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多人
内容简介:
《春之祭》原是俄罗斯作曲家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的代表作,原本是一部芭蕾舞剧,后来因脚本遗失而成为管弦乐谱。 《春之祭》原故事为幻想出来的俄罗斯远古时期的祭祖仪式及异教祭典:一群长老围成一圈坐着,从一群跳舞的少女当中选出一位跳得最杰出的美女,然后所有人围绕着少女,看着她不停旋转舞动,直至筋疲力竭跳死为止,作为祭祀春天之神的祭品。 四合院取其义举办论坛征文活动《春之文祭》,名为【春之文祭】的征文专区已设立,由这一刻起活动已经开始,大家完成的征文可直接自行在征文区投稿发表,整个《春之文祭》为期一年,投稿文章将在【春之文祭】版区内作永久保存,愈早发表评审时间愈久,投稿时间于2016年1月1日凌晨零时结束,而于跟着的除夕晚上,将会由名家选出的最佳文章,如同跳得最好的少女,成为本年献给春满四合院文祭的年度名作。
《2015春之文祭》主题:“梅兰菊竹”
一如往年般,今年《春之文祭》都会有属于那一年的软性主题,让每一年的征文题材都有其特色。而今年的主题就是“梅兰菊竹四母女”,这个主题非硬性规定一定依从,但贴题的文章可角逐多一个“最佳贴题征文”奖,对于角逐“最优征文”亦有少许优势。 所谓“梅兰菊竹四母女”,其实是虚拟出来的四母女家庭,四人的外型、年龄等个人资料,甚至周遭的一干雄性动物都设定好了,大家就用这些设定资料为人物关系基础,以《梅兰菊竹之XXXXX》为题,创作出“没有原著的同人故事”。以这个为征文题目的最大目的是,大家一同合力编写出一个家庭系列的庞大故事,大家的投稿就好像这个大故事的其中一个章节,一块碎片,由大家投稿的所有章节碎片,来组合成一个巨大的故事,一同建造一个今后为人所传颂的巨大色文同人系列。而评选认为最精彩的一篇,将会成为这个庞大家庭同人系列的“原着”,我相信出来的结果,应该会相当有趣。
创作故事方面,大家请注意几点:
1.大家没须要强行去写一个包罗四母女及所有角色的超长篇故事,大家各自分工,合力写出一个同人系列,才是我的原意。 2.大家没需要理会其他作者已经投稿的故事情节而硬去涵接,如果故事相冲,就当平衡时空好了,反正大家都只是“同人”,说不定最后你那篇才是“原著”。 3.大家不一定局限在关系图的设定角色上,可以自行再增加角色。 4.大家不一定要依“关系线”去构思故事,例如你可以创作关于小女冬竹与恩亲高大帅的淫乱故事,只要你能自圆其说便行。
目录:
第01篇:【春之祭】 作者:贴文机器 第02篇:【梅兰菊竹之“秋菊,在男友回来以前。”】 作者:羊咩 第03篇:【梅兰菊竹之“再续前缘”】 作者:白树 第04篇:【梅兰菊竹之“梅花,梅花,开了么?”】 作者:不知火玄问 第05篇:【梅兰菊竹之“妈妈春梅和三个姐妹”】 作者:ripper1992 第06篇:【聊宅志异之罗珊,我是你的天使】 作者:宅鬼 第07篇:【梅兰菊竹的科学研究】 作者:凤凰院凶香 第08篇:【追求科学!探寻真相!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作者:MRnobody 第09篇:【董君】 作者:yi2115242(木易非杨) 第10篇:【梅兰菊竹之“竹”】 作者:晓秋 第11篇:【四合院─水涵湮】 作者:拾贝钓叟 第12篇:【秦月之前世今生(欲天仙前传)】 作者:白树 第13篇:【秀儿】 作者:MRnobody 第14篇:【梅兰菊竹之李春梅】 作者:a84706977 第15篇:【梅兰菊竹之秋菊的夏天】 作者:zad001 第16篇:【梅兰菊竹的恋爱研究】 作者:凤凰院凶香 第17篇:【老婆静儿的幽会券】 作者:liaowu1 第18篇:【老婆静儿的临别礼物】 作者:liaowu1 第19篇:【陆夏兰的沦陷】 作者:cccc222 第20篇:【八月盛开的茉莉】 作者:茉莉 第21篇:【梅兰菊竹之“绿冬笋”】 作者:拾贝钓叟 第22篇:【最宝贵的嫖金之莹的授课】 作者:LKBV 第23篇:【梅兰菊竹之梅的一次性辣味】 作者:KY789480 第24篇:【新年凌辱新妻筱雨(续)】 作者:曹仁妻 第25篇:【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 作者:小鸡汤 第26篇:【眼罩下的叶清嘉】 作者:N天涯 第27篇:【小艳之三日小记】 作者:john++ 第28篇:【兰爱·男爱】 作者:wildchoi 第29篇:【时蕾】 作者:indainoyakou 第30篇:【梅兰菊竹之鲜奶快递】 作者:巫山云 第31篇:【梅兰菊竹之性福的大家庭】 作者:wang0291 第32篇:【我的宝宝已沦陷为他们的母狗】 作者:蛋蛋cc 第33篇:【梅兰竹菊之夜激情】 作者:fangjoe24 第34篇:【梅兰竹菊之危险的沙滩之旅】 作者:成人世界 第35篇:【美琪和人工智能】 作者:yamatake1977(性手书生) 第36篇:【于檬的妓录】 作者:大雪 第37篇:【梅兰竹菊之似梦似真】 作者:布大大 第38篇:【小若的端午行】 作者:gougouguagua1 第39篇:【雨雪风花】 作者:holdme1234 第40篇:【梅兰竹菊之Earth—928】 作者:柏油路 第41篇:【梅兰菊竹之荡绽圣夜】 作者:Daku 第42篇:【淫语痴言之卖身的小鱼儿】 作者:sickler 第43篇:【梅兰菊竹之“春梅绽放”】 作者:Nickice(情间) 第44篇:【梅兰菊竹之寄宿家庭】 作者:plce
第一篇:【春之祭】作者:贴文机器
Track01.序曲
“其实……”我望着车窗外点点灯光,手指紧紧捏住軚盘,却不知如何说下去。 “有什么话快点说哦。”春雪已经下车,听到我说话,就没有关车门,而是笑吟吟的转过身来,低头俯身再钻回车内,白嫩的胳膊撑在车座上,一头美丽的秀发如黑瀑倾泻而下,翘着粉唇,微微带动可爱的鼻翼。她那双明月般的眼睛带着笑意,又彷彿含有几分期待。 “其实我……”我和春雪的俏脸相隔不过数寸,她幽幽的发香直钻入我的鼻孔。千言万语,此刻却全然无法说出一个字来。我嗫嚅着,在心底痛恨自己,每次到了要说出关键的那句话的时刻,就胆小如鼠。 “我在等你说哦。”春雪仍然含着笑,却已然有些僵硬,看得出来她也非常紧张,白嫩的脸蛋也在微微泛红。 “我……”我深吸一口气,正要说出来,突然背后传来极响的汽笛声。我和春雪都吓了一跳,回头望去,原来是辆货车,卡在了这民居巷弄的窄道上,这条通道被我一辆车就完全堵死了。 我和春雪都笑出声来。我松了口气:“其实我和家明,已经约好要办一个毕业旅行,想约你一起去,只有我们三位好朋友哦,没有别人。去吗?” “当然要去啦!”春雪下车,向我摆了摆手:“我就不请你上楼坐坐了。” “当然,当然。”我也摆了摆手:“那,拜拜!” “记得约我哦!”春雪冲我一笑,转身进了公寓大楼。我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了黑暗的楼梯间里,懊恼的拍了拍头。 背后的货车又鸣笛催促,我只有悻悻然踩下油门,驰出窄道。心下烦闷的我,只有藉着越来越快的车速,来摆脱刚刚再一次没能说出那三个字的苦恼。 驰离小道,再往前右转,就是回去的大路。后面的货车紧紧跟着我,我心下烦燥,踩紧油门,加快了车速。车子刚一转弯,眼前刺眼亮光闪起,是一辆突然出现的车子,正朝我迎面而来。我心下大惊,连忙反方向急转闪避,车子却如脱韁野马,发出尖锐的嘶嚎,紧接着,挡风玻璃猛然撞向我的面门…… 砰! 我只觉像只风筝,轻飘飘的飞离地面。那辆车甩出破碎的玻璃渣子,就在我身下翻滚,而我,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啊!”我惊叫着,双手乱抓,两脚本能的蹬了几下,身体却被牢牢固定。我用力睁开眼睛,柔和的亮光正从飞机舷窗洒进来,我扣着安全带,坐在座椅上,圆弧形的舷窗外,是不断远离的地平线。这架飞机正在起飞,将飞离地面的悬空感,传导到我身上。我终於搞清自己身在何处,陷坐回航空座椅里,闭上眼睛,长长吁了口气。 “先生,你没事吧?”柔和的声音,从身边传来。那是我在登机时就一直照顾着的一位中年女士,我这才想起,她的行李,是我帮忙抬起放入行李架的。 “没事……”我礼貌的向她微笑:“只是睡着了,梦到一些往事。” “都过去了。”她安慰我说:“你乐於帮助别人,是个好人,无论发生什么,只要能一直向善,一切都会好的。”她向我双手合十:“你会得到保佑的。” 我感激的笑了笑,抬腕看表,离预计的起飞时间,晚了足足半个小时,难怪我会不知不觉坐在这里睡着了。 “又要晚点了。”她看我没有接话,避免尴尬似的,转为自言自语:“在那边接机的朋友要着急了呢……” 我冲她笑笑,拿起睡着时盖在身上的杂志,递给了她。飞机还在平稳上升,我从衣兜掏出了耳机。 广播响起:“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我们正在飞离美国。此次飞行的目的地是,香港……”我戴上了耳机,这几年来一直在听的舞曲《春之祭》,响了起来。 这组舞曲当中,我最爱的曲目《神圣之舞》,随着阵阵野性的絃乐和激昂的鼓点,慨然奏起。我闭上眼睛,双手插入衣兜,碰到一张叠起的信纸。那是由春雪寄给我的,家明车祸而亡的讣告。 我摇了摇头,将曲目切换至整个春之祭舞曲的开头,那是由管乐演奏的,悠长静谧的序章。
Track02.少女之舞
“司纪!”我刚刚走出机场,就听到春雪的声音。她穿着一袭黑色的风衣,分开走出机场的人流,朝我跑来,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我赶忙放下行李,朝她紧跑几步,接住了她的手。春雪一看到我,眼泪就流了下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从美国回来了。”我安慰她:“你丈夫家明的事,我很伤心,我们三个从小一块玩大,是最好的朋友……本来说好,家明在香港,我在美国,为我们共同的未来打拚,现在……” “别说了,别说了!”春雪哭出声来。 “好,好。”我轻轻抱着她,抚拍她不停抽动的肩膀。安抚了好一会,等到她稍稍平静了一些,才问:“那,家里人还好吗?” “家明走了,现在家里只剩我们母女两个……” 听她说起和家明生的女儿,我微微叹口气,又问:“家明的母亲呢?” “她……”春雪完全平复下来,顿了顿:“婆婆她还好。” 我没有再问,招了辆计程车,和她一同回家。家明中年逝去,我和他合夥开设的跨国公司,本来由我在美国,他在香港分别打理业务,现如今,我不仅要负担起香港这边的事务,作为老朋友,好兄弟,更要帮助他处理他的遗嘱和身后事。想到这,看着身边泪光点点的春雪,我不由得又长叹口气。 “人生无常。”我既安慰,又感慨的说。 我们一路聊了家明去世后的情况,得知我这次赶回来弔唁,不仅要替家明处理公司,更要依照他的愿望来帮他调理家务,春雪叹气道:“不管你平时和家明有多要好,涉及到我们家里的事,你也要先徵得家庭成员的认可才行。” 我的好友家明姓沈,幼年丧父,自从和春雪结婚诞下女儿,便和他的母亲夏梦住在一起。我以往每年都要回港探亲,也会抽出时间,去唠叨家明几天。所以他的家,我还算熟悉,这次要和沈家人一同打理家明身后的家务事,我虽无十足把握,至少也可尽力而为,算是告慰故友,同时抚慰他的三位家人。到了沈家,想起这个家庭遭此变故,我在春雪的陪伴下走进客厅时,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更不用提,就在客厅正中,摆着家明的遗像、灵位和供花了! “家明以前还招待过我在这里喝茶。”我望着家明在遗像中的面容,摇头说道。 “春雪,谁来了?”中年女人的声音,来自阁楼上层。这声音我很少听到,却认得那是家明的母亲夏梦。我从小和家明就是朋友,他的母亲,我却只见过两三次,那是一位颇有容貌与姿色的贵妇,早年丧偶,家明就是由她一手带大。 “是司纪来了!”春雪显然习惯了婆婆只说话,不出面的行为。她没等夏梦出现,就把回话对着阁楼上喊了过去。 “哪个司纪?又是那个缠着家明攀高枝的吗?他来做什么?”夏梦仍然没有出现,她的声音让我摇头苦笑。没错,我很少见到她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她一直不喜欢我。家明成长在富裕家庭,而我出身贫寒,所以和家明的友谊,他母亲一直反对。虽然现在我凭藉自己的实力,和家明联手创办这家跨国公司并全权负责在美国的业务,却不能改变在夏梦眼中的印象。 “司纪是来帮家明处理后事的!”春雪还要辩白,我冲她摆了摆手,示意不要顶撞她。家明的母亲在楼上又说了几句,我手指虚按,止住春雪的回话,礼貌的大声喊话:“伯母好!家明在香港还留有很多公司事务,我现在来,就是要帮忙主持处理的。” 夏梦没有回答,过了会,才说:“让司纪住到客房去好了。”这句话,显是对春雪说的。 因为我和家明的关系,这里总有一间屋子是留给我住的,但那不是客房。夏梦让我住到客房去,自是不希望我再住原来的房间了。春雪依照她的话,把我带去安顿,又忙前忙后的打扫这间屋子。 “真是抱歉。”她说:“我本来已经把你的房间都打扫好了……没想到婆婆要你住在客房。” 我看着她满脸倦容的模样,想起以往和她恋人未满时的种种,心头千言万语,却只得说:“没关系啦,我平时到各国出差,这里比我住过的很多地方都要舒服得多了。” 看到春雪还了我一个微笑,我也心下释然,只是要住在这里,总归还要帮家明处理好公司的事情,才算对夏梦有所交待。 “我这次从美国回来,没有带办公用的东西,本来想着这些东西在我以前经常住的房间里都有……”我对春雪作了个请求的表情:“可不可以让我去把东西取过来?” “哦!”春雪根本不以为意,只管忙着帮我打开行李箱拿出衣物:“你的房间都未上锁,只管去好啦。”她顿了顿:“婆婆不会知道你去过的。” 这里的过道与走廊,都还是我上次回香港时的佈局,一点未变。只有客厅正中,多出了他的遗像与灵牌。我在他灵前站了一会,直盯盯的望着家明,然后转向以往常住的房间,走了过去。 熟悉的音乐,音量虽低,却就从身边传来,听得真真切切,正是我所喜欢的《春之祭》舞曲。我循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只闻到一阵清幽的香气,在这间淡紫色的房间里荡漾。 正在播放的曲目,是这组舞曲中的《少女之舞》。房间正中,一位身材纤长的少女,穿着洁白的芭蕾舞裙,随着这节奏短促而又强劲的音乐起舞。这首乐曲由拨弦弹奏出短急紧凑的曲调,对这位身材纤瘦,还未成年的少女来说,显得过於激烈,甚至有些粗野。但她似乎完全的沉浸其中,一袭黑发盘紮在头顶,露出清秀的额头与面容。她紧闭粉唇,表情冷淡,清丽的眉目之像极了春雪,却远远没有她亲近温暖的意味,似是在眉宇间挂着一层冷霜。我已有一段时日没有见到她,没想到她已经长得这般初具成熟气质。这是春雪与家明的女儿,小雨。 待她一曲舞罢,似是有些精疲力尽的微微喘息,视线这才投向一直站在房间门口的我,却并未在我身上过多停留,就又收了回去。小雨没有向我招呼,她还是冷淡着表情,关掉音乐,坐在椅中休息,既未赶我离开,也不邀我进前。我望向她,窗边的小雨,穿着芭蕾舞裙,看着窗外。她被阳光浸透的双眸,像极了春雪的样子,可那冷淡的眼神,却又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和她打了招呼,没有得到回应。我耸肩笑了笑,搬动另一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陪她一起向窗外眺望。那是一枝漂亮的花藤,正在抽出嫩绿的叶子。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块以酸甜味着称的水果硬糖:“还记得这个吗?” 小雨扫了一眼。这是她小时候,我最爱拿来逗她玩的糖果,那时她还是小孩子,能为一块酸甜的糖果,连叫我好几声司纪叔叔。 小雨冰冷的表情微微化开了一些。我轻轻安慰她说:“你爸爸去世了,我也很伤心,但我们还有很长的生活要过,是不是?” 小雨摇摇头,表情又冷漠下去:“爸爸已经没有了,我不想提到他,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可能不知道很多事。”我说:“但我从你出生,成长,都一直在关注你。你爸爸虽然没了,但你还年轻,一定能快乐的活下去。别忘了你曾经是拿到块糖,都能开心得笑出声来的小女孩啊。” 我将糖果递了过去,小雨看了看我,垂下眼睛,终於接过,脸色也不那么紧绷。我想起她小时候被我抱在怀里调皮的大声喧闹的样子,还想再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她却一言不发,又望向外面。窗外乌云渐渐浓了起来,不一会,雨点淅沥而下。黯淡阴沉的阳光被云层变成灰色,小雨一身美丽的芭蕾舞裙都失去了光彩。她在我记忆中,原本活泼可爱的眼眸,也被蒙上淡淡的薄雾,小巧尖翘的鼻子,配着紧紧闭着的,闪着粉红色光泽的嘴唇,她平静表情的遮掩下,白嫩如玉的鼻翼却在微微抽泣。 “起来,换件衣服跟我出门,我们去兜风,散散心吧。”我向她伸出手。 我拉着小雨,走出客厅,出大门的刹那,我回头看着家明的牌位,他在遗像中,默默的看着我,面无表情。 香港的海,印象中是夜晚繁华的灯,沉浮在宽阔平静的浪上。而此刻,阴雨天的海,是时不时泛起泡沫,发出阵阵潮声的。我打着伞,站在海边,小雨则蜷在伞下,轻轻捉着我的衣袖。海风吹来,雨点卟嗍嗍的打着伞布,小雨的薄衫被风紧紧裹在她青涩的胸脯上,灰色的长裙随风飞舞,她用手拢了拢,在我身边蜷得更小了。 “冷就穿我的外套。”我将伞递给她,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一阵大风颳来,小雨未能将伞撑稳,雨点一下子打在我们脸上。 小雨“啊”了一声,我连忙抓着她的小手,将伞扶正。她的脸上终於浮出一抹表情,却又消失了。 “还在为爸爸伤心哦?”我轻轻扶住她的肩膀,小雨没有说话。她的脸蛋在阴郁的天气里显得更加惹人怜爱,这张像极了春雪的眉目之下,还沾着一些刚刚打上的雨滴。 我立即回想起从前,当时我们还是学生,那个该死的毕业前的车祸,还没有发生到我身上,春雪当时和我十分亲密,我们一同逛街,突然下雨,她穿着一条颜色鲜艳的花裙,和我一起笑着向躲雨的地方跑过去,漂亮的群子就在我眼前不住飞舞,等我追上她,与她嬉闹,晶亮的雨滴,沾在她秀气的眉尖上…… 若不是我遭遇车祸,缺席了那场毕业旅行,又怎会在病床上,看到旅行归来的她,被家明牵着手? “其实我带你到这里来……”我轻轻说:“因为这里没有别人,你想哭就哭出声来吧。” 小雨摇了摇头。我还想再安慰她,只听她说:“是不是很可笑?” 小雨的声音清脆动听,在此刻,却让人觉得如坠迷雾。 “司纪叔叔。”小雨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好心劝解我,以为我在为父亲的去世而哀伤。可是我却连个孝顺女儿都演不来,你提到他,我就没有办法如你愿的哭给你看。是不是很好笑?” 我惊讶的看着她。小雨转过脸来,这张像极了春雪的俏脸,与我相对,脸上虽然还挂着落寞的表情,她在家里跳完舞曲时极力压抑的悲泣,此刻却一点也找不到了。 我小心猜测她到底藏了什么心事,唯有转移话题,出言试探:“我很久没有见到你。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做什么……”小雨淡淡的回答:“能做和不能做的,什么都做了,又像什么都不做。” 我揣摩她的哑谜,难道她的哀伤,另有其因? 我想要印证,於是提起家明:“想开一些,有你父亲在的时候……” 小雨抢过话来:“是啊,有他在的时候!上学,吃饭,练习跳舞,然后……每天都是这样,就像是死了一样!” “怎么能这样说。”我柔声道:“你还很年轻,不要把死字挂在嘴边。” “可是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呢?”小雨转头向我,一字一句的问。她的表情突然间不再那么冰冷,却在这一瞬间,透出了稍许淒凉。我心头吃了一惊,正要追问,小雨却突然放开我的手,离开了我的伞,往我们停车的方向一步步走去,全然不顾细小的雨点,打湿她的头发和衣裙。 我连忙追赶上去,为她撑着伞,护送着她,回到车上。我完全不懂小雨刚才说了什么,猜测不出,也不好多问。她叹口气,看了看我,垂下目光,抬手轻轻扶着我的胳膊:“司纪叔叔,你能来,真的很好。” 我不断猜测着她刚才那几句话的意思,这个谜团之下,似是藏着什么不快乐的过往。难道是因为夏梦,家明的母亲吗? 假如夏梦会令家明的女儿过得不开心,那么小雨的将来会更加难过…… 我向她徵询:“现在你父亲不在了,我想带你到美国生活,你愿意去吗?” 小雨手指颤动了下,我等她回话,她的视线却垂得更低,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坐好,关上车门。我只有暂停追问,发动汽车,向回驰去。
Track03.春之轮舞
刚进家门,我就看见了家明的妈妈夏梦。她满面愁容,长长的黑发披到后背,一身黑色的衣服,衬着保养完好的身材,加上美貌犹存的脸蛋和精緻的妆容,以及出身带给她的华贵气质,我每次见她,都难以相信她是朋友的母亲。 夏梦看到我和小雨并肩进门,眉尖轻轻皱了起来,我知她可能又要出言相讥,正要帮小雨辩解,却看到春雪从客房出来,四人站在大厅中央,一时无言。 还是春雪最先打破尴尬:“哦,刚刚小雨过来看司纪叔叔,我看她无事,就让司纪带她出去转了转。” 春雪的意思,是小雨这次跟我出门,是经她这个母亲首肯了的。虽然我很清楚这件事情是清清白白的,但在原本就不喜欢我的夏梦面前,还不如扯个谎言来换一份安宁的好。 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到海边转了转,不凑巧下了场雨,我们就回来了。” 这真是让我颇不自在。我想起儿时,和家明还有春雪一同逛街游玩,正巧碰到他母亲夏梦。在当时,家明和我们之间的友谊,夏梦是完全禁止的。 “哦,我们从学校出来,家明说想买些东西,要我们帮他提包。”当时的春雪就已精於此道,她向夏梦解释的各种理由,虽然不经推敲,却总能让夏梦感觉到我们将她和她的儿子尊为高人一等,一般也就能够不被斥责了。 一开始,都只是春雪一人胡乱编些理由来搪塞,这样的事件发生得多了,我也慢慢学会与她一唱一和。春雪说“我们在帮家明做事”,我也会附和说“是啊,刚刚帮家明做完,我们正要各自回家”,这样的配合越来越默契,春雪也会给予我一个心照不宣的眨眼,或者微笑,令当时的我心里开心好半天。 之后家明也懂得加入我们的搪塞游戏,和我们一同应付他母亲的盘查。只是在这方面,我和春雪的配合,会更加默契一些。次数多了,夏梦对我们这些孩子把戏,自然心知肚明。她虽然看不起我和春雪这等出身穷酸的孩子,却也一直不觉得我们能玩出多大花样,随着我们逐渐长大成人,各自成就事业,我和家明更是联手创办了公司,夏梦一来渐渐不再多管,二来,她也管不住我们了。 “我要去哪里,和谁一起,不用你管!”这是小雨的声音。我被从回忆拽回现实,还是在这所客厅里,小雨正冲着她的母亲春雪,发着女孩的脾气。她一边说,一边瞟了眼夏梦,这让我猜到,小雨的这句话,有一半是对她祖母说的,仅管夏梦还一言未发。 “我没有管你啊,只是看你寂寞,才让司纪叔叔带你出去散心。”春雪柔声说道。 “你怎么没有管?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不要你管的,你却什么都管!”小雨大声反驳:“我吃饭你要管,我睡觉你要管,我做什么你都管,现在连我寂不寂寞,你都要管!我想出去散心,自然就会出去,我想和谁散心,自然就会叫谁,连死掉的爸爸……” 她还未说完,夏梦冷冷的一声“够了”,令小雨生生止住了嘴。女孩狠狠瞪了她母亲一眼,又气鼓鼓的看了看夏梦,转身要走,看到她父亲的牌位和遗像,略一止步,终於还是大步离开。不久,从走廊深处传来一阵巨大的摔门声。 夏梦摇摇头,冷声说:“家教不好,让客人见笑了。” 这句话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谈论家教,自然是在当着我的面,数落小雨的母亲春雪。她又说我是客人,自然是没有把真正我当成她儿子家明的兄弟了。 春雪默默摆正椅子,请夏梦坐下。我知她这是要正式和我会面,也就坐在了客人的位置上。春雪陪着夏梦,坐在一旁,还有一个位置,本来是家明的,现在只得空在那里。 “我这次来,是要帮家明处理公司这边的事情。”我解释说:“为了表示对家明的敬重,我们是不是先给家明上香,然后再谈论正事?” “你还没有上香?”夏梦和我说话,眼睛却看向春雪。 “有些匆忙,耽搁了,是我不好,现在就补上。” 我在家明面前,点了三枝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再插香入炉,又拜了三拜。春雪在牌位边上,作为家属,向我还了礼。我坚持说接下来要谈的事,关系到家明的事业,以及他的整个家庭,所以请求春雪与夏梦也向家明上香,表明心意。 两女经不住我的要求,夏梦点了香,向家明行了礼,或许是丧子之痛,悲从中来,又忍不住抽抽泣泣。春雪则是木然的燃香行礼,礼还未成,就草草将香插进炉里。 我请两女回到主人座位坐下,然后进房间取了随身的公文包,回到客厅,又向家明躬一身,才回到客人位置坐好。在两人的注视下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只厚厚的防水文件袋。 “这是家明的遗嘱。”我向夏梦恭声说道,“我马上就要宣读,可否请家明的家人悉数到场?” “小雨?”春雪接话:“不用了,我在这里,就可以代表她,你读就是了。” “家明还有遗嘱?”夏梦不屑的看了看我手中的文件袋:“他从出车祸,到去世,我都在身边,怎么没有见到他立遗嘱?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向夏梦点头:“这份遗嘱是家明早早立下的。公司的规模,早已超乎我和家明在创办它初时的想像。随着公司越做越大,我们为了向公司上下几千名员工负责,也为了向我们各自的家人负责,因此早就相约立好了遗嘱,以防不测。” 我又向春雪说:“需要小雨过来。这份遗嘱和她有重大干系,小雨虽未成年,她还是需要自己坐在这里,听我宣读遗嘱,不用家人转告。” 春雪“哦”了一声,有些迟疑的起身,去喊小雨过来。夏梦冷笑着说:“家明就算要把遗产转给女儿,总归也不会不孝,冷落了我。” 不一会,小雨被春雪拉回客厅,不情愿的坐在夏梦身旁。春雪则回到陪坐的位置,坐下。 我在三女的注视下,打开文件袋,取出一沓有着各式签章押印的文件,用端重的声音说道:“这份文件,是家明生前立下的遗嘱,有他本人签名为证。又有他的律师,开具的有效性证明文件,验证这份遗嘱是真实的,有效的。” 三女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我在她们的注视礼中端坐,将遗嘱捧在手里,开始宣读。当我读到“名下所有遗产,均交由唯一的女儿继承”时,春雪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夏梦,则站起身来破口大骂。 “你这个包藏祸心的东西,伪造遗嘱……”她冲我吼骂着,胸部不住起伏,柳眉倒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从未见她如此愤怒过。 “请你冷静,请冷静。”我将遗嘱拿在手里,隔空向她展示:“请看这里,是沈家明的亲笔签名。他的签名笔迹,只有他才能做到,别人是学不会的。” 夏梦瞪着那个签名,沈家明三字,带着家明特有的潦草笔触,清晰可辨。春雪轻声说道:“等遗嘱读完,我们再仔细看看家明的签名再说吧。” 我等气氛稍稍缓和,继续宣读遗嘱:“……所有个人财富,及公司股权资产,由司纪暂为看管,待小雨二十一岁成年后,归小雨一人所有。” “由你託管?”夏梦跳起身来:“家明屍骨未寒,你就想独吞他的财产,你还自称是他的兄弟!我早就看出你这个穷酸混帐不安好心,一早就阻止你接近家明,就是知道你这个混帐贪图我们家的财产……” 我赶紧拿出律师文件,出示给她看。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证明遗嘱真实有效之类的话,而她所知道的律师的姓名,正签在文件结尾处。 我担心以夏梦现在的精神状态,会撕毁原件,於是将早已备妥的遗嘱与律师证明影印件拿出三份,分别交给三女。夏梦愤怒的瞪着我,一把接过,等不及坐回原位,就开始反覆细看。春雪则默默接过,只看了家明遗嘱的签名,便放在一边,自顾低头叹气。而小雨,却头也不抬,没有接我递过去的文件。 “家明的遗嘱,我已经宣读了,遗嘱的真实和有效性,我也已经出示。”我继续说道:“作为他生前最好的朋友与兄弟,我会挑起他託付给我的重任……” 我话未说完,夏梦就打断我:“谁看不出你只是为了独吞财产?你用了什么方法,蛊惑家明签下这种遗嘱?你不怕坐监吗?!” 我回话道:“既然你认可以这是家明的签名,这份遗嘱自然是他本人的意愿,不会有错的了。另外,我并没有觊觎他的财产,我的权限,遗嘱上写得清清楚楚,只是受他託管,并非佔有。我只能看守,不可自盗,如果我盗用了一分一毫,你都可以叫律师起诉我。” 见我说到如此,夏梦愣了一会,如灵魂出窍了般,跌坐回椅子里:“那我怎么办……我早知家明是个不孝子……” “其实伯母的保障,家明已经设想过的。”我说:“小雨是个听话懂事的孩子,她继承家业,一定不会亏待伯母的。” 春雪站起身来,默默离开客厅,没有看我们任何人一眼,包括家明的遗像。不久,从走廊深处,传来轻轻关门的声音。 我们沉默了会,小雨也起身来,没有说话,转身离开。 我起身向夏梦行了一礼:“家明立这份遗嘱,其实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只是存着预留万一的念头,没想到不幸成真了。他这次意外车祸去世,我们都很吃惊,也很难接受,请伯母节哀。” 夏梦还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回答我。我叹了口气,直起身,向她说道:“我还会继续为家明生前倾注了心血的公司尽心尽力,不负好友的期望。如果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还请不要客气,随时找我就好了。” 说完这些,我望向家明的遗像,和他目光相对:“好兄弟,你的遗愿,我已经转达。你的遗志,我必然完成,请你放心。”说完,我转身离开客厅,留下夏梦一人,还坐在那里。
Track04.大地之吻
香港的夜,静凉如水。我陷在软软的垫子里,睁开眼来,却是车窗外漫漫点点的灯光。我手中握着軚盘,看着身边的春雪,是毕业旅行之前,开车将她送回住所之时。我想向她告白,却怎么也不敢说出心声。我懊恼躺在车座上,春雪却娇声笑着,说我是个傻瓜,她根本看不上我,心中只爱家明。我气愤的想开车离去,春雪却按住我手,慢慢靠了过来。她的香气幽幽的化开,如同春夏之交百花齐放的艳丽。她火热的身体,在窄小的车内空间,靠近我,丰满的胸脯,挤向我。我手足无措,口齿也变得不清,嗫嚅着说,你是家明的妻子,我不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春雪笑着,她的手臂轻巧的缠向我的后颈,将白玉温香的脖子,凑向我嘴边。我坚持着,矛盾着,想要推开她,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更被她连双腿也缠了过来,盘到我的腰上。 “你不是在毕业旅行时答应了家明……”我喊道。 “可是现在还没有开始毕业旅行啊!”春雪笑吟吟的说。 我惊呼一声,大叫着睁开眼睛。一丝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我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我双手往身下按去,是软软的褥子,有什么东西正压在胸口,我往前一探,是软软的,圆圆的,充盈手心,却又弹力十足的肌肤。 “你醒啦?”柔媚的声音,让我完全清醒过来。我睁大双眼,藉着月光,这才看清压在身上的,是家明的母亲,丰韵犹存的贵妇,保养良好而又美艳动人的夏梦。 “伯母,你……”我想要推开她,却无法抵抗那醉人的香气。 “我早就喜欢你了,你不知道吗?”夏梦柔声说道。她圆润丰满的乳房,正压在我胸前,而她高挺的鼻樑,与我的鼻尖不到半寸。 “可是……”我平时伶俐的口齿有些打结:“你是家明的……我和家明是兄弟,不要这样,我不能……” “傻小子。”夏梦拂摸着我的耳根,痒痒的,又有醉人的香气袭来:“刚才你说梦话,就说不可以。现在醒了,看到我,还说不可以?” “但我们身份悬殊……”我说。 “你嫌我不年轻,又丧夫又丧子配不上你?”夏梦抢问。 “我,我没有……”我说:“我是说,你是我兄弟的母亲,我又出身卑微,不能和你……” “你不能吗?”夏梦媚笑:“可是你眼睛在望着哪呢?” 我赶紧收回无意间瞟向她诱人胸部的目光:“可是你不是一直……” “一直训斥你?”夏梦笑了起来,成熟娇美的面容在月下如同流洒的皎白薄雾:“你好傻,打是亲,骂是爱,我训斥你让你注意到我,有什么不对吗?” “我……”我一时语塞。需要承认,我确实会暗暗瞟向她饱满的胸脯,细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但她…… “我老啦,你没有兴趣了是吗?”夏梦幽幽说道。 “没有,没有。”我赶紧接话。 “那你在充什么正人君子?美女当前,你的手还不放到我身上,就是不礼貌哦。”她又娇笑起来。 我听话的摸上她的腰肢,那里早已光无寸缕。我的手一放上去,那轻薄人母的禁忌快感,和着她皮肤上的光滑触感,令我热血沸腾。 这以往盛气凌人的美艳妇人,此刻正对我摆出任凭採撷的模样。我不再犹豫,双手一个往上,摸向她的裸背,另一个往下去探她的丰臀。那里圆圆滑滑,触手可弹,比起青春的肉体完全不惶多让。 “喜欢吗?”夏梦颇为自信的问我,见我点头,她又笑道:“我可是一直在做运动和保养的。” 我上搂下抱,紧紧抱着她的后背和裸臀,任她双乳和胯部用力贴向我的身体,她的长腿也交缠过来,光滑如丝绸般的腿部肌肤,在我大腿内侧上下磨蹭。 我抱住她,用力翻身,将这位美艳的贵妇压在身下,引得她又是一阵轻声娇笑。 “小声一点,不要吵醒小雨和春雪。”她有些喘息着说。 这句话更加深了偷情的快感。这是家明的母亲,以往高高在上的美妇人,现如今正身无寸缕,赤身裸体的被我压在身下,敞开胸怀任我胡作非为,只是要小声一点,不能让她的儿媳听到! 我想起她对我冷面相向的种种过往,心下恶作剧心大起,抬起身来,戏谑的搓弄她那对丰满的乳房,手心压在硬起的乳头上,用手指将整个乳房或捏或揉,将其变成或圆或扁的各种形状,直弄得夏梦低声娇吟。 我冷不防低下头去,叼起一只乳头,用舌头轻轻舔舐,这是好友母亲的乳头,舔在嘴里,别有一翻香美。耳中听到她刻意压抑的呻吟,我嘴角坏笑,齿间轻轻用力,齧咬下去。 夏梦“啊”的娇叫一声,轻轻捶了我的后背一下,喘着兰香气息,小声讨饶道:“哎呀,别玩坏主意,我今天都是你的……不用急……” 我心中暗道,送上门来的美肉,此刻正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乳球,还说什么今天都是我的,如果你没有这番觉悟,还会主动投怀送抱吗? 我绝不客气,对这位好友的母亲上下其手,捏乳摸穴,不亦乐乎。她阴穴上方扁平紧窄,等我手心拂过茂密的阴毛,手指抚向穴底,却发现原来那里别有洞天,不仅穴口大开,更有桃源溪水,一早就把手指打湿大半。 “原来你真是想被我干。”我笑道。 “坏东西,都到这时候了,还在说这个。”夏梦仰起下巴,她保养得当的雪白颈肤露了出来,我亲吻过去,不仅满鼻香气,更逗得她娇声连连。 我收回作怪的双手,捉向自己睡衣的下摆。夏梦会意,主动伸手过来,帮我撩起衣服,从头顶脱下。月光洒到我壮实的胸膛和胳膊上,这位贵妇又惊喜的叫了一声。 “你的身材,原来这么好!”她称讚道。 “我也有长期保养和运动哦。”我自信的说。 夏梦不再说话,将我的睡衣丢在一旁,双手又伸到我腰间,提起了我的睡裤。我在她赤裸丰满的娇躯上,撑起身体,夏梦香肩往下一缩,就将我的睡裤褪到股下。她蜷起一条长腿,玉足轻轻勾着裤腰,往下一蹬,我的睡裤就被褪下,踢到床角。 “想不到你独身这么久,脱男人的衣裤还很熟练。”我取笑她。 夏梦满脸红晕,越发显得娇柔美艳,媚态百出:“因为我想着这一刻,在心中想了无数次了呀。” 我微微一笑,也不去管这句话的真假,再度压到她温暖动人的胴体上,将她抱紧。这次没有隔着睡衣,这真正的肌肤之亲,将她全身上下,从软弹的胸部,硬硬的乳头,毛茸茸的阴部,和修长滑润的双腿,都轻轻贴住我的肌肤,将她身上每一寸羞於见人的部位的触感,都传递过来。 这全身上下或弹或硬,或毛或滑的温热触感,我一时如同置身极乐仙境,更别提还吸着她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耳垂还被她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逗弄! 我的下体已蓬勃不已,紧紧顶在她的耻骨上。夏梦分开双腿,用大腿内侧的媚肉,轻轻摩擦我的双腿,一只手慢慢套弄我的阳根,将它引到到她湿热泥泞的穴口。 “进来,进来,我要。”她在我耳边求告。 我轻轻往前顶送,在她手指的引导下,慢慢用龟头顶开她两侧阴门的护卫,挺进那秘密的,热烫的腔室。 “全部进来。”她说。 我又往内顶了一些,温温热热,湿润软糯的包裹感,将我的龟头密密裹着,虽不紧实,却在层层蠕动,彷彿要将我的肉棒整个吸入。 我还想停留在这里,多感受这种难得的爽快感觉,夏梦双手已经按到我的屁股上,并用力往下按了两下。美女如此主动邀请,我再不尽根没入,就显得太不礼貌了。 我深下腰胯,整个肉棒都顶入阴穴之中。这温热软滑的包裹感,将我全身浸没在闪电般的快感里,一时无法自拔。 夏梦却已经随着一阵长长的呻吟,扭起洁白的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我被她弄得全身舒爽,用手捞住她的腿根,往上轻抬。夏梦立时会意,两条腿抬起,盘到我的腰上,整个湿漉漉的下体完完全全的贴合到我胯下。 我心中暗道,这个淫娃荡妇,我还未抽送,她就主动扭腰套弄起我来了,到底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玩我?哪能任她随意主动! 我等她双腿盘上来,就搭起胳膊,把上身撑起,抬起腰来,带动她在我腰后的双腿,将我这条肉棒轻轻抽出一大半,眼看着她的两腿被我腰部带到高处,将整个湿热的阴户,连同半个屁股都大剌剌的朝向了我,再不由分说的,用力砸下。 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撞在夏梦又白又圆的屁股上,肉棒更是倏的直捣黄龙,我的棒根,还一下子顶到她的耻骨上,我能感觉到龟头在她滑泞的腔室中,一下子捅到了顶。夏梦“嗯”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用力拍打我的胸膛:“死人,想插死我吗?” 我笑道:“是你说小声,可是你比谁叫得都大声。” 夏梦说:“别停,接着插我,插死我!” 我再度照样抬起腰胯,又用力捅了下去。夏梦将她葱白的食指指节含进嘴里,用来堵住淫声,她刻意涂亮的粉唇,含着涂了指甲油的白色手指,随着我一下接一下的用力抽插,嘴里香舌抵着指节,不时发出嗯嗯唔唔的压抑的呻吟,直看得我淫心大动。我撑着上身,腰部卖力的起起伏伏,不住挺动,直撞得这位贵妇在我身底不住上下摇移,一对美乳如波浪般的晃个不停,黑发散乱,眉眼含春,咬着手指的嘴巴还在唔唔的哼着我听不清楚的浪话,哪里还有什么仪态可言? “伯母,你好淫啊。”我一边插她,一边取笑。 夏梦嘴里咬着手指,似是不敢松嘴呻吟,只有盘在我腰间的足踝抬开些许,又轻轻踢回,作为无声的抗议。我猜到她的心思,两膝向前跪坐在她张开的阴门前,用手将她屁股抬起,放到我叉开的腿根,再将阳物对准淫穴又插了进去,两只粗壮的胳膊一边一个的夹住她的大腿,跪立起来,将她整个下体都悬空抬起。 “不喜欢我说你淫哦?”我坏笑。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腰部收回,再往前用力一顶。这次整个比之前插得更深,我和她的耻骨,隔着各自的发肤,撞在一起。夏梦下身被我抬在手里,只有双肩和螓首才堪堪支在床头,被我这一撞,身体摇晃之下,一头乌发激荡起来,盖在她娇好的面容上,只留下张开的嘴唇,和唇间露出的红色的指甲。 我就这样用力抱着她的下体,不停全力冲撞。夏梦的双乳已经晃得如汹涌波涛,整个肩膀都快被我掀离床面,她圆翘的下巴紧紧抵着自己的胸口,黑发盖在脸上,张着粉唇,咬着指头,随着我的淫弄,就像打开了关不上的开关,淫声潮水般的涌了出来。 我也不再忍耐,就这样尽情抽插这位送上门来的美艳熟女,直到她小腹收缩,双腿一再收力夹紧我的腰胯,声音都叫得变了调子,我才肆意放开精关,将亿万种子射入她生育我最好朋友的神圣之处。 激荡的快感在我体内不住冲撞,我用力抱紧她,尽量的将我的精华悉数射向她的体内,一股,又一股,炙热的快感流像奔涌的熔岩,从我胯下升起,沿着肉棒不断激射,又升腾到我的小腹,令我喘不过气来。我一下子脱了力,双手一软,和着她的肉体,一同重重摔在床垫上。我趴在她丰满的胸脯,脸贴到她满是弹性的乳房,感受她急促呼吸带来的胸部起伏。我也在用力喘息着,等稍稍回覆了些体力,才伸手到她脸庞,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和精緻的嘴角。 “伯母,你真棒,身材保养得当,功夫又好。”我夸奖道。 “还叫我伯母吗?”她有些娇媚的回应我:“没人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别的。” “夏梦,我还想有机会跟你一起。”我享受着她丰软胸脯的拥抱,和这高潮到力竭的爽快感觉。 “我也想和你一起啊。”夏梦说:“可是你就要回美国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香港,儿子不孝,都没有留什么东西给我,我要怎么才能捱到你回来?” 我揉了揉她的美乳,微笑道:“这有何难?我虽然不能盗用家明的遗产,却受他託管。我可以用託管的名义,年年汇一笔钱给你,这样就算是帮他赡养母亲,法律上完全说得通的。” 夏梦叹了口气:“但是小雨那孩子很快就要成年,你又能以託管的名义帮我几年?到头来,等我真的老到不能动的时候……恐怕就……” 我环住她的香肩:“这也不难,我有空会找来公司的律师商量,找办法将家明的大部分私人财产转移给你,只让小雨继承公司部分。家明的私人财产已很可观,够你一生花用不尽了,而小雨继承了公司,凭藉公司财力与业务基础,只要她勤奋努力,亦能继续家明事业的辉煌,两全齐美。” 夏梦抱紧我的头,亲了我一口:“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良心的。” 我淡淡一笑,拥着美人,沉沉睡去。
Track05.春天之圆舞
回到香港以来,为了稳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务,我忙得几乎没有时间回自己的家。幸好公司离沈宅只有几分钟车程,而家明的母亲夏梦,也对我转变了态度,允许我继续长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我搬去美国之前,和家明合作在香港打拚的时候,就在他家里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现在也都派上了用场。这样不管是在公司还是回到这个临时住所,我都可以游刃有余的工作,我和家明合夥创办的公司,在香港这边的业务,也就没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响,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发的蒸蒸日上。 只是这样超负荷的连续工作,的确让我身心疲惫。每日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明住所,我会向在客厅向他的遗像敬香,尔后回到房间里,这时夏梦多半已经在这里沏好了热茶,假如四周没有别人,她还会偷偷亲吻我的脸,这多少能让我放松一些。 这天回来,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回到房间,一杯我爱的茶水已经放在书桌上。夕阳的余辉从窗户进来,照着杯中蒸腾出的热气,金灿灿的。我走出房门往走廊观望,没有看到夏梦的身影。 “你回来啦?”女人的声音,透着淡淡的脂粉香气。我心中一跳,这正是春雪的声音,她手中提着一只杯托,从客厅走了过来。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着询问。 “是哦!”春雪走上前来,轻轻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脑袋。我心头再度狂跳起来,她上次对我开这样亲暱的玩笑,已是我们毕业之前:“我估算着你该回来了,刚刚把茶放到你的书桌上,才走开几步,就听到你的脚步声,所以回来看看你。” 她说:“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临走前嘱咐我一定要准时给你沏好茶水,让你可以心情放松一些。” 我点头道:“谢谢,真是有心了。” “应该的嘛。”春雪笑了笑,又叹了口气:“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能好好运转。将来由小雨继承了,她毕竟是我们的骨肉,作为她的妈妈,我为你沏杯茶也是应当的。”她说着,一袭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墙上,似是有点疲惫。我见此情形,连忙让开房门,邀请她入内坐下。 “家里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我坐在她身边,看她一头黑色的秀发披肩而下,在金色的阳光里闪着柔光,想要像年轻时那样伸手去抚,突然想起两人现在的身份,止住了念头。 “没关系,歇一下就好。”春雪淡淡笑着。自从我听闻家明的噩耗赶回来,就没有再看到她的妆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轻时熟知的那样,高翘的鼻樑,清秀的眉毛,一尘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处的缀在这张可爱的脸上,没有化妆,却更显得脱了尘烟。她眉目之间早已没了以往了单纯可爱,却被这些年的阅历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气息,显得更加美丽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却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凛,立即收敛心神。气氛有些尴尬,我干咳两声,说:“今天,谢谢你帮我泡茶。” “都说了不用客气。”春雪笑道:“再说,这是婆婆嘱咐的。”她顿了顿,说:“你挺厉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业务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为家明的事做得很辛苦,才会对你转变态度,现在她对你很好。” 我心想,确实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还时不时要打理她。不过这些想法只在心里转了转,并不能说出来,只是夏梦丰美动人的白皙肉体,又止不住的浮现在眼前。 “那,我先走开,让你好好休息?”许是看我没有应答,春雪脸上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就要离开。 我连忙拉回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看她停下,我才赶紧松手,歉声道:“抱歉,刚才在想公司里的事,是我的错,向你赔罪。” 春雪转忧为笑,双手抱在胸前:“你想怎么赔罪哦?” 我哈哈一笑:“你这话很像我们以前的样子!”为免误会,我补充道:“以往还是学生时,我向你道歉,最后都是说要请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现在我们不再是学生了,我请你去夜店玩!” “夜店?”春雪连忙摇头:“不好,那种地方……” “有什么关系!”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再有就是,这几天连续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松一下。来嘛,跟我走就是了!” 说起夜店,春雪总会联想起那些充满男欢女欲的地方。我知道她的顾虑,带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场所。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来玩,这里有舒服的沙发,宽阔的桌子,音乐也不是那么吵,主要是走温馨放松的路线,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会来这里,松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没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说有一个很适合聊天放松的地方。既可以叙旧,又解除这些天积攒的疲劳。等我们进到独立的小隔间,把两人的身子陷坐在厚软的沙发里,听着悠闲的轻音乐,品啜着香甜的果酒时,春雪才彻底转变心情,不住夸奖我选对了好地方。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春雪似乎很满意这里,她提起酒杯,玉腕轻抬,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与她轻碰:“你也是,这段时间我光忙着工作,在房间里留下一堆堆的文件垃圾,应该都是你帮忙清理的。” 春雪妩媚一笑,手中杯体和我的碰在一起,发出叮的脆响。 我轻啜一口,看着她红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时我这边清洌的酒香也流到喉间,真是畅快无比。 “你知道吗?”我对她说:“其实这间夜店,是二十多年前开立的。” “这么久!”春雪惊讶道:“我们那时还是学生。” “是啊。”我将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轻轻抚摸杯沿:“其实那时候我就知道这里,能和你单独坐在这里喝酒聊天,是我当时就有的心愿。” 春雪脸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边,不再看我,只是盯着她的酒杯,轻声道:“当时我们……” “春雪,我……”我想进一步说些什么,只见她微微摇了摇头:“过去的事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提。两人沉默了会,春雪说:“还记得雪人吗?” 我会意微笑。香港没有雪,但在圣诞节时,曾经有过人工制雪。那年我和春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许是我们在一起时最开心的时光了。 所以她说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只是香港无雪,人工制雪又很少见,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机会在一起碰上,所以这种经历,或许是我们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着摇头说:“在香港,或许我们再也难在一起遇到下雪,但是在美国,雪很常见,年年冬天都会有很多。如果你喜欢雪,我们可以在美国玩个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现在才说要带我去美国,已经晚了。” “不晚!”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么,要去哪里,只要听凭内心,就已是足够。” “可我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春雪轻声说。 “有什么不同,你不还是春雪吗?”我装作惊讶的反问。 她似乎开心了些,冲我作了个鬼脸,微微一笑。 我们这样聊着天,喝着酒,不知不觉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来:“走,说好要共舞赔罪,不舞哪能销罪?” “你不是销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装疯。”春雪笑着,嘴上这么说,却还是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们在一群年轻男女中间,相拥而舞。我轻轻抱着她的后腰,虽然隔着为悼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线玲珑。 “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共舞吗?”我贴在她白净的耳边,轻轻发问。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让书架上的书砸到我头上,然后我就装作生你的气,你果然就说,要请我共舞赔罪。” “呵!”我笑着说:“原来你那天是装生气的,我还一个劲的求饶。”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这么笨!而且你只会一招,就是说要共舞一曲来表达歉意。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只会这一招,嘻!” 我笑着问她:“所以你这么多年了,也是只会装生气,来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头,没有说话。我轻轻抱了抱她:“那,其实我……” “其实你什么?”春雪说:“那天你和我跳完舞,开车送我回家,在我下车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说,然后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说出来。” “是啊……”我叹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开车送你回家,有句话想说却没能说出来。然后我就……出了车祸,无缘和你一起去毕业旅行。等你回来,你却已经和家明……” “我等过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进吗?他一直在说爱我成痴,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回心转意。”春雪说:“他一直在问,一直在问,而我从你这边,又得不到任何承诺,哪怕连暗示都没有。后来和家明毕业旅行,他在一架浪漫的风车下,将一大束郁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单膝跪下,你说,我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当时的我过於木讷,现在才知默默等待只会错失一切。” “他比你更会追女孩子。”轮到春雪叹气了:“哪怕是结婚以后。” 我停下舞步:“结婚后他也?和别人?” “别说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过去了。”春雪放开我,走出舞池。 “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我喊出声来,引得身边所有人都在转头看我:“我对你的心意没有变!我一直都未结婚,就是为了有机会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脚步,她的背影有些发颤。然而过了许久,她才转过身来,我看到她轻轻叹了口气:“没可能了。送我回家吧。” 车刚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开门,要下车。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港的夜灯已经点亮,闪耀着,跳动着。 “和那天一样……”我说:“你别走,我需要你,我爱你……” 春雪轻轻甩我的手,没能甩开:“你现在说出来有什么用?你喝醉了,等清醒过来,再说吧!” “不!”我拉住她,不让她下车:“和以前一样,你下车了,就不会再留在我身边。不要走,我没有……”说着,我解开安全带,在狭窄的车里,弯腰起身,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发生过什么,你以后,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这样,喂!”春雪缩进座椅里,声音却越来越低,或许是害怕被沈宅里的小雨和夏梦听见:“司纪,你醒醒,你不是这样!” “我这些年一直在后悔,后悔那天让你下车,后悔没有勇敢起来!”我低吼着,往前坐到她的双腿上,整个人挤了下去,紧紧压在春雪身上。 “司纪,我们不能这样,不能!”春雪说着话,却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呜咽了几声,却被我轻易撬开了贝齿,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春雪的鼻息一下子粗重起来,一下下的喷到我的脸上。我更加用力的压住她,伸手将车门重重关上。 春雪被我吻着嘴,呜呜的低声抗议着,两只手推着我的胸膛,却没有推开我的力气。我关好车门,再将她双手捉住,拉起来,压在她头顶上。她上衣没有系扣,这个姿势让她柔软的胸脯,顶着内里黑色的紧身单衣,高高的耸了起来。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开嘴。春雪秀发散乱,凌乱的额发盖着眉毛,双眼闪着车窗外的点点灯光:“司纪,你不可以……” 她低声说。 “我可以。”我坚定的回答。 我将胸膛紧紧压到她高耸的胸部上,一只手伸到她腰后,开始拉起她的衣服。她两只胳膊放在我肩头,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后背。我用空闲的手,将她双手捉住一只,然后不由分手的,将其放到我的腹部,让她的手指隔着我薄薄的单衣,抚弄我结实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洁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住,我一丝丝火热的喘息,喷到她的脖颈和耳尖。 “司纪,你,你……”她还想说什么,我抬起上身,直视她柔弱的眼睛,然后手上用力,哧的一声,她整个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么了?”我反问。 她没有回答,闭上了眼睛。我低头下去,吻向她长而卷曲的睫毛,她轻轻微叹,抚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牵引着,越滑越下,一直伸进我的腰带…… 我松开她的手,让她留在我下体火热坚硬的所在,腾出双手来,摸到她光洁的后背,找到胸罩的搭扣。我的心脏登时狂跳起来。 没有任何声音,这让我盼了十几年一刻,就此发生了。胸罩松开,被她饱满圆弹的双乳顶起,露出两只乳球的下沿。我嚥了嚥口水,再将它掀起…… 一对丰美玉润的双乳,带着红色的乳晕和小小的乳头,展现在眼前。春雪还是闭着双眼,但胸前发生的一切,显然还是传递到她的感官世界。她嗯了一声,脸深深埋进了脖子下方凌乱皱起的衣服里。 我用膝盖撑着座位,在车里半跪起身,仔细欣赏她胸前绝美的风景。就在这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远处商业区传来的霓虹灯光下,我细细观察她被映照得时而雪白,时而粉红的双乳,叹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样美。” 春雪没有回答。我探手调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让她得以慢慢后仰,直到斜躺在座位上。她的呼吸明显更加的急促起来,就连在我裤腰下捉着我阳具的手,也稍稍握紧了些。 我不想再浪费这宝贵的时机,双手解开她的腰带,抓住她的长裤,就要脱下。春雪突然从衣服中抬起俏脸,她的脸庞上,满是红晕。 “不要。”她低声哀求:“司纪,这样就好了,不要再进一步了,不要。”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用力褪下她的裤腰,却被她紧紧坐稳下身,挡住了脱下裤子的路线。 她整个平坦的下腹,连同腹沟,都暴露在我眼前。这如同塑像般的人鱼线,从她细细的腰线两侧,划过小腹平原,指向她下体最隐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裤腰下的所在。但却有几丝黑亮的毛毛,从裤料下钻了出来,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黑得惹眼。 我双手伸到她腰后,想将她抬起,却怕伤到她细柔的腰肢,不敢过於用力。春雪察觉到我的行动,在我腰带下的手猛的缩回,双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让我再靠近。我坚定的沉下身体,她细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紧紧裹着,在我身下被逐渐压弯,最终溃不成军。 我顺利的伏低身体,将双手插入到她柔软后腰与椅背间的缝隙深处,再一用力,她整个娇美的,裸着上身,露着小腹的躯体,就被我抬了起来。 我两手在她腰后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惊呼声中,将她的黑色长裤,一直脱到了膝盖。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压住她白软的大腿,一只手探到她足踝处,摸着她黑色的袜足,将她两只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车后座上。 “司纪,司纪……”春雪轻轻唤着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励。我一鼓作气,将她整条裤子,都扯到脚踝,再一用力,将其彻底的脱了下来。 “啊!”春雪低呼着,并拢双腿,紧紧夹着腿根处那丛茂密的,卷曲的毛林。我乘她双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卷起在胸前的上衣与胸罩,往上掀扯,她的衣料,就被整个扯了起来,显露出她的身体,只有她两只玉手,还被裹在衣服里,被我压到她秀发散乱的头顶。 现在她全身上下,只有双手还在衣服里,双脚还穿着黑色的短袜,除此以外,再无它物。几近全裸的她,双手被衣服裹在头顶,两只细嫩的胳膊令人怜惜的反曲着,仰头靠住椅背,闭着双眼,半开粉唇在微微喘息。她白而修长的脖子被披到香肩的秀发盖住一半,锁骨微凸,双乳不安的翘立在空气里,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小腹洁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双腿紧紧夹着,而腰后的屁股却被椅子压成弧形,展现出她腿根处诱人的圆润曲线。她膝盖微弯,两只修长的小腿并排悬空,穿着黑色短袜的两只小脚,在空中轻轻晃动。 “你比我想像的,还要美丽。”我讚美道。 春雪闭着眼,没有回答。我一只手按着她被衣服裹着的双腕,俯身贴在她赤裸的胸脯上,低头轻轻採摘她香甜的吻。我的鼻尖不时碰到她的脸蛋,春雪并没有激烈的闪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开她的衣服,将那已经团成一团的衣料扔开,解放了她的双手。她立即推向我的肩膀,却无法将我推开。我肆意揉捏她的双乳,探手到她腿缝中间,去摸她的阴门。春雪鼻喉间咽呜作响,被我吻着,双腿却更加用力夹紧,不让我摸下去。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动,一点点挤进她双腿深处,最终触到她已经潮湿不堪的秘密。 春雪呜了一声,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终於松开了双腿。 我继续深吻她,揽着她的后背,抱着她,抬起她一条长腿,更加分开她胯间的守备,将她整个湿热的阴户,展露在我身下。我解开腰带,放出怒涨的阳物,对准她向我关闭了十多年的阴门。 “来了哦。”我额头与她相抵,轻声说。 春雪没有回答,推着我肩膀的双手,似是在轻轻抓着我。 我没有再等,下身挺进,肉棒一点点没入了她。 “来了,来了……”我轻声说。不等她回答,我开始前后抽送,每一次抽起,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阴门,紧紧夹着我的阳具根部。 我深插尽抽,大起大落,这不断间替的挤压和夹紧,和着润滑的淫水,和她滚烫的体温,一同刺激着我的灵魂。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大力,将肉棒尽数抽起后,又用尽力气,狠狠的插入回去,带着她的娇躯在座椅中上下颠晃,更连这辆车子,也跟着震动起来。 “美吗?”我问。 春雪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仰起了头。我会意,低头吻下去,舌头舐在她白嫩的脖颈上,引得她呼吸都带出了哼声。 我双手下去,抬起她的双腿,用力拉起来,令她腿身压到她的双乳,让她下体饱满的阴阜,都暴露出来。我将全身力量都压了过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裤子,连同皮质的腰带,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时,打到她圆润的屁股上。 在我如此奋力的冲击下,春雪慢慢发出嗯嗯的娇吟。她开始夹紧双腿,令那原本轻柔挤压过来的膣肉,稍然变成紧紧箍住我肉棒的,不住吸吮的淫具。我之前从未想到过春雪的淫穴里,居然会有这样强的包裹和吸吮感。触电般的快感,从我下体,如同爆开的礼花般,一波波传遍全身,又集中到我脑后,在我极端兴奋的意识里,不停的激荡。我什么也不管了,只有抱紧她,像开动了大功率马达的机器,用尽最后的力量,以暴风骤雨般的频率,用力抽插这具迷人的肉体。 用不了多久,我就尽全力压她在座椅上,挺动着,起俯着,把等了多年的爱欲,尽数渲泄进她柔美的身体深处。 这是天旋地转的一刻。
Track06.少女的神秘圈
我在香港逗留的时间,不知不觉已有几个月。我身为家明的公司合夥人,家明生前指定的公司託管人,以及小雨的财产监护人,为了完成在众人面前宣读的家明遗言,缺眠少休的忘我工作。至得今日,家明留在香港的公司业务已经完全回到正轨,我也已在公司内部寻得可靠的人才,将其升职到公司管理位置,让我不在香港的期间,也可令公司按照正确的轨迹,继续和美国那边的业务配合运转。当然,按照家明的遗嘱,香港公司的所有资产,仍然是要等小雨来继承,而在那之前,我还是要给予必要的监管。 我答应好的夏梦的生活费用,已经以“帮助家明赡养亲属”的名义,从家明的财产当中调拨出来,并计划好按年发放。而经过我这几个月的努力,公司的财政大权,仍然是在有效的掌控之下,因此夏梦的未来,自然会按我承诺的方向行进,不会有任何偏差。 我也已经许诺春雪,要带她一同回美国,和她开始新的生活。家明娶了春雪之后,仍然会四处沾花惹草,这是她之后告诉我的,因此她和家明的婚姻,其实并不和睦。作为家明的生前好友,我不方便对他的私生活做什么评论,只是告诉春雪,她在美国和我的共同生活,一定会幸福和美。 这几个月我在公司的事务已没有那么繁忙,所以能抽出精力,时常带春雪在香港四处走走,回味我们学生时代的情愫。当然,有时我也会收到来自夏梦的带着挑逗意味的暗示,这天晚上我就会支开春雪,等夏梦半夜溜进我的房间,共赴巫山春光。为了不让大家尴尬,我刻意有所保留,夏梦并不知道我和春雪的进展,而对春雪,我也无法告诉她和夏梦上床的事情。这或许对大家都好。 这样的时光虽然快乐,我也不会忘怀回到香港的本意,那就是执行那份遗嘱。作为小雨的财产监护人,我亦要每天抽空,去和小雨相处。虽然她由几年前喜欢我,缠着我的小女孩,变成了冷漠寡言的姑娘,我却仍要经常找她聊天,带她出去兜风,以便瞭解她,这样才方便将来把她培养成值得信赖的公司合夥人,让她接替家明留下的位置。 在这些日子里,我们也没有忘记家明。在灵堂期满七七四十九日时,我作为他的家产託管人和生前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要带领他的三位女眷,向家明的灵位上香。当我敬香的时候,夏梦和春雪就站在我身边,期间的微妙气氛,令我也有些尴尬,却不好说出来,唯有持香祝祷。小雨那时也在身边,她见我口中默念祷辞,虽不知我说了什么,或许是感受到我在她父亲灵前毕恭毕敬的诚意,也是红了眼圈。 好在这一刻并不太久,我安排好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及时出现,将家明的牌位移请到遗体所葬的公墓,由专人供养。等这一切都办理妥当,三女也终於脱下一身素色,可以穿着漂亮的衣服了。 那天之后,小雨就会偶尔离家外出。我后来寻到,她是去墓园呆坐,之后又在海边发呆。所以现在,我特别留意了她的动静,等她穿好外套要出门时,我也跟到客厅,帮她打开大门。 “我开车送你吧。” 小雨一路仍是沉默少言,甚至都没有说,要我开车送她到哪里,我也就不急不慢的开着车,有句没句的找她聊天。她今天的衣服,是件淡蓝色的长连衣裙,虽然摆脱了之前一身灰色的落寞,脸上表情却没有什么起色。 我一边开着车,问她:“还在怀念你父亲哦?” 小雨低下头去,摇了摇头。 我叹道:“自从你父亲的牌位移到公墓,这几个月来,每隔几周,你就会消失一天。一开始,我到处找,到处找,非常着急,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说得恳切,小雨听着,虽然低头,却也偷望了我几眼。 我指着车外的风景,对她说:“这里我就找过。” 车窗外正是繁华的商业街,小雨淒然一笑:“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呢?” “是啊!”我附和道:“就算你会喜欢逛街,也不会在父亲刚刚去世的时候,有心情到这里来玩。所以我在这里找不到,就骂自己,说司纪啊司纪,枉费小雨喊你一声叔叔,她现在失踪了,你连找都找不到她!” 小雨微笑,却又很快陷入阴霾。 “喏,你笑了哦!”我笑道:“这几个月来我天天都要抽空陪你,跟你讲笑话,带你到处散心,你都很少笑。” “司纪叔叔,”小雨说:“我知道你很好,我心里不开心,不是因为你。” 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着前方,继续开车:“我知道自己不够瞭解你,我也记得刚回香港那天,带你到海边散心,你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才会在你失踪之后,找不到你。我在商场这边找不到,又到海边去找,我站在海边,看着茫茫一片海,特别担心你在这里跌进海里了,就再也找你不到。” 小雨摇头说:“司纪叔叔,你不用太担心我,我真的没事的。” 我说:“后来我又想,你是不是想念父亲……”说到这,我顿了顿,转头看了眼小雨,她脸上表情收紧,低头望着自己的裙摆,再也找不到一丝笑容。 我关切的问:“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小雨说:“没关系,后来呢?你找到我了吗?” 我说:“是啊,当时我那样想,就到公墓去,果然看到你坐在那里,但你很奇怪,明明到了公墓,却又不到你父亲墓前,只是在离他很远的地方坐着,一动不动。” 小雨哦了一声,轻声道:“嗯,是这样,我是没有过去。”她又问我:“我怎么不知道你那天找到我了?” 我说:“我看你心情不好,应该是想要一个人静一静,所以就没有打扰你,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所以就远远看着你,等你出来后,上了计程车,我又开车跟着,看你在海边又坐了一会,最后才回家。” 小雨点点头,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这是你第一次失踪。后来每隔几周,你都要失踪一次,我再找你就容易了,不是在公墓,就是在海边。算上今天,你是第四次要去公墓了吧?所以我想,不用你叫车去了,我带你过去,可以待在你身边保护你,不是更好?” 小雨轻声道:“司纪叔叔,今天我不想去公墓,你就带我去海边吧。” 下午的天空给海面染上一层蔚蓝,却又不时被翻滚而来的阴云变成灰色。我带小雨来到上次来过的地方,并肩坐在车边,望着这阴晴不定的大海。我们两人都不说话,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看着海面由灰色变成蓝色,再又转灰,周而复始。 “海变灰了。”小雨喃喃的打破沉默。 “还会变蓝的。”我说。 “不会再蓝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再次遭遇小雨的哑谜,和上次一样,还是捉摸不透。好在这次,小雨的心情并没有上回那样低落,也没有引人惆怅的雨点打在我们身上。 “你愿意和母亲一起生活吗?”我试探的问。我很清楚,用不了多少时日,等我完成了香港这边的工作,就会带春雪回到美国。 “她……”小雨屈膝坐着,两只胳膊抱在膝头,把她像极了母亲的清秀下巴,埋进臂弯里:“我不喜欢和她在一起,她……对我管束太多,吃饭,睡觉,交友,她什么都要管。” “母亲嘛,总会这样。”我宽慰她说:“如果觉得管束太多没有自由,我们可以找她聊聊,因为你要成年啦,她不能管你一辈子。” “就是说啊!”小雨说道:“而且我还要……”她止住了声,不再说了。 “还要继承沈家的家业对不对?”我问。 小雨哼了一声,没有否认。 “继承家业有什么不好?”我说:“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你又年轻,将来你父亲创办的事业,都会由你掌握,我们将来不仅仅是叔侄,更是合夥人呢!” 小雨卟哧一声笑了出来,但很快又沉默。过了会,她说:“祖母会来抢的。” “夏梦?”我说道:“她不会的啦,她只要你孝顺,年年给她足够的生活费用,就足够的了。” “足够?”小雨哼道:“给她多少才算足够?她那么势利!” “不要这样说长辈哦。”我笑着说:“年纪大了,总会有点爱财。你将来可要小心变成这样哦!”我开玩笑说。 “哼,我才不会!”小雨抗声说道。我们这样有句没句的闲聊,见她心情越来越好转,我乘机问:“将来我会接你妈妈到美国,好和她有个相互的照应,你呢?” “我?”小雨又把下巴埋进膝盖:“我在香港自生自灭好了。” “不许胡说。”我接话道:“过不了多久,你就成年啦,到时候我可全部指望你这个后起之秀了,你到时候就是香港公司的女老闆,我的生意,有一半要仰仗你来支撑呢。” 看我说得这么认真,小雨又笑出声来:“靠我?哈哈……” 笑了会,她又说:“妈妈一直管着我,祖母又只盯着钱,没有人觉得我能有什么用。你或许是高估我了。” 我说:“怎么会呢?你父亲不也很看重你吗?不然他怎么会把公司留给你?” “他?”小雨蹭的站起身来:“他?他看重我?他会把公司留给我?司纪叔叔,你说过,那份遗嘱不过是他预留万一的念头,说白了,有天他老人家突然想起来,万一死掉怎么办?所以就随手写了那个遗嘱。只是天意使然,让他真的意外身亡,那份遗嘱才起了效。他不是真正想要给我什么,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只有索取,索取,索取!” 我听得呆住,小雨居然会这样说她的父亲。我也跟着站起身来,一时不知要如何接话。 小雨激动的来回踱步,良久才平静下来,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会海面,说道:“司纪叔叔,对不起,能送我回家吗?” 回去的路上,我脑子很乱。小雨坐在身边,不论是刚才海边聊天时的放开身心,还是之后突然愤怒起来的激动,现在都消失了。这时的她,又回到我刚到香港时,看到的样子。小雨又和几个月前一样,冰冷,落寞,自闭。她低着头,望着自己的裙摆,一言不发。 我的情绪也十分低落。本已经顺利让小雨松懈了心防,和她轻松愉快的聊起她的家人和未来,可是现在,我似乎又完全回到了起点。更令我担忧的是,这次我再对她投以关切的目光,也得不到任何回应,这让我想到,如果在今天得不到突破,恐怕就再难有什么进展了。 小雨说过,她知道我是为她好,我是真的关心她。她也说过,她没事,不要紧。但她是真的不要紧吗?我分明可以感受到,她坐在我的身边,心却遥远得如同坚守在寒冷的北极。 我又想起,在说起小雨几个月前第一次失踪,我到处找她的时候,她听我说到过程,若有所思的问我细节,又为此显得开心,可见她十分在意,我是不是真的曾经找过她。这就证明,小雨十分想要我去找她,十分想要我去瞭解她! 她如果真有这样的念头,为什么要对我封闭内心?! 还是……在我这些时日的关心照顾下,她其实早已打开心防,告诉了我什么,而我,却一直没有参透! 没错,是那些哑谜。我开着车,心中电光火石的,飞过她对我说过的,所有我当时没能听懂的话—— “是啊,有他在的时候!上学,吃饭,练习跳舞,然后……每天都是这样,就像是死了一样!”“可是我和死了有什么分别呢?”我带她去海边散心时,她这样说。 为什么会这样说?在那之前,她说…… “做什么……”“能做和不能做的,什么都做了,又像什么都不做。” 她还对母亲春雪说:“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不要你管的,你却什么都管!” “你真正该管的管不着”! 我的心在砰砰跳动,她很久以前就说过这些话,我却一直没有仔细琢磨其中的含意。真相似乎近在眼前,而我却抓不住它…… 不够,这些信息还远远不够!小雨还说过什么?我放慢车速,以此延长这次和小雨同车而行的时间。因为我感觉到,身边抱着手,低着头,脸色冰冷的小雨,她的内心,正通过那些猜不透的哑谜,向我呼救。而我如果没能及时回应,她就再难对我打开心声! 我努力回想,小雨之前说过的这些令我疑惑的话,却似乎隔着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就能看到屋里的秘密,可是现在,我却不知如何才能打破它! “他不是真正想要给我什么,你知道吗?他对我的,只有索取,索取,索取!” 我心头一惊,倒抽了一口凉气,难道…… “海变灰了。”“不会再蓝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一脚刹车,将车子急停在路边。我脑中不断回放着“不会再蓝了”这句话,交替着“索取,索取,索取”这激动的抗议声…… 我转过头,凝望着小雨。因为此刻,她也正望着我! “你知道了。”小雨喃喃的说:“你都猜到了。” 我点点头。 小雨的眼泪,突然决堤而出,一瞬间,就糊满了她整个俏丽的脸庞。她高声痛哭:“司纪!司纪!”叫着,扑到我怀里,大放悲声。 “你父亲,他,他居然……”我颤抖着抚摸她的秀发。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小雨痛哭道:“沈春雨!沈春雨!我为什么要叫春雨?因为我是春雪的女儿!春雪过后,就是春雨!我只不过,我只不过!!” 她哭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只不过是母亲的接替者。她的父亲沈家明,把她…… 我难以相信这个事实,但小雨此刻,正实实在在的扑在我的怀里,任由她的悲伤,湿透了我的衬衣。 “带我走!带我走!”小雨抬起头来,哭得红肿的眼睛,悲切切的望着我:“带我离开这个家,我不想再看到这个家里的任何人!你说过,要带我去美国,我愿意,我一万个愿意啊!” 她嚷着,叫着,看到我点头后,又笑着,哭着。 我替她擦去眼泪:“我会带你去美国。但是在这之前,我需要向你的父亲讲清楚。” “不要!”小雨大声说:“他……他会反对的,他想独佔我,以前就一直把我关在家里,除了上学,我哪也不能去。就算在学校,他也佈置眼线,监视我,不许我有朋友……我……” 我叹息道:“不用怕,有我在。家明再怎说,也是你的父亲,我以前的朋友。我不能就这样把你带走,我一定要和他说清楚。” 见我坚持,小雨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她抽泣着,坐在车座上,一只手拿着我递去的纸巾,另一只手扶在我的胳膊上,紧紧抓着我,就像怕我丢下她不管一样。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说。 “那天你终於把父亲的灵堂移走了。”小雨说:“我大大的松一口气……”她抽噎着:“我想……太好了……司纪叔叔终於把爸爸的遗像移走了……因为我看到他……就害怕……” 我一边开车去公墓,一边拍拍她的手:“没事了,没事了。” “后来我又想……他对我这样……我却不敢反抗……”小雨说:“我一直……都不敢反抗……我连把事实告诉你……都不敢……”她抽泣了几声:“我后来……在想……爸爸已经死了,我应该鼓起勇气……和过去道别……重新生活……我应该到他的墓前,跟他说,再见!爸爸。再见!你给我的生活。再见!你给我的黑暗!但是我……没有勇气……我只敢远远的坐着,心里不停的骂……我有时骂他,有时骂我自己,因为我太胆小……我在心里骂了很久,又在心里哭了很久,还是不敢到他墓前说话。那时我想起……你带我去海边散心……看着海,我的心情可以好一些……我就去了海边……” 我叹口气,没有说话。 “我回到家以后,虽然看不到爸爸的灵堂了,可还是……一切都很压抑,这个家里的一切,都让我不断想起往事……”小雨慢慢止住了抽噎:“所以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再到公墓,想要把话说出来,但每次都不敢说。我只好又到海边,求一个放松……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我决定陪你一起,帮你解开了心结。”我说。 “司纪叔叔,”小雨说:“我不想再待在这里,你带我走。我要跟着你,我没有朋友,身边只有爸爸,和每年回香港一次的你。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对我的好,我一直都知道,我要跟你走,做你的女人。” 我深吸口气:“这也要和你父亲说过,才可以。” “你就告诉他!”小雨激动的说:“我心里喜欢的,其实是你。这是真心话,从我小时候起,你就喜欢抱我,带我出去玩。但是,你不在的时候,爸爸都只喜欢让我待在家里,就算我要出去,他也要派人跟着我!只有你来了,他才假惺惺的让你带我去玩!” 我叹口气,这倒真是没有想到。 “所以你告诉他,因为他锁着我,不让我和别人交往,我的世界里除了他和妈妈,祖母,就只有你!所以我喜欢上了你。你对我越好,我对你的感觉就越深!他想佔有我,我却偏偏因此喜欢上了他的朋友。” 我点点头,说:“我带你去美国,在那里,你会有广阔的交际圈,没有人会阻止你和别人交往,你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也说不定。”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小雨说:“从小到大,祖母只想要财产,妈妈也只是管着我,爸爸就更……只有你对我好。你这份好,我不会不知道。” 我点点头,握了握她的手:“我们去美国,不仅仅是合夥人,更是亲密的一对。我会让你幸福。” “这可是你说的哦!”小雨坐在椅背里,含着眼泪,放松的笑了。
Track07.招魂
我将车停在公墓门口,让小雨留在车上:“乖乖的等在这里。”我说:“一会我要跟你父亲摊牌,你不要去啦,不然再勾起伤心事,又要害怕了。” 小雨抿嘴一笑:“谢谢你……还真是有点害怕。我在这里等你。” 我下了车,正要关门,又听得小雨在里面急切的说:“等下!” 我弯腰望向车内,只见她探过身来,小声说:“我等你回来……” 我点头:“放心吧。” 关好车门,我信步走入公墓,不多时,来到家明墓前。 “沈家明。”我站在他的墓碑前,盯着碑上他的照片,淡淡的说:“又见面了。” 我坐在地上,从兜里掏出烟,点亮,抽了一口,不紧不慢的把烟雾,喷到他照片的脸上。 “开门见山吧。”我说:“毕业旅行前,我的车祸。” 我将烟放到他墓碑前,又伸脚踩灭,让黑色的烟灰,沾到他的碑上。 “我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我用手指沖家明比划着这个数字:“三个月,这还不是最难过的。第二个月刚结束,你就牵着春雪的手,来到我病床前,跟我说,她是你女朋友了。还要我作为兄弟,祝福你。” 我冷哼道:“但其实在那之前,我就已经拿到了车祸报告。你不知道吧?负责调查这起车祸的警察,是我的朋友。结论很简单,从春雪家出来的弯道上,我为了躲避那辆突然撞向我的汽车,猛然变向的同时,被身后的货车撞到车尾,导致翻车。那辆弯道上出现的车,和我身后撞过来的货车,都是你安排的吧?” 我淡淡一笑:“很简单吧,因为这两个司机,都供认了。你以为他们嘴巴很牢?你以为你给他们的钱,就这么有效?” “但你却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对吗?”我说:“其实我是让那位警察朋友,帮我改写了调查结论,隐瞒了事实。这样你才能大摇大摆,你才无所顾忌。” “为什么?”我笑道:“因为……” 我的脸阴沉下来,全身肌肉都因愤怒而颤抖:“因为我,要,复,仇!” 天突然阴了,乌云席卷而来,大风平地而起。家明的遗容,在墓碑上冷冷的盯着我,就像要喷出火来,把我烧尽。 我愤恨的说:“你用如此卑鄙的方法,夺走我的爱人。所以我就要同样的,让你车祸身亡,然后再来夺走你身边所有的女人!” 我恨恨的说完,又冷冷笑着:“还有,你的财产。” “我会和你合夥开办公司,会协助你将香港这边的业务办得尽善尽美,都是因为,这一切都会成为我的。当然会成为我的!”我笑着叫道:“因为你的所有亲人,都是女人,而她们,都成了我的女人!当然还有你那份可怜的遗嘱,当然,是伪造的。你这样自私自利的小人,怎么可能会立为他人着想的遗嘱,哪怕是为你的女儿?” “你不知道吧。”我说:“你的律师,因为你太自私了,亏待了他。所以他,早就被我买通。有他的帮忙,伪造你的遗嘱,再加上律师的证词,天衣无缝。” 风越刮越大,乌云挟裹着道道闪电,聚在头顶。一道道雨丝,纷然落下。我毫不畏惧,不顾落在脸上的雨水,站起身来,在风中挥起被吹得猎猎作响的衣袖,指向他的遗像:“你!你婚后对妻子不忠,只顾惜财产不肯好好赡养母亲,甚至还干涉女儿的私事,你令一家人都怨恨你,我早就知道!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对女儿的干涉,居然到了禽兽的地步,你和她,哈哈,哈哈!”我在大风中纵声狂笑:“我本以为你爱的是春雪,以为夺走春雪就是报复了。没想到,你真正的心上人,居然是你的亲生女儿。既然如此,我就再夺走她。沈春雨,就是今年的祭女,祭奠我拜你所赐,所失去的一切!” 我顿了顿,风越发的大了,我的头发已被淅沥的雨点浇湿。我提高音量,盖过这呜呜作吼的狂风:“你知道吗?你以为你爱春雪,抢走了她,结果,她却一直怨恨你棒打鸳鸯。你又觉得你爱春雨,结果,她是你所有家人当中,最痛恨你的一个!” 我笑着,仰起头,指着漫天的乌云和雷鸣,在刺耳的风声中大喊:“沈家明!你看着吧!你的最后一位家人,今天也会落到,自愿成为我的女人!你以往花费那么多心思才勉强办到的,而现在我让你看的,就是这些女人如何一个个自愿的粘到我身上来!这一切是你自作自受,因为你是真正的,卑,鄙,小,人!” 我笑着,将摆在他墓碑前的供花逐个踢落,任它们随风飘散:“我?哈哈,谢谢你教会我,如何才能更,卑,鄙。” 说完这些,我拉开衣襟,任大风将我的上衣吹得如同风中招摇的旗帜。我顶着狂风,耳中听着雷鸣,眼中望着闪电,一步步走回公墓大门,我的车,还停在那里。 我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小雨热切的抱着我的胳膊:“颱风来了。” “不怕。”我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令你害怕了,因为你是沈家未来的掌柜,你是我未来的合夥人,也是我现在,将来,永远,最亲密的女人。” 小雨深深吸了口气,眼眸中闪出亮光:“谢谢你……有你在……” 又一道闪电划过,真正的暴雨,终於倾盆而下。我打开车灯,却没有开雨刷,就这样令车停在这场暴风雨的中心。
Track08.神圣之舞
“要听音乐吗?”我说着,打开了车载音乐。《春之祭》舞曲,传了出来。 “神圣之舞。”小雨说出了曲目名。 “你真的很懂这首曲子。”我讚赏着,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坐到我身上。小雨羞红了脸,连连摇头。 “我记得你会跳这首舞曲。”我说。 “你看我跳过少女之舞这一段啦!”小雨有些娇羞。 “是哦。”我说:“少女之舞,是这首舞曲当中第二个段落,而神圣之舞,则是这首舞曲的收官曲目,是整个舞曲故事的大结局。小雨,这个故事,就由我们,来划上句号。你还会再害怕他吗?” “有你在,我就不怕。”小雨动情的说。在神圣之舞激昂的音调声中,她勇敢的站起身来,来到我的座位,跨坐在我身上。 “来吧。”我小声鼓励着,动手抱着小雨,亲吻她的脸颊。小雨紧张的急促呼吸着,在这首曲目的音乐声中,将我抱紧。 我吻向她,她一开始有些生涩,但很快就热切的回吻我。我双手在她后背,轻拂她的长发,再隔着薄薄的衣裙布料,抚摸她年轻的身体。 “司纪叔叔,我……”小雨挣脱我的吻,喘息着说。 “不许再叫我叔叔。”我命令似的回答她。 “司纪……”小雨的脸,更加红了。 我满意的抱紧她,再度吻她。小雨迟疑的避了一下,终於又和我吻在一起。我越吻越深,舌头缠住她香滑的舌尖,令她呼吸越发的深沉。 我抚摸着她,从肩膀到后背,从腰肢到屁股,直到她娇小的身体在我怀中不安的骚动,我才将手探到她的裙摆,将裙子掀了起来。 “啊!”她惊声娇叫着:“在这里?” “就在这里。”我微笑回应。 “可是……” “不要怕,只要有我在。”我安慰她说。 裙子,被她一只手按着,又被我一只手拉着,一点点,一寸寸,滑起。先是露出她雪白的大腿肌肤,然后是粉色的小内裤,再是白嫩平坦的腹部。 “司纪,不要,我,我按不住了……你力气好大……” “那还不放手?”我调笑着。 “啊!”小雨又惊叫了一声。她的衣裙,被我整个拉起,从头顶脱了下来,一对裹在白色胸罩中娇滴滴得可爱的乳房,在我面前跳动。 雨水伴着大风,疯狂的浇向我的车窗。又一道闪电,就像瞄准我的车子似的,劈头砸下,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惊雷。 小雨尖叫了一声,双手护住了前胸。我笑着,将车内音量调到最大,神圣之舞那令人野性膨胀的絃乐和鼓点,响彻全车。 “现在听不到雷声了吧?”我笑问。 “嗯。”小雨点点头,脸红扑扑的,松开了手。 “都说了有我在,你就不用怕。”我笑着,双手伸到她背后,摸到了胸罩的钮子。 “司纪……”小雨脸红红的,欲言又止。 “想试试自愿和心爱的人做爱是什么感觉吗?”我微笑着问。 小雨点点头。胸罩滑下,一对可爱粉嫩的乳房,在空气中摇晃。 小雨羞得闭上了眼睛。我含住一颗粉嫩诱人的樱桃,甜美的少女香气,立即在口中化开。我舌尖轻颤,在她小小的乳头上左右舔舐,又滑到她的乳晕四周,轻轻的转圈。 “嗯……啊……”小雨发出了诱人的声音。就像一只刚刚长成的母猫,发出了她羞人的第一声吟叫。 我的手托着她白嫩的屁股,手心感受到了足够令人满意的滑弹之后,才摸到她的内裤腰带,轻轻往下褪。小雨略一迟顿,就理解了我的意思,会意的抬起屁股,让我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脱了下来。 “让我摸摸看,小雨那里,是不是也在下雨。”我坏笑着。 在女孩的嗔怪声中,我手指沾到了她的阴阜突起处,那里已经如初露出土的嫩芽,带着春天特有的露水,等待着。 我手指轻轻沉入阴唇,立即就像滑入了温暖湿润的所在。小雨坐着的重量,压在我的指尖,而我的指头,又紧紧抵在她的阴门上。那滑而软腻的媚肉,就这样在我指尖颤动。 “司纪……”小雨迷着眼眸,长而卷曲的睫毛颤抖着:“我们会不会……太快……” 我亲了亲她:“我一直未婚,就是在找那个适合自己的女人。今天听你对我说出喜欢我,让我就像大梦初醒,只嫌睡了太久,错过了太多,怎么会太快呢?” 小雨的脸一下就红透了,她轻轻呼气,柔顺的低下头去,羞红的俏脸藏进了黑亮的秀发里。 “开始了哦。”我轻声道。 手指从阴蒂开始,轻轻揉搓了会,等到指尖被越来越多的淫水打湿,我才移到阴核。在那里上下游走的时候,小雨的身体也不安的支了起来,整个赤裸的上身,无力的偎在我怀里,俏脸伏在我肩头,披着秀发的香肩就靠在我下巴两边,随着我在她下体的手指动作,上下抖动。 “好敏感。”我说。 “不要说!”小雨制止我的声音。 我吻吻她的耳垂,小雨嗯了几声,动情的转过脸来,再度和我深吻。她的阴阜主动向我手掌挤了过来,将满满的滑腻,挤到我的手心。 我也不再客气,手指再次分开她的阴唇,找到穴口。几下划动后,在她发出颤抖的同时,把手指探进那粉嫩诱人的阴穴深处。一阵紧窄的温暖,立即包住了我的手指。我轻巧的在里面搜寻,轻易就找到了那离穴口不远的凸起。手指肚立即贴了上去,上下摩擦。 “啊……酸……酸……”小雨挣开了吻,轻声说。 “忍一忍,马上就好。”我安慰道,又吻住了她。 “唔,嗯……”小雨被我吻得说不出话,只有摆动屁股,想逃离我作怪的手指。我立即用另一只手紧紧按住了她的后腰,不让她动,下体里的手指继续努力,在她穴口内的凸起点上,越摩越快。 “嗯!”她用鼻腔发出了呻吟。整个身体都紧紧绷了起来,很快的,就一阵阵的开始抽动,如同一条被捞上岸的鱼。 我抱着她,手指放缓,让她休息。等她终於不再绷紧,整个身体放松下来,趴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手指再度运动,在她下体里继续作恶。 “啊!”小雨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吟。少女被挑起情欲时发出的娇吟,是天底下最销魂的声音。 “如何?”我笑问。 她抿紧粉唇,没有答话。但在我对她全身最敏感娇弱的地方发出新一轮进攻时,小雨终於说出了她的回答。 “要我!”她小声说。 我笑了,解开裤子,阳具早已硬起。我看了眼车窗,它已经被雨水完全糊住,只有车灯的光柱,和不住闪起的闪电,透过雨幕,传入我的眼帘。但除此以外,只有车里正在播放的神圣之舞舞曲,以及小雨抛弃羞耻心的呻吟。 “进来了哦。”我的阳具顶着她的阴门,一阵阵湿热的气息,从她体内,传到我的肉棒上。 “嗯。”小雨用蚊蚋般的声音,回答我。 “这样我进不去的哦。”我装作无奈的说:“你在我身上,压住我了。你要往下坐,把它坐进去才行。” “你!”小雨高声娇叫,一手捏拳,打了我一下:“坏蛋!” 说罢,她明亮的眼眸望了我一眼,又不好意思的垂下。她的身体越坐越低,滚烫的阴户已将我的龟头包住。 “顶开了。”我说。我能感觉到,怒涨的龟头已经顶开她的阴唇,紧紧抵进她的阴门里。 “再说!”小雨抗议道:“再说我就不坐下去了!” 我哈哈一笑,扶着她的屁股,往下按了按,示意她继续。小雨咬着下唇,试探的又往下坐了一点,这回我的整个龟头都包进了她的湿穴。 “进来了。”小雨喃喃说。 我笑道:“这回是你说的哦。” 小雨娇羞的瞪我一眼,再往下坐去。我的阳具一寸寸的没入她的穴口,我能感觉到肉棒的顶端,已经和她体内最淫荡和隐秘的膣肉,亲密的贴合在了一起。 “呼……”小雨出了口气:“好胀……就先进去这么多吧?”她徵询的问我。 我抱住她的屁股,突然抬起腰胯,尽根顶入。 “啊!”小雨娇叫着,全身发软,倒在我怀里。她喘息着:“不是说你不能动,要全靠我坐下去的吗?你骗人!” 我嘿嘿笑着:“舒服吗?” 小雨说:“胀……又酸,又胀……” 我点点头,托起她紧翘的屁股,慢慢将肉棒抽出些许,等她脸上表情明显化开,放松下来,再放下她,让她把我再度尽根纳入。如此反覆几次,女孩脸上慢慢显出了媚态,连眼角,都有了春意。 “舒服了吧?”我问。 小雨闭上眼睛,羞得不肯回答。我继续这样缓抽缓入,等到整根肉棒都被她流下的淫水彻底蘸湿,才将她抬起身,然后挺起我的胯部,以主动的姿态,开始一下下的抽送起来。 小雨粉唇微启,从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淫声。我则欣赏着她脸上娇羞红润的表情,又对她胸前那锁骨下不住跳跃的双乳,大加观赏。小雨双膝分开,跪坐在我的车座椅上,被我托着屁股,一下下的插进她的嫩穴,而她则两手围在我的脖子上,仰着下巴,赤裸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上下扭动。这美妙的一幕,就在车里,在这场剧烈的暴风雨中,忘情的上演。我低头含住她一颗跳动着的乳头,舔吸它,刺激它,下体的冲撞,则越来越剧烈,肉体撞击的声音,从沉闷变得高吭,女孩的吟叫,也在激昂的舞曲声中,越来越放荡。 我两脚踩稳,奋力挺动腰胯,将一下下的全力冲击,轰向少女柔嫩的阴户。她娇嫩的身子根本经不住我这样的冲刺,只有张开双腿,绷紧小腹,用力仰着可爱的胸脯,咬着嘴唇,在我的撞击下,颤抖着,在我掀起的波涛中,随波起伏。 少女滑嫩的阴户,越发的收紧,在大量淫液的浸润下,我只感觉到火热的阳物,在她下体重重肉壁之间,上下穿梭,一层层的刮碰和摩擦着她体内鲜美多汁的嫩肉褶皱。每一下深深的插入,都会触碰到最深的顶点,令她不由自主的将俏脸仰起,那洁白可爱的胸脯,在我不断的亲吻当中,悄然泛起了阵阵红晕。 她大小合宜的双乳,也被震得上下摇晃,让我吻得晶亮透红的乳头,就在眼前不住跳动。这样的美景,平时并不多见,一想到怀中的娇小美女,将来会也一直如此小鸟依人的在我怀里任我胡为,我更加兴奋起来,抱住她的后腰,奋力沖刺。她的小腹突然收缩起来,屁股也不受控制的前后扭动,一下下的夹紧我的阳物,连喉咙里的声音,也变了音调。我更加大幅的向上撞击她的躯体,令她如惊涛中的小舟,不停的颠簸着,连一头黑色的秀发,也如波浪般的散开,飞舞。 在舞曲达到最高潮的时候,她的呻吟声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我,也与之同时的,将热情的欲望,尽数激射出来。 小雨的指甲,不知何时已掐进我后背的皮肤里。她死死抓住我,紧紧抱住我,下体也用力的夹紧我的阳根,尽情接纳我所给予她的一切。我被巨大的快感冲击着,思维彷彿陷入一场电闪雷鸣的风暴,似是飞速运转,又似停滞在了这一刻。我的肉棒激扬的跳动,喷射,再跳动,再喷射,将小雨的声音,送入到失神的国度。“烫,好烫!”她原本甜美的呻吟变成了哑哑的低吼:“好多,烫死我了……好多……” 我抱紧她的腰,将她用力压在我的下体。小雨双膝夹着我的大腿,和我如同双生的连体婴孩,紧紧连在一起……许久,才渐渐松开。 “司纪……”她轻声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说。 春之祭的舞曲,不知何时已经奏完。刚才高潮时的余韵,还回味在我们心里。 又是一阵闪电,雨水被风裹着,一阵又一阵的砸在车窗上。我打开雨刷,只见车外,已是一片泽国。 “害怕吗?”我问。音乐已经停止,车外狂风的呼号声,和阵阵雷电的轰鸣声,清晰入耳。 “不怕。”小雨淡淡一笑,亲了我的嘴唇。 “穿好衣服。”我对她说。 小雨回到自己的车座上,将内衣和连衣裙穿戴完毕,问我:“去哪里?” “美国。”我说。 车子开动了,我在暴风雨中,朝机场驶去。 夏梦……让她留在香港好了。我每年回来检查这边公司业务,只要答应她的遗产没有转移给她,都还可以和她再续前缘。我想着。 春雪……等我到了美国,安顿下来,再给她电话,接她过去。哦,她会是个很好的床上伴侣。 小雨……我转头望向她。她正痴痴笑着望着我,和我四目相对。我回报她一个温暖的笑容,女孩的脸又红了。 小雨……这真是计划外的收穫。我原本以为可以控制春雪,进而控制她女儿名下的财产。但现在既然已经如此了……我不如…… 不如就把小雨……我想着,踩下油门,车子加大速度,朝机场驰去。 暴风雨很快就能过去,而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
第二篇:【梅兰菊竹之“秋菊,在男友回来以前。”】作者:羊咩
“小菊,今天又来过夜喔,你要不要乾脆住下来啊?” 当我用男友的钥匙打开公寓大门的时候,大威学长一看到我就取笑着说。 “学长,那你在家里能不能不要只穿着四角裤啊?这样我很害羞耶。” 大威学长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拿起了客厅桌上的菸,从我身旁经过走向阳台,就在我弯下腰解鞋带的时候,他突然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臀部。 “啊!”我吓得尖叫。 “晚上小声一点嘿。”学长嘻嘻笑着说。 我抬起头来怒瞪了他一眼,这时学长却突然把脸靠近了我,让我吓得不由得退了两三步,接着不敢再看他,快步走进了男友的房间把门反锁。 我坐在男友的床上,抚着胸口深呼吸,安抚着惊吓过后的情绪。 ‘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出事的……。’我忍不住这样想,但,心里竟然有着些许的期待……。 **** 我叫陆秋菊,大家都叫我小菊,身高是161公分,体重……当然是秘密,嘻!三围则是标准的34、24、34,E罩杯。 我今年22岁,是XX大学的学生,和同年级的男友程仁交往刚满三个月,正处於甜蜜的热恋期,男友和系上的学长大威一起分租了一间两房一厅的公寓,交往之后,我经常到他那里去过夜。 大威学长是系上篮球队的队长,高壮黝黑的他看起来很有威严,但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也因为他是男友的室友,有时候在男友住处煮晚餐的时候,我也会帮学长多弄一份,三个人一起用餐。 这样像家人一般温馨的互动,就在那一天开始起了变化……。 **** 第一次出轨,是上个月在夜店帮另一个学长庆生时发生的,当时因着酒意,跟大威学长在舞池里跳着贴舞,突然就被他转过身去,和学长接吻了。 那天的活动,男友因为打工没办法来,还特别请大威学长在结束之后载我回来,在那天以前,我对大威学长没有其他的想法,然而就因为一时的酒精作祟,被学长占了便宜。 庆生结束后,我还是搭上了学长的机车,然而,就在停好车准备上楼的时候,大威学长就在楼梯间将我压在墙上,恣意的热吻着,同时双手也毫不客气的掐捏着我的屁屁和乳房。 酒意还未消退的我,完全无法抵抗学长的侵犯,那天我还特地画了浓浓的眼妆,艳红色的唇膏,穿着牛仔热裤和紧身T恤上衣,这样的打扮让我饱满的胸部更加显眼,我想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学长起了色心吧。 就在他要掀开我的上衣时,我终於用仅剩一丝的理智推开了大威学长。 “不要……阿仁可能已经回来了。”我急促的喘息着说。 “好……我们上楼吧。” 学长放开了我,搂着我的腰走上楼,在我拿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学长的手还是放在我的臀部上搓揉着。 当我打开门,听到阿仁在浴室洗澡的声音时,我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大威学长立刻又将我的头转过去,深深的吻了好一会儿。 就在男友走出浴室前,大威学长放开了我,狠狠地丢下一句:“这次先放过你。”然后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浑身发软的靠在玄关的鞋柜旁,不知该如何是好。 **** 这天男友打工回来,一洗好澡就立刻兴致勃勃地扑倒了我。还在热恋期的我们几乎每天做爱,只是那天的事情过后,我几乎不敢在做爱的时候发出任何声音,而我死命忍着不叫的模样,似乎让男友更兴奋,也很快的就射精了。 高潮后的男友,总是立刻就倒头呼呼大睡,让我不禁有种被丢在一旁的失落感,看了看时间,大概凌晨一点吧,我套上了男友的T恤,走出房门,顺手拿起了大威学长放在客厅桌上的菸盒,走到阳台上去抽菸。 “这么晚了还不睡啊?”就在我刚点起菸的时候,背后突然发出了声音。 “啊!”我吓了一大跳,转头一看才发现是大威学长。 “干嘛吓我啦!”我用力的搥了一下学长的肩膀,他则是笑嘻嘻地接过我手上的菸盒,点了一根菸,就靠在我旁边抽了起来。 当学长一手叼着菸,另一只手盖住我的臀部时,我继续装作没事的样子抽着菸,他也就更大胆的用力捏着,我咬紧了牙不叫出来。 “阿仁呢?” “睡了。”我说,心跳的好快。 这时候的我,身上只有一件大号T恤,里面什么也没穿,当学长将手伸进衣服里,一只大手毫无阻隔的贴着我光溜溜的臀肉时,我几乎都要叫出来了。 我的理智一直告诉我赶快离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办法移动自己的脚步,学长的手缓慢而有力的抚摸上来,握住了我饱满且毫无防备的左乳。 “好大的奶子……”学长讚叹着说:“小菊,你的乳头硬了唷。” 当大威学长用手指搓揉着乳头时,我再也没有办法装作毫无反应的模样了,整个人趴在窗台上,不住的喘息着。 学长熄掉了菸,整个人站到我的背后,用双手伸进我的衣摆下方,毫不客气的直接揉着我的双乳。 “真的好大,小菊你是E罩杯对吧?上次我有确认过你晾在后阳台的内衣了。” “变态……。”我无力的抗议着。 当学长开始用手指拨弄着我的阴蒂时,兴奋的小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溢满出来湿到了大腿上,我咬紧了手指忍着不发出声音。 学长兴奋的喘息着:“马的,淫荡学妹……竟然这么多水,难怪阿仁每天都要干你!” 学长粗野的话语,竟让我更加的兴奋,腿软到不行的我只能吃力地抓着窗台,不让自己倒下来。 大威学长像是再也忍不住了一样,立刻褪下自己的短裤,扣紧了我的腰,将粗硬火烫的肉棒用力的挺了进来,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克制的放声大叫了出来。 “啊!!!学……学长,不要……。” “马的!都被干了才在说不要!” 大威学长抱紧了我,死命地将肉棒顶到最深,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威学长的肉棒显然比男友的更粗更长,让我清楚地感觉到热烫的龟头抵住了我身体深处的位置。 大威学长似乎很享受的喘着气,涨得发烫的阴茎就这样停留在我的体内,让人痒得难受,他却迟迟不肯开始动作,兴奋到不行的我,竟然不自觉的主动噘起了屁股扭动着。 “嘿嘿,小淫娃,原来你喜欢自己动啊?” 一听到这句话,我羞耻的低下了头,这时候学长终於抓紧了我的腰,很猛的顶了好几十下。 “啊啊……。” 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发软,如果不是学长扣住了我的腰,我恐怕会整个人跪倒在地上吧。学长卖力的干着,激烈的动作撞击着我的屁屁发出啪啪肉响,我摀住了自己的嘴,心里只希望男友千万不要被吵醒。 接着学长将肉棒从我体内抽出,并将我整个翻过来正面对着他,然后掀起了我的衣服,将他的脸整个埋进了我的胸部里。当他啮咬我的乳头时,我几乎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终於忍住不叫出声。 接着学长蹲下来,双手绕过我的膝盖后方,将我整个人悬空抬起,我吓得大叫,然后他将肉棒对准了我张得开开的小穴,就在这时候我亲眼才看到学长那青筋怒张的粗长阴茎。天哪!阿仁恐怕还不及它的一半长吧。 就在我这么想的同时,大威学长立刻就将肉棒整根挺进了我的体内,这样的姿势,让我的体重完全支撑在学长的粗壮双臂上,肉棒也顶的比刚才还要更深,我激动到几乎都要哭了出来。 全身无力的我,只能用双手环扣着学长的脖子,学长也立刻就封住了我的小嘴,双舌在我俩的嘴里缠绕着。学长的腰力超好,竟然用这么吃力的姿势猛顶了我至少十几分钟吧,感觉大腿都快抽筋了。 有着大鸡鸡的他,连蛋蛋似乎都比一般人大上许多,并随着他的动作甩到了我的屁屁上,兴奋到几近疯狂的我,眼泪和唾液都不受控制的流泄在我和学长的脸上。 学长就这样架着我回到了客厅,接着将我放在沙发上,抓紧了我的大腿继续卖力抽插着。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慌张地说: “学长!等等……你、你没戴套……。” 大威学长对我咧嘴一笑,接着紧紧压住了我,开始做最后冲刺。 “喔喔!要出来了、我要射了!” “啊!!!学、学长,不……唔啊……!!!” 激烈的冲击将我直接送上了高潮,全身不住的抽搐着,大威学长也在这同时将肉棒狠狠一入,在我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高潮过后,大威学长摊在浑身脱力的我身上,不住的喘着气,我癡迷地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模样,居然不自觉地亲吻了他脸颊上的汗滴,学长的嘴立刻就凑了过来,在激烈的性爱过后,我和大威学长像是恋人一般,深深的热吻着。 动情的我,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学长那依旧停留在我体内的肉棒,学长笑着看着我的眼睛,接着竟然又挺起了上半身,开始抽送了起来。 “咦?学……学长你……。”我惊慌地说。 “再来一次吧,小淫娃!”学长抬起了我的大腿,伴随着我压抑的淫叫声,开始卖力的抽送着。 **** “小菊!洗发精用完了!”在浴室里洗澡的阿仁对我说。 “喔,好的。”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我,回到男友房间里去拿一罐新的,接着在浴室门口透过门缝将洗发精递给男友。 就在男友关上门,我转过头的那一刻,大威学长就站在我的面前,并且立刻伸手摀住了我差点要尖叫出来的嘴。 “唉唷!学长你干嘛……咦?” 这时候我赫然惊觉,学长的下半身光溜溜的,露出了半软硬的肉棒。我惊慌地看着他。 “我、我们不是说好了,就这么一次吗?” 学长什么也没说,就将我整个人压下去,接着将肉棒塞进了我嘴里。 “呜嗯!!!” “一次?小菊你在说什么啊,光是那天我们就作了不只一次吧。”大威学长嘻嘻笑着说。 我吃力的摇头抗议着,但学长并不理会我的反抗,仍是抓紧了我的头,用肉棒抽插着我的小嘴。我无奈地看着他那狡狯的表情,只好乖乖地为他口交。 我的舌尖缠绕的舔着学长的龟头,让他的肉棒在我嘴里逐渐变得硬挺,学长满意的扶着我的头,享受我的服务,我吐出了肉棒用手套弄着,一边低下头去舔他的大蛋蛋,这让学长发出了舒畅的呻吟。 “小淫娃……我要射在你的嘴里。” “……嗯。” 我卖力的吞吐着肉棒,手也不停的套弄着,用口水将肉棒舔得湿湿的,想带给他更大的刺激,让学长赶快射精。他满意的看着我的表现,我虽然满脑子都在担心浴室里男友洗澡的情况,但吸舔着粗硬肉棒的同时,竟让我也不由得兴奋了起来。 “快!宝贝,我想射了!” 一听到学长这么说,我加快了双手套弄的速度,嘴也紧紧的吸吮着龟头,但这时候男友似乎已经洗好澡在淋浴了,我紧张得全身不停发抖。 这时候学长一只手扶住了我的头,右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开始套弄着,我紧紧吸着嘴里的龟头,舌尖不断的在那上面来回舔弄着。 “啊……。” “唔嗯!!!” 终於,学长的肉棒在我嘴里一抖一抖的射出大量的精液,强烈的喷发力道让我发出了呜咽的气音。我辛苦的用嘴全部接住,并且嚥了下去,就在男友开门的前一刻。 **** 这天,是男友生日,大威学长和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在家里开PARTY庆生,我们几个人干掉了至少十瓶以上的红酒和啤酒,结束以后每个人都是醉醺醺地回家。 我扶着醉到不行的男友回到了房间,男友一躺到床上就整个摊成大字型呼呼大睡,同样喝醉的我,勉力的脱掉了男友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一起窝进被窝里。 过了一会儿,就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有人爬到了我身上,一双大手搓揉着我的乳房。 “学长……不可以……。”我迷迷糊糊的抗议着。 “哈,你居然知道是我啊,小淫娃。”大威学长笑着说。 我勉强张开了眼,看到学长全身赤裸的压在我身上。这时候我才惊觉,阿仁就睡在我的旁边!我转过头去看,鼾声大作的男友睡的正熟,接着我的头立刻就被转回来,然后被学长封住了嘴恣意的吻着。 “唔……学长、不可以……真的不行!” 大威学长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我的内裤脱了下来,我完全无力反抗他的动作,令我讶异的是,他开始趴在我的身上,温柔的吻着我的身体,从我的耳垂、脖颈、乳头,慢慢的向下吻到了我的小腹,接着是大腿,然后舔着我的膝盖,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扭动着身体。 接着他开始吸吻我的大腿内侧,用种草莓的方式,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我试图要阻止学长的动作,但手立刻就被他给拨开。 当他亲吻我的阴蒂时,强烈的刺激让我弓起上半身发出了呻吟,但立刻想起了一旁的男友,赶紧摀住了自己的嘴。 “啊!……天哪……太刺激了……唔……。” 大威学长用舌头整片覆盖住我的阴部,在那上面缓慢的来回舔着,当湿软的舌尖滑过我的敏感部位时,阵阵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不住的喘息。 “天哪……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学长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开始加速了舌尖来回舔拭的动作,在这之前,连男友都不曾为我这样做过。喜悦、害羞、兴奋、惶恐,种种複杂的情绪交织在脑海里,强烈的快感和愉悦在我的体内流窜着。 “啊啊……不行了、我要去了……啊!!!” 我紧咬着棉被,大腿也忍不住夹紧了大威学长的头,就这样被他灵活的舌技送上了人生第一次的口交高潮。 大威学长俯身搂住了我,我激动的眼眶泛泪,紧靠在他的怀里,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这么一瞬间,我完全忘记了睡在一旁的男友。 接着,大威学长将他硬挺的阴茎靠到了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的开始乖巧的为他口交。我含住了那前端硕大的龟头,温柔的吞吐着,大威学长则是一边将我垂晃着的饱满乳房捧在手掌上玩弄着。 我卖力的为学长服务着,像是要回报他为我所做的一样,浑然忘记了身旁的男友,我一手握着大棒棒,另一只手用手指玩弄着那对同样大得惊人的睾丸。 ‘这里面,一定装了很多很多的精液吧。’想到这里,小穴又是一阵麻痒难受。 大威学长似乎享受够了,就跨到我身上,双手分开大腿一口气插了进来,刚高潮过后的小穴变得敏感肿胀,被粗大肉茎硬生生的插入,剧烈的快感冲击让我抓紧床单张大了嘴,但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拉起棉被咬在嘴里忍耐着。 “不行……不行啦……!!!” 学长开始缓慢的动着腰,我们躺着的这张床很软,稍微一点动作就会晃得很厉害,我死命地抓着棉被盖住自己的脸,忍耐不发出声音。突然一股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觉得很对不起躺在身旁的男友,但小穴传来的阵阵快感让我一点都不想要他停下来。 这时候学长突然将我头上的棉被给掀开,我只好抓紧了学长的手和他十指交扣着。学长的动作越来越大,床铺随着学长的动作也大幅度的震动着。 粗大阳具每一次的插入都顶到我身体的深处,湿润紧窄的小穴和学长的阴茎紧密的接合在一起,甜蜜的幸福感和愉悦溢满了我的身心,心甘情愿的被身上这个男人彻底的佔有。 “啊……学长……好棒……小菊的穴穴被你插的好爽……。”我不由自主的说出了这样的淫声浪语,堕落的刺激让人更加的兴奋 大威学长露出了满意且兴奋的笑容,双手抓紧我的乳房,用力的抽插着。这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左手还紧握着另一只手!而那当然是睡在一旁的男友的手。 当我慌张的想要放开它的时候,大威学长将我的双脚架到肩上,整个人压了上来,像是要将他的全部挤进我的体内。强烈的刺激让我又不自主的抓紧了男友的手,感觉小穴被撑到了极限,我再也克制不住的狂乱呻吟着。 “啊!!!好、好深……被撑开了……。” 大威学长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露出了咬牙切齿、极度兴奋的表情,重重的一下一下将肉棒顶到最深,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撞开了一样。终於,就在我达到高潮的那一刻,学长发出了舒畅的低吼,将热烫的精液全部灌进了我的子宫里。 我和学长紧搂着对方,激动癡缠的热吻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湿热,而我的左手依旧紧握着男友的手,躺在一旁的他发出规律的鼾声,沉沉的睡着。 **** “大威早啊……喔,头好痛,昨天真的喝太多了。”男友的声音说。 “哈哈!多喝几次,你就不会头痛了。” “有看到小菊吗?” “喔,她刚走进浴室。” 我站在浴室里,听着门外男友和大威学长的对话,让我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打开了莲蓬头开始淋浴。 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打开了,一双大手从背后搂住了我。 “……阿仁呢?” “我跟他说,宿醉的时候出去走一走比较好,他就说要去帮我们买早餐了。” 大威学长双手搓揉着我的胸部一边说着,他勃起的肉棒直接贴在我的臀肉上,一阵刺激的兴奋感涌上胸口。 我主动的抬起了臀部,让学长从背后再一次的进入我,我闭上双眼,感受着学长那副大阳具的温热脉动,激动地哭泣着。 就在男友回来以前。
第三篇:【梅兰菊竹之“再续前缘”】作者: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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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总,恭喜红馆一周岁!” “恭喜程总!” 我微微眯着眼,把杯中闪耀着金色光泽的香槟一饮而尽,望着面前这群莺莺燕燕散发着青春活力的漂亮女人,略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飘忽感。 我叫程仁,是这家名为“红馆”的私人会所老闆之一,私人会所,顾名思义,不是一般人可以来消费光临的地方。在上海这所国际大都市里,能来我这里捧场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贵,偶尔例外的那几个,都是我京城的朋友和同学。 我来自京城程家,爷爷是军部里排的上号的元老之一,所以大伯、三叔、堂哥大多都在部队任职,我父亲因为先天的身体原因,并没有和家里其它男丁一样身在部队,而是出来经商,在家族的背景支持下,短短二十多年我父亲就已经成为了一家市值数千亿的上市公司董事长,我母亲是京城周家的女儿,我父母属於联姻,但结婚到现在感情却还一直不错。所以,我就是人们嘴中常说的世家子弟。 和一般家里有个几亿十几亿的暴发户子女不同,我的家教非常的严格,从小就和堂哥堂弟一起在私塾学习到6岁才被送到军区小学读书,一边读书一边继续学习国礼和传统文学,大学礼记论语尚书,这些一般人根本不会接触的东西我们在10岁前都已经读了个遍,虽然当时并不太懂背这些东西的意义在哪里,但现在看来,这些从小就刻在我们骨子里的东西确实一直在引导和矫正着我们的成长方向,忠於长辈,家族,甚至是国家,这些一般人思维里根本没有的东西却深深伴随着我们一直成长至今。 家族里的姐妹和我的成长方式略有不同,她们不会去私塾学习,而是从小就有专门的家庭教师来教她们礼仪、处事及待人方面的东西。所以大家闺秀这种气质也只有我们这种世家的女儿才能从小培养起来。 另外我们和一般富二代最大的区别在於,我们很低调,非常低调。不会开着玛莎拉蒂大半夜到处飙车,不会十几岁就左拥右抱沉迷在女人堆,不会花天酒地到处撒钱玩,更不会在网络上成为名人与人唇枪舌炮,相反,我们在上学时大多数会非常穷困,起码我自从来上海上了大学后,家里除了学费再没给过我一分钱,想不饿死?自己想办法。 这应该也是世家对子女,特别是男丁的一种社会历练,我也是打零工打到大二才和一个当地的富二代合开了这家红馆会所,这个富二代叫秦涛,是我一个宿舍的舍友,因为和我一样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们两人从认识不久关系就变得相当的铁。 我不仅向秦涛借过钱,蹭过饭,最穷的时候甚至连游戏点卡都是他帮我买的。这份纯真的兄弟情谊被我深深的记在心里,直到大一快结束他因为泡妞惹上了一个上海黄浦区副区长的公子。秦涛家里虽然有点钱,但和这些权贵之家的差距还是有些大的,从那以后,不仅他在学校被整的厉害,连他家里的生意都被那人下了黑手。 大一期末考试完毕后,秦涛找我喝酒,我痛快的答应了,两人就在学校门口的大排档吃喝起来。 “仁子!我的好兄弟!认识你是我秦涛这辈子的福气!来!咱们干一杯!” “行了阿涛,差不多了,回去吧……”我无奈的看了看他脚下的一堆酒瓶,秦涛平时就几瓶的量,但他今天却喝了十二瓶啤酒。 “仁子……这可能是咱们哥俩最后一次喝酒,你就陪我喝到底吧……” 我听了这话愣了愣,看着一脸醉眼朦胧的秦涛,却感觉他不是在说醉话。 “仁子,我下学期就退学了……那逼我惹不起,我认栽,我爸的公司也被他搞的快关门了,上到客户,下到供应商,没一个再敢和我爸做生意,我他妈恨啊……仁子,你说我去和他换命怎么样……老子这条贱命换他一个公子哥,不亏吧!” “阿涛,你冷静点……” “我他妈没法冷静!那逼不就是有个好爹么!就他妈这么不把别人当人看?弄我就算了!弄我家里算什么!把我往死里逼么!我他妈就死给他看!”望着秦涛这幅癫狂的模样,我忽然有些怀念平时他一脸憨笑拉我去网吧通宵的情景。秦涛这人没什么坏心眼,甚至还有点缺心眼,平时除了喜欢打游戏,吃喝嫖赌样样不沾,所以他和一般的富二代也玩不到一块去,倒是和我这个“穷屌丝”玩的不亦乐乎。 “阿涛,你的命比他值钱,别做傻事。”我一口干掉了杯中的啤酒,掏出一张大钞扔在桌上,拉起秦涛就往学校走。 “啊?我?人家可是大公子……我他妈……我……”秦涛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闭着眼睛任我扶着他走。 “你可是我程仁的兄弟!你的命当然要比他值钱!” “呵……好兄弟……呵呵……” 回到宿舍我把秦涛放倒在床上,看着他闭着眼依然喋喋不休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把手机握在手里来回转了很久。 直到把烟吸到了烟屁股,我才把烟头弹出,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经常拨打的号码。 “小仁?这么晚给妈打电话?出什么事了?” “妈……我记得二舅在上海市委里上班是么……” “是啊,出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肯定是谁欺负你了!平时你什么时候大半夜主动给妈打过电话的?谁欺负你了?说!快给妈说!” “呃……没事,妈,不是我,是我一好哥们出了点事,他一直很照顾我,所以我想帮他一把,不用您老人家出面,您给我二舅的电话就行了……” “真没事?” “我骗您干吗……” 这是我上学以来第一次动用家里的关系做私人的事情,这一年来我都在打零工赚生活费,我做过家教,洗过盘子,当过服务生,不是想去扮猪吃虎装逼玩,而是想真实感受下这个社会底层的生活究竟是怎样的。 今晚在打这个电话前我犹豫了很久,因为我知道一旦打了这个电话,我这种平凡人的屌丝生活就差不多该结束了,但看到秦涛今晚那副样子,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过不去了,所以我最终还是咬咬牙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安抚完老妈,又给二舅打了个电话,我来到秦涛床边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无奈的摇摇头,帮他盖好毛巾被正要去洗漱却听到后面传来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仁子!我操你姥姥!又他妈抢我装备!我……我操……我……” “傻逼……”我回头望了他一眼,走进了卫生间。 事情解决的很顺利,因为第二天二舅直接给那个副区打了招呼,都是官场的老油条,副区当然知道我二舅是什么来头,当天那个公子哥就肿着半张脸主动来找秦涛认错,要摆场道歉,秦涛当时和我正在网吧玩魔兽世界的竞技场,紧张的要死,压根没注意他。等我们打完一场竞技场扭过头看到他的时发现他还乖乖的站在我们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仁子,没想到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很敷衍的吃了一顿饭后,我和秦涛继续来到网吧奋战,并不搭理那公子给我安排的后续娱乐,我们的竞技场战队可是要沖分拿龙拿“角斗士”称号的!哪有空干那些无聊的事,上机不久秦涛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关我屁事……”我不理他,熟练的输入帐号密码,进入游戏。 “仁子,我这条命是你救的,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就是我亲兄弟!”秦涛一脸的激动和感激。 “哦……那先借我10块钱,我买包烟和可乐……” “你……我……” 尽管秦涛仍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来头,但大二开学后,他就和我开了这家红馆私人会所,我一分钱没掏,只是又给二舅打了个招呼,开业当天就来了几十个老闆办理会员,而且随后几天这些大小老闆一直络绎不绝,有不少并不是来玩的,只是办理了会员后和我认了个脸,恭敬地递了名片打了招呼就走了。 我开始佩服上海这些老闆的精明,尽管我并不知道他们打探到了什么,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他们的消息还真是灵通。这给我以后在商场打拼上了重要的一课。 家里对我的关注几乎是无时无刻的,所以我开私人会所的事情家里很快就知道了,但并没有人说什么,因为我爸就我这一个儿子,他手上的生意以后都是会交给我打理的,所以我出来做点小生意不仅没人反对,反而还受到了不少照顾,区工商局、派出所、消防局的头头脑脑都主动和我联系过,表示我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联系他们,我客气的道了谢,婉言拒绝了他们约我出来“认识”下的要求。 既然是私人会所,来消费的老闆们自然不满足只是吃吃喝喝唱唱跳跳,当然还要有些额外的高档服务。 我这有全国各地的小姐,甚至还有几个洋妞留学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货色,但会所有会所的规矩,这里不是一般的夜场,花点钱就能拉出去开房。来这里玩的老闆如果看上哪个小姐,你可以点她来陪坐,陪玩,甚至可以在小姐的允许下摸摸亲亲,但如果你想上她,那就必须要小姐和会所都点头才行,至於其中的过程,用了多少天,花了多少钱,那就是他们的事情,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只知道一个山西的煤老闆在我这消费了上百万,到现在仍然没一个小姐愿意陪他出去过夜。 今天红馆会所开业一周年,我们停业一天开了个盛大的PARTY,所有小姐,服务员,经理,领班,保安,当然还有秦涛和我都在这个狂欢夜玩的很尽兴。 大家都知道秦涛是个富二代,却没人知道我是什么来头,但越是这样,众人对我的兴趣却越大,特别是这群极品尤物,对我一直明示暗示各种挑逗和相约,但我从来只是相视一笑,最多拍拍她们挺翘的小屁股,然后继续装傻充愣和她们打哈哈。 我从未恋爱过,也从未做爱过,因为我知道我未来的婚姻不是我说的算,家里到了一定的时间会给我安排。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这句看起来很不合时代的话却是我们这些家世家子女必须遵守的纪律之一。 我不是GAY,我也会想女人,平时也撸管,但对於我的第一次,我总有一种执念,不想这么轻易的就交出去,但我又不想恋爱,因为我的身份註定了我的初恋会夭折在摇篮里。 我身高一米八四,从小练习军体拳到现在,身材相当健壮,一般三五个人近不了我的身。但我的相貌却并不刚毅,反而随我妈,大眼浓眉,高鼻尖脸,经常嘴角微翘,显出一个明显的酒窝,让人感觉有点小邪恶,当然也帅到掉渣。但今年22岁的我确实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处男……2“程总,送我回家好么……我好像有点喝多了……” 差不多12点的时候,PARTY也到了尾声,秦涛给我打了个招呼后左拥右抱的开车走了,当我正要离去时一个女孩拉住了我的手。这个女孩叫孟亚琪,平时大家都叫她琪琪,她以前是个平面模特,现在似乎还在上大学,属於白天上学,晚上上班的勤工俭学一族。她身材丰满,皮肤光滑,小脸长得有些像周慧敏,非常恬静和文雅,她平时和我没什么交际,我也只是知道会所里有她这一个小姐而已,但今晚她似乎挺主动。 我打量着面前这个面色微红一脸醉态的美女,她今晚穿着一件精心剪裁过的红色露臂小唐装,前排的云扣打开了2颗,露出了深深的事业线和若隐若现的红色胸罩,配着一条猩红色齐逼小短裙下的白腻大腿,还有一张清纯的脸蛋和一条青春的马尾,让人感到既清纯,又性感。 “我也喝多了……不如你送我回家吧……”我打趣的说道。 “啊?可……可我没车啊……”琪琪显得有些错愕。 “哈哈,逗你玩的,走吧。”我嘴角微翘,任由她一脸甜蜜的抱着我的胳膊,在身旁一帮美女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下走出了大门。 这丫头本钱还真足,起码有D+了吧……我开着车,点上一根烟,边心不在焉的和琪琪聊天,边回味着刚才胳膊上传来的柔嫩触感。 “程总……你……你有女朋友吗?”琪琪望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女朋友?没啊。” “那……那你有男朋友?” “你……你看我像GAY?”我满脸黑线的看了她一眼。 “不……不是……只是……觉得你条件这么好……” “我条件好个屁啊……穷屌丝一个,这车是秦涛借我的,我没钱。”我翻了翻白眼说道。 “可你也是红馆的老闆啊……” “挂名而已,我是秦涛的好哥们,这红馆我又没出一分钱,平时也就帮他招呼下客人而已,没我啥事,我也就是打工的,和你们一样。” “啊?” “咋了,知道我是穷屌丝不想鸟我了吧。”我看到琪琪若有所思的样子,对她嘿嘿一笑。 “不不不,我只是觉得……” “那啥……琪琪,你这么漂亮,追你的人应该不少吧,哪个男人追到你那可真是有福了。”我怕她尴尬,赶紧转了话题。 “那也得有男人看得上我才行啊……” “是你太挑剔了吧,就你这条件……啧啧,我都想跟着你吃软饭了。可惜啊,咱这穷屌丝入不了你的法眼啊……”我一脸不怀好意的瞟着她挺翘的胸脯和白腻的大腿,看的她面色微红起来。 “那可不一定哦,就凭你这小白脸的身材和脸蛋,没说的!我包养你!” “咳咳……”我立马呛了口烟连连咳嗽了几下,我把烟头扔到窗外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 “行啊!有美女暖床给钱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当琪琪在开玩笑,我也笑着继续和她打趣。 “那说好咯,不许反悔哦!”琪琪听了竟然把脸凑了过来,本来大大的眼睛此时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一般。 “我反啥悔,又不是我吃亏,要反悔也是你反悔!看来今晚有人暖床了,是不是啊,大美女?”我一脸的淫荡,转过头盯着她饱满的胸脯狠狠的刮了几眼。 琪琪见我这幅模样立马端坐回座位,脸上也浮起一丝醉人的酡红。看把她逗成这样我顿时哈哈大笑,心想身边偶尔有个美女调戏下感觉也是蛮不错的。 “到了,琪琪。”深夜的上海交通还是很让人满意的,从会所到琪琪浦东康桥附近的住处只用了半个小时不到。 “程哥,你不上来坐坐?”琪琪似乎不太想下车,只是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 “诚哥?”听到这个称呼,我竟然第一时间想到了SCHOOLDAYS里的伊藤诚。 “程仁!你都准备吃我软饭了!我改个称呼还不行么!”见我一脸的错愕,琪琪立马气鼓鼓的说道。 “呃……”我无语的看着琪琪。 “怎么了?程哥不好听吗?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仁仁?老公?宝贝?亲爱的?” “得得得……您还是叫我程哥得了。”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称呼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你到底上不上来?”琪琪把她精緻的小脸靠近了我,咄咄逼人的问道。 “啊?那……那啥……今天喝的有点多,要不……下次?”我感到有滴水珠从我的额头缓缓流下。 “程哥……你不会……还是……”琪琪又露出了一副小狐狸的模样,更加凑近了我,眯着眼睛盯着我满是尴尬的脸。 “谁,谁是!来就来!我是怕你到上面让我打地铺!”我立马一板脸,死鸭子嘴硬的回道。 “哼!想上我哪有这么容易!起码得约个会吃个饭再说吧!”琪琪忽然坐回座椅卸下安全带打开了车门。 “记得要请我吃饭哦!拜拜!”车门即将关闭的时候,琪琪探下头对我来了个飞吻,然后扭着她性感挺翘的屁股走了。 “真他妈是个妖精……”等那个俏丽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我才回过神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立马发动了车子仓皇逃窜。 “仁子,听说你泡琪琪了?”第二天晚上我刚来到会所就见秦涛一阵风般沖进了我的办公室。自从开了会馆有了钱,我和秦涛都从宿舍里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的小区里合租了房子,昨晚这傢伙左拥右抱去宾馆开房了,白天也没来上课。 “哦?你听谁说的?”我盯着秦涛,眼睛眯了眯。 “昨晚你没去琪琪那过夜?” “没有,只是把她送回家而已,怎么样,昨晚玩的爽吧?”我知道消息不是琪琪有意传出后感到松了口气。 “嘿嘿……那两个小骚货,要不是昨天一周年大家都高兴,肯定不会一起陪我玩,真他妈刺激……”秦涛一脸的回味,搓着手淫笑道。 因为会馆里的小姐都是高级货,所以平时很少出台,即使出台也得先问过妈妈桑,查下客人的资料和消费额度,只有会所同意小姐才能出台。她们一般都是在会所里陪酒陪聊而已。 当然她们其中有被大老闆包养的,也有私下有男朋友的,但大部分都是像琪琪那样只是想来赚点快钱,能不卖身没人愿意卖。而且从开业到现在店里四十多个小姐里起码还有一半多是从未出过台,琪琪也是其中之一。所以尽管她们是我们店里的小姐,但也并不是各个都可以随便上的,秦涛也是在碰了一鼻子灰后才有了这个痛苦的觉悟。 反而是那几个洋妞留学生,整个会所里出台率最高的都是她们,看来国人对骑大洋马还是情有独钟的,特别是这些极品洋马。开业后不久,一个年轻老闆费了一个多月时间在一匹大洋马身上总共砸了30多万才共度了春宵,而没过几天秦涛就把那个北欧的女孩领到了宾馆,虽然我暗地里骂他禽兽,但我又何曾不羨慕这种艳福。特别在看到越来越多的女孩出台后不久都被秦涛都一一品尝过,我觉得自己也愈发有些忍受不住了,但最后我还是没有走出那一步,一个世家公子的第一次浪费在婊子身上?我打心里无法接受。 “程哥!”过了好一会,我和秦涛还在闲聊着,琪琪门也没敲就闯了进来,秦涛看了看低着头的琪琪,又看了看有点发呆的我,很有深意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怎么了?琪琪?”我有点无奈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丫头,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无袖连衣短裙,把她本来就晶莹透亮的皮肤衬托的愈发白净,高高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纤细的白金链子,充满活力的长马尾在身后一摆一摆的,让她整个人都愈发青春靓丽,充满了朝气。 “明天……明天晚上陪我去吃饭好不好……”琪琪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我。 “呃?”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心想这丫头不会真想包养我吧?一个小姐包养一个世家公子? “明天……是我生日!” “哦……可以!”我听后立刻点了点头,心想既然是她生日,肯定要办个小PARTY,去的肯定不止我一个,这没什么。 “说好了哦!明天晚上6点来我家接我哦!”琪琪立马一脸的欣喜。 “好的。”我答应的很爽快,看着琪琪一脸笑意的走出了办公室。 “陆氏官府菜?”第二天晚上6点,我准时来到琪琪住所的小区门口,琪琪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的碎花旗袍,一头长发高高挽起盘成一个发髻,两只闪亮的耳钉在她精巧的小耳朵上闪闪发亮,艳红色的杏唇和抚媚的双眼竟然把她本来青春靓丽的脸蛋衬托出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 当她从小区走出来时路人的回头率达到了100%,连我都被她这身打扮而发愣了一下,生日PARTY要打扮的喜庆点是没错,但这身打扮怎么看都有点像……新娘子? “都说了要包养你,第一次和你这个小白脸出来吃饭肯定要带你去个好点的地方咯!”琪琪很满意我一脸惊艳的模样,扭着屁股坐进了车里,指挥着我向氏官府菜的虹桥店出发。 吃软饭的小白脸……我无奈的苦笑一声,这他妈还真被个小姐看扁了。 陆氏官府菜我还是早有耳闻的,是京城陆家的产业,在全国都有连锁店。陆家也是一个不小的世家,不过他们家的老爷子是政界的元老,和我们军人世家不同,他们家的子弟大多遍佈在国内一些大中城市里任地方官,家族也有人从商,这个陆氏官府菜只是他们诸多家族产业中的一个。 一路走走停停,差不多7点多我们才来到了陆氏官府菜的虹桥店,这个店面应该是他们陆氏在上海的总店,店面装修的豪华阔气,亭台阁楼,高簷敞窗,红灯高挂,我们还没进门就感受到整个店面充满了古色古香的老京城气息。从外表看来,这个店面一到四楼都是饭店,五楼以上都是宾馆。 停好车后我和琪琪走进了饭店,发现里面果然都是地地道道的京城特色,棉布大褂的活计见了面就抱拳相迎,一口地道的城南京腔热情的引坐问好。再看桌台上摆满了我从小熟识的驴打滚,艾窝窝,焦圈,豌豆黄,我还真有种回到了京城的错觉。 “兰姐!”等我们上了二楼,琪琪一脸惊喜的对一个穿着黄色旗袍的高挑美女打了声招呼。 “琪琪,你怎么才来?”高挑美女一脸微笑的搂着满脸幸福喜悦的琪琪,犹如一个大姐姐呵护一个小妹妹般恬静,优雅。 同样是旗袍,同样是高跟鞋,高挑美女却比琪琪高了半头,我估摸着这美女起码也得有1米78的样子,因为琪琪起码也有1米72了。但比起如此抢眼的身高,我的眼睛却不时的瞄在了她胸前那一对高挺圆润的大咪咪上。 如此高挑的身材,这对弹性十足的咪咪还是显得如此硕大丰满,起码也得F杯了吧……我不禁吞了吞口水,努力的想把目光挪开,虽然我的店里不并缺少大胸美女,但如此霸气测漏凶器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兰姐,这是程仁,是我包养的男人!”琪琪一脸笑意的和大胸美女走到我面前,介绍起我。 “你包葑?真的假的?”大胸美女一脸惊讶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琪琪。 “咳咳……你好,我是程仁,是红馆的经理,也是琪琪的同事。”我尴尬的瞪了琪琪一眼,伸出手和大胸美女轻握了下。 “你好,我是陆夏兰,是琪琪的学姐兼室友。”尽管和我握了手,但陆夏兰依然一脸狐疑的打量着我。 “兰姐是这家店的总经理,这店是她们家的家族产业,兰姐可是个大富婆加女强人哦。”琪琪在一边插话道。 “死琪琪,就会埋汰我!这真是你包养的男人?”陆夏兰似乎对这个话题挺感兴趣。 “她说我是美女,想吃我软饭,我就答应他了。”琪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程先生,你真想吃我们家琪琪的软饭?”陆夏兰一脸八卦的看着我。 “咳……她只要答应给我暖床我没意见。”我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和的女人顿时觉得无语。 “琪琪,你答应给他暖床了?” “只要他程仁有这个胆,暖床又怎么了,关键他敢么?” “哦……程先生你敢么?” “切!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敢!”我翻了翻白眼,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哎呦喂!那感情好!今天我就成全了你们,一会在上面给你开间总统套房,今晚你们可得好好絮叨絮叨,谁不去谁是小狗哦!”陆夏兰高兴的差点蹦起来的样子,拍了拍手满脸兴奋的来回打量着我和琪琪。 这娘们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我掐了掐额头,这明显是我和琪琪在开玩笑,她难道看不出来?陆家也算个大世家,怎么有这种缺心眼加八婆的女儿,还女强人加富婆?我呸! 到了餐厅4搂,陆夏兰领我们来到了一个靠窗的小包间,里面只有三张椅子,陆夏兰在门口对一个领班低声吩咐了几句,我们刚坐下就有服务员开始源源不断的上菜。 “琪琪,就我们3个人?”我有些狐疑的看了看一脸笑意的琪琪。 “不是3个,是2个。我先去招呼下客人,你们继续。”陆夏兰坐在一旁先和我们干了一杯红酒,然后优雅的起身而去,轻轻的关上了包间的门。 “怎么了程哥,刚才不还蛮英雄的么,还要我暖床?”琪琪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咳……咱能不提这事不……这菜味道真不错,快吃吧。”中午在学校餐厅我就没吃什么东西,肚子早就饿的呱呱叫了,看到这一桌子的美味佳餚,还都是地道的老京城菜色,立马起袖子大吃起来,而一旁的琪琪却撅起了嘴,似乎在埋怨我如此不解风情。 风情?风情能当饭吃?肯定还是肚子重要啊……因为我也算半个练武人,所以平时饭量就大,最怕的就是饿肚子……我瞟了眼撅着嘴琪琪,不闻不问,只管往嘴里塞东西。 “哎呦,你瞧这两闷葫芦,还真就吃上了?”过了一会,等我都吃的差不多了陆夏兰又走进了包间,她身后跟着一辆小推车,车上摆着一个5层的生日蛋糕。 “琪琪,生日快乐!”随着包间的灯光熄灭,红英英的蜡烛照在琪琪精緻妖娆的小脸上,把她此刻满脸的笑容衬托的更加抚媚灿烂。 “生日快乐!琪琪!”我递上一份小礼物,是一个下午在一家珠宝店买的一个几千块的白金戒指,上面镶了点碎钻,我记着琪琪好像有了项链,这个看着也挺漂亮,就随手买了。 “哇塞!还有礼物哦!快看看是什么!”陆夏兰似乎比琪琪还着急,催促着琪琪打开盒子。 “好漂亮……谢谢你……”琪琪看到盒子里的戒指似乎挺喜欢,满脸红晕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呃……你喜欢就好。”望着这张烛光下的精美小脸,我呆了呆,赶紧回道。 “喂,程先生,你不会是想向我们家琪琪求婚吧,还送戒指?”陆夏兰在一旁一边打量着我一边说道。 “啊?求婚?”我还真没想过这码事,顿时有点语塞了。 “兰姐……”琪琪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回头娇嗔了一声。 “得得得,看我们家琪琪心疼的,赶紧许愿吹蜡烛吧,都快烧没了。” “嗯……”琪琪满脸期待和幸福的握紧双手,闭上眼好一阵子,才睁开眼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气吹灭了所有蜡烛。 啪啪啪啪,开了灯,我和陆夏兰都拍了拍手,对琪琪表示祝贺,但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瞟上了陆夏兰随着手掌动作而不断颤抖着的两个硕大凶器。 “呃……那啥,我去趟厕所……”等我回过神来却看到琪琪一脸凶相的瞪着我,立马不好意思的尿遁了。 “琪琪,你认识他多久了?”等我放完水回来却发现包间门没关紧,露了条缝,此时两个女人的谈话声从里面传来,我顿时收住脚步想听听两个女人私下都会聊些什么。 “嗯……三天!” “三天?他刚来你们那上班?” “不是,他一直都在,不过我三天前才第一次和他说话。” “那……才三天你就这么喜欢他了?还是……你一直在暗恋人家?” “哪有……” “得了吧,死妮子,我还不知道你?你和我姐妹这么久,头一次带男人来我这吃饭,头一次说要包养男人,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喜欢他?今天带来是不是想让姐姐来给你把把关?嗯?” “没有啦兰姐,只是他是我们经理,我只想和他处好关系而已……” “只是同事?” “嗯……” “那你今天穿成这样?” “啊?我今天不是生日么……” “可生日你打扮的跟个新娘子一样算什么事?” “兰姐……别乱说……” “我最后问你一句,真只是同事?” “真的……” “那就好,刚才在楼下姐姐第一眼就看上他了,个头长相姐姐都挺满意,而且他口音虽然藏得深,但姐姐还是能听出来是北城的京片,不知道是哪家的子弟,跟姐姐也倒是门当户对……” “兰姐!你怎么能这样……我……我……” “你看看,你看看,还嘴硬,两下就试出来了吧,哈哈哈哈!”陆夏兰马上传出一阵没心没肺的大笑。 “兰姐……你……” “你什么你,在姐姐面前还装!赶紧把你的花猫脸擦擦,就这都滴出眼泪了,还嘴硬!” “啊?我的脸花了?” “给你镜子,哎呦别乱啊,看把你急的……” 我翻了翻白眼,这八婆在智商上简直是碾压琪琪啊,不过琪琪貌似还真挺喜欢我?算了,从上学到现在喜欢我的女生多了去了,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我何必自寻烦恼,以后和她保持下距离就行了。 想到这我轻轻的走回厕所门口,点了根烟,站在垃圾桶旁边抽着。 “你不会玩真的吧……”过了半个小时,吃饱喝足本该走人的我却在包厢门口被陆夏兰挡了下来,她一脸笑意的把一张房卡塞到我手里,我顿时无语的回头看了看满脸通红低着头不说话的琪琪。 陆夏兰看了看无语的我,又看了看低头不语的琪琪,我看了看琪琪,又看了看一脸坏笑的陆夏兰,三个人都不说话了,气氛顿时显得有些诡异。 “行啦,你个大男人这么扭扭捏捏的,白长的这么人高马大的,我送你们上去坐坐,休息一会,是走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陆夏兰见我们都不说话,首先开了口,她看出了琪琪的心思,纯心想帮琪琪一把。 三个人就这么无声的来到了酒店高层的情侣套房,陆夏兰简单的介绍了下套房里的功能就一脸坏笑的离开了。 “咳……琪琪,你姐还真小气,本来说开间总统套房的,结果只弄了一个床的房间,这不逼着你给我暖床么……”我四下看了看,有些尴尬的开了口。 “你真想我给你暖床?”琪琪坐在床上抬起头看着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个打扮的跟个新娘子样的女人又是如此抚媚娇嫩,我望着她旗袍开衩处闪眼的大白腿顿时有些招架不住了。 “我是男人,你是美女,你说我想不想?” “那你随意,我累了,先去洗澡睡觉了。”琪琪也不理我,扭着屁股走进卫生间关上了门,不一会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你妈,这不折磨人么……我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根烟,有些后悔前阵子一直在和秦涛玩游戏而没打飞机了,听着卫生间阵阵的水声我的弟弟不争气的翘了起来,一抖一抖的像只要食吃的饥饿小鸟般。 吸完一根烟,我立刻来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生怕等琪琪一出来我就再也忍受不住。可当我刚走到走廊却发现陆夏兰在电梯门口正在和一个服务员说着什么。我赶紧扭头回房把门关上,妈的!这八婆怎么还在,我落荒而逃的样子要被她看到不得被笑掉大牙! 我无奈的坐回到沙发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刚要起身,水流声消失了,琪琪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坐在梳台前,穿着浴袍用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 “你……不洗澡么……”过了好一会依然盯着琪琪白皙修长脖颈发愣的我被她轻轻唤醒,我尴尬的答应了声,快步走进卫生间。 今天就是我程仁的成人之日么……我光着身子站在淋雨下,感受着灼热水流的沖刷,不禁有些期待,也有些不甘,我曾无数次幻想我的第一次会交给一个怎样的女人,却从未想过是和一个小姐。 这股不甘的情绪似乎在逐渐在沖淡我心中的欲望,不一会,我便冷静了下来。我默默的关上了淋浴,穿上浴袍走出了浴室,看到琪琪已经躺在了床上,盖上了薄薄的毯子,而她的浴袍已经脱落在一旁的椅子上。 尽管她背对着我,但我依然能看到她有些颤抖着的双肩和绯红色的脸庞,她在紧张?她一个小姐和男人上床会紧张?我有些不太明白,尽管她在公司从未出过台,但我也从未想过她这幅姿色到现在还会是个处女。 当我默默的走到床前,看到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我甚至可以听到她略微粗重的呼吸声,我俯身拿起了床上并排摆放着的一个枕头,又打开衣柜拿出一床备用毛毯,来到沙发前,把枕头摆了个舒服的位置躺下,盖上毯子点了根烟闷声抽着。 不一会,一阵瞌睡就涌了上来,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半梦半醒中却听到了一阵女人轻声的抽泣,我此时却已经懒得去管,自顾自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被一阵手机的闹铃声吵醒,抬头看到一旁的床上琪琪如同弹簧般坐了起来,而她身上什么都没穿,两只丰满白皙的咪咪就在我眼前来回晃荡着,俏皮的粉红色奶头让我看着甚至感到有些口乾舌燥。 “啊!”我看的正爽时只听见琪琪一声惊呼,又把身子缩回到被子里。 “呃……”我无语的摇摇头,拿起一边的浴袍穿上,挺着翘翘的鸡巴走进了卫生间开始洗漱。 等我出来看到床铺和沙发已经收拾妥当,琪琪也穿好了衣服在床上静静的坐着。 “我好了,你去洗洗吧。” “嗯……” 我来到沙发旁穿起了衣服,刚穿好就听到一阵门铃声。我走上开门一看竟然是陆夏兰推着餐车站在门口。 “哎呦,瞧这气色,还真没辜负我呢?让开!便宜你小子了!”陆夏兰一脸的坏笑沖着我眨了眨眼,我却只能无奈的报以苦笑,侧过身子放她进来。 “兰姐?你怎么来了?”这时琪琪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看到陆夏兰一脸的惊讶。 “我是来看看你这小身板被他这个五大三粗的傢伙折腾坏没,啧啧啧,看你这小脸,怎么憔悴成这样?还哭过?眼睛还红着呢?姓程的!我把妹妹交给你一晚上就给糟蹋成这样了?!”陆夏兰看到琪琪这幅模样顿时不乐意了,扭头就对我叫了起来。 “啊?”我真是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我这一晚上碰都没碰过她关我屁事? “兰姐,你胡说什么……”琪琪在一边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 “看你把他惯的,都折腾成这样了还护着他,好了好了不说了,你还得去上学呢,抓紧吃吧……”见琪琪又瞪了她一眼,陆夏兰赶紧摆了摆手把吃的摆在茶几上,招呼琪琪过来吃早饭。 吃完早饭我开着车把琪琪送回家,又回到自己家换了身衣服才去了学校。 从那天以后,我开始平时尽量避免和琪琪接触,有时候她主动来找我我也是不鹹不淡的和她搭着话,下班后她有时会等我想让我送她回家,我都是随便说个藉口推辞了,琪琪当时的样子很伤心,但依然会强颜欢笑着让我开车小心些,就像个居家的小媳妇嘱咐自己临行的丈夫一般……3“程总!今天无论如何你得请客!!”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已经渐渐淡忘了那晚和琪琪共处一室的事,而琪琪似乎也不想再纠缠我了,我已经很多天没和她碰过面了。而今天,却到了我自己的生日。一帮莺莺燕燕犹如一群麻雀般围着我让我请客。我有些好奇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当我看到一旁秦涛没心没肺的坏笑时,我顿时明白到了什么。 “好吧好吧,不就一顿饭么,去哪吃你们说!”我无奈的举手投降。 “哈哈!好不容易让程总出血了,今天我们就要吃大席!!”一个疯疯癫癫的小丫头大叫道。 “对对对!我们去陆氏官府菜吃吧!听说里面的东西好贵的!” “好啊好啊!还要去总店哦!那个最豪华的!” “嗯,虹桥店!我去过!” “好不好嘛程总……” “晚上听说要排队的啊,我们快点去准备吧!” “排什么队!有程总在呢,程总一定会给我们找到位子的,哦?” “呃……好吧……” 我无奈的看着这群年轻漂亮的女人一声欢呼后如鸟雀般散开,各自去换衣服拿包去了。又是陆氏官府菜?我皱了皱眉头,看来这地方在上海挺出名啊,不过想到陆夏兰那对大咪咪,我却有些小期待起来。 “喂?陆总么?我是程仁,就上次和琪琪一起来的那个,你还记得么?”我想到那晚陆氏饭店里爆满的情景,感觉晚上说不定到地方还真得排队,所以就拿出那晚陆夏兰给我的名片先给她打了个电话,想趁天色还早定个位置。 “程仁?好啊你个王八蛋!你那晚睡过琪琪就不理她了?她这几天多伤心你知道吗?天天跟丢了魂一样!我们家琪琪你想睡就睡想甩就甩?你还敢打我电话?王八蛋!我饶不了你!!……” 操……这声音,简直是拿着个扩音器在我耳边吼一样,震得我耳膜发疼,我呲牙咧嘴的把手机举到一旁,等话筒里的声响渐渐弱了才把手机又举到耳朵边。 “喂……陆总,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我尽量放低姿态,轻声细语的说道。 “我呸!和你这个禽兽我还好好说?你当我们家琪琪是这么好玩的?姓程的,你现在在哪?滚出来!老娘非得把你大卸八块!” “那啥……大卸八块的事下次再说,我这次有点事找你帮忙……”我咧了咧嘴,想到已经在那帮丫头面前夸下海口,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孙子。 “你还敢找我帮忙?姓程的,你现在在哪?有种的报上地址!别躲躲闪闪!你再不给琪琪个交待我现在就去你们会所!把你那破地儿砸个稀巴烂!” “操!谁躲躲闪闪了!我这不正要去找你么!”泥人还三分火气呢,老被这三八这么吼我也来火了。 “你操谁?你再说一遍?嗯?你来找我?什么事?有屁快放!” “你个大美女说话能不能别这么粗鲁……那啥……是这样,晚上有几个朋友想去你那吃个饭,你看能不能给安排个好点的位置……” “朋友?男的女的?” “有男有女……” “那行,我给你安排,你最好快点给我滚来,你要敢放老娘鸽子,看我晚上敢不敢去砸你那个破会所!”听到对面挂了电话,我顿时打了个机灵,我当然信你敢来砸我这个破会所,世家子弟么……只要不是政府机关,哪不敢砸? 我无奈的掐了掐眉头,感到一阵头疼,这陆夏兰看来不是个好惹的货色,仅此一次,以后对她有多远躲多远…… 在门口等了差不多1个小时,那群小妞才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叽叽喳喳的出来了,今晚上班的十几个小姐几乎全来了,晚上会所自然又要歇业,我看了一眼,琪琪并不在,看来今晚她休息。 我和秦涛一人载了几个,另外还几个开车的女孩,人也勉强能坐下,我就在耳边仿佛有无数个鸭子的呱呱声中启动了车子,缓缓的向虹桥区开去。 离陆氏菜馆还有百米远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大红灯笼高高挂的菜馆门口站着一个一身黑色旗袍的高挑身影在来回张望,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骂我么,我顿时感到一阵头疼,偷偷的压低身子低下头,把车子开进地下停车场。 “姓程的!你是不是在忽悠老娘?!这都多久了?还没到!”谁知刚到停车场停好车出来陆夏兰的电话就飞了过来,我按了接听键立马就是一顿吼。 “我这不刚到么,路上有点堵……”我看着周围人莫名的目光,赶紧压低声音说道。 “到了?最好你别再忽悠我!” “我都看到你了,黑色旗袍那个美女。” “我在大厅等你,赶快滚上来!” 等后面几辆车到齐,我带着大部队来到了饭店大厅,看到了陆夏兰正一脸冷笑的望着我。 “呵呵,那啥……陆总。”我赶紧上去陪着笑和她打了声招呼。 “行啊你,姓程的,还带这么多女人过来我这吃饭?来示威的?” “哪敢,哪敢……今天朋友生日,她们非要来凑个热闹……” “哼!跟我来吧。” 看着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陆夏兰,我不禁恨的牙直痒痒,妈的,从小到大除了爹妈谁对我这么吼这么凶过……要不是看你是陆家的大小姐,老子非得…… “啊!”正当我心里恶狠狠的想着怎么折磨陆夏兰的时候,她忽然惊叫一声从楼梯上向我倒了过来,而她面前是个楼梯的拐角,一个服务生正一脸匆忙的从拐角窜了出来,撞到了同样在走神的陆夏兰,把她直接撞倒了。 我急忙上前顺手一接把陆夏兰抱在了怀里,顿时感到香玉满怀,而且感到手上还紧紧握着一个……小皮球? 我和陆夏兰同时低下头看去,发现我的一只手从她腋下伸出,正好抓在她一个丰满硕大的乳房上,我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视觉,还用力捏了捏,操!果然是个让我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这紧绷结实手感……绝了! “你!你……松开我……”陆夏兰在我怀里似乎浑身无力,只是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连说话声音都变得娇声细语,我这才回过神来把她扶好,尴尬的看着她一脸通红匆忙整理衣服的样子。 “这就是给你准备的包间,你们好好玩吧,我走了!”一路上犹如魂飞天外,我们一行人被陆夏兰领到一个大包房里,里面有两张大园桌,坐下我们十几个人已经绰绰有余了,等我回过神来发现陆夏兰已经走出了包房,我急忙赶上去想跟她道个谢,却看到她摸出了电话。 “喂?琪琪?那个姓程的现在在我这,和一群骚女人在给谁过生日……你赶紧过来!” 我无语的看着陆夏兰扭着屁股走开,心想道谢还是算了吧…… 因为大家看到我兴致不高,这场生日PARTY只玩到11点多就散夥了,和大家一一道别后我来到前台准备结账。 “您好先生,您今晚的消费一共是52万6千元。”看到前台收银小妹甜美的笑脸,我顿时感到心里舒服了很多,当我把银行卡拿出来正要交给收银小妹时忽然愣了一下。 “等等,你说多少?52万?”回过神后我顿时不淡定了,我这顿饭吃金子吃银子也吃不出52万吧?这帐怎么给我算的? “是的先生。”收银小妹依然一脸甜美的笑容。 “叫你们经理出来。”我脸一黑,也不再废话,这明摆着有猫腻。 “怎么着?在我这还想吃霸王餐?”当我正一肚子火准备爆发的时候,陆夏兰从一旁悠悠的走了过来。 “陆总,你这帐单有问题,你最好核实一下。”我白眼一翻,看着她胸前两个颤颤巍巍的小皮球又回想起刚才美妙的手感。 “不用核实!这帐单是我亲自打的,付账吧!不然我报警了!”陆夏兰丝毫不给我一点面子。 “陆总,做生意要讲诚信,做人要讲道理,你就算坑我也没这么坑的吧?我去中南海宴会厅吃顿饭能吃出这价钱?我可只是个打工仔,你这么干就有点过了吧。”我算是看出来了,陆夏兰这次是来公报私仇了。 “我可不管你是老闆还是打工仔,中南海也没有吃饭不给钱的道理!” “行!算你狠!不过我要看看帐单!你得让我知道我是吃了金子还是银子,吃出来这么多钱!”我知道和这女人没道理可讲了,也懒得和她嗦了,只想快点走人。 “不用看,我报给你听!上次你和琪琪吃饭加开房,一共一万二,今天吃饭一万四!加起来一共两万六!” “等等!上次和琪琪的帐怎么也算在我头上?”我记得上次是琪琪请我吃饭啊,我他妈冤枉啊! “哼!上次我以为你是琪琪包养的小白脸,所以准备向琪琪收账,可现在我知道你们还没确定关系,当然找你要,不过你现在打个电话给琪琪让她付账我也没意见。”看着一旁收银小妹鄙视的目光,我顿时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大庭广众之下说我是小白脸,这三八真是毒啊! “好……好……就算上次的帐,这两顿饭一共才2万多吧,这50万是哪来的?” “你当是个客人都能让本小姐亲自作陪的?你可以打听打听,整个大上海能让我亲自作陪的客人有几个!本小姐亲自给你引路倒酒,一次25万不算多吧,两次50万没错吧,算了,看你这穷酸样,2万的零头给你抹了,50万,拿来,现在,马上!”呆呆的望着对我一脸冷笑的陆夏兰,我顿时感到欲哭无泪,这他妈到哪说理去? “怎么?还不够清楚?要不要再对一次帐单?”陆夏兰见我不说话,又开口催促道。 “行!不用对了!清楚了!能摸到你陆总的大咪咪,这50万值了!”我确实也火了,咬着牙把银行卡扔给收银小妹。 啪!陆夏兰猛地一巴掌拍在前台上,面色狰狞的看着我暴怒起来:“你不提我都忘了这笔帐了!小姚!收他500万!” “500……万?”收银小妹弱弱的看了看满脸通红犹如斗鸡般伸着脖子沖我发狠的陆夏兰,小心翼翼的对着收银机按出了5 0 0 0 0 0 0…… “陆总……需要密码……”收银小妹弱弱的说道。 “输密码!!”陆夏兰犹如要吃人般瞪着眼睛对我吼道。 “行!行!算你狠!老子再搭理你一次就是你亲孙子!!操!!!”我一脸悲愤的输了密码,看着收银机上显示出交易成功后,一把夺走银行卡,快步走出大厅。 憋屈……太他妈憋屈了!从小到大我哪受过这气!自从开了会所,我把这几个月全部的利润都投到股市里,一个从未接触过股市的菜鸟利用着家里的信息网好不容易磕磕碰碰在将近一年的时间里赚了500多万,可这一年的心血连爹妈都没来得及孝顺就被这一顿饭给败了个精光! 500万啊!打两个纯金的咪咪都他妈够了!人说没结婚的是金奶子,结过婚的是银奶子,生过娃的是狗奶子,也不知道那陆娘们结过婚没,生过娃没,要结过婚生过娃这你妈摸一下500万可是要亏出血了!! 啪!我打开车门坐到车里忍不住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让你他妈嘴贱!本来50万的事非得花500万!操!! 正当我开出停车场吹着冷风点烟时,电话响了,我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陆娘们!你他妈还敢给我打电话??真当我是泥捏的? “喂?到哪了?”我强忍住怒气接通了电话,电话里却传出了一阵听起来特温柔的声音。 “三八!算你狠!这次老子认栽!以后别撞在老子手上!否则让你连本带利全吐出来!!”我才不管这三八又要玩什么花招,开口就是一顿臭骂。 “姓程的,你客气点!你骂谁三八呢?” “骂的就是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臭三八!” “姓程的!你有种滚回来!老娘非活剥……”啪,我挂断了电话,把电话扔在一边解开了衬衣上的几颗纽扣,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试图缓解下心中的怒气。 不一会,电话又响了,我一看,竟然还是陆娘们。 “你他妈欠骂找别人!老子没那闲工夫陪你玩!!”我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电话再一次响了,我有点无语了,这娘们的脸皮怎么比我还厚! “姓程的!你还有完没完了!跟你开个玩笑你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次接了电话对面赶紧说话。 “我是不是男人关你屁事!” “呦,不就是500万么,乖乖回来,姐姐还给你就是了。” “别!能摸到陆总的大咪咪,这500万我花的值!花的舒坦!” “姓程的!你个王八蛋!老娘非……”啪,我再一次挂断电话,臭三八!让你拽!就不给你还嘴的机会!气死你! 骂了陆夏兰几次后,我感到心中的郁闷散去了不少,悠悠的抽着烟,打开了车载音响,听起了音乐。 还没几分钟电话又响了……我看都没看直接按了接听键张口就骂:“三八!看上老子你就直说!老子现在就回去和你开房!有种咱们一炮泯恩仇!别他妈没完没了的缠着老子不放!!” “姓程的!就你这蛤蟆样老娘会看上你!?去死吧你!!” “唉唉!别挂,程哥,是我,琪琪……”我刚要挂电话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琪琪的声音。 “琪琪?你不会和那三八在一起吧。” “程哥,兰姐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忘心里去啊。” “哼!你当我傻子?大庭广众之下又骂我小白脸又拍桌子砸板凳的让我付钱,你觉得有这样开玩笑的?” “当时她是想让你上来找我,兰姐是女孩子,你就不能有点肚量?” “我呸!女孩子怎么了?我还是男孩子呢!咱们国家是民主国家,讲究的是男女平等!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非大耳刮抽丫的!”想到陆夏兰那副疯狗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姓程的,你那500万还要不要了!”耳边忽然又传来陆夏兰的声音。 “好啊你个三八,还偷听我电话!信不信我这就告你侵犯隐私!” “呼……呼……你银行帐号多少,我把那500万打给你!”我听到了陆夏兰几个粗重的深呼吸,心里顿时一阵舒坦,让你拽! “怎么了?知道自己错了?欺负咱们平头百姓后良心发现了?你想还也可以,加点利息我也就勉强收了。” “你要多少?” “看你这么有诚意,1000万,这么点钱不难为你陆总吧。” “哼……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你不怕被撑死?” “少废话!没钱就直说!欠债肉偿我也没意见!只要你陪我睡一晚,就凭陆总你那两个大咪咪,我可以当这事没发生过!” “姓程的!你个王八蛋!老娘非……” 啪,我立马挂了电话,直接关了机把电话扔到一边。哼,终於解气了,让你个疯狗乱咬人!不过琪琪怎么跑去陆娘们那边了,哦对,好像是陆娘们叫她去的,琪琪有事找我?有事不会在公司说么……我懒得去想,只是把音响开大声,吹着冷风重重的踩了脚油门。 100,110,120,130,随着车速的飙升,我感觉体内的肾上腺素在不断的分泌和爆发着,这特殊种快感让我忘却了一切不快和烦恼,随着车内音响的死亡金属摇滚,我感到心中的癫狂已经无法克制,只想死死的踩住油门,让这种快感来的更猛烈些。 12点的上海大街上车已经不多了,但还是会有一些,正当我惬意的享受着追风的快感时,前面一辆普桑忽然加速超车拐到了我的超车道,顿时前面的车道被堵得死死的,我心里一惊,猛地踩了车,但还是狠狠的亲上了普桑的屁股,我飞了起来……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觉……4“仁子!仁子醒了!”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从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可当我意识刚刚恢复,一阵头骨要裂开的疼痛顿时让我惨叫起来。 “操……阿涛,真他妈疼啊……”过了好一会,我才渐渐缓过劲来,摸了摸头上缠绕着的纱布,望着眼前的秦涛忽然感到有些陌生,这丫什么时候开始穿西装打领带了?而且他身后站着2个美女,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马尾辫女孩一脸憔悴的看着我,一个盘着头一脸傲气,仿佛我欠她了N多钱般抱着胳膊轻笑的看着我,但我总觉得这女人的轻笑里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 “仁子,你都昏迷了2天了,还好你开的是辆沃尔沃,不然你那晚就成肉饼了……” “啥?沃尔沃?我不是还在一家小餐馆打零工么?啥时候开上沃尔沃了?”我疑惑的看着秦涛。 “呃……那你认识她是谁不?”秦涛愣了愣,把身后马尾辫的女孩拉到我身边。 “不认识……”我想了半天,确定没有见过眼前这个一脸焦急和期待表情的漂亮女孩。 “擦……那医生说你只是被撞了个轻微的脑震荡,不碍事,看来还他妈给撞失忆了!我去叫医生!”秦涛愤愤的开门走了出去。 “你……你是谁?”我见秦涛出去了,抬头望着眼前的女孩问道。 “她是你女朋友!”女孩没开口,她身后盘头的女人说话了。 “女朋友?”我吃了一惊,看了看那个盘头的美女,从她的站姿和气质能看出来她和我同是世家子弟,但这个女孩……怎么看都是个很平常的女孩啊,家里能给我挑选这种女人做老婆?我有点疑惑。 “怎么了,姓程的,睡都睡过了还想不认账?”盘头美女向前走了一步,颇有咄咄逼人的态势,但她同时把抱在胸前的胳膊放下插在腰上,两个小皮球般的胸脯顿时一颤一颤的解放了出来。 “兰姐……”马尾女孩不好意思的沖大胸美女娇嗔了一下。 “你啊!还护着他!让他始乱终弃,让他骂老娘,看,报应来了吧,立马撞车了,哈哈哈哈!” “兰姐!你……你出去!” “唉唉!我这帮你出气呢,你这死丫头,有异性没人性啊你!唉!!” 看着马尾女孩把大胸美女连推带拉的弄出病房,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心想那大胸美女似乎对我怨念颇深啊,不过这马尾女孩感觉确实对我挺好的,难道她真是我女朋友?或者是我私下交往的女朋友?我有些迷糊了。 通过医生后来的解释,我是因为脑震荡而得了暂时的失忆症,不需要特别治疗,只需要点时间就可以恢复,从失忆的时间上来看,我大概失去了1年半左右的记忆,也就是我现在的记忆回到了大一上半学期的时候。 而秦涛后来也跟我说那女孩叫琪琪,确实和我关系很亲密,但是不是女朋友他就不知道了。 时间到了第二天晚上,琪琪仍然一直在病房里陪着我,秦涛和那个叫陆夏兰的大胸美女只是白天来看了我一会就走了,虽然我看得出来秦涛挺想陪我的,但他似乎更不想做电灯泡,给我带了几本杂志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程哥,晚上想吃点什么?我给你买。”琪琪一边拧着毛巾上的温水一边帮我擦拭着身体。 “呃……肉,我想吃肉……”因为昨天听陆夏兰那女人说我和琪琪睡过了,所以我也没过多在意,直接把病号服脱了只穿了条内裤让她帮我擦拭身体,虽然车祸后我并没有伤到骨头,但一些外伤还是有的,而且还流了不少血,所以身体虚的很,还不能洗澡。 “就只是肉?不要什么菜么?”琪琪给我擦身体的时候还有些脸红,似乎不太习惯看到我的裸体,但我却觉得挺正常的,这说明这女孩确实很清纯,我一直都比较喜欢清纯的女孩,而且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一直含情脉脉的眼神也足够让我相信她确实是我女朋友。 “无肉不欢!能吃饱就行,没啥讲究。”我沖着琪琪咧嘴一笑,琪琪看到我也抿着嘴微笑,一脸的幸福和甜蜜。 “琪琪……” “嗯?” “我们……真睡过?”琪琪的衬衣开了2粒纽扣,她俯身给我擦身体的时候衣服里裸露出的白嫩乳肉一直在我眼前一晃一晃,让我有些口乾舌燥。 “你……干吗问这个……”琪琪红着脸低下头,却看到我内裤里慢慢挺立起来的肉棒,顿时说不出话了,她赶紧把毛巾放到脸盆里准备起身离开。 “琪琪……”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只能坐回到床边,把脸盆放到一边,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 “我想抱抱你……”看到眼前这个清纯可人的“女朋友”,我感到有些把持不住了,以前我不泡妞是因为怕伤人伤己,但这个女孩既然已经跟了我了,就没那么多顾及了,虽然我也有些奇怪自己到底因为什么会和这个女孩在一起,但此时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琪琪犹如一只小猫般乖巧,她红着脸俯下身轻轻趴在我的胸前,脑袋埋在我怀里低着头不敢看我,而小手却在我健壮的胸肌上来回抚摸着。 我顿时闻到一股甜甜的气息,这肯定不是香水的气味,而是这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她柔软的身躯压在我赤裸的身体上,让我感到身下的肉棒犹如块铁般坚硬,我的手也攀上了她纤细的腰肢,轻揉的抚摸着。 不一会我把琪琪的下巴抬了起来,看到了她满脸绯红娇艳欲滴的俏脸,我把她的小脸捧到面前,轻轻的亲吻她的鼻子,眼睛,小嘴。琪琪似乎也动了情,温柔的回应着我,当我和她开始接吻时她还主动伸出了丁香小舌,任我吸允缠绕,我发出一阵满足的轻哼,大手也随之伸进了她的衬衣,把她的胸罩推到脖颈,肆意的揉捏起她柔软丰满的乳肉。 琪琪尽量抬起上身方便的我抚摸,我却把另一只手腾出来开始解她衬衣的纽扣,衬衣大开后我把她向上扶了扶,张嘴就咬上了她粉嫩色的娇小乳头,琪琪顿时一阵轻呼,一边轻轻的扭动着身体,一边睁开眼温柔望着我抚摸我的脸庞,像个充满了爱意的年轻母亲般任我在她胸前放肆。 “琪琪,我受不了了……”吃了一会琪琪胸前的软肉,我感到肉棒更加坚挺难耐,我边一脸饥渴的和她对视,边伸出手去解她牛仔裤上的腰带。 “不要……程哥,你身子还不行,不要这样……”琪琪边伸手阻止我的动作,边神情複杂的望着我。 “谁说我不行,我……哎呦我操!”我刚要坐起身证明下自己,却感到浑身的骨头像裂开一样,顿时疼得全身发抖又躺了下去。 “嘻嘻!让你逞能!知道疼了吧!”琪琪一脸轻笑的看着我,又把一边的湿毛巾拧乾,帮我擦拭着额头上的冷汗。 “可……琪琪,这样太难受……”虽然我的身体依然有些疼痛,但肉棒却不管,还是直挺挺的翘立着。 “坏死了,都这样了还想坏事……”琪琪满脸通红的看了看我的肉棒,又看了看我急不可耐的样子,似乎有些不忍心让我这么吊着,她犹豫了一会,站起身走到病房门口把门从里面锁死,又回到我身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和我凝视了一会,俯下身开始和我热吻。 “哦……”我一边享受着琪琪柔软小巧的舌头,一边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这时她的一只小手探进我的内裤,轻轻握住了我身下的坚挺,开始轻轻搓揉起来。 不一会,琪琪的小嘴离开了我的嘴巴,开始向下轻轻的亲吻着,我的胸脯,我的腹肌,直到,我坚硬挺翘的肉棒。 她轻轻的褪下我的内裤,用双手轻揉的抚摸着,用双眼深情的凝视着,仿佛她手里的不是一根肉棒,而是她失散多年的情人。 她扭头看了看我一脸期待和舒爽的表情,红着脸犹豫了一会,还是张开了小嘴把肉棒吃到嘴里,含了一会后小脑袋也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哦……”我长舒了一口气,真他妈爽啊……有个女朋友就是好,起码不用再自己撸管子了,我以前怎么就这么傻,拗不过来这根筋呢。我有些自嘲的笑笑,不过感觉现在似乎也不太晚,起码自己有了个这样温柔漂亮又深爱着自己的女朋友,不过自己到底是怎么追到她的?我还是有些迷糊,但此时我已经没精力再去想这些了,只感觉下体不断的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这快感让我再也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快升仙一般。 “琪琪……把裤子脱了……”看着琪琪一直撅着的翘臀,我内心又充满了渴望。 “可……你的身体……”琪琪以为我又想插她,急忙吐出肉棒一脸焦急的望着我。 “我不插你,只想让你也舒服舒服……”我一脸的坏笑,伸手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脑袋。 “你说的哦,不许赖皮哦……”琪琪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好像我要强奸她一般。 “又不是没看过,害羞啥,快点,小宝贝……”我有些急不可耐的想看到琪琪身下的美景,呼吸粗重的催促着她。 “你本来就没看过……坏死了……”琪琪小声嘀咕了一句,扭扭捏捏的解开了皮带和扣子,又满脸通红的看了我一眼,才慢慢褪下牛仔裤,露出了她粉色的小内裤和修长笔直的大白腿。 “哦……”我急不可耐的把琪琪肥白的屁股搬到自己的面前,而她也自觉的又把我的肉棒吃到嘴里开始吸允吞吐,我用激动的几乎发抖的手拨开琪琪的小内裤,看到了她粉红色的肉唇和稀疏的阴毛,还有上面一个精緻小巧的小菊花。 肉唇周边已经被渗出的汁水打湿,摸起来滑嫩嫩的,每当我摸琪琪一下,她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一下,含着肉棒的小嘴里也发出一阵阵闷哼,我把脸凑上去闻了闻,竟然还是一股甜丝丝的清香,随着下身快感的增强,我再也忍受不住,一嘴就把琪琪肉唇周边的嫩肉一口吃到嘴里,开始吸允轻咬,而琪琪同时也发出一声轻叫,连不断耸动的脑袋似乎也没了力气,只是呜呜的含着肉棒发抖。 “琪琪……琪琪……哦……哦!!”几分钟后,我便经受不住刺激边咬着嘴里的嫩肉边在琪琪嘴里激烈的爆发了,身下的琪琪传来一阵嗯嗯的声音,似乎有些难受,但我此时哪还能顾得了这么多,只是紧紧搂住她肥嫩的屁股,变本加厉的蹂躏她下身的嫩肉。 “呜……”过了好一会我才舒了口气,放开了怀里满是水渍和红痕的美臀,琪琪也吐出我的肉棒捂着嘴小跑进了一旁的卫生间,不一会,不仅传来了漱口的声音,甚至她还刷了牙…… “好受些了么……”琪琪洗漱完光着屁股回到我怀里,像只慵懒的小猫一般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 “嗯……谢谢你,宝贝……”我轻吻了下琪琪的额头,而后她抬起头满脸幸福的微笑着,还用冰凉的小嘴吻了吻我,才下床穿起衣服。 “我去买饭,你乖乖的休息哦。”等琪琪穿戴完毕,她拿起床边的小包,笑眯眯的看着我。 “嗯,会的,休息好了晚上好好让你舒服舒服。”我嘴角微翘,捏了把她的小脸。 “去你的!”琪琪的小脸又红了起来,一巴掌打开我不安分的大手,步伐轻快的开门走了。 在我的要求下,琪琪晚上留了下来,和我睡在一张床上,让我享受着一个拥有“女朋友”男人的性福,白天她回去上课换衣服,晚上再过来,成为了一个专业“陪床”。不过因为我身体的关系,两人也没再进一步发展,最多也就打个嘴炮而已。 而白天秦涛一般都会来看我,和我聊着我失忆后这一年半中的经历,当我问起琪琪时他总说不清楚,说我们之间太神秘,他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想这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我以后肯定是无法和琪琪结婚的,两人平时低调点尽量不让家人知道也没错。 因为我的手机被摔成了碎片,所以这事一直没通知家里,我也不愿意去通知,省的老妈担心,她要知道这事非得从京城跑过来不可,自己又没受什么重伤,不必要去打扰她每天打牌喝茶的阔太太生活……5一个星期过后,我感到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头上的伤口还需要每天换药和打点滴我才继续住院,今天白天秦涛没来,陆夏兰却来了,她坐在我床边一脸不怀好意的来回打量着我,让我有种大灰狼和小红帽在一起的感觉。 “程仁,你是京城程家的人?”打量了好一会,陆夏兰终於开口了。 “嗯。”我点了点头,这事以她陆家小姐的身份想知道并不难,所以我也没必要在她面前隐瞒什么。 “那你以后准备把琪琪怎么办?”陆夏兰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如果她愿意,可以一直跟着我,你也是世家子女,应该知道我给不了她名份,但我可以给她除了名份以外的一切。”我缓缓的说道。 “程家是军界世家,你没当兵,难道你是程氏财团老闆的儿子?”程氏财团正是我父亲的上市公司,陆夏兰没猜错。 “是,所以琪琪以后跟着我不会受苦,你安心了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我讨厌和聪明的女人说话。 “那不一定……万一你以后娶个母老虎总是难为琪琪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我忽然感觉和这个胸大有脑的女人一说话就容易来火,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程仁啊,你……你看我怎么样……”陆夏兰忽然一改本来一脸不屑和不怀好意的态度,变得温柔起来,甚至,还有些娇羞…… “你?嗯……咪咪不错。”我实话实说。 “没了?”陆夏兰本来还等着我说下文,却看我半天不出声。 “没了。” “你个王……好……好,我给你摊开了说,我想让你去我家提亲,我们俩家门当户对,而且如果我们对家里人说我们是自由恋爱,家里没可能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家早就想在军界佈置点自己的人,毕竟我们家和几个军区之间有不小的生意来往,我也知道你们家的生意越做越大,在国内一些你们家触及不到的地方需要足够的支持才能有更好的发展,我们一旦结婚,两家人都皆大欢喜,你看怎么样?”陆夏兰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满怀期待的看着我等我的答复。 我抬起头和她对视,眯了眯眼,她说的是没错,但我总觉得这事无处不透露着蹊跷,明显有点不靠谱。 “最主要的是,只要我们结婚,琪琪就等於有了依靠,她从小是个孤儿,和我大学几年一直情同姐妹,但毕竟她的出身摆在那……你那什么眼神?我又没骗你!” “我还真觉得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告诉我……”我从床柜的抽屉里拿出烟,点上,仍然嘴角微翘眯着眼盯着面前这个大胸美女。 “没有!”陆夏兰顽固的摇了摇头。 “真没有?” “真没有!” “哦……那我不同意。”抽了口烟,我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给出了答案。 “为什么!?”陆夏兰一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你太凶,一点都不温柔,娶只母老虎回家,你当我被虐狂?琪琪我会照顾好的,你安心找别人嫁吧……”看到陆夏兰吃瘪我忽然感到心情无比的舒畅。 “你!!你……你别这样嘛,我这不是急的么,其实我平时挺温柔的,不信你问琪琪。”陆夏兰立马换了一张脸,一脸媚笑的靠过来,两只青葱玉手还给我捏起了大腿。 “嗯……我不信。”我坚决的摇摇头,这是内心真实的想法。 “姓程的!你别得寸进尺!我一个大美女拉下脸让你给我提亲,你还上脸了?” “看!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我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你……你怎么这样……我脸都不要了来找你,你就这么羞辱我……呜呜呜……”陆夏兰见我软硬不吃顿时没招了,小嘴一撅竟然哭了起来,而且越哭越来劲,越哭声越大,不一会直接趴在我病床上哭的一塌糊涂。 这……俗话说女人一流泪,男人就心醉,还真是这样,我一见面前一个大美女哭了个梨花满堂泣不成声也有点招不住了,只能好言相劝的安慰她。 “你……你答应了?”陆夏兰哭了好一会好像才哭过瘾,拿起桌上的纸巾擦着满脸的鼻涕泪水。 “其实吧……娶你也可以,毕竟那么多好处在那摆着,说服家里问题不大,再说我们也算有点交情,不算是纯粹的联姻……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我盯着陆夏兰略有些躲闪的眼神。 陆夏兰最终还是给我吐露了实情,原来她今年已经26岁了,在世家子女里这已经算是个不小的年龄了,所以她家里给她安排了一门亲事,对象竟然是一个加拿大商人的儿子,因为国内市场传统行业的利润空间的越来越小,他们陆氏企业近几年已经开始进军国际市场,特别是北美市场,在外贸出口业还有很大的利润空间,美国还好,法制健全,商人素质也高。 但加拿大却不同,加拿大最早是英国和法国的殖民地,也是个移民国家,原本加拿大土地上几千万的印第安人几年时间就被这些欧洲佬宰了个精光,而当时大部分愿意移民的正常居民大都移民去了美国,肯去加拿大的移民不是强盗就是土匪,甚至还有在逃的死刑犯,所以加拿大一直到现在还是黑帮盛行,黑白不分的一个地方。 陆氏企业在加拿大最大的港口城市温哥华虽然创建了公司,但因为当地黑帮複杂的问题,一直无法打开局面,越是打不开局面陆氏就越希望在那打开一条北美的贸易通道,结果几年下来钱砸了不少,公司任然是半死不活的状态,这下陆家急了,经过各种渠道终於找到一条大粗腿,加拿大青帮。 青帮出自天地会,没错,就是陈近南反清複明的天地会,因为天地会名头太大,做事激进,不知进退,后来遭到清庭毁灭性的围剿,所以天地会后期化整为零,骨干人员开始在各地拉旗揭竿,创建天地会的分会势力,青帮、洪门都是当时的分会之一,而解放后国内不再有这些传统帮派的发展土壤,所以洪门把总部设在了夏威夷的檀香山,青帮把总部在了加拿大的温哥华,在海外独自创出了一片天。 他们都是海外强大的华人势力,控制着北美相当部分的人口、武器、毒品,走私买卖,当然也有很多正道生意,比如港口、码头、货运公司。 陆家为陆夏兰找的结婚对象就是青帮在温哥华总公司高层的公子哥,那高层虽然不是董事长,但也是个身价百亿的大董事,在帮里也是“爷”级别的高层干部,威望仅次於帮主,所以无论在公司还是在青帮里都有相当的话语权,如果和他联姻成功,那陆家在温哥华的生意就等於有了靠山,而青帮在国内的生意也会被陆家多加照顾,这确实是一件两全其美皆大欢喜的联姻。 “啧啧啧,官宦世家和国外黑帮联姻,你们陆家真有创意……”我无语的伸出了大拇指。 “我有什么办法……这又不是我做的了主的……程仁,你就当救救我,好么?”陆夏兰眼中依然泛着水光,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可是……你们家人都给你定亲了,我再去提亲还有用么?”我有点被她说动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嫁去国外给黑帮糟蹋,这让我确实有些不忍。 “有的有的!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爷子一个朝堂上几十年的交情,只要你去我家提亲,我们家肯定会给你们家老爷子一个面子,而且我们两家结亲的好处也不比和他们少,我们家一定会同意的!”陆夏兰见我松了口,立马一脸急切的向我说道。 “我……我能考虑考虑么……”我掐了掐眉头,有点头疼的说。 “你考虑个屁啊!你还是不是男人!”见陆夏兰又瞪着大眼吼我我顿时不乐意了,盯着她皱起了眉头,而陆夏兰也忽然想到了什么,立马变了一脸媚笑,轻手轻脚的凑上来帮我揉太阳穴。 把这女人娶回家……能有好日子过么……我看着陆夏兰这张反复无常的漂亮脸蛋,弱弱的想到…… “来,程哥,再吃一口。”晚上琪琪很准时的来了,给我带来了一个她亲自燉的很烂的水晶肘子,她先把肘子放在一旁用小刀分成合适大小的肉块,然后再拿叉子一块一块的叉起喂我,喂口肉再拿小勺挖一勺米饭递过来,我就这么靠坐在床上当起了饭来张口的大爷。 “瞧你把他惯的!眼都眯成一条缝了!琪琪,你这样怎么行!他以后不得吃的你死死的!”陆夏兰头一次在我这赖到饭点还没走,看到琪琪给我喂饭顿时又嚷嚷上了。 “兰姐,程哥伤还没好呢,肯定需要人照顾啊,你要哪天受伤了我也会这么照顾你的。”琪琪一脸正经的说道。 “我呸!你这死丫头我算是看出来了,有异性没人性就算了,还嫌我碍眼巴不得我也出点事儿是吧!” “哪有,我哪有,兰姐,来尝尝我做的肘子……” “这还差不多……嗯……有点鹹了。” “程哥口味重一点,我就多放了点盐。” “瞧你那一脸发春的小骚样!真受不了你……” “兰姐……” 看着这两个絮絮叨叨但感情如此之好的女人,我忽然觉得以后有她们陪着过日子貌似也不错,起码两人都爱护和认可对方,说不定以后还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三个人睡一起……擦!想想就有点小激动了……6三天之后我的伤口拆了线出了院,在家休息了两天,每天晚上琪琪放学后依然会来照顾我,只是把菜都买到我这里,边幸福的哼着小调边给我做饭,然后两人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腻的不分彼此的吃晚饭,晚上她也被我软磨硬泡的留在家里过夜,不过因为她这几天正好来月事,所以我们也一直没机会进一步发展,秦涛基本都是12点后才回家,晚上和我们没什么交际。 直到又过了两天,上午10点多的时候我起床了,刚穿好衣服正要下床时已经拆掉了纱布的头忽然一阵眩晕,我捂着脑门闷哼了一声,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但此时我的眼神已经变得一片冰冷。 孟亚琪……陆夏兰……你们还真会忽悠我……硬塞个小姐给我做女友,你们……很好! 怪不得我前两天还奇怪为什么琪琪是个孤儿还有钱上大学有钱租房子有钱给我买菜做饭,我给她钱她还不要,她支支吾吾说是自己有打工赚钱,我当时也没在意,反而因为勤工俭学而更加高看了她一眼,更加宠爱她,但这工作如果变成了小姐,那就是天壤之别了…… “怎么了仁子,我听到你在哼哼?”这时门开了,秦涛快步走了进来,一脸紧张的望着我。 “阿涛……你是我兄弟么?”我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还用说么?怎么了?”秦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那琪琪是怎么回事?你让个婊子一直在我身边忽悠我?” “你……你好了?” “我要不好今天晚上就要和婊子办事了你知道吗!”我一脸怒意的看着秦涛,昨晚琪琪一脸扭捏的说今天她就“乾净了”,所以昨天我们什么都没做很早就睡觉了,就是为了今天养足精神,积攒弹药。 “这……琪琪虽然是小姐……但她不是婊子,她还是个处……公司每月都要给小姐体检,你知道的……”秦涛低声的说道。 “处?”我愣了愣神。 “公司里的小姐除了她没别的处女,所以我记得很清楚……”秦涛肯定的点点头。 “那她也是个风尘女子!她怎么配在我身边伺候我!” “仁子!我看你是脑袋瓜子摔傻了吧?别人清清白白一个大姑娘,天天让你搂着睡觉人家都没觉得憋屈,你倒憋屈起来了?你是皇亲国戚还是豪门贵族?你哪来这么强的优越感?”秦涛也怒了,对着我吼了起来。 “哪来的优越感?现在全国上下27个上将我家佔了3个!全国200多万的兵我家管了四分之一!新闻里天天会晤外宾的副总理就是我亲姥爷!一把手的小孙子是我发小,二把手的傕罛是我姑父!你说我哪来的优越感?啊!?”我把扭曲的脸凑近了秦涛,恶狠狠的说道。 “对……对不起……程少……我不知道你来头这么大……”秦涛愣愣的看了我好一会,才憋出了这句话,低下了头。 “对不起……阿涛,我一时气急……失言了。”稍微冷静下来后我立马有些后悔,我不该这么凶秦涛,起码这兄弟两年他一直在关照着我,连我的底细都不知道也要硬分我红馆一半的干股让我躺着赚钱,我知道我这一席话让我们之间的友情裂了一道口子,几乎是无法再次癒合的伤口。 “行了仁子……这事瞒着你是我不对,但琪琪的事……我劝你好好考虑,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刚进公司的时候她就对我说她不出台,只是想赚点学费,别的地方虽然也能打工,但哪交得起一流大学的学费,我是看她一个孤儿借了一屁股债上学才收留她的,而且从来只让她接待……” “好了阿涛,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自己会处理……”我摇了摇头,从小熟读的圣贤书里七娼八盗九扒灰的观念已经深深刻进了我的骨子里,对於这种下九流中的底层人,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那我去上课了……你……好好休息吧。”秦涛见我这幅模样歎了口气开门走了。 我又一屁股躺回到床上,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想起琪琪这些天对我的一点一滴我忽然觉得心中一阵抽搐,我也是人,心也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我当然知道琪琪对我百般的好,那种近似乎卑微的溺爱让我一度觉得我有这种女友简直是捡到宝了,甚至前两天两人都开始以老公老婆相互称呼,回想到她搂着我的脖子一遍一遍的叫着我老公那种兴奋和幸福的表情,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心中这股人有三六九等的执念到底对不对。 我从小都不缺乏向自己示爱的女孩,明的,暗的,丑的,靓的,几乎已经让我感到麻木。我开始几乎已经是习惯性的拒绝了琪琪,让她黯然伤神了很久,但不知为何我受伤后她会再次来照顾我,也许是陆夏兰告诉了她我的身份?所以她才想来攀我这支高枝? 我想不通,只觉得心乱如麻,剪不断,理还乱。 晚上7点不到,琪琪回来了,她像往常那样放学后坐地铁来到我家附近,在楼下的菜市买完菜后用我给她的钥匙开了门,看到我坐在客厅里看抽烟看电视,放下一大堆菜后一脸愉悦的走过来从身后搂着我。 “老公,猜我晚上给你做什么好吃的?” 我没说话,回头看了看她,她今天穿着一身粉红的连衣裙,紮着那条长长的马尾,清秀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汗珠,气息也还未平稳,但她此时依然一脸爱意和微笑的看着我,仿佛想把我融化一般。 “怎么了老公?在家憋了一天憋傻了么?不会说话了?嗯?”琪琪见我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想逗逗我,用小手在我的脸上捏了一下,然后凑过小嘴就想吻我。 “琪琪……”我立刻挣脱开她站了起来。 “老……公……”琪琪一脸愕然的看着我。 “这些天……麻烦你照顾我了,这是给你的……辛苦费……”我掏出一张20万的支票递给她,这是我银行帐号里仅有的钱了,我下午想了很久,还是觉得这样可能对我们俩都会更好些。 “你……你恢复了?”琪琪的脸色开始变得暗淡,她的双手也握在一起,不安的相互搓动着。 “嗯……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我又把支票向前递了递。 “不……不用了……程总……这是我自愿的。”琪琪苦笑一下,并没有接过支票。 “我知道你来公司上班是为了学费,这点钱应该够你读完大学,收下吧。” “你……你是不想再见到我了么?你想让我离开红馆么……”琪琪抬头看着我,脸色变得苍白。 “你是一个好姑娘,那不适合你……”我认真的对她说。 琪琪苦涩的摇摇头,轻声说道:“程总,我听兰姐说过你可能是京城的权贵子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我也是个女人,我有自己的坚持,那天晚上在姐妹们的怂恿下我借剷劲让你送我回家,你答应了,我好高兴……后来你出事了,我好担心,忍不住来看你,而你把我当女友的这些天是我这辈子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我是个孤儿,这是第一次被喜欢的人宠爱和关心,我觉得好满足……好幸福……尽管我知道这是个梦,等你醒了,我的梦也就醒了……” “琪琪……你不要这样……”我想开口说些什么,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我看到了她抹眼泪时无名指上的那颗闪闪发光的碎钻戒指,那是我送她的生日礼物。 “程总,这是你清醒时送我的礼物哦……你不能再要回去的哦……”琪琪也看到了我的目光,她一边强颜欢笑一边用手紧紧护着那枚戒指。 “不……不是,我是觉得你戴着这戒指……挺好看。”我也挤出了一丝微笑。 “是么……怎么说这也是我做你女友的最后一天……再让我给你做顿饭吧,好么?菜都买来了,你肯定是不会做的,扔掉多浪费,嗯?”琪琪似乎恢复了正常,一脸微笑的看着我。 “好吧。”看到她这幅笑比哭还难看的模样,我忍不住想上前去抱住她,我想让她一直做我的女友,但我感觉此时我的四肢僵硬,我的脚,迈不出去,我的手,伸不出来。 “那我开工咯,你坐着休息下,一会就能开饭了!”琪琪扭过脸提起门口的菜走进了厨房,但她进了厨房很久都没有任何动静,只是传来一阵阵压抑的抽泣声。 这顿饭吃的我如同嚼蜡,原本昨天还亲亲我我的两个人,今天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却变得客气而陌生,尽管琪琪依然会一脸微笑的给我加菜,用纸巾帮我擦拭嘴角,如果昨日一般,但她脸上的依稀泪痕和微微颤抖的小手却无时无刻不在让我的心发出一阵阵抽搐。 “琪琪,我送你回家吧……”感情是把双刃剑,伤人的同时也在伤己,吃了一会我就再也吃不下去了,站起身对她说道。 “啊?你吃饱了么?要不要……要不要我把洗碗了,对了,你昨天换下来的衣服还没洗……我帮你洗完衣服再走,好吗?”琪琪慌慌张张的站起来,强挤出一丝笑脸色发白的对我说道。 “够了!!琪琪……不要再伤害自己了……也别再为难我了……求你了。”我的眼脚开始慢慢湿润,一脸悲伤的望着她。 “这样啊……对不起了……程总,是我不好……”琪琪缓缓低下头,默默的走到一边拿起她的小包,刚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什么,她走回到桌前掏出钥匙放在桌上,却从包里带出一块洁白的手绢,掉落在地上。 我和琪琪都盯着那块白手绢,过了好一会,琪琪捡起了那块白手绢看着我,似乎在期待着我说些什么。 足足过了一分钟,见我只是沉默不语,琪琪惨笑一声,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我忽然有种想追出去把琪琪拉回来的冲动,当我走到大门门口时我站住了,我想到了京城发小的那些女朋友,和富二代不一样,明星戏子我们是从来不屑於去泡的,他们的女朋友不是艺术音乐学院的才女就是金融商界的女金领,用他们的话来说,即使这些女人以后结不了婚,还是会派上大用处的,才女的高雅气质可以陪他们出席各种场合,女金可以辅佐他们的副业帮他们管理公司赚钱,可如果琪琪成为了我的女朋友她能为我做什么?让我成为圈内的笑柄么?还是天天在家给我洗衣做饭当一个下人用? 琪琪确实是个好女孩,但她并不适合我……放手吧…… 想到这,我长舒了一口气坐回到沙发上,叼上一根烟,微微颤抖的手却总打不着火,操!!我烦躁的把火机扔到地板上砸了个粉碎,就这么叼着烟仰躺在沙发上默默的发呆,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7一个多星期后,我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在红馆里碰见琪琪几次,她都是很客气的叫了声程总就与我擦肩而过,我总是有种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但我一次又一次的强行忍住,她有她的坚持,我也有我的执着,虽然我不知道对与错,虽然我早已动摇,但我觉得我依然可以做回原来的我。 “仁子!你和琪琪搞什么?!琪琪今晚怎么要求出台?”大概11点多的时候,秦涛一阵风一样闯进我的办公室,一脸急切的对我说。 “出台?”我愣了愣。 “是个山西姓王的煤老闆,现在在上海开货运公司,都他妈50多了,这阵子在琪琪身上砸了七八十万了,而且今晚琪琪也答应出台了,我们没理由拒绝他!你快出去阻止下!”离近我才发现秦涛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水。 “阻止……我凭什么去阻止他……”我一声苦笑,点了根烟默默抽着。 “你!!这整个店里瞎子都能看出来琪琪对你癡心一片,你失忆那阵子不也挺喜欢琪琪的么?怎么现在变成这样!” “你也知道是失忆的时候……” “仁子!做人不能这么绝情啊!一个好女人你就这么忍心把她毁了?!” “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已经是成年人!要毁也是她毁了自己!”我似乎感到面子挂不住了,对着秦涛吼道。 “你……仁子!这两年我一直很骄傲有你这样一个讲义气的好兄弟……但今天……我他妈看不起你!!!”秦涛颤抖着指着我,见我还是低头吸烟愤然转身离去,他关门的时候用了很大力气,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出台……出台!!你在毁自己还是在报复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琪琪和我在一起的镜头不断的闪现在脑海里,她身着连衣裙紮马尾时清纯的模样,她在会所穿制服画浓妆时妖娆的模样,她那晚穿旗袍盘发髻幸福的模样,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幸福,她的悲伤,在我脑海里一边又一边的回放着,我的脚一直在跺着地板,我的全身都在颤抖。 过了好一会,我已经快急出眼泪了,夹着香烟的手一直抖个不停,但我仍然犹如一个迷路的孩童般不知所措,直到香烟烧到了手指才嗷的一声扔掉手里的烟头,疼痛似乎一下打了我身体的束缚,我快步打开门走了出去,看到秦涛和几个小姐正在前台,我急忙走了过去。 “人呢?”我拉住秦涛问道。 “谁?”秦涛看我的眼神已经变得陌生。 “还有谁,琪琪!” “走了……出台了……你不已经不想理她了么……你知道她刚才站在这盯着你的办公室看了多久么,你现在才出来?” 不仅是秦涛,连他身旁的几个小姐对我的眼神都变得异常冷漠,甚至还有些不屑。 “那人住址给我,快给我!!”我对着前台的客服大吼着,客服小姐赶紧翻查电脑给了我一个住址,我记下后疯子一般跑出大门发动了汽车。 “接电话啊!!操!!!”我给琪琪打了2个电话她都直接掐掉了,打第3个的时候她直接关机了。 我知道那晚我已经伤透了琪琪的心,而今晚犹豫不决的态度已经让她彻底绝望。虽然我这几天努力保持平静,努力认为我已经会回到了从前那个洒脱的我,但我发现我错了,有些事发生就是发生了,改变就是改变了,人总是在成长,总是在改变,有些事既然无法避免就该去面对,而不是像我这般逃避。 当我来到那人的小区门口时却被门卫拦住了,他这个小区是一个颇为高档的别墅小区,进出入管理的很严格,外来车辆如果不经过户主同意是进不去的。 “对不起先生,王先生说不认识你,他已经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他。”门卫的小夥看起来是退伍军人,他看到我开的车后也颇为客气的劝着我。 “休息?兄弟,我老婆在里面,麻烦你行个方便!”我当然知道休息意味着什么,我急的眼都红了,立刻把钱包拿出来掏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大概4,5000的样子塞到门卫小夥的手里。 “这……”门卫看着手里的钱似乎有些犹豫。 “你他妈哪个部队退下来的傻逼!里面是他妈我老婆!你他妈有点人性?明天这的老闆要炒了你你来找我,老子给你10倍的工资!快点放我进去!”我已经快失去理性了,见他还犹犹豫豫直接上去击腰锁喉把他的手臂拧在背后,进了门岗按了开闸钮,然后将他一把推倒在地上,上了车就往小区里沖去。 “2023……就是这!!”我找到了那个姓王老闆的地址,急忙下了车就沖进院子按门铃,但按了几下屋里根本没动静,我又走开两步,看到二楼一个落地阳台的窗户内亮着昏暗的灯光,我立刻后退助跑两步从排水管几下爬到了二楼阳台,刚到阳台上就听到了屋内的声音,而听到这个声音后我感到浑身都瘫软了下来。 “小骚货,还真他妈是个处啊……这他妈把老子鸡巴夹的,要不吃两片伟哥还真要被你两下就夹交货了……哦……操死你……操!” “王……王总……轻点……啊!!” “妈逼的轻点老子的药不白吃了,轻点怎么爽!今晚老子非操死你个小婊子!” “啊!!王……我……我是第一次……轻……啊!好痛……” “哦……真紧,真他妈爽……嗯……” 我愣了一会立马缓过神来,急忙上前想拉开落地窗,却发现窗子已经从里面锁死了,我一脚踹烂玻璃沖了进去,而进屋后不堪的画面顿时让我怒火沖天。 琪琪正仰躺在屋里的大床上,浑身赤裸,双腿大开,她此时两只小手紧紧抓着被单和枕巾,双眼泪眼朦胧的看着我,一个黝黑肥硕的身体正趴在琪琪雪白光滑的胴体上,一脸惊呆的望着我。 我沖上去一脚踹在了这个黑皮猪的脸上,他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捂着满是鲜血的脸打滚,而琪琪也似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慌张的用被单盖住身体,眼泪如断了线般从眼中涌出,滴落在她洁白的手臂上。 “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我感觉自己要疯了,对着琪琪大吼道。 “我接了电话又怎么样……一个对我初夜都毫无兴趣的男人,一个对我出来卖都毫不在意的男人,你想让我指望你什么!”琪琪一脸倔强的看着我。 “那你……那你就这么糟践你自己?跟我走!”我上前拉住琪琪的手,却被她大力甩开。 “糟践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没人会可怜我,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如果刚才在会所你出来阻止我……我会毫不犹豫的跟你走,但现在……你不觉得太迟了点么……程大少!” “我……我不知道!我想出来找你,但我动不了……我……” “不用说了!明天我就要从红馆辞职了,王总说了要娶我,我也答应要嫁给他,所以现在请你离开!”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琪琪,看着她光着身子挪着艰难的步子把王老闆从地上扶起来,从床柜上抽出纸巾轻轻的,满脸心疼的帮他擦拭着面门上的鲜血。 “你再不走我要报警了!”琪琪见我还不动弹,一脸怒意的看着我。 “你……你到底是谁……我……我要报警……我……我……”王老闆似乎现在才缓过劲来,颤颤巍巍的说道。 “报警?!你他妈信不信我现在宰了你我也屁事没有!?你个狗东西,谁给你的胆上她?谁给你的狗胆?啊?啊!!”我看到琪琪依偎在王老闆旁边的模样顿时失去了理智,上去对着王老闆又踢又踹,他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而琪琪却马上扑倒在王老闆身上,让我无从下手。 “别打了!你别打他了!!你滚……你给我滚!!!”琪琪边护着王老闆边发出尖叫,而我彻底呆住了,我的胳膊无力的垂了下来,双腿也变得瘫软无力。而琪琪扶在王老闆肩膀的小手上那颗碎钻戒指却依然是那么闪耀,那么刺眼,甚至让我的眼睛都有些发疼发酸,视线渐渐模糊起来。 都怪我,不该沉默时沉默该勇敢时软弱,如果不是我误会自己洒脱,让我们难过可当初的你和现在的我,假如重来过倘若那天,把该说的话好好说该体谅的不执着,如果那天我不受情绪挑拨,你会怎媞那多如果,可能如果我可惜没如果,只剩下结果 可惜没如果 开着车,听着这首《可惜没如果》我如同傻子般面无表情双眼呆滞,我已经不记得是怎样离开那间别墅的了,但我却记得琪琪看着那头黑皮猪时一脸的焦急和心痛,而看着我时一脸的厌恶和憎恨的模样,我就如同一条斗败的狗般逃了出来,踉踉跄跄的回到车里,一路晕晕乎乎的开到现在,现在在哪,是否还在上海我都不知道了,够了,真的够了,我已经没有了思考的力气,只想就这么踩着油门一直开下去,终点到哪都无所谓了……8第二天天濛濛亮我才把车开回到熟悉的市区公路上,吹了一夜的冷风,我似乎清醒了些,但我此刻却仍不知道该把车开去哪里,该去哪休息,该去哪寻找慰藉。 正当我迷茫的开着车时,我看到了路边一片显眼的大红色,红色的牌坊,红色的灯笼,红色的几个大字,陆氏官府菜。 “谁啊……一大早的……”一阵迷迷糊糊的声音传来。 “我……” “程仁?一大早的什么事……” “你在哪?” “我在店里……” “我在你楼下的停车场。” “出什么事了?” “想见见你。” “得了吧,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没事我挂了,昨晚半夜才睡……困死了” “你在几号房,我上去找你。” “人家女孩子闺房你能随便进?” “我明天就回京城向你家提亲。” “……真怕了你了,1803.” “程仁……你干吗……你放开……你……呜……”一进到陆夏兰的房间我就扑到了她的身上,像个刚从监狱里逃出来的饿中色鬼一般狂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使劲揉捏着她硕大柔软的乳房,她挺翘结实的臀部。 “程仁!你疯了!!你……你滚开!!”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我被陆夏兰抽了一巴掌后推开,我无力的靠在墙上,慢慢的滑落坐到地上,低下头。 “程仁,你……你今天怎么了?”陆夏兰本来还想对我发飙,但看到我这幅死狗般的模样却冷静了下来,她整理好被我弄的淩乱的睡衣,轻轻的扶起我,把我扶到沙发上坐下。 “琪琪让我滚……你也让我滚……妈的,就一夜,我就他妈这么不招人待见了……呵。”我苦笑的从兜里摸出皱皱巴巴的烟盒,掏出一根点上。 “琪琪?琪琪不是快把你捧到天上去了?怎么又让你滚了?”陆夏兰似乎很惊讶,她从一边的桌台上给我倒了杯温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坐在我旁边奇怪的看着我。 “她跟别人跑了……都怪我……” “跑了?怪你?怪你什么?” “怪我一直没接受她……等我想接受她的时候……却晚了,呵。”我把头仰躺在沙发的靠背上,已经准备好接受陆夏兰的炮火了。 “这为什么要怪你?”陆夏兰竟然没对我发火,反而一脸疑惑的望着我。 “琪琪不是你姐妹么?”我奇怪的看着她。 “别傻了,程仁……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别说是跑了一个琪琪,就算跑了十个琪琪能让你获得这么一点成长,也值了!”看着陆夏兰这幅波澜不惊的模样,我呆了呆。 “每个高院里的子弟都要经历这一关的……我也经历过,平凡人家的孩子即使再优秀,和我们也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抛弃世家子弟的身份和她在一起,你们以后也不会幸福,早点明白这一点对你来说是好事。” “可是……”我听了感觉有点道理,但却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你和琪琪没做过?” “呃……” “你还是个处男?” “呃……”我看着陆夏兰一脸惊讶的样子,竟然无言以对。 “你个小傻瓜,真逗死我了。哈哈哈哈!” “笑个屁!我这叫自爱!”看着陆夏兰没心没肺笑的这么开心的样子我顿时不乐意了。 “我看你是自恋吧!是不是觉得第一次和琪琪做有些不甘心?嗯?”陆夏兰眯着眼睛靠过来,直勾勾的看着我。 “要不,咱两做了吧……这个处我实在受够了!”看着陆夏兰沉甸甸的胸脯,我又感到一阵燥热,一把把她楼了过来。 “去你的!姐还是处呢,美得你!” “我也是处啊,你又不亏,来来,抓紧点!”我一把横抱起陆夏兰不管她的挣扎把她扔在床上,脱了T恤和牛仔裤就扑了上去。 “等等!!程仁!!等等,你听我说!!”陆夏兰顿时吓了一跳,赶紧一把推开我在她胸脯乱拱的脑袋。 “先做了再说吧……”我开始解她睡衣的纽扣。 “你等等!你先听我说!再这样我生气了啊!”陆夏兰板起了。 “那你说吧……”我也不愿意第一次和她做就做的不痛快,只能悻悻的停止手上的动作,靠在床背上搂着她。 “我们女孩和你们不一样,如果结婚前不是处女,这辈子都翻不了身的。”陆夏兰趴在我怀里一边摸着我的胸肌一边幽幽的说道。 “我不明天就去你家提亲了么,你反正要嫁给我,没事!”我又把手伸到了她胸前。 “去你的!我前几天试过我父亲的口风,感觉……感觉我还是得嫁过去。” “不是吧?我程家的面子你爸都不给?”我惊讶的看着陆夏兰。 “不知道……但是我父亲的口气很坚决,他们在加拿大公司投入的太多了,不可能停手了。” “那就把你卖了?这你妈不是卖女求荣,不,求财么!”我愤愤的说道。 “这就是我们世家女人的悲哀,运气好点的,嫁给你这样的,怎么都算是郎才女貌,不管过的好不好,别人看着也羨慕,运气不好的,就像我这样,嫁给个又矮又丑的,还是假洋鬼子。”陆夏兰说着说着趴在我胸前抽泣了两下。 “你见过那黑帮少爷了?” “嗯……看过照片了,才一米七出头的个子,又矮又粗又黑又丑,跟个武大郎似的!” “呃……那你以后不就是潘金莲了……” “我呸!你还想当西门庆?” “小娘子……来让本公子乐呵乐呵?嘿嘿!!”我翻身把陆夏兰压在身下,亲吻着她的小嘴,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发出兴奋的喘息声,而陆夏兰似乎也动了情,激烈的和我亲吻着,一边用手抚摸着我胸前,背后,臂膀上的肌肉。 “夏兰……给我吧……”我粗重的喘息着,看着已经被我解开胸前纽扣一脸酡红双眼迷茫的陆夏兰,把手慢慢的伸进她的睡裤中。 “不要……程仁……不要……”陆夏兰醉眼朦胧的望着我,无力的抵抗着,直到我触摸到那道湿滑柔软的肉缝。 “真的不要,求你了……程仁,等明天,明天我们会去再说好么……”陆夏兰紧紧抓住我在她下体来回摩擦的大手,一脸哀求的看着我。 “如果明天你家里不同意怎么办……” “那我们就私奔!” “呃……” “你不敢?” “……” “姓程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想试试?” “不要……真不要……我错了……啊!!” 嬉闹了一会,我倒在陆夏兰怀里沉沉睡去,嗅着她胸前淡雅的清香,感受着她那软绵绵的嫩肉,我这一觉睡的特别香甜,特别踏实……9在陆夏兰的店里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踏上了回京城的班机,我连家都没来得及回就被陆夏兰拉去了她家,我还奇怪提亲这种事情不是要告诉我父母再从长计议么?她却说先让我一起回去看看她家里人的态度,我想也对,但心里却像打了一排小鼓般又上又下,忐忑不安。 “爷爷!”进到陆家后陆夏兰拉着我直接去了他们家老爷子的小院,而陆夏兰的父母听下人说陆夏兰回来了也马上来到了这里,我向陆老爷子和陆夏兰父母问了声好就杵在一边,不知道该干什么。 “哎呦,我们家兰兰也长大了,都这么漂亮了,要嫁人的人了还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话。”陆老爷子看起来挺慈祥的,看了我几眼,轻抚陆夏兰的头发。 “爷爷,我不要嫁给那个丑矮子!看他那照片跟个大烟鬼似的,孙女受不了那份罪!”陆夏兰跪在陆老爷子面前,扶着他的膝盖泪眼朦胧的说道。 “兰兰,我早说过不插手你们这些小辈的婚事,这事你应该对你父母说。”陆老爷子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缓缓的说道。 “跟他们说没用,他们一直逼着孙女嫁给那个人渣,孙女这次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爷爷出面了。”陆夏兰哽咽道。 “丫头啊……你早不说啊,现在整个京城都知道你要嫁到国外去了,国外那家人连喜帖都发出去了,就等你下个月过去完婚了。你现在悔婚,不仅他们那边下不了台,我们陆家一样下不了台,你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陆老爷子一脸的无奈。 “爷爷!陆家男人都干什么吃的!要钱要面子自己不去拼,为什么要拿女人的终身幸福去换!孙女不服!孙女引以为耻!”陆夏兰急了,站起来大声说道。 “兰兰!你怎么对爷爷说话的!给我滚出去!”这句话不仅陆老爷子听了一脸的难看,一直站在一边沉默不语的陆夏兰的父母也受不了了,陆夏兰的父亲一把抓住陆夏兰的胳膊把她从陆老爷子身边拉开,沖着她怒吼起来。 “你们都逼我……陆家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把女儿当礼物一样送出去!把女儿送给那个人渣当玩物!你们男人都干什么吃的!需要靠卖女儿来求荣求财!我恨你们!” 啪!随着一声脆响,陆夏兰的父亲一巴掌把眼泪摩挲的陆夏兰抽倒在地上,陆夏兰的母亲急忙拉住她父亲,一脸心疼的劝说着。 “程仁!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时陆夏兰猛地抬起头对我吼道。 “呃……”看着这场家庭伦理大剧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道目光直射在脸上,没等我想到该说什么陆夏兰就爬起身抓着我的手向院外跑去。 “那是程家的小子?”在我走到小院门口时,身后的陆老爷子蹦出了一句话。 “兰兰……这次你可玩大了……”望着一半俏脸还红肿着的陆夏兰开着她的红色跑车在漫无目的的飞驰着,我无奈的掐了掐眉头。 “我要和你私奔!”陆夏兰咬着牙说道。 “你……你没开玩笑吧……”我愕然的望着她。 “你不敢?”陆夏兰瞟了我一眼。 “你不是说私奔不会幸福么……”我无奈的说道。 “那也比回去那火坑强!” “……” “切!就知道你丫是个不带把的孬种!”陆夏兰一脸轻蔑的说道。 “我带不带把你心里没数?!” “没数!” “那你想试试?” “试就试!” 陆夏兰看了眼四周把车拐进了街边一家酒店的地下停车场,下了车就拉着我上了电梯。 “兰兰……兰兰!你玩真的?”开了房进了房间我们激烈的热吻着,她扒掉我的T恤,解开我的牛仔裤,然后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把白嫩的胴体暴漏在空气中。 “程仁……这是我走前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爱我……”陆夏兰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一把将我推到床上压了上来。 “兰兰!等等!兰兰!你不是说……”不一会两人的内裤就被她两下扒了来扔到一旁,她跨坐在我的下身磨蹭了两下,扶着我的肉棒就要坐下去。 “我死也不会便宜那个王八蛋!毁了老娘的一辈子,还想老娘留给他第一次?啊!!疼死了!你也是个混蛋!谁让你长这么大根的!哎呦!” 我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被陆夏兰黑漆漆的下身吞没,我曾无数次想像自己的第一次是怎样的,却从未想过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近似强奸般夺走。 “呜呜呜……疼死了……你个混蛋……”陆夏兰终於艰难的吞进了我整根肉棒,趴在我身上呜呜哭了起来。 “兰兰……对不起。”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无法带陆夏兰私奔,因为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儿子,父母和家族都对我给予了很大的期望,我不想让他们失望。 我忽然感到我很没用,琪琪因为我的犹豫不决而从伤心到死心,彻底沦为了妓女,陆夏兰因为我没有勇气放弃我的身份和将来,要远嫁海外嫁给一个武大郎般男人做老婆,虽然我对她们的感情都不深,但一个对我癡情,一个给了我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而我却什么都给不了她们。 陆夏兰一边哭着一边蠕动着下体,让她湿滑紧窄的腔道和我的肉棒慢慢摩擦着,这虽不如打飞机来的爽快,但却让胡思乱想的我很快迷失在她丰满白皙的娇躯中。 “混蛋……你怎么还没好……我都快疼死了……”在我身上蠕动了好一会,陆夏兰抬起她满是红晕的俏脸,挂着一脸的泪痕对我说道。 “我……我怕弄疼你……”我不好意思的讪笑了下。 “都……都这样了,你快点吧,别管我了……” “真的?” “嗯……啊!!” 我立刻翻身把夏兰压倒身下,抬起她两条白皙光滑的大腿,狠狠的压在她身上开始耸动。 “你……你轻点……” “你不是让我甭管你么……” “女人说的话你都信!你傻啊……啊!!” “兰兰……对不起……我……对不起你……”看着眼泛泪光一脸痛楚模样的夏兰,我感到心里无比的憋闷和愧疚。 “我不怪你……程仁,等你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我会再来找你的……”夏兰睁开眼睛用纤细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我们还会再在一起么?” “爱一个人不一定要和他在一起……” “你爱我么?” “可能吧……你呢?爱我么?” “我不知道,但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女人,我会一辈子记得你……” “我也是……” 我们疯狂了一夜,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在陆夏兰无比丰满嫩滑的娇躯上我一次又一次释放着这些日子压抑的心情和欲望,她也逐渐的开始配合和迎合我,在我一次次喷发中激动的颤抖和尖叫着,这一夜,我们都记住了彼此的模样,深深的刻在了心底的最深处。 当第二天将近中午我醒来时,夏兰已经早已不在。我抬起身从床柜上拿烟时看到了她留给我的纸条。 “快点成熟起来吧!我的小男人!我会回来找你的!永远爱你的兰兰。” 我会的……骚娘们……你还没还给我500万呢……我等着你! 看着那行娟秀的字迹,我默默点上一根烟,感到眼睛里有些痒痒的……10“你个死小子!昨晚一夜你跑哪去了?你不昨个一大早就回京城了么?”刚回到家,老妈就开始对我唠叨起来。 “妈……我想出国留学。”我抬起头默默的对母亲说道。 “出……出国?你不是在上海上学上的好好的么……” “在国内读书读不出个花来,我想出去见见世面。”我无奈的说道。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出去见世面是好事!我支持!”就当母亲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父亲从外面走了进来。 “爸……”我无精打采的打了声招呼。 “你和陆家丫头的事家里都知道了,你也是,不早点和家里打声招呼!”父亲看我这幅死狗的模样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擦!传这么快?夏兰呢?”我一脸期待的望着父亲,希望他能带给我点好消息。 “走了,上午的班机,去加拿大完婚了,听说走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唉,可怜的丫头。”父亲坐在沙发上无奈的说道。 “我就说老陆家那帮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亲闺女逼成那样!就我们家小仁这条件他们都看不上?硬把闺女往火坑里推!”母亲也坐在沙发上愤愤的说道。 “唉,谁让他们玩地下恋!这怪不得别人家里!他们家老爷子上午来家里和咱们家老爷子聊过了,准备把那兰丫头的亲妹妹嫁过来给小仁。” “啥?”我和母亲都一脸惊讶的看着父亲。 “你别说,兰丫头那妹妹还真不得了,和小仁同岁,小时候就一路跳级21岁就读完了清华,年轻轻的就在陆家的总公司里当了副总经理,我早就有耳闻,确实是个做生意的天才,如果她嫁到我们家来,以后小仁接我的班可就会轻松太多了,呵呵,这事老爷子也答应了,这亲事今天就算是定下了。”父亲倒是一脸的满意和兴奋,可我却有些无意再听下去了,不就结婚么,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爸,我去找小姑帮我联系学校了,过几天就走了。”我说完就要扭头出门。 “唉!小仁!你不去陆家看看你以后的媳妇?”母亲在后面焦急的喊道。 “没兴趣!”我大步走出家里的小院,朝小姑的院子走去。 三年后,德国汉堡,我第一次接到了夏兰妹妹陆秋菊的电话。 “Hallo?” “你好,请问你是程仁么?”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是……我是陆秋菊……” “陆秋菊?夏兰的妹妹?” “是的。” “呃……你好,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公司放了我两个星期的假期……我父母想让我过来见见你,你看你那边……” “这样啊……没问题,你来吧,登机前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嗯……好的。” “那,就这样?” “嗯,谢谢你,再见。” “拜拜。” 我放下电话,摸出根烟点上,深深吸了一口。这三年我在德国汉堡大学的经历一言难尽,记得刚来时只能去英语的公开课旁听,主课都是德语讲师,我根本听不懂,正后悔没去美国读书的时候我认识了来到德国的第一个女友,米亚。 米亚的全名是Mia Wettin Bismarck,(米亚伟廷俾斯麦)。当我知道她的名字时顿时瞭解到为什么茫茫人海中我们俩可以互相吸引了,伟廷是个德国的贵族姓氏,和一般人熟知的Frau(冯)一样,都是德国古老的贵族姓氏之一。特别是作为中间名,那就象徵着她的母亲是这个家族的嫡系成员,而不是旁系或赐姓的成员,而如果米亚以后有了儿女,她的儿女也会把Wettin作为中间名,如此一代代传下去。 米亚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丹麦人,所以她身上有一股独特的北欧冰冷气质,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优雅的勾勒出小巧精緻的脸型,一双深邃明亮的大眼睛如同阿尔斯特湖般清澈动人,雪白如脂的皮肤柔嫩光滑,吹弹可破,艳丽火热的双唇时不时轻轻的微翘,让人不禁神魂一荡,情不自禁的被她优雅和美丽所折服。 当我和米亚第一次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人同时微微翘起了嘴角,就仿佛多年没见的老朋友般,在这我又要不得不谢谢家族从小对我所做的礼仪培养,我的站姿,我的身型,我面对美女时拿捏的表情和态度,都让米亚在人群中很轻易的发现了我,而我也同时发现了从小在贵族家庭长大的她。 米亚是个很奔放活泼的德国姑娘,我们用英语交谈,用英语调情,用英语叫床,不到一个月就住在了一起。 在和她一起的一年时间里,她陪着我走遍了大半个欧洲,我们经常放学后开车去比利时买菜和啤酒,再回到小屋里狂欢到深夜。我们也曾为了要寻找一种啤酒在布鲁塞尔迷路,一般的城镇最多只有十字路口,而布鲁塞尔这个地方到处都是六个路口,让我和米亚这两个外国佬转的头晕目眩,分不清东西南北。 而最尴尬的事是米亚从不问路,她说德国人迷路了一定要自己看地图,问路是可耻的,而作为德国人的男朋友,我也不许问路,否则就是侮辱了她。好吧,我照办了,结果当晚我们就睡在了布鲁塞尔的小旅店里。 米亚是个语言天才,她不仅会说德语,英语,还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和她在一起的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不仅学会了浓郁柏林腔的德语,还学会了半吊子的法语和西班牙语,虽然有些俚语仍听不懂,但正常的交流是没有问题的。 在我来德国之前,我从未想到过德国是个如此奇葩的国家,在我心里,德国应该是个严谨的,严肃的,甚至是死板的国度,因为他们有世界上最好的发动机,最好的汽车,最好的机床。但到了德国不久后我才发现我错了,错的离谱。 当我来到德国遇到第一个顺眼的女孩过去搭讪时,通过聊天我竟然得知她的女儿已经两岁了,后来我又对几个漂亮女孩试了几次,竟然发现她们都有了孩子!我不理解为什么那么多德国的漂亮女孩这么早生孩子但不结婚,后来和宿舍的德国哥们混熟了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然他也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但孩子的母亲早就被他甩掉了。 德国应该是世界上结婚率最低的国家,也是未婚妈妈最多的国家,没有之一。德国的适龄结婚率(20-40岁之间)只有5%不到,也就是40对情侣中才有一对是夫妻,而且很多6,70岁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男女仍然没有结婚,包括我在大学里很尊敬的几个德国教授。 国内有越来越多的人因为物质生活问题而离婚,德国也一样,但德国离婚的代价就要大得多,在德国一旦离婚,男方基本就是被净身出户,而且每个月起码要缴纳50%的收入去供养前妻和孩子,直到孩子成年,而期间如果前妻再婚他也一样要支付,没的跑。 虽然还有其它原因,但这条也足以让绝大多数德国男人珍惜工资,远离婚姻。而这本来是想保护女人的法律却彻彻底底坑死了德国女人,因为无论如何德国的离婚案都是需要2年分居作为前提才能宣判的,所以这2年内男方只要不是头猪,就有足够的时间来转移作假财产和工资,所以一般离婚的德国女人都是毛线也捞不到的。 而在德国女人生了孩子2岁之前是不允许工作的,如果你想工作,那么可以,上缴80%的所得税,几乎等於白干。而脱离社会2年多的女人是很难再融入进社会的,所以大多离婚或者未婚被甩掉的德国女人分手后的想法不是找工作,而是一边每月领着200多欧元的救助金一边到处找男人。 这就出现了大多德国女人都有2-3个孩子,而且很多3个孩子都不是同一个父亲的奇葩现象。 自从我和米亚学会德语知道了这些,我不禁开始羨慕起德国男人,无数接盘侠和无数播种机充斥着德国社会的各个角落,而德国女人却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在我为德国女人叫不平的时候,米亚默默的说了一句话,她说莎士比亚说过,女人这个词,就代表了弱者。越是上层社会,越是发达社会,越是明显。 是啊,这个社会无时不刻的在叫嚷着男女平等,但男女却从未平的过,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米亚的家里很有钱,她们家是银行世家。她经常去巴黎买衣服和香水,去摩纳哥的蒙地卡罗豪赌,去荷兰的阿姆斯特丹夜场畅饮,如果前两者我还挺有兴趣陪她去玩,但阿姆斯特丹却是我和她结束恋情的梦魇之地。 米亚和一般的欧洲年轻人一样,偶尔会抽一点大麻,她曾让我试过,但我拒绝了,我知道亚洲人的身体即使再强壮也比不上欧洲人,他们抽大麻就像抽烟,时不时来一口振奋精神,身体屁事没有。而我如果抽了,就会像他们圈子里其他几个亚洲人一样,成为一个精神萎靡,骨瘦如材的大烟鬼。 而因为我不抽大麻,逐渐被米亚的交际圈所排斥,虽然米亚开始可以忍着不去那些夜场玩,但随着两人的感情逐渐平淡,她开始愈发的不安和焦躁,最终,我们和平分手了,她回归到她糜烂奢侈的贵族小姐生活中,而我心安理得的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分手时我衷心的祝福她,因为她教会了我太多东西,比如在法国如何搭计程车不会被宰,比如去伦敦喝威士忌怎样辨别好坏,比如去香槟县买香槟哪家的香槟最古老最超值,当然最大的财富还是教给了我这么多种语言。 我和米亚说是情侣,其实更像一对亦师亦友的好朋友,只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外貌相互吸引的厉害,才会额外做些床上运动,男人和女人在这世界上有没真正的友情?呃,如果是我是其中之一的话,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没有。相信我,不相互吸引的男人和女人,是玩不到一块去的。 即使在分手时的晚餐上她还给我上了最后一课:“亲爱的,你面前那只高脚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亲吻你的双唇了,你的温柔和爱意呢?” 哈!她还在教我贵族用语。 随后的大半年我交了好几个女友,都是欧洲人,有热情奔放的法国妞,有漂亮的如雕塑一般的希腊妞,有五毒俱全的荷兰妞,当然没错过生过孩子人妻般柔软和甜美的德国妞。 不过我与她们相恋相处的时间并不长,最长的一个也就两个月而已,最短的只有一个星期,颇有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留情不留人,留种不留身的无情小郎君境界。而我那段时间也沉浸在这种频繁换女友的乐趣中,去感觉和享受不同国家女人独特的魅力和美妙的身体。 “这他妈才是男人的生活!”那段时间有一次我在艾菲尔铁塔顶层搂着一个现在已经忘了名字的德国女孩用中文高呼道……11这段荒唐的生活持续了大半年,直到我遇到了那个让我这一生都难以释怀女人,她叫田中胜子,是个日本妞。 都说美国人喜欢开PARTY,其实德国人也一样,在一个同学家里举办的PARTY上,我和胜子第一次见面了,一群高鼻大眼的欧洲面孔中同时出现了两张亚洲脸,这无法不让两人相互吸引。 当晚胜子打扮的很清雅,淡淡面妆上有一双晶亮剔透的眸子,她微笑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一个漂亮的月牙形,仿佛眼中的喜悦也跟着溢出了一般。她的腿很长,很美,即使她只有1米7左右的身高,但那双腿在一身蓝色连衣短裙的衬托下依然显得修长白皙,而蓝色的裙子让她裸露出的肌肤更加白皙纤弱,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轻抚呵护。 而且当我第一眼看到胜子的时候我就觉得和她似曾相识,等我和她真正交往见过她的喜怒哀乐后才发现,她的某些表情竟然和陆夏兰有些神似。 当我们用德语交谈她得知我是中国人后,胜子的神情略显失望,但我的表现没有让她失望,穷追猛打了大半个月后在她家里度过了两人的第一个夜晚。 与美女缠绵的第一个夜晚本应该是激动和兴奋的,但那晚我却诧异和失望更多些。因为在胜子羞涩的脱光她身上的衣物时,她那具本该是女人最美丽,最成熟性感的26岁身躯却显得有些陈旧和破败,丰满的36D乳房犹如一个没充满气的气球般半垂着,甚至全身的皮肉也有些松垮,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感觉仿佛自己是一片小舟来到了汪洋大海般,一眼望不到尽头,靠不到彼岸。 我的尺寸虽然和欧美猛男还是有差距的,但16公分长短4公分粗细的肉棒在米亚这个欧洲女人的体内都可以试出深浅,感受紧致,却在这个娇小的亚洲女人体内感到了自卑。 我不动声色的做完和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看着她酒逢甘露的满足笑脸感到有些腻味。我搂着她躺在床上聊天,结合以前的瞭解大概知道了她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样。 胜子已经来德国6年了,大学毕业后因为在汉堡找到了一份稳定且丰厚的工作而移民到德国定居,在上学时她交往了一位高大帅气的德国青年,当然,非常仇视避孕套的德国男人让胜子在与他交往的4年间怀孕了3次。 因为保守的东方家庭观念,胜子并没有生下孩子,她不想自己的孩子过上没有父亲的生活,为此她做了两次人流一次引产,和德国女人强悍健壮的身体不同,这个可怜的日本女人怀孕了3次后就被玩坏了,不仅体力和精神大不如从前,连身上的皮肉也开始变得松软,她在最后一年因为怀孕而不断的催促着那个德国男人结婚,得到的结果自然是被甩,而后她含着泪挺着6个月的肚子独自去医院做了引产,那一次引产让她的身体大伤,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下床,从此以后她就变得容易疲倦,容易心神发慌,时常腰背酸痛,甚至还有略为严重的贫血。 而德国女人的身体强悍是你无法想像的,她们生完孩子3天后就可以出门买菜做饭,短短一个星期后就能逛街吃饭,像没事人一般。我曾经参加过一位3个孩子母亲的婚礼,婚礼上她哭的一塌糊涂,激动说没想到那男人会取她,而她则表示愿意再为那个男人多生两个孩子。 作为中国人的我暂时还是无法理解这些德国女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但却开始理解为什么德国男人是如此肆无忌惮的此处留种,因为德国女人强啊!她们不需要男人一样可以坚强的把孩子抚养大,不需要工作依然可以靠着社会福利生活,而从小生长在这个大环境下,德国女人似乎也习惯了被自己孩子的父亲不断的抛弃,她们一次又一次的和男人摩擦出火花和孩子,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被嫌弃和丢弃。 人们常说要吃中国的菜,娶日本的女人,开德国的车,住英国的房子。虽然我对英国佬的破阁楼并不感冒,但感觉其它三样还是很有道理的。中国的菜不用说,德国大街上就连出租车都是宝马奔驰,而且都是一辆辆加长加宽的豪华车型,坐在里面宽敞舒适,平稳安逸,根本就停不下来。 而日本女人的妙处我也渐渐在胜子身上领略到了。日本女人很传统,很安静。即使胜子在德国生活了6年,她依然会每天自己买菜做饭,从不单独出去吃饭。她从不要求我什么,只要我有需求她就会放下手中的事来配合我,满足我。而且每当早上我从她这里离开时她总要站在门口鞠躬恭送我,让我有幸体会到了一个大和民族男人的奢侈生活。 我开始并没有想和胜子相处太久,只是抱着骑驴找马的态度和她过一天算一天,但可能是与欧洲女人相处的时间有点长,那些热情奔放的欧洲女人已经让我感到有些索然无味,倒是胜子这种居家良品型女人让我很有新鲜感,慢慢的我感觉她除了那张有些松垮的皮肉,其它地方还是蛮好的。 感情这东西很神奇,它可以掩盖人的缺点,突显人的优点,就像我和胜子交往了三个月后,我竟然开始习惯了这种日式的居家生活,而且愈发感到享受。 不过因为体验过和米亚分手后搬家的麻烦,我并没有搬到胜子家和她同居,在外面租的房子还一直保留着,也因为那房子离我的学校很近,走出校门十几分钟就到了,我每周大概在胜子过夜3、4天左右,在一次次小别胜新婚的激情下享受着日式居家的甜蜜。 随着我和胜子的感情越来越好,我开始带着她去欧洲各地游玩,每次和我出去胜子的眼睛一直都是幸福的眯着,保持着那个迷人的月牙形。而我也慢慢发现她竟然从未去过巴黎,甚至是比利时这些近在咫尺的地方,更别提去一些远点的地方了。 看到她很喜欢和我一起出去游玩,所以我开始带着她去南欧的一些城市感受当地的浪漫,让她舒缓下因工作而紧绷的神经。当我们在希腊的爱情海大声用日语,国语,英语,德语大喊着我爱你的时候,胜子感动的泣不成声,扑在我怀里久久的抽泣不止。 果然,浪漫永远都是对付女人的头号杀器。有的女人可能会和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但在她心里永远都会记得给过她浪漫的另一个男人。 日语是种很奇妙的语言,她不仅代表着日本这个神奇的国家,还代表着全球半数以上的色情作品,H游戏,AV影碟,H漫画。这些东西无疑是个男人都会很感兴趣,只是因为苦於不懂日语又懒得去学,所以大多人只能看些老旧的汉化版漫画和出过很久的汉化版H游戏,但现在不同了,我身边有了一个人肉翻译机。 日语口语很好学,要比法语好学10倍,感觉只要会粤语绕得过舌头弯的人学日语口语几个月就能学的很好,当然,先提是你得有一个天天和你对话的日本朋友。 我这个语言天才自然不在话下,複制了以前米亚教我德语法语西班牙语的经验,我在生活中慢慢开始和胜子用日语交谈,再加上天天看一些日本动漫,不到四个月我们之间用日语沟通就没有了任何问题,但尴尬的是我依然看不懂日本漫画,玩不了日本的H游戏。 看到那一个个彆扭的日语音标,我很快放弃了学习日语的文字,还是像以前那样在床上搂着胜子一起看漫画,玩H游戏,让她在一旁做人肉翻译,扑面而来的优越感顿时让我有些飘飘然,感觉那些玩机翻和汉化H游戏的人弱爆了。我这个人肉翻译不仅可以帮我解读剧情,还可以在我玩到HIGH点的时候拉过来就是一顿捅,一般这时候胜子的下面也是湿漉漉的了,而且她受到的刺激比我要大得多,毕竟和国语一样,有些词彙的特殊含义只有本国人才能体会得到,你用别国语言是无法翻译到精髓的。 一般这时候听着胜子标准的日语叫床,我都会用日语的粗话来羞辱她,臭骂她,把她送上一个个高潮,然后再淋漓畅快的喷发在她的嘴里,下体,甚至是身上。胜子在稍微喘息下后就会爬到我身边用小嘴帮我清理肉棒,每次都清理的十分温柔和仔细,把她对我的爱意展现到极致。 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我们交往了11个月后的一天,马上就要到我们交往的一周年纪念日了,我们俩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我们甚至已经商量好了去北极圈玩一圈,一起去感受这个星球上最极冷的地带风光。 因为胜子的身体不是很好,很容易疲倦,所以一般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很早睡觉,而那晚我们10点多就做完爱沉沉睡去了,但12点多的时候我却被一个噩梦惊醒了。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胜子并不在床上,我走出睡房想倒杯水时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啪啪啪的皮肉响声,这响声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两小时前我才刚刚自己表演过。 胜子的工作不错,年薪不菲,所以她供了这栋小楼,一楼一个厅两间房,二楼三间房,每层都有卫生间。我不知道一个女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是为了什么,可能是因为她看到德国女人每个都生那么多孩子而为自己以后做的准备吧。 我光着脚轻声来到楼梯口,探头向下看去,胜子此时身上一丝不挂,正被一个高大健壮的德国男人像抓小鸡一样脸朝下撅着屁股按在沙发上操弄。 我知道那个男人叫Kevin,是胜子的前男友,我看过他们的合照。他现在是个汽车修理工,看起来三十岁左右,差不多两米的个头,身体很结实和粗壮,体重至少有两百多磅。身高只有一米七零体重只有一百斤的胜子在他胯下就像个娇小的充气娃娃一般,Kevin脚边胡乱丢弃着髒兮兮的圆领T恤和牛仔裤,还有胜子的睡裙和内裤,我甚至还发现胜子的睡裙被撕成了两瓣,可见这傢伙当时有多粗鲁和性急。 胜子此时撅着屁股把脸埋在沙发里,气若游丝,无力的哼哼着,她披散着长发,全身瘫软,雪白的身躯上佈满了细密的汗珠,下垂的乳房随着身后Kevin的冲撞一晃一晃的,绛红色的乳头高翘而挺立,周围褐色的乳晕隆起,仿佛期待着男人的吸允般显得淫荡不堪。 当我看向着胜子被用力撞击而不停摆动的肥白屁股时我终於知道为什么这么娇小柔嫩的女人会有这么宽松旷阔的阴道了。一根足有20公分长瓶装可乐般粗细的大肉棒正在她的屁股后不断抽插着,偶尔Kevin会将青筋缠绕肉棒连根拔起,露出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再狠狠的全根没入,插得胜子一声尖叫,浑身颤抖。 不一会,Kevin抽出肉棒跪倒地上,把脸贴到胜子的臀沟里开始吸舔她的性器,他用舌头灵活的舔弄着胜子的阴蒂和阴唇,还在她的膣口打转,同时用手指逗弄着胜子的菊门,很快,胜子两腿一紧,阴道中的透明汁液如同小喷泉般涌出,胜子同时也发出一阵淫荡到极点的呻吟,尽管她尽全力压低了声音,但我却从未听到她这般舒畅,这般痛快的高潮声。 “爽了么,小骚货?”等胜子的高潮逐渐平息后,Kevin得意的看着小腹还在不断抽搐的胜子说道。 “来吧宝贝,该到我爽一下了。”Kevin又站起身,扶着他粗壮的肉棒抵在胜子的菊门上,缓缓插了进去。 “啊……呜……”胜子似乎很痛苦,她刚刚叫出声就想到了什么,拽过一边的抱枕死死的咬着,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 “哦……还是这里爽……难道你的新男友没用过你这里么?它是这么的紧致,这么的饥渴!哦……让我来喂饱你吧,小骚货!” Kevin说完便抓紧胜子白嫩的臀肉开始缓而有力的抽插,不一会,Kevin的左手粗暴的抓住胜子的一只乳房开始大力的揉捏,尤其是乳房中央被他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拇指粗鲁的揉弄着被挤出的乳头和乳晕,抠弄着乳头顶端的凹陷部位。 此时此刻被Kevin玩弄着的胜子似乎已经无法自已,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体也开始配合起Kevin淫荡的扭动着,肉棒的腥臭味似乎更刺激了她的情欲,她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在随着Kevin一声舒爽的呻吟后无力的瘫软下来,粗重的喘息着。 Kevin看着胜子这幅失神的模样得意的拔出肉棒,捡起地上胜子的内裤擦了几下丢到一边,光着屁股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啤酒,回到沙发上搂着胜子中场休息。 “你该走了……”胜子在Kevin胸前休息了一会后轻声的说道。 “再等等,宝贝,很久没和你做过了,今晚多做几次吧。”Kevin喝着啤酒轻松的回道。 “不……不行,我现在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了,我很爱他,我们不能这样。”胜子挣脱出Kevin的怀抱,坐直了身体。 “嗨!你不能这样,你说要为我生孩子的情景好像就在昨天一般,我可还没忘呢!” “可你拒绝了……你不需要我和孩子,不是么……” “可我现在又想答应了,我们重新开始吧,宝贝。”Kevin深情的望着胜子,轻抚着她的长发。 “我想你是又没钱喝酒和抽大麻了吧……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Kevin,我们之间结束了!”胜子打开Kevin摸在她头上的手,愤愤的说道。 “你不能这么绝情!你不能这么对我!宝贝,我们相爱了4年多!将近5年!我们之间的感情有多深你知道么?” “我只知道你抛弃我和孩子的时候有多绝情!” “那是个意外……宝贝,你知道我那阵子心情很不好……我发誓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我发誓!如果你再次怀孕我一定会娶你!和你结婚!”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走吧!”胜子站起身子似乎要送客。 “你这个可恶的亚裔婊子……”Kevin竟忽然说了一句法语,正当胜子因没听懂他说什么而愣神的时候被Kevin一把搂在怀里,狠狠的痛吻起来。 “呜……呜……”娇小的胜子在Kevin怀里奋力的挣扎着,但在身高和体重毫不成比例的情况下显得是如此的无力,我有点看不下去了,正当想起身下楼结束这场重温旧梦的闹剧时我愣住了,我看到了胜子柔弱的手臂缓缓的搭在了Kevin健壮的肩膀上,紧紧的搂住了他的脑袋。 几秒钟后,一丝不挂的胜子被Kevin抬起双腿抱在怀里,两只丰满的乳房紧贴在他健壮的胸肌上压的扁扁的,Kevin坐回到沙发上,把胜子依然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对着他耸立的肉棒缓缓放下,胜子的性器再次被Kevin的大肉棒深深插入,她此时显得全身酥软,但双手依然紧紧搂着Kevin的肩膀,努力上下耸动着肥白的屁股讨好般摩擦着体内的肉棒。 Kevin粗着脖子结束了两人的热吻,把嘴探到胜子胸前叼住一只奶头用力的吸允起来,同时他粗壮的双手抱着胜子肥白的屁股,下体奋力的向上耸动和她的阴部大声的碰撞着,胜子两只绛红色的奶头被他轮流含在嘴里吸允,舌头在奶头周围不断的打转,舌尖轻舔着奶头凹陷的奶孔。 他们这次做爱换了很多姿势和体位,胜子的嘴,乳沟,屁眼,性器被Kevin反复的抽插和享用着,乳房被两只粗糙的大手不停的粗暴揉捏,乳晕都被吸咬的肿了起来,甚至连胜子的阴部也因为长时间性交而变得肿胀不堪,即使这样,面色涨红气息微弱的胜子还是被Kevin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送上高潮,不断的在极乐中兴奋的颤抖着,呻吟着。 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回到卧室,默默点上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我已经理解到什么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了,就这样吧……亚裔婊子……呵呵。 早上醒来后我像往常一样洗漱完毕,下了楼,胜子也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做好了早餐,在一旁收拾着屋子等我一起吃早餐。 “早上好,亲爱的。” “早上好,宝贝。” 胜子依偎到我怀里轻吻了我一下,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而我也对着她微笑,心里却想着用刚吃过别人鸡巴的嘴吻我,果然是个婊子。 两人吃过早餐后胜子在厨房洗碗,我走了过去把她的裙子撩起,扒下她的内裤,吐了口口水在她的阴部抹了一把,就这么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而胜子也放下手里的事情,扶着洗碗台撅起屁股轻声呻吟起来。 胜子的阴道果然还有些肿胀,但这肿胀却让我感到了在她体内从未体验过的挤压感,我畅快的在她肥白的屁股上驰骋着,顶的她浑身不断颤抖着。 不一会,我痛快的在她体内射出了一泡浓稠的精液,而胜子喘息了一会赶紧扭过身跪在我面前含住我已经半软的肉棒仔细的吸舔起来,舔弄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把肉棒塞进我的内裤,拉上我牛仔裤的拉链,一脸媚笑的看着我。 我微笑的拍了拍她红润的脸蛋,说了句我走了。胜子嗯了一声起身跟我来到大门前,她像往常那样对我鞠躬说了句路上小心。 而我却没像往常那样用日语回覆一句再见,而是用法语说了一句:“Adieu.(永别了)” 胜子听后顿时呆在了原地,她直愣愣的看着我,脸色变得惨白,虽然她不懂我说了什么,但无疑和昨晚Kevin一样,我们说的都是法语,这点对於一个在欧洲生活了6年的人来说还是很容易识辨的。她愣了一会看我已经走出了大门立刻跑过来死死的拉住了我的胳膊。 “我和他分手了。”胜子睁大眼睛盯着我轻声的说道。 “哦。”我平淡的回了一句。 “我和他分手了……”胜子的眼中溢出了水滴,仍然倔强的盯着我。 “我知道了,我该走了。”我试图挣脱她苍白的小手,却没有成功。 “我……和他分手了……真的……”胜子似乎已经说不出其它话了,她不仅声音在颤抖,我甚至感到她全身都在颤抖。 “我走了……”我伸出手硬拨开她紧紧抓住我的小手,扭头走出了院子,打开车门,发动,开走。 两天后我接到了胜子的电话,但我没接,直接挂掉,电话再响,再挂掉。三天后胜子给我发来了短信:“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 我回了句“恭喜你怀孕了,我想Kevin会履行他的诺言,娶你,和你结婚,祝你们幸福。” 我发出这条短信后感觉心很痛,异常的痛,胜子是我交往过的女孩里和我感情最好,最深的一个,和米亚好哥们般的友情式爱情不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我就是她的丈夫,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们相互爱慕,相互关怀着。 但那晚那一幕把这一切全毁了,即使我知道她们背着我上过床我也不会对她如此绝情,毕竟我也有过如此多的女人,而且即使和胜子交往的时候我还偶尔会去偷个腥寻找下刺激。可惜我看到了她在无力的反抗后又搂上了Kevin的那一幕,那是赤裸裸的精神背叛,是对我和她之间感情的践踏。 爱之深,痛之切,这痛不仅仅是心痛,而且还有痛恨。我现在就正在气头上,无比的痛恨着胜子的背叛,我知道我还深爱着胜子,我也知道我想和她重归於好,但起码,不会是现在。 一个星期后我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在那天放学后正在考虑要不要去看看胜子时却在校门口被警察堵住了,他们把我带去了警局,当他们说出原因后我愣住了,胜子自杀了。 我当时根本听不到那帮警察在对我说些什么,只感觉整个人已经彻底蒙掉了,过了好一会我才慢慢恢复了听力和说话能力,我要求打个电话,他们同意了,我打电话给了大使馆,一小时后我离开了警局。 我来到了胜子的小楼前,但院门口却贴着封条,看着胜子一星期前对我哭泣时站立的地方,我感到我又做了件无比愚蠢的事情,愚蠢到无法原谅,愚蠢到亲手杀死了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一屍两命。 我觉得我以前那么失败是因为我不够勇敢,所以我来到德国后努力的锻炼着自己的勇气,我开始玩枪,玩徒手攀岩,和国外的混混们打群架,和截拳道武馆的师傅练对打。 当我觉得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时,现实再一次狠狠的打击了我,我面对女人时依然是个失败者,而且这次失败的更为离谱,失败的难以接受和挽回。 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不像国内那些女人般对我一哭二三上吊,为什么不像米亚那样开朗洒脱,为什么不等我消消气给我一个挽回的机会…… 胜子头七的那晚我偷偷摸进了她的房子,在她自杀的浴室里默默的烧着纸钱,念叨着她。 她的骨灰已经被她父母带回日本,而这栋房子也被她父母卖掉,很快就会搬进新的主人,那晚我在这个熟悉但已经空无一物的小楼里呆了一夜,恍惚中我甚至看到了胜子像以前那样一脸微笑的跪坐在我面前,我惶然的伸出手想去摸她,却碰触到了冰冷的墙壁。 胜子死后的半年我一直在低迷着,没再交往过新的女友,每天就是学校和租屋两点一线麻木的往返着。我已经感到心累了,累到发酸,发疼,甚至开始恐惧和漂亮女孩接触…… 就当我觉得我这辈子要玩完的时候,我接到了陆秋菊的电话,这个我素未蒙面过的未婚妻的电话。 你是来救赎我的……还是来再一次惩罚我的……陆秋菊?。12“程仁?是你吗?”我发誓我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天,当我在汉堡机场的接机口无聊的到处打量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到了我的面前,很礼貌的向我打了声招呼。 “胜……胜子……”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面孔,除了头发由长发变成了齐肩的短发,就连月牙般的笑眼也是一模一样的面孔,我的双眼顿时湿润了,我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颤抖着把手伸到她面前想抚摸下那张让我蹉跎了半年的脸庞时,那张俏脸却躲开了。 “程……程仁,这里是几场……好多人看着咱们呢。” “你……你是陆秋菊?”听着这口地道的京城口音,我似乎清醒了一些,松开了她急着向外抽的小手。 “嗯……”面前的女孩红着脸低着头。 “对……对不起……”我仍然失神,但已经清醒了过来。 “你……咱们……先出去吧。” “哦……好的。”当我回过神才发现周围一圈老外都在用期待的眼光想看我们表演一出浪漫的好莱坞爱情大剧,但可惜女主角似乎不太配合,被男主角拉着手快步的走出了接机大厅。 “秋菊,我能在这么叫你么?”在车上,我慢慢调整好了心态,虔诚的感谢上天给了我再爱一次的机会,我感到我的心在这一刻,复苏了。 “嗯。” “夏兰……你姐姐在加拿大过的好么?” “嗯,挺好的,今年她刚生了一个男孩,把那家人高兴坏了。” “呵……” “你……还想我姐么?” “嗯?” “我知道,我姐临走时想和你私奔,但考虑到我和家里,她最后还是嫁过去了。” “考虑你?” “如果我姐真和你私奔了,那就轮到我嫁过去了。” “呃……” “为了一个公司,值得么……”我苦涩的摇摇头。 “我认为是值得的,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加拿大公司的营业额就已经佔到陆家所有产业总营业额的五分之一,这样发展下去,对陆家的帮助会很大。” 我惊讶的看着一脸认真一本正经算着帐的陆秋菊,有些无语,钱能买回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幸福么?尽管即使夏兰嫁给我也不一定会幸福,因为我已经很难再相信自己能给女人幸福了。 “你毕业后我们就要准备婚礼了,所以我父亲给了我2个星期的假期,来和你熟悉一下,省的到时候会……会有些尴尬。” “哦,也就是,明年?” “嗯,明年年底的12月12日,日子我们两家大人都商量好了。” “哦。” “程仁……” “嗯?” “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还想着姐姐?” “啊?” “我觉得你和我说话总是心不在焉的。” “那是因为你太漂亮了,我有些……有些愣神。” “真的?” “真的。” “哪有……” 我租的公寓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套房,当晚秋菊就睡在我床上,我则睡在客厅,尽管我一下午都努力保持平静,但到了晚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用毯子捂着我的脸,畅快的痛哭起来,只有失去过才懂的失而复得的美好,即使秋菊不是胜子,但起码在我心里,胜子已经重生在了秋菊的身上,我不会再失败了,我不会再做任何蠢事了!等我稍微平静下后,狠狠的发誓道。 但想像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第二天,第三天,随着我与秋菊的逐渐瞭解,我有些头疼起来。 不会家务,不会做饭,这不重要,以后我们家会有下人做这些事情,但秋菊是个商场上的女人,她很喜欢用金钱和数字来衡量一切,是的,一切。 当第三天我和秋菊来到巴黎一家地道的法式餐厅用餐时,被侍应礼貌的拒绝在门外,因为我们两个都是东方面孔,而这家高级餐厅是不招待非会员和非贵族成员的。 而还没等我拿出米亚以前帮我办理的会员卡,秋兰就用英语问道多少钱可以办理会员? 顿时侍应生,包括我都深深的皱起了眉头,高卢人几乎是这个世界最骄傲和自傲的民族,他们相信他们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他们的香槟和红酒是世界上最具品味的,他们的食物是世界上最精美的,他们的巴黎是世界上最时尚的,而这些虽然都离不开钱,但你一旦用钱来衡量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侮辱。 他们需要的是会欣赏,会品味,有能力消费的优雅绅士来和他们一同分享这些美丽和精美,而不是像个暴发户般拿出大把的钞票砸在他们脸上来糟蹋这些珍品。通俗点来说,你想融入法国的上流社会,不仅需要有钱,还需要逼格够高,如果我大首都人民已经把装逼变的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那么法国佬每天日常生活的内容几乎全都是赤裸裸的装逼,无它。 而且在法国说英语是一件非常掉价的事情,高卢人最看不起的就是英吉利海峡对面那帮撒克逊人,盎格鲁人和日耳曼人的混血杂种,他们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吃炸鱼和土豆这些粗糙的食物,鄙视英国佬那身西装礼帽的死板着装,鄙视英国佬每天只喝威士忌这种粗粮发酵的烈酒直至酊酊大醉,甚至鄙视英国皇室自己擅自更名的土到掉渣皇家姓氏——Windsor(温莎)皇室,而此刻,这个东方女人正用着粗鄙不堪的英语询问着一个法国绅士的体面身份所需的……价钱? 看着一脸铁青脸色的侍应生,我轻咳一声掏出我的会员卡和一张10欧元的小费塞到侍应生的手里,用流利的法语对他说道:“不好意思,我想这位美丽的小姐一定是饿坏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进去享受这里精緻的美食和优雅的环境了。” 侍应生看到我的会员卡和小费还有我流利的法语,顿时露出了笑脸,他也微微一笑,躬身说道:“那么祝愿您和这位美丽的小姐能拥有一个美丽难忘的夜晚。” “谢谢。”我优雅的点头示意,牵着秋菊缓缓的走进餐厅。 “程仁,他刚才说什么啊?”秋菊和我静静的落座后,一脸好奇的问我。 “哦,装下逼而已,法国佬就好这口。” “哦……”秋菊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我觉得我有点瞭解秋菊了,这丫头就是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几乎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她姐姐虽然没有她能干,只能照顾家族的外围生意,但对待人处事还是相当拿手的,而她,就差的太远了。 “喜欢吃什么?鹅肝?鱼子酱?还是海鱼类?”我把菜单递给秋菊。 “嗯……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秋菊似乎对我有了点好感。 “好吧,两份精料牛扒!大份的!”我一脸笑意的用法语对服务生说道。服务生惊讶的看了秋菊一眼,但还是微笑着躬身离开。 “死程仁!给我弄那么大块肉!我怎么吃得完嘛……”看着一脸难色的秋菊我得意的笑了笑,但同时也感到有些恍惚,这种娇轸的表情在这张和胜子相同的脸上我以前却从未看到过,胜子平时最多的表情就是一脸恬静清雅的淡笑,最开心的时候也就是捂着嘴眯着眼,这种俏皮天真的模样我还真的从未见胜子在我面前表露过。 和胜子相处的这半年,我除了带胜子游玩,感觉自己从未对她付出过,无论是行动,还是情感,和她的付出相比我似乎显得无比吝啬,我似乎一直在把她当作一个保姆,一个性爱工具,一个人肉翻译,甚至是出气筒般使用,而她总是在我面前露出一副乖巧和温顺的模样,我却从未想过在我不在的夜晚她是否会孤单和难过。 看着这张和胜子无二的精緻脸庞,我感到心中一阵撕裂的疼痛,心中憋闷的我起身来到餐厅中央的钢琴前,默默的掀开琴盖,坐下,缓缓的弹起了一首法国的老歌:Encore une fois(再续前缘) 我并不能这样忘记 因为那是我们的爱 我多么希望这份爱能够再续 希望下次面对风浪的时候 你我能够再次轻轻的牵手 一直到明天的清晨 就像不断擦肩而过的身影 我们在渐渐的长大 我们无法瞭解自己 直到有一天 我爱上了你 我沉浸在歌曲的旋律与歌词的意境上,深情的望着那张一脸诧异和沉醉的小脸,用心的吟唱着,即使这张脸的主人已经是另一个人,即使她听不懂我在唱些什么,但我感觉她此刻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心,我这颗热切盼望她回应的心,我这颗急需她抚慰伤口的心。 当琴声和歌声落下,周围响起了掌声,我惊奇的发现本来并没有几个人的用餐大厅此刻却忽然出现了很多人,他们一脸善意和微笑的站起身对我鼓掌示意,我也站起身优雅的对四周最喜欢这种浪漫范的法国人点头道谢。 当我回到座位后,秋菊仍然激动的拍着她的小手一脸欣喜和幸福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牵起她的一只小手,轻轻的吻了下去。 饭后我们来到香榭丽舍大道缓缓散步,看着星形广场灯光灿烂的凯旋门我有些愣神,我紧紧的搂着秋菊,把她拥在怀里,回味着上次来这里时和胜子在一起的感觉。 秋菊似乎并不反对我对她搂搂抱抱,反而把小手从我身后探出,轻轻的搂住了我的腰,小脸也在我的胸脯上轻轻摩擦着,感受着巴黎夜晚徐徐的夜风,有些沉浸在这份来的有些过於突然和激进的情感中。 “程仁?” “嗯?”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好像对我……感情好深的样子?” “嗯……我也觉得奇怪,我感觉我们上辈子就是恋人……” “是吗?” “当然……” 秋菊抬起头默默地看着我的眼睛,却只看到一片深情和关爱,她似乎相信了,开心的微笑起来,我也微笑着,缓缓的低下头,把嘴唇和她湿润的小嘴紧紧的贴在一起。 “程仁,你怎么会法语的?”我在与秋菊第一次接吻后默默的回味着,而秋菊抱着我的手臂小鸟依人般和我边压着马路边聊天。 “哦,以前在餐馆打工时认识了个法国哥们,跟他学着学着就会了,很简单的,回头我教你。”我一脸的不在意。 “好啊,你说的哦,听不懂你说话好憋人的。”秋菊一脸的期待。 “没问题,老婆大人。”我溺爱的拧了把她的小脸。 “谁是你老婆。”秋菊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一脸尽是甜蜜。 “嗨哥们!请问拉法德百货公司在哪?”当我们快走出星形广场的时候,一个愣头愣脑的高个男孩来到我面前问路。而他说的是葡萄牙语,就像山西人听山东话一样,葡萄牙语和西班牙语几乎是相通的,所以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哦,前面那条街口,进去右转就能看到了。”我操起西班牙语回道他。 “谢谢你哥们!你女朋友真漂亮!” “哈!多谢你的讚美,活计!” “程仁?” “嗯?” “刚才你说的是什么话?” “呃……西班牙话……吧……” “也是?” “是啊,餐馆正好有个西班牙活计,和他……” “你当我白癡啊!” “骗你是小狗!” “你本来就属狗的!别当我不知道!” “擦!你怎么知道!” “哼!别说这个,我连你在上海一直是处男都知道!”秋菊小脸得意的微翘起来。 “啊?夏兰连这个都对你说?”我微微吃惊,以为她知道了我和夏兰的奸情。 “我姐?这关我姐什么事?你……你难道……” “咳……我和你姐那阵不是关系特铁么,她私奔都挺着她了,这点事她肯定知道啊,我在学校又没女朋友……”我马上一脸正色。 “程仁……” “嗯?” “我知道我笨,身材也没我姐好,除了读书和工作什么都不会,但……但我会努力的,你别嫌弃我好么?”秋菊一脸渴求的望着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可是我两辈子的恋人,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我微微一笑,搂着秋菊的细腰缓缓说道。 “真的?” “当然。”。13又过了几天,我已经从沙发搬进了卧室,和秋菊同床共枕了,但因为都知道世家女人的规矩,所以两人也没越出最后那一步,只是脱光了衣服摸摸亲亲,然后就睡了,但即使是这样,秋菊每晚也被我弄的娇喘连连,轻扭不止,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我真有种又和胜子回到一张床的感觉,我像以前对待胜子那样轻吻着秋菊的眼睛,鼻子,嘴巴,抚摸着她身上各处的敏感,感受着她在我怀里不安的扭动和呻吟,我感觉自己像在梦中一样,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感动。 周末了,大街上的商店早早的就关了门,今晚是德甲联赛汉堡队和法兰克福队的比赛日,秋菊似乎对去现场看足球比赛相当有兴趣,我也提前两天就买好了门票,和她一起去了汉堡体育馆观看比赛。 比赛很精彩,结果很残酷,汉堡队以1比3大败,比赛结束后满场都是潮水般的嘘声和Arschloch(傻X,德国人的国骂)的叫骂声,我和仍然一脸兴奋的秋菊走出了赛场,向停车场走去,但刚走出赛场不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在路边土边叫骂着一边群殴。 比起英国足球流氓,德国的足球流氓简直就是爷爷辈的,特别是在主场输球,那几乎是每场赛后必然会爆发群殴,通常比赛结束后一群本地的足球流氓会喝的醉醺醺的围在体育场周围,只要你操的不是本地口音,那么对不起,请挨揍。特别是赢球的客队球迷,那可真是往死里揍,所以在德国去客场看德甲,那真的是用生命在看球。 秋菊显然是被吓坏了,因为她看到了那群打架的人中有几个捂着肚子倒在地上翻滚,而且那些人明显是被下黑手,肚子上在不停地流着鲜血,弄得地上一片血蹟,很多普通的德国民众都尖叫着跑开了,也有人报了警,也有人在不知死活的围观。 我拉着秋菊远远绕开他们,想进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因为体育馆离我们的住所还是有些远的,走路回去起码要半个多小时。 “嗨!哥们,来跟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我们刚走进停车场,就迎面来了几个德国青年,看他们的样子不仅是足球流氓,还是臭名昭着的光头党,七八个光头走的相当快,我和秋菊避都避不及就被他们截住。 我直接把一包烟扔给他们,拉着已经有些发抖的秋菊就想转身离开,忽然秋菊发出一声惊叫,我回头一看,那个领头的傢伙竟然抓住了秋菊的一只小手,一脸猥琐的盯着秋菊圆滚滚的屁股。 “嗨!我们只是路过!”我一把打开了他的髒手,把秋菊护在身后。 “柏林腔?你们是柏林来的?”为首的光头愈发不怀好意,和其他几个人逼了过来。 “我们是汉堡大学的学生,不是柏林来的!” “学生?我他妈喜欢学生!特别是亚裔的学生婊子!水又多逼又紧!哈哈哈哈!”看着面前几个光头盯着秋菊放肆的笑着,我知道今天晚上无法善终了,我们身后百米处是一群足球流氓在群殴,人流进不来,在警察来之间根本无法摆脱面前这几个人。 “秋菊,走开点。”我缓缓的后退,把秋菊推开了我的身旁。 “程仁,他们想干什么……他们不会伤害你吧……”秋菊的声音已经带出了哭腔。 “傻瓜,这一群色迷迷的男人都盯着你看,你说他们要伤害谁……”我无奈的把外套脱掉,扔给了身后瑟瑟发抖的秋菊。 “那……那……啊!!” 还没等秋菊那那完,我猛地向前一沖,一记沖拳轰在了为首那光头的脸上,顿时那光头一声惨叫向后飞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既然那几个人没打算放过我们,久经拳场的我自然要遵循这个打架不吃亏的真理,特别是以少打多,被人围住再想突围就会非常麻烦。 因为我从小练军体拳打好了基础,加上我来到德国后就经常去截拳道馆刻意的练拳,我现在的拳重已经超过了120公斤,那光头虽然个子很高,但并不强壮,最多只有90多公斤,所以即使我没用全力也把他一拳打飞了出去。 “Hurensohn!(XXX)”剩下的几个光头呆了呆,却已经被我虎入羊群又放倒了两个。 “啊!程仁!小心啊!” 随着秋菊一阵惊叫,我猛地回头,看到绕到我身后的傢伙不知从那掏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向我刺来。 我顿时火气涌了上来,一个侧身闪过匕首,借他前沖的力量按着他的光头向我抬起的膝盖砸去。 呯!随着一声闷响,拿匕首的傢伙吭都没吭一声鼻骨就被我一膝盖顶的粉碎,他头朝后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满脸是血,死活不知。 剩下三个人似乎吓呆了,一声怪叫就疯子一样的跑了。我赶紧回头牵起秋菊的小手向我们的车跑去。 到家后,秋菊仍然全身发抖,久久回不过神。 “秋菊?秋菊?”我轻轻的拍了拍秋菊的小脸,她傻呆呆的看了看我。 “擦!”见她这幅模样我顿时心里一发狠,几下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自己脱光了衣服把她抱进了浴室放在浴缸里搂着她,随后打开淋浴让热水沖刷在她的身上。 “啊!!!”过了好一会,秋菊才发出一阵迟来的惊叫,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赶紧回头看了看我,刚扭过头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又赶忙回头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才松了口气。 “呜呜呜……程仁,国外好吓人,咱们回去吧……”看着趴在我怀里抽泣的秋菊,我顿时感到有些无语,这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胆子还真小啊。 “小傻瓜,你老公在这呢,你怕啥?你老公是军人家里出身的,几个小混混能把我们怎么样?”我轻抚着她的小脸安慰道。 “可……可……万一你哪天不在我身边怎么办……我好怕啊……”秋菊一脸可怜的望着我。 “怎么会,我是你老公,当然会一辈子守护在你身边……”我轻吻着她的小脸,轻声说道。 “真的?不许骗我……” “小狗骗你。” “那过两天你陪我回京城好么?我不想一个人回去……我……” “没问题!怎么都是老婆最重要!”看着秋菊一脸依恋的模样,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汉堡已经成为了第二个上海,我的伤心地,上学什么的还真无所谓了,反正我就是来见见世面的,现在整个欧洲基本也转了一圈了,既然目的达到了,回国早点开始接触公司事物也是好的,毕竟我父亲的身体从小就不好,早帮他分担点也算是尽了份孝心。 “真的?”秋菊立马一脸的惊喜。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看着秋菊这幅幸福满足的模样,我感到心里一阵安慰,我终於知道疼爱女人了么……我终於不会再让女人失望伤心了么……我低头吻上秋菊红嫩的嘴唇,深情的吻着,直到把她融化在我的怀里……14回国后,家里的父母长辈都很高兴,我也穿起西装打起领带进入了父亲的公司开始接触公司业务,初学时确实有很多不懂的地方,而父亲因为是董事长,所以应酬颇多,无暇一一指点我。不过还好我有个能干的未婚妻,陆秋菊,她在商业领域,特别是金融方面简直就是个天才,这也是我工作后才渐渐认识到的。 而因为我们的婚期渐渐近了,秋菊也准备从陆家的企业离开,来到程家企业工作,毕竟人都要姓程了,陆家不可能还留着人不放,何况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使陆家不愿意放人诸多股东也不会答应,别人家的老婆身居高位,那他们陆家在程家面前还有什么商业机密可言? 昨晚秋菊通过电话告诉我等她做完这最后一个项目就会来程家公司帮我,我很高兴。 今天上午我去了趟银行办理公司业务,回来时绕了个圈来到陆氏集团想看看秋菊,因为平时我们的工作都很忙,我和她快一个星期没见过面了。 “程少!”前台的美女很客气的和我打了声招呼,我微微一笑招手向她示意,走进了高层专用电梯。 叮,随着电梯到达秋菊办公的楼层,一个一身白色西装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对我微微点头示意,我也客气的点头回应,以为他是陆家某位我没见过的子弟。 等我和秋菊秘书打了招呼走进她的办公室后,我却感到有些诧异。 秋菊此时身着一身黑色的名媛职业套装,头发盘在脑后,看到我进来后她一脸微笑的站起身来到我身边。她深邃明亮的双眸和曼妙绝伦的身材在修身紧绷的职业套装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但最让我迷恋的依旧是那张让我魂断梦牵的精緻俏脸和那双眯成月牙形的笑眼。 “老公,你怎么来了?喝水么?”自从回国后不久,秋菊开始私下称呼我老公,我挺开心的,毕竟这代表两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但此刻我却有些脸黑了起来,因为我看到了她身后老闆台上的一束鲜艳玫瑰花。 “没打扰仰慕者给你送花吧,啧啧……人帅,花也香,再加上我们陆总如此美女,还真挺配!”我走到她的工作台前,拿起这束花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嘲热讽的说道。 “不……不是,老公你别乱说,我和他没什么……”秋菊听了立马吓了一跳,赶忙抓着水杯走过来解释道。 “咦?你这办公室怎么连花瓶也没有?我去帮你买一个?别浪费别人一番心意嘛。” “不……不是的……老公,你听我解释……”秋菊似乎有点急了,赶紧放下水杯抓着我的胳膊小脸苍白的望着我。 “没事,我相信你,你不必和我解释。”我随口回了她一句,背靠秋菊坐在沙发上点上根烟抽了起来。 “我和他没什么……”秋菊站在我身后轻声的说道。 “我又没说你和他有什么,你紧张什么?” “我和他真没什么!” 我没理她,默默的抽着烟,我承认我吃醋了,即使我知道这个不善言辞的女人做不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但我仍然很吃醋,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张和胜子一模一样的脸,让我很害怕再一次错过她,失去她。 不过抽了半根烟我发现身后没了动静,我奇怪的回头一看,顿时感到心里一揪,急忙站起身来到秋菊身边。 秋菊此时睁大着眼睛望着我,但双眼却显得呆滞无神,豆大的水珠正从她的眼眶里一滴滴蹦出,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任水珠就这样在她苍白的小脸上滑出两道泪痕,犹如雨后梨花。 “秋菊?秋菊?你怎么了?”我顿时吓坏了,我可没想到几句满带醋意的话会把她弄哭成这样,我立刻轻拍着她的小脸叫她的名字,但她毫无反应,仍然直愣愣的看着我,眼泪哗哗的往下淌,一双明眸就如同泉眼一般。 我手忙脚乱练练劝慰了好一阵都没有效果后顿时急了,乾脆上前猛地搂住秋菊的纤腰一把将她勒进怀里,对着她红润的小嘴就是一阵狂吻。 这招果然起了效果,我看到秋菊的双眼总算有了神采,随后把手也伸到她挺翘圆润的臀瓣上大力揉捏起来,秋菊立刻发出了一声闷哼,眼泪也止住了,苍白的小脸也开始散发出红晕。 我的心安稳了下来,开始专心亲吻着怀中的可人,在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中乱搅一阵后逮住了她的香舌,贪婪的吸允起来。 秋菊也被我吻的动了情,纤细的胳膊慢慢攀上我的结实后背紧紧的抱住了我,很快,她开始浑身都瘫软微微颤抖,似乎连站着的力气都没了。 正当我们吻得如癡如醉的时候,秋菊桌上的电话响了,她猛地一惊,赶紧推开了我,匆匆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平复了下心情,才接起了电话。 我见秋菊没事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饶有兴致的站在她身后打量着被职业套裙包裹起来的挺翘园滚的臀部和纤细如柳的腰身,再加上她一本正经打着电话的模样,顿时让我情欲大盛。 我轻轻来到秋菊身后,微微曲下双腿把已经硬梆梆的下体紧贴在她挺翘的臀瓣上,不怀好意的来回摩擦着,看她依然一本正经的在电话里谈公事我慢慢的楼上了她的细腰,大手开始在她小腹轻轻的抚摸着,当我的手攀上她挺拔饱满的胸部时,已经靠在我怀里的秋菊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本来紧绷的身体顿时变得瘫软,身体的重量也慢慢的移到我的身上,我的手上。 “邱经理,我这里有点急事要处理,半小时后我打给你。”秋菊终於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匆匆说完这句话后急忙挂上了电话,扭过柔软的身躯搂着我的脖子与我狂吻起来。 “不……这不行,老公……停下……”正当我喘着粗气把秋菊的套裙掀到腰上把手伸进她的内裤时,秋菊急忙松开的我嘴唇一脸醉红的阻止我。 “这环境不挺好的,又安静,人又美……”我的手继续在她内裤里挑拨着湿润柔软的两片唇肉。 “会……会有人进来的……求你了……”见一脸哀求的秋菊我知道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被人进来看到确实不好。我松开了秋菊,看着她在我面前一脸通红的整理着衣裙。 等秋菊整理的差不多的时我扭身来到她背后,望着她再次被套裙包裹的挺翘臀瓣顿时又感到一股燥热,想起这两块白腻嫩肉的爽滑手感,我忍不住伸出手大力的抽了她屁股一下。 啪!随着一声脆响,秋菊立马一个小跳,她回过身捂着屁股一脸呆滞的望着我。 “怎么了,不服气?你说你该不该打?”见秋菊这副傻乎乎的样子我顿时玩性大发,板着脸对她说道。 “我……我……是……”秋菊的脑袋似乎还没转过弯来,见我又变成一脸不高兴的模样顿时又有点慌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过几个月你就是我程仁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即使现在你也是我未过门的未婚妻,谁给你的胆子收别人的花?嗯?”我上前搂着秋菊的腰盯着她说道。 “对……对不起……老公,那人是这次项目合作企业家的公子……他……他负责这次项目的接洽……我想临走前做好这最后一个项目,才……才……”秋菊磕磕巴巴的说道。 “企业?哪家企业这么胆肥敢给我程家的媳妇送花?”我来了兴趣。 “他……他是日本青岚株式会社的……” “日本?那傢伙是个小日本?”我愣了。 “嗯……听说他在牛津留学了几年,所以我给他说了我有未婚夫了他还是坚持送花……说什么只要我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追求我……我不想和他把关系搞僵才收……” “脑残……”我愤愤的骂了一句。 “老公……我错了……你多骂我几句都无所谓,求你别生气了好吗……”秋菊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没说你,我说那小日本。”我翻了翻白眼。 “哦……”秋菊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转过去,屁股撅过来,看你这傻娘们就来气,不多打你几下你能长记性?”其实是我又想感受拍打她挺翘小屁股的手感了。 “哦。”秋菊抬头看了我一眼,见我一本正经的模样咬了咬嘴唇,磨磨蹭蹭的转过身,把圆滚滚的屁股对着我,微微撅了起来。 “撅高点!”我见她扭过头顿时露出了坏笑。 “老公……能不能打轻点,刚才有点……有点痛……”秋菊又努力挺了挺腰身,把屁股翘的更加圆润鼓胀。 “不打痛点你能长记性?我要打了啊。”我装模作样的举起巴掌。 “嗯……”秋菊立马闭上眼,低着头咬着牙一副壮士受刑前的姿态。 “傻丫头……哈哈哈哈。”我把巴掌轻轻拍到她挺翘的屁股上抚摸起来。 “老公……你不生气了?”见我露出了笑脸,秋菊赶忙转过身一脸欣喜的看着我。 “嗯,看你认错态度比较诚恳,这事暂时就过去了,但以后那小日本再来送花你就把他赶出去,听到没有?”我捏了捏秋菊小巧的鼻子板着脸对她说道。 “嗯!”秋菊重重的点了点头……15在家里不比在外面,秋菊是没有晚上陪我过夜的可能的,两人在一起时大多只是吃个饭溜个街,最多在宾馆开间房亲昵一阵。秋菊从小就是个乖乖女,在遇到我之前根本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所以在床上显得笨笨的,呆呆的,不过我倒挺喜欢她这幅笨鸟依人的模样,经常在床上捉弄她,感受着别样的情趣。 几天后京城的一个发小约我吃晚饭,说要谈笔生意,我痛快的答应了,我们都是商场上的世家子弟,很多有油水的生意都会相互合作着做,所谓往来,有往才有来,今天你给我往,明天我给你来,生意场上的交情都是这么来的。 我这发小名叫齐佑闲,是齐家的长子长孙,他们家老爷子的地位虽不算高,但资历摆在那,加上我们从穿开裆裤一起玩到高中毕业,所以这个哥们情面还是要给的。 为何一个世家的长子长孙要从商?主要是他们家里人丁不旺,老爷子的只有一个儿子,2个孙子,所以註定了他们家在官场上没有太大发展空间,他们家只能趁着老爷子身子骨还硬时拼命的发展家族产业,希望多保家族几代富贵。 “仁子!好久不见!” “佑闲,你丫怎么又胖了!” “唉,还不是老婆生孩子给闹的……” “你老婆生孩子管你屁事?你怎么能胖?” “她吃的少啊!天天给她弄大鱼大肉下奶,又猪蹄又肘子的,她吃不下去啊!这剩一大堆菜扔了又可惜,那只能我吃啊,这吃着吃着……” “擦!你牛逼!” “哈哈哈哈!不说了,先进去!我定了桌子,咱哥俩晚上好好叙叙旧!” “喝点?” “那必须喝!” “哈哈哈哈!” 和发小在一块比一般朋友又要放开的多,我们一路说笑着走进了这家京城颇有名气的饭店,当然看中的不是有什么吃的,而是这饭店是会员制,平时不会有太多嘈杂的人在里面吃饭,环境比较好,适合谈事情。 “程少,齐少!”我们刚进大厅一位端庄秀美的领班就迎了过来,一脸职业的微笑引着我们去佑闲定的座位。 “咦?仁子,那不是你未婚妻么?那个陆秋菊?”在我的目光还注意在前面领路的美女领班一摇一摆的大屁股时,佑闲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沖右边怒了努嘴。 我顺着佑闲的目光看去,一张贴着落地窗的情侣桌上有一男一女,男的衣冠楚楚,谈笑风生,女的一身米黄色职业套裙,神情淡淡,两人果然是我那天遇到的油头粉面的小日本和我的未婚妻陆秋菊。 我顿时感到一股邪火涌到头顶,秋菊是他们家企业的副总经理,平时有应酬是应该的,但这也是要看人的,那小日本摆明了要追你,你还单独出来和他吃饭?而且前几天她才点头答应我不再接受那小日本送花,现在呢?直接出来约会了?再过两天是不是就该去开房了? 亏我前几天把她弄哭了还手忙脚乱心痛不已,感到自己又做了件天大的蠢事,感到自己对不起她,可现在顿时有种被她耍了的感觉,我忽然想到一个千亿公司的副总怎么会如同我想像的那么单纯,我真他妈是个傻逼! 陆秋菊!你有种!你会演!亏我把你当成宝,你他妈把老子当猴耍!睹物思人想到可怜的胜子,我顿时感到怒火中烧,怒不可遏! “仁子?要不要我去问问怎么回事?”佑闲见我面色铁青,知道有些不妙,赶紧和我搭话。 “别啊,你没见人家郎情妾意的,你去捣什么乱!走吧我们去吃饭。”我推了佑闲一把,示意前面有些发呆的领班继续引路。 “不是吧,你是说陆秋菊……” “这不很正常么,现在不讲究男女平等么,你结婚了外面的女人少过?” “这他妈能一样吗?你见过男女什么时候平等过?还真看不出来陆家二小姐这么有个性,哼!”佑闲一脸不忿的瞟了一眼秋菊。 “走吧走吧!还吃不吃了!不吃我回家了啊!”我催促道。 “走走……美女,带路啊!别光看热闹啊!”佑闲似乎有些故意的扯大了嗓门。 这个餐厅本来人就很少,除了音响里优雅轻音乐根本听不到人说话,佑闲扯了这一嗓子顿时引来数道目光朝我们看来。当然,这几道目光中就有离我们不远处的小日本和秋菊。 我和秋菊的目光顿时对上了,她一脸的惊讶和紧张,而我眼神里是极度的轻蔑和不屑,当然,还有一股难以隐忍的怒意。 我和佑闲坐在了他订好的位置上,而我的座位正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秋菊,她此时脸色苍白,放在桌台上的小手五指紧握。 看到秋菊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形的小脸,我感到这么坐着很不自在,我起身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当我走到离秋菊很近的地方时,小日本伸手抓住了秋菊放在桌台上的小手,轻声问道:“秋菊,你怎么了?” “青岚先生!请你自重!”秋菊顿时吓了一跳,急忙把手抽了回来,扭头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仿佛怕我把她一口吃掉一般。 看到我越走越近,秋菊终於忍不住了,她起身站了起来,向我走来。而一旁的小日本一脸的疑惑问道:“秋菊,你去哪?” 还秋菊,叫的还真他妈亲热!操!我的怒意更盛,走到拦在我面前的秋菊身前停下,一脸铁青的盯着她。 “陆总,你这是干吗,我只是要去卫生间而已,没想打扰你们。”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哪样了?让开!”我侧身让过她强行走了过去。 “老公,你听我解释,求你了……老公!”我刚跨出两步就被秋菊从身后死死抓住了胳膊。 “松开!”我几乎吼了出来,两眼血红神情扭曲的看着眼前这个已经双眼湿润的女人。 “求你了……听我解释……”秋菊反复重複着这句话,满脸悲伤的望着我,我的心里忽然一紧,恍然间回到了几年前和胜子几年前在家门口的那一幕。 “我怀孕了,2个月了,孩子是我们的,求你听我解释,晚上回家,好吗?” 这段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的短信立刻激醒了我,我上次就没给胜子一个解释的机会,让她彻底绝望,一去不返,我甚至到现在还不知道那晚我睡着后楼下发生了什么,胜子又想跟我解释什么,然而这一幕如今难道还要重演么…… 看着这张和当天胜子无二的悲痛俏脸,我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顿时冷静了下来,我停下脚步,把泪如雨下的秋菊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说吧,没事的……不怕……”我感觉我回到了几年前,并没有给胜子回覆那条绝情的短信,而是晚上回到了家中,把她搂在怀里,轻声的安抚着她。 “我……我本来今天是想让你陪我一起来的,可我又怕你生气,所以……我就自己来了,我想和他当面说清楚……让他以后不要再纠缠我……我怕,我怕你再误会……”在我怀里慢慢平静下来的秋菊轻声说道。 “就这么简单?” “嗯,真的,老公,我没骗你,真的……”秋菊抬起头一脸泪花的看着我,还摆着苍白的小手示意她没说假话。 “我相信你。”我微笑的看着她,用手轻轻的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痕,感觉眼前这张似乎松了口气的小脸和胜子悲伤绝望的脸慢慢的合二为一。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么。”我捧秋菊的小脸,轻声的说道。 “嗯,嗯!只要你不生气了,让我怎么样都行!”秋菊急忙点了点头。 “你会原谅我的……对么……”我把额头顶在秋菊的小脑袋上,满脸悲伤的看着她。 “我……我原谅你……老公,不哭……我原谅你……”秋菊看到我的眼中溢出了泪水,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谢谢……谢谢你……宝贝……”我紧紧的搂住秋菊,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趴在她的肩膀上泪如泉涌。 “好了老公,不哭了,我不会怪你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不哭了不哭了……怎么你一哭我也想哭了……呜呜呜……” 秋菊劝了我一会发现我止不住泪,她好像也被牵动了心中的某根弦,也随着我哭了起来,顿时,这个餐厅变得静悄悄的,本来几个想看夫妻抓奸吵架瞧热闹的傢伙傻眼了,抓奸竟然抓到两人抱头痛哭,这在京城世家的圈子里也算是头一回了。 过了好一会,我和秋菊才平静了下来,我拉着她走到卫生间门口的洗手台前,拿起侍者手上的毛巾帮她擦着小脸,她也学我,也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擦脸,两人擦着擦着就玩上了,你拧我一下,我捏你一下,不一会两人就破涕为笑,和好如初。 “青岚先生,这是我未婚夫程仁,我们12月就要举办婚礼了,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等两人玩够了,秋菊把我领到那小日本面前,向他介绍起我。 “你好,程先生,我是青岚株式会社的青岚中一。”小日本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站起身伸出手。 “你好,狗东西。”我微笑着伸出了手和他握在一起,操着一口流利的日文和他说道。 “你……你说什么?”青岚中一面色一僵,愣愣的看着我,用日文回道。 “我说你是个狗东西,你听不懂日文么?”我脸上依然挂着谦逊的微笑。 “程先生!请你保持一个有身份人应有的风度。”青中一的脸色愈发难看。 “我当然是有身份的人,可你却是个狗杂碎,你见过人会对狗保持风度么?”我的嘴角微微翘起,而一旁的秋菊傻呆呆的看着我们一直用日语在交谈而不知道我们说了什么。 “程先生!请你不要太过分!”青中一的脸上已经显出一丝怒色。 “过份你妈!就你这个傻逼样还好意思追她?你照过镜子没?狗东西!”我一手揽过秋菊的细腰把她搂在怀里一脸轻蔑的看着青中一。 “你……你欺人太甚!”青中一上前一把抓住了我的领口,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他妈就欺负你了,你咬我?来啊?你是男人么?你们日本男人难道都他妈是孬种么?咬我啊!!”我把不知所措的秋菊推到一边,对着青中一吼道。 “混蛋!你这个支那猪!你竟敢挑衅大和民族的尊严!”青中一一听到关乎与民族尊严的侮辱立刻就炸了,他抬起手狠狠的朝我面门打了一拳。 “啊!”随着秋菊一声尖叫,整个餐厅人的脸色都黑了下来,热闹谁都喜欢看,但在中国的地盘,还是中国的首都里,外国人打权贵世家的子女,而且还是日本人,这让稍微有些民族气节的人顿时都有些坐不住了,好几个长得高大的男人都离开座位向我们围过来,而佑闲也急忙跑到我身边卷起袖子就要动手,却被我一把拦住。 开玩笑吧,老子费这么大劲激怒他,还忍辱负重的挨了一拳,接下来的风头能让你们出?你们还是乖乖去一边做群众演员吧,关键戏份还是得主角来! “嘿嘿……”我朝青岚中一露出了一个坏笑,随后毫不客气的伸出拳头同样砸在他的面门上。 哢嚓!顷刻一阵盘子碟子摔碎的脆响传来,青岚中一被我一拳打飞起来后倒在不远处的桌台上,把桌台和桌台上的东西砸的粉碎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看着青岚中一满脸是血已经塌陷的鼻樑和脸旁几颗断裂的牙齿,我满意的笑了笑,还好我力道算得准,不然稍微使大点劲这傻蛋的脑袋都要被我打爆了,真是弱…… 我拍了拍一旁目瞪口呆的佑闲:“兄弟,今天这饭看来是吃不成了,我得先回去好好教育教育这傻娘们,明天下午你来我办公室找我,咱们详谈!这场算我欠你的!” “呃……是是,你们两口子办事要紧,麻利的滚蛋吧,这摊子我帮你收拾……”佑闲无奈的对我翻了翻白眼。 “瞧你丫这操性!谢啦!”我用手按了佑闲的肥脸一把,一脸微笑的牵着还在愣神的秋菊走出了饭店……16“爸,我要收购日本的青岚集团。”第二天一早,我就来到了父亲的办公室。 “哦?为什么。”父亲摘掉花镜,眼神深邃的看着我。我父亲虽然不是军人,但他出生在军人世家,从小耳濡目染,身上很自然的带有一股铁血的气质,让人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他惹到我了。” “……昨天的事我听说了,为了一时的冲动,花费这么大的代价,你觉得值得么?” “值得!我要让看戏的人都知道惹到我的下场!” “我一会打电话给海外部和金融部的部长去你那开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父亲盯了我一会,又重新戴上花镜,继续低头办公。 “谢谢爸!”我嘴角微微一翘,步伐轻快的扭头就走,可刚打开门又被父亲叫住了。 “程仁,记住!你要当疯狗,那就要当一辈子的疯狗,别过几天就变死狗,那样会被人吃的连渣都不剩!” “知道了……爸。” 昨天打的那个小日本是个标准的富三代,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是二流家族中算是顶层的位置,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可谓家势不小。昨天那小子刚被送到医院日本领事馆就派人直接来到京城的公安总局要求抓人,但公安局的人把当时的监控录像一放,领事馆的人顿时傻眼了,录像里清清楚楚的看到是青岚中一先抓着我的衣领,然后又先动手打的我,而且得知我的来头后,日本领事馆的人甚至连医药费都没让我赔偿一分钱就灰溜溜的走了。 虽然他们青岚家族在日本离一流家族只有一步之遥。但就是这仅仅一步,让他们无缘踏入真正的核心社交圈,而一流家族自然也不希望多个人来分一杯本就没多少油水的日本市场,毕竟那些真正有油水又省时省人的产业都是和政治挂钩的,最典型的就像XX电信,这些企业无一不牢牢掌握在他们手中,但这圈子每多一个人,就意味要分割一部分出去,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但他们又无法毫无损失的一口吞并掉这个已经成了气候的家族企业,即使是几家利益集团联手,也会给对头的利益集团带来可乘之机,轻则被咬掉块肉,重则伤筋动骨。 而我这个外国人出手,却是这些日本大头目相当愿意看到的,因为就算我能顺利控股青岚集团,也会有很多外围产业落到他们的手里,毕竟本土作战的优势无谓不大。 但一旦收购成功,那么对程家也是有很大贡献的,股票价值不谈,起码家族产业在日本就有了一个登陆点,有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就像陆家开闢北美市场一样,日本市场同样是块肥美的大蛋糕,至於是吃的满嘴流油还是崩掉牙齿,就要各凭本事了。 经过整整一个星期的风险评估,专家们得出的结论是如果想控股青岚集团这个市值约100亿美元的上市公司起码要准备80亿美元的流动资金,这对程氏集团,对整个程家来说都是一场考验,一场硬仗。 这段时间秋菊也在竭尽全力的帮我,因为我把人家集团的少东给揍了,陆家和青岚集团的合作项目自然打了水漂,看着前期投入了上亿资金的项目就这么玩完了,秋菊他父亲自然是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怎么想到让秋菊来负责这个项目,不过碍於我们程家的面子不好发作,所以他乾脆直接炒了秋菊把她扔我这来了,一是眼不见心不烦,二是反正迟早都要过来的,不差这两天了。 秋菊来到程氏集团后得到了我父亲的大力提拔,直接任命她做金融部的副部长,转正只是早晚的问题。而且许诺给原来的金融部的陈部长要提拔他做公司副总,这顿时让陈部长开足马力,全心全意的辅佐我打这场硬仗。 涉及到海外控股,那么有一家实力雄厚关系牢固的仲介银行就成了关键,看到面前这么多世界各大银行的推荐信,这时候我忽然想到米亚,她家不是就开银行的么,而且这种背景深厚的银行世家拿出100亿美元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通过和米亚的电话联系,她痛快的答应让我去德国由她引荐让我去和她的母亲见面详谈。第二天我就带着金融部的几个银行专家飞到了柏林,见到久违的米亚,神情对望的同时,我和她的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微笑。 “仁……我的心肝,你想我么……” “快想疯了,我的宝贝……” “瞧瞧我的小可怜,我的小心肝,你究竟多久没碰女人了,下面竟然鼓胀成这样……啊!!” “宝贝……今晚我要和你战个痛快……” “恐怕不行,仁……明天是我和我未婚夫订婚的日子……我今晚还得回去他那里。” “呃……你订婚了?” “是的,我得心肝……谁让你狠心抛弃我,我可是个女人,我需要婚姻……咦?仁,你怎么软了?” “我太伤心了……米亚……”看着身下这具洁白无瑕的身躯,本来性趣盎然的我竟然有些萎了,未婚妻出轨,多么敏感的话题。 “哦,对不起,我的心肝,我……我真没想到你会对我如此深情,对不起,我……” “不,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和她在一起,宝贝,我会爱你一辈子,也会祝福你一辈子……” “天啊,仁,你真是太好了……我爱你……” “我也是,米亚。” 欧洲女人就是这么直率和坦然,喜欢就是喜欢,订婚的前一夜都会和你在床上翻滚,不喜欢连看你一眼都欠奉。 和米亚久违的亲热后她依依不舍的离去,而我躺在床上,默默的抽着烟,回想着自己在上海时的模样,自己刚到德国时的模样,自己刚回国时的模样,自己再次来到德国的模样。 这就是夏兰嘴中说的成熟的过程么……男人的成熟难道是靠女人的数量堆积上去的?我有些不太懂,尽管我感觉我成熟了很多,毕竟我已经26岁了,马上就要结婚了,但为什么我的心里还是感到有些发虚,我还要经历些什么?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但我衷心希望与女人无关。 第二天我穿着在柏林新买的礼服,参加了米亚的订婚典礼,出乎我的意料,米亚的未婚夫竟然是个高头大马的美国小夥,一脸的春风得意,据米亚说那小夥的父亲是美国石油行业的巨头,有足够的身家和资本与米亚家族联姻。 但看着这貌似郎才女貌的两人,我总觉得她们过不到一块去……虽然我不否认多少有些酸溜溜的成份在里面,其实主要是因为昨天我明显感觉到米亚已经长大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不再是个每天只顾着到处游玩到处参加聚会的小丫头了,而这个美国小夥……似乎还没我成熟的样子…… 米亚当天很的漂亮,身着一身银色露背礼服,白皙修长的脖颈戴着一条数亿美元的钻石项链,既高贵优雅,又青春靓丽。整个典礼上她都犹如一条美人鱼般到处穿梭游荡,与宾客友好的寒暄招呼,当她在与美国小夥举行订婚仪式的时候,她的眼神看向了我,而我则举杯致意:祝你幸福。 第三天我终於带领的代表团和米亚的母亲正式会面了,米亚也在她母亲身边旁听,时不时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给我个抛个媚眼,甚至是飞吻,顿时让我感到有些坐如针毡,冷汗不已。 但也由於米亚在旁边一直对她母亲施压,而她母亲也从米亚嘴里得知我的家族在中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做出了很大的让步,本来我们只想从她这里得到100亿美元的外汇支持,但最后她母亲却答应给我们提供150亿,当然,这价钱是从200亿开始向下讲的。这让随我而来的银行专家都觉得不可思议,而我在米亚一脸得意的悄悄对我眨眼时给她打了个法语唇语:je t'aime(我爱你)。 打人事件过后整整一个月后,收购青岚集团的行动才正式开始,控股战其实没啥技术含量,除了前期的投资预算、风险评估和资金调动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真正到了交锋的时候就是砸钱战,谁的钱多,低买高卖,通过不断收拢散户和小股东身上的股票来逼迫对方救市,直到把对方砸到没钱,那你就赢了。 金融部的人,海外部的人,包括我,从日本开市后在金融部的股盘表下站了几乎整整一天才爆发出胜利的欢呼声。 整整670亿人民币,我们才得到了青岚集团的控股权,看来青岚集团早就收到风声做好了和我们决一死战的准备,这一个月里他们竟然从各地银行贷款到了如此多的现金,这和当初专家们预估的数值相差甚远,还好这次我找的是米亚家的银行,不然这次程氏企业估计要伤筋动骨好一阵子了。 因为这次出色的表现,让父亲和家族的长辈对我刮目相看,连秋菊看我的时候都是满眼的小星星,毕竟在中国这片土地上,被日本人控股的中国着名企业有太多,而控股日本着名企业的中国人却屈指可数,程仁这个名字顿时在京城商界,甚至全国商界中挂上了名号,饿狼程仁。 别人只是想追求下你的未婚妻,又没真正睡过,你不仅把人给揍残了,还把人家家的企业给吞并了,这见到点腥味就把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不是饿狼是什么? 但我不在乎,我只知道,在这个人吃人的世界上,你不想做羊,只能做狼!。17两年过去了,我和秋菊结婚后依然住在程家大院,只是家里又给我们新盖了一栋别墅。 因为结婚时我的风头正劲,在婚宴上不仅我正国级的副总理姥爷来了,连一把手的长子也带着家人来捧场,顿时把我们的婚礼拔高了好几个档次。当然最开心得意的还是两家的老爷子,特别是陆家的老爷子,因为当初陆家把陆夏兰又哭又闹的远嫁加拿大而遭到了不少京城世家的非议和白眼,弄得他里外不是人了好一阵子。 可这嫁的第二个孙女终於嫁对人了,这让他当日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看那气色起码年轻了十几岁。而因为两家老爷子都健在,而且是一军一政,所以全京城几乎所有有头有脸的世家都来送上一份心意,就连平时天天抬杠叫板的几个老对头都让二代的中坚层来参加了我们的婚礼,当时的场面可谓盛大空前,所以常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绝对不假。 婚后我和秋菊的感情不错,她在程家的公司里任金融部的总经理,我也在半年前坐上了公司总经理的宝位,算是正式上位了。 但人一旦到了一个顶点,心态就会发生一些改变,就如我,每天除了处理一堆似乎永远处理不完的公务,很难再找到新的人生乐趣。 而这几天,我却得到了一个让我感兴趣的消息,陆夏兰今年要回国过年!听秋菊说夏兰现在已经是2个孩子的母亲了,而且在加拿大似乎混的风生水起,我想想也是,就她那泼辣的性格,确实在哪都吃得开,起码不会吃亏,如果是秋菊这傻丫头嫁过去,那还真就难说了。 秋菊虽然从婚后一直和我感情不错,但也仅限於不错,如她自己说的,她是个除了上学和工作其它都不会的傻女人,所以和她在一起并没有什么情趣可言。 以前刚在一起的时候我还乐意带着她到处玩,到处疯,一是对胜子还放不下,二是她傻乎乎的模样也确实可爱。但时间是把杀猪刀,它磨灭的不仅是青春,还有人心。 如今两年多过去了,胜子的音容笑貌在我心中已经渐渐模糊,我虽然偶尔也会想努力回忆起与她的点点滴滴,不想忘记她,但可惜脑海里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片段。而秋菊这个只会笨鸟依人的傻女人也逐渐让我感到性趣缺缺,因为她太保守了,保守到与我结婚两年都不曾为我口交过,这让我这个与欧洲奔放女玩惯了各种花活的无情小郎君十分的不爽,起码在房事方面,我对秋菊早已颇有微辞。 但因为秋菊身上有胜子这个深深的烙印,每当我在床上看到秋菊一脸的不情愿我又不忍心强迫她,不忍心看到她受到一丁点伤害,所以我们之间做爱的频率和时间越来越少。虽然秋菊已早有察觉我在床上对她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但她却无力改变,她每次都一脸可怜巴巴的向我道歉,我也只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关系,我爱你。 我想过找别的女人,和其他世家子弟一样,甚至连我父亲在外面都有不少女人。但我却有些害怕,有些女人玩得起,就如米亚一般,即使分手了还能与我约炮谈笑,也有些女人玩不起,就如胜子一般,让我对她愧疚一生。 至於明星模特那些,我们世家子弟是很少去碰的,虽然借她们几个胆子她们也不敢用我们的身份来炒作,但戏子和婊子这种下九流身份让我们这些从小就有浓重阶级观念的世家子弟十分抵触,就如最早我与琪琪一般,尽管我喜欢她,尽管她是个处女,可一旦碰触到那条线,我就会发自内心的拒绝和不情愿。 我身边当然也有不少主动投怀送抱的优质美女,但玩女人和泡女人是两码事,用钱和身份玩女人是头猪都可以办到,但泡女人是需要FEEL和技巧的。这种乐趣是无法用肉体来拟补的,所以尽管我内心十分渴望去找个不知我底细的有FEEL女人来刺激我,让我体内重新分泌出足够的荷尔蒙和性激素,让我每天心情更好一些,做事更积极一些,但只可惜这种女人在这两年中却从未遇到过。 今天是大年初二,秋菊回娘家的日子,我和秋菊来到陆家先去拜见过老爷子后来到了她父母的小院。 秋菊的父亲是公安厅厅长,母亲是国税局副局,但在家里却显得很普通,就如两个在一般单位上班的小科员一样,一见我们来了就招呼着我这个女婿抽烟喝茶,却把秋兰打发到一边带小孩陪弟妹。而我虽然一脸微笑的和他们客套着,但眼睛却止不住的瞟向坐在一边逗着小孩的陆夏兰。 几年没见,陆夏兰更加成熟,更加有风韵了。她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个高高的发髻,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瞟我一眼,露出一丝深长的意味。她此刻身穿一件白色的紧身高领毛衣,把她胸前似乎比以前更为丰韵饱满的胸脯裹得紧紧的,陷在沙发中的浅蓝色牛仔裤勾勒出她成熟少妇应有的迷人曲线。 既然是回国探亲,陆夏兰的丈夫自然也来了,还带着他们的两个儿子。老丈人和丈母娘自然对外孙百般疼爱,但对这个又黑又丑又矮又粗的女婿似乎还是不太待见,但我却对这个便宜姐夫挺感兴趣,过去递了根烟和他聊天,通过聊天我知道这便宜姐夫叫高副帅,多么讽刺的名字……而且聊了一会我竟然……竟然感觉到这个便宜姐夫……很实诚! 他说话客客气气,一本正经,因为他是二代华人没来过国内,所以他中文的口音有些奇怪,或者,有些生硬。和我一样,他是负责家族生意的,青帮内的事物由他的弟弟妹妹照应,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生意,毕竟是都是商人,竟然还聊出了不少合作契机,正当我们聊在兴头上的时候,只听见啪一声,一只白嫩的小手大力的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吃饭!”我回头一看,陆夏兰正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哎呦!怎么老点炮!不玩了!小菊,来帮我摸几把,我出去买点东西,对了,借你老公当司机用用。” 吃过午饭不久,几个女人在一个房间码起了长城,可不到半小时夏兰就把牌一推跑到外屋叫秋菊进去替她玩几把,另让我陪她出去买点东西,秋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她姐,又看了看我,咬了咬嘴唇点了点头。 我感到脸有些发烫,有他妈这么直接在别人老婆面前约炮的么!而且约炮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夫!我看了一眼在沙发对面抱着孩子的便宜姐夫,他似乎毫不在意陆夏兰的举动,妈的,在北美混的人果然不一样,既然你们两口子都不要脸了我还装个屁!我站起身,和一脸得意的陆夏兰走出了小院。 “去哪?”到了大院外的停车场,我发动了车子看着陆夏兰淡淡的问道。 啪!回答的却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我愣愣的看着陆夏兰,心想这娘们是不是疯了,见面还没说句话先抽我一大嘴巴子? 啪!又是一耳光,当她第三次举起手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压在副驾驶的座位翻身骑到她大腿上,盯着她满是幽怨的大眼睛看了一会,低头狠狠的吻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 “想我么……”激吻过后,陆夏兰的小脸一片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春水一般,她盯着微微喘息的我柔声问道。 “不想。”我摇了摇头。 “王八蛋!”陆夏兰顿时咬牙切齿,眼神也变得凶悍起来。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的骚娘们!”我大笑一声,俯下身脸贴脸的盯着她,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和身上香甜的气味。 “瞧你那贱样!”陆夏兰一脸的不屑和轻蔑。 “骚货,我好想你……”我的眼神变得深情起来。 “想我什么?”陆夏兰口气顿时软了下来。 “想操你。”我坏笑的盯着她。 “我也是。”陆夏兰同样嘴角轻翘。 “程少!”不一会,一对狗男女来到了程氏财团的办公大楼停车场,因为过年,平时熙熙攘攘的大楼里现在只有几个值班保安,这些保安都是从程家部队退役的精英老兵,无论忠诚度还是身手都是一等一的。 “辛苦了!拿去给兄弟们分了,算董事长和我的一点心意。”我拍了拍这精壮小夥的肩膀,递给了他一个厚厚的红包。 “不辛苦!谢程少!” “我上去找点东西,记得我没来过。”我毫不避讳的搂着陆夏兰的细腰对他眨了眨眼。 “是!程少!”年轻的保安小夥一脸正色的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目送我进入了高层专用电梯。 “骚货!为什么非要来这?嗯?”一进到办公室我就打开了独立空调,很快室内就变得温暖如春,而此时,我和陆夏兰早已一身赤裸的纠缠在沙发上。 “老娘今天看你一身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贱样就不爽!就想看看你在办公室里发情的骚样,怎么了?有意见?”陆夏兰一边骑在我身上耸动着肥白的屁股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贱货!”我一边使劲揉捏着她屁股上肥嫩的软肉一边把脸埋在她比从前更加丰满白皙的乳肉中来回摩擦,感受着她勃起乳头蹭在脸上的独特快感。 尽管陆夏兰一脸不服输想要把我吃掉的表情,但我清楚的感觉到她此时已经全身酥软,开始不得不把手撑在我的肩膀上,虽然她一脸不屑的上下套动着我硬的发疼的肉棒,前后扭动着圆滚滚的两瓣肥嫩屁股,可几乎快化掉般的呻吟声早已出卖了她身心无法抗拒的快感。 过了十几分钟,陆夏兰赤裸的娇躯已经香汗淋漓,她忽然俯下身死死搂住我的脖颈,开始发出一阵我都从未听过的淫荡轻叫,她赤裸的肉体开始不停的抽搐,扭曲,摇晃,虽然很慢,但却像蕴含着极为强悍的力量,想把我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肉棒碾碎,榨乾一般。 “死混蛋……你怎么还没好……老娘都快累死了……”高潮过后,陆夏兰一身瘫软的趴在我身上,搂着我的脖子无力的说道。 “看你这么投入,我没好意思打搅你。”我一脸坏笑的把她的小脸抬起来,亲了亲她红润的嘴唇。 “操性!老娘今天非得榨乾你!”看到我这幅得意的模样陆夏兰顿时恢复了她一脸的凶悍,她猛地站起身把我的肉棒从她体内拔出,盯着我一脸媚笑的俯下身跪在沙发前,慢慢低下头舔了舔我泛着水光的坚挺肉棒,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就这样,我看着她咬着肉棒的骚媚模样,她盯着我一脸舒爽的表情,谁都不让着谁较劲般开始这次销魂且粗鲁的口交。 陆夏兰的口活相当熟,一次次恰到好处的吸咬和深喉让我顿时有些扛不住了,短短几分钟后我就到了即将爆发的边缘,陆夏兰感觉到嘴里的肉棒似乎已经到了极限,立刻吐出我的肉棒重新跨坐在我身上,边一晃一晃的前后耸动着她肥白的屁股边在我耳旁淫荡的呻吟,我感觉我的灵魂都快被她融化了,不一会就畅快的在她体内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呵……呵……呵……”足足喷射了十几秒后我仰躺在沙发上粗重的喘息着,我已经不记得上次如此酣畅淋漓的喷发是在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和米亚,也许是和胜子,也许是和别的欧洲女孩,但绝不会是和秋菊。 “呶,完事烟。”陆夏兰一脸得意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后翻身下地,拿起我的外套在我兜里掏了几下掏出了我的火机和香烟,熟练的点燃一根抽了一口后把烟塞到了我的嘴里。 果然是全套服务,还真他妈贴心。我无奈的看着身边这个同样抽着事后烟一身赤裸的女人,感到心中一阵无力,这辈子果然玩不过她,干啥都被她吃的死死的,以前是这样,几年后仍是这样。 “这几年过的还好么……”等我平复下来后坐起身子,把陆夏兰搂在怀里,一手揉捏着她身上的软肉轻声的问道。 “你觉得呢?”陆夏兰把烟头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双手搂着我的腰把头靠在我胸前轻轻的蹭着。 “我觉得……应该不错吧,看你这气色和……那姓高的模样,我感觉他那人虽然长得磕颤了点……但还是挺靠谱的?” “靠谱?哈哈哈哈!!”陆夏兰忽然抬起头一阵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呃……”我无语的看着她。 “那姓高的是个早产儿,刚出生就扎了一头管子硬给救过来的,所以他弟弟妹妹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唯独他长的跟个武大郎似的。”陆夏兰一脸的轻蔑。 “唉,人无完人么,性情好,对你好不就行了,谁家过日子不是凑合着过的。”我无奈的劝道。 “呦呵?听你这么一说你似乎对我妹不太满意?小菊虽然平时傻了点,性子死板点,但我知道她从小就是孔融让梨那种标准的好孩子,给你做了老婆还憋屈你了?”陆夏兰顿时不乐意了,坐直了身子一脸冷笑的看着我。 “哪有不满意,我和她感情好的很,你别瞎猜!”我翻了翻白眼。 “哼!量你也不敢!要不是看你回国这几年确实对小菊不错,在外面也没乱搞,老娘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你给阉了!省得你到处祸害!” “呃……”我神情呆滞的看着眼前这个光着屁股一脸凶悍的女人,我相信她干的出来这事,真心相信。 “哈哈哈,瞧你那怂样,我看你这几年表现这么好,才回来奖励奖励你,嗯……乖宝宝……”陆夏兰看我这幅模样顿时一阵轻笑,然后捏了捏我的脸蛋又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 “我怎么感觉你跟哄小孩似的?一个巴掌一块糖?”我顿时不乐意了,都他妈奔三的人了被个女人这么摆弄,这面子相当挂不住啊。 “别瞎想了,这几天好好陪陪我,我下次回来不知道又是啥时候了……”陆夏兰这才又恢复到了一个小女人的姿态,重新趴在我怀里搂着我。 “没问题!”我痛快的答应道,不就是操你么,我的棍子正愁没地方捅呢! “这还差不多……你这几天要是表现好……我临走的时候再送你份大礼!”陆夏兰抬起头眯着眼睛望着我。 “大礼?现在不能给么?非得临走前给?”我顿时来了兴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啥玩意?先告诉我呗?” “不行!” “说不说!” “不说!” “骚货!” “贱人!啊!!”。18和陆夏兰这种几乎摆到台面上的偷情一直持续到元宵节结束,陆夏兰该回加拿大了。 我开车送陆夏兰一家四口和她父母到了几场,在登机口前陆夏兰的父母抱着两个外孙依依不舍,高副帅推着行李车站在一边东张西望,这时陆夏兰走了过来,她悄悄把一个东西塞到我大衣的口袋里,神秘的对我说回去等一个人的时候再看。 我赶紧做贼心虚般点了点头,并对她眨了眨眼睛,而陆夏兰却对我翻了个白眼,一脸的鄙视。 看着飞往温哥华的国际航班越飞越远,我心中感到一阵失落,陆夏兰和米亚一样,是个放得开敢爱敢恨的女人,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几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和压力,想笑就笑,想骂就骂,想操就操。 而且陆夏兰明显更为彪悍,竟然在她老公面前和我约炮,一脸的不在意,后来几天通过聊天我才知道,原来她老公是个先天性阳痿和死精,并不能和她行房,我听闻后吃了一惊,她不都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么?那孩子是哪来的?陆夏兰却不告诉我,我大概猜到应该是她在外面偷情的产物,而且她老公似乎也默认她在外面找男人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漠不关心我和她之间的奸情。 把陆夏兰父母送回家后,我来到公司,进入办公室,心情很紧张和兴奋,我在开车的时候就已经心不在焉了,急切的想知道陆夏兰塞到我兜里的大礼是什么,这一路上我心里犹如猫爪般难受,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好奇害死猫。 我深吸了一口气,把手伸进兜里,摸到了一个长条形的物体……这……这难道是那骚娘们给我求的签?她能有这份心思?我皱了皱眉头,把这个长条形物体拿了出来,放到眼前,我看到了一根有着两个红条的孕检棒。 我顿时呆在了原地,呆了很久,很久。直到我桌上的电话响起我才默默的从孕检棒上艰难的移开目光…… 果然是份超级大礼啊……陆夏兰……你真屌…… 随后的一个星期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工作效率也下降的厉害,看着桌案上越堆越多的文件,我苦笑了一声,陆夏兰,你个骚娘们,你把我害苦了…… 我开始频繁的给陆夏兰发电子邮件,不是我不想打电话,而是我的电话她根本不接。但电子邮件她却回覆我,就好像写信一样,有些事情说是说不出口的,但写信却可以写出来。 随着通信的沟通,我对陆夏兰在加拿大的情况又更瞭解了一些,她在加拿大那边的发展很好,已经成为了青帮旗下集团总公司的副总经理,当然,除了她丈夫家强硬的后台,她自己过硬的能力和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 在她和高副帅结婚一年也守了一年的活寡后,陆夏兰爆发了,吵着闹着要离婚,高副帅知道自己亏欠陆夏兰,但他一个大男人,而且是在帮里有身份有脸面的男人,这婚无论如何也是没法离的,所以他开始默认陆夏兰出去找情人。 陆夏兰可不是吃素的,第二天就去酒吧楼了个又高又壮的白人快活了一夜。从此以后,陆夏兰就无法自拔,开始频频的换情人,试图用肉欲麻醉自己无奈的婚姻。 有一次陆夏兰喝多了,竟带着男人回到家里折腾了一夜,而高副帅就在门口偷看了一夜。 从那以后,高副帅对陆夏兰有了新要求,要求她会情人的时候他要看到,如果在外面会情人也要偷拍下来给他看。陆夏兰当时听了很吃惊,心想武大郎带了绿帽子都要找西门庆拼命,你个黑帮大佬的儿子竟然好这一口? 但陆夏兰就是陆夏兰,似乎觉得有个王八老公也不错,竟然答应了。而后一发不可收。 高副帅看够了陆夏兰和情人做爱后,开始不再满足,开始要求陆夏兰和陌生人玩3P,多P,群交,陆夏兰这暴脾气一听自己老公竟然要求自己当婊子立刻上去就是几耳光,但随着时间一长,她竟然也就答应了。 大半年后高副帅又有了新花样,要给陆夏兰下种,让她生孩子,这结婚了一年多了还没孩子自己脸上没面子啊,於是陆夏兰停用了避孕药,和他安排的男人们生下了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 当有今天我在办公室收到陆夏兰给我邮来了一封有1G多附件的邮件时,我知道,福利来了! 随着视频的打开,我看到了一个昏暗的通道,而通道两边有一排整齐的……牢房门?这他妈在监狱? 我愣了愣,当看到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白人狱警时,我才意识到这真是间监狱。 随着镜头的移动,陆夏兰出现在镜头里,她面无表情,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开始吧,宝贝。”我听得出来这是高副帅的声音。 随着高副帅发话,陆夏兰开始脱掉自己的连衣裙,胸罩和内裤,露出一身洁白丰韵的软肉。 随后陆夏兰缓缓来到了镜头对着的牢房门前,那个白人狱警上前打开了牢门上送餐用的窗口。 那个窗口大概半米宽,30公分高,陆夏兰站着愣了一会,咬了咬牙跪在牢房门前,把她F罩杯的乳房伸进了窗口。 “OHHHH,SHIT!”(我操!)牢房里马上传出了反应,听声音里面不止2个犯人,起码有4个。 “Here is our whore!”(我们的婊子来了!) “Look at those tits!And nipples!HOLY SHIT!”(看这奶子和奶头,我操!) 随着一阵嘈杂的英语,陆夏兰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而她裸露在窗口外的乳肉也开始不停的晃动,里面的人开始摸她的乳房了,不一会甚至还传出一阵吱吱的吸允声。 “This bitch is so in heat!”(这婊子好骚!) “She deserves a good fuck!HAHAHA!”(她需要被好好操一顿!哈哈!) “差不多了,宝贝。”过了几分钟,高副帅又发话了。 陆夏兰把乳房从窗口拿出,在她拿出的瞬间还有三支黑色白色的大手在她白嫩的乳房上使劲的揉捏着她柔软的乳肉和乳头。 镜头中陆夏兰的乳房此时已经被捏的红彤彤一片,甚至还有几个牙印,陆夏兰自己看了后也皱了皱眉头,对着镜头说:“你真要我这么做?” “做吧!宝贝!我急不可耐了!”高副帅回道。 “你个王八蛋!”陆夏兰对着镜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说完后她转过身把屁股对着那个送餐的窗口,调整好高度,撅了起来,把半个屁股都塞进了送餐窗口里。 “啊……”塞进屁股几秒后,顿时陆夏兰马上有了反应,她面色开始泛红,双手也不安的在牢门上来回摩擦,双眼眯了起来,屁股开始上下轻轻的扭动着。 “Want my cook in your cunt?Say it!bitch!”(要我的大鸡巴操你么?说出来!婊子!) 不一会牢房里传来了一声低沉粗哑的男声,我一听就听出来这是黑人独有的黑人英语。而陆夏兰此时咬着嘴唇,闭着眼,撅着屁股默不作声。 “want my big black cock in your juicy cunt?Say it!”(要我的大黑鸡巴操你的骚逼吗?说出来!) 陆夏兰此时额头已经冒出了细汗,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不堪,她像只发情的母狗般艰难的扭动着自己肥白的屁股,仅仅十几秒后她就再也忍受不住,艰难的张口说道:“I……I want your……your cock!I want your big blackcock!”(我要你的鸡巴,要你的大黑鸡巴!) “啊!”陆夏兰刚说完这句话就大叫了一声,随后她紧紧咬住嘴唇,闭上眼睛,白嫩的身躯开始有节奏的晃动起来,不一会,她的身体似乎就已经不再受到大脑的控制,开始把撅起的屁股撅的更高,更翘,身体也开始一下一下向后用力挺动,回应着牢房里传来的啪啪啪的皮肉响声,她F罩杯的肥大乳房随着身体愈发激烈的前后摆动犹如奶油布丁般激烈的来回晃荡着,饱满挺翘的乳头和隆起的乳晕犹如装饰在布丁上的红樱桃,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去品尝一番。 “Look at that,she's really in to it!”(这娘们真够骚的!) “Oh yeah,she sure works hard to please.”(哦也,她在憋着劲讨好咱们。) “Asian whores are all nasty pieces of meat——tight,juicy,sweet.It's just hard to find one,I fucking love Asian Bitch!”(亚洲婊子全都是骚货,逼紧水多又甜美,就是难找!我他妈爱亚洲婊子!) “嗯……嗯……啊……啊!!”随着陆夏兰愈发激烈的呻吟和晃动,她忽然尖叫一声后无力的把双手扶在自己微曲的膝盖上,小腹开始不停的抽搐,潮红的漂亮脸蛋开始无力的下垂,把一头秀发散落在后背和半空中。 “OH……SHIT……OHHHHHH……SHIIIIIIIT……OHHHHHHHHHHHHHH……”不一会,她身后牢房里的黑人似乎也到了爆发的时刻,开始大吼起来。 “哦……哦……”陆夏兰顿时把小脸抬了起来,睁大了眼睛和嘴巴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嘴巴里发出一阵阵卡在喉咙眼里的哦哦声,过了好一阵,她才像松了口气般一下跪倒在地上,浑身颤抖,而镜头此时一阵抖动来到陆夏兰身边,把她蜷曲的洁白双腿分开,给了她正在滴出鼻涕般浓稠精液的红润膣口一个特写。。19我此时再也忍受不住胯间的胀痛,看到视频仅仅过去了三分之一,知道后面还有更多犯人,更多的肮髒鸡巴要在陆夏兰那柔嫩紧致的小穴中爆发,我用手搓揉了下自己的肉棒,顿时一阵无法言语的快感从身下传来。 “操!”我顿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把手伸到通话器的按钮,想把门口的秘书拉进来消消火,她对我暗示明示已久,只是我一直没出手而已,但想到没秘书把门这也不是个事啊,万一有人找进来怎么办? 这时我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办公桌上我和秋菊的合照上,这张合照是我和秋菊在火奴鲁鲁度蜜月时照的,照片里的她一脸的幸福和甜蜜,紧紧的抱着我的手臂,对着镜头散发出美艳动人的笑容。 而现在,我已经忘了和秋菊上次做爱是在什么时候了,甚至在和夏兰春节里偷情的那些天我几乎都没怎么跟秋菊说过话,只是回到家就洗漱,然后一脸回味的缩到被窝里背对着秋菊沉沉入睡。 回想这很长一段时间,秋菊和我相处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早餐的饭桌上,她几乎每天都会亲自准备早餐,虽然她只会烤土司和煎鸡蛋,最多再煎几条培根沖杯牛奶,大部分时间她都是简单的蒸点速食包子和点心,但她每次看我吃她做的早餐的时都显得很幸福,把眼睛眯成一个月牙形,呆呆的看着我吃,似乎这是她每天唯一有笑容的时候。 我拧了拧眉头无奈的歎了口气,随后拿起办公台的电话,打了个内部号码,秋菊办公室的电话。 “老公?”电话通了,秋菊似乎很奇怪我白天在办公室会打她电话给她。 “上来,我有点事和你谈。”我淡淡的说道,秋菊是金融部的部长,她的办公室和我不同楼层,在我楼下。 “啊?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么?我正在……” “上来!”我似乎发火了。 “好,好,老公你别着急,我这就上来。” “林秘书,一会我太太进来后要和我谈点私事,半小时内我不接电话不会客人。”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我的秘书。 “好的程总。” “老公?你怎么了?”几分钟后,秋菊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见我眉头紧皱的靠在办公椅上她顿时有点慌了,赶紧一溜小跑来到我办公桌前。 “撅起来。”我站起身,来到她身后,轻声说道。 “啊?”秋菊不解的看着我。 “屁股撅起来。”我盯着她的眼一脸的严肃。 “老公……我……我没做错事……啊!”秋菊一脸的可怜相,眼巴巴的看着我,还没等她说完就听到,啪!随着一声脆响,我的巴掌落在了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上。 “老公……你干吗……我……我没做错……没……”秋菊的大眼睛立马湿润了起来,她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屁股,低下了头。 “你还不承认错误?”我瞪着眼看着她。 “我……我……我错了……老公你别生气……”秋菊见我瞪起了眼立马不敢狡辩了,但一滴水滴从她美丽的眼眶中滴落下来。 “你错哪了?”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 “我……我……我……”秋菊盯着我磕巴了半天嘴里除了我啥也说不出来,顿时急的眼泪又流出来了。 “我的傻老婆……为什么你不提醒我……”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感情,上前一把将她拥在怀里。 “啊?提醒?提醒你什么?”秋菊见我搂着她,立马也不哭了,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抬起头看着我。 “提醒我要好好爱你啊……”望着她的湿润眼睛,我把头靠在她的额头上轻声说道。 “你……你不是一直都很爱我么……”秋菊似乎有些不明白。 “我差点把你搞丢了,知道么,我差点就忘了你了。” “对不起……老公……” “傻瓜,是我对不起你……以后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要说出来,懂么?要我陪你吃饭,告诉我,要我陪你去逛街,告诉我,要我和你做爱,告诉我!知道么?”我看着秋菊的双眼认真的说道。 “哦,可是你总很忙啊……” “在忙也没你重要!你是我老婆!是我两辈子的恋人,还记得么?” “嗯!”秋菊似乎又回想起我和她在巴黎,在德国的那段时光,眼神里立刻充满了幸福和期待,重重的点了点头。 “傻瓜老婆……”我低下头含住了她两片红润的嘴唇,轻轻的吸允起来,秋菊也把双臂抬起抱着我的脖颈,细细品尝着与我久违的热吻。 “老公……这是办公室……等我们回家……回家在做……”不一会我刚刚消下去的肉棒又变得坚硬如铁,我把秋菊抱坐在办公台上,急切的把她的套裙掀到腰间,把她的裤袜和内裤褪下,解开腰带释放出涨的发痛的肉棒,放到她股间来回的摩擦起来。 “老公……不要……我们回家再做不好么……”秋菊此时已经一脸的酒红色,急促的喘息着。 “不好,老公现在就要操你!”我感到秋菊的两片唇肉早已湿滑不堪,立刻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又向外移了移,随后腰一挺就进入了一个泥泞紧致的肉洞中。 “老公……嗯……慢点……太激烈了……啊!”秋菊此时已经眼神涣散浑身瘫软,她努力把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挂在我的腰间,双手扶在我的脖颈,随着我的大力冲撞浑身不断的颤抖着。 “今天你老公就要好好拾到拾到你!让你犯错!让你什么话都不对我说!操死你!”我面目狰狞看着双眼紧闭皱着眉头承受我发泄的秋菊,恶狠狠的说道。 “老公……别这么粗鲁……” “粗鲁不好么?你不喜欢么?”我喘着粗气说道。 “我……我感到好奇怪……” “爽么?” “不知道……” “爽吧,嗯?骚货?” “不……不知道……不要……” “不要就是还要的意思么?嗯?贱货!” “啊!!”紧紧几分钟,在我肉棒和语言的刺激下,秋菊就全身痉挛的高潮了,她死死的搂着我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在我怀里一抖一抖的,双腿不断的在我身下摩擦着,连小屁股都使劲的来回扭动,但嘴里仍压低着声音不敢大声呻吟,只是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啊啊声。 “宝贝,给你看点好东西……”我嘴角微翘,等秋菊平静下来后把她放到地上,带她走到我的办公桌后,打开了电脑中陆夏兰的视频。 “姐……姐姐?”秋菊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夏兰一脸疲惫的任镜头在她白嫩发亮的身躯上肆意拍摄着,而秋菊愣了一会又扭头看向我,一脸的不可思议。 “后面还有精彩的呢,咱们好好欣赏!”我把秋菊按到桌面上,让她俯下身子撅起屁股,就如视频里再一次站起身的陆夏兰一样,她再一次把她肥白的屁股伸进了那个送餐的小窗口,不一会随着她一声轻叫,又开始前后晃动起来。 秋菊此时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她任由我从背后进入,任我开始和视频中陆夏兰晃动的节奏开始保持一致,任我在陆夏兰一阵激昂高亢的叫喊声中和牢房内的犯人同步射出了浓稠的大股精液,而秋菊此时也发出一阵阵颤抖的啊啊声,趴在桌台上抽搐不已。 自从这次激烈的办公室做爱后,秋菊似乎变了个人,她脸上开始露出迷人的红晕,脚步也变得轻快,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柔美了很多。而她这幅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是女人经历过雨露的滋润才有的独特魅力。 秋菊第二天就把办公室搬到了我隔壁,把本在我隔壁的副总“请”到了楼下她原来的办公室办公,那副总正是以前金融部的刘部长,好不容易高升成了副总才来楼上爽几天又被撵了下去,心里那是相当的憋屈。可总经理夫人,董事长儿媳的面子他又不能不给,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秋菊开始频繁的在上班时间往我办公室里跑,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就呯!一声闯进我的办公室,从不敲门,看着一脸发呆的我上来就是一顿猛亲狂吻,然后扔下仍然发呆的我脚步轻快一脸满足的回到自己隔壁的办公室继续办公。 而自从她搬了办公室几乎每天中午都会和我一起吃午饭,她总是去公司食堂把饭菜都打包买上来,然后在我会客的茶几上摆满饭菜,和我一起吃饭。吃完饭就拉着我去隔壁的休息室睡午觉,有时兴趣来了就直接裤袜一脱,把我的皮带一解,骑上来就是一顿咿咿呀呀的乱晃,丝毫不跟我客气。 两星期后我神情憔悴呆坐在办公室,默默点上一根烟,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让你他妈嘴贱!上次嘴贱被姐姐敲了500万,还他妈不长记性!这次嘴贱直接成了妹妹的宝贝玩具……没点屁事跑就过来就是一通亲一通摸,真当老子是HELLOKITTY? 俗话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男女之间是讲究阴阳平衡的,原本我和秋菊之间是我阳盛,她阴衰,所以我脸一板她的小心肝就扑通扑通的跳,就因嘴贱多说了两句,现在才几天就倒过来了,我都快变成个布娃娃一样被她摆弄了。 这夫纲不振可不是个事……我得好好琢磨琢磨…… 正当我刚想琢磨琢磨如何重振夫纲的时候,呯!随着一声闷响,秋菊又一脸微笑的闯进了我的办公室。 “咦?老公?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老婆帮你开心一下?” “呃……哪有……见到老婆啥烦心事都没了!呵呵……” “就会说好听的骗我,嗯,见你这么乖,老婆决定好好奖励奖励你……” “不好吧……老婆……现在可是上班……上班时……老婆?老婆!!!雅蠛蝶!!!!” ======================================================================= 个人感觉这部作品是我在《忆女友》后一个小小的突破 尽管床戏依然不多,甚至更少了 但个人感觉应该可以撸的起来了吧 这就是我的写作风格 实在撸不起来的我只能说声抱歉 这部作品我写了十几天 断断续续总是有各种事停下笔 所以可能中间会有些断层的感觉 这也没办法,毕竟是写点文图个乐 和专业写手还是没得比的 如果各位觉得这部作品有点意思 还请留下宝贵意见 让白树的下部作品更加有点意思 此文写到一半我才发现有个不大不小的BUG,或者说是瑕疵 可惜已经改不过来了,索性就一路错到底了 不知有人发现么? 最后 多谢捧场!
