索菲娅知道男人此刻心情一定不好,稍有不顺很有可能令自己母女陷入万劫 不覆之境。忍着全身的倦意,卖力地吞吐起来。
眼见这种淫靡景象,身下一直看着我们的伊莉沙白顿时瞧得瞠目结舌,小嘴 张成了O 字形。看得我心火大动,“莉莉宝贝,下回就轮到你吃香蕉喽。”
伊莉沙白气得拳打脚踢,不过已经认命了,手上也没使多大的劲。“淫棍, 你简直就是淫魔,连我母样都要搞……”
我不理她,命令索菲娅再快点再深点……
但见男人美得不住地仰首吐气,又不时低下头来。看看自己美艳无双,丰满 性感的母后为他服务。伊莉沙白竟然微生妒意,暗想,有什么了不起,我也会!
索菲娅吞吐良久,渐入佳境。她粉嫩的俏脸上,已是红晕纷飞,汪汪水眸, 流满了如痴醉意,委实娇艳无匹。又见洋岳母她丁香微吐,卷缠飞翻,犹如十餐 九饥,正自殷勤服务,埋头苦干,更显她骚媚入骨,教人爱煞。
我伸出双手,十根指头,徐徐插进她秀发之中,按着她的头,不住配合一前 一后的耸动。
嘶……洋岳母果真是个中高手,堪称深喉。不过伊莉沙白却没她这本事,以 往好几次请她吃香蕉都被她拒绝。正想到,我突然对伊莉沙白说:“你来吃!”
伊莉沙白委委屈屈,哀怨的眼神瞧得令我心碎。我强忍怜意,心中仿佛有一 股撕碎一切的冲动。“听到没有?”我又怒吼一声。
索菲娅吓得又要吞进去,“还是我来吧,莉莉她不会的!”
“不行,我就要她吃!不会?有谁天生就会的?不会不可以学么?你不就是 她最好的老师么?”我毫无怜花惜玉之心。
伊莉沙白只好照做,只是硬梆梆的牙齿刮得我生痛,气得我连对着她的大屁 股挥了几巴掌,差点把她眼泪都打下来。
“不争气的家伙!”我放开了伊莉沙白,将索菲娅提起来,好好欣赏欣赏她 雪玉无瑕的裸体。白种人就是白,只见她肤如凝脂,肥乳高挺,不但不下垂,隐 隐还有上翘之势。腰纤臀丰,再衬托着她面若春花的脸庞,正是娇花照水,更赛 出水芙蓉!
洋岳母的美艳不但令我神魂俱飞,连她的女儿也看得为之醺然。
我心中一动,将伊莉沙白也摆在她身边。两个女人,一个母亲,一个女儿, 就像两朵不同季节的花朵。从伊莉沙白的身上,我看到了索菲娅年轻时的美丽; 从索菲娅的身上,我看到了伊莉沙白未来的成熟丰韵!
忍不住了,我要爆了!
一把将索菲娅修长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丰臀夹桃,心火大动,刚才战斗被 打断,我正觉得不过瘾呢。沉身一挺……
母女俩竟然异口同声轻嗯一声,两双美目惟睁非睁,眸如水杏,润光盈盈。
“重一点,再深一点……痒死人了,啊!……美死我了!”索菲娅的叫床声 一旦叫开,就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亲生女儿在身侧给她的刺激令她飘飘欲飞!
伊莉沙白看得全身泛红,浑身炙热,鼻自己呼呼不休。我心中暗笑:“看你 还能忍到何时。我会要你求着我干你的!”当下也不敢怠慢了,加紧功夫,直把 个索菲娅弄得娇声大作,唇绽樱颗,目如点漆的美眸时放时闭,螓首后仰,脸上 红如潮,连腮带耳,神态迷人之极。
我边干边大手盖上她一边饱满的乳房,粗暴地捏弄着。索菲娅不但不觉疼痛, 反而忍不住挺胸相凑,一对柔荑,牢牢圈着我的脖子,喘声道:“好女婿,你今 天一定要尽情疼爱我,知道么?”
我点头应允,亲吻着她的粉腮,热唇划过她的劲项,再落在她饱挺的前胸, 含着她的艳蕾,徐徐往外轻扯,继而忘情地吸吮起来。
索菲娅被我一扯,登时浑身一颤,犹如狂风骇浪,娇躯摇摆不定。体内的淫 欲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乳房,任我为所欲为。
股股畅快感袭上索菲娅心头,那快感畅美难言,男人每一击犹如顶在她心口 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觉,又怎不叫她放浪形骸,疯狂娇啼。
伊莉沙白忍不住了,拉拉我的手喘气道:“徐……徐郎,莉莉……莉莉也要 ……”
我故做不知,只是疯狂地操着她的母亲。
“求求你了,我忍不住了,操我吧……”伊莉沙白哭求道。跪趴在地上成狗 趴式,一个大屁股朝着我,不停地摇摇摆摆,似在求干!
我淫笑道:“你不生气了?”
“不生气了。求求你了,淫魔哥哥,干死我吧!”
我猛地加快动作,瞬间将洋岳母送上人间极乐仙境,然后一抽出,再对准伊 莉沙白这年轻的裸体狂插……
两声尖叫响起。
伊莉沙白久痒逢操爽得叫出声,而洋岳母索菲娅则是在高潮中突感空虚寂寞, 高潮的快感大打了折扣。“不要——,不要离开我!”
女人在这种时候最是需要男人来充实她的,但我操够了她的肥,看到更年轻 的伊莉沙白已经忍不住了。又是一阵疾风暴雨,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叫床声, 夹杂着窗外的大雨沙沙声……
在伊莉沙白的套弄下,使我更感难受,不多久便开始硬挺起来。伊莉沙白同 时也感觉到我的反应,这种奇妙的变化,令伊莉沙白真想直起身来看个究竟。
当她正自胡思乱想之际,我突然把她的小手移开,伊莉沙白还来不及反应, 我的唇已烙上了她,舌头深深地进入她腔内,狂乱地吸吮着她口里的甜蜜。
不消片刻,伊莉沙白便失去了控制,变得和我一样狂野,只见她牢牢箍着我 脖子,把我庞大的身躯往自己身上拉,丰挺的美乳,炽情地磨擦着他的肌肤。我 确也算是这方面的能手,我知道怎样碰她,何时在哪里施加压力,及如何让她在 自己怀里融化。
久久,突然男人不动了。
奇怪的是,这个来客竟然久久不动,伊莉沙白不禁诧异起来,便微微张开眼 睛,却见我脸带邪笑,痴痴地望着她。
伊莉沙白羞得连忙合上眼睛,接着响起我的声音:“来,今回我们换个特别 的方式。”他尚没等待伊莉沙白的回应,便双手把她身子抱起,让她和自己对坐 着。
这一下顿把伊莉沙白吓了一跳,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一对美目,瞪 得又圆又大:“你,你怎么了?”再看看眼前环境,只见自己被我紧紧抱坐着, 胸贴着胸,最要命的是,两人双腿,却彼此交迭着,直直的伸向对方身后。
“我们今回要面对面坐着干,妳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好让妳知道它 是如何地干弄。”我得意地笑说。
“不……我不要这样,羞都羞死了!”伊莉沙白不禁吃惊起来。
“这有甚么么害羞的,妳看。”话落便轻轻把伊莉沙白的身躯推开,双手紧 拉着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连成一个V 字,只有下身紧接着。
“我不要看,你欺负人……”伊莉沙白马上侧起头,又如何敢去看他。
我裂嘴一笑,便开始挺动腰肢,大宝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
哦……我坏死了,怎会想出这种姿势来插弄人家……啊……好深,今回又要 给他弄死了……咿……舒服……伊莉沙白在心里还没骂完,我已开始狂抽猛插。
伊莉沙白见着,高兴地吻了他一吻,撒娇道:“你真好,我的好相公,现在 开始干伊莉沙白好吗,出力的干我,还要记着,还要射在我里面,伊莉沙白好想 享受一下你的热喔。」说完竟主动地用手托起左乳,递到我口中:”吻我,一面 吃我,一面干我,伊莉沙白今次要在你面前,变成全世界最淫荡的淫妇。“
我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斯文,绝艳无芳的伊莉沙白,竟然剎那间改变了一 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又淫又浪,确引诱得我血液翻骤。但我却相当明白, 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只有一个,便是做一个所谓“出外是贞妇,在床是淫 妇”这句座右铭的主人翁。
而这一切,无非都是她为了取悦自己,好让自己在性爱方面得到无穷乐趣, 虽然伊莉沙白刚才的淫语亵词,确有点生硬和做作,但始终是出于伊莉沙白的口, 被天使用淫词挑逗的感觉,恐怕任何男子都无法抵当这诱惑,想到这一点,我着 实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动。
面对这个一个绝色佳人的诱惑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能以实际行动来证明 自己对她的爱意了。母女二人共侍一夫,这个雨夜不太冷啊。
我用尽了各种招式,将她们母女俩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有时候竟然还是一 块的。
“啊——”
又是一阵尖叫,我们三人干得正欢,怔然看着门口。
只见伊莉沙白的两个侍女,梅娜菲娜,雪姬火凤,全都来了。正瞠目结舌地 看着我一龙二凤,一箭双雕,母女通吃。
雪姬吃味地跑过来,对我一阵拳打脚踢:“你,淫棍,色鬼,你怎么可以这 样!”
我嘿嘿直笑,依然故我的不停抽插着洋岳母。“放开她,你快放开她,你这 个色鬼!”雪姬尖叫着,没想到被我一搂,把她自己也搭进来了。
梅娜菲娜扶着伊莉沙白,“公主,您没事吧?是不是他欺负你了?”梅娜气 得柳眉倒竖,她与公主情同姐妹,姐妹情深,当下就要发脾气了。伊莉沙白拉住 她,摇摇头红着脸道:“不怪他,是我自己……”
火凤看得最明白不过了,她对我诡异一笑,仿佛在说,“这下你满足了吧?”
满足?我从来不知道满足是什么意思。我一把将雪姬压在身下,已经有一天 没碰她了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小雪,让哥哥好好爱爱你吧!”
“色鬼,淫棍!”雪姬不停地咒骂着,气得男人狠狠地捅进了她体内。连带 着火凤和梅娜菲娜,这个冷雨夜,注定是火热的…… ---------- 第二百三十一章天皇是母的!
日本投降了!
向我递投降书的使者竟然是老熟人,天皇的两个女儿之一的宫本秀伊!
她姐姐宫本优伊碍于面子,被发狂的名玉儿带去中土大周了。半年没见她, 小姑娘长得越发的水灵了。与一干垂头丧气的其他使者不同,宫本秀伊喜气洋洋, 一见到我就眼含热泪,扑到了我的怀里。
我早从她姐姐宫本优伊口中得知她对我的似海深情,如此佳人投怀送抱怎不 令我食指大动?我趁机抚摸着秀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正感受丽人温软的身子 时,腰间一阵巨痛。
雪姬气鼓鼓的瞪着我,眼中挑衅意味十足,“臭小子,这个小姑娘是什么时 候骗到手的?”
秀伊梨花带雨,性子却比她姐姐泼多了。她一听,就抢在我开口前说:“你 是谁?我跟徐哥哥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雪姬咯咯一阵娇笑,“说起来,你还得叫我一声曾曾曾曾祖奶奶呢。”
“我呸,好不要脸的女人。看你才十六岁吧,乖,姐姐今年已经二十了,小 妹妹!”两女一见面就像生仇死敌一般斗上了嘴。
“咯咯咯,小妹妹?咯咯,你奶奶我姓宫本,名雪姬,你说你是不是该叫我 曾曾曾曾祖奶奶啊?”雪姬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一对爆乳大跳其舞!
秀伊脸色大变,突然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份情报,莫非她是?
“你就是式神之母?”秀伊的小嘴张成了O 字形。
“不对哦,小姑娘,你的称呼好像不对哦!”雪姬提醒她。
“哼,不害臊,都几千岁的老太婆了,还跟我抢老公,真不要脸!”秀伊语 气一转,把雪姬气得花枝乱颤。
“你、你……”
“你什么你?还说不是?你一个千多岁的人,还好意思呆在我徐哥哥身边?”
雪姬越说越不像话了,我脸色一沉,“够了,秀伊!无论她已经多少岁了, 但她已经是我的妻子。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对我的妻子,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 这次就饶了你!”
秀伊小嘴一歪,哇一声又哭了出来,边哭边唱道:“呜……徐哥哥,坏哥哥, 坏蛋哥哥,不疼秀伊了。秀伊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姐姐不要我,父皇母后不要我, 你坏哥哥也不要我了。”一时间愁云惨淡,小姑娘哭得可怜惜。
火凤一看到秀伊,脸上异光连闪,再看到秀伊哭的可怜惜惜,气呼呼对我说 :“还不安慰安慰她?”
我道:“这丫头调皮惯了,不给她点教训,我那后院岂不要闹得鸡犬不宁?”
火凤白我一眼,“好你个大色鬼,才见人家小姑娘就想把她娶回家!天下那 么多漂亮姑娘,你难到要见一个爱一个,通通娶回去?”
我大言不惭地说:“Yes !”
众人狂晕,连鸟语都冒出来了。
火凤拿我没办法,只好转为安慰秀伊:“妹妹,别哭坏了身子。为这种淫棍 哭坏了身子不值得啊。听姐姐一句话,有什么委屈姐姐给你做主,包你药到病除。 你不是想进徐家的门么?没问题,姐姐一句话,答应你,你可以进徐家门了。”
秀伊一听,哭声立止,仰起俏脸。脸上半点泪水也没有,汗……这丫头诈我 ……
“耶耶耶——”,秀伊又蹦又跳,搂着火凤,全身都贴在她身上,挑衅似地 对我说:“哼,姐姐已经答应了,你要再不敢答应,我就叫姐姐不让你这个色鬼 上她的床!”
汗……
她这招对付我实在是太管用了!简直就是一针见血,我当即软了:“别别别, 我怕了你还不成了?刚才是哥哥不好,说了些气话,吓着你了。”
秀伊得胜似的一瞄雪姬,与雪姬大眼瞪小眼,不瞪似乎不爽了。
闻声而出的小公主伊莉沙白一看到秀伊,欢呼一声,一把将秀伊抱住,“姐 姐,你怎么来了?”
秀伊也是大喜,她以前与伊莉沙白的交情最好,两个人性子差不多。青春少 女,活力充沛,久别重逢,一时间两个少女抱头痛哭。哭哭笑笑,躲在一边说悄 悄话,把我们都晾到了一边。
我微笑摇摇头,不去打扰她们姐妹互诉衷肠。展开秀伊交给我的投降书,只 见上面用中日两种文字写道:
“余乃大日本国皇帝明仁天皇,兹率日本举国八十万百姓,向神威天将军徐 姓讳名正气者无条件投降!”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道尽了所有的意思。
日本无条件投降了!
我冷笑,这个结局正如我所料。天皇以及日本大绅士大富豪大地主阶级为了 保住身家性命,能不投降么?
连着五天的大暴雨,城外已经是汪洋一片。也许是老天爷发怒,眼下日本国 大半个国土上都暴发了大洪水。海边又是海啸又是台风,东京城临海,已经是风 雨飘摇了。所有的船支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不堪一击,都沉入海底。日本天皇 求救无门,想逃又不敢出城。一出了城,只怕就会被洪水卷走!
五天五夜的大暴雨是恐怖的,迷信神灵的日本人甚至以为是因为与我作对的 原故,才会引来老天爷的愤怒报复。十座城里残留的日本人,纷纷要求推出新一 代天皇。有人竟然提议将秀伊公主嫁给我,由我来接任日本天皇现在的位置。
我不动声色,对几个男使者说:“我接受你们的投降,以前我扬言要杀光你 们日本男人的话就此中止。现在领我去见天皇老头吧!”
那使者一幅卑躬屈膝的奴才样,闻言大喜,一面着人回东京报喜,一面摆开 架势,浩浩荡荡领着众女,坐进大龙轿,驶往东京城。
新日本只剩下这十座城了,东京是一号城,其余按数字,从一编到十。我们 现在所处的是十号城。这十座城,城与城之间以锁链天桥相连,进可攻退可守。 十城相连,守攻可相互呼应。若对付一般人,便是来百万大军,没个几年工夫也 难以攻下。
德川家康本想一举吃掉我,没想到我功力实在是太高,又有两个超级打手帮 忙。人海战术形同虚设,八十万大军全军覆灭!余者神魂俱丧,再无斗志。日本 人商量了五天五夜,最后以绝对统一的口径,递出了降书。
当这份降书向十座城中所有的人通告时,一些脾气倔的老头子纷纷切腹自杀, 省了我不少工夫。如今的日本国,四十岁以下的女子有六十万人,另外二十万都 是老弱病残!男子几乎死绝,人数不足五万,其中成年男子只有不到八千人!!!
这是什么样的概念?如果没有异外,日本几年后就会灭族!
委曲求全之下,天皇终于同意投降。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八千儿郎,他们可 是大和民族唯一的希望啊!
才进东京城,城里虽然也下着大雨,但已经安排好无数年轻女子在街边夹道 欢迎我了。举目望去,见不到一个男人。看看身边那几个一直浑身颤个不停的男 性使者,我得意地狂笑着。
在日本男人的心目中,我已经是男子杀手了!凡被我见到的男人,都有被杀 的可能!
远远的,就看以貌似天皇的家伙领着一大帮人站在皇宫门口躬身等着了。文 武百官,皇后嫔妃,没想到大战下来,这些当官的到都活的好好的,一个也没死!
我们的车驾一走进,那未见面的天皇便领着文武百官,后宫妃嫔向我的车驾 行五体投体的大礼!我堂而皇之欣然享受,大声道:“众卿平身!”
日本人脸色大变,这句话只有皇帝才能说的。换句说话,在日本,只有天皇 才有资格说这句话。百官嫔妃们欲言又止,他们早被我的淫威吓得胆都破了。如 今已经投降,虽然大感失面子,但在强权之下,不得不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不理身后众美的埋怨,一路直闯皇宫。进了大 殿,我一屁股坐在了天皇的宝座上,又是一阵狂笑!
日本,尽在我手!
湿透了的文武百官后宫嫔妃,在天皇的带领下,战战兢的走进大殿。嗬,人 数不少啊。百官有百十来人,嫔妃到有两百多名。那些个女人都有上等之姿,被 雨水一淋,浑身透湿。显露出凹凸起伏的曼妙身材,可惜的是她们脸上露出的恐 惧神情破坏了她们的美丽。
一直不敢抬头的日本天皇,左手边是个高贵艳丽的中年贵妇,想必就是日本 皇后了。我大马金刀地坐在皇帝宝座上,享受着日本天皇的跪拜大礼。
我学着戏里皇帝的口气:“众卿平身!”
天皇等人唱个喏:“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我狂笑,爽爽爽啊,万人之上的感觉里然不同凡响。不过火 凤等人却站立一旁,不屑为之。我不以为意,她们会在床上向我下跪的,嘿嘿… …
天皇一直不敢抬头,我心下微疑,喝道:“明仁卿家是看不起朕么?”
天皇躬身而礼,低头直道:“皇……皇上请宽恕,寡……为臣不敢。”
“哼!”我微怒,“朕看你不是不敢,是不屑!给朕抬起头来!”
天皇无可奈何,只好抬起头来。眼前这黑,天哪!他……他还是男人么?这 天下间竟然还有比女人长得还要漂亮的男人!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
一袭彷彿雪一般的白色套装,完全与他那皎白的肌肤连成一片,全身上下的 白全都流成了一片。黑色的双瞳配合着高挺而不过长的鼻尖,彷彿一片雪原中, 两颗嫩绿色的双星在雪丘上闪耀。美丽如天使的容颜泛着圣洁的光辉,浑身散发 着无比雍容华贵与典雅庄重的气息。看上去,这个天皇年纪似乎并不大,也就三 十左右吧。
“你……你真的是天皇?”我瞠目结舌。
天皇给吓得跪下,“为臣不敢,陛下才是如今的天皇!”
“你走近点,让朕看看你!”
天皇毕恭毕敬走上前来,随着他的走动,被衣领掩着的脖子终于露出了一节。 我的目光何等犀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部位!
他……他竟然没有喉结!!! ---------- 第二百三十二章香艳女体盛
我拍掌而起,“大胆!竟敢拿假货蒙朕,当朕好欺负么?”
百官嫔妃吓得复又跪倒在地,浑身发颤,大气都不敢呼一口,生怕暴君拿他 们出气。天皇眼露恼恨之色,皇后见了,狠狠拉了他一把。他这才不情不愿地跪 下来,众为齐呼:“为臣不敢,圣上息怒,圣上自己怒。”
我一站起,在这些日本矮子面前如同一尊巨灵神。“息怒?你们好大的胆子, 敢以女子假冒天皇来蒙朕,叫朕怎么息这个怒啊?”
洪亮的声音在整个大殿上传播,回音嗡嗡作响,殿上诸人无不大惊。女人? 天皇?
宫本秀伊突然冒出来,立在殿下,脆声道:“徐大哥,他真的是我父皇啊, 难到你连我都不信么?”
“真的么?”我有些狐疑。
“是真的啦!哼,你再这样子,我以后可不理你啦!”小公主发脾气了。
唔,她可是个大美人啊,更难得的她还是个处女哦。对深怀处女情结的我来 说,岂能对她发脾气?我当即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下龙台,来到秀伊身边,拉着 她的手说:“大哥能不信你么?乖乖,来,陪大哥一块坐!”
边说边拉着她坐上了皇帝的宝座上。宝座很是宽大,坐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日本人一看,大喜!好啊好啊,他这么做,是不是就意味着小公主就是未来 的国母,一国之后了呢?这下气氛是陡转直上,人人喜气洋洋。诸人都大松一口 气,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天皇眼色阴晴不定,似喜似怒。说起来,从一见面起,我这个“准驸马”就 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呢。也许现在时机不对啊,嘿嘿,等一会儿我要亲眼看看你的 真身。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无非是些权力交接的事情。又问了我一些看法,对 十座城的百姓有何安排!我大手一挥,装大方,把事情通通交给下面去办。大臣 们笑脸如花,这一回不再是皮笑肉不笑了,而是皮笑肚子也笑。
许多人都笑,原来这个杀人王真的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腹内空空,草包 一个!如此一来,他只不过得了个天皇的虚名。往后只虚溜须拍马,实权还不都 落在自己这些大臣手里?
于是满座皆大欢喜,大臣们相聚退去。
大臣们把消息带了出去,整个官场欢声雷动。一个个干劲十足,对徐正气的 怨气也消了不少。政局算是稳定下来了!
天皇与皇后,陪着我们参观日本皇宫,顺带着还做解说员,跟导游差不多。 在未验明天皇正身前,我丝毫不卖他面子。长得这么英俊的人,连我也吃醋啊。 尤其是雪姬和火凤这两个大胆的女人,时不时拿媚眼飞到天皇身上。看得我火冒 三丈,只能暗暗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把她们搞得下不了床。
我去过紫禁城,大周的皇宫可比这里豪华大气多了。不过去年到紫禁城是救 人去了,没心思好好欣赏欣赏。如今可不同,这里的一切都将属于我。心态不同 了,心情也很好。
洋岳母索菲娅虽是皇家出身,久居荷兰国皇宫,但也没有见过如此富丽堂皇 的皇宫。日本皇宫完全仿照紫禁城而建。在规模上只有紫禁城的五分之一大,饶 是如此,众人也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依然未参观完一半!
一路上的太监宫女们一大堆,个个英俊美丽。只是没一个高个的,见了一大 堆宫女,竟然没有一个超过一米五的!再看天皇那一大堆后宫嫔妃,呵,我怀疑 天皇把超过一米五以上的女人通通收作嫔妃了。
玩了一天,天色已晚。
天皇早就备下超级豪华的大宴。知道我不喜欢日本男人,整个宴会上除了天 皇这个似是而非的男人外,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天皇正襟危坐,一个劲的向我敬酒。身处众香国中,我是来者不惧,酒到杯 干。天皇又拍手招来一大群歌女,装着隐隐约约,个个都有一身不俗的媚功。歌 女们又是唱,又是跳,还大胆的挤到我身边给我敬酒。
我是乐得享受啦。不过秀伊等一干女人可吃醋了,雪姬硬生生挤走歌女, “走开走开,徐郎才不喝你们的酒呢。”
我醉眼蒙胧,大着舌头说:“呃,小……小雪,来,你……你也喝!”
雪姬不悦道:“徐郎,你要是醉了,我们可怎么办?”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我没听出来她的话外音。
“你……讨厌,没有你,人……人家睡不着嘛!”雪姬扭扭捏捏半天才说出 句话来。
我哪里醉了,无非是装醉而已。雪姬等女虽然是国色天香,举世无双,但天 天吃大餐也会有腻味的时候不是?看看这满堂的日本佳丽,姿色虽然不堪与雪姬 相比,但胜在人数多啊。满堂又唱又跳的宫女们,足足有百多人呢。
哪个男人不向往风流花丛啊?我若当皇帝,绝对要当一个荒淫的暴君。当然, 我不是纣王,对他那种变态喜欢看别的男人搞女人的嗜好深恶痛绝。
纣王是没那个本事,可我徐正气有啊!
想想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搞过这么庞大的无遮大会了,上一次规模小点的还 是在御川府呢。哎,一提来,我还真有点想御川府的那些女人了。这战乱一起, 不知道她们现在是生是死!尤其是御川家的那些女儿们,个个都是我给她们开苞 的呢。一想来我就有些遗憾,以后得着人好好去查查。
雪姬一推我,“徐郎,你又在想什么呢?哼,都不理人家!”
“好好好,我的乖宝贝。你看人家热情招待,咱们总不能扫人家的兴吧。哎, 你要是累了,就陪伊莉沙白她们先回宫休息去吧。不过得小心些。”最后一句我 是用传音的功夫对她说的。
雪姬白我一眼,“死色鬼,你当我雪姬还不知道你们男人是什么得性么?哼 哼哼,今晚这么多年轻漂亮的女人,你一定看得色心大动吧!”
“呃,小雪啊,看你说的,我徐正气有这么不堪么?”我大言不惭。
“我呸!死色鬼,当心我去找男人给你弄顶绿帽子戴戴!”
“你干!”我威胁道,重重地捏了把她的爆乳。
“啊!”雪姬轻声尖叫一声,“死色鬼,你是不是想让我当众出丑啊?”
“那你还要不要找男人了?”我语气很强硬。
“人家不过是说说而已嘛。”雪姬哀怨道。
“说说也不行!这种念头也不准你有!”我怒道。
雪姬给我气着了,“哦,就许你有别的女人,为什么我们就不许有了?哼! 别说我雪姬最讨厌的就是男人了,如果你以后还这样子对我,我真的给你戴绿帽 子!”
“你!”我气的抓狂了!咦,不对啊。“以前你不会说这种话的啊,说,是 谁教你的?”
雪姬嘻嘻一笑,这丫头玩我呢。
“谁叫你上回强奸伊莉沙白她们娘俩儿?我们后来说起这事,都挺恨你的呢。 两情相悦,无可厚非。可你也不能强着来啊,我雪姬可不喜欢强奸犯。”
我一怔,回想起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还真的是相当的另类啊。强奸日本女 人,屠杀日本男人,这事我没少干。现在整个日本差不多已经被我毁了,两百万 人口死到现在只剩下六十来万了。
因为我,日本整整死了一百四十万人。若按天道来说,那是大伤天和。我一 直都是有神论者,有时候想想,心里还真有点怕会遭天打雷劈。
转念又一想,老子手下沾了这么多血迹,整整一百多万人或直接或间接死在 我手上。也没见老天爷拿雷劈我啊。再说了,天上的玉帝说起来还是我的情敌呢, 老子会怕他?惹老子火起来,大不了同归于尽!
想着想着又释然了,人生得意须尽快嘛。
“小雪啊,你还是先回宫休息去吧。啊,皇后是么?你带我夫人她们先下去 休息吧。”指使日本皇后说。
天皇脸色巨变,浑身都发颤了,显然忍受不了我命令似的口气。不过那皇后 却是个聪明的人,一拉天皇衣角。脸上笑容可掬,福身对我回道:“是,陛下。 请诸位贵妃与妾身走吧,妾身带贵妃们休息去。”
我开了话,秀伊、伊莉沙白、火凤等人也不好拒绝。再者今天一天又是参加 宴会,又是参观皇宫,身不累心累。天色又晚,众女都有点累了。一个个赶着回 去睡美容觉。
她们这一走,我心怀大开,心中舒畅。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 众位夫人明知我又要行荒淫之事,却无可奈何,只能由得我了。
天皇脸色好转,场中再无外人。他指派了几个姿色最好的挤在我身边,宫女 多情啊,个子虽不高,但一个个娇小可爱,偏偏大奶子大屁股的,磨得我好爽。 我吃酒不用杯,用的是女人们的香唇,吃菜不用筷,女人洋葱似的小手指香喷喷 的。
啪啪两声,天皇又拍手了。我问:“还有什么好戏么?”
天皇道:“陛下,请先容臣卖个关子,来人哪,上女体盛!”
“女体盛?”什么东东?我有些好奇了。
只见宫女们推出一个平躺在一小推车的裸女来。那裸女皮肤白白嫩嫩,姿色 上等,全身赤裸,身上虽是一丝不挂,却摆上了许许多多的美味佳肴。
天皇谦卑地当起解说员来:
“陛下,容臣给你解释一番。这就是‘女体盛’,在我们日语中意为用少女 裸露的身躯作盛器,装盛大寿司的宴席。”接着他又一指那横躺的裸女。
“从事这种职业的人也称”艺伎“,挑选”女体盛“艺伎的要求非常苛刻, 首先,她必须是处女,因为我们日本男人认为只有处女才具备内在的纯情与外在 的洁净,最能激发食客的食欲。其次是容貌要较好,皮肤光润。白皙。体毛少、 身材匀称、不能太瘦、太瘦缺乏性感。”
我一直不言语,一边听,一边仔细观察天皇。我注意到,那裸体根本吸引不 了天皇一丝丝的淫欲,天皇眼神清彻,如见同类。
天皇见我听得仔细,不免心中得意。又继续说道:“陛下,这‘女体盛’艺 伎上岗前必须经过严格的专门训练,训练方法是在裸身上6 个点各放置一枚鸡蛋, 要求在静躺4 个小时后,鸡量仍在原位不动。为了锻炼她坚韧不拔的毅力,在静 躺过程中,会有人不时地往身上洒凉水。其间只要有一枚鸡蛋从身上滑落,训练 还得重新从头开始。”
“看来这种菜还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喽。”我道。
“那是那是,不过陛下是九五至尊,您什么时候想吃,我都会安排人送上来。”
我暗哼,依你这么说,我下的任何命令都要经过你的手,那还要我这个皇上 有什么用!心中微有不悦。
天皇又说开了。
“艺伎经训练合格后才允许‘上菜’,每次‘上菜’前要进行一个时辰的极 为细致的净身程序,先将腿部、腋下的体毛除净。用温水淋遍全身,将无香味的 肥皂擦在一块海绵上,再用这块海绵遍擦身体,使全身满附肥皂泡沫。按着用一 个装满麦麸的小麻袋揉搓每寸皮肤,以彻底去除老化的皮肤角质。然后用热水冲 泡,再用丝瓜筋揉一遍。最后用冰水淋浴,以免‘上菜’时身体出汗。净身时不 能使用任何带有香气的肥皂和浴液,香水更是绝对禁止使用,因为香气会影响寿 司的纯正味道,并掩盖了少女身上天然的体香。一切收拾停当,专等‘上菜’。”
天皇解说的是不错,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他是在背书。看来他是早有准备啊。
那裸女整个人宛如一只洁白的瓷盘,头发被拆散呈扇形摊开,并缀以花瓣。 她的阴部等羞处饰以树叶或花瓣,乳头按或掩或露。宫女从厨房里端来一大盘各 种寿司,熟练而快捷地摆放在“女体盛”的身上,一刻也不得耽误。
据天皇说,日本人认为寿司只有在刚做好的时候最有味。“女体盛”的胸部 摆放着裱花,好像穿着美丽的文胸,漂亮极了。
在“女体盛”身上摆放的寿司也挺有讲究,根据每种寿司的滋味补作用摆放 在女体盛身体的特定部位。天皇解释说,如蛙鱼会给人以力量,放在心脏部;旗 鱼有助消化,放在腹部;扇贝和鲤鱼能增强性能力,宜放在阴部……
我张大了眼睛,看着那女人的下身,小腹无名火起。我暗凛,好一个独一无 二的美人计啊,想不到美人计竟然还能这么使!
寿司摆放的数量不多,那美人身上重点部位都是或遮或掩隐隐约约更富诱惑 力。经寿司装饰的裸女,犹如一件精美的工艺品。
天皇又拍拍手,“陛下身份何等尊贵?场面当然要大些才好,为臣早已经给 您准备好了?陛下请看。”
我真看得口水直流,没想到从外又推进了九个女体盛来,场面很大,10个 “女体盛”排成一排,甚是壮观。充分显摆出了皇室的富贵,阔气。
我早就忍不住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对面前的女体盛下手。天皇赶忙阻止,眼 中闪过一丝轻蔑,“陛下请慢,参加这种女体盛有个规矩,就是不能急于取食, 而是先要品评‘盛器’。如此女的身材、五官、头发、胸部、玉臂、秀腿……都 有待陛下点评啊。”
靠,真TMD 的变态,吃就吃吧,还这么多规矩。在天皇的热情相邀之下,我 只好狗屁不通地对十个女体盛的佳丽们进行了一次高层次的点评。当然,天皇对 我的狗屁不通的评语评价甚高,直夸我文采风流,才华盖世,举世无双。
终于可以吃了。
“女体盛”的十个裸女,一动不动静静地躺着,俨若石雕玉琢一般,听任我 在她们身上挟持各种寿司。
天皇看了我只知道吃菜,一个劲的摇头。
只见他将汤汁、饮料泼洒在女体盛的脸上或身上,说,这叫“泪箸”;又故 意用筷子夹乳房、阴部。我被他的所作所为惊呆了,吃个饭而已嘛,竟然还能如 此色情香艳。看得我虚火大旺,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马,给这十个女人破处!
十个美女静静的躺着,不能说,更不能动,眼睛凝视天花板,也没有左顾右 盼。令人不得不佩服她们的敬业精神,这是一种绝对的服从。
天皇眼睛很毒,早看出了我眼中冒出的熊熊欲火。“陛下,为臣下去还有点 事,若陛下有事,尽可招唤一声,为臣会在第一时间赶回来的。”
我早已经不耐烦了,肚子早给撑得滚圆滚圆,饱暖思淫欲,更何况吃的还是 这种女体盛?“你办得很好,下去吧。”朝他挥挥手。他一走,我就后悔了,原 本想验明他“正身”的事竟然给他忽悠过去了。不过眼下我欲火高升,还是解决 自己的需要要紧呐…… ---------- 第二百三十三章XX美chu女
少女乌亮的秀发高高的盘起,长长的睫毛微微的簇动着,阖着双眼。瑶鼻樱 口之下,脖颈优美而纤长;肩膀的弧度优雅,坚挺光润的胸脯上是两团诱人至极 的隆起;两条赤裸的玉臂紧贴着不盈一握的蜂腰,修长的玉腿含羞脉脉的夹紧着, 没有一丝缝隙,私处的毛发已经刮去,隐约可见淡淡的嫩红。
女孩的身上覆盖着一层食物,天富罗大虾、生鱼片、三文鱼、生蚝、烤鳗、 肉鲳……各种美食若隐若现的遮掩着重要的部位,映着女孩脸上任君为所欲为的 娇羞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着这个美丽的女体盛。
美少女原本一动不动,但我一开口问,她就说话了,声音很清脆,“陛下, 奴家叫宫野明美(看过柯南的人应该知道她是灰原哀的亲生姐姐,本书在这里把 她YY掉,下文也将出现另九个同名人物)。”美少女看起来个性温温柔柔,二十 出头的样子。真想不到,她还是个处女。
跟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一把扯掉她下面那遮着的叶子,现在 她除了胸腹部以外,是真正的赤身裸体了。“给我宽衣!”我命令歌女们,宫女 们看出我的急迫,三两下就把我衣服扯掉了。一个钢铁般强壮的巨汉顿时暴露在 空气中,女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迷迷离离,满目迷醉。有几个大胆的宫女竟 然在我身上又摸摸索索,竟吃起我的大豆腐来了。
汗……女色狼!
宫野明美还是一动不动,严守自己的职业道德。宫女们训练有素,分出两个 人来,想掰开宫野明美的两条修长的玉退。宫野明美大羞,不敢看我,玉腿夹得 紧紧的,就是不让人掰开。
我伸手抚上她的腿根处,“明美,给我吧!”宫野明美的神经仿佛突然间崩 断了,紧闭的双眼眼角中溢出泪水,腿一松,被宫女生生掰开,下身尽露在我眼 前。我的头轰一声响,随即狂吼一声,架起巨炮,一个远射,中……
啊——,宫野明美惨叫一声,晕死过去。那多没劲?随即我输进一道真气, 宫野明美又活过来了,无论她受不受得了,都要忍受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还是个处子啊,哪里忍受得了?全身被男人蹂躏得青一片,紫一片,裸身 上仿佛给人画了一幅国画似的。一边观看的宫女们无不花容失色,纷纷想到自己 不久之后的惨状,浑身直打哆嗦。
没几下功夫,宫野明美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高潮……随即,第二次、第 三次、第四次……
长抽猛打之下,宫野明美泄了个一塌糊涂。处子元阴被我吸呐以增进功力。 如今我早就发觉,单纯的打坐练功,根本就没有阴阳双修增功快了。特别的这种 元阴丰沛的处子,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大补啊。
干宫野明美的时候,身上难免沾忍上菜肴的腥味,不过宫女们很会做事。我 一边做苦力,她们一边帮忙擦拭我的身子。
轮到下一个了,我一眼看到一个女体盛,长得跟宫野明美有七八分相似,一 头的茶色头发。一问之下,我大喜。她叫宫野志保,是宫野明美的亲生妹妹。她 还有个别名,叫灰原哀,不过我觉得还是宫野志保好听点。尤其是她的乳房比她 姐姐的还要大,堪称豪乳。
这个女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仇恨,火辣辣的目光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吞了我 似的。我笑道:“你一定很恨我吧。”
宫野志保点头,咬牙切齿道:“不错,我恨不得吃了你!”
“好呀,我让你吃!”我嘿嘿奸笑道,对准花径,狠狠地顶了进去……
“好吃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下身如打桩机般扎进宫野志保体内, 狂抽猛插……
“还要不要吃?”我淫笑。
“……”
“我撑死你!嘿嘿!”
最后,小处女灰原哀被我干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我舔舔嘴唇,大餐才刚开始就吃了一对姐妹花,爽啊。
接下来我又挑了一对年纪大点的,同样都是处女之身,不过这两个女人看起 来已经三十左右了。一个叫工藤有希子,一个叫妃英理。两女貌美如花,难得的 是生得一样的成熟美艳,豪乳丰臀。
我上下其手,“你们两个不会是表姐妹吧?”
妃英理是个冰美人,冷冷的不说话。好在还有个活泼可爱的艳妇工藤有希子, 她语带媚音,“陛下,我们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从小到大我们都生活在一起 的,许多好事者总喜欢把我和她拿来比较!”
我有点兴趣了,“哦,都比些什么啊?”
“还能比什么?就比我们俩谁长得美呗,咯咯咯。”有希子笑起来的时候真 像个妖妇。我忍不住了,两手狠狠地捏着她的爆乳,一挺下身,有希子高声尖叫, 啊——
……
“贱货,女神,现在我要操你了!”带着粗暴,我又进入了妃英理的体内。 这女人看起来很有头脑的样子,操她的时候,她愣是连个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大 为不爽,这跟奸尸有何区别,于是偷偷地输给她一道催情真气。
妃英理一个翻身,竟然骑在我了的身上。这个女神般冰冷高贵的熟妇竟然如 此淫荡,才破处子身的她尖叫道:“你,你给我下了什么药?”
我没有回答她,以实际行动将她顶上了仙界……
连御四女,宫女们如见神人。看到我神清气爽的样子,纷纷咂舌不已。我又 拉过一个既像日本人,又像西洋人的混血女人问:“你叫什么?”
女人很骚,很难想像这样一个女人还能保持处子之身。当然我相信天皇绝对 不敢以次充好来骗我。
“陛下,奴家叫茱蒂,快点给我吧,我早在十年前就想要了!”茱蒂这个骚 货,身兼东西方两种人的美艳于一身,即有性感又有羞涩,臀高乳肥。她这么想 要,我就偏不给她。磨擦着她的下身,问:“咦,别人都怕我操她,为什么你这 么想要?”
茱蒂年纪约二十五六,正是女人兼美丽清纯成熟于一身的年纪。“相要还需 要理由么?”
呃,是啊,做爱需要理由么?想做就做呗,我狠狠地捅进她体内。茱蒂不像 其他女人,反而非常热烈的迎合我。若非我感觉到那一层薄膜,我还有点怀疑呢。
热情奔放的骚货骚蒂引诱我强奸她,不过她也是银样蜡烛盘,捣了两下,和 她的同事们一块晕过去了。
这十个女人中竟然还有一个金发大美人,贝尔摩得。这女人静静的躺在那里, 却浑身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凭感觉,我知道她一定是个危险的女人。不过再危险 也只能对侍一般人。
当我接近她的时候,她突然鱼跃而起,从跨下抽出一把鱼肠短剑,凌空向我 刺来。场中大乱,女人们纷纷尖叫。我生怕会毁了今晚的淫宴,大吼一声,“大 家都别动,都别吵!”
我轻飘飘扭住了贝尔摩得的玉手,再一转,“咣当”,短剑掉在地上。随即 被我飞起一脚,踢出大门去,破空而去,也不知能不能飞到大海去……
我哈哈大笑,“想刺我?我先刺死你!”把贝尔摩得的身子于空中摆正,拉 开她修长的玉腿,巨炮毫不怜花惜玉地轰进了她下体……
“嗯!”贝尔摩得只轻轻哼了一声,就咬牙忍受我的抽插了。看得出来,她 的意志很坚定,即便是在我干她的时候,她依然不死心,数次向我下手。不过非 但没成功过一次,反而遭到我狂风暴雨的反击。最后,她的下身被我干出一个大 大的洞来。若非我想着以后要天天折磨她,她早就香消玉陨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贱货的确很深,又耐操,干了她一刻钟工夫,愣是没 讨半句饶。有性格,我喜欢。
余下的四个都是清纯少女型人物了。
我一眼看到一个女孩子,年纪不大,十六七岁,却长了一幅妇女模样。“小 丫头,你叫什么?”
那女孩子说:“有种你就干我,操,老娘还怕你啊!”
我K ,说粗话的女孩子,还真是少见呢。这小丫头还真TMD 泼辣,莫非是个 辣妹子?
辣妹自己不说,可不代表别人不会说。一个宫女邀功似的凑到我身边,指着 她说:“她叫铃木园子,原本是铃木财团的千金大小姐。”
“你是千金大小姐?”我瞠目结舌,就她这种太妹型的人物,竟然是大户人 家的千金大小姐!我对日本的教育持怀疑态度。
“不服么?有种的就跟老娘单挑去!”铃木园子撒起泼来,当真的势不可挡 啊。我这才发现她是被人制作穴道的。
“躺在这里跟具尸体似的,还要忍受着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不守规矩的举止和 污秽语言的挑逗,忍受着低级趣味的羞辱和嘲笑。老娘活腻味了,有种的你就一 掌劈了我吧。臭男人!”
铃木园子嘴里不停地咒骂着,从天皇一直骂到她自己的父亲,几乎所有她认 识的人都给她骂了一遍。宫女们被她吓坏了,纷纷要上前将她的嘴堵上。我伸手 一拦,“让她骂!”
接着淫笑着扑上她清纯美丽的裸体……
“臭男人,有种就干死我,干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
“看你那样,活生生就是一头大猩猩!”
“你这个姿势最丑,跟条狗样!”
“有种解开老娘穴道,看我不夹死你!”
“噢——,啊——”
……
铃木园子在自己的骂声中达到极乐之境,最后,在晕过去之前还骂道:“臭 男人,真没种,干不死我……”
我汗……
……
得到铃木园子的处子之身后,我更加期待下一个女体盛。千篇一律,只得在 我身下浪叫的女人已经挑逗不起我的激情了。
远山和叶,一个超超超清纯的青春美少女。
大大的眼睛,所着条马尾辫,大小适中的鸽乳,小巧挺俏的小屁股。一切都 是那么的小巧玲珑!当我走向她的时候,她花容失色,惊叫道:“别,别,你别 过来。我,我可是会合气道的哦,小心我打你哟!”
众人暴汗……
哟,还是个功夫少女呢。不过,她真的会合气道么?我有些好奇,吩咐宫女 :“马上把她的身体清理的干净些!”说完就挥手拂开了她被制的穴道。
穴道一解,远山和叶一个鱼跃,赤身裸体就摆出一合气道的防御姿势。前门 大开,双退一前一后张开。我看得目瞪口呆,口水直流。哇……好……好性感… …
合气道是小巧的擒拿功夫,没有大开大合的动作。我抢身而上,“好,只要 你打败我,我就饶了你!”
我块头大,远山和叶使出吃奶的力气,仍然掰不动我一只胳膊。与她修长的 细腿比比,我胳膊比她的大腿还要粗两圈……
我一翻身,反将远山各叶压在身下。她长相越是清纯,我越是有种毁灭的欲 望。十分不巧,她现在成了狗趴式。“不要——”她尖叫一声,花门被巨炮攻击 ……
我抱着她的小屁股狂顶……
“恶贼,你放开她!”一声清脆的厉喝声传来,我动作不停,朝发声处往去。 只见一个漂亮的跟远山和叶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长得一幅温柔大方的样子,摆出 一个空手道的起手式,正对我暴喝。
呵,又来一个功夫少女。
我邪笑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放开和叶!”
少女很聪明,“你就别骗人了,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么?”
“你到是挺聪明的嘛,不过有时候似乎你也很蠢啊。明知道不是我的敌手还 想与我对敌。”我轻轻一笑,摆明了看不起她。
少女一身正气,“人生在世,有所为,有所不为。若为朋友,我献出这条生 命又何妨。狗贼,看招。”
裸体少女一个旋风退朝我踢来。乖乖隆个咚,K ,竟然看得一清二楚。还红 嫩红嫩的!
边上的宫女已经叫出声了,“她叫毛利兰,她父亲是刑部的一个小臣。”
刑部?嘿嘿,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抱着远山和叶的小屁股,我一手挡住 毛利兰源源不断的攻击。她的力量对我来说真的是微不足道,若非想和她调调情, 我找就一棍子捅进去了。不过边干远山和叶,边与毛利兰打斗也挺有趣的。远山 和叶还一边给毛利兰加油,不过不是喊“加油”两个字,而是无意识的淫叫。
毛利兰一个高劈腿,想踢我的下巴,却暴露了自己的下体。她下面已经微微 张开了,好机会。我猛地从远山和叶体内拔出来,“啵!”,再对准毛利兰,狠 狠地扎了进去。
毛利兰下身被袭,浑身力气陡然失尽,腿一软,身子往后便倒!但就是在这 样短的时间里,我仍然破了她的处子之身也许是因为长年习武的关系吧,毛利兰 浑身肌肤富有弹性,什么动作都能做出来。干她的时候我将她摆出各式各样高难 度的动作。比如,后弯腰成拱形、金鸡独立、倒立、老汉推车……等等等等,不 一而足。
亏得毛利兰还一声不哼,显然意志坚定,虽然认了命,任我蛮干,但看得出 她对我恨之如骨。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杀死我的!对于她这样心志坚定的女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变成无意识的性奴隶。否则,一辈子都得提心掉胆,提防她 的偷袭。
我是不怕啦,但我不得不会自己身边的人考虑考虑。
等待毛利兰的,只能是和远山和叶同样一个结局。两女上下两张嘴都口吐白 沫,昏死过去,兼遍体鳞伤……
唔,好像还有最后一个女人没搞啊。
看着眼前这个身高不足一米二,岁数不超过十岁的小女孩,我有些愣神。女 孩子被我吓怕了,颤抖着告诉我,“我,我叫吉田步美!”
虽然她的声音打颤,但无可否认,她是个相当可爱的小女孩。不过……
真的要么……
要吧……
不行……
还是要吧……
就是不行……
人家才不到十岁耶……
我是流氓我怕谁,照干……
(此处少儿成人都不宜,故省去一千一百一十万字,嘿嘿……)
淫靡的夜晚啊,你是那么的诱惑人。十个性格各异的女人,却只够我当餐前 冷菜吃。不过好在大殿里的宫女还有不少。两百来名佳丽,一排一排地并排躺在 地上。整个大殿不一会儿就躺满了女人。
居高临下,只见一大片雪白雪白的女人裸体,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缭乱。莺 声燕语,浪荡淫叫,此起彼伏,诱惑着我。天当地,地当床,我却是以女人肉体 来当床。
我狼嚎一声,将女人压在身下……
……
据事后交给我的统计报告,当晚包括那十名女体盛在内的女人,一共有二百 五十六名处子被破身。当时那惨状,可用血流成河来形容啊。处女血流遍地,大 殿上遍地开满了红花。洗衣房用了一百公斤的洗衣粉,才将大殿洗得干干净净, 没有一丝异味…… ---------- 第二百三十四章走火入魔
日本皇宫西宫内。
“下去吧!”天皇朝宫女挥挥手,与皇后二人钻入被窝中。
皇后伸出藕臂,一把圈住天皇细白的脖子,腻声道:“怎么样,那人好对付 么?”
天皇促狭地拧了拧皇后可爱的俏鼻,然后偷袭皇后的丰胸一下,“嘿嘿,跟 你一样都是色鬼!”
皇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伸手打开天皇的禄山之爪,“呸,你才是色鬼呢。 好端端的把那么多姐妹送入虎口。”说着都带些怨气。
天皇叹口气:“放唉,皇后,你以为我愿意么?”
皇后怨气尽消,安慰天皇道:“皇上,虽然秀伊她的确很爱那个人,但他毕 竟是我大日本的大仇人呐。想我大日本百多万好男儿尽毁在此人之手,你千万不 可手软啊!”
天皇一怔,心有不忍道:“虽然秀伊并非我们亲生,但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把 我们当成她的父母。真的要让她去下手,我还真的有点不忍啊。”
皇后轻抚天皇的头发,以坚定的语气道:“皇上,当断不断必遭其乱。为人 君者最忌优柔寡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为免夜长梦多,不如今晚就叫秀伊去 ……”说着皇皇比划了个杀头的手势,语气阴森无比,眼中闪过丝丝杀气。
天皇左右为难,“万一秀伊被那人杀了可如何是好?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是 咱们的养女啊,这么多年了,没有血缘关系,那也有点感情啊。”
“感情?”皇后冷笑不止,“当年你父亲那个老不死还打算把你远嫁高丽呢, 你哥哥那个恶棍加色鬼更是想强奸你,你怎么不跟他们去谈感情?”
天皇脸色巨变,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百惠,跟你说了多少遍,叫你不要 再旧事重提,难道你一直没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么?”天皇有些生气了。
皇后,也就是藤野百惠装出一幅可怜样道:“好好好,纪香,我不说还不成 么?哼,好心没好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一转身,把屁股朝向天 皇。
宫本纪香(天皇)无奈地说:“好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嘛。”不停地摇 着藤野百惠,百惠皇后也只是装装样子,并非真的生气。见纪香软下来,也就顺 水推舟回过身来,重重地捏了一把纪香的胸部。
“哼,我看那色鬼已经怀疑你的真实身份了,你可得小心点。”
纪香按住百惠做怪的手,反手去捏皇后的丰乳,取笑道:“咯咯,还说我呢, 我看啊,要小心的是你才对。刚才宫女来报,说那个大色魔竟然把两百多宫女都 吃了。”说着还啧啧称奇道,“他真不是人,身体强得不像人,连那方面也恐怖 死了。”
百惠皇后摸着纪香天皇处子般光滑的肩头,说:“就怕他不色,老娘拼了这 条命,也要将他毒死!”
纪香心中一凛,“百惠,你可千万要小心。不过,你真的要亲自上阵么?”
百惠无奈道:“我也是没办法啊,这种母子毒必要先养在我体内才行。母毒 不比子毒,子母只要撒在合适的女子下身便可,母毒却只能种在我那里。”
纪香语气也无奈,“天下至毒,果是不一般啊。咱们大日本国竟然只有一人 能种子毒,偏偏她又是秀伊。说真的,我……”天皇眼睛都有点红了。
百惠不像先前那般坚持了,劝道:“好了好了,只要那人死了,还怕咱们大 日本国不能复国么?”
天皇纪香捉着皇后的手说:“委屈你了,白白便宜了那个畜生!”
百惠眼中寒气四溢,“别说只是我这处子之身,只要能杀了那个万恶的魔鬼, 就是要了我这条命又何妨?”
天皇纪香感动不已,脸上有些潮红,“百惠,好好爱我一回吧。杀他的事, 还是明天再议吧。”
皇后百惠媚眼如丝,飞快地解开了天皇的束缚,顿时两条雪白的肉虫在床上 翻滚不止。
恍若生离死别,龙塌上上演了一场假凤虚凰的勾当。
※※※※※※※※※※※※※※※※※※※※※※※
皇宫东宫内。
伊莉沙白、宫本秀伊、雪姬、火凤四女正聚在一起。
伊莉沙白幽幽道:“唉,徐郎最近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以后他没有这么残忍 好杀、荒淫无度的。”
雪姬火凤两女有些不信,“难道那小子以前不是个色鬼淫棍?”
宫本秀伊道:“徐大哥以前虽然有点好色,但也不会无缘无故肆意奸淫嗜杀。 这么久不见他,想不到他变得这么历害。”
伊莉沙白也点头附和,两女愁眉不展,一幅担心模样。
雪姬慌道:“那可怎么办?小雪可不想徐哥哥变成那种人,凤姐姐,你最有 办法了。帮帮徐哥哥吧。”雪姬不停地摇着火凤的胳膊。
火凤给她摇得头晕,“小雪妹妹,看你说的。我又怎会不帮他啊,再怎么说 人家的第一次也是给了他的。叹,不过他现在的状态像极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众女大惊,不过雪姬有点不信。
“凤姐姐,走火入魔者要么就是武功尽废,要么就是变成疯子。我看徐哥哥 他不是好好的么,只不过性情稍稍有点变化而已嘛。”
火凤反驳道:“性情大变岂不就是走火入魔?”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女一想,还真的是那么回事儿呢。武林中人原有不少正 道高手,只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而导致性情大变,以致于走火入魔,走上邪道, 成为邪魔巨枭。
“那有何补救措施么?”众女担心地问道。
火凤摇摇头,“性情大变乃是与他的经历有关系,怪只怪我当日未曾阻止他 当街杀人。想不到会演变成今日这翻局面。外人是帮不上他的,除非他自己醒悟 过来。”
自我觉悟?
说的简单,可谈何容易啊。众女都知道大凡人们在脑中形成固有的思维方式, 那是很难改变的。更别说徐正气这种超级高手,视天下礼仪道德如无物。如今打 败了日本国,登上了天皇的宝座,更是为所欲为。要他自我觉悟,那是难于上青 天啊。
商量半天,众女都商量不出个结果来,只好回房睡去,暂且搁下此事。
※※※※※※※※※※※※※※※※※※※※
东京城皇宫内风云涌动,时不时还从大殿中传来女人阵阵的呻吟声,吵得人 心烦意乱。可城外却风云突变。
十座连环城,大门紧闭。城外几里处战场上那几十万人的尸体被大雨一冲, 再无一丝血迹。不过有一点叫人奇怪,这些士兵的尸体已经摆了几天了,竟然无 一腐烂。此时城外百里突然冒出一个高达两米的黑影,它双手举天,不惧风雨, 口中吐出浓浓的黑气。
那黑气似非凡气,大雨打不散,狂风吹不乱。瞬间,黑气弥漫,涌向城去。 不一会儿,城外乌云滚滚,守兵卫士以为又有大雨,纷纷躲进遮雨蓬去。
那黑气形成的乌云却在离城几里处停下,缓缓下落,直至触到几十万尸体才 停下。然后,那乌云化作千万条黑线,钻进一具具或完整或残缺的尸体内,就连 无头尸也不放过。
大雨仍在狂下,这一幕诡异的宏大场面竟然无一人发现。不得不说,这是天 亡日本国之照了。
乌云渐渐淡了,越来越稀薄,最终消失在空中。暴雨冲刷着尸体,几十万具 尸体上渐渐流出脓水来,口中,鼻中、耳中、眼中……只要是尸体身上有洞的地 方,都流出青黑发臭的液体来。似血非血,似水非水……
当天蒙蒙亮的时候,尸体上的脓水已经覆盖住了几十万具尸体,尤如一个个 茧子。天亮时,守兵渐渐醒来了,但暴雨仍在下,如今战事已停。杀人魔成了日 本新天皇,守兵也懈怠了,竟然一个个呼呼大睡未醒。
天地间除了雨声风声似无任何声音,城外百里处那具高大的身影突然张口仰 天长嚎。诡异的是,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
城里的狗突然汪汪大声起来,只可惜城内的狗大多被杀了开宴。几声犬吠只 能惊醒自家主人,随即被主人几声暴喝,可惜犬吠不止。
城外。
一具尸体突然动了,先是手指轻轻弯了一下。毛骨悚然,尸体竟然会动。然 后,过了一会儿,它竟然坐了起来。接下来,无数的尸体在这具尸体的带领下纷 纷坐起。尸体眼中缓缓泛出赤红色的光芒。
几十万的尸体突然缓缓站起,仰天长嚎。
地动山摇,十座连环城里还在熟睡的人们瞬间被这惊天动地的恐怖声惊醒。 接着,从城头上传来守兵们鬼哭狼嚎的声音,“炸尸啦——”“尸变啦——” “妖怪啊——”
十连城顿时乱作一锅粥,城外丧尸们的怪嚎声,城中百姓哭爹咸娘的乱叫声, 惊天动地。
砰——,皇宫大殿的大门突然被撞出个人形大洞来。一个高大强壮的人影冲 天而起,飞上空中三十丈处。
我一看,天哪,城外密密麻麻一大片黑鸦鸦的丧尸,正蹒跚着脚步朝十座城 里攻来。虽然它们动作缓慢,但最多只要一刻钟后,便可攻到城下。
呜——,守兵吹响了警号,狼烟滚滚而起。十座城中尽余的三万老弱残兵纷 纷挤上城头,引弓搭箭,对准了城外的丧尸们。
皇宫东宫位置又冲天而起两道人苗体的身影,是雪姬和火凤。
两女朝我飞来,急问何事。我一指城外几十万丧尸大军,“你们自己看看吧。”
“啊——”雪姬捂着嘴,惊恐地挤进了我的怀抱,“他们、他们都变成丧尸 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想不到那尸王动作如此快,才不过几天时间就来找我们 算账了。”
“咱们还等什么?与尸王一战誓不可免,杀吧!”我狂吼一声,向丧尸们冲 去。雪姬火凤顾不得惊讶,一左一右护在我身侧。万剑归宗、玄冰棱雨、烈火飞 弹,三人各展手段,杀向丧尸大军。
城中守兵看见天空中一男二女三道人影,顿时欢声擂动。有三个神仙样的人 物来帮忙,何患此战不胜?见识过三人恐怖的杀人手法的士兵们顿时士气高涨, 准备来一声防守反击战。
上一回与丧尸大战,那场战斗中据我们估计,约有十多万丧尸。可今日丧尸 是上次的数倍之多,又加之天降暴雨,火凤的攻击效果在这样的天气下大打折扣。 虽然能增幅雪姬的玄冰棱雨,但亦补不上火凤的缺失。
三人飞快地屠杀着丧尸,只是丧尸不比活人。活人只要击中要害就会死去, 而这些丧尸只有将它们打成灰烬,它们才会失去战斗力。此消彼长之下,我们三 人杀丧尸的速度比杀活人的速度暴降许多倍。
只是这倾刻间,丧尸大军已经攻近了十连城。城中守军羽箭脱弓而出,扎进 丧尸体内却无中败革,丧尸们眼睛都不眨一下,依旧攻城。仿佛有什么命令似的, 无自主意识的丧尸们一个个搭成人梯,往城墙上爬。
城门很厚,丧尸们的力量似乎并不大,所以推不动,撞不开。但它们的身体 却几乎是不死的,就像蚂蚁堆一样,城墙脚下挤满丧尸,然后丧尸们一个爬上另 一个的肩膀,形成人梯往城墙上爬。
守军大恐,搬来滚石擂木来砸丧尸,虽然砸不死它们,但也能将它们从人梯 上砸下来,阻得一刻便是一刻。好在滚石雷木早就备好,数量巨多,与荷兰大军 大战时几乎都没用过。所以战争双方一时间成了拉锯战。
双方几乎都没有死者,丧尸没死一个,守军也一个没死。两方就城墙的攻防 进行了一场大战。
好在城外还有我们三人在大肆屠杀着丧尸。
火凤早就急了,她对我和雪姬说:“不行啊,这样下去,就算我们耗尽功力 也杀不完它们啊。”
我早在想这个问题了,脑中灵光一闪,道:“不如咱们把功力聚在一块,看 看能不能创造出新技能,你们觉得如何?”说完我又把心中具体合作的想法告诉 了她们。
两女纷纷点头,与是三个人六只手握在一处,我大喝一声,三人齐齐施出各 自绝招。万剑归宗、玄冰棱雨、烈火飞弹,三种绝技在六只手中合在一块。
我脑中无缘无故冒出个词来,于是大喝一声,“玄冰烈火诛仙剑阵!”
三人将手高举头顶,倾刻间,天空中突然平空冒出无数柄小剑,那小剑金光 闪闪,剑身上波光流动,似火似水,似清似浊。本来昏暗的天空大地,突然大亮, 城中无数人仰天惊讶地看着天空中的异景。
“杀!”我暴喝一声,玄冰烈火诛仙剑阵突然发动,悬在天空中的小剑以闪 电般的速度刺下,无数柄小剑没有固定目标,只是将下方地面三十丈方圆地范围 罩住。丧尸们本就挤作一团,三十丈方圆中的丧尸数量足足有数千之众。
玄冰烈火小剑刺中丧尸,在玄冰烈火这两种极端真气的作用下,被刺中者无 不爆炸成灰烬。一时间风云惨淡,丧尸大军如蒸汽般消失在地面上。
我与雪姬火凤三人大喜,想不到我灵机一动的念头形成的绝招如此历害。当 下三人兴高采烈,施展着这招只有三人合力才能放出来的具毁天灭地般威力的招 法。
纵然如此,丧尸大军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十连城不可避免地被丧尸们爬上 城头。日本守军与赶来支援的忍者们与丧尸大战,却是十个对一个也未必能取胜。 聪明一点的日军士兵,抱着丧尸一起跳下城墙。这样一来,倒暂时缓解了危机。
但是丧尸几乎无限,日本男儿却是有限。残余的数万日本男儿,除了老得动 不了的男子以外,富人家的家仆都上阵了。可怜这一战下来,日本男人所剩无几, 竟然被自己同胞变成的丧尸杀死。
我与三女已经退守到城墙附近了,纵是如此也阻止不了丧尸大军前进的步伐, 眼看关城门就要失守,日军就要灭亡。突然所有的丧尸停止了动作,随即倒地一 阵扭屈,身上流出大量脓水。然后,砰砰砰一连串轻响。一个个丧尸竟然化成了 一小股黑气,黑气迅速相互缠绕在一处,越聚越粗,越聚越大,最后三十万丧尸 的尸体形成的黑气巨柱冲天而起,朝北飞去。
那黑气就像彩虹一样弯曲着,我在天空清晰地看到,那黑气竟然钻进了百里 外一个高大的黑影体内。
我大叫:“不好!是尸王!”
上回尸王就是用这样的方法吸尽丧尸体内的妖气,化为自己的力量。当日我 与二女都被它打得抱头鼠窜,今日这黑气比当日粗两三倍,相比之下,尸王功力 岂不是可抵万年功力?
雪姬火凤脸色巨变,一片苍白,仿佛末日临头。
火凤最是铁石心肠,“如今尸王已经是今非夕,不如我们弃城而去吧。”
雪姬也点头说,“把自家姐妹带上,咱们打不过尸王,还逃不过么?反正尸 王似乎并不会轻功。” ---------- 第二百三十五章淫界
“不行!”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二女这个提议,心想,废尽千幸万苦才把日 本拿下来。才做了半天皇帝,那几十万的日本女人怎可轻易送人?我还没享受够 呢。
殊不知,此时的徐正气已经被色欲冲昏了头脑,变成了真正的下半身动物, 一切从下半身考虑!
雪姬火凤还以为我转了性子,大发善心,不忍几十万日本人丧命尸王手中。 纷纷以异样的眼神注视着我。
“干嘛呢,你们两个?”我被她们看得毛骨悚然。
“大哥哥,小雪好崇拜你哦。我还以为你只知道杀人奸淫玩乐呢,想不到你 还是个拯救万民于水火的大英雄。”雪姬心花怒放,两手抱胸,一脸的崇拜样。
火凤也是眼中异爱彩连闪,不过还是有丝担扰,试探性地问我:“你不会是 舍不得那些漂亮的日本女人吧?”
我哪敢说真话,大言不惭道:“与日本人的仇我也报了,毕竟杀死那么多日 本人,我也于心不安。如今大难临头,我就算是为了弥补以往的过错吧。尸王不 是不会飞么,咱们就在天空中拖住它,最少也要把它引开城去。”
二女点头,于是三人朝北飞去。
那尸王浑身黑气弥漫,周身缭绕黑气,两米高的身子竟然长直一丈高。粗粗 的胳膊上缠绕着两条乌黑的锁链。一看到我们三人,它就认出来了,对着我们不 停地挥舞着双手,嚎叫不止。
见我们停在空中不下来,尸王愤怒不已,一拳把身边的一座小山打得灰飞烟 灭。我们三人看了脸色大变,尸王强如至斯,便是合我们三人之力,只怕也经不 过它一拳吧。
“怎么办?”二女问我。
我也摇头,“先以远程攻击把它引至别处再说吧。”于是三人各展手段,或 飞剑,或冰棱,或火弹砸向尸王。虽然不能伤它丝毫,但把尸王的怒火却撩拨的 熊熊而起。
尸王张牙舞爪,我们边打边退,打了半天,三人真气消耗不少,却没伤着尸 王半分。这样下去可不行,看看周围,竟然快到海边了。
“想办法把它扔到海里去。”我大喝一声。
想办法,一时之间又怎么想得到啊!二女纷纷翻给我几个白眼,说的好听, 你到是想啊。
那尸王虽不会轻功,但其速度却堪比奔马。蹋起烂泥无数,朝我们飞退的方 向追来。按说它虽然有些意识,但只能算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
到了海边,尸王仍是紧追不舍!
火凤突然大叫道:“有了,有了!”
雪姬忍不住取笑道:“凤姐姐,几个月啦?”火凤白她一眼,啐道:“回去 跟你算帐,我想到一个对付尸王的办法了,你们听我说……”
听了火凤的好办法,我和雪姬二人目放兴奋光芒,直道:“好办法,好办法! 把他沉到海底去!”