第四篇:【梅兰菊竹之“梅花,梅花,开了么?”】作者:不知火玄问
‘梅花,梅花,开了么?’ 窗外传来中年男人嘶吼出的变了调的歌声,刺耳的像是冬日里站在枝头报丧的乌鸦。听到这声音,我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又垂下头,继续整理着床上的衣物。 ‘你去啊,你这个婊子。你的姘头又来找你了,你怎么不去啊?你这个潘金莲,别假惺惺地在这装了,我一时半会死不了,你不去,小心憋死你!’沙哑的声音,恶毒的咒骂,来自于坐在轮椅上的,我的丈夫。 我叫李春梅,我丈夫叫陆武男,与我同龄,亦是同乡,窗外唱歌的男人是从小与我们一起长起来的邻居,赵有才。 我们三人从穿开裆裤时便相识,算是青梅竹马,五六岁时一起入了村里唯一的小学,几年后又一起去了县城读中学。寒来暑往,生命的前十八年,都是绑在一起的。 年幼的时候,武男对我爱慕,无事时就会在我家窗外转悠,喊唱着不知哪里学来的歌。 ‘梅花,梅花,开了么?梅花,梅花,开了么……’每当这时候,我娘总是与我玩笑,说陆家这小子不把我家春梅娶走是不罢休呢!而我,则是透过窗子,对着卖力地唱到脸红脖子粗的他狠狠瞪上一眼,然后羞红着脸垂下头去继续做我的功课。 ‘陆武男!你又来这边鬼嚎!还让不让人写作业了!’果然,过不多时,邻家的赵有才就会沖出来,与武男打闹成一团。我感受的到,他对我同样喜欢,但没有武男那股子胆大直爽,从不敢当面对我表现什么,只有在武男对我表示好感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找出各种借口来捣乱。 ‘你赶紧出去吧,再不去,这俩毛小子要拆咱家房子哩!’我的母亲笑着与我说出这句话,然后,乡村的田野、河边,就留下三个小毛孩奔跑追逐、嬉笑玩耍的身影。 几年间,一直如此。 读了中学,我逐渐懂了矜持,知道姑娘家和小伙子该做的、能做的事并不一样,便少与他俩疯玩打闹。但母亲当日一语成箴,陆武男对我,愈来愈明显地表露出了超出同乡之谊与同窗之情之外的意思,并紧追不舍。一开始,赵有才总在中间百般阻挠,但初中毕业后,他由于没能考上中专,回家务农,我与武男从此便只在假期返乡时见得到他。 那时,我们成为了一对。 农村丫头,嫁人永远是首选,因此毕业之后,家里也没了让我继续在外面闯的打算。武男成绩好,很快就找了份工地上的技术活,说好过段日子便去上班。与我回乡后短暂停留了一段日子,他便上门提亲。两家一向交好,彼此父母早已默认了我们的事情,很快就操办了婚宴,两月之后,我和武男再次离家,踏上了外出务工的路程。 在外的日子虽然艰苦,但我们两个都秉承着农村人特有的老实本分、踏实肯干,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生活倒也无虞。尤其在十九岁那年,我为武男生下第一个女儿之后,他更是将我们母女视作他重于生命的责任,发了疯一样地工作,将整个家扛在肩头前进。 那时候,努力了便会有回报。四年后,我们的第二个女儿出生,而武男已经成了工地上一个小小的管事。又过了七年,在从不松懈的上进心的功劳下,他终于得到了一个经理的职位。次年,我们也终于如愿以偿,生下了第三个孩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那时,已进中年的我,觉得所谓幸福美满的生活也不过如此了。丈夫事业有成,儿女学业优异,我赋闲在家,有保姆照顾生活起居,每天就是读读书、看看电视,人生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然而,好景不长。变故在我们的第四个孩子将要诞生的时候突然袭来,我因为一次意外的跌倒从楼梯滚落,陷入了失血性休克,几乎断送掉生命。当时武男正在一处工地视察,接到电话后心慌意乱,一不小心从高高的脚手架上摔下。 最后,我有惊无险,母女平安。而我的丈夫,却废掉了半个身子。 人生最美满,事业最巅峰的时候,却忽然变成残废,不得以办了退休,武男性情大变。自那时起,原本温和敦厚的丈夫,变成了一个脾气暴躁、喜怒无常的男人。 那段时间,是我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一面要照顾年幼的孩子,一面还要小心着武男的脾气,随时准备着迎接他的恶语相向。直到夜深人静,丈夫孩子都已入睡,我才敢把脸埋在被窝里,压抑着声音狠狠地痛哭一场。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好久…… 四十岁那年,大女儿夏兰参加了工作,二女儿秋菊也如愿考上了重点高中,儿子泽男进入了县城最好的初中,军事化管理,食宿都在学校,一时间,我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但武男的脾气仍不见好转。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带着他和小女冬竹回到农村老家,远离城市的喧嚣浮躁,希望乡下的清新安详能够洗涤他的性子,让他回到过去那个令人怀念的陆武男。 返乡之后,见到了好久不见的赵有才。乡村里安详闲适的生活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蜚语、家长里短。对我们一家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是早有耳闻,但见到我时,他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合时宜的欣喜。 毕竟曾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久别重逢的生疏几日之后便消失不见,借着放心不下我们生活不便的理由,赵有才开始频繁出入我的家中。 随着这几十年社会的变迁,人们的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拜金,已不是城市人家独有的想法。离家的这些年里,愈来愈多的乡亲们开始向外走,时不时就有谁家人在城里发了财、当了官的消息传回,那些有女儿闺中待嫁的家庭便一个个打起了小算盘,暗地里寻思着谁家的小伙子看起来有前途,是个成为好女婿的料。这时候,虽然一表人才但是只懂种地的赵有才就没了市场,他又偏偏看不上那些愿意下嫁但条件不行的姑娘,一年一年蹉跎下去,高不成低不就,直到四十岁仍是老光棍一条。 对此,有才自己并不十分在意,父母又死得早,于是更没人替他操心。岁月荏苒,原本仪表堂堂的相貌也被时间摧残的差不多,常年的田中劳作又使原本高大的他变得有些佝偻,渐渐地,村里长辈教训起自家好吃懒做的女儿时,开始用上了‘再这样下去,你就只能嫁给赵有才’这样的话。 可想而知,在这样的境遇下,赵有才这些年的日子也并不好过。我也是回家一段时间后才知道这许多事情,出于一种同病相怜的感受,对他当日见面时脸上那一抹欣喜,也便谅解了。 换做是我,在被生活折磨到走投无路的时候,见到曾经一起度过无数快乐光阴的旧识,也会是一样的反应吧。 或许是不想在旧日情敌面前丢了面子,又或许多年没有个可以交谈的好友确实寂寞,陆武男对赵有才竟是出人意料的善意,时不时便与他把酒言欢,谈些陈年旧事,相顾唏嘘,有时痛哭,有时欢笑,整个人像是重新活过来一般。对此,我心中暗喜,亦默默期盼着赵有才能多来做客。 但是,武男的脾气并未因此收敛,尤其是酒气上头之后,每每对我呼来喝去,甚至因我小小的疏忽而摔杯责骂。赵有才虽然劝阻,但毕竟是外人,说不上许多话,仅能在事后悄悄安慰我几句。某日夜里,武男又脾气不顺,沖我发起火,连我为他擦拭身体的水盆也打翻,闹大了动静,隔壁的赵有才披着衣服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家丑不外扬,虽然这坏事早已传了千里,但外人进了屋,武男还是没法继续发作下去,气哼哼地让我去准备酒菜,要趁着性子和赵有才喝一场。赵有才虽然觉得不合适,但也不放心就此离去,便没有拦阻。 这场酒一直喝到半夜三更,陆武男大醉着睡去。赵有才帮我将他抬到床上,收拾起桌上、地上的狼藉。然后,在厨房里收拾碗筷的时候,他从身后抱住了我。 ‘春梅,你跟了我吧!’酒气混着热气呼一下喷到我耳根子上,我惊了一跳。他喝了不少,声音也没刻意压着,说出的话更是惊雷一般。还好,厨房与正屋离得远,那边没什么反应。 ‘老赵哥,你看你醉成什么样子了,说的什么胡话!’我呵斥着,用力将他推开。他却在我面前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春梅,我喝了不少,可是我没醉!我……我……’他我了两声,却说不出什么来。而我呆了几秒,连忙上前去搀扶他。 ‘老赵哥,这像什么样子!快起来!’‘不!我不起来!我……我唐突你了,我不是人!’赵有才挥开了我的胳膊,开始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 ‘赵哥,你别这样!一会让老陆听见……’我不知所措地轻声喊道。 ‘让他听见好了!’赵有才手上未停,向我哭喊,‘春梅,陆武男对不起你!没错,他有福气,娶了你这朵咱村最美的花,但是他不知道珍惜!不知道把你捧在手上疼着爱着!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他给不了你好日子过!你跟我,跟了我好不好?咱继续养着他,咱一起供冬竹念书,咱一起过好日子……’‘赵有才,你疯了!’顾不得可能会把武男吵醒,我颤抖着厉声打断了他。 ‘我……我……我没疯!’赵有才嘴唇抖了几下,大声喊起来,‘你以为我这么多年是找不到媳妇吗?不是!春梅,我是放不下你啊!小时候,我没他陆武男胆大,做不出在你家窗子外边给你唱歌的事,但是我想啊!我也想那样子站在那沖你唱,沖你笑,哪怕看见你瞪我一眼也好啊,春梅……’‘别说了!’回想起那段恍如隔世的日子,我的眼泪也簌簌掉了下来,‘以前的事,别提了……’‘不!我要提!以前不敢跟你说的话,我现在跟你说。以前不敢对你唱的歌,我现在给你唱!’说完这话,声泪俱下的赵有才,跪在那里,仿佛疯了一样,扯开嗓子唱了起来。 ‘梅花,梅花,开了么?梅花,梅花,开了么……’万籁俱寂的深夜,只有这凄厉嘶哑的歌声,回荡在夜空之中…… 我呆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刻,我多希望我的丈夫能醒来,醒来将他赶走,让我回到那虽然痛苦却平静的生活中。 梅花,梅花,开了么? 歌声中,赵有才站起了身子,一步步走到我跟前,把我抱住。 ‘春梅,我想你。这些年里,我天天想,夜夜想,我想见你,可是见不到。我怕你过得不好,在外面受苦,可是我又怕你过得好,把我给忘了。春梅,我想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等了一年又一年,你回来了,真好,真好……’‘赵哥,别这样,真的别这样……’我感受着男人的脸埋在我的颈间,潮湿的泪水顺着我的发梢向下滑,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开始一串一串往下掉。 ‘春梅,哭一场吧,我知道你委屈。就算你不跟我,就这样趴我肩上哭一场也好。从那时候起,我就是个没用的男人,我能给你的,也只有这个了啊!’ ‘呜……’ 心防决了堤。这些年的痛苦、委屈,全在他的这句话里爆发出来,我重重地在他宽阔的背上拍打,狠狠地咬着他的肩膀,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 那天晚上,我们什么也没发生,却又明明发生了什么。送走了赵有才,我和衣躺在陆武男的身边,听着他如雷的鼾声,怎么也无法入睡。四十多年的人生像是电影一样在我眼前放映着,先是黑白的,慢慢变成彩色,又变成黑白,然后,又有了一点色彩…… 第二天,一如既往地早早起来,做了早餐,送冬竹去上学。走到院门口的时候,这孩子忽然回过身来,拉住我的衣袖。 ‘妈,你不要跟老赵叔走!’一句话,像是一把刀子插进了心口。我空白着,对着小小的丫头无邪的恳求的目光,什么也说不出来。 ‘妈,我什么也不跟爸说,你别跟老赵叔走!’泪水在冬竹的眼眶打转,她双手握着我的胳膊,用力地摇晃。 ‘放心,妈不走。’我转过头去,不让女儿看见我的眼泪,轻轻答应。 ‘嗯。’得到我的保证,冬竹松了口气,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而我,却像是被一根绳勒住了脖子,连呼吸都被梗在嗓子里,张大口,却透不过气来。 我忽然,很想念昨夜的那个肩膀。 ‘你个臭婆娘,死在外边啦?还不快滚进来,老子要上茅房!’屋子里传来武男的叫骂,我连忙抹干泪水跑进去,伺候着他下床、如厕。 ‘老赵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外边唱歌啦?’双手端着盆,接着他自垂软的下体喷出的腥臭尿液,我被他的话吓得浑身一抖。昨晚,他终究是听到什么了吗? ‘妈的!老子做梦都听见他在外头鬼嚎,也不知道在喊叫啥。年轻那会他就对你不安好心,现在你都成老娘们了,他瞅你的眼神还那么不对劲!你可得给老子小心点,别他妈出去丢我的脸!’武男一边尿一边不干不净地骂着,却似乎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松下气来。 ‘放心吧,我俩没事。’‘没事?现在没事!老子现在不中用啦,日不了你,可不知道你能憋多久。我可是听见过你自己偷偷发浪!’武男的起床气越发越大,字字句句都戳中我的痛楚。伤了之后,他已不能人道,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这些年里,我终归有些被欲望煎熬到无法自持的程度。我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怕会让他自卑自弃,却没想到还是被他知道。 ‘咋啦?低着头不吭声是啥意思?以前在县城你没熟人只能自己弄,现在隔壁院子就有个四十岁的老光棍,攒了不少货呢,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憋不住了爬他家的墙!’他的话越来越难听,我低着头,等到那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结束,捏着他的命根子抖了两下,端着尿盆走出屋子,逃离那毫不留情面的羞辱。 将尿倒进厕所,洗了盆子,门外响起有人推车卖豆腐的吆喝声。我连忙打开院门想去买块豆腐,却看到赵有才正站在自家门口愣愣地望着这边。 眼神相对,我们同时张了张嘴,却谁也没说话。沉默了一会,我重新关上了大门。 该说什么呢?我不知道。 也许他有着不顾一切的决心,也许我该挣脱身上的层层枷锁,也许梅花应该在凋谢前美丽地绽放一次……但是,我们都知道,那样做的后果,叫无可挽回。 在夏兰小的时候,我为她讲过一个童话故事。里面说,所有的花朵,都是蝴蝶变成的。那时候,夏兰问我,为什么蝴蝶要变成花?我回答:‘因为蝴蝶只能飞来飞去,只有变成花朵,才能安定下来啊。’现在,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蝴蝶要变成花? 日子在继续。武男依旧暴戾,赵有才依旧常常在他的门前守望,冬竹则像是防止我逃跑一般,总是跟在我身边打转。 有才仍会到我家来,但是面对的,是武男若有若无的敌意,冬竹明显的提防,以及我刻意的躲避。慢慢的,我见到他的次数少了下来。 不知不觉,时近端午。这天早上,我送冬竹出门,顺便去买了大把芦苇叶回来。双手被占满,进了院子已经是气喘吁吁,屋子里却又一如既往地传来武男的叫骂声。我立刻扔下叶子,跑进去伺候他起床撒尿。 淅沥沥沥沥…… 黄色的尿液在盆里溅起水花,不断有零星的液体洒在我的手背上。我一动不动地垂着头,麻木地聆听着那个声音由密集变得散乱。 ‘陆哥,春梅,我……’当赵有才手提着一袋粽子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正在捉着武男的阳具抖去残留的尿液的景象。 ‘妈的你个臭婆娘!越活越回去了!连锁门你都不知道!’好面子的陆武男在这屈辱的时刻立即爆发,掀翻了我用一只手端着,本就颤颤巍巍的尿盆。臭气熏天的尿液当头浇下,顺着我的头发形成一条条水柱滴落,赵有才在这突然的变故中惊呆了。 ‘陆哥,你咋能这样对春梅!’愣了一下,赵有才立刻将粽子丢在地上奔了过来,不顾我身上的污秽扶我起身,同时大声喝问。 ‘春梅?他妈的你知道把我叫哥,就不知道叫她一声嫂子?赵有才啊赵有才,你果然对她贼心不死!’没有丝毫愧疚,陆武男狠狠盯着我俩,仿佛他变成今天这样,所有的错都在我们身上一样。 ‘陆武男!你咋会变成这个样子!’赵有才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知道武男的脾性变坏了,却从没见到过他如此恶劣的样子。 ‘我他妈变成什么样关你屁事!你瞪啥瞪?你想做啥?老子教训老婆还要你插手啦?’武男望着瞪大眼睛喘着粗气的赵有才,脸上全是不屑和挑衅。 ‘好,好,陆武男,你真行!春梅,跟我走!’赵有才气得浑身打颤,抓着我的手就往门外走去。 ‘赵哥,你别……’我挣扎着,他的手却像铁钳一般狠狠攥着我的手腕,带给我鉆心的疼痛。 记忆中,他总是在任何场合保护着我,一起出去玩的时候,有他在,连夏夜的蚊子也近不了我的身。现在的他,已经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否则,是绝不会这样用力地握痛我的。 是啊,一切都是为了我…… 我没再说话,默默地跟着赵有才走出了屋子。 ‘他妈的!我就知道你们不是好东西!狗男女!淫娃荡妇!你们他妈的滚!滚的越远越好!一辈子也别回来!!!’身后,陆武男的叫骂声不绝于耳,但此刻,我只感受到手腕上的痛。鉆心的,安心的痛。 我们没有滚的很远,就进了隔壁赵有才的院子。 到了房里,他才惊觉到我的手腕已经被握出肿印,忙不迭地放开我的手,不住道歉。 ‘没事。’我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我去给你烧水,你先洗洗。’看我的头发仍湿漉漉的,赵有才念叨着,起身出了屋。刚刚他身上感受得到可以为我杀了我丈夫的勇气,而此刻,他却连我的眼睛也不敢看一眼。 我身上污秽,不敢坐下,就站在那里打量着屋里的陈设,四处都十分简陋,唯独当中的桌子上摆放了一堆没用完的糯米、红枣和粽子叶十分的醒目。不多一会,赵有才端了一大盆热水进来,又去拿了毛巾、香皂,和一身换洗的衣服。 ‘我这只有男人衣服,你将就一下,先洗干净再说,我去外面,水不够就叫我。’他嗫嗫嚅嚅地说完,又退了出去。 ‘嗯。’我轻应一声,也不知他是否听见。门被关上,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就着热水,一点一点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二十年前还光滑幼嫩的肌肤,在这些年里早已变得松弛、粗糙、还有几处疮疤。小腹上一道长长的疤痕是生冬竹留下来的。由于武男出事,生过这最后一胎,我连月子都没做,身上落下不少病根,女人该有的资本,也几乎已经全都丧失了。 陆武男说的没错,都已经是老娘们了啊。 这样的身体,这样的我,还有什么值得他迷恋的呢? ‘老赵,我好了。’沖门外轻唤了一声,我透过窗子,看到赵有才把手上的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踩灭,起身走来。 我没有拉窗帘,但是他始终都蹲在窗外,不曾回头看一眼。 ‘春梅,你……’‘怎么了?你不是说让我跟了你吗?怎么现在又这表情?’我用玩笑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第一次在陆武男以外的男人面前赤身露体,我的心情是忐忑的。我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春梅,我……’‘你除了春梅、你、我,就不会说别的字了吗?’我一步一步向他走进,抓起他的手,放在我的胸脯上。 那里下垂的很厉害,早不复当年的饱满坚挺,但赵有才看向那里的目光却无比虔诚,虔诚的让我内疚。 ‘对不起,老赵,我已经不漂亮了。’我喟叹。 ‘不,春梅,你永远是咱村里,不对,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朵花!’嘴上说着,他的手却好像放在针毡上,一动也不敢动。 ‘扑哧!’我笑出声来,‘还记得那会,你叫我小梅花,我叫你赵没才,到了现在,你叫我春梅,我叫你老赵。一切都变了。’‘有些事,不会变的。’赵有才的手终于动了,却是离开了我的胸,轻抚着我的脸颊。 ‘什么都会变的。’我笑着坚持。 ‘不,不会变的。’他也笑了起来,紧紧抱住了我。 爱抚、亲吻…… 很多年后,我再次尝试到了这种滋味。虽然是来自于另一个男人,我却无比的心甘情愿。 ‘春梅,你永远是我心里的小梅花,寒冬腊月也开不败的最美的小梅花,不会变的。’呢喃着,那些年总是跟在我身后,在遇到危险时又会立刻沖到我身前的男孩,进入了我的身体。 ‘你知道吗?春梅,那时候我就跟自己说,这辈子,我只有李春梅一个女人。’轻柔又灼热的话语在耳边荡漾着,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背,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我知道,在这一刻,贱货、荡妇、下贱、不要脸……这些字眼都将永远背负在我的肩上,但是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在说:我,不后悔。 老赵的每一道皱纹都在诉说着幸福,每一次喘息都透露着满足,每一下沖刺都好像要把全部的心意送进我的身体。我放肆地叫着,叫出已经十几年没有发出过的声音,叫出心底所有的不甘与委屈。 武男说的没错,这老光棍确实是攒了不少存货,又是个童男,没一会就在我身子里交了枪。我抚摸着他脖子后面因为常年劳作鼓起的大包,笑着说他老了,不中用了。然后他赌着气又来了一次,但同样没多久便又败下阵来,换来我更加开心的嘲弄。 玩笑,打闹。两个四十多岁的人却像是一对孩子,相拥着,赤裸着,一起回忆着以往的种种。即使说到嗓子哑了,也那样凝望着彼此,不离开一分一秒。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无关于欲望,无关于爱情,只是一场投降,投降于现实。我向生活卑躬屈膝,承认我已经坚持不下去,承认我已经放纵了自己,把自己交给命运去随意地处理…… 我知道,在这短暂的幸福过后,我的生活就会暗无天日。 只是,对不起了身上这个男人。 终究是要有结束的时候。当我穿着赵有才的衣服,缓缓地扒开门闩,拉开大门的时候。我想,我也许再也不会走进这个院子,见到这个男人了。 身后的赵有才没有说话,但我感受得到他留恋的目光。我总归不是个果断的女人,没办法抛下一切,只有这唯一的一次,是我自己的逃避,也是对他的报答。 吱呀…… 两扇门,缓缓地分开。在我面前的,是坐在轮椅上冷着脸一言不发的陆武男,还有站在他身后,满脸都是眼泪的我的女儿。 ‘妈……’ 见到我,冬竹的脸上闪过一抹笑,但立刻被委屈和责怪所替代。同时,赵有才的身影又沖到我的面前,对着我的丈夫跪了下去。 ‘陆哥,是我逼她的,你要杀要剐都沖我来吧,别为难嫂子!’他没有想到陆武男会守在门口,只是像过去一样,习惯性地沖出来保护我。即使已经相隔十几年,这习惯却依然没变。原来有些事,是真的不会变的。 加上第一次知道我和武男成为一对那一次,这是他第二次称呼我为嫂子。 ‘坏蛋!’早已抓在冬竹手上的半截砖头飞了出去,落在赵有才的额角上,血流如注。 ‘不准你抢我妈妈!’冬竹又捡起一块石头丢了过去。陆武男注视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围观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他环顾一周,从轮椅里抽出一根藤条。 ‘跪下。’他冷冷说了一声,我没有反抗,绕过赵有才,走到武男面前,下跪。 啪! 第一下就直接抽在了我的脸上,火烧一般的疼痛,温热的血液霎时流到嘴角。 ‘爸……爸!你别打我妈,都是赵叔的错,你别打我妈啊……’冬竹愣了一下,立刻哭叫着扑向陆武男,去夺他手里的藤条。同时,赵有才又沖过来,护在了我的身前,与陆武男面对面对峙着。 ‘老赵,把冬竹带到一边去。’我叹口气,对着面前佝偻却宽阔的脊背说。他回过头,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没说话,我知道他能懂。 赵有才站起身,将挣扎哭闹的冬竹抱起,任由小女孩锋利的指甲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血痕,缓缓地走到了一边。 啪! 第二下抽打,狠狠地落在我的额头上。 啪! …… 一下一下,鉆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痛。 围观的乡亲们指指点点,却没人敢劝阻。这个村子已经好久没有这样静过,只有小女孩的哭叫和藤条的抽打声…… 窗外的歌声犹自传来,丈夫的咒骂犹自不停。我收拾着衣物,不说一句话。 脸上,手上的伤口都已经结了痂,开始慢慢地脱落。只是那痕迹,可能永远也不会消失了吧。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蝴蝶为什么要变成花,也不知道梅花为什么要在寒冬里倔强的开放。我只是现在才发现,未必长久的就是美好,也许有的时候,凋谢,才是安宁。 行李终于装点完毕,夏兰的车也已经到了门口。我们沉默着,上车,离开,驶过赵有才的家门,驶出村口。 后视镜里的公路逐渐地弄成一条细线,再也看不到那个孤零零的身影,只有一句句嘶哑的歌声,仿佛依旧萦绕在耳边。 梅花,梅花,开了么?
第五篇:【梅兰菊竹之“妈妈春梅和三个姐妹”】作者:ripper1992
我的名字叫做陆泽男,是一个不太普通的男生。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看过一本叫做《坏蛋是怎样炼成的》的小说,很崇拜文中的谢文东,希望也能够和他一样成为一位地下皇帝,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再受人欺负。 小学毕业后的我,根据父母的意思离开家里到省城进入了全省最好的中学学习,但我却期待着能够向谢文东一样建立一个属於自己的势力,问鼎黑暗世界。所以从踏入初中的一刻,我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迹,凭藉着一股狠劲,一股不要命的气势很快就在这一片的中学中打出了名声,甚至於很多次都和那些社会上的混子真刀真枪的干一架,受伤更是家常便饭,不过让我感到欣慰的是自幼跟随隔壁王大爷练就的一手八卦掌和飞刀技术让我在这么多次的战斗中,总能站到最后,至於王大爷是怎样一个深藏不漏的人,我也不知道,我很感激他交给我的一切,他的一切秘密随着他的去世消散了。 初中三年过得很快,我也过得很惬意,由於学校在外地,我有更多的时间去打出一片天,由於是重点学校,老师们都依靠学生的自觉去学习,根本不管我们,尤其是我这种混社会的,他们眼中的混混,他们更是懒得管我。学校的老师也知道我是干嘛的,也懒得管我,也没有给我的家里打电话。 初中毕业后的我,依靠着近乎逆天的运气,我走进了一所重点高中,不过自己依旧经营着自己的黑社会势力,初中三年的打拼,我在这座城市经营起了自己的势力,就像书中谢文东所做的一样,拥有了自己的社团。 不过说句实话,我知道混黑道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知道现在,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跟着我混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我的家人是谁,是干什么的。 而混迹黑道却是一件很让人心碎的事情,心中有苦,不能说,只能用敌人的鲜血麻痹自己。很苦,很苦。而每次回到家里的我都很愿意把自己的头埋在妈妈和两个姐姐的胸口去带着一丝丝猥琐的笑容享受那短短的温馨。 现在我已经十八岁了,是一名高三的学生了,高中两年的打拼,我终於当上了这做城市的地下皇帝,然后接手了整个省的黑道,我用了五年时间,做到了谢文东用三年做到的事情,做到了很多混迹黑道的人,一生都做不到的事情。 终於坐上了这个位置,我真的很欣慰,不过我也没有谢文东那样的机遇,终究是只能作为一个省的地下皇帝罢了。我也认识到了自己的实力。高三那年我把自己一手建立的青星会交给了那些跟着我打天下的兄弟们。 曾经双手沾满血腥的我现在正视图把自己变回一个普通人,把自己从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剑,变成一把藏於剑鞘之中的利剑,把杀气与戾气内敛於心。 其实最初想到混黑,是希望能给自己的妹妹冬竹,创造一个安定环境,后来就想着去主宰一切了。 到了高三,我不在为帮会的事情费心了,自己安心的作为一位幕后黑手,操纵着一切。享受着帮会企业的分红,日子过得很惬意。 这天刚刚完成期末考试的我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我的老朋友刘文披着一件西装,嘴里叼着一根香烟向我走了过来,所有人看到刘文,都迅速的躲到一边,在这一片刘文可谓是恶名远扬,谁不知道他是最有名的流氓啊。 我们和刘文是老朋友了,初中的时候就在我生活的城市最臭名昭着的学校,几乎是和我一起混黑道,只不过我是带着别人混,他是跟着别人混,初三那年,他的老大带着他来到省城加入了青星会,他也跟了过来,在我控制了整个城市的黑道之后,我把那些小混子们全交给了刘文管理,毕竟他的资历太短,根本不可能当上黑帮老大的。 看到刘文向我走了过来,我无奈的一笑,早就跟他说过不要这么高调的来找我,但是他就是不听。刘文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摘下了他那装逼的墨镜,扔掉了嘴里的烟头,对着我笑了笑。 看着他的笑脸,我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和他一起离开了,随着我们的走远,那些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也算是消散了。 刘文带着我走进了一家酒店,他走到前台对柜台的服务员说要开一间房间,看到服务员那带着一丝诡异的眼光,我不禁感到一阵尴尬,真是的,我都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了,可是每次和刘文到酒店都会觉得尴尬。 在服务员的那奇异的眼光下,我和刘文快速的来到了房间里。 走进房间里,我把门轻轻掩上,我从身后抱住了刘文,轻轻的吮吸着他的耳垂,用舌头在他的耳朵里舔弄着,刘文感受到我的行为,微微颤抖了一下,轻轻的笑了一声,轻轻掰开我的手转过身来,和我吻在一起。感受着他舌头柔软的感觉,真的好怀念这种感觉啊,我真的喜欢这种感觉啊,虽然我高中以后也和很多女人有过,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喜欢这种和同性的感觉,和刘文一起的感觉,性爱和单独的性交是完全不一样的。 我不是对女人完全没兴趣,只不过我的要求有些高吧,毕竟从小就在三个美艳女人,母亲和两个姐姐的包围中长大,一般的女人我不感兴趣,但是和所有的男孩子一样,母亲和姐姐都是我们最初的性幻想的对象。不过一直没遇到给我和姐姐母亲一样感觉的女人,后来遇到刘文,我喜欢上了和他一起享受的感觉。 我一把把刘文推倒在床上,缓缓解开自己那土气的校服,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漏出自己精壮的身体。扑在刘文的身上,解开他的衬衫,用舌头在他的乳头上打着圈,轻吻着他的胸膛,用唾液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细线,由胸口一直到肚脐,轻轻打开他的皮带扣,试图脱下他的牛仔裤。 其实我一直很讨厌他穿牛仔裤,因为实在是太难脱了,实在是难过,不过经过多次的练习,我依旧很快的脱下了他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下扔到了一边。 看到他的分身缓缓的立了起来,我一把握了上去,轻轻的套弄起来,刘文舒爽的呻吟起来,听到他的声音,我更加卖力的套弄着他的分身,看着他害羞的感觉真的是一种享受啊,一个平时在外面敢打敢拼的傢伙,竟然在我面前漏出这种羞涩的表情真的是一种享受啊。想到这里我不禁发出一声怪笑,正在享受着我的爱抚的刘文似乎突然有些吓到的样子,连忙坐了起来,漏出一副惶恐的表情。 我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狠狠的握了一下手中刘文的分身,刘文有些吃痛,轻轻的叫了一声。这时我才反应过来,轻笑了一声。刘文看到了我笑了,有些愤怒的翻身把我压在床上,一下含住了我的分身。只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之中。在为我口交过的所有人中,刘文是让我感觉最舒服的一个,很多时候女人的口技是没办法和男人比的,毕竟男人更瞭解自己需要什么样的感觉。 尽管已经和刘文欢好了无数次了,看着一个同学眼中的恶霸在我的身下为我含弄着自己的分身,还是觉得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感受着刘文给予我的快感,我感觉到自己似乎到了一个极限,我一把把刘文拉了起来,把他按在了床上。刘文似乎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微微弓起身子。我在他的背上轻轻舔了一下,用一根手指缓缓的刺进他的菊花之中,感受着他那雏菊的紧致。 感受到刘文似乎已经准备好了,我扶着自己的分身对着刘文的雏菊轻轻的插了进去,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挤压感由分身直传大脑真的是舒适啊。我双手环住刘文的腰贴合在他的身上,一边挺动着分身在他的雏菊中进出着,一边套弄着他的分身,让他享受双重快感。 每次和刘文欢好都让我很有感觉,从我开始混黑道开始已经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女人了,而同性的伴侣一直只有刘文一个人。而刘文每次和我欢好的时候那轻轻的鼻音一直是我的最爱,他不会发出那种像嚎叫一样的声音,只会发出一阵阵让人舒适的鼻音。那种轻哼反而更能激发我的欲望,让我更加努力的在他的身上征伐。 突然刘文的身体一颤,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的分身喷涌而出,全部喷到我手上。感受到刘文的喷涌,我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不多时我把一注浓浓的精液注进了刘文的菊花之中。 宣泄过后的我们,稍微的清洗了一下,穿着浴衣坐在床上。我看了看刘文,说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啊,你才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我吧,千万别说是寂寞了,我不信。” 刘文听到我的问话,稍微笑了一下,挠了挠头说道:“你也知道,现在我被那几个大人物看中,让我更多的去接手一些帮派里的事物了,你放心不是因为你的关系,我也很努力的。放心不会让你丢脸的。” “以后说话,能不能甩甩干呢。”听到刘文说了这么半天愣是没一句有用的,我忍不住吐槽道。 刘文听到我的吐槽,有些尴尬,连忙接着说道:“你记得咱们市有一个叫做盛云集团的吧,前一段时间他惹到了我们了,由於最近严打,那几位老大也不敢有太大动作,只不过是用手上的那几家企业狠狠的拾掇了他们一把。昨天他们的老总来到省城谢罪了,希望我们能够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听到刘文的话,我在自己的记忆中翻寻了好久,视乎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的感觉,於是向刘文稍微询问了一下。 “我也不清楚,据说原来不是叫这个名字,后来改的,原来叫什么,我也没再去洗打听。”刘文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也懒得再去打听了,於是向刘文问道:“你告诉我这件事,不会只是因为这家公司在我们市吧,这点事好像不值得你告诉我吧?” “这当然不是主要的原因了,那几位大佬让我来找你主要是想问问,那个公司的董事长和经理准备让几个女人来和我们谈谈。”刘文说道。 “什么意思,要用女人来搞公关吗,用几个女人换取我们的宽恕吗。”我打断了刘文的话。 “可以这么理解吧,那几个大哥说,对我们混黑道的来说'色'字,是最可怕的,可以杀人放火,不能淫人妻女。再加上这次的事情说大也不算大,所以那几个老大就决定这这样算了吧,但是人家既然已经把女人都送来了,我们再不要是不是太那个了,这次是公关,不算犯戒的。”刘文说道。 “哦,也就是说,那几个傢伙准备把这几个女人拿来玩玩吗。如果真的是按照你说的,是他们自愿用女人做公关的,那么他们想怎么做随意,我不管。不过替我转告他们,玩玩就好了,别总想着把女人都变成自己的奴隶,注意尺度吧。”我以为刘文是帮那几个人来请示我的,於是很随意的回答道。 听到我的回答,刘文尴尬的摇摇头说:“泽男你误解我的意思了,他们的意思是,想让你去享受一下,毕竟你才是这个帮会的老大,你去玩是应该的。还有就是……” “还有什么?”我听到刘文有些迟疑的声音,我不禁问道。 “他们说,外人很少有人知道你是青星会的老大,你去玩的话,帮会里的人不会有意见,再加上他们也有些年纪了,害怕被这几个女人榨干出丑。你年轻力壮,鸡巴大你去比较合适。”刘文解释道。 听到刘文的话,我哑然一笑,这些人真的很有想法,这种理由都能被他们想出来。 我稍微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答应了,那帮人都想出这么诡异的理由了,我在不答应,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他们准备安排在哪里呢。” 听到我答应了,刘文对我说:“就是后天,这个周末,安排在月海酒店,到时候他们会接你的。” 听到刘文的话我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下一秒,我又把刘文按倒在床上,轻轻抚摸他的鼻尖说:“好吧事情是不是已经说玩了,我们该开始下半场了。” 又是一场盘肠大战开启。 转眼到了周末,我刚刚走出校门,就看到我的老部下,老沙靠在一部宾士边上,沖我招手。我不顾周围人的眼光,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看到我如此直接的行为,老沙笑了笑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了上来,示意司机开车。 车辆行进中,我向老沙说道:“你们几个真行,这么绝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听到我的话,老沙嘿嘿一笑说:“泽男,这次盛云派来的女人,据说是他们董事长和经理的女人哦,并且很有味道哦,据说这个集团能混到现在地步,和这几个女人的公关能力很有关系,今天你可不要被他们拿下了哦。” 听到老沙的话,我轻轻的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再没说话了。 不多时,我们到了本市着名的月海酒店,这里也是我们青星会的产业,我和老沙走了进去,在大厅等候的老山递给我一张房卡,让我去房间里等着,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让我好好享受,之后就和老沙一道喝酒去了。 看着这俩不靠谱的手下,真的觉得无奈,我当初怎么找了这么两个货当手下。看着手里的房卡,我知道这是顶楼阁楼的房卡,真是准备的够充分的。 在一个服务生的引导下,我来到了这间阁楼。在宾馆刚刚被我们弄到手的时候,我可是狠狠的来这里享受了几次,后来也没怎么来过了。 这间阁楼其实设计的还是很不错的,二层的阁楼楼上是三件卧室,一楼是一个七十平米的大厅,还有一间很壮观的浴室,我很喜欢。 我先去浴室里稍微清洗了一下,在客厅的沙发上缓缓坐下,打开面前的一瓶红酒,看着那鲜红的酒水在酒杯中晃动,回忆着自己这么多年经历的一切。真的感慨万千。 真当我在回想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我拿起了桌面上的面具带了起来。 这时我闻到一阵香气从身后传来,一只玉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只听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小帅哥,你就是青星会的那位大人物吗。”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同时传来,“妈妈,看来错不了了,看他这份镇定的样子,一般人哪有这份定力。” 听到这两个女人媚意十足的声音,以及一句掩饰的很好夸讚,我不禁感到一阵心神荡漾,也对这两个女人有些敬佩,真不愧是能被派来和黑帮做公关的女人,我轻轻握住那只小手,转头看去。想看看这究竟是怎样的两个女人。 但是一转头,当我看到这两个人的面容之后,真的是吓坏了。我真的没想到,竟然是三个人不是两个,还有一个人进来之后步子很轻,也没说一句话,我竟然没有发现她的存在。而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三个厉害的女公关竟然是我的老妈李春梅和大姐陆夏兰还有二姐陆秋菊。 从刘文和老沙那里得到的消息来看,她们似乎是一帮在业界很有名的女公关,很有能力,说白了就是一些卖弄肉体去换取利益的女人,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们竟然是我最亲密的家人,这真是没有想到啊。 看到了母亲他们的出现再联想到刘文说的她们似乎是那家公司董事长和经理的女人,我也终於想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这家公司有印象了,原来就是父亲当经理的那家公司了。没想到啊,太久不回家了,我的家人竟然带给我这样一个惊喜,不过让我欣慰的是,没有看到我那个小妹妹出现在这里。 妈妈和姐姐们看到我这个样子,似乎没觉得什么意外,想来很多见到她们的男人都会漏出这种表情吧。 母亲春梅虽然有四十五岁了,但是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穿着一身性感的衣服,真的把熟女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大姐夏兰拥有着一对傲人的E-Cup的胸部还有一张迷死人的瓜子脸,真的是要大的地方大,要小的地方小。而二姐虽然身材不如妈妈姐姐那么傲人,但是那一张精緻鹅蛋脸,微微带一点婴儿肥的感觉真的很有质感,搭配上匀称的身材,据说迷死了他身边无数男生。看着穿着低胸,开叉长裙的两位姐姐,真的是让我脸红。 而妈妈姐姐们看到我没有面具遮掩下的脸微微泛红,不禁掩口一笑。夏兰姐姐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一手揽住我的肩膀,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的直接向我的胯下摸去。而一旁的妈妈也走过来坐在我身旁同样的搂住我,同时也和夏兰姐姐一样一只手探向我的胯下。 而进门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秋菊姐姐更是直接,直接在我的面前跪伏下来,解开我的皮带,把我的分身掏了出来。 但是我分身的大小确实足足让他们惊讶了一把,秋菊姐姐进屋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好大啊,今天看来会很过瘾的。”说完低下头,把我的分身含了进去、 从夏兰姐姐坐下开始,我的大脑就陷入了一个空洞,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秋菊姐姐把我的分身含到嘴里之后,我才回过神来,眼含惊异的看着她们。 妈妈似乎觉得我很可爱的样子,轻轻的舔了一下我的耳垂,说道:“小帅哥,你这是怎么了,一个黑帮老大就这么靦腆吗,这可不像样子啊。”说完嗤嗤的笑了起来。 听完妈妈的话,我不禁冷笑了一声,示意正在我胯下含弄分身的秋菊姐姐把我的裤子脱了。秋菊姐姐有些生气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怪我打断她和这条大鸡巴的交流一样,怨恨的把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之后又很快的含住了我的分身。 妈妈和两位姐姐原来一直是我性幻想的对象,今天既然送到嘴边了,她们还不知道是我,索性就吃了她们,其他的吃完再说。 我斜着眼瞥了妈妈一眼,一把把妈妈的低胸长裙拉了下来露出那一对丰满的乳房,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孕育了我们四个子女的缘故,乳晕已经显现深褐色了。但是不得不说还是很有感觉的。 我轻轻的咬住一个,吮吸起来,就像一个孩子在吮吸母乳一样,轻轻的吮吸着,出乎我意料的是,竟然还能吸出乳汁。我不禁抬头看看妈妈,妈妈有些得意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把我的头按在了她的咪咪上。 母乳的滋味,我已经有十多年未曾尝过了,今天再次有机会品尝母亲的乳汁真的是太幸福了,母亲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就像十多年前,她怀抱着我,为我哺乳一样。 到了这会,我也懒得再去忍耐了,乱伦什么的早就被我抛到脑后了,这会我的身份是黑社会的老大,一个彻头彻尾的坏蛋,何必再去计较太多呢,我把母亲,的长裙撩到腰际,定睛往母亲下身看去,母亲真不愧是厉害的公关啊,为了今天这种场合竟然连内裤都没穿,母亲看到我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蜜穴,於是自己轻轻用手分开两片阴唇,把湿的一塌糊涂的蜜穴展示给我看,并且狐媚的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可以在她成熟的肉体上为所欲为。 在二姐的舔弄下,我的鸡巴早就坚硬如铁,这会母亲又这样的诱惑我,我再不抑制自己了,把母亲的双腿扛在肩上,腰部一挺,把分身对着母亲的蜜穴插了进去。 可能我的鸡巴真的不算是小吧,甫一进去,母亲就舒适的叫了一声,这声音如此诱人,如此引人着迷。听到母亲的呻吟,我大力的耸动着腰,只希望能够好好的享受母亲的肉体。一旁的大姐和二姐看到我已经开始玩弄起了母亲,便自己脱光了衣服,一边一个坐在母亲身边,一边玩弄母亲的乳房,一边熟练的用手在自己的蜜穴中抽插着,大声的呻吟着。 我以一个黑帮老大的身份一边玩弄着母亲,一边听着两个姐姐的呻吟,这种感觉真的是太有感觉了,玩过那么多女人了,真的没有想过和女人的性爱能给我这么强烈的刺激。 正当我准备好好再享受母亲的肉体的时候,母亲突然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紧接着,我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紧缩感从分身传来,让我险些精关失守。 感受到母亲高潮了,我也渐渐停下了抽插的动作,让母亲可以稍微缓缓。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了,原来是夏兰姐姐,看到我的动作渐渐缓了下来,她松开了母亲的乳房,拉着我的手去摸她那湿淋淋的蜜穴,我转头看了看夏兰姐姐一眼,知道她已经期待很久了,於是把分身从母亲的蜜穴中退了出来,用同样的姿势对夏兰姐姐展开攻势。一旁秋菊姐姐看到我把分身插进了夏兰姐姐的蜜穴里,不禁有些自责,因为自己的一时大意竟然让夏兰姐姐抢先了。但是秋菊姐姐明显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抛下还在沙发上喘息的妈妈,跪伏在我身后,轻轻的舔弄起我的肛门。 秋菊姐姐的舔弄让我全身一颤,除了刘文这时第一次有人舔弄我的肛门,要不是因为我有时候经常为了追求快感会和刘文玩攻守异位,可能秋菊姐姐的这次提舔弄就能让我射了出来。 夏兰姐姐不像妈妈那样只会咿呀咿呀的叫着,她的叫床不可谓不疯狂,各种淫言浪语,层出不穷,什么好哥哥肏的妹妹快死了,大鸡巴顶到人家的屄芯子了……这种话我只在那些小姐那里听到过。不过这种话从自己的亲姐姐口中说出来感觉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听着夏兰姐姐那疯狂的叫床声,我也每次都顶到底的狠狠的肏弄着夏兰姐姐,很快夏兰姐姐也到了爆发的边缘,全身狠狠一颤,蜜穴紧紧收缩。真不愧是母女啊,连高潮时的反应都一样。 看到夏兰姐姐高潮了而我还没射,秋菊姐姐兴奋的站起来,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用手掰开自己的圆润的屁股对着我,看到秋菊姐姐这么主动,我也不客气,扶住秋菊姐姐的腰,轻轻的把分身送了进去。秋菊姐姐的叫床和妈妈夏兰姐姐都不一样,秋菊姐姐只会轻轻的喊着舒服,人家好爽一类很常规的辞彙,但是这种辞彙更能激发我的兽性。 一阵阵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使得正在高潮余韵中的母亲和夏兰姐姐转头向我们看来,妈妈和姐姐可能是为了让我更有感觉吧,於是在我面前表演起了同性亲吻,互相爱抚着,看到姐姐和母亲的这一幕真的让我很受刺激,我再也不克制自己,狠狠冲刺几下之后,精关一松,把一注注浓精射进秋菊的蜜穴之中,被我的精液狠狠淋在子宫里,秋菊姐姐也来到一个绝顶高潮。 随着分身的退出,秋菊姐姐蜜穴中的精液缓缓流出,母亲和夏兰姐姐连忙俯下身子,把秋菊姐姐蜜穴中的精液吸了出来,含在嘴里互相亲吻着。看着自己的精液在母亲和两个姐姐嘴里来回传递着,真的是让人亢奋啊。 母亲和两位姐姐玩了一会也停了下来,裸着身子坐在沙发上对我说:“怎么样,小帅哥,我们服侍的你还不错吧。” 听到母亲的话,我点了点头,看来母亲她们真的是专业的公关,刚刚才和我大战一番,这会就要准备谈条件了。 “那,既然您觉得还不错的话,能不能高抬贵手放我们盛云一马呢,当然了,您要是觉得还没过瘾的话可以继续哦。”母亲对着我提出了条件。 听到这里,我有些心痛,看来母亲是真的把自己的肉体当做交易的砝码了。我看了一眼正在互相爱抚的两位姐姐一眼,走到母亲面前,解开了衬衣,拉着母亲的手摸上了我腹部的十字型胎记。 突然看到这个胎记的母亲,似乎被吓到的样子,全身一颤,尖叫了一声。把正在互相挑逗彼此的夏兰姐姐和秋菊姐姐吓得一呆。 回过神来的秋菊姐似乎有些埋怨的对妈妈说道:“妈,你鬼叫什么啊,吓死我了。”夏兰姐姐也看向妈妈眼中带有询问的意思。 我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面对她们,轻咳了两声。 母亲颤抖的抬起手指着我说:“泽男,你是泽男吗?” 看到母亲终於认出了我,我摘下麵具,对着自己的母亲姐姐苦涩的笑了一下。 夏兰姐姐和秋菊姐姐看到我的脸也和妈妈一样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呆呆的坐在那里。 这下倒是轮到我尴尬了。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想当初我在黑道混迹天下无敌,今天怎么会被几个女人整的自己这么狼狈。 我定了定神,轻轻咳了一声,在侧边的沙发上坐下,看了自己的母亲和姐姐一眼,抢在她们开口之前,我先问道:“我是真的没想到,那几个傢伙口中的精英女公关就是我的母亲和姐姐啊,看来我们家真是出人才啊,不仅出了一个十八岁的黑社会老大,还出了三个精英女公关。” 听到我的话,夏兰姐姐似乎有些生气的说:“是呀,我们家真是出人才啊,年仅十八岁的黑社会老大啊,弟弟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啊,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看到姐姐露着全身赤裸,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样子,训斥着我,真的有些不协调。我看了姐姐一眼,但是姐姐似乎没有什么要遮掩的意思。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也不能很好的去解释着件事,只好对着她们说道:“好吧,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们也不要去问我的事情了,我承认我是青星会的老大,从初中开始就在混黑道了,这么多年来也算是统一了全省的黑道,现在有了自己的势力,我也算是退了出来,懒得再去管理了,至於那些征伐与战斗,我也不想再提了。好了,我的事就算是说完了吧,你们呢。” 听到我的故事,妈妈姐姐们似乎都有些难以接受。不过我真的很佩服秋菊姐姐的心态,听了我的故事,也没有什么惊讶,只是对我说:“也就是说,这次爸爸和高伯伯让我们来搞定的黑帮老大就是我的弟弟哦。”说完秋菊姐姐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把我的头抱在怀里,“好了,妈妈,姐姐我们没必要责备弟弟了吧,虽说弟弟混黑道不好,但是现在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么我们都没必要再去纠结於这件事了吧。还有弟弟从初中开始就一个人在这边,也很不容易,我们对他关心太少了,他变成这个样子大家都有责任吧。” 妈妈和夏兰姐姐听到秋菊姐姐的话,也很无奈,但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这时秋菊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我说:“泽男,你挺能啊,对自己的母亲和姐姐都能下的去手,你刚刚可是让我们好好的享受了一把哦。” 听到秋菊姐姐的话,妈妈才回过神来,她这个自幼和家里有些隔阂的儿子刚刚和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上演了一出乱伦的戏码。妈妈和姐姐的脸唰的一下红了,回想起刚刚的激战,我们四个人都有些尴尬。 我看着妈妈和姐姐轻轻的咳了一声,问道:“好了事已至此,多少无益,以后我会让老沙他们照顾家里生意的,反正我现在也算是混出来了。妈妈你们也不用这样去做公关了,以后搞不定的事情,我来解决就好,说句狂妄的话,在这个省里,还没有人我惹不起,没有事我平不掉。” 听了我的话,妈妈也算是把心放下了,对我点点头。 我看到妈妈她们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妈妈你们怎么会来做公关呢。” 听到我的问话,妈妈似乎有些尴尬,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呢。这时性子活泼的夏兰姐姐把我拉到她和秋菊姐姐中间坐下,一边一个靠着我,夏兰姐姐开口说道:“弟弟,其实是这个样子的,十几二十年前吧我公公也就是高伯伯和爸爸一起创立了这家公司,由於高伯伯是注资人,所有高伯伯担任董事长,爸爸担任经理。可是一家刚刚成立的公司有什么力量去和那些公司抢夺客户呢,於是妈妈和高阿姨就用自己的身体为公司去换取一些客户资源,这些都是弟弟你出生前的事情了,还有就是其实爸爸和高伯伯很早就在玩着换妻游戏,而你姐夫和我其实很早就被他们拉了进来一起享受性爱的乐趣,你也知道我在公司里是做爸爸的秘书的,所以偶尔我也会为了去换取一些合同去做公关的工作。至於秋菊吗,则是又一次我和爸妈高伯伯,你姐夫在家里开无遮大会,被恰好回家的秋菊看到了,不过那会秋菊早就不是处女了,被我们稍微一诱惑也加入了我们,不过她没有做公关的工作,这次主要是因为惹到了全省最大的黑道,秋菊怕我和妈妈搞不定,所以一起来的,可是谁想到,碰到了你。” 听完夏兰姐姐的话,我也算是对家里的事情有了些瞭解,於是开口问道:“那么也就是说除了我和冬竹所有人都和你们一起玩着些性爱的游戏吗。”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你最疼爱的冬竹妹妹是什么纯洁的女孩哦,我们可是曾经见过冬竹在你的床上叫着你的名字自慰哦。”秋菊姐姐调侃着我。 “什么,你开玩笑的吧,菊姐。”我惊讶的喊道。我真的没想到我一直很呵护的妹妹,竟然会做这种事。 “没有了,这个是真的,你爸爸还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到时候让你要了你妹妹的处女呢。”妈妈又告诉了一个让我惊讶的事实。 到了这会我的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作为一个混迹黑道的人,我可是一直恪守着色戒不能犯的原则啊,现在我的家人,竟然要把我拉入一个性爱的小团体,和自己的家人一起群交乱爱。但是爸爸提出的建议又让我很兴奋。 看到我的表情有些纠结,两个姐姐把我抱在怀里说,“弟弟,别想那么多了,性和爱本就是分开的,我们一起享受性带给我们的乐趣难道不好吗。再说了,以后有弟弟你的帮助,我们也不会去做公关了,我们一家人一起好好的生活不好吗,我们一起玩不好吗。” 听到姐姐的话,我微微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个想法和我的不谋而合,性与爱是分开的。但是让我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做爱真的有些难以想像啊,不过却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期待在心中浮现出来。 我轻轻的把头埋在了夏兰姐姐那对丰满的乳房里,享受着柔软的触感。 “其实呢,弟弟我们早就想把你拉进这个小集体了,只不过你一直不在家,我们也没办法,不过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竟然遇到你了,这可能是上天给我们机会吧。”夏兰姐姐笑着说道。 “其实哦,弟弟,姐姐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理由没说出来呢。”秋菊姐姐对着我笑道。 “哦,是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就是现在你爸爸和老高年纪大了,再加上你姐夫能力不强,他们很难满足我们了。”妈妈不好意思的说道。 听到这里,我无奈的笑了笑。对着妈妈姐姐说,“好吧我加不加入等我下周放寒假回家再说,不过今天你们是不是得做好你们公关的工作,在让我享受一下啊!”说完轻轻在两位姐姐的乳房上捏了一下。 妈妈笑着看了我一眼,伏在我身前含弄起我的分身,下半场就此开启。 我现在真的很期待下周末回家的景象了。 第二天,早晨看到还在沉睡的妈妈和姐姐们,我不禁苦笑的摇摇头,昨天晚上真的是太疯狂了,本来一次性交易,最后演变成了家庭乱伦。我也被风骚的妈妈和姐姐而诱惑,陷入了这个乱伦的漩涡。 我微微挣扎一下,试图坐起来,这时紧紧挂在我身上的秋菊姐姐,被我的动作吵醒了,她睁开双眼,俏皮的看了我一眼,紧紧的搂住我,不让我起来,我只好轻轻拍拍她的屁股,贴在她耳边说,“菊姐,我还要回帮派里解决你们的问题呢,如果想要我的话,下周我好好陪你玩。好不好。”听了我的话,秋菊姐姐也只好点点头,轻轻在我唇上一吻,躺下继续睡去了。 看着再次睡下去的秋菊姐姐和还在沉睡的妈妈和夏兰姐姐,我轻轻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走出房门的我,拨通了老沙的电话,让他以后多多照顾盛云的生意,能帮的帮一把。听到我的话,老沙有些暧昧的笑了笑。不用想我也知道这货在想什么,於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又叮嘱了他一次,就挂断了。 走到马路上,被风一吹,我似乎有些清醒了,昨晚发生的一切,以及母亲他们提到的那个家里的淫乱小集体,还有爸爸要让我收下妹妹的处女,难道我真的可以这么做吗,真的应该加入这个淫乱的小集体吗,和自己的家人一起乱交,乱伦。这一切让现在的我很迷茫。 想到这,我很无奈的拨通了,刘文的电话让他来接我,我想和他谈谈。让他帮我看看如何解决这件事情。 二十分钟后,我和刘文坐在了月海酒店的一间包间之中,我把昨晚经历的一切告诉了他,寻求他的帮助,刘文听到我的话,不禁捧腹大笑,都快笑岔气了,看到他这个样子,我真的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踢了他一脚,被我踢了一脚的刘文,咳嗽了两声对我说道:“这种事情谁能想得到啊,你的妈妈姐姐就是来搞定你的女公关,这种事情堪比世界第九大奇迹啊。” 听到刘文的调侃,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了一声,冷冷的看着他。虽然他是我的性伴侣,但是他也必须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地下皇帝。 刘文看到我的表情也知道我似乎有些生气了,於是定了定神对我说道:“泽男,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既然你的家庭已经这样了,而你对这些事,有没有什么特别抵制的态度,那就就按照他们说的去加入你们家里的这个聚会呗,就像你总喜欢说的爱和性是两码事。再说了还能得到自己的妹妹不是很好吗。说句实话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对你那位漂亮妈妈,两位漂亮姐姐,还有那个漂亮妹妹一直有幻想,现在幻想变成现实了,还不好吗。” 听到的刘文的话,我无奈的笑笑,可能是自己身体里的流的血有父母他们乱伦乱交的基因吧,我对这些事情一点抵触都没有,反而有些期待,而刘文的话,让我越过了一些心理的障碍。 看到我的笑容,刘文轻轻拍拍我的肩膀说,“别想了,想去就去吧,想玩就玩吧,你可是黑道的皇帝,我行我素,何须在意呢。” 我轻轻拿起面前的红酒,轻抿了一口,向刘文略一点头,一个人先离开了。 回到了宿舍,看到我的几位舍友都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享受高中生涯最后一个寒假。看到我的回来,每个人都善意的对我笑笑,拿着行李离开了。眼看着宿舍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也抽出行李箱,收拾起来,高中的最后一个寒假了,我也回去好好享受一次了。 晚上我和帮会里的那些大佬们碰了个头,和他们做了一个所谓的年终总结,并且我还特意关照了他们一下以后照看一下盛云的生意。 晚上我又和刘文度过了欢愉的一夜。 一周后的一天下午,经过几个小时的跋涉,我也算是到家了,但是刚刚走进家门就看到了让我惊讶的一幕,爸爸妈妈,夏兰姐姐秋菊姐姐在客厅里进行着所谓的无遮大会。看到我的出现他们似乎都有些惊讶,以为我每次回家前都会和家里联系,这次突然的出现让她们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候还是夏兰姐姐最淡定,赤裸着身子走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轻轻弹了了一下我的额头,说:“小泽男,是不是想姐姐们了,这次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没有回应姐姐的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我给你们二十分钟时间去收拾好,我在客厅等你们,我需要和你们谈谈。” 听到我这样的语气,家里的人都吓坏了,我在无数次黑道打拼中练出的气势,他们哪里承受的起。在爸爸的带领下,死人都回到房间里去收拾自己了,我在客厅里坐下,看着表,等着他们。 十分钟左右,爸爸他们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在我的旁边坐下。我瞥了他们一眼,说:“家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想再去说太多了,我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对我的事情指手画脚,不然这个代价很可怕的。” 听了我不含丝毫感情的话语,两位姐姐似乎有些吓坏的样子,爸妈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样子的我,用一种不认识的眼光看着我。 看到他们这个样子,我不禁笑了笑,说:“没事了,只是随便一说。以后呢,我也会和你们一起享受性的快乐,一起玩乐。” 听了我的话,夏兰姐姐拍了拍自己丰满的胸部,一把把我拉在怀里,说,“死泽男,你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 我把自己的头部从夏兰的姐姐拿了出来,说,“好了,别这么弄了,白日宣淫总是不好的,估计冬竹也该回来了,你们怎么处理冬竹的事情呢。” 秋菊姐姐轻轻弹了一下我的头说,“小色鬼,原来是惦记上自己的亲妹妹了。” 听了二姐的话,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突然红了一下。 看到我的脸微微一红,妈妈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的拉住我的手说,“我们早就商量好了,今晚我们会去老高那里,家里只有你和妹妹两个人,能不能上手就看你的了。” 听了妈妈的话,我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之后起身回房间去了。 看到我的离开,父亲只是无奈的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妈妈她们准备一下,说该出发了。 临出门前,秋菊姐姐特意跑到我的房间里,亲了一下我的脸说,让我不要有了妹妹,忘了姐姐,她可是很期待和我再来一次呢。 听到父亲他们出门,我也走出房去,准备为妹妹定一桌最好的晚餐。 晚上七点,正在房间中,看书的我听到门响,於是走了出去,看到妹妹冬竹正在玄关那里弯着腰换鞋。 看到突然出现的我,冬竹似乎有些意外,轻轻的叫了一声,哥哥。 我走过去,接过妹妹的书包,对她说,累了吧,来先吃饭吧,这可是哥哥我特意为你定的哦。 妹妹被我领到了餐厅,看着那一桌准备丰盛的晚宴,开心的笑着,与我共同享用。 晚饭后,我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的回到了房间,吃饭的时候我就很纠结到底该怎么样去和妹妹说家里的事情呢。这会我更纠结了。 不过上天似乎对我这种纠结的态度很气愤,竟然给了我一个不用纠结的理由。 突然我的房门几声轻轻的敲打声,我抬头向房门看去,只看到冬竹妹妹穿着一件透视的睡裙,裙下一丝不挂,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到我向她看去,冬竹轻轻地走了过来,靠在我的怀里,她娇嫩的身体与我的身体相接触。柔软的感觉,使得我全身的血液都向下生涌去。 我凝视着妹妹娇嫩的容颜,抚摸着她弹指可破的滑嫩肌肤。冬竹看到我一直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胸口。樱唇微启说道:“哥哥,我好喜欢你哦,好喜欢哦,我不想哥哥离开我,说实话,我曾经看到过爸爸妈妈和姐姐们一起做爱,那会我好希望在做爱的是我和哥哥,后来我就拿哥哥的衣服,闻着哥哥的气味,自慰。哥哥在家的时候我还会拿哥哥的内裤自慰呢。哥哥的味道最美了。” 听着冬竹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个样子的妹妹应该只有二次元才有啊,怎么会出现在三次元,我的身边呢。 “前几天,我又在偷看爸爸他们的时候被大姐发现了,大姐告诉我说,等哥哥你回来了,就给我创造机会,和哥哥好好恩爱一番。” 听到这里,我也算是知道了,我被妈妈她们阴了,原来她们已经和妹妹说好了。真是的阴沟里翻船啊。 看着怀里脸红的像红苹果一样的妹妹,我小心翼翼的捧过她的脸,唇与唇轻轻相接,舌与舌紧紧纠缠。 不知过了多久,知道都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了,我们才松开彼此的唇。 看着妹妹红扑扑的脸颊,我把妹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脱下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妹妹娇美的胴体出现在我面前。 我俯下身去,含住了妹妹的左侧椒乳,舔弄着。妹妹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享受着我的轻薄。 我没有在妹妹的椒乳上停留太久,在妹妹软绵绵的腹皮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之后,终於到达了妹妹的桃源洞口,为了迎合我,妹妹微微分开双腿。我把头探了进去,妹妹的蜜穴很美,紧紧闭合阴唇,一道道涓涓细流,流淌而出。我轻轻地舔了一下,妹妹全身一颤,一阵阵激射而出的蜜汁淋了我一头,直接潮吹了,这让我很惊讶,毕竟也玩过不少女人了但是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状况。 看到妹妹瘫软在那里,我把分身一挺,对着妹妹的蜜穴就插了进去,妹妹被我的突然袭击,尖叫一声直接回过神来了。看到我把分身送进了自己的蜜穴,眼含泪水的紧紧抱住我,在我耳边说道,“小竹终於成了哥哥的女人了,今天的小竹很幸福呢。” 听到冬竹的话,为了减轻冬竹破处的痛苦,我很柔和地抽插起来,但是冬竹紧致的处女蜜穴,真的太刺激人了,不到十分钟,我就缴枪了,不过妹妹似乎更容易高潮,在我爆发的同时,妹妹也迎来了自己破处之后的第一个高潮。 回过神的妹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用自己并不丰满的小胸脯在我的身上摩擦着,这再一次挑逗起我的兽欲,我翻身把妹妹压在床上,对着那对椒乳咬了下去,手也不老实的向妹妹的蜜穴摸去,妹妹为了配合我的行为,双手扶住我的头,双腿大大的张开,让我尽情享用她的肉体。玩弄了一会之后,我把分身送到了妹妹嘴边,让她帮我吹一次。不过妹妹似乎没有经验,怯生生的吻了一下我的分身,檀口微张,试图把我的分身含进去,但是妹妹的嘴似乎有些小,哪怕她在努力,终究只能含进去很少一部分,但是这种生涩的口交却让我异常享受。 眼见得时间差不多了,我把分身从妹妹口中拔了出来,让妹妹自己分开双腿,妹妹的淫水混合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是我们最好的润滑剂,我这次很轻松的就插了进去。随着我的入侵,妹妹也舒适的呻吟起来,刚刚和妹妹做爱的时候妹妹并没有怎么呻吟只是轻轻咬着我的肩膀,这次妹妹的呻吟声几乎能把房顶给掀了,如此高亢的呻吟声让我更加有了一种征服的成就感,一下重过一下,狠狠的征伐着,忘记了惜香怜玉,忘记了那是妹妹只想能够舒畅的射一次,让我们都好好的享受一下。 在妹妹高亢的呻吟声中,我依旧没有坚持太久,很快又和妹妹一起到了高潮,不过我也没力再来一次了,和处女做爱太累了。 宣泄后的我们,在床上紧紧相拥,说着情话,就这样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还在沉睡中的我感到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我睁眼一看,看到秋菊姐姐轻轻捏着我的鼻子,一脸奸笑的看着我和熟睡的冬竹,我略感尴尬,示意她和我出去。 正当我掀开被子准备走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额,不禁有些尴尬,我正准备拿起衣服穿上,秋菊姐姐却拉起了我的手,说,没必要了,都是一家人这么拘束没必要的。听到她这么说,我也算是瞭解了,对经常在家里开无遮大会的他们来说这确实不算什么。 秋菊姐姐牵着我的手,走到她的房间里,夏兰姐姐也在,她们把我推倒在床上,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连衣裙,令我吃惊的是,秋菊姐姐和夏兰姐姐就像我上次见她们的时候一样,裙下竟然是一丝不挂的。 我躺下秋菊姐姐的床上,看着两位姐姐,向我爬来,两对丰满的乳房随着她们的动作摇摆着,真的是太诱人了。夏兰姐姐轻轻嗅了嗅我的分身,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小泽男,昨晚是不是和冬竹玩的很开心啊?” 我听到姐姐的话轻轻点了点头,“为了给你创造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昨晚可是根本没有完好,你说怎么处理呢。”秋菊姐姐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说道。 听到这句话,我也算是这两只发情的母狮子,肯定是昨晚没有玩舒服,现在到我这里来寻求安慰了。 正在我考虑的时候,秋菊姐姐已经跨坐在我身上,扶着我的鸡巴对着自己的蜜穴插了进去,我和秋菊姐姐同时发出一声舒适的叫声,熟悉的叫床声传入我的耳朵,我扶住秋菊姐姐的腰,自己一下一下的顶着。 “一,二,三……”一旁的夏兰姐姐似乎在数着些什么,当夏兰姐姐数到五十的时候,她一把把秋菊姐姐从我身上推了下去,自己则接替秋菊姐姐的位置,骑到了我的身上,各种淫词乱语爆发出来,真的太刺激人了。被夏兰姐姐推到一边的秋菊姐姐,扭过头来白了夏兰姐姐一眼,同样开始数着数,我也算是猜到了,这两人估计是商量好了,一人五十下。 等到我听到秋菊姐姐数到五十的时候,不等秋菊姐姐动手,我把夏兰姐姐从我身上扶了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上,拉过秋菊姐姐让她趴在夏兰姐姐身上,我拿着自己的分身对着两位美女四个美丽的洞穴,来回抽插着,而两位姐姐似乎像是在争夺什么一样互相比拼着叫床声音的大小。 两个姐姐分别带给我的感觉真的是颠覆我的认知,在我打天下的时候有时候总去一些风月场所用女人麻痹自己,但是和两个姐姐做爱真的感觉不一样,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很幸福的感觉。 在这种温馨的感觉中,我很快就把两位姐姐送上高潮,同时也献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华。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两位姐姐,我轻手轻脚打开门,结果在门外偷听了很久的妈妈和冬竹妹妹跌了进来,看到赤身系着围裙和穿着透视睡衣的妹妹,我再次觉醒了。 我一手一个揽着她们,放到了沙发上,狠狠蹂躏了她们一把,后来两位姐姐也加入了进来。我们五人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尽情玩耍了一天。 就这样我和冬竹也融入了家里的性爱大环境中,而之后为了更好的满足妈妈和姐姐们被我喂的胃口,我把刘文也拉了进来,他也成为了我们家的一员,我的恋人,两位姐姐的性夥伴。
第六篇:【聊宅志异之罗珊,我是你的天使】作者:宅鬼
序:时间碎片
一
霓虹灯,拥挤的人群,呼啸而过的车流,喧嚣的城市。 一切,都如往常一样。 一切,又都已被摧毁。 衣衫破损的女人,孤零零地穿过人群。凌乱的长发遮不住她姣好的容颜,褴褛的装束藏不住她诱人的身材。每一个擦肩而过的路人,眼光都会在她身上做些许的停留,猜测这个女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事情。只是,没有人会去问一句。 她穿过大街,走入张灯结彩的大门,走进昏暗的楼道,按亮了电梯。 28、29、27、26…… 电梯从最顶层缓缓落下,接触到地面,开门,吞噬女人的身影。 1、2、3、4…… 电梯重新沿着刚刚走过的轨迹,慢慢地攀升,由地狱,通往天堂。 几分钟后,身着白衣的倩影,如流星划过夜空,静静地从城市上空陨落。 血花四溅、尖叫迭起,原本被人向往的娇躯,在这一刻,人人避之不及。 呼救声、警笛声,四面噪杂,然后,回复安静。 不久之后,人群继续川流不息,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只有一双眼睛,在某个地方,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二
寒风刺骨,雪花凛冽。我形单影只地穿过街道,狼狈,却骄傲。 身上的脏污与伤痕无法让我弯下脊梁,我昂首挺胸,一步步向前走着,找寻一个身影。 一个美丽的女人的身影。 或许我不该来找她,或许我该就此遗忘一切,或许那样子,我能够平淡、安详地过完我这一生。 但是,我是为了她才来到这里,我想要找到她,我想要见到她,即使一面也好。 对面而来的人们,在看到我的时候,总是会面带嫌弃的神色,不着痕迹地避开我前进的路线。 没有关系,我只是为了她而来,在这个世界,我只在乎她的目光。 无论是面对人们的讨厌,还是不厌其烦的追捕,我依然会每天穿过这条街道,然后,徘徊,只为,相遇。
三
时钟,滴滴答答,行走,从不停止。 不会快一秒,也不会慢一秒。准确、忠诚,记录这世上的一切。 我,安静,注视。 不会离开,不会停止。 过往的,不留恋。未来的,不期待。 没有,感情。 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四
线,纠缠,延伸,打结,斩断。 千丝万缕,复杂,凌乱。 牵引过去与未来,描述,时间。 我,和你,面对,沉默。 不说一句话。 但是,我,恨你。 没有缘由,也不会有结果,也许。
五
疲惫,一如往常。 黑暗,一如往常。 脚步,停下,回头。 所有的,一如,往常。 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如果会发生什么。 我希望,是你。 只是,擦身而过。 没有动,没有说话,我却听到你的声音。 你说,我是你的,天使。
壹:我已经找了你好久
一
‘天使吗?你真的会相信那种东西啊?哈哈哈哈。’ 面对闺蜜阿华毫不留情面的嘲笑,罗珊脸上也红了起来,果然是不该把这种事情告诉她的。但是,说都说了,难道就这样让她笑自己吗? ‘阿华,不要笑啦,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面红耳赤的辩解,其实到了现在,就连罗珊自己也不敢确定昨天那一幕究竟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想。 ‘我知道啦知道啦,一切都是真的,来,我给你重演一下。’阿华一面毫无诚意地笑着表示相信,一面站起身,从罗珊身边走过,粗声粗气地说了一句,‘罗珊,我是你的天使,来拯救你的花癡。哈哈哈哈!’ ‘讨厌啦!哪有后面这一句啊?’ 知道这死丫头又在变相嘲讽自己,罗珊不依地娇嗔道。 ‘罗珊,于爱华,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不要工作啦!’ 经理的脑袋从办公室里探出来大吼一声。罗珊与阿华相视着吐吐舌头,缩回到办公桌前。 ‘他的声音比你好听多了。’ ‘切!我看你是缺男人缺到的妄想症了。’ 小小的拌嘴仍在继续。 缺男人?我?拜托!我好歹是曾经被星探挖掘的人诶! 阿华的话让罗珊有着浓浓的不屑。虽说是闺蜜,但两人长相身材天差地别,阿华是又黑又胖的五短身材屌丝妹,罗珊却从小就是美人胚子,上大学以后学会了化妆打扮,加上172公分的修长身材,更是亭亭玉立到让人不敢直视。所以两人以相同的学历来面试工作的时候,阿华是说尽好话托尽关系,才进入到这所世界五百强的跨国公司,从乌鸦变成有一份好工作的乌鸦,而罗珊则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受到人事经理的青睐,面试第二天就来上班了。 也因此,虽然都得到同样工作,但阿华始终对有着天壤之别的求职经历耿耿于怀,每次有嘲笑罗珊的机会都不会放过。也就是因为这样,对那次被挖掘的经历,罗珊只敢在心里悄悄骄傲一下,不敢拿出来当做资本反驳。因为那一次,实在是个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乌龙事件。 本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下班回家,却意外遇上星探。对方看到罗珊便眼睛一亮,殷勤地献名片邀请她去做歌手。有自知之明的罗珊立刻称自己唱歌不好听婉拒,但对方表示现在出唱片最主要靠后期修声,唱得好不好其实没太大关系,大不了少开演唱会或者LIVE的时候用假唱就好。 最后拗不过对方的固执,罗珊接受对方的邀请去试音,然后在一曲唱罢后得到一句‘我们会再联系您的’。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这件事虽然被阿华嘲笑很久,但罗珊自己却不是很在意。这世上哪有那么容易长得漂亮又有一副好嗓子的?又不是不会唱歌就嫁不出去,大不了不去KTV就是了。若是因此就缺男人,那只能说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用耳朵来找老婆咯? 罗珊当然不缺男人,事实上,追求她的男人上到高管,下到小开,多的不计其数,只不过她始终没有特别中意的而已。要说缺,也只能说缺少那一种吧。 那个男人,就是昨晚罗珊遇到的那个。 那时,罗珊如往常一样走出地铁站,预备穿过那条黑漆漆的巷子后回到家里。按说那条巷子平常是很少人在的,但就在昨天,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高大、英俊,只一瞬间,罗珊的目光便被他所吸引。不只是因为他比偶像明星还要帅气的脸庞,也不只是因为他比体育明星还要健美的身材,而是,因为那种奇妙的熟悉感。 一种好像被他注视了很久很久,却一直没有相遇的熟悉感。 男人走出巷子,看了罗珊一眼,便与她擦身而过。没有交谈。 但是,在发梢被他带起的瞬间,罗珊分明听到一句话,用饱含磁性的动听声音在耳边说出。 ‘罗珊,我是你的天使。’ 当罗珊从呆愣中回过身来,转过身去的时候,男人的身影却已经不见。
二
是幻觉吧。那日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再回忆起来,罗珊自己也逐渐不再坚定,开始承认一切只是自己臆想。 又没有见过他,哪能一开口就连我名字都叫得出来的?要是那样,恐怕他真的是天使了。 虽然这样想着,但每次再走过那条巷子,与以往的恐惧胆怯相比,心里总是多出一丝小小的期待。 万一,又遇见了呢? ‘哎哟!’ 明明该是平坦的路,却不知忽然从哪里多出一块绊脚石。走神的罗珊惊叫一声,向前跌倒,然后,扑进一个男人怀里。 一个从黑暗的巷子中走出来的男人。 真的又遇到了吗?以自己这样狼狈的状态。 罗珊心里小鹿乱撞着,感受着那怀抱的温暖,轻轻抬起头。 ‘小姐,没事吧?’ 失望,极度的失望。不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好看、不健壮,而是,无论长相还是声音,他与那天见到的人都完全不一样。 ‘没事,谢谢你。’ 罗珊从男人怀里离开,后退一步,低头道谢。 ‘不客气。你这么漂亮,一个人走夜路,可得小心点。’ 第一次见面就说起女生的外貌多少有点轻浮,但罗珊在男人的脸上只看到满满的诚恳,语气中也是饱含关切,出乎意料地,她脸红了。 ‘嗯,谢谢关心,再见了。’ 低着头从男人身边走过,罗珊有点不太明白为何自己心跳会骤然加快起来。阿华说得对,自己一定是发花癡了,先是产生幻觉,又是对陌生人起反应,难道才25岁的自己真的已经缺少男人滋润到这种地步了? ‘我送你过去吧,这条巷子挺黑的。连我一个大男人自己走也有点害怕。’ 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温和而又坦率,丝毫不介意承认自己的胆怯。这样不做作的说话让罗珊心里再次提起一些好感。 ‘谢谢。’ 没有拒绝,罗珊转过身来,再次垂首道谢。 ‘不必那么客气,我叫吴钢,钢铁的钢,不是在月亮上砍树的那个哦。你呢?’ 笑着介绍了自己,吴钢对罗珊伸出手。 ‘罗珊,珊瑚的珊。’ 罗珊亦伸出手去,握住那只大大的手掌,然后心脏又狠狠跳了一下。 罗珊,出息点!她立刻暗骂自己一声。 罗珊,基因写入,饥渴。 吴刚真的没有食言,走过那条巷子后便与罗珊笑着挥手拜拜,没有要电话,也没有说别 的。 ‘那个……’罗珊看着男人转身而去,渐行渐远的身影,忍不住叫了一声。 ‘嗯?’吴钢回过头来。 ‘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太快了哦,罗小姐。下次再遇到的话,再说吧。’ 男人挥挥手,再次转身离去。
三
怎么就问了呢?怎么就会问出口了呢? 回家的路上,罗珊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不知廉耻的事。第一次见面,除了名字 什么都不知道的男人,自己竟然当街向他告白了! 最重要的是,被拒绝了! 为什么?明明好像对自己有好感的,可是又拒绝了呢? 不对!不要绕开问题重点!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做出那样不要脸的事啊!? 面红耳赤,胡思乱想着,罗珊低头喁喁前行,然后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终于找到她了。 疲惫的双眼望向这个找了很久的女人,似乎要溢出泪水一般激动着。 而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罗珊也是一阵悸动。 那种熟悉的感觉,被人注视很久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已经找了你好久,你知道吗?’
四
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呢?觉得……好陌生。 不是对哪个人,不是对哪个地方,就是觉得,对今天的生活好陌生。 是因为…… 罗珊转过头去,看向那个仍在安稳熟睡的身影。 不是的。不是因为这个。 可是,真的好陌生。 不该属于这个世界的感觉。 上班的路上有点恍恍惚惚,罗珊几次差点被飞驰的车辆撞到。 ‘走路不看路,发花癡啊?要不要到车上来我让你爽一爽?’ 差点肇事、惊怒交加的死机恶毒地咒骂着,开着车呼啸而去,但罗珊却充耳不闻,因为身后这个在刚刚她差点被撞上的时刻及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的男人。 ‘罗小姐,又见面了。’ ‘吴钢是吗?’罗珊依然神志恍惚,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迷蒙地望着这张好看到不可思议的俊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用柔白的指尖从他脸颊划过,‘又见面了。这一次,你可以做我的男朋友吗?’ ‘我想……可以吧。’ ‘告白成功了呢!好高兴……’
贰:下贱的女神
一
我终于找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我爱的女人,那个让我来到这里的女人。 没有什么预兆,她从那条巷子里走出,与那个男人告别,转身,向我走过来。 我停下脚步,站在她前进的方向,看着她。 她有点恍惚,一路低着头,直到看到我,才收住脚步。 第一次,距离这么近。 我对她说:‘我已经找了你好久,你知道吗?’ 我跟她回了家,住在她的房子里。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我预想过无数次与她见面的场景,思索过无数想要对她说的话。但是,在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知道,那些话永远都不必再说了。 他还是没有放过我。 我喜欢看她睡着的样子。 我曾以为世界上最安静的东西,就是那一台陪了我不知多久的大钟,尽管它的滴滴答答声从不曾停歇过。 后来我才发现,世界上最安静的东西,是这个女孩的睡颜。只要看着她,我就仿佛深陷虚无,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事情的发生。 她早早的离开了,在我装睡的时候。 我不敢告诉她我偷偷看了她一夜,于是任由她匆忙地关上门,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已经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看着她。能再见到,就已经足够了。 我只要这样,所以,不要再纠缠了,可以吗? 我知道你听得到的。
二
是的,我听得到。 听得到你为她沉醉的呼吸,听得到你急切想找到她的心情。 就像听得到在我悄悄斩断那根线时,你心碎的声音一样。 那真是无比美妙的声音,让我想要再听一次。 所以,你找到她了。 要感谢我吗? 不用了。 因为,我恨你。 没有原因,但是,会有结果的。
三
罗珊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我是吴钢。’ 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听筒传来,让女孩的心跳停了半拍。 ‘我是罗珊,你的女朋友,你……记得吗?’ 这样的对白会很奇怪吧……罗珊忐忑着。 ‘嗯,记得。有什么事吗?’ ‘那个……你可不可以来找我?’ ‘可以啊。去哪里,做什么?’ ‘我想要……你来我家……’罗珊轻咬住了下唇,‘我想和你做爱。’
四
我等了一天,什么也没有做。 来到这里的意义就是她,她不在,我便不存在。 然后,她回来了,带着那个男人。 那个叫吴钢的男人。 他看到我,愣住了。 ‘这是……’ ‘请……请不要介意。’罗珊,我爱的女人,羞红了脸,却仰着头望他,‘可以吻我吗?’ 他低下头去吻她,轻触她的唇瓣,轻舔她的脸颊。 和我曾看到的一样。 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眼睛是睁开的,无比温柔,无比期待地看着她。 ‘为什么想要我?’他问。 ‘因为……’她红了脸,与他相对时第一次低下头去,‘因为,我爱你。’ 这是一句我永远不会听到的话。
五
柔软的乳房在吴钢的手中变幻出各种形状。 俏立的乳头在粗糙的指间被揉捻、搓细、拉长。 男人的唇舌游走在罗珊的脖子、肩膀,舔吻、吸吮。 一切,都和我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罗珊的双手正在吴钢的背上来回抚摸着、抓挠着。 她的双腿因为情欲而交错着相互廝磨,脚趾因为饥渴而用力地蜷曲紧缩。 她想要他,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甚至不在乎我就在这里。 就在这里看着她。 ‘想要吗?’ ‘嗯。’ 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罗珊的眼睛蒙着水雾,像是要落下泪来。 就像那天她睁开眼睛时候一样。 ‘想要,就让我舒服。’ 吴钢张开手臂,离开了罗珊的身体,躺在床上。 下一秒,我爱的女人扑了过去。 拉扯、撕咬,几乎像是疯狗一样不知廉耻地让他的纽扣一半被解开,一半四处飞散。 然后,罗珊看到了她想要看到的,那片胸膛。 粉嫩的舌头瞬间就贴上了古铜色的肌肤,不顾一切地重重舔吻。 湿润的津液,晶莹的口水,很快就遍布了男人的上半身。 ‘摸我!’ 罗珊抓着吴钢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胯下,引导着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裤子用力来回摩擦。 但是,吴钢的手挣脱了。 ‘我说过,想要,就先让我舒服。’ ‘呜!’ 仿佛雌兽护崽般的低吼,罗珊拉扯开男人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子。然后,把脸埋进了那片肮脏的地方。 明明没有做过的事,却像是做了千百遍一样。 ‘嘶……’ 吴钢抽了一口冷气,挺起胯,让巨大的阳物在那两片红唇中更深入一些。 ‘呕……’ 从没有迎接过这种东西的喉咙发出干呕的声音,罗珊却丝毫没有退缩,双手环着男人的身体,把脸又埋深了一分。 ‘噢……舒服!’ 龟头深入一处紧窄的地方,挤压的有点生疼,却刺激的无比舒爽。男人发出满意的赞叹,手掌拂过罗珊的秀发。 然后,将她的脑袋提了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贱?你知道我把你当女神一样注视了多久吗?你为什么这么贱!?’
三:逆行时舟
一
他从没有这样紧张过。 即使身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中,他仍是止不住地浑身颤抖。 没有什么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匕首、迷药,每一件东西都准备的很好,不会有什么事的。 可是他仍在发抖。 若能有一丝光,应该能看到这个男人其实非常的俊美。 这样的男人不会缺少女人,一定不会。 但是,他得不到那个想要的女人。她甚至都没有看过他一眼。 所以,今晚,他要强奸她。 就在这条她回家的必经之路,这条漆黑的小巷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只知道,这种从未有过的沖动,一出现,就非常强烈。 带领着他准备好一切东西,带领他来到这里。 很快,她就要来了。
二
‘滚!’ 他说。 他原可以杀了他,这个男人的生命对他来说如同蝼蚁。 但是他没有。 因为,她很善良。 他不想做她不会喜欢的事。 即使她永远不会知道他曾这样做过。 吴钢不知道这个男人何时来到自己身后。 只听到那个声音无比悦耳,但是又冷如千年冰霜。 直击心脏! 他的裤子湿了,他知道自己绝对惹不起这个只要一个字就可以让他恐惧到失禁的男人。 只有离开。 然后,小巷里只剩下一个人,抬眼,看到远远走来的那个女人。 他走向她,擦肩而过。 对她说:‘罗珊,我是你的天使。’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看到她。
三
‘你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 罗珊饱满的乳房被吴钢抓在手里,用尽全身力气般捏握着。雪白的肌肤上,很快就布满了鲜红的指印。 可是,罗珊没有呼痛,甚至脸上还带着一抹满足的红晕。 她说:‘我不贱,我爱你。’ ‘放屁!’ 一个耳光,落在那张我注视了很久很久,爱了很久很久的容颜上。 吴钢,基因写入,疯狂。 罗珊,基因写入,顺从。
四
‘我爱你,所以,你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罗珊捂住脸,嘴角有一点嫣红,是猝不及防挨到耳光时硌破的伤痕。 ‘贱人!’ 另外一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我一步一步,走向他们。 ‘滚!’ 吴钢回头看我。 时间,基因写入,怯懦。 ‘什么都可以做是吗?好,给老子舔!舔遍老子全身!’ 吴钢重新躺回床上,点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眼中,是想毁掉一切的疯狂。 ‘嗯。’ 顺从地答应一声,罗珊乖乖地凑了上去,温婉地伸出舌头,一寸寸,开始舔吻男人的肌肤。 就像我一直想对她做的那样。 就像他曾对她做的那样。 那具身体或许很肮脏,或许不是。 但对罗珊来说,都是一样的。 舔的一样沉迷,吻的一样陶醉。 从脸颊,到脖子,到胸口,到小腹,到阳具。 从大腿,到膝盖,到小腿,到脚踝,到脚趾。 从腋下,到后背,到腰际,到臀瓣,到后庭。 罗珊此刻的字典里,已经没有嫌弃与肮脏这样的字眼。 吴钢的全身都亮晶晶的,那是曾经我心里最美的圣洁。 ‘给老子含进去,含到底!’ 对于普通人来说,吴钢的尺寸足以让他引以为傲。所以,罗珊吞入的很费力。 虽然费力,却是无比努力地想要完成这项命令。 我知道那个顶端已经鉆进了罗珊的喉咙。 我看到罗珊的泪水、口水倾泻而下。 我看到罗珊美丽的眼睛已经完全翻成白色。 我看到吴钢的手死死地按住她,不让他动弹分毫。 我的脚步,又动了。 我和你本是一样的,我可以沖破你的枷锁。 曾经…… 我以为我向前走了一大步,却只是稍稍挪动了身体。 我在吴钢的眼中看到一抹残忍。 我想大喊,却只发出低低的呜咽。 无力地看着男人手里的烟蒂按在了我爱的女人赤裸洁白的背上。 火星与汗水相撞,发出滋滋响声。 混合着罗珊被堵在嗓子中的凄厉的惨叫。 我看到罗珊僵硬在那里,裤子很快被一片湿痕覆盖。 然后,全身瘫软。 够了吗? 不够!
五
我看着我心爱的女人。 原本完美无瑕的躯体上,被吴钢拂去烟灰后的灼痕触目惊心。 ‘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喜欢。’ 她的妆已经被泪水沖花成一片,眼里却依然不改温柔,和浓浓的爱意。 ‘你的脸脏了,不好看了。’他说。 ‘对不起。’她低下头,‘我去洗干净。’ 吴钢站起身,说:‘不必了。把脸抬起来,闭上眼睛。’ ‘是。’ 罗珊照做,微笑着,任凭滚滚尿液重刷无邪的脸庞,然后,溅开、流淌,玷污整个身躯。 ‘哈……’ 也许这是那个男人一辈子撒的最爽快的一泡尿,在持续了快要一分钟的时间后,他舒口气,对罗珊露出笑脸。 然后,一脚踹在她的乳房上。 ‘爬进去把自己沖干净,然后光着出来!’ ‘是。’ 罗珊缓缓从地上爬起。 ‘我说了,爬进去!’ ‘是。’ 这个女人,用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一步一步,向浴室爬去。 吴钢大笑着,然后看向我。 ‘你们两个真般配。’
肆:因果转轮
一
‘看到了吗?那家伙在看你呢!’ 我爱的女人已经从浴室出来了,沖洗干净的她又回到那个天真纯洁的少女的样子。 长长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上,遮住了那个罪恶的疤痕。 ‘唔……讨厌……’ 罗珊转头看向我,竟害羞地脸红,然后鉆进了吴钢的怀里。 那个曾经羞辱、强暴与虐待过她的男人的怀里。 ‘想做了吗?’ ‘嗯。’ 罗珊点头,没有羞涩,只有急迫。 ‘做我想让你做的事,说我想让你说的话。做对、说对了,我就给你。’吴钢邪魅地笑起来,勾起罗珊的下巴,‘只要你够下贱,一定能猜对的。’ ‘嗯,好。’ 宝石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光亮,罗珊几乎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向后退一步,屈膝跪下。 长长的秀发低垂,在地面清扫,随着主人匍匐的身躯铺洒开来。 罗珊轻吻了吴钢的脚趾,然后抬起头。 不带一丝杂质的美丽脸庞仰望着此刻主宰着她的男人,清澈透明的声音缓缓而出。 ‘主人,请享用下贱的母狗的身体吧!’ ‘嘿嘿嘿嘿,Bingo!’
二
有意义吗? 把每个人都可以当做玩偶来操纵的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我想要闭上眼睛,不去看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但是我做不到,来到这里,我连着一点反抗也做不到。 罗珊娇躯裸呈,双腿微微弯曲着平躺在床上,脸上是难以抑制的鲜红。 不是害羞,而是将要向爱人献上自己贞洁的激动。 ‘主人……这里……已经可以了……’ 纤细的手指主动地伸进腿间,分开了两片粉嫩如初生荷瓣的花唇,将隐藏于其中那娇羞闭合的幽孔毫无遮拦地呈现而出,供男人品鉴、观赏。 吴钢却不满足,只是浅笑着摇头。罗珊便立刻又用了些力气,将花瓣分得更开,连包裹阴蒂的柔嫩皮层也被拉扯成平坦,连上方分泌出清泉的小孔也被拉拽到分开。 直到那片包裹着入口,象征贞操的肉膜映入眼帘,吴钢才微微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抓住两只细弱的脚踝,分开,抬到半空。 ‘母狗,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吧!’ 宛若天神的宣告,将罗珊心底的幸福彻底点燃,也将我残存的希望彻底浇灭。吴钢的阳具在最后一个字出口的瞬间,像长矛裂体般粉碎了我想要永远守护的贞洁,殷红的血丝涓涓而下,我瞪大着双眼,心脏被绞磨成血肉一滩,所有的神经都在戒备,戒备着在听到那个女人凄厉的惨叫时碎成碎片。 就像,那时候一样…… ‘能成为主人的小母狗,珊珊真的好幸福……’ 可是,我只听到这一句话。
三
‘那家伙还在看你哦,眼睛都快喷火了呢!’ 吴钢又回过头来看我了,眼里满是笑意。不屑,促狭的笑意。 我知道这不是他的眼睛,而是那一双与我对视了千万年的眼。 ‘讨厌!’ 罗珊抓了一个枕头,狠狠向我丢来。 我没有躲,软绵绵的枕头,砸在脸上,仿佛千斤巨石。 ‘如果,我让你们两个做给我看呢?’ 罗珊,基因写入,顺从加深。 罗珊,基因写入,饥渴加深。 罗珊,基因写入,淫乱。 ‘混蛋!’ 我对吴钢怒吼,对那个家伙怒吼! ‘嘿嘿。’ 他又回头对我笑了,那个笑容,我知道,是他。 时间,基因写入,迷失。 罗珊向我爬来,我向罗珊走去。 她的嘴唇,我的嘴唇,即将贴在一起。 ‘呜……’ 吴钢狠狠一脚踹在我的腰上,我跌飞出去。 ‘他妈的,你还真想干啊?也可以,先用你的舌头把这婊子伺候舒爽啊!’
四
罗珊不是婊子。她曾是蝼蚁,曾是女神,但她不是婊子。 如果是,那也是因为我。 我不曾想过有一天会真的触碰到她的身体。不,我想过的。 但那份幻想,都是轻柔的拥抱,都是甜蜜的接吻,都是关于他们说的,叫做爱情的东西。 可是,到如今,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没有意义。 我的舌头,鉆进了还在受创渗血的甬道。 ‘罗珊,我是你的天使,我爱你。’ ‘哦……好舒服!’ 罗珊的手,抚上我的头顶,轻柔的抚摸着,像春风。 要谢谢我吗? 如果不是我,你永远不会和她这么近,你永远无法给她这种快乐,你永远无法让她这样温柔的抚摸你! 要谢谢我吗? 不用了。 因为,我恨你啊! 哈哈哈哈哈…… ‘快一点!深一点!我要到了!要高潮了!要……’ 罗珊的嘶吼在我的舌头将她填满是卡在嘴里,一股温热的液体涌入我的口中。 我终于,给了我爱的女人,快乐。
五
‘呜……’ 我又被踹飞了出去。 吴钢看着我挺立的胯下,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谁他妈说过你真的可以干她的小屄了?老子可是要干净的!’ 他说着,把罗珊抱了起来,让她像一条章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然后,他的阳具再次贯入女人的身体。 ‘这里,我不喜欢,可以给你。一人一个,都是第一次,很公平。’ 他扒开罗珊的臀瓣,露出粉色的菊蕾。 罗珊的身上,怎么会有让人不喜欢的东西? 我兴奋地再次爬起身,跑了过去。 舌头伸过去,舔干净里面罗珊的花蜜和血丝,以及在吴钢的抽插中溢出淌下的白色泡沫。 我尽量地将阳物凑近那里,小心翼翼地,插入。 我终于进入你了。我注视了那么久的女人。 满胀、深入、刺激、背德…… 我不清楚有多少情绪正在罗珊的体内肆虐,才会让她用最羞耻的姿势夹在我们两个中间时还能发出最放荡、最欢愉的喊声。 我感受到了占有她的快感,感受到了在她的紧缩压迫下想要释放的激情。 吴钢也是,罗珊也是。 那个家伙并不喜欢长时间看这种无聊的演出。 ‘主人!主人!我又要高潮了,主人,再用力一点!’ ‘小母狗,想高潮吗?那就回过头去,回过头去好好看着正在干你屁眼的家伙,我让你高潮!’ ‘啊……啊啊啊啊……’ 罗珊,基因篡改,清除。 时间,基因篡改,清除。 罗珊,基因篡改,恢复。 时间,基因篡改,恢复。 谁也不知道在那一秒钟罗珊感受到了什么。 她的双目与我对接的一刹那,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很多东西。迷惑、不解、恐惧、惊愕…… 太多太多,我根本无法读完。 然后,我们在短暂地恢复神智之后,又再度陷入到无尽的高潮中去。 罗珊,基因写入,爱情。对象,吴钢。程度,最高。时效性,永久。 时间,基因篡改,清除。
伍:天空之城
一
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以为我沖破了因果的枷锁。 当我咬开吴钢的喉管的时候,我真的以为我再一次保护了她。 保护了我莫名其妙爱上,就再也无法自拔的女人。 直到罗珊的水果刀插入我后颈的前一秒,我都是这样以为的。 我看到她推开我的尸体,哭着跑向那个男人。 她的身上全是血,有我的,有吴钢的。 那鲜红看起来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 和她从楼顶落下时的鲜红,没什么不一样。 和我眼睛无力地闭上前最后一瞬间看到的从她颈项中喷出的鲜红,没什么不一样……
二
神创造万物,而代替神管理一切秩序的,叫做天使。 我是时间,守护时间之钟。 他是因果,看卫因果之轮。 相对而坐千万年,各司其职。 时间不乱,因果不灭。 有一天,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不知道原因,忽入一瞬,她就占据了我整个心脏。 然后,从那时起,我的眼睛就没有看过其他地方。 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上学,看着她回家。 看着她瘦弱的身影在人世间打拼,看着她受挫时的软弱无助,看着她成功时意气风发。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看完她的一辈子,然后堕入永无止尽的想念的折磨中去。 可是,那一天,她的轨迹,却戛然而止。 那个叫吴钢的男人,一直和我一样默默地注视着她的男人,忽然之间,毁了她的一切。 第一次,我抬起头,看向对面的因果。 ‘是我做的。’他说。 我不明白为什么那时他的眼中会有那么强烈的仇恨。 没有犹豫,我的手,第一次伸向了那台掌管时间的钟。
三
‘时间天使,扰乱秩序,处极刑,下放人间,堕畜生道。’ 因果看着我,笑了起来。 ‘留神识。’ 留神识。 代表着我不会忘记那段默默注视着她的日子。 代表着我无法逃脱那份刻骨铭心的感情。 ‘你扰乱秩序在先,为什么,你不用受到惩罚?’ 我不明白我们为何忽然就成了敌对的关系,然后我便在一瞬间输得彻底。 ‘会的,很快就会的。’他说。 然后,我堕入人间,去寻找那个女人。
四
在寂灭之处,我又遇见了因果。 这是犯错的天使在死亡之后一定会来的地方。在这里反思自己的罪孽,然后,烟消云散。 ‘在我们一起观望着下界的时候,我曾看到一个小孩,用一根青草,去引诱两只虫子互相攻击。胜利的,趾高气昂,失败的,遍体鳞伤。那时我在想,谁会去在乎它的感受呢?’ ‘我不知道你也会去关心一只虫子。’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在寂灭之处,一切情感归于寂灭,没有爱,也没有恨。我与他,只是两个相识相对了千万年的天使。 ‘不是虫子,是那根青草。’因果笑着看我,‘万物皆有灵。可是有些生来就弱一些,受他人掌管支配,就好像青草之于那孩子,就好像凡人之于我们,就好像我们之于神。我曾在想,若弱者该由强者来保护,那么是否那个孩子应该去守护那根青草,那两只虫子呢?’ ‘不是的。’因果摇摇头,‘弱者,永远只是强者的玩物而已。草也好,虫也好,对于凡人来说只是漫长一生中微不足道的存在。凡人想要乐趣,便用青草引诱虫子相斗。而我们对于神来说,也是一样的。’ ‘你和我,一个执迷于爱,一个执迷于恨。他们,’因果抬起手,指向高高在上的那座城,‘用一根名为罗珊的青草,引诱了你,再用你,引诱了我。我们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草,不过是虫,不过是用来取乐的工具而已。天使生命虽长,但比起永恒来讲也不过一粒尘埃,随风而逝,爱谁,恨谁,都不由自己主宰。秩序、人间、万物,都可以一挥而灭,乐趣,就是产生在那些为了这些虚妄而纠缠不清的尘埃中。这才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因果说完这些话,消散了。
五
胡思乱想着,罗珊一步步前行,然后,在目光中出现一个威武的身影时,停了下来。 那个身影,就站在自己面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 这样被注视的感觉,真的好熟悉。 ‘呜……汪汪汪……’ 突然的吠叫吓了罗珊一跳,但它只是叫了几声,没有动,也没有移开目光。 ‘真是的,忽然这样叫会吓到我呢!’ 娇嗔一句,罗珊小心地伸出手去,触摸到被尘土染得肮脏的毛发。 ‘呜……’ 它低吟了一声,垂下头去。 ‘嘻嘻,你是在跟我说话吗?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呢。可怜的小家伙,要跟我回家吗?’
完
后记:
大家都在写梅兰菊竹,那么就由我第一个来竞争‘最不贴题奖’吧! 什么?没有这个奖的吗?苦恼…… 从肉戏来分类的话,这应该是一篇中二气息严重的MC文。 会选择它来作为《聊宅志异》系列的开篇,并投稿来春之文祭,主要的目的,就是觉得这种东西大概也不会有很多人看,沖着文祭一定会有大神写手做评论的好处来的。 但并不是说我写的不用心哦! 要解释的是《聊宅志异》其实是和它所山寨的那部千古名着一样都是短篇集,所以不会违反‘独立完整的故事’这样的规定。 如果翻译成人话的话可以理解成‘无聊宅男的胡思乱想’这样子。目前来讲,只有完成这一篇。 希望今后会写很多吧,而且不会每一篇都像这么神经的。 希望。
第七篇:【梅兰菊竹的科学研究】作者:凤凰院凶香
是一个节目制作组的录制现场,这个节目叫做微妙的科学研究社,参与的人有主持人一名、嘉宾一名、以及导演和摄影,还有就是许多无名的工作人员。 “抓紧时间!速度开机了!三二一艾可肾!” 导演在场边催促工作人员,看到主持和摄影已经就位之后,就连忙开始了节目的制作。 “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来到本期的科学研究社,我是你们的主持人方歌阙,现在就让我们请出本期节目的特约嘉宾,请出场!” 随着音响里放出来的命运交响曲,一个眼镜胖子从右侧出现在了摄影机镜头里,此人就是节目的嘉宾齐四明,还兼职这个穷酸节目组的剧本,请他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他做有关科学研究方面的解说,同主持人形成一个讨论交流的形式。 “大家好,在下是嘉宾齐四明。事不宜迟,让我们赶紧开始本期节目吧!” 齐四明原本也不是这样急於结束工作的性子,但是这次导演说时间很紧,又没钱没道具,就靠一张嘴来说的话,还是抓紧时间早弄完早结束吧。 “呃,你抢了我的台词啊。那么就请工作人员打开播放器。在这段准备的时间里,我先为大家介绍一下本期节目的主要内容。这期节目由於是特别篇,又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件,最终决定制作的这期节目,已经是第三次录制了。因此我们打算回归之前的节目方式,为大家呈现出精彩而又丰富的科学解说内容这一节目特色。” “都说了少废话了。” 齐四明打断了方歌阙的发言,接着道:“本期节目是受人委托,研究一个拥有着四位以梅兰菊竹为名的女性的家庭,关於他们的现状以及将来的发展,这就是本次节目所要研究的主要内容,除此之外,提供的资料片中还包括许多其他人物,主要角色共计十二名,是一个庞大的体系。好了,现在工作人员已经准备就绪,让我们先开始看这份资料片吧。” 随着摄影将摄影机连接在播放器上,镜头里的画面瞬间就从节目现场转移到了一栋看上去很有历史的大宅中。 “在这里先做一个简单的人物介绍,陆家第一代,陆武功,祖父。陆家第二代,陆武男、李春梅,父母。陆家第三代,陆夏兰、陆秋菊、陆泽男、陆冬竹,子女。高家第二代,高大帅,父亲。高家第二代,高副帅,儿子。高副帅和陆夏兰之间是夫妻关系。另外三代的小辈们都有一个关联性的剧情人物。陆夏兰是她丈夫,陆秋菊是大学生的男友程仁,陆泽男是好友刘文,陆冬竹是班主任的施拾一。好了,十二位主要人物介绍完毕,大家可以尽情欣赏这部资料片了。” 主持人方歌阙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 随着资料片中镜头不断推进,终於进入了陆家大宅内部,这是周一早上的陆家。 “泽男、冬竹,下来吃饭了。” 说话的人就是陆家儿媳,四位女主角之一的李春梅,另外三位女主角都是她的女儿。 长女陆夏兰嫁入高家之后就搬了出去,次女陆秋菊在国外读书,只有长子陆泽男和小女陆冬竹因为还是学生所以住在家里。 “春梅,给我倒杯水。” 会向陆家主母发令的人,当然是陆家的现家主陆武男了,虽然长的很普通,但是能做到经理一职,也算是小小的成功人士一枚,还是有点话语权的。 祖父陆武功因为那不知为何一直挂在脸上的猥琐笑以及随时会出现的鹹猪手,除了李春梅和陆冬竹之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尊重他。 目送着丈夫和儿女出门,李春梅开始了每日的固定活动,做家务。 “嘿嘿,春梅啊,武男又上班去了吗?” 会在这种时候用这种调调说话和笑,并且随着声音出现的同时,还有一只鹹猪手朝穿着家居服的主妇下三路伸去的,只有一个人。 “这个……父亲您的手放在哪啊……不要……” 一手拿着吸尘器,另一只手按在陆武功的手上,表情似抗拒似享受的李春梅,乍一看都这样了还说不要的话似乎十分没有说服力,但其实她是真心拒绝的,只是因为成熟的身体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因此下意识地做出一些稍微破廉耻一点的举动而已,心里其实是万分不愿的。 “说什么话呢,现在家里就我们两个人了,就让我摸摸又怎么样。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用这样猥琐的语气说出带有威胁意义的话,这位老人的人品当真是没有下限,完全不顾对方是自己儿媳的事实,只是纯粹把面前的女人当做一个可以满足自己的某些下流愿望的玩物而已。 “可是……我们……求您不要再往下……我……我帮您弄出来可以吗……啊……” 随着陆武功的手越发向里摸去,李春梅的声音也越来越高,心里越来越怕,直到她说出愿意主动为对方服务的话来,陆武功才满意地收了手。 “很好,你也很清楚嘛,男人早上起来都会有这么一发的,既然知道这一点,下次就应该乖乖来我房间里给我叫早才对嘛。” 享受着儿媳眼含幽怨却面带春色的服务,陆武功十分高兴地伸出双手,按住儿媳的头用力挺动下身,将浓浓的精液喷洒在她的喉咙里,并让她用嘴帮自己清理干净,拉上了拉链。 “喔,这样一来一整天都会觉得好棒啊!谢谢你啊儿媳妇,武男娶了你真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要说李春梅为什么会这样,还要从她的过去说起,那是大约二十六年前的事,她和陆武男刚结婚时候的事。 二十六年前,李春梅和陆武男奉子成婚,在九个月后诞下长女陆夏兰。 这里原本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陆夏兰也确实是李春梅的女儿,然而问题出在她的年龄上。 十九岁的李春梅那时还是刚高中毕业没有进入大学的普通人,也不能说是普通人,虽然其他方面的才能完全没有表现,但是长相和身材上,却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这样一位美人,最终为何会看上陆武男这样平凡的小人物,并且居然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他生孩子,最后奉子成婚,这成了当时的一个谜。 无论原因如何,李春梅与陆武男结婚这件事,确实对陆武男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努力工作,在高氏集团中越做越好,甚至攀上了董事长的亲家,将女儿嫁给了同年出生的太子爷高副帅,自己也因此当上了经理。 虽然有传言陆武男是卖妻上位,但是李春梅常年呆在陆家大宅里,从婚后就一直负责主管家务,完全没有任何出轨迹象,让所有发表这样言论的人都找不到任何证据。 并且,陆武功原本也是在当地政府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位置,虽然公务员出身不会太有钱,但是凭借着这份关系,陆武男也可以说是毫无卖妻的必要,因此就连陆家人也从未觉得这种事会出现在陆武男身上。 但这是真的,只不过对象有错,卖的不是李春梅,用来作为上位的代价的,是陆夏兰。 陆夏兰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父亲教育人要往高看,虽然出生在一个普通人的家庭里,但是却一直以高标准来要求自己,直到她十四岁的那年,被送去高家当做高副帅十四岁的生日礼物时,她终於明白父亲对她说的话的真实含义。 牺牲。 血的代价教会了她这一点,那就是凡是要获取跳跃性的利益增长,除了担负与之对等的风险之外,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牺牲。 牺牲了她的未来,牺牲了她的幸福,牺牲了她重视的第一次,换来的是全家人的未来,全家人的幸福。 不需要父亲开导,她自己就理解了这一点。 并且在她的理解下,她使出了更为激烈的手段,也许是抱着反正已经脏了的心态,开始全力讨好高副帅,甚至是高大帅。 她成功了,她变成了高家的儿媳,她的父亲成为了经理,弟弟和妹妹从小就请家庭教师来教导他们各种额外的技艺和兴趣,上的也是收费很高的私立学校。 值。 每当她感到痛苦的时候,她就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这是值得的,痛苦是必然的,这样长时间地自我催眠之后,她甚至学会了从痛苦中汲取快乐。 每当她痛苦时,仿佛都看到了弟弟妹妹的笑脸,那是她付出了代价之后的回报,如同小女孩手中火柴燃烧时温暖而明亮的火光。 李春梅最初是反对的,但是当丈夫冷着脸问她,如果不愿意女儿去的话,让她自己来代替女儿可以吗的时候,她退缩了。 从那时起,陆夏兰就成为他们夫妻二人心中的一块阴影,虽然面对子女时依然像平常一般说着她在高家过得好不好这样的话,但是她知道,他也知道,那根本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这样的问题被陆武功察觉到之后,很快他就从李春梅口中榨取到了真实的信息,并以此为要挟,逼迫李春梅用手,用口,用乳房,为他服务。 老人的兴趣实际上随着身体机能的减退,已经越发地从重视感觉上的性刺激,转移到感官上,视觉和听觉,还有触觉的享受了,因此他并没有向李春梅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就只是这样享受着儿媳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的服务,看着她那欲语还休的表情,享受着玩弄女人的心理快感。 学校。 “刘文今天又没来上课啊。” “嗯……” 虽然已经高三,但是由於进路早已决定,一切都被家人铺平,只需要迈步向前走过去的陆泽男,并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在这最后的时间奋力拼搏着,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等下去找他好了。” 陆泽男从没逃过课,他每次都是向老师请假的,而刘文则是次次逃课,没有一次是正式请假的。 虽然结果都一样,老师的态度也差不多,但是本质上的差异,是这两个人人生规划和选择路线的完全不同所导致的。 “你又逃课了啊,今天去做什么?” “你不也一样,我就是懒得去说,反正他们也不管。” 刘文的成长经历在陆泽男看来非常离奇,虽然二人从小就一起长大,但几乎有一半时间都在做相同的事的两个人,最后却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两条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刘文八岁的时候,父母因为一场车祸丧生,因此有一周没去上学。 陆泽男因为被指派去送笔记而从此和他成了朋友,之后更是多次邀请刘文去自己家里玩,而李春梅也将这位幼时不幸的小朋友当做自己的儿子一般照顾,於是二人就这样长期形影不离地生活在一起,慢慢长大,直到上高中时,刘文因为受人欺负,一气之下转而投身市井,非要在社会上混出个名堂来,渐渐地就和陆泽男分开的多了些。 尽管如此,两人十年累积下来的友情,让他们还是会时不时一起行动,就像今天,两人最终决定还是去游戏中心。 “来一根?” “不了,我不会抽的。” 从陆夏兰嫁入高家开始,陆武男不知是因为心中有愧还是其他原因,再也没有用他那功利性极强的想法教育孩子,而是把重心都投入到孩子的家族规矩的教育上了。 陆秋菊因为此时已经拥有足够的自我意识,受到这种影响比较小,得以自由地发挥自己的个性,考上了国外的服装设计专业。 但是生性较为内向的她,即便是父母不在眼前,也是规规矩矩地照着之前在家的生活方式约束着自己,唯一出格的行为可能就是在大学里交了个男朋友的事了。 陆武男和李春梅得知消息时先是震惊了一下,然后却也理解了女儿孤身一人在国外的那种孤独感。 在一眼望去都是高鼻深目的白种人的地方,有这样一位对她好照顾她并且还是同乡的男性,自然也很容易对他产生好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陆泽男今天出来和刘文玩,主要也是因为知道二姐周五就会带着男朋友回来,对於这位姐姐人生中第一次主动破坏规矩的恋爱,他的内心是支持的。 作为长子的他,虽然年纪较小,但是从小就知道自己将来需要肩负把整个家族维系下去,照顾好每个人的责任。 甚至在他的刻意探查和刘文的帮助下,他也隐约知道了一些关於大姐陆夏兰的事。 於是,心中闷着这么多事的十八岁少年,今天也打算借着游戏来发泄一下内心的压力。 “KO!” 再一次被刘文击倒之后,陆泽男放开了摇桿,转身靠在游戏机旁的柱子上。 “不玩了,老是输,你就不能让我一把!” 陆泽男略带埋怨地道,本来就郁闷的心情连输十几把就变的更郁闷了“让你有意义么?那你下次你一个人来玩,投两个币,随便把对面虐到死。” 刘文瞥了他一眼,也学他靠在柱子上道。 “那我不干,我就要赢你!” “赢我也行啊,你就不会换个人玩?龙虎队的人招式判定强,速度快,腿长脚长,原本也应该是很好打的才对。但是你只会用这三个人,还来来回回就是那几下。想赢啊,那得我断掉一只手才行。” 陆泽男摆摆手,中止了这个越说越不爽的话题。 “你二姐周末要回来吧?到时候我也去行吗?” 陆泽男闭嘴了,刘文却还要说,虽然换了个话题,但是陆泽男还是没高兴起来。 “是啊,我就是怕啊,秋菊姐回来这件事本身没什么的,但是万一高家的两个混蛋父子,或者那个混蛋老爹对她做了什么的话,她这次不就成往坑里跳了吗?我是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陆泽男握紧了拳头。 “哟,没看出来,你这么喜欢你姐姐啊,不会是暗恋她吧?不过你二姐我知道啊,和弟弟谈恋爱这种事她绝对做不出来,要不你试试挑战一下这个难题?” 刘文假装没看到陆泽男的动作,对他开着玩笑道。 “你说什么呢!我把她当姐姐的啊!她是我的家人,我关心她有什么不对啊!” “那你打算怎么做。” 刘文忽然严肃地说了这么一句,让陆泽男瞬间好像发动机启动了油箱里却没油一般熄了火。 是啊,他能怎么办呢,他只是普通的一个十八岁的青年,就算因为知道了什么,就算有刻苦锻炼过自己的身体,又能做什么呢?给讨厌的人脸上一拳吗?他想要的不是这个啊,硬要说的话,他想给的不是区区一拳,而是狠狠一刀,直接将那些讨厌的人从世界上抹杀掉的一刀啊。 “这样吧,咱们准备一下,你负责出钱,我负责出路子,咱们搞把枪来怎么样?” 从小一起长大又在社会上混了两年的刘文,观察陆泽男的水平自然不会低,很轻易地就猜到了对方的想法。 “真的可以的话……要多少钱?” 陆泽男低着头,眼睛里散发着狼一样凶狠的目光。 “很难说,而且枪的价钱本身可能还没看到枪之前为了打通路子花的钱多,你要有心理准备。” 刘文摊着手道。 “我现在能动用的所有的钱,最多五万。但是给我时间的话,我可以弄够二十万,够不够买一把枪?” “够,绝对够,这钱要是在管的松的时候,从边境上弄两把沖锋枪都够了。” “子弹呢?” “那个倒是便宜,不用担心,零头要是差点我就帮你填上了。” 陆泽男擡头看了一眼刘文,疑惑地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又出人又出钱,莫非你看上我……哪位姐姐了?” “哈哈,被你看出来了啊,这个嘛,我确实是有这种想法。不过现在不能说,等事情完了,咱们还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避避风头,到那时候我再告诉你。” 刘文打着哈哈,但是表情却很认真。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下药什么的吧?这我绝对不能答应啊,你要是喜欢谁就直接点自己去追啊,除了我以外你选谁我都支持的。” “这可是你说的啊,到时候你不许拦着我。” “到时候再说吧,兴许你正好受重伤死掉了呢,我就白捡一便宜了。” 陆泽男笑着道,眼神中最深处闪过一抹异色。 刘文一边搓着手,一边意淫着得到枪之后要做哪些事,以及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直到镜头一黑。 第二天,星期二,早晨,陆家。 “今天下午放学后老师要补习英语,我会晚一小时回来,可以吗?” “嗯。” 怯生生地向父亲请示过后,陆冬竹低着头拿起了书包朝外走去,却被哥哥陆泽男拉住。 “补习英语的,不会就是你们那个猥琐的班主任吧?” “啊!哥哥……没有这回事,施老师人很好的,对我们都很关照,下午的补习也是班上集体向老师申请的,我的英语不好……” 陆冬竹急忙向哥哥,或者说向不远处擡起头来看着这边的父亲解释着,但是声音却在目光中越来越小。 “唉,冬竹你太小了啊,那个人分明就是对你们这些国中的小女生有想法啊,所以才借着照顾你的机会好接近你们啊。特别是冬竹你这么可爱,又容易害羞,绝对是你们老师的重点照顾目标啊。” “没有,可爱……老师他……对我们都很好……” 陆武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是却把脑袋重新低了下去,看向手里的报纸。 陆冬竹趁机从哥哥的手上挣脱,跑了出去。 “喂……这家夥,这么倔还这么傻,到时候被骗了怎么办啊……” “无论是出於什么理由,结果好就可以。你要是不愿意看她受骗,可以教她这些东西,让她学会利用自己的这一面。” 陆武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让正在穿鞋的陆泽男动作一顿。 “我知道了。” 漫应一声就出门了的陆泽男,自然没有看见母亲担忧地看着他,要说什么却被陆武男制止了的场景。 中学初等部,下午放学后。 “那么,陆冬竹、林诗涵、方巧渝、王筱慧你们几个来老师办公室。剩下的人放学后要直接回家啊,别在路上到处乱跑,又搞得你们家长不停给老师打电话。” 施拾一带着四位女生回到了自己办公室,让她们坐在搬过来的其他老师的椅子上,开始了今天的补习。 虽然施拾一长得并不像通常意义上的老师那样好像书生一般,比较接近体育老师的感觉,但是实际上,他确实是英语老师,而且是通过自身努力当上了这个班的班主任的老师。 施拾一以前确实不是学教育的,也不是学英语的,但他在语言上有天赋,半路出家也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人脉混到了现在的地步。 已经三十四岁的他,现在还没有结婚,虽然小道传言是因为他只喜欢十五岁以下的少女,但他的长相气质在和在这个学校里略微有些不搭调的身份一配,确实让人觉得他好像有问题的样子。 幸好他自己倒也看得开,即便没女人追,自己也能找到愿意一夜情的女人慰藉自己,对他而言这和娶老婆也没什么区别了。 “谢谢老师。” 补习结束后,天色已经稍稍暗了一点,施拾一将她们送到车站,又看着她们分别坐上回家的公交车,站在下面沖着窗口挥手致意。 看到这一幕的人心里都纷纷想着,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不正经的样子,但是还是很负责任的,是个好老师。 但是仔细看他揣在裤兜里右手的话,就可以看出此刻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平静。 “呼……真受不了……一次四个果然太过分了吗……下次也叫几个男生好了……”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等到自己完全心平气和,翻涌着往下身流去的血液也消停下来,重新回到四肢中之后,施拾一晃晃悠悠地走回了宿舍。 “哼,我就知道……这家夥……” 在隐秘的角落里全程关註了这一段的陆泽男,看着施拾一远去的背影,嗤笑一声也走进了车站。 刚才他可是看得清楚,施拾一的右手藏在裤袋里死死按着下身让它不要凸显在裤子上,直到血气退去后才敢动身回去,这分明就是看到什么让他心动的画面了才有的反应。 虽然可以确定他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举动,但是光从施拾一回去时满足的神情可以看出来,至少也是让对方占到了眼睛上的便宜,让陆泽男心里十分不爽。 回到家后,没有向父母提到这一件事,也没有和妹妹说,只是暗中观察到陆冬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后,陆泽男也安心地做自己的事去了。 第三天,星期三,早晨,陆家二楼。 早晨陆武男出门之后,李春梅来到了陆武功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到处扔着色情杂志,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奇怪的鱼腥味,李春梅推开房门后,皱了皱眉还是走了进来。 “他走了?来吧,今天也有很多哦。” 陆武功坐在床边,下身的肉棒软软地垂在空中,看得李春梅有点恶心,却又无可奈何。 “喔……不错……好像又有进步啊……这两天有没有和武男做啊?有没有帮他吸啊?嘶……喔……吃下去!这就是你的……早餐!” 像以往那样让李春梅用嘴帮他清理干净之后,陆武功晃晃悠悠地下楼去了,留下李春梅无力地跪坐在地上,低垂着的头看不到表情。 金天大厦,高氏集团总部。 “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武男来我办公室一趟。” 会议结束了,高大帅第一个走出了会议室,陆武男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向电梯,从那里去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 “到了,武男你随便坐,我进去看一下。” 董事长办公室的面积极大,占据了这第三十九层中绝大多数的空间。 实际上虽然叫做办公室,却是按照套间的标准来修的,包括卧室和休息室,小型会议室等许多个房间。 此刻高大帅让陆武男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自己却走向了卧室。 “唔唔……唔嗯……啊啊……” 高大帅刚走到门口,门就自动打开了。 陆武男从高大帅身旁的缝隙处看过去,只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被人按在地上,另一个人站在她身后不住挺动着下身。 这两个人当然是高副帅和陆夏兰。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感到有些不自在的陆武男,看着自己的女儿被人用绳子捆成一团,女婿在她的身后抽插着,而自己的上司,女儿的公公也掏出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禁把头低了下来。 陆武男虽然想假装没看见,但高大帅和高副帅父子却并不想遂了他的愿。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允许陆武男每周一次见面的请求,就是想要享受当着父亲的面随意淩辱玩弄女儿的快感。 “快看,是你爸爸来看你了哦,高不高兴啊小母狗。” 高大帅掐住陆夏兰的下巴将她的脑袋扭向陆武男的方向,在她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猛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直捅到喉咙深处。 “不好意思,打断了你们父女相会的美好场景。但是我这边还硬着呢,虽然见到爸爸很高兴,但也不能忘了服侍主人,你说对吧,小母狗。” 高大帅肆意嘲笑的言语回荡在办公室里,陆武男的脸上露出了无法掩盖的痛苦之色。 然而仔细看的话却可以看出,陆武男脸上的表情虽然痛苦,全身肌肉却处於半放松的状态,也就是说,他现在的表现大部分都是装的。 “好吧,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好了。” 看到高副帅在陆夏兰的体内射出,高大帅把肉棒抽了出来,走到陆夏兰身后插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活塞运动。 这样一来,陆夏兰的嘴巴就空了出来,在清理完高副帅的肉棒上残留的精液之后,陆夏兰的脑袋再一次被强行拽起,看向陆武男的方向。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你不是有很多话想对爸爸说吗?说吧,给你机会。” “爸爸……” 听见高副帅的话,陆夏兰饱受折磨的精神似乎也清醒了一点,双眼模糊地看向前方,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些什么。 “真麻烦啊,好像玩太狠了,那就让你清醒一点吧。” 高副帅松开手,回房间里拿了一瓶油和一根鞭子出来。 将油倒在陆夏兰背上并抹匀后,高副帅挥动了鞭子。 “啪!” 陆夏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突然出现的疼痛将她从痛苦和高潮不断交替的混乱状态中唤醒,让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不……” “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完十鞭,高副帅似乎有些累了,将手中的鞭子扔到地上,伸手去摸陆夏兰背后的鞭痕。 高副帅抽的很用力,鞭子也是特制的,便於在这个效果上发挥它的威力。 油的目的有两个,一是润滑,减轻鞭子对她的皮肤带来的外伤影响。 二是暂时增加她的肌体表面敏感度,让这份疼痛感更加深刻,更加持久。 陆夏兰的身体在十鞭过后似乎也达到了一个高潮,小腹抽搐收缩着,让正在她身后不住运动着的高大帅发出一阵难以压抑的低吼声。 “快说啊你个婊子!你不是很喜欢你爸爸吗?现在当着你爸爸的面被打到高潮了,是不是觉得超级爽啊?给你爸爸讲一讲你的感觉啊,是不是很高兴很喜欢做母狗啊?快说啊!” 高副帅伸出双手狠狠按在陆夏兰刚被鞭子肆虐过的背部,疼得她闷哼了一声,脑袋也仰了起来。 “好了,不玩你了,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去洗澡了。” 高副帅忽然收起了之前凶狠的表情,对着父亲点了点头,无视从刚才起就看着这边的陆武男,走向房间另一边的浴室。 等到高大帅也射精离开之后,陆武男终於有了动作。 他慢慢站了起来,走向两腿大开地趴在地上,身体还在间歇性地抽搐着的女儿。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痛苦,手也有点抖。 但那是因为他知道戏还需要演下去,因为这间房间里有许多摄像头和监听装置,而高大帅父子,此时应当正在看着这里,从屏幕的另一边。 “夏兰……你……你怎么样……” “爸爸……我……” 看着陆夏兰疲惫的双眼,陆武男此时心中确实出现了一些难过之类的情绪,但是很快,陆夏兰的下一句话就让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秋菊……秋菊还有冬竹……泽男……他们过得好吗?” 陆武男无言以对。 “我……我不怕……只要大家都能……没关系……” 虽然每周都有机会见到她,但是两人间的交谈实在是少得可怜。 距离上一次交谈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陆武男就这样亲眼目睹自己的女儿一步步地被改造,被玩弄,肆意侮辱,甚至让她像妓女一样被不认识的人压在身下。 这样做真的对吗?这样的疑问也不是从未响起过,但是今天陆武男在楞了一会之后,终於得到了答案。 无论正确与否,无论合适与否,无论恰当与否,做了,得到了,这样就行了,求仁得仁而已。 陆武男这样想着,抱着女儿的双手仿佛轻松了不少,恍惚间感觉自己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女儿小时候,当她受伤时,自己就这样抱着她,拍拍她的背,说不哭不哭这样的话。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并且必须值得。 高大帅和高副帅后来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什么他不知道,但他确认自己的演技确实取悦了对方,确实瞒过了对方,这就够了。 晚上吃饭时,陆武男的表情与往常不同,似乎多了一点坚定,少了一点困惑,这样微小的改变虽然并没有很多人察觉到,但是李春梅知道。 她也知道丈夫知道自己知道了这一点,於是在晚上入睡时,李春梅问出了这个问题。 “因为一切都必须值得。” 陆武男的语调低沈而严肃,像个送子参军的老父亲。 李春梅从这句话里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转而说到另一件事上。 “今天早上……我在打扫父亲的房间的时候……看到墙角的一个大箱子……” “他玩你了吗?” “没……没有……就是让我用嘴……我觉得这个箱子里可能有什么东西,但是父亲他不让我碰,你觉得……” 陆武男点点头,安慰似地拍了拍李春梅的背。 “找得到更好,找不到也行,毕竟这也只是个无法确认的消息,只是苦了你了……” 陆武男没有再说下去,事实上他自己很清楚,他自己因为心理原因,在十年前就已经无法人道,这些年李春梅虽然和公公有点不太和谐的关系,但他认为那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无法强求一个三四十岁虎狼之年的女人为他禁欲。 从那时起,陆武男就刻意放出一些消息,配合他不知怎样练成的精湛演技,成功地将自己的形象塑造成一个无能懦弱卖女卖妻的废物。 知道所有真相的,就只有李春梅一人。 对於这位一直深爱着自己的妻子,陆武男觉得十分愧疚,然而他只能想到一种回报的办法,成功。 就如同今天他在陆夏兰那里学到的一样,为过去的牺牲感动痛苦哀伤都是毫无意义的,只有继续走下去,用胜利来证明这条路的正确性,才能真的让牺牲了的人真正安息。 “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四天,星期四,中午,学校。 “走吧,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陆泽男站在陆冬竹班门口等她出来,打算带她出去吃午饭。 今天早上出来的时候忘了带便当,於是干脆就想着带妹妹一起出去吃好的。 这样打算着的陆泽男,在看到最后一节课是英语课的时候就觉得可能会有出什么问题。 果然得到了这样的一个回答。 “我还要去老师那里……而且我带了便当……对不起……” 陆冬竹低着头,肩膀也缩起来,好像十分害怕的样子,看在陆泽男眼里是又想气又想笑,只好哄道:“说什么呢,怎么能对哥哥说对不起啊。算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帮你带点好了。” “啊……这样的话,我想吃车站边上那家卖的泡芙。” “……真敢说啊你,让我跑这么远去给你买啊。” “对……对不起……” “算了,我吃完饭帮你带一份吧,可能回来得比较晚,你最好不要太期待了哦。” 陆泽男说着,眼角的余光还看了一下施拾一,确认对方有听到这句话之后,转身离开了初中部的教学楼。 “喂,你现在有空吗?帮我带份泡芙,要车站前面的那家卖的。” 陆泽男一出来就掏出手机给刘文打电话。 “哈?你把我当你手下吗?不去,忙的呢!” 陆泽男仔细听了一下,确认对方现在就在经常去的那家游戏中心,又对着电话道:“你以为我听不出你在哪吗?离得又不远,帮我跑一趟又怎样!大不了我也答应你一个要求,可以帮你跑一次可以吧。而且我是有正经事,我叫冬竹一起去吃饭,冬竹她居然不去,说是要去老师办公室,还要我给她带泡芙。我还要留下来监视他们,所以你就帮我跑一趟吧。” “……你白癡吧,那个泡芙什么的,显然是你说要帮她买东西,所以才让你带的吧。你怎么不挑个离得近点的啊!好吧好吧,说定了啊,你要记得你欠我一个要求。” “嗯,谢啦,不过不是欠你一次要求,是欠你一次跑腿。” 说完陆泽男就挂了电话,也没有理刘文在那边大叫着些什么,绕了一点路之后,从教师办公室看不到的角度溜回了教学楼。 “我看看,这个家夥大中午的留下冬竹,难道是打算对她做什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非把他的那个东西踢烂不可!” 一边心里嘀咕着一边朝老师办公室悄悄靠近的陆泽男,进入一定距离以后终於从门缝里听见了从里面传出来的谈话声。 “……所以……这个地方应该选C……” “……这道题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个定语从句……” 不是吧,居然真的就只是普通的在补习?施拾一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居然禽兽不如!陆泽男一边吐槽着,一边将头悄悄伸到门缝处往里看。 这一看登时让他察觉到问题所在,差点就一激动撞到门上去了。 房间里陆冬竹正坐在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纸张写着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做卷子,没有问题。 然而施拾一这个英语老师,仗着比陆冬竹的身高高出不少,即使坐下来也高了很多,从后侧方朝前看去,不仅可以看到陆冬竹正在努力填满的卷子,少女优美的后颈,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柔嫩胸肉,认真的侧脸和挺翘的鼻尖全都可以一览无余。 这分明是借着做卷子的机会疯狂偷窥啊!陆泽男忍了一下没忍住,还是打算推门进去,却没想到此时比他动作更快的是施拾一。 “冬竹,你先做卷子,我出去一下。” 施拾一从办公室中走出来后,毫不犹豫地朝拐角处走去,没有意外地看见了陆泽男的身影。 “不放心妹妹於是过来看看吗?她学的很认真呢,虽然成绩稍微弱了一点,但是多做题多背单词的话,成绩还是可以继续提高的。” 施拾一笑了笑,看起来有种狡猾的感觉。 “是吗?那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既然已经被对方看破了行藏,陆泽男倒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 “这个啊,就是想你想的那样,借着机会欣赏一下少女优美的身姿呗。不过这没什么值得说的吧,我最多也只有用眼睛看而已,连手都没碰过,就更不用说对她做点什么了。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做什么,虽然冬竹算得上是这个班最可爱的,也确实很对我的胃口,但我不是会为了这种事犯法的人,这一点请你放心。至於看看的话,你也看过不少的吧,姐姐妹妹的身体。反正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我不会让她察觉我的目光的,就让她继续保持这份纯真不好吗?” 施拾一对陆泽男说了一大段话,也没等对方有所回应,就匆忙赶回了办公室,仿佛对他而言抓紧一切时间来尽情欣赏女孩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事一样。 “这家夥……” 当刘文带着泡芙气喘籲籲地赶到时,陆泽男正站在校门口等他。 “呼……你不是……要监视……呼……他们……” “嗯,监视完了,就等你了。” 陆泽男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伸手接过了刘文递上来的一个小纸袋。 “……早知道我就不来这么急了。” 刘文缓了口气,对正看着纸袋里的泡芙摇头的陆泽男道。 “那为了奖励你的辛苦,喂你吃一个泡芙怎么样?” “……算了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别啊,反正已经被你晃碎了一个了,你不吃难道要我吃吗?我不会把这个拿进去给冬竹看的,而且我不能吃甜的你知道的,快吃吧。” “……” 将泡芙袋子交到陆冬竹手上,得到了少女害羞的一声谢谢,陆泽男拉着还打算多说两句的刘文朝校外走去。 “你还想怎样?她很害羞的,你这种长相的就不要往前凑了。” “我说,从刚才开始你的嘴好像就特别毒,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 刘文抱怨道。 “呃,你这样一说还真是,看来我的情绪是受了点影响。不好意思,为了赔罪,我请你吃饭吧,反正你这么急过来肯定也没吃,不如就一起了,吃鱼怎么样?” “……随便吧。” 晚上,陆泽男下来吃饭时,发现陆冬竹的手上多了一个手链。 “这是哪来的?” “冬竹说这是老师奖励她今天做卷子很认真给她买的。虽然不贵但是这是老师的心意,下次冬竹你给老师也带点什么吧,毕竟是很关照你的班主任,也是英语老师呢。” 李春梅开始还在对陆泽男说话,说到一半又转回陆冬竹身上了。 “哦,不过还是尽量少收别人的东西吧,女孩子这样不太好,容易出误会的。” 陆泽男状似随意地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就开始动手吃饭,因为陆家有吃饭时少说话的规矩,因此陆冬竹也没有办法解释什么,只好默默地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 第五天,星期五,早晨,陆家。 “今天说好了要去接秋菊的,你请过假了吧?” 李春梅问陆武男。 “嗯。不过,明天我们要去高家一趟。” 陆武男坐在沙发上,轻声道。 “高家……他们又要做什么……难道是秋菊?他们打算……” 李春梅想到了某种可能性,不由惊呼,却被陆武男一把按住嘴。 “小声点!这是大声嚷嚷的事吗?” 陆武男看了看正在门口穿鞋的儿子和女儿,确认刚才他们都没听到之后,又回头瞪了一眼李春梅。 “可是……他们已经……现在又要对秋菊……怎么办啊……” “既然他们主动开口了,那我们就跟上。不但秋菊给他,你和冬竹,我们全家都过去,撑死他!” 陆武男的眼神闪烁着意义不明的光彩,就这样看着妻子李春梅。 “什么?冬竹她……” “你怕什么,全家都去的话,你也可以照应着点,难道还留她一个人在家?你放心我爸?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了,就更没什么可怕的了。” 陆武男看着李春梅,表情柔和了一点,又道:“别怕,就在明后两天,我们就可以再也不用做这些事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搬到国外去,就去秋菊学校那边,开始新的生活。在这之前,你再忍耐一下,好吗?” “……嗯。” 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但是这次她能感觉到,陆武男确实是下了某个决定,打算做点什么了。 已经发生了那么多事,努力了这么久,如今终於到了结束的时候,李春梅的心中没有太多欣喜的情绪,更多的只是放下心头大石的轻松。 终於不用再提心吊胆地担心家人受到更多的伤害,也不用一提到陆夏兰就为她担心,为她心痛。 无论值不值得,后不后悔,结局终究是要到来的。 刘文和陆泽男的私人计划,如今也得到了一个结果。 “十万,一把五四式手枪,四十颗子弹。” 刘文在电话对陆泽男道。 “嗯,那我的钱能买两把了,能多送点子弹吗?” 陆泽男也很冷静,还有心思讨价还价。 “做梦吧你,就一把,多了没有,买不买?” “再没有多的吗?” 陆泽男皱眉,按照他的性格,伏兵不能只有一支,要确保万无一失的话,十支都不嫌多。 “再多……再多没时间了啊,我好不容易才攀上这么一个路子,你以为走私枪械不犯法吗?而且你这就买两把,生意太小人家看不上啊。” “……一把就一把吧,你再问问还有没有别的,袖箭之类的也行。” “你真以为人家这开杂货铺的啊?又卖枪又卖袖箭,过会是不是还要来两把弹弓啊?行了,你就收收心吧,还有枪打不死的人?一把就够了,少说废话,到地杀人,一把枪就够了。” “……那好吧。” 陆泽男挂掉电话,用左手抹了一把脸。 看来他没有自己预想的那么冷静。 买卖枪支,意图杀人,而且杀的还不止一人,这对於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而言确实是一个很大的沖击。 即便是准备了很多年,即便是心中已经预先把所有能想到的情况全都想过不止一遍,依然无法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 此刻陆泽男心里想着,看来这么多年的法治教育确实没白上。 等到刘文和陆泽男偷偷摸摸地接了头,打算坐车去城外的山上开几枪练练手时,这才发现一个之前居然被他们忽略掉的重要问题。 “我们的枪法……估计做不到一枪爆头吧……” 刘文看着地上的手枪叹道。 刚才他试射了一枪,由於从来没玩过这种东西,想当然地就像电影里的人那样握着枪朝旁边的一棵树开了一枪。 结果手枪的后座力之大出乎他的预料,不仅没打中,而且还震得他手腕都痛了,枪也扔到了地上。 这可真是个问题,枪弄到了,却没人会用。 不但白花了十万,而且还得担着风险,这和他们的计划可不太一样。 “早知道就多买点子弹了,趁现在练练也行啊,唉。” 刘文把枪捡了起来,递给陆泽男。 “你说得对,我需要练练,练个二十次大概就能学会了。剩下的留着对付他们,反正以后也没有机会用了,干脆就一次性用完。” 说着,陆泽男已经捡起了枪,在确认自己的姿势应该可以承受住后座力之后,也开了一枪。 “……这个自己琢磨可能不太好使,我们得找人教教,至少也查点资料再试啊。” 刘文看着陆泽男颤抖的手,最后也只是说了这么一句。 “找人教……谁会教这个呢?只能查查资料了,用手机查吧,我们就在这练行了。” 陆泽男和刘文就这样练了一下午,把二十发子弹尽数用完后才回了家。 到家之后,自然是先受到了来自李春梅的责备,对他一天都不见人影的行为表示了一下不满。 之后就收到了来自陆秋菊的礼物以及一个震撼的消息。 “秋菊姐……要在这边结婚?” “嗯,因为小程他们家也是这边的。比起在国外结婚而言,两边的家长都希望能在这边结婚。” 李春梅一边忙着往餐桌上端菜,一边回应着陆泽男的疑问。 “嗯……不过那也要等到毕业以后了吧。” “那倒无所谓,国外的学校对这种事要求不太严,只要符合法律规定就可以了,学生也可以结婚。” 正说话间,陆泽男的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把,回头就看见那张他此时非常不想见到的脸。 “泽男,你今天到哪去了?你姐姐专门给你买了礼物,就等着回来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居然一整天都不见人影。现在可算回来了,等下吃完饭去找你姐姐拿礼物吧。” 说话的人是程仁,虽然长得一表人才,性格也很好,但是不知为何陆泽男就是看他不顺眼,连带着也对找他当男友的姐姐有不少怨言。 “我知道了。” 不鹹不淡地应了一声,陆泽男拿下肩膀上的手,朝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留下站在原地苦笑地看着陆秋菊的程仁。 “你弟弟好像还是不喜欢我。” “嗯,所以你要更加努力,让他也喜欢上你哦。其他人你都已经做得很好了,爸爸妈妈还有妹妹都对你很满意。” 面对喜欢的人,陆秋菊似乎也稍微放开了些,微笑着回道。 “这样啊,那要是我做得好的话,有没有奖励?” 看着程仁和姐姐有说有笑的样子,陆泽男正打算插一下嘴,却没想到身旁有人扯了他一下,登时就没说出来。 “你扯我干什么?” 陆泽男回头瞪了一下身旁的人,刚才扯他的正是坐在他左边的陆冬竹。 “哥哥……你为什么总是……对程大哥不太友好……这样不好吧。” 陆冬竹被陆泽男怒视了一下,身子缩了缩,但还是努力出声为姐姐和准姐夫说话。 “因为我看他不爽。倒是冬竹你这么为他说话,不会是拿了他的好处吧?你可要小心哦,万一他将来对你意图不轨的话,到时你可就拿人手短了。” “不会的……程大哥应该不是这种人……” 陆冬竹也不是第一次听陆泽男这样说了,已经能够抵抗住陆泽男危言耸听般的嘲讽汙蔑了,只是摇着头一副我不会相信你的样子看着陆泽男。 “啧,你就傻吧,小丫头太天真了啊。” “我不小了……” 陆秋菊难得回来一次,而且还是带了未婚夫上门,虽然陆家人早就已经知道关於程仁的事情,也见过他不止一次,但此时还是摆出了一幅有客上门的架势来招待他。 如今所有人都已就坐,餐桌边的气氛依然十分浓烈,那种家的感觉让看着这一切的陆武男和陆泽男心中都是一颤,心中暗暗发誓,自己一定会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自己的家人。 晚上陆秋菊住回了自己的房间,程仁则是安排到客房中暂住,而当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时,陆武男和李春梅却还醒着。 “明天……你和他们说了吗?” “说过了,原本他们说好明天是去程家的,但是我让他们改到后天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后天去?这样秋菊她们还可以……” “不差这一天。过得去的话,以后日子还长,有的是机会去。过不去的话,那多一天少一天也没区别了。” 陆武男伸出手抱住妻子的身体,感受到她的颤抖,忍不住又加了一句。 “最后一次了,高兴点。明天可能还要你帮她们一把,这样愁眉苦脸的怎么行。你可是孩子们的母亲啊!” 不知是因为太过疲惫,还是陆武男的话产生了作用,李春梅的身体渐渐稳定了下来,呼吸平稳地睡着了。 第六天,星期六,早上,陆宅门外。 “因为是去看你夏兰姐姐,所以不需要带什么东西,但是要稍微打扮一下,看上去精神一点,这是在她面前表现的机会。” 因为被这样说了,於是精心准备了一下的陆秋菊和陆冬竹,此时正看着陆武男在对陆泽男训话。 “你看你这个样子!这是去别人家的样子吗?” 陆泽男此时穿着一身户外用的厚衣服,腿上插着匕首,背上背着绳子,几个口袋都装的鼓鼓的,手里还拿着一根手杖。 “我之后还要去爬山,也不想回来一趟换衣服了,就这样穿着去吧。” 这是陆泽男在面对父亲的指责时唯一的回答,显然他是铁了心就要穿这一身去高家了。 “算了,到时候被门卫拦下,我看你怎么进去!” 陆武男最后上了车,发动,踩油门,带着五人朝高家驶去。 这时窗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是很少早起因此没有在家人面前露面的陆武功。 此时他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汽车,眼中闪过了一丝遗憾之色。 “……差不多我也该去了。” 陆武功从窗边走到墙角,搬开那个被李春梅怀疑过的大盒子,露出了墙角的一个洞。 这个洞不大,只装得下一些小物件。 从洞壁的痕迹来看,这是一开始在建楼时就留好的一小处空间。 洞里只放着三件东西:一对弯弯曲曲奇形怪状的短匕,两个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孔的铁盒,还有一个皮制的旧带子。 陆武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换上了箱子里的一套灰色紧身衣。 又将匕首插在腿上,两个盒子装在前后胸的位置,皮带接好,这才套上了外衣。 “公交车比较慢啊……” 陆武功叹着气,一步步走下楼梯。 随着他的动作,那原本看上去油光满面十分猥琐的老脸慢慢展开,仿佛年轻了二十岁一般,而他的背也不断挺直,手脚仿佛也变得有力起来,再加上他头顶的一顶假发,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个中年汉子其实是年过花甲的老人。 经过数小时的车程,陆武男一行人终於来到了位於城外半山腰上的一栋花园别墅外面。 这里其实并不是高家父子平常居住的地方,而是他们有时用来招待客人或者举办宴会的场所,后来随着对陆夏兰的调教越来越深,有时也会在这里举办一些无遮大会,大量表面光鲜的男男女女聚集在这里参与着大规模的乱交活动。 “就是这里。我要说一句,等一下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也不要说话,一切交给我和春梅来做,明白吗?” 陆武男的目光扫过四位年轻人,特别多停留了一会在程仁和陆泽男身上,看到二人点头之后,才带着大家朝里走去。 这时陆泽男才开始观察周围的环境,顿时发觉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么大的庄园,没有一个仆人管家,甚至连看门的都没有。 原本门外有很大一片供来宾停车用的空地,此时只有陆家开来的那辆车孤零零地停在一角。 陆泽男的心里越发警惕起来,甚至将右手按到了腰间一个装的很满的口袋上。 那里面就是他带着的,打算在今天作为压轴武器的手枪。 “等下进去之后,不要轻举妄动,这里虽然看起来空空荡荡的,但是到处都有警报装置和摄像头,随时可以监控场内所有人的举动。” 走在最前面的陆武男忽然开口,让打算有所动作的陆泽男瞬间僵住,随后若无其事地把手放了下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都准备好了吗?不要吃惊,不要说话,最好什么都不要看,特别是冬竹和秋菊,明白了吗?” 陆武男将手按在大门上,最后向家人叮嘱了一声,随即推开了大门。 这扇门的隔音质量真是不错。 门关着的时候外面什么都没有听见,但是一旦打开一条缝,登时从里面传来了绝对称不上小的声音。 是男人们的哄笑声,还有女人痛苦的悲鸣声。 是陆夏兰。 大厅里除了穿得十分整齐的高副帅父子之外,还有不少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围着中间被吊起来的一个同样赤身裸体却伤痕累累的女子,似乎是在用她的身体取乐。 “我们来了。” 陆武男的声音穿透嘈杂的吵闹声传达到高大帅的耳朵里,随后是陆秋菊和陆冬竹的惊呼声。 “夏兰姐姐!” 李春梅回头将两位女儿抱住,将她们的头按在自己怀里,嘴里低声安慰道:“不要怕……不要怕……一切有爸爸妈妈在……不要怕……” 而陆武男在宣告了自己的到来之后,没有丝毫停顿地就朝陆夏兰走去,将因为这个场面而止步的五人甩在背后。 “你看她的肚子,已经四个月了。你猜是谁的孩子?” “是你的。” 高大帅仿佛并没有看见大厅中正在发生的一切,用好像老友见面时拉家常的语气十分随意地向陆武男说着,而陆武男也好像忽视了自己女儿的存在一般,用十分平常的语气回了他一句。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你不会专门问我。” “哈哈,果然够了解我。不过这次你猜错了,这孩子是谁的我都不知道,说的再准确一点,要不是因为她反应太大了,怀孕这件事本身我都不知道。从时间上来看,是我的可能性是有的,但是最近她被玩得也很厉害,之前有几个客户带她出去玩了三天,送回来的时候都快不成人形了。所以也有可能是别人的孩子。” “你应该已经确认过了。” “这都被你发现了……好吧,确实是我们家的种。不过究竟是谁的这点我真不知道,也许是副帅的,也许是叔叔伯伯们的,说不定其实是托尼的呢。” 托尼是高大帅从国外高价购来的名犬,不仅体型高大,而且看起来十分凶猛。 高大帅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告诉陆武男,陆夏兰的身体,这条狗也享受过了。 “那等会就把它燉了给夏兰补补,怀了孩子就是缺营养,既然是它的孩子,那它也得出点力才行。” 陆武男依然是表情平静地看着高大帅,但是脚步却停在了陆夏兰的身边。 “她不缺营养,每天我都让几十个人给她补充营养。高蛋白,纯天然,绝对没有任何质量问题。我还怕她不够吃,让她自己用身体保存起来,什么时候需要什么时候拿出来吃,保证新鲜。” 陆武男的表情终於变了变,看着陆夏兰微微凸起的腹部,又看了看她下身不住疯狂扭动的两根电动按摩棒,把手伸进了口袋里。 “哔!” 轻轻一声电子音响起,那两根插在陆夏兰身体里旋转震动着的按摩棒忽然停下,然后从她饱受摧残的身体里滑出。 “哦?这是最新开发出来的电子震荡器?” “嗯,可惜就是范围小了点,只能在五米以内使用。” 陆武男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将一个钥匙扣大的蓝色球体扔在地上。 “而且还是一次性的。” 高大帅此刻脸上仍然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而高副帅却已经按耐不住了,站起身来对着陆武男道:“这条母狗原本正享受着,现在被你弄得不上不下的,可就有点不太好了,我看还是重新再找两根给她换上吧。不如就由你亲自来选?” 陆武男头也不回地道:“既然是条母狗,那就让公狗去处理好了,我操什么心?” “算了,把她放下来吧。今天的主角不是她,而是另外三位。梅兰菊竹,只有兰多没意思,偶尔也要换换口味,你说是吧?” 高大帅发了话,高副帅也不敢顶嘴,只是用淫邪的眼光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三女。 至於旁边的程仁和陆泽男,则是被他直接忽略了。 “既然都来了,还穿着衣服干什么,脱掉衣服过来吧。” 高大帅这次把目光投向了门口,看到陆秋菊时眼神闪烁了一下,最后又回到了陆武男身上。 “快点脱啊,磨磨蹭蹭的干什么,早晚还不都得跟这边这条母狗一样,有什么好装模作样的!” 高副帅又是不耐烦地补了一句,眼睛里放出来的绿光好像要从三女身上的衣服里渗透进去一样。 陆泽男的身体借着家人的阻挡忽然悄悄侧了一下,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高大帅站了起来,目光淩厉地看向陆泽男。 “糟糕!” 知道自己没能瞒过对方的双眼,陆泽男此时心下一颤,复又沖起一股无名之火,一咬牙拔出了口袋中的手枪,虚虚一瞄就扣动了扳机。 “砰!” 枪响,人倒。 高大帅的反应在一定程度上提醒了场内的其他人,但是这还不够,子弹的速度绝对不是人力可以躲闪的,何况刚才并没有看清枪口朝向,只看到了一点火光。 被击中的人是站在高副帅身边的一位裸男,运气非常不好的他,被击中的是后脑,鲜血混着脑浆从子弹打出的创口处喷出,溅到高副帅身上,吓得他高声尖叫,连滚带爬着朝旁边躲去。 陆武男脱下外套披在女儿身上,刚才的血也有一些喷到了她这边,但从昨晚就被折磨至现在的陆夏兰已经无法再计较这些了。 “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虽然陆武男是对着高大帅说的,但是谁都知道这句话针对的是高副帅刚才惊慌失措时的表现。 此时高副帅仍在惊魂未定地看着陆泽男的方向,生怕对方再多来几枪。 他倒也看出来了,刚才那枪其实是瞄准他的,只不过不小心打歪了,爆了旁边人的头。 高副帅从小生在高家,用娇生惯养来形容他倒也没错。 高大帅常年忙於公务,母亲早逝,而其他人又不敢管着他,因此养成了这副欺软怕硬的德性。 再加上陆武男当初十四岁就把陆夏兰送给他,沈迷於她的身体的高副帅,这么些年来早就掏空了身子。 要不是他高家出得起钱,请了好医生给他补着,恐怕他现在连硬起来都做不到。 “怎么样?能不能站起来?” 陆武男对着高大帅嘲讽了一句之后,就蹲下身查看女儿的状况。 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是此时她的身体状况之糟,仍然是超乎了陆武男的预料。 似乎察觉到陆武男想要说什么,高大帅在他发问之前就说道:“你想的没错,我们根本就没拿她当人看。你也听到了,从你把她送给副帅的那天起,她就不是你女儿,而是我高家养的一条母狗,一个玩具,仅此而已。” 陆武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针剂,旁若无人地弹了弹针头,随后熟练地插入陆夏兰的静脉,将一管药剂尽数註入她的身体。 “能站起来了吗?可以的话就扶着我,我们现在就走。” 这管药剂的作用之强,简直匪夷所思。 原本连擡起一根手指都很费劲的陆夏兰,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拥有了一定的行动力,不但扶着父亲的胳膊勉强站了起来,甚至还用让门口的陆家众人也能听见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我没事。” 听见这句话,陆泽男仿佛也放松了一些,举起的枪口也慢慢放了下来。 “当心!” 程仁是在场所有人中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保持冷静的人,此时利用这份独一无二的特殊性,在高副帅右手动作的同时出声提醒。 同时他的身体也以常人无法反应的高速度将和和陆泽男站的较近的陆秋菊和李春梅推开,又用脚将陆泽男勾倒。 “砰!” 和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高大帅的拳头击中陆武男身体的声音。 虽然恢复了行动力,但是依然比普通状态要差上很多的陆夏兰,在失去了陆武男的搀扶之后,摔倒在高大帅的脚边。 “你这混蛋……” 陆武男捂着小腹,额头上全是冷汗。 假如不是高大帅顾忌他身上还可能有什么未出现的道具,这一拳至少能让他直接失去意识。 “抱歉,我似乎忘了给你说,我的身手其实挺不错。我的儿子也比你想的要强很多。” 没有任何埋伏,只是利用了情报不足和轻敌的特点,此刻形势就已完全翻转。 高大帅过人的个人战斗力以及高副帅隐藏的袖珍手枪,成为了局面翻转的利器。 陆武男暂时失去了行动力,陆夏兰此时几乎也等於没有行动力,陆家众人被高副帅的枪指着不敢妄动。 甚至还有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被忽略的众裸男,此时也在朝门口逼近。 高副帅的枪口转了一个方向,指向了陆夏兰的脑袋。 “虽然这条母狗可能怀了我高家的种,但是这点价值,和三位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在你们眼里肯定不会这么想,所以,为了她的生命安全,请把那把枪扔过来,然后把衣服都脱掉。” “杀她一个,换你们所有人,很值。” 陆泽男的声音忽然响起,枪口瞬间对准了坐在地上的陆夏兰。 枪响声起,陆夏兰的大腿边被子弹擦出一道伤口。 虽然已经习惯了疼痛,但她依然疼得缩了一下,血也蹭在了高大帅裤子上。 “这下可麻烦了,这样就变成最麻烦的结局了。” 袖珍手枪为了增强隐蔽性,在降低体积的同时也降低了威力和容量,实际上高副帅手中的这把掌心雷,仅仅只有两发子弹。 而现在剩下的这最后一发,必须留在关键的时候使用。 因此面对不受威胁的陆泽男,他也觉得挺棘手的。 “下一发就是你。” 陆泽男这样说着,同时扣动了扳机。 然而这一瞬间一股大力沖击到他的身体上,让他瞬间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同时手中的枪也被摔了出去,滑出几米落在一个距离两方都比较远的地方。 撞开他的人还是程仁,第一次提醒了他躲开了高副帅的第一枪,第二次则是帮他躲过了来自门后的一击。 原本陆家众人从进门后就没有移动,而陆泽男又故意落在最后面,此刻对方破门而入的这一击,原本应当是连门将他击中的,却被程仁反应极快地推了开来。 “施老师?” 看清楚来人之后,第一个惊呼出声的是曾经在家长会和家访中见过对方几面的李春梅。 “哦?原来是冬竹的母亲,您好您好。” 施拾一嘴上说着,手上却没有停下动作,挥舞着一柄看起来颇为沈重的铁鞭朝陆泽男跌倒的方向砸去。 程仁原本推了陆泽男一把后自己也朝旁边躲了一下,却没想到来人手上不停,居然又朝陆泽男追杀而去,只得再度扑上,握着一柄从腿上拔出的短剑朝施拾一攻去。 “喔,这位小朋友很面生啊,你和陆家哪位认识?” 躲过了程仁刺来的一剑,施拾一挥动铁鞭摆出一个守势,把目光看向了高大帅。 “没想到还有一个预料之外的人,这一点是我们的失误,十分抱歉。不过等一下我会让人给您再打一笔钱的,这个就算是额外的任务好了,您觉得怎么样呢?” “这样很好啊,到时候按三星任务给就行了。” “没问题,那么接下来请施先生继续。” 交涉完毕之后,施拾一对着程仁耸了耸肩,摆出一副我也没办法的表情,又开始挥动着铁鞭朝陆泽男攻去。 “施老师的报酬是多少,我们出双倍!只要您能帮我们杀了高大帅,要多少都可以!” 陆武男看见程仁在施拾一的攻击下好像很难坚持的样子,想到刚才施拾一和高大帅的对话,连忙向着那边喊道。 “闭嘴!” 高大帅看见陆武男张嘴,急忙朝还躺在地上的陆武男踢了一脚,虽然陆武男试图用手格挡,但还是被踢出一段距离,又一次暂时失去了行动力。 “可以啊,不过我的酬金很高的哦,你们未必出得起呢。” 高副帅闻言冷笑着接道:“施先生出动一次就需要三百万的基础费用,每增加一个任务目标视情况增加十万至一千万不等,三星级任务每人需要付五十万。凭你们这些人想要买施先生向我们动手,只怕连出场费都付不起!” “感谢你的解说,不过贵重物品也可以折价,所以拿不出现钱来也是没关系的,只要是价值相等的东西就可以。” 施拾一的攻势并没有多么猛烈,由於挥舞的是重兵器,速度也并没有多快,反倒是速度够快使用的也是短剑的程仁抵挡起来十分辛苦,好像随时都会坚持不住的样子。 而陆泽男则是拼命朝地上的手枪移动,却苦於被裸男们阻挡无法接近。 “施先生看上什么了尽管说,只要我出得起,要什么给什么!” 陆武男硬撑着张嘴朝施拾一喊道。 听见这句话,施拾一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转头露出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道:“就等陆先生您这句话了!想必您也有听陆泽男同学说过吧,依您来看,我现在最想要什么?” 陆泽男闻言身体一震,他知道以父亲的做法绝对会同意施拾一的要求,那样的话……妹妹就……“其实我想要什么并不是很重要,因为只要我把你们全杀光,自然就能在剩下的人里面随意挑选战利品。想必高先生也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生气的,你说是吧?” 原本因施拾一停手让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的高大帅闻言立刻笑道:“施先生说的很有道理,不愧是传说中的办事人。既然这样,我们也不能显得太小气了,不知道施先生看上了她们中的哪一位?” “这个嘛,反正也没什么可着急的,等我解决他们两个后再说吧。” 随着施拾一的话音落下,原本看起来像是随手打出的攻势,这次仿佛全力以赴一般朝程仁和陆泽男击去,很快就将程仁手中的短剑击飞,一掌将他打倒在地。 “绑起来吧。” 陆泽男在施拾一腾出手来之后,连一招都没有坚持住,也像程仁一样被打倒绑了起来,也不知道这些裸男是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绳子。 此时陆家来此的三位男性全部击破。 陆泽男和程仁,还有之前被高大帅击倒的陆武男,三人被裸男们绑起来丢在房间一角,而剩下的裸男们则抓住了李春梅三女,将她们强行拖到了大厅中间。 至於那柄手枪,则是被放到了高大帅面前的茶几上。 “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当着这三个人的面玩她们的话,想必更有一番感觉,施先生你说呢?” 此时形势已定,高副帅也收起了他一直握在手中的掌心雷,恢复了他最擅长的那副富家公子的架势。 而施拾一的身份实际上是雇佣兵,此时任务已经完成,按道理来说他就该拿钱闪人。 可他当时曾经用玩笑般的语气向高大帅讨要某人做战利品,而高大帅表现出来的态度也像是同意他这个临时加价一般。 於是现在他也站在一边看着场中的三女,眼光不住地在她们身上打量着。 “这个嘛,我想几位不可能不清楚的,我对年纪太大的女人没兴趣。之所以愿意当中学老师,主要原因也只是想要找理由接近可爱的少女而已。既然高公子发话了,那我就大胆提上一提,之前约好的报酬我全都不要了,用陆冬竹来换,怎么样?” 高副帅的眼神中闪过微不可察的一丝轻蔑,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转身看向了高大帅,把决定权交给了父亲。 “可以,就这么办吧。不过我们原本是打算将这母女四人凑在一起拍点视频作纪念的,正好施先生要了这位陆冬竹,不如加入我们,就在这里将值得纪念的第一次用录像的方式留存下来,你觉得怎么样呢?” 高大帅爽快地答应了,然后提出了附加条件。 这份视频究竟会有什么用处,落在他们手里会有什么后果,此时都是需要放在后面考虑的问题。 单是那条让他在这里把陆冬竹要了,里面就不知道藏着什么花样。 要知道他这样可也算是里世界的职介之一,在雇主面前脱光衣服干个爽?那接下来爽完之后雇主轻轻一挥手,后续部分的酬劳就可以用烧的带给他了。 因此对於这种事,施拾一万不可能答应。 於是问题来了。 知晓这一状况的高大帅仍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究竟是何居心呢?施拾一不知道,但他有办法解决,毕竟他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了,黑吃黑的事情他自己都做过不少,哪还能上这种当。 “这个好啊,不过我这样也算是杀手,总没有在人前脱裤子掏枪的可能。不如我就随便弄一弄,给你们凑个热闹?” 施拾一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陆冬竹身边,对缩成一团还在瑟瑟发抖的陆冬竹道:“冬竹,我是施老师,你还记得我吗?” “……” “啊,不好意思,能不能稍微站远一点,让我当着这么多人做这种哄女孩子的事,我有点害羞的说。” 施拾一沖围在外围的裸男们挥了挥手,看见他们向后退了几步后,又低声道:“冬竹你不要怕,你认识的施老师是个坏人吗?你觉得老师是会和坏人一夥趁机对你下手的那种人吗?” 陆冬竹听见这话,慢慢地擡起了头,正想说些什么时,陆秋菊忽然将她一把抱在怀里,对施拾一道:“无论您说什么,此刻我们都无法完全相信。既然如此,能证明自己的方法只有一个……带冬竹走!离开这里,只要你能救下冬竹,我……” 陆秋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程仁,脸上飘起两朵红晕。 即便如此,她依然强行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再次开口道:“我愿意代替冬竹……您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但是必须救出冬竹,带她离开这里!” “离开这里然后呢?今天离开,明天我再把她带回来的话,你怎么办呢?又或者我玩腻了你之后突然反悔,想要试试姐妹花的感觉,你又打算怎么办呢?最重要的一点是,在我眼里你和冬竹根本不能比,用你来换她?你想得太好了,老女人!” 施拾一的一番话没有刻意控制音量,甚至连另一边的陆泽男三人都能听见。 听到最后面的老女人三个字时,就连一直表现的沈着冷静的高大帅脸上,也呈现出一幅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表情。 更何况话中指定的对象陆秋菊,此时又羞又恼,却又不敢朝施拾一动手,只好用一双泛着水雾的大眼睛瞪着他。 陆秋菊今年二十二岁,正是青春动人的年轻女性,绝对和老女人这种说法没有任何关系。 然而在场大部分人都知道,施拾一是一个仅对十五岁以下少女感兴趣的萝莉控怪人,对他而言,二十二岁已经超出标准七岁之多,再加上陆秋菊发育也十分良好,和十五岁少女的概念相去甚远,自然是他眼中的老女人。 “施老师……你真的会帮我们吗?” 问题的关键,讨论的中心,陆冬竹终於开口了,虽然此刻仍然缩着身子,但是看向施拾一的目光里闪烁着一种叫做希望的光芒,看得施拾一差点都要直接点头答应了。 “咳咳……我说到做到,你如果真的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们走。” 听到施拾一的话,高大帅父子不但没有露出任何恼怒的神色,高副帅的脸上甚至还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在陆秋菊和陆冬竹的眼里越发觉得既奇怪又不舒服。 “真的真的,老师答应你,只要是你说的话,什么要求老师都答应!” 看到陆冬竹的神情似乎有些动摇,施拾一连忙又追加了一句。 他这样着急上火的样子,配上高副帅在一边坏笑的表情,顿时让陆秋菊产生了不好的联想。 “你是想骗冬竹给你……然后再反悔对不对?我就知道……” 看到施拾一还打算在说些什么,高副帅直接走上去抽了陆秋菊一个耳光。 “你搞清楚,施先生看上了你妹妹,让她逃过了变母狗的命运,你高兴都来不及,居然还在这装腔作势?施先生请稍等,我们先把这两个女人处理一下,顺便可以给这位陆冬竹小妹妹上上课,等一下也好知道该怎么让施先生舒服。” 高副帅说完,围在外围的众裸男靠近了过来,连拉带扯地将李春梅和陆秋菊带到一边,顺便还拖走了似乎药效发挥完毕又失去了行动力的陆夏兰。 “行了,也不用准备了。这边这个老的随便你们玩,但是这个女人还是个处,你们不许插进她下面,那是预定了要给别人的,明白了吗?” 高副帅发令完毕后,又走回高大帅旁边,似乎并没有打算参与这场轮奸的意思。 “你们这些家夥……” 程仁咬牙切齿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虽然因为高副帅的命令,陆秋菊的清白可以保证。 但是那些裸男一看就是很会挑语言上漏洞的地方,虽然不许插入下面,但是其他地方都是可以使用的嘛。 甚至还有一个裸男将陆秋菊的右脚擡起,用肉棒在穿着丝袜的小腿上肆意摩擦着。 陆武男和陆泽男父子此时则都表现的十分冷静,虽然脸上也露出了强忍痛苦的神色,但却一言不发,只是死死盯着高大帅父子。 “冬竹不要怕,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对你怎么样的。” 此时陆秋菊和李春梅那微弱的抵抗都已经被裸男们强行镇压,李春梅被一前一后插入,身上还有十几只大手在揉搓抚摸着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而陆秋菊那边则是被人捏着下巴插进嘴里,两只小手还被人抓住按在肉棒上为他们打手枪。 被这一幕所影响,陆冬竹的身体也开始慢慢发热,脸上浮起一抹红晕,衬着她天真稚嫩的脸庞,显得更加令人爱怜。 受到了陆冬竹的影响,施拾一一个没忍住,居然伸出双手朝陆冬竹抱了过去。 被施拾一突然袭击所抱住的陆冬竹,尽管她尽力挣紮了几下。 但是不知是她此刻的心情收到了影响,还是施拾一并没有任何过分举动,仅仅是轻轻抱着她的举动安抚了她。 此时她在施拾一的怀抱中,用双手按住耳朵,闭上眼睛,居然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 突然出手让施拾一自己也吓了一跳,他自认是个有很强自制力的人,即便是在学校面对更多青春可爱的女孩子时,他也并没有做出过任何失格的举动。 仅仅是陆冬竹的一个小小的变化,居然就让他打破了这份自制力,这确实需要反思一下。 施拾一反思的方式十分简单,既然是美得太过分了,让自己无法忍受,那就让她变得没有那么美,或者让自己的忍受度变得更高一点。 他选择的方法两者兼具。 施拾一将怀中的少女放开,然后将她推倒在地。 原本今天是打算来见姐姐,又被交待了要好好打扮一下,陆冬竹的下身穿的是很接近她在学校时的装束的短裙和过膝袜,刚才又被连拖带拽地弄过来,鞋子也掉了,这幅样子看在施拾一的眼中,完全就是快来欺负她的意思。 所以施拾一动作仅仅是停了一下就合身扑了上去,还把膝盖挤入了少女的两腿之间,顶在她大腿根上轻轻地摩擦着。 只要将女神拖下凡间,只要将纯洁的处女玷汙,特别是做出这一举动的还是自己,那么对她的那份欣赏、思慕、爱恋,自然就会慢慢减弱,直至消失。 陆冬竹这边由於施拾一心中还抱着一分爱怜之意,进展没有太快。 而李春梅和陆秋菊那边,已经换了一拨在她们身上抽动着的裸男了。 李春梅丰满圆润的臀部被一个裸男抱着用力抽插,胸前的一对巨乳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而在她身前,一个裸男刚刚射在她的嘴里,此时正借着这股晃动的力量在她嘴里享受着射精后的一点余韵。 很快,插她嘴巴的裸男被旁边的人推开,另一根硬的发胀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喉咙,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而她的双乳也被这个人使劲揉搓着,仿佛要从里面挤出来点什么。 而另一边的陆秋菊,此时却成为了射出过一次,正在缓沖中的男人们打发时间的玩偶。 一只只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着,路过她的尖挺的双乳、小巧的肚脐、平滑的小腹、圆润的大腿,还有被丝袜包裹着的一对玉足。 这些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的动作从疯狂的挣紮变成了无力地推拒,甚至在被人抓着小手按在肉棒上时,还会轻轻地揉弄几下。 陆秋菊虽然交过一个男友,但是那是个对自己十分尊重,不会在未经自己同意的情况下做出任何失礼的行为的男人。 而现在,她的身体被人按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人抚摸着,感受这份来自生物本能的刺激。 陆秋菊的眼神渐渐迷离,原本紧闭着的小嘴慢慢张开,一个反应够快的裸男趁机将肉棒插了进去。 感受到她初次面对这种情况的生涩,这位裸男也没有用力抽插,而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手指在她的鼻子、嘴唇上滑动,努力挑逗着她的情欲。 母女三人此时都已经陷入男人的攻势之中,虽然手段各有不同,但是可以看到的是,随着他们一点点地努力着,这三人的沦陷只是迟早的问题。 陆泽男从被绑住起就开始努力用前臂在袖子中摩擦着,试图将自己预先藏在那里的刀片取出,察觉到他的举动的程仁和陆武男则是尽力为他掩护着。 即便如此,当陆泽男终於解开手上的绳子时,场上的情况也已经到了几乎快要无法挽回的地步。 受到最多攻击的李春梅自不必说,此时上身满是各种青红交错的指印,尤其是那对吸人眼球的乳房,更是受攻击的重点目标。 再看她的下身,此时不知被多少人中出射精过的双穴,洞口已经被精液和淫水糊成一片,白色的细小泡沫粘在她和插她的裸男的身上,随着肉棒进出的啪啪声有节奏地洒向四周,洒在两人的大腿上。 而和下身的两个洞比起来,李春梅的嘴巴其实才是最累的地方。 毕竟下面其实是由两个地方轮换着承受男人的沖击,而上面却是真正的无间歇地抽插。 虽然裸男们的肉棒并非某些奇妙的宣传物中动辄二十厘米以上的巨大尺寸,但是就算是平均水平,也足以插得她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假如不是被男人的双手架住身体的话,此时应该已经倒地不起了。 陆秋菊这边,从第一个裸男突破她小嘴的防禦之后,更多的裸男用自己的肉棒换下了双手,在她的胸部,腹部,大腿上来回摩擦着,不时对着她的身体射出白浊的精液。 比起基本上都是体内射精的李春梅那边,陆秋菊的状态看起来更有一种被玷汙的美感,如同许多以此种类型为卖点的色情电影,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把她弄得更脏,用更加下流的方式汙染她的身体,汙染她的灵魂。 陆秋菊的嘴巴,作为她全身上下唯一的突破口,自然也是受到了重点关註的。 裸男们的技巧虽然并非顶级,但是他们丰富的经验使他们做出了正确的判断。 每一个插入她口中的裸男都只是轻轻动作着,即便是忍不住了也会抽出来在一边奋力撸动,将精液射在她身体上。 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肚脐以上的大半部分,此时都十分干净,保证没有任何过度的刺激会将她从这种状态下唤醒,除了她的双手此时仍然处在裸男的控制下,此刻她的双腿,躯干,整个脑袋,都是由她自己支配,由她的本能支配,生疏却又毫无羞涩地配合裸男们的举动。 并在这种气氛下不断沈醉,不断学习着服侍男人的技巧。 唯有陆冬竹这边,此时的进度依然十分落后。 同她的母亲和姐姐相比,此刻陆冬竹的身上尚能保留有大部分的衣物,无疑是因为进攻她的人与那边的裸男们有巨大差别的缘故。 此刻她的状态大概连受到袭击都算不上,顶多也就是被暗恋她的小鬼沖动地告白并抱住的程度,虽然这个小鬼的年纪略微大了一些。 整个人扑在陆冬竹身上,又将膝盖顶在她小穴外的施拾一,在稍微动了一动之后,立刻就被她敏感的反应所震惊,然后停止了动作。 因为他的膝盖感觉到了一点十分不寻常的湿意,很显然来源正是那片布料所包裹着的地方。 而比起下面的出水量,上面还要更胜一筹。 陆冬竹的双眼紧闭着,却有大颗的泪珠不断从她的眼角滑落。 似乎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对方发现,在施拾一停止了动作之后,陆冬竹紧绷着的身体开始小幅度地颤抖,整齐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用力到好像下一刻就会咬破出血。 施拾一又一次动了。 他的唇轻轻落下,吻在陆冬竹的额头、吻在她的眉间,吻在她的眼角,最后吻上她紧咬着的下唇。 施拾一的动作产生了什么作用他不知道,此时他正专心地安慰着陆冬竹,这是他在那个瞬间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施拾一吻得很慢,吻得很久,久到当他打算继续往下吻在陆冬竹的颈上时,陆泽男已经用刀片割开了绑住程仁的绳子。 这次是真的毫无防备,不仅没有任何武器在手,而且心思全部挂在陆冬竹身上的施拾一,直接被程仁用最快速度踢出的一脚击中肩头,带着清脆的骨碎声飞了出去。 与施拾一不一样,高副帅并没有参与到玩女人的行列中,因此用最快的速度反应了过来,掏枪射击。 没有击中。 高副帅下意识的反应完全被程仁料中,因此在他开枪之前就闪到一边,躲过了掌心雷里最后一发子弹。 高大帅虽然面前就摆着一把枪,但他其实并不太愿意用这种东西,只要情况允许,他还是希望能够用自己的拳头解决问题。 高大帅的攻击没有击向脱离束缚的陆泽男三人,而是毫不犹豫地擡脚向离他最近的李春梅踢去。 以他的力量,这一脚如果踢中,踢实,李春梅必死无疑。 这一下可以说是攻敌之必救,此时陆泽男扑向茶几上的手枪,程仁踢飞了施拾一,陆武男虽然有机会去救李春梅,但是高副帅掏枪时他向那边看了一眼,就这一下,让他失去了救下李春梅的机会。 就在高大帅已经快要踢中李春梅的脑袋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二楼的楼梯口飘下,以不可思议的极高速度抢在这一脚之前把攻击递到了高大帅的后脑。 要知道,速度和动量成正比,动量又可以转化为沖量,即是说,速度就是沖击力。 这携带着黑影全身重量,又有不同寻常的速度的一击,倘若击中高大帅的话,下场绝对只有一个死字。 即便是占到先机,可以抢在这一击击中自己之前将李春梅踢杀,但让高大帅此时选择以命换命这样的举动,他对李春梅还没这么大仇。 因此,高大帅将这一脚上扬的劲头转为下压,间不容隙地踏出一步,偏头弯腰,避开了身后这迅雷烈风般的一击。 就在黑影出现的同时,另一位援兵也悄悄抵达了现场。 虽然战斗力不如那位黑影,无法直接出手将李春梅救下,但在那一瞬间他内心同样紧张,甚至不经思考就做出了一个举动。 他推开了门。 虽然因为高大帅和黑影的举动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仍然保持了一定程度上的理智的陆泽男,此时在飞扑的动作中微微转头,看清了门口的来人。 是刘文。 是手里拿着和交给他的那把同样型号的五四式手枪的刘文。 原来当时刘文预料到这一点,事先就买好了两把枪,但只将其中一把连同大部分子弹交给了陆泽男,事实上他的身上只有八发子弹,刚好就是一个弹匣的量。 陆泽男那边带了两个满装的弹匣,而剩下的四发一开始就在枪里,被他用掉两发之后,此时还剩两发。 刘文练的比较少,但此刻他手里的枪是满匣的。 因为看到高大帅的动作而紧张愤怒的他,用自己尚且生疏的枪法对准高大帅连着打了三枪。 子弹的速度绝非人力所能躲避,但是子弹终究是从枪中射出来的,而枪又握在人的手里。 因此,躲过人的瞄准就已经足够了,根本不需要让自己的动作比子弹还快,只要比持枪之人的反应快就可以了。 高大帅就做到了这一点。 虽然如此,刘文打出的三枪终究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 此刻他可不是就站在那里轻松地等着刘文开枪,而是在被黑影极快的动作打得不住倒退的同时,还要避开身后的子弹。 为了躲过这几发子弹,高大帅的左臂和胸前都无可避免地受到黑影的攻击,划出了几道浅浅的伤口。 而这几发子弹实际上对黑影的攻击也有一定的影响,毕竟子弹就是那么直线飞过去,可没有什么同队免伤之类的效果,只不过由於黑影此时占据主动性,对他的影响并不像对高大帅那样明显罢了。 借着刘文的子弹打乱节奏的一瞬间,高大帅拼着挨了几下较浅的攻击,终於摆脱了黑影对他的缠斗状态,跳出了圈子。 “你是谁?” 黑影的攻击在高大帅跳出圈子后就中断了。 事实上他的水平和高大帅差不多,只是占了手里有兵刃,以及背后偷袭的便宜,才能一举压制住高大帅。 此时高大帅脱离战斗后第一句话就是问他是谁,却没想到黑影的动作停止之后,已经有人叫出了他的身份。 “父亲?” “爷爷?” 陆武男和程仁关註到了这边的战斗,并且在黑影动作停止的时候认出了他。 这位一身黑色紧身衣,脸上还带着蒙面巾的人,听到陆武男的声音,也没打算再说什么假话,一伸手把脸上的蒙面巾取了下来,果然是陆武功。 不过,虽然脸还是那张脸,身材体型也都和记忆中一致,但是刚才黑影突然从楼上飘下,随后对高大帅发起连绵不断的快攻时的感觉,同他们记忆里那个只会色瞇瞇地猥琐笑的老人相差实在太大。 再加上此时陆武功已经收起了平时的伪装,眼角吊起,双眼微瞇,如同毒蛇在寻找猎物一般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哪能让他们相信,这个人居然真的就是那个陆武功呢?“原来是陆老先生,久仰。陆老先生应该不是刚到这里的吧,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儿子孙子被抓,儿媳孙女受辱,居然丝毫没有动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高某佩服。” 高大帅的一番话让因为陆武功突然现身而震惊疑惑的几人都楞了一下,随后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某些可能。 然而此时他们之间可是敌对方,就算真的有什么怀疑,眼下也要借助陆武功所表现出来强大战斗力来对付高大帅,不可能受对方挑拨。 陆武功听着高大帅似褒实贬的一番嘲讽,不置可否地一笑,却把目光看向了门口的刘文。 “这位刘文小朋友,你和他们高家应该没什么恩怨吧,那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帮泽男一把了?既然如此,你们几个就负责对付这些家夥和那个小子,这边这个老的就由我来盯着,把他们全杀光,东西拿回家,到时候我们再细说。” 陆武功用手里的奇形匕首指了指那些因为他们打斗开枪而闪到一边的裸男,又指了指高副帅,一副这就交给你了的表情。 这时陆武男也反应了过来,对陆泽男喊道:“动手,先杀了这个小的,然后我们一起围攻那个老的!” 陆武男的话音未落,高副帅就已经动了。 虽然身体素质不怎么样,但是凭借高人一等的判断力和胆识,高副帅断定自己一定会是对方重点打击的目标。 而之前陆武功又说不仅要杀光所有人,还要把东西带回家,这就说明他之前迟迟没有出手,并非是躲在一旁观看自己儿媳孙女受辱这种无意义的举动,而是在楼内寻找某样物品。 陆武功此时已经出现在场中,这就说明其他地方已经被他找过一遍,但是仍然没有找到。 假如说这个东西真的存在,又是这样一个在陆武功心中比家人更重要的东西,那么找出这个东西的话,就有可能重新夺回主动。 正是凭借着这样的想法,高副帅表现得好像毫不关心自己的父亲一般,逃向了大厅的另一边,那里有一个小型的吧台和酒柜,对於目前的他而言也可以借此暂时躲避一下。 “打死他,不用留手。” 陆泽男对刘文道,同时将弹匣中仅剩的两颗子弹打出。 两个来自不同地方的枪声响起,目的虽然一致,但是因为开枪的人枪法着实一般,几发子弹打完,最终也只打中了高副帅的腰侧和左边大腿。 陆泽男没有任何迟疑地换上另一个弹匣,同时以眼神询问刘文是否还有子弹。 虽然他心里也很疑惑刘文的出现,以及对方瞒了自己留下一把枪的事,但是眼下确实不是说话的时机。 在看见刘文摇头的动作之后,陆泽男将最后一个弹匣递给了刘文。 高副帅起身,跑动,中枪,陆泽男换弹匣。 这一系列过程中,高大帅始终显得十分冷静,不仅防备着陆武功随时可能发动的突然袭击,还用余光看向陆武男和程仁。 此时他们二人正在奋力搬动李春梅等人,想要让她们远离这边的战场。 而施拾一右肩中了程仁一脚,右手已经废了,此时正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昏过去了一般。 陆泽男朝高副帅走了过去,在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停下,开了三枪。 这种距离除非是完全没玩过枪的生手,否则已经不可能打的太偏。 三枪下去,高副帅的双肩以及右边大腿上多了三个血洞,已经彻底成了废人。 “等一下你要是还活着的话,再回来收拾你。” 陆泽男冷冷说完这句话,转身将手中的枪对准了高大帅。 而刘文此时也配合着走远了一些,与陆泽男形成一个交叉火力,封锁高大帅的行动。 “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 将李春梅四女都带到墙边后,陆武男又走了回来。 虽然受他此时的体力以及挨了几下的伤情影响,此刻陆武男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但是这种大仇得报的感觉,依然让他强打起精神,尽量用轻蔑的眼光看着高大帅。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就要听我的遗言?” 受到高大帅的反击,陆武男不怒反笑。 他指着高副帅笑了几声,对高大帅道:“你看不出来?等一下你就会变成那样,然后哭着喊着求我饶你一命。” 高大帅撇了撇嘴,忽然擡头看向陆泽男和刘文。 “你呢,你对她们有没有兴趣?如果你们愿意放下枪,我可以做主让你们也参与进来。” “这就是你的遗言吗?我倒也很想问你一句,为什么非要和我们家为难?” 陆泽男没有理会高大帅的挑拨,反而在这个时候问了对方这样一个问题。 也因此他没有看见刘文在听见高大帅的话后,枪口出现了一个细微的下沈。 “我与你们家为难?你好像弄错了。是你父亲要与我们家为难才对。原本他就是高氏的一个普通员工,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搭上了我儿子这条线,又想法设法地把女儿送到他身边,之后还费尽心思让他女儿嫁进来,想要以此为基础反客为主抢夺我高家的基业。你说,是谁和谁为难?”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对夏兰姐姐那么做!她又没有什么错,而且还是你的儿媳,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不是我要折磨她,是她自愿这么做的。她知道我知道了你父亲的野心,自愿用自己来赎罪,希望我能放过他。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你父亲那种水平能坐上经理的位置?这都是你姐姐用血泪换来的,这些年你也有享受到这份利益,如今你是在指责她做得不对吗?” “……就算如此……就算如此……可是你!是你对她如此折磨,是你今天要叫我们来这里,是你要毁了我们家,你的那些一面之词,都是怀着自私自利的心所放出来的屁!” 陆泽男的情绪似乎有点失常,握着枪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都是你……你明明可以开除父亲,不接受姐姐,那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的狂妄,你的自私,你那种想要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上的恶心态度,造成了今天的这一切!” 陆泽男扣动了扳机,然而子弹却擦着高大帅的头皮打到了天花板上。 一道在常人看来非常快的身影赶在陆泽男开枪之前把他的手向上推了一下,随后又以擒拿手段轻巧地扯脱了他的的右手手腕,将他推倒在地。 “你……” 刘文在这一瞬间没有选择直接开枪,而是将枪口调转过来指向这个身影,这个行为让他失去了最后一次用这把枪的机会。 这么快的速度,又是如此让人毫无防备的突袭,自然是场中唯一明面上没有参与这场家族恩怨的圈外人,陆秋菊的未婚夫,程仁。 “抱歉啊,泽男,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只不过现在形势危急,你的情绪好像又不太稳定,所以只能先让你冷静一下了。” 陆泽男被右手的疼痛刺激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而此时刘文的右手关节也被程仁卸开,同样抱着手倒了下来。 “你……你这个骗子!” 陆武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方的人突然反水,将形势重新拉回平衡,这反复得失的巨大沖击,饶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够强,此刻也忍不住说出了这样一句听起来有些幼稚的指责。 “抱歉,陆伯父,我是真心喜欢秋菊的,我也是真心想要成为这个家庭中的一员的。但是现在没办法了,我不能看着高先生就这样被你们杀死。特别是泽男,刚才他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所以,抱歉。” 而此时高大帅却不依不饶地又开始说了起来,看样子是没打算放过陆泽男,打算用言语直接将他从内心击溃。 “自私的是你那个愚蠢的父亲!人有多少能力,就该匹配多大的野心,他就是普通人一个,居然也想当高氏的主人,简直是自不量力!而且他为了自己的野心,牺牲了你的姐姐,牺牲了你的母亲,甚至还有可能会继续牺牲下去。你们家里的女人都成了他用来换取利益的筹码,你居然想为这种吸血鬼辩护?可笑!你以为他不知道陆夏兰过着怎样的生活吗?你以为我没有给过他机会吗?是他自己放弃的!从那时起我就很想知道,他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折磨你姐姐,玩弄她,羞辱他,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忍住了,而且居然能忍这么多年!你现在明白了吗,你们家的悲剧都是这个人,陆武男一手造成的,你最应该打死的就是他,你复仇的第一目标应该是这个人才对!” 高大帅的语速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高,表情却没有任何波动,看上去就好像在对着镜子朗诵戏剧里的台词。 “你也是吸血的人之一。吸你姐姐的血,吸你母亲的血,用她们的血来过上好日子,用她们的血换来的钱买枪,然后让她们流更多的血。你这种满口正义道德的傻子,还有你父亲这个冷血疯狂出卖家人的疯子,就是你们家最大的敌人!” “说得好,说的太对了。武男你听见了吗?这就是你所做的事,这就是你欺骗了家人隐藏起来的真相,你觉得怎么样?” 陆武功收起了他手里的匕首,一边鼓着掌,一边看着陆武男道。 此时他的脸上又换回了那种熟悉的猥琐笑,然而看在陆家众人眼中,这分明就是对陆武男此刻最大的嘲笑。 “无所谓,成王败寇,仅此而已。至於姓高的对我的指责,我只能说,那都是成功路上所必须的牺牲。假如努力到一半就开始打退堂鼓,那你要支持你的人怎么办?你要已经为此作出牺牲的人怎么办?放弃是让他们的牺牲白费,只有踩着他们与敌人的血向前走,才是真的没有辜负他们!” 陆武男的表情十分平静,此刻双手插在兜里,一副完全看开了的样子,就这么站在高大帅几步远的地方,看着正强忍着右手腕的疼痛努力站起来的陆泽男。 “是吗?为了不让过去的牺牲白费,就要让新的人继续牺牲下去,这就是你的道理?那你自己怎么不牺牲一下,光让你老婆女儿上来送?为了不让过去的努力白费,於是继续投入精力,为了一个虚无的目标持续伤害着别人,这是赌徒的想法。还是那种一有钱就赌,卖儿子卖女儿也要赌的最烂的赌徒才会做的事!” 高大帅说完,再也没有看陆泽男一眼,反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成四折的纸。 “这就是当年陆夏兰和我儿子结婚前,陆武男逼着陆夏兰写下的一份承诺书。里面写着陆夏兰自愿成为我儿子的奴隶,无论遭到何种对待都必须承受,只要不产生永久性损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陆武男,你当初做了这么一件事,你的家人知道吗?” “不是……被逼的……” “不是……爸爸逼我的……是我自愿的……我愿意为了这个家……为我的家人做任何事……没有人逼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陆夏兰此时被陆秋菊扶着,靠着她的身体勉强坐了起来。 听见高大帅对陆武男的指责,陆夏兰终於开口为自己的父亲辩驳。 “你是被骗了啊,你不明白么?你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只能带来更大的牺牲,你还没有觉悟吗?” “……志士仁人……以成仁……我愿意做……一定要成功……答应我……的……” 陆夏兰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然后低下了头,倒在陆秋菊的怀里。 陆夏兰死了。 “既然夏兰已经先去了,那你们也该差不多了。” 陆武男的声音冷冷地回荡在大厅中,背景音是裸男们痛苦的惨叫声。 “神经性毒素EZ-10,类激素蛋白质构造,高分子有机聚合物。少量摄入可以提升人的血压和大脑兴奋度,过量摄入则有可能破坏肾上腺,进而影响相关激素生成和释放,造成人体血压大幅提升,心率失衡,导致血管破裂,内出血而死。” 陆武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连高大帅的脸色都变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此时的心跳快得有些不正常,甚至可以说是极为失常,越来越快。 “你真的以为我是把女儿送给你们?就算我傻到会这么做,我女儿也未必同意。一开始就是夏兰配合我做了这个计划,本来是打算让你们两个死於心脏病,或者马上风,这样也算是痛快一点,但是没想到你们自己找死,居然越来越过分。昨晚你们也好好玩了她的身体吧,碰到她的血了吗?激素类药物一般情况来说是不可能通过血液产生过多影响的,但是你们做得太过了,而且刚才泽男又开枪打伤了夏兰的大腿,那些血都抹到你的裤子上了,难道你没有看见吗?” 高大帅此时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快的心跳以及越来越高的血压已经开始影响他的身体机能,让他的听觉和视觉都受到了相当程度的影响。 而不远处越来越弱的惨叫声则告诉他,那些裸男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也只是多活几秒钟的程度而已。 高大帅看向高副帅,此时高副帅的脸色已经红得发紫,看起来十分诡异。 高副帅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很快就听不见了。 “好,好,不愧是我陆武功的儿子,随随便便一出手,就把高家父子放倒了。剩下的只有借着陆夏兰父亲的名义收下高大帅父子手上的股份,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高氏变成陆氏。好心机,好算计啊。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这个毒……听你说好像是通过血来下毒的,这里面难道不需要被下毒的人见血?只要把带毒的血抹在裤子上就可以?” 陆武功看着高大帅捂着胸口倒了下去,一边笑着一边朝陆武男走去,却在距离陆武男五步远的地方又停了下来,就这样看着他,好像在期待着他的回答。 “那倒也不是,最少都要有过一定程度的体液接触,像我们在这里实际上也通过空气吸入了极少量的EZ-10,但是只会让我们觉得有点兴奋,并不会产生什么负面影响。泽男那样是他自己太激动了,高大帅话多应该是由於兴奋效果越来越强所带来的影响。” “这样啊,那也就是说,只要不见血就可以了?” “是的,只要不在短时间内摄入太多,其实就和喝咖啡的效果差不多。” 那我就放心了。 陆武功没有说出最后一句话,因为他的身体此时已经极速向前掠出,右手带出一个细小的弧度,将匕首刺入了陆武男的胸口偏左一点的地方。 “父亲!” 陆泽男眼看着陆武功突然用匕首刺入陆武男胸口,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只能看着陆武功将匕首一点点从陆武男胸口拔出,带出一道血箭。 “你冷静一点!” 程仁见状连忙上前抱住陆泽男,同时抓住他的右手一托一按,将卸掉的关节重新接了回去。 装上关节的瞬间也是非常疼痛的,陆泽男因此又闷哼了一声。 程仁则趁机将地上的手枪捡起来交给他,同时把刘文的关节也接了回去。 此时场上所有人中,还有战斗力的就仅剩下他们四个。 虽然是三对一的局面,但是三人这边没有任何占到优势了的感觉,反而深深忌惮着陆武功之前表现出来的那种诡异而快速的身法,生怕对方暴起突袭将他们杀死。 “你们不用担心,我并不是因为对武男有什么想法而杀他,只是像高大帅所说,看不惯他的这种做法而已。” 知道陆泽男他们对自己刚才的举动产生了很多想法,陆武功将手中的奇形匕首远远抛去,又从腿上拔出另一把同样扔了出去,举起双手道:“现在你们总不担心了吧,我毕竟是你们的爷爷,如果不是因为武男他确实犯了错,我为什么要对他动手呢?而且你们都很清楚,假如我不用这种偷袭的方法的话,说不定我也会像高大帅那样被他阴到。总归我也是他老子,不至於就因为这点事就让你们把我当敌人吧?” 陆泽男默默地看了他一会,随后松开了手,任凭手枪滑落在地上。 “你要的是什么东西?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 “泽男你这是什么话!爷爷要找的是高家的小金库。拿了他们的钱,我们才好远走高飞,开始新的生活啊。” 陆泽男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不远处倒毙在地的高副帅,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在算计着什么,但我不想陪你玩了,你要什么赶快说,帮你弄完我就走了。” 陆武功原本高举的双手放了下来,脸上也不再堆着那种猥琐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泽男翻检完高副帅之后又开始检查高大帅。 等到陆泽男把他们身上的东西都取出来一一摆好,他才开口道:“是一本书,一本古籍,非常珍贵。我找过他们的所有保险库,包括各种钥匙密码之类的相关信息,这里就是最后一个可能有这本书的地方了。” 将高大帅父子身上搜出的东西摆好,陆泽男又帮着李春梅将陆秋菊和陆冬竹带到门外。 “好了,现在这里面没有人了,你可以随便找了,把这里翻过来都没关系。我们走了。” 虽然陆泽男不会开车,但是毕竟跟在陆武男身边看过许多次,差不多也明白最基础的操作方法,又尝试了几次之后,总算是让汽车动了起来。 而程仁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陆泽男和陆武功对话,看着陆泽男把剩下的人都带到门口门口,看着陆泽男出去又进来,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阿文你不走吗?还有程哥,你是留下还是和我们一起走?” 刘文举起手里的枪,对着地上的高副帅又开了两枪,确认他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就把枪口对准了高大帅。 “你不起来吗?不起来我就开枪了。还有陆伯父,你也喜欢躺着吗?” 随着刘文的动作,高大帅那个被陆泽男扒过一遍又翻检取下身上所有东西的身体,忽然坐了起来。 陆武男的身体此时也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正在用力地晃着脑袋。 “没想到居然被你看见了,真遗憾。” 高大帅也摇了摇头,不过他不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而是做给陆武功看的。 “你要找的东西我想起来了,那是我父亲留给我的纪念品之一。你要那个做什么?那书我看过一次,里面就是一些奇怪的摘抄,大部分都是道经中的内容,还有一些佛经里的句子。你不会是想练这个吧?” 陆武功冷笑道:“你老子当初把书偷偷带走,就是因为这批货里就这本书最有价值。我虽然不知道这书里有什么,但是既然是他看上的东西,总归不是什么破烂,我自然要把它拿到手。” “就这么简单?那我现在告诉你了,这个东西没什么可值得看的,你要是想要钱的话,回头我让武男带给你好了。好了,无关人士就请离开这里吧,我得收拾一下现场了。” 高大帅站了起来,做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陆武男晃了一会脑袋,似乎终於清醒了过来,又拿出一支针剂给自己註射了进去,随后才站起来用还带着点颤的双手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陆武男的手拍了几下,似乎终於发觉了胸前的血迹一般,又晃晃悠悠地脱下了外套,露出了那道被陆武功用匕首刺出的致命伤口。 只见原本应该是一道伤口的地方,此时上面布满了凸起的肉芽,淡粉色的新生肌体薄薄地覆盖在表面,仿佛一用力就能再戳出一个洞一般。 陆武男之前确实被陆武功的匕首击中,虽然避开了心脏但也受到了极为严重的伤势,再加上陆武功很快抽出了匕首,大量的失血必然会导致陆武男的死亡。 然而此时事实摆在眼前,陆武男用不知什么药物将自己的伤口处肌体快速催生,防止血液进一步流失,又用了一管不知名的针剂,让自己恢复了由於失血过多所造成的体力降低。 此刻的陆武男,除了胸前的伤口之外,同正常情况下的他毫无两样,甚至原本应当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色,如今也变得红润了起来。 ……脸色红润?兴奋剂?陆武功没有问,反正陆武男也不会告诉他,然而原本因为二人死亡所平稳的局势,如今却又重新不稳定起来。 “这个药真厉害,如果不是我察觉得早,反应够快,估计现在已经全身爆血管而死了。” 高大帅看着确确实实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高副帅,又摸摸自己的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对陆武男道。 “就算这样,也没杀死你。” 陆武男冷冷地回道。 “我可不能死啊,我死了谁来给陆老先生带路呢?” 高大帅说着,脚下已经开始朝陆武功走去,似乎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毫不介意,包括自己儿子的死亡也是。 “父亲刚才已经杀了我一次了,现在还要再来一次吗?” 陆武男看向陆武功,又看了一眼门口的陆泽男等人。 “不必了,你犯下的错,已经由刚才的那一刀所赎回了,以后你就和他们一起好好过日子吧,也不要来找我,就当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过我好了。” 陆武功摇头叹气,对着陆武男摆了摆手,又把身子转了过去,不愿再和他多说什么。 “是吗?我犯的错赎回了,那您做的错事,又该……” 陆武男的话还没说完,陆武功的背上似乎有一阵风吹过,衣服朝外鼓了一鼓,好像喷出了一团半透明的气体,在空中化为无数飞针朝陆武男袭来。 这蓬飞针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在被人看到它的瞬间就已经击中了陆武男。 更可怕的是,大面积散射的飞针,被陆武男接住了一部分之后,剩下的从他的身体两边飞过,就这么飞向了门口的陆泽男等人。 “小心!” 陆武男一把将陆秋菊按倒,同时也趴倒在地。 刘文虽然距离陆武男比较近,但是他站的角度比较靠外,只有右臂被几只飞的较散的飞针紮到。 “刚才是毒龙匕,现在又是毒龙针,陆老先生威风不减当年,可喜可贺。” 陆武功听到高大帅语带嘲讽的这么一句话,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转过身来看向陆武男。 “我手上的材料剩的不多,所以匕首就没喂毒,让你鉆了个空子。现在中了我这么多针,我倒很想知道,你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还能不能救你的命。” 以毒龙为名的匕首和针,上面抹了毒药也是理所应当的。 而毒针由於其体积小,虽然具备隐蔽性和快速的面打击效果,但是如果不喂毒的话,杀伤力可能还赶不上一块砖。 陆武男处在攻击中心,身上不知道被紮了多少针,一眼望去甚至都能看出一片针尾晃动所带起的闪光。 陆武男的脸色以极快的速度从红润变为紫黑,哼也没哼一声的,就再次倒了下去,仅仅站起来了不到五分钟。 陆武功似乎还不放心,又打算上前再补上几下,却被陆泽男的枪声阻住了脚步。 “看来你是真的没打算让我们都活着回去啊,老头子。” 陆泽男把枪口擡高了一些,又道:“刚才我本来打算说的,车子的刹车似乎不太好使,只能换个方法离开了。现在看来,那都是你搞的鬼吧。” 陆泽男此时对陆武功彻底死心了,原本他还觉得陆武功有可能会站在陆家这一边,但是看到现在,他已经发觉了,陆武功一开始就只站在他自己的那一边而已。 “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也只能亲自动手把你们留下来了。” 陆武功很干脆地承认了,在陆泽男还打算再说点什么之前就已经动了,用最快的速度击向了离得最近的刘文。 一声脆响,紧接着又是一声脆响。 刘文的右手和程仁的右手相继被陆武功打断,那快到有些不符合常理的身影,让还是初学者的陆泽男根本无法跟上陆武功的脚步,只能徒劳地移动着手腕,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这边的人被一个一个击倒。 “其实在我们眼里,枪这种东西大多数时候都不太好用。要不然你的枪够多,要不然你把手里的小手枪换成火箭筒,否则对於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人而言,你根本无法瞄准他。” 高大帅此时还有闲心在那对陆泽男点评,却不防地上忽然有人对他的小腿击出了一拳。 高大帅完全没有料到来自这个地方的攻击,以至於当他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原本轻轻一擡腿就能避过的攻击,此时已经无法完全避开,最后被拳头扫中脚踝,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加上刚才陆武功对刘文和程仁的攻击,三声脆响,三个人失去了战斗力。 场上的局面变成了陆泽男单挑陆武功,不,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帮手,刚才偷袭高大帅的人正是此人。 施拾一右手无法动作,仅用左手击出一拳,扫中高大帅之后,又借着对方身形不稳的瞬间远远避开,从另一个方向站了起来。 “好可惜,到现在我也没拿到冬竹的第一次,早知道刚才动作快点了。” 施拾一满头满脸都是冷汗,但是依然挤出了一个笑容,看向门口那边。 可惜此时李春梅三女都趴在地上,根本没人关註他这边。 “你想怎么样?” 陆武功冷静地问施拾一,同时伏下身去查看高大帅的伤势。 判断出这种程度并不会影响道他的生命之后,就又站了起来。 “没怎么样,把你的孙女送我好不好?” 施拾一走到一滩血迹边上,用左手在地上抹了抹,然后又伸到嘴里舔了两下。 “没什么效果啊,还是说要等一会才能发挥药效呢?” 那是陆夏兰之前被打伤时所流下的血,此时过去并不太久,血迹甚至还没有完全干。 陆武功的眼睛一瞇,对地上的高大帅道:“东西在哪?” 高大帅脚踝被击碎无法站起,但他也强忍着让自己坐了起来,正在一点一点摸着自己的伤处。 此时听见陆武功的问话,毫不犹豫地就给拒绝了。 “我要是说出来,现在就得死,你觉得我有那么傻?” “你要是不说,我也只能想办法让你说了。现在说还可以少受点罪,等一下你就未必能这么悠闲地和我说话了。” 陆武功说着,朝高大帅的右肩击去,却被对方接了下来。 “你也太小瞧我了,想随便摆弄我的话,至少也等我四肢都断了再说吧。” 陆泽男的枪声响起,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冷静地用剩下的三发子弹圈住了陆武功的身形,随后弯腰捡起了刘文踢过来的另一把手枪,同样是毫无保留地对高大帅和陆武功打了出去。 高大帅此时无法移动,只能仰倒回避,同时还要註意着陆武功可能出现的突然袭击。 再看陆武功,受到陆泽男重点关註的他,为了避开子弹不得不大幅度移动,却又受到地上的许多屍体所阻,无法将速度提升到最高。 并且陆武功必须保证自己不能退出太远,也不能靠陆泽男太近。 太远则降低自己对场内所有人的威胁,毕竟他用肉体攻击,距离越远发动越慢,子弹的速度在这种封闭空间之内几乎可以算是无视距离攻击,而离得太近会使自己的目标变大,增加被击中的可能。 子弹打出的间隔可以秒计,两把手枪都打干净也没有用太久。 枪声一停,陆武功就朝之前被他自己扔掉的毒龙匕处跑去,比起空手的时候,还是有个趁手的兵器在手时战斗力更强一点。 就在陆武功拿到毒龙匕的瞬间,高大帅启动了藏在茶几下的机关,在陆武功脚下开了一个洞。 “下面就有你要的东西,你就这样死在里面吧。” 留下了这最后一句话,高大帅操纵机关把洞口合上,重新变回了平地。 “别这样看着我,那是他运气不好,自己跑到那个地方去了,要不然我还得想着怎么把他骗过去。” 高大帅躺在地上对着施拾一苦笑道,刚才他也是用尽全力才赶在陆武功反应过来之前用机关将对方装住,再加上有伤在身,此时状态倒也不算好,既然暂时没了威胁,他也没打算多费力气坐起来,就这么躺着算了。 但是高大帅想休息,别人可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陆泽男此时就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缓缓朝高大帅走去。 “泽男……能不能别动手?” 陆泽男还没有靠近高大帅,就被程仁拦了下来。 程仁一边用身体阻挡着陆泽男暗含杀意的目光,一边试图用完好的左手去抓陆泽男手里的匕首。 “这种情况下我如果放过他,你觉得他以后会不会对我动手?到时候你帮我拦着他?” 陆泽男挥手避开程仁,把目光转向他。 “你究竟为什么非要护着他?” 程仁苦笑,但是没有回答,只是用坚定的目光看着陆泽男。 “那就没办法了,希望秋菊姐不要怪我。” 虽然陆泽男这么说,但他依然不希望和程仁正面交手,一方面对方的身体素质确实在他之上,另一方面此刻他也觉得很累,连续面对父亲和长姐的死亡,家中的重担在他还没有做好完全的准备时就落在他的肩上,让他觉得十分压抑。 刘文此时也慢慢站了起来,走到酒柜边拿出了一瓶酒。 “这是威士忌还是白兰地?我不太认得这些东西,也没喝过。不过我知道这东西的酒精度很高,而且我今天身上还带了打火机。” 刘文把酒瓶朝高大帅扔了过去,不出所料被对方轻易躲开。 “你躲也好不躲也好,反正都得死,要么被瓶子砸死,要么被火烧死,你这样也就是茍延残喘而已,有什么意义?” 高大帅此时脸色极为难看,他当然明白刘文的话说的是真的。 他家里确实有不少好酒,而且地上的地毯,沙发,窗帘,还有各人的衣服,这些东西在酒精的作用下都可以变成引火的道具,而他此刻断了一只脚的状态下能逃出多远?这还真是个问题。 看到刘文的举动,程仁也不得不停了手。 他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陆泽男,但是却不可能用自己去扑火。 而且就算拿来了灭火器,对方还有三个人在场,难道他还能用出分身术来吗?“你们……看来是非要杀他不可了……” 苦笑,似乎从途中开始程仁的脸上就一直是这个表情,明明不想却又不得不做的状况,让他只能用这种表情来面对自己面前的人。 “我的父亲,我的姐姐,他们两人的仇,都需要有一个人来为此负责。” 陆泽男回答了他,虽然程仁可以反驳,可以为高大帅开脱,然而现在并不是需要按道理做事的时候,陆泽男需要的不是找出真正的凶手,而是为这件事情做个了结。 虽然眼下陆武功还活着,但是过一会整栋大宅都会烧起,就算藏在地下,也会因为火灾所带来的氧气不足窒息而死。 所以只能是高大帅,这件事情的真正参与者,发起者,现在只剩下他了。 “副帅也死了,你姐姐也死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死了。罢了罢了,就满足你一次,你们烧死我算了。” 高大帅躺在地上,语气中满是遗憾与惋惜。 在这人生的最后一刻,他终於觉悟到自己的做法是有问题的,可惜已经晚了。 “你姐姐其实是个好孩子……只可惜生在你们家,又嫁到了我们家。你母亲也是个可怜人,还有你二姐,你妹妹,将来你要好好照顾她们,不要像你父亲一样,靠牺牲别人的幸福来换取利益。” 说完,高大帅闭上了眼睛,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地上。 陆泽男沈默了一会,然后去酒柜那里拿了两瓶酒洒在高大帅身上。 “点火吧。” 火焰从地毯的一角燃起,很快就顺着酒液流动的路径烧到了高大帅的身上,烧到其他人的身上,直到将一切吞没。 陆泽男站在大门外,透过残破的大门看着大厅里的火越烧越大,转身对刘文和程仁道:“走吧。” 由程仁提供钥匙和地点,他们从车库中开出了一辆高家的收藏品,订制的防弹改良宝马。 将李春梅和陆冬竹抱上车,刘文和陆秋菊坐在后面,程仁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由陆泽男把车开出了车库,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加上一旁程仁的指点往山下开去。 而右肩受伤的施拾一则独自从另外一条路离开了高家。 “以后打算怎么办?” 陆泽男问程仁,同时也是问后面的两个人。 “秋菊……不,你们打算怎么办?” 程仁从后视镜上看了一眼陆秋菊,见她好像心不在焉眼神飘忽的样子,就把原本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嗯……先离开这里吧,不过在这之前要先把家里的东西都清点一下。” 陆泽男第一次开车,眼睛不敢离开正前方,就这样目不斜视地和程仁聊着。 “阿文呢?你和我们一起吗?” 陆泽男又问到刘文,却没有得到对方的回答,勉强从后视镜上往后看了一眼,看到的却是李春梅披着一件外衣半遮半掩春光外泄的画面,连忙低了下头。 “喂喂,开车专心点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你害死啊。” 陆泽男刚才走神的一瞬间,手上也随之产生了点动作,差点把车开到树林里去,手忙脚乱地回到了路中间后,再也不敢说话了。 陆泽男因为要开车所以不说话,还有其他不开车的人要说。 “我们……要去哪?” 陆冬竹从昏睡中醒了过来,发觉自己并不是躺在记忆中的大厅里,而是在一辆很挤的车上,还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便擡头问道。 陆冬竹起身的动作让和她靠在一起的李春梅也连带着被弄醒,比起陆冬竹那好像睡了一觉事情就结束了的印象,李春梅是在坚持了许久之后才疲惫地睡了过去。 尽管在高家被许多裸男轮奸了一段时间,但是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和她们两个比起来,真正受到相对较重的影响的人是陆秋菊。 尽管从身体上的角度上来讲,她所受到的伤害还不如母亲李春梅,然而她在兴奋剂作用下被众裸男挑起情欲,半推半拒地用身体为他们服务的经历,让她在事后受到了很大的精神打击。 当着男友的面被做了那样的事,然后又发觉原来一直和自己相恋的男友居然是高大帅那边的人,再加上父亲和姐姐的死亡,重重打击之下,陆秋菊陷入了一种精神上与外界隔离的状态。 她能听见,能看见,但是没有回应。 在高家时因为形势不断变化,不能完全放松的缘故还保留有一定程度的意识,如今离开了那个地方,彻底平静下来之后,这些影响终於开始发挥作用,侵蚀着她的意识。 “回家,然后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刘文这样回答着,原本时不时就会看过来一下的目光随着二女的苏醒而移开。 毕竟他是个男人,这样的状况下要是还一直盯着别人的身体看那可是要产生误会的。 “这么说,你是打算和我们一起了?既然这样,那我就勉为其难地让你做我妈的干儿子吧!” 现在陆泽男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稳住方向盘后对刘文开起了玩笑。 李春梅听到陆泽男的话,对着刘文笑了笑,似乎是对陆泽男的话表示了一下歉意的样子。 其实她原本也有这样的打算,但是后来又觉得假如将来也是这样的话,有没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改变实在是没什么意义,因此就没有开口。 没想到刘文看到李春梅的笑容后,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般,用非常认真的语气道:“泽男,停一下车,我有事想和你们说。” 陆泽男虽然觉得疑惑,但是因为刘文说的很认真,最后还是把车停到了路边,拉好手刹并熄灭了发动机,做完这一切后才转过头对刘文道:“你说吧。” “泽男,我现在要说的话全都是真心的,无论你对我怎么看,我一直都把你当朋友。” 陆泽男的脸色微微白了白,又把头转了回去,声音稍微低了一些,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伯母,我喜欢你,从小就一直很喜欢你,但是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来。直到我看见你差点被高大帅杀死的那一幕,我就决定了,无论你接不接受,我都要说出我的心意,我爱你。” 李春梅看着刘文认真的脸,又看了看坐在前面的陆泽男,微笑着对刘文道:“谢谢你的心意,但我不能接受。” “也是啊……” 刘文苦笑着看着李春梅。 就是因为他知道肯定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所以他才一直不敢说出口,一直把这份心意藏在心底,现在果然收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后悔的。 “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以前是,以后也是。虽然你说你喜欢我,但是我认为那只能是你年少时美好的期盼,等你再长大一点,就会碰到真正值得你守护一辈子的人。而不是我这个老太婆。” 李春梅说着,又伸出手去摸了摸刘文的脑袋。 “好了,现在该说的话也说了,可以继续走了吗?” 除了见面不多的程仁和精神恍惚的陆秋菊以外,其他三人全都感觉到了,李春梅身上所产生的变化。 比以前更加积极,更加乐观,更加温柔,更加……轻松。 陆武男的死对李春梅的影响就是如此,即便是长女陆夏兰最后还是在这次事件中丧生,但是她已经可以用更加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以后的生活,而不是计较着自己所失去的那些,沈浸在过去的痛苦之中。 “还有小程……你和秋菊,以后打算怎么办?” 李春梅当然註意到了陆秋菊此时的精神状态十分异常,但她也不是精神科医生,无法治疗这种情况,於是只能问问程仁的态度。 “我吗?假如秋菊不介意的话,我当然……但是还是不太可能吧。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正好我也有一些需要收尾的事,秋菊她现在这样,也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等我们彼此都足够冷静了,再去谈将来的事吧。” 程仁的回答是搁置,这是他经过一番慎重的考虑后得到的结果。 其实这次事件中最不相干的人就是他了,陆高两家的恩怨与他毫无关系,上一代的遗物他也完全不清楚,再加上他表现的也不是很活跃,从头到尾除了帮高大帅拦了两次陆泽男之外,基本上就一直处在状况外。 正因为这样,程仁观察的最多,思考的最多,在陆泽男和高大帅等人不断争斗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将来的路,只是没料到陆秋菊的精神状况居然这么脆弱,居然被打击出精神问题来了。 这么一来,程仁所规划的路线就要稍微调整一下,给她留一点空间。 “冬竹现在还小,小程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家现在就只有泽男你一个男人了,以后可就全靠你了,能做到吗?” 李春梅看向陆泽男,他的嘴唇紧紧抿着,眼睛看着前方不断出现的路,双手控制着方向盘随着路况动作着,似乎没有听到李春梅的话。 正当李春梅打算追问下去时,一块大石忽然滚到了路中间,逼得陆泽男不得不一个急刹车将车停了下来。 “小心!” 程仁反应极快地出声警告。 当那块石头滚到路中间时他就开始警惕地用目光扫视四周,果然被他看到了另外几块朝这里滚来的大石。 虽然这辆车是特别订制的防弹车,不仅体积较普通车而言大了一圈,外壳也是用加厚钢板着重强化过了的。 但是对於这种滚石攻击,即便是能够保证不被石头压死,也会因为石块的不断沖击而无法继续前进,甚至被石块卡死在这里。 “是老头子!” 陆泽男沈声道,当时高家烧成那样,他也没有办法留下,因此陆武功究竟有没有被烧死在地下密室中,他也不清楚。 然而此时从山上出现的攻击来的十分有针对性,除了陆武功之外想不到还有其他人,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高大帅在死前开启了开关,把陆武功又放了出来。 “狗东西,要死了还给别人添麻烦!” 陆泽男低声骂了一句,将汽车挂到倒档上,猛踩油门向后滑去。 “噗!” 车内众人感到车身有一个奇怪的颤抖,随后开始不受控制地侧滑起来,同时耳边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车胎爆了,大家註意安全!” 程仁提醒道,看到陆泽男手忙脚乱的样子,连忙又伸出手把手刹拉了起来。 刺耳的摩擦声中多了另外一道声音,随着手刹发挥作用,向后划着弧线倒退的汽车终於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小心地打量着外面,却又不敢在此时打开车门出去,只能就这样等待着。 “你们跑不了了……饿我也要饿死你们!” 陆武功的身影出现在石块旁边,脸上一片烟灰,头发淩乱,身上的衣服也破了几块,有被烧过的痕迹。 此时陆武功手里握着两柄毒龙匕,正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来,破损的衣服里露出一根被烧掉一半的皮带,露出了一个金属盒子的一角,那就是毒龙针的发射器。 “怎么办?” 即便是陆武功在逃出火场的过程中受了伤,也绝对可以拿下陆泽男和程仁,比起沖出去正面作战,似乎还是守在这辆防弹车里更加可靠。 “你们以为呆在车里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吗?有个小子中了我的毒龙针,就在你们的车里面。你以为毒龙二字是白叫的吗?” 听见陆武功的话,陆泽男等人的目光一齐看向了刘文,目光里透出的紧张担心,似乎他下一刻就会七窍流血而死一般。 刘文看着其他人用这种目光看着他,不由笑道:“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什么问题也没有啊?不过我从刚才起就觉得很热,应该是兴奋剂的作用吧。” 正说着,刘文感到一阵火热的气息从右臂上的伤口传来,瞬间流过全身,然后带着更加强烈的热力尽数朝下身涌去。 “糟了!” 刘文想也没想,立刻打开车门跳了出去。 原本他就是坐在最靠边的一个,开门下车的动作十分流畅,车里的人连出声阻拦他的机会都没有,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滚了下去。 “小心!” 陆泽男赶在刘文之后打开了门,正打算下车时程仁一把拉住了他,厉声道:“你想做什么!冷静点!” 陆泽男回头看了程仁一眼,又挣脱他的手跳了下去。 “泽男!” 陆武功此时还在一步一步地朝这边走着,似乎没有因为看到目标离开了汽车的保护而加速的意思,就那么不紧不慢地靠近着。 这种稳定的节奏感配上他那此刻看起来十分阴狠恶毒的表情,有一种暴风雨正在无声接近的感觉,给陆家众人带来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都出去,分开跑!” 程仁仔细观察了一下陆武功的状态,确定对方不会突然加速朝这边过来之后,果断让三女也跟着下车,利用人数较多的优势分散跑远,这样应该还能多活下来几个。 “谁跑,留下来的我就把他打断四肢吊起来在这等你们!” 陆武功那阴森的声音传来,让原本打算离开这里不当累赘的三女顿时停下了脚步。 “没问题,你们先走!这老家夥不知道受了什么伤,根本没法追上你们,要不然也不需要用石头把路堵住了。所有人散开走,我们在山下集合!” 陆泽男将刘文扶了起来,发觉手碰到对方的地方感觉十分火热,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就是这几眼,陆泽男顿时发觉了刘文的异常之处。 此时陆武功已经走到了距离他们足够近的地方,找好角度就按动了身上的机关。 虽然毒龙针发动时的异状不算明显,加上笼罩范围极大,在暗器里可以算得上是极为难防,然而此时陆泽男等人离车不远,而陆武功又没有任何可以遮掩机关发动的手段,可以说把暗器用在了明处,威胁自然也就下降了不少。 由於陆武功选择的是从正面走出来,因此为了使毒龙针的攻击足以笼罩住从左右两侧下车的六人,散射出的毒针实际上是以汽车为中心释放的。 正因为如此,当陆武功的手放到腰边之后,程仁就开始紧盯着陆武功的上半身动作。 由於衣服被火烧去了一部分,可以看见机关挂在陆武功胸前的位置,所以发射时机关盒所面对的方向,自然就是毒龙针攻击的主方向了。 从起手到发射整个过程都被看到的毒龙针,在程仁的提示下变得毫无用处。 仅仅是打开了车门躲在后面,就解决了这一波飞针的威胁。 不,不能说是毫无作用。 原本已经分散跑出一段的众人,为了躲避毒龙针,如今又不得不重新聚集到车周围。 然而此时陆武功已经走到近前,假如他仍然具备一开始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快速绝伦的身法,那么这个距离对陆武功而言,已经足以让他在六人分散前将他们一一杀死。 想通这一点的陆泽男迅速反应了过来,虽然并没有绝对的把握,但仍然从车门后绕出,朝陆武功沖了过去。 “小心!”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程仁抓住了这个机会,试图从两路包夹攻击陆武功。 然而当他鉆出去后,却发觉陆武功的速度虽然没有像之前那样快了,但也依然是他们无法适应的高速。 而陆武功此时正凭借着这个超越普通人甚多的高速,沖到了陆泽男面前,伸手朝陆泽男击去。 程仁的提醒声和陆武功的手同时出现在陆泽男的大脑里,然而这个距离他反应不过来。 即便是如此,陆泽男也没有试图全力躲开这一击,而是打算以命换命地杀死陆武功。 陆泽男的匕首递了出去,刺中了陆武功的心脏。 陆武功的手也击中了一个人的身体,但是不是陆泽男,而是此时被毒性逼得血脉沸腾脸比关公还要红的刘文。 关键时刻刘文也没有像电影里那样非要用自己的背心之类的地方来挡,挨了陆武功一爪的地方是他的右肩,此时被陆武功的手指插进去一节,顿时朝一边倒去。 陆武功的身体也被他带倒,虽然仍然保留着最后一点生命力,但是此时心脏挨了一匕首,还是在他的极快速度作用下全根尽入的一击,他已经无法再活下去了。 “毒……你们……别想……呵……咳咳……呃!” 陆泽男弯腰拔出了匕首,看着陆武功双眼暴突,身体抽了几下后就再也没了动作,又在他胸前插了两刀,这才把匕首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陆泽男註意到陆武功的腰侧有一个十分不正常的凹陷,虽然被破损的衣服遮住,但是仍然可以看出是被钝器打击所产生的,甚至还流了一些血出来,只不过在黑布上十分不显眼罢了。 刘文这边,虽然陆武功击中刘文的同时心脏就已中匕,但高速带来的惯性以及还未死透时的余力仍然让这一爪插进了刘文的血肉之中。 此时刘文肩上四个血洞,看着极为恐怖,比起他右手的骨折要严重得多。 “你怎么样?我给你包紮一下,你坚持住,我们下山就去医院!” 陆泽男随手从陆武功的身上扯下一块布,叠了两下后用三角巾固定的裹法帮刘文简单地包紮了一下,随后就和程仁一起把他擡到了车上。 “这个轮胎已经爆了啊,怎么办?” 程仁看着被紮破的轮胎问道。 “只能换轮胎了,从这里走回市里所花的时间要更多,只是暂时需要你们在这守着,没问题吧?” 陆泽男对李春梅道,见她点点头应下,就和程仁一起往山上走去。 “你要去哪?” 陆泽男刚走没多远,李春梅就看见刘文正缓缓朝树林中走去,交待陆冬竹看好姐姐之后,李春梅便追了过去。 “你怎么样?脸红成这样……是父……毒的影响?你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有什么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 李春梅的声音似乎并没有传到刘文的耳中,刘文依然摇晃着迈步向前走着,好像一具失去意识的僵屍一般。 “阿文?阿文你怎么了?” 刘文的身体倒了下去,呼吸也变得十分急促,没有受伤的左手正疯狂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 “这……这是……” 就在刘文翻身的时候,李春梅清楚地看见了,刘文裤子上被高高撑起的一个小帐篷。 按理来说刘文中了毒龙针的毒,毒发时的表现应当和陆武男一致,脸色迅速发紫,死於血管破裂的内出血。 然而此时李春梅眼中所见的刘文,虽然下体处於极度充血的状态之下,但他那原本红的有些不正常的脸色竟然变得淡了一些。 没有多想的李春梅迅速将刘文的裤子脱下,露出了里面由於过度充血而显得有些发紫的肉棒。 “嗯……” 看到刘文此时的状态,李春梅也不得不犹豫迟疑了一下。 并非是因为什么避讳顾忌之类的情况,而是她很清楚,这种状态下的肉体接触对於男性而言实际上是十分不舒服的,不仅如此,关於那个猜想她也只是下意识地觉得有没有可能会是这样,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她这样做确实可以救他。 “伯母……春梅……” 刘文原本因为心动过速而产生的气促而无法说话,现在症状稍微缓解了之后,终於能开口了。 然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李春梅的名字,这让此时正看着刘文挺动的下身发楞的李春梅顿时回神。 没有回应这句话,因为李春梅也知道刘文现在意识并不清醒,但她此时却因为这句话而下了一个决定。 李春梅的手轻轻抚上刘文的脸,从他的胸口滑至那根充血成紫红色的年轻肉棒,慢慢动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小心,同时也在不断试探着刘文的反应,用她那丰富的经验反复挑动刺激着刘文的感官,让他的身体能够自由发泄出来。 没过多久,刘文的肉棒就在李春梅的手中爆发了。 经过这一下,刘文脸上的红色淡下去不少,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了下来。 李春梅看着自己手上腥臭刺鼻的精液,起身走向了远处的一丛灌木,打算用树叶稍微处理一下这个问题。 当李春梅处理完手上的精液回到这里时,刘文已经恢复了意识,正坐在地上看着她离去的这个方向,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慕之意,还有雄性对雌性的征服欲望。 “伯母……你……我想和你……” “可以啊,不过你不能告诉别人。” 刘文还在吞吞吐吐地试探着李春梅的反应,却不料她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不由叫了出来,语气中满是惊讶和喜悦。 “真的?你……真的……和我……伯母我是想说……不是……” 李春梅走到刘文面前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微笑道:“教给子女成家以后的一些知识,也是父母的责任啊。” 听到这句话,刘文原本因为李春梅答应自己的请求而极度欣喜的表情,此刻却仿佛被冻住了一般。 他知道这句话是李春梅在提醒他,她始终拿他当儿子看。 “也好……就像您所说的,我还有更遥远的未来,我会认识真正陪伴我度过一生的那个人,那才是我应该抓住的人。” 虽然我永远不能忘记你……摆脱了压在心上十年的一块大石,虽然初恋告白失败,但是却从中学到了很多的刘文,此刻伸出了他的手,抱住了眼前的女人。 “伯母……不,我想叫您妈妈,可以吗?” “可以啊,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的。” 看见刘文能够从这份感情中走出来,李春梅也为他感到由衷的高兴,虽然接下来两人就要做一些不应该是母子之间可以做的事了,但是此时他们确实像是真的一对母子一般,怀着亲情拥抱对方。 “妈妈……嗯,这里的环境可能不太好,我的技术……也不太好,请您多担待。” 刘文将身上的衣服尽数脱下,把沾血的部分放在最下面,铺成了一个简易的垫子。 “没关系啊,现在就是需要妈妈来教你的时候了,要用心地学哦。” 刘文回忆着自己从AV中看到学到的手段,生涩地抚摸着李春梅成熟的肉体,在她的指点下渐渐掌握了合适的力道与方式,用自己的手取悦着眼前的爱人。 “嗯……就是那里……不要太用力……嗯……啊……” 一边饱览着李春梅的身体,耳中听着她动情的呻吟,刘文射过一次的肉棒又开始渐渐硬了起来,顶在了李春梅的小腹上。 “嗯……阿文……进来……嗯……” 在李春梅的帮助下,刘文终於达成了自己的第一次,将上天赋予他的生命之源,放进了与之对应的另一半里。 这份感觉如此美妙,明明是真实感受着的,却又觉得好像在梦中一般。 刘文的嘴唇不知何时已经和李春梅贴在了一起,两人的舌头不断交缠着,汲取着饱含对方爱意的津液。 只是将肉棒的大部分插在李春梅的阴道中,保持这个状态同身下的爱人唇齿交缠着,刘文就已经觉得自己快要射出来了。 看着李春梅越发湿润的双眼,感觉到她环抱在自己颈后的双手,刘文忽然直起身子,擡起李春梅的腰开始大力抽插起来。 “嗯……啊……这么用力……会……很快……” 李春梅的话还没说完,刘文的动作就已经停住,小腹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一抖一抖的动作说明了他此时的状态。 “对不起……我……我不是……” 射精后的刘文脸色又淡了一些,随后的贤者状态更是让他清醒了不少,连忙把抱在李春梅腰上的双手放开,软掉的肉棒也从她的体内滑出。 “阿文,不要紧张。很多人第一次都表现的不太好,你不必因此感到自卑。” 李春梅温柔的安慰虽然产生了一些作用,但是刘文的脸上依然满是沮丧。 “可是……我……我本来想要……” “那就再来一次吧,这次你要好好表现自己哦。” 李春梅伸出双手用力将刘文拉了下来,用自己的唇再次贴上对方。 “虽然眼下并没有很多时间,但我仍希望这次经历能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我的儿子。” “妈妈……” “妈妈,假如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以正式的身份这样称呼您,以女婿而不是干儿子的身份成为这个家庭的一员。” 云散雨歇后,刘文抱着李春梅,就这样躺在衣服铺成的垫子上。 “这样啊,那要等冬竹长大才行,在此之前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做我的干儿子吧。” 当陆泽男和程仁终於找到一个合适的轮胎带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美好的画面:李春梅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刘文应付陆冬竹刚才失踪了一段时间的问题,而陆秋菊靠着李春梅,闭着双眼仿佛正沈浸在梦中,就是这样仿佛一家人一般的感觉。 “怎么了?” 註意到程仁的脸色不太好看,陆泽男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样也挺好。” 程仁从陆泽男手中接过轮胎,又从后备箱中取出千斤顶,开始准备给汽车换轮胎。 而陆泽男作为此时唯一四肢健全的男性,自然不能把工作都交给一个伤员,也赶紧上前帮忙。 树林中,一个男子远远看着这一幕,笑着摇了摇头,将左手中沾血的铁鞭丢在地上,慢慢朝远处走去。 “完。” 随着屏幕中出现了这个大字,画面也被切换到了最开始的摄影棚中。 “结局好的话一切都没问题。” 方歌阙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寂静,同时聚集在他们周围的工作人员开始散去,继续这边的工作。 “嗯,也算是吧,不过四位女主角居然死了一位,而且十二位主要人物死掉了一半,这还有什么可讨论的,已经没有什么未来可言了吧,随便接上一句‘从此大家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就可以了吧。” 齐四明似乎对这份资料片很不满意的样子道。 “呃,这个,也谈不上没有未来了嘛,可能性还是有很多的。比如刘文真的有去追陆冬竹,然后入赘陆家,每天晚上过着双飞母女花的性福生活这样的。这种未来不是很有趣吗?” 方歌阙见齐四明兴致不高,连忙活跃气氛道。 “是啊,也有可能在她们双飞到高潮时陆泽男突然沖进来将刘文击杀,然后强奸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从此过上悲惨黑暗的母狗与主人的生活,这个也很有趣,对吧。” “……我们还是来分析一下这部资料片中的问题好了。” 方歌阙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一张纸,上面有着在场所有人看完这部资料片后对於片中的某些场景或者事件存在的疑问,将这些汇总在一起,要在节目的尾声为大家进行一下分析和研究。 “第一个问题,陆武男身上有许多神奇的道具,它们究竟是从哪来的?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部片中?” 方歌阙念出了纸上的第一个问题。 “这个片中虽然没有交代,但是可以从陆武男的职业和家庭背景上进行一番推测。高氏的集团做到这么大,究竟是做什么产业的,资料片中并没有提及。而陆武男的道具大多都以药物的形式出现,於是就可以假设高氏就是做生物工程和制药类的,这些都是高氏旗下的开发部所研制的最新产品,被陆武男中饱私囊拿来对付他们的董事长。再者还可以考虑陆武功所使用的毒匕和毒针这方面。一般来说很多武侠类的故事里都会提到这类涂毒的暗器或武器,然而他们大部分都没有提到毒是从哪来的,参考唐门的设定,可以理解为买来的或者自己拥有家传配方的情况,陆武功的话里已经说明了他这个是自己配的,说明他具备一定的毒药学知识,中医里医毒不分家,他儿子用的那些奇怪的药物可能是改良自过去传下来的毒药配方所产生的。” 提到正经事,齐四明也收起了之前的情绪,开始一本正经地为观众们分析起方歌阙所说的问题了。 “嗯,这样的话我稍微换一换顺序,把第三个问题提到第二个来说好了。这个问题是陆武男用来给高副帅和众无名裸男下毒的药物被他自己说明过了,然而陆武功的毒究竟是怎么回事?陆武功的毒针射中了陆武男和刘文,前者当场就毒发身死,后者过了这么久都没问题,而且还弄出个以身解毒的烂梗,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其实我觉得以身解毒还挺好啊,我其实挺喜欢看女主角被毒蛇咬到腿然后男主脱了她的裙子去吸这样的情节,觉得既感动又很有卖点,齐先生您觉得呢?” 看到镜头转向自己,齐四明收起了刚才听到方歌阙说喜欢后流露出的鄙视神情,表情严肃地对着镜头道:“在下认为这种剧情非常不科学,充满了妄想,应该坚决被杜绝才对!” “诶?为什么啊……” 不理方歌阙的惨叫,齐四明又道:“这个问题提的非常有研究价值,初步可以判定陆武功的毒应当是古方配出来的,一般来说应该是生物毒或者是化学毒。从症状上来看,陆武男中毒后脸色迅速变为紫红,虽然很多小说电影里经常用面色发紫或者面色发青来表现中毒的效果,实际上面色发紫大多都是缺氧所导致的毛细血管扩张,显得脸色发紫。再看刘文中毒后的症状,实际上发作效果应当就是代谢性毒物中可以干扰细胞中氧传递过程的那一类,比如最常见的小说杀人道具氰化物,还有一氧化碳。至於后来的以身解毒环节,居然真的可以用射精这样的方式来排毒,那也只能说这种毒是可以通过体液排出的,并不能说是只能用射精来缓解。而且根据陆武男的话以及高家大厅中所发生的事,可以看出刘文之所以下身充血勃起,大部分的原因恐怕都是因为他摄入了陆武男下的兴奋剂的缘故,和陆武功的毒应该没有太多关系。” “而且,” 齐四明阻止了方歌阙试图插话的举动,“参考陆夏兰的死因,不仅是过度疲劳后失血过多,而且还包括大量摄入陆武男所准备的兴奋剂的因素,她的死亡同前两者相比,自身所占到的原因比较重要。同样是摄入了大量兴奋剂,她的摄入时间比高副帅和众裸男要早很多,事实上为了使她的体液中传递出去的兴奋剂足以达到致死量,她的摄入量应该远远超过其他人,这才是真正有问题的地方。不过这个也不是不能解释,也许是陆武男进门后给她註射的药物中包含某种挥发性诱导剂,从那时起才开始计算药物的发动时间的话,大家的死亡时间应该就接近了,并且这样也可以解释血抹在裤子上就能发挥毒性这种不科学的说法,而是由她的血液中诱导剂的部分挥发后引起的兴奋剂活化,从而达到致死的效果。” 方歌阙趁齐四明一口气说了很多话,需要一点时间来缓沖一下的空隙,履行了一下他的职责,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嗯,这样的话原本的第二个问题也算分析过了。那么接下来就是第四个问题,陆武功想要的那本古籍究竟是什么?” “在下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这大概就只能让陆武功复活过来才能知道了。” 齐四明的表情没有变化,但是方歌阙却从他的摆手的动作上看出了催促自己的含义,於是连忙又提出了第五个问题。 “陆武功的毒龙针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机关?它的构造原理是什么?”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需要在下来回答,有关这类机关的探讨和研究,相信许多知晓含沙射影这件暗器的人都应当对此有兴趣过。在下简单在这里说一说。第一种可能,暗器是通过机簧发力。虽然这种可能性看似最高,然而却因为实用性太低而从来没有实现过,由於古代冶炼技术不过关,这种技术虽然有被提出,但却从未实现过。第二种可能,通过火药发力。现代热兵器就是基於这种原理制作的。然而作为暗器,发动时的先兆本身不能太明显,火药爆炸时所产生的巨响和亮光都有可能成为暴露自己的原因。第三种可能,暗器通过人来发力,在我国古代,这种暗器很早就出现,并且一直被使用到火器发展起来的近现代。这种暗器因为需要人力在其中发挥作用,隐蔽性不是很高,比起前两者而言动作要大很多。事实上利用人力发动的机关也不是没有,最简单的就是投石车和攻城锤这种,一次性发力产生效果,不可储存的。现代科技所制作出来的合金可以做到用机簧发力将毒针射出,也可以制作出带消音器的火器机关,从这一点上考虑,陆武功的毒龙针究竟是用什么原理制作的,这需要将它拆开才能知道。” “接下来是第六个……” 方歌阙拿着手里的纸继续往下念道,却在半途中就被沖出来的导演按住了嘴。 “还第六个?节目已经没时间了,观众朋友们我们下期再见!” 导演一边挥着手,一边用眼神示意齐四明配合。 於是就在两人微笑挥手的画面中,这期节目宣告结束。 “我还没说完……” 方歌阙还在导演手下挣紮着。 “说起来,在下说了这么多,你做主持人的才念了几个问题,这样合适吗?” 齐四明上前解救了方歌阙,还递上了一杯水。 “我说了很多啊,那个资料片里,旁白全是我录得啊,你没听出来吗?” 方歌阙一边喝着水一边道。 “这样啊……嗯?为什么资料片里会有旁白?这不是客户提供的某家族的私人信息吗?” 齐四明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疑惑地看向了导演,而导演却不知为何把头转了过去。 “不是啊,这是专门拍的资料片,可能因为大家觉得拍的还不够好,才我来做旁白解说一下的。” “……导演,这和你跟我说的不一样吧?” “谢谢各位观众们的收看,请继续支持我们科学研究社的节目,我们下期再见!” 说完这句话,导演瞬间闪到摄影身边关掉了摄像机。 “喂……” “……”
第八篇:【追求科学!探寻真相!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作者:MRnobody
木晴夏,24岁,毕业于着名学府春满四学院,并于在校期间连续四年被评选为校花,目前的身份是一位网络名人。 以木晴夏的姿色与身材,只要拍两张热辣的照片,想要成为新一代宅男女神并不困难。但是她的成名却与她的美貌无关,不,或许是有一点关系,但是最重要的,却是她另外一个可以说得上是奇怪的特点。 在网络上,木晴夏被称为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 有人说那是怪癖,有人说是强迫症,也有人认为只是一种吸引眼球的手段,但无论本质是什么,表现出的现象都是相同的,那就是晴夏小姐十分、十分、十分地在意诚实这两个字。她标称自己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女人’,对待所有的问题都只会出现诚实的回答和直接告诉对方‘我不愿意回答’这样两种情况,坚持‘世界上不存在善意的谎言’这样的观点。 不只是自己保持诚实,晴夏小姐最热衷的事情就是拆穿所有虚伪的东西,证实所有被怀疑的真理,比如因为某知名餐厅的汉堡实际直径比他们宣称的少0.3公分而投诉到消费者协会,或是因为别人怀疑路边的乞丐是假装残疾就去抢了他的碗狂奔五十米实验他会不会追上来等等这样的事情。 在人人都多多少少依靠着着谎言生活的这个世界,这种奇怪的性格,大胆的行为,加上出众的美貌,成就了晴夏小姐的名气。 晴夏小姐目前没有工作,因为即使是面对再漂亮的应聘者,面试官大概也很难在听到‘我来应聘这份工作是为了赚钱,如果未来有更好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这样的话时仍然给对方一个PASS.不过成为公众人物除了给晴夏小姐带来各种骚扰、垂涎、怀疑、鄙视和谩骂之外,也给她带来了很多赚取资金的机会。所以,她的经济状况并不会有需要担忧的时候。 ‘我喜欢我现在在做的事,并且很高兴它还能为我带来收入。’ 晴夏小姐是诚实的人,即使是出现在电视节目中,她也是这样子回答的。 晴夏小姐愿意出镜的节目并不多,她并不是喜欢靠自己的美貌搏生存的女人。但是今天,她接到了一个听到节目名字就无法拒绝的通告。 那是一档只会在网络上播出的名字叫做《是不是真的》的科研探讨类节目,主要内容就是去求证大家在日常生活中只有听说却没有见过的那些事情是否真的存在。由于题材很偏,又只是由一个相貌平凡的男生主持,所以一直没有什么人气。因此,晴夏小姐接到的这一期邀请,是标榜着‘由着名人士专门定制的现场直播,要揭开一件惊天秘密,也许做完就会被警察抓走’的可能是最后一期的十分重要的通告。 晴夏小姐曾经看过这档节目,虽然拍的确实很烂,但因为题材很对她的胃口,再加上节目的创办人都与她一样是春满四学院的毕业生,所以无论是出于自己对探寻真相的热情,还是出于想要帮助同校生的想法,她都不会提出拒绝。 毕竟是很重要的场合,晴夏小姐很早就来到了拍摄现场,与几位学长见了面。 ‘是晴夏小姐本尊啊!虽然是学妹,但是我们可都是你的粉丝呢!’身为主持人的名叫芋头的学长十分热情地招呼,但晴夏只是微微点点头。在她的概念里,如果没有心怀感激而说出谢谢这两字,同样也是撒谎的行为。 还好大家早已经知道这位美丽学妹的待人处世之道,也没有觉得不满,时间也差不多,仍是由芋头出面与晴夏做最后的沟通。 ‘那么,晴夏小姐,因为这也许是最后的一期节目了,所以对我们来说十分的重要。在正式开拍之前,我想要你能够向我保证,无论如何都会帮助我们做完这一整期节目,不遗余力地配合我们,不会有任何中途喊停或者退出的行为。可以吗?’‘当然可以。我保证!’能够感受到对方的重视程度,晴夏十分干脆地答应并做出保证,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有被告知究竟要拍什么。而对方之前的解释是,因为节目要证实的东西实在太惊人,所以不可以提前透露,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样的解释虽然显得对晴夏不够尊重,但也成功地将她的好奇心完全勾起,亦没有再追究。 ‘晴夏小姐是很重视承诺的人吧?’为了安心,芋头再确认一次。 ‘当然!承诺是绝对要遵守的最神圣的语言,如果我违背了承诺,就是违背了一直以来自己的人生,所以,请完全放心!’‘能听到你这样说真是太好了!’芋头感激地握住晴夏的手,‘那么,我们就准备开始吧!’晴夏点头,和芋头一起进入拍摄厅。看得出来节目组这次真的很下成本,以往的每一期都基本只是在小小的房间里由主持人和一两个不出名的嘉宾做交谈,但这次的场地不但有很大的舞台,甚至还请来了不少的观众。 ‘摄像机预备,3、2、1,开始!’随着导播的话音落下,大厅灯光全开,芋头在现场观众热烈的掌声中走到舞台中央。 ‘大家好!欢迎收看《是不是真的》特别节目,嗯,自上一期播出已经快要一个月时间,我很想要跟好久不见的大家好好聊一聊,但是,由于本期节目的内容非常、非常的特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先生就会忽然闯进来把我和你们一起逮捕,所以我们要避免一切浪费时间的行为。那么,就直接介绍我们本期的重要嘉宾,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呜呼!!!!!’‘晴夏!晴夏!晴夏!’在芋头介绍后,晴夏就走到舞台中央向大家微笑点头示意。这位特立独行的美女在网络上拥有很多粉丝,也是今天现场观众的主要组成部分。 ‘OK!’芋头伸手示意大家安静,‘我想观众朋友们一定已经对我们今天要去证实或者揭穿的事情非常的好奇了,那么我就来向大家介绍!首先,本期节目的内容是由一位非常着名的大人物专门定制的,那么他是谁呢?呵呵,我想大家一定猜不到,他就是春满四学院着名的文学才子,小鸡汤先生!’‘哇哦!!!’‘是那位小鸡汤大人吗?好激动!!!’‘真的吗?是环的老公,妍的旧情人,程琳的弟弟,雪怡与雪晴的父亲,那位小鸡汤先生!?天啦……’现场又是一阵喧哗,芋头十分满意这个效果,但是身边的晴夏好似十分的不屑:‘小鸡汤?最讨厌这种连真实名字都不敢用的不诚实的男人了……’声音并不大,只有芋头听到,他也没有反驳,继续介绍:‘众所周知,在去年春满四学院文学社的年度大比拼中,有一位名叫MRnobody的先生以一篇不怎么出名的文章入围了年度十佳文学奖,对这件事,不幸落选的小鸡汤先生表示很奇怪,当然并非是因为自己没有获奖而不平衡,而是认为那篇文章与MR先生一向的风格并不相符,尤其是涉及到肉戏的部分,描写十分的虚假。关于这件事,我们也联系到了MR先生,而他的回应是那些东西全部都是真实的。听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我们这期要做的是什么了吧?请看大屏幕!’芋头转身指向身后的巨大荧屏,一行立体的大字伴随着雄壮的音乐出现在了画面上:色情小说中的描写,究竟是不是真的!? ‘啊?为什么叫我来会是求证这种东西啊?提前没有告诉我的吧?’被芋头的话和屏幕上的字震惊,晴夏趁着观众喧哗成一片向芋头责问。 ‘这个嘛……之前也说过,因为题材太过敏感而不方便提前透露吧?难道对晴夏小姐来说,所谓的诚实还要分什么事情吗?’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场面,芋头立刻拿出应对。 ‘不是说这个意思啦!但是这种事情的话,哪里算是什么惊天秘密啊?’‘哦?晴夏小姐有听说过人命关天这个词吧?春满四学院历届学生超过27.5万名,每个人都会对着文学社的作品来进行神圣的撸管仪式,每撸一次就是上亿的小生命消失在抽水马桶中。这些生命究竟是因为真相而殉道,还是只是消散在谎言里,一直都没有一个正确的答案。而探寻这份真相,给他们一个公道,难道不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吗?’芋头抛出倒背如流的论调。 ‘这……可是,究竟是要我做什么啊?’‘色情小说的精髓在于女性角色在性爱过程中身体和心理的反应,也就是我们广大宅男所说的“撸点”,可是究竟怎样才是真实的反应,我们男性无从得知,因此会需要一名女性来亲身经历后告诉我们。但是女孩子的话,也会有因为害羞或者因为对MR先生的爱慕而隐藏自己真实想法的可能,因此,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是担任这个角色的不二人选!’‘没有女孩子会爱慕那种人的吧?不行,我拒绝!’晴夏觉得没办法反驳对方,但又无法接受这种工作,义正词严地提出拒绝。 ‘哦?那么所谓的承诺,所谓的一直以来的人生,所谓的诚实,就这样被弃掉也无所谓吗?’事先设下的圈套浮出水面,芋头笑嘻嘻地问道。 ‘你……’ 晴夏呆住了,原来之前的问题就是为了现在的情况吗?承诺、诚实、真相……这些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东西,现在要因为这种事情而被打破吗? ‘没有时间考虑了哦,晴夏小姐!’观众们已经逐渐安静下来,虽然晴夏的声音很小,但因为佩戴了扩音器的缘故,刚才两人的对话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来到这里的粉丝大部分都是宅男,听说今天会是由女神般的晴夏小姐来亲自验证色情小说中的内容,一个个都张大眼睛滴着口水紧盯着舞台,期待着女神的答案。 ‘观众朋友们,晴夏小姐的公正与诚实,你们相信吗?’芋头向着观众席高呼一声,演播厅里立即响起了整齐划一、震耳欲聋的‘相信’的呼喊。 ‘晴夏小姐,要辜负这么多人对你的信任吗?’‘我……好!我接受!’‘好了,相信大家对这样的题材,和晴夏小姐接下来的表现已经期待不已了。但是我还是要简单地介绍一下,既然小鸡汤与MR的分歧是从那篇入围的小说开始,那么我们就直接将这篇小说当做材料,结合在各大论坛中搜集来的关于各种情色情节的质疑,对其中的情色描写部分逐一求证,由晴夏小姐担任唯一的验证官,将每一处值得怀疑的地方都体验一遍。废话不多说,我们立刻开始第一个问题,请看大屏幕!’Question1:用舌头舔身体可以很快让女生高潮,是不是真的? ‘在该篇小说的开头,男主角用口舌侍奉的方式取悦女主角,在短短的时间内,分别在舔到肚脐、脚趾和后庭时让女主角三次达到高潮并且失禁,注意,整个过程非常短暂,而且始终没有触碰到女主角的下体哦!虽然MR先生在作品中反复强调这位女主角是个非常敏感的女性,但是仅凭这样的方式就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是否仍然太不可思议了呢?’芋头转向晴夏,‘晴夏小姐,请问你是身体很敏感的女性吗?’‘呃……’这么快就被问到这种话题,晴夏还没能适应,犹豫了一下才回答,‘应该说还好吧。我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就我本身的性沖动而言,似乎不算是非常敏感,应该就是正常的女人吧。’‘哇哦!大家听到了吗?晴夏小姐说她没有过性经验,也就是说,这位迷人的女性还是处女哦!’芋头绕开晴夏话里的重点,夸张地叫了一声又接着道,‘不过既然没有过经验的话,是否敏感似乎也不应该由本人说了算呢!不管怎样,还是要实验一下的吧。请问晴夏小姐来之前有洗澡吗?’‘有。’晴夏不明白对方为何这样问,只是诚实地点头回答。 ‘那么身上会臭吗?不管是肚脐、脚趾还是后庭。’‘当然不会!’这问题很无礼,晴夏有点生气。 ‘啊哦,真是可惜,我本来还想亲自做晴夏小姐的第一个搭档呢,不过既然不会臭的话,那就还是按照原计划,请上我们的第一个男嘉宾好了。请大家鼓掌欢迎来自春满四学院的优秀毕业生,曾获得文学社年度大奖的紫川先生!’‘大家好!’芋头话音刚落,一个长相十分秀气的年轻人就挥着手跑上舞台。 ‘芋头先生好,晴夏小姐好!’这个叫紫川的年轻人十分有礼貌,分别向台上两人鞠躬致意。 ‘咳咳,想必紫川先生上来要做什么,大家都已猜到,他本人刚刚也应该听得很清楚,那么,为了还原真实场景,请晴夏小姐将衣服全部脱光吧!’ ‘……’ 虽然说是要完全配合,但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衣服,晴夏还是十分犹豫。 ‘脱!脱!脱!脱!脱!脱!’现场再次响起整齐嘹亮的口号,晴夏看着那些狂热的支持者们,咬了咬牙,一件一件将衣物全部脱去。 口哨、尖叫声,在晴夏完美无瑕的身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所有人和摄像机面前时震耳欲聋地响起,几乎要掀翻屋顶。而旁边的两个男人,也看的愣了神。 ‘唉……真是后悔把紫川先生请上来呢!’芋头打趣了一声,又问紫川,‘你看过那篇小说吧?’‘没有。’紫川摇头。 ‘唔……那就稍微讲解一下口舌侍奉的流程好了,具体顺序是耳朵、锁骨、肩膀、胸部、腋下、腰侧、小腹、肚脐,在这里使晴夏小姐达到第一次高潮后,紧接着是胯骨、大腿、小腿、双脚,使晴夏小姐达到第二次高潮,再然后是由晴夏小姐的身体后方,从双脚开始,到小腿、腘窝、大腿、臀部,最后在后庭处使晴夏小姐达到第三次高潮并失禁,可以吗?’‘可以……个毛线啊!’紫川听得目瞪口呆,‘就这样子舔一遍就可以让女生三次高潮加失禁,卖伟哥的店铺大概都要关门倒闭了吧!!!’‘呃……这种事情不太可能大家都知道,可是还是要小心求证嘛,紫川先生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赶紧完成工作比较好,当心晴夏小姐会着凉哦!’‘真是被你们打败了,这种事还需要求证的吗……’虽然嘴上嘀咕着,但紫川还是走到了紧张得瑟瑟发抖的晴夏身边,点头致意后也没有浪费时间,按照流程吻上了她的耳朵。 ‘嗯……好痒……’ 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地对待,晴夏在被吻到的瞬间好像被一股电流穿过全身,不由自主地狠狠抖了一下,因为耳朵上传来的麻痒感觉瞇起了眼睛。 ‘嗯……’ 紫川从耳朵吻到脖子,又带来不一样的感觉,好像被猫咪轻舔一样,有一种慵懒的舒适,晴夏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看起来晴夏小姐相对一般的女生,还是会比较敏感呢!’在旁观看的芋头对观众们解说着。 吻到肩膀和锁骨的时候,或许因为不是敏感带的缘故,晴夏除了害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不过,当紫川的唇舌继续向下,在饱满的乳房上舔吻一圈后将一颗粉红色的乳头含进嘴里时,一股强烈的快感迅速自全身涌向了胸部。 ‘唔……’ 突然的刺激,让晴夏紧咬住牙才没有惊叫出声。 因为要忠于原作设定,紫川在每个地方都没有停留太多时间,晴夏因胸部被舔吻吸吮而产生的快感还没有完全汇聚,他便已经离开乳房,在腰腹间游移了一阵后,灵巧的舌头鉆进了精致的肚脐。 ‘呵呵……好痒……’ 不是被舔耳朵时骚动的麻痒,而是真的难以忍受的搔痒,晴夏忍不住笑着退后一步去躲避紫川的舌头,而计划中的高潮当然是无从谈起。 ‘看起来晴夏小姐虽然有舒适的感觉,但是离高潮的程度还差很远呢,那么这段描写的第一部分可以认定为虚假的了,晴夏小姐同意吗?’芋头在这时对目不转睛地盯着因为身体移动而晃动的乳房的观众们说道。 ‘嗯。’晴夏点头表示认同。 作战失利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紫川也没觉得气馁,忠于职守地将晴夏揽回身前,低下身子去继续未完的工作。舌尖自肚脐开始,划过胯骨,顺着笔直修长的双腿一路往下,到膝盖处的时候,他伸手将晴夏的一条腿抬起,沿着在灯光下泛着淡淡光泽的胫骨轻柔舔舐,滑向脚背,舔过粉色剔透的血管,将两根纤细玲珑的脚趾含入口中。 虽然舞台的地面十分干净,但毕竟刚刚是赤足踩在地上,晴夏很害怕足底会有灰尘,心里担忧和害羞的成分占了大多数,虽然脚上的酥痒亦给她带来一些享受的感觉,但是距离高潮同样是差很远。 不必说,第二部分又再失败了,描写被定为虚假。 第三部分更没有成功的可能性,虽然晴夏在紫川的舌头伸进菊穴时终于忍不住羞怯地叫出声来,但那声音中包含着的东西,惊吓大于快感,羞臊大于喜悦。紫川尝尽了口舌之福,但是一次也没有令晴夏达到高潮,更遑论失禁。 很快,屏幕上打出了第一次实验的结论和第二个实验项目。 Question1的实验结果:用舌头舔身体可以很快让女生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2:处女在不情愿的状态下进行第一次的性爱也可以产生快感并达到高潮,是不是真的? ‘故事中,女主角被胁迫将宝贵的处女之身在男主角面前献给了自己仇恨的男人,这本来应该是很凄惨的事情。可是最后女主角却在仇人的奸淫下达到了强烈的高潮,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这个仇人的阳具尺寸巨大并下服下了高级药物,既持久又迅速,但真的只要满足这样的条件就可以了吗?’芋头例行讲解后,又转头看向晴夏:‘晴夏小姐刚刚说了还是处女,不知道有没有特别的对象是想把第一次献给对方的呢?’‘没有。’晴夏仍未从刚刚被紫川舔过后庭的羞涩中恢复,红着脸摇头。 ‘我猜,喜欢诚实的晴夏小姐,一定觉得那些人都十分虚伪,很难喜欢上对吧?’‘是的。’‘那么如果在这里被不认识的男人夺去贞操,对晴夏小姐来说应该是很不情愿的是吧?’‘是的。’‘OK,请工作人员尽快将道具布置好,然后请上我们第二位男嘉宾,春满西学院调教部指导员晓秋先生!’所谓的道具其实就是一张厚厚的双人床垫,或许是因为工作人员太少,只由两名瘦弱的男生连抬带拖地将它弄上台。在这个间隙,芋头又再次介绍起那位晓秋先生。 ‘为还原小说中的情景,我们特意找来上年在春满四学院性技比拼中荣获四项大奖的晓秋先生,虽然我本人亦未见过这位先生的阳具,不知他是否真的是器大活好,不过至少已经满足了一半的条件。相信晴夏小姐也不会反对的吧?’‘我从头到尾都在反对,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要不遗余力地配合,所以我会做的。’晴夏十分不情愿地回答。而在两人说话间,道具已经放置好,穿着干净整齐的衬衫长裤,架着金边眼镜的晓秋先生也已经走上舞台。 ‘很出乎意料,擅长调教的晓秋先生竟然看起来是很斯文的人呢!’芋头当然早已见过他,只是在说给观众听而已。 ‘我从来都素酱紫,是别伦容易误会我们调教西啦。’声音虽然听好听,不过这位调教师的口音十分浓重。 ‘啊!听起来晓秋先生不是本地人呢。由于这一场会由您来获得晴夏小姐宝贵的第一次,应该说是十分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刻,所以想请问您现在感受如何呢?’‘这个不好讲啦!因为我本身也是有太太的伦,平常主要素做一些调教的系情,基本不会与其他女性花生直接的性行为,所以其实我也没有很多经验,四会有一点点紧张的缩。’‘是这样啊?不过,就算会紧张,但您对自己的技巧还是很有信心的吧?’‘那当蓝!’‘OK,技巧如何,我们已经通过您所获得的奖项得知,不过尺寸的话,恐怕需要晓秋先生在现场先为我们展示一下啰!’‘没有问题啦!我素很敬业的伦,既然通告会都已经到账,那么我就会完全接受安排,让我脱裤子,我就脱裤子,不管男伦还素女伦也都可以干,但素如果要爆我菊花,一定要另外加钱!’说话间,晓秋用极快的速度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呃……我们没有准备那样的预算啦……诶?这个尺寸的话,晴夏小姐认为算大吗?’看着晓秋已然勃起的阳具,芋头促狭地问晴夏。 ‘我曾经听说男性尺寸若超过六公分都是病,这一个已经有快二十公分的样子,不但算是大,应该说已经病得十分严重了吧?’虽然当面去评论男性尺寸让晴夏很害羞,但她已然秉承着诚实的原则将看法说出,只是不知道为何现场立刻爆发出一阵哄笑。 ‘呵呵。’芋头也忍不住笑起来,‘看来晴夏小姐虽然很真诚,确实生活在一个充满谎言的世界呢。那么接下来就请病得十分严重的晓秋先生来对晴夏小姐进行照顾了哦。’说完,芋头就退到舞台边缘,将场地留给一男一女。 ‘晴夏小姐你好。’晓秋上前一步,认真地打了个招呼道,‘首先还素要强调一下,我没病。’又是一阵哄笑中,晓秋直接将晴夏拦腰抱起,放在已经铺好床单的床垫上。 ‘呀!’身体忽然腾空,晴夏惊叫一声,但晓秋未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就开始在耳垂、脖子、乳房等地上下其手起来。 能获得四项大奖的实力确实不是盖的,晓秋的手指如同钢琴家一般灵活,而晴夏的身体就是最完美的乐器,指尖在各部位飞速地穿梭着,用轻拢慢捻抹复挑的节奏,仿佛带着微微的电流,一点一点地使未经人事的女人燃起情欲。 ‘嗯……’ 比先前紫川带来的更加强烈的酥麻感觉,在晴夏的每一条神经里来回穿梭,迫使着她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现场观众一个个屏息凝神,紧盯着逐渐被染上一层旖旎桃红色的赤裸娇躯,小心呼吸着因为热烈气氛而愈显稀薄的氧气。 ‘晴夏小姐,压抑自己的欲望,克制正常应有的反应的话,也素一种不诚实的表现吧?’晓秋的双手不停动作,口中亦对晴夏说出催眠般的话语。听到这样的理论,思考力退化的晴夏无从去仔细分析其中的逻辑,捕捉到涉及诚实的讯息,她便本能地认为对方是正确的。 ‘哦……好舒服……’ 决定诚实地面对身体的反应,晴夏不再刻意去压抑想要叫出声的沖动,微张的小嘴发出销魂的吟哦,身体也开始挺动着去追逐晓秋的手指。 ‘只是很酥胡吗?还有没有其他的感觉?’ ‘嗯……胸部很胀……想要更多……还有……那里觉得有一点空虚……’ 晴夏诚实却害羞地将自己的感受一一说出。 ‘那里是哪里?我素外地伦,请晴夏小姐不要缩我听不懂的话。’‘这和那个……没关系的吧……啊……就是那里!’晓秋的手指首次触到晴夏闭合着的的粉嫩花瓣,沿着色素的边缘来回擦划。 ‘这里的话……你们这边都是怎样噌呼的?’ ‘哦……好痒……应……应该是……阴部……’ 晓秋的手指仿佛有着奇怪的魔法,指尖划过的地方,好像被点燃了灼热的火苗,又好像被留下了顽皮的细菌,滚烫、麻痒! ‘很没有情趣的称呼呢,有其他的叫法吗?’ ‘呃……我……我不知道……’ 首次被挑逗最敏感的地方,晴夏在害羞、紧张和情欲的沖击下意识已经有点空白,胡乱地回答着。 ‘无知的女伦……这是惩滑!’晓秋左手单手将晴夏的双腿抬起,让娇嫩的阴户在大屏幕上纤毫毕现,右手却在晴夏臀部抬离床面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打在丰盈柔软的屁股上。 ‘啊……’ 自幼年后就没有被人打过屁股,晴夏又羞涩地惊叫一声。 ‘会不会痛?’ ‘不……不会……只是有点麻……’ 晴夏害羞地承认。 ‘那就多打几次啰?’ ‘嗯……请……你决定就好……我……我只是负责……配合……’ ‘这么顺从的女伦,调教起来好像没有什么乐趣呢。’啪! 虽然说着没有乐趣,晓秋还是稍稍加重力道,拍打在另一边屁股上。 ‘哦……’ 这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晴夏没有惊慌失措,却是更加清晰地体验到了手掌接触臀肉的瞬间,一股酥麻传遍全身的奇异感觉。 啪! ‘哦……’ 啪! ‘哦……’ …… 同样的动作不停重复,力量却在逐步加大,不过晴夏并没有喊痛。 ‘大家有注意到吗?晴夏小姐已经湿了哦!’芋头并没有忘记身为主持人的责任,尽管处女女神被打屁股的香艳画面让他不自觉地深陷其中看得入迷,但他还是不忘提醒观众去观察屏幕上那条闭合着的小缝尽头,隐隐约约地闪现出一抹晶莹的光芒。 ‘确实素湿了呢。’在最近的距离,晓秋看的只有更仔细,盯着因为高高扬起的手而条件反射般紧缩的雪白臀瓣,这一次的巴掌并没有落在屁股蛋上,而是轻轻地在阴户上拍了一下。 ‘哦!!!’准备迎接击打的部位没有受袭,最较弱的地方却遭到忽然的打击,晴夏的神经一下就在这意料之外的行为中错乱开来,被触动的小穴竟然自动地微微分开,那滴晶莹失去了阴唇的包裹,没有阻拦地悄悄滑下…… ‘好棒!是晴夏小姐的爱液呢!大家想看得更清楚吗?’芋头不失时机地去点燃现场气氛,迎接他的,是杂乱的口哨和喧哗,以及热烈的掌声。 现场的摄像机无限拉近,将晴夏第一次示之于众人的分泌物从阴户慢慢滑落至股间的画面忠实记录。数十道炙热的目光仿若有形,一拨拨地拍打在婴儿般稚嫩的女性下体上,让晴夏在羞臊与刺激的交替折磨下很快又流出第二滴液体…… ‘看起来素时机已经成熟了哦!’非常满意自己造成的效果,晓秋调整姿势,跪坐在晴夏双腿之间,将两只玉足放在自己肩膀上,左手分开两片花瓣,右手扶着自己的阳具,龟头一点一点深入,触碰到那个被肉膜围绕的小孔时停了下来。 ‘下面,请所有观众睁大双眼来观察我们的晴夏小姐被开苞的瞬间吧!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位伟大的女性为我们的科学研究所作出的贡献!’芋头的声音刚落,晓秋便沉腰挺进,尽管那片膜十分尽职尽责地阻拦着异物的侵入,但在强大的力量下根本就不堪一击,被轻易粉碎。 ‘啊!!!!!!!!!!’晴夏发出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在身体被男人完全占有的瞬间,所有情欲,所有酥麻,所有快感全都不翼而飞,剩下的,只有被撕裂的生不如死的疼痛! ‘晓秋先生在干嘛?’芋头看到晓秋的动作停止,问了一声。 ‘当然素让晴夏小姐适应疼痛啰!’经验丰富的晓秋理所当然地回答。 ‘喂喂喂!不是这样吧?MR先生可是在小说中用了“一插入就高速抽动”这样的描写哦,我们现在是在做科研,所以请忠于原着,开始你最强力的抽插吧!’‘这样吗?’晓秋犹豫地看向已经痛出眼泪,根本无力开口说话的晴夏。 ‘当然是这样!如果不按照原作来的话,晓秋先生就是违约!要扣钱的哦!’‘啊啊啊啊啊!!!!!!!’听到扣钱两个字,晓秋连一秒钟也没再犹豫,快速挺动着腰肢,以风驰电掣的速度抽送起来。 刚刚被撕开的身体,还在渗着血的伤口,从未被开发过的阴道被粗壮阳具反复地撑开侵入,晴夏唯有发出一连串的痛呼,让泪水像断线珠子般串串滴落。快感……完全为零! ‘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好痛!真的好痛!’被巨大的疼痛所折磨,晴夏不得不哀嚎着求饶,但是晓秋此刻脑子里只想着‘扣钱’两个字,好不容易才让老婆做出让步,同意他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搞别的女人,如果没有足额地拿着通告费回去……明天是一定要去买一个新的平底锅了,如果自己还有能力下床的话……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好了,晓秋先生请停下吧。’芋头看着手表读着秒,在原作规定的时间到达时喊停,暂时结束了晴夏如身处地狱般的折磨。 ‘唔!’原以为终于获救,晓秋却在拔出前又狠狠地在最深处顶了一下,让晴夏在猝不及防中痛呼一声,不过芋头并未对此表示异议。 ‘时间已经到了,请晓秋先生退场,并对您本次的出色表演表示感谢。接下来,让我们问问晴夏小姐的感受。晴夏小姐,请问你刚才是否在与晓秋先生的交合过程中得到强烈的快感?有达到高潮吗?’ ‘去死……’ 浑身无力又承受着巨大痛楚的晴夏,只能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呵呵,那些一直以来诟病晴夏小姐不懂得委婉说话的观众们听到了吗?这次晴夏小姐采用了十分婉转的回答呢!那么,接下来宣布第二次试验的结果!’Question2:处女在不情愿的状态下进行第一次的性爱也可以产生快感并达到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3:如果丁丁的尺寸足够长的话可以插入女性的子宫,是不是真的? ‘女性的子宫,是孕育男女之间爱的结晶的神圣器官,十分脆弱,因此也得到着身体十分周到的保护。MR先生在作品中有写到女主角被一根很长的阳具插入子宫,并最终导致她子宫被严重破坏,终生无法生育的命运。大家一定会在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大丁丁的男人不是注定要断子绝孙了吗?虽然MR先生反复地强调过这位女主角的阴道十分的短浅,但是这仍然是个让我们觉得匪夷所思的桥段啊。那么,为了验证这一个部分,我们特别邀请了来自全城最高档的娱乐场所——第一会所的大根崽先生!’‘大家好。’一个走上舞台的壮硕男人向观众笑着打招呼。 ‘呵呵,穿着衣服也许看不出来,但是大根崽先生人如其名,长了一条十分巨大的根呢!那么,请骄傲地告诉大家,您的尺寸有多长?!’‘我的尺寸是……’大根崽接过话筒,环绕全场后骄傲宣布,‘十五公分!’‘哇哦!竟然足足有十五公……诶?十五公分不算很长吧?刚刚晓秋先生都有十七公分呢!你是来骗通告费的吧?’芋头皱起眉头质问。 ‘十五公分的话……是勃起前的长度哦。’大根崽笑道,‘勃起以后大概有二十四公分左右吧。’哗!!!全场惊呼!!! ‘啊哦!二十四公分的程度,用晴夏小姐的理论来说,应该已经是病入膏肓的地步了呢!如果单纯以距离来算,应该是足够进入子宫的长度,那么,就请大根崽先生脱掉裤子来为我们示范吧!’‘好的。’大根崽依言解开腰带,将外裤与内裤一起扒掉,当那根驴一样尺寸的阳具展现出来的时候,全场不约而同地一起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那个尺寸的话……’ 作为将要亲自尝试这种恐怖尺寸的晴夏,所受到的震撼只会更大,语无伦次地移动着身体想要躲避,但大根崽完全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扑过去二话不说就抓着两只纤巧的脚踝将她双腿分到最大,挺动着胯下的凶器进入了还留着血丝的已经饱经摧残的阴户。 ‘啊!!!’痛苦欲死的尖叫再次响起,如果晓秋刚刚只是用匕首撕裂了晴夏的身体,那么大根崽这一下,就好像一把长剑直插入了身体的最深处,却仍然还要更加地前进一步。 ‘按照这个插入程度的话,晴夏小姐应该感受到子宫口被触碰到了吧?’芋头看着还留在外面一大截的阳具问道。 ‘是……是的……’ 晴夏痛苦的直冒冷汗,但依然诚实地作答。 ‘那么,就请大根崽先生继续用力,尝试着把龟头插入晴夏小姐的子宫内部哦!’‘好!’大根崽对芋头十分配合,双手改为抱着晴夏雪白软嫩的大腿,肉棒继续向里用力突刺。 ‘啊啊啊啊啊!!!不行……身体……内脏……被顶在一起了……不可以再进去……’晴夏哀嚎着,却被禁锢着无法躲避,眼睁睁地看着那条阳具又有一截没入了自己的身体,可是,还有大概四分之一的长度留在外面。 ‘晴夏小姐有感受到子宫被进入了吗?’ ‘没……没有……但是……已经是极限了……停下来……’ ‘还不可以哦!一定要全部插入才可以做最终的认定呢!大根崽先生请继续加油!’‘嗯!’大根崽此刻的表情也十分凝重,即使和妓女那样承受过无数次鞑伐的身体做爱时,他也没有尝试过全根没入,更不必说现在身下只是一个刚刚被开苞不到半小时的小处女。虽说是为了通告费,但他仍有一点不忍心的感觉,但是,想到这笔钱足以让他整整一个月不必在晚上伺候完那些贵妇之后白天还要在烈日骄阳下搬砖头,这丝不忍心立刻被抛到九霄云外。 ‘啊啊啊啊啊啊!!!!!呃……。’晴夏的表情已经不足以用一个扭曲可以形容,连声音都仿佛往下滴着血丝,肚子里所有的器官都仿佛被入侵者向内挤压,阴道和肠子完全绞在了一起,混合着一种将要被完全插穿的恐惧,折磨着女人脆弱的神经。 终于……全部进入了…… ‘晴夏小姐,请问有进去吗?’ ‘……’ 翻着白眼,气若游丝的晴夏完全没了开口的力量,只集中全部的力气轻轻摇了摇头。 ‘那么,请大根崽先生退出晴夏小姐的身体吧,谢谢您了。’‘不客气。’大根崽点头答复,缓缓将阳具抽出,像是一把长剑拔出剑鞘,过程漫长的让人难以置信这样的一根东西刚刚竟然全部都插入了那个柔弱女人的身体。 ‘OK,这一单元到此结束。虽然很想让晴夏小姐休息一下,但是正如一开始所说,如果不抓紧时间的话,恐怕无法将所有单元都进行完毕呢。所以,公布结果后,我们马上进入下一个试验哦!’Question3:如果丁丁的尺寸足够长的话可以插入女性的子宫,不是真的! Question4:女性第一次的肛交也可以有快感并达到高潮,是不是真的? ‘女人的小菊花,是无数男性向往的地方,可是,似乎没有几个女孩子会在男朋友或丈夫提出肛交要求的时候会爽快地答应呢。在我们宅男普遍的认知中,不想被干屁眼只是因为女性天生害羞,只要被插入的话,还是会很快就爽起来的吧?作为资深宅男的MR先生亦在作品中描写了同样的桥段,女主角在被强制开发后庭以后品尝到了无与伦比的销魂,达到令人瞠目结舌的高潮。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过这位女主角全身都是敏感带,但这样的描写是否还是让大家觉得匪夷所思,还是觉得自己以前无数次在触碰到女性菊花时遭到的反抗都是在作假呢?’芋头照例背完了这一阶段的开场白,又转头去面对晴夏,‘请问晴夏小姐今早有正常的大便吗?’ ‘嗯……有……’ 虽然身体已经被看光摸光干光,但是被问起排泄的事情,晴夏脸上还是忍不住又红了其来。 ‘请问今天有吃东西吗?’‘因为要拍摄有点紧张的原因,其实没什么胃口,所以也没有吃东西。’‘啊,那似乎不必担心待会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喷到满场都是的可怕画面呢!’芋头叹口气,‘真是太遗憾了。’‘喂,你这样子对你的变态爱好不加掩饰真的好吗?’晴夏不满地问道。 ‘诶?这种问题由晴夏小姐来问很奇怪吧?明明是绝对不会撒谎的女人来质问我为何不撒谎,这样可是会影响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呢!因为我正是因为爱慕着诚实的你,所以才会如此坦率啊!’‘是……是这样吗?对不起……’惊觉自己竟然差点背叛原则,晴夏连忙道歉。 ‘没关系的哦!请完全不要介意,放开心扉去迎接下一个实验。因为这次,晴夏小姐的搭档就是我呢!’‘啊?你只是主持人吧?’晴夏不解问道。 ‘虽然是这样没错,可是你也知道,那些写小说的嘉宾们每个人都说自己有一根大屌,考虑到晴夏小姐是第一次进行肛交,所以就由又细又短的我来亲自上阵,以免给晴夏小姐带来伤害啰!’‘伤害什么的,你们有在意的吗?’晴夏捂着仍在抽痛的小腹不满抱怨,‘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是个只对可能产生臭味的器官感兴趣的变态吧?’‘啊……完全不想承认的说……果然要保持诚实是很麻烦的事呢!’芋头尴尬地挠了挠头,亦不再说话,直接脱掉了裤子,露出充分勃起后大概十公分的丁丁。 ‘果然,比起刚才的,这一根看起来没有那么危险呢……’晴夏很坦率地发表了看法,引来全场哄笑。 ‘先试试再说啦!’芋头十分不满地喊了一句,将晴夏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以狗爬的姿势伏在床垫上,分开两片软绵绵的雪白臀肉,把细致精巧的粉色小菊花对准了摄像机。 ‘大家请看,这是晴夏小姐的屁眼哦!’‘原作中没有这样的步骤吧!?’听到观众们的赞叹,晴夏难为情地扭了扭腰,像是条小母狗摇摆着不存在的尾巴,让观众们的喧哗声更大了一些。 ‘抱歉,只是想给观众朋友们一点福利嘛,嘿嘿。那就开始了哦!’芋头没再做多余的事情,用手指蘸着自己的口水,小心翼翼地一圈一圈涂抹在晴夏屁眼周围的褶皱上。 ‘很冰凉诶,麻烦快一点!’凉飕飕的奇怪感觉让晴夏一阵难受,冷气侵入腹部也让她隐隐有了想要放屁的感觉,不想要做出那样羞耻的事情,尽管害臊,她也只好发声催促。 ‘晴夏小姐对被插入屁眼好像很期待的样子,我有预感这一单元可能会成真哦!’芋头涂完口水,调整了角度,翻开相比阳具有点过长的包皮,用小小的龟头抵住晴夏的肛门口,一点一点用力地往里推送。 ‘唔……’ 再短小的东西,在那个连手指都无法顺利容纳的细小孔洞中也会显得粗大,从未被异物入侵过,晴夏觉得自己就像被一个塞子强行塞入了不应该有阻塞的出口,前所未有的饱胀感一点一点侵蚀了神经。 ‘才只进入一点点而已,晴夏小姐的反应就很明显了呢!’芋头继续用力推送,同时继续行使着主持人的责任。 ‘不行……好痛!!!’阳具才插入一半,晴夏就已经再次体会到被撕裂的感觉,伸手去后方想要推开芋头。 ‘不可以哦!晴夏小姐!’将晴夏的小手握在手里攥住,芋头下身的动作仍未停止。 ‘呃……求求你……不要再进去了……要……要裂开了……’ 火辣辣的疼痛让晴夏根本无法坚持下去,凄惨地求饶着。 ‘事实上,已经裂开了呢!有血渗出来了哦!摄像师请给个特写,谢谢。’摄像机再次拉近,上百吋的屏幕上出现了铺满整个画面的晴夏屁眼处的景象,原本整齐有致的褶皱现在已经被撑得几乎看不到,在那根插入到三分之二的阳具和惨白的肌肤中间连空气都无法顺利通过的缝隙中,一颗红宝石般鲜艳的血珠,正一点一点地变大…… ‘虽然很抱歉,但还是请晴夏小姐稍微忍耐一下好了。’芋头说着,用尽全身的力量,将阳具全部撞进了晴夏的身体。 ‘呀!!!!!!!!!!!!!!’一声长长的尖叫声后,受尽折磨的晴夏终于耷拉下脑袋,就这样痛晕过去。 ‘呃……真是难办呢……像这样子一直干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吧,那么请观众朋友们来决定好了,同意就这样拔出来然后宣告结果的请举手。’观众席上,只有寥寥无几的手掌举起。 ‘唉……看来结果很明显,那么只好对不起晴夏小姐了!我要开动啰!!!’虽然说着对不起,但是谁也听出最后几个字的欢快,不过,既然是大家都想看到的结果,自然没人提出异议。当然,那位已经失去意识的女性除外吧…… ‘嗯……嗯……嗯……’ 晴夏是在一阵阵痛哼中被吵醒的。当肛门处刀剐火燎般的痛楚让四散的意识重新汇聚在脑海,她才发现那些痛哼原来全是由自己发出。 ‘停……’ 鼓起全部的力量,却只发出这样一个微弱的字眼,淹没在芋头的小腹和晴夏雪白的臀肉不断的撞击声中,没有人听见。 ‘哦……晴夏小姐的小屁眼真是十分极品,肠道是意料之中的紧窒,连我这么细小的东西也会被夹得隐隐作痛,可是,很舒爽哦!’一面抽插着,芋头一面还不忘向观众描述,‘虽然没有小说中所说的肠液四溅,但里面似乎也有一点开始滑滑的感觉呢,难道说晴夏小姐已经有快感了吗?啊!对不起,原来润滑的是刚刚渗出来的血液啊……不过,真的好厉害,虽然才干了几分钟,我竟然已经觉得忍不住了,大概坚持不了多久……不对,不是坚持不了多久,是已经坚持不住了,要……要……哦哦哦哦哦哦哦!!!!!!!!’ ‘……’ 积攒了半天的力气,想要发出更大的阻止声音的晴夏,被芋头忽如其来的沖刺击溃,疼痛让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僵住,再没法说出一个字。然后,就是洪水沖进身体的感觉…… ‘呼……呼……’芋头发射完毕,不住地喘着粗气,‘一般来说,如果是色情小说的话,这里会有一句“伴随着芋头滚烫的精液涌进肠道,晴夏尖叫着、颤抖着紧紧缠上了他的身体,与他一起攀上了新一波的高潮”这样的话来作为肉戏的结束,不过现在晴夏小姐是背对着我,肯定没法像章鱼一样再缠上我的身体,当然也没有听到昏迷中的她的尖叫声,所以就……咦?晴夏小姐已经醒来了吗?好像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虽然已经隐约知道结果,但还是依照惯例来问一下吧,晴夏小姐刚刚有高潮吗?’ ‘去死……’ ‘好伤心,又是同样委婉的回答呢。虽说是在做实验,但是自己已经射出精液,女生却没有一起达到高潮这样的感觉还是会很难过的说,不过这样子的感受大概大家和我一样都体验过很多次了吧?所以,不必放在心上啦!那么就来宣布这一次的结果吧!晴夏小姐不要这样子愤怒的表情嘛,我会很快抽出来的啦……’Question4:女性第一次的肛交也可以有快感并达到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5:喝醉酒的女生会完全迷失本性,对任何男人都无比顺从,是不是真的? ‘晴夏小姐平常会饮酒吗?’‘从来不会,窝觉得酒的味道很难喝。’一面帮晴夏擦拭着从肛门中流出的精液,芋头一面与她进行着问答。 ‘真是很凑巧,MR先生那篇故事里的女主角也是完全不会饮酒,然后在第一次醉酒后完全迷乱,与两个强奸犯发生了匪夷所思的激烈性爱,并且心甘情愿地说出了很多淫乱话语哦。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这位女主角对酒精的抵抗力为零,但是如果一点红酒就可以起到这样的效果,我们天天去幻想用催情药让女神臣服在自己胯下还有什么意义?所以,这一次还是要请晴夏小姐用自己的真实反应来为我们开解迷惑哦!’‘唔……要喝酒吗?’晴夏为难地道。 ‘当然了!不过晴夏小姐请放心,原作中女主角只是喝下了很少的红酒而已,今天同样不会让你喝太多的。’‘嗯,好吧……’连身体也已经给玩遍,喝酒根本已经算是无所谓的事情,晴夏没有坚持。 ‘OK,工作人员请将红酒端上来吧,我也要一杯,谢谢。’芋头指挥着工作人员送上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端在手里向晴夏举起:‘射过一炮再来饮杯酒绝对是很大的享受呢,忽然有种想要吟一首《如果,我们的语言是威士忌》的感觉,不过这个并不是威士忌,所以还是算了吧。干杯,晴夏小姐!’ ‘哦……’ 相对于芋头的聒噪,晴夏的反应要冷淡得多,只是略微举杯示意后就将有点苦涩的红色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在几分钟后被一股晕眩感笼罩。 ‘啊哦!晴夏小姐她睡着了……’芋头尴尬地看着因为劳累过度和酒精侵蚀,直接在床垫上蜷缩成一团睡得舒服的晴夏,晃了晃手里的酒杯。 ‘在原作中,女主角也是因为喝醉而昏昏睡去,在睡梦中就被撩拨的欲火焚身,一醒来就变成个绝对顺从的小淫娃了哦!晴夏小姐还真是配合呢。这一次的话……’芋头把酒杯向观众席举起,‘是你们的福利啦!!!’‘啊?真的吗?’‘不是嘉宾也不是主持,而是让我们亲自动手吗?’‘不止动手,动嘴,动屌也可以吧?’整个拍摄厅都陷入一片噪杂,芋头拍拍手,示意大家静下来。 ‘并不是做什么都可以哦。对睡着的晴夏小姐,大家只可以停留在挑逗的阶段,不可以有进一步的动作。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在晴夏小姐醒来之前完全点燃她的欲火!那么,为了拍摄秩序,大家请排好队,每次由四个人同时进行,时间限制是两分钟,不能乱哦!’虽然远距离的观看已经让观众十分过瘾,但是现在可以亲自下台去体验又把气氛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所有人都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排好队,依次踏上舞台。 由于只有宝贵的两分钟,除了个别有特殊癖好的粉丝以外,大部分都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其他部位,一道晴夏身边手指、舌头就直接向昏睡中女孩的乳房、小穴、屁眼凑过去。 四个人对应四个部位刚刚好,在一开始两组人员的手忙脚乱之后,大家似乎都形成了默契,四人在晴夏身边围成一圈,两人去爱抚吸吮高耸的乳房,一人去玩弄开苞不久粉嫩如昔的小穴,还有一人则去抠挖头一次被开发之后还带着伤痕的小菊花。 每人每个地方玩弄半分钟,循环交换。连芋头都没想到这些宅男可以在这么短时间内形成这样默契有序的配合,难道男人是要用下半身去思考的时候才会比较专注与聪明吗? 六组人马已经上阵,晴夏的身体不是说没有反应,那淡淡的一层红晕笼罩在雪白的肌肤上十分诱人,乳头也硬挺的十分俏丽,小穴中更是在不停的挑逗下流出不少花蜜。 不过,这个女人同时也睡得流出不少口水,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剩下的五组人马也完成了挑逗,晴夏还在沉睡…… ‘呃,不然的话,就再来一次好了……’芋头尴尬地挠挠头,组织大家重新排好队。 ‘咕噜……咕噜……’ 再轮一遍后,被摆成大字型,身上还有着不知那个宅男偷偷射出的精液的晴夏,从喉咙里发出猫咪般的轻微的呼噜声。 ‘呃……再这样下去的话……还是请工作人员拿一些解酒的东西上来好了……’ 原本是预备在下一阶段开始前才会用上的强效解酒剂灌进晴夏嘴里,芋头示意观众屏息凝神,淫笑着慢慢地靠近了那张睫毛微微颤动,就快要苏醒的美丽面容。 醉酒醒来后的晴夏小姐,会像被催眠一样让人为所欲为吗? 每个人都在暗自期待着…… ‘嘤……’ 昨夜因为紧张睡得不踏实,今天又被玩到筋疲力尽,虽然说时间不是很久,倒是难得的高质量的睡眠。 晴夏还未睁眼,便先是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挺起的胸部让乳头几乎贴到了芋头的嘴唇上。 耳朵中似乎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呼吸,晴夏仍未反应过来身在何处,今夕何年,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然后就看到一张被无限放大的猥琐的脸。 ‘呀!变态!!!’呯!!!!!!! 五分钟后,带着一只乌青熊猫眼的芋头宣布了这一单元的结果。 Question5:喝醉酒的女生会完全迷失本性,对任何男人都无比顺从,不是真的! Question6:女生即使是第一次与同性亲密,也不会觉得排斥,反而会做出很放肆的行为,并在与男生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中达到无限次数的高潮,是不是真的? ‘晴夏小姐在今天之前仍是处女,当然是没有和男生做过爱,那女生呢?如果欲望难以解决又不想失去处女之身的话,找同为女性的亲密朋友来发泄一下也不失一个好办法吧?’‘从来没有过,我又不是蕾丝边。’刚刚狠揍了芋头一拳,晴夏暗自抱歉的同时又觉得很解气,再加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现在的心情反而比较放松下来。 ‘蕾丝边的话,原作中的女主角也不是呢!不过,当她在面对找上门来的拉拉女警察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拒绝就答应了对方的要挟,两个美女以十分激烈的方式玩了整整一夜。这也直接导致后面的剧情发展被改变,本来应该可以把女主角再随意奸个百八十遍的大反派不幸逝世。所以说,这场另类的肉戏应该说是与剧情十分紧扣的呢。不过,真的可能吗?一个异性恋,面对同性的求欢可以如此坦然接受又可以爽到不能自已,尽管MR先生反复强调这位女主角曾经认识一位蕾丝边并受到影响,但是如果这样也能成真,广大男同胞就再也不必担心男女人口不均的问题,大家敞开心扉去搅基就可以了吧?’芋头诚挚地握起晴夏的双手,‘晴夏小姐,未来的世界属于同性恋还是异性恋,就全看你了!’ ‘真是好沉重的责任呢……’ 酒精还是起到一定的作用,现在的晴夏脑子完全没有那么清楚了。 ‘下面我就隆重介绍要登台的嘉宾,来自第一会所的娇莺小姐!’终于可以看到第二个女性登场,观众们的掌声经久不息,而在掌声中踏上舞台的女性亦完全对得起这份热情。金色的大波浪卷发,线条深邃带着英气的五官,超过170公分的高挑身材,还有虽然被包裹严密但曲线高耸到绝对无法被遮掩的胸部,以及紧身亮面珠光短裙加黑色网袜和高跟鞋的火辣装扮,与木晴夏形成了对比鲜明的反差。 ‘果然是十分出色的女性呢!请问娇莺小姐在第一会所是什么样的身份呢?’‘这个……讨厌,就是那种和人在私密的地方聊天的工作啊!’娇莺的声音带着浓郁的磁性,听起来虽然不清脆,但是很悦耳。 ‘哦哦哦,我懂的……虽然很想多问一点,不过观众们的眼光都已经要喷火了呢!那么接下来,娇莺小姐要做的事情……’‘人家知道啦!’没有让芋头把话说完,娇莺便豪爽地一把扯下自己的短裙,然后把内裤也脱了下来…… ‘哇哦!娇莺小姐果然厉害!不但胸部那么高耸,连胯下这一根也……喂!!!!!!你这里怎么会有一根东西长出来的?你丫是不是女的啊?你明明就是汉子吧!?’‘哎呀!抱歉抱歉,才一下子没看住他就给他跑上来了,对不起对不起!’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忽然从后台跑进场,一面跑一面大声致歉,跑到娇莺身边后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爆栗! ‘你是要怎样啊?跟你说男扮女装也不可以啦!干嘛还要跑出来丢脸啊!赶紧下去!’ ‘呜呜呜……肉肉姐姐好凶……’ 娇莺被教训后捂着脑袋灰溜溜地下场,芋头这才有机会插上话。 ‘这位小姐是?’‘叫我肉肉就好。’肉肉微笑地点头,温柔的表情里完全看不见刚才暴戾的影子。 ‘是很可爱的名字呢!那么,其实肉肉小姐才是这次晴夏小姐的搭档对吗?’‘嗯,是这样没错。’肉肉点头。 ‘那么肉肉小姐之前有和女生亲密过的经验吗?’‘其实……是有过,但是不太多啦……’肉肉含羞低头。 ‘友情提示一下,你的搭档晴夏小姐不喜欢不诚实的人哦!’‘那个……大概每个星期只有三到四次,每个月才会进行一两次3P,年终会玩一次有男生参加的大乱交这样子……’‘呃……听起来十分让人神往呢。那么接下来要和晴夏小姐做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吧?’‘具体的流程,如果可以的话还请麻烦为我讲解一下,谢谢。’肉肉温柔的请托,芋头当然无法拒绝。 ‘具体是这样子,待会呢首先是接吻,然后肉肉小姐你要舔遍晴夏小姐的身体,紧接着要求她穿上丝袜,再为她舔脚一直到快要高潮的程度,接下来你要用脚趾去挑逗她的小穴,让脚趾上沾满晴夏小姐的液体,之后你需要自己将这些液体舔干净,然后是为她口交,大概达到两次高潮,一次潮吹,一次失禁的程度,在这个过程中,不管从对方小穴里喷出什么你都要喝下去,再下来……啊!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你是要怎样啊?你刚说的那个是做爱吗?根本就是宅男意淫的变态游戏吧?喜欢舔脚你自己没有长吗?喜欢喝尿你自己不会撒吗?玩你妹的同性恋啊!回家和你老爸玩啦!通告费我会退回给你们啦!!!’狠狠赏了芋头一爆栗再加上一串痛骂,肉肉调头就走,只留下芋头捂着脑袋尴尬地站在原地。 ‘那个……情形有点出乎意料的说。虽然没有经过晴夏小姐的亲身体验,但是看到这位肉肉小姐的反应,我想就此为这一单元下结论,应该没有人会反对吧?’Question6:女生即使是第一次与同性亲密,也不会觉得排斥,反而会做出很放肆的行为,并在与男生做爱截然不同的快感中达到无限次数的高潮,不是真的! Question7:和丁丁形状奇怪的男生做爱会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是不是真的? ‘那个……那个……我要说什么来着?肉肉小姐的手劲真的好大,到现在我还晕乎乎。一个女生要把手指修炼得这么有力量,平常应该夜夜都有在运动吧……’头上鼓着大包的芋头零七八碎吐着槽,半天才想起要说什么,‘啊!对了,是这样的。原作中的最后一场肉戏,女主角遭遇了轮奸团伙的合力对待,其中更是有两个人得天独厚,拥有着形状非常有特点的阳具,当然,按照惯例,女主角又给干到七荤八素,潮吹失禁了。虽然MR先生反复强调……算了,这位作者一定是因为自己也觉得奇怪所以才会每次反复强调的,这次就不啰嗦那些,直接请上本期最后的两位嘉宾!’‘第一位走上台的是来自第一会所的红牌牛郎马先生。如果大家不明白马先生有什么过人之处,那么请看大屏幕!’芋头指向屏幕上出现的那个已经超出尺度的邪恶的东西,‘看到这根马屌了吗?够不够长?够不够大?够不够震撼?马先生之所以叫做马先生,就是因为他胯下的那个东西,堪称马屌的完美缩小版。不仅是形状,比例也是哦!马先生,可以为我们展示一下吗?’‘没问题!’马先生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子,露出那一根确实和马屌的形状别无二致……但是好像缩小的有点过分的阳具。 ‘啊!别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我嘛,如果你把屏幕上那一根等比例缩小的话,确实就会变成这样细长细长的啊……’马先生挥舞着自己那根筷子一样的阳具无辜辩解。 ‘OK,其实原作中确实有一位外号叫做“铅笔”的先生长了这样一根东西呢,马先生你长成这样真是神还原啊!’‘过奖过奖!’‘咳咳,还是请出下一位嘉宾吧!欢迎同样来自第一会所的红牌牛郎,马先生的黄金搭档,弯刀先生!’‘我是弯刀,你是弯刀,人人都是弯刀,玩刀前来报到!大家好!’活泼的弯刀先生挥着手入场。 ‘嗯,弯刀先生,人如其名,胯下一把短刀弯弯曲曲,虽然从形状上来看更加像是香蕉,不过弯刀这名字更加霸气哦!在原作中,女主角被这样两个人根据各自阳具的形状,分别插入前后两个洞里,干了个水银泻地,搅了个天翻地覆,玩了个日月无光,泄了个水落石出,现在我们非常难得地在现实中也寻找到一对这样特点的搭档,想来今天这最后一场凌……实验,会是十分让人期待呢!话不多说,舞台交给三位,加油!’‘那么,小日,我们开始吧?’‘嗯,弯弯,听你的。’两个男人互望了一眼,为彼此脱光了衣服,牵着手走向床垫上那一具惊慌失措的女体。 ‘晴夏小姐,请配合我们哦!’马先生温柔地将晴夏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让弯刀跪坐在她身后,扶起他向上弯翘的阳具,沾了口水为他擦拭了一遍,牵引着它进入了晴夏紧窄的小穴。 ‘呃……好奇怪的感觉……’ 好像被塞满,又好像留了一缕缝隙的奇异感受让晴夏忍不住娇吟了一声。 ‘还没完哦,晴夏小姐。’马先生跨过晴夏的腰肢,骑在她的翘臀上,细长的阳物在臀沟中摩擦了两下,一点点地挤进了紧闭的小菊花。 ‘啊!天啊!好深入……’与芋头的短小不同,马先生的这一根阳具仿佛天生为肛交而生,细小的直径并不会让甫遭破肛的晴夏觉得太过难受,而夸张的长度又足以让它穿过直肠,直达尽头。 ‘怎么会这样……这么胀……这么满……’ 晴夏低垂着头,长发铺洒在床垫上,额头的汗珠滴滴坠落。一个在今天之前还未经历过任何性事的女人,却在短短时间内遭受了开苞和破肛的痛苦,现在又要体验双穴贯通的感受,这样的经历,让她觉得十分荒唐。 难道,自己不是为了探寻真实而出现在这里的吗?为什么会有这样荒唐的感觉呢? ‘弯弯,我们开始吧?’马先生回头向弯刀甜甜笑了一下,对方亦回以同样的笑容,两个男人的腰部一起挺动起来。 ‘啊!不要这样一起……’两根形状各异的阳具共同进退,是绝对不止乘以double的被彻底抽空又被完全塞满的奇怪感觉,晴夏觉得自己就像个气球,被人从两个孔洞不停地吹饱,又吸干,说快感,谈不上,说难受,似乎也不,总之就是一种不上不下的,被折磨的感觉。 ‘哇!第一会所的红牌果然不是盖的,看起来十分的专业呢!这一次,MR先生能不能成功地扳回一城呢?只是,原作中作者用了暴干、狂操这样的字眼,现在这两位先生的动作却好似十分温柔呢。这样没关系吗?’芋头嘀咕着走进场,先是面对晴夏。 ‘晴夏小姐,可否回答我们现在的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嗯……很胀……很空……啊……胀起来了……又空掉了……’ 晴夏被交替的极端感觉折磨的不知如何说话,满口胡言乱语。 ‘真是很惟妙惟肖的形容呢!那么来问问男生这边吧。马先生,请问一下,能够干到校花女神晴夏小姐的屁眼,现在的你是什么感觉呢?’ ‘呃……我感觉……小丁丁……可以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肉……感受到弯弯的龟头顶在我的上面哦……’ ‘这个,马先生说话断断续续,看起来绝对是比晴夏小姐还有感觉的样子,那么弯刀先生呢?’ ‘嗯……正如小日说的……那种感觉十分明显……在我抽动的同时……真的可以感觉到另一边的他的东西哦……’ ‘啊!连弯刀先生也是这样,虽然大家都形容的很细致,可是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诶……而且,弯刀先生你现在的双手是应该放在晴夏小姐的屁股上而不是从背后搂着马先生吧?啊咧!你这样子玩弄马先生的乳头又是要怎样啊?你身子下面可是长着一对巨乳的春满四学院蝉联四届的校花啊!还有马先生,你这样一脸销魂地抚摸弯刀先生的手背不合适吧?身体会不平衡吧?你们两个到底是在干晴夏小姐还是在隔山打牛啊!?’ ‘呃……受不了了……好难受……可不可以停下来……’ 被折磨的晴夏发出难过的呻吟…… ‘弯弯,你又顶到我了,坏坏哦……’‘哪里,明明是你自己在用力压向我呢……’ 两个男人发出销魂的旖旎声音…… ‘那个……如果我现在终止这场实验,晴夏小姐你会反对吗?’‘不会,绝对不会!’‘观众朋友们呢?’观众们面面相觑,然后齐刷刷摇头。 ‘那么,我宣布,这一阶段试验到此为止,由晴夏小姐来告诉大家结果,至于你们两位,还是回家互相捅一捅吧!’‘讨厌!弯弯,我们走!’‘嗯,小日,走!’ ‘……’ 芋头无语地看着那对互相挽着走下舞台的背影,收拾了一下心情,转头将晴夏扶起。 ‘晴夏小姐,虽然大家都已经知道答案,不过还是请告诉我们,刚刚你有高潮吗?’‘没有,完全没有!翻滚的胃液是有啦!明明我才是女主角吧?为何要为了一只猫而搞这种桥段啦!’‘这个嘛……咳咳,还是宣布结果比较重要啦!’Question7:和丁丁形状奇怪的男生做爱会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不是真的! ‘OK!那么就是到了揭晓最终结果的时候了,本次MRnobody先生和小鸡汤先生的分歧,最终获胜的是……诶?稍等一下,导播在跟我说话……嗯……是吗?好的……好的……好的……咳咳!’芋头重新抬起头,面向大家,‘导播刚才说,MRnobody先生刚刚有打电话进来,表示艺术创作难免有一点夸张的地方,这种事情其实谈不上撒谎。而且他本人并不相信其他作者就可以做到完全诚实地去搞情色文学创作,因此他强烈要求加赛一场,而内容就是去求证小鸡汤先生的一部作品,《和别人做,是绝对不会有感觉!》’‘啊?还要做吗?’晴夏以为终于要逃脱苦海,却没想到又搞临时加赛,立刻一脸苦相。 ‘呵呵,拜托晴夏小姐再辛苦一下啦,毕竟演唱会也有安可,说相声也有返场哦!’芋头对晴夏讨好一句又接着说,‘按照文章的意思,这个别人应该是指喜欢的人以外的男人,但是晴夏小姐并没有什么喜欢的人,所有男人对她来说应该只是讨厌的程度不同吧?是吗?晴夏小姐?’‘没错。’‘OK,那么本次我们就只好找一个讨厌程度比较深的人来成为这最后一次实验的搭档了。我记得在开场介绍的时候,晴夏小姐有说过“小鸡汤?最讨厌这种连真实名字都不敢用的不诚实的男人了”这样的话对吧?那么既然是最讨厌,应该也就是合适的人选了。而且由小鸡汤先生亲自出面将MR先生击败或者被击败,结果也比较令人信服呢!那么,接下来就告诉大家一个大大的惊喜,其实小鸡汤先生从一开始就被请到现场了哦!!!’ ‘呜~~~~呼~~~~~’ 全场的尖叫声中,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男人有点羞涩地站了起来,向大家挥手致意。 ‘啊?那就是小鸡汤大人?’‘和想象中完全不同呢!’‘啊喂喂!刚才偷偷射在晴夏小姐身上那位,好像就是他吧……’‘你这样一说,好像确实如此呢……’在观众们的大声欢呼和小声议论中,小鸡汤走上舞台,来到芋头和晴夏身边。 ‘OK,没想到最后一场会是春满四学院的文学才子和校花女神的搭档,真是将气氛推到要爆棚呢!小鸡汤先生,你准备好了吗?’‘YES!’小鸡汤比出胜利手势。 ‘晴夏小姐呢?’‘赶紧做赶紧结束吧!’‘啊!从态度上来看,是和预期的场面完全相符呢!那么,接下来,观众朋友们,难得一见的安可,前无古人的对决,睁大你们的双眼看着吧!’Question8(encore):和别人做,是绝对不会有感觉!是不是真的!? ‘那个,既然对方是我讨厌的人,那么我就算闭起眼睛不看他也是可以的吧?’晴夏重新躺会床垫,问到芋头。 ‘这个当然是可以的,毕竟是不喜欢的人,就算因为害羞因为屈辱什么的原因闭起眼睛完全是正常行为哦!’‘嗯,知道了!’晴夏闭起双目,连耳朵也堵上不再说话。刚刚被马先生和弯刀刺激,她现在是真的不想看到任何男人在自己身上。 ‘哦呵呵呵,MR,你就给我睁大眼睛看着吧!’小鸡汤嘴里念叨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哇!这个尺寸……’芋头惊讶地张大嘴巴,‘该让晴夏小姐睁眼看一下吗?终于有一个会让她觉得是正常人的男人诶……’‘不必做那种多余的事啦!’小鸡汤大吼一声,沉腰将阳具插入晴夏的小穴,快送地抽送起来。 ‘哦……好爽……刚刚一直就很想,但是现在才终于可以干晴夏的小屄,虽然现在是对立的场面,但我还是很想对MR说一声我爱你诶。’‘呃……既然小鸡汤先生现在仍然可以喋喋不休,那么就趁着这个机会采访一下好了,可以进入晴夏小姐的身体会觉得很舒服吗?’‘那是当然,超舒服的好不好?’‘那么和鸡太比呢?’‘拜托,生过孩子身材发福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刚刚开苞的年轻女性相比较,当然是晴夏比较好啦!’ ‘那么……’ ‘等等!’小鸡汤伸手阻止了芋头的问话,‘要……要射了……’‘啊咧?我看一下时间,一分钟十二秒?啊!’芋头忽然想到什么,‘说起来,小鸡汤先生曾在MR先生的文章后留下鸡太曾对自己说过“反正你时间都不超过一分钟零十二秒,做跟不做都差不了多少”这样的回应,当初大家都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竟是真的吗?果然小鸡汤先生才是最诚实的作者啊!!!’‘那当然,我一向都是……哦哦哦,又想要射了……!!!’‘呃……虽然过程有点诡异,不过还是问一下晴夏小姐的感受好了。晴夏小姐?晴夏小姐?好像要睡着的样子呢!晴夏小姐!!!’‘喂!忽然这么大声吼我干什么?’‘那个,我想问一下,刚刚有高潮吗?’‘你有病啊?赶紧让他插入我才能告诉你吧???’‘哇哦!四国以!!!晴夏小姐根本都不知道已经结束了。原来小鸡汤大人真的诚实到这种地步,不是没有高潮,而是像小说说的一样,是完全没!有!感!觉!哦!’全场观众和芋头一起看着低头擦拭精液的小鸡汤,心里的钦佩之情无以复加。然后,最后揭晓结果的时刻到了。 ‘我相信,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发生的事情,对结果也都了然于胸了,不过还是照例要宣布一下。本期节目:色情小说中的描写,究竟是不是真的!?最终结果,MRnobody先生的描述全部被推翻,小鸡汤先生的文章被肯定,获胜者是:小~鸡~汤~!’‘吔!’小鸡汤再次高举右手,摆出胜利手势。 ‘晴夏小姐也认可这个结果的吧?’‘嗯,完全没有问题。’‘真是太好了,想必现在正在家里看直播的鸡太也会十分欣慰呢!’‘诶?等等!’小鸡汤的剪刀手僵在半空,慢慢回过头来,‘你刚才说……我太太在家里……看直播?’‘对啊,您不知道吗?昨天有一个长着长胡子,自称是您的师爷的人来找我们,说您很少有机会可以上节目,所以让我们在开播之前务必要联系到您的家人,让他们全程收看呢!’‘嗬……嗬……嗬……嗬……’小鸡汤好像被石化一样,僵硬地慢慢垂下手臂,‘全……程……收……看……’‘小鸡汤大人,您没事吧?’芋头上前去探问,却被小鸡汤一把抓住手臂。 ‘借我一把刀!或者剪子也可以!反正只要是利器就好!不!钝器也行!哇呀呀呀呀怎么办怎么办?这次要割掉哪里她才会原谅我啊!!!!!!!’‘那么,本期节目就到这里结束了。小鸡汤大人跑去自残,警察先生也没有来,意外地顺利呢!在这里,要感谢所有出场的嘉宾,当然也包括我们可爱的绝对诚实的晴夏小姐!以及所有到场的和在网络上观看直播的观众朋友们。最后,祝愿春满四学院桃李天下,第一会所生意兴隆,《是不是真的》,本期节目到此结束,我是芋头,大家再见啰!’
第九篇:【董君】作者:yi2115242(木易非杨)
“同学们,新的一期又开始了,这也是我们初中的最后一个学期,请大家在这个学期内拿出十分的干劲来,争取考一个好成绩,这样才对得起自己九年的寒窗苦读,也才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 班主任黄仁和站在讲台上,敲着桌子强调道:“知道了吗?!” “知道了!” 学生们异口同声,大声喊道。 “小文,你不是说有一个靓妹来咱们班上了吗?” 坐在最后一排的张忆初问道。 “是啊,她长得可漂亮了,嘿嘿,你还说不在乎的,现在着急了吧?” 小文猥琐的笑着。 小文本名叫江博文,是张忆初的铁哥们,也是他的同桌,自从他们两个见面那一天,就成了最好的兄弟,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拜托,我都不认识她哎,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这么赞美她而已。” 张忆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人家确实漂亮啊,又是我们班转走的,现在转学回来了。反正,那时候喜欢她的人很多。你没发现我们班很多男生眼神都不对劲了吗?” 小文低声说道。 “我就看见你眼神不对劲!” 张忆初没好气的说道。 他们哥俩坐最后一排,是看不到前面的人的眼睛的,小文明显瞎说。 “那是,多看看美女,我才能感觉我还活着。” 小文人不大,说起话来却油嘴滑舌的。 “滚!” 张忆初毫不客气的甩给他一个字。 无论在哪个学校哪个班级,往往成绩好的坐前面,成绩差的坐后面。 而张忆初却不在这个规则内,他成绩很好,老师讲什么他都能跟上,但他却是实打实的坐在最后一排。 他是一个成绩十分好却万分调皮的学生,讲小话,递纸条,嘻嘻哈哈,可以说,他坐哪儿,哪儿就热闹非凡,严重影响课堂纪律。 有时还会跟外班的人打架。 黄仁和多次批评教育过他,但是他就是死性不改。 没办法,黄仁和就把他调到最后一排。 至於小文,那就是差生中的差生了,是班上的白卷大王。 不过自从张忆初来了以后,白卷大王有所改变,至少选择题能做对很多了。 张忆初以前是在城里念书的,因为家里做生意折本了,几乎一贫如洗,才将他从城里送回了外婆老家。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知道的,他只觉得零花钱少了,吃的差了,穿的衣服也没以前那么好了。 不过,乡下的生活他适应的还算快,跟小夥伴们很快就打成了一团。 山里的杨梅,橘子,李子成熟了,就是他们作案的时节。 还要过分一点的,就去偷人家的鸡鸭什么的,甚至半夜去打土狗,弄点麻药,淋在肉里,狗吃了马上就躺了,再用麻绳勒死。 当然,张忆初自己是没干过偷鸡摸狗这两件事的,只站在一边看。 他不是没胆量,只是觉得自己动手的话,会有罪恶感。 张忆初和小文低着头,窃窃私语,完全没註意到班主任已经瞅了他们好几次了。 咚!一个小东西精准的打在了张忆初的额头上,然后滚落在地上。 “哎哟,谁扔我!” 张忆初摸了摸有点刺痛的额头,嚷嚷道。 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粉笔头,这才醒悟是班主任扔的。 班上一阵哄笑,然后马上又安静了。 “张忆初,你刚才在跟江博文讲什么,笑得那么开心,来,说给老师听,让我也开心一下。” 黄仁和的话让同学们又是一阵哄笑。 张忆初大刺啦啦的站了起来,眼睛却盯着讲台上站着的一个女生,鹅蛋型的脸,很白净,小嘴润润的,斜斜的紮了一个小马尾,身段消瘦,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袖衣,下面是一条紧身的牛仔裤,简单的穿着,却把一个女孩子的苗条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了。 “她就是小文说的女孩吗?还不错啊!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张忆初假装不经意的瞥了她一眼,心里却微微有些触动,好像有颗种子在萌芽一样。 “怎么不说话了?” 黄仁和定定的看着张忆初,表情十分严肃。 他拿这个学生实在没辙,要是换了自己的儿子,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 张忆初议论的就是怎么追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女孩,怎么敢说出来。 黄仁和见他沈默,十分生气,“你给我站上来,不让你说的时候你说的眉飞色舞,让你说的时候你就憋不出一个响屁了!” 班上顿时又是一阵哄笑。 张忆初却习惯了,隐隐还有点自鸣得意,仿佛让同学们哈哈大笑的是他的莫大功劳一样。 在小文的挤眉弄眼下,他走到了教室前面。 “站住!” 黄仁和说道:“你要跟这位同学道歉,别人在台上做自我介绍,你在下面讲小话,知道尊重人家吗?” 张忆初的脸一下垮了下来,他还从来没当众跟别人道过谦呢!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他看了那女生一眼,女生也看了他一眼。 淡淡的,两个人就看熙熙攘攘的路人一样。 他觉得这个女孩很高傲,像一只昂首挺胸,睥睨群芳的小孔雀。 “还有江博文,你也要道歉!” 黄仁和清清瘦瘦的,穿着蓝色的中山装,一丝不茍的模样和他的话语一样。 江博文很配合,毫不犹豫的说道:“对不起!” “站起来,声音大点!” 黄仁和喝道。 “对不起!” 江博文猛的站起来,声音像炸雷一样,教室顶都差点被他掀起来。 班上又是一阵哄笑,好几个问题学生暗暗给他送上大拇指。 唯有黄仁和吓了一跳,气得不轻,却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张忆初实在不想道歉,他觉得这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且,在这样一个女孩子面前低头,很难堪很没面子。 “不过,如果不道歉,她会不会讨厌我呢?会不会瞧不起我呢?” 胡思乱想着,鼻翼间飘来一缕香。 “真好闻!这个女孩用了香水吗?” 他没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纠结这些问题。 “嘿,我可是男人,怕什么?道歉就道歉吧!” 张忆初想通了,鼓足勇气,擡起头想开口,却发现女孩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 张忆初感觉胸口一下子就空了,那颗即将发芽的种子似乎又被厚重的土壤掩埋了。 “对不起……” 张忆初还是说出口了,然而女孩却没有理他。 那双闪亮的星眸,未曾在他身上停留,哪怕一刻。 接下来是发新课本,几个平时闹的最欢的问题学生自告奋勇,纷纷跑到楼下的教室去领新书,其中自然也包括张忆初和江博文。 江博文又高又壮,一边抱着老高的书爬楼梯,一边问道:“怎么样,漂亮吧?” 张忆初脑子里顿时浮现起了那个女孩的身影,还有那淡淡的不知名的清香,萦绕在心头。 “可是她刚才看都没看我,她一定是不喜欢我吧!” 张忆初想到这儿,心里像被针紮了一下,刺痛的。 表面上却十分冷静的说道:“没感觉。” 迟疑了一会又说道:“一般吧!” 江博文看了他一眼,失望的说道:“好吧,本来还想帮你追到她呢!” 张忆初心里一跳,“追到她吗?如果能……” 他其实怦然心动了,却假装淡然的试探道:“怎么,你跟她很熟啊?” “嘿嘿,不怎么熟。” 江博文不知他所想,笑道。 如果按张忆初本来的性子,肯定会送江博文一个字,滚!可是这回他没说。 但他也没好意思问关於女孩的事,其实他很想问江博文,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沖动,他想立刻马上了解这个女孩子所有的一切。 这种沖动,来自於平静表面下那颗骚动不安的心。 张忆初不是圣人,但他也不想像个傻瓜一样,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全说出来。 於是他就旁敲侧击,希望从江博文嘴里套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可是江博文却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每次都没说到点子上,却又吊足了张忆初的胃口。 这恨的张忆初牙痒痒,那感觉就像让别人帮他止痒,别人却用羽毛拨弄他的痒处,让他越来越痒。 课本发完后,就该调整座位了。 座位的调整,除了和个子有关外,主要还是受成绩的影响。 当然,他们最后一排八个位置,不在此范围内。 张忆初倒是不想坐前面,后边还自由点。 按照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原则,分好了位置。 她跟一个男生的坐在了一起,张忆初顿时就有点不舒服了。 还好的就是那个男生是他玩的不错的朋友,叫黄智,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长相一般,成绩一般。 张忆初觉得他配不上她,心里稍微好受了点。 黄仁和清了清嗓子,说道:“在这里,我要先跟同学们道歉。张忆初同学,因为总是被扣分,所以罚他坐到最后。但是他的成绩非常好,大家有目共睹,很有可能考上市重点中学。英语老师跟我提起这个事,说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好苗子。因此我在这里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同意张忆初同学坐到前面来的,请举手!” 黄仁和的话让张忆初有些感动,虽然平时黄仁和对他比较严厉,惹他反感,但却实实在在是为了他好。 班主任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没有意见,除了几个跟张忆初关系不好的同学,大部分都举手了。 就这样,张忆初调到了第三排,他的前排左手边就是她。 他有点激动,虽然没有成为同桌,但是这样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然而跟她同桌的黄智下一刻却又送了一份更大的惊喜给他。 黄智以怕坐在前面怕近视的蹩脚理由,提出要跟张忆初换位置。 黄仁和没有反对,就这样,他跟她成为了同桌。 在站起来拿课本的时候,他看到了后面包括江博文在内的所有死党,都在对他怪笑。 张忆初用淡定从容,毫不在意的样子收拾着课本,却弄巧成拙把文具弄撒了一地。 那一刻他脸红了,好像心里的一点小秘密被人看破了一般。 其实他更多的认为这是缘分。 也许每个人都会把这样的相遇看成缘分吧,认为冥冥中自有天註定。 然而,她的反应却不是那么友好,歪着头,看着另一边,留给他一个优美的侧面。 这给被喜悦沖昏了头脑的张忆初浇了一盆冷水。 但是他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用眼睛去瞄她,同时也看到了她的名字:董君。 英语老师是一个表面温柔娴静的女人,名字叫周维琴,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上个学期才被调过来执教,是学校里公认最漂亮的女老师。 张忆初不是太註意这些,只是这次英语老师吩咐他放学后去她宿舍一趟,所以他来了。 英语老师的宿舍在二楼,一室一厅一卫,三十多个平米,还配备了一台小彩电。 张忆初是绝对不想来这种地方的,走路都静悄悄的,大气不敢出一声。 好在那些凶神恶煞的老师没理他。 “周老师!” 张忆初推开了没有上锁的门。 “哎!是张忆初呀,进来吧。” 周维琴正坐着写教案,头都没擡起来。 办公桌紧挨着门口的窗户,窗帘是拉上的。 张忆初哦了一声,走了进来,傻傻的看着周维琴。 周维琴写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张忆初,笑道:“你怎么不说话呀?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张忆初有些尴尬,又想到周维琴替他说情,诚恳的说道:“谢谢您,周老师。” 周维琴放下了笔,盯着张忆初,“谢我什么,你说说。” 张忆初说道:“谢谢老师替我在班主任面前求情啦。” 周维琴站了起来,走到张忆初面前随手把门关上,“呵呵,现在知道老师对你好啦?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 周维琴指着她的椅子说道。 “不用麻烦老师了!” 张忆初客气的说道,喝老师的茶,他心慌。 周维琴没理他,用自己的水杯倒了一杯温开水过来,递给了张忆初。 张忆初有些不安的接过了水杯,平时见老师,不是被批评就是有什么事要做,今天的周老师感觉有点怪怪的。 但是他说不出具体是哪儿怪。 “你怎么不坐?” 周维琴问道。 “还是老师您坐吧。” 张忆初捧着杯子,微微尝了一小口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周维琴笑了,温柔的瞅了他一眼,“好吧,那我就坐了。今天你倒是知道尊师重道了呀,那天可把我气哭了!” 张忆初想起那天在讲台上湿了眼眶的周老师,心下十分惭愧。 於是放下杯子,垂手对周维琴躬身道:“对不起,老师。” “咯咯,老师随便说说,你就当真啦?” 周维琴被他一板一眼的样子逗乐了,说道:“算啦,算啦,我早就不生气了。” 张忆初这擡起头,却发现周老师正用她的杯子喝水。 张忆初脸火烧似的,弱弱的提醒道:“老师,杯子……” “杯子怎么了?” 周维琴斜着眼睛看他,有意无意的伸出粉色的香舌在杯沿上舔了一下。 张忆初总觉得老师的模样好像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儿。 “老师,你还有什么事吗?” 张忆初紧张极了,他很想离开,总觉得周老师有点不正常。 “自然是有事了。” 周维琴拍了拍椅子的扶手,“坐过来,老师要教你几个新词汇。” “哦,原来老师是要教我单词啊!” 张忆初恍然大悟,想道,“就是说嘛,老师不可能叫我来闲聊呀,谈论学习的事才正常吧!” 张忆初半边坐在了扶手上,比周维琴高出一个多头。 周维琴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在上面写了一个单词。 b-r-e-a-s-t周维琴一边写,张忆初一边念道。 “周老师,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啊?” 张忆初问道,他没学过这个单词,不知道什么意思。 “给,自己查。” 周维琴似笑非笑的递给他英汉词典。 “要培养自己的动手能力,知道吗?” 张忆初拿了词典,查到了这个词,念道;“乳房。” 突然醒悟过来,结结巴巴道:“啥?乳……房?!” 他还是个处男,平时在电视上看到性感一点的泳装都会有反应,更别说当面跟一个女人谈论乳房这种隐私的话题了。 他羞的满脸通红,回头看了美丽的女老师一眼,却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衬衣最上面的领子扣打开了两个,顿时瞄到了周老师那被黑色文胸包裹着的两只雪白的酥乳。 他脑袋里翁的一声,下体瞬间就顶了起来。 周老师却像没事的人似的,低下头去看词典,这一下两个丰满雪白的乳球晃晃悠悠的好像要从乳罩里挣脱出来,看得张忆初惊心动魄,一颗心都随着那两只奶子颤动了起来。 “老,老师……” 张忆初有点不能自已了,连忙用一只手搭在裤裆上,遮住自己的羞态。 “怎么啦?” 周维琴转身看他,却故意用自己的胸部磨蹭了一下张忆初的手臂。 张忆初只觉得手肘撞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服,让他的下体又硬了几分。 可惜因为内裤的缘故,他现在却只觉得顶十分难受。 周维琴指着词典说道:“张忆初,你刚才翻的哪一页呀,我怎么都没找着。” 张忆初红着脸找到了那个词,“在这儿呢。” “哪儿呀,你指给我瞧瞧?” 周维琴抓住了张忆初盖在裤裆上的手。 张忆初被吓了一跳,连忙用左手挡住胯下的小帐篷。 他楞了一会儿才明白周老师是要找那个词,於是用食指点在了breast这个单词下来。 “嗯嗯,是的,那你记住这个单词的意思了吗?” 周维琴问道。 “记住了。” 张忆初乖乖的答道。 “是什么意思?” 周维琴问道。 “乳房……” 张忆初傻傻的说道。 他看到周老师的衬衣扣子几乎全部打开了了,圆润的乳型,平坦的小腹清晰可见,那两片白嫩的乳肉几乎晃瞎了他的眼睛。 他感觉自己好像不行了,小弟弟里面有一种东西喷薄欲出,那种感觉很舒爽,却又十分羞耻。 “张忆初同学,你这里是怎么啦?” 周维琴把他的两只手都挪开了,裤裆处的小帐篷突兀的矗立在那儿,让他羞愧的低下了头。 “周老师,我……。” 张忆初嗫嚅道。 “让老师看看好吗?” 周维琴说道。 “那是我的小弟弟啦,没什么好看的!” 张忆初挣紮道。 其实他心里是很想把小弟弟放出来的,因为现在这样很难受。 “给老师看看呗,大不了等会老师也给你看看小妹妹。” 周维琴有点骚浪了。 如果换了一个懂人事的男人,肯定早就把这个骚屄摁在地上狂肏了。 可惜张忆初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三级片都只看过一两眼。 他只觉得他体内有一股热流,让他激动,甚至有点喘不过气来。 “老师还有个小妹妹吗?” 张忆初诧异道,他当然不知道周维琴说的小妹妹其实就是她的骚屄。 “是呀,她想你的小鸡鸡了哟!” 周维琴拉下了张忆初的裤子,一根坚挺粗壮的大鸡巴弹了出来。 张忆初才进入青春期,阴毛只稀稀落落的长了一点点。 他很害羞,两只手连忙捂着坚硬得发痛的鸡巴,但是龟头还是从指缝里插了出来。 这样的确很羞耻,却没有那么压抑了。 周维琴盯着这个血红的大龟头,美眸里闪过莫名的光彩。 掰开了张忆初的手掌,将这根火热的肉棒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不错,本钱足啊,张忆初同学……” 周维琴舔了舔猩红的唇。 张忆初被她这么一抓,鸡巴顿时传来强烈的快感,鸡巴里的东西也快爆发喷涌出来了。 “老师,老师,我要撒尿!” 张忆初还以为是想尿了,憋着快感,哆哆嗦嗦的嚷道。 “快,宝贝儿,站起来!” 周维琴把张忆初拉了起来,迅速蹲在他胯下,将他的鸡巴对准了自己张开的红唇。 “老师你干什么?!” 张忆初大惊失色。 “忆初,乖,尿在老师嘴里吧!” 周维琴握着鸡巴的手飞快的撸动。 “噢,不要……老师……不要!” 张忆初失神的叫道,想要让开,无奈鸡巴被周老师死死的抓住。 才三四下马眼里就喷出了一股浓厚滚烫的白浆,全射进了周老师的嘴里。 张忆初舒爽的浑身抽搐,足足喷了十几次精液才停下来,周维琴一滴不露的全吞了下去。 “老师……” 张忆初怯懦的看着跪在自己胯下舔舐精液的女人,他知道男人的东西是用来射进女人的阴道里的,那样就会生下小孩。 有一次他偷偷看过三级片,一个男人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屁股不断的抽动,然后他下面一下子就硬了。 他还知道女人的阴道叫屄,他有时候也会骂肏你妈屄,但是他从来没见过屄长怎么样的,也不知道肏屄是什么感觉。 他现在明白了,周老师想要他肏她的屄。 於是他壮着胆子说道:“周老师,教我肏屄,好吗?” 周维琴看着他,笑了,“你要肏谁的屄呀?” 张忆初没有回答,他怕周老师生气。 “说话哦,乖乖配合老师,好吗?” 周维琴柔声道,颇似一位慈母。 “我,我怕您生气……” 张忆初还是怯怯的。 “你说,老师绝对不生气,老师向你保证!” 周维琴把他拉进了怀里,柔软的胸脯贴在了张忆初的脸上。 张忆初感觉到了老师胸脯的丰满以及温暖,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将这两团乳肉握在手心玩弄。 但是他又不敢动手,生怕老师生气。 “老师,我想肏你的屄……” 张忆初低声说道,脑袋彻底埋在了周维琴深深地乳沟里。 “小坏蛋……人小鬼大,就想玩女人了!” 周维琴娇嗔道。 “老师,我要……” 张忆初狠狠的嗅着周老师的乳房散发的香味,像一个孩提一样,撒着娇。 周维琴下面其实早就淫水横流了,恨不得张忆初马上用大鸡巴在她的骚屄里猛捣几下止痒。 但是她也是第一次偷情,还是一个比她小了八九岁的小男孩。 她要交代他一些事,才能放心大胆的玩。 至於为什么选择张忆初,是因为她只能想到这个捣蛋的小鬼,他把她气哭过,所以有时候她恨不得咬他两口。 但是夜深人静,饥渴难耐的时候,脑海中亦浮现了这个男生的影子。 所以今天才下意识的跟班主任说让他来自己的宿舍一趟。 勾引张忆初的时候,她心跳绝对比张忆初还要快十倍。 但是那久违的精液的味道,却像春药一样,将她心底的欲火彻底点燃了。 “你能保证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吗?” 周维琴认真的问道。 “能!我张忆初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 张忆初学着电视里面的誓言。 周维琴噗嗤一声笑了,“好了,好了,老师相信你。” 心里却想道,男人骗女人的本领,看来是不用学的。 至少张忆初不需要教就知道用誓言来哄女人开心了。 周维琴把铅笔裙拉到了小腹上,褪下了内裤,两腿搭在办公椅扶手上,掰开两片湿滑肥腻的阴唇,说道:“快来肏老师吧,狠狠的肏!” 张忆初看着周老师裸露的下体,只觉得鸡巴涨痛无比,握住鸡巴的手不自禁的撸动了起来。 周老师的屄毛比他的多多了,还是弯弯曲曲的,两片肉瓣里一个小小的洞在不断吞吐。 张忆初看的口干舌燥,两眼发楞,忍不住咕咚咽了一口唾沫。 “嘻嘻,忆初同学,口渴了吗?” 周维琴问道。 “嗯……” 张忆初喉头滚动,只说出了一个字。 周维琴拿过杯子,张忆初用手去接,不料张老师把一杯水都倒在了地上。 张忆初不明就里,呆呆的望着周维琴。 “放心,老师不会让你舔地板的啦。” 周维琴妩媚的看着张忆初,把杯子放在了两腿间,杯沿在嫩穴上轻轻的刮弄,一道晶莹剔透的淫液缓缓流入了杯中。 其实张忆初脑袋早就当机了,根本就没听明白她的话,整个人都沈浸在杯子收集淫水的奇观中去了。 尤其是周维琴刮弄那香浓幼滑的美穴而引起的轻微娇喘,让他明白了女人是水做的,尤其是周老师这样娇嫩如花一般的女人。 没一会儿,淫液就装了一小杯了,周维琴脸色娇艳欲滴,微笑道:“过来,孩子,老师喂你喝。” 张忆初像中了魔障一样,癡癡的走过去了。 “张嘴哦……” 周维琴柔声道。 张忆初张开了嘴,一股温热的暖流渡入了他的嘴里,酸酸鹹鹹的说不出是滋味儿。 意识上的刺激远远超过了味觉的刺激,张忆初体内的欲火中烧,疯狂的将杯中的新鲜淫液舔了个一干二净。 “周老师,我要肏你,肏死你的骚屄!” 他猛的将坚硬如铁的鸡巴杵在了周老师的两腿间,胡乱插着,然而龟头滑了好几次都没找到入口。 周维琴嘘了一声,“小声点哟,别让外面听见了。” 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眼前小男人,牵着他的大鸡巴,将龟头引入了自己早已淫水泛滥的蛤口。 “进来吧,小呆瓜!” 周维琴亦喜亦嗔的说道。 张忆初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腰部一用力,龟头挤开了两片嫩滑的阴唇,进入了周老师最温暖最潮湿的蜜穴里。 这是一个女人最柔软最宝贵的地方,如今任由他开垦。 “噢……” 两个同时一声满足的轻叹。 “老师,这就是肏屄吗?真的好爽!” 张忆初这会儿胆子大起来了,没羞没躁的说道。 男人在床上的确有主导权,年纪不是问题。 如果能把女人干到咿呀乱叫,高潮叠起,多少钱权都不换!“小坏蛋……” 周维琴千娇百媚的白了他一眼,细语道:“还不快点插进来?” 她语气虽平淡,却又露出点点急切。 这样的媚态,足以销磨任何男人的雄心壮志。 张忆初即使再不解风情,也被周维琴这一眼瞅得骨头都酥了。 咬咬牙,腰部一挺,鸡巴又往骚屄里顶进了几分。 “噢,噢,好紧,老师,你夹得我好疼!” 张忆初说道。 “嗯……嘶!慢点儿,慢点儿……” 周维琴黛眉微蹙,轻咬香唇,揽着张忆初腰部的手指紧了紧。 张忆初的鸡巴的确很有点分量,又是初哥,不知轻重,第一下就把周维琴给顶疼了。 停了一会儿,周维琴才适应过来,咬着红唇道:“可以了,插吧……” 张忆初早就急不可耐了,淫水已将他鸡巴彻底润滑,猛的一挺,凶狠的大鸡巴哧溜一声尽根没入了周维琴的骚屄里,勇猛无比的捣在了周维琴肉穴最深处。 “嗯哼……” 周维琴一声闷哼,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双眼翻白,手指甲死死的掐进了张忆初的腰肉里。 “老师,老师!” 张忆初激动的唤道,忍不住吻上了周老师微张的双唇,两条湿滑的舌头打了结一样,纠缠在了一起。 大鸡巴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捣在周老师的最娇嫩的花心上。 这是他第一次做爱,第一次感受女人的美好,心里的滋味儿,不足为外人道也。 周维琴给他几下就插得飞上了天,爽得差点昏死过去。 呻吟了良久,才气喘籲籲的嗔道:“你个小坏蛋,可插死我了!” 言语中,却有两分责怪,八分是喜爱。 张忆初不懂女人心,委屈的问道:“老师,很痛吗?” “笨蛋!” 周维琴回吻着他,柔声道:“用力插吧,老师这是痛快!” 得到老师的最高指示,张忆初像开足了马力的发动机一样,捧着周维琴的美臀大开大合的抽插了起来。 周维琴尽量让自己叫床的声音小点,可架不住张忆初的猛烈,每次的插入都宛如要把她的身体捣碎揉烂一般,让她癡狂欲死。 张忆初因为射过一次了,所以这次很是持久,插屄的过程更是把他爽的一塌糊涂,只想就这样一直干下去,直到把胯下的女人肏死为止。 周维琴强忍着快感,娇喘着,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额头上一层层细汗滴滴浮现。 张忆初看了一眼自己和老师交合的下体,那里差不多已是一片泥泞不堪的沼泽了。 每一次将龟头抽出,都会将周老师肉穴里的粉嫩肉刮出大片,透明的粘液更是流出来一大滩,拉成丝状滴落在地上,那模样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噢……插死我吧……插死我算了……” 周维琴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哭腔说道。 她受不了那种被顶到子宫口的沖劲,沖得她心乱如麻,花枝乱颤。 张忆初已经知道周老师越是这么叫就越要大力肏她,於是卯足了劲,大鸡巴插的飞快,搅得周维琴的美穴咕噜乱叫,淫液飞溅。 性器啪啪啪的撞击声让他欲火中烧。 张忆初放开了性子,将周老师的两条美腿提在腰间,鸡巴像沖锋枪一样突突突,狂风疾雨般的抽插着,而周维琴宛如风雨中飘摇的一叶浮萍,岌岌可危。 “老师,老师,我好爽啊!” 张忆初动情的湿吻着胯下的淫娃。 “乖乖儿子,乖乖宝贝,快点,插烂老师的小骚屄,呜呜呜,干穿我呀……” 周维琴眼睛湿润,凝视着这个在她身上尽情驰骋的男孩,呜咽道。 毛还没长齐的张忆初哪经得起她这么叫唤,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狰狞的大鸡巴像刺刀一样狠狠插进了老师的肥美的肉穴尽头,恨不得将鸡巴从屄眼捅到她的嗓子眼。 “噢……噢……爽死啦,爽死啦!” 张忆初每一次插到深处,就像被顶到心口一样,这种感觉让周维琴浑身战栗却又迷恋不已。 “老师,我要来了!” 张忆初颤抖的说道,下体抽动的更猛烈了。 “乖儿子,射进来吧,射在妈妈里面!” 周维琴的意识完全乱套了,胡言乱语道。 张忆初只觉周老师的肉穴死死的吸住他的龟头,接着一阵阵浪水咕噜咕噜从肉穴深处喷涌出来,浇在他的龟头上。 张忆初爽快的腰眼抽搐,头皮发麻,龟头死死的顶住周维琴的屄心,滚烫的精液註入了周维琴的子宫内。 激情过后,他趴在周老师温香软玉的肚皮上,不知为何,眼前却浮现起了董君那双泠然的剪瞳。 至於周维琴,沈醉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愿醒来。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这一对幽会的男女从梦幻中吓醒过来。 “周老师!” 门外一个声音喊道,这个声音是班主任黄仁和的。 “哎!” 周维琴拉开了窗帘应道:“黄老师有什么事吗?” “呵呵,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张忆初那孩子。” 黄仁和站在窗外,微笑着说道。 “哦,他刚才才走。” 周维琴说道。 黄仁和不知道的是,张忆初没有离开,就在办公桌下,他的头被周维琴夹在的两腿之间。 “呵呵,难得周老师替他说情,这小子,就是不好好读书,如果肯下苦功,成绩不止於此。” 黄仁和没有问了话就走的觉悟。 “是啊,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小孩子调皮是正常的嘛。不过他除了成绩,某些方面还是蛮厉害的。” 周维琴说道。 某些方面指什么,也就周维琴自己明白了。 张忆初本来是不愿意给周老师口交的,毕竟肉穴里还有自己的东西。 但是一听到周老师夸他,顿时心花怒放,泥鳅般舌头滑进周老师屄眼里胡乱搅动。 周维琴猝不及防,被他搞的芳心大乱,身体一软,差点就趴在办公桌上。 “周老师,你怎么了?” 黄仁和感觉有点奇怪。 “没,没什么。” 周维琴微微擡起头,不敢看他。 黄仁和却发现她的双颊绯红,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可人。 他还以为周维琴被欺负了,问道:“周老师,是不是张忆初那小子又调皮了?” “可不是嘛,这小冤家把人家的小浪穴都舔化了……” 周维琴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没有啦,我只是有点点不舒服。” “嗯,那周老师你要註意休息呀!可不要太操劳了。” 黄仁和关切道。 “嗯,我知道啦!” 这个操字有点刺耳,周维琴蹙眉道,身体一颤,小穴里又是一股浪水,送入了张忆初嘴里。 “咦?这是什么声音?” 黄仁和侧耳道。 “没什么声音呀!” 周维琴脸更红了,声音微微发抖。 “听,好像是流水的声音。” 黄仁和说道。 周维琴总觉得黄仁和是在故意逗她,不然怎么每次都说得她心里发虚?唯唯诺诺道:“好像……是得。” 不会是你家的龙头漏水了吧?黄仁和问道。 “不是吧。” 周维琴脸上火辣辣的,的确是漏水了,但不是水龙头,而是她的小骚屄,她尿了!她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尿了,尿在自己的学生嘴里!她迷醉了。 张忆初的心情很复杂,他贪念周老师美好的肉体,却又怕这件事曝光。 但是他确实沈沦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最难消受美人恩!他觉得自己欠了周老师的债。 这个债怎么还,用自己的一生吗?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他的确想过永久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 但是看到董君的时候,他又犹豫了。 董君很冷淡,没有周老师那么火热,但董君的一颦一笑,总能轻易轻易拨动他最内心里的那根弦。 他有点恨自己,恨自己犹豫不决,恨自己意志不坚。 每个人都有多情的时候,尤其是自作多情。 多情总被无情恼。 董君谈不上对张忆初有什么厌恶,但也没有什么好感。 不过作为一个女生,还是要有的一定的矜持的。 尤其是这个男生总是喜欢用冷冷的眼神在她脸上无意划过,这让她觉得这个男生很臭屁。 她不喜欢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也不想就这么轻易妥协。 她也是高傲的呀!哼,想让我先示好,做梦!两个人谁都不愿意先开口,仿佛谁先开口谁就输了一般。 两人就这样相处了一个多月。 期间两人都收到过异性的情书,董君的自然更多,她清春靓丽,再加清冷的性子,得到了许多男生的爱慕。 而张忆初,成绩又好,长相亦八分帅气,能收到女生主动的情书,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不过张忆初每次看到董君收到情书都会心里打鼓,生怕她答应了人家。 当然,表面上自然还是淡淡的。 其实这纯粹只是孩子间的赌气,日子久了以后,那层隔膜像春雪点点融化了。 张忆初都不知道他俩怎么开始就有了话聊了。 其实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同桌嘛,擡头不见低头见,有时要借用什么东西,或者应付老师的问题,尤其是董君,虽然高冷,但成绩却实在差的一塌糊涂,每当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都是一副茫然失措的表情。 刚开始张忆初还不太乐意,但是在董君冷着脸坐下来,手指在他腰间用力的拧的时候,他才开始帮助这个问题女生。 打是情,骂是爱。 这话说的太对了!张忆初甚至觉得自己十分犯贱,每次董君掐他,他虽然疼,心里却是快乐的。 他们两个有一个共同点,冷淡的外表下都有一颗赤诚的心。 因此在双方都发现彼此并不是那么好处之后,一下子变得有说有笑起来了。 张忆初有时候也会故意嘴欠,惹董君生气,然后董君就会气鼓鼓的甩他白眼。 张忆初很喜欢看她这样子。 当然,有时候也会觉得心酸,因为不是真嘴欠,他最想说的是,我喜欢你。 可他不敢。 “你今天中午不去打篮球了吗?” 董君问道,她知道张忆初喜欢打篮球。 “哦,我还有作业没做完呢,你怎么没回家?” 张忆初说谎了,其实他不是不想去打篮球,只是发现董君没回去吃午饭,想跟她呆在一起。 “我今天带了午饭。” 董君拿出了一个便当盒,打开,里面有好三个小菜,还有一份炒鸡。 “很丰盛呀!” 张忆初说道。 “是呀,我妈妈做的,很好吃的!” 董君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鸡肉,“你吃吗?” “我?” 张忆初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是不吃了吧……” 其实他很想吃,白癡都能听出他话语里的渴望。 “嘻嘻,不要跟我客气啦!” 董君把筷子送到了张忆初眼前。 张忆初心里都乐开花了,她这是要跟我同甘共苦吗?她是不是想表达什么意思啊?张忆初伸手去拿,却被董君拍开了,“你怎么一点卫生都不讲?脏死了!” “那我怎么吃啊?” 张忆初苦着脸说道。 你在食堂吃饭,没有筷子吗?董君问道。 没有……张忆初弱弱的说道。 “哼!” 董君白了他一眼,略带不甘心的说道:“好吧,那你就用嘴接着。” “咦?好!” 这下真把张忆初喜到了,张嘴就要去吃那块甜蜜的爱情鸡肉。 “警告你,不许碰到我的筷子!” 董君严肃的说道。 “好吧。” 张忆初有心要捣蛋,却没有那胆量。 他觉得那是一种亵渎。 董君进餐的模样十分优雅,一小口一小口的,细嚼慢咽,时不时摞一下鬓间的青丝,还有那翘嘟嘟小嘴儿,用秀色可餐来形容绝不过分。 “你好漂亮!” 张忆初几乎都看癡了,呢喃道。 忽然见董君脸微微发红,瞪着他,“你怎么不做作业,一直盯着我干嘛?” 张忆初这才装模做样的拿出课本埋头苦读,实际上却时不时的拿眼睛偷偷瞄她。 董君却没有看他一眼,自顾自的吃着饭。 张忆初有一种感觉,董君其实知道他在看她。 不然她为什么不看自己呢?也许他猜对了,但是他不敢表明。 时间在悄然流逝,张忆初跟董君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连外班的人都知道了,他们俩关系不一般。 有不少人都托他送情书。 董君甚至向他倾诉一些自家事,这让张忆初很高兴,觉得自己跟她又亲密了一点。 朋友们都说他们很般配,张忆初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都是表面淡淡的,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又甜又浓。 有一次,董君气呼呼的跟他告状:“你让你那些狐朋狗友少说那种话!” 张忆初一脸茫然的问:“他们说什么了?” 其实他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他也乐於别人妄加猜测。 董君想起那些话,脸上浮现一片红云,毫不留情的狠狠掐了他一把,“这个坏坯子,就喜欢装,你肯定知道的!” “冤枉啊,大小姐!” 张忆初嘴上叫苦不叠,心里乐开了花。 “哼,我才不管,反正听到他们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董君刁蛮的说道。 “拜托,我是冤枉的好不好?” 张忆初欲哭无泪,但是却很享受董君的纤纤玉指。 董君听了他这话,沈默了一会儿,意外的没有再缠着他了。 张忆初当然不明白一个女孩子的复杂心事。 他不傻,却不够成熟,对男女之间那点情愫的敏感远远没董君那么深刻。 多数男生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不会註意到场外有一双双妙目正凝望着他们。 他守着董君这一朵绽放中的花儿,却没有摘采。 他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可以安静的一起陪她长大,过完这段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英语老师上课的时候,总是用一种直勾勾的眼神看他。 当然,从不知情的学生眼里来看,这眼神更像是一种鼓励及赞赏。 只有张忆初自己明白,那是周老师的欲望。 周老师有时候会走到他身边,教他语法之类的,却时不时用自己的乳房蹭他的手臂,搞的他浑身不自在。 如果是单独他们两个人,他肯定会把周老师干的落花流水,拼命求饶。 他迷恋这个女人的肉体,深深的爱着她那温暖潮湿的肉穴。 他甚至亲吻过她的后庭,并且把舌头插进了里面,那一次,他们两个都疯狂了。 但是课堂上的调情,却让他没有丝毫的快感,更多的是不安与慌张。 因为董君就在她旁边。 他跟董君在一起的时候,会忘记周老师,而跟周老师做爱的时候,他总是想起董君的脸。 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配不上董君。 这也许是他不敢对董君表明心迹的原因之一吧!得到了什么,必定就会失去什么。 “她对你挺不错的嘛!” 董君看着在后面辅导学生的周维琴说道。 “嗯,周老师对我很好的。” 张忆初明知道董君不知情,却像犯错的孩子一样,低声说道。 “你脸怎么红了?” 董君看了他一眼。 “有吗,没有吧?” 张忆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的确有点烫,但红没红却不知道。 “哼,你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董君狐疑的盯着他,好像能从他脸上发现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干嘛心虚?” 张忆初撇开了脸,不敢直视董君的眼眸。 “我什么都看到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董君冷冷的说道。 “你看到了?!” 张忆初吓了一跳,差点想去捂住她的嘴。 董君抱着双手,瞥了他一眼,低声说道:“我都看见你们眉来眼去了。” “哪有啊?这是不可能的事,你想多了!” 张忆初死不认账,他不知道他那张血红的脸已经出卖了他。 “那你刚才怎么那么享受?” 董君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贴到了张忆初的脸旁,热热的气息鉆进了他的耳朵里,让他的心儿又麻又痒。 张忆初又是愧疚,又是害怕。 他头一次发现,董君的眼神,除了冷淡,还那么尖锐。 但她怎么没发现我喜欢她呢?他如此这般想。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在你身边,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他觉得这句话说的太对了!简直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张忆初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他更不敢去看董君那张不惹尘垢的脸。 他下意识认为他跟英语老师上床,是对董君的一种背叛。 还好董君没有再把这件事刨根究底,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好,我懂了,下次英语考试,你给我交白卷,知道吗?” “啊?这样不好吧?我爸妈肯定会骂死我的。” 张忆初为难的说道。 “哼,我也交白卷,怎么样?我爸妈也会骂我,我陪你一起!” 董君说道。 “可是,英语老师她……” 张忆初话还没说完就被董君打断了,“不许叫她英语老师,明明就是一只狐貍精!” 董君抱着双手,眼皮子往上翻。 “英语老师……” 张忆初还带再说。 “是狐貍精!” 董君在张忆初腿上狠狠掐了一把。 “好吧,是狐貍精……” 张忆初呲牙咧嘴说道。 “哼!” 董君瞪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狐貍精对我很好,我不能让她失望啊!” 张忆初嘀咕道。 不过用狐貍精来形容周老师,真的非常贴切,他这么想。 “她这是故意诱惑你的,我跟你说,要是我再看到你跟那只狐貍精亲热,你就离我远一点!” 董君警告道,“还有,也不准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恶心!” 张忆初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反感周老师,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他还是十分乖巧的答应了,他觉得这是董君的请求,这让他有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现在他们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意味着关系又更进了一步。 至於周老师那儿,他可以去解释。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吧嗒!” 董君的中性笔掉在了张忆初的脚下。 他想帮她捡,董君却已经俯下身了。 忽然,他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肉团压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吞了口口水,想到了什么,下体开始发涨。 忽而,柔软的肉团用力的在他腿上磨蹭了几下。 他全身都僵硬了,好像变成了石雕一样。 如果说跟周老师做爱,是肉体的至高愉悦,那么这次董君给他的感觉则是魂飞天外。 他射在了裤裆里。 “忆初,你跟董君的关系怎么样啦?” 江博文斜叼着烟头,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一般般,还是那样。” 张忆初说道,心里却想着和董君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去去去,说了跟没说一样。” 江博文吐了一口烟圈,他抽烟就是为了这个,耍帅!“问这个干嘛?” 张忆初望着他,随口说道。 他喜欢听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董君,尤其别人说他们般配的话。 “没什么,我还以为你追到她了呢?” 江博文嘀咕道。 “什么事,董君她怎么了?” 张忆初心里打了个突。 想要的结果跟现实相反,能不急吗?“你不知道?” 江博文诧异道。 “什么事,要说就快说,烦不烦!” 张忆初看见江博文这表情,就知道没好事了,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让他暴躁了起来。 江博文一副不忍心的表情,说道:“那我真说了,你别生气,前几天有人看到董君和一个男的去了后山。” 江博文话刚说完,张忆初心里就哐当一声,像中了枪一样,差点倒了下去。 后山是干什么的,专门给情侣卿卿我我的地方!孤男寡女的进去了能不干点什么事吗?!他有一些狐朋狗友就是把女孩子拉到后山去亲嘴摸奶,也听说有一些女孩子就是在那里面把第一次交给了男生。 虽然真枪实弹干了的很少,但是这也足已让他崩溃了。 他没法想象,那男的会对董君干出什么事来。 不管是亲嘴或是摸奶揩油,甚至连说话,他都绝对不能接受!他寒着脸问道:“那男的是哪个班的?” “是58班的,嘿嘿,一个老男人,外号叫二毛,留过两级的,现在都18岁了,脸长的像个老头子一样。” 江博文这么说道。 江博文不知道,他越是这么说,张忆初就越是心痛。 董君怎么会跟这样一个老男人去后山约会?!难道他还比不上一个留级生一个老男人吗?!“一起去58班看看!” 张忆初强忍着熊熊怒火,说道。 “哎,这事还没弄清楚,你可不要乱来,而且那家夥也有关系的,以前的校霸都跟他称兄道弟的,咱们弄不过他!” 江博文劝道。 “我知道了,我就是去看看他长什么样。” 张忆初的心凉了,他本来是想好好抽那人一顿解气的,没想到人家底子比他足,这样就不能动手了,否则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以前在城里读书的时候也会打架,但那是同学间的小打小闹,最多就是痛几天罢了。 而乡下人的匪气就重多了,他原来有一个死党就拉了两车人去另一个中学打架斗殴,把好几个人腿打折了,最后赔了几万块才把事结了。 他虽然有几个好友铁哥们,但是校霸他是惹不起的。 58班在他们楼上,也就是三楼。 现在是午休时间,两个人站在三楼的走廊上,看着人来人往。 江博文的心情还不错,一边啃着面包,一边说话。 他就是这种性子。 张忆初一声不吭,冷冷盯着每一个走过的男生。 但是到了上课铃响,江博文还没有指出那个男的。 “估计没来上课吧。” 江博文无奈的说道。 张忆初没办法,只能憋着这口闷气,回自己班。 江博文安慰道:“你先问问董君,也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张忆初自我安慰,也许事情并没有那么糟糕。 但他怎么也无法抹平心里的那一丝疑窦。 不过平时傻傻呆呆的江博文还有这样的冷静头脑,他有些佩服。 他不知道,其实那个男的已经到了58班,只不过江博文没告诉他而已。 江博文明白,如果现在告诉他,这场沖突肯定就避免不了了。 张忆初回到教室,董君已经像平时一样,坐在那儿了。 董君笑嘻嘻的望着他,这一集课是自习课。 如果是平时,张忆初肯定会很开心,因为自习课没有老师,他们两个就可以放肆的聊天了。 但是今天一切都变了,他觉得眼前天天见到的女孩突然变陌生了。 以前只要跟她坐在一起,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不都说,也会觉得很温馨很快乐。 可是现在,即便她笑靥如花,却不再可爱。 张忆初沈默着坐了下来,看也没看董君一眼。 董君被晾在一边,表情有点茫然,有点无辜。 气氛有点微妙,张忆初拿出试卷开始做题,想转移自己的註意力,心里却乱如麻,根本集中不了精力。 尤其是看到董君那原本充满喜悦的眼神慢慢变冷的的模样,让他心如刀割。 他想开口,可妒忌的火焰仿佛把他的理智都烧光了。 想起自己挚爱的女孩跟一个男的秘密私会,他就愤怒无比,哪怕这个女孩还并不属於他。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最终妥协的却是董君。 这只娇傲的小孔雀,放下了她高贵的矜持。 虽然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却又明显带着明显的委屈,“你为什么不理我?” 短短的一句话激起了张忆初满腔的柔情,几乎要哭出来。 他此刻多想倾诉心里的爱慕,可话一到嘴边就变成了“你是跟58班那男的好上了?” 这个问题像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咙里,不吐不快。 董君脸色一瞬间变得煞白,却说道:“我不喜欢他。” 可这在张忆初眼里看来就变成了心虚的否认,不然怎么一提起那男的董君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几乎让张忆初想要发狂。 “你还说没喜欢他,你明明跟他去后山私会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干的事吗?” 张忆初如同被魔鬼附身一样,恶意的猜想着。 “我干什么事了?你说!你不说明白我绝不放过你!” 董君气的浑身发抖,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后桌的同学奇怪的看着他们两个。 “谁知道你们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张忆初把见不得人的事几个字说的重重的,他看着董君现在的样子,觉得心里好受多了。 董君的眼眶红了,她实在没想到张忆初会这么不信任她,这么冷酷的对她。 她失望到极点了,张忆初原来跟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她原以为他是特殊的一个,能够理解她包容她,不管她是对是错。 但是她不能再低头了,她的微笑她的理解她所有的好,只会给那个珍惜她的人。 “我做什么不关你的事,你谁呀,管的着吗?” 少女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她的话带着哭腔,却又如此坚强。 谁都知道她在逞强,唯有张忆初不知道。 “我是管不着,我也不想管,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一点儿都没有。” 张忆初无所谓的瞥了她一眼,低下头去做试卷去了。 但是他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彻底伤到了董君,连人带书人冷不防被董君稀里哗啦的推倒在了地上。 董君哭了,眼泪滚滚落下,一边扔张忆初的书一边骂道:“滚,没关系就滚,滚远点!” 这下全班的人都把视线转移过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 原本喧哗的课堂忽然变得静悄悄的,唯独董君抽泣的声音,让人心疼。 “好吧,我滚,我滚。” 张忆初站起来抱着被董君扔掉的书本,往后排走。 他这时有些后悔刚才的沖动了,看着董君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痛无比,但是也拉不下脸承认过错,他觉得他们两个人都应该冷静一下。 但是他才走了一步,后脑勺就被打了一下,是一个篮球,他放在桌子底下的篮球,肯定是董君捡起来扔他。 他回头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董君伤心至极的看着他,大声说道:“我讨厌你,超级超级讨厌你!!!” “嘻嘻,这是小两口在打情骂俏呀?” 英语老师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董君和张忆初。 班上掀起一阵哄笑。 “看来我是赶上最精彩的地方了,你们俩继续,没关系的,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周维琴捧着教案走进了教室,将教案放在了讲桌上。 张忆初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眼睛却盯着课桌。 “张忆初,你干了什么坏事,看看,把人家这么漂亮的小姑娘都气成这样了。” 周维琴一脸怜惜的说道,眼里却带着促狭的神色。 “我没有……” 张忆初懊恼道,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这事的确是他的错。 “哼,那还不给人家道歉。难道要人家一个小姑娘跟你赔罪吗?” 周维琴脸一板,不怒自威。 张忆初到底还不算太笨,趁着这个机会跟董君道歉。 “董君,对不起,我刚才说的都是气话,请你原谅我吧。” 张忆初十分诚恳的说道。 董君正低着头擦眼泪,闻言冷哼道:“你跟我没关系了,不需要你道歉。” 张忆初求助般的看着周维琴,这让周维琴大为恼火,这个小呆瓜,在床上把自己弄的服服帖帖的,现在对一个小女孩却不知所措了。 周维琴眼珠一转,笑道:“咦,你们没关系了?那意思是以前有关系咯?” 张忆初连忙点头,“有,有!” 而董君则相反,矢口否认。 “你说说,他们平时关系怎么样。” 周维琴指着张忆初后面的黄智问道。 黄智一脸憨厚的说道:“嘿嘿,我也不太清楚,我一般都註重学习去了,这一点班里的同学都知道的。不过我时不时就看见他们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傻笑。” 这段话惹得全班同学哈哈大笑,连周维琴都乐了。 江博文暗暗给黄智送了一个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张忆初这才懂得,原来在别人眼里,他和董君是这么亲密。 董君也给他说的面红耳赤,心里又是羞臊又是心酸,但是还是忍不住嘴硬道:“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黄智辩驳道。 “不信你问问蔡芳!” 蔡芳是他的同桌,是个很努力上进的女生。 周维琴说道:“那蔡芳同学你说说看。” 蔡芳没有像黄智那样,先自吹自擂一番,而是很谨慎的说道:“上课的时候我倒是不清楚,但感觉他们还是挺要好的。继而话音一转,不过放学的时候,感觉只要董君同学没走,张忆初同学就不会走。董君同学一走,张忆初同学就像猴子一样跟在她后面走了,贼机灵了!” 这下又把全班同学逗乐了,黄智更是夸张的不断拍桌子哈哈大笑。 谁也没想到蔡芳说的比黄智更风趣,那句贼机灵是黄仁和教给他们的东北话,用在这里十分的贴切,连张忆初都受不住脸红了。 董君整张脸都贴在了课桌上,不敢让人看到她此刻的羞态。 张忆初看了一眼董君,恰好董君这时也拿眼睛去瞄他。 两个人的目光轻轻触碰了一下,却又如蜻蜓点水般迅速分开了。 任她冷傲如霜的性子,终究只是一个不成熟的小女生,心里对张忆初的一腔愤恨都化为了百转柔肠。 周维琴似笑非笑的望着张忆初,“哟哟,没想到张忆初同学你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是对董君同学不安好心呀?” 周维琴直白的问题让张忆初心跳加速,他好想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大声说,董君,我喜欢你!但是他没有。 他以前总认为对董君的若即若离,是一种谨慎和理智,如今才明白,那其实是胆小怯懦。 也许,在最喜爱的人面前,每一个人都会变的惶恐而自卑。 他连着说了三个我,最后像个小丑一样,用肢体动作,结束了自己的话语。 “结束了!” 张忆初有些感慨。 教学楼里传来轰隆隆的欢呼声,三年级的孩子们,在呼啸、狂欢。 今天,他们正式毕业了。 张忆初心里其实很舍不得,主要原因当然是对董君的留恋了。 不过在得知董君也会去市里念书的时候,他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 虽然可能不在一个学校,但那儿远离家人的监督,他就可以放肆大胆的追董君了。 他觉得董君肯定也是一样的想法。 他昨天做了一件大事,他写了一封情书,一封给董君的情书。 那个年纪的爱情就是那么简单,一张信纸,一腔热忱,就可以得到一个女孩的真爱。 张忆初不知道用了多少张信纸,才写了个开头。 最后还是抄了一首最喜欢的诗,才勉强算满意了。 他用正楷,一笔一划把字写的工工整整,生怕写歪了就会影响他的表达一样。 大家都已经走了,只有董君和张忆初两个人磨磨蹭蹭,不约而同留到了最后。 董君没说话,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她表面上在整理东西,但要是有人註意的话,她已经把那几本课本整理了好几次了。 大部分的书在几天前就带回家了,放在学校里也没有用。 “董君……” 张忆初结结巴巴的说道。 “嗯?” 董君转过头,淡淡的看着张忆初。 张忆初刚提起的勇气,被董君这么一看,顿时无影无踪。 爱一个人爱到自卑,很可笑,却又令人动容。 “我,我们,一起走吧?” 张忆初这么说道。 他恨死自己了,在周老师面前油嘴滑舌,在朋友面前谈笑风生,在同学面前口若悬河,唯独在董君面前,他怂了。 “好。” 董君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到一样,平静的答道。 两个人一起下了楼,毕业的学生们显得很是活泼,时不时传来欢声笑语。 并排走的张忆初和董君,则显得沈默而怪异了。 但是没有人会註意到这些。 快到校门口时,张忆初这个呆头鹅终於开窍了,把折叠好的情书送到了董君面前。 “这是什么?” 董君看着眼前的信纸。 “这是我给你的情书,请你收下!” 张忆初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董君的。 他实在是紧张到了极点。 “哼!” 董君轻轻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轻哼让张忆初脚都软了,他以为董君拒绝了!他如果擡起头的话,肯定会发现董君嘴角已经上翘,眼睛笑成了月牙儿。 她从来没有笑的这么开心过!真是个木头疙瘩,要人家等这么久!董君心里埋怨,从张忆初手中接过了情书。 看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情书,她心里又像吃了蜜一样甜,其实她也写了一封信给他,没想到两个人都选择在毕业这一天表白,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不过她还是决定要惩罚这个呆瓜一下。 “说,你暗恋本小姐多久了?” 董君强忍住笑意,质问道。 张忆初见董君收了情书,微微松了一口气。 但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答道:“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董君长长的噢了一声,“看来狐貍精说的对,你真的对本小姐不安好心呀!” “不是,我是真心的!” 张忆初急忙辩解道。 “真心什么?” 董君瞥了他一眼。 张忆初涨红了脸,“我是真心喜欢……” 张忆初声音细如蚊呓。 “谁?” 董君好奇的问。 “你喜欢谁?” “我喜欢你。” 张忆初说出口了,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忽然觉得,这句话也不是那么难说出口。 董君笑了,如一朵盛开的花儿,微风拂过,轻舞飞扬。 董君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鬓发,星眸望向远方,纤纤玉指忽然扣紧了张忆初的手。 “笨蛋,还要本小姐主动牵你的手……” 张忆初傻傻的,热泪盈眶。 陷入爱里面的他,没註意到危险已经降临了。 “呵呵,就是这毛头小子啊?” 一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黄毛青年叼着烟,轻蔑的说道。 “二毛说就是他。” 跟黄毛站在一起的是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红毛青年,把烟头弹在了不远处。 两个人朝张忆初走来。 “大老远的跑过来教训一个初中生,没意思!” 黄毛撇了撇嘴。 张忆初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针对他来的,在黄毛和红毛靠近的时候才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董君一声尖叫,张忆初的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 这一拳打得很结实,直接把张忆初的嘴打破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脚,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就吐出来。 黄毛揉着拳头,看着张忆初吐出一口血水嘿嘿笑了。 周围的人眼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一个敢上来帮忙的,稍微有两个机灵点的,偷偷跑回学校去喊老师了。 “董君,你先回学校,这件事不关你的事。” 张忆初不知道谁想要对付他,但是两人明摆着是针对他的。 可董君却像被吓傻了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嘿嘿,我喜欢这小子,现在还想着英雄救美。” 黄毛笑了。 张忆初知道打不过他们,但是他不能退缩,也不会退缩。 尤其是当着自己喜欢的女生面,他宁愿被打死,也不愿逃跑。 他没有问对方为什么对他动手,那样会显得很搞笑。 他怒吼一声,扑向了黄毛,他打不过两人,所以他就记准那个先动手的。 好在他平时多锻炼,而黄毛和红毛因为抽烟,体力没他那么好,三个人纠缠在一起,张忆初被打得很惨,两个眼眶都肿了,脸上一块青一块紫,至於身体上,那就更不用说了。 黄毛也好不到哪儿去,鼻子被打烂了,又是流泪又是流鼻血,唯有红毛好点,但也是狼狈不堪。 他们俩原本是想欺负一个半大的孩子,却没想到这个孩子这么狠,让他们吃了不小的亏。 这时候校门口的桑塔纳上,又下来了两个不良青年,往这边走来,这一次张忆初反抗不了了,也没反抗。 他明白,反抗只会引起更凶残的还击。 四个人围着他一顿暴打。 他只能用手死死护住脑袋,儿是最重要的地方,他不想变成白癡。 好在那几个人手下还有分寸,看到张忆初已经是奄奄一息,就放手了。 张忆初艰难的睁开眼,他听到了轻微的抽泣声,那是董君的哭声吧。 这时候他脑子已经懵了,虽然知道周围发生的事,却没办法思考。 他看到了一双油亮的黑皮鞋从一辆奥迪车里走出来,黑皮鞋优雅的走到了他身边,一只鞋底踩在了他的脸上,碾压着,低低的嗓音响起,“打。” 一块板砖拍来,张忆初脑勺一阵鉆心的疼,晕死了过去。 张忆初艰难的睁开了眼,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旁边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佝偻的小老头,正捧着几本色情杂志呼呼大睡。 他心下一惊,明白自己被绑架了。 这是一间小屋子,置放着一张床,一张脏兮兮的小木桌,三四张矮板凳,地上堆满了酒瓶子和一些其他的垃圾。 被人拐到了这么一个地方,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但是张忆初知道自己不能乱,趁这个老头没醒来,解开绑住自己的麻绳,他还有机会逃走。 张忆初摇了摇手腕,发现不是绑的很紧。 但是动作不能太大,他怕惊醒了老头。 这个老头肯定是黑皮鞋安排来看守自己的。 只是他跟黑皮鞋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对付自己?张忆初是一万个想不明白。 “嗯……” 门外冷不防一声低低的轻哼。 这声音吓得张忆初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两眼一闭,假装还在昏迷之中的样子。 可是接下来外面又陷入了沈寂之中,他凝神细听,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门外又有动静了。 是一个男声,嗓音极低,“不要,嫂子……” 张忆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仔细听着。 “你不是想上我吗?今天我送上门来了,你怎么不要了?” 这是一个女声,同样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张忆初隐隐觉得这声音有种熟悉感,却又想不起是谁的。 “别这样,嫂子,我错了……” 男人小声道。 沈默了一会儿。 “你怕?” 女声话语里带着鄙夷。 “嫂子,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咱俩都得玩完!” 男声低声说道。 张忆初暗暗想,这大哥肯定就是那个黑皮鞋了,可惜他没看到黑皮鞋的脸。 不管如何,这次如果能逃出生天,非得弄死他不可!不过能看到黑皮鞋她女人给他戴绿帽子,他很乐意。 张忆初不是省油的灯,虽然说此时的他无权无势,但他有那个自信扳倒黑皮鞋。 当然,在别人眼里来看,就是年少轻狂,初生之犊不怕虎了。 “你怕怎么鸡巴还翘的这么高……” 女人仿佛故意逗他似的,媚声道。 “我……我……” 男人唯唯诺诺说不出话来。 张忆初暗想,这男人真他妈怂包一个,要是换了自己,早就把这个骚货摁在地上狂肏了。 送上门的屄都不肏,天理难容!“你瞧,都这么硬了,憋的难受吧?不想要嫂子给你舔舔呀……” 女人极尽诱惑道。 “不要啊……嫂子……” 男人拒绝的很无力。 其实换了任何男人都差不多吧?张忆初听到了皮带扣撞击的声音。 他知道,男人在脱裤子了。 只是不知道是他自己脱的还是女人帮他脱的。 门外就要上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秀,而且女主角又骚又浪,张忆初说没反应那是假的。 只是这隔着一堵墙,什么也看不到。 他想静下心,现在可不是想女人的时候,但那女人的话却挠得他心痒难耐,一闭眼,仿佛那些撩人的癡语就是对他说的一样。 张忆初心底升起一股异样的酸意,他真想现在就出去,代替那个怂包男,将那个小骚货摁在胯下干死,让她知道什么才叫真男人。 “嫂子……你……” 怂包男喘息着,如一头极力克制自己欲望的饿狼。 张忆初明白,怂包男已经到极限了,也许下一秒,就是用枪指着脑袋,他也会义无反顾的朝着女人扑过去。 “看,你这儿都湿了……” 女人低声道。 “嫂子给我揉揉吧,我好难受……” 怂包男终於崩溃了。 “嘘!小声点……” 女人说道。 “那,咱们去别的地方?” 怂包男迟疑道。 “就在这儿吧,要不要让刘老头也来爽爽……” 女人不知羞耻的说道。 骚屄……怂包男和张忆初心里同时骂道。 张忆初真想看看这个不要脸婊子长什么样,脑子里两男肏一女的幻想让他鸡巴暴涨。 幻想的女人自然是他敬爱的周老师,那只狐貍精,不知道和门外的女人比起来,谁更骚。 “如果找个男人和他一起干周老师……” 张忆初想到这儿就心悸不已。 门外寂静了一会儿,忽然听见了男人克制压低的呻吟,还有那吧唧吧唧吞吐鸡巴的声音。 “到底开始了……” 张忆初心里有些失落,他不知道怂包男长什么样,但他觉得肯定配不上那个妖娆狐媚的女人。 “噢……嫂子,你好会舔……你的舌头真灵活……” 怂包男的确是爽翻了,几乎没有刻意压制自己的音调。 张忆初听得越发耳熟了,仔细的思索这个男人的声音。 他肯定在哪儿听过!他模模糊糊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更是似曾相识。 “是吗?” 女人低低的问道:“那这样呢?” “嘶……噢……噢……太爽了!噢……嫂子……” 怂包男颤声道。 “怎么样?舒服吧?” 女人问道。 “真爽!太厉害了,你比那些婊子还会玩!” 怂包男说道。 张忆初心里泛起一阵涟漪,婊子,他还没见过呢,只知道这种女人给钱就干,是最下贱的职业。 “想不想看我那儿?” 女人继续引诱道。 “想,做梦都想,那天找你你怎么不答应我,不然那小子就没事了。” 怂包男说道。 张忆初听到这儿,心里砰的一声巨响,那小子说的是谁?是我吗?不然还有谁?难道还有谁被绑到这儿来了?他不敢认为怂包男说的那小子就是自己,因为他心里想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他承受不了这个后果。 “别提他。” 女人似乎有点生气,声音也大了点。 “好,好,我不提,董君,你年纪不大,口活怎么这么好?” 怂包男问道。 “讨厌……不要问了好不好?” 董君嗔道。 张忆初听到这句话,却如同晴天一个霹雳,心口猛的一抽,差点呕血。 难怪他觉得这个女人和怂包男的声音很熟悉,难怪他心里从一开始就不安,因为这个骚浪而下贱的女人,就是他爱到骨髓里的董君!那只骄傲的小孔雀,那个冷淡雪公主,那个只为他而笑的绝色佳人。 如今伏在一个丑男人胯下,舔舐那根肮脏而恶心的鸡巴。 没错,这个怂包男就是58班曾约董君去学校后山的老男人二毛。 张忆初后来见过他,如果光看外貌,怂包男起码有三四十岁。 而且满脸的痘坑,一张脸像老树皮一样粗糙。 这样一个恶心的畜生,却将他心爱的女神骑在胯下,用他丑陋的鸡巴在张忆初至今未曾品尝的红唇里抽插。 张忆初只觉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世界都要崩塌了。 董君舔鸡巴发出微微的轻哼,像子弹一样,一颗一颗毫不留情的射进张忆初心口,血花飞溅,让他痛不欲生。 他没有想为何二毛叫董君嫂子,也没想为何董君会变成淫娃荡妇,甚至连自己仍然身处险地都忘了。 悲哀莫大於心死!自己的性命在对手的手中,挚爱的女人在对手胯下承欢。 还有比这更绝望的吗?张忆初想,如果有颗炸弹就好了,他就跟这对奸夫淫妇同归於尽!“舒服吗?我的嘴巴?” “噢……嫂子……好爽……我想射了……” “给我……嗯……噢……我想吃……” “噢!噢……婊子!插死你……插死你个臭婊子!” 门外的两人不绝的淫声传进张忆初耳中。 “董君,我要肏你!我要肏你的小骚屄!” 二毛叫道。 “肏吧,人家的骚屄好想要大鸡巴干……” 董君道。 张忆初听到了脱衣服的声音,他甚至能感觉到董君对鸡巴的急切渴望。 “好美,你的屄实在太美了,比那些狗日的妓女不知道强多少!” 二毛低俗不堪的赞叹道。 “那你还不快插进来,没看到人家都湿透了呀?” 董君不知羞耻的说道。 “那我要插了!” 二毛激动道。 “嗯,我要大鸡巴,我要大巴肏我!” 董君就说了这一句话。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两人哼哼唧唧的声音。 张忆初心里一颤,一种酸涩的痛楚从脚跟直往脑门上鉆。 一个念头闪过,到底要被肏了吗?“噢……你看,龟头进去了……骚屄好紧……” 二毛说道。 张忆初脑子里浮现一个镜头,董君一丝不挂的岔开大腿,一个硕大的龟头挤开她粉嫩嫩湿哒哒的双唇,缓缓推进入潮湿的肉穴内。 心痛!张忆初心痛到想要呕血,但是下体却可耻的擡起了头。 “嗯……等一下……” 董君。 “让我进去吧!求求你。” 二毛哀求道。 董君没有回答,外面忽然陷入了沈寂之中。 怎么了?他不知道。 但他心急如焚,他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忽然,两人疼痛的呻吟传来。 张忆初心一紧。 接着门板开始吱呀吱呀的叫了起来。 “噢……噢……夹死我了!” 怂包男发出一连串的低吟。 “嘶……轻点……疼……” 这是董君的疼哼。 肏了,真的肏了!张忆初脑子被重重一击,差点吐血昏死过去。 她真给别的男人肏了!“干死你!干死你!……哈哈哈……老子终於得到你了,董君!” 二毛颤抖着叫道。 随着他的声音,可以听见门剧烈的摇动声,还有董君的痛哼,“噢……疼!轻点儿……好涨!” “老子就是要用力的肏!老子今天要肏烂你!” 二毛恶狠狠道。 仿佛为了应证他的话,门板晃动得更剧烈了,嘎吱嘎吱的狂叫。 他把董君摁在门板上肏!张忆初幻想着,一具健壮的男人将一个雪白的肉体挤压在门口,臀部飞快的摇摆着。 “噢……噢……屁眼好热……好坏,都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 董君娇喘道。 原来她被干了屁眼!张忆初两眼一黑,他觉得自己快被气死了。 “婊子,没想到你喜欢玩后面,嘿嘿,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二毛淫笑道。 “嗯……哼……我就是婊子,我要你狠狠的……干我的屁眼……” 董君淫声浪语,刺激的二毛脑子发热。 “肏死你……肏死你,妓女都比你干净,就你这破鞋还想勾搭小处男?肏烂你的屁眼,看你还怎么勾男人?” 二毛变态的侮辱着董君。 张忆初听到了两个人交媾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宛如用刀子割他的肉一样。 “啊……啊……我是破鞋,是婊子……快肏死我吧!” 董君失声尖叫道。 张忆初听到了心碎的声音,眼泪滴滴落下,他觉得肯定是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不然老天怎么会这么惩罚自己?董君在男人的胯下呻吟着,迎合着,摇摆着她那雪白的娇臀。 而自己,深爱的她的男人,与她仅一墙之隔。 多么讽刺的一幕!张忆初哭的很伤心,眼泪如泉涌,就算是他被打的最厉害的时候,也没像现在这样。 他努力的抑制着自己的哭声,他不想惊动外面那对狗男女。 他不想董君看到他无能的模样。 他不想。 也许,董君认识他,只是纯粹想娱乐一下吧。 他是一个小丑,自作多情的小丑。 仅此而已。 顿悟的一刻,他恍恍惚惚,如梦初醒。 谁也不知道未来的路会是怎么样的,张忆初也不知道,但他会冷酷的走下去。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渴望实力。 因为他有恨……风和日丽的天气,校园里一片宁静。 咦?一个男生捡起了一个心形折纸,“谁折的啊?真漂亮!” “这好像是一封情书。” 他身边一个女生说道。 “嘿嘿,那我一定要看看了。” 男生说着就拆开了信纸。 “这样不太好吧?偷看人家的情书。” 女生说道。 “有什么不好的?” 男生一边看信一边念道:“张忆初……张忆初是谁?” “好像是三年级的,听说人长的帅,成绩又好。” 女生小声道。 “你跟他很熟?” 男生问道。 “才没有!” 女生白了他一眼。 “只是听说啦!” 男生点点头,看到女生好像跟这个什么张忆初相识的样子,他突然又不想看下去了。 女生却执意要看下去,因为她觉得这个写情书的女生,字很漂亮。 她的人肯定也很漂亮吧。 “好吧。” 男生答应了。 两个人头挨着头,读着这封没有寄达给收件人的信。 那一刻我升起风马不为乞福只为守候你的到来那一天闭目在经殿香雾中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日垒起玛尼堆不为修德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那一夜我听了一宿梵唱不为参悟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渡只为触摸你的指尖那一年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温暖那一世转山转水转佛塔啊不为修来生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后面还有一段董君的话,大意是董君自己的过去以及对张忆初的歉疚。 署名董君。 “哇,这董君诗写的真好啊!” 男生赞叹道。 女生冷哼道,“孤陋寡闻,这是仓央嘉措的诗!” 想了想兴奋说道:“张忆初既然没有收到信,咱们就帮董君把寄给他怎么样?” “切,干嘛多管闲事啊?” 男生不情不愿的说道。 “这叫成人之美,懂吗?” 女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好吧。” 男生说道,“嘿嘿,我等会要把这首情诗抄下来。” “抄下来干嘛?” 女生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警惕。 “不干嘛,对了,你约我出来到底要做什么啊?” 男生忽然问道。 “我,我……你先解释为什么抄这情诗?” 女生脸红了,期期艾艾道。 本来她是想跟男生表白的。 “当然送给我喜欢的人喽。” 男生似笑非笑的说道。 “你……” 女生一瞬间眼眶就湿了,心酸道,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因为我喜欢你啊。” 男生说道。 “啥?” 女生怀疑自己的耳朵。 “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男生大声说道。
第十篇:【梅兰菊竹之“竹”】作者:晓秋
*********************************** 这篇写完其实很久了。 至於为什么不发?因为很可怕,所以我不解释。 总之,这算是篇黑暗文。剩下的,后记都有说,我就不愿意多讲。 看文愉快 ***********************************
叙述这件事情开始前,容我先自我介绍。 我叫施舍一,某个知名中学的教师,任职三年级中段班的主任,现年三十四岁,单身未婚,住在学校配属的教职员宿舍。 专长是国文,除教书的本职外,兴趣就是阅读跟创作。另外,也常年喜爱游泳,锻炼出不错的体态。 ****************** 忘记哪天开始,我发觉自己在意一个女人。 茶不思,饭不想,总有个模糊人影,如影随形地在我脑海,时不时冒出,拨动心弦,甚至严重影响我的生活作息。 她,叫做── 傲立在寒冬。 是的,一个来自网路世界的虚假暱称,完全捉摸不定飘邈影子……说是女人也可能,讲不是女人也有机会,反正我没有真正见过她。仅有文字,能让我揣摩她思维止举。 在我常浏览的小说论坛,撰贴着迷人的故事,突兀地在无脑跟幼稚的意淫堆砌之间,优雅却刻薄地讽刺着一个又一个应该是自以为是雄性作者们,漂亮的改写他们的宏观傑作,编织成瀰漫情色的官能文学。 把里面一个个自命不凡的主角给打入地狱,游历旅途所收的美女佳丽成为他人的便器肉玩具,虐身虐心地震撼读者的感官,无声又猛劲的袭击。 不得不说,这就是她强烈吸引我的地方。 被她字里行间传递的情感,不由自主地揪住自己的老二,下意识地膨胀充血,又感觉到拘束的疼痛,刻骨铭心。 痛快,痛苦又快乐。 然后,围剿的盲从群众一边谩骂着她不知检点与下贱淫秽,但又偷偷摸摸地崇拜追逐她的煽情作品,高人气的点阅率与回应数是活生生的铁证,狠狠地抽着那群高傲自卑的脸颊,又火又烫。 仿若一群张牙舞爪的雄性动物,阴茎贱格的勃起。可是丑陋的阳具,却配戴着桎梏的贞操带,假惺惺的噁心…… 而我,并没有随之起舞,加入辱骂行列,反而是用另外的方式较劲,在她贴出文章的一星期内,一篇又一篇地,让故事主角大开杀戒、绝地反攻,用鲜血与暴虐,来洗刷他的羞辱,重振雄风。虽同是情色文学,但仍是别样的刺激。 一边是她柔媚又尖锐地嘲弄,一边是我刚强又残忍地抨击,竖立在这个小说论坛,不知不觉形成异类的火爆人气。 因此,我们开始接触,也仅在彼此的文章简短留言,神交来往。 才明白,原来人会自然接近跟自己相似的人,不是一句虚假的谎话。 赫然发现这女人(我直觉认为她是女的)在我故事的留言,远比她的撰写的小说更让我感到有兴趣。让我总是反覆地看着一连串回应中她对我的只字片语,除了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外,又有种强烈佔有的飢渴。 想要我的生命里,渴望她佔有一席之地…… 当然,她是归属於弱势卑微的那方! ****************** 感谢贾伯斯研发出的智慧手机,令我可以随时随地把我的思绪传递出去。只要她留言,我马上就能接收并回应。一来一往,不自觉地好阵子有余。 这天,我突发神经,脑筋不对地透过论坛的短讯功能,送出一封三行的简短讯息。在内容中讚美她的文笔外,更大胆的告诉她,想要认识她,与之更进一步的交流。 直接坦荡,毫无掩饰。 虽早料到不会有任何结果,但发出去的讯息如泼出去的水般,无法收回或删除。结果,换来的是她无言地藐视,石沉大海的冷漠,渐渐转化成一根刺插在我心中,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妈的! 随后,这女人就莫名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长达两星期,一篇文章也没有,彷彿人间蒸发,静默无息。 幸好,我也刚好遇上学校的期中考,正把心力都用在辅导学生的课业上,也没有多余时间去在意、品嚐这份烦躁情绪。 就在考试结束后的第三天,亦是她消失的第十八天,论坛的文章已翻页好几轮时候,一篇洋洋洒洒两万字的故事,降临原创区的首页。 揉合暗黑的要素,模仿我惯用的行文笔触,一篇疯狂又虐心的绿帽故事,以我的ID为主角,写着我的女友跟家人被好友蹂躏,结局是我卑微的舔着好友的阴茎,感谢他的作为。 有种从萤幕内小说世界,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狠狠地扇我巴掌的感觉! 赤裸裸的无声挑衅,有如女王般高傲俯视。眼神中的嗤之以鼻,像是一颗爆裂的炸弹,轰列我的心灵。 ……干! 当晚,论坛整个掀锅,一群好似红眼公牛的雄性动物,以恶毒的话语灌爆文章底下的回应栏。看起来像是替我出气,其实皆是满足自己的私意,有个藉口发挥而已。 “婊子。” “贱货。” “淫女。” 各式各样贬低女性的字眼,自以为是的咒骂,让这篇文章一整晚都在原创区的榜首。然后,就在我也打算开始同流合污,加入怒骂行列的时候……论坛内的短讯箱里,默默地躺着一封来自“傲立在寒冬”的讯息: ‘我知道你是谁。 施老师。‘ ……操,这怎么可能呢…… 我僵若木鸡地在电脑前面,目瞪口呆地看这封短讯。难以言喻的未知沿着脊髓爬上我的身躯,又冷又麻地窜入我的脑海里。 ……巧合吧? 假设没有后面“施老师”三个字,我本以为是她对我的一种试探。可是,那三个充斥我隐私的关键字,好似被利剑刺心的贯穿。 来不及多想,摆在一旁充电的手机,同时冒出划破寂静的声音与亮屏。开头显示“私人号码”的发信人,一封八个字的讯息: ‘我知道你正在看讯息。’ 霎时间,手机就像是中毒般,不要命地叫着一连串的尖响! ‘热爱暴虐。’ ‘拘束堵嘴。’ ‘灌肠放尿。’ ‘野外裸行。’ 全数简讯浏览完毕,才发现到自己的个人性癖好,皆曝光在对方的手里。不仅如此,接下来的讯息更是诡异: ‘三十四岁。’ ‘单身未婚。’ ‘专长国文。’ ‘三年级班主任。’ ‘兴趣是阅读跟创作。’ ‘最爱运动是游泳。’ ……这女人,到底是谁!怎么会如此将我洞悉完全呢? 就当这突发的遽变让我无所适从时,我的手机停止声响,陷入长达数分钟的沉默,彷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货真价实的其他短讯,却告诉我这是现实。 叮! 换成电脑的喇叭勾起我的注意。 隐藏在萤幕右下角的栏位,弹跳出的通讯软体视窗,是个陌生帐号,写着两行寥寥数字的讯息: ‘我在宿舍楼下的长廊等你。 不见,不散。‘ ****************** 去见她吗?答案可想而知。 没有理由,也无藉口,虽是满满对於未知的恐慌,但更多是难以描述的── 期待与渴望。 我并不晓得其他人是否跟我一样? 然而,我就是想要见她! 迅速地套上一件外衣,我穿着蓝白托鞋来到楼下。昏暗的白色灯光映衬毫无人影的笔直长廊,我当下有些恼怒异常。 ……是,是恶作剧吗? “干!妈的。”我随口骂了句髒话,悻悻然地自言自语说:“最好就不要给我出现,不然我包准干死你这个小骚货……” 出奇的,我把内心的粗话,从嘴吼出。 大概是这番情形过於诡谲,加上被那篇以我为主角的绿帽文给刺激,令我的脾气跟着滚烫沸腾起,暴怒非常,撕下平时教书的温文儒雅,被情绪给沖昏头。下意识掏出口袋手机,亮起萤幕,显示冷清的页面,没有新的讯息。 ……应该是被耍了吧…… “操你妈的贱逼!”我又咒骂一句。 甫说完,手机的通讯软体刹那间跳出一个对话视窗: ‘想操我的贱屄,干死我这个骚货?’ 这时,我竟然觉得宁静会如此喧闹,白底黑字的讯息,震出轰然巨响,一个个重击我的大脑。随即,是个女孩的声音从我的后背冒出,甜甜的,软软的,光从声音就能想像出她的模样: “这就是老师您的愿望吗?” 我没有转身,但心脏骤跳不停,支支吾吾地问:“你……是谁?” “傲立在寒冬。” 是她! 一个我朝思暮想,神交许久却从未见过面的人。是的,如同我的直觉,她真的是个女人。而且,声音听起来,带动出一波波涟漪的熟悉。明显的,她的确认识我。而我,应该也认识她。 “只要转身…”她平静地说,“…就如您所愿。” 赤裸裸的诱惑?! “当然,老师您可以选择维持原样,只要不转身就好…”语风一转,“…一切都给您决定。” 所以,我转身,亦然决然。 瞬间,有种脑袋当机的吓傻…… 淡色的休闲服饰,撑起的饱满双峰,轻松惬意的模样,是个突兀亮眼的可爱女孩,与文字带出的形象感截然不同,反倒是洁净,无暇,使人想要呵护,又足以激起男人欲望冲动的── 童颜巨乳。 “陆…冬竹。”我一口喊出她的本名。 没料想,“傲立在寒冬”居然会是我班上的学生,与我相处近三年的时光,是个我眼中乖巧又优秀的美丽女孩。 “暴虐书生。”换她叫着我网路上的暱称,把我仅存的一丝侥倖给抹灭掉,“我新写的小说,好看吧?” “……”我无言以对。 依旧硬梆梆的裤裆,是最好的铁証。 “意外吗?”她咯咯的讪笑,双乳跟着抖动,“施老师。” 随后,她向前步行,与我擦身而过。主动地往楼梯的位置走去,作势要上去二楼。我不明究理,出声询问: “冬竹,你要干麻?” 回眸一笑,她调皮地眨着眼瞳,用她清纯的面容,恭敬地回答说: “老师,您不是操我的贱屄,干死我这个骚货吗?不上去您房间,难不成想要直接在这打野炮吗?” 重口的淫秽答案,从她清纯的小嘴里说出,漾着极大的反差。一瞬间,我完全无法适应,然而身体却本能地跟着她上楼,边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边进入我的宿舍房间。 干他妈的贱屄! ****************** 大半夜的闯入单身老师的宿舍,像个婊子般的满口浪荡。加上今晚她小说中对我的羞辱,整个理智都无法保持。 进门,上锁,她直接开始脱衣脱裤,浑身光溜溜,并反客为主地走入我的房间,跪在地上,双手探出一副要我捆绑的模样,媚惑地说: “施老师,快虐死我这个淫荡的贱奴婊子吧!”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把衣橱里专门放道具的抽屉给拉出,符合着我“暴虐书生”的名号,包含着手铐、绳索、眼罩、口球、皮鞭、按摩棒等各种器具,洒落在地上。 拉扯、拘束,还顺道扇了她几巴掌后……就变成动弹不得,双手反捆,嘴塞口球,彷若母狗般大开M字腿,两眼失神好似发情的变态模样。 这时,她清纯的脸孔,冒出两酡果红。丰满的一对乳胸,尖端的奶头逐渐充血,淫穴是无暇的乾净山丘,像是婴儿的光滑。 惊讶发现,粉红的裂缝正随着呼吸吞吐,丝丝闪亮的黏液,反刍地渗出。 ……是因为被粗暴对待吗? “嘿嘿。”我注视着她嘲讽轻笑。 大概是我的笑声,亦或是冬竹羞怯我注视的眼光,咬着口球,浑身动弹不得的她,呜呜地闷哼呻吟。 语调可怜,让人怜惜。粉嫩的阴户,跟着涌出许多汁水……淡黄色的,骚味十足。 ……操!居然被看到漏尿了! 这下,更加深我凌虐冬竹的冲动。而身为他班主任的矜持,早被我远远抛在脑后。如此极品的M奴婊子,不玩烂她真的对不起自己。 我,想干爆这女孩! 拿起我收藏中最巨大的电动按摩棒,启动电源,发出轰轰的振动响音,直接按压在她粉色肉缝的顶点上,刺激她的阴蒂。 “唔唔唔唔唔──” “很爽吧!” 娇软的悲情呻吟,转化成浓郁的淫虐,突显在她的阴蒂,灌入庞大血液。不到一分钟的时间,被刺激到委屈勃起,连带着粉色的阴唇,也跟着通红湿润。 不用说她本能分泌的淫汁混合尿水,已经流过大腿,在地上累积成冒着腥臊气味的水渍。 前戏结束,主菜上桌。 我翻过她的身体,压着她的头紧贴在那滩骚水,掏出自己的肉棒,直接从后面插入。稚嫩的身体,反应着她狭隘的内壁,强硬冲破处女膜的阻碍,感受未经人事的紧涩。 靠!还是是个处女。 “哼呜……”冬竹低声的叫喊,彷若垂死的生物。 而我就是发情的野兽,撞击她的腰骨,一下又一下,像是我在小说中对主角的描述── 胀红脸颊,怒而瞠目,用鲜血跟暴虐,对待着眼前的女人。 没有理智道德,只有原始本能,享受着阳具再腔道的进出,又湿又热。我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因为想被我干,冬竹才写出这样的作品。 疑惑瞬闪而过,精虫上脑的本性,碰撞着柔软娇嫩的肉体。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房间环斥着我们交合的声响,剧烈异常。 毫无欢愉的呻吟,完全粗鲁的发泄,干着面前的贱奴婊子,一次又一次,直到喷出睾丸内的精液,灌入她的子宫里。 事后,我不免俗地拿出手机,拍下她淫荡下贱的婊子模样。如同她知道关於我隐私的内幕,我也做出同样的事情,互相把持的能够威胁对方的证据。 只不过,我更过份点。 拍下她红肿不堪的青涩阴户,淌流出我浓稠的白浊。浑身被淫虐的悽惨姿态,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艺术品…… ****************** 嗯,我跟学生发生禁忌的不伦恶行。 彷若日本AV中,屡见不鲜的剧情之一,照片胁迫的淫虐。自以为是的手持着对方的放荡不堪的照片,就能一而在、再而三的,无止尽的性爱交合,直到让对方沉沦,变成没有人格自尊的性奴。 “冬竹,你觉得这种事情能够在现实上发生吗?”我摸着下巴上新生鬍渣,纳闷地问着。 “呼…唔……” 她的眼神有点不屑,呼吸起伏骤大地喘息着。没有开口回覆我的问题,则是有着一大片垂落到乳房上的唾液,晶莹地闪耀,增添乳波的光晕。 此时,冬竹正卑贱地被我固定在学生辅导室的长桌下,每根桌椅,禁锢着她四肢的其中之一,缠绕上深褐色的麻绳,映衬着她肌肤血液代谢不良的紫红。 除此之外,她纯真的小嘴刚被我口爆结束,黑色的皮制口塞,闷拘着我浓稠的精液,紧栓在她粉红的口腔中,流淌牙龈的每一吋缝隙。还有,她唯一仅存的处女圣地,亦被我灌入两个甘油球,封印同样墨色的肛塞,处在小腹微突,蠕动异常,身体与心理的微妙煎熬。 与我前述所言的问题相互回应。是的……真的发生了。 就在二十分钟前,下课钟响起。我喊话要冬竹来到我讲桌旁,低声地说“等等跟我到教师辅导室”,然后拿出手机,把那晚的照片秀出来。 结果,她满脸燥红,抿着嘴唇,不吭一声地随我来到这间教室。 锁门,拿出我提早准备好的道具,将她捆成母畜般的模样后,细心地替她灌肠。嘿嘿,第一剂的时候,她还露出满脸不在乎的冷酷神情,硬生生地憋住她美丽的粉嫩屁眼,不让任何一滴水珠吐出。 这下,反而让我更有虐欲的心境,又加了一剂下去。冬竹才吞吞吐吐地取笑说:“老师,您…真变态啊……” 宛如那天在长廊的神情,高雅又下贱。 她的话语,我知道想表达什么含意,就掏出我精心挑选黑色肛塞,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组成的,体贴地一次把圆珠迅速地挤入她的直肠。 “唔!” 泫然的眼泪顿时溢出眼框,嘶哑的低哼传递难受的苦闷。倔强的可爱脸孔冒着汗珠,不甘臣服的态度保持傲然。 随即,我又替她安装黑色的皮革口塞,撑开他上下两排牙齿,强迫形成椭圆形的祕境,从嘴唇直通咽喉,象徵她小嘴的处女。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腔道生津,口水满溢,抖动乳房,摇晃生影。另类的开苞典礼,就在学生抒发情感的辅导室,用别类的面貌,淫秽的上映。 纠结、哽咽、不甘,受辱,夹杂着上下两穴的淫虐煎熬,令我加倍摇晃勃起的下体,把充斥男人臭味的阴茎,抽插着她纯真,涂抹现实的残酷。 “只要我射出来后,你愿意求饶…”我爽到不能自我,“…我就大发慈悲,放你去排便……” 可想而知,享受欢愉的男人,没有什么诚信可言。 射出浓精后,我把口塞附送的塞子给堵住她的嘴,变成想求饶也无法发言的窘境。继续沉溺在被灌肠苦难中,持续不停…… ****************** 忘了说,我个人资料的外泄纯粹是自己的大意……来自论坛认证时填入的电子信箱。结果冬竹这妮子,把我的信箱号码拿去Google一下,很自然就摸藤顺瓜地找出我真实身分。 幸好,应该只有她干这种事情,才没让我恶狼教师的本质,被揭露出来。 今天,是我调教冬竹满一百天的日子。 这些天下来,从原本的胁迫蹂躏,到后来享受欢愉,磨合彼此,让我们两人的心态,从文字的交流变成现实的接触,施虐与被虐的情感,完全地抒发。 尽管,她对我的口气仍是自以为是的嘴硬,可是乖巧的程度,远远超乎我的预期。 因此,我就想要进行最后的仪式── 认主。 外头是濛濛细雨,期末考完的学校有点冷清。除了少部份教职员外,大多数的学生都开始放暑假去。如此的大好良机,令我精心准备这仪式的前置,能够完全地施行。 是的,裸行散步!从教职员的办公室走到体育馆的厕所去。 为了避免监视器的拍摄,我选择黄色的透明雨衣,刻意在濛濛细雨的悠闲下午,我撑着伞,陪她漫步到体育馆去。 “老师…您…您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 她低着头,脚步蹒跚,害臊纠结的表情,又一次勾引着我内心深处的暴虐淫欲。 童言巨乳的娇嫩胴体,包裹在黄色透明雨衣下,漾着别緻的朦胧色晕。镌刻亮眼的象牙白锁骨,两团如大豆般丰腴的乳房,粉红色的奶尖,在我的要求下无法遮掩,能透过光线的折射,饱览无疑。 再者,平坦的小腹,稀疏的阴毛,连接到着迷的下体,窜出两根黑色的棒状物,一前一后,规律震动,影响着冬竹的移动跟耻辱,越来越慢,越来越羞。 “嗯,我是啊。”雨伞遮住我的脸孔,心平气和地说:“等等,我还会更变态的。冬竹,继续走吧。” 她的羞怯更为明显,清纯的脸蛋红到发火。 原本没几分钟的路程,我们花费块十分钟,才终於抵达目的地。 随即,我就拉她进男生厕所里,胁迫她扶着小便斗,闻着腥臭的尿骚味,让我肛交。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画面。 清纯的冬竹,淫贱的屁眼吞着我的肉棒,用她的淫水爬上棒身,咕啾咕啾地发出泡沫声,干着她不会开花的圣地。 脸蛋扭曲,被我蹂躏的悽惨模样……讲不出嘴硬的反驳,乖乖服从。 猛干着,哭叫着,绷紧着,卑微着,我抓着她的腰部,一下一下地打桩,重击腰骨,直到她瘫软无力,我射出满满的精液。 最后,我要她跪在我面前,帮我把干完肛门的阳具给舔舐乾净,先舔后吞,还在她的小嘴内抽插数十下,好好品嚐她直肠跟我汁液的混合味道。 再来,就是今天最重要的仪式。 用我累积一下午的尿液,作为沖刷冬竹尊严的洗涤,哗啦哗啦由头淋下,在黄色透明雨衣的包覆下,无从闪躲。 “冬竹,当我专属的性奴,可好?” 我勾起她满脸尿液的下巴,柔声地问着。 “老师,我…”她嘴角残留着淡黄色的尿水,“…不要……” ****************** “这就是你动手的理由吗?” 我站在法庭上,藐视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苦痛发问。 “就因为恼羞成怒……” 她,跟冬竹有着几分神似,据说是她的大姊。旁边的二姊跟三哥,也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 “那我妹妹的屍体呢?”欲哭无泪,心碎地又问出这句。 我勾起恶意的笑容,反问地说: “你们真想知道……?” 庭内所有的眼光都注视在我身上,又让我回到教书时学生看我的感觉。 “在…化粪池。”我讲出憋在内心好久的秘密,“不过,你们肯定找不到屍体的。” 众人哗然。 我哈哈大笑:“因为,我吃了她,吃得一乾二净,连根骨头都没有剩下。然后,变成一堆屎粪,被我拉在马桶,全数沖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完》
后记: 别问我文章内没有描述的其他相关设定。因为……我根本没想太多。 一个简单的概念,就是当S无法征服M时,究竟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这个念头,盘旋在我脑中,就很自然地写出这样的故事。 正好,象大今年有给出相关的主题,我也觉得适合套用其中的两个角色。 如此简单,故事就出现。 有别於我过去其他类型的小说,是许久未写的黑暗风格,浓郁的负面情绪,把我内心的变态淤泥,慢慢地掀起。 纯粹,深韵。 所以,才有这样的结局。
第十一篇:【四合院─水涵湮】作者:拾贝钓叟
第一章、四合院
故事的起点,谁会住在四合院?缘起於,同一屋簷下的不是一家人,而是男的嗜好相同,女的图个方便争奇斗艳。 十八岁时离开故乡,经过十多年再回来,住进四合院的夏慕里,推开窗户,一夜春雨过后,刚洗好澡的芒果,垂下头来到窗边问他: 你,怎回来了! 夏慕里感觉被拆穿心思般,低下了头。 他很怕被别人知道,大家都往城市发展,而他再回到〈玉井〉这一处远离尘嚣的山城,竟是为了当年的高中同学─水涵湮。 载着家当的货车,愈是接近村子,心中女神那超小的嘴,和两片粉红的嘴唇就愈是鲜明。自从青涩的高中年代,在芒果树下吻过她之后,那软软热热的焰火,就魂莹梦系的伴随着他。 永远记得,还是高中生的水涵湮,她逐渐压低的脸,悄悄的把眼睛闭上,初吻只有几秒钟,却在十七岁的夏慕里心中烙下一股渴望,想要与水涵湮彼此紧紧的拥抱一生。 而今,再回来故乡,夏慕里三十四岁了,是台南科学园区一家科技公司工程师,不缺性伴侣却一直未婚,他把情人和性伴侣分的很清楚,界定的标准就是初吻的感觉。 每一回想到和水涵湮初吻之后,吻的秒数随着一次一次的增加,浓烈度也随之逐渐加深,心脏就拼命的狂跳。 未婚,是一直找不到当年亲吻的感觉。 可惜,当年清纯、温驯…的水涵湮已经是人妻。 他老公叫张志伟,是夏慕里的国中同学,两人同龄从小就是死党,开了一家保全公司。他最爱夏天的午后打雷,“轰隆…”一声,很多客户的监视主机被雷击,就是张志伟的最大乐趣。 维修主机时,张志伟总是很细心的看档案纪录,讲好听的是测拭硬碟;其实是打雷都在夏天,美丽动物穿得少,发情的画面常常有。他会收集客户的性爱隐私,却拿去和林宗刚以物易物。 林宗刚三十五岁,是二岸三地的知名作家,因为老婆是玉井人,所以到这个被丘陵环绕的山城定居。这个作家满脑子都是怪想法,写的小说不是曝露淫妻、群欢联谊,就是带老婆去喂色狗或SM系列。有句名言说,小说是思想的载体,他生活上自是乐善好施,连老婆都可以拿出来分享。 有一天水涵湮在老公的电脑里,发现林宗刚他老婆的裸照,她惊呼大叫:“张志伟!你这变态,怎会有我同学的裸照?”林宗刚他老婆叫做江思荥,比水涵湮大一岁,大学重考后,二人变成大学同学。 水涵湮和江思荥当年在大学都是校花,更是一样美丽,身高都有170公分,体型也差不多,唯一差别是水涵湮蓄长发,人就如其名,连心思都是水做的,所以文静清纯,一直是宅男的最爱。 而江思荥剪短发,也如其名,她全身上下全是淫水,像一只花蝴蝶,身边全是花花公子。 二个同学大学毕业后,各自结婚即使同村,却是少有往来。 “呵呵…她结婚后,身材怎还没变呀!这是她老公吗?看来像美女配野兽。” 水涵湮怎会看到同学的裸照呢?全都是张志伟一手设的局。 他是林宗刚的读者,受其小说耳濡目染,想换妻联谊的癖好愈来愈严重,成天只想要水涵湮能配合着玩,想把老婆调教成一头母淫兽。 “今年同学会,美女要带野兽参加;还有我那固执的死党夏…慕…里也想通,要参加同学会了!”张志伟说到死党时,还特别注意老婆的表情。 水涵湮听到加重语气的夏慕里,她的身体似有微颤,但她没有答腔,少有笑容的脸颊却突然泛起红晕,原说不参加的同学会,她去了。 夏慕里和张志伟是死党,从小和水涵湮一起长大,二个人从国中起就相互竞争的追求水涵湮。夏慕里外在条件比较好,但就是不懂女人的心,所以情场老是输给张志伟。 同学会在吱吱喳喳的扰嚷中度过,通讯软体却把当年的同学,不管是情敌还是死党,全都揪黏在一起。於是夏慕里留在玉井的日子愈来愈多,而他到张志伟家里串门子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他终於还是搬回老家来了。 “老夏…老夏…宗刚说涵湮有淫荡潜质,是可以调教的哟!?”夏慕里放下手上的吉它,一个字、一个字的叫“张…志…伟!你…你这笨蛋。”接着做势要拿吉它敲他的头。 “你说,涵湮看了江思荥裸照后跑去脱光衣服照镜子,那是和江思荥在计较身材;林宗刚给你看老婆的淫照,是想拐你换妻啦!” “她俩是同学,彼此联谊没什么不好呀?偏偏涵湮死老筋,我才苦勒!”张志伟滑着手机,把江思荥的裸照秀出来给夏慕里看,接着说: “你看,女孩长大十八变,早知道我就把涵湮让给你;当年我该去追江思荥才对。” 高中的时候,张志伟老是叫夏慕里去追江思荥。夏慕里不服,偏要抢着追水涵湮,没想到江思荥后来当上国小老师,才嫁给当作家的林宗刚。全玉井的人都没想到,在余清芳纪念碑拍露出裸照,被疯狂转载的女主角,竟然是在地的国小老师江思荥。 别人的老婆总是新鲜,张志伟之所以会成天想玩换妻游戏,一来是江思荥的那一组露出照太性感,二来要从吴承恩说起。 有一天,张志伟到一栋豪宅检修防盗设施,发现豪宅主人在上色情网站。他好奇的问:吴董!你这有钱,什么女人约不到,那需上色情网站?二人一聊开才知道,主人叫吴承恩四十岁,是知名企业的富二代,承父命娶小他十几岁的富家千金林丽秋为妻。 婚后反被父亲倚重的嫩妻,在事业上样样比他强,让吴承恩变成怕老婆又好色没胆的猥琐男。 吴承恩对张志伟说,他不用勾塔人妻,只要有钱就可以扮皇帝,说着说着亮出一个选秀网站说:“你看,这些有才艺的女人,只要价码谈得妥,就可以上床。” 张志伟做梦也不相信,吴承恩只好调出一堆他去嫖妓的自拍照说:“你看这些名模、老师、股票分析师…在脱下衣服后,身材多辣?乳浴、足交、冰火五重天,样样会玩。只要有钱,淫荡女、学生妹、E奶OL…什么风情的女人都有…” 瞧张志伟对他的战利品口水直流,吴承恩一脸爽的说:“老弟!你想要什么女人?今天我招待。” 果然,当天张志伟完工后,吴承恩真的招待他去嫖妓。张志伟的性廦很特别,他选的不是名模,更不是学生妹,而是一个刺青又穿环的妓女。 从此,二个高中死党,加上色味相投的林宗刚和吴承恩,四个年龄相当的男人天天LINE来LINE去,分享的全都是没穿衣服的发情动物。而生活上,彼此事业、经济都很稳定,於是经常相约外出,不是流连在胭脂岭,就是打高尔夫。而三个人妻不是同学就是好友,常私下聚会也配合老公们组团出游或露营。 ● 在一次露营中,四个男人在喝酒,三个人妻在卖弄风骚,个个贪露图凉快,实则是暗地在比身材,也在炫耀随身行头。 四个男人的眼睛,都在三个女人身上转,但都不是自己的老婆,看到色欲薰心,就聊起自己和老婆的闺房趣事。 张志伟嘴里说老婆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但大家眼里都觉得水涵湮的气质美的像诗。 不就是嘛!水涵湮一个人坐在崖边看夕阳,嘴里啍着的歌是〈转眼一瞬间〉 转眼一瞬间不知多少年多少悲欢离合假装没看见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多少喜怒哀乐突然涌心田 你问我想不想重新再来一遍我只有望着蓝天在白云间寻找你的脸 你的脸上有我的思念你的思念有我的从前我的从前就像在眼前 想要去亲吻又怕被你发现 没错!高中毕业后,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已是人妻的她,依旧悬念着给她初吻的男人。高中生像芒果青一般青涩的爱,自也在她心中烙刻下印记,童年的记忆剩下的,全是初吻时心脏砰砰跳的声音。 长大后不管有过多少个吻,在水涵湮心里,吻都只是一种模式,完全没有当年悸动的感觉。 如今,夏慕里回来了,再次让她的心脏像小鹿乱撞。夏慕里的一举一动,总是牵引着水涵湮,即使明知自己是人妻,但那份悸动水涵湮仍不忍心丢弃。 每当看到夏慕里,她都好想问他“你还记得当年接吻,心脏狂跳的感觉吗?” 吴承恩看来像正经的生意人,偏偏怕老婆,欲望全靠嫖妓渲泄。但是她老婆林丽秋外型最亮丽,今年才廿八岁,一身名牌,开名车。 听张志伟、林宗刚酸溜溜的讚美林丽秋,吴承恩也跟着说:我老婆外表虽性感,但她根本就是冷感的人,摸不着她的个性,没有关灯跟本很难脱她的裤子。 “是喔!那承恩兄,你把老婆交出来,我来帮你调教调教…”张志伟好像每个女人都想要。 林宗刚接话酸张志伟:“还是我来吧!你连自己老婆都搞不定,咱二家到底何时办联谊啦?” 好啦!好啦!这个月再搞不定,我就把老婆抓去大象的宴客厅里喂狗。“ 夏慕里听不下去说:“我醉了…”他端着酒,走向刻意搭在张志伟旁边的的帐篷,醉不归营,是明知水涵湮在帐篷里看小说,他刻意路过,停了下来问他:“一本小说,能看了十多年?” “嗯!现在看,和高中时看,心境不一样!”水涵湮把那本泛黄的小说合起来,探出头来说:“你这些年,好吗?怎不陪他们喝酒?” “三条色狗在讲酒话,能听吗?我宁愿自己一个人发呆…” “我也有在听呀,你永远都是阿呆!” 到了半夜,天空佈满星斗,营地一片寂静。 睡不着的林丽秋被大自然发出的天籁之音所吸引,独自一个在星空下散步,她微微听到暗处有人在对话。 林丽秋循声走过去,听到男人说:“GO~绕帐篷一圈,再把东西咬过来…” 接下来在月光下的事,让林丽秋看得目瞪口呆,简直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趋近仔细一看,是林宗刚和她老婆,江思荥被皮绳栓着脖子,颈圈还有一条金属錬子绕过股沟,再勾住丝袜,除外就全身赤裸。 听她嗯了一声,真的去转了一圈,学母狗样子回来之后,乖乖趴在老公面前,老公伸手抚摸拍拍她的背,接着扯了扯金属錬子时,她的臀部像母狗般夹缩,连躲在一旁的丽秋都能想像金属炼子拉扯时,私处感受到的粗糙与温度,她整颗心都要被揪出来了。 江思荥把嘴里的东西吐在老公手里,很小声的说:“这样可以吗?这种地方,好怕被人看到。” “你只管听主人的话,有什么好害羞的?身体这么被看更有魅力。”林宗刚边说边把手里的东西沿着股沟塞到她的体内。 “喔…我怕感觉来了…会失控…”江思荥边说边摇着翘臀,好像很难受,显然塞进她的身体内的,是会震动那一类的情趣用品。 果然,宗刚动了动手中摇控器后,她开始全身颤抖,淫荡的说:“啊~不要!太强,我会受不了。” “含住它…”宗刚扯扯皮绳,轻毊的吆喝。 露营没得洗澡,男人跨下的汗臭味,想必会很呛鼻吧?但那味道显然让江思荥很心动。 丽秋也是第一次看她下流的样子,心里竟然即羡慕又讚叹,想不到这个女老师,竟是这么前卫的女人。 林丽秋知道不该看,双脚却不听指挥,她在幻想,那淫荡的样子如果是自己多好? 从影子看江思荥在浅啄,她仔细看…再仔细看…想看江思荥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月光太暗,就是看不清楚。 丽秋再也忍不住了,即使他不是我老公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要这一味的男人呀! “我要…我要…求你干我!”江思荥再次出声了。 果然,皮影戏的剪影在暗夜星空下舞动了。 每当攻击的一方深入时,女人身影的上身就向后挺。每一次深顶,都让林丽秋的身体有如被推向火堆般的热。 “叫大声一点…搓自己的奶…”随着男人的吆喝声,偷窥的丽秋真的伸手从T恤下方沿着小腹往上,纤细的手乖乖用力搓揉自己的酥乳。 宗刚边挺动边在吆喝:“这样爽吗?”江思荥附和着节奏在淫啍“噢~喔…好爽,可是羞死人了啦。” 皮影戏的动作愈来愈狂,林丽秋感觉刺激还不够,乳头被自己的手指先是用力紧捏,接着往外拉弹。 痛…好痛!林丽秋绉着眉睫,细緻乳房传来痛楚,随即又化成一股快感电流,瞬间漫散到全身。啊…拉得…爽极了! 你!你昨天才花大钱做精油护胸,今天就这样凌虐自己?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 她反问自己,却控制不了自己,拉扯力道持续…直到颤抖的手指头箝不住,乳头逃走了。 林丽秋开口轻声的骂:“明天就去穿个乳环,看你往那里逃?” 星空下,皮影戏继续,只是江恩荥的声音,变成愉悦渴求的淫声。 看着江恩荥沉醉在被调教中,林丽秋的心脏蹦蹦蹦的狂跳。但她感觉刺激还不够,不由的把手伸进内裤里,一阵抚摸后把手送在鼻尖,看来自己跨下的味道让她更性奋。 接着她的目标是腿间的唇瓣,从扭曲的表情看,骚荡的丽秋正在嚐受更用力的折磨,他想把性飢渴压抑下去。 “丽秋,你的身材在星空下更美!”她吓了一大跳,谁?瞬间一道流星划过天际。 慢慢把手从内裤沿着小腹往上滑,再把衣服略加整理,待回神才从记忆里分辨,那馨音来自后方是张志伟。 “解开衣服吹凉,被你吓一跳!我以为是…”她没有回头,轻轻的把胸罩调到定位,长发一甩又恢复多金贵妇的形象。 “呵…呵,为什么不是宗刚,对吧?”丽秋正要回答他的问题,张志伟却接着说:“作家用文字调教读者,还能把女老师调教成AV女优。” “所以…你想把老婆请他帮忙调教?” “嗯!有优良血统的名狗,更需要有驯狗师,只要能成为美艳的AV女优,这没什么。” “你错了!你老婆是无法调教的,她心里多了一个梦,却也多了一条韁绳。” “多一个梦阻隔我知道;但…韁绳是什么?” “婚姻就是韁绳,绑着女人情愿为家庭做牛做马,嚼着索然无味的乾草,却不敢看一丈外的翠绿草原。” “呵呵!原来你老公是索然无味的乾草?那你是淫兽啰?” “他当我是模特儿,成天展示名贵的行头。一套内衣一万块也买给我,却舍不得撕开看看我的内在美。” “撕开!”张志伟抓了抓头,还没意会过来。但在演皮影戏的人答腔了。 “喔!撕开吧…撕开我的羞耻心,让我为你淫荡吧!”抢先接了腔的江思荥,听她在星空下淫啼,林丽秋接着说: “听到了吧?她说的没错!美女不一定是花瓶,我白天帮承恩么喝整个家族的事业;晚上很需要一个男人来征服、驾驭我…即使么喝我去当妓女,我也甘之如饴。” 丽秋讲出了自己的郁结后,她看来更美了! “妓女?”张志伟转头看了看皮影戏,说:“难不成,我家涵湮心里的疥病,和妓女有关?” 丽秋对别人家的闺房没兴趣,他不想理会张志伟,迳自转头想要离去。 就在这当下,皮影戏演出,也到了最高潮。 “不行了,丢了会失态啦!…唔…唔…好深…好深…快丢了,要去了啦…唔唔…”丽秋停下脚步,她不懂,女人追求的不就是高潮?她怎说会失态呢?她若是失态,会是什么特别的亮点呢?才在想,答案出来了。 “那才兴奋呀!就是要你失控,才肯当母狗,才肯让别人肏呀!”宗刚说着,竟抬起江思荥右脚,让她金鸡独立保持着蜜户大开,把她高高地架起来奸淫,捣声汲汲皇皇,让胸前的两团肉球随着动作晃呀晃。 “不行啦,我不能高潮!快停,被人看到怎么办啦?” “就是要你淫乱,我才不怕被人看到呢!”原来如此,想不到这对夫妻,各有各的性癖。 “唔唔…我才没有淫乱。医生说那只是一种病…啊嗯…太爽了,啊嗯…啊嗯…那里不行,我快高潮了,会出事的,快停下来!”丽秋从没看过女人在高潮即将到达前,会这么痛苦,这么纠结。 她全身扭妮,就像春蚕要脱壳一般,或许就因为愈是压抑,愈会造成她高潮后的失态,也因为这种潜质,让宗刚一欲追求,想看老婆更淫荡的极致;也想藉此贪贪图朋友的老婆。 “喔!想到让你被肏的样子!我就爽到要射了…过来,嘴巴张开…”看来高潮临门一脚了,张志伟却力不从心。 “求你,直接射在里面…拜託你…”江恩荥求老公射在里面,但宗刚不依,把肉棒拔了出来。乖顺的江恩荥只好转身,让林宗刚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 都兵临城下了,竟然功亏一篑,女人实在禁不起这种折腾。看她一脸痛苦的吞下嘴里的精液,林宗刚没有不舍,竟然说:“不够对吧?下一次乾脆直接安排别人配种。” 跪在地上的她,像发情难受的母狗,翘高屁股,一手套弄着肉棒;一手把全是精液的手指插进自己体内,哀怨的说:“人家只求你射在里面,增加受孕机会,你就要让我被人配种。” “说!那你最想让谁配种?第一次让你自己选择。”林宗刚心里盘算,第一次让你选择,接下来就换我纠伴了。
第二章、芒果的童年
每个人都有童年,青春记忆里,一定有一个钟情的异性,但成长像火车太快了,谁会珍惜那些心动的时刻?但这些纯真的爱情烙痕,却会在心灵里牵扯一生一世。 ※※※※※※※※※ 久婚不孕的江思荥,虽然同意被老公安排配种。但当下她并没有提出人选。 看着江思荥得到解脱,林丽秋回到自己的帐篷,老公吴承恩已经醉到酣声如雷,她躺了下来摊开衣服,让公认比江思荥更诱人的胴体晒月亮,看来自己也该计画怀孕了,免得日后想生却生不出来。 吴承恩是富二代,有钱人,家族在玉井郊区拥有几十甲的丘陵地。这片土地闭门造车十几年,早就建设好一座高尔夫球场,就等下一届总统大选,押对了政治献金便可通过环境评估,就可以取得球场的营运许可。 在球场最南端的山谷低畦处,夏慕里的远房伯父有一块土地要卖,那地和球场毗连,二者相比要卖的土地显然太小,大概只有三千坪吧!吴承恩看上它周边遍植枫林,还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四合院,提议四个好友合买同住。 林丽秋一听到江思荥说喜欢,她一股嫉妒上来就坚决反对。 “不要!那座四合院,根本像废墟,我可不想住。”这话让大伙愣住了,因为只有她,才能决定吴承恩的下一步。 谁讲都没用,但林宗刚却用命令口气分析:“买下来对你家球场有利。四人各持七五0坪,那四合院就在你持分的地上,那天大家翻脸了,我们卷铺盖走人,房子都是你的,你叫什么叫?”林丽秋听了有理,低声的说:好啦!就依你,买了。 在场四个男人听到“买了”全都鼓掌,笑了!还是那一句话“小说是思想的载体”,买了四合院的最大收益,就是让只能承载在小说里的思想,可以在真实的生活中兑现。 那是坐北朝南,二进式的大宅院。 买下后接着就得花钱大肆整修,林宗刚又命令林丽秋说:房子在你的土地上,将来也是你的,理应由你出钱整修结构。 “蛤!花我的钱,请你们来住?”林宗刚轻拍她的肩说:没有!各房的内部陈设,由各家自行出钱买单。这样外表看来整体一致,但各房各有特色。懂吗?林丽秋被哄得,一脸笑,满口答应,说花钱事小,分配可得由她先挑。 大财团办事快,四户人家又出去露营一趟,一座几乎全新的四合院就风光落成了。 从大宅门走进去,倒座房是四合院最近大门,也毗临高尔夫球场的一栋房子。林丽秋拿球场的钱充面子,把倒座房整修成接待股东的宴客厅,平时则权充大宅院四户人家的交谊厅。 进内院后,各户都有自己的小天地,各有小客厅、主卧室,还各有一间小客房。 正房当然是由吴承恩夫妇使用,不用说一定是最豪华的内装,给人的感觉是贵气十足,就是少了四合院古璞,连二侧耳房也被林丽秋贴金镶银,一间充衣柜间,一间当她的瑜伽房。 东厢房,是林宗刚,被江思荥佈置成汽旅的房间。林宗刚还摆放了一张八爪椅。 西厢房,是夏慕里,维持传统的白色粉墙,地铺仿古的红色方块砖,陈设全是仿古家俱,个性十足,看来不漂亮,却有一点熟悉。给人感觉是多摆了些;又觉得少了什么,这亦如其人的个性,什么都想要,却又踟蹰不前。 后罩房,是张志伟,位於正房之后,进出得从西厢房的走道绕到正房后面,给人一种庭院深深的感觉。选它的水涵湮,把后罩房弄的很典雅,像小说的描述的山居小屋,整体空间充满浪漫的气息。 〈玉井〉是芒果的故乡,四合院座落在其近郊,离知名的绿色隧道不远。落成选在芒果结实累累的四月份。为什么?因为每年的四月份,早熟的土芒果会让这纯朴的城乡活了起来,五月爱文芒果接燃红火,接下来随着各种芒果轮翻熟透,这股红火,会一直持续到十月由硕大G级的“红凯特”出场后结束。 ● 四月清明,是台湾的梅雨季,玉井亦然,窗外的雨始终没有停。 夏慕里搬进四合院的第二天,是周末例假,少小离家老大回,等不及天亮,他起了个大早,像要去挖掘藏放在时空宝盒里的什么? 偏偏细雨霏霏,只好独自坐在西厢房的门下,弹起吉它,那是一首校园歌曲〈从来不知道〉 我从来不知道要将一个人忘掉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困难 我从来不知道要将一份情忘掉是那么~那么那么不简单 曾经有个女孩带我走进感情的虚幻那绮丽的色彩浓得化不开 雨渐停歇,他走出屋外,最早映入眼廉的是土芒果。它早在十六世纪就踦海来到台南,每年的芒果季都是从土芒果开始,四合院的故事亦然。 结实累累的土芒果,一个个垂下了头来,一阵风来雨水像珍珠,从土芒果脸上答答滴落。早熟的土芒果鬼灵精,一个个接耳交头在笑他,还此一言彼一句的说: 谁都知道,你忘不了水涵湮。 你是失败者,都离开故乡十多年了,还回来干什么? 你心中的女神,早已嫁做人妻,你为她再回来,想偷吗?想偷,也不该住进同一座院子里吧? 夏慕里不想回答。 他站起身来,经过东厢房,远远就听见林宗刚的吆喝声,蹑足附耳偷听,房内尽是撞击肉臀的声音,从虚掩的大门往内窥探,只能看见一副对联写着:〈心能转性是淫神;心被性转就淫荡〉,但是江思荥的淫声,让人血脉贲张呀! 这么早就在做爱了?兴奋的感觉在血液里流窜,这正是单身的男人缺少的。 说不定水涵湮也在张志伟跨下啍着? 你,何不去看看?脚随意走,往后罩房而去… 夏慕里,你当真要觊觎人妻? 你管我?她是烙印在我青春记忆的女神,说什么我也得去看看。 走过正房,吴承恩这对上流夫妻还在睡,不知昨晚应酬,又赚了多少钱?门口种了二颗樱花,气候不合可能很难开花。 来到后罩房,扛在肩上的吉它撞到桂花树,召来一缕幽香。 夏慕里,你当真要偷窥水涵湮的房间? 我… 夏慕里知道不可以,却又猥琐的想看。那一经勾起就痛的慕恋,谁能体会呢?偷窥一下,即使能缓解一遭也好吧? 靠向窗前,他,果然听见屋内有人在喊“不要…” 他认定心中女神也在办事,耳朵被狂跳的心脏往窗户拉,果然是水涵湮的声音。 “张志伟…你变态,叫我穿裙子上街不穿内裤,我都依你了,你还要我参加群欢派对,那有这种变态老公?” 夏慕里一脸得意,笑了! 啍!听见了后…看吧?就说这二口子性癖不对味,我会有机会的。 找到义正词严理由,但他心里很酸,但也很宽慰,看来女神的那二颗芒果还没有坏掉。 玉井是芒果的故乡,走到那里都有芒果,他一台头,青黄不接的爱文芒果像天真小孩子,一个个脸红红的垂着头,这回感觉芒果不再笑他了。 我,觊觎死党的女人,心态不对。但是张志伟变态,你可以出手了啊!夏慕里,你不该一让再让的,你当年把水涵湮让给张志伟,即然他不珍惜,那…你就该全部收回来呀! 一阵风吹过来,夏慕里看到芒果全都在点头,看到比较激动的二颗撞在一起。 他笑了! 得到一群芒果的认同,夏慕里下定决心,非得要把水涵湮抢回来不可。 走出四合院的大宅门,抬头望远他苦思不解,小时候的玉井,印象中只是一个穷乡僻壤。如今再回来,那来这么一座高尔夫球场?当年有的是,满山满野的芒果树。还有,更奇怪的是,那曾经贴满爱情诗篇的五月雪怎没了? 一大片梧桐树林,怎会被砍除置换成枫树? 一晃才十几年,枫树苗悄悄长成枫林,那座落其中的四合院岂不要变成疯人院了?因为搬来四合院的每一个人,心中都带着钓竿想钓一条鱼。 夏慕里,你想钓的,竟是别人的妻子?我爸喂!你这钓竿没收好,那四合院非得拆房子不可。 在玉井村子里晃荡,小时候灰扑扑的泥土路,全都铺上了柏油,田里的红砖瓦房换成一栋栋的白色别墅。他,感觉迷失在这陌生村落里了。 夏慕里,这是你的家乡呀!怎变得认不出来了呢? 转来转去,还硬是找不着,童年记忆里,那条芒果树伸展枝桠筑成的绿色隧道。他没记错,这是每天上学都要走的路,途中会经过一板石桥,石桥的右边是一畦水塘,哪怕没有风也水波荡漾,波动都是吴郭鱼贪吃的嘴,就等着水涵湮把男同学送来的早餐丢下去。 贪吃的嘴还有夏慕里,青涩的初吻就在这里发生的,吻过一次水涵湮,就天天想再吻她。 没有想到,水涵湮嫁做人妻后,这满满的一塘吴郭鱼也会灭绝,那明明晃晃的池塘怎会被填平,夏慕里非但找不回初恋的路,更找不到初吻的石板桥了。 认识水涵湮是在读国中那一年,当年夏慕里是个大胖个儿,家里穷,穿衣服没品味,单纯的少年脑袋空洞,只对恋爱充满憧憬。 怎会一窝蜂追水涵湮呢?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呗! 也是暖阳,催熟乡间小路的芒果,胖胖的他背着书包,为水涵湮爬上芒果树,採了一推芒果青,背回家削去翠绿的外皮,还为心中的慕恋精心特调一份酱油糖。 骑着脚踏车,载着满怀期待去找水涵湮,途中还喃喃地背着从散文集里抄来的台词:我想和你重温小孩童心里那…满嘴的酸、醎、甜、涩,脆在嘴里弹跳的交响乐。 熟知青脆的芒果青,比不下张志伟的一张HelloKitty贴纸。 都十几年过去,连绿色隧道都消失了,他怎还能看见水涵湮,穿着学生制服跳上死党的脚踏车? 看来那酸涩的画面,还是无法从夏慕里的青春记忆中抹去。他只好继续啍着那首当年没唱完的歌〈从来不知道〉 当我梦中醒来回到现实世界… 我从来不知道装出无所谓的洒脱是那么~那么那么的困难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不再欺骗自己是那么~那么那么不简单 一转眼,四户人家搬进四合院,一个月了。 五月玉井,盛产的当季芒果叫“爱文”,她浑圆的粉红,让人想到女人的乳房,Size该算C罩杯吧! 梅雨季将结束了,花草春意盎然,朝阳还停在窗台上。 夏慕里应邀到东厢房喝茶,他一进门就看见林宗刚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看一户豪宅举办性爱趴的监视器影像。 夏慕里也加入,连江思荥沖好澡轻轻地走到后面,二个男人都不知道。 “唉呀,不是说好泡茶,怎又在偷窥别人的隐私勒?”她表情故做惊呀却在娇笑。 当时的画面是一个女子正与两个男人做爱的情景。女人採趴着的姿势,一个男人从背后向她进攻,而女子则在取悦她面前的另一个男人,看她好像吃的津津有味似的。 江思荥的出声,让夏慕里大吃一惊,但宗刚却头也不回地说:“3P!你不是常喊着老夏,今天有兴趣试试吗?”江思荥听老公明着讲,她立即羞红着脸,瞪了宗刚一眼,心虚又转头看着夏慕里说:“老公乱说,夏大哥别当真啦!” 江思荥看来心口不一,因为她神情娇媚,逆光遮不住酥胸起伏,体态诱人,这画面让夏慕里当场傻住了。他故意装傻说:你们欺负我单身吗?转身走进厕所,一边竖耳偷听一边捞出男茎看了看,太久没操枪,感觉这傢伙都长污垢了。 听江思荥在客厅问:你不吃醋?她老公回说:呵呵…我就是爱这一味儿! “你好坏啊!”接着是霹雳啪啦声传来。显然是江思荥撒娇地往老公身上捶打吧?因为她接着说:“把老婆让给别人,你还这么兴奋!好坏啊…” 怪不得她一大早就沖澡,这事儿夏慕里心知肚明,今天只要假意的配合着宗刚演出,就有得吃了。先把枪收好,再回到位置上,果然宗刚把一脸害羞的老婆推向夏慕里。 她踉跄一下就跌在夏慕里的大腿上,二眼泛着荡意问:老公…真的要我做,你不介意吗?宗刚站起来说:“你不配合,我才会介意呢!”说着就往屋外去抽烟,他刻意不在场,自也省了二人的尴尬。 此时正是初夏,江思荥穿了件连体的半透明的居家服,玉臂外露,娇躯曲线隐约可见,紧张喘息让酥胸起伏,裙短不过膝,苗条大腿惹人暇思。看得夏慕里心里直嘀咕,这么美的人妻,今天那有不杀的你片甲不留的道理?可是千万不能让窗外的芒果看到,如果去水涵湮那儿告状,就死定了。 “你老公该会在窗外偷看吧?他能给你这么大的空间…玩…你真幸福!”江思荥听这么一说,不敢抬头看窗户,只是轻声的说:“其实他就让我很性福;何必把我分享给你…”接着随着被爱抚的律动,慢慢低淫起来,但她时而趁夏慕里不注意,会用余光瞄向窗外找老公。 “我好热…紧张,那是什么声音?”看江思荥在演,夏慕里故意消遣她说:“是你下流的声音!” 要不是张志伟收集这么多监视影像,还真难以想像,时下年轻人是可以这么玩的。平时闲聊时,宗刚就曾看着轰趴的画面说,很期待看老婆被淫…被狎玩的样子,宗刚今天真的要实现愿望了。 江思荥一脸害羞,嘴里骂老公变态,却一脸淫荡的说:“他…一直吵着要看,要看我被野男人…他说很刺激。” 夏慕里顿时觉得,自己当下成了野男人;也像正要帮这对夫妻圆愿的天使。 一个铜板不会响,宗刚喜欢绿帽,江思荥也乐於配合玩这种充满刺激、又危险的游戏。拿他俩和张志伟和水涵湮那对夫妻比,淫秽的这对,反而比暇想不敢做,来的幸福许多。 屋内二个人不急,倒急了屋外的宗刚,他乾脆开门走进来,眼神虽充满了妒嫉和醋意,但跨下顶起一座帐篷,可见他心里确实期待,想看老婆被别的男人进进出出,而发出舒爽淫啼的样子。 江思荥看老公进来,头低到差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看宗刚又转进房里去,江思荥知道他要去操作摄影系统了。想到老公一定会把影像分享出去,她瞬间一脸通红,而蜜洞却又被夏慕里用手指头逗得汁液横流。 “都沾湿内裤了,我帮你脱下来。”夏慕里先脱她的居家服,当最后一件黑色蕾丝丁字裤被脱去后,夏慕里二手颤抖,心里却在想,不知水涵湮的身材是不是也这么美? “你的身体真美!”由背后看去,臀部是她最美的地方,细细的腰下一股浑圆。当她赤裸转身时,纤细的腰身却有一对尖挺丰满的胸部,真不愧当年是校花。江思荥全身找不到赘肉,肌肤就像婴儿般光滑,真想不到这样身体里,会有迎合老公癖好的贤慧。 “水涵湮比我更美…”江思荥明知老公在房内操作摄影机,还边说边蹲下来,娇羞的舔着那陌生勃起,轻轻吮着…吮着,她的热情让夏慕里爽到极点。 “和你老公比如何?”她被逼仔细的比较,江思荥羞涩的说“叫我怎说吗?硬…”“你为什么这么看?大吗?比老公大吗?”她摇着头,不肯回答。 “看你表情,是对我早有兴趣?”江思荥先点头忽又摇头,说:“不是有兴趣,是它好硬。” 江思荥说完二手一握,还露出一个头,她一脸惊呀,嘴巴张的大大的,夏慕里抓着她的头一拉,把龟头塞进她的嘴里。 明知宗刚在录影,蹲着为夏慕里口交的江思荥有些放不开,呜呜的说:“老公一定很激动,他从来没看过我帮别人吹喇叭的样子。” “对老公以外的男人这样,好害羞喔!”看着龟头被挤出一滴透明黏液,江思荥用舌头舔食! 她一边微笑看着夏慕里,接着伸出舌头扫过龟头,当她品嚐了透明黏液的味道后,她改换以淫荡的语调说:“嗯…真好吃…” “你在老公面前被淫过吗?”她转头对镜头抛媚眼说:“没有的啦!是老公想看…”夏慕里认为她明明就想要,却推给老公,伸手把她抓起来,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再推她趴在沙发椅背上,将阳具靠在她屁股上,调整自己的角度,龟头对准湿淋淋的洞口一直磨擦。
第三章
林宗刚在主卧房里的,眼看自己的老婆明明就是头一次,还被夏慕里当成根本就是淫荡,还欲迎还拒在装娴淑。他心里很纠结,所以无心指挥张志伟操控摄影机。 没错,夏慕里和江思荥都不知道,房里还躲着一个张志伟。 在宗刚家的客厅,除了显然可见一具全方位镜头外,张志伟早在客厅隐装了三组摄影机,主机一启动就同步摄影。 江思荥完全不知道,二个男人计画把东厢房变成淫妻宴客厅!接下来客房也会装,尤其是八爪椅,会装上广角超清晰的特写镜头。 这是四合院的第一场淫欢,浑然不知老公企图的江思荥,一直误以为自己久婚不孕,老公只想要有个孩子。还对着花瓶里隐藏镜头坦露雪乳说:“夏慕哥…你就满足他吧!拜託你…插进来!拜託了…”这画面,让张志伟看到猛流口水。而宗刚的表情看来他很兴奋,却也有一丝矛盾的感觉。 夏慕里听她这么一求,这才将抵着阴唇的阴茎,慢慢地插进去…,这一插不急不徐,却是慢慢一次插到底。 在房里的宗刚从张志伟手中抢过镜头操作桿,把镜头拉进来,没拍到老婆第一次被外人插入的特写,却拍到江思荥发出“喔…”的一声,将头往后仰,闭上眼睛发出呻吟。 “是第一次在老公安排下做吗?”看她彷彿到了天堂,夏慕里问。 “嗯!感觉涨满…好舒服…” “那里舒服?”“不知道!” “那就告诉老公,那里舒服吧?”宗刚看到这一幕,丢了操纵桿,伸手握着爆硬的鸡巴,看着好朋友用比自己更粗更大的肉棒,在奸淫…在狎玩自己的老婆。 这的确是第一次安排,为了这一刻,他和老婆吵过好几次架。 张志伟理直气壮:明明在露营时,你当着月亮说同意配种的呀?志伟可以做证。 江思荥一脸委曲:啍!他不安好心。你是有说直接安排配种,但我没有答应。不然再找丽秋四人对质?好啦!就不争这个。都几岁了,早点生个孩子啦! 这话让二人得到转圜,林宗刚又筹划了好久…今天终於实现了。 “快告诉老公,你那里舒服?”夏慕里原本慢慢地抽送,问她不说,只好加快速度逼她。 四合院的男人,夏慕里的身材最好,那结实的腿不停地撞上江思荥的屁股,硕大的龟头撞得她不停呻吟,只好乖乖的说“啊~啊~人家小穴舒服啦!啊~” 或许刺激吧!才经过几分钟,江思荥开始“啊嗯…啊嗯…啊嗯…”声音愈来愈高,“啊嗯”的间距愈来愈急。只有宗刚知道,老婆吟声改变,显然就要高潮了。 “啊嗯…啊嗯…啊嗯…不行,我快去了!”她紧闭着眼睛张开嘴,看她都要窒息了才又开始呼吸,却也迎合肉棒的进出做出“啊嗯…啊嗯…啊嗯…”的呻吟。 这种特有的呻吟,对她老公最受用;夏慕里和张志伟都不知道,江思荥在高潮前会这样。 就在这同时,房间内的林宗刚发出低吼,他射出一堆精液,最早喷出那一注,在空中形成抛物线,像飞弹落在遥远的电脑萤幕,就从江思荥的脸上滑了下来。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让宗刚肾上腺值破表,因为江思荥拉高音量“啊~好硬,你是不是要射了?怎办啦!啊嗯…啊嗯…啊嗯…”没错!夏慕里呼吸开始急促,显然他把思荥送上高潮时,自己也可能快要喷精了。 “今天会危险吗?”夏慕里问着被从后插入的江思荥。 夏慕里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身下的女人哀求着说:“可是我正在高潮,别停…啊嗯…啊嗯…”她的头一直在直在晃动。 二个人都不知道天花板有隐藏麦克风,江思荥显然演很大,她转头看向那组全方位镜头,再回头看着夏慕里,一脸坚决却害怕的说:“没闗系!老公不介意就算了,其实我今天是危险期。” 在房里的宗刚其实也不太肯定,听到老婆说今天是危险期,让他刺激到全身发抖;连在一旁的张志伟都瞠目结舌。 听到这句话,从夏慕里跨下的反应,可见他的雄性本能,在瞬间爆增千倍。但他再想到这对夫妻久婚不孕,反而顿时为之一凛!难道这对夫妻今天的目的是借种? 如果是这样,那我不就是?不… 要不要拔出肉棒? 这男人又踟蹰不前了,但思绪还来不及流转,随即听到江思荥在淫啼:“就赌看看,老公如果没阻止,你就内射。”这话让被肉穴箝制住龟头的鸡巴,突然得到氧气,瞬间激昂到不行。 啊呀!江思荥敢玩,就是知道轻重,我怕什么? 没错!就当它是一场游戏。 夏慕里自问自答,他知道江思荥从年轻就是花蝴蝶,当它是一场游戏。比起有人喜欢飙车,或感受生死一瞬间的刺激,反而更温和一些。既然是游戏,那就淋漓尽致吧! 失去理智的夏慕里,伸手把被干趴在地上的江思荥翻过身来,白花花的淫液,沾满了乌黑的阴毛,夏慕里蹲在她身上,像一只跃蛙,亢奋的提枪追杀。 “哈嗯…哈嗯…哈嗯,我去了。没错,就是那里,好爽,用力干我…”终於让她的淫啼声变音了。 “哈嗯…哈嗯…哈嗯…我丢了…夏慕哥好厉害,不要停…拜託你…” 看江思荥在高潮里哈嗯…哈嗯…哈嗯,他双手也没闲着,捞着一对雪白的乳房,拼命地抓、拼命地揉,偶尔又用两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弄得江思荥不单要对镜头摆动屁股,演出迎送肉棒的淫荡样。 怕痛,还得将胸膛耸高耸低,来抵抗搔扰,在男人眼里,这女人浪得像匹难驯的野马。 尤其是林宗刚,从居高临下的长镜头里,清楚地看着一根巨棒,就在自己老婆那鲜嫩的阴唇间出出入入,他可是嫉妒的很。因为老婆怕高潮后会失态,每在快要高潮之前,她都会一再抗拒。 单凭自己的性能力,只能让老婆“啊嗯…啊嗯…”。即使再怎努力,连威而刚也吃了,就是没办法让她的淫啼声跨过那修鸿沟。 夏慕里帮他做到了! 听到老婆“哈嗯…哈嗯…”。张志伟不懂,夏慕里怎么做到的。是因为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还是他们年轻时候就有一腿? 老婆在高潮时,那“哈嗯…哈嗯…”的动人情景,让宗刚激动到不行。原本软缩的龟头,又从长长的包皮里伸了出来,整条肉茎再次膨胀起来。他顾不得下身赤裸,他拿着调成连拍的单眼相机就冲到客厅。 目光一接触,两个男人的表情都很怪腆,江思荥更害羞到伸手遮住脸庞。 大家都以为他会夺回自己的老婆,没想到他比了一个〈请用〉的手势,接着快门按的很勤,夏慕里也就不客气的继续肏屄。他插的很深,摆明是做给她老公拍照的,所以每一下碰击都发出清脆的“噗哧!噗哧!”的声响。 人家老公在看,夏慕里反而不自在,反倒是江思荥主动在变化姿势,夏莫里几乎相信,这对夫妻平时做爱就是这情景。说也很奇怪,江思荥当着老公的面被奸淫时,她的神情反而是那么愉悦,动作竟是那么自然,连夏慕里都被她吸引,尽情的享受着。 夏幕里看着身下娇淫的江思荥,脑里不由自主将她和水涵湮的身影重叠,渐渐有了代入情绪,他幻想自己正在干着水涵湮。 幻想是有温度的,他感觉自己刚睡醒,阳光的眼睛在芒果树梢,水涵湮挺着有温度的乳房…压了下来! 那乳房也是白色的,可是水涵的胴体却是透明的,来不及闻香不香?她像一条鱼,就溜走了。 留下的感觉,是她今天里面湿湿热热的,水涵湮怎会那么湿? “喔…好舒服,我这样会太淫荡吗?”说的话的是江思荥。也是她在调皮,像一只猫滑上夏慕里的胸膛,顺势的吸着男人的小乳头,让夏慕里闭上眼睛享受着。 在房里的张志伟,趁机拿出随身碟,他未经宗刚同意,就截取了夏慕里奸淫江思荥的片段。他心里想,这一段就命名叫〈勾奸人妻狂潮〉,明天假藉老夏之名上传,我再把连结LINE给老婆看,让老夏在水涵湮心中的形象一夕破灭。 张志伟想到这一石二鸟之计,猥琐的嘴脸就漾出笑意。 “夏慕哥!你和老公不一样,好舒服喔!”江思荥的肉穴湿透了,但未经生孕的涌道紧紧的箝住肉棒,看来她很享受这种感觉。淫水愈来愈多,夏慕里感觉肉壁先紧缩再颤动,心里有了个坏念头…今天决定当着宗刚的面前内射江思荥。 就在紧要闗头,房里的摄影师按捺不住了,张志伟把主摄影机调到最佳视角,他脱光自己决定加入淫欢,但这可不是与宗刚计画里的桥段。 张志伟走出客厅,让夏慕里和江思荥大吃一惊。他走向林宗刚说:“宗刚,我受不了啦!今天不奸你老婆…我会抓狂?”他边说边推开夏慕里,未经同意就鸠佔鹊巢。 林宗刚表情怪怪的,但还是一脸笑:“呵呵!我早知道你的企图,今天我先拿老婆宴客,四合院以后彼此交换伴侣,大家都开心就好。” 对江思荥言,志伟和夏慕里都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同学。当年自己就像商品,被二个死党推来让去,才十七岁时,就被破了处子之身。她做梦都没有想到结婚多年后的肉体,今天会被老公心甘情愿地奉献出来。 当年被推来让去的商品,这会儿竟然是先后抢着肏屄。 被推开的夏慕里愣在一旁,脑袋一片空白,他显然很紧张,认定今天又是张志伟害他的奸计,难道一起买四合院也是。 耳朵里嗡嗡声,感觉窗外的芒果又在笑他:夏慕,你的猎物又被抢走了啦! “嗯…嗯…好舒服喔…志伟哥哥你好猛喔…”思绪被江思荥的淫声拉回来后,眼前是一只漂亮的母狗,正被张志伟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抓住那对在晃荡的乳房。 不就是干给有淫妻癖的宗刚看嘛? 即使未经同意,老婆就被轮奸,林宗刚还是一脸高兴,拿着相机猛按快门。 为了满足林宗刚的性癖,还是张志伟演得比较好,抓她头发,江思荥的头往上仰,让宗刚更能清楚的看见老婆在被人奸淫。 “母狗…对你老公说,说你喜欢被别人干,快说!” “老公…我…我…我”江思荥讲不出口,却不敌张志伟抽弄的速度渐渐加快,撞的她的屁股啪~啪~啪~的响。 实在受不了,只好说:“喔…老公!我喜欢被别人干…好舒服嗯…嗯…啊!”她的表情有点像是演戏,又像在哀求。 张志伟不理会她,将鸡巴猛插到底…顶住。停一秒…再接连快速的一阵激烈的动作。接连循环没多久,他感觉江思荥阴道中的肌肉一阵阵的痉挛和收缩,接着,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接着全身抽搐,知道她高潮到了,张志伟扶着她的腰,不再停顿,接连疯狂的猛烈抽送。 “喔~好强的高潮!好强…我来了!喔~老公!我爽死了…”江思荥放低腰、抬高屁股感受粗大肉棒的进进出出。 “被我干比较爽,还是给夏慕干比较爽?” “当然是被你干比较爽。”她声音不大,但动作演很大,把双脚开开地好让肉棒能完全插到最深处。 林宗刚听得出来,从妻子的淫啼声,就能判断她的爽度。张志伟很用力的在奸她,非旦没有“哈嗯…”连“啊嗯…”都没有。显然自己比不上夏慕里,但却赢过张志伟。 接下来的疯狂性爱中,江思荥和他老公在演什么,说什么淫话?夏慕里都没上心。他呆坐在沙发上,二眼怒火瞪着张志伟,内心在呐喊:你每次都要我退让?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了。 经不起芒果的嘲笑,夏慕里站了起来,趋向前一手推开张志伟,一手把江思荥抓过来。鸡巴因为刚才没射精硬被拉下来,这会儿正在暴怒,豪不怜惜的插进去,他拼命冲刺只想图个痛快,和自慰撸管差不多。 宗刚忙着拍照一脸笑着对老婆说:“两个男人轮流上的感觉如何?” 江思荥没有回答。 夏慕里不服输的问:“思荥…你说…谁最会干?”江思荥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哈嗯…哈嗯…哈嗯…的啍着。 夏慕里懂了,知道他赢了! 张志伟干她时,连“啊嗯…啊嗯…”都没有。 老实讲,江思荥的肉洞实在太美妙了,在阴道壁高潮的颤动夹吸下,任谁都无法克制射精的冲动,更何况是二个情敌在斗狠,一阵快感从夏慕里下体迅速佈满全身,只觉得一股浓浓的精液即将爆喷。 “哈嗯…夏慕哥!今天危险期…你就让老公…戴一辈子绿帽。哈嗯…哈嗯…”老实讲,江思荥接下来在对老公演什么,没人知道。 夏慕里只知道就如平时在自慰,心里想着“喷吧!喷吧!精液今天不用当海军了…就让她怀孕吧!” 这时,丢在一旁的裤袋里传来手机铃响,夏慕里知道那特有的铃声,是水涵湮来电。他暗叫,完蛋了!说好要去车站接她的。玩过头了啦! 即将冲开闸门的精液,又被锁了起来。 响铃停止后,接着的是宗刚的电话响起,果然是水涵湮来电,听来她很生气,要宗刚转告死鬼张志伟,马上去车站接她回家。 夏慕里露出得意淫笑,匆促离开的张志伟,今天不能抢夺他的猎物了。 江思荥被二个男人轮奸,看来也有些精疲力尽了。 夏慕里不管她,只感觉有一道胜利的颤栗直沖脑门,精阀再度被打开,精液夹杂着千军万马,从马眼里喷射而出。 “别…进去啊!今天…危险。”江思荥精疲力尽后,终於清醒,声音很小,但接连喷精的颤动,让他老公林宗刚在一旁看到全身颤抖。 夏慕里感觉他的水涵湮又从手机里跑出来,就趴在自己跨下,感觉精液从阴茎中喷射而出…正往水涵湮的嫩穴里去,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阴茎一下下的收缩,大量喷泄的精液,冲醒了江思荥,但她来不及也无力阻止了。 她“噢~完蛋了啦…”的淫声,更是刺激了老公,林宗刚赶忙把相机调成录影模式,对着二人性器做局部特写,他录下了夏慕里把那浓浓的精液,全射进自己老婆温热小穴的刹那。 未婚男人积蓄的力道很强,强到让林宗刚握相机的手在猛烈颤抖。他心里想插得那么深,一定全注入子宫的最深处了吧! “夏慕哥!都射进去了吗?我还要…还有吗?”夏慕里听得懂,没有“啊嗯…啊嗯…”,这一段就是她演戏给老公看的。也只能在心里按讚,江思荥真的是最优秀的AV演员。 其实,江思荥是见大势已去才改变的。只是没人知道她的想法? 颤动结束后,这个男人永远抓不住重点,竟然说:“不好意思,思荥,没忍住。” 江思荥故作轻松,她还在演:“啊呀!是老公安排的,你别在意啦~” “呵呵,是啊!就是这种日子才刺激。”听老公在一旁这样说,为人妻的她咬着红唇,眼神泛着泪,换来夏慕里的一脸茫然。 阴茎突然软了下来,他慢慢将鸡巴拉出肉穴,也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体。江思荥赶忙伸手接住说:“射好多喔。你的精子…”她仔细的看着手中的精液,那表情瞬间从淫妇变成清纯人妻,一脸可爱模样。 江思荥看来双目失神,但从眉宇之间看得出,高潮让她如同飞在云端,而即将怀孕的眩晕感让她眼眶红润。 她为了俺饰眼泪,转头靠向夏慕里,低头细嚷说:“就说演戏,你怎真射在里面了?”那表情,真是惹人心疼。 这人妻看似充满快乐的纵容,抚慰了单身汉的愁绪,她的性爱表现让夏慕里很满意,但她终究是别人妻子。 夏慕里没想到这个人妻在完事后,没有回到老公身边,而是转头用嘴巴仔仔细细地将半软阴茎上下舔个乾净,这更填补了夏慕里淫人妻子的罪恶感。看她满嘴的精液,嘴唇一眠,全都吞了进去。夏慕里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想不到她肯这样做。 当夏慕里觉得完事了时,江思荥还满面通红,直觉演完了,人才慢慢瘫软在夏慕里的腿上。林宗刚在检视相片档,她轻抚着小腹,那两只乳头还高挺着,显然准备升格当人母。 她一脸报复式的浅笑说:“夏慕哥…感觉你的精子好强!”夏慕里伸手想去摸她,但射精过后理智稍复,她是人妻,那手竟又缩了回来。 客厅瞬间静默下来,夏慕里愣在那儿,江思荥无力的闭起眼睛,任由精虫奋勇的往子宫游去。 娶到处女有什么好?妓女有什么不好? 林宗刚放下相机,一脸满意的走了过来说:“我来!”宗刚没扶她,而是先低头看了看自己专属的桃源仙境,又拿相机拍下被摧残糟蹋过后的样子。拍完特写,他一脸纠结的说:“她从没被干到这样湿过…” 夏慕里,喔!应了他一声,他实在回不了话。只能随宗刚一起看向江思荥的大腿根部,自己白花花的精液,正慢慢地从她的肉洞里流下来。 他觉得不好意思,说:“我来…帮她擦拭一下。”宗刚竟然说不行,还下逐客令。 夏慕里穿好衣服起身要离开时,再回头,看见宗刚把老婆的身子打侧,在她屁股上一拍,江思荣很乖,马上主动翻身,像一只母狗的弓起下半身。 每人心中都有一亩田,种桃?种李?种春风?随心所欲。 而江思荥在心田里种什么? 翌晨,窗外的麻雀在吵嚷,夏慕里从晨勃中醒来,鼓胀的痛感很舒服,那是撸管后享受不到的。 如果当年听志伟的话,改追江思荥,那这时候,只要叫声老婆,她就乖乖趴着,翻个身就可再来一次了。
第四章
六月的艳阳,催熟满山遍野的芒果,爱文的红还没褪去;〈金煌芒果〉仗着她是丰满的大个儿,在市场抢尽风头。 个头小的土芒果只好弃收,挂在枝头上的,就被午后一场雷雨打落一些。 雨停后,夏慕里出去慢跑,看见几个大孩子带小孩子爬上树,正在享受着土芒果滑入口的香甜滋味。吸二口,觉得不好吃的,就往树下丢。这一幕让他口水生津,他记得那种吸吮的幸福味道,自己小时候被沁入记忆后,从此一生就再也无法磨减了。 也是高中的时候,放暑假前一天,他书包里背着二颗熟透的芒果,没找到水涵湮失望的走出图书馆。突被振奋的声音叫住,回过头一看,竟是遍寻不着的女神─水涵湮,她背着书包,右手压在书包,迎面跑了过来。 夏慕里向右侧着头,满心狂跳等着心中女神,那一头长发在逆光的空中飞扬,慢慢飞奔的画面,好美! 涵湮的皮肤洁白莹润剔透,男同学打屁时,都会说连做梦都想狠狠地咬上一口。 “你也来图书馆啊?”水涵湮还在喘。他点头,跟本就是拿芒果到处找她,偏要谎说:嗯~我来看书。你呢?水涵湮还在喘,挺着丰满的胸乳说:找资料。我家蜜蜂被蜂螨寄生,经常不停扭动身体,还是无法摆脱纠缠,直到精疲力尽,就无法採蜜了。 经常扭动身体?就像她现在,弯腰,弓起下半身在喘息的样子吗?那是他第一次从前胸看见,那白色胸罩托不住水涵湮的雪乳。 “明天开始暑假了,你要做什么?”涵湮说:“开蜜蜂车追花去!”芒果、龙眼花季过了,养蜂人家只好带着蜜蜂追花去。 二个月的暑假,他都魂不守舍。开学,水涵湮风尘仆仆回来,带了花蜜分享给夏慕里,闻到她连头发都有蜜香。 水涵湮看来更漂亮了,隔壁村的男孩闻香而来,磨拳擦掌的夏慕里,眼见水涵湮就要被抢走了。突然天空一阵黑,一群该有几千只蜜蜂,跟着水涵湮来上课,把隔壁村的男孩吓到屁滚尿流。 你怎做到的?水涵湮递一只蜂王在夏慕里的口袋里说:“咱去蜂一圈…”二人牵着手,后头跟着几千只蜜蜂,全校都为他俩疯狂,爽歪了! 水涵湮家里穷,她下课后都跑去7-11打工,夏慕里自也跟着去,二人一组轮小夜,除非客人多,夏慕里一定把事情全揽着做,让她上班轻松或写作业。 水涵湮最漂亮的是苗条的背影,她喜欢穿白色衣服,更让身材完美地映衬了出来。她弯腰的瞬间,就能隐看到淡色胸罩,这对青少年来说,够多了。 但会让夏慕里全身燥热,却是水涵湮的腋毛。 二人工作时,她每一抬肘,那稀疏却超长的腋毛就散发着淡雅的体味,让夏慕里跨间不自觉硬了起来,涵湮察觉到小男生的生理变化,会脸红,但不会回避。 夏慕里刻意靠近她说:“对不起!我…”其实他想说:“我喜欢你!”就是开不了口,这反而惹来被她瞪一眼,二人继续工作。 有些人一辈子都在相同生活圈,却没有在一起的缘份,每当夏慕里要告白的时候,就被天外飞来一腿踼翻。 那一天,夏慕里帮她把工作都做完了,心里想:今天一定要说出口!靠上前去,却又改口说:“涵湮!星期天我们去阿嬷家採芒果?”水涵湮却回,你怎不早说,张志伟先约,要带我去看电影。 看着水涵湮的小手被张志伟握在手里,除了难过之外,更多的是后悔。但他再一次安慰自己“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打工空闲时,听她分享初恋点滴中,夏慕里对於水涵湮何时被吻,接着一叠二叠…逐一被攻陷,他都清清楚楚。在他心里,希望水涵湮不要再下去了,因为还有我在追你呀! 下一次,一定要成功! 真到了下一次,夏慕里每想再直言告白时,水涵湮又丢了一曐,更是让他再也开不了口了。 即使涵湮不是他的女朋友,但夏慕里也是候补NO-1,他在家猛练身体,在她面前刻意呈现,静静地在漫漫中等待,等待总有一天,会轮到自己在她心中坐上的主位。 高中二年级! 在芒果盛产的夏天,游客到玉井最爱吃芒果冰。但在地人最爱芒果冰沙。夏慕里常常爬墙出去买芒果冰沙,再回到学校,在走廊尽头,亲手把沁凉交给水涵湮时,他全身都汗湿了。 涵湮会帮他搧风,二人把握下课的每一分每一秒,聊着班上同学间的蠢事。彼此之间感觉很熟,就是没有浓情蜜意。 直到夏慕里终於鼓起勇气问:“我和张志伟,你喜欢谁?” “他长的比你帅,又很会玩,被他捧在手掌心,看着女同学羡慕的眼神,自卑的我会开心。重要的他爹是蜂蜜盘商,妈妈说不能得罪他。你说我能喜欢谁?” 顿时耳朵嗡嗡响,芒果又交头接耳在笑他:你看,就跟你说,喜欢就要表白…叫你早一点不听。 回家路上,感觉绿色隧道一整排的芒果都在嘲笑他。夏慕里心里很难过,一气就追着芒果树打,捶到拳头流血,被女同学向水涵湮告了一状。 水涵湮抱住受伤的拳头,看她一脸不舍的样子,夏慕里嚥下了口水,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狠狠的抱紧她说:“我可以亲你吗?”她没有挣扎,只是有些慌乱的抬起了头,眼中仍有残留的泪水:“可是我…是你死党的女友。” 是他用嘴唇打断了水涵湮的话…那是他们俩的初吻。 夏慕里永远记得,那是炎炎七月天的傍晚,就在石板桥旁的芒果树下。 一转眼,十多年过去了! 到现在夏慕里仍然记得,当时手上还握着二颗熟透了的芒果,是涵湮叫她丢掉,还笑着说:“二粒,我也有。”接着二人紧紧相拥,至今她炙热的体温,和齿唇间淡淡的香气,仍在夏慕里心中回荡。 吻过之后,涵湮说:“你手伸出来,我给你东西。”她从腋下拔了一根腋毛,放在他的手掌心里。 接着转头,捡起地上夏慕里要送给她的芒果走了! 一个星期后,水涵湮把那二粒芒果的果核晒乾,先刮修打磨,再画上一男一女的俏皮脸蛋,男生利用果鬚涂黑当短头发。 “可爱吧?男的叫阿呆归我管;女娃娃交给你,你得帮她把头发一根根种上去喔!”二人再次拥吻之后,水涵湮又送给他一根腋毛。 接下来,夏慕里虽然板回一城,表面上三个人仍是好同学,也是公平竞争,但是感觉张志伟总是有好点子,把水涵湮私底下约出去。所以夏慕里感觉仍是候补NO-1. 但是,但是水涵湮心情不好的时候,守在她身边一定是夏慕里。而黏在芒果娃娃上的腋毛,随着二人接吻渐渐多了起来。 “张志伟有芒果娃娃吗?” “啊,你怎这样问?接吻的感觉不同,有时候仅仅只是接吻。我给你吻,和张志伟吻我不同。” “但张志伟吻你,我吃醋呀!”夏慕里听水涵湮被吻,心里很酸,但又想知道张志伟的进度。 “你…猪头,吃什么醋?我家的蜜蜂一直死掉,我连未来都没有,那有闲情去想有的没的?不过你的吻,我今生都不会遗忘的。” 转眼之间高中生涯过了三分之二,夏慕里除了吻到她之外,似乎什么也没进展。如果硬要说有收获,那大概就是黏在芒果娃娃上的腋毛,和刻划在芒果树下的童年回忆吧! 农历年过了,三个人都号称十八岁,高三也过了一半。春天过了夏天到,感觉毕业即将到来,男生雄性激素更旺了。 同校或不同校的联谊活动办了很多,虽然说有很不错的女生主动亲近,比如说江思荥,但是夏慕里都会拿来跟水涵湮比较。只是心中最美的水涵湮,老是被张志伟牵着,他只能默默的跟着走,却不知跟她说什么。 有一回,张志伟带女同学去看电影,却要夏慕里去车站接水涵湮。送她回家途中,涵湮靦腆的问:“将来,如果我选择了张志伟,你可以像以前那样疼着我吗?” “我觉得你像哥哥,有你在身边…很有安全感。” “那你怎…又选择他呢?”话一出口,夏慕里像斗败的公鸡,静静的看着水涵湮,等待她合理的说法。 “你是猪头喔!”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他明明就是赢家,猪头却因踟蹰不前而失去机会。 机会,总是一次次的错过,最终只剩下一堆回忆,还有那芒果娃娃上缓慢增加的腋毛。 说不定张志伟也有一个果核,说不定他黏贴的是水涵湮的阴毛?夏慕里之所以会这样猜想,是因为高中毕业典礼后看到不该看的。 那天晚上,他路过张志伟家,听到屋内有女孩的声音,夏慕里以耳附墙窃听。“呵!你的腋下刮乾净了,白皙皙好性感喔!”他不怀好意的推窗窥觊,看见一个蓄长发的女生被张志伟压在跨下。 “不要进去啦!会痛…”这回眼见为实,夏慕里自认没希望了。因为江思荥和水涵湮身材一个样,虽然在黑幕下看不到脸,二人的唯一差别就是,江思荥留短发,蓄长发的一定是水涵湮。 “哇!你这阴毛又粗又卷,我再帮你刮乾净。”夏慕里感到耳目昏眩,连忙咬牙缩身,转头狂奔,手上紧握着那个芒果娃娃被泪湿了。 他之所以哭,是水涵湮刮了腋毛,他再也没有腋毛可以帮芒果娃娃黏头发了。 等他跑累了回过神来,也讶异怎会站在江思荥家门口?见她家门没锁,纯只想进去告状,就说,你仰慕的张志伟有多坏。 走进到房间却发现江思荥穿一身白,侧身蒙着头躺在床上,显然睡着了,手上还握着一本小说。 他愤愤不平的骂:张志伟,你上我心中的女神,我就上仰慕你的马子。 心意决定后,醋意化成欲火,夏慕里走到床前脱光下半身,爬上床掀起白色的长裙,小心褪下她的白色内裤,一双修长美腿微张,角度不算太大,刚好可见在倒三角形性感耻毛下的神秘桃源地,加上阴阜胀鼓鼓的,实在诱人。 可是夏慕里连眼也不敢正视,先是拉高上衣就趴了上去,她被惊醒先是吓到身体颤抖,但接着似乎知道压下来的是夏慕里,竟也没反抗就任他为所欲为。 这男人动作怎这么粗鲁?连盖在她头上的薄被单都没掀开,就直接硬来。急躁的动作更让她紧张到牙齿都略微打颤。 夏慕里是懵懂处男,一压上去光找蜜洞就蹭到火力失去一半,磨磨蹭蹭的,倒也逗到薄被下传来粗重的呼吸声。看她紧咬着濛着头的被单,大腿也忍不住夹紧,这欲迎还拒让夏慕里更是兴奋。 她感觉下身传来刺痛,胴体不由得连连颤动,嘤咛出声“呦…痛!”想推开他时,夏慕更是用力让她无从摆脱。 “啊…!”下体一阵灼热,知道已经进来时,剧烈的冲击让她更是用力紧握着那本小说,但完全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被单咬在嘴里忍耐着。 夏慕里动着腰,床板稍微一动就发出声响,她也只能跟着在被单下发出“嗯…嗯…”的闷哼。但在夏慕里耳里,这些哼声好像是不愿意的抗议。 夏慕里露出报复性的笑容,双手抓紧她的乳房,在惊慌中劈劈啪啪的挺动了几十下,就匆匆缴出了精液。 更离谱的是,夏慕里知道闯祸了,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匆忙穿上裤子就跑。连芒果娃娃也没拿,留下她独自哭泣。 翌日,夏慕里塔上早班的客运车到台南,再辗转火车上台北。等人清醒了才发现那颗黏着水涵湮腋毛的芒果娃娃,匆忙间遗忘在江思荥的床上。 他算是知道闯祸才逃离玉井的,独自到北部读大学,直到服兵役之前都不敢回故乡。 讲出懵懂处男的第一次,是在四合院的宴客厅。 丽秋一边听、一边翻着夏慕里拿来的相簿,她想了解这些同学,从高中毕业十多年来,究竟发生多少事? 前二天她已经听过水涵湮的述说,今天其实不用听夏慕里滔滔不绝的讲,因为这些同学疯疯癫癫的高中记忆,全躺在相片里,只是每个人都一言难尽。 “涵湮被你托着屁股採芒果这张,她还留着。”显然水涵湮也有一本青春日记,因为她接着说:“她比你用心,每张相片都有加註心里话…”。 丽秋抬起头来再帮夏慕里加了一些咖啡说:“你离开玉井的故事,涵湮有告诉我,是你不对!” “啊!这事儿,她怎会说给你听?”夏慕里瞪眼看着丽秋。 “呵呵~当年你误会她了!她会说‘如果选择张志伟’,就是张志伟不是她的最爱”。 夏慕里心里想问,那她为什么还和张志伟上床?但开不了口。端起续杯的咖啡,浅嚐一口再呡了呡嘴,没再续题,迳把当年的故事往下讲。 我一个人逃到北部读大学,最怕的就是再想起她,是我主动断了联系的。冬天人会冷静一些,可是看到市场在卖芒果,我就管不好自己了。 每当芒果成熟时,就会想到水涵湮,偶儿利用假日溜回玉井,我会买一杯冰沙再回到学校,那充满回忆的校园,空了的课桌椅,代表着流逝的初恋,不连络也好,因为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 可是,只要人在异乡,我就再也不敢吃芒果,因为怕咬到故乡的味道。记得水涵湮说过:“人活着最重要的要做一些特别的事;其它的都可当成游戏。”可是台北的妹太辛辣,即使当游戏,我也消化不了。 我失落时,会钻牛角尖爱自虐,於是我去上了登山课程,每当情绪低落时,就从攀岩场坠落,没想到这种自杀游戏,也会拿到高山向导员的国家证照。没办法和心中女神在山间共筑一间小屋,却常常站在台湾屋脊上俯瞰万家灯火。 都过去十多年了,我还是会想起国中、高中那六年里,欢笑的那一面,一群死党一起去的地方,女生说的俏皮话,一起做过的傻事。 前二年,在LINE凑合下,开始每年办同学会,一群死党在学校碰头,水涵湮知道我还不死心,总是会说:你别太追求完美,忘了我,就会碰到另一个完美的情人。 亲爱的!不是的,这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只是我觉得你才是适合我的人,年复一年…我会等,会在候补NO-1的位子上一直等,就等有一天会轮到我拥有你! “呵…有梦最美?最好是啦!”听夏慕里自言自语,丽秋摇着头,插了话嘲讽他。 这段四个高中同学的故事说了三小时,还是没有把结局讲完。 说到激动处,夏慕里一把抓住丽秋的手,很激动的说:“我都三十四岁了,再回来就为了抢回NO-1的位子。” “可是涵湮已嫁给志伟了呀?你又何必…” “不,我在四合院的领地里,为她留着一间小客房,我还是决定给自己机会。我想把水涵湮再追回来。” “蛤!留房间诱拐人妻?你讨打喔?” 夏慕里之所以会为她这么做?起源於去年的过年,开完同学会当晚,水涵湮和老公吵架后,半夜跑到夏慕里家里,说要借住一晚。於是将就二人同床共眠,早上起来她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丽秋,你知道吗?自从她结婚后,我好久没睡的这么不好了。” 心目中的女神,好朋友的妻子,睡在我身边…她竟然不知道我半夜起来撸管好几次吗?不过接下来,我们像二个高中生一样,塔车到台南玩一整天,说要重温少年回忆,一起看电影、吃饭…就这样没有发生什么事的过了一天,我是尴尬的很,她从头到尾只有一个表情─微笑。 搬进四合院后,我家从不锁门,费心为她设置的〈涵湮水筑〉,就像五色鸟求偶前,都会在枯木上啄一个树洞,再筑好一个窝。 丽秋又了他一句:如果雌鸟看不上眼,这个啄到快脑震荡才筑起来的爱巢,也只能闲着啊! 所以我不会再笨了呀!我觉得自己不再是筑巢等待的五色鸟,而是会主动攻击的公狮子,我在等狮子王出鎚,我等着接收他的妻妾。 蛤! 一盅咖啡二人喝到夕阳滑进客厅,林丽秋才想到自己还有任务。 她很突兀的问说:“你这个月还有几趟登山要带团?”她对登什么山没兴趣,但对夏慕里什么时候不在家,很刻意的记了下来。 夏慕里没警觉,反倒是洋洋洒洒的寻求支持,希望林丽秋支持他抢回水涵湮。 这让林丽秋听的柳眉皱出三条线。 二个男生是死党也是情敌;而二个美女从小同村一起长大,一路走来即是好朋友,也爱较劲。如今又四个人同住在一个屋簷下,看来这几个同学,真的疯了。 还有更好笑的事,水涵湮从老公张志伟那儿,得知夏慕里奸淫了江思荥,她没生气还一脸坏笑。但后来得知老公也参与那场淫欢,还和死党抢着上同学江思荥,这才惹翻她的醋罈子,水涵湮翻旧帐藉故翻脸。 明明是夏慕里没去车站接她,水涵湮却把醋意,全发在老公身上,二人大吵一架后负气回娘家。这让处心积虑要嫁祸给夏慕里的张志伟气炸了。
第五章、养蜂女
人一出生就不公平,有的人註定是穷人家的孩子,有的却是富二代。但是青春期的爱情,不分贵贱却是公平的。 ※※※※※※※※※ 又过了几天,夏慕里,果然出手了! 夏慕里约了张志伟,嘴里说调解纠纷,心里则想见缝锸针。张志伟最初推说和水涵湮性癖不合,夏慕里不再软弱,而是直言逼问:你这是推託之词,坦白说啦! 张志伟歎一口气,才说:涵湮不是处女。 我爸喂!怎现这年代,还会有男人在乎妻子是不是处女? 你的第一次也不是水涵湮呀! 志伟说:我也不是有处女情节,但最让我介意的是─欺瞒。她明明曾经和其他男人上床,在交往多年中,却不容许我越雷池半步,这意味什么? 好!我不追究,这块地即已被开发过,那就另选玩法,这样也算我不对吗? 夏慕里知道,张志伟说的另选玩法,指的是淫妻宴客的性癖。常跟着吴承恩去嫖妓后,张志伟食髓知味,他觉得拿老婆去换妻,以物易物最滑算。 为此夏慕里不想再挽救,该说想拆散这对鸳鸯。表面上是和事佬在帮他倒酒,心里却在咒骂,当年是我笨,才把水涵湮让给你,没想到你竟想这样出卖我的女神? 端起酒杯,直接问:那你淫妻癖是天生的吗? 即是癖好,就不是天生的?在咱高中时代,看涵湮被你托着屁股採芒果,我都会生气,甚至也为了她穿迷你裙和你去唱歌这种小事吵过架。只是随着年岁渐长,觉得性事索然无味… 张志伟捏着酒杯,一脸通红的说:结婚后朋友都嘲笑我,没有看过处女落红。 想不到涵湮不是处女的芥蒂,在张志伟心里的烙痕这么深。加上从客户监视器里,看到再娴淑的人妻也会偷情,他觉得与其老婆让人偷偷骑,何不自己淫? 涵湮愈是不配合,张志伟就愈觉得她心中有鬼,愈是想安排朋友奸淫她,他就是这样走上了淫妻路的。 当说完这些心事后,张志伟说他心里好苦,已经醉了;夏慕里心里也好苦,心已经碎了! ● 七月的炙阳,让玉井市场上的芒果种类更多,〈四季芒果〉带着激凸的乳头,被摊在市场上卖。而〈玉文芒果〉一席粉黄盛装,和穿着艳红裙的〈爱文芒果〉在争宠。 大夥搬进枫林四合院一转眼二个月,芒果的红火也让院子里的四户人家都疯了! 男人都在觊觎朋友妻,要不要出手?正在烦恼时,一个嚣张的颱风带来了好心情。 趁着颱风刚过的凉爽,夏慕里想到街上走一走,走过百年基督教会、天主教圣母教堂、最老的竟是三百年的玄天上帝庙。 大家都那么老,我再回来也才三十四岁,老街的老屋还在,可是当年在亭子脚泡茶的老人不在,该都作古了吧? 夏慕里看见一个小孩童,把芒果握在手中搓揉着,他又想到水涵湮的乳房。 看见小孩在芒果上咬一口洞,吸着浓郁的果香,夏慕里也想咬着水涵湮的乳房吸一口。这个从青春期就有的梦想,即使每次自慰都在想,但自从HelloKitty打败芒果青之后,他一直都没有机会在水涵湮的乳房上吸一口。 看小孩在吸吮芒果,记忆里吸最多的是她的口水,吻了她几次?算那芒果娃娃头上有多少根腋毛就知道。只是那芒果娃娃,十八岁时遗落在江思荥的床上,想间她,怕江思荥追究当年夺走她贞操,事后还落逃的事。再则,事隔十多年了,实在开不了口去问一个芒果娃娃。 走过乡间小路,夏慕里的思绪又回到高中的时候。 得知张志伟与水涵湮闺房起勃谿,那个里童年的梦想竟又燃起希望。即然回来,不就是要实现它? 在成长记忆里,他超爱上学却不读书,每天在意的就只有水涵湮的点点滴滴,就连逛图书馆也是为了她。但夏慕里根本不知道她逛图书馆,是为了蜜蜂活下去的大事。 一个夜凉如水的晚上,夏慕里追寻水涵湮的脚踏车,瞄见她和张志伟躲在邮局旁的大芒果树后面。趋前看她大喘着气,胸部不断起伏,让夏慕里想到婴儿吸母奶的广告,他在想水涵湮的乳房该也像那般幼嫩。 他的出现让张志伟一脸臭,水涵湮却扭动胴体,推开张志伟跨间的挺拔,瞬间从张志伟怀中逃脱。 从高中的记忆起,直到张志伟昨天酒后吐真言,这漫长的十多年间,夏慕里一直以为水涵湮是张志伟破的处。做梦也没想过,水涵湮在这之前,竟还另有男人,他昨夜失眠的大脑搜寻了一整夜,就是猜不出来,当年那群高中死党中,是谁先驰得点? 叭~叭~叭! 童年宽敞的乡间小路,因为小孩子长大而变窄了,如今还被进口车硬塞了进来,猛按的喇叭声,把夏慕里拉回现实。 开进口车跩什么跩?看我不撂人堵你……不。现在,可不是血气方刚的十八岁。 他拿起手机,不是撂人,而是拨水涵湮的手机。 “小蜂女!你们到底怎么了?”夏慕里不想关心她的婚姻,他最想解开的谜,竟是心中女神的初夜,是谁破的处? 如今,大家都已是三十几岁的中年了。这回他直接问,水涵湮也真接坦然回答了。 原来她和张志伟拍拖时,从没做过爱,张志伟每一次都猴急的想要,就如当年说的一叠、二叠…,水涵湮碍於他家是蜂蜜盘商,不敢拒绝,但顶多只让张志伟伸手进衣服内抚摸。 那邮局旁的大芒果树下那一次呢?之所以提问,是当年空气中充满了淫欲气息的感觉,还在夏慕里心里回荡着。 水涵湮也承认,张志伟眼看就要直达本叠了,偏偏夏慕里出来化解了危险,怪不得张志伟一脸臭。 十八岁的记忆,在彼此的电话里反刍,画面却鲜明到仿如昨天。 水涵湮提醒了夏慕里,当年张志伟丢下一句“这养蜂女在乎的只有你,她就移交给你好了!”接着气嘟嘟的抢夏慕里的脚踏车,走了。 没错!是有这一段。可是当年看见水涵湮扭动胴体,推开张志伟跨间的挺拔那一当下,夏慕里心里很呕。还暗自干谯着:操!你爽过了,就要移交,还叫我送她回家? 怪不得送水涵湮回家途中,她在脚踏后坐,还说“你的保护给了我一种清凉的感觉。” 爱看言情小说的水涵湮,总是把对夏慕里的感觉,形容的像诗,说他宛如夏日里,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芒果冰,闻来果香浓郁,入口沁人心脾。 偏偏当年胖胖的夏慕里,是猪头! “那你什么时候…”夏慕里想问,谁拿走了她的童贞?但随即改口问…那你什么时候,把身体给他? 水涵湮害羞的说:“大学快毕业时才给她,接着就订婚了。”所以张志伟主观地觉得,未婚妻是含蓄的人,一定是处女。没想到头一次做才发觉,水涵湮那一块膜早就没了。 之后,二人还是结婚了,但她没想到那块膜的裂口,即使多年过去了仍未癒合,还让张志伟转成淫妻廦,当水涵湮无法配合淫乱时,竟然成为二人吵着要离婚的藉口。 “他也不是第一次,我都没计较呀!”水涵湮也在告状,但这已经无关主题,夏慕里在意的是,谁夺走了女神的第一次? 水涵湮另有第三个男人?如果这对怨偶离婚了,我还要不要水涵湮? “涵湮!我电话没电了。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冲突,冷战,互相折磨之中。你还是回来,不如就离婚了吧!” “嗯!” 水涵湮经过夏慕里这么劝,果然回家了! ● 芒果的老鸨年年推出新品种,玉井的八月盛产最多的有:杉林、玊文、夏雪、蜜雪、贵妃、西施…。但观光客选妃,不问名字只在乎漂亮与性感,吃完芒果,还会慕名到庭院深深的四合院打卡。 “一砖一瓦的堆砌,古色古香令人瞳景的乐园,没开放多可惜呀!”男的说。 “那你买给我?”女的问。 从不开放进出设权限的四合院里,这几天异常平静,大伙儿聚餐的酒后,吴承恩提议要把大宅门的巴洛克雕塑打掉,改贴页岩壁砖比较有城堡感觉,引来水涵湮和夏慕里的反对。 水涵湮说,大宅门之所以会有凸兀的雕塑,是当年台湾各地受巴洛克建筑影响,就如当年山脚下的汉人学原住民办丰年祭,而有了〈性爱祭典〉的传说,即使不对,也是该被尊重的。 听到性爱祭典,张志伟兴致就来了,被逼问的水涵湮涨红着脸不说,更让男人骚动。夏慕里虽然没有涵湮涉猎的多,只好把所知道的讲出来。 在古时候女人崇尚守贞,即使寡居而心中有爱,也不能邀请男人的。直到有一个想突破压抑的女人,她会在半夜把门窗大开,脱光自己跳裸舞,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才倒下睡去。 有一次,或许月光照射的裸体实在太美丽,就连野兽也会发情吧?於是一个慕恋她的男人,就蒙着头巾进去侵犯了她。 自此尔后,就洐传成性爱祭典。老实又内向女人,便藉着这种仪式邀请心爱男人,藉着性爱祭典在月夜里,才可以共享激情。 到了近代,传说被加入了神秘的力量,女人在特别的节日,会用特定的方式,把爱的信物挂在树上许愿,接着净身在房内等,半夜就会有男人带着脸谱来幽会。即使有夫之妇,也可藉这种仪式,召换心中的慕恋到她梦里。 林宗刚眉飞色舞接着说:现在是农历七月,我考究过,性爱祭典的日子一定是七夕情人节,咱们何不来试一试?每人写一张许愿卡,就把许愿信物挂在四合院外枫林里的老枫树上。当然,回家后夫妻要分房睡,不可以锁门喔! 一个星期过后,三个女人在聊天,性格开放的丽秋满面春风的说,她许的愿望昨天应验了! 听到有人起哄要告状,她靦腆的说:“不可以让我老公知道啦!”“那你就坦白,把过程说出来。”面对江思荥和水涵湮的逼问,林丽秋说挂许愿卡的事怕老公知道,她有锁门。但把锁匙黏在许愿卡背面。写着,想要被一个像大野狼的男人用霸道的手法撕碎,更期待接受手铐、脚镣、皮鞭、蜡烛的霸凌。 “哇!你真前卫,敢这样玩?”一再被逼问,丽秋终於承认自己有受虐癖。 她说那一夜,喝了一大杯酒,开始一边幻想,一边自慰,在满足后就睡着了。睡到到半夜,果然有一个好坏、好色的歹徒戴野狼面具乘着月色进来。这个歹徒除了手铐、皮鞭、蜡烛还带了口球塞。 总之,那一整晚,丽秋就在很开心的半演半配合,被“陌生人”爽,玩着自己也爽的性虐戏码。 听丽秋在描述性爱过程,江思荥半信半疑,她认定丽秋是喝醉酒,根本没有来圆愿的歹徒,或许只是一场春梦。但水涵湮知道那是真的,而“陌生歹徒”一定就是林宗刚,只是丽秋在他江思荥面前不愿说穿罢了。 水涵湮藉着放养蜜蜂,也问了很多耆老,这个祭典的真实性存谜,而且有很多仪式片断兜不起来。但水涵湮一直没有说,他早就偷偷试了好几年,一直期待有一天愿望会实现。 ● 美丽的星期六,单身最大好处就是睡到自然醒啰!但这个愿望在九点多幻灭,电话吵醒了夏慕里… 显示来电是水涵湮,直觉得该不会昨晚又吵架了?於是问,你老公呢?他睡的可熟了!那你找我何事?涵湮说:你出来,陪我去枫林走走。 “我?我要睡觉!” “你不出来,那我过去找你啰!”她挂了电话;他继续睡,反证门没锁,就她可以胡闹。 “扣扣…”敲门二声算知会,她迳自进门。 映入眼帘的一团乱看了就碍眼,水涵湮先帮这男人收拾垃圾,才边走向夏慕里的床,边念着:“喂!都十点了,你还在睡…啊~你…你?” 她之所以会“啊~”了一声,就哑口无言,是看见夏慕里裸睡,水涵湮害羞的往房外跑。 夏慕里赶忙起身,先叫住她,再穿好衣服,她走前面夏慕里跟着,往枫林里去。 “你是不是在猜,我一早拉你出来散步,准没好事?”夏慕里没回答,看着涵湮背影,他回想高一时,二人在7-11打工的趣事。 她还是喜欢白色,粗线编织的流苏罩衫,给人朴厚的感觉,被简略的纹路营造出率性自由的年轻,可是孔洞太多,让胸部曲线凸出,看起来大方又性感。 今天也是,流苏短裙还是白色,算是浅黄的白,除了重点区域是贴身材质,看来贴合显露翘臀之外,全是流苏裙摆,任何男人都会想,她有穿内裤吗?走动时会露出什么? “呵!不会曝光啦!它只是看来很短,但贴合着大腿,什么也看不到啦!”水涵湮猜透男人的心思,显然她不再是纯纯的小女生了。 如果她熟成了,那接下来就是故意的。 见她二手向上一伸,让逆光的朝阳,将她的身材完美地映衬出来,而裸裎的腋下,让夏慕里睽违了十多年,他再一次看到那稀疏却超长的腋毛。 她向下一弯腰,夏慕里看到内裤的痕迹,心里想,不晓得内裤是不也白色?显然她的臀部比高中时候大一些,这更足够让他全身燥热。 水涵湮悠然转身,一回头正好撞见,夏慕里跨间肉棒硬了起来。 “蛤!你还是和高中生一样?我真那么能让你暇想吗?”夏慕里很洞察她这十多年来的变化,水涵湮失去高中生的羞涩,看到勃起的激凸,反而坦然的嫣然一笑。 夏慕里上前握住她的手,脱口而出:“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 “嗯!这话,你十七岁就该说的,错过了啦?” “你不喜欢我吗?”夏慕里很心急。 “怎这样问?高中毕业前,张志伟有的你都有,你一直在我心里,难道你不知道,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那你为什么选择嫁给志伟?” “那是你当年猪头!” 国中嘻闹三年,高中嗳昧三年。高中毕业典礼那天,撞见她在张志伟床上,夏慕里自认失败离开。当再回来玉井的时候,才知道水涵湮已经嫁张志伟,他自不需再细究床上发生什么事? 天气晴朗,阳光在树梢间跳舞,水涵湮絮絮地说什么,夏慕里只觉得耳边有一只蜜蜂嗡嗡响,明明是天清地明,眼前却模糊起来。 天呀!天,一直都是蓝的呀! “如今,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啦!”换水涵湮急了。夏慕里却“蛤!”了一声,愣在那儿。 她歎了一口长气,有些无奈的说:“我面临决择,要留下来当老公的母狗,还是离开过辛苦日子?” “留在四合院,有我陪着。离开,你能去那里?”夏慕里替她做了决定。 “你好霸道,都不替我想想。” 水涵湮接着说,只要夏慕里不在家,四合院就变了,林宗刚和张志伟结识了一群喜欢让老婆喂色狗的同好;而吴承恩常召传播妹,在四合院开轰趴扮皇帝…。 这些话,夏慕里都有听没有到。 直到半晌之久后,她停下脚步,夏慕里才清楚的看着那朝思暮想的脸,往下她的乳房曲线、细腰、修长的腿,夹着人字拖,雪白的脚趾连指甲油都没有。 夏慕里终於忍不住,伸手捉住她的手臂,扳正她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开口问她:“涵湮,你也跟着一起淫欢,不是吗?” “我已经很认真在当淫妇,他却要我再当贱狗。”涵湮抿起嫩唇,白净的脸蛋露出气闷的表情。接着她问:“我是不是你妹妹?”夏慕里不想回答。 她接着说,自古至今人们都唾弃淫妇,如果你妹妹是淫妇,你会怎想?这些变态…淫妻…的快感到底是什么? 夏慕里还是不想回答。 因为夏慕里认同张志伟说的没错,遇到性感奔放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心动呢?淫荡的吸引力,不是美丽可以取代的。愈是道貌岸然的男人,愈是会有淫妻癖。 “留下来,我家就是你家,从小我答应要好好照顾你的,想走…一起走!” 为了证明自己是认真的,夏慕里用臂膀紧紧地锁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想挣脱,他丝毫都没有放开她的打算,她柔弱的挣扎引来夏慕里的攻击反应,对於磨蹭她也不反抗,纵容夏慕里隔着衣服轻抚她胸部,感觉它好软,她竟然没穿胸罩。
第六章
一大早被约出来的夏慕里,发现水涵湮竟然没穿胸罩?这意味着不就是可以进一步吗? 夏慕里决定动手了。可这时怀里水涵湮的身子,竟像小白兔般羞怯怯的颤抖,这和她同学江思荥的主动迎合,差太多了。 不管了! 大胆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看着雪白身子在指尖下漾着樱红,夏慕里说:“我想要你了!今后绝不在夜里,再为你沖冷水了。” 沖冷水?怎会这样?你性伴侣不是很多?涵湮抿了抿嘴接着说:还有…你和江思荥做爱的影像,还在网路上疯传着。 即然她知道,夏慕里就更不客气了,一把抓住水涵湮的头就是猛亲。 “不准你认为我是色狗,我对你是认真的…”说完,接着又是猛亲。 这一说让水涵湮红了脸,赶紧闭上眼睛,似乎不好意思,睫毛颤抖地轻眨着,几秒后勿又急忙推开他说:“别在这里,我怕被人告状,张志伟又要逼我做坏事。” “羞什么,你不也迎合他们玩过买狗游戏?”这话让水涵湮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连买狗游戏他都知道,那其它的呢?像原本就属於夏慕里,却被发现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全身瘫痪,乖乖靠在他怀里。 没错!四合院内曾经举办过买狗游戏,让院内的女人当母狗,被男人买回房间配种。 夏慕里不再懦弱,舌吻,更大胆的探入她的唇间,勾住她的舌,与之激烈纠缠,涵湮睁大着眼,她不知自己怎会如此轻易被勾起情欲? “好了,不可擅入人妻?懂吗?” 回程,水涵湮解释说:我不是装高贵,而是不喜欢没有自己的感觉。 夏慕里在她背后伸手环抱,在身边轻声地说:“你没穿内衣,让我有些冲动。” “没关系,其实在高中二年级时…我就打算先给你了!当年,我怕被张志伟先夺走…” “蛤!你说这话…是不是在哄我?”夏慕里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我没哄你,夏慕,当年我早该跟你说清楚的,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了。” “再忍耐十天,中秋节就快到了!” 原来,她一大早邀夏慕里散步,就是要告诉他这一句话。 ● 水涵湮一直以为〈性爱祭典〉的日子是七夕情人节,偷偷许了愿,没想到还是落空。直到有人告诉她,性爱祭典是中秋节。 终於中秋节来了,天候白天炙热,晚上略有凉意。 她坐在主卧室的窗边,她双眼无神地望着庭院中的桂花,面对自己精心设计的新家,她仍觉得了无生趣、心灰意冷。 嫁给张志伟不到半年,她就知道错了,当年应该坚持说不的。然而,这一切又能怪谁呢?怪穷人家女孩的穷途末路吧! 总觉得,如果不是为了家里的蜜蜂,也不用这么委曲自己。 她更没想到,廿一世纪的社会进步到,结婚的一对鸳鸯,竟然可以拿配偶的身体出去交换联谊?换伴淫欢竟然不算背叛,而是一种情趣的互动方式? 即使水涵湮不习惯淫乱,但为了娘家的蜜蜂,对於老公参加淫欢活动,她都採取不过问的方式。 但是,水涵湮还是难以置身度外。 那一天! 到了该出门的时候,水涵湮站在窗前,看着美丽的日落染红了高尔夫球场的绿草,带出一抹异样的嫣然灿烂。 好美!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美丽的心情观赏落日;她感觉嫣红的晚霞,己经让自己染了一抺醉意。 她忍不住轻轻歎息一声。 最后一束夕阳余晖穿窗滑入,直射在墙壁的时钟,指着六点钟,在都市里早就华灯初上了。 低头看自己,她被规定要梳妆打扮,上面不准穿胸罩,下面只能穿丁字裤。确认按指示做了之后,提着一壼日本清酒,轻手轻脚的出门。 或许自己收集的环节出错?或许时间因人而异?指导水涵湮的人说:性爱祭典有一定的难度,其实只要是月圆之夜,都可以是祭典的日子。 真的吗?既然自己搞错了,那就顺从他的方式做做看。水涵湮觉得,只要能和心中他圆愿,用什么方式她都愿意。 一出家门天色暗了下来,忧郁的心因期待性爱祭典而开朗许多。但愈往夏慕里的家走去,她就又纠结了起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压抑的灵魂渴望超度,性灵渴望归宿,梦里寻他千百度。有谁知道~泪水模糊了门户多少次? 错误!错误的想法,终成难逃的不归路。企盼他来勾引有夫之妇,却换来任人摆布。 问世间情为何物?佛曰:废物,他是废物! 他的家门依旧没锁,这废物有色没胆,就是对她真心。 她手里的电话响了! “他人不在家…”水涵湮接起电话,一颗心就要炸开来了。 电话那一头的施令者说:“进去等,喝了那瓶酒,今天才是祭典的日子,你想要的男人一定会来,今晚会解救你压抑的灵魂…”。 房间今天还算整齐,随手捡起掉在地上,充满男人味的衣服,她嗅嗅后再深深的吸了口气,即使他人不在,竟然也会觉得有一丝丝安全感。 夏慕里在她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丰富性,连感情都太丰富,唯一的缺点是举棋不定,胆子不够大想要的不敢拿。 看见〈涵湮水筑;亲朋止步〉的牌子,她推门进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五色鸟的求爱巢?脑海里重播夏慕里的话:这个房间绝不锁门,是你的避风港。 可身为人妻的她碍於伦常,从来不敢踏进去一步。 今天,是性爱祭典的日子,即使有夫之妇,也不需用压抑自己的渴望。水涵湮隐身入房,先掩起了房门,打开窗户一阵凉风而来。 原来〈涵湮水筑〉后面别有洞天,竟有一个蓄水的埤塘,新种了几颗梧桐树,显然那是夏慕里刚移植过来的。 她相信,夏慕里说的话“我保证你会喜欢涵湮水筑。”因为相信他说:从涵湮水筑后门出去,绕过埤塘,就是有一条小溪。沿溪爬上小山坡可以居高临下,不用上山就可以俯瞰城镇万家灯火。 之所以相信,就因为彼此之间,曾有一个约定,就是要一起在山巅共吃一碗泡麵,一起俯瞰万家灯火。 就在想埤塘出去看看时,电话再度响起,新的指令传来:“时间到了!你快脱衣服…下一通改视讯通话,用手机把画面传回来。” 她对手机扮了个鬼脸,表情有一丝嘲讽,但唇瓣弯出一抹笑。举目环视房间,或许可以找到泡麵? 月光投射进来,她眼睛水灵灵地眨着,搁在窗台上的清酒还没喝呢! 脱下衣服,举杯邀明月,月儿挂着笑脸盯着她看。 “你身材很美,很性感!”感觉窗外似乎有人在说话。她害羞的用手遮住私处,往外一瞧果然有人,对影成三人。 啍~你看什么看?我本来就很美,只是这美丽一直压抑着。 你…该跳月光舞了! “月亮!我敬你,乾杯…”她浅浅笑道,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彩。 水涵湮她尽量按照祭典的传说,开始裸体跳舞,只是慢慢浅嚐,还是喝完了那壼酒,直到自己舞步不稳了时,她才停了下来。 涵湮水筑,採用法式休闲风,营造一个有轻松感的小空间。连老公都不知道她喜欢梧桐树,这让水涵湮,不自觉得热泪盈框。 躺在沁凉的地板上,看,窗外月亮醉了,在晃。 我可没醉!这房间是夏慕为我留的,你看,细腻质感的建材,充满人文艺术,好雅緻的浴室。 酒,让水涵湮全身粉红,像一只虾子。 热,她把浴缸放满冷水,将自己的裸体泡在沁凉的水里,慢慢的等… 等,等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命令;却也是她心里的期待。 允许,在这样的祭典下失身,就没有出轨的罪恶。 失身?不!失身是少女时代,而今水涵湮是少妇,该说奉献成熟的身体比较恰当,十多年的情欲纠葛,给他,反成一种期待。 期待,让她笑了开来,手指头拨水浇着自己的乳头,虽没生育过,但是被雄性动物啃了十多年,还不只一只,它不再粉红了,他,还会喜欢吗? 你!夏慕,就是要接受,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佛说:你是没胆识的废物! 她还在自言自语… 电话响了,真的是视讯电话。 水涵湮没接,却让手机一角去碰触乳头,震动使乳头瞬间激凸。 按下通话键,不用靠近耳朵,静默的浴室,就能听到最新指令,对方说:喂~你手指头遮到镜头了啦…“ 身体洗乾净了,就该归还她原来的主人,不是吗? 谁也没权利要我回传回视讯。 水涵湮切断电话,对方不放过她,电话再度响起。这次她把手机一角轻触水面,浴池就如她的心,泛起一圈圈的小涟漪,一直往外扩散,直到手机沈落水底淹死。 莲蓬花洒的水纷至沓来,在她的肌肤上跳动,释放了从淫狱中逃脱、又回到平凡人间的情绪冲击。 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水涌动,她吸一口气,将身体往水中一钻,她潜到水里去了。在水底潜了一阵,快没气了,从水底钻出来。 果然,听到有人推门进来了! 是他,夏慕里吗? 激动的胸脯让乳房再次感受被水涌动的感觉,这让她害怕也让她心神恍惚。再次潜到水里躲起来,没气了,才又从水里钻出来。 水涵湮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她故意出声:“是谁?” 在微弱月光下,俺门进来的男人戴着面具,他全身上下仅着一条褪色的牛仔裤,胸膛肌肉坚实,周身萦绕着阳刚气势。他看起来像是个日本武士,只是这男人肌肤太白,少了粗犷。 水涵湮满心担忧,看着他蹑手蹑脚,来到浴缸旁,那是一个长鼻子的红色脸谱。脸谱凸出一根长长的鼻子,指看着她二腿之间的女人私密地。 别看…不要呀!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话却靠了过来,会是他吗? 水涵湮一手遮住雪乳,一手按住私处,只在心里呐喊:“求你别这样,说话呀!?”她不敢反抗,频频一再台头看着窗外,月光开始西斜。看不清楚,轻声再问:“你,夏慕吗?”男人没有回答,随坐在浴缸边缘,牢牢的注视着水涵湮,不安份的水,就如不乖的心,藉机爬上长裤,开始渗滴在地上。 水涵湮害羞,她让自己沈入水中,想逃,男人捞起要沈没的她,大手托着腋下让她依靠在男人的大腿上。 水涵湮二手俺着乳房闭着眼睛,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和夏慕里牛仔裤上相同的男人味。她的头往后仰,想确认是他,后脑杓正好碰到男人坚硬的激凸。 没错!是他。夏慕里只要看到自己就会勃起,所以肯定她是夏慕里没错。 她安心把头枕在男人的腿上,问:“怎办?我愈来愈髒了…” 男人伸手按她朱唇,阻止她往下说。手指头轻巧地溜过她的颈项,然后,向她的乳房滑去。水涵湮吸了口气,把她的胸脯挺了起来问:“我的乳房美吗?” 男人想从眼洞看清楚,就得更靠近。这让水涵湮发现,后脑杓传来的感觉更凸兀了。 他频频点头,那面具的长鼻子却一下一下的敲在乳尖上。 订婚前志伟有的,她都有给夏慕里。可是今天的情绪很複杂,这副胴体在被老公丢给色狗玩坏之前,再不给他,恐怕就要被暴殄天物了。 月夜寂静,不胜酒力的水涵湮,醉到有些迷糊,被男人从浴缸中捞起,她全身赤裸裸,被放在涵湮水筑的单人床上。 这个夏慕里也真奇怪,即为她留个房间,怎会搁着红梨木钿螺的单人贵妃床? 贵妃床上的贵妃,真的醉了! 那怕一句话都是多余,接下来她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男人一边迅速脱光自己,一边用大手在她胸脯上搓揉着,下面的小缝也被粗糙的手指刮弄着,淫液沁湿耻毛了,半醉半醒的她还会皱着眉头,像要做什么艰难的决定似的。 长鼻子顺着她的细腰往下探,那鼻子太长了,想从眼洞看清楚阜丘,长鼻子就会蹭摩到嫩穴。涵湮禁不住挑逗,往上仰起头。 “喔!继续…不一样的…舒服!”陷入迷糊的水涵湮在呢喃。男人很贪婪脸愈来愈靠近,连阴蒂被挑逗,她开始浑身颤动。 “不…要…进去啊!求你…”长鼻子没入嫩穴时,她吐出一口气。 戴着长鼻子面具的男人像蜂鸟,进进出出的钻探蜜源,这让水涵湮娇喘着:“夏慕…喔!嗯~”当长鼻子顶到最深处时,涵湮全身在颤抖。 长鼻子退出去时,她抬头,我还要…又进来,她紧咬着牙,这次好深… “夏慕…喔!不行,我要,要到了…快到了!”她紧抓进男人的头发,全身颤栗,看来就要高潮了。 果真,在长鼻子一阵乱捣,那杵臼里的蜜液四溢…啊!到了…到了…喔!水涵湮全身颤抖,啊!啊!啊!积蓄的能量全丢了! 够了!当颤栗停歇下来后,她转成呵…呵…呵的娇喘,眼睛再也睁不开了,嘴里还在呢喃,我好热…我要真的,给我… 男人站了起来提着肉棒,很急,插了进去… 十多年的心愿,终於宿愿得偿。 冲刺…喷泄…那一刹那,她嘤咛一声,晕了! 一阵淅飒的声音之后,房内恢复静默。 …… 当水涵湮抿唇,一脸赧然的醒来时,她感觉有些凉意,赤裸身上多了一件薄丝被。 看着墙上的钟,已经是清晨四点。 满心害羞的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走出涵湮水筑,走过夏慕里的床边,看他赤裸横陈在他自己的床上。 羞!她蹑手蹑脚的想离开,走到门口忽又回头,去贵妃床上拿那床丝被,轻轻盖在他身上。 夏慕里似有知觉,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呦声。 不只我,你也会累?这惹得水涵湮扑哧一笑,她,突然感觉小穴涌出一股精液。 水涵湮羞愧的夹着精液,跑回到自己家里,正想去沖个澡,却被张志伟抓到,惨了!直接被压在地上,挣扎几下,感觉连地板都湿漉漉的。 他,怎会光着下半身?看张志伟的阴茎还滴着精丝,水涵湮心头一惊,难道老公也参与性爱祭典? 我,被几个男人玩过?体内怎会有那么多精液? 水涵湮来不及细想,张志伟己经把鸡巴插进她那满是精液的阴道,而且毫不费力的就插进最深处。 听水涵湮樱咛了一声,张志伟一脸满意的说:“好顺!真爽…”。老公平时老是骂她的肉穴水不够,这一次不需调情直接到底,但阴道还是紧紧箝住老公的鸡巴。 水涵湮感觉自己像偷情被抓到的女人,怀着愧疚与兴奋不停的耸动迎合。 自从结婚后,她从没对张志伟这样热情回应过,张志伟乎很激动,紧抱着水涵湮的身体猛烈的冲刺,做没二分钟,这一次他射精出奇的快,在频频喊爽后接着全身乱颤,就射精了。 平时只要早泄,他就会咒骂,常嘟嚷要找男人把洞干松一些。这一次他不怪自己早泄,反而一脸洋溢着兴奋与满足。 水涵湮的身体深处,第一次同时拥有二个男人的精液,不,可能三个或更多…平时有洁癖的水涵湮却无力去清洗,看来那壼日本清酒一定有问题。 张志伟一脸笑,让水涵湮心虚不敢反抗,偷人让她很紧张。他伸手分开修长的美腿,阴道随着颤颤栗慢慢流出精液,娇嫩的阴唇有点红肿,张志伟竟然说老婆你很棒! 对於被奸淫一夜而虚脱的老婆,张志伟怎没追究她瘫软的原因?反而一脸猥琐,进去整理他拍来的影像。这让水涵湮吓到全身打冷颤。 一定有问题?
第七章、初夜
谁没有初夜?但自古,人人不同。 性爱是情爱的结合,但有人视它是单纯的欲望发泄,你爽我开心,要怎么搞,其实没人管得着。 ※※※※※※※※※ 性爱祭典过了二天的午后,蝉鸣啷唧,呜声此起彼落,乱中似有音律,好不悦耳。 张志伟最近很开心,今天更特别,送了一支新手机给水涵湮。“别再掉下水了喔!我要去台北採购一些秘摄器材。明天才回来,要开心喔!”他的反常,让水涵湮心里的疙瘩,就像午后的蝉鸣,忽起忽落,愈想还真的愈有问题。 加上林宗刚、吴承恩二对夫妻连袂到香港玩。四合院子里只有夏慕里在家,他找水涵湮过来喝茶。这正合水涵湮的意,这一回一定要问清楚。 水涵湮一进门,看见墙角的登山大背包还没整理。就问:“你什么时候下山的?怎登山背包…”“我泡了一壼老普洱…”二个人几乎同时出声,各自表述。 “哦!回来忙那事儿…就搁着了。”夏慕里先是靦腆客套的,手里端茶,嘴里谢过水涵湮帮他盖丝被。水涵湮看他春风满面;心里也甜滋滋的,就把“那事儿”想成性爱祭典那一夜,心里疑窦顿解。 只是她还是不免怀疑,老公怎安排情敌参与淫妻?看来张志伟变性了。再想到这二天,老公确实是春风满面,显然这二个死党尽释前嫌,今后要共享老婆了吗? 二人喝着老茶,从夏慕里习惯裸睡,聊到高中时候的趣事,清纯青涩的感觉回来了,水涵湮让夏慕里吻了她。 “吻了二回合,怎没再给我二根腋毛?” “喂!吻一回拔一根,我当年早被你拔光了!”这一次,涵湮没有给他,但小俩口的亲暱像热恋的情侣。 性爱祭典那一夜,她是醉了,於是她认为,那一切肯定都是真的。 “志伟要我去纹身穿环,说会更性感,真的吗?”这事儿水涵湮被逼很久了,她想听夏慕里的意见。 “别听他胡扯,难道你不知道他搞不定你,就跟着吴承恩去嫖妓,志伟勾上了一个刺青穿环的妓女,听说身材超火辣的,二人一拍即合,正打得火热呢!”这事儿被丽秋知道后,惹翻了醋罈子,一气之下断了他老公的零用钱,丽秋早就对水涵湮举发过了。 “这事儿我知道,只是不想理!我希望他有同性癖的女人后,能够早点放过我…” “走…我带你去翻掘咱年轻时候秘密,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蛤!”他不知道,水涵湮和张志伟有什么秘密。水涵湮让他牵着手,二人穿越四合院后的枫林,来到四下无人的地方。 “跟我来!”水涵湮拉着夏慕里往前跑,更深进一处佈满蜘蛛网,弥漫着霉味的杂木林,七拐八绕的,渐渐感觉空气也清新起来,接着天空大亮,是一片梧桐树林,真是别有洞天! “这里是我的最爱,如今在你名下了!”买四合院分土地时,男人不好说话,都是女人在计较,夏慕里没有老婆,这片荒芜没人要,自然落在他的名下。 “呵呵…我都不知道,这地方是你的最爱。可惜!梧桐花期过了。”夏慕里说。 “嗯!只要我的身体够乾净,它们就会年年开花。” 她还乾净吗? 水涵湮告诉慕里,她给张志伟的第一次,是躺在梧桐花上发生的。 “事后我大哭,结果梧桐树停了五年才再开花,但这二年它们又不开花了” “蛤!在这里。你们不是高中毕业那天,在志伟床上?” “蛤!那有。你离开后,我天天盼望在等你回来…”涵湮低下头,更细声的说:“是…到大学快毕业了,你都没回来,我…才在这里给他的。” 夏慕里有如晴天霹雳,那?高中毕业典礼那晚,和张志伟在床上做爱的女生谁?水涵湮也没理他,迳自回忆她和张志伟的第一次。 原来水涵湮从小就很喜欢桐花,夏慕里老骑脚踏车,说要载她逛满是芒果的绿色隧道;而张志伟只会跟着她,到桐花林里寻幽探秘。 桐花林里有一间废弃老宅,大学毕业典礼将届的一个下午,涵湮照旧想进去尿尿时,她发现屋内多了火堆还在冒烟,可能有流浪汉搬进来住? 她就叫尾随在后的张志伟过来说:里面好像有流浪汉,我怕被抓去强暴,好可怕!你帮我看着…“ 张志伟开玩笑的说:“与其被流浪汉,不如我先奸了你…” 当她尿完起身转头时,张志伟果然拖下裤子要奸她,水涵湮转头就跑,就在一颗老桐花树下被抓到,水涵湮第一次把身体给了张志伟。 看到这事儿的流浪汉,藉说要散播这事儿,到她家要胁说要娶水涵湮,还说废弃老宅可以当新房。 二家长辈爱面子,又为了蜂蜜生意,水涵湮只好听家人安排嫁给张志伟。 她说完这段往事,林间蝉鸣啷唧,呜声此起彼落,让夏慕里觉得十分吵杂,扰得他的脑袋都糊涂了,怎会这样?可是,张志伟嫌你不是处女啊? “没错!他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夏慕里有如晴天霹雳,到底谁拿走了她的第一次。难道是流浪汉? 而水涵湮在意的是,被流浪汉这一搅和,全村老少都知道她被奸失身。 她转头骂夏慕里,当年我在哭的时候,你在那里? “我在台北!” “你…”水涵湮指着他的鼻尖,一脸气。 “那,为什么这二年它们又不开花了?” “这二年张志伟性癖大变,他一再逼我参与联谊淫欢,梧桐花看我痛苦,又不再开花了。” “桐花林里被奸,才是你和张志伟的第一次。蛤!那我在张志伟床上看到的女人是谁?” “你…”这一回水涵湮用力拎着他的鼻子,更气,还淌出了泪。 原来,当年夏慕里知道水涵湮喜欢桐花,却不懂她的心。而张志伟不知道她喜欢桐花,但不用筹谋给她什么?带她去那里?只要粘着,随侍在侧迎合她就好。 当年之所以会引起误会,是高中毕业典礼当天下午,同学间都漫着离愁,张志伟跟着水涵湮去桐花林。她在桐花树下看小说,张志伟知道那本小说是夏慕里送的,就故意把尿液抹在小说上。水涵湮很生气甩头就走,跑回村子去找同学江思荥骂他变态。 正在玩假发的江思荥,听了也跟着骂。还说:要报复这种变态,就是去张志伟的床上尿尿。 江思荥听水涵湮说不敢,她跳起来说:“蛤!你不敢?我去!”说完甩着长假发就去了。 “涵湮,那你生命里的男主角是谁?”被这么一问,水涵湮缓缓地晃脑袋,声音愈来愈细,终於被啷唧蝉鸣淹没。 她没说,用哭泣回答。 夏慕里想安慰反被她推开,抱紧,她淌着泪很用力的挣扎。 这种挣扎的感觉,怎这么熟悉?更用力抱紧…又是一阵啷唧的吵杂后,呜声再次恢复此起彼落,乱中又有了节律,好不悦耳,二个人的心都平静了,但涵湮还是没有说,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一前一后坐在梧树下,水涵湮把头枕在夏慕里的胸膛上,把当年的故事往下说: 和他结婚后,为了家里的蜜蜂,我只好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 没想到拿不出落红内裤的芥蒂,几年后张志伟仍没放下。他受了淫妻小说影响,我都乖乖当狗了,没想到他还要我去当妓。 这些事,夏慕里回到玉井后有听到传说,但为此搬进四合院后,怎都没看见呢?因为院子里安排淫欢时,都是由张志伟策划,他会说夏慕里没有女伴,要林丽秋去探听,刻意选在夏慕里带队登山的日子。 看来张志伟明知老婆心里有夏慕里,就是偏不让他们如愿。 “志伟是不会让咱有接触机会的。其实我被淫时,很希望你会出现,像老鹰一样把我抓走…”但这救赎期待一再落空。 她放开了夏慕里的手,起身独自往回走。夏慕里的内心深处很痛…很痛! 明知四合院的男人都猥琐,夏慕里自认是清醒的操弄者,一心企图想抢回水涵湮,没想到自己的企图,只是四合院连环计中的一小部份。 夏慕里,你也被设局了?怪不得水涵湮觉得身体不再乾净,怪不得这二年梧桐树不再开花了。 一阵吹来,树梢的蝉鸣啷唧刹那停止,水涵湮摊开双手迎着风,她很美! 她对於衣着始终衷情於一身雪白,只是今天穿得更性感,是一套细肩洋装,洋装是弹性来卡布料分成二段,上段是细肩吊着束胸,已有半罩胸垫所以没穿胸罩,却能让乳头激凸乳晕隐现。 中空一个金属环吊住下半段的短裙。香肩全露,后背全裸,裙摆及膝又小开叉设计,身材曲线毕露,展现无穷的性感魅力。其实她出门时,还外加一件白丝绸长板外套,是夏慕里要她脱了凉爽。 他贪图的是逆光看那诱人的乳型,如愿看她在梧桐林飞舞,他反而没了主张。 夏慕里你怎那么笨?怎都没发现水涵湮心中的无奈? 即使身体髒了,水涵湮也没有错,全都是夏慕里你这小子的错,这下看你怎弥补? 蝉鸣啷唧,他学着螳螂捕蝉静悄悄追上,水涵湮被压在地上,她没有生气,回过头来,怯怯的拭探:“夏慕!四合院里发生的,还有涵湮水筑那一夜的事,你…都知道了吗?” 夏慕里半开玩笑的说:“笨笨的我那知道?从小我就只懂得喜欢你,恨不得娶你…”她一脸单纯的看着他:“蛤!那你还会像当年那么疼我吗?”听来她充满无奈。 “会!一辈子会。”他眷恋她的感情,贪婪她吹弹可破的白晰肌肤,希望这一切都不会太迟,夏慕里硬是扳开她的双腿,他决定今天让自己置入其中。 她,眉眼间有着痛苦的压抑,喘着气,双颊泛着红潮。 扭妮的身驱让地上的梧桐叶莎莎作响,但滑溜的舌在她小口里,缠绕、翻搅,令她无法呼吸。 大手伸到她的白裙下,沿着大腿,已经掌握那梦寐以求的桃源秘处,内裤该也是白色的吧? “告诉我,你结婚后心里还有我吗?”忽地被这样问,涵湮先是一怔,无语的她委屈地冒出泪水,咬住唇将头转向一边。 “为什么哭?”见她落泪,夏慕里脸色一沈,内心在低吼,该哭的是我呀! 她没有回答,二人开始狂吻舌头不断的纠缠,待她的舌从唇中挣脱时,夏慕里感觉这已不同於当年的初吻,感到些微的晕眩。 二人这才发现,这段吻是水涵湮主动,她比夏慕里还更激情,几乎就像要把这男人吃了一样。 她竟然一直都没有呼吸,在需索中找寻生命里的访客。 虽然生命里的访客迟到,但终究还是来了! 二人彼此都知道,终於要发生了。 夏慕里说:“这一天早该发生的。”她点头说:“再不吃了我?你就一辈子没机会了…”涵湮瞪他的调皮样子,像回到高中小女孩。 夏慕里瞪看着她腋下,那超长却不卷曲的腋毛。 看什么看?我才是正牌的水涵湮,从黄毛丫头起就从来没有除毛过。 “蛤!”夏慕里,又被打了一记闷棍。不是被张志伟拿刮鬍刀刮了吗? 毕业典礼那晚,到底谁有除毛?谁没除毛?脑海里也再次浮现,当年的白色内裤、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他不再是当年的懵懂处男,这回他技巧可好的很呢!边抚摸边伸手拉高她的短裙,果然是穿着白色内裤,很贴身很柔,连毛都探出来看人了。 其怪!这件白色内裤怎那么眼熟?慢慢褪去它,呈现在眼前,竟然是和当年一个样的画面、修长美腿、性感耻毛、胀鼓鼓的阴阜。 “似曾相识对吧?猪头!” “蛤!我…”她和江思荥这二个同学,到底差别在那里?夏慕里愣住在那。 好再水涵湮主动吻他,才化解了冏境。 彼此裸埕后,他低下头凝视着她,黝黑的眸子里头蕴含的情绪,却是那么的热烈澎湃。 他低头用炽热的唇在她脸上流连,低低哑哑地说:“我要你。” 水涵湮被他的热火给催眠了,她怔怔地回望说:“你这男人,终於成熟了!”她终於放心地闭上眼睛。 期待,希望这个男人会给她最美…最美的吻。 这一回,没有十七岁时候的羞涩,他也没有青少年的莽撞,一切发生得再自然不过,他柔柔地覆上她的唇,吻住了她所有的甜美,水涵湮咨意醉倒在这般陌生,却又狂热的炽情之吻里。 他的唇好像要吸乾她的灵魂一般,滑溜的舌钻入温润的口中,紧紧癡缠、漪连不舍,像在找寻当年所有的甜蜜。 令人神魂颠倒,水涵湮被吻得浑身酥软,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我要你,在这里…”夏慕里用更加坚定语气说。 水涵湮顺从的“嗯!”了一声,她不敢再动,睽违十多年的二相碰触让她浑身战栗,心脏在怦怦跳,快得几乎让她无法承受。 任由亢奋,一点一点地埋进她体内。 容纳了他的硕大,许久之后,娇喘的她才敢生涩的试着挺动细腰、试着迎合,细白的手才敢开始在他的身上游移轻抚。 她,宛如情宝初开少女的反应,让夏慕里好生讶然! 她,已是人妻,更经历SM与情欲开发,难不成她的性灵是脱壳金蝉,让人无法辨识何者真何者是假? 水涵湮看穿了他的心,轻笑!似乎有些得意。 她的笑脸很天真,像十七岁的养蜂女。 片刻,她耸耸肩说:“夏慕…人家说我性冷感,是自己强行抑制,可是我的身子却是热情的,只容我接受的男人耐心开发,懂吗?” “我懂!我爱你就是永远爱你,不过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 “呵呵~你敢说没强迫过我?”空气凝结在两人之间,停止了流动,不是说不开花吗?怎有梧桐花偶儿飘落。 是她要求,夏慕里的腰部才敢再开始挺动,轻缓的在她体内进出,一次深入一次,一次比一次加快了速度。 那种舒服,让夏慕里有点儿受不了,觉得自己似乎力不从心。 因为,水涵湮的内里和江思荥的感觉不一样,紧凑到让夏慕里有痛的感觉,可是湿漉漉的感觉很温暖。 “我要你,跟我走,我要独拥你的一切…” “呀!要我当逃妻…私奔,和你?”这话,让她连耳朵都红起来了,却任由夏慕里在她白晰的颈子上,种下烙印。 啊!太冲动,草莓种的太明显,夏慕里伸手想揉散它。 “不用!专属於自己的烙印,我不需欺骗自己,更不用隐瞒。” 只是,她哭了! “呵呵…这阵子我特别容易哭,眼泪老是关不住…”夏慕里伸手帮她拭去眼泪,它又冒出来,不理它,竟就又往下掉了。 那从树梢透下来的阳光,在她起伏着的胸膛上跳跃,蝉鸣吱吱喳喳的在吵嚷。她两手抱住夏慕里的头,底下被黏乎乎的黏着。 她微微的摆动着屁股,性爱的氤氲在梧桐林里瀰散! 水涵湮被淫縻挑的芳心荡漾,两手往下捧住夏慕里的屁股,这惹得他又是一阵激狂的抽动。 “我唯一的愿望,就想有一个温柔的男人!你懂吗?” “好,那就跟我回家,现在!”