原来靠近海边就是个悬崖,火凤的意思是,尸王最恨我,让我立在悬崖边上。 引诱尸王来攻,再趁机飞退。尸王必定收势不住,跌落大海。
我依计而行,飞身落在悬崖边上。尸王一看我下了地,张着赤红的双眼,张 牙舞爪朝我扑来。我作势朝它挥掌,尸王两拳迎上,看它那势头,正是憋久了, 欲一举将我击毙之势。
身子猛然拔起,尸王刹不住身子,硬生生朝悬崖栽下。
雪姬火凤二女欢呼一声,来到我身边,担心地搂着我的胳膊。眼睁睁地看着 尸王那傻蛋“扑通”一声栽进大海。
“好耶,大哥哥,我们可以回家喽。”雪姬欢呼一声,她连早饭都还没吃呢。 不过话说回来,我和火凤也没吃啊。
火凤冷静道:“还是在这里看看,尸王会不会爬上来。”
“是啊,凭尸王的功力,想淹死它是不可能的。就算合咱们三人之力也未必 能将它击毙。”我不无担忧道。
正说着,雪姬大叫一声,“啊——,不好,它爬上来了。”
我大惊,一看,可不是,那该死的尸王已经爬上了岸,正对着天空中的我们 怒吼呢。三人无奈地互望一眼,正要联手再去斗尸王。突然尸王一个转身,朝另 一边跑去。三人莫明其妙,弄不情这尸王意欲何为。
追着它飞了几十里地,才发现尸王竟然找了一缓坡爬上了岸,正拔足往东京 城方向跑去呢。
“不好,它是想杀回去!快阻止它!”我大叫一声,朝尸王飞去。二女也大 惊,紧追不舍。先前我们还没发现,原来尸王在陆地上奔跑的速度比我们飞还要 快。地上只能看到一条黑影纵横驰骋,上跳下跃。
我三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以直线往东京城方向飞去,这才堪堪赶近尸王。
到了城门处,尸王猛地朝城门上一撞。轰隆一声巨响,厚达三丈的巨大城门 竟然被它硬生生撞出一个人形大洞来。城中正打扫战场的守卫还没看清发生了何 事,就被尸王抓破胸口,心脏被它吃掉!
“妖怪啊!”守军四散而逃。本来大战之后,这东京城的守军只剩下不足千 人了。现在又被尸王突袭,仅余的千人中,只眨眼工夫就被尸王一声巨吼。千来 人的心脏纷纷暴出人体,朝尸王飞去。尸王大口一张,一口将千余颗心脏吸得干 干净净!
尸王竟然吃人的心脏!
正好目睹此惨状的雪姬火凤忍不住呕吐不止,我大叫,“镇静点!跟它拼了!”
雪凤二女也是怒火中烧,一男二女六只手搭在一处。我心想,既然能施出群 杀绝技“玄冰烈火剑阵”,为何不能创出单体攻击的“玄冰烈火剑”呢?
我大吼一声,“雪姬火凤,听我号令!”
“是!”二女异口同声。
一柄破天长剑凭空冒出,剑柄在我们三人手中,剑长十丈。剑身泛着金黄色、 雪白色、赤火色三种颜色,三人异口同声道:“看剑!”
破天一剑在半空中朝尸王刺去。尸王吃过心脏后,眼中赤色更盛,它单臂挥 拳,一拳迎上剑尖。
巨大的刺破空气声响声,一个尖锐,一个浑沌。伊莉沙白等女正好在皇宫角 楼高处看到这一幕奇景。那剑尖与拳头仿佛带出巨风,连空间都有些扭屈了。万 年功力的对决,谁胜谁负就看这一战了。
剑与拳的较量,竟然没有发出想像中的巨大爆响声。只见巨剑崩碎成碎片, 尸王的右臂也灰飞烟灭。一切都无声无息,仿佛是看一幕无声电影。
但空间扭屈的感觉却更加强烈了,爆雨突然停息,空中暴出刺目的光芒,整 个世界突然巨亮。这亮度并非人眼所能忍受的,大地上所有的人都觉得眼前一黑, 然后意识全无,整个世界一片安静!
……
武则天接到手下十万火急密报,整个日本岛突然从太平洋海域凭空消失不见 了……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城内。身边只有雪姬和火凤二女,尸王 和那此士兵们的尸体都踪影全无。
我心中一凛,莫非……
赶紧跑到雪凤二女身边,探她们脉搏。呼——,万幸万幸,二女与我一样, 都只不过受了此轻伤,暂时昏迷而已。我为二女输过一道真气,二女幽幽醒来。
“徐郎,我这是怎么了?”二女异口同声问道。
我也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莫明其妙。“我只知道咱们和 尸王大战一场,最后硬拼,咱们的玄冰烈火剑崩碎,然后就是一道白光闪过,就 什么都不知道了。”
二女也说:“是啊,怪了,哪里来的白光啊。”
我摇摇头。
“啊——,尸王呢?”雪姬四处张望,却没见到一具尸体。我道:“不清楚 啊,刚才我醒来已经查过了,尸王已经不见踪影了。”
火凤道:“算了,先别管什么尸王了,还是先回宫看看姐妹有没有事吧!”
“也是!咱们这就走吧!”说完三人起身朝皇宫飞去,不过我总觉得这东京 城似乎与以往有所不同了,具体说不清是哪里不同,只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而已。
飞到东宫落下,只见遍地躺满了宫女。三人大惊,还以为这些人都死了。一 探脉搏,才知道宫女们只是暂时昏迷。救醒几个宫女一问,才知道她们和我们一 样,都是见到白光后晕过去的。
再走几步,又看到几个太监,也是如此模样,回答也与宫女们相差无几。三 人心中疑惑更甚,对这白光隐隐生出恐惧之意。
三人更加担心伊莉沙白众女,闯进东宫寝宫,宫女们东倒西歪。也管不上那 么多了,反正这些人睡一会儿就会自然醒过来的。
进了寝宫,竟然找不到伊莉沙白等人。于是三人分开四处搜索,终于火凤在 一角楼高台处发现东倒西歪的众女。火凤以啸声将我和雪姬引来,飞到角楼时, 伊莉沙白正依偎在火凤怀里。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不过看来并无大碍!
洋岳母索菲娅,侍女梅娜菲娜,还有日本小公主宫本秀伊都在这角楼上。将 众女救醒后,众女纷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大家都会无缘无故晕过去。
我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一定和那道白光有关系。”
伊莉沙白呸道:“你这说的不是废话么。”朝我翻了几个白眼。
洋岳母一拉女儿,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反正大家都没受到什么伤害,大 家都回宫吧。”说完竟然抛给我一个媚眼。我呃然,虽然已经与洋岳母有了夫妻 之实,但索菲娅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对我挑情的呀。
这么一打量,才发现众女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水汪汪的,特迷离,就像 动了情似的。我不安道:“你们都没事吧?”
索菲娅一愣,“没事啊,你们有什么异样么?”
众女都摇头。
我一时间以为自己眼花了,现在众女的眼神就很正常,不带丝毫欲望。我摇 摇头,也不在意,带众女回了宫。然后与雪姬火凤二女闭关疗伤…… ---------- 第二百三十六章淫界女人是不穿衣服的
三天后,我们闭关出来。
“伊莉沙白”
“秀伊”
“在整个东宫都找遍了,竟然没一个人!”雪姬担心地说。我又问火凤,火 凤无奈地摇摇头:“宫女也见不到一个!”
“莫非皇宫里有什么变故?”雪姬道。
我一惊,莫不是令日本鬼子又反骨了吧。“走,咱们飞上天看看!”
三人在皇宫上空飞了一圈,没见到一个人!
“快看,好多人!”雪姬突然一指外城街区。可不是,那里人头簇动,摩肩 接踵!但是……
“啊——,她们真不要脸,一个个都不穿衣服的!”雪姬突然转过身,双手 捂着脸不敢看!我们飞近街区,只见无数花白耀眼的赤身裸体的女子正泰然而自 若旁若无人地在光天华日之下在街上游荡。
或美或丑,或老或少,女人们无一例外,裸身上不着片缕。想像一下吧,阳 光普照的大街上,大家都不穿衣服,这是多么叫人惊讶的事情。
古怪的不只这些,经过我的观察,大街上竟然没有一个男性,男人们都到哪 去了呢?虽然日本男子几近绝种,但照我估计,应该还剩下一万来人的啊!
没等我想明白,街上走动的人群已经发现了空中的三个人。万人翘首相望, “啊——,男人!大家快看哪,天上有一个男人耶!”女人们尖叫着不停地朝我 挥手。
“美男子,快下来吧。爬那么高干嘛呀,会摔得很痛的!”
“美男,我们好寂寞哟,快下来陪陪我们吧。”
……
我大汗不止,“这些女人是不是疯了?”我问雪姬火凤。二女齐齐点头, “一定是疯了!”
虽然我有些时候饥不择食,但现在找人才是当务之急。三人也不离地下众多 花痴的尖叫,凌空而飞,四处搜索!
火凤大叫一声,“徐郎,快来,我找到她们了!”
“真的么?”我和雪姬飞到火凤身边,朝她所指的地方看去。这一样差点没 叫我喷出鼻血来,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伊莉沙白主仆、洋岳母索菲娅、宫本秀伊和她母后都在,身边还有一个生面 孔,不过长得也是国色天香。叫我喷血的主因并非因为见到她们激动,而是被她 们不着片缕的裸体给刺激的。
七女和众多花痴一般无二,竟然裸体逛街,正与一个裸体卖货女讨价还价买 东西呢。
我们晕了。
顾不得许多,三人立马飞落。我急急地一把拉住伊莉沙白,将她搂在怀里。 “莉莉,你们这是干什么?连衣服都不穿?”
“啊!你是谁?搂着我干嘛?啊,原来是个美男子,不好意思哦,刚才我没 看清你是谁。你抱吧,你抱吧,要抱多久都没关系。”伊莉沙白疯言疯语地说着, 还拼了命似的把个丰满诱人的身子往我怀里挤。
其他六个女人也发现了我,纷纷露出花痴般的表情,对我东捏捏西捏捏,嘴 里还疯言疯语,“哟,他好壮哦。”“唉,好结实的肌肉耶。”……
这,这到底是怎么了?难到整个世界都疯了么?
“莉莉、岳母、梅娜、菲娜、秀伊,你们都不认识我了?”我着急地问道。
“啊,我们不认识你啊。啊,不,不,怎么不认识你呢。这么一个美男子, 我们当然认识啦。”众女一幅花痴般的表情,不过说话的语气倒不像是在撒谎。
我捧住伊莉沙白的脸让她能仔细端详我的面孔,“莉莉,你仔细地看看,我 是你徐郎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伊莉沙白露出茫然的表情,“帅哥,我以前认识你的么?”
我无语了。
身边的雪姬火凤二女也看不下去了,纷纷与众女相认,可众女一幅“你是谁 啊?”的表情,把我们三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我们这么一闹,周围的女人都挤过来看热闹了,不过还好,这些花痴并没有 主动地对我动手动脚。不过……
“莉莉,这里人太多,有事也说不清楚,你们都跟我回皇宫好么?”
“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好,你说吧,我一定答应你!”
“你干嘛穿衣服啊?你不知道我们淫界的规矩么?淫界人都是不穿衣服的。 你要想让我跟你回去,你就把衣服脱光。”
“什么?”我大吃一惊,脱光衣服?淫界?“这里不是东京城么?怎么变成 了淫界城?”
伊莉沙白以一幅“你真是个白痴”的表情看着我,“喂,帅哥,这里是淫界 的东京城啦,这你都不知道么?切!没见识,乡巴佬!”
我真的有点火了,从小到大还真没被人这么骂过。不过,我忍了,好男不跟 女斗,更何况她还是个裸女。不过被这么多的裸女盯着实在是不舒服啊。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淫界啊?”我对这个问题一直弄不明白。
“切!这你都不知道啊?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是淫界!不信,你问问。” 伊莉沙白道。
不用我问,周围的裸女们就回答了。答案可想而知,无一例外地告诉我,这 里是淫界的东京城。
“淫界还有别的城么?”
“有啊,有2 号城、3 号城,一直到10号城!”
怪了,怎么跟日本一样了?
雪姬与火凤同样向我抛来几个莫明其妙的眼神,三人无奈地摇摇头。我的好 奇心被勾起来了,看来这闭关的三天中,一定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我一定 要查个水落石出。
为了能与这“淫界”的人有共同语言,我主动脱去了衣服,浑身赤裸。
“哇,好大的东西耶!”
“真的呢,好粗好长!”
“哇,如果他能陪我睡一晚就好了!”
“呸,你那么丑,他要选也不会选你啊!”
这一脱可惹出事儿来了,花痴们个个眼泛狼光,如见异宝,流着口水盯着我 的下身。连伊莉沙白几个女人都不例外。伊莉沙白伸手一掏,就把我那物事给捉 住了,没等我反应过来,物事已经进入一个温暖狭窄的地方了。
“莉莉,你干什么?”晕死了,她竟然敢当街淫乱!
伊莉沙白修长的玉腿缠上我的腰肢,屁股一挺一挺的,“哇,爽死了。美男 子,你是我来淫界的第一个男人!我们淫界的女人都想做爱,可惜这里没有一个 男人!闷死我们了,这下你来了,我们可幸福了。”
看着伊莉沙白这幅陶醉样,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疯了,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女人上街不穿衣服,还主动求欢,当街淫乱。这、这、这莫非真的是在淫界?
淫界?
莫非这里的人脑子里想的最多的就是个“淫”字?
洋岳母等裸女流着口水,目光死死盯着男人女人交合的地方。
尤其是盯着男人的物事不让,光天化日之下,被几百个女人这么盯着,没来 由身上了阵暴寒……
不过,幸好,这些花痴似乎挺讲理的,并不会硬来!没得我回过神,已经有 个肥婆走到我身边,也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一叠银票。
“喂,帅哥,我出一百两银子,跟我睡一晚怎么样?”
“我呸!看你那丑样,连我都想吐,帅哥,我出二百两银子!”走过来一个 恐龙,不过身材确实好的没话说,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裸女们一见有人竟然出钱准备买了,这会嗡嗡声更响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 孩子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帅哥,你看我怎么样?我可是个处女耶,只要你陪 我一晚,喏,你就是我们小泉家的贵客了。在东京城里你可以横着走。”
伊莉沙白干得很欢,丰臀肥乳,波涛汹涌,此刻又日近中午,阳光有点热。 她身上香汗淋漓,大喊大叫,淫声浪语却引来更多的围观者。
来出钱想买我一晚的人越来越多了,价钱出的越来越高,来买的人越来越年 轻漂亮。那身材,那脸蛋,简直没话说。若在以前,我早扑上去大干一通了。但 是现在,我只觉得背上一阵冷飕飕的。
雪姬火凤愣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恨恨的在我腰上软肉处来了几下三百六 十度大旋转。“咱们快走吧,先回皇宫。”
我也被巨痛惊回神,对洋岳母六女说:“你们想不想跟我回皇宫?”
六女齐齐点头,“只要你让我们操,我们就跟你回去。”
暴汗……
刹那间我老脸巨红,这,这是什么世界啊?怎么她们几个女人竟然能说出这 种粗话来?
雪姬火凤也给她们说得一怔,忽然咯咯一阵娇笑。“好好好,真是风水轮流 转,恶人自有恶人磨。”
我怒道:“少说几句,没人把你们当哑巴。走吧!”
说着就拉起几个女人,冲天而起。雪姬火凤也带上几个,一伙人朝皇宫飞去。 身后还传来裸女花痴们的喊叫:“唉,帅哥,你也真不识好歹。没钱的货也让操, 我这么漂亮,这么有钱,你都不让我操?”
……
我无心理会花痴的疯言疯语,只知道,自己要是再不离开大街的话,只怕也 会疯掉。 ---------- 第二百三十七章日本女皇
“呃,莉莉,你不累么?下来一会儿好不好?”我软言相劝。
“不嘛不嘛,我还想要呢,里面痒死人了!”伊莉沙白的雪臀狠狠地撞着我 的腹部,缠在我腰肢上的修长玉腿夹得更紧了。
香肠吃得正欢,旁边又有六个虎视眈眈的美女,伊莉沙白打死也不下来。
虽然现在我没什么心情,但是这种艳福不享白不享,以往伊莉沙白还不肯当 着外人的面和我交欢呢。
洋岳母索菲娅忍不住了,“乖女儿,母后也痒死了,你这么孝顺,能让母后 玩几分钟么?”
伊莉沙白一听,脸露为难之色,“母后哇,女儿还没过瘾呢。”
宫本秀伊一听,也跑来了,“莉莉,咱们是不是姐妹?是姐妹的你就让让, 我还是个处女呢,连那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这位大哥长得不赖,给我一种熟悉 的感觉。我决定了,就让他做我第一个男人!”
众裸女一听,纷纷挤到我身边动手动脚,吃我豆腐,连日本皇后和那个陌生 美女也不例外。
一时间群花围绕,我被夹在肉堆之中,享尽齐人之福,差点将正事儿给忘了。
幸亏雪姬和火凤二女神智还算清醒,没被这巨变给打击得头晕脑涨。看到屋 内即将上演一场肉虫大战,连忙阻止道:“慢着,徐郎,你怎么把正事儿给忘了?”
我一机灵,“大家等一会儿。”我叫众裸女都停下动作,“如果大家能回答 几个问题的话,我可以满足大家的愿望。”
“那你快问啊!”众裸女都道。
“好,第一个问题,你们怎么知道这里是淫界的?”
洋岳母抢答道:“一睡醒就知道了?”
“一睡醒?难到你们是睡觉醒来就知道这里是淫界了?”
“城里不都写着嘛,‘这里是淫界东京城’几个字,到处都写着啊。”
“你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名字么?”我问洋岳母。
“我叫索菲娅呀!怎么了?”洋岳母说。
“没什么?你们呢,你们都记得自己的名字么?”我又问其他裸女。
“记得记得,我叫梅娜!”
“我叫菲娜!”
“我叫宫本秀伊!”
“我叫藤野百惠!”
“我叫宫本纪香!”
……
当日本皇后说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我指着宫本秀伊问她:“你知道她是你 什么人么?”“记得啊,她是我养女。”皇后藤野百惠说。
“养女?她不是你亲生女儿?”我又问。
“不是,她是我和天皇纪香抱养的。”皇后百惠很肯定地说。
“天皇纪香?谁是纪香?”我被她搞糊涂了。
皇后指着那个陌生的绝色裸女道:“喏,她就是纪香啊。”
“什么?她是天皇?”我大惊,雪姬火凤也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宫本纪香。
“是啊,我就是天皇啊!”宫本纪香在我臀部上拍了一把掌,媚笑道,“哇, 好大!”
汗……
我顾不得天皇纪香对我的性骚乱,又问众女:“你们都记不记得我啊?”
众裸女异口同声,“不记得!”
“那以前的事你们记得么?”我心存怀疑地问道。
众裸女又齐齐摇头。
我以手抚额,完了完了,她们竟然失忆了。
但众裸女却不想让我再感叹下去,“喂喂,你问完了没有?问完了你就该让 我们操了吧!”
我不死心,问天皇:“天皇不是男人才可以当的么?你一个女人怎么能当天 皇?”
宫本纪香摇摇头,“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是天皇,百惠是我的皇后,秀 伊是我的养女。”
“秀伊,你记得她是谁么?”我又问秀伊。
“不知道啊,我没见过这个女人。不过百惠真的是我的母后,别的我都不记 得了。”
看着宫本秀伊一脸茫然的样子,彻底的没招了。
雪姬火凤安慰我说:“徐郎,算了,即来之则安之,总有一天事情会真像大 白的,我们两个先去外面打探打探消息。”说完避嫌似的飞了出去。我知道她们 两个是怕看到淫乱的场面,呆不下去。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人生得意须尽欢,该享乐时尽享乐。
我细观四位已届中年的女人,其实女人到了中年,只要生活富裕又善于保养, 其成熟之风韵,非少女所能比拟。而且,成熟的女人比少女在调情、性交方面的 经验丰富,X 起来十分的舒服。
这就是为什么我有那么多的少女供我玩,而我还要把洋岳母拉下水的原故。 另外X 自己的洋岳母那种感觉和X 别的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了,不仅有征服女人 的快感,还有一种乱的快感。这次,不仅自己的洋岳母,还有秀伊的养母在。
我反而没有急着上床,而是站在床下,仔细比较着各人的外貌及胴体的不同 之外。
洋岳母索菲娅:生得高贵大方,个子也高。娇媚之态不现于形,风姿万千, 皮肤雪白娇嫩,光滑柔细,乳房丰满,属球型。乳头大而呈艳红色,乳晕呈粉红 色,平坦的小腹,似小馒头高高凸起,乌黑密生,玉腿修长,臀部丰肥。
皇后藤野百惠:面如满月,雍容华丽,娇媚之态,现于眉目,皮肤比秀伊还 要白皙,娇躯丰满,嫩滑柔润,乳房圆大饱满稍有下垂,属吊钟型,乳头大而呈 深紫色,乳晕呈艳红色,小腹稍现凸出……
天皇纪香:是她们三人中最漂亮的一个,姿容秀丽,天生一付美人胚子,娇 艳妩媚,杏眼桃腮,一笑两个酒涡,皮肤虽无多少白皙,但光滑细嫩,乳房虽不 肥大,但属於梨型,弹性十足,乳头呈褐红色,乳晕呈艳红色,其身材苗条,小 腹平坦,一样呈小馒头形,玉腿修长,臀部肥圆、高翘。
我加快速度,伊莉沙白尖叫一声,高潮爽得晕过了去。六个裸女迫不及待地 将她扶到床上躺下,洋岳母一跳,蹦到我怀里,抢占了先机。小手正准备来个猴 子偷桃,却被我按住了。
“慢着,这样太没劲了!”我御女无数,若只是蛮干,那也确实无聊的紧。 “这样吧,你们六个人都趴到床上去,排成一排,我雨露均沾,谁也不吃亏,怎 么样?”
六个花痴大喜,争先恐后爬到床边上,一个个趴成狗趴式,把一个个巨臀都 翘到了天上去。女人们疯狂地摇着自己的臀部,似乎试图以此来吸引我的目光。
我第一眼就看到那个所谓的天皇——宫本纪香。并非她的美貌性感吸引我, 说起来她与别的女子相差无几。但她的身份却给我带来无比的刺激感。日本天皇 啊,想不到日本的现任天皇竟然只是个女的。天哪,这不是等我去操么?我眼睛 贼尖,看天皇纪香和皇后百惠那神情,两人一定是一对女同志。更妙的是,她二 人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妙妙妙,妙不可言啊!
我一把先把天皇纪香抱住,纪香肥美的臀部正好对着我的脸,我实在忍不住, 伸嘴在她的臀部上轻吻了一下,纪香并没有反应,我知道这是纪香的暗示,于是 我更加没有顾及,张开嘴咬住她的臀峰……
纪香在默许我的行为。良久,她伸出手来,将我拉起身,说:“别这样,那 里很脏的。”我看着纪香的眼睛,说:“不是的,那里很香。”纪香噗哧一笑, 俏脸生晕,我又忍不住再一次亲到了纪香的嘴上。
一个接着一个的亲吻中,我慢慢的向她靠近,直到我靠在了她搭在另一条腿 上的那条退。我的面前于是就摆满了纪香的非常的光滑,非常的柔软的赤裸的腿。 我们的吻迅速的变成象是昨天一样的激烈,当纪香轻咬着我的嘴唇,和我交流着 她的香甜的唾液时,她的热情已经是难以言说了。
最后当我们暂时停下来呼吸时,纪香掏出手帕来擦拭我俩的嘴。我已经不由 自主的探下头去亲吻她的裸出的膝盖,这时她的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并没有 把我推开,相反却像是在鼓励我一样。接触到的肌肤是让人感到愉悦的光滑,非 常的柔软,而且结实。
过了一会,我把我的右手也放在了纪香的大腿上,同时也一刻不间断的持续 对她的亲吻,过了一会,我的手慢慢的移到纪香的大腿的上侧,事实上,是在抓 着她的臀瓣了,而这时,我的吻也已经移到了她的高高的翘臀上,我已是置身于 天堂了!
我正在亲吻着日本所谓的女天皇呀,纪香的美丽的腿,我爱她把它们暴露出 来,显现给我的样子,我希望我能永远的看着它们,看着它们的灿烂的美丽。能 够亲吻着它们真的就像是一个梦,一个难以置信的梦……
真的,真的很刺激。我们两个陷入情欲之时,另五女很守规矩地没有打扰我 们。
终于忍不住了,我俯身过去,让纪香的热切的手握住我的,导引到她的潮湿 的,“来吧,来要纪香吧。”纪香轻声的鼓励。
我缓缓的挺动我的下体,一寸一寸的缓缓的插进纪香的潮湿饥饿的娇嫩的, 直X 到她的极深处,让我的顶到纪香的柔软的屁股瓣上,纪香的里面真的好热, 几乎是在烫着我,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我就这样子一动不动的过了几分钟,仔细的享受着纪香带给我的这种快感, 享受着这种实实在在的让自己的插入到纪香的娇艳多汁之中所带来的快感。
“亲爱的,我爱你,来吧,来……干纪香……告诉纪香你到底有多爱纪香, 插纪香吧!”天皇纪香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下身不断地迎合着男人凶猛的攻 击。
……
洪湖水,浪嘛呀浪打浪。床上的这对男女丝毫不顾忌身边已经有五对火辣辣 的眼睛瞪着他们,纪香天皇完全迷失了。身为一个处女,竟然比荡妇还要激烈的 动作,领索菲娅汗颜不止。索菲娅忍不住以手抚上了自己的丰乳,对她女儿说: “莉莉,快,快来帮帮母后!”
伊莉沙白刚刚醒来,浑身没有半点力气,她呻吟道:“母后,你还是叫梅娜 帮你吧……”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 第二百三十八章连御三名外国货
推开日本的女天皇宫本纪香,我瞬间被大床上的一幕奇景吸引住了。
两具光滑粉嫩的胴体上下交叠,伏在大床上,少女的体香充斥着整个房间。 梅娜和菲娜竟然已经等不及了,两个女人互相安慰起来。
压在下面的女体是梅娜,金黄色的长发被洒在床头,俏脸上满是红晕,美目 却紧闭着,小嘴里不时发出一两声的低哼。梅娜果然是矜持得很,叫床声,大半 都是伏在梅娜身上的菲娜发出的。
略显微黑的女体,与梅娜白腻如玉的肉体相映衬,更是别有一番情趣,此时 她的表演是极为卖力的,象个男子般骑在梅娜身上,自己却挺起上半身,下体在 不住的前后晃动,而高挺的玉乳也随着一跳一跳的。菲娜显然不满意玉乳的表现, 两手抓着自己不听话的两团软肉,毫不怜惜的大力揉搓着,一面喘息着叫道: “死家伙……臭家伙……臭男人……”
很快的菲娜就不满足于这一丁点的快感了,红红的乳头已经被自己揉搓得鲜 艳欲滴,涨大了不止一倍,不过下体的酥痒却依旧没有得到解决。菲娜伏下身子, 抬起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下的梅娜的一条粉腿,上半身再向下压,让两人的四条 美腿极力交缠着。
两对大小不一、弹性不一、手感不一的美乳也面对面的挤压在一起,两个人 的美丽玉体相互契合成种奇怪的姿态。菲娜两手扶着床铺,身体用力的前挺,两 人大腿间的尽头处也紧密的契合在一起,随着一下下的挺动,梅娜在半昏迷中也 发出了哼声。
尽管从这个角度看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两人的现在是紧密的贴在一起,四 条同样修长光腻的大腿相互交缠着,仅仅汗湿的大腿就可以令人看得血脉贲张了, 更何况可以想像到两个美人的也是以同样的姿势在相互摩擦着。
忽地梅娜一声哀呜,从两人的大腿交合处涌出大片的混浊蜜汁,剧烈颤抖的 娇柔玉体带动着她身体上的菲娜也跟着颤动起来。
洋岳母看得脸红心跳,虽然贵为一国之后,与女儿伊莉沙白有过类似经历。 但可从未见过别人这样子啊。洋岳母几乎是闭上眼睛不敢再看,我却是看得两眼 放光,分身频频抬头抗议……
梅娜达到了高潮,菲娜同时也没好到哪里去,头猛的向上抬起,胸前一对软 肉乱跳乱颤,俏挺的玉臀却向高抬起……
这种绯靡糜的情景,相信足可以让绝大多数男人色心大动,更何况是色中饿 鬼的我。
拉住旁边整个人已经呆住的洋岳母,接着宛若饿虎扑食。扶正菲娜的玉臀, 粗大没有任何警告就直接的插入那已经汁液泛滥的。菲娜闷哼一声,急速回头, 见到是我方才吐出口气,放下心来。
我把着玉臀,一点点的向里慢慢的挺进着,一面笑道:“是不是想男人了?” 菲娜白了我一眼,故作恶声恶气道:“这淫界就你一个男人!谁人想你……啊!” 她故作满不在乎的语气令我坏心的加快了进入速度,一下子顶到了娇嫩处,让菲 娜忍不住呻吟出来。
我手指伸到两人交合出捞起一把蜜汁,伸到菲娜鼻前微笑道:“还说不想我, 那这些是什么呢?”
菲娜撇撇嘴,以一贯嘴硬的语气道:“女丈夫说不想就不想,不过呢……即 使是想,也只是想你的下面东西而已,谁想你这个人呢!”说着以梅娜式的顽皮 张开小嘴咬住我的手指,香舌轻轻舔弄着上面沾染的蜜汁,那副又俏又荡的样子, 看得我心中一荡。
菲娜忽地狠狠的咬了我的手指一口,接着纤腰用力摆动,玉体向后猛得贴去, 以便可以吞吃下更多。如她所愿,又进去了一截,顶得菲娜又酥又麻,快乐的呻 吟也随着响起。
我知道菲娜喜爱的不是和风细雨式的欢好,而是喜欢狂风暴雨式的蹂躏。用 力把住她的圆臀,开始在已经进入的范围内XX起来。
菲娜寂寞了许久的肉体颤抖着,卖力的迎合着我,嘴里还不停叫着,“用力 些!再用力些!再……”
“真是不知死活!”我把手掌上移,以便可以发出更大的力来固定着她的身 体……
菲娜脸上现出痛苦却又欢愉的神色,也难怪,我的这个分身可是人间巨物了, 堪与某种兽类相比。难怪以菲娜也要受不了了。不过虽然有些许的疼痛,但带来 的快乐却是以几何倍数在增长着。菲娜的手臂用力支撑着床铺,玉臀却不住的摆 动着,似要摆脱我那让人难以吞没的,又似要怜求我更多的爱抚,更狂猛的抽动 与蹂躏。
忽然遇到了绝大的阻力,知道那是顶到了尽头处的软肉,腰部用力,十指牢 牢的扣住菲娜的纤腰,低喝道:“最后一下!”
结结实实突破守卫的软肉,戳进了最深、最娇嫩、最敏感的极深处。菲娜猛 的向后一仰头,乌黑的长发瀑布般向后甩去。一下子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象被一道 霹雳击穿了一样,整个身心都透出一种被解脱的喜悦。她的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缠 上我,娇美的胴体向我挤压磨擦着,纤腰香臀更是不住地轻扭,以摆脱那种酥麻 的感觉。
我突然大力挺腰,每一下挺进都结结实实,硬捣心,,彷佛贯穿了菲娜的下 腹,那股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猛烈的冲击着菲娜,接着从下体传到身 体的各个部分,极度快乐的感觉,使她娇吟不绝:“哎……啊……好……好…… 算……算你……厉……厉害……啊……”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汁水横流的逢迎着我,淫荡而动听的叫床声和泛起红晕 而香汗淋漓的肌肤刺激着我的感官,促使我以更加大力的速度和力量蹂躏着她的 玉体。
一轮急攻后,我的速度缓慢了下来,我撩开她披散的秀发,在她小耳朵边吹 口气道:“小乖乖,什么叫算是厉害呢?你的夫君我可不是很满意哦!”
菲娜急力的向后挺动玉臀,想让再一次重重的戳进深处,但都被我有意无意 的避开了,依旧只是在口做着轻柔的撩拨。
“你……你……你……”菲娜又痒又急,几次向后挺腰都被我先一步躲开了, 菲娜猛咬银牙,忽地狠狠拧了我大腿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差点没痛叫出声。 菲娜奋力挺直腰干,几乎是用撞的把我翻倒在床上,她急不可耐的立刻跨坐在我 身上,抓起大就向内塞去……
可惜涨得老大,菲娜又有些心急火燎,连续几下都没办法让大顺顺当当的进 入,反而只是让接连撞了几下,引得身体的欲火更加灼烈而已。菲娜更加心急了, 尤其是看到我带着好整以暇和有些揶揄的笑容看着她的笑话,她怒哼一声,不轻 不重的捏了坚挺直立的一把,低吼道:“还不快把这大家伙放进去!”
我应声而动,本来还想在逗弄她一番的,不过为了下体的分身着想,还是尽 快满足这恶女为好。我指点道:“把着顶端,扶正自己的身体,然后对着那道缝 慢慢的送进去……”
菲娜实在是个好学生,立刻照做得丝毫无误,当粗大驶进桃花源时,她禁不 住舒服的长出口气。长长只进去大半截就已经将撑得满满的,菲娜小手紧紧抓着 底部,不让剩下的部分继续进入,刚才等那种下腹要被穿透的感觉实在是让她又 爱又怕,如若再来一次的话,她害怕自己会因而快乐的昏厥过去。所以止于如此 的长度,菲娜开始缓缓的让下体起伏起来,周而复始的吞吃、吐出着长长。
“嗯……好……舒服……啊啊……啊……真是……够……够粗啊……好久… …没有这……么么……好了……啊……”
菲娜放浪的叫喊着,完全忘记了屋子里还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不过好在梅娜 已经在历经高潮后昏睡了过去,而洋岳母也因为目睹了两人间激烈的欢爱而被刺 激的失神而瘫软在地,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皇后藤野百惠显然在尽自己母亲的 责任,对照真人版性教育片,对她的女儿宫本秀伊进行性教育启蒙。
菲娜再用力的坐了一下,一股暖流浇烫着我……
经过高潮后的浇淋,我没有丝毫萎缩的现象,反而显得更加的茁壮,看到菲 娜的上身无力的向后软倒,高耸的玉乳也开始只是随着剧烈的喘息轻微的晃动, 这个拥有极其丰富性经验的女人,阅男无数啊。虽然她现在失了忆,我还是想给 她个永生难忘的爽到极点的快乐经验。
随着菲娜高潮的到来,玉手再也握不住底端了,而因为她半身向后仰躺,让 她本来就光腻的大腿更是湿滑。
熟练的找正了位置,顺着润滑的蜜汁,两手一松,坚定而有力的直捣最深处。 菲娜赫然变色,肉体剧烈的颤动着,而随着我大力握在她的腰间,用力的将她向 上提起,而后又重重的拉下,在蜜内直上直下的冲刺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撞 开花心软肉,让侵入花宫的酸麻感觉猛烈的传遍全身。
这一次菲娜肉体的剧烈颤动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强烈,大滴的汗珠从肌肤表 面渗出,被我大手握住而无法后仰的纤腰向前弯下,高挺的玉乳下垂得挨近了我 的胸膛,硬挺的乳头也晃动着磨擦着胸肌,让我分外为之销魂。
菲娜的鼻息愈来愈是沉重,终于随着一声断断续续的浪叫,她整个人扑到我 胸前,玉齿狠狠的咬住了我的肩头,要不是我的肌肉分外的结实,这一下就要我 不掉下块肉来也要皮破血流。不过即使这样,一个深深的牙印也成功的留在了我 的肩头。
非常意外的,肩头传来的疼痛让我想射出来的念头消失得无影无踪。拍拍菲 娜的脸蛋,意料中应该已经瘫软得象滩烂泥的菲娜居然可以睁开眼睛,而且还瞪 了我一眼,可见菲娜的体质实在是强过一般人,在如此激烈的欢好下亦可挺得过 去,如果换做梅娜或洋岳母的话,估计此时已经快乐得不知天高地低,逍遥神游 中吧。
此时耳畔传来的不知是菲娜尚未平复的喘息声,还有另一道起起伏伏的娇喘 声。向下望去,同我一起进门的洋岳母此时坐在地上,衣衫解开大半,酥胸半露, 玉腿光裸,坐在地上不住的喘着气,而那双美目却透出茫然的目光,显然是呈现 在失神的状态中。
我知道是同菲娜激烈的床戏让这个害羞保守的洋岳母受了绝大的刺激,刺激 得她春情泛滥,情难自已。我拍拍菲娜的的玉臀,指指地上洋岳母道:“你好好 的‘照顾’一下她吧!”“照顾”二字说得特别重,显是别有用意。接着我指着 兀自在昏睡中的梅娜道:“现在让我们和乖梅娜来个有趣的游戏吧!”
菲娜依言跳下床,不想却脚下发软,差点站立不稳,菲娜勉力把软倒的洋岳 母也抱回床上,又掐了我一把泄愤。
我代替菲娜抚摸着梅娜那久违了的娇美肉体,心中禁不住赞叹,多日不见, 梅娜的玉体依旧是那么的苗条纤细,却又骨肉均匀,纤巧合度,既没有骨感,又 富有弹性。捧起那对小巧圆润的玉乳,这对小肉球是我所喜爱的,白玉般雕成的 肉团像对呼之欲飞的白鸽,在我大手中滑动着。嫣红的蓓蕾点缀着雪白的双峰, 与菲娜略带微黑的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同样是各具风味。
抓起她的小脚把她拉进自己怀里,我开始专心致志的逗弄她的小,与菲娜不 同,梅娜的非常浅,几乎一根手指尽量深入的长度就快要触及到深处的花心了。 指尖熟练的挖着,像是要极力抚平那肉壁上的层层肉褶似的,而相应和的,梅娜 同时也极力的弓起纤腰,彷佛是想让我的手指再向更深处发掘。
汁顺着手掌流下,梅娜小巧的圆臀涂满了晶亮的液汁,美丽的小脸发出晶亮 的艳红色,在我的手指下顽皮的颤动着,涨大着,让我知道她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迎接大的到来。端起粉腿夹在肩头,我扶正,与久未接触的紧窄再度重逢。
梅娜忽然皱眉,感觉到了这不属于菲娜应有的东西侵入到了她的体内,张开 小嘴刚要呼喊,一根沾满了蜜汁的手指及时的伸进她张开的小嘴内,猥亵的逗弄 着她的小香舌,让她舔弄着涂在上面的汁液。
本来要发出的呼声被吞回了肚内,梅娜却并未如我意料中般挣扎,而是向上 挺起腰肢,寻求我更多的怜惜。
看来这个“强奸”的游戏是玩不成了,这几个女人个个都想X 我,想想就好 笑。不过失了忆的梅娜那久违的肉体依旧值得我去极力开发。说是久违,其实不 过才三五日没有碰她而忆,不过,现在这几个女人都失了忆,感觉上,她们好像 都变成了另一个人,叫我倍觉刺激。
当初梅娜那又窄又小的吞下我的就相当的困难,如今面对这个粗大的家伙, 就像个贪心小女孩的小嘴含住美味的糖果般,即使吃不下,也在极力的吞吃着。
我见到极力皱起的眉头,知道这巨大的尺寸令她应付起来颇感艰难,不过长 痛不如短痛,她也并非是初享男女之欢。我咬牙用力,双手将她的玉腿分开的极 限,同时也将入口扩张到最大,杀人凶器般的粗大家伙整个刺入了梅娜的体内, 分开花心深处的软肉,直接问候着她的花宫。
梅娜紧咬着嘴唇,美目眼泪汪汪的,看得我好不心疼,却又不敢稍动,生怕 弄疼了她,我只能不住的向梅娜的玉乳吹着暖气,刺激她的情欲,缓和她下体的 疼痛。显然,这一重击已经令她吃不消了。
效果果然明显,虽然仍旧眼中挂着泪珠,但梅娜的俏脸上已经是春意盎然了, 她轻轻的扭动着小小的玉臀,显然是不再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了,这小妮子凑近我 的耳边,吐气如兰道:“徐哥哥,人家里面最深的地方痒得很噢!你是不是想为 人家止痒呢?”
分外带有挑逗性的话语,再加上梅娜胸前那挺立弹动的雪白双乳,刺激得我 鼻血险些为之喷出,我不禁大叹伊莉沙白是个小妖女,想不到她的侍女同样也是 个小妖女,而且是更难对付的小妖女,不过自己并不想对付她,而是想心甘情愿 的坠入她的温柔乡内。
由于梅娜身材娇小,玉腿夹在我的肩头,正可以让我把玩到那双小巧纤细的 莲足。我坏心的搔弄着她的足心,引得梅娜顺着玉腿开始向上颤抖,最后连深处 也随着颤抖起来,两团软肉更是开始一下下的夹着我的,让我觉得分外舒爽。
趁着梅娜浑身颤抖,花心大开的时机,我猛挺腰力,结结实实的冲击着雪白 的肉体,随着一次次的消没在深处,我的腹部也用力的撞击着梅娜的小腹,粗长 的几乎将她整个人全部顶翻过来。
梅娜的叫床声同菲娜截然不同,她叫春的声音像极了猫儿的腻叫声,一声声 的虽小,却又荡气回肠,既惹人怜爱,却又能够勾起人强烈的欲望,让我更全面 而凶猛的接触她滑腻的肉体。
“徐……哥哥……啊!好……不好……啊……好……”梅娜几乎是已经语无 伦次了。
我用足了力气,雨点般向袭击过去,弄得梅娜像吃饱了似的不断的发出“呃 ……呃……”的声音。我一边撞击着她雪腻的小肚皮,一面逼宫道:“快叫夫君, 要不然把你这可爱的小肚皮顶穿!”说着还故意让在里停留了一下,用力的研磨 了一圈。
“啊……好……好……”梅娜美目失神,小嘴张得大大的,达到了高潮前的 最后状态。而随着我略微的停顿,梅娜用力的揽住我,双手双腿八爪鱼般紧紧的 缠着我的腰背,声音模糊的极力叫喊着,“啊……好……好……好……夫君…… 全给……给……梅娜吧!梅娜……要……要给你……生一堆……的孩子……啊… …”
由于被我逗弄的太厉害了,梅娜的高潮爆发可以用山洪来形容,紧窄的涌出 了大量的灼热蜜汁,而由于被堵得结结实实,不露一点缝隙,蜜汁无处流出,积 聚在花心出,围绕在侵入花心最深处的大周围,浇烫着这根令人又爱又怕的东西。
我放开手脚,大起大落的全面而有力侵犯着梅娜娇嫩的肉体,下下着肉,根 根入底,积聚在花心处的蜜汁也随着的一抽一插间大量的飞溅而出,不但浇湿了 床铺,而且也将两人的下体涂上了一层晶亮的蜜汁。
梅娜白腻的肉体快乐得又一次痉挛了起来……
梅娜神情满足的腻在我的怀中,像许久不见了主人的猫儿一样撒着娇,小嘴 里呢喃的不知说着什么,待我细看时她早已经耗尽了体力昏昏的在我怀中睡去, 这一场疯狂,已经超出了梅娜的体力极限,要不是与我久别重逢,以梅娜那娇嫩 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我如此长时间和强度的索取和蹂躏。
我将梅娜放到一边安置好,才发现另一侧菲娜和洋岳母那边也已经到达了关 键的时刻。菲娜明显是感到有些疲倦了,但基于同样喜好女色的爱好,她仍是有 一下没一下的侵犯着洋岳母,虽然手法上很生涩而不熟练,也捞不到什么重点, 不过以洋岳母敏感之极的体质,菲娜的抚弄依旧把她送上了高潮。
我拍拍两女的玉臀,将她们和梅娜并排放在一起,看着三个各具美态、娇嫩 粉腻的胴体,即使御女无数,我依旧心动得要命,不过三女的体力都已经耗尽, 任谁也不会想在吃得饱饱的之后再吃顿大餐。
而反观自身,虽经历了数场床上大战,却依然体力和精力充沛,相信即使是 再多几个,同样也会拜倒在金枪之下的,这就是龙力真气往复流转的好处了,想 不到这种学武者人人梦寐以求的龙力真气会被我拿来做在床上与女子奋战的工具, 实在是令人大叹这家伙暴殄天物,浪费这种得来不易的功夫。
但是,洋岳母对我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我依然忍不住将她摆成一个狗趴 式,从后面狠狠地干着这个荷兰国才死了丈夫的皇后,伊莉沙白的母亲,我“名 义”上的“洋岳母”…… ---------- 第二百三十九处子母女
说真的,我徐正气不是没有玩过母女通吃。无论是顾大娘顾小纯母女,还是 周婉娘周小美母女我都尝过个中滋味。其中香艳刺激实非一言以概之也。但是, 无论是顾大娘还是周婉娘,她们都非处女。
这对我这个有严重处女情节的大男人来说,不蒂于当头棒喝。我享受母女共 侍一夫的刺激,却受不了她们不是处女的打击。理智上,我告诉自己。若她们还 是处女,又怎么可能会生出女儿来呢。
理智如此,但感觉上却像一块大石头堵在胸口上,很不舒服!
但,今天,哦不,严格的来说应该是今晚。我曾经私底下的梦想就要实现了。
我狠狠地干着身下的洋岳母索菲娅,眼睛却死死地锁定着面前的那对处子 “母女”——日本皇后藤野百惠和她的养女宫本秀伊。
之前,宫本秀伊造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并非她亲生,但因为失忆,宫本秀伊完 全忘记问皇后百惠这个问题。就算是我想问,现在也无可奈何了。因为百惠也失 忆了,除了记得自己的身份和女儿的关系外,一无所知。
虽然失忆,但身为女同的她看到眼前男女交合的场面似乎极为熟悉,所以, 她抽空就对女儿秀伊进行了一番战前性教育。显然,教育相当成功。一个大胆而 又堕落的念头在她的心中升起。
理智在提醒她,多年的身为皇后的道德教育不断对她施加着压力。可越是抑 制,百惠她的心就忍不住堕落的更彻底!“女儿,你的屁股真好看……”百惠看 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女儿的丰臀上。
宫本秀伊显然对母亲的赞扬表示欢迎,她扑到百惠左边坐下,抓住母后的手, “母后,真的么?我真高兴。”她的语气是如此的天真,如此的可爱,以致于百 惠竟然生出一丝深深的罪恶感,她为自己刚刚涌出的相法而羞愧。只不过羞愧只 是一瞬,转眼百惠就想:反正女儿迟早是要被他那个的,不如……
“女儿,你的小屁屁好美哦,快让你的亲丈夫摸摸吧。”百惠看到索菲娅浪 叫声越来越高,知道索菲娅就快要不行了,把秀伊推到我了身边。
秀伊早看得面红耳赤,浑身潮红了。她紧紧夹住双腿,那里阵阵涌上心头的 酥痒空虚感差点要了她的命。“男人,我要男人……”秀伊她挤在我和索菲娅中 间,硬是把我按在索菲娅美臀上的一只手按到了她的丰乳上。
“哦——,好舒服。”她呻吟一声。
宫本秀伊是舒服了,可索菲娅却郁闷了。她正飘飘欲仙,眼看高潮就快要来 了,男人的动作突然有所减缓,显然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回头一看,原来是来 了个妖精勾引男人,把男人的吸引力都引到她身上去了。
索菲娅恨不得一脚把宫本秀伊踢下床去,但现在的她自身难保,全身酥软, 哪还有半分力气?只要眼睁睁地看着狗男女相互抚摸。
一边的百惠皇后早就已经有些错乱了,隐隐的,她觉得母女是不能共侍一夫 的。但是,偏偏是如此,才更刺激她的感观。“儿子,现在是不是该开始了?” 她说出了一句令众人瞠目结舌的话来。
“儿子?”正享受美妙女体的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当这个称呼刚出口的时候,百惠皇后自己也微微愣了一下,不过也仅仅只是 一下下。这刹那间的失神,很快就被山呼海啸般的兴奋感给冲刷的不见踪影了。
其实,实际上,百惠确实能如此称呼说,她的另一个养女儿宫本优伊早就给 我拿下了。身为“岳母”的皇后百惠,确实有资格称呼我为“儿子”。但是,这 可是在床上耶,更何况,大家还都是裸呈相对。我这个“日本岳母”的身体已经 被我看光了,现在就是要我闭上眼睛画出一幅她的裸画来,我都可以。
皇后百惠看到我惊讶的目光,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有脸笑意,问:“怎 么?我不通顺民你儿子么?非要有血缘关系,我才能叫你么?我问你,如果你娶 了秀伊,我是不是你的岳母?”
“呃,是……可是……”我还从未被一个女人在床上如此逼问呢。床事上, 一向主动的我,竟然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停!”百惠望了一眼趴在我身上的那具青春肉体,那可是我的女儿啊,如 今,她已经长这么大了,竟然都可以跟我一起享受男人了……
潮水般的兴奋刺激着她,皇后百惠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妖艳,笑得越来越妩媚 了,“你说,我把秀伊许给你为妻可好?”
我自然求之不得,不过,暂且摸不住这骚货出于什么动机,我没有回答。沉 默是金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咯咯咯……”百惠一阵娇笑,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上下乱跳,几乎要喘不过 气来,这才停下。
纵然这些女人都失忆了,纵然这些女人都想男人想疯了。但,她们还是明白, 什么叫夫妻,什么叫许配。宫本秀伊未失忆前,一直有个梦想就是嫁给徐大哥。 失忆后也未变,听到母亲的话,她惊呆了。
宫本秀伊的小心窝一阵轻颤,一阵阵幸福的感觉袭上心头。几首让她激动的 哭出来……
“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也可以嫁给你!”感觉到男人眼里的震撼,百惠心里 别提有多得意了,不经意的又丢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来。
“啊——”秀伊忍不住惊叫出来,吓得她捂着了自己的嘴巴。
百惠现在就像是个妖妇,嘴角闪动着妖异的笑容。“这回你可满意了么?我 的好儿子?”
我暴汗……
这个骚货绕了半天,莫非就想要我叫她一声母亲?
不可以,不可以。“母亲”这个称呼只有我的生母南宫紫倩才能享受,便是 名玉儿,我都没叫过一声呢。
“你叫不叫?”百惠不知从哪里摸出根短鞭来,她十分满意地在空中挥舞了 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如果她穿上一身皮装,带上面具,穿上高高的高 跟鞋,她不就成了SM女王了?
真像,真像,你别说,以她的身份完全符合SM女王这个称呼。
但,和拥有处女情节一样,同样拥有恋母情节的我来说,叫她“母亲”似乎 也是一件相当刺激的事了。忍不住心底黑暗处魔鬼的诱惑,我叫出了一声,“妈!”
男人这一声妈,叫得百惠喜出望外。她没想到,男人居然当真叫出来。本来 她还以为男人会很不屑,会狠狠地教训她一顿。作为挑战男人权威的惩罚,一定 能让她享受到相当大的快感,但毕竟不如男人这一声妈来的快感多啊!
“好儿子!听妈的话,开始惩罚你妹妹吧!”百惠挥舞着手中的短鞭,脸上 闪烁着妖艳的嫣红。我再也忍受不了这股刺激了,以最快最深的动作,将洋岳母 索菲娅送上了高潮。因为,接下来,我要对付的是一对处子母女!!!
用牙轻咬着娇嫩的耳垂,更将舌头伸入耳孔中伸缩着,左脚把她的双脚分开, 左膝抬起,磨擦她嫩嫩的,开始轻柔的揉捏那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左乳,轻轻 用指甲刮她的小乳头儿,直到它像一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秀伊眉头紧锁,一副难奈的表情,小嘴儿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低下头,在女孩儿雪白的脖子上舔着,紧接着又移到她的右乳上亲吻,把 乳头儿含入嘴里吸吮,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打转儿,左手的两根手指插入她 的嘴里,搅拌着她的嫩舌。
秀伊在迷乱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男人的手指。
这时,我知道面前的小靓妹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但并不急,抽出手指, 蹲下身子,双手抓住她两瓣圆翘的小屁股,开始亲吻……
男人拉下秀伊的内裤,面前出现一副绝美的,和乳头一样是娇艳的粉红色, 微微的张开着,一粒小肉芽儿在交叉处探出头儿来,乌黑卷曲的阴毛儿明显是经 过细心的修剪,呈现倒三角形。
我先将两片从下到上的轻舔了几遍,再将小肉芽儿含入口中,用舌尖儿挑动 着它。
秀伊修长的双腿变的僵直,柔软的臀肉向内缩紧,下体微微的向男人的脸上 顶着,像在追逐他的舌头,口中发出“啊”的一声呻吟。
我将舌头探入中,分开,舔啊舔啊,就好像正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食品。
秀伊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夹紧侵入的异物。
“别…别停嘛…我好难过…”秀伊突然发出了娇声。
我抬起头看她,一张俏脸上有两朵晕红,一双妩媚的大眼睛也有秋波不断的 送出,嫩红的舌头伸在外面,舔着红唇,口水顺着嘴角儿一直流到雪白的胸脯儿 上。
这样的景象就算是圣人也没法儿忍受,更何况是从小就视色如命的我,一把 将女孩儿脸向下按在洗手台上,拉出早已怒挺的茎,准备从背后肏入。
一低头,看见了秀伊藏在两片翘臀间的,居然也是粉红色的,还在轻轻的蠕 动,诱人之极。
我禁不住诱惑,不得不再把插入的计划推迟,蹲下去,扒开女孩儿的臀瓣, 伸出舌头,在她的菊花蕾上轻舔,一股浴液的香味冲入鼻中,美女的眼儿都是香 的。
这下可要了秀伊的小命儿,“别…别舔…啊…好难过…求你了…”
我将一根手指慢慢的插入女孩儿的中,轻柔的抠弄起来,舌头还是在她深深 的臀沟中不停滑动。
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儿护在收缩的壁上,这一不期的发现,简直令我的小弟 弟又涨大了一号儿。
秀伊难奈的扭动着小蛮腰,胸前的双乳也跟着不停的晃动。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起身来,手扶硬挺的,在女孩儿的上磨了几下儿。
秀伊回过头来,用一种又哀怨又略带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这种眼神能“杀死” 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我腰一用力,粗长的长驱直入,小腹“叭”的一声狠狠的撞在美少女圆润的 屁股上,真是太刺激了,赶快收敛心神,摒住精关,狠捏着秀伊的屁股,深吸一 口气。
但至少男人是爽成这样,秀伊可就惨了,在插入的一瞬间,她一下儿被从酥 麻的快感中拉入了开苞儿的地狱,肉体被撕裂般的痛苦让她“啊!疼啊…”的大 叫一声,眼泪如泉水般流了出来。
我为了减轻女孩儿的疼痛,强忍着抽插的冲动,伏下上身,伸出左手揉捏她 的玉乳,右手探到下面,按揉着她的阴核,还轻轻的一挑一桃的,一边亲舔着她 香汗淋漓的背脊,一边柔声的安慰,“小宝贝,别哭,哥哥心疼你,你忍着点儿, 一会儿就会舒服了。”
秀伊咬着嘴唇儿,发出“唔唔”的鼻音,像是明白男人的话一样。
“儿子,好好干吧,干死你妹妹吧。”观战的百惠目中异彩连闪,一双手不 停地在丰胸肥臀上疯狂动作,不停“自摸”。
在我不懈的挑逗下,女孩儿的表情终于又从痛苦回复到了难奈,也分泌出了 更多的爱液,他开始慢慢的抽插起来,速度不断的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也越来 越强烈。
秀伊也本能的摇动美臀,配合身后男人的肏干,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她嘴 中的“啊啊”声也由小变大,由慢变快。
每次我的小腹撞击到女孩儿的屁股,她就会叫一声,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噗 哧,噗哧”的水声,点点的落红混着淫水儿,顺着她光滑的双腿滴落到地上,更 刺激交媾中的男女。
我拉起女孩儿的身体,把头向前探出,一手揽过她的头,一边抽插,一边和 她疯狂的接吻,两人的口水滴落到台子上,积成小小的一滩。
不一会儿,秀伊的身体突然极度的僵硬,紧接着一阵抽搐,随着一声高昂的 “啊”声,一股火热从子宫中冲出,浇在男人上……
多清纯的女孩啊,就算是在她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里,秀伊也只会用“啊” 来表达自己的喜乐,没有一句淫言浪语。
秀伊上身趴在床上,胳膊已无力支撑身体,两个圆嫩的乳房被压在身下,形 成两个厚圆盘,要不是男人抱着她的小蛮腰,她早就跪在地上了。
在享受完高潮中的女性痉挛后,又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
奇怪的是秀伊这次却没有用叫声回应。
我仔细一看,原来女孩儿已经被搞的昏迷了过去……
“儿子(EZ),快来吧,快来……我吧!”假“妈妈(MM)”,日本皇后百 惠这个疯狂的骚货,不停地摆动着她的大屁股。看到自己的养女儿高潮晕过去, 向我抛出了橄榄枝。
“骚货,不干死你,我跟你姓!”我一把拉过这位“MM”,她太骚了。若非 我贪恋宫本秀伊的青春处女肉体,我早把她先给办了。
快感很快就让皇后百惠轻微的扭动起身体来,双手再次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主动送上了香吻,“EZ,MM都交给你了…”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轻松了一 万倍,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我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 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的左手也毫 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皇后百惠的呼吸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 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 的迎合他的指奸,“啊…啊…EZ…不行了…啊…要来了…啊……”
垂死般的大叫过后,皇后百惠的身体由僵硬变得软绵绵的,抱着男人的双臂 也放松了,丰满的球形乳房随着喘息而起伏着,因为膀胱几乎已经放空了,这次 高潮中并没有太强的尿意。
我之所以不喜欢暴力强奸,是因为深知美味是要细细品尝的,女人因欢乐而 产生的痛苦表情比因真正的痛苦而产生的表情要美上千万倍。
没有感情的肉体接触只能是简单的兽性行为,叫性交,有了感情的,才叫做 爱,比起性交来,我更中意做爱。
但是面对这个一个日本骚货,我忍不住只想要去强奸她。
从右乳的外延开始,我用舌头在美人的奶子上划着密密的螺旋,直到含住了 乳头,右手的一个手指将左乳上硬硬的小“烟囱”压进了柔软的乳肉中,再一松 开,奶头立刻就弹了起来,带动的整个乳房都在抖动。
在“亵渎”女人的丰乳时,我时不时的会抬头和她做短暂的接吻,充满了感 情。
皇后百惠的双手全都插在男人的头发里,她喜欢这种被温柔疼爱的感觉,三 十多年来从没享受过的感觉。
顺着女人光洁的身体,一路向下亲舔,吻过了凹陷的小肚脐,我抓住她的脚 踝,抬起了那两条长长的玉腿,合并在一起,抱住她的小腿,将自己的胸口紧贴 在她的小腿肚上磨擦。
“EZ…”皇后百惠感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被自己的大腿夹在中间,伸手一摸, 是男人将裤子高高撑起的,刚才被拉着摸到它时,自己的心思完全在别处,现在 才觉出它的硬度,握住了一下弹出的巨物,“啊…好硬…”
美女如此的主动,我自然要好好报答她了,把怀中的双腿向女人的胸口压去, 直到她的膝盖都碰到了床面,自己叉开两腿坐在她身前,将小腹垫到她的腰下, 低头就吻住了那如同裂了一条缝的水密桃般的,把舌头深深顶进她的缝中,大口 大口的舔吮,双手也没闲着,大力捏揉着光滑白嫩的臀峰。
皇后百惠如火的热情立刻就被男人热烈的口交勾起来了,她的双腿不停的颤 抖,两手死死的抓着床单,更是如泉涌般的分泌而出,成熟的女体就是与年轻姑 娘不同,既不失鲜美,又多水多汁,很快就能听到男人“啾啾”的吸吮声了, “EZ…好…好舒服…啊…美…啊…啊…”
女人这么积极的反应,也让我很兴奋,更加用心的为美人“舔”,一处也没 放过,右手的大拇指还按在了她的P 眼上,试探性的向里挤,没想到皇后百惠不 但没有一点抵触的迹象,反而叫得更大声了。
我大喜,立刻改为亲吻女人的PY,细致的舔着上面的皱褶,双手在丝袜包裹 的大腿上来回搓揉。
男人撤回右手,用中指在中间蘸了些淫汁,慢慢的、极轻柔的捅进了她的微 微张开的PP里,等整根手指都没入了,探出头看着她的表情,“MM,舒服吗?你 的后庭在吮我的手指呢。”
皇后百惠脸上的泪迹已干,两条柳叶眉紧锁在一起,没有回答男人的问话, 只是“嗯…嗯…”的哼了两声,任凭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直肠中放肆了一会,她 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EZ…我…我快羞死了…你快…快来吧…受 不了…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我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连根肏入了 美女的,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多么有力。
“啊…”皇后百惠尖叫一声,子宫被狠狠的撞了一下,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 全身,差点没昏过去。处女膜破裂的感觉未来,反先享受到了超强的快感……
我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丈母娘”的奇紧无比,活力十足,刚一插入,腔 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 热的磨擦,子宫也如同小嘴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 足以让我销魂的了。
“呼…呼…”我喘着粗气,一旦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我停不下来了, 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
这一来,皇后百惠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贯 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EZ…慢…慢…啊…慢 一点…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我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 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 还淫邪的把玩露出来的脚趾,“MM,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皇后百惠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使每次插入 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 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 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女婿”的赞美了。
……
一夜的风流最后在处子MM的体内,落幕…… ---------- 第二百四十章淫界女儿国
“我们都查过了。”火凤喝了一口水,语气相当的无奈。
“怎么样了?”我盯着雪姬火凤,她们二人出去两天一夜了,查探过这所谓 的淫界。
雪姬气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没好气道:“哼,我和凤姐姐拼死拼活,东飞 西飞,你到好,左拥右抱,一龙七凤,好不快活。”
“晕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乖小雪,把这淫界的情况告诉我 吧。”一想到这该死的淫界我心头就冒火,虽然这里有无数美人享用。但是,我 还要回大周去啊。那里有我的亲人,有我的爱人,还有我要寻找的目标——父亲。 莫明其妙来到这古怪的淫界,心里还是有些急迫的。再说了,变成冰人的谷忆白 到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想起谷忆白我就心焦,回阳丹炼丹炉被我藏在西多摩城外的一处原始森林地 底熔洞中。本打算一个月去看一次的,没想到现在发生这么多事。自己又莫明其 妙来么这淫界,万一炼丹过程中出现什么问题那可如何是好啊。
火凤看出我心急为焚,也不再看玩笑,说:“徐郎,你先别急,喝口水,等 我慢慢说。”
我哪有心情喝茶,不过当火凤把茶杯推到面前的时候,还真有喝水的冲动了。 一仰天,一杯茶连茶叶都吞进了肚子里。雪姬看到我没注意这小小细节,噗嗤一 笑,花容绽放,火凤这才缓缓道出这些天所见所闻。
“我和雪姬将这四周都查看过了,大体上,这所谓的淫界还保持着日本岛的 原貌。”
我一惊一喜,问:“那是不是说,这所谓的淫界就是日本岛呢?”
火凤点点头,“可以这么说,这淫界与日本岛一般无二。甚至当日被我们破 坏的城池都保留着原貌!”
我大喜,“那回阳丹炼丹炉应该还在吧?”
顿了顿她又道,“应该还在,只是……”
“只是什么?火凤,你快说啊!”
“只是原来属于海域的地方,我们只看得到,却穿不过去?”
“嗯?”
“日本岛边缘,凡有海水处,仿佛就有一层看不见的薄膜挡着,任我和小雪 施展浑身解术,也穿不过去。”火凤和雪姬同时叹了口气。
我心一凉,“这么说,咱们是被困死在这淫界喽?”
“可以这么说,我和雪姬这两天一路飞驰,查看过东边海域,东边是出不去 了,其他地方我们还没来的及察看,怕你担心,就提前回来了。”
看到火凤雪姬二女一脸的疲惫样,我微微有些心疼,遂关心道:“火凤,雪 姬,你们快快休息去吧。这两天我也把十连城察了个遍,除了我这个男人外,只 剩下女人了。而且很是古怪,凡五十岁以上的老太婆都莫明其妙的暴毙而亡了。 城中现在物资粮食俱备,足够现在四十万人口五年之用。”
雪姬问:“秀伊和伊莉沙白妹妹呢?”
“且慢说她们,你们可知上回我们带她们一起回来时那个陌生女子是谁?”
二女都摇头。
“她便是日本天皇!”
“啊,她女扮男装?”
“不错!淫界的这些女人很古怪,谁的命令都不听,却会听她的命令。所以, 现在宫本纪香已经重组内阁,对十年城的百姓实施统治了。为了便于管理,四十 万人口全部迁至东京城了。伊莉沙白她们现在已经是女皇内阁里的大臣了。”
二女听得好奇,却被我劝去休息。
“好了,现在局势差不多都稳定下来了。有了女皇的统治,有了女兵们的守 卫,这东京城暂时还是安全的。你们俩个累了两天,给我好好闭关休息去。我趁 这工夫去原始森林里找找回阳丹炉。”
布置好一切,我就往西边飞去。
自从上回与尸王大战一场后,感觉久未有大的突破的龙力真气每每都在蠢蠢 欲动。前日连御七女后,功法突变。当时只觉得天地与我同在,仿佛天地间所有 的生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然后一阵悸动, 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了。体内的真气泛出金黄色,乳白色,不停 地在身体中游走。
体内的浊气、浊物纷纷排出体外,骨胳变得晶莹剔透,液变成了金黄色,整 个人仿佛突变了,身轻如燕,似乎已经进入天道高手之列。
要知道,天道高手不同以往,入天道者,可引天地之力为己用。比如,以前 的我,只能凭借本身功力对敌。如今虽然我功力未增,却掌握着天地之力,必要 时可借天地之力为己用,击败敌人。
然天地之力岂是那么好借?大自然天地之力何等浩然庞大,一经借用,必会 引发天地之力的反噬。所以这一招只能在危机关头当作必杀技来用。伤敌一千, 自损八百,乃不得已而为之。
虽然不可擅用,但对我来说,在各个方面还是有很大的好处的。比如,陆地 飞行术。若在以前,我一口真气可飞三十里地,如今我一施飞行术,可飞百里再 下地换气。效率已经是以前的三倍了。
不几日,我来到了西多摩城。这城还是与以前一样的破败,丝毫未变,我心 中大喜,急急飞到森林找到那地底熔洞。
看到回阳丹炉还在,我不由得大松一口气。仔细查看了一遍,丹炉还在滚滚 而炼,地火似乎永远不灭一般,一停地燃烧着烤炼着炉内的原料。
从《奥母仙术》中得知,这回阳丹一旦上炉,就不能揭开盖,只有等到炼成 之时方可揭盖。期间地火绝不对熄灭,一旦熄灭,这丹便算是炼失败了。看来得 好好保护好这地方,若无地震之类巨变,想毕也不会出现大的变故的。
当下在熔洞中布下不少机关,以防人畜;又在地面上布下各种防御阵式,以 防有变。亲自试验了自己的杰作,效果相当不错,这才安心往回飞去。以后只要 每月前来查看一次即可。 ---------- 第二百四十一章徐贵妃
途经海边,那海看来湛蓝无比,一望无际,却是可望而不可及也。飞到陆地 边缘,幸亏我早有准备,否则一定会撞上这无形的气墙。触之并不如想像中的坚 硬,却相当滑软,滑不溜手。
沿着岸边飞出几千里地,依然如此。好在太阳依然东升西落,若非如此,我 还真怕认不准回东京城的路了呢。
※※※※※※※
“雪女侠,饶命啊……”男人卑躬屈膝,做讨饶状。
“土匪强盗一个都不能放过!”美人气呼呼道。
“5555555 ,小的哪配得上强盗这么高贵的称呼啊,只不过是个采采花贼而 已嘛……”
“看看你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我岂能放了你,天下的百姓岂能容你啊!”
“天下百姓不容我,雪大女侠,只要你能容我就行了,给小的一个机会吧… …”
“多少年轻美貌的良家女子被你所害!”“天理不容!”
“555555冤枉!”
“还敢喊怨!罪加一等!给我拉出去!”