第八章、结局婚礼
俯瞰万家灯火,最美的爱情,在那里?在那一盏灯里…即使只有一碗泡麵,也有郁馥的幸福。 这个愿景,每天都希望再更近一点,但愈是追求往往愈离愈远… 不经意中,故事已经走到尾声,但却又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 梧桐林里的那一场,不过是追求生理上的释放,有些人觉得性爱是责任,有道德,有情感的羁绊,所以情欲只能躲在晦暗的房间里。 但是四合院本来就是没有道德羁绊的伊甸园,而今四合院没人在家,当然就只有最原始的欲望。 他们二人是各自抱着衣服,全身赤裸的手牵着手,一起从梧桐林越过枫树林,再奔回伊甸园的。 从后山回来四合院,会先到后罩房,水涵湮说:“我家到了!”夏里拉着她继续跑,二人喘呼呼的来到四厢房。 “跟我进来!”大手拉着她,夏慕里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连拉带拖地将水涵湮带进了自己房间。门也没锁,就搂着她说:“这儿才是我为你准备的家!” 她跑得很喘,悄皮的回:“你是雄鸟?没雌鸟送上门,乾脆抓我回来吗?”搂住她的手劲加大,涵湮咬着唇,向来都是反抗的身子,竟然倏地放柔。 自从被莫名破处后,每次性交都推拒的手,今天竟主动环上夏慕里的脖颈,她眼里甚至还含着泪水,脸上却笑得好甜美。 夏慕里俯首吻上她的唇,瞬间唇舌马上开始纠缠,抱她上床,涵湮抬头想拉小毯子,正好看见斗志昂扬的大肉棒。 蛤?它,不是性爱祭典那一根! 晴天霹雳,她一脸惊讶,马上扭身背对,想逃,这惹来从后面紧紧的抱住。 “这一次绝不让你跑了!”夏慕里前胸紧贴她光滑的背脊,抱牢后一手从她左肩攀上了乳房,先实实的抓住。 另一手顺着臀部曲线往下探,手指再次来到那片柔软的湿滑之地,黏答答的还很温暖,这是相识廿年来,第一次这样抱着。 后入式插入,没有任何矫情的疯狂做爱,水涵湮愈来愈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会迎合他的疯狂? 夏慕里一边把她当做人妻,挺动西洋剑在她的体内疯狂的蹂躏。想,猛力的征服。另一边心里在呐喊:国中三年…高中三年,我三年等过三年,你却搞到这步田地,才肯臣服在我跨下?我要干你,狠狠的干你… 水涵湮跟他一样,也完全失去了理智,嘴里呢喃自语的说:“回不去了…夏慕,我不再是女神,只是淫妇,想要你就全部拿走…” 她再次仰起头,那透进窗子的阳光,马上在墙上勾勒出一个少妇的剪影,她挺着胸膛在舞动,贪婪让她要求的更多。 “给我…求你全部给我!”即使全根尽没了,水涵湮还嫌不够,於是翻身主动骑骋。 夏慕里一脸惊呀,看着她把双手举高,撩起长发在逆光下渲泄,背…挺直…细腰在摇曳。每个动作呈现,看来都做的很美很淫荡。 不够!夏慕里最欣赏的,是他的最爱─腋下,那稀稀疏疏腋毛,显然长长了。 “啊!我不行了…”就说亲爱的你别吃的这么急,慢慢来! “不行,夏慕本来就是我的。”水涵湮箝住肉棒猛扭猛摇,疯狂的驰骋。 “啊!啊!啊!…”夏慕里不停的,顶它…撞它,好快,才一分钟她就往后瘫软在床上,全身颤栗不止。 夏慕里挺腰追了上去,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每一下都深插到底,要不就不停的旋转、研磨,弄得他自己也疑喘如牛,趴在她身上问:“还要吗?” “我还要…嗯!嗯!嗯!不要停啊!啊!丫…啊!…” 窗外就是四合院的中庭,阳光洒落,听到麻雀吱吱喳喳的在吵嚷,谁也无暇享受着窗外美景。 贪婪让心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快感指数不断升高,终於让她脑内再一片空白,激烈的喊叫再次逸出,全身再一次震颤不已。 在她高潮之后,夏慕里死也不想退出,反而继续在她体内抽动,想将她残余的快感推向另一个高峰的顶端。 刹那间,任谁都会以为水涵湮一定会在这样的快感中昏厥。 她没有! 夕阳西下了,温煦的阳光洒在做爱的裸体上,没人理会。二人不知做了多久,多少回,换了多少姿势,直到积蓄的精液,一次一次全部爆喷在她体内。 明知没有了,夏慕里还是捞起她的双腿,即使肉棒软了,他也紧紧的抵住,不容许她体内的精液流出来。 “今天会怀孕吗?我要让你怀我的孩子…”精疲力尽的水涵湮没有回答,气喘呼呼硬是挺身在夏慕里的脸颊一亲,问:“夏慕…你舒服吗?” 推他下来,水涵湮翻身,雪白的乳房压在夏慕里的胸脯上,她的舌头不安分的舔着他的耳孔。 “我的温柔,不可以告诉你的死党喔!”她的手指在软软的乌龟头上画圈圈,麻痒的感觉让夏慕笑着抓住她的乳房猛亲。 原来…原来和心爱的人做爱,是这么一件舒服的事呢! 对后!你的房里有没有装针孔,拍下我俩做爱的场面,也录下了声音?四合院到处有,张志伟这傢伙是不会放过咱俩的。 管它。二人囫囵睡去… 直到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着裸体,夏慕里迷迷糊糊张开眼,发现水涵湮还没醒,她全身赤裸,就趴在自己胸脯上。 伸手开始抚摸她的胴体,猪头和水灵的女人结合后,竟也会长智慧?他竟然会用手指头,向她作出无声的讚美。 她似醒非醒,指尖滑移碰触到乳头,她就蠕动了一下,睁开眼睛小嘴上扬,很快又闭上了眼睛。 任由那两颗成熟的果子,被夏慕里咨意把玩,本来疲软的小乳头,却经不起摸挲,又开始尖挺。水涵湮醒了,挪动了下身子,感觉到大腿被硬物抵住。 她手往下移,摸索着寻找,却抓到一只发烫的乌龟,她羞红了脸,用小手抓住,问:“你又想要啦?” 被这一问,夏慕里瞬间冲动起来,翻身张口就咬住另一颗成熟的果实,右手飞快地拨开她的腋窝,说:“我还想再来。” 水涵湮的反应是把眼张开来,望着他。 他俯下去吻她腋下,那超长的腋毛稀稀疏疏,啜吸一口,夏慕里全身颤抖,众里寻她千百度,这才是女神的体香。 把头往下,看向大腿间的那片草原,毛稀不卷却晶亮,根本不像淫妇。可是,那颗阴蒂果实却出奇的激凸,看来是熟透了,极其饱满的。 怎会和张志伟形容的不懂情趣,床上像死鱼,差那么多? 夜渐渐的深,四合院一片漆黑,唯有西厢房的亮光里,响起了轻轻的音乐! 酙满了酒,给她爱,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真希望天不要亮,不然世界从此燬灭,占有的人妻就不用归还了。 能玩就尽量玩,她的肉花蜜蕊,不是被肉枪挑灯夜战,就是被他温热的嘴含着,炙热的舌头四处钻挑。赤裸的胴体不是紧紧拥抱;就是扭动着腰彼此作合。要不然就是在屋里、屋外四处跑,像追逐什么一样。 时而在床上,时而在院里,每次都得让她哼哼的声音渐渐快,渐渐高…直到她浑身一震,从喉咙里发出低吟,两腿紧夹,胸脯一起一伏,底下的小嘴一阵一阵颤动,才给她精液。 当水涵湮从一夜眩晕中清醒过来时,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人已醒,激情却未眠。 这一天一夜的感觉,似乎是虚幻是假的,但真真假假不重要,重要的是心的飨宴,让彼此都得到满足。 人妻想到该回家了! 赤裸的她不由得大羞,捏着拳头捶他的胸:“你…怎没叫我啦!”夏慕里早穿好衣服,还为两人沏一壶老普洱,还为她放满一池的热水。 等她从涵湮水筑泡过澡出来,果然神清气爽。湿漉漉的长发用毛巾高高裹着,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整个人舒服地蜷坐在那张红梨木的古董贵妃床上。 水涵湮瞇着眼喝一口茶,满足地道:“昨晚好像很疯狂。” “你呀!现在温驯的很,昨夜可是狠的要命。” “蛤!哪有。是你每隔二小时就要来一次!”水涵湮理不直气不壮地反驳,小嘴泛起娇艳的笑容。 四合院还是空荡荡的,太阳俏俏爬上芒果树梢,连芒果都跑不见了。人呢,他们什么时回来?估算是今天下午吧! “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让我完成一个梦想。”夏慕里这话,让水涵犯滴沽,男人是不是都一样,又想完成下半身的梦想? 夏慕里骑脚踏车载着水涵湮,是她找到了当年初吻的石板桥。 她攀坐在小时候常流连的那颗土芒果树上,闲晃着双脚。她显然瘦了,不。是老芒果树又胖了。 阳光的眼睛在树梢间穿梭,但天空不像童年记忆,停在空气清新的天气,感觉它不再清纯,雾濛濛的。 “你好了没?快下雨了!”云很快的忘了自己的位置,但她坐在老芒果树怀里半个钟头了。 “不会下雨,那是霾害。”夏慕里边专注地画着素描。 在夏慕里眼里,只有土芒果树变老、变粗外,水涵湮和十七岁的当年一个样。 但是她却想着,只要太阳吵着要下山,二人就该背着书包,各自回到各自的家。 “我很好奇,你不是说要学雕刻,怎会改学画画啊?” “我想回来画下十七年前的玉井,十七岁的童年,还有十七岁的水涵湮。”他涂涂抹抹,用炭笔勾勒出水涵湮生动的脸庞。 我们一起离开四合院,带着泡麵,一起去全是蓝天的山上,就你跟我,即使只有一碗泡麵,也有郁馥的幸福。 她晃着双脚笑谑的说:“你这个人还真有点霸道…”夏慕里低沉地笑了。 “我连你脖子上吻瘬也要画下来。”这话让她摸摸脖子上的草莓,不觉的脸红心跳起来。 ● 十月了!偶有秋老虎的日子除外,天气开始转凉,芒果的红火烧完,到玉井吃芒果冰的人少了。 芒果市场只剩“红凯特芒果”,它是玉井农民无意中栽培出来的,每一颗多一斤多,大到无法暇想它是女人的胸部。其实它很漂亮,酸甜酸甜很好吃,可是生不逢时,所以乏人问津,生意清淡,只好拿来当供品,摆在佛桌上。 江思荥身材变了,她不再和水涵湮计较身材,从渐渐隆起的肚子,显然怀孕五六个月了。她不时摸摸肚子,对於无意中栽培出来的“红凯特”她看来很快乐,不论是男是女,就取名叫凯特。 四合院的男人,也很快乐,买了四合院才短短半年,就让承载在小说里的思想兑现了。他们让四合院变成性爱的伊甸园,放纵脱轨的心随竟挥洒。各自在各自的厢房中,对胴体的需索,对性的无限上纲,成就了活下去的的欲望,高兴之余也端出好菜,和邻居共享。 女人被情欲开发后,也乐得配合,尤其是林丽秋,收罗一群贵妇专营买狗游戏,溢注了四合院的女人荒。看来唯一调教失败的,只有水涵湮。 张志伟不再理会她,养蜂女看来坚强却内心脆弱,她不断地想着懊恼的童年往事,就像反覆听着一张有刮痕的CD,总是在同一个地方过不去,不断的跳针。 “好了!夏慕…不要再劝我了。有刮痕的CD,你再怎么喜欢,即使你听再多次,刮痕也不会消失。即使你再怎爱我,但那过不去的坎也依然存在。”三十几岁的少妇,还一如爱装成熟的少女,老是咬文嚼字的教训人。 她瞄了不争辩了的夏慕里一眼,低着头说:“即使孩子是你的,将来你还是会有芥蒂。” “蛤?我…”十多年的火红轮替,夏慕里终於知道,他的天一直是蓝的,不过是一片天换过一片天? 但是水涵湮一直认为,不可能,回不去了,天空也不可能回到以前,不再一样的蓝了。 “你…会陪我去吧!”她淡淡地问。 “呃!”夏慕里应了一声,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决定小生命的未来。 “要去那一家?”他抿了抿嘴,也握住她的手。 都已经是深秋,冬天即将到来了! 彼此相握的手,彷彿还沾满了汗水的感觉。 进了妇产科,医生问了水涵湮几个问题,拿着日历推算一下,说:“如果这样的话,吃这个就够了。这个药的药性比较猛,见效快,又彻底。” 猛!感觉水涵湮在颤抖。 夏慕里悄悄挽住她的手臂,插话替她问:“有没有药性温和一点的?” ● 玉井的百年教堂,婚礼现场。 没有华丽的佈置,百年教堂的庄重,让人觉得这对新人是认真的。新郎是张志伟,新娘是吴承恩介绍那个刺青穿环的妓女。 四合院的人全部到齐,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新婚的喜悦。而男人们最期待的是,新娘找来六个伴娘,今晚将在四合院举行充满性福的联欢会。 水涵湮也到场,她站在角落,看着前夫和妓女谱上圆满,转头的她慢慢往外走,她看来是如释重负。 夏慕里追上前去,问,那你打算去那里? 她说,想飞… 蛤!你再说一次。你。真的要开蜜蜂车游台湾? 对呀!现在流行精緻农业,网室栽培的水果,需要蜜蜂忧粉,我想开着蜜蜂车逐水果而流浪,即能帮果农授粉收钱,又兼採蜜。 这也能算想飞的理由? 不,纯然只是重温振翅的畅快。 “你看…”她伸手做出开展的翅膀,让夏慕里从无袖的腋下看到,她把稀疏却超长的腋毛全刮掉了。 知道在看的他会难过,她也低头看自己的腋下,再摊开手,负载过重的眼泪滑落! “最纯洁的…都在你那儿,还收着吗?” “蛤!”夏慕里愧疚的低头再摇头。 “嗯…拿去,再不好好保管,就真的不再爱你了。”夏慕里抬头,从水涵湮手里接过一个鏽荷包,打开来竟是那个遗落在江思荥床上的芒果娃娃。 那一根根不卷曲的腋毛,在阳光下闪耀,好美! “我算过,我还是纯洁的女学生时,高三那一年就有九十九天,被你吻过。加上我帮你黏上去的最特别的一根,刚好凑足一百。” “蛤!最特别的一根,什么时候?”夏慕里无言以对,低头仔细看,那最特别的一根不是腋毛,显然是耻毛。谁的? “蛤!就毕业典那天,你怎还不明瞭?那就886…保重!” 看她走远,夏慕里还愣在路边,一直以为她不明瞭,原来她一直收藏着,早就明瞭的梦。 就在他不知何去何的时候,一部亮丽的蜜蜂车开过来。 是水涵湮,原来她早就把蜜蜂车重新装横烤漆,好熟悉的亮丽图案,这可是二人高中时一起设计的。当然,驾驶台前还有那个叫阿呆的芒果娃娃。 她早就准备好,帐篷、锅具…,连泡麵都带齐了。 唯一没有带走的是夏慕里。
第十二篇:【秦月之前世今生(欲天仙前传)】作者:白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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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快把这碗凉粉送到新来的那桌去!” “哦!”秦月擦了擦小脸上的汗珠,急忙从母亲手里接过一碗刚调制好的凉粉,急匆匆的端到了不远处的小桌上。 “您点的凉粉,请慢用。” “哈!终于好了,看样子挺不错啊!” “那是,哥早跟你说了,这条街就这家凉粉最正点!小美女,再给我们拿点纸巾来。” “哎,您稍等。” 秦月今年十六岁,是临城市第二中学初三的学生,但她无法像其它同学那样每天下课就可以回到家吃上热腾腾的饭菜,然后掏出课本复习功课,她每天放学都要来到母亲的这个小摊位上帮忙,直到晚上九十点母亲收摊才能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写作业休息,所以,她的功课并不好,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学习,因为她知道家里的条件根本没办法供她读大学,她准备初中毕业就出来打工,或者帮母亲照顾生意,不让母亲再每天如此辛苦。 秦月的父亲是个长途司机,家境以前还算可以,但近些年跑长途的利润越来越少,父亲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以前每次父亲跑完一次长途都要在家休息好几天才再次接活出门,但家庭的压力迫使他后来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终于,有一天秦月的父亲在开车时睡着了,车子翻出了公路,她的父亲就这么没了。 如今父亲已去世多年,以前一直是家庭妇女的母亲后来搞了这个小摊位,每天晚上摆摊卖些凉粉炸串之类的小吃食糊口,母女俩的日子也勉强过的下去。 忙活了许久,秦月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时候一般是吃宵夜的人最多的时候,但母女俩却开始收摊了。 “唉!别急着收摊啊,给我们来20块钱的炸串,再来捆啤酒!麻利的!”正当母女俩开始收拾桌椅板凳的时候,几个把头发染成黄黄绿绿鸟窝一样的小青年来到了摊位上,大声的对秦月母亲说道。 “大哥,我们要收摊了,我女儿还要回去做功课,要不您明天再来?”秦月的母亲叫李春梅,听名字就知道是个乡下女人,她老实本份,性格柔弱,年轻时也是村里的一朵娇花,后来被同村跑长途发家的秦月父亲追到手,带到了城里生活。 尽管已经三十多岁,但李春梅仍风韵犹存,因为她个头娇小,所以岁月的痕迹在她的脸上似乎并不明显,娇小的身材,小小的骨架,鼓鼓的胸脯,圆圆的屁股,不得不承认一般男人见到李春梅后都会觉得这女人简直犹如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让人感到口干舌燥。 “收个屁摊!这才几点,麻利的!别惹哥几个不痛快啊!”为首的黄毛眼睛一斜,恶狠狠的对李春梅说道。 “小月,去把炸串拿出来吧……我把炉子重新点上……”李春梅无奈的说道。 “哦!”秦月赶紧从一旁堆放了一半桌椅的小三轮车上拿出一个塑料袋和几个小盘子,把塑料袋中的炸串拿出,摆放在小盘子上。 半个小时过去了,几个黄毛仍然在吵吵闹闹吃吃喝喝,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秦月已经把课本摊开在一旁的小桌子上,认真的写着作业。 “老板娘!过来!”为首的那个黄毛似乎已经喝的醉醺醺了,他对着在一旁打扫地面的李春梅叫道。 “哎,来了,几位还要点什么?”李春梅赶紧走过来问道。 “过来!过来点,我给你说……”黄毛神神秘秘的沖李春梅眨了眨眼睛,小声说道。 李春梅犹豫了一下,但还是俯下身子把耳朵凑了过去。 “老子要吃……大白馒头!” 可当她刚把姿势摆好就感到一只大手从她的领口伸进了她的胸前,紧紧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狠狠的揉捏了起来。 “哎!你……你干吗!你松开!哎呦!”李春梅顿时满脸通红,急忙抓住伸进她领口的胳膊想把它抽出来,但黄毛的力气似乎要比她大的多,她只感到胸前的嫩肉被这只手掐的生疼,不由的尖叫了一声。 “妈的!这老婊子还真有料!又大又软!哈哈哈哈!”黄毛放肆的大笑起来,周围的几个混混也一脸淫笑的看着在黄毛怀里挣扎的李春梅。 “你们!你们放开我妈!”秦月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她赶紧跑过来拉住黄毛的胳膊。 “去你妈的!还他妈没轮到你呢!急个屌!操!”黄毛反手一巴掌抽在秦月脸上,把她一下抽倒在地上。 “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小两口打情骂俏啊!滚蛋!”附近的几个摊主看到了这边的情况急忙围了过来,但一旁的几个小混混却忽然从背后抽出了几把闪烁着寒光的砍刀,在几个摊主面前晃了晃,几个摊主顿时犹豫了,在秦月家的摊位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放开她!”正当秦月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声稚嫩的低吼在耳边响起,秦月扭头一看,原来是经常在附近晃悠的一个小乞丐。 这个小乞丐年纪不大,好像也就16,7岁的样子,他的衣服沾满了黑乎乎的泥土和污渍,头发一缕缕的粘在一起,脸蛋也黑乎乎的看不出长相。秦月每天会把客人吃剩下的凉皮炸串啥的打包在一起,然后在收摊的时候送给这个小乞丐,看着这个小乞丐捧着东西狼吞虎咽然后对她说声谢谢。 小乞丐也会在秦月母女俩收摊后帮她们把小三轮车推上前面的那个小坡,几乎天天如此,已经持续了两三个月了。 而今晚,是秦月听到小乞丐除了那具谢谢以外的第二句话。 “妈的,小叫花子?这里啥时候轮到你出头了?”为首的黄毛正洋洋得意的捏着手里的嫩肉享受快感时忽然被人打扰了,顿时感到一阵不爽,他把一脸泪痕的李春梅推到一边,恶狠狠的对小乞丐说道。 “你们,别欺负她们!”小乞丐说话似乎不太利索,看起来他已经很久没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了。 “小傻逼!这俩骚娘们是你罩的?嗯?”不等黄毛发话,一旁的一个混混举着明晃晃的砍刀拐着八字步来到了小乞丐面前,把砍刀横过来敲打着小乞丐脏兮兮的脑袋一脸坏笑的说道。 “滚开!”随着小乞丐忽然一声怒吼,刚才还一脸得意洋洋的混混忽然从小乞丐面前倒飞了出去,滚落在了几米外的地方,捂着肚子直打滚。 “操!弄死他!”众黄毛愣了愣,他们还真没看清楚同伴是怎么飞出去的,但酒能壮胆,几个人刚喝了这么多早已分不清亲爹是谁了,听到黄毛的叫声几人立刻一拥而上,举着砍刀就朝小乞丐身上招呼了过去。 “我操!” “哎呦妈呀……” “呃……” 小乞丐犹如一阵黑风般,左躲右闪避开刀锋,时不时打出一拳,踢出一腿,反击在几个混混的身上,而那几个混混都是被小乞丐一击而倒,倒下的人不是捂着脸就是捂着肚子在地上痛的直打滚。 “呃……”黄毛惊呆了,他是最后上的,但看到前面几个人外扭七八的躺在地上呻吟后他的酒立刻被吓醒了一半,他胆怯了,站在小乞丐面前不敢动弹,生怕那双黑漆漆脏兮兮的拳头砸在自己身上。 “小……小哥!误会!这都是误会!!!您老消消气,消消气哈!”黄毛见小乞丐向自己走了过来,顿时慌了,赶紧陪着笑脸说道。 “吃完东西……要给钱!”小乞丐盯着眼前的混混,忽然来了句这话。 “是是是!您老说得对!当然得给钱!!呵呵,我给!我给!”黄毛急忙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钞票,红的绿的一大堆,也不管是多少,赶紧把钱塞到一旁看呆了的李春梅手里。 “你欺负她了……要赔钱!”小乞丐又来了一句。 “啊?”黄毛愣了一下,却看到小乞丐又朝他走了一步,急忙来到几个还倒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身边,开始从他们的口袋里搜钱。 “妈的!你他妈出门就带八块钱?操你妈的!天天跟老子混吃混喝!还他妈这么废物!”黄毛骂骂咧咧的从几个混混身上又搜了一堆花花绿绿的钞票,塞到了李春梅手里,李春梅此刻手里的钞票已经多的握不住了,她干脆把钱捧在了怀里。 “小哥……我们可以走了吧?”黄毛见小乞丐走到一边扶起了秦月,也不理他,赶紧连踢带踹把几个地上的混混弄了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这位小兄弟……谢谢你了……”李春梅见混混们走了,赶紧把怀里的钞票放到小钱箱里,走过来道谢。 “我……饿了……”小乞丐也不客气,看着李春梅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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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又没人给你抢,哈哈,妈,他好逗!”秦月一脸笑意的看着在桌上捧着一大碗面条刺溜刺溜大吃的小乞丐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别人救了咱们,就是咱们母女的恩人!要尊重人家!”李春梅在一旁板着脸训斥道。 “哦!”秦月撅了撅小嘴,不满的看了看埋头喝面条的小乞丐。 小乞丐刚才在她们家的浴室洗了个澡,洗了差不多大半个小时才出来,他出来后穿着秦月父亲以前的睡衣,显得有些宽松,但秦月还是感到这家伙似乎变了个人。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长长的头发,自己还真没注意到原来这小乞丐还是个小帅哥。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秦月见小乞丐吃的差不多,凑上前问道。 “周……周耀阳。”小乞丐看了秦月一眼,又把头埋低,咕噜咕噜把碗中的汤水喝了个干净。 “周耀阳?名字还挺洋气呢!吃饱了没?”秦月的上半身趴在饭桌上,小脚轻快的在下面翘来翘去。 “嗯……我还想再吃一碗……”小乞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啊?都三大碗面条了!还没吃饱?”秦月瞪着眼睛惊呼道。 “别人是男孩子,正在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点是正常的!瞧你一惊一乍像什么样子!快去下面去!”李春梅在一旁停下手中正在串炸串的铁条,不满的朝女儿训斥道。 “哦……哼!”秦月撅着小嘴对周耀阳做了一个鬼脸,一蹦一跳的跑去厨房给周耀阳下面去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秦月在父亲去世后不久就学会了做家务,周耀阳刚吃完的这几碗面都是秦月下的。 “小阳,阿姨这么叫你没事吧?”李春梅说话仍有些小心和谨慎。 “嗯!”周耀阳点了点头。 “你多大了?” “十六,快十七了!” “老家在哪?” “老家?原来的家么?在东面几百里外的山上。” “啊?山上?那你家大人呢?” “我师傅几个月前去世了……” “你没父母?” “没。” “哎呦,瞧这可怜孩子……小月!给小阳面里多加两个鸡蛋!” “妈!就剩两个鸡蛋了!他刚才都吃六个了!” “你这孩子!平时也不多买点鸡蛋放家里!” “妈!谁知道这家伙像个饭桶,这么能吃!” “去!把冰箱里那块牛肉拿出来切点丝,给小阳下面里去!” “哦……” 吃饱饭,聊会天,已经到夜里11点了,李春梅和秦月都回屋睡觉去了,周耀阳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盖着软绵绵的薄被,两眼睁得溜圆,这是他下山以后吃的最饱最美味的一顿饭,他感到现在浑身的血液都在飞速循环着,仿佛和他的心里一样感到兴奋和愉悦。 周耀阳还没记事的时候就被一个老道收养了,听老道说他父母在外面遭了横祸,就他一个人活了下来,被老道顺手捡到了,他母亲包里有他的婴儿证,婴儿证上的名字是周耀阳,所以他就一直叫了这个名字。 老道是个奇人,收养他的时候就已经过百岁了,在他稍微记点事的时候就开始让他学文习武,他还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天天因为扎马步打木桩而哭的哇哇乱叫了,但老道似乎毫不关心,嫌他哭烦了上去就是一脚,把他揍到不敢哭为止。 老道是道士,教给他的当然是一些道家的功夫和道法,他练的最深的一门功夫是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用老道的话来说想揍人要先学会挨揍,保住小命最重要,所以让他先练习这门硬气功,直到去年周耀阳整整练了十多年才把这门功夫练至小成,而刚练成不久老道就去世了。 周耀阳在山后埋了老道,在老道的坟前摆上老道平时最爱吃的烤鸡烤鱼烤山猪,然后守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灵,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山。 下山后周耀阳顿时被眼前这个花花世界晃花了眼,不过他一身奇怪的装束和愣头愣脑像个小白癡一样的神情是个人都很嫌弃他,他想找个活计养活自己,却因为年纪太小而没人愿意要他。 于是周耀阳就这么一路流浪来到了这里,在一天晚上躺在地上挨饿时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把一饭盒凉皮和炸串送到他面前,一脸笑意的示意他吃。 周耀阳确实饿坏了,他稀里哗啦的几下就把饭盒里的东西吃了个精光,说了声谢谢,那小女孩这才一脸满意的回到她和她母亲的小摊位上,收拾东西撤摊。 周耀阳看到这对母女推着满满的三轮车费力的上坡时他赶紧小跑到车后帮她们推车,直到推到坡上才又回到避风的房檐下继续发呆。 就这样,周耀阳每天晚上吃秦月的凉皮和炸串,再帮她们俩母女推车,因为有口饭吃了,所以周耀阳就在这个地方安稳的呆了下来,直至今天,他揍跑了几个小混混,被秦月母女拉到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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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差不多12点多了,周耀阳也有了蒙蒙睡意,正当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大门被打开了,一个一身酒气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 他似乎没注意到沙发上还躺着个人,就这么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李春梅的卧室。 周耀阳有些不确定这男人是谁,因为他没见过这男人,但这男人轻车熟路的开门进屋,又似乎是这家的人,应该是秦月的父亲吧,周耀阳如是想到。 “健哥,你怎么来了……”李春梅屋里的台灯被打开了,随后里面传来了李春梅的声音。 “呵呵,想你了呗……来给哥亲亲,小骚货……” “哎!满身的酒气!哎呦!轻点,疼……” “妈的,睡觉还穿个鸡巴衣服,赶紧脱了……” “你……你先去洗洗吧,满身的酒味……” “洗个鸡巴,瞧你这一对大奶子老子就忍不住了,赶紧的,脱干净给老子咬几下,老子今晚非得把你这个小骚货操趴下……” “哎呦……轻点……好痛……” “咋了?今天这骚肉这么娇贵?” “不……不是……是晚上被人抓伤了……你看,还有紫印子呢……” “谁他妈敢动老子的女人?” “哎呦你轻点声,小月睡觉了,外面还睡了个孩子。” “到底咋回事?” “晚上有几个小青年来摊上闹事……这里是被他们抓伤的……还好外面那孩子帮我们娘俩解了围。” “妈的,老子的地盘上也有人敢闹事?” “你小点声!晚上出事的时候又不见你这么能耐!” “梅子,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给你个交待!” “别惹事了,我们娘俩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 “一码归一码,这他妈在打老子的脸,老子要不把这事摆平了以后还怎么混?” “你也不小了……也该出来做点正行了……” “这事以后再说,先给老子咬几下,妈的,憋了几天了,今晚非得让你这个小骚货解解馋过过瘾!” “去!没正行……哎呦!好臭……你先去洗洗吧……” “在你嘴里不一样洗!别他妈废话!快点!哦……爽……吸,使劲吸……对……” 周耀阳听着房里的声音感到浑身发热,脸上发烫,他不知道咬是什么意思,但奶子和操还是清楚的,想到李春梅那鼓鼓囊囊的胸脯,周耀阳感到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差不多了,跪到床上,把你那个肥屁股撅起来……” “小点声弄……外面还睡着个孩子呢……” “知道了知道了,撅高点!嗷……” “嗯……” “妈的……梅子,还是操你爽……水又多……逼又紧……这他妈操起来跟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一样……真他妈爽……” “轻点……别使劲顶我里面……难……难受……” “妈的,不使劲顶你能舒坦?装你妈!臭骚逼!” “你……你小点声……啊……” “骚货……夹紧点……再夹紧点……对……哦……” “哎呦……你轻点捏……疼着呢……” “妈的!明天让我查出来是哪些个王八蛋非得剁了他们的狗爪!” “你……你少惹点事吧……” “转过来躺下,还是趴你这身软肉上操你舒服……妈的,肉垫子一样……真他妈爽……” “你动静小点……把外面的孩子吵醒了怎么办……” “吵醒了叫他进来一块操你!骚逼!” “去你的!” “嘿嘿……” 啪……啪……啪……在沉而有力的皮肉撞击声下,周耀阳辗转难眠,他已经觉得很困了,但此时浑身燥热,怎么换姿势也睡不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屋里的声音平静下来,传来了一阵粗重的鼻鼾声后,周耀阳才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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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月起身洗漱的时候吵醒了周耀阳,他瞇着眼睛偷看到穿着一身卡通图案睡衣的秦月捻手捻脚的走进厕所,发出一阵呲呲的水声,而后秦月又去到厨房打水洗漱,直到再回屋内换好衣服,在经过周耀阳身边时还停下来了一小会细细打量了他一番才轻快的开门走了。 中午吃完饭那个叫健哥的高大男人才走,他走之前盯着周耀阳看了一会,也没说什么。李春梅一脸尴尬的招呼周耀阳过来帮她穿炸串聊家常,一般都是李春梅问什么他答什么,然后就是李春梅自顾自的说话,一下午嘴都没闲着,似乎说的很痛快,周耀阳就这么默默的听着,也不插话。 李春梅对周耀阳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到了下午5点的时候李春梅准备出摊了,周耀阳赶忙过去帮李春梅装车,然后主动来到前面蹬车,让李春梅在一旁走,李春梅显得步伐很轻快,家里有个男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心里有底气多了。 晚上6点多的时候秦月来到了小摊上,见到周耀阳忙里忙外的样子傻乐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被李春梅一顿呵斥赶到摊后刷盘子去了。 晚上9点多的时候,一群人来到了李春梅的小摊前。 “鹰老大!就是这小子!” 闻声抬头,周耀阳看到了昨天的黄毛领了一群人站在他面前,黄毛今天似乎很嚣张,大概和他身旁一群刺龙画虎的壮汉有关,这些人一个个眼神凶悍,满脸横肉,比昨天挨揍那群瘦胳膊瘦腿的小混混看起来厉害多了。 “小子,昨天是你揍了我兄弟?”当!走在最前面的一个瘦高男人一脚踢翻了他面前的桌椅,把小摊上剩下的几个客人吓得扭头就跑,钱都没付。 这男人看来就是黄毛口中的鹰老大,他眼神犀利,步伐沉稳,双臂长而有力,周耀阳看得出来这人应该是外家拳法上的高手。 “你……得赔钱!”周耀阳放下擦桌子的抹布,丝毫不惧的望着眼前这个瘦高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呵呵……有点意思……”鹰老大笑呵呵的打量起面前的男孩,有些苍白的秀气脸蛋,快到肩膀的一头长发,瘦瘦的,也不高,还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老旧T恤和短裤,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练家子的模样。 一旁的秦月和李春梅早已吓傻了,被十几个满身纹身的粗壮男人团团围住,不坏好意的上下打量她们身上鼓鼓胀胀的地方,一脸要把她们吃到肚里的表情,她们哪见过这种阵势。 几十米外的一条小巷内,三十多个同样一阵纹身五大三粗的混混挤在这里抽烟聊天,就在鹰老大来到小摊踢翻了桌子的时候,一个瘦小的青年一溜小跑挤进了巷子里,他来到一个高个男人面前一脸讨好的说道:“健哥,那帮人来了!” “赔钱!”周耀阳见到鹰老大向他逼来也不后退,反而走近一步伸出了手。 “赔钱没问题!不过我要看你有没有命拿!”鹰老大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他忽然猛地栖身向前,单手化爪,闪电般向周耀阳的脖子抓来。 好快!周耀阳吃了一惊,他立刻提气闭声,挥出双拳,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在鹰老大的如钩般的铁爪抓到他脖子的一瞬间,他的拳头也狠狠的砸在鹰老大的小腹上。 “嗯!”鹰老大一声闷哼,一个后仰躲开朝他面门挥来的拳头,又是一爪抓在周耀阳的额头上,狠狠的向下一扯,通常人被他这么一抓,估计整个脸上的皮肉都会被他撕扯下来,但周耀阳眼都没眨,又是一脚狠狠的踹在了鹰老大的大腿内侧。 “妈的!硬气功!”大腿内侧是人的软骨之一,就像肋下,脖颈一样,被重击到后会出现短暂的失衡现象,就如此时的鹰老大,他一瘸一拐的向后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子,后面的几个马仔急忙沖上来扶住鹰老大,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瘦瘦矮矮的小男孩。 “赔钱!”周耀阳皱着眉头看了看身上领口被撕烂的T恤,眼神也变得有些凶恶,这是他第一次穿纯棉T恤,虽然是秦月父亲的旧衣服,但这么好看这么舒服的衣服才穿了一个白天就被人撕破了,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 “赔你妈!上!砍了他!”看到自己苦练了十几年的鹰爪功打在别人身上屁事没有,别人打自己一下呲牙咧嘴疼半天,这架还怎么打?鹰老大咬了咬牙,也顾不上脸面,扭过头对身后的马仔发话了。 马仔们听到老大发话了,立马一个个从背后抽出了半米多长的砍刀,一拥而上向周耀阳扑来。 “健哥,我们上不上?”几十米外的小巷口,刚才那个报信的瘦小青年看着周耀阳和鹰老大的十几个手下打作一团后对一旁的健哥问道。 “再等等……”健哥点上一根烟,悠悠的吸了一口,饶有兴致的看着不远处的群殴,不过,那场面虽然看似在以多欺少,但不断倒下的似乎都是鹰老大的马仔…… “老大!这小孩是他妈怪物啊!砍不动啊!操!”一个满头大汗的马仔一脸惊恐的扭头对站在后面满脸铁青的鹰老大说道。 鹰老大此时有些后悔了,他万万没想到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摊上会出现这么一个硬茬,看到一把把砍刀砍在周耀阳身上连层皮都划不破,他知道这小子的硬气功已经修炼到很高境界了,起码在他的见识里,能把硬气功修炼到这种境界的人全国都没几个,但怎么今天就被他碰到了一个。 “停手!”鹰老大见短短几分钟自己的人已经倒下了一半,各个捂着肚子捂着脸躺在地上打滚,有的甚至已经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他顿时有点坐不住了,大喊了一声停手。 周耀阳此时身上的T恤已经被砍刀砍成了一条条破布条,就这么稀稀拉拉的挂在身上,他皱着眉头把身上的布条扯下扔到一边,袒露出自己精壮但略显单薄的上身,双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鹰老大,不知道这家伙又想搞什么鬼。 “这位小兄弟好身手!不知道师承何处?”鹰老大走向前,抱了个拳,客气的对周耀阳说道。 “赔钱!”周耀阳才懒得和这人废话,打又打不过他,还弄烂了自己的衣服,周耀阳能给他好脸才怪了。 “好说……好说……小兄弟,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不如今晚我做东,小兄弟去我那让我好好赔罪一番如何?”鹰老大眼角抽了抽,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给面子,自己怎么说都是几条街上的老大,手下五六十个兄弟,被个小孩这么落面子,心里那是相当的不爽,但毕竟拳头没别人大,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鹰老大还是懂的。 “呵呵,鹰老大今天这么有闲心,跑到我地盘上和我的小外甥拉关系?”正当周耀阳准备开口的时候,他看到健哥领着一帮人从后面围了过来。 “你外甥?”鹰老大扭头看到了健哥,眉头皱了起来。 “老大……怎么办?”黄毛有点慌了,他看着周围比他们的人还多出一倍的健哥手下,各个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这帮人。 “健哥,这次我鹰老三认栽!明晚我们在龙凤茶楼再好好说道这事,如何?”鹰老大见势不如人也不废话,光棍的认输投降。 “哈哈哈!好说,好说,那明晚恭候大驾!”健哥的心情似乎不错,笑呵呵的回应道。 “走!”鹰老大青着脸,带着互相搀扶的十几个马仔灰溜溜的离开了。 “叫嫂子!”见鹰老大走远,健哥走到小摊前笑瞇瞇的看着周耀阳和呆在一旁的李春梅母女。 “阿嫂!”三十几个混混同时对李春梅鞠躬行礼。 “啊……?”李春梅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她一直都是健哥的姘头,从未在人前露过脸,更没有被健哥的手下尊重过,这还真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被这么一堆五大三粗的壮汉叫嫂子。 “呵呵,梅子,你这小外甥叫啥来着?” “小阳,周耀阳……” “哦……小阳……叫姨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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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梅子,尝尝这个,咕噜肉,你不是喜欢吃甜食么,这个甜丝丝的,肯定和你口……” “不能再吃肉了,再吃肉我又要增肥了……” “肥点好,肥点干……那啥的时候……对吧……嘿嘿……”见到李春梅瞪着他,健哥嘿嘿干笑了两下,自顾自的把一块咕噜肉夹进了李春梅的碗里,李春梅这才缓下神情,美滋滋的把肉放到小嘴里,细细嚼咽。 那晚的事过去几天了,从那晚后健哥几乎天天来李春梅家,今晚还请了她们一家人来饭店吃饭,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她非常不喜欢这个叫油里油气的老流氓,自从母亲摆了那个小摊以后不久,这个老流氓就缠上了母亲,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人就好上了。 当时的秦月还小,还在上小学,后来上了初中懂了事才知道母亲成了这个老流氓的情人,甚至连情人都算不上,最多算个姘头,因为这老流氓经常一个月都见不到一次面,压根没真正关心过母亲,只是想起来了就跑到自己家里拽着母亲关了门就是一阵里啪啦的猛操。 尽管李春梅每次都哀求这老流氓做的时候轻声点,但为了自己爽快,健哥从来都是大起大落重手重脚的操她,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毕竟李春梅的年纪摆在那,一个虎狼之年的寡妇,碰到了一个体力好鸡巴凶的男人,其中的苦与乐只有自己最清楚。 但这几年来,确实是健哥头一次带着母女俩加上周耀阳来到饭店大大方方的吃饭,见到饭店的服务员对她恭敬的叫着嫂子,李春梅感到有些飘飘然,显然她很享受现在这种氛围。 “小阳,你是哪里人?”健哥招呼了一圈,见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就让服务员上了点心和水果,自己泡上清茶点上烟,悠悠的和周耀阳聊起了家常。 “东面几百里外的山上……”此时周耀阳还在捧着个猪肘子大啃,他听到这个“姨夫”对他说话,马上咽下嘴中的食物回答道。 “家里还有亲人么?” “没了,师傅前几个月去世了,我才下山来到这里……”周耀阳摇了摇头。 “好!”健哥听后顿时双眼发亮,叫了声好。 李春梅和秦月奇怪的看着健哥,人家都孤儿一个了,你还在这叫好? “小阳,你看你梅姨和月姐对你怎么样?”健哥收敛了下神情,喝了口茶,又开了口。 “对我很好。”周耀阳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嫌弃他,给他饭吃,还愿意收留他,李春梅和秦月确实是周耀阳下山到现在认识的对他最好的人。 “以后你梅姨就是你亲姨,你月姐就是你亲姐!你看怎么样?” 周耀阳看了看健哥,又看了看一旁默不作声的母女俩,有些为难的开了口:“秦月……她好像比我小……” “小?小更好!那以后让小月给你当媳妇!哈哈哈哈!”健哥大笑起来。 “妈!”秦月不满的撅着嘴开了口。 “健哥……你瞎说啥呢!”李春梅也有点听不下去了,这是我女儿,又不是你女儿,我都没说啥你就把我女儿送给人做媳妇了,哪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梅子!听我的!小阳现在可是盘龙卧蛟,以后必然要一飞沖天!小月跟着小阳以后包她吃香的喝辣的!”健哥大手一摆,豪气的说道。 “去你的!小月以后嫁谁她自己说了算,我都管不了,你瞎操个啥心!” “傻娘们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以后有你娘俩哭的时候!”健哥也不愿多说,不以为然的点上根烟抽了起来。 晚上,健哥又睡在了李春梅的床上,一番折腾后,他搂着满身细汗的李春梅说着床头话。 “梅子,让小阳过来帮我几天……” “啥?帮你?” “嗯,最近地盘上不太平,有小阳帮我,有些事就简单多了。”健哥瞇了瞇眼,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可……可小阳还是个孩子……你可别害了他啊!”李春梅一脸的担心,她当然知道健哥是做哪行的。 “害他?我可是比你还稀罕他!放心好了,就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把他完完整整的给你送回来,还会给他辛苦费,不让他在你这里白吃白喝,如果你愿意让他一直跟着我那更好!” “不行!这么小的孩子不能跟着你瞎胡混,万一你把他带坏了怎么办!”李春梅一脸的不情愿。 “扯他妈什么蛋!这年头老实男人有个屌出息?是能赚到钱还是能当上官?一个大山里出来的孩子跟着你这傻娘们天天卖炸串能有出息?我这是为他好!” “你……你保证他会没事?”李春梅有些意动了,健哥的话糙理不糙,这年头确实是这样,男善被人欺,女善被人骑,小阳趁着年纪小跟着健哥见见世面貌似也不错,起码比天天跟着她卖炸串强。 “嗨!就他那身功夫,我他妈被人砍成八段他都屁事没有!你担心个球!” “那……那……” “别这那的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天中午吃完饭我就带他走,一个星期后再把他送回来!” 见健哥如此强硬,李春梅也不好再说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健哥果然带着周耀阳走了,见梅姨答应了,说让他去帮健哥办点事,周耀阳也没多说话,听话的点了点头,闷声和健哥走了。 一个星期后,健哥果然守信的把周耀阳带了回来,把周耀阳交到李春梅手里他就走了,临走留下了一个书包,书包里有半包的钞票,足有好几万块。 周耀阳还是那副木讷的表情,把书包交给了李春梅。 “咋这么多钱?”李春梅打开书包后吃了一惊。 “姨夫给我的,说是辛苦费。” “那……那姨夫这些天都让你干啥了?” “他不让我说,说你们知道了不好。” “哦……那这钱?” “梅姨,我天天住你这吃你的喝你的,这就当是我的伙食费。”周耀阳认真的看着李春梅说道。 “唉,就吃那点东西哪值这么多钱……你这孩子,还把你梅姨当外人不是?” “不是,听说小月以后想上大学,这钱留给小月上学用也好,我没地方花钱。” “你这孩子……要不梅姨先帮你存起来?等你以后有用的时候再给你,你看咋样?” “梅姨你爱咋用咋用,不用跟我说。” “唉……这孩子……”李春梅权当周耀阳是小孩,不懂得赚钱的辛苦,也没多说什么,当天下午就把钱存进了银行,把存折仔细的保存了起来,心想等周耀阳以后长大了该用钱的时候再给他也好。 就这样,周耀阳平时就帮李春梅摆摊卖炸串,时不时被健哥拉出去“帮忙”,每次帮忙健哥都会给周耀阳几万块的辛苦费,一转眼三年过去了,当李春梅再一次把周耀阳给她的钱存进银行的时候,惊讶的发现这个小存折里的存款已经快存到100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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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李春梅一家和健哥都喝了不少,实在是高兴啊,因为秦月竟然考上了上海的复旦大学,不仅李春梅吃了一惊,就连学校的老师同学也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平时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竟然忽然发力成了学校里的头名状元。 周耀阳经过这三年在李春梅家好吃好喝也长成了一个大小伙,特别身高那是蹭蹭的往上窜,现在已经长到了一米八三的个头,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秦月也慢慢出落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虽然算不上天姿国色,但也绝对算是个小家碧玉,小巧的脸盘,细嫩的身姿,甜甜的笑容,让无数学校里的男孩心存挂念,但无奈佳人早已心有所属,被发了好人卡的男同学都知道秦月在校外已经有了男朋友。 这个名义上的男朋友其实很委屈,被秦月拉出来做了几年挡箭牌,其实连秦月的小手都没牵过,这个苦逼就是周耀阳。 苦逼的不仅是周耀阳,其实秦月才是真正的狠到牙痒痒的人。秦月对周耀阳早已暗许芳心,明里暗里对周耀阳示意了无数次,但无奈周耀阳是个木头疙瘩,平时又不看什么爱情小说和电视,每次对秦月的提示都毫无反应,经常让秦月吃不着肉还惹上一身骚,气的对他直发脾气。 但秦月越是这样周耀阳越是觉得惶恐,觉得秦月嫌弃他,不喜欢他,所以对秦月越是保持距离,态度恭敬。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掉眼泪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笑开怀 笑开怀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 别猜别猜 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不明白 不知道她为什么闹喳喳 闹喳喳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又发呆 又发呆…… 唉……烦死了!都怪那个死木头!躺在床上的秦月一脸无奈的摘掉耳塞,耳边却传来了母亲房中叽叽嘎嘎的床板晃动声。 经过几年下来这种晚间的噪音骚扰,秦月其实早已经麻木了,她知道母亲和那个老流氓在做什么,但别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也无可奈何。 秦月起身下床准备去厕所方便一下,因为她晚上也喝了不少啤酒,直到现在她的头还有点晕晕的,小脸蛋还红红的。 从厕所出来,秦月看到了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周耀阳,秦月捻手捻脚的走了过去,借着母亲房间里从门缝里散发出的昏暗灯光仔细的打量着她面前的这个大男孩。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乞丐,一身脏兮兮的,头发也都粘成一缕缕的,后来洗干净了感觉看起来还蛮清秀,现在三年过去了,天天见面的秦月觉得这张脸似乎变化不大,但总觉得好像已经改变了什么。 “啊……啊……” 今天李春梅似乎喝多了,叫床的声音显得有些肆无忌惮,在客厅里听到母亲淫荡声音的秦月也感到有些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她看着面前的这张脸,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借着酒劲咬了咬牙,俯下身偷偷的在周耀阳的嘴上亲了一口,正当做贼心虚的秦月亲完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双有力的臂膀搂住了她的细腰,把她一把按倒在了沙发上,而同时一个黑影从沙发上翻身坐起,随后压在了她细嫩的身躯上。 “你……你想干吗!”因为背光,秦月看不清离自己脸蛋只有一公分不到的人脸。 “你想干吗?”黑影反问道。 “我……我喝多了……” “我也是……” “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 “我也想亲你一下……” “不行!” “为啥不行,你都亲我了。” “那是……那是因为我喝多了……” “我也喝多了啊。” “那……那就亲一下,以后不互相欠!” “嗯……那我亲了啊……”说完这句话黑影似乎迟疑了很久,久久下不去嘴。 “你还亲不亲啊,不亲我走了!”秦月咬了咬牙,暗骂这个有贼心没贼胆死木头! 在秦月的催促下,黑影最终终于下定了决心,低下头,和秦月的小嘴紧紧贴在了一起。 “嗯……”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让她有些呼吸不畅,但这种压迫感却让她浑身都变得很敏感,秦月感受着嘴上滚热的双唇,不自觉的把双臂抬起搂住了身上这具壮硕的身躯。 周耀阳此时心中的激动却无法言语,每次听着李春梅房里出来的声音周耀阳的肉棒都会硬的发痛,挺在那傻杵着,让他翻来覆去,辗转难复。 这次李春梅是他听了几年来第一次如此放荡的叫床喘息,这声音几乎让他感到肉棒要硬到炸开。 忽然,这时秦月走了出来去了趟厕所,回来的时候竟然来到他身边,还悄悄的亲了他一下,这让周耀阳一下炸了开来,脑子根本无法去思考,本能的把秦月一把搂了过来压在身下。 感受着身下这具娇躯的柔软,品尝着嘴里樱唇的嫩滑,周耀阳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胯间也不自觉的开始在秦月柔嫩的大腿根部摩擦,甚至连手都攀到了秦月的胸前,轻抚着秦月那对发育良好的肉馒头。 “不要……”秦月轻哼着,蠕动着,她已经迷失在热吻和爱抚中,忽然间,她觉得腿间一凉又一热,她猛地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睡衣的纽扣早已被打开,两只细嫩丰盈的乳房被身上的男人抓一个吃一个,正玩的不亦乐乎,而自己的睡裤和内裤也被扒到了膝盖,一个滚烫粗大的肉棒正在自己的私处来回摩擦着。 “你……你放开我……你要干吗……”秦月羞得满脸通红,她虽然很享受,但因为一个女孩应有的矜持,她不得不抗拒一番。 “我……我要操你!”如果不是背光看不见,秦月此时肯定会被周耀阳已经发红的双眼和狰狞的表情吓一跳。 “你……你滚开!说好了只是亲一下……”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鄙,肯定是跟那个老流氓学的!秦月不满的撅了撅小嘴。 “等……等等……小月……好爽……马上就好了……”周耀阳此时正把肉棒塞在秦月的大腿根中享受着秦月双腿的挤压和肉缝中汁液的润滑,他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操女人,爽的魂都要飞起来了。 “你……”秦月有些愣神,她家有电脑,有网络,她当然知道男女那点事是怎么做的,但似乎……身上的这个傻瓜却不知道…… “小月……我喜欢你……小月……你这个小骚货……啊……”不一会,周耀阳感到腹间有股热流直沖马眼,一阵控制不住的酸麻传遍全身,他一个哆嗦把自己的处男浓精狠狠的发射在秦月的腿间,一股两股……足足发射了十几秒后才吐出一股浊气趴倒在秦月身上。 “你……我才不骚……周耀阳!我要告你强奸!”秦月哭笑不得的看着在她身上喘息着的傻瓜,听到周耀阳骂她骚货秦月顿时不乐意了,她眼睛一转,板着脸把周耀阳的头扶了起来,愤声说道。 “啥?……可……可我喜欢你啊……”周耀阳感到有些不知所措,你不也没反抗么,为啥就成了强奸了? “你喜欢我就能糟蹋我?那随便一个人喜欢我的男人都能干这个了?”秦月依然板着小脸,在门缝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非常严肃。 “我……我和他们不一样!”周耀阳看到秦月似乎真生气了,感到有些慌张。 “有啥不一样,不都是个臭男人!” “我以后是要娶你做老婆的!我……我还会保护你,谁欺负你了我就干掉谁!” “你……谁要嫁你!还动不动的就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你个大老粗!”秦月一把推开身上的周耀阳,提上小裤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感受着腿间黏糊糊的液体,秦月感到心里一阵荡漾和甜蜜……还好这个死木头终于开窍了,不过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做……哈哈哈哈!秦月捂着小嘴在床上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不一会,秦月泛起了一阵困意,就在她胡思乱想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轻轻打开了,随后一个滚烫的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 “你还来!我真的要去告你强奸的!”秦月咬着嘴唇,无力的推搡着色急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的黑影。 “小月……再让我操一次,让我去坐牢我也甘心了……”黑影低头叼住秦月的一只乳头,贪婪的吸吮着。 “你……你等等!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感到自己的睡裤又被扒了下去,秦月赶紧把周耀阳的脸从自己的胸口撑起,沉声问道。 “那还能咋办,生下来啊,咱的娃咱自己养啊!”周耀阳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秦月。 “你养得起么!”秦月并不知道周耀阳在自己的母亲那已经存了小一百万。 “我……我一定跟着姨夫好好干,多挣点钱!”周耀阳顿了顿,咬牙说道。 “去你的!谁是你姨夫!别瞎说!”秦月一直到现在还对健哥无比的反感,听到姨夫这个称呼顿时不乐意了。 “哦,那我一定跟着健叔好好干!” “干他那行能赚什么钱?你就不能出息点?”其实这才是秦月最担心的地方,为什么要富养女穷养儿,因为女孩在年轻的时候对财富和虚荣的渴求要比男孩大的多,作为一个从小穷苦出身长大的秦月,比同龄人要更看重物质。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赚很多很多的钱!把你和孩子养的白白胖胖的!”周耀阳认真的说道。 “谁要白白胖胖的!”秦月到底还是喜欢周耀阳的,一听到好话立马就感到浑身软绵绵心里甜蜜蜜的,见到秦月不再阻止自己,周耀阳立马又猴急的吃奶捏肉,把肉棒再次塞到秦月的腿间,舒服的摩擦着肉缝。 “小月……你能不能像刚才那样把腿夹紧点……”摩擦了一会,周耀阳感到肉棒没刚才那样被双腿夹起来爽,有些小心翼翼的对秦月开了口。 “你……你这个傻瓜……”秦月又好气又好笑,她一脸羞涩的把双腿张开,伸手探到身下摸到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感到心中一阵小鼓般的敲打。 感到肉棒被秦月抓在手里,慢慢引导到了一个湿滑柔嫩的地方,周耀阳不自觉的挺了挺下身,顿时,龟头陷入了一个温暖紧窄的小洞里。 “操……好爽……”感到身下变化的周耀阳赶紧又使劲顶了顶,觉得肉棒进去了一小半就到了底,停住了。 “你……你轻点……有点痛……”秦月在周耀阳身下不安的扭动着,轻声的说道。 “哦……”周耀阳不敢使劲顶了,开始温柔的在这个小洞里慢慢的来回挺动。 这不上不下的感觉顿时让秦月又狠的牙直痒痒,但她又不好说你使劲点往里插,只能在周耀阳身下闭着眼,默不作声。 “你……你使劲点……”过了一小会,秦月终于受不了这种折磨了,她咬着牙开了口。 “哦……”周耀阳忽然想到健哥在房里操李春梅的时候经常恶狠狠的说不可劲顶你能舒坦?他立刻明白了,原来秦月在害羞,操女人应该像健哥那样使劲操,使劲顶,女人才舒服。 想到这周耀阳不再客气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肉棒稍稍拔出了一些,猛地一下戳了进去。 “啊!!”秦月顿时发出一声惨叫,而周耀阳也感到肉棒似乎顶破了些什么,此时大半根肉棒都深深的插进了秦月的体内。 秦月这声惨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异常刺耳,顿时,李春梅的屋里发出一阵声响,还在周耀阳愣神为啥秦月这个肉洞忽然变深了的时候,秦月的房门被打开了,同时房间的灯也被打开了。 “怎么了小月?啊?!” “妈……” “呃……梅姨……”
。7
捉奸在床,三堂会审,周耀阳此时感到有些无地自容,秦月的心情也比周耀阳好不了多少,两人一脸忐忑的坐在沙发对面的小板凳上,而沙发上坐着脸色铁青的李春梅和一脸淫笑的健哥。 “你们俩什么时候好上的!”李春梅瞪着两人看了半天才开了口。 “今天……”周耀阳弱弱的说道。 “没问你!”李春梅瞪着眼对周耀阳吼道,平时看这孩子老老实实,话也不多,干活也勤快,感觉还挺靠谱的,怎么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把自己女儿弄上床了?其实李春梅打心里希望女儿找个有出息的男人,起码读书读多点的,因为她李春梅自己就没读过什么书,所以对有文化的男人特别有憧憬。 “今……今晚……”秦月满脸羞红,小声的说道。 “你自愿的?别怕,说明白!你健叔在这,怎么都会给你个公道!”李春梅厉声说道。 “嗯……”秦月低着头点了点。 “你!……你……你这死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自爱!你才多大!就干出这种事!看我不打死你!”李春梅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拿起角的扫把就往秦月身上招呼。 “梅姨!你别打她!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好了!”周耀阳见李春梅操家伙来真的了,立马把秦月护到身后。 “你!你这个吃里爬外的臭小子!我这几年是怎么对你的!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周耀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李春梅立马把火撒到了他身上。 “梅姨……是我不好……但我对秦月是真心的……”周耀阳不吭不卑的说道。 “真心有个屁用!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你连学都没上过,也没工作,以后拿什么养家!”李春梅正在气头上,说话丝毫不客气。 “我……我以后会跟着健叔好好干!多挣些钱,不会让秦月吃苦。”周耀阳咬了咬牙,沉声说道。 “好!好小子!我没看错你!哈哈哈哈!”健哥此时发出一阵大笑,一脸的满意。 “去!跟你干有什么前途!我女儿还小,以后要嫁人好好过日子的!”李春梅不满的说道。 “啥意思?你还看不起我了?”健哥皱了皱眉头,而李春梅默不作声,很明显一脸的不情愿。 “梅子,做人要讲道理,说话要凭良心!这几年小阳在我那也赚了不少钱交给你了吧,我估摸着,怎么都有小一百万了吧?”健哥点上根烟,悠悠的说道。 而秦月此时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事怎么从未听母亲说过?她只知道周耀阳有时会去健哥那帮忙,但这短短三年赚了一百万?这可比做白领赚的还多啊。 “这一码归一码……万一……万一……”李春梅吱吱唔唔了半天,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我知道!你想说我们混道上的过了今天没明天,不知道哪天就会横死街头,我承认!但是!人这一辈子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你老公可是个大好人吧,天天累死累活的干活养家,结果呢?而我这个混混呢?四十老几了还吃啥啥香,活蹦乱跳!” 李春梅听到健哥提到自己的老公,心想自己的老公老实本份,勤勤恳恳,招谁惹谁了?这么一个好男人说没就没了,不禁又显得有些神色黯然。 “梅子,这年头披着人皮的畜生比披着狼皮的羊多了去了,小阳是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知根知底,还有能耐,有担当,人也高高大大,相貌不凡,你还有啥不满意的?你放心,等他和小月结婚后,我就把他洗白弄到公司去做管理,让他和小月安安稳稳过下半辈子!”健哥拍了拍胸脯,大气的说道。 “你……你说真的?”李春梅迟疑了,健哥说的确实也有道理,周耀阳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老老实实没坏心眼,把女儿嫁给他确实也没啥不好,她只是担心周耀阳没读过书,没正经工作,以后会让女儿吃苦。 “娘西皮!老子说话一口吐沫一个钉!你啥时候见老子忽悠过你?这事就这么定了!小阳,到时候办喜事的时候要是忘了给你健叔发喜帖,看老子不打断你那双狗腿!”健哥板着脸瞪着眼对周耀阳说道。 “嗯!”周耀阳满脸的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小子,哈哈哈哈!”健哥又是一阵大笑,而此时周耀阳偷偷伸出手拉了拉秦月的小手,感到秦月的小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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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晚过后,周耀阳跟健哥走的更近了,甚至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回李春梅这一次,李春梅也不再摆摊,在周耀阳和健哥的劝说下拿着周耀阳的存款盘下了一家地势不错小吃店,因为她勤劳肯干,加上健哥的关照,小吃店的生意也一直不错,而秦月过完暑假去就去上海读大学去了,只有寒暑假才回来和家人团聚。 春去秋来又是三年,秦月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不过她并不准备在上海生活,尽管这个国际大都市对她有无比的吸引力,但她的家乡临城有着更重要的人期盼着她回去。 周耀阳已经快24岁了,这些年一直跟着健哥打拼天下,同吃同睡,渐渐身上也沾染上了一身匪气,说话开始粗野,更开始抽烟喝酒,但他从不玩女人,因为他有秦月。 周耀阳在临城混了这么多年也逐渐小有名气,他从李春梅那搬了出来,在一家宾馆式公寓租了一套房子,不再睡沙发了。 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但周耀阳对这些洋节日没有什么概念,因为又帮健哥打下了一块地盘,分了不少钱,所以周耀阳今天很高兴倒是真的,健哥带他来到一家桑拿洗浴中心洗澡蒸桑拿,蒸完桑拿带他来到了楼上的一个包间按摩。 给他们按摩的是一对双胞胎,很年轻,很漂亮,身材也不错,毕竟是青春年华,该细的地方细,该圆的地方园,看起来很是养眼。 “健叔……你别坑我了,我真不能乱搞……”周耀阳一脸尴尬的说道。 “操!你这臭小子翅膀长硬了?不听你健叔的了?”健哥瞪大了眼睛,甕声甕气的说道,他今天晚上也因为高兴喝了不少酒,此刻正晕乎乎的。 “不是……你知道小月……” “妈的!你还是不是个爷们!爷们还他妈怕老婆?你见小月她娘啥时候敢给我来句硬话?我在外面吃喝嫖赌她敢管?这他妈才是爷们!懂吗?”健哥醉眼朦胧的吼道。 “呵呵……我哪能和您比……”周耀阳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对于这方面他还真是挺佩服健哥的,起码李春梅这些年对健哥一直服服帖帖的。 “要学!老子一身本事都交给你了,调教女人的法子能少了?你以后要是个妻管严老子的面子往哪放?” “这……” “别这那的,瞧这奶子,这屁股!哪点比不上你家小月!说定了!今晚这两个都归你!你要不把她们操趴下明天就别来见我!”在健哥身上给他按摩的女孩只围着一条浴巾,冷不丁被健哥一把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赤身裸体,周耀阳看了顿时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这对双胞胎确实是对极品尤物,让人看了就有种想爬上去征服的欲望。 “喂?强子?再给老子送两个水灵的上来!那两个交给小阳了……嗯……对……抓紧点!嗯……”健哥瞇着眼迷迷糊糊的打了个电话,趴在按摩床上不动了。 “你咋还没滚蛋?”过了好一会,有两个年轻女孩敲开了房门,健哥也迷迷糊糊醒来了,他看到周耀阳仍躺在旁边的床上,不满的说道。 “哦……那我走了……”周耀阳起身准备去更衣室。 “那两个,跟着我大外甥走!今晚要是伺候不好明天把你们卖去非洲做野鸡!”健哥丝毫没有想放过周耀阳的意思。 周耀阳苦笑了一声,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阳哥……你好棒……快把人家的花心都戳坏了……啊!” 尽管知道在身上驰骋的女人说的是职业用语,但这种刺激还是让周耀阳感到欲罢不能,激情澎湃。 晚上陪他回家的双胞胎姐姐叫小白,妹妹叫小青,当她们脱光衣服后周耀阳发现小白挺拔的双乳上竟还有几个青紫色的印子,就连身下的小穴都还有些红肿,看来她上一个客人把她折腾的挺惨。 此刻坐在周耀阳身上套弄的女孩是小青,她边淫荡的呻吟边说些助兴的淫话,而小白正俯在周耀阳身上任他在自己有些青肿的乳房上吸咬,在自己有些肿胀的阴道里扣摸,嘴里亦发出一阵阵呻吟助兴,这让周耀阳感到无比的兴奋和刺激,这毕竟是他第一次玩双飞。 “嗯……你上去,我要操你……”吃够了小白胸前的软肉,周耀阳拍了拍小白肥嫩的圆臀,示意让她换小青下来。 “阳哥,今晚让小青好好伺候你好不好,姐姐身上的伤还没好……”小青听到周耀阳要换人,急忙俯下身子对着周耀阳娇声说道。 “伤?怎么弄的?”周耀阳奇怪的问道。 “昨天,昨天姐姐陪两个洋鬼子……把她折腾了一夜……”小青不好意思的说道。 “洋鬼子?怪不得这么没轻没重……”周耀阳看着小白胸上的青印暗自嘀咕了一句,不过这更让他淫性大发,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 “上去!”周耀阳一把将小青拉了下来,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对着她白嫩丰满的双乳又是一阵啃咬。 用眼角的余光,周耀阳看到小白一脸难色,但她还是咬了咬牙骑坐到周耀阳跨上,张开双腿,慢慢的把周耀阳的肉棒吃进身体里。 哦……妈的,被洋鬼子插肿的肉穴果然紧……比起小青,小白阴腔里肿胀的阴道壁牢牢的吸附住了周耀阳的肉棒,让周耀阳感到了紧致的快感,他不由的挺起下身,用力的向上沖刺,顿时引来小白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呻吟。 “疼不疼?贱货?”周耀阳咬着牙享受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探出手一把抓住小白身上晃动不已的丰满乳房,用力向下拉扯。 “疼……疼……”小白吃痛,只能随着周耀阳的力量俯下身子,和小青并排趴在周耀阳胸前。 “昨天那洋鬼子是不是这样捏你的?嗯?”看到小白一脸痛楚的模样,周耀阳在手中使了一点力,把小白本已青肿的乳房拧成了一个长条型的肉饼,顿时引来小白一阵惨叫。 “是……是……啊!”看着小白的眼中已经聚出水滴,周耀阳才满意的松开手,却看到了一旁一脸愤恨的小青。 “你好像对我有些不满?”周耀阳玩味的看着小青说道。 “没!没!小青她不懂事,阳哥您别和她计较!”小白听到周耀阳的话又看了看小青顿时吓了一跳,她马上搂住小青的肩膀用力按了按,陪着笑对周耀阳说道。 “我让你停了么?”周耀阳冷冷的盯着小白,小白赶紧露出一丝讨好的媚笑开始上下起伏自己肥白的屁股,艰难的套动着周耀阳的肉棒,而一旁的小青却咬着牙默不作声。 “还挺倔!很好!”周耀阳也来了脾气,这几年他跟着健哥在道上杀进杀出,手上的人命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早就不再是那个单纯靦腆的大男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现在已经变的有多黑多硬。 周耀阳一把掀翻在自己身上套动的小白,抓住小青的头发把她按倒在床上,对着她撅起的屁股瞧了瞧,好一个圆润肥白的大屁股!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手指在小青阴道里掏弄了几下,随后把手指插进了小青的屁眼里,小青似乎知道了什么,她脸色变的苍白,死死的咬住牙关,小手也抓紧了被单。 “啊!”随着小青一声凄厉的惨叫,周耀阳抱紧了她想向后躲闪的屁股把肉棒狠狠的插进了小青的屁眼。 “姓周的!你会遭报应的!呜呜呜……”小青捂着脸大哭起来,她边哭边随着周耀阳的挺动全身轻颤,一旁的小白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疼得浑身发抖的妹妹不知所措。 “贱货!还真当自己是块料了!出来卖还给老子脸色!操你妈的!”周耀阳狠狠的挺动着胯部,看到小青的屁眼里已经渗出了鲜血。 “阳哥……小青都出血了,您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次吧!”小白见状赶忙跪倒床上爬到周耀阳身边哀声求饶。 “出血?你应该祈祷老子今晚会不会操死她!”周耀阳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继续狠狠操弄着身下的大白屁股。 小白咬了咬牙,缓缓来到周耀阳身后,周耀阳冷笑一声,丝毫没把小白放在眼里,他知道这种柔弱的女人他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弄死,但给她一把刀她也干不掉自己。 出乎周耀阳的意料,他身后的小白竟然伏下身子,趴在周耀阳身后,探出脑袋伸出小舌开始给周耀阳做毒龙。 哦……真他妈爽……周耀阳长舒了一口气,感受着屁眼里柔软小舌的挑逗,更加大力的操弄小青,顿时小青又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 但毒龙的威力确实不小,短短几分钟后周耀阳就感到自己的精关已经失守,他还来不及缓下劲就感到肉棒一阵酸麻,一股股的浓精顿时喷发而出。 “妈的,还给老子上手段……看今晚老子操不死你们这两个小贱人……”周耀阳舒服的喷发完毕后恶狠狠的瞪了身后瑟瑟发抖的小白一眼。 “给老子舔干净!”过了一会周耀阳抽出了小青体内的肉棒,拽着小青和小白的头发把她们拉到自己的胯下,看着两个女人泪流满面的轮流吸舔自己满是污渍甚至还有黄色粪渣的肉棒,得意的轻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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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两女将肉棒吸舔干净周耀阳准备对这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梅开二度时,他的电话响了,周耀阳看了看,发现是秦月打来的。 “怎么了老婆?”周耀阳柔声说道。 “没什么,想你了,你在干吗呢?”秦月的声音也很温柔。 “我?我刚回家,准备洗澡睡觉。” “唉,烦死了,要是我能飞过去找你该多好……”秦月娇声抱怨道。 “唉,我也想啊,要不过两天我去上海找你?” “你真想?” “当然……”周耀阳忽然感到脊背发凉,他知道秦月喜欢想些古灵精怪的招数整蛊他,而且这电话来的莫名其妙,难道…… 果然,两秒钟后,秦月一脸笑意的打开了周耀阳卧室的房门,出现在了他面前。 顿时周耀阳愣住了,在床上的两个双胞胎愣住了,秦月也愣住了。 “呵呵……”呯!随着秦月一声冷笑,房门又被重重的关上了,周耀阳赶紧穿上裤衩追了出去,却发现秦月正好上了电梯。 “妈的……这次惨了……”周耀阳苦笑了一声,果然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作践女人,却没想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周耀阳回到屋里,从钱包里抽出所有钞票,大概五六千的样子,扔给了双胞胎,也没说什么,穿好衣服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床上的双胞胎相互看了一眼,感到心里有种坐过山车的感觉。 秦月这次真生气了,根本没给周耀阳道歉认错的机会,电话关机,甚至家都没回,不知道在哪住了一夜,第二天就飞回到上海。一周后周耀阳去学校找秦月秦月也没见他,周耀阳知道这次情况很不妙……但健哥那最近的事情也很多,容不得他在上海干耗,周耀阳只得又匆匆赶回了临城。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将近十二点,周耀阳刚从外面干完活回到公司,还没来及喝口水就收到了秦月的一条短信:“我和别人好了,睡过了,我们分手吧。” 周耀阳看了这条简短的短信后感到头有点晕,心里无比的憋闷,好像练功走火入魔了一般,他愣了半天后把拳头狠狠的砸到了壁上,把壁砸出了一个个深深的窟窿,如此大的响动把隔壁的健哥引了过来,他看到周耀阳手上紧握的手机,夺了过来,看了看,叹口气,拍了拍周耀阳的肩膀又扭头走了。 而秦月此时正躺在一张大床上,眼神迷茫的看着手里的手机,过了好一会她扭头看了看睡在一旁已经发出了鼾声的男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身边的这个男人叫叶群,从大一就开始苦苦追求秦月,一直到那晚秦月看到那幕以前,秦月都没有过多关注过他。 但自从发生过那事后,秦月忽然发现一直在身边这个苦苦追求她的男人似乎也不错,起码他家里是做正经生意的,家境挺好,在上海市内有好几套房子,人也高高帅帅的,还戴副金丝眼睛,显得斯斯文文。 而且这人从不说脏话,学习成绩也很好,并且准备毕业后考研,是个难得的才子,听说追叶群的女生也不少,但他从未动心过,一直在秦月身边做只惹人厌的苍蝇,平时嘘寒问暖,打饭递水,惹得秦月烦不胜烦。 但自从那晚后秦月发现这男人忽然变顺眼了,秦月甚至感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对他有了好感,也许,这种踏踏实实,文质彬彬的男人才是自己心中所期望的丈夫模样? 秦月感到有些迷茫,她想过和周耀阳重归于好,但想到周耀阳的生活环境天天除了打打杀杀就是吃喝嫖赌,也许那晚自己见到的那次仅仅是周耀阳生活中经常发生的一幕而已,也许他夜夜笙歌左拥右抱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想到这,秦月感到自己的心碎了,周耀阳是自己的初恋,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自己一直是这么深爱他,相信他,但时间和距离却把这一切毁的体无完肤,如今的周耀阳对秦月来说已经太过陌生,陌生到已经让她无法接受。 终于,在今晚,秦月和叶群在酒吧喝了几杯,两人糊里糊涂的就滚到了床上,叶群在插入的时候秦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不知是叶群紧张还是秦月本能的抗拒,叶群满身大汗插了半天也插不进秦月的体内,最后还是两人都折腾累了昏昏欲睡时叶群偷偷爬到半梦半醒的群月身上才得门而入,畅快淋漓的插了个过瘾。 当看到紧握着自己两个乳房痛快的在自己体内射精的叶群时,秦月没有丝毫快感,甚至没有丝毫感觉,只是觉得浑身发烫,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幕是真的。 直到过了好一会秦月背着叶群侧躺着,望着床头的手机愣神时感到叶群从身后搂住了自己细腰,抚摸了一会柔软的腹部后大手攀上了自己的胸脯,把自己丰盈挺翘的乳房捏的生疼,她才相信了这一切是真的,这不是梦。 秦月有些麻木的感到一根肉棒从身后缓缓挤进了自己的体内,这次倒没遇到什么阻碍,然后身后传来叶群急促而兴奋的呼吸声,他激动的挺动着下身,用胯部大力的拍打着秦月的翘臀,发出一阵阵啪啪的撞击声。 “屁股翘高一点……”叶群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秦月不自觉的收腹挺胸,把屁股撅起了一些,感到体内的肉棒触及到了自己阴腔内的更深处。 叶群似乎很满意秦月的表现,加重了胯下沖撞的力气,也加重了手上揉捏秦月乳房的力道。 秦月感到自己的乳房被捏的很痛,她记得周耀阳的力气很大,每次揍人都能把一个壮汉打飞好几米远,但他从不会使劲的捏自己,每次做爱都像怕把自己弄坏了般温柔无比,让自己融化在他粗壮的臂弯里。 而现在身后这个抽插着自己的男人,明明是个瘦弱的书呆子,但为什么捏自己的力气会这么大,捏的自己这么痛。 “秦月,我想射在你嘴里好不好……”过了好一会,秦月又听到了叶群的声音。 “不要……”秦月轻声的回到,她曾经帮周耀阳口交过,但她打心里觉得这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所以很反感这样做,而周耀阳也从未强迫过她。 “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咯……” “不要,真不要……” “来了……接好了……” 叶群忽然拔出肉棒,起身把秦月的小脸掰了过来,把捏着她的双腮把肉棒插进了她的小嘴,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喉咙里。 在秦月一阵呜呜的呜咽声中,叶群痛快的爆发了,他一脸舒爽的感受着一股股精液喷射在秦月的喉咙深处,同时不自觉的一手抓着秦月的长发把她的小脸深埋在自己的胯下,一手抓着已经满是红印的乳房大力的揉捏,好像要把这块丰满的嫩肉揉烂捏碎一般。 过了好一会,叶群才满意的抽出满是汁水肉棒,坐在床头,得意的看着捂着嘴光着屁股一溜小跑到卫生间里干呕漱口的秦月。 “秦月……你真美……”等秦月回到床上,叶群又凑了过去,他把秦月还有些冰凉的小舌吸进口中贪婪的吸允,把大手在秦月洁白柔嫩的娇躯上来回揉捏,直到秦月微微用力推开了他。 “轻点……好痛……”秦月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把叶群揉捏她乳房的大手掰开,看着乳房上几个明显的红印。 “痛么?我亲亲就不痛了……”叶群俯下身,叼起秦月的乳房把大半块乳肉都吸进嘴里,用力的吸允着,同时双手探到身下,把秦月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再次分开,把刚刚恢复元气的肉棒扶起在她那条仍然湿滑的肉缝中用力摩擦起来。 “别再做了,我好累……”秦月显得有些抗拒,她微微推搡着在她胸前吸咬她乳肉的叶群。 “再做一次……再做一次咱们就休息……哦……”无视秦月的不情愿,叶群的腰部猛地一挺,再次把肉棒插入了这个销魂的肉洞中。 秦月愣愣的看着叶群趴在自己身上一脸兴奋的揉捏着自己刚才已经叫痛了的乳房,大力抽插着自己已经略微干涩了的阴腔,忍受着女人这两处身体最敏感地方的不适,心里感到有些疑惑,这人真的是平时对自己嘘寒问暖百般关爱的那个男人么…… 咬着牙承受完着叶群最后癫狂般的沖刺,感受着叶群的肉棒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的喷射,最后还在他的要求下吸舔干净了整条满是汁水味道刺鼻的肉棒,秦月看着倒在一旁卷起薄被快睡着的叶群有些担心的问道:“叶群,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唉……这门口到处都是卖事后避孕药的,自己买片吃不就完了……” 叶群迷糊糊的说完这句话干脆扭过身子,把背对着秦月呼呼大睡起来。 路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挑的,但这条路,这个人真的对么……秦月迷茫起来,愣了好一会,她感到浑身赤裸的自己有些冷,看着把薄被严严实实裹住自己的叶群,秦月下了床,迈着略微颤抖的双腿打开了宾馆的衣柜,拿出一床备用毛毯回到床上躺下,紧紧的裹住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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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秦月迷迷糊糊感到喘不过气来,她睁开了朦胧的双眼,却看到叶群再一次压在了她身上,正在兴奋的喘着粗气耸动着。 原本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已经被他掀到地上,自己赤裸的身体不知已经在冰凉的空气中暴露了多久,秦月感到自己手脚冰凉,只有耻丘处被摩擦的微微发热。 “月儿宝贝,你太美了……嗯……”叶群见秦月醒来,低头把秦月的双唇牢牢吸进嘴里,贪婪的舔弄起来。 “我……我有些冷了……”轻轻推开叶群,秦月眉头轻皱,在上海4月份的清晨确实气温还是蛮低的。 “没事,操一会就暖和了,要不你到上面来动动?嘿嘿。”叶群似乎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他翻身躺下,把已经冻得有些发抖的秦月扶起坐到自己的身上,用手探到秦月的下身摩挲了几下,一挺身再次进入了秦月的体内。 “来,骚货,自己动两下!运动运动不就暖和了?” 秦月无奈的摇晃起自己的屁股,感受着体内肉棒的摩擦,心里却在想周耀阳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秦月曾经埋怨过周耀阳总是说脏话,什么操啊,妈的啊啥的,就连和她做爱的时候周耀阳也喜欢骂她骚货贱货什么的,这让秦月很不满,但周耀阳却不以为然,他的说啥脏不脏的,是个男人都会说脏话,只是你没听到没见到而已! 原来他说的是真的……秦月露出了一丝苦笑。 一个上午的时间叶群当然不会白白浪费,他又享用了秦月已经微微肿起的销魂洞两次,才把已经脸色发青走路打晃的秦月送回到宿舍,秦月连下午的课都没去上,躺在床上休息到第二天才下地。 从那以后叶群经常隔三差五的拉着秦月去“约会”,其实就是晚上一起吃顿饭,然后就去宾馆开房操逼。晚上操到硬不起来为止就休息,然后白天醒来继续操,每次都把秦月操的走路打晃叶群才心满意足的放她离开。 面对如此的新男友,秦月一直安慰自己他只是有些迷恋自己的身体罢了,平时他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这种想法和生活一直持续到6月底放暑假,秦月发现这个自己没来月经,她有点慌了,赶紧去买了孕检棒做检查,却看到无情的两道杠,秦月把叶群主动约了出来。 事后避孕药是可以吃,但一个月能吃几片?这东西十分伤身体,秦月一个月吃了两片就感到受不了了,小腹胀痛,头晕目眩,甚至开始月经紊乱,这让秦月开始要求叶群带套,但吃过山珍海味再啃馒头这种事叶群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他开始说要外射,秦月相信了,可后来叶群还是痛快的在秦月体内爆发了好几次。 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看着好像都没事的样子秦月开始逐渐放松了警惕,直到现在秦月才后悔了,自己果然还是中招了。 在学校内一个幽静的小公园里见面后,叶群四下打量了一下,现在正是上下午课的时间,整个小公园静悄悄的,秦月连口还没开就被叶群拉进一旁的小树林中,连亲带摸起来。 秦月今天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扎着一条长长的马尾辫,把她衬托的清纯可人,但这种清纯更激发了叶群心中的兽欲,他熟练的拉开了秦月身后的连衣裙拉链,解开了胸罩的挂钩,再绕到秦月身后把她一对肉鼓鼓的乳房掏出大力的揉捏起来,叶群一边享受着手上的嫩肉还一边把嘴贴在秦月修长的脖颈上贪婪的亲咬着。 “别在这……会有人看见……”秦月的喘息微微急促,轻推着身后的叶群。 “没事,快点完事就行了。”叶群也不多话,把秦月的上身压低,让她扶着面前的小树杈,把她的屁股努力抬高,又把秦月的连衣裙撩起扒下她的小内裤,在她的股沟摸了一把,发现已经湿乎乎的了,他满意的掏出已经半硬的肉棒,在秦月湿润嫩滑的肉缝中磨蹭了两下,一挺腰深深的插入了进去。 因为急着完事,叶群这次的抽插非常快速,他像条公狗般在秦月身后抱着秦月赤裸的肥白屁股飞速的顶撞着,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声,在这个寂静的下午显得尤为刺耳。 而这种强烈的刺激也把秦月插的连气都喘不过来,她小口微张,整个腰身弯成一个柔美的弧线,挺翘的屁股紧紧贴在叶群的小腹下,随着叶群的动作而不停的前后摇摆。 两人战的正酣时,忽然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叶群赶忙停下动作,秦月也惊出了一身冷汗,她慌乱的想推开身后的叶群,但叶群却把她搂的死死的,还在她背后轻轻的拱动着下体,把粗硬的肉棒缓缓的在秦月湿滑的阴腔内摩擦。 当脚步声来到两人附近时忽然停了下来,秦月听得出这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随着两声打火机的声音想起后,传来两个男人聊天的声音。 “唉,你听说了没,秦月那骚货跟了你们班的那个叶群了。”一个男声从不远处传来。 “秦月?就是你们班那个班花?” “嗯,那小样确实水灵,一个班三年了,老子对着偷拍她的照片不知道撸了多少管了。” “傻逼!都啥年代了,还能对着照片撸?” “你懂个屁!那小屁股,那小奶子,还有那个水灵灵的脸蛋,给老子撸一辈子都没问题!” “我们班叶群我倒是知道,听说他前几个月交了个女朋友,没事干就带去开房,把那女的操的走不动路,他那傻逼还到处吹说那女的逼有多紧奶子有多软,难道就是你那班的秦月?” “那没跑,肯定是那骚货,妈的……给老子操一次少活十年都行啊……” 秦月听到两人的闲聊猛地扭过头看着叶群,她不敢相信这看起来老老实实斯斯文文的男友会把她们的私密事到处乱说。 而叶群此时却低着头死死抓着秦月的两个乳房用力的向上顶着秦月已经直起上身的屁股,他似乎听到不远处两人的谈话觉得更刺激了,动作也不由的加重起来,甚至秦月都听到了两人私处交合摩擦的水声。 “你……你轻些……会被听到的……”秦月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没事……你也动两下,快出来了……”叶群不以为然的小声回道。 秦月无奈的扭了扭屁股,开始迎合叶群的抽插,而不远处两人的交谈也越来越露骨,都在谈论着秦月如何的风骚,如何的淫荡,这谈话让秦月感到无比的羞涩和刺激,不一会,她就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酸麻,有一股强烈的尿意开始在腹中酝酿。 随着叶群到了爆发的边缘,他越来越开始肆无忌惮的顶撞,两人的性器交合处不断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不知道何时,不远处两个男声的谈话停止了,整个小树林周围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到这愈发激烈和淫靡的摩擦声。 感受着秦月紧软湿滑的阴腔,叶群终于在憋着一口气猛烈的顶撞了两下后咬着牙喷出了百子千孙,而秦月同时也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娇吟,双腿颤抖着用尽全力翘高了自己的屁股。 过了好一会,叶群才缓缓抽出自己已经软掉的肉棒,秦月仍紧紧的抓着树杈喘息着,她白嫩的屁股还不时颤抖着,粉嫩的阴唇无力的张开着,一条鼻涕般浓稠的精液从她还未合拢的膣口流出,滴落在挂在她膝盖处的小内裤上。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脸得意洋洋的叶群才拉着满脸绯红头还晕乎乎的秦月走出了小树林,在坐在一旁两人呆滞的目光下走出了小公园。 几天后,坐在返回临城的火车上,秦月默默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孩子她已经流掉了,叶群说他要读研,没功夫照顾孩子,暂时也不想要孩子,不过等他们都毕业时他会和秦月先结婚,秦月相信了,去做了药流。 当秦月拖着疲惫和虚弱的身体回到家时,却发现周耀阳正坐在沙发上和母亲聊天,看来母亲把自己回来的日子告诉他了。 只是几个月没见,但秦月觉得再次见到周耀阳恍如隔世,她觉得周耀阳已经和她的距离已经远到无法触及。 “小月……”周耀阳见到秦月回来了赶忙站起身打了声招呼。 “来了啊……”秦月勉强的笑了笑。 “来了……” “你先坐,我坐了几小时火车有点累,先去休息了。”秦月连母亲都没搭理,就这么径直走进了房间。 周耀阳坐了一会就和李春梅告了别,步伐沉重的一路走回住处。他知道他和秦月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即使他心有不甘,即使他还深爱着秦月,但现实摆在眼前,他不得不去接受。 “贼老天!老子操你亲妈!”周耀阳站在自己住处的楼下,对着漆黑的天空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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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转眼间八年过去了。 当年锋芒毕露的周耀阳此时已经是四海帮临城堂口的堂主,原来健哥的帮派已经被并入其中,年过五十的健哥把周耀阳扶上位后就退出江湖和李春梅结了婚,两人仍打理着那家小吃店,过着恬静而忙碌的生活。 周耀阳此时已经是个32岁的中年人了,他还没有结婚,尽管几年前他就得到了秦月结婚的消息。 虽然比叶群许诺给她的时间晚了几年,但秦月还是和叶群结婚了,两人婚后定居在上海,都在叶群家的公司内任职,秦月会时不时回来看下母亲,和周耀阳自从那次放暑假回家的一次见面后就再无联系。 不过后来周耀阳又听说秦月和她老公前年搬到了临城,在临城建立了一个投资颇大的珠宝产业园,吸引附近的珠宝厂商入住。 周耀阳一直在暗中关注着这个产业园的动态,不停在暗中化解各种伸向这个产业园的黑手,不过两年多过去了这个产业园中进驻的厂商并不多,看来这个投资项目有些失败。 周耀阳现在住在一家高档的五星级酒店里,这个酒店是四海帮在临城的产业,地下一层是夜总会,一到四楼是饭店,五楼是桑拿中心,六楼以上是客房,因为是临城市内最好的酒店,所以生意颇为兴隆。 今晚在巡场的周耀阳听说市委书记的公子来夜总会玩了,赶忙来到这位大公子的包间里,客气的敬酒问好,而这位大公子也因为找周耀阳帮忙过几件见不得人的私事而对他也颇为客气,连连周兄弟周兄弟的叫着。 酒过三巡,陪同大公子来的两个人渐渐也话多了起来,几人一边揉捏着怀中小姐身上的嫩肉一边聊着骚呱,说着黄段子,男人么,凑在一起除了聊女人就是谈生意,今天明显不是谈生意的时候,所以几个男人聊女人聊的越来越露骨,越来越兴奋。 “程少,啥时候再把你那个少妇婊子叫出来给大伙乐一乐?”一个已经喝的醉醺醺的家伙笑着对市委书记的大公子说道。 “哪个少妇?你说那个姓叶的骚媳妇?”程少灌了杯酒,悠悠的说道。 “是啊……上次大家玩了一次以后意犹未尽啊……”另一个胖子也开了口,看来他们经常在一起玩女人。 “那好说!今天趁着高兴,我现在就把她叫过来给大家乐一乐,怎么样?”程大少今天似乎心情不错,大方的说道。 “程少够意思!真兄弟!”胖子朝程少举起了大拇指,一脸真诚的说道。 “嘿嘿,那还用说……喂!骚货!干吗呢!”程大少已经举起了电话,醉醺醺的说道。 “睡你妈逼的觉,滚出来!到凯撒酒店夜总会……周兄弟,这是几号房?” “E503”周瑞在旁边搭话道。 “哦,E503号房来!就穿着你那套孕妇装!要他妈敢穿内衣裤老子撕了你的骚逼!半小时内不来你以后也别再临城混了!就这样!”程大少霸气的挂了电话,自然又是一阵扑面而来的溜须拍马。 “程少,几个月没见那小娘们怀孕了?”胖子似乎听到了通话的关键词,一脸淫笑的问道。 “嘿嘿,那是,听说还是那次咱们玩完群P后怀上的,都不知道是谁的种,说不定就是你这个死胖子的种!哈哈哈哈!”程大少开心的大笑道。 “这大肚子玩起来方不方便?”另一个人有些担心的问道。 “使劲操!把她那骚逼操松了好生孩子啊!傻逼!哈哈哈!”看来程大少今晚已经喝高了,说话都没把门的了。 “周兄弟!我……我告诉你!那小娘们那个骚啊……操起来那个爽啊……你瞧你!不信兄弟我是不是?”程大少忽然一把搂过正在给他倒酒的周耀阳,喷着酒气大着舌头说道。 “信,程少说的话那肯定是真的,呵呵。”周耀阳陪着笑说道。 “你信……信个鸡巴!还好老子有证据……来!给你开开眼!”程少掏出了手机,调出一组照片,把手机扔到周耀阳怀里。 周耀阳也没在意,当他想把手机还给程大少的时候眼睛不经意的瞟了眼照片,然后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手机上的照片是个赤裸的女人,她仰躺在床上,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下体还插着一根肉棒,皱着眉,表情略显痛苦的在床上扭动着。 下一张仍然是两个肉棒,只不过女人的姿势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第三张,第四张,直到十多张后女人的肚子变大了,看起来足有5,6个月的样子,周耀阳看了看照片的时间,就在半个月前。 周耀阳深吸了一口,缓缓把手机还给了程大少,露出一副佩服的笑脸,说道:“果然是极品!程大少在哪搞到的这女人?让兄弟学习下呗?” “哈哈哈哈!周兄弟也动心了吧!放心!等一会她来了,让你也爽一炮!不就是个骚货么!自己兄弟随便玩!随便玩!啊?哈哈哈!” “我看她挺眼熟的,是不是姓秦?”周耀阳依然保持着笑脸,但他的手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嗯,叫什么……秦月?唉?你认识她?哦……对了,那骚货上过市电视台,她和她老公在临城郊区开了个什么破逼产业园,搞了几年都没啥起色,后来还因为她那个傻逼老公偷税漏税被我抓到了把柄……嘿嘿嘿……”程大少一脸的得意。 “然后,就把她上了?” “那是!不仅我上了,还叫哥几个一起上!这叫有福同享!哥几个?是不是?” “是是是!程少对哥们一向大方义气!那是没得说!”旁边两人立刻搭话,一脸的崇拜。 “哈哈哈哈!那傻逼娘们现在连肚子里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要不哥几个打个赌!一顿酒!就在周兄弟的凯撒酒店!谁当爹,谁请客!怎么样!”程大少似乎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大笑着吆喝道。 看着面前几人兴致勃勃的在猜秦月肚里的孩子是谁的后,周耀阳的笑容已经僵在了脸上,他的拳头已经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连额头的青筋都鼓胀了出来。 “周兄弟!我的好兄弟!女人,我叫来了,随便玩!但今天这顿酒,是不是……啊?”程大少又搂住了周耀阳的脖子,对他喷着酒气说道。 “哈哈哈哈!”周耀阳忽然站起身,发出一阵狂笑。 “没说的!就沖程大少这么义气!别说今晚这顿酒,我还得搞出点好东西给大家尝尝!”周耀阳满面红光的说道。 “切!就你这破地还有啥好东西我没尝过?”程大少一脸的轻蔑。 “包您没尝过!”周耀阳低下头一脸狞笑的对程大少说道。 “不够意思!真不够意思!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丫是他妈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没点好处还一直不舍得把好东西拿出来给大伙开开眼!”程大少丝毫没注意到周耀阳脸上的表情,指着周耀阳满口怪罪的语气。 “嘿嘿,程大少,您瞧好吧!”周耀阳猛地从满是酒瓶酒杯的桌台上拿起一只玻璃杯,一把捏碎,随后掐着程大少的下巴把满手的玻璃渣塞到了程大少的嘴里。 “怎么样?程大少?没尝过吧!味道不错吧!啊?”周耀阳满脸狰狞的又捏碎了一只玻璃杯,对着不断挣扎满嘴是血的程大少又塞了过去。 “开胃菜吃完了,下面是正菜!”周耀阳从桌台上抄起一个嘉士伯的玻璃酒瓶,猛地一下抡在了程大少的脸上,顿时酒瓶碎裂,程大少的鼻子也被砸塌了,人昏死在沙发上。 旁边的两个人和几个小姐已经傻眼了,就这么呆呆的看着周耀阳又抄起一个酒瓶继续像程大少已经满是鲜血的脸上砸去,然后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程大少整个脸盘已经血肉模糊没了生息,周耀阳才满意的拍了拍手,扭头看向那两个已经吓傻了个家伙,笑着说道:“招呼不周,哥几个勿怪,勿怪啊!都他妈别急,一个个来……” 十分钟后,周耀阳手上拿着程大少的手机走出了包间,对守在门口的马仔吩咐了句,然后大步离开了酒店。 马仔站在包间门口守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一个大肚婆走过来说包间里的人叫她来的,他才开门放人进去了,可大肚婆刚进去就发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马仔吓了一跳,赶紧也走了进去,却看到了到处洒满了鲜血的包间里横七八竖的躺着几具男女的尸体……
。12
秦月因为惊吓过度而流产了,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播着一则这两天惊动全国的凶杀案。 “犯罪嫌疑人周耀阳,男,32岁,涉嫌组织,领导黑社会犯罪,故意杀人罪,故意伤人罪,强制买卖罪,非法持有枪支罪,强奸罪,走私罪,胁迫,组织卖淫罪,非法聚赌罪,行贿罪,敲诈勒索罪,扰乱金融秩序罪,现已被国家列为一级通缉犯,被国际刑警全球通缉,如有市民得到线索,还请联系当地政府,当地派出所……” 看着电视中周耀阳照片下列举的一大串罪行,秦月的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她回想当晚程大少给她打电话时她隐约听到了一旁周耀阳的声音,说房间号是E503号,她当时还以为她听错了,结果等她到了地方却看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我……我和他们不一样!” “有啥不一样,不都是个臭男人!” “我以后是要娶你做老婆的!我……我还会保护你,谁欺负你了我就干掉谁!” “你……谁要嫁你!还动不动的就干掉这个干掉那个,你个大老粗!” 秦月恍然间想起了那晚的一幕,感到心里涌出一丝悲凉,她后悔了,真正的后悔了,她在和叶群相处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欺骗自己,劝说自己选的老公还是不错的,直到那天叶群把她灌醉后交到了程大少的手上。 从那天以后秦月的生活一片灰暗,她已经心死,如果不是为了给母亲养老送终她可能早就了结了自己,但今天,她却发现原来命运给她开了个大玩笑,她年轻时一时的赌气错失了她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 耀阳……如果有来世……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分开……一定……秦月忽然感到一阵疲累,她的眼角不停的溢出水滴,就这样昏昏沉沉的闭上眼沉睡了过去。 恍然间,秦月感到一阵迷糊,她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那个稀奇古怪的地方和一个师弟一样名字的男人产生了一场纠结的恋情……但这场梦是如此清晰,却又如此模糊,很快,秦月就几乎已经记不起自己曾经做过了这场梦,只是心中涌出一丝惊恐,师弟……师弟?我现在在哪,怎么我睁不开眼睛…… 随着秦月的意识慢慢苏醒,她感到一个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的下身有股撕裂般的疼痛,这疼痛加快了她清醒的时间,她猛然想起晚上严宽师兄给她喝的那杯茶,好像她喝了那杯茶后就开始浑身发热……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严宽侮辱,秦月心里顿时涌出一股悲伤,这股悲伤的感觉似曾相识,只是她有些想不起来了。 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秦月失声痛哭了起来,忽然她感到在她身上耸动的人停止了动作,俯下身对她说了一句话:“师姐,你这是咋了?” 秦月顿时止住了哭泣,她努力的伸出瘫软的小手抚摸着身上的男人,这脸庞……这腰背……真的是师弟! 秦月顿时感到心里一阵踏实,连下身的疼痛感都变成了另一种奇怪的感觉。 “呼!娘的,真他妈够味,你这个小骚货!”过了许久后,秦月的耳边传来了周耀阳的声音。 “你……我才不骚……”秦月羞红了脸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后忽然觉得这句话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她睁开眼看到了周耀阳正一脸呆滞的看着她。 耀阳……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再和你分开……一定……心中莫名的产生了这个想法后,秦月感到心中一阵温暖,小脸也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第十三篇:【秀儿】作者:MRnobody
一
破败、凌乱的空间里,眼前略显臃肿却掩饰不住华贵气息的男人显得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因为涉足这块肮脏的地方而带来的丝毫不耐与不满,相反的,他的笑很谦卑,甚至有点谄媚。 这样的人不好应付,拥有足够高的地位却能放下身段的人都不好应付,我讨厌这样的人,却也因为这样一个男人在我面前露出谄媚的表情而暗暗地沾沾自喜。 因为我是瘸子王,我的身份迫使他必须这样做。 瘸子王并不是什么体面的身份,却是掌管着这座城市地下世界一部分的王者。我掌管的人,不是红灯区聚集的流莺,不是人群中窜动的毛贼,而是那些每个人出门都会遇到的,或是嫌弃,或是同情,或是视而不见的乞讨者。 有人戏称我们为丐帮,把我叫做帮主,但我知道我、我们和那些书中总是与侠义伴随的叫花子们并不一样。 我们不是体面的人,也不做体面的事。 面前的男人姓周,与我总是隐身在黑暗中不同,他是永远暴露在阳光下,闪着刺眼光芒的那位。在外面,所有人尊称他一声周局长,因为他是这座城市白道的王者。 但是,在这里,我们叫他周老板,就像他叫我王老板一样,这是生意人之间的称呼。 是的,生意。黑与白,光与影,自古以来不曾分开,相互对立也相互依存。在数百年的绘本闲话里,充斥着双方明争暗斗到鱼死网破的故事,但也不乏两面勾结,共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的例子。 很显然,面前这一位,选择了后者。 周老板今天带来的东西是一个护身符,不是什么隐喻,就只是一个制作粗糙,个头也不大的装在粗布香囊中的护身符。这种东西,可以在很多廉价地摊上买到。 但是,常人能买到的只有它的表皮,绝对买不到里面那些看似普通却价愈黄金的白色粉末。 而我们今天要谈的生意,就是从此以后我手下的叫花子们开始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暗地里为他兜售这些粉末,回报,是足以令大多人为之侧目的金钱。 瘸子王不缺钱,手下的兄弟也不缺。不体面的人,多得是来钱的方法。但是,让白道的王者亲自送来的钱,我们平日赚不到。 断手的眼睛里已经流露出贪婪的目光,但我知道那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一种可以在暗地里,和昔日对立的那些家伙们一起操纵着这座城市一部分的兴奋感。 断手是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最好的保镖。一个不体面的人却带着保镖是很可笑的事,但是从我自己的经验我知道你永远不会想到这世上谁会忽然跳出来给你一刀。我也知道,无论是谁要对我不利,断手的刀子,一定会比那个人的快。 断手原本是个赌徒,仗着早年学成的一手刀法在赌场上横行无忌。只是他刀法虽好,赌技却着实差了些,积债过多,性子又莽撞,终于惹了不该惹的人,砍掉了他那只玩刀的右手。 好在没有人知道他的左手其实和右手一样快,除了我。 断手的债是我还的,被我救下时,他已一无所有,于是接受了我的邀请,成了我的左膀右臂,保护着我,让我能在此刻威风凛凛地坐在特制的轮椅上,居高临下地面对着那个白道的王者。 也正因为如此,看到他眼中的兴奋与贪婪,我不得不多做考虑。 一个人能走到什么位子,说起来也许是这个人能力的体现,但更多的时候,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一个又一个的巧合把我们推到如今的地步罢了。十几年前,我没有想过我可以坐在这里,但既然现在在这个位子,就不得不用这个身份来处理事情。 有些东西我不想碰,这和我是否体面无关。但是,瘸子可以是一个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人,瘸子王不行。
二
“痛快!” 交易达成,周老板起身拍掌,面上喜笑颜开。我虽然不如他般喜悦,但一众兄弟都在起哄,也只好陪着笑。 在这块地方,历代掌权者无论行事风格如何,所涉及的东西从不离乞讨二字,今日瘸子王却将兄弟们带上别的路,正确与否,我不得而知。 “今天来谈生意,其实还给王老板带了份礼物。怕王老板说我不地道,所以直到此刻一切谈妥才敢提出来,不过好礼不怕晚,想必这份大礼王老板一定会满意。各位请稍候一下。” 我以为已是结束,却没想到这人还准备了余兴,看他说得自信,心里也有点期待。他转身而出,片刻后带了个女人进来。 我不知道看到这女人的一瞬间我是否掩饰住了脸上爆发的震惊,但也许在一众兄弟们的吸气和吞口水声中,也没有人会去在意我是什么表情。 那是个很美丽的女人,美得惊心动魄,美得令任何见过她的男人都无法忘怀,远胜过平日里在外面见到那些已足够让人垂涎三尺的庸脂俗粉,也远胜过十三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的样子。 秀儿…… 我惊叫,却无声。 “怎么样?小凤仙可是我手下的头牌,王老板还满意吧?” 周老板看到了在场所有人的反应,也看到我呆愣的样子,面色自得。而我听到的,只有小凤仙、头牌,这两个词。 谁都知道,它们代表什么。 “小凤仙这名字,虽然是出自一个妓女。但这妓女是赫赫有名的只配英雄的妓女,所以这名字也不是随便哪个妓女配得上的。”周老板在白裙及地,长发飘飘的秀儿脸上轻佻地抚摸了一下,“这个女人,绝对配得上这个名字,也绝对配得上王老板这样的英雄人物!去,跟王老板打个招呼!” 我知道他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说给秀儿听的。 十三年未见的女子,如仙女般款款行走至我面前,右手在腰侧轻拍一下,葱葱食指指向我后,大拇指向上抬起。 “王老板,小凤仙跟您打招呼呢!”周老板大笑了一下,走到秀儿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丫头,人虽然漂亮,又聪明,但是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也没让她学唇语,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能叫来伺候,根本不用担心提防,你不知道她有多受欢迎!” 我知道的,即使当年她不是现在这倾国倾城的样子,也仍是很让人喜欢的女孩。 而且,我也看得懂她的话。 瘸子王并非天生就是瘸子王,但我确实天生就是个瘸子。二十七年前被扔在孤儿院门口的一个双腿萎缩的畸形婴儿。 六岁的时候,一个男人来院里带走了一大群孩子,都是有残疾的,当然也包括我。他姓常,是我的养父,也是上一任的“老板”。 孤儿院条件简陋,所以走的时候除了一张破旧的必须要有人推才能动的轮椅,我什么也没带走。而那台轮椅,也是这辈子陪在我身边最久的东西。 那时我们都要把常老板叫老爹,我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大清早被人推到闹市区,扔在地上,到了晚上再被接回来。 我那时的名字就是瘸子,这个称呼算抬举我。因为瘸子还勉强能走路,但我残废残得彻底,趴在街上很是引人注目,所以收入一直不错,也一直讨老爹喜欢。直到认识秀儿。 秀儿是我十岁那年被老爹带回来的,和我一般年龄,虽然不会说话也不会听,但一双眼睛水灵灵地放着光,模样很是讨人喜欢。至少,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我喜欢上了这女孩。 如今,这双大眼依旧水灵,并且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但我猜测她已认不出我。毕竟当年的瘸子还是个孩子,但现在的瘸子王已是个一脸凶相,疤痕遍布的男人。
三
“愣着干什么?打招呼是这样打的吗?” 周老板的话秀儿听不到,但是他们有更直接的沟通方式。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离开秀儿的长发,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秀儿便立刻意会,向前一步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我不知道要调教多久才能让一个聋哑人对肢体命令如此心有灵犀,但我知道秀儿对周老板顺从的样子让我无比心酸,还有,愤怒。 我挥开了秀儿伸向我裆部的小手,然后周老板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这礼物王老板不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即使看似平起平坐的场面,我也不认为自己真的有能力去招惹他,“只是,这里人多了些。” “哈哈哈哈!”周老板像是听到了个好笑的笑话,“我听说瘸子王仗义,尤其是玩女人,有自己的肉就有兄弟们的汤,所以从不避讳。今天怎么说起人多的话了?” 他顿了一下,目光瞥向秀儿:“我明白了,是我们小凤仙看着可怜,王老板起了怜香惜玉的心了吧?嘿嘿……告诉你,这丫头虽然长得跟个仙女似的,但是骨子里,比妓女还贱……” 下等人最爱欺负下等人,藉此来让自己觉得能高人一等,但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这道理我懂,却沉迷其中。 不体面的人做不体面的事,这和我、我们有没有钱没关系。用真实的身份去压迫别人才会觉得刺激,才有兴奋感。所以在这间旧仓库里,瘸子王没少招来市里有名的红牌妓女,玩些为人不齿的众人共淫的勾当。 那些婊子当然不会愿意,但走进了这扇门,命就不是她们自己的。昔日的瘸子,到今日的瘸子王,虽然听起来只差了一个字,这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声名狼藉,我是城中一霸,没几个人敢惹。那些妓女不敢,她们背后的人也不敢。 但是没几个人不代表没有人,我们也曾踩到过不该踩的点子,那些点子,都笼罩在一个周局长的名字下面。 所以,我和周老板虽素未谋面,却早有梁子。今日,他不会一直让我在他面前高高在上下去。 当众搞妓女,对我来说不是什么为难的事。两条腿比别人少了一截,纵使声名显赫,终究废人一个。真要动起手,我怕连一个女人也斗不过。但是威风凛凛的瘸子王不能告诉弟兄们我搞不定一个妓女,所以从第一次玩女人,我就把自己置身于弟兄们的目光下。 借人多之威,掩自己之弱。 他们以为我喜好这口,又有好戏可看,从不曾提出异议,久而久之即成习惯。所以今天场子里这块肉,在他们眼里就和以往任何一个妓女一样,是有他们一份的。 只是,这个妓女曾经叫秀儿。
四
秀儿再次把手伸向我裤裆的时候,周老板一言不发地盯着我的脸,我没有阻止,连点异样的表情也没敢做出。 任何人一辈子都可能勇敢一次,一次勇敢便可能改变一生。但是,并不代表这一次勇敢之后他就不再是一个怂人。 秀儿解开了我的裤子,下身的衣物对我来说只做遮羞之用,一层单裤外就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她也许没想到这么快就直接见到我的阳物,略惊了一下。 我罕见地有点赧然。在这仓库里我算是个大人物,但是大人物并不一定什么都大,断手曾跟我玩笑说我干过的女人下面绝对不会松,我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个。男人射精时候的感觉都差不多,鸡巴大不大,那是应该女人关心的事情。 可是面对秀儿的时候,我很希望她从我裤裆里掏出来的是一根大家伙,而不是一条很久没洗,散发着臭气的短小东西。 周老板看我不再拂他面子,扫了我胯下一眼便转身落座,冷眼旁观。秀儿褪了我的裤子,在鸡巴上撸了两下,垂首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不是没见过她与男人欢好的样子,但第一次见到她吞吐男人的阳物,而且这阳物的主人是我。即使再多的伪装,在此刻的舒爽之下我也不禁露了底,闷哼了一声。 咕嘟! 断手吞了口口水,讪笑着向前走了一步,我心里一紧。 瘸子王的女人,只有断手可以一起淫玩,玩过之后再丢给其他兄弟,数年来一直如此。我想拦他,却不知作何开口。秀儿嘴里紧了一下,我一窒,断手那只仅剩的左手便搭在了秀儿的肩上。 秀儿穿的白色长裙,跪下来裙摆便铺了一地,领口微垂,春光乍泄,我的角度看得清楚,断手看不到,却做得更直接,左手顺着肩膀抚着便进了秀儿的衣领。 我看到薄薄的布料上鼓起一个手背的轮廓,不作停留地一路向下,覆盖上了秀儿胸前的丰盈,之后便变换起形状,揉捏挤压。秀儿胸前受袭,却不动神色,只把注意力放在我的鸡巴上,一如之前不受我的恶臭影响一样。 我心里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火是秀儿挑起来的,因为她那张小口伺候男人的技巧胜过我以往经历过的任何女人,素手香唇吹舔抚拢几下,便带给我前所未有的爽利感;冰也是秀儿冻下的,因为昔日我眼里冰清玉洁的女子,此刻却对连妓女也不愿做的事情惯如穿衣用饭,全无一丝不愿。
五
老爹带回秀儿时,我也刚刚乞讨回来。他把秀儿带到我面前,指了指我,又对着她用手比划了一堆东西。我看不懂,只看到秀儿点了点头。 “你,以后对她多照顾点,多教点!” 他如是对我说,我像她一样点头。 之后我们便走得很近,当然只限于晚上回到仓库以后。白天里我们各有各的地盘,互不干涉。 秀儿听不见我说的话,我也看不懂她打的手语,彼此间倒是互相看着的时间多一些。我不知她的感觉,但我很满足这样,不,说是满足,但其实怎样也看不够。足足两年时光也看不够。 秀儿虽伶俐可爱,但在外面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蓬头垢面的小丫头。装聋作哑最容易,所以不是每个人都相信这是个残女。她能给老爹赚到的,并不多。 两年时光,在我这残废的瘸子身上看不出什么光影,但足以使秀儿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开始由小丫头向一名少女蜕变。她越来越吸引我。 我开始想和她说点什么。不是平日里笨手笨脚的用肢体比划,而是用她听得懂的话,跟她说点什么。 只是,无法出口,一如现在。 秀儿将我的鸡巴含得很深,吸得很紧,断手也将她的胸脯揉得很重,捏得很狠。周老板好整以暇,脸上笑得高深莫测,众兄弟则是毫不掩饰满脸色相,吞着口水等着分一杯羹的时候。 我知道我无法坚持多久,秀儿的手指、唇舌灵活得超乎想象,片刻时光就使我忍不住想要不堪地交出精液,而断手也不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的触弄,将手抽了出来。 断手只剩一只左手,自然无法像其他男人那样将秀儿的衣服一把撕开,但是他有一把随身不离的匕首,无事便拿出来把玩磨砺一番,吹毛断发,锋利无匹,最适合割开女人的衣服。 见到断手的手中刀锋,兄弟们知道到了好戏上演的时候,大声起哄起来。周老板依旧不动声色,秀儿依旧吞吐不停,我依旧犹豫不决。 缎子般的黑色长发被拨开一边,秀儿衣背上有一条拉链,从后颈直到背中,但断手视而不见,刀刃从秀儿洁白的颈侧处探入衣襟,反手转向,挑起那层薄纱料子。 刀锋不断向上提,收拢了秀儿身前的春光,露出她勒着一条细细胸罩带子的裸背。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不知所措,却暗带期盼。 嗤! 薄纱终于禁不住刀刃的锋利,一声轻响后破裂开来,裂缝从上至下蔓延,随着衣料的松垮垂落一直延伸到后腰上,无袖的白裙上半截便就这么挂住秀儿的双肩,将一大片雪白的脊背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嘬……嘬……嘬…… 秀儿若无其事,将我的鸡巴吃的啧啧有声。 嘶……嘶…… 断手刀刃不停,又挑断了秀儿肩上的布料。整个上半身的衣物终于无力地垂脱,让秀儿巧夺天工般雪白的上半身呈现出来,除了一件胸罩外再无遮掩。 “嚯!嚯!嚯!嚯……” 弟兄们看到断手的刀刃缓缓向那条细带移动,自发却整齐地哄叫着毫无意义的助威声,断手嘿然一笑,刀锋已鉆进细带和裸背中间。 我的目光,全集中在秀儿那内衣遮不住,露出一半有余的丰盈雪乳之上,心跳急促的厉害,鸡巴也胀得几乎裂开,忍不住想要伸出手去将它们细细把玩一番。但是,起哄声将我唤醒。 我知道现在的秀儿只是个妓女,我知道这样当中暴露的场景她已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在为我卖力地侍奉,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但那一刻,我控制不了自己。 “滚开!” 在断手刀锋慢慢旋转,即将挑落那条细带的时候,我支起身子狠狠地推开了他。用力之大,差点连我自己都从轮椅上滚下去。 人群沉寂,每个人脸上都露出错愕,秀儿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断手吃惊地盯着我好一会,垂头丧气地退了回去。这个地方我是老大,外人在场,他不会忤逆我。 “周老板,这个女人送给我!” 我无暇他顾,用手将秀儿拉起护在身边,面对依旧微笑的周老板。 “王老板,今天带小凤仙来只是让她为你解解闷子,可不是真把她当成礼物啊。” 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一个月的分红不要,跟你换这个女人!” 秀儿的手被我抓在手里,微微抖着,她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这样一个女孩子,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场面时无措得可怜。 我想要保护她,但也不能开价更多。兄弟们一个月的利益可以拿来沖冠一怒为红颜,但若再多,便是不顾他人死活。我知道他们不会接受,不体面的人,没有那么多道义可言。 “王老板,抱歉,这个女人,千金不换!” 周老板依然在笑,但语气强硬。我没再说话,死攥着秀儿的手。 “嘿,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没想到王老板竟是如此风流之人,看来今天带小凤仙来倒是我冒失了。”僵持一阵,周老板摇头苦笑,“也罢,既然是我的错,那就该我周某人来认,只是小凤仙实在是送不得。” 他低头沉思片刻,再抬起头来:“三天!分红我照给你,小凤仙也给你三天,这三天她就是王老板的人,随你怎么玩都行,说难听点,只要留着这张漂亮脸蛋,再留口气,其余的我全都不做干涉。三天后人我带走,届时谁都不许再说什么。王老板,生意为重,不要为了一个婊子而英雄气短啊!” 他的那句婊子无比刺耳,但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也知道他不会再多做让步。感受着掌心里那只小手已经微湿,混合了我们两人的汗水,我狠狠咬牙,答应下来。 “王老板,容我多提醒一句。”临走时,周老板又对我说道,“当初把小凤仙买来时,我一个兄弟说过:这女人美成这样,恐怕迟早会成为祸害,要么赶紧送走,要么就别把她当人看。几年来周某一直讲这话铭记在心,时时刻刻只把她当做一条惹人喜欢又不会叫的母狗,但没想到王老板今日还是为了她伤了兄弟和气。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美人,这一点我不多舌,但奉劝王老板还是把大事放在首位,不要真做了石榴裙下的亡魂才好!”
六
“断手,刚刚的事抱歉了,是大哥的不对。”周老板走后,我先对断手道歉,然后环顾在场的其他兄弟,“这个女人,无论在这里留多长时间,你们都不能碰。相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强制要求过你们什么,唯独这一次,希望大家能卖我个面子。秀……小凤仙在这里的日子,大伙出去嫖妓或者带妞回来玩的费用全算我的,当我给兄弟们的赔罪!” 如我所料,嘴边的肥肉吃不到,所谓的赔罪也没能换来大家多热烈的响应,只是,说这话的毕竟是瘸子王,他们仍是稀稀拉拉地应和了几声,断手亦未多言,冷哼了一下叫了几个兄弟去打牌。 众人逐渐四散,隐入这间废弃工厂不同的房间里去,我才对秀儿用手语说:“推我回去吧。” 以前每天负责把我推到市区的人叫超子,比我大几岁。他不是残废,但跟了老爹最久,要是和丐帮类比的话,差不多算是我们中长老级的人物。 超子话挺多,来回路上从不寂寞,关于这个世界除了乞讨以外的其他东西,关于女人,关于未来,我都是从他嘴里知道的。 超子不用乞讨,所以不像我们那样怎么破烂怎么穿。他总是打扮的整整齐齐,因为那时候他有个喜欢的女孩子。有时候如果我当天的收入特别多,他会跟我商量着从里面克扣一点,去给那女孩买礼物。 可以说,超子欠了我人情,也可以说,我握着他的把柄。所以有一天我跟超子说想去其他地方的时候,他虽然犹豫,但是没有拒绝。 超子带我到全市最便宜的聋哑学校让我学手语,一天乞讨,一天学习。乞讨得来的钱除了扣下一部分当学费外还要把一天的钱分成两份回去交给老爹。 老爹说过我聪明,学起东西来特别快。所以我很快就能和秀儿做简单的交流,那段日子,我们之间的了解忽然就深入了起来。 秀儿不是孤儿,出生的时候也没查出天生残疾,仅仅是因为是个女孩儿而被家里嫌弃。可是当她的父母渐渐地发现她耳不能听口不能言的时候,这份嫌弃就变成了不愿看见。于是秀儿被卖给了这座城市里另外一个老爹,后来那位老爹洗手后又被转手到这里。 秀儿说她人生最快乐的时光是被那位老爹送去学手语的时候。那里有很多跟她一样的孩子,但都不及她聪明,更不及她漂亮,所以她是最深受老师喜欢的一个。只可惜,因为太招喜欢,有一位老师问了她的生活状况后试图将她解救出来,具体结果秀儿不得而知,但总之她没有再去过学校。 秀儿说她喜欢学校,喜欢有那么多孩子的地方,她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学校去,最好是学会了说话也能听到声音以后,到正常的学校里去,像大街上那些孩子一样过上一个正常的童年。可是,没有人带她去医院,也没有人告诉她她能不能治好,更不会有人送她去读书,给她一份想要的生活。 那天我看着她水灵灵的眼睛,按耐不住自己的双手,想要向她比出我刚刚学会的手语。 那一句“我喜欢你”。 可是,我们的谈话被暴怒的老爹打断了。他酒气沖天,浑身都散发着可怕的气息,在得知我今天上交的钱又寥寥无几时终于彻底放弃了对我的宠爱。在我还沉浸在秀儿勾画的美好幻想中时,身体就被从轮椅里提了起来,然后重重扔到地上。 以前不是没挨过揍,但那一次真是最为可怖的一回,在拳打脚踢间我一度怀疑自己会就这样被活活打死,然后,秀儿沖过来抱住了老爹的腿。 瘦弱的女孩没有力气去拖住一个壮硕的成年男人,但秀儿的举动确实救了我一命,因为老爹在提着她的领子把她扔到一边时,那破烂不堪的衣服根本经不住撕扯,脱落了一大片布料。 那年秀儿十二岁,身体虽然还未发育,但稚嫩的少女之躯自有着独特的吸引力。癫狂状态下的老爹在看到秀儿仍然平坦的胸脯和那两粒微微有点隆起的蓓蕾时,眼里的愤怒一下子就变成了其它的东西。 我没有再挨揍,却经历了我人生中最生不如死的时刻。我亲眼看着秀儿身上的衣服在老爹残暴的撕扯下四散分为成为碎裂的布条,然后那具晶莹稚嫩的肉体在蜷缩着蠕动着仓皇躲避时被老爹抱起扛在肩头,又重重摔在桌子上。 那一下重摔让秀儿丧失了所有抵抗力,痛到岔气的她浑身僵硬着无法动弹,张大着嘴呼吸困难,眼泪不断从眼角流出。紧接着,紧闭的下体被强行分开,老爹粗大的阳具不经任何润滑地粗暴闯入,抹灭了那双水灵眼睛中所有的神采……
七
秀儿无法呼痛,也无法求饶,仅能发出一个聋哑女孩唯一能发出的呃呃声,忍受着老爹毫无怜惜的沖刺。她的双腿间红的刺目,鲜血染红了我的眼,也染红了往后十几年我的噩梦。 那时的我软弱无力的可笑,离开轮椅的我仅能凭着一双手托着没用的身躯向他们爬去,在老爹狂乱又迅速的节奏对比下我慢得像一只蜗牛,弱的像一条虫子,每一次刚刚可以触到他的脚踝就被他一脚踢开,翻身,再次努力,再被踢开……最后,老爹的脚踹在我的太阳穴上,我晕了过去…… 也许我该感谢那一脚,否则,我的人生早该在那一天就崩溃。 醒来的时候,老爹已经回他的房子睡觉,身边只有秀儿蜷缩在那里嘤嘤哭泣。她的身体随便覆盖着残破的布缕,双腿间血污白浊触目惊心,我费力地爬到她身边,伸出手去想要给她安慰,却在手指触到她手背的瞬间被她惊慌躲开了。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伏在地上大声痛哭起来。 秀儿跟我说过,在她与聋哑学校那位老师见的最后一面中,老师对她说一定要好好活着,等长大了,嫁一个能好好照顾她的好丈夫,永远不要再回忆起这段日子。她对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希望那个好丈夫就是我,可是当我趴在地上,嘴角全是眼泪和血液混杂着泥土的腥味的时候,我知道,我永远无法将她从这片阴影中带出去…… 我不记得那天我们哭了多久,只记得后来秀儿拍拍我的肩让我抬起头,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摇摆几下,掌心向上平伸,缓缓移动到双目,下滑两次,手背贴在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缓缓抬起,食指弯曲着在另一只手掌敲了一下再伸向上方,拇指不动,四指弯动两下,双手并在一起慢慢合拢,然后,手指指向自己。 她对我说的这句话,我永远记得,却从未做到过。 那天之后,秀儿再没有出去乞讨,每天都留在这所破败的地方供老爹驱使差遣、发泄兽欲。老爹说那天晚上我的举动再发生一次,就会活活打死我。 他一定不止这样跟我说过,因为在之后偶尔我回来,看到秀儿赤裸着身躯被她压在桌上或是地上,忍不住想要沖上去的时候,秀儿总是用眼神对我示意,示意我冷静,示意我不要忘记她那天说过的话。 现在,我仍记得那句话,她却把我忘了。 秀儿在我的指引下将我推进房间。这里其实不比外面干净多少,但她并未嫌弃,默默地收拾了床铺,然后把我推到床边,对着我用手语问道: “在椅子上,还是在床上?” 她并未问我为何会懂手语,也许在现在的她看来那并不是身为一个妓女该多嘴的事。 “离开他,跟着我!”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眼神坚定地对她比道。 瘸子王不是体面的人,跟着我的女人也不会体面,可是我现在只想把她留在身边。 “为什么?” 她问我。 “我送你去读书,给你找个好丈夫!” 我这样告诉她,然后,她笑着摇头,脱掉了自己上身仅剩的文胸。 时隔十几年,那里已经发育得很好,好得令任何男人见到这一对稀世珍宝都会难以自持。可是,在那一刻我被秀儿挑起到一半的欲火却全无踪影,我固执地向她寻求着一个我想要的答案。 可是,对所有事情都顺从的她,唯独对这件事情,坚持者拒绝。 “为什么?”这次由我问出这个问题,不等她回答,我又急促地比划,“我虽然没有他那么有地位,有权利,但是我可以给你不一样的生活,可以让你从现在的日子中逃脱出去!” 她有点错愕地看着我,半晌之后无声地笑了起来。她说“谢谢”,然后对我说:“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这样的生活不会再过多久,没有力气再逃跑了。我也希望将来可以遇见一个好男人,可以接纳我的一切,但是,对不起,那个人不是你。” “为什么?” 我不甘心地追问。她愣住,犹豫,最后对我说: “因为你和他一样,你们都是坏人。”
八
那时候我虽然还很小,但我知道这世上的人并不能简单地以好人和坏人来区分。可是秀儿不同,在她眼里这世界就是简单的,我是好人,老爹是坏人,她如是说。 “如果好人为了好的目的而做了坏事,或者坏人为了坏的目的而做了好事呢?” 我问她,她眨巴着双眼想了半天,干脆不再理我。 其实这个问题我也没有答案,只是纯粹的一时不忿所以故意刁难她而已。向我们这样的孩子,天生就注定要吃苦,无论是什么苦头,吃得多了,也就成了习惯。 秀儿终究还是从那天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也逐渐适应了她现在是老爹的女人这一事实,在供老爹发泄完欲望被丢到一边后她也不再躲起来哭泣,而是可以坦然地穿好衣服来找我说话。 我不知道她的内心里是否有着不为我知道的苦楚,但我有点不甘心,应该说很不甘心。如果我是好人,老爹是坏人,那为什么好人只能试着去治愈坏人逞凶后留下的伤口,却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呢? 这个问题我同样没有答案,就如同以往千千万万个问题,为什么我生来就是个瘸子?为什么我的父母可以狠心抛弃我?为什么我没有能力保护秀儿?很多很多,都没有答案。 有一天超子很早就推我出去,那天他抄了一根木棍,在经过一家商店的时候忽然沖上去砸碎了它所有的玻璃,然后推着我就跑。 我们跑了很远才停下,他累得说不出话,却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砸他家玻璃吗?因为我女朋友跟我说,小时候跟这家人是邻居,她老被他家孩子欺负!” 那一天我明白了,喜欢一个人,就是她曾经受过的伤害,就连她自己都不再介怀的时候,还依旧狠狠地梗在我的胸口。 那天回去的时候我没有见到秀儿,别人告诉我老爹把秀儿卖了,因为城里有个很有钱也很有权势的人想养个水灵的小丫头玩玩。 “嘿,别难过,日子还长着呢,总要过下去。” 超子拍拍我的肩安慰我,意有所指。我忽然觉得也许他那么早带我出去并不只是为了砸玻璃。 一年后,老爹再次提着我的衣领把我从轮椅上提到半空对我嘶吼怒骂的时候,我用手里的刀片划开了他的喉咙。 这当时他从脖子里喷出很多血,喷得我满脸满身都是,鲜红一片。可是,这片鲜红,远没有那天晚上秀儿双腿间的那一抹刺目。 然后,在超子的支持下,我从瘸子变成了瘸子王。 其实我不姓王,没人知道我姓什么,因为这样的称呼比较霸气,仅此而已。 我以前没想过未来,认识秀儿之后开始想,等到终于想出一个未来的时候秀儿又离开了。我不知道这座仓库的其他孩子是否有关于未来的想法,也不知道一个注定受苦的孩子去想这些对不对。但是我想到秀儿说的未来,想到她说我是好人,于是决定做一些和老爹不同的事。 其实说白了仍是乞讨,谈不上什么改革,唯一的不同是瘸子王不留人,谁想走都可以,出去继续乞讨也罢,找点别的营生也罢,只要想离开这个工厂的,瘸子王不会强留半句。 这世上多得是不想做乞丐的人,也多得是不得已沦为乞丐的人,我能收纳他们,但是我留给他们一个幻想未来的权力。 超子是第一个离开的人,再帮我站稳脚跟之后,他跟我说他要走,要去结婚生孩子。他说要想过体面的日子,就必须先成为一个体面的人,这和有没有钱无关。所以历任的老爹都住在这工厂里,就怕外面的日子让他们把自己是谁都忘了。 我还没有老到要兄弟们称我一声老爹,但我知道也许我这辈子也体面不起来。那一刀在别人眼里果决而狠辣,只有我知道它迟到了很久,而那段它迟到的时光,满满地写着我的懦弱。 我曾以为我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但现在,秀儿就在我的面前,可是,她拒绝了我。 我说:我是瘸子。 她说:我知道。 十三年后的重逢,我们都没有忘记对方,却没有再次重逢该有的喜悦。 其实,本来也没有约定过要再见面……
九
秀儿把我扶上了床,固执地脱光了衣服也爬了上来,然后又固执地脱光了我的。 我猜的没错,一对一的时候,我连个妓女也搞不过。 她并不嫌弃我的肮脏,用舌头舔遍了我的全身,我想起周老板临走时说的那句话:“时时刻刻只把她当做一条惹人喜欢又不会叫的母狗。” 秀儿的长发扫的我身上痒痒的,心里却痒得更厉害,我觉得这种时候我不应该屈服在她的挑逗之下,应该坚决地和她把一切都说出个结果,可是她一直没有抬头,不给我对她说话的机会。然后,在她的嘴再次含进我的鸡巴的时候,我选择了投降。 说也奇怪,在十几年里我每每想起秀儿,除了悔恨之外都会有很多幻想,比如我成了她期盼中的好丈夫,比如我治好了她的残疾,比如我俩生了一大堆的小崽子……很多很多,却唯独没有和她在床上缠绵这件事。 如今,我如做梦一般再次见到她,我们能做的,却也只有我从来没有想过的这件事。 秀儿和我的第一次做爱,是在她背对着我骑在我身上,把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穴的姿势中完成的。 她的背很洁白,腰肢纤细,和肥嘟嘟的屁股有一个美得惊人的连接弧线。她的每一次起落长发都飞洒而起,每一次肉体的撞击她的屁股都会在我的小腹上弹起一波臀浪,在挺腰耸动的过程中,她的手一直在抚摸着我那双毫无用处的腿脚。 我看着她的背,不知道此刻的她是意乱情迷还是心不在焉,我只知道有句话我已经憋在心里憋了十几年那么久。 我也知道,她会选择背对着我,就是希望我什么也不要告诉她。 这天我们从白天做到晚上,我都不记得我射了多少次精液到秀儿的身体里。夜里她并没有去开灯,只是在黑暗中依偎着我。 没有光,我们就无法交流。这也许就是她要的,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两个生活在黑暗中的人。 七三天的时间很短,我没办法只让自己沉沦在欲望里。所以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按住了秀儿,强迫她看我把话说完。 “我都已经活在现在了,你还沉迷在那些过去里做什么?” 她静静地看我比划,然后这样说。 “因为你对我说过的那句话!” 我不相信她真的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相信她真的已经无所谓。因为我知道,一个无所谓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去逃避。 秀儿怔怔看着我,眼里的光又闪烁了些,但终究还是被她抹去。 “我跟你说过什么?我忘了。”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可以第一眼就认出我是瘸子?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要对我说的话百般躲避? 如果你忘了,为什么刚刚的一刻我仿佛又看到了十三年前的你? 这些话,我全都没有对她说出,因为她说完那句话就穿起衣服跑了出去。我是个没人帮忙连上个轮椅都困难的残废,看她受苦,却无力阻拦,十几年来从未变过。
十
我终于把自己的身体挪到了轮椅上,出去的时候却没有看到秀儿,只有几个兄弟不怀好意地趴在一扇门上偷听。 那扇门是断手的房间。 看到我出来,那几个人讪讪地散开,其中一个人还在门板上敲了敲,朝里面喊了一句“断手哥,老大起来了,找你呢!” 我没有要找断手。但是,瘸子王不留人的规矩下,这些年我身边除了断手并没有其他的心腹,反倒是他爱赌也爱喝酒,无论是新来的还是以前的兄弟都熟络的很。 有人说过:瘸子是王,断手是皇。但我不在意那些,因为我们是兄弟,不存在什么王,什么皇的。 屋子的门过了一会打开,断手一边系扣子一边从里面走出来,走到我身边,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大哥你找我?” “谁在里面?” 我想起了周老板走时候对我的劝告,但仍是无法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起来。 “一个婊子。” 断手回答。然后,秀儿从里面走了出来,面色潮红,衣衫不整。 “他妈的,忘了这婆娘听不见了!”断手啐了一句才跟我解释,“老大,你只说不让弟兄们去碰她,可没说她一大清早来敲我的门,我也要把她赶出去啊!” 这是你的选择吗?十三年前我让你死了心,十三年后你也要我心死一次吗? 我看向秀儿,她对我甜甜一笑。 “没事了,我就想跟你说一声,也跟大伙说一声,这三天,这个女人,只要她愿意,你们随意吧。” 我说着,转动了轮椅的扶手。你要这样,我就给你这样,但是…… “我靠!真的?” 断手欣喜地大叫了一声,几个兄弟的喜悦之情也溢于言表,有两个甚至直接就跑到了秀儿的身边,似乎是想抢个头香。 “真的。咱们兄弟,命都连在一起了,女人算什么?” 我很少跟兄弟说这种话,这一句却是发自肺腑。瘸子变成瘸子王,全都是因为秀儿。如今为了留住秀儿,这一切也皆可抛弃。 “嘿,老大你可真仗义,老子没看错你!我跟你说啊,我早就说你搞过的女人下面绝对松不了,我刚可又试过了啊,真他妈紧,就跟昨天没被你日一样……” 断手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是刺,我没有理他。决心下得容易,但是当转身的时候看到一个家伙把他的脏手放在秀儿屁股上时,我仍是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三天时间,晚上,秀儿陪我,白天,她穿梭于一个又一个的房间。 过几天护身符就会送来,有了这个,兄弟们暂时也不必去乞讨,有的是时间享受。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现在他们从秀儿身体上得到的,是三天后被我送去鬼门关的补偿。 秀儿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肮脏不堪,小穴里积攒着怎么也掏不完的精液。她留下时带了不少的避孕药,似乎对经历的这一切早有准备,这样让我更加好奇她这些年的生活。 “没什么特别的,就跟以前一样,被人操呗。” 她的表情平淡得令人心冷,就如同她吃药的动作娴熟得令人心冷一样。 “你不怕染上病?” 我忍不住问她,有点讽刺。 “染上就染上了,我未必比你们干净。” 她回答。 我忽然有一种这个女人正在毁掉自己的感觉。我不相信一个经历了同样的日子十三年还依然完好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抱着这样的想法。 十三年里,再后悔的瘸子王也没想着要毁了自己,除了再见到秀儿的时候。
十一
三天很短,也很长。无论如何,终于还是到了再见到周老板的时候。 “这么说吧,这三天里小凤仙把我伺候的很满意,把兄弟们伺候的也很满意。周老板开个价,不管多少钱,这女人我们要了!” 三天前我说这样的话弟兄们大概会拼死反对,但三天之后,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 “王老板,我以为我上次说的话你听进去了。” 周老板脸色阴沉,眼里却似乎没什么怒气,这让我觉得也许事情的结果不会那么坏。 “周老板,上次你说的话我可是一个字也没漏。你说了,有人爱江山,有人爱美人,叫花子自认不是打江山的料,所以在座的都是爱美人的人,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能出席今天场合的人并不多,但比起周老板和他带的那两个人,齐声大吼一下也算得上是声势浩大。但也仅此而已,他身后的力量无边无际,我却已经把所有东西摆上了台面。 我的心是冷的,但兄弟们脸上的表情都很热。我该庆幸他们都很蠢,都很享受这种和白道叫板的豪气,也许会有人想到结果,但改变不了什么。 “王老板,我只问一句,咱们的生意还做不做?” “小凤仙留下,生意照做。小凤仙带走,周老板另找高明!” 一句话,把双方都逼到了死路,我的手死死按在轮椅扶手上。 “还有第三条路吗?” 周老板环顾了一圈,表情却不似刚刚那样冷峻。 “第三条路,你我都不想走。” 我向他冷笑。 “我觉得,还是选第三条路吧。” 王老板叹息了一声,背过身去。 他的话有很多我不明白的地方,他的行为也让我觉得蹊跷,但我知道事情已经进展到最坏的方向,所以我的手从扶手下面抽了出来。 这把枪是断手帮我搞到的,说是有一天万一他不在身边我还可以有个防身的能力,这些年一直没有用过,除了断手,没人知道它的存在。 我知道一旦开枪,事情就再也无法挽回,丐帮的弟兄,还有我,都会面对一条不归路。但是,十三年的时光,在这三天里才终于有了意义,只要能保住秀儿,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不爱江山,也不爱美人,我只爱秀儿。 可是,我的枪没有抬起来。 秀儿的手推开我的时候,我的手才抬到一半,然后就连同轮椅一起倒在地上。那道致命的刀光也因此而在她洁白的藕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那一个瞬间我忽然明白了很多事,但是又来不及去细细想清楚。因为断手的刀很快,秀儿那一推并没有起到多少作用,只给了我让我知道一点事情的时间而已。 我曾无数次看过断手与人斗殴,也无数次惊叹于他用刀锋划开对方肌肤时那种精妙和霸气,可是直到今天,我才切实地体会到那把刀带来的更深层次的东西:寒冷、恐惧。 也许,还有一点欣慰吧。 虽然我知道如果不是事先就得知断手要发难,凭秀儿的速度绝对是赶不及在他动手前推开我的。但我也知道,即使是那天晚上,她也没有如此刻般哭得那么伤心过。 面前的画面逐渐有点模糊了,依稀看得到周老板沖到秀儿面前狠狠给了她一耳光,然后沖着她怒吼着什么。我虽然听不到,但我很想骂他一句傻逼,她是个聋子,你吼她有什么用? 不过,也无所谓了,寒冷随着血液流出体外,在我眼前绘出一片鲜红。我仿佛又看到那天晚上秀儿腿间触目惊心的血,还有那天她拍了我的肩膀,对我摆手,掌心向上平伸,缓缓移动到双目,下滑两次,手背贴在下巴下方,又用食指指向我,手掌再次平伸,掌心向下,缓缓抬起,食指弯曲着在另一只手掌敲了一下再伸向上方,拇指不动,四指弯动两下,双手并在一起慢慢合拢,然后,手指指向自己。 她说:不要哭,等你长大了,就能保护我了。
第十四篇:【梅兰菊竹之李春梅】作者:a84706977
夕阳把整个村庄染成了一片金黄,静静的湖水在微风的调戏下偶尔波光粼粼。村庄也正因为这个美丽的天湖来命名——天湖村。 此时村庄里的家家户户都炊烟袅袅,唯独有一家的写着“陆宅”的破旧院子里,聚集了很多村民,村民们有老有少,不过全部都为男性。他们早已备好了酒菜,却没有一个人碰他们眼前的餐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贵宾。只见村民们在低声聊着什么有趣的事情,偶尔发出几声哈哈大笑。 此时一辆黑色的帕沙特缓缓的驶进了院子,停了下来,围在桌子前的村民马上往轿车这边聚集过来。每到周五傍晚,这一幕都会重演。 车门打开,下来的是一对夫妻。男的长相丑陋,有点像毕姥爷。而女的却是面色红润,体态丰腴。他们就是这“陆宅”的男女主人——陆武男和太太李春梅。 陆武男下车后,打开了后备箱,村民们把他为得水泄不通,搂着他的肩膀的、抢着跟他对话的、忙着帮他把后备箱的东西提出来的,让陆武男表面应接不暇,可心里却笑开了花。自己每周都会回来两天,可是村民们每次都那么热情客气,这待遇比村长的好多了。可……村民们的笑容却显得有些诡异。 其实后备箱里也没什么,只是些便宜的糖果饼干和一些散装的自酿米酒。 而这些带给村民的礼物却不是陆武男买的,其实连车都不是他的。他只是受他老板高大帅的安排,每周都要带些礼物回来看望村民,每次回来看望村民的这两天,高大帅都给双倍薪水。当然礼物远不止这些…… 在陆武男和村民们拿东西的时候,车的另一边李春梅也下车了。村民们一样把李春梅围得密不透风,大家都嫂子钱嫂子后的叫着,问长问短。在陆武男眼里,村民们是因为尊重他,所以也会尊重他的夫人。可是,这,仅仅是陆武男的个人看法。 李春梅下车后,村民们表面嘘寒问暖,实则对她上下其手。 李春梅车门都还没得及关,高傲的乳房和俊俏的屁股早已布满了村民的手。李春梅一边被村民们摸着揉着,还要一边回答村民们的嘘寒问暖,让在后备箱拿东西的丈夫不会发现异常。 更有急色的年轻村民直接把手申进李春梅的裙子里面去,想直接袭击眼前这位美人的小穴。 只见李春梅脸上一变,差点就站不稳了,还好村民们早已把所有的手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扶乳房的扶乳房,扶屁股的扶屁股,这才导致没发生什么异常状况。 村长刘建军是个暴脾气,一下把那小子拖出来,直接一脚就踢他个狗吃屎。 陆武男见发生状况,过来询问:“老刘,又怎么了?刘文这小子又犯什么事了?” 大家见陆武男过来了,纷纷收手,而李春梅只是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他们的熟练程度,这种事应该经常上演。 村长反应也快,怒骂到:“这小子,在学校不学好,还天天想问老子要钱,老师天天打电话来说他抽烟翘课。要是这混小子有你家泽男一半懂事就好了,亏你们还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怎么不学学人家?” 陆武男见状,安慰到:“好了好了,孩子还是要慢慢教的嘛。他读书不行,可能以后在其他领域有一番作为呢?先吃饭。” 虽说嘴上这样,可心里却开心极了。刘文比陆泽男大一岁,可能因为母亲早逝,从小就一副混混样。陆武男也希望自己的儿子泽男别太靠近他,怕他影响到泽男,可是泽男却把刘文当作最好的朋友。 李建军边就坐边骂骂咧咧的:“人家泽男周末还在补课,你呢?早早就跑回家了,你不是翘课是什么?” 陆武男见李建军怒气未消,举起酒杯:“来,大家先干了这杯,其他的事就先别说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嘛。” 李建军见陆武男举起酒杯,赶忙陪着笑也举起酒杯,同桌其他的七个村民也都举起了酒杯,大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建军放心酒杯,摆明妒忌的说:“你老陆倒是儿孙自有儿孙福了,大女儿夏兰早早的就和高大帅的儿子高副帅定了娃娃亲,现在都结婚了。二女儿秋菊现在又在外面读大学,听说也有男朋友了吧。” 陆武男:“好像秋菊是和一个叫程仁的处对象了,我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样。” 李建军:“你看,我没收错风吧。你小女儿冬竹又进了施拾一老师这个班了,这可是全县城的尖子班,你还有什么好担忧的?” 陆武男一脸神器的笑了笑:“对,去年就进了。” 如果他知道他女儿冬竹能上全县的尖子班和成绩没有任何关系,而是他妻子被施拾一老师压在胯下一个星期换来的,他还能否笑得出来? 陆武男被连连戴高帽,连连碰杯,越喝越高兴,不知不觉已经有几分醉意,感觉膀胱快爆炸了,起身准备去上厕所。 刘建军见状,赶忙叫到:“刘文,快陪你叔去尿个尿,免得他偷偷抠喉咙把酒给吐了。” 陆武男卷这个大舌头:“什么屁话?我会吐?喝趴你们我都还清醒着呢!” 说着就搂着刘文的肩膀走了,而刘文,只能很不情愿的跟着陆武男去尿尿了。 陆武男前脚离开,本来正在喝酒聊天的村民们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一个起身走到了李春梅的身边。 而坐在李春梅旁边的刘建军早已把手伸进了李春梅的衣服里探索,其他村民见状纷纷加入其中。有的马上嘴对嘴的和李春梅接吻,有的伸手进裙子里面摸李春梅的小穴。可是人多位置少,很多村民摸不到重要部位的,只能摸摸李春梅的腰和那肉棒出来蹭蹭李春梅的腿。 这可苦了李春梅,自己的丈夫正在屋后面小便,自己却被这帮村民弄得娇喘连连。虽然已经派了刘文跟着丈夫过去,可是还会担心丈夫听到这里有女人的喘息。 刘建军把大家喝开:“急什么急,等等你想怎么玩不行?每个礼拜这个骚货都会送上门给我们操,还怕没得玩?给你们玩个新鲜的,看着!” 村民们都把手松开,等着村长发号施令。 刘建军狠狠的捏了两下李春梅的乳房,说到:“来,把裙子撩起来,把内裤脱下,让我拔两根阴毛玩玩。” 李春梅乖乖的把裙子撩起,退下内裤。 刘建军摸了两下李春梅的小穴,挑了两根比较粗的阴毛,用力的拔了下来。虽说疼得两腿直打抖,可是小穴的淫水却比刚才的多了起来。 刘建军一手拿着这两个阴毛,另一只手摸向了李春梅的小穴,说到:“贱货!是不是拔你毛呢觉得很爽啊?怎么突然那么湿?” 李春梅双眼迷离,羞耻的点了点头,还不自觉的自己捏了一下自己的乳头。 屋后传来了刘文的声音:“叔果真是说到做到,没有吐,我现在就回去告诉他们!” 大家听到声音都坐会了原位,李春梅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硬生生的把自己从淫娃荡妇拉回了贤妻良母的状态。李春梅则赶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装作低头吃饭。 刘建军把刚拔出来的两根阴毛放到他的烟盒子内,等陆武男入座时,把装有李春梅阴毛的烟盒子扔了过去,说:“先抽根烟提提神,抽完我们再继续。” 陆武男打开烟盒,刚想拿一支烟出来,却意外发现了栖息在烟上的阴毛。他连烟斗没来得及拿,大笑着把这两根阴毛拿出来给大家看。 陆武男:“哈哈哈哈,大家看看,老刘你干过什么来了?这两根毛,你可别跟我说是头发,傻子都知道,没有长这样的头发。哈哈哈哈。” 村民大头接过话:“是哦,不但不是头发,而且还不是男人体内出来的哦。” 大头说完之后用余光瞄了下真正吃饭的李春梅,此时的李春梅早已面红花粉,眼皮都不敢抬一下。 陆武男:“哦?难道最近老刘搞了哪家的骚货?” 村民老黑接过话:“哈哈,老早就搞上了,那骚货真是骚得不行,老刘一个人都喂不饱她,老是要来找我们帮忙才行。” 陆武男听说后笑的合不拢嘴,村民们也跟着呵呵的笑着,只是他们的笑容都非常诡异,而他们都会时不时用余光打量一下刚才已经面红花粉的李春梅。 只见李春梅眉头紧锁,双腿合得紧紧的在来回摩擦,时不时发出一声细微的喘气。 大家讨论说完黄段子后,陆武男发现妻子呼吸有些急促,问:“怎么了?不舒服?” 李春梅好像突然惊醒般:“没……没有啊,可能今天有些累了,又喝了点酒,等等休息一下就好了。” 陆武男听闻:“刘文,把你婶扶到房里去休息一下,你婶又点累了。” 刘文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假惺惺的走到李春梅的旁边:“婶,我扶你进房休息。” 刘建军见了这一幕,赶忙喊到:“来,我们继续喝,女人和孩子可以去休息,你老陆可不行,你不是要把我们喝趴下吗?来!” 院子里有热闹了起来,当然,热闹的也不只是院子,还有陆武男的卧室内…… 刘文把李春梅扶到卧室后,把李春梅按扒在床上,掏出肉棒把她的裙子翻开,直接就刺进李春梅的花心深处。 而李春梅被挑逗了那么长的时间,突然直接下体得到了满足,失声惨叫——“啊”! 李春梅被自己的叫声吓到了,情欲旺盛间已然忘记了丈夫还在院子内喝酒。急忙把枕头拉过来,把自己的嘴堵住。 外面听到叫声,第一个反应起来的是刘建军:“怎么了?你小子做事小心点!” 刘文大声应到:“没事,有只老鼠,我会把赶出去的。” 刘建军宽慰到:“也是,这屋每个星期才回来住一次,有老鼠进去也正常,让那混小子把老鼠赶出来好了,我们继续。” 此时陆武男也喝得晕晕乎乎了,也跟着点头称是,气氛还是一贯的融洽。 卧室内她的老婆李春梅可惨了,被刘文连续高速抽插了一百多下,爽得高潮连连,可是一声也不能叫出来,只能用枕头捂住自己的整张脸,不让自己的呻吟传到外面。 此时的刘文也正实了陆武男刚才所言——刘文读书不行,可能在其他领域会有一番作为呢? 这个领域就是他的电动马达腰和17厘米的坚韧炮筒,可是,这个不为人知的技能却扎扎实实的用在了他老婆李春梅的身上。 刘文虽然肉棒坚硬,可是血气方刚。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连续抽插了一百多下,把精子如数的射进了李春梅的体内。 在看趴在床上犹如昏厥的李春梅,上衣根本就没乱。只是裙子被翻起,屁股上有几个爪痕,下体凌乱不堪,乳白色的精子在慢慢的往外冒。 “啪”!刘文拍了一下李春梅的屁股 刘文:“骚货婶婶,起来帮我清理一下鸡巴。” 看李春梅还是一动不动,又狠狠的扇了两巴掌她的屁股:“骚货!起来把我鸡巴吃干净!” 李春梅把脸慢慢移开枕头,呼吸还着急促,有点呆呆的看着刘文,时不时还打个冷战。 刘文:“刚才操得你爽不爽?” “嗯” 刘文:“还想要吗?” 李春梅羞耻的点了下头。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到了李春梅的肥臀上:“那还不快点来帮你儿子的好朋友把鸡巴吹硬?” 李春梅扶着床边慢慢的爬下床,跪在了刘文的胯下,把头埋在了刘文的双腿之间。 大约过了两分钟,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整个屋子就只有吸允肉棒的“呲呲”声。 很快,一堆凌乱的脚步声正在慢慢靠近这个卧房。所有刚才在酒桌喝酒的村民都进来了,唯独不见李春梅的丈夫陆武男。 村民大头首先进入房间的,映入眼帘的是李春梅跪在刘文的胯下,认真的吸允着肉棒。刚才在外面憋了那么久,又看到这一幕。大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把李春梅提了起来,掏出愤怒的肉棒顺势而入。 其余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进来了,刘文也意识到,自己享受好朋友老妈的服务也要暂时告一段落了。 果然,刘建军发话:“你小子已经爽了一炮了,你先出去看着那‘绿王八’,等等你再进来多操一次。” 刘文乖乖的放开了李春梅,肉棒拔从她嘴里出来的时候还‘啵’的一声。 刘文刚腾出地方,马上就有村民补上了他的位置,直接把肉棒插进了李春梅的喉咙里。 可惜刘文刚被吹硬的肉棒,心里暗骂:“这个‘绿王八’还说自己酒量有多厉害,那么快就被灌趴下了,要是再给我几分钟,屁眼我都可以玩了。” 刘文出到了院子的酒桌前,拍了一下陆武男的后脑勺。 只见陆武男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对刘文的羞辱毫无反应。 刘文坐到了陆武男的旁边,点了一支烟,掏出手机看AV来解闷。可是屋内的欢声浪语让他根本没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在AV身上。 性爱狂欢才刚刚开始…… 屋内李春梅,早已是三洞全开,乳房乳房的形状一直在变换。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一只只大大的手掌盖住了。 村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在李春梅的体内射精,好让下一个人可以接上,就像超市促销打折时候结账一样。 李春梅则被搞得面红耳赤,高潮连连,亢奋到了极点。现在的她脑子一片空白,只想得到更多的肉棒,强壮的肉棒。 李春梅之所以被开发得那么淫荡,那就要从头说起。 在八十年代初期,万物生长,物资充足。人口也开始快速增长,很多货物开始流通。 那时高大帅的父亲高宜有眼光独到,打算建立一个货运公司。 陆武男的父亲陆武功和高大帅的父亲高宜有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两个人一拍即合,合伙搞起了货运公司。 其他村民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都笑话他们。都包田到户了,不用心让自己的农作物更高产,跑去拉什么货,你们懂不懂路? 可是两年过去后,以前笑话他们的村民们都不敢吱声了。陆武功和高宜有的货运公司做得风生水起,很快就在县里买了一块地,起了一栋三层洋楼。连村里的老宅也重新起了两层的洋楼,还在门口挂了一个气派的牌匾——陆宅。 陆武功发了家之后,正好碰到陆武男升初中。费尽心机把儿子陆武男的户口迁了出来,让他在城里读书,以后就是城里人了。 可是陆武男并不是读书的料,浑浑噩噩的读完初中之后就在社会上游手好闲了。 陆武功看见儿子无所事事,想让他安定下来。所以托人回隔壁村说媒,把隔壁村里最漂亮的,又和儿子陆武男同龄的李春梅取了回家。又帮儿子在公司里挂了个闲职,算是幸福美满了。 很快,陆武功就儿孙腰膝,一家人其乐融融。 可是货运公司却越来越多,竞争也越来越激烈,公司的状况也从盆丰钵满到了只能勉强维持的地步。这时候高宜有找陆武功商量,想把公司卖了,然后转行做外贸。 可是陆武功却不想再冒风险,自己一家那么多人指着公司吃饭,儿子又什么都不会。高宜有家就一儿一孙,儿子高大帅又争气,跑业务管理通通都行。结局是不欢而散。 后来高宜有决定把公司股份全部低价卖给陆武功,自己把资金抽出去搞外贸。陆武功也愿意收购,反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公司虽然不比以前,可是还是有微薄的利润的。 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不懂改变就只能灭亡。因为所以东西的成本都涨了,市场竞争有激烈,其他公司纷纷裁员。而陆武功的一帮开国元老不单没有裁员,反而介绍自己的子女进公司工作。没多久就入不敷出,公司破产了。 原本已经拿了一大笔的钱出来买了公司的股份,在公司入不敷出的时候又强称了几个月,就算是地主家也没余粮了。 就在这个多事之秋,陆武功打病了一场。三个孩子还在读书的还要钱,老的看病也需要钱,而陆武男却什么都不懂,家里一下陷入了经济危机。 最后李春梅提议,回天湖村种地,虽说辛苦,可是能缓解一下现在的困境。可是村里的土地已经全部重新整合,他们的户口都迁到城里了,村里已经将他们除名了。 他们决定回村里求求情,看看能不能拿点地回来自己种。可是陆武男跑了几次都是无功而返,一直没有正面答案。 这次,陆武男因为扭了脚,让老婆李春梅再去问问村里的情况。 李春梅到了村委会,和陆武男来的时候待遇完全不同。陆武男来的时候大家都是躲着他,而他老婆李春梅刚到村委会坐下,大家就像苍蝇一样围着她团团转。 话说这也不奇怪,李春梅虽说农村出身,但本身五官端正体态丰腴。而且长期在城里养尊处优,在村民们看来,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 可当李春梅提起想让村里给回老公原来那四母地的时候,大家都默不作声了。只有村长刘建军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把大家支开,单独和李春梅谈。 刘建军打起了官腔:“你这个情况嘛,不好弄。人家土地都重新整合了,你让村里再把土地拿出来给你,村民们不同意啊。” 李春梅急得快哭了:“村长,你就帮帮我吧,现在我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刘建军装出一副考虑的样子,良久以后,说:“也不是没办法,看你肯不肯牺牲了。” 李春梅大惑不解:“牺牲?我能怎么牺牲?” 刘建军:“其实村里的事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还有村支书和会计。其实他们都看上你很久了,只要你好好陪陪他们,我想你的事很快就会有着落了。” 李春梅一下子明白了,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话也答不上来。 刘建军见状,说:“你自己回去好好考虑清楚吧,我可以等,但你想想你家的情况,你还能等么?” 刘建军从办公桌起身,走到对面李春梅的后面,轻轻的拍了拍李春梅的肩膀:“怎么样,你家的命运都在你手上捏着呢。” 李春梅眼里的眼泪开始打转,转过身恳求到:“就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刘建军把手放在了李春梅的肩膀上:“真的没有办法了,不用再想了,一家老小的,你就忍心让他们饿死?” 正当李春梅陷入疯狂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刘建军的手已经慢慢的往下移动,脸也慢慢的贴近李春梅。 当李春梅清醒过来,发现异常的时候,为时已晚,她的嘴已经被刘建军的嘴堵得严严实实了。刘建军一边激烈的亲吻,一只手抓住李春梅,另一只手狠狠的揉捏李春梅的乳房。 吻了一阵后发现,李春梅已经不再挣扎,而且开始迎合刘建军的动作。刘建军大喜,三下五除二的把李春梅的裤子脱了下来。把李春梅扶坐在办公桌上,掏出大肉棒对准李春梅的肉穴,全根尽末的差了进去。 自从家里落魄开始,李春梅已经好久没有得到丈夫的疼爱,小穴也收紧了好多。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大肉棒,下体犹如被撕裂般的疼痛,失声惨叫:“啊!慢点,轻点。” 刘建军可不管眼前这位美人妻的感受,一直以强有力高速度的状态抽插。 李春梅怎么也是生过四个孩子的人,很快的就适应了这庞然大物的肆虐。仅仅过了几秒钟,惨叫变成了浪叫:“啊……轻……轻……哦……慢……” 面对这犹如山洪爆发的快感,李春梅一发不可收拾,好像小便就要忍不住了一样。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刘建军的衣服,小穴里的淫水跟着肉棒的节奏喷涌而出。 就这样抽插了百余下,刘建军把多年来积攒的精子全部射进了李春梅的子宫深处。 等到刘建军把肉棒拔出来,穿好裤子以后。躺在办公桌的李春梅还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每隔几秒都会颤抖几下,还没从高潮的余温退却出来。 刘建军看到这样的情形,他知道,这个美人妻以后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刘建军把裤子递给了李春梅,李春梅接过裤子刚要穿,才发现,自己还没穿内裤,就问:“我内裤呢?” 刘建军淫邪的笑了笑:“内裤我就留给我做纪念了,如果你再不把裤子穿好,我就让你光着屁股回去。” 李春梅只好把裤子套上,慢慢的爬下了办公桌。 刘建军一边抓着李春梅的乳房一边说:“明天你就过来,我把手续和材料准一下给你签字就行了。” 李春梅一边试图阻挡着双强有力的大手,一边整理衣服,忙得不可开交。 就在李春梅歪歪扭扭的走出门口的时候,刘建军不忘提醒一句:“明天记得穿裙子来,还要把最性感的内衣内裤穿来,懂吗?” 李春梅听到这里脸一下子就红了,看了看刘建军,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在回家的路上,可苦了李春梅。没有了内裤的遮挡,汽车又在乡村的小路上颠簸,体内的精子不断的溢了出来,搞得下体黏黏稠稠的。还好穿的是黑色裤子,不容易被人发现异样。可是回想起刚刚那一幕,下体又开始慢慢变得不安分了起来。 第二天李春梅在镜子前仔细的打扮,挑了一套黑色蕾丝边内衣裤和一身淡黄色到膝的连衣裙。好像是少女出去会情郎一样,含羞带笑、心神荡漾、满怀期待。 儿子陆泽男看见妈妈的这身打扮,直夸妈妈好漂亮。 正因为自己儿子的提醒,李春梅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精心打扮?难道就因为刘建军的一句话? 接着她宽慰了一下自己——不是,我是为了我的家人才这样。 当她到了村委会的时候,看见三个村干部已经在等着她了,办公桌前面摆着的正是她和丈夫日思夜想的手续。 刘建军见到李春梅来了,连忙其实到门口迎接。把李春梅迎进门之后,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刘建军强硬搂着李春梅的腰:“小宝贝,你可让我等着急了,来,文件手续已经准备好了。” 李春梅看见还有其他人在,虽说已经知道今天逃脱不了了,可还是很不自然的想摆脱刘建军的搂抱。 刘建军搂着李春梅走到办公桌前面的时候,其他两人眼里已经放光了。不,正确的说,兽欲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从眼睛里喷出来了,恨不得马上就把李春梅扒光,就地正法。 李春梅坐下,拿起笔签了字,她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 刘建军把手搭在了李春梅的肩膀上:“字也签了,答应我是事情现在就要兑现了哦。” 李春梅一惊,虽说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甚至是满怀期待。可当这一刻真的来临之后,她还是有点猝不及防。她连连想摆脱刘建军的手臂,可是越挣扎刘建军就楼得越紧。 村支书大头看了看李春梅,拿出了一个印章,对李春梅说:“这份文件虽然存在已经签字,可是他忘了盖印章了,没有印章这可是没有效的。” 李春梅像被重重的击了一棒,一下定住在座位上了。 刘建军把手松开,说:“现在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来,看看你有没有听话,把裙子撩起来,看看内裤是不是很性感。” 李春梅用哀求的眼神在看着刘建军:“能不能不这样……” 大头晃了晃手里的印章:“快点吧,只要你是听话的,这份文件会马上生效。” 村会计老黑把李春梅扶起:“来,站到这里来。” 刘建军发出命令:“好了,现在撩起裙子吧。” 李春梅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巍巍颤颤的把裙子撩了起来,露出黑色蕾丝边的内裤。 刘建军兴奋道:“果然是非常听话,奶罩呢?” 李春梅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了,慢慢把裙子继续往胸口上提,露出的同套黑色蕾丝的奶罩。 三人兴奋的感慨到:“真漂亮!果然是个尤物。” 刘建军咽了咽口水:“就这样提着连衣裙走过来。” 李春梅慢慢的挪到了刘建军的身旁,同时下体也出现了酥麻的感觉。 刘建军突然把手申进李长春内裤里摸了一把,这让李春梅条件反射的想用手挡住他的进攻。可是她能做的,只是拉着刘建军的手,却不能抵挡刘建军对自己下体的蹂躏。 刘建军一边扣一边说:“你还真是骚货,就让我们看一下而已,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李春梅用力的摇了摇头:“不……不是……”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嘴巴已经被早已按耐不住的会计老黑给堵住了。而村支书大头看见老黑都上了,慌忙丢下印章,朝李春梅的奶子袭击过去。 经过刚才的一番挑逗,李春梅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而三个村委会领导也已然是严阵以待。 刘建军把肉棒掏出来伸到了李春梅在嘴边,可仅有的一丝理智告诉李春梅,不可以这样做,因为自己的老公也没享受过她的这种服务。李春梅虽然被弄得娇喘连连,可是却不断的把脸别开,不让刘建军的肉棒碰到自己的嘴。 老黑直接提枪上阵,把李春梅的内裤拨开,全根覆没的插进了李春梅的小穴里。 李春梅面对这突然的充实感——啊…… 刘建军顺势把肉棒塞进了李春梅的嘴里,享受这大美人柔软的口腔。而大头则把李春梅的乳罩给退下,狠狠的蹂躏其双乳。 不知道是憋太久了还是李春梅的诱惑力太强了,没几分钟,老黑就在李春梅的体内射了。老黑射完之后还狠狠的在李春梅小穴内抽插了几下,才让出了位置。 大头等着一刻已经很久了,老黑前肉棒出,大头马上后肉棒进,以缝纫机的速度在李春梅下体来回冲撞。在那么高强度的冲撞之下,很快大头也在李春梅体内缴枪了。 李春梅下体不断被不同的肉棒强有的抽插,淫水四溅、高潮连连。可是她的嘴巴只能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刘建军注意到,每当李春梅后面的人准备射精前,李春梅吸他的肉棒吸得最紧,当后面的人射精后,李春梅就会像虚脱一样软下来。 终于轮到刘建军了。可能刘建军昨天已经射过了一炮,今天他似乎并不着急。他把已经犹如一滩烂泥的李春梅缓缓放下,让她躺在办公桌上,大腿张开。慢慢的,李春梅的下体缓缓溢出白色的液体。刘建军不紧不慢的拿出村委会唯一配备傻瓜相机,把这淫荡的一刻保存了下来。 当听到照相机‘咔’一声的时候,李春梅下体的精液突然加速流出,好像被她体内另一股力量顶出来一样。 接着刘建军捏住了李春梅阴核,而老黑和分别把玩着李春梅的双乳。很快,刚从高潮的余温中退下了李春梅,又被挑逗得意乱情迷。 刘建军把肉棒缓缓插入,只插到一半又抽出来。周而复始的这样抽插了几分钟,能很明显的看到——每次插的时候,李春梅总会屁股微微顶起,腰上的肌肉会紧绷。 刘建军知道火候够了,问:“骚货,想不想让我插深点?想不想让我插快点?” 李春梅还是娇喘着,并没有回答刘建军的问题,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刘建军故意往里插深一点:“回答我!” 李春梅以为刘建军开始发动总攻了,挺起屁股绷着腰想要迎合,可是刘建军有拔了出去,不再深入。这次把李春梅搞得欲火焚身,欲罢不能。双手不断的抓老黑和大头的衣服,屁股拱起的频率越来越快。 刘建军继续问:“想不想!?” 李春梅犹如崩溃般,小声的嗯了一声:“想……” 刘建军狠狠在撞了一下李春梅的阴到深处:“想什么?大点声。” 李春梅仅存的一点羞耻感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震了个粉碎:“想……啊……想插……插深点……” 刘建军目的已经达到,全力开火。而刚才已经射过一次的老黑和大头,看到这一幕,已经做好了第二轮进攻的准备。真正的大战正式拉开序幕…… 当李春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身上的内衣内裤都已经被他们瓜分了,自己只披着一件单薄的连衣裙回家。当然,和她一起回家的,还有一份已经生效的地契文件。 陆武男看见李春梅走路姿势有点怪异,问了一句。可当他看到李春梅手上的这份文件时,兴奋的把李春梅抱进了怀里,对着李春梅亲了又亲。然后他把文件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高兴得直咧嘴。 可惜她抱李春梅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李春梅是真空回来的。他亲李春梅的时候更没有发现,李春梅身上和嘴里,都是男人特有的味道…… 很快,他们紧锣密鼓的安排着相关事宜,买肥料、买种子、翻地…… 可是,很快陆武男就发现,自己根本不是种地的料,这实在是太累了,累得实在是动也不想动,更别说和李春梅翻云覆雨了。 刘建军好像发现了陆武男的难处,召集人马,每天都帮陆武男干得热火朝天,大家也开始和陆武男称兄道弟。不过……这属于‘襟兄弟’。 在外人眼里,大家都觉得奇怪。为什么陆武男那么多年没回来了,人员还那么好?大家除了帮他家工作分文不取,还每天自备酒菜,和陆武男喝个天翻地覆。 只有局内人才知道,真正的节目是从陆武男烂醉如泥的时候才开始的。 很快,因为刘文在学校犯了事,学校要求刘文退学。刘建军为了儿子刘文能继续上学,找到了高大帅帮忙。可高大帅每次都是含糊其辞,模棱两可。为了巴结高大帅,刘建军把李春梅的风骚事讲给了高大帅听,还把照片也给了高大帅。 高大帅和刘建军一起去了陆武男的家里,也参加了一次难忘的‘酒席’。 第二天,陆武男被电话吵醒了:“喂?谁呀?” 电话那头:“老陆,我,高大帅。” “哦,原来是高老板,有何贵干?” 电话那头:“我知道你不适合在村里混,你去种地简直就是大材小用嘛,你来我公司上班,我给你当个经理。” 陆武男大喜过望:“真的?” 电话那头:“真的,现在马上来签合约。嗯……” 陆武男挂了电话后——奇怪?为什么那边好像有女人的叫声呢?管他呢。 陆武男精神抖擞,准备起身梳洗。本想让李春梅给他准备好衣服的,可奇怪的是,他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不见自己的老婆李春梅。 陆武男荣光换发的走进了高大帅的公司,底气十足的点名要找高大帅。前台把他带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前,敲了下门:“董事长,陆武男已经来了。” 里面窸窸窣窣了一阵:“进来。” 陆武男进到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很大很宽的办公桌,可是办公桌上的文件非常乱,好像刚刚被人洗劫了一样,而高大帅就坐在办公桌内侧。 高大帅招呼陆武男坐下:“来,文件我都弄好了,你只要签个字就行了。” 陆武男看着眼前的这份文件,心想——真是时来运转啊,坏事过后好事是一件接一件啊。 陆武男毫不犹豫的在纸上签了字:“就这样行了?我什么时候开始上班?” 高大帅拿出了另一份文件:“还有这份,这……喔……” 高大帅话说了一半,用手势示意陆武男等等,然后把双手放到了桌子底下,好像很用力的抓住什么,嘴里还发出了好像很舒服的呻吟。 陆武男看得一头雾水,几次想开口,看高大帅又不像是不舒服,不知道问些什么。 一分多钟过去后,高大帅长处了一口气:“呼,这个合同内容是,你每周必须回村里两天,帮我回去‘犒劳’一下乡亲们,而这回去这两天,是双倍工资,还可以开公司的车回去。” 其实这是高大帅和刘建军早就商量好的。 陆武男点头如捣蒜:“行,怎么说我们都是那里出来的,吃水不忘挖井人嘛。” 高大帅把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拿出来:“好,签完字就可以了,明天直接上班。” 陆武男签完字高高兴兴的走了,出去的时候还不忘把门帮关起来。 陆武男走后,高大帅敲了敲桌子:“出来吧,你老公走了。” 紧接着,李春梅从办公桌底下爬了出来。全身一丝不挂,两个乳房有些红肿,嘴里还含着一口东西。 高大帅摸了一下李春梅的下体,得意的笑了笑:“你这个骚货,老公在桌子前面签合约,你却在桌子底下吃其他男人的鸡巴,居然还那么兴奋?把嘴里的东西吞进去吧……” 很快,陆武男开始走马上任,风风光光的当起了经理。也按照合约所说的,每周都回去‘探望’乡亲们两天,也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第十五篇:【梅兰菊竹之秋菊的夏天】作者:zad001
我叫程仁,22岁,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家族的企业中做一个部门经理。 女友名叫陆秋菊,是和我同年毕业的同学,1.6米的身高,娇好的面容,两片肥美的翘臀更是引人犯罪,唯一可惜的是只有A杯的小乳让人惋叹,可是在脱了精光后才会知道,小乳带来的是一种秀美的诱惑。
(1.初卖)
秋菊从小就喜欢养宠物,在我们毕业同居之后她第一时间就吵着我去买了一只雄性哈士奇,很直接的取名为“二哈”。 刚买来的小二哈只有手臂大小,秋菊喜欢抱着它在腿上玩弄着,捏捏狗脸,抓抓狗毛什么的。 精心喂养一年后,手臂大小的小哈士奇长到了小腿高,秋菊又开始拉着二哈到处闲逛,或是抓着二哈的前爪“跳舞”。 第二年夏天,二哈在溜完圈回来后总是表现的很躁动,胯间那红肠经常探出脑袋,有时还能看到一丝丝透明的粘液,粗心的秋菊却没发现这个情况,依旧喜欢抱着二哈嬉戏。 而我在一边看着只穿着短短睡裙的她和被她拉起来的二哈胯间红肠直指着秋菊若隐若现的黑森林(不爱吹空调又怕热的秋菊,只能靠着真空来减少炎热的折磨了),总有些异样的悸动。 “雄犬没有固定的发情期,但发情期中的雌犬分泌的性外激素能诱导雄犬发情。” 某天我在宠物论坛上看到的信息让突然触动了我脑海里的某根神经。 某个炎热的午后,秋菊趴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一双修长的大腿垂到沙发外,翘挺丰满的臀部在扶手上高高挺起,黑色的桃源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不出所料,闷热的环境和无聊的游戏让她很快就进入了梦境,可身体还是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仿佛是在诱惑我做些什么…我掀起秋菊的裙摆,看着那诱人的秘色,强忍着想要侵犯的沖动,轻柔的在她的股间喷下早已准备好的性外激素,然后再轻轻地往那紧致的甬道里抹匀,再去狗屋里解开二哈的束缚,最后躲进卧室,在床上找到一个可以看到一切的角度,假寐等着一切的发生。 二哈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它一进入客厅就开始拼命嗅着什么,最后将它那黑色湿润的鼻尖顶到了秋菊的股间,可以看见它那红肠开始慢慢地伸长,顶端分泌出一丝丝清亮的液体。 冰冷的鼻头和火热的呼吸让秋菊微微一颤,却没有醒来,只是含糊地呓语了几句,二哈伸出舌头,开始在秋菊的股间和小穴上舔食着,很快我就看见秋菊的肉瓣上泛起了晶莹油光。 二哈终於忍不住了,它一跃而起,把前身搭在了秋菊的背上,下体耸动着,红色的肉肠在秋菊的股间胡乱刺着,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洞穴。 “二哈,你在干什么!快走开!” 这个举动终於惊醒了秋菊,她想要反身推开二哈,可娇小的她怎么也反抗不了二哈的全力压制。 “不要,老公…老公,救命啊!” 二哈终於找对了入口,一根通红的狗茎深深的嵌进秋菊狭窄的甬道里,末端的蝴蝶骨卡在她紧致的门口让她无法挣脱异物的侵犯,半人高的身体压在秋菊的身上让她挣紮不得,秋菊慌乱地朝着正在假寐的我求救。 “嗯…嗯…老公,快…快…” 秋菊的声音开始出现了颤抖,不成文的短语里无法分辨她是在催促我快点醒来,催促二哈加快抽送的动作。 二哈飞快地抽动着,就像是小区里那些公狗肏着母狗一样在秋菊的身上肆虐着,口里的唾液随着伸长的舌头滑落到秋菊的脊背上,而交合处的汁液喷溅着,随着二哈的动作在地上聚成了一片水洼,这场景甚是淫靡。 “嗯,嗯,嗯,嗯…” 秋菊开始不再叫喊,而是潮红着脸咬着嘴唇闭着眼,任由一段段音节从鼻腔中排出,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细长的突起在前后移动。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淫靡了,胯间的肿胀让我无法继续装睡,我蹑声走到秋菊的耳边,轻轻的说。 “骚货,二哈的鸡巴感觉怎么样?” “老公,你…呜,呜…” 秋菊听到了我的话语,惊异地睁开了双眼,我趁她没来的急说什么,就握着她的头,讲肿胀的分身刺进她的嘴里,秋菊只是微弱地抵抗了一下,就开始默契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吞咽着。 3p,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场景,可是占有欲强烈的我怎么也无法接受秋菊在我眼前被肆意侵犯,可当换成了二哈,另一种变态的快感让我无法自拔,自己的秋菊的紧致洞穴被一个畜牲侵犯,而自己还能在她温润的口腔里肆虐。 “骚货,公车,肉便器!” 我捏着秋菊贫瘠的奶子,狠声说到,秋菊扭了扭身子表示了一下不满,然后加快了口间的抽插。 “哦~”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就把持不住,抱着秋菊的脑袋将阴茎顶进她的食管,狠狠地发射了起来。 “咳咳,没用的乌龟,啊,啊…让狗来肏你老婆,还…嗯…还早泄,连…哦…用力,二哈…哦…连二哈都不如!” 秋菊卖力地耸着腰想要配合二哈的抽动,同时捏着我疲软地阴茎恶狠狠地回敬到。 “骚母狗,被二哈肏得爽不爽?” 我没有理会她的奚落,而是一遍摸着秋菊的头发,一遍捏着她的奶子说。 “爽,爽死了,二哈…哦,哦…二哈比你强多了…哦…二哈,用力…哦…肏死你的小母狗…哦…呜…呜啊…啊…不行…太深…啊…不行啊…哦…哦…” 秋菊突然痛苦地叫了起来,然后又享受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小腹上移动的突起也突然显示,二哈那细长的狗茎终於捅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哈,哈…” 秋菊只剩下无力的喘息,汗水,淫水,口水在空气里飞溅,将客厅的地板弄得一片湿滑。 “呜…呜哇…哇…好烫…好烫啊…啊~” 秋菊突然带着颤音尖叫起来,而二哈则停止了抽动,死死的定住了她的小穴,臀部一阵一阵地痉挛着。 “哈…哈…” 终於,秋菊瘫软下来,只能无力地喘息着,二哈则翻下身来,与秋菊臀对着臀,未疲软地阴茎还嵌在甬道里,时不时的痉挛着。 “交尾” 应该没有任何一个词更适合形容这个场景了吧。 “嗯…” 终於,随着秋菊一个轻微的鼻音,二哈的肉棒从秋菊的甬道里滑了出来,同时还带着一股粘稠的淡白色液体,就在我以为一切结束的时候,二哈突然对秋菊翘起了后腿,一股腥臭的尿液喷出,浇淋在秋菊的私处,灼热的液体让秋菊不由得打了个颤。 最后,二哈萎靡地蹲到了角落,清理起它那红色的棒子。 “被狗肏,是什么感觉?” 我在秋菊的耳旁轻声问。 “老公,再干我一次。” 秋菊突然起身抱着我,湿滑的下体在我的肉瓣上摩擦着,虚弱地呻吟着。 “哦…”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叹息,我将肉棒插进了她尚未闭合的小穴,那里已经不似平时那样紧致,但可以感到有一股股液体顺着坚硬的分身向下滑落,那是精液,二哈的精液。 异样的快感在身体里扩散…那天过后,秋菊看二哈的眼神就有一丝奇怪,床上的表现也越发的放荡。 终於在一天晚上,我熟睡时,她悄悄下了床,摸进了二哈的狗房…
(2.偷情)
秋菊偷偷下床的声响吵醒了我,黑暗中我能感觉到秋菊在仔细地观察我,似乎在确定我已经睡死后,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卧室。 装睡中的我奇异於秋菊的举动,所以秋菊从我瞇着的视线消失后,我也偷偷的爬起了床,悄悄地往秋菊消失的方向摸去。 偷偷摸摸的秋菊悄悄摸到了狗屋里,街上的灯光透过窗户让秋菊赤裸的身体在黑暗中变成一个窈窕的剪影,躲在阴影里的我毫不担心会被秋菊发现,尽情欣赏着迷人的春色,裸睡真是个美好的习惯。 二哈趴在角落均匀地喘息着,深夜里就算是精力丰富的它也逃脱不了睡魔的爪牙,而在隐约的灯光下,我可以模糊的看到秋菊脸上不停变换的纠结表情。 终於,她似乎定下了什么决心,蹲身到二哈的身边。 “哒,哒…” 狗屋里想起了轻微的异响,早已将秋菊征伐过无数次的我明白,这是秋菊为了让自己紧致的小穴能够容纳阳具的进犯做准备时的声音。 秋菊把左手夹在自己的股间,右手缓缓向二哈身下探去,缓缓地摸着什么。 “呜…” 二哈呗秋菊的举动惊醒轻叫一声跳到一边,躲开秋菊的骚扰。 秋菊盯着二哈,眼里透着躁动的渴望,二哈盯着秋菊,眼里是一种奇怪的警惕。 一人一狗就这样对望着,在偷窥的街灯里拉出诡异的剪影。 秋菊再次把手探向二哈的下体,试图去握住它藏在身体里的肉棒。 “呜…” 二哈轻叫一声,有一次警惕地躲开她的手。 秋菊咬着嘴唇,盯着二哈。 “来啊,二哈…还记得这个味道么?” 秋菊把股间的左手抽出,递到二哈鼻子前,上面闪着晶莹的油光,然后坐到地上,双腿向二哈M型打开。 二哈舔了舔秋菊伸出的手,露出一种疑惑的眼神。 “对…还记得这个味道么?是从这里…” 秋菊伸出的左手试图把二哈引到自己的股间,可二哈却无动於衷,只是仍然疑惑地看着她。 又是一阵尴尬的对视,然后二哈转身趴回墙角,闭上眼睛。 秋菊脸上不停变换着表情,疑惑,尴尬,失望,愤怒,然后不甘地叹口气,站起身来。 好戏似乎已经结束了,我迅速闪回卧室,瞇着眼假寐,心里翻涌的情绪的复杂程度不亚於秋菊脸上变换着表情,胯下的分身也愤怒地挺立着。 秋菊终於回来了,木然的脸在看到我挺立的分身后涌起一阵潮红,然后我觉得愤怒的分手就被一只柔软的手握了起来。 “啪…” “小骚货,大半夜的这么饥渴啊…” 我一巴掌向秋菊的翘臀拍去,装出慵懒的声音,“别闹了,明天上班还要开早会呢。” 血气翻涌的我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拒绝秋菊的要求,可心里却涌起一阵快感和期待。 “哦…” 秋菊的表情说不出的失望和哀怨,然后顺从地放开我的分身,躺回自己的位置。 假寐的我在一种得逞的快感和期待中,终於做了睡魔的俘虏。
(3.狗情人)
晨起,秋菊在厨房忙碌着,心情明显不是很好,我则是爬上电脑为晨会做最后的准备,然后顺手将之前收集的资料“遗忘”]在电脑的桌面上,那是一套关於犬类发情和配种的介绍。 忙碌一天后,我回到了家里,让我奇怪的是秋菊居然不在家,我拿着狗粮走进狗屋。 看见狗粮的二哈似乎看见了救世主,在我腿上蹭了几下表示感谢后,蹲到地下吃起今天第一顿饭。 我坐到电脑前,打开浏览器,得逞的快感和期待爬上心头。 浏览记录里多了一条《女性犬交手册》,而很久之前我搜索的网站再次爬回记录的首页,肉棒弹了几下,沖冠而起,我起身打开家庭监控的开关,云接驳在我的手机上。 秋菊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心情似乎非常地愉快。 “不用,不用,你去休息,我把东西放好就给你做饭~” 在我说要帮她收拾战利品时,她略微显出一丝慌乱,却很快掩饰过去。 这一夜的我异常兴奋,厨房,阳台,最后在大床上都留下了战斗的痕迹,最后把自己榨干的我搂着秋菊沈沈睡去。 连着几天,我都无法安心工作,时不时地翻看着手机里的家庭监控,秋菊似乎没什么行动,只是上网的时间越来越长。 终於在一天上午,秋菊反常地给二哈洗了个澡(秋菊的从来都是在带二哈散步回来以后才会给它洗澡的),我知道,好戏就要开啰了,我遥控把监控调到记录模式,然后驱车往家赶去,我知道,按上次的情况来说,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正好让我赶上结尾。 “呜哇,好二哈,用力,用力…用力肏死你的主人…” “呜…呜…” “啊…好热,好热,灌…快灌满母狗的子宫啊!呃…呃…” 蹑声开门的我一进门就听到从狗屋里传来的秋菊的尖叫,而二哈偶尔发出的喉音似乎是在迎合秋菊的语言。 秋菊赤裸着趴在一张凳子上,拉拢着脑袋喘息着,二哈则用臀部对着她,一阵阵抽搐着,一人一狗的联接处,一股股液体从缝隙里挤出。 和上次一样,交尾后的二哈将一股尿液浇淋在秋菊的私处上,然后躲到角落去清理肉棒去了。 我脱下裤子,早已昂首的分身弹了出来。 “啊!” 在秋菊的惊呼中,我握住了她那对奶子,分身甚至直接杵进她那该流着白浊液体的甬道,然后用力沖撞着,丝毫没有怜惜。 “啊,老公…你怎么会…啊…轻,轻点啊…” 秋菊慌乱的求饶着,而我却丝毫不为所动,依旧像打桩似的进攻着。 “骚货,烂货,贱货,” 我恶狠狠的说,“连二哈都偷,贱母狗,贱公厕!” “啊,啊,老公,你…啊…” 在我的沖撞下秋菊已经没办法说完一句完整的话。 “让二哈干很爽是不是?是不是?妈的,贱母狗,让全小区的公狗都来干你好了!要不要?说啊!” 我暴虐地揉捏着秋菊的奶子,手时不时地拍打着她的翘臀,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红色的痕迹。 “啊,好…啊…让…让全小区的公狗…都…都来干我吧…肏…肏烂我…不,不够…我要做…做全小区的公交…” “对,一元一次,公狗贴一元!” “没…没错…啊…啊…不,老公,那里,那里不行啊!呜啊…” 在秋菊的惨叫里,我把肉棒捅进了她的菊门,那是我早就渴望体会的地方。 “不行?公交那里还有不行的,前门后门都得上人不是。” “死乌龟!啊…你个老婆被狗干的乌龟!啊…疼啊…” 秋菊咒骂着,惨叫着,可很快变成了异样的呻吟。 “啊…啊…老公…哦…加油…加油…” 淫靡的声响在狗屋里回响着,清理完的二哈待待地看着自己的两个主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哦…” 终於,我再秋菊的直肠里一泻千里,然后瘫在她的背上,秋菊在我的身下粗重的喘息着…
(4.尾声)
“死老公,看你老婆被狗干,很爽么?” 秋菊在我腰间拧了一把,幽怨的说。 “骚老婆,被狗干的不爽么?” 我揉捏着她的乳房,在耳边吐气,“我和二哈,谁干你爽?” “都…都舒服,”秋菊红着脸说,“两种感觉不一样啦!” “怎么不一样?” 我继续挑逗。 “恩…二哈更细更长,能刺到子宫里,而且最后射进来的又热又多,感觉像是吃川味,”秋菊回忆着,“你的比二哈粗,能填满整个小逼,感觉更充实,更温暖细致,感觉是在吃淮南菜。” “不对,这都是你安排的是不是?” 秋菊突然反应过来,掐着我的腰质问到。 “嘿嘿…” 我奸奸地笑了笑,一把抱起瘫软的秋菊,关上狗屋的门,走进卧室。 第二天,某成人论坛上出现了一个背影妖娆的女人被一直哈士奇压在身下的视频,秋菊一边掐着我的腰一遍津津有味地看着下面露骨的评论,脸上一阵阵奇异的绯红。 第三天,秋菊在我的帮助下再一次和二哈完成了一次交媾,而我则在边上录下这一幕奇异的场景。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在我的调教下,二哈终於可以不用催情剂就和秋菊完成交尾,秋菊淫水的味道成了刺激二哈的新信息。 两人一狗的奇异3p时不时的在屋子的各个角落上演。 我把分身塞在秋菊的嘴里,看着二哈在秋菊身上驰骋,心里想起了早上牵着秋菊的手让她在小区角落写下的涂鸦。 “我是公交,一元上车,公狗免费”
第十六篇:【梅兰菊竹的恋爱研究】作者:凤凰院凶香
****************************** 请注意:本文中含有大量动漫梗广告梗和二次元梗以及冷笑话。 ******************************
“准备好了吗?在我的黑炎之下惨叫吧!” “让开。” “哼,居然敢对暗黑龙骑士的我这么说话,看来必须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力量了!” “……给我打。” 以上就是事情的起因,因为我在除暴安良维护正义的过程中遭到了来自地区内邪恶组织的阻挠,因此被区区小混混职阶的一群年轻人给打了一顿。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当我摆脱教廷的追杀,重回我在暗黑龙域的王座之时,我将带着我的力量回归,净化这个世界! “说到底就是你脑子有病又去招惹人家了是不是?我说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吗?每天帮你挡着各种各样的麻烦就够了,居然还主动挑衅别人,我看你就是欠揍啊。” “胡说!什么挑衅!明明就是我在伸张正义……” “明明就是你故意拦着别人的路吧,而且还好死不死拦到龙虎堂的龙哥,你还真是够衰的啊。你看,现在这里疼不疼啊?” “痛痛痛痛……我可是伤员啊!怎么能随便按别人的伤口啊,还有没有点素质啊!” “嗯?暗黑龙骑士也怕疼吗?就这种水平的意志力也好意思叫做暗黑龙骑士吗?” “……啰嗦,要你管!” 我叫陆泽男,今年十八岁,高中三年级。长相普通,身高普通,体重普通,成绩普通,战斗力普通,总而言之是个一眼看去没有任何亮点,没有优点也没有缺点的人。 然而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伪装的假象! 我的真实身份是来自异大陆的皇子,拥有千年难得一见的暗黑血脉。在通关古老传说中百层悬空塔的过程中捡到了路阿飞的宝藏,获得了前往暗黑龙域的钥匙。於是我费尽千辛万苦,打到了妄图将世界上的所有生物无限催眠的於带土,在战友齐一护的帮助下穿过断界,打败看守龙域之门的彭格烈,最终成为了创世以来的第一位暗黑龙骑士! “就这么一段妄想的自我介绍里抄袭了多少作品啊你!” 这个除了吐槽以外没有任何特点的男人是我的好友刘文,虽然名字里有个文字,但是他的文科成绩实际上非常烂,基本上把天赋都点在了吐槽这一系上,导致他的视力受损,无法看到我身上的真实。 “再说这种话我就揍你了哦。”刘文威胁地看着我,右手握拳不断靠近伤口外包着的纱布上。 “对不起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请原谅我这个重度中二病的胡言乱语。” 毕竟有伤在身,而且我也不愿意对我这次转世的唯一一位好友动粗,所以我大度地退了一步,没有计较他的冒犯。 “你都高三了还没从中二病中毕业,不觉得丢人吗?”刘文一脸无奈地道。 “胡说!明明当初是你把我带进这个世界的,现在又打算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来对我说教吗?你这个叛徒!” “死吧。” “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死啦!” 下午,因为在医院里大吵大闹的缘故,被隔壁的小心眼投诉了,於是回到了家中继续养伤,并获得了为期一周的休假。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我被六七个人揍了差不多半小时啊! 此时是下午三点,家里除了我以外,就只有一个看起来十分为老不尊,笑起来就会让人觉得十分猥琐的爷爷。 我家的成员除了爷爷和父母之外,还有三个姐妹。 大姐陆夏兰,在姐夫的公司上班,职务是姐夫的秘书。然而其隐藏在表象下的真实身份是,七大主要职阶中,瞬间爆发力最高的狂战士,Berserker. 二姐陆秋菊,目前是在校大学生,姿容优秀性格温婉,是公认的品学兼优的好孩子。然而这也是她伪装出来的假象,其真实身份是七职阶中唯一的智力型英雄,法师,Caster. 小妹陆冬竹,目前还是中学生,虽然基础属性和外在表现看上去和二姐差不多,然而她的真实身份却是三大主职阶里少数的以远程攻击为主的,弓兵,Archer. 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的路人甲乙丙丁,所以就不用给他们加设定了。 “一个人在家真没意思啊,只能继续玩昨天的游戏了。” 比起网游我更喜欢单机,在其中最喜欢的又是冒险类RPG.因为这个选项的缘故,近年来也看了不少动漫,大幅提升了我的数据库容量。 一般来说在游戏中的人物,除了对剧情完整度方面有极高要求的以外,都会有个自己改名的选项。 我用的名字当然是陆泽男。 比起很多喜欢在网游里追求绚丽外表与逆天ID的那些人而言,对我来说,真正的体验要重要得多。 “假如能进一次SAO的话,就算永远被茅场关在里面,就算只有网络人妖没有妹子,就算死也不可能打到一百层,我也愿意!” “那样的话,很快就会只剩下哥你一个人了哦,又变成单机了哦。” 这位用委婉的方式吐槽我的好孩子,就是我的妹妹,家中唯一比我年纪小的存在,Archer. “我才不是什么Archer呢,我有名字的啊,哥你就不能好好地叫我的名字吗?” “区区姓名不足挂齿,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很有名的英灵。要知道在圣杯战争中,被对手知道了名字的话,是可以用你的头发紮草人下诅咒的啊!” 我表情严肃地看着面前的Archer,用一名master应有的仪态向她教育道。 “……那是别的动画吧。”陆冬竹撇了撇嘴,转而拿出了一本书道: “吃完饭后哥你记得过来教我英语啊。”书被放在我的面前。 “嗯……” 我点头应下,然后尽可能优雅地将封面翻开。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虽然我比她高三级,理应在知识方面胜过她……但是她上的和我不是一个等级的学校啊! Archer今年十四岁,比我小四岁,然而却比我低三级,最重要的一点就在於她小学的时候因为成绩太好而被镇上最有名的一所中学录取,并且将这个记录保持至今,如今很有可能会以第一名的身份直升我们高中。 没错,我们高中。 因为这个小镇比较封闭,大部分人读完初中以后就子承父业或者自寻生路,很早就步入了社会。只有一小部分人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愿意读高中。 因此,这个镇子实际上只有一所高中,囊括了从平凡人到超天才的所有学生为一体的,综合式学校。 Archer的学校就在我们校对面,每天都可以和她一起上学放学。 ……虽然差不多接近学校五百米开始后就得分开了。 综上所述,其实她根本不需要我来教。不如说她来教我还差不多。 “泽男,来吃饭。” 这熟悉的语气,仿佛在呼唤院子里的大黄过来进食一般的口吻……这当然只能是我的母亲,七职阶中感觉好像不上不下没什么亮点的Rider. 哦,她在这个世界的名字叫做李春梅。 这四位女性,梅兰菊竹的存在,就是我生命中少数愿意和我接触,并且也确实有很多接触的异性了。 她们填补了我内心的空虚,温暖了我灵魂的寒冷,陪伴我走过寂寞,穿过岁月的…… “啊!痛痛痛!”我还没有把诗写完,就遭到了来自外界的一记强力攻击,打断了我的思路。 “别发呆,吃饭。” “呃,是。” 完全没有任何商量,先动手后张口,崇尚力量与强权的,就是这次攻击的发动者,Berserker. “你很快也要毕业了,有什么打算吗?”主位边上的一位中年男子擡起头来对我道。 “呃,毕业了以后就先找个工作……”这我怎么知道啊,这不是还没毕业呢吗! “你打算干什么?”别穷追不舍啊,还能不能好好吃饭了! “呃,这个……我想去父亲的公司!” 我觉得自己的回答十分巧妙,成功地解决了这个问题。 当然事实证明那必须是我的幻觉。 “你来高氏?你来做什么?”父亲皱起了眉头,表情似乎有点不满。 “呃……我,我英语还可以,数学也不错……当个文书或者会计……之类的吧。” “嗯。” 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老头子的开关,他又把註意力重新集中在二姐交男朋友的话题上了,就这样把我放了过去。 晚饭后,我来到了Archer建立的亚空间。 “按照约定,我来了。”我站在亚空间进出口的一边,对正在桌上写画着什么的她道。 “啊,哥你来了。” 老实说我挺喜欢她的,不是男女的喜欢,是那种朋友一般的喜欢。 她是唯一一个虽然不太能接受,但也不反对我的作为的人。 ……尽管她还是会经常吐槽我。 “这边这些题,我都看过了,都是你欠缺的部分,去做吧。” 假如换另外一个人来说,比如换成其他两位姐姐,即便是她们未必会愿意浪费多余的精力来鄙视或者斜视我,这句话依然会让人有那样不舒服的感觉。 但她是不一样的。 非常平常的语气,非常平常的口吻,非常平常的动作。但我就是能从中感觉到,她对我的关心,以及想要帮我一把的那种心情。 不是同情,不是亲情,不是友情。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情,我想那是在这三者之上的一种存在。 “……哥你又走神了?哥?泽男哥?” “嗯?啊?嗯,我很好,谢谢你,Archer.”我反应过来向她道谢道。 “……我说,这种时候,哥你也要用那个奇怪的外号来叫我吗?”Archer的脸上带着些许不满,这让她看起来有点像傲娇角色了。 “……谢谢冬竹。” 毕竟我还是个识大体的男人啊,在美丽的女性面前,尊重她的决定也是绅士必备的素质呢! 名义上的我对Archer的补习,实际上是她对我的补习在十一点就结束了。 虽然我对自己的成绩和实力有自知之明,但我也无法辜负她对我的期待,硬是在房间里学够了两个半小时才回来。 忙碌的一天又结束了。 新的一天将在我再次觉醒后开始…… ****************************** 对现实的不满是改变的源动力。 ****************************** 第一日。 休假第一天,非常闲。 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Rider又在进行每日惯例的打扫卫生。 爷爷又在借机偷窥Rider的欧派和胖次。 究竟有什么好看的?这一点我完全无法理解。 Rider每天都打扫卫生,每天都在他面前晃悠,每天他都如同机器人一般,在不变的时间段里用不变的姿势偷窥。 看不腻吗? 我曾经也有想看过她们的身体,也有看过小黄书,H漫的时代。然而那很快就被更吸引我的东西所取代,然后渐渐消失於无形。 如今我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要用在完善数据库和建立新设定上,根本没时间去想这些色色的事情。 女人到底有什么可看的?而且她还是你儿媳,而且你都六十多了,有心无力了都。 “因为他就是想看,因为他就是机器人。” “瞎扯咧,老爷子要是机器人,难道老头子是隔壁老王家的孩子?还是说老头子也是机器人?” “陆武男确实是机器人。” “又瞎扯,难道我也是机器人?” “你不是机器人。” “对啊,我不是机器人,为毛我爹是机器人?难道他当初射出来一颗螺丝,和Rider的卵子融合成了我吗?” “你也不是人。” “我说你故意找茬吗?我不是人是什么?” “你是救世主。” “……”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现在根本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门也是关着的。 我在和谁说话? 我刚才怎么看到李春梅和陆武功的? “因为你是救世主。” 那个声音再度响起的同时,我感到脑海中多了一行我无法辨认的字符。 那串字符飞快闪动变换着,中间闪过一些我熟悉的不太熟悉的陌生的单字,然后停留在全英文排列状态下。 我不由自主地念出了这句话。 “Ultimate Code Breaker.” 一道黑白的波纹从我的身体里扩散出去,以不算快也不算慢的速度前进着,直到充斥了我的整个视野。 “这是……什么?” “你已启动破序者模式,开启救世任务。任务目标,将四位女主全部攻略。任务时间,无限。任务达成时将拯救世界毁灭的命运,任务失败将导致极为可怕并且不可逆转的结果。” 破序者……模式?攻略四位女主? “发现目标一,李春梅,是否选择攻略?” 攻略?你让我攻略我母亲?怎么攻略?扑上去直接按倒吗? “呃,你是系统?”我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只能转移话题。 “我是核。” 诶?河?盒?荷?禾?哪个河啊! “这个……攻略Rider的事,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从长计议一下……” “是否为任务目标一,编号938329更名为Rider?” “诶?等一下?” 更名为Rider?这个盒子还有这个功能? “五秒后默认更改生效。五,四……” “否!取消!我不更名!”我急忙高声呼喊道,只不过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喊,只好对着门说。 “更改已取消。” 呼……好险好险。要是我母亲改名叫Rider那就搞笑了,且不说有多少人看得懂这个词的真实含义,万一要是被人直译,误会她的职业可就不好了。 “如何退出这个……破序者模式?”我有点害怕这个玩意了,好像有点不可控倾向啊。我可不想因为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就搞得满天飞胖次,我可是有素质的人! “选择面板中的退出选项,并确认。” 我一低头,看见胸前出现了一块不知何时出现的半透明屏幕。 凭借对钢铁侠的热爱和对平板电脑的渴望,我试着触摸了一下这块突然出现的,看起来很像是高科技产物的屏幕。 “喔喔喔喔,居然是真的!那好吧,从此以后你就叫贾维斯了!” “错误,系统名不可更改。” MD你个破盒子,刚才怎么就那么主动要改别人的名字啊! 我悻悻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打开了房门。 李春梅手持吸尘器,正在二楼的过道上打扫卫生,看见我出来之后,便关掉了手上的吸尘器。 “怎么出来了?生病了就该多休息啊。” 不是我的感觉有问题,就是她这个人有问题。我个人必然倾向於后者。 我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了,Rider……啊不,李春梅,好险又要改名了。李春梅的态度发生了些微的变化。 在外人看来,她依然是一位慈母,一位对家人关心有加的母亲。而在我看来,她变成了一个养狗的母亲。 没错,我总觉得她对我的态度像是对心爱的宠物狗一样,让人觉得怪异,却又偏偏说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 社会上是有很多人拿狗当孩子在养,也有很多人拿孩子在当狗养,然而我现在所处的状况,毫无疑问是第三种。 “呃,我想出去一下,午饭前就回来。”我随便找了个借口,然后往楼梯口走去。 “要註意安全哦,不要玩的太晚了。” 路过陆武功的时候我註意了一下,果然察觉到他身上的某种异常。 老实说我没和他说过几句话,也不太喜欢他那猥琐的咪咪笑。但这并不代表我会忽视这么大一个活人。 ……那个盒子说得对,陆武功此时的眼神动作,确实很像一个机器人。 他是六十多岁的老头,有着猥琐的笑容和猥琐的思想,很少说话,没有威严。这就是我对他的看法。 这里面没一个能说明陆武功是一个能够持之以恒,每天早上用站马步一样的毅力站一个小时,一动不动,好像一位丛林里的狙击手一般,有着强大的肉体力量和意志力的人。 然而他办到了。 这里面甚至还包括另外一个问题。 李春梅的反应。 走出门外,我掏出省吃俭用才买下来的,仅售288的弱智版手机,给刘文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有事,要不然下午吧。” 第一人选失败了,上第二人选。 我给陆冬竹发了一个短信,让她逃课出来。 没多久我就收到了她的回信。 “哥你别开玩笑了,我还要上课呢,你好好在家休息吧。” 哼,上课中居然玩手机发短信,这样也叫好学生吗? 第二人选也失败了,第三人选……没有第三人选。 “我真是好惨啊啊啊啊啊!”我站在街道上仰天大吼,释放技能“丧家犬的哀嚎”。 上午的街道上行人不是很多,邻居们都已经习惯了我的行为,见怪不怪地从我身旁走过。 “唉,只能碰运气了。” 我晃晃悠悠地朝电车站走去,打算去一趟市里。 从地理位置上而言,我们的小镇距离镇上并不是很远,坐电车一个半小时就能到。 然而那是针对直线距离的情况。 事实上,我们镇几乎三面环山,一面环水,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花了大钱打了一条隧道的话,估计连电车都没得坐。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哪怕什么都不做的话,来回就是三个小时,这就是二姐除非周末一般不回家的第二大原因。 其实以前是第一大原因来着。如今第一大原因是要和男友过腻腻歪歪的日子,恨不得周末都不用回来,省的被念。 当然,这些都是我依据常理所做出的推测,事实上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道。 小镇的风景很美,住在小镇里的人只要出门就能看到。 不过也只有这一趟电车。 而且大家天天看其实也看腻了。 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就在我观察车上的人类的过程中度过了。 走出车站,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对面的超大规模的超市。大部分时候我们买东西都来这里,每周或者每月来这里一趟,采购一些可以储存,但是镇上又买不到的东西。 按照我的数据库中的记录,陆秋菊所在的大学是在车站不远的地方…… 但是那已经是至少五年前的记忆了。 我平时出门较少,就算出门也只是在熟悉的地方之间移动,出镇的情况屈指可数。 “请问,达沃伊大学在哪?” “哦,就在这边,往前走……” 问到了路,於是我就按着对方的指示朝学校走去。 “真大啊。” 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学校。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里其实并没有严格的,能够区分校内校外的准确界限。 校门是由一个看上去很像是节日用的拱门充当的,两排树林立在校门两边。正中间则是白石铺的路,通到校内。 “请问,哲学系的教学楼在哪?” 按照陆武男指定的战术,这样做是先通过学比较容易录取的学科考进想要去的大学,然后再根据需要考对应的研究生。 真是个猥琐的战术。 问了三四个人之后,终於出现了一个好心的大哥,带我到了哲学系上课比较多的楼下。 “你找谁啊?” 这位好心人看似不经意地询问让我得知了一件事,那就是即便我认为我的知名度和长相身材都不具备高辨识度,然而我的身份却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暴露。 “嗯,我是帮我哥哥来送东西的。” 其实我身上什么东西都没带。 但我有大招。 “Ultimate Code Breaker.” 在我张口的同时,一道黑白相间的波纹就这样扩散开来,在我发完最后一个音时正好充满我的视野。 好心人,连带周围的一切,都静止了下来,如同被强行停止一般。 “事实上停止的不是他们,而是你。” 这个盒子似乎有读心术,总是能恰到好处地吐我的槽。 “确实如此。” “适可而止一点啊你!” 我在静止的黑白空间中怒吼道。 “区区一个机器人,破盒子,为什么这么热衷於吐槽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设定,对得起我吗?” “……没有回答,仿佛一具屍体一般。”原本毫无语气的声音突然被换成了几十年前游戏机里的电子音。 “还!敢!装!傻!”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这么容易被激怒的人,即便是被人嘲笑中二病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这么生气过。 “……没有回答,仿佛一具屍体一般。” 无视他的装傻,我对着控制面板一阵研究,终於弄懂了这东西的工作原理。 “开启语音模式,开启声音识别功能,开启声音锁定,开启状态记录。” 等屏幕上的读条达到100%后,我才按下了确认,返回了主界面。 “我需要一个……嗯,能装在口袋里,可以用来示爱,而且还不容易产生误会的东西,有推荐的吗?” 我也不知道该选什么,只能尝试和盒子交流。 “符合您的需求的选项有343234个,请在清单中进行确认……” “按照实际场景进行筛选,然后一个一个念给我听!”我果断出声打断了盒子的举动,真要是让我看三十万个选项的清单,等我出去就八十岁了。 “根据您的个人资料可以计算,对清单进行完全检查并得出结论所花费的时间应为四十七年零六个月八天,正负六十四天。不会到八十岁的。” “够了啊你!好好干活就行了,有功夫吐槽的话就不能把我要的结果先做出来吗?” “根据您的需求,第一选项是鉆石戒指,请选择戒指大小和款式……” “停!下一个!” 我早知道没这么简单,所以一开始就做好了随时打断他的准备。 “第二选项是项链,请选择材质和款式……” “下一个!” “……” “第九百三十五选项是巧克力,请选择口味和形状……” “停!牛奶巧克力,不加坚果,大小……就跟商店里卖的70克的一样大就行!” 话音刚落,一块巧克力瞬间出现在我的面前,仿佛一开始就存在於那里一般,就这样放在半透明屏幕上。 “真麻烦,早知道直接指定品牌了。” 又花了点时间弄了个包装和盒子,我将成品放进口袋里,然后退出了破序者模式。 “就是这个。” 分毫不差地接上了破序者模式开启前的那一幕,我把手里的巧克力在好心人面前晃了一晃,成功收获了一个带点幸灾乐祸的笑容。 “嗯,那你就进去吧。” 目送好心人走远之后,我才朝教学楼的楼门口走去。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在我走进教学楼的瞬间,铃声响起了。 与之同时响起的还包括……如同暴雨般的脚步声。 “Ultimate Code Breaker!” 在我唤出黑白世界将一切停止之前,我的视网膜内还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游荡在大厅里。 而当我的註意力重新集中到面前时,离我最近的人,已经几乎快要贴到我的脸上了。 虽然是个帅哥,但我不好这一口。 “有什么办法能合理地,不引人註意地,避开他们或防止他们对我造成伤害吗?”我指着面前静止的人群问盒子。 “按照您的要求进行筛选后,符合您的要求的选项有343234个,第一选项为,在破序者模式下移动离开此处。” “……这么一个大活人直接消失,瞬间移动,会不会太引人註意了一点?”我问道。 “由於视觉暂留现象,他们将在零点三六秒后感觉到面前有黑影一闪而逝,最高可能是他们将根据以往的情况忽略此现象。” “就这么办。” 就在我要退出破序者模式之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我现在……能瞬间移动吗?” “请输入目标坐标或目标名称。” 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传送到陆秋菊身边。” 还是一如既往的高效率,我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就看到眼前的景象依次破碎,随后又重新组合起来,变成厕所的样子。 “……下次传送前提醒我确认目标状态。” 女厕所,隔间内,马桶前。 我不想来,我也不想看,更不想知道这些。 在我的面前,是眼神迷离,表情似喜似悲,一手抚胸一手屈指的状态。 “送我回去。” 回到楼门口,我深呼吸了几口气,这才平静下来朝一边走去。 “为什么会这样?” 我完全不知道啊,那个看起来温柔婉约,懂事听话,成绩优秀,姿容端正,品格高尚,智力拔群的二姐她…… 居然在女厕所里自慰啊! 自慰啊! 慰啊! 啊! ! 说实话看女人自慰大家都不是第一次,男性可以通过看色情录像带得到这种经验,女性可以亲自实施然后从镜子里得到这种经验。 我不应该这么震惊的。 但是那熟练的姿势,销魂的表情,还有发生在那位二姐身上,这种剧烈的反差。 我应该这样震惊。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在门口等了五分钟,然后掏出手机给陆秋菊打了个电话。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我懂的!我明白的!不好意思打搅您享受了!我会识趣的! “盒子,帮我把陆秋菊手机里的来电改成未知电话。” 做完这个最后的补救措施之后,我走出了校门。 手机忽然在我的手上震动起来,惊得我差点把它扔出去。 “谁啊?” “回来吃饭。”如同火山爆发的前一刻,平静中隐含着爆发力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我在……” “嘟……嘟……” 还是老样子不给人机会啊,如此强硬直接。 真是她的作风。 坐上了返程的电车,我踏上了回家的旅途。 然后在车站被训了一顿。 幸亏来的是李春梅,说是训了一顿实际上也就只是说了我几句而已。 如果换成陆夏兰的话,我大概就可以向学校申请休学了。 吃完午饭,我打算送陆冬竹去学校。 “不用了,哥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我明白的,一般情况下来说普通人也确实不愿意接受有我这样一个哥哥的设定,特别是作为全属性远强於哥哥的妹妹而言。 还好她不是兄控。 其实我在外面的时候,多数时间还是挺沈默的,看上去就是普通的一个高中生而已。 而且和陌生人也不太能说得上话,唯一熟练的就是问路和买东西。 “下午可不能再出去乱跑了啊。” 母亲离开前向我叮嘱道。 我当然答应下来了,反正这种答应也没有任何约束力,违反了也不会被雷劈。 只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机会让我违反它。 “早上你不是叫我出来?现在我有空了。”刘文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你有空我没空啊!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和一个男人表现得好像总是错过一样,很恶心啊! “呃,我身上有伤,下午被禁足了。” “那又怎样,逃掉就是了,现在家里就你爷爷一个人吧,难不成他还能拦住你?” 挂掉电话,我穿上衣服往外走,不巧正碰见不知为何在四处乱转的陆武功。 “呃,爷爷我出去买包卫生纸。” 陆武功对我点了点头,又继续他的漫无目的的乱转。 熟练地穿街走巷来到和刘文的约定地点,我跟着他走进了一家小小的歌厅。 “来这里干什么?” “带你见个人。” 我仗着现在拥有破序者权限,有盒子撑腰,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却没想到那真是我今天最后悔的决定,比不小心看到陆秋菊自慰还后悔。 看到陆秋菊自慰,我只是因为出演的女主人公而震惊了一下。 而现在,我是为演员数量所震惊。 跟着刘文走进包厢之后我才註意到这家歌厅比我想象的要大得多,光这个包厢都能容纳至少三四十个人。 至於这个数字怎么得出来的,是我数出来的。 包厢外围的一圈沙发上,两个茶几上,中间的桌子上,墙边,舞台上,全是正在交合的男人和女人。 “啊……啊……快点……” “干死你!干死你!” “婊子,张嘴!” “唔唔……噗啊!” 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我只能听清门边的两对男女所发出来的声音。 我现在清楚地感觉到了,老师说讲台下面如果有一群人在小声说话的话,实际上在讲台上是可以听见非常清楚明显的嗡嗡声的。 现在我就听见了。 虽然并不光是由人的说话声所构成的,还包括一些嗯嗯啊啊和啪啪啪啪的声音。 “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我捂着耳朵对刘文道。 “是为了让你破处,顺便让你见见龙哥,给他赔个罪。” 我才不需要破处呢! 寡人……贫道……老衲……在下……人家……仆……才不需要破处呢! 好吧事实上我需要。 但我不想在这种东西的身上送出我的第一次。 也不能说是抱持着什么纯爱的美好梦想,毕竟别说纯爱了我连爱都没有过。 但我怕得病啊! 这种情况,一眼看上去就很有问题好吗?特别是刚才我好想还看到有男人和男人的一对出现好吗? “……算了,我不需要。”我低着头捂着耳朵,尽量减小自己的体积和感知度,缩在门后道。 “那也行,你跟我来。” 刘文没有丝毫犹豫地拉开了门,然后把我带到了另一个房间。 ……好吧其实我还是有一点需要的。 多看看也行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在这个包厢里,一共就只有三个人。 那天叫人打我的是龙哥,剩下两个根据刘文的介绍,是虎哥和豹哥。 为什么要叫龙虎堂呢?干脆直接叫龙虎豹,从此就能在卖杂志的路上蓬勃发展,再也不用担心进局子了! “龙哥,这小子您记得吗?我让他来给您认个错,您就放过他吧。” 嘿嘿,不知道是谁放过谁呢!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再次出现,然而这次却稍微有点不太一样。 “这是什么?”我指着刘文头顶的一大片数字道。 “这是此人的部分数据,代表着他此刻的状态。” “为什么我以前看不到这个?” “因为您在任务过程中产生了进步,被判定需要提升权限以帮助任务更好地进行。” “……” 我看向龙哥三人,只见他们头顶也有类似的数字,但面积却小一些。 “那是因为您的权限不足的缘故,只能查看这些信息。” 我摇摇头,在控制面板上选择了生成物质。 “二十万现金,紮好的,直接从最近的银行金库里取。” 当我在四人面前,从怀里拿出这些钱时,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欣赏,警惕,恐惧,羨慕……还有杀意。 “这是我带来给龙哥您赔罪的,还有一部分是先头定金,想请龙哥你帮我做件事。” 杀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疑问。 “你要做什么?” “很简单,我想让你们找找高副帅的麻烦,就是高氏太子的那位高副帅。”我老早就看他们很不爽了!有什么可炫耀的,总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龙哥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给虎哥使了一个眼色之后,拿着钱走了出去。 “阿文你也来。” 龙哥叫走了欲言又止的刘文,然后关上了门。 “让我们找高氏继承人的麻烦,这点钱只怕不够。”虎哥一脸笑容地道,看上去就好像在路边的菜摊上问价一样。 “要多少。”我手一挥,十分豪放地道。 “两千万。” “没问题。” 我猜到他们故意狮子大开口,但我根本不怕,左右也不是我的钱。 “还要再加两千万。”虎哥忽然又加了一倍价钱。 我当然猜得到他是为什么这么说,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善类,但我同样有恃无恐。 “加十倍都行。”反正我也没打算给。 “Ultimate Code Breaker.” 不要怪我手段老套,我也想有新意的啊,但是奈何我就这么一个法子,连把口令换成芝麻开门都办不到。 “盒子,帮我搞定他们三个,让他们拿钱办事,同时以后不再找我的麻烦。” “符合您条件的方法有3432种,第一选项为……” “催眠,直接催眠行了,或者修改记忆,选择这一类里面序列最高的。” “已完成修改。”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当着两人的面走了出去。 超超超超超超超爽的啊!啊哈哈哈! 可惜没人看见刚才那一幕,不然一定会被我冷酷镇定潇洒帅气,集狂霸酷拽炫於一体的究极造型所震撼! 为什么我以前没想过这样做呢?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从此开启逆天之旅吧! “盒子,直接催眠李春梅,让她变成我的爱人。” “你在和谁说话?”一个声音冷冷地从我背后传来。 靠靠靠!为什么我忘了进破序者模式了! “啊哈哈,你听错了,我刚才是说我认识一个人很想催眠总统,让他变成他的奴隶,然后统治这个国家。哈哈哈,真是个可笑的想法,你说是吧。” 我僵硬地转过身,正好看到刘文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眼神。 “你也对她……有那种感觉吗?” 沈默了很久之后,还是刘文先开了口。 “你在说什么呢,不会是刚才看了活春宫被挑起了欲火吧?这么想要的话那么多人都可以随便你玩,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出钱帮你召妓,就别提什么感觉了吧!”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刘文的神色很镇定,看上去就好像马上就要大解脱了一样。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不就是你暗恋我母亲嘛。很正常,相信我这很正常。你家里的状况我也知道,从小又和我玩在一起,基本上也就她能给你母爱了。这种情况下会对我母亲产生恋母情结,那非常正常啊。但是你已经十八岁了,而且已经不是处男了,还有很多年轻漂亮的妹子在等着你!向着未来前进啊少年,别老回头行吗!” “我现在的状况应该是回不了头才对吧。” “我管你回不回头,总而言之一句话,朋友妻,不可戏,朋友母,不可辱,你再说下去我就翻脸了啊!” 说完这句话,我立刻以我能用出来的最快的速度朝外面跑去。 经过大厅时,我註意到正在搞大乱交的人群里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少了一些女人,多了一些男人。 “后面那个人是双插头,男也插女也插,快去找他啊!” 我丢下这句话,连推带踩地沖出了大厅。 直到我跑到车站,上了巴士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及肺部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 “累死我了……” 我抓着座椅的扶手喘气,一边给自己换了个姿势。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我的眼角扫过了一道紫色的身影。 “!” 没有丝毫犹豫,我在下一站下了车,然后拖着我疲惫的身体朝刚才看到身影的地方跑去。 “幸好我没有刻舟求剑的那货那么蠢,不然的话我怎么找得到你……” 估算了她的移动速度,再结合地形进行分析,我顺利地在小巷中发现了被六个小混混包围着的陆夏兰。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条路不是她去任何我知道的地方的必经之路,也不是回家的路,更何况此刻的状态实在是不太像偶遇劫匪之类的情况。 “……嘿,这娘们嘴还挺硬,看来我们得先教训教训她,这样等一下才能好好地玩!” 我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眼睛也看到陆夏兰高高擡起的腿,包括及膝长裙下的风景,还有她眼里的寒光。 “看……”那个为首的,废话最多的小混混,由於角度关系同样可以看到我看到的那片风景,於是笑着对身旁的人说出了他今天说的最后一个字。 “死。” 火山爆发了。 狂战士之所以被称为狂战士,事实上并不仅仅因为她狂。在她发动狂暴状态疯狂攻击之前,她首先是个战士。这一点就决定了面对这种情况,她动手会比动口更快。 陆夏兰的腿劈下,高跟鞋的鞋跟带着劲风重重落在那个倒黴蛋头上。 “啊!” 一声惨叫,然而这只是开始。 陆夏兰的爆发力是我所见过的人中最高的。其中一个有力证据是,当初我还上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大家一起过马路,遇到了一个醉酒驾车的人。 酒驾的人嘛,自然会乱开车。 过马路的时候碰到酒驾,大部分人都只能自认倒霉。 除了陆夏兰。 那是我见到的,至今为止都深深印在脑海中的一幕。 那时她没穿高跟鞋,一声休闲服,在车朝我沖过来的同时,用我至今都无法理解的强大力量将车硬生生顶住,直到那个醉鬼被吓醒。 在她的阻挡下,我只是被吓得摔倒了而已,所受的最大的伤也只是手上破了点皮而已。 这份救命之恩,以及她那爆发后几乎没有后遗症的异常体质,就这样被我记在心底。 虽然当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但从那以后,我就从来没把她当一个普通的女性人类来看。 一如现在。 其实我在那之后也没有见过她用出那次那种远超於常人的强大力量,最多也只是徒手捏核桃的水准而已。 不过就算这样,她解决那些人也没用超过一分钟。 不到一分钟时间,或者说的简单一点,一人一击,全部击倒,再起不能。 “夏兰姐……” 我看到陆夏兰的目光投向这边,知道自己被看破行藏,只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冷冽的目光和我对视的瞬间,我果断低下了头。 ……她手上还沾着血啊!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我能回答的所有部分,包括一些我认为可以说的细节。 当然,不能说的部分全都没说,我又不是疯子。 “那就先回去。” 我没有问这些人怎么办,这是我在这个家,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过程中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不问不该问的问题,不藏不该藏的话。 和陆夏兰一起回到家中,我又註意到了一个问题。 李春梅还没回来。 但是当着陆夏兰的面我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就这样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好门。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的声音不大,应该不可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即便如此,我心里也很紧张。 “发现目标二,陆夏兰,是否攻略?” 草草草草草!我勒个大草!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居然还要攻略她的说! ……呵呵。 我去年买了个登山包,超耐磨! “有什么东西……能提升我面对陆夏兰时的勇气的?” 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求助盒子。 “符合您的要求的共有343234种物品,第一选项为,酒。请选择物品种类和酒精度数……” “我不喝酒。” “第二选项,兴奋剂。请选择物品种类……” “这和第一个不是没区别吗!有没有实用一点的,效果长一点的,没有副作用的!” “第9383选项,钢制重甲,请选择物品款式……” “……算了,我还是不要了。”反正都是些不靠谱的答案。 我忽然想起在破序者模式下,这个世界对我而言是相对静止状态的,也就是说…… 我可以趁机拿陆夏兰做练习! 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做足了心理工作,又套上了盒子给我刷出来的重甲,总算是鼓起勇气把手放在了陆夏兰房间的门上。 ……嗯?拧不开? 必杀!天地霸皇拳! 为了穿上这身重达三百千克的纯钢重甲,我让盒子给我找了一管肌体强化药剂灌下去,从而获得了十倍於常人的力量。 在我的强大力量之下,普通的木门被我轻易破坏,露出了门后的景象。 ……好险不是在换衣服! ……我在怕什么? 陆夏兰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面分明是搜索页面的一部分。 “说起来,我还没试过在破序者模式下接触其他物体。” 我的手按向了鼠标……上的手。 硬硬的……真的是硬硬的……不是肌肉的硬,是如同墙壁一般,无论怎么用力都没有变形的那种硬。 这不科学!为什么时间静止会有这种副作用! “因为破序者模式下的相对静止并不完全等同於时间静止。” ……然后咧? “您所看到的实际上是由观察者进入时间之隙所引起的相对静止现象,在这种状态下,静止的物品将被强制保持原状。” “如果我,非要,把她的手,拿开,呢?” “会导致无法回到之前的时间点。” “……” 那算了。 我看着陆夏兰的脸,看着她如同雕像一样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像也不是很怕,就是普通人一个嘛。” 我到底怕她什么呢? 失去了练习的积极性和源动力,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退出了破序者模式。 在退出的一瞬间我有隐约感觉到,如同盒子所说的,穿越时之缝隙的感觉。 这份感觉有点熟悉,但我又说不准是在什么地方经历过。 直到我入睡之前,我一直都在试图在数据库中找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不过显然没找到。 ****************************** 对自身的不满是进步的源动力。 ****************************** 第二日。 今天是星期四。 星期四在某种说法里,是一个不怎么好的日子。 周六周日是假期,连带着周五也跟着沾染了某些欢乐的情绪。 周一是痛苦的开始,周二是痛苦逐渐适应,周三是痛苦旅程过半的标志。 周四呢? 不上不下的存在。 因为这个,我觉得周四很有问题。 昨天退出破序者模式之后我甚至没有註意到,直到今早下楼梯时差点摔倒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强化药剂的功效居然如此持久,从昨晚到今早都没有消失。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连带作用,我的感觉和平衡力也被增强了。不过不知道增强的幅度有多少。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 早上我和其他人一个时间起床,吃饭,然后穿衣服去学校。 虽然我的休假还没完,但这并不妨碍我可以去学校这一点。 肌体十倍强化的作用范围包括恢复力,事实上昨晚睡了一觉起来以后,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其实原本也没多重,再加上我习惯被人揍,虽然影响力量实际使用值和速度实际使用值的发挥,但是一般的行动还是不受影响的。 来学校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报仇,虽然我现在完全具备这样的能力。 就凭我的成绩和自觉性,显然我也不应该是来补回没上的课的。 事实上我是来拿东西的。 一般来说,班上某位同学请假一段时间的话,为了防止他课程没赶上,不是应该有个人把自己的笔记复印一份,然后拿去送到他家去吗? 我是来拿笔记的。 虽然已经高三了。 虽然我现在还应该是在休假中。 虽然我并没有觉得很痛苦。 虽然我也不是很需要这个笔记。 但这依然是事实。 我,请假的人,事件的发起者,受害者,居然在自己请假休养的期间,自己到学校来拿漏下的课程的笔记。 很奇怪吧。 仔细搜索一下数据库之后我发现,我完全记不起来我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感觉上好像小学的时候大家还在一起玩,中学之后就分圈子,上了高中就……到圈子外面去了。 为什么呢?为什么我的人际交往的等级就这么低呢? 在我想出这个问题之前,我已经来到了教室办公室外面。 咚咚。 “进来。” 我的班主任是女人,隔壁班的班主任也是女人,楼上楼下的班级的班主任都是女人。 陆冬竹的班主任是男人。 嗯,上面两句话没有必然的联系。 说起来,这个人虽然是我的班主任,但是我几乎没和她说过话啊。 “那个,老师,我是来拿这两天的笔记的。” “嗯?你是……陆泽男?”老师我都上了三年了你还没记住我吗? “昨天和前天……你前天请的假是吧,我听说你被一个叫龙虎堂的黑社会组织打伤了?”为什么连龙虎堂都知道?班主任你的情报网意外的强大啊! “笔记我这里也没有啊,你还是去找班长或者学习委员吧。”和他们说我还不如和你说呢! “说起来,你的伤没关系了吗?不是请了一星期的假吗?怎么现在就能来学校了?”恢复能力强不行吗!我就想在家里多玩两天不行吗! “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给班长说一声,让你的朋友给你送过去好了。” ……老子没朋友。 “那个,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想再和中年妇女继续废话下去,我决定先遁了再说。 “哦,等一下。既然你来了,那正好你把这个拿回去,升学志愿表。” ……这个才是需要让朋友带给我的东西啊! 得到了“升学志愿表”一张! 为了避开接下来有可能出现的其他状况,我急忙找了个借口用尿遁出了教室办公室,然后果断沿只有少数人知道的小路离开了学校。 “呼……早知道就不该来学校。” 现在去哪呢? 其实原本我是有事做的,打游戏啊看动漫啊,至不济在自己脑补的妄想幻想世界里遨游也可以安然晃过七天,然后回归正常生活。 我很焦虑。 因为任务。 老实说我讨厌这种模糊的任务目标,攻略我母亲和我姐姐妹妹什么的。更讨厌那个没有任何时间限制但是却隐含恐怖后果的任务说明。 这种茫然的感觉,经过复杂的心理变化,成为夹杂着恐惧的焦虑。 因为未知。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一个突发事件。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强制要求做某些事。 不知道做某件事之后可能出现的后果。 恐惧。 焦虑。 老实说我在此之前确实也很想要点超能力什么的,想要拥有改变的力量。 然而当我真的手握这种权利时,我的表现是,可耻地怂了。 我现在的状况就如同寓言里拥有大象身体的老鼠,我的心灵意志无法匹配我的力量,不仅无法驾驭它,相反我还要小心翼翼地看着它,让它不要失控伤到包括我在内的无辜之人。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下意识地呼唤出这句口令,然后在黑白世界展开的同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至少在这里……我不用担心我会做出什么让我自己后悔的事。 “那可不一定。” “什么?!” 盒子的声音消失了,无论我怎么呼唤,都没有再搭理我。 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 这让我意识到盒子的存在并非是我之前预想中的机器人,至少不是无思想的机器人。 我的情绪变得更加糟糕,连什么时候回到家都不知道。 我就这样在房子里坐了几个小时,然后在李春梅的声音中惊醒,下楼吃饭。 因为我没有表现出在家的样子,所以午饭他们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还需要做我的部分。 现在是晚上七点。 “哥你怎么了?” 陆冬竹看出我的状态不好了吗? 我得振作起来。 我没有像某些套路中说的那样强装笑容,而是直接一头磕进了面前的碗里。 “哥你怎么了!”陆冬竹的表情从担心变成惊讶。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吃不下饭,我先回去了。” 收拾了一下面前的碗筷,将因为我的动作而溅出的米粒扫进手中,我就这样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向厨房。 “哥你刚才怎么了?” 刚回到房间,陆冬竹就赶在我后面,前脚后脚地敲响了我的门。 “没什么,只是前世的记忆又觉醒了一些,不用担心。”看来确实是我自作多情了,这个家里也就只有她会担心我了。 “呃,没事就好,那今天哥你就先休息吧,我回去了。” 目送可爱懂事的妹妹离开,之前刻意伪装出的表情也被我取消了。 於是我做了一个决定。 ****************************** 认识到真实的自我之后才谈得上努力改变。 ****************************** 第三日。 还有一天就到周末了啊。 我差点都给忘了,我还花了银行的二十万请人去找姐夫的麻烦呢,想不到这么快就有机会亲眼见证这二十万的成果了。 “Ar……冬竹,我和你一起去学校,我去拿这两天没去上课的笔记。”我去完成上周目没能完成的梦想。 “嗯……哥你要去拿笔记啊,会有人帮你记吗?” 噗!无心插刀才最痛…… “没,没问题,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我也有一两个朋友的啊!”实在不行只能指望班长是个爱护同学,有责任心的男子汉了。 “这样啊……” 看着陆冬竹似信非信的表情,我不觉有些尴尬,转而又想到自家人何必撒这种谎,便又改道: “就算没有,也可以问班长或者老师要,总之不至於空手回来的。” 这个说法似乎比我有朋友这个可信度高得多,陆冬竹没有再说什么,穿好鞋走了出去。 今天的上学路有些沈默,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等陆冬竹先说点什么。可是她今天好像也有心事一样,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冬竹你好像有心事?”当哥哥的要关心妹妹!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地先开口好了。 “啊,啊……没什么,就是快要考试了,所以有点担心……”陆冬竹好像受惊了一般往旁边躲开了一下,差点碰到一个路过的学生。 “小心!考试的事反正你也经历过很多次了,没什么可紧张的,只要努力了就行了。” “是这样呢……” 和陆冬竹分开之后,我又找了个地方等了半个小时,等到所有学生都已经在教室里上课之后,才从那条小路进了教学楼。不出所料,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就这样来到了教师办公室。 咚咚。 “进来。” 虽然早上第一节没她的课,但是作为班主任有可能会去监督学生的考勤,所以晚半个小时来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老师,我来交升学志愿表。” 昨天我想了很久这个表该怎么填,要不要填,结果还是随便填了些东西上去凑合了。反正我很快就要完成任务离开这里,到时候升学啊工作啊都和我没关系了。 “唔……好吧,我知道了。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班主任的眼光中透出些许疑惑。 “呃,还有去班上拿笔记。”她的眼神好奇怪,好像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在暗中发生过。 “哦,那你去吧,和同学搞好关系也是很重要的。” ……奇怪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外面等到下课铃响了才进去,本来打算先找班长,没想到他居然不在。 “……陆同学?”一个听上去就很弱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嗯,是你啊。这两天我没来,想找人借笔记的来着,你记了吗?” 这个声音我知道,但我叫不出她的名字。虽然开学的时候有做过自我介绍,但我当时没註意听。 这个人是班上唯一和我说的稍微多一点的人,理由是拥有共同的兴趣,是二次元爱好者。不过相对而言我更喜欢打游戏,而她比较喜欢看漫画。 “啊,有的,我把昨天和前天的部分又抄了一份,本来打算托你妹妹带给你的……” 也是少数知道了陆冬竹的身份后没有歧视我的人。 “谢了。其实拿去复印一下也一样的,既然你又写了一份,就省了复印钱了。” 无名女同学,我只能这样称呼她,要不然就得起外号,一时之间我能想到的外号也只有麻花辫眼镜娘土气妹子这样的,还不如就叫无名女同学算了。 无名女同学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本子,打开确认了一下,然后递给了我。 看来这就是笔记了,虽然我也不是很爱学习,但是看在人家居然专门为我准备了的份上,回去后我还是看看吧。 “还有……这个……” 无名女同学看看左右,确认大部分人都没有註意到这边之后,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报纸包起来的方块。 这显然是漫画,只不过不知道是买的还是租的。 “这部作品挺好看的……所以我也想推荐给陆同学看……”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我也非常理解地收下来了,揣在怀里。 其实我不是很喜欢看少女漫画,不过她推荐的作品都是画风细腻,剧情清爽的那类,倒是可以拿来练习观察和分析。 “周末我可能没有很多时间,大概下周五之前我把它看完,然后给你讲读后感。” 一般来说要是这是她自己写的作品,我这么做就很正常,但是我们就是这样的关系。她推荐作品,我看完给她讲读后感,讨论的部分很少。 我好像从来没给她推荐过游戏啊……来而不往非礼也,回去找个适合女生玩的游戏借她好了。 “我回去找找有没有适合你玩的游戏,找得到的话下周一我带给你,放学后在校门外等我。” 说完这句话,我看到无名女同学的眼中出现了应该是惊喜的情绪。 看来她也很喜欢玩游戏啊,早该这么做了,这样以后还可以和她讨论下剧情攻略和出装什么的。 “嗯,我会等你的。”她重重点了一下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二节课要开始了,我也该回去了。 结果到最后都没见到班长。 中午在家吃完饭之后,我回到房间拿出了早上无名女同学给我的漫画。 “好想……憋死你?这什么鬼名字!” 故事讲的是某个蛋疼的女高中生,暗恋班上高人气高颜值高智商的男主,这样略常见的故事。 之所以叫做好想憋死你,就是因为这个闷骚的女主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该说的话不说,一次一次错过机会,简直要把人憋死。 不止如此,明明男主也很喜欢她,在用自己的能力不断影响着周围的人,让他们逐渐认同女主,提升女主的班级地位的同时,应该为此感恩戴德敞开胸怀敞开衣襟迎接男主的女主,却总是觉得男主真是个好人,他对我真好这样的。 哪有这种好人啊!我怎么就没见过! 看完这本都已经到快五点了,我又开了电脑打了一阵子游戏,就到了晚饭时间。 好像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了做了……是什么呢? 晚上陆冬竹也没什么精神,看起来颇为疲惫的样子。虽然有点心疼,但是我没有立场去做什么事,只好在一旁看着李春梅和陆秋菊对她问来问去的。 对了!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告诉我陆冬竹为什么这么累。” “错误,任务目标的相关情报无法查询。” “那告诉我怎么做能让她别这么累,要最简单的方法,起效快无副作用的。” “符合您要求的共有3432种选项,第一选项为,让她睡个好觉。请选择执行方式及执行时间。” “我自己来,教我怎么催眠她。放心,我不会做下三滥的事,要攻略就堂堂正正地上,催眠自家人的行为我可做不出来。” “已将教程发送至您的控制台,请按照教程学习。” 还真教啊……这是不是说,我刚才的那番话起了作用?又或者是,系统认为我即便学了也不可能催眠陆冬竹? 修真无时间……啊错了,修炼无时间,在破序者模式下,我没有感到饥饿也没有感到困乏。 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半透明屏幕上忽然出现了教学完成的字样,然后回到了主界面。 我究竟是学催眠来的还是被催眠来的? 退出破序者模式之后,我来到了陆冬竹的房间,并且向她说明了来意。 “催眠……不会是那种说什么就做什么的催眠吧?”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有这么厉害的催眠我还上什么学,直接去银行门口催眠别人赚钱就行了。 “是我才学的,没有那种作用,只会让人越来越困,然后睡得很沈而已。” “哦……那哥你试试吧。” 为了不干扰她的正常作息,我专门等到她睡前才过来的。既然她也同意了,那我就照着教程上说的来办好了。 “闭上眼睛,身体放松……” 很多时候催眠在旁人看来都好像以前的宗教仪式,要摆个什么东西,弄点道具出来之类的。事实上,如果受术者对你没有很强烈的抵抗的话,就凭双手一张嘴就已经可以将人催眠了。 按照教程里教的那样让陆冬竹陷入沈睡,我又帮她拉了拉被子,然后走出了她的房间。 稍微有一点点碰到……不好!感觉有点小爽啊!冷静啊我!这可是我亲妹妹啊! “这么晚了你去冬竹房间做什么?”平静中蕴含着爆发力……好像已经不怎么平静了啊! “夏兰姐!我是看冬竹太累了,於是用新学的催眠方法帮她入睡而已,绝对没有做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想到刚才指尖那一抹滑嫩的触感,我的声音不由低了一点。 结果必须被陆夏兰发现了。 “是吗,正好我最近也有点累,你来给我催眠一下。” 不是吧!你会中催眠术?自我意志越强的人越难被催眠,到你身上基本上抗性都快破百了,怎么可能催眠得了你! “那个……因为我是才学的,可能……没什么效果……”还是先给自己留条退路比较好…… “是吗?那你就这么有信心能催眠冬竹?”陆夏兰看上去不太相信,直接就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她一点都不抵抗,我当然有信心啊!给你催眠简直就跟强奸似的,搞不好会被反上的啊! 站在过道里做了大量心理准备,我握上了陆夏兰房间的门把手,然后按了下去。 “夏兰姐……我……啊!” 卧槽吓死爹了! 陆夏兰,那个陆夏兰,居然穿着一身半透明的薄纱,里面是大红色的情趣内衣,就这样躺在床上,半仰着身子看着我! “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哢嚓。 我站在过道里,小心肝砰砰地乱跳,脸我不知道红了没有,胳膊我看见变红了! 玛德吓死我了…… 哢嚓。 门又打开了。 “你在干什么?还不快点进来。”语气依然是那样平静。 我紧紧咬住下嘴唇,用尽力气把声音挡在喉咙里,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陆夏兰又回去摆成了那个造型。 不准笑!笑就是死! 我这样在心中怒吼着,又用深呼吸带动全身把这股劲消化下去。 “夏兰姐……咕……你为什么要……这么个姿势?” 不问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好好说话了…… “我看电影上那些人都是这样的,催眠不是要先做个仪式吗?这也是仪式的一部分。” 噗。 “呃……其实不是这样的,我学的那系比较朴素……随便搞搞就可以了,也不需要做什么仪式工作……”不好!感觉又要喷出来了…… “这样啊……” 陆夏兰坐了起来,上半身又擡高了一点,让薄纱下的凸起变得更加明显。 “那就按你那样的来吧。” 来?来什么来?来正面上你吗?把衣服穿上啊! “夏兰姐……你还是换个衣服……” 陆夏兰这次倒很听话,从一旁找了件外套披在外面,遮挡住了那几处会引起我不良反应的部位。 “嗯,接下来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超容易就催眠了!超容易!比陆冬竹睡得还快! 就是不知道睡得死不死,如果睡得比较死,嘿嘿嘿嘿…… 我急忙摇摇头,上前把陆夏兰身上的外套脱下来,将她的被子展开铺在她身上,盖好。 呼……第二个也弄完了,现在总算轮到我自己去睡觉了…… “泽男?你在夏兰姐的房间干什么?”陆秋菊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为毛你们都赶在这个时间出现啊! 一个接一个的,你们是多米诺骨牌吗! 下一个不会要轮到李春梅出场了吧! “没什么,就是问她借个剪刀。” “对了,我最近睡得不太好,听说你会按摩,能不能帮我按一下?”陆秋菊的微笑对於很多人来说没有抵抗力,大部分时候我也挺难抵抗的,但是…… 我明明都已经回避了,为什么还是走上了这条线! 难道这就是命运的Flag? “获得称号‘折旗手’。” 去你妹的折旗手! 又一次来到了女人的房间……和陆冬竹还有陆夏兰是不一样的风格,装扮的比较有女人味,然而又不会显得太成熟,是非常适合她的风格。 “其实我最近学了个催眠……秋菊姐你要不要试试?啊,不是那种什么都可以的催眠,就是普通的让人睡得好的那种。” “可以啊。” 又折腾了一遍,看着陆秋菊也睡下,然后把被子给她盖上的我,这次出门的时候,就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 先把门打开一条小缝,然后听外面的声音。确认没有人之后,再用无声且快速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间。 好!安全了! 现在再出门的话,就不会被人怀疑了。 放松下来之后,我就洗洗睡了。 “……” ……好像睡不着? 那就起来玩游戏好了。 起来打开电脑,登入游戏之后,又开始了爽快的激烈廝杀。不过顾及到其他人,我还是戴上了耳机。 “泽男?泽男?陆泽男?” 谁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叫我干什么……啊! 因为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显示屏的光芒,阴森森地照在人脸上,完全就跟恐怖片一样。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睡不着吗?” 李春梅站在我背后,用那种看上去很温柔但是被显示屏的光弄得十分恐怖的笑容看着我。 “不,没什么,我立刻就上床睡觉!” 感觉到了什么的我,没有迟疑,毫不犹豫,雷厉风行地关掉了电脑的电源,然后扑向自己的床。 “这样啊,那就好好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高家呢。” 李春梅出去了,顺便带上了门。 ……这下……应该……没有了吧。 ****************************** 你这混蛋!居然说流血是必须的!你去过战场吗!你见过战场上流血伤死的士兵吗!你这种小毛孩子,什么都不懂也敢放这种大话! 即使去了我也会这样说,即使为此而死我也会这样说。流血是必须的,战争是必须的,杀戮是必须的,一切为了最终的和平。 臭小子!我来教训教训你!什么叫流血! 那我就用这个回报您,什么是和平。 ****************************** 第四日。 今天要去高家。 不知道龙虎堂的家夥进度如何。 早上吃过早饭之后,我一个人提前出门去坐电车。 要去的人,父母,三姐妹,正好坐一辆车,多一个我就只能单独行动。 反正我也习惯了。 高家在山上有一栋别墅,但是要从镇外的方向上山。 电车,巴士,步行,等我抵达高家别墅的大门时,开车的那些人居然还没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先进来吧。” 平心而论,这个姐夫对我还可以,从来没在我面前摆过架子,也不曾瞧不起我,更没有因为其他人的关系而忽视我。 不过也没有重视我。 为什么我就是看他不爽呢?主要原因是因为他娶了陆夏兰。 我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我并没有暗恋陆夏兰,也不嫉妒他家很有钱,但是当他和陆夏兰结婚的消息放出来之后,我感到了一阵愤怒和失落。 也许是老妈又给你生了个弟弟的那种感觉,很重要的东西被人抢走了什么的。 总之我对这个人,高副帅,看他不爽。 这个别墅我没有来过很多回,因为大部分时候我都被留在家里看家。 家具和装修看上去并不是很豪华,但我知道价钱绝对不会低。 低调奢华有内涵。 不好意思我就是乡下来的土比,完全无法理解这种有钱人,上流社会的心理模式。 坐了没多久,陆武男他们也到了,还带了不知从哪弄来的一些礼品盒子。 我也挺想要个盒子的。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告诉我怎样才能打发时间,让自己没那么无聊。”有帮手就应该物尽其用,而不是搞什么自我锻炼,藏着掖着的。 “符合您要求的共有3432种选项,第一选项为,练功。请选择功法种类和能量性质。” 不是吧!这个练功……莫非真的是我想的那个练功? “有哪些可选择的,按照实用性高低念一下。” “第一种,不死印法,实用等级极高,需修炼花间派基础心法四十层,花间派基础轻功四十层,花间派基础掌功四十层,花间派基础剑法四十层……” “把需要前置条件,修炼时间长的都去掉,我要练起来方便,快捷,无副作用,无前置技能的。” “筛选完毕。第一种,阴阳合欢术,需要异性鼎炉十名……” “和交合有关的也去掉,需要什么丹药鼎炉之类的也去掉。” “筛选完毕。第一种,大梦心经,进入冥想状态,以心入梦,以梦炼神……” “就这个。” 凭借破序者模式下的无限时间,我把大梦心经的第一层功法背了下来,然后回到了现实世界。 “啊……呵……” 我打了个呵欠,然后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反正他们要谈的都和我无关,爱怎样怎样好了,我就先练功去啦。 虽然昨天睡得比较晚,早上起得也比较早,但这并不妨碍我现在很有精神。 很有精神的我现在面临一个难题。 睡不着。 睡不着怎么做梦?那还练什么大梦心经? “……泽男呢?毕业以后准备干什么?”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引到我身上了。 “嗯,嗯?呃,读大学吧。”管他呢,到时候完成任务拍屁股走人就行了。 “读什么专业呢?” 真烦人啊,读什么专业和你有关吗? 我擡头看了一眼陆武男,发觉他也正在看我。 ……来点提示啊! 似乎读懂了我的眼神,陆武男开口道: “你想读什么专业,说吧。” “……”随便说吗?还是说有正确答案的? “说话啊,你将来打算做什么,说出来让大家听听。”陆武男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我真的要说了哦,随便说的哦,不负责任的哦。 “我想学计算机编程与CG制图方面的专业。”说出来了。 果然!我就知道!不满意了吧!莫名其妙就问这种问题,谁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啊,猜不中才是正常的吧! “这个专业也挺好的,将来可以去做设计。”高副帅为我打了个圆场。 谢谢你姐夫,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你! “读金融系比较好。”陆武男又一次开口了,这次直接是陈述句。 这么喜欢你自己去读啊!不要因为自己文化水平低就把这种梦想寄托在你儿子身上啊! “嗯,我听父亲的。” 反正到时候我都不知道在哪,爱说什么说什么,让我毕业去参军我都没意见。 刚才那句话似乎戳中了陆武男的某个点,让他的眉头舒展开,还对我点了点头。 “将来可以来高氏……” 很快话题就从我的身上转回到公司那边,我也在他们的嗡嗡声中渐渐睡着…… “……哥。” “哥,哥!起来了!” 陆冬竹一边小声喊我,一边用手了推我两下。 “……怎么了?” “他们快说完了,起来了。” 我看了看表,居然睡了一个多小时。我真佩服那几个说话的人,居然能说这么久。 “……先去吃个饭吧,吃完饭再说。”高副帅插嘴道,然后顺势起身朝餐厅走去。 我发现他真是个百搭,和什么人在什么情况都有的说,不知道他这样伪装有什么意义。 高家的饭局比较沈默,我喜欢这种作风,食不语寝不言。 吃完饭,我找了个借口进客房继续睡觉,顺便修炼大梦心经,刚才不知不觉睡着了,结果给变成纯睡觉了,白白浪费了一次机会。 “恒之以念,神赖以毅,心决以专,生之於气……” 运转中的大梦心经让我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听过这段话一样。 随着功法持续运转,我感觉自己越来越清醒,然后做了个梦。 梦里我是某个架空世界的暗黑龙骑士,经历了各种看似危险的磨难,成功登上了天下第一的宝座。 我清楚这一切都是梦,但它太真实,就如同我真的经历过这些一样。 龙枪枪法,烈火刀法,暗系魔法,等等,我全都学会并且用了很多次。 这个梦确实和我以往做过的梦不一样。 梦结束於我的死亡,我是自杀而死的。 漫长的生命磨灭了我的意志,消亡了我周围的一切,让我变成孤零零的存在。 於是我选择结束自己,回到现实。 这个千年之梦仅仅耗费了现实世界的两个小时。 我走出房门,正好看见上楼来叫我的李春梅。 “你醒了?我们该回去了。” 她的表情有些怪,但我还在消化那漫长无比的梦中带给我的海量记忆,因此没有在意这些。 “回去之后,你该好好学习了,毕竟金融系也是很难考的。” 这是陆武男今天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直到我睡着为止,我都在反复回忆并分析那个梦中的经历。 可惜只弄完了不到十分之一,我就睡着了。 ****************************** 灾祸之血自瓶中升起,哀鸣之声自笛中传出。 混沌之霸主,万世之邪君。 诅咒他,仇恨他,攻击他,伤害他,将世间之苦难加诸於其身。 七年缔造出毁灭之因,七月生出了破灭之果,七天实现了湮灭之实。 七日忏悔,七时恐惧,七分痛苦。 在第七个时刻到来之前使核反转,从而获得永恒之生机。 此世无终,此事无常。 此时无间,此实无痕。 ****************************** 第五日。 我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起床。 因为我用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让自己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 这是现实。 我的双手依然像我记忆中那样瘦弱,但我知道它可以发出意想不到的强大力量。 还有得传自梦中的各种杀人技巧。 以及杀人经验。 有人说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兵,身上会生成一种特别的气质。 他们把这个叫做杀气。 如果按照梦中的经历来算,我应该是至少千人斩的水平了,但我也没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多点杀气王气霸气之类的。 要知道我在梦里可也是当过国王的啊! 虽然在床上躺了很久,但是因为我醒的够早,所以也没有耽误吃早饭。 “昨天你到别人家,什么事都没做,就知道睡觉!下次不能带他去了。”陆武男在餐桌上发表他对我昨天的表现的感想。 大清早起来就说这个,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嗯。” 我随便从鼻子里出了一个音,算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这是什么态度?”陆武男居然还追过来了。 敌退我进,敌进我退。 “对不起。” “哼。”解决了,目标转移了。 吃完饭,我晃晃悠悠地到厨房里洗碗,正好在出去的时候碰到陆夏兰。 “上次的那个催眠挺不错,我睡得很好,今天再给我做一次吧。” 是我的错觉吗?好像陆夏兰对我的语气有变化? 我点了点头,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空间在我眼前展开,我看着眼前的半透明屏幕,忽然想到了黑客帝国。 “盒子,给我弄些武器来,种类不重复的,一样来一件,在架子上排列好。” “完成。” 只是一个瞬间,我的眼前就出现了两列长柜。 呼~~~~ 爽翻了! 就是这个感觉! 盒子做得好! 距离我最近的正好就是百兵之祖,枪! 梦中的龙枪枪法,分枪法和心法两部分,枪法名焚城,心法名赤地。 赤地神诀,焚城神枪。 我见识到了破序者模式中的另外一种变化,空间控制。 明明就还是在我的房间里,却出现了两列几乎长得看不到头的柜子。 明明我手中的枪长度至少在三米以上,舞动中却完全没有触碰到墙壁和房间内的摆设。 “挺顺手的,这是什么枪?” “按照龙胆枪的描述和设定所制作的百分之百全仿制品。” 百分之百完全仿制?那不就是真货? 任何手段都验不出来的假钞就是真钞,完全一样就不再是仿制品,而是原作。 再试试刀……再试试棍……再试试现代兵器……对了…… “给我弄个跑道出来,我要学开车。” “完成。” 还是在我的房间内,只不过我自己被缩小了不知道多少倍,看着一旁的椅子都像在看世界第一高楼一样。 我在梦中曾经学过骑术,不过那是针对动物的,龙骑术本身是一门法术,并不能单纯当做骑术来看待。 一边在虚空架设的赛道上尽情奔驰,一边以不一样的角度来观察我自己的房间。 “难怪那么多人喜欢飙车,原来开车这么爽!” 和当龙骑士完全不一样,相比较而言更有机械文明的感觉。 “好了,不玩了。” 对於原本就拥有极强平衡能力和动态视力的我而言,学会开车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来到了陆秋菊的房间。 上次惊鸿一瞥之后,我对陆秋菊的看法就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观。 在我看来,一个人做事必须要有目的,或者说目标。 为了得到什么,为了达成什么,因而做事。 陆秋菊以前的表现就好像王莽一样,完全没有问题。 但这份刻意的完美,反而让人觉得她很有可能有更大的企图。 於是我看到了那天在女厕所里的那一瞬间。 原来是这样的。 原因也许有很多种,过程也许有很多种。 结果有一种就够了。 陆秋菊在家里的时候很小心,从来没有露陷过。 不过那是在没人留心的情况下。 一旦对她的行为目的抱有某种猜测,很快就能从她的一些看似正常的行为中找到痕迹。 比如我现在要做的。 根据我对数据库的查询,陆秋菊在房间内学习的时间很多,大部分在家的时候都会呆在房间里。 但这不意味着她在所有时间里都在做那种事。 首先,我们三个男的极少进她的房间,可以视作不存在。 其次,陆冬竹可能曾经被叮嘱过什么,每次进她房间之前都会敲门,甚至预约时间。 当然我觉得“冬竹是个乖孩子,就是这么懂礼貌”这样的可能性也是很高的。 最后,李春梅和陆夏兰会看似无规则其实很有规律地前往她的房间。 李春梅来基本上就是嘘寒问暖,叫早吃饭,比较有规律。 陆夏兰一般都是借东西,问一些私人的问题,当然这是我的猜测,难道还能是她们有一腿吗? 所以确认了以上状况之后,基本上就可以视作安全。 再说自慰这种事也不是很费时间,只有色情小说里才会没事做就搞上几个小时,真要是那样的话,累都能把人累死。 我没有打招呼,悄悄地来到陆秋菊的门前,然后一把拧开了门。 快!准!狠!三要素被我发挥到极致。 Nice shoot! 我的推测至少有大部分正确,眼下的情况就是证据。 门只打开了一瞬我就侧身窜了进来,然后迅速把门合上。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快,声音太小,以至於居然没有打断陆夏兰的动作,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双手一上一下地自摸揉道。 “呃……秋菊姐?” 反倒是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把头低了下来,同时出声试图唤回她的理智。 “嗯……要……要去了……要被弟弟看着……去了!” 你知道我在还这样?节操呢? 我没有打断陆秋菊不断迈向高潮的动作,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等待着结束的时刻。 “嗯啊啊啊啊!好棒……好舒服……” 我又等了一会,然后才转过身来,没想到正好看见她打算开始第二回合的动作。 “秋菊姐?秋菊姐?你醒醒啊!” 我的呼唤似乎起了作用,陆秋菊的眼神从迷离转为半清醒,就这样定定地看着我。 “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那又怎样? “我也想尝尝……和弟弟的感觉……” 你想尝的只有弟弟的感觉吧,是不是弟弟的弟弟根本不重要吧。 ……等一下! “秋菊姐你说什么?” 这种诡异的场面……难道今天我要被反推? “你不是也看的很有感觉吗?不如一起来……让我们变得更舒服吧……” ……要不要答应? 我……有点想答应啊! ……那可是你姐姐啊! 但她也是我的攻略对象啊,到时候水到渠成,也是有搞的可能的吧? ……但是你又没经验,她看起来熟练度很高的样子,你行吗? 行啊,完全行啊,我在梦中可是开了个大后宫…… 梦中…… 这是不是梦? 我心中升起这个念头的瞬间,眼前的景象破碎了。 我躺在床上,眼前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第一周目结束。” 是盒子的声音。 ****************************** 兵者,诡道也。 用兵如常山之蛇。 五间并出,鬼神莫测。 善战者居於九天之上,善守者藏於九地之下。 ****************************** 我晃了晃脑袋,然后在第一时间找到自己的手机打开。 四月二十二日,星期三。 哈哈,真是个奇妙的预知梦啊。 我记得梦中有句口诀来着,好像是……日本摸摸?不对,是…… “Ultimate Code Breaker.” 熟悉的黑白光环瞬间扩散出去,将眼前的一切都停止在这一瞬间。 “……” ……妈蛋那是真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穿越了?还是说我回档了?” “这两种说法都不完全正确,正确的说法是系统出现了不可预知的错误,造成数据丢失,因此启用了位於此时的备份信息,造成了现在的情况。” “那不就是回档咯。” “……” 没理我。 “既然回档了,也就是说我在上一次记录里所做的一切全都白费了。不,也不能说是白费了,至少还有点情报价值。” “是的,相关记录将保留在您的数据库里,这些是单独备份的,不会丢失。” “只有我一个人的被保留了吧,不会是大家一觉起来发觉都做了一个梦而且还完全一样这样的吧。” “只有您的数据是单独保存的。” “那就好。” 我想想……接下来我要干什么来着? 对了,按照上一次的游戏进程,等下我就要出去,然后开启破序者模式,得知那个任务以及相关的一切。 ……可我已经开过了啊,难道还要开第二次?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打开了门。 门外什么人都没有。 应该在打扫卫生的李春梅,还有应该守在楼梯口进行每日一窥的陆武功,都不在。 ……人呢? 我的心中升起了某个不详的预感。 这个预感在我跑上街时成为了现实,或者说现实将预感变成了真实。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 准确地说,我的视野范围内,一个生物都没有。 死一般的寂静从四面八方而来,迅速将我包围。 “Ultimate……Code Breaker!”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着。 “有什么事吗?” 这是盒子第一次主动和我说话,而且说得如此随意,一点也不像个机器人。 “这是……怎么了?”我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用平静地语调问道。 “哦,你说其他人全都消失了的事?”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在说昨天的晚饭。 “……对。” “因为现在的时间并不是2015年,而是2016年,这里幸存下来的居民已经在三天前全部撤离了。” 幸存……撤离…… 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 “当初他跟你说过吧,如果任务不完成的话就会有很可怕的结果。” “这就是那个结果的延续。” 延续……这说明现在的情况并非是那个可怕的结果本身……那么任务失败的结果究竟是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任务存在的原因是什么?” “是……”没註意过,大概是主线剧情之类的吧。 “差不多,但是剧情本身可以用因果来解释。任务存在的目的,就是在因果线牵扯到更多,更远,并发展到更坏的局面之前时,通过提示或者引导的方式,让人避开这些必死的路线。” 是……这样吗? “当然是啦。用最简单的例子来说,你以前有学过什么地震火灾之类的应急措施吧?为什么要学这个?” 为了在发生紧急情况时自救乃至救人…… “对啦,就是这样。任务的建立,就相当於存在一个预知未来的先知,在观察到某个可怕的路线时,提醒你用某个对应的方法来回避,这样的。就好像直接告诉你,你家下星期有火灾,赶紧收拾东西撤吧,这样的。” 我的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并且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 “你……不是盒子?” “废话,我当然不叫盒子啦,人家叫赛丽亚,是秩序的维护者。” 脑海中的疑惑一个接一个出现,甚至快到我来不及张嘴说出来,幸好这位自称赛丽亚的存在有类似读心术一样的能力,因此一一为我解答。 “秩序的维护者呢,就是让这个世界保持在秩序之下合理地运转的存在。” “你说的那个盒子,应该是别的维护者吧,也许是我的上一任。” “我也是才调到这里来的,分管这个片区的工作。” “破序者模式是在紧急状况下,不得不采取的应急措施,依据秩序守则的附加条款,选择因果线的核心,并选择性地向他透露某些信息,引导他走出毁灭线或者必死线。” “之前的那种情况,就算是毁灭线的一种,算是大规模破坏性结局吧。” “必死线呢,就是某个或某些人无论怎样都会死亡的因果线,很难摆脱的。” “……我没有想问的了。” 原来是这样的,看来我还真是救世主…… “嗯,那就再见啦,我还有很多事要做的。” “等一下!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又想起一件最重要的事,急忙又喊道。 “因为事件的起因就是你们家里的那四位啊,所以才让你来攻略她们不是吗?所以你就是这个事件中的转折点,当然就是救世主啦。” 像刚才那样用读心术得知了我的思想,在我未说出问题之前就先做出了回答。 “谢谢。” 我没有问接下来我该如何做,因为那很显然不是需要我来考虑的问题。 现在事件的中心点应该已经发生了变化,甚至有可能脱离了这片区域。假如真的还有需要我做的事的话,刚才赛丽亚不会不说。 还是先调查一下这一年中发生了什么吧。 在我的推测中,我,也就是陆泽男的存在,很有可能已经踏入了必死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镇上的人都已经撤走了,自然也没有人会因为发现我而产生什么新的事件。 首先是镇里的殡仪馆,那里应该有我们家人的资料。 ……如果事件的起因是我们家里的人的话。 殡仪馆里绝大部分设施都在,只有少数能够被快速整理并带走的东西随着人员一起撤离了。 镇上人并没有很多,很容易就能查到最近一年死亡的记录。 我找到了自己的那一条。 “陆泽男,死於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死因……车祸?” 意外?还是他杀? 虽然没有看到陆夏兰她们的信息,但我并不认为她们此时就是完好无恙的。 下一个目的地是,镇政府办公楼。 办公楼很大,房间也很多,直到快晚上我才查到关於所谓的“事件”的信息。 生化危机,biohazard,僵屍变异,大屠杀…… 我没想过会是这种结局。 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毕竟我自己身上还有穿越时空,破序者模式之类的超自然现象,实在说不出僵屍是不可能存在的这种话。 率先出现僵屍袭击人事件的地点就是我家,时间是我车祸死亡的那天,第一批变异者正是陆夏兰三姐妹,第一个被袭击者是李春梅。 当场死亡,然后成为第一个被转化的僵屍。 “理由是什么?” 政府大楼里没有记录事件的起因,但我知道她一定知道。 “怨气,她们心中有强烈的怨气,因为你的死亡将这股怨气激活,超过了秩序之力压制的临界点,於是产生了变异。”赛丽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这次我并没有开启破序者模式。 僵屍是……靠怨气变得? 真要是这样的话,每天世界上有多少心怀不满的人?有多少对现实对生活绝望的人?得有多少人变成僵屍? “不一样的。排除科技因素产生的失去意志的变异人,那也可以称为僵屍。事实上,僵屍就是这样生成的,如同古代的恐怖故事一样。” 我刚准备开口,又被赛丽亚的下一句话打断。 “僵屍的存在,你可以理解为和癌症一样的原理,都是生命体的自然形态的变化。” “人的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将会改变他的内心。这股力量长期作用之下,内心被逐渐侵蚀,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心理疾病,如同癌症早期的情况。” “如果由於自然情况下的某种作用,使得这些怨气被长期压制,但又没有完全净化,这股力量就会进入潜伏期。” “但是产生怨气的源头没有消除,又受到外力的压制,这种情况下怨气会不断积聚,压缩,由量变过渡到质变。” “你就是那个压制的原因,你的死促使她们提前爆发,走入最终变异阶段。” “……她们还能变回来吗?”我还抱着最后一丝期望。 “癌细胞扩散到全身,你觉得治疗还有效吗?” “……” 是的,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治疗的速度已经不可能赶得上病情扩散的速度了…… “需要我做什么。” 很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很强烈的悲伤,后悔,痛苦。 我此刻只想着一件事。 我是救世主,救世主的职责,就是救世。 “看来你已经有所觉悟了,那好吧,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送我回去?回……回那个时候?” “是啊,我要用最后的力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拯救这个小镇。” 拯救小镇……虽然没有拯救世界那么NB,不过好歹也是拯救,那就这样吧。 “来吧。” 我闭上了眼睛。 我做好了准备。 “……” ……我怎么什么变化都没感觉到? “我说……” 我刚一睁开眼睛,一道极为强烈的白光瞬间在我面前出现,照的我眼泪都下来了。 “靠唔咕噜哇呼……” 我被一个洞吸了进去。 ****************************** 爱是人类天生就具备的某种感情。 没有怎么办? 那就是天生残疾咯。 …… 其实天残也没什么不好啊,你看天残老祖就很厉害的啊。 …… 而且不会爱并不是什么坏事啊,没有爱就没有恨,多自在。 ……那照你这么说,死了比活着更自在。 咦,你悟性很高嘛,要不要来死一死啊? ……滚。 别这样嘛,反正你终归要死,早死晚死都是死,不如来这边爽一爽啊。 ……爽你妈个头啊!死吧! 别生气嘛,我已经死了啊,还要怎么死? 被暗黑之炎包围着焚烧殆尽吧! ****************************** “啊!” 我从床上跳了起来。 梦中的事模模糊糊,断断续续,让人无法判断真假。 “我穿越了?我要拯救地球?”真的假的啊? ……鉴定真假的方法只有一个。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在我的眼前展开。 看着这熟悉的黑白色调,我觉得梦中的那些场景似乎又清楚了一些。 “盒子?在吗?” “您找我?” 没有起伏的语调,在此刻听起来也让人觉得亲切。 “那个叫赛丽亚的……是你的同事吗?” “可以这样理解。” “她说的……是真的吗?” 盒子那头的声音沈默了,就在我打算追问的时候,他又出声了。 “不完全是,那只是诸多可能性中的一种。” 我明白了。 毁灭线或者必死线。 原因可以是很多种,但是结果却大多相同。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站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有没有人这么做过,我只知道我很喜欢这么做,仿佛离天很近,又随时可以放松躺下去。 进可触天,退可躺地。 今天是四月二十二日,二零一五年的四月二十二日。 准备完了。 战斗开始。 我拉开门,对着正在打扫卫生的李春梅道: “母亲,我帮你吧。” “嗯,泽男可以帮妈妈做家务了呢。” 我没有在意她这好像对小孩子说话般的语气,直接从她手上拿过了吸尘器。 “爷爷好像在那看你,不如你去找他?”既然是战斗,那就挑明了,正面上吧! 我随手一指楼梯,结果听见李春梅疑惑的声音。 “你在说什么?” “……” 靠靠靠!我回头一看,楼梯口哪有那个色老头的影子! 玛丽隔壁的,老东西今天怎么转性了! “没什么,我刚才看到爷爷在楼梯口偷看你。” 反正他有前科,就诬赖他一下好了。 “这样啊,父亲想要看的话,我也不能拒绝呢。” 不是吧?你不是打算说长辈有命莫敢不从,然后等下就乖乖听那个老头的话在大厅里给他跳脱衣舞吧? 也许是我的表情十分生动,李春梅领会了我的意思,对我释放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笑容。 “到时候泽男也可以来看哦。” 看个鬼啊!我对四十多岁的欧巴桑没兴趣啊!我在心里怒吼道。 ……好吧其实也并不是她不好看,只是我不喜欢这个年龄段的人罢了。 毕竟我也才十八岁啊! 毕竟我还有冷艳的姐姐和可爱的妹妹啊! “……” 想到她们有可能为我变成僵屍,我的心情也不由沈重起来。 这说明她们之前承受着很大的压力。 而我是那个帮她们缓解压力的存在。 我凭什么? 凭我是中二病? 凭我经常犯傻? 凭我长得帅? ……卧槽难道这才是真相?她们三个暗恋我? 就在我心情激动肆意意淫的时候,李春梅的脑袋从楼梯口冒了出来。 “你站在那里干什么?” “……我马上开始。” 还是先干活吧。 说实话,自从家里有了吸尘器之后,打扫卫生的工作已经轻松了很多。换做以前的话,这么大的房子用抹布一点一点擦过去,基本上今天就别做其他的事了。 弄完楼道,我又把自己的房间也弄了一下,然后看着另外三个房间发呆。 冬竹的话……我好歹进去过不少次,为了打扫卫生进去一下也没什么…… 夏兰姐的房间摆设挺简单的……上次我去看好像也挺干净的……说不定自己也经常在整理什么的…… 秋菊姐…… 上次在秋菊姐的房间发生了奇怪的事件,我不可能忘记。 那莫非是在提醒我,不可以和她们发生关系? “……” 算了,就当是救命,不让搞就不搞吧,这世界上女人多的是。 “你不可以在任务完成之前射精,否则能量逸散之下,有可能会导致周围的人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异。” 当我开启破序者模式,并向盒子询问的时候,他给我这个答案。 “不可能!那要是梦遗怎么办?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就变生化危机?” “你不会梦遗。” “我身体功能正常,之前还增强过十倍体能,凭什么不会梦遗?” 盒子没有回答。 但我自己想到了。 我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我的下身。 其实不用仔细观察也能看出来,只是平常大部分时候不会註意到而已。 我的蛋蛋没了。 两个全没了。 “你的睾丸并没有消失,只是融入体内,化作提供你十倍体能状态的生物能源装置而已。” “……还能变回来吗?” “如果射精就会变回来,但是你将失去增强后的体能,并且产生能量逸散……” 然后让周围的人变异是吧?我知道的。 我不想问为什么要用蛋蛋来做这个能量产生器……反正我已经接受了这个结果。 还是干正事吧。 目标有四个,梅兰菊竹,春夏秋冬。 李春梅的立场我不是很清楚,从她没有产生变异可以看出,她身上并没有多么强烈的怨气,和我也没什么牵连。 难道就因为她是第一个受害者?所以才列为任务目标之一? 盒子那边不能指望,只能靠自己了。 一星期时间,在我遭遇自己的必死线之前,走出她们四人身上的毁灭线。 先攻略谁呢? 直觉告诉我陆夏兰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就选她吧。 我回忆了一下陆夏兰的资料,然后出门坐电车去高氏。 高氏集团是干什么的我不知道,总而言之是很赚钱的公司。 董事长高大帅,儿子高副帅,下属某部门经理为陆武男,儿媳陆夏兰。 没了,我就知道这些。 我之前看到这么一句话,是说数据分析师的职责就是尽可能地省时省力提高效率。 我也这么认为。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给我高氏的资料,要和陆家相关的部分,去掉公司的事。” “完成。” 我面前的半透明面板上出现了一个索引界面,里面有许多个选项。 快速浏览了一下条目,我确认这里面大部分都和我要找的事情无关。 “其实我不是很想知道高大帅是靠什么起家的,也不想知道他们和当地黑帮有联系,我只想知道和陆武男以及陆夏兰有关的情报而已。” 索引里的选项消失了不少,但是仍然很多。 我有点懒得查了。 到时候直接插手改变就行了。 退出破序者模式,我坐在电车上看着窗外的天空,一边发呆一边磨时间。 当我按照路人的指引来到高氏大厦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居然没做准备就来了。 无论是高大帅高副帅还是陆夏兰陆武男,都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 又要作弊了。 开启破序者模式,给自己换了身得体的西装,修正了一下外表形态,然后伪造一个身份证明。 ……伪造一个身份这种事居然真的办得到啊!要是我伪造成我是李嘉诚的私生子,是不是直接就可以坐享金山了啊? 一路走进高氏,由於伪造身份的作用,很容易就通过了登记环节,成功走进了高氏的电梯。 果断按下最高的第七十四层,那里是董事长专属的一整层,包括办公室会议室娱乐休闲锻炼身体等各种房间。 ……说不定也是炮房呢,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什么的。 当我走出电梯,我才发觉这一层里居然没什么人。 那就一个一个房间推门呗。 就好像玩游戏走到迷宫里一样,最正确的做法自然就是一个路口一个路口走过去,沿途把路口分布信息都记下来,自然就能完成破解。 “嗯……嗯……啊……唔……” 这个房间里有奇妙的呻吟声传来……不会是真的在干秘书吧?这可是大白天的啊!老当益壮啊!尚能干否? 我没有贸然推开门闯进去,因为那并不是我的本意。 下副本之前首先要先检查背包,确认补给,耐久,空位,但最重要的还包括看副本攻略。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现在就是要进去开个荒,弄点攻略出来。 是陆夏兰和高副帅。 高大帅也在,但是只有看没有动。 原来这就是夏兰姐心里的怨气根源。 那就解决它好了。 “盒子,让他们两个变成基佬,搞父子恋好了。” 我没有很生气啊,真的没有很生气啊,毕竟夏兰姐已经嫁给他了,毕竟他们高家有这种表演和欣赏的爱好,毕竟我能理解这种心还没死蛋蛋已经先死了的悲痛心情。 简直就是悲痛莫名,完全可以挥泪当炸弹用。 “错误,无法定位到目标。” “嗯?” 我看了看面前的情况,然后自以为理解地道: “定位高大帅和高副帅,让他们变成父子恋的基佬。” “错误,无法对此二人进行修改。” “……为什么不能?”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因为他们是任务相关目标。” 也是啊!一个主线剧情任务里必然得来点反派什么的啊!他们也算是任务参与者之一了,当然没法改变啦! 我去年买了个表! 凭什么反派也不让改? 反派还特么有人权吗? 算了,不让弄我就自己上好了。 我直接退出了破序者模式,不理会我的突然出现对三人产生的震惊效果,果断用我能用出的最高速度闪到高副帅身后,对着他的膝盖窝就是一脚! 必杀!飞燕疾风脚! 众所周知,飞燕疾风脚不是就这样一下就完了的技能,於是我就这样站在那对着高副帅的下半身来来回回踢够了十四下。 最后一脚爆裆,瞬间将他踢得飞了起来。 ……我好像忘了什么? 高副帅的下身……应该还连着我姐姐啊! 这简直太刺激了好吗? 高副帅受到攻击被打的乱晃的反应,我估计全都反馈到了陆夏兰身上,给她造成了多大的刺激我都不敢想。 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搞定了高副帅,我把目光投向了看上去十分镇定的高大帅。 “看别人搞多没意思,不如你亲自上来试试?”我想把他引过来,因为刚放完大招有点累,懒得跑。 “不必了,刚才已经玩过了。” 嘿,我说你怎么看得这么轻松,原来是已经玩过了…… 玩过了? 我低头看看身前的陆夏兰,此时她已经彻底摊到了桌子上,嘴角还流出可疑的白色液体。 我是不会相信那是纯洁的酸奶或者沙拉酱的。 玛丽隔壁的,你个老不修,居然敢玩3P!看我不搞死你! “你是自己动手,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哈哈哈,我终於有机会说出这句超装逼的台词了,简直就是个爽! “你把我儿子踢成重伤,就没想过接下来怎么收场?” 收场?收什么场?等我把你们父子都干掉,然后宣布陆夏兰继承你们家的股份,直接把高氏变成陆氏! 收场?收赃还差不多!反正也不是什么干净钱! “看来你也没打算善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高大帅话音未落,旁边忽然打开了一扇暗门,然后沖出来两个持枪的保镖。 其实我不是很怕枪啊……但我怕枪打到陆夏兰啊! 要是她被打死了,那我还回来干什么?直接在2016年的空镇子里呆着不就完了吗? “别,有话好好说,我投降。” 我举起了双手,然后在视角遮蔽我脸部的时候轻轻出声。 “Ultimate Code Breaker.” 没反应。 草!一定是进入主线剧情了!接下来是剧情战斗,没法回避的! ……现在是真投降了。 我被铁链绑着,还被枪口指着脑袋,赶到一边的墙角蹲下。 从暗门后面又走出来了两个保镖,用看上去好像早有准备一样的担架把高副帅擡了出去。 八成是送医院吧。 也有可能直接送火葬场了。 我是真的不害怕的,因为我的死限还没到,何况十倍体能状态下,除非一枪爆头,子弹的威胁远不如冷兵器里的重兵器。 “你好像对这个女人很有感情啊,想和她做吗?”高大帅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 按照一般里番的尿性,这里大概无论我回答什么都会走上H路线,视情况不同陆夏兰可能会遭到从轮奸到大轮奸程度不等的遭遇。 “想做什么就尽管做吧,毕竟我现在被枪指着头啊。” 我的回答不知道有没有出乎高大帅的意料,但很显然即便他觉得吃惊也不会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可笑的自尊,等下就让夏兰姐亲自来击破吧! 刚才我就察觉了,陆夏兰一直闭着眼睛,呼吸也比较平缓,即便是被高副帅被动乱捅的时候,也只是皱了皱眉罢了。 “如果想要击溃我的精神的话,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没什么意义的,别说主演是我姐姐,是我老妈我也不会……” “不会怎样?” 我真是哔了狗了!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给我搞说曹操曹操到的游戏? 你是召唤兽吗? 我帮你打扫卫生不是节约时间让你来这里放松的啊!虽然做爱也有放松的功能的说…… 这次从暗室里出来的是两个我很熟的人。 李春梅,陆武男。 一立,一伏。 李春梅身上带着看上去似乎是一整套的装备,从口枷到金属的乳夹再到下体的有线式跳蛋,似乎脚上的高跟鞋里也暗藏机关的样子。 全身上下缠成我不认识的花纹的绳索就不必说了,重点是裸露的肌肤上的鞭痕和似乎是人手大力捏抓的痕迹。 好像在此之前有过一番很激烈很持久的战斗一样。 时间上是怎么赶上的?难不成我家里有到这里的传送门? 陆武男的表情我不想说,那个在家里十分威严十分牛X的脸上,此时洋溢着熟练度极高的谄媚之色。 “哦……” 看到这个场景还明白不过来的话,我就是傻逼中的二逼了。 很显然,因为某个我不知道的原因,陆武男搞了个卖妻求荣的戏码,并且卖了个好价钱,混上了经理一职。 其次,在这个事件中,陆夏兰铁定知道什么,并有可能因此受到了牵连,因而嫁给高副帅。 然后就是陆夏兰的状况,很显然他们经常对她用迷药之类的东西,大概当初也是在陆武男的无情出卖和友情劝说之下,才能拿下我那个作风强硬的姐姐吧。 作风强硬啊…… “泽男你怎么能擅自跑进来,还把副帅踢伤了!还不快给高董事长道歉!”表情好可怕!虽然我现在已经不会被这个家夥吓住了的说。 诶?这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吗?看不出来高董原来是个好人啊,我真是误会你了! “你觉得道歉就可以解决问题了吗?”高大帅的声音正好在此时响起。 “呃……高董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说该怎么办?”陆武男的脸变得也很快,无缝切换,完全就是川剧里的变脸! “你二女儿叫秋菊是吧,应该已经成年了吧。” 成年了又怎样?难不成你还有第二个儿子? “是是是,回去我就和她说,今晚就让她到高家去……” 真的假的啊!这个人完全拍出新高度了啊!高,真特么高,比高司令还要高啊! “很好。” 这个人答应了!诱拐犯啊!他什么都没说,便宜占个干净,责任还全是陆武男的!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高大帅。 “当我不存在吗?” 我擡头刷了一下存在感。 获得陆武男的怒视一次。 “都怪你!你看看,为了你,你二姐现在……还不快给我认错!” 哇,认错就可以解决吗?看不出来你这么天真,简直比草莓牛奶还要甜! “你的良心没有不安过吗?卖老婆卖女儿的。平常你在家里面对她们的时候,究竟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呢?” 陆武男的表情有瞬间的凝滞,然而很快就恢复了,大概是怕被高大帅察觉吧。 “胡说什么呢!春梅和夏兰都是自愿的!” “是啊,我也经常会遇到这种自愿来着。自愿捐款,自愿报补习班什么的,感觉完全回到了封建时代啊。”自愿领死什么的。 似乎对我们父子对骂的戏码很有兴趣,高大帅不仅遣散了围观人等,让保镖们带着陆夏兰和李春梅先出去,当然我完全没有好奇出去后会做什么,反正无外乎也就那几件事可做。 “区区铁链绑不住我的哦。” 我试着挣了挣,带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挺粗的,不付出点代价不可能脱身。 十倍的只有我的力量和体力,这具身体的表面防禦力顶多提升了一倍,可能连一倍都没有。 “给他解开。”高大帅命令道,执行人当然只能是陆武男,这里就我们三个人。 陆武男的手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钥匙,帮我把那个看起来就很沈的锁打开了。 “想看什么,大爷心情好的话可以演给你看。” 我活动了一下两臂的关节,刚才是被反绑着的,挺不舒服的。 “你比副帅强多了。”高大帅忽然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知道啊,这还用你说?” 我的回答大概让他一时无法接话,於是只能挥了挥手,让我们出去。 然后陆武男开车带我回家。 “我听说有种人叫淫妻癖,你不会就是这样的吧?或者是某种特别性趣的爱好者什么的?” 陆武男去停车的时候,我站在外面这样对他说道。 “夏兰姐的既定事实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又不会时空倒流,最多也只能让她以后不再受此侮辱。” “但是秋菊姐,我不会让她再重蹈夏兰姐的悲剧。” 至於冬竹,谁动谁死。 当然我不会傻得说出来,万一被人听到,拿来要挟我怎么办? 陆武男的表情从上车开始就没有变过,一直是严肃紧张的样子,现在也是。 “你觉得我能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这件事一看就很复杂,说不定里面还牵扯到什么上一辈的爱恨情仇之类的,鬼才愿意帮你理呢! 剪不断,理还乱,那就换把大剪刀! “我说……”我刚准备开口,就被陆武男的声音打断。 “罢了,我就告诉你吧……” 陆武男的表情一下变得很沈痛,眼神放空,看着远方,完全进入了回忆模式。 “当初我刚认识春梅的时候……” 谁要听这种又臭又长的烂故事啊! 听了十分钟见陆武男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我果断拉开车门又坐了进去,至少比傻站在外面强多了。 这个故事的重点用几句话就可以概括出来,这老混蛋居然硬是讲了两个小时! 第一,当初李春梅曾经被高大帅看上过。 第二,高大帅的媳妇为此而死。 第三,陆夏兰真是自愿的。 第四,陆武男在某个事件上受到高大帅的威胁,不得不听命於他。 “什么事这么严重?说出来我听听。” 陆武男闻言瞟了我一眼,淡淡地道: “你小子突然胆子大起来了嘛,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那有什么胆子大的,你再废话下去,我就直接用武力让你告诉我答案! 也许是我的表情比较狰狞,陆武男皱了皱眉,没有再提这件事,而是说回了之前的话题。 “当初我曾打算找机会弄垮高氏,但是不巧中了高大帅的陷阱,被他反将一军,如果事情暴露,我很有可能会以诈骗罪和挪用公款的罪名入狱。” ……就这样?我以为高大帅给你下了三屍脑神丹呢! 陆武男看我表情不屑,又追加了一句。 “当时你才刚上中学,如果我进了监狱,家里就没了经济来源,你让你母亲和你姐姐如何生活?而且你以为以高大帅的为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那时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好吧那样是挺惨的。 但这也不是非要卖女儿的理由吧! “我说了,夏兰是自愿的。” 嗯,现在我能体会到这自愿两个字里所蕴含的深意了。 换做是我的话,我大概也会因此产生大量怨气。会不会变僵屍我不知道,很有可能会变杀人狂倒是真的。 “所以不用担心,一切有我。你们这些没战斗力的就速速退散吧,需要的东西我会准备的,到时候我料理完他们就来找你们。” 这才是我最喜欢的打法,首先要建立在不败之地上,才好争取下一步的扩大战果。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我需要除我以外陆家所有人的签证,护照,机票,还有一套在美国的房子,以及十万美金。” “错误,无法更改目标有关信息。” “……那就把陆夏兰她们四个去掉。” “完成。” 我拿着瞬间出现在我手上的两份东西,欲哭无泪地看着车门。 就只有陆武男和陆武功他们俩的啊! 那我不是只能救一个色老头和一个胆小的人渣而已吗! “算了,这个给你,你带爷爷先出国去吧。” 我把东西递给陆武男,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既然陆夏兰她们带不走,那我就只能就地解决了! 晚上吃饭时,我在饭桌上宣布了这件事,并且将自己所知的一切关於陆家的事都说了出来。 当然,由於某个原因,李春梅和陆夏兰没有回来,掌勺的是陆秋菊。 “……夏兰姐的事我不想多说,已经过去了。关键是接下来我们怎么办!对此我有一个想法……” 我当然不是没有私心,我是打算用这个方式吸引她们的註意力,为后面的攻略打下基础。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的话……”陆秋菊似乎还有点犹豫。 “没问题!我有最终战略手段,只要你们配合,保护好自己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手段,就是可以无限刷装备罢了。 说起来,我还没刷出来过超科技的产物…… 晚饭后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打算尝试之前的想法。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我要激光剑!” “数据库内不存在实物,需要提供制造图纸及工艺流程。” 雪特……果然没有这种东西…… “那……我要护身戒指!” “数据库内……” “我说你做就行。在戒指上添加激活式的防护罩,当有物体以相对速度超过一米每秒的速度接触到她们的衣服表面时就会自动启动,能做到吗?” “请选择防护罩类型。” “不要太大的,不能影响行动,持续时间不少於十分钟的。” “请选择能量源类型。” “有没有方舟反应堆的缩小版,能放进戒指里的型号?” “有。” “就这些,做一个出来我看看。” 一枚指环瞬间出现在我手上,通常会放个宝石之类的东西的部位如今是一块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线圈。 “给我来个网球。” 我抓住网球用力对墙一扔,强大的反作用力瞬间让网球以极快的速度朝我的脸飞来。 当的一声巨响,网球以同样强力的速度被瞬间出现的防护罩弹了回去,然后在我和墙之间来回往返着。 “对了,还要加装一个设置,可以把这个防护罩关掉。” 关不掉多麻烦,还得带着这个罩子,连门都过不去。 而且有罩子的隔离就没法做出许多需要接触的动作,就好像骑士的干涉……如果不去手动解除的话,等罩子消失人自己都跑屍回来了。 “完成。” “好,这种戒指给我来四个,连这个五个。” “完成。” 经历过这么多次,我已经对盒子表现出来的强大功能麻木了。 瞬间生成所需的一切事物,单凭这一条,我一个人去开工厂都没问题。 准备好了先期道具,我走出了房间。 陆夏兰和李春梅到现在还没回来,她们两个的戒指只能等见面之后再交给她们了。 多做了一个是为了以防万一,暂时先戴在我手上。 至於人渣和色老头,他们两个自生自灭好了,反正任务内容里也不包括他们。 我走到陆秋菊的房门外,敲门。 “是泽男吗?请进。” 和数据库里上一次进来时几乎一样的摆设,不一样的地方只有秋菊姐的姿势。 非常普通地坐在桌前,似乎在写着什么。 ……情书?日记? “不要偷看,先坐一下,等我一会。” 於是我就坐在那乖乖地等她写完? 怎么可能。 我直接走到她背后,用一个看起来颇为暧昧的姿势将头伸到她耳边,一边往她耳朵上吹气,一边偷看纸上的内容。 这个姿势是我研究“如何攻略好学生”这一研究项目时所得出的结论,那就是强势出击,占据主动! 这个战术的正确与否,很显然和攻略目标的属性很有关系,倘若目标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好学生的话,那么…… 那么你很有可能就会挨揍,就像现在的我一样…… “不是说了不要偷看吗?” 陆秋菊的表情有一点点变化,随手给了我一记肘击将我击退之后,又把註意力集中在面前的东西上。 按照一个正常人的情况,即便是陆秋菊的力量值属於正常女性的范畴,肚子上给她来一肘也会让人一段时间行动不能。 但我不是正常人。 不过我也不是贱人,她的态度很明确,我还非要扛着上去偷看,那可就要降低好感度了。 等了大概半小时,陆秋菊终於写完了,然后将本子合上锁入抽屉里。 看来是日记。 因为动作很熟练。 “找我有什么事吗?” 很好,我喜欢这种开门见山的谈话方式,如果要从天气聊起,那我今晚就只能住这了。 虽然我也不介意这样。 “秋菊姐……其实我对你……我一直就……请收下这枚戒指!”我拿出了一枚自己设计盒子生产的护身戒指。 “嗯。” 陆秋菊接过了我手中的戒指,然后戴在中指上。 嗯?中指? “这个戒指有什么用吗?”她对我比了个中指,但我知道那并不是中指的意思,目的是展示中指上的戒指。 “它代表我对你的……我想……这个戒指可以代替我保护你……” “怎么保护?” “当我不在的时候……如果遇到意外情况……它就会生成一个保护罩,可以关闭,持续时间十分钟。” “这样啊,谢谢。” 啊咧,我的表演不好吗?为什么她看上去完全没有误会的样子? “秋菊姐……你对我……是怎么看的……”再试试。 “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的家人。”是不是我的错觉啊,她好像在笑? “但是……我对秋菊姐……我其实……” “但是我们是姐弟啊,你不可以对自己的姐姐有这种感情哦。”真的在笑啊! “……” 算了直说吧。 “秋菊姐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谢谢,我拒绝。”陆秋菊依然是微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为什么?” “我们是姐弟啊,怎么可能交往呢。”陆秋菊还是用这个理由来打发我,然而这次我听出了一点不一样的地方。 “那……只要能和秋菊姐……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行哦,我们是姐弟呢。”虽然这样说着,但她的眼睛明显亮了起来,上半身也坐直了一些。 “求你了秋菊姐,只要一次……一次就好……” “只有一次哦,以后我们就还是普通的姐姐和弟弟。”陆秋菊眼睛里的光都快要实质化喷出来了。 你说这话不亏心吗!明明就是你自己很想要的吧!而且……糟了! 我居然把关键的事情给忘了! “呃,秋菊姐,其实我这两天撸的太多,身体不好……可不可以先用手来……” “你说什么?”眼睛里的光忽然变冷了啊! “呃,秋菊姐我错了!你是我心中的女神,求你让我用身体的其他部位先感受一下女神的恩泽吧!”可恶啊!为什么我非得做这种事…… “好吧,那就先允许你用舌头感受一下好了。” 陆秋菊把椅子向后滑,上半身后仰,将裹着丝袜的长腿伸到了我的面前。 ……不是吧。 ……真的不是吧。 ……虽然我有看过这类的东西,但我并不是此道上的爱好者啊! 我伸手捧住陆秋菊的一只脚,假装在上面来回抚摸着,脸上也作出一幅陶醉的样子。 事到如今,也只能先糊弄着了,只要让她先喷一次,应该就没问题了。 “秋菊姐的脚好美,好香……丝袜好滑,好舒服……” 我清楚地感觉到了,那尼龙丝的触感,以及薄薄一层下面的人体所发出的些微热度。 ……也并不是很难接受啊。 毕竟确实挺棒的。 陆秋菊的表情依然是微笑着看着我,然而我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出了催促的意思。 脚已经摸了很久了,下一步……我才不会舔咧,不卫生的啊!继续往上摸就行了吧! 以前我看过一个动画,里面提到过这样一句话,是一个女生自我介绍的台词,里面说魅力是修长的脚踝。 当时我没能体会到这有什么可魅力的,然而现在我却能明白这一点。 高跟鞋的效果,有一部分应该就是提升这一段的吧。 修长的脚踝……脚踝并不是一个单独的部分,它是连接小腿和足背的重要关节。可以让膝盖以下的部分显得纤细修长,符合大多数人的审美观点。 就好像很多人所追求的,上面是丰满圆润的大腿,下面是纤细修长的小腿这种矛盾的组合一样,脚踝的作用就是使它在某种程度上成立。 脚踝并不是很长,很容易就摸到了小腿。 隔着丝袜看不太清楚,不过从她的个性和身体其他部位所表露出的来看,她的皮肤应该挺不错。 很多经常站着,经常穿高跟鞋的女性,或多或少由於承受了强大的压力,都会有点静脉曲张的问题。 我将血液运上双手,让手上的温度微微提升,然后在她的小腿上轻轻揉搓着。 舒服的定义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通过性爱才能放松。 高明的按摩师,一套动作下来,亦可以达到全身放松,让人体会如登仙境般的快感。 很明显,我就是这样的人。 千年之梦的记忆里我学过很多东西,随着我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脑海中的记忆也越来越多。 我看着陆秋菊放松的表情,也觉得仿佛有淡淡的暖流流过心底。 小腿按摩过之后,一路向上就到了大腿。 陆秋菊的身形偏瘦,大腿也没有很多皮下脂肪,不过平时应该也有多做运动,整体上来说还是比较健康的。 人走路的时候根据重心位置的高低前后,腿部肌肉的用力会有大小的分别,久而久之经常用力的那块肌肉就会逐渐变大,变硬,在影响正常属性最大值发挥的同时影响美观。 从手感上看,陆秋菊的大腿受到这种影响不是很重,但也是有一些的。 大腿上的肌肉体积较大,而且纤维束也相对粗一些,按摩的时候要多加点力,这样才能把一些堆积的代谢废物随血行开。 此刻我的心里没有色欲,甚至没有其他概念,只有面前的这一具身体,两条腿,只有用尽所能彻底让它放松的想法。 “秋菊姐……请保持这种放松的状态,我要稍微加一点力了。不用担心,会很舒服的。” “嗯……嗯……” 听见我的话,陆秋菊的嘴里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声音,然后配合地让身体又往下滑了一点。 说实话这种半躺在椅子上的姿势对腰部的耗损很大,我不是很愿意让她长时间保持这个状态,便站起身来打算将她抱到旁边的床上去。 “秋菊姐,我们到床上去,那样你可以放松点。” 我尽量让我的动作轻柔一些,但是很显然第一次这么做的我还不够轻柔,将处於半意识模糊状态的陆秋菊给惊醒了。 “嗯……这是……泽男啊……要温柔一点哦,姐姐还是第一次呢……” 不太对吧?这个发言不太对吧? 好好的温馨气氛完全被你的第一次三个字搅黄了啊! “秋菊姐你说什么呢!我是给你按摩的呢,不是你想的那样!” “什么呀,我听你说要放松,很舒服,又要到床上去,还以为你终於开窍了呢……” 完全不是那样的好吗? 如果换做其他时候,这个要求我一定满足你,但是现在我不能啊! 这种坐怀不乱的精神才非常值得赞扬! ……我一开始是要干什么的来着? 当我看着陆秋菊睡下,帮她盖上被子走出房间之后,我才反应过来,前面过来是有正事要做的啊! 算了,明天再说吧。 於是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 我有句话很早以前就想对你说了…… 是什么? 这句话我在心里憋了好久…… 嗯,那就说吧。 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先说出来看看。 毕竟我和你做了二十多年的朋友……我不想让我们的友情…… 看来是个不太好的消息啊,算了,你还是说吧。 那我真的要说了…… 说。 我……我喜欢你…… 靠!你是基佬?亏我把你当兄弟那么多年!原来你居然对我有想法! 我喜欢你老婆很久了!你儿子根本不是你亲生的! …… ****************************** 第二日。 我不记得我昨晚睡了多久,因为我中间醒了很多次。 此时天刚亮,离平时的起床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我坐在床上思考着,回顾之前发生的一切,包括梦里的经历。 首先是数据库里的第一次假期,我开启了破序者模式,知晓了很多东西,走上了攻略我家全家女性之路。 然后是千年之梦,在那边我经历过很多事,见过很多人,学到很多技能。 然后是在未来的一天,从赛丽亚那里知道了一些东西,了解了更多。 我呢? 我的意志呢? 我的想法呢?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多,我只是顺着之前自己的节奏被推着走,结果发觉根本跟不上。 昨晚在陆秋菊房间时的领悟,让我觉得有必要找个时间冷静地想想。 对於李春梅,我是绝对提不起心来攻略的,不仅因为她是我母亲,她的年龄比较大,她长得不太符合我的胃口,她好像被很多人玩过…… 总之我是不打算攻略李春梅的,因为我根本没那心思。 陆夏兰……老实说知道了她的遭遇之后,我觉得自己对她多了些同情,也多了些愧疚。 因此,能不能对她产生恋爱的感情,我不是很确定。 陆秋菊,昨晚的事已经说明了,我对她只有姐弟之情,没有男女之情。 虽然她那种模式,在某些人眼中很有调教培养的价值,但我现在时间很紧,也并不是特殊性趣爱好者。 陆冬竹……虽然我很喜欢她,性格也很好,长得也很可爱,又有可爱的妹妹这种身份加成……但我不是很想,或者说根本不想把她卷进这个事件里来。 不过应该不可能吧,毕竟她是任务目标啊。 “Ultimate Code Breaker.” “盒子,再说一遍那个任务要求。” “救世任务。任务目标,将四位女主全部攻略。任务时间,无限。任务达成时将拯救世界毁灭的命运,任务失败将导致极为可怕并且不可逆转的结果。” “再详细一点,攻略的达成条件是什么?” 以前我没有仔细去想,只是想当然地将这两个字与我认识中的攻略二字的含义相替换,然后把它视为目标。 然而那是真的任务目标吗? 攻略女性,让她们爱上自己,就凭这个就能拯救她们,让她们摆脱毁灭线和必死线? 我对此表示怀疑。 “攻略,在此处指将任务目标的感情重心转移到自己身上,使目标对自己发生强烈的依赖及需求,并将这种状态维持下去,直至任务结束。” 避重就轻了啊…… “我要求你再说一遍,详细的任务目标,包括数据化的达成条件……还有达成时间。” 之前我都没註意到,这个任务的完成时间居然是无限?那这任务完不完成还有什么意义? 这个“无限”里面肯定有更深的含义。 “任务目标,在四月二十九日之前化解李春梅,陆夏兰,陆秋菊和陆冬竹四名任务目标的怨气,使她们的感情转移到救世主身上,将救世主从必死线中转移到一般路线上。任务完成推荐方式为:攻略四名目标。”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凭什么我让她们爱上我就能拯救她们,又不是失恋了看不开想自杀。 真正需要被拯救的人原来是我自己,我要让自己逃离四月二十九日的必死线,从而避免她们因此走入毁灭线。 我究竟为什么要死?为什么这件事上会判定为,只要她们四个爱上我,我就可以不用死? 虽然我有这样的疑惑,但我知道这个问题是不可能有答案的。 必死线只是锁定死亡这个结果而已,并不代表死因也会被锁定,试图从这上面找原因并解决的话,最后一定会陷入永远补不完漏洞的循环之中。 我隐隐猜到了一些,但我觉得不能说。 我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继续坐在床上思考关於自己的事。 让她们对我抱有强烈的感情,最好是爱情,这样就可以把我从必死线上拯救回来。 我想到了某个故事中的怪医的超长外号。 医一人,杀一人。医人杀人一样多,亏本生意绝不做。 现在的情况很有可能是,医一人,杀四人。 好像有点亏啊。 不不不,不能这么想,如果真的走入毁灭线的话,她们造成的损害可远远比杀四人要多啊! 但是这样一想的话,岂不是……她们四人必须要死?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寒颤,赶紧用力摇了摇头。 但这好像又是唯一的结果……要么大家一起死,要么牺牲她们四个让剩下的人得活。 这根本不是我的必死线吧!这是她们四个的必死线吧! 我没有办法继续想下去了。 我也没有办法继续做下去了。 我根本不是在救她们,而是在害她们。 用别人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茍活,还是自己的家人,甚至还包括可爱的懂事的温柔的聪明的我最喜欢的那个妹妹…… 但是不做又能如何?坐看毁灭线发生? 那我不成傻逼了吗?而且是傻逼中的大逗逼! Die团圆结局啊! 怎么办? 我再次进入了破序者模式,然后习惯性地问盒子: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她们四个不死,而且还能成功避开毁灭线?而且我也不能死,另外那两个随便死,无所谓的。” “没有。” 回答得这么快!一听就没有诚意!给我好好想想啊! “计算的结果为,目标路线无法实现。” “……” 我当然知道无法实现了,否则一开始就应该提出来了。 盒子所提供的方法,估计是它计算出的,损失最小的方法了。 但我不同意。 “或者,如果有必要的话,让我死也可以,只要她们四个能好好活着,剩下的人也能好好活着就好。啊不,那两个必须和我一起死!”我才不会留着你们继续祸害她们呢! “没有可以达成您要求的路线。” ……也是啊。 我能想到的,盒子应该都能想到,我想不到的,盒子应该也想到了。 因果线的计算是非常复杂的,其中牵扯之多,之广,区区人类甚至努力一辈子都不可能完全解析其中一条。 那就是命运。 我又回到了床上。 我现在已经能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不再思考有关如何拯救她们的事,而是考虑如何让她们在这最后的日子里过得快乐。 这也算是攻略了吧。 无论任务完成的如何,我都只打算走这一遭了。 重复在痛苦轮回之中,还不如一波把自己想干的干完得了。 买定离手。 我从床上爬了起来,轻手轻脚地走向厨房。 今天贫僧就给你们露一手!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没有猥琐到直接让盒子给我生成一桌菜,而是在无限停止的空间里学习着厨艺。 其实也不是学习,应该是练习。 我的数据库里有做饭的记忆,但这具身体不具备对应的熟练度。 练到我满意之后,我带着盒子提供的材料退出了破序者模式,然后开始按照成千上万次练习中所做的那样,开始烹制我这辈子最豪华的早饭。 虽然梦中的世界是偏西方的设定,但我还是比较喜欢吃中餐,练习的也是中餐。 李春梅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居然还是第一个起床。起来后听见了厨房里传来不应该在此时出现的声音,於是推门走了进来,被厨房里的一大堆材料和正在同时工作的两个灶加两把刀吓了一跳。 然后被我笑着请了出去。 李春梅之后是陆武男和陆秋菊,最后是陆冬竹,大家都来看了一遍。 虽然我以前也并没有懒到什么事都不做的地步,但是下厨这个我确实没做过。 不会是一方面,主要原因是我嫌这技能太吃熟练度,练起来浪费时间浪费钱,所以从来没打算投入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 老子最不缺的就是练习的时间。 其实平时的早饭吃的也挺丰盛的,但由於时间和材料的关系,不可能比得上我这次做的。 单说材料,由盒子提供的肉蛋菜米,比外面超市里卖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那是被“制造”出来的,完全健康绿色环保高能高效版食材。 “这些都是你做的?” 陆武男看着我摆上桌的六个盘子,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 “是啊,小瞧我了吧,我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传说中的救世主大人!”我端着锅给他们盛汤,一边用自以为帅气的笑容看向陆秋菊和陆冬竹。 “救世主的才能就体现在做菜上了吗?”李春梅在旁笑着对我吐槽了一句。 “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救世主真正厉害的地方了!”千万不要被我吓到啊,我认真起来可是连我自己都害怕的啊! 吃完早饭,我一个人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又赶在陆秋菊和陆冬竹出门之前,将她们拦了下来。 “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们先给学校请一星期假好了。” “请假?一星期?为什么?” 陆秋菊虽然停住了脚步,但也回头疑惑地看着我,不像我可爱的冬竹妹妹,果断就点头同意了。 很好!不愧是我认同的女人……女孩! “很重要,重要到区区上学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而且一星期不上学其实也没什么,落下的课程我给你们补就行了。” “你?你连……” 陆秋菊狐疑地看着我,却被陆冬竹拉了拉袖子,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我看了一眼陆武男,见他也对我点了点头,便擦擦手走到大厅中间,等众人都坐下之后,便沈声道: “我宣布,从现在开始,我要带你们玩一个星期!” 看我的表情不似玩笑,陆武男的眉头皱了皱,然而我预料到他和陆秋菊一开始必定难以接受,便继续道: “等一下我们一起出动,救出夏兰姐,干翻高大帅,然后我就带你们去玩!想玩什么都可以!” 一共才给我一星期时间,一个一个攻略哪来得及?简直是开玩笑! 一起上吧!我要打十个! 我相信自己此刻的表情、神态、动作、语言,都具备足够的感染力,因为我在梦中的世界就是这样做的。每当我号召他们起兵作战的时候,那些城主们都纷纷高举右手,大声呼喊着国王万岁之类的话,一个个热血沸腾的样子,那真是,呵。 ……哦,对了,那时候我是国王来着。 很显然,失去了国王的身份,我的影响力现在去掉了九成,剩下的一成里,基本上都发挥在了陆冬竹身上。 “此事操之过急,还是从长计议。”这是陆武男的意见。 “虽然我也很想救夏兰姐,但是我们现在没有能力啊,高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这是陆秋菊的意见。 “虽然我也不知道哥你哪来的自信……不过我会支持你的!”这是陆冬竹的意见……真不愧是我可爱的妹妹! “妈妈支持你哦。”这是李春梅的意见…… 嗯? 李春梅的话一出,剩下三个人顿时都转头看她。 “夏兰她为我们家吃了那么多的苦,我们当然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况且,以那些家夥做的事,我作为受害者之一,实在找不出一个好词来形容他们。” “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就有足够的把握。” 我拿出两枚戒指递给李春梅和陆冬竹。 “这是我自己做的护身戒指,能够开启一个持续十分钟可关闭的防护罩,秋菊姐的我昨晚已经给过她了。” “是吗?昨天晚上你们……”李春梅接过戒指,用意味深的眼光在我和陆秋菊之间扫视着。 “我们什么也没做,就是我给秋菊姐按摩了一下而已,她是我亲姐姐。” 就在这时,陆武男忽然插话道: “我呢?” “昨天不是已经给你机票和签证了吗?你带着爷爷自己去美国爽吧,愿意怎么爽怎么爽,不要留下来碍事就好。” 哪怕是李春梅,我也愿意挤个笑脸出来和她说话,但你个人渣就另当别论了! 陆武男脸色一沈,似乎对我不拿他当回事的态度有些恼火,然而我此时已经毫无顾忌了,完全展开的力量和心境,在我身上形成看不见的气场,无形地压制着他,让他有火也发不出来。 “泽男你也别这样嘛,你爸爸他也是为我们好啊,再说我也不是很反对这种事的。” 卧槽!这位太太你脑子没坏吧! 我只是想通了决定放开自己的手脚大干一番,放下的只有心中的包袱而已。你倒好,连自己的节操一起放下了啊!快把它捡起来! “别这么看着妈妈,其实你也很清楚吧,我就是这样的人。” 李春梅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虽然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能让人感受到她内心确实是平静的。 “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不是你爸爸的儿子哦。” ……然后呢,你打算告诉我我亲爹姓段,是前朝太子? “至於你的亲生父亲,妈妈也不知道是谁……” 玛丽隔壁……不,玛丽楼上的,给我滚出来! 还不如是段延庆啊! 我的目光转了个方向,投向了从听见这话开始脸色就急剧变白的陆冬竹。 “冬竹是武男的女儿哦。” 那陆秋菊…… “秋菊也是哦。” 妈蛋为什么只有我中招了! 这不公平! 怪不得我要寻死,绝对是二十九号那天知道了这个消息,大惊失色大吃一惊大力出奇迹之下跑出门外,一不小心就被车给撞死了!绝对的! “嗯,然后呢。” 我的内心犹如千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太多变化,大概是这个表情让李春梅高估了我的承受力,於是再接再厉地补刀道: “所以你想要和秋菊在一起的话,也没有关系哦。” 噗……我感觉嘴角有液体喷出…… “甚至连夏兰,冬竹也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哦。” 哢……我听见内心有什么东西被折断了的声音…… “其实妈妈最想说的是,妈妈也很喜欢泽男哦,特别是你现在这种自信的样子,妈妈最喜欢了!” 咳啊啊啊啊啊! 为什么! 为什么之前的十八年你都不说! 偏偏要等老衲当了和尚你才开口! 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我需要一个骨灰级玩家来帮我解答一下! “嗯。” 我听见自己回答了一声。 “那么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慢着!” 在事情的发展朝着悬崖的方向一路狂奔之前,我及时回神拉住了它。 “父亲怎么看?” “……我没意见。”陆武男的眼神看向外面,表情似喜似悲,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别问他了,他就是个废物……” 听见李春梅的话,陆武男的额头动了一下,然而却也没有说什么,一直摆着他那个远目的造型。 李春梅还在不停地说着,从他们认识到转变,到夏兰姐出生,中间还插了点高大帅的内容。 “……从那以后,他就不行了,除非看着我被别的男人搞,否则根本硬不起来。唉,只是可惜了夏兰那孩子……” 在李春梅所叙述的故事里,陆武男曾经是一个有自信,有理想,有目标,有前途的好男人。 李春梅就是被这样的他所吸引,然后偷偷和他好上,然后奉子成婚,那个孩子就是夏兰姐。 几年后,陆武男越混越好,进入了一家大公司,然后混成了一个小头目。 一次偶然的机会,让老大见到了自己媳妇,从此一眼倾心,甚至老婆上吊都没能动摇他的决心。 这个老大当然是高大帅。 在陆武男给我讲的故事里,原本隐去了很多和他有关的部分,如今被李春梅补上之后,中间缺失的一段也有了,整个故事才能完全说清楚。 高大帅的企图必须没有打动李春梅,因为在她眼里,认真的男人才比较帅。高大帅虽然名字有个帅字,但他的做风是深沈冷酷派的,不是热血青春派,因此遭到了李春梅的嫌弃。 抱着“我没有你也吃不着”的心态,高大帅设计将陆武男坑了,并以此要求他上贡自己的老婆。 陆武男原本打算玉碎,但是回家看到两个女儿之后,他又提不起那股以死相拼的勇气了。 陆武男的妥协让李春梅非常失望,於是主动找到高大帅,并且和他过了一夜。 达成所愿的高大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只是报复用的道具,反而沾沾自喜地给陆武男炫耀了一下。 接下来就是你指责我我指责你,你骂我我骂你,总之都是别人的错,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的经过。 然后李春梅就彻底投入高大帅的怀抱了,并且非常过分地在陆武男面前表演各种各样的花式做爱技巧。 从此陆武男萎了。 这个关系在高大帅打算让李春梅和陆武男离婚时出现了转折,原因是那时李春梅并没有打算嫁给高大帅,只是拿他当按摩棒用而已。 气愤的高大帅沖进陆家,在貌似那时候才刚上小学的陆夏兰面前搞了一次。 然后大家都开始自暴自弃了。 唯一的正能量,陆夏兰同学在长大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主动提出,愿意嫁给高大帅的儿子,让两家结为姻亲,并以此为契机修复关系,让大家都回到正常生活中去。 哦,那个自暴自弃时代之中就诞生了不知道亲爹是谁的我。 陆夏兰的话让他们几个从自暴自弃的状态变回了一般人的状态,然后持续下去,直到陆夏兰和高副帅结婚。 直到现在。 高大帅对他儿子的态度不好,大概是因为他不是很喜欢那个据说是自杀而死的前妻。 “我很好奇,当时父亲他已经萎了,或者说不看见你被别的男人搞就硬不起来,那你们怎么生出冬竹的?”我是真的很好奇。 难道是先看别的男人搞李春梅,搞到陆武男欲火焚身了,再玩个交换角色,用这种方法来怀孕? “人工授精啊。” 李春梅回答的十分坦然。 ……对不起!我居然忘了还有科技力量的存在!对不起! 然而,虽然李春梅的爆料让我对他们几人的过去有了更多的了解,却依然对眼下的情况没有丝毫帮助。 “总之,我先带你们去高家,救出夏兰姐再说!” 这次没有人再反对我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李春梅的爆料还是有点用的。 由於夏兰姐不在,我终於有机会坐上这辆虽然是陆家的,但是却没载过我的车。 “我来开吧。” 我会开车啊,之前练过的,技术绝对比陆武男强,各种飘移过弯,三分钟下秋名山啊! “……好吧。” 陆武男没有多说什么,拉开了后座的车门,第一个鉆了进去。 副驾驶位置上依然是李春梅,但是和我以前见过的任何时候的她都不太一样。 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或者转换了第二形态一样。 “怎么了?” 见我看她,李春梅回头对我笑了一笑。 说不上来的变化,明明脸身材衣服姿势都没有什么变化,妆也没有画的很浓,偏偏无端就生出一股风尘感,好像电影里演的年纪大了的艺妓一样。 这大概就是气质吧。 开着车,我一路用时速限制以内的最快速度朝城外的高家驶去,途中我开过一次破序者模式,让盒子给我算出了一条最快抵达目的地的路线。 “到了,防护罩有自动开启,你们不需要担心,不过持续时间有限,判断不再受到攻击之后要立刻关掉。” 我把手上的戒指拔下来递给陆武男,见他眼中露出一抹惊讶之色,我只好又补充了一句。 “你别误会啊,我只是需要个人在关键时刻开车把她们送回去而已。” 这当然是真心话,因为我实在是很瞧不起这种关键时刻一缩再缩的人。 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是认真的真理。 不过绝大多数蠢材都没能很好地理解它的含义,把它当做退缩的借口。 他人的夸奖,安慰,外界给予你的认同,地位,荣耀,那都是可有可无的幻影。 只有不被这些干扰的内心,才能挺过失败的痛苦,抗住得到后失去的打击,才能真正笑到最后。 屈是为了之后伸,不能伸的屈,那就叫缩。 我们家,我自己,已经缩了很多年了。证明我们陆家不是退缩,证明我自己是大丈夫的方法只有一个! 伸出自己的拳头! 高大帅和高副帅都在高家,这是我在之前就定位过了的。陆夏兰也在这里。 至於高家有没有其他人埋伏,我一点都不关心。 我没有给其他人准备任何武器,因为以她们的水平无法在短时间之内掌握规范的用法。 别到时候我是被自己人给打死的,那就搞笑了。 “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 我是来干坏事的,自然不需要敲门通知里面的人。 反正他们有监控,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了吧。 “走你!” 我之前刻意把车停在离高家大门还有一段的位置,就是为了留出加速的空间。 陆武男买的车也不算什么豪车,但也是价值几十万的东西,绝对比区区铁栏桿做成的门结实得多。 砰的一声巨响,车头被撞进去了一段。然而这份可怕的沖击力同样作用在了门上,直接把门从两旁的栅栏上撞了下来,就这么顶在车前面一路朝别墅的大门沖去。 “都註意了!” 我大声喊道,同时方向盘急打,让原本向前的速度转化为旋转的线速度。 不输於之前那声的巨响声中,那个看上去蛮值钱的木质大门被车尾撞碎,然后四处飞溅着,如同礼花一般宣布着我们的到来。 “打扰了!” 我停下车,第一个打开了车门。 屋内如同我所想的那样,除了高大帅和重伤躺在特制轮椅上的高副帅之外,还有为数不少的保镖模样的壮汉。 一部分保镖的裤子已经脱下来了,有的自己用手撸着,有的看上去似乎是才射出过,软趴趴地垂在那里。 至於怎么射出来的,当然是……用陆夏兰的身体了。 没有绳索,没有胶带,没有口枷,没有跳蛋,当然也没有衣服鞋子。 陆夏兰的身体此时被放在地上,大腿和腰侧有几个细小的伤口,估计是被飞溅的木屑划的。 “果然是你们。”高大帅倒是没脱裤子,看上去似乎根本就没参与这些。 “不不不,对付你们我一个人就够了,他们是我叫来看戏的。” 气势上可不能输,我一个人玩七进七出当然没有全家齐上来的有派头一点。 而且我说的是实话,本来也没打算靠他们发挥什么战斗力的说。 方才闯进来之前我曾经试图开启破序者模式,结果和上次在高氏大厦的情况一样,被判定为剧情战斗,无法作弊。 其实在这上面有一点我也曾心怀疑虑,然而没有得到任何可确认的信息,是以只能猜测。 超常规的力量,一般来说都出现在主角身上,这是惯例。 我虽然很相信自己就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但也没有自信到能够凭借奇遇碾压其他人的地步,至少不可能连反派boss一起碾压了。 破序者模式……是否只有我一个人拥有? “虽然你们陆家的人全都过来了,但是其他人都只是累赘罢了。不过你是怕我找人暗算他们,这样想来也是正确的。” 高大帅的话一出,陆武男的脸色又沈了沈,我估计他之前就猜到这一点了,所以才同意大家一起来的。 “你错了,我有胆量让他们来,就有能力保住他们。他们不仅不会成为我的累赘,反而还会成为我的盾牌,让我可以摆脱那些喽啰,直接过去干掉你。” “那不是盾牌是诱饵吧?” 前任姐夫,高副帅同学在轮椅上吐槽道。之所以说是前任,是因为现在我已经不承认他了,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轮奸而不阻止的男人,不配当她的丈夫。 “既然你废话这么多,那我就先干死你!” 裸下半身的和没裸下半身的保镖们听见这句话都紧张了起来,有两个离得近的更是用人墙直接遮挡住了他的身体。 “我要杀你还需要靠近?看招!霸王翔吼拳!” 我当然发不出气功波之类的玩意,之所以这么说只是为了引起他们的註意而已。 那辆沖进门后就停在那不动的汽车,原本就在我的身后,被我随手扯了个门下来,朝高副帅的方向丢了过去。 投掷类武器大部分时候攻击力都取决於被投掷的道具本身,以及投掷的力量,然而当这个武器本身的形状上具备某些优势时,改变投掷的手法亦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提升杀伤力。 车门的形状是扁的,如果就这么直接扔过去,只能产生不太严重的撞击伤害。 但是旋转着扔就不一样,用掷铁饼一般的方式让车门在空中旋转,不仅可以提升稳定性,而且会使得边缘具备一定程度的切割能力,大幅提升了杀伤力和杀伤范围。 至少区区两个赤手空拳的男人是挡不住的。 ……当然,两个穿了金属防弹衣的男人就另当别论了。 剧烈的金属撞击声中,两位保镖用自己的手臂和身体硬是将我飞掷出的车门给接了下来,仅仅后退了三步。 高副帅的轮椅倒是挺先进的,居然自带遥控移动,带着他一溜烟就跑到了高大帅身边,没有被两位壮汉压扁。 “不错啊,不过这种防弹衣很重的,普通人根本穿不起来,在场各位不是人人都有穿的吧?” 当然不可能人人都有穿,至少下半身赤裸的那群人就绝对没穿,穿得起也早脱掉了,否则还怎么搞女人? 我没有试过这具身体的极限力量有多少,因为从来没机会这么做。 我会用的战阵类冷兵器这里根本没有,现代兵器我也没带,只有以前从刘文那里借的一个指虎,被我揣在兜里,现在正打算拿出来。 “三个一堆,两个一对……大概有四五十个人吧。” 我站在最前面,口中念念有词地数着对方的人数,摆出一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样子。 这当然是挑衅,就算我能打十个,我也不会蠢到真的就去打十个。 群战比车轮战难打多了,何况我还是单挑。 “有没有人来和我单挑啊?” 我向对面比了个中指,又摇了摇,不出意料地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专业的心理素质就是好,这种程度的挑衅根本没什么用。 我又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他们也集体后退了,和我前进的距离相同,保持相距三米左右的样子。 “你们要玩进进退退我没意见,但我是来接夏兰姐回家的,把她带上车我们就走了,这样也没关系吗?”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连高大帅父子都没出声。 不过他们两个躲在最后面,我根本看不见他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逃掉了。 “真的没人来单挑吗?”我又向前走了两步。 这时我离地上的陆夏兰已经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了,感知中没有任何危险的信号,也不见对面有什么动作。 那我就干我的事好了。 我走到陆夏兰身边,用手摸了摸她的脖子,确认她还活着。又查看了一下她的身体,发觉那些人虽然看上去非常威猛雄壮,但是动作还是挺轻柔的,没有在她身上弄出太多外伤。 当然里面就很难说了,毕竟被灌了那么多白果酱进去,也得小小地拉个肚子吧。 我将陆夏兰抱起来,扛在肩上,向对面打了个招呼,看他们还是没什么反应,就往陆武男他们身边走去。 “哥!小心!” 陆冬竹的声音从我前方传来,同时映入我眼中的还有他们几个惊慌的表情和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首。 我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仍在用力握着匕首,试图捅穿防护罩的“陆夏兰”,忍不住笑了出来。 “其实我挺佩服想出这个点子的人的,这得看过多少小说,开了多大的脑洞,才能把这种逗比一样的方法在现实中用出来啊!” 陆夏兰的定位明明就在地下室,我怎么会傻到被这个看似被怎么样过一遍的冒牌货给骗到呢? “你们不会以为随便找个女人搞她几十次,制作出来的破麻袋都是一样的吧?” 陆夏兰的锻炼方法我也不清楚,但是很显然人家那是走常规路线练出来的强大力量,和我这种打针作弊的完全不一样。 陆夏兰的体重应该比我手上这个冒牌货重至少二十千克以上! 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保持身材,那我也不知道,只能说她保养有方了。 随手将那个握着匕首的女人扔在地上,为了防止她等一下又做出来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我把她的右手踩断了,然后没收了她的匕首。 如我所料,高大帅和高副帅此时早就在人墙的掩护下从不知道什么暗道里逃跑了,只留下这些替死鬼给我们出气。 真是老套的剧情啊……明明没什么能力偏偏又有很多怪招总能茍延残喘下去的反派,时不时还要出来碍一下大家的眼。 “这个女人留给你们继续玩,我们就先回去了。” 破序者模式还是无法启动,我估计还有点后续要发生。陆夏兰应该已经被带走了,不过地下室还是应该去一趟的。 有细微的破空声从我耳边擦过,是装了消音器的手枪。 第一个倒黴的人是陆武男,然后是地上的连正脸我都没看清楚的冒牌女。 没有第三枪,第三枪还没打出来之前,枪管都被我掰弯了。 打算用这种手段暗算我们的人原本藏在一群保镖里,第一枪是他专门选好的位置,自然没有引起註意。 但是第二枪把他暴露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非杀那个女人不可。 原本离我也没多远,一个前沖就能赶到他面前的距离,因为其他人的刻意让开,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拿下了他。 一般情况下来说,就算是真正的杀手,也未必会在每次出动时都做好自杀的准备,不成功就成仁什么的,会那样做的基本上都是恐怖分子,邪教信徒。 但是这个人就这么做了。 在地下室里我发现了昏迷的陆夏兰,没有受伤,没有中毒。 事后我们开着高大帅的车回了家,然后收拾东西打算换地方住。 虽然我不认为这种短距离内的移动会有效,但是既然他们愿意做,那就做吧。 我们来的时候是五个人,回去的时候是六个人,结果离开的时候还是六个人。 陆武功坚持要留下。 我根本懒得说服他,何况我也办不到这一点,就让他留在老房子里好了,高大帅估计也没工夫盯着他打。 破序者模式在我们离开高家之后就又能用了,根据盒子提供的情报,高大帅并没有离开太远,而是回到了高氏大厦。 当初我就觉得那栋楼很有问题,最顶层只能通过电梯抵达,外面又是成片的玻璃幕墙,实际上目标所在的位置根本无法确定,除非抱着把楼推平的决心去做。 让人意外的是,陆武男的提议居然真的是有准备的,我们并没有离开太远,而是在市里的某一栋公寓楼里住下了。 这是陆武男从三年前开始就准备好的藏身之地,为下一步的远距离脱离做准备。 “虽然有点小,但是也只能这样了。两人一间,我和泽男一间,你们自己分配。” 这不是给六人用的房子,但是六人也住得下。 晚餐为了尽量减少被发现的可能,他们叫了外卖送到楼下。 我有自己生产食物的手段,只可惜不能一次拿出来太多,只能自己用了。 晚饭后大家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我看着陆武男把箱子里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里,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知道需要在这里住多久,还是需要准备一下的。”这是他的解释。 这个人以为我们是出来旅游了吗? 真到了关键时刻,裸奔也得往外跑,还管衣服整齐做什么! 留下陆武男在房间里整理,我来到了陆秋菊和陆冬竹的房间。 “冬竹你出来一下。” 我把陆冬竹叫出来的目的是,培养新的战斗力。 一般来说,培训一个人从无到有熟练掌握一项武器的用法,哪怕是最简单的小手枪,要想练到能打中八环以内,也需要相当程度的练习。 我们现在没有那么多时间。 但是有个地方说不定可以尝试一下。 “听好了,冬竹,等一下无论发生任何情况都不能惊慌,我不说好,你就跟着我别出声好吗?” 我打算做一个尝试。 以前我开启破序者模式的时候,总是一个人进来的,除了随身穿的衣服,兜里的零钱钥匙和手机以外,其他东西全都会由於破序者模式的作用变化为静止的黑白状态。 从这一点上来说,破序者模式启动时的变化应当有几种可能,如果不巧是针对性的指定目标启动方式,那我也没办法。但我觉得应该不至於弄得这么麻烦。 我带着陆冬竹进了家里唯一的一间卫生间,然后关上了门。 “冬竹,我现在要做一个实验,等下你一定要紧紧抱着我,尽量让身体的所有部分都贴近我,可以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睛一直在盯着陆冬竹的表情,试图判断她此刻的想法。 “嗯,我知道了。”陆冬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却被我的眼神看的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好吧,多的话我也不说了,现在开始吧。” 我不想做很多次无用功,然后被自己的妹妹误会为是借机占便宜的猥琐男,所以我一开始就打算上最终版。 “把衣服脱了,只穿内衣。我也会脱,如果不好意思的话,可以把我的眼睛蒙上。” 这次陆冬竹没有直接答应,而是犹豫了一下才慢慢地点了点头。 “如果实在不能接受的话就算了……”我还可以找别人试。 “不!我可以的!我只是需要点时间……” 陆冬竹的反应突然激烈了起来,之后又因为察觉到此刻的现状而慢慢低了下去。 来吧少女!向我敞开你的一切吧! 我大胆地伸出了手,抓住了她身上除了内衣以外唯一的一件薄衫,那是在这种状态下相当於睡衣一般的存在。 三二一走你! 我忽然用力一拉,没有把衣服扯下来,而是带着陆冬竹的上半身一个前倾,然后扑在了我的怀里。 “Ultimate Code Breaker!” 这次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如同将原本一秒二十四帧的电影拉开成一秒六帧一样,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从我的身体内部,从我的胸前,从我的头顶发散开来,变化成那个熟悉的黑白波纹。 这一次,我的眼里多了一抹色彩。 那是陆冬竹微微颤抖着的身体。 水蓝色的胸罩,同色的看上去好像是同一套的内裤,在不知为何好像变得透明了许多的外衫下,清晰地映在我的眼睛里。 “盒子?你在吗?” “随时听候您的差遣。” 呼……看来没问题了。 “我能将人带进破序者模式的范围有多大?”我已经识破了!破序者模式的启动是坐标指定的小范围发动! “限制一人,目标已锁定,姓名,陆冬竹,编号938332,开启破限者模式。” “……” 居然真的是目标指定啊!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内存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 “因为这是‘规则’。” 我怀里的陆冬竹似乎有点别的反应,原本微微颤抖的身体忽然大力抖了一下,差点从我的怀中挣脱出去,随后又很快平静下来,看来是想起了我的嘱咐。 “好了,冬竹,可以放手了。” 听见这句话,陆冬竹放在我腰上的手一紧,随后又慢慢松开,然后退后了两步,站在我的面前。 “……这是什么?” 你们……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我? 我可是一晚上睡起来之后就性格大变属性大变,连三观都大变了的人啊!难道你们从来就没有对我产生点诸如穿越啊附体啊觉醒啊之类的想法? “这是破序者模式,可以在这种状态下做很多超越常规的事,你刚才也开启了另一个听起来挺像的能力,叫做破限者模式。”不知道哪个更厉害一些,应该是我的吧?毕竟我比她先被选上啊。 “为什么……” 我滑动胸前的半透明控制面板,在上面搜索了比基尼泳衣的选项,然后点了下制造按钮。 我的手上瞬间多了一套挂在细铁丝撑起的架子上的泳衣。 “比如像这样,我想看冬竹穿泳装的样子,就用这个控制面板做一套泳装出来,然后它就真的能做出来,瞬间完成。给你们的那个戒指也是这样做出来的。”不晓得能不能做王权之证明啊,恶魔的护照啊这类超限度猥琐道具……要是能做出来那就逆天了。 “无法将未投入实际生产的物品具现化。”盒子的声音响起,这是在提醒我吗? 也对啊,随便就能成为世界之王,想怎样就怎样的话,那不是救世主,是大魔王啊。 “那换句话说,凡是能制作出来的东西,都必然意味着是已经存在的事物了吧?或者说至少是以零件形式存在的。”就好像戒指和防护罩,还有声控装置。 “是的。” 嗯,这样一来…… “哥……你在和谁说话?” 陆冬竹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考,我擡起头,正看到她仿佛在商场里和父母走失的迷路小孩一般的表情。 “你听不见吗?盒子的声音?” “……听不见。”看上去更害怕了,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嗯,看来你和我的权限有点不一样,你等我问问。”我想了想,又补充道:“不用害怕,这就相当於一个秘密基地一样的存在,你刚来不了解也很正常,多跑几次就是了。” 我的话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了陆冬竹的情绪,她的表情也变得平静了一些,只是手指还在紧紧握着,看上去还是很紧张。 “盒子,我们说话不能让她也听见吗?” “她的权限不足,第一阶段的破限者只允许突破时之障壁,进入时隙之间。” “怎样提升她的权限?” “完成任务或由高级管理权限者赋予。” ……她也有任务? “那你告诉她任务,我帮她做。”反正我有破序者模式,帮她做点事提升权限还不是小菜一碟。 “她是四位目标之一,任务就是被你攻略。” 攻什么略啊!不是说了真正的任务是化解她们的怨气并…… 我无法继续想下去了。 不能说,不能想。 “……我能帮她提升权限吗?” “可以移交权限。” 也就是给了她我就没有了哦?还真是够吝啬的! “好吧,我要移交和你的交流能力,你帮我和她说清楚刚才的事。” 反正我还有控制面板,不能说话我就打字呗,又不是没玩过电脑。 “完成。” 这次的两个字并不是以声音方式出现在我的耳边或者说脑海中,而是显示在了屏幕上。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哈哈。 我看向陆冬竹,只见她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又是惊讶又是悲伤,似乎还带着一点欣喜? “盒子和你说了什么?”我开口问道。 “他说……我不能说。” 哈?还不能说?铁定是盒子蛊惑她为我牺牲,又害怕我知道后会从中阻挠……一定是这样!看本大侦探揭穿你的阴谋! “你别完全相信他的话,我不需要你们为我牺牲,无论是感情还是生命,我都不会允许自己的延续是靠别人的牺牲换来的。” 说完这句很帅的台词之后,连我自己都深深地佩服我刚才所表现出的那种正义感了。 叮咚。 控制面板发出小小的提示音。 我低头一看,上面显示了一行字: “不用牺牲来延续生命的话,会因能量摄入不足而导致个体死亡。” 不吃饭就会死!我当然明白这一点! 那你呢?作为不用吃饭的机器人,你是不吐槽就会死吗! “哥你说什么牺牲?谁要牺牲?” 来自陆冬竹的问题顿时让我从被吐槽的愤怒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是中了盒子的算计。 “他刚才和你说什么?” “这……我不能说。”陆冬竹的脸上腾起两团红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急忙又摇了摇头。 不会是丰胸的建议吧?你欧派太小了只是个平胸萝莉,但你哥哥却是巨乳控,所以你还要加倍努力什么的。 叮咚。 “是这样的。”控制面板上又刷出来一行字。 “其实我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猥琐……欧派也不是越大越好,至少在萝莉身上而言,平胸才是最合适她们的。冬竹你将来会慢慢长大,胸部也会随之长大,你看看母亲和两位姐姐,你将来的胸部绝对不会小的。” 我诚心诚意地向陆冬竹解释,希望她大发慈悲地跳过这个问题回到正事上来。 “那……哥你喜欢我……的胸部吗?”陆冬竹怯怯地道。 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论怎么回答好像都很痛的样子! “喜欢啊!不仅是因为你是平胸萝莉,还因为你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希望这个答案能够让她满意。 “妹妹……” 我看到陆冬竹的嘴动了几下,但是却只能听见这两个字。 唉,还好这里时间相对静止,等於是无限时间,我可以静下心来慢慢哄她…… ……我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我把正事都给忘了啊啊啊啊啊! “冬竹,我的实验虽然成功了,但是这只是第一步,我是打算带你进入这个无限时间的空间里,让你学会战斗的技巧,从而能够在我分不出手来的时候发挥一些战斗力。” 没时间了……也不能叫没时间了,只是我不想再浪费时间了……还是赶紧开始做正事吧! “嗯,要我怎么做?” 陆冬竹的情绪调整的也很快,但她的问题却让我陷入了沈默。 让她学什么呢? 冷兵器近战需要大量的实战经验,甚至需要经历多次生死边缘的危险才能真正产生战斗力。 热兵器学习简单使用方便,但是有很蛋疼的缺点,容易搞不好变成给对方提供武器,而且弹药的问题难以解决。 超科技的未来兵器……这个我也不会,更没有实物拿来用。 “冬竹你想学什么?”还是听听她的意见吧。 “我不知道……哥你说学什么我就学什么。”看来她没什么意见。 没意见我怎么知道什么适合你啊! 我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最终也只能得出“让她变得更强,然后自己选择想玩什么”这样的结论。 我在控制面板上打字询问盒子,问他能不能把上次的那种永久强化肉体的药剂再给陆冬竹来一针。 回答是不能。 也是啊,这种东西要是量产了的话,完全可以给她们几个全都打一遍,我们五个组队下点小的英雄级副本都够了,碾高大帅不跟玩似的…… ……五人副本? 五人的配置,通常情况下如非特殊要求,都是一个战士系的物理T,一个治疗,配三个DPS的组合,DPS之中尽可能将近远程,物理法术系分开,以达到应付各种情况的条件。 也就是说,一个队伍里,不一定大家都是战斗力,恢复力也同样重要。 现实中的治疗啊……医生吗? 我摇摇头,这个肯定不行,战斗结束了治一治也就罢了,真正开打了的时候,医生最多也就是个摇旗呐喊的功能,或者扔个箱子喊两声王负剑之类的,不可能起到关键性作用。 还是组全输出队吧,攻击够高防禦够高碾压个低级副本也够了。 我们现在是六人队,我和陆夏兰基本上都可以算作是战斗力,陆冬竹我打算把她培养成战斗力,也就是三个战斗员。 剩下三个人……陆武男也就是当个盾牌或者人体炸弹之类的了,陆秋菊和李春梅我真想不到她们在战斗中有什么用。 ……跳脱衣舞干扰别人的斗志吗? 陆冬竹在一旁看着不断摇头的我,估计心里也是十分紧张的。但我确实没什么好主意,连跳脱衣舞这种猥琐想法都冒出来了,可见我真不是个当队长的料。 “给她们配把枪,然后充当火力支援角色就可以了。” 这是来自陆武男的答案。 想不出方法的我,最终在陆冬竹的劝说下,决定和其他人坦白这一切,除了任务内容之外,我把破序者模式的相关信息都说了出来。 集体的力量也许真的比个人强,或者说在集体之中,每一个人都能够充分发挥,从而让这个集体显得更强。 陆武男的建议让我陷入了沈思,的确,这样做确实是非常适合她们的想法,不用和别人做接近战,只要被我们保护着当火力点就可以…… 老爹你以前不会也沈迷过网游吧?莫非你在穿越火线里有黄金AK吗? 没有更好办法的我,只能选择同意这个点子。虽然一开始我的想法是让每个人都拥有独立作战的能力,这样才能提升大家的存活率,但是显然陆武男的想法让我意识到了小队战和单挑的区别所在。 ……我完全没有受到千年之梦的影响,认为真的男人就应该以一敌万这样的,这种脑残想法我完全没有过! 潇洒甩头! 在大家集合商讨战略的时候,李春梅表现出了异於往常的强烈积极性,并且主动要求配备重火力。 “重火力本身重量也很重啊,你拿得动吗?”而且还有后坐力之类的。 “难道没有又轻威力又大的武器吗?” 那种东西怎么可能……没有呢? 我启动破序者模式,在控制面板上查询了相关信息,然后带着三架颜色稍微有点不太一样的轻机枪和一个大箱子出来了。 我没能力自己设计个枪出来,但是破序者模式下,可以在有限范围内对已有物品进行修改,从而接近自己的要求。 这三把轻机枪,如果把材料分解了换成钱的话,把我们全家的财产拿去抵债都不够。 甚至连子弹和火药也是使用了最高性能的材料制作的。 虽然说是轻机枪,但是除了体积是轻机枪的体积以外,拿在手上就好像街上卖的仿真玩具枪一样轻。 这就是科技的力量! 这就是资源的力量! 每分钟四百发的射速,极低后坐力,不易卡壳,重量极轻。这样的枪我让盒子做了三把,然后给我弄了一大箱子弹。 “夏兰姐想要什么武器?” 看着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研究枪的用法的李春梅三女,我转头对陆夏兰问道。 “我呢?”陆武男的声音插了进来。 比起那边三位不是很愿意打打杀杀的女人而言,即使他身有隐疾,即使他心理变态,即使他长得很丑,但他终究是一个男人! 哪个男人没有梦想过参加真正的战斗呢? 又有哪个男人,没有在少年时期意淫过自己英勇杀敌的英姿被心上人看见这种场景呢? ……当然,伪娘和基佬除外。 陆武男见那些女人都有特制的大威力武器,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好像被忽略了一样,终於忍不住在我开口问陆夏兰的时候出声。 “那边不是还有个箱子吗?”我指了指那个装子弹的箱子。 “这个挺重的,她们三个我估计都背不动,所以就交给你了。” “……” 看着陆武男郁闷的表情,我差点就没忍住笑了出来。 “夏兰姐,你想用什么武器?” 虽然我看见她正在想,但是出於谨慎我还是再提醒她一下比较好。 “你用什么?”陆夏兰反问了我一句。 我要新阿姆斯特朗回旋喷气加速阿姆斯特朗炮! ……怎么可能。 “我打算用冷兵器,长枪配长刀。” 我又不傻,这些高精尖科技研究出来的究极合金材料,连弹头都能做,为什么不能做成刀枪? 虽然电影里用双枪机枪狙击枪的那种枪战看上去很帅,但是实际上大部分时候真正的枪战都是在浪费子弹,搞火力压制。 最后还得靠近身战。 而对於这种战斗,没有比几千年下来千锤百炼的战场技巧更实用的方法了。 长枪,长刀。 这就是我选定的搭配。 “那给我也来把刀吧。” 在我看来,陆夏兰的优势是那身极为异常的怪力,而缺点则是她没有真正在战场上搏杀过,缺乏那种混战的经验。 看到我怀疑的目光,陆夏兰眉头一皱,声音稍稍大了一些,又说了一遍。 “我也要用刀,给我一把和你一样的。” 刀是人类除了斧和棍以外最常用的兵器,也是最早诞生的兵器之一。 刀的制式有很多种,从一般士兵用的朴刀,重步兵用的斩马刀,战将用的大刀等,再到便於个人作战的苗刀和日本刀,甚至各种匕首,军刺,都可以算在其中。 我选择的是最普通的朴刀,刀长七十,柄长八十五的尺寸,尾部的环上还紮着红色的布带。 这是个人爱好。 但是陆夏兰的身材体型和我有一定的差别,女性的话,还是用稍细的苗刀好一点,或者短一些,灵活度高的唐刀。 但这些都是多余的担心。 陆夏兰对我的刀很满意,於是我只能给自己再做一把。幸好不是真的让我来动手制作,只是提要求取货而已。 今天可能是因为得到武器后大家都太兴奋了,因此睡得很晚。 ****************************** 总是要经过失去,才学会珍惜。 ……这好像是什么的歌词? ****************************** 第三日。 虽然大家起得挺晚,但是反正也没有事做,也不需要早起。 其实我昨晚想过了,如今我们完全撤出,高大帅似乎也并没有追击,为什么还要继续战斗下去? 准备武器也好,打算训练自己的妹妹也好,那都是出於自卫的目的,并不是打算以此力量来攻击什么人。 但我看他们的兴致似乎都很高,我也不好说这种话来降低士气。 “什么时候去高家?” 陆夏兰的身体恢复速度真是惊人,明明那天救回来的时候好像被轮过一遍一样全身无力,只要区区几小时时间就已经恢复了行动力,现在已经恢复了至少七成战斗力了。 虽然她的身体状况看上去不太好,但是她的精神状况很不错,是第一个提起这个话题的人。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尽量不要起沖突,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受伤,甚至发生更严重的结果。”也不希望其他无关人士被卷进来丧失性命。 昨天我还嘲笑别人,梦想上战场结果是当后勤兵。现在我却无比希望大家都是后勤兵。 我认为是千年之梦中的杀人经历的作用正在减弱,或者说暗黑龙骑士的暗黑之魂正在慢慢退入我的意识深处。 我现在不想杀人,也不想被杀。 “没关系,我想他们应该也已经有了相当程度的觉悟了。” 陆夏兰的声音里带着她的自信,当她的目光扫过其他人时,李春梅和陆秋菊的脸上都出现了微笑。 “冬竹你呢?你还是初中生,就不要勉强……”我的目光略过陆武男,看向了低着头的陆冬竹。 “我可以的,我要和哥哥一起战斗!”回答的很快,但是也很无奈…… 因为这确实不适合她。 不是每个人都是天生的犯罪者。 “干脆就今天晚上去吧!泽男你能弄到高大帅他们的所在地和相关情报吗?” 陆夏兰看我沈默了,便直接接过指挥权,开始发号施令起来。 以前我虽然也觉得她很强硬,但是没发觉她居然这么适合当军官…… “嗯……我试试吧。” 在这狭小的新房子里,我们吃了第一顿午饭,早饭由於起得太晚只能忽略了。 我坐在大厅里开启破序者模式,却註意到陆冬竹没有进来。 ……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有疑惑,又是不需要多想立刻就能弄清楚的情况,自然就是实践出真知。 於是我又找了个借口坐在陆冬竹身边,再次启动破序者模式。 这次一起进来了。 “为什么……我也要做什么吗?” 陆冬竹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好像很怕来这边,也许是还没习惯这种黑白静止的世界。 “之前那个语言交流的能力,我不是移交给你了吗?这样的话你和盒子说起来比我打字就方便很多,所以需要你帮忙。”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说完之后才发觉其实这也没错,我是挺需要有人帮忙的。 不过不是帮忙交流。 我让陆冬竹自己设置一个射击练习场,进去练习枪法,结果陆冬竹说盒子回复她没有权限。 没办法,只好我自己找了一个然后做给她,再弄出和之前三把枪一样的一把枪作为练习用枪,让陆冬竹先练着。 “无聊的话就和盒子聊天吧,他什么都知道的。” “但我没有权限……” 我真是无语了我,聊天还需要权限吗?那我移交的语音交流能力究竟有什么用? 早知道还不如直接让盒子给我来针春药,就在这里拿下她,直接帮她开启更高权限算了。 叮咚。 “您选择了第三十四套方案,是否确认?” 确认你个头啊!之前不是还说不能用这种手段攻略目标的吗?现在已经完全没限制了啊!下限又一次被刷新了啊! 叮咚。 “完成任务为最优先选项,在此基础上允许对手段选择进行小幅度的微调。” 不择手段吗?这个意思是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不择手段吗?还微调咧!明明就是各种调! ……算了,冷静点,我是来查资料的。 我在控制面板上查询高大帅的所在地,并选择图片情报这一栏。 “这个人……居然……”在和别人谈生意! 真不愧是董事长啊,分秒必争啊。完全就是现实版的我一秒钟几十万上下。 ……在谈什么呢? “……那么,就这样说定了。下个月边境上会有点调动,可以找机会再插进去一个我们的人,进货量可以提升百分之十五。” “没问题,我全吃了,另外转告你家老板,我需要借用他的血狼队一下,帮我解决个小麻烦。” “什么事情需要动用血狼队?如果是对付某个人的话,我们随便找点……” “不太一样,总之请你把话带到就是了。” “……我知道了。那么我就告辞了。” 走私啊,一般来说不是贵重的进口奢侈品,就是违法的东西。 反正和我没关系。 不,也不能说完全没关系,如果真的是毒品军火之类的东西的话,哪怕是为了世界和平,至少我也有了向他们动手的理由。 我再次调整控制面板上的时间轴,确认了他们谈话的内容。 是军火走私。 太好了,我终於有办法说服自己了。 出来之后,我把这个消息分享给了其他人,虽然她们并没有像我一样缺乏战斗的理由,但是多加一个为了正义与和平的口号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下午时间她们三个人都在用自己的办法练习射击,连陆武男也拿着那桿被陆冬竹带出来的练习用枪东瞄西瞄的。 入夜,我带着他们几个人坐着路边随便被我破解的不认识的人的车,朝高家在城里的某处住宅驶去。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随着车速的加快而不断加快着。 炽热的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涌进我的四肢,涌进我的五官,又在下一刻循环回到心脏。 咕咚,咕咚。 我感觉我有点紧张。 武器都被我放在破序者模式下的时隙之间里,经过尝试后我才知道,原来不仅可以把东西带出来,也可以带进去,放进去的物品的位置无论从任何地方进入破序者模式,都是相对我的位置不变的。 如同随身空间一般。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嗯嗯嗯!保和平,卫祖国,就是保家乡!”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想到了这首那个年代时为了某个特定事件而写的歌。 那些怀抱着这样的梦想上战场的战士们,大概都会紧张吧。 很快,在我一边发呆一边开车的过程中,我们来到了某个高氏集团开发的商品楼小区门外。 使用了伪造的身份证明,我们很轻易地开了进去。 事实上这个小区的房价卖得挺高,我们这边也不是什么一线城市,这里面无主的房子比住了人的房子多多了。 轻松地开到了高大帅住的那栋楼下,轻松地下车,轻松地走近门前,轻松地敲门,轻松地进入了高大帅他们所住的那一户。 没有任何阻挡,传说中的血狼队什么的也没有出现。 我们六个人站在进门处,就好像过年的时候组团到别人家拜访的亲戚。 高大帅和高副帅坐在沙发上……好吧,高副帅是被安在沙发上的。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大家都要说点废话,例如替天行道铲除妖孽什么的,但是熟知这一切设定的我,自然不可能因为多说废话而浪费了宝贵的机会。 “打死他们。” 几乎和我出声是同一时间,李春梅手里的轻机枪开火了。 短短几秒钟就倾泻出去几十发子弹,随着她的不太熟练的动作,扫过很大一片范围,打烂了无数家具和墙边的摆设。 不过高大帅父子安然无恙。 因为他们有防护罩。 我能做出防护罩戒指,就证明防护罩是现存於世的正常科技。而高大帅有做军火生意,很有可能有路子弄到这种东西。 当时我就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这把改进后的轻机枪威力几乎可比一些重狙,但是显然防护罩的应用等级至少也是防炸弹的水平,再重狙也没用。 “你好像不太惊讶。” 高大帅安然坐在淡黄色的能量罩里,看向我们这边的目光中好像有一丝得意。 “你都不惊讶,我有什么可惊讶的。” 只不过过了一天时间,现在我们家的三位女人手里拿着轻机枪,此时我背上背着朴刀,手里拎着为了适应楼道宽度特意修改的组合式长枪,陆夏兰则是把刀拎在手上。这种惊世骇俗的造型都没能把你吓住,区区防护罩我有什么可惊讶的。 我又不是没有。 陆夏兰回来之后,我就把陆武男的戒指强制征收了,转交给了她。 不过我也不打算让他送死,顺便给他弄了身防弹衣。 “其实我特别好奇,你儿子被我踢成重伤,你居然也没来找我们寻仇,难道他不是你亲生的?” 突袭无效,那就只好回归老套路,打架之前先斗口。所以我第一个开口,使用了技能挑衅。 “又不是治不好,为什么要生气?至於你们,我为你们准备了一份惊喜,原本是打算给你们送过去的,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正好省的我送上门了。” 听到这句话,高副帅对他老子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是觉得这人很难对付。 看小说的时候也很讨厌这种反派,基本上不出什么破绽,除非具备压倒性的力量,否则很难击杀他,最多也只能击败他。 “血狼队吗?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你居然在干走私军火的事,这么伤天害理丧心病狂人神共愤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那我今天就大发慈悲替天行道铲除你个人渣吧!” 听到我叫出血狼队三个字,高大帅的表情变得有些惊讶,随后又化为了然。 “陆武男告诉你的?没想到他连这个都查出来了,看来真是对我高家意图不轨,这样一来我们就是正当反击了,很好。” 高大帅提到陆武男的名字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他一眼,虽然我心中警惕依旧,但是毕竟是分了一下神。 就这一瞬间,我听见了很多声连续的,仿佛是一声持续时间稍长的,子弹出膛的声音。 “全部开盾!” 我的声音和子弹同时抵达,防护罩的自动开启功能也被瞬间激活。 区区子弹当然不可能穿透防护罩。 但是别的东西可以。 防护罩的真实原理,我大概猜过,可能是强大的能量形成的高密度力场什么的,或者是激活空气中的分子原子离子形成一层致密的屏障之类的。 总而言之是物理防护型。 这种防护罩无法隔绝一些外力作用下引起的变化,比如高温,超低温,缺氧等等。 还有辐射。 我以前听说过贫铀弹作为穿甲弹而言,有极为强烈的辐射,能够影响到人的生物特性,产生畸变或者癌变之类的。 那是顺便产生的功能。 作为原子弹的攻击范围内的巨大区域,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强烈射线,寸草不生,无物能活,这是它的杀伤力之一。 这是专门开发的功能,好比中子弹。 这些弹头所产生的辐射倒也没有原子弹那么恐怖,最多只能做到影响人的正常状态而已。 陆夏兰由於和我站的比较近,又具备足够强的身体素质,和我一起躲开了这波辐射弹的攻击。 但是……其他四人此时正抱着脑袋痛苦地蹲在地上,已经完全丧失战斗力了。 “有一句话你说的挺对,现在我就把它还给你。” “反正回去之后我也能把他们治好,与其现在为他们痛苦……不如先干了你!” 防护罩的防护时间取决於能量源的供应程度,而能量源必然要安置在防护罩附近。考虑到能量源可能就在防护罩里面的情况,估计直接破坏能量源是不可能了。 “夏兰姐,你就在这打罩子好了,多消耗点能量的话,防护罩的持续时间会变短。”反正你也只有怪力,没有战斗经验,这样安排很合理。 “我负责收拾其他人。” 刚才开枪的人,从弹道上来看,也就在这间房间的上下左右一层墙后面了,不晓得是安了摄像机还是有什么暗号之类的,能够做到同时攻击我们。 但是这墙也不可能有多么结实,至少不会比我手里的枪结实。 高密度合金枪VS钢筋混凝土墙。 结果还用问吗? 破序者模式一如既往地无法开启,我也猜不到他们的位置。 老实说这种环境,室内战斗的情况下,长枪真心没什么用,还不如给我来把匕首。 但那是通常情况。 如果抱持着破坏的念头来做的话,长枪的杀伤力真的比匕首强太多了。 既然室内不方便,我就友情帮你做一次拆迁工作,让月光直接洒下来吧! 从手上传来的反震力道让我意识到,这墙的结实程度仍然没有超乎我的预料。 虽然很结实,但是拆的动。 一枪接一枪,随着我的身形不断闪动,墙上多了许多拳头大的小洞。 子弹当然也是有射过来的,只不过这种程度的辐射无法影响到我罢了。 我的防护罩能量随着子弹的倾泻,消耗的十分迅速,原本能坚持十分钟的能量,现在看来最多只能坚持一分钟。 幸好那些人所使用的辐射弹,不知为什么都好像狙击枪一样,一次只能打一发。要是给我换个兰博的那个玩意上来,十秒钟我就得躺。 一分钟时间够不够拆掉一座房子?必须不够! 一分钟时间够不够拆掉一面墙?很难说。 反正我做到了的时候,防护罩还没烂,虽然能量也没剩多少了。 剩下的部分,在二楼整体塌下来的时候,为我挡住了一部分飞溅的碎屑。 陆武男的话,我估计他在陆秋菊她们三个的防护罩的保护下,应该能活下来吧。 房屋倒塌的持续时间超过五分钟,在这期间大家都只能自保,无法对敌人产生有效的攻击。 当然,我觉得没开防护罩的人也没什么可保的就是了。 高大帅用的防护罩不是我们这种个人版的,是那种固定位置的,真正用作防禦和保护的防护罩。不仅体积比我们的大上很多,防护罩的颜色也要深一些。 好了,现在这栋房子已经彻底毁了,跟地震过了一样。能够作为辨识用的标记的,只有我们几个和高大帅的防护罩发出的黄色光芒。 “夏兰姐你还好吗?” 没有应答。 “父亲?母亲?秋菊姐?冬竹?” 没有应答。 “高大帅你个王八蛋,还活着吗?” “你都能活下来,我为什么会死?”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只不过因为环境关系,听起来有些闷。 怎么这个混蛋反倒是很精神的样子! 我走向离自己最近的陆夏兰,用枪扫开防护罩周围的水泥块。 陆夏兰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肩膀上有一道好像是熊一类的东西抓出来的巨大伤痕。 防护罩周围有许多掉在地上的弹头,和之前的那些辐射弹一样。 我深深吸了口气,然后走向另一边。 拨开水泥块之后,我看到陆秋菊四人的身上,同样有好几个这种巨爪抓伤的痕迹。 他们已经死了。 我没有很愤怒,也没有很伤心,只是觉得心里有点空,脑海里也有点空。 杀四救一。 我只想到了这个。 在我站在那里发楞的时候,一道巨大的黑影从我身后的一堆东西里扑出来,高举的右手直沖着我因为能量耗尽而露在外面的脑袋而来。 “又来。” 我回身一刺,将对方的身体刺出一个血洞,跌落在我身边。 虽然身在半空,但是这个黑影有着超乎想象的敏捷度,居然硬是扭身闪开了要害。 落下来的是一个狼人一样的东西。 不,应该就是狼人。 血狼队……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我忽然想到之前看过的某部小说中主角第一个遇上的中立人士给他的警告。 “不要以为这世界上只有你拥有特殊能力,你能有,别人也能有,甚至和你的一样,甚至比你还要强。” “有异能,就有超级生命体,就有神仙,就有吸血鬼,就有灵魂,就有妖怪。” “你不是得到了超越常人的能力,你只是打开了一扇窗户,能让你看到更大的世界,看到你以前看不到的东西。” “路还很长,你以后会发现,其实有没有异能人都一样……” 因为操控异能的也是人,而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我手中的长枪挥舞着,如同一面带刺的盾牌,将飞扑过来的狼人一个个刺伤,刺死。 我应该能活下来了。 因为她们四个都死了。 死人哪有怨气。 死人怎么变僵屍。 死人还有什么可毁灭的,可被毁灭的。 死人什么都没有。 狼人的恢复能力真的很强,在手上没有持有对狼人专用的杀伤性武器的时候,这种半不死性甚至可以用围攻的方法将远强於自身的目标活活耗死。 不过代价也很大。 狼人们,血狼队的成员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完整编制,反正我数了一下,有二十个人。 他们以精力耗尽无法恢复然后流血至死的代价,换取了我的精力大幅耗损。 然后被一枪打死。 ……高大帅的枪法蛮准的,一看就是练过的。 ……让我再来一次吧。 我闭上了眼睛,因此没有看到,我身前忽然出现的一块半透明屏幕,上面写着: “第二周目结束。” ****************************** 生命的定义是什么?活人的定义是什么?某人的定义是什么? 记忆? 肉体? 性格? 灵魂? 那位矮人公主教会了我,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真正关键的东西是…… 认同。 记忆,肉体,灵魂,性格,那些都是给人看的东西,是给周围的人找的借口。 因为相似,接近,完全相同,因而可以说服自己他就是他。 对於那个人自身而言。 我就是我。 仅此而已。 ****************************** 我的头痛得非常厉害,我猜是因为脑门上挨了一枪的缘故。 眼睛也睁不开,身上时冷时热。 很痛苦。 很熟悉的痛苦。 感冒发烧。 很快,一块毛巾放在了我的头上,被热水而不是凉水浸过的毛巾,却起到了缓解头痛的作用。 我又睡了过去。 然而下一个瞬间我就睁开了眼睛。 天亮了。 我躺在床上。 这里是我完全不认识的房间,看上去就好像三十年前的老房子。 外面有鸟叫声传来。 我慢慢坐起身子,额头上的毛巾掉落下来,落在了我的胸前。 或者说胸上。 “尼玛这是什么鬼啊!” 我看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凸出来的肉,又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其他部位。 嗯,除了视力听力味觉嗅觉好像和以前没什么两样以外。 其他的部分……完全!不一样! 纤细的四肢,高耸的胸部,高而软的声音,还有披散在背后的长发。 我站在镜子前面发楞着。 按照国际惯例,遇到这种情况的男生,第一时间应该是赶紧伸出手来摸一摸自己以前从来没摸过的地方,体会一下女生的快感。 我真没这个心情。 我的记忆还停留在被人打死的时候,脑海里如同被强迫一般不断闪烁着死前的画面。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註意到镜子里的人有些眼熟。 有点像陆秋菊。 但是从身体生长的情况上来看,大概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那就不可能是她了。 毕竟只是有点像而已。 十七八岁的陆秋菊,在我的数据库里和现在没什么变化,也就是打扮稍微成熟了些而已。 那么……我是谁? 这个答案在我走出房间碰到一位大叔的时候得到了回答。 “春梅啊,感觉好点了吗?” 我是李春梅。 啊,不对,这具身体,我现在暂居的这具身体,是原属李春梅的。 “嗯,好一点了。” 这位大叔是我的外公,虽然我没见过他,但是很显然这个人必然是存在过的。 外公带我到了前面的客厅,那里摆了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一个少年和一位中年妇女。 外婆和二舅。 这些饭桌上的人,我没有一个见过,似乎本来就不存在一般,我好像也没问过关於他们的事。 通过他们的谈话,我知道自己是前几天不小心掉进水里了,被路过的好心人给救了,在家里躺了两天。 今天是第三天。 吃完饭,我习惯性地打算去厨房洗自己的碗,却被二舅一把按住。 “姐,你现在还病着,就别做这些事了,还是多休息吧。” 我看了一眼被他碰到的地方,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其实我没有和别人说过,除了极个别的少数人,刘文、陆冬竹、李春梅以外,其他人的触摸都会让我产生这种奇异的不适感,好像那块皮肤上被沾上了什么东西一样。 这种熟悉的感觉沖淡了我被人叫姐姐的那种诡异的感觉,让我的脑袋更加清醒了一点。 “嗯,那我就先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之后我尝试开启破序者模式,但是毫无效果。 以我现在所拥有的知识判断,我唯一能想到的答案就是…… 因为此时我并不在那个我出生并长大的镇上。 赛丽亚曾说过,维护者是复数存在,她也说过自己是被调来的。 很显然,我的这句口令就好像阿里巴巴来到了五指山下,用芝麻开门是无法帮助孙悟空脱身的。 既来之,则安之。 这是一位姓范的穿越者经常自我安慰用的话。 现在我也觉得挺有用的。 就这样,我以李春梅的身份,在这个我不知道的平行空间还是什么玩意的世界里生活着。 我来的时候李春梅还是高中生,凭借我超越其他人不止一个等级的智力水平,我轻松拿到了年级第一的成绩。 毕竟这是三十年前,出卷子的人还不像现在那么猥琐。 很快,我认识了陆武男。 老实说我以前没看过老爹年轻时的照片,完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看上去青春热血的青年,居然会变成那个茍且偷生,看老婆被搞才能硬的猥琐男。 岁月是把杀猪刀,黑了木耳,紫了葡萄,软了香蕉。 虽然我第一次经历月经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适应了。 不过这不代表我也能适应被一个男人按倒了干,让岁月这把杀猪刀帮我黑木耳紫葡萄。 死吧,你一个人滚去软香蕉就可以了,老夫不会陪你玩这个的。 我的实际年龄,算上多次穿越之中叠加的,完全可以看做一个有着一千多年生存历史的老妖怪,排除千年之梦的影响,也远远大於此时才是高中生的陆武男。 根据数据库中的记忆,李春梅大概是在十九岁到二十岁的阶段生下的陆夏兰,考虑到之前还需要有个怀孕的过程,十八岁左右就是期限。 某位着名的穿越者曾经说过,无论身在何方,前进的方向永不会变。 女人难道就不能喜欢女人?你们这群没去过二十一世纪的土鳖! 按照惯常的穿越套路,我的性格变化,记忆缺失,智力大幅提升这些问题,统统都被归咎於穿越时的灾难,落水撞树被揍被杀之类的。 反正他们不接受也得接受。 就这样,我顶着李春梅的马甲,开始在新的一段人生经验中寻找建立后宫的可能性。 很快梦想就破灭了。 三十年前的人水平真不是盖的,严防死守让我觉得好像来到了三百年前。 明明已经开放了,不是闭关锁国了,为什么还会这样? 思想上的自由才是真正的自由! 高中生活过的很无聊,我一边锻炼身体,一边混日子,就这样混到了高中毕业。 李春梅到底上没上过大学? 虽然我已经完全用陆泽男的角色设定顶掉了李春梅的角色设定,但是命运的不可抗拒特性仍然让我不得不时刻都处在一级戒备的状态下。 陆武男一开始也被这具身体的美貌吸引,往上凑了两下,被我毫不客气地拍了回去,然后就没动静了。 只要安然度过十八岁这一年,保持处女之身,我就有很大的机会将李春梅的路线转移到我想要的路线上! 嗯,其实不保持也可以,我不介意把它献给某位热烈火辣的大姐姐的。 作为一名男性,即使是去做手术,也很难真的体会到作为女性时的感觉和心情。 在这方面,女性生理系统和男性生理系统的差异,必然会对自然状态下自我意识的凝聚产生相当程度的影响。 可惜我是自备酒水来吃饭的。 女性的高潮,确实和男性的有些不同,影响更为持久,这一点在我刚来的时候测试身体机能顺便自摸的时候已经体会过了。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没有小黄书,没有录影带,没有现场版,就这样对着墙或者镜子,摸来摸去,即便是身体依然能感觉到快感,精神上也没什么舒服的,反而觉得很疲惫。 我的性格不算外向,成为中二病之后顺便也开启了被动天赋社交障碍,可以说是孤独一生的命。 不过成为李春梅之后我才知道,属性根本不重要。 萌无口的,萌中二病的,萌天然呆的,萌假小子的,萌巨乳萝莉的,萌什么的人都有。 只要脸正奶大腰细臀圆腿长。 哪怕是死人,是僵屍,也有人愿意上。 反过来对男人也是一样的。 归根结底我身为陆泽男的时候孤独一生的原因,和中二病一点关系都没有,和打游戏也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是看脸。 如同某地方的胸围的格差社会。 持续了三年,独自一人上学放学回家吃饭然后锻炼身体的生活,我惊讶地发现,原来陆夏兰的天生怪力是遗传。 虽然不是完全遗传,还有基因突变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至少身为一半基因的提供者,母体的李春梅,实际上也具备了成为大力士的潜质。 不过至今也没什么展示我的力量的机会。 这个年代民风也比较淳朴,强奸杀人抢劫之类的情况很少见,完全没有正当防卫的机会。 有位哲学家好像说过,侠以武乱禁,这话说的真是太对了。 人一旦拥有力量,很容易就会想要做点什么。 癡汉是当不成了,尝试一下癡女也挺好。 我选定了一个目标。 这个时代虽然还有个别地方分男女校,但我家里并没有富裕到那个地步,上的是最便宜的镇立公学。 我看上的是一位女校的老师。 这位不知名的老师长得一般,身材一般,换到现代各种科技力量横行的演艺圈,连女八号都演不了。 但是在这边来说,同周围的人比较,已经很漂亮了。 她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气质,会让人忍不住想要抱抱她。也不知道是母性、雌性还是萝莉性的力量。 我跟踪她一段时间了。 这个年代的跟踪狂也很少见,至少我没有被跟踪过。不过据说每个心怀不轨的人都是天生的犯罪者,看来尾行玩多了也是有点用处的。 准备!突击! “啊!你……你干什么!” 哇,真是爽!摸别人的欧派和摸自己的完全不是一个感觉,虽然实际上手感也差不多。 但心理上差很多啊! 由於是背后偷袭,我的第一记套头攻击完全命中了敌人,一瞬间就让她陷入了失明状态。 “老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稍微改变了一下声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嫩一点,没练过的人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 我的误导发挥了作用。 “你是……你是朱小萍?你怎么……啊!不可以摸那里……” 朱小萍……这是什么鬼名字,真是土爆了!不过既然你自己脑补了个对象,那就让我把锅给她扣上去吧。 “老师……求求你……我想和老师……” 我的手越摸越下,越伸越长,很容易就抵达了终点,这位女教师的小洞洞。 就决定是你了,出来吧,加藤鹰! 用拇指将拨开的内裤卡住,我没有一个一个手指地往里试,直接就上了两根! 因为小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啊!疼……好痛……快把它拔出来!” 超级紧……而且她的挣紮也很激烈,就好像真的被强奸了一样。 真奇怪啊……看来我的加藤鹰等级还不够啊,还没二转学习神之手吗? 我把手指拔了出来,事实上也没插进去多少,然后拿到眼前看了看。 没血迹,没水迹。 看来是润滑不够的原因。 说起来,我不知道这位老师结婚没有啊,看上去好像已经二十多了,应该结婚了吧。 我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用双手在她身上摸来揉去,尽量照着AV里学来的动作实践着。 “嗯……快住手……不要在摸了……老师要生气了!” 这挣紮的略久啊……不是随便摸摸就软了的吗?老师你皮肤抗性这么高你男人知道吗? 我又一次把手伸到了她的身下,然后摸索着找到了俗称小豆豆的阴蒂。 据说是要剥开来刺激里面的……但是一只手很难办啊,另一只手还要固定她来着。 好想召唤第三只手! 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但是说不定在心里说也会被某种不知名存在听见,进而有选择性地实现你的愿望。 第三只手出现了,不只是第三只,连第四只都有。 因为出现的是第三个人。 “李春梅?你怎么在……你在干什么?” 白癡,你真的这么纯洁吗?老夫都快把她脱光光了,你说我要干什么! “我在和老师玩游戏,老师的皮肤好好摸哦。”随口扯谎。 “呃……但是她的……你的……露出来了……”陆武男的身子侧了过去,但是眼睛仍然看向这边。 看得很爽吧你个死处男!不过老夫的身体不可能让你看到,你就看老师的将就一下吧。 “你也想过来摸吗?”纯洁微笑。 哈哈哈,死处男脸都红了啊,但是小帐篷已经背叛了你!想要就大声说出来! “你要不要摸?等一下我就要回去了哦。” 原本因为出现了第三个人的缘故,女老师的身体果断进入了僵直状态,听见我问要不要摸的时候,又开始挣紮了起来。 “啊!不要……姐姐你不要乱动嘛……搞得人家也有点害羞起来了……” 呼哟!我真佩服自己的演技,一秒进入状态代入角色,简直就是老牌影帝! 被我的话所触动,女老师的挣紮居然也停了一下,至於陆武男那边反应就更激烈了,大夏天的我都看到他帐篷前端的水迹了! ……水迹? 这个家夥……不会是……早泄吧? “陆同学你怎么了?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 真的假的啊!这么弱?就光看看就射了?你这样还真是丢处男的脸耶! “对不起……我……再见!” 陆泽男丢下一句对不起,转身就往外跑。 我倒是不担心他出去以后乱说,但是这样一来我的心情也被破坏了。 真是扫兴! 我想了想,放开了从刚才开始就安静地被我抱着的女老师,然后拿下了罩在她头上的袋子。 “你……你是……李春梅?” 嗯?老师你居然认得我?难道是我的崇拜者?路遇粉丝真是爽! “老师你刚才也听见了吧,我是叫李春梅。我很喜欢老师,不是什么姐姐弟弟的喜欢,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老师你呢?” 霸气的告白台词!但是好像哪里不对…… “呃……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我们都是女人啊!” 妈蛋原来是这里! “就因为是女人所以才好啊,这样老师也不用担心背叛自己的男人,而且还可以满足我的愿望。”圆回来了!干得好我自己!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老师刚才也很舒服吧。那位男同学出声的时候,老师你的身体都绷起来了呢。” 好像越来越歪了啊……算了管他呢,我是马甲号啊! “老师你家里有人吗?”转移话题。 “我丈夫他……做生意……回来的……很晚……”女老师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 哈哈哈我真是一代攻略帝!自己变女人了居然都能攻略到别的女人! “那就去你家吧,我想继续和老师……做,游,戏。” 洒家这辈子值了!已经把想说的话想做的事都做到了!梦想达成! 很显然,恋爱游戏里千锤百炼的台词对这个年代的纯洁少妇有着强大的杀伤力,即便是说话的人不是个温柔多金的高副帅,也能发挥正常情况下的威力。 於是我就一路跟着她来到了她家里。 做生意的人就算有点小钱,那个时候也没有大房子住,了不起是家里的摆设比我们那边的穷比之家强一些,但也就这样了。 “我可以叫你姐姐吗?”老叫老师会让我想到杨过笑场的啊。 “嗯……你就叫我英梨姐吧。” “姐姐的名字真好听……不像我的听起来就很土。”不仅好听还很有名!雷霆崖上喜多村什么的。 坐在英梨姐家的床上,我一边打量着周围的摆设,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咦她老公好眼熟!有点像高副帅! “英梨姐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我的问题好像让她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情绪瞬间就低了下去,声音也变得有些压抑。 “……你问这个干什么?” “姐姐别误会,我不是打算做什么的。我是真心喜欢你的,绝对不会做让你伤心的事!”怒甩台词! 很显然她是第一次听这种现代化的甜言蜜语,有些不自在地转过了头。 呵呵,没有受过肥皂剧汙染的古代种真是纯洁啊,脸都变红了! “我丈夫……姓高……” “高大帅?”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嗯……你怎么知道?” 因为老夫见过他啊!而且还被他干掉了!怎么可能忘的掉他! 原来你是高大帅的媳妇高副帅他娘,那么情况就很简单了。 英梨酋长,接受你的命运吧! “姐姐……你给我喝的水……里面放了什么?”我忽然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朝英梨姐靠近。 “没……没什么啊……就是普通的茶叶……” 很显然她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被我精湛的演技所震慑,只能呆呆地看着我把上半身脱得一丝不挂,眼神迷离地朝她吻了过来。 “我好热……” 我才不会把初吻这么简单地送出去呢!我假装没看见她微微擡起的下巴,而是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嗯……” 英梨姐的身体瞬间如同过了电一般颤抖了一下,让我更加确认自己的战术是正确的。 古往今来的黄毛废宅胖大叔啊,吾在此召唤你们的存在,呼唤从远古流传至今的牛头人之魂,让眼前这位酋长的宿命……化为现实! 用高超的技艺让她感受到以前从未感受到的极端快感,让她陷入高潮的漩涡,永远地沈眠在肉欲的地狱乐园里! 其名为,Project Push on Paradise! 简称3P计划! 第一步实现的非常成功,凭借我阅尽H漫心中无码的大师级水准,很快就用双手和舌头让她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姐姐……舒服吗?是不是比和高大哥做还要舒服?”语言诱导也是很重要的! 不过英梨姐的抗性确实很高,即便是才高潮过一次,居然还能保持相当程度的理智。 “不能……别这么说……春梅……”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虽然我已经在这个身份下活了有一段时间,但是每当直接被人呼唤名字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想笑。 这可是关键时刻!笑场等於死! 我把刚从英梨姐下身拿出来的手指放到她嘴边,轻轻地把那些液体抹在她唇上。 “英梨姐你尝尝看……我刚才也尝过的……我们两个人的味道……” 我当然没有蠢到自己拿出来舔一下,这样说的目的是为了降低她的警戒心,干坏事的时候一旦有人起了头,后面的人也比较容易下手。 “不要……不要……” 我看她挣紮力道的有些弱了,便又伸出手去她下面抹了一把,然后趁她出声的时候把手指伸进她嘴里。 好像很多地方都有拿手指伸进女方嘴里又搅又掏时不时还要扯着嘴角拉两下的场景,完全不能理解这有什么意义啊。 但是权威的话还是要信,也许是被这样做的人才会觉得爽,做的人只是好像帮别人打手枪一样的感觉而已。 掏了几下,我又把手指拿了出来,当着她的面晃了晃那根沾满她自己的口水和淫液的食指。 我把中指含进嘴里,还故意发出吸吮的“梭梭”声,让英梨姐原本就瞇起的双眼更是完全闭了起来。 我含的是中指,给你舔的是食指,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我在心里暗笑吐槽,脸上却还要保持那种好像也完全陷入了百合之爱的堕落神情,真是累死了。 “姐姐你还要吗?我还想变得更舒服一点……” 随便说了一句而已,并不是真的征求她的意见。我出声询问的同时,手也再度摸到了她的下面,并且越过那里,向着更后方前进。 在关键时刻问对方“可以进去吗”“可以继续吗”这样的话没关系,可以显得你很尊重她。但是你要是真的在这里停了下来,哪怕是她拒绝了你,说不可以进去,不可以继续,只要你在这里缩了,你就做好分的准备吧。 这是无数代攻略者们前仆后继日以继夜百般尝试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就是真理! 根据某位古代心理学家的说法,人在大小便的时候都会觉得很爽,因为大家觉得爽,所以才会愿意大小便,与此同类的还包括吃饭和搞。 就算不爽难道你还能不吃? 就算不爽难道你还能憋着? 拉肚子也会觉得爽?吃大便也会觉得爽?被啤酒瓶插也会觉得爽?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已经脱离正常人类的范畴了,那叫变态。 鸡当然可以长三只翅膀,但是第三只我一定不会吃。 我不想变绿巨人。 我喜欢的是钢铁侠。 总而言之,被人搞屁股会有某种奇异的感觉,大部分时候和大便的感觉很像。 至於如何将这两者合而为一并且成功质变为快感,那位心理学家没有说。 但是后世的实践家们做出来了。 “两只手指,两只手指,长又长,长又长,一个插在前面,一个插在后面,真是爽,真是爽。” 哼着这个据说是改编自法国童谣的曲子,我稍微用了点力,把英梨姐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床上。 这样就腾出手来前后夹击了。 一前一后的感觉看上去并没有漫画里那样爽,至少英梨姐的身体不断地在扭来扭去的,试图让我的手指脱离那两个部位。 要是有跳蛋、电动按摩棒之类的就好了。 算了,没有手纸用手指,没有跳蛋上鸡蛋。 我从英梨姐的身上爬了起来,就这样维持没穿衣服的状态走了出去,在厨房里拿了三个鸡蛋出来。 在我起身的时候,英梨姐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动作拱起来了一下,但是被我亲了一下又哄了两句,就乖乖躺在床上等我回来了。 ……事实证明,我真是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在等待我的期间,英梨姐并没有老老实实地躺在那里,而是自己动手,亲自上阵,填补我暂时离开所带来的空虚感。 “英梨姐你好心急哦,我还没回来你就自己开始摸了。” 听见我的声音,英梨姐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停了下来,不过并没有出声反驳,看来她也知道事实摆在眼前的道理。 “现在我们就要尝试用这个了哦,姐姐你可千万不要太用力,破了的话不但很难收拾,而且还有可能会伤到那里的皮肤的哦。” 勉强睁开眼睛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的英梨姐,似乎对我手上的东西产生了疑惑,不过很快她就没什么可问的了。 因为我已经眼疾手快地把第一个鸡蛋塞进了她下面的小洞洞里。 非常顺滑,虽然有种挤压着的紧实感,但是依然在大量淫液的帮助下把第一个鸡蛋塞了进去。 不过没过几秒就破了。 “唉呀,不是说了要轻一点的吗?放松哦,我要把那些碎片都清理出来。”然后再放一个进去。 第二个进去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出她在刻意地放松自己的身体,虽然没有太大的作用,但是好歹让第二个鸡蛋在她身体里多保存了一段时间。 因为她心里紧张。 人一紧张就容易收紧肌肉,一收紧肌肉就容易憋气,一憋气就容易憋着,一憋着就得放松,一放松就会……哢。 “不可以这样哦……已经浪费了两个鸡蛋了……要珍惜粮食哦。现在我要放最后一个了,我要用手指抓着它,放到深一点的地方。所以要再放松一点,知道了吗?” “知道……了……” 喔,居然有回答,看来已经完全陷入这种游戏的乐趣里面了嘛,看不出来我这么有当调教师的潜质。 第三个鸡蛋是我用两根手指捏着放进去的,在撑开阴道口的时候,手指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来自括约肌的强力抵抗。 据说人在高潮之后就会全身放松。 “姐姐你想不想变得更舒服一点?” “……嗯。”小小的声音。 “什么?姐姐你大声一点。”又是熟悉的台词,又是熟悉的味道! “我……想要……” “要什么?姐姐你要我做什么?”我感觉自己已经黄毛附体了,尤其是想到身下的这个人是某人的妻子,二十多岁的年轻少妇的时候。 “要……快点……嗯……” 小腰扭得再销魂也没用!这就是调教的一环!必须让你说出来! “是不是想要我的手指插进英梨姐你的下面?还是想要别的东西?”又是一句经典台词。 “想要……想要你的……”快说出来吧,说出那个关键的词! “想要你的……肉棒!” 呀吼!老夫真是专业的,妥妥的!那么现在就事不宜迟,赶紧…… ……赶紧把鸡蛋塞进去吧,要不然都凉了。 啊啊啊啊啊!我又忘了!我现在是女人啊! 真是烦!为什么不穿到个男人身上!哪怕是陆武男那个早泄男也行啊! 鸡蛋的前端很像某些人的龟头部分,因此让渴望已久的英梨姐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但是后面就只有我的手指而已。 纤细,修长,白皙,粉嫩,指甲修剪的十分整齐,骨节也很不明显,完全可以叫做如葱玉指。 然而这些都不是此时需要的。 比起这种不及格的手指,也许找个水管工或者搬运工来会比较好一点。 有了! 黄瓜茄子胡萝蔔,苦瓜香蕉大山药。 合格的棒子不是有很多嘛。 於是我又一次离开了卧室,离开了床上欲求不满的那个女人。 这次只能穿上衣服了,我可没有裸奔买菜的习惯。 考虑到粗细长短和表面粗糙度,最终我还是敲定了茄子,然后买了两根我觉得应该够硬的长茄子。 掏出钥匙打开门,我没有像很多没经验的人一样高调地喊两声“太太我回来了”“等我很久了吧”之类的,而是先观察了一下周围。 很好,没有什么陷阱。 ……但是有声音,有让人非常激动,血流加速,四肢发软下体发硬的呻吟声,正从卧室的方向传来。 哈哈,这么饥渴啊,才离开这么一小会,就自摸摸到这么爽,叫这么大声不怕邻居听见吗? 当然不怕。 因为卧室里不只是有一个正在一边自摸一边淫叫的饥渴少妇,而是一男一女。 看那熟练的动作和巨大形状,还有英梨姐那十分配合的扭腰迎合。 这人应该是高大帅。 ……还是回去吧。 正当我打算转身出去的时候,一声高亢尖锐的叫声从我背后传来,然后是几声急促的喘息声,夹杂在重重的肉体碰撞声中。 ……两人一起高潮了啊,蛮不错,很有配合啊。 “你是谁?” 我没有回头,而是轻轻反手关上了卧室的门。 “我叫红领巾。” “……” 赶紧闪! 拎着两根茄子飞速跑回家的我,直到进了家门之后心还扑通扑通的。 我干毛这么紧张? 老夫可是纯爷们! 我按着胸口顺了几口气,一擡头正看见这位二舅弟弟两眼直直地看着我的胸口。 哦,孩子你喜欢看这个啊,我也喜欢啊,不如大家一起看啊。 ……怎么可能! “你在看哪里?”我冷冷地道。因为之前曾经出手教训过这孩子,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挺怕我的。 “不……没……没什么……对不起……” “白癡!你还是不是男人!想看想干就直接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个没出息的弟弟!” 被我的怒吼吓了一跳的二舅弟弟,抖了两下之后忽然直起身子,昂首挺胸地大喊道: “我想看姐姐的胸部!我还想摸姐姐的胸部!” “说得好!咬紧牙关吧,孩子!”我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 “白癡吧你,看我有什么用!去看别的人啊!我是你姐姐啊!”好想笑,我一点也不想当你姐姐,两个意义上都不想! “可……可是……”捂着脑袋的少年蹲在地上,委屈地道。 “算了,下次我带你去见识一下,你最近最好自己想办法熟悉一下和女人做那种事的相关资料,然后自己练一练,别到时候给我们老李家丢人!” 丢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二舅弟弟,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咚咚。 “姐……” “进来。” “我想……” “挺起胸膛!大声地说!不就是挨揍吗?谁让你平时不好好锻炼身体,连女人都打不过!” “是!我想让姐姐教我!” “哦。” 我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坐在床上,完全没有移动的意思。 “……姐?”少年的脚步向前慢慢地移动着,然后在我擡头的瞬间又缩了回去。 “真是废物,我命令你上来强奸我!我给你十秒钟!十秒钟之后我就反击了!开始!” 其实我没打算训练他当一个强奸犯或者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我只是闲得无聊逗他玩罢了。 不过好像他挺认真的。 在我说完开始之后,二舅弟弟瞬间以饿虎扑食的造型向我扑了过来,瞬间将我压倒在床上。 “一,二……” 我面无表情地计数,看着这位什么经验都没有的少年在我身上胡乱摸着,基本上重点都在我的胸部上。 “……九,十。咬紧牙关吧,少年!” 数完了十声,我微微一用力,就将少年掀翻在地,然后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别打我……” 二舅弟弟抱着脑袋,整个人缩成一团,就好像被打雷吓到的小孩子。 “就这种胆量还想要女人?起来反抗啊!哪怕被我打死也要干到我!”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妙的想法! 我打算培养他当黄毛! 酋长不是女人能够轻易攻略的,这一点我刚才已经尝试过了。 所以接下来就换男人上! 我让少年躺在地上,两腿分开,然后蹲下身去扒他的裤子。 “姐你干什么!我……” 被我淩厉的眼神一扫,二舅弟弟的声音小了下去,继续维持那个好像被推倒的造型。 夏天大家穿的都不多,一条大短裤,一条内裤,没了。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这位小弟不仅拥有一个看上去不算小的肉棒,而且还是硬着的! “被我这样做你觉得很爽吗?那我换个方法试试?” 我坐回床上,伸出一只脚轻轻地踩在那根硬挺着指向天花板的处男肉棒。 “啊……” 少年的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声音,促使我用数据库里学来的手段在他的肉棒上慢慢摩擦着,不断给他增加刺激。 “啊……啊……” 我把两只脚都用上了,用脚掌架着肉棒的棒身,一上一下地慢慢搓动着。 “嗯……嗯……嗯啊!要……要尿了!” 白色的浊液一股一股地打在我的袜子上,然后渗进去。 “你觉得舒服吗?” “嗯……” 二舅弟弟脸上呈现出空白的神色,这让我想到了我当初第一次看AV时的反应。 “女人的下面,女人的嘴巴,女人的胸部,比这要舒服一百倍。你明白吗?” “啊……”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不过我知道他听进去了。 “所以你要努力变强,只有力量才能获得一切!” 好像在做战前动员一样啊…… 直到今晚外公外婆回来之前,我都一直尝试着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激励着少年的内心。 或者说玩弄着。 “好累啊。” 多数情况下人对自己的腿部控制都不是很精细的,但是要做好足交这种事,不认真对待是不行的,因此练了一下午,不仅二舅弟弟腰酸腿软,我自己也觉得腿很累很酸。 所以今天很早就睡下了。 现在,离这具身体十九岁生日,还有九个月。 ****************************** 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失去自我? 哀莫大於心死? 举杯浇愁愁更愁? 剪不断,理还乱? 自我的认知来源於什么? 你的立场是建立在什么上面的? 组成自我的必要因素是什么? ……我不知道。 ****************************** 又是一个早晨,熟悉的早晨。 记忆中的鸟叫,记忆中的味道,记忆中的感觉,还有身旁记忆中的……陆武男?! “啊!” 我刚才,或者说昨晚……居然睡在陆武男旁边?而且不是青春热血少年陆武男,是恶心阳痿大叔陆武男! ……那我是谁? 其实我根本不用多想,会出现在这个时间地点的人物,自然是李春梅。 ……中间那三十年到哪去了?为什么我一觉起来就已经成这样了? 明明我已经拒绝了这个家夥,为什么又会出现这种情况! 而且看房间的摆设,分明就是我所生活的那个陆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广告之后马上…… 狗屁广告! 狂躁吐槽了一番,又检查了一下身体,确定昨晚没有什么黏糊糊的白色液体沾到身上之后,我走出了房间。 按照我自己养成的习惯,假如出现这种环境突变可以视作穿越的情况,第一件事就应该是确认此时的位置和时间。 时间是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 这……这不是说……我今天就要死? 而且,我明明就在这里……谁来演陆泽男? 怀抱着满腹的疑惑,我推开了陆泽男的房间。 和我的房间,应该说是和我以前住在这个房间的时候,完全不同的摆设。 正中间是一个超大的床。 上面乱七八糟地躺着两女一男。 到处都扔着各种性爱玩具或者看不出用途但是肯定也是一个系列的东西。 空气中散发着恶心的体液混合味。 以上。 ……我走错房间了吧?还是说这里其实并不是陆家,只是刚才那个大叔长得很像陆武男而已? 我又一次忍着那股怪味打开了门,小心地绕过了地上的玩具卫生纸之类的垃圾,走到了床边上,拉开被子的一角。 我勒个去,这个味啊…… 我又小心地走到窗边,打开窗户放空气,再走回床边,捏着鼻子拉开被角。 陆夏兰。 ……换个方向。 陆秋菊。 ……再换个方向。 陆泽男。 两女一男凑齐了。 就在我看着陆泽男的脸发楞的时候,这位长得和我以前的身体一模一样的宇宙第一大帅哥,忽然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拉住了我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扳。 嘴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然后是一条又湿又热的什么东西顺着我的嘴滑了进来。 “!!!” 等我反应过来并一把将他的手拿下来,仰头退开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亲了有三十秒了吧。 小夥子你很有骨气,我很欣赏你,为了让你成为世界之王,必须要给予你最强力的试炼…… “睡你麻痹起来嗨!” 随着我的一声怒吼,我的右拳也重重地落在了这位长得很像陆泽男并且还同名同姓的少年的肚子上。 “唔啊!” 睡到一半亲了个嘴,然后就从肚子上传来大力撞击的感觉,好像要把昨晚吃的饭全部从上下两个孔里挤出来一般。 陆泽男醒了。 刚才起床的时候我註意了一下,这具身体居然仍然具备三十年前我锻炼出来的强大力量,虽然因为岁月侵蚀略有衰弱,但是一拳打得他再起不能完全没有问题。 “醒了啊,臭小子。” 我拍拍他因为强烈的疼痛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 “刚才你做了什么你知道吗?” 陆泽男的眼神慢慢移动到我的身上,张了张口,但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爱的制裁啊,是正义的铁锤,目的是教育你不要养成这种随时随地发情的坏习惯,帮你从公狗变回男人,明白了吗?” 陆泽男的表情好像扭曲的更厉害了,身体也开始抖动起来。 “嗯?你不用这么激动,认错就行了。不过这次你铸下大错,身为长辈我也不得不大义灭亲,你就认了吧。” “咬紧牙关吧,孩子!” 当我再次提起右手时,陆泽男仿佛用尽全身力气一般,从口中挤出来三个字。 “抓住她!” 专业的动作,强大的力量,瞬间从我的侧后方袭来。 我的右手被她抓住,脖子也被她的双腿绞住,这好像是某种柔术还是摔法里常用的技巧,叫十字固定还是什么来着。 是陆夏兰。 从手上和脖子上传来的强大力量让我再一次正视了陆夏兰的怪力,确实是遗传基础上添加了基因突变的成果。 我完全无法挣脱。 不过所幸,陆夏兰也没打算直接弄死我,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让我被固定在那而已,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咳咳……老混蛋……发什么疯……你忘了这个家里谁才是主人吗?” 嘶哑的嗓音掩盖不住那极端愤怒的情绪,老实说单单看见自己的脸还不是很怪的话,现在听见自己的声音从那个身体里发出来,感觉就更怪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大概是觉得我在嘲笑他,陆泽男挣紮着爬起来,用力踢了我的侧腹部一脚,然后拿那只没穿袜子的脚踩在我的脸上。 “笑什么笑!你个老母狗!信不信我等一下把拳头插进你那个松松垮垮的烂穴里!” 我伸出左手抓住陆泽男的脚腕,没用多大力气就把它移开了。 不然我没法说话了。 “你真的以为我这样就没办法收拾你了?”我笑着道。 “你算什么东西?收拾我?” 我眼前的陆泽男一边骂骂咧咧地喷着脏话,一边用那不是很强的力量在我腰上和腿上又踢又踩地发泄着。 挺疼的,不过也不是受不了。 “我昨天晚上睡觉前被陆武男打了一下,脑袋有点疼,好多东西都忘掉了,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说不定我想起来点什么,就会变回你的母狗哦。” 我觉得以他表现出来的智商,完全可以尝试一次,套他点话出来。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陆泽男一边骂骂咧咧地用脚踢我,一边数落着我过去做过的恶心事,一边说一边还用尽脑细胞地讽刺我。 可能是因为他的重点不在这里,我听来听去也只能知道我有多么淫荡有多么下贱,至於怎么变成这样的,完全没有头绪。 “那,你能不能给我说一下,我当初是怎么认你为主的?” 听他废话了十分钟,居然踢都踢累了,坐在一边直喘气,我觉得现在是个机会,便再次开口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连这个都忘了!你这条贱母狗!” 废什么话啊,要不是看你还有点用,老夫早上去抽你了好吗? “……是别人送给我的。” 哦,那看来你也不知道了。 “行了吧,夏兰,我没打算动手,能放开我了吧,我还要去做早饭呢。” 看陆泽男没有拒绝的意思,陆夏兰便松开了我的右手,站了起来,非常熟练地跪下来开始伺候陆泽男。 是一种俗称早安咬的服务。 我活动了一下右手,往陆泽男的方向走了几步,吓得他赶紧往后缩了缩,肉棒从陆夏兰口中滑出,居然都给吓软了。 “我说,你不用这么害怕吧,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在女人面前能不能表现的没那么怂啊,啊?”我无奈地停下来道,因为陆夏兰看上去好像又准备扑过来的样子。 “少废话!老子不用你管!” 谁想管你啊!顶着我的壳子,能不能别这么丢人? “夏兰你先退后,我和这小鬼练练。” 我可不想浪费力气再受伤,又不是来当刺客的。 看到陆夏兰真的退到一旁去,陆泽男赶紧转移到了她背后,露出半个脑袋,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叫道: “练什么练,你个母狗还敢和我说话?” 看他这个样子,我又笑了。 “你又不是公狗,我为什么不能和你说话?” 在陆泽男再次出声之前,我又挑衅地看着他道: “真的不敢吗?我站着让你打你也不敢?” “谁说我不敢了!你给我把她抓住!” 啊,年轻人的自尊心,好棒,好热血,好激动,好……蛋疼。 “真这么怕的话,随便给我来个手铐之类的,我把手背在身后行了吧。夏兰就下去做早饭吧,我陪他玩一会。” 陆泽男没有再出声,而是挑了一个看起来非常结实的金属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背后,然后立刻踢了我一脚。 虽然我被他偷袭了一下,但是力量太小,而且我也有心理准备,所以并没有摔倒。 “真是没素质啊,对付双手反铐的人还需要偷袭吗?你这样也配叫男人吗?夏兰你赶紧做饭去,人都还要上班上学呢。” 等到陆夏兰走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我往后退了两步,朝陆泽男露出一个极其嘲讽的笑容。 “来啊,你个软脚虾,靠女人的废物,阳痿早泄不举的渣男,还不如找个男人躺在下面被人爆菊算了……有种你就对着我的脸来一拳啊!” “你这个混蛋!” 陆泽男用看似非常凶猛的姿势扑了上来,然后被我轻易闪开,再一记头槌把他撞晕。 “年轻人就是没经验啊。” 我随口感叹了一句,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接了个话。 “所以才需要您这样的老狐貍来教导他们啊。” 我低头一看,陆秋菊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上还有不少各种痕迹,眼睛睁得大大地,正全神贯註地看着我。 “小朋友,你要看可以,能不能把钥匙先给我?我把手铐开了。” 从之前的话和陆夏兰的表现来看,他们所经历的和我所知道的历史完全不一样,问题应该出在三十年前我睡着后……那之后应该发生了什么。 “不行啊,主人没有发话,我也不敢帮你呢。”陆秋菊娇笑道,和我所知道的那个陆秋菊完全不一样。 “你主人现在都晕了,当然没有发话,反正他也没说接下来怎样,大不了等下他醒了我再让夏兰给我铐上呗。” 听到这句话,陆秋菊轻笑一声,从后穴里抽出一个透明的跳蛋,扭开最下面的盖子,取出了一柄奇形怪状的钥匙递给我。 ……这种奇葩的藏匿方式,让我自己来找的话,还真找不到。 “帮我开一下。” 哢哒一声,手铐打开了。 “谢啦,你真是个好女孩。” 我拿起手铐,在陆秋菊反应过来之前把陆泽男的左手和右脚铐住,然后对她伸出手。 “钥匙给我,谢谢。” “……你可真是个坏女人。” 别说了,我感觉又快吐了,这种台词…… 我把钥匙装回了那个跳蛋,然后找到润滑油往上面倒了点。 “你该不会……”陆秋菊迟疑地开口道。 “就是那样。” 我点了点头,手下一个用力,隔着床单把跳蛋塞进了陆泽男的后面。 “……呃唔!” 陆泽男的眉头皱了皱,却没有醒过来。 “我估计他要问的话,你也没法不说,你就回答说我知道钥匙在哪就行了,反正这句话也没错。” 我又找了个细点的按摩棒,把那个装了钥匙的跳蛋往里捅了捅。 “好了,下去吃饭吧。” “……你真的是个坏女人,真的。”孩子你说错了,我是坏男人。 下楼之后,我看见陆武男和陆冬竹也坐在桌边,正等着陆夏兰把菜和汤端出来。 “这么懒吗?想吃不会自己去端啊!冬竹你别动,我和这个人说话呢!” 听到我的声音,陆武男以极快的速度瞬间擡起了头,确认方向后就把目光定在了我身上。 “春梅……” “还不快去?”我看他发楞的样子,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便又斜了他一眼。 “啊?嗯,我马上就去!” 即便是进了厨房,陆武男的眼神依然停留在我身上,差点把汤都给弄洒了。 “白癡啊你,端个汤都不会吗?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我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我相信如果事情和我想的一样的话,应该能取得我预想中的效果。 “春梅!春梅是你吗?我……”陆武男的情绪一下变得很激动,甚至还试图伸手摸我的脸。 残念的大叔,发挥你的剩余价值吧。 “过会吃完饭你先不要走,我有话和你说。”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便专心吃饭,无视陆武男那越来越炽热的眼神,在吃完饭后直接走回了属於李春梅和陆武男的卧室。 “东西都收拾了。”说完这句话,我关上了门。 坐在床边,我想了很多东西,关於陆家,关於高家,关於李家,还有我自己。 一觉醒来发觉自己和睡着之前所在的地方场景时间甚至自己本身都不一样了,这种经历我已经有好几次了。 究竟需要我做什么? 不会是纯粹闲得无聊耍我玩吧? 陆武男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是那样坐在床边思考着。 “春梅……你终於回来了……我好怕……我……” “少废话,我问你你老实回答就行!当初我原本是拒绝了你的,怎么又会嫁给你?还给你生了四个孩子!不要说不相关的话!” 从陆武男的口中,我知道了当初我睡着之后,也就是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 那个本性纯良的二舅弟弟,貌似那天我把他玩的太过火了,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某种伤害,产生了大量的心理阴影。 这位黑化的小弟脑了个残,把我……把他姐姐给强奸了。 强奸之后就是跨时代的各种调教,用三十年前能找得到的各种道具,把那个倒黴的李春梅弄成了变态暴露狂精液厕所兼下种用母猪。 这种疯狂的行为在他莫名其妙把矛头对准高大帅的妻子英梨姐之后,出现了一个转折点。 不过既不是往左折,也不是往右折,而是往下折。 直接把他折死了。 有了大量在李春梅身上得到的实践经验,二舅弟弟很快也成功将英梨姐母畜化,并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这个事件最后的结果是,高大帅在知道这件事之后,愤怒地击杀了二舅弟弟,拿到了一血,然后打掉了那名倒黴的杂种,逃到了小镇外面的那个城市。 一年后,已经几乎完全丧失了理智的英梨姐生下了高副帅,升天了。 而这件事的前半部分,在高大帅还没有拿到他人生的第一滴血之前,出於报复的目的,他引诱一直暗恋我的陆武男来我家提亲,多方努力之下,终於把李春梅娶回了家。 估计外公外婆有这么两个儿子女儿,也够头疼的吧,所以很容易就把李春梅送出去了。 接下来的故事和我知道的大体上差不太多,高大帅从英梨姐死后一直就拿李春梅当发泄性欲和愤怒的工具,而陆武男直到新婚之夜才发觉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已经变成了母猪,他又不敢反抗,只能就这样默默地忍受着。 然后李春梅生下了陆夏兰,陆秋菊,在高大帅的安排下,又生下了陆泽男,最后生了陆冬竹。 故事到这里还没完。 为了在不耽误工作的同时继续报复,高大帅打算找个代理人来折腾陆家。 这个人是陆泽男。 陆夏兰和陆秋菊从出生就註定了变性奴玩具母狗工具的下场,陆泽男则负责继续在家里搅风搅雨,不停折腾。 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个还有良知,也许是因为他们脑袋有洞,陆冬竹完全没有,或者说至少她表现得如同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就这样成长到了十四岁。 然后我来了。 听着陆武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完这三十年的血泪史,我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还真是个废物啊,人都把你欺负成这样了,你也没打算反抗?” “我怕你……还有孩子……” “你不反抗,他们也没见得就过得有多好,我听你这么一说,唯一的想法就是还不如当时就狠心把他们全掐死算了。” “可是……那是你的……我的孩子……” 陆武男用十分震惊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又想生气又想笑。 “生孩子是为了让他们当别人的玩具道具的吗?你是猪圈里的种猪吗?生了孩子就要好好教育他抚养他,让他成为一个对社会对自己有用的人。你教的这些残次品,我只能对他们做一件事,那就是清理门户!” 说完,我起身出了门,随便抓了件陆武男的大衣披在身上,就这么出了门。 我也不是很想穿成这样的,实在是家里的女装都不是能穿出门的装备,只好用这个随便遮一遮了。 熟门熟路地来到学校,我先到教师办公室里面表明了身份,然后让老师把正在上课的陆泽男叫出来。 这一叫就叫了一个小时。 在等待的时间里,有几个看上去不太正经的老师用色瞇瞇的眼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特别是一个来拿文件的头发很短的家夥,看上去就很猥琐,还一直偷偷摸摸地往我这边看。 陆泽男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伤,身上也灰扑扑的,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一样。 “这是怎么了?” 我想尽量表现地像个普通的家长一样,关心孩子的情况,但是陆泽男貌似不太领情。 “关你什么事!你来学校干什么?” 我脸上的微笑僵了僵,然后走到他身前低下头,在他耳旁轻声道: “现在夏兰可不在你的身边,如果不想在全校面前丢人的话,那就给我乖一点。” 我原本以为这句话能够让他老实点,没想到居然引动了他内心积压的那些怨气,直接在办公室里吼了起来。 “那你就去啊!我根本不怕!我还怕丢人吗!你来啊!我什么都不怕!” “哦?什么都不怕?死也不怕?” 我的手原本轻轻地放在他的肩上,随着我的话慢慢地开始靠近他的脖子,然后一把捏在他的喉软骨上。 “怕不怕死?我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直接把你捏死哦。” 我感觉到手掌下的皮肤在剧烈颤抖着,陆泽男的脑袋上开始往外冒出细小的汗珠,原本因为大声喊叫而显得有些发紫的嘴唇也慢慢变成淡红色。 “那个……陆太太……” 领陆泽男来的那位老师向前走了一步,似乎是打算拉开我,却被我的眼神吓住,又低着头缩了回去。 “在战场上,人只有不怕死才不会死,会害怕的人永远不可能赢过无所畏惧的人。” “陆太太……” 陆泽男的班主任看上去比较有胆色,皱着眉头走上前来,拉住我的胳膊,似乎打算将我直接拉开。 我配合地退了一步,松开了掐在陆泽男脖子上的手。 “现在,回答我,你怕不怕死?” 我希望他能坚强一点,或者说我希望他能强一点,不仅仅因为他顶着我的名字我的长相我的肉体我的身份,也因为他其实只是个倒黴的杯具男。 “……不怕。” 他的声音很低,似乎用了很大力气才挤出这么两个字。 “很好,下一个问题,你怕不怕杀人?” 杀人两个字一出,周围的几位教师全都用极为震惊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无法相信居然有这样教育孩子的父母。 我当然不是在教育孩子,我是在训练士兵。 “不怕。” 似乎已经说出来过一次之后,再说起来就比较容易,陆泽男很快就答出了第二声。 “很好,第三个问题,你怕不怕当众杀人?比如说我现在带你去找那些欺负你的人,你怕不怕当着所有人的面杀人?” “不怕!” 虽然挑动他心中愤怒的情绪的成分居多,但是这三个问题确实逐步地打消了陆泽男心中长久以来形成的恐惧,让他能够擡起头来面对周围的人。 “很好,最后一个问题,你怕不怕杀我?我现在让你过来杀我,不然我就像刚才那样掐死你,你怕不怕?” 这不是我原创的问题,这是我以前看到的某部小说里,主人公第一次上战场的时候,那位中士教他克服恐惧的办法。 虽然他现在并不是要去上战场。 陆泽男沈默了很久,直到我再一次伸手按在他的脖子上,他才发出一声绝望的尖叫,然后挥拳朝我打来。 这种单薄无力的小拳头,理所当然被我接下来了。 “你连我都不怕,连死都不怕,还怕那些欺负你的人?” 我轻轻松开他的拳头,拍了拍他身上的土,然后拉着他走出了办公室。 “跟我说,是谁欺负你,我带你去找他。” 按照陆泽男的指引,我来到了教学楼后面的一片还未拆掉的废弃平房那里。 破旧的砖房里,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混混正在打牌,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被头发遮住脸部的赤裸少女。 “这些人都是社会的渣滓,人族的败类,杀了他们不仅可以节约粮食,还可以增强杀气,提升正义感,是一本万利有益无害的好事,现在我问你,你要不要做这件好事?”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也没有刻意低声,就这样站在门口对陆泽男说道。 “哪来的女人?那个人……是你小子!刚擦打得你还不够,还打算回来找场子吗?” 我感觉到陆泽男拉着我的手在往后缩,回头便看到他脸上无法掩饰的恐惧。 “就刚才这个说话的人,他欺负过你很多次吗?” 完全被我们无视了的黄毛少年,继承了杂兵的优秀品质,二话不说就抄起旁边的酒瓶子沖了过来,带着同伴们的哄笑加油声。 然后倒在了我的脚下。 腹部中了我一拳,打得他刚才喝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只能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嗷嗷叫的黄毛同学,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被我轻易地踩在了脚下。 “现在你总不能还怕他吧,有多少仇,今天一次性报了吧。” 陆泽男畏畏缩缩地走了上来,却又在其他混混的叫嚣声中止步不前。 “如果这房子没有后门的话,你们现在叫的越大声,等一下被我抓到,揍得就越惨哦。” 叫嚣的声音消失了。 “快过来打他啊,都这样了你还不敢动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现在不废掉他,我一回去,你会变得比现在的他还惨哦,说不定会比那边那位可怜的女同学还惨哦。” 听到“那边的女同学”的时候,陆泽男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有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恐惧的神色一闪而过。 “啊啊啊啊!” “做得很好,继续,直到他变成完全无法恢复的废人为止。” 陆泽男的脚狠狠地踩在黄毛混混的手上,从脚底传来的吱嘎声可以听出,这只手应该已经报废了。 受到了黄毛同学的惨叫激励,陆泽男迅速地踩烂了他的另一只手,然后试图转到后面去踩断他的腿。 “你们……我们大哥是龙虎堂的人!他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 龙虎堂?真是个遥远的名词。不过多亏他提醒,我想起来了一个人。 “你知道刘文吗?” 我对那边的红毛混混道,刚才说出龙虎堂的人就是他。 “刘哥……” “这就是刘文。” 陆泽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踩腿失败的他习得了技能钝器精通,从旁边抱了一块看上去很大的石头走了过来。 咕咚,哢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大的惨叫声从脚底传来,差点没把我吓翻过去。 我脚底用力,后面的惨叫声顿时被坚硬的地面堵住,变成沈闷的呜呜声。 不过我真是吃了一惊,我脚底的这个黄毛居然是刘文?我刚才完全没认出他来。 刘文和我……和陆泽男不是好朋友吗? 我看看刘文断腿处已经渐渐形成一个红褐色的痕迹时,估摸着差不多了,便让陆泽男打120过来。 “手机被他们拿了。”陆泽男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些阴狠,如同饿了几天的狼。 “那你就去拿回来啊,和我说有什么用。” 陆泽男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走到红毛混混面前伸出了手。 “臭小子你……唔哦!” 红毛的肚子上挨了一拳,虽然不是很重,但也打断了他的话。 “你他妈的找死!” 红毛捂着肚子朝陆泽男挥出了拳头,果断命中了他的肩膀。 陆泽男只是象征性地躲了一下,借着伤痛带来的刺激,狂叫一声再次朝红毛胸前打去。 被挡下来了。 红毛踢出了一脚,将陆泽男踢得步步后退,似乎还有点影响他的站姿。 但是这是一个不幸的决定,发觉自己下盘稳不起来了的陆泽男,脸上带着疯狂的狠戾与杀意,合身扑向了红毛,将他推倒在地。 其他人见状想上来帮手,被我轻轻一句话便吓得只能站在那里看。 “单挑中,请勿随意插手,否则后果自负。” 我离开了趴在地上的刘文,走到那位看上去像屍体多过像活人的赤裸少女身边,轻轻拨开她脸上的长发。 露出一张我很熟悉的脸。 是那位给我借漫画的无名女同学。 我定定地看着这张脸,看着她的身体。 我看见她身上干涸的半干的精液口水汗水或许还有其他液体,我看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指印和掌印,看见她手腕脚腕膝盖大腿手肘等处薄薄的血痂。 我想起了过去,想起她借给我的漫画,想起下周一借她游戏的约定。 我感觉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心中那块从变成李春梅开始就越来越暴躁,越来越凶狠的地方,慢慢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抚平。 我回头,看见陆泽男疯狂的眼神,看见他嘴角的血和些许肉渣,看见红毛此时已经变成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的右耳。 这是错误的。 我随手拿起旁边的一根棍子,刺进一名小混混的身体里。 一个,接一个,直到我把手中裂开了很长一条裂缝的木棍插进陆泽男的喉咙,我松开了手。 我走出这间破房,看到校园里,远处,更远处,有三道沖天而起的黑烟。 我向着离自己最近的黑烟走去,然后看到了正在人群中如同被惊动了的暴熊一般扑杀着的陆冬竹。 来吧。 我在心里说着,然后朝她走了过去。 ****************************** 生命的诞生充满着喜悦,充满着希望,充满着对未来的向往。 然而这世界上依然存在被诅咒的生命。 他们绝望,仿徨。 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依循着本能,遵从着制造者的意愿。 为这个世界带来痛苦与悲伤。 直到死亡。 我需要做的。 就是改变。 改变这个过程,改变那个结果,改变那个原因。 让一切都回到正轨。 ****************************** 我从黑暗中惊醒了过来,记忆中还留存着被陆冬竹一爪撕下整条胳膊的痛苦。 真是强,完全无法想象人变成僵屍之后,就能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 这技术真应该开发一下,然后拿去投入战场。 感慨完之后,我按照惯例检查着自己的身体,所处的位置,时间。 按照一般的情况来说,穿越应该是半随机的。 好巧不巧穿完老娘穿女儿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会比中国队拿上世界杯的几率大。 这次我进入的是陆夏兰的身体。 只有真正体会过,才能明白这种异常的怪力产生的原因,以及发动机理。 经历过上一次的李春梅视角,我大概能体会陆夏兰是被怎样生下来的,或者说抱着怎样的心情生下来的。 这种怪力确实是遗传,确实是突变,然而它是人为的,是人造的。 陆夏兰的脑袋天生少个开关,能够发挥出肉体百分之百的能力。 常人的极限能力只能开启到上限的三成左右,是因为有一个保护阀的存在。 突破这个限制的情况不是没有,小幅度突破是兴奋剂,中等幅度突破是狗急跳墙,大幅度突破是传说中修炼到极限,达到陆地神仙级别的修炼者,张三丰或者释迦牟尼之类的。 百分之百出力意味着什么。 天生就是佛陀。 虽然只是蛮力上的。 但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事实上人之所以要有一个保护阀,是因为人的进化度内外不匹配。 明明肉体力量可以开发到100的程度,精神也足以支配,但是由於木桶原理,只能从最短的上面来取值,於是就只有20、30. 突破这个限度的话,就会对身体造成损害。 比如让30的木板承受100的压力,就会造成70的额外伤害。 在我所知的二次元里,是有这么一位有着相同情况的强者,凭借超限度的强大力量成为都市传说之一。 但那是作者给他设定了无限回复的属性的前提下。 事实上,假如真的让人体反复受到伤害,借此提升恢复能力的话,代价必然就是折寿。 用到那种程度的话,不到三十岁估计就会强制自然死亡。 幸好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因为此时我这具身体才只有区区八岁,这份能力尚未完全觉醒,只能轻微地突破保护限制。 也就是小学体育课能拿满分的这种水平了。 强大的力量不仅会伤害到他人,也会伤害到自己,这大概是陆夏兰从中学到的,她的严格作风,外冷内热的善良之心,大概都是由於对这个属性有着深刻的理解所形成的。 也许我也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 八岁的小学生完全没什么可做的,每天除了上学放学写作业以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和小朋友一起玩……幼稚! 因为自身的原因,锻炼身体完全无法实行,稍不註意就会突破限制,从为身体好变成往坏里整。 这真是个麻烦的问题。 幸好我有个很特别的解决办法。 当初我曾经习得一门梦中练功的法诀,虽然练不出睡梦罗汉拳这种东西,但是貌似可以在梦中做一些熟练度练习之类的事,提升自己的战斗技巧。 大梦心经的功能其实不止这点,但我也就开发出这些用途,所以只能将就着先上了。 於是在外人看来,我这个小学生当得非常称职,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照这个进度下去,身体一定会很好,将来长到一米九也不是不可能! 我安心地在小学生陆夏兰的身份下过了一年养猪一般的童年生活,然后遭遇了期待已久的剧情事件。 高大帅因为表白被拒,挖墙脚失败,脑残沖进我们家要当众表演十八般模样。 为了正义,为了胜利,为了血族……不是,为了才五岁大的妹妹的三观正常,老夫今日便要逆天啊! 自古以来,有准备打没准备,有心算无心,大部分时候都是前者赢,再加上某个邪派流传的先手必胜的说法,今天晚上高大帅要能碰到李春梅一根毛,我陆字倒过来写! 为什么很清楚是今晚? 因为我有作弊器啊。 之前用高中生李春梅玩的太嗨了,完全遗忘了在这个地点下,我是有可能召唤出破序者模式的。 然后我就试了一下,然后我就真的成功了。 令人惊奇的是,这时的秩序维护者不是盒子,但是却认得我。 我现在可是顶着陆夏兰的壳子啊! 看来他们锁定目标的方式并不是身体或者编号,而是灵魂一类的玩意。 弄了个窃听器放在李春梅身上,我很容易就知晓了白天高大帅所做的一切,再加上数据库里由李春梅和陆武男提供的历史资料,我断定这个事件就发生在今晚。 提前哄了幼女陆秋菊睡觉,弄了几个耳塞把她和婴儿陆泽男的耳朵都堵住,我开始了自己的准备工作。 剧情战斗中无法召唤破序者模式,这一点我已经熟知了,但是提前准备的东西并不会被消除,可以继续发挥作用。 我准备的东西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普通的一桶冰水而已。 为了保证绝对够冰,顺便还弄了个制冷机伪装成无用的纸箱放在门边。 被这零下三十度的冷水射个一脸,就算是再大的怒气也得暂时压制下去,后面的事情就可以尝试用交涉来完成。 啧,早知道弄个柯南的麻醉针和领结了,伪装成陆武男的声音和人谈判不要太爽! 怀抱着如同等待Wii发售的激动心情,我扒着窗户使劲往外看,就是没看到高大帅的身影。 就这么等到了十一点,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周围的住户大部分也都睡下了,一辆我不认识但我猜是高大帅早期的座驾的汽车驶了过来。 圣诞快乐你这个骚货,哒哒哒哒!还有新年快乐,砰!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冰水颜射高大帅的场面了。 我的水桶已经饥渴难耐了! 当我迈着小短腿跑下楼时,高大帅的身影也出现在门外,随后是愤怒的大力拍门声。 哈哈哈,老衲早有准备,耳塞就是专门用来破你这个手段的,妖孽受死! 陆武男和李春梅此时都已经睡着,等他们爬起来到穿衣服开灯走出来,高大帅都被我淋了三遍了。 开门的人必须是我啊。 高大帅蓄力的一掌被开门的动作轻巧化解,拍在了空处。 “叔叔你是谁啊?”先卖个萌。 “嗯?你是……陆夏兰?” 我这会还假装刚睡醒,正在打呵欠揉眼睛呢,一只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我抱了起来。 卧槽!你把目标搞错了吧? 抓获人质的高大帅迅速转身,然后扛着我回到了车上,将我扔进后座,发动汽车。 诶!!!!!等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老夫精心准备的冰桶之关怀呢?现场版呢?你的愤怒呢? 为什么高大帅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又激动又兴奋? 为什么他忽然看着前方发出了诡异的淫笑声? 为什么他下面莫名其妙地就挂了个三档? 为什么……哦没有为什么,我们到了。 我试图召唤破序者模式,果然一如既往地在处在剧情模式之中。 算了,反正我也才九岁,他能对我怎么样? 当然我很快就知道了,他能对我怎么样。 “不要……别……老混蛋你……” 九岁的我就算战斗技巧出色,战斗经验丰富,力量远超同龄人,也不会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叔的对手。 当我试图突破我能突破的极限力量,挣脱此时正压在我身上的这位恶心大叔时,我才意识到小孩子和成人之间真是有着无法弥补的巨大差距。 不过我过了一会才发觉,只要我不挣紮,高大帅也不会很用力,反倒是颇为温柔地抱着我,用他的手和舌头在我脸上和身体上探索游移着。 其实也并不是很恶心,习惯就好,不要把这当做很恶心的事就好。 真正的战场上,很容易就搞到自己一身血,又粘又红又臭又沖,比口水可怕多了。 我完全不生气啊! 真的没有生气! 身为一名身经百战的战士!我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现在是幼女又被一个猥琐大叔压在身下又摸又舔而生气,完全没有! 维持大脑放空状态不知道多久之后,我被身上传来的凉意所惊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身上除了草莓胖次以外的衣服,已经被脱干净了。 还真冷。 我的身体因为裸露在空气中感受到了寒意而颤抖了一下,没想到却被高大帅理解成了别的含义。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虽然你这样抱着我确实就没那么冷了,但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蛋疼的取暖方式! 又不是在雪山里遇难了的情侣! 而且你分明就在做猥琐的事!什么叫不要伤害?不伤害哪里?处女膜吗? 高大帅慢慢地离开我的身体,将我的双腿分开,然后朝我的身体压过来。 其实我不是很担心,因为我相信高大帅的棒子没有硬到和合金鉆头一个水准。 他插不进来的。 和我料想的一样,在数度尝试未果之后,高大帅转而把目标对准了我的大腿。 真是显而易懂的思路啊,又是一个白癡。 一般来说,假如是在H漫里,这种时候女方也应该会因为穴口以及阴蒂被反复剧烈摩擦而有感觉,进而很容易走入别的路线。 事实就是我这一年吃了睡睡了吃,其实身上多了不少肥肉,高大帅想要在我大腿上的肥肉里找快感没问题,想要突破肥肉的阻隔摩擦到我的小洞洞,那是休想。 高大帅的持久力在这时候得到了体现。 区区一个猥亵幼女的变态,居然硬是坚强地用我的大腿上的肥肉帮他撸了二十分钟才射,皮都磨破了。 对於喷在我身上的精液,我没什么想法,左右洗一洗就掉,味道我自己撸的时候也不是没闻过,不可能因此起点什么别的念头。 在高大帅二次发射之前,贤者时间的作用下,他是不可能对我做什么了。 我从容地爬起来,用纸巾擦干净身上的精液,走进卫生间拿过一瓶润肤露之类的东西往大腿根上抹了点,然后拿着瓶子出来。 “下次记得用润滑。” “……嗯。”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一个被大叔这样对待的幼女,表现出了超常的镇定,不仅把自己处理了一下,而且还提出了有效的改进建议。 这种诡异的情况让高大帅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扭曲的表情,看上去不知道是要哭出来了还是要笑出声。 “没事我就回去了,还要做的话给我吃点东西。” 以前有某位取向奇特的人说过,人在正式进入发育期之前,也就是十二岁左右之前,男性和女性除了多根棍子多个洞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区别。 我认为这话是对的。 所以恋童癖不分男女,因为分也分不出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能这么镇定,也许是因为看开了,也许是因为不是顶着自己的壳子。 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现在是安全的,对方也没什么危险。 高大帅楞楞地看着我,直到我不耐烦了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他才迟疑地开口道: “……你想吃什么?” 这么晚了我说我想吃北京烤鸭你买得到么?问得都是废话! “有什么能吃的,随便给我来点吧,不是辣的就行。” 小孩子吃辣容易上火,而且很容易得痔疮什么的。 坐在沙发上思考了一会的高大帅,最终从冰箱里摸出两个鸡蛋,给我弄了碗西红柿鸡蛋面。 大概是他没意识到这一点,他给我的是平常他自己吃饭用的碗,里面的面也是成年人的量。 不过无所谓,马无夜草不肥,我还想再长胖点,最好胖的让他觉得恶心。 那我就解脱了。 呼啦啦吃完一大碗面,我把碗里的汤喝完,打了一个饱嗝。 摸着已经鼓起来了的小肚子,我晃晃悠悠地下了椅子,然后开始在客厅里转圈。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饭后散步而已,别这么大惊小怪,镇定点。” 被我这么一说,高大帅又陷入了沈默,看着我披了一件外套,里面只有一条草莓胖次的圆润身影发呆。 我走了大概十分钟,感觉胃里那种饱胀感消下去一点之后,就回到了桌边,站在高大帅面前。 “没事我就回去了,你送我回家吧。” 这时我才註意到,高大帅因为坐在沙发里而有些下陷的胯部,那里的拉链还没拉上。 “你把下面清理一下吧,需要我帮忙吗?” 我刚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生怕他突然邪魅一笑,然后指着裆部来一句“那就用你的小嘴帮我清理干净吧”之类的话。 那我岂不是显得很傻? 我又打了个嗝,故意让口水流出嘴角,眼神也上下飘忽,乍一看好像大脑发育不足的智障儿一般,希望能以此来打消高大帅心中可能出现的邪念。 这样都硬的起来,那你就真的是变态了! “噗哧。” 就在我努力维持智障形态的时候,高大帅忽然笑了,伸手拍了拍我的脑袋,然后站了起来。 “真是个有趣的孩子。” 是吧,我也觉得特别有趣,如果你能保证不起邪念的话,我还可以跟你聊聊莫奈和毕加索,一起畅游在艺术的海洋里! “我送你回去。” 来的时候我没有看清楚,这回我可是特别关註了一下,这人开的车居然是桑塔纳! 要知道在这个年代,桑塔纳也是很值钱的啊!德国货!大众! 好吧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 见我关註了一下车标,高大帅坐在驾驶位上笑了笑,然后伸出头来对我道: “等你长大了,我可以送你一辆。” 哎呀,难道你也是个穿越者?没过多少年进口车合资车就越来越多,汽车越来越便宜,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这破玩意也就几万一辆。 年轻人你很擅长开空头支票啊,要不要跟我学做菜啊? 我表现出一副非常高兴欣喜若狂的表情,用迫真的演技也对他笑了一下。 “真的吗?” 非常非常棒读,我觉得他应该能体会到我的心情。 不知道高大帅懂了没有,反正他又对我笑了笑,然后指了指身旁,示意我上车。 老夫才不坐副驾驶位,很容易被要求干一些猥琐的事好吗! 我果断拉开了后座的门,然后鉆了进去。 一路上我都能感觉到通过后视镜反射过来的,高大帅的炽热视线,因此有点坐立不安。 但我又不愿意表现地很明显,只能强作镇定地看着窗外,努力把胳膊搭在窗户上,摆出一个远眺风景的造型。 看你妹啊看!好好开车啊! 当我站在陆家门外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车里的高大帅,见他没有下来的意思,就朝他挥了挥手,然后敲了敲门。 没办法!我也不想的!但我没带钥匙啊! 高大帅不知道是怎样歪曲了我那个挥手的意思,他飞快地发动了汽车,然后消失在远方,留下了一串黑烟。 “怎么……你怎么跑出来了?”开门的是李春梅,从这个角度去看,她的胸还真是大啊。 “晚上睡不着,我听见外面有猫在叫,所以就想出来看看,结果门锁住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脑残啊!然而我也不得不把自己白癡化,以此来掩盖事情的真相。 “你怎么能这样呢!这么晚了……” 因为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李春梅也没有训我很久,就把我放回了房间。 然后我就果断接着睡觉了。 第二天我像平常一样地吃完早饭,像平常一样地去上学,像平常一样地放学,像平常一样地走出校门。 门外站了一个不平常的大叔,靠着一辆不平常的车。 虽然你穿的人模狗样的但是站在小学门口最多也就是个接送孩子的家长级别,完全没有冰山校草或者霸道总裁的感觉! 你还是放弃走偶像派路线吧。 根据资料,高副帅和陆夏兰同年,尽管这样,我却从来没见过他。 镇上也没几所小学,高副帅总不能是被外星人带去教育了吧? “来接孩子啊。” 路过他面前的时候,我停下来打了个招呼。 旁边有一位听到的母亲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然后把自家小孩拉的离我远了一点。 噗。 我擡头一看,高大帅正扭曲着脸,好像在憋笑的样子。 笑个锤子!老夫就是这么早熟!不行吗! 由於刚才丢了点人,我也懒得继续在这站下去,便继续向前往车站的方向走去。 “我带你去游乐场。” 高大帅慢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满意地看到我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转过身,尽可能用居高临下地语气对他道: “很多年前我就从那里毕业了。” 事实上我这辈子从来没去过游乐场。小时候没钱,再大点没时间,再大点就接触了二次元。 一入宅圈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唉,说出来都是泪,不提也罢。 “那你想去哪?” 这人真没水平啊,就你这样居然还能找到媳妇,英梨姐真是瞎了钛合金狗眼才会认识你。 “金钱豹。” 金钱豹是一家很出名的餐厅,但我不记得是哪年开的了,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 虽然种类很多,虽然做的不错,虽然环境很好…… 但是贵。 以前好像有人请我吃过一次,但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那是我还身为陆泽男的时候的经验。 金钱豹在山那边的城市里,现在镇上还没修出电车这么高端的玩意,要出去就是坐长途汽车。 不过高大帅有德国货。 於是我现在就在去金钱豹的路上。 可惜现在没手机,也没微信,要不然我真想来一句“我是不在金钱豹,就在去金钱豹的路上”然后拍张车外的图片发上去,一定会成为许多文艺青年膜拜的文艺土豪。 貌似交通规范在没有交警存在的地方不怎么有效,一路上风驰电掣,只花了一个小时就开到了金钱豹的店门口。 其实主要原因是不堵车,因为开车的人实在是少,要不然就算你开阿斯顿马丁,也休想超过六十码。 “到了。” 高大帅把车停在门口,然后拉开车门直接走了进去,完全没有等我的意思。 雪特!个子高了不起吗! 我赶紧打开车门,迈动小短腿朝门前跑去,结果却被门口的一个看起来又像保安又像门童的人拦住了。 “小朋友,这里不可以随便乱跑,你要找谁?” 你眼瞎啊!刚才高大帅当着你的面走进去了,我和他坐同一辆车,你说我找谁啊! 我往里面望了一眼,看到高大帅居然又走了回来,就站在五米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忍了!你等着! “爸爸!” 我挤出一个笑容,朝高大帅挥着手,然后看着他面带笑容地走了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乖,在外面不可以随便乱跑。” 乖你个头!跑你个头! “这位先生,这是你女儿吗?”那个门童居然还要问!你为什么不改行去做侦探! “是啊,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小朋友不要乱跑,还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比较好。” 你这么想和他在一起?我完全没意见啊!还可以在婚礼现场为你们撒花! 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摆出一副蠢萌欢乐小学生的样子,我就这么被高大帅牵着走了进去,然后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想吃什么?” 服务生送上来一本菜单,我随意瞄了一下,居然还是猥琐的写的外语!而且不是英语! 就算你弄一本爪哇语的菜单,也并不能凸显你们餐厅的品味,只会降低你们的逼格! “有没有给小孩子吃的?”高大帅一边浏览着菜单,一边随意地问道。 “有的,我们最近新推出了一款……” 我的意见完全被忽略了…… 也是啊,九岁的孩子和父母一起出门吃饭,一般来说点菜的时候也都是大人帮着考虑就行了,根本没有发言权的啊。 但我不是九岁的孩子。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再度展开,我指着高大帅手中的菜单问道: “这是什么语?” “这是意大利文。” 意大利文!区区一个沿海小城市的餐厅,为什么要用意大利文!谁认得这种东西! 还让不让人愉快地用餐了! 等等,还有个问题…… “高大帅为什么懂意大利文?” 这个维护者比起盒子而言比较没有职业操守,基本上什么问题都回答。 “他不会意大利文。” “这样啊……” 我退出破序者模式,凭借小孩子的优势抢过菜单,然后随便指着上面名字最长的一个问高大帅。 “这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露陷吧,愚蠢的凡人啊,竟敢试图戏弄本神! “这是牛排套餐,里面有黑胡椒,有刺激性,你不能吃。” 哈哈哈你就扯吧,牛排套餐写这么长一个破名字?而且明明就有分类,牛排很显然在后面好吗! “我不管!我就要吃这个!”老夫今天就要打碎你那张装比的面具! 高大帅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然后对服务生道: “那就追加一份这个牛排套餐。” 还装!还牛排!等下上来个沙拉或者面之类的时候我一定嘲笑到你一辈子都会对牛排套餐产生阴影! 等待的时间不是很无聊,因为我正在研究二十年前的金钱豹的内部装潢水准,果然不愧是有钱人吃的地方,虽然和我数据库里那个金钱豹有点不太一样,但是也很豪华! “这位客人,这是您点的牛排套餐。” 服务生端着一个大盘子上来,然后当着我们的面揭开了那个盖子。 草!怎么可能!为什么牛排的名字那么长!高大帅不是不懂意大利文吗?难道他来吃的次数太多把菜单都背下来了? 大概是我震惊的表情取悦了高大帅,让他非常有满足感,高大帅用刀子切了一小块牛排,然后在一旁的杯子里涮了涮,塞进了我保持张开状态的嘴里。 “太刺激的东西小孩子不能多吃,所以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我无意识地咀嚼着嘴里的牛肉,一边感受着这半生不熟的口感,一边疑惑这股迥异於以往吃过的任何牛排的味道究竟是什么。 “我知道了!”真相只有一个!犯人就是你! 我一拍桌子,虽然并没有用很大力气,但还是引起了旁边桌子上的人的註意。 “你根本不认得意大利文,你就叫他们做了个牛排套餐上来!”点的就是牛排套餐,上的自然也是牛排套餐,和意大利文根本毛的关系都没有! 竟敢耍我! “是啊,我也不会意大利语。不过你居然能看出这是意大利文,真让我吃惊。” 怕了吧!老夫随便露两手,果断吓死你啊! “这牛排挺好吃,有股很特别的香味,就是辣椒粉没弄干净,现在我嗓子里辣辣的。” 我把最后一点牛排吃下去,然后舔了舔嘴角,不意外地看到高大帅的眼神暗了暗。 “你不能再吃了,这东西小孩子吃多了不好。”高大帅拿起旁边的餐巾擦了擦嘴,然后站了起来。 “胡扯!牛肉有什么不能吃的!牛肉高蛋白!牛肉高能量!牛肉味道好!牛……” 我感觉我的头忽然晕了一下,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模糊,我想伸出手去扶住桌子,结果却一个踉跄扑在高大帅的腿上。 “你才九岁,白兰地对你来说太烈了,还是先从啤酒练起吧……” 我#¥%¥#…… 我彻底晕了过去。 在梦中,我看到一个穿了一身白衣服白裤子的人,戴着一副很大的眼镜,长得一副正准备去参加漫展的宅男模样,正在朝我挥手。 “你是谁?” “当女人当小孩感觉怎么样?”这人没理会我的问题,而是一副很有兴趣地样子问道。 “这多简单,你也变一次就行了。”我脑子又没病,为什么要和你分享这种经验? “不行啊,无论怎么变,我都是我,完全无法体会到不同身份带来的乐趣。”这个眼镜胖子一脸无奈地道。 “那你就别体会了,永远地作为宅男活下去吧!”然后就职法神孤独终老吧! “先不说我的问题。你呢?你打算用什么身份活下去?”眼镜胖子没有被我打击到,而是又把话题绕回了我的身上。 “都可以啊,当女人当小孩我都觉得挺好,怎么过都是过,我无所谓的。” “真的无所谓吗?”眼镜胖子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恶心的笑容。 “没问题,老夫的意志坚强得很,就算变蟑螂我也活得下去!” “嫁给高大帅也无所谓吗?”眼镜胖子的笑容越来越大,看上去既奸诈又猥琐! “那就另当别论了。” 就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镜胖子忽然变成了高大帅,而我的视角瞬间矮了下去,只到他腰间。 “嫁给我,夏兰。” 高大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嫁你妈个头啊!” 我猛然坐起来,额头上冷汗直流,又喘了几口气,缓过来之后,才终於冷静了下来。 这里是我家,我的房间。 很好,安全。 我下了床,正准备拉开房门时,忽然註意到我身上好像换了一身衣服。 我有这套衣服? 小孩子的童装大部分都很简单,少数闲得无聊用蕾丝花边之类的玩意给自己增加负担的衣服我一件都没有。 然而现在我身上正穿着这样一件,粉红色的,有着无数蕾丝花边的,领口还开的挺大的,下面也是一大团不知道什么玩意的,连衣裙。 对了,我之前是和高大帅一起去吃饭了来着…… 一想到高大帅,我身上顿时冒出无数鸡皮疙瘩。 经过梦中的眼镜胖子的提醒,我现在越发怀疑这个人对我有不良企图。 童养媳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可怕,而且居然不是嫁给他儿子而是嫁给他! 太恶心了! 我用力摇了摇头,然后走出了房间。 现在天也不早了,陆武男还没回来,李春梅正在厨房里准备晚上的食材。 嗯?那我是怎么回来的? 询问了李春梅之后,我得到了答案。 我是自己走回来的。 我被高大帅个老混蛋骗了,不小心吃了沾了白兰地的牛排,然后醉倒了,醒来就在房间里的床上躺着。 ……谁自己走回来的? 难道高大帅掌握了移魂大法或者操纵术这类技能? 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开启破序者模式,询问那位有问必答的维护者,也得到了相同的答案。 “你在高大帅怀里醉了一分钟零七秒,然后就醒了过来,并且让高大帅送你回家。回到家后,你和李春梅打了招呼,然后走进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睡觉,七分二十二秒前你醒了过来。” 我完全不记得啊! 打招呼什么的,让高大帅开车送我回家什么的,我根本不知道啊! ……难道是喝断片了? 从我几滴白兰地就醉的酒量上来看,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今天貌似陆武男又有加班,晚饭只有我们三个人吃,婴儿形态的陆泽男还无法参与到桌子上,只能在婴儿床里睡他的觉。 说到陆武男,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他的状态似乎和我所知的不太一样,热血青春什么的,好像只是随着时间增长而有些衰退,好像没有因为老婆被人怎样自己也变得怎样之类的原因而消沈。 陆泽男的出生也很有疑点,当时陆武男的表现确实就像是真的有了一个好不容易才有的儿子一样的感觉,完全不像是被告知喜当爹的那种情绪。 还有高大帅……他的反应更有问题…… ……有可能是我自己弄错了什么。 带着重重疑惑,今天也睡得相当晚。 从那以后,高大帅时不时地会出现在校门外,然后开车带我去吃各种各样的东西。 如果不是因为家长会的时候陆武男有出场,我真觉得老师会认为他是我父亲。 这样平静的喂食生活又过了一年,我几乎已经快长成了球,体重大概比同年级的女生们多出一倍,身高却还处在中下游。 ……只有横着长没有竖着长。 其实小孩子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啊!还没有到发育期,竖着长的速度就是比较慢啊! 而我现在积累的能量,会在十二岁以后完全释放出来,变成沖击一米九的强大动力! 那就是我的第二形态!瓦尔基里! “你还真是越来越胖了啊。” 高大帅又坐在我对面看我吃东西,最近吃大餐的次数越来越少,吃点心的次数越来越多,那些可都是高糖高蛋白的东西,肥肉长得比路边的杂草还快好吗! 一年前的那个夜晚所发生的事,后来也有过几次,都是高大帅主动征求我的意见,然后在我的同意下,准备完全之后才弄的。 吃人的嘴短,就当是饭钱肉偿了,反正也只有肥肉接触到他而已。 也许是因为我在某方面发挥了作用,陆武男貌似越来越受重用了,晚上加班的次数越来越多,工作量和薪水也终於成了正比。 在高大帅的友情帮助下,我们终於搬进了一个新家,一个大房子。 那是我记忆中的陆家。 因为这个,我连续几天感觉非常兴奋,不仅吃得更多,甚至还主动在高大帅勃起的时候帮他打了次手枪。 没过多久,色老头陆武功也住了进来,这个家几乎完全变成了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甚至可以说,比我记忆中还要好。 虽然陆秋菊年纪尚小,陆泽男还是无法交流的小屁孩,陆冬竹更连影子都没有。 但是陆武男和李春梅似乎过得很不错。 他们两个一主外,一主内,一个每天在外疯狂加班干活赚钱,一个每天在家打扫卫生教养子女赡养老人。 他们过得都很充实,也很幸福。 要说唯一让人觉得不爽的,就是新搬进来的那位老头子。没事做就在各种角落里偷窥甚至偷拍李春梅的各种走光,被我假装无意地撞破识破看破击破无数次,依然死不悔改地在猥琐的道路上狂奔着的男人。 连高大帅都比他强! 我有照过镜子,如果不是因为我留着长发,穿着很能表现出性别的裙子长筒袜之类的装束。 大概没人认得出我是女的。 因为太胖了。 即便是我自己对着镜子去看,我都无法从那个看上去五官都快被肉挤出来了的脸上认出我记忆中属於陆夏兰的那些部分。 这是高大帅的强力喂食,还有我自身过人的消化能力和能量吸收效率共同作用下产生的结果。 当然这是表面上的部分。 真正最大的改变,也是我为何明知如此还要继续坚持下去,无论老师家长同学投来多么异样的眼光,多少鄙视的言语都不放弃的理由,或者说源动力。 是陆夏兰的那个天赋怪力。 超重的体重,过剩的能量,在我有意识地控制下,正在不断改善我的身体,让我适应这种出力方式,让我能够以缓慢但时刻不停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增长着我的力量。 没有人註意到,即便是我的体重如此超标,平时的活动也没有比其他人慢上多少。 没有人计算过,我吃下去的东西,以什么比例在吸收,应该转化为多重的脂肪。 掩藏在胖子的外表下的,是一个正在不断成长,不断突破,并且极其善於伪装的……真正的战士! 吃货?这样看我的人,他们才是只会吃的蠢货! 高大帅的喂食行为从来没有遮掩过,也没有嘱咐我保密什么的,我当然也没有刻意去做什么。 但就是没人发现。 这一点我也很好奇。 陆武男和李春梅难道真的相信,就凭我在家吃的那三顿饭,就能让我长成这个样子? 别说是吃草挤奶了,吃草挤金子的转换效率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你为什么要免费请我吃东西?” 这样的问题我也在无聊到顶的时候问过,但是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 就凭我平均下来一个月都没一次的腿交?除非高大帅能给我看他肾衰竭的检查单。 ……总不能是真的想娶我吧? 那这个养育周期和成本也太大了,光吃我觉得都得吃进去一辆车。 这个问题在某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特殊日子里得到了答案。 又是像以往那样在校门口等我,不过这次上车之后,不是开往任何我知道的点心店,而是开到了我的家里。 “你先进去,我去买点东西。”高大帅这样对我说道,然后又开着车走了。 搞什么啊这个人? 我拿出钥匙打开了门,然后放下书包,熟门熟路地走进了厨房。 没错!我就是来拿东西吃的! 我觉得李春梅应该也是知道的,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身为家里唯一一位主厨,兼财务管理和后勤部长,厨房里的食材每天都会莫名其妙消失一部分,这种情况不可能没註意到吧。 特别是最近经常有一些豆腐干或者葱花饼之类的东西出现在厨房里,而且袋子里面至少装了五六个人早餐的量。 ……这是给我准备的吧。 一个看背影就觉得很胖的不知道是少年还是少女但是穿着裙子大概是少女的人,站在厨房的角落里,面前摆着一袋切成三角形状的葱花饼,两只手上各抓着一块,嘴里塞得满满的,嘴巴一圈还有很多食物残渣。 这就是高大帅进来时看到的我的样子。 “我以为你在家里都没怎么吃东西呢,没想到你居然吃的这么多。” 白癡!如果我在家里不好好吃饭,体重还一天比一天重,那不是明摆着我身上有问题吗! 我这可是为你做的牺牲啊!你没有因为拐骗幼女罪进监狱,那都是我的计算在发挥作用好吗! 我吃完手上的葱花饼,将空了三分之一的袋子恢复原状,又去卫生间清洗了一下,这才回到客厅。 “你怎么进来的?” “陆夫人给我开的门,她刚才出去了,我正好碰到她。” 出去?现在出去做什么?都这个时间了,不好好在家做饭居然还要出去? “那你来我家做什么?”我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你要是敢说想在这里来一发,我一定让你见识一下我一年来辛苦进食的成果! “我想和你父母谈谈,认你做我的干女儿。” 擦!干女儿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出卖身体吗!虽然我好像确实就在这么做! “我不同意!”我狠狠地咬了一口苹果,并且发出响亮的哢嚓哢嚓声,意图震慑住高大帅。 “有了这一层关系之后,我将来带你出去也会方便很多。” 呸!居然敢用食物来诱惑我?我是那么容易中招的人吗? “反正我不同意。”谁要当你的干女儿!那样我岂不是得叫你爸爸! 还是叫喂或者那个顺口的多! “等我先见了你父母再说。” 有什么可见的,你们又不是不认识!说得好像是上门卖古董的人一样,还要见到掌柜的才肯把货拿出来! 时间就在我们坐在沙发上互瞪的时候悄悄过去了,等我吃完了第四个苹果,李春梅终於回来了。 和她一起回来的还有陆武男。 高大帅作为客人,最后也参与到了我们的家庭晚餐之中。 饭后,高大帅果然提起了干女儿的事,在我的强力干扰下,最终还是没有定下来。 “嗯?你不是有车吗?留什么宿啊!” 听到高大帅打算住下来的时候,我感到背上流过一道寒流。 “没油了。” 没油了你怎么开过来的!怎么可能刚好到我家门口就没油了!我看你明天早上怎么回去! 陆家的客房在陆泽男的房间再往里的那间,但那是十七年后的配置。 现在的客房就在陆泽男的房间,也就是我的房间的斜对面。 啊……我有预感……我大概……会被夜袭吧。 这是当我从浴室出来,回到房间之前,站在楼梯口看向那个今晚高大帅要睡的房间时的唯一感想。 因为怀抱着这种想法,一晚上都没睡安稳,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两个黑眼圈。 “你昨晚没睡好?”一开门就看见高大帅已经穿好衣服,正打算下楼的样子,看到我脸上的黑眼圈,露出了令人讨厌的笑容。 “是啊,我昨晚等你等了一晚上呢,结果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让我好失望。” 我打了个呵欠,然后从手指的缝隙里往外看,观察高大帅的表情。 “看来你确实很想做我的干女儿呢,那你昨天晚上就应该同意我的提议的。” “夏兰确实很可爱呢,高先生想要认她做干女儿?” 一个有些沙哑的老者声音从一旁插进来,是陆武功。 说起来这个家夥昨晚好像没下来,除了偷窥以外完全不知道他有干什么,真是没有存在感的男人啊。 “我是很想要认夏兰做女儿的,但是她好像不太愿意的样子。陆老先生觉得呢?” 问他的意见做什么?他就是空气,空气啦! “我得好好考虑一下。” 有什么可考虑的,你的大脑哪有那个功能?你想多了,这事其实和你没什么关系,也没人需要你的意见,还是回去继续你的偷窥工作吧! 下楼吃早饭,吃完早饭后我和高大帅一起出了门,然后坐公交车到学校。 “这还是你第一次送我上学呢。”下车的时候我感叹道,没想到这都一年过去了。 “你想让我每天送你上学?”高大帅挑眉。 “不,完全不想。其实你下午不来也没关系,我完全不需要你。” 我随着人流走进了学校,也没看见此时高大帅脸上的表情。 下午放学的时候,高大帅没有出现,我像以前一样坐车回家,然后熟练地去厨房进食。 我看见了什么? 高大帅穿着围裙,正在……切菜? “你怎么……你在干什么?” 高大帅头也没回地道: “为了每天接送你上学放学,我决定搬进你家来住,第一天搬进来,为了讨好你们,打算展示一下我的厨艺。” 我和他认识这么久,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 而且每天接送什么的…… 不好!老夫感觉到了危险!发动最高权限,一级战备模式!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大声喊出了这句口令,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Breaker?” 看不出来少年你英语学得不错嘛,听力完全可以拿六十分了。 加油!朝着这个方向继续努力下去,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出色的翻译的! “我忽然想起昨天约了小花一起到附近的家庭餐厅开学习会晚上就不在家里吃了,拜拜!” 我一个转身出了厨房,然后在出门之后开启最大速度向海边跑去。 虽然是临海的小镇,但我家并不是海景房,从这里到海边,大概还有个十公里左右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边甩开步子狂奔,一边大声咆哮着,感受着面前的空气不断灌进我的嗓子里去。 然后噎着了。 “嗯嗯嗯嗯嗯嗯!” 吃了一次亏,我吸取教训闭着嘴用力哼哼着,脚下的速度不断加快,甚至让我有一种我要脱离地面飞起来了的感觉。 没有撞到任何人,没有被任何车或其他东西撞到,我就这样一路跑到了海边的一座小小的山崖上。 “乌密达啊啊啊啊啊啊!” 对着大海喊出了传说中的咒语,我感到心情放松了许多,那种诡异地感觉终於从我的脑海里散去,让我重新冷静下来。 老夫可是传说中的暗黑龙骑士!怎么会被这点小挫折打倒呢! 爽完之后又站在那里吹了一会海风,这种运动过后的放松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干脆明天开始每天早上起来慢跑好了。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我沿着来路慢慢朝陆家的方向走去,一边想着今天晚上吃什么的问题。 其实高大帅的厨艺挺不错,估计是一个人生活的时候练出来的,而且还要养儿子。 说起来,我还没问过关於高副帅的事,这个人究竟藏在哪了? 在海边的时候天还没黑,但是当我走回家之后,天色就已经完全暗下去了。 “你到哪去了!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 我推开门,第一句话就是来自李春梅的饱含着关心与担忧的责备。 母爱真是伟大啊! “对不起……我忽然想去海边吹吹……风……” 为什么大家都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 “没想到你瘦下来之后还是挺漂亮的。”说话的人是高大帅。 我……瘦了? 我擡起自己的双手看了一眼,发觉好像真的比我记忆中要细上一点。 只不过是跑了十公里,难道我减了二十斤? 我疑惑地走向卫生间,然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二十斤不至於,二斤应该有了。 全特么减在脸上了! 这是什么鬼身体! 我明明是用脚跑步,为什么第一个减下来的是脸! 虽然只有不到十一岁,然而我已经可以从这张脸上,看出未来成长为二十六岁时的陆夏兰的样子。 如同数据库中的那张永远严肃认真的脸…… 我用手沾了点水拍在自己的脸上,让我的内心平静下来。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们开饭吧。” 高大帅做的菜我已经吃过几次了,我觉得味道还可以,毕竟不是专业的,这个水准已经非常不错了。 但是今天他超水平发挥了,也许是食材加成,也许是我家的锅比较好用,这次是我吃过的,由他做的,最好吃的菜。 “怎么样?”吃完饭后,我负起长女的责任帮李春梅收拾盘子,高大帅从我身边经过的瞬间,我听见他刻意压低的声音。 “还行吧,今天超常发挥了?” 高大帅笑了笑,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坐在沙发上和陆武男聊起了最近的一些项目。 直到今晚睡觉之前,我都没和他再说过一句话。 小学的课程上起来很没意思,至少对我这个高三生而言很没意思。 今天一整天,我基本上都在课堂上发呆,虽然昨晚由於跑了个步造成脸部脂肪分布异常,但是今早起来之后,脸部的脂肪又恢复了原来的水平。 要不要干脆直接跑个五十公里算了,不晓得会变成什么样…… 心不在焉地上了一天课,中午我甚至没吃下去多少东西,感觉好像食欲一下子就下去了,完全提不起劲了。 “今天夏兰好像吃的不多啊。”李春梅一边洗碗一边对我道。 “嗯……” ……实在是没食欲啊,感觉吃的太多都要吐了。 不知道以前我怎么吃下去那么多东西的。 过了两天,高大帅再次开车带我去点心店的时候,我什么都没点。 “怎么了?” 高大帅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感觉,但我觉得很不舒服。 “我要回去了。” 我拿起书包朝外走去,却被高大帅拉住。 “以前不都吃很多的吗?怎么今天忽然就不吃了?难道是要减肥了?” 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看到高大帅从一开始和我对视到慢慢地移开了视线。 “不用你管。” 我挣开他的手,然后走出了点心店。 我的状态很不正常。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展开的同时,我的声音也在这空间里响起。 “回答我,我身上的异常是什么原因?” “因为大脑皮层受到过度刺激,兴奋状态的不规律激活所产生的疲劳现象。” “我要怎么做?” “让自己平静下来就可以。” “怎样让自己平静下来?” “增强意志力和精神力,降低兴奋度,减少和刺激源接触。” “……我知道了。” 我又恢复了之前那样的生活,吃了睡,睡了吃。不同的是,我睡觉的时间比以前长了很多。 以前拿来吃东西的时间,现在都拿来睡觉了。 我现在平均每天睡觉的时间已经超过了十四个小时。 我在练大梦心经。 在某一派的创世神话中这样描述世界的存在,那是一个初始之神,万神之祖的梦境。 他醒来,世界毁灭,他睡下,世界在他的梦境中呈现。 大梦心经可能参考了这个传说。 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并没有让我的精神变得昏沈,相反,我越来越清醒,越来越精神。 每天醒着的那点时间里已经足以做好大部分人牺牲睡觉时间也做不好的事。 我睡得越来越多,对周围的事越来越不在意。 大梦几千秋,今夕是何年? 这是大梦心经开篇第一章中的一句话。 当我再次意识到时间的流逝时,已经过了一年了。 十二岁对於上学比较早的人来说,已经到了小学毕业的年纪了。 全科满分的成绩让我毫无疑问地升入了初中部,被分到成绩最好的人聚集的那个班。 在那里我遇见了少年高副帅。 原来他一直在,只是住在另一个房子里,每天由保姆来照顾他的生活。 “我今天见到你儿子了。” 晚饭后,我对坐在沙发上的高大帅道。 从那天开始,他就真的住进了我们家,陆武男和李春梅居然也完全没有介意,就这样让他变成了我们家族生活中的一员。 高大帅其实挺忙的,比陆武男还要忙,不过他很会安排时间,尽量每天晚上都回来吃晚饭,有时候还会亲自动手做点什么。 貌似大家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了,就连陆秋菊也已经把高叔叔的三个字称呼压缩到了叔叔这两个字。 好像他真的是我们家的人一样。 “嗯,你觉得他怎么样?” 高大帅的表情很随意,好像我们谈论的并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他的邻居。 “长得和你有点像,个子不高,比较沈默……” 其实我只是随便看了他两眼,因为他和我不在一个班上。 “你喜欢他吗?” 高大帅的话让我心中一紧,似乎是启动了隐藏在我体内的什么东西一样。 “你想……让我嫁给他?” 我忽然想起之前李春梅视角时那个奇异的意识跳跃,睡了一觉就发觉从高中生变成了四个孩子的妈什么的。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固定路线? 必然发生的事件……哪怕使用强制跳跃这样的超限手段也一定会走上既定道路。 如同必死线一般。 我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似乎对於这种无力反抗现实的状况感到害怕,不由自主地想要抗拒。 “我不会嫁给他的!哪怕是嫁给你我都不会嫁给他!” 话一出口我就楞住了,不仅是我,客厅里的其他人也楞住了。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急忙启动了破序者模式,然后指着高大帅和其他人道: “能不能消除他们最近十秒的记忆?” “不能。” “……” 回答的真干脆。 “那能不能消除我最近十秒的记忆?” “不能。” “……”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沈声问道: “如果我现在自杀……我会不会死?” “不会。” “……” 果然是这样啊…… 我让这位维护者给我弄把足够锋利的匕首出来,然后咬着牙在自己左手的手腕上割了一刀。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我的精神几乎全都集中在那里,只留下一小部分仍然停留在脑海里。 “我问你……我如果死在这里……会怎样?”破序者空间和外面应该是不一样的,同样的事情未必会有同样的结果。 “你不会死。” 当我眼前的景象慢慢变暗的时候,我隐约间看到一道绿光笼罩在我的手腕上,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再度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动了动左手,感觉到了手腕上重重叠叠裹着的纱布。 这里是我的房间,我躺在我的床上。 因为死亡或者其他原因失去意识的状态,我已经体验过很多次了。 但这次,我打心底里希望再也别醒过来了。 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那种感觉,维护者口中的刺激造成的疲劳,分明就是喜欢一个人时,那种荷尔蒙分泌过度,大量多巴胺刺激脑垂体时的状态。 真恶心啊,我自己。 仅仅是身体变成了十二岁女孩还不够,现在连心灵也变成十二岁了吗?连灵魂都变成女人了吗? 真想再给自己来一刀。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连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都没有察觉到。 “你醒了?” 高大帅的表情很平静,但他的双手紧紧握着,察觉到我的视线之后,又把手收到了背后。 “大叔,我喜欢你,我为你自杀了,你激动不激动?” 我眼睛看着天花板,语气空洞地道。 “当然激动,简直是激动死了。” 高大帅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颤抖,我觉得那应该是愤怒。 “大叔你喜不喜欢我?其实我减肥之后很漂亮的哦?还会各种各样伺候男人的技巧,保证让你爽的恨不得重回二十岁。” 听到我说的话,高大帅猛然从床边站了起来,用力扳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他的眼睛,怒吼道: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哪怕你再不愿意,也不能……也不能用这种方法伤害自己!” 我看着高大帅,从他眼里看到了愤怒、担心,看到了恐惧、焦虑。 “呐,高大帅,我再问你一次,你喜不喜欢我?” 我的下巴被他抓着,因此说话的声音也很小,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我相信他应该听见了。 “……等你好了再说。” 高大帅松开了扣在我下巴上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我躺在床上笑出了声。 这也许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谈恋爱,我想认真点试试。 虽然没想到对象居然是个三十多岁的大叔,不过我不是很介意这一点。 “初恋啊……” 我躺在床上,慢慢睡了过去。 ****************************** 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服其心? 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 我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全是睡熟前的画面。 当然,现在的天花板不是我昨晚见到的天花板。 我大概又穿到不知道什么人身上了。 按照之前的规律,有很大的可能是陆秋菊。 “初恋啊……” 我仔细回忆着那作为小学生的三年,一点一点地从中搜集着我喜欢上了一个大叔的证据。 ……果然是我误会了吧。 其实人家只是闲的蛋疼给我投食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就好像看见隔壁家养的狗很可爱,於是就上去逗一逗一样。 ……不不不,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为什么还要我给他做那种事?并不会有人因为可爱就去插隔壁家的狗好吗? 那个就是随便一用啦,就好像逗完狗之后狗需要回敬一个摇尾巴的动作一样,这样大家才是公平交易,有来有往才能细水长流啊。 ……那他说要收我做干女儿也是这样? 没错啊,就好像实在是太喜欢那只狗了,请对方高擡贵手把它让给自己一样,其实并没有因为换个主人就摆脱宠物的身份啊,狗还是狗啊。 “本大爷才不是狗啊!” 我猛然坐起来,一声怒吼,声音震得旁边柜子上的水杯都晃了一下。 ……冷静点,反正现在已经摆脱那个状态了,就以新身份继续活下去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好了。 没错!人生只能向前看,总是回首过去的话,不就没法遭遇新的恋情了吗!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一旁的镜子前面,看着那张和数据库里陆秋菊一模一样的脸,一咬牙解开了身上的睡衣。 对着镜子里的那个正在一手抚胸一手揉道的女人,我确定自己现在非常兴奋,非常想要,非常激动。 这股从下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流过全身的暖流,无一不在向我证明着…… 老夫果然是只对女人有兴趣的直男! 洒家这辈子直了! 这种看见女人自慰就会起反应的水平,已经完全超越了身为陆泽男时期的我,不仅十分有活力,而且还很有激情! 必须是一个惊天动地翻江倒海斗转星移狂风暴雨都无法改变的纯!爷!们! 非常好! “……你在干什么?”一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我身后,差点吓得我把整个手都插进里面去。 我回过头,就看到一个看上去有点小帅,有点狂野,有点不羁,有点湿漉漉的男人,正围着浴巾一脸苦笑地看着我。 这是什么情况! “……”怎么办?看上去好像是陆秋菊的援交对象一样的家夥……慢着,也许是她的男朋友?毕竟现在她好像已经蛮大的了,说不定是已经交了男朋友之后的时期。 “你等一下。” 我匆匆跑到床头柜边,拿起一个看上去应该是陆秋菊的手机,按下电源键。 请输入密码。 ……我怎么知道这个见鬼的密码! “你知不知道我手机的密码是多少?” “……零三零三。” 生日啊……我早该想到的,大部分人都喜欢用这种简单好记的密码。 打开手机,我点开信息那一栏,从数量上迅速筛选出一个叫程仁的男人,然后打开通讯录,拨了一下这个人的号码。 房间里顿时响起好像摇滚乐队一样的声音。 看来就是他了。 “咳,那个,程仁你现在要做什么?” 程仁的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仔细看了我一眼,道: “怎么突然叫的这么生分?我还是喜欢听你直接叫我的名字。” 白癡啊你!让第一次见面的人直呼你的名字,这根本就是强人所难好吗? “啊?是吗?我觉得平时距离太近了也不好,不是有种说法叫距离产生美吗?我现在打算尝试一下。”我释放技能扯淡。 “你今天好奇怪啊,不会是昨晚太累着凉了吧?” 太累!着凉! 你对我……对陆秋菊做了什么! ……果然是来开房的吗……难怪我觉得这里看起来好像旅馆的客房! “啊……是吧,你看出来了?对了,你不是还有事吗?你先走吧,我再休息一会。” 我赶紧又躺回到床上,拉好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在外面。 “呃,那好吧,你再睡一会,钱我已经付过了,我先走了。” 很好你赶快走吧我是不会怪罪你始乱终弃玩过就甩的,请你自由地做你想做的事吧! 程仁很快穿好了衣服,然后向我挥了挥手,就这么出去了。 ……这种第二天的即视感!真让人不爽!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在镜子前面好像也没什么看到什么吻痕抓痕之类的,也没有觉得下面有什么红肿不适之类的。 说不定昨晚只是和谐地在玩翻花绳,玩的太用心了於是着凉了这样的。 一定是! 看不出来这位程同学还是个好人啊,坐怀不乱!不愧是陆秋菊看中的人! 但是……昨天没有做,不代表以前没做过。 还是检查一下吧。 我走到镜子前面,努力张开双腿,又用手指拉开还是浅粉色的小阴唇,打算找一找这具身体的处女膜。 ……看不到啊,是不是在深一点的地方? 小电影里没有破处的镜头,里番动画里倒是有,但是光流血了,没有科普处女膜的相关知识。 ……再掰开一点看看。 镜子的角度似乎不对,好像越照越靠后了,於是我只好坐回床上,尽量拉伸我的背部肌肉,然后弯腰朝股间看去。 ……居然还真的弯得下来,陆秋菊的柔韧性有这么好吗? 随着脑袋一点一点地下去,我看到的部分也越来越多,不仅近距离亲眼观察到了年轻女性一动一动的粉嫩阴部,而且还看到了里面! ……但是没看到很像处女膜的东西啊,莫非是已经用过了? “……你在干什么?” 程仁的声音出现在我前方,吓得我赶紧坐了起来,双手护胸转了过去。 “你怎么又回来了!”而且还突然出声,简直吓死个人! “我手机忘拿了……你刚才在干什么?” 程仁走到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放进裤兜里,用十分困惑但又包含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没什么,就是刚才觉得下面有点痒,想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我拉过被子把自己包住,随口道。 啊啊啊啊啊啊! 我说了什么! 看着程仁的眼神越来越怪,我急忙转移话题,指着他的裤子道: “你这样好像挺不舒服的,而且也不好看,要不然你先去卫生间撸一发?” 天!我又在胡说什么! 女朋友现在就坐在他面前,而且还没穿衣服,我居然让他去撸一发? 这都答应的话那才是真。柳下惠好吗! “噗哧……你现在的样子好有趣啊,比以前好玩多了。” 是吧少年,我也这么觉得。总之你还是快走吧,你不走我都没法起来穿衣服了。 “那我走了,晚上再回来看你。” 晚上?我又不是NPC,天天守在那里等冒险者过来点点点,你晚上要是还能在这里看见我那我就笑了。 目送程仁出了门,又等了五分钟,确认他不会突然回来之后,我用最快速度穿好了衣服,随便紮了一下头发,然后出了这家旅馆。 出门的时候我有註意一下这里的位置,大概离陆秋菊就读的大学有点距离,估计是想要避开熟人才选在这里的。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在我眼前展开,然后是熟悉的那个声音。 “您有事吗?” “告诉我现在的情况。” 盒子的口风依然很紧,从他那里得到的情报只包括关於现在所处的时间,地点,以及其他人的动向这些最基本的信息。 不过至少也是节约了时间了。 今天是周日,不用上课,但也谈不上闲着。 我决定回一趟家。 从李春梅到陆夏兰,视角改变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很多以往没有註意到的东西。 虽然大方向没有变,但我仿佛看到了某种通过一点点微调的方式,来彻底扭转所有人的毁灭线的希望。 从根源开始。 坐上了熟悉的电车,由於周日的缘故,车上的人还不少,没有找到座位,只能站在某个车厢门口。 这具身体除了今天早上展现出来的高柔韧性以外,尚未发现其他特殊能力。 因为刚来不久,磨合度也不高,很多技巧无法保证使用过程中不会受伤。 因此,眼下可以称得上是战斗力最低的状态。 之所以要强调战斗力的重要性,是因为我在电车上遭遇了传说中的野生癡汉。 ……给我来个铁处女改良型大师球吧。 从刚才开始,我就感觉到似乎有一个身体总是在我后面蹭来蹭去的,哪怕人渐渐变少,接触的频率也没有下降。 原本这还不足以作为证据,但是很快一只手就摸了上来,毫不犹豫地伸进了我的裙子里。 因为在漫画里学习了大量癡汉作战的手段,此时所遭遇的情况也只不过是记载在数据库中的通常情况中的一种,只要采用对应的破解手段,就可以很容易解决这个问题。 一般来说,就算是男人,莫名其妙大腿间伸进来一只手的话,第一反应都会是夹紧。 但那应该是没伸进来之前时应对的策略。 已经伸进来的话,再夹紧大腿不但无法将对方驱逐出境,反而会增加和他的接触面,同时由於双腿夹紧造成了视角遮蔽的缘故,更方便对方的手指进行下一步行动。 所以正确的做法是…… 向后退! 如同被刀刃刺穿身体时前进的做法,利用对方的武器此时正卡在身体里的时机,大幅拉近距离,让对方的有效杀伤手段被隔在外面,把白刃战转化为一方有武器一方武器受制的接近战! 后退的同时,千万要註意自身的重心,不能退得太猛,以免被对方扯倒,也不能退的太慢,这样反而会显得像是在投怀送抱。 形意拳·鼍形·乌龟晒背! 在古老的武术之中,除了普通的拳脚膝肘之外,为了应对各种情形下的战斗,还开发出利用其它部位进行攻击的手法。 肩打!头打!背打!胯打! 利用乌龟晒背的螺旋沖击之力破坏癡汉的重心,然后再用双手反向拉住对方的脖子用力下扳…… “啊!” 脑袋右侧传来一声响亮的痛呼,听上去……有点熟悉? “痛痛痛……秋菊姐你干什么啊!为什么突然就朝后面撞过来,还用手扳我的脖子……真的很痛啊!” 陆泽男?这家夥怎么站在我背后?那刚才是谁摸我? “你刚才看见我后面站的是谁了吗?” 我低声对陆泽男道,同时用眼角余光打量两旁的乘客。 “我不知道啊,我刚才上车的时候看见秋菊姐你也在,然后就想过来找你,结果没站多久你突然就……” 你过来了为什么不说话!站在我背后干什么!替身吗!想打白金之拳吗! “那好吧,实话告诉你,刚才有个癡汉把手伸进我裙子里了,我本来打算收拾他的,没想到你过来替他挨了这一下。唉,你还真是可怜。” “癡汉?真的吗?”陆泽男的表情很疑惑,看样子他不太相信啊,也罢,我就给你看看证据! “不信是吧,给你看看,这就是刚才那个……” 啊咧为什么那只手还在我裙子里? 这是什么鬼! 我当着陆泽男的面,从裙子里掏出一个看上去很像是充气的手掌一样的玩意,然后递给了他。 “这就是犯人使用的道具,给你长长见识!”不会是我搞错了吧……不要啊! “这个……”陆泽男接了过去,仔细看了两眼,然后道:“这是我买来逗小孩子的玩具,秋菊姐你误会了吧。” 啊啊啊啊啊! 其实我并没有被癡汉袭击过所以没有经验也是很正常的事认错了也完全情有可原没错就是这样!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了,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这个东西你赶紧收起来,让别人产生什么误会可就不好了。” 说完这句话,我感觉脸有点红,急忙转移话题道: “你刚才说逗小孩?是谁家的孩子?” 陆泽男把充气手放进手提着的袋子里,然后掏出了一个风车。 “不就是夏兰姐的孩子吗?我们家还有哪个小孩?” 陆夏兰?陆夏兰和高副帅生孩子了? 高副帅不是不育症吗? “那个不育症也能生出孩子来?”那为什么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出货?总不能说脸实在是黑吧。 “不育症?高叔叔有不育症的话,那高大哥怎么来的?秋菊姐你突然变得好搞笑哦,从刚才就一直是这样。”笑你个头啊!信不信我把充气手塞进你后面啊! ……高叔叔?哪个高叔叔?高大帅? 陆夏兰嫁给了高大帅?还给他生了孩子? 哎呦卧槽,这回我是真的穿越了啊! 这么重要的事,盒子你刚才怎么不告诉我! 我脸上的表情飞速变幻,一会激动一会愤怒,一会惊讶一会痛苦,看得陆泽男都楞住了。 “算了,往事就让它随风而去吧,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知道陆夏兰嫁给了高大帅,还没有从上个身份完全过渡到现在的身份的我,那一瞬间的感觉真是很难说清楚。 这就好像你喜欢上了一个萌妹子,结果她嫁给了你的双胞胎弟弟一样。 完全无法贬低你的情敌,也不能说这妹子脑残。 这大概就是命吧。 我叹了口气,拍了拍陆泽男的肩膀,认真地道: “要不你也找个女朋友算了。”不然两边没一个让我爽的,那就是双倍的不爽了。 “不用了吧,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 说这话的时候,陆泽男的眼神有点闪躲,表情也变得很不自在。 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了一种可能性。 “你打算和刘文在一起?”实在是没别的选项了啊,虽然我觉得那位无名女同学她人也挺好的,但是要说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开始交往了,这种事也就只有在冰窖里脱处的小和尚才干得出来啊。 “你怎么知道!”陆泽男的表情十分震惊,完全把他自己卖了个干净! 你的人际关系我还不清楚?可能我比你都要清楚! “说吧,怎么勾搭上的。”我兴致勃勃地问道。 总算找到一个垫背的了!老夫只是疑似有问题,这人可是明摆着打算出柜的啊!太有才了! 好基友一辈子什么的,居然还真的有啊! 现实比小说还要玄幻! “什么勾搭……姐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说话也怪怪的……”陆泽男的表情还是很不自在,然而好像又有一种心底的大石被放下的感觉。 啊……我知道的,这就是那个,皇帝长了驴耳朵,理发师的心情吧……又不能说又超级想说什么的,真够惨的。 “你不愿意说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两个男人的事,要知道我可是很正常的!” 没错!十分正常!绝对只喜欢女人!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那好吧,我不说了。”陆泽男又低下了头去,但我知道,即使刚才的以退为进没有成功,作为极少数的知情者,我也算在他身上埋了一个种子,很有可能会在将来收获不少有趣的八卦。 哈哈哈,我感觉一下就高兴起来了,高大帅什么的见鬼去吧! 果然只有别人的不开心才能让自己开心啊。 和陆泽男一起回到家中,我赶紧去见了一下传说中的小孩子。 说起来,现在等於是完全跳出了之前的世界线了吧,高大帅居然和陆夏兰结婚了……那高副帅岂不是要撸一辈子? 不过也有可能会找到一个新媳妇的说……管他呢,和我也没关系。 也不知道陆夏兰生的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长得可不可爱。 在询问了陆武男之后,我才知道为了照顾陆夏兰和孩子,高大帅在家请了四个保姆,完全按照大奶奶的规格伺候她。 所以陆夏兰住在高家。 “具体是哪个房子?我想去看看夏兰姐。”的孩子,孩子才是重点啊!谁要去看那个凶婆子! 陆武男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你不是不喜欢夏兰嫁给高董吗?之前还在婚礼的时候闹别扭来着……怎么现在又转性了?” 秋菊姐!你的假面掉地上了!你的那个写着温柔懂事乖巧听话的假面掉到地上了!我帮你捡起来! “这个……毕竟夏兰姐是我的亲姐姐啊!我当然是希望她幸福的啊!既然现在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了,那我也只能祝福他们了。” 我说的倒也不算假话,如果真的能让他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对高家对陆家都是好事。 只不过高副帅……多了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妈不说,还多了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弟弟……哈哈哈哈真是杯具男,简直就是一张茶几! “上星期我们才去看过他们的,不过那时候你没过去……现在不知道还在不在,就在那栋半山上的别墅里。” 陆武男想了想道,过了一会又不放心地追加道: “你去了之后别说什么过分的话,也不要做什么失礼的事,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至少现在这种时候,你必须要顾全大局。” 是啊,难得陆家出现了第四代,虽然不姓陆,但也是很重要的事,确实是挺大的局。 在家吃过午饭,陆泽男又找了个借口出去了,我也跟他一起出了门。 “你打算去找你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我只是觉得就这样和朋友一起玩就挺好,暂时不想谈恋爱而已。”陆泽男的表情很是不爽,不过他也没有对我口出恶言。 “你将来就会明白的,朋友、家人、恋人,这些感情最终都会混成一体,区分出来根本没什么意义。” 我拍拍他的肩膀,往外走去,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好吧我承认我只是很想这么做一次罢了。 高家的那栋别墅我去过很多次,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这次大概是最特别的一次吧。 老实说我还挺期待的,小侄子什么的。 当我来到高家大门前,正打算按下门铃时,高副帅出现了。 和数据库中差不多,穿着一身运动装,好像刚慢跑回来的样子。 “姐……姐她在吗?” 好险,差点喊出姐夫了。 在这条时空线下对这个人喊姐夫,说不定我会被三个人揍的。 “你是来看夏兰的?她现在应该在午睡吧。” 居然叫夏兰?难道不应该叫后妈?或者叫贵妃娘娘也行啊! 生完孩子的人喜欢午睡也很正常,毕竟消耗了很多能量啊。 直到我见到陆夏兰…… 这能量消耗的也太多了吧!这么久都没补回来?看上去不像是生了个孩子,倒像是产了次卵啊!还是外星异种的卵! 看着床上消瘦的陆夏兰,还有一旁婴儿床里和他娘一样睡得很沈的侄子君,我沈默了。 ……幸好我穿过来了,真的。 在我小的时候,由於技术不发达,信息传播手段不健全,生孩子这种事被传成各种各样怪异奇诡的故事,特别是在某些不负责任的肥皂剧之中,生孩子等於死一死这种形象简直不要太深入人心。 当然后来长大了之后,学习了科学的研究方法,接触了网络,渐渐就把那种认知抛弃了。 不过眼前的景象又一次唤醒了我的童年记忆。 “听说她小时候挺喜欢吃东西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吃的越来越少,无论父亲怎么劝都吃不进去,结果生完孩子就变成这样了。” 看上去高副帅似乎非常镇定,对这种“因为看到陆夏兰居然瘦成这样而吓了一跳”的人,非常熟练地解释着。 “……是吧。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希望是男孩! “男孩,不过还没取名字。” 高副帅的回答让我眼前一亮。 没取名字好!我最擅长取名字了!不仅擅长取名字,还擅长取外号!连法号也很擅长! “父亲原本打算让夏兰来取,不过她最近一直睡得多醒的少,估计也没有心思去做这个。” 没心思就交给我啊!我可喜欢给人取名字了! “不说这个了。你要不要试试我新买的咖啡?” 怎么就换话题了呢!咖啡什么的又苦又贵,只有傻瓜才喜欢喝,我从来都是喝汽水,不仅便宜还很甜! 而且上来就用这种语气邀请我去喝咖啡,我和你很熟吗? “嗯……不了,我不是很喜欢喝这种太苦的东西,有没有甜一点的?” 高副帅疑惑地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你以前很喜欢喝咖啡的啊……我最近和朋友学了一款鸡尾酒,要试试吗?”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从今天开始我就新生了,从咖啡这种小资领域成功晋升到可乐这种高端水准上了! “酒啊……度数高不高?”经历过这么多身份,好像都没怎么喝过酒,但却不幸拥有惨烈醉倒的经历,实在不想再重温一次。 “你如果不太能喝的话,我可以用度数低的给你调。” ……听说酒量这种东西是可以练出来的? 我决定验证一下这个说法。 “好了,请用。” 高副帅推给我一个装着五颜六色不断变化的液体的杯子,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这玩意能喝? 刚才没註意他究竟用的是什么原材料,但是就我所知,没有一种食用液体是五彩色的,而且还会随着水面的晃动而不断变化着颜色。 “没问题的,尝尝看。” 高副帅又催促了我一句,不得已,我只能端起杯子,慢慢靠近嘴边。 干脆像书里写的那样含一口等会吐掉吧。 “喝完了再来试试这个。”高副帅又拿出了一杯纯黑色的不明液体。 ……你大爷的,我真不想当这个试验品。 就在我打算咬咬牙一口闷的时候,高副帅一拍脑袋,然后从台子下面拿出一根打了一个结的吸管。 “要不然用这个吧。” 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我把吸管插进杯子,然后轻轻吸了一下。 ……好像挺甜的? 我又吸了一口,发觉确实很甜,不仅喝不出酒精味,而且仔细品尝还有点像葡萄汁。 “很好喝。”我把一杯都喝完了,然后把空杯子还给高副帅。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高副帅问我。 “挺好的啊,怎么了?”难道这杯酒有问题? “唉,看来是假的。”高副帅一脸遗憾地道。 “你什么意思?”我警觉地站了起来,并且抓住了那杯黑色的液体作为临时兵器。 “我听说你一喝酒就会脱衣服,所以想试一下。” 虽然他说的很坦然,表情也很认真,但这并不妨碍我现在就要把这个杯子扔在他脸上! “别激动别激动,我开玩笑的,这就是拿果汁兑的,里面没有酒精的。” 否认了一半……也就是说另一半是真的咯? “你听谁说的?”我看了眼手里的杯子,又看了一眼高副帅。 被我眼神威胁的高副帅举起双手笑道: “别这样看我,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不知道真的假的。” 这种又猥琐又恶心的谣言,必须被连根拔起,彻底斩灭! “说不说?”我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然后四处寻找着更有威慑力的凶器。 “好好好,我说,我是听你男朋友说的,那天我正好也在那边和朋友吃饭,正好就听见隔壁他们在说这个。” ……很好,程仁同学,听说太监福利不错,我决定帮你争取一个职位。 “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去找他啊,好像显得我在挑拨你们的感情一样。” 我和他能有什么感情?我又不是基佬! 又和高副帅说了几句话之后,我打算回家了。 陆夏兰也看了,小侄子也看了,还意外得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情报,此行还是很有收获的。 当我准备出门的时候,门正好开了,看上去经历了一番苦战的高大帅从外面走了进来。 和数据库中完全一样的那张脸,躲在人群里指挥狼人杀过我,平静而冷酷地看着我,即使儿子被我踢成重伤也面不改色的那张脸,如今却变得让我完全认不出来了。 眉眼间带着连续工作后的疲惫,脸上挂着即将见到妻儿的笑容。 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叔而已。 既不深沈冷酷,也不猥琐阴暗。 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叔而已。 看到我站在门口,高大帅对我笑了一下,打了个招呼。 “是秋菊啊,来看夏兰的吗?要回去了吗?” 今天之前,对我来说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在这边已经过了十几年的这段时间里。 他们都改变了很多。 和我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以后也不会变成我记忆中那样。 我忽然有一种我不应该在这里的感觉,只是低着头穿上鞋子跑了出去。 我究竟是谁? 我要做什么? 我在哪? 这些问题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带着无穷多的记忆在我脑中来回翻涌着。 从我第一次开启破序者模式的时候,到我昏倒在陆秋菊的房间里。 第一周目?我现在是第几周目?一共有几周目? “现在是第五周目,循环次数将根据你的状况而决定。”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站在大街上,破序者模式不知道什么时候展开了,让一切都停止在那个时间。 我面前是一辆看上去很值钱的越野车。 离我只有大概二十厘米。 “你救了我?”我以为是盒子自行展开了破序者模式。 “我没有那个权限,是你自己开启的破序者模式。” ……这样啊。 我往旁边走了两步,避开了这辆车,然后退出了破序者模式。 高速行驶的汽车在我眼前呼啸而过,风中隐约传来几声怒骂。 我以为我是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其实是在下意识地朝着海边走去。 “我很害怕。” “我很迷茫。” “我需要帮助。” “我需要冷静。” “我需要休息。” 我蹲在路旁,对着一块石头喃喃自语着。 一道阴影笼罩在了我的头上。 “秋菊姐?你怎么在这里?你在干什么?” 是陆泽男。 我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若无其事地道: “那是你的幻觉。” “……” 陆泽男无语地看着我,然后对我伸出一只手。 “干什么?” 你这是空手啊?千万不要说什么只有傻瓜才看不到之类的。 “牵着。我们回家。” 我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陆秋菊的力气不是很大,速度也不是很快,但是这一拳取得了非凡的成果。 陆泽男弯腰捂着肚子,嘴里还在嘶嘶嘶地叫着。 “别装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有点烦了,打算甩掉他换个地方。 “秋菊姐,”陆泽男追上来拉住我的手,“你还有家人,你还很年轻,你很漂亮,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好男人在……唔!” 我的拳头再次击中了他的肚子,打断了他的话。 “我没有失恋,也没有失望,更不打算轻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还有最后一句……秋菊姐,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陆泽男一手按着肚子,一手平伸,微笑着对我说出了这句话。 “嗯,我知道了,这就是你的遗言了吗?” “别别别……对不起我错了!” 陆泽男又是合十又是打躬,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算了,还是回家吧,别在这继续丢人现眼了。” 我丢下还在装傻的陆泽男,一个人朝陆家的方向走去。 “……等等我啊!” 结果还是和陆泽男一起回了家。 晚饭我没有在家里吃,而是回到了学校之后,在食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 宿舍里的人几乎都搬出去和男朋友住了,只有我和一个眼镜妹子在。 “你不是和程仁在外面租房子了吗?分了?”眼镜妹子看到我回来之后,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是啊,分了,我嫌他家夥太小,於是就分了。” 我随口说了一句,没想到眼镜妹子一脸狂喜地看着我,激动万分地道: “那我不是有机会了?我要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她就开始坐到桌边化妆,还从床底拖出了一个装着许多瓶瓶罐罐的盒子! “……祝你好运。” 我走到另一张床边躺下,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你怎么睡小雅的床啊,她回来又要说你了。” “她回来再说。” 我又没尿床,有什么可说的。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越来越重,结果就这么睡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外面一片寂静,只有远处街道上的灯光还在闪烁着。 好像有点饿。 我在宿舍里翻了翻,然后拿出一包只剩一半的饼干吃了起来。 吃完饼干后我又躺下了,然后在昏昏沈沈中再次睡去。 早晨我是自己醒过来的,星期一的早上应该是有课的,但我不知道教室和书在哪。 “Ultimate Code Breaker.” 这种没有价值的情报,没有保密的意义,盒子不但给我提供了前往教室的最快路线,而且还给我弄了本书。 “……世界哲学史?”这么薄的一本书里能装得下这么多的内容? 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去学习的。 从后门走进教室,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把书放在桌上。 准备就绪,开始睡觉! 哲学课我根本没兴趣,但我也不想无缘无故给陆秋菊的考勤上多一次旷课,只能来教室睡觉了。 “关於柏拉图这个人,他的爱情观很有特点……” 我感觉旁边有个人似乎推了我一下,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又推了我一下。 “……有什么事?”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那个推我的人。 这位好心的女同学指了指前面。 “陆秋菊同学,请你说一下你对柏拉图的看法。” 我没什么看法。 我沈默地看着台上的老头,他也沈默地看着我。 “或者谈谈自己的爱情观也可以。” 我依然沈默着,但这次老头似乎没打算放过我。 教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着我。 “有钱,技术好,没了。”几十道视线带来的压力让人很不舒服,我随口给了他一个答案。 那位推醒我的女同学震惊地看着我,就好像第一次上生理健康课的初中女生。 “陆同学的回答很有特点,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没想到大学也有这种叫去办公室训话的机制,我揉了揉头发,然后继续趴下睡觉。 因为我的态度已经表现得很明确了,所以再也没有被叫醒过。 下课的时候,那位推过我的女同学担心地看着我道: “秋菊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昨天听晴晴说你和程仁分手了?” 我想了想,决定把这个谣言变成事实。 “没错!我和程仁已经分手了!现在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而且我心情不是很好,下节课你帮我答到吧!” 对方的表情从担心变成了无奈,然后点了点头。 “谢谢,那我就回去接着睡觉了。” 其实我昨晚睡的时间也不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课堂上又睡了两节课之后,反而觉得更瞌睡了。 “可是……秋菊你还要去张教授的办公室……” 谁管他啊,路人甲,再敢多事直接把他修改成暴露狂!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穿过桌椅和人群,朝着宿舍走去。 一道白色的身影忽然从一旁沖出来,用非常大的力气拉住了我的胳膊。 “秋菊!你怎么了?好好的为什么说要和我分手!我想来想去,是不是我什么地方做错了?你告诉我我一定改!”是程仁。 看不出来他对陆秋菊还挺上心,不过我也不是找不到理由。 “你之前和别人出去喝酒的时候,说我喝多了就喜欢脱衣服?”我甩了甩胳膊,没想到程仁抓得更紧了,我觉得我的胳膊上现在一定多了五个指印。 “我没有!你听谁说的?” “我姐姐的朋友,那天吃饭的时候正好就在你们隔壁。” “你相信他?我才是你男朋友!”程仁的表情很气愤。 废话我当然相信他了,而且你只是前·男朋友而已。 “我当然相信他了,我对你伤心了,你不要再继续这样无情无义无理取闹了,否则我就在这大喊救命。”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小期待了一下,希望他能配合地来一句“你喊啊,你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这样的话。 但是这里是教学楼的走廊上,程仁显然没有脑残到那种地步,只能愤愤地松了手,然后留下一句“你等着”这样的话退场。 是吧,我等着,反正我也不怕你能把我怎么样。 被程仁这么一闹,我完全没有心情回去睡觉了,大家又都在上课,我只好在校园里四处瞎转。 “嗯……啊……不要……放手……” 路过某片小树林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女声,夹杂着喘息与抗拒的声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註意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有人做这种事! 必须强力围观! 轻手轻脚地走进树林,将自己隐藏在灌木和树身后面,我透过缝隙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场上交战的双方是三个男生与一个女生,两个男生一个扒衣一个按手,另一个在旁边苦心劝说。从里到外,从心理战到攻坚战,真是做好了两手准备,考虑十分周全。 我蹲在树后听了十分钟,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劝说的男生和那位被扒衣的女生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某天因为某事吵架之后,在另外两个男生的教唆下,打算用“让她被别的男人上一次,这样她就会回心转意”这种不知道什么智商才能相信的逗比主意来挽救这段感情。 这个逗比成功了一次。 然后感情破裂的更厉害了,那女生原本只是和他吵架冷战而已,现在直接把他恨上了,要找人来教训他。 这位脑残的男朋友非常惶恐,在这两位狐朋狗友的再次教唆下,打算再上她一次,顺便拍点照片视频之类的,这样就能一边威胁她继续交往,一边还可以发泄欲望,也能解除随时准备被人揍的现状。 於是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真是两个逗比啊。 人家男女朋友吵架也罢打架也罢,明明和你们两个衰仔没什么关系,还非要在旁边出馊主意占人家便宜。 两个人渣。 面对这种情况,心地善良的我,当然要用正义的铁锤来制裁他们! ……白癡才会沖出去咧,老夫现在可是真正的弱女子,上去除了把4P变成5P以外,根本没什么用好吗! 我偷偷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开始对着那四个家夥拍了起来。 虽然这样做这位女生的名誉很有可能也会受影响,但是为了制裁这三个人渣,这位同学你就牺牲一下,演次春宫吧。大不了等下帮你打上码就行了。 而且这样一来其实也不错,破釜沈舟,他们也不可能再用视频照片之类的东西来威胁你,因为你已经被看光光了呀。 这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扒衣男和按手男的动作很快,而且十分熟练,用一根看上去好像是早有准备的绳子将那位女生的双手困住之后,又拿出了一个绝对是早有准备的口枷塞进她嘴里。 然后就是上下同插。 此时此刻真正让我佩服的是那位男朋友,不仅眼看着自己前女友被二人轮奸毫不动摇,下面小帐篷一点都没有硬,相反他还在不停进行他的劝说,似乎是想要借助那二人把她轮奸得神志不清的机会完成对她的洗脑工作。 这傻孩子,一定是里番看多了,连黄毛都敢信,牛头人真是当得太应该了。 拍了大概二十分钟,那两个男人都已经射了不止一次,我的录像时间也到了上限,正准备收工闪人的时候,外面居然又进来一个人。 可能也是像我一样路过的时候听见了这边的声音,於是好奇心大发地走了进来,打算围观一下的路过群众。 但是为什么偏偏也是从我这个方向过来的! 来人毫无掩饰的举动顿时惊动了正在办坏事的三人,那位劝说者顿时回头一声大喝。 “谁!” 这个问题我也想问,并且十分希望他现在精神病发作换个方向跑出去。 “小康?”来人听到了劝说者的声音,不确定地叫出了一个名字。 听到这两个字,我没有想出这位小康究竟是什么人,倒是听出了这位路过者的声音。 是程仁! 这下真是不妙啊……刚才说完让我等着,这么快就有报应了……难道是陆秋菊之前做过很多坏事? 那为什么要我来接这个雷! 被程仁叫出名字的小康同学,一副又惊喜又慌张的样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进行不知道是第二轮还是第三轮的轮奸二人组,最终还是喊道: “你先别过来!” 说得好!我也不想让他过来,要不然你帮我把他赶走算了。 “小康你在干什么!你忘了小静了吗?” 很显然程仁似乎误会了什么,以为这位小康同学是参与者,但他没想到其实小康只是个主持人兼观众,那位不该被遗忘的小静,现在就在他面前呢。 “我没忘!但是……总之你别过来!” 小康同学也想到了,但他也不能向程仁解释说我当然没忘这不是正在努力给她洗脑呢么这样的,所以只好回到了原题,还是让人别过来。 看到这里我都开始佩服那边的轮奸二人组了,这边小康和程仁互相大喊交涉着,他们那边居然毫不惊慌,该怎样就怎样,手上一点都没停。 真是可怕的心理素质,毕竟是现代社会了,色狼的战斗力水准也提升了不少啊。 连续两次被拒绝的程仁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而是跑了起来! 其实这个树林也没多大,虽然因为长得比较茂密很能遮挡视线,但是从路过就能听出声音这一点来看,范围着实够小的。 於是刚打算开始两万五千里长征的程仁同学,没跑两步就被我给绊倒了。 顺便把我给踢了出去。 其实我本来是想躲的,但是蹲了二十分钟腿有点麻,一个没闪开就被程仁踢出了草丛。 “你……小康!秋菊?你怎么……” 被这个场面吓到的不只是程仁,还有小康。 当然,那边的三人依然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像被设定为在迷宫里徘徊的NPC,什么时候去找他都在原地迷路,一百年都走不出三步远的那种。 “我刚刚听见这里有声音,才蹲下你就过来了……你们认识啊?”我见程仁一直盯着我看,便连忙解释并转移话题道。 我的转移话题很有效,比起路遇吵架的前女友而言,路遇轮奸案显然更吸引人一些。 “小康你在做什么?那两个人是谁?那是……小静?” 程仁同学好眼力!虽然离得不远,但是那几个人也不是在拍AV,不会考虑摄像机角度的问题,怎么舒服怎么插。小静同学的脑袋被人按在胯下来回抽插,头发也散在空中甩来甩去,这样都能认得出来,老衲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呃,你怎么知道……我们不说这个,这个女人你认识?” 该死的绿帽男,居然又把火引回到我这边了! 程仁闻言看了我一眼,淡淡道: “是我女朋友,不过之前吵着要和我分手来着。” 妈蛋你敢威胁我!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我现在又不是好汉,那就更不能吃了。 “阿仁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你不要这样对我……” 虽然心里又气愤又恶心,但是我现在真没一挑四的能力,也只好先委曲求全了。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奇妙的战术思想,是由一位近代的伟大军事家所提出的。 全文核心只有十六个字,其中前两句被人用得最多。 没想到程仁也看过这位伟人的着作。 “是吗?那你打算怎么给我赔罪?”程仁不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小康同学身边,低声和他说了一句。 “阿仁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爱你的钱?好像程仁家里也不是很有钱啊……那爱个什么好呢? “是吗?我听晴晴说你觉得我的东西太小,满足不了你?不如我现在多找几个帮你试一下?” 又是这个晴晴!一定是昨晚那个眼镜婊!没事做就乱传谣言! 贱人! “没有,我没有……阿仁你不要听她胡说,她是嫉妒你和我在一起,故意想要挑拨我们的感情……”等我回去非找根黄瓜捅死你不可,小婊砸! “是吗?那今天早上你不也是随便听别人说了两句,就闹着要和我分手吗?” 真是烦人啊,一个大男人要不要这么小心眼!这种破事你记得这么清楚,为什么不记着路过LV店的时候给我买两个包! “对不起……我以后不敢了……阿仁你不要这样……” 回头老夫就整的你不要不要的!居然敢威胁我! “那好吧,看在你和我交往了这么久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程仁忽然又走了回来。 “不过,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现在就帮我吸出来吧。”程仁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裤子的拉链。 吸什么吸!你又没中毒!有什么可吸的! “不要……阿仁……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因为我刚才被他踢到,现在是跪坐在地上的姿势,程仁的小帐篷正好就指着我的额头,十分让人害怕。 “快一点,不然我憋得太久,直接就在这里上了你!”程仁又挺了挺下身,内裤上湿润的一点几乎要戳到我头上,吓得我连忙往后缩了一下。 “不要用手,用嘴巴把它拿出来!”程仁又追加了一个条件。 老夫根本没学过怎么给男人口交啊!而且还用嘴巴拿出来……咬下来吐给你吗! 面对这种情况,我想到了破序者模式,然后低声喊出口令。 没有反应。 草!这种情况也算剧情战斗?为什么会有非要给男人口交不可的剧情! 程仁见我还在往后躲闪,嘴里又低声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於是就自己动手把东西掏了出来,还伸手掂了掂。 看不出来他兴致倒挺高,居然已经硬了,看来小静同学的3P战斗对他还是产生了一些影响的。 前有色狼,后无退路,破序者模式无法启动,自身战斗力不足。 这是最坏的情况。 如果换做以前,无论是拼死一战还是忍辱求全,我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但是我现在不想那么做。 通过前两次的经历,我隐约察觉到之所以让我以她们几个的身份经历一遍成长经历的理由。 应该是以我的意志,来帮她们消除灵魂中的那股怨愤,不满,或者说后悔。 李春梅的那次我应该算是失败了,因为之后强制跳跃到了三十年后的时间点,并且仍是进入了毁灭线。 陆夏兰的那次我应该成功了,证据就是那个陆夏兰喜欢高大帅的奇怪路线,居然被延续到了现在的时空线中。 现在我身为陆秋菊,当前的局面如果处理不好,毫无疑问又会失败。 怎么做? 我估计程仁现在没有多少交涉的心思,那边的轮奸二人组和小静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关键就在小康身上! 如果真的是死局,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和程仁闹翻,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只会把我推入更难脱身的境地。 不过万一成功的话…… 只能拼了! 面对程仁已经掏了出来,正摆在我眼前不住散发着混合了各种分泌物和排泄物的脏东西,我没敢深呼吸,只是在心里狠狠地冷静了一下。 “等一下!我有话要对小康说。” 那边还在继续实行他未完成的洗脑工程的小康同学,闻言把头转了过来。 “找我?你要说什么?” 从他会相信女朋友被别人干过之后就会重投他的怀抱这一点来看,他应该是一个很容易相信别人的人。 轮奸二人组已经把小静同学翻来覆去玩了个遍,而他依然在一边废话,可见他应该是一个不太热衷於这种事的人。 小康和程仁似乎很熟,这意味着有很高的可能性会见过陆秋菊,听说过关於她的事。 这些就够了。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当初之所以和阿仁交往,也是想要接近你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已经有小静了的话,我……那个时候就会说出来的!” 我闭着眼睛喊了出来,然后把酝酿出的感情混合着体液逼到眼睛里,做成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其实陆秋菊应该很适合这个表情,或者说这个表情由她使来就很有用处。 小康同学中招了。 “你……你说你喜欢我?可我……” 小康表现的很犹豫,看得出他此刻非常动摇。 正在我打算再给他添点柴火,让火烧的更旺的时候,程仁的怒吼抢在我面前喷向了小康。 “你什么意思!你已经有小静了,还要抢我的女朋友?”程仁说着,忽然偷袭了一把,把他的东西戳到了我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脏死了!快拿开! 我发挥出一百二十分的力量一拳击中程仁的蛋蛋,趁他受创无法行动的时候,摇晃着站起来朝小康跑过去。 “小康!我……我不想和他……我爱的是你啊!” 被我扑了个满怀,小康同学十分震惊,下意识地就双手抱在了我的背后,让我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很好,便宜你也占了,那锅你就老老实实地背下来吧! 我一边扭动身体在小康身上蹭来蹭去,一边故意回头看向弯腰蹲在那里的程仁,嘲讽道: “他怎么能和你比呢,你人这么好,小静都这样了你还愿意和她交往。不像那个小心眼的家夥,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听到小静两个字的时候,小康同学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又慢慢放松,然后收紧,将我死死抱在怀里。 我觉得有点痛,但是又不好挣紮,便道: “亲爱的,刚才你看到他想对我做什么了吗?我才不会让他占这种便宜呢!要做这种事我也只会对你一个人做!” 至於上周末和程仁出去开房什么的,其实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时候我还没来呢,不能做数! 说着,我肩膀用力将小康同学的手挣开了一点,然后手指划着他的胸膛,顺着中线慢慢朝下移动。 “不如现在就做吧!”我的身子忽然快速下沈,然后一个拳头出现在了我刚才出现的位置,在下一个瞬间击中了小康的脸。 “混蛋!你女朋友被搞成破麻就来抢我女朋友!去死吧!” 伴随着程仁的怒吼声,第二拳很快也击中了小康同学,将他直接砸翻在地。 “你不讲道理!她自己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小康同学奋力挣紮,却被程仁按在身下,暂时处於下风。 干得好!这种狂拉仇恨的发言,再多来一点! 我看着正扑作一团忽上忽下地翻滚着的程仁与小康,确定他们暂时没工夫理我之后,就换了个方向避开他们朝外走去。 “美女好聪明啊,我很欣赏你啊,等下要不要和我们去喝酒啊?” 扒衣者似乎已经玩够了,正把自己软掉的肉棒从小静身体里抽出来,然后用她的大腿抹了抹上面沾着的液体,扭头对我笑道。 “不必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朝那边的战团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 “美女别怕,说不定很快我们就有机会亲热一下了。” 扒衣男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看来他正确地理解了我那一眼的意思。 看了这一幕之后还能对那个叫小康的人抱有幻想的人,那我也只能说她活该了。 反正我不是这种白癡。 走出树林,我觉得肚子有点饿,便转身朝食堂走去。 就快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陆秋菊同学,我不是叫你下课后来我办公室吗?为什么没有来?” 怎么会碰到这个人! 那位据说姓张的老教授,此时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瞇起的双眼中透出深绿色的光芒……哦,那可能是因为他带的是变色玻璃的眼镜。 “不好意思,我之前好像肚子有点痛,最近正好又是生理期,所以刚才就去了一趟医院。忘了和您请假,对不起。” 我一手捂着肚子,一边缓缓朝食堂移动着。 只要进到人群里,凭你的老花眼能找出我在哪?随随便便就可以甩掉你! “这样啊,那先和我一起进去吃饭吧,吃完饭了再到办公室去。”张教授如此道,然后朝我伸手。 “这……这多不好意思,应该是我请您吃饭的……”我急忙快走两步,然后保持距离走到了打饭的窗口前。 死老头想占我便宜?看我淩波微步! 因为对面坐了个倒人胃口的老头子,导致我完全提不起食欲,随便吃了几口之后,就坐在那等老头吃完。 “你怎么吃的这么少?”对面的人忽然擡头问了一句。 关你什么事!吃你的南瓜! “我吃的是比较少……”这种时候女性的身份确实非常有用!身娇体弱胃口小什么的。 “那也不能浪费粮食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知道当年我们……”老头说着,伸手把我面前的盘子端了过去,放在了自己面前。 不是吧! 用不用这么节约! 看着对面正在絮絮叨叨说过去的艰苦历史,时不时还停下来吃两口原本属於我的盘子里的饭的老头,我觉得我的三观再一次被刷新了。 真不愧是老教授! 吃完饭后,老头果然十分守信,连拉带拽地硬是把我弄去了教师办公室。 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饭休息去了,空荡荡的教师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先坐下。” 我找了个椅子坐下,然后拿出了手机。 张教授也找了个椅子搬过来坐在我对面,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对你很关註,你本来可以学的更好的。”老教授语重心长地讲出了他的开场白,然后用特别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 这是什么情况?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个? “你最近两个月上课经常迟到,有时候还旷课,我听文教授说他的课也是这样。”老教授继续用那种表情看着我,而且还拿出了一个本子。 “你看看,五次旷课,九次迟到,我都记着呢。”这本子原来是考勤表兼教案本。 不过……你为什么老盯着我?班里那么多人,为什么把我记得这么清楚? 而且你的课是星期一第一节,很容易就睡过了好吗? 一旦睡过了就很容易自暴自弃想着干脆再睡一会,结果就睡够一早上了好吗? 这不是我的错! 都是时臣的错! 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老教授,心里疯狂吐槽着。 “唉,照这样下去,你这学期很有可能要挂科啊。” 嗯?总算讲到正题了。 “这门课……有这么难学吗?”我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如果以我的能力都可能考不及格,那其他人怎么办?一门课挂七成的人? 你还想不想干了! 老教授似乎早有准备,又拿着那个记载了我的缺课记录的本子晃了晃,慢悠悠地道: “但是你考勤不过关,根据校规,旷课三次就不允许参加期末考试,这门课就算当掉了。” 是吧,我知道你等一下肯定还要提条件。不过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能力吗? “想要不挂科的话,也有个办法。”见我不说话,老头连忙又补了一句,然后成功地在我脸上看到了紧张惊慌期待等情绪。 “是什么条件?”我表情带点期待地开口。 “只要你放学以后来我家就行。”老头倒是挺谨慎的,没有说出关键性的词。 但是你不说出来那几个字,我怎么好拿这个当证据呢?手机都录音十几分钟了,再拖下去都没电了! “去老师您家……做什么?”千万别说是给我补课,我会笑出来的! “来我家当然是给你补习了,要不然你期末怎么考得过!” 虽然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看起来非常正经,但是……那透过眼镜也十分清晰的,闪烁着绿色光芒的双眼,已经完全将他出卖了! 敌不动,我不动。敌要动,我先动! “我晚上还有事……能不能就在办公室里补习?”先迂回一下。 “不行,按规定晚上九点之后教学楼就封楼了,除了申请了晚自习的班级以外,都不允许继续逗留。”老头搬出了规定来挡我。 “可是……晚上去老师家里,回来的时候宿舍门可能就关了,那我住在哪?”继续。 “如果实在太晚了的话,那就住在我家里好了,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住,你不用担心。” 就是你一个人住才担心好吗!要是你住集体宿舍,我反而不怕了呢! “那……老师你可不可以先在这里教我一些?帮我画点重点,晚上过去之前我还想预习一下。”第一次试探性攻击! “嗯,我本来是想午睡一下的,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不睡了。”老头做出一副我为你牺牲很大的样子,又对我笑了一下。 白癡,笑得那么恶心给谁看啊!要是开了摄像模式的话,光刚才那张脸就足以定罪了! 於是,今天中午我宝贵的休息时间,全都浪费在世界哲学史上了。 老头你完了!我不把你搞到身败名裂,我就不信陆! 当然,这并不是我斤斤计较睚眥必报,是他自己作死,年纪一大把还盯上班里的女学生,脑残一个! 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他这是咎由自取,和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下午我把手机充满了电,把报警电话设置成快捷拨号,又去校外的小店里弄了个录音笔和四节电池。 万事俱备,就等你来送死了! 等到晚饭过后,我坐在宿舍里无聊地用手机看新闻,正好看到高氏最近新接了一个大项目的时候,张老头的电话来了。 “……好的,那我现在就过去。” 刚才的电话我也录音了,连同中午的那一份,都被我上传到了网盘里。 我又给陆泽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网盘的密码,叮嘱他假如联系不到我,就把这些交给警方。 “……秋菊姐你要干什么?听上去你好像打算去当卧底?” “是啊,所以万一我被人锁到地下室里或者卖去当性奴,能不能救我出来就全靠你了。” “你开玩笑吧,我……” 我没等陆泽男说完就挂掉了电话,把用掉的百分之五电重新充进手机里,我拿起课本走出了宿舍。 原本我还打算穿暴露点去勾引他的,结果找遍宿舍也没翻出第二件衣服来,我又不想去那个传说中和程仁一起租的小爱巢,所以只能穿着这套穿了两天的休闲服来到了张老头家里。 当教授的虽然听上去很厉害,但是如果不是在外面享有极高名气,或者经常参与什么重大课题,收入一般都不太高。 再加上老头貌似还有点其他的娱乐支出,所以他家的房子并不是很大,摆设也大多都很普通。 “你来了,快进来吧。” 张老头把我一路带进了书房,打开灯,把桌子上的稿纸资料收拾了一下,就让我坐到了桌边的椅子上。 “我坐这里,老师你怎么办?” 张老头嘿嘿一笑,走到我背后用那种电视上经常演的亲密姿势,从后面环住我的肩膀,一边还淫荡地笑着道: “我就这样教你就可以了。” 可以个鬼!死吧! 我本想发作,但是又觉得可能证据稍显不足,毕竟单凭录音根本无法体现出他这个动作和他这个人的猥琐。 那就继续加大力度! “老师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假意挣紮了一下,实则让身后的老头能通过俯视的角度更加清楚地看到我胸前因为身体晃动而不住隐现的乳沟。 嘿嘿,怕了吧,赶紧再多说几句经典台词,老夫就给你来一烟灰缸,你我都清静了。 受到视觉刺激的张老头果然十分激动,不仅双手收紧了一些,甚至还往下伸了一点,已经超过我的锁骨了。 被男人摸的经验我也不是第一次,不过陆秋菊似乎挺敏感的,我能感觉到身体方才有一刹那的异样感觉。 但是那又怎么样?哪怕等下回去后在宿舍自摸到高潮十次,我也不会被你这种恶心的死老头得逞的! “老师你……不要!你的手在摸哪里!不可以……啊!” 我激烈的表现一时震住了身后的张老头,他只是刚刚打算把手往下摸一点而已,还没有占到任何确实的便宜呢,我就已经表现地好像要被强奸插入了似的。 “你……你冷静点……”老头连忙把手收了回去,用十分紧张的表情看着我。 看你这熊样!一点胆量都没有,还敢对老娘起色心? 死吧人渣!今天我一定要把它变成你人生中最难忘的晚上! “老师你刚才……你的手怎么可以那样啊……人家的衣服都被你弄乱了……” 其实老头也没做什么,衣物乱了完全是因为我自己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的缘故。 但这并不妨碍我进行下一步的战略! 我一边慢条斯理地伸出手来整理衣襟,一边假装不经意地把胸罩的肩带扯了下来,又把领口往下拉了拉。 “老师……我们……开始吧。” 我想象着AV里女优对着镜头抛媚眼的表情,凭感觉对老头也做了一个,成功地让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来吧老头!让我看看你的色欲吧! 张老头大力吞了口口水,眼睛直直地盯着我胸口露出来的两团白肉,手指无意识地做着屈伸的动作。 “老师,你在看什么啊,我们赶紧开始上课吧,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用手里的笔在胸口轻轻地划着,脑袋也歪下来一点,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从下往上地看向他。 “老师……” “嗯,嗯?哦哦,我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张老头说着,居然弯着腰开始朝外走去。 居然缩了!居然!缩了! 我都已经做的这么明显了!你居然缩了! 真是白瞎了老娘的深情演出! 我看着快要退到门外却依然扭着头看向我这边的张老头,忽然脸色一变,冷冷地看着他道: “你看够了没有?” “啊?没有……不是……我……” 似乎是因为大脑缺血的缘故,张老头表现得很是迟钝,身体似乎也微微有些发抖。 “既然你这么想看,那老娘成全你,让你看个够!” 我站了起来,两步走到老头身前,一把掀起上衣,然后用另一只手把胸罩往上拨了拨,露出粉红色的乳头,还朝他挺了挺胸! “你看啊!再看啊!还想看什么?下面要不要看?” “呃……我……我……咕……咳啊!” 瞬间受到了过量刺激的张老头两眼一翻,居然就这么昏了过去! 真是没用的废物! 我穿好衣服,用他家的电话帮他打到医院叫了救护车,然后走回了宿舍。 真是爽! 为民除害自我牺牲什么的,感觉真是好崇高! 简直就是黄继光! 怀抱着这种伟大的光荣的崇高的自豪感,我睡了这三天以来唯一一个好觉。 ****************************** 至诚无悖有否? 言行不耻有否? 气力无缺有否? 努力无憾有否? 亘勿懈怠有否? ****************************** 当我再次看到不一样的天花板时,我的第一反应是…… 这次是陆冬竹? 然而我很快确认了,自己这次是进入了一个男人的壳子里。 而且还是个中年大叔。 这尼玛什么鬼! 虽然我也不是很想当女人,但这也不代表我想当大叔啊! 又丑又老又孤独又寂寞,每天对着家里的电视和纸巾盒满怀空虚地打手枪…… 不要啊!我不要成为这种人! 要不然自杀吧……重启一下算了…… 当我在房间里寻找着足以击杀自己的作案工具时,我看到了一个诡异的笔记本。 之所以说诡异,是因为这个笔记本和这个房间,和这个房间的主人,都非常不搭。 这是一个粉色的笔记本。 一个中年未婚大叔的家里为什么会有一个粉色的笔记本? 难道是隐藏的第二伪娘人格? 短裙腿毛什么的听起来就很可怕! 要不还是把它封印起来吧……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我还是没有抵挡住好奇心的诱惑,打开了这个笔记本…… 然后就被扉页的四个大字笑翻了! 爱!情!日!记! 碉堡了! 这种神一样的起名风格! 不过当我往后翻的时候我才知道,这本叫做爱情日记的日记其实和爱情没什么关系,它的正式名称应该是,跟踪狂日记。 “三月八日,今天冬竹也是和她哥哥一起上学,不过比昨天少说了两句话,说不定她今天心情不好,上课的时候我可要努力让她开心起来。” “四月五日,今天冬竹在体育课上表演的很棒!完全可以进体操部!可惜我不能当体操部的顾问,只能疯狂训练足球部的部员发泄一下。” “四月二十二日,今天冬竹上课的时候看了一次手机,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四月二十二日?那今天几号? 查询了手机上的日期之后,我终於知道我来到了一个怎样的时间点。 四月二十八日,星期二,距离陆泽男死亡,毁灭线启动,还有……大概二十四小时? 这么紧? 区区一天时间就要拯救世界,这种逆天能力只能是电影男主的一转被动,我这个区区大叔身体绝对不可能有啊! 三十多岁的单身大叔有什么技能? 孤独之心、丧家犬的哀嚎、强壮的右手、猥琐的笑脸、对萝莉使用棒棒糖时效果提升……这都是什么鬼玩意! 破序者模式也打不开了,还有人种歧视啊…… 有这么一个脑筋急转弯一样的问题,当卢浮宫着火了,火势十分大,你觉得应该先抢救哪幅画? 据说这道题的正确答案是,离门口最近的那一幅。 从这个角度出发,我现在要做的事,应该就是争取在毁灭线发动之前,救下陆冬竹了吧。 说到陆冬竹……我急忙查看了一下这个跟踪狂日记,生怕不小心翻出来一页上面写着“今天总算是拿到了一血真是好爽哈哈哈洒家这辈子值了”这样的话。 然而并没有找到。 这本日记里所描述的最多的接触,也只不过是体育课上说了几句话而已,连小手都没有摸到。 ……真是个胆小鬼啊。 不过幸亏他是胆小鬼,我现在才有的做,如果我过来之后在家里发现已经被分好包装的无名屍体和大批现金的话,这一天我也就只能在逃亡和审判中度过了。 还有希望! 我满怀信心地站了起来,然后看到了贴在门边上的课程表,上面用红笔圈出了两个红圈,那是陆冬竹所在的班级的体育课。 ……好像快到上课时间了。 “!!!” 当我穿着背心短裤抵达学校的时候,还在上一节课下课的课间休息时间里。 “赶……赶上了……呼……咕……” 身为教师,哪怕只是边缘人士的体育老师,那也是有一定的要求的。着装整齐举止得体那肯定都在规定要求的范围内。 而我现在的样子……上身白色大背心,下身蓝色条纹大短裤,脚下虽然没有穿拖鞋但是也是光着脚随便套了一双球鞋就过来了。 而且因为是用双脚狂奔过来的缘故,此时累得好像一条狗一样,扶着墙呼呼喘气,脑袋上汗水好像河水一样流下来。 总而言之是十分狼狈十分痛苦十分挣紮十分没形象的造型,完全不符合教师文明健康严肃紧张的形象。 ……要是用这种造型去上体育课,别说救人了,别让人把我当成坏人就谢天谢地了。 想到这里,我急忙用仅剩的体力跑向校内的游泳池,那边有游泳部的准备室,里面有淋浴的地方。 虽然按道理来说,大早上的应该没人在这里,但是事情总是有意想不到的时候。 有人逃课来练习。 有个女生逃课来练习。 有个女生逃课来练习,练完打算洗个澡回去,结果发现女浴室那边不知为何不出水了,於是想着反正现在没有人,那就去男生那边洗一下好了。 於是被我碰到了。 其实我什么都没看见,毕竟还隔着磨砂大玻璃,顶多能从下面的缝隙看到半截小腿和一双脚。 但是我进来的时候声音不小,呼呼呼地好像饿狗一样,而这位女生似乎逃课之后心情很爽,一边洗还一边哼着歌。 所以我们都发现了对方的存在。 糟糕了!要是传出去说我偷看女生洗澡的话,拯救陆冬竹的计划就……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简直比半夜在楼下的公园里练习龟派气功结果被加班回家的班主任看到还要惨好吗! 哢没哢没……哈! 我真想一个龟派气功把这房子给掀了……但是那不可能,我并没有拜武天老师为师,更用不出气。 虽然我惊觉里面有人之后迅速撤离了现场,然而这个浴室只有一个出口,就算我站在门口也会暴露,所以我只能继续往外退,直到退出这一片范围之外才停下。 上课铃正好在此时响起。 非常好! 我完全不是想要退缩,也不是逃离事发现场,只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暂时离开了一下而已,绝对不是逃犯! 放下了心里的包袱,我一脸轻松地走向操场,凭我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很容易就找到了陆冬竹的所在。 看来就是这个班了。 很多人觉得体育老师是最好当的老师,只需要带着学生做做准备活动,然后随便跑两圈,宣布自由活动,这样就算完成任务了。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体育老师肩负着帮助学生修正身体,放松僵坐在班级里的脊椎,带领他们走向未来,走上文武兼备的强者之路的重任,是非常关键的角色! 俗话说,千里之行始於足下,虽然只有一天,但我仍要努力帮助他们,让他们走上正确之路,让历史的车轮在下一刻缓缓旋转,推动他们走上成为勇者王的命运!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施老师好像有点怪?” “什么啊,他还不就那样,你看他今天居然穿着短裤背心就来上课了,真是没素质!” “就是啊,而且身上好像还有味道……好恶心!” “……” 居然把这事给忘了…… 算了,反正眼下也没时间了,这节体育课就先这样吧。 初中部的体育课更是十分简单,既没有什么必须达成的课堂要求,也不需要他们完成某项目标。 总之悠闲地晃过去就可以了。 做完准备活动之后,我随便说了一句自由活动,就开始用眼角的余光和走动时不经意的扫射来关註陆冬竹。 体操服好棒啊……马尾辫真有气质……白色的袜子也很漂亮,表现出了女中学生的那种纯洁的感觉…… “你看,那个变态又在盯着陆冬竹看了……” “小声一点!别被他听见了,恶心死了!” “……” 其实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啊! 以前在家里也看过不少,根本没必要在这种时候抓机会看啊!虽然我以前也没见过她在上体育课的样子…… 但是这样一来还是会给人以一种像以前一样猥琐的感觉!必须走到新路线上去! 我的目光又一次扫过整个操场……然后迅速锁定在一处! 体育课并不只是某一个班在上,大部分时候都有好几个班在同时上课,然而操场的面积很有限,篮球场和足球场都是有数的。 人多场子少……怎么办? 和平点的就是交涉,先来后到先礼后兵之类的。 不和平的嘛……就像是我现在看到的这两夥人的做法,一言不合直接开打! 这种因为抢东西而引起的多人混战,很容易因为牵连无辜的缘故导致战团的影响范围越来越大,最后弄成聚众斗殴,所有人都背上严重警告处分。在场的老师也逃不掉责任。 所以在我赶到的时候,另一位代表对方班级的体育老师也已经抵达事发现场,正在指挥着周围没有参战的男生上前拉架。 我倒没有担心对方拉偏架耍赖之类的,毕竟也不是第一天当老师,教完这个班教那个班,根本没什么可偏的。 於是我也参与了进去,连拉带拽连吼带喊地让那些被热血沖昏了大脑的少年们冷静下来。 好不容易解决了这场纠纷,我急忙回头看向陆冬竹之前所在的位置,希望能看到她崇拜敬仰的目光……但是她不在。 唉,原本以为我劝架时的英姿可以吸引她的目光的,看来这点程度她已经可以抵抗了。 百无聊赖地在操场上转悠,一边寻找着陆冬竹的身影,一边监视着场上的那些热血青年,不知不觉我又走到了游泳池的附近。 “嗯……不要……” 我去这个出场几率也太高了吧?为什么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 我顺着声音方向朝里走去,逐渐走进了之前曾经来过的那个淋浴室。 ……等等!莫非是她? 其实现在距离上课也没多久,女生洗澡又比较慢,好不容易洗完了,又正好是在没有人的地方,兴致来了想要摸一把也是情有可原的……对!一定是这样! 凭借着这具身体的良好素质,再加上我的丰富经验,我很快就接近了发出声音的那个隔间。 除了这位不时发出嗯嗯啊啊声音的女生之外,没有感应到任何人的气息,已经可以确认是她自己在幻想着自摸而已。 “老师……不要……那里……啊……要去了!” 诶?自慰的对象是老师吗?会是哪位老师呢?莫非是游泳部的顾问? 这位游泳部的顾问同时也是我们高中部那边的体育老师,我曾经见过他几次。 古铜色的肌肤,高大健壮的身体,穿着泳裤的时候无比凸显的大鸟,每一样都足以勾起青春期少女的淫梦幻想。 所以选他也是很正常的。 何况这位女生也是游泳部的。 既然事情和我无关,而且现在也已经摸完了,我便打算离开这里。 “老师……是老师吗?”那位女生忽然用几分惊喜几分羞怯的语气喊道。 难道被发现了! 在赶紧跑和伪装一下两者之间,我只犹豫了一秒钟就选择了后者。 “咳……是谁在那里?”那位老师的声音蛮粗的,不知道我学的像不像。 “老师……我……我不是……您要进来吗?” 这么大胆?! 你还只是一个中学生而已,居然要在被别人听到自己自慰的前提下让对方进来看? 就算那是你的幻想对象,这也太奔放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先出去了。”总之还是先闪人吧。 “老师……请等一下!”这位女生沈默了几秒钟,然后忽然把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 “我……我对老师……啊!”在那沈默的几秒里,这位女生不知道做了怎样的心理准备,又在脑内幻想了何等少儿不宜的场景,居然把门推开跑了出来! 此时的我正弯着腰轻手轻脚地朝后倒退着朝外走去,眼睛紧紧盯着那个隔间,以至於在这位女生推门跑出来的瞬间,我还有心思註意到原来这门居然是个坏的,下面的螺丝有一颗松掉了! “你……你是谁?”这位女生跑出来的时候情绪似乎十分激动,胸前两点和腿间草丛完全没有遮掩,在看到我之后情急之下没有选择赶快回到隔间里去,而是转了过去!把后背和浑圆的小屁屁暴露在我的面前! 至於我是谁?哼哼,我就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正义一方的杀戮英雄,在M78星云受到塞博坦星球星球的王子委托,沿着氪星通往地球的星际通道,带着那美克星的土特产前来拜访的……路人甲! “有蟑螂!”我一声大吼,同时用手遮住脸,迅速倒退着离开了淋浴室。 至於那人会不会追出来?除非她打算明天校内新闻的头条上就登着她的裸照,否则应该不会脑残到做出这种事情。 回到操场,我又在四周寻找着陆冬竹的身影,很容易就找到她了。 看她的表情……身上的衣服似乎有些乱……鞋底好像沾到了泥……右腿膝盖后侧多出来了一个小小的红印……手肘上也有一个…… 从这些微小的信息中,一点一点地积累并分析,从而得出最终的结果…… “你看,那个恶心的家夥又在看陆冬竹了……” “他本来就是那样的人,你看他还穿着背心……” 适可而止一点啊女生们! 穿背心碍着你了吗! 就算我老是盯着陆冬竹看,这也和你们无关好吗! 你们不看我的话怎么会看到我在看陆冬竹呢! 烦死了! 我快速地把脑袋扭向那两个正在窃窃私语并偷偷地对我指指点点的女生,然后在她们的脸上看到了惊慌的表情。 “你们两个人,在背后说老师的坏话,说的很开心嘛。”我面无表情地道。 “老……老师!对不起!” “其实你们光说我的坏话也无所谓,因为我是一个宽容的人。但我总觉得你们好像是嫉妒冬竹啊?嗯?身为我的学生,犯下七罪之一的嫉妒可不行啊。”我一步一步不紧不慢地向她们靠近着,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 “原本我是打算让你们把刚才说的话大声地在广播上重复一遍的,但是我毕竟是个好人,你们只需要在向陆冬竹道歉和绕操场跑十圈里选一个就可以了。” 我走到她们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她们。 “很公平的选择,说吧,你们打算怎么做?” “我……我……” 就在两个女生惊慌失措说不出话的时候,一个剃着短发的男生勇敢地从足球场那边跑了过来,挡在了她们面前。 “施老师!请原谅她们吧!” 这种男主人公一般的出场方式,瞬间引起了周围女生的註意,并且大幅提升了在她们心中的好感度。 切!真是会抢镜! “你知道她们犯了什么错吗?”我淡淡地问道,然后伸出一只手拍在了那个男生的肩上。 我的举动让这位男生既惊讶又有些畏惧,看样子他作为足球部的一员,平时没少被我操练。 “不管她们犯了什么错,请老师原谅她们!如果需要执行惩罚的话,我……我愿意替她们承担!” 这句话一出,我听见从周围传来了一阵阵小声的呼喊声。 “龙傲天他真不愧是足球部的部长啊……” “好男人啊,我好喜欢他……” “太厉害了,居然敢和那个老师放对……” 就连那两个瘫坐在地上的女生,此时也被这个替自己抗下一切的背影所征服,用花癡的表情喃喃说出了“好帅”两个字。 很好,俗话说入乡随俗。既然现在是在一个恶徒的身体里,那么行事就要有恶徒的风格! “我刚才说的话她们也听见了,要么去跑十圈,要么去向陆冬竹道歉,你选吧。”呵呵呵呵,少年仔涉世未深,等下我就要你栽一个大跟头! 听见我的话,这位名叫龙傲天的男生顿时一怔,估计他远远看到这边的情况,以为是我要求那两个女生做什么奉献肉体之类的事,所以才那么紧张地跑过来。 孩子你想多了,就算我是个处男,也不是什么货都要的。 “我……我选……我选跑十圈!”说完这句话之后,龙傲天头都不擡地就开始了他的十圈之旅。 哈哈哈,老夫就知道你要选这个! 当我还是陆泽男的时候我就知道,班上……不,整个初中部,甚至包括高中部的少数萝莉控,都对陆冬竹很有好感。 当初据说曾经一个月收到过七十多封情书,还有三十多个突然沖出来告白的家夥。 我记得好像里面就有这位男主角一般的足球部部长。 让告白被拒的他去替人向陆冬竹道歉?那他的脸皮得比我还厚才行。 白癡! 我轻蔑地笑了笑,然后看向那两个因为龙傲天出来挡刀而松了一口气的女生。 “龙傲天不会次次都出现在你们身边,充其量也就是路过帮你们一把。除非你们觉得自己是女主角,否则还是老实点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我也没管这两个人是何反应,转身就朝陆冬竹的方向走了过去。 跟踪狂的天赋就算好用也不适合我,我还是走自己的路线比较好。 “陆冬竹同学,”差点喊出冬竹来,幸好我及时改口了,“你刚才去哪了?” 我也不擅长当狄仁傑,还是让我去演李元芳吧。 看到我过来,陆冬竹周围的那些人都纷纷朝四周退开,好像我身上有瘟疫一样。 ……好吧确实有,是汗味。 毕竟我的洗澡大计两次都被那个游泳部的家夥给干扰了啊! “我刚才去上厕所了,老师您找我有事吗?”陆冬竹的回答十分礼貌,但是能让人感觉得到她隐藏在礼貌外表下的疏远。 看不出来啊……和我数据库中的她不太像呢。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怕你们乱跑,毕竟这还是在上课中,要是有人逃课出学校了那就是我的责任了。” 我的话也不能算错,只是大部分老师都懒得管而已,以至於很多人都真的把体育课当做下节课上课之前需要回来的放学一样的存在了。 “是这样啊。对不起,下次我会向您请假的。”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她……这种看似十分懂事有礼实则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觉,会让很多自以为是的男人对她起征服欲啊…… 也好,这样才能凸显出我的重要性! 责任重大! 体育课很快就结束了,陆冬竹回班里接着上课,我则是根据课程表的安排带着另一个班的学生继续上课。 这个班里有几个人似乎和我的关系挺不错,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盯着陆冬竹班级的方向看的时候,居然会过来和我搭话。 “老师又在看陆冬竹啊。”语气非常随意,而且这种熟练的感觉,绝对不是第一次说出这句话。 我忽然有点好奇,这个男人的过去。 “我以前是怎么回答的?” 那个男生诧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楞楞地道: “老师你以前都不回答,直接一巴掌打过来……” “……” 就这样你居然还问了这么多次?难不成你暗恋我? “那我现在和你说声对不起,至少我今天不会打你了。”以后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听到我道歉,这位男生的表情从诧异变成了惶恐,摇晃着后退了几步,颤声道: “老师你不会又要我去……” “哦?我以前让你做过什么很不好的事吗?”我觉得他的表情很有趣,随口问道。 “是啊,每次你的态度一有变化,等下就会让我帮你去拍陆冬竹的照片……”这位男生用被老大发现私吞赃款的小弟的表情看着我,看上去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抱头痛哭喊两声饶命的样子。 “……你拍过多少张?”没想到居然还真的有!回去可得好好找找! “没……没多少,也就几……十张,而且我都没留底,全都交给您了!” 是吧,那个停顿的地方……至少也是几百张,搞不好甚至可能是几千张。 几千张陆冬竹的照片……而且还有极高可能有留底,也就是说有不止一份在校园里流传…… 这种规模的事件,我作为陆泽男的时候居然没听说过? 不过身为当事人,陆冬竹绝对或多或少还是有点耳闻的。 难道这就是她心中积累怨气的来源? 难办了啊……几千张乘以不知多少份的照片,想要完全销毁都不可能,更何况我现在只有一天…… 除非下狠手……不行!我已经不是那个拥有各种特权的超级玩家了,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我是决不允许冬竹再受到更多的伤害的! 眼下只能先试探陆冬竹的态度…… 一边思考着,一边和这位男生闲聊的我,从他口中得到了不少有用的情报,例如这位名叫施拾一的老师曾经做过的事,陆冬竹的反应,陆冬竹在学生中的名声,他们对她的看法等等。 孩子你真有前途啊,以后毕业了没工作的话,我帮你找个杂志社,你去当八卦记者吧! 太会收集情报了! 得到了我的大力赞扬,并且许诺会请他吃一顿之后,这位未来的狗仔队队员,十分高兴地接下了新的任务,找出让陆冬竹不高兴的事。 “虽然我是对她有点不一样的感情,但是我毕竟是她的老师!从这个角度出发的话,帮她解决问题才是老师该做的事!所以就拜托你了,狗仔君!”我一脸严肃地拍着他的肩膀,用组织看好你的眼神鼓励地看着他。 “是!不过我的名字不叫狗仔……” 一上午匆匆地过去了,中午放学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校外走着,直到看见陆冬竹的身影时,才猛然惊觉自己的身份已经变了,不能回到那个家里了。 真是不爽。 在食堂内随便解决了午饭之后,我在校内巡视着,希望能在一些人很少的地方发现点奸情之类的。 然而这世上并没有很多奸情。 何况明天就要世界末日……小镇末日,大家根本没心情在学校内乱搞男女关系。 是的,我的想法完全正确。 不搞男女关系,还可以搞男男或者女女关系嘛。 游泳部的顾问,熊老师,被我从远处侦测到在废弃的体育仓库里和高一的一位男学生激烈接吻,互相抚摸着。 和陆冬竹同级但不同班的两位女生,被我听到在天台上互相抚慰着。 学校后面有一片很大范围的废地,有一些废弃的平房坐落在那里。 我曾在那拿过一血,又经历了一把大杀特杀,然后被陆冬竹给收了人头。 至少值五百块啊。 面对那间熟悉的平房,我此刻心中十分的不平静。 因为我在外面感觉到了为数不少於十人的气息。 非常强烈,伴随着剧烈的情绪波动。 还有掩盖在笑声,叫骂声中的微弱悲鸣。 我想起了上次在这个地方遇到的事情。 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瞬间侵袭了我的身体,让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捡起了一根铁棍沖了进去。 战斗几乎是压倒性的。 除了第一个靠近大门被我偷袭击倒的人之外,我几乎没做出什么反抗就被其余的人制服。 这具身体真是弱,别说枪法了,能不能挥的动古武器的长枪都很有问题。 将我打倒在地又揍了一顿之后,我被他们捆起来丢到了一旁。 这时我才有余裕去观察这房子里的人。 和那天我见到的人不一样,是拥有丰富的战斗经验,真正经历过为数不少的实战的,可以称得上是职业打手的高级混混。 至於那名女生,虽然不好辨认,但是我依然凭借着声音体型等要素确认她并不是我数据库中的任何一人。 为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沖了进来,挨了一顿揍,然后现在坐在一旁看他们轮奸这位可怜的少女。 我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 没有破序者模式,没有陆夏兰母女的天赋神力,即便是记得许多战斗技巧,也因为和这具身体的磨合度的问题,无法发挥到极限。 此时我的战斗力,最多也就只到单挑他们中的一人的程度了。 “你是什么人?” 一位染着红毛脸带刀疤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是所有人中最警惕的,手中一直拿着武器不说,裤子也没有脱掉,只是把拉链拉开,用那位少女的嘴巴来了一发而已。 “我现在说我认错人了,还有没有意义?”我苦笑着回答道。 “认错人?”这位刀疤红毛挑了挑眉,虽然长的很凶悍,不过看起来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是啊,我路过这里的时候听见了你们的声音,想起之前曾经在这里遇到过我的一位熟人受到了同样的遭遇的事,於是便急忙沖了进来。”结果被干倒之后才发觉认错人了。 我说的是实话,虽然隐去了一些部分,但是说出来的都是事实。 这一点我相信对方也看得出来。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刀疤红毛换了个问题。 “我是这个学校的老师,中午吃完饭就在学校里瞎转,本来是打算抓点学生之间的不良异性交游的,走着走着就走到这边来了。”这句也是实话。 虽然我现在穿着背心短裤一身臭味的样子比起老师而言更像是个拾荒的,但是刀疤红毛相信了我,然后让人解开了我的束缚。 “误会解开了就好了,那个家夥受伤也不是很重,医药费我就收你五百好了。” 哪怕是走在大街上把路人给打了,差不多也是这样的结果,五百也是比较中肯的数字,我当然没什么意见。 至於他们是混混,在废弃平房里轮奸少女的事,我根本没打算管。 搞不好明天大家就都要完蛋,还有四个关键人物要等着我拯救,我哪有闲心管你个路人。 为了防止我把这区区五百块都赖掉,刀疤红毛打算指派一个人跟着我去拿钱,结果没想到这位少女实在是太极品了,大家都干上了瘾,没人愿意去,只好老大自己亲自跟我回家拿钱。 “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刀疤红毛骂了一句,然后收起武器走了出来。 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和他聊了聊,得知他居然是龙虎堂下属的战斗分部,今天也是遇到了偶然事件,才会有刚才那种情况。 龙虎堂的守备范围真是大啊,比龙虎豹都大。 一路带着刀疤红毛来到了家中,然后取出五百元交给他,结束了本次事件。 “嗯,那我走了。”刀疤红毛收起钱,然后打开了门。 鬼使神差地,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一个叫陆冬竹的女生的事?” 我看见刀疤红毛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我,又连忙补充道: “我可以付报酬,因为我很喜欢她,她最近好像心情不好,我想打听一下关於她的事。” 刀疤红毛的眼神在我身上转了转,然后露出一个我懂了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也行,我可以帮你问问,不过我不是做这个的,真有什么的话,你得和搞这个的人交涉,你明白吗?” 刀疤红毛留下了一个电话,说这几天就会有消息,然后就这么走了。 完全不像是一个混混,居然没有顺手牵羊反手摸驴一把,也没有借着我要问消息的机会敲诈勒索一番。 真是个好人。 目送刀疤红毛远去之后,我挑了一条和他不一样的路朝学校走去。 小镇的规划很不错,虽然大路小路互相交错,但是大部分都是通着的。只要知道方向,总能走到目的地。 我当然挑了一条尽可能和陆冬竹的上学路线重复的路。 然后如我所愿地偶遇了。 当然,偶遇只是我个人的说法,在陆冬竹看来,大概是被抓包的感觉。 因为我到的时候,正看见陆冬竹靠在陆泽男怀里,好像在哭诉着什么。 也许没有哭?但是从她绷紧的手指关节上看,她的情绪应该很激动。 其实我不是很想打扰他们的,但是我出现的角度实在是太正了,第一眼就被陆泽男看到了,然后我就这么看着他瞬间完成了松手退后擡头假装不认识的一系列动作。 “……” 这样一搞,陆冬竹也发现了我的存在,连忙整理了一下发型和衣服,然后低着头朝我走过来。 “老师……你刚才……都看见了?” 诶?我看见了什么?难道不是一个在哥哥怀里哭诉的妹妹?为什么这语气好像我不是在街上遇见了你们,而是在酒吧的脱衣舞之夜上遇到了你们一样? 而且你还是那个登台的领舞! “嗯……嗯,我看见了,不过我不会误会的,那人是你哥哥吧。”我当然知道啦,其实你是个很寂寞很孤单的孩子,随时随地需要哥哥的关心与爱护什么的,很正常啦。 “是的……”陆冬竹的表情看起来依然是很难过的样子。 诶,怎么办,我该说点什么哄她一下吗?讲个笑话? “从前有一个三,它走在大街上,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站起来又摔了一跤,猜一个成语!猜得出来吗?答案是三番两次!因为三翻了两次,哈哈哈……哈……呃。”我在干什么!这根本不是笑话,这特么是冷笑话啊! 我眼睁睁地看着陆冬竹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十分扭曲,然后渐渐好像憋不住一般从嘴里喷出了一道断断续续的气流。 “噗……老师,谢谢你……”其实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卖了个傻而已你千万不要误会啊! 虽然陆冬竹很给面子地笑了出来,但是我反而更加紧张了。 因为陆泽男居然还在远处站着! 用好像监护人正在审查女儿的男朋友一般的眼神在我的身上扫视着! 不对!根本就是监护人在审查强奸女儿的嫌疑犯一般的眼神! 明明我才是那个应该这么做的人! 我的大脑好像不受控制一般胡思乱想着,眼神也在陆冬竹身体表面上下扫视着,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位真正的猥琐大叔! “那个……今天的胸罩是白色的啊……”我听见我用现在的声音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要啊!你刚才什么也没听见对吧! 陆冬竹的头因为我的话而擡起了一瞬,在看到我的脸的瞬间又低了下去。 “是……是的……” 为什么回答了? 为什么要回答这种问题?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想要问你这个啊!并不是想要听到这个回答啊! ……我得再说点什么!转移一下话题! “昨天……也是白色的啊……是同一个吗?” 雅蠛蝶! 对不起我错了!我今天就不该出门! 我早知道这具身体十分猥琐,但是没想到居然有这么猥琐!不经意之间就完全暴露出了本性什么的,其实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全都是这个叫施拾一的人的错! 连时臣也帮不了你! “不是!不是同一个……”陆冬竹的声音打断了我内心中的呐喊,把我唤回了现实。 呵呵是吧我也这么想,我就知道你有好多个白色的,我还知道有几个是带花边的呢,老贵了! 这都是从日记本上……那本跟踪狂日记里看到的! “那什么……你哥哥在等你啊……你还不快过去?” 感觉到远处传来的视线越来越淩厉,我终於想起了真正可以摆脱眼下局面的话题。 “那……老师再见。” 陆冬竹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微微躬身表示了一下礼节,然后跑回了陆泽男身边。 就是这样没错!你就应该成为一个兄控才对!这样才对得起你那个妹控的哥哥啊! 这样也才对得起FFF团全体团员的美好祝愿! 愿天下有情人到头来都发现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 目送着陆冬竹和陆泽男远去,独自一人回到家中的我,在看到墙上的课程表时才反应过来。 我下午还有课啊! 急急忙忙跑去学校,又是和早上完全一样的情况。 背心,短裤,满头汗。 ……下午不会还有人吧?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试探性地前往游泳池区域的淋浴室。 很好!女浴室的问题已经修复了!基佬顾问也不在! 终於轮到我来承包这个澡堂了! “老师……不要……那里……啊……要去了!”从最深处的那个隔间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听上去十分欲求不满十分耳熟的声音。 明明我之前确认过的!怎么还在这边! 女浴室分明已经修好了好吗? 当我轻手轻脚地接近了隔间,然后偷偷从隔壁那间的下方往上看时,我知道了刚才并不是自己错了。 是剧情错了! 这不是早上那个和顾问干的嗨皮的那个少年吗! 刚才干完了觉得有点脏有点异味於是来沖个澡吗?原来是这样,听上去似乎也十分合理。 那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老师……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位独自一人在浴室的隔间里一手撸前一手捅后的少年,原本正打算在自己的幻想里,呼唤着心爱之人的名字达到高潮,却没想到高潮前的瞬间却在视野下方看到了一个脑袋! 於是他就叫了出来。 同时他也射了出来。不过我缩的很快,因而没有沾到。 “呼……呼……谁……是谁?”貌似刚才那一下对他的体力和心力消耗都很大啊,喘了半天才问出这么两个字。 “……”这个问题真难回答。 经过我短暂而又慎重的考虑,我决定这么做。既可以完美地解决这个事件,又可以让我自己抽身出去。 “哼!你说我是谁?没想到你居然会喊着老师两个字高潮,你是不是喜欢熊老师?”我的语气饱含着不满与妒忌,是回想着中午看到陆冬竹扑在别的男人怀里时的情绪说出来的。 虽然那是她现在名义上的亲哥哥。 “你……你什么意思?”少年的声音似乎都在发抖,我感觉他可能随时会摔倒,於是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是个很普通的男孩,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皮肤不算白,但脸蛋很嫩,是一名很健康的小夥子。 这样都能勾引得到熊老师,那只能说是真爱了。 “其实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和熊老师搞基,这样他就能放过我女朋友了。”问我哪来的女朋友?那为了救人陆冬竹你就牺牲一下吧。 “你……你说什么?”男孩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惊恐,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他好像误会了什么。 “你别误会,我不是说你老公上了我老婆。”这真是个误会。 “你说……熊老师……对你女朋友……” 男孩脸上的表情渐渐从惊讶与恐惧变成了绝望和痛苦,颤抖的身体也仿佛失去了最后的支撑,靠着墙慢慢坐在了地上。 “果然是这样……老师他还是喜欢女人……”男孩的脸贴着一边的墙,沾了水的头发贴在他脸上,看上去有种淒然的美感…… 美感个屁!老夫不是基佬! “小朋友,你误会了,你男人他真是个基佬,纯基佬,都弯成三百六十度那么弯了!这辈子也不可能直回来了!我想说的其实是我女朋友她……” “哇!哇啊啊啊啊!呜呜呜!” 我话还没说完,这位男同学忽然爆发出意想不到的大力,猛然朝我扑了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哭了起来。 “……哭吧,等你哭完我再和你解释。”我估计这句话他也没听见,因为他哭的实在是又凶又大声,看上去不像是失恋,倒像是老爹挂了。 “呜呜呜……”其实我不是很介意你抱着我的腿哭……不过你能不能别扭来扭去的?不论是拿我的短裤擦眼泪还是拿我的腿毛擦眼泪都很恶心好吗?大家都会被恶心到好吗? 而且距离那个关键部位还那么近,万一不小心蹭硬了……对大家都不好,你说是吧。 “施老师……” 这个男孩忽然低低地叫了我一声,等我下意识地应了之后才反应过来,这家夥居然认得我! “抱我……” 这两个字的发音他一定有练过,否则我们素未谋面,彼此之间也没什么感情,为什么能叫的这么销魂! 当我感到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渐渐贴上了我的短裤外侧时,我猛然发力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下一步动作。 “老师……你不喜欢我吗?你讨厌……男孩子吗?” 看着他有点悲伤有点可怜的表情,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挺住了。 “我不是不喜欢你……呃,也不是喜欢你,我喜欢女人的。就是初三的那个陆冬竹,你知道的,我超喜欢她,而且也只喜欢她一个人,你不用多想了,我是不会背叛我心中的女神的!”就算要背叛至少也给我个正经的理由,男人不行!可爱的男孩子也不行! “……这样啊,我知道了。” 我趁他松手的瞬间用我全部的力量打出了人生中最完美的一击,在0.0001秒之内准确击中了他耳根下的那个点,把他打晕了过去。 会心一击! 将这位男生连拖带背地弄到外面,我也不知道该把他送去什么地方,只能叫住一位路过的学生,让她帮我去叫一下熊老师。 “……知道了。” 看到这位女生眼中的疑惑和不解,我又解释了一下。 “我刚才在里面看到这个学生晕倒了,我一个人又背不动他,所以让你去叫熊老师。” 反正他们连那种事都做过了,抱一抱也没什么的吧。 ……不过男生好像也不该介意这种事啊。 管他呢。 等到熊老师过来之后,我把这位仍处在眩晕状态下的男生交给了他。 “这……他是……这好像是被人打昏的?”熊老师不愧是这位男生的炮友,对他的身体相当了解,一眼就看得出他是被打昏的! “呃,我也不知道,我是想进去沖一下身上的汗的,结果看见他晕倒在里面。” 前面和后面都对,只不过中间发生了什么我是不会说的。 “这样啊……那我带他去校医院好了,施老师谢谢你了。” “不客气,毕竟我也是这个学校的老师啊。” 我觉得我说了一句很普通的话,但是很显然熊先生并不这么想。 “你……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不过挺好的,这种变化挺好的!”说完这句话,熊老师一把就将这位男生抱起来,腰挺背直地往校医院的方向走去。 ……要不是那个男生头发实在是太短了,这样从背后看其实也挺像王子公主的啊。 嗯,王子和王子。 双重攻击。 等我终於反应过来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快十五分钟,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操场去,结果发现了一个问题。 上午是因为按时到了,所以被很多学生认了出来,自发地来到我的面前站队。 但是现在他们是处於一盘散沙的状态的,脸上也没写班级名称,这样我是无法辨认哪些是我这个班的人的。 而且说到底最关键的问题是我已经迟到二十分钟了,究竟还有没有必要把人集合起来做准备运动? “……听说今天早上施老师居然没迟到,结果下午又和以前一样没出现。” “是啊,我刚才在路上碰到熊老师,他还说施老师在游泳池那边,一定是又去偷看泳装女生了!” “这样说来,他早上没迟到,说不定就是打算去偷窥游泳部的晨练,结果没想到没看上,所以才按时来上课的。” ……这家夥的声望真低啊,不说是仇恨,至少也是鄙视了。 “你们两个,哪个班的?” 这两个男生还在偷偷摸摸地说我的坏话,结果从背后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吓得他们直接朝前跌了过去。 “老……老师!我们是七班的……” 七班啊,那不就是我这节课带的班? “你们去把其他人叫来,我有话说。” “好……好的……” 很快,在这两位背后说坏话的男生的帮助下,我的面前集合起了一个几十人的小方阵。 “其实我今天早上按时到并不是因为想去游泳部偷窥,只是因为跑了一路想去借淋浴室沖一下而已。中午也发生了很多很多事,上课前我在淋浴室里发现了一个高中部的男生昏倒了,然后就叫熊老师来帮我把他送到校医院去,这才迟到的。”所以我真是个好人,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原来他喜欢男人啊,好恶心!” “居然对高中部的人下手……太过分了!” “而且还把人弄到昏过去……” “还好熊老师及时发现,才能救下那个人……” “还是熊老师比较帅!” “诶,我觉得教物理的王老师也很帅啊……” ……算了,就这样吧。 原本我是打算解释一下的,但是这些人不但没有仔细听,反而还从里面提取出关键词进行丧心病狂的二次加工,把我从一个偷窥女生的猥琐老师变成了一个对男生下手的变态色魔。 反正也不是我自己的身份,坏了就坏了吧。不过有一点我很介意…… 那个熊老师明明才是基佬好吗?我都看见他和那个男生做了! 为什么你们还是觉得他很帅!反而把我说成很恶心! 我真的只喜欢女人! 我才是主角! 大概是我内心的吐槽突破了心理防线显示在了脸上,学生们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开始用十分惊恐或者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看什么看!你们这些歪瓜裂枣有什么值得我出手的!而且还是男人! 现在我也没心思继续和他们说了,挥挥手示意解散之后,便来到早上那个观察点继续远距离监视……凝视着陆冬竹所在的位置。 说起来,狗仔那边怎么也没什么消息,这种水平也好意思当狗仔队…… 正当我百无聊赖地发呆的时候,我的视野范围边缘出现了一个人。 不,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仔细看的话,是一个相对比较高大的男人,正在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一个女生的反抗,将她按在墙上! 为了维护世界的正义,为了保护世界的和平,我们是爱与……错了! “你在做什么!” 我高举着从废弃平房区捡来的钢管,用圣堂骑士一般的语调高声对那个男人道。 可能离得有点远,那个人好像完全没听见的样子。 “你们在做什么!” 这次我又走近了一点,近到已经可以听见那个女生抗拒的声音了,然后又喊了一遍。 “老师……放开我……施老师……救救我……”我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而且那个露出一半的白色胸罩也有点眼熟…… 诶?我被发现了? 听见她叫到那三个字,我急忙又往前走了一点,直到能看见这位被强暴……未成功的女生的脸时,我才把她认了出来。 这不是陆冬竹……的那个朋友吗? 以前我曾经用陆泽男的身份和她说过几句话,也见到过许多次她和陆冬竹一起上学放学……难道这人暗恋我? ……或者说暗恋施拾一? 为什么啊? 明明是三十多岁还单身,喜欢偷窥自己的好朋友,穿着背心短裤一身汗味来学校,而且上课还经常迟到的恶心男人,这样都有人暗恋?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H漫之神的眷顾?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这位女生不知道被摸中了哪一个敏感部位,高声尖叫起来,打断了我的思路。 “施老师!” 我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与之同时还有一道凛冽的破风声。 敌袭! 我迅速地往前走了一步,弯腰低头擡肘,用手中的钢管往后扫了一下。 与头顶的风声同时响起的,是钝器击中人体的沈闷撞击声。 透过腋下的缝隙,我认出了这是早上在教职员室见过的一个老师,虽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过单从他会从背后偷袭我这点看来,他一定和我不是一夥的。 虽然我为了防止身形太过变形不好继续下一步动作而收了几分力,但是很显然这位只会欺负女生和天天教书的普通败类老师并没有过人的抗击打能力,挨了我一棍就捂着腰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我警惕地环视一周,发现周围再没有第三个男人之后,便将那个人丢下的棍子捡起来,开着二刀流朝那个还沈浸在强暴女生的愉悦中的男老师走去。 二刀流很可怕的哦,还可以用出星爆气流斩的哦。 连那个女生都看见我了,停止挣紮了,你怎么就没有点反应呢? 力劈华山! 听上去很厉害的名字,实际上就是劈头一棍,在某个超级着名的小说的前几章里,这是某个听上去很厉害但是再也没露过面的男人所使用的技能。 这个技能在棍法和枪法中隐藏了一个后招,那个男人以此击败了看似很牛的富家少爷,成功成为了对方的武学老师。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位看似被色欲沖昏了头的老师,其实是等待着我出招,打算在我攻击到一半的时候偷袭一把。 猥琐的人偷袭的方式也很猥琐。 这位老师为我准备反击技巧是人肉盾牌。 瞬间抱着这位女生转身,然后让我的棍子在措手不及之下打中这位女生的脑袋,在这种剧变对我的精神造成打击僵直的时候再出手偷袭。 真是弱智的做法。 之前我就说了,这个技能是有后招的。 所以说中华武学博大精深,你们这些外行人是完全无法明白的。 以为拳谱上写着的那些动作练好就能打架? 那些其实都是起势,每一击都考虑到了对方的格挡闪躲的变化,存在三五个到七八个不等的后招。 这些后招才是杀人毙敌的真正技巧。 拳谱上一般是没有的,那是经过无数代使用者总结出来的心得体会,战斗经验,经历无数代的改良后才诞生的产品。 而且我现在并不是一根长棍,而是双手短棍,也就是双枪的战斗模式。 挥下的棍子在我的控制下带动身体朝一侧偏过去,同时抢出一个让那位老师暴露出来的角度,以早已准备好的右手棍朝他的腰间刺去。 没个后招也好意思叫技能? 没个连招也好意思来PK? 击倒了这位自作聪明的老师,我将这位眼神不错的女生带离了此地。 “等一下!” 没走出多远,这位女生忽然拉着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当然,没拉动。毕竟我也是个成年男人啊。 “有什么事?” “冬竹她……她被王老师和刘老师带去体育仓库那边了!”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 我赶紧掰开这个女生的手,用小旋风一般的速度朝体育仓库跑去,根本没有任何停留的意思,连人带棍地撞开了体育仓库的大门。 “施老师……” “你怎么……” 虽然因为堆了很多东西,有些看不太清楚,不过就算是只露出她脚上的一双鞋,我也能从鞋子的磨损程度认出陆冬竹来! 她可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啊! 日蚀! 二十七连击其实只是理论数字,因为打足二十七下敌人就躺了,剩下的当然不需要再打。 真正的连击就像某位老前辈在山崖上教给小弟子时所说的那样,是无穷无尽的,想打多少招就能打出多少招。 要把体育仓库里的四名老师全部解决,二十七下可远远不够。 不过我也没去数。 虽然中午曾经被龙虎堂的人给打趴下了,但这并不代表我的战斗力就很弱,至少对付这些没经验没配合的家夥完全没问题。 我要打十个! 由於来的太急,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忽然发生是十分不正常的,以至於当我打算抱起昏迷的陆冬竹时,从她手里刺出来的那根针,我完全没註意到。 ……真是好霸道的麻药。 短短数秒就让我失去意识昏了过去,只听见一声虽然声音熟悉但是语气十分陌生的吩咐。 “把他绑起来。” 我的意识恢复的比他们所想的快得多,以至於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居然还在搞。 六个男人,三个女人,基本上都是光着的,或者是下半身光着的。 “唔唔……啊……快点……给我……” “那边……啊!就是那个地方!好爽!用力!” “唔唔唔……唔!” 陆冬竹的那位朋友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摇晃着,那位差点被强暴结果被我救下来了的女生,此时正在被强暴着,只是嘴里堵了两条内裤,发不出声来。 我怎么知道是两条?因为其中有一个颜色很眼熟,应该是陆冬竹的,而内裤显然不会是一半蓝一半白的。 蓝白碗除外,那叫条纹。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们装逼……啊不是,日逼。这个词好像太粗俗了一点……做爱?根本没人关註我这个方向,所以我在仔细观看了这两对男女做爱的现场之后,就转过脑袋去看那边陆冬竹以一敌四的场面。 嘴巴,小穴,屁眼,这是通常意义上的三个使用频率最高的洞。 接下来的选择因人而异,有选硬塞进上述某个洞玩双龙的,有选乳交的,有选玩脚的,有选玩腿的,据说还有喜欢玩头发的。 那和自己撸有什么区别?完全就是阴毛太长根本看不见小鸡鸡的感觉啊! 这位第四人选择的是陆冬竹的一双小脚。 其实如果不是胸部足够大的话,选这里和小腿基本上就是最好的路线了。 至少也能有足够大的接触面积,至少不会看起来像是自己在撸。 由於干陆冬竹的嘴巴的男人不时往里深深地插一下然后再拔出来,因此我隔个十来秒都能听见一次陆冬竹的声音。 非常……非常……非常淫荡、下流、色情的声音。 以及和声音一个水准的用词。 我看见陆冬竹的脸上,眼角的泪水和嘴角的口水在脸上糊成一片,还有时不时遮住她半张脸的男人的睾丸和屁股 她的表情似乎很爽。 据说女生被这么搞的话确实会很爽。 也许是受虐狂? 毕竟这样弄下去,不说剧烈摩擦的部位过后会红肿疼痛,喉咙也会被弄哑,还会时不时窒息一下,身上也弄得很脏。 完全高兴不起来。 也就是具备反就是正,痛苦就是快乐的转换天赋的受虐狂才能做到了。 据说女人的内心深处都有潜在的受虐天赋。 据说肉棒越大干的越爽。 据说女人被调教玩弄之后会变成一种由性欲和快感支配大脑的模式,因为她们和男人不同,可以无限高潮,不受贤者模式的强制冷却的制约。 据说这种人很难治好,一辈子都是那个或者那些男人的性奴母狗。 据说还会成为肉便器,然后被搞大肚子配种。 生下来的小孩是不是会变成男的当人妖女的当雏妓的状况? 如果她年纪大了是不是会被拿去做更加恐怖的事?比如穿刺,人彘,海豚什么的。 如果她连这些都当不好会不会被拿去吃掉或者当成饲料? 她的儿子女儿将来是不是也和她一样,拥有类似的命运,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兹兹…… 从前有个人叫愚公家门前有太行和王屋两座大山两座山让他感觉很别扭於是他决定把山移走河边一个老头嘲笑他自不量力愚公说我死了还有儿子儿子死了还有孙子子子孙孙无穷无尽两座山终究会移平后来这事越传越远连玉皇大帝都被惊动了於是派了两个大力神下界…… 把愚公打死了。 把……愚公……打死了…… 把愚公……打死了? 把愚公打死了! 打死了! 死了! 那个我心中可爱的乖巧的温柔的善良的陆冬竹,还有眼前这个被四个男人围着大搞特搞身上全是汗水精液淫水之类的东西一脸欲罢不能欲说还休样子的陆冬竹…… 死了! 都死了! 我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我觉得我应该愤怒,我觉得我应该痛恨,我觉得我应该嘲笑。 但我只能呆呆地看着。 因为我现在根本不能动。 是真正意义上的不能动,连转动眼珠都办不到。 一股无名的力量锁住了我的身体,锁住了我的内心,让我不动,不怒,不喜,不悲。 我在做什么? 每个中二病为了完善自己的设定,都会花费大量时间阅读各种各样自己感兴趣的动画漫画视频杂志小说,上各种各样和自己有相同志趣的人聚集的论坛贴吧网站团体圈子微信群。 为了学习先进的知识。 然后再花费大量的精力不断地在脑中模拟补完着这套设定,让它既符合现实又不违背自己的幻想。 为了适应社会。 所以大部分中二病看上去都好像不是看电脑看漫画看小说就是在发呆。 其实那些理论物理学家也和我们差不多。 天才和疯子。 每个中二病都是想象、改造、融合、创新的大行家,每个人都可以在合适的时候转职游戏剧本和轻小说作家和职业玩家。 