“俺采的是山茶花呀……”山上的茶花。
“刘老汉的女儿山茶正是昨天失踪!”美人儿狡猾一看了男人一眼。
“你你你你你……”男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还有什么话说!”美人儿得意极了。
“雪女侠,你看窗外,六月飞雪啊!”男人试图转移话题。“这还不能说明 我的冤屈么?”
“那正是老天为了那么些女子所显灵的啊!”美人儿一幅“信你才怪”的表 情!
“苍天啊!”男人哭喊道,“大地啊!”
男人又说:“刘山茶她才不满五岁,我怎么可能把她……”
“那是你家对面的山茶!”美人儿一幅“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的表情, 对男人相当的不屑!“我说的是刘家的山茶!”
“雪大女侠,还请你明察秋毫啊……”男人没话好说了。
“我身为八大神捕之首,处事一向光明磊落!”美人儿嘴角又微翘,模样儿 忒可爱。“在我经手的案子里,从未出现过冤假错案!”
“啊——,女侠,女侠,饶命啊,您的手可千万别抖啊,小的这颗脑袋……” 美人儿的宝剑已经架在男人的脖子上了,看她那幅气乎乎模样似乎极相砍掉男人 的脑袋!
“你还狡辩!”美人儿娇叱道。她作势欲砍。
“慢,雪女侠再听我一言!”男人急时阻止。“雪大女侠,你啥时候升官了? 本朝好像没有女孩子做官的先例啊。”
“我是皇上御赐的!你管的着嘛?”
“莫非,您和皇帝有一腿?嘿嘿……”男人笑得真贱。
“死到临头还管别人的闲事!”雪美人儿脸有些红。
“慢着,把圣旨拿来!”看到美人儿又欲动手,男人急中生智。“对了对了, 还有你的工作证,身份证,某某证”
“这个案子是本女侠亲办的,不需要惊动皇上滴!我的地盘我做主……”
“那总得有个证吧!”男人坚持要看。
“喏,看到本小姐的腰牌了么!”美人儿没有开始那么生气了,“看清楚哦!”
“呃,看过了!”男人看了看。
“这可是御赐的金牌哦!
“不过……”男人有些犹豫。
“纯金的!”美人儿道,“24k 哟!”
“不过金牌上面写着的字不对啊,‘奉子成婚’!!!???”男人摸摸头 道。
“咯咯咯……”雪姬娇笑不止,“哼,算你过关啦,以后要欺负我,我真叫 秀伊妹妹把你喀嚓喽。”
刚回到东京城里,也知是怎么的,女人们一个个都不理我。还是火凤悄悄告 诉我说,雪姬不知是怎么的,突然生气了,我这离开的几天都没吃饭呢。
我一听,急了。
虽然大家伙功力通神,早达辟谷之境,但几天不吃不喝也会浑身无力啊!再 说了,对身体也不好不是么?
于是,我来到雪姬房中,上演了上面一幕逗人开心v 的小戏!
原来是雪姬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看到我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吃起干醋来。 偏偏还“绝食”折磨自己。我汗……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徐正气还是头一回这么低声下气的哄女人呢。感觉… …竟然比杀几十万人还要累!
哦,对了,说到人口。旧人新上任的女皇宫本纪香刚才给我送来情报,据统 计,如今这淫界之中只剩下四十万人了。最绝的是——其中只有我一个男人!!!
爽啊,我一个男人来到了女儿国!!!嘿嘿……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要来个夜不归宿,光明正大的上 街泡马子去啊。想想吧,这里的女人们莫明其妙通通失忆,更绝的是全都失忆得 不想穿衣服了。
至今我还在回味刚才飞回城时,在上空看到下面无数裸女在光天化日之下逛 街的情景呢。哇——,多么壮观啊。
不过,瞬间被雪姬绝食的消息打灭了我的好心情。雪姬可不比那些花瓶,她 不但人美,更是我的左膀右臂。凭她现在的功力足以与我并驾齐驱,遇上大敌可 是缺不得的好帮手啊。
逗雪姬露出笑容后,我又好生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劝得她回心转意,“哼, 你要是再找女人,老娘就永远不吃饭了!”雪姬余气未消尽。
“好好好,我的乖小雪,乖妹妹,我再不招惹新的女人好不好?”
“哼,这才差不多,原谅你了。去洗澡吧!”
我郁闷了,洗个澡还得她来批准。不过我生性判逆,不让我干的事儿,我偏 要去干。
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不过具体到每个男人身上时,就有轻重之分了。 对于美女,我一向是来者不拒的。喜新不厌旧,一向是我的美德。
以火凤对我的评价来说,喜新不厌旧那是怕别的男人给我戴绿帽子。
不可否认,我种情节严重地影响了我,导致如今我的女人越来越多,数量呈 直线上涨的趋势。但我并没有就此满足,谁叫我是男人中的男人呢。
伊莉沙白她们现在都是纪香的女官女臣了,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雪姬火凤 二女吃完晚饭不知躲到哪散步去了,留下我一个大男人呆在深宫里不知干啥好。
闲着无聊,我一个人在皇宫里东荡西逛。
自从日本变成淫界后,皇宫里可冷清多了,无他,连那些个不能算是真正男 人的太监都不见了。走好几步才看到几个宫女,都是来去匆匆,一幅“我很忙” 的样子。
即便如此,她们那浑身不差片缕的裸体依然吸引了我的目光。淫界只有我一 个男人的消息也早就放出去了,所以现在人人都知我的身份。那些宫女也不例外。
什么,你有问题。她们都不穿衣服,我是凭什么认出她们宫女的身份?
告诉大家吧,这淫界的女人虽然不穿衣服。可不代表不扎头发,不插钗啊。 宫女的发型很统一,一望可知,披肩长发,扎个马尾,头发梢摆在左肩。
看起来倒是温温柔柔的,可谁知道这些宫女有几个是温柔的呢。
我一幅浪荡公子哥模样,不过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虽然这里都是女人,且 都希望我不穿衣服,好欣赏男人雄壮的身体。但我可没失忆,又不是暴露狂,怎 么说我也是个文明人哪。读过孔孟之道地……
“哎,前面这位姑娘,请等一等!”我叫住一位宫女。那宫女茫然回头, “徐皇妃,有事儿么?”
皇……皇妃!!!
我、我什么时候成皇妃了?
“姑娘?你确定你没叫错我的名字?”怪了,雪姬刚才还说我的名字如今已 经传遍淫界的啊。不说如雷贯耳,那也是名传十城啊。
“徐皇妃,您不是徐皇妃么?不对啊,咱们淫界如今只有你一个男人啊!” 小宫女一幅莫明其妙的表情。
“呃!”我大汗,“姑娘,我姓徐是不错,但不叫皇妃啊。我叫徐正……”
还没说完就给小宫女打断了,“我知道,徐皇妃,您的名讳早已经传遍淫界 了。但是您确实是皇妃啊,皇上昨日才下的圣旨呢,封您为贵妃了!”
暴汗……
K ,纪香这女皇这是搞什么嘛。老子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被她封为贵妃, 这事儿要传到大周去,还不给人笑死啊。太阳她,对,现在就去太阳她!
我大怒,转身就要走!
“哎,徐贵妃,那边是出宫的路,您去那干嘛!”小宫女在我身后叫道。
“呃!”我一脸尴尬地转回身,怒瞪这糗我的小宫女一眼。咦,这丫头长得 还不错啊,不如……
小宫女给我瞪得心中一紧,女人的第六感立即生效,拿起身边的一个篮子, 转身就要走。
“慢,小姑娘,你这是去哪啊!”我微微笑着,轻功一展,闪电般出现在小 宫女的身前。
小宫女突然羞红了脸,“贵妃娘娘,奴婢正要给絮皇妃送花去呢。”
她不说还好,一叫我“贵妃娘娘”,心中突生一股怨气,不过随即又被她后 一声“徐皇妃”吸引住了,问她:“皇宫里还有别的徐皇妃么?”
小宫女一听,就知道男人听错了,“是絮皇妃,不是徐皇妃,您听错了。”
管她絮还是徐呢,我这纯粹是为泡她而拖延时间。“哦,是絮皇妃啊,小姑 娘,我在这皇宫里认不得几个人。晚上闷得慌,不如你带我去见见你那个主子絮 皇妃吧,认识认识也好!”
“这个……,不太好吧!”小宫女犹豫道。
我暗喜,知道她不敢拒绝,装作严厉的口气道:“怎么?贵妃的话你敢不听 么?”
小宫女吓得立马跪在地上,刚才她见到我时只不过给我福了个福。“贵妃饶 命,奴婢哪敢。只是絮皇妃体弱多病,又有个年迈的老母亲没人照顾。她住的宫 里无人服侍,怕怠慢了贵妃娘娘您!”
小宫女对絮皇妃的描述我没兴趣听,现在只想好好教训教训下这个小宫女。 不过这回我不想用强,这泡女的招术被我用得太烂,早没了情调。这回我就凭我 男人的魅力把这个小宫女给征服吧。哈哈,给自己定个时间,就以今晚为限,看 能不能将小宫女身心都征服。
“没关系,你这就带路吧!”我大手一挥,对这个漂亮的小宫女说道。
小宫女无奈,只好在前带路。赤身裸体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别提有多勾人 了。淫界淫界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刚才没好好打量打量这小宫女,这回可有时间仔细看看了。忙赶上两步,与 她并肩而行,为偷看她正面做好准备。
小宫女身无寸缕、在前款款而行,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肌肤显得非常耀眼。 一双玉乳雪白无遐、挺拔高耸;平坦小腹无折无痕、滑若凝脂,双腿根部密发丛 丛、乌柔亮丽。小宫女长的挺美,鼻腻鹅脂,如新月的弯眉,嘴唇略厚,眉宇间 却透着女人少有的刚毅之色PS:新年快乐,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心想事成,龙马 精神! ---------- 第二百四十二章痴情淫春蛊
(此章暴虐!请警慎阅读!)
我在皇宫里的那几天,每天都荒淫度日,是矣对皇宫并不熟悉。为了泡妞大 计,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小宫女调情说话。小宫女看起来大大咧咧的,其实是个非 常害羞的人。据我观察,我绝对是她第一个接触到的男人。
小宫女陪同我到一处宫殿,外面上了一把大锁,我对小宫女说:“这是怎么 一回事?怎么宫里还要上锁的?”
小宫女说:“这就是千波殿,也就是冷宫,里面住着先帝宠爱的絮妃,也那 絮妃因为和先太后争宠,先太后便设计陷害絮妃,从此絮妃就被先帝打入冷宫。”
我说道:“没想到这里跟我们大周也一样啊!你老实对我说,那絮妃长得如 何,如果不说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宫女害怕地说量:“能得到先帝宠爱能差到哪去,自然是国色天香,至于 床功听说也和先太后不分上下。”声音是越说越小,尤其是“床功”两个字若非 我功力精深,耳力惊人,还真听不到她那比蚊子叫还细的声音呢。
我听后哈哈一笑迈步向千波殿走去。唔,没想到饭后散散布也能碰上绝世美 人。一听到有绝世美女,我早把姿色只能算中等的小宫女抛到一边去了。
我迈步走向千波殿,这时小宫女忙阻止道:“释放先帝时期的带罪妃子要有 当今皇上的批准啊,如果你私放絮妃,一旦皇上怪罪下来,那就不好了。”
我冷冷的说道:“怕什么,我是当今皇上的‘宠妃’,皇上一定不会计较这 件小事的。”说完以后继续向千波殿走去。
接着小宫女又忙阻止道:“我家絮妃娘娘的贞烈向来都是非常出名的,先帝 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感动她,最后才得到她,如果贵妃娘娘你贸然去,就怕她不从, 适得其反。”
小宫女能说出这番话来,真令我对她刮目相看了。不过我有问了,这些女人 不是都失忆了么,怎么这个小宫女还能记住这些事情?带着这个疑问,我对拜访 这个“絮皇妃”的事情更为热心了。也许,淫界的秘密能从这里打开个缺口也说 不定呢。
正要拧断那大锁,小宫女轻轻一拉我衣角,指着一个小小的边门说:“贵妃 娘娘,那里……”
“咳咳!”我老脸一红,心中微恼,你怎么不早说,还害我出丑。难得有人 能让我羞怒的,一气之下硬生生将那大锁化成了铁粉,推开大门就走进去了。
小宫女一愣,想,这贵妃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发小孩子脾气。还真叫这小 宫女猜对了,我们的“徐贵妃”还不到十五岁呢,正值“妙龄”,哈哈……
小宫女跟在男人身后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绝色美女正 在梳妆打扮,她那张充满哀怨的脸并不能掩盖她秀美俊俏的脸蛋,乌黑细长的柳 叶眉下那长长的睫毛微微卷曲着,其下是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
那双镶嵌在俏脸上的大眼睛是最为吸引我的地方之一,虽然我见过的众多美 女都可说是万里挑一的美眉,但是絮妃那双眼睛似比她们都更胜几分,而且絮妃 眼睛看上去很哀怨,眼梢末端微微向上翘起着。
在絮妃极挺的鼻子下配上了一张樱桃小红嘴,虽然小嘴不如武则天那样性感 迷人,但仍不愧气质高雅,勾人心魄。絮妃的美貌真是看得我心神荡漾,神思不 属啊。
再看,絮妃身上穿着一套已经很旧的红色衣服,但仍然不能掩盖她那白净如 雪的皮肤。她的皮肤可以算得上是冰肌雪肤。
我呆呆地看着絮妃,而身边的小宫女不经意看到我裆下的裤子已经被支成一 个小帐篷,俏脸飞红。怪了,这絮妃怎么还穿衣服的?不是淫界女人都不穿衣服 的么?这么一想,我更有兴趣了。絮妃,你到底隐瞒了什么样的秘密呢?
这时,絮妃看到一个男人,也愣了愣神,不过随即想起如今这淫界只有一个 男人。那就是女皇新封的“徐贵妃”,“贵妃”驾到,她忙跪地迎驾。
跪了一会儿都没听见“贵妃”叫自己起来,心中觉得奇怪,忍不住偷偷抬起 头,看到“贵妃”呆呆地看着自己。这时小宫女看到如此情景忍不住拉了拉我的 衣服,我立刻回过神来,慌忙喊絮妃平身,絮妃缓缓的站起身来,低着头听着我 说话。
我元神终于归位,感叹道:“久闻絮妃国色天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絮妃听到这话后心想:“早就听人说这‘徐贵妃’是个好色之徒,莫非他今 日要对我不轨吗?”
我说道:“当年絮妃犯下大罪,这本是死罪一条,但先帝以仁德对你,只是 将你打入了冷宫,现新皇重新登基,要大赦天下,絮妃你久居冷宫,受苦很多, 本人不再忍心让你再在冷宫受苦,想把你接出冷宫,再享荣华,你看如何?”
絮妃心想,徐贵妃如此安排必定不怀好意,于是说道:贵妃好意,罪妇心领 了,罪妇只想长居这千波殿为罪妇犯下的罪赎罪。
我听到后心中一惊,没想到絮妃看出了自己的意图,而且果然贞烈,看来哪 有半点失忆的样子。今晚一定得好好挖出她的秘密来,于是假装怒道:“大胆絮 妃,可知你以前犯下的是不可饶恕的罪行,还不知悔改,如今本人好意你也不领 受。来人,把絮妃押到醉月阁好好看管。”
絮妃大声痛骂道:“狗”妃,你这样对待我,你会天打雷劈………!“
我大怒,“贱人,竟敢骂我!”我并非没有被人骂过,在大周时不知有几千 几万人骂我,但我都没生气。可如今我已非夕日吴下阿蒙。双手染上几十万人的 鲜血后,我的性子比以往暴虐多了,一生气就想出个早有准备的暴虐主意来。
在我的招呼下,不一会儿絮妃的口被桃竹用一个两边都有细绳子的中间有许 多小孔的口球塞住,并且五花大绑的推出了千波殿。小宫女在一边不停地磕头向 我求饶,我愣是没理她,头也不回地领着一群人,压着絮妃前往醉月阁。
醉月阁位于宫内一间比较隐蔽的地下室内的大房间中,这还是一名上了年纪 的宫女告诉我的。这间地下室上面的房间如果没有得到我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如果有人没得到我允许胆敢进去的话,就会被立刻处死。
醉月阁就是这个地下室内的大房间中由许多精铁打制成的铁管子合在一起的 铁笼子,铁笼子内有许多折磨女人的淫器,而我此时正通过外墙上小石窗清楚观 看到醉月阁里即将发生的一切。
这时絮妃双手被扣在铁笼上铁链上的手镣中,而有行刑宫女用小刀在絮妃的 手臂上划了一个很小的口子,接着将一条痴情淫春蛊放入小伤口处,絮妃挣扎着 不愿让这么一只长像恶心而又诡异的小虫放入体内,但这一切的挣扎都是白费, 痴情淫春蛊立刻就融入伤口处。
这种‘痴情淫春蛊’是我从《奥母仙术》上看到以后叫人花了很长时间才找 到雌雄二虫,经过长时间细心培育,和着宫中大量的珍贵的药材,并辅以我自身 精血炼制而成的。
虽然我徐正气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但并不能保证那些对我没有好感的女人不 背判我,是矣,在这种黑暗心理的影响下,我瞒着雪姬她们私下培养了这种“痴 情淫春蛊”,专门对付难以得手的女人。
而现今,絮妃则是第一个试验品。
由于蛊虫受施蛊者的心灵控制,所以中蛊女人心里有自尽或是对施蛊者有什 么不利的想法,施蛊者立刻就会感应到,并能立即做出相应对策:用心神控制蛊 虫使中蛊女人从思想和肉体上放弃那种自尽或是对施蛊者有什么不利的想法或行 动。
而且由于蛊毒是以施蛊者的精血为营养来源,每隔一段时间,中蛊的女人为 了防止蛊毒发作都必须要与施蛊者交合,唯有施蛊者才可以暂时性的控制蛊毒发 作。一旦蛊毒发作,全身犹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小穴、菊花蕾和乳房更是奇痒 无比,有如久欠甘露的荡妇一般饥渴难耐。而私处偏偏如石女般闭合得无一丝之 缝,有贞女带之效果,不怕有人给我带绿帽子。
这种蛊术比我以前发明的“锁阴功”可歹毒多了,至少锁阴功并不会时不时 发作,也没会私处奇痒难奈。
由于蛊虫释放的蛊毒一点一滴的侵蚀中蛊的女人的脑子,最后使人渐渐神智 迷失,对施蛊者主动投怀送抱。所以中毒之人就算再不愿意,但由于蛊毒发作而 带给自己的无法解除的痛苦奇痒,最后还是会选择被施蛊者所淫虐。
中蛊的女人在长时间里潜意识受到蛊毒的影响,虽然表面上和常人一样,但 是不知不觉中,对施蛊者产生一种唯一的主人仰赖的心理。最后会达到施蛊者叫 中蛊的女人往东,中蛊的女人绝对不会朝西的程度。而且只要施蛊者心念一动, 便可以不动声色的引发蛊毒,令中蛊女人春情勃发,混身骚痒难耐,非得与施蛊 者交欢不可。
介绍完这么一大堆,咱们再看絮妃。
她被拖上醉月阁中间刑床,双脚被固定在这张刑床上,这时行刑宫女逼絮妃 喝下了麻沸散,过了一会儿絮妃觉得全身失去了知觉,不过大脑还是清醒的。
不一会行刑宫女拉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行刑宫女从箱子里取出小刀和一个 奇怪的环形漏斗,用小刀在絮妃的两个小腿上整齐而又对称的割了一个圆圈,这 样使小腿上的皮和小腿下的皮因为这一刀而分开,接着又用奇怪的环形漏斗套在 小腿上,把切口以下小腿的皮一点点裹在环行漏斗嘴的外围,又取出一个瓶子将 里面的奇怪液体倒在环形漏斗里。
过了半炷香后,环行漏斗里的奇怪液体已经全部流入絮妃的小腿里,而絮妃 的切口以下的小腿则肿得和大象一样大。这时行刑宫女看时间刚好,于是用手将 小腿切口以下包括脚上的皮象脱袜子般全部脱了下来,接着把脱下来的皮扔到旁 边一个用来装废弃物的木桶里。
接着行刑宫女在箱子里拿出小钳子,将留在絮妃脚上面的十个脚趾甲完整的 拔下来,再将几个外面镀银的奇特而且互不相同的小钢条插入肉里和小腿骨和脚 骨贴在一起,又用针将天蚕丝缝入,将钢条、小腿骨和脚骨紧紧固定住,这样絮 玉婷小腿与脚面就成了一条直线。接着又将每个脚的脚趾向下弯曲与脚掌缝在一 起,脚指前头就与脚面形成90度角。
接着又取出几双颜色和皮肤颜色一样的施过魔法的奇怪袜子,一双双的给剖 了皮只剩肉而且被改造了的脚紧紧的穿上,又把切口以上的小腿皮包在袜口处的 外面,接着又用颜色和皮肤颜色一样的施过魔法的天蚕丝先将袜子和脚上的肉紧 紧缝合在一起、再将袜子与小腿上的肉紧紧缝合,最后将包在袜口处的外面切口 以上的皮与袜子紧紧缝合在一起,这样完工以后袜子就再也不能脱下来了。
接着行刑宫女将刚才拔下来的十个脚趾甲安在袜子前头五个细小的开缝处, 把脚趾甲按照顺序插入,安在留在脚面上的三分之一脚趾处,又用天蚕丝将脚趾 甲与脚趾固定住,这样本来应该长在脚趾前头的脚趾甲却被安在了脚趾后三分之 一处。
最后行刑宫女再给絮妃穿上的袜子上全部抹上了另一种有魔力的奇怪透明液 体,这样絮妃的小腿和美脚就改造完成,形状就像现在跳芭蕾舞时的女演员穿上 芭蕾舞鞋跳芭蕾舞时踮起脚的样子,只是比女芭蕾舞演员穿上芭蕾舞鞋跳芭蕾舞 时踮起脚的样子更加具有流线形,没有了皱折。
玉婷眼睁睁看着行刑宫女将自己的脚改成怪样,本来想大声呼喊,但是口中 塞了口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就算呼喊了在这王府内也是没用的。想挣扎 但是全身失去了感觉,想动也动不了。
行刑宫女奸笑着对絮玉婷说:“贵妃”喜欢看舞蹈,听说你在金莲台上跳的 凤凰舞不错,特地帮你把脚永久改造好,省得你每次跳凤凰舞时都要花很长的时 间去裹脚,你还不快谢主龙恩?“
絮妃看到自己的脚被弄成那个样子顿时流下两行热泪,又想到以前和现在对 自己的种种欺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中落了下 来,口中不时发出“……唔……唔……”的骂声。这时行刑宫女带着满意的笑容 和四个婢女走出了醉月阁,到墙外向正在观看的我报告了一切。
絮妃的脚已经改造好了,小腿里面外面与脚里面外面的钢棍,丝线和仿皮丝 袜已经和肉紧紧融合一起,再也不能分开了,这时行刑宫女走了进来叫人把絮妃 从刑床解下来,并且把口球取了下来。
絮妃下床站立,但是脚刚刚触到地面,一阵钻心的痛楚涌上大脑,要不是双 手还被扣在与铁笼相连的铁链上的手镣中的话,整个人差点要跌到。
原来是因为絮妃腿骨和脚骨与钢棍被天蚕丝紧紧固定,因为有钢条所以小腿 与脚的关节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样弯曲,而是永远让小腿与脚面就成了一条直线, 又因为将每个脚的每根脚趾都大约有三分之二向下弯曲与脚掌缝在一起,脚趾前 头就与脚面形成90度角,这样等于是这每根脚趾三分之二的脚趾面承受着全身 的重量来接触地面,这如何叫絮妃不痛啊。
这时行刑宫女忙扶住絮妃,对四婢斥责道:“没看到絮妃娘娘脚刚刚弄好, 还不快把为絮妃娘娘准备的‘玉莲鞋’拿过来。”
没过多久行刑宫女拿来一双奇特的鞋子,鞋子基本上是由一整块木头所做成 的,鞋子的鞋底鞋跟和与脚掌接触部份都是木头所雕刻成的,与脚掌接触的鞋衬 部份前面部分是被做成一小段平面,而后面的形状就像阿拉伯数字中的0被从中 央平均分成了四份,四份中的左上角部分的弧度一样。
行刑宫女将鞋给絮妃穿上,絮妃感觉穿上这种鞋后痛楚大面积的减轻了,虽 然还有点痛,却也不像刚才那样痛得钻心了。
再看自己现在穿在脚上的这双所谓的鞋子,她看到自己的脚基本上完全展露 在外面,而外表形状奇特的木头正好与自己脚底掌相吻合,而本来是包裹住自己 的脚面的鞋面却只有五六根细绳子,而这些绳子主要起到把自己的脚固定在造型 奇特的木头上,从而使木头发挥重新分配受力点,使受力点不会完全集中在弯曲 的脚趾面上的作用,根本起不到包住脚面的作用。
“娘娘的新美腿穿上这鞋多合适,由于这双鞋没有鞋面,娘娘的新美腿全部 展现在外面,你看新美腿的皮肤部分还有闪光呢。”行刑宫女羞辱絮妃道。
絮玉婷看着自己在烛光闪闪下发光的被改过的脚,立刻羞辱的把头扭向了一 边。
“娘娘不知愿不愿意今晚为”贵妃“献舞,然后为”贵妃“侍寝。”
絮妃骂道:“呸,无耻……”行刑宫女立刻又把刚刚取下来的口球重新塞到 絮妃口里。
“娘娘,我也不想这么做,但你一日不从,那也不能怪我心狠了。” ---------- 第二百四十三章第一个性奴
我隔着窗子观看,越看越爽。
行刑宫女立刻把絮妃衣服扒光,准备给絮妃带上刻有梅花的贞节带,絮絮妃 不愿意让人把这条有可能使自己的走路姿势变得难看的奇怪内裤穿在自己的身上, 拼命挣扎着,但是最后还是让行刑宫女强行穿上了。
絮妃顿时觉得有异物侵入自己的。絮絮妃想摆脱掉这东西,但贞节带的机关 已经锁上了,她又怎么能脱掉呢。
这时宫女接过一条软鞭开始抽打絮妃。
宫女奸笑的对絮絮说道:“絮妃娘娘放心,这种软鞭打在人身上除了痛,却 不会有任何的伤痕,所以妹妹不用担心姐姐会打坏你的身体,妹妹如果受不了, 想通了肯为”贵妃“献舞侍寝,就同时使劲的摇乳扭臀,那时姐姐便会停下来了。”
这时软鞭开始不要停地落在絮妃优美的玉体上,“啪!”、“啪!”的声音 不断地响起。絮妃痛苦的摇着头,秀发如云般散落着,口里因为有口球而只能发 出“呜”、“呜”的声音。
在几炷香的时间中,絮妃觉得每一鞭都使自己痛入心肺,只能通过小范围的 移动来逃避鞭打,但是她的双手被手镣扣住,不管怎样移动都难以避开那无情的 鞭打。
而且更糟的是因为不停的移动,已经启动了贞节带上的机关,使得贞节带前 后弄得她心神不宁。
行刑宫女看到这种情况下絮妃还是不肯屈服,恨意顿起,加强了鞭打的力度, 又过了几炷香的时间,絮妃已经被折磨得心神俱疲,同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内有一 种强烈的性欲冲动,而且这种性欲冲动越来越强烈。絮妃恐怕现在还不知道性欲 冲动正是种入的痴情淫春蛊所产生的蛊毒造成的。
而行刑宫女经过长时间的对絮妃的鞭打已经累得腰酸背痛,一下子撕去了伪 善的脸面,恶狠狠的对絮妃说:“贱人,敬酒不喝,喝罚酒。把絮妃的脚上的‘ 玉莲鞋’脱掉,好让絮妃提前适应用新脚跳舞的感觉。”
桃竹连忙把絮妃脚上的‘玉莲鞋’脱掉,这时一阵阵钻心的痛楚重新涌上大 脑,絮妃觉得自己既无法站立,又无法躺下,这种感觉真是痛苦极了,又加上鞭 打,还有更重要的是身体内越来越强烈的性欲冲动。这几种感觉加在一起真是叫 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不一会儿,絮妃的思想终于崩溃了,她无法再忍受这几种加在一起的感觉, 终于她使劲的摇乳扭臀,一阵阵的乳波臀浪顿起,口中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 显然是一种求饶的声音。
而此时我通过小石窗观看到全部令人兴奋的美景,早已忍不住的我冲进了性 奴阁抱起了絮妃,絮妃的手镣也早已在她摇乳扭臀的时候被解除了。
我把眼前雪白的胴体抱上了龙床,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令任何贞女 都害怕的巨大。絮妃看到如此巨大,吓得想下床逃走,但是自己的脚已经被改成 那样,还没走上半步强烈的痛苦便使她马上就要摔倒。
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抱住了絮妃的小蛮腰把絮妃扔回了床上,接着把自己 双腿与絮妃双腿交叉,然后突然一把抓住絮妃的两条大腿向上提了起来,而自己 的对准湿淋淋的坐了下去。絮妃顿时觉得两腿悬空被倒提了起来,紧接着感觉下 身就要被从中间撕裂一样,不由得惨叫一声,差点昏了过去。
我发现絮絮妃被干到现在也没发出一声呻吟声来,原来是絮妃为维持那剩余 的一点自尊心,紧闭美目并且银牙紧紧的咬着嘴唇,知道她是在全力守护这最后 一道不愿屈服的防线。
我看着絮妃作困兽之斗不死心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说道:“我倒要看 看你今天到底有多贞洁,如果今天不能把你操得死去活来的话,那我的”徐贵妃 “就不当了。”
于是我往深处狠狠的一插……使得她差点忍不住想张口“啊”的一声叫出来, 但还是控制住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脱离了美穴,而絮妃 正在床边哭泣,我忙去安慰她,絮妃说道:“臣妾的身子给了”贵妃“,以后就 是”贵妃“的人了,现在臣妾只想穿上鞋到外面走走。”
我大喜过望,立刻吩咐人把玉莲鞋给拿了进来,絮妃穿上鞋以后,突然跑起 来,将头向殿中间的大圆柱撞去,絮妃这种行动分明是想自尽。
我看到这种情况以后,先是吃了一惊,但随后阻止絮妃自尽的意念油然而生, 当絮妃的头马上就要撞在圆柱之前突然感觉到全身无力、脚下一软,不由得“啊” 的一声倒在地上,我慢慢的走下床面无表情把絮妃抱起来,重新扔到了床上。
我慢慢的走回到了床边,恶狠狠的对絮妃说:“想自尽,门都没有,我怎么 能允许自己的胯下爱物死掉呢,你也许奇怪怎么刚才的自尽没成功,就是因为那 条种在你身体里小虫子的功劳,无论你何时何地有自尽或是对我不轨的想法,你 身体里小虫子都会告诉我,而我就可以让那条小虫子使你像刚才一样的全身无力。”
“你可知道那条小虫还有一个妙用,小虫的蛊毒每隔十天半月会自动发作, 发作起来的话就会使你有欲火焚身的感觉,那时你会变得像一个荡妇,但是你那 里却偏偏会变成‘石女’,惟有与我交合,才能解决你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
“我想你刚才在性奴阁也经历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吧。滋味是不是不好受, 是不是想再来一次。现在我看你是没有真正尝到和我交欢的快乐,等你喜欢上我, 想要你死,你都不愿意了。”说完以后哈哈大笑起来。
听到我这些恐吓的话语让絮妃红润的脸庞刹时变得苍白起来,想到以后自己 要像玩偶一样任由人随意侮辱,不由得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看到絮妃哭得那么伤心,我心中很是得意,于是伸出手把絮妃大腿分开说道 :“马上又要让你欲仙欲死了,到时侯那种感觉会让你不会再哭了。”不知怎么 的,我看到这日本女人受苦受,心中顿感畅快莫明,我一惊,莫非自己是虐待狂?
而现在我深知,一旦药力消失,眼前这个贞洁而又坚强的美丽女人丧失的意 志力和思想意识就会得到恢复的,如果想要彻底的征服她,就象想钓到大鱼一样, 不能马上收线,只能一会儿收线,一会儿放线,待到鱼儿精疲力尽时,再把线全 部收上来,把鱼儿钓起来。
现在的絮妃就是我钓的一条大鱼,必须通过对絮妃心灵的反复折磨,一点点 把絮妃的意志力彻底消磨光。使絮妃最后的一丝自尊心也完全消失,而内心中的 堤防也全面崩溃,从而放弃所有的抵抗,最后死心塌地的成为自己胯下的性奴。 那她心中所有的秘密都将不再是秘密,都会为我所知。
絮妃看到我又要奸污自己,虽然说害怕身上有痴情淫春蛊,但还是不愿被我 任意奸污,手开始不停的打着我,大腿不停的乱踢着,而这些反抗给我带来的只 是肌肉上的放松和对絮妃奸污欲望的增强。
我没用几下功夫,就顺利的插进絮妃潮湿柔软中,渐渐的絮妃的反抗也减弱 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悦耳的呻吟声,我一次又一次把絮妃送上了高潮,最后絮妃 泄身太多,以至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当絮妃再一次被脚上的痛楚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全身上下除了有一 条贞节带外什么也没有穿,那双可以减轻自己脚上的痛苦并支撑自己走路的淫猥 玉莲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而迎接她的是行刑宫女对她每日不断的性虐 待……
渐渐地,每到半晚时分絮妃都会发现内心深处期待着令身心都忘不了的那种 快感来临,而粉红色的乳头也会变得坚硬起来。絮妃身体上的这一切变化都被行 刑宫女看到眼里,并且如实报告给我,因为行刑宫女慑于我的淫威,所以不敢有 半点隐瞒。
我听到行刑宫女报告以后知道絮妃完全臣服自己的胯下的日子不远了,当然 对行刑宫女这么多天来辛苦的奖励就是一次让行刑宫女高潮多次欲仙欲死的性爱。 这也是我头一回发现,原来淫界的女人不但言行放荡,骨子里也都是淫妇。包括 女皇宫本纪香她们。
一日到了黄昏的时候,絮妃粉红色的乳头也开始变得坚硬起来,行刑宫女羞 辱道:“没想到后宫中被认为是三贞九烈的絮妃,也不过是个每到黄昏就想男人、 流骚水的小荡妇啊。”
“不,……我不是……”絮妃歇斯底里的叫着。
行刑宫女笑道:“你再怎么反驳都没用,你以为自己不顺从”贵妃“,还可 以像以前那样让”贵妃“把你搞得舒舒服服的吗,别做梦,由于你的不顺从,” 贵妃“已经开始对你丧失了兴趣,以后你能享受的只有你身体内那条小虫的蛊毒 发作时那种生不如死的欲火焚身的感觉,和我的软鞭抽打的痛苦。”行刑宫女说 完以后又开始鞭打絮妃了。
絮絮妃听了小宫女的话后知道小宫女的话有可能是真的,絮妃自己知道、也 亲身经历过自己身体内那条小虫的蛊毒发作起来的可怕之处,而距离上次蛊毒发 作已有十多天,蛊毒又要自动发作了。
实际上絮絮妃已经开始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的变化,感到一阵阵瘙痒火热的感 觉正慢慢从自己的下身生起,这正是蛊毒发作开始的征兆,这使她感到万分的恐 惧,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而行刑宫女的鞭子却一鞭一鞭打在了她的身上。
絮絮妃忍受着这双重的痛苦,脑海里想起了很多,想到自己在冷宫中过了十 几年,想到了昨日被我奸污时,我对自己说过只要自己愿意一生一世做他的性奴, 就可以享受那种欲仙欲死的难忘感觉,还想到只要臣服于男人便会疼爱自己一生, 随时满足她。一阵阵做笼中小鸟还比不上做性奴了的想法涌上心头。
这时絮妃剩余的一点自尊也被这种想法和越来越强的欲火烧得干干净净,她 再也忍不住地大声喊道:“贵妃快快救救玉婷吧,玉婷愿意一辈子做你的性奴。” 说完这些话絮妃羞得满脸通红,絮妃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说出如此淫荡下贱的话 语。
恰好,此时我正走入性奴阁,正好听到她这句话。“哈哈哈,好好好,我徐 正气终于有第一个性奴了。过来!”
絮妃早已经被行刑宫女灌输了如何做一个性奴的相关知识,她赤裸着身子爬 下床,成狗趴式,像条狗一样爬开我面前给我舔手。“主人,望月絮姬是您终身 的性奴隶!”
看着这个前几天还坚贞不屈的贞妇趴在自己的脚下,我心中狂升起一股强烈 的征服胜利欲望。虽然心中暴虐之意甚强,但我理智未失,问出了久压心头的疑 问:“这淫界的女人本都是日本人,她们大多都失了忆,为何你还能记起前事?”
絮妃高翘着大屁股,低头不敢看我,奴声奴气道:“回主人,絮奴也不知道 啊。”
我脸色一变,“还敢骗我?”
絮妃大惊,“絮奴不敢,絮奴真的不敢。只知道我宫中的几个宫女和絮奴的 母亲都没有失忆,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我一想,莫非问题出出她那冷宫里?“摆驾,去冷宫千波殿。”顺手拉起絮 妃,在她还没来得及准备前,扯下她那条贞节带,掏出大家伙,狠狠一捅,就捅 进去了。
几个宫女立马围上来,将我们围在中间,一伙人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向千 波殿行走。我边走边干着这个性奴,絮妃羞愧欲死,偏偏身体敏感的不行,又怕 引起别人注意,只是闷声捂着自己的嘴巴。任男人抱着她的臀部疯狂冲撞。 ---------- 第二百四十四章性奴冷宫
虽有宫女遮挡,但一路上仍有不少宫女以异样的目光看着我们这一大群人。 刚走过御花园,一个蹲在地上拔草的宫女突然惊叫一声,沾满泥土的小手忙捂着 自己的小嘴,羞红了脸傻傻地看着我们。
我不以为然,显然这个除草宫女因为角度的关系,看到了男女的结合部位。
絮妃在听到一声尖叫时,累积已久的快感再也压不住,汹涌澎湃而出,身子 突然紧绷,几秒钟之后才全身一软,死人一般软在我怀里。我哈哈大笑,人生若 此,夫复何求?
一进千波殿,就看到上回碰到的那个小宫女。小宫女惊喜地看着自己的主子 回来了,虽然絮妃是软趴在男人身上的。但总算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心中稍安。
“给贵妃娘娘问安!”小宫女跪下道。
贵妃娘娘这个称呼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了,我现在是一点脾气都没了。反正 不过是称呼而已,也不再着恼。“起来吧,把千波殿里所有的人都叫出来。”
小宫女不敢多问,忙招唤宫女去了。
皇宫中本来有许多太监从事各种工作的,但由于太监全部消失,大量工作都 得有宫女来完成。宫中管事房有统计,本来宫中有八百名宫女,如今太监少了, 人手大减,不得已又重新招聘了大量人手。
当然,像千波殿这样的冷宫,是不会再配备人手的。
千波殿,名字极为古怪,波?千波?莫非暗指女人身上的乳房?我恶恶地想 着,原来日本国真是个淫秽的国度,连皇宫里一个冷宫的名字都取得如此色情!!!
一会儿后,小宫女领着三两个中年宫女来了,其中还有个五十左右的老太婆, 不问可知,她便是絮奴的老母亲了。没想到这贞女性奴竟然还是个至孝之女。
絮妃一看到母亲也来了,顿时羞愧得五体投地,俏脸埋在我怀里,不敢看人。
絮母几个都身着外衣,突然看到屋中多了几个赤身裸人,其中还有一个明显 还是男子。忍不住老脸一红。再一看,那男子好像还抱着自家女儿,正身一巨棍 死死捅在女儿下身处。絮母大惊,踉踉跄跄就要扑过来。
她哭喊道:“天哪,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淫贼,快放开我女 儿!”
絮母年纪已大,然动作却不慢,肥胖的身子扑来时已经被几个行刑宫女架住 了。“大胆,敢在贵妃娘娘面前放肆!还不跪下请安?”
很显然,小宫女已经告诉了絮母来者的身份。但絮母见女儿受辱,心神大乱, 哪顾得上那许多,拼死拼活就想冲过来抓我。
两方正闹得不可开交间,我怒吼:“够了,老太婆,你再敢乱动,修怪我拿 你女儿做惩罚!”絮母听后就软了,屈辱地接受了现实。
“母亲,女儿对不起你!呜……”絮妃以眼前示意母亲稍安勿躁,却还是忍 不住轻声哭了出来。
看到这几个女人都穿着衣服,不用我问,也知道她们都没有丧失记忆。一番 拷问后,事情果然如我想像中一般。居住在千波殿的女人们都不知情,平时在千 波殿里穿衣服,若外出则不穿衣服,生怕惹来麻烦。呆在冷宫的女人很会保护自 己,这一点就做得相当的不错。
命行刑宫女看好这几个女人,我独自在千波殿里搜索异样之处。千波殿虽然 是冷宫,可也相当大。正因为很大,冷宫更显冷清凄凉。真想不到,这种阴冷凄 凉的地方竟然还能住人。即便强如我,也明显感受到冷宫中有一股莫明的阴寒之 气。
这阴寒之气不比气温变低,而是能吹进内心的冷气感觉。我小心翼翼地四处 搜索,凭感觉,前面阴气越来越重了。来到一间偏房,推门而进,想不到房里摆 着一张大大的棺材。
我瞬间功运全身,龙力盾隐隐而出,以防不测。虽然我武功高,但小心使得 万年船,这千古至理名言是抛不得的。
轻轻推开棺材板,里面竟然是空无一物。怎么回事?那阴气明明是从棺木里 发出来的呀?我不信邪,一掌击开棺材,一个大洞露了出来。阵阵诡异的气息从 洞里传出,我好奇地逼近探头朝洞内看去。
突然从洞里伸出一只人手……
我躲避不及,被那只手抓住,一股巨力迎来,我整个人触不及防被拉进洞中。 房中突然生起一股阴风,砰一声,房门又被关上。那被移开的棺材竟然移回到原 处……
只是那棺材一竖面上却写着两个字“阴界之门”……
……
这是哪里?
我立在一片黑暗之中,能夜视的双目在这里竟然伸手不见五指。远方一点星 星亮光,仿佛指引着我前行!
“喂,这里有人吗?有人吗……”空旷里响起我的声音,那只抓我来的手也 消失不见。全身的汗毛根要竖起,真气已经运至顶峰。在这样一个黑暗的环境下, 目不能视物,我就像一个活生生的靶子,任人鱼肉。不得不小心提防!
喊了几声无人响应,我无可奈何地朝头顶上方看去。我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那身在空中的感觉我还清晰的记得。在这里我竟然无法施用轻功,若非我皮厚肉 粗,刚才那摔下之势就能将人砸扁。
这黑暗空间的重力是外头的几倍,我的轻功运至顶点也只能跳一米高。试过 多次后,我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朝那唯一的光点走去。我不由苦笑,刚才我 还掌握别人的命运,才不到一刻钟,自己的命运却被别人掌握了。
人生大起大落得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
光点越来越大,等我走近时才发现,这光点乃是一圆圆的洞口,光线从外头 透进来,在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光点。我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回头仔细打量这黑 暗空间。手触处竟然光滑无比,也不知是何材料构成。
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暗想,不如先出去,找个火把来探探这黑暗空间吧。这 么一想也就安然了,才探出个脑袋,外头刺目的光线照射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好 一会儿才看见下面两米处便是平地,这才迷迷糊糊地跳了下去。
啊——
没想到竟然是处悬崖,我狼狈万分的跌倒在地。拍拍身上的灰尘,好在我的 身体强壮得够变态。浑身竟然无一丝伤痕,不如下面那巨物东晃西荡,搞得我走 路相当的不顺畅。谁叫我好女色呢,一刻钟前那巨物还在絮妃那个性奴体内。如 今它只能去喝西北风了,呵,这一说还真有点冷了。
张目四顾,呵,这地方还挺眼熟。悬崖,山洞,森林……
抬头上看,二十米高的悬崖上有个洞口,想必就是我来的那个洞了。嘶……, 不过这地方咋这么眼熟呢?
对了,这不是奥母教秘道出口么!!!
可不是?看看四周,一样的悬崖,一样的森林。谷忆白正是在这里被那该死 的尸王打成重伤的,我还记得,伊莉沙白就是在这里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不对啊,东京城离此地何止千里?我从皇宫千波殿里一个洞中被一只妖手拉 进来,在那洞里顶多不过行了十多里地,怎么可能掉到这里来呢?这里可是西多 摩城外的森林啊。
不对,一定有古怪!
这诡异的地方,到处都透着邪气。抬头看看那太阳,虽然光芒四射,光彩夺 目,但那阳光照在身上不但一点都不温暖,反而还有丝丝寒气。我裸着身,被这 阴寒的阳光照久了竟然有些抵抗不住。躲进树荫里,寒气竟然大减。
怪怪怪!
此地行走坚难,每迈一步仿佛平时迈出几十步那么累。当然,想对于我变态 的体力而言,依然是小巫见大巫。为了验证心中的猜测,我小心翼翼地往西多摩 城的方面军向行去。
没想到果然有个西多摩城,与日本岛的西多摩城一般无二。淫界中的西多摩 城早已经荒无人烟,然而这里却人口鼎盛。只不过那城门口上多了两个字:阴界!
莫非我死了?来到地狱了?
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跑到阴界来了?
想想又觉得不对,这里既看不到牛头,也没有马面,更没有阎王。只有这些 面无表情,有如行尸走肉般的人们。
慢着!行尸走肉?
我一把抓过身边一个经过的男人,“你是谁?”
那男人面无表情,双目无神,瞳孔竟然是黑散的,仿佛死人一般。他被我抓 住,也不挣扎,只是默不作声,一声不吭。我打骂无果,恨恨的将他丢在地上。 不想他慢慢爬起来就往城里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前方等着他似的。
怪了,这四周的人好像都只有进城而没有出城的,看看他们一个个无论男女 老少都如行尸走肉般进了城,我心中疑惑之心越来越重,极欲探个究竟。
忍不住心里探奇解谜的欲望,我钻进人堆里,跟着这一大群行尸走肉一块进 城。这一回我终于确定了,他们竟然都没有心跳。也就是说,他们真的都是死人 …… ---------- 第二百四十五章死人也搞比武招亲
跟着一干活死人走进城中,城中空地处摆着一个高高的擂台,擂台周围不知 有多少人挤在边上,翘首以盼,仿佛在等待某个重要的人物上台去。
这时候,面无表情的活死人竟然露出崇拜神色,我心中疑惑更深,夹在人群 中,静待其变。
大约一刻钟后,听到城门关门的嘎嘎声,看来人似乎已经来齐了。本来就相 当安静的擂台周围更显安静了。擂台上突然钻出几个死人来,动作迅速敏捷,比 活人还快。他们迅速拉起一长条红布,挂在擂台后巨大的屏风上。只见上书几个 大字:
阴界第一届比武招亲大会!
我倒!
死人也搞比武招亲!这也太吹了吧!
一个身着锦衣,一脸死气苍白色的中年肥猪走上台,对着台下不知几万人的 活死人们开口说:“阴界第一界比武招亲大会,现在开始!”啪啪啪,掌声响声。 活死人们竟然呐喊起来。
我再次被震撼了,没想到刚才还默不作声的这些活死人竟然是会说话的。而 且他说的还是日本话,幸好我上过的日本妞不少,日本话学得不错。至少听懂是 没问题。
肥肥的主持人接着说:“本届大会比试方式共分两种。第一呢,自然是比武 啦,只要是我阴界好儿郎,有本事的尽管上台来。第二么,就是文试,凡比武获 胜取得前二十名的才可以参加文试。”
活死人们一听,顿时骂了开来。“我们都是武夫,谁读过书啊。”
“就是就是,我们大字都不识一个,就算打胜了,还不一样是输?”
众人哗然一大片,显然对文试有所不满。主持人忙道:“其实文试很简单的, 只需要回答我家小姐三个问题就可以了。”
“真的么?不会是什么对对子,出下联的问题吧。那样我们还不是不会?”
“不是不是,这三个问题很简单,暂且容老夫卖个关子。等比武完后,大家 就知道了。”
主持人一挥手,有两个身穿大红衣裙的丫环装扮的姑娘走上台来。只见一对 丽人走出,不但衣饰相同,都是云状的发髻高高耸起,薄如蝉翼的裹体轻纱内, 雪肌若现若隐,紧身的亵衣束着裂衣欲出的惊心动魄丰满身材,两女是双胞胎, 长得一模一样。眼神秀丽明澈,俏脸没擦半点粉油,白里透红的冰肌玉肤,颊边 的两个迷人酒窝,未笑已教人迷醉。
这两个丫环顶多不过十六七岁,虽然长得相当迷人可爱,但苍白的脸上毫无 一丝血色,毫无疑问,她们依然也是活死人。纵然如此,我的色心还是不小心地 蠢动了一下。按说我在大周是收的那个冰美人寒冰,也算是个活死人。寒冰是我 从一个墓里挖出来的,当时她连心跳都没有,神智虽然糊涂点,却也是活生生的 一个人。
后来我破她处子之身时,她已经有了心跳,只是全血依然无一丝血液。想起 她,压在心头已久的疑惑再起,莫非寒冰与这阴界之人有某种联系不成?看来这 躺阴界之旅来得没错啊。
台上那两个丫环向台下千万观众深深一福,同时抽出身边三尺宝剑,脆时对 众人说:“无论是谁,只要胜得过我姐妹俩手中宝剑,在我们姐妹手下走个百招, 这武试便算过关。”
众人大哗。“我说姑娘,你们两个年纪轻轻,手无缚鸡之力,能行嘛?”
“丫头,还是留点力气在床上用吧!”
“哇,丫头长得都这么美,那小姐岂不是更漂亮?”
“喂,我要是做你家姑爷,一定把你们俩个小丫头也收了。”
……
众活死人与活人一般无二,那些粗言秽语几令我有种身在尘世的感觉。原来 无论活人死人,这些人的心态都差不多的啊。
“好,我这就来向姑娘讨教讨教!”一个五短身材汉子,纵上台去。双胞胎 小丫环娇叱一声,“来得好!”两女挥剑便攻,找了那五短汉子一个措手不及。 三两下,那汉子被逼得跳下了台去。
“不算,你们耍赖!”五短汉子在台下叫道,还想再上台来斗。可惜人家不 敢给他机会,两个又胞胎小姑娘异口同声道:“此番比武的规矩就是我们姐妹定 的,我们姐妹说什么,什么才是规矩。你输了,已经失去了资格。下一位!”
这么一闹,一时间台上倒安静了,台下却吵成一团。可谁叫这是人家招亲呢, 这可不是寻常比武大会,没有什么公平可言,自然规矩得由人家来定,人家怎么 说就怎么定。
虽然如此,上台的人还是不少。吵过后,人们依次而上,都想在两个美人儿 手下走过百招。别看她们是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可她们的身手却不容小觊。上台 的人不知凡几,从她们手底下走过百招的人不过二十几个人。
虽然都说艺高人胆大,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施出了变形术,把本来高大威猛、 英俊不凡的外表变得矮小平凡不少。我是个奈不住寂寞的人,见台上演着一出好 戏,哪有不参与的道理?来到这阴界,总要把这里探个仔细才是。最后这武试过 关的人中,就有了我一个。
第二关文试,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丫环问出了三个问题,差点没把人 大牙给笑掉。
我们小姐最讨厌最不喜欢卑鄙、下流、无耻的人,请问你是吗?
二、我们小姐最讨厌狂蜂浪蝶似的花心男人,请问你是吗?
三、我们小姐想知道,你现在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我有点发晕了,这种问题也太弱痴了吧。答案无外乎三种:
一、我不是个卑鄙、下流、无耻的人。
二、我更不是个花心男人。
三、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娶你家小姐为妻。
看看这家人的排场,不就是嫁个女儿么?有必要搞得这么隆重么?不问可知, 这家人一定是非常非常的有钱,而且还是那种有钱没处花的大户人家。能取上这 么一个人家的千金大小姐,下半辈子一定不愁吃不愁穿。
我们二十来个武试过关的人中,有十几个人都是这种回答,千篇一律,没有 一点点新意。剩下三个人时,情况终于有所改观。
第十八名是个英俊的年轻人,长得是仪表堂堂,一身锦衣,看来也是个有钱 的主。他说:“两位姐姐,你们看,我长得这么帅,一看就知道。前面两个问题 就不用我来回答了吧。到于最后一个问题,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娶得你家小姐 后,安心孝顺岳父岳母大人。”
这小子奸滑似鬼,早知道“岳父岳母”躲在幕后,想来这个回答一定是讨二 老欢心的。我不屑地撇了撇嘴。
第十九名也是个年轻英俊潇洒的主,不过比十八名可风流倜傥得多了。他摇 摇手中纸扇,晃着脑袋道:“本公子虽然并非正人君子,不过也不屑做那卑鄙下 流无耻之人。第二个问题嘛,其实也不能怪我啦。谁叫我已经有好几位夫人了, 谁叫她们放任我不管,否则我也不会成为第二种人的。第三个问题,本公子最大 的心愿就是娶小姐为妻,正好可与我家那十一个美夫人凑成十二金钗。”
我狂汗,没想到竟然遇上了同道中人。这小子一幅桃花眼,黑黑的眼圈遮不 住他纵欲过度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破烂身体。就这身子骨还想再娶一个,不怕死 在女人肚皮上?
出于拯救社会大好青年的目的,我抢在那小子鞠躬前,对双胞胎姐妹说: “二位小姐好,现在轮到我了吧?”
双胞胎姐妹眼中异芒连闪,这个外表精悍的年轻人虽然排在最后一名,但姐 妹二人都知道,那是人家手下留情的结果。二女一反对别人冷冰面孔,娇笑如花, 说:“那么公子的答案是什么呢?”
我清了清嗓子,劈头夺过十九号手里的那把书生扇,学着我大周才子模样, 踱了几步,摇头晃脑答起来,逗得两个美女双胞胎咯咯直笑。
稍稍酝酿了下感觉,我道:“嗯哼!第一个问题嘛,我想大家也看出来了, 我这个人既卑鄙,又下流,更无耻!看我长得这么帅,也知道我是个招花惹蝶的 主啦。若是大家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哟。”
台下的观众立时起哄,“小子,牛皮不是吹的,有种的TM就证明给我们看看。”
我把纸扇一合,在手掌上一拍,“好!”随即反身迅速搂着双胞胎姐妹,在 她们鲜艳欲滴的红樱唇上飞快地各吻了一记!“嗯,好香!”我得意地说着。
“呸,不要脸!”双胞胎姐妹俩俏脸飞红,努力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可我哪 能如她们所愿?勾着两女的小蛮腰就是不放,二女急得眼眶微红,几欲哭泣。台 下的观众口哨狂吹,骂声四起,不过已经证明我所言,达到我要的效果。我这才 放开二美。
为了稳定情绪,二美又催问:“你……你第三个答案呢?”
观众们一个个翘首以盼,显然对我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的第三个回答异 常感兴趣。
“咳嗯!这第三嘛,我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娶这两位美丽的小姐。那个什么 千金大小姐我都没见过,谁知道她长是什么样子。万一她长得对不起广大人民群 众,我岂非亏死啊?如果她长得和你们一样美丽的话呢,那我就是吃点亏吧。把 她也一块娶了,来个三飞,人生若此,岂不快哉?哈哈哈……”
这回答真可谓惊天地,洋鬼神,在场观众都给我的回答弄得一愣一愣的,包 括那两个双胞胎美女,也给惊得目瞪口呆,一幅神思不属的样子……
这阴界怪里怪气,连活死人也搞比武招亲。其实呢,我纯粹是来捣乱的,目 的就是逼出幕后这操作者。果然不出我所料,话音才落不久,幕台后传来了一个 尖细的声音,同时一个曼妙的身影飞出,带起一抹寒光。
“哪里来的色鬼,吃本姑娘一剑!” ---------- 第二百四十六章新婚夜干yue mu
俗话说啊,红粉赠佳人,宝剑赠英雄。不过这个常识在今天是彻底地被击垮, 眼前佳人除了头上蒙着块红头巾外,穿着与双胞胎姐妹几无二致。不过剑法却比 两个丫头好太多了,剑气森森,吞吐自如,俨然一派大家风范。
我并没有施出内力,完全凭本身肉体的力量与她打斗,即使如此,也依然给 她逼得手忙脚乱,若非我皮厚肉粗,刀枪不入,只怕现在早已经血溅五步了。
新娘子奔了过来,长剑直指男人。
我奸笑道:“姑娘真是好武艺!我徐某人佩服得紧!”
新娘子对我的奉承不感兴趣。只听她喝声道:“淫贼,色鬼,敢污辱我,今 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笑道:“是吗,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新娘子娇叱道:“接剑!”左脚移前,大剑当头劈下,由提剑、举起至劈下, 这三个动作有种连绵不断的气势,使人感到不能在这动作完满结束前,向她做出 任何反击。
我看了不由感叹新娘子的武功,的确更胜出双胞胎不少!
我闷哼一声,一拳打出。
新娘子心中大奇,自己这一剑挟整晚窜逃的闷气出手,威力惊人,对方怎会 蠢得以拳头来硬博呢。
新娘子心中一动。剑势微妙地由大开大阖,变化巧生,剑锋颤震间,爆起一 朵朵剑花,蓦然间笼罩着我可能攻入的每一角度。
叮叮当当!
我拳化掌,掌化爪,五指屈弹,连续五次弹在剑锋上,封挡了新娘子的攻势。
新娘子暗暗一惊,剑收再出,由直劈改为斜扫,长剑巧妙地倾侧,剑身恰好 反映着天上明月的黄光,照上我的双目。
一道刺目的光线射入我眼中,一时间竟然看不出她长剑的来势,心中一凛, 立往后移。没想到这女人竟然会利用天中阳光光线,不过这对我来说并无大用。 就算我闭着眼睛跟她打,听风也能辨位。一拳震开她长剑,佳人虎口一麻,几欲 握不住,长剑似要脱手而飞。知道对方是手底下留了情,这才不情不愿地后退。
战斗立止,那肥胖主持人立马上前来劝架,双胞胎姐妹也跑到新娘子边上, 搂着她,在耳边一个劲地说着悄悄话。显然,她们之间的感情相当的好。
“哈哈哈——”随着一阵豪爽的大气声,走出来一个两米高的中年大汉。我 一眼前一花,不见那汉子如何动作,他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定睛一看,浑身汗 毛都竖起来了。我差点就要动手打人了。
你道这人像谁?他像谁不好,偏偏和那尸王长得极像。若非此人面貌端正, 浑身干干净净,只怕我已经冲上去跟他拼命了。
中年大汉以丈人看女婿的眼神盯着我,直把我盯得毛骨悚然。“好好好好! 相貌堂堂,仪表不凡,身手不错,是块好料子。女儿啊,你看为父给你找了个多 好的丈夫啊,你怎么还要拿剑去砍他呀?”说着这大汉竟然取笑起新娘子来了。
新娘子柳腰一拧,捉住大汉两手大手一个劲地猛摇,不依道:“父亲,人家 才不要嫁给这个大色鬼呢。”大汉一指十八十九号,道:“女儿,难到你想嫁给 这两个不争气的家伙?你同意,为父可不同意。”
“呸,他们更不配!不嘛不嘛,爹爹,你给我再选过好嘛?”新娘子又是跺 脚,又是扭腰,好一幅娇态,看得我心头火热。不错不错,不论她相貌如何,光 是这幅好身材就没话好说的了。看看她翘乳,看看她挺臀,唔,我要死了,要流 鼻血了,魔鬼的身材啊。
非是我眼界高,若只是一般女子,任凭她长得比天仙还美,若没有一幅好身 材,只怕也难以勾得起我的“性”趣来。红衣新娘子看起来不过是给家人宠坏了 的千金大小姐,这种女人皮肤又嫩又滑,做起来很舒服的。
我在一旁不动,冷眼打量这对父女。女儿勾起了我的性趣,做父亲的却勾起 了我的警戒心。
“乖女儿,他武功不好么?”中年大汉指着男人问。新娘子一跺脚,没说好 也没说不好,默不吭声。
大汉又问:“他武功这么好,人也长得不错,回答的也诚实。如今这年头, 这么好的年青人上哪找去?”
新娘子彻底不依了:“哼,看他那幅痞子相,看了都有气,人家才不想天天 看到他呢。”
双胞胎跑过来,一左一右夹着新娘子,低头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什么话。新娘 子顿时羞得脸红脖子粗,对着双胞胎一阵追打。
大汉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我说女儿啊,你到底 是要还是不要哇?”新娘子一听,羞得低头嗔一声:“爹爹,你坏死了。”一溜 烟似的跑了,搞得大汉莫明其妙。
双胞胎姐妹说:“她害羞啦!”追着新娘子的背影,也跑不见了“哈哈哈, 我说嘛,我的眼光还会有错。好女婿,走咱们回家喝喜酒去。”大汉一把搂着我 走下台去。台下观众一看,没戏场了,顿时恢复之前那幅死气沉沉默不吭声模样。 但都没有走,只是站在场中一动不动。
我看了生疑,却被便宜丈人拉着,无奈只好跟着他回到了“新家”。
呃,这地方我来过。
新家竟然是犬神佐兵卫府,也就是上回我救走宫本优伊后,香艳疗伤的所在。 至今我还记得犬神佐兵卫三个骚女儿:松子,竹子,梅子三个的动人风情。在那 一夜,我将许多犬神家的女人硬生生吸成人干。
也就是在那一夜,我发现采阴术其中的一项妙用,如果控制得当,竟然能使 老妇返老还童,变回年轻时候的模样。只是这返老还童不过是昙花一现,保持不 了多久。
在犬神佐兵卫府在,我还带出来一个小小LOLI,十岁的小美女小夜子。只可 惜这女孩子被野野宫珠世这贱货拐跑了,后来战乱一起,至今也不知她们是生是 死。唉,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当初我还想派人找找她们的。看来离开阴界这个鬼 地方后一定要派人查查了,顺便也要找找御川家那些女人。
不过我记得当日自己早已经放了一把火把犬神府烧得干干净净的,怎么可能 ……
唉,不对,这里不是阴界么,自然与原来的世界不同了。看,那门右边的牌 子上还写着几个字:千春府咦,不是犬神府!
千春,看来就是这中年大汉的姓了。
“老爷,你回来啦?这位,一定是咱们的女婿吧?”门口躬身敬立着一位优 雅动人的中年美妇,她有着颠倒众生的绝美风姿和优雅贤淑的气质,她的神情温 柔恬静,但举手投足间又是那么风情万种,那么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妩媚魅力。她 就象天仙与美丽小妖的结合。长得竟然与又胞胎漂亮姐妹有几分相似。
尽管她穿着和服,却不能掩饰她那娇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纤细狭长,富有韧 性,线条极其优美诱人,皮肤白腻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圆润 的曲线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圆润丰满,双腿浑圆结实,修长优美。 整个人充满了无与伦比的美感,那双透射着无限深情的双眸更是让人心动。
我看得心神一荡,几乎忘记了她是我的“岳母”。美丽的岳母竟然如此美丽 动人,比双胞胎姐妹还要美上一分,我不由深深的呼了口气,强制压抑自己的冲 动。如果新娘子不美,泡泡这个美艳的“岳母”也不错啊。看她顶多不到四十岁, 保养得如此之好,相必给中年大汉滋补得不错吧。
此刻我竟然心生一股强烈的嫉妒,几乎想把千春这中年大汉一掌拍死,抢过 美妇狠狠在压在跨下。不过,这只不过是我的意淫。我跟美妇寒喧了几句,大家 客套了一阵。一进门,锁呐二胡日本琴都弹了起来。
府内上上下下一派热闹景象,太阳虽然偏西了,但依然挡不住络绎不绝热情 高涨的贺喜宾客。红烛鞭炮,虽然热热闹闹,我却感到阵阵阴寒之气。没错,这 些人虽然像活人,但他们的心脏不会跳动,血液不会流动,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诡 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抱着这种心态,硬是奈着性子与“鬼”新娘拜了高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一阵欢闹着,我被美丽的双胞胎姐妹架着把新娘子送进了洞房里。不过喜宴 才刚刚开始,我得回大厅陪客人喝喜酒去。嘱咐双胞胎姐妹芳子、丽子好好照照 我的新娘樱子,无奈地回到大厅。
大厅里人人喝得脸红脖子粗,吆五喝六,岳父千春早已经忙不过来了。美艳 的岳母晴子正在忙着应付宾客,虽然穿梭在人群里,却没有胆敢偷偷吃她的豆腐。
一进厅,人们涌到我身边,酒杯一点都不客气地举到我面前。说新婚应当先 敬诸位三杯酒,我豪气地敬了三杯。好在酒的度数不高,我又可以用真气化酒劲, 这才没醉。实际上我是个非常贪杯的人,若在自己的地盘上碰上这样的大喜事, 我非喝个三天三夜不可。
不过呢,这里毕竟是阴界,我一个陌生人,莫明其妙被人选为女婿。万一出 点什么事,我那成百上千的夫人岂不要活活守寡?为夫人计,还是少喝点酒吧。
“喝喝喝!”宾客们叫着闹着。我正要举杯再饮,平空突然伸出一只雪白玉 手,带着阵阵醉人香气。一个美妙女音响起:“我女婿今晚可不能喝醉!”正是 我那美艳的晴子岳母。
“不行不行,不喝他就是不给我甲某人面子。”甲宾客醉眼迷蒙道。
“就是就是,他刚才给够了乙某人面子,怎么能不给甲兄弟面子?”乙宾客 吐着酒气说。
晴子虽然长得美丽,为人却颇有男子英气,她豪爽道:“我替他喝!”一仰 脖子,一杯酒就进了她的檀口。酒是下去了,她俏脸却红了。高高的乳房一起一 伏的,勾得一干色狼宾客眼睛大突。“好好好,不愧是女中豪杰,我丁某人再敬 晴夫人一杯!”色狼们找到更美的目标,当即把我丢到了一边,猛灌艳母晴子。
婚宴现场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千春岳父埋在人堆中。他到是来者不拒,酒 到杯干;这边岳母身边也有一群好色之徒,不过灌酒的目的显然不纯。再这样下 去,只怕我美艳的“岳母”有被吃豆腐的嫌疑。
我被灌了不少酒,仗着酒劲,我突然高喊一声:“新娘子来啦!”众人一惊, 齐齐向门口看去,“在哪呢,在哪呢?让我看看。”众人大乱,弃了岳母晴子, 都看新娘子去了。
其实哪有什么新娘子,樱子她怎么可能出来?我不过是骗骗大家,趁这一工 夫,拉着晴子,飞快逃出人圈。趁大家不注意,飞快钻进里门。走了好几道门, 才来到一处悄无人声的地方。
“咯咯咯,好女婿,你竟然骗人。”晴子有点醉了,笑起来的时候像极了小 妖精。
我看着她娇红美艳的面庞,心火大旺,一把握住晴子的一双羊脂玉手,晴子 一声娇呼,正待说什么,我已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宛如触 电般嘤咛一声,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软软地倒在我的怀里,满 脸通红直达耳后,含情轻睇,小嘴主动送上丝丝兰香。
我见此哪还客气,扑鼻迎面来缠着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 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 她吸吮。
我熟练地吸吮着晴子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 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秀发,粉白嫩颈。
一路下来,晴子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我的左 手轻轻的抚摩她柔顺的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 盈盈一握的细腰,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晴子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 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 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
虽然隔着内衣,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柔韧而富有弹性的 丰乳。我的手指更是借机开始轻揩柔抚、轻捻慢捻。没想到这艳岳母人不老,身 体也不老,乳房丝毫不见下垂。
晴子只觉胸前一阵微微地快感,肥嫩的蓓蕾在男人的种种刺激之下,已经开 始涨硬。忍不住了,我一把抱起她,飞快进闪进一间无人的空屋子,把她放到了 床上。
我向下看去,雪白如玉玲珑美妙的裸躯尽现眼前。玉雪般的纤细腰身裸露着, 大腿如丝缎一般光滑,柔和美丽的线条延伸到不着一丝的玉脚,洁白的腹部平坦, 小巧玲珑的玉乳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
两颗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已在我刚 才抚弄下嫣红。纤腰如峰欲折,小腹平坦无一丝皱纹,腹下一片乌黑直通胯间, 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动人心魄的光泽。圆滑玉臀令人有欲触之念,小腹尽头双 腿紧夹处,是一片漆黑的霏霏芳草。
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娇蒂 俏挺着,清秀脱俗的身体美丽得令人窒息。晴子被我看的不好意思,缓缓闭上了 她那双任何男人看了都会陶醉着迷的美丽眼眼,娇声道:“好女婿……你真好… …”
柔柔的烛光投在晴子的身上,好像给她披上了一层淡淡的薄纱,给人一种圣 洁无暇的感觉。仿佛她才是今晚的新娘子。长长的秀发微微有些散乱,纤细的眉 毛以一种极好看的弧度微微扬起。
秀气的额头,小巧的鼻子,还有脸颊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红色,纯净明亮似 水流过,让人情不自禁起了怜惜之念。洁白纤细的脖颈,高高耸起的玉乳,不堪 一握的柳腰,还有浓淡相宜的体毛遮住了神秘的花间幽径。
下面是两条修长的大腿,比婴儿还要光滑的皮肤看上去好像涂了奶油似的, 荡漾着柔和的微光,使晴子整个人看来像是一尊完美的雕塑,使人情不自禁的沉 醉其中。
她健美的玉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令我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 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我把晴子抱到床边,一手搓揉着她可人的丰胸,一手在她 纤细的玉腰上抚摸着。美妇白皙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春 气息的圆滑大腿,也无力地分开了,诱人之极。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 慢慢变化晴子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我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我 把整个身子压伏在床上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本性在此时表露无遗,却成了绝 好的配衬。
我紧紧的拥住晴子,迎着她的热吻。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舔过每一个贝齿、 每一寸柔软的口腔,纠缠、调弄着香舌并吸过嘴中品尝着,贪婪的吸吮着席丝蒂 口中香甜的津液。
我得大手从她平滑柔嫩腹部慢慢向上,轻重不一的爱抚着坚挺丰满的乳房, 不时的用大拇指挤压着变硬的乳头。另一只手在晴子背后抚摸着,慢慢的揭开上 衣背后的口子,露出整个雪白柔软的背脊,用力的揉捏着晴子的身体。
她那翘挺弹性十足的丰臀展现在我的眼中,由于我的爱抚使美臀荡起一层层 的肉浪。在晴子胸前的魔手,用力的揉捏着娇小的玉乳,用手指夹着已经变硬的 乳头,五指用力的抓弄着弹性十足的乳球,尽量地带给晴子最大的刺激。
晴子完全放松下来,享受我带给她的美妙感受,挣脱我贪婪的大嘴,发出高 亢、美妙、动人心脾的呻吟声。我的嘴从晴子的嘴上离开,一路吻过玉颈、乳沟, 用舌头舔过右乳上那粉红色的乳晕,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轻咬着、调弄着。
想不到我会在新婚之前能干上才认识不到一个时辰的“岳母”,我兴奋极了。
我伸出一双手捧起晴子的俏脸,在她还没有转过念头来,我的大嘴再次印上 了她那小巧玲珑的樱唇上。
“唔……”晴子的娇躯一僵,我的舌头顶开了两片嫩滑的樱唇,游进香甜的 檀口,十分自如地活动起来。随着我的动作,晴子渐渐放松下来,本来紧张地抓 住我手臂的一双小手也慢慢松开滑下。一时间,房间里面静得足以听到两个人的 心跳声和喘息声。
吻得晴子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满意地放开她。看着这个美妇红红的俏脸, 我心中的得意自不待言,她是这么的美艳动人,让人迷醉。
晴子急速地喘了一口气,伸出小香舌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这个不经意的小动 作是如此的诱惑,以至于像我这样见惯美女的男人都感到一阵心跳加速。
晴子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脖子,凑上红艳艳的樱唇压在我的嘴唇上。尝到美妙 滋味之后,她居然反客为主了。我一惊,旋既伸手抱住晴子的娇躯,痛吻她那灼 热的樱唇。一只手在她的粉背上轻轻地抚摸着,让晴子十分享受。半晌,两个人 才喘呼呼的分开。我微笑着注视粉颊上红霞上涌的晴子,她那红馥馥的娇嫩面庞 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动人。
此时我的早已经被女色迷蒙了神智,哪还管她是活人还是死人。我只知道她 是女人,更是我的新任“岳母”,禁恋刺激得我血脉卉张,我再也忍不住了。飞 快脱去衣衫,架起巨炮,就要轰城…… ---------- 第二百四十七章撞破母亲奸情
“砰砰砰!”