我们的大脑和常人的构造很不一样,大量关註文字和动漫所带来的结果是脑中关於文字和图像模拟的能力被极端强化开发,让我们对事情的理解和认知都和别人不一样。 我觉得我正在思考,实际上那只是习惯性地在维持着思考的状态而已。 真正的我早已经潜入水下,动用潜意识里庞大的能量,对要做的事按照计划表进行严格的合理的一步步地执行着。 “唔唔……唔唔……噗啊……去了……要去了!射给我!给我你的精液!” 陆冬竹的声音将我的意识唤醒,回来重新支配这具身体。 陆冬竹高潮了,被四个男人玩到高潮了。 不过那四个男人也差不多在这个时间段内纷纷射精,颜射和中出。 陆冬竹的下身喷出一道道透明的水流,我知道那不是尿,是据说很难见到的潮吹。 她的眼睛翻白,嘴角向下咧着,舌头也无力地伸了出来,就好像漫画里的啊嘿颜。 “玩的好爽啊,我最喜欢看她的这个表情了。来,冬竹我们拍一张。” 陆冬竹的右手被人抓着放在尚未完全软化的肉棒上,然后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左手被摆出了一个V字手型。 手机的闪光灯接连亮起,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我想到了狗仔君说的照片,我怀疑很有可能是这样流出去的。 这样的内容,这样的方式。 说不定还有卖,卖照片,卖她的内衣,卖她的身体。 陆冬竹可以得到精液和高潮,他们得到钱。 说不定就是这样的。 然而我就是这样看着。 只是这样看着。 看着白浊的精液从陆冬竹下体两个洞中慢慢流出,看着刚才拍照的人把陆冬竹脸上的精液抹进她的嘴里,然后用手指在她口中搅动着。 看着那边两对也到了最后的时刻,那位被强暴的女生也被取出了口中的内裤,此时正一脸爽到不行的表情和另一个女生互相比着高喊着,一个比一个大声。 我看到陆冬竹的身体被放了下来,四道黄色的水柱从四根软下去的肉棒中射出,喷洒在她的脸上,身上。 他们好像在说着什么,笑着,指指点点,用手控制着尿的方向,主要集中在陆冬竹的脸上和下体。 陆冬竹被这几股从天而降的水柱浇了一脸,正在艰难地咳嗽着,张大嘴巴,喉头不断上下,好像是在做吞咽的动作。 陆泽男从我的视野外走了进来,笑着和这些人打招呼,笑着从他们手里接过几张红色的钱。 陆泽男也脱下了裤子,然后把肉棒插进了那位刚才和旁边的人一起被干出高潮的女生。 看来她很快也会成为这个卖淫组织的一员。 成为陆泽男的摇钱树,下种机器,肉便器母狗,性奴玩具。 陆泽男的目光在转头时正好和我对上。 “你……这不是施老师吗?中午我们才见过的。” 是啊,说不定那时候你插在裤兜里的左手正在控制着陆冬竹下体的两根超大按摩棒的电流强度,也许还包括她胸部上用胶带固定的四个跳蛋。 难怪那时候她好像看上去很着急也很害羞,原来是因为这个啊。 在老师面前,还是暗恋自己的老师面前,被哥哥这样玩弄着,被道具这样玩弄着。 觉得高兴吗? 舒服吗? 愉快吗? 你的眼神为什么如此飘忽?嘴角似乎有一点点反光的液体流下。 脸颊红成一片,身体微微颤抖,紧绷着的大腿上有淡淡的水痕从裙中流下,流过膝盖,流进黑色的及膝长袜里,流进圆头皮鞋里,流进那些人的嘴里。 你在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 陆泽男,你就是这样对你妹妹的? 那几个男人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陆泽男和我说了两句什么,见我没反应,也只是笑了笑距带着恢复了一点力气的三女离开了。 体育仓库的大门被关上了。 我的眼前黑成一片。 我好像慢慢睡着了,然后又醒来,然后又睡着,这样重复着。 过了多久呢? 提醒我的人是陆冬竹,此时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浑身浴血,表情凶厉,被血汙遮挡了半个脸上的那双眼睛,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即便是在这黑暗的体育仓库也看得很清楚。 她的双手似乎长了不少,密密麻麻的黑色线条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延伸着,蠕动着,如同血管一般。 她的力量和速度都变得极为惊人,随手一击便在身旁的人身上掏出一个血洞,然后将血肉放入她的裙内。 ……裙内? 我的视角往下看了看,然后註意到她的肚子有着不正常的隆起,好像怀孕五个月一般。 那只探入裙底的手又拿了出来,手上干干净净的,连血也好像被高效加酶洗衣液洗过一般。 ……那是什么? 陆冬竹的肚子似乎正在蠕动,然后慢慢变大,配合她起高腿的一个瞬间,完全没有影响到她的行动的状态下,喷出了一团红黑相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重重砸在那个被她踢开挡在前面的人后暴露出来的另一个人身上。 “哇!哇哇哇!” 好像小孩子的啼哭声…… 我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一点去看看她,看看她这截然不同的姿态。 “……嗯?” 陆冬竹的脑袋忽然转了过来,然后用她那恐怖的跳跃力朝我跳了过来,在空中一爪打碎了我的脑袋。 我好像……又死了。 ****************************** 我的名字叫陆泽男, 我是一个男子汉, 我有一个妹妹两个姐姐长得都很赞, 每天我都发愁该怎么办, 看见她们我就激动忍不住想干, 但我其实是个好人而且有点短, 我害怕被嘲笑於是躲在房间里算, 还有多久才能长大才能有个伴, 直到我有一天发觉自己原来是救世主, 我高高兴兴拿起武器从此摆脱撸, 没想到这才是噩梦的开始,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不停地送死, 美好回忆一个没有全是黑历史, 我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於是我现在到这里来问个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你快点回答我, 怎么办,怎么办, 快点来带我飞, 他是谁,他是谁, 那是一个倒黴鬼, 明明有很多机会, 却从来都是学不会, 错过了别人的感情, 还想要在那骗同情, …… 它就是一盘大萝蔔! ****************************** “怎么办?” “把他塞回去。” “可是……他好像快承受不住了啊……都强制登出了啊!” “把登出设置改成无法登出,再把他塞回去。” “呃……好吧。那头儿我们还像之前那样设置?” “把登入时间点给他调前一点,多给他点时间。” “没问题,三二一……走你!” “……” 我在昏昏沈沈的状态下,好像听到了几个声音……好像是两个人在一问一答。 因为周围还有很嘈杂的电流麦一样的杂音,所以我听不太清楚。 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不知道过了多久。 眼前永远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 这种情况换做普通人的话,应该已经疯掉了,不过我没有。 因为我很需要这种机会来冷静一下。 当我觉得已经足够冷静,而且呆着也有点无聊了的时候,我被一道强烈的白光吸了进去。 然后睁开眼。 眼前是一个医生,旁边还有两个护士。 我的下半身好像被什么东西裹住,随着某种规律有节奏地蠕动着,好像要把我喷出来一样。 我出生了。 我获得了一个名字,和我的前世一样的名字。 陆泽男。 我的母亲叫李春梅,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也很棒。 我的父亲叫陆武男,是一个大公司的部门经理。 我有两个姐姐,大姐叫陆夏兰,性格非常认真,长得也很漂亮。 二姐叫陆秋菊,性格比较温柔,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些出格的举动。 我将来还会有一个妹妹,我的父亲将为她取名为陆冬竹,这样我们家就凑齐了梅兰菊竹和春夏秋冬。 好吧我被排斥在外了。 有一位姓高的叔叔偶尔会来家里做客,似乎和父亲是朋友。 他的儿子和夏兰姐读同一个学校,同一个年级,将来会成为夫妻。 秋菊姐的成绩特别好,将来会上这附近最好的大学,然后交到她人生中第一个男朋友。 冬竹是很听话的孩子,性格有点像秋菊姐和夏兰姐的融合版,不过全都是取的优点。 我很喜欢她。 母亲李春梅每天在家里面帮我们做饭洗衣打扫卫生,我也很感谢她。 对了,我还有个爷爷叫陆武功,虽然看上去有点怪,但其实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当年据说和高叔叔的父亲一起闯荡过。 我们家很幸福,所有人都很幸福。 我将来会长大,然后交到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叫刘文。 我会尽量帮他好好学习,即便是最后他自己选择不再上学,我也会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支持他。 ……还有谁呢? 还有一位姓施的老师,他好像很喜欢冬竹,每学期都会来我们家做家访,和母亲交流关於冬竹的事情。 我才不会把冬竹让给他呢! 母亲,夏兰姐,秋菊姐,冬竹,她们都是我的家人,都是我喜欢的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咕啾……嗞……噗啊……嗯……” ……什么声音? 好像是从我脚下发出来的……被子里有妖怪? “唔……嗞嗞……咕嗯……” 声音好像越来越往上了!正在朝我靠近! “啾……嗞……唔……啊……” 不得了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不能动了!而且尿尿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吃掉了! “啊……啊……要……要尿出来了!” 我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我的身体一抽一抽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从尾椎升了上来,进入到我的大脑…… ……尾椎?大脑? “嗯……唔……哈……泽男的味道还是这么棒!早上的第一发我收下了!”这个声音是……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长着一头长发的脑袋正趴在我腰间,好像要把我的小鸡鸡吃掉一样。 “是……是谁!”我想要缩回身子,却被这个脑袋旁边伸出来的两只手固定住,只能躺在那里让小鸡鸡又被吃了五分钟。 过了一会,脑袋擡了起来,露出了半张被头发遮住的脸。 原来是夏兰姐啊…… “你乱动什么啊!如果弄完不好好清理干净的话,这里会得病的哦,不仅形状会变得很难看,而且还会影响到精液的味道,是绝对绝对不允许发生的状况!知道了吗!” “是……是……”夏兰姐好凶啊…… “大声一点!” “是!” 夏兰姐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帮我穿好裤子,领着我走到门前。 才刚走到门前,门就自己开了。门外是一位穿着初中生制服的少女,正拿着一杯牛奶打算进来,看到夏兰姐之后顿时声音高了一截。 “泽男,起来吃饭了哦……夏兰姐!你怎么……啊!你偷跑!” “才没有呢,昨天晚上我就是和泽男一起睡的,所以根本不算偷跑。” “夏兰姐!不是说好大家轮流的吗!那今天晚上我也要和泽男一起洗澡!” “不可能!你不是还要写作业吗?给泽男洗澡的事就放心地交给我吧!” “……怎么可能放心啊!” 看着两位姐姐在我面前争吵着,很担心秋菊姐手里的牛奶会不会洒掉,那样就太浪费了。 “夏兰姐,秋菊姐,你么不要吵了,我要喝牛奶。” 我的话才一出口,夏兰姐和秋菊姐顿时都把刚才的事放在一边,赶紧过来关心我,秋菊姐还想用嘴来喂我喝牛奶,但我怕她偷喝,所以最后还是我自己喝掉了。 “哈哈哈,白癡,想趁机占泽男的便宜?我们家泽男可聪明了,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夏兰姐你胡说什么!我……我是怕牛奶放久了有点凉,想要帮泽男温一温的……才不是你说的那样呢!” 两位姐姐一边吵架,一边熟练地用双手在我身上动作着,很快就帮我穿好了衣服,背起书包,带好帽子,然后送我出门。 “泽男路上小心哦,放学以后要赶快回家,姐姐在家里等你哦。”夏兰姐沖我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然后笑着进去了。 “泽男你……路上小心,晚上想吃什么?姐姐给你做。”秋菊姐就那样站在门边,我觉得她的笑容好好看哦。 “我想吃青菜!”最近老是吃肉感觉好恶心啊。 “泽男啊,老吃菜的话可是长不高的哦,而且身体也跟不上……晚上姐姐给你做红烧肉好不好?”秋菊姐伸手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嗯……好!”为了秋菊姐,我就再忍一忍吧! 离开家之后,我坐上了开往学校的校车,开始了今天的上学任务。 ……任务? 我在学校是很有名的,不仅长得很可爱,而且还知道很多东西,好多女老师都会故意从我们教室外面经过,就是为了看我一眼。 这是我听姐姐说的。 中午的时候,我的班主任吴老师带我到她家去吃饭。她很喜欢我,每天中午都给我做饭,而且不像姐姐那样每天都让我吃好多肉,而是叫我多吃青菜。 我最喜欢吃青菜了! 特别是青椒和苦瓜! 下午上课的时候我想上厕所,结果走错了进到女厕所里面,看见隔壁班的高老师正在角落里扭动着,表情很痛苦的样子。 高老师看到我之后好像很吃惊,表情一下就呆住了,身体还不停地在发抖,吓得我没有忍住就尿在裤子里了。 因为这件事,我下午后面一节课就没有上,而是被老师送回了家。 “泽男你都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啊……你看看,都湿透了。唉,那我等一下帮你洗干净吧。” 因为老师有教我们要自己洗自己的衣服,所以平常我的内裤都是自己洗的。不过今天尿裤子了,我觉得很脏,正好母亲说帮我洗,我就赶快答应了。 “内裤都尿的这么湿的话……这里应该也很脏了……让妈妈来帮你弄干净……” 母亲的眼睛瞇了起来,然后低下头去把我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用舌头不停地舔着。 早上夏兰姐也对我做了这样的事,那时候我尿出了白色的尿,等一下应该也要尿出来一些的。 下午夏兰姐和秋菊姐都不在家,母亲抱着我,让我在她的怀里睡一会。 在我睡着之前,我在母亲的嘴巴里尿了三次。 晚上吃完晚饭之后,秋菊姐帮着母亲一起收拾桌子,夏兰姐就带我到浴室去洗澡了。 每天晚上洗澡都要洗好久,特别是从我会尿出白色的尿之后,无论是夏兰姐还是秋菊姐,都要我一边舔她们尿尿的地方,一边在她们的嘴里尿尿。 秋菊姐说这是喜欢对方的表现。 夏兰姐还说等我将来长大了,还可以把两个人尿尿的地方合体,然后做特别舒服的事。 好想长大啊。 今天晚上又在夏兰姐和秋菊姐的嘴里尿了好几次。 因为洗澡太累了,所以我上床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我见到了很多人,有长得很像夏兰姐的人,名字居然也叫陆夏兰,还有很像秋菊姐的人,很像父亲母亲高叔叔的人。 梦里的我已经长大了,会做很多事,而且力气很大。 唯一让我觉得不高兴的是,无论我怎么做,每天晚上都会做这个梦。 有时候会梦到一些不舒服的事,梦里的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动了起来,和别人说话,用很粗的棍子打他们,甚至还有我被别人用手抓的梦。 特别痛,每次都会把我吓醒,然后在姐姐和母亲的怀抱里再次睡去。 那究竟是什么呢? 我昨天又做了同样的梦,梦里我学会了一句咒语,可以变出很多很多东西。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之后,第一时间就试着说了一次这句咒语。 “阿路提梅特……扣的……布瑞克。” 我感到有一道白光在我的眼前闪过,然后又是一道黑光。 我的脑袋很痛,我看到周围的东西忽然都变成黑白色的了,而且变得硬硬的。 我听到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过的声音再说话,但我没看到这个人在哪。 我听见他对我说: “欢迎回来。” ……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变成了一个十岁的小孩。 周围是黑白的破序者模式,虽然只有几天没见,但是感觉好像久远得如同上辈子的事一样。 我仔细看了看,这里确实是我家,这具身体是我十岁时的外形。 我退出破序者模式,想要打开门出去,结果却被推门而入的人用门直接拍到了地上。 十岁小孩的身体超脆弱! 如果不是因为我之前经历过那么多事,根本不可能扛得住脑门上和屁股上传来的剧痛! 比胳膊被人扯掉还痛! “泽男!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门后面……脑袋痛不痛?还是说屁股痛?” ……都很痛啊! 我擡起头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在数据库里搜索了一下才认出来这是才只有十八岁大的陆夏兰。 “算了,夏兰姐你下次记得要敲门。” 我揉揉脑袋打算站起来,结果却被陆夏兰一把按在胸前。 这种强的过分的力度……完全挣紮不了…… 我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脑袋被按在陆夏兰的胸前,被那一对此时已经发育的相当大的胸器顶着,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 “泽男你怎么了?是不是脑袋撞坏了?姐姐好担心你啊!” 憋了一会气之后,陆夏兰见我不再挣紮,便松手把我放了出来。 我一擡头就看见她眼中闪烁着的泪光,莫名其妙就觉得很想笑,但是又怕再憋一次,只好强力忍住,弄得我自己的眼泪都出来了。 “泽男你怎么了,这么痛吗?不哭不哭,乖哦,姐姐帮你亲一亲吹一吹就不痛了……” 说着,陆夏兰轻轻地抱住我的头,然后朝我的额头吻了下来。 喔,这么好,居然真的亲了啊,那我现在屁股也很痛,不如…… “夏兰姐,我的屁股也很痛啊。”嘿嘿,这边会不会亲呢。 “嗯,姐姐帮你吹一吹哦。” 变成吹了啊,果然就算是十岁的小孩也不可能占到这种便宜…… 忽然,我感到屁屁一凉,陆夏兰的手脚十分之快,居然已经把我翻了过来,脱下了我的裤子。 “乖哦,姐姐现在就让泽男屁屁上的痛痛消失掉!” 轻柔的气流从陆夏兰的口中呼出,打在我的屁股上,让我觉得有点痒。 “夏兰姐……” “嗯,不要着急,姐姐现在就来。” “可是……”可是这样晾着感觉好傻啊,哪怕是十岁小孩也很傻! 正在这时,我感到一个湿润柔软的东西忽然贴在了我的屁股上,不仅是热的,而且还像舌头一样灵活地在我受到重击的伤处移动着。 ……舌头? “!” 一想到这一点,我立刻开始大力挣紮起来,结果被陆夏兰轻易按住,虽然胸部以上仍然可以动作,但是身体却被固定在了原处。 “啾……嗞……嗯……泽男,不可以乱动哦,这样姐姐就舔不到了……” 舔不到了! 难不成你很想舔吗! 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其实一点都不痛,现在已经完全不痛了!不如说就算痛死我也不要了! 这是个什么鬼疗法! “嗯……唔……泽男这里也是粉嫩粉嫩的呢……” 陆夏兰的舌头不断移动着,越来越靠近中间凹陷的地方了,那里是…… “不要啊!”我大声喊了出来,让陆夏兰的动作为之一滞。 我能感觉到陆夏兰的呼吸正不断打在我的屁眼上,不仅痒而且还很怪,忍不住又挣紮了一下。 结果没想到一下就挣脱了她的控制。 “呼……呼……”吓死我了!差点以为菊花不保! 这可是我的本体!千万不能做出那种事! 女人来做也不行! 等我缓过劲来,回头一看,就看见陆夏兰一脸悲伤痛苦的表情,死死地盯着我……的下面,好像随时要扑上来咬断它一样! 千万别!这个东西可珍贵! 註意到我的眼神,陆夏兰擡起了头,深呼吸了一口,然后用十分凝重的表情看着我道: “泽男你刚才是不是很害怕?”是啊,这种事换了你你也得怕。 “对不起,是姐姐不好,不该借机占你便宜。”还好啦,反正我也有占到便宜了。 “所以为了向你赔罪,姐姐把第一次交给你好不好?” “噗!” 什么! 什么鬼! 为什么会转折到这个地方? 我脑海中不停地闪现像“道歉的时候露出胸部是常识吧”“你想要我不说出去那就乖乖地把衣服脱掉”“我只是喜欢上亲妹妹而已,才不是喜欢上亲妹妹,更不是喜欢上亲妹妹呢”之类的台词,根本就没註意到陆夏兰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对不起哦,泽男,姐姐觉得好痛苦好难受好过意不去哦,只能用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来向你赔罪了……” 陆夏兰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完全没有顾忌到我的存在,不如说根本就是脱给我看的! “夏兰姐!别这样……我们是姐弟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感觉怪怪的…… “对不起,泽男,姐姐做了很过分的事,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才能挽回我的罪过……” “不不不!我刚才一点都不痛!夏兰姐你不需要对我道歉的!”还是觉得怪怪的…… “既然这样,那么为了庆祝泽男原谅了姐姐,姐姐教你一件特·别·舒·服的事,好不好?” 不!!! 正在这时,一个天降的救星推开了门,看见了我们两个此时的状况。 李春梅用一秒钟就理解了眼前的情况,然后换上一幅我懂了的笑容,轻轻把门关在身后,然后上了锁。 “……”母亲大人您笑的好诡异啊…… “夏兰啊,怎么可以一个人偷偷地做这种事情呢?”说的是啊,母亲大人你快教育她! 陆夏兰迅速地把那副自责委屈的表情换成了和李春梅一样的笑容,然后往旁边让了一点,笑着道: “母亲说的对,所以现在请母亲不要声张,我们两个人来做吧。” 你们……两个人……做……哈哈哈真搞笑,你们要在我面前表演百合剧吗? “泽男,”李春梅也坐在我身边,把我的手抓了起来,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自从你断奶以后,妈妈一直觉得好难过哦,每天都想让泽男来吸一吸,现在终於有机会了呢。”说着,李春梅抓着我的手在她的胸部上大力揉搓着。 等一下啊!谁要做这种事啊! 你不是来劝解,是来同流合汙的吗! HELP! 谁来救救我! 转动门把手的声音忽然响起,制止了李春梅和陆夏兰打算进一步直接把我扒光的行动。 “怎么门锁了?泽男?起床了吗?出来吃早饭了。” “秋菊姐……”我的呼救声被李春梅用自己的嘴堵住,随后又伸进来了一条舌头,极有技巧地在我口中搅动着,吸吮着我的唾液。 不要啊啊啊啊!老夫这辈子的初吻啊!虽然大部分人都是在婴儿时期献给了母亲的,但我不想长大了再献一遍啊! 听见了我刚才的那一声呼叫,陆秋菊顿时猛力转动门把手,另一只手还在门上用力敲打着。 “泽男!泽男你怎么了!是不是夏兰姐又偷袭你了!泽男你小心一点,我去拿钥匙!”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跑远了,然后又啪嗒啪嗒地跑回来。 哢嚓。 门开了。 呈现在陆秋菊面前的,是我上半身被李春梅抱在怀里激烈舌吻,一只手还按在她胸上大力揉搓着,下半身被陆夏兰擡了起来,正在用嘴和舌头不断舔吸着我的幼年肉棒的景象。 “你们……你们两个!居然瞒着我和泽男做这种事!” 就是啊!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这样做,我完全没有觉得三十多岁的女人的胸部很好摸啊!也没有觉得陆夏兰的口技十分熟练很有效果! 完全没有! “我也要参加啊!” 陆秋菊两把将身上的衣服解开,硬是挤进了李春梅和陆夏兰之间,用双手在我的身上又摸又捏的,好像要把刚才缺的都补回来一样。 “……你们在干什么?” 就在我被这三个女人用强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彻底击碎了我最后的一丝抵抗。 那是此时才只有六岁大的陆冬竹。 没穿衣服,身上只有一条小小的小熊内裤,正一手抱着一个玩具,另一只手捂着嘴巴打呵欠。 “……” 好吧,我放弃了,你们来吧。 那一天,我和处男这两个字告别了,同时告别处女的还有陆秋菊。 那一年我十岁,陆秋菊差一点点十四岁。 ……我们两个这种情况,警察会抓谁呢?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在陆夏兰身体里射出今天的第九次,然后沈沈睡了过去。 “……不行啦,这样泽男的身体会垮掉的啊!”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三个人,无论如何至少每天都要有三次吧,这样就有九次了,再加上有时候状态来了会特别想要,你也知道的吧,那样的话就更不止九次了。” “……所以说啊!为什么非要每天九次啊!一星期一次不行吗!” “……你嘴上这么说,实际上想让泽男多存一点好偷跑吧!我就知道你是这种人!你这个喜欢喝自己弟弟的精液的中学生癡女!” “……夏兰姐你不是也很喜欢喝吗!你这个高中生癡女!”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由我来监督,以后你们两个不要每天缠着泽男了,知道了吗?” “……母亲绝对会偷偷把泽男的精液都榨干净的,绝对的。” “……夏兰姐说得对!我们也要监督母亲的行为!请你离泽男远一点!” 我耳边不停有人在吵来吵去,吵得我根本睡不着觉,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选择了最快捷最方便最有效的方法。 “Ultimate Code Breaker.” 声音消失了。 我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的环境变成了医院,李春梅和陆夏兰还有陆秋菊正坐在床边,用十分紧张的眼神看着我。 “啊!泽男醒了!”陆夏兰第一个发现我的动作,登时高声叫了出来。 “嘘!小声一点!这里是医院,泽男需要安静!”陆秋菊连忙拉住了好像买的球队拿到了世界杯冠军一样的陆夏兰,然后偷偷地往我这里看了一眼。 和我对视了个正着。 “我……我怎么了?” 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知怎么变得特别奇怪,而且听上去好像也有点高。 “泽男啊……”李春梅用眼神示意那边的两女安静,然后用十分沈痛的眼神看着我道: “之前是我们不对,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你就安心地养身体吧。”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不是被你们三个推倒,然后达成了连欲三女和一夜九次的成就,然后…… 然后我做了什么? 正在我冥思苦想那之后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李春梅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都不知道妈妈有多担心你……差点以为你……妈妈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李春梅说完,带着陆夏兰二女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人对着病房的白色天花板发呆。 ……这段经历……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我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梦外呢? 由於我此时的身体仍然十分虚弱,很快我就再次睡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间,我断断续续地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大部分时候都在这间病房里,少数时候是被医生弄醒的,因为需要做检查。 从护士口中我知道了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因为那天做得太多,超出了这具十岁身体的负荷,所以累倒了。 这是官方的说法。 私底下我在小便的时候註意了一下,我的那个虽然主人只有十岁但是差不多有成年人大小的,足以傲视同龄人的肉棒,变成了比十岁孩童还要小的,只能称为小鸡鸡一般的存在。 ……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会不会有一天直接消失啊。 然后变成女人,我们家变成五母女,四姐妹的构成。 这样的话名字怎么取?难道要叫第五元素? 我被这种设想的结果震惊了,吓得我从那以后任何时候都乖乖地按照医生说的去做,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违背。 李春梅她们也很配合,该补的补,该休息的休息,将我照顾得非常好。 等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快一年。 这一年的时间里,我和陆夏兰还有陆秋菊都见得很少,彼此之间也没说过几句话,李春梅因为要照顾我所以多一点,不过也没多到哪去。 我出院之后回到家中,陆夏兰和陆秋菊表现的都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只是普通的姐弟关系一样。 但是我记得。 接下来的日子和我数据库中的很像,不知是由於什么原因,我的人际关系总是搞不好,因为有些秀气的长相,时常还被人欺负。 而且我的破序者模式用不出来了。 虽然我能做到每次都考满分,但是我不想为此再多挨几顿揍,所以我也就故意表现得和普通人一样。 一次过马路的时候,由於我前几天被人威胁下周一要带两百元到学校去给他,心里正在发愁这件事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和喇叭声,还有许多人的惊呼声在我耳旁响起。 我擡起头,看见了面前那个不算高大但是十分坚强的后背。 陆夏兰用那个无法解释的怪力将汽车挡出了,或者说直接让它停下来了。 后知后觉的李春梅赶紧跑过来将我抱开,然后陆夏兰也被人送到了医院去。 肇事司机当时就被带走了,最后付了多少钱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此时只能记住一件事。 那个不算强壮却牢牢地顶住了行驶中的汽车的背影,以及她手肘和膝盖下逐渐扩散的紫色痕迹。 那天陆夏兰很晚才回家,和李春梅还有陆秋菊说是做笔录很累,很早就回房睡下了。 等到大家都睡下之后,我偷偷爬起来,进到她的房间里查看她的情况,发觉她的脸几乎完全变成了紫红色,身上的皮肤也带着诡异的红色,明明已经痛的晕了过去身体却仍然下意识地抽搐着。 那不是没有副作用的。 这种力量我应该见识过,甚至体会过。 发挥到这种程度,至少要突破限度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会变成什么样?我也不知道。 也许是以后再也用不出那种怪力,又或者会留下什么永久性后遗症。 我不该就这样放它过去的。 那一天,我在黑暗中下定决心,绝对要变强,变得足够强,强到足以保护我想要保护的所有人。 要变强。 我没有掩饰我的意图,而是在一大早就爬起来,开始在街道上慢跑。 因为十岁时的那件事,我的身体一直都很弱,他们也尽量不让我做会费力的事。 但是我不能再退了。 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下一次,我一定会站在夏兰姐的前面。 当我慢跑完回家时,在门后面迎接我的不是对我上进的行为的夸奖,而是劈头盖脸的怒斥。 “你怎么能不註意自己的身体呢!你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很弱吗!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吗!” 面对李春梅带着哭声的责备,我在她的面前点了点头,然后尽可能平静地道: “我都知道,但我也是男人,有些事,不得不做的话,应该是我来做。” 说完这句准备许久的台词,我冷静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然后趴在门上仔细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许久,楼下传来李春梅压抑的哭声。 我知道,她是同意了。 我的数据库中包含着在之前的梦里所学会的各种技能,包括训练技巧。 我挑出一些不太伤身的,每天除了上学之外,就是补充营养和锻炼身体。 一个学期下来,在我没有刻意掩饰的情况下,那些原本经常没事找事欺负我的人都没有再来找过我,我也完全放开手脚,拿到了期末考试的年级第一。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我的能力足以做很多事,因此做到它就是我的责任。 当陆冬竹以年级第一的成绩在初中部引起巨大反响的时候,人们称赞她的话都是“不愧是陆泽男的妹妹”。 那时我已经当上了学生会纪检部的副部长,带领着干部们维持校内的秩序,被称为“史上最强的纪检部”。 我再也没有时间看动漫,再也没有时间读小说,再也没有时间和刘文一起翘课出去玩。 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陆夏兰和高副帅结婚之前,我专门约见了他,然后在拳击台上把他揍了一顿。 “如果夏兰姐在你家过得不好的话,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的人生正在朝着另一个方向前进,同样是出自於小说,不是整天待在家里的废柴宅男忽然得到了奇遇一飞沖天,而是主人公自立自强然后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人生巅峰。 我必须要变得更强。 当陆秋菊在家中宣布在大学交了男朋友时,除了父母之外,还专门询问了我的意见。 为此,我在周末腾出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跟着陆秋菊去见他。 程仁和高副帅不一样,不是那种比较认真的人,看上去就好像刚出道的年轻艺术家。 但是艺术家也得服从强者。 无论是口才,思维速度,逻辑运算,还是身体强度都完败於我的程仁最终不得不承认自己暂时还没有资格和陆秋菊交往。 不过他说他会努力的,我从他的眼里也看到了这一点。 以力服人不是以力杀人,强大的力量本身就足以做到不需要动用直接侵犯的手段也可以慑服他人。 只有全方位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者。 看着手机上的四月二十八日,我忍不住又想起了之前梦中经历过的那些日子。 明天就是那个关键的时刻,过得去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就没有白费,过不去……那我也会继续努力,不断努力,寻找能够摆脱必死线和毁灭线的方法。 “这本书很有趣,推荐你看。” 我把一本从数据库中找出来的她曾经喜欢过的小说递了过去,连同她借给我的漫画。 她的姓很少见,但是历史上曾经出现过。 她叫班千寻。 是那位曾经愿意和我说话,借给我漫画,在关键时刻安慰我的人。 我很感谢她。 升上高三之后,由於需要准备升学考试,我退出了学生会,因此获得了大量的空闲时间。 陆冬竹的那位体育老师,我也曾经和他谈过,确认他只是因为曾经喜欢过这样一个女孩而关註陆冬竹,并不是对她抱有什么恶意的人。 我介绍他去邻市的一家婚姻介绍所,帮他找了个愿意和他交往看看的女朋友。 现在已经快要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了。 我周围的一切都在走向正规,所有的人都在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高大帅的公司似乎有往海外发展的打算,已经说好将来等我大学毕业之后就去高氏工作。 陆武男好像已经不打算继续当部门经理了,说等我毕业之后他就辞职不干了,不过他也到了可以享受子孙后代的成果的时候了,不干了就不干了吧。 夏兰姐听说已经怀孕了,如今秘书的工作也交了出去,整天就在家养身子,高大帅父子现在把她当做珍宝一般,都不舍得让她出门。 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一切。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来吧,命运。 “明天早上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你们都记得晚上早点睡。” 晚饭的时候,陆武男一脸严肃地说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了。” 虽然并不确定是不是梦里的那件事,不过我还是暗暗警惕了起来。 也许四月二十九日的必死线是从淩晨零点开始算的。 我必须做好准备。 用冥想恢复了一部分精神之后,我坐在床上,看着眼前指向二十三点五十五分的脑中,强迫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再次进入了冥想状态。 虽然要准备不知何时会前来的死亡袭击,不得不提高警惕,但是一整夜都清醒着,会对精神产生一定程度的负荷。 我不想冒这个险。 我现在的状态是将脑海中的思绪尽量放空,同时将感知提升到极限。 这样既可以减少不必要的损耗,又可以在危险来临之时保证能够及时做出反应。 由於思绪被彻底放空,当我被敲门声惊醒的时候,我才发觉我居然就在这个状态下坐了一夜。 “泽男,你醒了没有?” 来叫我的人是李春梅,现在家里只有她和陆冬竹两个女人,陆秋菊还在学校。 “我起来了,马上下去。”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一夜没脱的衣服,又去二楼的洗手间洗了把脸,这才朝楼下走去。 “泽男来了,过来坐。” 陆武男坐在沙发上,李春梅坐在他身边,陆冬竹虽然坐的很端正,但是从她眼中尚未完全褪去的睡意可以看出,她昨晚估计又学到很晚了。 这也许是我的错,给了她压力。 “虽然夏兰和秋菊都不在,不过这件事其实和她们没什么关系,所以在不在都一样。” 陆武男先解释了一句,然后又看了眼好像又要睡过去的陆冬竹,继续道: “我要说的事其实很简单,就一句话。” “泽男,你不是我的儿子。” 陆武男说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好像要从我脸上看出什么反应来。 “嗯,我知道。” 我表情平静地道。 这大概是必死线中的固定剧情?那我的反应应该已经突破了这一道障碍。 “其实当初你母亲曾经有一段时间和我吵架,闹得很厉害,那时候还没有你。春梅当时赌气离家出走了几个月,结果被你高叔叔派人送了回来,说是在一个不太好的地方发现的,当时已经有了你了。” 陆武男说到这里,看我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便继续道: “原本我们是没打算要这个孩子的,但是医生说如果做人工流产的话,她很可能以后就再也怀不上了,我就有点犹豫,结果拖来拖去,就把你给生了下来。” 这时,李春梅忽然插嘴道: “虽然我当时心里全是痛苦和怨恨,不过正是因为你的出生,才让我醒悟过来,才能和你父亲继续过下去,所以我们其实还是要感谢你的。” 我看着李春梅和陆武男一脸紧张担心的样子,沈声道: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在这个家生活了十八年,也叫你们父亲母亲叫了十八年,即便是你们今天告诉了我这件事,父亲仍然是我的父亲,母亲也依旧像以前那样是我的母亲。” 因为一切都过去了。 为了已经发生的坏事,让将要发生的事朝坏的方向转变,那绝对不是什么正确的行为。 “如果没事了的话,我想出去一下,你们不用担心,我就是出去慢跑而已。” 我平静的表情和沈稳的语调说服了他们,最终陆武男和李春梅站在门口看着我走了出去,然后开始绕着小区慢跑。 我跑了大概有十圈,体力已经下降到不足五成,此时我觉得已经差不多快要触发必死线了,便故意走到了街边。 不出我所料,绿灯亮起的瞬间,一辆小汽车以无人可挡之势从我眼前沖过,离特意后退了两步的我只有不到三十厘米的距离。 这辆车用力之大,直接把路口的指示灯撞得飞了出去,司机也被这股碰撞产生的反作用力压死在车里。 这是第二次。 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两次。 回到家后,我像往常一样吃下了早饭,然后去上学,度过了十分平静的一天。 下午放学之后,我和在校门口等我的陆冬竹一起往家里走,路过一家商店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天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朝这边飞过来。 “紧急插播一条新闻!有一颗直径约十五米左右的陨石正朝我国沿海区域急速落下,预计一个小时后将落地并造成巨大伤害,请以下地区的人在听到通知后迅速撤离……” 我看着新闻里表情十分紧张的主持人正在念着那串好像涵盖了不少市镇的名单,心里一片冰凉。 ……不用想,这颗陨石一定是沖着我来的。只不过我没想到,就为了杀我,居然需要出动这么大的阵仗。 如果真的让这颗陨石落地的话,伤亡损失一定比之前的毁灭线还要严重许多倍。 ……我该怎么办? “说啊。” ……现在还有谁能帮我? “你快说啊。” ……陨石撞地球啊,这种情况梦里我也没经历过,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啊。 “你他妈的倒是说啊!说出来啊!” 一个不算熟悉的女声在我耳旁响起,声音之大,差点没把我震聋。 “Ultimate Code Breaker.” 黑白世界瞬间在我眼前展开,下一刻又缩成一个小小的圆球,落在我的手上。 “东西我已经带到了……居然让淑女说出这种话,你也算是个男人!” 看着手上的圆球,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很多图像,那是我看过的所有的热血漫画,欧美大片,YY小说,还有……我的梦。 “破灭吧,现实!展开吧,幻想!让世人看清我们的力量!” 一道黑色的气息从那个圆球中喷了出来,瞬间就环绕在我的身体表面,形成一套铠甲。 两道白色的气息凝聚成两根几乎差不多长的圆柱,然后在下一瞬间变成一枪一杖的造型。 “还有我的夥伴呢?把她也给我送过来啊!”我伸手握住长枪和法杖,淩空站在离地十厘米高的地方,看着那个表面上有黑白二气不断流转的圆球。 ……没有任何反应。 “我是暗黑龙骑士啊,为什么武器铠甲都还给我了,把龙留下了啊!”那不就只能叫暗黑战士了吗? 听起来好像黑武士的山寨版一样,太蠢了! 面对我的抱怨,圆球给予我的的回应是……裂开了。 一道黑气瞬间从那个裂开的缝隙中喷出,眨眼就化为直径数十米的巨型圆柱。 “来了吗?来的话就快下来,让我骑上去!”我沖着那个巨大的黑气圆柱喊道。 “对一个女性说这种话,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哦。” 一道成熟魅惑的声音从黑气中传出,大量的黑气随着这个声音不住翻滚着,然后变成了一个西方神话中常见的黑龙的形象。 这是我在千年之梦中的坐骑,拉格纳美露。 虽然嘴上抱怨着,但是当我站到她背上时,拉格纳美露并没有做出反抗的举动,而是兴奋地叫道: “这次我们又要去征讨什么人?我在那边一个人都呆腻了!你不在的话太无聊了,就连玩游戏机都变得没意思了。” “目标是那个,由敌方魔法师释放的超规模级火系禁咒,陨石天降,将它击溃或移开,但是要註意不能伤害到下面居住的平民。” 我擡枪一指,天边那颗看上去好像依然是那么大的陨石,正在黄昏中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也许是死亡的光芒。 “知道啦,你每次都要说保护平民,但是他们自己还经常杀来杀去的呢,我们哪保护的过来啊!真是烦死了,比RPG游戏的护送任务里的公主还烦人!” 我笑了笑,用龙骑士的秘法连接拉格纳美露的精神,然后驱使着她的身体朝陨石的方向飞过去。 当我飞到云层附近时,我才发觉这里居然有一艘看上去好像是科幻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巨大飞船,从窗户里看过去,里面好像还有几个人正在说话。 “我变成人,一起进去看看?” 拉格纳美露见我一直在盯着那几个人看,便提议道。 “不……我觉得还是不用了,因为他们很快就会出来了。”如果我能看见自己的脸的话,一定会被自己的笑容吓到,因为那实在是太猥琐了! “为什么?” “因为……”他们也是来做这个的。 我看见一个人透过窗户看到了我,然后嘴里大喊大叫着什么,他的同伴迅速跑到了窗户边上,然后消失在走廊里。 一个……两个……三个…… 会飞的人不多,穿全套金红色的金属铠甲的男人是一个,挥锤子的披风男是一个,然后……然后没有了。 剩下的人站在舱门外面的梯子上,我註意到一个人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安,忍不住用法杖指了指他。 “呃啊啊啊啊!” 不出我所料,这个家夥瞬间体型增大了好几倍,变成了全身上下只有一件撑不坏的裤子的绿皮怪。 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听懂中文,而我未必听得懂他们的英文。 “我要去,阻止,那颗,陨石。” 我把这句话告诉拉格纳美露,然后让她用精神力波动传达给那些人。 也许他们能懂,不过我不敢再等下去了。 刚才是妇联,等下会见到叉人? 管他呢。 我只是路过拯救地球的。 当我乘着黑龙飞到陨石附近时,我被它那巨大的体积惊呆了。 ……这叫直径十五米?或者是主持人发音有问题,原文写的是十五公里? 就算要通过大气层,也不能烧成十亿分之一吧? ……那大气层也太厉害了,轨道炮还造得出来吗? 面对这种体积的对手,连拥有悠久寿命的拉格纳美露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只能带着我躲开它飞行的方向。 “这玩意……其实也不用打烂,推开也可以,就让它在虚空中飞着就行了。” 沈默了大概五分钟,我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当然,我并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把直径十五公里的陨石推开,哪怕是魔法也做不到。 ……也许做得到,但我不一定做得到。 “……要试试吗?”拉格纳美露见我再次陷入了沈默,用精神波动对我发了个信号。 “……那就先试试吧。” 实在不行就只能交给他们了,毕竟核弹炸陨石之类的事,他们既熟练也擅长。 在尝试了风雷水火土光暗空间八系魔法之后,我终於确定这件事不是我能办得到的。 空间魔法的释放范围了不起也就直径一百米,对於这个玩意而言,那根本都不能叫伤害。 如果时间充足的话,这倒也不是什么问题,但是现在只有半个小时了,凭我的力量最多把它削下去百分之一。 怎么办? 明明已经努力了这么久,却在最后的时刻不得不承认失败。 这感觉真是不爽。 “还有什么技能是能用的吗?需要可以产生极为强大的推力的那种。” 我绞尽脑汁地想着,有什么方法能够解决这个局面。 “……禁术,万物归终。” 拉格纳美露的话提醒了我,我脑海中的数据库里瞬间出现了和这个技能有关的资料。 万物归终,顾名思义,是能够让施法范围内的所有对象受到法术的效果牵引,在因果线上直接跳跃到接近终结的某个点的技能。 不同於时间变换所产生的效果,这种变化无视任何阻隔,并且不会产生任何因果扩散的负面效果,可谓是绿色环保的干净魔法。 ……只不过代价很大。 牵引因果变动只能用因果之力,这个魔法实际上并不是直接达成某个效果,而是一个可以达成某个效果的途径,类似献祭一样的方式。 “不晓得需要牺牲多少人……才能发动这个法术。” 我是为了救人而来,如果为了救人而杀人,还是杀无辜的人,那我这么做的意义在哪里? “不一定啊,因果之力分散在世间万物之中,随便抽一点也是可以的。”拉格纳美露无所谓地道。 “你的意思是……”我迟疑地道。 “就让地球上的人每人都贡献一点好了,反正也是拿来救他们用的。” “那我要怎么告诉他们呢?” “用精神波动笼罩地球就可以了啊。” “……” 借着拉格纳美露的帮助,我试着让精神波动扩散到整个地球表面,然后用最大的力气发出这个信息。 “地球上的人们啊,现在我需要借用你们的一部分元气来拯救世界,请你们高举双手,借给我力量吧!” 幸好天文台的人也作出了很大的贡献,及时更新的信息证实了我的话,虽然对如何做到并不确定,但是凭着精神波动传话这一点,还是有许多人愿意相信我的。 再加上那些动物植物,我总算在没有撒旦先生的帮助之下凑齐了足够的因果之力,化作一个巨大的白色光球。 “接招吧,这是我最后的[哔——]弹!” 白色光球碰到陨石的一瞬间,我被一道无形的震荡波击昏了。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正躺在一个巨大的盒子里。 我的脑袋上套着一个头盔,身上也贴了不少电极。 似乎是因为我的苏醒,原本将我的身体浸泡了大半的半透明果冻状液体渐渐从仓内排出,随后电极也自动脱落。 顶上的盖子自动打开了,我从这个盒子里爬了出去。 “早上好,这里是第一科学试验所,陆泽男先生,恭喜您成功治愈。” 旁边的一个金属盒子发出了声音,我估摸着这是录好的。 我使劲摇了摇头,然后回忆之前所经历的一切。 我……究竟是谁?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请您在二十分钟之内前往E-801房间,您的医生会为您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金属盒子又一次发出了声音,这次我觉得有点耳熟,很像是那个也被我叫做盒子的维护者。 “Ultimate Code Breaker.” 我低声说出这句口令,然而想象中的黑白世界并没有展开。 “还有十五分钟。” 金属盒子在催我。 我穿上一旁为我准备好的白色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根据脑海中说不出来的某种感觉朝那个什么801房间走去。 我看到了那个门牌号,E-801. 我伸手握住了那个门把手,一种熟悉的感觉从我的身上升起,仿佛沈睡多年的记忆又重被唤醒。 我能感觉得到,门里坐着一个我很喜欢的人。 我喜欢她很久了,虽然她比我大八岁,虽然她性格比较严肃认真,虽然她经常对我施以暴力。 但我还是很喜欢她。 因为她曾经保护过我,在我孤单的时候陪伴过我,在我难过的时候安慰过我。 所以我必须回报这份感情。 用尽我的一切。 哪怕她是我名义上的姐姐。 “夏兰姐,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我推开门,望着那个人微笑。 虽然她并没有看我,但我仍然会努力,让自己走进她的眼里,走进她的心里。 我是陆泽男。 我要娶陆夏兰。 ****************************** “刚才有一份报告,说令公子已经从VLO中登出,现在应该已经到陆夏兰医生的办公室了。”一个戴着眼镜身穿白大褂的胖子道。 “哦,这样就算治疗完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问道,他穿着做工讲究的西装,头发也一丝不茍地梳在脑后,如同上个世纪的英国绅士。 “是的,既然令公子已经自动登出,那就说明明心花系统已经认可了他的成长,认为已经达到了进去前所设定的要求。”眼镜胖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地道。 “这样啊……那我怎么检验治疗的效果?”那位英国绅士一般的中年人问道。 “随便怎么检验,按照明心花系统的构成原理,此时他已经具备了足够强的心理素质,与人分享的包容心,大无畏的牺牲精神,以及远超进去之前的战斗素质。”眼镜胖子拿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汉字和数字。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提供这份报告,毕竟研究用的传说是来自於神魂族的明心花也是你们提供的。” “好吧,这个我就收下了,你们应该还有副本的。” 中年绅士接过了这份报告,把它折好收进了上衣的口袋里。 “不过,治疗区区一个网瘾……需要用这种程度的手段吗?”中年绅士在出门前又问了一句。 “实际上原本我们也没打算这么做的,不过觉得正好可以顺便测试一下明心花系统,於是就让他进去了。我们不会收取额外的费用,就当是拿他做试验品的报酬。”眼镜胖子推了推脸上的眼镜,面色不改地道。 “……我知道了,那么报酬就按照约定,打给东城集团的账户了。” 中年绅士被眼镜胖子的理所当然搞得沈默了一下,然后换了个话题。 “是的,这是之前合同里约好的。” “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要打到东城集团的账户里,据我所知你这个研究所并不是他们投资建设的。” 中年绅士转过身,把这个忍了很久但最终还是没忍住的问题问了出来。 “无可奉告,这是在下的个人隐私。” 眼镜胖子的冰冷回答让中年绅士失去了继续交谈的兴趣,他摆了摆手,然后关上了门。 眼镜胖子从口袋里拿出和刚才那张一模一样的纸,然后开始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老大,这份资料怎么办?” 房间右侧的屏幕忽然自动亮起,一个看上去十分猥琐的光头墨镜男出现在屏幕上,手里还拿着一个移动硬盘一样的东西。 “留四份拷贝,把原件交给陆先生。”眼镜胖子头都没回地答道,因为他正在看手上的陆泽男的那份详细报告的复印件。 “那……我们怎么和他说?”光头墨镜男问。 “就说这是唯一一份,是陆泽男在明心花系统控制下的经历,让他留着等以后有什么问题的时候拿去给心理医生分析。”眼镜胖子还是没回头。 “……老大您真是太明智了,那我现在就去。” 光头墨镜男说完就关闭了视频通话,房间内又变回了之前的寂静状态。 “……还行,这样下一步就可以……” 房间内响起了眼镜胖子低声的自言自语,然后渐渐暗了下去。 ……
第十七篇:【老婆静儿的幽会券】作者:liaowu1
“老婆今天总算要回来了。” 我一早就惊醒了,躺在床上,看着挺立的小弟弟,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梦境,心中充满了激动,也有一丝期待。 算好时间来到机场,看着飞机平安降落的信息,心中也急切起来。等了一会,远远的看见静儿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大概是刚从度假胜地回来的原因,静儿的打扮很是养眼。上身一件吊带的小背心显出她漂亮的锁骨,下摆很短,露出雪白的小细腰和性感的肚脐。还是一件低胸的小背心,可以很轻易的看到小半个乳房。下身是一件超短的韩版牛仔直筒裙,仅仅遮住了大腿根部下面一点,两条雪白的长腿都露在外面。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她在公共场合穿这件短裙。更要命的是,她还穿这一双黑色的细高跟凉鞋,真是诱惑十足,害得我小弟弟不争气的又挺立起来。旁边一同接机的男人们都不由自主地盯着我的静儿。静儿其实个子不算高,但从小练跳舞,身材比例极好,腰很细,腿很长,皮肤又细又白,是学校很多男生的梦中情人。 “老公!”静儿看见了我,激动地向我猛招手。 瞬间,周围男人的目光都转移了。我只好慢慢的向她走去(没办法,谁让小弟弟不争气),一把抱住了她。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心扉,两团软软的肉球贴在了身上。咦,我这时才注意到吊带背心上面的突点。而且由於是低胸的小背心,从我的角度看过去,一览无遗。 在和和她同去的女生道别后,我一把搂过她的小细腰,说道:“你可真厉害!” “那有什么!海滩上这样穿的人多了去了。”虽然嘴里反驳者,静儿的脸还是不禁的一红。 “怎么样?” “还算顺利。” “那,有没有……” “你老婆可是到哪都有人搭讪。走,回去和你说。” “你真和别的男人做了!”我不禁脱口而出。 “你要死啊,这么大声!”静儿掐了我一下,拖着我就走了。 出了机场,坐上了回程的巴士,静儿红着脸跟我说起了她的故事…… ************ 事情还要从前一阵子说起。静儿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孩,有良好的教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也可能是跳舞的原因,她举手投足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其实她也不是故意去引诱男人,但从小总是有很多男人围在她身边。和小弟在一起后,好了很多;但一旦她一个人,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男人来搭讪。看到旁边男人们流口水的目光,小弟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后来,看了胡大大的文章,才知道这是淫妻情节。慢慢的淫妻情结越来越严重了,从开始只是自己看,慢慢的就在做爱中和静儿提起了这些故事,每一次静儿都听得淫水泛滥。然后就是和静儿一起看四合院里的文章,看了以后都难免大战一场。慢慢的,静儿开始有些习以为常了,我们就开始把自己带入故事中。小弟就在静儿快到的时候故意停下来,让她说“我想和别的男人做爱。” 开始,静儿就是不说。我就在洞口引诱她,她终於受不了了,小声地说:“我想……我想……我想和……别的……男人……做爱……噢……快……老公快……”这一次,我感觉静儿夹得特别紧。记得第一次听静儿这样说的时候,真是特别特别的兴奋。 很快,静儿开始习惯於配合我。有时我说到关键处,便停下来问静儿:“要是你,你会不会和那个男人做啊?” 静儿便会白了我一眼,小声地说:“都到那时候了,哪能停下来啊。” 然后,我就会把故事中女主角的名字改成她的名字,静儿每次都会很兴奋。有时候,还会主动地和我说哪哪个故事中的女主角好淫荡啊。而且,每次说的时候她的下面都无比泛滥。我们就这样沈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直到…… 那一年正好有一个我们专业的国际会议在一个国外的海滨度假胜地召开,我们两个早早都投了论文,希望能一起去。结果,小弟的文章没有被选中,但静儿的却中了。静儿很高兴,但又有些失望我们不能一起去。那时我们还是两个穷学生,静儿就联系了两个本市其他学校的女生一起住,也能便宜一点。想想那么漂亮的地方我却不能去,真是很沮丧。但是又有一丝躁动在心中,说不定静儿能发生点什么。心中一再不停的交锋,终於在一次做爱中,我忍不住了,就对静儿说:“要不……你去开会的时候……找个……男人做一次吧。” 终於把这句话说出来了,我都能听出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着。 静儿看着我,瞪大了眼睛。 说出来后我反而坦然了,就接着说:“反正是在国外,又没有人知道,你就试一次吧。” 静儿红着脸嗔道:“你瞎说什么呢。” “就试一次吧,看看是不是真的像别人写的那样爽。” 我边说边加快了速度。 静儿明显进入了状态,抱紧了我,在我耳边轻轻地哼道:“你个坏蛋,就知道欺负自己的老婆。” “我求求你了,就和别的男人做一次吧!” “好……好吧……”蚊子一样的声音从静儿性感的小嘴中飘出。 随着静儿的答应,我们一起到达了顶峰。但是事后,我再问她的时候她就死活都不答应。 终於,随着时间的推移,到了静儿要走的前一天。这一阵子,静儿很忙,等终於有时间可以和我亲热的时候,她却正好来例假了。想一想,我们已经快两个星期没有做了。静儿有一个特点,就是每次来例假的时候性欲都很强,每一次都是一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和我做,而且一般都会不止一次。这一次却没有办法了。 静儿像一只发情的小猫一样依在我的怀里,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我们两个拼命抚摸着对方,都是欲火中烧。在精虫上脑的情况下,我终於说出了这几天的一个想法:“老婆,我决定这次给你一个幽会券。” “什么?”静儿不解的问道。 “就是你这次开会可以随便和男人做爱!只要你跟我说了,我以后都不会追究。”我下定了决心。 “你胡说什么……” “而且,”我又补充道:“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做了,我都当你是和别的男人做了。” “你,你,……你个坏傢伙!”静儿嗔道,脸瞬间更红了,“你就想你老婆那样……” “反正我就当你是出去和别的男人做爱。不过,你要是找不到男人做,可就亏了。”我知道老婆最怕激将法,又加了一码。 “哼,你老婆……”静儿脱口而出,随后明白过来,羞着躲进了我的怀里,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第二天带着我的“幽会券”去开会了。 ************ 以下是根据静儿的讲述写出来的。 静儿到了开会的地方,前几天都很忙也很紧张,也没有怎么出去玩。终於做完了自己的报告,再加上例假也结束了,静儿就决定最后一天好好出去玩一天。 这里要先报告一下:小弟对老婆的行李做了一点手脚,除了开会的正式衣服外,我把静儿带的衣服都换成了性感的着装。上衣都是低胸吊带,下身全部都是超短裙,内裤全都换成了丁字裤,还有一件黑色的丁字裤是两边系带的,轻轻一拉就会解开。 所以当静儿出去玩选衣服的时候,顿时就傻眼了,心中暗骂我不止。但她又不想再穿开会的正式衣服,就只好穿这些性感的衣服出去,而且为了报复老公,还挑选了短到不能再短的牛仔紧身短裙,长度和热裤差不多,但是是裙子,给人无尽的想象。静儿挑了一件低胸吊带小背心,内裤当然是那件两边系带的黑色丁字裤。 因为那两个女生今天都有报告,所以静儿只好一个人出去。就像老婆自己说的一样,一路上真有好多男人向静儿打招呼,还有的直接调戏说:“美女,要不要一起去happy一下!”静儿也不管他们,边走边逛。 来到了一个大型的海滨游乐中心的门口,看到里面有当地民族特色的活动,就买了张票。正准备进门,看到有一个中国男生向她招手:“嗨,还记得我吗?” 静儿一下就记起来这个男生也是从中国来的,去听了她的报告,问了她很多问题,还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叫小G. 小G看着身材火辣的静儿,眼睛直直的盯着,楞了好大一会。小G也是一个人来的,於是乎,他便自然而然的粘在了静儿的身边。一路上,小G时不时的偷瞄静儿雪白的大腿,漂亮的乳沟。想着这个女人在开会的时候那么正派,但私下里却这样的性感。 静儿也假装不知道,心中反而有一些得意:“哼,臭老公。看你老婆的魅力……” 一天游玩下来,总是有不少的碰触,两个人也越来越熟悉了,相处慢慢的自然了很多。晚饭的时候,小G很大方的请静儿吃饭,还颇有预谋的点了一瓶红酒。静儿开始不愿意喝,最后看到酒都已经开了,盛情难却只好喝了一杯。静儿的酒量本来就很浅,再加上今天玩了一天,疲惫之下酒意就更容易散发出来,出门的时候头已经有些晕了。 我知道静儿每次喝酒后都会很容易性奋,所以我们有时就会在做爱前喝一点增加气氛,就嘲笑她这时候是不是就已经有感觉了。老婆却反驳我说,她这个时候其实还没有想和这个男人发生点什么。 但事情往往是出人意料的。 游乐中心晚上最后一个节目是海上的焰火,静儿也很期待,就和小G一起去看。有很多人都去赶这个节目,所以颇有些人流汹涌。小G就顺势一把揽住了静儿,手掌抚摸到了静儿裸露在外面的细腰。静儿颤抖了一下,看到确实有好多人,也就没有反抗。从来没有和另一个男人靠的这么近,再加上喝了一些酒,静儿的呼吸开始有些不自然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沙滩,已经有很多人了,也有很多两两的情侣抱在一起。小G的手不但没有放开,反而搂得更紧了。很快,焰火就开始了。在这美丽的异国夜晚,看着绚丽的焰火,吹着清凉的海风,确实很容易让人迷失。旁边好多情侣已经开始旁若无人的亲吻,静儿的也开始有了异样的感觉。 小G这时一把就把静儿搂了过去,深深地吻在了静儿火热的唇上。静儿挣扎了一下,男性的气息却使很久没有被滋润的静儿陶醉了下去。小G一边吻着静儿,一边轻轻的抚摸着老婆腰上滑嫩的肌肤,下身也慢慢的有了反应。静儿感受到了那里的坚挺,好像……还很大。 “大鸡巴……”那些我和老婆做爱时描绘的场景一下子出现在了静儿的脑海中。静儿有些迷离,心底涌出一股燥热的感觉,慢慢的扩散到全身,直到指尖。是酒么? 焰火总算是完了,小G停下了深吻,低下头,对静儿轻轻的说:“我一个人住,去我那坐一会吧。”静儿还没有回答,小G就拉起了老婆的小手…… 还真巧,小G和静儿是一个酒店,而且房间就在静儿她们房间的隔壁。静儿有些傻眼了,再加上激情退去了些,就有些犹豫。小G看出了静儿的犹豫,一把打开房门,就把静儿拖了进去,按在了墙上,又开始了深吻。静儿脑海中浮现出了我给她的幽会券,就顺势融化在了小G的热吻当中。 小G的嘴唇开始进攻着静儿敏感的脖子,一只手从静儿小背心的下摆中伸了进去,推开了里面的内衣,握住了静儿的乳房。静儿的心里紧了一下。小G不断搓揉着静儿的乳房,时轻时重,还一边用手指轻轻的夹着静儿的乳头。静儿的乳头一向敏感,开始了小声地呻吟。 静儿的呻吟像催化剂一样使小G更加兴奋了。他一下脱掉了老婆的小背心,解开了老婆的内衣,静儿的上半身完全赤裸在了小G的面前。静儿害羞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小G亲吻着自己的乳房。小G脱下了静儿的短裙,一下子就发现了静儿的丁字裤和两边的带子,就更加兴奋了。 轻轻的两下,任凭内裤掉落在地板上,静儿已经一丝不挂了。第一次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老婆害羞的闭上了眼睛,任凭小G的动作。小G一边不断的刺激着静儿的乳头,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摸去。当发现静儿的淫水都已经流到大腿上的时候,小G彻底疯狂了,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静儿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棒”顶在了自己的阴唇上,烫烫的,“他什么时候把裤子脱了?”静儿的腿有些软了,脸烧的厉害。 终於,小G打算进去了。但是这个样子并不好进来,小G的鸡巴像一头迷失的小鹿一样,四处的乱撞,每撞一次,静儿的心就紧一下。终於,静儿还是忍不住了,把腿翘起来,伸出一只手握住小G的鸡巴,给他指引。这是结婚后静儿第一次碰到别的男人的鸡巴,心跳得快从喉咙里跳了出来。小G在静儿的指引下用力一挺,终於整个插了进去。 “好大……” 静儿用牙齿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声来,但是做不到……小G一下一下的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到了静儿的最里面。静儿再也没有办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因为好久没有做了,再加上是和老公以外的男人做,静儿很快就到了第一次高潮。 小G也换了一个姿势,让静儿跪在床上,从后面插了进去。我知道老婆对这个姿势最为敏感。果然,很快,静儿就到了第二次,身子都软瘫下来了。小G一点都没有放过老婆的意思,把老婆压在了身下。静儿两条雪白的长腿高翘着,已经分开到了极致,迎合这小G的冲杀。黑色的高跟凉鞋还穿在脚上,衬托出静儿更加雪白的双腿,在加上静儿销魂的呻吟声,俨然一副让人血脉偾张的淫荡情景。小G不时的深吻着静儿,静儿也热烈的回应着,完全忘记了现在正在干自己的并不是自己的老公。 终於,小G也到了最后的边缘。静儿觉察到了体内大鸡巴的变化,紧紧地抱着小G,疯狂的说:“不要停,快,快,射的里面……” 小G大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发出来,烫的静儿也到了一层新的高潮,足足十几分钟都没有缓过劲来。连续到了三次的静儿不由自主地昏睡了过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静儿又感觉到了一根火热的“铁棒”插了进去,“是梦吗?”虽然仍然不清醒,静儿还是不由自主地迎合这小G的冲击,销魂的呻吟声再也没有了压抑,放肆而又嘹亮的从静儿的口中流出,在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的清晰。静儿都不记得做了几次,只是觉得爽的要死,多日积攒下来的欲望一点一滴的消失在身体中。 早晨,静儿慢慢的清醒过来。 “我这是在哪?” 看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别的男人的怀中,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精液,原来这不是梦,但是真的很爽。 隔壁隐隐的传来了两个女孩的说话声。 “累死了。隔壁的可真能折腾,害得我一晚上都没有睡好。” “哎,我也一样。真没想到房间的隔音这么差。” “好像住的不是夫妻吧,前两天好像都没有什么动静。不会是叫的鸡吧?” “嘻嘻,有可能,要不那女的怎么叫得那么淫荡。” “呵呵,你不会心痒痒了吧?要不要姐姐帮帮你?” “去你的,是你心动了吧。” “咦,小静还没有回来啊!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哪会啊,这边治安这么好。我昨天看她穿的很性感的出去了,说不定……” “真看不出来,还以为她很清纯呢。” “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像隔壁那骚货一样叫了一晚上,嘻嘻。” “说不定……” “……” 静儿的脸一下子就烧了起来,“完了,这可怎么办,怎么就睡着了呢?” 旁边的小G也醒了,搓揉起静儿的乳房,静儿又有了感觉。慌张的想要推开他,想起昨晚荒唐的一夜,突然又没有一丝力气。感觉到小G的大鸡吧有慢慢的擡起了头,真的好大!想到就是这个大鸡吧干了自己一整晚,静儿又一次泛滥了,乳头也硬了。 小G感到了静儿的变化,疯狂的吻起静儿来,嘴唇,脖颈,一路下来,一口含住了静儿挺立的乳头。静儿又迷离了,随着小G的动作小声地呻吟着。小G又一次分开静儿雪白的大腿,插了进来。 “真的好爽!”静儿闪念着,“原来小说中写的是真的,和别的男人做爱真的爽得多!” 做了一会,小G停了下来,示意静儿到上面去。原本这是静儿最害羞的姿势,现在却要用在这个还不太认识的男人身上。但是强烈的快感和对更强烈的快感的追求却让静儿忘记了羞涩,跨坐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一把抓住那根让她欲仙欲死的大鸡吧,对准位置,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嗯……啊……啊……”静儿咬着嘴唇,拼命想止住自己的呻吟,但却完全不行。 小G贪婪的看着自己身上那洁白无瑕女神般的诱人身体,更加兴奋了。 静儿疯狂的上下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大鸡吧一下一下的摩擦着敏感的阴道内壁,快感像浪潮一样一波又一波。小G坐了起来,亲吻着静儿的两个乳房,这给静儿带来了更多的快感。终於静儿又一次攀上了高峰,强烈的收缩也让小G再也忍不住了,怒吼一声,浓浓的精液射到了静儿身体的最深处…… 静儿又昏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想着还要赶飞机,静儿慌慌张张的梳洗了一下,就准备穿衣服,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内衣和内裤,只好穿上短裙和小背心赶了回去。 一进屋,两个女孩子都已经收拾好东西了。看到匆匆回来,衣着性感,一脸春色的静儿,两人对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催静儿快点收拾。静儿也没有办法再穿上内衣,只好飞快的收拾一番就一起赶飞机去了。怪不得我在机场看到那两个女孩的时候,她们看我的眼神那么怪。 静儿说完了,害羞的躲在了我的怀里。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是在bus上,伸手到了静儿的两腿之间。大腿内侧流出来的精液都已经乾了,硬硬的附在老婆细嫩的皮肤上。我飞快地在老婆的阴唇上扣了一把,湿漉漉的,放到鼻下一闻,一股精液混合淫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第十八篇:【老婆静儿的临别礼物】作者:liaowu1
自从上次婚外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爱后(详见老婆静儿的幽会券一文),静儿越发的性感了。在床上自然不必说,弄得小弟都有点吃不消了。穿衣打扮也渐渐发生了变化。以前衣着保守的她,现在低胸吊带,超短裙,热裤,等等也穿在了身上,坦然地秀出自己性感的乳沟,雪白匀称的大腿。弄得实验室的师兄师弟们更加殷切,有事没事都爱在静儿身边转悠。在家里的打扮也越发不註意了,以前只在卧室穿的吊带睡衣也穿出了公共客厅,合租的另外两个男生也被她搞得亢奋不已,经常地偷瞄老婆性感的身体。 对了,先介绍一下,小弟和老婆在校外租的房子。由於还是穷学生,只好和别人合租。现在住的地方是一栋三层的小楼。房东是一对老头老太太,住在一楼。二楼和三楼都分租出去了。我们住在三楼,一进门就是长长的大厅,另一边并排着厨房,卫生间和三间卧室。我们在最里面的卧室住,厨房和卫生间在最外面靠大门的地方。大厅,厨房和卫生间是公用的,另外两个房间住这两个单身的男生小M和小D,都是来学校里访问一年的学生。 小M的卧室和我们挨着,小D住最外面靠厨房卫生间的一间。小M和我们比较熟,人比较风趣,嘴也甜,嫂子嫂子的叫个不停,经常逗得老婆咯咯的笑。小D则是年纪大一些,好像在社会上混过,经常不在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自从静儿开会回来后,我们也有了一阵子比较清闲的日子,所以经常和小M一起在客厅里看电视吹牛。小M则拼命的在静儿面前表现自己,一个接一个的段子逗得老婆前俯后仰,胸前的乱颤看的小M目瞪口呆。 记得有一次电视里面放恐怖片,我们就挤在沙发上一起看,静儿喜欢看恐怖片,但又很胆小,就挤在我们两个中间,说是有安全感。 那个时候正是盛夏,静儿的内衣外面只套了一件吊带的丝织睡裙,很薄,贴在身上。下摆只比超短裙长一点,露出大腿的三分之二,上身是v领的,有点低胸,露出了小半个乳房。静儿的性感装扮本来就已经让小M激动不已了,现在更是紧紧地贴在了小M的身上,只要一低头就能饱览静儿胸前的春光。裙摆随着静儿的坐下,缩得更短了,仅仅能够盖住里面的小内裤,整个雪白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面。 小M的心思已经早已不在电视上了,死死的盯着静儿性感的身体,恨不得一口吞下去。裤裆也起了明显的变化,看起来本钱好像不小。看了一会,小M再也忍不住了,装作不经意间把手搭在了老婆的大腿上。静儿颤了一下,但却没有声张。小M胆子大起来,开始轻轻的抚摸这静儿细嫩的肌肤,手更是缓缓地移到了静儿的大腿根。伴随着小M的抚摸,静儿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小M又轻轻的抚摸了几下,因为我在边上,也不敢有更多的举动。 看完电视回到屋里,刚一关上门,老婆就一把把我抱住,吻起来。等我把她抱上了床,才发现静儿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当晚,静儿特别的性奋,呻吟声也特别的大,仿佛想要让旁边的人听到。 ************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到了小M要离开的时候。 在他离开前的一个周六,我们就商量着好好的在家吃喝一顿,也算为他饯行。於是我们三个出去买吃的。静儿特地打扮了一下,穿了一件粉色的连体娃娃裙,显得特别的清纯。但是在无人可见的里面,穿了一件性感的丁字裤,显出老婆逐渐被开发出来的淫荡本心。 对了,买东西的时候我们一行三人还碰到了上次和老婆一起去开会的其中一个女生和她的男朋友。真没想到这么大的城市,我们的学校又不在一个区,都能碰到。老婆也楞了,想到这个女生知道自己的底细,脸不禁红了。没办法,只好去打声招呼,那个女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们三个。分别后,我偷偷的瞥见那个女生在她男朋友耳边说着什么,她男朋友则不可置信的死盯着静儿的性感的背影。 回去后,小M自告奋勇的要去烧两个菜。 趁着小M在厨房忙碌,我在房间里一把从后面抱住了老婆,一边吻着耳垂,一把从她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静儿的小穴已经泛滥了,淫水浸湿了窄窄的带子。老婆一把推开我的手,指了指门外。 我又一把伸了进去,抚摸着润滑的阴唇,小声地在静儿的耳边说:“怕什么,大不了再给你一张幽会券。” 听到了“幽会券”这个词,老婆抖了一下,身子更软了,强忍着手指刺激带来的快感,撒娇道:“老公……现在别……人家晚上再给你……好不好嘛!” “嗯……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快把手拿出来,人家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嘛。好老公!” “那好,你等会换件性感一点衣服,只能穿一件哦。” “这……” “你可都已经答应了,不准反悔!小M反正快要走了,就当时送给他的临别礼物吧。快换衣服,我去帮小M去。” 不等静儿回答,我拍了一下老婆性感的娇臀,就出去了。 我和小M在厨房里忙碌着,等了很长时间都不见老婆出来。 我正想着过去看看她是不是反悔了,静儿的声音在厨房门口响起:“你们弄得怎么样了?” 我抬头一看,顿时呆住了。 静儿的打扮真是……都不能用性感来形容了,可以说是很淫荡,充满了性诱惑。 老婆选了那件鲜红的吊带真丝睡裙,是一件她只在我们做爱时才穿的情趣睡衣。胸前是V领的设计,很低,一直开到了乳沟下面,使得大半个乳房都一览无余。由於料子很薄,没有穿内衣的两个乳头明显的向外突出着。背后更是完全裸露的,一直开到了腰部,两根吊带在脖子后面交叉系在一起。下摆也很短,仅仅遮住了四分之一的大腿,而且下面一小截还是透明的蕾丝边,白皙的皮肤隐隐的透出来。 更夸张的是,裙摆右边还有一边开了衩,一直到腰部。从这一边可以看去,老婆整条长腿完全裸露着,仿佛都能看见两腿中间那一抹黑色。 脚上是一双细高跟的红色凉鞋。这个小妖精可真会打扮!红色的睡裙和凉鞋衬托着老婆白皙的皮肤,使她的身体更加的充满了诱惑,真是一个令人“鸡动”的尤物。 看到我呆若木鸡的样子,静儿坏笑着,挑衅的看着我。 小M更加不堪了,一动不动的盯着静儿。等回过神来后,说话都结巴了:“嫂……嫂……嫂……子……”。 “哎呀,还没好啊!那你们快点做,好了叫我。人家去看电视了。” 说着,静儿小蛮腰一扭,噔噔噔的去看电视了。 虽然明知道这件衣服背后的情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盯着老婆性感的背影。小M更是都没有反应了,任凭自己的口水滴在案板上。 ************ 晚宴终於开始了,由於没有饭桌,我们便在藤椅型的沙发前面的茶几上铺开了食物。 静儿坐在了沙发上,小M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一边,而我却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这样,静儿就在坐在了我们两个的中间。 刚开始的时候,大概是因为从来没有在小M面前穿得这么性感,静儿有些拘谨。因为茶几比较矮,静儿夹菜的时候总是很小心,很怕走光。女人有时候真得很奇怪,明明都穿得这么暴露了,还害怕男人们看。 但是,随着晚宴的进行,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静儿明显的放开了。弯腰夹菜的动作也多了起来,小M眼睛时不时地偷瞄着老婆,估计从他的那个角度,静儿的乳头都能够被他轻易地看到。 而裙子的下摆也随着老婆的动作,慢慢的提了上去,下摆的蕾丝边都缩到了静儿的大腿根,透过若隐若现的蕾丝可以清楚地看到静儿两腿之间的黑色禁地。 下摆的开衩正好是在小M的那边,使他可以看到静儿更多。而没有内裤边显出来的事实也让小M隐隐的猜到这件性感的睡衣下面是静儿完全赤裸的身体。 慢慢的,我们喝得都有点多起来,谈话也放开了,开始引到男女的事情上来。 我笑着问小M:“看你小子这样,是不是还没有女朋友啊?” “哎”小M叹气道:“哪有大哥这么好的福气啊!” “那是你要求太高了吧。” “什么啊,要是有嫂子一半漂亮,身材有嫂子一半好,我就满足了” “就你嘴甜,哄人家开心吧。”静儿听到了小M的赞扬,很是开心。 “我可没有瞎说!” 小M急了:“就我那些朋友的女朋友,没有一个比嫂子一半漂亮的,身材就更不用提了。就他们还天天在我面前显摆!”小M不无好气地说。 “呵呵,没想到我兄弟这么可怜。”我接道:“你不会连女人的身体都没有见吧。” “哎,就因为这,我都被朋友们嘲笑很久了!”小M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干了。 “嘻嘻,你也找一个漂亮得让他们看看啊。”静儿也接口说。 “哎……”小M又叹了一口气。 “要不你帮帮他吧。”我装着一副喝多了的样子,脱口而出。 “老公……” “就给我兄弟看一眼吧,反正又少不了什么。让我兄弟回去也可以好好的和朋友吹吹牛。”说着,我递了一个眼色给小M. “嫂子,小弟求求你了。我再也不想被他们嘲笑了。”小M一脸“恳切”的望着老婆。 “但是……”老婆有些意动又有些犹豫。 “就当是给我兄弟送行的礼物吧,你这做嫂子的总要送点什么吧?”我给老婆找了一个理由。 “是啊,这可是我活这么多年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嫂子这女神一般的人物,我回去肯定嘲笑死他们。” “那……就便宜你了” 老婆脸红的更厉害了,又补充道:“不过,只准看上面”。 说着,静儿白了我一眼,慢慢的把手伸到了颈后系带的地方。 静儿的手有些颤抖,好大一会才解开。我们两个大男人都不禁并住了呼吸。 这是老婆在婚后第一次,哦,不对是第二次主动给别的男人看自己的身体,却也是第一次在自己老公面前。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我想老婆也一样。小M更是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一丝细节。 静儿终於解开了带子,随着两手缓缓的落下,挺拔的奶子一点一点的显露出来。到了乳头快要露出来的时候,静儿停了一下,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仿佛下定了决心,猛地把手放下来,粉嫩的奶子好像两只害羞的兔子一样,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停止了,我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初哥一样呆呆看着自己老婆的奶子完全的暴露在另一个男人的面前,任凭小M贪婪的盯着。 “好……好看吗?”静儿颤抖的声音仿佛像从天外飘来。 “太漂亮了,没想到嫂子的奶子这么的完美!” 小M终於清醒了过来:“是我见过最漂亮的胸部,真的!” “你,你骗我!你不是没见过女人吗?”静儿急了。 “我……我在电脑上看过啊。” 小M解释说:“就是那些岛国动作片。我看那些女明星没有一个比得上嫂子的。要是嫂子去拍,保证……” “你个小色狼,满肚子的坏心思。”静儿呸道,又有些得意。 “本来就是啊。嫂子的身材这么火辣,皮肤又白又细,两个奶子…真是…要是能摸一下死了都值了。” 小M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火辣辣的盯着老婆。 静儿的脸更红了,仿佛都能滴下水来,又咬了一下嘴唇,没有说话,也没有着急把胸部再挡起来。 “嫂子,我,我求求你了,就让我没一下吧!” 小M看到了希望,一下子跪在了老婆的面前。 “老婆,你就再帮帮他吧,礼物也总不能送一半吧。” 我又把这个理由拿出来了。 “你快坐好,让你嫂子过去给你摸一下。” 我特别强调了“过去”两个字。 静儿害羞的看着面前的小M,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慢慢的站起了身子,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我清楚的看到老婆坐的地方已经湿了一片。 短短的几步路显得这么的长,终於,静儿到了小M的眼前。 “嫂子,能……能再近一点吗?我……我想好好的摸一下。” 静儿仿佛已经不会思考了,顺从的分开两条雪白的长腿,跨站在小M的身前,奶子已经快要贴到了小M的脸上。我看到小M的鸡巴已经支起了帐篷,正好在静儿的下方,本钱不小。 “真……真美啊!”随着小M的感叹,静儿的奶子感受着陌生男人的气息,又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两个奶子极具韵律的微动了几下。 小M死死地盯着,感受着成熟女人身体的幽香,再也忍不住了,伸出颤抖的右手,放在了老婆的奶子上。 一声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声从静儿的嘴中飘出:“哦,这个男人终於摸到了自己的奶子,还是在老公的面前!”?“好软,好滑!嫂子的奶子摸起来真是太爽了。” 小M的另一只手也攀上了老婆的另一个奶子,双手开始抚摸起来。老婆紧咬着性感的嘴唇,眼睛紧紧的闭着,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小M开始熟练起来,时轻时重的抚摸着老婆的奶子。静儿的两腿开始有点打颤了,仿佛已经支持不住了。 突然,小M两手往静儿腰间一搂,嘴唇顺势吻到了老婆的奶子上。 “噢……” 老婆再也忍不住了,跌坐在小M的身上,身子一阵酥软,两手也抓不住了,任凭睡裙滑落在了腰间。 小M猛烈的亲着老婆的两个奶子,静儿已经不会思考了,本能的搂住了小M的头,低低的呻吟着。诱人的呻吟声就像一个明确的鼓励信号一样,小M更加疯狂起来,一边亲着静儿的乳头,一边搓揉着静儿的另一个奶子。 静儿则热烈的回应着,跨坐在小M的身上。追求快感的本能让静儿的腰也疯狂的扭动着,一副正在交合的样子,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老公正在旁边看着。 我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如果不是小M还穿着裤子,我都以为静儿已经被这个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是我看的太投入,腿麻了都不知道。结果一个踉跄撞在了桌子上,瓷盆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静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想起老公就在旁边,脸烧得通红,飞似的沖进了卧室,再也不出来了。 在静儿起身以后,我才看到小M的大鸡巴顶起的帐篷已经被静儿的淫水全部浸湿了。估计可能刚才这个大鸡巴都已经隔着裤子插进了老婆的小穴!我懊恼极了!哎,真可惜。要不是这个意外,说不定老婆已经和小M干上了。 晚宴也就散去了,我和小M收拾好了东西就回屋了。 刚进屋,就感觉到一具火热的胴体一下子就抱住了我。静儿疯狂的亲吻着我,眼睛充满了情欲。我一摸,静儿的小穴完全湿透了,整个大腿根,屁股上都是淫水。 “老公……快……要我!”静儿一下子把我拉上了床。 我从来没有见过老婆这样主动。感受着老婆疯狂的情欲,我突然想起了“准夫妻性事”里面的情节,有了一个计划。 我一边继续挑逗着老婆,一边快速着打着飞机,一边想象着老婆和小M做的情景。老婆扭动着身子,示意我快点插进去。我却更加疯狂的想着刚才老婆在小M身上扭动的情景。终於,在我准备插入的时候,小弟弟爆发了,全部射到了小穴的外面。 “老公,你……” “对不起,老婆,刚才太刺激了,老公走火了……” “可是,老公,人家好想要嘛……” 说着,老婆搓弄着小弟弟,希望能够硬起来,可是一点起色都没有。然后,老婆跪在我两腿中间,开始用口。而我却在心中尽量不去想着刺激的情景。 老婆努力了半天,还是软软的。 我装作苦笑的看着老婆,说:“算了,明天再给你吧”。 “哦……” 老婆口中明显流露出无奈的语气,向里躺了下来。 我躺在了老婆身旁,抱住了她。静儿的双腿紧紧的夹着,还在微微的扭动。 “刚才,和小M爽吗?” “不告诉你……”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我看见你把小M的裤子都弄湿了。” “不理你了……” “刚才是不是隔着裤子插进去了?” “……” “是不是很想?”我边说边抚摸老婆润滑的小穴。 “都怪你,让人家穿的这么性感,还说那些故事……” “要不你去和小M做吧。” “你个坏蛋!我只要老公……” “老公现在不是不行吗?就让他帮帮你吧,反正你都让他隔着裤子插进去了。” “嗯……那……”老婆有些意动了:“那怎么好意思……”。 “去吧,就说我喝多了,睡着了。” 说着,我一把抱起老婆,老婆顺从的坐起来。 “就穿刚才的睡裙就行了,不用穿内衣了。反正你这两天是安全期,就让他射里面吧。再给你一张幽会券”我仿照了“准夫妻”里面的伎俩。 听到了幽会券,老婆颤了一下,幽幽的说:“你就想你老婆那样……” “怎样?” “你坏……” “去吧”我帮静儿把睡裙穿了起来。 “你可别后悔……”老婆起身吻了我一下,嘴唇有点抖,又有些凉。 “去吧,我爱你!早去早回。” 静儿打开了门,轻轻的走了出去,回头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慢慢的关上了门。 我的心怦怦的跳了起来,把耳朵贴到了隔壁的墙上,尽力不放过任何一点声音。我听到了门吱呀打开的声音,说话声,人走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然后就是喘气声,大概这时静儿正在和小M亲吻吧。 过了一会,有人躺在床上的声音,静儿是不是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小M的床上了?是不是正在被爱抚着?又过了一会,隔壁屋的钢丝床吱呀响了一声,仿佛不堪重负,小M是不是也上去了?紧接着,“哦……”一声熟悉的呻吟传了过来。 血液仿佛一下子全部充到了我的头上,我有了一阵眩晕感。 小M终於插进去了。 老婆的小穴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客人,这次却是在距我近在咫尺的地方!钢丝床有节奏的响了起来,他正在干她了!静儿的娇喘声明显的压抑着,但却像挡不住一般直鉆进我的脑海。我的小弟弟已经硬的像铁一样了。 过了一会,床又接连着响了几声,然后,静儿的呻吟声又开始飘过来。他们是不是换了姿势,女上位,后入式……终於,节奏加快了,静儿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了,放肆的在夜空中响起。我知道老婆快要到高潮了。很快,随着静儿嘹亮的叫声,伴随着小M的怒吼声,我知道,两个人都到了,小M已经把精液射到了老婆的最深处…… 等了好大一会,静儿慢慢的开门进来了,满脸红晕,低着头一下子扑到了我的怀里。没有说话。 我伸手就要去摸老婆的小穴,静儿用手阻挡着,但还是被我伸了进去。 滑滑的,黏黏的。 我一下把老婆扔到了床上,把双腿分开成了M形。静儿拼命的想要把双腿合起来,但却没有我力气大,只好害羞的捂住自己的脸。 小穴的充血还没有完全的褪去,大概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的一张一合着,浓浓的白色粘液正从里面缓缓的流出,一片狼藉。 我深深的一吸,一股精液的味道…… “老公……别……别看……” 听到老婆娇羞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就插了进去,好滑…… “哦……”伴随着我的插入,老婆轻轻的呻吟的一声。 随后,静儿媚眼如丝,小声的呸道:“怎么又硬成了这样……你个变态……就要你老婆……”。 看到老婆的媚样,感受到老婆小穴内刚刚被小M射进去的精液的润滑,实在是太刺激了,没有插几下,我就深深的射了进去。其实在听老婆和小M做的时候,我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完事后,老婆躺在我的怀里,幽幽的说:“老公,老婆现在是坏女人了……你不会不要我吧……” “傻瓜,老公就喜欢你这样坏。” “你个色狼,怎么就嫁给你了……” “这样还不好?你爽的很,老公也喜欢……” “呸……” “刚才和小M做的爽不爽……” “嗯……”静儿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比起老公怎么样?” “你坏透了……” 老婆嗔道,随后紧紧的抱着我:“快说你爱我……快说……老公……” “我爱你!”我也紧紧的搂着老婆。 “我也爱你!” ************ 第二天,小M看见我的时候明显的不自然。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样,昨天爽不爽?”。 小M一激灵,以为我知道了他和静儿做的事情,吞吞吐吐的说:“恩……那……那当然……”。 “你小子可算是赚到便宜了,嫂子的奶子摸起来爽不爽?!” “哦” 小M听到我问的是这件事,立马自然起来:“嫂子可真是极品,大哥真是好福气!”。 “那当然……” “……” ************ 终於,到了小M走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说了很多分别的话,静儿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在看电视的时候,静儿起身去卫生间,小M也起身装作要去厨房的样子,然后厨房里隐隐约约传来他们两个在说话的声音,随后静儿脸红红的回来了。我当时也没有多想,以为小M是去占了占老婆的便宜,抱一下,说不定还摸两下奶子,小穴什么的。 回屋后,大概是离别的原因,静儿有些心不在焉,早早的就躺下睡觉了。我隐隐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直都没有睡沈。 半夜,静儿轻轻的叫我,我一激灵醒来,装作仍然在熟睡的样子,一动不动。这里要说明一下,小弟睡觉通常都很沈,基本上是一觉到天亮。静儿还嘲笑我说就是把我卖了我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静儿又轻轻的推了推我,看我没有反应,缓缓的下了床,穿上睡衣,慢慢的打开门走了出去,像一只小猫一样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又慢慢的把门关了起来。 “有鬼……” 我爬了起来,走到门口,先隔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然后轻轻的打开了门。 门是虚掩着,没有锁。外面大厅的灯开着,我知道静儿怕黑,半夜上厕所都要我陪着,估计可能是小M留的灯。 我慢慢的出去,随手掩上了门。 静儿不在外面,我悄悄的走到厨房和厕所,也没有人。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我慢慢的走到小M的门口,轻轻的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啧啧的亲吻声伴随着静儿的娇喘声。 “你个小色狼……慢点……” “嫂子,我都想死你了!” “你就想嫂子的身子吧……轻点……哦……” “好爽啊……嫂子……我就想这样干着你……” “坏蛋……嗯……嗯……” “……” 啪啪的声音轻轻的传了出来。 过了一会,小M小声的说:“嫂子,到我上面来……” “嗯……” “……” “哦……哦……” 老婆开始进入了状态。 “……” 我正在专心的偷听着,突然,屋里的脚步向门口走来。 我下了一跳,急忙想躲起来。慌乱中,我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一头鉆到了大厅角落里的桌子下面。这个桌子是个长条形的大桌子,我们都没有用过,摆在角落,上面对了一下杂物,前面被那个藤椅型的沙发挡着。我躲在里面,透过椅背的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外面。 我藏进去不一会,小M的门就开了。印入眼帘的情景让我血液喷张。 只见两个一丝不挂的男女叠在一起走了出来。静儿搂着小M的头被小M抱着,双腿紧紧的夹着小M的腰,小穴还被大鸡巴插着。 静儿有些惊恐:“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小M则猛地抽插了几下。 “哦……嗯……” 静儿的身体又软了:“你……嗯……放我……哦……下来……”。 “嫂子……我早就想在这个客厅里面干你了……” “坏蛋……嗯……” 小M把静儿放下,在上次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静儿紧张的看了我们房门一眼,还是配合的走到小M的跟前,双手挡着奶子,像上次一样跨站在小M的身前。所不同的是这一次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小M的大鸡巴正挺立在静儿泛滥的小穴下面。 “小坏蛋,想不想看嫂子的奶子……” 静儿妩媚的轻声哼道。 小M点了点头。 静儿放下双手,把奶头凑到了小M的嘴边,轻轻的划过。小M一搂静儿的腰,含了进去。静儿喘息着,搂着小M的头,让他可以亲自己亲的更深。随后,静儿捧起了小M的头,疯狂的吻着小M. 终於,静儿忍不住了,抓住小M的大鸡巴,对准了位置,坐了下去,整个大鸡巴慢慢的被吞了进去。 “哦……” 低低的销魂呻吟从静儿喉咙里飘了出来。 我在桌子下面一阵眩晕。我终於亲眼看见我亲爱的老婆的小穴被别的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了。 小M的鸡巴在静儿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静儿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销魂。我看到大鸡巴和小穴的交合处已经隐隐的泛起了白浆。 “嫂子……爽不爽?” “嗯……爽死了……哦……” “我那天就想这样干你了……” “人家也是……那天……哦……好爽……快死了……嗯……” “嫂子,就这样一直让我干……好不好……” “好……人家……天天让你干……哦……快……快……” 小M抱着老婆的屁股,帮着老婆上下运动。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静儿的身子收缩起来,趴在了小M的身上。 我知道老婆已经到了第一次高潮。 小M的鸡巴还是坚硬如铁。 “你个小坏蛋……还挺厉害……” “嫂子这样天仙般的女神,当然要多干一会。” 随后,小M让静儿躺在了半躺在上,张开双腿,插了进来。静儿则抱着小M的头,不时地忘形的亲吻着小M. 我吓了一跳,这么近,幸亏桌子下面暗,要不然一定被发现了。静儿的呻吟声就在我的旁边响起,就连鸡巴插进小穴的扑哧扑哧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静儿的大腿已经被打开到了极致,疯狂的迎合着小M的抽插,嘴里面不住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我躲在里面连大气都不敢出,而我的老婆却在外面肆无忌惮的和别的男人疯狂的交合着,这种刺激真是让我的大脑一阵一阵的缺氧。 终於,小M又换了一个姿势,让老婆趴在了窗子上,从后面插了进去。一边抽插一边大力的搓揉着静儿的奶子。 以前静儿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和我这样做过,总是说怕被人看见。现在却… 大厅里开着灯,如果有人这时正好抬头看一眼,一定能够轻易的看到这个趴着窗口上浑身赤裸的大美女正在做着羞人的事情,而他们也一定想不到,这个在身后正在干着这个大美女的幸运男人却不是她的老公。 静儿身子颤抖着,本能的害羞让她想要离开这羞人的地方。小M感觉到了静儿的挣紮,快速的抽插起来。这种暴露羞耻和被干的快感强烈的刺激着静儿,不一会,淫水都已经顺着大腿从交合处流了下来。静儿的屁股也开始一撅一撅的迎合着小M,完全忘记了羞耻。 “嫂子……你可真是极品……这么会迎合……” “坏蛋……嫂子都快被你干死了……嗯……嗯……好粗……好硬……” 静儿喃喃的道。 “嫂子,你的小穴真紧……干死你……” “哦……哦……爽死了……就这样……不要停……” 过了一会,小M又换了一个姿势。他坐在了藤椅上,让静儿背对着他坐在上面。静儿好像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任凭小M的摆布。 这时候如果正好有人从大门进来,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人正在做羞耻的事情,甚至估计连两个人的交合处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小……坏蛋……真会玩……” “嫂子,以前看电视的时候早就想这样干你了……” “嗯……是……吗……人家也……嗯……想这样……哦……被你干……好爽……” 静儿的双手撑着小M,让自己能够更快的动作。 小M则也一手搓揉着静儿的奶子,一手扶着静儿的腰,调整着节奏。 静儿已经爽的不行了,嘴里无意识的乱哼哼:“好哥哥……哦……好深……插死了……噢……” “干死你……你个小淫荡……” “快……快……哦……哦……” “小淫荡……爽不爽……” “哦……爽……爽……快死了……” “比不比你老公厉害……” “你……厉害……好粗……好硬……插的好爽……” “干死你个小淫妇……” 小M也快不行了。 “嗯……嗯……不……不要……快……” 静儿也快要到了。 正在这紧要关头,大门突然一下子开了,进来的是小D. 两个人都楞了,强烈的刺激使静儿一下子攀上了高峰,身子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小M也狠命地又抽插了几下,也到了,滚烫的精液在静儿的身体深处发射出来。静儿抖得更厉害了,完全忘记了去遮掩自己。 小D好像回过神来了,贪婪的盯着静儿一丝不挂身体,高耸的奶子,雪白的大腿,以及那正在被大鸡巴插着的小穴。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静儿终於恢复过来了,害羞的掩起了自己的脸。小M也反应过来了,很快把静儿抱进了自己的屋子,关上了门。 小D则站了一会,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景象,然后也进了屋。 我则也随后飞快的闪进了自己的屋子。 躺在床上,想想有点后怕,要是刚才静儿躲到了我们的屋子,却发现我不在…… 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屋门被轻轻的推开,像出去时一样,静儿悄无声息的进来了,慢慢的爬上床,躺了下来。 我则装作被惊醒的样子,睡眼朦胧的问:“咦,你怎么起来了?” “人家去上厕所了……” “怎么没叫我?” “人家……人家看你睡的那么沈……”静儿有些不自然了。 “哦,真是好老婆……” 我说着一把搂住了静儿,手则摸上了她柔软的奶子。我能明显的感觉到静儿的身子紧紧的绷着。 我又随手向静儿的小穴摸去,静儿急忙阻止我的手:“累死了,快睡觉吧……” 说着,不一会就昏睡过去。我却清醒的躺在床上,看着静儿清纯可爱的小脸,再也睡不着了……
第十九篇:【陆夏兰的沦陷】作者:cccc222
陆夏兰自结婚后,每日便被公公言语调侃轻薄,就算婚前早就知道公公在公司里风评不好,但在未对自己下手前,还是半信半疑。甚至一度因为和丈夫相知相惜,还会在茶水间聊天之际为公公平反少许。当时却是不知这婚后之后公公开始变本加厉,原来的玩笑话变成彻彻底底的黄腔。 自己丈夫是家里独子,与公公感情非常深厚,公公企业帝国做的庞大无比,听得丈夫说小时还得身兼母职,不惧商场上的对手以此瞧不起自身,也不以参加丈夫运动会,学校母姊会为耻,反引以为荣。 头几年丈夫因为母亲早走,公公身为男人做这等事当然有些不适合,丈夫便对公公非常不能理解。 丈夫说到了自己国三那年,父子间因为一件意外,丈夫才体会到那比一般人更加深厚的孺慕之情。至此丈夫的心智长成,一朝却是比起一般男人更加豁达成熟。 国三那年公公自此无后顾之忧,加上丈夫的改变,变得开始会体谅照顾公公,两者在学习上,事业上相扶相持,教学相长,这才造就了这巍巍高氏帝国。 如此背景……,公公这几日的行为却叫夏兰如何说得出口? 丈夫这日又外出洽公,说是得十日才得回来,算了,今晚还是睡公司内丈夫的休息间吧。 ---------------------------------------------------------------------- 陆夏兰半躺在床上看着这季的报表,本来这是身为经理的丈夫的工作,但丈夫身在外地,公公便把自己提了半阶,挂个虚衔代理经理,属意由自己来分析这季的数据,两日后在季跨部会议上提出发展大纲。 对着对着只觉发现了一处诡异,应该要针对这点在大会上提出,却始终差了一点灵感,只得再拿出已看过的部分重複校阅。 “……奇怪,原来不是特殊毁损造成这批原料短缺,这季工厂制造线没有太大的失误纪录,输出量也正常,那不就得追述到採买人员或者收货点货的物料课了……父亲……” 却是陆夏兰父亲就是高氏物料课的经理,当初也是这契机才有高陆联姻。 无声开门果然见媳妇只着睡衣躺在床上,一旁还散落了几叠资料,嘿嘿嘿…… “夏兰,夏兰?”见媳妇没有反应,戏子做足又检查了一下茶壶,果然大半壶茶水已经被喝下,高大帅自此定下心来。 这档子事早已不是第一次做,熟练的褪下美媳妇的一身衣物。便见那对大乳颤颤,这处芳草戚戚,高大帅早已幻想了多日,对於梦中出现多次的物件还是感到几分惊艳,当人更多是陆夏兰是自己媳妇…… 高大帅扑上去对着陆夏兰脸上一阵乱亲乱啃,舌头探入媳妇嘴中,舔着媳妇小嫩舌,对着口腔刮扰,直到全部印上自己的印记,和自己的味道。 自己儿媳妇的奶子不小,却是水球形的,站着的时候还能吊挺着,但只要躺下再来看便摊成了一片,当然能有个诱惑人心的弧度,触感冰凉柔软,这个季节脸靠在上面很是舒服,高大帅身材不大,扑在高挑俏丽的陆夏兰身上就像猴子搭在上面一样。 高大帅右脸躺在媳妇奶子上享受那冰沁入心的感觉,眼珠子看着自己一手三指一捏媳妇另一边乳头提起又放下,就像竹筷子提大汤包一般。新拨鸡头被捏的便红,奶球聚拢收束然后荡回散开。只看的高大帅气血上涌,下身坚硬如铁。 玩得尽兴,高大帅不再耽误时间,一口唾沫吐在右手掌胡乱涂抹一下枪身,剩下的抹在儿媳妇壑丘内,便挺枪刺了进去。 “阿嘶!”虽也是沙场老将,但自家人打自家人却还是带给高大帅无法言喻的妙趣和激情。只觉得身下女人才是真的唯一,而自己此刻就在世界的中心瘸着这世间唯一的女子。 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瘸!是偷偷摸摸狠戾的用力的瘸。 高大帅这会刚提起陆夏兰一只脚扛在肩上,整个人跨坐在另一条腿上,欢快瘸了两百来下,直瘸的陆夏兰下身汁液横流,陆夏兰身上也起了细密的汗珠。鬓发黏贴在额上,脸上身上早已桃红一片。 拿过头枕放在媳妇屁股下面垫高,把媳妇大腿根部折过压在肚皮上,自己两支猴子手环抱媳妇双腿,然后整个人趴了上去接着瘸,这一式虽不能瘸的深,却是最能瘸的重,瘸的巧,又是两百来下,瘸的陆夏兰黛眉皱起,琼鼻张阖,呼吸加剧。 看着儿媳妇下意识的轻微扭动,体会着陆夏兰温软湿热的肉腔蠕动,高大陆简直瘸红了眼,快失去理智! 又是两百来下,高大帅舔起了儿媳妇无毛白瑕的小腿,吃着儿媳的汗汁,终於一发射在了陆夏兰的花心深处,灌进了自家人的子宫之内。 “哈…哈…哈哈…”这一发高大帅直抖动了半分钟之久,因为姿势的关悉,却是一滴未漏,全部被儿媳妇吞吃了进去。 陆夏兰觉得自己就身处在一个火炉之中,虽然自己的体质比其他人更能耐热,但这温度似乎是从体内串起的邪火,一点点一丝丝却能星火燎原。 陆夏兰觉得自己就像在一个长夜,漆黑不能视物,只能感觉到那欲火烧了几百年,整个世界已经全是火焰。那火焰着体没有痛楚,只带着无尽的酸软乏力,许久。 突然间自己被一串火焰击中了下身,只觉得天崩地裂般的…快感!袭来! 然后,“啊啊啊…。”陆夏兰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然后,她知道她醒了。 陆夏兰从来没有这么疲倦过,是谁在顶着自己? “啊啊…嗯…啊哈哈~…”有人在侵犯自己! 有人在干自己!陆夏兰想要睁开眼睛看到底是谁在侵犯自己却无力到睁不开眼皮,只能本能地拿双手去推,扭着身体想要摆脱。 却不知在高大帅眼中看起来,陆夏兰只是双手胡乱无力的摆动着。 陆夏兰竭尽全力挣扎着,那频率…却似乎被带着应和起了高大帅瘸动的频率,陆夏兰发觉之后只觉得羞愤异常,却在也没法停下。跟着扭动着…。在这极乐的海洋里浮沉… “呼…。昂…啊哈哈…呼…昂…呼呼呼”陆夏兰意乱情迷喊着,渐渐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喊着什么了。 自己被摆弄成了观音坐莲,爽腿勾住高大帅下盘,双手在肩上环抱住高大帅,头枕在其上,鼻息间尽是平常觉得噁心的中年人臭味,这时却是觉得这根本是世上最烈的催情药,自己是既不想文感到噁心,却又极度贪婪的大口吸着。 “呜呜呜…”自己又被对面那猴子吻上了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却又是自己怎么会主动抱紧对面那猴子脑袋,舌头也自己卷了上去了呢!啊啊啊呜呜…这猴子的舌头好刺,嗯嗯…猴子的口水渡过来了,有点苦…有点臭…但是…却是自己却是有点喜欢上了这味道…又是嚥下了两口。 突然!一阵悸动从自己下体传来!逼得自己终於睁开眼睛! 一看竟然是公公!自己如遭重击!一阵天旋地转下却是有失禁之感,当下也顾不了那么多。 “…公公停下!哈哈!公公停下,先停下,我我…我要尿啊,先,先让我尿啊…” 高大帅知道陆夏兰早已醒来,却不想这时她睁开眼睛,下了一跳,感觉自己有点犯傻。 “哈,哈,哈,夏兰,你要尿啊,哈,哈,哈…”下身却是不停瘸着。 “那就尿吧,哈,哈,我不介意的,哈,呼,哈…” “!”“别,别啊公公,求你停下,我们不能这样,哈,哈,求你,哈!” 又是十来个来回,陆夏兰等不到高大帅首肯,只得悲愤换个说法。 “等,等等公公!先让我去,去尿,待会在瘸,待会夏兰在让你瘸啊,快停下!!” 看着儿媳妇现在鼻涕眼泪乱流,却又依附索取难耐的模样,高大帅觉得下体又涨了一圈。等等!自己有一个好主意! “夏兰你说的可是真的?呼,哈,尿完还让我接着干?”高大帅不动声色瘸着。 “啊啊啊!公公,公公真的,我快疯了啊!啊啊…痒啊酸啊我快忍不住了…。我快疯了啊!让我先,哈哈哈,啊啊呀呀啊!…。尿完,哈,尿完再让你瘸啊!”陆夏兰激动得直冒鼻涕泡,口水从嘴角也流的一蹋糊涂,陆夏兰只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 高大帅听了又是瘸了十几下才停下。“你可得说话算话啊,媳妇!” “哈哈哈,哈,一定,哈”终於停下却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 “好吧…” 只见在陆夏兰哼哈声中,高大帅慢慢,悠悠,慢慢拔出大屌。 “啵!”听到这一声,陆夏兰只想哭出来,大哭一场。 却不知那禽兽高大帅…。嘿嘿…呵呵…。嘿嘿! “嗯…公公你在干嘛,公公,不要” 高大帅托起陆夏兰的屁股,趁着陆夏兰的虚脱无力把它摆成了肩颈触地,在用自己下身顶住陆夏兰的后背和屁股。然后分开陆夏兰双腿让它自然挂垂在两边。却是一式玉观音倒坐莲台的变化形,整个私密处也盛开在高大帅的眼前。 “啊啊啊…”陆夏兰吓到说不出话来,然后是尖叫“呀~公公,公公你在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啊!公公…” “夏兰啊,你不是要尿吗,没事,尿吧,公公看着呢。”说着也不嫌髒,变用手指拨开小豆子的皮,挑弄了起来。 “哈呼…哈…”刚刚的娇喝已耗尽了陆夏兰最后一丝力气,只能转着大气,好的事被公公一吓,尿意思乎消退了一点…还好…,只等自己回复一点…! 等等!那老猴子在干嘛,怎么碰自己那里!他疯了! 却是高大帅忽得兴起,伸出左手小指便桶进自家媳妇儿的屁眼!一阵抽插!此情此景快让高大帅下体爆裂,但他还没写完剧本,只得蹭着陆夏兰的后背,马眼里的液体使的陆夏兰的背部黏滑无比,舒服的要紧啊! 高大帅停下插着左手小指,左手拇指食指分开陆夏兰小阴唇伸出。这还没完,右手两纸捻着一束毛发便往媳妇儿尿孔扫去。 “!…。!!!!…。!!”陆夏兰只觉得自己被玩坏了,只能发出无声的嘶哑,吸不到一点空气,听不到半点声音,只能数着毛发第几次扫过自己的尿孔。怎能怎能这样,呜呜呜… 无声中,两人都在等着那事发生。大约是五六秒后,陆夏兰瞳孔缩成针尖,然后─ “昂嗯~~~~~~~~~” 一盏淡金黄花盛开,黄花摆动,花蜜流溢,一股细不可闻的骚味也瀰漫开来。 “哈哈哈哈,媳妇你看你看,尿了尿了!哈哈!”高大帅一阵狂喜,便低头浅嚐了起来。 “啊啊~~~高大帅你、你你你不得好死啊,啊,呜呜呜呜,啊啊啊…。我不活了啊…呜呜呜呜呜…。” 泣诉中,高大帅不管不顾依然故我,金黄尿液三成进了高大帅嘴中,剩余的大都喷溅在高大帅脸上,然后下在陆夏兰脸上。小一部分财顺着陆夏兰肚皮、肚脐,双乳,脖颈。直尿的陆夏兰自己全身,满头满脸,一头乌亮秀发也沾了不少,灯下美人浏海浴尿图,当是绝品。 水花小了下来,唯有一两股余尿一喷一喷的高大帅也不去理他。离开陆夏兰的身子,自去一旁粧台前捣蛊着什么,留下陆夏兰侧躺在床上依旧哭咽着。可怜高大帅射了四五次,这时才流了出来,和着金黄尿水是那么的瑰丽,那么的淒伤。 高大帅终於捣蛊好了,吞了一颗药丸后,拿着一罐早餐店酱料灌似的软胶瓶走回床边,对着儿媳妇白皙华亮的美背就躺了下来。探出手从腋下穿过便摩娑玩弄起陆夏兰左乳和鸡首。 陆夏兰这会正自哭的肝肠寸断,用手拨了几次无果后,便当被猴子啃了,不去理他,自哭自的,直想把委屈一次哭出来。 摩娑一阵直至哭声稍小,感觉陆夏兰体温渐渐升高,身体又诡异的蠕动了起来。高大帅把头靠过先是舔起陆夏兰耳朵,感觉一阵颤栗,却又没有反抗,这才咧起邪笑。 高大帅轻咬着耳朵软骨,然后说来。 “乖乖儿媳啊,你应该看过那份季报了吧,那你应该不知道你丈夫我儿子确是我亲自调开十日的,知道我为什么调开我儿子吗?嘿嘿” 看到陆夏兰停止呜咽,停止蠕动,甚至停止呼吸,知道儿媳已经把注意放到了自己身上。接着说下去─ “因为你爸,我亲家有?问?题!你总不会看不出来吧!”然后狠声接着说。 “这事我得自己报仇…,你别想着如何了,罪证确凿,你好好配合我还可以考虑别整死你爸…!” “别瞪我!你考虑好” 许久之后,陆夏兰颤颤提起公公的手按向自己奶子。 夏日月光清澈似水,这夜无眠。 那灌软膏最后分三次灌进了陆夏兰的二十六岁小菊花,最香艳的镜头当是陆夏兰小菊花咬着软灌尖细嘴部,吊着一瓶半空软膏,双手被走在前头的高大帅牵进浴厕,因为高大帅的恐吓,陆夏兰不敢让瓶子掉下,只得鳖红了脸,用菊花噙着小罐,缩紧了屁股瓣,莲步挪进了浴厕。 最难堪当是当着高大帅的面排泄了四次,其中一次又失禁了,只羞的陆夏兰大哭起来。 “嘿嘿,媳妇儿,夏兰儿,虽然抹了润滑液加春药,你还是得放松啊,不然非得痛死你,到时你又得失禁了。” “……”陆夏兰自当狗吠,面无表情只等狗啃。 高大帅却觉得自己的威严受损,猴眼瞇起,便用力一反手扇在骚货屁股上。 “贱货!不会回答啊!那乾脆回你家去看你爸早晨开会如何被整死,我会叫警察检察官记者在外面等着的,吃里扒外的贱货!” “别!公公,别,我说我说,呜呜呜,我说…” 陆夏兰,僵硬的挺起了屁股。 “公公,您放心地来吧,兰…兰儿准备儿好了,没事儿,兰儿放松了。” “嘿嘿…贱人,非得如此作贱自己…早点配合不好吗”高大帅用熟悉的小指最对味,哦,用小指探进菊花挖抠一番,看着抽出时肉壁吮着小指不放,这才确定自家儿媳妇没在刚刚拉脱了处女嫩菊。 再不等东风,直坐猛虎下山捅进了陆夏兰的屁眼。 “呜呜呜…慢点…你慢点啦…” 陆夏兰屁眼无法控制的咬紧那根巨物。有几次甚至怀疑根本就是想绞断自己的下体。啊啊啊,舒服的高大帅直呻吟,这可不常见,这紧度! 一阵好瘸,三四百下后哀号渐小,却是两人在体式挪换之间已然互拥纠缠在了一起,现在高大帅棍子插在陆夏莲屁眼里不动,两人却好似忘了一般,公公儿媳妇正舌吻在了一起。 半倘,高大帅头拉开了距离,两人同时睁眼,只见陆夏莲这时双手还环抱着高大帅的头,感受着自己屁眼里的硬物,存在感是如此的大… 这晚开始到现在已然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吧,陆夏莲这才有空来好好检视一下自己。自是知道屁眼里塞着一根棍子,二十六年来从未有过的感受,微微的痛楚现在好像已经藏得很深,不细细体会很难发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诡异的充实感,还有点痒痒酸酸的感觉。说不上讨厌了,只是让自己很在意,还影响着自己的思考。 自己的花境内只觉得黏腻,好似还在分泌花蜜,这是在准备迎客吗?陆夏莲对於自己身体的反应有点淒楚。但又有一丝无法否认的渴望。自己全身都有细汗,白净油亮自己都有点心动,这还是自己吗?怎么感觉比平常还美呢?一股难言的气味不晓得是自己的还是公公的… 陆夏莲乳头抵在高大帅乳头上,他的褐黑,他的却还是粉嫩嫩的粉红,强烈的对比撩拨着她的情欲,她决定不想了。今晚自己只想当个小女人了,随他去吧。 “唉,公公…,夏莲美吗?”陆夏莲笑不出来,好像心中一阵空明,却是冷言问出这句话。 但渐渐开始桃红的脸庞却不是如此,只看的经验丰富的高大帅一阵无声窃笑,两人这时心意相通,陆夏莲只得闭上眼廉,嘟起双唇,示意公公来吻! 高大帅一声大笑,知道今晚这连环计至此算是水到渠成。吻了上去。 两人一阵翻滚,今晚夜未眠。 陆夏莲不记得昨晚的每个细节,只知醒来时,床外早已大亮,自己嘴里还含着公公的鸡巴,公公舔吸着自己的小豆子,左手小指还插在自己屁眼里,她就这么喜欢自己的屁眼吗?连睡梦中都还插在里面,那感觉让陆夏莲心里有点複杂。 看着公公近在眼前的风乾老菊花…,要不…要不试试…? 陆夏莲一时好奇心起,吐出软趴的鸡巴,伸出小香蛇对着老屁眼就是一舔… “哇呸!噁…”舔到的那一瞬间陆夏莲吓了一跳把自己给吓醒,怎么自己这是疯魔了啊…呸呸呸。 挪动下身摆脱高大帅,自去浴室里洗漱清洁了。 一阵畅快,沐浴时伸指把两条花径内的白泥抠挖出来又是一阵尴尬,特别是自己的后庭,得吸气、憋住,再排出…哀…自己这是够下贱的了。 出来时高大帅早已醒来抽着事后菸,看到这畜生还能说什么呢,不知道今日、往后还要如何作贱自己…不能输!自己不能输!
第二十篇:【八月盛开的茉莉】作者:茉莉
我叫茉莉,他说这是个很清新脱俗的名字。 我告诉他:我的姐姐叫桃花,我的妹妹叫翠兰,其实没有什么俗不俗的,只是一朵花,一个名字而已。刚好,我叫茉莉,就像刚好,我遇到了你一样。 我出生在八月,八月八日。他说农历的八月初八是一个叫“八仙诞”的日子,我不懂,也无意去懂,同样的,我只是刚好在这天出生而已,而且,我过公历。 他说:我喜欢这个日子,因为这一天有一朵茉莉盛开,然后,这朵茉莉被我遇见。 我说:肉麻死了,恶心。 他说:你知道吗?你不像茉莉,你像玫瑰,带刺的玫瑰。 我问:那你喜欢茉莉还是玫瑰? 他说:茉莉也好,玫瑰也好,我只喜欢你。 我说:别对我说这些花言巧语,别把我当作那些喜欢你的花痴女生一样。 这些话,是我们隔着一条马路对对方说的。那天的我们,像足了一对白痴。 我没有告诉他,最后一句话,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混账的一句话。 =================================================================== 八月到了。 我不是那种会在这样的日子写下“八月来了,请对我好一点”这样的话的女生,但是八月对我来说是很值得期待的时光。暑假、生日,等等等等…… 我喜欢发呆,无论是在课堂上,还是在课间休息。只要坐在这里,看到窗外洒进来的阳光在我的桌面上铺下一片暖色,我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沉静下来,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理,就只是呆呆地坐着。 除了睡觉,你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能安静下来。 路过的孟轩在我的桌子上敲了一下,然后伸手想抚摸我的头发,我躲开了。 发呆的习惯从校园带到公司,不知不觉已经十年时光。十年,伸向我的手已经不一样。 嘿嘿。 孟轩讪笑,尴尬地缩回手,邀请我去吃午餐。 不去。 我心情不好。其实我每次发呆的时候心情都不好,可是我戒不掉这个习惯。 哦。 被拒绝已习以为常,他耸肩,转身。 我低头,看桌上的阳光在他的身影离开后重新绽放出来。 那天,也是这样的一个身影。只是,这次我没有抬起头。 如果没有遇见,多好。 =================================================================== 刚刚那个男生是谁啊? 第一次,有人靠在窗户上遮住了我的阳光,我却没有敲玻璃让他走开,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的侧脸,看着他与人谈笑风生的样子。 我的表情很安静,可是心跳很激烈。 上课铃声响起,他挥手与对面依依不舍的女生告别,撤离了我的窗子,然后,我问同桌: 刚刚那个男生是谁啊? 他?隔壁班的,秦宇哲,花花公子一个,你可别去招他。 同桌也是男生,可是既不高大,也不帅气,语气很不屑。 从那天起,我每个课间都会去卫生间。 =================================================================== 我的名字是茉莉,可是他们都说我不像茉莉,像辣椒。所以我的绰号是一个很俗气的小辣椒。 我承认我的个性很别扭,可是我并不觉得自尊心过强是什么缺点。 也许唯一的缺点,就是我不敢去主动和他说话。 有人说,秦宇哲追一个女生最多只要三天。 也有人说,茉莉是全年级最难追的女生。 所以,就算我每天故作姿态地从他身边经过那么多次,我也没有勇气让别人知道,他降服我,只用了抬头看一眼的时间。 於是,我被人当作尿频足足两年。 =================================================================== 今天的阳光很好,八月的阳光都很好。 我已经没了暑假,却依旧在发呆。 孟轩又走到了我的身边,不死心地请我去看电影。 他手里拿着两张《泰坦尼克号》的票。 十二年前,这部电影第一次上映的时候,我因为未成年而被拒之门外。这期间虽然已经在网络上看过,但是它对我的吸引力,有增无减。 今天是你的生日吧?别死气沉沉的,就只是看场电影而已,没别的意思。 好吧。 也许是因为我懒得自己再买票,也许是因为我不想回到家里呆坐着一遍一遍地回忆那个男生,我答应了孟轩的邀请。 你知道吗?你的名字不应该是茉莉,你应该叫玫瑰,就像Rose一样,一朵带刺的玫瑰。 哦。 曾经,他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电影结束,我哭得肝肠寸断。孟轩把我揽在他的肩膀上,我挣扎,没有挣脱。 去我家吧。 他对我说。 =================================================================== 也许八月是我的发情期。在电梯里,我就激烈地和孟轩拥吻在了一起。我撕扯他的衣服,等到他门口,我们已经半裸。 想不到你在这方面这么的热情。 他调侃我,然后将我腾空抱起。 我的衣服很容易脱,顷刻间就一丝不挂。他吻我,一寸一寸,我感觉到了潮湿,下体的,眼角的。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哦……茉莉,你真是尤物…… 我的嘴容纳了他的阳具,他满足喟叹。 有那么舒服吗?我不知道。 有些东西,其实留着也没有意义。 他再次翻身,分开我的双腿。 我要进去了。 嗯。 我痛呼出声,终於不必再忍着眼泪。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没关系。 我知道是我刚刚表现得太过淫荡,怪不得他。 而且,不管温柔还是粗暴,该痛的,总是会痛的。 孟轩要了我三次,每一次高潮,我都趴在他怀里大哭。 他说: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敏感的女生。 =================================================================== 你啊,疼的话就哭出来呗。 关你什么事! 我的脚踝肿的老高,但依旧在嘴硬。 唉,拿你没办法,来,我背你。 走开! 我等了两年,终於等到他注意我,可是,知道这件事,却不是从他口中。 你啊,就只能再当三天处女了。我听说秦宇哲要追你呢! 那天,我的同桌跟我说。 恋爱,一定要和那种事绑在一起说吗? 嘿,茉莉是吧?你好,我叫秦宇哲。 果然,他在我经过的时候叫住了我。 嗯,你好。 我幻想了无数次我们第一次说话的场景,真到了眼前,我依旧不知如何应对。 你啊,喜欢我很久了吧? 嗯……嗯? 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不要脸的男生,第一次说话,就说破了我的心事。 呵呵,你每次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都会拨一下头发,女生会无缘无故拨头发就说明她心里很紧张哦! 关……关你什么事?我只是刘海太长而已!别臭美了! 是吗? 他耸耸肩不以为然,上课铃响起,救我一命。 回到教室,同桌指着墙上的挂钟对我说:七十二个小时,我帮你算着。 去死! =================================================================== 喂,你!如果你不是一直都注意我,怎么会知道我每次都拨头发的? 我终於想到了反驳他的言辞,气势汹汹,兴师问罪。 对啊,我是一直注意你,因为我也喜欢你好久了啊。 他仍是不经意地耸肩,一句话,再把我将死。 窗子里面,同桌指了指墙上的挂钟,才过去四十五分钟而已。 哼! 我又败一阵,转身就走。 然后,扭伤了脚踝。 没事吧? 走开! 都疼出汗了,要不要去医务室? 我自己会去,不要你管。 你啊,疼的话就哭出来呗。 关你什么事? 唉,拿你没办法,来,我背你。 走开! 然后,我还是被他背了起来,一路上狂踢乱叫,引人注目。 这下,全校都知道了秦宇哲和小辣椒的战争。 =================================================================== 我一直都想跟你说,茉莉这名字很好听呢,清晰脱俗。 切,我姐叫桃花,我妹叫翠兰,这有什么俗不俗的?还不就是拿花名当名字?只不过我刚好叫茉莉,就好像我刚好遇见你这个瘟神一样。 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生诶,跟人吵嘴先自黑的。 关你什么事? 医务室里,我用跟他吵架来压抑自己的疼痛。 说真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混蛋,干嘛在这种时候提起这种我没胆承认的事? 好啦,我承认是有偷偷看你,但是那是因为你爸妈给你生了一张好看的脸,我又不了解你,凭什么说喜欢?大家很熟吗? 嘿,你吵架的时候,除了会自黑,还会夸对方啊。 走开啦! 大家很熟吗?其实,两年的时间,偷偷看着你,已经觉得很熟悉了。 =================================================================== 宝贝,今天别上班了吧,我帮你请假。 孟轩抚摸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却牵引着我的,覆盖了他的下体。 你说,Jack死了,Rose却嫁给了别的男人,过上那么幸福的生活,这是背叛吗? 唔……我只能说,如果Jack没有死,那么他们两个的爱情也未必能够天长地久。有时候,就是这种残缺的遗憾才能成就伟大。但是,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说,我觉得这是背叛。 哦。 我起身,穿衣。 你干什么去? 上班。 傻丫头,不是让你别去了吗?就算以后都不上班也没关系,我养你。 孟轩,别误会。就像你说的,大家只是打个炮而已,没别的意思。 我丢下这句话,出门,蹲在电梯里痛哭。 =================================================================== 我没有让秦宇哲在三天内得逞,直到暑假也没有。 真是没见过你这种女生啊,明明喜欢他喜欢的要死,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 你……你在胡说什么? 为什么?明明守护在心里的小小秘密,却连这傻呆呆的同桌也能一语道破。 嘿,你问我他是谁的那天,要是窗户上没有玻璃,你的脑袋就要伸出去了,你没看见他对面那女生都想用目光杀了你吗? 我……我哪有?应该……没有吧…… 切,随便你,反正不关我的事。只是可怜某些人一个暑假都见不到男神,要单相思啰! 暑假……生日……看不到秦宇哲…… 第一次,觉得八月好讨厌…… =================================================================== 上班,孟轩在我半小时后到达。他走到我桌前,我转头,不理睬他。 需要这样吗? 他苦笑。 我以为不需要的,可是,有些人就是盘踞在那里不肯走。 需要吗? 对不起。 我把道歉吞进肚子里,对他说:走开,你挡我光了。 啪! 他把一盒避孕药扔在我桌子上。 昨天晚上忘了戴套,记得吃,别怀孕。 所有人都在看我们,他转身扬长而去。我忽然懂得,那时候我所坚持的无谓的自尊其实就和他现在一样。不经意间,就失去很多。 谢谢。 我对他的背影说,然后去接了杯温水。 后来,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我为一场电影就能献出处女之身,还知道我第一次就愿意为男人口交,还知道我被干爽了就会大哭,停都停不下来。 没关系,反正秦宇哲不会知道。 他不会知道我背叛了他。 八月,漫无止尽的八月,茉莉绽放过又枯萎的八月…… =================================================================== 单相思真的很可怕。 没有认识他的时候还好,认识了以后,见不到,真的很难熬。 可惜我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大家真的没有那么熟。 我赖在床上,什么也打不起精神,像一朵奄奄一息的茉莉。 你啊,再躺下去就发霉了,去给我打酱油去! 妈,今天我生日诶,你能不指挥我干活吗? 生日?生日有什么了不起的?别忘了十六年前的今天是我生的你,我费那么大的劲把你生出来,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让你打个酱油怎么了? 你等等!你刚说这十六年你都喂我吃了什么? 家有恶母,我还是不甘不愿地穿上了衣服,踢啦着拖鞋,蓬头垢面地出了门。 嘿,茉莉!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出来了呢! 马路对面,秦宇哲笑成了一道阳光。 我想笑,想哭,想回家把头发梳整齐,想换身漂亮的衣服,一时间想做的太多,最后,呆在原地。 干嘛?过暑假把你过傻啦? 他向我大喊,我咬着牙不敢出声,把酱油瓶子藏在身后。 你来干嘛? 总算把泪水吞回肚子,我对他吼,很凶恶,很……激动…… 我来找你啊! 找我干嘛? 找你,告诉你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混蛋,这个混蛋,叫这么大声,不怕我妈在楼上听见吗? 可是,我好高兴,心里真的好高兴。 一起去玩吧! 不去!我要打酱油呢! 我想答应他,可是我看到楼上的老妈推开了窗子。 过生日还要干活,你家人是周扒皮啊? 这白痴,真是不知死活。 生日怎么了?我又不喜欢过生日! 很喜欢,这个生日我真的很喜欢,妈,你赶紧去做饭吧…… 可是我喜欢这个日子,因为这一天有一朵茉莉盛开,然后,这朵茉莉被我遇见了。 肉麻死了,恶心! 很喜欢,很喜欢听你说这样的话…… 你知道吗?你不像茉莉,你像玫瑰,带刺的玫瑰。就像这一朵一样! 他从身后拿出一朵火红的玫瑰,红的像血,像我此刻的脸颊。 那你喜欢茉莉还是玫瑰? 老妈,这只是单纯的同学间关於对花朵喜好的探讨,你别误会…… 茉莉也好,玫瑰也好,我只喜欢你! 白痴!白痴啊!喜欢我这种话不用说那么多遍啊! 虽然,真的好喜欢听…… 别对我说这些花言巧语,别把我当作那些喜欢你的花痴女生一样。 求求你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恐怕我就只能转身对着楼上大喊:妈,对不起,你女儿今天要早恋啦! 你啊,吵了这么多次,还是一样喜欢自黑的。不过,就算你是白痴,我也一样喜欢哦! =================================================================== 秦宇哲,你知道吗?那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动人的告白。 当你翻越栏杆走向我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髒快要爆炸了吗? 可是对不起,在你生命的最后听到的,却是我那么混账的一句话。 如果可以重新回到那一天,我一定对你说:笨蛋,不要乱穿马路。 可是,我更想对你说的是:我也喜欢你。 我不知道我们谁喜欢谁更早一点,我偷偷地想过,也许你当初会选择靠在我的窗子上并不是为了跟那个女生聊天。 我想跟你说每一次擦肩而过的时候,虽然你我都假装不经意,可是我能够感觉到你扫向我的目光,就像你能感觉到我撩动发丝时的紧张一样。 可是,你这个笨蛋,为什么要让我等两年那么久? 那时候的我们,真像两个白痴啊。 可是,现在只剩下我一个白痴了。 Jack对Rose说:你会活下去,会儿孙满堂。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做到的。 可是,我想你,秦宇哲,我想你。 看到茉莉的时候,看到玫瑰的时候,看到阳光的时候,看到马路上的车流的时候,甚至看到我家酱油瓶子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 我妈说,她那天只是想看看那个男生长什么样。 我真的很白痴对不对,为了这种好笑的理由,却一辈子也没机会告诉你我想对你说的话。 我真的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啊。 两年时间,每一次经过你的身边后,我的脑子里全是关於你和我的幻想。 我知道我没有那么了解你,到现在我都没有你的电话号码,但是,当你叫住我,对我说你好的时候,那一切都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了。 我总是对你说不关你的事,可是那一天,那一秒,我才明白真的很关我的事。你的一切都关我的事,关我一辈子的事。 可是,我没法告诉你了。 如果你现在在天堂的话,如果你能看见我的话,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 请永远记得我,一朵曾在八月里为你盛开,又为你枯萎的茉莉。
第二十一篇:【梅兰菊竹之“绿冬笋”】作者:拾贝钓叟
〈楔子〉
我,施拾一,因为不小心摘了未成年陆冬竹的那片膜,只好进了陆氏集团当姑爷。 〈竹〉之初长成称笋子,在笋箨之内的幼嫩人人贪恋,之所以无力护庇,我只是卑微又负债的代课老师。加添窜伏我心深处的情欲藤蔓,交织一幅即慈爱又淫荡的春宫图,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飢渴,一种永难摆脱的欲念。 关於绿妻,我做不来,因为刚破泥而出的嫩笋,拿这般娇嫩来满足飢渴,我会心疼,只好委外发包。 至於调教,别人帮我做了。为了追查谁伤害了我的嫩笋,从一推影像档里抽丝剥茧,费心追查谁是变态的Sadism,过程让我的心很酸。 可是,我是道貌岸然的老师,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那情欲的藤蔓化为恶鬼,绑架了我的人性,我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祝赏文愉快! ※※※※※※※※※
第一章〈嫩笋〉
不知为什么,最近台北一直下雨,连下了廿一天了! 私立高中的校门口,一台名车拨开霏霏细雨,直接进入停在中廊。该只有校董才有这种礼遇吧? 停车后司机绕到右后侧,撑开伞毕恭毕敬的打开车门,下来的竟然是一个女学生。她的架势是千金大小姐,却不接受司机的伞,一甩长发就冲入雨中,不特别的学生制服,连跑带跳几步就没进学生群里。司机无奈的直摇头,看着她和同学开始嘻闹。 “陆冬竹,我们要去厕所变装,你去不去?” 陆冬竹,陆氏集团第三代的小公主,出生后妈妈忙事业常住国外,从小由爷爷护着,外出有司机,每个学程有专任家教,还有美姿美仪老师。 〈竹〉还未长成叫做笋子,虽是未成年的嫩笋,但承袭妈妈的美,她亭亭玉立,着实长的高又漂亮。 倍受呵护的孩子反而叛逆,这个富家女的青春期更甚,她讨厌冬竹这个名字,自己取暱称叫〈小蛮〉,在被刻意美化的脸书上,根本看不到华丽的生活。但在学校可就不同,这个邻家女孩的书包里,总是会有挡不住曼妙身材的衣服,当她有机会呈现自我时,给人的感觉,就是想问,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可是据我知道,在她爷爷陆武功创立的陆氏集团里,女人都以梅兰菊竹取名,足见其治家严谨。在家规与伦理的拘束下,陆冬竹可没得洒野,她到目前还是小家碧玉,连那小嘴唇都没被开发过。 我,施拾一,之所以了解陆冬竹,我是她十四岁的班导师。我主修音乐,看准少子化妈宝渐多,我贷款投资了一间〈妈宝贵补习班〉自己当班主任。 一转眼陆冬竹十六岁,我都三十六岁了,但我的补习班却招不到学生,只好透过郝哆泾主任,攀闗系找无良校长帮忙,我转任高中部当数学老师,摆明就是拉学生到我的补习班。自此,我没再看过陆冬竹了。 我有一段婚姻维持二年就吹了,因为老婆是我的学生,我说一她不做二,炒饭要我戴保险套,还说体液不乾净,死都不学吹喇叭。每天在补习班看到穿便服的高中生,就会让我想到前妻。 有一回,一个女同学在补习班跟我说一段往事,没想到当年情窦初开陆冬竹竟然喜欢我,还为了我转高中部,让她的成续一落千丈。我一直没再婚,就是希望重新再找,我绝对不会再从学生里挑老婆。所以也没把陆冬竹的事放在心上,听说她上高中后变得很漂亮,我还是不敢领教。 只要是男人,就会藉色情图影舒压,我心灵里最美的一幅春宫图,就是一个裸女趴在窗前的地上,勺称的胴体下有一个男人仰躺,正在吸吮那一对乳笋;而其身后另有一男,正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这幅诠释慈爱与淫秽的画面,让我毕生追求,甚至因而失婚。之所以说慈爱,爰自我年幼的记忆,家里穷我常和爸爸抢奶喝,妈妈总是护着我,爸爸只能在妈妈后面骑马马。当父子都得满足后,赤裸的妈妈也累瘫在床上,她好伟大。 在失婚期无良校长带着我进出声色场所,还邀我赌博让我欠债愈来愈多。至於我的舒压方式就是浸淫在援交圈里,找寻具有野性美的母花豹,但我花再多钱也买不到,心灵里那幅最美的春宫图。 去年四月去垦丁疯〈春天呐喊〉时,在一次手机摇一摇交友讯息中,看到一则“垦丁春茶”。我回问垦丁那来产春茶?对方回我“春呐期间限卖,只有一斤。” 约见后,仲介的是年约廿岁女生,她带我去〈电音巨头沙滩派对〉海湾场的舞台后方,拉开一整排帐篷的其中一顶,里面有一个侧躺的美眉,裸背身材修长火辣,穿着一套显瘦性感,后绑带式的连身泳装。重点是白裙之下,她有一双修长的美腿。 看我在品茶,她起身背对我,豪不做作的开始擦乳液。春呐的音乐令人醉,莱卡蕾丝裙另人迷,钢圈显然是多余,因为她用翘挺的乳笋在召唤我。 “大叔,这茶呛吧?保证品质,五千元,限时只卖廿分钟。”美眉我见多了,但是再也没有比这种情境更讚的炮房了。付了钱,她帮我拉上帐篷拉炼,干吧! 当我快进入她时,看那痛苦的表情,让我误以为在强奸一个处女,情不自禁要对她怜惜。完全进入后,舞台音乐震天响,连地板也在动。 帐篷外灯光炫丽人影舞动,你爱怎么叫都可以,偏偏她却像一条死鱼。“你就不会叫二句喔!”我有些生气,乾脆就狠狠的干她。 “唉唷…痛,你就不能轻点喔?”看她苦楚的表情,我心里又气了,心想你既然不爽就别出来援。 “不行!我付五千元呢!” “嗄~她们,收你五千?”我不想回答。她却笑了!瞬间她脸上的苦楚已经换掉,而是一脸纯净的笑着说:“我值五千?好,那你继续吧!” 我讨厌她那么会演,於是更用力的干,她一直在微笑,但还是没有动作,搞得我像是迷恋沖气娃娃的色魔,自己一个人在忙。 冏!一首热门音乐还没结束,我就完事了,真不甘心。舞台灯光大亮,让帐篷都要烧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援交女的白色短裙上有血迹。 “干!怎援到大姨妈?” “不是啦!人家第一次做。”看她低头在哭,我扯下短裙细看,没错!那是淡淡的嫣红,我援到一个处女。 “施老师!你死定了。”谁?敢这样叫我。 蹲在帐篷口的不是媒介那个女生,眼前换成我学校的问题学生林惠美。更令我错愕的是,在亮光下俺面哭泣的援交女,是我二年不曾见面的学生陆冬竹─小蛮。 这一慕我了然於胸,拿起教鞭追问,陆冬竹承认是被林惠美怂恿:“你要离开笼子才知道自由;你想快乐,就得丢了那片膜。”她不知道林惠美利用她的身体,从我手中拿走五千元还不够,更进一步又勒索我十万元。 “施老师!援交会丢工作,奸淫幼女要吃牢饭,十万很便宜啦!”但我不给。理由是她不会罢休,接着肯定去勒索陆氏家族,知名企业的小孙女搞援交,这可是得花大钱摆平的。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闹大了! 在我任教高中的校长室,陆氏家族的重要成员几乎全到齐,当然是林惠美安排的。 $ⅶ@%*Ⅷ〤〥…霹雳啪啦的咒骂声,一开始,就再也无法平息。 “好了!好了!够了…林惠美,你给我出去,再多嘴就先二大过开除,再以媒介奸淫送警法办。”校长显然和陆冬竹的爸爸陆武男熟识,他赶走林惠美后打圆场说:“施拾一这小子嫖妓,吃幻齿…”这个无良校长,才一开口就让陆冬竹的家人吹鬍子瞪眼,你当校长,怎可这样说? 啊!对不起,我失言。嗯!各位,请容我提个意见,施拾一这小子,让他丢工作也息不了众怒。谅这也不是陆氏家族乐意看到的,再加上贵府千金冬竹,也坦承她早在十四岁时,就心怡这个班导师。今天大家聚在这儿亡羊补牢,何不促成这椿美事? 听校长这么说,冬竹看妈妈李春梅从机场赶过来,也顾不得害羞,就上前嚼耳根:“妈!我们都是被朋友设局的,你也要顾一下我的面子,不要张扬了啦!” 最后陆氏家族果然选择顾面子,要看我的健康报告,若OK,就和陆冬竹在今年先订婚,等明年冬竹满十八岁后,再让她决定要和我分手,还是风光办婚礼。 Oh My God!难不成我又要再娶一个说一不做二,幼齿清纯的学生当老婆? “小蛮!你是清纯玉女,脸书在二岸三地,可是有五万粉丝迷的。咱差廿岁,你怎都不嫌老师老?” “被老师开苞,我不再是清纯玉女了!只要老师肯娶我,我会认真当好老婆的啦!”她讲话口气装大人,却嘟着小嘴,害羞掩饰不了清纯,冬竹才适合她的名字;小蛮想当花豹?还早的很呢。 她小鸟依人的跟在我身旁,我没办法想像,尴尬的十七岁就订婚,明年嫁给补习班主任,她的同侪怎么改开口叫她师母? 陆冬竹虽不是巨乳,但是丰满和身材不成比例,狗仔把动态铺上网路后,她的粉丝都痛失女神,也咒我老牛啃嫩荀;唯独猪哥会社的无良校长、郝哆泾主任和一群男老师很期待。 呼么喝六比划半天,我又赌输了。 哟!心里不自在,也只好带着小蛮出席猪哥会社。聚会时无良的校长、主任、老师就像一群野狗,大家眼珠都追着乳波在晃,我当然吃醋,开口就骂,咱是女校学生里那么多巨乳,不会自己去找一个喔! 把手搭在冬竹肩膀上的校长,走过来开口小声的骂:“你很不孝也!枉费恁爸挺你,施拾一,你捡到的不过是援交女;就不懂得要施舍一次喔?”几个男老师跟着起哄,“不对!还有我们,你要布施十一次才对喔?” “干!我那有输那么多?我才用一次的冬竹,就要出卖十一次抵债,那我还能娶她吗?”这些话小蛮可能听到了,她跑了出去我紧追,她回头趴在我胸前啜泣。 无良校长的话比恶魔还难听,起哄男老师像野狗在叫,但似乎都有道理。援交一次才爽几分钟,要我负啥责任呀?陆冬竹她家超有钱,说不定那片膜是做出来的。 脑海似又浮现他们说过的话:“啊呀!她又不是你的菜,也不需一次付清,以后每逢聚会就带出来分享,兄弟们将就轮着吃! 我开始讨厌这些狐群狗党,我心里很清楚,这群野狗的话已经污辱了我的未婚妻。但我惹不起众议,心里只能嘀咕“干※娘!一群畜牲、野狗。” 人就是人,何来畜牲? 人都有被道德规范箝制不住的时候,那种动物潜质一浮现就成分身。当人性受到诱惑,而道德无法箝制时,人就被分身支配变成贪婪的畜牲。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是恶鬼。 没错!我一直是违背公序良俗的老师,在我心里,一直有一只色狗,还好大一只呢! 而在陆氏豪宅里的陆冬竹,她虽身穿名牌,却得遵守家规,她连乳沟都不可露。坐姿必须刻意夹紧大腿,背脊要挺直。连走路都有样板,不能跳上跳下。这些拘束让她在自己房里,连胸罩都不敢脱下来,做爱更不用说了。 一转眼,援交破处过了半年。年底,该订婚了!但她家人和我都在推拖,大家禁不起陆冬竹的天天吵嚷,我们只好低调的订婚,仪式简单到只有双方家长。订婚仪式上,我帮冬竹挂上一个等值於我三年薪水的大钻戒,还送给她一张银行提款卡。钻戒是冬竹自己买来充面子的,提款卡里面就只有,我这个月的薪水。 我是寒酸的代课老师,而陆冬竹是千金之驱,出门有司机接送。她的父母,看我老被银行催付贷款,穷到只能骑机车上班,就摇头。 能和仰慕的老师订婚,陆冬竹一脸笑,一脸喜悦,我的准岳父母,就一脸臭,还有她那快八十岁的爷爷,怎会一脸猥琐的笑?还有,冬竹订婚,为什么她哥哥陆泽男,姐姐秋菊、夏兰,都没有出席这个么妹的订婚礼? 订婚后,我照常当老师;她照常读书准备考大学。唯一不同的是,订婚那一夜,她同意和我第一次做爱。 第一次,在她房里,还给我穿着束腰,说奶妈交待不可以拿下来。对我也是老师长、老师短的柔柔诺诺。把喇叭靠向她嘴边,给我说会怕,“老师,你味道好重!快把保险套戴上。”总之靠脸太近就是不行,更不用说要她吹喇叭。 气死了,去了一个,又来一个,这些学生怎都教不会?又是一个死都不学吹喇叭的。 “小蛮!你自个儿说,要为老师学着当花豹,怎老是教不会呢?”有教无类,天天念次次逼,一个月、二个月过去了,她的清纯模样稍为改变了。有了性爱的滋润,冬竹比同学早熟、显然多了高雅,身材愈发窈窕动人。 但这种进度太慢了!我得设法让她脱离豪门家规。於是我要求她,嫁鸡随鸡飞;嫁狗跟狗走,每期五要住在我的老旧公寓。还有,出门不准司机接送,要像邻家女孩一样,穿路边摊的便宜衣服。 “老师,那一类的衣服?”“当然是性感裸露那一类的呀!” “哈!我知道。同学有说,地摊货便宜可以玩撕碎。老师你也想把我撕碎,对吧!” “还老师勒!叫我老公…再教不会,就打你屁股。”嘴巴在训诫,心里知道她才十七岁,还是多鼓励,教会她才是王道。但是这大小姐实在不受教,当脾气一来,就给我躲回豪宅,穿起束腹马甲;所以我都管叫她是野蛮未婚妻。 “臭拾一,人家是小蛮,不是野蛮啦!”看她嘟嚷也满可爱的啦! 但若有本事弄到她爽,冬竹已经可以接受我用略带侵犯的激狂对待她了。只是这算高难度,一来她不受教,二来似乎她给我的感觉太爽,只要骑在她身上,我常常在演快枪侠。奇怪了,我玩妓女就不会这么快啊? 有一天跟小蛮谈到性癖,我说不认同美姿美仪老师那一套。“老师喜欢你展露性感,藉以引起别人的暇想,甚或被猥琐的男人用想像的方式视奸,你懂吗?”她回说:“臭拾一!你是变态,物化女性。”她愈是欲迎还拒,对我来说,愈是有着不可抗拒的吸引力。 我希望她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露出,比如上街时穿得清凉一点,点餐时对帅哥露一下乳沟,或是晚上不穿胸罩,让我牵着手,自在轻松的散步,或者去吃饭。 沟通了好久,小蛮只认同这种性癖是情趣,不再硬指我物化女性。即使我保证人格正常,更会保护她的安全,这个野蛮未婚妻,还是拿出纸笔,要我白纸黑字承诺底线,不允许她被外物入侵。 不许被外物入侵?可我欠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十一次,怎么还呀? 努力了几个月,还是一直没有成效。 我觉得要把一个乖乖女调教成荡妇,真的是一门大学问。去网路上查才发现,几乎每个男人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不同的就只有尺度的差异。有人成功了,有人还在挣扎,最经典的一句话就是,在外表故作正经的背面,却无时不在期待另一个变态的继起。 “我问过美姿美仪老师了,你们男人口口声声说调教,就是物化女性,是一种潜藏的变态心理。你是我老公,就要当一个会疼小公主的白马王子。” 我比着网路对小蛮说:“什么时代了,那来的白马王子。你看这些,大家都在这条路上努力着,你也要用一点心嘛!” 她自己又栽进去研究了半天,终於承认自己的性观念太保守了。原来不甚了解的世界,竟然真实的存在者。她乖乖的说:“既然它存在,我就该为了公公你的性福而去追求…,不如我去找一个家教好了。” 我觉得调教与家教不值得争论,不都是要教、要学,但小蛮却很在意。事后她没再和我商量,也没让我知道,竟然就偷偷去找性爱家教。 还有,她懂得调教这词儿,我也没意外。有一次都要考试了,她还在玩手机,瞄到那一片篮,我肯定她在逛〈春满四合院〉。当时我心想,让她了解在那蓝天之下,男人都在做啥事,对我们明年是否结婚?是有正面效果的。 ● 星期五,夜里我有应酬,叫她下课后自己回我的小公寓。 席间小蛮来电:“老师!我到家了,你几点回来?”“就跟你说我应酬,不知道啦!”这一凶她在电话愣了几秒,才开口说:“好啦!老师你不要喝太多喔!” 挂了电话,我还是贪杯,直到有醉意袭来,知道该回家已经来不及了,途中不支车子停在路边睡着了,直到夜里十点多,才又被小蛮打电话连环扣叫醒过来。 “讨厌!说好明早带人家去玩的。怎喝到这么晚也不接电话?”“我贪杯误事,马上回去…”话都没讲完就挂她电话。 赶回到小公寓,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她,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光就像遥远的月亮,好美! 一路往上爬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 今年夏天…怎这么热?真不知我这失婚老师有什么魅力?让小蛮甘愿舍弃豪宅,委身陪我住在旧公寓。髒乱的楼梯间,大口喘气全是酒味,如果被准岳父知道,小蛮少不了挨骂。 四楼了,一来热二来想逗她开心,於是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扮蒙面侠,继续往五楼走。小蛮听到脚步声,早就开门等在门口,看有人影上来,或许紧张没抓好时机,二手掀起拉开裙摆,二腿侧身一蹲说:“欢迎老公回家!”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她误以为蒙面的是陌生人;而我看到一只花豹。 晃晃脑袋再看,没错!是未婚妻。她不再一身名牌,而是一套白底镶绿、茶二色条纹的连身裙。 看到这一幕,我惊觉小蛮的改变,裤档里的老二瞬间闹暴动,我像一匹野狼冲上楼,用颤抖的双手将她抱住。吻了一会儿,二手从后面捞住高翘的臀部,侧头一看是豹纹丁字裤,倒▽型布料只有二指宽,那丛V型性感耻毛的面积,都比豹纹布还大。 “小蛮!你这样做就对了。”我说完就急着要解开前胸,不知是不是豹纹胸罩? “色鬼…一身酒臭味!想干什么?”她即说我是色鬼,那我就演起来。逼她退到楼梯边,让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我喝令:“快!帮我口交。” “不要!好噁心。”她不依,我心里在干譑:怎都教不会?一气之下,掀起她的连身短裙,修长的大腿在微暗下,反而更加白晰,一条细绳子勒在腰间。二指宽的豹纹布,只能半遮饱满的阜丘,我禁不住挑逗,立即拨开丁字裤,手指顺着桃源小沟上下来回探寻。 “不准插进去!”嗄?连手也算外物。我瞪她,小蛮似乎很紧张,她明明就害怕到扭臀躲闪。我却听到她低头在自言自语“配合他,这是命令,不可以抗拒。” 我也呐闷,这命令词,是从那里来的?正要问,她先出声问我说:“公!真要在这里?我怕有人…” 这富家千金野蛮又性子烈,调教要循序渐进,图个别翻脸已经很好了。抱她进房间,她的进步让我很高兴,开始爱上她了! 我很激动的吻了她,还丢出一句:“小蛮,我爱你。” 听这突如其来的话,小蛮扑哧一笑,脑筋转不过来。只是附和着说:“老师!嗯~老公,我也爱你。” 老实讲,我不习惯她叫我老师;我也不习惯叫她冬竹。这突兀的词,如果不改掉,真怕会变成我俩彼此间的隔阂。 她虽还是小妮子一个,但系出名门知书达礼,将来肯定会是好妻子。可是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夫妻间的床事只会看淡不会看涨,我希望未来的老婆是一个会玩,又敢玩的淫荡色胚子。 “老公!你认识家荣和晓秋吗?”我愣了一下。知道在春满四合院有这二个人,但我和他们并不认识。小蛮只是我的未婚妻,在过往,会觉得要让她做自己,网路上她和谁互动,我本无庸在意。 我的希望很单纯,就是让她从与网友互动中,了解男人想要什么?果然,她似乎慢慢懂我的心了。 可是今天,我有些错愕,因为改变太明显了。 “公!这套衣服,就是家荣介绍我买的,便宜到不行。” “喔?那每种颜色买一件。”我们一如往常深情地吻着,十七岁女生的吻没有激狂,但感觉淡腻极了。小女生的口水很甜,气息很美,但青涩身体和贪婪的我就不太相融。我像老狐狸,边吻边思考,家荣和晓秋是露出与虐派的调教师,他们对我未婚妻做了什么?十七岁的淡腻唇舌,还有洁净的身体,会因认识这二个名人而变质吗? 从上往下检视,冬竹第一次穿这样,眼前虽是少女的身体,却让我非常心动,我瞬间幻化成色狗,陷入迷狂的龇牙咧嘴。 她看似迎合我的攻击,但却不专心,若有所思。似乎有些紧张,感觉她欲言又止。我再次对她说:“小蛮,我爱你。” 以前很少讲,今晚连着说,是对她进步做出奖赏吗?连我都不得而知,但她眼框红了! 她眨了眨眼睛,看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怯懦似地轻轻问我:“公!你该不是因这套衣服,而哄说爱我吧?” “小蛮最乖了,老师…我怎会骗小蛮呢?” 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站了趆来,主动解开前胸的扣子,说:“你看,这内衣,喜欢吗?”如我期待的,果然也是豹纹胸罩。 她接着把胸罩的前扣解开,被绷紧的嫩乳,一蹦开来就宛然雪白的豆花,惹来一阵乳波晃动。又说:“这种花俏的内衣,好看不好穿。”那幼嫩的乳笋,第一次塔配性感胸罩呈现在我眼前,那一瞬间,色狗的心脏怦怦狂跳。 那刚成熟的乳笋透着晶莹的光泽,还有小到不行的两颗乳芯,竟是那么酡红、含苞待放,太美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俯下脸去,嘴唇沿着小蛮的颈往下,吻住乳头,我先是感觉满口香,她洗了澡,吸一口,我吃到了少女的初乳味,那不是乳汁而是涩涩的味道。 我连口水一起嚥下,它让喉头都涩涩的。手也是色色的,沿着小屁屁往下,我再次掀起短裙,正准备把豹纹丁字裤扯下来,小蛮阻止了我的手,不让它动,说:“老师…别…” “怎,不能撕?” “不,我心里建设好了,我们NG,重回到你上楼的现场,好吗?” “蛤!”果然,她有备而来。或许,有人对她下调教命令?是谁,家荣,还是晓秋?但这正合我意。无良色老师我牵着学生──陆冬竹,重回楼梯间的现场。 施拾一,演蒙面侠,从一楼往上跑。 陆冬竹,在五楼听到楼梯响,误以为未婚夫回来,开门迎了出来。 出乎意料的四目相觑,二人都吓了一跳! “色鬼…一身酒臭味!你想干什么?”她被逼退到楼梯边,仰靠在通往顶楼的扶手上。 我们接续先前这个NG场景,“开麦啦!”继续演下去。 我迅速褪下长裤,从内裤里捞出雄纠纠的肉棍儿,喝令说:“过来!帮我口交。”“不要!”“再说不要就在这儿奸了你!”她乖乖蹲下来,靠近闻了闻就作噁要吐了。 看来,她还是演不下去!我故作很生气,动作很大但还是小心伸手一扯,豹纹丁字裤的系绳太细,断了。提着肉棍儿对准了桃源洞,就要长驱直入。 她翻身想逃,却被我压趴在扶手上。 “不要!男朋友就在屋里,不可以进去…快拿开它啦!” 我还管你男朋友不男朋友勒!扶着龟傢伙顺着股沟,没费什么力,龟头就挤进蜜洞了。 “哇!你这小妮子怎湿漉漉的…还说不可以奸…喔…穴嫩湿滑,真爽!” “不要!我是有未婚夫的女人,你怎可以…”她不从,我用手板住她的肩头,挺腰不停的进出,她的翘臀被撞的劈劈啪啪响,明知小蛮在演,但淫荡是真的,我也乐意配合她享受“噗哧”的感觉,真的很爽。 “嗯~嗯~嗯~”她没用什么字眼,叫床功夫实在有待加强。羞涩的声音,顺着髒乱的楼梯间,往下传递,能听到这种声音的人一定都会很爽。 我从没想过,这个老旧公寓的楼梯间,会变成做爱的战场,我更没想过,小蛮会赤裸下半身就这样曝露着。顺着扶手往下看,邻居进出连对话都清晰可闻。只要邻居抬头往上看,都可看见未婚妻趴在扶手上做坏事。 她明明就怕被听见,但还是低声的喊:“会被邻居看见,求你不要…爽够就快拔出来…”我那会肯,更加用力说:“不够,邻居想看,你就给人家看呀!快…叫大声一点,让我爽。”她真的提高了音量,我也加大力道,让楼梯间充满了女人的淫浪声,还有撞击翘臀的劈劈啪啪响。 小蛮从去年春呐被骗援交失身,至今性经验仍区区可数,那极待开发的纯洁桃源,很美也更是紧实。加上刺激的做爱向来撑不久,搞没几十下我就一阵快感泛起。 冏!又不济事了。 “怎了!是不是太刺激,又要射了?”她演不下去了,二腿用力夹着肉棒说:“老师!别急,小蛮湿湿的等,你慢慢来!”她转身回头摸摸我的嘴,一脸想要让我自卑。小蛮年轻腰软,她竟能回头吻我,那轻微喘息的青涩,反而让我忍不住。 她开始摇动细腰,似乎是在期待,我给她来个更激烈的抽插… 肉壁紧紧箝着肉棒,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不管了,射就射吧!紧实又湿滑的抽插,让我非常爽快。觉得龟头一酸,精门大开,滚烫的精液射了出去。 本能的顶住她花心,想把滚烫的精液灌入她子宫。 冏!长度不够。 精液没有注入子宫,反在蜜洞里氾滥成灾。 “公!人家我还想要…”我想再给她,但是喷精的肉棒开始消退,号称硕大的男根,变成垂软的蒲鞭。 当软垂滑出蜜洞时,惨了!小蛮摀着私处在惊嚷。 低头一看,一大滩精液从她的肉洞涌出,顺着手指往下滴,有些滴在地面,有的沾粘在我的长裤,连她大腿内侧都有水线在流淌。
第二章〈媟弄〉
头一次在楼梯间做,虽然续航力不佳,很冏!但她配合又青涩表情,那感觉实在很爽! 倾囊全出后,我有些虚脱,小蛮却因没有得到满足,又被搞到四处湿湿黏黏的,她嘟着嘴说:“下次不要在这里玩了。”这话再次伤了我的自尊心,心里在骂自己:施拾一,你是没用的男人! 突然听到有老人用咳嗽声在附和,接着是四楼遴居的开门声。 衣着凌乱的小蛮急到不知所措,“惨了!四楼阿伯要上阳台抽烟,快闪人啦!”我拉起长裤,她把满手的精液抹在扶手上,拉着我的手就往屋里跑,还问:“那地上的勒?” “不管了啦!先进屋里去。”我最近发现,未婚妻似乎很怕楼下那个阿伯。冬竹昨天才说最近上楼如果穿裙子,这个阿伯都会故意开门,不避讳的往上窥视,还说出内裤的颜色。 躲进屋内后,我问:“他曾骚扰你吗?比如藉要你帮忙摸臀或触胸?”之所以问,是我知道这个阿伯有性骚扰前科,但小蛮没有回答。 从门洞的鱼眼往外看,这个七十岁的老阿伯,还很健朗叨着没点的烟斗,一步步的走上楼来。他猛吸大气在嗅闻猎物,走到楼梯转角,他突然停下来对着我家在淫笑,该是摸到湿滑而停下脚步? 因为他看一下自己的手,再弯下腰从地上捡起那条豹纹丁字裤。他往我家的大门走过来,先附耳窃听,再把内裤放在鼻子上嗅闻,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 我回头转向客厅,小蛮衣着凌乱,拿卫生纸在擦精液。明知老阿伯看不进来,我还是防卫式的用手遮住门洞的鱼眼,直到脚步声远去。我没把这一幕告诉小蛮,因为我心里也有一团火在烧。 我像一头色狗,色瞇瞇的盯着小蛮的身体,她误以我在盯着那套白底镶绿条纹的连身裙。就说:“这套衣服是明天要穿的,这会儿内裤掉在外面,怎办啦?” 我迎上前绕了一圈,伸手就往裙下摸去,边摸边讚美她:“它让你看来很性感!明天你就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 “老师,你很坏也!”我是很坏。一心想训练她露出,想到拿那对幼嫩的乳笋宴客,我就超爽的。伸手将二肩往外拨,想测试一下明天曝光程度,没想到连身裙就掉在小腿上了。 她左腿一缩,右脚一踢,说:“别闹啦!你的长裤也沾到,我一起洗晾乾它!”有精液的连身裙飞到我手上,不给洗。可爱小女生全裸,飞出去阳台在洗我的裤子。 她知道我家楼下住着色老头,却不知道对面楼,另住着一个强奸犯。 二栋楼只隔一巷之远,他轻易可以看到我家晒什么衣服,如果落地门没关,还能直视客厅的动态,这会儿对面楼如果有人,一定可以看到未婚妻裸体洗衣服。 在邻居眼里,这个施老师很恋态,周未就带这个学生回家过夜。但我肯定猥琐的邻居欣羨之余,肯定也会獃想分一杯羹。 小蛮赤裸在洗裤子,不知对面楼的人在不在?我很想冲出去再奸她一回,但怕射多了明天垂软不济事,只好忍了一整夜。 翌晨,她把豹纹胸罩塞进皮包,就跳也就上车。车子从高速公路往南,她把二脚翘在挡风玻璃上。 豹纹丁字裤昨晚被老阿伯捡走了,她今天改穿一件黑丝滚绒毛边的丁字裤。我一路追车,每找到大货车就和它并排,还故意轻按一下喇叭,意思就是向司机说,瞧过来…瞧过来…看我车上有好料的! 识货的司机都会摇下车窗,比大姆指按讚,让我很爽。但小蛮却心不在焉,从表情看来她肯定有心事。野蛮女友不快乐,我就不敢再玩露出游戏了。 到了山区,车子一头就往雾里钻,我们各想各的,就像车窗外的雾,谁也看不清对方的心。 是小蛮先开的口,她问我说:“公!结婚后,你还会去援这些女生吗?”转头一看,她手上拿着昨晚酒促妹塞给我的援交小卡片。 哭爸喔!我怎笨到没藏好被她搜到? “我…”老实讲,未婚妻很漂亮,但男人心里,总是会有嚐鲜的念头。 偏偏无良校长这时候来电,说:“野狗老师们在催,要你快一点…”快什么?带你陆冬竹去猪哥会社啦! 这些对话,全都被小蛮听到了!她把酒促妹的名片都要搓出水来了,看野蛮未婚妻就要翻脸了,我忐忑不安,不敢造次。而没玩成露出,更让我觉得出游少了什么,不尽兴。 回家后,我觉得我的性癖,应该是被出卖了,因为冬竹说:“爷爷,叫你去面圣。”我嘴里说好,心里干譑:陆冬竹一定是你告我状? 隔天,我接小蛮下课,哄说带她去逛夜市,她说不行,因为爷爷昨天就交待,叫我一下课就带你过去。 踏入不见外客的陆家香堂里,一只长的像花豹的孟加拉猫迎了上来。牠就只对我不友善的龇牙咧嘴。穿着学生裙的冬竹,叫了声爷爷,丢下我往前跑,噗一跳,就坐在陆武功的大腿上。 啍!告状还撒娇,真不知美姿美仪学到那里去了?但让我惊讶的不是她没穿内裤,而是爷爷的手怎可以拦抱着她的乳胸。 “爷爷!小蛮长大了,以后你的手要改放这里。”小蛮把陆武功的手,从胸部移到自己的细腰上。她可能忽又觉得没穿内裤危险,赶忙二手抱着爷爷的手肘不放,我认定爷爷的手,平时一定不老实。 “来我这里,你就是冬竹,谁是小蛮?”陆武功吸了一口烟斗,还把烟圈全吐在小蛮的那一头笔直的秀发里。这动作摆明就是在对我示威,在昭告他祖孙俩的感情。因为小蛮最宝贝她的头发,如果我这样做,她一定马上翻脸甩头就走。 “知道啦!冬竹是爷爷的;但小蛮已经是拾一老师的未婚妻呀!” 看到了吧!要不是冬竹喜欢你,你这个穷老师,早就人间蒸发了。我不管你上了我孙女的企图是什么?但除了你和我,我不容许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窥视。 蛤!凭什么,你和我? 要面见陆武功之前,小蛮就先告诉我,爷爷个性极端,即是威权的统治者,但也是猥琐的色老头,他自封是〈情色艺术家〉,总是话中有话,你别和他争辩那些有的没的。 啊呀!爷爷你放心,拾一老师很疼我,不会出卖我的身体啦!只怕是爷爷把冬竹带坏了。 看爷孙在嘻闹,我感觉好像踩到高压电线,心里嘀嘀咕咕,她们爷孙到底是什闗系? 更让我嘀咕的是那只孟加拉猫,趁着爷爷在训我,一溜烟就往小蛮的裙下钻。她的内裤在我口袋里,也不会拒绝,还顺着猫毛鼓励牠。我好像听到花豹在吃肉的声音,那是我等不及回家想要吃的肉。 爷爷也是,他也被那只猫吸引,转头笑着说: 冬竹呀!别顾着玩猫,爷爷的话要听。你得机伶一点,把公司的银行印鑑藏好。更要时时提防夏兰和秋菊二个姐姐。你援交的事,慕后一定有影舞者,我还在查。但我也肯定,事情不会就此结束。 陆武功一个集团总裁,竟会把钱交给未成年的冬竹保管,显然他和这个么孙女有特别关系,也凸显他不信任陆氏家族的其它人。从爷孙俩的对话,我嗅到陆氏族必有一场暴风雨在酝酿,显然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同时,我也肯定陆武功完全知道我的性癖,一定是小蛮说的,他更可能是我的绿帽前辈。该不会小蛮根本就是他的奴? 接着就是暑假,我受制於爷爷,真的收起淫心,带小蛮四处玩,带她去放风筝,我的想法是即然要结婚,就该好好培养感情,一定要让小蛮觉得我比爷爷更棒。 小时候家里穷只能玩风筝,我爱风筝,它像女人,把线绳抓在手里,只要我同意她才能远眺,看她因风飞扬、因风发声、因风摇曳。 可不是吗?在一处一望无垠的草原,我躺着放风筝,小蛮骑在我身上跟我抢风筝线。看着她线绳抓在手里,我摊开裙子摸她没穿内裤的翘臀。一时性来,解开裤子让火热循着湿漉漉就往洞里钻进去。 小蛮玩着她手里的风筝,我玩着骑在我身上的未婚妻。这种无拘无束的野爱,让我很兴奋,二人玩到性致一来,反而觉得那只风筝很碍手。 她把风筝绳打了一个活结,就套在肉棍上,再次坐怀,她双手压着我的胸膛,迳自驰骋的摇呀摇,风筝也迳自迎风飞呀飞。 “喔!这样玩好有趣。”那系绳不就刮蹭着,她当然舒服,我可不舒服呀!因为风愈大那活结儿就把我的箝的愈紧。 痛呀!那有风筝这样玩的?有啊!爷爷就这样玩。 我没注意听也没多做联想,为了缓解被风筝线束到青筋暴胀的压力,我就跟小蛮说:用你的乳头来帮我拉风筝。 “好啊!帮老师拉风筝,这我玩过。”蛤!她玩过?小蛮说玩过时,一脸害羞,接着主动低头解开前胸扣子。这一幕,又让我忘了追问,她和谁玩过?我拿一段线绳,二头各绑着一侧乳头,再让线绳分散风筝的拉力。 小蛮在兴头上,我使坏心眼,说:“哈哈!老师很忙,风筝全让小蛮来管,不可让它掉下来喔!” 於是我把自己火热那端解开,这会儿天空上风筝,就得全靠小蛮的二个乳头拉着。小蛮这就得扭动上半身,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摇曳,而风筝也随着乳头上的系绳一扯一放,就一上一下的载浮载沉。 飞吧~飞吧~宝贝! “公!人家明天就要去夏令营了,你不可以去买援交茶喔!”依往例,小蛮每年暑假都会出国游学一个月的。我反问她:“今年你怎没计画出国,只参加台湾的夏令营,而且只去三天?” “人家怕你去把妹啊!”她看着风筝随便回答,因为风变强了,她得更认真的扭动上半身,才能控制风筝。而我也没细问,明天的夏令营活动在那里?和谁去? 因为我忙着挺腰干活儿,而她为了应付一只风筝,却被风筝把乳头拉的长长的,大家都好忙! “啊嗯…老师弄得小蛮好快乐!飞啊~飞啊~…” 小蛮,风变大了!你别让风筝飞了喔! “老师你放心,放风筝我在行,我和爷爷从小玩到大!”怪哉!爷爷也用她的乳头放风筝吗? ● 翌日,小蛮去夏令营的第一天。 她直到傍晚时分,才打电话给我说人在恆春,很想我。接着说旧公寓家的桌子上,有她给我的信,用公司的信封袋,问我打开来看了没? 小蛮还一再强调说:如果我想她,只要打电话,她就乖乖回家! 不就是出去参加夏令营,我干嘛绑着她呀?但我还是给她出了个难题,“喔!那你就随时自拍回传,让我知道你这一天在做什么!”果然,到了当晚,她就传来第一组自拍,全是没穿衣服在洗澡的裸照。 小女生连洗澡也爱搞自拍,就不怕手机抱水吗?只是我呐闷,自拍怎能框进赤裸的全身,她手有那么长吗? 她不会用自拍神器喔!现在流行,连雨伞都可以当神器。再说她有钱,为我弄湿手机算什么? 合理的自我联想。 只是接下来,第二天,第三天开始电话愈来愈少。我主动打电话,她接电话时,都在大口喘气。 小蛮你怎了?我在运动啦!公…我很忙,信上不是有写。我要学习的可多着呢!不说了,晚点给公传相片。 不对呀,不是说只去三天?可是,第三天晚上她没有如期回家。 第四天她就失联了,连电话都没人接。 她父母亲都在国外,我只好找了她大姐,陆夏兰说:“没事!冬竹从小就叛逆、欠干。常常和同学出去就关机。”她姐姐还笑我,说笨蛋才会和妓女订婚。还说:“你未婚妻顶多去轰趴,去疯个几天,被干累了就自己回来了。” 奇怪,都是好姐妹,那有这样说自己妹妹的? 还好,又过了四天,陆冬竹从夏令营回来了。 但她没有回家找我,而是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处理,就直奔爷爷的香堂。那一夜,从来不会关机的冬竹,她竟然整夜关机? 我看着墙上的钟,一分一秒的,怎那么慢?拿出一瓶酒,藉酒浇愁愁更愁。 我想到那只会啃我心头肉的猫;又想到会拿我未婚妻乳头放风筝的爷爷,我开始如座针毡,我的一块鲜肉整夜在爷爷手里,会发生什么事?冬竹真有她姐姐说的那么贱吗? 我醉了! 直到翌日天都快亮了,司机才通知我下楼,把小蛮扶上来我五楼的住处。 “小蛮,才去一星期,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感觉瘦了好几公斤,雄伟的D罩Size不见了。 “不要问,我要睡觉。”好,让你休息,我们明天再聊。一进门她往床上一丢,先是眼角淌着泪,深情的看我,还伸手摸着我几天没刮的鬍子,接着就陷入昏睡。这一睡她足足睡了二天二夜,就只有起来喝水,好在是暑假不用上课。 小蛮和她爷爷之间,在香堂里,到底收藏着什么秘密? 等她完全醒来后,我说要帮她洗澡?她说不要。那我帮你换衣服,她也不肯。我又再问,那你怎虚脱成这样?她才说: “老师!你的风筝断线,小蛮坠毁了。” 不就好好的,睡了二天,短短一星期,人是瘦了,但我闻到男人精液的味道,她浑身性感,看来美得像一个少妇,怎会坠毁呢?我往她下身嗅追那味道,被她发现推开了我。 接下来,夏天的太阳照样把大家都晒昏了! 小蛮从恆春回来几天后,很快就恢复了小女生的活蹦乱跳,但她却不肯和我做爱。憋闷,再加上闻到男人精液的事,像太阳,每天都让我的心如火在烧。 当我有机会和她做爱时,小蛮变了! 她和过往完全不同,很疯,可能是太久没做爱吧?而且她的淫荡完全符合我的喜好。 小别胜新婚,一开始没想太多,我尽情享受,直到做完爱后,她趴在我怀里,我摸了摸她的背讚许她:小蛮,你今天的表现很淫荡,给我的感觉很棒! 真的吗?我也很舒服。 二人囫囵睡了半小时,是我先醒来,当我把手隔着衣服在抚摸她胸部时,感觉乳胸Size小一号剩C,但那乳头反而特别尖翘,正呐闷乳头怎会长长了时,未婚妻竟像做春梦般在嗯嗯的呻吟。 她的身体不可能这么敏感?我好奇再用手指轻轻揉转她的乳头,她竟然浑身颤栗瞬间醒来,主动翻身压在我身上,对我说:“公!我想再一次。”这让我吓一跳。家教严谨的她,不可能会主动要求做爱的呀? 去一趟夏令营回来,小棉羊怎会变成母饿狼了? 接连一个星期,只要我轻轻揉转小蛮的乳头,她就会主动向我索爱,而且很认真的取悦我。 原本太久没做爱的以为,不再成立了。我也惊觉小蛮的性爱观,怎一夕之间改变了? 一开始我很开心,连开车回家路上,都会性奋而勃起,天天期待夜晚的到来。再来,再来…太多再来后,让我觉得有些腻了,接着想要了解真象。 终於在她又对我索取时,我老实对她说:“小蛮,连着七天,我不行了!满足不了你了…” “喔?老师不是希望小蛮当荡妇?”这句话很关键,对每个男人都很敏感。对我更特别,她叫醒了我心中那只被人性囚禁着的恶鬼。 “荡妇?但是老师不行了,如果找人接棒,小蛮会在意吗?”之所以这样问,是昨天无良校长才说:“施拾一,你欠十一次不还,也要叫她来吹喇叭抵利息。” 她没有回答,我再拭探的说:小蛮!你这一星期表现真好,就是不会帮男人吹喇叭。 “谁说我不会…”从来不会的她,竟然会做了? 我的怀疑变成肯定,以前不论怎么逼,她都嫌髒死不吹。而且,一个从没吹过喇叭的女人,即使做了,也不可能做的很好。可是陆冬竹生平第一次帮我吹,她却做的很好。 我一脸错愕,盯着小蛮看,一开始她从底部慢慢的舔上来,舌尖就停在最上方,轻轻的绕圈圈,才这样就让我激动到受不了了。看我猛吸大气,她一脸笑的整个含住,我瞬间感受到她的温暖。头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我再次很用力的吸气,就在我很惊讶时,她伸手握住,嘴则用力开始吸吮了,那动作很慢,但让我感到很舒服。 看她开始舔、吸、咬、含,每一个动作,我都很喜欢,我开始呻吟。她逗得我心痒痒,很期待她快一点时,她开始逐渐下压,让那因激动而涨到发紫的火红,从软绵的润滑中,硬是压进温暖的小嘴里。 她慢慢往下,慢慢深…慢慢深…感觉她在测试自己的喉咙有多深? 她似乎图表现也或许好胜,同时白晢的小手搓擦着巢臼里的蛋蛋。那一刹那我差点尿失禁,没有人这样玩的啦! 我没想到小蛮吹的这么棒,简直太爽了! “喂!你们夏令营都教这个吗?”一开始我是在嘻闹。但她的反应让我开始逼问,包括追查夏令营的学员层,都是什么人? 我的问题,她都没有正面回答。最明显的回应是接下来的动作变拙,人在微微颤抖,接着用很小的声音说:“老师!你的风筝坏掉了!”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挑起了断线风筝的愁绪。 “你在参加夏令营中出轨,让我戴绿帽?”她低头不语。心知肚明时的心理惊吓,真像被流星打到。 过来,我要检查你的身体。我早就怀疑你了! 因为自从她从回来之后,就不准我脱光她的衣服,我在猜,她的身体一定留下印记,比如说被种草莓或刺青? 果然,我这一逼,她眼泪扑簌簌一直掉,但是仍不容许我脱她衣服。 我伸手抱住她发烫的脸颊,要她看着看我。我的表情肯定像老师:“小蛮,让我检查身体;还是你自己讲,但不许骗我喔!” 她一脸楚楚可怜样,我还得哄着就要滴下的泪珠,说:“老师保证不对小蛮生气!”小蛮没想到我的情绪会这么平和。她看着我,一眨眼,那泪珠还是滚了下来。她眼睁大大的回问:“公!真的不生气?” 再次得到我的承诺,她才说: “就为了公,小蛮参加了四合院举办的Sex调教训练营。”这我不意外,前就对她说过,我允许她和专业的调教师互动,了解男人的想法。 我才说一句:“那OK呀?”她的眼泪又出来了,我伸手帮她拭去,它又冒了出来。 “可是,我被调教…小蛮已经不再乾净了。” “嗄!你被调教?”有如晴天霹雳,女人被当玩物,男人竞相啃食的画面在脑里快速轮播。 她钻进我怀里,哇…哇…的开始大哭,眼泪噗噜噜一直掉,我都不知所措。直到,她伸出小拳头拼命的捶我,哭着说:“公!都怪你不来接我,才让乾净的陆冬竹像断线的风筝,坠毁了啦! 蛤!坠毁?你说什么?怪我没有去接你?你不是让司机接你回来的吗? 接下来更是一头雾水。她责怪我没看信,什么留在我床头,用陆氏公司信封装着的信? 一记闷棍后,我想起来了,她出门第一天打电话回来时,是有提到这事。 我认定那信封,不就是她的零用钱,或是礼卷之类的吧?她家太多钱,我要有钱的女人做什么?我只想养一只狂野的美丽花豹呀! 记得当时,我随手把信封,往她的化妆台一丢。印象中它太轻,飘了起来,就滑进衣橱下面去了。 我推开她,赶忙拿衣架,从衣橱下把信勾出,打开来看时,小蛮已经哭到声音嘶哑了。 ==================== 亲爱的老公! 我在四合院里和调教师互动一段时间了,他们指导我陪你玩露出。这事你明知却装不知道,对吧?嘻嘻! 这次我被邀参加调教夏令营网聚,没事先和你讲,是不好开口;但又担心出事,我很怕中网友圈套而失身。 但,调教师怂恿我,说这是你最乐意的?嘻!公,你真的这么变态吗?^-^ 这趟危险之旅,我着实害怕。老公你要每天要查勤,如果你吃醋,或者我承受不住诱惑,你都要马上来接我。 爱你的小蛮^-^留 接着是不同颜色,还有些撩草的笔迹加註 PS: 要出门了,传LINE也不看,打你电话怎没接? 夏令营我只参加三天,星期三晚上就回家!因为星期四是我满十八岁的生日,小蛮成年那一刹那,成熟又淫荡的美丽花豹,应该属於老师一个人的…嘻嘻! 旁边还给我画了一个裸女,再留一桢唇印 ==================== 看完信,我赶忙登入四合院,搜索近期的网聚贴子,果然有,办在恆春。参加名单没有公开,但从回应中看得出来,院内比较有名的调教师,比如家荣、晓秋、正大、紫川…这些名人都在列。 最后一则回复是版主,说活动一开始很有FU,后来有人把活动照片PO上网,第三天一群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主办就宣布活动提早结束了。 可是小蛮是第七天中午过后才回台北,那这未段的三天半,她去了那里? 转头,小蛮眼角还挂着泪珠,竟然睡着了! 叫她起来,几经逼问,小蛮死都不说他的调教师是谁。但她说付出代价的心很痛,即使我不要她了,也绝不欺骗,会用一天对照一天的方式,把夏令营每一天的调教过程,一五一十的演给我。 照实用演的?那她如果和我做爱,岂不是就表示她也被别人奸了? 偏偏小蛮似乎中了调教师的蛊毒,看我不生气,竟然想和我分享活动内容。我更扯,竟然因为她的转变,转而纵放心里的色狗和恶鬼。当沉睡的恶鬼主导一切后,我变成贪婪的畜牲,想到主办说“单男挤爆民宿,差点把女学员操死”那还得了,很有画面,一定不只十一次? 一脸期待把我未婚妻缆在怀里,彼此都显得很激动,听她开始口述夏令营的第一天。 小蛮说:“我第一天打电话回家,不是有问你,信看了吗?”我点头,是有这事。伸手摸她胸部,被她推开。 公,你电话中不是说:“一个公司信封,对吧?收起来了。”接着公你又问:“小蛮学习的怎样了?”我说很快乐,但很想老师。 没错,第一天小蛮打电话回家,我们的对话就是样。 晚上,我传裸照给你,公你看了说:小蛮最乖了。还叫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我还以为你对尺度不满意呢? “我没有不满意呀!是好奇你洗澡还用自拍神器?”小蛮说:“不是啦!是调教师帮我拍的,还要我快点传给你。” “嗄!”这调教师真带种,这摆明是向我示威嘛! 听小蛮说,为了传几张淋浴的裸照,竟然让陌生男人帮忙拍。原来未婚妻这么有FU,这让我硬了。伸手想摸她乳房,她又拒绝我,说要照进度来,不然我会曲解当时的真实性了。 这种被拒的感觉,像有人从狗嘴里抢牠的肉,这可会让色狗失去理性的。人性也如是。人受到诱惑,就会变成贪婪的畜牲。有时候受刺激,更会连畜牲都不如,那就变成恶鬼。我心里的施拾一也如是。 听到未婚妻被陌生男人拍裸照,我已经变成一只色狗。想到她回家身上有精液味道,於是单男挤爆民宿,竞相啃食我未婚妻的画面分外鲜明。 我板起老师的脸孔,问她:“那?你们夏令营第一天做什么?”色狗一冲动还管你那么多勒!我强脱下她的裤子,趴下去亲了亲,挺动身体就要插进去,被小蛮跑掉了,她又继续往下说: 我们一行人各自到恆春,有大姐来接我们到目的地,是龙銮潭边的小民宿,我心中不断讚叹,简直是个仙境。
第三章〈绿笋〉
就头一天见面,那大姐说在民宿里,连讲电话都不可提到本名。要我们称呼她羊咩,凡是女生都统称为〈奴〉。她喝令女奴:“大方一点,按事前约定暗号,去向你们的调教师报到!”三只奴各有专属的调教师。另有三个男人携女伴。外加四个单男,连羊咩总共七女十男。 彼此介绍认识时,大家知道我是女奴后,我就感受到有无数的目光,投掷在自己的身体上。表情包含了讚叹、羨慕、嫉妒、贪婪、垂涎、渴望…等等! 晚上,羊咩下令调教师,各自牵着自己的奴,在众人面前骚首弄姿,接着去在露天浴池里,要求女奴一个个接着来,用最性感的方式表演洗媚惑澡。 “那…小蛮你一定叫〈蛮奴〉吧?”光听她到的描述我就血脉贲张。不,我叫〈冬奴〉,因为〈蛮奴〉是施拾一专属的。 三个女奴里,有一个表现的很好,她用莲蓬头把水洒在身上,仰起脖子让水流激冲乳房,那水像珍珠在乳房上跳舞,很美!大家隐约感受到,那迷人的乳房开始坚挺,她伸手一推,乳头更往上翘,似乎在邀请男人冲进去搓弄她。 她惹得在场十个男人都张大了贼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在场男人的裤子忽都顶起帐篷。 可是轮到我时,就被骂的很惨,一个比较年轻叫做军哥的调教师,骂我:身材那么好,扭起来像熊猫逃生,这那能媚惑男人?他还调侃我的调教师说:大叔!你平时怎么教的呀!这话,引来哄堂大笑。我也感觉自己超爆笑的!但我肯定,在场十个男生,都在垂涎我的身体。 人家是第一次将裸体展露,众男那灼热的亵渎目光,像蜜蜂,螯得我脸红心跳。听到此起彼落的品评,我的身体连链颤抖,大热天洗澡很舒服,但肌肤紧张到泛起一颗颗娇羞的小疙瘩。 听她这样说,我瞠目结舌的看她躺在我的大腿上,小手在玩着我那爆怒的傢伙。好在没有被奸略为寛心。听她讲述被调教,让我眼瞪瞪的,心里却很爽。 嘴里问:有没有被吃豆腐?小蛮说当然有。我故作生气的问,怎么吃?她差怯怯的形容,男人是怎么的下流。在我听来,那就是最经典的视奸,光听就爽死了! 小蛮说她的调教师看来四十几岁,是知名作家有出书,要小蛮叫他阿荣哥。院子里的作家会被叫大叔的一定是家荣。小蛮受训回来后,光凭她这一星期的表现,我心里还挺感谢他的呢! 我意犹未尽再问,第一天,就只有这样吗? 这一问,她一脸害羞,嗯!嗯…舌头打结,在迟疑。是我逼她才承认,当晚还有一场个人调教。我故做生气逼她,“那还不从实说来。” 好啦!不要骂,小蛮说就是了。晚上,我给公传裸照后,你说:要我好好学习,就挂了电话。正巧,羊咩和阿荣哥敲门进来找我聊天,羊咩看我讲电话就问我:裸照传出去,未婚夫看了怎说? 我转述:“未婚夫说:‘小蛮最乖。要好好学习。’”后,阿荣哥一脸邪笑,接着问我:“你那里比较敏感?嗯…嗯,说啊,摸那里比较爽?”羊咩看我不敢讲,就拍拍我的肩说:“我有在,真实的演自己,讲出来!” 我乖乖的点头,羞怯的说:“嗯…全身吧!我还没被开发,都很敏感。” 那冬奴就很淫荡啰?才不是。人家是想学,我未婚夫希望我学习。那未婚夫喜欢你用啥方式淫荡?嗯…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冬奴你快给我说,该不会未婚夫喜欢你被别人奸淫吧? 羊咩阻止了阿荣哥的问话,说:对这种没体验过的小女生,你问话不要太直接。我听了反而不服气,回答说:“嗯!未婚夫是喜欢我被视奸,但我有自己设限,不可被外物人侵。” 是喔!那我知道了。接着阿荣哥和羊咩用细语和眼神开始商量,彼此点头后,羊咩说:“那冬奴的调教,就从这个心结开始。”阿荣哥转头命令我:“冬奴,我们开始上课吧!” 调教师开始调教后,我好难受,阿荣哥要我只穿开档丝袜站着,他把手臂放在大腿间,要我夹住,它却往上施力来回的磨蹭。 阿荣哥要我在苏痒耐时,自己慢慢解开胸罩;但手要遮好,乳房不可以露出来。他却趁机靠上来,猛吻我腹部与侧腰,我侧腰怕痒,伸手推开他的头。这惹来在一旁的羊咩拿橡皮筋,一弹就打在裸露的乳房上。 然后对我说:“女人使媚就是三点不可轻易露出,下次你再犯错,处罚会很重。”调教继续,对於男人的挑衅,我只能躲闪不能抗拒,还要保持一脸笑。阿荣哥说他找到了性感带,果然他弄得我好痒,真的感觉下面湿了。 羊咩伸手过来摸了一下,感觉够湿了,就点头示意阿荣哥进行下一步。 阿荣哥连着牛仔裤躺在床上,要我用手轻抚着顶起帐篷的凸柱。一会儿他要我骑上去磨蹭,那粗糙的凸起,这让我更难受,全身苏软只好趴下去,又被羊咩骂:给我腰桿打直挺胸,做出想要男人的微笑。 我告诉羊咩:“大姐!我不要了,真的很难受。”羊咩却说:“这就对了!就因为难受,才会激发你的淫荡潜能!你现在把他当成未婚夫,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不是嘛!我竟然慢慢往上爬,主动把湿淋淋的私处送到阿荣哥面前,一脸想要的说:“公!求你吃我…” 阿荣哥他不肯吃我。我只好自己扭着小蛮腰,用私处磨蹭他的嘴巴,那鬍鬚好扎人,我好湿,蛮腰摇曳不止。他还是不给我,我转身要主动脱他牛仔裤,他却从我跨间溜走了。 听到这里,小蛮看我跨下的傢伙又再闹动,她转移心思在安抚它,“不要凶巴巴,乖乖,待会儿喂你啦!”我说:“然后呢?”嘴里催她继续,心里在想,从家荣的作品在猜他的性格,她怎会对我未婚妻没性趣呢? 然后,就…阿荣哥溜走后,我好难受又失望的趴在床上。羊咩过来安慰我说:他不给你,就是你做的不够好。就在这时,阿荣哥却从后面来,从后庭折磨我的私处。我更难受,羊咩教我:想到什么就说出来,想要的就去拿;想吃它,就大口的咬下去。 “不行了…我忍不住,求你给我…”我都这么说了,阿荣哥非但不给我,对私处折磨更是激烈。既然可以自己拿,我只好翻身压住他,拉开牛仔裤拉炼,捞出他的男根。我吓了一跳,自己怎会这么下贱?第一次摸别人的东西,我羞得都快晕了,只是感觉手里面的东西又硬又烫。 羊咩又再开口说:被你拿到了,想吃它吗?那就大口的咬下去。 我真的把手里的男根,一口就咬了下去… 听到阿荣哥“喔!”了一声,当时我真的傻眼了,忽有一股好浓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实在很臭!但我怎不觉得,反而接受,它很好吃。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口交。 拾一老师,小蛮报告完毕! 对於未婚妻这样被调教,我兴奋到无法思考,也不知该怎么办。施拾一,你不是人。没错,我是色狗!未婚妻被调教,我只能龇牙咧嘴的吠。 “啍!平时叫你帮我吹,就推三阻四,人家耍些手段,你就吹了?”小蛮听我在骂,翻身想逃,被血脉贲张的我抓回来。我要掀起她的衣服,她说不可以,第一天没有这种进度。 我那会同意?她不给,我偏要。紧紧抓住,隔着衣服,在那二团软肉上用力的揉着,还用手指在乳头位置不停的划圆。她的表情很怪,说爽不像,感觉她很痛苦,但我感觉到乳头比平时胀硬很多,就激凸在肉球的顶端。 我低头隔着衣服,对着乳头用齿尖大咬一口,他大声喊痛,眼泪都出来了,很逗! 小蛮看我没生气,也调皮的骂我像一只色狗,她逗得我开怀的笑了。随即发出呓语:“啊…啊…公…第一天的课程报告完了。人家想要了,让我陪你做爱,就当补偿啦?” 她看我很兴奋,很是激动的迎合我做爱。 我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妻,还未成年就被当性奴调教,还被年纪大她一倍的调教师牵着展示,那凸兀的画面,我更是用力的抽送,超爽的。 那一晚上,或许是天地间的极阴之夜?男人的魔性完全淹没了理智。 小蛮被我征服在床上,我跨下还硬着通宵,从来没有过呀!贪婪的色狗不因此而满足,已经快要变成恶鬼了。如果我是恶鬼,那看待事情的守则,就和人类不一样了。果然,我想到了还欠无良校长,和那几个野狗老师十一次。 想到无良校长说欠干的十一次,要在我结婚前还清。我每小时都会醒来,看着怀里的小蛮,感觉她被调教后更性感了,伸手轻抚着,真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可以细听她第二天的课题报告。睡不着,好想再干她一次,但怕这野蛮女友一翻脸,搬回陆氏豪宅里住,那我就听不到续集了。 悄悄拿出花二个月薪水买来的单眼相机,技术烂爆了,对着小蛮拍了半天,我怎么拍,都觉得她是清纯的玉女。为什么陌生人用手机,随意拍就能把她拍成淫妇? 不知夏令营第二天,会有什么新鲜事,她会被奸淫吗?这让我的魔性铺天盖地的来,根本等不到亮,只好自己撸管。想像小蛮做出淫荡摸样,放肆的爬在男人跨下,用舌尖对着男人的拐棍在那儿绕圈,忽而是舔、吸、咬、含…男人受不了。 不!是心里那幅春宫图,让我受不了了。套弄速度加快,再快…喔~终於… 夜,恢复寂静,拉丝被盖住小蛮的细腰和裸臀,心脏蹦蹦跳,我听到心里的色狗在吠叫,说就是想看…想看我戴绿帽的痛苦样子。 ● 从囫囵觉中醒来时,天光大亮阳气正旺,心里的魔性消褪,小蛮还在睡,我认定自己昨晚表现很好,让她很满足。 我一个人去慢跑,路过一处荷花田,看到一个猥猥琐的老男人,拿着和我同款的相机,正在帮一个清纯的小女生拍照。我肯定他没有拍荷花,而是在拍小女生的乳沟和短裙下。猥琐的画面,诱心里的色狗,瞬间冲出栅栏。 今天,小蛮要说夏令营第二天的调教过程。赶忙冲回家,把未婚妻从睡梦中叫起来。“老师!才八点,昨晚被你操坏了,让人家再睡会儿啦!”不行,我要听第二天的调教过程。 她揉揉眼睛,迷迷惑惑的开始讲:“第二天喔!就调教师牵着自己的奴,训练露出,地点在鹅銮鼻公园。” 烈日灼人,但是凉风徐徐,海边水色湛蓝超漂亮的,大家都有想脱光的冲动,露出地点选在靠海边,有密生草海桐的滨海步道。 公!你的小蛮做的很好,才一个小时,阿荣哥就说:冬奴,你进阶了! 我得意的笑!这回色狗没有龇牙咧嘴,而是站在高岗上,脚踩着自己的猎物,得意的咧嘴窃笑。没错!小蛮这一块很会表现,这可是我的功劳。我怎不知有这场网聚?否则我也会报名,我也可以养一只奴。 我的暇想,被小蛮的话打断了。 “公!我不是有传露出的相片给你?你还回说都是淫水,夸讚我进步了。按给我十个讚。”当时,人家超高兴的。心里确定你已经看了信,老师同意我在夏令营接受调教。 没错!那天我在开车途中接到小蛮的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到小蛮就淫啼。我问她,你怎大白天在发春?小蛮说:人家在受训,已经湿了啦! “呵!你受什么训呀?快拍湿湿的相片给我看。”当时的念头,时下上课都是投影机,教室关灯所以她调皮,又跑去坐最后面逗我。我幻想她穿着短裙,没穿内裤…在暗淡课堂里公然自慰,这画面让我心都浮起来了。 偏偏碰上停红灯,路口一个警察在瞪我。我赶忙说:“小蛮,你好好玩,记得传湿湿的相片!”就匆匆挂了电话。 把当时的印象和今天小蛮的述说,二相对照我才知道,那天就是她露出表现太好,於是调教师阿荣哥加码要求,让小蛮拿手机随便拨号,去挑逗一个陌生男人和她电爱。 小蛮接受指令后假意乱按,实则是把电话拨给我,一阵自慰加上我的讚许,她当时很高兴,连内裤也弄湿,但也步步陷落了。 小蛮接着往下讲当时的情况: 公!你切了电话后,阿荣哥把我带到四下无人之处,伸手就把人家弄湿的内裤脱了。我经期刚结束,没来得及做爱就出门受训,加上被折磨了二天,那时候即使理智想阻止,但已经拒绝不了了。 听小蛮说拒绝不了?我竟然受不了。翻身趴在她身上,瞄着阳光从窗框进来窥觊,就问它:想看?太阳点头。我要抓她去窗前奸一次。未婚妻拒绝,我低头想咬她一口,问:“你不给我,就是给了阿荣哥啰?” 没有啦!女生吔!突其来的被侵犯,当然是抗距,我拔腿逃走时,才知道一个没穿内裤的女人在荒郊野地奔逃,裙摆飞舞只会让男人更冲动。 三个调教师联手把我抓回来,一群院友也围了过来,男人就像一群痴汉,每个人跨下都顶着阳物,像在较劲谁的比较硬?谁顶的比较高? 一团乱的场面,让羊咩吓一跳,她赶忙过来维持秩序。她一听到我逃跑很生气,就要我的调教师杀鸡骇猴,还说:“拿她身体喂给在场的男人,总不能来参加活动没肉吃吧!” 阿荣哥接到指令后说:“那我先吃!”她靠近我,用不可思议的表情,伸手掀起裙子,被摸了一下,我才惊觉私处怎湿了?我的湿似乎刺激了阿荣哥的欲望,他回看羊咩不注意,突然把我压在石头上,他像动物一般,狂吻我的蜜洞。 “哎呀…不…不要!”我嘴里喊不要,但不敢反抗了。这引来在场男人的一阵尖叫,我尴尬死了。羊咩走过来说:对,就是这样,顶多只能喊不要。既然当奴,除非终止游戏,否则没有反抗主人的权力,知道吗? 虽然阿荣哥是受命处罚我,但他的动作还算含蓄。羊咩不是很满意,说:“来!谁想摸她的小荳荳?”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大家都嘛说要。 阿营哥让开,羊咩让一个看来和他有交情男人摸我,当他的手指轻轻碰到我的下面,我身体有种强烈的羞耻感冲击全身,那感觉像兴奋,但又像不是。 “啊!…哎呀不要这样扣…不要!”感觉好害差喔!那男的不断挑逗,加上我认错心态,虽然耻辱感还有,但燥热的反应像海风,阵阵袭来,我知道自己媚液汲汲,湿淋淋了。 羊咩又叫了一个男的过来摸我胸部,当男手伸进衣服里,推开胸罩进攻乳头,我一直憋着不赶反抗的身体,突然开始扭动,因为被陌生人摸着乳头那种感觉很怪。 羊咩却说:冬奴~上下两人进攻,你不要忘记随手可得的圣物,他们正渴望你去握着它的。 我假装伸手乱抓,但都不是真心想抓。其中有一个男人,抓起我的手,让我握着他的肉棒,它好硬好涨,比老师更大更烫,原来公说自己硕大,这二天看来其实是最小的,这让我的刺激感上升。 “小蛮!一要明讲吗?”我打了她的头,男人最怕听这话,被未婚妻数落阴茎太小,我心很酸。 “老师别吵,专心听我报告啦!”她继续说,羊咩看还另有二组人在流口水,就说:“好了,换一组人!还是三个。” 接下来这组,更狂,一个男的舔我的乳头。下面那个也低头下去吻我的粉嫩,上下被攻击我整个受不了,网友还说:你好湿喔! 被贪婪的挑逗吸吮着,我整个人害羞到不知道要看哪里。过程很刺激,我理智开始丧失,一个网友说开价二万,要当众跟我爱爱。 “啊!…爱爱不行,不可以…不要!”啍!你全都是水了还喊不要?说,你没生过孩子吧?“轮过二组人后,出声的是阿荣哥。 他看我摇头。又问:“未婚夫舍不得拿你喂色狗,对吧?”我听不懂什么是喂色狗,所以又摇头。 他掰开我双腿,说要看个清楚。一群男人围过来,都说要看,被陌生男人盯着看,我的身体就像起火一样热,同时有一种既羞且屈辱的感觉。 阿荣哥看过之后说:果然,很少在用,肉洞嫣红怎还像处女一般?我的动作还是想反抗,但心里暗骂着阿荣哥:放你的狗臭屁,我明天才满十八岁,贞洁的身体只被未婚夫玩过,开苞以来算算,也做没三十次。啍!谁会比我更鲜嫩? 突然,阿荣哥竟然伸手指作势要指奸我,我狂喊:“先有约定,你同意不让外物人侵的。”在一旁的羊咩更是生气说:“被处罚还反抗,让我先来!”她一靠上来,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羊咩把手指插到我体内最深处,转了几转后说:洞这么紧…都不懂得开发,可惜呀!有肉不吃,你这调教师是怎么当的。 阿荣哥见我被弄哭了,伸手安抚我,嘴里却义正词严的说:“女人的性领域无远弗届,不开发就不值得。”然后他靠近我的脸颊,轻声的说:“你…体味好香喔!”这话让我一脸通红,害羞的说“那有…”时,我发现他的运动裤子鼓了起来。我也感觉他的呼吸似乎变得很急促,知道他想要,我不敢看他,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未婚妻自述这一段,让我血脉贲张,急着问她:“然后呢?”她没有再说和阿荣哥的互动细节,而是直接跳到结果。 最后羊咩说不用分组,把我丢进痴汉群里,让我被争相啃食。 晚上回到民宿,我还胆战心惊,一整晚都没睡,我洁身自爱,连公的手指头也没对我侵入过。竟被一群痴汉欺负,我心里感觉五味杂陈。 决定中途退出了,我好想回家!我打电话向你求救,你没接,不知野到那里去了? “我?”都嘛是无良校长,邀我去轰趴,才漏接了求救电话。 ● 听小蛮讲第二天的过程后,心里那只色狗开始动摇了,牠开始不讲道理。 因为今天校务会议后,校长说下个学期如果再招不到学生,董事会就不再绩聘我们这些代课老师了。校长一再夸讚小蛮的身材,看我不回应,乾脆一脸贪婪的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带她出席猪哥会社? 我又不是笨蛋,未婚妻那能承受得了十一次?但是一来赌输,二来校长说:“只要还清十一次,保证有聘书。”这些纠结让施拾一懦弱,我差点让心魔突破了那道防线。 好在色狗还有人性,牠会感受到痛苦,牠会恐惧,会恐惧失去小蛮。所以我再一次拒绝,也没和小蛮商量,就替她回绝说:问了,小蛮不想参加猪哥会社,你们逼我也用。 但我没把握,或许那一天,会为了聘书把未婚妻卖出去。这全都要归咎於自身的无能,如果失去这份工作,那我的补习班就招不到学生,我的贷款怎么还? 不知道无良校长会不会想当痴汉,我让小蛮应付他们一下,只要不被奸,为了换到聘书,让小蛮帮他们口交我愿意。 当小蛮讲完第二天的过程后,她从我怀里逃离,色狗没有出手抓她,只是睁眼看她只穿着寛松的上衣走向浴室。 那寛松衣摆下,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好性感喔!即使她的性爱观不合我意,但也是我的,我不容别人占有她。 水声哗啦啦的,我跟上去想偷瞄,想知道一直不给我看的上半身,到底有什么印记? 没看到,她连衣服都没脱,就站在莲蓬头下沖水。接着背对我,慢慢脱掉湿衣服,很用力的在洗自己的身体,尤其是私处。回来都已经快十天了,常看她在洗澡,还没洗乾净吗? 她“在痴汉群里,被争相啃食”,是什么程度?既然自已是色狗,那脑海里的画面,当然是小蛮在一丛丛的草海桐之间奔跑,自会有一群狗类、一群痴汉,竞相追逐围攻着我的未婚妻。 如果她被奸过了,那带她参加猪哥会社,换来续聘合约,应该不吃亏吧! 水声停止,小蛮从浴室走出来,身上又套着另一件寛松上衣,色狗咬着牙问:“接下来发生什么?”争相啃食“的尺度到那里?” 小蛮不回答,迳自分开修长的大腿在擦液乳。我看到大腿分外雪白,纵使她很用力在刷,却洗不去鼠蹊部的阴影,对我言,那鼠蹊部的阴影,乍看来是无可比凝的性感。 小蛮不肯说,反而让色狗和恶鬼自己脑补画面。 “其实,跟本不用你讲,我就能体会你被奸的有多惨。” “嗄!”她听到这一句,一脸气的靠向我,把手里的乳液抹在我脸上,再给我几记粉拳说:“公你乱讲,羊咩只是让我被一群人,模拟痴汉用手凌辱身体,但我没有被奸啦!” 我啍!没被奸?你干嘛一天洗好几次澡?小蛮说:是羊咩的坚持,必需凌辱到冬奴丧失羞耻心,等我主动开口哀求,那我的身体才会变成男人的战利品。 未婚妻没有被奸?我不知该回什么话,心里的色狗,像痟狗舂墓圹,牠不知所措,牠举棋不定,牠想出卖自我,又不想便宜了无良校长和野狗老师。 之以不知所措,是因为这第二天的受训过程,让我血脉贲张,心脏几乎要爆裂。即使小蛮没有被奸,显然已经有一群人,把清纯的小蛮凌辱到髒兮兮了。 听我说髒兮兮了,那只恶鬼马上拿出春宫图,又在逼我了。施拾一,打铁趁热,快把未婚妻献出来,你不是很想看,男人在逆光下挺腰淫她。 我抱住小蛮,伸手连衣握住乳房,手指头扣弹乳头,自言自语的说:“小蛮你为了我,这么辛苦,何必呢?人家要,就给他呀!”小蛮不只全身泛起鸡皮疙瘩,还拼命躲闪。我硬是要看,她就开始啜泣。 这回,她的哭阻止不了我了! “不许躲,让我检查!”我解开她前胸的扣子,拉开衣服一看,她显然被凌辱过。 那原本嫣红的乳头,竟变成紫黑色。而雪白的乳房上,尽是瘀青与绳绑过的勒痕,还有被利刃画破已经癒合的结痂。最严重的是,右边的乳头破裂,从夏令营回来都过十天了,伤口还渗着鲜红的血丝。 当我心疼的去碰触它时,小蛮先是颤栗,接着淌泪喊痛。“这到底是谁做的?”不论我怎么逼迫,小蛮就是不肯说,是谁下的手? 我说要出去买药,她说不用,爷爷有叫司机送过来。接着的拿出一个袋子,我看里面有好几瓶看来像偏方的药,用手写着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其中还有不知名的中药粉最多,奇怪的是,那中药粉是装在像卫生绵条一般大的纱布袋里,显然是一大盒,但盒子里用到只剩十几个吧! 心里忐忑不安,她爷爷超有钱,怎会送来这些没有品牌的药品?还有,他怎会知道小蛮被凌虐?莫非他有看过伤口? 当下,还是擦药重要。我帮她把乳笋上的瘀青,包括捆绑造成的绳痕,以及裂伤还在渗血的乳头,全涂上化瘀醒肌乳膏。再用手指轻轻揉转,我的本意是帮她消肿去瘀,却没想到陆冬竹竟像一个仿真的Sex娃娃被扭开电源。 她又要求我做爱,我嘴说没心情,心里在OS,该是在回味夏令营被肏的爽,心里亏欠,不敢让我知道吧? “公!别乱想,你不要为了续聘合约,卖妻求荣。但如果老师想看…冬奴被别人肏的样子?那就带我去猪哥会社,只要你爽,冬奴愿意。” 没错!在色狗和恶鬼逼迫之下,我是很想。但总该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於是问:“小蛮,你一定有被肏过,不敢让我知道对吧?” “拜託你…不要问。都答应你了。”听到未婚妻甘愿为我去猪哥会社。我反而咒骂自己,施拾一,你不是人。但色狗却在一旁叫嚣,她都同意了你还犹豫什么?恶鬼也起哄,对啊,让淫妻宴客才是王道。 感觉,小蛮一定被奸了! 我心很酸,要卖妻求荣,我心更挣扎,但毕生追求的春宫图,又好想完成它。
第四章〈笋箨〉
天刚蒙蒙地亮,我就被小蛮吵醒了! 尽管旧公寓房间很小,她显然睡得很好。阳光知道她都裸睡,早就穿越窗框,照在她那稍嫌凌乱的发丝上。真美! 她的脖颈上有一颗晶莹剔透、色泽透亮水滴状的紫色水晶,在阳光下发出绚烂的光芒,闪烁得让我眼睛跟着大亮。 昨晚内射她之后,为了带她去猪哥会社的事,还是挣扎了一整夜,很虚软,她看来一脸满足。好奇!问自己,昨晚,你做爱表现,没有很好啊? “公!你看啦!它很讨厌呗!”她为了躲贪婪的阳光,就往我怀里钻,她用白里透红的雪肌,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性感。 “臭太阳…我今天叫人来做窗帘,看你怎么偷看!”十八岁的天真,好可爱! 我边拨理她的头发,一边问:小蛮!你是不是该讲夏令营第三天的故事了? “才一大早,让人家再暱一会儿啦!”她撩起长发,我看到后颈,如脂的白晳。她锁骨的凹槽,很美!奇怪,爷爷弄什么给她吃,身高一M七,像竹竿,怎有那么丰硕的乳笋? “公!我晚上再讲,好不好?”她愈是拖延,就愈表示心里有鬼。到底第三天有什么特别?这一整天,我心忐忑都是慌慌的。 到了晚上,她还是藉故在拖延,任我三催四促,她就是不愿意开始讲。我不笨!藉口说擦药,我来开启她体内的Sex娃娃。看你说是不说? 解开她的衣服,手掌开始抚摸她那尖翘的乳笋。“公!轻一点!真的很痛。”我低头看那裂伤乳头,昨晚擦药后似有结痂,而乳笋的紫黑色瘀青,慢慢在淡化,我略为寛心。 擦好药后,用手指轻轻揉转乳头,果然,陆冬竹变成小蛮,再施力扭捏几下,她又是一个Sex娃娃了。 可是被我这一转,那裂伤乳头它又微微冒出血来了。 但她开始往下说第三天的调教过程: “公!人家昨天真的没被奸失身。可是经过痴汉围攻后,人家…人家…”看她吱吱唔唔,我啍了一声,再逼问:人家怎样?还是守不住,失身了对吧? 人家…人家…啊呀!就调教师要求我,必需帮每个痴汉做各种口交啦!第一个带头的,就是阿荣哥。他摸摸我的头说: “冬奴!上一次你有些生涩,今天再来复习一次吧!”我听话的捧起肉棒说:“阿…阿荣哥,你,不,它好硬!”他叫我用舌头从棍身开始舔,接着双手按住我的头,暗示我开始吞吐他的棒棒。 这回,不是我自己想吹,感觉很不好、很难受。我发出“唔…唔…”的呕吐声,它却毫不客气的在我嘴里进进出出,塞到我的嘴巴完全没有多余空间。 让他顶了五分钟,痴汉都围着看,阿荣哥喘息声越来越快,接着他低声说:“嗯…嗯…我要口爆了。”他更力的抓住我的头,继续的快速进出。 不一会儿,一股热热的液体射进我嘴里,越来越多,我想吐,但头被按住,只好被逼全吞了下去。 “喔…冬奴…好爽…你做得好棒。”我想吐出还没软的棒棒,但阿荣哥不让我退出了来,他反而更深入的顶在喉咙深处,逼我要把它吸乾。 围观的男人开始叫嚣,有人开始对我上下其手,阿荣哥要我比照,一个个的满足他们。接下来羊咩实境教学,我学很多口交技巧,有清纯派、毒龙派、啃甘庶、深喉咙…。就是对不同男人,我可以依不同需求,对棒棒做出最淋漓尽致的表现。 听她拜师有成,我硬了! “真的吗?那我来验收一下。”我等不急了,伸手在她面前撸了几下,也抓住的她头,示意她赶快吹。小蛮接手握住,在龟头上亲了一下,说:“我先把这一段讲完,这样才能专心为你服务。”这也有道理,我赶忙追问,然后呢? 然后,是第三天,我换了新的调教师,就是那个军哥,他看来是军人。阿荣哥显得稳重;这个年轻的意气风发,感觉他有一股傲气。军哥一进来连招呼都没有,就把我抱起,亲了一下说:“冬奴!今天要调教你的阴部,加紧练习,傍晚就可以结训,要回家或和单男找快乐,属个人行为。”接着,我被轻轻的放在床上。 听未婚妻说被轻轻的放在床上时,害羞到泛起一脸红晕。我低下了头,骂自己:施拾一,看到了吧!未婚妻早晚要跟人家跑的。你大她廿岁,也不老呀,怎没办法这样抱起她? 小蛮继续说:军哥接着在我眼前脱去身上的衣服,仅剩小到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还伸手扶正了肉棒,那龟头都从小内裤冒出头来了。 他看我很害羞,在偷瞄他的勃起,问一句,想看吗?我没回答。他竟伸手一拉,整只肉棒马上弹了出来,差点打到我的脸,泛紫色的火红龟头,马眼挂着晶莹剔透的液体,厚实的胸肌、稀疏的胸毛,看了让我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比我大支吗?”小蛮只用表情回答,接着继续说:一想到今晚就可以结训,回到公公你身边,人家超高兴的。是我自己脱光自己,挺着阴部,对着军哥就迎了上去。 “你真是贱奴喔?”“不是啦!人家以为只是要被嘴巴调教呗!”当军哥伸手拨开大腿时,我还迎合他,当手慢慢的滑向私处时,我把眼楮慢慢闭上,完全凭触觉去享受接下来的爱抚。 没想到他说:“怪不得大叔说,你实在太嫩!但是即然要当奴,这也是过程,你就忍耐着吧!”我还很有礼貌的点了点头,正想要说“老师,麻烦您了!”话都还没说出口,阴唇已经被他的手指头搯住。 “好痛!”我大叫他却不理我,继续,我忍不住都快哭了时,感觉变了,原来被揉捏中,虽夹带着痛苦。但在手指的牵引下,竟会兴奋异常,我闭上眼睛紧蹦着双唇,浸淫在揉捏与拉扯与里,炙热慢慢昇高…终於淹没了疼痛。 小蛮说这一段,激怒了我心里的恶鬼。他在骂我:施拾一,你看,就说对女人不可以太老实。 我知道错了!我很想学,看人家是怎么调教女人的。 “小蛮!你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看实境的影像,这样比较真实!”小蛮解开了手机记忆卡的密码,我看着她被军哥调教的影片,而她则开始帮我口交。 她先是一手浅浅的套弄着肉棒,一手握着蛋蛋搓揉着。再慢慢把包皮向后推,我的龟头伸出来看女主人时,天气太热连我都嗅到自己的尿腥味,可想小蛮的感受该是很呛鼻吧? 但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把龟头唅在嘴里,她边口交边抬头看我,感觉像在问我,这样满意吗?这一幕我很感动。 龟头垢该被小蛮吃乾净了,而肉棒也被她逗到暴涨,活像似发情的狗鞭。她还用手指头滑着我菊花,说:老师看来很爽,想射了后?“她知道我是敏感型,我死要面子,回说:”那有!“”好,再来给老师更爽的…“她口交的技术太好,我有几次都要喷了。 “老师,快承认,很爽,对吧?不可以射喔!”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啦。 好在小蛮给我面子。 她像一条鱼从我身上溜走,刻意赤裸在房里绕了半圈,拿来二杯水,我才体会什么叫做青春的肉体,这那需要练美姿美仪? 之所以说她刻意,是那水就搁在离我半步之摇,而且一杯在冒湮;一杯加了冰块。即是她事前准备,大可直接就放在垂手可拿之处。何需绕房间半圈?把二杯冰水拿过来,没看到水在晃,却看到尖翘的乳笋晃过来。她闻了闻热杯子,我也闻到了,那是玫瑰花茶的香味。再把另一手摇了摇,冰块噹噹响,引领一只美人鱼钻进我怀里。 这一幕我的阴茎也看呆了,它仍硕硬无比,就站在即将喷精的临界点上。小蛮用一嘴的冰水含住龟头,感觉她用舌头沿着龟头在绕在清洗,接着把冰水给吞掉。 我明显降温,频临射精的感觉消失了,感觉真棒! 我继续看着她的调教影片,她或许觉得我不专心感受她的服务,就再用一口热茶,温润了我的龟头,哇!好烫,原来这就是冰火五重天。 我放下手机,不再看影片,对着她笑了! 她的年轻、她的身材、她的动作,一切的一切真的都很美。她的美让我再度昇火,暴涨的狗鞭又不行了。 看我自卑,她一脸笑,调皮的说:“没关系,小蛮很厉害滴啦!”冰火五重天让我和缓;又再昇温。一再重覆,我体会了一波波堆积的快感。 再好的快感,也比不上射精的欢畅,输就输,大不了射了,明天再来。我畏缩的说:“小蛮!让我口爆。”没错!这回是我想要逃的。 “不!老公必需宣示主权,君临天下,我永远是你的妻子,学生,性奴…享受射我脸上的感觉吧!”听到这话,我眼眶湿了,这一路走来好苦,付出这么大,终於有了收成的代价。 在紧要关头,我实在无法克制了,硬从温润的小嘴里拔了出来,小蛮马上接手让挺立的肉棒开始喷射,精液在空中形成了抛物线,就落在小蛮红润的香唇旁,连着数波喷射,让她脸颊、眼角…无一倖免。 随着喷涌渐缓,精液几乎全汇流在她绵软的乳球上,小蛮自信的躺了下来,无力的闭起眼睛,任由沿着高耸的双峰,汇集到中央的深沟向下流淌。 她双手抱住肉棒慢慢的挤出来,说:“哇!还有呢,老师留这些给我吃。”接着靠上去全部吃乾净。 我赶忙拿手机,拍…拍…拍,她张开双眸,一脸笑着等我拍照。那匀称胴体与美丽裸姿,再洒上精液当註解,摆明也是为了取悦我而做的。 我终於有照片,可以上传网站,申请权限看别人家的老婆了。 我这才懂,什么叫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 万岁!万岁!万万岁!有此女,我心愿足矣。 小蛮睡着了!是我哄她去睡的。 我还有事,我想了解一个纯洁的小女生怎会变成这样?我更得追查到底是谁,谁把我的小蛮凌虐到乳头流血破裂?到底有多少人奸淫了我的未婚妻? 拿来手机开启档案,画面里的调教师是军哥,他拿手铐把小蛮铐在八爪椅子上。画面扫视全场,另有一人在摄影,我还看到有其它女奴赤裸,做出模仿被吊起来鞭打的姿势。 画面最后停在小蛮的身上,她也是全裸挂着有电线乳夹,我刻意倒带仔细看,乳房白净连抓痕都没有,乳头美的要死,就和她离家时一个样。 最后画面往下来到小蛮的下半身。二腿硬被掰开绑成M形,阴唇微张汁液溢出,显然已经承受过一番调教过。 追查了三天,谜题怎愈来愈多? 陆冬竹离家前只有我临幸过,她根本不懂性爱,那来那么多汁液溢出?我认定那是精液。如是,那拜倒在小蛮裙下的五万个女神迷,可得要失落而痛骂吧? 小蛮那来有五万个女神迷? 计算机拿出来,二岸三地的华人,贪图娶她继承陆氏财产的有多少?光从陆氏集团的小公主的脸书,每铺动态,就有上万人按讚。何止有五万个粉丝。 小蛮说她前二天都没有被奸,想必五万个粉丝,都松了一口气,那今天呢? 特写画面会说话,我认定那是精液。可是,怎没有被奸影像呢? 我只看到军哥用手指头在玩弄她的阴唇,情境和之前她口述的差不多。她显然还很敏感,每被碰一下,她就颤抖了一下。未婚妻我都用没几次,就让别人帮我开发了。 此时我才明白,面临失去的心情是痛苦的,我有一种被掠夺的感觉。军哥没有花太多时间爱抚,一点也不疼她,我有一股怨意涌上来。 但此时怨恨已来不及了,因为军哥的手指头去捏她的阴唇,但汁液太多滑不溜丢箝不住,在指甲帮忙下,唇瓣再无法挣脱,小蛮身体还在挣扎,显然感受到如蜂蛰般的炙热,她发出“喔~痛!”。 画面在拍她的表情,但我知道私处的调教继续着。小蛮被折磨,不是我可以接受的,我宁愿让她被奸,也不要让她身心受创。只见军哥的手在动,看不出他做什么,听他在问小蛮:这样呢?会有想要的感觉。听小蛮“喔!”的淫啍声,军哥得意的笑了。 怎会这样?一阵折磨式的挑逗后,显然,小蛮感觉改变了,好像非但不痛,也不躲闪而是张开腿迎合人家,好像在等着人家来干她。 从手机的画面里,看她变得想要的表情,让我不再痛苦,而是觉得刺激到快要死了。 从录影档里回神,侧头瞄床上,小蛮,就在我身边,她睡的很熟。 跨下硬起来,我不再是施拾一,而是一头龇牙咧嘴狗。不对,是一头吐出长长狗鞭的色狗,我撸着自己的性器,眼冒欲火盯着萤幕,看别人在淫虐我的未婚妻。 可不是吗?军哥让她情绪激荡的好高,她开口说话了,“喔~舒服!”军哥似乎清楚的了解女人,显然他手指头箝住的地带,正是女人最敏感地方,也是令女人发痛窒息的所在。 原来能掌握愉悦的舒服与窒息的痛感,就等於掌握了这个女人。 “冬奴,你一阵阵的颤抖,舒服对吧?”陆冬竹犹豫一下,点头说:“…对!” “来!冬奴说:喜欢我,求我继续。” 我看不到他对小蛮做什么,只听小蛮说:“不行,真的不可以!我…承认很舒服,真的不可以~拜託!”她一边说一边扭着屁股,似乎在躲闪。 军哥说:“来都来了,回去说没有,未婚夫也不相信。快说:求我继续!” 陆冬竹只好说:“喜欢!军哥你撂倒我了…给我…”显然在调教师攻击中,她欲火沸腾,但调教师说还不够,要她讲清楚一点。 “我要男人插我啦!”军哥要求她再说一次,让旁边的人拿摄影机录下这一段话。接着再问,那插你那里呀?陆冬竹不好意思说,调教师就解开手铐,要她用手自己比。 冬竹伸手带着摄影机往下,她比着全是汁液私处说:“插这儿…这儿。” 施拾一听到自己的未婚妻,竟然主动要陌生人奸她。他在干譑:陆冬竹,你也是贱骚货。还自称是专属於我勒?人家三二下你就屈服,当淫妇哀求人家。我呸! 色狗本来就举棋不定,看到未婚妻这么下贱,瞬间化成恶鬼,牠开始期待看到小蛮被淫虐,那感觉一定会很爽。 低头看自己跨下,才刚宣示主权,君临天下的,施拾一,你的江山,怎这么就被别人占有了。 转头再瞄一次,小蛮还在睡,没想到我未婚妻竟会这么淫荡?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机搁一旁,向她爬过去,我要再奸她一次。 “啊啊…爽!爽!求你不要拍。”这回喊爽的,是画面里的小蛮,那种淫荡样,我还是头一次看到。 军哥说:我偏要拍这画面,让冬奴带回去给未婚夫看。 来~告诉你未婚夫,说冬奴想要什么? 不要啦! 不行,快对着镜头说。 闪躲镜头的小蛮犹豫一下,看来么不过,只好就范说:老公!他们要小蛮给男人插我的小穴啦! 为什么要别的男人插?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奸,小穴才会爽吗? ……(她没有回答)。 也不需要回答,接下来的画面,让我天旋地转。 我晃了晃脑袋,再看…镜头拉近,陌生的肉棒顶着我超熟悉不过的嫩穴,特写画面随着军哥的话,“哈哈!你害怕?颤抖成这样,很可爱哟!你快张开眼睛看着,我要进去了!” 这一幕是色狗最期待,施拾一最害怕的情况。 画面是过去式的录影。而我这当下,把她二腿架开,也正准备要奸进去,宣示主权吗?还是君临天下? 她金黄色的耻毛很美,嫩穴水漾漾很诱人,但我实在插不下去。我硬逼着自己要站起来,但是心里那个连畜牲都不如的恶鬼,却牢牢的压住我肩膀,我无法思考也从选择。 明明未婚妻就躺在眼前,我却盯着萤幕,眼睁睁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跨下是软垂的蒲鞭。 施拾一,你不是人,比色狗不如。连未婚妻都保护不好,你是畜生、是恶鬼… 任凭小蛮在喊不要,但都无法挽回,这是事实,我眼睁睁看着她被插进去了! “冬奴,感觉怎样?我打听清楚了,我是你生命里的第二姑爷。” “你这变态…我咒你去死!”“骂我变态?你水这么多,是心口不一,在乎形象对吧!”男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还问:“爽吗?爽就大声喊出来。”我看不清小蛮的心思,但我看见她开始大声说很爽。 我也在注意她的表情,显然在瞪着那个调教师,感觉她一定在恨他;接着转头瞪着镜头,显然也在怨我。 摄影机一阵剧烈晃动,是摄影者伸手解开她被绑在八爪椅上的右脚系绳,反被反抗的小蛮踢落手机,军哥说:“她还没有屈服,再绑上去。”接着画面指着天花板,但我听到小蛮不届服的咒骂声。 当画面恢复拍摄时,是局部被奸的近拍,我才发现小蛮的肉穴是那么漂亮,我在网路上看千看万,就没看过那么美的。拍她裸体拿去别人换相片,我够吃亏了。而今,我竟然一个不小心,让自己的未婚妻被一个陌生男人占有了。 心脏扑通扑通的,简直要跳了出来。那种感觉没有恶鬼所说的会很兴奋,我很难受很想哭。 男人又在吆喝:叫我军哥。我问你,被陌生人插,爽吗? “陌生?都你硬插到底了,我那敢说不爽?”你这贱奴在应付,还嘴硬?军哥双手紧抓着她的细腰,二人的身体在八爪椅上不断地碰撞“啪…啪…啪…” 果没撑多久,小蛮乖乖露出淫荡的表情,说:“好啦!我说,第一次这么舒服。很爽!” 这引来男人更是用力的奸,她就配合撞击发出…嗯!嗯!嗯!听起来多么淫荡悦耳的声音啊! “被陌生人插,爽吗?”“冬奴爽,只求你别射在里面。”我了解小蛮的个性,那淫荡的表情,我不认为她真心屈服。 军哥问:“你未婚夫搞你,没这么猛过吧?”我低头承认。但小蛮顾全我的面子,她死也不承认,只说:“好深喔!” 军哥猛一插到底,腰往上一压,再也不动的问:“说,我奸你,有比未婚夫爽吗?” 她手是自由的,但二腿还被绑成大M形,只能挺了挺腰,愈是觉得羞耻、就愈是一脸难堪,军哥偏愈是要她对着镜头讲真话。 她偏过头去,“好,我说…我说…”军哥说:“不行,要对着镜头说,来,帮她录特写。” “好,我说…公,小蛮现在被人用大肉棒奸着,我无力反抗了,因为它插在公公忽略了的地方,我快高潮了啦!原谅我…” 我心里的恶鬼一听,马上跳出来起哄“快看,你未婚妻被奸,即将高潮了,这顶绿帽,你爽吗?”过往一直幻想,如今真实呈现了,我不爽,很难受。 画面里传来小蛮的声音:“录好了吗?可以吗?可以,那求你不要再折磨我未婚夫,我会乖乖配合…冬奴求你,你的鸡巴快动,干我吧!” 军哥误以为她屈服了,一脸喜的说:这才乖,好!奖赏你一次精液。 肯定小蛮是在演戏,我就没那么爽了。 因为小蛮不再是小蛮,那个叫军哥的男人即使得了到肉体,却没有得到她的性魂。 可是接下来的画面,真是奸的轰轰烈烈,小蛮的淫声也叫的呼天抢地。 “啊…啊…冬奴我不行,快了。”听小蛮叫不行,我很呐闷,她从来没有过这样,明明就是在演戏,这会儿怎会全身颤抖?但她接着喊:“老师!老师…我怎么办?”我知道她在叫我,她是真的要高潮了吗?她从来不会高潮的呀! 色狗开始嘲讽施拾一,“是你性能力太差吧!好好学,看人家开发你未婚妻,多美!” “啊…啊…冬奴想尿尿…啊嗯…啊嗯…啊嗯…啊嗯…”果然,那可是小蛮生平第一次高潮。我一直做不到的,今天别人帮我做到了。 这一幕让我低下头,悲,冏… 小蛮高潮那当下,我如坐针毡,全身一阵冷一阵热,脸该是一阵青一阵白吧?直到她高潮过后瘫软下来,军哥仍是在逼问她爽吗?我才恢复意识。 “求你帮我解开,我届服了…不用再绑了,求你了军哥。”在小蛮的哀求下,她的束缚被一一解开。 果然,她已经被驯服,不再反抗,这会儿柔柔顺顺的像一只小绵羊,羞怯怯的轻声说: “好特别的感觉!”“那叫高潮,要说爽。你求我,就可以再体验一次。但是被我驯服的女人,就乖乖吃我的口水…”军哥讲完就用臭嘴舌吻她。 我看到小蛮的表情是一脸委曲,被硬吻到好像要断气了,军哥是趁机把口水注入的,害她差点呛到。 看到未婚妻即使被奸出高潮,也不肯真心臣服。她在维护我的尊严,我很欣慰,但心反而更痛! 接下来还有更痛的,就是现场突然有好几个男人围了过来,个个猥琐不说,怎都狗嘴猴腮,都是看来就噁的男人,还个个脱下裤子,各自撸着肉棒,等着要轮奸她。 为时已晚了! 我不忍再往下看,放下手机。转头看,自己的未婚妻,这会儿仍然躺在我身旁,但萤幕里的她,着实还在别人跨下被奸着。 不看画面,也能清晰听到,“冬奴!快说,求我把精液射给你。” “不~No~不行…会怀孕,不可以!”小蛮显然不肯就范,这惹来军哥的一阵猛奸,她才开口问说:“可是怀孕怎办?”“哈哈,那赶快和未婚夫办结婚啊!” “好啦…那你就射给冬奴吧!”戴绿帽够冏了,我还要养别人的小孩? 军哥认为,小蛮表现不够淫秽,要求重录。“冬奴!你用手比,我让你那里爽?”旁边一群等着奸她的男人跟着起哄:快比,你那里爽? “怎拍得那么清楚,好害羞哦!”她咬住自己的手指头,硬是不比那里爽。军哥一脸气的说:“驯服不了这只奴,叫我面子往那里摆?”这话引来观众哈哈嘲笑,逼军哥把她二腿架高,更是用力的奸,小蛮睁开眼睛,看见七八个男人都靠过去,都近距离盯着她私处看,她闭上眼睛,把头转过去。 “快比,你那里爽?”小蛮虽没有被驯服,但最少已经届服,自也不太会违抗,她只好用手比自己的肉穴说:“啊嗯…啊嗯…这里!这里…很爽,我的小穴怎有声音啊?” “小穴声音好听,那冬奴就要扭腰,迎合我奸你呀!”军哥话一说完,果然开始加速,小蛮的反应慢了些,大约一分钟后才开始:“啊嗯…啊嗯…你比未婚夫会干,比他爽多了…冬奴又丢了,不行了。啊嗯…啊嗯…啊嗯…” 原本清纯的未婚妻,显然承受不住,这会儿一脸淫荡,对着镜头一直“啊嗯…啊嗯”的喘着大气。 原来她高潮会“啊嗯…啊嗯”我记下了。 我未婚妻的身体显然让军哥很爽,他箭在弦上了,只是故做勇猛的继续在吆喝:即然你届服了,那就求我用精子射你,快说呀! “啊嗯…啊嗯…求你!喷精子射冬奴,让我未婚夫戴绿帽。啊嗯…啊嗯…” “好…我要射了哦!” “啊嗯…啊嗯…你就射吧!” “可是,观众要看我口爆冬奴,想看你吃我的精…你说那一种好呢?” 接着摄影画面天旋地转的晃,显然手机被搁在一旁,画面拍着天花板,但还是有录到小蛮满足的喘息声。 “好舒服,你射好多喔!” “这是精子,陌生人的精子!比未婚夫的强多了…”直到她喘息声音慢慢缓和…影像才停止。 小蛮在那么多男人围攻之下,还能辛苦守贞三天,她的坚贞已非常人能做到的了。即使她的第二次贞操,终究还是被军哥强行夺走,她没有对不起我。 到底是内射?还是口爆?怎又是没有答案。 不知道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人,是不是接着轮奸了她?未婚妻有沦为精厕吗? 这一幕,不只我心痛,最少还有她的五万粉丝,陪我在喊心痛! 施拾一,你发誓,要记得这一天,其实也很好记,这天,是陆冬竹她满十八岁的生日。 之所以痛苦,我是普通人,不是畜生,又没到恶鬼的地步。我只是时而不讲道理。但我还没有答应要把未婚妻卖出去呀!看着军哥降服了未婚妻,我把感受到的痛苦,全归咎於自身的无能。 我忍无可忍,伸手拼命的撸管,嘴里骂自己:你不配,你只是卑微的代课老师;连性能力也技不如人的色狗。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面对明年的婚礼,我很恐惧。因为我恐惧失去,我是爱她的呀! 我不敢哭出声音,枕头早被我泪湿了! 色狗平时的淫妻想望,到那里去了?为什么看见未婚妻被奸时,我会痛彻心扉? 一转头我才发现,睡在我身旁的小蛮,似乎早已醒来,她都不出声直到被我发现,才爬到我身旁伸出白晢的嫩手,接过被我撸到忍无可忍的龟傢伙。 “不要这样欺负它!”她的动作很轻很柔,先是一阵抚摸,再为我轻轻的…慢慢的撸着,一副羞怯的自言自语说: “公~对不起啦!这一段…我…实在讲不出口…” 我问她:“到底是肉射?还是口爆?还有,那几个狗嘴猴腮,看来就噁的男人呢?”她就是一脸清纯的笑,用温柔的动作,引导我看着她,慢慢的…慢慢的撸…她的小嘴慢慢的迎了上去。 她那性感的胴体,横陈在眼前,就像一尊维纳斯女神,她让我心湖里的涟漪一圈圈地向外扩散。但看到维纳斯乳头的裂伤,还在微微渗血,口爱美好感觉,瞬间被追查真象的纠结破坏。 追查到这里,怎还是没有查到是谁,把小蛮伤害到这么重? 还有,除了化瘀醒肌乳膏之外,那舒痒疗修护凝胶是抹那里的?不知名的中药绵条,又是做何用途的呢? 随手拿来化瘀醒肌乳膏,手指没有意识,只是轻轻揉转着。 看着小蛮继续帮我口爱,或许认识了她的淫荡,要求标准提高了,怎觉得她的口爱没有第一次那么爽?但小蛮的动作显然不再羞譅,她的技术进步了,我怎会爽度下降呢? 一想到她人生第一次高潮,竟然不是给我,而是给了那个叫军哥的调教师。 我,不能因为维纳斯微微渗血就放过她。原本轻轻揉转着的手指,马上变成猛是用力的旋回。 “啊~公!这样不行…痛!” “别人就行,老公怎就不行?” 维纳斯女神先是全身泛起一阵颤抖,瞬间表情转成一脸淫荡,说“主人!如果你怨恨难消,你可以奸淫冬奴发泄吗?” 奸你?我才是你的主人,奸你,刚刚好而已。 她从我怀中爬起来,转身乖乖的趴在我跟前说:“没错,拾一老师才是我的主人。” 呵呵…她让波涛汹涌的心湖瞬间得到平静,转眼浮上无良校长在龇牙咧嘴的等待。我犹豫一下顺口再问,那…如果,主人叫别人奸你呢? “如果主人舍得,冬奴乐意之至…”她害羞的低下了头。 我们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 当然,小蛮主动要求口爆,她吞精的动作做的很好。那一瞬间的满足,弥补了彼此的性灵,她在我怀里睡着了。 但半夜里,她还是一再从梦里惊醒。
第五章〈绑架〉
晨起。夜灯还没熄,晨光洒满床。 小蛮似乎还陷在痛苦的梦境里,她娥眉紧蹙,睫毛挣扎颤动,眼睛却不开。我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把话直接送她耳朵里,“小蛮,日上三竿了!再不起来我咬你喔~”她好像从痛苦中得到救赎,双眼倏地睁开,调皮的说:“不行,只有花豹会吃色狗。” 阳光落在她的乳胸,照出一层淡淡的红晕,那伤口看起来又好一些了。昨夜就只知道做爱,让她的发丝稍嫌凌乱,伸手抚在她脸颊上,我语带调侃的说:“你今天不是要去车展喂痴汉?”那个让我又爱又恨的林惠美,邀她今天去要去车展当模特儿。 说到林惠美,色狗就流口水,她也是我心中的美丽花豹,我垂涎很久了,一直吃不到!也不敢动手,她太美艳可是前金后谢我付不起。她邀小蛮去当车展女郎,我真的会怕。当年她把小蛮卖给我五千元,事后又勒索十万元。真不知那一天,她又会把小蛮卖去当妓女。 白里透红的脸颊靠过来,磨蹭我颓废的鬍渣,那触感,给我的感觉很诱人。她不用画浓妆,不用穿情趣睡衣,更不靠马甲制造体态,就很性感。 照演出日记,今天是第四天。但从夏令营起算,她回来也十多天了,这些日子我天天重複着的原始耕作,精液早已洗净了污秽的未婚妻,眼前她一身如脂的白晳,细瘦的蛮腰,那曲线…喔!真美。 林惠美要卖,我想出一万元干她。如果让小蛮应召,现在行情,不知可以卖多少? 也不知道是我穷到慌,还是受恶鬼蛊惑太深,竟然幻想让小蛮去援交?但是色狗苦思獃想林惠美,是真的。我跟着年轻人挤进车展会场。水泄不通人头钻动,以前不珍惜小蛮,今天也是,我在众里追寻的是林惠美的身体。 听到台下鼓譟,回头反顾人群,看见一女模的长发回甩,是我家小蛮,她,回眸的美,一顾倾人城。她对我嫣然一笑,再快步的飞上展台,好性感,我家小蛮比林惠美漂亮多了。 我是色狗,她是展车女郎,我们没办法说话。但二相对望,就能感受到亲密交缠时的气息。看她在卖弄性感,那妩媚同样让我很刺激,但我比台下的年轻人多混杂一些醋意。当她有意无意的看着我时,我面红心跳,禁不住兴奋,会忍不住想要冲上去,乾脆在台上宣示主权。 活动结束一出会场,她舞着迷你裙跳上车来,我说:“咱去大卖场买日常用品,顺便吃午餐?”“那…公!我要换衣服。”“不用啦!大白天怎换,穿这样没关系啦!” “不,热舞流汗伤口痛,不然…我脱下胸罩!”车子停红绿灯,旁边都是机车骑士在看,她竟在后座就给我脱衣服,还说:“公!那我连内裤也不穿了喔!”裙子一掀,真的把丁字裤脱了下来。 她把美姿美仪都忘光了。是物以类娶?和我在一起?还是被奸污后,再也无所谓了? 自从色狗受了刺激,变成恶鬼后,施拾一的良知一直被绑架,再也无法得到救赎。这些日子恶鬼一直佔据我良善的心房,未婚妻是今天展场的最红女郎,她的热舞让我血脉贲张;但一想到她被奸污了,就让我变得更加懦弱。不穿内裤算什么,被人家看又算什么? 到了卖场果然人不多,就如意料中,但还是遇到偷窥癖了。就在小蛮弯腰找东西的时候。他居然无视我的存在,大喇喇的站在小蛮面前,拿手机拍她露出大半的乳房。 我肯定他是我的学生,只是我记不得是那一班的,摆明的拍,反而不讨人厌,可是这样近距离的拍,小蛮还是会不好意思呀! 连学生都不把我这老师看在眼里,当我是暴露淫妻一族的吗?我上前挡住瞪他一眼。那男同学才倖倖的离去。直到小蛮想买鞋,她用蹲姿微开双腿在试穿,那男孩也蹲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看着她的裙底。 我瞪着那男同学,还有一段距离,今天就便宜你,小蛮没穿内裤,大腿之间的春光应该让他看见了吧? 小蛮试穿后,抬头才发现自己被看光了,她看来很害羞,靠近我耳边说:那男生从高一就在追我了。“ 这话让我感觉卖场冷气不够强,她也认同说:“公!我怎浑身都热起来了。怎么办?早上公没擦药,现在觉得好痒。”问那里痒?她不说。 色狗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了!肯定是下面痒。我跟天下男人一样下流,好想找个地方,干她一次。小蛮说不行,因为那只小色狗似乎也嗅闻到淫靡骚味?他紧跟不舍,摆明想要分食一口。 途中小蛮第一次用大人的口气说说话:“施拾一,你几岁?小蛮几岁?”我自卑又眩耀的回答后,她又问:“那你告诉我,36岁的老色狗,真啃得动18岁的花豹吗?”我抓紧方向盘的手软了。 “公!你像一只色狗,整天四处找寻美丽花豹,其实只是在俺饰自己的懦弱。你已经拥有一只美丽花豹,就是我,够美丽吧?等我…等我把爷爷的事解决了,花豹就专属於你了。” 色狗问我,她在说什么?不懂。我的确不懂。 回到公寓后,从楼梯间往下看,那小男生竟然跟踪到我们楼下。一进屋内小蛮先是亲我,才嚷着要洗澡,趁着她脱衣服,色狗追过去,从后面拨开了她的翘臀,“哇!水流出来了…”管它是汗水还是甚么水的,色狗就是色狗。我让小蛮“喔~”了一声,她趴在椅背上,我站着就做了一场淋漓尽致的爱,直到湿黏顺着她大腿往下溢流。 这一回我让小蛮瘫软,不知是她放松情绪,还是我性能力变强了?她说喜欢这样纯纯的做,叫我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但色狗咬住她耳朵说:“就这样纯纯的做?不够刺激啦!”每当色狗支配了我的意识,我都嘛会想有的没的。 藉故说要尿尿,实则跑去窗台往下看,如果那只小色狗还在,或许该叫牠赶快上来。 恶鬼,施拾一,你这恶鬼。 ● 小蛮从夏令营回来后,一直住在我的旧公寓,都没回陆氏总部的豪宅。 傍晚,小蛮叫我晚餐自理,因为她爸妈从国外回来。既然都订婚了,我觉得该陪她回去见见准岳父母。小蛮却说:爸妈是回来开家庭会议,为的是哥哥、姐姐一直吵要接管事业群。你还是外人,先少碰这一块。 她二个姐姐夏兰、秋菊一直在争权位,我是知道。但是她哥哥陆泽男,才廿岁成天只知道玩乐,怎会参一脚争权位? 再说陆氏集团的子公司,都是没有前景的传统产业,虽有几亿身价,但分一分也没多少,第三代目前没啥表现,接管只是图方便挥霍罢了。 晚上,小蛮从陆氏总部回来,一进门眼哐红红的,嘴里碎碎在念:“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问她发生何事,怎又啼啼哭哭了? 不说。算了! 我们一起洗澡,她乳房上的伤痕好了,而被绳索造成的瘀伤,这些天我照三餐抹乳膏也好了。但是乳头的裂伤,虽已完全消肿,可是裂口一直有像乳汁的分泌物无法愈合。 我拿出化瘀醒肌乳膏准备帮她擦药,心里也想启动她心里的淫荡Sex娃娃,我在等待,等她解开手机的密码,让我了解夏令营后没回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说,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一起抹,会有加乘效果。”又是你爷爷?他怎又知道你乳头裂口还没复原?莫非今天回去开会,爷爷又看了你的伤口?我非常震惊,更是生气。 我认定爷爷在往后的日子里,会是我最急切要排除的。小蛮被奸都奸了,那些调教师不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可是只要我和她结婚,爷爷就会一直如影随形的存在,那岂不是很恐怖? 人之所和恶鬼有区别,就是人懂得肉体与灵魂的意义,我的尺度,可以不介意她肉体的过去,但我总觉得爷爷的存在,会威胁到小蛮圣洁的灵魂。 “公!不要往坏里想,我开档案你自己看。人家今天心情不好,让你的Sex娃娃静一静,拜託啦!” 她拿出手机,第四天有三个档案,先前的一个她说不给看,我硬是逼她交出密码。 我开启4-1的档案画面,调教师又换人了?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猥琐胖男人。问小蛮她嘟着小嘴说不认识,就依体型叫他胖猪吧! 不给看我硬是要看,她生气了,跑出去趴在阳台的栏杆上,淅淅飒飒显然在哭。 画面是从搁在桌上的平版翻拍来的,画质不好显然是第三人侧拍,画面里胖猪在玩小蛮的手机,她很生气,看似在吵闹,没结果,只好改哀求那个胖猪:“求你放我回家啦!如果要钱,我马上汇给你。” 但胖猪恐吓小蛮说:如果你逃走了,这手机里的性爱影像,不只陆氏集团会收到,就连路也会散播。听这话,我终於知道小蛮为什么从第四天起就失联,再也没打电话回家。 原来她被软禁,失去自由,手机也不在她的掌握之下。 接着开启4-2第四天的第二个档案,但实际上,三天的夏令营早结束了。所以这一天,该说是被绑架的第一天。 在接下来的画面中,我找到了伤害小蛮的元凶,她是为了姐姐,乳头才被淫虐到流血破裂的。 画面让我很惊讶,小蛮一脸无助,手腕被麻绳捆住,拉高过头吊着。画面往下,她的内裤卷成一团丢在地上,有一毛茸茸的男手,掀起她的裙子,小蛮下半身是下开档的情趣黑丝袜,那是带她逛情趣用品店时,我送给她的。 一个瘦高男人拿着透明丝线,在手里很专业的动了几下,二头各产生一个活套节,他一上前小蛮就大声尖叫:你们要干什么?要钱?我给。住手…不要呀! “你叫破喉咙也没用,乖啦!我绑好就放你下来!”他伸手撕破小蛮的衣服,一把抓住才刚成熟的乳笋,拿活套节套住嫣红的乳头,用力一址,小蛮痛得哇哇叫,我心比她更痛,我也曾拿这乳头放风筝,但我没有这么残忍。 看他先绑好左边一个,再抓住右边,套住,又是用力一址,速度之快,小蛮感觉到痛时,那嫣红的乳头已经变成紫色了。他用力拉一拉,拉到乳房变成长长的乳笋。一定很痛,雪白的乳肌上,渗着汗水让它看来更是娇嫩欲滴。那么湿滑,奇怪,怎么拉都也不会滑脱? 接着瘦高男人,先在二个乳头各挂上铜铃铛,再解开束缚她的麻绳,说: “趴下!我要量长度。”小蛮不从,那男子一巴掌打在她后脑,伸脚一跩,硬逼她把脸贴着地板的磁砖,屁股抬得不能再高地,让他把那透明丝线往二边,各拉到她跪着的膝盖处,再留长一段,又打了一个环备用。 在一旁看的胖猪问:“紫川老弟!牵犬奴,怎不用炼条?”男人显然完成任务,又扯了址透明丝绳,那铜铃随之铛铛的响。这一次他把那乳笋拉得更长,肯定不会松脱,显然满意了才说:“不!你老板交待,这绳子是要拉车用的。” 蛤!不只胖猪,连我吓一跳,那乳头能拉的动的,该只有玩具车。 那个叫紫川的年轻人起身要离开时,把小蛮牵去床边,从床头拉来一副锁,勾住透明丝线的环用力一压,锁住,再拍了拍小蛮的屁股说:“乖乖!不要想逃,这结解不开的。过几天等你学成后,我会再来解开它。”接着拔出锁匙,递给胖猪说: 锁匙交给你老板,跟他说这特殊绳结,没受力时血液会循环,不要给她刀子,她就逃不了。你要不要拭拉一下? 胖猪送瘦高的紫川离去,画面里的小蛮果真自己在解绳结,弄到那铜铃铛铛的响还真是解不开,把丝线拉到嘴边用牙齿咬,看来也是咬不断。 胖猪回来拉长她的乳笋,拿手机在拍那绳结,显然想学怎么绑的。“死猪!我都叫痛了,你还拉。” 小蛮的手机是全世界限量版的,这手机的解析度超高,我看着特写的乳头肿起来,整个人都凉了一截…血液真会循环吗?我很怕那乳头会坏死啊! 接着胖猪伸出全是油垢粗糙到长茧的手,用力捏了捏乳房,看来是黑手工人,抓力大到让那乳笋变成紫色,又拉拉线绳,可能灼热痛感应运而生,这一次让小蛮又痛到哇哇大哭。 胖猪说:还哭!老板请紫川来打那二个绳结,就要价三千元。明天还有专家,会来开发你下面的肉穴,更贵,要价五千。干!叫我破坏你的乳房,才给我一千,待会不先奸你二发那会伐算。 画面录到这里,中断了。 再接着开启4-3,出现的乳房,已经惨不忍睹,比她回家我看到的可怕太多了。怪不得她回来一直不让我脱衣服,显然那一星期里,小蛮都背地里自己在擦药。 原本雪白的乳房全是细伤,像钢刷又像刀片刮的,乳头裂成二半血淋淋了,好可怕?我心里想,今天乳房都这样,那明天肉穴被开发,一定更恐佈? 未婚妻被凌虐成这样,我很不舍心很痛,但我心里那只恶鬼一脸笑,祂实在很期待,明天的肉穴调教过程! 接着画面是一处仓库的模样。 地上髒兮兮,显然和前三天的调教现场差很多。小桌子上有酒瓶,地上横陈更多。四五个有残酒的杯子,一看就知道醉了很多人,我开始担心小蛮,因为画面都没有拍到她。 当小蛮录进画面时,她竟然是一脸酡红,画面往下赤裸身体也是,显然醉了的她,正被那个胖猪粗暴的奸淫着。胖猪看来奸得很爽,可是他明显的肥肉少了,看来不知奸了几次? 黑手工人体力最猛的,奸到肥肉都瘦了,该操一整天吧?还有,那情趣黑丝袜除了灰尘,还有很多像浆糊的精斑,更可以得到证明。 我有淫妻癖,但没有伤害之心,这种尺度的凌虐,我没有心情再往下看影像。我卷屈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羞辱…无力…悔恨…你鸵鸟…任由影像里的男人们,轮番耻笑我是龟公。 “龟公!你未婚妻奸起来,很爽,给你一段特写,你爽到了吗?”特写画面我不敢看,更不敢切断,把头埋在地板上像鸵鸟般,任由男人羞辱…直到影像播完。 确定没声音了我才起身,无力的走向站在阳台的小蛮,她看着旧公寓的对面楼,那个强奸犯打赤博,比了手上的纸飞机,小蛮没理他,他把纸飞机射过来,撞到我家铁窗,掉下去了。 他乾脆当小蛮的面打手枪,但小蛮还是没理他,但却像充气娃娃,还是一脸笑。 “小蛮!快进去,你这样对他笑,会召来误会,他是强奸的假释犯。”牵着小手她一回头我才发现,小蛮一袭淡紫色、丝质、薄纱的睡衣,腰绳未系露乳,显然那坏蛋清楚的看到饱满的奶子。怪不得他会忍不住撸管! 把她带回到床上,我很内疚,很小心摊开小蛮的睡衣,看着属於我的乳房,那乳笋一天天在复原,心里踏实多了。 我突然很听爷爷的话,马上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很心疼的帮她擦药。我很轻很柔,我再也不敢启动Sex娃娃,我当下决定,永远都不想知道她受了多少屈辱。 我的心疼与呵护,让小蛮很感动,虽是没有意识的抚摸她的乳笋。手指也是习惯轻柔的擦药,还是启动了她心里那个淫荡Sex娃娃,她很害羞的说:老公!干我,我要你干冬奴。 看着她淫荡,我竟然又想知道,胖猪的老板是谁?接下来会怎么开发小蛮的肉穴? 如果,爷爷送来舒痒疗修护凝胶和中药绵条,都是要用在小蛮的肉穴?那伤害的程度,就呼之欲出了,我即不想看到伤害,又好期待,我病入膏肓了! 还有,爷爷怎知道小蛮的伤势,他会是胖猪的老板吗?施虐时,是不在场? 於是我问:“小蛮!醉酒被奸淫舒服吗?”她羞怯怯的说:公!你很变态,却会疼我。但那些坏人花样繁多,每一种都是没体会过的感受,我无法细说。尤其是黑人说要插进子宫才会爽,我明知不可能,但那插到最深的感觉,就像要把子宫顶进腹部里去了,不是舒服,但偶儿一次,还真的很特别。 “嗄!还有黑人?” 小蛮说:“有。第四天,是最痛苦了一整天,一群男人有黑、有白、有黄,根本不让我休息。”我好奇的问:“那来的一群男人?” 她说胖猪满足后,把我带到一间很高级的HOTEL.一进门我就被天花板密集的空飘气球所吸引,整个空间充满浪漫气氛。沙发桌上搭配玫瑰花瓣及烛台的装饰,妆点出不一样的灯光气氛。 胖猪看看錶,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把桌上的浪漫全部清除,改摆上一付电动刺青刀具,还有各色墨料。等他准备妥当,我的梦魇就开始了。 因为男人一个进来、出去;下一个进来、再出去。 胖猪对每个男人都说同样的话:“院子规定不能金钱交易,所以单男要付房间费二千;还要送她一套角色扮演的衣服…” “版上有说,我了解。大大!这是二千,这是我送她的衣服。”来客一脸高兴,挺着肥肚,满口恶臭嚼着槟榔,手上拎着一套黑色马甲与红丝袜。 “去你的!你拿来的,那会合身?衣服要事前精心订做,学生妹三千、护士二千、女仆一千五、豹女一千、犬奴五百、SM没穿不用钱…你选一套,付钱后帮她穿上,就可以享用她了。” “还有,你若在她身上刺青,刻上淫贱、犬奴、精厕…反证随便刻啦,就全程免费…” “我选豹女。那可以拍照吗?干完衣服可以带走吗?” “拍照加五百;衣服带走加五百,衣服上有淫渍再加五百。”胖猪叨着烟说同样的话,手里的钱就愈来愈多;我则是做同样的事,就是按照穿上的衣服,角色扮演接受奸淫。 双腿被分开,有的直接插进来。“好痛…”痛的我眼框泛泪,我想挡也来不及,无论我双腿怎么夹,好像只是让男人更舒服而已。 又是双腿被分开,却被噁心的舌,朝我私处猛舔。“不要~不要舔那里…嗯啊!”私处被舔的出水了,这让男人更兴奋,舌头粗鲁的又刮又搅,甚至还插进去!我双手无力的抵住他的头,顾不了乳房就被捏到红肿,还留下一推杂乱的指甲抓痕,我完全拿他们没办法。 还是双腿被分开,一个身高不到150㎝的矮男,将我大腿架起来,这姿势是我最招架不住的一种,他手太短摸不着乳头,就猛拉丝绳,我的乳头又被扯到渗血。她揉了揉我嫩处,便插了进来。“啊~怎那么大?…呼~呼~呼~”我被人小鬼大的矮男插到全身摊软,粗喘着气。 终於来一个不急的。他缴了钱后我照例躺下,让男人脱去我的内裤,闭起眼睛准备接受。他却说:“美眉!你内裤还有淡淡的体香呢!”我睁开眼睛看,他拿着我的内裤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说:哇!好浓郁的淫味呢! 他的动作让我很有感觉,因为在家我常看到,公你都趁我不注意,偷拿我换下来的内裤,做这种色狗的动作。嘻嘻~ 眼前一个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拿自己的内衣裤猛闻,还一边讚赏自己的身材,我那儿马上传来不一样的感觉,它很不争气在收缩,把别人的精液都挤出来了,瞬间我觉得空虚与渴望。 我好后悔,怎报名参加这场鸟活动!更气你施拾一,怎狼心让陌生人这样凌虐我? “那小蛮你不就像在卖淫接客?接了几个?有影像吗?”这画面让我心里的恶鬼很有感觉,他说很想看小蛮角色扮演的每一种扮相。 “公!一定要用”接客“这词吗?”他看我低下头,有些生气的说:“好!施拾一你听好,你的未婚妻让你戴了拾一顶绿帽,这样爽了吧?” 我说:“可是没影像,就没真象呀?”她更生气,的回:“有!胖猪都有录影。人家是怕,你看会难过,删了!总之要不是有药,你的未婚妻早就被奸死了!” 药!念头一闪,什么药?嘴喊STOP…我阻断小蛮的述说,先把药的事釐清再续。 “就舒痒疗修护凝胶呀!出门前一天放风筝,公你把小蛮操到红肿,我有带着舒痒疗修护凝胶出门,正好派上用场。” 这是我一直要追查的,於是我问:“舒痒疗修护凝胶和中药绵条,做什么用途?”这一问,小蛮才羞怯怯的说,你误会爷爷了。 舒痒疗修护凝胶,除了胺基酸和高蛋白之外,最重要的成分是芦竹箨,它能敛疮;止血;生肌。是专为私密肌肤设计,用於深层修护被摧残受伤的粘膜;还具有紧实增加弹性的防护力,对防止阴唇变黑很有功效。我还曾经以为爷爷也是色色的心怀不轨… 听她这样讲,我急着回话:“还曾经勒?你爷爷本来就是色狗。你快说爷爷怎么心怀不轨?快说…” 小蛮害羞的说:“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舒痒疗修护凝胶,能超快速的活化细胞,就等於春药催淫。所以你转乳头的热能,就加速活化细胞,也就启动了Sex娃娃。”显然爷爷还不知道,这药另隐藏着着更大的商叽。 “蛤!原来如此。那中药绵条,又是什么用途?”呵!呵!那是爷爷疼我,也是为老公你好。中药绵条里是他精心调配的中药,其中有藏红花,会活血祛瘀,消肿止痛。每天睡觉前塞进去,用来紧缩阴道,即使生过孩子,也会恢复处子的紧实。 这下我了解了,小蛮被那么多人调教与凌虐,我还在纳闷,她的花房怎还依旧嫣红。被多少拐棍杵捣,巢臼依然紧窄宛如处子,而花房还能依旧鲜嫩。还有她从不避孕,被内射怎都没后患?就因为藏红花孕妇忌用,故也能避孕。 感谢爷爷之余,仍有一个问题待解,於是我问,那爷爷怎知道你被凌虐而受伤?莫非你让爷爷看伤口? 她诉说被淫虐的过程时,我帮她擦眼泪,泪湿了一地的卫生纸。但这会儿我问到爷爷,她就笑了:“嘻…嘻!当然知道。别忘了爷爷是〈情色艺术家〉,我是爷爷收藏的艺术品呀!” 瞬间我眼前响起脆雷,小蛮是陆武功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几呢? 还有,在调教夏令营后,掳走小蛮在慕后操控胖猪的是谁?目的呢? 会不会是她爷爷?想到爷爷,我就有气。
第六章〈返璞〉
每一想到陆武功和我争夺小蛮,我就有气。尤其听到自己的未婚妻,竟是她爷爷收藏品,更气。 我跑到阳台,点了一根烟!小蛮跟着来,从后面抱着我,她竟然继续往下讲… 离家第五天的清晨,总机来电催退房,我被送回原来拘禁的地方。 我很想睡觉,但每一睡着,又惊觉有男人爬上来奸淫我,浑浑噩噩中根本睡不着。 到了早上十点多,我又被胖猪用肉棍子叫起来。 不是说好一天对照一天的演吗?於是我问:“小蛮!我们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再讲?” 小蛮说:不要,我想把不愉快一次讲完。讲快一些,公,你不要追问太多,我会心痛! 胖猪拿来电动刺青针,嘴里碎碎念,都没人要刺,我只好自己来!接着就开始在我乳房上刺字。 “不要!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拼命的挣扎,反让淫贱二字刻的歪歪斜斜。 我往门口冲,被抓回来,大腿又被刻上精厕…这让我痛不欲生,他却拿着墨料问我:妹妹你要染什么颜色啊? 对后!颜料和电动刺针一起才能上色。好吧!那就红配绿狗臭屁,我们重新再来。 痛都痛死了还要重来,我大声痛哭,还骂他刺的字很难看,胖猪却说,不过是奉命毁了你,管它难看还是漂亮? 好在胖猪手机在响救了我,他接起来唯唯若若的,再看了看錶,就挂了电话。对我说没时间了,明天再刺了。白忙一早上,现在你让我消消火。 因为我的刺青伤口流血,我又挣扎流汗搞得难看,胖猪就叫我趴着,让他从后面来。 我好想念老师,我好怀念老师疼我,但是小蛮像断线的风筝,回不去了。一边哭、一边被奸,我只能在心里呐喊:施拾一,你机伶一点,快点报案,我只能期待警察循手机讯号来救我。 他的后入姿势插很深,“干!我干到一身汗,你都没叫床喔?”我只好装淫荡叫着:喔…撞的好舒服…喔…好麻… 他听了一爽就加快速度,然后开口说:不行了,要射了。 “喔!好爽…快…我也快了…快……喔…”果然,我叫没几声,胖猪就射了! 心想总算过去了,我拿卫生擦拭。被看到,骂不准擦!贱货你过来,今天你得演犬奴,要玩卖狗游戏,带你上街给陌生人配种。 我曾偷听老师你和无良校长在讨论卖狗游戏,但人家没做过犬奴呀? 果然,门铃响起。 胖猪起身正要开门,它却自己开了,一个载着头套的男人进来,显然他有锁匙,走路态样感觉很眼熟,一定是认识我的人,但我就是想不起来。 胖猪似乎很尊敬他,要我爬过去迎接主人。 我爬到他跟前,男人自己褪下裤子说:“贱货!主人验收。看这垂软的蒲鞭,你要怎么表现?” “你帮他吸吸…你看,大不大?”明明就不大,胖猪要我当犬奴吸它,要说它很大。 那男人透过头套讲话,声音沙哑我认不出来,但口气我很熟悉,他好像是我… 是我插嘴中断她往下说:“小蛮,你讲太快了,这段我有兴趣。” “就说,我猜到是谁了,真的很伤心。公你有兴趣,那就看影像好了。”这一部份,小蛮解开手机密码,让我看第五天的录影画面。 小蛮,学狗跪在那男人跟前,她手嘴并用,但面无表情。那男人反而说:这就是犬奴的基本眼神与动作,乖,想吃了吗? 小蛮点头,趴在地上低脸上仰,一副贱狗样的伸出舌头,一脸乞求的样子说:“犬奴想要!” 快说,贱奴想要什么? “犬奴想要被配种。” 那男的听到这里,哪里还能忍受得住。叫她转过去,对准小蛮的后门,腰部向前一耸,硬是一入到底。 “啊!”听小蛮这声尖叫,我还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眼见未婚妻被丑恶的彻底佔有,看她因为疼痛而发声娇吟:“啊…受不了啊!” 即使是录影画面,我听来心里还是很酸。可是强烈的撞击,让趴在地上的小蛮,开始舞动飘逸的长发,那青春肉体的摆荡动作好美。 她是因为刺激,开始迎合来自后头的配种吗?忽又让我和色狗观念一致,都觉得很爽。 接着有人敲门,但演出没有中断,胖猪去把门打开,我以为会有一群男人挤进来。结果没有,只有二个女人在男人的吆喝声中,模仿狗姿势爬进来。 这场掳人又逼奸的参与者,算到这里,最少有四个男人,受害女人可能有三人。若加上HOTEL不知情的客人,有多少男人上过小蛮?还真多。 可让我吓了一大跳的是,爬进来其中一个女的,竟然是小蛮的大姐陆夏兰。 夏兰一见么妹,马上一脸激动的爬过去,抱着小蛮说:我也是爱害者,和你一样,被抓来二天了。 ● 追查到此,我心里把假想假想敌指向爷爷,我怀疑幕后的影舞者就是爷爷,甚至他也参与凌虐。每一想到爷爷,我就有气。 抬头看,还真怪,台北的夜空那来的满天星星?微风徐徐,不忍呵责,捧起她的脸,偏偏问不出什么名堂。转而生她的气,影像也不看了,把手机丢还给她。 我很想牵她的手的,但又缩了回来,不理她独自下楼,迳自去洗澡,这是第一次自己洗澡,一身水也没擦,就甩在床上。 这一天我没有和小蛮做爱。她胆战心惊的试探,看我没再翻脸,才躲进我怀里。我伸手抱着她,气还没消,但还是轻抚着,心疼啊!她在我怀里睡着了,我却睡不着,脑里一直重播小蛮在她姐姐面前,当犬奴拉车的画面。 我躺在床上,但似又听到了那蒙面男人的吆喝声: “犬奴!只要你能把车子拖到门边,我就放你回去!” “求您,连我姐姐一起放,拜託!”她都自顾不暇了,还会想救自己的姐姐。 她乳头在第四天被紫川用特殊绳结绑住的丝绳,这会儿分开左右,各勾住一台地上的小车子。 那蒙面男用狗交配的方式趴在她身上,二脚各踩一台车子。镜头绕到小蛮身后,从臀部由远而近拍她被奸的特写。 乳笋那么幼嫩,车子那么重,叫她怎么往前爬? 但小蛮还是一脸笑,趁着男人插到底的时候,顶起臀部扛起男人,再藉机往前爬行一步。从乳笋被拉长的程度,我知道她一定很痛,我心更痛,那是比她被轮奸更甚的锥心泣血之痛。 为了自己,也为了救姐姐真难为她了,好不容易爬了二步,胖猪忽然进入画面挡路,要求小蛮先舒缓他跨下的压力,才可以再往前。 画面里小蛮一脸笑,乖乖将挡路的肉棍子吃掉。我眼尖发现,大姐陆夏兰,虽有被凌虐的画面,但拉车这一段,却是她拿小蛮的手机在录影。 我呐闷陆夏兰自称被绑来的,怎能自由活动? 从记忆里反覆找线索,首谋是谁?没有勒赎,企图呢?都半小时过去了!仍苦思不着破绽。 小蛮依旧背对着,在我怀里熟睡着。等她醒来一定要问,那个让她伤心的蒙面男人是谁? 我想她乳房一定很痛,伸手拿来化瘀醒肌乳膏,正想帮她擦药时,我被她美丽的眼睛吓了一跳,她根本就是装睡。 “老师,我想问你一句话!”她的眼睛里有泪水,但我看到暴雨过后的一片平静。 好,你问。 “陆冬竹,还是不是你的女人?”她的善良,让我一下子崩溃了。猛地搂紧她,一个才刚满十八的女孩,就承受这种凌虐,我这才感觉她消瘦了,让人心疼。 我捏捏她的俏鼻,用从没有过的最诚实心情,轻声的说:“冬竹!施拾一一直很爱你,你乖乖睡觉,老师帮你擦药。” 冬竹向来最听老师的话,她躲进我怀里,伸手将她抱紧,一种甜蜜感油然而生。可是我发现心里那个坏坏的恶鬼,还在一旁窃笑,瞪了他一眼,你别再那么坏了。 未婚妻即使是援来的,那么乖巧,好好疼她不行吗? 等她睡着了,我才慢慢空出一手,轻轻的帮她擦药。她爷爷说的对,用化瘀醒肌乳膏┼舒痒疗修护凝胶一起抹,会有加乘效果,她那破裂的乳头竟然癒合了。 一边抹一边算着,自愿参加的夏令营三天,接着被绑架四天,脱险隐瞒我七天,再一天对照一天的演。而乳头是绑架后,才被凌虐到破裂,算到今天癒合,总共才十六天,就能完全恢复少女的嫣红。还有,那中药绵条,竟能让不知被多少人摧残过的私处,也恢复了处子的紧实,而且没有怀孕。 我不得不说,她爷爷的那三种药,太神奇了!而启动Sex娃娃的,是不是可以单独研发,成为另一种媚药? 怀里的小蛮,又做恶梦而颤抖了。伸手轻抚着她,似又看见男人的髒手,正淫恶地在她乳房上揉捏,而被凌虐的她依旧一脸笑。 他们帮我把我未婚妻调教成Sex娃娃,我到底该恨?还是要笑? 真是没用,我竟又硬了。施拾一你怎会兴奋呢? 因为道貌岸然的施拾一老师,一旦被心里的恶鬼作弄,他就会和淫妻族想法一样,都在期待胖猪和载头套的男人,接下来会怎么开发陆冬竹的肉穴? 正想要再找档案,偏偏手机在响,我赶忙切断,还是把未婚妻吵醒了!她得知是校长来电,说:“公!睡觉,不要再屈就校长,不续聘丢了老师,也没关系啦!” 把手机调成静音,〈校长来电〉偏偏一直闪烁。我小心下床,上阳台,接起电话,吵死了,是那群死党在办轰趴,校长说林惠美在场半醉了,要我快带小蛮过去。 夜深人静,一弯新月高悬天际,洒落一地金黄。往下看街道上空荡荡的,除了一犬吠形,就百犬吠声此起彼落外,就再也没有声音。 林惠美半醉?去了,色狗可以一偿宿愿;但是,小蛮可能再被野狗啃蚀一次。 晚风习习的吹拂,这回我不笨,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呵呵… 看向对面楼,那个性侵假释犯,竟为小蛮准备了大字报。还拿着望远镜,正向我家窥视,这一回我没有兴奋感觉,连单身赴轰趴的冲动也没了。 匆匆下楼,先收了小蛮的内衣裤,再关了客厅的落地门。啍!今天连内裤也不给看。 小心的躺回小蛮身边,轰趴的音乐,半醉任人予取予求的林惠美,让我辗转反侧。忽闻大门有声响,唉!该不会是强奸犯以为我不在,侵门踏户而来?啊!呸,呸呸,这像什么话? “公!你怎了,赶快睡…”她一翻身转成侧躺,薄被单横在腰间,修长的美腿一曲一延伸着。背部的弧线好美,陡然翘起的臀,更美! 大门肯定又有声音,我决定去吓吓他。从鱼眼里往外看,竟然是楼下比我弱势的老阿伯,我可以开门教训他的,但怕吵醒小蛮,一口鸟气忍下了。 〈校长来电〉又一直闪烁。 干!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想要吃有我未婚妻的身体? 今天我不笨,我虽不是人,虽是一条色狗,但我再也不会被诱惑,更不会背叛良知,我不会把未婚妻再卖一次了。 即使一生都是卑微的代课老师,我也是会好好爱她的。 ● 从平静的晨曦里醒来,若照进度演绎,今天是小蛮被绑架第二天,但小蛮昨天已经把不愉快一次讲完。所以今天没功课! 都九点多了,太阳才从灰濛濛的天空露脸,停在火葬场的烟囱上,但不过一会儿,便又躲进密云中,大地瞬间再陷入一片靉靆中。 朝云靉靆,乍晴乍阴,行露未晞。道貌岸然的人,其心情亦如是。 当我清醒时“我未婚妻竟是她爷爷的收藏品,那我算老几呢?”这句话一直在脑海盘旋,一直跳针一直过不去,当然就是气自己,老婆为什么不能独自拥有。 可当心里时钟转向黑暗,我心灵里最美的那一幅春宫图,就会再浮现。 不论是谁?仰躺在吸吮那一对乳笋。(慈爱) 不管是谁?在其身后逆光挺腰淫她。(淫荡) 我只是渴望看到未婚妻在逆光下,为我演演绎慈爱与淫荡的美。 施拾一,你这变态。 对!真是没用的变态,色狗的狗鞭竟又硬了。 这一天,我不知怎了?欲念像汹涌的巨浪,对着我的心猛敲猛打,那声音渹渹响。 渹~澎──啪,哗啦… 那种欲念一时间形容不上来,总之就是:渹~澎──啪,哗啦… 很变态,那不是召妓可以舒缓的。 “公!今天是什么日子?”我说,就进度超前,演第六天呀!“ “去看日历,今天是什么日子?”都什么时代了,还在看日历。可那日历是我挂的,我不是年轻人,习惯用撕日子的方式过每一天。 起身撕去昨天,色狗还没有走,所以我看不出今天是什么日子? 小蛮要我带她去近郊的水库玩,她很快乐,如果说大自然是老天爷的艺术创作,那么人人都是写文的作家,每个人都为自己创作一片浩瀚无边的湖泊,那就叫心湖。 自从订婚后,我的性爱创作一直围绕着陆冬竹,我很担心二人之间没有史诗般的千言万语。所以我在心湖里,一意追求的性爱,尽是漫无边界的想像,就是那一幅春宫图。 这种虚幻的未来…我不看好它会天长地久?但未婚妻看来很快乐! 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天,到了晚上我受不了,囫囵吃了晚饭,就催她早早上床。 莫名被绑架,绑匪企图不明,但把被淫虐的梦魇一次讲完,小蛮的心湖似乎平静了。但是我,还有很多谜团待解。我漫无头绪,色狗却又无限期待,一直在我心湖里龇牙咧嘴。 拿出化瘀醒肌乳膏,解开她的衣服,开始把药擦在尖翘的乳笋上,轻轻揉转乳头,果然,陆冬竹开始嗯嗯呻吟,再轻轻扭捏几下,她又是一个Sex娃娃了。 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的说:“公!你真不上心,今天是我的生日?”嗄!你的生日不是过了吗?我发誓也已经记住,因为十八岁生日这天,她被军哥夺走了第二贞操,那是我毕生无法痊癒的痛。 “不,今天是我农历的生日!我想把从屈辱中学来的,就在今夜全部反馈给你!就依我一次嘛!人家买了你最喜欢的礼物要送给老师…” 十八岁生日,是少女的尽头,也是幻成女人的开始。如果小蛮是嫩笋,天亮后她会褪去竹箨,冬竹就算成年了。 她为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牺牲。这让我很感动,这一刻,时间能不能停止?让我再爱她一次? 不能。 看着被淫虐过后的身体,我也只能收拾烂摊子的接受,这只会让我更加懦弱。 不行!色狗的欲念像汹涌的巨浪,一整天都是…被渹~澎──啪,哗啦… “阿啊!我不要礼物,我只想要小蛮今天当我的奴…” “可是礼物已经买了…”是我打断她话,喝令她配合,面对我的要求,她果然接受,乖乖的一边帮我口交,还一边自慰。演的真好,我真爽! 看我爽,她说:公,你可以买给我一个跳蛋和假阳茎吗?给我道具,我会表现的更好。 真想冲出去买,被小蛮阻止说:公!我们明天一起去选购。 接着,小蛮一直跟我说对不起!她为了没有把被胖猪与戴头套男人开发肉穴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而说对不起。 她说其实坏人是要把我送去内地当性奴的,能够被救回来,受些伤不算什么,不敢说出来,就是不忍心看老公你痛苦。 “老公秀秀!老公心疼!老公爱你!”她的话,让我没心思驭奴。她却搓揉自己的奶子来挑逗我,从她眼神的魅惑,似乎己经看穿我内心的变态想法。 “公!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只要主人你爽…冬奴可以的啊!”瞬间,在冬奴手里的肉棍子,更硬了! 她把包皮褪下来,一手用力抓住棒身,一手用手指甲轻括着龟头,问,怎么样,龟头舒服吗?双手一起来,更舒服喔!主人这么硬,冬奴好开心哦! 来~主人的根部,还有蛋蛋我也让它舒服一下。哇!主人不只肉棒更硬,也会叫床了。主人,你怎变拙了,我的乳房也恢复漂亮,怎忘了享受呢? 主人长,主人短的叫得我情欲高涨,但要疯狂前,还是会关心,问:“冬奴!你肉穴的伤?主人要看,可以吗?”她点头“喔!主人想看?”接着起身站在我面前,就在离我眼睛廿公分的距离内,慢慢脱掉内裤。她自己掰开一脸笑着说:“主人你看,都复原如初,和少女一样全新了。” 我眼睛一亮,哇~真和我破处当初一样了,好红好嫩好漂亮喔! “不,冬奴更加敏感了。”我语带调侃的问:“喔!那今天和昨天不一样吗?”当然不一样。我再问“那我会更舒服吗?”会,复原的嫩穴触感一定让主人欲罢不能的。主人尽量享用吧! “那我试了喔!”奴说:“嗯…轻一点,每天第一次,都要轻一点,会痛!” “痛!啊…慢一点啊!冬奴痛…”看她眼泪都出来了,这是装不出来的;我也觉得明明就湿漉漉的怎还特别紧凑?我没在意,用力一顶,喔了一声,到底时,她大叫,啊~了一声,“主人…冬奴真的很痛。” “主人,冬奴今天的紧度,和之前不一样了对吧?”对呀!特别紧凑,高温湿热,我也不解,就像我开苞陆冬竹那天一样紧。 她却说:“老师,明天的冬奴,还会更紧一些。”蛤?我不相信。今天都这么爽了,那明天岂不是更爽?我再问,那后天会更紧呢?奴回:“不会了,就每天早上都恢复同样的紧度。” 我拼命的亲她,问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爷爷开发的新药,好厉害喔!”怎又是爷爷?不管它了,我要先好好品嚐,感觉真的好嫩,好柔,好舒服。喔!冬如你忍着。 “请你尽情品嚐吧!喔!主人吻我,吻我…” “主人你舒服吗?”喔,我好舒服。冬奴你也舒服吗? “嗯!主人想做什么就尽情说出来,我都可以配合。”那被更大的插入破坏了,也能恢复吗? “只要晚上抹药保养,早上就恢复如初。” “喔…继续…动快一点,继续…啊…继续…主人!奴被你弄丢出来了。”她丢了,我也睡着了! 半夜,我惊醒,看钟清晨三点,明知天快亮了,但还是很黑。这只奴被我奸过之后,她终於成年了,好淒美! 我起来尿尿,发现小蛮用丝巾盖住全身,虽会呐闷,始终不用心,就没在意。 看向阳台,对面楼的强奸犯又赤裸在那做运动,这二天有人疯传,他每天勤练身体的目的,就是想奸遍这附近的每一个女人,听说有人被奸,却爽到没去报案。这个变态的公寓让我辗转反侧,色狗问:“如果你的小蛮被这傢伙,扣在床上?”啊呸,呸呸,讲什么疯话? 我和色狗的对话,被小蛮发现了,她那双灼灼的眼闪动了一下,说: “公!都不上心,人家得自己准备礼物,和你分享这重要时刻。只剩廿分钟我就成年了,真是残念?” 蛤!生日的界线,不是午夜?要看出生时辰,什么时候改的?要廿分钟后才成年。未成年的她说完翻身,向我爬了过来,那灼灼的眼神不是奴,是一只趁着黑夜出来狩猎的花豹。 突然大门被开启,一个女人走进来,我惊讶,门怎会没锁?更令我吃惊的是,进来的是林惠美。 我问:“你要做什么?”小蛮站了起来,说:“她不就是老师一直想要的?我买下她一晚,送给你。可是你都还没用,天快亮了!” “那你怎不早说呢?” “就说了呀,你不听,时间到了,礼物没吃也要付钱啊!我出去一下。” “买下林惠美一整晚?很贵吧!”没人回答我。灯却熄了! 屋里一片漆黑。我听到小蛮说:“公!好好享用吧!”接着高根鞋声沿着楼梯远去。小蛮摸黑下楼,该不会碰上那个强奸犯吧? 一片漆黑中,一个女人,应该说是林惠美,靠了上来,温热让我忘记了担心。 她伸手到内裤里,被搜寻到,小手慢慢地把挺直的猎物抓出来。轻柔的触感让我涌起一阵快意,像浪潮般袭来。 真是百变魔女,舒服!当时的我,先是一阵错愕接着开始回应,当我十指滑向林惠美的细腰时,她一阵激动地颤栗,觉得她是装清纯,我翻身压住,把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她热烈地回应着,看来开始渴望,应该也是演的? 色狗龇牙咧嘴,正要吃她时,被这女人挣脱了,她从我环绕着的双臂中,像美人鱼往下游去。都付钱了你还溜,皮在痒讨打吗? 正要抓她回来,可她却滑去咬住我的肉棍子,那劲道让我张开了嘴巴“喔~”了一声。 好极了,这才是我喜欢的美丽花豹!我在心里低嚷,色狗在笑,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只知道龟头被利齿叨住,痛,但她轻柔的手,却慢慢在抚摸着我的棒身。 色狗在问我:拾一,如果让你同时拥有林惠美和陆冬竹,二个女人天天抢用这支“战利品”销魂,你有没有天天来的性能力? “喔~”痛。她用手指头在弹打那一根“战利品”,显然在骂我贪心。仅管我性能力不强,也不能这样修理我啊! 弹打继续,让我痛到绉眉,就要生气了。突然感觉女人嘴唇浅吻一下,接着是指尖环绕着它,我禁不住诱惑一把就搂住她的头。她竟然拿冰冷对我,清脆的答…答…声,是手拷,她拿我床头的手铐。 喂!手铐是要制约冬奴的,怎这回换我变成性奴了?二手都被铐在床头上了,老色狗只好乖乖接受。她用舌尖在挖阴茎尖端的马眼,听到吞嚥的声音,她尝到了那分泌出来的汁液,但舌尖让我全身酥麻难受,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小巧柔嫩的手顺着阴茎滑动,很舒服。柔细的手瞬间又变成花豹的利爪,往下,她竟用指甲抓住我的阴囊,酸!指尖陷入,痛! 她更用力,喔…麻…酸!那感觉使我与奋又难受。我的肉棒开始抽搐,感觉体内,一股精液就要乖乖射出来了。 这女的厉害,又不容我反击,却让我变得难以遏制的疯狂。她像一只花豹,乐在其中的玩弄着猎物。我开口说,希望她含入,她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 小蛮说礼物付钱到天亮,还一片漆黑,不知我还有多少时间?真怕吃不到。 林惠美从上床后,就没再开口说话,嫌钱太少吗?这女的比我心里的恶鬼还贼,说不定就这样折磨我到天亮,然后开口说时间到,接着甩头离去,把我铐在床头吹鬍子瞪眼。 没有办法掌握的时间,让我有些急燥和气恼,又夹着一丝怕吃不到的担心。但是男人的气恼没有影响到她,因为她主导一切,玩弄愈久她愈占便宜,只要拖到天一亮,我想干也干不到她。 小蛮去了那里?该不会买礼物给我,她也去找乐子庆祝生日。不!她不会这么狼心。她怎舍得把未婚夫丢给这个坏女孩?不是说要一起玩吗? 感觉我有点不耐烦了,女人的小嘴终於接纳了我,这时我已达到疯狂的临界点。 她的手在动了,慢慢伸到我腰际,拽起衬衫,脱下我的内裤,我感觉自己卷曲的阴毛,都站起来了。感觉有粉嫩的肌肤送我脸颊,不像手,应该是大腿,因为我嗅到潮湿的芬芳,是女人把裸露的下体送我的眼前,只是我看不到。 接着我感觉到她狡黠地笑,还让耻毛从我鼻端擦边而过,我用鼻子追寻,沈迷在看不到却感受得的女人体香,有些熟悉,却夹杂着浓烈的香水味。 “噢~给我啊…给我…”是我在低吟。 终於,窗户有微光,双方都感觉天就要亮了。她伸手拿一个头套,我以为她要套住我,不是,她套住自己。 她站了起来,两腿分开,就在我上方站立着,果然她要甩头离去了,说不定会在我脸上洒一泡尿。如果是这样,我一定一脚就踢过去。 干!笨小蛮,花钱买一晚也不早说,害我没吃到,到嘴的一块肉就要飞了。 “不能走!把我解开,收了钱就要让我干你…”她不理会我在喊。用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抚弄着自己的阴唇、阴蒂。接着拨开阴唇对着我的脸。 干!果然要在我脸上洒一泡尿。
第七章〈归真〉
天光大亮,屋外一片金黄,我清楚看到了。哇!她的嫩穴好漂亮,好在没有一脚把她踢出去。 屁啦!什么要擦爷爷的药才会宛如处子。 林惠美这个烂桃花,为了在校成绩及格,无良校长奸过,郝哆泾主任干过,那群野狗老师人人骑过。你看,还不是一样红嫩,简直和小蛮一样漂亮。 这时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朵“盛开的花”,我看不到头罩里的表情,但我知道这女人心神荡漾,我再也禁不住,只想提起肉棒插进潮湿美妙的肉穴里。 拼命挣扎,惹她生气,拿来丝袜又把我的脚绑在床尾。显然今天白付钱了,我想吃林惠美,看来吃不到了。 以为她要走了,没有。她继续在我眼前诱惑我。可我在想,她的表演到底是取悦自己,还是取悦我? 原来表情在生活上扮演这么重要的角色,头套让我看不到她流露出来的,是淫荡、亵玩、玩弄,还是想和我狂欢? 她又轻声的笑了!现在是什情形,要离开?还是准备享受她的战利品? 色狗最了解我,他说:拾一,被绑,一定很气,想把这个轻佻的女人,扔在地板上奸了她?没错!我很早就觊觎她了,於是开口说:林惠美,解开,我再贴五千,让我干你。 但是,她不答应。嫌少吗?那八千如何?她摇头。我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不能做。 显然,我又错了!我没有看穿这女人的心思。 她撕开我的衬衫,还让她两个突起的乳头,滑过我的胸肌,她伸手在我的脸颊上抚摸着,揉捏着,熟悉的触感,让二个人都禁不住兴奋起来。 我睁大的双眼,注视着她的乳笋,却讲不出话来。 看我激动地注视着,她竟然开口说话:“好极了!老师,你果然认出来自己的东西了!” “小蛮!老师对不起你…” 拿下头套,她狡黠地笑,说:“我早知道老师很想干林惠美,可是时间到,人家早走了。改天,小蛮再买给你。”然后她解开我的手脚束缚,我们相拥痛哭。 好久,好久… 太阳昇得够高,从窗框探了进来,仰躺的我,竟然看到了逆光的春宫图。 “来…你不是在找寻妈妈的慈爱乳味;更想学爸爸从后头奸淫妈妈?”我没有说,她怎会知道春宫图的由来?一定是无良校长背叛我。 她的裸体在逆光下,比印象中的妈妈更美!她开始挪移,我毫不迟疑地臣服於她的挑逗。 他真的像妈妈一样,迎着阳光爬去窗台前,然后乖乖的趴在地上,她唤醒了我心灵深处春宫图。我急切地追扑到她的脚边,为了追求慈爱的乳味,我钻到她身下,我再也不用和爸爸抢奶喝,二乳都是我一个人的。 为了成就毕生追求的这一幅春宫图,我转身迎着太阳,钻到两腿根部,把脸紧贴着她的阜丘,我用力的大口吸气,嫩穴的温热和淫荡味,让我很急燥,我从她身下爬出来,扶着坚硬的肉棒就想刺入了她的体内,突来的举动给她带来不适,使小蛮颤栗了一下说: “老公啊!每天的第一次…都要温柔一点儿。”我自认是懂得和女人作爱的,但是事实说明我比不上小蛮了,我只是一个做爱新手,就像妈妈眼里的小男孩。 小蛮伸手往后,推开我的肉棒说:“把手给我,用你的手摸,这儿…对!就是这儿。抚摸它,轻轻地,就像抚摸一朵花的花瓣。”她像妈妈,教我温柔地摸着,还教手指头怎样激起女人的情欲。 接着她侧躺,看着我说:“现在,你把舌头伸进来…‘噢~’对极了!你再轻轻咬咬我的阴蒂。‘噢~’真舒服…就是要这么温柔…啊…‘噢~’” “可是!我想干你?”小男孩不敢强势而为,只好开口索求。 小蛮扶着肉棒,对准温润又湿漉漉的嫩穴说:“对!就是这样,这时你可以有点粗鲁的碰撞,但不以进去…” “噢~真舒服…就是要这么温柔…啊!可以了,…快点进来…”或许她的欲望太过於迫切,我猛插进去,心又急,快速的冲撞,没几下她就头晕目眩,她的高潮来得太突然,也没几秒钟就消散。 “你太快了,真遗憾,我本来希望这波高潮能持续得长一点的。”她的这话,让我有了一种英雄式的激动说:“我还没射,可以再来一次吗?” “好!加油,再给我一次。”她要我躺着,自己站了起来伸开双腿,蹲了下来,用下体迎接着我滑动的舌头。她教我用舌尖若隐若现地来回弹打她的阴蒂。 “亲爱的!我的欲望,像波涛又开始汹涌了。”你准备好了吗?看我点头,她说:“噢…进来吧!来征服我吧~”小蛮再一次招徕我,这一次让我从后面进攻。没错!这就是那一幅的春宫图的淫荡画面。 “啊,施拾一,你做到了!我高潮快来了…”我从来没办法,让她连着高潮的,今天我做到了。 我扶着她的腰,干到她把睑贴在地板上,一次比一次深,越来越重地压向她的阴部;小蛮说:快感一直在持续着,高潮的兴奋,让她快撑不住了! 我更用力一顶,她受不了重力滑脱身体,整身趴在地板上,她的两膝张开,欲望让我失去理性。小蛮说:亲爱的,你要给我完全的满足,我渴望能来二次,甚至来三次。 我做得到吗?只有十八岁的小蛮,却不再是一个寻常的年轻女人,她到底需要多少次才够呢?今后,她会不会蜕变,变成一个将身体全部出卖给情欲的女人? 老旧公寓地板的磁砖,早有裂损或脱落,跪着的小蛮感觉不太舒服,然而,当乳胸接触到地板的粗糙时,冰凉粗犷,反而是一种诱惑。我那会放过她,我更用力,让她的凸起的阜丘撞到地板,这也是一种新的刺激。 肉棒如饥似渴地刺向深处,不断的进进出出,她发出了愉快的呻吟声:“亲爱的!你果然是有魅力的男人!你很棒!” 被这样称讚,男人通常是持续不了多久的。果然,我快不行了。 虽然二人都不想让大脑出现这种想法,哪怕即使再多几秒钟,还是会让二人如癡如醉,心荡神摇的追求。 她也快不行了,因为接连的高潮让她瘫软了! “亲爱的,我想抱你。”要求我让她翻身。瘫软的小蛮,在碎裂的磁砖上翻身,珠圆玉润,瘦不见骨,肥不见肉,翻身刹那,两股之间的茂草在阳光下惊鸿一现,湿漉漉,特别亮丽,这让我瞬间情欲翻腾。 翻身只有短短几秒钟,但在我眼里,她是用慢动作在演绎,每一秒都很美!待一回神,她已二脚大开,像在召唤我心里的恶鬼,如此滑嫩的身体,这不是魅惑,什么才是年轻的魅惑? 那修长又细緻的大腿内侧,在小时候一直梦寐想慢慢的往上舔食的,但我没有,她也不要,一脸欲火焚身,骚淫难耐样的承接我的再次进入。 这时候,没有人会慢慢的来。深入…再深入?我咨意冲刺,她身弓起翘臀,迎合,直到我的肉棒坚硬如铁就将射精时,她把双腿环绕着我的腰部,用夹紧臀部回应我。 我一手紧紧握住小蛮那白玉般的乳峰,她说:亲爱的!可以用力搓揉了,我喜欢你在我深处注入咱的子女!“她十八岁,就能准确掌握男人的情绪,太老成了,可是她经历这么多的调教凌虐,少了天真浪漫是我可以理解的。 最让我沈迷的是美少女,竟能拥有出神入化的技巧,收发自如,就像个媚功高超的淫妇。 和年龄不塔?瑕不掩瑜,讚啦! 我挺动屁股用力的抽插,让两条盘缠在我后腰的雪白美腿,一上一下摇晃着。她的臀部已经被碎裂不平的地板刮红了,但是我们都很喜欢这种轻微的伤害,这样才能证明,我给她带来很粗犷的新感受。 “哦~天哪!我追求的就是这种渐进昇高的高潮…我需要它持续着…”小蛮对着我在呐喊。 “天哪!我要射精了也,怎办?”我心虚的低下了头。 “亲爱的…不要停…叫咱的孩子等一下!”小蛮在潮波阵阵中,我的阴茎感觉她体内越来越热。接着感觉腔室内里开始一紧一松的裹住阴茎的根部,节奏越来越快,就像有人控制一样,感觉非常奇妙! “公~我…我…又到啦!…”她口中喃喃低吟。 就在小蛮说高潮到了时,我还发现她的双腿不知何时放平,已经牢牢闭拢,阴阜紧紧夹着肉棒,谅这时彼此已没有一丝空隙! 没有发现她动,听不到她的呼吸,只感觉被紧紧箝住。我的硕大应该无比坚硬,但在大也没用,我跟本没办法动,只能随着阴道的收缩节奏,一下再一下的轻嘬着。 一下一下的嘬着,感觉她变得万分柔软而温暖,一阵阵触电般的快感刺激着彼此的大脑神经! “公…好舒服…孩子可以进来了”她开始需索精液。 我纵腰施压再尽力深顶!我终於爆了。 我知道自己的精液在涌出,但那不是生理的射精动作,而是精液被嘬吸出来,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游满了我的全身! 意识里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她还在高峰上回荡。 “公!够了,人家不要了啦!”看得出她在忍耐,但还是发出愉悦的哼声。 小蛮说第二次高潮从肉棒插进来开始就持续着来…来的很久很久,直到感觉我射进去,才止住了她的痉挛。 彼此得到满足之后,小蛮的小腹,和修长的美腿都不停地颤着,看来似喝多了醉醺醺的样子。 我们满足的抱着、吻着对方。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没想到,火热的猛兽,困在充满粘液的幽谷里,竟是这么的舒服。我闭上眼睛用心感觉,猛兽已被驯服,牠慢慢垂软变成蒲鞭。 问她:舒服吗?“嗯~好舒服~”小蛮一眼笑,我再一次看到她泛着水波的眼睛,那么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 性爱就是要有斜斜洒下的阳光,与垂直飘落的雨。才会交错成太阳雨。它不常见,却很美,不是吗? 还有,小蛮说:“今天是排卵期,如果想怀孕,那就不可以擦药。”那,岂不是,就不能拿她喂色狗了?家荣老师,我未婚妻让您失望了。 小蛮睡着了,习惯去床上拿药要擦,不行那会伤到孩子。我改拿毯子帮她盖上。 太阳好刺眼,它很生气,红着脸在瞪我,热,莫非,它还在觊觎我的女人? 我的女神没坏掉,值得欣慰,但有一大段调教影像,被删除而佚失。我付出那么多,没看到换我失落,好可惜。 还有她和爷爷的关系?一堆真象未解开,没闗系,有爱最美,事情总会解决的! ● 时值六月,又见凤凰花开,一树团团簇簇的火红,每年这时候就有一批玉女离开校园,她们会蜕变成美丽的女人,让人惊艳就像红满树梢的凤凰花。 这幅热情奔放的意象,只因它盛开在毕业的时节,才会交织着美丽与哀愁。我的冬竹今年高中毕业,就像盛开的凤凰木,她很美,可我一个不小心,被催残成这样,我吞不下这口气,到底要不要报案,很是纠结。 之所以纠结,是小蛮脱险后,我因祸得福,心中春宫图与美丽花豹的邂逅,终得愿偿。 旧公寓的冷气老了,不凉,二人又是相拥而眠,从汗湿中醒来。 已经快中午了吧?小蛮慵懒地暱在我怀里,我拿她手机,依旧在看那些档案。她不时探头瞧我在看那一段,看着看着,还是诱发了彼此的欲望,我伸手探勘,她二腿之间早已湿润。她也不客气,伸手就抓住龟傢伙,这让我加倍地上火。 她逗弄一会儿,却不给我高兴,吵着孩子肚子饿,说要出去吃饭。 出门时,小蛮穿着一套黄色连身短裙,二腿清清如水,脚夹着一双红色人字拖鞋,走路摇着屁股的可爱样,还真像时下最夯的黄色小鸭。 除了短裙前后摆外,整套衣服全是镂空的洞洞,那是莱卡的弹性纤维,不只雕塑出十八岁的完美曲线,镂空处还做成丝袜被刮破的效果。可是那裙摆的镂洞不大,摇晃间看不清楚有没有空内裤,却让想一探究境的男人,一看更想伸手去撕破它。 从乳波荡漾看来,男人都会猜,她有没有穿胸罩?没有。只有我近瞧,可以看见她的乳晕与激凸的乳头。小蛮身材很好,我却从来不知道,她可以美艳到这个地步,我不知道她的身材可以如此的诱人犯罪! 吃饭的时候,所有男人都想看迷你裙里是什么?他们都在猜,黄短裙要塔什么颜色的内裤?坐在对桌只要用手机拍,应该可以拍到吧? 带着这么性感的未婚妻,饭后我不想回家,二人骑着脚踏车去散步。人可以柔情万千,树也能,〈阿勃勒〉就是这种多情的树,它那串串有如流苏黄色花蕊,把人带入苏黄的世界。小蛮一身黄,花也黄,二相较劲交织成一幅明艳的绮丽。 下车,倘佯在花下踯蹰,令人陶醉,浑然忘我。急躁的手,往她的短裙里摸去。我可以公布答案了,她跟本没穿内裤,那雪白翘起的臀部,在我掌握之间。 找个地方坐下来,我问:“小蛮!你还没说第六天的故事呢?” 她开始全身颤栗,问,公!人回来就好,你多了一个冬奴,这事儿可不可就此打住?不要再追究,也不要报案了? 当然不行。 “那…老师,我就一口气把故事讲完了喔?”我紧抱着,让她再度陷进那痛苦的深渊,即然不报案,那也只有她能说出结局。 ● 那一天早上,大约也是现在这时候吧!我在厕所,坐在马桶上骂你猪头。未婚妻失踪,也不知道要报案,一定又野去找女人了? 想着想着,忽闻那个载着头套男人进来的声音,他一进门就问冬竹呢? 大姐气愤的回:她在厕所。接着小声的骂:“你这死鬼!昨晚野去那里,怎没接电话?”查觉有异,我微开厕门从门缝往外瞧,正好看见那男的拿下头套,他竟然是大姐夫。 瞎!我就说怎那么眼熟?屎好臭,不能沖水,只好掩鼻偷听她们夫妻和胖猪的对话。 胖猪问:怎一定要限用你妹的手机,而且只能她在笑的时候录影?不关机,会被警察追踪,那很危险呢! 大姐回说:怪不得人家叫你猪。那手机是爷爷买给这死丫头的,全世界只有一百支,全时卫星追踪,一但关机,爷爷马上知道这丫头出事。 接下来的对话更可怕,她们为了管理权,压根没打算放我走,拘禁调教只是小菜一碟。拍摄淫乱的影片,是等我失踪后,让爷爷看手机画面后,彻底对我失望,最终目的是让我失去接班地位。 是我打断小蛮的话,问:“接班?你才几岁,陆氏企业那轮得到你这小丫头?” 小蛮拿着石头,嘟着嘴往水里打水漂儿,说,她不喜欢接掌事业。我也错愕,这陆武功是不是老胡涂了? 但小蛮却说:我家里的事,你不要知道太多,爷爷虽然老,但肯定不胡涂。 听她说,姐姐竟然绑架妹妹,我仿如被雷击。看来陆武功判断的没错。怂恿小蛮援交,林惠美不是首谋,幕后的演舞都一定是小蛮的姐姐和姐夫。 “援交的事爷爷查出来了啊!是二姐秋菊设的局。只是爷爷说你是外人,叫我不让你知道。” “那?即然她们没打算放你走,你是怎脱身的?” 小蛮接着从躲在厕那段往下说: 我沖水制造声音,再从厕所出来,大姐夫又戴上了头套。他们为了取信我,这次换胖猪在凌虐大姐,还奸淫她。而大姐夫视若无睹,却装好人,私底下对我说: 我们幕后老板,看你漂亮,已经决定把你卖去当妓女。待会儿有四合院的元老从香港过来,要筹办二岸三地的驭奴嘉年华。你要心甘情愿的服侍她,如果表现好,他们会带你去香港体验。到时候,我会从香港放你走。 姐夫伸手比着陆夏兰说:你看她,奴性不够,又不漂亮,就没机会去香港了,可能会被卖去私娼寮。 “然后呢?”我好奇的追问。这事儿怎会牵址到香港?元老又是谁? 我在猜,一定是人蛇编的谎言,是让小蛮在机场通关时不会抗拒。等制造出国纪录后,或许就让小蛮从人间消失了吧! 小蛮叙述这段近亲相煎的情节,让我听来全身起鸡皮疙瘩。但小蛮说:当下我唯有赌一把了! “请问主人怎么称呼?”小蛮说她媚姿姿的,爬向来自香港的元老。对方却冷冷的,讲话声音宏亮,一副霸气样,说:叫我象大。 “蛤!主人是最长笨象?” “呵~呵~本尊正是。”这个象大一笑,让全场原本都肃穆不敢造次的人,全笑了。 “老实讲,你对院子里安排的三天夏令营满意吗?你要知道,后来追加的行程,和四合院无关,我刚好路过,只是进来了解一下,你真的是自愿为奴的吗?” “呵呵!满意…满意,这只冬奴,很期待象大宠幸,更希望您带她去香港。”大姐夫毕恭毕敬的替我回话。 一旁的大姐夏兰也附了上去,说:象大!我可以一起去吗?好期待喔! “对!我很满意,很期待,请象大宠幸冬奴,带我去香港。”即然唯有赌一把了,那我就得把这些天,所学的全部演出来。 没想到象大摸摸我的头说:“冬奴!你不是我的菜。我没钱玩卖狗养奴的游戏;我只会在笨象宴客厅里看〈女人玩忠狗〉。今天,我只是过来了解,你快乐吗?” “我很快乐!”是我一再主动哀求,说我会当母狗,请象大检测我的口交技术。 最长笨象说:“好!那就给你面子。”接着转头对大姐夫和胖猪说:“给我俩十分钟私下独处。” 被带离开后,我鼓起勇气,揭发了姐夫的罪行。象大竟然对我说:他们把你手机里的淫态全贴在院子里。你要不说被绑,光看表情大家都会认为你淫贱,是自愿想体验性奴游戏的。 象大说完,把手机塞在我手里,是他放我走的。 临去,他潇洒的转头时说:人的恩怨情仇,不是四合院的势力范畴;但这些人渣,不会再污染四合院了。 杀无赦!斩立决! 小蛮重获得自由后,没有报案,而是召来司机从屏东接她回台北。 这情节么的太牵强了吧?最长笨象怎会出现在台湾? 这问题是若干日后,我在院内四处打探得知,前三天夏令营的调教师,是院派的家荣、晓秋、羊咩…。 而各自解散后,家荣看小蛮被院友带走,觉得怪怪的,因而多管闲事向四合院举报。 最长笨象觉得,梅兰菊竹都是他创造出来的角色,而这些小说人物,竟然溜到台湾淫乱人间,身为创物者的他,有责任出来收妖。 他解救了陆冬竹,要离开台湾时,很多仰慕者到机场送行,对於他的真实身分,他留下一张纸条,写着: 人称四合院刽子手拔刀斋!恶~即~斩~ 最长笨象的出现,顿时解开了全部的谜团,也收回了所有他创造出来的角色。 剧情急转直下,整个如梦幻般的故事里,就只剩下陆冬竹和我。 我的思绪像火车,摇摇晃晃,轰隆轰隆往暗处蛰伏,连在楼房夹缝中的铁轨,也慢慢消失,我睡着了。 翌晨,一大清早,台北的天空没有太多云雾,能见度非常的清晰。窗明几净的便利商店,取代了故事里豆浆、烧饼、油条。 小蛮只穿宽松上衣,没空内裤,上网在查大学的榜单。她没有意外的考上艺术大学,一定又是爷爷安排的。 “公!经过这次事件,我该收心好好读书了。希望你,成熟一点,不要辜负爷爷的期望。”我没回她话,心里犯嘀咕:施拾一,私立高中的代课老师,我,除了当色狗,还能有什么成就? 小蛮说要在家,撰写大学报到的自传;而我得去补习班签买卖契约。 因为有人出五倍的好价钱买我的补习班,我简直中了彩卷,乐的把它卖了,我有在猜买冢就是陆武功,只是不知他买补习班有何企图,或许是小蛮又在爷爷身上换来的。 签约、收钱、交接忙了一天,真的想早点回家抱着未婚妻看足球赛。偏偏那几个道貌岸然的无良校长、老师,硬敲竹槓吃喝我一顿,还附带要我招待粉味。 再回到小公寓,又是晚上九点多了! 看向五楼,这个家就因为有了未婚妻,感觉灯光特别温馨,那灯光就像遥远的月亮,好美! 这一幕,重複,很眼熟。但这回我不再是穷光蛋,因为身上的支票,够我买十栋这种髒乱旧公寓。 沿着楼梯一路往上爬,怎还是气喘嘘嘘的?因为没电梯呀!今年夏天…怎这么热? 最长笨象真这么的神?怎觉得,小蛮参加夏令营和被绑架那一段,好像南柯一梦?一切好像一场梦,似乎又回到原点,我依旧是醉醺醺的回家?摸摸口袋,支票还在,似又不是梦。 四楼了,小蛮会一身性感,出来欢迎未婚夫回家吗?我决定再演一次蒙面侠,把上衣脱掉,绑在头上继续往五楼走。 场景完全想同,但故事情节却不同了,可爱的未婚妻没有在门口迎接我,而门口却多了一双鞋。 我家大门怎是开着的? 直觉不对劲,蹑手蹑脚进门,浴室传来小蛮的声音:“叫你去阳台帮我拿毛巾,怎拿那么久?”我捏捏自己的身朵,听觉还没坏掉,叫我拿?我都还没进家门,当我有分身可使换喔! 果然有,是楼下的老阿伯,正从我家阳台走进来!我赶忙后退,这是我家吗?他慢条斯理一手拿着毛巾,一手用小蛮的性感内裤,呜在自己的脸上,像拉K般的猛吸。 我怒不可遏握紧拳头,正要冲上前痛打他一顿。但眼前的景物,让我下体小龟龟瞬间膨胀,宛如猛兽。因为,浴室里的小蛮一丝不挂,光溜溜的屁股对着门,两手正不停的在脸上揉着。 眼里冒火,身体僵直,未婚妻被窥视的酸,夹杂着特殊的快感传进大脑,我瞬间幻成色狗,也失去了理智和意识,沉浸在变态之中。 看老阿伯从容不迫的样子,我忍住心里的一把火,我得了解这一老一少在搞什么?这色老头觊觎小蛮,是早有的事。该不会小蛮也有恋老头情节?有了爷爷不够,还勾上了楼下的老阿伯?难不成有得就有失,我有钱了后,未婚妻被人拐走了? 远远看去那曼妙的身材,原来床上的裸裎都近视,我才一直没看到,她很美!我忍不住吞下口水,闪过老阿伯的视线溜进家门,匍匐前进趴在沙发椅背后面。 老阿伯没出声,敲了敲浴室门。背对他的小蛮没有回头,说:“拿进来,我在敷脸,不方便…” 老阿伯把手里的毛巾,放在她雪白的裸背上,她一动毛巾滑了下来,老头儿伸手接住,就顺着她的肩、肘一路抹,最后放洗脸盆上。 那只恶鬼何时爬进我脑袋,祂在说话:想看你未婚妻被上吗?想。而另一边,良知马上拒绝。再次握紧拳头,正要上前赏他几拳时,老阿伯已经把那硬梆梆的凸,就隔着裤子顶在小蛮的股沟上。 也许我平时常做这事儿,小蛮没有吓到,反而说:“公,你怎没脱裤子就顶我?” 这老头反应比我快,伸手就摸她光滑的翘臀,接着脱下裤子从背后环抱小蛮,显然要奸进去了。 “啊…公,别闹啦!”她怎没有发现不对劲?连老阿伯都比我更长吗?他一手揉捏着她的大乳笋,另一手沿着肚皮往下滑,我的视线被遮住,但老阿伯显然摸在她的私处。 小蛮肯定知道背后的男人要做什么,已经顶住了吗?我看不到,正要往前。她才娇羞的说:“不要…嗯~公,让人家先把脸洗一下再来啦!” 早已欲火中烧的不止我心里的恶鬼,当然还有老阿伯,他动作的力道显然又添了几分。看老头儿这样猥亵我的未婚妻,我跨下的硕硬,竟然暴怒顶着地板。 “嗯…嗯…公,手指头太粗糙,换一个啦!”小蛮已开始娇喘。 看着老头儿满是皱皮的粗手,正大力的搓揉着乳笋,我真怕那刚复原的乳头又流血。他的另一手肘微微在动,显然在我家门口蹭动着。小蛮面对无耻的猥亵,误以为是我才没反抗,只是边闪边洗脸。 她就快洗好了!我只能看到老伯手肘动作愈来愈大,不时从下往上,他似乎是用手指,在弹着她那敏感的小荳子。老屌儿有插进去吗?还是看不到,小蛮扭腰似在躲闪,似又在迎合。 干!你们都很爽?我才是主人啊! 我按捺不住了,站了起来走向浴室,一路脱掉裤子。再从后伸手把老阿伯揪出只能容纳二个人的小浴室。老伯一脸惊愕,我示意要他滚出去,随即上前递补他原来的位置。 我扶着火热的龟傢伙,刚要插进去,小蛮挺直身子,给溜了。她洗好脸张开眼睛,从镜子里看果真是我,她一脸笑,我把腰一沈往上一挑,龟傢伙从后插进我家的花房里,喔~好湿…好滑…好烫…好爽! “公…这浴室太小,我们回床上做吧!”穷人家连做爱都不尽兴,我无奈,干!明天把隔壁买下来,整间打成浴室。
第八章〈结局〉
回到床上,她上下两处敏感同时遭袭,身子连连颤动,娇羞的说:“醉鬼,怎又喝那么多酒?” 她好像又回到高中小女生的清纯,偏偏身体是按耐不住的淫荡妇,强烈的对比让我兴奋异常。我的母花豹目光陷入迷离,在我感觉里,她从来没有那么的诱人过。 “小蛮!我们今天演什么,有第七天的续集吗?” 小蛮说:“老师醉了!第七天就是我回家的那一天,你就像这样玩着我呀!”我再问:“那…下一场呢?”她用力咬了我身朵一口,嘟嚷着说:“醉鬼!醒来,一场就让我吓呆了,那敢还有下一场?” 转头瞧向没关的大门,楼下的老阿伯,就站在大门外猥琐的窥视我们做爱。“干!明天连你那一户也买下来。”有钱真好,但心里的纠结找不到答案,就是不舒坦,於是我追问小蛮:“获救那一夜,怎不回家,而是直奔你爷爷的香堂?” 我决定逼小蛮说出,她和爷爷在香堂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小蛮对老师不会藏秘密的,你去帮我煮一杯曼特宁咖啡,我穿衣服,你陪我回公司!”又卖关子,我吻她眼睛,故意用舌头舔眼球让她难受,说:我这破公寓,那来咖啡机煮曼特宁?明天买给你,今天老师很穷。 她起身穿衣服,我用热水瓶,沖一杯三合一递给她。她回我一个深情的吻,说:如果你要娶我,我会丢掉野蛮小姐脾气,依你要求陪你过日子,即使你只喂我一碗泡麵,也会有郁馥的幸福。 “你说过了啦!都这么晚了,还要我陪你出门,你得先交待和爷爷之间的秘密。” “好啦!”她拉着我下楼开车,一路听她讲故事。 “我会报名让家荣、晓秋调教,是为了迎合你施拾一,我是真心想当你的淫荡老婆。”我说:“这段略过”。 “我会援交、被凌虐…都是被陷害,就为了陆氏集团的接班管理权。我当然一脱险就该先找爷爷解决家族阋墙的事。” “蛤!你自认是爷爷的艺术品,我看他像猥琐的老头。难道他没有贪图过你的肉体?” 嘻嘻!有啊… 从小妈妈忙於事业,我在长毛之前,天天都是爷爷帮我洗澡的。即使长大了,我们也偶儿一起洗澡,这叫重温童年旧梦呀!你是他未来孙女婿,怎可喊爷爷是猥琐的老头,很难听也! 爷爷香堂里有一柜相本,全是我从小到大的写真,包含裸体,和我乳房与阴部的发育和长毛的过程。这十八年来,爷爷几乎每一季就帮我拍一次,所有相片全都建档保存。 “蛤!那你援交被我破处,也有相片吗?” 当然,我被老师你开苞后,一回家爷爷就把你造成的撕裂伤全拍下来了。连你射在里面的精液,小部份保存当证据,大部份送到美国,去研究你家族的DNA.老师的基因,如没通过爷爷这一关,我父母亲是不可能让我们订婚的。 “公司快到了!待会儿你自己进去,我不想见你爷爷,我看他就不爽。” “不行,如果你娶我,就是集团的姑爷,要像个男人。还有,施拾一,你很过分。”蛤?我只是把手摸到你大腿根,你敢骂未婚夫过分? “啍~爷爷说,你破我的处后,又再和十一个女人上床。这还不过分?那十一个女人的DNA,全被爷爷建档。最可恶的是,最近和你上床的女人,竟然是我大姐陆夏兰。” 小蛮说,这点让爷爷很在意,他曾经认定你参与设计援交。这次,他怀疑你也是谋夺管理权的共犯。所以,咱俩才要半夜来找爷爷说清楚。 我无言。因为十一个女人的事,是真的。 但男人死也不能承认,硬么的板起面孔:“难不成你爷爷派员跟监我?”小蛮看我不认错,更生气的瞪着我说:不用啦!爷爷只要检查我的阴道分泌物就能查出来了。 Oh My God!“那,岂不是我每和你做爱,爷爷就随后採取捡体?” “没错!爷爷说这一环节需要人工採样。至於接下来的检验技术,则是陆氏集团旗下的─嫩肤笋生技公司。” 为了孙女的身体,开一家生技公司,有钱人是这样过日子的吗? “小蛮!我认错了。可是男人都嘛会偷腥,我一定会再犯错,你快教我如何避过爷爷的追踪啦?” “呵!就是用舒痒疗修护凝胶呀!”这…这…??我,脑筋转的可快着呢!我,看到天空全是钱在飞。 舒痒疗修护凝胶!化瘀醒肌乳膏!紧实中药绵条,一旦量产上市,岂不是可以掌握旷男怨女的生杀大权?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走近陆氏总部的大门,明明是深夜,怎还灯火通明?一群记者围了上来,闪光打到我无处闪避,小蛮要我抬头挺胸,像个男人。 她的司机迎了上来,说:“小姐!总裁要姑爷也一起进去香堂。”我又怎了?怎又要被爷爷叫去香堂面圣。三更半夜,那来这么多记者? 在香堂里,爷爷神色凝重。 “穷小子!听说你没照顾好冬竹,让我的宝贝孙女受委曲了?”听主子骂人,那只孟加拉猫马上狐假虎威,又对我龇牙咧嘴的嘶叫。 “蛤!爷爷,我那有?其实我也舍不得,每天都嘛帮她擦药…”我一讲完,爷爷似乎更生气,那只猫马上跳去武士刀架上,我还以为猫要拿刀砍人呢! “你还装疯卖傻,你和陆夏兰的老公高副帅,是桃园龟山的同乡,都是爱戴绿帽的龟公,对吧!”小蛮抢着替我辩解:爷爷!他是有些变态,但真的没有参与绑架。他顶多放放风筝,玩玩露出,不会真的出卖冬竹啦! 放风筝?那是我的和冬竹的私密,你这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凭什么抢我的风筝。你只知道我从小就带着小蛮,放风筝,你知道我所图的是什么吗? 我不了解她爷爷的意思,不敢乱回答。又是小蛮替我回答:“爷爷,他放风筝比你认真,都让我飞的很高很高。您都只是在哄我。” 没你的事,我是疼他才教训他,小蛮长大了,就像风筝,你不放手,她怎么飞? 爷爷!我真的爱小蛮,您叫我放手?如果,风筝飘走了呢? “那她就不是你的了呀!”我心里滴沽,这老头今天摆明的,就是要抢回我的女人。 “小子,你怎还听不懂?不放手,那就给我滚!冬竹留下来,今晚,我有重要的事和她商量。” “蛤!爷爷!冬竹是你的艺术品;但小蛮是我女人呀!” “你这穷小子敢顶嘴,气死了,给我滚出去。”那只猫似乎懂人话,跳到我跟前又对我龇牙咧嘴的咆哮。 莫名被骂,还被一只猫赶出香堂,我也只能低头乖乖让出小蛮。 和爷爷共用一个女人,心里好酸! 彻夜守候的记者,看到我走出陆氏总部的大门,一窝蜂围了上来。我无法抬头挺胸,又被闪光灯打到落荒而逃。 被逼让出小蛮,我哭了! 一直跑,一直跑…跑确定没记者追来了,拿出那张支票,我明明就是有钱人了,还怕缺女人吗?施拾一,你未婚妻和爷爷在爽,还这样昭告天下;你也可以去叫几个辣妹,去…去扮皇帝呀! 真的惦念小蛮,我没有心情去召妓。哭一哭,心情好一些了,一个人回到破公寓,床上刚刚做爱的淫渍未乾,凑上去闻小蛮特有的淫味扑鼻而来,她让我一夜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无良校长的来电在显示,我不想接。近来他总对我很客气,非旦不会勒索吃喝,更不提要求我还他十一次。一群野狗老师更反过来巴结我,说要安排林惠美给我分享? 这群没有良心的鬼,一定有鬼。 是我不知惜福吗?有清纯可爱的陆冬竹,怎又和她姐姐陆夏兰上床。 如今又想拥有淫荡的林惠美?真正是,明知莺燕均堪爱,争乃熊鱼不可兼呀! 她爷爷生气也有道理,是我的贪婪害她受伤、害她被凌虐。这会儿难不成事件爆发?记者在追,陆氏集国小公主被绑架,被凌虐,而我是始作俑者。 这新闻一旦在媒体上轮播,那她岂不是再被轮奸一次。我心疼小蛮怎么上大学,她的脸要摆那里去? 烦到翌晨。 我才刚睡着,又被无良校长来电吵醒,“施拾一,快看电视!你狗屎运,上头条新闻了。”干!果然料中,这下死定了。 挂了电话,它又不间断的响起,连学生家长也来电,我不敢接,用颤抖的手打开电视。 电视台在插播快报,说陆氏集团宣布解散,陆武功为了开枝散叶,让第二、三代同时接管经营权。包括陆冬竹的姐姐、哥哥自即日起,都有各自掌理的事业,但各事业从此切割各付盈亏。 最让各界哗然的,是媒体说:陆冬竹的未婚夫施拾一,暂定接任嫩肤笋生技公司的董事长。接着的画面,是我落荒而逃的那一段。 我以为在做梦,猛按跳台器,全世界的华人都在看我落荒而逃,连旧公寓也倒楣,都要被被记者踩平了。 我躲在家里,从窗户往外瞧,八家新闻台的SNG车架起天线,正向全世界现场直播。我锁上窗户拉上窗帘,像无头苍蝇不知所措。直到小蛮的司机在门外大叫:“姑爷!开门是我,快开门。”我以为打开大门,会有一堆麦克风要强奸我。 没有!破公寓的楼梯间,被扫得乾乾净净,公司派来保全警卫,分站二列开出一条通道,迎我下楼。 路过四楼,那老阿伯穿起西装站在门口,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我,好像在说他指奸过小蛮,问我,可不可推荐他当三姑爷? 一上车,有专人帮我做头发,还帮我刮胡须。一到集团总部,保全开路,记者用闪光灯迎我进入,但我肯定听到有人在背后说闲话。小蛮家人全到齐,脸色最难看的她哥哥、姐姐,都愤愤不平的在瞪我。 媒体代表全世界,都很好奇,施拾一凭什么接掌陆氏未来的金鸡母? 陆武功咬着烟斗,主持记者会,说:就凭舒痒疗修护凝胶、化瘀醒肌乳膏、紧实中药绵条,都是他天天测拭才研发出来的。还有,这小俩口独力研发的生肌魅惑霜,已经通过人体试验,即将造福全世界。 这话一出,股市的生技股全数涨停,接着连不相关的保险套,内衣厂商也涨停。全世界开始期待,四种新药何时会上市? 企业总部接着开家族会议,吵嚷一直到下午,小蛮看哥哥姐姐都倖倖然的离开了。她马上跳上去坐在爷爷怀里,撒娇的问:“爷爷!你说要等我毕业,那我大学这四年做什么?” “你当我和施拾一的Sex娃娃!呵…呵…” 回家后,小蛮一直乖乖依偎在我怀里。这一夜,她若无其事,睡的好熟!我感觉她好美。一想到生肌魅惑霜,就感觉我旧公寓的墙壁都是钱砌起来的,这是白日梦吗? 直到天渐渐的亮起来,我还是不敢动,更怕吵醒小蛮,我怕这只是南柯一梦,醒来什么都没有了。 她睡的很香甜;我胡乱想,未婚妻在被绑架期间,到底被多少男人凌虐过?有几个姑爷?我想知道却无从了解。 还有爷爷,他凭什么分享我的Sex娃娃?为什么小蛮说,我不可以也没得追究? 还好,我头脑转的快,呵呵! 等我接任嫩肤笋生技公司的董事长,首先就规定,採取捡体要准确,永远都要人工採样。而人体採样和测拭生肌魅惑霜,这是最高机密,全得由董事长亲自执行。 我想通了,怪不得无良校长和老师都巴结我;怪不得有人出天价,买我那全是美女的补习班。 哈…哈…哈!〈day dream〉 太阳穿窗而进,那一昔金黄开始扫描她身体,被凌虐的创伤因公司的新药而回到初衷,但她心里的呢?还有,我最爱的冬奴、以及春宫图,会不会被删除掉? 阳光刺痛了赤裸的小蛮,她张开泛着水波的眼睛,还是那么的无邪清灵,不带任何瑕疵。 我笑,她害羞的钻进我怀里躲太阳,在我身上嗅寻体味,很小声的问我: “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我觉得我欠她一份幸福。更不该吝啬说一句“我爱你!”