我太阳他老母,关键时刻竟然传来敲门声。虽然我们是在偷情,但我向来胆 大包天,就算是千春那绿帽乌龟来了,我也不见得会怕他。可晴子是女人啊,女 人天生就胆小。就算她是我的岳母,她还是比我要胆小多了。
晴子飞快地穿起衣服,一面朝我一个劲地努嘴,示意我去外头看看,顺便拖 得一时是一时。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门,没好气道:“谁啊?”
门口的人正要叫出声,我眼明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顺热拖进了屋。 “岳母”晴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低头一看,呵,竟然浑身赤裸,难怪会害得 别人尖叫。
我制住这人穴道,这才拿开捂着的手。没想到来者竟然是个女人,一眼过后, 我就被她的容貌所震撼住了!从未有过的震撼,以致我的身子的抖了一下,就如 同被触电一样的感觉。
她那晶莹洁玉的肌肤,雪白透红的脸吹蛋可破,秀挺的琼瑶玉鼻,蜂腰削肩, 风流天成,眉目如画,娇艳不可芳物。乌黑的秀发如瀑布一样垂直披肩而下,精 致玲珑的五官,白玉般细长娇嫩的玉项,胸前一双玉兔耸动傲立!
无论面貌身材,眉目皮肤,都美得教人抨然心动。她集天地灵气于一身,充 满了自然的亲和力与清新感,美丽从她身上的每个细胞散发出来,她宛如一个仙 子踏足于人间,但她给人的感觉并不是美得不可侵犯的那种,她有仙气,但没有 仙子的冷傲,她是踏足了人间的仙子
大家不要误会,我并非被她的美丽所征服。令我震撼另有原因,此女竟然长 得与双胞胎姐妹一模一样。但我敢肯定,她绝对不是芳子,也不是丽子,正当我 要叫出她名字的时候,岳母晴子已经叫出声了。
“樱子,怎么是你?”
晴子也万万想不到,打扰我们偷情的,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今夜的女 主角,我的新娘樱子!!!
我瞠目结舌,“你……你们是三胞胎?”
岳母晴子吃惊地看着我,“难到你不知道?”
我没好气道,“你们又没有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樱子和芳子丽子是亲姐妹!”
晴子有点想笑,不过很快被眼前新娘子朦胧的泪眼打消了笑意。现在怎么办 呢?自己和第一次见面的女婿偷情,竟然被女儿撞个正着。看着樱子那喷火悲愤 欲绝的双目,晴子再也忍不住了,掉头扑倒在被窝上,肩头抽动不止。
唉,女人碰到事儿了,不去想办法解决,就知道哭。难到哭就能解决问题了? 看看窗外的阳光,太阳还没下山,我竟然差点就把岳母搞上床了。哦,错了,是 已经搞上床,不过就差最后一步。
我看看床上哭得昏天暗地的晴子,又看看被定住穴道傻站着的樱子。头大啊, 女人多了也麻烦啊。这下子就算我长了千张嘴万张口,无论如何也解释不了。
我一狠心,说:“樱子,我在擂台上时就说过了。我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人, 怎么说你也是我拜过堂的妻子了,你可别怪我。”当下再也不客气,忍着不去看 樱子那哀怨欲绝的美目,把她也抱上了床。
晴子听到动静,一惊,抬起脸来,正好看到我的动作。“你想干什么?”
“岳母,你说我现在能干什么?”我苦着脸,轻轻抚摸着樱子娇美的身躯。 任傻子也看得出来我心中的想法,晴子大惊,一把按着我的手,“不行,你不能 这样。”
“怎么样?”
“不行,我不能和女儿在一张床上……”晴子又羞又怒。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吧。”我把皮球踢给她,晴子接了这个烫手山芋, 不知所措,“这……这……”
我料定她没办法,趁机道:“晴子,我也是没办法。不打破樱子最后一道心 理底线,以后你们如何面对?事已至此,不如快刀斩乱麻,乱世用重典……”
晴子还是坚定地摇摇头:“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我有些生气了,“那你在女儿新婚宴上勾引女婿就可以了?”
晴子羞怒道:“谁勾引你了,明明是你……”
“哼,那我刚才拉你手的时候你怎么不挣开?”
“那是人家想逃酒……”
“那好,那我吻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躲?别告诉我你醉了。”
“我……”
“你没话说了吧。”我知道她心软了,忙语气转软,“好了,宝贝,我知道, 你一定是爱上我了。”
“鬼才爱上你了。”晴子狠狠白我一眼,我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大手一上一 下,一抚乳,一摸臀。揉得晴子心都碎了,身体越来越软,抵抗的神智也越来越 微弱。
“晴子,你就从了吧。”
“嗯……”岳母晴子的声音细不可闻。“你先等等,咱们先把你女儿摆平好 么?”我问晴子,晴子很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一把抱过樱子放在腿上,伏下头就压在她唇上。现在千言万语也抵不上实际 行动来得干脆,对付樱子可不像对付晴子那么容易,可不是哄几句好话就能成的。
用力的吸吮,吸取她的娇她的嫩,她的香她的甜。但是一动不能动的她太死 板了,我相当自信地解开了她的穴道。樱子在我怀里开始时不住的扭动,后又紧 紧的抓扯我的手臂。她好几次喘不过气来推我,但我都舍不得松开。
再次让我沉迷,没想到这母女俩的美唇都那么的香甜,发现她内里的美迷世 界后,我如入侵者般不住的在她嘴里探索搜寻,那真是个美妙的世界,柔软的腔 壁,娇嫩多香甜多滋的香丁,让我深深的惊叹。
我不住的翻搅,挑逗,绞緾她嫩甜的香舌。樱子反应更是剧烈,双手紧紧的 抱着我的头,受我启发也把丁香吐入我嘴,身体已变的滚烫。
我抱着她温香暖玉般半裸的身体,如瓷器般光滑的裸背,细致白皙似绵雪的 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大红新衣被扯下,里面隐约可见的坚挺饱满的 双峰,两点嫣红可以淡淡透出,偶尔从肚兜边缘露出无限春光,丰挺雪嫩的乳房 若隐若现,的高高隆起的臀部曲线,就是裸露出来的如白釉般细滑的的雪白修长 双腿,幽香薰人,真是美不胜收,引人遐思。
“不行……啊……色鬼……淫贼…你是个混蛋…啊……!”樱子被我强壮结 实的一阵强烈地摩擦弄得起了原始地反应,一股暖流却从小腹升了起来,下面竟 然开始潮湿!浑身酥软呻吟出声!但还是争扎着想离开,但我紧紧的搂抱着她, 并一个劲的亲吻她的娇嫩。
樱子一会就被吻的娇喘轻吟,身体也不再抗拒,渐渐的与我纠緾索吻。我一 边狂热的吻吸吮着樱子的香甜,我的手从她的衣襟处探进了她的内里,抚上她光 滑娇嫩的玉背,手紧张的有些抖。
樱子也一样,在我手抚上她时,身子颤的很是厉害,挣扎着想脱离我,我立 即紧紧的搂住她纤纤的细腰,同时伸入她小嘴的舌加强攻势。很快她就不再挣扎 了,双手更用力的环着我的脖子,但她产娇吟声更急促了。我乘胜追击,手探上 了她傲人的酥胸。
樱子用手压住我,但我不放弃,再次加强攻势,含着她小巧的樱桃用力的吸 吮她香甜滑嫩的香丁,同时坚决的伸向她的酥胸,再我的坚持下,樱子的抵抗再 次冰消瓦解,迷失在我的热吻下。
当我探上她的双峰时,不禁惊叹世间会有如此美妙的感觉,竟管隔着层肚兜, 但传来的感觉仍让我激动难息。我被这感觉刺激的难已自已,非常渴望的想尝试 没有隔的感觉。我竟有些粗鲁心急的解开了很快樱子完美的上身呈现我眼底:如 冰雪般雪白晶莹的玉肤看起来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纯情圣洁白嫩的椒乳是那样 的娇挺柔滑。
鹅蛋形线条柔美娇嫩欲滴的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挺俏小巧的瑶 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诱人。
此时她偏又秀眸紧闭、娇靥羞红,配上轻吟娇喘而直伏的酥胸,直如一位从 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加上不住散发的扑鼻而来鲜花一般的甜美幽香。
让我不禁食指大动,我感动的想哭,女孩美丽的身子。我怀着殷勤的心情伏 下身去,因激动而颤拌的手抚上了我把她放下,让她就那样赤裸的躺着。拿起一 条红色的小内裤轻轻的遮上她那让我无比向往的神密地带。然后就又是红色的摸 起来舒服的半死的胸衣罩上她高耸肥硕的玉乳……
欲火高涨了!
当太阳洒下最后一丝阳光,跑进大地母亲的怀抱时,我终于忍不住了。两番 的欲火冲上我的脑海,动作相当的急迫。撕开粉红的小内裤,长枪慢慢捅进了樱 子的身体。前头一层阻挡,显然是处女的象征。
看着樱子皱眉强忍的样子,我的征服欲火空前高涨,正要进行破处大业的时 候,异变陡生……
原本美丽动人的樱子在阳光消失的那一瞬间突然变成了丧尸模样,全身光滑 的皮肤变成了青紫色,枯萎得就像是冬天里的干树枝!
“不——”我大叫一声,膜都来不及破,已经被吓得暴退三尺。
再看岳母晴子,她也仿佛在瞬间老了几十岁,头发枯萎,行容缟悴,有若将 死之人。“相公,你快来啊。”樱子忍不住出声。
晴子也道:“你这是怎么了?”
二女一出声,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两声尖叫同时响起,二女一阵忙乱,迫不 及待地钻进了被窝。两个丧尸一样的丑女人消失在被窝里,我的心神这时候方有 些稳定了。“发……发生什么事情了?”声音不自觉地带着些颤抖。
二女同时尖叫:“滚,你给我们滚出去。”
“你……你们到底是怎么了?”
二女性情竟然大变,话音不再婉转,反显阴狠,嗓音也粗多了。
“滚,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忙。请你把上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初始的惊慌过去,我毕竟见多识广,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后,道:“樱子, 晴子,你们怎么会在一刹那间变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能告诉我么?我是 真心想帮你们?”
屋内沉默了一阵,我想二女一定在做思想斗争。
晴子的声音传来,“你没有变老?”
莫明其妙,“我为什么要变老?”
二女把被窝一掀,把两张老脸探出来,吃惊地看着我。“你……你不是我们 阴界的人?”
我下意识地说:“你们怎么知道?”二女闻言脸色巨变,一阵忙乱,就在被 窝里穿起了衣服。我又问:“怎么不说话?”
二女穿好衣服,冷眼看我,眼中不再有先前的热烈,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冷 漠,仿佛看着一个死人一般。终于,樱子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我们阴界的人, 一旦太阳下了山,无论在白天有多年轻,都会在瞬间变成百岁老人的模样。”
原来如此。
“你是怎么来到阴界的?”晴子以敌视的目光看着我。我也没想瞒她们,一 五一十地把怎么掉进深洞,怎么来到阴界西多摩城,怎么成了上门女婿的事告诉 了她们。
二女虽老,但脸上的表情还是相当的丰富的,显然她们对我说的话相当的震 惊。“天下难到不只有我们阴界么?怎么还会有一个淫界?听你说,好像应该还 有一个人间界是么?”樱子天真地说。
我点点头,“是啊,确实是这么回事。说到底我之所以会到阴界来,也是想 回到人间界去。”
“人间界?难到说人间界的人都不会老的?”晴子和樱子对这个问题显然相 当的感兴趣。
“不,人间界的人也会老。不过不像你们阴界的人老得这么快。我们人间界 的人是慢慢变老的,过一年,老一岁,大部份人的寿命只有六七十岁,少数人能 活到百岁左右。”
听到我的述说,樱子热情如火,缠着我问人间界的事。不过晴子看我的目光 一直都带些敌意,搞得我莫明其妙。半晌,我终于忍不住向晴子发难,“晴子, 你怎么看敌人似的看着我?我哪里做错了么?”
晴子不答反问:“你在淫界是不是跟一个僵尸王斗过法?”
“斗法?没有啊!我可不会什么法术,不过我到是跟一个僵尸王打过几回。” 听到晴子这么问,我就疑了心,不过还是说了真话,看晴子是何反应。
晴子脸色大变,“果真是你!”樱子也变脸颤音道:“娘,莫非他就是爹说 的那个人?”
谜底终于揭晓了,我脱口而出:“岳父千春是不是就是那个僵尸王?”
二女缓缓点头,看我的目光多了一丝复杂之色。两方沉默了许久,还是樱子 心软,“娘,我们……”
晴子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虽然与这个男人才认识不到两个时辰,但他都给 自己二人深刻的印象。是的,太深刻了,简直就是刻骨铭心。短短时日内,一见 钟情这种事竟然在母亲和女儿两个人身上上演。更可笑的是,母女二人竟然爱上 同一个男人,做母亲的还聒不知耻地勾引女婿上床!!!
晴子叹息一声,“你还是快走吧,老爷他功力已经恢复九成了。据他估计, 你根本不是他对手了。”
我犹豫不定,万万料不到,千春就是那个僵尸王。更可笑的是,我竟然还成 了他的女婿,还差点偷了他老婆。虽然这已经够我解气的了,但向来骄傲的我怎 么也做不出临阵脱逃的事来。可打又打不过千春,难到真的要送死不成?
“我走了,你们怎么办?”对于这两个“老太婆”,我还是放不下。虽然她 们现在老丑难看,但只要一到白天,她们就会变回那美艳模样。即使打不过千春, 可要是给他顶绿帽子戴戴,那也是相当解气的事儿啊。
二女想不到我还会担心她们,一时间也颇为感动。樱子泪光盈盈,但晴子却 心如铁石:“既然已经确定,你就是我们阴界的生死大敌。我们不为难你,你还 是快走吧。这一走,你与我们恩断义绝,再见面只能刀剑相向!”
“不行!我是樱子的相公,新郎在新婚之夜跑了,人家知道了会怎么说樱子?” 我找个借口,试图说服二女帮我掩饰。
晴子不说话了,这句话说到她心底去了。阴界虽然与人间界不同,但许多人 间习俗还是差不多的。自己的丈夫虽然在阴界有权有势,但毕竟众口烁金,人言 可畏。这种事传出去,丈夫怎么还有脸见人。
我看出晴子的犹豫,加把劲道:“不如你们就帮我隐瞒着吧,反正我根本打 不过千春。你们可以怀疑我的动机,但不可以怀疑我的真心,我是真的爱你们的 呀。”动情的语言最是能打动人,尤其是女人,最易被好听的情话打动那颗酥软 的芳心。无论她的年龄是大还是小。 ---------- 第二百四十八章偷窥
果然,年龄偏小的樱子一幅花痴样,她双手捧心,陶醉其中,走到我身边拉 着我的手说:“是真的么?”
看到一张老脸,皱纹满布,无数老人斑攀爬其上,我忍住巨大的呕意,以人 类最大限度的自制力。用力点点头,装出一派情圣模样,轻抚她一头枯缟白发: “真的,樱子,我真的很爱你!”
接着陷入花痴状态的樱子说了一句令我吐血的话。“爱我,就吻我!”
樱子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微仰起。我偷眼看到晴子正在观察,显然她很是怀 疑我的真心。为了打消二女的疑虑,于是我万般无奈吻了下……
天哪!我不敢写下去了,直接跳过……
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山盟海誓……短短的一刻钟内,我几乎把人类所有最 最动听的情话都说完了。直说到嘴唇发干,嘴皮发麻,嘴角流血……终于,两个 老太婆被我说动了。
两个老太婆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我身边,说:“徐郎,我们真的有你说的那么 好么?”我不断意淫着两女年轻状态下的肉体,毫不犹豫地点头道:“不……”
二女一震,立即露出怨妇模样。
我立马又道:“……事实上,你们比我说得还要好……”
二女这才笑逐颜开,笑脸如花……
樱子刚才是内急才忍不住从新房里偷偷跑出来的,好死不死,正巧路过这间 空屋子,听到动静才撞碰我和她母亲的好事。她两个同胞妹妹芳子和丽子还在新 房里等着她呢。按计划,樱子先回新房,打发两个妹妹回屋睡觉。然后岳母晴子 就会掺着酒醉的我回到新房。
当然,我这个醉酒新郎是一头埋在岳母怀里,被她边走边拖地带回新房的。 这样子任谁也看不到我的脸了。
此计甚妙,不过当我把头埋进晴子怀里时还是发现了这个绝妙好计的一丝漏 洞——晴子现在是个老太婆,她奶子好垂……相当……不舒服……
此计最终的结果不言而论,总之,这个夜晚是我短暂的十五年生命中最最安 分守己的一夜了。整晚,我和变成老太婆的樱子相敬如宾,相夫教子……呃,错 了。
我感叹,终于知道柳下惠是怎样炼成的了……
以下是一个看起来年近八十的老太婆和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俊秀的新婚夜偶 谈。老太婆满身皱纹,一头白发,皮肤松驰得像树皮,身无半两肉,一幅皮包骨。
“呃,娘子,你这是干什么呀?”
“相公,裸睡呀!”
“呃,娘子,不是相公说你啊。裸睡可是容易感冒的哦,你看这天寒地冻的 ……”
“不对啊,相公,我看书上说裸睡对身体有很大的好处的耶。比如说能促进 血液循环,增强身体抵抗力……还有还有,现在已经是春天了耶,春暖花开你没 听过么……”
“呃,娘子啊。相公是疼你啊,怕你晚上踢被子。俗话说,不怕一万,只怕 万一呀。你说是不是?”
“哦,相公,你真好。”
“嗯嗯,相公当然好……嗯,娘子啊,你的手干嘛要缠着我啊?”
“相公,我想抱着你睡啦。”
“呃,娘子哇,你不知道这样子很容易造成慧星撞地球的么?”
“相公,我听不懂耶,什么叫慧星撞地球?”
“呃,比如说,我晚上喜欢磨牙的啦,万一不小心咬到你的手臂,相公可是 会心疼的哟。”
“嗯,相公,你真好,什么都为我着想。”
“哎,娘子,这就对了嘛。乖,睡吧……娘子,娘子……”
“相公,人家都快睡着了耶,干嘛把人家吵醒?”
“娘子,你不觉得下面有根刺嘛?不信?……你摸摸……”
“讨厌,相公,你想要么?人家还是处女猪耶!”
“呃,我……”
“人家才不给你呢。”
俊男一听大松一口气。
“娘子,相公知道,你是好女人。”
“哼!”
“怎么了娘子,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我是好女人,可相公不是好男人!”
“呃,嗯?”
“说,你是怎么把我娘勾上手的?”
“唉哟,娘子,轻点轻点。我的腰都快断了。”
“哼,休想蒙我?当我年轻识浅么?白天我就看出来你不是什么好货,没想 到我娘那么端庄贤惠的一个人都被你……哼!”
“唉哟,娘子轻点唉。为夫求饶还不成么?”
“不行,你得发个誓,以后不准你碰我娘!”
“呃……”
“你发不发?”
“好,娘子,为夫发了,为夫发了。以后我徐正气若是敢碰我娘子的娘,就 叫我五……”
“我不要五雷轰顶,我要你断子绝孙,成为不男不女的人妖!”
“呃,娘子,你好毒……”
“哼,你没听人家说,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么?少废话,快给我发誓!”
“……”
“哼,这才差不多。哦,相公,乖了啊。我给你吃奶奶哦……”
“……”
天啊,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兄弟们,大家一定要引 以为戒啊。
某个俊男在心中哀嚎!
※※※※※※※※※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熊猫宝宝的眼睛爬起了床。好在太阳已经出来了,要不 然我根本不敢睁开眼。一想到昨晚樱子那幅八十老太的花痴发浪状,一股恶寒袭 体而来。
恢复了年轻状态的樱子睡态安详,一点也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昨晚两人都 睡得很晚,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特意问了樱子许多阴界的事情!阴界其实 与人间界差不多,除了人们表情麻木一点,晚上会变成“鬼”模样外。其他都还 算正常,可以娶妻,可以生子,甚至这里还有武林!!!
阴界的武林不比人间界,如果说人间界的武林是“在野党”的话,那么阴界 的武林就是“执政党”了。樱子的父亲,也就是僵尸王乃是阴界武林盟的副盟主, 听说盟主正在闭关修炼,所以现今阴界实际上的掌权人就是“尸王”千春。整个 阴界都是由武林盟管理的,樱子的父亲千春就相当于阴界的土皇帝。
听到樱子如此介绍,我方明白,为何昨日会有那么多的人来观看千春家的比 武招亲大会。原来这些人都是抱着人权两得,一箭双雕的心思来的啊。不过貌似 已经被我这个外来户给占了先机,一定有不少人把我恨得牙痒痒吧。
我也向樱子打听过如何出阴界回到淫界的事情,当时就惹得樱子不高兴了。 我千哄哄万哄哄,方才套出她话来——她也不知道。
再问谁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樱子答,他父亲——千春。
想想也是,尸王既然能回到阴界,自然知道如何出去的事。不过我疑心病又 起,千春当时在人间界的日本为所欲为,似乎还被困在奥母秘洞中许多日子。那 么他在阴界到底有多少岁了?
樱子偷偷笑笑,不答话。我拐着弯子又问樱子多少岁了。樱子捏着我的鼻子 说,人间一日地下一年,叫我自己去猜。我没猜,忽然想,阴界如此,那淫界如 何呢?是不是也是人间一日淫界一年呢?
若果真如此的话,我到是不用急着回人间界去。尽可以好好享受这冒险之旅。
“嗯,相公,想什么呢?”樱子醒了,呢喃着娇美动人的语音在我耳边轻轻 吹出温暖的气息。我探手按住了她骄傲的双峰,贼笑道:“娘子,想你呢。”
“哼,坏死了!不过……”
昨晚那深刻的教训我还记忆犹新,虽然樱子现在又回复了美貌少女模样,但 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凭感觉,我知道十几年如一日的“一柱擎天功”,今晨 并未发动。由此可见此事件对我的打击,严重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樱子显然有 些动情了,我急忙借口说:“樱子,下午吧,咱们还得给岳父岳母大人敬茶呢。”
樱子一想,点头说:“也好。你和我父亲矛盾甚深,如今你成了他的女婿了, 正好借此机会好好拉近两人的关系。万一你的事情要是败露了,也好商量不是?”
我口头上应是,心里却不以为然。“都已经是生死大敌了,何谈和解?我无 非是想报复千春一下,你当我真心愿意跟你这死人做夫妻么?”这心里话可不敢 说出来,两人动作不慢,不一会儿携手出了新房。
一干下人看到新郎新娘携手而出,一幅恩恩爱爱新婚小夫妻模样,别提有多 羡慕了。男的嫉妒我娶了个有钱有势的美丽夫人;女的嫉妒樱子找了个年轻俊俏 的好丈夫,那俊模样在阴界可是不多见的。
给岳父岳母敬茶时,恢复美艳容貌的晴子岳母正襟危坐,一派端庄贤淑的贵 妇人模样。看着她那良家妇女有派头,我怎么也不能把她跟昨晚那个勾引女婿的 淫妇联系上。
也许是为了避嫌吧,早餐一吃完,樱子就拉我到府上东逛西逛了。千春府确 实挺大,又是假山又是池塘,夸张的是还有个超级大花园。正值春天,百花盛开, 小蜜蜂儿忙得不亦乐乎。
花园边上不显眼处有幢小屋,我们靠近时突然从那头传来了些许古怪的声音。 我一听就乐了,花园里是蜜蜂采蜜忙,没想到那小屋子里……
没等我开口,好奇宝宝樱子主动拉我躲到小屋窗外。这里无人行走,下人除 早晨清理一次花园外,几乎再也不会有人来。却想不到被我们这两个吃饱了早餐 没事干的不浪夫妻撞上了。并指如刀,轻松在木屋一边捅出一个洞来。我正要偷 看,樱子不依了,我有洞了,她没洞啊!于是……
原来小木屋内,此刻正上演一幕春宫剧。床上躺着两个几乎一丝不挂的男女, 那个女的此时云鬓散乱,乌黑的发丝大半洒落在床第上,小半落在脸上和半边胸 前,以我的角度根本看不清那女人的长相。她一只手抓着床上的被子,一只手放 在颊边,把手指伸进樱唇之中吸着,嘴里却仍不断地发出呻吟,不知她是在痛苦 还是快乐中。
她的身上伏着个健壮的男人,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珑,仅可一握的乳房,一 只在那个男人的巨掌里不断地变形,挺立的蓓蕾被夹在指缝里掐挤,彷佛要被挤 出汁似的,紫红欲滴。
而那个男人吸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嘴里发出“吱吱”的声音,似乎在品尝一 道美味珍馐,一会儿吸,一会儿咬,把那个女的逗得心痒难当,似觉有千万只蚂 蚁爬上了身,难过地扭动着雪白身子。
他们两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细,纠缠在一起,就像是一只大黑熊抓住一只小 白羊正在大快朵颐,使人看了有种不忍之感。
可是我却觉得热血沸腾,刺激无比。又觉得心中怒火四起,妒火中烧。狗日 的,身材这么棒的女人竟然给别人享用了。我咽了一口口水,退出来。没等我说 话,一旁的樱子便问我道:“他们在干什么?”我狂汗……昨天她还撞破我和她 母亲的好戏呢。怎么,她会不懂男女之事?
其实我是冤枉了她了。樱子在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景,昨天撞破 自己母亲得相公偷欢并未看到具体行动。她看了一眼就红了脸,惊呼道:“怎么 是小诸一郎和丽子?”
“丽子?”丽子不就是樱子三胞胎姐妹中的一个吗?昨天我看到她时,她还 是处子之身哪,怎么今天……我又睁眼往里看了一下,只见小诸一郎突然从那雪 白的胴体上抬起了头,望着星眸微闭的丽子,轻声问道:“丽子,你舒不舒服?”
丽子满脸羞意地摇着头,没有回答。我看了那个气啊,心中直叫,怎么能看 到处女在自己面前被别人破身呢?
小诸一郎见她没有作答,轻轻地握了乳峰上的蓓蕾,问:“怎么啦!我在问 你,到底舒不舒服!”
丽子发出蚊子似的声音:“你……弄得人家难过死了。”小诸一郎笑道: “既然难过,我就得停下来了?”
丽子睁开双眼,露出迷离的眼神望着地,有些愤怒的撅了下小嘴,轻声道: “哥哥,你……你坏死了!”
小诸一郎轻笑一声,身形一欠,伸出右手从丽子白柔如缎的肌肤摸抚下去, 到达双腿之处,轻轻的揉动,丽子只觉他粗糙的手掌有如树皮,刮过她的肌肤, 使她产生一种酥麻的感觉,更加的难受,不禁将两条结实的大腿紧紧的夹住。
小诸一郎笑道:“你希不希望我这么坏下去?”
丽子低声道:“我……我不知道。”
小诸一郎伸手抓过丽子的手,往下拉去,放在他腹下的挺立处,问:“丽子, 你有没有碰过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火热的金枪?”
丽子满脸涨得通红,细声道:“你……美得你!”
话虽怎么说,但她的手却舍不得放开那根枪,轻轻的握住,慢慢的摸索,显 出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而小诸一郎则大手一滑,从丽子的双腿处挤了进去。
丽子呻吟一声,双腿分开露出……
我看到这里,脑海一震,似被一阵雷火劈中,全身一颤,顿觉口干舌燥,一 般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胸口仿佛被巨石压着,郁闷无比。但我随身携带的那 枝铁枪,不知何时已笔直挺立。
我忍不住问樱子,小诸一郎是什么人。樱子告诉我,小诸一郎是城里一个富 户人家。打小就和她们三姐妹一起玩到大。他和丽子最是谈得来,两人说得上是 青梅竹马,情投意合。
她这么一说,我更郁闷了。本来我是想棒打鸳鸯,横刀夺爱的。但他们两个 人你情我愿,自己又有樱子在旁监视,若是干出出格的事情来,怕是不好收场。 我现在后悔死了,好端端的干嘛不穿衣服就给捉进阴界来啊。若是我穿着衣服, 那袋子里的“痴情淫春蛊”也不会落在淫界皇宫了。
若有那淫春蛊相助,何愁樱子不对我死心塌地?
再看,此刻小诸一郎和丽子身形斜转,他捧着丽子的雪臀,探首在她的花壶 之间……惹得丽子嘴里发出间歇的声音,一双粉腿不住地在空中乱蹬。
在激情中的小诸一郎和丽子,则陷人情绪极端亢奋中,完全两耳失聪,双眼 失明,根本没发现我观赏他们的表演。
小诸一郎吸食了花蜜一阵之后,转动着身躯,沿着丽子的小腹而上,温柔地 一路吻去,然后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
这种动作使得丽子更加难熬,身躯扭劲如蛇,喉间发出娇媚的声音:“哥哥, 你别再逗我了,我……受不了。”
小诸一郎淫笑道:“你受不了要怎么样?”。丽子乞怜地道:“哥……我要 你快点放进去……”
小诸一郎说:“你说说看,要我把什么东西放进去?”
丽子咬着红唇,道:“嗯!哥,你坏!你坏死了,这叫人家怎么说得出口嘛?”。
别看小诸一郎长得跟只大狗熊似的,却颇为注重情趣,他之所以持枪不发, 正是要增强双方的性趣。非常逼得丽子开口求他,他才会挺枪刺进花壶,与她抵 死缠绵。
小诸一郎“嘿嘿!”的笑了两声,腰杆一挺,身下的棒子哥便要挺进了丽子 的体内……
疯了,疯了,我要疯了。如何绝色美处女,怎能在自己眼前被别人破身?再 也忍不住心中的滔天醋意,在危急关头,我急时出手。一缕指风轻扫,小诸一郎 浑身打了个机灵。身子一软,突然失了劲。下面也瞬间软了,整个人倒在丽子的 跨下。
呼——,我大松一口气,还好还好!
丽子春情正是难奈,正等男人干她,突然男人像软了的虫子倒床不起,她惊 呼出声:“一郎哥哥,你怎么了?”
可小诸一郎却已经昏迷不醒,任丽子如何哭喊,也唤不醒他。樱子心软,就 要进屋帮忙。我一把拉住她,“你这样进去,岂不叫丽子难堪?我看那一郎也没 什么事,许是兴奋过了度,脑瓜子冲血,一时昏迷而已。咱们还是快走吧,丽子 这一哭定会引人来查看。到时我们被发现可不好。”
樱子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人,遇事慌张,听我这么一说,生怕引起什么误会, 急急地跟我走了。丽子这一哭可不得了,虽然是在花园里,可堂堂武林盟副盟主 的千金哭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件啊?整个府里的下人忙成了一锅粥,比我昨天 结婚时还要忙乱。又是安慰丽子,又是去请大夫,还要请小诸一郎的父母……
他们忙得不可开交,我却在暗地里偷偷的乐。
嘎嘎,小诸一郎,我让你敢在我面前玩女人。哈哈,这回废了你老二,看你 以后还怎么玩女人……
丽子这骚货看起来清清纯纯,一幅不懂事的单纯少女模样。想不到在床上却 是如此骚浪,看来我的行动得加快啊。不然给别人拔了头筹,我徐某人岂不是亏 大了?
小姨子……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书由“Tjlian”免费制作 ---------- 第二百四十九章情挑小姨子
“啪啪!”
“嗨!”
“庸医,庸医,通通都是庸医地哟。八嘎,给我滚,全给我拖出去砍了!” 中年肥猪在房内咆哮!几个带刀侍卫虎狼般冲进屋来,把几个吓得浑身发颤的老 头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几声凄厉的惨叫。
“父亲,你一定要救我啊。不然我不活了。”一个肥壮的年青人哭得屎尿齐 流,昏天暗地。他浑身赤裸,一条肉虫历经千锤百炼,愣是站不起来了。
“一郎,我的好儿子,爸爸一定会给你治好病的。”中年肥猪不停地安慰儿 子,好一会儿才使小诸一郎情绪稳定下来。
“告诉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爸,我和丽子在她家花园的那个不起眼的小木屋里找乐子……接着我正 要进入……突然后腰一凉,喏,就是这个地方。然后就……”小诸一郎一把屎一 把尿,好不容易才说完整个事情发生的经过。
中年肥猪人肥脑肥,却不是笨蛋。他大手一拍桌子,在桌上印下一个三寸深 的手掌印。“好一个千春春三郎,竟敢指使小贱人暗害我儿。一郎,为夫这就给 你报仇去。”
小诸一郎一把拉住中年肥猪,“爸爸,这不可能,丽子不是那种女人,我们 俩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能杀丽子!”
中年肥猪看到儿子坚定无比的眼神,大怒道:“千春春三郎为人狡诈,龙生 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他生的女儿怎么可能不阴险狡诈?儿子,爸 爸这就给你报仇去,你别拉着。”
小诸一郎死活不肯,中年肥猪脸色越来越沉,最后高高举起了巴掌。小诸一 郎头一昂,“你打吧,打死我好了。”中年肥猪浑身肥肉一抖,心疼儿子,举起 的巴掌愣是没落下来。
“好好好!我小诸一亮为了儿子就不杀丽子那个小婊子,但这口气我怎么咽 得下去。儿子,你好好躺着,爸爸给你出口恶气去。”
小诸一郎不放心,说出了一句令小诸一亮为之呃然的话来。只听他忽然阴狠 地说:“爸爸,丽子那个小婊子你别动,我一定要亲手……”眼中阴狠之色狂闪。
小诸一亮被儿子这一正一反的巨大转变搞得一愣一愣的,最后肥脑子才想明 白:“儿子,你真行,连老子都差点被你给骗了。儿子,有前途,我看好你!”
嘿嘿嘿……父子俩头凑在一块不停地嘀咕……
※※※※※※※※※※※※※※
我和樱子偷偷回了房,一个喜,一个慌。岳母晴子忙得团团转,见我们夫妻 俩悠闲得能滴出油来。劈头就拉着我们,“跟送送你爹去!”
原来准“岳父大人”武林盟副盟主千春春三郎要出差公干,府上一干人等都 来送行,连眼泪盈盈的小骚货丽子也被姐姐芳子掺着扶了出来。千春春三郎是个 不善言语的人,三句话打不出个屁来。对我们道一声,“好好看着家!”领着一 大票武林公差扭头就走了。那架式哪里是一国之主,更像是一派江湖大豪。
岳父大人前脚走,后脚寻事的就来了。下午吃完中饭不久,就发生了一件大 事。
一个小喽罗脚步撒得比兔子还快,扑通一声对着正要回房的岳母晴子跪下了。 他慌慌张张地说:“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晴子身形一晃,一个大嘴巴子甩了过去,“嚷什么嚷?有事进屋说去!”
我目瞪口呆,万万没料道,这个不要脸的勾引女婿的骚岳母竟然还是个武林 高手!可她体内没真气啊。呸呸,你傻了啊,千春那僵尸王就有真气么?也对, 怎么看他们练的都应该是妖气。他们都是死人嘛……
晴子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夫人,知道小喽罗不适宜在大庭广众之下道出事情原 委。三言两语就把下人们打发了,大厅里只剩下一家子人。岳母晴子,娘子樱子, 二姨子芳子和我,小姨子丽子刚才中饭也没来吃,不知道跑哪去了,许是伤心躲 在房里哭吧。
“诱……诱奸镖局被人屠门啦!”小喽罗语不惊人死不休。他结结巴巴地说 着,我一时没听清楚,刚喝下的一口茶扑一声全吐出来了。“诱……诱奸镖局?”
汗死……这阴界的人也太损了吧,什么名不好取,偏偏取个“诱奸镖局”!
晴子瞪了我一眼,“是有间镖局,不是诱奸镖局,我的好女婿,请注意你的 措词!”
众人刚才还莫明其妙,晴子这一点明,可不得了。一个个笑得花枝乱颤,尤 其是我亲爱的娘子笑得尤其张狂。我捂着嘴一个劲地偷乐,脸上布满尴尬的红色。 真TMD 丢人!
场中唯一一个理智点的就剩下晴子了,被我恶搞了一下,场中紧张的气氛也 缓了下来。晴子二话不说,点齐家将,杀奔城北“诱奸镖局”,哦不,是“有间 镖局”。
有间镖局乃是千春家场业,霸占阴界镖局行业大半壁江山。平时已经惹了无 数人眼红,此番副盟主千春春三郎前脚刚走,镖局就出事,这不能不说有某种巧 合。
有间镖局,一片狼籍。
几十个镖师横倒在地,不是死的,也是严重残疾。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也 不相信会有如此残忍的手段!比我徐正气杀人的手段还要残忍三分,强——
这让所有人为之心寒!到处是死人与残肢断臂,鲜血四处洒落,触目惊心!
樱子看见这场景,只想呕吐!我关心地把她搂进了怀里,不停地安慰。晴子 芳子母女俩个紧靠在一起,不自觉地与我贴近。那帮家将甚至全身颤抖起来!
“救命!——”一个凄惨的叫喊声,让所有的人回过神来!声音好熟悉!
我第一个反应过来,应声而去!声音是在一个房间传出,推门而进。只见一 个狂粗大汉正压在一个女人身上,正要实施奸淫!旁边有四个汉子哈哈大笑。其 中一个说:“三当家,你玩够了就让兄弟们也爽一下!”
那个三当家没有机会回答了,在我破门而入的一瞬间,一道金光已经抹过他 的脖子。龙力真气可不是吃素的,三当家就这样瘁毙当场!
所有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已经领着一干人站在了敌人面前。
我冷冷道:“说,是谁派你们来呢?”几个大汉还想狡辩,我一招又把其中 一个大汉砍成了满布破烂片。丝丝血肉挂得到处都是,吓得双方人马脸都白了。 晴子母女三人尖叫一声抱作一团,打死也不敢睁开眼。
那几个喽罗早就被我的气势所震慑,那敢哼半句话,最后实在害怕,一个忍 不住就做了叛徒。“是……是小诸家族族长派我们来的。”
“小诸家族?”我回头问家将,家将们说就是城中的首富,丽子青梅竹马的 恋人小诸一郎家。我一听就明白了,显然小诸是想趁着千春不在,打击报复千春 家族。
虽然释放俘虏一向都不是我的风格,但这回我难得的那心情,对几个小喽罗 吼道:“告诉你们小猪族长,老子今明天就去拜会他。”
喽罗们一听,欢天喜地一个劲对我拍马屁,我一瞪眼,他们连忙撒腿就跑!
“是丽子!”樱子看着床上那个赤裸的美女道。
我早已经看到了,看来我太自私了,没想到轻轻一指竟然生出这许多事来。 眼光一扫而过,退出房间。对三女道:“你们安慰一下她,我看还有谁活着。”
当强敌退后,家将统计有间镖局一共死了三十六人,其中镖师二十七人,伙 计两人,领导级干部七人!整个有间镖局竟然全军覆灭!!!
樱子三母女扶着丽子已经出来。母女四个人竟然都哭得梨花带雨,我问她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丽子怎么好端端的跑到镖局来。几个女人各自瞪我一眼,头 也不回地回家去了。
后来樱子才告诉我,原来竟然是小诸一郎把丽子骗到镖局去的,竟设计将丽 子扔给别人奸淫,幸好我们赶到及时,否则后果难以想像。丽子只能怨天犹人, 怪自己遇人不淑!受此大辱,她想过一死了之,后来我劝她道:“你不找那个负 心的小猪算帐,死了只会落个被玷污而含辱自尽的臭名声!”
丽子这才打消了自尽的念头,看她那时不时露出的狠劲,也许已经打定主意 要好好报复一番吧!
清理完有间镖局的事,已经是第二天快天亮天了,这一天所发生的事情太多, 搞得我这个新娘官竟然夜未碰女人……
清晨,我回到千春府,路过花园边的小池塘,阳光照在花园荷塘中,一派欣 欣向荣景象。又有谁知道,当黑夜来临时,整个阴界的人都为变成死鬼模样呢? 一道丽影印入眼帘,被我害得身单影只的小姨子——丽子同样在凭栏远眺。
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风姿优雅。她临风远眺,身上的浅 蓝湖色衣裙在风中,如同置身于天地之间,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种无法形容的 悲剧美感。她眼里的那对眸子,清澈无尽,内中蕴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忧郁、显 得平静而深远。显然她在考虑问题。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怜悯,竟然怀疑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是对的。
我靠近她道:“丽子,你在想什么?”
丽子侧头,忧郁中一苦笑,道:“姐夫,我想通了。就算我报复了小诸一郎, 我又能怎么样?杀了他吗?我下不了手,毕竟他与我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我 只能怪自己看错了人!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我心中醋意又起,故意道:“你只想通了一半,你说得对,你是不能怎么样 小诸一郎。但你还想其他女孩一样跟你受骗吗?对付他那种人,我们要让他的真 面目大白天下。丽子,你成熟了,的确,报仇是不能代表一切。但你不必自抱自 弃,以后的日子还要坚强的活下去。”
“那我应该怎么做?”丽子无奈问道。
我道:“学会面对生活!你要精彩的活下去,用你的精彩告诉全天下的人。 离开小诸一郎,你原来可以活得更精彩!”
丽子眼神露出一丝安慰,道:“的确,只是我害怕自己做不到!姐夫,好累, 我不像你,拥有一身好本事。笑傲武林群豪对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我笑了笑:“可是我志不在江湖,你说得对,活在江湖的人很累。所以我最 大的心愿就是找几个好老婆,找一处世外桃源,好好的生儿育女去!”这话半真 半假,不过我希望所谓的世外桃源最好是淫界……
丽子惊讶的望着我,好象这话不应该在男人嘴里说出了的一样。她惊奇道: “姐夫,你的理想就这么简单吗?你有这一身好本事,就不想在江湖上闯出一片 天地,成名立万?”
我笑了,继续骗她:“成名立万,扬威江湖,万人敬仰又怎么样,百年之后, 还不同样是白骨一堆!用时间去打打杀杀,还不如好好的享受人生的精彩!”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过呢?打打杀杀,到头来还不是换来虚名一堆!” 丽子喃喃道。
我道:“你现在想通也不迟啊!现在的你正值青春美丽的年华岁月!”
丽子黯然伤神道:“可是,……我已经是蒲柳之躯,想再找好男人…就就难 了!”
我道:“丽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想。难道你和小诸已经……”我故意道。
丽子红着脸:“没……只是,我……我和他嘴也亲了,摸……也被他摸了… …,谁还会要我这个破鞋。呜……”说着丽子就忍不住哭了。
我又岂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小姑娘自卑了。虽然阴界不如我们大周那里对女 子的贞节那么看得重,但身为武林盟副盟主的小女儿,被人如此污辱,任是谁也 受不了万夫所指。如今这城里可是把她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丽子看姐姐有了姐 夫,既羡慕,又心凉。怪自己没有福分,于是伤心流泪……
女人最是脆弱的时候,最容易攻破她的心房,于是我猛地加了把劲道:“丽 子,我喜欢你!”
她的泪水再也抑止不住,象断线的珍珠一样滚落,转脸哭泣道:“不!我不 配!”
我上前将她搂住,对着她道:“你配!”
丽子挣扎道:“姐夫,别这样!我……我已经不是冰清玉洁之躯!”
我强硬的死抱住她,芬芳的体香让我心头一震!幸好现在太阳早已经出来。 我霸气道:“你配!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我喜欢你,樱子她不会再乎多一 个姐妹的。更何况你还是她亲妹妹呢,有这么多人关心你,你还需要害怕吗?”
丽子一时无言,眼大大的看着我。心中不知是何种感受!甜蜜,惊喜,愧疚 等等!她不再挣扎,看得出来,她的心里已经默许了我!我御女无数,对女人的 心理把握的何其准确,岂是她一个初入情场的小姑娘所能对付的了的?我一出马, 天下女人,手到擒来!
我轻轻的放开她,丽子转身,背向着我,喃喃道:“但是姐夫,你不怕外人 说你闲话吗?”
我上前再次搂住她,呼吸她身上散发的体香道:“他们羡慕还来不及呢?你 以为谁都有福气找到这么你漂亮、温柔、体贴的妻子吗?”说着,我的一只手已 经窜至她挺傲诱人的玉乳峰上,而身下的棒哥哥已经挺翘直顶到她圆浑丰满的美 臀上!
“啊——”丽子失声惊叫!
我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嘴贴在她耳垂下,尽情呼吸她身上散发出的幽幽体香, 温柔的道:“丽子,相公现在就要你做我的新娘子!”来到阴界,一炮都没打过, 早把我给憋坏了。
但丽子听到我说现在就要她做我的新娘子的时候,马上意识到将会发生什么。
丽子紧贴在我怀中“嗯”的呢哼一声,顿时脸红直串至耳垂!那女儿家的娇 羞姿态,令人心旷神怡!我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奔泻的激情!我也没有想着去压抑。 这可是我来淫界的第一炮啊!!!能不急么……
又是小木屋,看来我跟这小木屋还真是有缘啊。
关上门窗,将怀中的可人儿放到床上!我开始放手迫不及待的脱去小姨子身 上的衣服。
丽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就屈服于我的重压之下。俏脸绯红,浑身火烫!
当丽子被我脱的精光,我让她放下长发,外披件大红的长衫,雪白荣润的肌 肤与大红的衣衫陪衬,耀出惊人的艳光。
鲜红夺目的宽大衣衫、乌黑如云的秀发、颈上明亮耀眼的珍珠、白玉般的肌 肤、玲珑有致的身段、胸前娇艳的两点嫣红、滚圆深陷的肚脐、修长结实的双腿、 腿间……共同组成一副醉人心脾的海棠春睡图!
我心中暗自感动,贪婪地上下逡视,惟恐放过了任何一道美境。
丽子似乎能感受到我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的爱抚,轻轻扭动娇躯,桃腮晕 红呢声道:“嗯,姐夫,你太会逗人了!”她完全没有刚才的羞涩之感,毕竟是 有过相关经历的人!但在我的目光下,她还是显得很不自然!
看到她这幅样子,我没来由心中一阵不舒服。一想起小诸那小子用他那脏手 在这个女人身上东摸西摸,我心头就无名火起。
丽子抬起头来深情地望着我道:“姐夫,你亲亲丽子吧!”
“丽子,姐夫要干死你这个骚货!”我忍不住口出怒言,说完便全身都压上 了她柔软滚烫的身体,两个躯体紧紧贴在一块。
我轻轻吻了她两口后道:“骚货,姐夫压得你重吗?”
丽子昵声道:“姐夫这样压着妾身,妾身舒服极了。妾身感觉全身上下都被 爷拥有了!好满足、好快乐!”
我道:“宝贝儿,湿了吗?”
丽子娇羞,点头媚声道:“妾身早盼着爷呐!”
我双脚外展,将她圆润的大腿微微分开,丽子一手伸到下腹,腻声道:“姐 夫快赏给妾身吧!”
我不急,将那两片红唇含到嘴里,丽子吮吸着我的唾液,我将舌头伸入她口 中,丽子的小舌头轻轻舔弄,两根舌头交缠到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我舔遍了她的香舌,转而到她一双含情脉脉的美目上亲吻起来。
丽子娇柔地闭上双眼,任我又舔又吻,胸前的丰满双峰随急促的呼吸柔软地 挤压着我坚实的胸肌。
我停下口上舔弄,低头见她满脸红晕,娇喘微微,知道约束了她的呼吸,时 间一久难免气急。
我伸手把她的双手举过头牢牢压在牙床上,支撑起上身,丽子因为双手上举, 胸前双峰突出起来,让胸前结实肌肉挑逗着她的双乳。
她修长的双腿缠上了我的大腿,柔弱的大腿内侧暴露出来,我摩擦着她滑腻 温暖的小腹,丽子将丰满的酥胸挺了起来,浑身只剩玉臀和双手着床。
丽子挤身入我怀里,娇喘微微,美目紧闭。我抚摸着她的背臀,直到她的呼 吸逐渐恢复平静,笑道:“宝贝儿,感觉姐夫怎么样?”虽没有实质性的深入接 触,但这也已经够丽子这个小处女欲仙欲死了。
丽子昵声道:“这种感受很温馨,以前妾身从未有过这样的满足、幸福。妾 身第一感觉到自己原来找的人就是姐夫。姐夫给妾身的那种欲生欲死好强烈,妾 身今生都不会钟情于任何人,丽子是姐夫的,从现在开始,到永远!”
我满意的笑道:“以后姐夫天天带给你这样的欲仙欲死!好不好?”
丽子粉面一红顺势挤入我怀里,娇羞呢道:“好!”
我大笑一声,手腕一翻将她横抱在腿上,双手开始揉搓她胸前傲挺饱满雪白 的玉乳,口中笑道:“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嗯!”丽子欲火上升!全身滚烫以来,洁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色,让 人迷乱!
于是,我大叫一声,“干死你……”狠狠地捅破了她的处女膜……小木屋内 响起春雷的轰轰声,莺声悦耳,呻吟呢喃! ---------- 第二百五十章妻纲不振
叹息。
阴界的女人还是人吗?现在都快午时了,我堂堂御女派一代高手大侠,竟然 还没有摆平刚破身不久的小姨子丽子。不过貌似她好像不是活人……
“呃,丽子,你看,都快吃中饭了。为了不让人起疑,咱们还是……”、 “不嘛不嘛,姐夫,我还要……”
“呃,姐夫我早餐没吃,还通宵工作,上午本来想休息的,没想到最后…… 你看,让姐夫吃点饭咱们再战好么?”
“姐夫,不嘛。我不饿!”
“呃……可是姐夫我饿啊。”
“那姐夫,你躺下,我在上面……怎么样姐夫?”
“呃,好饿……”
“哼,真没劲,人家还是第一次耶,就不能给人家一个完美的初夜么?”
“……呃……丽子,可是你已经一夜N 次郎了呀!”
“嗤噗,好了啦,饶了你吧,不过我要你帮我穿衣服。”
“遵命,夫人!”
……
饭后,樱子芳子两姐妹看到丽子像变了个人似的,神采奕奕,一反原先的愁 眉苦脸,姐妹三人兴奋地拉起我做女人最喜欢做的事……呃……不要误会……只 不过是逛街……
三女实在太过美丽了,惹来苍蝇无数,于是我一力要求三女换上男装!
樱子、芳子还算好!打扮起来更显英气十足,却叫我看了想入非非!
丽子的情况就不太妙了!原因很简单,她那对玉乳太过庞大和挺耸,根本无 法压制。我只有给她一个特许权,让她女装上街!
这一决定引来来樱子、芳子的一阵抗议声!
面对二美的施压,我力排异议,二美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三女年纪娇 小,见啥买啥,好像十几年没逛过街买过东西似的。我亦开心地承担了“运货车” 的重任,身上堆满了三女买来的物什。
这时,对面过来一行人,来者三男二女!
三男中有两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是小诸家族的对外“发言人”二公子小诸二 郎及大公子小诸一郎!另外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英俊飒爽,眉间英气十足,宛 如潘安再世!举手投足间尽显非凡的魅力,好一个英俊的公子哥!
我看了就有气,K ,竟然比老子长得还帅。
另外那两个女人,论姿色可以与樱子、芳子、丽子三女一比高低,只是三女 更显女性丰韵,圆润,宛如蜜桃一样迷人。而那二女更多的是青涩、灿烂、天真, 不过可都是十足的美人胚子!
一旦给点雨露滋润,肯定变得女人味十足!特别在那个俊男旁边的那个!其 绝色姿容一点不比樱子差!我惊叹她的美丽如此钟秀天地灵气,以致她整个人都 带着天地的灵气!
见过成百上千绝色大美女,连古时四大美女都没放过的我,竟然还是对眼前 这个美女怦然心动了一下!可见此女之魅力。
丽子一见到小诸一郎,本来开心的脸,突然就沉了下来!在她最不想见到这 个人的时候,命运却安排他们见面了!
樱子在我耳畔道:“中间那个男的是武林盟总执事的儿子小龟太郎。旁边那 两个女的,一个是小龟太郎的妹妹小龟甜子,另一个是的小诸一郎的三妹小诸仙 子,她是小龟甜子的闺中密友!”
小龟甜子,名字是难听了点,不过单论姿色一点不比我的樱子差。值得我为 她心动一下!如果滋润几下,真得可以把我的樱子都比下去!话又说回来了,樱 子貌似还没被我滋润过呢,不如今晚就……不行不行,绝不能在晚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最难受的要属丽子了!这个时候我是不可能选择回 避的,我得顾及丽子的感受!
“原来是端守君,幸会幸会!”小诸二郎第一个迎上打招呼,处理有间镖局 事件的时候,我与他打过交道。
我微微一笑,冷道:“二郎君雅兴!君堂堂青年俊杰,怎么跟那些反覆无常 的人一起?!”说话间,我怒目直射小诸一郎,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他们是两兄弟。
小诸二郎一愣,装作不明我话的意思,道:“我小诸二郎实在不明白端守君 所说的反覆无常是指什么?”
这时我的眼光紧锁小诸一郎,小诸一郎不知我是何人,但他看见了丽子,自 然知道我说话的意思。
我笑笑,对小诸一郎道:“不知道你记不记得在有间镖局所发生的一切!”
这时小龟太郎看出了一些苗头,发话打圆场道:“不知这位兄台高姓大名?”
我道:“好说,我就是千春家的新姑爷端守正气!”端守正气是我到日本后 取的一个假名,以前在日本岛行走时用过。
小龟太郎眼中露过一丝厉色,我彷佛可以感到他心里透出的一股豪情杀气! “原来是端守兄,久仰大名!”
而他妹妹小龟甜子的眼中竟露出兴奋的神色!就如同见到自己心中偶像一样 激动!看来我在比武招亲大会上夺冠的事已经传遍了整个阴界了。
我道:“能在这里见到小龟君,实在另某大感意外。”
小龟太郎假谦虚道:“哪里,哪里!”
这时我一手揽住丽子的细腰,道:“忘了介绍,这位是贱内丽子!”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大惊!他不是樱子的丈夫么?怎么突然又变成丽子的相 公了?再者城里谁不知丽子与小诸一郎是青梅竹马。他们相亲相爱,那是无人不 知,无人不晓!而小诸一郎现在就在我的对面!
丽子听到我在众人面前的表白,激动、幸福的泪水忍禁不住,泉涌而出!不 过樱子的脸色却相当之黑,芳子也给这打击打懵了。
小诸仙子说什么也与丽子有个交往的,她道:“丽子,你……你真的嫁人了?” 丽子坚定地点点头。
我这时道:“我刚才所说的反覆无常之小人,就是你小诸一郎!”一字一字 的念出他的名字,锐利目光盯住他不放!“小诸一郎,你要我把那天你做的丑事 全抖出来吗?如果你要证人,我马上可以给你找来!”
“哈哈!”小诸一郎一阵奸笑!道:“端守君,我怎么算反覆无常了,我最 多只是识事务吧了。再说,如果我不退出,怎么成全你们的好事!”
“小诸一郎!你无耻!”丽子这时在旁边出声骂道!
我手掌抓合,青筋尽暴,暗运内劲。
小龟太郎看出了我的举动,笑道:“端守君,此事谁非谁过,江湖上自有公 论。今天你我有幸相会,不如到酒馆一聚!怎么样?”
我笑笑,突然冷声道:“喝酒?免了!”再次看到这个太监男,我心头那股 暴戾戾气怎么也挥之不去。无巧不巧,正好寻他晦气。
“小诸一郎,你请拔剑吧!”我对小诸一郎说。
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一惊,“端守君,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端守正气为人向来爱憎分明,他小诸一郎做了对不起丽子的事, 那就是与我做对。我为我的爱人而战!”语气铿锵,掷地有声。在场的五个女人 听了个个目放异彩,要知道在这种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年代,这种话比黄 金还稀有。男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番话,对爱做梦的女孩子们来说,那 真是天方夜谈。
不说小龟甜子和小诸仙子怎么看我,光是樱子三姐妹已经目泛爱光,满眼星 星了。
对于男人来说,遇上叫阵若不敢应战那就是胆怯。小诸一郎虽然现在不是纯 正的男人了,但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却比他人更强。闻言立即拔出腰上日本刀,摆 开架式,“来吧,端守君,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向我叫嚣。”
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劝阻不及,只好无奈地退后。大街上行人一看有戏可看, 一窝蜂似的围了上来,只留三丈方圆空间给我和小诸一郎决斗。樱子三女不放心, 拉着我想劝劝。我回头就道:“你们退远点,伤着你们,我会伤心的。”
樱子三女欲言又止,丽子已经被我感动得泪流满面了。突然众女齐声尖叫, “啊——”
原来小诸一郎这坏种竟然趁我回头一瞬间高举着日本刀冲了过来,众女以为 我没发现,不忍见我血溅五步,齐声尖叫,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砰!”一阵闷响。
闭上眼的女人们没听到伤者的惨叫,偷眼睁开来,只见小诸一郎跌倒在地, 日本刀丢在一旁。那个为爱而战的男子正挺着腰杆直直地站在小诸一郎面前,轻 鄙的眼神愣谁也看得出来。
“怎么,你堂堂首富家大公子,就这么点三脚猫工夫么?”我嘲笑着被一脚 蹬倒在地的小诸一郎。
小诸一郎抱着肚子满地打滚,痛得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 大惊,急忙忙奔过来扶起小诸一郎,“大哥(一郎),你怎么了?”
小诸一郎哪里说得出话来,我道:“死不了,回去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行了!”
堂堂一家大公子,竟然在此人手下一招都走不过。小诸二郎和小龟太郎是敢 怒不敢言,“好小子,你有种,咱们走着瞧。”二人不敢多留,掺起小诸一郎就 要走。
K ,放句狠话就想从我徐正气手底下跑人?那也太便宜你们了吧。我大叫: “想走?不带上点纪念品么?”不见有什么动作,砰砰二声,小诸二郎和小龟太 郎也和一郎一样,抱着肚子满地打滚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
“卑鄙!”
小龟甜子和小诸仙子虽然对男人的第一印象很好,但眼见自己的哥哥被人打 伤了又怎能不怒?
“哈哈哈,我卑鄙?莫非当日比武招亲大会上你们没听到么?当时我就自称 卑鄙无耻下流。卑鄙是我的品德,无耻是我的作风,下流是我的手段,我喜欢我 愿意!”
两个小姑娘给我气得不轻,酥胸大起大伏,勾得我的眼睛也随之一上一下乱 转。
突然后腰上一阵巨痛传来,“哎哟!”我回头一看原来是樱子,她一脸薄怒, 娇叱道:“色狼,看够了么?”
“嘿嘿。”我奸笑不答。说够吧就承认自己偷看二女,说不够吧那岂非承认 自己有色心?所以,当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问你这个问题时,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
“咳咳,今天,就饶你们三条狗命,回去告诉你们家主,我端守正气要你们 小诸家身败名裂,从阴界除名!哼!”丢下一句狠话,我招呼樱子三姐妹一声, 转身就走了。
小龟甜子与小诸仙子二女才萌动不久的春心突然被这残酷的现实打破,小姑 娘家忍不失声痛哭……
樱子半路上道:“夫君,这样子对他们太残忍了点吧。”我叹道:“樱子, 你实在是太单纯太善良了,你以为咱们不对付他,他们就会放过我们么?你父亲 一出城,他小诸家族就下黑手。这不摆明了向我们千春家挑战么?哼哼,他欺负 千春家无高手,以为岳父一离家,他在城里就能为所欲为。我就是要打碎他的美 梦!”
芳子边安慰丽子边说:“我支持姐夫,那个小诸一郎从小就是个坏种。三岁 就会骂人,五岁就会打架,八岁就追着女孩子满天飞,十岁就会偷看女孩子洗澡。 这样一个坏种哪里配得上三妹?丽子,如果你喜欢上姐夫了,我支持你。”
丽子大羞,轻声在芳子耳边道:“大姐还在,你乱说什么呢?”咯咯咯,二 女一阵娇笑。
樱子醋意大发,拧着我腰上软肉不放。“哼,难怪今天丽子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说,什么时候把丽子勾上手的?”
“什么勾不勾的,多难听?老婆大人,我和丽子是两情相悦,不信你问问你 妹妹去。”我脸皮厚,反正她也知道了,不如开诚布公地说出来。
樱子把头转向丽子,丽子低着头,用比蚊子还细的声音道:“姐夫他很关心 我,早上他在花园里开导我,我一时……就……”
芳子瞪大了眼睛大叫道:“哇,姐夫,你好历害哟,一个早上就把丽子搞点 了?”
我嘿嘿直笑,就是不开口。
樱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拉着我的耳朵就扯。“走,回家!”
“回家干嘛?不逛街了?”
“哼,家法伺候!”樱子吼道,“我要振妻纲!”
“……”
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本书由“Tjlian”免费制作 ---------- 第二百五十一章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砰!”一张上等的红木桌子瞬间变成了碎片,木屑纷飞中,一个肥肥的胖 子怒吼道:“千春家的杂种欺人太甚,管家,点齐家将与我杀过去。”小诸家主 怒火冲天。
管家拦着不停劝道:“家主,此事不可鲁莽啊,还得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啊。”
“计你妈个头,这口气你叫老子怎么咽得下去?我两个儿子现在都躺到床上 去了,不知生死。我要还能忍,我他妈还是男人吗?”小诸家主把管家骂了个狗 血喷头,管家到是个奴才命,任家主足足骂了他有一个时辰,直等家主气消了不 少,这才劝道:“家主,咱们的计划就提前吧,今晚就……”
语气森冷,他还比划了个杀人的手势。小诸家主狠狠地一点头,又捏碎一个 茶杯,“今晚我要他们血债血偿。嘿嘿,不干死千春家四个婊子,我就不姓小诸!”
夜晚,阴界的人会变老,但本身气力却会暴增一倍。月黑风高,正好是杀人 夜。
小诸家主和管家率领着这千余人的队伍,借助夜幕的掩护,安全到达城南千 春府之外时,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正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候。春风瑟瑟,寒意颇 重。
在夜色中,千余人象蚁群一样无声地向这座府座移去。
没有人说话,尽管从微弱的星光中映出的众人脸上,有紧张,有激动,甚至 在某些人脸上看到了畏惧,但是,没有人后退。在他们的身后,暴怒中的家主拿 着一把长刀,毫不否认,如果有人敢后辙的话,等待他的下场只能是死!
随着逐渐接近,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股杀意。
“你们是什么人?”千余人的存在始终不是那么容易遮盖的,仅仅那无形的 压力就足以使府中岗楼的人惊醒。
在无声的黑暗中,小诸家主弯弓搭箭,弓开如满月,“铮”的一声,一箭三 星,直飞向土坯筑成的岗楼,没入楼内,仅余下箭尾露在外面,“嗡嗡”轻颤。
一群黑衣人挟冷酷肃杀之气扑向大门附近的十余名守卫。这些守卫皆是武功 平平之人,如何挡得住这许多人的杀招突袭,惨叫声中已是尽数毙命。
肃清了大门附近的守卫,小诸家主伸出手去,按在大门的木栏条之上,大喝 一声:“开!”
仿佛是一刹那,也似乎过了许久,伴随着大门的木栏条被强力震断的咔嚓声, 坚固的大门终于不情愿的发出一声闷响,徐徐的打开了。
“杀啊……!”众人大声呼叫着,从小诸家主的身边冲过,冲进府去。
千春府里立刻响起了一片砍杀声。
第一把火点燃了,第一滴血流出了,第一具躯体失去生命,倒下了。
近乎永恒一般的宁静,被尖锐的惨呼声划破。千余小诸家族的儿郎们狂呼着 冲了进去,冲进了府内,奋力砍杀着反抗的家丁。
就象是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在人们杀戮时大声的呼喊着。鲜血象花一样 绽放着,在夜色中飘洒开来。
火光中,混战着的人群中不断闪烁着冰冷的锋刃,挥起了一道道刺眼的寒光, 划开了一具具人的肢体。
一股股鲜血喷溅而出,在石板上汇合,象春天消融的冰雪,汇成了红色的溪 流。杀声渐渐高扬,每一个人都在大声的呼喊,用来驱散心中的恐惧,或许还可 以增加对手的恐惧。就象大海中的波涛,从低平处奋然向上,那跃动的力量,来 自于生存的欲望。
置身在这战场之上,被火光映亮的眼睛,翻腾着熊熊的火焰。千多人的搏斗, 每一次的厮杀,都有那看不见的生命,却在看得见的消失。
千百人的厮杀就在身旁,却又觉得是那样遥远。小诸家主站在这并不陌生的 府院中,嘴角泛起了冷笑。
刀剑仍在不停闪动,千春府中人已在迅速死去。绝望的呼喊依旧尖锐,却已 缓缓降低了声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红了眼的人们还在杀戮。
当呼喊声悄悄停止,当脚步声静静响起,当喘息声不绝于耳,当身上有了第 一丝的暖意。
他睁开双眼看着围在身旁的各派弟子,他们身上为鲜血所染红。一双双的眼 睛中,都是敬畏的神色。
天终于亮了。
小诸家主眺望着远方。脚步声响起,小诸家主看见管家向他走来。半夜的血 战使管家看起来有些疲惫,但他脸上的神色却带着得意和丝丝忧虑。
“家主,”管家道,“千春府上下被我们杀得差不多了……”
小诸家主微微一笑,回首对着管家。
“现在我们还有多少人?”他问道。
管家道:“我们进时损失了三百多弟兄,到目前为止还有五百余人。”
小诸家主忍不住问道:“千春家四个婊子和那龟儿子抓到没有?”声音不带 一丝感情,管家浑身一颤,哆哆嗦嗦道:“家……家主,他们跑了!”
“什么?跑了?”小诸大怒,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啪,“你是干什么吃 的?连几个人都抓不住?”
管家哆哆嗦嗦不敢吭半声,小诸吼道,“他们往哪跑了?给我追,追!”
管家跪在地上说:“家主,我们一冲进去就去抓人了。可搜遍整个千春府竟 然没有发现他们五个人的影子。我怀疑他们事先得了消息,提前跑了!”
小诸家主愤怒不平,正要怒骂管家,这时跑来一个传令弟子。那弟子慌慌张 张,口不择言:“大事不好了,家主,大事不妙!”
小诸正在怒头上,抬起一脚踢翻那传令弟子:“叫什么叫,敢比老子叫得还 大声?”传令弟子给吓得面无人色,发着抖跪在他身前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说,出了什么事?”小诸努力做了几个深呼吸,这才记起这人是来报信的。
“家……家主,千春家那个姑爷把咱们老窝给端……”弟子还没说完,已经 被小诸一把抓着领口拎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咱们老窝给千春的新姑爷给端了!”传令弟子语不惊人死不休。
小诸家主闷哼一声,怒为中烧,一把将传令弟子撕成了两半,“欺人太甚! 管家,你出的好主意啊!”管家见家主的怒火转到了自己身上,忙道:“家主, 那小子不过是玩了个围魏救赵之计,咱们把他们的家人通通抓来。有人质在手, 他不敢把公子小姐怎么样的。”
小诸不担心别人,只担心自家里那两个躺上病床上的儿子,和貌美如花的女 儿。听到管家所言,忙招手下把千春家的俘虏通通绑了,押往小诸府。
※※※※※※※※※※※※※※※※
“哈哈哈哈……”我一阵狂笑,“就他那个猪脑袋还想跟我来玩阴的?”我 心想,若不是怕自己在夜晚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哪里会用什么计谋,早扑上去 把他们杀干净了。
唉,阴界真是不好混,只有太阳一出来,这里的人才会变回年轻状态。
晴子岳母以心服口服的眼神看着男人张狂的神态,忍不住嗔道:“哼,少在 那里得意,我死了几百个家丁,这笔帐可都得算在你头上。”
“死几个人算什么?瞧瞧,咱们手上有几个人质?”我一指院子中间,只见 小诸家三个子女正被绑着坐在那呢。小诸仙子花容失色,衣衫不整,露出了雪白 的玉臂。
樱子三姐妹娇嗔道:“你好狠的心,这样对待人家一个姑娘家。”
“我对她已经够仁慈了,若换了别人,只怕她早已经被……”
“说呀,怎么不说了?哼,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没安好心。”
“我冤枉啊,有你们三位如花夫人,我此生何求啊。”我做幸福状,却引起 芳子的不满了,“呸,姐夫,你脸皮真厚,把我姐姐和妹妹都勾上了手,还想我 勾引我。哼,想得到美!”
“怎么?岳母可是答应了我的,这件事一完,她就把你们三姐妹都嫁给我, 嘿嘿。”我唬道。
芳子大急,捉住晴子的手急道:“母亲,女儿才不嫁给色狼姐夫呢。”
晴子正要安慰二女儿几句,大院子里忽然忽啦啦闯进一大群人来,为首的正 是小诸家族的族长,小诸家主。
小诸家主咬牙切齿地指着我,喝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府宅。”
我劈翻了冲上来的两个家伙,让他们惨叫着旋舞扑跌。然后指着小诸家主喝 道:“好个贼子,我乃武林盟副盟主新姑爷端守正气是也,尔等还不投降,更待 何时!”
现在天已经大亮,阳光普照,院中早已经被我布下埋伏。我一挥手,无数武 林盟的人从各处钻出出来。冷森森的弓箭头指着小诸家族这五百来人。
小诸家主看着眼前这阵势,心中一片惨然。没想到对方竟然并不如情报上所 说只有几百人,他苦笑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我道:“阁下果然是厉害!不过这 件事真的是天大的误会,端守君,年青有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老夫不得 不佩服你。来来来,咱们坐下说话。”说着就要走入大厅。
我盯着他道:“慢着,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休想!”小诸家主大喝声中,突然一个转身,纵身而来,提刀就劈,势若 疯虎。虽然那刀招狂乱粗放,章法大乱,但因其怀着必死的决心,招招意图与我 同归于尽,加上他势大力沉,刀风虎虎,每一剑都颇有一去不回头的绝杀之感。 一时间,我还真让他闹个手忙脚乱,连退了好几步,才定下神来。
我毫无花巧,提拳就朝小诸家主的胸口打去,在我五成功力的一拳之下,周 围的空气好象也突然冷了下来。
小诸家主双眼圆睁,依然不理会自己的安全,同样是一刀击出,想要和我同 归于尽。
我冷笑一声,早已料到了小诸家主的这一招,直击而去的拳头非常自然地在 半途改变了方向,迎向了他手中长刀的刀背。小诸家主发现我的意图后,心中大 骇,待要改变招式已是迟了一步。
甫一接触的小诸家主,一股天地浩然的巨大感觉循刀身传到了握刀的手上, 然后沿着手臂、肩膀、胸口一路狂冲过去,小诸家主心头一窒,握刀的手再也拿 不住那把长刀了。
“当!”的一声失去了掌握的长刀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颤音,断成 了两截。
小诸家主低头看着曾经伴随自己大半生的精铁长刀,这承载着自己半生荣耀 和梦想的利刃如今已经变成了两段没有用的废铁,但他心有不甘,怒道:“哼, 把人带上来。”
随着他一声喊,只见那管家手一挥,把千春家一干被俘的俘虏押了上来。 “哼,你功夫高又怎么样?我劝你还是把我儿子女儿都给放了,不然休怪我不客 气。”
我仰天就是一阵狂笑,指着千春家那群废材道:“小诸,你都五十好几的人 了,不会想拿这百十个废物来跟我换你的儿子女儿吧?”我一脚将小诸一郎踢倒 在地,脚踩在他脖子上,对小诸家主吼道:“肥猪,你投不投降?再不投降可休 怪我不客气了。”
小诸没想到我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脸色巨变,然后他突然仰头长叹了一声, 朝我脆了下来:“英雄,饶命啊!”
看到小诸家主倒在了自己的身前,我一怔,还以为这个首富是个好汉,没想 到他如此脓包。想起他两个没用的儿子,这一对父子还真应了那句老话。龙生龙, 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
首富给自己下跪,心里别提有多爽了,“哈哈哈,肥猪,想不到你人长得胖, 脑瓜子却不笨。识时务,识时务啊……哈哈哈……爬过来,给老子舔鞋!”我尽 情地污辱着这头肥猪。
小诸三兄妹看着父亲遭此大辱,恨不能以身相替,但苦于自己被梆,兼而口 中又被堵着,只能干瞪眼。小诸仙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快喷出火来了。她现在对自 己曾经心动过的男人是彻底地死了心,由爱生恨,恨比天高。
小诸家主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听到命令不但不恼,反而笑嘻嘻道:“好好, 主人,我给你舔鞋!”只见他四肢着地,像条癞皮狗一样爬到我的面前,“主人, 我给你舔鞋!”
异变陡起……
一道寒光在我身下暴闪,目标直指我胯下命根处。“哼哼”我冷笑两声,早 知道这肥猪没那么好相与,但我却没有动。
“我杀了你!”小诸家主高声嚎叫着,手中的短刀狠狠地扎在了对手的胯下 ……
啊——,四声尖叫响起。在这一刹那,时间仿佛被定格了。众人表情各异, 尤以晴子四母女表情最是丰富。先是惊讶,不忍,痛心,然后是不敢置信,目瞪 口呆,再惊讶,然后是震惊——
那短刀竟然扎着男人身下,半寸也没进去。小诸家主不信邪,卯足了劲想把 刀扎进男人体内。但他使尽吃奶的力气,愣是刺不进去。
我一脚把他如死狗般踢在地上,“想叫老子断子绝孙?老子叫你断,叫你断 ……”
“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声,我一脚又一脚踩在小诸家主的两腿之 间,那地方如今已经是血肉模糊。哦不,没有血,他们是阴界的人嘛,阴界人哪 来的血啊。不过有一点那是肯定的,小诸很痛苦。
岂只是很痛苦?几声痛呼过后,小诸腿一伸,头一歪,嗝屁了……
嗝屁者谁?小诸是也!
小诸家三兄妹见父亲硬生生被男人踩死,伤心过度,头一歪,晕了……
我朝那管家及小诸家一干家将吼一声:“你们想死么?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乒乒乓乓,一阵兵器丢在地下的响声,五百多小诸家的“英雄好汉”黑压压 跪了一大片,口里念念有词:“英雄饶命,好汉饶命……”
我哈哈大笑,正狂笑着,脸上一热,“啪”,给人打了一巴掌!!!
扭头一看,却是岳母晴子,我怒吼道:“你打我干嘛?” ---------- 第二百五十二章H岳mu的理由
晴子瞪着我不说话,只是眼光向四周下人瞄瞄。我知道,她意思是说这里有 外人,不好说!我更怒了,你当着下人打我一耳光,还给不给我留面子了?
猛地凑到晴子耳朵,邪恶地说:“岳母,回去你要不给我一个理由,看我不 干死你!”
晴子脸色忽红忽白,恶狠狠地白了我一眼。但我并不怕她,她这一巴掌可把 我一身邪火给打出来了。新婚夜没吃着的美肉,趁今天太阳刚出来一定要补回来!
晴子拉着三个被我的举动吓得面无血色的女儿跑回屋里去了,千春府现在早 被大火烧得一片狼籍,是没法住人了。手下早把小诸府的牌子摘了下来,换成 “千春府”。
我俨然一幅千春家家主模样,指挥下人们把俘虏通通绑了,押回府去。小诸 家主的尸体并小诸家两个大活人儿子都丢出城去喂狗,小诸仙子这美人儿则被押 到厢房,等待我“亲自审讯”。
时间过得飞快,处理完大大小小的后事,就到饭午时间了。我走进大厅里, 厅中早已经摆满了整桌子菜。桌边却只有岳母晴子一个人,我问:“樱子她们呢?”
“她们不舒服,回房休息去了。”晴子语气以对陌生的语气说。我也不说完, 一屁股坐到她身边,把凳子靠近她。晴子一皱眉,把凳子往左移了移,离我远了 点。
又又往她身边移,她又后退,我怒了:“怎么?我身上有异味么?”
岳母晴子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见她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我更火大,不 顾她还在吃饭,一把将她拉进我的怀里。
晴子倒在我怀里,死死盯着我的脸,我觉得她似乎在用着一种闪烁着欲望的 眼神在注视我英俊的脸庞,它可迷死过许多女孩的。当然,这只是我的想像而已, 事实上,她嘴角还沾了几粒米饭,柳眉倒竖,怒意盈盈。
我大胆地用眼神挑逗她,“你女婿我帅吧?”
“长得帅又怎么样!哼!”晴子用手挣扎着,还死劲对着我的腰捏了一下。
“我在等你一个借口呢,说,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我怒冲冲道。
“你太残暴了!”晴子丝毫不惧地与我对视。
我大怒,一拍桌子,乒乒乓乓,几个菜盘子掉了下去,摔得粉碎。“要不是 我,你们娘几个早死了!”
“哼!”晴子头一偏,不理我。下人们早被她支开了,一时间厅内气氛尴尬 已极。晴子气得亲自收拾地上的残局。岳母(YM)她今天穿了一件连衣裙,她正 在弯腰收拾碎盘子,那挺起的屁股翘得老高,欲望之火使我的血液加快流动。灵 机一动,我打破尴尬笑着说:“YM,我看见你头上有几根白头发,我帮你拔下来 好吗?”
她不说话,只是做着自己的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她不说话我就当她是默 认了。于是我来到她的背后,伸手在她的头上翻动着,我把XX慢慢地贴在她的屁 股上,啊真舒服!她还是一动不动,只顾收拾。
于是我更大胆了,在她的肥屁股上来回摩擦,这使我兴奋不已。这回她有点 不好意思了,想把我推开,我将双手搂住她的腰就是不放,YM挣扎了一会身体就 软了。双手抚摸着她的乳房,用嘴去吻她的脸,她也把脸转向我,我的嘴滑到了 她的双唇上,舌头挺进她的口中。
我的手又摸到了她的大腿,好有弹性,太棒了!我摸到了,她开始呻吟了, 我真的要爆发了,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内,她的下身已经湿了,发出“啊……啊… …恩……”的声音,我伸手去脱她的衣服,她连忙说道:“畜生,这不可以的, 这是乱X ,你是我的女婿(NX)……”
“我可没把你当我YM,不过,你要是想做我YM的话也行。嘿嘿NX干YM,更刺 激!”我邪恶地在她耳边说道。她哪是一个四十岁的人,简直是一个三十岁的丰 润少妇。
慌张中,她突然说:“饭菜都快凉了,千吃饭吧。”我邪笑着放开了她。
我们开始吃了,这回她老实多了,她不停给我夹菜,还无意似的将手放在我 的大腿内侧。我盯着她的胸部猛看,虽然有外衣挡着,但还是能看出些轮廓,大 而略有些下垂的奶子看起来非常柔软,她夹菜的时候那两个奶子在她的衣服里晃 动着。
不行了,她脸上装出一幅神圣不可侵犯模样,但她的动作却无不是勾引我。
饭后,我们坐在大躺椅上聊天。“YM,你真漂亮。”
“你才正值是风华正茂呢,哪像我,已经老了!”
“YM一点都不老,看上去就三十不到。”我忙拍美人屁。
“是吗?”被人称赞还是很高兴的,“可我四十二了啊。”
“可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啊。”
“真的吗?”
“真的!!!”
她笑得很甜,也很媚,肥软的身体在衣服里蠕动着。她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就 是个妖精,晴子这个YM,竟然比索菲娅那个YM还要媚上三分。她见我死盯着看着 她不放,说:“你觉得我有魅力吗?”
“有啊有啊!”我忙道,“你很吸引人的!”
“是吗?有没有吸引你呀?”晕,这是赤裸裸的勾引啊。天,这反差也太大 了。莫非刚才她那幅冷冰冰的态度是装出来的?嘿嘿,看到她冷冰冰的样子,我 的邪火更盛。
“有啊有啊!第一眼看到你就被迷住了,以为是见到仙女了。”
“NX,你嘴太甜,说,骗了多少女人了?”
“冤枉啊!哪有?!”
“你,哼!我那三个女儿不是么?”
“嘿嘿!”
“喜欢YM吗?”
“喜欢!!!”
“真的?”
“我骗你,就叫我性无能!”
“咯咯咯,你连这样的誓都敢发,算你过关了。”她笑得花枝乱颤,我知道 机会来了,忙跪倒在她脚前,用颤抖的声音说:“自新婚夜见到你,我就没魂了。” 然后拉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拼命吻,她兴奋起来了,说:“别,别。”
她咯咯笑着用腿圈夹住我,我看她的双腿间已湿了,就一头扎进她的双腿和 微隆小腹间,她也疯狂起来,双腿死力夹住我的头,躺倒在宽大的躺椅上,大声 呻吟,骚叫起来。
我从她腿间挣出来,双手拉她的裙子,YM闭着眼睛,轻声的继续说:“你不 是想我吗?那就快点儿……”我一下子拉开了她的裙子,她也起身脱去上衣,里 头竟然连脸衣也没穿,难怪刚才夹菜的时候晃得那么历害呢。
两个肉感的大奶球不停地抖动着,乳头又大又黑。YM闭着眼睛,轻声的继续 说:“快点儿……”我看了她几秒钟,一下推倒她。她这时已疯狂,不停地叫着 :“别停,用力!啊!!!!!!”
“X 我,快!!!”她像母兽一样低声咆哮着命令我。
我起身,擦擦脸上的水水,棒子哥早已尖挺充血,又粗又硬了。躺椅太小, 我抱起正在发情的她,进了卧室。
一把将她丢在床上,没想到YM反而骑到我身上来:“你这坏NX,气死妈(M ) 了!”YM拉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上一对浑圆的奶子上,随着她的身子抖动,“M , 你的奶子真美。”我用手握住,酥白的奶子在手中滑滑的。YM伏在我的身上,喘 着气说:“好NX,你舔舔┅┅”
我含住她的奶头,舌尖围着乳晕划圈:“M ,我好想,我真的好想我的ZMN 啊┅┅”
岳母回手探到我内裤里面,:“我┅┅也是,都是你这坏姑爷害的,蹲在地 上就┅┅想我┅┅”
“M ,你别怨我了,还不是你的屁股又圆又翘的,还老是夹我。”嘴里含着 她的奶子,手向下摸去……
YM扭动纤腰,磨压着我的手指,嘴里却不饶人:“还说呢,就是┅┅再翘, 你做NX的也不应该,哦┅┅,你真是我的克星┅┅”
“M ,不要说得那麽难听嘛!”我用手拉下她的内裤,抚摸着她的屁股说: “M ,你这里长得真诱人。”
YM不依的扭动:“都是你这根东西惹人,让我想躲都躲不开┅┅这是我一生 见过最大的。”
“M ,说真的,刚看到你,我还以为你是樱子的姐姐呢!”
“胡说!我哪有那麽年轻!”YM脱下内裤,她那屁股像水密桃一般又白又嫩, 我急的坐起来一阵大摸,YM笑着躲闪:“这是什麽NX,在丈母娘身上乱蹭什麽?”
“妈,你比丽子的还棒啊,再让我摸摸┅┅”
YM板起脸来:“你要了我的女儿,还想上我?”
“我怎麽敢上您呢,您上我吧!”
“混蛋!再说,我打你啦!”YM杨着手,就要打下来。
“那就打这儿好了。”我抓着她的手放在棒子哥上。YM拍了两下,又板着脸 说:“一会儿可不能太猛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的好ZMN ┅┅它已经很硬了哦。”
“硬了倒不怕,”YM分开腿,坐在我的膝上,:“可别刚进去就软了┅┅咯 咯┅┅”
我的欲火被她逗得老高,再不上马的话,恐会烧坏脑子。我半坐起身,拖着 她的手:“M ,软不软一会儿就知道了,你快点上来┅┅”
“这麽快就忍不住?”YM捉狭的还想继续玩弄,被我用力拽过,顶在她倾着 的小腹上,两手紧紧的揽住她的上身,YM的呼吸跟着加快:“N ┅┅X ,你┅┅ 轻点儿。”
“贱人,我要干死你┅┅”我贴住她的耳根,手在光滑的粉背上乱动。
“那,我来吧┅┅”YM垂着头,用手扶正,身子往前一蹭,硬下心肠往下猛 坐……
……
整整一个时辰,她不停地叫着,呻吟着……
事后,我摸着她湿湿的长发,想起了她打我的一巴掌。于是我问她,“你干 嘛要打我?”
她白我一眼,“哼,现在,你吃亏了么?”
我嘿嘿直笑,狠狠地顶着她。一把掌换来一个美人,值——
干柴烈火,战火复燃…… ---------- 第二百五十三章吃樱子的处女猪
咂巴咂巴嘴,嘴里叨着根牙签,我施施然踱着方步一摇二摆往后院走去。意 犹未尽呐,意犹未尽!想想我那明媒正娶的樱子还是只处女猪我就来气啊,走了 两道偏门,一道小姨子,一道岳母,咋把正餐给忘了呢?
不行,趁着太阳还有个把时辰下山,今天一定要吃纯种“猪”肉!
推开房门,樱子正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一幅气鼓鼓的样子!
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娘子, 怎么了……”
樱子突然转过来:“相公,你上哪去了?”说着她可爱的小鼻子,可劲地在 我身上嗅个不停。
我一愕:“甚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甚么。但看到她脸红 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不知道,等她自己说出来。
她的脸更红了:“……你刚才……碰过女人?……”樱子相当脸嫩,就是真 生气,看起来也会叫人以为她害羞。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怎么?”
她吸口气问:“是不是丽子?”
“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你……你怎么知道……”樱子脸色苍白, 眼中泪光盈盈。虽然知道丽子早已与我有染,但还是忍不住吃醋伤心。可不是? 自己的相公,被妹妹抢先占了,能不哭么?
“……不是她。”我说。
樱子小脸涨红了,愣了:“不是她?可不对啊,我明明在你身上闻到了脂粉 味的……”她已经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嘿嘿……是你娘……”我口吐真言。
她目瞪口呆,然后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个坏种!竟敢真的把母亲……”
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正经的说:“你母亲她是四十如虎 年纪,你父亲哪里满足得了她。难到你想看着自己母亲痛苦地忍受着寂寞么?”
樱子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坏种……哎……”她气喘吁吁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开 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你先告诉我,你到底爱不爱 我,才准你使坏。”
我涎着脸说:“娘子啊!为夫当然爱你了,不爱你我会娶你么,来,今天先 给你开完苞,别的事等开完苞再慢慢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耍赖,不认帐了。先告诉我,否则… …”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大棒子弟弟也不肯啊。我连忙哄:“好!好!现在 告诉妳,我真的是爱你的。”
“正经点!”樱子催促。
我说:“我还不够正经么?”
樱子推开我,“站直了说,我要你发誓!”
“……我发誓,我是真的爱樱子的,不然就叫我以后碰不了女人!”我板着 面孔扮严肃的说。
她“噗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你要真不爱我了, 那我怎么办?反正我是跟定你了。”看到樱子这幅深陷爱河的小女儿模样,我还 真有点担忧了。万一以后能离开阴界,难到真要把樱子也带回去?
但她对于我们这些人间界的人来说是个死人啊,心脏不会跳,又没有血液… …
唉,头大,算了,不想了,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得过且过……
樱子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上变得温柔起来:“相公, 其实我也很爱你啊!”
我埋首在她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 怎么个爱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樱子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啊……很爱啊……噢… …我不知道……就是很爱很爱你……啊!相公……快一点嘛,要了我吧!我要做 你的女人!”她把脸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樱子也真的很心急了, 竟然主动帮我脱衣,然后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我。看 来她早已经向丽子讨教过了,功课做得很足呢。
我跪在她张开的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动人胴体。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 是我的。我看着她大腿间那感到无比的幸福。
樱子的脸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 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看着眼前这具美轮美奂的身体,我暗叹一声造物的伟大。如此美景当然得要 好好欣赏欣赏先。
娇美无比的双乳,如同刚刚盛开的玉兰花一般,尽情展示着她们的高贵,那 两点嫣红则像花蕊般绽放着着诱人的美丽。随着我的双唇在她玉峰上的徘徊,肌 肤上微微泛起了那点点细微的颗粒,更是凸现出她肌肤那种牛奶般的润滑。
纤细的腰肢在我的手掌下轻微的颤抖,那精致无比的肚脐随着她急促的呼吸 不停的起伏着,诱使我的舌尖轻轻的停留了下来。一圈,两圈,女孩的喉间不由 自主的发出了呻吟的声音,并且随着我双手轻柔但是坚定的下滑而逐渐高亢起来。
当我的手指真正接触到了那肥美幽深的少女禁地时,樱子的身体猛的拢在了 一起,不仅紧紧的夹住了我那只为非作歹的手,那如玉石般结实的大腿在无意中 还碰触到了我早已崛起多时的神兵利器。
似乎也感到了一丝异样,樱子深深的把头埋在了我的肩膀上,一张俏脸红的 好似窗外夕阳边上的晚霞。我轻轻的吻着她圆润的耳珠,另一只手则不停的帮助 她消除着紧张和那最后一丝羞意。
终于,樱子轻轻的慢慢的再次横陈了玉体,而此时我的那只手也早已经湿润 不已,汩汩而出的爱液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把禁地四周的森林草地弄的滑腻无 比。
我试着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对方那呈现出玫瑰红的肌肤,初始女孩还感到一 丝娇羞,但是身体内部逐渐传来的信号慢慢的让她敞开了防线,她紧紧的抱住面 前这个浑身透着无限魅力的男人。
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膀上。这个姿势能顶得很深很深……她雪白的屁股挺 得更高了!
火热的接触让女孩发出了一声娇吟,我心神微定,早做好了准备,当再次感 到那一丝丝滑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涌出的瞬间,虎驱轻轻一顶……
樱子一声痛嘶,十指紧紧的扣入我的肩背之中,但那股随即而来的温润的龙 力真气适时抵消了她受到的痛苦,而且马上出现的那种天人一体的感觉迅速充斥 了她的全身。‘温暖的房间内自然是春色无边……
樱子天生阴人,处子元阴何其丰厚。从丽子身上我就得了不少助益,已为人 妇的岳母晴子也给我不少帮助,更何况刚破身的樱子?丰沛的无阴被我疯狂的吸 纳,再经丹回转化为真气。果然是大补之物,光是樱子这丰沛的元阴,就可以增 添我十年功力。
看着身下的裸体美人,简直要让我忍不住再次征伐,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 的欲望,毕竟是刚刚破瓜,她元阴大损,实不益再交合了,还是留待下次吧!
她慢慢的醒转,竟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妳吗?”
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相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
我们迭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樱子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 :“相公,你好厉害啊!我给你X 得总共来了四次……”
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妳你相公是超人啊!”
“贫嘴!”她笑着说,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 跳手指舞。
“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还不够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
我问:“上哪里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怎么睡得着?”
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
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 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到太阳下山前。当然,太阳下山后,就是打死我也不敢 跟阴界女人洗鸳鸯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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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小诸家族被灭了。”小龟太郎躬身对一个健壮老头说。
“什么?”老头狠狠地捏碎了手里的茶杯。
“小诸姨父三父子被丢到城外喂了野狗,小姨和一干夫人及女儿都被那人俘 虏了。五百余小诸家族子弟被他残忍的坑杀了,父亲,咱们一定要救出小姨,为 姨夫家报仇啊。”小龟太郎热泪盈眶。
“哼,敢灭我妹夫满门!还敢虐我小龟家的人!哼,我小龟不杀他誓不为人。 太郎,你们先下去做好准备,一切事情可都得在私底下进行,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是,父亲……” ---------- 第二百五十四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不好啦,城北神庙失窃啦!”
“天呐,九天璃火梭被人盗啦!”
此起彼伏的呼声在城内响起,这个早晨注定是不平静的。
“砰砰砰”“砰砰砰”原小诸府,现千春府的大门被敲得震天价响。“开门, 开门!把端守正气叫出来!”“把盗梭贼交出来!”
“姑爷,不好啦,门外围了好几万人!”下人跌跌撞撞跑过来向我报告。其 时我和晴子四母女正在用早餐,“慌什么?有话慢慢说。”我处变不惊,筷子不 停地往嘴里夹着菜。
那家丁给丫环灌了一大杯茶下去,好不容易才稳定情绪,缓缓道:“主母, 姑爷,三位小姐。今天一大早城外突然传出个消息,说是咱们姑爷昨晚偷了城北 神庙里的九天璃火梭。现在外头围了好几万人,说是要姑爷把九天璃火梭交出去, 否则就要攻打我们府了。”
芳子情子最暴躁,闻言当即拍案而起,口出粗言,“放TMD 狗屁,姐夫她昨 晚明明在姐姐房里,怎么可能去偷那璃火梭?”
晴子岳母瞪她一眼,“芳子,告诉你多少次了?处事不可急躁,改改你这脾 气。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又是粗言秽语,又是……”
丽子好不容易才把芳子重新拉回座位,樱子打圆场道:“娘,您别怪芳子, 她还不是担心相公有事么?”
我脸色不改,看得出这些人听到九天璃火梭五个字时脸色都有些不善,缓缓 对家丁道:“你先在门外候命。”又对晴子道:“这九天璃火梭是什么东西?”
晴子还没开口,芳子丽子倒先开口了:“姐夫,你不知道?这东西在我们阴 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呀?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的。莫非你不是……”
至于我真实的来历,晴子和樱子怕人多口杂,根本就没告诉她们姐妹俩。晴 子看出我的为难,解围道:“至于你姐夫事的,以后娘会把真像告诉你不知几千 几万年前遗落于我们阴界。我阴界中人,天生阴气极重,而那九天璃火梭偏偏是 先天阳刚神器,专克阴寒之物。”
我道:“这么说来,九天璃火梭岂不是你们阴界人的克星?”
樱子接口说:“不错。不论我阴界中人本事有多高,就算是闭关修炼的武林 盟主,也经不过九天璃火梭的一击。”我低头暗想,那璃火梭岂不也是“僵尸王” 千春的克星了?想着我眼神不自主的瞄向了晴子。
晴子看出我的意思来,点点头,显然是默认了。
我微微一笑,“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们干嘛不毁去?莫不是毁不去吧?”
晴子点头说:“不错,九天璃火梭乃先天阳刚神器,阴界中人别说是毁了它, 就是碰它一下,只怕也会灰飞烟灭,魂飞魄散。”
丽子插嘴道:“娘,城北神庙乃是武林盟的禁地,也是整个阴界的禁地。别 说那里还有闭关的盟主镇守,便是那十八层地狱机关,若无解禁钥匙,也没人进 得去啊。”
晴子看看我,“看来是有人想污陷你姐夫了。”
没想到晴子如此信任我,到叫我有些微感动。芳子也插嘴道:“就是就是, 姐夫一定是给人陷污的。昨天我明明看到……”
樱子丽子突然噗嗤一笑,把芳子笑了个大红脸,丽子取笑她,“姐,我说昨 天怎么找不到你人呢,原来你是听‘戏’去了啊!”
芳子羞得不行,她现在还是个准处女呢,哪比得上已为少妇的丽子脸皮厚。 扑到丽子身上就挠她痒痒,“小骚蹄子,皮痒了不是?我叫你说,叫你说……”
“咯咯咯,姐,饶了我吧,饶……”芳子可劲地偷袭着丽子这丫头的丰乳, 显然她对丽子这一对宝贝相当照顾。
“好啦好啦,还闹。”
一家人其乐融融,到是把府外的危机给忘得一干二净。自从灭了小诸家族后, 樱子三姐妹对我产生了盲目的崇拜,只有晴子岳母还略有一丝理智。她担心地说 :“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喝了一口早茶,拿起手帕擦擦嘴,自信地吐出四个字,“见机行事!”
“来人哪,召集齐众家丁,操起家伙跟我走!”大步迈出大厅,携着四女与 一干精兵强将往大门处行去。
门外人山人海,喧哗四起,个个怒气冲冲。手里的拿刀枪棍棒的,也有拿菜 刀柴刀的,家将们早就自发地守卫在四周岗楼处,张箭搭弓,只要人群胆敢攻府, 我相信家将们手中的弓会毫不客气地射出一只只毒箭。
我携四女来到正对门处一岗楼上,望着下面不远处的人山人海,胸口豪气顿 生。不就是几万人么?想当年老子面对几十万日本鬼子的军队,还不是照杀不误?
“派个代表出来跟我说话!”我朝人群轻轻说了一声,声音不大,却传进了 每一个人的耳朵里。有心人听到,脸色稍变。
所谓的代表,其实就是闹事者的代表。这种人有可能是闹事者的头领,也有 可能是幕后操作者推出前台的枪手。
“少废话,我们没有什么代表,你快把璃火梭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了。”
“对对,交出来,交出来……”
人群里传来几个声音,将人们的怒火重新点燃。我冷笑地看着那几个闹事者, 单手一招,隔空取物。人群中突然飞起几个身影,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劲道捏住了 脖子似的,只是不停地挣扎,却挣不脱,只停在了半空中,离地三米处。
人们看着眼前这一幕奇景,大呼小叫,显然被我此举震撼了。人群里又有几 个人想挑拔是非,刚喊出口,也被捉到了半空中。我冷笑着:“怎么?正主不在 么?就派几个跳梁小丑出来能成事么?”
我方家将看到姑爷如此神威,齐声大呼:“姑爷神功盖世,神功盖世……”
一时间高昂的士气,把城外这几万乌合之众吓得不轻,人人噤若寒蝉。幕后 操纵者一看,不妙啊。于是派出个年轻人跳了出来,只不过那人站得远远的,生 怕会遭到空中那几个白痴同样的待遇。
“端守君,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啊?”那年轻人高喊道。
“哦!原来是小龟太郎兄啊!你不去跟兔子赛跑,到这来干嘛来了?”
哈哈哈——,家将们发出阵阵狂笑声,要知道,龟兔赛跑这个故事可是传遍 天下的。这不,下面几万人也忍不住发笑了,一时间的紧张气氛被大笑声冲得干 干净净。
小龟太郎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比川剧里的变脸术变得还要快几分。不好他怎 么说也是武林盟总执事的大公子,修养还是有点的,光是这份忍气吞生的功夫就 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哼,少说废话。端守正气,我劝你还是把九天璃火梭交出来,否则就是与 我们整个阴界为敌!”小龟太郎一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正事要紧,人群已经听 不到笑声了。
“我没有拿九天璃火梭!”我直截了当地拒绝!
“哼,你想耍赖也没用,我们可是有证人的。把证人带上来。”小龟太郎指 挥手下拉出一个猥亵的中年汉子,那人长得一幅獐头鼠目,一看就是个坏种。
“就是他!”不良中年人恶狠狠地指着我,“凌晨的时候撞我的人就是他, 当时我喝醉了,看到他手里拿着个梭状物正急匆匆的往千春府里一闪,就不见了 人影。清里城里就传来神庙里璃火梭被盗的事,执事府悬赏线索,我就来举报了。”
小龟太郎立马接口:“大家听清了吧,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端守正气,你还 敢不承认?”那阴狠得意的表情看了就叫人生气,四女已经被这个小人气得不轻 了。
丽子大声道:“太郎,我跟你妹妹甜子从小长到大,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小 人。”
小龟太郎不屑道:“少攀交情,我是就事论事,大义灭亲!大家要他把璃火 梭交出来!”
人们大呼:“交出来,交出来……”
四女急得眼眶红红的,我不以为然拍拍她们的肩膀,又对众人说:“大家先 静一静,我有话说。”人们这才慢慢停下呼声,我紧接着又指着那不良中年人说 :“那个人叫小皮无二,是咱们城里的一个泼皮破落户,平时欺良霸善,偷机摸 狗,无恶不作。这样的人说的话你们会相信么?”
我突然拉过一个人到我身边,指着他说:“这位老先生是城里私塾的先生, 先生他桃李满天下,在咱们阴界德高望重。我想许多人都认识他吧。”人群里立 即有几个人叫道:“认识认识,我家二狗子还是这位老先生的学生呢。”
我道:“那好,既然大家相信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先生,那就让他来讲几句话 吧。”
我在那老先生背后捅捅他的腰,传音入密警告他:“老先生,你只要按着事 先安排去说,我保证你的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老先生面不改色,但额头上还是冒出了冷汗,不过远处的人们是看不见的。 他微微点头,然后对下面的人群说:“亏得千春家的姑爷相信我,大家也相信我 这个老头子。那么我就说句实话吧,事实上是这样的。许多人都应该知道,老头 子我每天早晨是要晨练跑步的,一跑就跑大半个城。
今天早晨我跑到小龟府外时,看到小龟家的大公子,也就是那个,对,就是 他,小龟太郎。当时小龟太郎正从一个黑衣人手里接过一把梭状物。当然,那梭 状物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碰到不会有事。当时我没在意,只是从他们家后院门口 一跑而过,小龟太郎和那个黑衣人也没注意到。
想不到早饭时候就传来说九天璃火梭被盗了,还说是千春副盟主府的新婚姑 爷端守正气君盗的。当时我就有气,是什么人竟敢污陷千春府的人呢?于是,我 不请自来,为端守君辩白。我图个什么?只不过是不想让大家被有心人诱导,成 了帮凶作恶污陷好人的傻子。现在我可以堂堂正正对青天白日发誓,盗去九天璃 火梭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龟太郎!“
正如我计划的那样,矛头顿时转而指向小龟太郎。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早料到是有人幕后操纵这件事,于是派人火速请了 城中德高望重的私塾先生一家人来府上做客。关键时刻,我一步棋直逼对方将光 头。
小龟太郎暴跳如雷,“放你妈的狗屁,老不死的,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爷了? 小爷今天早晨哪也没去……”
人们被这一幕搞懵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都有些不知所措。 我心中冷笑,哼,一个人是一条龙,一群人就是一条条虫。人类的群体意识是相 当愚蠢的,要不古往今来的掌权者们为什么总把百姓称作“愚民”呢?愚民愚民, 民众就是用来被愚弄当枪使的炮灰!
这个道理早在我以前在大周统领几万盗贼大军时就领悟到了,如今这场面只 不过是大材小用罢了。在我面前甩阴阴谋诡计,小龟太郎还是太小看我了。
小龟太郎面对愚民们的异样目光,早没了先前的沉着冷静,得意洋洋。正所 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关己由乱。局中人总是很难保持一颗冷静的 平常心的,看到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小龟太郎,我不屑地耻笑。小子,你还 是太嫩了。
突然,一个人在小龟太郎耳边一阵低语,愁眉苦脸的小龟太郎眼睛发亮,一 扫方才颓废之气,朗声道:“亲爱的百姓们,你们都被端守正气骗啦。私塾老先 生是被端守正气挟持的,老先生一家人都被他捉来了。不信大家可以问问他。”
人们怒了,愚民就是愚民,听风就是雨,纷纷向我发难:“小龟太郎说的是 真的么?把老先生一家放出来,大家当面对质,看看到底谁在说假话。我们百姓 可不是这么好欺骗的!” ---------- 第二百五十五章处子花开
晴子四母女神色大变,紧张地看看我。我微笑不变,推推老先生。老先生会 意,顾不上擦额上的冷汗,大声说道:“大家千万不要上小龟太郎这龟儿子的当 了,我当时就已经想到这举报的后果。是矣举家搬到千春府来躲避几日,无非是 怕被小龟家族报复。”
人群中有人喊,“少说废话,我们不相信,你把你家人通通叫出来,当面对 质。”老先生无奈地看看我,我点点头,不一会儿私塾老先生一家老老少少大大 小小十二口人都站到了岗楼上。连最小的一个五岁小孙子也在。
我抱起他那小孙子,以秘术扩大两人的对话,说:“乖小朋友,告诉下面的 叔叔伯伯们,你来这里干嘛来了?”
小娃子嘴里吃着一串冰糖葫芦,奶声奶气说:“大哥哥,我干嘛要告诉他们 啊?我来大哥哥家玩来着,干嘛要告诉别人?”
孩子的母亲疼爱地摸摸小娃子的小脑袋,说:“小孩子家不会说话,还请大 家不要见怪了。事实上确实是公公他担心我们的安全,有先见之明,把我们接到 千春府来住的。虽然我不知道公公为什么这样做,但我们相信他。”
接下来,私塾先生的家人一个接一个地发表了“真情感言”,然后,面对一 个又一个的“证据”,底下那些愚蠢之极的愚民们彻底地相信了我们的鬼话,矛 头重新直指小龟太郎。
眼看害人不成,就要自作自受了。当当当当……,BOSS终于出场。我微笑地 看着小龟家主大步迈出人群,站在他儿子边上。小龟家主轻轻拍拍儿子肩膀,对 愚民们说:“各位,我是武林盟总执事小龟,也是小龟家族族长。现在我宣布武 林盟的第三十三号决议。”
武林盟就是阴界的官府,权力极大,所有阴界民众都在它的统治之下。对武 林盟的一些情况,身为副盟主夫人的晴子还是说过一些给我听了。我哪里还容得 他说下去,所谓的决议就相当于法律,违反决议就是违法。
我打断他说:“尊敬的小龟执事,我对武林盟相当尊重。但据我所知,武林 盟的决议只有副盟主以上的职位才有权力宣布,你一个总执事何来的权力宣布决 议啊?”
小龟面不改色:“副盟主千春出城公干,长老会已经临时宣布我暂代副盟主 掌管武林盟一切事务。我宣布……”
“慢着,既然是长老会临时命令,那请你拿出长老会的命令来给大家看看!” 我算定他这步棋不过是临时起意,妄图蒙混过关。只要所谓的决议宣布出来,就 算是假的,但在公众面前,决议无论真假都是真的了。
他这招先斩后奏来得果然阴狠,但他想不到我对武林盟的潜规则了解得如此 透彻。
小龟家主恶狠狠地瞪我一眼,收了手中黄布一言不发,拉起儿子小龟太郎就 要走。我冷声道:“慢着,这样就想走了么?小龟执事,你擅自宣布武林盟决议, 即不经过长老会授权又不经过盟主首肯。我保留向千春副盟主追究你的权力。”
“端守正气,你不要太嚣张!”小龟家主恶狠狠道。
我不理他的警告,“少废话,快把九天璃火梭交出来!”
小龟脸上竟然露出微笑,我隐隐感到不妙,果然,他又抽出一张黄布来,张 口就念:“现在颁发武林盟悬赏令,九天璃火梭被盗,有提供线索者可得十万两 银子。凡知情者,可到本执事府举报!”
说完小龟头也不回地领着一干人走了。
我大叹一口气,本想置他于死地,没想到小龟还留着最后一手。决议只能由 副盟主以上职们宣布,但这下悬赏令的权力,武林盟总执事还是有的。吵吵嚷嚷 一个上午,最后却是个平局,两方都没占到便宜。
不过说起来,我这也算是危机公关,至少洗脱了现在的嫌疑了。
愚民们散去了,我安排好一切,领着四女回到大厅。晴子急道:“要不要派 人去找找璃火梭?”
我不答反问:“璃火梭放在神庙里,有几个人有那机关的钥匙?现在是谁看 守?”
“看守神庙的事由执事负责,闭关的盟主,你岳父千春,总执事小龟三人各 持一把,但只有三把钥匙同时开锁,那机关才会停止。”
我皱眉道:“这么说,不可能是小龟监守自盗喽?”
晴子点点头,“你岳父他那把钥匙一向是贴身携带的,就挂在他脖子上。那 天他出城时我还看到他脖子上的黑细绳,想来他的钥匙不可能会被丢的。盟主功 力通神,百毒不侵,要想暗害他也是不可能!长老会那些老不死的老头子一向深 居不出,应该也没有和小龟同流和污。”
听她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莫非九天璃火梭根本就没有丢,只 不过看守人小龟他故意放出这个重磅炸弹污陷我?”
晴子点点头,“这种可能性也很大。”
“不行,看来我今晚得夜探一次神庙了。”
“不急,这恐又是小龟那老小子的一个阴谋诡计,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我一想也好,先派人打探打探消息去。
下午的时光过得相当的写意。女人们把芳子推到我身边,警告我要给芳子一 个快乐的下午时光。这原小诸府中有一处城中最大的温泉,不愧是首富的府邸, 连温泉浴室都备好了。
来到温泉池潭,芳子欢呼一声。
温泉不大,而且并不是很深,但却是清澈见底,潭中水汽迷蒙,水蒸汽枭枭 而上,气氛相当的温暖宜人。
看到如此清澈底潭水,芳子欢叫一声,伸手下去试了试,忽然转头看了看我, 俏脸上泛起了红晕,意思清楚得很,美人儿一定是想洗澡了!
芳子性子虽然急了点,却喜欢洁净,几乎每日都要洗浴,看到如此清澈而净 洁得温泉,她一定是动了沐浴的念头,脸红得意思自然就是因为我在这里,让她 无法尽兴洗浴。
我自然不会傻到自动躲开而失去观赏这诱人美景得机会,抢先道:“芳子! 你休想姐夫会躲开!要么你就洗洗那双美丽得玉足就算了,要么就让我再看看你 那美丽得玉体!嘿嘿,反正我是你姐夫,看看你也不吃亏,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要看便看,谁怕你了!哼!”芳子红晕上脸,不单试耳根,连粉嫩的颈子 也是通红一片。
大胆的芳子还是犹豫了一下,伸手狠狠的拧了我一把,低声到:“色鬼!坏 姐夫!”她以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褪去外衣,裸露着晶莹修长的大腿和雪白 胸膛,快速的跳入清澈的水中,旋又立刻游到了温泉最远的一端,很明显是想躲 开我那几乎想把她吞吃入腹的色迷迷的眼神。
我一笑,芳子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以为躲在哪里就能躲过我的禄山之爪么? 芳子雪白的肉体在清澈的水中浮动,雪白的玉臂挥舞着,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即 使只是半裸,即使是最重要的几个部位并没有暴露出来,但却依旧给人以极大的 目光享受。
芳子轻巧的褪去鞋袜,露出了一双精致纤巧的莲足,一双骨肉匀称的粉白玉 足上十只娇小玲珑、可爱至极的朱丹玉趾极其迷人。她那一对纤足莹白如玉,如 果用手比对,估计不过手掌大小,十个小巧的脚趾,仿佛天生天成的玉雕,未染 半纷尘色,剔透玲珑,令人爱不释手。
清水温泉中,修长的玉腿快乐的摇晃着,轻轻的踢动着,荡起了层层的水波, 那浸在清水中的雪白的脚踝,轻轻摆动的露出的小半截浑圆均匀的秀腿,让我下 体的分身为之起立。
芳子回头对着我甜甜一笑,仿佛是知道我的欲火无法发泄,芳子调皮的用纤 足踢着水,时而翘起雪白的足尖,时而张开玲珑的脚趾,若有若无的春意不断的 挑逗着我。
“妖女厉害!”我暗呼厉害,她不动声色的反击实在厉害之极,看得到吃不 到的感觉让人难过得想喷鼻血。
一时间,天地一片肃静,耳中只闻几丈外芳子划水的声音和纤足踢水的响动。
看着雪白圣美的肌肤,一派祥和宁静的小温泉,我心中欲火高升,飞快褪去 浑身衣物,裸露出笔直精壮的男体,以一个完美的姿势直接滑入水中。
芳子眼中微有迷茫,旋又露出大感兴趣的光芒,低呼道:“哇,姐夫,你的 身材真棒!”
我一潜数丈,直接来到芳子的身下,大手一抱,美丽的二姨子整个肉体都被 我收入怀中。
芳子娇呼一声,八爪鱼似的缠上了我。
我搂着她在温泉中垂直而立,轻如雨点的吻飘落在她的香肩、后颈上,芳子 轻轻一震,随即可能是想到了此时的景况,默许了我的行为。
拨开发髻,让满头的青丝洒落,大手滑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指端扫过酥胸的 下缘,饱满的玉乳忽然变得沉甸甸的……
芳子玉体轻颤了一下,赧红的云霞立刻跳上她的俏脸。多可爱的姑娘。
我兵分两路,上面大手紧紧的罩着她紧致而有弹性的酥胸,下面的魔爪则按 上了那翘挺的美臀。
芳子的双峰比丽子的要小一些,却比樱子的要大一些,看来她们这三胞胎也 只有这个部位有一点点区别了。如今这饱满的雪丘在我的手下肆意滚动着,幻化 出各种的形状。
而随着乳峰的逐渐涨大,顶端的红红乳头,也逐渐接近了我的大嘴,嘴唇一 合,鲜嫩娇艳的乳头消失在唇舌间,而芳子的娇吟声也随之泻了出来,而娇俏的 红云也罩上了她的粉脸。不过她向来大胆,也不怕有人听到,娇吟声越来越大。
我堵住她的小嘴,咬吮着形状优美的红唇,两人的津涎相交缠。曼妙的幽香 不断从她体肤间飘进我鼻腔,远胜这世上最强劲的春药。
芳子上身仅余的内衣已经完全敞开,凹凸有致的丘壑比全然赤裸更吸引人。 粉蕊似的峰尖映着雪白玉肤,恰似百花丛中开了两朵红梅。好像双颊嫣红,眸间 净是醉人的眼波。
再向下望去,哪里就是女子最隐密的美丽的敏感地了,我的魔手抚了过去… …
任芳子如何大胆,她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她羞涩地轻噫忽然响起: “不要……”
芳子玉体猛烈地颤动着,要不是我紧紧地扶着,这一下定会让她整个人滑落 温泉中。当然,这种姿势地坏处是并不能维持太久,不过我却不受这方面地限制, 凭我的体力,便是叫我扶她一天我也愿意。
芳子试图摆脱这羞人的姿势,不过在我的动作下,她几乎已经瘫软成泥,能 够保持脑筋清楚,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姐夫,你真是个色鬼!”芳子恨恨似的小嘴咬了我肩头一口,痛得我咬牙 切齿。
芳子一咬银牙,玉臂缠上了我的脖颈,主动奉上了香吻,发出了求欢的信号。
双胞胎我享用过,可给三胞胎破处这还是第一次。看着芳子和樱子丽子一般 无二的面貌,我有种晃忽感,仿佛是同一个女人第三次在等待我破处。其中的刺 激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再也忍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欲火。拎起芳子的一条粉腿, 棒子哥见缝就钻……芳子浑身颤抖,玉臂一环,忘情的搂住了我的脖子……
清凉的潭水彷佛也被激情的动作升高了温度,暗流一下下的涌动,让人知道 水面下正在进行着极为激烈的动作……
一只细菌听到一个女人的媚声。
“姐夫,我还要!”
“……”
“姐夫,你从后面来嘛!”
“……”
“姐夫,你别偷懒啊,快点哟!”
“……”
“姐夫,你太慢了,让我在上面吧”
“……”
“姐夫,我要你爱我多点。”
“……”
“姐夫,你再不加油,我就要你太阳下山后加班!”
“……”
“咯咯,怕了吧!”
“……” ---------- 第二百五十六章预定美女
处女芳子,好可怕……
从日当正午到太阳偏西,整整三个时辰,她愣是不让我离开!天啊,她还是 第一次啊!不敢相信,那以后的日子我岂不整个白天都等呆在床上?我还梦想有 一天把她们三胞胎姐妹都摆到床上呢。凭她们的喂口,光是一个白天是绝对不够 的,万一拖到晚上,等她们一变身……
一阵恶寒袭来,我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晚樱子和晴子的“变身”足够令普通 男人“阳阳”了,多来几次,我是无所谓啦,只是怕棒子哥受不了啊!
棒子哥要出了事,岂不要连累我?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摆平芳子,我飞也似逃了。大门一关,闭关修炼去也。唔,处子的元阴真TMD 补,又暴涨了十年功力!
三天后,探子间谍都报信说,小龟家族没有异动,只是全力寻找九天璃火梭 的下落。我打定主意要夜探神秘的神庙,穿上一身黑色装束,蹋着月色,潜往城 北神庙。
阴界这神庙不比中土的佛道教庙观,外貌形状更接近埃及神庙。门口八根巨 大圆柱将神庙装点的分外神圣,月色下的神庙尤显神秘诡异。神庙我在白天来过 一次,但外人是不可以进去的。神庙里住着长老会一干长老,以及闭关修炼的武 林盟盟主。
外人只有两个人可以进去,一个是我的绿帽子“岳父”千春,一个是武林盟 总执事,死对头小龟。绿帽王千春不在,现在就只有小龟才有合法的资格进入。
既然我夜探神庙,当然是硬闯啦,阴界虽然重力比外界多几倍,但也只是影 响了我的轻功而已。动作的速度也稍受影响,但在这里,我依然是一等一的高手, 解决几个笨猪似的守卫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摆脱门口的守卫,我钻进了黑洞洞的大厅。神庙中摆满了面目可憎的各式佛 像,胆子小的进来还真有可能被吓到。庙中另有许多扇小门,可通往神庙各个地 方。这大厅就像是个总出口,连接着数不清的小门。
晴子往常得从千春那里听到不少枕边风,其中就有关神庙的描述。据晴子说, 神庙里面一个守卫都没有。不是不要,是根本就不需要。神庙里长老会成员有八 个,加上一个盟主,共九个人。这九人在庙中基本上不活动,庙中的防卫全靠数 不清的机关陷井。
蹋错一步就有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晴子在来前曾死劝,但生性喜欢冒 险的我偏就是不听。俗话说,好奇心能杀死一只猫,我的好奇心能杀死一头牛! 但好在有晴子这个长舌妇在我耳边聒躁,也让我对神庙路径有了个印象。
我穿过正对门那个小门,走过一条碎石甬道,绕过一排栀子花,走上一条九 曲回廊,这回廊建在一个小湖上,回廊尽头就是湖中央。
晴子说,这湖才是神庙真正的入口,我依计找到机关,轻轻一按。
立即从湖水中辟出一条深八尺、圆径五尺的空心圆柱,圆柱底部是一级级的 石阶。跳到那根湖水为壁的圆柱里,用脚试着踏了踏,石阶上有水草青苔,很滑。 我一级级向下走去。
石阶呈螺旋阶梯向下延伸,起码走了几百级,却还没看到底部,仰头看,水 壁圆柱已经有数十丈高,这湖竟然有这么深!如果这高高的水柱砸下来,怕是以 我目前的功力都不好受吧。
好在我是杞人忧天,这情形虽然很诡秘,但途中并未出现什么异外。又往下 走了百余级石阶,终于踩到一片平地上。
前方深水里透出一块四角形状的光亮,我向那四角形亮光靠近,这才发现这 是一扇巨大的石门,石门上雕刻着张牙舞爪,凶恶狰狞的凶佛像。
而那四角形状的亮光,却是石门上的一处四角缺口,亮光就是从这缺口里透 出来的。
我从那四角缺口钻进石门。顿时觉得身子一轻,这石门里面竟然没有水,是 一条长长的石砌地道,两壁每隔十丈就有一对佛掌灯,这种佛掌灯也不知用什么 做燃料,很亮,却不冒烟,也不知道这样亮了多久了?
看来这神庙果真是神奇,光这般宏伟的建筑就不知要花多少人力才能建成, 今晚果然没白来。长见识了。地道尽头又出现一左一右两条岔道,我径直走上右 边那条岔道,岔道尽头又是岔道,我总是走右边那条岔道。
晴子说,左边的岔道是建起来为了迷惑入侵者的,擅入
者若不知玄妙,误入歧途,必会引发机关。这也是为什么我走了大半天却没 有引发机关的原因所在。机关与警铃相连,只要有一个机关被触发,就会引起长 老会长老们的注意。据说长老们功力盖世,个个可与千春相匹敌,是矣千万不能 触发了机关。
越往前走,觉得气温热得异常,越往前越热,似乎石阶前面有个巨大的火炉。 下到石阶底部,见是一道三十丈宽的深涧,向下望,竟是深不见底,隐约可见涧 底奔流的不是流水,却是火山岩浆,虽然在极深处,但滚滚热浪,不住翻腾上来。 我猜想,九天璃火梭乃天地至阳之物,藏在这地底熔岩里到也没错。
沿涧边走了半里路,就见深涧耸起四根巨大的石柱,这石柱从涧底竖上来, 起码有百丈高,却是上下一样粗,圆径三丈,顶端平坦如砥。那四根石柱上分别 雕刻着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的狰狞图案。
四根巨柱中间有个高高的石台,石台上白光刺目,供着的不就是九天璃火梭 么?顾名思义,九天璃火梭正形如梭子,但却有两米多长,成人手腕粗。梭体呈 赤红色,璃火梭周围一圈粉光光芒不停闪耀。神器,果真不愧是神器,一见就非 同一般。
正是小龟家主。
看来他身后那八个人就是长老会的长老了,想不到我竟然还是中了小龟的诡 计。现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八大长老亲眼所见,有这九大高手在,我 是插翅也难飞啊。
但我向来喜欢挑战,遇强宜强,愣是不吭声,只是闷哼了一声。只听小龟家 主又道:“端守君,你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就算你戴了面罩又如何?只要我们 合力将你拿下,你,还有千春家的四个女人还不得乖乖送到我手上来?”
八大长老各戴八个恶佛面具,看不出年轻年老,不过以现在的时间来算,他 们应该是呈老态笼钟之态。可偏偏阴界的人在晚上功力会暴增一倍,如果现在是 白天我还有一批之力,但现在是寡妇死了儿子,没指望了。
“小龟,少跟他说废话,你先去跟他过几招!”一个长老瓮声瓮气说。
小龟虽然是武林盟总执事,可武艺并不出众,闻言脸露难色,老丑的面孔更 显恶心。“七长老,这小子功力不错,还是……”
七长老怒道:“少废话,我叫你去你叫去,少TM给我讲条件!”
小龟无奈,抽出长刀劈向我。两人你来我往,顿时斗作一团。若在白天,我 绝对有把握在千招之内解决这头肥猪。但现在是晚上,小龟功力激增一倍,竟然 堪堪与我打了个平手。
我那个气啊!可又有啥用呢?生气又不能和力气,苦斗良久,终是无果。偏 偏小龟为人狡猾,多次卖的假破绽都被他识破。想阴他几下吧,没想到他虽然肥, 身法却一点不慢,滴溜溜两转,每次都是在击中他前那么0.001 秒内被他闪过。
暴怒根本于事无补,无意中瞄到九天璃火梭,我心中一动,何不拿了武器来 与他斗呢?心中一想,身子也就朝璃火梭扑去了。眼看就要拿到璃火梭,几个长 老突然同时怒吼道:“想死不成?”
身后也没了风声,回头一看,小龟竟然惊恐地后退了。我一时忘了隐藏声音, 说:“谁想死了?”
七长老怒道:“你用手去碰璃火梭,还不是自寻死路?”
对啊,阴界中人怕的就是璃火梭,避之如蛇蝎。传说,只要被璃火梭沾上, 阴界中人就会灰飞烟灭,魂飞魄散的。我狂喜,一把将两米长的璃火梭拿在手中。 一股温热从手掌中传来,瞬间充斥了我的全身。整个身子暖洋洋的,仿佛被注入 了一股强大的力量。
“哈哈哈”我仰天一阵狂笑,是的,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身体是如此充满力量。 仿佛一梭在手,天下我有。庞大的气劲撑裂了我的黑衣面罩,露出了我的真面目。 我如魔神般的两米高身体突破易容术的限制,重现于世。
体力巨力不吐不快,梭影重重,轻轻一击,石台在一声巨响中化为灰烬。打 碎石台后,我巫自觉得还不够过瘾。跃起三丈高,由游龙剑法所化的一招“天下 有梭”暴展而出。目标是四根巨大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柱!“轰隆隆——”烟尘 滚滚处,石柱裂成碎片,整个地洞摇摇晃晃了一阵。
石术的碎片飞入滚滚溶浆之中,巨大的石块溅起溶浆无数,滚滚热气扑面而 来。山摇地动,将众人的身子震得摇摇晃晃。而我却如魔神般凌空立于空中,丝 毫没有被山摇地动所影响。
惊魂未定的九个人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巨大变化,一个个目瞪口呆,张口结 舌,“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不,不对,他不是我们阴界人!”
我没有理他们的怒问,只是不停地狂笑着,一抹抹红光充斥在我的身体里, 沿着双手双脚在整个身体里穿梭不停,大吼一声:“璃火梭在手,天下任我走!”
这句话没有经过我的大脑,仿佛是璃火梭用我的嘴来吐出它想说的话。在那 一刻,我觉得璃火梭并非死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意识的生物。只可惜这种感 觉只有一刹那,吼完之后,这种感觉也随之消散了。
从璃火梭传给我庞大的力量,我胸中充满了自信心,这九大高手在我眼里, 就如同蝼蚁一样不自量力。“哈哈哈,想问我是谁?告诉你们又何妨。我就是徐 正气,是人间界的人,不过是从淫界到你们阴界来的。”
八大长老显然对我客气多了,“原来是来自别界的强者,我们阴界与你们人 间界,淫界,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要侵犯我阴界?”
“侵犯?谁说我要侵犯你们阴界了?”拥有了空前强大的力量之后,我的心 情相当之好。一喜之下把自己来阴界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他们了。
“原来你是被吸进来的啊。其实那并不是一只手,而是阴界鬼爪,乃我阴界 天生之物,凡靠近阴界入口的人类,都会被阴界之爪吸进来的。我们的祖先也是 这样来到阴界的。”
终于解了我心中一个疑惑了,不过又有新问
题了。“那副盟主千春是怎么出去的,怎么在人间界却变成了僵尸?”
一个长老叹气说:“不是我们不想去人间界,只是我们阴界中人在你们看来 是死人。一到了你们的世界之后就会变成僵尸,力量也会大减。所以我们长老会 一直封锁阴界的出口。几百年前,千春他还是盟主的时候,犯了个小错,一气之 下趁我们不注意跑出了阴界。十几年前才赶了回来?”
百年?十几年?我差点忘了,人间一日,是阴界一年。照这样算来,千春在 日本变成僵尸王这段期间,阴界已经过了几百年了。
看到长老们语气和善,我心里也舒服多了。长老们劝我:“徐英雄,你还是 把这九天璃火梭放回去吧。实话不瞒你说,我想你也听到传闻。在这璃火梭面前, 我们是毫无抵抗力的。为了不让这等天神之物在阴界为害,我劝你为我们阴界考 虑考虑,还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我哈哈大笑,“立地成佛?是成恶佛吧?我拿这九天璃火梭只不过是为了自 卫,喏,你们刚才还想杀死我。现在反而劝我放下武器,那不干脆叫我投降得了。”
长老们说:“徐英雄,按说你在阴界所作所为并无多大过错,只不过是与我 们总执事亲戚间有些小小误会。要不我们先让一步,小龟,你给徐英雄陪个罪。 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长老们一个劲地给小龟使眼色,小龟也知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厚着脸 皮对我说:“徐君,我小龟对不起你,给你道歉了。”
笑话,笑话,天大的笑话。有谁拿到神兵利器还会还回去的?我徐正气自出 江湖以来,一直空手对敌,虽然杀起人来很是过瘾,但每逢一些超级高手的时候, 难免手忙脚乱。比如今日,若无这九天璃火梭,我只怕就出不了庙门了。
“你的道歉我接受,不过这璃火梭嘛……”
“怎么样,放回去吧!”
“我还是要拿!”
“什么?你出耳反耳,不讲信用!”
“谁答应你们了?”我嘲笑道,“刚才我有同意你们的条件么?”
小龟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你你……”
“好了,今晚到此为止,大家都回家睡觉吧。我呢,先在阴界玩两天。等玩 腻了,我自然会离开阴界的。这个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想把阴界搞乱。”我极 其嚣张地举步就走。
八大长老飞身拦在我面前,我微笑举起璃火梭,“怎么?是不是不信邪,想 尝尝这梭子的滋味?”
八大长老惊恐地暴退三丈,连连摇手:“不是不是,能不能让我们商量商量, 再做决定。”反正我也闲着无事,任他们商量。八大长老
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无可奈何地同意我离开,不过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 在离开阴界的这几天内不得胡作非为。
“放心吧,只要你们不要来惹我。”
我又警告他们,“不要来打扰我,不要妄想拿回九天璃火梭,也不要打我身 边人的主意。”举步走了两步,又猛地朝小龟说:“哦,差点忘了,你那个女儿 长得不错,对,就是那个叫小龟甜子的女孩子。我希望明天早上睁开眼睛能看到 她!”
小龟大怒,“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想要我女儿陪你,除非我死了……”还 要再骂,却被长老们拉住了,长老们一个劲地在他耳边申之以理,晓之以情。最 后也不知长老们给了他什么好处,这才令他点头答应。
“要我女儿跟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明媒正娶,光明正大将她娶过门才行。” 小龟咬牙切齿道。
“好,一言为定,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我狂笑着,两米长的璃火梭扛在右肩上,嚣张之极的走了…… ---------- 第二百五十七章母亲和三胞胎女儿们
回到千春府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但还没亮不是?半个晚上不见,晴子四母 女已经如隔三秋了。才走进大厅,四个鸡皮褐毛的年过半百老太婆就围上来了。 搞得我一阵呕吐。
美妙的女声没有,只有粗哑的嗓音。太阳还没出来,四女还没变回年轻模样。 “姐夫,丽子想死你了!”丽子用她原本巨大的奶子,现在却巨垂的大木瓜磨擦 着我的背部。我脊梁骨一阵发寒。
“俊女婿,你回来啦。没伤着吧。”岳母晴子拉着我的手东摸摸西摸摸,狂 吃我豆腐。摸得我手心出汗。
“夫君,你干嘛不早点回来啊,害人家孤夜难眠!”樱子娇嗔着,不过她那 比鸡爪还难看的“纤纤玉手”实在令我不敢恭维!
芳子最直接,一个饿虎扑羊,整个人挂在我身上。“姐夫,天快亮了,我要 ……”
摸着她一身排骨,下面愣是没反应。“呃,等天亮吧……”
“咯咯咯”众老太婆一阵娇笑,纷纷做出各种恶心死的动作。老太婆非礼年 轻俊男,哇,老牛啃嫩草啊!想不到我徐正气还有今天啊,以前还天天想着“LOLI” 小美女呢。想不到恶有恶报来得如此之快,风水轮流转到我头上来了。
我双眼死死盯着东方,十几年来,我从未如此迫切地期待过太阳东升。但今 天我只盼太阳公公能早点起床,以助我摆脱地狱的纠缠,带我回到天堂。
太阳出来前,我把晚上的经历都告诉她们了,只隐瞒自己不久将离开阴界的 事。说起那九天璃火梭时,众女还恐惧的发了一阵抖。急问我把那梭藏到哪去了。 我告诉她们,璃火梭乃天后神器,如今已经隐入我的天灵府中。只需我招唤一声 就可以拿出来。
众女大恐,纷纷叫我小心点,可千万别拿出来,万一有什么万一,她们四个 人就会成了梭下亡魂了。我点头……
东方红,太阳升……
唔,我忍不住要唱《东方红》了,高呼一声万岁。在可爱的阳光照射下,屋 子里的四个老太婆正发生惊人的变化。只见她们松驰的皮肤越变越光滑,苍白的 头女越来越黑,脸上又丑又难看的皱纹越来越少,最后终于消失不见,恢复了美 丽模样。
“耶——”众女齐齐欢呼一声。
终于苦尽甘来,“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逃。”一边说着左手已经抚上了芳子 那穿着裙子的大腿。光滑细嫩的玉腿在我的抚摸下很快的并在了一起,调笑道: “啧啧,三天不见,你怎么夹的这么紧了,我抽都抽不出来了!”