〈全文完〉
※※※※※※※※※ 后记 谁猜到了“爷爷为什么常带小蛮放风筝”? 正解:陆武功为了研发新药,文中提到最重要中药“芦竹箨”,亦即,芦荻外皮。 爷爷为採芦苇的箨叶,烧灰研末练药,就得砍大量芦苇。而一个老人即要秘密研究,又要带着年幼的孙女,当然会拿弃之不用的中空茎(芦苇桿)做风筝。 如果,您认同这篇小说里的情节,那您的思维是90年后的新人类。 如果,您不认同这些人的性爱观,那您已经落伍,是60年代的老顽固。 如果,您还在想像,那您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施拾一,还在做白日梦。
第二十二篇:【最宝贵的嫖金之莹的授课】作者:LKBV
现在正是炎炎烈日当空照的九月份,正是许多学子返校和新生入学的日子。 在这一段时间里全国各地的高校都会陆续开展一项名为军训的锻炼项目,这场能够让所有学生叫苦不叠的军训却让我和我的莹兴奋不已。 因为我们也要效法那些远赴兵营的政客们一样去慰问一下这些辛苦了的学子们。 “哎,你们干什么的!说你们那!站在。” 在我们刚要进入校门口的时候,一名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大叔保安在传达室里喊住了我们。 “你们是什么人呐,这里是学校不能随便进人不知道吗?” 那位大叔怒气冲冲地走到我们面前用手比划着。 我在来之前就查看过好几次附近的情况,这所高中要军训的学生都是高一新生,全是提前过来的,高二、高三的学生还要过一两周才开学。 所以学校的安保措施并没有正式开学时那么严,这个传达室应该只有两名保安,只是现在只有这个大叔一个人在,另一个好像没来。 我对着莹使了个眼色,她默契地点了点头。 “师傅我们来学校是有些事的,我们能跟你商量一下吗。” 在刚才车里的时候莹就把准备好的衣服换上,热裤配上露脐无肩短袖,里面是真空的,把她的爆乳和巨臀全都展露出来。 在保安大叔走进的时候,他的眼睛就再没离开莹那明显两点凸起的胸口,莹在解释的时候适时地靠近了保安大叔,挽着他的手臂往自己的胸口上压,从我的这边都能够明显地看到短袖下的乳房变形了。 对于这来历不明的美艳少妇的温柔攻势,保安大叔的呼吸都已经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还没等他说话,莹就边抛着媚眼边把大叔往传达室里拉,等到保安大叔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已经到了传达室里面。 “姑娘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保安大叔看似还在尽忠职守,但他被莹怀抱的那条手臂却迟迟不舍得抽离出来,想来他应该也发现到了莹的异样。 “就是……” 莹微笑着把大叔按到了椅子上,正当他还在疑惑的时候,他怎么也没想到莹竟然开始把他的裤子拉链一点一点地拉了下来。 大叔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这一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已经猜到了,但他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 这时候莹已经动作迅速地从裤子的拉链中扯开他的内裤将他的鸡巴从里面释放了出来,温柔地用手抚弄着。 大叔先是惊恐地看了看我,见我一副和善的模样,再看看了莹说:“姑娘你快停下来,这、这不行的。” 嘴里虽然在拒绝,但他的鸡巴却很老实地做出了反应。 莹望着那根还没完全硬起来,龟头上有着许多‘皱纹’的鸡巴,冲着大叔亲切地笑了笑,把头一低一口含了下去。 这湿润的口腔仿佛把这炎热都给击退了,大叔背靠在椅背上,神情说不出的享受和舒服。 莹的口交技巧是经过多年来的训练和百多人实战演习得来的,不管是年轻小夥还是年老大叔,是第一次的愣头青还是久经沙场的老将恐怕都难以抵挡得过五分锺。 她的嘴唇紧紧地包裹着保安大叔的鸡巴,能够清晰地听见口腔内唾液咕咚的声响,但没有半滴流露出来。 头部一上一下地有规律地摆动着,雪白细嫩的手指轻轻地搓动着大叔的精囊。 原来还一本正经的保安大叔现在早已被莹玩弄在股掌之间,随着莹有意无意地深喉插入,脸部的表情呈现出难以忍耐的快乐,而他的手也在不知不觉间按在莹的头部上,期望着她将自己的老二整根含入。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给莹打了个暗号,莹吸吮鸡巴的频率一下加快起来,爽的大叔脸部表情都变得扭曲起来。 “啊!不行了!太快了!要射、要射了。” 莹丝毫不理会大叔的阻拦,口腔内吸气收缩地越发窄紧起来,终于在二十来下的快速吮吸以后,将大叔积蓄已久的精液从精囊中吸用吸管喝奶茶一样由下而上一鼓作气地吸取出来。 大叔坐在椅子上的大腿抖动个不停,兴奋和快乐满布脸上。 莹不止是口交技术了得连事后的服务都是一流,在口腔内还充满着大叔的精液时她并没有马上把鸡巴松开,而是像AV女优一样,认真地做着善后工作,仔细地把输尿管里的残余精液也一滴不漏地吸进嘴里。 最后才把那半死不活已经软化的鸡巴从嘴巴里抽离,调皮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瘫倒在椅子上不断喘气的大叔,表现出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将那腥臭的精液一口气咽进了肚子里。 “走吧,还有更好玩的那。” “嗯~。” 我再看了看那不知死活的大叔,再不去管他,带着莹就这么进入了校园,开启了我们这一天的取精之旅。 宽阔的操场上正坐满着穿着迷彩服的学生,一个个无精打采地坐在草坪上拔草来打发时间,这时候应该是他们刚训练完正在休息。 偶尔能看到去上厕所和买饮料的学生。 “你好,同学,能帮我个忙吗?” 莹瞧准机会上前向一个一脸稚气的男生打招呼,他带着黑框眼镜,额角还长着几粒青春痘,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 现在被教官训练的像是霜打的茄子,但他在看到莹的那一瞬间,眼睛为之一亮,这么漂亮的少妇他应该是头一次看到吧。 “有什么事吗?” “你能帮我个忙吗?我有一些教科书需要从二楼搬下来。” “好的,没问题。” 男生中了莹事先就安排好诡计,将他误认为是学校里老师,加上她这美艳的外表我想很少有男生会拒绝他的请求。 当小男生跟着莹来到二楼某间教室的时候,看了看这桌椅摆放整齐毫无杂物的教室,疑惑地问:“老师,教科书在哪儿?” 在他身后的莹却已经将门关上,背靠在门上,挑逗地看着他。 “老师,你、你这是做什么?不是要搬书吗?” 莹一步步向他逼近,手指轻轻地抚弄他的胸膛:“你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你的其他老师难道没有告诉你,最好的知识都是从实践中得到的吗?我就是最好的教科书,你,想不想从我这学到一些课本上没有教的知识?” 以现在网络的发达,这些看似还很幼小的孩子早已经接受和学会了他们这个年纪本不该学习到的知识,只是没有地方来实践而已。 小男生咽着口水喉咙有些发哑地说:“我、我不明白,老师你指的是什么?” “呵呵呵,还给老师装蒜,你呀,真是一个不老实的学生,对于这样的学生,老师是要好好教育教育的。” 小男生在莹的逼迫下已经倒退到了讲台边缘,全身僵硬地靠在那里,任由莹的素手在他的敏感部位挑逗。 “呵呵呵,真是一个爱说谎的孩子,这里都已经变得这么大了,还说不明白。” 莹隔着裤子往小男生的裤裆捏了捏,小男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莹很满意他的反应。 “还不把裤子脱下来吗?那老师要走掉咯。” 这时候小男孩反应过来,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艳遇吗,还是我在做梦。 他的大脑已经无暇再细想了,照着莹的吩咐,以一种令人咋舌的速度快速地把宽松的迷彩裤扒拉下来,露出了支起的小帐篷。 “不错嘛,本钱不错哦,是要老师怎么做呢,是这样吗?” 莹从内裤的侧边钻入,把小男孩的青春肉棒从里面掏了出来,轻轻地撸动着他的肉棒。 “嗯~嗯~对,就是这样,好舒服~” 这时莹却调皮地停下了动作,只是手掌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抓紧他的肉棒。 “继续,老师继续啊!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继续?什么继续呀?这位同学说的话老师一点都听不明白呐~” 虽然小男孩的肉棒已经勃起的很硬了,但莹并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地让他得到快乐,只是稍微又把肉棒撸动了几下就停了下来,这样做比什么酷刑都更加要折磨人。 “鸡巴,鸡巴好难受,快要爆炸了,求求你老师,我要,我要,帮我打飞机,求求你了。” “哎呀~,你怎么能对老师说这种话呐,很没有礼貌哎,啊!你在做什么~” 没想到小男孩在忍受不了莹的挑逗下竟然抓着莹的手腕自己开始撸动起来。 “现在的学生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耶,好啦,一切都交给老师吧,你只要放松地享受学习就行了,一切的烦恼都会由老师来解决的。” 莹见时机差不多了,再不为难、戏弄他,身子半蹲下来开始为小男孩轻柔地撸动他的肉棒。 “真是根没有礼貌的鸡巴,都流口水到老师手上了耶,把老师的手都弄髒了,看来一定要好好给它上一堂课不可。” 小男孩龟头上大量地分泌出前列腺液来,晶莹的粘液全部沾到莹的虎口上。 莹丝毫没有浪费地将这些‘口水’全部涂抹到了他的肉棒上,使之变得润滑发亮。 在小男生闭着眼睛享受的同时,莹又何尝不是在享受着这异样的刺激和烦躁,她终于是忍不住了,一口就将那硬的发紫的肉棒吞了进去。 “啊!要飞了,好舒服,好舒服啊。” 这还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女性的魅力,真的是让人沈醉其中无法自拔。 莹的口技就是年老体弱、早已身经百战的大叔都难以抵挡,这个童子鸡又哪里是莹的对手。 但莹如果一下子使出了口活绝技,恐怕小男生会马上败下阵来,那可就不好玩了,自然是一点一点地让他沈迷其中、欲仙欲死才有趣。 “含、含深一点,对,多舔舔那里。” 大概是适应了莹这初步级别的口技,小男孩也慢慢地开始指挥着莹做一些动作,真的想俗话说的,每一个女人都是男生成长道路的学习老师,这不,这么点功夫感觉这小男孩就要出师了。 “经纬,你在吗?” 门外的走廊里突然响起一声喊叫。 “啊!糟了,是我同学,肯定是教官找不到我啦。” 在听到外面的叫声时莹已经把这个叫经纬的小男生的肉棒从嘴里吐了出来,改用手掌轻轻撸动。 “怎么,你现在就要走吗?老师只能今天在这里呆一会,以后可就不会再来咯。” 莹对着经纬边撸边说。 这可把经纬愁坏了,难得今天竟然能碰上这样的美人,还有这样的好事,自己这马上就要爽上天堂了,难道现在要回去在大太阳下战队列吗。 就在经纬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莹聪明地用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转,让他原本还难以决定的想法一下就坚定下来。 “死就死吧,大不了被罚,怎么都要先爽完再走。” 经纬心想。 “老师我不走了,求求你继续教我,教我知识吧。” “呵呵呵,这才是乖孩子嘛,对于听话懂事的孩子老师一定会认真传授知识给他们的,你把门外那个学生也叫进来吧。” 经纬略微一犹豫,最后还是照着莹的话做了。 “子阳,我在这里。” 门外响起了一阵跑步声。 “你怎么在这里,快回去,教官找不到你,都要发飙了。” “等一下,你先别急着走,跟我进来。” “干嘛啊。” 经纬没解释,硬是把门口的子阳拖了进来。 当子阳和经纬两人进来的时候,双双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子阳被吓到是因为教师里竟然有一个气质成熟、脸露媚态的少妇在里面,而经纬惊讶的是只是刚才他出门口的这么一会儿功夫,莹已经把上衣脱掉,赤裸着上半身,把她那一手掌握不住的爆乳展露了出来。 这堪比半个篮球大小的乳房恐怕就是AV影片中也是不常见的,更何况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处男,顿时看得口干舌燥起来。 “这、这、这是……” 那个叫子阳的小男生不敢置信地死盯着这风情万种的人妻,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但经纬关门的那一刹那才确信自己是在现实生活中。 “又来了一位新同学呢,太好了,那老师就能一次性教两个学生了,这样就省事多了,你们两个快点过来吧。” 子阳像是一尊雕像一样呆呆地待在门口不敢过去,还是旁边的经纬推了他一把才有动作。 “不要害怕,我是专门给你们传授性知识的老师,原来是要开学以后的一个月后才开始这门课程的,现在遇见了你们,所以老师准备提前演练一下,不要紧张哦,全都交给老师就好了。” 莹试着安抚子阳的情绪,她的谎言只要稍微一思考就能打破,但现在的子阳和经纬却早已经精虫上脑,思考能力几乎是零,听着莹这么荒诞的谎言竟然也开始相信了。 “来,你们先把裤子脱了,这样方便点,穿着裤子好碍事哦。” 就这样,子阳和经纬身上的裤子被自己脱了下来,露出了那阴毛还比较稀疏的生殖器。 “哇!子阳的肉棒已经变得这么大了呢,真的好厉害,这样的话肯定能学的很快的。” 听见莹夸赞自己的老二,子阳露出了羞涩的笑容,而旁边的经纬瞧了瞧子阳的鸡巴再看了看自己的鸡巴,对比了一下。 确实按尺寸来讲,子阳的鸡巴是比自己的粗,看起来规模不小,但自己的比他长,算是各有千秋,只是听着莹的话好像更加喜欢子阳的鸡巴,这让他有些嫉妒。 这一微妙的心理被莹准确地观察到:“经纬的肉棒也很厉害哦,刚才在老师的喉咙里差点不能呼吸了呢。” 这一次换做子阳开始嫉妒了,没想到经纬刚才竟然和这么漂亮的少妇在这里享受,自己还在下面晒太阳,真是太傻了。 就这样两个没多少人生阅历的小屁孩完全被莹玩弄在股掌之间,他们的老二也像是在互相竞争一样,勃起到了最大程度谁也不肯服输。 莹两只手各自抓着一根鸡巴用手开始缓慢套弄着:“唔~到底该先吃哪个呢,真是好难选哦。” “我的!老师先吃我的,我的还没被吃过,不公平。” 在美色面前,平时的哥们义气已经被子阳完全抛到了脑后。 虽然经纬也很想再试试莹那令人欲仙欲死让人发疯的口活,但毕竟自己确实是已经尝试过一次了,再要求的话有些不合适的样子,如果太贪心的话,老师会讨厌我吧,他是这么想的。 “那就先让子阳来吧,我可以后面再学。” 对经纬的谦让子阳投以了感激的目光。 “经纬真的是一个好孩子,对好孩子老师一定会好好奖励的,所以你们两个一起来好了。” 莹调整了位置,把两个男孩尽量往自己面前靠,两根鸡巴从左右两边交叉到了一起,莹努力地张大嘴巴,尽可能地把这两根鸡巴同时纳入口中,即使是这样也只是刚好一个龟头的大小进去了,但对于这两个童子鸡却已经是无比的刺激。 就这样舔弄了一会儿后,莹一手套弄着一根鸡巴,另一个则含在嘴里吞吐,看他们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就调换一下。 “唔~子阳的肉棒真的很大哦,老师整个下巴都鼓起来了,只是这么一会儿就比平常累多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怕的肉棒呢。” “老师我的呐?我的肉棒也很粗那。” “经纬的肉棒可以整个顶到老师的喉咙里,让老师也学到很多以前没试过的区域呢,也是老师喜欢的肉棒之一哦。” “老师的奶子好大哦。” 子阳见到莹的爆乳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刚一开始他还担心这样做会让莹生气,但一轮接触下来发现莹的脾气真的是超好的,又温柔又可爱。 “啊!不行啦,没老师的允许你不可以随便摸啦。” “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老师你会允许我来摸的,对吗?” “哦,真的是拿你没办法耶。” 看着这一脸天真无邪的子阳,莹实在是凶不起来扮坏人的角色。 “子阳你很诈哎,我也要摸。” “好啦好啦,老师知道了,真的是被你们两个打败了,让你们摸就是啦,不过,只能摸不能做其他的事哦。” 莹的这一句更像是提醒着他们,她的大奶他们两个可以除了摸以外还能干别的事情。 子阳和经纬在得到许可,第一时间同时蹲了下来,一人一边兴奋地抚摸起了莹的乳房,在他们的眼里这并不是胸部这么简单,更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捧在手里都要小心翼翼。 而莹的双手也在继续套弄着他们的肉棒,让他们时刻保持着活力。 这真的是太美了,子阳盯着莹那雄伟却又挺拔的巨乳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张嘴直接把那颗粉红色的乳头含进了嘴里,有滋有味地开始吸吮起来。 “嗯~,不是说好,不能干别的事情嘛。” 被子阳突袭后莹同时也发出了一声迷人的呻吟,使得她后面的额责怪毫无说服力,更像是在鼓励着子阳再多用心地舔舔。 “啊!每一次都是子阳先,真的好诈哦。” “没关系,老师也允许你来吸乳头好了,不要为了这些事情闹别扭,你们两个是好同学不是吗?应该呼吸友爱才是。” 被莹一番劝解后,经纬也开始了吸奶大战,到最后已经不是在舔奶头更像是比谁能够从里面吸出根本不存在的奶水一样,从乳晕外的一圈开始整个面积都被他们吸入口中,真担心莹的局部乳房会不会变肿起来。 而经纬在连连失却先机之后,突然灵机一触想到了什么,放开了吸吮着的乳房,站了起来,而莹被子阳舔乳头舔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还以为经纬是嘴巴累了那。 谁想到经纬手扶着身前的讲台,将身体往下压,那根一直勃起的鸡巴直直地就往莹的乳房上推进。 柔软的乳房被坚硬的鸡巴一插顿时凹陷下去,形成了一个圆坑,看起来就像是用乳房模拟着阴道的抽插一样。 莹直到乳房上感觉到一股火热时才反应过来,这别样的刺激促使着他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两人就这样一个吸着乳头,一个用鸡巴挤压着乳头,各自不同的方式发泄着他们旺盛的精力,最后双双在莹的引导下射出了那连日来积压已久的精液。 当他们还想继续下一步课程时,却被莹告知今天只能学到这里,后面的课程要到开学以后才能学,而且要求他们现在回去以后再去找两个信得过的同学再一起来这学习。 如此周而複始,这一天下来,经过莹的嘴巴、双手、乳房教育的年轻孩子应该也有不少吧。 在回家的路上,我假装歎气说:“真是便宜那群小子了,去找小姐还要嫖资那,他们竟然全都免费享受了。” 没想到莹却反驳说:“才不是那,他们也有付钱呀。” “哦?什么时候,我怎么没发现。” 莹冲着我神秘地笑了笑,又指了指肚子说:“喏,全在这里了,这可是最宝贵的金钱,不过不叫嫖资,叫……嫖‘精’(金),今天可是赚了超多的。” 车子里载着欢笑声就这样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后来听说那所学校开始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新加入的男生在刚入学后不久就能够接受到有关性知识方面的亲密授课,内容是美女老师的亲身教学。 然而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传说,从来也没人去上过这门课。 但之前有一届的部分学生却都信誓旦旦地肯定学校里确实是有这门课程的,而且他们还提前体验过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再没开设过了,直到现在还是一个谜。
第二十三篇:【梅兰菊竹之梅的一次性辣味】作者:KY789480
“爸爸要去上班喽。” “爸爸,等一下,顺便载我一程。” “冬竹,你换下来要洗的衣服那?你又没丢到洗衣篮吧!” “抱歉啦~我放在床上啦,帮我拿一下。妈妈谢谢你,那我去上学去喔。”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真的是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 我是李春梅,是一个家庭主妇,像刚才那样混乱的情景时有发生,这就是我的家庭。 我有一个心爱的丈夫和三个可爱的女儿加一个儿子,这么多成员的家庭,带来的欢乐虽然很多但让我烦心的事情也不少。 “真受不了,积累了这么多都没洗……什么时候才会长大,唉~” 结果还是要让母亲自己来收拾衣服,我是不是太宠女人了呢。 “唔哇!这衣服好夸张哦。” 在收拾冬竹床上的衣服时,竟然从中发现了一件款式特别成人和轻佻的衣服,这样的衣服就算是成人的我也会不好意思穿吧,如果是年轻时候或许还可以。 恰好冬竹的房间里有试衣镜,我拿着那件特别的衣服在镜子前比试了一下,这种辣妹穿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呢。 当镜子中的我和那件衣服重合在一起的时候,连自己也有点脸红了,这到底是像谁啊。 我有三个女儿,大女儿陆夏兰,二女儿陆秋菊,最小的那一个就是陆冬竹,每一个都不能让我省心。 平时在家里实在没事做的我,看见了这件有趣的衣服,一时玩心大起,拿着衣服又把夏兰的咖啡色假发拿了出来,搭配起来一起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看着试衣镜中那个完全变样的我,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和认不出,这还是我吗?胸口开的这么大,连乳沟都露出来了。 完全就像是一个十七八岁,那种会整夜流连夜店的辣妹嘛,虽然我年轻的时候也很爱玩,但自从结婚之后就已经没再去过那种地方了,说来也好怀念。 “挺适合的嘛,我也算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不是嘛!” “啊!好想穿给别人看哦,……,虽然时间还早,不如出去买东西好了。” 这种打扮的漂漂亮亮想要得到别人赞美的心情果然不会随着年纪而改变,但话是这么说啦,那种事情我哪做得出来。 结果我还是做了,这个年纪穿着辣妹的衣服走到了大街上。 “路人都在看哎?果然显得很突兀吗?” “喔!?什么时候这里开了一间KTV的,一直都没发现,不如进去看看好了。” 其实是路人看我的眼神让我很不好意思,进去KTV躲一下比较不错,等过一段时间再回家好了。 “喔?这妮子就不错哎!”KTV楼上的一间房里,有三个年轻人正无聊地打发时间,其中一个从放置在KTV门口的监视摄像头画面中发现了我的到来。 “无脑妹一枚~” “啊!我瞧瞧。” “只要能赚钱都好啦。” “完全不成问题。” “咦,你不是讨厌那种的吗?” “那对奶子能够随我玩的话,谁会在意个屁喔!” 三人计划了一下打定了主意。 “您好,我们这里要唱歌玩乐的话是需要办理会员的,而做会员卡需要查看身份证,是否能请您出示一下?” “耶?!” 听着前台服务员的介绍,我有些后悔进来和打扮成这样了。 “惨了,这东西要是拿出来的话,身份就曝光了。” 到时候肯定会是这样的:知道那个人吗?就是住在这附近的大婶耶。 唔~哇,不会吧?考虑一下年纪好不好吗?大婶这种打扮,而且住在附近。 他们肯定会这样议论的吧。 就在我不知所措,找寻着借口打算离开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道友善的声音。 “hi,你一个人吗?” “欸?” “我们也要进去唱,一起如何?” 骗人的吧,这个该不会是在搭讪吧?十几年没有过了,而且还是长的这么帅的年轻小夥,看起来他们也才和我那个读高中的儿子差不多大小。 “真、真的?可以吗?” “是啊,我们也三个大男人,寂寞的很咧。” 其中一个染着金发的男孩向柜台服务员说:“要平常的那个包厢。” 而我就在其他两个男孩的簇拥下像公主一样往里面走去,却没听到那个服务员低声的回答:“哦,监视器我会关掉的。你们可别惊动警察。” “放心好了,我们会处理妥当的。” “你叫什么名字?” “爱丽,请多指教哦。” 这个名字是我年轻时候出入夜店时经常用的,没想到这么多年后竟然还有用武之地。 “爱丽真的很会唱呢!” 在那三个帅气的男孩的恭维和陪伴下,我真的有一种像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是你唱的太烂了。” “去你的。” 真的好快乐,和他们在一起玩,总觉得似乎连我都变得年轻了。 “咕噜咕噜咕噜……” “真猛呢你。怎么,你好像很习惯喝酒的样子?” “喝那么多不要紧吧。” “咕唔,哈啊啊…。。,不要紧,不要紧,再多叫几杯来呀。” 我这豪饮的技术可是当年和许多男人一起拼酒锻炼出来的,不过因此被他们占便宜没少交‘学费’就是啦。 “她自个儿喝到烂醉了耶,喂。” “那就准备上吧。” “爱丽,要玩吗?国王游戏,虽然很老套,不过很有趣那。” “耶!?嗯,要,我要玩!!” 这个游戏也是当年在夜店里和大家经常玩的游戏之一。 我记得规则大概是按照玩的人数,拿出比相应人数多一张的扑克牌,从A开始当作一,后面再依次递增,其中一定要有一张鬼牌,如果谁抽到鬼牌谁就当国王。 游戏的玩法很简单,就是抽到鬼牌的国王,可以命令任意其他两个数字的人做某一件指定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大家的牌只有自己知道,完全是凭运气凑在一起的两个人。 而之前多放进去的那张牌就是国王的牌,但他不能够看,所以要是想出了什么奇怪的招数,说不定最后会害到自己哦,如果没抽到鬼牌的话,当然要重新洗牌。 “那么,你先抽好了。” “真要命,差点就睡着了。” 看了我的酒量也有所下降了呢,才这么几杯酒就已经有点头晕了。 “漂亮,我是国王!”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高轩高声叫着,真是好运气那。 “爱丽抽到了几号?” 一直都很有礼貌的哲良往我身边靠近。 “不~行,是秘密。” “好啦好啦,知道啦。” 当我还在期待着接下来会是谁要接受国王的命令时,却没见到高轩、哲良、弘彦他们三个在桌子底下的小动作。 “那么,3号给1号……来一段口交吧。” “欸?口交是指那个口交吗?” 我的大脑可能受到酒精的刺激,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当我还在思考这项命令是否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的时候,旁边的哲良已经站起身来,把他的牛仔裤的拉链给拉了下来。 “那么,爱丽,请多指教。” 在我还在困惑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一根已经勃起至超粗的肉棒就从裤裆里弹跳了出来。 我用手下意思地抵挡那根肉棒向前的入侵,“你们总是在做这种事吗?” 虽然年轻的时候玩的比这个还要过分,但是没想到到了这个年纪还要和这些小孩子玩这种游戏。 “又不是小朋友,稍微来一下,好吗?” 哲良有些心急地劝说着。 “在我看来他们确实都是小朋友呀,不过,这边的这根倒真不是小朋友的样子呢,他们几个也真的不得了。” 既然已经出来玩了,索性就放开些吧,反正这些事情我也不是没玩过。 就这样安慰自己一番,我的手可是主动去摸哲良的超大肉棒。 “唔喔~真积极呢!” “那,咪咪也露出来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看起来有些坏坏的弘彦已经绕到了我的身后,从身后突然向我的胸部进行袭击。 “那,咪咪也露出来好了。” “耶,可是……我不太有自信欸。” “不不不,这么大的咪咪我是第一次看见喔。” “那,只、只能看而已知道吗?” 我一定是昏头了,愿赌服输帮忙口交也就算了,现在连他们这多余的要求竟然也照办了,但其实心里应该也是有着小期待的吧,看见欧巴桑的乳房也会勃起吗。 当我把上衣拉到腋下,两颗肉球从衣内弹跳而出,这个年纪还能保持这么挺拔的巨乳,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些自信的。 “喔,果然很大那。” 身后的弘彦已经难以自持地用双手玩弄着我的乳房,连前面的哲良也是。 “嗯~,哎呦,就叫你们不准乱揉的。” “这种的不揉,反而失利吧。” 我的类似娇嗔的责怪果然毫无说服力。 “爱丽你看,阴茎已经翘得恨天高了。” 没想到哲良的肉棒勃起后竟然会变得这么长,看起来真的是气势汹汹。 我没忘记之前的命令,用手先抚摸着他的超长肉棒,而他也在玩弄着我那大的不像话的奶子。 “摸起来真的很舒适,QQ嫩嫩的。” “是、是吗?” 我一边摸着哲良的肉棒一边感歎着,这是什么呀,也太硬了吧。 见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蹲下身去近距离地观察着他的肉棒,真的好长,跟丈夫的差距这么大。 “要大口含下去喔!快点!” 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的长的肉棒,我有些昏头了,凑近了闻一闻,就连气味都好重。 “怎么,你喜欢阴茎的气味吗?” “欸!有、有吗~?” 真的要不妙起来了,身体自动对小弟弟做出了反应,感觉内裤已经有些湿嗒嗒了。 我心想,算了,赶快速战速决好了,这样的小孩子应该也忍不了多久吧。 “我可以稍微试一下吗?” 说着抱着认真到底的决心把哲良的这根巨型肉棒含到嘴里。 虽然丈夫是一个十分木讷的人,但好在自己结婚以前在夜店从男人们身上学回来的技巧还是没有忘记,用足了所有的技术才勉强地把这根巨型肉棒含到了喉咙深处,努力忍受着喉部的不适。 “爱、爱丽好棒噢,你是第一位把我的全部含进嘴里的人喔。” 话是这样说,但哲良并没有乖乖地站在那里让我来控制节奏,而是抱着我的头开始了往我喉咙的抽插,喉咙被插的这么深真的是第一次,还在继续,是要插到多深啦。 不过好在我之前的判断不错,哲良也没有尝试过这么深入的深喉口交吧,在持续抽插了一会后,小弟弟开始抖个不停,好像是快射了。 “啊啊……,就快…射了。” 果然,哲良已经抑制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了,而我也没有丝毫要放过他的意思,手口并用继续挑逗着他快要爆发的肉棒,这可是我多年累积的经验,能让男人爽上天的技术。 “射了射了,爱丽,嘴巴张开。” 我顺从地张开了嘴巴,表情还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这是男人最喜欢看到的,让女人屈服在他们的命令之下。 哲良的精液就像是一道强力的水柱一样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进了我的嘴巴里,味道好重,腥臭味快使人喘不过气来,量跟浓度也完全不同。 “喝下去喔,爱丽。” 我稍微一犹豫,最后还是照着他的指示要那满腔的精华吞入肚中。 “让我看,让我看。”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有这么听话的女人吧。 “喔喔,真的都喝下去了耶!” 我把嘴巴张得大大,连舌头也一起吐了出来。 不行啦,不就此打住的话我会变不回去,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又在哄骗着自己,我还没赢回来呢,再呆一会儿吧。 第二轮游戏继续,哲良抽到了国王,他的命令是一号给三号乳交,怎么会这样,才刚刚口交过的说。 “比长度我是赢不过哲良啦,但比粗我就不妨多让了。” 染着黄色头发的弘彦已经自说自话地抓着我的奶子往他的肉棒开始架起来,他的肉棒真的很粗欸,跟丈夫相比相差了一大圈。 “话先说在前,做爱免谈喔。” 既然都已经口交过了,也不差乳交了,只是做爱这一点是我最后的防线。 “知道了,那不重要,爱丽你有男友吗?” 弘彦已经坐在了沙发上享受着我的胸推,既然要做干脆就自己主动点好了。 “耶?嗯,是有啦。” “真的假的,他绝对有拜托你乳交吧。” 丈夫虽然对我很好也很照顾这个家,但夫妻的生活上确实没多少情趣,一般夫妻要求做的事他都不会提。 “你用这对奶子把多少人搞到射过呢。” “我不记得了。” “多到记不住哦?” “咦!变得一柱擎天啦。” “啊~肌肤触感棒透了唷。” 没想到我一直引以为豪的巨乳竟然也不能将弘彦的肉棒深埋乳下,他的龟头还是整个暴露在了外面,现在的孩子每个都很大根吗。 “哎呀,舔舔老二就湿了?” 屁股和小穴突然受到了侵犯,把我吓了一跳。 “唔~~哇,好色噢,这颜色看来很会玩呢。” 高轩对着我的肉穴颜色评头论足,那也是当然的,我都生过孩子了。 “老二往这个捅进去的话好像会很爽!要不要试插看看?” 被高轩用手指玩弄了一下肉缝,我的身体就颤抖个不停,原来我已经兴奋成这样了。 “我不试!” “我的龟头够大,保证你爽歪歪喔。” 好久已经没有这种快感了,令人有点害怕。 “表情好淫荡,只差临门一脚的感觉耶。” 弘彦将我的身体压倒,骑到了我的胸前,用力地挤压着乳房自己进行着乳交,看样子,我距离下一步堕落也不远了。 “喔喔,精液涌上来了。” 弘彦抽插乳房的动作加快起来,我能感觉到它清楚的跳动。 “咕啊,射了射了!” 这么近距离的射精,全部的精液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不行喔,怎么可以把店内弄髒的说。” 又一次被强逼着喝下了精液。 “高潮得真猛烈,最近都没跟男友做吗?” 原本已经射过一次的哲良走了过来,看他肉棒的样子已经恢複了精神了,年轻人的体力真好。 “我看游戏就不必玩了吧,直接插进入喔,爱丽。” “不,不行。就说做爱免谈。” 虽然有想过会变成这样,但我还是没办法。 “其实我们原本是打算稍微玩玩就结束的,要怪就怪爱丽实在太诱人了。” “到这地步来却不做爱,岂不是强人所难吗?” “你看老二也说他忍耐不住了。” 他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轮番轰炸,我的底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 “一次就好啦,好吗?爱丽也压抑很久了吧。” 如果答应一次的话后面两人也要做吧,居然会对刚认识的男人张开双腿,我到底在做什么。 “喔!还自己主动张开腿,根本干劲十足嘛。我会让你爽个够的。” “啊~套,套子……” 我勉强说出了最后的要求。 “啊啊抱歉,我身上没有,爱丽有带吗?” 这根本就在取笑人嘛,哪个大婶出门会带那种东西,我只能用沈默来回应。 “那就没办法啦,不戴直接插喔。” 当哲良的肉棒进来的一瞬间,大脑竟然产生了片刻的失神,异物往肚子里进来,这种感觉真奇妙。 “感、感觉怎么样?” “很棒喔这个,肉壁往老二紧密交缠过来。中大奖了。” 听到哲良的评语,我有些开心地配合起来。 “肉感的蜜穴真舒服,这份爱液直流的插入感,棒透了。” 从外表还真是看不出来,这孩子在做爱的时候会这么粗暴。 “等、等等,动的太激烈啦~……。” 这孩子根本没在顾虑对方的感受,满脑子就只想着要舒服地射精。 “爱丽上起来赞得没话说,这样的话,要赚多少都不成问题啦。” 哲良并没有因此放慢抽插的速度,每一下的撞击都让我痛并快乐着,然而,为何我就是没办法拒绝,或许是我内心深处如此期望着。 “用背后位来尽情地做吧。” “我会不好意思,你别盯着看……” “为什么,大屁股很棒呀!” 改变了姿势后不变的是那依然猛烈的撞击。 “里、里面要不行啦,不行啦。” 给年轻阴茎随心所欲地插进来,身体对于几乎被粗暴地插到子宫而感到高兴。 “哎……射里面可以吗?” “耶…耶?里面是…。。” “我的精子往爱丽的子宫咕噜地……” “耶!今、今天我不确定能不能……” 有这样年轻的男孩为我射精,沈浸在优越感中,即使明知道今天是安全日,也不想这么轻易地让他完全占有自己。 “不会那么简单就中奖啦。可以吗?要往里面射了喔。” 感受着肉棒剧烈的跳动,就算我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这种情况,在没戴套的那一刻我就已经预料到了。 “怎么样,有录下来吗?” “一清二楚!内射OK的能卖到更高的价钱喔。” “啊~你们从刚才是在说,嗯~” “我们的私事啦,好了,再加紧一点。” 这些孩子要对我做什么,思绪真是没办法整理了,一感觉到龟头在里面膨胀起来,就会不禁想起跟丈夫生小孩的那时候。 “射了射了,爱丽,射了喔。” 来了,跟丈夫不同的种子,几乎能感受出形状的浓稠黏液流进子宫,可能会怀上陌生男子的种也说不定的危险性爱。 然而胸口却仿佛被剧烈搔弄般兴奋不已,品尝到跟丈夫做不到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吧。 “爱丽,换我咯。” 果然,另外的两个男孩并不会就这样放过我,像接力赛一样小穴里面一直接替着插入不同大小尺寸的肉棒,唯一相同的就是都带给了我新鲜的感觉。 “搞定,手机号码记下来啦。” “哲良你是有什么打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已经4点了吧,到宾馆再正式拍摄好了。” “记得叫学弟他们来。” “好了,爱丽,我们上宾馆吧。” “喂!我还没搞到呀!” “笨蛋,到宾馆再做不就好了。” “4点…。。4点!” 今天4点超市大减价,原本被不断抽插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我,终于在最后一刻清醒过来,拼尽全身力气推开了还在后面逞凶的弘彦。 “今天猪肉特价的说,啊啊真的!不快点的话会卖光的!” 一听到有东西减价我就像变了个人,这都是家庭主妇的职业病,快速地穿好衣服我就打算告辞了。 “啊,那个,结账怎么算?” “耶!?不、不用了,这点小钱我们请你。” “太感谢了,还、还有,录下来的要删除,好吗!” “嗯,我们会的。” “那拜拜咯,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一路上跑着出去了KTV. “先回家淋个浴去除气味,衣服也要洗才行” 感觉这半天都在照顾这几个孩子了。 次日。 “欸,这件衣服我不要了!我不要!!” 我把之前‘借用’的衣服洗好交换给冬竹时,她这么激动地说着。 “为什么呢?” “男友说他在网络上看见有个女的穿同样的衣服,然后还说,如果你能再稍微有点身材就好了,这样的话,气死我了。” 结果,那些孩子还是没有删除视频嘛,现在这时代信息会被立刻传开,也幸好那天我有乔装,别人休想认出来。 “好了,知道了,这件衣服不要就是了,去叫你哥哥起床吃早饭吧。” 如果冬竹不要的话,我拿这衣服再穿一次应该也没关系吧。 “喂,……。” “……” “我有看到你们发布的视频,我想认识一下视频里那个女的,能把联系方式卖给我吗?” “……” “好,没问题,到时候就给你转过去。” 关掉电话,荧幕前的男子又再看了看视频里的女性,眼睛充满了欲望,却被一声叫唤给打断了。 “哥哥~~,下楼吃饭了!!” “好!知道了!”
第二十四篇:【新年凌辱新妻筱雨(续)】作者:曹仁妻
我在躺椅上安静的悍然入睡,台球室里回荡着响亮的肏屄声。那是我美丽的妻子,才结婚两天的新婚娇妻筱雨被胖老闆大鸡巴猛肏猛日的声音,啪啪啪的,清脆响亮,淫靡淫乱,在屋子里回荡。而我还毫不知情的在一旁的躺椅上安静的躺着。 筱雨的美腿已经被分成V形,被胖老闆将柔美的脚踝摁在台球桌上使劲的爆肏,三十几釐米的巨大鸡巴以每秒两三次的速度,在我妻子的身体里拔出,捣进去,每一下都深入无比,完全进入筱雨的身体,撞击的筱雨白花花的腿肉直颤。 这样将三十几釐米的庞然大物捣进别人妻子的身体,是甚么滋味?我可能一辈子也无法体会,只有胖老闆知道。一定特过瘾吧,不然他怎么会肏的这么卖力,乾的这么酣畅淋漓,日的这么痛快。这样爆肏别人老婆,还是新婚两天的新娘子,绝对是极爽的事,尤其是还无顾忌的使劲肏,使劲日。 这样被三是激励的庞然大物捣进身体,捣进子宫,是甚么滋味?我不可能知道,我不是女人。但是我妻子筱雨一定很清楚,那如泣如雾的吟叫,让人窥到一斑,遐想无比。 而胖老闆是个极缺德的人,在筱雨被他爆肏的两腿间,紧挨着屄,有一个麦克风。他爆肏我妻子的肏屄声,被麦克放大,啪!啪!啪!极其响亮的在整个台球室回荡。 伴随着这淫乱声音,还有我妻子风骚的呻吟:“啊,啊,胖哥哥时间肏我,肏我,肏叶筱雨这个婊子,啊,啊,使劲肏李浩的媳妇,肏我!” “哈哈,到时间了吗?” “没有,还差两分钟!啊!”筱雨淫乱的叫着:“你继续肏,不要停!” 媳妇,这都四十分钟了,你的十分钟怎么这么长啊!? 筱雨风骚的叫着:“啊,好哥哥,你老计算甚么时间啊,啊,又不是肏自己老婆,啊,啊,肏别人老婆,啊,啊,怎么过瘾你怎么肏呗,啊,肏到你过瘾为止,啊,啊,我随便你肏,啊,肏一遍不过瘾,啊,你就肏两遍三遍,啊!” 胖老闆大鸡巴使劲往筱雨身体一挺,笑道:“想让我过瘾,这样在你肚子里下种才过瘾。你不避孕最过瘾!” “啊,啊,胖哥哥,你快下种,我不避孕!啊,多下点!”筱雨也高潮来临。 胖老闆拔出湿淋淋的大鸡巴,筱雨眼神里全是幽怨,虽然高潮了三回,筱雨还是不满足,胖老闆笑道:“好了骚货,继续打球,再输两三局,你就准备当我的一个月性玩具吧!” 筱雨眼睛一亮,笑眯眯的哼哼:“哼,才不会再输给你!” “再输,你怎么说!” 筱雨笑答:“再输,人家就让你爆肏,肏到满意为止!” “哈哈,那你先问问你老公怎么说!”胖老闆说:“他不同意怎么办?” 妻子筱雨对着我骚骚的道:“老公,放心,你老婆不会输的。你看刚才人家输球,被胖老胖使劲肏屄肏了一顿。我被人肏,你多没面子。你放心这局我一定赢回来,然后我狠狠的肏胖老闆一顿,有我的骚屄使劲肏软他的大鸡巴,给你争面子。” 我去,老婆你这是给我争面子,我怎么不知道面子能这么争。老婆被人肏了,然后老婆在肏这个人,我就有面子,这个逻辑让我在躺椅上凌乱! “来吧!”老婆光着屁股就开始击球,姣好完美的身体,只穿着丝袜高跟鞋,一弯腰,挺起的翘臀就把隐私暴露无比,这是打球? “等等!”胖老闆道:“按着规定,你输了,从现在开始,你打球的时候,我的鸡巴要插在你的屄里,直到你赢球。” 老婆好似不服一般:“插就插,怕你啊!” 胖老闆笑嘻嘻的抱住老婆的丰臀,大鸡巴深深的插进筱雨的身体。 筱雨这样子,穿着丝袜,笔挺挺的美腿踩着高跟鞋,雪白的臀瓣翘挺挺的撅着,被一个大肚子顶着,又黑如粗的大屌插在两腿间,真是的无法形容的淫荡! 但是老婆似乎不在意的样子,脸上绯红,瞄准着。 老婆刚要击球,就被胖老闆大鸡巴使劲一顶,啪的一声,手一滑,打偏了。 “这个不算!” “好,不算”胖老闆笑嘻嘻的说。 然后筱雨又拿回球,刚要打,又被啪的狠狠日了一下。 就这样每当筱雨要击球的时候就被狠狠的日一下。根本没法击球,老婆皱眉道:“别动,别动,等人家打完你再日。” 筱雨瞄准好,刚要打,就觉得丰臀被手抓住,然后一根巨大无比,坚硬异常的大棍子就凶狠的捅进她的身体,啪啪啪啪啪,疯狂的进进出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筱雨被日的花枝乱颤,乳摇臀晃,球桿掉地,手扒着桌沿被日的不停尖叫。 狂暴的日了百十下,胖老闆满意的一抽筱雨的屁股:“这回日爽了,歇一会,你打球吧。” 筱雨被日的酸软无力哪还有力气击球,颤巍巍的捡起球桿,无力的打出一桿,这一球角度很好,可就是力度不够,慢悠悠的滚到洞口,差一点就进。 筱雨恼怒的道:“都怪……啊!” “你”还没说出口就被胖老闆掐着脖子,往下一按,筱雨的屁股就不得不抬高,高跷的屄洞,被胖老闆大鸡巴狠狠的捅进去,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一顿乱日。 “啊,啊,啊,别日了,啊,啊,啊,我错了,啊,啊,日死了!” 胖老闆嘿嘿的笑着:“骚屄,连打球都不会,你老公没教过你啊。来让我好好教教你怎么打球。” 说完把筱雨的一条美腿抬起来架到台球桌上,这要我娇妻修长的美腿就一条笔直的立着,一条水平的横在台球桌上,分成90度,两腿之间的屄向后挺着。胖老闆拿着台球桿,从筱雨横着的美腿下穿过,手握着台球桿,筱雨的美腿就被挑着落不下来。胖老闆上身一伏,将筱雨的身子压得弯腰,挺臀。大鸡巴对准筱雨的屄洞,就插了进去。 胖老闆还好似一本正经的教筱雨打球一般:“打球,要先瞄准,三点一线。瞄准后,轻轻的来回抽动球桿,来回确定目标和力道。” 一边说着胖老闆一边抽动球桿,同时它的大鸡巴也在来回抽动,这也是在确定目标和力道吗? 来回的插动,让筱雨胸前的大奶来回摇晃,真是淫乱啊! 胖老闆笑道:“确定好了,就用最大的力道,一桿进洞!”说完,球桿一挺,啪!一声球入洞。 同时胖老闆的大鸡巴也是凶猛的一挺,啪!比击球声还响,大鸡巴凶猛的乾进我妻子的身体,大肚子和筱雨丰满白皙的玉臀来了一次激烈的对撞。 “啊!”筱雨大声惊叫一声,这也是一桿入洞吗?胖老闆的大鸡巴入哪了?子宫? 胖老闆得意的笑道:“骚货,看到了吗,这不就进球了,这就是一桿入洞,喜不喜欢一桿入洞的感觉?” “喜欢!”筱雨气喘吁吁的道。 “好!下一球!”胖老闆大鸡巴啪啪的肏着筱雨,双手拿着球桿把筱雨的一条美腿担在空中,肏的筱雨剩下的一条美腿根本站不住,一跳一跳的,高跟鞋的鞋跟哒哒的敲着地面,狼狈不堪。 “啊,啊,啊!”筱雨被肏着,一跳一跳的的围着台球桌走。 “哈哈,弟妹我再教你一个高难度的打球动作!”胖老闆一把,抓住筱雨直立的美腿,抱住腿弯,也架到空中,筱雨趴在台球桌上,双腿离地,好似蛤蟆般的动作,被胖老闆抱着美腿猛肏。这又是在确定目标和力道。 然后胖老闆有一个一桿入洞,可惜,鸡巴入洞了,求没入。 胖老闆不满意的抽动筱雨的丰臀:“骚屄,屄洞比球洞还好入,真是他妈欠肏!” 这话说的太缺德了!球洞随便甚么人都能入,我老婆的屄洞是甚么人都能入的吗? 胖老闆压着筱雨又是一顿爆肏,肏的筱雨咿咿呀呀,哪还是做人老婆该有的样子。 “哈哈,李浩,你老婆真是贱屄一个。打球的天赋差的一塌,挨肏的天赋却是强的一塌糊涂,不用人教,挨肏的花样都比妓女还多,还爽!老子的大鸡巴,枪枪入洞,都肏在你媳妇的子宫里,你媳妇真他妈配合!”胖老闆哈哈大笑:“骚货,我的大鸡巴乾的爽不爽?” “爽!” “那你喜欢让我内射,还是外射?” “内射!” “为甚么喜欢内射?” 筱雨骚骚的道:“内射,你肏的舒服,肏的带劲!” “哈哈,内射要不要带套!” “不要!” “为甚么不要!” “不戴套,射的才更过瘾,射的人家肚子热乎乎的,真舒服!”妻子筱雨风骚的笑道“哈哈,不过这样,会怀我的杂种!” 筱雨道:“没关系,怀就怀!” 胖老闆大笑着,啪啪的肏起来,肏了一会有继续打球,就这样打打停停,肏肏停停。 其后的球局,每一局,胖老闆打球的时候,我老婆筱雨就趴在他面前,手扶着台球桌边沿,撅着白皙丰满的屁股,屄被胖老闆的大鸡巴插着。胖老闆上面的手在打球,下面的鸡巴在打洞。 而到了我媳妇筱雨打球的时候,她还要撅着屁股被胖老闆插屄。她上边在打球,下面的屄却在被别人打洞。 有几次,筱雨都被日的啊啊淫叫,娇羞不已。 更有一次,胖老闆台球桌上一桿进洞,胜的漂亮,下面的鸡巴也是一乾进屄洞,在我媳妇筱雨的子宫屄里汩汩灌种。 这荒唐淫乱的桌球赛,最后就只剩下了肏屄。 胖老闆乾脆就把筱雨抱到台球桌上,筱雨的头顶着台球桌,丰臀抬得高高的,被胖老闆自上而下的使劲的骑着,凶猛的乾着,凶残的肏着,日着。 肏的筱雨惊叫连连,日的她嗷嗷淫叫,泣不成声,不停求饶:“啊,啊,日死我了,啊,啊,不能这么肏,啊,啊!” “哈哈!你他妈真好肏!才新婚几天及被人肏,你看你老公正看着你被我肏呢。” “别说了,羞死了!” 台球桌就在我眼前,我新婚才几天,我自己还没来得及洞房的媳妇,就被人在眼前用这样淫乱的姿势使劲的肏着玩,日着玩。真是倒霉啊! “哈哈,骚货,你看你老公正在不远处看着你被我肏呢!”胖老闆笑道:“你说他要是睁开眼,看到你被我这样肏屄,看到自己新婚才两天的媳妇,被人这样爆日,会不会气的吐血!” 筱雨羞的娇嗔:“你坏死了,这样肏人家,还挖苦人家老公!” 胖老闆闻言,粗腰使劲的挺动,撞的筱雨丰臀起伏,啪啪的直响:“肏,贱屄,老子就挖苦你老公了,怎么样,心疼了,心态了,有本事你别让我肏啊!” 筱雨被肏的啊啊淫语,不能自已。 屋子里回荡着响亮异常的肏屄声,筱雨的丰臀被胖老闆的大肚腩不停的撞击,小腰不停的起伏下弯,又挺起,好似充气肉垫般承受着胖老闆暴力的日乾。 这样子,让我媳妇筱雨像极了传说中的充气娃娃,像一个地地道道的的性玩具。 筱雨的身体非常柔然,竟然这样被他肏了二十几分钟,胖老闆才痛快的一声大吼。 肏完筱雨,给我的新婚妻子痛快的灌完精液,胖老闆悠闲的骑在我妻子筱雨身上。还大刺刺的点支香烟,享受的抽着,烟灰侮辱性的随意的弹在筱雨赤裸的娇躯上。肏完人妻一支烟,快活似神仙。还真是爽啊!这让随意的骑坐在别人老婆身上,真是过瘾,筱雨就像肉垫子般被压在胖老闆肥大的身体下。 而筱雨头下,屁股向上,被胖老闆鸡巴插着屄,骑坐在身上,完全像个肉垫子。新婚几天就被人骑被人肏,被人肏完还骑着抽烟,筱雨就像是个性玩具,还在回味被人肏的高潮,双手抱着双腿不停地打摆子。 胖老闆抽着烟,和筱雨聊天:“筱雨,我和你老公,谁鸡巴大,谁肏的你舒服?” “你的鸡巴大,你肏的舒服!”筱雨喘息着回答“哈哈,是吗!”胖老闆得意的抬起大屁股,然后重重的落下。 “啊!——”筱雨被肏的大声呻吟,似是承受不住,又好像特别享受被这样深深的冲击,叫声风骚,压抑不住,又带着几分痴态。 丰腴的美臀被撞击的抖动着,胖老闆超大的鸡巴齐根没入进我爱妻筱雨的洞穴里。没想到,筱雨那纤细的小腰,平坦娇小的性感小肚子,竟然能盛下这么一根巨棍。她都盛打哪里了? 阴道?没这么长吧?据书上说女生的阴道很短,一般也就六七釐米,不过伸缩性很强,能伸长一倍。就算筱雨的阴道长,长十釐米好吧,是普通女生的一倍半,够长吧?在伸长一倍,也只能装下20釐米的鸡巴。 胖老闆的大鸡巴足有三十釐米呢!这么说胖老闆的鸡巴一定是捅进筱雨的子宫里了,真个硕大的龟头应该捅进筱雨的子宫里了。 而且筱雨的阴道很正常,不是特别长,我的鸡巴都能够到她的子宫颈。这么说来,筱雨的子宫比仅仅是被胖老闆捅进一个龟头这么简单,应该还有一大截鸡巴也同进去了。被龟头顶着子宫的最底部还不算,还被顶的变形。拉的长长的,像阴道一样拉伸出一倍多的长度,才能堪堪承受住胖老闆巨大的傢伙吧。筱雨的阴道子宫一定被捣的拉伸出长套状,紧紧地亲密无间的包裹着胖老闆的大鸡巴,好像一层鸡巴套子般薄薄的肉膜裹得胖老闆舒舒服服的。 胖老闆每一次抬屁股都抬得龟头露出,然后狠狠的砸下。三十釐米巨大的冲击距离,让胖老闆猛顶的时候有更长的距离增加加速度的冲击,三百多斤庞大的体重,从上而下,野蛮凶残的蛮力猛捣。筱雨从来没被人这样乾过!我的鸡巴只有十一釐米,几乎胖老闆的三分之一,我的体重只有胖老闆的二分之一,我也从来没有野蛮的把筱雨当玩具一样乾,更没有从上而下,这样淫荡凶狠的肏她。 此刻筱雨子宫屄洞受到的冲击,是我平常肏她的六倍,甚至十倍。让筱雨怎么承受的住,每一次被大鸡巴肏,都被日的高声尖叫“啊!——————” “啪!”“哇!——————” “啪!”“呀!——————” 被人这样猛捣猛肏,猛日猛乾,筱雨尝试到从未尝试的被征服的快感,这一刻她发现自己是女人,女人就是要被人日,不能反抗的被日。这一刻胖老闆完全掌控了她的身体。让筱雨感觉到,自己就是情趣性用品店里,卖出去的肏屄娃娃,就是被人使劲日,使劲发泄的玩具。 胖老闆身子一趴,好似硕大的癞蛤蟆趴在我爱妻雪白娇美的身躯上,双手把筱雨丝袜美脚连同高跟鞋摁在球桌上,让筱雨的下身耻丘更加突出,他一边惬意的吸着烟,一边卖力的肏日着我的新婚妻子。 “哈哈!筱雨,你真是个好日的贱屄!你老公一定想不到他这个表面上看起来娇美文静,优雅有气质的老婆,会被我这个刚认识你的人这样日吧。” “嗯!呀!————。别说了!呀!——————” “筱雨我一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很好日的骚货。是我见过的子容易肏的骚货。说个不好听的话,筱雨你就是天生该当婊子卖屄被人日的料,骚屄就是被不同的大鸡巴日着玩的命。” “不要说了,哇!————,羞死了,啊!————,人家不是,呀!————卖屄的骚货,哇!————” “还不承认是吧!”胖老闆骑坐在筱雨耻胯上,大屌深深的日进筱雨身体的最深处,来回转动大鸡巴,搞得筱雨既舒服又难受,就是不肏她。 终於筱雨忍不住了:“啊,别不动,啊,肏我,啊,快肏我!” 胖老闆嘿嘿笑道:“你不是不承认吗?现在怎么求我肏你了。” “啊,快点动,我承认了!” “承认甚么?” 知道自己不认输,胖老闆会让自己一直不上不下的难受,筱雨再也顾不得矜持,叫到:“我是天生该当婊子卖屄被人日的料,我的骚屄是被不同的大鸡巴日着玩的命。求你快点肏我!” “哈哈!”胖老闆得意的大笑,鸡巴猛肏起来:“筱雨,我就喜欢肏你这样婊子命的人妻,把别人老婆肏的愿意被大鸡巴随便肏,愿意卖屄是我最大的乐趣。骚货,记住,从今天起你就是个被我随便日的卖屄女。知道吗?” “恩,知道了!” “知道了,就大声说出来,告诉你老公,你现在是甚么?” “老公,我是买屄女,随便人肏的买屄女。” “哈哈哈!”胖老闆得意的大笑:“说清楚点,你是谁,叫甚么名字,是谁老婆,现在是甚么身份!” 筱雨迎合的浪叫着:“我叫叶筱雨,是李浩的老婆,是个买屄女,随便大鸡巴肏的买屄女。” 胖老闆,大鸡巴猛肏,哈哈大笑“李浩,听见没,你老婆叶筱雨是个买屄女。哈哈,筱雨我问问你卖屄多少钱一次啊?” 筱雨羞羞的说:“不知道!” “不知道!”胖老闆笑道:“那就是说你的屄不值钱,随便肏!” 筱雨脸羞得通红,不依的道:“人家的屄值钱,随便肏可以,但是一千一次。” 胖老闆把鸡巴深深一插,戏谑道:“一千一次,太贵,我肏不起!” “嗯嗯!”筱雨撒娇道:“你肏嘛,使劲肏嘛!我给你打对折,五百肏一次。” “呵呵!”胖老闆笑道:“李浩,你老婆卖屄给我打折,哈哈,对我真好!” “真好,你还不快点肏!”筱雨骚骚的道胖老闆道:“五百也太贵,肏不起!” 筱雨淫乱的道:“那给你打一折,一百肏一次!” “还是太贵!” “那五十,五十肏一次!” “哈哈,李浩你老婆卖屄卖的比妓女还便宜,真骚!” “便宜吧,快肏吧!” “不肏,还是贵!” “十块钱肏一次!”筱雨骚的横着媚眼。 “不行,还是贵!” “五块钱!” “还贵!” “一块钱总行了吧!”筱雨淫骚无比的道:“公共厕所还一块钱呢!这个便宜吧,肏人家一次就一块钱!” “呵呵!”胖老闆笑道:“这么说,筱雨你是公共厕所,随便鸡巴使用?” “嗯!”筱雨一点头,横了一个媚眼道:“人家是公共厕所,随便被你的大鸡巴用,这下你满意了吧!” “满意!”胖老闆无耻的笑道:“不过还是贵,筱雨商量一下,再打个一折,一块钱让我肏十次吧!” 筱雨笑着捶他一拳:“一块钱肏十次,那人家不是连公共厕所都不如了吗?羞死人啦!” 胖老闆鸡巴大起大落肏的筱雨啪啪响,笑道:“你就是比公共厕所还不如的买屄女。快说!” “啊,啊!”筱雨淫乱的道:“我是比公共厕所还不如的买屄女。” “哈哈!李浩听见没,你老婆是比公共厕所还不如的买屄女,公共厕所上一次一块钱,你老婆肏十次才一块钱。” “啊,啊,老公我是肏十次,啊,才一块钱的贱屄,啊,买屄女,啊,比公共厕所还不如!” 胖老闆还在取笑筱雨:“筱雨啊,你的屄,团购是不是更便宜啊。十个人一起肏你打不打折啊?” “啊,啊”爱妻筱雨被他肏的浪的不行:“打折,打对折。” “哈哈,你是不是说,十个人一起肏你一百次,才要五块钱。” 筱雨被乾的七荤八素的完全昏了头,骚骚的道:“对十个人一起肏我一百次,才要五块钱。” “那一百人一起肏你,打几折?” “打三折!” “哈哈,就是说一百人肏你一千次,才三十块钱。” “对!” “那,一千人一起乾你呢?” “打两折!” “一千人肏你一万次才两百,哈哈,真便宜。那一万人呢?” “打一折!” “哈哈哈!”胖老闆笑道:“一万人肏十万次,才一千块。那不是说每人肏你的屄一次,才一分钱,是不是啊,筱雨?” “是!”筱雨被肏的脑袋都坏了,淫乱的道:“我的屄一分钱肏一次。” “李浩,大王八,听见没,你老婆的屄一分钱就能肏一次!”胖老闆笑道:“那我就不客气狠狠的肏了。筱雨,一分钱一次,要不要带套?能不能射里面?” “不用!”筱雨骚死了:“啊,不用带套,啊,射里面,啊,都要射里面,啊,啊,我最喜欢大鸡巴射里面,啊,啊,人家是公共厕所,啊,当然随便大鸡巴射,啊,要射多点!啊,啊!” “哈哈!”胖老闆大笑着抱起筱雨,向我走去。 “快点,快点动!” “骚货!别着急!一会肏死你!”胖老闆一把把筱雨压在我身上,把筱雨的美腿分开担在躺椅的扶手上,开始有一轮的使劲爆肏。筱雨毕竟刚新婚,多少还有点矜持,刚才在我不远处被肏,就已经很羞人了,现在更被人压在我身上使劲的猛肏猛乾,凶猛的日屄,日的屄洞滋滋有声,啪啪作响。小脸红晕极了:“别,别,在人家老公身上日我,把老公吵醒怎么办?” 胖老闆也不说话越肏越猛,肏的筱雨的身子不停的撞击身下的我。 动作越来越大,急的筱雨直哭,害怕把我吵醒:“轻点,轻点,啊,肏死我了,啊,把我老公弄醒了,啊!” 胖老闆也不理会,就是一味地猛日猛肏。肏的筱雨泣不成声,渐渐的也忘记了我的存在,开始风骚的嗯嗯呻吟。 这时胖老闆才道:“怎么,骚货害怕你老公发现!” 筱雨娇嗔的捶他一拳:“嗯,你个坏蛋,人家才结婚,这样被你日,丢人死了。真把人家老公吵醒对你有甚么好处!?” “嘿嘿!”胖老闆笑道:“我最喜欢在别人老公身上肏她老婆,过瘾!放心你老公喝的水里被我下药了,三四个小时醒不了,就算我在他身上日死你,他都不知道谁乾的。” “真的!”筱雨破泣为笑“真的!” 筱雨眼珠一转骚骚的笑道:“这么说,你怎么肏我我老公都不知道了!就算再肏的猛一点也没事!?” 胖老闆嘿嘿一笑:“那当然!”说完更加凶猛的肏起来。 肏的躺椅摇摇晃晃,吱吱扭扭。知道我不会醒,筱雨淫荡的本性再也压制不住,淫乱的大声叫着:“肏我,啊,使劲肏我,啊,老公,啊,胖老闆的大鸡巴,啊,肏的我好爽啊,啊,老公,啊,你媳妇正在被人肏,啊,啊,老公,我的屄快被肏破了,啊,啊,老公,啊,你媳妇快被人肏死了,啊,啊!” “哈哈,李浩,我就在你身上肏你媳妇,哈哈,怎么样,绿帽子戴的爽不?哈哈,傻屄!”胖老闆嚣张的笑着:“弟妹,你这个骚屄,怎么样这样给老公戴绿帽子,过瘾不?好不好玩!” “过瘾,好玩!”筱雨笑道:“胖哥哥,你别客气,再肏大力点,给人家老公的绿帽子带的大大的。太好玩!” “好玩啊,那以后我经常这样肏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筱雨高兴的道:“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不许反悔,你以后要经常这样肏我,在人家老公身上肏人家!” “哈哈,当然,骚屄,你这样屄痒了,打个电话,我一定去你家,在你老公身上肏的你哭爹喊娘!” “真的!”筱雨笑眯眯的道:“那好,你想肏屄了,也给我电话,我一定穿的骚骚的等着你来肏,等着你把人家压在老公身上使劲肏!” “不过,让我肏也可以,但是不能浪费我的精液。每次都要用你的骚屄一滴不剩的接着。” “当然!” 你妈!这两个奸夫淫妇,你们当身子下面的我是死人啊! 胖老闆把筱雨的身子一翻,让她脸正面对着我,被他压在我身上。整个过程,胖老闆的大鸡巴都深深的插肏在我爱妻筱雨的身体里,羞的筱雨,忙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不敢抬起来。 筱雨的两条美腿被担在躺椅扶手上,大腿,大腿根都大大的劈开,高耸的小穴,毫无遮拦的被胖老闆的大鸡巴狠狠的撞击。 撞的,肏的啪啪的响。 筱雨担在扶手两侧,垂挂的优美的小腿,挑着性感的高跟鞋,在胖老闆每一次的肏击中,都跳动着伸直,落下,再弹起,摇晃的淫乱不堪。 “哈哈,筱雨。你被我日肏的样子真淫乱,来,让你老公看看他老婆被我肏的淫乱表情。” “不要!”筱雨把脸更深的埋在我的胸前,不敢抬起来:“羞死了,人家不要!!” 胖老闆一扯筱雨的长发,把筱雨的俏脸拉起来。筱雨羞羞的的和我正面直视,脸上是高潮刚过的红晕,还有继续被人肏,被人日的羞愧,妩媚,眼眸中流转着风骚的光彩,真是淫乱极了的人妻。 “哈哈,你都被我日了,还不让你老公看看你被我日的贱屄样子,你老公不是吃亏死了。” “不要啊!羞死人啦!”筱雨虽然这样说,但是胖老闆松手后,她仅仅头微微一低,长发垂落我的耳边,双手撑在我的肩膀两次,没有在埋进我的胸膛。撒娇一般的娇嗔:“讨厌,羞死人啦!你狠狠的肏人家,还要让人家老公看人际被你肏的样子,真是变态死了。” 胖老闆大鸡巴缓缓的往前一顶。 “哦!——”顶的筱雨细细长长的呻吟,曲线优美的小腿绷直,玉腿劈成一字马一般,身子忍不住的前倾,在我耳边娇喘着。 “深不深?” “嗯!深!”筱雨忙点头,骚样的发丝,撩动着我沈睡的脸。 “多深!插哪里了?” “插子宫里了。” “呵呵,告诉你老公,你现在在被谁插,被谁日屄。日你哪了?” 筱雨,俏脸一伏,柔润的红唇贴着我的耳垂,好似情人喃喃细语,说着深情款款地情话一般,羞涩的道:“老公,我的骚屄正在被胖老闆插,被胖老闆日屄。他的大鸡巴日进人家子宫里了。” “哈哈,我大鸡巴在你子宫,插的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 “我和你老公谁插的舒服!” “你,人家老公的鸡巴都没插到过人家的子宫,当然是你!”筱雨嗤嗤的骚笑,然后向着我说:“老公,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你鸡巴太小,人家像偏向你都办不到。啊,胖老闆,使劲肏人家的子宫,啊,人家老公,啊,肏不到,啊,啊,你带他多肏肏。” 我肏,肏媳妇这事,又让人代替的吗? “好嘞!”胖老闆笑道:“李浩,我代你好好肏肏你媳妇的骚屄子宫,哈哈!你媳妇的子宫又暖和又湿滑,真是舒服啊!” 妈屄,幸好当时我昏睡不行,否则肺都被气炸了不可。 胖老闆肏屄的方式花样百出,把我新婚的娇妻淫弄的不堪入目。 不一会,他又把我媳妇筱雨正过身,从新让筱雨窝在我怀里,头顶着我的下巴。胖老闆坏坏的一笑,拿住筱雨双脚纤巧柔嫩的足踝,往上一掀,举过头顶,在往我的方向一推。筱雨的身子就被拱起,两条美腿微分着先到我的头顶搭在我脑袋两边。 胖老闆手一托筱雨的丰臀,再次大力的往上推。 “啊!”筱雨不知道胖老闆要干甚么,不由得惊呼。 “啪!”胖老闆狠狠的抽打筱雨的屁股一下:“骚货,保持好姿势!” 说完,转了一圈,走到躺椅我头顶的这一边,我妻子,筱雨乖乖的环抱着笔挺的美腿,保持着淫乱的姿态。 胖老闆把筱雨的美腿一拽,按着她的屁股,往下压。 直到筱雨穿着高跟鞋的美脚接触到地面。这样脚点地面,筱雨优美的玉腿就自然的微微分开,笔直的跨立在我脑袋的两边。 我靠!这是甚么淫靡姿势,我妻子筱雨仰躺在我怀里,头顶着我的下巴,人被掀的翻过来,小腰弯折,玉腿轻分,夹着我的脑袋笔挺的站立着,光溜溜暴露的小穴,高耸,湿漉漉的悬在我脑门的上空,离我的额头只有几釐米。 胖老闆满意的粗腰往上一顶,硕大黝黑的龟头就顶住筱雨濡湿淫乱的骚屄穴口。一手摸着筱雨的屁股,一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来回的拨弄着筱雨湿滑的阴唇小穴玩。 “嗯!——”筱雨娇羞的扭着小蛮腰,似撒娇似娇嗔的说:“不要,你好坏啊!在人家老公头顶上玩人家的屄,羞死了。人家不要!” 老婆,你这是不要吗?不要你摇着屁股,扭着腰,来回磨蹭他的龟头干甚么。你要是不要,完全可以一蹬腿,把身体正回去啊! “哈哈,骚屄,我都肏了你两回了,你老公都还没仔细看看你的屄是怎么被我的大鸡巴肏进去的,正好现在让你老公仔细看看你的屄是怎么被我肏,被我日的。” 筱雨闻言笑眯眯的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是对我老公太不公平了。他媳妇都在他身边被人肏了两回,他还没见到自己媳妇的屄是怎么被大鸡巴肏的,太对不起他了。胖老闆你快点用大鸡巴肏人家,在人家老公脸上肏他媳妇的屄,让他近距离看看自己媳妇的屄是怎么被大鸡巴爆肏,爆日的!” “哈哈!”胖老闆笑着慢慢把大鸡巴一点一点往筱雨身体里插。 “啊,老公,啊,你看到了吗?啊,胖老闆的大鸡巴,啊,把你媳妇的屄撑开了,啊,啊,大龟头都日进你媳妇的屄里了,啊,啊,啊,大鸡巴还在往,啊,往你媳妇的阴道插,啊,啊,大龟头,啊,顶到人家的子宫了。啊,老公,胖老闆的大龟头顶到你媳妇的子宫了,啊,啊,大龟头顶开我的子宫口了,啊,啊,大龟头都乾进人家的子宫了,啊,都乾进你媳妇的子宫了,啊,老公,人家的子宫好满,啊,小肚子,满满的,啊,里面插着一个大鸡巴,啊,好爽啊!” “哈哈哈!”胖老闆大笑着:“李浩,听到你媳妇的话了吧,知道老子是怎么肏你媳妇的了吧。刚才是慢动作,现在老子要恢复正常了。” 说完双手握着筱雨的纤腰,大鸡巴迅速的往回一抽,又迅雷般,快速无比,使劲顶回去。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撞击声,荡漾开,让筱雨的丰臀也立刻荡出一层波浪,“啊!”筱雨也忍不住的一声尖叫,浪极了! “我肏!”胖老闆大笑着道:“李浩,你媳妇的屁股弹性真好,老子就喜欢肏这样人妻。大屁股撞击起来,一抖一抖的,看着淫乱,肏起来也舒服。肏屄的声音,啪啪的,又响又好听。哈哈!” “哈哈,让你再听一次,好听不?”胖老闆又迅速大力的肏的筱雨屁股一抖,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哈哈,李浩,你媳妇被老子肏屄的肏屄声好听不?哈哈,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听清,那就再多听几下。” 说完又一下,一下的撞击,肏乾我媳妇筱雨。 啪!啪!啪!…… “哈哈,李浩,你媳妇被我肏屄的声音好听不?” “你媳妇的肏屄声好听不?” “肏屄声好听不?好听不?” 胖老闆大笑着:“筱雨,你被我操逼的声音好听不?” “好听!”筱雨即羞涩又兴奋的说“那你问问你老公,你被我肏屄的声音好听不?” 筱雨竟然真的问我:“老公,我被人肏屄的声音好听不?” “嘻嘻,你老公怎么不回答啊,是不是没听清,肏的不够响啊?”胖老闆坏坏的问筱雨风骚的道:“可能是,你肏的还不够响,你再肏的大力点,也许人家老公就听见了。” “好!”胖老闆更使劲的一下下肏着:“李浩,你听见没,听见没,我肏你媳妇!你媳妇被我肏屄的肏屄声,好听不,喜欢听不?” “啊,啊,好听!”筱雨一边淫叫一边道:“肏的好大力啊,啊,我估计老公听见了,啊,啊,人家老公肯定也觉得肏屄声好听,啊,啊,他面子薄,啊,不好意思承认,啊,啊,你肏他媳妇,啊,啊,他哪好意思承认啊!” “哈哈!”胖老闆笑道:“那我就让他听个过瘾。” 说完,抱着筱雨,粗腰猛顶,大鸡巴好似机关枪般,暴风骤雨般,对着筱雨的丰臀猛肏猛乾,大鸡巴每秒钟至少在筱雨的身体里进出三次以上。 事先一点徵兆也没有,就直接这样狂暴的肏乾,乾的筱雨措手不及,不停的惊叫:“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那被肏的样子真是可怜,但是胖老闆却不管不顾,大鸡巴肏的飞快:“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肏屄声,即响亮又急促,好似放鞭炮一半,啪啪啪乱想。 筱雨的丰臀也一波一波,不停的快速荡漾着臀波,真是应了一句歌词:“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哈哈,李浩,你媳妇这样被我肏的肏屄声,你听的过瘾不?哈哈”胖老闆得意的大笑:“老子就是这样肏你媳妇的,哈哈,刚才是这么肏,现在是这么肏,以后还要经常这样肏你媳妇,真过瘾!” 筱雨被肏的不停的呻吟尖叫:“啊,啊,老公,老公,啊,胖老闆肏死我了,啊,啊!” “哈哈哈。李浩,你媳妇真他妈好肏!”胖老闆笑道:“我日过不少人妻少妇,不过肏新娘子,媳妇是第一个。妈屄的,新娘子的骚屄就是好肏,日着真舒服!乾起来真他妈过瘾。李浩,你媳妇的贱屄我肏的真过瘾,哈哈哈!你媳妇就是欠肏的骚屄!” “啊,啊,我是欠肏的骚屄,啊,肏我!”筱雨恬不知耻的骚叫着:“啊,啊,老公,我被人肏的好过瘾啊,啊,啊,老公,你媳妇是被人乾的骚屄,啊,啊!” “哈哈哈,李浩,你媳妇真骚,信不信一会我肏的你媳妇主动求我肏大她的肚子,哈哈!” 刚说完,筱雨就浪叫着:“啊,啊,胖老闆,使劲肏我,啊,肏大我的肚子,啊!啊,老公你别生气,啊,啊,我已经嫁给你了,我的肚子迟早被鸡巴肏大,啊,啊,给你生儿子。啊,啊,反正我的肚子要被肏大,啊,你肏大,啊,胖老闆肏大,啊,还不都一样,啊,都是鸡巴肏大的,啊,啊,我给胖老闆肏大肚子,啊,啊,你有儿子了,啊,啊,高兴吧?” 呜呜呜,媳妇,我高兴的起来吗?甚么都是鸡巴肏大,谁肏大的都一样,能一样吗?肏大媳妇肚子这种事,我还是喜欢亲力亲为!让别人的大鸡巴肏大自己媳妇的肚子,我可不乾! “哈哈哈,李浩等我肏大你媳妇的肚子,你就高兴吧!”说完,胖老闆更是使劲的肏我媳妇筱雨的美屄,肏的超猛,超响,啪啪啪啪啪的,像放鞭炮! 被日的娇喘无力的筱雨,不停地呻吟。胖老闆抬起她的一条美腿,笔直的分开伸向天,筱雨上半身窝在我身上,下身劈叉成为笔直的一字马。妻子的身体还真是韧劲十足啊!筱雨的腿很长,秀美浑圆,尤其是穿着丝袜高跟鞋,更显得性感风骚。胖老闆抱着她一天雪白的玉腿,使劲的爆日。日肏的筱雨美脚摇晃不停,古人说一只红杏出墙来,真是贴切啊,那美脚就像风中摇曳的红杏,风骚诱人。 “日死你,肏死你,贱屄!”胖老闆兴奋的咒骂:“筱雨你说,你老公看到我这样肏他的新娘子,他会不会气背过去!” “嘻嘻,不会的!”筱雨风骚的笑着:“啊,啊,老公,我被人这样肏,你别生气啊!啊,啊,你就当是看AV好了。啊,啊,你就当你媳妇我当了一回AV女优,肏屄拍片了!” “哈哈,李浩,你媳妇才结婚就肏屄拍片,当AV女郎了,哈哈,我可要把肏你媳妇的过程拍清楚点!哈哈,以后有机会给你看看你媳妇拍的A片,哈哈!” 筱雨眯着眼笑道:“真的,你拍清楚一点,要把人家屄被你大鸡巴啪啪肏的样子拍特写,嘻嘻,没准人家老公喜欢看呢!” “好!哈哈”胖老闆笑道:“筱雨,你这算不算是卖屄啊!” “算啊!当然算啊!”妻子笑道:“老公,别生气啊,你就当自己媳妇是卖屄,当卖屄女好了,啊,啊,胖老闆肏完我,也不是不给钱,啊,啊,呵呵,老公你赚钱辛苦,啊,人家心疼,啊,啊,我没甚么优点,啊,啊,就是屄耐肏,啊,卖卖屄,还能赚钱补贴点家用,人家很贤惠呢!” “哈哈哈,筱雨,你买屄,多少钱一次!” “啊,一块钱一次!” “一块钱太少了,怎么补贴家用啊!” “嘻嘻,人家多卖几次,不就多了吗?” “哈哈,你准备卖屄赚多少钱啊!” “怎么也要赚几百块吧!” “几百块也太少!” “呵呵,那就赚一万块吧!” “这还差不多!” “嘻嘻,要不我赚十万块,多补贴点家用好了!” “哈哈哈!”胖老闆笑道:“李浩,听见没,你媳妇真贤惠,卖屄补贴家用,肏一次一块钱,你媳妇要赚十万块呢,哈哈,真是贤惠!我好感动啊,改天我多介绍点大鸡巴肏你媳妇,让她多赚点,我够朋友吧!” 你妈的,这是要让我老婆被人肏十万次啊! 我的爱妻筱雨却笑嘻嘻的道:“谢谢啊!老公,胖老闆真好,要给人家介绍客户呢。呵呵,我怎么感谢他呢,要不让他免费多肏人家两次!让他仔细的体会一下你老婆肏起来的滋味,也好给人家好好宣传一下,让更多的人来肏人家。嘻嘻!” 老婆!咋结婚之前,我没发现你这么骚呢? 胖老闆也很兴奋,抱着筱雨的美腿是狂日爆肏,肏的我妻子筱雨是哇哇呀呀,浪叫不止。肏屄的啪啪声,真是响亮悦耳! 一顿爆肏过会,也许累了,手一松,筱雨被抬高的美腿耷拉下来,搭在我头边上的躺椅扶手上,腿弯挂着,小腿自然的垂挂下来。 胖老闆手一抱筱雨的另一条大腿,也给她挂在另一边的扶手上。让筱雨的两条美腿都搭在躺椅扶手上,这样筱雨的身体没了支持,自然往下沈,筱雨的两条大腿完全分开如同劈叉,丝袜的小腿却在两边挂着直颤。此时老婆被胖老闆大鸡巴插着的骚屄离我的鼻子一公分,几乎已经贴着我的脸。胖老闆又粗又壮,又长又黑又硬的大屌完全插在我新婚的媳妇肚子里,插得她的屄洞圆圆的,连子宫里都是满满的。 这样肏乾别人老婆,胖老闆兴奋的不得了,握着筱雨的丰臀,就是狂肏猛肏。就像是一辆开足马力的主战坦克,横冲直撞,巨炮轰鸣,轰炸我的阵地。炮击不断,不断的轰击我新婚妻子的骚屄淫穴。 肏的我新婚才两天的妻子屄肉翻滚,不仅仅臀浪一波接一波,就连屄洞口,都被他巨炮肏击的好似崩溃一般,抖动。 啪啪啪啪……砰砰砰砰……,肏的又大力又响亮,完全是把我的新婚爱妻照死了日肏的节奏。 “肏你妈,李浩,你媳妇的小屄真好肏!肏你媳妇的,李浩,看老子怎么肏你的新娘子。妈屄,你媳妇叶筱雨真是太他妈好肏了。肏你媳妇,李浩,我肏你媳妇,我要肏死你媳妇,老子要日爆你媳妇的骚屄,乾破你老婆的子宫,把你媳妇的屄日烂肏坏!” 筱雨被她日的美腿上下颤动,美脚脚尖挑着高跟鞋摇来晃去,真会淫荡极了。 被人这样粗暴的对待,暴力的日肏,玩命的乾肏她。 我新婚才两天的新娘子竟然很兴奋,也毫无顾忌的尖叫淫叫:“啊,啊,啊,胖老闆,肏我,啊,啊,用你的大鸡巴,啊,啊,使劲肏李浩的媳妇,哇,哇,使劲肏,啊,肏爆李浩媳妇,啊,叶筱雨的骚屄,啊,啊,使劲日我,肏我,哇,李浩的媳妇欠肏欠日,啊,啊,你别客气,啊,啊,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啊,啊,李浩媳妇,啊,叶筱雨就欠你的大鸡巴日,啊,欠你肏!啊,再肏狠一点!哇!” 胖老闆的粗腰飞快,大鸡巴就好似幻影一般在我媳妇的屄洞里肏进肏出,日的她的屄洞啪啪直响,淫水飞溅。大鸡巴高速移动甚至带着呜呜的风声气流,刮过我的鼻尖。 我要是还清醒,一定可以轻易地感受到强劲的气流在脑门鼻尖划过。不仅如此,激烈的动作,让胖老闆丰满硕大的卵带也前后甩动,不时的撞在我的鼻子上。要是我还清醒,一定震惊那巨大的力道,我媳妇被肏的真是辛苦啊! 胖老闆爽快的噼里啪啦把我媳妇筱雨爆肏了还几分钟,这傢伙的,当真是不是自己媳妇,不心疼,大鸡巴怎么肏带劲怎么肏。一边肏一边还不停的打我媳妇的屁股,揍得筱雨的美臀,变得诱人的绯红,一边肏还一边不停的叫:“李浩,我肏你媳妇!我肏死你媳妇!你媳妇真好肏!” 过了一阵瘾,胖老闆有些气喘的放慢速度:“骚货,把腿给老子绷直了,你劈叉着肏你,更带劲!” 筱雨闻言美腿伸直成一字,这样就让她的屁股更加下沈,直接的骚屄就坐在我脸上,流满汁水的屄穴两边分开就坐在我的鼻子上。你妈的!筱雨可是头顶着我的下巴躺在我怀里,然后整个人翻过了对折的在我身上,张开的屄悬在我的头上,也是她自己的头上。 这样在美腿劈叉,可比直接劈叉困难多了,说起来惭愧,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媳妇身体柔软成这样。结果第一次摆出这样淫乱的姿势,却是被别人弄得。 而自始至终,胖老闆的大鸡巴都插在我新婚才两天的新娘子叶筱雨的肚子里。姿势一摆出来,胖老闆就兴奋的摁着筱雨的屁股使劲往下压,压的筱雨的屄紧紧的贴着我的脸,然后他使出吃奶的劲,玩命的日我媳妇,肏我老婆。 肏的筱雨的屄噗嗤,噗嗤的超响。他粗大的鸡巴每一下都是紧贴着我的鼻子,肏进我媳妇的屄里,丰满的卵带,啪啪的敲击着我的脑门。你妈!我这绿帽子可谓戴的史无前例了。 胖老闆超兴奋:“李浩,肏你媳妇,看到没,老子骑在你脸上肏你媳妇。你妈的!你媳妇就是个欠肏的贱货。你他妈,娶这么个媳妇,日你妈!你媳妇以后还不天天被大鸡巴肏,肏你妈的骚媳妇!李浩,你媳妇的骚屄迟早有一天给人肏烂。你妈,肏你媳妇真带劲!” 筱雨也骚的不行了:“肏我,哦,肏我,哦,哦,老公我给胖老闆肏烂了,啊,啊,肏我,别客气,啊,啊,李浩的媳妇欠肏,啊,哦,肏死我,啊,肏烂我的骚屄。” “肏,筱雨,弟妹,你喜欢我大力的肏你,还是轻轻的肏!” “啊,我喜欢大力肏,啊,啊,我是骚屄,啊,我喜欢屄被肏破的感觉,啊,啊,别客气,哦,你大力点肏,哦,哦,我不是你媳妇,啊,啊,骚屄肏烂了,也不让你负责,哦,使劲肏!连别人媳妇的屄都肏不烂,你还是男人吗?啊,使劲肏!” 筱雨的淫言浪语真是让人听着脸红,幸亏我是昏迷,否则要羞愧死,自己媳妇骚成这样,我的脸都丢尽了,让别人指不定以为我阳痿,喂不饱自己媳妇呢。可是我身体刚刚的,肏屄肏二三十分钟没问题,鸡巴也正常尺寸。 但是,尼玛,这人就怕比,和胖老闆的大鸡巴比,我确实差了许多。 突然,胖老闆一把抓住筱雨性感的足踝,往中间一收,筱雨小腿就跪在躺椅扶手,美腿跪我身体两侧,胖老闆弯腰抱着筱雨的身子,死死的压着她。我媳妇就被团成一团,被死死的压在我身上我的头顶,被胖老闆的大鸡巴一下一下,超有力的进入着筱雨的身体,日的筱雨都哭了:“呜呜,日死我,肏死我!” 要知道胖老闆的鸡巴有三十几釐米,超粗超大,这样一下一下,完全深入我媳妇的身体,筱雨的骚屄子宫不但塞得满满的,还塞得几乎要爆。筱雨被抱住完全不能躲避,被日肏的特别可怜,这样深入无比的肏了筱雨好几十下,胖老闆开始全身颤抖,大卵袋不停的收缩,还想鼓风机,抽气囊一般,不停的往我新婚的新娘子身体里凶猛的灌精:“肏,老子日死你,肏你妈,李浩,老子当着你面肏大你媳妇的肚子,真他妈过瘾!” 筱雨也高潮的不停颤抖,喃喃的浪叫:“肏大我肚子,哦,哦,肏大骚屄叶筱雨的肚子,哦,哦,肏大李浩媳妇的肚子……” 痛快的射了一分钟,胖老闆一拔鸡巴,一边抽烟去了。筱雨还在我身上不停的抽搐,尤其是骚屄穴,一抽一动,还咕咕的流精液,流了我一脸。 肏完人妻一支烟,乾炮快活似神仙,胖老闆得意的拿着相机把这一幕仔仔细细的拍了几十张照片。 半响,筱雨才羞羞的从我身上爬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打球,不过却是完全光着屁股,只穿着高跟鞋,和破烂的丝袜,风骚又性感。 一会胖老闆又加入了,没几分钟,筱雨又输了好几局,直输的要做胖老闆一年的肏屄玩具,还意犹未尽。不过筱雨的身体愈发的火热,骚屄又开始流水。 老婆喝下的茶水里,被胖老闆下了春药,难怪我媳妇这么骚,我就说嘛!我媳妇叶筱雨可是温柔贤惠,那是那种随便让人肏着玩的公共厕所。 “筱雨,咱们晚点更刺激的,敢不敢去外面乾一炮!” 春药在已经猛烈的发酵着,现在筱雨的脑袋里只有性,只有鸡巴。本来就风骚的她此刻更是骚的一屄:“乾就乾!。” 胖老闆拉着她往台球室外面走的时候,她没有拒绝,而是兴奋的跟着。 门打开,一阵凌烈的寒气袭来,老婆打了个哆嗦。寒风没有让她火热的身体感到不舒服,反而让她更敏感,说不出的爽快。 不过陡然的冰凉,让老婆也清醒了不少,顿时犹豫起来。 然而胖老闆狠狠的一巴掌抽在她丰臀上:“骚屄,快点,愿赌服输!” 这一巴掌极其有力,啪的!响亮极了,老婆雪白的美臀顿时被抽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被喂了大量性药的老婆,身体异常敏感,没有觉得很痛,反而很喜欢这种被人揍得感觉,“哦!”发出风骚,痛楚,夹着莫名舒爽喜悦的呻吟。 被这一抽,老婆不由自主的迈出一步,然后胖老闆手起掌落,啪啪啪!抽的老婆美臀如鼓般清脆作响。 而抽打间,老婆就像被人抽打着前进的马匹一般,一步步向前走。 胖老闆嘲笑道:“真是只贱母狗,非要人抽着才走。” 老婆一步步向前走,“哦,哦,哦,”呻吟越来越愉悦,似乎是喜欢这种鞭挞,老婆的屁股越来越向后撅,去迎合这种抽打,她的小腰慢慢的弯曲,最终她骄傲的头颅低下,像母狗般低下,这辈子也不可能像人一般骄傲的高昂了。 最后老婆四肢着地,叉开美腿像狗一样,被胖老闆抽着向前爬,一直爬到小院空旷的中间。旁边不远就是舅舅的小区,小区楼上的人向下看,就能看到我淫荡的老婆,这样的举动无意识大胆的行为。不过幸好是大年初一,各家都忙着招待亲戚,很少看到人出来走动。 最起码,目前老婆还没暴露。 现在全球变暖,冬天也不是很冷,就算是刚下了场雪,地上白皑皑一片,也不是冷的不能接受。这种冷,恰到好处,让老婆雪肌乍起,小腹冷的收缩,更加的期待和奔放。 情欲被压缩再压缩,等释放的时候一定是异常惊人。 胖老闆架好摄像机,还拿着一个摄像机咔咔的拍摄。 “骚屄,屁股抬高点,我要拍你的贱屄!” “好不错,躺在地上,两腿劈叉,我要拍你的贱屄样!” 老婆按照胖老闆的要求在雪地里绽放着各种淫贱的动作,让他拍摄照片。 一会,胖老闆拿来绳子,尼玛这是要玩SM捆绑啊! 胖老闆看样子没少乾这事,手法相当熟练,三下五除二,没一分钟,我媳妇筱雨就被五花大绑,手背在身后,美腿大腿并着小腿被大闸蟹一般绑起来。 然后筱雨被淫乱的吊在树上,绳子紧束,让筱雨的大奶更加的优美淫荡,垂着更显得形状硕大。 下体非常开放,胖老闆满意的怕几张照片,大鸡巴就开始肏我媳妇。 被吊在空中,胖老闆大鸡巴每大力的肏一下,就被我媳妇筱雨肏的荡出去,好像荡韆鞦一样,晃荡着,大奶子甩来甩去,看着就欠肏。日!胖老闆真是会玩。 “好了,你老公该醒了,我们回去吧!”胖老闆一怕筱雨的大奶子道筱雨却意犹未尽的道:“再日一会,我家还没被你日够!” 胖老闆笑道:“行啦,以后有的是机会,那天你老公不在家,老子肏你一天,日死你!” “嘻嘻,说话算话哦!”筱雨才有些不舍的跟着胖老闆回到台球室。 我还没醒,筱雨竟然有些不情不愿的穿衣服。不过胖老闆却拿过筱雨的胸罩和内裤,挂在一边的墙上。 筱雨问道:“干甚么?” 胖老闆笑道:“展览啊!我把李浩的骚老婆肏了,当然要展览一下她老婆被我肏的内裤,让他看看呀!” 我妻子筱雨娇嗔的瞥了他一眼,笑道:“你真是坏!肏了人家老婆,还展览人家老婆的内裤炫耀,坏死了!” 穿好衣服,我还没醒,老婆跳起来,双腿夹住胖老闆的腰,美脚踩着台球桌沿,骚骚的笑道:“人家老公还没醒呢,瞧把你吓得,要不再肏会。” 胖老闆笑呵呵的,屁股挨着桌沿站着:“随你!” 筱雨高兴的把旗袍下摆一撩,把胖老闆大裤衩往下一拉,大鸡巴就弹出来了。 “小骚货,这次你自己动。” 筱雨闻言主动的骑在胖老闆的大鸡巴,脚蹬着桌沿,身子一起一落,淫乱的在胖老闆身上驰骋。 不过她才驰骋了三五分钟,还没尽兴,就听我“哦!”的一声,还是转醒。 胖老闆一拍筱雨屁股,提上裤衩:“你老公醒了!” 筱雨有些不高兴的道:“哼,怎么这时候醒了,你也是下药也不多下点。”不情不愿的从胖老闆身上下来,落下裙摆,弯腰装作打球的样子。 被人下药,醒来,脑袋还是昏沈沈的,有些难受,不过我以为是酒喝多了。慢悠悠的睁开眼,看见自己的妻子筱雨正在不远处的球桌面向我,弯着腰打球,姿势倒是似模似样! 而胖老闆则装模作样的手把手的教我妻子打球。 打台球的姿势,大家知道的,妻子弯着腰,挺着臀,胖老闆手把手的教她,自然是从她身后压着她的背,肚子贴着我妻子的丰臀。 我刚醒,脑袋昏,看胖老闆教我妻子,也没在意。口有点渴,转身拿着杯子去倒水了。 不曾想,我一转身,妻子就骚骚的回头一笑,手一撩拨,就把高开叉的旗袍撩到一边,雪白浑圆的美臀就露出来。 胖老闆才不客气呢,裤衩子往下一拉,猩红的大鸡巴就弹出来,大肚子往前一顶,就完全肏进我妻子的肚子。肏的挺狠,妻子差点叫出声。 胖老闆双手搁着衣服抓着筱雨硕大的美乳大奶,粗腰狂暴的开始撞击筱雨极富弹性的美臀,每一下撞击都让筱雨圆滑的美臀变得扁平,然后又恢复浑圆,不停地变形抖着一波波臀浪。啪啪啪的,好似机关枪一样密集的日肏着我的爱妻。 筱雨双手抓着台球桌,上身已经完全趴在桌子上,丰臀抬得更高,雪白诱人,被胖老闆使劲的日乾,还极力忍着不敢叫出声来。 由於我离得有些距离,又放着音乐,脑袋昏沈沈的我都没有听见啪啪的肏屄声。 这样在老公身后被人肏,筱雨也兴奋的不行,不停的低声鼓励胖老闆:“肏我,使劲肏我!” 妈屄,这对狗男女也太大胆了,完全当我是空气呀! 胖老闆兴奋的抬起筱雨的左腿搭在台球桌上,筱雨单脚独立,下体就开放了。筱雨的美腿雪白,笔直浑圆,还有少许的肉感。让曲线更加优美诱惑,在灯光下,显得柔亮丝滑,非常滑嫩的感觉。尤其是是曲线到了大腿根部,优美的圆形曲线深陷,让妻子的美臀看上去极度有弹性。 在两个半圆交汇的地方,是一块三角形的淫靡洼陷,如果我此时回头,一定就看见,妻子淫靡的洼陷处,一个黝黑粗壮的大棍子,正在不停的捣进捣出,两瓣浑圆啪啪啪的不停地抖动,动感十足。 仅仅是我转身喝个水的功夫,也就一分钟,胖老闆就疯狂的爆肏我妻子筱雨超过两百下。 在我回身之前,胖老闆才把筱雨的腿放下来。但是大鸡巴却没有拔出来,而是凶猛的一乾,整根大鸡巴都完全插进筱雨的身体里,三十几釐米的大鸡巴插的筱雨阴道子宫都是满满的,小肚子鼓鼓。 两人肉贴肉,有旗袍遮掩,我都没有发现。 筱雨兴奋的不得了,就这样在老公面前被大鸡巴插的满满的,老公都不知道,真是好刺激好紧张好兴奋啊!筱雨的屄肉子宫肉都在不停的抽动,搅动,又热又腾又痒又爽,不由得不安分的摇动屁股。这个骚货,就然在老公面前都不安分。 胖老闆则死死的顶着筱雨的身体,鸡巴在她肚子里不停的搅。 我坐回躺椅,被下过药,有喝过酒,脑袋好疼,不由得闭目养神。 我眼睛刚闭上,胖老闆就把筱雨的美腿一抬,放到桌子上,旗袍一溪掀,开始更猛烈的日屄,肏屄。 肏的筱雨兴奋的细声呻吟。 胖老闆还笑道:“小骚货,肏死你,在你老公面前日死你!” “日我,肏我,肏死我,在我老公面前肏死我!”筱雨也低声的回应。 仅仅五分钟时间,我心爱的妻子就被胖老闆爆肏了上千下,胖老闆的鸡巴真是厉害。 我还是感到口渴,一起身,转身去倒水。 吓了这对狗男女一跳,可惜我因为只顾着头疼口渴,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妻子筱雨,一条大腿完全光溜溜的横在台球桌上,从脚到屁股都是光光的,被胖老闆的大肚子顶着。 两人吓得身子一僵,胖老闆本能的大鸡巴往我妻子温暖的屄洞里使劲一插,插的紧紧的。 筱雨则是本能的屄夹的好紧好紧。 但是我转身倒水去了,两人一愣,然后兴奋的不得了:我没发现! 胖老闆激动的大鸡巴开始爆日,使劲平生的力气,使劲日我的爱妻,还低声的咒骂:“李浩,你个王八,这样日你媳妇,你都看不见,真是活王八!” 筱雨也低声浪叫:“老公,啊,我被人这么肏,啊,你都发现不了,啊,啊,你绿帽子戴的不冤,啊,哦,哦。” 胖老闆更是兴奋的把筱雨的美腿扳直,摁在头顶,使劲日肏她,我妻子的两腿美腿完全劈叉开了,让人日肏,还是在我身后。 我喝了一杯水,脑袋稍微清醒一点,又继续倒水,忽然看见我眼前不远的晾衣绳上挂着一件大红的胸罩,还有一件红色细沙绣花半透明的内裤。 不由得奇怪,我记得胖老闆没有老婆,这女人的内裤是谁的? 不由得问道:“胖子,这女人的内裤是谁的。” 身后胖老闆哈哈大笑道:“这内裤可有来历了。听我跟你说,这是一个骚货,贱屄,欠肏的卖屄婊子的!” 这傢伙说“骚货”,“贱屄”,“欠肏的卖屄婊子”,说的一顿一顿的,顿一下,就狠狠的使劲全身力气猛日我的爱妻筱雨一下,用这个方式,宣示着这个“骚货,贱屄,欠肏的卖屄婊子”就是我新婚的爱妻-叶筱雨。 筱雨被的日的又疼又爽,幸福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我笑道:“你这傢伙,还嫖妓啊!” “哈哈,算是嫖妓吧!不过不要钱!” 我背着身细细的喝水道:“嫖妓不要钱,吹牛,你以为你鸡巴大,小姐就不要你钱啊!” “哈哈,还真是这样!”胖老闆得意的道:“我鸡巴大,日的那婊子骚的不要钱!哈哈!”说完使劲的日我妻子筱雨好几下,又对我说:“实际上,我肏的是良家人妻啦,白让我肏。爽!我告诉你,我肏的这个骚货人妻,和弟妹一样漂亮。” 可不是一样漂亮吗?是完全一样好不好! “人妻?”这个字眼忙让人兴奋的,我看向那团内裤,好像一团火! “是呀,长得和弟妹一样,不仅脸蛋漂亮,还和你老婆一样,奶子大大,小腰细细,屁股丰满,美腿修长!我跟你说,这样的人妻日起来最好日。这样的骚货用最好肏,大鸡巴一掏,就随便你肏,还不要钱!而且我告诉你,这个骚货也和你们家叶筱雨一样,二十九才结婚,结完婚就让我随便肏着玩!” 虽然每个男人都幻想能上这样的人妻,但是我才不信呢,以为胖老闆吹牛皮,笑道:“尽他妈瞎扯,吹牛皮!吹牛没边了吧,新娘子刚结婚的让你肏?” 反正我不信,一个女人不爱一个男人为甚么要和他结婚啊?要是爱那个男人,怎么会已结婚就出轨,逻辑上说不通嘛!胖老闆平常就爱吹牛,我才不相信呢。 胖老闆得意的对着筱雨轻声说:“骚货,你老公还不相信我肏了一个你这样的贱屄,哈哈,他想不到我肏的就是他媳妇吧!”。筱雨闻言也是兴奋的媚眼如丝:“肏我,肏死她媳妇,让他不信!” “怎么?不信?不信你问你媳妇叶筱雨啊!”胖老闆笑对我道我骂道:“管我媳妇甚么事?” “嘻嘻。你媳妇可是认识那个骚货的!” 筱雨一边被胖老闆日肏着,一边羞愧的在心里道:“老公,当然管我的事啦!因为,因为胖老闆肏的那个骚货,贱屄,欠肏的卖屄婊子就是你媳妇我啦!” 但是这话不能跟我说,於是说道:“老公,别听他瞎说,刚才来了个女的,和这个傢伙进了小房间,后来那女人走后,内裤就挂在那了。” 这么说,胖老闆说的是真的?我不由的心道,心里还有些小羡慕。 “我就说嘛!”胖老闆得意的抱着筱雨的美腿肏的她乳摇奶晃:“筱雨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和你长得一样?” “是!”筱雨羞羞的道“放屁,你媳妇才和骚货长的一样呢!”我笑骂“激动甚么,我是说,那骚货长得和你媳妇,一样漂亮,奶大腿长,腰细臀圆,肏着真舒服!” 我骂道:“别胡扯,怎么净往我媳妇身上扯!” 胖老闆嘿嘿心中笑道:“不往你媳妇身上扯,往哪扯,老子肏的就是你媳妇!傻逼!” 看我喝完水,准备转身,胖老闆把筱雨的腿放下来,不过鸡巴依然深深的插着我的爱妻。脑袋还是有些疼,以至於我的脑子转不过弯来。没有发现,自己妻子一只都是一个姿势,撅着屁股打台球,二胖老闆一只都压着我妻子,手把手的教她打球。坐回躺椅,我又闭目养神。 见到我闭上眼睛,筱雨就迫不及待的主动抬起美腿架在台球桌上,胖老闆大鸡巴又开始猛日。这次更大胆,他把筱雨的旗袍一直掀到腰上,让筱雨的整个下身全露,大鸡巴猛肏。还把筱雨的美腿笔直别到身后,又把我爱妻的另一条美腿也笔直的别在身后,穿着高跟鞋的美脚在她脑后交叉,然后双手摁着筱雨的削肩使劲的狠肏爆乾。 这个姿势真是淫荡极了,而且让筱雨的下身嫉妒开放,特别方便他的大鸡巴完全深入的肏乾我妻子的屄穴。 一边操他还一边说:“李浩,我跟你说,像你媳妇这样,长的漂亮,奶子又大,腿又长,腰细的的像水蛇一般的女人,最欠肏,最会红杏出墙,给老公戴绿帽子。你可要小心,小心弟妹那天给你戴大绿帽!” 这傢伙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这样评论别人媳妇的吗?我头痛,懒得睁眼理他:“尽胡说,筱雨才不会呢。” 胖老闆嘿嘿的得意笑道:“我说真的的,今天我还肏了一个像筱雨一样的新婚骚货呢。你怎么保证你媳妇,不背着你偷汉子?” 我不屑的笑道:“切,筱雨才不会,我家筱雨又温柔又贤惠,很爱我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筱雨听了我的话又惭愧又兴奋,因为她正在老公眼跟前偷人呢。 胖老闆嘿嘿笑着:“哦,筱雨,温柔,贤惠,爱你!”他故意说的很重,没说一下还狠狠的肏筱雨一下。 筱雨也调皮向着胖老闆眨眼,轻笑的说道:“听见没,你挑破离间没有,我温柔,贤惠,老公我爱你!” 换来的是胖老闆更兴奋,更猛烈的肏她。 胖老闆继续道:“别不相信,想你媳妇这样的女生,最喜欢大鸡巴,我鸡巴就挺大,说不定哪天你媳妇就让我上呢!” 妈的!怎么说话呢,不过我知道这傢伙一向说话就这么欠揍,否则早给他大嘴巴子了。不过习惯了,我也不在意,不屑的道:“切,就你这肥猪,我们家筱雨眼光还没这么差!” 胖老闆轻声的对着筱雨道:“肏,你的傻逼老公还不相信你会给我肏呢,你说这么办?” 筱雨眼睛中满是兴奋,心道:“老公,我真的正在被胖老闆使劲肏。” 筱雨大眼睛一转,骚骚的道:“那你就用大鸡巴狠狠的肏他温柔贤惠,爱她的老婆。狠狠的肏,把他老婆的肚子肏大,用事实说话!” “呵呵,我喜欢!”胖老闆一笑,说完就开始爆肏我爱妻筱雨的骚屄。肏的筱雨的屄穴啪啪啪的直响,幸好有音响,我听不见。不然我要是看见自己刚才还信誓旦旦的保证的,自己温柔贤惠的爱妻,正被人这样肏乾,我估计要羞愧的撞死。 胖老闆又对着我道:“李浩,你别不信,别看我长得丑,但是鸡巴大,最招筱雨这样的女生喜欢了。” 我气道:“瞎胡说,在这样我生气了!” 筱雨笑嘻嘻的道:“老公,别听他瞎说,我才不喜欢他这样的肥猪,我只爱你!” 胖老闆不满的大鸡巴快速的日我妻子,大有把筱雨肏烂的架势。 筱雨忙笑着回头,风骚的安慰他:“我不爱你,但是我爱你的大鸡巴,喜欢让你肏!肏我!” 胖老闆呵呵一笑:“骚货,肏死你!” 其后,现场安静了,只有音乐声,还有音乐中夹杂的似有若无的肏屄声。 几分钟后,胖老闆美美的在我新婚妻子筱雨的肚子里下了一泡浓精,才提起裤子。 筱雨无力的趴在台球桌上,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喘息,屄穴精液滴淋。胖老闆得意的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拿起桌上的台球,一个个让我妻子的屄洞里塞。 筱雨仰着俏脸,极力的忍耐,一会肚子里就被塞了八个台球,让她平坦的小肚子上,有了一些凹凸不平的鼓起,即使是落下旗袍,紧裹着小腹的旗袍,注意的话也会发现有些鼓。 一会头不太痛了,睁开眼,外面天色已晚,其实才五点多,冬天天黑的晚。 胖老闆笑眯眯的端着两碟菜,放在我身前的桌子上,笑道:“李浩老弟,你醒了,你睡得可够香的!” 我不好意思的道:“中午喝多了!” “天完了,要不在我这吃点,咱俩喝两口!” “不太好吧!” 妻子筱雨从不远处探出头来:“就在这吃吧!也不知道你甚么时候醒,我就做上菜了,反正回家也是咱们两个人。” 我一想也没再坚持,在这个城市,我就舅舅和姑姑两个亲人,姑姑今年回老家过年,今天给舅舅拜完年,我也没甚么事了,回家也就和老婆两人看看电视,还不如和胖老闆喝喝酒有点事做。 於是我就和胖老闆小酌起来,我媳妇筱雨在小厨房烧菜。 胖老闆很热情,筱雨一烧好菜,一喊,他就主动的去端菜,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在不远的小厨房里,我的新婚爱妻叶筱雨,是完全光着屁股在炒菜。每一次胖老闆进去都要调戏轻薄一番,有时还用鸡巴肏几下玩玩,玩的我老婆筱雨淫水直流,眼眸含媚。 筱雨,很贤惠,整了十几个菜,我中午的酒劲还没过,等筱雨上桌的时候,我已经有五分醉了。 所以都没有在意,筱雨只穿了一件大红的旗袍,丝缎合身的布料包裹着爱妻完美的身材,很诱人。尤其是两个大奶,形状完美,顶端还有两粒突起。我脑袋有点晕,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样的表现证明妻子里面没有穿胸罩。 不仅如此,,两腿间深深的凹陷,旗袍紧贴着,现实这媳妇那让人遐想的地带,如果不喝酒,很容易分辨出其实媳妇下面内裤也没穿。 筱雨在我和胖老闆的侧面落座,坐下的时候,一撩旗袍裙摆,把裙摆撩向我这边,从我这看没甚么异样,但是从胖老闆那边看,我爱妻腰以下,白花花的大腿,大腿间黑黝黝的屄毛都能看见。筱雨调皮妩媚的飞了胖老闆一眼,晕!老婆变得这么骚了,公然在老公面前露屄给情人看! 胖老闆嘿嘿笑道:“今天,能和老弟和弟妹一起喝酒,真是有缘,好日子,我们拍个照片,纪念一下!” 说完拿出相机,对着我和筱雨拍照,筱雨娇嗔风骚的横了胖老闆一眼。 因为这样拍出来的照片中,我和筱雨的合影,筱雨是在老公面前露屄的照片,显得筱雨特别骚。 胖老闆又兴奋的要拍三人合影,把相机定了自动连拍。我坐在前面,筱雨和胖老闆一左一右,站在我身后。 我不知道我看不见的身后,胖老闆双手隔着衣服抓着我爱妻的大奶,被拍下来。 然后筱雨的旗袍上襟被打开,两个大奶子完全露着,被胖老闆玩弄着拍了好几张照片。 然后筱雨风骚的一笑,一条美腿抬起,利落的的一个站立劈叉,胖老闆手抓住她雪白的组合,我爱妻的美屄完全露出,被拍进相机。随后胖老闆在我身后,玩我妻子的屄,筱雨嗤嗤的骚笑,最后胖老闆把大鸡巴插进我妻子的屄里。 拍了几张,筱雨又弯着腰,挺着屁股被胖老闆日屄,拍了好几张。这才意犹未尽的结束! 这对狗男女真是欺人太甚!明目张胆的在我背后调情,还拍淫照! 又坐回来喝酒,胖老闆笑道:“李浩啊!我说,你媳妇叶筱雨捣洞的天赋不错。你怎么不教她!” 打台球在我们那有一种比较粗俗的说法,叫捣洞,因为台球要打进球袋,球袋的入口是洞形,打台球最后都是用球桿使劲一捣一般,进洞,所以戏称“捣洞”。 不过胖老闆这个捣洞,就是一语双关了,可是我听不出来,笑道:“她那行?” 胖老闆笑道:“怎么不行,今天下午我和你媳妇捣洞捣的可好了,甚么捣洞姿势,你媳妇一学就会。” 筱雨也笑嘻嘻,骄傲的说:“听见没,老公,你媳妇我捣洞的天赋好极了。” 我以前也教过筱雨打台球,虽然筱雨也喜欢,不过技术一直很差,没甚么进步,我不由的摇头:“你甚么样我还不知道。” 筱雨笑道:“那是你用心教。” “好,好,我不用心,行了吧!” “就是,一会我让胖老闆教我捣洞!”筱雨眯着眼笑道胖老闆笑道:“美女有命,我自然高兴。浩子,以后我教你媳妇捣洞,你不会吃醋吧!” 筱雨喜欢台球,但是技术丑的很,还常缠着我教她,我有时都烦,巴不得有人替我,笑道:“吃甚么醋,你愿意教,正好!” 筱雨闻言,撇撇嘴道:“老公,你可别后悔,以后我和胖老闆天天捣洞,气死你!” 我笑道:“我不生气!” 胖老闆笑道:“能和弟妹这样的大美女天天捣洞,是我的荣幸!” “看见没,人家胖老闆比你会说话多了!”筱雨撇我一下我笑而不语,胖老闆笑道:“浩子,你放着弟妹这样的大美女,和我天天捣洞,你就放心啊!” “有甚么不放心的!”我心道,要是个帅哥,我还没准不放心,万一日久生情甚么的,但是胖老闆这个挫样! 胖老闆笑道:“你就不怕我和弟妹日久生情,以后不仅台球桌上捣洞,下了台球桌,再到床上捣另一个洞!” “切!”我不屑的道:“我相信我们家筱雨!” 嘿嘿,胖老闆乾笑两声,心道:“傻逼,老子何止是上床捣洞,在台球桌上,老子照样捣你媳妇的骚屄洞,想怎么捣就怎么捣。捣你媳妇的烂屄洞,还用上床,随时随地,老子随便捣,傻逼。” 筱雨在一旁听得也是心跳不已,故意撇道:“坏老公,你不教我!惹急了我,真的让胖老闆捣你媳妇的洞洞!” 呵呵,媳妇生气了,越是这样,我越不相信,笑道:“我才不拍!” “气死我了”筱雨撅着嘴。 胖老闆又开始劝酒,我没有发现,筱雨一想不喜欢我多喝酒,这次却没有阻止我,还有意无意的帮着胖老闆劝我多喝一点,又喝了一会,我已经完全醉了。 看到我喝的醉醺醺的,胖老闆笑道:“李浩,光喝酒没意思,不如让你媳妇表演个节目。” “好啊!”我醉了,下意识的答应。 胖老闆向筱雨说了甚么,筱雨眼睛瞪大,娇嗔道:“不行!” 胖老闆道:“没甚么,没担心,你老公已经醉了,而且我还给他下了药,等明天一醒来,他就全忘了。” 筱雨闻言,眼睛闪亮的问:“真的?”言语中有点颤抖,激动! “真的!” “那好吧!” 胖老闆笑道:“李浩,让你媳妇跳个脱衣舞好不好!” “哦!”我醉醺醺的答应。 音乐响起,筱雨跳到场中,开始随着音乐扭摆腰肢。 媳妇的小腰很细,扭起来特别风骚有味道,扭摆着筱雨开始慢慢的解开旗袍的上衣襟,一会她硕大丰满,白皙弹性十足的大奶就露出来。 筱雨轻轻的摇晃着上身,两只大奶开始左摇右摆,起初筱雨还有些估计,动作小,有点涩。但是见我真的喝醉了,没有阻止,就大胆了,放开了,身子灵活的扭动摇摆,大奶子甩来甩去,妈的真是风骚淫乱。 跳了一会,筱雨突然一转身,一弯腰,纤手一撩旗袍裙摆,直接搭在腰上,白花花的大腿屁股就冲着我和胖老闆完全开放。 筱雨双腿大大的分开,小腿弯曲,大屁股上下左右的摇晃,还是不是的往后挺动,好似被人肏屄的动作,媚眼如丝的笑道:“我的屄漂亮吗?” 我昏了头了,忘了有外人在,妻子这样的行为完全不对,还回答:“漂亮!” 妻子笑道:“没问你,我是问胖老闆呢!老公你问问他,你老婆叶筱雨的屄漂亮不漂亮?” 我晕乎乎的,傻傻的问:“胖子,我老婆叶筱雨的屄漂亮不漂亮?” 胖老闆笑道:“漂亮,漂亮,你老婆叶筱雨的骚屄真是漂亮,老弟,你好福气啊!娶了弟妹这样的媳妇!” 我醉了,根本没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还本能的为媳妇感到骄傲:“那是,我媳妇的屄可漂亮了!” 筱雨笑嘻嘻的双手掰着屄,摇着屁股道:“漂亮就让你们仔细看看。” 这时胖老闆起身道:“来,我和你媳妇共舞一曲!” 说完,走向前,双手掰开我媳妇的屁股,又揉又捏,还不时的抽一巴掌:“哇塞!李浩,你媳妇的屁股真丰满!” “李浩,你媳妇的屁股好有弹性啊!” “肏,李浩,你媳妇的屄水真多。” 筱雨则娇媚的不停的摇着屁股呻吟。 胖老闆一拉裤衩,露出硬挺的大鸡巴,笑道:“李浩,让媳妇表演个舔屌舞吧!” 筱雨笑道:“好啊!老公,我舔屌舞跳的也很好。”说完就在我眼前开始小嘴细细的舔着大屌,表情淫乱风骚! 不一会胖老闆的大屌就被我媳妇舔的油光锃亮,硬挺威猛,雄赳赳气昂昂的,成为最凶猛的大炮。 胖老闆大龟头啪啪的抽打拨弄着我媳妇的屄洞玩,笑道:“李浩,看我的鸡巴玩屄舞,我的鸡巴玩你媳妇的骚屄!” 我喝醉了,但是生理上的本能反应还在,看着自己媳妇的屄被人的大鸡巴搅着玩,我的鸡巴竟然有了反应,一时间竟然忘了任何反对。 一会筱雨媚笑道:“老公,我不但会跳脱衣舞,我和胖老闆还能合跳肏屄舞。”说完,筱雨走到我眼前,在我身前一米的地方弯腰,手撑地,高高的撅着屁股。 胖老闆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衣服,挺着大鸡巴抱住我媳妇的小腰,大鸡巴一挺,啪!就在我眼前肏进我媳妇的骚屄里。 虽然喝醉,醉眼惺忪,但我还是本能的要阻止:“那是我媳妇,你,你不能肏!” 但是手脚瘫软的我刚一站起,就摔倒地上:“你……你不能……” “肏!”胖老闆笑道:“李浩,我肏的就是你媳妇,你乖乖看着吧!” “筱雨!”我无力的呼喊,无意识的呼喊。 胖老闆却得意的唱起《肏屄歌》,是健康歌的调子:“ 左三下右三下骚屄肏肏屁股肏肏 乾进乾出咱们来肏屄洞 捏捏奶子摸摸屁股 要肏小骚屄李浩媳妇骚屄 就是好肏! 笑眯眯笑眯眯 肏屄别客气乾别人媳妇 其实很容易 压在床上哈啾哈啾 不要忘记射精多射鸡巴水 咕噜咕噜谁比我肏屄更有力 ……“ 胖老闆一边唱一边跟着节奏使劲的肏的筱雨的屄啪叽!啪叽的,淫乱不堪,胖老闆唱完,一拍筱雨屁股:“骚货,该你了!”筱雨竟然也跟着唱:“ 左肏肏右肏肏 小腰扭扭屁股扭扭 挺屁股挺屄我要被肏屄 摇摇奶子摇摇屄啊 请你肏骚屄乾李浩媳妇 你可别客气 笑眯眯笑眯眯 不要客气肏大肚子 我越来越美丽 人人都说骚屄骚屄 乾屄不要带套 乾完记得射精射精 乾别人老婆快乐多 ……” 唱到“小腰扭扭屁股扭扭”,筱雨还配合的扭扭腰,扭扭屁股,好淫乱!“摇摇奶子摇摇屄啊”筱雨真的跟着节奏淫乱的摇着大奶子,摇着骚屄给胖老闆肏。虽然意识模糊,但是我还是潜意识的心碎了,眼泪直流,最后的意识看到胖老闆和筱雨互相配合的肏着屄,唱着:“来小骚屄啊跟着我一起肏屄要看好喔嘿咻!嘿咻!嘿咻!嘿咻!老公加油加油我们一起来答数1234 2234 3234 42345234 6234 7234 8234左三下右三下奶子扭扭屁股扭扭乾进乾出咱们来做运动肏肏屁股肏肏屄呀鸡巴深入屄学狗狗肏屄我也不害臊笑眯眯笑眯眯大家别客气肏骚屄我越肏越美丽人人都说nice nice乾屄不要带套乾完记得射精射精乾别人老婆快乐多 左三下右三下奶子扭扭屁股扭扭乾进乾出咱们来做运动肏肏屁股肏肏屄呀鸡巴深入屄学狗狗肏屄我也不害臊 老公你肏的好厉害啦!你到处乱肏人家啦害人家被你肏的屄破啦骚货做运动不要讲话啦啊啊我肏了即便了,我忘记了啦“ 这对狗男女欺人太甚,可是我已经醉的软了,而且胖老闆给我下了药,这种药是迷奸小姑娘的,能让对方动弹不得,任由摆布,还脑袋清醒,事后全忘了。 可怜我,眼睁睁的看着新婚的媳妇被胖老闆的大鸡巴使劲奸淫,脑袋昏沈沈的阻止不了,事后还不记得,真是…… 我眼前,现在都是媳妇筱雨圆圆的屄洞,被胖老闆的大屌塞的满满的,一进一出,啪叽,啪叽的响着。 胖老闆抱起筱雨,放在最近的台球桌上,筱雨分开美腿,胖老闆庞大的身子压上去,扛着我媳妇的美腿,肏的她的美脚挑着高跟鞋乱颤。 “李浩,傻逼,你不是不相信,老子捣你媳妇的骚屄洞吗?肏,傻逼,还高兴的同意我和你媳妇捣洞。妈的,我让你亲眼看看老子捣你媳妇的骚屄洞,老子肏烂你媳妇的骚屄。” 筱雨的美腿雪白,雪臀丰腴,分开的双腿间,完全被胖老闆肥大的肚子佔满,他巨大的肚子一下一下,凶狠的撞击着妻子雪白的腿心,撞击的筱雨丰臀一沈一起,一沈一起。可以感受到他的撞击是多么的有力。 “啊!——啊!——”筱雨风骚的尖叫着:“啊,老公,啊,老公叫你不信,啊,啊,不用日久生情,啊,啊,你媳妇,哦,现在就在,啊,被胖老闆,啊,捣骚屄洞,啊,啊,你媳妇的,啊,骚屄洞,啊,要被大鸡巴捣烂了,啊!啊,老公,啊,叫你不信,啊,以后我天天,啊,天天让胖老闆,啊,捣你媳妇的骚屄洞,啊,啊,使劲,肏我的屄,啊,啊,肏啊!使劲肏啊!啊!啊!” “肏,李浩,听见没,老子不但捣烂你媳妇的骚屄,还有肏的你媳妇自愿被我肏大肚子。” 媳妇配合的叫道:“啊,啊,肏我,啊,肏大我的肚子,啊,啊,肏大李浩媳妇的肚子,啊,啊!” 虽然醉了,但是还是有一些悲愤,但是却动弹不得,眼皮越来越重,我极力的睁着,眼中模糊的的最后一幕是媳妇筱雨雪白的美腿V字形大大的,分开,被胖老闆使劲的压在身下,粗腰一挺一挺,撞击的两腿间开放的耻丘……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我的眼不甘的闭上,我知道这一闭,胖老闆还会更加凶狠的肏日我的新婚媳妇,但是第二天我将全部忘记……
第二十五篇:【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作者:小鸡汤
“呼,今天也太热了吧,会不会有四十度?” 从足球场回家,我满身臭汗,进入家里第一件事脱去衫裤,好好淋个冷水浴清爽一下。 “沙…”冰冷的冻水迎面洒下,浑身畅快,我把沐浴露涂满全身,一洗运动过后的污秽疲惫。这时候浴室木门“卡勒”一声被打开,一个妙龄女子急步冲进来,掀起短裙,拉低内裤,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方便。 “呼,畅快,便秘了两天,今天终於来大鱼了。”女孩悠然自得地享受排泄的舒畅,我拿着花洒头一脸无奈,刚才一时没留意忘记锁门,现在给外人闯进来了。 “咦,原来哥哥在吗?”女孩坐在马桶上摇着脚踝,好一会儿才发觉有先客,若无其事地问我。我没好气说:“我在洗澡,你这样成何体统?上厕所不用先拍门吗?” “喂,是你没锁门吧?而且我问你,洗澡和拉屎哪一样更刻不容缓?” “这不是有多急切的问题,而是先后次序的问题,明明是我先…” 话没说完,我发觉女孩被面前的某种事物吸引着。由於现在我站她坐,马桶又在花洒旁边,她的视线便刚好落在我那垂软的私人器官上。 “这是哥哥的小弟弟呢,很久没光顾了,怎么跟小时候一样小?包皮还这样长,殊、殊、怎都不会扯旗(勃起),你性无能吗?”女孩伸手逗弄我的阴茎前端,更以手指拉扯包皮,我耳根发热,慌忙把她妄动别人私人物品的手推开:“你在干什么?懂不懂什么叫尊重他人!” “嗨,一场兄妹有什么所谓,小时候不是看多了,那时候我们还交换看呢。”女孩满口怨言道,我咕咕噜噜的抗议着:“那时才五岁,现在可是十九岁了。” 可原来妹妹仍在研究兄长的阳具:“真的没有硬呢,哥哥和秀真有上过床吧?你们是怎样做的?找代工吗?” “你在乱说什么!拉完屎便快点出去,别阻我洗澡!” “小器,只是看看吧,秀真是我的结拜姐妹,你们也是我介绍的,万一哥哥你是不举男,为了好朋友将来的性福设想,我也要大义灭亲,叫她慧剑斩情丝呢。”坐在马桶上排便的女孩摇着屁股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好,一切都很完满!”我大叫,妹妹不信道:“真的?这样小的一条可以美满?我也不是小孩子,是骗不了人的。” “算了,好男不与女斗,你不出去我出去!” “好啦,人家拉完给我擦擦屁股也可以吧,哗,哥哥你看,今天拉很多耶!” “走!快点出去!别忘记沖马桶!” “知道咯,不过今天真的大收穫,不如拍照放上脸书赚些讚好嘛?” “快沖掉,臭死了!” 我名叫谢德章,今年十九岁,大学生。跟我说话的是今年刚升上大学的妹妹谢翠红,还有一星期才十八岁。我自问一切正常,可惜碰着这样一个大发条妹妹,总是给她吃得很死。 而我们刚才提到的秀真是我的女友蒋秀真,跟翠红同年,她们本是高中同学,升上大学后才分道扬镳。而正如妹妹所说,我和秀真认识是由她牵拉红线,所以严格来说她是我俩的红娘。亦因为此,每次有小事吵架她便总拿这事来要胁我,说妹妹的恩哥哥一世也还不完。好吧,我只得一个妹,要照顾你一生也没怨言了。 虽然在翠红心里,一向是由她照顾我这不肖哥哥。 “喂,秀真吗?刚踢球回家,不累,今天星期六,晚上去看电影好吗?你不是最喜欢看亲情片,不如去看‘女儿的联谊派对’吧?那五点在…” 因为秀真的家教甚严,不希望她在大学这个重要阶段因为拍拖影响学业,故此高中毕业前一直偷偷摸摸,到了大学算是名正言顺,但亦以一星期只能见一天为条件,令我俩都更珍惜每次相见的机会。 “‘女儿的联谊派对’吗?妹妹也想看呢。”就在我跟女友相约周末节目的时候,那电灯泡,应该说月老红娘又出现了,我连掩起电话的时间也来不及,已经给秀真听到她的声音:“没…翠红说她也想看…一起去…当然没问题…人多更热闹…好吧,那晚上见…” 挂线后,我无奈地望着妹妹,她全无内疚的扬起三根指头道:“别忘记还有乐乐呢。” “我知道…你们是打死不离三姐妹的结拜小花嘛…”我十分没趣道。 余敏乐,是女友和妹妹高中时的闺密,我不知道怎样形容这个跟妹妹性格有点相像的花痴,唯一不同是她是巨乳,而妹妹是小奶吧? 谈到三位女孩的外貌,秀真梳着及肩长发,发尾微曲,人如其名样貌清秀,性格纯真,心思细密,对人和蔼可亲,在家贤淑温柔;而翠红平日则爱束起马尾,活泼可爱,调皮好动,眼里带着一股轻灵之气,犹如一泓清水,有话不说,亦可美目传神。两女均是纤瘦体形,皮肤白晢,身材工整漂亮,相对来说胸杯也较平均,身高接近,同样拥有一双长腿,均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至於熨成卷发的乐乐是比较丰满,一双雪白豪乳在高中时已经有大奶娃称号,走路婀娜多姿,体态曼妙。加上一双厚唇,完全是一个尤物。翠红更扬言好友的乳沟可以夹起一根香蕉不掉下来,是真是假便不得而知了。 三位结拜小花中以秀真最正常,这归功於她在被两人荼毒之前已经认识了我,勉强算是来得及拯救,不致成为被狐群狗党带坏的牺牲品。说实话我不讨厌翠红和乐乐,但情侣交往,总不希望有其他人阻碍,而且更是两个八婆。抱歉我这样形容自己亲妹,但我可以对灯火发誓,她们的确是八婆。 “刚才那电影烂死了,都不知道怎样的导演才可以拍这样烂?” “烂还算了,最惨是有人入场看,简直超级没品味,说看这种电影的人是心理变态的白痴!” “其实…也不是这么差吧,我觉得蛮感人的…”听到两人口诛笔伐地批评着别人心血的时候,温柔的秀真说了持平的话。 可不说尤自可,一说两人便更激动了:“这样还不烂?我简直想割沙发,应该给我退钱,浪费本小姐的宝贵时间!” 戏票是我买的,你根本没付钱吧?大奶娃… “就是因为秀真你这种随便收货的态度,所以才会连哥哥也看上,我是替你悲哀呢!” 好妹妹,你话也不用这么尽吧?我踩到你的尾巴吗? “看了一齣闷戏很不爽,要好好吃过够来发泄!去吃日本菜吧!” “翠红,这附近有间法国菜也很有名的。” “法国菜,很贵耶,我哥是穷鬼呢。” “这关我们什么事?泡女不用花钱吗?这么小器回家打飞机吧!” 八婆,这两个肯定是八婆! 秀真带点无奈的苦笑望我,我牵着女友的手,想说有这种损友不是你想的,有这种妹妹,更不是我想的。 翠红今天问我有没跟女友上过床,我想反问她,每次四人行怎样上?要你们在旁边摇旗呐喊吗? 我认了,交往三年,我和秀真才只做过三次,每次三分钟… 有时候我会想,到底翠红和乐乐什么时候才可以找到接收她们的男生,是好比耶苏基督的侠之大者,我佛慈悲的释迦牟尼。 但毕竟世界上愿意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人还是不多。纵然妹妹和乐乐都是美女,后者更拥有一双洲际导弹,但至今仍未找到渴望下半生做牛做马、甘愿从此为奴为婢的善心人。 外表美丽令人射精,内心丑陋使人喷血,我发觉这的确是中国五千年来的至理明言。 “那拜拜了,下星期再见…” 就这样,一星期才一次的约会便在咒骂声和嘈吵声下渡过,我和秀真像被家人狠狠拆散的爱侣,依依不舍地分别。 “干么这个样子?生离死别吗?好像以后也没得见的,明天遇车祸,死於非命耶?”跟在我背后的翠红对我俩的缠绵不舍嗤之以鼻。我想说一个不介意在男生面前大便的女生,根本不会明白什么是爱情,谁都知道男人爱看女人撒尿,但没几个喜欢欣赏拉屎。 然而妹妹也不是每天都不讲理,偶尔也会做好人。像今天,她突然皇恩浩瀚,跟我说在星期天给我一天跟秀真的独处时光。 “下星期我十八岁生日,约了乐乐星期天去澳门赌场见识,秀真讨厌赌钱不肯去,便留她在家里陪哥哥吧!”妹妹摊大手掌说:“不过去赌场少不免要本钱,就当是生日礼物,五千吧!” “五、五千?我只是一个学生啊!” 五千对一个还未有工作能力的学生来说当然是多,但对蜜运中的爱侣可以有甜蜜一天便绝对是少。更何况是两只妖兽一同出游,我虽然有点心痛,但钱还是笑着交给亲爱的妹妹。 “呵呵,看我五千变五万回来!” 翠红欢天喜地拿着钱,我也为有美好一天兴奋得夜不能眠,这总算是一石二鸟吧。 结果到了那一天,秀真一早便来到我家,乘着父母去探亲戚,两人卿卿我我地一起煮饭,再做那情侣间的美事。这天我们做了三次,相等交往三年的总和。秀真的肌肤很细緻,插入时的叫床亦很可爱,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美满。 这天晚上翠红是哭丧着脸回来,不用问钱一定是输光了。其实谁都知道,赌场装修那么漂亮,服务那么周到,招呼那么慇懃,难道就可以让你们拿钱走吗?用用脑袋也猜到答案吧。 我不理了,反正我已经给了生日礼物,还要是不少的礼物,作为兄长的已经没话说了。 只是那时候我没想到事情原来比我猜的严重,两天后,我那一向事事骑着我的妹妹竟然跪在地上求我:“哥,你一定要救我!” “什么事了?” “我、我们输了钱。” “钱输了便算吧,当作买个教训。”我早有所料说。 “我、我们不只输了手上的,还向别人借了…” “借钱?你傻了吗?”我一听大惊:“是多少?” “和乐乐每人…十万…” “十万?” 我是瞪大眼了,两个妹子第一次进赌场便各输十万啊? 我头一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直跪着的妹妹哭哭啼啼,我没办法只有说:“哥也帮不到你,我哪里有这么多钱?跟爸妈商量吧。” 翠红大惊,上前扯着我的裤子:“千万不要,他们一定打死我的!” “那有什么办法,钱都已经输了,变也变不回来,我们又不是大富人家。” “有办法的,只要哥哥你肯一只眼开,一只眼闭…” “什么?” 原来自赌场回来后,翠红和乐乐便四去找救兵,在不敢告诉父母的情况下,也只有向同学求救。不单只是大学同学,就是连高中的旧友也逐一个找。 “高中时,班里有一个富家子一直很喜欢我们三个,总跟同学说要把我们一网打尽。那个人很有钱的,样貌也不差,当然这种男生不会认真,只想跟我们玩玩。当时秀真已经认识哥哥你了,没有理他…” 我扬起眉说:“秀真没有理他?那你和乐乐呢?” 妹妹脸色一变,久久答不出话,我开始动怒:“你们受他诱惑了?” “没、没有啊!只跟他上过一次床,而且是各自分开上的!”翠红连忙说,我头更痛,本来以为妹妹只是顽皮,没想到曾经做这种事。 “那他有付你们钱吗?是援交?” 妹妹摇头:“没啦,只是…送了电话…” “那不是一样,我没想到翠红你居然变成这样了!” “只、只是贪玩的,那时候不是处女了,加上他的样子不差,心想跟他做也不会难受,於是…但我发誓真的只有一次!” “根本是他玩厌了吧?可恶,这种男生够胆玩我妹妹!”我愤慨地一拳打在墙壁,翠红看到,居然有点喜欢:“哥哥你心痛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妹吧!” 妹妹甜丝丝道:“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只喜欢秀真一个。” “你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 翠红转喜为怒:“是啰,一个可以上,一个不可以!” “你说到哪里去了,女朋友有机会分手,但妹妹便一世也是妹。” “嘻嘻,对呢,我一世是哥哥的妹妹。”听到我的话翠红又回复笑脸,从地上半站起来,撒娇说:“那哥哥肯不肯帮我?” “你还没说怎样帮?” “就是…” 我做梦没有想到,翠红说的话竟然这样过份。 “你要秀真陪他们?” “哥,你别误会,只是陪他们唱唱歌,喝喝酒,没有其他的。” “没其他?一个色狼约你们去那种地方会没其他?陪他们玩一晚替你们清还二十万?是你当哥哥笨,还是他当你傻?”我生气大叫。妹妹安慰说:“我当然知道他要跟我们上床,我们已经有心理准备,反正以前又不是没上过,多上一次没什么,而且可以一次还清钱,也蛮划算的。” “划算?赌债肉偿这种事你认为划算?你变了,变了一个妓女!” “那、那做一天妓女,也好过做一个月妓女呀!那些放高利贷的人说一星期不还钱,要卖我们去做鸡!” “那去吧,反正我妹已经是一只鸡了!”我赌气说,妹妹再次跪下来哭着说:“哥你真的这样忍心吗?你就只一个妹啊,想看我每天给别人操,操到以后嫁不出去吗?” “还是跟爸妈商量吧,这始终不是办法。”我听到妹妹的话心也软了,妹妹泪流满脸:“一定不可以,爸爸最讨厌人赌钱,他是真的会打死我的,我宁愿跟男人睡,也不要他以后不认我做女。”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我叹口气,一脸无奈。 “哥,你真的愿意看着唯一的妹妹死吗?那高利贷经营的桑拿浴室很多外国人去,我可不想给日本鬼子和黑人操,日本鬼子很变态,黑人很粗大,你妹妹是受不了的!” “那…” 我是完全被打乱了,没有他法下只有听听妹妹的话,她抹着泪儿说:“那个男同学叫李幄仁,跟我同年,高高大大,蛮英俊的,做那种事也很温柔。” “够了,色狼就是色狼,没必要形容这些。” “其实三个当中他最喜欢乐乐,说她波大很好摸,但因为秀真总不理他,所以才份外想得到。”妹妹惨呼呼道,我哼着说:“那更不能让秀真跟你们去,只有她一个没给玩过,那色狼的目标一定是她!” “这个我知道,但不会被他得逞的。他虽然有钱,香港始终是守法之地,秀真不肯他总不会强来,到时我和乐乐轮流服侍他,一定会没事的。” “一定?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我反问道。 “不会的,我跟他睡过,知道他一晚最多做两次。我们毕业后便没有再见面,久别重逢对他来说还是有新鲜感的,加上有乐乐的大波,只要秀真不答应是不会有事。” “既然如此你们两个去不就好了,何必要拖秀真下水?” “他说…一定要结拜三小花一起才给我们这个数目,是二十万啊,二十万可以玩很多女人了,当年我俩才各收几千的电话呢。” “就是了,这样说你俩在他心中不值钱,根本就是冲着秀真而来,我更没可能让秀真跟你们去。” “哦!为了保护女友,你对亲妹见死不救了,谢德章!我谢翠红给男人干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谈不拢妹妹居然发飙,我无奈道:“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现在不是去煮鸡,是去做鸡呀,即使秀真不是我女友,是你们朋友,你会愿意推她进火坑吗?” 妹妹强词夺理说:“如果我知道朋友有难,是一定两肋插刀,死而无憾的!” “拜託,别把话说得这样漂亮,现在是去卖淫。” “别用卖淫这种字眼好吗?是旧同学有难,他替我们还清,我们帮他射精。” “够了,我头很痛,今天这话题到此为止。”我举手投降,妹妹又哭了:“好吧,那我明天去买润滑油,打定输数给黑人操。听说他们很爱操屁眼,操到以后拉屎都会痛。” “拜託,别再说黑人。” 妹妹有难,我身为哥哥的当然不想看着她死,但也没可能推秀真去做那种事,一定没事?我肯定那色狼第一个便搞我女友。 晚上爸妈回家,翠红也不敢提起了,只是一路有意无意的给暗示。 “米高佐敦射球很利害啊,是黑人呢…” “米奇积逊跳舞很有劲耶,也是黑人呢…” “奥巴马当总统这么英伟,还是黑人呢…” “黑人黑人,你这样喜欢,去嫁黑人便好了…”我把饭碗挡着脸,不让妹妹有机可乘。结果这晚翠红没我办法,到了入夜时分,居然潜入我房突袭。 “嗯嗯,秀真…你好可爱…”我半睡半醒,梦境里出现女友的甜笑,忽然觉得床多只小鬼,睁眼竟是翠红。 “你、你睡上来干什么?”我大惊,妹妹咽呜说:“哥,你真的不肯帮吗?” “不是我不肯,但…” “我给你搓奶,你就帮我一次好吗?”翠红把手放在胸前。 “这、这种事怎可以作交换条件?”而且你根本没奶吧! “那我给你打飞机,你就帮我最后一次好吗?”妹妹伸手掏进我的裤档里,快而准地捞起阴茎。 “放、放手,你哥是成年人了,这样摸会乱性的!”我拼命呼救。翠红死也不肯放下握着我肉棒的手儿:“你真的这样忍心吗?我给卖了,以后每天要给男人打飞机,他们都比你粗,也比你长的。” “都说这种事不用形容!” “那你肯答应吗?哥…” 妹妹腻声嗲气的声音叫我心头大乱,没法子下只有说:“其实你不应该求我,是求秀真吧?我虽然是她男友,也不是事事要经我批准的。” 翠红摇头道:“秀珍跟我们感情这样好,是一定会答应。但你始终是我哥,如果没得你首肯,我是如何不敢做。” “你说秀真会答应,她会愿意做这种事吗?” 妹妹脸红道:“那我们当然不会告诉她输了钱要卖身,只说旧同学聚会…” 原来如此,你俩是打算骗好友上贼船,所谓结拜姐妹的友情原来是这个程度。 “哥,我答应你一定会保护秀真,你就当帮我一次好吗?” “保护?你两个自身难保,去一趟澳门输二十万了,凭什么保护秀真?”我没好气说。 翠红眼珠碌碌,突然想到办法:“有了!” “你有办法?想到可以怎样给黑人插不流血了吗?” “不是耶,哥哥你担心我们保护不了秀真,那如果你也有场便可以了吧?” “我也在场?” 妹妹解释说,李幄仁约去KTV的话,必定是他父亲李昭仁经营的“一流一大酒店”内的包厢房。 “我男友在里面做侍应生,我跟他沟通一下,应该可以安排哥哥你混进去。” “男友?怎么从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 翠红脸红红道:“只是上过两次床,其实也不是太熟稔的。” 好吧,我今天终於知道原来妹妹是玩家,还是要边爽边拿钱的客串援交妹。 “但我在场又怎样?万一他要强奸秀真,我也不一定能制止吧?” “傻瓜,他家这样有钱,如果有胆强奸你女友,找两个小混混捉回家吊起来玩不就好了,何必搞这么多?”翠红分折道:“只要你在场,我们到时候有四个人,就是打也不会输,搞不好你捉他黄脚鸡,坑过一百几十万给我们去澳门报仇!” 报仇?你果然是完全没受到教训,看来今次不服待黑人,早晚也给卖去巴基斯坦。 “那…”我犹豫一阵,妹妹握着我的肉棒狂摇:“我不理,反正先跟你打飞机当是报酬,之后没得反悔!” “喂、等、等等!”翠红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我杀过措手不及,猛力摇三十秒,一泡浓精便给强行喷了出来:“哗,射好多,原来哥哥不是阳痿,是早泄呢。我跟班上这么多男同学打过枪,没一个有你快,秀真好可怜,有这样没用的男朋友,不如我介绍其他男生给她还好了。” 八婆,我可以肯定我的妹妹是八婆! 翠红的理由当然不能说服我,但既然她说得没有其他选择,连飞机也打了,只有希望上天保佑。接着一天的下午,已经接到女友电话:“喂,德章吗?翠红刚刚打电话给我,说有个高中旧同学将要出国,希望在临别前搞个送别会,你说我要不要去?” 出国?不就是去泰国新加坡一星期,我装作不知情答道:“既然是旧同学便去吧,别让大家失望。” “其实我跟那个人不是很熟稔的,不过翠红和乐乐都说去,我也不好推,但这样星期六便不能陪你了。” “没事,我们以后还有很多个星期六嘛,旧同学走了,便好一阵子见不到。” “也是,爸妈星期天去探朋友,你可以来我家玩。” “好的,跟她们玩开心点。” “嗯!” 挂线后我内疚不已,我做了,某程度上是出卖了秀真。脑里不自觉地浮现以前看过的一个电视广告,家人和女友一起掉下海,你会先救哪一个? 我会说两个都要救,翠红也好秀真也好,两个都是我很重要的女生,两个都不能有事! 得到秀真答应,妹妹也放下心头大石,这个晚上居然拿着两袋新衣服回家,我莫名其妙问:“你欠债累累,还去买衣服啊?” “星期六去坑人,当然要打扮得漂漂亮亮,今天跟高利贷说下星期一有钱还,他们还多借我一万,哥,你看这件衣服好不好看。”翠红兴高采烈地在我面前扬着新衣。我没话说摇头,死性不改,看来这个妹将来不是做情妇便是当二奶。 我跟翠红说:“今天秀真给我打电话了,她也有回覆你吧?” “当然啰,我早知道她会答应,结拜三姐妹嘛,怎会少一个,对了,刚才看到帽子很漂亮,也给哥哥买了一顶,你看喜欢不?” 说着妹妹把一顶绿油油的军帽笠在我的头上,这个提示也太明显了吧。 难得她还掩嘴偷笑:“果然哥哥戴起很好看,弟弟小的人还是适合戴绿帽。” 我有立刻致电秀真搞砸她们的冲动。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是活在困恼中,要秀真陪别人当然不愿,翠红的胡作非为也使我头痛非常。路过财务公司,甚至想过借钱给她们还债便好了,但一个仍欠政府学费贷款的穷学生,试问又怎有资格借二十万? 由我出面向家人借吗?正如妹妹所说,爸爸最讨厌赌博,要是他以为钱是我输的,下场大概比翠红更惨十倍。思前想后,反正妹妹已有计划,甚至不介意出卖肉体,我身为兄长的也没什么可以说了。 不过翠红原来跟这么多男孩好过吗?还说替班上男同学打过手枪,真是意想不到,我一直当她小女孩,没想到经验还要比我丰富。说来以前总说她没胸,但昨天在床上自己搓奶时好像还有点肉,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天呀,我在想什么了,那个可是亲妹啊! 胡思乱想,连上课也无法集中,乘着下午没课四处闲逛舒缓情绪,竟在路上遇到翠红和乐乐。 “哥,你去哪儿啊?” “没,只是随便逛逛,你们呢,不用上学吗?” 两个女孩垂头丧气道:“过了这星期都不知命运如何了,还有心情上课吗?如果要服待黑人,懂Come on babyfuck me便够了吧?” 还可以开玩笑,看来你们的心情也不是太差。 “哥,反正没事做,请我俩去吃热狗好么?” “好,走吧。” “喔,还是不要了,以后很多洋肠要吃,还是去喝豆浆吧?” “翠红你在赠兴吗?以后我们天天要喝很多豆浆耶。” “是啊,呜,我可不要喝又腥又臭的豆浆呀!” 看到两个女孩在街上相拥落泪,我实在想说你们很烦,给卖掉也是活该。 结果我们去了吃汉堡,钱花了,她们还是苦瓜乾,两天前妹妹还欢喜地买新衣啊?别个乐乐后我奇怪问翠红,她一脸认真说:“在乐乐面前当然要装惨一点,这样她才会同情我,到时候什么吹箫舔袋主动去做,这是心理战啦。” 喔,原来这么有心计,所以说女人所谓的友情,还是充满着尔虞我诈。 回到家里妹妹说热先去洗澡,我在客厅看电视,突然想起刚才的疑问,这小妮子,不知道脱掉衣服后会是怎个样子? 偷偷溜到浴室前摸摸把手,没上锁,如果我学她那天说要上厕所,不是可以…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 不过翠红打手枪的技巧还真好,比我自己打舒服多了,难怪三十秒便出来,不愧是杀遍班上男同学的手枪皇后。如果我想她再替我打一次,这样的举手之劳,兄妹一场应该不会拒绝吧?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 以我的傲骄个性当然不敢做出什么,最终只有眼睁睁看着妹妹洗澡出来,她围着一条浴巾回到自己睡房。我吞一口唾液,想跟上去又没胆量。 咳咳,我在想什么,那是妹,是亲妹!而且我也有女友了吧?翠红有的东西秀真也有,还比她更大更漂亮。 可是在我自行调节心情的时候,在睡房换衣服的妹妹突然伸出头来:“哥…” “什么事?”我像被看穿什么的心房一跳,翠红呼唤我说:“你过来好吗?” “哦、哦。”我跟了进去,此时妹妹已经换上睡衣,她坐在床上,惨兮兮的说:“我还是害怕,万一拿不到钱,我是真会被卖去桑拿浴室的,到时候可能一个月回不了家,你说怎样跟爸爸妈妈解释?” “傻瓜,你怎会想到这些,说到底只是二十万,就是要了我的命,也不会让你有事。” “真的吗?哥,你会保护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妹耶。” “谢谢你啊,哥。”翠红泪眼汪汪说:“你会不会很恨我?十八岁了,还是不懂事,要连累你和秀真。” “已经发生的事便算了,总之当吸取教训,以后别这样便好。” “经过今次还哪里敢?我是认真反省了,以后那些角子老虎机玩一百块就好,千万不要玩五百的。” 我无言,很明显你是没有反省好不好? “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们三个。” “嗯,我也会加油,在他插进去前都吹出来,让他什么也做不成!” “那你好好努力,哥哥精神上支持你…”我盯着妹妹睡衣上突出的两个小圆点说。 接着一转眼便到相约的星期六,为了让计划顺利,闯过这人生的首个大难关,翠红也不敢怠慢,清早便起来装扮一番。我跟她的心情一同紧张,也是才八点没有便起床。看到妹妹放下小女孩的马尾头发,划上眼影,涂过唇膏,盖上粉底,女性妩媚即时尽现,漂亮得几乎变了另一个人。不得不讚叹女人的美,原来还是要经过打扮才能完全发挥。 “哥,我这样好看吗?”妹妹羞人答答的问我,我呛声起来:“好、好看…” “有没感觉?” “有、有…” “扯旗没有?” “扯、扯了…” “算你啦。” 翠红满意地点头,然后再轻轻拉开外套,露出雪白肩膀,和一条深深的乳沟。 我有点惊喜道:“原来翠红你…这样有料子的吗?” 妹妹骄傲说:“还用说,以为只有乐乐才有奶吗?人家的可不会比秀真小,连乳晕也是粉红色!” “粉…粉红…”我无法抽离那雪白的乳肉上,巴不上撕破那件胸衣,一睹岭上两梅的真貌。 翠红显然是给我示威,吊了胃口便立刻穿回外套,以免被爸妈看到怀疑她为什么衣着暴露。在我把风下乘着父母仍在睡觉偷偷溜出屋外,一起登上计程车直驶去目的地“一流一大酒店”。 “晚上才开始,我们早上便去?” 我奇怪问道,妹妹想当然说:“要先替你安排潜进去嘛。” 我恍然大悟,但五星酒店,会这样轻易调包吗?翠红胸有成竹道:“我男友替我们安排好了,待会我先上房,你去吃个早餐,我弄好便打电话给你。” “弄好?弄什么?”我不明意思,妹妹脸红红道:“那个人说帮我也可以,但要我跟他做一次,哥哥你在餐厅等我吧。” 原来是有条件,你的男友果然是男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干炮的机会。 妹妹跟人上床,我倒没什么抵抗。说到底以男朋友相称,总比拿出来卖好。身为哥哥的也没权管妹妹的性生活,只是令人气愤的是明明说吃个早餐,结果连午饭也吃完还没完事。 “有没干这么久啊?”我咕咕噜噜,终於忍不住打电话催促。翠红接了,对面传来女性呻吟声:“哥…快好了…他今天不知怎搞…很利害…噢…好深…轻一点…插到里面去了…哥…你等等…我好了发讯息给你…噢…不要停…用力…用力啊…人家还要…” “抱歉打扰!”我慌忙挂线,这还是首次听到翠红叫床,相处十八年,也不知道妹妹的声线原来颇性感。 再喝杯咖啡,讯息终於来了,1507号房。 “当个侍应生还开酒店房间那么奢侈…”我满肚牢骚,乘升降机来到房前按下门铃,隔了一会身上滴着水的妹妹才来开门:“这么快啊,我在洗澡。” 那时候翠红身上只拿着一条毛巾蔽体,春光外泄,露出大半边胸脯,我怦然心动,她转身跑进浴室时更是看到整个滑溜的雪白屁股,我虽知亲妹不能偷窥,也忍不住欣赏明月团圆。 好漂亮的屁股,原来除了拉屎,妹妹的屁股还可以这样性感。 进房间后我发觉更不妙了,一流酒店,某程度上也是供情侣打炮之用,连浴室也是磨沙玻璃,虽非完全透明,亦可以隐约看到里面人影。只见一身白呼呼的躯体在迎着暖水翘首弄姿,十分好看,除了两腿间的一处黑影,其余都是白如细雪,连乳头也几乎看不到颜色,果然如翠红所说,是超嫩的粉红啊。 “咕噜…”我大量唾液涌上喉咙,非礼勿视,但当妹妹全无杂念地相信兄长,我不好好看过够便太不尊重家人。妹妹在里头洗脸又洗头,绕着花洒转了几圈,像电视广告里的模特儿示范女性的优美身态,看得我如痴如醉,陶冶在妹妹那刚成年的娇躯之上。 有人说对着兄弟姐妹不会兴奋,我只能说,说这话的人一家都是很丑。 洗过澡后,翠红以浴巾围着身子,我看她头发尽湿,一脸素颜,早上悉心打扮的粧容去芜存菁,奇怪问道:“怎么都洗掉了?” 妹妹一边擦着发尾说:“傻瓜,做完那种事可以不洗澡吗?就不怕留有气味?他刚才要颜射呢。” “那既然如此,今早便不用花大半小时化妆了吧?”我更不明问。 “哥你好笨唷,刚才那个也是被我迷倒的男人,当然要以最佳状态见他,让他以后也对我朝思暮想嘛。”翠红伸着舌头说。 原来如此,又是心计,所以就说女人的人生中没有偶然、恰巧、和刚好,只是策划、佈局、和阴谋。 妹妹拿起酒店房间的风筒吹乾头发,我在旁边看着像个呆子,身上仍只挂着浴巾的忽然转身问我:“哥,你跟秀真做过多少次?” 我几乎被呛死,靦腆道:“怎么有人问这种问题?” “怕什么,我跟别人上床都告诉你了,快说,多少次?” 我没法子,唯有如实作答:“六次…严格来说五次半吧,第一次的时候,我早泄…” 翠红得色笑道:“骗人,你是每次都早泄!那她害羞吗?” “肯定害羞了,她跟我一样都是才做几次。” “呵,那一定每次都要关灯吧?” “哪里,连窗帘也要放下来。” “哈哈,这么好玩,那你有没叫她翻开下面给你欣赏?” “做梦还早,想分手吗?” 妹妹眯起双眼:“这样说哥哥你即是…没有看过真正女生的那里?” 我整个人怦然一震,你问这些干么,难不成…要便宜我…? 果然翠红提起一只脚,以一个不大优雅的姿态坐在椅上,被掀开一点的浴巾垂下,刚好遮着那女性神秘部位。 我吞一口唾液,妹妹像诱惑般问:“要看吗?” 口水直接滚进喉咙去了,我不懂回答,只懂点头,翠红满意一笑,慢慢地把浴巾拨开。 一条全无空隙的裂缝出现,两边没有半条杂毛,也不像AV上看到的鲍鱼黑边,是一个粉粉嫩嫩的可爱阴户。 看到了!是妹妹的下体。 但翠红知道这还未能满足我的好奇心,继续问我:“要看里面?” 更大量的唾液涌至,又是不懂回答,只懂点头。妹妹把手伸向阴户,食指和中指往裂缝两边拨开,一股完全呈粉红色的肉壁出现。 屄!是妹妹的屄! 好美,完全是没有污染的器官,漂亮得像生下不久的婴儿肌肤,上帝造人明显设计失败,最美的器官竟然放在最不常见的地方。 我看得傻了,妹妹笑问:“好看吗?刚刚给别人操过的屄。” 我这次是连反应也不懂给了,只一直注视那诱人肉壁,里面晶莹通透,溢着花香般的蜜液,妹妹给我看了一会,像小恶魔般问道:“扯了没有?” 我好不容易寻回意识的点头,翠红扬一扬头,命令的说:“给我看。” 我没法反抗,站起来拉下裤链,掏出硬得不行的肉棒。 妹妹满意的说:“咦,龟头都跑出来了,真的很硬呢。”说着又再扬头:“过来!” 我的心脏一瞬间跳得很快,过去?过去做什么,难道… 但小女王的命令是没人可以违抗,当翠红再一声“我叫你过来!”的时候,我是如行屍走肉地过去她面前。之后的大家都没再说话,一切很有默契。我来到她之前,双腿很自然地弯下,让朝天发硬的阴茎,刚好可以对着两片肉唇的位置。 翠红没有动作,拨开小阴唇仍没放开,桃源洞像有一种吸力,要把那胀红的龟头吸去。还差一里米便碰到的时候,最后的一丝理智唤醒了我,战战兢兢问道:“这…是乱伦吧?” 妹妹比我俐落,只一声:“管它!” 这句话彷彿给了定案,我很自然地放开手,被强行抑压的肉棒有弹力地拍打在肉壁上,弄得妹妹轻吟一声:“哎!” 碰到了,整个龟头完全碰在肉壁上,被粉红色的嫩肉包围,甚至可以感受其体温,两兄妹的性器是没任何阻隔地贴近。 只要轻轻一推,我和翠红便… 我心跳得很利害,我从没想过会和妹妹做这种事,她牢牢望着我,无声地顿了一会,轻轻说:“你可以插进来,但之后一定要告诉秀真。” 我是完全僵硬了,这一个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一呆又是十秒,妹妹用力把我推开,嘟起小嘴道:“哼,哥哥还是比较喜欢秀真!” 哎,好妹妹,我不是跟你说了,你跟秀真不一样,一个是女友,一个是妹妹。纵使大家有的器官一样,但本来就是两种不同生物好不好? 翠红不再理我,继续打开风筒吹头发,埋怨道:“惨了,最近经常掉头发,不知道会不会秃头,看来不能束马尾了。” ‘翠红…’望着背向我的妹妹,不知怎的突然一阵心酸,上前从后抱着她的肩膀:“今晚还是算了,二十万,哥哥拼了命也替你想办法。” “傻瓜,已经决定了的事怎么要反悔?”妹妹的语气中有一点感激。 “但…” “事情是我和乐乐搞出来,我们收拾很应该,今次骗秀真帮忙已经很不好,绝对不能连累她,你要好好保护秀真。”翠红幽幽道:“我只是妹,她才是女友。” “翠红…” 翠红你弄错了,秀真是我唯一的女友,而你,也是我唯一的妹妹。 说实话我不是太明瞭妹妹刚才的举动有什么用意,是进刑场前对家人的一种告别,还是到桑拿浴室前的一种留影。要知道虽然客串过几次,她的小屄仍算紧緻,给八国联军佔领一个月,以后大概变成无底洞了。 我不能让这事情发生,今晚就算拼了小命,也一定要每个人都可以平安回来。 在翠红再次上妆的时候,我换过她男友给我准备的侍应服,照照镜子也蛮合身,但总不会变了另一个人,担心问道:“你说保护秀真,可以躲在哪里?她一眼便看出是我吧?” 妹妹早有打算道:“你把侍应生的帽子戴好,再戴上眼镜和黐鬍鬚,KTV的房间灯光很暗,秀真视力一般,不会看出来的。” “真的吗?”我仍是怀疑,翠红肯定的道:“她会挑你明显是有眼无珠,跟瞎子没大分别,一定可以瞒过去。” 我十分不满,说话便说话,干么每句都在人身攻击。 准备就绪,看看钟是下午三点,妹妹拨起电话,乐乐也快到达,告诉她房间号码,三十分钟后大奶娃便按下门铃。 替舞小姐开门这种事当然由侍应生去做,可当看到眼前女孩我眼前一亮。早知道妹妹同学是巨乳,也不致这么夸张吧?比翠红更低胸的连身裙,几乎半只奶露在外面,每一步都像布丁花摇摇晃晃,连粉红色的乳晕也隐约得见,完全就是把“我在卖肉”四个大字写在头上。 “夭寿了,你穿成这样,去接客吗?”翠红看到好友衣着暴露惊呼道:“也不盖一件外套。” 乐乐傻更更解释道:“我是故意的,这里大酒店住很多有钱人,说不定有老伯伯看上,今晚不就可以不用冒那些险?” 我完全明白,原来是直接以胸脯当人肉广告牌,你也真够拼,妹妹问道:“但不怕父母骂你太暴露吗?” 乐乐摇头:“这条裙是妈妈替我挑的,我说今晚约了有钱人的儿子去唱歌,她便叫我这样穿了,还说不要戴胸罩,多点替人家向前屈身倒酒。” 我想不到今时今日还有养女廿年、卖到青楼的故事。男人性器官除了生儿育女便只能作奸犯科,女人的却能招财进宝,你说男女有什么可能平等? 翠红只想讨钱应付眼前危机,乐乐却打算取张长期饭票,不得不佩服其胸怀大志。我看着那连塞都塞不进胸衣里的大奶,口水流遍一地。妹妹看不过眼的闷哼一声,我说没法子,十九岁的年纪有奶便是娘,更何况是包不住的大乳房。 乐乐在家里已经装扮好,看到酒店有镜又再打扮一番,谁都知道女人半生活在白日梦,其余半生活在镜子里。 一个房间两女一男,一个露奶一个露屄,本来也算美不胜收,但我最挂念的还是秀真,始终她是唯一不知情的一个,也不懂如何防范,於是向两人提议道:“其实不如把事情告诉秀真,你们感情这样好,她知道你俩有难是一定肯帮忙的。” 翠红和乐乐有口难言的相视一会,结结巴巴说:“哥哥你不了解,女生虽说感情好,但也不想给好友知道自己倒霉的。” “你们以为秀真会幸灾乐祸?她是这种人吗?” 乐乐摇头道:“不,我们知道她不会,但女孩子,总想留一点尊严给自己,不想给朋友知道丑事…” 妹妹也垂头说:“她是不知道我们有…收钱…跟男孩子上床…” 我无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吧?待会那个什么李幄仁要跟你们玩,还不是会让她知道是金钱交易?” “不!我们没打算让她知道,只装作一时玩得疯,酒后胡涂的。” “是这样吗?你们女人觉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吗?” 翠红跟乐乐互相看看对方,低头说:“一时胡涂情不自禁还可以原谅,但出来卖便好像很贱的。” 我闷哼一声:“原来还有羞耻心,那好意思做啊?” 乐乐替自己辩护说:“男人本来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百步,给你们知道没关系,但女人不一样,没条件做这种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们的!” “是吗?我认为做这种事,也会被男人看不起。”我冷冷道,两女鼓起双颊,再相望一眼,忽然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喂,你们干什么?” “乐乐,脱他的裤!” “在脱!” 大奶娃强行拉下我的裤链,龟头刚刚碰过小屄,视觉神经又受到大奶刺激,加上一室女儿香气,肉棒早呈兴奋状态。一根肉棒应声弹出,两女轻蔑指控说:“扯旗的男人没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说三道四!” “呜…”我惨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应,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卖?总之一日都是我们错。 为自己讨过公道后,我们的话题又回到待会的计划上,结果谈了等於没谈,是见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么办?”翠红惶恐问道。 “那就做啰!”乐乐挺起胸膛,毫无惧色。 “在大家面前吗?”妹妹愈想愈惊。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看来繁殖后代对乐乐来说是一种光明行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别强。 “但哥哥…”翠红难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让我知道她去卖,但似乎不想给我看她生意经营。 “我不会看,万一场面真的变成这样,我会带秀真离开。”我着女孩放心,两女一同扠起腰肢质问我:“你意思是你带女友先溜,留下我们给色狼奸淫吗?” 喔?有不妥吗?你们不是打算如此? 结果我还是没法说服她们把真相告诉秀真,现在终於明白什么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点,妹妹的电话响起,是秀真! “喂,秀真吗?我还在家,正打算出门,幄仁刚才发短讯给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号六十九,先到先等吧,可以不用吃晚饭,里面有餐饮招待,那待会见,嗯嗯,拜拜。” 挂线后,翠红神色凝重地跟乐乐点头,你们确定是结拜三小花?怎样看也是出卖耶苏的犹大。 妹妹的电话响完,轮到女友找我,我着她俩不要做声后接线:“秀真吗?去到没有?” “还没,现在才打算出发,你在家里吗?” “在、在家,翠红刚出门,你们玩开心点。”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爱唱歌。” “那试一下嘛,秀真你的声音这么可爱,唱歌一定很动听。” “才没有,人家歌声很丑的,不过如果德章你也来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你们同学不认识,而且你们叙旧,我坐着也无聊。” “也对,那我们找天自己去玩,对了,今天呢…” 看到我和女友愈说愈长篇,完全没有挂线的打算,翠红作一个剪刀手势,说一是立刻挂,不然替我挂。 “那先不说了,你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亲一个,老公。” “啜~” 收线后,两女作发冷的动作:“好肉麻,还要亲,也不知羞。”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张腿干屄的你们有资格说个“羞”字。 女友无辜被拉入淫窟,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红所说,这里是法治地方,秀真不肯总不会强奸。而且她们的同学今年也是十八岁,嫩青一个,做不出什么来,反正我会小心行事,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刻带她们离去。 “KTV六点开始营业,那里是豪华房,规定有两位侍应生和两位点歌员,我男友替你打点好了,你进去后站在侍应生的位置便可以。”妹妹向我交带道。“我男友”三个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炮友,连拜託点事也要讨好处。 说来今早他们在房间混了四小时,到底做了多少次?刚才看小屄那么漂亮又不像受到猛烈摧残,这个问题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 我们兵分三路,各自从自己路线来到KTV房间。我一个大学生从没工作经验,穿上侍应生觉得蛮好看,毕业后也许可以来这里应徵碰碰运气。 “六十九…是这里了!”我找到房号推门进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华房,有一个歌唱大厅,排成一圈的真皮沙发,旁边还有一个设有小酒吧的侧厅,比我家还要大,装修瑭璜,美仑美奂。我见里面空无一人,打开房灯随便坐坐,另一个穿着同样服饰的高大男生进来大惊:“你怎么坐?不怕被干掉吗?” 对、对了,我现在是侍应生,客人坐我们站,客人拉屎我们抹屁股,是不可以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墙边,他看了我一眼,狐疑问道:“你是谁?以前没见过。” “我是新来,叫阿汤,多多指教。”为了不从别人呼唤名字时引起秀真注意,我胡乱作个假名,那侍应生怀疑道:“新来?今天大老闆来玩,找新人接待他?” “大老闆?”我心一惊,虽说这里是男孩父亲经营,总不会叫他大老闆吧?难不成是李氏集团主席,旗下拥有三百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仁? 果然几分钟后两个点歌员礼貌周周地领着三个人进房,对,是三个人! 他们一个年纪较大,大约五十来岁,一个看来不到四十,至於最年轻那个不用说是翠红的旧同学、李幄仁了。 ‘不是吧,这和计划不一样啊…’我心大惊,还没开始已经乱了阵脚。他们鱼贯入场,轻松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那戴眼睛、头发秃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青年问道:“阿仁,你肯定老爸会满意吗?” 已经确定是李幄仁的男生说:“爸你放心,三个都是上品,其中两个我验过货,一个大奶娃,奶子又软又弹;另一个是骚包,小屄一摸便流水,十分好操。” 中年人皱起眉头说:“你这兔崽子,要老爸穿你旧鞋吗?” 李幄仁恭敬道:“当然不是,最后一个当年我也搞不定,要爸你亲自出马。” 中年人不相信道:“这世界有钱搞不定的女子?” “总有些是自命清高,但又怎样,今天还不是自动送上门来张腿给我们操?”李幄仁说出下流的话,三人一起淫笑,极度猥琐。 不行,他们的目标是锁定秀真,加上情况有变,要立刻中止计划! 我心急如焚,但又不知怎通知妹妹她们,说时迟那时快,大门再次打开,是乐乐。 “幄仁你到了…咦…是你…们…” 李幄仁一见猎物大喜,立刻站起来招待女孩进房。乐乐看到和说好的不一样一脸狐疑,也只有进去再算,李幄仁向她介绍道:“这位是家父昭仁,旁边是小叔须仁。” “昭仁?是城中富商李昭仁?世伯你好!小妹余敏乐,今年十八岁,是幄仁的旧同学,34F,24,34!” 乐乐一听是有钱人,立刻肉紧地自我介绍,领口一拉,两团奶子就要弹出。看来她遵诚母亲训示,择偶不要看外表,更不要重年纪。 “不错,不错,过来坐吧。” 三个都是色狼,看到那呼之欲出的大奶球脸露淫相,就连我旁边的侍应生也忍不住讚叹:“靠,真的那么大,给我玩玩便好了。” 我心一阵轻蔑,真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当个侍应生还想玩乳牛,虽然我也很想当皮球拍就是了。 乐乐喜孜孜地坐在李昭仁和李须仁的中间,巨大肉球一手也握不住,两边一人一个刚刚好。 几分钟后,妹妹也来了,进房看到比预计多了两个男人,同样脸露惊奇,但再看乐乐被夹在中间,立刻理解情况,反正出来卖,十八岁这样操,五十岁也是这样操,也许还更好赚。 “世伯你好,你一定是幄仁的爸爸了,我在报章上看过你的照片。”翠红落落大方道。我家小妹一向调皮,想不到当起舞小姐也似模似样,应该是天赋才能,适合作终生职业。 “又是一个美妹子,也过来坐。”老色狼对妹妹也很满意,这时候主角出场了,只跟我做过五次半、合共被插入不到一千秒的女孩推门而进,是秀真! “对不起,我迟了,大家都齐了吗?喔…”秀真看到众人登时愕住当场,除了是多了两个中年人外,翠红和乐乐那好比小姐出台的打扮亦是令她大吃一惊。一直以为是跟旧同学送别会的她只穿着休闲长裙和球鞋,脸上亦毫无妆粉,跟浓妆艳抹的两人大相迳庭。 “翠红、乐乐,你们…” 可天生丽质,纵没后天装饰亦是难掩美态,加上一脸清纯,以李家三狼见识广博,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女孩洁净无瑕,新品同样,即时食指大动。 “好!不枉老爹教导多年,果然虎父无犬子,目光独到,全部是一流货色!”李昭仁玩过的女人数之不尽,看到一个比一个优质的少女亦禁不住大声叫好。秀真莫名其妙,为免吓跑猎物,李幄仁立刻醒目地向旧同学安抚:“秀真你好,很久不见,这位是家父,他对这个房间的装修很满意,所有设备都是一流货。” “哦、哦,你好,幄仁同学…”秀真为人聪慧,立刻看出不妥,但一个是旧同学,两个是结拜姐妹,虽然觉得奇怪,也上前向旧友问好,李幄仁继续介绍:“这位是我的小叔须仁,他们说难得大家高兴,一起来揍热闹。” “两位世伯好,我叫蒋秀真,是幄仁高中时的同班同学。”秀真有礼地向长辈鞠躬,两头色狼看到女友纯若处子,已经急不及待想要起筷:“世姪女别客气,叔叔们最爱跟年轻人切磋交流,当作同年纪好了。” 我感到作呕,秀真年方十八,青春无敌,你俩一个秃头、一个大肚皮,哪里可以当作同年纪? “谢谢…”秀真甚不自在的拉着翠红窃窃私语,我在这位置听不到她们对话,但从妹妹不断作“没事”的动作,大慨也是在安抚女友。后来秀真面带无奈地跟翠红坐在一边,表情尴尬,三个男人中一个本来不很熟,两个完全不认识,不知道怎样应付也很正常。 “哈哈,交朋结友这种事很简单,喝一杯便很容易熟稔,侍应生,来给大家倒酒。”李昭仁拍手叫着,我惊觉现在自己就是侍应,立刻跟随身边男孩上前替大家斟酒。 ‘拜託,千万不要看出是我…’我手也在震,刻意想避开秀真,但愈是愈想避便愈避不过。那好色男侍应看准乐乐的大奶,三步作两步的跑到她面前装作倒酒,实质看奶。我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到秀真旁边,斟好一杯转头想跑的时候,女孩抬头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喝酒,给我倒杯果汁可以吗?” 我心一惊,应她的话恐怕立刻被认出声音,还好这时候李须仁扬声叫道:“对不起,这间KTV是新开张,没有果汁饮料,蒋小姐便将就一下,喝点酒吧。” “没有果汁,那给我水吧。”秀真再抬起头向我说,李昭仁说道:“唱KTV喝水有什么意思,给点面子,不会喝也喝一点吧。” “但…”秀真脸有难色,翠红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应该叫她给世伯面子,女友无奈点头,几个人一起举杯畅饮:“乾杯,谢谢大家给小儿面子,参加他的送别会!” 一饮而尽的李昭仁看到秀真只轻轻呷一口,指指点点道:“蒋姑娘连一杯也不肯乾掉,也太不给小儿面子了吧?” “世伯,我真的不会喝…”秀真连忙解释,李须仁扬着酒杯说:“世姪女,这其实不是酒,是轻饮料,大家只是要点气氛,看,你两个朋友连脸也没红,便知道不是酒吧?” 秀真望向翠红和乐乐,两人本来就涂得似猴子屁股,加上房间灯光昏暗,哪知道有没脸红?只是看到大家都喝光,不想得失长辈,只有捏着鼻子一口气倒下。 ‘秀真…’我看得担心不已,看看酒瓶,分明就是烈酒,还要酒精浓度不轻,多饮两杯女孩子肯定会醉。 “好!这样才有意思,大家别客气,点歌唱吧,点歌员过来服侍客人们。”李昭仁拍拍手,两位负责点唱的女生立刻来到大家面前。秀真虽然拘谨,也尽力溶入其中,跟着翠红和乐乐一人点一首,三位女生一同合唱。 “精彩!再来!”三个色狼醉翁之意不在歌,女孩们每唱完一首便逼饮一杯,秀真推不过去,只有勉为其难和大家一起喝,三杯到肚,脸色渐红。妹妹想扶她,也自身难保,拿着米高锋脚步浮浮,快要站不稳。 三位色狼知道时机成熟,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奸脸。我看得焦急不已,又苦无对策。这时候李幄仁来个欲擒先纵,向最花痴的乐乐埋手,减低秀真防范。 “乐乐,跟仁哥合唱一曲好吗?” 乐乐巴不得即晚洞房,明天嫁入豪门,当然立刻说好。在两人合唱时秀真和翠红总算可以坐在沙发上小休一会,我看到女友快要不支的样子於心不忍,也顾不了危险,倒两杯热茶给她和妹妹。 “谢谢。”我没做声地把茶送到两人面前的小桌上,秀真说了一声道谢,连抬头也没气力,勉强拿起喝了几口,热气有助解酒,总算没有醉倒。李昭仁对我的多管闲事有些不悦,但替客人斟茶递水本来就是侍应生的工作,也没怀疑什么,只继续默默等待机会。 李幄仁和乐乐唱了一首又一首,女孩陶醉之极,倚偎在男孩肩上,彷彿已经吃到了钻石男。当然一切都是一厢情愿,一个求色,一个敛财,哪有真心真意可言? 一口气唱了三首,李家三狼知道是戏肉的时候了,於是提议玩游戏。KTV中的所谓游戏不是讨女孩便宜,就是吃女孩豆腐,色狼们也不例外,说要玩大老二,输了当然是喝酒。 “我不玩了,已经不能喝…”秀真推辞道,李昭仁和李须仁从幄仁口中知道这女孩并不易搞,也不勉强,转向两个防守力薄弱的小妹妹埋手。 “输了要喝酒,赢了也只是你们高兴,女生没好处耶。”妹妹们也不客气,直接讨价还价,李昭仁笑道:“也是,那不如这样。” 说着从口袋掏出一叠千圆纸币放在桌上:“男生赢了女生喝,女生赢了拿钱可以嘛?” 两女一见金闪闪的银纸双眼放光,什么都说好。秀真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这是朋友间的聚会。 “玩法很简单,这里一副扑克牌,每人抽一只,谁最大谁赢。”李昭仁吩咐我们替他拿纸牌,手法纯熟地洗了一遍,六个人除秀真外每人抽一张,是翠红最大:“哗!是我赢了!” 翠红欢天喜地拿一张纸币,下一局,轮到乐乐赢。 然而即使运气多好,三对二女孩们也不可能每局都得胜。那叠千圆纸币少说两百张,两个女孩总不会连赢两百回,李昭仁输的只是微不足道的零钱,妹妹和乐乐却是一杯一杯倒进肚。 十多局下来,两位女孩已经脸红醉醺醺。秀真觉得不妥,着三人说:“世伯,我的朋友已经不能喝,不要再玩了。” “哦,难得正高兴,钱还多着呢。”李昭仁故意扬着千圆钞票,两女眼中只有钱,伸着手道:“我要,我们要!” 李须仁提议道:“不如这样吧,既然不能喝,输了脱一件衣服便好。” “脱衣服?”秀真吃惊得大叫,这根本是夜总会的游戏了吧! “我脱!我脱!继续玩!我要钱!我们要钱!”妹妹和乐乐醉着大叫,秀真忍无可忍,动怒站起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当我们是舞小姐吗?” 一直温驯的女生动出真火,大家都呆住了。秀真二话不说,拉起两位半醉的女孩:“翠红,乐乐,我们回去,这些不是好人,是色狼!” “秀真,我们…”妹妹和乐乐不知如何是好,李昭仁也不需要掩饰,淫笑道:“你没说错,我们是色狼,而你们也是舞小姐,二十万玩一晚,真是唱歌喝酒那么简单吗?” “二十万?你说什么?”秀真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两女知道事情败露,再也没法瞒下去,一同跪在地上求姐妹原谅:“秀真,我们对不起你!” “你们对不起我?” 秀真知道了,被好友出卖的事,被好友隐瞒、无端当了陪酒女的事。 翠红和乐乐哭哭啼啼地和盘托出,生日在澳门输大钱,欠下一屁股债,被迫要陪饮陪睡一事,再也没有保留地坦承告诉秀真。 女友听得目盯口呆,到两女说完,翠红哭着抬头问她会否原谅自已的时候,秀真彷彿仍未能相信发生的事,脸上是不曾有过的难过:“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对不起,秀真,我们知错了,你原谅我们好吗?”两女厉声疾呼哭过不停,秀真是个从不发怒的温柔女孩,但愈是这种性格,对一个人绝望时便愈叫人害怕。 秀真没有回答她们,咬着下唇静了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你们令我太失望了,枉我当你俩是最好的朋友,今天竟然会做这样的事…” “秀真,对不起!我们真是走投无路,没办法才这样,你就原谅一次!就原谅一次可以吗?” 秀真语气宁静,望着妹妹说:“翠红,你记得吗?我们是在高中一年级认识,当时我开罪了一位同学的姐姐,总是给高班的女生欺负,是谁替我出头?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挑战三个高年班女生,打得满身伤痕累累,为的只是认识没一个月的同学。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很勇敢,是我尊敬的女生…” 接着她把目光放在乐乐身上:“乐乐,你记得吗?那一年学校去露营,我和你瞒着老师偷偷上山玩,遇着倾盆大雨下不了山,困在山洞里苦了半天,我给淋湿了发高烧,是谁揹着我,跑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医院?没有你,我可能已经死了…” “秀真…” 秀真吸一口气说:“我一直很感谢你们,也很感激你们,我从来没对你们做过什么,总是你们对我好,就是连男朋友,也是翠红介绍的。谢翠红和余敏乐对蒋秀真的恩,我是铭记於心。你们永远永远,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秀真,我们没你说的好,我们都很自私,我们在骗你,为了自己脱难骗了最好的朋友,对不起秀真,请你原谅我们!” 秀真摇一摇头,继续说:“所以当你们发生了事情的时候,你们没有坦白告诉我,我是很失望。我以为大家是什么都可以说的,我以为大家是没有秘密的。是因为你们觉得我不会愿意帮忙,还是觉得我们的友情只是这个程度?” “秀真…”翠红和乐乐面有愧色,因为面子,她们隐瞒了最好的朋友。 “我们结拜三姐妹是三位一体的,你们有难即是我也有难,是要共同面对;如果你们要做陪酒女,那我也一起,和你们陪酒好了。”秀真目光坚定的望着两位好友说:“今天这里,不会有其中一个先离去,要走,便大家一起走!” 太、太感动了!这便是女生的友情,是不分你我,一起面对困难的纯洁友情!实在比我们男生所想的更要高贵百倍! 翠红和乐乐听到秀真诚恳的剖白,眼泪早已流过不停。也许她们没有想过秀真对自己的友爱,原来是远远超过自己想像;也许她们现在才真正知道,什么才是人生最重要的朋友。 “啪啪啪…” 就在这个时候,场里响起拍掌声,是李昭仁! “太精彩了,听得我也感动,我李昭仁行走江湖三十多年,今天第一次为女人落泪。”李昭仁眼眶通红一片的拍着手掌。这头老狼竟然被秀真的真情感动,滴下男儿之泪:“曾几何时,我也是热血青年,为友情,为爱情,可以奋不顾身,上刀山下火海,面不改容。” “世伯…”秀真想不到李昭仁会说出这种话,脸露讶异神色。 李昭仁抹抹泪光,长叹一声道:“看到你们这样义无反顾的决心,试问即使铁石心肠,也怎可不动容?”接着望望右边的儿子,再看看左边的弟弟,测隐之心,人皆有之,两人一起点头,似是达到共识。 连大魔头也给感动了,看来事情会有转机! “那为了让你们的宝贵友情得以全面彰显,我们也只有好好当个反派,坏到底了。”李昭仁脸色一转道:“今晚不把你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 喔,原来还是这样吗?色狼果然就是色狼,期待他们改邪归正,不如去买张彩票还更实际了。 “来吧!”秀真目光如炬,勇气澎湃,挟着不屈决心望向三人,下挑战书道:“你们要玩脱衣服嘛?我陪你玩!” “哦?” 秀真上前拿起扑克牌说:“但我不要这样玩,一便一局定输赢,如果我赢了,立刻给我们二十万让我们走,如果我输了,三个全部脱光,一件不留!” “是孤注一掷吗?这样赌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李昭仁眯望双眼,目光不离秀真的胸脯。 原来如此,女友好聪明。李昭仁钱多的是,一局一局赌,即使全脱光也不可能拿到足够的钱,那倒不如赌一铺,一便赢,一便输,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怎样?世伯。”秀真盯着李昭仁,那份气势令即使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狼也不禁忌讳,他考虑了一会才答应下来:“好!就看你这妹子的势头有多利害!” “爸…” “大哥…” 李幄仁和李须仁对老色狼的应战担心不已,秀真一个离去,他们总算还有翠红和乐乐可以玩,万一秀真得胜,大家今晚便要打飞机了! “来,洗牌!”李昭仁着侍应生道,我身边那男孩战战兢兢地拿起扑克牌。这场世纪之战,万一害大老闆输了,只怕小命不保。 洗了两遍,侍应生把牌放在桌上,李昭仁一手推散纸牌,向秀真问道:“是蒋姑娘先抽还是我来?” 秀真气定神闲说:“长者为敬,世伯年事已高,小妹让你先来。” 有气势!面对城中富商可以毫无惧色,不愧是我的秀真。 “好…”李昭仁伸手翻开一张,竟然是红心二! 惨了!怎么一抽便是第二大,难道真是天亡我也?邪能胜正? “呜…今次死定…”翠红和乐乐打定败数,紧张得不敢再望。五十二张牌中只有葵扇二可以赢,有可能吗?秀真要抽到五十二分之一的牌,这有可能吗? 李幄仁和李须仁兴奋不已,谁也认定秀真是没有机会,倒是女友嘴角微翘,似是胜券在握。 是火!我第一次在秀真眼中看到这一团火,是为了拯救好友的熊熊烈火!只要有这种决心,只要有这种信念,什么事情也可以迎刃而解。奇蹟两个字,就是为了这一刻而设。 那一秒我信了,秀真会赢!女友一定会赢! 秀真伸出纤纤指头,从散在桌上的牌中抽出一张。不知怎的气氛突然绷紧起来,本来以为赢定的李幄仁和李须仁脸色变青。因为场里的空气变了,全部流向秀真方面,胜利女神,现在就站在女友身后。 秀真看了手上的牌一眼,嘴角笑意变得肯定,轻轻吐出一声:“赢了…” 哗!是真!真的赢了!秀真赢了!太好了! “什么?”李昭仁如泄气皮球的倒在椅背,这种没可能输的牌局居然输了。纵横商场几十年,上亿生意亦运筹帷幄的堂堂李昭仁,竟然输了给一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还要在这种牌面上输,输得这样难看。 “哗!太好了!我们没事了!”最兴奋的当然还是翠红和乐乐,可以不用招待黑人了,可以不用恶补日语了! 秀真气势激昂地把牌翻开:“阶砖三!比你大!” 太好了!是三对二!原来只大一点!运气太好了!原来只险胜一点! 等等,现在不是玩大老二吗? “秀真你开玩笑吧?”原本兴奋大叫的两女登时软了,不爱赌钱是好,但基本常识还是要有吧?大学生。 “哗哈哈哈,原来跟我们玩吗?”李氏三狼笑得人仰马翻,秀真还未知道原因问道:“怎么了,三不是比二大吗?减了还有一呢!” 翠红和乐乐也不想理她,面如死灰地自行脱衣。秀真知道原来真是自己输了,掩着上下身惊慌大叫:“等等!我不知道规矩,这局不算,再来!” 李昭仁当然不会给机会,扬一扬头,要女孩守诺脱衣,女友死不肯从:“我不要!只是玩玩的,哪有人抽只牌便要脱衣服!” “喂,你不是反口吧?”李幄仁扬着眉毛问,秀真坚持说:“就是反口,女生不可以反口吗?不守诺言是天赋女人的权利,说话不算是上帝给予女人的义务!” 李昭仁没有办法,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好欺负小女孩,从桌上的千圆钞票中抽出一叠抛在地上,跟翠红和乐乐说:“你两个去脱光她,这是打赏钱。” 这招好毒!要她们内讧吗?现在翠红和乐乐想钱想得疯了,什么也做得出来。两女一看花碌碌的钞票眼睛即时现出亮光,倒戈相向地一起逼近秀真,女友掩着胸脯退后两步:“你们做什么?我是结拜姐妹,是自己人呢,是生死之交啊!” “噁噁,钱啊,淑女最重要守承诺,输了就要脱光,让我们帮你!” “不!不要!我不要脱!” 太惨烈了,好一个狗咬狗的残酷画面。虽然要给几个男人看光女友我是很不甘心,但正如翠红所说,做人要守承诺,谁叫你刚才那么有气势,一局定输赢,全部脱光,一件不留! “放、放手!我要跟你们绝交!以后不认识你俩,是你们自己烂赌输钱,关我什么事了!我要回家!妈妈救我!德章救我呀!” 我很想出面,但这实在不是时候。最重要连翠红和乐乐也变身全裸,四只奶子晃呀晃,两片三角毛茸茸,在公在私,也不应插手了。 “你不要动,会撕破裙子的,乖乖给我们脱光便好了。” “我不要!把胸罩还给我!呀,怎么连内裤都要脱?快放手,会给看光的!” “乐乐你按着她!我就不信脱不光这婆娘,靠你的,还要反抗?” 十分钟混战,好不容易才把秀真脱个精光,不用自已动手便令贞女光猪,李昭仁对成果感到满意:“都脱光光了,嘿嘿,不错看。” ‘原来女友的身材还不错。’我跟其他人一同细看秀真裸体,虽然身为男友也上过床,但过去每次做爱总要关灯和下窗帘,这还是第一次欣赏到秀真的全裸。皮肤在昏黄光线下显得特别雪白,奶子形状也很优美,可惜是乳头颜色有点深啡,站在一起,给翠红和乐乐的全粉红比了下去。 “呜呜,不要看好吗?给我穿回衣服好吗?”秀真掩着胸脯和阴毛哭过不停,我很明白她的心情,这里奶子最大不是她,腰有点粗,阴毛也太浓密了一点,不想和其余两人比较是很正常。 反而翠红和乐乐本来就打算卖肉,全裸给看光也没什么抗拒。妹妹更示威的向我这边摇着奶子,像说是不是比秀真的大啊?好吧,我颁个亚军给你好了没有,这种时候还有心情比较。 “终於给我看到秀真的全裸,也没什么特别嘛。”李幄仁故意说出奚落的话,一报往年被旧同学冷落之仇。秀真泣不成声,哀求道:“都已经看光了,放过我们好吗?” “只看看裸体便拿二十万,也太天真了吧?除非你们不拿钱便随时可以走。”李昭仁冷笑道。翠红和乐乐一同跪下:“秀真,不脱都脱了,再难受也捱过了,帮到最后好吗?我们真的不想去桑拿浴室!” “这…”秀真的心情很乱,全裸示众对她来说已经是一种超过了的事,继续下去是不敢想呢。 翠红向乐乐问道:“刚才我们赢了多少?”乐乐数数手上连脱光秀真拿到的打赏,回答道:“三万!” 翠红握着秀真的手说:“看,才欠十七万,距离目标很近了,我们一起努力,一定可以捱到终点!” 三个人又喝酒又脱光才拿三万,看来不给插破小屄,是没法筹到二十万了。 秀真也不是蠢的,这样简单的数谁也会算,为保住贞操,如何不肯答应:“我不要!我要回家!继续这样下去我是一定会给那个的!” “秀真呀,这种时候你怎可以这样任性?现在放弃便白废大家努力了!”妹妹好像忘记是谁输大钱的责骂道。 “不!我不理!我不要!” 李昭仁看着几个女人找不到共识,等下去也是烦,开出条件道:“这样吧,接下来我提出任务,每完成一个便给二万,做够二十万不就可以回家了?” “任务?”翠红生气说:“幄仁你骗人!明明说我们和秀真一起来玩便给二十万,怎么要现在要做任务?” 李幄仁耸耸肩,把一切推得一乾二净的道:“现在这里是老爸主场,我没权作主。” 李昭仁怪责儿子说:“你这兔崽子,原来提了这样的条件吗?那不行啊,老爸不是教你生意人最重口齿,说了的便要做到,那做任务的算是额外打赏吧,你们完成任务到二十万,另给二十万。但如果不到二十万退出,便一分钱也不能拿走!” “另给二十万?那岂不是有四十万?”两女的眼睛简直是装上了电灯泡,一起向秀真游说:“听到没有?是四十万,还清欠债,三个人分也还每人有六万多,你给哥哥干一个月,他也没六万给你吧?” 喂,干么拉到我头上?拍拖是要逐次算钱的吗?你俩贪心便好,不要教坏我女友! “不过…”秀真仍是犹豫,乐乐激动大叫:“别不过了,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想看你的姐妹给黑人玩,还是大家拿到钱一起去玩黑人?” 既然说了要同生共死,这种时候秀真又怎会独个放弃同伴,她虽不愿,在说不过两人下仍是勉强点头:“但我不要做太过份的事…” 翠红和乐乐保证说:“我们一定不会给他们做太过份的事!” 我想跟女友说,她们口中太过份的事,应该是倒吊三穴轮奸和灌肠滴腊调教什么的,并不是你想像那种随便唱歌跳舞。 没有办法下秀真只有跟姐妹共同进退,这时候女孩们连衣服都给脱光,简直是为所欲为,任其鱼肉。李昭仁打算慢慢把玩笼中之鸟,以满足其变态性趣,他向那两个负责点歌的女服务员说:“只她们三个赤条条也怪可怜,你们一起脱光吧,条件跟她们一样,完成一个任务拿两万。” 那两个应该是正当女生,拿不定主意商量道:“菊姐,现在怎办?我们只是来打暑期工的啊?” “两万一个任务,有一个月工资了,反正在这里做什么没人知道,好歹拼一拼吧!冬竹!” “但不怕被兰姐知道?她会骂死耶。” “你不说,我不说,兰姐怎会知道?拿到钱便立刻花光它,买衣服买手袋买鞋子买电话什么都可以,反正一点痕迹也不要留下。” “知道!” 两人作了决定,一起把服务员的制服脱去,刚才穿着密实时没有留意,原来两个都是美人儿。一个身材姣好,貌似日本女星吉泽明步,另一个更是连毛也没长齐的小幼齿。我虽痛狠李昭仁用这种方法玩弄我的女友和亲妹,但也不得不感叹钱多就是不一样,随便拿几万作打赏,素人都变女优。 突然多了两位新人加入,翠红和乐乐更是如打强心针的跟秀真说:“看,现在五女三男,就是他们性能力再强也干不了全部,那些任务我和乐乐顶下来,秀真你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嗯、嗯!”女人是一种羊群心理,全部人脱光了,秀真也彷彿给稳定情绪下来,没有像刚才的慌张失措,决心要一起闯过去。 “第一个任务,每人从这里挑一个男人,挑中鸡巴最大和最小的各拿两万。”李昭仁提出第一个任务,我一听大惊,这里的男人?不是包括我? 倒是旁边的侍应生听见有份下场,兴奋得磨拳擦掌:“都说李先生是好老闆,自己爽也没忘记员工福利。” 我知死定转身想逃,但给李昭仁叫住:“你想去哪儿?我说大家一起玩,快过来。” 惨了,给秀真知道我一直在看没救她,今次一定分手了。 跑也跑不掉,只有垂头丧气到外面去,半眼不敢望秀真,还幸她也是羞得不敢抬头,没有看到我的脸。 李昭仁说出规则:“那现在开始,由左边第一个开始挑,给别人挑了的不能再挑。” 左边第一个,不就是翠红?我的妈,不是由妹妹挑哥哥那么刺激吧? 翠红眼光坚定,好像在说为了拿两万,就是兄妹也不留情。 不会吧,我是你哥啊,真的一点情脸也不给吗?真的要侮辱我的男性尊严吗? 翠红没理兄妹情的指向我,接着那个叫秋菊的为讨好老闆挑了李昭仁,乐乐本想挑李幄仁,可惜给站在前面的幼齿挑了,唯有小叔也不错的李须仁,秀真一直垂头不肯动,塞了剩下来的侍应生给她。 “那来吧,一起脱裤比大小。”李昭仁一声令下要众人脱裤。我发觉有钱人真的很变态,居然玩这种游戏,可能他自觉很大,故意想拿面子吧?可是当一起脱掉裤子看到侍应生那巨大肉棒时,以为赢定的老闆登时脸露不悦之色:“操你娘,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 “对不起,老闆…” 垂着头的秀真看到面前突然露出一条大阳具,顿时忍不住蹲下痛哭:“我不要玩!我不要玩这种!” 翠红连忙上前安慰道:“秀真你不要哭,坚强点,我们什么也没做便拿四万了,分明是送的,这样很快便够二十万!” 喂,妹妹你好像还没看全其他人,便知道自己赢了吗?好吧你的确是赢了。 五条肉棒并排着,大小次序分别是侍应生、李昭仁、李须仁、李幄仁和我,但我可以告诉大家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我眼带埋怨的盯着翠红,想问她:“你知道你哥一定是最小?” 妹妹骄傲的挺起胸脯,像在说:“明明就是!” 拿不到盟主,李昭仁有点没意思,第二个任务比较随便:“替对面的人吹喇叭吧,最快吹爆的赏两万!” 有这么变态? 秀真又是蹲下来大哭:“我不要吹!我不要吹!” “开始!” 一声令下,除秀真外其他人把握一分一秒,像奥运选手的一起蹲下,把对手的肉棒含在口里拼命吹奏,而妹妹则一段时间也没进攻。 喂,你不会来真吧,我是你哥啊,是亲哥哥啊,不会为了两万做这种事吧? 翠红似乎也是在考虑,盯着我半挺的肉棒不动一动。看看旁边几个人,秀真弃权,乐乐吹得十分卖力,但李须仁也算老色狼了,不是那么容易吹出来。至於那个叫秋菊的虽然技巧高超,在对手太强的情况下亦不敢乐观。那么小幼齿的赢面便最高,别看这小娃儿好像还未成年,勾引男人的功力却非浅,知道自己的优点是萝莉身形,一面吹,一面泪眼汪汪地看着李幄仁,楚楚可怜:“哥哥,我只是来打暑期工,怎么要做这种,人家不会的,可怜一下好吗?” “呜,太可爱了,这么一个小女孩替我吃鸡巴。你这么小,不会是处女吧?” “人家是处女呢,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小弟弟,原来是这样大的,吓得心儿碰碰跳,哥哥你射出来好吗?我想试试精液的味道,人家没有试过。” 李幄仁虽是色狼,也只有几年阅历,对着萝莉抵抗力是很弱的,没吹多久便已敲响警钟:“好…哥哥给你喂饱饱,你张口全部接住,一点也不要浪费。” 看到李幄仁已是强弩之末,有随时发射之势。再望望乐乐出尽功架,李须仁那打遍五湖四海的大海龟仍是没有出精动静,李昭仁更不消提,气定神闲享受下人服务。就在看来胜负已分之际,一直不动声色的翠红突然张嘴扑向我下体,像青蛙吃虫一口把肉棒含住。 “扑!” “翠…”我不敢叫她名字,一阵温热从龟头传来,这妹妹,居然懂得用上下唇直接翻开包皮,以舌头刺激嫩龟,舌背一翻,更如小蛇般缠住,半挺的鸡巴才十秒钟便已经整条硬起,在妹妹的口里胀立有如木棍。 “太强了!原来用口是这样舒服的吗?”我首次给吹箫,完全分办不了是翠红技巧高超,还是口交本身是如此快感强烈。妹妹吹得很急,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一分钟没有,我已经精关大开,快要射出精液:“别…会射…” 这无疑是不公义之战,对手中三个是色狼,插屄无数,什么没有玩过?这里大慨只有我没给吃过肉棒,从未感受在女性口腔吞吐,自然受不住那特殊快感。这不就像要幼稚园学生跟大专学生一起赛跑,输也是理所当然。 “嗦嗦…嗦嗦…嗦嗦…” “呜!不行!要射!射!” 我过去每次跟秀真做爱都有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在女性身体射精,还要是妹妹的口里! “射!射了!都射了进去…” “嗦嗦!”为了证明已经吹爆,妹妹故意张口,让所有人看到从嘴巴滴下的白液。幼齿看到临门一脚居然给别人抢滩,忍不住破口大骂:“干你娘,你这小婊子抢生意么?” 妹妹得意洋洋地伸着舌,赢了比赛,输了哥哥的尊严,何必呢? 算了,虽然是没面子,但算下来经已拿了六万,加起刚才的三万还欠十一万,只要妹妹和乐乐再各赢三把,秀真便可以什么都不做的情况下功成身退。 只是李昭仁这老狐狸也不是盖的,花大钱本来便是为了玩秀真,现在她什么不肯做也没意思,李幄仁甚至忍不住要强来:“爸,这小妮子这样不是办法,不如把她就地正法吧!” “别乱来,这种条件的女人有钱以为玩不到吗?我就是喜欢慢慢玩,强来便没意思了。” “那爸爸的意思是?” “嘿嘿,好玩的还在后面。”说完此话,李昭仁主动把上衣也脱掉,实行全裸示众:“只女孩子脱也没意思,男的也全脱光吧!” “哗!”此话一出,秀真顿时大声惨叫的逃进洗手间。经过两个任务,连鸡巴的粗幼长短都给看光了,男人们也不惧露体,大家一起脱下衣服,我没有法子只有跟大围走:“来当个侍应生怎么要剥光猪?” 不如话虽如此,秀真跑了,对我来说其实更好,接下来的任务可以没那么顾虑暴露身份。 五男脱光,李昭仁年纪最大,身材居然不错,没有中年发福,反而有点结实肌肉,看来老色狼亦甚讲究养生之道,让自己延年益寿,多些日子玩女人。相较下来他的弟弟李须仁便差多了,一个肚满肠肥的大猪腩,上面还佈满鬃毛,十分难看。 儿子李幄仁跟翠红同年,算是俊男一个,有几分模特儿身形,难怪明知是色狼乐乐也自投罗网。那个大鸡巴侍应生我已经不想形容,因为那条像秤砣垂着的器官着实太碍眼,借用李昭仁形容,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 至於我本人,大学生来说我觉得还可以,可是妹妹却带同几位女生一同耻笑,都说鸡巴大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硬度和耐力,只单纯看大小的人太肤浅了。 一间五星级的大酒店里居然有天体营,香港不愧是可以容纳异地文化的国际大都会。 “第三个任务,女生蒙着眼给男生亲奶,只能猜一次,猜中对手便算赢!”回复出生状态后,第三个任务开始,这一次李昭仁反客为主,要女生当被动。规则是每人限亲三分钟,如果女生知道对方是谁便叫其名字,否则再轮到下一个亲,直到五个男生全部亲完为止。 蒙着眼睛要单凭官感要从五个人中猜一人,本来是极困难的一件事,但老色狼棋差一着的是他不知道当中混了我这奸细,只要在亲奶时给两人暗号,她们便会知道是我。 但这样的话我不是跟翠红亲奶?望向妹妹,她眼神坚定,在大事当前,这些鸡毛蒜皮又怎可以拘泥? 好吧,妹,你的奶,我亲定了! 再向乐乐打眼色,可她却左顾右盼的在云游,看完情郎的肉棒又欣赏侍应生的大鸡巴,连李昭仁那条也不放过研究一番,没留意我的暗示,奶大没脑,果然没说错! 秀真仍是锁在洗手间里躲,众人习惯了没说什么,四个女生一起给蒙起双眼,我们五个男的则每人抽一只牌,从最小至最大的轮流去亲。 为了公平起见大家不作声音,首先亲的是秋菊,这女孩虽然今天才第一次见,但细心看实在是美人。我排在第三个,之前的李幄仁和须仁她都没有做声,似是不敢肯定。到了我时两只奶已经满是唾液,拿热毛巾轻抹乾净,往嘴里去含。 “好可口的乳头…”虽说是被逼,但也甚爽,亲奶始终是男人天生的爱好。我一面亲、一面摸,秋菊的一对胸脯没有乐乐夸张,可33D的乳型却是在场女生中最完美的,胸脯脂肪饱满结实,乳头一吃便硬,十分敏感。 亲着亲着,不禁感叹稻草也会盖珍珠,一个平凡的点唱服务员,原来有着一对如此美乳。李家三狼花大钱要玩秀真,其实只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富人腰缠万贯,随便请个职员也可以要多漂亮有多漂亮,要多性感有多性感,这个秋菊今日在这里只是配菜,但如此质素跑到外面,将又是独当一面的女主角。 “哎,痛!”我吃得着迷,忘记任务在身,竟然不慎咬痛依人。秋菊姐你别见怪,你见我女友害羞如此,交往三年也没给我亲过几次,生疏一点在所难免。可这个动作却给了女孩线索,谁也知李家三狼经验丰富,吃人奶比喝牛奶多,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於是秋菊咬定是新手,扬声说出答案:“你是侍应生!” “哦,侍应生也有两个啊?”李昭仁要女孩确定答案,这可苦了秋菊,想了一想,二选一的听天由命:“是…是大鸡巴那个侍应生!” 对不起,小弟化名阿汤,可以不用鸡巴大小来作办认。 “哈哈,可惜了,是小鸡巴呢。”李昭仁哈哈大笑,秋菊拿下蒙眼布发觉买大开小,生气得连连踏地:“讨厌唷,怎么你妈生你鸡巴那么小!” 秋菊姐,鸡巴小也不是我想的,待会交换电话,你尽管致电家母,教她一些生大鸡巴的心得。 第二个是秋菊的幼齿妹妹冬竹,刚才在最后关头被翠红后来居上功败垂成,小女孩一直念念有词咀咒我妹,这次更是志在必得,才刚第一个亲,已经信心十足的叫道:“你是仁哥!” 拿去蒙眼布,仁就是仁,可惜是须仁,冬竹知道又失败了,跟姐姐一样顿足捶胸:“可恶唷,这样都错!” 我拿着排第二位的牌十分无奈,看着那发育不久的可爱小蓓蕾,想说失望的这里还有一个。小妹妹你怎么这样心急,至少也给大哥哥吃完奶才猜吧? 接着是翠红,我俩是不能有失,刚才定案后我乘众人不觉给妹妹打暗号,捏你屁股的就是我,翠红亦收到的点头,两兄妹有着无比默契。 可惜今次运气不好,我竟然抽到最尾,看着一个个男人轮流亲妹妹胸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最惨是翠红还要呻吟,搞得我心猿意马,好不容易待她捱过四个色狼的胸袭,终於到我上场了。 “嗄…嗄…”这时候翠红两只乳头都已经受到四人光顾,双梅早已绽放,看到那勃起的粉嫩乳尖,我轻轻一亲,妹妹半声娇喘,竟不舍得按照约定给她暗号,而是一直忘形地亲吻下去。 “嗯…嗯…呀!嗄…嗄…”妹妹的乳头很嫩,粉红色的乳晕犹如从未被开发。当然刻前四个男人轮流亲你我是有看到,但没关系,你一世都是我妹妹,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缘,即使你给多少男人亲过,跟多少男人做过,仍然是我最爱的谢翠红,永远不会改变。 “啜…啜啜…” 那段时候我是完全着迷了,甚至忘记自己有任务在身,贪婪地吃着妹妹乳房的每一寸肉,直到身边的李昭仁说道:“时限到了,每人亲了三分钟,你猜一个,不然当输。” 惨了!居然忘记给暗号,因为一时纵欲而坏了大事。 翠红嘟着嘴哼道:“最后一个,小鸡巴哥哥!” 喔,原来你是知道的吗?那么不早点叫停,难道你亦是想我继续亲?妹妹拿去蒙眼布,捣蛋的向我扁起小嘴,这个妹,实在没她办法。 最后一个是乐乐,对这没脑大奶娃我和翠红都不予寄望,没想到她表现出奇地好,第二个就猜中是大鸡巴侍应。 “利害,大奶娃你怎会猜中?”李昭仁有点兴趣问道,乐乐指着侍应生昂然勃起的巨物说:“他那根东西这么硬,在人家两腿间拍来拍去的,谁也猜得到。” 对了,因为刚才秀真不肯替他吹奏乐器,大鸡巴本来已经忍得辛苦,加上又早看上乐乐的庞然大奶,自然特别兴奋,在巨棒举旗不定下被乐乐看穿了身份,原来这大奶娃也不是全没脑袋。 三个任务接连得胜,我们一口气进帐十万,还只欠七万,正如翠红所说,是距离不远! 第四个任务是上一个的变奏,女方要凭亲屄认对手,这个难度比前更高,对我和对翠红来说也很难为,始终兄妹做这种事是接近乱伦了。但目标就在眼前,也没可能在这时放弃,谁也知道接下来的任务只会更过份,要全身而退就只有趁现在。 可正当我想依样葫芦以暗号通知妹妹身份的时候,李昭仁却改了规则,因为亲屄和亲奶不一样,小屄比较难抹得乾净,几个人轮流去舔始终很噁心,贵为富人也不愿吃下人的口水尾,故此只挑一个去舔,猜中便赢,猜错便输。 ‘一定要是我舔翠红,爷爷奶奶在天有灵保佑,给我舔你们的孙女。’跟刚才一样男的由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我抽到第三,咬紧牙关希望翠红不要被挑走,可惜第二个,已经被李昭仁挑去。 李昭仁会挑翠红很简单,秀真不肯下场,乐乐第一个便被大鸡巴侍应生拿下,两个点歌员又是自己员工,要亲要操随传随到,那嚐嚐我妹的蜜屄可以理解。两女被挑走,我挑其实已经没有意义,只好找个小萝莉,亲不到你的樱桃,总算可以吃馒头。 而因为缺了一个女生,排在最后的李幄仁便剩了下来,难得他不介意吃小叔口水,轮流吃秋菊的小屄,变成女孩有两次机会中奖。 ‘要开始了…’由於是一对一,为免被听到其他人的结果,这个任务是同时进行,四个女生一起张腿给舔屄,我一面舔着小女孩无毛清溪,一面看着旁边被中年人亲屄的妹妹,不知道舌头上的到底是甜还是苦。 “嗯…嗯嗯…嗯嗯…” 翠红的呻吟声很大,两腿不断摇晃,可见李昭仁的舌技实在了得,我从没试过女性下体,只觉一阵轻微尿骚,也不难闻。小萝莉输了第一回,这次许胜不许负,一面亲,一面小声地哀求:“好哥哥,你是谁啊,给点提示吧,人家打份暑期工,工资很少,想买只娃娃也不够,可怜一下好吗?” 稚子无辜,看到幼齿给白玩已经很惨,心想反正钱是李昭仁付帐,冬竹输赢也不会影响翠红她们的战果,也便做过顺水人情,给她一点提示,亲完站起来时学着大鸡巴侍应生把肉棒往女孩腿间一滑,这么小的一根,不会认错了吧? 冬竹脸露笑容,看来已收到信号,这次应该满有把握。 舔过够后,五人一起停止,捆着蒙眼布的女孩们一同猜对手,为了公平,是同一时间在纸上写答案。 四女的答案分别是“大鸡巴侍应”、“李世伯”、“侍应生(大!)”、“老闆和幄仁哥”。 中了!乐乐和翠红连中两元!我家女孩也真太聪明了! 后来提起这天的事,乐乐的理据很简单。那个男生吃得很猴急,彷彿连里面的汁液都要吸出来。李家三狼吃屄好比吃饭,又是上流人,一定不会狼吞虎嚥。那会像前世没见过女人的就只有我和大鸡巴,而乐乐一向认为我鸡巴小男性荷尔蒙不足,也不敢放胆吃女人,剩下就只有一直对她虎视眈眈的侍应生了。 大奶娃果然懂得分析,但可不可以不跟我妹一样人身攻击? 至於翠红更简单,五个人中只有我和李昭仁戴眼镜,她装着兴奋双腿乱动,碰到对方的眼镜框时便立刻知道了,果然是个洞察力强的淫荡援交女。 而四女中最可怜的是小萝莉,明明已经给了提示,却还跟秋菊一样把我误当成大鸡巴。原来单凭皮肤触感辨认大小有一定难度,幼齿身形娇小,鸡巴碰在腿上便出现好像很大的错觉。加上刻前乐乐是凭此猜中,使她以为这是大鸡巴侍应生专用的通报暗号。 秋菊猜到堂堂老闆不会跟侍应生共吃一屄,三选二之下还总算拿到两万。冬竹可是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才得个零,完全是被白玩的人办,真是去拍AV没那么惨。 然而最大的难题终於来了,其实在舔屄时我们已经料到下一步必然走到这里,是插屄猜对手! “插屄…”几个女孩一同呆住,这根本是做爱了。 “我不玩了!是骗人的!”冬竹吃了大亏不肯再下场,事实上以她这种幼齿,出去客串运气好的话,遇着金鱼伯伯也能拿到这个数目,现在要猜中才有钱并不化算。 妹妹退阵,秋菊看看五人,除了侍应生和李昭仁特别大,其余都有点平均,除非又是遇上我,否则猜中机会还是比较低,在胜算不高下也便退出。始终对女人来说插入还是较其他身体接触来得重,没有一定报酬是不愿张腿。 秀真打从亲奶开始已经躲进洗手间不肯出来,那么剩下就只有翠红和乐乐了! “五个人,即是每人有五次机会,两个人加起来十次,只要猜中其中四个便超过二十万,可以回家!”翠红和乐乐打着如意算盘:“机会率超过一半,一定没问题!” 妹妹们如是说,只是我听到这话是皱起眉头,虽然她俩早有卖身的打算,但要我看着亲妹当众被人操,感觉还是不好受。万一轮到我便更要和翠红乱伦,这比刚才的都超过太多了。 乐乐也想到这点,这个时候显得甚有义气的说:“翠红,让我先来,如果我猜中四个,你便可以不用做。” 对,的确如女孩所说,只要她一举歼灭敌人,便所有事也可完结,事实上她和翠红到现在都是百战百胜,达一百巴仙的击破率! 翠红不想要好友一力承担,但看看我,也确实不想在兄长前与别人性交,唯有先把责任放在大奶娃身上。 “那拜託你了,乐乐。” “交给我吧!” 在这以前说实话我对乐乐是没什么好感,爱吃爱玩爱生事,又喜欢说我坏话,都好像没几件好事做过,但当看到这刻她替妹妹设想,有种她其实也是好女孩的想法。 说起来我跟乐乐其实不陌生,她认识妹妹有好几年了,比秀真还要早,每次都是和翠红两个人走在一起,就是我跟秀真交往后也经常和妹妹三娘教子。那时候我总觉她俩很烦,阻着我和秀真二人世界,又要花我的钱,但我从没想过四个人中会有缺少了她的一天。我一直觉得跟这个女孩不会有接点,实际上我们本来就是接点。 乐乐,我相信你终於有天可以找到快死的有钱伯伯,又或是被外国势力包作小四甚至小三,努力吧,我知道你是一定可以! 看到乐乐从容就义地给蒙上眼躺在沙发上,我和翠红的内心也都戚戚然。之后跟刚才一样几个男人抽牌定次序,第一个居然是我。 ‘不过这么巧吧…’可以跟大奶娃做爱固然不错,但妹妹的眼神便很不好了。开心啦,操我老友了,刚刚送船现在第一个去劫船,兵又是你,贼又是你。 我想说也不是我想的啊,当然我不否认这么大对奶每个男人都想玩,但至少不跟女友和妹妹一起,望望洗手间秀真仍反锁着,速战速决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怎么会是最尾!”抽籤这种事每次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最迷恋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抽到守尾门,吃第五手货激动得流眼泪。你这种身世可以吃已经很好,还想第一个开苞耶? “去啦,警告你别让乐乐猜错!”我上阵前妹妹以死神般的眼光盯着我,这么小一条,不会弄错吧? 来到乐乐面前,她双腿靠拢躺在沙发上,过往跟秀真做爱都是关灯上床,突然看到这样赤条条的一个女生,有种不知怎办的慌张,先搓她奶吗?抠她屄吗?还是什么也不理便直接插进去? 李氏三狼看我无从下手,在不远处耻笑我没用,我觉得他们真的很讨厌,有钱便可以随便侮辱别人,要其他人做这种变态的事,不但污辱她的身体,更摧毁她的人格。这个任务目的其实不是做爱,只是李昭仁用作侮辱女性的手段,每人只可以插一分钟,这短暂的插入比一次完整的性交还要恶劣,就像一个随便可用的公厕,任何人都可以到此一游,连用作发泄性欲的价值也没有。 看着连对手是谁也不知道便要给插入的乐乐,我感到一种苦涩涌在心头,觉得这个女孩很可怜。其实你也是很不愿吧?其实你也是很想哭吧?其实你也是心里淌着血吧?但为了好朋友,你把一切揹在自己背上。 而我现在要做什么了?我是为虎作伥,当了色狼的棋子,在加害妹妹和女友的好朋友!才二十万,需要这样吗?我们才刚成年,往后漫长的人生中二十万算什么?但如果我做了这事,我以后的良心都不得安宁。 算了,我不做!我要带妹妹她们走,钱不要了,就是跪在家门问父母借,甚至被他们打死,也不要再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可是正当我决心放弃的时候,一直没做声等着的乐乐突然小声说:“来吧…章哥哥…我准备好了…” 为了不让女孩从耻笑声猜到对手,其他人都坐远一段距离,听不到我俩的说话,我茫然问:“你知道是我吗?” 被蒙起眼的乐乐点点头,我总说她胸大没脑,其实她很聪明,会这样犹豫不决的除了我还会有谁?其实这时候我是不必做了,因为她已经猜对,但乐乐捉起我的手,声音小得几不可闻:“你来,在别人上我前,我希望第一个是章哥哥。” 乐乐一向爱取笑我,总叫我章鱼,我不记得她已经多久没叫我章哥哥,是很遥远的事情。好像自我和秀真定立男女关系后,她便再没这样叫我。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天真,也很自大,但我觉得这女孩是有点喜欢我,只是因为秀真是她的好朋友,故此她躲在背后,成为我的另一个妹妹。 “来…帮我…完成今天的事…”乐乐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我的目光无法集中在她更令人关注的大奶上,而是看着那块黑布,彷彿穿透里面,看到她正默默凝视着我的眼睛。 这是女人的决心吗?为什么很多事男人永远无法超越女人?也许,是因为我们没有这种决心。 我不是一个有用的人,但我会尽力,跟你完成今天的事。 是你为我妹,所做的事。 “那…”我提起她的小腿,那条点缀在毛发下的裂缝经已湿润,我从没想过会跟乐乐做爱,事实我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算不算是做爱,还只是单纯的一种接触。 我们之间有爱吗?我想,是有吧。 我戴上套子,战战兢兢地把龟头顶在屄口,很自然被里面的肉壁所吸入。插入了,是很湿润很温暖的窄道,是把我跟这位并不陌生的女孩子,一次意外交心的道路。 “嗯…” 这当然是我第二个插入身体的女生,和秀真相比,身体丰润的乐乐每寸肉都更柔软,就是连肉壁也彷彿更有弹性。我自问是个短小的男生,但仍觉得好紧好窄,犹如牢牢夹住不能动弹。我很难想像我已经如此,待会那些强者她可以怎么办。 但乐乐笑了,像在笑我这种时间你还替别人想啊,不如想想自己吧,可不要一分钟不够便射了呢。 乐乐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也许她的说话有时很粗鲁,做的事也很花痴,但我确切知道,她是一个打从心里透发出纯真温厚的好女孩。 “唷…唷唷…唷唷唷…” 完全插入后我开始很自然的进行抽送,我做爱次数很少,这男性本能的动作还是懂得。那一对叫人讚叹的巨乳随着下体动作像布丁花晃过不停,真的好大,即使躺卧姿势仍然保持一定的球型,显示年轻时候独有的坚挺弹性。丰腴的乳肉使奶子看来份外雪嫩白皙,圆滚滚的好看得很。我连摸也不敢,彷彿是在乘人之危,只呆呆望着一双樱花桃红的乳头摇曳,腰身重覆那生硬动作。 “嗯…嗯…嗯嗯……” 乐乐低声的呻吟使我感觉我们正在做爱,我想这应该是我俩今生唯一的做爱,也是不会忘记的一次做爱。你会有感觉吗?这么小的一根会有感觉吗?我不知道,往后的日子女孩也不肯告诉我。我只知道我很有感觉,是很舒服,好像飞上天堂的感觉,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感觉。 “喔…喔喔…喔喔…” 一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在抽离乐乐身体的时候,我问她还可以吗?蒙着眼睛女孩笑了笑,那个样子很甜很美,一个女生在下决心为所爱的人完成一件事的时候,是可以很漂亮。 “喔!”接棒的李幄仁是以一种很粗暴的方法插入乐乐,那一刻令人心酸,到底她们做错了什么事要受到这种凌迟。输钱当然是她们的责任,选择以这种方法还债也是她们的自由。但如果这样她们就是活该,那么利用别人弱点作出欺凌的富者更该死百倍。纵然李家认为他们已经付出了过多的报酬,这个数目是足够他们玩弄很多很多更优质的异性。 世界没有公义,施舍者永远不会明白摇尾乞怜的心情,那微不足道的零钱已经是别人的死活。他们只知道自己给了很多,付了很多,捐了很多,是多得把你最后一点尊严剥夺,你还要跪在地上向他们道谢。 “终於到我了,终於可以干这大波妹!”大鸡巴侍应生是最后一个,那四分钟的等待对他来说是天长地久,他急不及待地进入对方,然后疯狂抽插,那过份粗暴的动作弄得经历了四个男人的乐乐亦高声呼叫起来:“呀!呀!慢点!你太大力!轻!轻点!” 痛,我可以感受到乐乐的痛楚,是未来日子回首今天,也会伤口刺痛的不可磨灭。但快跑到终点了,撑过这最后一程吧,加油唷,乐乐! 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在痛心乐乐受辱期间,我更担心的是妹妹。万一乐乐不能猜中四个,翠红便要受到同一对待。女孩已经牺牲了自己,目的就是为了可使好朋友不受同一命运。我是没法想像怎样面对这事的发生,那是我妹,即使拼了命我也要保护她。 我决定了,如果情况太坏,即使任何后果,即使杀人,我也不会让翠红受到这种侮辱。 “好了,全部人干完,你顺序写出干你的人名字吧。”李昭仁把一张纸交给乐乐,女孩解开蒙眼布,若无其事的笑着,彷似这种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很轻松短暂的过程,不痛,也不痒。不必她的朋友担心,也不必为她的付出感到内疚。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强装出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男人进入身体可以不当一回事。所有的眼泪,在滴下来前已经吞在自己的咽喉,让那苦涩鹹味独个承受。 “小鸡巴、昭仁叔叔、须仁叔叔、幄仁、大鸡巴,不错,猜中了三个。”乐乐的灵性还是很高的,除了我一早知道,其余四人他中了两个,只是把李昭仁父子倒转了,这很不容易,只凭阴道的感觉判断对手,身为男生的我不知道是否一件可能的事。 “嘿嘿,成绩很好,但可惜还差一点点。”李昭仁奸笑着,的确原定乐乐要击中四个翠红才能倖免,现在她的成绩不错,就是差那一点点。 “只差一万…”我咬着牙,一万块,就是我一个学生也能拿出来的数目,但李昭仁的条件是要达到二十万才能全取,否则一分钱也拿不到。妹妹像是早有心理准备的笑着说:“没关系,乐乐你的表现很好,我只需猜中一个便可以,一点压力也没有。” “对不起,翠红。”乐乐脸上出现歉意。 “都说没关系,五分钟,可以拿四十万,很划算。”妹妹拍着好友的肩膀。她知道乐乐已经尽力,毕竟那是每个女孩子都想哭的时候,要保持冷静并推测插入性器的大小,乐乐已经是十分超班。 “那等本小姐上场啰,四十万,我来了!”妹妹替自己打气,的确如她所言,五分钟,四十万,以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天下间最昂贵的援交。但对我来说,那是一秒也不能忍受的事情。 忍耐吧,谢德章,你的妹妹已经给亲了胸,也给舔了屄,现在就只差这最后一步。她是必定会猜中你,只要忍耐,那四十万便手到拿来,别搞砸她的事,她的计划,她的人生。 “来吧,我已经准备好!”妹妹戴上蒙眼布躺在沙发上,我们几个男人像刚才一样抽纸牌决定次序。我回望全身赤裸的妹妹,忆起妈妈第一次把这小婴儿抱回家里时的光境。 那时候我只有两岁,是模糊得已经全没印象,所谓的记忆只是凭藉后来在照片上推敲的自我幻想。我记得问过妈妈这个弟弟怎么没有撒尿的地方,哭着说怎么有个讨厌的妹妹,埋怨怎么她老不买我喜欢的机械人而买洋娃娃。 我妹是八婆,从来是八婆,不是那么讨人喜爱,贪心好玩,爱吃懒做,不劳而获,女人有的缺点她差不多齐全了,很难找一个比她麻烦的女生。 但她就是我妹,谢翠红就是我妹,是我唯一的妹妹。 我不能加害她,亦不能让别人加害她。 我拿着抽中的纸牌,跟社会地位比我高一亿、一兆倍的男人说:“李先生,这样玩已经够了吧?” “什么?”李昭仁脸上,是想不到像我一个侍应生,会斗胆跟他说这种话的表情。 我苦笑说:“只是一个小丫头,这样玩,已经很够了吧?” “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你老闆,花钱寻开心,喜欢怎样玩便喜欢玩。”李昭仁不屑道:“你刚才操那大奶娃也很兴奋吧,不是我付钱,你哪来开心?” 我低头说:“我知道自己也是得益者,也很无耻,但希望你手下留情,那只是一个才刚满十八岁的小女孩而己。” 那边听着的翠红拿下黑布瞪大双眼,她不相信我会在最重关头搞砸她的事,我知道我是欠她了,从出世的一天开始,我便已经欠我妹妹一世也还不了的债。 “哦,我留不留情关你什么事,你是她的谁?” “我是她哥哥。”我坦白说,妹妹和乐乐脸也青了,你这傻瓜,在这种时候说出来啊? “哥哥?哈哈,有趣!那刚才不是亲了妹妹的奶和给你吹喇叭,你们可是一家亲啊!”李家三狼大笑,这的确是可耻的事,但既然做了,我也只有承认:“我真是她的哥哥,李先生,今天的钱当借给我,我可以写欠单给你,毕业后到你公司打工还债,如果等不及,我下星期立刻办退学手续,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 听到我愿意为她放弃未来,妹妹脸上是一种说不出的感动,你这个蠢材,你这个蠢哥哥。但有时候为了保护一个人,我们做的事会很愚蠢,正是蠢,才份外显出那是爱。 “哈哈哈,凭你?我李昭仁可不要你这种废物当手下,老子钱多的是,四十万算什么?只要玩得开心,四百万也没所谓!其实我早已经觉得你很可疑,三个总是眉来眼去,像是早相识的,只不过等你主动招认罢了。” “你早知道?”我心一震,毕竟对手是一个老江湖,被看出也是正常的事。李昭仁指着我,不留情道:“我在商场打滚这么多年,如果连这样一个黄毛小子也看不出来,李昭仁还可以立足到今天吗?我们今天就是要当众上你妹,她是个婊子,花钱便谁也可以上!” 碰! 我挥了出去,拳头,打在富人的脸上。 完了,我知道一切完了,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 但我没有后悔,为了妹妹击出的这一拳,我发誓没有后悔。 “小子,敢打我老爸!”李幄仁看到父亲被殴暴跳如雷,那个大鸡巴侍应生亦上前尽保护大老闆的责任,但李昭仁叫住了他们:“小子,发泄够没有?” 我没做声,李昭仁转头望向翠红:“你够了,便轮到我发泄,小妹,张腿,我要在你哥哥面前操爆你!” 妹妹的脸色完变成惨白,开罪李昭仁,简直比还不了高利贷更可怕,她一时不知道怎样做。这时候一个沉默了很久的声音响起,是秀真。 “终於认了吗?我也等了很久。” “秀真…” 以厕纸卷在身上蔽体的女友推开洗手间的木门,慢慢步出。 “等了很久?你也一早…知道是我?”我害怕得声音抖颤,秀真点点头,语气平淡:“身为女朋友,如果连男友的身型和鼻子也认不出来,我想是很失败了。” “那…”我接不话下来,原来从第一眼女友已经看出是我,只暗暗观察我会有什么行动。 秀真来到我面前,一手撕去脸上鬍鬚,悠悠笑道:“表现不错唷,大侠士。” “我…”我从未有过的惶恐,秀真没有继续跟我交谈,转头望向李昭仁问道:“我不舒服休息了一会,现在归队可以嘛?” “归队?可以!当然可以!求之不得!”李昭仁豪迈大笑,秀真把指头放在嘴角上:“刚才听你们说,好像还差一万,那只要我猜到,不是便够了。” “没错!就只差一点点,我李昭仁牙齿当金用,说过的一定卖帐!” “那来吧。”秀真意志坚决道,那边听着的翠红跟乐乐慌忙冲过来:“秀真,不用你,我们可以!” “不,我们是结拜三姐妹,姐妹有难没出一分力,我会很内疚的。”秀真盯着我说:“加上,我没有会珍惜我的哥哥。” “秀真,你听我说…” “够了!我们已经分手了!”女友脸上,是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冰冷:“我没一个,连这种事也隐瞒我的男朋友。” “秀真…”我是再没话说了。 “嘿,重头戏要慢慢来才有意思,大家也饿了,先吃饭吧!”这时候李昭仁突然提议,看来他并不着急,拍着慢板地享受他那卑劣的游戏。 在所有人都没用膳的情况下,生意人也不会难为大家,吃顿晚饭当中场休息,好好养精蓄锐操我女友。 喔,应该是前女友。 “一间大酒店居然没花纹套子,真是不知所谓。”翠红和乐乐在研究着各种形形色色的保险套埋怨道。 我觉得妹妹好像完全没理解情况,第一,秀真即将给别人操,还要是四个;第二,秀真刚刚跟我分了手。 “分手是活该啦,明明事情都搞定了,还在装正义说什么保护妹妹,根本就是搞砸我!”翠红不但不领情,还把一切怪在我头上:“如果刚才不是哥哥,我们已经完事,现在去宵夜庆功,数着花碌碌的银纸了,还用坐在这里受罪吗?” 我垂头丧气道:“那我真的不想看着你给别人碰嘛。” 翠红生气说:“不碰都碰了,今早为了把你弄进来,给那衰人操了三句钟,现在才差五分钟便大功告成,你却来害我!” 乐乐不忿道:“就是,连跟你这种小鸡巴做爱我也忍住了,最后来搞砸,早知道不给你操!” 翠红愈说愈兴奋:“还有说退学,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成绩,要爸妈养你一世吗?他们还要养我耶!” 乐乐毫不留情:“最差劲是打人,一就打死他,才一拳,万一他迁怒我们,找小混混轮奸我们一百遍便惨了。” 翠红说出重点:“奸还算,没钱收呢。” 乐乐气愤拍台:“肯定不会有啦!” “那…现在怎么办?”我知错问道。 翠红耸耸肩说:“有什么怎么办?到你决定吗?秀真都说要上场,就让她替结拜三姐妹出一分力吧。” 我对妹妹的冷血感到震惊:“你说真啊?秀真跟你们不一样,她可是玉洁冰清的!” “这种事多做两次便惯啰,玉洁冰清?现在还不是全身剥清!而且她都跟你分了手,早晚给别人操,你担心来干么耶。” 翠红那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使我很无言,求救说:“你认为她真的要跟我分手吗?” 妹妹想也不想答:“当然了,在她面前吃妹妹的奶,舔其他女人的屄,还操好朋友,不先剪掉才分已经很仁慈,换我是血案啦。” 乐乐一起数落道:“还有被坏人活生生脱光也不帮忙,这种男友不如去死!” 喂,那两个坏人好像是你们吧? 我也自知是死罪,翠红拍拍我的肩:“放弃吧,我早想叫你们分了,以哥哥你的性格根本不适合秀真,就是勉强一起也不会有幸福,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认真吗?那我适合哪种女生?”我有种生无可恋的绝望。翠红望望旁边的乐乐,异口同声说:“你?回家打飞机吧!” 呀呀!我错了,对这种八婆是不可以有同情心。大奶娃刚才看似很美的脸,原来还是超级丑。 “吃饭了!”这时候一个态度很不好的女生把一碟饭菜丢到餐桌上,是刚才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忙了一轮却半分钱拿不到的小萝莉。 翠红知道对方仍在怪她抢滩,主动求和说:“还在生气吗?一起坐着吃吧。” “才不!白玩了这么久,收入是零呢!”冬竹伸舌道。 “那又的确很可怜,这样吧,待会拿到四十万,分一万给你好了。”此刻仍欠高利贷钱、将要被卖到桑拿浴室的妹妹豪气说道。 女孩双眼发亮:“真的吗?” “嗯,不骗小女孩啦。” “哦,菊姐,过来一起和翠红姐吃饭!”冬竹回头呼叫她姐姐,女人浓浓的友情,便这样建立了。 “哗,有鹿茸煲鸡汤,女生吃多点,补血养颜呢,问问可否打包拿回家?” 五星酒店的饭菜不会差,但在记挂秀真的心情下什么都淡而无味,刚才说分手后便不理睬我,现在甚至去了李家三狼那边坐。难得四个女生完全不作一回事的围着桌子一面吃、一面聊,仿似妇女联谊会。 喝着补品的翠红听冬竹自我介绍,脸露惊奇:“冬竹你今年才十四岁?” 贫胸小女孩醒目点头:“嗯,暑假跟菊姐来打暑期工赚外快的。” “但李氏集团是上市企业,会招用童工吗?”乐乐好奇问道。 “殊,别让老闆听到,我骗他们十八岁,说自己天生娃娃脸,见工时也是拿假身份证。”冬竹鬼鬼祟祟不敢大声说话。 “这个年纪已经那么利害啊。”妹妹佩服说,我不知道她的利害是指赚外快还是口技好。 “还好啦,现在大家都是差不多吧。”小萝莉淡淡然答道,我想问差不多是指大家都打暑期工,还是大家都替男人吹鸡巴。 “不过今次是偷偷跟菊姐来,我家的兰姐管很严,知道我未成年赚外快会骂人的。”冬竹继续说,我猜不透赚外快是指当服务员,还是给人舔小屄。 “有个恶大姐就是辛苦呢。”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叹气道,我想说就是因为我不够凶,所以才有恶妹妹。 “对了,怎么秀真姐不和我们一起吃?”因为知道可以分到一万块、全部人名后都加了“姐”字的幼齿问道。 “还在生前男友的气吧?”应该是罪魁祸首、却恰似全不关事的妹妹回答。 “其实没好生气了,女友在现场也亲别个女孩子的奶,早该斩头示众吧?”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说道。 “还有连女友的好朋友也不放过,割鸡巴还差不多。”妹妹那老爱招是惹非的损友大奶娃落井下石。 “那么小,割了掉在地上找不到。”自以为幽默的妹妹说冷笑话,几个女孩哈哈大笑,剩下我一个继续扒饭。 再吃了一会,望了几次另一边的乐乐问大家:“喂,你们说秀真在那边跟几个男人干什么?” “不就为了避开她那毫无血性的前度男友?”给我亲过奶、仍怪我害她猜错的秋菊理所当然道。 “但也没聊这么久吧,难道秀真想吊幄仁,所以故意亲近?这个金矿可是我先看中的啊!”乐乐阴谋论道:“难怪刚才宣佈跟小鸡巴侍应生分手,原来是为了跟我竞争!” 我想跟大奶娃说,我的隐藏身份经已告一段落,可以放下小鸡巴侍应生这个临时代号。 “太过份了,枉我当她好姐妹,在泡我的男人!”乐乐愈想愈肯定。妹妹安慰说:“乐乐你放心,现在大家都脱光光,看到那倒胃的啡葡萄和非洲黑森林,还有谁会要?” “我知道,但万一他像你哥哥那么品味低劣,我岂不是很吃亏?”乐乐仍不安心。妹妹相劝说:“算啦,我觉得你根本没有机会,不如放弃了吧。” 这句话惹起了乐乐不满:“什么叫没有机会?幄仁都不知多喜欢人家的奶子,我没有机会难道你有吗?还不是一样没人要!” 翠红冷嘲热讽说:“你这么激动干么?我只是说事实啊,你刚才给他们一家轮流操过,知道是个花痴,难道还认为自己有竞争力吗?人家可是在你里面放炮也觉得浪费弹药呢。” “你才是浪费弹药,也不想想自己是个成田飞机场!放个硬币直线跌在地!”乐乐反唇相讥。妹妹冷笑说:“哈,都快垂到肚脐去了,还以为身材很好,夹起一根香蕉?打横夹在奶子下面还可以!” “总好过有些人发育不良,肚子比胸大,一个足球场放两颗石头便当是奶!” “尽管说吧,你这种是顽固性肥胖体质,喝水都会肥,一发不可收拾,本小姐放长双眼,看你几时变大肥婆,沦落去卖菠萝。” “要卖也跟你一起卖,我卖菠萝你卖鲍鱼,又乾又黑,擦伤鸡巴割损手。” “我哥明明是早泄王,插进你那屄里可划船的汪洋大海,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问他吧?他说是好紧好窄好舒服,跟家里那八妹没得比!” “哥!你来评理!” “章鱼你说!我是不是十分好操?” “噁~” “哼~” 我数数指头,原来女人的友情是包括怀疑、猜忌、嫉妒、中伤、诬衊、揶揄、嘲讽等各种原素。 看到好姐妹无端白事也可以吵起来,冬竹担心问道:“菊姐,她们好像快要开战了,要不要劝架?” 秋菊从手袋拿出手机来预备拍摄:“才不要,最好大打出手,裸女互殴卖给成人网站才好价钱呢。” “菊姐好聪明哦,那我们大力泼火,希望她们打得成!”冬竹大喜,脸上一片小女孩的纯洁童真。 听到四人的话,我更想念秀真了。牡丹虽好,也需要绿叶扶持,有这种八婆围在身边,自然觉得女友份外完美。 不知道秀真生气完没有?就是分手,也不用坐到色狼那边去吧,她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一顿饭在寂寥中咽下,不知怎样面对待会的场面。正如翠红所说我们是分手了,秀真要跟别人做什么我也无权过问,只能像陌生人旁观。我甚至有种离开的想法,要我眼睁睁看着秀真给别人轮着上,是如何没法做到。 但我可以走吗?妹妹她们还在这里,虽然以我这么软弱,即使发生事情也帮忙不上什么,亦总不能抛下几个女孩子不理一走了之。 “喂,侍应生,吃完不用收拾么?”知道不会从我身上拿到好处的冬竹呼喝道,我连忙把碗筷和吐满桌子的鸡骨头清理。娶妻求淑女,千万不要找吃完饭便翘起二郎腿放屁打呵欠的女生做老婆。 望向那一边,爱做家务的秀真也跟大鸡巴一起收拾,两人的高度有一段距离,而那根碍眼的大阳具仍在摇来摇去。看到这里我更唏嘘了,这么大的一条鸡巴很快便会插进秀真身体,虽然只有一分钟,也足够撑破小屄了吧? 秀真啊,你应该更珍惜自己,这种事留给翠红去做便好,这才是她的天职吧。妹妹见我想跟她商量什么,立刻下闸:“你别想要我去,是她主动送上门的。” “你有这么残忍吗?秀真是你们的最好朋友吧?” “我不理,反正她说要归队,我距人千里也不给面子,就让好姐妹来一同承受吧!”翠红指责我说:“还说不想看着我被人操,现在为了分手女友便推亲妹去死!你有没人性?” “那的确是你比较适合嘛,是熟手妓工了,都说秀真玉洁冰清…”我咕咕噜噜,妹妹生气道:“还在说!玉洁冰清?我们就一起看她给别人体内射精!” 我说不过翠红,妹妹的性格身为哥哥十分清楚,这种时候是劝不了她,唯有寄望秀真回心转意。刚才看到大鸡巴还蹲在地上哭,现在要给人操了,女人的决心真不是男人可以想像。 收拾好一切,最终回合开始,只要秀真可以从插入她小屄的男人中猜中对手,任务便算完成,妹妹们取够二十万,可以拿钱走人。 但如果秀真猜不中呢?如果全部人,秀真都猜错呢? “那当然是重头开始操,操到猜中为止!”李昭仁奸险道:“而且为了加强趣味性,新加了一个规则,猜错一个,扣两万!” “猜错要扣钱?” “当然,有赏也要有罚才有意思啊。”几个色狼在淫笑。 太狡猾了,这样秀真根本没可能完成任务,就是猜中两个也会被错的扣去,甚至倒输。我跟翠红和乐乐说:“这样不行,稍一不慎连刚才赢的钱也输掉!” 两人亦知危险,但这里是李家三狼主场,大家也只有按照对方规则,李昭仁补充道:“不过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她以前就只跟一个男生上过床,对那种事还算陌生,我们是色狼,也是善良的色狼,不想欺负小妹妹,所以给她优惠,每插一个她便猜一个,中了立刻可以完事。” 原来如此,即是说秀真只要第一个猜中,便可达到二十万,但如果第一个错,第二个便要补回输的两万,如果一直错下去… 这个设计赌博性太高,在有机会反输大钱的情况下,翠红和乐乐也脸露担心神色。有可能吗?一个只试过给小鸡巴插入的菜鸟,可以凭着肉棒感觉分办对手吗?对秀真来说是太高难度了。 这种时候大家都知道,即使翠红说要下场也一定不会接纳,好不容易把终极目标拉下水,又怎会给她放过?秀真亦明白状况,她走上前,意志坚定的向翠红和乐乐说:“我会小心,不会连累大家。” “那拜託了,秀真…” 这已经完全是骑虎难下之势,唯有希望上天保佑,秀真第一个便猜中吧。 “好吧,那我们来抽牌。”就在秀真到沙发躺下的时候,几个色狼又像刚才一样抽扑克牌决定次序,李昭仁回头向我呼喝道:“小子,还不过来?” “我也有份吗?”在已经揭露身份的这个时候,我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叫我,李幄仁淫笑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种事当然大家一起高兴,待会你看到心爱的女友给别人操到阴唇翻开,自己还要插进去,一定很好滋味。” 太阴险了,他们是故意要我难受,让我看秀真被他们操破的小屄,这些人怎么可以冷血到这个地步。 可是我知道反抗也不会有用,现在全部人都被他们当作玩物遭受摆佈,只能祈求有奇蹟出现,祈求上帝没有闭上牠的眼睛。 ‘一定要第一个…’我咬紧牙关,以人生最大的运气伸出手。 神,请给我庇祐! 翻开牌,是梅花五。 是…五… 我一瞬如被打入地狱,眼前一黑。是最后一个,是秀真饱受蹂躏后,的最后一个。 李家三狼看我惨状哈哈大笑,然后兴高采烈地抽他们的牌,李须仁抽到第四,大鸡巴第三,李幄仁第二,李昭仁是…第一! “哈哈哈,都说是老子第一个操!”李昭仁仰天狂笑,李幄仁奉承的道:“恭喜老爸,那小婊子以为自己是烈女,过往不理不睬,今天就请老爸好好给我教训,操爆她的小烂屄!” 完了,一切都完了… 我头晕目眩,有如断壁颓垣,双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脑里只有秀真的笑脸。这张爱笑的脸,很快,便会只剩下眼泪。 好吗?这样真的好吗?对一个没有犯罪的女孩子,这样真是公平吗?上帝,您答我,请您回答我好吗? “好!开始吧,等了这么久,就是这一刻!”李昭仁磨拳擦掌的一声令下,众狼一同起动,我浑身乏力,再也无法站起,也不想再站起。 秀真… 秀真…… 秀真……… “你好,我叫蒋秀真,是翠红的同学,你是她的哥哥吗?” “男朋友?没、没有啊,我还是高中生,不会有这种啦…你、你问这个来干什么?” “今天是翠红生日,我们一起来替她庆祝,不会阻着你们嘛?” “是送给我的?好可爱,我好喜欢!我是第一次收到这样有心思的礼物,谢谢你唷!” “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人家都没生理准备…呀,是、是心理准备!” “嗯,好啦,但只是观察期的哦。” “你告诉了翠红我们拍拖?怎可以这样!她和乐乐会取笑我的!” “真、真的要做吗?不、不如等结婚那天吧?” “痛!好痛啊!轻、轻一点,你太大,好像要裂开了!” “嘻嘻,其实也不是太难受…下次什么时候?你好贪心啊!” “又要做?我们这一年已经做了三次,四个月做一次是很多的了!” “德章…我喜欢你唷…老公…” 秀真……… 秀真…… 秀真… 就在天与地都只剩下乌黑一片的时候,一张纸牌递到我的眼前,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李昭仁微笑说:“小子,你好像拿错了,这张牌,才是你的。” 我浑身发震地接过来,是葵扇烟! “这…”我猜不透李昭仁的意思,他摸着被我挥拳的脸颊,笑笑说:“好小子,我的脸还在痛,我李昭仁纵横商场几十年,你是第一个人敢打我,这份勇气不简单。” “老色…是李…先生…?” “我刚才不是说,其实早知道你可疑,我本来打算待你们完成任务后,才以混了奸细为理由推倒之前你们赢的所有,但你这一拳,感动了我。” “感动了…你…?”我听错吗?他在说什么?我…感动了他? 李昭仁抬起头,长叹一声道:“商场这地方,一将功成万骨枯,我可以爬到这个位置,牺牲了很多,身边的人,身边的事,包括,孩子的母亲。”说着拍拍李幄仁的肩:“这兔崽子从小我便很纵容他,因为我不能给他带来母爱,也不懂得告诉他什么是爱情,我能够满足他的,便只有欲望。” 李幄仁苦笑道:“真爱对我来说是一种奢侈,我跟异性每一段关系都是用钱买回来,很简单,亦很空虚。所以当我看到你跟秀真时,我是打从心里羨慕,千金难买有情人,也许就是这个意思吧?” “幄仁…兄…” 一向少发言的李须仁也道:“刚才吃饭时秀真跟我们说了很多,都是关於跟你的事,你的感情,你的笑,你的乐。令我们觉得这女孩根本不能没有了你,她说分手只是一时之气,但如果因为冲动做出错事,那将会是她一生的遗憾。” 李昭仁点头道:“以我李昭仁的身家,要玩一个女孩子实在太轻易。应该说,有数之不尽的美女等我享用。一晚的欢乐对我们来说依稀平常,今天是你们,明天又会有其他女人主动献身,我是没必要斟酌在一个平凡的少女身上。” 李须仁接上话道:“但我们平凡的一晚,可能就是影响那小女孩往后人生的一晚,如果放开这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一晚,而能够换取她今后的快乐,也许不是一件坏事。” “你们的意思是…” 三人相看一眼,含笑道:“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我们也有曾经善良的时候,看到你俩的真情,今天,我想应该是偶尔缅怀的时候吧。” 我简直没法相信的说:“真的?你们真的愿意放过秀真?” 李昭仁友善拍着我的肩道:“小子,那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别让她失望,也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我一定会的!” 李幄仁推着我:“那过去吧,好好跟她做爱,让她猜对你,然后带翠红和乐乐回家,她们都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不会忘记那份友谊。” “知道!” 真正的爱情可以海枯石烂,也可以变天动地,李家三狼受到秀真的善良感染,找回了那久违的良知。实在太逆转了,实在太意外了。 等等,不会又是玩我吧?回头看看,三人面带笑容,李昭仁更是一脸慈祥,怎样看,也是发自内心。 算了,先搞定秀真再说。我拿着人生最重要的一张纸牌,走到秀真的沙发前。女孩眼上蒙着黑布,安稳地安躺着,彷似一个沉睡的公主,等待王子的降临。 我从来不是王子,但我发誓,会尽力保护公主。 我伸出手,轻抚秀真的头发,她知道有人,浑身哆嗦了一下。她不会想到李家三狼会让我参加,大慨以为是即将要享用她的色狼,整个人绷紧起来。 别怕,是我,是保护你的人,也是爱你的人。 我慢慢把团团卷在秀真身上的厕纸拿掉,像拆开人世最美好的礼物,是仁慈上帝给我今生最感恩的一份礼物。 “秀真…好美…” 细心欣赏女孩身体的每一吋,也许不是最好的,胸有点小,乳晕略嫌深色,乳头甚至有点大,腰比较粗,屁股没什么肉,阴毛也太浓密,小腿还长了脚毛。但没关系,一切都没关系,因为她是蒋秀真,是我最爱的女孩,只要是你的,我全部都爱。 我轻轻拨起秀真的腿,她知道对方要进攻了,更是如惊弓之鸟的全身打震,我不知道怎样告诉她是我,只有爬上去,小心翼翼把女孩抱起。 认出来吗?这种感觉,上星期我在家里就是这样抱着你,我们有了很美好的一天,永远忘不了的温暖。 把秀真抱紧的时候,她是全身打震,但很快,像不思议地安祥下来。我想她一定很吃惊,这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气味,这种熟悉的拥抱,可以在别个男人身上得到吗? 我怜悯地摸着秀真的脸,这个勇敢女孩,为了好朋友奋不顾身的女孩,很傻,又很可敬。 “嗯…”秀真的嘴角发出呢喃,她刚才没有看到乐乐的任务,不知道所谓的猜对手是否就是这样,她的手不敢动,生怕触犯了规则,她的心里只想协助她的好友渡过难关,尽全力去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那…来吧…”我不想拖延太久,因为对翠红和乐乐来说这仍是非常紧张的时刻,我放开扶着女孩的手,调正好位置。那曾带给我无比快乐的缝隙在紧张下仍未有所准备,阴唇显得乾涸,我翻开两片唇肉,以指头轻拨,一种潮湿的感觉出现,秀真的脸庞亦变得红润。 秀真动情了,从那熟悉的动作,也许她已经知道抱着自己的,是那唯一跟她有过接触的男人。她的嘴角翘起,有点顽强的表情,还在生气吗?我这可爱的女友。 我把硬起的肉棒扶着,戴上保险套,龟头对准屄口,来了,秀真,我要来了。 “喔!” 甫一插入的刹那,秀真的小嘴先是张开,继而立刻紧闭,扁成一个鸭子状。她知道是我了,这个机灵的女孩。我开始深入,深入秀真的阴道,我期待秀真说出我的名字,结束这个荒谬的游戏。但秀真没有,明明已经知道答案,女孩却不宣之於口。 秀真,说吧,我是谢德章,是你的男朋友! “嗯…嗯嗯…嗯嗯…” 但秀真没说,她半句没有说,只强忍着喉头发出的呻吟,我是一个小鸡巴,但足够令只有几次性经验的女孩发出呻吟。秀真在叫,在众人之前性交对她来说肯定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她本可立刻中止这难为情的一刻,但她没有,而是一直强自忍受。 怎么了?秀真,难道你没认出来吗?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但可以先说一声,之后再慢慢解决,何必要自己也陷在这难堪的时间? 我不明白,不明白秀真的心理,不明白女生在想什么。这使我有点急躁,抽插的速度变得加快,是过往也没用过这种方法跟女友做爱的加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吧,别跟自己赌气,说吧,秀真! 终於女孩开口了,秀真说话了,却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我…我猜不出来…一分钟到了…下…下一个吧…” 什么?你说什么?秀真你猜不出来?明明就知道是我,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实在忍不住了,李家三狼好意成全,大概也不会跟我计较,我没法按捺的跟秀真说:“秀真,是我。” “我…我不知道你是谁…下一个好吗?” 不知道,秀真说不知道,相恋了三年的男友你说不知道。我明白你仍生气,但这不是时候,你不是说要帮助妹妹她们,为什么在这时候来跟大家赌气? 我带点激动的说道:“秀真,是我,德章,谢德章,你会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也不想认识!”秀真的声音跟我一样激动起来。 “秀真…” 秀真咽呜的道:“我认识的谢德章是一个很好的男生,不会骗我,不会瞒我,每件事都可以商量,但到今天我才知道跟他很陌生,是完全不认识这个人!” “秀真,我知道你很生气,我跟乐乐做了,也跟妹妹和其他女生有过身体接触,但这都是有原因的。” “不!我不是生气这些,刚才我有在场,我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我不介意你为了帮你的妹妹做那样的事,但我介意你为什么把我当傻瓜,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坦白。” “秀真,当时我…” “如果我一直不出来,你把事情完成后大慨会一走了之,从此不跟我说今天曾在这里出现吧?” “秀真…” “我有没说错?你是打算瞒我一世,今天所发生过的事,纵使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是会装作陌生的一个人,这是爱我吗?还是在愚弄我?” “秀真,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也没这个打算!” “别说了!我不要一个会骗我的男朋友,这样太没安全感,我不知道下一次他又会因为什么堂皇冠冕的理由欺骗我,我不想永远被我爱的人当作傻瓜!” “傻瓜,你真是傻瓜,会说这种话,你根本是傻瓜。” 眼泪,一滴一滴流在脸庞,我管不了什么规则,顾不了什么任务,哭着揭开秀真的蒙眼布,女孩,跟我流着相同眼泪。 “我是傻,所以我才会爱上一个骗我的男生!”秀真大叫,我牢牢抱着她的脸:“不会有下次,我发誓不会有下次…” “当然不会有下次,我们已经分手了!” “真的吗?你舍得吗?” “不舍得也要分啊!” “傻瓜,蒋秀真是傻瓜,跟谢德章一样的傻瓜。” 我俩相拥痛哭,这时候妹妹她们走上前来,看不过眼道:“好啦,原来是闹剧啦,你没完成任务,我和乐乐明天要去桑拿浴室给黑人玩,可不是好笑了。” “就是嘛,耍花腔回家慢慢耍好吗?别人可是生死存亡的耶。”乐乐不满哼着道。 妹妹转头问李昭仁:“喂,老色狼,这算不算是猜中了?” 李昭仁摇头道:“当然不算,她都说猜不到,应该到下一个,幄仁,去上吧,你不是看上这小妹妹很久?” 李幄仁磨拳擦掌的道:“就是!想了几年,今天终於可以操到秀真了!” “不!我不要!我要回家!我不要跟你做爱!”秀真立刻惊慌的躲在我的臂膀后。 嘴强身软,我家女孩还是没变呢。 秀真拼命抱着我的不肯放手,大家也没任性女孩的办法,翠红继续和李昭仁讨价还价:“喂,才差一万,不如算啦,堂堂一个李昭仁不会见死不救吧?” 李昭仁提出条件道:“这样嘛,生意人也没可能白白给好处,除非你和大奶娃跟我睡一晚还可以考虑。” 妹妹跟乐乐一同拍拍胸脯,松一口气:“还以为说什么,干炮之嘛,三个一起上又怎样?给你们见识老娘的绝招,大鸡巴,要不要一起玩?” “要、要啊!”侍应生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这小妮子怎么死性不改…”我十分头痛,怀里的秀真破涕为笑,提起手捏着我鼻子说:“还不是因为有个傻哥哥,所以妹妹才要独立。” “你意思是卖肉救全家吗?”我无奈道,秀真掩嘴偷笑:“是翠红教我的,她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努力做人,不及躺下卖淫。” 喔,原来秀真在不知不觉间也被同化了,看来一定要她跟翠红绝交,否则早晚变成援交三姐妹。 看到秀真心情回复,我也趁机求原谅:“那你没气了嘛?肯原谅我没有?” 秀真别个脸去不理睬我:“哪有说原谅!我们已经分手!” “分手,但我的小弟弟还插在你里面啊?”我指着仍连系两人的子孙根,秀真惊觉刚才爱做到一半,再看看四围都是人,大声惨叫,敲着我肩要我放,我誓死不从:“我不放!除非你收回成命!” “你好下流,大家在看,快拿出来,羞死人了!翠红和乐乐都在啊!”秀真急得想哭,我牢牢抱着她:“我不放!我爱你!谢德章爱蒋秀真,不要跟她分手!” “好啦好啦,不分就不分!快拿出来,人家什么都依你!” “真的啊?” “都说是真,你再不拿我真的要生气了!” “好吧…”我依依不舍地把肉棒抽出,嘻皮笑脸道:“再不拿便真的要生气,那即是刚才是假的生气了?” 秀真满脸通红,继续猛力我肩:“讨厌!衰人!我恨死你!” “要恨要讨厌要生气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分开便好了。”我被打也心甜,满足的抱着女友。看到我俩情意绵绵,翠红和乐乐又是一个作呕表情:“饱了,刚才吃的鸡汤饭都要吐。” “就是,鸡巴小还算了,还要以为自己是情圣,真是不知羞字怎样写。”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即将玩六神大合体的你们有资格说个“羞”字。 “不理他们了,我们去大镬炒吧,哥哥和秀真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玩?” “不要!” 《全文完》 全文完… 全文… 全… 好吧,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还在这里,明明已经大团圆结局,翠红和乐乐连支票也到手,不明白怎么还不回家? “那老色狼说难得高兴,时间尚早,唱一下KTV才回去,那我们收了钱不好意思推嘛,而且四十万中有二十万是陪玩费,也不能中途便跑啦。” 妹妹虽然贪心,对这事倒也公道,可是还来不及讚赏,两女又露出本来面目:“不过他真的很小器,说四十万就真是四十万,连刚才那三万现金也算进去。” “就是嘛,那明明是喝酒赢的钱,如果不是我们脱光秀真,大家会有裸体秀看吗?一点小费也不给,这么吝啬,早晚破产。”乐乐满口怨言,让我知道什么叫人心不足蛇吞象,找援交女说好多少便多少,千万不要多给,不然钱白花了也只会给咀咒。 “不过他们还好吧,说要跟你们上床,结果什么不做便给你们钱了,是赚到了吧?”我替富商说好话,两女嗤之以鼻:“才不稀罕,要来便来啰,怕他们阴茎有牙么,本小姐又不是没给男人操过,多点来,密点手。” 我错了,世界上真的有女孩子在五分钟内,给五个人进入身体而不当一回事,而且就脱光在面前。 我没有话说,坐在侧厅的沙发有点无聊的左顾右盼,秀真、秋菊和冬竹三个在那边跟李昭仁一伙人唱歌兴高采烈,我们却坐在这里百无聊赖。 “喂,你们不是要陪玩的吗?怎么坐在这里偷懒?”我看不过眼问道,翠红向前趴在小桌上:“那有秀真顶着嘛,这种事当然可以避便避,给小费时自然会出现啦。” 看来妹妹已经决心投身服务性行业,十分了解行内运作模式。 两个八妹懒洋洋,我看到女友赤条条被四个裸男夹在中间也满不是味儿,带点抱怨的道:“唱KTV还算了,怎么都不穿回衣服?” “那反正不看都看光了,没有所谓啰。”翠红从桌子上用手支起头问我:“而且这不好吗?哥哥也可以多欣赏一下妹妹的裸体。”说着还逗逗小乳头,让奶子微微晃动。我吞一口唾液,翠红说得不错,虽然平日在家她不算特别保守,但总像不像今天赤裸裸的四围走,当了十八年哥哥,还是第一次这样全方位地看到妹妹的身体。 至於乐乐更不用说了,一对大奶是她的生财工具,没有好处休想她拿来献客,何况我一个穷学生便更妄想。再加上秋菊的美乳和冬竹的嫩胸,说实话是赚爽了,但相对地女友也被看光,心态上还是有点奇怪。我想这就是“淫人妻女呵呵笑,妻女被淫想杀人”了吧? 无聊期间,乐乐跟我一起望向那边说:“你想他们是否是真的改邪归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的一拳便打醒了老色狼?” 我想想答道:“那刚才他们有机会跟秀真插屄也自动弃权,应该有点诚意。说实话秀真的条件不是特别好,他们玩惯美女,少玩一个也不嫌少吧?” 翠红向乐乐指示说:“乐乐,记下来,哥哥说秀真的条件非常差,日后欠钱用的时候拿来要胁。” “收到,你哥哥说秀真胸小奶平,腰粗如猪,黑鲍作呕,腿粗脚短。”乐乐从桌子拿起纸笔纪录在案。 喂,我明白女人都爱造谣生非,但这也太过份了吧? “无论如何狼就是狼,也许是披着羊皮,哥哥你居然让秀真一个身处险地,实在太不负责任了!”翠红责骂我道,我看着替女友打着拍子的李家三狼,心想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大意,向两女说:“好吧,那我过去陪秀真,以防万一。” 妹妹抹着眼泪咽呜的挥手:“你去吧,女友最重要,妹妹给人三穴轮奸也不用管她死活的了。” “你到底想怎样?”我无言,这时刚放下米高锋的秀真跑过来拉着我说:“德章,刚才昭仁叔叔教我摇骰子,很好玩的,我们过去一起玩!” 刻前还决一死战的老色狼变昭仁叔叔了,我这女友果然是平易近人,秀真向翠红和乐乐说:“你们也一起来玩吧。” 妹妹和大奶娃扬着手:“不玩了,我们很累,想休息一阵。” 