芳子粉腮上一朵红云,一双忽闪的眼睛满是情意,也不怕有母亲姐妹在场, 道:“不要碰我,要是我忍不住喊出来,大姐会笑我的。”
“你们会笑她么?”我问另三女,三女齐笑,“不会不会。”胆大的芳子竟 然害羞得把头埋进了我怀里。岳母晴子白我一眼,“回卧房去,这里是大厅,可 不许胡来!”众人都跑回了卧室。虽然她们和我都不是第一次,但四女同时陪我 还是第一次。一个母亲,带三个三胞胎女儿,多么令男人兴奋刺激的组合啊!
小别胜新婚,已经三天没有受到雨露滋润的芳子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 挑逗我的舌头,甚至那一双小手也已经牢牢的握紧了雄风刚起的猎猎战旗。
迅速的解开她早已凌乱的裙子,那对雪白的花苞马上跳到了我的手中,一边 轻轻的抚弄,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挑开了那鹅黄色的内裤。舌尖也早已含住了那早 已怒放的蓓蕾。不停的在那小小的地方施展着十八般武艺。
芳子早已被我挑逗的娇喘吁吁,如果不是考虑到有没有别人在,已经大声喊 叫了。但越是如此,她便忍的越辛苦,大量的蜜汁顺着修长的玉腿流下,有些还 沾到了不时碰触着她花房的棒子哥上面,藕断丝连的游丝不时的在空中漂荡着, 当她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终于轻吟道:“姐夫,给我吧!”
一挺虎腰,“嗤!”的一声,齐根而入,战无不胜的游龙紧紧的抵在了芳子 那柔软的凤巢深处,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她的眼角赫然多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贪婪而又温柔的添去那一滴情泪,我不再说话,全身心的投入到这片才第二 次滋润的责任田里。轻提缓放,深入浅出,任凭那丝丝顺滑的琼浆不时的顺着两 人的皮肤缓缓下流。芳子早已沉醉在无边的欲海,此时的她紧紧的抱住眼前的爱 人,哪里还有动一个小指头的力气,整个人都挂在我的身上,除了连续不断的浪 叫再也不肯挪动一下身体。
不知道已经达到了多少次灵欲的天堂,当芳子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而滑嫩 的甬道也变的生涩了起来,她脸色一红,小声道:“姐夫,我来帮你!”没等我 明白过来她要怎么帮自己。她已经伏下那美丽的头颅,一口便把还挂了几丝晶亮 液体的棒子哥含入口中,轻轻的啜吸起来。
湿润温暖的口腔带给我一种全新的快感,不由的让我发出了一声快乐的低吼。
轻轻抚弄着芳子的黑发,我一边喘息一边低声道:“芳子,你真行,谁教你 的!”芳子头一甩,“无师自通。”一旁观占的三女都被她逗笑了。
芳子微微抬头看了看我,热烈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恋。我没来由的心中一暖,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对自己即将离开她们心有不忍,但那又如何呢?毕竟,我 不是阴界人,终究是要回去的。只有现在让她们尽量快乐些,才是当务之急。
不多时,我再次感到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如今早已练得收放自如境界,芳子 死死的含住了我那烫到了顶点的棒子哥,眼中满是希翼,一泄三千里,奔腾的、 浓烈的、带着我的一丝歉意全部进入了芳子的口腔内。更加让我感到吃惊的是, 大量的精华一时来不及咽下,芳子便不断的把那爱的象征抿入口中,直到没有一 点漏下。
猛的把玉人揽入怀中,我根本没有说话的欲望,只是把她搂得紧紧的,火热 的躯体再也不分彼此,就这样融为一体。良久,我才温柔的放开了芳子,轻轻的 帮她梳理了一下头发,“芳子,太委屈你了。”
芳子嫣然一笑,“你不喜欢吗?只要能让你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去做。”我 抚弄着她白皙的脸庞,心中感慨万千,自己的女人为了我如此付出,作为一个男 人还有什么需要说的吗!
丽子狡谲的冲着芳子笑道:“二姐,吃饱了么?”
芳子一脸的窘迫,“呸,丽子你敢笑我,是你饿了吧!”
樱子轻轻的搂住她的蛮腰,笑道:“好妹妹,你先吃了,等下就只能看我们 吃了,难道你不着急啊?”说完,还调皮的伸手在她颤巍巍的花苞上轻拂了一下。
芳子跺足道:“你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我一脸苦笑的看着她们打闹,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这三个胞胎娘子 明显是戏中之戏,句句话都是冲着自己,没办法,只能提枪再战,非要让她们一 个个都拜倒在自己的“棒下”不可。
我邪笑一声,张开双臂冲着丽子和樱子就冲了过去,正和芳子闹作一团的两 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同时扑到在床上,隔着丝制的外衣我一手按在樱子那 堪称一绝的玉峰,一手已经探入了丽子的裙底,顺利的隔着底裤施展自己的抓奶 龙爪手。
被我突然袭击搞乱了阵脚的两女马上反应了过来,不但再次胜利的把我压在 了身下,而且连我身上最后一件武装也被缴获了。
樱子对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芳子一笑道:“芳子,看姐姐教你怎么欺负他!” 说完,一个饿虎扑羊跨坐在我的腰部,把凤巢对准那傲然挺立的游龙,猛的坐了 下去,脸上显出无比满足的神色,但是还不忘对着芳子得意的一笑。想不到向来 害羞的樱子竟然还有这么主动的一天,看来对我打赢长老会的事相当高兴啊。
我笑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你好好的疯狂一次。”当下还没等樱子有所动 作,虎腰一挺,紧紧的顶在了凤巢深处,正要夸口的樱子猛然感到一股刺激从体 内最深,最隐秘的地方传来,浑身一颤,那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瘫软在我 的身上。
我翻身坐起,就那样站在床边,一边大力的冲刺,一边继续挑逗着丽子的花 苞,也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罢了,樱子就一声嘶叫,瘫软在床上,我马上移形换位 进入丽子的身体。很快的丽子也步上了樱子的后尘,我大力的拍打了一下两女的 粉臀,怪笑道:“下次还敢对为夫无礼,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樱子媚眼如丝的看了我一眼,娇笑道:“不知羞,谁要做你的娘子!”
我冷笑道:“那好,不是我娘子的我就不用心疼了,正好,那就再来一次吧。” 说完,便作势去抓樱子,后者大声求饶,但是眼角哪里有一丝害怕的意思。直看 的我大摇其头,连叹家门不幸,光产淫妇。
芳子轻轻的拉拉我的胳臂,小声道:“姐夫,你还没有那个,不如我还帮你!” 说完已经羞的满脸通红。我低头一看,棒子哥哪里有一点疲惫的意思,没等我说 话,一张火热紧凑的嘴巴已经再次含住了那迎风四起的战旗。
低头看着丽子专心致志的啜吸着,不时还发出啾啾的声音,我低吟一声,躺 倒在床上,今天实在是太刺激了,三女都给我带来了不一样的感觉。莫非真的是 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看晴子,她正在一边微笑地看着自己的三个三胞胎女儿服侍 男人。眼里尽是安慰之色。
晴子其实也是个大美女,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泛出聪慧的光芒,瑶鼻星目, 宛如天仙,一头黑亮的头发高高的头上扎了一个马尾。修长的粉颈上面挂了一个 护身符一类的东西。蛮腰微摆,大小适中的一对山峦轻轻的顶出了那两粒蓓蕾。 裙下面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更是晃花了我的眼睛。
而她的三个三胞胎女儿则更加美丽,尤为难得的是三人容貌一般无二,水汪 汪的眼眸流转间透着灵动之气,高挺的鼻梁宛如白玉所雕,鲜红的嘴唇显得她们 更加青春靓丽。
三女赤身裸体,露出来那圆圆的肚脐像是一颗小珍珠般,让我产生一种深深 的欲望。如果用舌头轻轻的添拭那会是怎样的情景、长而匀称的大腿光滑如玉, 无处不吸引着我的眼睛,让我再也难以离开。
虽是躺着,但六对翘挺的酥胸足以夺去世界上所有男人的目光。那一条条晃 来晃去的雪白大腿让我都感到血脉贲张。三胞胎姐妹各自来了一次,但我那美艳 的YM晴子还没来啊。一把将她把在怀里,大手不停地攻城掠地。
晴子扭动的身体,不堪的发出阵阵娇吟。在多口手并用下,晴子很快的就赤 裸了身体,根本不在乎身边的三个女儿,口中不时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吟声,那雪 白的玉腿开合之时,美妙的花房时时显露在众女的眼前。
棒子哥被晴子的素手一把抓住,轻轻的没入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房。樱子娇呼 一声,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是很明显还留着一条小缝。看到她们的样子,芳子和 丽子也是一阵脸发烫,心乱跳。
曾几何时,这个场面不也是被自己所拒绝的吗?但是在这头姐夫的不断挑拨 下,还不是乖拐的倒进他的怀里,成为他一个又一个俘虏。
低头偷看的众女忽然发现除了我两人不时发出的喘息声和“滋滋”的撞击声 以外,房间里还多了两个娇吟的声音。丽子手已经把芳子压在身下了。
而芳子的红唇则不时的啜吸着丽子那粉色的蓓蕾,那硕大的尺寸都让女人感 到惭愧。两女已经浑然忘记了四周的情况,完全沉醉在这暴风雨来的前兆中。
另一边的我已经高高的举起晴子的玉腿,游龙入凤巢的一幕让她们看的是清 清楚楚。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晴子逐渐高亢的嘶叫,她雪白的酮体无法控制的抽 搐起来。脸上也浮出了满足的微笑。
丽子轻柔的添弄姐姐如羊脂玉一般的花苞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把她抱了起来, 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早已盼望多时的游龙滋的一声进入了她仍然略显窄小的 玉门。
突然的刺激让丽子不堪刺激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的握住姐姐那恰如一握的 花房,而此时我也腾出了一只手,大展指功,不停的骚扰着已经半陷入疯狂状态 的芳子。看着在自己挑逗下完全散发了妖媚的四女,我得意的笑了。
身上的丽子在自己不断的动作下已经几近疯狂,不但发出了让众女听了更加 血脉賁张的浪叫,而且开始主动的动作起来。
这下芳子更加的受不了我的爱抚,汩汩的爱液顺着修长的玉腿蜿蜒而下,弄 的她自己的衣裙湿了好大的一片,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毫无感觉,奋力的在我的 手指抚弄下扭动着娇躯,口中不堪的呻吟着,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丽子猛的绷紧了身体,口中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娇吟,无力的往后靠在了我 的怀中。
然后是晴子,初经雨露的女孩更加的疯狂,和她在一起的女儿身上已经被她 连抓带咬的弄的伤痕斑斑,所幸两女还都处于迷乱疯狂之中,不然还不知道要出 什么笑话呢。
我就那样从后面进入了YM晴子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混乱不堪的YM晴子 之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浑身抽搐起来,竟然刚刚尝到这美妙的感觉便已经到了 那极乐境界…… ---------- 第二百五十八章人妻怨妇吟
逮住一个家丁,问:“昨天送来的小龟家小姐关哪去了?”家丁一脸谄媚道 :“姑爷,甜小子姐和一干女犯人都被关在西厢房呢。”我邪邪一笑,“你们没 动她们吧。”家丁笑得更媚了,“姑爷,有您在,就是给咱们一千个胆子也不敢 呐。”
一脚踢开那家丁,家丁千恩万谢地去了。而我,则走往那一间关一个的西厢 连房。
※※※※※※
早晨的阳光从纸窗上透进来,整个房间沐浴在一片橘红色中,那是清晨特有 的宁静。
乡春美纱却早已经醒了,在水汪汪的眼眼底隐藏着些许红丝,似乎一整夜都 没有阖眼,雪白丰腴的脸颊上好像还有昨夜留下的泪痕……
宽广的床上,一边的被褥整齐地折叠着,胭脂粉的香气也散尽了,只剩下早 晨凉风的微寒。
美纱慢慢爬了起来,望着身边无情的空旷,心中不禁一阵气苦。她本是城中 首富小诸二郎的新婚太太,没想到蜜月刚过。不但丈夫也死了,就连自己也被千 春府的姑爷掳来。关在这间房子里已经快十天了。每天都有专人送饭,一日三餐, 到是一点不愁温饱。
红颜祸水,红颜薄命啊,自古皆然。美纱自认姿色不差,虽身为俘虏,但若 乖乖听话,保命自当无忧。洁白的皓齿咬着饱满的红唇,紧促着眉头,不知道是 因为愤怒,还是失望,虽然尽力忍耐,美丽的脸孔依然开始扭曲。
盘起乌黑的长发,束了起来,站在全身镜前。小小的瓜子脸上,大眼睛明亮 地闪烁,弯弯的眉毛,温顺而秀气。高挺的鼻梁,温润的樱唇,嫣红晶莹。精致 的五官,分开来看已经十分美丽了,组合在美纱脸上更是构成一张完美无瑕的脸 孔。
身为人妻的美纱,刚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全身充满着成熟女性才能散发的风 韵,尤其美纱还是千金小姐,从小接受良好的教养,加上未婚前受到舞蹈的薰陶, 高贵的气质中蕴含着知性美。
但是,讽刺地,跟优雅的气质相反,美纱拥有极性感妖魅的肉体。经过长期 舞蹈锻练的纤腰不堪一握,好像随时会折断一般,从腰部延伸,上下却是夸张的 丰满。
雪白的乳房浑圆而饱满,足够美丽的人妻引以自豪,深刻起伏的乳峰在美纱 特意的保养之下,更显坚挺,极少经过丈夫搓揉的乳头,甚至还是粉红色的。
身后的肉丘则是不可思议的丰满,所以当娇小的美纱穿裤子时,美臀总是被 无情地压迫着。但那绝对不是臃肿或肥胖,而是,跳动音符般的曲线与丰富色彩 般的饱满组合而成的艺术品。
美纱身材娇小,比例却十分完美,修长的双腿使她显得更加高挑,虽然美纱 常认为舞蹈导致她的美腿上有结实的肌肉,有点粗壮。
不同于色彩斑斓的俗艳花朵,引人采拮。美纱令人不忍也不敢触碰,深怕伤 害纤细的娇花,有如纯洁的百合。如今,正在盛开的百合却没有任何阳光的滋养 与露水的灌溉,独自在阴暗角落等待枯萎的娇花惹人怜惜。
蜜月最后十天竟然从天堂跌进了地狱,相亲相爱的丈夫小诸二郎死了,这是 精神上的打击;肉体上刚刚被开发出来的性欲,却突然没有了男人的滋润,莫名 的欲火每一个夜晚都折磨得她失眠。压抑心头不断浮起的愁绪,美纱默然地穿起 了衣服。
“砰砰砰!”敲门声响声,美纱像只受了惊的兔子一样飞快爬回了床上,用 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是……是谁?”她受伤似的轻呼。
“是我,送饭的!”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美纱抖得更历害了,“平… …平常不都是女孩子来送房的么?”
门外的男人声音道:“换班了,夫人,你还吃早饭么?”
得了失眠症的美纱食量比平常不知大了多少倍,一顿不吃就饿得慌。虽然她 很害怕陌生男人,但肚子里的饥饿却容不得她再犹豫了。“你……你等会,我… …我就开门。”
房门轻轻地开了个缝,美纱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穿了一身整洁的 仆人衣服。美纱松了口气,她知道,千春家的新姑爷很残忍的,下人根本不敢动 她们这些美貌女俘虏。隐隐的美纱也知道,她们都是要献给那个残忍的姑爷的。 别的男人都不敢碰她们。
但她还是小心翼翼伸出玉手对男人道:“把饭盒给我吧。”男人的手里提着 个大大的红木盒子,往常那里面会有三菜一汤,及一大碗米饭。
“不行,今天上头吩咐下来,得由我们监看你们进食。昨天已经发生一例吐 食自杀事件了。”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的送饭下人那样把菜递过来。
美妙被男人火辣辣的目光看得相当不舒服,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 很危险。但是,已经咕咕在叫的小肚子不停地向她抗议。无奈之下,她只好答应 男人的要求,将男人迎进了屋内。
男人一边打量这间并不大的厢房,一边把盒里的饭菜端了出来。美纱的一双 美目死死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像防贼似的防着他。手里的一枝筷子被她握得死 死的,相信只要男人稍有异动,美纱会毫不犹豫地向男人的咽喉上扎下去。
男人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美纱那只藏在袖子里的右手,指指桌上的饭菜, 微微笑道:“准备好了,你快点吃吧。”
男人色眯眯的淫笑令美纱不由自主后退了一步,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男人 的目光有意无意扫过那波浪起伏的那对埋在紧身上衣内的玉兔。美纱害怕,心想, 还是快点把饭吃饭,尽快让这个人早点走为妙。
美纱不顾男人异样的目光,狼吞虎咽地吃起早饭来。以往少夫人的高雅仪态, 早被饥饿感驱逐到东海去了。一阵风卷残云,桌上大半饭菜已经进了她那看起来 很小的小肚子里。稍解饥火,贵夫人仪态也上来了。
美纱拿小手帕轻轻拭了拭小嘴边上的油腻,被男人盯得不好意思俏脸飞红, 偷偷看了男人一眼,“你……你不饿吗?”
男人很有魅力,磁性的嗓声很是好听,“我不饿,只不过前胸贴后背而已。 这对我这种壮男来说不算什么。”男人说着还做了几个健美先生的姿势,看他不 伦不类的样子,美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看得出美艳的人妻心情不错,遂涎着脸:“我帮夫人送饭,夫人总要给 我点奖赏吧?”
美纱红着脸边吃边说:“我一个俘虏,哪有什么能赏给你的。”
“不,你有。”男人无比肯定地说。美纱抬起明亮的眼睛,眼里充满了疑惑。
“就赏我个吻吧?。”
“啪!”纤纤玉手狠狠地在男人脸上打了一个巴掌,男人眉头也不皱一下。
美纱惊讶地望着自己的右手,一瞬间,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了。他 一定会报复自己的,自己一个弱女子,又是个俘虏,怎么办,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美纱低下头,慌张地向我道歉,声音都打颤了。
“没关系,就用夫人的吻来补偿吧。”我猛地抱住美纱柔软的娇躯,大嘴覆 盖上鲜嫩的红唇。
突如其来的变化,加上心中的愧疚,美纱还来不及拒绝,就立刻陷入我的怀 里了。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舔或吸,我凶猛地用唇齿侵犯美纱的小嘴,灵活的 舌头钻进紧闭的樱唇之间,刮着口腔内壁,贪婪地吃着美纱甜美的香津。
为了找乐子,有情趣,我特意着人拿了套家丁衣服换上。用下人的身份做掩 饰去侵犯小诸二郎那个绿帽子死鬼的新婚妻子,不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吗?
男人味扑面而来,美纱贞洁的口唇正接受男人的污辱。被男人玷污,美纱感 觉时间好像静止一般,酷刑似乎永无休止,泪水已经滚出眼眶了。
“夫人的吻真是太好了,美人连口水都好吃!”几乎亲吻到自己都不能呼吸 了,大嘴才舍得离开美纱的樱唇,没有任何迟疑,大手马上去脱美丽人妻的衣服。
“你做什么?”美纱挣扎叫道:“不是说好……只是接吻的吗?”
“嘿嘿嘿,夫人打的实在太痛了,要加上摸夫人的奶子来补偿。”
粉红肚兜下是一片耀眼的洁白,让我眼睛几乎都睁不开。指头轻轻抚摸着柔 软的乳沟,过人的弹性在指尖跃动,我熟练地解开了美纱的肚兜。
“不要啊!”美纱强忍着丰乳上传来的阵阵酸麻,做出最后的反抗。浑圆的 乳房迫不及待地从胸口弹了出来,两只饱满的乳球不受控制的耸立,尖端粉红色 的蓓蕾骄傲地绽放,空气中,顿时,充满腻人的奶香。
“好美丽的奶子!”埋藏在心底的火热欲望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我大 把握住整只乳房,狠狠地揉捏,无暇的圆变换成各种形状,在凶狠地挤压下好像 要被榨出汁来了。
一边是暴虐的蹂躏,另一边却是巧妙的玩弄。手指轻轻拨弄另一只美乳,挑 弄着小巧可爱的乳头,绕着乳晕搓揉,奇妙的弹性令我头昏眼花。
敏感的双乳同时遭受男人的玩弄,美纱心中虽然万分不愿意,却不由自主地 开始产生奇妙的感觉。粗鲁与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法混和,刺激的程度不是单 纯的一加一,无视主人的哀羞,可爱的乳尖已经挺了起来,原本柔软的樱桃变的 坚硬。
“嘿嘿,很舒服吧?夫人的奶头已经翘起来了。”
“没有!”
“夫人的身体是很诚实的,没有见过这样好色的奶子。”我两根指头夹住硬 的跟石粒一样的乳尖,巧妙地旋转。
美纱心里哀嚎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居然,产生舒服的幻觉,被衣冠 禽兽欺负,应该很难过的……可怎么……
违背自己的意志,害羞的乳头正迎合我的手指卖力地挺立,贞洁的肉体开始 发情,强烈的羞耻感让美纱想死。我看出美纱眼神中的迷惑,整个脸埋入深沟, 贪婪地吸舔。令人窒息的丰满加上高贵人妻的体香,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噬咬着乳 肉,弹性与柔软度都到达顶点的美乳左右摇晃,我的嘴像是黏在乳房一样。
“呀!”我像是发情的野兽,发出嘶吼声,快速地脱下被撑的紧绷的里裤, 露出蓄势待发的棒子哥。
虽然想要撇过脸,不去看男人淫邪的东西,但是,美纱的眼光才一接触,就 本能地死盯着男人的下面了。她暗想,怎么会那么粗?连长度也是,实在太恐怖 了……
慢慢滑入美纱完美双乳自然形成的深沟中,前后不停磨蹭,享受着乳肉的淫 糜服务,距离美纱的脸只有几公分。“好软,好有弹性。”男人忘情地享受, “夫人常常帮你那死鬼相公乳交吧?只有被经常玩弄,才会有那么棒的奶子!”
“没有的事,我没有做过这种下流的事。”男人淫秽的话语,不输给实质的 玩弄,诚实的美纱红着脸认真地否认。
我把美纱安放在床上,抓住她白晰的双腿,用力分成V字形。“不要啊。” 美纱巨大的震撼中惊醒,喊道。
我拉起她白色的长裙,粉红里裤掩盖着梦想中的神秘花园,诱人的隆起下, 丝质布料已经湿了,在潮湿的半透明圆形里面,黑色的阴影特别明显,三角的边 缘,几根杂草顽皮地冒出头来。
“夫人湿了。”男人的声音说不出的淫秽。
“没有……不准说这种话……”贞洁的人妻现在已经完全混乱了,看样子是 无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不,虽然还没有被X 入,被男人玩弄宝贵的身体,对美纱 来说,跟失贞相同。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不能原谅的是自己淫乱的身体居然 产生反应。她在心中高呼,我是淫妇吗?为什么会感觉舒服,不,我怎么那么下 贱?
我喉头发出模糊不清地声响,双眼布满血丝,把美纱的里裤褪到膝盖处。跟 她纯洁高贵的脸孔不相衬,小可爱……
“啊——!”美纱无意识地喊道。“好热,好痒,相公救我!”美纱摇晃着 纤腰,大声娇喘,电击般刺激开始扩散,直到全身,慢慢遗忘了羞耻感,头脑里 昏昏沉沉的,什么都分不清了。
“从后面干高雅的夫人应该是最好不过的。”
女体被面朝下反了过来,我扶起美纱丰满的屁股,轻轻地搓揉着,手指陷入 柔软的肉丘里,强烈的反弹力几乎要震开手指。用力分开紧合的屁股,大腿内都 是一片湿漉漉的,湿黏淫糜的状态,是梦中才有的美景。
“你真是条母狗!”解开里裤的束缚,我大笑道:“让我来干下贱的母狗吧!”
未知的恐惧,让她开始发抖。
“不要啊,求求你,快……拔出去。”
“什么?要我X 进去,夫人还真是淫荡,不过夫人的要求不好意思拒绝。”
我大笑着,推挤着封闭的蜜穴,用力顶了进去。
“二郎,原谅我,我是被逼的……”
“太棒了,夫人好像少女一样紧。”
“我的身体快要坏了。”美纱哀嚎道:“不要,饶了我。”
“夫人很舒服吧?很久没有被干了,应该很舒服吧。”
……
“啊……,我要死了!”
无力地趴在地上,连动都动不了,忽然间,一股奇妙的感觉再度袭击她美妙 的身体,位置不是丰挺的双乳,也不是成熟的蜜壶……
充满弹性的臀肉被掰开,害羞的接触到陌生的空气,奇妙的冰凉,让美纱开 始不停颤抖,当男人粗糙的手指轻触的一瞬间,受到刺激的菊蕾立刻剧烈地收缩。 美纱扭动着屁股,企图甩掉我的手指。
“那里不行…你弄错了!”美纱疯狂地大叫道。
“夫人的GM也很漂亮,不亏是美女,什么地方都很美。”
“那里很脏,求求你,不要再摸了。”
……
“姑爷!姑爷!”
侍女的声音响起,惊醒了沉溺在甜美的快感中的美纱,理智与羞耻心又重新 驱除官能上罪恶的快感。“……有人,有人来了。”美纱忍着体内阵阵酸麻,着 急地说道。
“管他的!不理她的话,她自己就会走了。”正享受着梦想中的美妙人妻, 根本无视于其他事。
“万一她走进来了……”
“嘿嘿嘿,那就让她欣赏一下夫人的淫态吧。”我一边继续前后动作,一边 调笑道:“夫人美丽的身体在任何人面前都不会失礼的。”
“不要,求求你,去招呼下吧。”
“……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发誓作我的女人,我就可以考虑一下。”对于 我的要求,美丽的人妻根本无法接受,光是这次的侵犯,就已经让她羞耻地快要 死了,更何况是答应作男人的女人。
“这种事,我做不到的。”美纱哭着说道。
这时候,房门外再度响起呼声。“喂,有人在吗?”我注视着神情犹豫不决 的美纱,露出淫邪的笑容。
“我答应就是了,请快点放了我!”
“哈哈,那就这样决定了。”我裸着上身,慢慢离开。
美纱全身无力地倒在地上,身上一片狼籍,那是不能抹灭,耻辱的印记。望 着我逐渐远离的身影,美纱经受不住巨大的打击昏了过去。 ---------- 第二百五十九章逼奸
“姑爷?难道他竟然是杀害相公的凶手?”昏过去最后一刻,美纱脑中闪过 一道霹雳闪电。
“姑爷,不好啦,有人自杀啦!”侍女一看到我走出门来,就急急地说道。 脸上惊恐欲绝,似乎相当害怕我会怪罪于她。
被人打扰好事,心情自然不好,“是哪个不长眼的俘虏,吃饱了撑得没事干 了?玩自杀?谁死了?”
“呃,没,没人死!”侍女结巴道。我怒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再不给我 说清楚点,老子奸了你!”这一通恐吓,吓得打颤的侍女结结巴巴说出了事情原 委。原来新来的小龟甜子性情刚烈,竟然趁与小诸仙子一干俘虏见面之机,趁家 丁不注意,要吆起几个女人以自杀相威胁。条件就是要我立即赶过去见她们,晴 子已经赶过去劝她们了。
老虎不发威,她们还当我是病猫,不就是几个美女么。虽然她们长得确实万 中无一,但我徐正气可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不过这侍女遵照晴子命令过来的, 想必是晴子不忍心几女香消玉陨。
了解事情大概后,我怒气冲冲就要走,没想到身后却传来那侍女低低轻呼声, “姑……姑爷!”我头也不回,脚步一停,没好气道:“还有什么事?”这侍女 怎么这么烦啊。
“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么?”
“什么话?”
“奸……我……”
我狂汗……这小骚物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在普通人眼里她还有几分姿色。 但在见过美女无数的我眼里,不过是东施而已。我叹口气,说:“现在的人啊, 怎么这么大胆啊。”也不明说,径直走了,留下那笨笨的侍女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品味男人的话……
走到关押甜子这小贱人那边时,房外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一大堆下人了。 看了这些人我心里就烦,大声道:“滚,通通给我滚,都没事干啦?啊?”
众下人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见主子黑头个脸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做下人的 哪一个不是见主人脸色行事的?知道主子现正在气头上,没人敢触霉头,哄一声, 一窝蜂似的散了。
外头只余下几个晴子的贴身侍婢,见我走来,急忙一福,“姑爷好!”
“免了!”我眼不看头不点,径直走进屋里。好家伙,屋子里人不少哇。引 人注意的是房子中间的一张大床,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大床边挤了大大小小七八 个美女,一个个拿了根竹筷抵在自己的白嫩脖子上。除了小龟甜子和小诸仙子外, 我一个都不认识。
晴子正在劝她们,看到我来,道:“好了,你们要的人来了,有什么话就对 他说吧。”
小诸仙子一身白衣,小龟甜子一身红衣,此时她们两个都露出冷笑般的奇异 脸色看着我。悦耳的声音自小嘴吐出:“妈妈(阿姨),这人就是杀死爹爹和哥 哥的大仇人!”一干自杀美女听后都露出了仇恨的神色,眼光里杀气腾腾。
我见怪不怪,不以为然,“说吧,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要报仇!”
“哈哈,天大笑话,你们要报仇?都自杀了还报什么仇,难到想去地府报仇 么?”
众女双目喷火,晴子看不过去,拉拉我的手臂说:“女婿,你怎么说话的呢? 算妈求你,好好劝劝她们吧。”我冷笑道:“让她们自杀好了,反正阴界人多得 不像话。死几个人,正好节省咱们家粮食。”
这一番话,把在场的所有女性都气得牙痒痒,甜子和仙子二人更是双目喷火, 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以为我们是装的么?哼,不信我就死给你看!”刚烈如 火的甜子,狠狠地一紧筷子,硬生生插进脖子三分。雪白的脖子上却没有血液流 出来,阴界人是没有鲜血的,但看起来是那么异样的凄艳美丽。
我是无所谓啦,可晴子看不过去啊。甜子和仙子两个小姑娘都是她看着长大 的,以前她和樱子三姐妹可都是好姐妹,常来府里陪晴子聊天解闷的。相对来说, 晴子已经把她们看成了自己的女儿。博爱的晴子母爱顿时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 泪眼盈盈,一把拉住了我:“好女婿,算我求你了,你就别再说狠话刺激她们了 好么?我是找你来解救她们的……”
实际上,凭我现在的功力,要突然制住她们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但我偏偏 要看看,这几个女人到底想玩什么花样。于是点点头,任岳母晴子开口。
“甜子,你先把筷子拔出来,有事好商量。不然你会死的,有什么条件你就 尽管说吧。”
甜子如此做显然也非她本意,她一个娇滴滴的千金何曾受过这等苦楚。晴子 一劝,她就忍不住拔了出来,一手捂着伤口,大眼睛里已经是水气盈盈的了。仙 子说:“晴子阿姨,我知道这些都不关你的事。但谁叫你找了他这么一个狠毒的 女婿呢?我父亲和哥哥们都给他害死了,我们报仇,我要他身败名裂,遗臭万年!”
那狠毒森冷阴寒的语气令晴子心里发颤,“乖仙子,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啊。 你父亲和哥哥那是罪有应得,若不是他们,我千春府几百条人命的帐找谁要去? 我知道,这不关咱们女人的事,这都是他们男人干的……”
“不,不行!”仙子咬牙切齿,“晴子阿姨,对不起了,我要报仇,一定要! 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再会称你为阿姨了。我要你马上去强奸你的女婿,否则我们 就自杀!”
仙子口出惊人之语,直把岳母晴子唬呆了,我脸色一变,想,这小贱人好毒 的心思啊!知道来硬的来柔的都不行,利用晴子博爱的母爱心理,大打感情牌。 聪明,聪明!
“你!仙子,你说什么?”晴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我要你这个做丈母娘的在我们面前强奸你的女婿!”几个女人异口同声说。
这回声音够大了,震得瓦片瓮瓮乱响。晴子回过神来,怒叱道:“变态!无 耻!下流!卑鄙!……”
“你做不做?不做我们就自杀了!”仙子和甜子恶狠狠地道,自己的生命对 晴子来说简直就是一把致命的武器。晴子心如刀割,这还是以前那两个天真可爱 的女孩子么?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来。虽然自己与他已经有了实质性的接触,但 那也是瞒着外人的呀。万一自己与女婿有染的事被传了出去,自己哪还有脸见人, 还有何面目去面对丈夫千春?
晴子又想,可也不能就这么叫甜子和仙子两个小姑娘死了啊。自己可是从小 就当她们是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的啊。反正已经与女婿有了那关系,不如……再 说还能救她们一命,佛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
两种思想在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晴子久久做不出选择来。最后在仙子和晴 子的步步紧逼下,无奈地点了头。
“贱货,老骚货,快去干你女婿。”几个小诸家主的夫人叫得最欢,污言秽 语不断泼向晴子。晴子以伟大的母爱忍受着她们的污辱,伸手缓缓地伸向了腰带。
“慢着,先把下人们都叫进来,我要你们当着下人的面做!”仙子的母亲们 恶毒地说着。
这句话已经触到了晴子的心理底线了,要她当着下人的面做那事,便是打死 她也不会做的。晴子冷声道:“那你们不如自杀好了!”仙子白了一眼三妈,其 他几女也一声耳语,最后终于向晴子低下了头。
关上大门,屋里一男八女。那方除甜子和仙子外,是五个家主夫人。五位贵 夫人个个生得媚眼如丝,丰臀肥乳,偏偏气质上高贵神圣,凛然不可侵犯,就像 圣女模样。我暗暗好笑,明明一个个都是骚货,但要装出一幅假正经样。好,我 到要看看你们几个能忍到几时。
按着七个女人的指挥,YM将我推倒在地上。我也受了刺激,当晴子低头脱掉 我的裤子时,瞬间膨胀硬起,弹跳挺起,啪一声打在她的俏脸上。我假装不情愿 忍屈受辰的样子,老脸一红,YM更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脸上笑意一闪,立刻又 紧绷着脸色,还好七女没看到,否则让她们产生怀疑,一场好戏岂不要泡汤?
想想看,一个YM在七个美女的威逼下
去强奸她的女婿,多么令人兴奋的事啊。
当我赤祼祼的躺在床上时,不禁瞄了七女一眼,从她们讶异的表情,逐渐涨 红的美艳脸孔,无法挪移的目光直往我身上注视。我不禁暗自偷笑,梆子哥更是 挑衅般直抖动不已,把七女的魂都勾走了。
YM缓缓的脱下了长裤,露出了一双雪白修长结实的美腿,停了一下,紫色的 小裘裤也掉落在脚旁,微微露出迫不及待的神色,YM立刻爬上了我的身上。她跨 开大腿半蹲在我的小腹上,左手撑在我的胸膛,右手向后抓住,屁股调整了角度, 亳不犹豫的沈腰坐下。
噗哧一声,硕长进入了YM的嫩洞里,原本面无表情的YM,此刻再也禁不住露 出满足的神态,她张口长长的倒吸了口凉气,微闭着双眼,双手更是用力的抓住 我的胸部。
我看了七女一眼,她们的眼睛都张得大大的,我猜她她一定惊吓于这么大的 东东,YM怎么能一口气全部吞下。虽然已经潮湿滑润,但是或许略为紧张和有所 矜持(毕竟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嘿嘿)。
YM比往常来的更紧,在快速X 入的情况下,强烈的收缩,紧紧的咬住我。YM 满足的对我笑了一上,随着便闭上眼睛,再也不理会我,便自个的挺动起来。YM 的上身仍着黑色上衣,饱满坚挺的双峰微微上下晃动,她紧闭着双唇,只有在实 在受不
了的快感刺激下,才会轻啍一声。
但是浓重的鼻息声,以及急促摆动的身躯,掩饰不住高涨的情欲。YM虽然没 有大幅度的动作,但是臀部扭动旋转的力道却异常的强劲,在一进一出的吞吐之 间,淫水浪液被挤压抽提而出,我的下身湿淋淋的……突然间YM全身一阵急抖发 颤,快速收缩伸张,在一阵热烈挺动之后,立刻全身无力的趴在我身上,回味着 高潮后的余韵。
原本以为事情就如此画下句点,但是后面的发展却出乎预料之外,事情一发 一可收拾。想不到七女真的十分变态,竟然又叫进外面的几个美貌侍女肚兜,逼 她们和我交欢,如果事情到此也就算了。
想不到她竟再叫来府中的年龄极小的女孩子,命令要她们做同样的事,可怜 的小女生,都是不懂人事的十来岁小闺女,个个娇滴滴的可爱极了,小嫩怎能受 得了我的大棒子哥哥?
又是在被强迫的情况下,每个人都痛得哭哭啼啼眼泪直下,晴子都不禁掉下 泪来,求七女饶了这些女孩,我更是破口大骂(为了演戏的需要,其实自己很爽 的)。
直到七女都受不了,欲火高升,决定亲自上阵,事情才会有所转机。或许她 们认为我干了十来个女人后早脱力了吧,以为我根本无法反击。被情欲冲昏了头 的五夫人飞快地脱光了衣服,骑到了我的身上。
就在五夫人艰难的吞下我之后,我暴起发难,捧起她肥美的大屁股,狠狠地 扎了进去……
看着五位夫人,姣好甜美娇嫩的脸庞上,千变万化的表情,握住她们的柔夷, 轻轻地一拉一搂,五个浪货自然地躺进我怀里。嘴儿凑近在五个骚货的樱桃小嘴 上不停地亲来亲去。
捉住年纪最大的大夫人,她刚三十五岁,欲火最旺,第一个忍不住。轻轻地 接触大夫人的嘴唇,舌头撬开她的贝齿。舌头缓缓地探入大夫
人的嘴里,大夫人含住我的舌头,不断地吸吮起来,直到我缩回舌头,才意 犹未尽的娇羞地张开了眼睛看着我,怅然落失地喘了口气。
大夫人浑身软软地使不出力来,男人的身上传来一阵阵男性特有的味道,让 她的脑袋更晕了。我双手捧起她的脸,亲她的睫毛、鼻尖。随着我的挑逗,大夫 人身体迅速地热了起来。
解开她的衣衫,褪去了肚兜,双手手指手指夹住两颗粉嫩的乳头,捏了下去。 虽有轻微的痛楚,却带着强烈的快感,不禁张开了小嘴儿喘起气来。对着她那诱 人的小嘴,我用力地吸吮起来,一下就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手指依然 揉捏着她的乳头。
大夫人四肢无力软绵绵的,脸颊、脖子通红,胸部、腋下都渗出汗珠来。我 弯下头去,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着,同时灵巧的手掌和手指头,开 始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挲、抓捏着。
我的爱抚十分的轻柔富有节奏感,细腻缓慢。大夫人大腿和我的膝盖微微地 接触着,手肘放在我的肩上,手指轻轻搓揉起我的耳垂来。大夫人将嘴凑近了我 的耳朵,热呼呼的气不断哈到我的耳朵里,丰满的乳房紧紧贴住我,柔软嫩滑的 手掌抓着我的头。
起个身我将她的屁股举了起来,让她的屁股成为翘起的姿势,随即趴在她的 背上,灼热的,粗鲁地X 进大夫人里去,开始猛烈地抽送起来,双手伸到大夫人 的胸前,用力挤捏她的乳房和乳头……
……
二夫人的身体像被触电一样的颤抖
着。在一抽一送之间,二夫人忍不住呻吟的叫着,自己也不知道在叫些什么, 我不停的一边扭着腰在挺进,一边手搓揉着七女的乳头,一会儿轻一会儿又重, 二夫人又禁不住的情欲高涨,呻吟声也就愈来愈大了……
……
一波波淫荡的声浪刺激着我更加卖力,为配合我,三夫人挺腰迎合着,突然 三夫人身体急促的颤抖,感觉到洞内火热的冲击,然后顺利的达到了高潮,过了 好一会儿,三夫人的身体才停止痉挛,且慢慢的恢复平静……
……
四夫人…… ---------- 第二百六十章捉奸在床(上)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自从得了九天璃火神梭以后,不但小龟那老小子把美丽的女儿送给我X ,而 且一干长老会人士也不敢来找我麻烦。副盟主府上,平静的日子背后隐藏着的是 整日整日的荒淫生活。
干死鬼小诸的六位美貌夫人,甭提有多爽了。看到别人的妻子在自己身下呻 吟娇喘,男人的征服感空前高涨。不但是对头的妻子,还有两个美丽可爱的小美 女。小诸仙子和小龟甜子,一冷一热,一冰一火,冰火九重天的感觉真是不足为 外人道哉。
干仙子的时候,我想,如果小诸家主要知道的话,会不会气得从地府里跳出 来呢?同样,干甜子的时候,同城不同处,小龟府中她的父兄二人又是怎样的心 情呢?
对这两个少女,六个熟妇俘虏,我尽情挥洒着自己男人的激情。对她们我无 须客气,每一会都是强行进入,然后便是疯狂的一连串打击。即便她们八人是阴 界人,体质比寻常人要高上许多。但还不是被我在一个时辰内搞晕过去?
千春家母女四个人也早经不起我猛的摧残,体内的阴气被我采去不少。三天 的纵欲生活,令这十二个女人欲仙欲死,神智迷失。
离别在即,我不忍告诉她们自己就要离开阴界的事。这一时,我已经准备在 晚上离开阴界了。临别的这个白天,我不断地将这十二个女人送上高潮,我要让 她们终身也忘不了我带给她们的快乐。
当整个世界都清静下来的时候,超大床上并排躺着的十二个女人已经陷入沉 睡之中。太阳已经偏西了,再过一个时辰,我就要离开这令人终身难忘了阴界了。 看着床上的母女四人,阵阵不舍涌上心头。我仔细地打量四女的身体,要将她们 的容貌深刻在我的脑海里。
岳母晴子三十五岁了,她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 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三胞胎中的大姐樱子,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 贤慧,是个标准的古典型美人;二姐芳子,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虽 然胆大包天,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三妹丽子,身材最是火暴, 但为人却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嫺静。
三胞胎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 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 万般照顾。一模式样的容貌,在这世上只怕再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她们的身体了。 要知道,她们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乳房大小不同。
虽然明知到她们已经受不了了,但棒子哥还是向我提出的饥饿的抗议。床上 的岳母晴子赤裸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五 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 一个雪团,胸前一对玉乳又高又挺,乳头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 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 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
轻轻地把她翻了个身,背部朝天,滚圆的翘臀高高翘起,把住她两片肥嫩富 含弹性的臀肉,蹂躏了一阵,忍不住欲火中烧,将她摆成一个狗趴式,我从后面 狠狠地进入了她……
砰——,巨响过处,大门化作碎片。我一个暗自心惊,什么人有如此高功力, 走近我十丈竟然没发现他。身子一翻,怀里的晴子被我抱着挡在了身前。精虫上 脑的我还不停地挺着着,狠狠地干着她。
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来人怒发冲寇,眼若铜铃,身高两米以上,比我还要 高出三厘米。他脸色黑得可怕,正是晴子的丈夫,我的“岳父”,武林盟的副盟 主,“僵尸王”千春。
他不是出差公干去了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不妙的是无巧不巧,竟 然被他捉奸在床,时间在这一刹那仿佛停止,千春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十几具白 花花的肉体。都是熟人,不但有他疼爱已极的可爱女儿,更有一个跟他同床共枕 了近二十年的女人!
正享受激情的晴子感觉到男人的动作已经停止了,这一停可苦坏了这个正沉 浸在性爱欢爱中的她。体内无穷无尽的空虚,骚痒难奈,“乖女婿,你快动啊, 我受不了了。”晴子浪叫道。
千春愣了一愣,我也尴尬得不好意思开口。晴子又催道:“你是怎么了?该 不会是乏力了吧?”这回她终于睁开眼了。刚才那声大门破碎的巨响并未引起沉 浸在美味感觉着的晴子的注意,眼睛睁开,入目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啊——” 她大声尖叫。
“奸夫淫妇,我杀了你们!”千春怒吼一声,从背后伸出一把鬼头大砍刀。 刀仅长一米五,宽竟达到一米,就像是放大版的菜刀。刀刃发出阴冷森寒的白光, 晃得人眼花缭乱,心慌意乱。尤其是被丈夫当场捉奸在床的晴子,更是羞愧欲死。
“璃火梭在手,天下任我走!”我大喊一声,隐在灵台泥丸处的九天璃火梭 被我唤出。赤红的两米长梭形两头尖枪状物体被我唤出体外,凌空飞在屋内。好 在这屋子是我最近才建成的,特大特高。
我施出隔空摄物,一招横挡就挡住了千春刚猛无匹的一击。轰一声巨响,屋 子连震了三震,九天璃火梭果然不怕是阴邪之物的克星。虽然我没有直接握住它, 凭借它自身的力量,依然将千春震得倒翻一丈!
鬼头大刀上崩出一个碗大的缺口,千春手握大刀,脸上阴晴不定。看着我们 的目光阴毒有如眼镜蛇的眼睛。青色的阴芒从他眼睛里射出,阴森森吞吐不定。 我怕晴子被他杀了,一手抱着她紧紧贴在我怀里。于是,这个极惹眼的极惹的动 作,令千春更是暴怒不已。
千春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和晴子的交合处,看得出来,如果他打败我的话 会毫不犹豫地对我的棒子哥下手的。但半空中穿梭自如飞行的九天璃火梭却令他 举步不前。阴界人的克星,若是一般人,根本近不得璃火梭三丈范围。
以千春的超高功力,也不敢掉以轻心。天生相克,令他拿刀的右手轻颤不止。 想起以前在日本的时候被他打得抱头鼠窜的日子,我心中就冒火。那时候,他是 猫,我是老鼠。若不是有雪姬火凤这两个左膀右臂相助,我这百多斤可就给交待 了。
心中邪念顿起,我邪笑一声,“千春,想不到你会有今天吧?”边说边挺动 下身,操干着他的妻子晴子。“你老婆真浪,夹得真TMD 的紧,哈哈哈!”千春 暴怒,“你就是在人间界与我大战数次的那个小家伙?”
我不怒反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千春怒极而笑:“哈哈哈,我道 是谁,原来是你这只被我打得毫无反手之办,只知道逃跑的人类小老鼠啊。”
我大气,拖着晴子的雪白大屁股,狠狠地干了几下。“千春,你老得意。风 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现在怎么样?你不但打不过我,就连老婆也给我干了。 哦,不只呢,你看那边大床上,你那三个三胞胎漂亮女儿,都被我干晕了。哈哈 哈……”
千春牙咬得咯咯直响,突然挥刀砍向床上的三胞胎姐妹,“我杀光你们!” 刀气森凛,这一下已经把整个大床都罩进刀气之中了,若砍死,相信床上的十一 个美女立时就会香消玉陨。
“有我在,岂容你放肆!”轻轻一指,璃火梭横空一挡,火红光芒暴起,轰, 巨响声中已经挡住了千春的惊天一击。我趁机施出龙力盾,巨大的金黄色护罩已 经将女人们通通护住了。对我来说,自己上过的女人被他人在面前杀死,那是奇 耻大辱。是矣虽然对甜子诸女没有感情,但我依然要尽保护她们的责任。 ---------- 第二百六十一章捉奸在床(下)
实际上我现在要杀千春,那是易如反掌。不过一刀杀死这死敌,未免太过便 宜他了,邪恶的念头在心中升起,我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当着他的面干他的女 儿和老婆岂不解恨,活活气死他。只是我还不知道,他们阴界人的内脏中到底有 没有胆呢?
“千春,你看一看,瞧一瞧,你老婆这身皮肉,真的看不出来她是快四十的 人了。摸摸着肌肤,又滑又软,真是个极品呢。”千春给我气得哇哇大叫,操着 鬼头大恨一次又一次的扑击。我轻轻松松地指挥着璃火梭挡架,主要精力却放在 晴子的裸体上。
晴子大叫:“女婿,饶了我吧,这样不好,求你了!”我不理她,整个人已 经被邪念占据了整个意识。“看看吧,兴奋吧,你夹得越来越紧了哦。我想你在 这样的情况下一定很兴奋吧。”
“嗯,轻,轻点。你,你太快了,我受不了了,我要叫出来,啊——”晴子 终究是忍不住藕臂后伸,攀上了我的脖子。修长玉腿紧紧反缠住我的腰身,难度 如此高的动作,她竟然难够一挺一挺地迎合着凶物的撞击。不得不佩服女人柔若 至斯的身体柔韧性。
“千春,看到没有,你老婆还主动地迎合我呢。”我边干边说些污辱性的言 语,每一句淫荡的话都气得千春哇哇大叫。晴子的肉体不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眼 泪哗啦啦地流下来,大屁股狠狠地撞我的腹部,嘴里却求饶道:“女,女婿,求 你了,不要干M 了,好么,求求你……饶了我吧……啊……相公,救命啊……”
YM晴子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敏感的身体早已经向欲望屈服了。这一声求 救,令千春的怒火又涨了三分。我狂笑着,异样兴奋,仇人的女人在自己怀里被 干的感觉比杀死千春还令我痛快。
“大胆人类,敢在我阴界为非作歹!”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响,来人好高的功 力。哗啦啦,一连串的动作,屋子前半边已经不见了。赤目的夕阳阳光洒下,照 落在十二个赤裸美女和一个猛男身上。
眼睛一扫,四周已是人影重得,没想到竟然有人把我包围了。小龟两父子奸 笑地望着我,身边是八大长老,这群人众星拱月般拥着一个身高三米的巨人走了 进来。那三米巨人长手有我腿长,手臂比我大腿还要粗三分。
要知道,我本身已经是两米高的健壮猛男了,一身的肌肉能令人羞愧得自杀。 可跟这三米大的巨汉比起来,我这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不比不 知道,一比吓一跳,丢人啊。
不用猜了,这巨汉一定就是阴界的终极BOSS,武林盟的盟主,传说中的阴界 第一高手了。他大手一招,“千春,你斗不过他的,回来吧!”千春怒火冲天, 哪里肯答应,“不,今天不杀了这对奸夫淫妇,我千春誓不为人!”
趁着千春被璃火梭撞退的那一瞬间,巨汉身子微微一晃,我只觉得眼前一花, 距他三丈无的千春竟然像只小鸡似的被巨人倒提了回来。“没用的废物!不就是 个女人么?”像丢垃圾一样,把不断挣扎的千春丢到了长老们中间。“给我好好 看住他!”巨人对长老们说。
长老们躬敬地点点头。
我看戏似的看着他们,虽然表面上不以为然,其实心中已经是惊滔骇浪了。 巨汉如此庞的身躯,我竟然看不清他的身法。恐怖的实力!急忙把手一招,把璃 火梭招回右手,庞大的力量充满了全身;左臂一提一懈,将晴子丢到了女人堆里。 女人们被震醒,突然看到这么多男人,尖叫声响起,肚兜与里裤齐飞,争抢着穿 起衣服。
“来者何人?我徐某人手下不杀无名之将!”长梭斜指地面,凛凛霸气自身 上散发出来。有九天璃火梭这等神器在手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它带给我的不仅 仅只是力量,更带给我前所未有的自信。仿佛一梭在手,天下无敌!
巨汉面不改色,不以为意,反还微微一笑:“不错不错,这璃火梭能被你得 到,也算是将遇良材了。我就是武林盟的盟主,至于名字,我早忘了不知多少年 了。几千年都没用过名字,人们都叫我盟主,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我呸,你是武林盟的盟主不错,但我可不是武林盟成员。这么叫你,岂非 叫你占了便宜?看你长得又大又胖,肥猪这名号不错,送给你吧。你也别谢我, 只须等过年时把你那几百斤身体卖了换几个酒钱给我花花便成了。”
巨人脸不改色,可他手下却怒了,小龟家主当先跳了出来,怒喝:“臭小鬼, 你以为你是谁,敢这么跟我们盟主说话。等一会儿落在我手里,我要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哈哈哈,有志气,我喜欢!”我伸手一招,小龟的女儿小龟甜子在尖叫声 中被我抓到怀里。“忘了告诉你,你女儿早就给我开了苞了。这几天她被我操得 欲仙欲死,不信,你问问她?”又对甜子说,“甜子啊,我的乖宝贝,来,告诉 你父亲,这几天过得爽吗?”
甜子衣服还没穿完整,只在外头罩了件衣服。裙子里面还是真空的,被男人 一问,理智告诉她要痛骂她。可男人的手上传来一股销魂的感觉,她忍不住呻吟 一声:“嗯,好人,爽死了。”
甜子急充充地凑上了红唇,我迫不急待地把大嘴迎了上去,刹时两个人的身 体都轻微地抖动了一下……甜子是情欲的一抖,而我则是因为当着小龟的面玩弄 他女儿兴奋所致。
我只觉甜子的嘴唇温润、香甜并带有一丝丝沁人心肺的香气,兴奋得一个抖 嗦,而甜子却被一股汗气、酒气加臭气醺得一个抖嗦。
左手拦住甜子纤细的腰身,一托甜子的头,张开大嘴像吃糖糊芦一样,大肆 狂吻起甜子那被称为性感之极的香香甜甜的红唇来。甜子粉面上布满了红霞,整 个人慌乱起来,毕竟她还是有一丝理智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是有点害羞的 ……
我的舌头强有力地顶开甜子的红唇,肆无忌惮地伸进了甜子的檀口中,一股 清人的清香使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舌头胡乱地用力在甜子的嘴中乱搅着,嘴唇拼 命吮咂着甜子那弧度标准的性感之唇。但我的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对方。周身已 经布下龙力盾,为了使甜子不受某此躁音的干扰,我已经屏蔽了外来的声音。
巨人脸色不变,看戏似地看着我们。而小龟两父子早已经暴跳如雷,张嘴就 是破口大骂,当然,那些难听的话我是听不到的。在我看来,他们更像是演戏里 的小丑。我尽量不让甜子碰到璃火梭,没想到这种危害的刺激竟然令甜子更为兴 奋。却苦了我,为了自己心底那邪恶黑暗的欲望,不但要一边警戒那巨汉,还要 应付甜子无休止的索取。
棒子哥挺得更加坚硬了,紧紧地贴在甜子丰润的臂上,甜子贪婪而又疯狂地 吻着我。我的左手不得闲,顺着甜子的面颊、脖子,缓缓地滑向了甜子那高耸的 足以使任何男人倾倒的趐胸。甜子的胸部非常丰满而且圆润,丰满得使人不相信 那是一个十九岁少女的趐胸。经过这几天的开放,她这里真个是见风就长啊。
我慢慢地用手指把甜子的衣襟挑起一个缝来,手很熟练地伸进去……八爪鱼 般挂在男人身上,不需要男人托住的甜子像触电一样抖动了一下,这才意识到我 正在侵犯着她的少女的圣地,她下意识地想叫,可是嘴正被我狂吻着,一声闷哼 发了出来,紧接着她不顾一切地一把推开了我,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声脆响,使她突然清醒了,看看外面父兄无声的怒喊,她怔住了。
这个巴掌令我邪恶的欲念彻底暴发,看着甜子那因狂吻而潮湿丰润的红唇, 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看着她倔强的脸,还有被我拉扯开的衣襟里露出的雪白的肌 肤,和一弯乳房的轮廓,和由于激动而一起一伏的胸部,我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征 服欲。我狞笑了一声,又贴了上来,甜子无数遍地告诫自己,要忍住,为了父兄 二人,我无论如何要忍着,不能再冲动,要顺着他……
虽然身体很僵硬,可是甜子并没有反抗,甜子缓缓地闭上了脸,昂着头,咬 着银牙,听任我的摆布。我慢慢地把手贴着她滑润的肌肤伸到了衣服内,那里是 真空的,这是甜子最难以忍受的,一种比死亡更漫长,更使她厌恶的感觉,她知 道,这是我对刚才她那一巴掌的回报。
甜子感到自己的衣襟被彻底地解开了,胸前一凉,她知道,自己的胸部已经 暴露无遗了。她也听见了我那浑重的喘息声,那只大手毫无忌惮地握住了她的左 乳峰,甜子整个的身躯颤抖了一下,一种涩涩的感觉袭上了心头,这种感觉忽尔 使她有些兴奋,忽尔使她恶心得想吐,脑子里忽尔是父兄的身影,忽尔是我的面 孔。
而我的眼睛已经有些赤红了。完美的乳峰,丰满、圆润、挺拔,那是一种使 任何男人都起淫心的曲线,肌肤是那样的洁白、光滑,乳峰是那样的柔软、温暖 而又结实,这是女人的乳房,这是使我这样的男人中的男人都发狂的乳峰……两 个秀丽而挺拔的红乳头傲立着,随着我的摸弄而起伏着。
我的头脑有些不清楚了,完全被欲火充斥着,呼吸不断地加快,手也不断地 从摸到握,最後一直到揉搓……这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我粗暴地捏揉着,甜子 的银牙紧紧地咬着红唇,她万万没有想到,连命都可以豁出去自杀的她,居然无 法忍受这种感觉,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永远掉不到头的深渊,她只有默默地忍 受,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忍受着摧残,忍受着煎熬……
我像一头雄狮一样发着威,望着眼前这头羔羊,这头想反抗而又不能反抗的 倔强的羔羊,欲火就烧灼着我。我狂笑着,对面是小龟父子苍白的手舞足蹈,看 着女儿和妹妹就要被男人当面侵犯了。
小龟父子再也忍受不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巨人面前,嘴里叽叽歪歪,想必是 恳求巨汉出手帮忙。巨汉默不作声,如古松般一动不动,双目只是一眨不眨地盯 着我。注视我的一举一动,尤其是观察我的脸色。
我粗野地把甜子护着前胸的两只手拿开,甜子知道自己反抗是无益的,她只 能把脸转向一边,紧闭着眼,听任我的摆布,忍受我的蹂躏……
“小龟,看看你的女儿,你的妹妹吧,她可是兴奋了哟。啧啧,这奶子,多 有弹性啊!”
我贪婪地用大嘴拱着甜子那高耸的乳峰,像婴儿吃奶一样不停地吮吸着甜子 红润的乳头,两个乳峰间不停地穿梭,交换,而甜子强忍着无法忍受的屈辱和厌 恶,紧咬着红唇,闭着眼忍受着……
“父亲,哥哥,救我啊!”不断惹火的声音刺激着小龟两父子,他们已经一 人抱一只巨汉的粗腿,痛哭流涕了。
渐渐地,我的动作从缓慢到停止了下来,舔了舔沾满甜子乳香的嘴唇,手开 始向甜子的腹部滑去,摸索着她……
甜子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 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 都令我不得不佩服小龟的种子,凭他那肥猪样竟然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来。
我缓缓地用手穿进衣服内,抚摸着甜子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 一样,当手从甜子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甜子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 轻颤。她下意识地把双腿夹紧,可是当我抬起欲火赤红的眼睛瞪了她一眼後,她 又看了看对面的父亲和哥哥,只好紧闭双眼把腿放开。
我报复般地用手把她的双腿分开,“我命令你,快点上来!”甜子着魔似的 轻轻抬起臀部,凭感觉摸到男人的物会,对准……猛地一套……一声惨叫……甜 子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被男人当着家人 的面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痛得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
她从未想过会在家人面前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来,把那麽大的一根东西要套进 了娇弱的身体,她也不知道会这样痛苦,痛苦得无法忍受,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 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甜子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 劲要推开我。
我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疯狂挺动……
四肢八爪鱼似地缠上了我的身体,借着长裙的掩饰,发情的甜子……
恶人自有恶人磨,平时在阴界作威作福的小龟父子二人也尝到痛苦的滋味。 “女儿——”
“妹妹——”
两声凄厉的惨叫令阴界武林盟一干人面色大变,长老们个个双目喷火,恨不 能亲手上去撕了那个作恶的男人。但男人手上那两米长的火红长梭却如魔鬼一般 不离开他的手。即使是在激情中,男人依然一只手紧紧握着它,那凶狠的目光一 半停留在美女身上,一半则监视着众人的一举一动。只是嘴角那一抹邪笑,暴露 出他恶魔的本质。
“痛苦吧?这滋味舒服吗?”男人狠狠地干弄着小龟的亲生女儿,一句句恶 毒的话像毒蛇一般侵袭着小龟的内心。小龟父子二人怒吼一声,扑上来。刷刷, 九天璃火梭闪起两道红影,还在半空中的父子二人惨叫着化成了一堆飞灰…… ---------- 第二百六十二章死战
“不——”甜子目睹父亲和哥哥惨死在男人手下,全身抽搐,竟然同一时间 达到了高潮。痛并快乐着。这句话恰好是她现在复杂心情的写照。惨杀二人后, 我哈哈大笑,下身动作更快了几分。甜子被连续不断的高潮击得神智迷失,浪叫 声经久不息。
武林盟诸人无不骇然变色,而盟主巨汉却依然故我,一动不动。死去的仿佛 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两只蚂蚁。甜子八爪鱼似的缠在我身上,在我最后一击后, 双目翻白,口吐白沫,兴奋过度晕了。
男人狂妄的大笑声在屋子里久久回荡,不经意间,我瞄到那就快落山的太阳。 猛的一个机灵,仿佛身处沙漠中被一股清泉浇了个透心凉。我回过神来,不好! 他是想拖延时间。
要知道,阴界中人只要太阳一落山,身体就会变老,但其本身实力却会暴增 一倍。如果说现在的巨汉顶多能撑着与我打个平手的话。那到了晚上,他有绝对 的自信将我击败。难怪他一直按兵不动,原来用的是缓兵之计。
既然看破他诡计,我再也顾不上享受污辱对方了。一把将甜子丢到一边,璃 为梭挽了个枪花,赤红光芒暴涨。巨汉一见我动作,大喊一声:“传功!”八大 长老齐齐一个接一接个双掌抵在前一个人背后大穴,股股黑色妖气从双臂中传入 前一个人体内。最后由大长老将合聚八人的功力传给了巨汉。
说时迟,那时快。九天璃火梭堪堪刺到巨汉身前一米处时,整个传功的过程 已经结束。巨汉双掌一合一拉,一把数丈长的大关刀已经凭空而前,堪堪挡住璃 火梭的刺击。“嗨!”巨汉大喊一声,硬是将我这破天一刺挡住了。
好历害的兵器,看来巨汉手里的大关刀显然不是凡器呀!我一个倒空翻,退 了回去,等待最佳的攻击时机。巨汉哈哈大笑:“九天璃火梭又如何?我手里的 大刀乃是阴界第一神兵,土生土产。传说是你中土武圣关羽所佩之青龙偃月刀, 关羽死后飞升成仙,其偃月刀之刀魂却遗落在阴界,经三万年我历代武林盟盟主 闭关炼化,今日终于为我所用。”
巨汉顿了顿又道:“本来我还担心没有上佳的试刀品,既然你有九天璃火梭, 那就拿你来试刀!哈哈哈……”
武圣关羽的青龙偃月刀?难怪能挡得住璃火梭的惊天一击,璃火梭天生刚阳 之兵,青龙偃月刀却是天生阴物,二者恰好相克。“就算关羽亲来老子也照杀不 误!”手握璃火梭,我拥有空前的自信心。舞起漫天的梭影,脚蹋改良版星零棋 步,冲向巨汉。
巨汉个大兵器也大,动作显然不如我快,但一刀便是一刀,刀重如山,若被 劈上一刀定不会好受。两人你来我往,斗了个昏天暗地。再看别人,那传功后的 八大长老个个萎靡不振,软滩在地。
千春眼色变换不定,即惊讶于战斗双方超高的身手,闪电般的动作,又羞怒 于那一头的妻子女儿。看着妻子女儿们关心男人的神色,千春闷哼一声,就想冲 过去把四个天杀的贱人杀死。
砰,劲道十足的罡气把他震了回来,千春暗呼,好历害的罡风。想不到以他 的功力,竟然根本靠近不得。想想这二人的功力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了。千春吃 了暗亏,这一击也使他受了暗伤,只好乖乖的候在一边,伺机而动。
这边十二个女人早已经穿好衣服挤作了一团,就连刚昏迷的甜子也给弄醒了。 只是醒过来的甜子已经疯了,成了彻底的花痴,抱着仙子一个劲的说:“鸡鸡, 我要鸡鸡,鸡鸡……”
仙子眼睛发酸,抱着她痛哭不止。她那六个妈妈却神色复杂地望着那勇斗巨 汉的男人,眼里既有仇恨,又有不舍,显然这个男人给她们带来巨大的痛苦,又 带来无与伦比的性爱欢乐,令她们爱恨莫明。
晴子母女四个都不敢看千春,身为人妻,身为人女,竟然爱上了仇人。最最 尴尬的非晴子莫属了,刚才她还和男人当着丈夫的面做爱。那声声浪叫,她都不 敢相信是出自自己口中。心一横,豁出去了,再也不看一眼千春,与三胞胎女儿 紧紧盯着男人潇洒的身姿。和女儿们一样,眼里尽是迷醉的目光。
说来确实是慢,这一切其实都是发生在同一时间。西边的太阳已经把半个身 子钻进山头了。我虚晃一枪,返身暴退,左掌一圈,十二个女人被一股金光包住, 被我带着撞破屋子,朝那西城门方向飞去。
“想逃?吃我一刀!”巨汉看出对手已经有了不战之意。我哪里还敢再战, 原本以为有九天璃火梭在手,天下真的就可以任我横着走了。没想到天外有天, 以这等变态术法强化后的巨汉竟然能与我打个平手。等太阳一下了山,巨汉功力 再次暴增一倍,就算我想逃也逃不成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异变陡起,青龙偃月刀在空中划出一个半月斩,朝我背后斩来。璃火梭一挡 一挑,借着这反震之力,我的速度又快上几分。“客气了,大家就不用送了。” 我大笑一声,借着速度飞快纵去。
被我摆了一道的巨汉怒吼一声,朝我追来,但他已经失了先机,本身动作又 没有我快。纵然他两腿疾若奔马,依然追不上我。不一会儿,我已经带着众女奔 出了城。城门口早已经布下重兵,我大吼一声,“挡我者死!”道道枪气从璃火 中迸发而出。赤红色的枪气就像一条条火龙,火龙过处,士兵们纷纷化成一个个 火人,惨叫着乱成一团。
千余名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我杀了个措手不及,来到紧闭的城门前。再 次一声大吼,厚达一丈的城门被一条巨大的火龙击中,轰隆一声,破开一个巨大 的洞来。金光闪过,我已经携着十二个女人破门而出。
这一稍稍担搁,又让巨汉追近不少。远处呼喝声此起彼伏,千春不顾已经功 力大损的八大长老,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沿路追了上来。当他看到城门处千余火 人在悲惨的呼号时,脸色也微微一变。看到城门破了个一丈大的洞口时,他暗自 咋舌,这要多高的功力才能打得这铁做的城门啊!
单论轻身功法,巨汉确实不如我,但毕竟我手里还有十二个拖油瓶,当我来 到那个久违的悬崖下的时候,巨汉已经追上我了。“你们先上去,在洞口等我!” 大喊一声,将十二个女人丢上了天,堪堪落在奥母秘道出口悬崖处。
女人们还是尖叫了一阵,虽然今天给她们的震憾实在是太激烈了,但她们管 不住她们的嘴巴。出于本能,她们闭上眼睛,抱成一团。过了好一阵,她们才回 过神来。偷偷地张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脚踏实地了。旁边就是悬崖,崖下传来 剧烈的兵刃撞击声,大地仿佛都在随之摇晃。
胆大的芳子趴在地上,爬到了崖边,把头伸出崖外向下看去。二十丈下,在 大一小两个人影正激烈地战斗着。九天璃火枪的赤红,青龙偃月刀的幽青,两把 神兵宛若两条不同颜色的神龙,正斗得精彩纷呈。看得芳子眼花缭乱。
太阳已经落下三分之二个身子了,我越斗越是着急,巨汉越打越是轻松。两 者心境上的差异令场中情形越发危急,好几次我都差点被青龙偃月刀砍上。若非 巨汉顾忌九天璃火梭,我已经败了。阴界的人,只要被璃火枪碰到,即便功力深 厚如巨汉者,依然会魂飞魄散,化为灰烬。
千春悄悄地掩着身贴近了战场,抬头一看,两人恶斗的上方恰有一个脑袋露 了出来。定睛一看,不是自己的二女儿芳子还能有谁。他顿时大喜,趁着徐正气 正与盟主恶斗,他正好坐收渔人之利,杀了令他倍感耻辱的四个女人。哦,不, 应该是十二个女人!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都是骗人的妖精!千春心理已经扭屈, 妻子女儿的被判令他对女人无比的反感,直觉上已经把小诸仙子等女都恨上了。
来到悬崖徐正气看不到的一边,千春手脚并用,偷偷地爬了上去。以他的功 力在阴界还跳不到一丈高,无奈只好学学壁虎。此时丽子也忍不住好奇爬到芳子 身边,向下一看,“啊——,不好了,徐郎,快来救我们。”显然,她发现了正 想偷袭的千春。
闻得丽子呼救,我心头大振,借机纵到崖另一边,崖上果然有个两米多的身 影,正一步步小心翼翼往上爬去。我大怒,平地纵起十丈高,一梭刺向千春。千 春正身处半空中,根本闪避不及。大吼一声,“我命休矣!盟主救我!”
却不成想,盟主根本就没有救人的意思,青龙偃月刀愣是追着我的背部不放。 千春如此卑鄙,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断,拼着受创,一枪刺中他的脑门。砰啪, 血肉横飞处,千春已经魂飞魄散而死。大腿上一阵巨痛,虽有龙力盾护身,但还 是受了重伤。我惨叫一声,跌落而下,引起芳子和丽子一阵尖叫,“不要——”
经此一变,太阳终于落山了。
“哈哈哈”巨汉狂笑着立在空中,阴风惨惨,阵阵黑气将他包围,黑气越来 越盛,隐约中巨汉的个子再次慢慢拔升。原本三米高的个子一寸一寸地长高,身 体也越长越壮实。三米一,三米二,三米三……四米!
他长到四米了!
皮肤越来越松驰,肌肉越来越软,直至最后变成四米高的皮包骨,深陷的眼 眶里是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他变身了!
悬崖上一阵尖叫,芳子和丽子也缩回了脑袋。青春靓丽的面孔在不甘心的痛 哭叫化成八十老太模样,奶子下垂得像两个大木瓜,皮肤松驰得像面筋。十二个 如花似玉的美人儿,眨眼间变成了老太婆!
“哈哈哈哈——”巨人狂笑,沙哑的嗓音异常的难听,“顺我者昌,逆我者 亡!哈哈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呸!”我吐出一口血水,站在地上捂着大腿上的伤口,龙力真气缓缓在伤 口上流动,眨眼工夫已经止住了流血。伤口飞快地愈合,但黑色的妖气却在我体 内肆意破坏我的内脏。此翻被创,受的内伤不轻啊。
“老不死的妖怪,有种的下来与老子再大战三百回合!”
巨汉狂笑,“好好,我就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刀枪相撞,巨力传来,我被击飞十丈远,半空中下了一阵血雨,那可是我的 精血啊。这老不死的妖怪,功力暴涨了一倍,对他来说,我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怎么办?怎么办?
巨汉没有停止,一连串的打击几乎将我的龙力盾震碎。金黄色的盾光被他震 得一荡一荡的,每一震,我都会呕出一小口鲜血来。再这样下去,我非活活打死 不可。同一会,死亡离我是如此近。但我不甘啊,这世上还有那么多的美女在等 着我呢。
我的亲妈,我的养母们,还有我的爱人,林兰,武则天,雪姬,火凤……数 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女人了,但眼刻我脑海中却浮现了她们的音容笑貌。我不甘 啊,淫界里几十万的女人等着我这个唯一的男人去滋润她们呢!
“我不甘啊——”我大吼一声,人类的潜能暴发了,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一 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充盈了我的全身。这一刹那,仿佛我就是整个天地。不,严格 的来说,是天地借我的身体,施出了它的力量!
“天地梭!”我暴吼一声,龙力盾暴涨帮尺光芒,将巨汉的一刀反弹开去。 同时,手中的九天璃火梭怒了,是的,带着我不甘心的怒火,暴发了!
天空中突然出现一道闪电,是真正的闪电,一道由人力引发的闪电,一道带 赤红光芒的闪电。“劈啪!”“轰隆!”闪电正中巨汉心口,把他的左胸击出一 个直径三十厘米的大洞来。
“啊——”巨汉惨叫一声,从半空中跌了下去…… ---------- 第二百六十三章重回淫界
“呕!”我又喷出一口鲜血,意识到自己再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得趁着这最 后一口真气回到淫界去。返身冲上洞口,卷起由美女变成老太婆的十二个女人, 向洞中飞去。大男子主义害死人呐,命善且不保,我还是把她们带进了黑黑的山 洞。
晴子母女四个痛呼:“徐郎,你受伤了?”
“不碍事,都别说话,快过来!”
那次掉进来的时候功力不足,伸手不见五指,如今我功力大尽,却是快油尽 灯枯之时,若不是还有九天璃火梭支撑着我,只怕现在的我早就倒下了。沿着上 回的脚印,我们来到深洞里。
抬头往上看,约五十丈高的上空有一个乌黑发亮的旋窝在不停地转动。“啊, 头好晕。”“是呀,这旋窝有古怪!”众女功力低微,支撑不住,一个个以手抚 额,不敢再看。
“你们想不想跟我离开阴界?”事急从权,已经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如果把 众女留在这里,相信武林盟的人是不会放过她们的。众女听了毫不犹豫地点头, “徐郎,我们愿意跟你走,你到哪,我们到哪,就是去死,我们也陪着你。”
感受到众女真切的目光,我大感安慰道:“想不到我以前那样对你们,你们 却对我这么好。”顿了顿又说:“好,你们抱成团,我送你们去淫界!”
众女聚成一堆,人挤人,人拥人,我吐纳几下,真气勉强还能运转。正待运 功,耳中传来一阵尖叫,“小心背后!”但已经来不及了,此时我即受重伤,又 在专心运功,万万没料到巨汉竟然还没死。
“三轮斩!”身后传来一声巨吼,三刀半月形青龙偃月刀刀气从背后斩来。 “不——”几个美丽的身影猛地扑到我背后……
本以为必死无疑的我却发现四颗老丑的头颅滚在我脚下,我瞪大了眼睛,呆 了,她们正是晴子、樱子、芳子、丽子。“我要杀了你!吼——”我暴怒,强行 运功,突破极限,回身向巨汉挺出我毕生精华的一枪!
巨汉丑陋的身子上空中一个大洞,却举起青龙刀迎向了我。生死对决,胜败 在些一击,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变慢了。小诸仙子八个女人眼睁睁地看着一枪一 刀缓缓缓缓,如蚂蚁爬样,慢慢靠拢,贴近,碰撞……
然后,以两把兵刃的碰撞点为中心,荡起一层诡异的波纹。就如同一粒石子, 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涟漪……波浪,荡漾……
轰——,狂暴的真气令整个空间发生异乱,凛冽的杀气向四处飞散,扑扑扑 ……一连串比放鞭炮的速度快万倍以上,小诸仙子八个女人瞪大了眼睛一声不响, 两个魔神般的男人互相瞪着大眼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清风吹过,八个女人的满头白发一寸一寸随风消散,接 着是头顶、额头、眉毛、眼睛、鼻子脸颊、嘴巴、脖子、肩、手、身……
呼——,清风过处,片点不留,八个女人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但这一切并未影响两位杀神,我再次高高跃起,拼着最后一口真气,从上至 下,人枪合一,梭尖朝巨汉头顶百合穴击下。巨汉怒吼一声,青龙偃月刀猛地一 举,梭尖对刀尖,碰撞……
再次上演了上一幕同样的戏码,刺目的亮光过处,男人消失不见了。上空的 黑色旋窝中隐现一丝红光,嗖呼没了踪影。又一阵清风吹来,巨汉和八个女人一 样,被清风吹得灰飞烟灭……
……
※※※※※※※※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为何有此差别,无非是时差不同。而阴界与淫界却无 甚时差,阴界一日,淫界也一日。
徐正气自从在冷宫千波殿失踪后,暴怒的雪姬几乎把整个淫界都弄翻了天。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淫界里的百姓们是鸡犬不宁,苦不堪言。尤以千波殿为甚。
千波殿冷宫,上至絮妃下至小宫女都被关入大牢,每日被有女同历史的SM女 王雪姬折磨得苦不堪言。絮妃还好,毕竟已经被徐正气手下的行刑宫女折磨过一 阵了。可她几个宫女却没这么幸运,种种招术使在她们身上,就连絮妃的年过五 十的老母亲都没放过。
雪姬这个暴走女同,带上假鸡鸡腰带,把她们一个个捅翻了天,每个人每天 都要被捅好几次。雪姬打算找回相公,然后与相公一起折磨她们,所以絮妃等人 虽被折磨,每日里好菜好饭不断,人参燕窝上好疗伤药灌下去。絮妃母女连宫女 共五个人不但没有瘦一点,反而体重有所增长。
更夸张的是絮妃几个人越折磨越漂亮,如今一个月过去了,五个人被调教成 了五头美女犬。每天赤身裸体,高翘着大屁股,四肢着脚,爬来爬去给雪姬当狗 耍。
千波殿被雪姬火凤翻了个底朝天,后间那棺材屋也没放过,却不见什么洞口, 也无异状。气得雪姬命人掘地三尺,整整挖了一个月,差点把地下河给挖出来, 可还是找到半根男人体毛。
火凤劝道:“小雪,好啦,徐弟弟他天庭饱满,福大命大,不是短命之相。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雪姬红着眼睛樱樱哭泣,“我知道啦,可人家就是担 心嘛。万一他不回来,那人家可怎么办啊?”
火凤噗嗤一笑,兰花指一点点头雪姬额头上,“你有什么好担心的,他有那 么多女人,怎么不见别的女人去关心他?”雪姬不屑道:“我才不会像伊莉沙白 她们那样呢。她们现在都成了陌生人似的,只在晚上寂寞时才会想起大哥哥来。”
火凤摇摇头叹口气说:“唉,你也不能怪她们啊。她们一个个都失了忆,失 忆后与徐弟弟的关系顶多只能算是肉体关系。虽然她们没你这么关心他,但她们 也没少出力啊。”
“哼,那是她们职责所在。”雪姬翘着可爱的小嘴说,“莉莉的妈妈索菲娅 现在是军委主席,莉莉自己是军委副主席,连梅娜菲娜两个小丫头都成军委委员 了;宫本秀伊的母后现在兼任国家总理,秀伊是副总理。她们几个个个日理万机, 忙着处理国家大事,哪有空找我的大哥哥?呜……我可怜的大哥哥啊,你到底在 哪里啊。”
火凤一个劲劝道:“好啦好啦,不能怪她们,虽然她们失了忆,但她们还是 人啊。有人就有名利心,有欲就有求。淫界现在虽说只有不到四十万人,但若无 人管理,岂不天下大乱?我们现在被困淫界,还不知道能不能离开这里。万一永 远都得呆在这,当然要把这淫界治理得天下太平了。”
雪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凤姐姐,我知道。一个月过去了,整个淫界发生 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街上治安好多了,交通都恢复了。但人家还是不好意思上待 嘛,你看看她们,一个个衣服都不穿,特别是下面……连根绳子都没有……”
说着说着,雪姬的脸就红了。
火凤也是无奈,“我也没办法,跟她们几个都说过这事儿了。她们反问我为 什么要穿衣服。她们说,不穿衣服凉快,淫界气候好,街上一尘一染。这里又没 有男女之别,每个人都是女性,女人看女人,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哎,你说说, 这是什么事儿嘛。”
雪姬看着火凤皱眉的样子开心地笑道:“姐姐,你活了几千年没遇过这种人 吧?”火凤也笑:“何止,这简直是天下奇谈。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雪姬感慨道:“是啊,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知了。虽然人家也很好奇,也曾 想走遍天下。但自从跟了徐哥哥后,人家觉得,只要有他在,我就满足了。”
火凤看着雪姬一脸的幸福样,微微妒忌,心中却想,徐正气你虽然是我的第 一个男人,但我对你只是有欲无情。终有一天我会飞升成仙,回到天庭追求我的 真爱的。
不过这话她可不敢对雪姬说,雪姬一直以为她和自己一样爱着徐正气。其实 何只是雪姬这么以为,就连名玉儿诸女都这么看火凤。不过火凤却知道有一个人 知道自己的心,那就是徐正气。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战争是永不停息的。征服与被 征服,总是存在着矛盾。
二人正聊得起劲,外头却闹翻了天。一个裸身宫女跑过来,“不好了,不好 了,两位娘娘,从天下掉下个妖怪来了。那妖怪还砸死几个上了年纪的臣民,吓 死了人,娘娘快去看看吧。”
二女一蹦而起,雪姬一把抓住宫女问:“什么妖怪,公的还是母的?”裸身 宫女左乳一疼,原来雪姬无意中抓住了她那只豪乳。“哎哟,疼死我了。”雪姬 尴尬的红了脸,难得客气地对宫女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裸身宫女刚呻吟出口就后悔了,哪还敢怪罪她,忙道:“不,不用。回娘娘 的话,掉下来的人跟徐皇妃一样,是个男人。只是那妖怪浑身乌黑,皮肤毛发都 被烧焦了,辨不出面目来。”
雪姬紧张道:“那他死了么?”
“太医刚刚查过了,还有心跳!”
“快!快带我们去看看。”二女一听是个男人,再也忍不住,跟在宫女身后 去找那“黑人”。雪姬嫌宫女走得太慢,展开轻功把宫女抱起来飞在天上。宫女 玉手一指,却是皇宫外,大街之上。
远远的二女就看到大街上已经围了无数的赤身裸体的女人了。正在那里吵吵 嚷嚷的,副总理宫本秀伊已经带人控制了现场。可还是有几个女人在那里哭喊, “娘,你死的好惨啊!天杀的妖怪杀人偿命呐!”
雪姬火凤在天上看得真真切切,一个两米来长的大汉正仰天倒在地上。身下 压着两个中年妇女,妇女口角流血,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气绝多时。那大汉手里 握着一把泛着赤红光芒的两米长梭形武器,全身漆黑。
如宫女所说,此人皮肤都被烧焦了,黑的白的,浑身冒着青烟。隐隐还能闻 到熟肉的味道,当真令人恶心。 ---------- 第二百六十四章大淫国怪案
尤其是此巨人的面部眼睛鼻子嘴巴耳朵全都不见了,整个模糊一片,令人惨 不忍睹。受了如此重伤的人竟然未死,左胸心脏处异于常人的心脏跳动有力,透 过几乎被烧透的心口,一抖一抖的。
火凤一眼就看到那泛着赤红光芒的两米长梭形武器,惊呼出口:“天界神兵, 九天璃火梭!”纵身飞下,就去抓那梭形武器。而雪姬第一眼看到那被烧焦的巨 人就有种莫明其妙的感觉在心头流动。没有任何理由,她悲呼一声,“大哥哥— —”丢下宫女,就落在男人身边扑在他身上哭了个昏天暗地。
那宫女实在是命大,跌在一大丛稻草之上,吓得她七魂丢了六魄,傻傻地坐 在稻草上一动不动。
火凤已经确定,手里的神兵正是九天璃火梭没错。当年天地初开,盘古大神 的盘古巨斧遗落在天界。却无人能使得动。于是玉帝集万仙之力,用了九九八十 一万年将泰山般大的盘古巨斧炼成一件件仙界神兵。比如托塔李天王手里的宝塔, 观音大士手上的净瓶,孙悟空的耳朵里的定海神针,还有这件九天璃火神梭都是 巨斧所化。天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兵器,都是以盘古巨斧为原料炼制而成的。不 知有几千几百万件,当年火凤在天宫作侍女时不得使用武器,便偏偏最喜这等兵 器。于是从天帝宝库里偷偷地拿出这柄梭形武器,却在一次与人打斗中失了兵器。
后来她找遍人间界,也没探到九霄云外天璃火神梭的灵气。现在物归原主, 贪婪的火凤就想从“黑人”手里夺过来。使劲一挣,九天璃火神梭竟突然变小, 化成一道红影飞入“黑人”的头顶泥丸穴。把火凤气得直跺脚,正欲将“黑人” 杀死,以抢夺兵器。却见雪姬扑到“黑人”身上大哭大叫,“徐郎,大哥哥。”
她一这叫,不但是火凤,连“副总理”宫本秀伊都走过来了。“雪姐姐,你 说他就是我们的徐郎?”秀伊瞪大美丽的眼睛,巫自不相信。徐郎是那么的高大 威猛,英俊潇洒,这个“黑人”怎么可能是他呢?
火凤方才被璃火梭吸引了一切心神,这时才仔细打量“黑人”,又探他手腕, 惊呼道:“呀!真的是他!”雪姬哭得更欢了,真气可劲地往男人体内输,却怎 么也输不进去。火凤检查了男人的身体状态后,紧皱眉头苦思了一刻钟。最终还 是摇摇头,“小雪,哎……”
雪姬秀伊二女忙道:“凤姐,难到你也没有办法么?”火凤微感痛苦:“我 尽力了,他全身内脏,除心脏外俱已经碎裂。外部身体,百分之九十以上被烧烂, 只有……”
雪姬二女眼睛一亮,“只有什么?凤姐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火凤盯着男人的下体那高高隆起的部位说:“只有这地方毫无损伤……”
她这一说把在场所有女人的眼睛都吸引到男人的那个部位上去了。要知道, 淫界的女人性欲是十分之强烈的,但因为淫界没男人,所以女人们只好沦为女同, 互相安慰。平时也就搞根胡萝卜弄弄了事。
一个月前,“徐皇妃”未失踪那会儿,他是淫界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每一 个女人都梦想着能与他共渡良宵,但人家是“皇妃”,可是大淫国皇帝,现任国 家主席宫本纪香的老公。在整个大淫国可是独一无二的货。
一时间这此淫国国民们个个眼露青光,眼露贪婪淫欲之色。那两个死了老母 哭得死去活来的少女此时也不哭了,盯着男人隆起的一大团傻看了一阵。然后两 个人头碰头凑在一块嘀咕了好一阵。最后两人仿佛达成某种协议,会心地互望了 一眼,还对击手掌!
雪姬悲道:“那又有什么用?人都变成这样了,色鬼大哥哥还能想这种事么?” 火凤道:“我只是奇怪,他的自愈能力本来是很强的,心脉虽断,可心脏却能跳 动。不可谓不奇啊。也许他能自动恢复过来也说不定呢。”
雪姬秀伊二女大喜,却听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道:“徐皇妃砸死人了,徐皇 妃砸死人了。”人群一下子躁动起来,秀伊手底下的女兵努力维持治安,“安静! 安静!都不许动!不许动!”
你叫她们别动,可她们偏偏要动。“徐皇妃的名气在大淫国可比女皇陛下还 要出名啊,FANS遍及整个大淫国。毫不客气地说,上至五十老太,下至五岁小儿, 都知道大淫国这唯一的男人——徐皇妃!”
(注:大淫国乃是原先日本国剩下的女人所组成,凡上五十以上岁数的女人 都死人!老少男子死绝,就连已经怀孕在身的孕妇生下来的孩子都是女子!)
人类的群体意识是毫无理智的,所以说一个人是一条龙,一群人聚在一起就 成了一头巨大的蠢猪。自古以来,百姓的贬称就是愚民!
被人恶意挑动起来的骚乱被暴走的雪姬残酷地镇压下来,悲伤中的雪姬飞上 天,天空中立马降下一阵大雪。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但这温度足够令紧张的局 势缓和下来。赤身裸体的大淫国国民被这突变的天气打了个措手不及,暴冷下来 的天气令人几欲逃回家钻进被窝里去。
不过当人们才跑几步,就发现大雪突然停了,接着气温又回升到温暖的高度。 于是愚民,哦不,严格的来说应该是愚妇们又聚了回来看热闹。不过这一次愚妇 们可冷静多了。
以雪姬的盖世功力,这一分多钟的大雪已经是她功力的极限。其实她根本不 必用这种大耗功力的招术,但悲伤的雪姬不知道如何宣泄心中的悲凉。徐正气重 伤,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这种悲哀影响了她的心境,同时也影响 了她的行为。
火凤把两个闹事之徒抓了回来,掼到地上,恶狠狠道:“说,你们为什么要 造谣生事?”此二人道:“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们大淫国虽然建国时 间短,但也是个法制的国家。难不成徐皇妃杀人就可以不偿命么?”
“怎么回事?”火凤雪姬问。
宫本秀伊可是国家副总理,被臣民当面指责,她尴尬接口道:“据目击者称, 徐郎他从天而降,掉下来时正好砸中这两个逛街买菜的妇人身上。她们俩个是死 者的女儿,这件事闹得很大,手底下的官员怕引起民众暴动,我才赶来处理。没 想到……”
还没说完就被雪姬打断了,“秀伊,我可不管你那么多事。不就是死了两个 愚妇吗?陪她们几个钱就是了。别多说,我要把大哥哥抱回去了。”说着就要抱 男人。
死者女儿们大呼:“当官的草菅人命了啊,天啊,没天理啊……”百姓们又 骚动起来。雪姬森冷的目光盯着她们,把二女盯得心中直发毛,“你们再喊一声 试试?”死者家属忙闭上嘴巴,这位娘娘的历害可是天下闻名的啊。人家可是会 飞的哟。
死才家属不敢开口了,但并不代表别人不敢说啊。人群里有人说了,“杀人 偿命,欠债还钱!还有没有天理啊!不是说咱们大淫国是以法制天下的么?不会 是说一套做一套吧,以法治国?我看是狗屁。”
“是啊是啊!”愚妇们一阵咐和。
众怒难犯,宫本秀伊一把拉住正要发飙的雪姬道:“小雪姐姐,求你了,少 说两句吧。”雪姬气得不理任何人,只是坐在地上抱着男人,一会儿理理男人焦 黑的头发,一会儿摸摸男人烧焦的脸部,热泪滚滚……
火凤看到宫本秀伊为这事儿出头了,也不想抢了副总理的风头,再次与太医 宫女一道检查起男人的身体。
宫本秀伊副总理对群众说:“各位,各位,请大家安静一下。我是国家副总 理宫本秀伊,请大家听我说几句。”愚妇们一惊,乖乖,副总理都亲自出马了, 就给她几个面子吧。于是都闭上了乌鸦嘴,大街上一时间安静下来,只有副总理 的声音。
“诸位善良的大淫国公民们,你们都是善良的人,都是正直的人。在这里我 作为国家副总理首先要感谢大家为国家做出的巨大贡献。”掌声四起,啪啪直响, 副总理给咱们这几个无名之辈拍马屁,能不受下么?
秀伊双手在空中虚按,“谢谢,谢谢大家。我们都知道,大淫国开国至今才 一月有余,但是我们的高,咱们国家的制度已经达到了共产主义社会。人民按需 分配,国家统一安排劳动,百姓生活越来越好了。人们的精神文明素质也越来越 高。虽然犯罪事件在我国几乎已经杜绝,但难免还是有一些意外发生的。但我们 强调依法治国,使百姓有法可依,犯法必究,违法必惩。”
愚妇们掌声又响起来了,大叫:“说得好!宫本总理,好样的!清官哪,这 才是为咱们老百姓说话的青天大老爷啊。”
宫本秀伊微微笑道:“你们太夸讲我了。好,咱们言归正传,来谈谈今天这 起案件,今天咱们就来个现场公开审理。”
经过各钟庭审手续手,宫本秀伊确认在场的人都已经了解了事实真相后,说。
“大家应该都知道了,被告的真实身份乃是我们大淫国唯一的男人,‘皇妃 ’徐正气。虽然他是‘皇妃’,但原告说得不错,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 百姓们哪,你们要想想,徐正气他也并非是故意的啊。你们亲眼看到了,喏,他 失踪了一个月,今天却是在无意识中从天而降砸死被害人的。主因是他处于昏迷 状态,他也不想的啊。”
愚妇们都默不作声,显然承认这个事实,被害人的两个女儿,也就是原告也 出奇地没有反驳。
“如果他的意识是清醒的话,我可以以人格担保,徐正气他绝对不会做出这 种伤天害理的事来的。”
人民点头。
“虽然我们依法治国,但碰上这种意外情况,法亦容情啊。这样吧,我们先 来听听咱们的原告有什么要求再审吧。鉴于被告是无意识下杀人,所以不符合杀 人偿命这一条法律,被告故意杀人罪不成立。”
下面嗡嗡声一片,不过大家都看向原告,等待她们提出要求。
两个原告却当着众人的面,你推我,我推你,互相推诿起来,脸红红的,谁 也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两个终于鼓起胆子异口同声向临时“法官”副总理宫本秀 伊提出了她们的“无理要求”。
“我们想和他做一夜夫妻!”
群众哗声一片。哇,这可是大淫国每一个愚妇的梦想啊!在大淫国这个国家, 男人可是国家级特特特特特级保护动物。尤其是这个动物还失踪了一个月,虽然 现在半死不活,可谁能保证他明天会不会脚一伸挂了呢?
如果这个大淫国唯一的男人死了,这里再也不会有男人了。那么,对原告来 说,她们就很有可能是整个大淫国最后两个享受到男人的女人了。与其去报仇雪 恨,不如追求幸福。这等幸福可是几十万人梦昧以求的啊。想想吧,到时候她们 会被多少女人以嫉妒的目光盯着?这种待遇,将大大满足她们身为女人的虚荣心。
宫本秀伊和群众都被这两个胆大包天的少女吓着了,更可气的是,原告还提 出一个更为不合理的条件:要在群众的监督下,当众与徐正气做爱。
她们心里想得可美啦,这么多人看着我们享福,让她们看得着吃不着,气死 她们,哼——
虽然这很不全常理,但原告主动放弃以法律的方式惩罚被告,临时“法官” 无可奈何之下同意了她们的非理要求。
“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一个人影如飞而至,美丽可爱的绝色“少女” 雪姬,气呼呼地站到了讲台上。 ---------- 第二百六十五章香艳行刑
“我不同意,这种事我绝对不会答应!”雪姬怒瞪宫本秀伊,副总理道: “雪女士,你这是干什么?请你不要干预司法公正,这里是法庭,不是大街!”
雪姬微笑道:“这里明明是大街,哪里是法庭了?你说是法庭,你把法锤拿 出来给我看看。”
“你!”宫本秀伊气得花枝乱颤,只好向火凤求救。只时火凤与那太医似乎 已经达到某种共识,本以为她会拒绝秀伊的求助,却没想到她竟然点头了。
走到雪姬身边,火凤在雪姬耳边一阵嘀咕。雪姬脸上先是一愣,然后是大喜, 接着又是幽怨又是委屈,最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宫本秀伊很想知道火凤是如果说 服雪姬这个难缠的主的。但火凤显然没有告诉她的意思。
虽是如此,但副总理的目的已经达到,最后原告与临时“法官”双方“宾主” 尽欢。在人民群众的监督之下,准备给犯人“行刑”。嘿嘿……
广场上空出一大以片空地来,地面上早被女兵们铺了一层厚厚的雪白被褥。 杀人犯“黑人”徐正气被抬到这大被褥上,黑得晃眼,黑白分明。但这并非最引 人注目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点上。
哦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根棍状物上。
青筋盘绕,长有一尺多,宛若东方巨龙。男人的命根子永远是女人瞩目的焦 点,更别提在这男人绝种的大淫国了。广大人民群众,自发地围成一个圆圈,第 一排趴着,第二排坐着,第三排蹲着,第四排半蹲着……
周围的建筑物上,大树上,路灯杆子上……到处都围满了女人。她们的目的 只有一个,看大淫国唯一的男人“行刑!”
宫本秀伊严肃地喝了一声“行刑”,然后一个女兵高唱,“时辰到!”几个 女兵押犯人似的把两个“刽子手”——穿着白纱的原告(即被害人两个女儿)押 上了刑场(雪白的被褥)。于是,原告两名少女无师自通地进行了以下的操作。
首先,原告极为自信地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象征刽子手的职业套装——白纱。 然后缓缓向犯人走去,随着她们轻盈的走动,那跳动的双丸,那扭动的腰肢,那 丰满翘起的肥臀,那两条让人疯狂的玉腿,还有那条水溪,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她 们那得意的表情,仿佛她们不是来行刑而是来走猫步的。
女孩子的姿色只能算中等,但她们美丽魔鬼性感的身材却令人所震惊。她们 的动作是那么的雍容大方,美丽高雅,所有的词汇用在她身上,都毫不为过。丝 毫没有修饰的双眉很自然的扫过眉峰,一双深邃但是晶亮的黑眸透着狡猾,还有 那么一丝淡淡的虚荣。
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泛出圣洁的光芒,红润的樱唇微微的露出里面雪白的贝 齿,根本没有任何人工修饰的痕迹。当然,原告本来是打算临时再补补妆的,可 掌刑官不让,说是怕引发某些人的心脏病暴发。
身材更是没得说,饱胀的双峰沉甸甸的,叫人担心那纤若杨柳的蛮腰就要被 压弯了。皓如银月的双臂象这天上的太阳一样在发出淡淡的光泽。那双精致的莲 足更是白的动人心魄,尤其是那十个鲜红的豆蔻,牢牢的吸引着在场所有人的眼 神。
不可否则,这两明原告在身材上足以傲视雄雌了。
接着,行刑主办方为了大众心理某些因素的考虑决定不给犯人宽衣解带了。 在原告申诉无果的的情况下,无奈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梦想是美好的,可现实却 是残酷滴。虽然犯人的命根子吸引了原告这对行刑人大半的目光,但还是有某部 份落进了她们的眼里——焦烂的全身皮肤。
原告两人一对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坚定不移的决心。原告一号对原告二 号说:“为了女人的幸福!”
“加油!”“加油!”一号二号女主角异口同声说。
一号行刑人探手摸着男人的坚挺棒子哥,下蹲成马步,口中高呼:“为了新 生活,冲啊!”
噗嗤一声,响起一个女人的尖叫:“啊——”
……
场外观众某位母亲忙捂着五岁女儿的眼睛,“小孩子,不许看!”
……
二号原告与广大人民群众一样看得目瞪口呆,然后口水流个不停。一号千是 痛苦得吞下了男人的半根巨物,二号劝道:“还是算了吧,别太勉强了。”
一号坚定地摇摇头:“我听说女人都是先苦后甜的,不行,今天我非要尝到 甜头不可。”
场外某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说:“哎,年轻人就是冲动!”
但一号很快尝到了甜头,节凑紧凑的叫床声堪比翠微居某个叫徐大的家伙写 的小说。错落有致,跌荡起伏,高潮不断。
最后她在无数双嫉妒得要死的目光逼视下,极度满足地晕了过去。临晕前还 说:“二号,吃饱了叫我一声啊,我还要……”
二号翻翻白眼,毫不温柔地将一号晕倒的身体推到一边,顺手还踢了一号雪 白的大屁股一脚,给印上了一个红红的大脚丫子。
正当广大人民群众紧张地看着二号对“犯人”行刑的时候,平地炸起一个旱 雷,二号手脚齐齐一抖,再一软,噗嗤一声,却听到二号惨叫一声:“哎哟,插 ……插错啦……”
雪姬火凤看了差点喷饭,也不知这一男一女到底是谁在行刑谁在受刑。总之 二号的惨呼声是传遍四野,周围的女兵竟然不上去帮忙,看戏似地看着二号自作 自受。二号屁股开了花,痛得腿脚发软,愣是站不起来。偏又痛得乱挣扎,可苦 了这“原告”了,身为原告反而被操。
观众们幸灾乐祸,突然听到一声呻吟,众人张目四顾,最后将目光重新定格 在二号身上。没想到这处女竟已经享受G 交了……
“娘,那位姐姐怎么拉屎往上面拉呀?”某位天真的女孩子问她母亲,她母 亲哑口无言……
雪姬忽然捉住火凤的手,紧张地说:“凤姐,你快看你快看。他那里的伤好 像开始脱皮了耶。”她指着男人某个部位附近的皮肤道。
随着二号前后门通通被开苞,最显著的是男人棒子哥附近的焦烂的皮肤开始 脱皮了。火凤微微得意道:“小雪,听我说的没错吧。”
雪姬吃醋道:“呸,这个死色胚,等他身体复原了我要他好看。”火凤道: “哟,才看他吃了两个处子你就吃醋啦?妹妹,姐姐可得给你打打预防针。以他 目前的伤势,若想他复原每天都得找十个八个处子阴阳交合。如果你受不了,那 就别……”
“不行,只要他能好,就是把全天下的女人都破了身我也没意见。”雪姬贝 齿紧咬,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火凤看了暗暗摇头,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啊。
整整个半时辰,一号二号疯狂地享受了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她们是爽了, 可苦了干劳苦观众了,这些个女人们一个个目射邪火,恨不能踢开她们,亲自翻 身上马。副总理宫本秀伊极为明智地下令回宫,无形中将一场暴乱的阴影化解了。
回到皇宫,宫本秀伊召集国家各重要领导人,名单如下:女皇兼现任国家主 席宫本纪香、皇后国务院总理藤野百惠、军委主席原荷兰国皇后索菲娅、副总理 宫本秀伊、军委副主席伊莉沙白、总理助理梅娜、菲娜,还有两位皇妃雪姬火凤 与一位宫庭太医。总计十一名相关人员。
纪香主席亲切地询问了相关事宜,为了体现民主与和平的原则,做与投票决 定的伟大举措。最后,与会代表一致通过一项国家紧急法案:大淫人民共和同全 国公民有义务为国家献身,尤其是处女,更有责任为我国特特特特特级保护动物 尽责。初步计划如下,每日由人民代表大会从基层百姓中推举出十名姿色最出众 的处子,为大淫国唯一的男人治病疗伤。上至王公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全国人 民都要有贡献精神。
这条法令在当天就向大淫人民共和国四十万公民公布了,当日,举国欢庆。 据第二日城市卫生清洁队统计,收到空酒坛一万八千个,公鸡母鸡的羽毛,三千 三百斤,猪肉牛肉损耗不计其数。大淫国国富民强,因为已经达到共产主义社会, 人民福利待遇相当优厚。这么说吧,就算一个人她屁事儿不干,每个月光拿低保 也不愁温饱。
所谓饱暖思淫欲啊,女皇兼国家主席宫本纪香这几天正为了这事发愁呢。没 想到从天而降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大喜之下,女皇大手一挥,翻身上“马”宣布 道,“今晚皇宫开庆典,谁喜欢上就上!”
某男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公共汽车,只要哪个女人想上来就上来。雪姬虽然 心有不忍,但为了男人伤势竟快痊愈,竟然忍痛割爱。随她们去吧,她以此话回 复对火凤的提问。
纪香第一个坐上男人的腰间,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美丽带着潮动的脸庞, 粉红色的小嘴总是湿漉漉的,高耸丰满的乳房。她的腰太纤细了,下面是她那结 实柔软翘起来的大屁股,,纪香的屁股也好象要从里面迸出来一样。向下延伸出 她那迷人修长的双腿,在加上她全身白嫩的肌肤像雪一样,好象能捏出水来。纪 香的每一个部位都散发出健康、迷人、性感的气息。胸前一对柔软白嫩的乳房小 鹿一样地跳到众人的眼前。
美丽的形状,纪香的乳房是那样的高耸;淡红的乳晕上,两颗樱桃般鲜嫩的 小乳头。她的皮肤白嫩得令人眩晕;平坦柔软的小腹……纪香的那相当的丰满, 如果她的双腿紧闭,就好象她的那里放了一个刚出锅的小馒头一样……
第二个上床的是皇后藤野百惠。她的皮肤白嫩得耀眼,纤纤的细腰下两条玉 腿修长,百惠一边自摸,一边坐上男人的大腿。诱人的身体曲线,肌肤清爽滑嫩, 手感很好。百惠的身体美丽得无懈可击,丰满的臀部骄傲地翘起,两片臀瓣紧紧 地闭合,纤细的玉腿是那样得迷人娇嫩。一种美妙的柔软和一股诱人的淫糜的气 息在空气中飘荡,那不是单纯的体香,是从百惠美丽的熟妇肉体里散发出来的成 熟气息……
第三次是金发大美女索菲娅,伊莉沙白两位大美女。这可是亲生母女俩哦, 美丽的洋货,热情奔放,动作是劲暴十足,浪叫声之大,就是宫外的宫女都能听 到。
第四次是……
在座的女人没一个落下的,宫本秀伊、梅娜、菲娜、醋味十足的雪姬,最后 是已经一个月没有男人滋润的火凤……
哎,男人的艳福便是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帝王也要嫉妒啊。
大淫国国历元年一月六日,从这一天开始,大淫国进入了十年淫乱史。久病 不起的“徐皇妃”因治病的关系得到大淫国国民的热烈献身。在这十年里,“皇 妃”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好了。现在他全身的肌肤已经回复了樱儿般的光泽,健康 的肤色叫雪姬看了也要大为吃醋。
而饱暖思淫欲的大淫国民中的适龄少女,适龄少妇身心俱爽,于淫界中安居 乐业。犯罪绝迹,民风纯朴淫荡……
然而世上的事总有着那么多的遗憾,在这十年中,男人竟然没有一次喷发。 直接后果就是淫界中的女人们没有一个再怀孕的。好在淫界中的人似乎并不会再 老,小孩子长到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容貌再也不会变化。堪比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这也使得大淫国免去灭国灭种之忧。
这十年里,雪姬爱男人爱得越来越深,每个月都要去森林溶洞里察看一次回 阳丹的炼制情况。对雪姬来说,男人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只要是一切有利于男 人的事情,她都会尽心尽力地去完成。
时间就在平淡却淫荡的日子中飞快地流逝…… ---------- 第二百六十六章男“征”女“战”
大淫国十年六月,雪姬发现在这个月里回阳丹炉抖动的相当历害。雪姬生怕 回丹阳炼制有变,所以这次她检查之后并没有离开地底炼丹房,而是留在这里静 观其变。
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变化,才导致我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她。我一醒来,宫 女们一路飞奔着把这个好消息传到了整个皇宫之中。女皇纪香领着一大批人来看 望我,在这里房间里,再没有什么女皇,再没有什么大臣。有的只是这一群臣服 在我棒下的女人。
激动之后,我问火凤:“雪姬上哪去了?”火凤道:“小雪去检查回阳丹的 炼制情况,为了你,她什么苦都能吃的。”我微微有些感动,搂住女人们,在她 们的脸上一人亲了一口。
“小雪她去了多久了?”我又问。
“去了有十来天了。不过有点奇怪,以往她每次去,顶多三五天就会回来的。 十年来都是如此,没想到这次……”
我打断火凤的话,“你说什么?我睡了十年?”
“徐郎,你在这床上已经躺了整整十年了。”女人们都证实道。我怔了怔, 感叹道:“黄粱一梦啊,一梦十年!”看看女人们的容貌,却发现与十年前丝毫 未变,遂问:“你们好像都没怎么变化啊!”
众女娇笑,“咱们大淫国的风水好,女人在这里可以青春永驻,长生不老!”
火凤我是知道的,她功力通神,早达到了青春永驻长生不老的境界了。这次 我醒过来,感觉上与火凤的隔阂越来越大了。感觉上失忆后的这些女人,包括以 前深爱我的伊莉沙白都对我只有性欲并无多大爱意。而且她们现在她挺会摆官架 子了。
这咱感觉让我很是不爽,难到淫界女人只有欲望不成?若果真如此,那我陪 养的痴情淫春蛊不再会英雄无用武之地了。这样看来,还是雪姬这痴情丫头对我 才是真心的爱啊。
默默运了运气,发觉身体有些发虚,乃是久未运动产生的不良反应。在众女 的陪同下,先是美美地进了少许食物,然后在皇宫里散步聊天。“这十年你们是 怎么过的?”我问众女,众女答:“还能怎么过?白天就处理国事,晚上有你可 以陪人家呀!”
看她们一个个眉心含媚,暴乳肥臀,乃是常被男人滋润之兆。我心中有些怀 疑,莫不是这里又有男人了?遂假装不经意地拍拍她们充满弹性的大屁股道: “啧啧,这十年来长得越来越有弹性了。”
众女娇叱,“还不是被你在晚上弄的。”我莫明其妙,“我不是在昏睡么? 怎么可能……”
众女白我一眼,“怎么不可能?哼,这十年中,也不知有多少国民的处子之 身被你破了。截止到目前为止,已经约有十万人被你XXOO啦!”
“不会吧!”我不信。
“喏,你自己看吧,这里部分花名册。从元年一月六号开始,每天都有记录 的!”宫本秀伊丢给我一本册子,我打开一看,只见上面记载着数不清的人名:
元年一月六号贡献给徐皇妃处子十名,分别是山口田子,家住……
元年一月七号贡献给徐皇妃处子十二名,分别是藤野纪香,家住……
元年一月八号贡献给徐皇妃处子十五名,分别是铃木伐子,家住……
……
上面清楚地每日与我交合的女人人数,是否处子身,姓名等个人资料,详详 细细,一清二楚。更有意思的是,到昨天为止,当日陪我“治疗”的女人人数已 经到达五十人了。总计这十年中有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名处子被我开了苞。
“哼,这回你可得意了吧。”伊莉沙白道,“你还真是贪心鬼,早不醒晚不 醒。偏在今天醒过来。”
“为什么这样说?”
“你可知道,你再晚一天醒,我们大淫国已经再也没有适龄处女供你享用了!”
我呃然,“难道现在大淫国已经没有处女了?”
“也不是没有,难道你想连未来过月事的小女孩也不放过么?”女人们步步 紧逼。
我嘿嘿直笑:“不敢不敢!”心里却微微不爽,糊里糊涂的在昏迷的时候破 了这么多处女身,哎,亏大了。破处的成就感竟然没享受到,不过想想十万个处 子被我破了也挺爽的啊。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好多了。
在皇宫里逛了一个上午,我是越走越有精神,众女却叫苦连天。我踊跃道: “十年没看看外面的世界了,大家陪我去皇宫外看看怎么样?”
“十年的变化确实不小,不过我们脚都酸了。”众女不依了。火凤打圆场: “这样吧,你们都去休息,毕竟你们个个都是日理万机的人,还有国事需要处理, 就先回去吧。”
于是众女纷纷向我行了个告别礼。
索菲娅劈开双腿,趁我不注意狠狠地把我套了进去,扭动了两下后便让女儿 伊莉沙白来。母女俩这举动令我目瞪口呆,这性交也太随便了吧。我张口结舌道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啊?”
“跟你道别啊!”母女俩道。火凤噗嗤一笑给我解释,原来这十年里淫界因 为我的存在而行成了一个新式告别礼。许多人都与我有过肉体关系,所以她们这 些女人以独特的交合这种方式向我说“再见”!
我差点没欢喜得晕了,唔,做男人,真好!
于是众女一一与我行过“告别礼”,花样百出,有的以前门向我行礼,有的 以后门向我行礼,还有的以小嘴向我行礼,更有的以上下三个洞向我行“告别大 礼”。
在经万锤亿炼的棒子哥如今可是整个淫界的国宝啦,刚才还没注意,现在低 头一看,我哭笑不得。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在棒子哥上打了个红领结……
虽然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但也不能这么玩我吧……
身体是好了,但功力仍然微乎其微,只有我全盛时期的百分之一。与火凤走 到街上,一派热火朝天景象。和十年前一样,街上的女人们不着寸缕,反而是头 顶上花花绿绿的戴满了饰物。
我和火凤现在已经是入乡随俗了,都没穿衣服就上街。刚走上街,忽啦啦围 上来一大群人。还没反应过来,棒子哥就被一个温暖的环境所包围。给我行“问 候礼”的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被这样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吃豆腐”我当 然没有异议啦。抱着她的大屁股狠狠地干着她,女孩子先开口了:“男人,你醒 啦,你知道么?我们是多么盼望你能早点醒来啊。”
四周的人伸出纤纤玉手在我浑身上下一阵乱摸,背上不知何时已经被两团巨 乳顶着了。人们纷纷道:“是啊是啊,我们都盼你醒来呢。这回男人你终于醒过 来了,太好了。”
被感动的我说:“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关心。”
“没什么,男人啊,你睡着的时候一天都能干五十个人,醒来一定能干一百 个人,这样的话我们整个大淫国的国民都能雨露均沾啦!”
我无语。
原来如此。
将几个极漂亮的绝世美女搞到高潮后,面对热情的广大淫妇,还是有点招架 不住。不过在大淫国讲究两情相悦,如果我不愿意,她们也会乖乖地不敢乱动。 毕竟咱们这里可是“依法治国”的啊。
于是,街上出现一幕奇景。一个高大威猛的裸体男人身后,跟着几百名同样 赤身裸体的女人……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独一无二的逛街大军,在城中东游西荡。街上店 铺挺多,沿街不再有以前的小摊小贩,通通都是店铺经营。有卖头饰的,有卖胭 指水粉的,各式各样的百货,这里是应有尽有。
刚走到一间珠宝店,跑出来一个美丽的三十许熟妇。生得高贵大方,精明强 干,典刑的职业丽人。她来到我面前,给我行了个“问候大礼”,套了我两三下, 脸红红的对我说:“尊敬的男人,您能给我们大淫珠宝店做形象大使么?”
干了她那两下后,感觉上她已经不是处女了。看她年纪应该是在来淫界前就 被破了身的,想起到现在为止还没给雪姬送过礼物,心中一动,道:“可以,不 过我有什么好处呢?”
珠宝店经理立即把我招呼到店里,命年青漂亮的售货员接待我,然后从里头 拿出一串三十六颗浑圆的珍珠项链。“男人,这串项链作为你的行形大使费用如 何?”
我拿过来一看,珍珠个个浑圆饱满,闪闪发光,珠润玉圆。虽然我是个珠宝 菜鸟,但量这经理也不敢骗我,于是点头答应了。火凤不解问:“皇宫里什么样 的珠宝没有,你干嘛偏偏要花钱买?”
我道:“那是你们的东西,又不是我赚来的。”火凤不屑道:“哼,大男子 主义者。”
我没有理她,这个火凤,对我越来越没有好话了。想起她到现在还忘不了旧 情人,我心里就火大,看来今晚一定要她从肉体上,从精神上彻底地服从我。
※※※※※※※※※※※※
当天晚上,火凤正在看道书,突然感觉大脑昏昏沉沉,不一会便趴在桌子上 睡着了。其实是我在火凤房中的蜡烛中放了迷药,这可不是普通的迷药啊。号称 “神仙倒”,乃是从奥母秘术中学来的。白天我趁机叫太医送来几味配药,制成 后连我这百母不侵这体闻过后头脑都要昏沉几分钟,端的是无比的历害。
我走进去,将一条痴情淫春蛊种入了火凤的体内,然后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而我随后也观察到火凤醒来时也没发觉自己体内被种入了一条痴情淫春蛊。
十天后的晚上,正是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日子,火凤一个人在房内感到一 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而且更有越来越猛 的趋势。火凤神智迷失了,眼前白茫茫一片,突然看到一个像是男人的影子,她 轻呼呻吟道:“玉帝哥哥,我要……”
我大怒,来到火凤身边,看到她的玉体果然是美轮美奂,就像羊脂白玉精心 雕琢一样晶莹、洁白和光滑。乳房不是非常大,但也是圆润坚挺,十分的好看。 尤其是她那个巨臀,可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大个的。谁叫她原先是只“火鸡”呢, 鸡屁股一向是最大的了。
我分别用两只手一把抓住火凤那双玲珑小巧的秀足,然后分开火凤那白皙如 雪的美腿,这时我两眼发直,愣住了。中了痴情淫春蛊的火凤身体竟然产生了异 变,是的,没错她那花门竟然不同于以往了。黑森林竟然变成了超级大白虎!
火凤的大脑中也传来了阵阵舒服至极的触感,这是被男人这种娴熟而又细腻 的动作不断地冲击着敏感的耳垂所传来的,火凤不由自主地闭上自己美丽的眼睛, 用自己的身体默默的感受着男人柔软的双唇温柔地亲吻。男人轻轻的吻过火凤的 耳垂,又开始在火凤洁净的面颊使用她那销魂的双唇,并且准备一直向火凤那张 樱桃小口吻去。
紧绷绷的身体由于男人的亲吻渐渐也开始放松下来。火凤更是自然而然地微 启朱唇迎接自己爱人的性感红唇。在两人红润的嘴唇刚刚相接一开合以后,两片 香舌就飞快的紧紧缠绕在一起,火凤此时完全沉醉在与自己深爱的人接吻所带的 幸福感中。她享受着这一切,似乎感到天地之间就只有她和男人两人。在她潜意 识里,一直以为男人是玉帝。
一会儿火凤突然感到男人的嘴离开了自己的双唇,不知去向,她微微睁开迷 茫的美目寻找着,但却惊恐地发现模糊的男人正跪在自己大张的两腿之间,准备 用刚与自己亲吻过的舌头舔火凤她的娇嫩花瓣。
因为有一种同性之间的羞耻心,使火凤立刻想阻止眼前马上要发生的景像, 她小声哀叫道:“不!不要啊,那里很脏,玉帝哥哥不要舔啊。”
而此时男人却说:“美人,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说完后便把嘴慢慢凑上 前去,伸出……
传来的从未有过的奇妙而又强烈的快意感觉再次令火凤脑海一片空白。也许 是羞耻心作祟,让爱人亲吻自己居然也会有如此的美妙感觉,以至火凤又再次湿 润起来了。而身后的我也不失时机地张开大嘴,含住火凤的一只耳朵,用牙齿和 舌头轻轻挑逗着火凤敏感而又细嫩的耳垂,一双魔爪也是不失时机的大力揉弄火 凤坚挺的乳房。
耳朵、乳房和蜜洞这几处不同的敏感部位不约而同的受到强烈刺激,一阵阵 的酥麻感,令火凤不由自主地一阵激动,自身的性爱欲望被充分调动起来并且迅 速膨胀爆发。此时火凤也浑然忘记了周围马上要发生的对她不利的一切危险。
此时我看到用挑逗,令火凤放松警惕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来就轮到自己办 正事了。用手抱起火凤的细腰,将自己对准了火凤的菊花。而此时火凤心神跌荡, 已经毫无戒备,根本没有留意到我这个对她不利的举动。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趁火凤的菊门仍在半张开状态,将火凤的身体慢慢向下 坐了下去,同时向前一推而入!
火凤突然感到后门遭袭,拼命挣扎着,大声喊道:“不要,不要那样做!” 但是火凤的身体已经被我制住,根本没办法抵抗。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犹如从天堂掉下了地狱。这种痛苦令火凤感到不下 于她刚才痛失处女之身时候的痛苦!她立刻本能地用力收紧,力图将刚刚入侵的 挤出体外。
“………啊!………”
火凤哀叫一声,自己顾后失前。
我赶紧把握住这个大好机会,马上飞快地向前推。“哈哈哈!你上当了!臭 婊子,我是徐正气,才不是你的玉帝老情人呢!”
火凤骂道:“好痛!……禽兽……,快把你的脏物拔出来!!”要知道,以 往她与我交合只用过前门的,从未用过后门。
怒不可遏的我大力抽X 起来,并且怒斥道:“敢这样对主人说话,看我先把 你X 烂。然后让痴情淫春蛊的蛊毒把你折磨个够。”
火凤被我这一举动痛得差点就要昏过去,大叫道:“你,我错了,我再不敢 骂主人了。求你抽出来吧。求你了。”
我得意地对火凤说道:“你知道自己错就好了,这样你还算是一个可以调教 好的性奴,现在你的菊花比你的另一条道路还要窄迫呢,而且痴情淫春蛊的蛊毒 正在发作,我不光要好好为你开发你的菊花,而且要减轻蛊毒的发作,当然不能 马上抽出来,我开发好你的菊花后,解了你的蛊毒。你就能体会到我用心良苦, 而且以后每次作爱时,就能舒舒服服享受我X 你菊花的美妙之处。”
“求你了!请停…停下来吧!”火凤全身汗如雨下,甚至再次流出了眼泪。
“你这次蛊毒发作还没解除,我怎么能停下来呢?”我看着火凤说:“只要 我不射出来,你这次蛊毒发作就还没有解除,我就得一直这么干下去喔!”
火凤听完后回过头张开樱唇向我吻了过去,四唇紧接后,火凤把自己全身燃 烧的性爱情欲整个是放在舌尖,然后香舌滑了过去,而我也紧紧吸着刚刚到手的 玉人伸过来的舌头,两人便开始互相用力吸吮并且长时间的深吻着。
在火凤快要第十次泄身的时候,我也忍不住了,连忙抽了出来,然后用手用 力卡住火凤的下巴,迫使她张开了嘴,接着便将乘机X 了进去,在火凤口中射了。 然后恶狠狠说道:“不许吐出来,全部吞进去。”
当天夜里,我抱着全身赤裸的火凤相拥而眠,而此时的火凤早就被我搞得精 疲力竭了。
第二天早上,火凤默默起床,强烈的复仇愿望油然而升,她举起右掌慢慢走 向正在熟睡的我,但是她哪里知道我在她体内种入的那条痴情淫春蛊已经把火凤 这一举动报告给我了。我并没有马上阻止火凤,而是微微睁开眼,偷偷观察着火 凤的一举一动。
火凤来到床边,刚想刺下去,但是突然想到,眼前床上的男人毕竟是自己第 一个男人,何况自己姐妹雪姬深深爱着他。再说如果自己杀了他自己怎么办,以 后每次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时,自己没解药该怎么办。想到这些火凤又默默放 下手,我看到这一切知道昨晚对她的调教非常成功。
火凤来到浴池,想洗掉男人昨晚留在屁股里的全部污垢。不知什么时候,我 也来到浴池,看到火凤正在拿起梳子,为她乌黑发亮的长垂秀发轻柔地梳理的动 作姿态,巨臀一扭一扭,引人至极点。
我按不住心中的兴奋,赶快冲到火凤身后,一把抱住池中的玉人,双手用力 的搓揉着火凤那对美乳及巨臀。火凤并没有反抗,只是继续梳着自己的长发。
我笑道:“小美人,怎么不反抗啊!刚才你不是还想杀死我吗?是不是被我 的大征服了?”
火凤惊讶的回过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得意地笑道:“因为你身体内的痴情淫春蛊把你想要杀我的事情告诉我了 啊。”
火凤一下子想到痴情淫春蛊的确有向施蛊者预警的功能,只是淡淡对我说道 :“还不把解药给我。”
我得意地淫笑道:“昨晚最后不是把解药喂给你了吗,你不会是吐出去了吧, 如果你吐出去了可是对主人的不敬哦,以后再也没得吃了。如果没吐出来,那么 只要你以后乖乖的听主人的话,主人我就会给你解药吃。”
火凤突然想起,昨晚令自己羞耻的最后一幕,立刻自己羞得满脸通红。又说 道:“要我乖乖的听你的话也可以,不过要答应我三个条件,第一要………”
我大怒道:“大胆,你难道忘记了该如何跟主人说话,在主人面前必须要恭 恭敬敬称‘主人’,而对自己要称为‘奴’,还有就是性奴没有资格跟主人提条 件,难道你忘了吗?你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念你初犯先不予追究,下次再犯就 让你再尝尝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的滋味。”接着我又柔和地对火凤说道:“当 然,只要你乖乖的听主人的话,主人就会好好的享用你的。”
火凤当然已经体会过痴情淫春蛊的蛊毒发作的威力,心中虽然不屈服,但目 前也只能只希望我好好对自己,只好说了句:“知道了。”她哪里知道以后还有 更大屈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而此时我知道火凤这个中蛊的女人对他这个施蛊者已 经产生了一种仰赖唯一的主人的心理,以后就会达到我叫火凤往东,火凤绝对不 会朝西的程度。我一想到这些,便马上将自己的大迫不及待地X 入火凤的小中… …
但火凤内心中却还深深隐藏着另外一种想法,就是有朝一日,自己研究出真 正解药时,那时,自己一定要带着雪姬一起离开,因为自己不属于这里,不属于 我。她的目的是修成正果,得道成仙,去见玉帝。
几千年的爱恋岂是痴情淫春蛊一时间就能代替得了的?但她却低估了我,一 天征服不了她,我用一个月,一个不行,我就用一年,一年不行,就用一百年。 日日夜夜折磨她,直至把她彻底的性奴为止。我徐正气在女人这方面从来就不是 个心胸宽广的人,凡是我看上的女人就只能属于我。
温柔的柔情手段是对付不了火凤这种几乎是无欲无求的人的,火凤她不爱钱, 不爱权,没有名利心。有的只是对玉帝的一片单相思,而且一思就是几千年。对 这样一个半仙之女,寻常的手段她早看腻了。有九天璃火梭在手,她现在已经不 是我对手了。为了怕出意外,我已经给她下了禁制,关入性奴训练营。在那里, 有着专业的性奴训练师,等着她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欲望以及痛苦……
期待啊,火凤,你这原本是天上的仙女将会变成美女犬性奴…… ---------- 第二百六十七章调教之夜
打开关押火凤的牢门,走进去看着眼前的火凤,就像个肉粽子一样,被悬吊 在天花板上。火凤弯曲着膝盖顶在胸脯前,脚踝和手腕被绳子缠绑在一起。被多 条绳子从天花板上垂吊的火凤,就像是被蛛蛛网捕获的蝴蝶,既美丽又珍贵。
“让你久等了,火凤。你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吧……”
火凤甩开黏在脸上被汗濡湿的头发,抬起头来看着我。因为使用了多条绳子 来分散体重,所以缠绕在她身上的绳子,并没有使她太过疼痛不堪。
从火凤惺忪的双眼里,我得看出,她在这种束缚的疼痛中得到快感了。
果然如我所想。也许她自己还没有发觉,但她的身体的确流着被虐狂的血。 我越来越确信。“怎麽了,火凤?被囚禁的身体已经兴奋了吗?”
她自己看不见,但股间湿淋淋已经证明了一切。
火凤听到我的话,全身泛起粉红色的红潮。
“请不要再说这种下流的话。只要你现在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咱们俩从事行 同路人,也不会追究此事。”
我不加思索的笑了出来。她居然会说出这麽引人发笑的话,火凤大概是还不 了解自己的立场吧,现在掌控全局的人可是我。
“火凤,你是不是傻啦?这东西根本就没有解药的,中了痴情淫春蛊的人根 本永远也别想恢复。”
火凤的悔意完全写在眼里,这种表情和动作实在令人怜惜。我伸手轻抚着火 凤完美的臀部。轻轻的旋绕着、停住、再滑到另一边,来回抚弄着。在不断的爱 抚下、火凤的身体升起一股无力感,由表情看来,她似乎也死心了。
“你在做什麽?”
我没有回答她,加强手指上的劲道插了进去。
“啊!啊!”
一直看着我的行动的火凤,终於忍不住呻吟出声。
“已经湿答答了呢,火凤。只是把你吊起来就湿成这样,你真的很喜欢这种 色情的事呢。”
火凤想逃离我的手指般的扭动着身躯,但肉体却缠噬着我的手指。
为了忘却我心中的欲求,我只能狂暴的用手指在火凤的体内抽送着┅“不要。 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了!”
求求你……求求你……
不停重复的话语,这真是教人想一直听下去的甜美呻吟。
但是,我现在想听的并不是这个。我想听的,并不是只有这种程度的甜美声 音,火凤像猪一样,不停的从鼻子里发出悲鸣般的喘气声。在我的手指停止动作 的同时,这甜美的呻吟也消失了,只剩下浅浅淡淡的呼吸声回绕在牢内。
拔出的手指,我骗她说:“今天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
“……真的吗?”
“嗯,是真的。当然我也不会再帮你灌肠了。”
火凤的脸表情浮现出动摇的神态。大概是想起昨天在我面前大量垂粪的耻辱 吧,火凤全身都红透了。火凤悔恨的看着我,双手被捆绑着,导致血液无法畅通, 已经变成紫色的手掌怨恨的握紧拳头。
我摸着火凤的脸颊,她抬起头来看着我,好像考虑着什麽事般的。她想说什 麽,我正等待着。“求求你┅不要再对我做出这种事了!”火凤那对一直都很强 势的柳眉,突然变成了楚楚可怜的倒八字眉。比起以前冷冰冰的样子,现在她的 表情丰富可爱多了,而唯一能让她如此低声下气说话的人,就只有我了。
我渐渐愉悦了起来。
“不行喔,怎麽可以不做呢?我们什麽都还没开始呢!”
“畜生,以前我帮了你多少忙?想不到你现在竟然这样对我!”
“是,以前你是帮我不少忙。但是现在,我不需要了!”唤出九天璃火神梭, 我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耍了几下,“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哼,告诉你吧, 当日我从阴界回到淫界的时候我是清醒的。”
火凤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什么?那,那我想拿璃火梭的事你都知道了?”
“拿?你那叫拿么?那整个一个叫抢!你以为璃火梭会自动回到我头顶泥丸 宫的么?告诉你吧,那是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强行把它召唤回去的。”
火凤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哑口无言。我继续说道:“知道么?当看到你和雪 姬两人对我的明显差别,当时我就下了决心了。只要我徐正气还能活过来,就一 定要把你火凤,变成只会挨操的性奴!!!”
眼眶里热热的,想起在那一战中死去的十二个女人们,我的心猛地一抽。晴 子、樱子、芳子、丽子,天上的你们知道么?虽然我们只不过相处了短短的一个 月,但我能真切地感受到你们对我的深深爱恋。我没用,我真没用,不但不能好 好保护你们,反而要你们为我而送命。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懵懂少年了,已经学会隐藏心事。心中巨大 的悲痛被我隐藏的很好很好,是的,没有被任何人发觉。但我的怒火并没有因此 而减弱,当火凤无情无义的举动刺激到我时,体内浓重的虐意再勾出来了。所以, 我要将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火凤,变成只会挨操的美人犬性奴!
“啪!”
一个划破寂静的声音。没多久,我的手心上燃起了一股灼热感。
火凤撑大双眼,身体硬直,她的脸颊已经通红肿胀,左脸上一个巴掌印是那 么的醒目。
我赏了她一巴掌,虽然我没有伤害女人身体的兴趣,但我压抑不住心中的怒 火。怒火需要发泄,虽然武林盟盟主被我杀死人,但却并不足以平息我的怒火。 本来我是想杀回阴界去的,但当我来到千波殿冷宫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入口已经 彻底地消失了。
就是这件事,彻底地将我变成了一头暴怒的雄狮。所以我看开了,我顺从了 自己的命运,所以现在我才在这里玩弄着火凤。
“来,我们继续每天的功课吧,在雪姬回来前,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最淫猥的 性奴。”
脸颊灼热的痛感让火凤的双唇不停打颤着,睁大双眼的火凤彷佛可以预见接 下来毫无人性的调教方式。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向你认错了还不行么?我愿意做你的性奴,只要 你高抬贵手,不要再折磨我了……呜……”火凤被打了一巴掌後,显得更加恐惧 了。
奥母秘术上有记载。
想要把女人调教成为一流的性奴隶,必须先让她们尝过恐怖与害怕,这么一 来,再难搞的女人都会受不了快感的诱惑。为了忘掉一切,她们只好不断渴求身 体的刺激,为男根活下去。
脸上泛起了恶魔般的微笑,我的手极其缓慢地向她伸去。
“不要,放了我,不要啊……”缠绕在火凤身上的绳子,随着火凤的反抗而 摇摆起来。双股因摇动而更加扩开,吊在半空中的火凤不停疯狂大声哭喊着。
……
火凤惊骇的痉挛,不自觉的发出哈啊啊……的淫秽叫声。火凤脸上的红潮似 乎比刚才又更深了一点,比起被捆绑垂吊的痛苦,性的兴奋似乎更能刺激她的官 感。
“不要、不可以,求求你。这和你刚才说的不一样……你骗我。”
“可是,你真的很喜欢被我玩弄屁股的对吧?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吗?”
“不可以┅只有这件事┅不行!”
又想起被灌肠的屈辱了吧,火凤似乎十分不愿再被玩弄屁股了呢。可是我可 不会就此停手的,要我破坏火凤希望被玩弄屁股的期望,这我可是怎麽样都办不 到的。没错,虽然火凤口头上不断的向我乞求,但她的身体却泄露她的真实感受。
要开始罗!
我将……
火凤悲鸣着,不停对我摇尾乞怜,她全身颤抖着,不停冒汗。我抹了一把她 身上的汗水,却比冰块更冰冷。“放松点就不会那麽痛苦了,不要紧张。来…… 吐气。”
火凤乖乖听我的话,缓缓的放松。火凤悲鸣着,但并不是快感的呻吟,这也 没关系,因为火凤的内部可能已经受伤了。我嘲讽看着火凤,但她的眼神却毫无 反应。
火凤迷惑了,自己居然喜欢被玩弄PY,被人说出羞辱的言语居然还会感到快 感,现在她的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火凤想夹紧屁 股,但被捆绑垂吊着根本使不上力气。火凤咬紧牙关尽量克制自己不发出声音, 但空荡荡的牢中只有火凤忍不住发出的淫秽呻吟。
“怎麽样,舒服吗?被玩弄一定很爽吧,火凤。你不是想得道成仙去找你的 情郎玉帝哥哥么?”我尽情地羞辱着她,火凤疯狂的摇着头,似乎想传达什麽。 但她什麽也说不出口,沸腾的快感已经把她的理性燃烧殆尽。
我想听听火凤更淫秽的叫声。“很棒吧?你觉得很爽吧?我让你去找什么狗 屁玉帝,狗屁神仙……”我狠狠动作。
“好棒┅啊┅好┅”终於听到火凤的淫叫声了。“好棒┅好舒服┅真是太爽 了┅”火凤小声的呻吟着。
“哪里最舒服啊?”我逼她说。
“┅啊啊┅PY┅PY好舒服┅”火凤已经不知道自己说了什麽了吧,对着镜头, 不断说出淫秽的活语。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呼吸凌乱。似乎就快达到顶点了。
……
火凤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但她似乎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麽,只是一脸迷 惑的看着天花板。“你高潮了哟!”我告诉她。“嘿嘿,火凤,你刚刚一边说着 淫秽的言语,一边达到高潮的!”
似乎慢慢的想起自己刚才的耻态,火凤全身泛起了异样的红潮,不发一语的 忍受屈辱。“骗人┅你骗人┅”
“是真的哟!不信的话,咱们可以再来一遍!”火凤倒吸了一口气,没有出 声。
这一夜,我极尽污辱之能事,尽情彻底地污辱着火凤。火凤最后被我搞得大 脑短路,神智不清,不但学狗一样在地上乱爬,还在PY上插了个狗尾巴。美人犬 动听悦耳的声音传来,她正学狗汪汪叫呢。
我一个饿虎扑羊,学着公狗母狗交配的姿式,从后面进入…… ---------- 第二百六十八章折磨之夜(上)
连日来的调教,火凤的精伸状态已经濒临崩溃边缘。以往曾是意气风发的武 林高手,看着现在的火凤实在想像不出来。现在的她不过是承受着暴力,堕入绝 望与自己肉欲中的可怜虫罢了。
疯狂凌辱过火凤之後,在关上厚重大门的瞬间,我回过头看见的火凤,她全 裸着坐在冰冷地板上,让我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出这个问题。触动我心弦的并不 是火凤那无依可怜的模样,容貌如此美丽武功如此高强的火凤毕竟还不是我的囊 中物。那天下那些还不如火凤的人呢?比如大周,它会不会成为我的下一个囊中 之物呢?
……
为了让一直展翅翱翔的火凤能停在我手中,就算必须折断她美丽的羽翼,我 绝不会让她再飞回那块自由的天空中。没想到第二天,行刑宫女就传来消息说, 火凤跑了!
火凤竟然跑了!没想到功力被我禁制住的她竟然从戒备深严的皇宫大内跑了。 唉,我怎么忘了,怎么说她也是半个神仙啊。邪门秘术何其之多,单凭几个普通 士兵怎么看得住她呢?再说她是如此熟悉这皇宫的一切,不单单只是这皇宫,整 个大淫国她又哪里没去过呢?
但我并不担心,因为火凤她是绝对跑不出淫界的。来到关押她的大牢,地上 一片血污,满地的红色是那么的鲜艳。平常几个折磨火凤的行刑宫女早被她杀死 了,肠子流得满地都是,血腥味醺得人直想呕吐。
最早发现这一切的是一个送饭的宫女,她毫不知情,只知道来送饭时就看到 满地的尸体,火凤也不见了。我再三警告她不许对任何人说这件事,宫女答应是 答应了,却向我提出性要求。我邪邪道:“可以啊……”后半句却在心里说,看 我到时候怎么整你。
火凤不可能跑远的,我早就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她裸着身体光着脚, 是不可能跑远的。她极有可能躲在城里的某个地方,然后等傍晚时分偷偷出城去。
城外不远处就是一片原始森林。踩在湿烂的泥土上,周围清香的空气包围着 我,沁入心中。我大大的吸了一口气,好清新的空气,比城里的空气好多了,深 夜的散步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人们放弃了平静的人生,换来的是金钱、女人和酒池肉林的生活。但失去的 东西却也不在少数,比如说,如此美丽的夜晚。一边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思考着, 真的是好久没有过了。围绕在我身旁的,几乎一直都是数之不尽的美女。难到我 就只能在女人的肚皮上度过一生么?可对我来说,金钱缺少诱惑,权力唾手可得, 只有美女似乎还能引起我一点点的兴趣。
我如行尸走肉般活在这个世上,只有从美丽的女人身上,才能找回一点自我。 有征服感,我才感觉自己是一个稍稍有用一点的人。清冷的天空中一个高大的人 影如幽影般飞舞。
突然有树枝断裂的细微声音刺入我的耳膜中,这种时候,可没有多馀的精力, 让我悠哉悠哉的伤感了。我屏神凝视着,就好像泄上了深蓝色的油墨一般,穿过 森林中的一道蓝光。接下来,就是狩猎的时间了。
这是远离人烟的深山,也没有特地为观光景色而建的亭子,鲜少有人知道这 里曾建过皇家避暑山庄。从黑暗中传来一些不经意的声响,在树枝上栖息的鸟类 惊吓的四处飞散。在茂密的树丛里,我看到了火凤雪白的美背,虽然她压低身体 但却是遮头不遮尾的暴露。
“这么晚了还有闲情逸致出来散步?”
在沉静的深夜,男人冷不防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火凤惊讶的回过头。浑圆 坚挺的乳房就好像成熟的果实一般,彷若是在经年累月中磨练而成的自然宝石, 优美的描绘着腰身。
我看见的是一双充斥着痛恨的恶狼般的眼睛,它彷佛在控诉着我,告诉我她 绝对不会屈服於我,眼里只有恨意。知道逃不了的火凤,没有立刻转身跑进林子 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我戏弄她。原本冷静的火凤看到男人那恶魔般的 微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做出了非理智的行为,转身就跑!
追着全裸的火凤,让我产生彼此是恋人的错觉,就好像是场游戏一样。奔逃 的火凤身体已经多处擦伤,就连数丈外的我都能听见她急促的呼吸起伏。
再被捕获的话,只能是更多的的污辱摧残等着她罢了,而且她已经惹怒男人 了,被抓回去的话,必须面对的是更多残酷的虐待,火凤想。她转过头,表情充 满了恐惧,但她仍继续奔逃着,眼看男人马上就要追到她了。
虽然已经是垂手可得的距离,但猎捕的狮子一定会将猎物好好玩弄一番之後 再吃下肚。持续地追逐着,我要让火凤尝够恐怖的滋味……
突然,男人从身后抓住她的肩膀。全被汗水濡湿了,虽然是惊骇而冰冷的身 体,但她的心跳鼓动却是如此激烈的经过手心传递给我。我加重力气按倒火凤, 就像折断了新生的树苗,我也折碎了火凤的心。
火凤就彷佛崩溃了一般,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堂堂半仙竟然学小女孩哭!!! 火凤缓缓抬起头看着我,月光洒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似乎想说什麽似的开了口, 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
皇宫地牢内,又被皮制的锁链夺去自由的火凤,战战兢兢的看着我。就像被 锁链绑住的小狗,只能用她唯一自由却不安的眼神看着。现在的火凤不安的蛰着 眉头,比起刚才在森林里,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不少。
毕竟那场追逐赛全都在我的掌握之间,火凤只是不分东西的在黑夜中乱跑, 是困兽之斗。
火凤看着地,双手被绑在头上,弯曲的膝盖被左右撑开固定在墙上,就像个 大型形似的被挂着。因为经历了一段逃亡的冒险,火凤微微浮动的乳房,多了许 多条红色的伤痕。乳房被麻绳捆住,在我手掌中的是柔软但却变形的双峰。但火 凤却毫无反应,还是看着地板。
觉得羞耻的模样,被恐怖胁迫的模样,在她身上已经看不到了,放弃希望的 火凤现在只是个美丽的娃娃罢了。我要火凤变成一个肉欲支配理智的奴隶,而不 是一个没有心的玩偶。
不管她再怎麽坚强,都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女人,天生就是弱者的代名词。 火凤跪在我面前,像是只顺从的小狗,抬着头乖乖的看着我,嘴里咬着堵嘴物, 颈项绑着金属的锁链。她哭喊着甩动着头,连唾液都滴在乳房上。
呜嗯……
直接刺入喉咙深处,火凤呜咽的哭泣着,但似乎也不由自主愉悦的舔舐。我 捉着火凤的头发,让她无处可躲。屈服在我的暴力之下,火凤已经放弃了抵抗, 精神全放在口中。
闭上双眼的瞬间,眼泪也不自觉的滑落。是因为痛苦吧、是因为悔恨吧、是 因为对自己未来已经感到绝望了吧,再过不久,她就会忘了这些苦痛了。也许是 因为她已经了解自己无法再抱着希望,也许是发现早就面临绝望了。
我抓着火凤的头发,让她面向我。
“唔唔唔……”
听不清楚火凤到底是说了什麽,反正光用想像就知道了。不外乎是放过我、 饶了我,尽是一些没营养的话。如果她能说出一些更有趣的话,我可能还会把塞 在口中的堵嘴物拿下来呢。
“火凤,你也想要吸吮吗?”火凤呻吟的摇着头,因太过激烈,一不小心就 将口水喷到我的身上。“请你不咬乱喷口水好吗?等会儿我也会好好疼爱你的。” 我帮火凤擦掉嘴角残留的唾液,抹在她的乳房上。
“呜呜……”那是一对丰满挺立的美丽乳房,乳头因为我的抚弄,已经可爱 的硬挺了起来。火凤转过头不愿看我,但被我扯住的头发让她只能面对着我。 ---------- 第二百六十九章折磨之夜(下)
火凤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 里是大淫国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妃娘娘,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 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经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 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三角地带 更给人以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 白发,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了。因为功力被我禁制,火凤正在慢慢的变老,如 今已经是中年妇女模样了。但对她来说,只要功力恢复,容貌会变得比花季少女 还要年轻。
纵然如此,这几丝白女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诱惑火凤的呼吸有些急促 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靠近,显然那股男人气味并不令她陌生。
眼睛缓缓的睁开,火凤醒了,同时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 全睁开的时候,从里面可以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 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她娇媚地看我一眼, 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淫妇的头发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我撩开她薄纱的 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 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火凤,你真是个婊子,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却 是一个一流的婊子。”
火凤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一般,不为所动,在我的胯下寻找着她的幸福。
我看着火凤毫不犹豫的男人精华吞入口中,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只手抚摸着 她浑圆的屁股,喃喃道:“这样可不行啊,火凤。你可是天上的仙女啊!怎么能 这么淫贱呢?”说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条红印。
“啊……”火凤一声娇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火凤被我训练成真正意 议上的性奴了,本身意识也已丧失,但她的身体却更加敏感,轻轻的肉体接触都 能令她兴奋。哪能受得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欲蒸成了粉红色,大声地呻吟 着,嘴角边一丝唾液流淌下来。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要吗?想要就叫我强奸你啊?”
火凤在我的挑逗下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我魔异般的语声尖叫道:“强奸我吧!”
我心中畅快已极,手中用力,将她的薄纱从中撕裂。拉开她的双腿,我猛力 X 入……
我欲火狂涌,叫道:“叫啊!要我强奸你吗?再叫啊!”
火凤疯狂地叫道:“强奸我吧……强奸我吧……”
我随着她的叫声,尽情奸淫着火凤,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
“凤姐姐,你在么?”悦耳的女音响起。“吱呀”一声,门猛的打开。
雪姬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裙,俏立在门外,看到自己的好姐妹两腿大张,里面 还插了根不断挺动的男人XX. 她愣了愣,提起全身功力正要给那强奸凤姐姐的淫 贼来一下。纤纤玉手才递到一半的时候就顿住了。
“大哥哥,你终于醒啦,想死小雪了。呜……”雪姬猛地挤进我们两人之间, 浑身不顾男女那湿湿的污渍会弄脏了她雪白的裙子,一把扑进我怀里埋头痛哭。 “坏蛋,色狼,坏哥哥,就知道欺负凤姐姐!醒了都不知道来找人家,呜……”
十年了,十年了,没想到这个爱我至深的女人是在这种情况与我重逢的。纵 然我的脸皮厚如城墙,此刻也难免微尴尬,一时间竟然呐呐说不出话来。只是紧 紧与她相拥,两颗心离的是那么的近,我完全能感受到雪姬对我的似海深情。
良久,雪姬猛的抬起头来,轻轻打了我一个耳光。俏脸薄怒道:“哼,说吧, 醒来多久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推开我,她双手叉腰说。
如果是火凤打我一个耳光,无论轻重我都会在怒火中烧中把她奸得死去活来。 但,她是雪姬。对于爱我的女人来说,即使我不爱她,也会对她好的。女人付出 全心全意的爱,我回报她们一点点的关心与保护是基本的责任。
于是,丢开火凤,我捂着脸颊,装出一幅痛苦模样,惨呼,“哎哟,痛死我 了。”雪姬的怒气顿时冰消玉解,关心地伸出手来摸摸我的右脸,轻声细语,一 幅做错事的小女孩可怜模样。“对不起啦,人家不是故意的啊。”身子贴近了我 赤裸的胸膛,雪姬那对暴怒顶上两颗隔着白裙轻轻地碰在我胸上。
我计上心来,邪邪笑道:“我知道,小雪当然不是故意的啦。但是做错事就 要受到惩罚的对不对?”雪姬点点头,随着她轻微的动作,暴怒又轻轻地磨擦了 我的裸胸一下。腾——,欲火被暴乳猛地点燃,我淫笑一声:“那好,就罚你一 万刺好了。”
说着猛地将她抱住,滚到了床上,转首伏在她的樱口上。她的娇躯浑身一战, 宛如触电般嘤咛一声,四肢乏力,手儿腿儿完全都不听指挥,软软地倒在我的怀 里,满脸通红直达耳后,含情轻睇,小嘴主动送上丝丝兰香。我见此哪还客气, 扑鼻迎面来缠着小香舌嬉戏起来,更大力的吸吮她香甜的舌液,一面吸吮着舌尖, 一面把嘴里的唾液送入她的嘴里,或把舌尖送过去任由她吸吮。
我熟练地吸吮着雪姬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她被我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 发出一连串的娇哼。我狂吻着她的香腮,长而密的眼睫,芬芳秀发,粉白嫩颈。 一路下来,雪姬禁不住娇靥生晕热烈喘息起来,发狂似的扭动娇躯。我的左手轻 轻的抚摩她柔顺的乌黑秀发,接着再向下从俏脸到玉颈不住游走,右手则抚上那 盈盈一握的细腰,左手则攀上她一对暴乳,缓慢的揉搓著,渐渐的不断加大力量。
雪姬肉体受到全面的强烈刺激,呼吸也随着变急,骚痒感是越来越强烈,忍 不住扭动一下腰肢。我左手借机捧住了婷婷玉立、敏感高耸的乳房,手心触处娇 热软柔,又是鼓胀滑腻。虽然隔着白裙,却依然能感觉那是一个多么丰满、匀称、 柔韧而富有弹性的丰乳。
“嗯,凤姐姐,你好坏,一声不响的偷吃。”雪姬满脸红晕地偷看了一眼坐 在我腹间不断上下套动的火凤。我暗笑,嘿嘿,现在的火凤已经成了标准的性奴 了,除了我之外,她不会对任何人说话。就算想说话,也是我问她答式的。
看到火凤那幅沉醉欲海的荡妇模样,雪姬凭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发现今天的凤 姐姐与以往已经不一样了。她以为火凤没听见,伸手在火凤的俘房上重重的捏了 一把。“骚姐姐,说你呢。”
火凤睁开眼,看到雪姬时明显有些思想上的波动。但她并没有回答雪姬的话, 只是以看着我,仿佛在等待男人的命令。
我并不想欺骗雪姬,但毕竟这种事可不是她的心理所能接受得了的。于是骗 雪姬说是火凤为了尽快将我救我,拼着功力大损,才使我提前醒过来。若不然, 有可能我会睡个上百年。但火凤却因为这个缘故而使她脑部受损,成了标准的花 痴性奴。
我这个谎可以说是天衣无逢,因为当日我醒来时正好是火凤在与我交合。而 且这件事是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的。至于她变成“花痴”的事,则被我说成了一 日一日无形中出现的病症。
雪姬听到这个“沉重”的消息,很受打击,尤自不信地试图与火凤勾通。但 火凤如今已经彻底沦为我的性奴,不但是她的肉体,就连精神上也受我控制。
我使了个眼色,火凤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舔弄起我的XX来。我口中故作痛 苦地雪姬道:“看到了吗?火凤她已经离不开性欲了,我没有去森林找你,就是 因为这个原因。”
雪姬痛苦地道:“……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和火凤相处十余 年,姐妹间的感情何其之深,只怕仅次于对我的爱恋吧。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呜呜……徐哥哥,你一定要治好凤姐姐啊。呜呜……”
“放心吧,哥哥一定能治好她的。”干她就是给她治病!
好好安慰了一阵雪姬后,火凤已经不耐烦了。正是因为雪姬三番几次的打扰, 令她今天的求欢之旅相当的不舒畅,都过去半个时辰了,竟然一次高潮都没来过。 以往半个时辰她可是能享受到五次的五星级待遇啊!
火凤的呻吟声挑逗下愈来愈响。“大哥哥,凤姐姐怎么了?”雪姬问。
我假装感叹地说:“唉,发病的时候,你正好闯进来。”
雪姬尖叫道:“啊,大哥哥,那你还不快给凤姐姐治病啊。”我道:“还不 是你这个捣蛋鬼在这里干扰我们。”雪姬红着脸,就想下床。
“你干嘛?”我问,雪姬没好气答:“哼,当然是离开这里让你们好好治病 了。”
呵呵,这妮子刚才还关心姐妹的样子,没想到才一言不合竟然吃起醋来。
我笑道:“你出去快一个月了,不想哥哥安慰安慰你么?”
“呸,坏死了你!”
……
我将火凤的身体背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雪姬,粗长直贯入火凤的体内,火 凤本来低垂着的头高高扬起,嘶叫一声。我毫不怜惜,全力的抽X 着眼前的女人, 迫得她一次次把头抬起来看着雪姬,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哥哥,凤姐姐她受得了么?”雪姬终于忍不住道。我说:“小雪,你放心 吧,不怕你笑话,我若是轻轻的来,你凤姐姐还不答应呢。”果然,火凤疯狂的 动作,高亢的叫床声立刻响彻整个房间。 ---------- 第二百七十章小号雪姬是LOLI
“小雪,这回你该相信了吧。”雪姬点点头。我假装皱眉道:“小雪,你知 道么?你凤姐姐得了这花痴之症后,每天要做多少次么?”雪姬当然摇摇头表示 不清楚。
“二十次!”
“天啊!二十次!?”雪姬惊呆了,要知道雪姬最最疯狂的一天也只来了六 次而已啊。雪姬看着在男人身上疯狂耸动的火凤,露出同情的表情来。她暗想, 难怪才几天不见,凤姐姐就好像老了十岁的样子。
火凤的巨臀撞个不停,下下着肉,打得我的腹部啪啪直响。我一手扶着火凤 的纤细蛮腰,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以防她闪了腰。“小雪啊,哥哥现在每天要花 两个时辰在床上呢,你知道么?”
雪姬嗔道:“哼,以前你没醒过来的时候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呆在床上的 么?我们为了尽快治好你,每天冲来五十个女人给你被身子。也没见你烦啊,现 在可好了,凤姐姐为了你变成这个样子,你这个没良心的,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我以极高的速度狠顶了一阵火凤,将她送至高潮,我一把将雪姬拉过来说: “我是想是你。”雪姬白我一眼,俏脸红红的,极是可爱。火凤乖巧地装作高潮 得晕过去了。
我专注在雪姬身上,十年了,已经有十年没感觉到她的身体了。轻轻解着雪 姬不知多久未曾离体的白裙,随着最后一件粉红色的亵衣亵裤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一具神仙的杰作,白玉胴体宛然露于我面前。
雪姬全身上下,就如一块罕见的白玉,晶莹剔透,白嫩娇艳。高耸的暴乳如 两座小山峰般,丰满雪嫩,盈盈俏立在雪白粉嫩的酥胸上,肤白胜雪,峰顶两颗 小乳头,红嫩的就如两颗刚成熟的小樱桃,娇艳欲滴,令人忍不住就想含进嘴里 细细品尝。
沿着中间深陷的雪白乳沟,纤纤一握的柳腰,晶莹小巧的肚脐,桃源胜地却 是更加的别有一番风味。娇小雪嫩的一对美足,可爱的俏立着,五根春笋般粉嫩 的小脚趾晶莹的就像是水晶般,令人更加冲动。
我不住吞着口水,虽然阅女无数,但眼前的美景只令我晕头转向。雪姬的姿 色足可以与古代四大美女相抗衡。定了定神,我轻轻将手放在雪姬俏耸高挺的暴 乳上,一股凝脂粉嫩的感觉涌上心来。
我轻轻揉搓着雪姬一对暴乳,另一只手贪婪的滑过雪姬羊脂般粉嫩的肌肤, 探入雪姬的处女神穴。雪姬不同于火凤,火凤因为是畜生修道成人,因而难免保 留一些“畜生”的体型特征。比如,巨臀。火凤的巨臀与她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 雪白的超大屁股是一般女人的两倍大。
而雪姬恰好与她形成鲜明的对比,火凤是“下大”的,雪姬却是“上大”的。 一对暴乳在世上是绝无仅有。能与火凤的巨臀称霸群雌。性感的雪姬偏偏长了一 幅清纯可爱少女模样,清纯与性感在她身上完美的融合,赋予她无比的女性魅力。 把我勾引得魂不守舍。
雪姬身体自然的作出反应,自喉咙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娇吟声。
每次与她交欢,她的暴乳永远都是我的首选,正式作战前,我都会先拿她的 暴乳开开刀。巨大的两个圆球包着我,是那么的舒畅,等待雪姬的是狂风暴雨般 的乳交……
风停雨歇,雪姬紧紧地抱着我,不让我从她体内离开。“徐哥哥,我好爱好 爱你哦。”我亲亲雪姬的额头,轻喃道:“小雪,哥哥也好爱好爱你呢。”绵绵 的情话是事上最最动听的语言,雪姬一脸幸福的表情。
“哎呀!”雪姬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
“盒子呢?盒子呢?”雪姬把她的衣服翻得乱七八糟。
“什么盒子?是这个么?”我捡起床底下的一个圆木盒递给她。雪姬一把夺 过来,捧在手心口上,大松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什么东西啊?”
“我不告诉你,你猜猜啊!”
“不会是回阳丹吧?”我有些不信。“宾果!答对了,本小姐吃点亏,就奖 你一个吻吧。”雪姬飞快地在我胸口上亲了一下。我顾不得那许多,狂烈的喜悦 已经充斥我的心间。接过木盒子,十二万分警慎地打开。一股浓郁的莫名香气瞬 间充斥整个房间,刚才还布满淫靡之气的屋子里,现在已经被芳香占满。
一颗火红色的鸡蛋大圆丹丸出现在我们眼前,微微的它还有些发热。我激动 地含着热泪说:“这下好了,忆白她有救了,忆白有救了,有救了……”雪姬感 受到我对谷忆白非一般的爱恋,感动的说:“徐哥哥,我相信你,你一定能找到 回人间界的入口的。”
雪姬这一提,巨大的现实压力瞬间把我打懵了。是啊,这里可不是人间界, 与大周国不通啊。在淫界这个封闭式的小型空间里,我们与大周所处的是不同的 一个世界。但是我徐正气是不会被困难吓倒的。
“小雪对哥哥都这么有信心,难到哥哥对自己会没有信心么?记住,我是你 的男人,小雪。这世上唯一能配上你这样的奇女子的人只有我一个!无论多么大 的困难都难不倒我的!”
我强大的自信感染了雪姬,小雪美目中异彩连连,“徐哥哥,你真优秀,我 好想你再爱我一次!”说时雪姬脸上露出小魔女般的微笑,“徐哥哥,我还有件 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东西?”我将回阳丹置于安全处,不解地问。
“你先闭上眼睛吗!”在小雪的无敌撒娇神功下,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过 了一会儿,听到小雪说:“宾果!好了,可以睁开了。”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已经一千多岁的雪姬竟然变成了四五岁的小女孩模样。是的,跟那次她设计 接近我的“小雪”长得一样一样。
雪姬虽然运用缩身之法将自己变小,但其娇美性感丝毫不减。暴乳,雪臀, 以完美的比例缩小了五倍。那花娇月艳,玉润珠明的小小俏脸上,泛着一沬诱人 的红晕,我几乎有点儿窒息的感觉。“好你个小妖精,敢变成这样子勾引我。” 我大手拍在小小雪的雪臀上,一只手就能盖住全部了。
“嘻嘻,大哥哥,你不喜欢这件礼物么?”四五岁大的雪姬摆出各种吸人犯 罪的姿式。虽然这样显得相当的不伦不类,但很明显的,这很刺激……
是的,很刺激,刺激得我再也等不及,如同一个没见过女人的初哥一般扑了 上去。“哎哟,哥哥,你压死我了啦。”“小雪……”刚说两个字就被雪姬的小 手堵住了嘴。
“要喊我妹妹,知道么?我的好哥哥?”
我傻傻地点点头,“知道了,妹……妹!”刺激啊。
雪姬沉迷于这个幸福世界里,自小她就是独生女。她有一个梦想,就是想有 一个大哥哥好好地保护她。雪姬四五岁的时候,刚学内功,当时跟村子里的一个 小女孩起了争执并打了起来。当然,对方哪里是学武的雪姬的对手。
但是,对方在大败之后竟然找来一个高大的年青男子。那男子是对手的哥哥, 初学武不久的四五岁小女孩,哪里是一个成年十八岁男子的对手。那无耻的男人 残忍的教训了雪姬一顿,并把她丢进了茅坑里……
悲惨耻辱的经历使雪姬改变了,什么狗屁天才?什么狗屁神童?还不是靠雪 姬日夜不停地苦练出来的?虽然在六岁时,雪姬就已经痛快地报了大仇。但是儿 童时候的阴影跟随了她的一辈子。雪姬梦想着一个成年大哥哥能好好地爱她保护 她,于是,就有这今天这一幕……
她抽开我定着自己头部的手,环上我的颈间,手指穿过我浓密旳头发,不耐 地磨蹭他脑瓜子,好让我更靠近她。雪姬双臂牢箍着他颈项,四片唇瓣,再度热 烈交缠。大嘴对小嘴,我的舌头把她的小嘴巴撑满了。
我贪婪的右手,包盖上她微小型的乳房,当手指嵌入她乳肌搓玩时,我无法 形容那美好的感觉,只觉圆浑之中却充满着挺弹,犹如触抚丝绸般嫩滑,峰尖上 发硬的蓓蕾,正不时在我掌心磨转,叫我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而雪姬也稍稍挺起胸脯,迎接情人这愉悦的折磨。动情的雪姬再无法忍受了, 浑身倏地僵硬起来:“啊……”
“感觉好吗?妹妹”我凝望住她,沙哑着声音问,叫人晓得他现在是如何地 亢奋。
“嗯……好好,好舒服……哥哥不要停,让小雪升天好么……”
“哥哥会的,妳真像个天使。”话落便埋头在她另一边的小暴乳,用牙齿轻 扯着她立起的蓓蕾。雪姬的下巴用力往后仰,把双小暴乳挺得老高,尽量去迎接 这股甜蜜。
当我经过一轮的吸吮,缓缓抬头要望清楚她身体时,眼睛不禁呆了一呆,只 见眼前的一对玉峰,其形状优美得叫人晕眩,我屏气凝神,紧盯着这对上帝创做 的佳作,直是美得不可方物。屋内的光线,使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柔光,全身雪白 无瑕,饱满的双峰,经过刚才的一番洗礼,现正泛着粉红色的微昏。
“哥哥,再爱我……”星眸半闭的雪姬,一脸泛着痴迷的陶醉。我挺起巨大, 吃惊地看着小号雪姬四五岁大的身体将我吞没……
“妹妹,你受得了么?会不会……”
“放心吧大哥哥,你看,我都吃进去了耶。”
“哇,小雪,你……I 服了YOU !”
“哥哥——,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在这种情况下你得叫我妹妹!”
“是是是,小……妹妹——”
“这还差不多,哼。哥哥,你动动嘛!”
“呃,这个……我怕你受不了呀,你这么小的身体能行吗?”
“安了啦,人家可是身怀几千年功力的超超超级高手耶——”
“呃,那……那我开始了哦。”
“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快榭了。”
“呃,妹妹,我没看到你有花啊!”
“笨蛋哥哥,人家下面不就是朵最最美丽的鲜花么?”
“呃,原来如此,我还以你为玩QQ斗地主呢……” ---------- 第二百七十一章离别狂乱夜
荒淫的日子在得到回阳丹后一去不复返,接下来的日子我在淫界各地四处奔 波。这一天,我和雪姬两个人来到富士山附近。本想旧地重游,毕竟雪姬在富士 山的火山洞里住了近千年了。
刚飞至半山腰,忽然一阵地动山摇,天崩地裂,大地竟然裂开许多大缝。我 拉着雪姬冲上天空,忽然一股高温热浪袭来。火山暴发了!
沉寂了上千年的富士山终于发怒了,在地震的索引下,赤红色的火凤熔岩滚 滚而出,瞬间就覆盖了整个富士山。浓浓的黑色烟气,带着巨毒,几只飞过的鸟 儿一个倒栽葱,如流星般坠下。
雪姬俏脸刹白,娇躯抖个不停。我心里也直打寒颤,若非刚才我见机得快, 只怕现在我和雪姬两个人连渣子都不剩了。“乖,小雪,别怕,都过去了啊。” 拍拍雪姬的肩膀,我如此安慰她。
雪姬美目含泪,水光盈盈,只是看着一片狼籍的富士山,不说话。是啊,眼 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乡”被天地巨力所毁灭,这种无力感任谁也受不了。我不 忍心,爱怜地对她说:“小雪,想哭就哭吧。”
“哇——”小雪转过头埋在我怀里,痛哭失声。
火山暴发了整整三天三夜,雪姬愣是拉着我留在了这附近,就是不肯走。我 欣然点头。没想到当我们再次进入富士山的时候,竟然在火山洞里发现了一个白 茫茫的旋窝状洞口,与阴界入口极其相似。
大喜之下我们回到皇宫里安排一些事情。火凤与絮妃二人身中痴情淫春蛊, 但我已经研究出缓解毒性的药物,每半个月服一次,对她们的身体来说也就没什 么大碍了。又交待了女皇纪香一番,骗她们说自己与雪姬将闭关修炼。也许是十 年,也许是百年,没有个定数。
这惊人的消息在整个淫国传播开来,人们议论纷纷。女皇等人苦劝无效,只 好答应,哭着求我能早点回来。我自然空口许诺,这一去人间界不知又是多少日 子。要知道据我所知,人间界与这淫界的时间不一样。
人间一日,淫界一年。如果我要在人间待上一年的话,淫界可就是365 年啊。 但我有信心把所有的事情在一年内解决掉。然后找齐所有的亲朋好友们,将她们 接到淫界来“享福”。至少能不能找到父亲,现在我已经不去想了。命里有时终 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一切都随天意吧。
当然,女人们怎么可能如便宜我呢?她们要我答应她们一个条件,否则就不 让我走。我无奈地在合同上按了个手印,拿起这份只有两行字的合同,我哭笑不 得。
合同:
1 、徐正气同志必须再留十日,且每晚都要陪大淫国重臣狂欢。
2 、徐正气同志必须奖励大淫国各行各业的劳动模范,共360 名。什么时候 把她们奖励爽了,才可以去闭关修炼。
“好,我现在就先满足你们这几个淫妇。”我大笑一声,向她们扑去。女皇 纪香,皇后百惠,公主宫本秀伊,洋岳母索菲娅,洋公主伊莉沙白,以及两个侍 女梅娜菲娜都在场。雪姬含着微笑为我们关上门。她很体量这些女人,因为她们 都是可怜的失忆者,而且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第一个中招的是秀伊,在我的蓄意挑逗下,秀伊很快的就进入了状态,愈发 显得她的楚楚动人。我的大手在她的花苞上轻怜抚弄,不一会,我已经感觉到那 两颗蓓蕾逐渐的坚硬起来。秀伊的目光逐渐的迷离了,身上的衣物也在自觉半自 觉中被褪了个干净,炙热的情欲使得她原本晶白的肌肤多了些许粉色,在急促的 呼吸下,她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
我继续挑动着她逐渐升腾的情欲,不时用双唇吸允着她娇艳的红唇还有那和 身材一样玲珑的花苞,虽然秀伊不能称为丰满,但是绝对是我所有女人中最具骨 感的。女性的每一分柔媚都在她的身体上完好的体现了出来,那精致的锁骨,向 两侧凸起的两胯。都刺激着我的暴虐,我狂野甚至有些粗暴的用指拨开了那两片 粉色的花瓣,顺着那汩汩流出的爱液奋力的摩擦起来。
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秀伊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嘶叫……
随着我的的动作越来越快,梅娜已经被快乐蒙蔽了所有的神志,死死的缠着 我矫健的身体,同时身体在我的怀里拼命的扭动着。我轻轻的挪动了一下腰部, 那天生强大的物体轻柔但是坚决的进入了梅娜的体内……
床上那一具具雪白的酮体早已再无寸缕,她们那葱葱的玉指正急促的在那幽 深之处来回的摩挲,女人们的口中也正发出阵阵撩人的娇吟。早已被情欲憋的火 烧火燎的我哪里还能把持的住,低呼一声,整个人早已扑了上去。
大口紧紧的封住了纪香柔嫩的樱唇,一双大手也牢牢的把持在了那高耸的玉 峰之上。由于女皇早已把自己挑动的情欲不堪,那密处也是爱液横流,因此我毫 不费力的便寻幽探秘,直捣黄龙……
我轻笑一声,马上着手施展自己近乎无敌的调情手法,捻,转,收,放,几 种神功轮流用出,不过短短的半分钟,纪香便从那初始的低吟转为高声浪叫。那 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是撩动着我的欲火。看着女人已经完全能忍受那“巨大” 的痛苦,我也逐渐的加快了动作。
丝丝粘滑的液体顺着女人白皙圆润的大腿缓缓的蔓延到了床罩上,当然,那 惊心的一抹嫣红也早已留下了永恒的印记。女人奋力的扭动着,性格似乎在这里 也能体现出来。纪香女王的霸道,使得她的我的身下依然想占据主导的位置。而 百惠皇后外表冷漠,内心火热却又使得她在床上极其的激烈,仿佛要把身体的欲 火全部发散出来一般。
很快就搞定了四个女人,还有三个。已经很久没有与菲娜做过爱了,这个浪 货一定空虚的不行吧。如果在外头,即使有我在她身上下的锁阴禁制,只怕她还 会给我戴绿帽子,不过在淫界就好了。这里除了我之外,再无别的男人,看她上 哪找男人去。
菲娜也不知是搭错哪要神经了,竟然找了身衣服来穿着。但薄薄的裙子哪能 阻碍我侵袭她的花房,揉捻着那花瓣中间的小小凸起,同时嘴巴已经深深的埋在 菲娜那高耸的山峦中间,呼吸着索菲娅那诱人的体香。
菲娜扭动的身体,不堪的发出阵阵娇吟。索菲娅和伊莉沙白无奈的对视一眼, 男人是什么意思,不先上她们,反而先上一个侍女。母女两个微微吃醋了,她们 哪里知道最好的总是留在最后吃的道理呢?
在我口手并用下,菲娜很快的就赤裸了身体,根本不在乎身边的六个女人了, 口中不时发出动人心魄的娇吟声,那雪白的玉腿开合之时,美妙的花朵时时显露 在众女的眼前。
火热被菲娜的素手一把抓住,轻轻的没入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朵中。菲娜娇呼 一声……喘息声和“滋滋”的撞击声以外,房间里还多了两个娇吟的声音。
却是那对洋母女花再也受不了骚痒的折磨了,两个母女竟然磨起了豆腐。
索菲娅已经把伊莉沙白那短短的裙子挑起,隔着那已经浸湿了一大片的底裤 轻轻摩挲着,间或还能看到有一线黝黑的光泽,几根细细的银色游丝悬挂在索菲 娅的手指和她的玉腿之间。
而伊莉沙白的红唇则不时的啜吸着索菲娅早已跳脱出的那粉色的蓓蕾,那硕 大的尺寸都让她感到自惭。两女已经浑然忘记了四周的情况,完全沉醉在这暴风 雨来的前兆中。另一边的我已经高高的举起菲娜的玉腿,关键的一幕让她们看的 是清清楚楚。伴随着菲娜逐渐高亢的嘶叫,她雪白的酮体无法控制的抽搐起来。 脸上也浮出了满足的微笑。
正在伊莉沙白轻柔的添弄索菲娅如羊脂玉一般的花苞时,一双大手从后面把 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早已盼望多时的巨龙滋的一声进入了她仍 然略显窄小的玉门。
突然的刺激让伊莉沙白不堪刺激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的握住索菲娅那恰如 一握的花房,而此时我也腾出了一只手,不停的骚扰着已经半陷入疯狂状态的索 菲娅。身上的伊莉沙白在自己不断的动作下已经几近疯狂,不但发出了让众女听 了更加血脉賁张的浪叫,而且开始主动的动作起来,让我又腾出了原本揽着她蛮 腰的另外一只手。
这下索菲娅更加的受不了我的爱抚,汩汩顺着修长的玉腿蜿蜒而下,弄的她 湿了好大的一片,但即使如此,她依然毫无感觉,奋力的在我的手指抚弄下扭动 着娇躯,口中不堪的呻吟着,皮肤上也泛起了一层动人的粉色。
伊莉沙白猛的绷紧了身体,口中也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娇吟,无力的往后靠在 了我的怀中。
然后是索菲娅,生过女儿的女人更加的疯狂,我就那样从后面进入了索菲娅 的身体,早已被情欲折磨的混乱不堪的索菲娅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便浑身抽搐 起来,竟然刚刚尝到这美妙的感觉便已经到了那极乐境界。
索菲娅发出了一声轻柔的嘤咛,女人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瞬间在体内游走一 遍,就连炙热的情欲也被冲淡了一些,正在这时,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奇异感 觉从身下传来,麻酥酥的,似乎自己也多了一种渴求,希望我再深入一点,不自 觉的她在我的身下轻微的一挺肥臀,我都没怎么用力,就顺着那滑腻的感觉长驱 直入了。
一股火热的感觉冲击着两人的身体,索菲娅只有一个感觉,就是自己要死了, 要被这熊熊的火焰融化了,奇异的感觉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波的冲击着她脆弱的灵 魂。她呻吟着,颤栗着,用尽一切力气紧紧的抱着身上的那具堪称完美的男人躯 体。
男人面上泛起一种奇异的微笑,色色的,看着男人的笑容,似乎连灵魂都要 被男人吸收一般。没有多久,索菲娅就面色潮红,不堪忍受了,连呼吸都已经断 断续续了。咿咿唔唔中,索菲娅终于从火热的情欲中清醒了过来,我邪邪的一笑, 再次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每一次当着她女儿的面做她,我都很兴奋。
索菲娅娇呼一声,上身猛的绷直了。娇啼一声,再次软倒了下去,但是我强 壮的双臂已经温柔的抱住了她,恰恰拦在她傲然挺立的酥峰之上。火热,酥麻, 痛痒种种奇异的感觉同时袭来,索菲娅哪里还有半点身为母亲的样子,放纵的在 我的身下嘶吼着,雪白的玉臂向后伸展,紧紧的拥住我的身体。
香艳刺激的一幕极大的满足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情欲,众女那雪白的肉体横 铺开来,点点斑红,丝丝黏液强烈冲击着我的视觉,我狂暴的进出着每一个女人 的身体,一个娇喘连连了就换另一个。女人们那娇美的声音让我感到了不同女人 的滋!人生若此,夫复何求!
春潮泛滥,洪水汹涌,当我终于停下来时,七女的嗓音已经沙哑了,原本细 嫩如春笋的圣洁之处也已红肿不堪了,即使如此,她们的脸上也依然透出无比满 足的春意……
激情过后,我感到一阵阵的空虚袭上心头。身体是满足了,但精神上却无比 的空虚。这些女人失忆之后,对我只存在异性的吸引力以及对性欲的追求。远远 不如我与雪姬的灵欲二一来得那么令人倍感充实。
看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分外思念亲人们,武则天,名玉儿……,你们现在在 干什么呢?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这个森冷的夜晚躺上床上想着爱人呢?等着吧, 再过几天我就会来找你们了…… ---------- 第二百七十二章太后出场
大周朝皇宫东宫内,几个绝色女子一身华丽装扮,正聚在一桌聊天。一气质 尊贵的一三十许女子道对房中最美丽也是妖艳的女子说:“武姐姐,刘谨已经被 我们杀了,你看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
武则天对夏皇后说:“妹妹,刘谨虽死,但宫中大权仍残留在其余党手中。 当务之急是要除去太监赵德,以他的功力,迟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的。”夏皇后 脸色一变,显然记起当日在皇宫地道里那幕耻辱。这件事被夏皇后深深埋在心里, 虽然表面上无所谓,但她每一次听到赵德这两个字的时候,总会失神。
媚影公主劝道:“妹妹,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终有一天会要那死太 监血债血偿的。”夏皇后勉强一笑,“皇姑,我知道的,没事了。”媚影不信: “真的没事了?你可要保重身体啊。咱们女人都是苦命的,不能为那些臭男人苦 了自己。”
武则天噗嗤一笑:“媚影啊,你是不是想某个男人了?”媚影不屑地说: “我才没想那个没心甘的人呢。”“哟哟,我可没说那男人是谁啊,不知是谁又 提起他来。”武则天总喜欢取笑小辈。当然,武则天至今也没有把自己的真实身 份告诉他人。除了林兰几个亲近的姐妹们外,谁也不知道。
夏皇后看两个女人闹得欢,也来凑热闹道:“哎呀,是不是想我那个姑父了? 姑父也真是的,一去就是一年。人都已经救回来了,他却还不回来,也不知道是 不是被日本女人给迷住了。”
这一说,媚影更气了,“哼,他要再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武则天笑道: “他可是江湖第一高手哟,你怎么收拾他?”媚影我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话: “我就不让他上我的床!”
“咯咯咯”,武则天和夏皇后两人差点笑翻了天,“还是公主呢,也不知道 羞。”武则天如此取笑她。媚影纤腰一扭,乳房臀部乱颤,“哼,想做我的男人 却叫我独守空房,他还是男人么?我又有什么羞的?”她虽然是公主,但作风大 胆,观念超前。
夏皇后可还是个处子,羞得紧,啐道:“皇姑,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啊。”夏 皇后羞羞的表情,像极了十五六岁的小媳妇,把两个淫妇逗得咯咯直笑。三女打 打闹闹笑作一团,直到外头传来一个太监的尖细嗓音,“太后驾到!”
三个疯女人连忙慌慌张张互相为对方整理衣衫手饰,刚整理完毕,一群宫女 太监如众星拱月般簇拥着一个中年美妇走进殿中。美妇头带凤冠,身着凤袍,一 双美目,媚得可以勾引世上任何的男子,一张嫣红性感的樱桃小嘴,粉嫩的皮肤 令武则天也咋舌不已。这张太后可是当今天子周厚照的生母啊。周厚照已经三十 多了,按说这太后也是奔五十的人了,想不到看来如同三十许妇人一般。
只见她一身洁白如玉的肌肤,胸前两座像少女般的高耸坚实的豪乳,像两座 小山包一样高高挺起,似乎脱衣而出。与武则天自己的宝贝足有一拼之力。
平日张太后深居简出,在太后宫里养心,念佛吃斋,很少见外人。就连夏皇 后、媚影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张太后几面。张太后长得慈眉善目,雍容大方,对着 三女喊了句“平身”后,端坐在上首凤座上。
武则天暗自苦笑,“多少年了?竟然还有给别人下跪的时候。唉,时间过得 真快啊。”双方礼毕,太监宫女们退出大半。只留下两个太后贴身美婢在一旁服 侍。媚影欢呼一声挤到张太后座位上抱着太后一只手臂猛摇:“母后,你今天怎 么舍得出来了?人家失踪这么多天也不见你来接我,哼……”
张太后对女儿这违礼行为视而不见,爱怜的抚摸着亲生女儿脸颊,道:“媚 影啊,母后每天在后宫里吃斋念佛,图的还不是希望菩萨保佑你们兄妹?”媚影 相当不领情,缠着张太后瞎胡闹。那样子哪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公主啊?直把武则 天瞧得直乐呵。
张太后也看到屋中多了一个极其美艳的女子,似年轻,又似近中年,但她的 美丽却比自己一家子人美上三分。不过心中还有更急的事情等待她去问,“媚影 啊,听人说你这躺回来已经给我找了个好女婿了,是吗?”
“母后,您别只人瞎说,女儿哪有啊。不过是怕那个男人再缠着我,哄哄他 们的。”媚影羞红了脸不好意思说。
张太后执掌后宫几十年,哪里看不出女儿的这点小心思?兰花指轻点媚影额 头,“还骗母后,你是母后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你那点还想瞒哀家?”
夏皇后道:“母后说的是,皇姑她找的那个驸马我也见过,就是这次救我们 的人。”张太后道:“媚影,看吧,宛儿她可是从来不会骗人的。”媚影白了夏 皇后一眼,丢给她一个“等会要你好看”的眼神。
“嗯,这救你们的人是谁啊?今天哀家心情不错,就宣他进宫见一面吧。” 说着太后就吩咐宫女下去招唤徐正气。媚影大急,拉住张太后道:“母后,人家 当时有急事,没来京城。”
张太后不高兴了,“什么急事能比得上护送哀家的宝贝女儿还重要?女儿啊, 咱们大周有多少好儿郎?那小子不识趣,咱们就别理他了。正好昨天宰相着人向 哀家提亲,他家的公子年纪正好与你相仿。听说爱你极深,三十多的人了,还没 结婚。女儿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母后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你已经十多岁了。 不如……”
张太后还没说完就被媚影打断了,“母后,女儿非徐郎不嫁!”笑话,虽然 媚影是个豪放女,但贞操已经给了徐正气了,早已经被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不 但是她,就连夏皇后现在想起周厚照的日子也屈指可数了。
原本以为张太后是来看自己的,没想到却是来给自己提亲,竟想拆散自己和 徐郎。媚影心里那个气啊,在心里把宰相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都骂了个遍。又央 求张太后说:“母后,不嘛,人家的身子都已经给了徐郎了,你叫女儿嫁给别人 么?”
张太后一惊,端到嘴边的茶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了,把两个宫女吓得不轻。 张太后拍案而起,“媚影,你怎么能这样,母后往日教你的女德你都学到哪里去 了?”
媚影翘着嘴,娇躯一扭,把个后脑雍对着太后。“除了徐郎,我谁也不嫁!”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张太后双后合十,连连摇头不止。事情既然 已经发生,再去喝叱也无事于补了。她可不是普通女人,身为太后这点处事原则 还是懂的。
“事已至止,哀家也就不反对了。”张太后复又坐回座位,宫女自觉地收拾 起地上碎片。媚影猛地转过身,抱住太后的手臂,丰乳不停地磨擦张太后。“我 就知道,还是母后对我好!”娇憨之态相当可爱。
一对母女就此拉起了家常,夏皇后趁机把武则天介绍给张太后。张太后对这 个美艳异常的女子相当重视,听武则天谈吐不凡,心里更是喜爱。想起前些日子 选秀的事无疾而终,心中一动,试探地问道:“不知武姑娘夫家朝中哪个大臣啊?”
武则天活了上千年,比鬼还要精明,哪里不知道这太后打的是什么心思。 “有饶太后挂心了,奴家已经有了相公。只是相公他乃是一介草民,并无官职。”
听说已经嫁人了,张太后不由一阵黯然,也不再多问。与三个“小辈”聊了 一阵后,太后施施然回宫吃斋念佛去了。武则天看了直摇头,如此绝色丽人竟然 空耗有限生命,当真令人可惜啊。不过她身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先皇去 世,她没有像其他妃子一样被陪葬,也算是幸运的了。
媚影看着武则天怔怔出神,笑问:“媚娘,你不会是看上我母后了吧?”武 则天发骚似的摸了媚影的丰臀一把,嗔道:“我看是你想了吧?”媚影不甘示弱 地回摸武则天的丰乳,道:“看你这骚样,下面湿了吧?”两个女人竟然当着皇 后的面干起了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后来竟发展至亲吻的地步。
夏皇后吃消了,喊道:“呸,也不害臊,两个女人竟然做这种事。”媚武二 女横白她一眼,异口同声道:“难到你没做过么?”
想起这几个月来时不时地被她们拉住大玩女同之恋,夏皇后脸上似火样烧, 恨恨一跺脚,飞也似逃回寝宫去了。武则天和媚影剧院宫主见了,齐喊一声, “追!”气热汹汹追着夏皇后的背影冲进寝宫。
正德皇帝已经有八年未来皇宫了,后宫的事都由夏皇后说了算。宫女们见三 个女人冲进皇后寝宫,也不敢阻拦,都自觉地远远离开寝宫。如果这时候有宫女 走近东宫一间最大的宫殿时,一定能听到阵阵令人销魂的呻吟声…… ---------- 第二百七十三章性奖励
为了能够尽快离开淫界,我不得不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卖身”合同。几 天来,淫国三百六十行的“劳动模范”纷至沓来。
奖励大会就在皇宫中举行。身披轻纱,胴体若隐若现的美丽的宫女们,有如 穿花蝴蝶般来来回回地在各张桌子间穿行着,将一份份精心调制的佳肴送上桌来。 三百六十名各行各来的“劳动模范”在大殿上就坐。
为了能让我们有一个更为宽松的环境,女皇她们都没有来。这么多漂亮女人 完全都是生面孔。有老有少,有大有小。幸而姿色都不错,要知道姿色也是选劳 模的标准之一哦。
宴会才开始,我的身边立刻就坐上了两个身材丰满的美少女;两女的上半身 仅用一条半透明的轻纱遮住酥胸,轻纱的节正好打在双乳之间,让本已饱满的乳 峰更显得浑圆挺拔,至于两女的下半身,除了围着一条薄纱之外里面则是什么也 没穿。为了迎和我的喜好,我更喜欢这种若隐若现的喜好。
“为大家的幸福生活干一杯!”我一手端起酒杯,另一只手在两女的胸脯上 狠狠地摸了两把,果然是处女啊,从两女羞涩的反应中,我很高兴地发现她们确 实是原装货。
“干杯!”众女回应道。
“大家尽情地享受吧!尽情地狂欢吧,好日子以后还长着呢!”我将杯中的 酒一饮而尽,大声宣布道。
酒能乱性,加上有色助威我毫无顾忌地饮下了杯中的美酒。身边的两女则立 刻为我把酒杯再次斟满,左边的那个身材娇小的美女,用她的樱桃小口含起杯中 的酒,接着把香唇送到了我的嘴边,一口一口地用处女的小嘴喂我喝下;而另一 个女孩则用双手解开了我的裤腰带,掏出了里面早已挺立多时的,一手握住,然 后凑过自己的小嘴,含了进去。
“喔!”享受着处女热情的服务,我发出了快乐的呻吟。身边的两女虽然是 处女,但明显都是受过特训的,配合得极好,口技甚佳,双管齐下。
肉宴的场面极其火爆,我跪坐在地榻上,我的身前趴着一个体态窈窕丰满的 女人,身材丰腴迷人,雪白的臀股高高地向后翘着,而我则从背后以骑姿将X 入 宫女的股间,猛烈地抽送着,白浊粘滑的津液随之不停地飞溅出来,洒落在两人 身体的周围。
“哇,大人好强壮啊!”我身边的一个女人看到我那尺寸恐怖的下体惊叹道。 看着我粗大的在宫女的体内X 进抽出,我真担心会不会把那宫女的身子给顶穿了。
我喘着粗气,双手用力地搓着宫女因趴着而几乎垂到地上的玉乳,下身狠狠 地一顶,粗壮的腰身用力地扭了几扭,把X 入的用力地搅了搅,弄得我身下的宫 女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痛叫。
“你叫什么名字?”我笑着站起身来,对正含着自己的宫女说道,把从两女 温热的小口中移出来真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情,好在小兄弟马上就要进到另一个 更美妙的地方去了。
“大人,奴婢叫漂儿。”少女回答道,“那你呢?”我问另一个女孩道,我 送的礼物不要白不要,但我还不想连和自己交欢的女孩子的名字都不知道的时候 就把她们给上了。
“奴婢叫亮儿。”女孩回答道。
“很好听的名字,呵呵,合起来就是漂亮姐妹。”我把两女的名字在口中念 了一遍,“漂儿,趴到她的背上去,而你,亮儿,你钻到她的身下。”我说道。
两女很听话的就照办了,她们都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拼尽全力取悦我这种想 法在她们的脑海早已是根深蒂固。
“漂儿,把你的小屁股抬高!”
两女叠成了一团,亮儿在下层,漂儿则以一种公狗骑在母狗背上的姿态趴在 亮儿的背上,处在下层的亮儿用双手抓住漂儿的胸部,用嘴熟练地吮着她的乳头, 而趴在她背上的漂儿则剥掉了亮儿下身短小得不能再短小的内裤,她用手指温柔 的分开洁白丰腴的上的两片……,慢慢地搅动起来。
在漂儿熟练的撩拔下,亮儿只能呜咽着微微扭动身子。两女都是受过特训的 高手,很快漂儿在亮儿的下身抽X 的食指就沾满了珍珠色泽的蜜液。我一手握着 下身的,一手指着两女向我提出了“决斗”的方式。
“好!”我淫笑一声,把身下的宫女往地上一推,然后骑上去暴风骤雨般地 猛X 起来。
我扯去漂儿下身的薄纱,露出了隐藏在薄纱下的美景,在雪白光滑的双腿会 合处,身体巧妙的创造出一处桃园胜景,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中 间似乎应该是一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花间。
“好漂亮的小屁股!”我暗赞一声,把的顶端试探性地放在上轻轻地研磨起 来,两片竟象欢迎似地主动绽放开来,勃起的下身立刻高扬了起来,一条条的血 管象毒蛇般一圈接一圈地环绕在透红的上,更显得狰狞可怖。
我把顶在花芯上,下体校对好方位,双手用力揉动着她的乳房,用力一扯, 借着春水的润滑,猛地挤进了她未经人事的下身,然后轻轻地打了个转,很轻易 地就X 入了一小截,温暖和濡湿的感觉同时传来,受过训练的处女就是不一样啊!
粗长的在狭窄的通道里前进着,一寸一寸地蚕食着处女之地;转瞬间,巨大 的龙头已抵在漂儿的处女膜上。
一股压迫感由前端传来,那是处女膜的阻碍,身经百战的我并没有强行的将 往里X 去,而是停留在肉膜的位置,慢慢的旋转研磨,为致命的一击做着准备; 被漂儿压在身下的亮儿似乎也感觉到了背上发生的事情,她的身体也随着漂儿的 颤动又一次地抖了起来。
如果这个时候再在这儿慢工出细活的话,就等于是示弱于敌了。我的双手一 用力,下身用力地一挺,直如脱了缰的野马,开始磨擦着向漂儿的体内钻进。
“呜!”
纵使是受过训的处女,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巨物也仍然承受不了,漂儿的身体 反射性地颤抖着,口中吐出痛楚的悲鸣。
“别只顾看啊,你们也一起来干啊,这样才热闹啊!”我朝正在看好戏的女 人吼道,淫国的女人都是同性恋,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我一吼,女人们捉对搞 了起来。
说完话,我深吸了一口气,扣住少女的乳房,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上, 下身用力一戳,加速地向前冲刺,丝毫不理会身下少女痛苦的惨叫,挺动下腹猛 刺过去,随着这一下重捣,粗大的彻底捅入了,瞬间戳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狠狠的X 进了少女的之内,前端传来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挡在前面的障碍象 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薄薄的处女膜在强力的冲击下被撕裂成了几片,成功的突入 到漂儿的体内,温暖而紧狭的蜜道紧裹着我的下身;而此时我已在那头卖弄般地 挥舞着我的巨棒,杀得身下的那个宫女淫叫不止了。
紧紧的抱住漂儿雪白的胸部,把她颤动的身体牢牢地压在亮儿的背上,起劲 地抽送起来,粗大热硬的在蜜道里上下左右强力地搅动起来,下体一下接一下的 打桩似地捣在她鲜嫩的花芯上,发出淫糜的‘吱吱’的声音。
“哇!大人好勇猛啊!”
“干烂她,奸死她!”
周围的女人助威似地在边上呐喊,同样的,我们的下面也各自骑着一个美女。
漂儿在我的身下疼得不住地哭叫起来,双手徒劳地拍打着,而我只想在她的 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因此丝毫不理会满脸已被泪水弄湿的少女的哭叫,艳红的 血渍由流出,染红了臀股间嫩白的肌肤。
漂儿由于是处女之躯,下体紧窄非常,热烫的嫩肉紧咬着的巨龙,如同泡在 一个滚烫的温泉之中,被千万只细腻纤细的手同时按摩着似的,飘飘欲仙。
由于找到了发泄之处,我根本就不理会身下少女的感觉,只是拼命地抽X 着, 享受着少女肉壁挤压的快感,,有如处在天堂之中一般,而身下的少女却在痛苦 中不停的扭动着,呻吟着,几乎要昏死过去,可那激烈的动作又让她连想昏迷过 去都做不到。
我一边有节律地做着运动,一遍又一遍的开垦着这块富饶而新鲜的土壤。
在女人的起哄声中我也开始乱了性。
我的双手托着漂儿的胸部,强行让趴着的她直起了上身,因为身体的直起, 下体肌肉一阵收缩,强烈的收缩力挤压着我的,舒服得我全身直颤,为了取悦我, 度过了破瓜之苦的漂儿猛烈地摇动着小屁股,红红白白的蜜液不断地从两人的结 合处飞溅出来,溅在下面亮儿雪白的胴体上。
战斗已进入了白热化。我不断地变换着交欢的姿势,时而一柱擎天,把宫女 的一条雪白大腿架在肩膀上狠操,时而又玩起老汉推车,正交背交,肛交口交, 各种招式,五花八门,不断变换着花样,X 得身下的宫女哭天抢地,频频求饶。
我得意异常地再次将漂儿推到亮儿的背上,让她的前胸和亮儿的后背贴在一 起,而我的双手则从后面伸下去,抓住了被压在下面的亮儿的鸽乳。
胸部被抓住,亮儿发出了淫靡的哼声,令沉浸在淫欲中的我更加的兴奋,不 由得加快了下身的XX频率,在漂儿的体内不停地搅动着,迅速地将漂儿送上了巅 峰。
达到巅峰的漂儿摇摆着一头秀发,兴奋地叫着,下身的象有灵性似地一收一 缩,淫水也一波波地不断地溢流出来。
在尽情地享用了漂儿的肉体之后,我远未达到极限。我从她体内抽出湿淋淋 的,掉转枪口,又X 入了边上另一个宫女的…… ---------- 第二百七十四章靓女和小萝莉
野野宫珠世牵着小夜子的手在漆黑的森林里急速的奔跑着。身上厚厚的棉衣 为她们挡去了许多麻烦。如果不是身上的棉衣,这两个一大一小的绝色美人儿只 怕已经伤痕遍体了。
小夜子才十岁,人小力微,两人跑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她终于跑不动了。 “姐姐,我,我累死了,再也跑不动了。”小夜子腿一软,小屁股坐在枯草叶上 再也爬不起来了。她横倒在地上,胸部剧烈的上下起伏。别看她才十岁,身体却 早已经发育得相当完美了。
小夜子身高一米四,娇小的乳房却甚是雄伟,堪称小女孩中的波霸。虽然有 厚厚的棉衣掩住了胸前的春光,但有一个人却品味过其中的美妙滋味——徐正气。
珠世也跑不动了,这一个时辰里,其中有半个时辰的时间是背着小夜子跑的。 虽然她是伊贺媚忍中的上忍,但她经不过如此长时间的长途跋涉。往回走了几步 也倒在小夜子身边喘着气道:“好吧,那我们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喘够了气,小夜子微微不安道:“珠世姐姐,你说她们会追出来吗?”
野野宫珠世和小夜子刚刚从山洞里逃出来,徐正气正好不在,山洞里只有几 个女人看守。两个大小美人趁守卫松懈之时逃出来那个令她们倍感耻辱的“地狱”。
珠世喘着气说:“我们出来的时候大部人人都出外打猎去了,现在就算发现 咱们不见了。她们要追也来不及了。”小夜子听后相当高兴,拍手说:“太好啦, 终于可以逃出那个色魔的手掌心啦。”
珠世恨恨道:“徐正气那个色魔,连小夜子你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不放过,真 是太可恶了。小夜子,姐姐对不起你啊。”小夜子歪着头看着珠世说:“姐姐, 不关你的事。只是我现在家破人亡,天下再也没有我的家了。呜……”
珠世伸过手来,把小夜子搂进怀里安慰道:“别哭别哭,不是还有姐姐吗? 姐姐从小就没有亲人。小夜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你就是我的 妹妹了。”小夜子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可怜惜惜的看着珠世说:“真的吗,姐姐, 你说的是真的吗?”
珠世摸摸小夜子的头说:“真的,小夜子妹妹,你就是我唯一的亲妹妹!” 小夜子哇一声,小脸埋在珠世乳房之间痛哭不止。珠世没来由脸一红,脑中竟然 想起男人陶醉在自己伟大的胸前的镜头。珠世一个机灵,暗骂自己不要脸,怎么 能想起徐正气那个色魔呢?
珠世带着小夜子回到城里,没想到城中早已经被徐正气搅得天翻地覆了。又 听说徐正气那个色魔在日本各地杀人无数,忍得日本百姓人心慌慌,竟然有部分 人开始移民海外。甚至有富人已经举家搬到南洋去了。
珠世还听说,富士山之神,雪母(雪姬)都被徐色魔给打伤了。现在两人都 不见了踪影。珠世慌慌张张带着小夜子走到官府报案,说已经找到色魔的老窝。 可官家竟然无人敢带兵去围剿,气得珠世这个绝色美人小嘴都歪了。
等上头派出大军,珠世带人去围剿的时候,原先关她们的那个山洞早已经人 去楼空。珠世后悔不已。接下来短短几个月时间,珠世亲身经历整个日本的灭亡 过程。没想到堂堂大日本帝国上百万大军,竟然挡不住徐正气率领的几万荷兰海 军。
城外大决战那天,珠世抱着小夜子静静地呆在自己的房间里。小夜子抬起小 脸轻声问道:“姐姐,他是不是要打进来了?”珠世微微一愣,怕小夜子回忆起 惨痛而不甚回首的往事。战事根本就没跟她提过。
“你怎么知道的?”珠世问小夜子。
“姐姐,这几个月来,我们从西多摩城一路搬到东京城来。现在城外杀声震 天,小夜子就算是个大笨蛋,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呀。”
珠世搂紧小夜子,眼眶微红:“小夜子,你真是聪明。如果不是那个恶魔, 你长大后一定可以嫁给一个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
小夜子一声不吭,紧紧地搂着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良久,她突然 道:“姐姐,我想去城头上看看。”珠世身为上忍首领,在组织中自然还是有些 许权力的。所以小夜子才敢如此相问。
珠世一怔,问:“妹妹,你想干什么?去城墙上干嘛?”
小夜子脸一红,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我,我想去看看他。”
珠世怒道:“妹妹,你难道忘了他给我们带来的耻辱了吗?那个恶魔,他毁 了我们姐妹的清白,杀了我们无数的同胞,你还想去见他?”珠世大声怒叱,气 得一下子站了起来,推开了小夜子。
小夜子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抗辩道:“他,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只 想再看他一眼,从此以后,彻底把他从我心里赶出去!”珠世微微一愣,突然感 到,把血海深仇这样一幅重担压在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女孩身上,是多么残忍的一 件事啊。
这几个月里,珠世总会听到小夜子在睡觉的时候叫着那个恶魔的名字。小夜 子时哭时笑,平时也不与人来往,只有在与珠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说几句话。珠 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对徐正气那个恶魔的恨愈发深了。这样子下去,小夜子 这辈子可能真的就要毁了。她却没想到,她自己这辈子已经毁了。
就带小夜子去看一眼吧,看得出来,小夜子很想解脱。珠世心想,就算城破 了,混在这几十万人的人堆里,那个恶魔也很难把她们姐妹俩找出来吧。
“妹妹,你真的想好了要去看他一眼吗?”珠世问。
小夜子点头小脑袋道:“看过他以后,我会把他忘记的。”
珠世从小夜子眼里看出了她的认真态度,颇为欣慰的点点头,“好吧,妹妹, 我这就带你去见他。”
第275 章《正气寻“妇”录》大结局
中原大乱,白莲教,小王子,江如水,武则天,大周朝分裂帝国。暗中之一 切皆为正德亲生哥哥周厚耀所操控,千钧之势一触即发,五方大决战,天下即将 落入小周朝之手时。徐正气从淫界东渡归来,带领中原众美女袭各大势力,虐杀 武当判徒陈道之,死前成为正宗“太监”。又于宫在打败宋室后裔赵德,攻破周 厚耀小皇宫。使小周朝阴谋败露。此时,正德帝病危,徐为见宫中诸母适逢其会。 竟然得知自己身世,正德帝正是徐正气的父亲。其时,徐正气已与正德妻夏皇后, 江如冰,贾元春,及正德帝之母张太后,另与一干太皇太后也有染。
惊知自己乱伦后为世人所唾弃,大周朝危矣,徐正气也伤心欲绝,来到金陵 养心,重会红楼楼中众美女。后月春心来杀徐,徐怒而再次狂奸冷月宗主,并由 此气得杀上冷月庵,欲淫其师门诸多美女。却不知冷月庵几千年来只有女人没有 男人,庵中美女们个个有青春永驻之术,欲望强烈,反被诸多庵中美女强奸,大 的小的老的少的,一共五代师徒合计三十六名各式绝色美女均饱沾雨露。从此冷 月庵名存实忘,成为徐正气后宫一份子。徐正气在冷月庵享尽人间绝色,一日月 春心带回一个消息:正德帝并非张太后亲生。
徐正气大喜,从此奋发图强,合诸美之力,大战“除魔”而来的江湖各大高 手。小周朝垂死挣扎,派出江湖顶尖级杀手绝情门三大高手:销魂一吻,铁面人, 一翦梅,围攻徐一人。是战千人对一人。徐正气武功绝顶,本没有放在心上。却 不料所谓的正道高手们竟然捉住李灵儿来危胁徐正气。李灵儿不甘给爱郎当拖油 瓶,挺身而出,为爱咬舌自尽!
徐正气暴走,九天璃火梭合全身龙力施出终极绝招:怒杀天下。千多武林中 人一瞬间被秒杀,从此江湖各大派就此没落。武林中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冬天。以 至各式绝学就此淹没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等几百年后,人类迎来科技时候,竟 然认为武术只不过是太极拳之流。武术从此没落。
徐正气悲痛欲绝,猛然想起得自日本的《奥母仙术》有活死人之法。为此做 了个试验,他救活绝情门历代活死人,收齐古代四大美女。登上大周帝位,下了 禁武令,使民间不得习内功。只得练练外功以强身健体。又派兵屠尽各大武林门 派的男子,把武林门派中的漂亮女人通通捉进皇宫。还下了选妃令,招天下美女 进宫。紫禁城一时间人满为患,不得不再次扩建。徐正气以雷霆手段灭亡天下各 国,通一全世界。狂收各种肤色美女成为其后宫佳丽。白天,他是帝国皇帝,日 理万机。晚上,他是几十万后宫佳丽的唯一“补品”。一天,几十万后宫佳丽通 通不见了,一个不剩。其实是被徐正气以莫大神通运至海淫界去了。淫界中人长 生不死,青春永驻,确实是收藏美女的好地方。
至此,徐正气才知道,淫界不过是某种异空间而已。就好比修真界的储物戒 指。只要徐正气向天空一划,就能进入淫界淫乱。在那里,他把一干“母亲”通 通强奸了个遍,无所有没有血缘关系。师奶也好,亲生母亲也好,养母也好,通 通供其淫乐。
事情却并非绝对完美的。徐正气如此天纵其才,确连半个儿子都生不出来。 他的女人所生的,通通都是女儿。不过也好,嘿嘿,等女儿们长大了,嘿嘿
长生不死,逍遥快乐!
(《正气寻“妇”录》)全书完!
后记:本书是徐大处女作。因各种原因,足足写了一年零一个月才结束。如 果不是扫黄,本书还可以写下去。但现在不行了,徐大无奈之下匆匆把大纲发出 来,聊作结局。新书还在构思中。还请书友们多多关注,多多支持徐大! ---------- 有那么点意思啊, 可是怎么才除了这么点点,加油啊~!~ ---------- 这部作品不错的,我基本都看全了,最后居然搞出一个超级乱伦女儿国。就是对日本人的那段个人不怎么喜欢。 另外其实这个作品有点匆匆结束的意思,因为不让公开发表了..可惜
后来在翠微阁,作者开了一个续集,可惜这个就没有看过了,楼主有的话贴出来大家看看哈
[ 本帖最后由 predacon 于 2008-7-27 13:34 编辑 ] ---------- 有点虎头蛇尾的感觉,本来觉得寻妇是和血魅有得一拼的色文,但是后面乱七八糟。可惜! ---------- 一步我寻觅很久的好书 终于找到了 非常感谢 ---------- 送上心心 先回贴 收藏了慢慢再看
是走经典检宝模式吗 ---------- 可惜结尾的太急 和谐之风真是太强了 可惜了啊 ---------- 话说这个叫什么徐正气的家伙真的是爽YY了,亏得他想了这么烂的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