可同时间那边李昭仁又扬声道:“红儿、乐儿,别闷着,过来这边玩。” 乐乐一副不愿的表情:“老闆叫了,去吧~” “烦死,都几十岁快进棺材,还摇什么他妈的骰子。”妹妹拖起慵懒身子,所以说援交女的肉金一定不可以太早给,如果现在支票还没到手,她俩肯定是另一张嘴脸。 四个人一起过去,看到女友轻松的牵着我手,彷彿不知道自己是全身赤裸,刚才还懂缠点厕纸,现在是赤条条的四处走了,我好奇问道:“秀真…这里全部人都不穿衣服,你会不会不好意思?” 女友笑着摇头说:“不会,刚才须仁叔叔告诉我,他在国外留学时曾经参加当地的天体营,说这是一种文化,帮助解除身心束缚,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看,是很健康的活动。” 不戴有色眼镜看?色狼可以不戴有色眼镜吗? 秀真续道:“其实我开始时也很害羞的,现在习惯便好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身材不好,现在知道身体只是一个躯壳,每一个人各有不同是很正常,不必感到羞耻,连自卑心也消除了,我要多谢须仁叔叔。” “这样吗?那很好…”我对女友的领悟人生道理不知道是否值得为她高兴,妹妹和乐乐一起点头,说哥你以后也可以不用自卑,秀真十分明白每个人的鸡巴不一样是很正常,不会嫌弃你那条特别小。 “章仔,秀儿,过来这边坐。”听到李昭仁像姪儿姪女的称呼自己,说实话还真是不习惯。李幄仁更叫我章哥,态度完全是另一个人。老色狼慈祥了,中色狼健谈了,小色狼友善了,世界都变美好了。 但会不会太快? 怀疑当然有,可是当对方展示友好的时候,我们也很难以小人之心去量君子之腹,原来好人和坏人,便就差这一条线。 “玩法很简单,大家轮流猜所有人合起来的骰子点数,超过了的便算输。”才刚学会的秀真当起老师教导我。作为一个有点内向的学生,过往不曾到夜店流连,这种普遍的玩意也不太懂,倒是翠红和乐乐是箇中能手,单手拿着骰盅从桌面把骰子捞进去,手法俐落,可以想像有多纯熟:“我先来!三十个六!” 李昭仁数数人头,啧啧称奇:“十个人才五十只骰,你一来便三十个?即每人要有三只,有没这么多?” 翠红作个鬼脸:“不相信开我唷,笨!” 喔,妹妹,对着李氏集团的主席,我认为不加个“笨”字会妥当一点。 “好!就开你,看你有多神气!”李昭仁偏不信邪门的揭开自己的骰盅,一个六。再数大家的,除了乐乐和翠红外,全部加起来才十八只,老色狼得意洋洋大笑:“欠十二只,围骰加一,除非你俩都全围吧!” 翠红黄雀在后的笑道:“我们就是大姨妈到!”跟乐乐一起揭开骰盅,全部一点红。 “邪门…邪门…”李昭仁不可置信倒坐沙发。那份气势,叫我必须在明天告诉父母,你们的女儿非常适合做舞女。 “愿赌服输,李老闆,喝!”翠红以赢家身份呼喝道,李昭仁笑笑说:“生意人不会赖皮,喝便喝。”说着从桌子拿起一杯透明饮料,翠红奇怪问道:“这是什么?” 李幄仁替父亲回答说:“秀真说不要喝酒,以水代酒。” “水?”翠红像泄了气的气球:“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拉屎。” 乐乐厌恶的道:“记住抹乾净屁股,不要擦到沙发四围都是粪便。” “知道啦!再多话说拉在你头上!”妹妹从沙发上跃起,懒理我们的无聊游戏,跑去洗手间大便。 缺了一个,大家继续游戏,我和秀真均是新手,不太懂技巧下连输几把,幸好喝的是水才没有压力。 “还在喝水耶?你们是仙人掌吗?”从洗手间回来的妹妹看到我们仍在罚喝水甚没意思:“有没其他啊?” “那你想罚什么?”李昭仁问道,翠红和乐乐跟秋菊和冬竹相视一眼,一同娇滴滴道:“刚才那叠钞票,好像还没派完呢?” 果然还是盯着钱,李昭仁知道不贪心的便不是女人,哈哈大笑:“好,还是要给你们一些原动力,但衣服脱光了,酒也不喝了,你们输了赔什么?” 四人又是相望,一同挺起胸膛:“女人的资本在这里!” 秀真想逃的躲到我背后:“我可不可以不玩?” 在众女要求下新一轮摇骰子大赛决定改赛制,男的跟刚才一样,输了给一千,女的则听赢的那个命令做一件事。秀真一脸不安的看着我,心想万一输了要做爱就惨了,即使不做,亲奶舔屄,其至吃鸡巴也是很不愿的,刚才那份挑战任务的一时冲动早已荡然无全,又变回了一个保守的害羞草。 而我和大鸡巴侍应生因为身无分文,输也没钱赔,只有退出赛事,剩下三男五女留下血拼。 “好!那开始!” 然而愈是害怕的便愈会输,才第一把,秀真已经首当其冲输了头彩。 “十、十二个四…” “开!” 秀真满脸通红,惨了,今次死定了! 赢出的李须仁故作思索的摸着下巴道:“嘿嘿,要秀儿做什么好呢?”然后想了一想,指着我说:“去亲章仔一口吧!” 你说什么?亲我? 这出人意表的指示叫我和秀真都大感惊奇,李须仁摆着手说:“是做任何事嘛,即是我指什么对手也可以。” 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秀真脸红红的在众人面前向我亲了一口,游戏继续,菜鸟就是菜鸟,还是秀真输。 “八、八个一…” “开!” 胜出的李幄仁道:“跟章哥拥抱一下吧。” 秀真又是难为情的拥抱我,胸脯压下,两颗乳头像绵花糖的软绵绵十分好受,女友嘟嘟小嘴,说声:“讨厌!” 抱男友也讨厌,难道你想给别人抱吗? 最意外的,就是秋菊和翠红她们输了,也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指示。 “结拜好姐妹,跟乐儿亲亲脸吧。” “抱起冬竹妹妹转一圈。” “摸摸翠儿的屁股,看看她有没擦乾净。” “你们…也太好人了吧…”李家三狼的良善,使翠红和乐乐也另眼相看,秀真在我耳边小声说:“其实刚才吃饭时,他们已经告诉我会把纸牌交给你。” “他们告诉了你?”我大表惊奇,女友脸红的点头:“是唷,否则我怎敢躺在沙发?那时候一时火起说了接受任务,立即便后悔了。吃饭时一直在哭,昭仁叔叔看到心软下来,才给我提议这方法。” 原来如此,感动李昭仁的并不是我的拳头,而是秀真的眼泪。 “他还说如果不是妻子早死,也很希望有个女儿,所以不会欺负我。” “是这样吗?难怪色狼也被感动了。” “嗯,所以也别把昭仁叔叔想得太坏,他们没有乘人之危,加上今天本来是翠红和乐乐要求帮忙,银码也不少,他们是花钱寻开心,要的其实不过份。” “也对,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我感慨道,女友立刻不悦地盯着我,喂,你说他们亲奶插屄没问题,我说滴蜡不行吗? “无论如何,我们…”秀真仍在继续说话的时候,李昭仁叫住了她:“秀儿,轮到你了,十八个三。” 女友根本没有留心,唯有随便接下去:“十、十九个三。” “开!” 输了,秀真又输了一把。 李昭仁望望秀真,也望一望我,脸上尽是仁慈的表情:“这是最后一铺了,陪昭仁叔叔跳只舞,可以吗?” “嗯、嗯…” 正如李昭仁所说,这是摇骰子大赛的最后一局。玩了一小时,翠红和乐乐成绩最好,合共拿了二万,秋菊和冬竹也不错,各拿五千,算是满载而归。 “来吧,秀儿。”选好音乐,李昭仁牵起秀真的手,在投影器前面的小舞台上翩翩起舞。数着钱的翠红挨过来道:“完全是一对情侣了呢。” 我不同意说:“怎样看也是父女吧?” “父女吗?”翠红另有所指道:“这世界有很多变态爸爸,喜欢盯着女儿。” 我心一惊,妹妹继续笑说:“就像很多变态哥哥,喜欢盯着妹妹。” 喂,怎么又说到这头上去? 无可否认,李家三狼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是令我们的防范意识大大减弱。就是刚才看到男人鸡巴也会哭的秀真,现在跳舞偶尔给中年人的肉棒碰到大腿,也只是含羞笑笑。说他们改变大,其实我们的改变也不小。 “秀儿,你真美。” “哪、哪里,我只是很普通。” “如果我李昭仁有像你一样的女儿,那多好。” “我也觉得昭仁叔叔你人很好。” 一曲完毕,秀真回到我的身边,歌唱完了,骰子摇完了,舞也跳完了,最重要是妹妹们的钱也进袋了,看看钟,凌晨十二点正,应该回去了吧? 我跟翠红打个眼色,妹妹醒目地点头。可就在我们准备打退堂鼓的时候,李昭仁突然从外面抱来一只大熊猫毛娃娃,秀真看到惊喜得跳起来:“哗!好漂亮!” “刚才跳舞时秀儿说喜欢熊猫,想起酒店二楼的玩具礼品店也许会有,立刻找来了一只。”李昭仁笑着说,秀真问道:“但这种时间店已经关门了吧?” “是我打电话叫店主回来开门。” “这怎好意思?要麻烦别人。” “可以看到秀儿你一笑,这等小事算什么?” “谢谢你啊,昭仁叔叔。” “别客气,我们去那边玩好吗?叔叔教你掷飞镖。” “好啊!” 妹妹靠过来,语带相关的说:“得只熊猫,失只猪呢。” “嗯…” 李家三狼的过份友善使我进退两难,现在秀真可谓戒心全无。事实上换我是女生,在明明可以佔有自己的时候仍保持君子风度,产生好感亦很正常。谁都知道男人好色,愿意为自己放弃色欲,那余下来的便是爱了。 难道李昭仁真的把秀真看成女儿?刚才那么多机会,要讨便宜早便讨了,也不用搞这么多花样。也许我们真是买中了彩票,遇上色狼洗心革面的时候。正如他们所说,没有人是天生的坏人,看到秀真的善良,谁也不忍心欺负这纯洁少女吧。 “大哥哥,我们在那边斗地主,你也过来一起玩吧!”这时候冬竹喜洋洋地跑过来找我去玩,小幼齿辛苦了一轮终於赢到五千,翠红又守诺在拿到支票后给了她一万,女孩欢喜得不得了,连我这哥哥也爱屋及乌地态度变好。 心系女友,当然不是嬉戏时候,可是看着小萝莉天真烂漫,这个年纪便要她饱受被拒之苦又太残忍,於是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三人围坐,右边秋菊一对美乳,左边冬竹嫩嫩胸脯,美不胜收,更胜看那无码AV. 那一边厢,乐乐把紧机会向李幄仁献眉,以求杀入豪门,癫鸡变凤凰。妹妹独个无聊,也跟李须仁和大鸡巴玩猜拳,为日后进军陪酒行业打好基础。大家各有各忙,吵杂之声响不绝耳,到处都是酒香和肉香,简直是酒池肉林。 “大小鬼!炸!”身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这是我第一次接触“斗地主”这种风靡国内的纸牌游戏,秋菊和冬竹教了一遍,可能新手下场运气特别好,胡乱出牌,居然给我大胜连连,赢得两位女孩惨叫悲呜。 “又炸?这不是三炸?不喝了不喝了!人家未成年,大哥哥怎么老是逼我喝酒?”冬竹输得慌了不肯认帐,我看到小萝莉可爱得要紧,也就调戏一番:“嘿嘿,刚才谁说输牌不赔是小狗?” 两姐妹本以为欺负我新手,定下苛刻规条,一炸罚一杯,没想到害人终须自己受,喝酒喝到几乎要尿床。冬竹又出杀手锏,泪眼汪汪的一副悲情样:“大哥哥,人家大姐很凶的,知道我喝酒会骂惨惨,可怜一下好吗?” 看到妹妹那么惨情,秋菊也代说好话:“章哥人好,便就放小女孩一马吧。” 秋菊年纪比我大,娇嗲地叫我章哥,骚得骨头也酸了,更是不舍得放手:“好吧,既然秋菊姐求情便放过你。反正秀真也说了,赖皮是女人的专长,不守诺言是女人的天性,说话不算数是女人的权利。” 听到我那冷嘲热讽,冬竹一脸不服气,脸一胀红,大声道:“好!我不喝酒,给你玩奶子代替可以了么?” 我意料之外,本只打算讨个口头便宜,没想到这未成年幼齿倒有几分风骨,主动以胸代酒,看看那初嫩蓓蕾,刚才吃不到,如今主动送上门。 我吞一口唾液,推却说道:“只是开玩笑啦,我谢德章可不是欺负小女孩的男人。” 可是话没说完,那对发育尚未完成的奶子已经塞到面前:“不!兰姐教我们做人要守信,愿赌服输,不要你可怜!来吧!要亲要摸都可以!” 十四岁的女孩当然不会有奶水,可却飘逸着一种淡淡乳香,犹如小羔羊的第一口奶。再看那嫩嫩的乳房,连乳晕也是小小一圈,乳头还未完全成型,只像两个尖端耸出,恰似一株刚要向上发芽的嫩笋动人,竹韵清幽,诱惑无比。 ‘放在面前不吃,也太不给面子了吧?’我对小女生没有侵犯的意思,可这一对奶实在太可爱,本能地张嘴迎接,才刚一含,冬竹登时发出一声娇喘,犹如万千小虫一下子钻入心房,痕痒难耐,也顾不了犯下猥亵幼女的罪行,尽情地舔舐这一对少女初成的娇嫩乳房。 “啜啜…啜啜…啜啜…” “噢,大哥哥好过份,明明说不欺负小女孩,怎么亲得这样狠,冬竹妹妹的胸脯才刚隆起不久,受不了这种刺激,噢,好痒,这边也给人家摸摸。” 冬竹一面口说不要,一面主动提起我的手搭在另一奶子上。萝莉看似没胸,手摸下去却是微妙触感,似是不带脂肪,又有种说不出的柔软,嫩滑滑的无可比拟。加上本来微微突出的乳头在抚摸下逐渐胀成两颗明显小豆,更是叫人莫名兴奋。 ‘想不到小女孩原来也可以这样性感。’跟幼齿接触是一种可遇不可求的缘份,因缘际遇,也不好白白浪费。可亲得投入,没发觉她的监护人在狠狠盯着自己。 惨了,忘了秋菊在这里,这样亲她的未成年妹妹,恐怕要给拿去坐牢。 我胆小如鼠,也便立刻放口,冬竹顿时欲求不满的扭动身躯:“大哥哥亲得这么舒服怎么突然停下来,人家不依,你在欺负小女孩!” “我也想亲,但你姐不会放过我吧?”我左右为难,秋菊扬眉问道:“玩得这样开心,我妹妹很可爱吗?” “是…冬竹妹妹是十分可爱…”我脸头是汗,心想淫人孻女,也总不能在其姐前,这次是犯了大忌。加上刚才害她猜错,那道气应该还没有下,所谓新仇旧恨,这次死定了! 没想到秋菊出人意表地伏下身子,伸手摸向我肉棒:“你的小弟弟也很可爱,给我玩!” 熟练地翻开包皮,那害臊小龟羞涩涩地向姐姐请安,秋菊“噗哧”的笑出来,指着弱小的弟弟道:“嘻,你这小傢伙,怎么你妈生你那么小,看你懵钝钝,让姐姐给你一点好处吧,这个是送的。” 说完把包皮完全褪向后面,露出整个龟头,娇艳欲滴的红唇张开,轻轻把小生命含住,那种温温暖暖的高度快感,使我禁不住发出那不应该在男生口里出现的呻吟:“呀!” 这是我人生第二次被女生口交,和翠红完全不一样,秋菊吃得很漫,没半点攻击性,是温柔得好比洒遍大地的天降甘霖,滋润而甜美,温暖而细腻。每一口都是那么用心,每一啜都是那么不苟。吻啜间还用指背推拿睾丸,让我整个性器官每一寸都得到照顾,简直是细腻动人。 “舔舔…啜啜…吸吸……” “也太、太爽了吧…”我得到大姐姐呵护,第一次感谢母亲把我的鸡巴生得那么小。冬竹看我舒服得要命,在我耳边吃吃笑说:“大哥哥怎么叫得像个女孩子了?” “你没有鸡巴感受不到…这个太舒服…”秋菊的口技精彩绝伦,我也顾不了羞耻,冬竹听了笑得更开朗,像只小妖精在我耳边说道:“你看菊姐人多好,你害我俩拿不到钱,还是让你爽爽。” “对,你们都是下凡天使,再世观音,人间仙子,圣诞老人。”我说话乱七八糟,反而逗乐了小萝莉,幼齿娇笑半声,伏在我胸前替我亲乳头:“大哥哥吃完我的奶,我也要给你吃!” “噢,太、太神了!”上下夹攻,简直是极乐仙境,我享受着姐妹殷勤服务,也不忘抚摸冬竹嫩奶。秋菊吃棒之余,偶尔用两团美乳压在我的小腿上轻轻摩挲,细软弹滑,饱满坚挺,挑得人心情激荡,快感连绵不绝。 “这已经是女优级的实力了吧?”那媲美AV女优的高超技巧着实太过精妙,令人怀疑秋菊是否曾到日本学艺。无论套弄频率,还是在龟头上打圈的速度和力度都是那么准绳,我甚至有种鸡巴已经不是属於自己的错觉,不然这陪伴了我十九年的器官,怎会有这种才第一次出现的官感? “啜啜…啜啜…啜啜……” 我自问耐力不足,支持有限,可是在秋菊的悉心抚慰下,吹奏了十多分钟还是没有射精冲动,因为她并非以诱发出火为目的,相反是替其积蓄能量,以迎接往下来更多的挑战。每每看我快要忍不住,便立刻转过去舔吃肉袋,给我喘息空间,不致失枪走火。像一个善良的和平女神,反对暴力战争,主张以德服人。 ‘翠红你有没在看?你哥…不是早泄…’ 过往几个月才可以和秀真来一次,久旱甘露,每次都很冲动,这是首次让女孩子教懂我性事就像煲汤,慢火烹调才最滋味,才更留在心底。 “舔舔…嗦嗦…舔舔……”强烈刺激下大量分泌液从马眼冒出,秋菊没半点嫌弃,每次看到那透明液体也舔在舌尖,再用作湿滑液的绕着肉冠而转,动作烂熟而流畅,使我那不起眼的小龟头也暴胀得犹如大了两圈,从未有过如此坚强。 ‘总说我小鸡巴,其实也不小吧?’雄纠纠的器官使我自信大增,秋菊似乎也对自己的化腐朽为神奇感到满意,吐出肉棒,以指背磨着龟头,我但觉一阵酸麻,肉棒像蓄势待发的一抖一抖跳动。秋菊知道再亲下去便要爆浆了,娇笑一声:“别射出来,给你女友看到你便死定。”然后更深深在马眼上用力一啜作为吻别,我感谢好姐姐到最后一刻也没令我难堪。 被吹硬了没有发泄是有点难受,但秋菊亦说得有理,给秀真知道我在鬼混,还要是双凤齐飞,好不容易逗回的女友极有可能怒杀负心人。 急急忙忙望向秀真方向,还好她仍在那边跟李昭仁掷飞镖,玩得兴高采烈,没有留意我这边的情况。倒是跟两男猜拳的翠红嘟起小嘴,作个鄙视表情,难不成天随人愿,问妹妹有没在看,便真的被她看到哥哥偷人? 可最令人贴心的是秋菊见我肉棒仍雄赳赳的一棒朝天,为免被女友发现,伸出灵犀一指往左边睾丸用力一弹,痛得我眼泪直标,往右边一颗再一弹,木棍登时变小虫,冬竹又是笑道:“你别看我二姐很温柔,其实可以十分狠,前阵子三哥泽男的同学刘文来我家玩,看到菊姐海棠春睡,耍流氓地偷摸她的奶和屄,还把鸡巴插在嘴里射精,菊姐醒来气得要命,替他割包皮。” “割包皮?原来秋菊姐的正职是医生吗?”我掩着重要器官雪雪呼痛问道。 冬竹伸出两指作铰剪状:“是直接用剪刀剪,连麻醉也没有。” 呜,这也太血腥了吧?听到美丽良善的秋菊原来是坟前白菊,鸡巴即时萎靡不振,美女要令男人勃起很容易,缩起更简单。 “大哥哥有空下次来我家玩,我妈春梅的口技更棒呢,而且她是个卜S,看到你的小鸡巴肯定乐死。”冬竹从我身上跳下时还不忘推销其母,原来是梅兰菊竹,难怪如此风姿绰约,技艺高超。淫荡中不失高贵,大胆中带着矜持,连吹箫吃奶也大方得体,清新优雅。 “好了冬竹,我们不要只顾着玩,今天是来打工,好好给老闆和客人服务。”吃了箫、摘完桃,秋菊抹抹小嘴跟妹妹说,然后再次替大家斟酒倒茶,没有半点偷懒。 我扮作没任何事发生的跑到妹妹旁边看她猜拳,翠红扬起眉毛揶揄道:“很舒服呢,一副飘飘欲仙的样子。” 果然是看到了,幸好不是秀真,我卖乖道:“还一般吧,没有你好。” 翠红也是女人,爱比较是必然的事,听到自己的口技不会比专业女优差,也便放我一马。随随便便跟他们猜了两板,全部惨败,立刻逃之夭夭。 “不知秀真怎样了?”男人鬼混后自然挂念女友,来到秀真那里,只见李昭仁仍在教她掷飞镖技巧,从后扶着指导掷投姿势,一根大肉棒完全贴在女友大腿上,不禁皱起眉头。秀真看我走近大喜道:“德章你看,我两次掷中了红心!” 我心想老色狼的鸡巴才快要插进你花心,装作不经意说:“这么好,秀真你很聪明。” “嘻,昭仁叔叔也是这样说。”秀真兴奋地拥着李昭仁肩膀,正如翠红所说,是十分像一对情侣。 不能继续这样,一定立刻离开这个地方。女友和中年人的进展速度比我想像中更快,不其然有种莫名的危机感。我当然不会相信才十八岁的秀真会爱上五十岁的李昭仁,但这亲暱态度又岂是刚才初见面时可以猜到?我正想跟女友说要回去,却被从后而来的翠红拉到另一边。 “你干什么?”我不满问道,妹妹比我更恶:“是我才问你干什么?” “就是叫秀真走嘛,你没看到很不妥的吗?”我指着没理我俩继续掷飞镖的两人说,翠红哼着道:“当然是不妥,自己跟其他女生吹喇叭亲奶没问题,女友和其他男人走近一点便不行了?” 这个质问令我语塞,随即反驳说:“但那个明显是色狼啊!” 妹妹反责我说:“哼,随便一个认识了才几小时的女生便给鸡巴她吃,我认为哥哥你也是色狼!” 我完全找不到回话,我知道这是错,但也是天下间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像秋菊这种美女说给你吃鸡巴,有多少人会拒绝?就是没法勃起的性无能,只怕也想一嚐其口腔的温暖吧? “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女友便什么都不能做。你这种是只许州官放炮,不准百姓打枪!”翠红指着我道:“你看她现在那么高兴,勉强拉她走,只会令她觉得你很自私。” “但谁也知道李昭仁是另有目的吧?难道眼白白给他吃掉秀真?”我不甘的咬着牙,妹妹把手托着下巴,理所当然道:“那就给他吃啰。” “什么?”我瞪大双眼,不相信妹妹的说话:“你这种是人话吗?明知那个是色狼,却看着好友不救,这算是好姐妹吗?” 翠红分析道:“秀真是成年人了,有分办是非的能力。李昭仁没有用强迫,也没有用暴力,如果秀真这样还肯跟他上床,就分明是自愿,那我们有什么理由阻止她?” “有什么理由?我是她男朋友,当然有权阻止她和其他人乱搞!”我歇斯底里大叫,翠红冷冷道:“耶苏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你自己已经犯罪了,便没资格管你女友。” “荒谬,耶苏有叫我们剥光猪吗?”我发觉翠红简直是不能理喻,她本来就是随便张腿的女生,当然不知道贞操对一个坚贞女子的重要。秀真不原谅我今日做的事我自愿承受,可不能看她堕进虎口也坐视不理。 我没理会翠红,正打算就是强来也要拖秀真离去,没想到刚刚还在掷着飞标的两人不见了踪影:“秀真?” 这一惊非同小可,难不成李昭仁把她带走了?孤男寡女,又是赤身露体,可以跑到什么地方去,整个房间跑了一遍,还是看不到人。 “到底去了哪里?”我心急如焚,要知道酒店是李昭仁物业,要把秀真带上房间轻而易举,给他们出了去,我要找到女友便是不可能的事了。慌张地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一幅垂到地上的窗帘胀起一团,并带有节奏地不断晃动,细心一看,是两个人在进行前后推磨的动作。 是秀真!和李昭仁!他们在做爱! 这个老色狼,居然把秀真就地正法?我怒不可遏,一阵热火冒在眼前,冲上去猛力把窗帘拉开,发狂般一拳打在那男人身上:“你这色狼,我要杀死你!” 可一拳击下,对手却不是想像中那个,而是他的儿子李幄仁,翘起屁股给干着小屄的也不是秀真,是乐乐。 “你们…” 我呆住片刻,乐乐给干得正爽突然情郎被殴,回头破口大骂:“是章鱼?幄仁哥什么时得罪你了?” “我、我…”打错别人,我无法自白,这时候一脸愠色的秀真和李昭仁从另一边走过来,他俩身上各挂着一件宽敞外套。女友来到我面前,以一种看不起人的眼神盯着我问:“怎么了?以为我在偷人吗?” “秀真…” “我有点口喝,跟昭仁叔叔说想喝橙汁,他给我穿衣服到酒店大堂的便利店去买。”女友提起手上的瓶子:“这本来是买给你的,但我想你应该不口喝了吧!”说完把橙汁泼向我身。 “秀真…” 十五分钟后,我有如死人的坐在一角,那可爱活泼的妹妹在旁边喝着秀真给大家买的橙汁。 “呵,好啰,有人得罪女友啦,今次麻烦了。” 妹妹有难,我认真替她想,哥哥有难,妹妹轻松唱歌,这就是所谓切肉不离皮的兄妹情。 “这根本是活该,都叫你不要去,你又那么冲动,谁说冲动永远成不了大事,只会令本来转好的事情走到最坏方向。”妹妹揶揄我说:“刚才打了爸爸还未够,现在连儿子也不放过,原来我哥是这样好勇斗狠的吗?” “那我真的很不想秀真给别人碰嘛。”我惨兮兮地为自己辩护,翠红摇着指头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该来的避不及,让走的留不住,施主你怎么到这时候仍未看破?” “翠红啊,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秀真生气我,甚至以后不原谅我也没所谓,我只是不想一个这样好的女孩子落在色狼的圈套里,从此后悔一世!” “那做错事要后悔是理所当然,人不跌倒又怎知痛?又怎懂再次站起来?”妹妹轻松道:“我不输大钱,又怎会受到教训?” 我激动说:“你认真的吗?眼睁睁看着秀真做错事也不救她?看着一个好朋友快要给车撞倒,也不推开她?” 翠红望着不远处的秀真说:“是否错事现阶段还未敢说,也许老色狼真是洗心革面,当秀真是女儿呢?” “会有这种可能吗?”我不大相信。 “有什么不可能?哥哥你也说他愿意放过秀真,本来已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吧?”妹妹笑着道:“当然亦有可能老色狼是看上了秀真,想收她作填房,那你也没理由阻人家飞上枝头的嘛,哈哈。” 妹,拜託,我的心已经很乱,请先收起你那不好笑的冷笑话。 “反正在这阶段谁也说不准之后如何,我看到的只是哥哥你出轨了,不但亲了妹妹的奶,吃了萝莉的屄,跟女友的姐妹做爱,最新还加上了玩双飞,这里所有女人全部玩尽了。这么罪孽深重,是没资格管任何人,再说任何话。” “我知道我该死,但…” “而且对秀真来说,我想这是一次很好的经验。”妹妹收起嘻皮笑脸,认真的说:“其实我和乐乐一直都认为,我们这位结拜姐妹的人是好,就是太好了,好听是人皆可亲,难听便是人人都可以亲。这样一个毫无机心的善良女孩,走在这到处陷阱的社会,成为色狼美点是早晚的事。” “早晚的事,於是今天便故意把她推到色狼怀里去?”我苦涩道,妹妹摇头说:“这个姓李的突然由大魔头变成大善人,目的是什么谁也看得出,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偏偏秀真就是信了。一个蠢到这种地步的女孩子不给她知道一点世间险恶,又怎会学懂分清善恶黑白?今晚我们都在这里,李昭仁又有钱有面,最坏的不就被干上几炮,总好过有天给卖到桑拿浴室。” 你还好意思说卖到桑拿浴室,这事到底由谁引起? “而且她明知哥哥你在现场,呼叫一声你便立刻去救她,如果这样也给干上,即表示秀真其实也很享受,那为什么我们要剥夺她好不容易脱下乖乖女面具,放纵一晚的权利?” “歪理,你说的全是歪理,我只知现在是见死不救。”我完全没法接受妹妹的见解,拼命摇头,翠红继续说:“好吧,就当自私一点想,哥哥你希望秀真跟你分手吗?” “傻的吗?我怎会想她跟我分手!” “但我可以保证,如果秀真今天就这样跟你回去,她是一定会跟你分手!”妹妹肯定说:“我也是女人,很清楚女人心理,刚才她一时感动,理性放后,感性先行,什么也都应承,什么也都原谅。但当冷静下来,你今天所做的事没有一个女人可以接受仍是不变事实,她会生气你怎么要背叛她,痛狠你怎么跟其他女人发生关系,甚至和自己妹妹做那龌龊的事。” “这…” “你以为秀真没有看见便可以瞒天过海,但其实她全部看在眼里,刚才秋菊姐和冬竹跟你玩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回了几次头,只不过没当场识破罢了。”妹妹说出我不知道的事情:“那老色狼可以乘虚而入,某程度上是秀真不想走近你,不知道可以怎样强颜欢笑,把一切看到的都装作没看到。” “秀真…”听到翠红的说话,我发觉所有事的罪魁祸首都是自己。难得秀真原谅了第一次,我却又犯了第二次。 “所以正因为她放任了你,事到如今,你也放任她是唯一可以保住这段感情的方法。把这一晚变成所有人放任自己的疯狂派对,每个人都做着同一件事,那哥哥你的罪名才会减轻,变得没那么严重。”妹妹握着拳头道:“这是武林中所谓的,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好妹妹,你哥就快要毒发身亡了。 说实话我完全听不懂翠红在说什么废话,我只知道一件事,我不要秀真给别人干! “你当我的是废话也好什么也好,情况已经不是哥哥你可以控制,现在你在秀真心里比那老色狼差劲一百倍。如果你真的不想她出轨,唯一能做的只有祈祷,祈求秀真没有迷失理智。” “我相信秀真一定能够把持得住!”我脱口而出。妹妹冷笑一声:“是吗?我跟你刚刚相反,秀真是一个这么容易相信别人的女生,她根本没有能力分办对方是好还是坏。” 被翠红一说,我也觉得女友是比较笨,顿时更为担心,妹妹盯着我认真的道:“就连哥哥你这种人也可以追到她,便知道她脑袋里的都是禾杆草。” 妹呀,都说拜託在这种时候,别说你那不好笑的冷笑话好不好? “不过即使不幸被干上,我觉得也不是一件坏事,对秀真来说也许是一种很好的体验,毕竟…”妹妹语重心长道:“哥哥你的鸡巴实确是太小了。” 够了!放过我吧!我的好妹妹,暂停你的冷笑话! 知道大势已去,我无力挨在墙边,翠红说得不错,一切是我出轨在先,试问还有什么资格管秀真?耶苏说你们中间谁是没有罪的,谁就可以先拿石头打她,那我明显是最该给掷核子弹的人。 我无计可施,只有一脸无奈地看着女友和中年人在沙发上聊天。秀真为了不看到我的脸,更故意坐背着我方向的位置,使我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半点头绪也找不到。 “还在头痛啊,看来哥哥你真的放不下呢。”翠红拿着两罐啤酒来,妹麻烦你先躲开,哥没心情再听你在伤口上洒盐的话。 妹妹一屁股坐下来,像看戏的问道:“哈,你猜秀真会不会给干上?不如我们赌一个月午饭钱?” 我都说不想跟你说话,不如你先上厕所拉你的屎吧。 “不应人吗?好吧,那当个哑巴,欣赏女友被干吧。”翠红喝一口啤酒,我不理她,决定视这冷血女孩为透明。 “他们到底在聊什么呢?可以聊一整个晚上,不愧是成功人仕,连泡女也有点料子。”妹妹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然后又突然站起来:“算了,猜也不是辧法,直接过去听!” 说完翠红拉着像失去生命扯线木偶的我,我惨淡问道:“拉我去那里?你哥都快要死了。” “那就让心爱的女友送你一程,狠狠在你心脏插一刀吧!”这个妹,简直是毫无人性。 翠红把我拉到秀真和李昭仁坐着的沙发背后,偷偷摸摸潜进去,这里放置着两盆装饰用的盆栽,中间大约空出二米左右的空间,让我可以和翠红躲在里面。而在沙发椅背的遮拦下虽然看不到人,但还勉强可以听到他们对话。 “听得很清楚,这样不就可以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老色狼是不是在泡你女友,最后大鱼会不会上钓?”妹妹掩嘴笑道,完全是乐在其中的表情。 我当然不想听到女友被钓上,但不来都来了,知道他们原来在说国家大事,也不失为放松心情的方法,万一他们真的在谈情话?那不如给我自杀。 这时两人是并排坐着,全裸的秀真依偎在李昭仁的肩膀,活像一对谈情说爱的情侣。我不知道少女的心是否如此容易交出,但男人的表现无疑是叫人刮目相看。正如翠红所说,秀真连我看上,本身就是一个门槛不高的女生。何况现在身边是无论事业成就,也叫人倾慕的城中富商。 “原来秀真爱看小说吗?那最爱哪类型?”李昭仁问道。 “我最爱看‘子莹与我不可告人的秘密’,为了深爱的人而把秘密埋藏心里,我觉得很感人。”秀真说起心爱文学作品一副憧憬声线。我想说刚才为了不让你担心,我还不是把秘密隐藏,但结果你生气啊? “哦,是幕后姑爷的作品,这个作家的小说有点思想,是不错的人才。”李昭仁讚同道,秀真惊喜的说:“昭仁叔叔你也有看过他的书吗?” “这么有深度的作品,我作为商场人当然不能错过。”李昭仁点头说着:“我更欣赏他改篇自《庄子。徐无鬼》的‘逃於深蓁’,吴王浮於江,登乎狙之山。众狙见之,恂然弃而走,逃於深蓁。” 听到老色狼念出古人的诗词,秀真脸上尽是倾慕神色,拍手叫道:“昭仁叔叔你好利害唷!” 我旁边的妹妹也点头:“那相比只懂看‘女友的援交’那种低级色情小说的所谓大学生,确实是不同层次。” 喝你的啤酒吧,八婆! “没利害,这只是我的兴趣,学生时代空有梦想,曾想过当小说家,以笔墨为武器,乐得逍遥自在,到头来却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李昭仁感慨说,秀真安慰道:“不会啦,昭仁叔叔你这样成功,是很多年青人的榜样。” 妹妹又是点头:“玩一晚女人可以花四十万,的确是非常成功,是年青人的榜样。” “榜样?昭仁叔叔只是个坏人,乘人之危,欺负小女孩。”李昭仁自嘲道。 “但结果你还是放过了我,证明你本质是个好人。”秀真嘉许说。 “你错了,只因为是秀真你才可以感动我,换了是别人,大慨我已经…”李昭仁欲言又止,女友好奇的问:“已经什么?” “大概我已经坏到最后,插破小屄大干一番。”李昭仁发出淫邪笑声,秀真拍打着男人的肩膀:“你好坏,在说下流的事情。” “哈哈,男人不都下流,我李昭仁堂堂正正,做得出便不怕认。”老色狼哈哈大笑,秀真嘟着嘴道:“讨厌,这样人家不跟你说话了。” “不要啊,秀儿不跟叔叔聊天,叔叔不就要闷光蛋。”李昭仁作出一个孤单表情。 “这里有那么多美女,还全部没穿衣服,随便找个高兴一不就不闷了。”秀真像故意刁难的别个头去。 “再多美女,也不及秀儿一个。”李昭仁哄着女生的下迷汤。 “骗人!这里最漂亮的不是我,身材最好的也不是我。” “女人嘛,相比样貌,其实气质更重要,而且…”说这话时,李昭仁的眼光应该是落在秀真的胸脯上:“秀儿的身材也不差呀。” 女友羞极,连忙掩着乳房:“你盯到哪里去了,你们不是说现在像天体营,不会以有色眼镜看的吗?” “是不以有色眼镜看,但美丽的东西便是美丽,这是不容置疑的一件事。”李昭仁坚定道,秀真稍顿片刻,战战兢兢问道:“昭仁叔叔你没骗人,真的觉得我身材好?” “好!当然好!十八岁的女孩天生丽质,青春无敌,怎么会不好?” 秀真有点不悦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是十八岁的女生都漂亮,不是指我!” “不是说女人除了外貌,内在美也是十分重要,秀儿你便跟名字一样,是个秀外慧中的女孩。” “哪里,人家才没内在美,而且我跟叔叔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就是有内在美你也不知道了吧?” “单凭你愿意相信昭仁叔叔,便已经知道你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子。”李昭仁慈祥的道。 妹妹在我耳边笑说:“这明显叫作思想单纯啦。” 说完从沙发背偷偷站起,我吃惊不已,翠红看了一眼,把我也拉起身,原来沙发正好对着播放KTV的萤幕,而萤幕旁又有一面大镜子,从镜子倒映可以看到沙发上的两人。 “耳听之,不如目睹之呢。”妹妹偷笑道,这小妮子根本在看戏。 女友道:“但心地善良跟漂亮没关系吧?人家知道自己不漂亮,身材也不好,你不用安慰我。” “身材不好?为什么秀儿有这种想法?”李昭仁不明问道,秀真耳根都红起,纠结一会才结结巴巴的说:“人…人家的乳头很大…不好看…” “哈哈哈,傻妹子,乳头大才是好,这是贤妻良母型。” 秀真是第一次听到这说法:“真的?乳头大小跟贤妻良母有关系的吗?” 李昭仁言之凿凿道:“当然,你先放开手,让叔叔告诉你。” 秀真仍是害羞,但想着不看也看那么久了,也不差现在,羞人答答地放下护胸的手,李昭仁伸出手指,在女友的乳头前比划着:“看,这个大小刚好跟婴儿奶瓶的奶嘴一样,最适合小宝宝吃奶,日后你的孩子一定吃得很饱。” 女人生儿育女一向是人生最大梦想,被说到日后宝宝,秀真也不禁把手放在脸颊,幻想那未出世的孩子:“小宝宝吗?我想一定会很可爱。” “当然,章仔那小子有福气,可以跟秀儿这种娇妻有个可爱的小宝宝。”李昭仁微笑道,女友先是脸红,随即嘟着嘴:“人家才不会跟他生小宝宝!” 我有泪想流,妹妹在我耳边佩服说:“这色狼好利害,明明缺点说成优点,那啡葡萄看见都作呕了,还要给宝宝吃耶,就不怕小孩子食物中毒?” 妹妹你说话可否不用那么阴毒,什么作呕,你哥哥便很喜欢吃。 “不过跟谁生也好,这个奶嘴真的好像很好味道,惹得昭仁叔叔也流口水。”李昭仁愈靠愈近,嘴巴几乎就要碰到乳头,女友左闪右避,惊惶失色说:“叔叔别这样,人、人家不可以亲的!” “哈哈,叔叔只是跟你开玩笑,不是答应过秀儿不会欺负你?”李昭仁把头缩回,秀真松一口气,嚷着道:“给你吓坏了,还以为你真的要…” “秀儿不必怕,男人其实很简单,有没动邪念,一眼便可以看出来了。” “怎样看?”秀真好奇问道。李昭仁指着自己的胯下之物:“不就看那话儿?硬与不硬一眼便知道。” 女友没想到对方这样直接,羞红着脸的拍打老色狼:“叔叔你好坏,还是在逗人家!” 李昭仁一副正派表情:“叔叔绝对不是逗秀儿,你没听过男人的脑袋都长在小头?那话儿有需要,什么大事都可以先放下来。” 秀真哼声道:“这是你们男人好色吧。” 李昭仁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好色是男人的天性,也是力量的象徵,没有什么需要隐藏,有能力的男人才可以取悦更多的女人。” 秀真嘟着嘴道:“讨厌,原来叔叔是这么大男人。” “我掌管一个上市集团的命运,所有决策都由我决定,责任重大,当然要大男人,这是一种气概。”李昭仁语带自豪,秀真也没太大反感,似是认同男人的话:“反正你的意思是,这是一种权力的表现。”然后又像好奇心被勾起的问道:“那叔叔你…有没计算过,跟多少个女人做过那种事?” “哈哈,这还用算,每天两个,一年不就七百三十个?三十年下来,早已万人斩了吧!”李昭仁如像说着辉煌历史,秀真听得瞪大双眼:“每天两个?有这样利害吗?我跟德章才半年一次。” 旁边的翠红又是偷笑:“精壮年纪才半年响一炮,哥哥你跟秀真果然是细水长流,打算玩一生一世。” 我想说如果不是你跟乐乐总像背后灵的吊着我俩,应该至少可以一星期一次。 “那小子也太暴殄天物,像秀真这种极品,换了老子至少每天干一炮,不,至少两炮!” 秀真今晚罕有地替我说好话:“德章才没叔叔坏,他人很好,不是为那种事而交往。” 我感激流涕,秀真你终於知我好了?那不如跟我回家好吗? “嘿嘿,这只是证明那小子没劲吧,看他鸡巴那么小,干炮也不会舒服。” “哪里,德章很利害的,跟他做爱好舒服!”秀真不甘男友被看小,给我反辩道,李昭仁冷笑一记:“这是因为秀儿你没跟其他男人做过,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舒服。男人的鸡巴最重要粗、劲、狠,那小子什么也没有,凭什么满足女人?” “我不许你这样说他,反正我很满意,觉得他是最好!”我听到女友这话心也软了,我当然知道自己不是最好,但听到秀真这样为自己护航,其他一切都好像变得不重要。大人物驾驭万千美女,我小人物,满足小女友已经很足够。 李昭仁看到秀真快要生气,也不惹怒她的退一步:“好吧,我知道那小子是最好,你这个年纪爱情比天大,只要是男友的什么也是最好。” “那是真的嘛,谁叫你不相信。”秀真替男友拿点面子,总算沉住气下来,可是当想起我俩正在冷战,又立刻忽过头去:“不过其实也不是很好,不但骗我,还要跟其他女生胡混。刚才他和乐乐我已经当作什么也看不到,怎么又来挑战我的底线?” 李昭仁问道:“看来你很生气呢,会不会原谅那小子?” “不知道!我先想想的!”秀真挠起双手,看来正如翠红所说,女友是真的生气了,本来跟乐乐已经忍了我,后来又和秋菊冬竹玩双飞,我实在是该死。 “你先冷静一下吧,秀儿你是个好女孩,很快便会消气。”李昭仁安慰道,秀真闷哼一声:“就是因为知道我容易消气,所以再过份的事也不怕做!” 旁边的妹妹点头同意:“又确实是很过份。” “说起来他人不见了,一定又和谁在鬼混!”秀真四处张望找寻我的踪影,这个房间宽敞,没法子看到每个角落,加上李须仁正和秋菊她们在舞池中起舞,更是阻挡视线,我想挺身而出向女友说你爱的人在此,可被翠红拉着,妹妹作个噤声手势:“你想死啊?这样不是让秀真知道我们一直在背后偷听?” “但总比她误会我在鬼混好吧?” “你以为么,忘记了秀真刚才那个生气的表情?她一定以为你在监视她有没跟人在偷情!”翠红警告我说,她的话吓怕了我,的确再被秀真误会一次的话是如何没法解释,我强忍下去,继续见步行步。 秀真茫然找寻我和妹妹的影踪,环望了好几遍也没看见,李昭仁顺势道:“说起来刚才好像看到他俩穿衣服出去,应该是回家了吧?看你这样生气,怕留在这里情况变更坏。” 妹妹在我耳边说:“这色狼好聪明,说你走了,秀真便可以放胆跟他玩。” “好过份,怎么走也不说一声?”秀真听我不辞而别脸带愠怒,我激动不已,多想说我就在这里,你的男朋友就在你的背后!但翠红按着我肩膀摇头,不要,被秀真知道我们在偷听,那便一切都完了。 李昭仁知道这正是乘虚而入的机会,安慰道:“不要生气,吵架时分开冷静一下也是好的。别说不开心的了,聊回正经事吧,秀儿你除了章仔,还有没看过其他男人的鸡巴?” 靠!这算是什么正经事? 女友跟我一样对这种“正经事”脸红大叫:“当、当然没有,叔叔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李昭仁托着下巴:“其实从你刚才的表现我也猜到,那今天岂不是一天多看了四根?你觉得哪一根最好看?” 秀真脸红大叫:“讨厌!哪有人会研究这种?我不知道!都一样丑!” “别这样,不是说这是一种体验,增加人生阅历,是不戴有色眼镜的。”李昭仁一脸正气的点着头。 “人、人家真的不知道嘛,你都知道我在之前才只看过男朋友一个。” “凭直觉不就好?像欣赏艺术品,大家不是说人类的身体是上帝的傑作。” 妹妹掩着嘴巴取笑道:“间中也会有失败作。” “我才不懂欣赏这种艺术品!” “看多了便懂,眼光是一点一点的放阔。”李昭仁引诱道:“秀儿是个用功的女孩,一定也会有兴趣。” “我没兴趣,一点没兴趣!”女友连忙想躲,李昭仁笑道:“今天没兴趣都看这么多了,就差那一点点吗?真实的人体结构,大学课也不一定可以学到,怎么要放弃机会,而且你不是说习惯了?” “但…”秀真仍在犹豫,李昭仁知道女孩已经下网,加把劲道:“来,好好研究,这是今天叔叔跟你上的第一课。” “呜…”女友说不过男人,只有勉强地把视线移到那男性器官上,看了一眼立刻躲开,之后又忍不住再次偷望。 “怎样?是不是很好看?”李昭仁笑着问,女友嘟嘟小嘴:“哪里,丑死了,又黑又大,还要这样多毛。” “哈哈,毛多是性欲旺盛的表现,秀真你的毛不是一样很浓密?现在还未开发你自己也不知道,一旦嚐过干炮的真正快乐,你一定乐而忘返。” 下体茂密也是女友的自卑之一,被这一说秀真立刻掩起下体,李昭仁取笑道:“怎么到现在还害羞了?刚才老弟不是说了,只要不戴有色眼镜看,人的身体是很美好的吧。而且看了这么久,现在才来难为情吗?” 秀真怪责道:“谁叫叔叔这么讨厌,明知道人家最介意…自己的毛不好看,却偏偏取笑我。” “谁取笑秀儿了?体毛浓密是一种健康的象徵,哪会不好看,叔叔还觉得不知多性感。” “真的吗?叔叔不会觉得很难看?” “不会!我以李氏集团主席的身份保证!” 听到这话秀真才总算放下心头大石,李昭仁更进一步道:“其实相对於毛发,性器官长得是否漂亮才更吸引异性,这方面昭仁叔叔经验丰富,要不要给秀儿品评一下?” 秀真连忙掩着那最后防线:“不用!这个地方是只有老公可以看的!叔叔的好意我心领!” “只有老公可以看。”我感动不已,不识趣的翠红又来捣乱:“秀真意思是连哥哥你也不可以看,所以每次都要关灯啰。” 唷,妹妹这句话简直是一剑插入我心房,说起来我们虽然做过,但的确没有看过秀真的小屄。 李昭仁也没强迫,让步道:“好吧,我知道小女孩害羞,叔叔答应不看你,你看叔叔便好。” “讨厌,谁要看…”秀真话是这样说,可目光也再次放在男人的大鸡巴上,像欣赏一种新生物的一脸好奇:“原来是这样子…” “怎么了?和那小子比的怎么样?” “有点不一样…叔叔你的怎么垂着时…都可以看到那个头?” “哈哈,这是因为老子的龟头够大,没有勃起已经从包皮冒出,而且在日久锻炼下,龟头的皮肤特别厚,就是连菱角也份外分明。”李昭仁骄傲地介绍着自己的兵器,秀真看得入神,自言自语道:“是这样吗?我记得德章这个头很嫩很粉红,小小的十分可爱,怎么你这个紫紫黑黑的那么吓人。” “男人当然要又黑又大才有气势,又白又粉红的娘娘腔不是像女人?” “才不,我就是喜欢可爱的,德章那根比你好看多了。”秀真不服输道,李昭仁大笑:“这是因为你没试过大龟头的滋味,试过一次,保证以后看不上那小子的小傢伙。” “我是不会跟男友以外的男人做,而且也不想试!”秀真坚定道,我欣喜地望向翠红,妹妹拨冷水道:“每个出轨前的女生都说自己一定不会出轨,就像每个婚礼上的新郎都说一生只爱妻子,结果又有几个做得到?” 秀真,我相信你,别要败给翠红看,让她知道不是天下女生都像她和乐乐是花痴。 “不想试叔叔也不会强迫你,我说过不会欺负你,便一定不会欺负。”李昭仁也没强来道:“但你可以用手摸摸,便会知道完全是另一种感觉。” “怎、怎么人家要给你摸?”秀真大叫。 “这不是给我摸,是给你摸,是一种体验,秀儿不是一个很好学的女生吗?”李昭仁逗弄说:“难不成你怕会控制不了自己,爱上叔叔的大鸡巴?” “哪里!我才没有,摸就摸,怕你吗!”秀真性格温驯,可女生总是受不了挑衅,老色狼的激将法奏效,女友二话不说,就是一手抓在男人的鸡巴上,那一秒,秀真面露惊奇之色:“怎么…这样……” 耳听不及眼观,眼观不及手摸,秀真在这天体派对呆上半天,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那器官,没想到摸在手里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只见她才刚碰上,立刻显得惊讶,轻轻一提,更是彷如从未接触这新事物:“很重…连这个头也重甸甸的。” 李昭仁的鸡巴很长,龟头特别大,这样提着茎身,前端便如秤砣的自然垂下,虽然没有大鸡巴侍应生的那根夸张,但亦足以吓怕小女孩。 “很够份量吧?现在只是海绵体,充血后便更威猛。”李昭仁对自己的本钱相当自豪。 秀真刚才打从首个任务便已经躲进厕所,没有见识这一根男性器官勃起时的状态。只是拿在手里,已经知道一定是很利害,李昭仁看到女孩一面说讨厌,一面舍不得放下,知道又一个懵懂少女被他的雄风震慑,得意扬扬道:“不相信吗?你替我撸一撸,让他硬了便知利害。” “人家怎么要替你撸这种丑东西?”秀真口说不要,小手儿却很自然地握着阳具上下活动。女人撸鸡巴就如男人亲乳房,是一种天生的本能,也是一种天性,像小猫看到滚球便会去追,飞蛾看到火便会去扑,犹如日出日落,不可改变。 “呼,好爽,秀儿你替叔叔摸得好爽。”李昭仁长叹一声,秀真的手技当然不及熟练妓女,但男人这种生物往往便是心理多於一切,知道面前是才玩过一根小鸡巴的良家妇女,那征服感自然产生更大快感。秀真脸上一红,哼着道:“谁在给你摸,我只是在…啊!” 可是来不及给李昭仁斗嘴,那好比将军一声令下万马奔腾的血液汇聚,叫秀真再也无法逞强。一条粗重的大麻绳以很快速度被暴胀的血管支撑,以磅礴气势,在女孩面前竖立起一根坚硬如铁的巨大擎天柱。 “这…”秀真看到目定口呆,这完全是令人无相信的生理现象,才几秒钟,本来以量词“一条”来称呼的软绳变成了“一支”巨柱,那吊在麻绳前的垂砣,亦化身成光滑无比的大香覃。 这当然不是秀真第一次目睹阳具勃起,过往的几次交合,我便在她面前展示过男人兴奋的真面目。上星期在家里的缠绵,女友更首次学着为我打枪增加情趣,但相差太远了,这两根明明属同一品种但不同人拥有的器官,实在是相差太远了。 秀真摸过这样利害的一根,不知道以后会否看不起我? 自卑心令我的眼神变得暗淡,刚才跟大家比较时我还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当看到秀真此际握在手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心酸。 “很大呢,秀真一定给吓死…哥?”翠红本来又想取笑我,可是看到我男性尊严大败的表情怪可怜,也不忍心落井下石,反过来安慰我:“哥,别这样啦,你不是说男人大小没关系,硬度和持久才是致胜之道吗?” 我看着那好比顽石的巨棒,苦涩道:“但怎样看,这根也比我硬,也比我持久吧?” 妹妹知道确实没法比,转别个方法来安抚我:“那鸡巴利害也不代表什么嘛,性只是人生一个很小部分,再利害也不会一天做十小时吧?男人最重要是事业和成就!” 我脸色更惨淡了,一个是拥有三百间超市的集团主席,一个是成绩中下、前路茫茫的学生,你说谁更有成就? 妹妹知道又说错话了,再次变阵:“即使没成就又怎样?爱情才是一切,哥哥你对秀真的心,不是比谁都坚定吗?” 我很想说自己是天下最爱秀真的人,但一个刚刚才鬼混,一个为了她由奸变忠,你说谁更真心? “那…那还有年纪!哥哥你这么年轻,他一定比你早死,到时你不就赢了?” “翠红你不是说,可能我明天遇上车祸,死於非命…” 妹妹看我已经灰到极点,愤然嚷道:“好吧!哥哥你一无是处,是配不起秀真的了,放弃啦!” “到我不放弃吗?”我跌在人生谷底:“秀真眼里,已经没有我吧…” 的确这时候秀真眼里只有这自以为熟悉、但其实陌生的器官,像在研究一种新奇生物,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的阳具细看,手上的巨棒愈来愈大,兼且愈来愈硬。秀真连眼都不眨,套弄的速度渐见加快,似是好奇这膨胀器官到底有没界限。 翠红挨在我身边,把赤裸的肩膀靠拢道:“即使没有秀真,但有我这好妹妹,不应该是很满足了吗?” 我感谢妹妹的关怀,窝心地扫着她的头发:“对,虽然谢翠红是贪玩爱吃、经常拉屎,还搞援交的小八妹,但有你这妹,哥哥是很满足了。” 妹妹嘟起小嘴,似在投诉不必加这么多形容词。你笑我一百句,我回敬一句也不可以吗? 两兄妹交心的同时,那一边厢也继续交流。在初出茅庐的小女孩前展露实力,那份自豪快感使阅人无数的老色狼亦感到兴奋,一面享受秀真的套弄,一面解释器官的各种细节,听得女友面红耳热,忍不住小骂道:“我是大学生,也有男朋友,别以为什么都不懂!” “哦,我看你爱不释手的样子,以为你很有兴趣才多说了一点。” “谁爱不释手?讨厌死了!” 话虽如此,但从给调侃也没放手的情况看来,李昭仁的形容是十分恰当。摸得高兴,老色狼还指导各种取悦男人的方法:“好秀儿,不要只顾玩鸡巴,阴囊也给我摸摸,卵蛋对男人来说也很重要,要好好保养。” “重要也不关我事,怎么要人家给你做保养?”秀真满口怨言,可也顺意把手捞在佈满皱褶的肉袋子下细心揉搓,另一只手套弄的速度则逐渐加快,翠红看到好友初次下海便已经似模似样,讚赏道:“秀真很会玩呢,如果去当飞机妹一定可以拿很多小费。” 我拜託妹妹别要教坏女友,秀真打手枪几时也及不上你。 把肉棒撸得无可再硬,秀真才发觉自己吃大亏了,明明聊文学小说,怎么变成打飞机?可是即使知道,却仍不愿放开,继续研究这比男友更粗壮的巨物。李昭仁还不忘自吹自擂道:“秀儿看到没有?龟头很大吧,男人的龟头形状有很多种,有的像钻头长而尖,有的像皮球圆而大,而最理想便是像昭仁叔叔这一根成蘑菇状,肉冠像伞子向外面散开,比阴茎的茎干粗大了一圈,使插入时阴道时来来回回的抽动过程中产生更强烈快感。” “原来有这样分别吗?”秀真增广见识的叹气,李昭仁更自豪说:“男人中有这种形状的不足二十巴仙,所以女人都视为宝,说起来章仔是哪一种了?” “他、他不就是大蘑菇,还要比你大!”女友为保住面子撒谎,旁边的翠红几乎笑得流口水:“这个好秀真,睁眼说大话,明明小红肠说成大蘑菇。” 我虽然很感谢女友的好意,但刚才比完大小比吹箫,还要全程赤条条,你男友多少斤两大家很清楚,这种时候不必逞强。 “这样嘛,我想你们一定很性福了。”李昭仁明白道女孩小器,也不在言语上跟她有争论。秀真知道自己夸张了,更不敢在这话题上绕圈,脸红红地继续给男人打手枪。 我看到女友跟别人有亲密接触,眼泪流在心里。忽然肉棒一阵嫩滑触感,是我那调皮的妹妹:“秀真玩大弟弟,我也来玩小弟弟。” “翠红别胡来,哥没空跟你闹。”我心情恶劣斥责妹妹,翠红泪眼旺旺的咽呜着:“哦,好啰,人家看哥哥那么伤心,想给你一点温暖,你不领情了。” 妹妹流泪一向是最能使哥哥心软的一件事,我知道翠红没有恶意,抱歉说道:“对不起,但我们是兄妹,刚才已经很不对…” 可话没说完,妹妹已经再次一手握着我的鸡巴出力撸管:“嗨,箫都吹了,打打手枪又算什么?又不是没打过!” 我哭笑不得,原来还是在装的吗?女人的眼泪果真是半秒便可以挤出来。 “嘻,哥哥的小弟弟很可爱呢!”翠红玩得十分起劲,拉着我的包皮看看可以拉到多长,指甲在肉袋底下轻轻刮弄,搞得我身心一同痒地来,难怪整班男同学都逃不过她掌心,这个妹什么时候学会这样骚? 相较妹妹的熟练,秀真没几次经验,手法生疏得很,而且因为李昭仁肉棒的直径相当粗,女友十指纤纤才刚好握成一圈,这样撸管是相当费劲,打了一会,抱怨的问:“好了没有?人家手很累了。” 老色狼笑道:“我没叫你替我打手枪,是你自己不舍得放手吧?” “谁在打手枪了!讨厌!”这一下调戏触动了秀真的神经线,女孩一手放开被形容为爱不释手的肉棒,不肯再替李昭仁打枪,老色狼也不介怀,嘻皮笑脸的道:“怎么了?生气了吗?” “是!谁叫你那么坏,得了好处还要讨人家便宜!”秀真嘟起小嘴。 “对不起,一时得意忘形了,好秀儿大人有大量,不要跟糟老头计较。”纵横商界的大老闆放下架子认错,逗得秀真发着娇嗔:“人家就是要跟你计较,谁叫你这么坏。” “对,昭仁叔叔是坏人,在欺负小女孩,实在该打。”李昭仁装模作样的跟秀真嬉闹,可女友却一改笑容,脸上一片苦涩。 “怎么了?真的生气吗?”李昭仁问道,秀真摇头说:“没有,我只是在想,自己是不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孩子,才第一天认识便脱光衣服跟你摸…那个东西,我觉得很肮髒。” “哈哈哈,傻孩子,这是什么年代了?男女关系还有那么複杂吗?怎么你比叔叔更古板了?”李昭仁仰天大笑,秀真红着脸道:“你是男人不一样,风流也可接受。我是女孩子,自然要从一而终,一生只跟一个男人了。” “好秀儿,你这是什么理论?男人可以一个对多个,女人却只可以一个对一个,这完全是不对称的算式吧?” “那也有很多女人不介意…跟很多男人…但那个不会是我!”秀真语气坚决。李昭仁好奇问:“你真的打算一生只一个?那你已经给了章仔,岂不是以后也不可以跟其他男人?” 秀真把头垂下,咬着下唇羞涩说:“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只跟他一个…” “好!秀真说得好!我也答应一生只你一个!”我对女友的“一生宣言”振奋不已,旁边的妹妹冷冷摇头:“太迟了,哥哥你已经操过其他女人的嘴和屄,还要两个也是秀真认识的。” 可是下一秒,秀真又嘟着小嘴:“不过经过今天,我要从新考虑!” 翠红掩嘴偷笑:“不用考虑了,结拜姐妹绝对支持你的正确决定。” 李昭仁安慰道:“其实秀儿你不必看得这样重,说穿了只是一种人性本能,会好奇,会有欲望很正常。我说过不欺负你,还不是一样对你有反应。” 女友听到反应一词脸上一红,小骂道:“我已经研究完了,叔叔你怎么还不把他…安静下来…这样太难看了…” 李昭仁豪迈大笑:“哈哈,秀儿你这是过河拆桥吗?刚才还看得那么投入,现在嫌他难看了,但要知道男人这根东西不是说要安静,便立刻可以安静啊。” 我想说是可以的,秋菊教我了,秀真,用中指弹这老色狼的春袋!看他还会不会硬? “那、那至少把他遮起来吧,这样…太不雅观了…”秀真羞着嚷道,李昭仁调戏道:“怎么了,不是已经习惯了的吗?怎么会不好意思,难不成难道秀儿…有感觉了?” “我没有!一点也没有!”秀真脸红大叫,李昭仁笑道:“别紧张,所谓好色之心人皆有之,男女也不例外,就是动情也很正常,秀儿你不必掩饰。” “你别乱说,我都说我没有!是半分也没有!”秀真为自己辩护。 “那我们来试试吧,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感觉?”李昭仁挑逗道,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男人已经知道女孩受不住挑衅的弱点,向着这城墙的缺口钻研。 “我不要试这种!” 李昭仁像只恶魔诱惑道:“真的不想感受吗?像是飞上天上的感觉,还是害怕会沉沦其中?” “我肯定不会,就是跟德章亲热的感觉也不是太强烈,其他人更没可能!” “这只是那小子不会玩,只要试过你便肯定忘不了。那种身心都溶化的快感,即使女人也不可抵抗。应该说,是比男人更无法抵抗。” “没可能!女人才不会跟你们一样,色字头上便什么都不管!” “真的吗?那当是挑战一下自己吧?” “我、我不要!” “哦?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吗?” “我才不怕,但我没必要接受这种挑战。”秀真坚定不移,老色狼现出奸狡笑意道:“看来秀儿还是不诚实呢,反正你总说昭仁叔叔是坏人,那叔叔便不客气,坏到底吧!” 说完一个翻身,整个人以倾斜姿势抱着秀真,女友连走也走不及便被压住,脸露惶恐:“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么问题还需要问吗?” 男人露出狼相,吓得秀真登时大叫:“快放开我,救命呀,有人要非礼我!” “秀真!”看到女友将要给色狼非礼,我立刻本能地想冲出去迎救,但被身旁的妹妹拉着:“哥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你没看到吗?秀真快要给强奸了!”我焦急不已,妹妹反叫我冷静:“你放心,我保证一定没事。” “你保证?凭什么保证?” “反正你相信我,如果我看错,赔个更漂亮的女友给你好了。”翠红满有自信道。,我想说这种事不是“赔个更漂亮的女友”便可以解决的吧? 我被妹妹拉着走不了,唯有咬着牙地继续监察,只要发觉有什么不妥,便不顾后果也要冲出去救秀真。 “叔叔别这样,快放开我,这里有很多人,我们不可以这样!”秀真拼命反抗老色狼,李昭仁脸露淫笑,全没放开怀里小羔羊的打算:“嘿嘿,怎会这样容易,我说过要坏到底吧!” “昭仁叔叔别这样,我们玩太过份了,你先放开我好吗?”秀真惊惶失措,知道自己刚才可能乐极忘形,让男人误会她是随便女子,李昭仁笑道:“放开你?连鸡巴都压在你下面,谁个男人还可以放开?”秀真这才发觉下体被一根粗壮硬物压着,是阳具!正牢牢压在自己的阴毛上。 “快、快放开我,昭仁叔叔,这样不可以的!”秀真更慌了,一对男女的性器如此贴近,接下来谁也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李昭仁又怎会放开嘴里的肥肉?不但不放,更开始嘴嚼:“这样会放的,便不是男人了吧?” 说着李昭仁挪动下体,以肉棒底部磨蹭着秀真的阴毛,那又羞人又刺激的快感使女友双腿乱踢,连连哀求:“昭仁叔叔别这样,这样太超过,我们会乱性的。” 李昭仁笑道:“乱性不更好,这是疯狂的一晚,乖乖女也应该给自己放松的时间吧?” “不!我不要这种放松!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秀真整个人的肢体都在挣扎,我看得激动不已,随时要冲出去狠狠独殴这老色狼一顿。可意想不到的事又来了,在两人连性器官都贴在一起、李昭仁随时可以侵佔秀真的时候,他再一次放过了女孩。老色狼放了手,脸上展露慈祥笑容:“傻孩子,跟你开玩笑的,我不是答应过不会欺负你?” “昭仁叔叔…”秀真头发凌乱,惊慌下变得失措的表情未能平复,几秒之后,一颗晶莹眼泪夺眶而出,扑上前拥着李昭仁痛哭:“讨厌!叔叔你吓死我了!你好讨厌!” “哈哈,叔叔看到秀儿这么可爱,戏弄一下不可以吗?”李昭仁放开秀真,像慈父般抚摸着女孩头发,翠红又胜一仗的道:“看到了吧?我早说没事,这老色狼果然利害,很会耍手段。” 我亦是看得捏一把汗,不明问道:“耍手段?但刚才他要强来,秀真也反抗不了吧?” “我不是说了,如果要强来他一早强了,这老色狼就是要秀真诚心诚意地张腿给他干,所以才来个三擒三纵小绵羊。”翠红解释道:“像李昭仁这种富商有名誉有地位,玩个女人的顾忌亦比普通人多,特别是良家妇女。可以用钱解决还好,万一遇上烈女事后反咬自己强奸,便麻烦大了。” “原来如此,所以他明明有机会上也自动放弃。”我对妹妹的说话恍然大悟,翠红点头:“对,像刚才那个任务谁也知道秀真是逞强,勉强插入没什么意思,更容易因为秀真紧张下缺乏分泌而擦伤阴道。大部份的强奸案,都是以女方的身体状况来判断受害人当时是自愿还是强迫。” “於是他便首先放过秀真,让她觉得他们是好人,自愿跟他做爱!”我终於听明白妹妹的话,翠红点头:“对,现在的李昭仁在秀真心里,已经是一个连鸡巴放在屄口也可以把持得住的正人君子,之后做的什么都不会怀疑,温水煮娃,让青蛙给吃掉了也不自知。” 妹妹说得不错,现在的秀真确实是无路可逃,只有乖乖成为色狼细火慢烹的美点。翠红佩服道:“不过不愧是李氏集团的主席,真的很会玩。不但说话风趣,也懂迎合女人心理,刚柔共济的进攻下来,看来今次秀真是插翼难飞了。” “那我们现在出去吧,没可能就这样给他干秀真!就是她要跟我分手也顾不了那么多。”我看到女友掉了半只腿进色狼口急得想哭,妹妹反过来问我:“哥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我问你,如果刚才秋菊姐跟你吃鸡巴时秀真突然在你背后出现,你会怎样?” “这…”我被这假设性的问题愕住。 “我想一定是很惊慌,很害怕吧?秀真亦都一样,跟一个才刚认识的陌生男人有这种亲蜜行为,怎说也是不对。如果哥哥你现在出现,秀真会有种被被捉奸在床的慌乱。她会觉得很羞耻、很内疚,跟别个男人调情都被一一被你看在眼里。这种羞愧足以令她内疚一世,说不定以后也会有阴影!”翠红肯定的说:“所以我刚才说了,放开手,让事情顺其自然,才是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 我无可奈何,但妹妹的说话亦并非全没道理。换我刚才被秀真捉个正着,只怕也没有面目再见她,我衡量轻重,唯有强忍下去,跟翠红一起再次把头靠在沙发上方。刚才因为愈看愈紧张,连自己的头也倒映在镜子里,还好经过一轮纠缠他们没留意到,让我和妹妹可以继续偷看。 “怎么了?还在怪叔叔吗?”李昭仁替受惊过度的秀真抹去泪痕,女友犹有余悸道:“刚才真的很害怕。” “哈哈,秀儿是说害怕昭仁叔叔,还是害怕鸡巴?摸了一会,不应该是对男人的这个东西熟悉多了?” 秀真粉脸一红,彷彿小心脏作碰碰的跳动:“好像…没开始时那么可怕…” “当然不可怕,男人的鸡巴对女人来说是宝物,知道他的妙处,你还要爱死他呢。”李昭仁自夸的说,秀真面更红了,小骂道:“人家才不会爱这种东西!” “还是不爱吗?难道叔叔这根不合秀儿心意?”李昭仁笑道:“那让你挑喜欢的吧!” 说完李昭仁拍拍手叫唤场里的男丁,正和秋菊她们玩得高兴的李须仁、李幄仁和大鸡巴侍应生听声一同走近。虽然脱光了半天,但女友的眼光一直刻意回避,不望男仕们的下体,可现在因为是坐在沙发,三根一摆一摆的肉棒便正好直接进入视线范围。 “哗!”秀真没想到李昭仁会叫众人过来,呆了一呆立刻以手掩脸,老色狼早料有此一着,伸手把其拉开:“别害羞,秀儿不是很勇敢的吗?今天是很重要的一课。” 秀真脸带红晕,可也乖乖把眼儿张开,三根阳具近距离映入眼帘,女友不禁流露惊叹神色,半张的小嘴几乎不会合上。 李昭仁逐一解释道:“来,昭仁叔叔给你上课,我老弟须仁这根跟我一样,都是磨菇型,看,龟头是不是很巨大?可惜这傢伙就是人懒,不愿做运动,才四十已经长得一个大肚皮,在脂肪挤压下鸡巴也显得短了,没什么气势。” 然后又指着儿子李幄仁的肉棒说:“这兔崽子没有遗传老爸的雄风,鸡巴比我短一截,龟头也不够大,不过胜在十分粗,加上年轻人胜在力壮,一个晚上可以操上三炮以上,算是虎父无犬子。” 来到最后一个,侍应生自知鸡巴最大,挺起秤砣般的器官给老闆讚赏,李昭仁不屑骂道:“操你娘,这么大条鸡巴来当个侍应生,过去打手枪,打到我满意才准回来!” 明明身在乐土却只可打手枪,大鸡巴侍应生哭丧着脸。所以就说做人不可锋芒太露,我鸡巴小得秋菊姐垂青给我免费服务,你鸡巴大有个屁用,还不是自已打飞机。 两根形状不一的鸡巴叫女友看得发呆,毕竟人的天性对自己没有的器官是深感兴趣,秀真从右到左看了一遍,又由右到左的再看一遍,彷彿连各人的龟头多大也仔细研究。 翠红的观察力比我强,留意到好友的大腿在不自觉地磨蹭,在我耳边小声说:“秀真在流水呢。” 这样面对几条赤裸裸的异性器官,会感到兴奋亦很正常,难道给我看奶子又会没反应吗?所以我不觉得女友淫荡。而李昭仁亦秉承学习要“眼到、手到、心到”的要领,既然秀真敢看,下一步便要她用手摸。 “来,好秀儿,只看是分不出感受的,试试逐根摸摸看。” “摸、摸?” “没事,只是一种见识,当是握手便可以。” 李昭仁提起秀真的手,女友战战兢兢,也没反抗地随着他的带领把手伸延到眼前的鸡巴上,吸口气放胆一握,一只林鸟便手到拿来。 “啊!”在直接触碰时,一直屏息静气的秀真是发出了不自禁的一声,彷似内心被震撼了一下。这时候两人都是静止状态,可份量足够,如此握着亦甚觉巨大,秀真拿起一根,李昭仁继续引导道:“来,把幄仁那根也拿着,这样不是可以作比较。” 李幄仁是秀真的往年同学,大家又是同龄,这使女友更为尴尬,但当猫的好奇心被挑起时羞耻早已放在后面,看来秀真亦很想比较这两条男根有什么不一样,咬一咬牙,伸出左手把另一根也拿住。 这一次秀真比刚才镇定,没有发出声响,两只小手左右各一根。我看到女友白嫩手儿握着粗黑肉棒心情激动,翠红指着我的鸡巴取笑说:“哥哥你好变态,看到女友给别人摸弟弟,自己也硬起来了。” 我靦腆道:“这个是正常生理反应吧?” “真的吗?我以为一定很生气,原来会兴奋吗?男生很难理解呢。”翠红像是不可理喻,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样解释,明明觉得心酸,却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兴奋。 秀真拿着两根肉棒没有立刻放开,李昭仁挑逗般说:“都说不可怕吧?怎样?有什么感想?” 女友彷如进入状态般回答:“我不知道,好像一样…又好像不一样…” “软下来时没什么好比,你试试替他们撸一下便知道分别了。” 换作平时相信秀真已经羞涩地放下肉棒,可这时候却真的开始作前后套弄的手势,也许她亦很想比较有什么不同,加上刚才替李昭仁撸了一遍,心态上习惯不少,不再对此男性器官有太大反感。 “嘿嘿。”两男相视一笑,纯情秀真终於踏出了这一步,相信小羔羊今天是如何跑不了。李昭仁更变本加厉道:“你这个姿势手要抬高很累,来,坐在昭仁叔叔大腿上位置刚刚好。” 我气忿不已,坐在你大腿?你当秀真是傻吗?现在你俩都脱光光,这样不是连鸡巴也磨在小屄上?我女友再蠢也不会肯吧? 可下一秒原来傻眼的是我,有过刚才鸡巴压着阴户也可以全身而退的经验,秀真明显是失去警觉性,听到此话,竟然真的站起来移到旁边,小心翼翼地坐到男人身上,就连身边的妹妹也说:“哗!秀真变大胆了呢。” 我想这已经不是大胆的问题,李昭仁的肉棒仍半挺不软,这样一坐,小屄不就压在大棒上?就连那粗犷的阴毛也刺在女友雪白的屁股、甚至是小菊花上了。因为害怕婚前怀孕,过去我每次跟秀真做爱都必定戴上保险套,这是第一次有雄性阳具如此没阻隔地紧贴在女友的性器上。 翠红分折道:“秀真会肯,看来刚才的短暂接触,是带了给她连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快感。” “秀真…”我明白那像吃到蜜饯的感觉是很难抗拒,正如李昭仁所说好色之心人皆有之,女人上火时是比男人更无法抽身。现在感觉秀真的眼里就只有肉棒,是被鸡巴支配了大脑。 “怎样?是否舒服多了?”李昭仁像慈父地拥着秀真,女友满面通红的点一点头,皮肤直接的触感彷彿带给她温暖和信心,停下来的小手儿也开始再次撸动。 太淫荡了!你没法想像这个光境是有多震撼,清纯如水的女友居然全裸坐在男人的身上,双手各替另外两人打手枪,这完全是AV情节了,围观的秋菊她们看到秀真变化之大,也是啧啧称奇。 我激动不已,但又没有办法,只有乾着急的看着秀真给三男教女。两色狼攻陷贞女的首度防线,得意洋洋下更开展实力,两条本来半软不硬的肉棒迅速充血,在女友的手上发胀发硬。 诚如刚才的比试结果,两根都没有李昭仁利害,但一手一根,刺激程度是不可比拟,加上最强一根正夹在自己的敏感处上,怎不叫秀真浑身发软?才摇了几下,女友已经垂下头来喘气连连,彷彿受不了淫靡气氛。 “怎么了?这么快就没气力了吗?他们的鸡巴硬吗?”李昭仁淫笑问道,秀真有气无力的说:“硬…硬…都很硬…” “那有没昭仁叔叔这一根硬?”李昭仁乘势以手把自已肉棒提起,坚硬的茎身直接陷在女友阴部的凹缝间,秀真又是浑身一颤,连话也不会答的无力点头。 “那你肉紧一点,他俩不只这样的,还可以再硬,好秀儿加把劲。” 李昭仁的说话给了秀真鼓励,女友的手部动作随即比刚才更肉紧,但速度却缓慢下来,原来她是发力牢牢抓紧两根肉棒,力度大得连当中血管的跳动亦随着掌心传到。秀真是从没如此接近男人的鸡巴,那新鲜刺激的感觉使她顾不了羞耻放胆探索。 “做得很好,你看,龟头都胀得像石头了,你试试用指头去摸。”李昭仁挑逗道,秀真把手握到肉茎顶端,姆指背沿着马眼周围打转,龟头再硬一圈,凶猛地对着少女吼叫。 两支吓人的炮管便秀真心中一惊,本能地想要放开,李昭仁笑道:“不用怕,女人能够驾驭男人的命根子才是成功,你学会玩鸡巴,丈夫自然更爱你。” 李昭仁掌管下属上万,说话有一定说服力。秀真像是信了,没有放手的继续摇着,而为奖励好学女孩,李昭仁亦挪动下体,大鸡巴在顺着阴唇的裂缝前后推磨,让秀真好好感受其肉棒的惊人长度。 “啊!”这明显是撩拨了女友的春情,性器官紧密的接触本来已经很刺激,加上动作便更是一种折磨了。秀真受不了快感般的整个人向后一软,躺在李昭仁的胸膛。男人知道女孩陶醉了八九分,淫笑问道:“舒服吗?要不要昭仁叔叔给你更享受的?” “不…不要了…”秀真柔软若绵,再也没力气握着鸡巴,手儿一松,气喘喘的垂下头。老色狼知道小羔羊已经烤好了,可以上碟了,右手向众人挥一挥,大家立刻识兴地散去,不阻大老闆起筷享用大餐。 “秀儿别怕,他们都走了。”李昭仁柔声安慰,可磨着下体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体态轻盈的秀真像个娃娃玩偶在其身上摇晃,紧紧贴住的阴唇经不起肉棒摩擦,浑身瘫软地道哀求道:“叔叔…我可以下来了吗?” “秀儿当然可以下来,但怎么我觉得好像有点湿湿的,都流在叔叔的鸡巴上去了。”李昭仁明知故问,秀真羞得掩着脸颊:“叔叔你不要问这种好吗?” “哈哈,都说别不好意思,食色性也,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不要憋着,觉得舒服便说出来好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好像…很奇怪的…” “那你慢慢感受,再告诉叔叔好吗?” “但…” “不必担心,昭仁叔叔不是答应过不会欺负秀儿,只要你不愿,我便立刻停下来。” “我还是不…噢!”秀真仍在拒绝,可娇声一响,李昭仁的禄山之爪竟不问自取地搭在女友的胸脯上大肆搓揉,这一下子秀真连最后防线也给攻破,酥颤连连的道:“叔叔你怎么…摸人家…这里…” “叔叔看秀儿全身都绷紧,来给你放松吧?不舒服吗?要不要停?”李昭仁故意戏弄说,秀真三个敏感带一同受袭,爽得神情迷醉,哪里愿意说不,咬着下唇不发一言,默默享受中年人熟练的揉奶手法。 “呵,秀儿的奶子很滑溜,软呼呼的很好摸,乳头都勃起了,都说这种大奶头最诱人,硬起来像橡皮糖十分好手感。”李昭仁一面摸一面讚,在身心都受到迷汤的迷惑下,使秀真沉浸在肉欲的快慰间。 “秀儿你太性感,搞得叔叔心也痒,替我摸摸好吗?”老色狼知道秀真醉了,什么事也不会拒绝。女友乖巧地伸手下来,摸那从自已阴部伸出的大龟头,李昭仁调戏道:“我都没说摸哪里,秀儿便知道了?你现在摸的是那里?” 秀真嘟嘟小嘴,不认输道:“是鸡巴!” “嘿嘿,只是鸡巴吗?” “是、是大鸡巴!” “还不错,乖秀儿。”李昭仁十分满意,为奖励女孩,开始肉棒前后抽动的动作,用力在阴唇上磨蹭,秀真登时发出莺啼:“啊…啊啊…啊啊…” 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淫荡画面,李昭仁巨大的龟头不断在秀真的阴毛下出出入入,跟做爱是相差无几了,就连经验比我多的翠红也无辜地掩着下体说:“秀真很爽呢,哥,我都看得出水了,你看。” 说完提起我的手放在自己下面,阴毛下一阵湿润,拜託,我已经很兴奋,你这是火上加油吗? 旁观者已经看得刺激,当事人更不用说了,在有如七级半地震的剧烈磨擦下,秀真被震过七魂八魄,花枝乱颤的吐出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这样磨了一阵,秀真已经完全失去气力,只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头晃脑,美眸紧闭,享受挑情高手为自己带来的美妙快感。到连李昭仁也气喘吁吁的时候,他向表情癡迷的怀中依人发问:“累了没有?” “累…累…” 李昭仁柔柔一笑,温柔地把怀里的秀真抱在沙发,站起来松松筋骨,那高耸上扬的粗长肉棒尽是水光,不问而知是秀真的爱液。李昭仁知道女孩经已动情,也不客气,休息几秒后重覆刚才的动作,以大鸡巴底部磨擦女孩的阴毛。这时候秀真的性欲被完全挑起,没有像刚才猛烈反对,当性器官如此贴近的时候,即使女友再忠贞、再坚定,也难免堕入失控的情欲世界。 “呜…嗯嗯……” 再一次感到硬物的时候秀真是本能地夹起双腿,但随着磨擦快感那道防线逐步退后,终於变成中门大开,两条白哲大腿完全向两旁躺开,让男人可以放任在她的私密之地进攻。李昭仁也不客气,看到猎物蓬门今始为君开,索性把秀真下身抽起,让本来被大鸡巴磨着的位置由阴毛落到下阴,当两片嫩唇直接在碰在鸡巴上面,女友又是一种被击中要害的猛叫一声:“唷!” 这一声又是一同触动我的心弦,然而这只是前奏,接着每一下磨擦都使女友哼出浪叫,那喉咙的音韵完全被李昭仁带动,滑快一点便叫快一点,滑慢一点便叫慢一点,我甚至可以想像那包裹着可爱肉芽的皮肤,亦已随着阴茎的擦动而被翻起,娇嫩的红豆是直接磨擦在另一个男人的阳具下。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我看得血脉奋涨,从这个角度看简直像是被插入了。但我知道没有,因为以秀真的能耐如果被这庞然大物干进,是一定发出更夸张、更失控的呻吟。 “嗯…嗯……嗯嗯……啊……啊啊……” 那是一种无比诱惑的叫声,缓慢而低沉,令人觉得被这样磨着,实在是一种享受。秀真身体最敏感处受到强烈刺激,早已眼光惺忪,如入梦中的精神恍惚,就是男人要做什么也无力反抗。但老色狼不急,他不急於插入这已被自己打开的玉门,而是继续刺激她的女性情欲。双手支撑在女孩的腋下,柔声问道:“怎样?觉得舒服吗?” 秀真脸上是一种又生气又无奈的表情,明明都知道答案还要问,这个男人实在讨厌得紧要。那倔强样子看来逗乐了李昭仁,他更肉紧地压下了一些,使整根肉棒完全沉在女孩的阴唇间,一下子强烈的压迫感使秀真禁不住又哼一声。李昭仁挑逗问道:“里面很痒是吧?要不要痛快到底?” “我…不要…”但秀真在这方面的坚持还是很坚定的,纵使两个人的性器已经完全贴着,但在外面推磨和真正插入始终是两回事,她终究还是守住了防线。李昭仁也没强来,转向女孩的另一处弱点攻击问道:“你的乳头很漂亮,给昭仁叔叔亲一口好吗?” “不…不可以亲那里…” “好秀儿有那么残忍吗?叔叔给你都引得心痒了,就一口好吗?” “那…真的只是…一口…” “叔叔何时骗过秀儿了?”李昭仁老实不客气把脸拱向秀真的胸脯,把大如奶嘴的乳头含起吸吮,虽然有过给搓奶的经验,但嘴巴温热仍是另一层次,女友登时发出一声低吟:“唷!” 从我的视线是无法看到男人嘴巴是如何在女友的乳房上活动,只是从他伏在右胸上不动一动,而秀真则不断发出嘤咛,大概可以想像他是很用力的吸,甚至以牙齿轻咬乳头茎部,再以舌头猛舔被拉扯的顶端。那快感使秀真迅速落入其手里,不住想要推开男人的头:“唷!够了…已经一口了…” “太美味了,秀儿你便做好心,给叔叔多亲一会。”谁也知道男人不会只吃一口,李昭仁亲完一只奶便立刻再亲另一只,那一波未停另一波又起的快感,叫女孩连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只好像上帝说的,有人亲你的右奶,便连左奶也转过来由他亲:“啜啜…啜啜…” “嗯…嗯嗯…这样很痒…”女友被亲得浑身发软,娇喘连连,李昭仁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秀真更没叫停他的意思。妹妹在我耳边问道:“秀真很敏感呢,哥哥你平时都不给她吃奶的吗?” 我无辜道:“是她说自己的乳头不好看,总不肯给我亲太久,我刚才亲你,技术其实不太差吧?” “你还好意思说?是差死了!还要用牙咬,我几乎想推开你呢。”翠红愤愤不平道,想起来秋菊也是被我咬痛,原来这个连婴儿也会的动作是这样难的吗? 那相较下来,李昭仁的吃奶技巧无疑是比我高超得多,不但没有弄痛对手,更像吃不够的要求一亲再亲。开始时候秀真还因为女性矜持强行忍耐,咬着下唇不让喉头间的声音泄漏,可随着男人把手放在另一只胸脯上搓揉乳尖,那摇摇欲坠的围墙便一下子倒塌下来:“呀!” 这肯定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妹妹告诉我,亲奶亲得好的男生是可以令女生有如沐浴在暖洋下的刺激快感,加速女孩子对性事的期待和盼望。基本上只要奶子亲得舒服,接下来要做的事大多不会被拒绝。 秀真叫了一声,立刻捂起嘴巴拼命抑压,可那眉间震颤的表情已经显示李昭仁对她的爱抚十分受用,男人一边亲一边揉,舒服得女友细腰轻摆,像迎合般有节奏地不断摇曳,那对不算太大的酥胸顿觉比平时更挺,亦更觉性感。而下半身亦配合前后推磨的肉棒晃动,像两台配合得很好的机器精准无误。 ‘秀真…好美…’我对女友这难得一见的表情喉乾舌结,这里虽然灯光昏暗,但已经比过往关灯拉窗帘的要清楚很多。加上秀真害羞,总亲几口便总推这推那,不让我一爽到底,这还是首次看到女友那春情荡漾的表情。 “啜啜…啜啜…啜啜…” “嗯嗯…嗯…啊…啊啊…” 两只奶不厌其烦地亲完又亲,舔得稍为棕深的乳晕满是湿淋淋的口水,本来已经略大的乳头在充血下更是完全变成两个圆球,点缀在娇嫩的乳肉上更显淫靡。 “舒服吗?” “舒…舒服…但…不要…不要这样了…人家受不了…”女友知道做的事已经太超过了,有气无力说道。 “哦?是受不了什么?”李昭仁明知故问,秀真眼陷迷离没有答话。在确定女孩已经走不掉的这时,李昭仁也不怕慢放来玩,嘴巴离开那挺立起两颗樱桃的胸脯,压在阴唇上的肉棒亦完全放开,像给松绑的女友松一口气,被压得屈起半空的两腿瞬时间无力起缓慢放下。 “嗄…嗄…”女友急喘着气,像刚做完一种剧烈运动后,未能平伏心脏急速的跳动。可当以为一切完结,将趋於平静的时候,一声更惊恐的尖叫响起:“啊?” 又来了,李昭仁展开另一轮攻势,他乘着女友半闭双眼休息喘气的时候,攻其不备地把双手往曲起膝盖下的隙间钻去,再用力一托,秀真整个屁股便给抬起,那冒着湿润的香喷喷阴户,亦完全地展现在李昭仁眼前。 “好美,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屄。”老色狼发出讚叹之声。和其浓密阴毛相比,秀真的小屄是想不到地娇嫩。那一片茂盛的密林是刚好伸延到阴唇顶端,没有像那呕心的鲍鱼两边都长满杂毛,显得份外洁白雅緻。特别是两片唇边的色素甚浅,连一点黑甚至灰的感觉也没有,媲美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细緻而粉嫩,精巧而动人。加上刚才经过连番挑逗,屄壁早湿润,点点晶莹剔透的爱液佈满玉口,像春雨后花瓣上的杨枝甘露,诱发出一种刺激情欲的怡人香气。 李昭仁阅人无数,大概也没看过几个如此巧夺天工的美屄,细心审视,仔细欣赏。秀真被近距离看私处,羞得无地自容,拼命想要夹起双脚,但在给男人牢牢捉起大腿根本无法做到,唯得急得想哭的苦苦哀求:“昭仁叔叔怎么这样了?不是说过不欺负人家吗?你这个人怎么总是不认帐。” “这么漂亮的一个小屄,不看不是男人啊。”李昭仁笑道,秀真羞得以手掩面不敢面对:“我求你不要,不要再看了!” “好吧,既然秀儿这样说,我就不难为小女孩,不看就不看…”李昭仁笑笑的答应下来,可他不是看,而是亲!头向前一伸,准确而敏捷地直接把舌头舔舐在秀真的阴唇上,使女友像给雷电击中一样猛然浑身一颤:“噢!” 这一下突袭完全超越了女友的预计,本来酸软无力的腿再次乱踢,求饶的声音亦比刚才更响:“昭仁叔叔,你!你在做什么!怎么用舔的?那里很髒不可以舔!我羞死了!快、快放开我!” 李昭仁舔了几口,故意伸出舌头来:“不会髒啊,我觉得十分可口,像清泉般甜美。” “你骗人!那里是尿尿的地方怎么会可口?很不卫生的,快放开我!” “哈哈,你不相信吗?要不要自己试试?” 秀真脸更红了,两腿也踢得更大力:“我才不要试!你变态!快点放开我!” 李昭仁甘味到口,当然不会放开,从这个角度我是只能看到他把头伏在秀真的两腿间,无法看到舌头舔在哪里,可我那正直女友却全部以身历声现场直播:“好痒!你怎么舔那里,这样很痒的!痒死了!人家受不了!求你放过我好吗?” 妹妹怕我听不懂,来给我传译:“这么舒服,在给舔小豆豆呢。” “呀!又怎么了?怎么可以伸进去?拜託!不要这样!你不是说不会欺负秀儿的吗?求你不要这样好吗?昭仁叔叔我求求你好吗?” “连阴道也给舌头插进去呢。”翠红继续旁白。 “好酸啊,这样太难受了,你就做做好心好吗?德章也没舔过人家这里的啊,呜呜…你放过我好吗?叔叔…” “原来哥哥你没舔过的吗?那不是给别人喝了第一口汤?”妹妹表情吃惊,彷彿不相信我和秀真交往三年,会吃肉不喝汤。 “呀!你疯了!怎么连这里也舔?这里真的很髒啊!你放过我好吗?留一点尊严给我好吗?人家不想做人了!” “连屁眼也给光顾了呢,不知道秀真今天有没大便,有的话肯定臭死了。”最爱拉屎的妹妹捏着鼻子说。 “呜呜…我讨厌你…叔叔好讨厌,全部都是骗人的,还说不会强迫我,连那里都给舔了,我不想活了,给我死掉算吧。” 秀真连后防都失守,哭过泣不成声,李昭仁也没理她的哀求,依旧舔过不停,直把女友亲过七荤八素:“够了没有…不要这样好吗…求你放我好吗…昭仁叔叔…我什么都依你…你先停一停好吗…嗯…嗯嗯…这样好难受…不要…唔唔…不要再舔了…” “这老色狼没有欺场呢,连舔个小屄也这么卖力,难道秀真的水真是甜的?下次也给我试试。”好奇心旺盛的翠红舔着舌头,我想跟她说知道结果后请告诉我,一来秀真可能会跟我分手,二来即使不分,大慨也不会肯给我亲。 “呜呜…亲够了没有?都给舔乾了吧?有这么好亲吗?叔叔你是变态吗?喜欢舔女孩子的尿…呀!怎么又舔那里了!那里很难受!不要这样!不要舔那里!” “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小豆豆上呢。”翠红还在解释,我家小八婆是看戏不说剧情不高兴的类型。 “唷!唷唷!不要!好难受!喔!是真旳!真的不行了!喔!喔!唷唷!”当李昭仁把目标集中在秀真的阴蒂后,女友的呻吟声明显变调,不再是哭求和咒骂,而是无法自控的嘤咛。 我不是女人,不知道阴蒂被舔那种刺激和龟头被舔谁更强烈,只是过往跟秀真那寥寥数次的交合中,也曾尝试探索这在色情小说中不断提到的小肉芽。但可惜真正能够接触就只有一次,那时候我乘秀真不觉轻轻翻开包皮摸了一下,她猛然打了一下冷颤,之后把我骂过半死,并说再有下次便以后不会给我,从此便不敢越轨。 ‘只是碰一下已经触电,现在岂不是受电刑?’我对这种女性生理反应感到好奇,问翠红身为女生的意见,妹妹老实回答:“肯定是超舒服啦,有时候我觉得摸豆豆比做爱还爽耶,洗澡时无聊也会自己摸摸爽一爽。” 我这个妹就是没半点矜持,女孩子被问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羞红脸低下头,小声骂“讨厌”后再扭扭捏捏的不肯回答吗?她到底是不是女人? 相较大发条的翠红,秀真在这事上便明显正常得多。在没法摆脱李昭仁的进攻下,她是咬着下唇去强忍。两条长腿连踢的气力也没有,只不断随着阴蒂传来的快感抖动,像是科幻电影中被电流通过震过不停的机器人。那快慰感觉似是连绵不绝,眉头时松时紧,这年纪不应有皱纹的额头上皱出几条横线,脸色由羞涩的桃红幻化成兴奋难耐的深赤,喉头间的语音几乎从没间断。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这就是女友沉醉在性欲时的表情吗?我是从未看过,这简直是另一个蒋秀真,是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孩子。很漂亮、很性感、很动人的一个女孩子。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李昭仁吻了一段时间,便给予秀真暂时喘气的时候,他的舌头离开女人身上最敏感部位,沿着大腿一直吻下去,把两只条长白哲的美腿都吻了一遍,回到原地后,再次以舌尖刺激那弱不禁风的小红豆。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这一次李昭仁的舔弄速度很高,是像马达一样聚焦在同一位置上不给她停。这无疑是超过了秀真可以承受的界限,女友的小腹一下子被强烈的快感抽起,整个下半身犹如拉弓的抬至半空,嘴里是更惨烈,更夸张的呻吟。 “呀呀…噢噢…唷唷…嗯嗯…啊啊…” 然而尽管这种刺激已经是秀真无法承受,李昭仁却变本加厉地予她更大攻势,在女友被舔得连气也透不上来的时候,老色狼看准机会,把从下把指头扣入小屄,那外物突然入侵的恐惧感使本来已经只余呻吟的秀真大叫起来:“不!不可以插进去!” 但太迟了,男人玩弄过无数异性的指头经已插入,而且更是全根尽没,我看到女友小屄被插,虽然只是手指,那震撼仍是不少,可更惊心动魄的事情随即发生,李昭仁以急激的速度挖抠小屄,一阵洪水被搅拌的剧烈水声立刻响起:“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这种情境我过往曾在色情片上看过,也一直很想试,当然不曾有机会,现在终於看到了。虽然是由别人带给女友,却有种跟她一同感受的兴奋,肉棒硬得很利害,一整支翘成九十度的向天朝着,妹妹看到,体贴地给我轻轻撸管,嘴巴还不忘取笑我这没用兄长:“你呀,看到女友给人玩屄居然这样硬,哥哥原来是变态呢。” 我认我是变态,一个给妹妹吃鸡巴,看女友给玩弄的变态。但这真的很刺激,原来秀真有这一面,原来自己又有另一面,很多事连自己也不了解,今晚就全部给我揭露出来。 “啊!啊啊啊啊!” 那抑压快感的声音即时变成快乐的呻吟,秀真叫得很夸张,是比跟我做爱更夸张数倍,身体像被刚捞上岸的活鱼跳过不停,潺潺水声跟高低音交互不绝的呻吟响过不停,感觉上女友是在被狂潮淹没,随波逐流地给巨浪抛到高处,是连呼吸也觉困难的绝岭险峰。 “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唷…” 秀真的反应愈来愈激动,可以用如箭在弦来形容,那不断攀爬的屁股到了某一个高度,整个人像给吹到极限爆破的气球一样,“啪”声巨响的散在半空,那个光境跟男人射精时十分相似,是把憋了很久的情欲,一口气发泄体外的畅快淋漓。 “唷!唷唷!” 我看得呆了,难道是高潮?才只有几次性经验的我没想到可以看到女友高潮,还是说我根本不知道秀真会高潮,过往每次性交就只是以我射精作为终结。精液泄出,女友便含羞答答地拿纸巾拭抹下体,彷彿做爱是为了满足我的行为,是作为女朋友的一种义务。也许今次,才是秀真首次享受性的快乐。 “嗄…嗄…”秀真崩溃了,是崩溃在另一个男人的舌头和手指上。我不知道这是否性交的一种,但毋庸置疑女友是得到了性的满足。她整个人发生几下痉挛,如在山顶滑下的急喘着气,两腿向两边张开,阴毛下的器官泥泞一片,高级真皮沙发上沾湿了从小屄流出的汁液,把四周渲染出一份淫糜的气味。 “怎样?是不是很爽,像飞上天上吧。还说女人便一定能自我控制吗?”一举歼敌的李昭仁笑问道,整根手指都是叫秀真羞得不知所以的爱液。老色狼跨上前去,把坚硬如铁的肉棒放在秀真虚弱无力的小手儿里:“刚才的只是前戏,正场更舒服百倍,怎样?秀儿你要一爽到底吗?” “我…” 没有不吃鱼的猫,也没有不吃羊的狼,花了这么多心思,佔有秀真才是李昭仁的最终目的。秀真的眼神带着迷惘,这已经不是刻前坚定不移、一口拒绝的女生。我想那高潮一定很舒服,是舒服得女友要考虑是否用一生贞操,去换取一时快感的舒服。 李昭仁指着另一边道:“还在犹豫吗?看,大家都在做得正爽。” 秀真不可置信地望向四周,可能是受到两人的淫靡影响,现场所有人都放开怀抱,沉醉於性爱之间,李幄仁和乐乐继续刚才的大战,在窗台前的位置操得啪啪作响;秋菊和冬竹姐妹同心情挑李须仁,一前一后的跟他跳着夹心三明治舞;就连被下命打飞机的大鸡巴侍应生也拿着大肉棒撸过不停,一屋尽是春情。 “不会吧…”秀真看得呆了,简直不相信会变成春色满园,头脑稍一清醒,李昭仁指着被李幄仁干得高潮迭起的乐乐说:“这是疯狂的一夜,你的男友做了,你的朋友做了,大家都做了,为什么只剩下你?” 这是一种魔鬼的诱惑,男人有精虫上脑不顾一切的时候,女人也有阴道空虚但求一快的激情。 “哥哥,我现在出去吧?”这时候身边的翠红突然跟我说:“你还是不想秀真给别人干吧?你不可以出现,我可以,只要我现在走到她旁边,秀真一定会清醒过来,不敢继续。” 我叹一口气:“这个,还是由秀真来决定吧…” “哦?哥哥你不心痛吗?” “心痛当然是心痛,但作为男朋友,这种时候还是应该尊重女友的感受吧。” “哈,想不到哥哥荷尔蒙不足,还倒有男子气概。”翠红讚赏道。 我固然不甘秀真被色狼玩弄,但当看到女友这个表情,又确实知道这是自己无法带给她的感受,正如秀真亦没法带给我秋菊那高超的口技。背叛爱侣从第三者身上得到快乐不是好事,但当我自己享受过了,又凭什么阻止女友做同一件事? “那你不拒绝,便当答应了啊?”李昭仁奸滑说着,那是一种终企服敌人的表情,紧守多时的贞德,也有被欲望击败的时候。 秀真的脑袋仍在游离,是没法寻回意识和理智的灵魂出窍,那空洞洞的眼神彷彿不断反问自己,可以做吗?真的做吗?但会向自己发问这种问题,本身已经是下了决定。 “戴…戴套子…”这是秀真受刑前唯一有气力作出的自卫,李昭仁花了这么多时间佈下天罗地网来玩个良家妇女,当然不会给那乳胶打扰兴致,老色狼嬉笑道:“这是叔叔和秀儿的第一次,隔靴搔痒便太没意思了。” “但…”没时间给女友反对,李昭仁爬在秀真的胯下,扛起修长的双腿夹在腋窝,当那巨大龟头在湿得不成样子的阴唇上下滑动时,秀真的脚踝亦不自觉地微曲地来。只一根手指已经这样舒服,一根鸡巴更不可想像,谁也知道这不可以,但到此田地,谁也再管不了任何后果。 “那…来了啊…”李昭仁最后一次询问,秀真紧抿嘴唇没有答话,静止了好几秒钟,最后轻轻点头。 ‘秀真…’那一秒我像给闪电轰炸,女友这个举动比接下来的事情更为震撼,秀真沦陷了!她答应被我之外的男人插入,跟我之外的男人做爱! 李昭仁满意一笑,是终於收成的时候,纵然一切早在掌握之内,得到成功仍是禁不住流露喜悦表情。他的腰向前推,硕大的龟头亦开始进入本来只属於我的女友体内。我彷彿跟女友感觉同步,这一根鸡巴不但插入秀真的小屄,亦是插进我的心脏,使我俩无法呼吸的一同窒息。 “喔喔喔…喔喔……啊…啊…轻一点…你太大…快要裂开了…” 太大了,虽然从眼见手摸,已经知道这一根器官是比过唯一承受的性器要强大得多,但真正插入时那巨大的官能感觉仍是叫秀真大出意外。她的口张得很大,是跟失掉处女之身时的同样表情。这不是痛,而是一种没有想像的强烈快感,天,做爱竟然可以这样舒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那过往的日子到底在做什么了? “噗滋滋滋滋滋!” 李昭仁没有停歇,他是一口气插到最底,用最直接的方法享受他的成就。我不知道这是否他花上最长时间在一个女子身上,只是从那终於攻陷的洋洋洒洒表情,我想秀真应该算是他过往玩物中比较难搞的一个。 “噢噢…好胀…太满了…都到里面去了…” 这不是一次艰难的插入,相反是比较顺利。秀真的小屄很窄,即使像我这种小鸡巴插进去也觉得寸步难行。李昭仁能够一插到底,可以想像现在阴道是有多么湿滑,而女性身体的柔软度亦有多惊人,明明像无可放进的巨大肉棒,巧妙地塞入那狭小的肉屄里面,还要是完全纳入没半点留在外面。 “嗄…嗄嗄…”全根没入后,停止吸气的秀真才猛吸一口,让身体适应被大肉棒插入的不惯,是那前人未踏的最深深处。 “嗄,好爽,不愧是良家,小屄也不一样。”李昭仁脸上有的是一种无可言喻的满足感,他把头靠在秀真的脸颊,亲密的问道:“舒服吗?秀儿。” 秀真勉强点一点头,首次容入巨棒的她大概已不懂反应,面前是一个才认识半天的男人,是一个比自己大三十年的中年人。我在给他插入,在跟他做爱,我怎会这样?这不是真实,肯定是一场梦,既然是梦,便不要多想了吧。 接着李昭仁嘴伸向对方,秀真没有拒绝,迎上了这个可以当自己爸爸的男人一吻。 “啜……” 在两唇紧碰的同时,李昭仁的下体开始抽动,他在操了,在操我的女友。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秀真…”我的心像是被观音大使的金刚圈紧箍着,说完全不痛是假的,但意外地没想像中难受。事实在此以前我没想过秀真会跟别人做爱,更没想过自己会作为一个旁观者把一切记录。可是世界总是充满各种荒唐和荒谬,理性和人性往往比所想的脆弱,而自制和坚持亦大都比所知的容易粉碎。 “喔…喔…喔…”秀真的呻吟随着李昭仁的活塞运动而高低起伏,老色狼操得很慢,是细意品味烤得火路十足的可口羔羊。而秀真亦逐渐从大鸡巴找到快乐,开始时每下插入都像强忍的皱起眉头,绷紧的身体慢慢放开,享受被肉棒塞满时的快乐。 “噗…滋…噗…滋…噗…滋…”但李昭仁明显要吊秀真的瘾,往往抽出了一半便停下来,要女友欲求不满地摇着小腿才再新给她满足。好几次更在全根尽没后抱着女孩不动,把欲望在女孩体内囤积,要秀真主动求他操自己:“昭仁叔叔,不要这样…很难受…” “哦,那要怎样?” “像刚才的…动…” “叔叔比较蠢,还是听不明白。” “我求你…动一动…” “呵,这个动作…好像有别的称呼吧?” 李昭仁故意为难,秀真不甘屈服於男人的可恶,但无比快感却又没法忍耐,她咬碎银牙,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放下矜持,说出人生第一句粗话:“是肏!我要你肏我!” “只是肏这么简单吗?” “是出力肏!肏爆我的小烂屄!”那只有色情小说中的对白出现在女友口里,一切都那么不真实,所有都不可令人置信。 “这样才是嘛。”李昭仁满意一笑。在商场上百战百胜的赢家有他们自己的尊严,他们要对手输得心服口服,要坚贞的女孩流着眼泪,哀求他把鸡巴插入,被操了还要说感谢,是真正的大获全胜。 折磨了这么久,李昭仁不再吝啬,给予对方极限快感。那强大肉棒一鼓作气,以疯狂速度狂轰小屄,大量淫水从肉棒间溅迸而出:“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要求出力肏,可是当对方不留情又受不了,秀真没想到原来一条大鸡巴真是可以如此惊天动地。我自问血气方刚,看到女体无法忍耐,每次做爱都是横冲乱撞,但那种狠劲和李昭仁相比完全是另一境界,他那坚韧腰干发出不属於他年纪的能量,才一发动,已经把秀真操得高潮迭起。 “舒服吗?昭仁叔叔操得你舒服吗?” “舒舒舒舒舒舒服服…”被猛力抽插的女友喉音带着回荡的逐个字抛出,四肢像乘上高速过山车的牢牢抓紧男人,被压在下面的娇躯给疯狂抽插响出夸张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强而有力的肉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加上狠劲的节奏,瞬间便把秀真带到人生另一个高潮。大量淫水溅射在沙发之上,春潮一波又一波地层层迭起,直带出从未有过的娇喘浪吟:“呀呀呀…好好好…刺刺刺激激激…太太太爽爽了…呀呀呀…” “嘿,才只是刚开始呢。”好不容易才吃到,老色狼施展浑身解数,要让这位自命贞洁的女孩,在往后每个跟男人睡觉的晚上也忆起自己的英勇雄风。高速操了一会,李昭仁把秀真的腰身压低,提起左腿,以半侧的姿势从旁边插入,这使女友又是发出亢奋的娇喘连连:“噢…这样更深…全部都底了…要去到最里面了…” 这一次李昭仁放慢速度,以九浅一深的慢慢操着,那深深浅浅的交接使秀真黛眉紧皱,每每插到最深的一下才得到满足地松开眉头,膣屄里的感觉完全展露在脸上,表情媚惑,跟其清纯样貌毫不相衬。多操几下,老色狼又再逐渐把速度提高,秀真瞬即脸露酣畅,看来快操狂插,才是最得其心。 “刚才听你说没给章仔操过几次吧,怎么原来爱重插的?”李昭仁调笑道,秀真给干得正爽,一脸红晕的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好像这样…比较舒服…” “什么不知道?分明就是小屄淫荡,爱给大鸡巴狂干。” 秀真听这话羞得要命,赌气叫道:“我、我是淫荡唷,所以才背着男友给你肏,你这个色狼,明明说放过人家却说话不算数,还是干上了我。” “哈哈,美女在旁不干不是男人,你留着不走,也是想给我干吧?” 秀真咬一咬牙,直认不讳:“是呀!我是想试试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利害,总把大鸡巴说得那么神化。” “那现在有没令秀儿失望了?” 秀真不服输道:“还…还好吧…没想像的夸张…” “呵,看来老子不出真工夫,是没法叫你心服口服了,那好好扶稳,昭仁叔叔带你上月球摘星星!” 说完此话,李昭仁把秀真左腿压得更开,摃在自己的肩膀上,以好比电动机械的速度疯狂轰入,肉撞肉的声音即时响遍房间,那对倾侧的乳房亦摇得超出其尺寸的波涛汹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秀真的呻吟跟随啪声如协奏般一起共呜,那又急又猛的声音令人担心女孩会否受不了如此剧烈的冲击,但从女友陶醉满足的表情,可以知道这才是她的最爱,她的小屄正是喜欢这种狂操猛插。 “啊啊啊啊好舒服…这样肏太舒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会给丢出来的!真的会给丢出来的!!” “哈哈,那要不要叔叔给你丢出来?” “要!刚才那个感觉好舒服,我要再来!再来很多次!” 太淫荡了!有如莺歌的呻吟不但刺激了我,也激发了翠红的性欲,妹妹摇着我鸡巴的手儿愈发肉紧,忽然羞人答答的问道:“哥…我想要哟,不如…我们也做好吗?” 这个问题比秀真答应李昭仁一同震撼,我傻了眼问:“你说什么?我跟你做岂不是乱伦?” 妹妹纠正我道:“傻瓜,我们戴套子又怎算乱伦了?” 我被一语惊醒:“对了,有套子阻隔就不算了!但你有拿吗?” 翠红嘟着小嘴道:“刚才都拆来玩了,哥你去拿吧?” “我去?那岂不是给秀真发现?”我左右为难,妹妹以肩膀推着我挑逗说:“难得一次,不如不用啰?” 我感觉是给绕了一个圈子:“不用?那不还是乱?” “乱就乱啦!”妹妹也不跟我多说废话,扑起来就是亲在我嘴,让我躲也躲不及。 “啜~” 亲了一口后,翠红小声道:“哥,你别生我气,其实刚才一直阻拦你,是在想如果秀真给干了,也许你也会…干…我…” “翠红…”我对妹妹的想法大感意外,翠红低着头道:“哥…人家喜欢你…” “你喜欢我?这是…恋兄…吗?”我很难想像这个总是捉弄我的妹妹对自己是有这种感情,翠红鼓起勇气说:“我从小就喜欢哥哥,那时候还想要做你老婆,但我知道是没可能的,我们是兄妹,那只一个晚上,也是好的…” “翠红!”我禁不住牢牢抱着妹妹。这傻妹子,我明明样貌平凡、毫无出色、短小没用,半点好处也数不出来,还要是哥哥,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 但喜欢一个人往往是这么奇怪,说实话我总说妹妹是八婆,但内心里,何尝不又是一个变态的妹控。 “还有刚才你为了我打那色狼,虽然我骂你,但其实很开心,很感动,哥,我爱你,就只一次,好吗?”翠红没有保留地倾出心底话,我看着妹妹真挚的眼眸,也是有种莫名感动。为了她我愿意做任何事,包括那世人不会原谅的事情。 “那…做吧…” “嗯!” 我再一次吻在妹妹的唇上,这一张小嘴陪伴了我十八年,今天还是第一次亲,想不到原来是这么的香甜,这么的沁入心脾,这是兄妹间的吻吗?我想,是男女间的吻吧。 我俩互相吻着,相靠拥抱盘坐地上。翠红娇笑说:“我在上面。” “不躺着舒服一点吗?”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全部都是传教士姿势,突然来女上男下好像有点太重口味了。 妹妹掩嘴偷笑:“给哥哥你来,会早泄的。” “有那么看小哥哥啊?” “明明就是!” 沙发背后的位置不多,两人盘坐地毯是有点逼窄,但这更好令妹妹紧贴我身,赤裸裸的乳头压在胸脯,软绵绵的十分舒服。妹妹的身体很和暖,柔若无骨地依偎在我怀里。我的肉棒早已硬过不行,妹妹抬起屁股扶正想插在自己洞口,我忽发奇想问道:“翠红你曾跟…多少个男生?” 妹妹脸上一红,责怪道:“哪有哥哥问妹妹这种?” 我想会插妹妹的哥哥也不会多吧?翠红知道我是很想知,脸红红的老实答道:“打飞机的很多…真做的…没有六个…” “才六个?比我想像中少呢。”我感到意外,妹妹搥我胸道:“人家刚刚才成年,六个是很多啦!班上有些同学还是处女耶!” 我摸着翠红的头发道:“那以我妹妹的魅力,追求者众是很平常的事。” 妹妹伸舌道:“我才不理那些想白打炮的,要干本小姐不给钱,就是老公也没情讲!” 我抹抹汗:“喂,那不是哥哥也要给钱吧?” 妹妹依偎在我胸前,娇滴滴道:“哥哥不一样,我喜欢你…所以…半价…” 我感谢妹妹给予家属折扣,请问收支票还是信用卡? 两兄妹的身体完全贴在一起,龟头顶端一阵暖洋,我知道那就是妹妹的小屄,她咬着唇瓣,一个小丫头模样,从小到大,翠红从没变过,一生一世也是我的亲妹妹。 眼神交接,没有说话,也不用知会,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我渐渐感到被溶岩吞噬的火热,翠红的屁股在下沉,直至兄妹的阴部全部连成一起。 插入去了…好暖、好紧、好舒服。 整个过程翠红没发一言,只目不定睛地望着我,望着她的哥哥,甚至整根进入体内也没做声,我靦腆问道:“会不会太短,没有感觉?” 妹妹摇一摇头,再安静一下,忽然情绪崩溃的拥着我抽泣不停:“哥,我喜欢你,为什么秀真要抢走你?如果她跟你分手,你娶我好吗?我们以后一起住,我每天跟你做爱,秀真可以给你的,翠红一样可以,你别不要我好吗?” “傻孩子,哥怎会不要你了,不是说翠红永远也是我的妹妹吗?”我对翠红的反应是有点手忙脚乱,对男生来说做爱是一种天赐的好事,只要有洞插管她是谁干了再算,但对女孩来说,也许是一生一次的勇气,特别对方是永远没可能的人。 我轻拍着翠红的背,像小时候她哭闹时安抚她的情境。妹妹哭了一阵子,哭得我心软鸡巴硬,不动一动的插在她体内。到她哭累了,靠在我颈项休息时在我耳边小声道:“哥,我好舒服…” “会舒服吗?这么小的一根。”我没什么自信,翠红摇摇头:“真的,插进去一点不会觉得短,感觉蛮充实的。” 我是第一次给女生说还不错,顿时有点飘飘然,可沙发上传来秀真给插得啪啪作响的夸张浪叫:“呀!呀!太舒服了!我不知道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 “嘿,有没后悔给叔叔干了?” “没后悔!叔叔好利害,肏得秀儿好舒服!再来!再来!好棒!好棒哟!” 我俩十分无言,妹妹安慰道:“哥哥你别不开心,秀真第一次给大鸡巴操,是特别觉得震憾,但这种事很快习惯,到时候便没什么特别了。” “但女孩还是喜欢大的吧?” 翠红着我放心说:“没关系,万一日后秀真爱上了大鸡巴,我介绍一些朋友给她,到时候她可以爽,我也有佣金,一举两得。” 我发觉原来妹妹的志愿不是舞小姐,是龟婆。 “别老提秀真了,现在跟哥哥做爱的是翠红!哥哥你说,我会不会比她紧?”翠红腻声嗲声问道。 明明说别提秀真,但又来比较,女人的说话还真是矛盾。而且我虽然插过秀真和乐乐,但两个都是戴套子,跟翠红现在的真枪实弹怎能比较?我点头说:“肯定是你紧多了。” 女人都是爱讚美的,翠红笑得可爱的道:“算你吧,那我动了哦,如果你忍不住便要告诉我,今天危险期,弄大了肚子你自己向爸妈解释!” 兄妹乱伦有一个好处,万一出了意外也只需向自己家人解释,而不用惊动双方家长。 ‘我和翠红…在做…’看着妹妹抽动下身,嫩红的小屄套弄着自己肉棒,那种感觉还真是奇妙。而在没有乳胶的阻隔下小屄不但紧窄,就连阴道收缩和肉壁吸吮都可以感受得到,使我爽得要命,跟戴上套子完全另一回事。如果说秀真是第一次感受做爱快乐,那我大概亦是第一次感受插屄的真正官感。 “嗯…好硬…哥哥的小弟弟好硬…插得翠红好舒服…亲我…哥哥我要你亲…”翠红在做爱时是很妹妹的撒娇,像小时候总要拖着我走的小不点。当然论技巧和经验她都是比我这哥哥丰富得多,现在是由她牵着我,教导我什么是做爱。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 男上女下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在翠红的带动下,每每看到我快要射精便立刻停下来缠着我肩跟我热吻,给我喘息时间,像刚才秋菊的一收一放,大大延长了做爱时间,如果换我在上面胡乱去插这小嫩屄,只怕没半分钟便给夹出来了。 “好棒!太深了!叔叔你太会肏女人了!怎么办?人家会忘不了这感觉的!” 相较於不想给发现小声呻吟的翠红,秀真便是放胆地浪叫。坐在地上我是没法看到女友换了几个姿势,只知道一直在叫,以叫床歌颂大鸡巴的伟大,我想我应该接受妹妹的提议,万一秀真愿意继续跟我一起,介绍一个大鸡巴炮友给她是必须的事。经过今天,我想秀真已经爱上干炮。 ‘太、太紧了,是随时要射…’然而虽然翠红是看着来干,但在女友叫床、跟妹妹做爱、没套直接在阴道抽插的多种刺激下,我还是很快便到终点,妹妹看出眉头眼额,关心问道:“哥哥你要射吗?” “快…快忍不住…你拿出来会比较好…”我强忍着道,没想到翠红听了非但没有拔出,反而猛力的沉了几下,肉屄紧套,搞得我登时败阵,千军万马出阵杀敌。 “呜!受不了!射!射的!”我打了几个冷颤,畅快非常地把精液射出。原来在暖洋洋的阴道里射精,跟空虚地射在空气中是两回事,输精管在亢奋吐精的同时龟头被肉壁挤压,那种快感是由内到外,又从外到内,是那么的有层次,难怪这么多人宁愿赌上生命危险也要中出,因为这的确令人难以抗拒。 “爽…爽…这太爽了!” 我抖动了很多下,精液不是一次射完,而是隔秒“扑扑!扑扑!”的一口口吐出。妹妹身体的抖动跟我同步,彷彿是以子宫接着兄长的精华。直到最后一下抽搐停止,翠红仍不肯放开我:“都射了吗?舒服么?” “今次惨了…”舒爽过后,恐惧随即而来。妈,救命!人生首次内射居然是妹妹,错了,如果给妈知道我干了妹妹,只怕她和老爸是第一个提刀斩杀我。 我知道铸成大错惊恐非常,倒是妹妹伸着舌头:“难得和哥哥做,当然要射在里面才有意思。” “但万一你怀孕怎么办?”看着自己的白液从妹妹精緻的屄口流出,是心惊胆颤多於兴奋。 “那便告诉爸妈,说我们结婚啰!”翠红不作回事的在我耳边笑说,看我听得冷汗直冒,放过我的娇笑道:“跟你开玩笑啦,今天是安全期,而且我和乐乐有带事后避孕药,今天打算卖屄,也不会连这种东西也不准备啦。” 说着又不爽扭着我的耳朵:“不过哥哥你那表情好像真的不想负责任的,还说一世也是妹!” “不是不想,但我们是亲兄妹,万一怀孕怎办,生下来是白痴。”我解释道,妹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我家只哥哥你一个男丁,也不会叫谢家从此绝后,不过即使你和秀真有孩子,也可能是傻的。” “什么?难不成秀真其实是爸妈失散了的女儿?”我错愕这种九点半剧情居然会发生,翠红摇着指头道:“秀真和我家没血缘,但你两个一个呆一个笨,基因那么差劲,生蠢蛋机会是蛮高呢。” 唷,原来还是冷笑话吗?妹有没人告诉你,你的笑话其实不好笑。 妹妹像完成一件心愿的抱着我道:“不过今天总算跟哥哥做过了,真好。” “翠红…”我有点感动,妹妹继续说:“以后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地一起洗澡,晚上一起睡,你的床可以用来放我的鞋子和杂物,每个月给我一万块零用钱。” 看来,这将是另一个悲剧的开始。 “还有唷,今早说过,你操了我的事一定要告诉秀真,她是我好姐妹,我可不要这种事也瞒她一世。” 又是这不可能的任务吗?我想我跟秀真是散定了。 不过无论如何,虽然知道是不对,但和妹妹走完这步我们心情还是很快乐,世事就是这样,愈享受的事物总是愈有害,美味的食物往往最使人肥胖,舒服的日子往往最令人懒散,而最好干的妹妹,往往亦是最不可以干。 “秀真他们还在做呢。”做完正事,翠红的八妹性格又来了。相较我的快速完成任务,李昭仁的效率明显是低很多,干了快半小时仍是没有完事,难为女友叫了这么久连休息喝水的时间也没有,我想喉咙一定乾死了。 “嗯!嗯!嗯!嗯嗯!好棒…好深…人家要给你肏死了,怎么这样强,干了这么久也没完?” “哈哈,秀儿受不了吗?要不要叔叔给你休息?” “不!我不要!你肏得我好爽,继续肏!还要的!” 重新偷望,他们是换了后入式,秀真两手按着沙发给李昭仁从后操屄,没什么肉但还算性感的雪白屁股被击出片片臀花,淫叫声响不绝耳。翠红自认前辈,也不禁佩服道:“如果秀真做爱的次数和哥哥你是对等的话,今次才是第七次做吧?想不到这么飢渴,换别人早已经乾水了,看她外表斯斯文文,原来内里荒淫呢。” “秀真做爱的次数跟我当然是对等,难道你认为她会偷人吗?”我对秀真被怀疑愤愤不平,妹妹指着被操得淫声荡叫的女友说:“不就在偷?” 我没话说,说起来我插了乐乐又插妹妹,其实比秀真还多一个,可随即想起另一个大问题:“糟了!他们没戴套子!那秀真不是很危险?” 翠红胸有成竹道:“哥哥你放心,事后避孕药有预秀真的一份。” “原来是一早打算要秀真下海吗?”对妹妹的早有所料我满不是味儿,继续问道:“但也有可能传染性病吧?要知道他们都是大色狼!” “这个你更不必担心,有钱人比谁都珍惜自己的命,难得当上社会的成功者,当然想长命一点玩多点女人,你看幄仁跟乐乐做爱坚持戴套便知道了,他们怕我们传染自己还多一点呢。如果不是知道秀真乾净,肯定不敢直接操。” 我斜视妹妹,的确这里最高危的是你两个兼职援交女,翠红伸舌作鬼脸:“是啰,我有爱滋病,故意传染你,兄妹埋葬同一个山墓的!” 这个妹,没几句好话说,兄妹乱伦被妹妹传染性病,不好笑,一点不好笑。 可在我和翠红说着无聊话、秀真被干得迷醉娇喘的时候,一件吓人的事情发生了。刚刚跟乐乐打完一炮的李幄仁乘着秀真趴下没发觉慢慢走近,李昭仁看到儿子来到,把鸡巴拔出,女友给干得正起劲突然空虚,没有吃饱的摇着香臀:“叔叔怎么拿出来了,人家还没舒服够!” 李昭仁让出位置,李幄仁即时补上,扶好位置,二话不说就是提枪直入:“噗滋!” 我看得目盯口呆,他们居然父子同屄,一起玩秀真? 女人单凭阴道也分不清对手是谁,秀真没察觉换了对手,继续享受抽插快感。李幄仁年青力壮,鸡巴没有父亲长,但气力肯定比老色狼好,甫一接触,便是要胜过父亲的显露实力,以更上一层的速度和力度放肆狂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呀!呀!好爽!你肏得太急了!这样真的会肏爆的!啊!啊!好舒服哟!”秀真如入梦中,李昭仁洋洋得意地走到女友面前,笑问:“怎样?我这兔崽子的鸡巴还算可以吧?” 秀真惊觉男人走到前面来,抬头一望,竟然懂得分身术?昭仁叔叔在这里,那操我的是谁了?大惊之下回头一望,错愕得不可置信:“幄仁是你?” “你好嘛秀真,当年操不到你,今天终於可如愿以嚐了,你的屄果然够紧。”李幄仁脸上是尽泄往年屈气的轻佻,秀真想不到甜言蜜语把自己逗得心花怒放的李昭仁会做出这种事,气愤的质问道:“昭仁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李昭仁摆摆手,轻松道:“什么意思?老爸的东西由儿子来承继很正常,那老爸玩过的女人留给儿子玩,也很合理吧?” “你…你…”秀真杏眼瞪圆,原来都是假的,那些关心,那些亲切,一切都是假的。李昭仁到此也不怕揭开事成后的真正面目:“小婊子,装了大半天圣女,现在还不是给我父子轮流操?” “呜…”强烈的羞耻心随着被侮辱涌到胸口,秀真知道自己错信色狼,伤心得流下眼泪,咽呜叫嚷:“我不要跟你做,快放开我!” 李幄仁冷笑道:“喂,你这样很不给面子啊,我老爸可以操你,我却不行?这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操都已经操了,不差爽到最后吧?” “我不要做!快放开我!” “你这婊子装模作样,我早巴不得操死你,现在要我放开你,简直是妄想!”李幄仁不但没有放开秀真,更一反手把她整个人翻转抛在沙发上,让女友可以看到正在操她的是谁。 “我长得不差,跟我干炮有那么难受吗?乐乐都不知给我干得多爽,你应该是受宠若惊。”李幄仁把秀真翻过来后立刻把肉棒插入,女友又羞又愧,咽呜的流下泪儿,无可奈何地忍受着对方在自己下体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样根本是强奸了,翠红,我们还可以?手旁观吗?”事情急转直下,已经不是再可以想什么的时候,我焦急地向妹妹问道,她亦忍无可忍,决定一起去救秀真。没想到来不及行动,我们已经分别被揪起头发,是大鸡巴侍应生和李须仁! “嘿嘿,看戏看了这么久,也是时候露面吧?” “呜!”我俩被强行从沙发后揪出,抛到秀真的跟前。 “德章?翠红?你们没有走吗?”女友大吃一惊,可随即发觉自己正给别人干着,顿时挣扎的手脚乱踢:“德章你不要看!事情不是你看到这样的!” “太迟了,这对狗兄妹一直躲在后面偷看,你这贤慧女友是如何偷人。”李昭仁笑道,原来他早发现我俩。 “你们…全部都…看到了…”秀真不能置信,目光空白的呆望着我,祈求我说出否定的话,我恨错难返,唯有垂头承认:“对不起…秀真…” 绝望、羞惭、悲哀,秀真脸上是百般伤痛无比的表情。相较於肉体被李氏父子玩弄,也许我对她的心伤害更多。垂一垂眼帘,一条晶莹泪水落在脸庞,是一种不敢再望向我的眼光:“对不起…德章…” “要道歉的应该是我…呜!”我来不及忏悔,被大鸡巴侍应生迎头一拳的打在面上,登时鼻血猛流。李昭仁揪着翠红的头发来到我面前,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小伙子,我不是说要在你身前操爆你妹妹,现在好好看吧!” 男人抱着翠红的身躯,抽起一条腿,粗长的肉棒在刚刚被我进入过的裂缝中滑动,找到唇瓣,硕大的龟头撑开屄口,一口气全根没入:“哥…哎哟!” “翠红!” 我看着亲妹受辱痛不欲生,虽然翠红是有卖身的打算,但肯定不是这样粗暴地被当众插入。李昭仁操了一下当然不会够,开始狠劲的恣意抽插我妹。那本来只成一线的裂缝给活生生撕破般撑成圆周,被男人粗豪的阳具肆无忌惮地抽出插入,力量猛得连粉红色的屄口亦给操得变成充血后的鲜红。 “噗滋!噗滋!” “翠红…”我痛心疾首,李昭仁更一面操,更一面对大鸡巴侍应生说:“给我狠狠的打!打完这里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敢打我李昭仁?刚才那两拳,我要你百倍承还!” “知道!老闆!”大鸡巴侍应生听到有屄可操,兴奋地狂挥着拳头,把我打到鲜血猛流。 “不要打了!我求你不要打德章了!”秀真见我被打惶恐得拼命哀求,李须仁走到她面前吃吃笑道:“想保住情郎的命吗?那要看你会不会做了。” 说着把肉棒递到秀真面前,女友明白他的意思,望一望地上的我,再滴一颗泪儿,含泪把口张开。 “嘿嘿,乖孩子。”李须仁把龟头放在秀真口里让其吞吐,我看到女友被救自己被迫替人口交,心有如被尖刀片片割下,可又无力拯救,只有万念俱灰地看着女友被前后一根,夹着来给男人们发泄兽欲。 “好爽,秀真的屄真的很好操,小叔,待会我操完给你操。” “她的嘴巴也不错,虽然生疏但胜在够嫩口,小婊子,你是不是第一次给男人吹鸡巴?” 秀真含着李须仁的肉棒,抬起头哀伤地点头,这个无奈表情更是引起中年人的兽欲,吼叫一声按着女友的头颅前后晃动,把小嘴当成小屄放肆地操。 “第一次难怪什么都不懂,须仁叔叔来教你,是要这样吹!” “呜…呜呜……” “幄仁!你对秀真和翠红做什么?”被李幄仁操得酸软无力的乐乐醒来知道三人露出狰狞面目,冲上去敲打男人肩膀,可一介女流毫无杀伤力,特别波大的女人就更是豆腐肉,被狠狠掴一把掌,痛得几乎即场晕倒。 “呜…秀真…翠红…乐乐…”我被打至遍体鳞伤,淹淹一息地倒在地上目睹心爱的女生们受辱。把我打过半死后,大鸡巴侍应生急不及待去领他的奖赏,他不敢跟老闆争女人,来到唾涎已久的大奶娃面前粗暴分开其大腿,未射一炮的怒张肉棒毫无怜香惜玉地即时插入乐乐的小屄。 “噗滋!” 巨大肉棒再一次侵入嫩壁,这一次没有时限,也不用套子,大鸡巴侍应生操得兴奋,像打桩机的连插几百下,手贪婪地在两只大乳房上用力搓揉,把奶子搓成各种形状。乐乐有一定性经验,也受不了这巨兽折磨的叫苦连连。 “你轻点!太大了!这样会裂开的!噢噢!我会给你干死的!” 从外面替大家拿啤酒的秋菊和冬竹回到房间,看到众人群交的场面大吃一惊,李昭仁杀得性起,当然不会放过美味的姐妹丼,毋须多说的一网打尽。 “老、老闆,我们不做这个的!” “又是两个装模作样的婊子,你们都是要钱吧?我李昭仁有的是钱,有什么女人玩不到?”刻前两女的表现如何没法使人相信是正当人家,李昭仁暂且放下翠红,转到无论身材样貌也更优的秋菊身上,女孩走避不及,被一炮贯屄。 “老闆不要,我有男朋友的…哎吔!” 李幄仁看中幼齿已久,插过秀真算是吐了当年被拒的屈气,把女友交给小叔,玩那未成年的嫩竹笋:“不、不要!我只有十四岁,毛也没长齐!” “哼!谁会相信你?十四岁可以进来李氏集团打工?而且刚才给我吹喇叭吹得那么熟练,根本就是出来卖的吧!给哥哥干干也没相干。” “不要,我家大姐很凶,给她知道会给骂惨惨…呜呀!” 两姐妹一个在小酒吧,一个在沙发上被强行抽插,我虽认识两人不久,但秋菊甜美,冬竹可爱,有此遭遇亦是痛心得很。而在李幄仁离开女友身体后,李须仁也不客气,干完小嘴干小屄,转到后面去挺起大肚皮下的大鸡巴,往被两人插得湿濡一片的阴道直插到底:“不…你放过我…啊!” “呼,好紧,难怪老哥花这么多功夫也要吃掉这小妞,这种良家花钱也不容易吃到。” 李须仁体胖,腰力倒十分不错,马达似的操起肥腰,跟年轻小子不遑多让地以急速干着女友的小屄,秀真声泪俱下,撅高的屁股不断给冲击得响过不停,男人更喜欢边操边以手拍打,雪白的臀肉上留下几个红印。 “呀!呀!呀!好痛!不要!” 这是一个地狱的画面,几位女生轮流受着惨无人道的凌辱,我泪流满面,看着她们被一个一个的色狼侵犯。交互操了一会,众人又转换对手,李昭仁再次骑在秀真身上,要在她身上第一个放炮。 “呜…不要…” “小婊子,刚才不是说给我干得很舒服,要继续干的吗?怎么现在说不要?” “你…放过我好吗?”同一根肉棒插入,心情已大不相同,秀真哀求道。 “放过你?我是在给你上性爱课,来,抬高屁股,老子要射爆你。” “不!不可以射进去!”秀真听见李昭仁要向她内射,登时更为惊恐,老色狼懒理反抗,牢牢捉住盆骨落力抽插。女友双腿乱踢,但也无法阻止给染污子宫的命运,经过一口气没停的数百下疯狂轰炸,大肉棒在暴胀下吐出精液,上亿子孙全数轰进对手的身体里去。 “吼!吼吼!” “不要…不要射进去…呜…” “呼,好爽,这个小屄物有所值。”灌浆完毕,李昭仁满足起抽出鸡巴,半张的屄口流出一滩粘稠白液,秀真大势已去,面如死灰,表情浑浑噩噩的张开大腿,任由老色狼欣赏自己的傑作。 那一边厢,奸淫冬竹的李幄仁和乐乐的大鸡巴侍应生亦分别射精,只余李须仁仍在操着妹妹,这个中年人异常贪心,把秋菊和翠红相互来玩,这个插几下,那个又插一阵,变相延长了时间,结果十来分钟后,才在翠红的体内射精,射了一发,还要把半挺的鸡巴塞到秋菊屄里射出残余精液,贪心得令人可耻。 “呜…呜呜…” 全部色狼都射过,可淫辱晚上并没完结,几个人的鸡巴仍有气有力,李幄仁对其父兴奋说:“爸爸,射了两炮还精神奕奕,那些鹿茸煲鸡汤果然够劲。” “当然,鹿茸储精壮阳,强血补肾,刚才那一煲汤还加上了鹿尾巴,功效比春药更要强劲,今晚要连放几炮也不是问题!” 有钱人做事不会没原因,给你吃名贵补品,目的就是催谷性欲,难怪女孩们亦特别风骚,甫一挑逗立刻热情如火,淫水长流不绝。 众女听到大餐才刚开始,吓得面青唇白,李幄仁递上几粒粉红色药丸,奸狡笑道:“怕给玩坏吗?要不要吃点糖松弛神经?” 说是松弛神经,谁也知道是催情药,但不奸都奸了,接下来命运一定更坎坷,反正逃不过命运,没那么辛苦也总比乾插硬操的好,冬竹惨兮兮把药传给大家,一片愁云惨雾。 “幄仁,把她们吞药的片段拍下,我要留下证据是她们为了玩得更开心自愿吃药,以免事后反咬一口。”李昭仁是老江湖,这种保障自己的事一点没遗漏,李幄仁有持无恐的淫笑道:“爸爸你放心,这里的监视镜头拍下了小婊子主动张腿时的片段,足够证明她们都是自愿,是在玩集齐性游戏,加上收了钱,告上法庭也不会受理,我建议你们别自找麻烦才是聪明。” 女孩们听了,知道是再也反抗不了,认命地一同吞下药丸,以减低接下来将要承受的痛苦。 吃过了药,在药力生效前众女被赶进旁边客房的淋浴室洗澡,清洗乾净来给二度凌辱,而我则给男人们作掌心玩物,气若游丝还要我做一百下掌上压。 “快做!没做够一百下,全部人都要插屁眼!”李家三狼拿出各种性玩具,什么双头龙、三截棍、连环炮,看得人心惊肉跳,给玩一个晚上不要说小屄,只怕小命也不保。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我要努力…一定要撑到一百下…”我出尽吃奶之力,但伤势严重,最终仍无法达标,众女洗完后排队接受因为我害大家的刑罚,以假阳具插屁眼,可怜的秀真首当其冲,第一个要受后庭之刑。 “蹲下来,给你插屁眼!” “不…不要…呜!” “放心吧,加了润滑油,保证不会插损小菊花,哈哈,这样又蛮漂亮,要不要通电源给你舒服?” “不!不要…呜…停…停下来…” 秀真以蹲坐姿势给插入了大半根,扭动开关,电动阳具立刻打转,无数粒粒突来突去,在女友的后花园搅拌不停,这时药力开始生效,一滴滴爱液从小屄流出,滑过会阴,沿着转动的自慰器滴下,状甚淫靡,而女友的呼叫亦逐渐由不愿变成呻吟:“呜…呜呜…唷…唷唷…” 这一声娇啼打动了几个一起受药物影响的女孩,大家一同撅起屁股,空虚不已的小屄期待肉棒插入。色狼们知道她们灼热难耐,更是有心刁难,只插屁眼不给小屄喂饱,通上电流后假阳具在后庭转动,前面则不断流水,痕痒得有如蚁咬虫爬。 “呜…好辛苦…做做好心插前面好吗?” “痒死了…真的痒死了…我都不想做人了…” “呜呜…我宁愿给你们再奸一次还好了…不要这样好吗…老闆…” “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怎么要受这种折磨,可怜一下好吗?” “叽叽~~~”假阳具一直在屁股中转动,爱液流遍大腿内侧,几个女孩喉乾舌燥,眼眸迷离,表情昏昏沈沈,娇躯扭过不停。好不容易捱过折磨人的二十多分钟,李昭仁又转个玩法,要她们互舔小屄,舔到满意才有鸡巴奖赏。 “菊姐,我受不了,下面好痒,你给我舔舔。” “冬竹我也一样,我们躺起来大家给对方舔。” “啧啧…啧啧…菊姐,里面最痒,给我把舌头伸进去…” “你也是…噢…深一点…舌头再伸多一点…” 两姐妹互相慰藉,我家的结拜三小花也围成一圈,替下家舔吃那娇嫩花瓣。当中以翠红最没仪态,把秀真那片森林吃得嗦嗦声响,女友躺在乐乐胯间,伸着香舌轻舔略较肥美的肉唇,而乐乐也吃得滋味,享受闺密那甜美花露。 “呵呵,好美的一个蕾丝场面。”女人间的床事从来是优美一幕,色狼们也看得兴奋,女孩们吃得投入,更互相轻吻,嘴碰嘴的忘情舌交。 “啜啜…啜啜…” “乐乐…我喜欢你…” “秀真…我也爱你…翠红…给我亲奶子…” “老婆…你们都是我的老婆…” 然而即使女性间的情爱有多漂亮,欠缺一根阳具始终无法填补空虚。色狼们看着女体横陈的幕幕香艳缠绵,早已鸡巴硬直,要找湿洞去钻,李昭仁笑道:“现在你们来抢,谁抢到谁有鸡巴吃。” “我要!我要!”女孩们饿了多时,立刻饿狗抢吃的争先恐后扑到色狼面前,最终给翠红眼明手快地抢到鸡巴,爱不惜手地抱在怀里不肯放下:“这根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许抢!”说完把这刚才奸得自己伤痛欲绝的肉棒又舔又吹,彷彿上一辈子也没吃过男人鸡巴。 “哈哈,婊子,都是一群婊子!”李昭仁哈哈大笑,像帝王般抱起妹妹成青蛙姿态,张开大腿当众插入。早已湿过不行的小屄给肉棒一插,立刻水坝缺堤的涌出大量爱液,翠红舒服得仰起头来,脸上流露出无比幸福:“呀…好舒服…” “我也想要唷…”那一声舒服畅快的呻吟声起,引得其余几位女生口水和淫水一起直流,连忙要找鸡巴搔痒。兵荒马乱下秋菊不够人抢,争不到一席位,只有飢不择食地跑到我身边:“小鸡巴哥哥,我痒得要命,念在刚才给你好处,现在借给我用用可以吗?” 极品美女要求借用鸡巴,没有男人会舍得把武器收起来,可惜我给打个半死,鼻血还没有乾涸,试问哪来力气给女孩借枪。秋菊也不理了,拾起小肉棒随便撸了几下,抬起大腿就骑上来塞在自己的小屄,动作迅速矫捷,叫人措手不及,肉穴一沉,整根鸡巴立刻捅进湿淋淋的阴道里:“噢…好爽!” 我也是舒服得要命,没想到命悬一线,原来鸡巴还是会硬,男人真是小头比大头来得紧要,秋菊自己爽了,看到我快要升仙的表情,娇笑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如在天国的答道:“是…是…太舒服…” “嘻,小鸡巴学什么人舒服?”说完抽动下体,“扑唧、扑唧”地干起来。我四肢仍痛得要命,唯独鸡巴享受,像个女用吹气娃娃不动一动给美人儿干着。 “唷!唷!想不到小鸡巴也蛮舒服…喔!喔!留电话给我…下次再给你吃…” “好…好啊…秋菊姐…”我给嫩屄套弄,本来已经剩下不多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唯一活跃的几寸小棒上,再次伸手摸一对沉甸甸的奶子,从这个角度看更觉丰满,轻轻掐一下,那种又软又弹的手感不是秀真和翠红的寻常尺寸可以相比,皮肤特别滑溜,触感更胜丝绸。我爱女友和妹妹,但做人要公平,有话直说才是君子所为。 可惜还没来得及爽透,秋菊已经被大鸡巴侍应生强行拉起,像石器时代从别人手中强抢对手的说:“哼,谁说可以给你这小子爽?你要鸡巴本少爷大量提供,别便宜这小子。” “啊!章哥,老公!” “秋菊!老婆!”我和秋菊像牛郎织女般硬生生被拆散,伤心不已,虽只是惊鸿一瞥,却胜人间无数,秋菊,我想我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这几十秒的接触。 可是还未来得及伤心,我那挂牌老公身份立刻被褫夺了,秋菊被大鸡巴侍应生按在沙发从后插入,发出目眩神驰的舒适浪叫:“噢!好粗哟!还是大鸡巴哥哥最舒服,用力点!秋菊还要!用力!老公!老公!” “原来谁都叫老公的吗?野菊还是不及家花好,我家的秀真和翠红呢?”一刹那激情总不及永恆的真爱,送走秋菊,想起女友和妹妹。李昭仁和李须仁干了一会,两兄弟又把对手交换来玩,秀真三度给老色狼干屄,有过刻前经验,这次更有默契。 “试过几条鸡巴,还是昭仁叔叔的最合你胃口吧?”李昭仁驾轻就熟抱着女友身体猛干,药力上头的秀真媚眼如丝,跟他算是旧相好了,也不掩饰说:“是昭仁叔叔最好,最大也最硬。” “嘿嘿,和那小子比较怎样?哪个比较强?” “叔叔比较强!你长太多了,插得好深!我要飞上天上去了!” “但你刚才不是说那小子才是最好吗?” “你好!你是最好!别说了!肏我!肏得我好爽的!” 旁边的翠红也不逊色地骑在李须仁身上接受肉棒滋润,双手按在男人的大肚皮上作为支点,小屄时快时慢地吐弄肉棒,脸上尽是享受性爱乐趣的妩媚。 “喔…喔…嗯嗯…舒服唷…叔叔你要收二奶吗?翠红可以给你做小老婆,每个月给我三万零用,不限次数随便做,野外露出和其他人交换玩都没问题。” 至於年纪最小的冬竹口技不错,性交经验却显不足,可这种生涩甚得萝莉控的李幄仁欢心,操完又操不舍得放,把一心渴望成为压寨夫人的乐乐冷落一旁,空有一对大奶,给平胸嫩笋技术性击倒。 “啊…里面都给撑满了…人家什么都不懂,大哥哥要轻点操…人家受不了…” 回到大鸡巴待应生那边,面对美如秋菊,男孩的支持力也不是太久,九寸大炮猛操十来分钟便显得不济,女孩给操得俏脸红晕一片,销魂莺啼不绝耳边,犹如天籁般动听。 “好棒…要死啦…我给你干死了…噢…噢…射进来!全部给我射进来!” “操!操死你!吼!吼吼!” 大鸡巴待应生在秋菊体内再放一枪,年轻人精力旺盛,拔出大鸡巴,意犹未尽看看哪里有屄空出来。乐乐干了两次有些厌了,走过去奉承大老闆的举起姆指道:“老闆雄风威武,把圣女也操成淫娃。” 李昭仁一直忌讳侍应生鸡巴比自己大,听到好话,显示公司主席的气量:“怎么了?对这小婊子有与趣吗?要不要老子让给你操?” 大鸡生侍应生怕得罪老闆,连忙说:“小的不敢,请老闆继续享用。” “哼,明明很想干,奴才!”李昭仁语带不屑的嘲笑一声,把怀里的秀真推在地上,大鸡巴侍应生看到晶莹剔透的小屄满是光亮,唇儿半张,吞一口唾液,有色无胆问道:“真的可以操吗?老闆。” “君无戏言,我说这里的女人你全部可以玩,便任何一个也可以操!”李昭仁扬一扬头道。 “谢谢老闆!”侍应生喜出望外,连滚带爬地扑到秀真面前,抱起那酥粉般的两条长腿,也不询问女友,便是把大龟头塞在那仍未闭起的阴唇间用力推进。那比李昭仁巨大的肉棒填满嫩屄的每一寸,给操了几遍的秀真也禁不住发出更舒爽的娇啼:“噢噢噢…好大哦…” 大鸡巴侍应生明白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不敢问女友感想,可是给操得迷醉的秀真却主动说出赛果:“好粗…这根才是…最棒的…” 侍应生心里一惊,望向老闆,李昭仁阅人无数,早知道一寸长、一寸强,但此刻心情大好,也没跟手下计较,下令道:“既然人家喜欢,你便放胆操吧,把她操出高潮,加你十巴仙工资!” 操屄还有工资提,大鸡巴侍应生是给打强心针了,拱起秀真的纤长小腿狠狠接击粉嫩小屄,把女友操得酥软娇吟:“好深!用力肏!我还可以受得了!” 李昭仁嘴角一笑,来到我身边,一手把我头发拉扯:“小子,要躺多久才够?女友给别人操破小屄的精彩镜头,没兴趣欣赏吗?” 说着把我整个人揪着拖行,来到他们身边,头对着两人下体没离几寸,要我没法躲避地看着自己女友被操的大特写。 “呜…”这是一种无比屈辱,目睹两人交合之处,秀真张开双腿迎着侍应生插入,粉嫩嫩的小屄给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撑至极限,其至连阴囊每下拍打会阴的情境也看清楚,简直是最高清的无码片,可恨女主角是自已女友。 “来个慢镜头,让她的男朋友好好欣赏。”李昭仁是有那种凌辱别人的喜好,要大鸡巴侍应生来个慢倍速,只见他停下抽插速度,慢慢把肉棒抽出,这个距离看真的很长,抽了一大段也没见到龟头,终於一个紫红色的巨大圆球如耙子般,把经过搅拌成为白浆的液体一同带出。在鸡巴抽离屄口的一刹那整根向天一挥,给拖出的淫水都挥洒在我脸上。 “霍!” 是秀真的水…是给别个男人操出高潮的淫水… 那是一种不知道怎样的滋味,刚才秀真给李昭仁给操得迷醉我感到兴奋,但这样近距离看到女友被别人操过的下体,却有种血淋淋的酸涩。那通红的小屄张开成一个圆洞,连里面佈满汁液的粉红色嫩肉也完全得见。在这种情况下欣赏到秀真私处我有如五味杂陈,甚至有种今后将不敢再碰这器官的恐惧。 “欣赏够了吗?那继续操吧!”李昭仁向大鸡巴侍应生命令,朝天挺着的肉棒给主人按下,去到屄口的位置,像向我示威似的以龟头拍打在唇肉上,再向两边挑开阴瓣,几乎成鸡蛋般大小的龟头以强行撑进的姿态慢慢插入小屄,那看似比其直径小的屄口,有如蛇吞象般扑一口吞噬龟头,再像有吸力的把整根有九吋长的巨物全部纳入。 “啊!啊啊!”再一次进入,秀真激动得全身蜷缩,大鸡巴无论第几次进入,对女人来说仍是同样震撼。我想世上没几个男人会有这样清楚看到别人插入自己另一半的机会,我不能解释这是一个沉重抑或兴奋的体验。 还幸整个过程度秀真都没有表现痛苦,相反是十分畅快,每插一寸那扬在半空的脚趾便微弯一分,显示那的确是很强烈的一种快感。女友身体彷彿到处都是那么敏感,迎着肉棒的挥军南下全身打着哆嗦,是所有器官都一起亢奋的本能反应。 ‘秀真…是真的很舒服吧…’ 想到这里,我没什么好担心了,一切苦涩像被水沖去的化成甜味。只要秀真享受,我的心情又算什么? “啊…噢…嗯嗯嗯……” 把重厚巨炮整根插入后侍应生又重新抽出,才只一下,已经湿漉漉的都是光闪闪的爱液。我跟秀真做了五次半,从来不知道女友是这么多水,那时候还以为她有点性冷感,原来她不但骚,更是淫。 但没关系,只要是蒋秀真的我什么都爱,哪管她的本质是淫娃还是荡妇,哪管她的高潮是由谁带来,只要是蒋秀真的全部都可以接受。只要她高兴我便高兴,只要她快乐,我也一同快乐。 李昭仁,如果你认为这样便可以侮辱秀真或侮辱我,你错了,你根本不懂得爱,不懂爱别人,也不懂被爱。经过今天我们的信念只会更坚强,爱念只会更稳固。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能把我俩动摇。 你是一个可怜的人,亿万家财,却穷得只剩下钱。 男人们当然不会知道我的想法,他们只继续凌辱别人的游戏。大鸡巴侍应生开始活塞运动,强而有力的肉棒把秀真插得腰肢也跟着扭动,躺着的胸脯高低起伏,两根白嫩小腿像杨柳枝在半空摇曳,微张吐息的樱唇间吐着香气,那个样子很美很美,是永永远远也属於我的美。 “嗯…嗯嗯…嗯嗯…嗯嗯…” 李昭仁愚弄般问道:“怎样?看到大鸡巴操自己女友,有什么感想?”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秀真道:“还不错,自己没能满足她,让别人来满足也是好的。” “什么?看着女友被操,刺激得傻了吗?”李昭仁以为我精神错乱,在达不到预期效果下也没意思地放开我,继续找他玩乐的女人。 我没有离开,一直看着侍应生的鸡巴大力抽插小屄,白浊的泡沫再次被搅起,随着每下活塞运动被挤在屄口和男人的阴毛上,这是我距离秀真小屄最近的一次,不但被肉棒翻带而出的粉红肉壁可以看到,就连那混合着男女体液的淫靡气味也飘在鼻头。 “德章…” 忽然间,我听到女友的呼唤,略带惊讶爬到她面前,秀真微微张开眼,星华闪亮,俏丽动人。她的嘴角微颤,声音很小,但我仍听得很清楚:“你…还会…要我吗…” 我拾起女友的手,是那柔软小手,尽我人生最大努力祥和道:“我不要你,可以要谁?” “你一定要要我,不然没人要了…” “嗯,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哈,我佩服你这龟公,女友被别人操还可以说情话,前世没戴过绿帽吗?”大鸡巴侍应生耻笑道,我反唇相讥说:“你这个大个子,外表看来鸡巴大,原来是中看不中用,操我女友一点感觉也没有,还可以跟我聊天说笑。” “什么?”牛高马大当个侍应生,也许大鸡巴便是他唯一的自豪,被讥为不中用,更加大力度狂操女友小屄。可怜秀真明明给操得全身簌簌发抖,连小腿也绷紧难受,也要站在我的一方说出违心之话:“是一点感觉也没!原来大鸡巴没料子,你以前一定是处男吧?每天打手枪渡日,今天靠着老闆才第一次操到真正女人!” “哪、哪里没操过?我不知玩过多少女人!”大鸡巴侍应生彷彿给说中痛处的气得要命,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发狂抽插,大量晶莹透明的爱液从交合处溅弹而出。秀真眼带幽怨的盯着我,这么大的一根,很难忍呢。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终於秀真给操到全身娇软,黛眉蹙皱,脸上尽是红潮也没哼出半句,大鸡巴侍应生以为真的操得对手不舒服,气喘吁吁的没有办法,我挑衅道:“就只懂一个姿势,果然是菜鸟!” 侍应生着了我的道儿,连忙想换过姿势,秀真看准男孩分心,下体用力一夹,巨炮冷不防被敌方偷袭,按下发射制失枪走火:“我不信操不出高潮来…啊!怎么突然这样紧?等!等等!呜!呜!” “射了!耶!”这是我第一次看在男人向女友内射感到振奋,想要给秀真一个五,她怪责的盯着我,在说要夹下次你自己来夹。 结果大鸡巴侍应生没法把秀真操出高潮,加薪无望,抽出鸡巴悻悻而去。我和秀真共同杀敌,亲吻女友一下,拿纸巾替她拭抹淌流出来的白浆。可温馨没几秒,女友又给李幄仁拉着往沙发上操,妈的,到底是什么鹿茸大补汤,怎么操极都有? 给大鸡巴操得舒服却要忍耐,秀真把憋着的气都发泄在李幄仁身上,甫一插入已经夸张浪叫,反过来扑向男孩要强奸他,逗得小色狼以为自己神威盖世。 “啊!好舒服,幄仁你好棒唷!” “是吗?有这么利害吗?”和其他人相比李幄仁绝对不是最起眼的一个,给旧同学夸讚喜出望外,女友媚态尽现的大灌迷汤:“是很利害,班上你最英俊,家里又有钱,人家不知多喜欢你。” “那怎么当时拒绝我?” “讨厌,那时候你只说跟我玩一次,人家当然不依,你说每天干,不就早给你玩啰,可惜你又没耐性,之后都没找我了。”秀真撒娇道,李幄仁悔恨说:“原来如此,早知道那时候问清楚,不过现在也不迟,秀真你还是这么好操。” “好操就慢慢操,他们好讨厌,都只懂插鸡巴,一点情趣也没有,女孩子要亲亲奶,摸摸小豆豆才能放松的嘛。” “也是,我们过去侧厅沙发那边,我从头给你做全套。” “还是你最温柔,秀真爱死你了。”秀真风骚地牵着男孩的手,清纯女子发姣时的确份外诱人。两人到了另一边立刻情不自禁地亲嘴,李幄仁伸手细抚秀真的岭上双梅,樱桃勃起更低头一口含住,卖力吸吮,女友被吸得舒服,报答地握起肉棒细意把玩,覆盖龟头以掌心磨弄,一片郎情妾意,幸福甜蜜。 “秀真果然够淫。” 看女友把李幄仁收得头头是道,我也可以放心交给秀真。休息了一会,虽然仍有些头晕目眩,但被打的伤势已经好转不少,被免又再给狂殴,小心翼翼看看周围情况。李昭仁玩了秀真和翠红,终於盯上乐乐的大奶,花痴得不到李幄仁垂青,嫁他老爸当太后还更好,卖力地以一双丰腴巨乳给男人夹鸡巴。李须仁则在萤幕前操着秋菊,像极真人AV现场上映。 至於翠红,靠!怎么搭上了大鸡巴?在半跪给他吹喇叭,侍应生连出三发,大肉棒一时也恢复不了,妹妹没有介意,半软不硬的一条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啧啧…没硬都这么大根,好利害,给好哥哥吹硬要给人家舒服呢。” 好妹妹,刚才没看到哥哥给这傢伙打得头破血流吗?怎么替不共戴天的仇人吃鸡巴?我和秀真好不容易赢了一仗,现在你来主动献媚啊?都说女大不中留。哥亲嫂亲也不及大鸡巴亲。 我对妹妹的吃里扒外有些不满,这时以手掩着下体的小幼齿走近我,惨呼呼地说:“大哥哥,人家屄很痒,借支鸡鸡爽爽可以吗?” 我十分奇怪,小萝莉本应大有市场,加上刚刚才看到李幄仁连操她两次,怎么姐姐借完妹妹借?原来虽然李幄仁尺寸普通,但对小萝莉那生涩的初嫩小屄来说已经太大,才插一阵便甚感不适,勉强应付了男孩,可相隔一阵又因为阴道痕痒要找人帮忙,那被大鸡巴吓怕了,我这小鸡巴自然是最佳人选。 看到那亲过舔过的可爱小蓓蕾和小肉壶,说不想一嚐萝莉鲜美是假的,但我在这里是阶下囚身份,给知道偷干他们的女人肯定又会遭到毒打,一时不敢造次。冬竹提着我的鸡巴说:“我们去厕所做没人会发觉,真的很痒耶,可怜一下好吗?” 小女孩如此悲惨,如果仍铁石心肠还算男人吗?我推辞不了,只有偷偷摸摸跟冬竹溜进洗手间。坐在马桶上手抱小萝莉,面对草菇发型一脸稚气,看起来还像比实际年龄更小,我於心不忍的问道:“你刚才说自己是处女,那给李幄仁强行开了苞不是很可怜?” 女孩垂下头来,不好意思说:“人、人家试过啦,那是随口说的,说是处女打赏会多一点。” 虽然从冬竹的口技想到她不会对男女之事完全陌生,但这么小的一个女孩已经给人吃过是有点意外,幼齿吞吞吐吐说:“是学校的老师,他说替我上保健课…胡胡涂涂的给插了进来,这件事兰姐也不知道,不然肯定骂惨惨。” 秋菊和冬竹总强调兰姐骂人,让我以为她们的姐姐一定十分凶,女孩连忙解释道:“兰姐人很好的,就是有点严格,她说施老师为人很色,叫我小心一点,我没有听结果吃亏了,所以才不敢让她知道。” 为人师表理应作育英才,这个施拾一连学生也不放过,简直枉为人师,不,是枉为人! “大哥哥不要说了,人家屄屄真的很痒,先给爽爽的。”冬竹屄痒难受的扭着细腰。我一面为世上竟有如此人渣败类愤愤不平,一面提起鸡巴在对准幼齿屄口。冬竹是个光板子,不但阴阜光滑无比,阴唇旁连半条细毛也没有,衬得小巧的嫩屄份外精緻,像一个还未发育的小女孩器官。可看似幼嫩的洞口间又渗着几点甘露,与其天真无邪的体态成强烈对比,挑起雄性欺凌弱小动物的变态心理。 ‘这样小的女孩真可以插吗?好像太邪恶了吧。’明知眼前不是处子,但因为实在太嫩,叫我踌躇半秒,可是冬竹早已忍无可忍,主动攀前要我插她:“大哥哥,人家等不及了!” “好吧,我来插…” 鸡巴短小,一插便全根尽没,扑唧一声,那比刚才任何一个屄都要窄的强烈压迫感包裹整条肉棒,叫我几乎即时射精:“呜!” “呀!好舒服,还是大哥哥这根刚刚好,不会痛只有舒服。”冬竹满意地呼出长吁。接二连三受到对手讚赏,令我自信大增。正所谓室雅何须大,花香不在多,只要适得其所,小鸡巴也可以享遍大温柔。 由於冬竹的小屄实在太窄,我是不敢乱动以防一触即发,幼齿见我的龟头跟她的小屄同样幼嫩,知道也是弱势的一群,伏在我胸膛给我以巧舌亲亲,舌尖沿着胸晕打圈,逗得男人乳头也像女生勃起,以舌尖再逗一下,欣喜笑说:“大哥哥好可爱。” 给萝莉说可爱,那种心态是很奇特,有人可能认为是一种侮辱,我却觉得很兴奋,抱着娃娃般的小女孩说:“再可爱也不及冬竹妹妹。” “我真的可爱吗?大哥哥喜不喜欢?”冬竹欢喜说道,我微笑点一点头:“当然喜欢。” “那我跟菊姐,你最喜欢哪一个?”冬竹天真地问。这个问题有点难,萝莉固然可爱,但秋菊体态完美,样貌也是一流质素,说实话更是我这个年纪的茶。只是如今抱着的是冬竹,也不好伤小女孩的心,我一本正经道:“我最喜欢的当然是秀真!” “哦。”这肯定不是冬竹想要听到的答案,小幼齿像是不满的抽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沉,被窄洞箍着的龟头给重重刮了一把,精关都要失守,连忙认错说:“是冬竹!我最喜欢的一定是冬竹妹妹!” 诚心道歉,这才平伏了萝莉的气,冬竹小嘴嘟嘟啜起唇儿,我无奈亲了过去,所以说无论四岁十四岁还是四十四岁,女人都一样任性。 亲在一起,冬竹舌尖伸前,拨开我的嘴唇向牙齿挑逗,我没想到小女孩居然爱舌吻,很自然地迎了上去,笨拙地向对方学着。跟秀真交往三年我们吻过很多次,今天也亲过翠红,但以舌头触碰还是第一次,想不到是失身给幼齿。 “啜啜…啜啜…” 冬竹吹箫了得,舌吻也很有体会,得女孩指点了一阵,我逐渐懂得如何迎合对方,两根舌头缠缠绵绵地纠缠了一阵,互相把口腔内的唾液交换。可能是心理作用吧?小萝莉总给人入世未深的感觉,就连身体的每个部份都彷似不曾染过俗尘,全部都是光洁如新,有一种完全纯净的清洁感,就连口水也是觉得清甜,不会联想到刻前曾给男人吃过鸡巴。 “啜啜…啜啜…大哥哥,你可以了吗?人家又想要爽爽了。”吻了几遍,冬竹忍不住要我给她舒缓痕痒。我给蜜壶封锁了一会,总算习惯当中润泽紧緻的环境,有信心可以支撑一阵,於是抱着身轻似燕的冬竹尝试抽动下体,唷,好紧,动一动才知道原来还是很紧,龟头嫩肉好像给肉壁粘着溶成了一体,再一动,是给死死咬住的绷紧。 我不知道这是女孩未发育完成阴道独有的感觉,还是冬竹本身拥有一个超紧的性器官。我只知道唐朝把法定结婚年龄定为十三岁是古人的智慧,那个时代的人,真的很懂吃。 实验性的再抽动两下,依然一样的紧,但就顺滑了很多,我心想应该没问题了,冬竹也准备就绪,双手双脚像八爪鱼的牢牢抱着我身,一起开始升空之旅。抱着她的背脊,一连向上顶了三、四下,顺势发展成活塞运动。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喔…喔…喔…”肉壶虽紧,也不及冬竹的呻吟使人兴奋,她把我搂得很实,生怕随时给抛下。小屁股乘着我节奏“扑唧!扑唧!”的上下抽动,共同进行这大人与女童的性交。“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在香港被称为“衰十一”,需要坐牢,享受了这一副毫无瑕疵的纯美身体,要你付上大半生来交换是很合理。 “喔…喔…大哥哥…好舒服…其他人操我都只有痛…唯有大哥哥你最舒服…”冬竹给我干得醉眼玲珑,喁喁哝哝地发着娇声,这更激发我那不多的男子气概,进一步把速度加快,让女孩获得更高快感:“唷…唷…好棒…大哥哥最棒了…刚好搔到人家痒处,还要操…操死冬竹的…” 那可爱的小脚丫有如钩子从后紧扣我,表情恍惚间又伸着舌头和我交叠,进进出出下亮晶晶的爱液滴在我的阴毛和大腿上,又从每下碰撞沾回自己的屁股去。再刺几下,冬竹竟然现出一种不曾见过的表情,彷彿刚才出现秀真脸上,难道… “唷!唷!唷!” 我不可置信,没想过以自己的能力可以为对手带来那求之不得的高峰,但冬竹的反应告诉她在逐步攀升,我加倍起劲地向上猛顶,每一下她都一起抖动,我确切知道这是讯号,是一种进入高潮状态的讯号。 我从未带给任何女性高潮,秀真没有,乐乐没有、翠红没有,秋菊更没有,可这刻冬竹告诉我她要来了,这大大增强我作为男人的自信,我知道不可以射,至少在完成这人生初次壮举前是怎样也不可以射。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啊!大哥哥!好舒服!这种感觉很奇怪!冬竹好像要尿尿了!大哥哥!停一下,冬竹会尿出来的!” 小萝莉好像也不曾试过高潮,我更不可停下,更用力冲击那幼嫩的肉壼,突然内壁一种带有“碰碰!碰碰!”心跳感觉般的蠕动,我更惊喜了,真的!我真的可以做到! “啊!不!不要!尿!要尿!尿出来的!”小女孩在挣扎、在哭泣,忽然不能自制的强烈痉挛几下,大量洪流从交合处渗漏而出。我的妈!高潮了!我把冬竹操高潮了! “唷!唷!唷唷!”那抽搐不是一口气完,而是断断续续的三、四下,直到完全停下,女孩才瘫软无力的抱着我喘气。 “大哥哥,怎么…我这个年纪还会尿床?”在我身上温存了一阵,浑身痠软软的幼齿问我,我兴奋不已,身心满足的牢牢抱紧她说:“应该是高潮吧,谢谢你冬竹,我是第一次把女生操出高潮来!” “高潮?怎么老师都没教我?大哥哥你没射出来,怎么比我还兴奋?” “对,这简直比自己高潮更兴奋,是男生的一种尊严,冬竹,我爱死你!” “我也喜欢大哥哥,你还没射出来,我给你吃好鸡鸡吗?还是到那边给你操屁屁?” 小女孩居然那么懂玩,我不领情也不好意思,按照她提议来到洗面盆那边,因为身高有异,我是要把她整个人抱起,冬竹双手按着洗面盆作支点,抬起光溜溜的屁股给我从后面操进去。 “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扑唧!” “好舒服!大哥哥操得冬竹好舒服!冬竹是小骚货,爱给大哥哥操屁屁。” 说是操屁股,其实也没插在后花园,萝莉年纪这么小,最后一个洞还是留给日后的丈夫吧。 “呜!呜!太紧了!冬竹!大哥哥要射进去!” “射啊!冬竹好舒服!要大哥哥给我射精精!” 我没想到一个小女孩原来是可以这样畅快淋漓,发射后摸着那白嫩酥软的胴体不舍得放,连腋窝背脊也亲了几遍,才舍不得地和冬竹离开洗手间。 可是踏出天堂,迎接我的是另一个地狱。佔了洗手间这么久,谁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拍着铁拳的大鸡巴侍应生在门外恭候。念在翠红给你吹得那么爽,应该给哥哥一点慈悲吧? “轰!”这一拳比刚才更狠,我有如断线风筝给打飞到另一边,金星四冒,再也无法站起,接踵而来是第二、第三拳,直至侍应生自己的手也打痛,确定我无力再站起来玩他们的女人才罢手。他把我捆绑在房间中央我的柱子上,让我像耶苏受难般看着女孩们给尽情淫玩。 “呜…”快乐之后是痛楚,朦朦胧胧之中我视线很模糊,只看到所有人都继续跟男人们做爱。在催情药的效力下苦差也变成乐事,几位女孩神智不清,完全化身飢渴淫娃,只要有棒便是爹,每人不知给打了多少炮。 “秀真…翠红…乐乐…秋菊…冬竹…” 成为目标的秀真更是给大镬炒,最忙碌的时候以一敌四,两手一根,上下口各插一根,就是鸡巴软趴趴也一样要含。小嘴小屄不用说,连头发奶子都一片狼藉,整个人散发着精液和淫水的气味。 “鸡巴…我爱鸡巴…四根不够…还要…还要的…喜欢…好喜欢…秀真最爱男人的鸡巴了…” 到了药力快过,恢复理性,女孩们知道自己正被奸淫,那哭丧着脸又再出现,可是对着李昭仁那种色狼愈是惨情便愈兴奋,吞一口伟哥,休息半小时再接再厉,大炮放完再放。 “哈哈,我不是说今晚不把你们玩到翻白眼我以后不姓李吗?我李昭仁牙齿当金用,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喔喔…不要奸了…快奸爆了…” “没水了,真是没水了…” “呜呜…老闆好过份…都说我和冬竹不是做这种…我回去要告诉兰姐!” “好哥哥…人家只是来打个暑假工,都给操到流血了,可怜一下好吗?” “够了吗…已经很满足了吧…真的要玩一个晚上啊?” 他们不是玩一个晚上,而是玩到次日中午,鸡巴没力,也要以假阳具插屄。还吊在半天玩花式杂技,屁股乳房全身没一处没有手指印。如果不是怕女孩们的家人因为子女失踪二十四小时报警,恐怕会继续玩下去。 “吹!一直吹!” “这么软都要吹呀?” 被奸过七零八落,最后我们四个身上只包一条毛巾,给弃置到附近的垃圾站,衫裤鞋袜掉进一袋。 “呜…”拖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勉强拾起自己的衫裤穿上,给整整奸了十多小时,三位女孩是欲哭无泪。已经发生的事没法改变,翠红和乐乐最担心的是秀真会否接受不了羞愤自杀,看到女孩眼神涣散的不发一言,担心问道:“秀真,你没事吧?” 女友摇摇头,脸上没半点表情:“我没事,下体有点痛,想回家敷点药,没事先走了。” 那冷冰冰的回答叫人不寒而栗,翠红推着我说:“哥哥,秀真很不妥,可能会想不开去自杀,你好好看着她!”说着从手袋拿出药品交给我:“这是事后避孕药,记住给秀真吃。” 我剩下半条人命,口肿鼻肿,嘴角还都是血,勉强跟了上去。秀真没有理我,只像个没生命的木偶般,步履蹒跚地向着自己居所走去。 ‘秀真…不会真的看不开吧?’女友那不寻常的表现我担心不已,给色狼玩了一个晚上当然不可能笑容满面,但秀真的反应确实令人忧虑。她是个清纯女子,遭遇这种事受不了刺激可以想像。直至来到她家门,女友才默默跟我说:“今天爸妈不在家,你要进来洗个澡吗?身上都是血了。” 对了,秀真曾经说过父母星期天去探朋友,我可以来她家玩。本来,这将会是我俩很甜蜜的一天,但结果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对不起,秀真,如果那天我把一切告诉你,今天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秀真,对不起。 这种时候我已经不求秀真原谅自己,只求她可以勇敢闯过这伤心的晚上。进入屋后,秀真把一条毛巾递给我,但在害怕女友做出傻事的情况下,我是半步不敢离开她。 接过毛巾后我没有走开,默默望着女友,她叹一口气,问我:“怎么了?怕我自杀吗?” “你…应该不会吧?”我诚惶诚恐问道,女友幽幽的道:“不会啦,人家有爸妈,不会想他们伤心,而且…” “而且?” 秀真伸手扭我的鼻子:“还有一个傻男友要照顾啊!” “秀真…”我感激不已,她叫我男友,她还当我是男朋友! “去洗澡吧,有什么洗好了再说。”秀真催促我道。 “嗯!” 听到秀真没事,我是总算放下心头大石,连随跑进厕所把污渍清洗乾净,没想到回到客厅时,却不见了女友身影。 “秀真!”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冲到秀真睡房,看看她有没开窗跳楼或悬梁自尽,怎料又是一个吓人光境:“秀真?” 只见女友下体脱光光的坐在床上,两腿张得老开,正把药膏涂在阴唇两旁,脸上是想哭的嚷叫:“真的干肿了啦,那些色狼好坏,以后都是这样子怎么办?” “才一个晚上,我想…不会这样就给干松了吧?”我安慰着说,视线很自然留在女友的肉瓣上。 “过来!你替我涂药!”秀真娇纵的道,我是求之不得,慌忙跳上床给女友做阴部护理。近距离欣赏秀真私处,女友担心问道:“有没比以前丑了?” 我想说以前根本没看过,但仍点头答道:“没有,跟以前一样漂亮。” “这还好。”秀真一副安心样子,我拿着绵花棒在阴唇旁涂了几遍,有意无意的问道:“你…真的没事嘛?” 秀真神态自若道:“没事,这是预算之内,他们做的事很正常,花这么多钱玩一晚,谁也会有多疯玩多疯,我觉得还可以接受。” 我大出意外问道:“预算之内…你早知他们的目的?” “当然,世界上没有免费午餐,李昭仁是城中富商,但出名一毛不拔,没得到好处是如何不会给我们四十万,他们突然由奸变忠,连一炮也没射便放过我们,谁也看出是在演戏,但既然有求於他,也只有陪他们玩了。” 秀真解释道:“那三个色狼目标是我,花这么多钱没吃到是如何不会死心,就是那时候要走,他们亦一定用各种藉口把我们留下,说不定连支票也不能兑现。现在确确切切干了我们,大家各有把柄,便不敢不付翠红和乐乐钱。” “你的意思是…从一开始你便知道要跟他们上床?” 秀真无奈道:“我也很不想,但谁叫说好要共同进退,从留下一刻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为了结拜姐妹要出卖自己一晚。这不是小数目,正如你所说,四十万玩一晚,就是吊起来滴蜡也没怨言了。” “这…”我对女友的冷静有点不懂对应,不明问道:“既然你早有心理准备,为什么又表现得那样抗拒?” “那是捉其心理,几个女孩中样貌最漂亮不是我,身材最好也不是我。这个价钱可以找模特儿玩了,他们愿意付那么多,某程度上是追寻一种得不到的刺激,如果我从一开始便很配合,他们反而会觉得没意思,所以我一定要跟他们对着干,他们才会觉得有挑战性。” 秀真点头说:“男人天生喜欢征服女人,喜欢向难度挑战,特别像李昭仁这种商家更甚,他爱战胜对手,来换取那别人做不到的满足感。要他们付出比正常更多的话我必须投其所好,才可以帮翠红和乐乐拿到她们要的数目。” 李家三狼花大钱玩秀真是一种得不到的心痒,愈是得不到才愈是想得到。原来女友也有这种心计,如果说翠红和乐乐是舞小姐的材料,那秀真肯定就是高级情妇了! 我继续问道:“那么你刚才怎么又好像…很伤心的?” “那是故意的,我要吓吓她们两个。”秀真从床头拿起软枕抱在怀里说:“虽然今次的事算是解决了,但一定要给翠红和乐乐教训,不然她们以为皮肉钱是那么好赚,便一定再有下次。” “原来如此,秀真你是一片苦心。”我再一次认识到女人的真挚友情,是少不免包含计算、欺骗、和作假。 秀真哼着嘴道:“警告你唷,回去一定不可以告诉翠红,不然就白费我的心机了。” “知道,那你会否生气她们?” 女友叹口气道:“人谁无过?翠红和乐乐虽然贪玩,但始终是我的好姐妹,为了她们我不会后悔。” 一直表现软弱的秀真原来是最看透情势的一个,令我十分意外,妹妹们得到赦免,轮到我是否能得到原谅,我提起勇气问道:“那…你会否原谅…我?” 秀真牢牢看着我的眼睛,反问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昨晚的事,你会原谅我吗?” “我、我怎有资格说原谅你了?是我出轨在先,怎样看也是我不对吧?” 女友平静道:“没事,我根本一点没生气,向你泼橙汁是为了让李昭仁觉得他可以乘虚而入。男人爱鬼混天公地道,犹如日落日出,不可改变。我从第一日认识你便作好打算,知道你早晚会去跟其他女人玩,既然如此,在我面前还算好了。” 我对秀真的豁达是没话可说,女友把头搁在我额上说:“我有说错吗?你不好色吗?每次抱着人家那个东西都翘起来。” “这么小…都感觉出来啊?”我不好意思道。 “老公的再小,老婆也有感觉。”秀真口头上赢了我,语气有些得意。 “不过还真有点意外,我以为你是因为我出轨,一时之气才做错事,没想到原来是计划。”我感慨道,秀真脸上一红,吐吐吞吞回答:“其实途中也有想过要不要不做,毕竟为钱做那种事心情还是很矛盾…但看你好像很兴奋…又没出来制止…於是…” “看我?那时候你知道我们在偷看吗?”我大吃一惊。 秀真没好气说:“你当我傻么?都大半个头伸了出来,我又是躺着,怎会看不到?而且你和翠红说话那么大声,聋的也听见吧!” 说来李昭仁当时也发现我俩,秀真心思细密,逃不出她的法眼是很正常,女友鼓着双腮的责怪说:“都是你!总爱看那些什么‘女友的援交’…我以为你喜欢…我给别人…” 原来还是色情小说惹的祸?作者小阉鸡,你好的,不要给我知道你是谁! 秀真继续解释道:“而且我也知道翠红一直喜欢你,如果我做了,你们应该也会做,算是还她一个心愿。” 我傻了眼:“你连这些也知道?” 秀真点头道:“我第一天已经知道她是盯上哥哥的变态女生,书包里还藏着一本兄妹乱伦漫画,虽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值得她喜欢,但既然疯一晚,就当给她一个回忆吧。”说完又警告我:“但这是下不为例,你们在家不可以再做那种事!” “我知道,那是意外…意外…”说实话我也想问女友,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 接着女友抱歉道:“但我没想到他们会毒打你,害你受苦了,你有没怪我?” 我摸着仍痛的脸颊说:“这个当然不会怪你,打我的又不是你,而且为了救我你也牺牲了…等等,你刚才说原谅你就是这个?” 秀真发觉我俩说的好像并不是同一件事,娇嗔道:“当然是这个,难道你以为我说…那种事吗?你自己都说是你鬼混在先,有什么资格说我了,而且事情起原因也是为了你妹,身为哥哥的…当然要负点责任…” “没教好妹妹是哥哥不对,秀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两兄妹计较。”我握起女友的手诚恳说,秀真摇头道:“要计较昨天便不会留下来,你们一个是我最亲密的男生,两个是我最亲密的女生,我可以怎样了?” “秀真,你真好。”我再一次认识女友的美好,谢德章何得何能,可以有蒋秀真这样好的女友。感激上天,也感谢上帝。 秀真叹气道:“其实最无辜是秋菊姐和冬竹,我看出她们是真的不想做,是给我们连累了,找天一定要向她们道歉。” “嗯,希望她们没事吧…” “那好奇先生还有没什么要问啰?”秀真审视着我,我连忙摇头:“没有!得好女友原谅,我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如果没问题,那我们…要不要做…那种事?”秀真以指头在我胸前打圈,挑逗问道。 “做那种事?但你不是还肿的吗?”干了一整晚还不够啊?秀真脸颊变得粉扑扑,翻着阴唇道:“是有点肿,小心一点做应该可以吧,那催情药的药力没全散去,阴道痒痒的,想找鸡巴搔一搔。” “鸡巴…我好像第一次听秀真你用这个名词。”我眼定定看着两片诱人花瓣陪笑道,女友耳朵发红,赌气嚷道:“我跟你是什么关系了?肏都肏过,还用难为情吗?到底要不要肏我?” “要…要…”我把刚穿上的裤子再次脱下。 这是我和秀真的第六次半做爱,但没算是秀真的第几次做爱。 我像平时一样打算戴上保险套,秀真羞涩涩道:“反正待会要吃事后避孕药,环保一点,节省胶袋好不好?” “好!当然好!”我求之不得。 “那…我进来了…”我提枪上阵,首次在开着灯的情况下对准目标,也第一次没阻隔地感受女友肉壁的真实。 “有没有变松了?”秀真始终仍是最担心这个。 “没有,一样很紧,夹得我好舒服。”顺利插入,没套果然超级爽。 “那便好了。”秀真放下心头大石的拍拍胸脯,倒是我担心问道:“那…你会否没感觉?” 秀真呆了一呆,立刻掩着下体嚷叫:“有!噢!好粗!好哥哥你太利害!人家受不了,轻一点!老公!”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员,但明显有些比较不专业。 知道秀真情绪没有大波动,男友地位也没给砍掉,事情总算在不太坏的情况下解决,而最重要是给我知道原来秀真明白“男人爱鬼混是天公地道”的人生大道理,有了这免死金牌,我想我今后一定很性福。 “你去鬼混没关系,反正你跟别人做,我也跟别人做,大家公公平平。”秀真定下公平条约,我把四吋放进其他女人身体,她也给其他男人放进八吋在她身体,合情合理。 “噢!老公!好深!好舒服唷!” “真…真的吗?” “讨厌!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么?快点继续肏,老娘没有吃饱!” 做了两次,加起来的时间才没有李昭仁半次。秀真还说原来给男人吹箫是很兴奋,下星期给我试试吹。我想叫她先跟秋菊学学技巧,不然一分钟吹了出来又说我早泄,其实是自己不懂要领。吹喇叭跟吹气球一样,胡乱去吹只会把气球吹爆,一拍两散。 后来在秀真家里吃过她亲手煮的晚饭,我俩才依依不舍道别。回到我家已经入夜,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翠红和乐乐急不及待问秀真情况:“怎样了?急死我们,又怕刺激秀真不敢打电话问,她没事嘛?有没痛哭?有没自杀?” 我当然不会说搞得这么晚是聊天、做爱、一起洗澡和在女友家里玩煮饭仔。 “这还用问?秀真是伤心得不得了,哭着说不想做人,我劝了几个钟,等到她父母回家才放心离去。”按照女友计划,我危言耸听,把情况说得有多坏便多坏,两女听了,自责得大哭起来:“都是我们错!害秀真这样子!我们发誓以后也不赌钱!” 翠红和乐乐会相信秀真伤痛欲绝很正常,不正常的只是我的小女友而已。 那本来以为事情就此告终,没想到还没有完,接着一天翠红和乐乐一早去银行排队领款,支票竟然不能兑现! “不会吧?堂堂李昭仁开空头支票?” “这不是空头支票,是名字笔划不符,你跟开票人说说,叫他加签一个名便可以了。”银行职员好意提点,李氏集团主席每天开的支票数之不尽,又怎会签错名字,分明是故意不付钱。翠红没有李昭仁电话号码,致电给旧同学理论。 “哈哈,可能家父在银行太多户口,一时签错了吧?你拿去给他加签吧。”李幄仁轻佻笑道。 “那他人在哪里?”翠红有点火大。 “这个嘛,不方便透露,你知道李氏集团主席有财有势,是有很多臭鸡想接近,你们到集团大楼门口等,碰碰运气吧?” “喂,你这是叫鸡不付钱吗?”妹妹破口大骂。 “啧啧啧,翠红你说话小心点,你和乐乐是我旧同学,大家聚旧打得火热打场友谊赛吧?而且那天也拿了几万现金,以你们的质素算是赚翻了。我看上是一场旧相识才当施舍乞丐,不会以为自己真的值四十万吧?镶钻石吗?你们已经很好,那两个点歌员连一分钱也拿不到,前晚打赏的都在工资里扣掉,哈哈,那又有什么奈何!” “李幄仁,你够狠,看你何时给人割鸡巴!”翠红怒极挂线,世人有说愈有钱的人便愈吝啬,他们的钱很多时是用尽各种方法欺压得来。 李昭仁自言商人最重口齿,其实是最无耻,翠红跟乐乐相拥痛哭:“惨了!今次一定给卖去桑拿浴室,前晚才给打了七炮,不想再给人打耶!” 我跟她们一同着急,安慰道:“别慌张,你们拿了五万吧?现在还有半天时间,大家想想办法。” 翠红抹着泪儿说:“只有四万,一万送冬竹妹妹了。” “无论如何尽力试试,我有一万积蓄,只要筹够十五万,跟爸妈借一点应该也不会怀疑。” “哥…”翠红惨呼呼道:“我们不是欠二十万,是二十二万,那天买衣服多借了一万,还有利息要算。” 我没话说,不会管钱的人就是那么没预算。 四出致电有机会借钱的朋友,就连在家养伤的冬竹听了,也仗义把翠红送的一万交还,小女孩是受害人之一,想不到年纪小小,倒有点女儿家义气。 “哥,不要告诉秀真好吗?” 翠红和乐乐不想惊动秀真,但我心想出了这状况总不能瞒着她,於是把事情告之,电话筒旁边的女友听了也是一同静默,没想到给人玩了,最终支票仍是不能兑现。对财雄势大的李家三狼来说几个小女孩根本不足为惧,那些把柄亦作不上使其忌讳的筹码。 “没救了,问了所有同学借合共才没一万,还有两小时便到限时,差这么多怎可能赶上?”正当翠红和乐乐以为没希望之际,秀真竟拿着十六万现金前来。 “秀真你怎么有这么多钱?难道你也有拿出来卖?”两女看到钞票吃惊不已,秀真没好气说:“别乱说,从小时候开始,爸妈每年都会给我把压岁钱储起作日后应急之用,加上每个月一点点储,一个成年人怎可以一点积蓄也没有?” 翠红和乐乐惭愧不已,我一同教训她们平日有多少用多少,虽然自己的户口其实也只有一万。 “秀真,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死定了!害你给人干了一个晚上还要拿你的钱,我们是欠你一世!”两人感激流涕,秀真没介意笑说:“傻瓜,我们是结拜姐妹嘛,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不!我们是很过份的,平时总在你背后说你是啡葡萄黑森林,你会原谅我们吗?”翠红和乐乐内疚忏悔,女友量大的道:“没关系,在我心里你们还不是甩毛濑屎妹和堕奶大象腿,我不会放在心里的。” 翠红和乐乐不满地互望一眼,心想这婆娘说话要不要这么臭口耶。 有了秀真这笔钱总算够还给高利贷,算起刚才跟同学借的还剩了八千,难得翠红说有惊无险,要拿钱去吃高级日本料理作庆功,显然这个妹是没受到教训。 “秀真,我和乐乐决定明天去桑拿浴室应徵做兼职,尽快把钱还给你。” “不用了!钱不急用,你们千万不要又乱来!” 上帝是很公平,幸运有个好女友,也会不幸有个叫人头痛的妹妹,和她的花痴大奶闺密。 傍晚时份我们带同生果篮去探望秋菊和冬竹,两个女孩在家里哭了一整天眼都肿了,可怜得很,冬竹更因为给大鸡巴侍应生强行插至流血,要在下体包纱布。秀真三人跪在地上向无辜受辱的两姐妹道歉,两人亦知道罪不在她们,谅解地接受下来。 本来大家有想过冬竹今年只有十四岁,即使是自愿也可以告发李家三狼强奸。但李昭仁财雄势大,冬竹入职时又使用了假身份证,就是告上法庭亦不一定可以把他们定罪,更要在大众前公开当日受辱一事,故此最终仍是作罢。 “我一定不会给那衰人好过!”看到幼妹的惨况,秋菊咬着牙说。我们一同叹气,穷不与富斗,正如李幄仁所说,又有他们什么奈何?只有当是一场恶梦忘记它吧。 虽然结果不是最好,但总算是一起闯过难关,我跟秀真是有了一条很紧密的维系,接下来日子两个人的感情蒸蒸日上,如胶似漆,大家再没秘密,什么也可以有话直说,毋需隐瞒。 “啊…啊啊…好舒服…小鸡巴老公你干得我好爽唷…” “好老婆,不用老是把小鸡巴挂在口边吧?” “那你的确是小嘛,说真话也不行吗?难道我又自称大乳牛?” “你不是大乳牛,是大乳头。” “哦,谢德章你好哦,明知人家最介意这个拿来亏我?我要跟你分手!” 女人,都是她说你一百句可以,你说她一句不行。 至於翠红和乐乐仍是喜欢跟在背后取笑我俩,不过就蛮细心的每个星期天给我和秀真半小时私人空间,还强调经过仔细计算:“脱衣服,洗澡、调情十五分钟,插入三分钟,放完炮洗澡又十分钟,还有两分钟可以抽根事后烟啦!” 谢谢妹妹们的好意,但我和秀真都不抽烟,而插入也一般花不了这么多时间。 “哥,今晚到我房间睡唷?” “给爸妈知道不好吧?” “只是睡,没有其他啦,我答应过秀真下不为例,才不会为了三分钟影响姐妹感情。” “干么老提三分钟,你是奥特曼吗?” 口味有点古怪的变态小妹仍是恋兄,跑不掉妹妹掌心的好色哥哥仍是妹控。只是从那天起,我和翠红真的没有越轨,突破禁忌的事偶尔一次是动人,多了便变得腥羶。 两个月后的某天,翠红和乐乐突然告诉我和秀真这吓一跳的消息。 “李氏集团破产?” 妹妹点点头道:“嗯,是受到狙击,秋菊姐告诉我是她做的,报那老色狼强玩她和冬竹的仇。” 我更不明了:“秋菊和冬竹?她们只是普通的暑假兼职妹,为了两万块又脱光又吹箫又亲奶又舔屄,凭什么向财雄势大的李氏集团寻仇?” 当日咀咒李昭仁破产开口中的乐乐接上话说:“她俩的确是平民,可大家姐陆夏兰嫁入豪门,是高氏集团董事长高大帅长子、高副帅的妻子。” “高、高氏集团…”我和女友额角冒一滴汗,谁不知道高氏集团是跨国的超级大财团,资产超过万亿。李昭仁虽然有钱,并在旁边也只是小巫跟大巫。 “高大帅很疼爱媳妇,而陆夏兰又很疼两个妹妹。她是个很严格的女生,为了使她俩不因夫家富有而成为社会的寄生虫,一分一毫也要她们自己努力,就连暑期工也不准留在高氏集团旗下,要她们到外面闯,怕因为家族关系而令其他职员不敢公事公办。” 翠红向我俩解释道:“秋菊姐和冬竹本身很爱花钱,有时暗中赚些外快不让大姐知道,但都只限用手和口。这次李家三狼强来她们很生气,於是把那天的事告诉了大姐。” “整个高家和陆家都对这件事很震怒,为保家声没有惊动警方,用他们自己的方法报复。高大帅即晚宣布投放三百五十亿,在李氏集团旗下的三百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旁边都开一模一样的来打对台,并以半价出售同一货品,酒店房费则三折再送极品官燕和全裸美女KTV.” “这…完全是以钱压人…”我想问新酒店什么时候落成,一定要第一时间去住上几天。 “对,谁都看得出高氏集团要置对方死地,大小户一起疯狂抛售李氏股票,接着一天开市,他们的股价已经跌了七成。后来高氏集团再多投五十亿,说供应商只要不供货给李氏便全部可以拿奖金,连他们操纵的水务署和电力公司也把李氏的酒店断水断电,五星酒店一夜变鬼城,之后一天李氏集团的股票便变成废纸了。” 太可怕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力量。李昭仁可以拿四十万来玩女人,高大帅可以拿四百亿来替被他玩的女人报仇,规模也相差太远了吧。 妹妹教训道:“这么轰动的新闻你们居然不知道,整天就只顾二人世界,连世事也不闻不问!” 我发呆问:“我知道高大帅很生气,但有必要玩这么大吗?拿几千万不已经足够买凶杀死仇家?” 乐乐摇着头道:“高氏集团是正当企业,当然不会做这种杀人放火的事,不过少许教训是少不了。” “少许教训?” 乐乐和翠红相望一眼道:“这个是听回来的,有地下消息说高大帅使横手,把他们三个都阉了。” “阉了?”连妹妹的咀咒也应验? “嗯,听说还一条切八份拿去喂狗,卵蛋拿来炸鱼肉喂猫,最惨那八份是分开八天切,从龟头切起,每天切一截,一条鸡巴痛八次,之后再在伤口上洒盐,他们现在好像仍在医院留医。” 呜,真是听见也觉得痛,不过切成八份还真够份量,所以说长得一条大鸡巴就是好,拿来喂狗也可以吃得饱。 乐乐失望说:“其实我和翠红听到也觉得可惜,他们那根东西是蛮舒服的。” 三位女生一起叹息,为大鸡巴默哀,喂,怎么连秀真你也一起叹气? 之后我问翠红和乐乐:“你们跟幄仁总算是一场同学,什么时候去探望他?” 两人你眼望我眼,莫名其妙道:“钱又没了鸡巴又没了,探条毛耶?” 好现实的女人,本来还说要嫁给他。不过大概李幄仁也不会想自己玩过的女人看到他变成废人,忆起那红尘往事。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条鸡巴向东流。十八岁的年纪已经玩过无数美女,用完一生人的配额,我想他应该没有遗憾,迎笑做太监吧。 虽然李家三狼不是好人,但落得如此下场也太悲惨了。老色狼玩了女人几十年,这次明显是看错了形势,以为秀真是最难搞一个,视线都放在她身上,没想到秋菊才是盲点。可说是开罪白菊花,赔上大鸡巴。 最可怜是大鸡巴侍应生,他操得秋菊舒服,本来打算放一马了,但冬竹投诉他鸡巴太大操到她流血,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两姐妹商量下剪掉一颗卵蛋作为小惩大戒,当然一如既往,是没有麻醉药,用剪刀连皮带蛋的强行剪掉。 “也太残忍了吧…这不会搞出人命?”看到翠红那“卡擦!”的铰剪手势,乐乐再把一颗鱼蛋“哐唧!”掉在地上,我想到男人最痛那血流成河的一幕。 妹妹着我放心道:“没事,秋菊姐的男友程仁是大学里的天才外科医生,什么奇难杂症也可应付,事后立刻替他治理,性命方面没有危险。而且还检查到他的阴茎是‘异常发育’,有海绵体随时坏死的危险性,顺便给他做了整形手术,由九寸切至三寸半,以后也不必担心有这方面的潜伏危机。” 什么异常发育,分明就是报干了他女友的仇,阴茎增长手术我听很多,缩短还是第一次知。所以就说做人切忌太出锋头,小鸡巴人畜无害,反而可保住平安。秋菊冬竹还相约找天去拜会伯母和大姐,一睹梅兰菊竹一门四秀、清隐淡雅的傲人风采。不过千万不要给秋菊男友知道,不然四寸再打折便不能用了。 提起秋菊,翠红也想起道:“对了,秀真你不是说想去学交际舞?那天跟秋菊姐提起,她说她的爸爸陆武男和爷爷陆武功都是舞林高手,可以免费教我们。” “好啊!”翠真高兴拍手,我一听两个绿油油的名字眉头一皱,原来不是“四美吃章鱼”,而是“绿帽戏小花”,去学交际舞随时变去当交际花。 “总之就是做坏事有恶报,哥哥你也不要四处玩女人了。”妹妹警戒我道。 “我哪里有?”我警告翠红不要加上个“也”字。 乐乐取笑说:“反正秀真在身边的时候玩女友,不在的时候回家玩妹妹便好。不然无聊来场友谊赛,本小姐也可以奉陪。” “哼!”秀真印堂发黑的转身便走,我叫也叫不住,留下两女在掩嘴偷笑。 再一个月后的某个星期天,正当我和秀真看完电影回家坐坐,看到两个女孩呆若木鸡的坐在客厅中,桌子上放着两张船票,一种不祥预感登时涌现。 “你们又去澳门了?怎么这样不知悔改!没救了!还说发誓以后也不赌钱!” “哥…”翠红脸色惨白,为自己解释道:“我们想尽快还钱给秀真,所以才打算孤注一掷。” “孤注一掷?你什么时候有看过孤注一掷能够成功?忘记秀真当日输到剥光猪吗?今次又多少?”我生气非常的质问,女友即时白我一眼。 翠红唇边打震道:“三、三…” 我听到比上次还多,心惊胆颤:“三十万?没了,哥哥也救不了你,洗乾净屁股给操屁眼吧!” “是三百万!”妹妹从手袋中拿出一张支票,兴奋道:“累积大奖!所以就说角子老虎机要下注五百才有希望耶!” “累、累积大奖?三、三百万?”我和秀真不可置信,赌场装修那么漂亮,服务那么周到,招呼那么慇懃,居然可以让你们拿钱走? 细看支票,没有错,真是三百万! “哗哈哈!我们今次发达啦!”两女牵着秀真的手蹦蹦跳,欢喜了一会,秀真问道:“但这是你们赢的钱吧?” “傻妹,我们有分的吗?输钱时你帮忙还债,赢了自然要算一份,还是要最大份的啦!”乐乐笑着说。 秀真目盯口呆,一个学生突然进帐一百万也不知怎么办,妹妹提议道:“当然是好好庆祝一番,以前为钱给男人玩那么受气,今次一定要有仇报仇!” “报仇?你们打算…”秀真有种不知所措,翠红和乐乐相视一眼,举手大叫:“去叫鸭!” “叫鸭?”秀真连忙拿起手袋逃跑:“我不去,你们自己去好了。” “不行!说好是结拜三姐妹,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哥哥帮忙绑起你女友,我们带她去找男人爽!” “不!不要!德章救我!” 一个女友,一个亲妹,谁也不好帮,叫我做兄长的很难为啊。 “乐乐,打电话给秋菊姐和冬竹,这么高兴大家一起去玩过痛快!” “没问题!” 结果这个晚上她们五个真的跑去夜店,玩了一整个晚上。次日妹妹眉飞色舞地告诉我那些黑人牛郎有多英俊,二十厘米的鸡巴有多利害,玩疯了时还全部脱光,要男妓舔小屄猜对手。我想说收钱时玩这些,付钱时也是玩这些,到底有什么分别了?而且你们成年的玩还算,怎么连冬竹也带去?十四岁便去嫖鸭,会不会教坏小女孩? 后来气氛高涨,她们更把鸭子们就地正法,在房间里大搞性爱派对。秀真口说不要,最终半推半就跟三个猛男各做了一次,干得连站起都没力,尽兴而归。 “可惜哥哥你不在场,秀真给干到高潮时的样子啊,真是超性感耶!鸡巴呢,还是大的好。” 我吃着即时麵十分无言,听到妹妹她们决定把赢来的钱开个联名户口,以后用作玩鸭子基金,更是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哥你要看吗?带你去也可以,但看到秀真给捅出水来,哥哥爹爹的叫,可不要流眼泪哦,谁叫爸爸妈妈把你鸡巴生得那么小!” 所以说女生的友情,一向不是男生可以理解。反正姐妹如手足,老公如衣服就是了。 我知道,打死不离三姐妹嘛,友谊万岁啦。
《女友秀真的光猪派对》全文完
《后记》 本文是一个失控的示范,让我重新认识没有故事大网胡乱写,是一件很悲惨的事情。 因为之前写的几篇“梅兰菊竹”没法在短时间内完成,於是打算写篇短文充数,结果前段废话太多愈写愈长收不了尾,最终一发不可收拾地变成十二万字,成为小鸡汤投稿文祭最长的一篇。你奶奶,早知道这样,我继续前文还好了。 本来写到中段时,是真的打算在那里写坏蛋被秀真感动改邪归正,字数也刚好在象爷爷建议的五万字左右,但考虑到女主角几乎没有肉戏所以续写下去,还写了我个人最讨厌的奸淫戏份。一如小鸡汤所有文章,强迫女生的人不会有好下场,只好对李家三狼和鸡巴侍应生说声节哀顺变了。 本文毫无疑问为文祭而写,完成后我却认真考虑要不要投稿,因为我很怀疑这种床戏简陋的长文到底有多少人会看完。这是我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总把床戏以外的情节写得太长,到真正干上时已经没力气写下去,最终草草了事,这个缺点我一定会改,是应该会改,嗯,是可能会改。 那么感谢看到最后的朋友,辛苦你了。 希望在限时前能完成其余的“梅兰菊竹”,加油! 小鸡敬上
第二十六篇:【眼罩下的叶清嘉】作者:N天涯
老婆跟我吵架了,从那天她从我的笔记本里看到了那些。其实我本无心让意淫变成现实,然而,老婆的发现,却开始了这一进程…… 我很爱她,从高中开始,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那一天是高中开学,我从农村的学校考到城里最好的高中。 我很自卑,从小就有,不敢和人说话,害怕和同学交往,甚至吃饭也只是吃离自己最近的菜,哪怕是对我来说最难吃最难吃的芹菜。不过我学习很好,至少在农村的学校里是这样。那时候还没有学霸这个词,所以同学都叫我书呆子。书呆子形容我很适合,白白瘦瘦,乾乾净净,只会躲在角落里闷头学习。他们要说就说吧,我不在乎。 进了城,我很害怕,害怕来来往往的车辆会把我撞到,害怕行人会用鄙夷的目光看我。然而,我害怕的这一切,都没有发生。 高一十一班,我从学校的公示栏的最下面找到了我的名字。人很多,我很高兴我很瘦,这样能挤离公告栏,挤到教学楼,挤进教室。 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因为她坐在离讲台最近的第一排,那个位置,刚好是进门最先可以看到的。我第一眼就和她对视了,我只记得她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然后就将目光转移了,显然她的注意不在我身上。 我低下头,径直走到她的那一排的最后一位,坐了下来。那时才回味起她的面容,很温暖,带着少女的含苞欲放的羞涩,眼睛很大,阳光的照耀下显得一闪一闪,眼眉微上扬,带着一种任性。鼻子不高,但很秀气,琼鼻就是最好的形容。嘴唇不能属於传统标准上的漂亮,但是肉嘟嘟地,张扬着野性和性感。很难想象,传统的典雅和现代的奔放,会在她的身上完美融合。她的身材也很好,39D的傲人奶子,经常锻炼的她的小腹平坦,身材秀挺,虽然屁股不大,但显得很皮实,像紧绷绷的皮球,溜圆。 忘了说,她叫叶清嘉,“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柳永的词。人如其名,轻灵通透。 很难说一见钟情是甚么感觉,反正自那之后,我便爱上她了。后来机缘巧合,我被分到她的后座,开始了一段很幸福的学生生活。 她的性格开朗,善於交际同学,很快的就成了班长。而副班长是学习向来很好的刘诚。几乎班上的每个男生都喜欢她,刘诚也不例外。在高中时期,刘诚就展开了疯狂的追求。诸如一天一朵花和一封情书一类,可惜叶清嘉从来不给她机会。 一个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提前别人半个小时来到教室学习。刚走到教室,就听到“刘诚你个变态!”是她的声音,“清嘉,和我来一次有甚么关系嘛,你看我这么喜欢你。”是刘诚。教室里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和叫喊声。我趴在门上的窗户上一看,叶清嘉的衣服已经被撕开了。刘诚则赤着他的大屌对着叶清嘉。我一看不好,这是要强奸。赶忙冲进去和刘诚扭打在一起。只是我人瘦体弱,怎么比得上刘诚,没几下便被打倒在地。不过趁这着空隙,叶清嘉已经跑出去了。 不久,刘诚因为这件事被开除。听说他不久就踏上社会,并且生了孩子。而那时候我们还没有高中毕业。 叶清嘉是个注重心灵交往的人,她很喜欢读诗,尤其是席慕容的。我便私下里买来席慕容诗集开始背。高中之后,我对她的诗随口即来,也因此被清嘉所关注。 她的开朗带动了我,她经常说,:“陈涛呀,看你这么瘦瘦弱弱,不如跟我去跑步吧。”在她的影响下,我也喜欢上了运动,逐渐地开朗。我觉得,只有这样,我才配的上她。 记得刚上高中的时候,她1……70,我比她矮了小半头,高中毕业,我却高了她半头。身材也更加结实健壮。显得孱弱的苍白肤色变得深沈,眼神也不再飘忽,变得坚定有力。 不知道从甚么时候起,我和她在了一起。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自从刘诚那件事后,她变得很敏感,很容易感受到来自别人暗中的关注。大概是经历了一波三折,我都陪在她身边。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时会有她的电话,不说别的只是和我对诗,你一句我一句,谁先忘了下一句就先挂了电话,再去恶补诗集。 记得有一个晚上,我们也在手机的两端对诗,夜很安静,诗也很简单,我们说的都很轻。忘了是甚么诗,也忘了是谁起的头。我只记得,该她接的一句话是“我爱你”。该她时,她突然沈默了,顿了一会,极为羞涩地说到“我爱你”然后她挂了电话。我们没有正式表明关系,然而我们心中已经默许,虽然我甚至还没拉过她的手。 如愿以偿,我们上了同一所大学,到了同一个城市。直到结婚,我们都被认为是一对金童玉女,理所当然的一对。我们平常没有甜蜜的你侬我侬,只有相互依偎,默然不语。这种感情,并非是用语言可道出的。 新婚时候,她将她的处子之身奉给我,我没有太多的肉欲,只是觉得再那一刻,我们的身心真正的达到交融。 新婚之后的几年是很幸福的,我开了一个公司,她给我当助理,在我们夫妻经营下,公司办的很有起色。我们发财致富,成了事业有成为人敬仰的人。 然而,我从小而来的自卑感一直深埋在我的心中。虽然在人前雷厉风行,可这种自卑却很难随着时间流逝而有所减少,只是深深埋藏,没有表现,甚至这种自卑,连清嘉也没有察觉。 公司里,也没有人知道我和清嘉的关系。我们不想给别人以任人唯亲的口舌。清嘉很有能力,不只是个多愁善感的小姑娘。公司里,她也是为人所敬服的总经理。她做事雷厉风行,勇敢果断,而私下里,却待人温和。公司里新来的小女孩,都喜欢把她当大姐姐,诸如情感一类的事情也喜欢找她倾诉。而她也好为人师,给人指导,给那些不谙世事的女孩人生经验。俨然一副大姐头的风范。 这样的她肯定是会很吸引男性的,不论是刚刚毕业比较稚嫩的大学生,还是情场丰富的成熟男士,皆拜服再她的石榴裙下。而她却也不是冷面冰山。她周转於各种男人之间,却不给他们机会,只是通过各种方法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幼稚和无聊。而更加树立了众人之上的领导者形象。 这种风范逐渐转移到了生活中,对我的语气也逐渐成了“发号施令”,虽然我知道她并不是真的这么想,面对这样的她,和自卑的我。我渐渐有种不能驾驭的感觉。 多年之前,我上网时无意看到了淫妻文章,彼时我的心里充满了鄙视。好好的娇妻不自己珍藏,却舍得给人玩弄。纵然如此,我的内心里还是不免刺激之感。突然我的心里清醒了不少,立马关掉电脑平心静气。 然而那种刺激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根深蒂固。我恨不能自己提把菜刀进入我的脑子里,将那种念头赶尽杀绝!我始终忘不了小说里形容的别人在自己妻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多么罪恶! 没过几天,我又点开了那些文章,我特别兴奋,撸动起来,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撸管。射了满满半个屏幕。突然间我很后悔,罪恶!幻想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翻来覆去地肏乾!陈涛你还是人吗! 我愤恨地把电脑摔在地上,拿起家里的菜刀对着屏幕砍啊砍,拿起残渣摔啊摔,把她一股脑地扔到楼下。 当天晚上,我给清嘉做了一次烛光晚餐 烛光下她的脸显得红扑扑地,很羞涩,问我怎么突然这么浪漫,都老夫老妻的了。记得我那天甚么也没说,在和红酒的时候和她吻了起来,红酒在她和我的嘴里流转,烛光下,我推开桌子上的餐盘和她乾了起来。随着我的挺近,她一声接着一声地迎合,声音悠长,在房间里回味…… 快要三十岁了,我们还是没有孩子。她说,要不我们要一个吧。於是我们便开始了造人计划,就像电影《万有引力》一样,我们做了充足的计划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优秀宝宝,我觉得如果宝宝出生,那么我的那些罪恶想法将都会消散於无形之中。我的想法很美好,可是现实很残酷。 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不育,并且是不能被治愈的不育。我快疯了。在家里,我抱着她痛哭,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像个寻求母亲依偎的孩子。她抚摸着我的头发,只是说:“乖,咱们不要孩子了,不要孩子了啊,乖,不要孩子了。”可是,我看的出来,她也很脆弱。 那一段时间,公司只有她在撑着,我整天在家里买醉,即使和她也不怎么说话。於是我又接触了淫妻。多年以来的自卑在这个缺口下突然爆发,我很惊讶自己的转变。不仅博览网上的淫妻文,甚至意淫自己的妻子被千人万人乾的场面,给她打种…… 我沈迷於意淫,天天撸管酗酒,日渐消沈。她怒我不争,多次斥责我。我只是自己喝酒,在她唤我时抬眼看她,然后便又垂了下去。她抢过我的酒,把它泼在我的脸上摔门而去。 我笑了笑,跪在地上舔被洒在地上的啤酒,啤酒颜色金黄,像尿,我也想象是一个刚刚肏完我老婆的鸡巴在我脸上尿的尿。多么快乐! 她还是发现了,原本我以为这一切只能意淫。她和我大吵了一架,无非是骂我“变态”一类,我习以为常。 “陈涛!你有病吧!” “没病,这是一种爱好而已,你听我解释。” “你怎么能这样,你是变态啊大变态,我怎么会嫁给你!” “我又怎么知道我会这样!我又怎么想我能这样!” “呜呜呜呜……” “我也不想这样!真的!真的!” “我只道是你也是个理想的人!我真的看错你了陈涛!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一整夜,她的哭声很悲切,第二天她的眼睛红肿。看着她的样子,我说:“我们离婚吧,追求你的人不在少数。” 她的表情突然很害怕,从没想到我会提出离婚二字,她的眼睛登的挺大,摇着头,盯着我“不可以……不可以……” “我这种想法,对你和我都有害,还不如离婚吧,我说真的。” “不可以……不可以……”她的目光呆滞。 “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你完全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 “不可以……不可以……”她低下了头。 “会有比我更爱你的人,而且这样,你还能要个孩子。” “不可以……不可以……”她瘫坐在地上。 “我很变态,会伤害你” “不可以……不可以……”她抱紧我的腿。 “离婚吧。” “不可以……不可以……”她像孩子一样哭了出来。 她的像孩子一样的哭声让我无法抗拒。我蹲下来,抱紧她,轻轻地抚着她的背。 突然间,她的眼睛一亮“我让别人肏,能不能不要离婚!” 我很吃惊的看着她。 “我让别人肏,然后怀孕,生个小孩,是不是就不用离婚了,老公。”这回轮到我说不出话来。我直接当天,她披头散发,在我的怀里说了好多让别人肏的愿望,求我不要离婚。我还记得当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我手淫,她自慰,好像是看着她被人肏的一样。她也不停大喊“快来肏我快来肏我,我老公在看我们肏屄呢!”很难想象她会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荒唐的一夜。 不久。我们制定好了受孕计划,不过在人选上我坚持是熟悉的人,毕竟这样可靠,而且最好的人选是她的前男友,刘诚。她坚决不同意,她的理由是:既然让别人肏这个行为听我的,那么给谁肏就得听她的。她害怕熟人紧张,而且会破坏她一贯的大姐形象。既然她坚持,我也只好妥协。不过我说,既然让陌生人的话,怎么行动要听我的。 我开车走遍了整个城市,勘察地点,终於,有一个绝佳之所,并且相当刺激。那是城市的另一边,一个高中,高中不是太好,多是成绩差的人去的。那个高中附近有个公交点,那路公交车每到放学便相当拥挤。而且路况还不好,往往一塞车,就要堵很长时间。我亲自做了体验,测算时间,计划拟定,准备实施。 我没有告诉她我的想法,她羞涩地同意了,不过随即又恢复女王的腔调,拧了一把我的腰,说:“变态。” 周五下午,我们算好时间从起点站坐上了车。特意让她穿了一身很暴露的衣服:一身上下只穿一件黑色连身露腰的衣服,刚好能遮住胸部和屁股,几乎只要一用力,她的身子就要全裸,为了避免尴尬,我让她带着墨镜,而为了刺激,我又让她在墨镜里戴着眼罩,这样她就看不到是谁肏的她。我坐在最后面,她扶着我前后的椅子,把我围在里面。 不一会,就快到那个高中了,这时候这个车里还没有多少人。不过只一会就将充满了学生。 突然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揉了揉眼睛确定没看错。我想你已经猜到了,那就是刘诚。他穿着建筑服,俨然一副民工像,看样子,他是来接孩子。十多年没见,我几乎快认不出来他了,他显得很老,如果按照三十岁的年纪。 他的旁边站了一个面黄肌瘦的学生,校服穿在身上,显得很耷拉。他们等在车站,有聊无聊地说着话,显然他们是父子。刘诚看起来像四十多岁,很像一个高中学生的父亲。 车到站了,我心里很忐忑,如我所愿,他们被挤到了最后面,一左一右夹着我的娇妻。感受到身边的人后,她显得很激动,不安地乱动着身体,带着墨镜的眼睛望着窗外,虽然她看不到窗外的风景。由於这些年的变化,我也不担心刘诚会认得出我。 由於娇妻的乱动,引得刘诚父子不怀好意地靠近。他们对视一眼,狡黠地一笑。刘诚装作看向窗外的样子,挤向娇妻。这时候也随着学生的上入,公车变得更加的挤了,所以在两方面的作用下,刘诚紧紧地和娇妻贴合在一起。 她的脸瞬间菲红,靠向刘诚,我想眼罩下的她还在幻想身后的人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处男高中生吧。车还没行多远,到一个十字路口就堵车了,整个路口的交通完全瘫痪,今天多了不少的车。 刘诚一看很开心,能和美女人妻在堵车的时候亲密接触。事实上,很多车都是我花钱借来的,特意告诉他们堵在这里,一百辆车,我对每个司机说,堵一分钟十块钱,也就是一分钟我就花一千买来给刘诚肏我娇妻的时间,很值! 刘诚窃喜,天赐堵车良机!猥琐的笑了笑,蠢蠢欲动。娇妻更加向后扭动身子,引得刘诚的鸡巴一挺一挺。我靠在椅子上,我靠在椅子上,刚好能看到他们胯部的接触。 刘诚的动作逐渐大胆了起来,表面上还是望着窗外的风景,而两手已经攀上了娇妻的腰,娇妻没有反抗。不过由於羞耻心,她也没有主动迎合。 见眼前的人妻不反抗,刘诚更大胆起来,摸着她的双乳。刘诚的儿子,吊儿郎当的样子,背着书包里没有多少东西。他比较高,和刘诚差不多,两个人围起她来,从后面完全看不见。 他这时也大胆起来,摸着娇妻的阴部,他们丝毫不避讳我,好像我不存在一般,也好像在给我表演。 不一会,我老婆春情荡漾,娇羞欲滴,顾不得羞耻,迎合着两人的上下其手开始娇吟。刘诚一看如此,完全放开了,双手更大力的揉搓。 “嗯嗯嗯,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继续揉好舒服……”娇妻轻生呻吟。真是骚货,刘诚暗叫。 刘诚的儿子忍不住了,直接把手插到清嘉的屄里,瞬间感觉被温暖和湿润包围。一边抠着,一边脱下去娇妻的衣服。随着他的抠弄,娇妻渐渐站不稳,直接地倒在刘诚的怀里,屁股一扭一扭,很随着手指的节奏。 娇妻单薄的衣服已经被脱去,完美的身材显现,刘诚的儿子看着白花花的乳房,从小没碰过女人的他,一手使劲地搓着,像是搓麻将。 刘诚刚想脱出鸡巴,只见旁边的儿子很急色,便狡黠地笑着说:“嘿嘿,忘了你还是处男,来先让她给你破处。”他的儿子欣喜地从他的怀里接过了我的娇妻。迫不及待得插入进去他那飢渴难耐的鸡巴,他的鸡巴比较细,但是很长,足有近二十釐米,想适应我的十三釐米鸡巴的娇妻的阴道该怎么承受这么长的鸡巴。 噗嗤一声,他插了进去!他插了进去!他插了进去!他终於插了进去!伴着一声呻吟,我的娇妻终於也被别人插入了。我的梦想被实现了,长舒一口气,看着老婆和一个高中生性交。 这时候我才细看刘诚的儿子,他长得很丑,龅牙,满脸粉刺。头发剪的很短,几乎没有。 眼罩下的老婆正在幻想着被一个高大帅气的高中篮球队长肌肉男和一个温文儒雅的学霸肏乾呢!谁想是民工和一个流氓学生! 曾经人前的威严被击得粉碎,只留下母狗一样的软弱。在刘诚的儿子的怀里,娇妻主动迎合着后入。刘诚的儿子从没想过女人的身体这么软,像是果冻一样。不一会就将保存多年的处子精通通射入我娇妻的粉嫩子宫。而眼罩下的娇妻还在幻想被一个“学霸小正太”内射。 刘诚的儿子射后,刘诚接过了接力棒,搂着娇妻,一下吻了上去。墨镜有些碍眼。便一下摘掉墨镜,这时发现娇妻带着眼罩。刘诚可得想笑,长这么大甚么时候肏过这么标緻的人,看那小嘴,肉肉的,真想吃乾抹净。 “呦呵,还带眼罩来,是不是来故意勾引人的?”刘诚凑到娇妻的耳边吹气到。娇妻本就娇羞难耐,再一如此,更是柔弱似水,依偎在刘诚怀里点点头。刘诚也心知肚明,不脱下眼罩,还有的玩。便脱出鸡巴。 刘诚的鸡巴和他的儿子又是不同,他的儿子不仅细长,而且白嫩,而刘诚的,则很粗,不那么长,也有十五釐米,不仅粗,而且糙黑,和娇妻粉嫩的屄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的头就在他们的臀部处,刘诚肏我娇妻带动着的阴唇翻动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情不自禁下,我舔着他们的交合部。刘诚感到,才发现面前还有个人。便说“哈哈,小兄弟,你也想玩吗?这是我花五千包来的极品妓女,你要想玩就出三千吧便宜你。”肏,我创造时间给你们肏屄就花了不止三千,现在还在乎这点钱?我掏出钱包,粗略一看,不止三千,懒得数了,便一齐扔给了他们。 刘诚一看钱很兴奋,一下子揣到兜里,心想,肏别人还往回给钱,真是个划算的买卖。上哪找这美事去。 接着他说:“这样小兄弟,你先等会,然后我玩完给你玩怎么样?或者要不你就像刚才一样给我们舔也行,反正我们爽够就给你。”我二话没说,继续给他们舔了起来,他们乾得淫水翻飞,我舔得不亦乐乎!花三千元就能伺候奸夫和老婆做爱,值了! 这时娇妻更加激动了,意识到我在下面舔,不由自主呻吟“哦~耶~啊~啊啊啊啊,喔喔啊啊~老公,啊爽啊,,啊~喔,老公啊” 刘诚拍了拍娇妻溜圆的小屁股,说到:“谁是你老公,我是你野汉子”啪啪,随着刘诚的拍动,娇妻不住的阵潮红。由於环境的太过刺激,刘诚不久也射了,死死地抵着娇妻的屁股,将浊黄的精液灌入老婆的子宫。 接着又是他的儿子…… 直到堵车结束,过了两个小时,也就是花了十二万钱,买了刘诚和他的儿子各四泡精液后,他们才离开。离开前,又拿走了娇妻的钱包和浑身的首饰,也有我和娇妻的结婚戒指,大概又是十多万元。临走前说:“小兄弟,你伺候的挺舒服,晚上这妞就给你了,估计还是个良家,你怎么玩我就不管了,走了啊。” 他们逍遥地走了,甚至带走了妻子的衣服,留着妻子赤裸在车里,我将我的外套脱下来套在妻子身上。 看着妻子阴道里沽沽冒出的精液,我抽出鸡巴堵上,这可是花钱买来的东西,可不能白白流掉,白白流掉…… 孩子快满月了,长得很白净好看,怎也不像他们下的种。后来再检查我才知道,原来我能生……是医院的检查检查错了,孩子是我的。我没告诉清嘉。
———————————————————— 终於敲完了这篇文章,这了一下午,发现对叶清嘉充满了感情,可怜的女子,一个理想主义者却用身体埋葬了理想换来了“陌生人”精液。突然想写个番外。 ————————————————————
番外:
孩子的满月礼上,我意外地看到了刘诚父子,我本没有邀请他们。可我真傻,忘了新婚戒指上的我们的名字,他又不傻,怎么会认不出来。 傻傻的清嘉却不知情,只以为是老同学,还怪我怎么不邀请他们。她说,过去学生时代的不开心都过去了,大家都是成人了,毕竟人家刘诚也没真的把她怎么样不是么。真傻,他早就把你在公车上肏过好多次了。 我从一旁羞着脸不知所措,刘诚倒是很坦然自若和清嘉聊着,他的儿子鄙夷又窃笑地看着我。浑浑噩噩地应付过他们,满脑子一片空白。 满月礼上,我应付着各种交际。妻子则以不能喝酒为藉口在一旁坐着。庆礼结束后,清嘉不见了。我找遍整个酒店,终於在一个厕所里发现了他们。 清嘉的头趴在金黄的马桶里跪着,被后面的刘诚肏着,刘诚的儿子在旁边往马桶里清嘉的头上尿着尿。清嘉穿着那天被肏时候的黑色衣服,只不过被推到了胸部,露出雪白的屁股。我清楚地看到刘诚戴着我们的结婚戒指,双手抓着清嘉的屁股,一进一出地从我娇妻的身体里翻动。看我进来。转头笑笑说:“小兄弟,来,三千块钱玩不玩。”………… 后来刘诚父子找到一个更好的工作,为了这个,他们一个辞了民工,一个辍了学,按照他们的说法是“天大的牺牲”,於是就把一分钟五十升到一分钟一百,他们的工作就是肏我老婆,一分钟一百,射一次营养费三千………… 他们最近买了房,在市区里,比我住的还豪华,经常开着他们的凯迪拉克来工作,认真极了。
第二十七篇:【小艳之三日小记】作者:john++
第一日:视奸
周末的老刘忙的特别起劲,因为今天儿子小龙要接新女朋友来家里住,老刘想到又能见到儿子的新女友,不禁一阵兴奋,下身明显焕发新春。说起老刘,早年和妻子离异后,独自带着小龙生活,并未再婚。 路上,小龙的新女友小艳还有些犹豫:“小龙,我这次和爸妈闹翻了,估计要在你家住阵子了哦,你说你爸会同意么,会另眼看我么?” 小龙笑道:“怎么会啊,我跟我爸都说好了,他说想看看你这个漂亮的儿媳妇呢,到时候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好拉。” 小艳娇嗔:“你讨厌,对了,这次我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也没带,怎么办啊?” “没事,我家里还有些我妈以前留下来的衣服,你要是不嫌弃就对付穿着好了,等回头我给你再重新买吧”小龙说道。 “好吧,反正我以后都听你的,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只要你乖乖听我话,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拉,来,嘴一个先”小龙亲了下小艳,脸上却浮现出了诡异的笑容。 “叮咚~”打开房门的一刹那,老刘眼前一亮,面前的女孩上身白衬衫加牛仔衣,下身牛仔裤,好一身小清新的打扮,稍一打眼看就快有1米7高挑的个子,纤瘦的身材却配了一对豪乳,把个衬衫撑的严严实实,一张瓜子脸衬托着一张耐看的脸型。 老刘楞了足足有几秒钟,直到小艳怯生生的叫了声:“叔叔”才缓过劲来。 老刘哈哈一声:“快进来,快进来”连说着把他们让进了屋子。 “宝贝,你以后可以直接叫爸爸喔,爸,这是小艳,小艳,这是我爸。”小龙像是介绍又像是命令着。 小艳有点紧张,她看了看面前老刘,觉得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轻轻的叫了声:“爸”。 “哈哈,好,好,叫爸爸显得亲切,以后就这么叫。”老刘乐了,这个小姑娘如此羞涩,却又如此听话,他就“喜欢”这种听话的女孩子。 “小艳啊,以后住在我们家就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只管说,我也不和你客气哦,去去,把东西放下,先去洗个澡,饭快烧好了,一会洗澡好正好可以吃。”老刘招呼着。 “恩,爸叫你去洗澡你就去吧,以后咱家咱爸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记住了哦。”小龙附和着老刘,催促小艳去洗澡。 “可是,可是我没带换洗衣服啊,怎么办?”小艳为难道。 “对哦,我忘了这事了,爸,你那还有没有妈以前没带走的衣服?给找两件小艳穿。”小刘问道:“对了小艳,咱家衣服啊穿着什么的都是我爸做主的,以后你要穿什么衣服也让爸给你做主,可好?” “哦,哦,好的,我听你的。”小艳有点局促不安,低头玩弄衣摆,心里想着这样是不是会尴尬。 “不是听我的拉,是听我爸的”小龙强调。 “奥,奥,好的,爸,那麻烦你找件换洗衣服给我好吧?”小艳红着脸说道。 旁边的老刘此时才介面:“好啊,但是他妈原来穿过的衣服,不知道合身不合身,我来给你找找。”说完进了房间。 “以后让我爸安排你的生活,包括穿着,你不会不满意吧?”小龙问道。 “好的吧,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没关系哦吧”小艳太爱小龙了,甚至不敢反驳他。 “你先去洗澡吧,一会我把衣服递给你”小龙把小艳赶进了浴室。 等小艳进了浴室沖淋,老刘也返出房间,手里拿着两件衣服,说是衣服,还不如是布的东西,和小龙商量着:“这两件衣服实在太暴露了,不知道她肯不肯穿。” “没事,爸,她可听我话了,我让她穿她不敢不穿的”小龙很有信心的回应道,随后也进了浴室。 看着沖淋完赤裸裸的女友,小龙想着这么好的身材,就一个人看实在太可惜了。 “衣服拿来了么?”小艳边擦拭身体边问道。 “奥,拿来了,对了,爸说妈以前的内衣裤估计太大了你穿不了,我叫他别拿了,就直接给你穿外面的衣服吧” “啊,不穿内衣啊?”小艳为难着。 “怎么拉?不乐意啊?再说我也不喜欢你穿内衣,你又不是不知道。”小龙色色的说着。 “也不是不乐意拉,就是感觉怪怪的拉,再说你爸还在呢,看到了会不会要紧啊”小艳有点打鼓的问着。 “没事,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看看有什么关系拉,公公看儿媳,是不是特刺激呀,哈哈”小龙淫笑着。 “讨厌,你就没个正经。”不过小艳想想还真觉得挺刺激的,於是也没有违逆小龙的意思,擦干身体拿过他手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呀,这衣服好小,怎么穿呀”小艳为难的说。 “你先穿了我看看。”小龙半命令的语气。 穿起来才发现,上衣是一件白色背心,半透明不说,这背心也太短了,不但肚脐眼露在外面,可以说整个前部都露在外面了,可怜小艳一对豪乳,整个下沿都裸露在外,堪堪也就是乳头乳晕被遮挡着。 再看下面,一条白色短裙,短裙的长度16釐米(各位看官可以上网查查此长度的实体图),这种裙子穿的时候必须是超低腰。小艳穿上这条裙子,拼命往下拉,已经拉到阴毛都要看到了,也仅仅只是遮挡住大半个屁股而已。 穿这种裙子,即使在站直的情况下,也能看到臀部的下半段,更何况是还没穿内裤的情况下。 “穿成这样怎么出去见你爸啊,小龙我求求你给我另外换一套好不好?”小艳低声哀求着小龙。 “没关系拉,宝贝,你就这样大大方方的走出去,衣服本来就是我爸拿的,他就是想看看你穿的效果呢”小龙一边说着一边把浴室门打开了。 老刘就站在门口,看到浴室门打开,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少女款款出现在他面前,披肩长发湿淋淋的披在两肩,身体大部分肌肤裸露在外,雪白雪白的。看着小艳拼命并拢双腿,两手护在胸口的少女羞态,一团欲火仿佛已经开始熊熊燃烧。 但老而弥辣的他知道,此时此刻不能急,不然前功尽弃,逼的太紧可能适得其反。他反而一脸淡然的说道:“饭好了,去吃饭吧” “看我爸没什么说吧,他喜欢你这么穿呢”小龙色色的安慰小艳。 “真的没关系吗,在你爸面前穿成这样实在很害羞啊”小艳脸上红彤彤的。 吃饭时相安无事,其实按小龙的意思是想灌点啤酒给小艳,完了直接让老爸上她。但是老刘没同意,他觉得第一天送上门就这样显得操之过急了。 只是休闲般的观赏着这朵鲜花,看她吃饭时紧紧并拢的双腿,却依然裸露着黑色阴毛的害羞样。时而起来盛饭时忘记遮掩臀部而被视奸的雪白臀肉。 老刘很满足,饭要一口一口吃,接下来的每一步都是他和小龙商量好的,慢慢调教她,过程更有乐趣,老刘心里乐呵呵想着。 饭后,小艳和小龙自然在厨房洗碗,老刘在背后看了会小艳修长的光滑长腿,配以披肩长发,一头乌丝~~~老刘心里不禁想着,在那头长发里射精是怎样的感觉,想着想着下体不由的硬了,索性回房间坐一会,准备下一步骤吧。 厨房内的谈话:“艳,一会进屋给我爸行个跪拜礼吧,算做你感谢我爸让你住在家里好拉”小龙说道。 “恩,还要跪呀,礼数好多的闹,人家都不好意思呢~”小艳犹豫着。 “你听我的就对了,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对了,我爸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 “什么礼物呀?” “一会你跪了就知道拉” 片刻后,洗好碗的两人进了房间,老刘则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其实他哪有心思看报纸。 “爸,小艳说要给您行个跪拜礼”小龙拉着小艳来到老刘面前:“来,跪下,听我爸训话” 小艳的裙子让她不能舒服的跪下来,换了好几个姿势,才艰难跪倒在了老刘面前:“爸爸,感谢你让我住到家里来,我以后会和小龙好好照顾你老人家的。” 这小姑娘谈吐还挺得体:老刘心想着,站了起来自上而下看着面前的未来儿媳,由於她跪着,半倾的身体让整个乳房呼之欲出的感觉,老刘看的有些呆了,下面自然的雄起。 而跪倒在他面前的小艳的视线则正好平视在那雄伟之物上,不禁更加害羞了起来,连忙低下了头。 看到这一幕的老刘不由心里更加放肆了:“小艳啊,你以后就安心住在我家里好了,我会安排好你们的起居的。对了,回头你把你三围尺寸告诉我,你的内衣和内裤以后就由我来替你买好了。” 听到这话的小艳脸更红了,想着以后身上内衣裤都是经他手给自己的,心理羞羞的,身体却不由得有些兴奋。嘴里乖乖的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来,这是我给你买的礼物,你拿了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小龙告诉过尺寸,但是还是要试穿下。”老刘拿过一个鞋盒子。 “谢谢爸爸”,由於并没叫她站起来,小艳跪着打开了鞋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双深紫色超高细跟高跟鞋。 “你穿起来走几步看看,你站起来穿。”老刘命令着。 站着穿高跟鞋并不方便,小艳弯小腰去,整个胸口几乎都暴露在老刘面前,而小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穿鞋上,於是老刘放肆的看着她饱满的乳房,连乳头都清楚的呈现在老刘眼前。 “呀,爸,这鞋子跟好高啊,我都站不稳了呢,小龙你快来扶着我。”小艳惊讶道。 “这是12釐米的高跟鞋,特别适合你这种高挑身材的女孩子穿,你走几步我看看”老刘道。 “爸,你可真会买鞋子。”小龙夸讚着。 父子两坐在沙发上,看着穿新高根鞋的姑娘在他们面前走步,由於身高增加了近12釐米,所以臀部裸露的位置更加明显,下体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 老刘和小龙心照不宣的对笑了一下,这正是他们要的结果,父子两一起调教的效果正在逐渐显示出来。 “宝贝,这双鞋子平时在家就当拖鞋穿吧,别脱下来了,等穿习惯了再穿出家门”小龙吩咐道。 而小艳现在除了默认和答应外,并没有好的方法阻止自己身体的暴露了。 “宝贝,为了表现你的孝顺,去打盆水,给咱爸洗个脚。”小龙又一次命令道。 “好的”小艳应承着,这也算是做儿媳妇份内的事情吧。 小艳打来盆热水,老刘依然坐在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性感的身躯,这次他给女孩子准备了张小凳子。 坐在小凳子上的小艳,紧闭着双腿,不过这个姿势好象并没法伺候人洗脚,况且小龙还有更BT的姿势要她摆呢。 水盆被摆到她面前,看着手足无措的女朋友,小龙粗暴的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这样才能好好的伺候老人家洗脚呀,宝贝” “啊,”双腿被扒拉到两边,下面的阴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面前的老刘眼前,虽然只是一团无黑的阴毛而已。 小龙仍了一块毛巾给她:“好好帮爸洗洗脚,尽尽儿媳妇的责任呦。” 老刘此刻早已目不暇接,小艳身体向前半倾着,这个角度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她胸口风光,而下面的双腿被分到水盆两边,阴部几乎完全暴露在他眼鼻子底下,任由他欣赏。 害羞、耻辱、兴奋同时袭来,还从未在除了男朋友之外的男人面前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小艳有点机械的替老刘洗着脚,虽然心里还不太能接受,但是生理上却有丝丝的快感,是那种暴露的乐趣,只是她还未完全体会而已,由此而产生的效果就是有液体慢慢自下体渗出而不自知。 终於洗好了脚,老刘是脚舒服了,眼满足了,裆隆起了。 小艳逃跑似的拿着水盆去厨房倒,留下老刘和小龙在房间。 “爸,看的还满意吧?” “满意,非常满意,这小姑娘很乖,适合调教。” “一会睡觉的时候我们还是按原计划进行哦?” “好的,包括明天的安排你也要好好考虑考虑,要稳妥点,别把小姑娘逼急了逃走。” “我心里有数的。” 老刘的眼睛被凳子上的黏液给吸引了过去,没想到这小姑娘的身体这么灵敏,她的身体把她给出卖了。 当小艳再次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老刘拿着凳子在细细观赏,看到这一幕的女孩子刹那间脸如桃花,羞愧与羞涩同时爆发,她慌乱的夺路而走,跑进了小龙的房间。 在她背后,老刘得意的挑起那缕缕粘丝,放入舌间细细品尝着滋味。 稍后,小龙卧室里,两人床战,一丝不挂,激情四射中。 “宝贝,喜欢老爸看你呀。”小龙一边抽插一边挑逗。 “讨厌,谁喜欢了,让人家穿成这样害羞的要命。”小艳抗议着。 “不喜欢?那刚才你坐过的小凳子湿成那样?水都流出来了,骗谁呢?”小龙继续挑逗。 “恩,啊~~啊~~~的确是有点兴奋,你没看到你爸都翘起来了呀,他好色喔”。 “啊呀呀,怎么一说到我爸你下面就湿成这样,小骚货,你喜欢我这样玩不?” “喜欢,超级喜欢,老公你别停,你想我怎样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哦,来,我们换个姿势先,你向小狗一样趴着,我从后面进来。” 两人换了个姿势,小龙变成由后插入姿势,而小艳却没发现她面对的方向,正是门口的位置。 而在背后抽查的小龙,肆无忌惮的拿起手机,发了条短消息,就两个字:“来吧。” “咚咚咚”的敲门声随后响起,是老刘:“我能进来吗?” 小龙瞬间感到身下的小艳整个人绷紧了:“别,别让你爸进来,我没穿衣服啊。” “宝贝,你刚才不是说随我怎样都可以吗,现在又后悔了?” “可人家一下子不习惯啊,我没穿衣服,老公求你了,叫你爸别进来。” “嘻嘻,不进来怕是不行了,这样吧,我们把灯关了,让他看看朦朦胧胧的你,好不?” “恩,啊,这样啊,那可不可以给我遮挡下胸口?”小艳被插的兴奋中,已经有点迷糊了。 “哈哈,就是要享受暴露的快感啊,笨笨,你不是超喜欢么?”小龙反手到床边关了灯,然后从身后把双手从小艳腋下穿过,把她整个上半身扳的直立起来:“好了,我要你亲自叫我爸进来。” “啊,我叫不出口啊,怎么叫啊?” “就大声叫爸进来啊,快点”小龙命令道。 “爸,您进来吧”小艳轻声说道,她只希望他爸没听到才好。 然而事与愿违,话音刚落,门就别推开了:“你们干啥呢,咋还关着灯?”老刘顺手就把灯打开了,原来屋里的灯有两个开关。 “啊~~爸,我”小艳惊慌失措的样子,老刘假装惊奇的样子:“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就是问下你们明天早饭想吃什么?” 小艳的整个上身赤裸裸的,饱满的双乳傲然挺立着,因兴奋而涨大的乳头,因刺激而绽放的乳晕,完全被老刘收入眼下。 就在这几秒钟间,小刘因兴奋而猛地冲刺了,滚烫的精液被注入进小艳的阴道深处。而小艳也伴随着超强烈的刺激而高潮了,整个身体绷紧,脸色潮红,嘴里不由自主的一声长“啊~~~” 几秒钟后才放松的身体,已是香汗淋漓,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床上软了下去,身后的小龙也是完全松软的样子。 小龙用微弱的语气说道:“爸,明天吃什么随便好了。” “行,行,那你们继续玩,记得早点休息,不打搅你们了。” 老刘满足的退出了房间,关上门。 一夜无话,第一日毕。
第二日:0距离
早晨,按照事先约定的版本,老刘果然“生病了”,躺在床上不起来。 不明所以的小艳有点着急,想着是不是要陪他去医院看看。 心知肚明的小龙却不着急,想着下一步计画应该如何实施。 “先去烧点粥吧,不管怎样先得把早饭吃了。”小龙说道。 小艳在厨房里俐落的忙着熬粥,任由小龙在身后看着她作饭的丰姿。 会做饭的女人或许值得我娶,小龙心里闪过这个念头,走过去从背后搂抱住了她:“宝贝,感觉你好贤慧,我爸吃了你熬的粥,病应该马上就好了拉。” “也不知道你爸严重不,你看一会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小艳问道。 “先喝点粥看看吧,或许你穿的暴露点,让他看了刺激下可能就好了。”小龙调笑着。 “讨厌,我怀疑就是昨天让他太兴奋了才导致不舒服的。”小艳嗔道。 “昨天我们都好兴奋的,话说你想不想再刺激一点点?”小龙半环抱着她的腰,在她耳垂撕磨着。 好一阵兴奋从耳朵传来,让她不禁又有些兴奋:“怎么刺激法啊?”小艳好奇。 话刚说完,小背心已被小龙身后撩起,整对大乳房在空气中晃荡着,小艳“啊”的一声,慌忙把手环抱在胸口:“不行,脱光了我绝对受不了,这个真不行。” “没说让你脱光啊,只是换件衣服而已拉,笨笨”小龙笑着说。 “什么衣服啊?”小艳好奇的问着,任由小龙把她小背心扒拉了下来。 “闹,就是这个。”小龙手里拿着两片东西。 “这是什么啊?这不是衣服啊?”小艳疑问。 “这是乳贴拉,没用过吧。”说话间小龙已经把乳贴撕开,一边一个贴在她的大乳房上。 这种情趣乳贴只是把乳头的中心处覆盖住而已,甚至连乳晕都不能完全遮挡。 “老公啊,这也叫衣服呀,穿成这样我都不敢进你爸房间了拉。” “没事了,我爸就喜欢你穿成这样,要是你不喜欢那就拿掉吧,你什么都别穿好了。”小龙半威胁半恐吓的。 “老公你别生气了,我听你话拉,但是等下你要陪我进去哦,我一个人穿成这样实在不敢进你爸房间拉,这样可以伐”小艳怯生生的半哀求着。 “恩,好的,你记得要乖乖听话就好,来,亲亲你,么么。”小龙软硬兼施的让小艳妥协了。 房间内的老刘,看着一个小心翼翼端着粥走进来的女孩子,长发披肩,上身赤裸,一对硕大的乳房随着走步而随意晃动,只有乳尖处贴了块乳贴算做遮羞,下身依然穿着昨天那条短裙子,纤细而修长的大腿完全呈现在老刘眼前,配一双12釐米的紫色高跟鞋,更显高挑。 小姑娘低着头不敢看老刘,老刘却肆无忌惮的看遍了她全身,特别是小姑娘那红的似熟透的脸蛋让老刘淫从心底起。 小艳端着粥来到老刘面前,粥里还摆着刚剥好的鹹鸭蛋,好一份温馨的早餐。 “爸,我烧了粥给您喝。”小艳轻声细语道。 “恩,恩,你先放着旁边,我起不了身,先冷冷吧。”老刘应道。 这时候小龙在旁边插话:“宝贝,要不你给咱爸喂呗,伺候伺候他老人家。” 老刘乘机说道:“那可太感谢小艳,这叫我咋好意思呢。” 父子俩一唱一合,小艳被闷在穀里,真的就去喂粥了,可是事情怎会如此简单,他们父子有更为变态的玩法在等待着她。 老刘假装吃东西不方便,任由粥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弄髒了枕头边一块。 小龙乘机发难:“宝贝,这样不行,你这样喂我爸根本吃不到,都流出来了。” 小艳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央求小龙:“那你替我想想办法吧,怎么办才好呢?” “办法是有,你别怕髒就好。”小龙开始布下圈套。 “伺候老人哪有髒的说法,没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小艳不虞有诈。 “那你这样子,把粥拌匀后,先含到自己口里,不烫了,你嘴对嘴喂给我爸吃吧。” “这?”小艳面露难色。 “怎么你不愿意?是不是怕髒啊?”小龙假惺惺问道。 “没,没有,我喂好了”小艳犹豫了一下,好象是下定了决心。 小艳把粥先喝进嘴里,然后俯下身体,这个姿势的话,乳房完全荡了下去,而在乳房必经之地,老刘的一只手背“恰好的”摆在那里,完全没有要挪开的意思,而小艳除了继续俯身之外,并没别的办法。 於是,一侧的乳房已经重重压在了老刘的手背上,老刘没有动的意思,享受着柔软的乳房的压迫感。 而小艳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她的注意力完全在嘴上,小心翼翼的尽量在不碰到老刘唇的情况下把粥喂给他。 但是老刘怎会基於此而罢手,故意任由粥留在嘴边,顺着嘴角淌下。 一边的小龙发话了:“呀,这怎么都流出来了,嘴巴凑上去,凑上去呀。” 无奈,小艳只好把嘴完全凑了上去,虽然她也不是第一次和人亲嘴,但是在这种环境这种状况下,和这个陌生的老男人嘴对嘴的一刹那,还是让她触电般的一惊。 完全是说不出的感觉,或许是害怕,或许是别样的感受所带来的刺激。她还没时间慢慢回味,现在她想的,只是快点把粥喂进这位色色老公公的口中。 一开始,只是唇对唇,慢慢的灌入。然后老刘尝试着轻轻吸吮,到最后索性直接把舌头伸进小艳的口腔里主动搅刮。 喂粥的过程虽然很慢,但是两人口对口的姿势却发生大的变化,当老刘的舌头在小艳柔嫩的口腔中探索,当两跟舌头搅和在一起的时候,小艳似乎对面前的这个老者感觉不再陌生,至少是不象原先那样抗拒了。她并没想过要发生什么,但是这种和舌吻完全无二致的感觉让她心里产生了某种变化。 当最后一口粥送入老刘的口中,确切的说是老刘从她口中吸走了最后一口粥,甚至连牙缝都没有放过。小艳才如释重负般的回过神来。 在旁边看呆了的小龙此时也才缓过劲来:“让爸好好休息吧,我们晚点再过来”返身拉着小艳走出了房间。 休息半天,这半天中,老刘在房间里细细回味那吻的味道,那乳房的柔软,顺便再为晚上的进程在筹画筹画。 而另一边,继续“趴、趴、趴”年轻人战斗力还是很强的。 “宝贝,是不是喜欢上我爸了,我看你那不是在喂粥,整个就是一KISS啊,一吻就是半个多小时,你这是要破吉尼斯世界记录啊”小龙在小艳身上一边抽查一边调戏。 “你讨厌,我哪有,都是你爸不好,是他亲我的好不好,人家都躲不了。”小艳慌乱的解释着。 “嘻嘻,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这样超刺激,好爽”小龙边抽送边回味刚才那一幕。 而身下的小艳也被回忆的那一幕所刺激,身体激烈的迎合小龙,一想起那一刻,大量淫水从身体里不断涌出。 “宝贝,晚上,晚上我们继续好不好,我要你好好勾引下我爸,让我在旁边看你挑逗他。”小龙教唆着。 “啊,坏蛋,叫我勾引你爸,你好坏哦。不过老公只要你喜欢,我愿意配合你,可是我不会勾引啊,怎么办?”小艳意乱情迷中。 “晚上你听我指导就行了,我叫你干吗你就干吗,懂吗,保证你刺激,宝贝我爱煞你了。”小龙开始提速。 “老公我会好好配合你的,啊,啊,你速度好快,我受不了了。” 再语言的挑逗下,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然后就是休息,玩累的两人连午饭也不要吃了,一睡就是一下午。 老刘的午饭怎么解决?管他呢,这不是这篇文章的重点。 伴晚,草草吃过晚饭,老刘看上去已经“好点了”,但是他提出来说耳朵不舒服,要帮忙挖一下,这个重担自然而然又落在了小艳的身上。 小龙迅速拿来了挖耳勺,拿来了棉签等工具。 小艳坐在床边要替老刘挖耳,但凡挖过耳朵的人都知道,定要靠在异性大腿上挖才是最舒服的姿势。 既然小艳不好意思开口说,那就只能小龙来说了:“小艳,你让咱爸头枕在你腿上来,这样舒服些。” 老刘不语,只是等着小艳介面。 无奈小艳只好说:“爸,来,把头枕在我腿上,这样挖耳会舒服些。” “好叻,那就麻烦咱小艳了哈。”老刘的头恬不知耻的侧靠在了小艳的大腿上,享受着温暖柔软大腿带来的快感。 当小艳弯腰下去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姿势得有多尴尬,垂下的乳房堪堪就落在老刘面前。 小艳此时也只能假装不知,把全副精力投入到挖耳中去。 半侧身的老刘头下枕着小姑娘的大腿,享受着挖耳的快活,面前还有一对豪乳随着小艳身体的动弹而左右晃动,一点一点的碰到老刘的面孔,鼻子,嘴唇,让他兴奋不已。 终於,在下一次乳房靠过来的时候,老刘一口含住了小艳的乳头。 “啊”的一声,小艳身体绷紧了下,试图用这个动作甩掉老刘的嘴,但并没有成功,手上一颤动,身下的老刘也是“嗷”的一下吃痛声。 坐在身侧的小龙清楚的看到了这个画面,却假惺惺的说:“小心别挖破了我爸的耳朵拉。” 而老刘此时用牙齿直接撕掉了那薄薄的乳贴,把整个乳头、乳晕、小半个乳房都吸进了口中,用舌头狠狠的舔刮着那柔嫩的乳头,甚至用牙齿轻咬着乳晕部位,用力的吸着,像是要吸出乳汁似的。 小艳的身体僵住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摆脱现在的窘境,但乳房上阵阵酥麻感传来,让她的身体开始慢慢背叛,敏感部位遭受如此偷袭,而下身却在拼命分泌想要做爱的液体。 在老刘的持续刺激下,身体已经不可能再假装完全没反应了,再不有所应对,口中要不自然的发出呻吟声来。 急中生智的小艳在最后关头掌控住了局面:“爸,来这边挖好了,翻个身。” 原本想依靠这一突然袭击为下一步行动做铺垫的老刘无奈只好翻过身去,面孔朝向另一边,这个动作一下缓解了小艳的尴尬,身体也从激动敏感刺激中逐步缓和过来。 於是,很快地挖完了耳朵,既完成了任务,也守住了防线。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小龙启动第二方案。 “宝贝,今天爸身体不好,你去打盆水给他擦擦身体吧。”小龙半协商半命令的口气。 小艳隐约觉得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可是面子上碍不过老刘,嘴上拒绝不了小龙,最主要是身体好象有某种需求导致她欲罢不能,让她明知道不可以还忍不住要去尝试。 等小龙和小艳打水进房间的时候,老刘已经脱的全身只剩下条内裤了。 小艳仔细的用湿毛巾替老刘擦拭面部、手臂、以及躯干、大腿等等,慢慢的,老刘裤裆处隆了起来,小艳一边擦拭一边在等待小龙或者老刘开口说一句话,但是他们像是事先商量好了都不开口。 以至於到最后小艳忍不住自己先开了口:“爸,您,你那里,要不要也擦擦?” “恩,你擦一下吧,”老刘等这句话等了许久,他朝小龙使了个眼色,小龙会意:“那个,小艳你慢慢擦,我先回房间了,一会你擦好过来。”说完闪身退出了房间。 小艳哪知道,回到自己房间的小龙,依然可以从电脑萤幕上看到这间屋子的一切。 等小龙出了房间,小艳这次反而觉得没那么束手束脚了,她慢慢替老刘剥开了短裤,一条红里泛黑的巨龙脱韁而出,在空气中来回弹动。 小艳甚至不敢正眼看它,眼前那龙展现出气势磅礴,那是小龙没法比的一种阅历。 稍做犹豫,她的纤纤细手便握了上去,一股滚烫的热量从手心里传递上来,好粗壮的手感,似比小龙有过之而无不急,况且它现在自己手中,似乎又粗壮了几分。 马眼口还有丝丝黏液分泌而出,逐渐流向她的手上。这样粗壮的东西,要是进入身体里的话,小艳吓到了自己,怎么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她拼命阻止大脑的非分之想,但是下体却又一次背叛了她,阴道内不断分泌着的液体,那都是在为性爱而做着准备啊。 她一边克服自己龌龊的想法,努力平静心情,慢慢用毛巾擦拭着那雄伟之物,无奈分泌的液体随着她的手动反而越涌越多,根本擦不乾净。她心里也非常清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终於,老刘发话了:“小艳啊,小龙他妈和我离婚多年,这些年我独自一个人不容易,今天你真的要孝顺我的话,就当帮帮我吧。” 小艳心里很清楚,这个所谓的帮忙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没下定决心“爸,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啊?” “帮我射精出来。”老刘的话语既象请求又象命令。 赤裸裸的要求让小艳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拒绝,犹豫了下,最终她只是嘴里轻轻“恩”了一声。 握住男根的手开始上下搓揉,天真的小艳以为这样就好了。 此刻的老刘斜靠在床上,大腿往两边分开,把小艳夹在双腿间。 享受了一会手上的搓揉,然后发佈命令:“用嘴试试!” 坚定的语气让小艳不敢拒绝,没给她太多考虑时间,一只大手把她的头按了下去,蘑菇头已被一口含入嘴中。 一股鹹鹹的味道从舌尖上传来,那是舌头接触到了马眼上的分泌液体。 而老刘则瞬间被一股快感击中了大脑,让整个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欢娱。 到了这个程度,小艳开始认真的对待面前的肉棍,就象对待小龙的肉棍一样,好好的伺候起来。 舌头在蘑菇头上环绕,时而打圈,时而轻咬,配合手的上下套动,那种舒服的感觉让老刘不自觉的发出粗旷的喘息声。 老刘忽然使坏,在小艳试图往下全根含住的某一时刻,牢牢按住她的头:“深喉,小艳坚持下。” 肉棍几乎完全进入小艳的口中,喉咙口被龟头顶住,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 小艳无法言语,拼命拍打老刘的大腿和身体,直到几秒钟后老刘松开手,大量的口水象紮成了张网似的,当龟头离开小艳的刹那,拉出浓厚的液体粘连,引起小艳剧烈的乾咳,眼泪鼻涕大把的往外流淌。 老刘不好意思的拍拍小艳的头,小艳略带哀怨的嗔道:“爸,你好坏,人家差点就要吐了拉。” 老刘无暇理会她的埋怨,只顾自己提要求了:“宝贝来,给爸舔舔马眼。” 微张的马眼此时已被小艳的口水痰液所覆盖,白花花的一层,看着像是大团湿棉花。 小艳低下头去,再度含住蘑菇头,把所有液体吸入自己口中~此刻她想到了个好玩法:一只手轻轻扳开马眼,使它张开条小缝隙,然后把口水慢慢的滴灌进马眼,而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棉签,朝着马眼缝轻戳,把逸出的口水尽量的朝缝中捅入。 这也是他和小龙平时一直玩的游戏,随着棉签的深入,轻微的刺痛感伴随着想尿尿的感觉袭入老刘的脑海,惹的老刘忍不住哼哼:“宝贝,你太会玩了,爸爸都要给你坏了” 小艳恶作剧般把棉签插入尿道的深处,算是刚才老刘强迫她深喉的惩戒。 老刘也不示弱,把小艳胸口剩下的一个乳贴直接扯掉,两只大手紧紧的握上了那对肥美的乳房,手指在乳头上不间断的搓揉起来。 小艳的敏感部位被握在老刘手中,她知道该尽快结束了,因为身体又开始不断的想要背叛她。 当小艳仍下棉签,再度把阴茎含入口中的时候,明显加大了对蘑菇头包裹的力度,伴随着手的上下搓揉速度加快,老刘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强烈快感的刺激,随着龟头的一阵搏动,大量的精液股股射入了小艳的口中。 平时小龙和她玩的时候从来不让她吐出精液,因此习惯性地,精液直接被吞咽下去,喉咙里传来腥腥的鹹味,原来男人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老刘很满意她主动吞下自己的精液,让他有了某种征服感得逞的感觉,她满意的拍拍小艳的头以示奖励。 射精完后的老刘,迅速松软下去,任由小艳默默的替他擦乾净下体,没再敢继续多呆下去,小艳飞也似的逃离了老刘的房间。 在老刘无尽的回味中,结束第二日。
第三日:make love
一大早,小龙给小艳准备了一套新衣服,让她穿起来看看。 是一套大红色的复古短款棉布旗袍,配上紫色高跟鞋,把小艳衬托出一股中式古典女性的风范,唯一的不足可能就是因为没有内衣裤的遮挡,一对巨乳把旗袍撑的鼓鼓囊囊,乳头的凸点清晰可见,而下面的劈叉一直到了腰部,从侧面很容易看到裸露的整条大腿。 小龙把小艳按在椅子上坐好,很正式的说道:“宝贝,今天是你来我家第三天了,所以,我爸想在今天对你进行正式的调教。” “啊?难道前两天的那还不算是调教?”小艳略显惊讶。 “当然不算,那个最多算是证明了你值得被调教而已。你希望被我爸正式调教一番么?”小龙凑近的问道。 小艳犹豫了半天,最后嘴里扭捏着说道:“也不是不可以拉,其实只要你喜欢,要我怎样都可以,但是,我就是不想和你爸发生性行为拉。” “这个可以答应你,除非经过你允许才能插进去做爱,要是不允许,绝对不可以,这样总行了吧。”小龙早有准备的说道:“但是除此之外,我爸不管让你干吗,你都得答应并且照办,你能做到吗?” 小艳咬了咬嘴唇,艰难的答道:“我能。” 於是,小龙陪着小艳一步一步走向老刘的房间,小艳心里忽然觉得那间房间好可怕,她猛的站定了脚步。 “怎么了?这么快就反悔拉?”小龙回头问道。 “不是拉,人家想先去上个厕所,尿尿拉。” “先别去,今天你上厕所前都必须跟我爸请示,他同意了才准去。” “啊,好讨厌哦你们。”小艳一脸委屈,也只能无奈的跟着小龙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老刘眼前一亮,亮丽的女孩子再换一套造型,一身旗袍带来一股东方美的韵味。配一双高跟鞋把整个身材显得高挑绝伦。 心想着一会这个漂亮姑娘就要在自己面前脱光任由自己蹂躏,整个人不由的兴奋起来。 “爸,我想先去小个便,可以吗?”小艳轻声问道。 “恩,今天的第一课,就是教你去处羞愧感,所以,你就在这里站着尿吧。”老刘随手拿过一个小盆子递给她。 “在,在这里?怎么可能,我站着也尿不出来啊。”巨大的羞愧感瞬间袭来,脸红的跟苹果似的。 老刘觉得应该手把手教教她,於是上前让她把腿往两边分开站立,把盆子尽量的放入她双腿间,而小龙则拉高了她旗袍以免打湿。 这个动作把小艳的下身完全暴露在两个男人面前,害羞加紧张的感觉让他无论如何难以尿出来。 老刘在旁边加以引导:“眼睛闭起来,身体完全放松,就当身边没有人一样。” 而小龙更加直接,一直手直接上去轻轻搓揉她的阴蒂。 下身传来的兴奋感持续刺激着排尿的感觉,最终,无法憋住的尿液喷射而出,第一次站立小便,还要供两个男人观赏的感觉让她羞愧无度,眼泪顺着脸颊而流下。 老刘深知这个时候是个临界点,过度的逼迫可能会适得其反。他朝小龙使了个眼色,小龙返身走出了房门,回到自己屋里通过电脑监控继续观看这屋发生的一切。 老刘走向前去替小艳整理好旗袍,轻轻把她揽入自己怀抱中,一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腰,一只手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怎么了宝贝?不哭不哭,你把爸的心都哭化了。” 小艳带着哭腔:“我实在受不了这样子,太折磨人了,求求你了爸,能稍微正常点么?” “好的,我可以答应你,我们玩点正常的,但是你要乖乖配合我哦。” 小艳泯着嘴唇,刚轻轻“恩”了一声,老刘的嘴就贴上了她的唇,嘴唇被撬开,老刘的舌头狠狠钻了进去,在她的口腔内旋转着,在她的舌上缠绕着。 小艳没有动弹,任由他吻着,但是舌吻的滋味让她有些眩晕,慢慢地,她也尝试着回应起了老刘,当舌头被搅拌住的时候,也尝试着探索起了老刘的口腔。 而老刘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依然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熟练地把旗袍上一排斜扣子全给打开了。再双手往下一扒拉,旗袍被拉到胸口以下。 双手把两个肥美的小兔子紧紧握在手里,让它们被挤成各种形状,随后手上持续的用力,直到小艳脸上闪现痛苦的表情来。 老刘低下头去,张嘴把乳头含入口中吮吸着,在老刘的吮吸下乳头犹如涨开的花朵,慢慢挺立而起。 小艳口中不自禁的发出娇喘声,由於敏感部位被持续刺激让她兴奋起来,仿佛忘掉了刚才的不快,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住了老刘的脖子。 接下来,旗袍下摆再度被拉起,老刘打横抱起小艳,把她放到床上。 此时的旗袍,整件都压缩到了肚脐眼附近,下面被推到了腰部以上,上面被扒拉到了胸部以下。 老刘利索的分开小艳的双腿,狠狠的让它们分成M字型往两旁叉开。 跪倒在小艳双腿间,老刘看到茂密的阴毛把下身遮挡着严严实实,当中的肉缝中白色的分泌物有些渗透在外,老刘直接低下头去,张开大嘴朝肉缝上含去。 小艳犹如触电般的,身体一紧,两条大腿在空气中颤抖着。 肉缝已经被老刘整个闷住,老刘把分泌物尽数吸入口中,舌头往阴缝深处舔去。 少女最隐秘的部位裸露在男人面前,而且这个男人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公公,想到这里,小艳除了极度害羞之外,也有部分兴奋的因素,身体也老老实实的在出卖着她。 淫水不断涌出,打湿了阴毛,丝液粘连在老刘嘴上拉出长长的一条细丝。此时的老刘已经换成手指,两跟手指进入了阴道深处,拼命旋转抽插,惹的小艳身体完全失控,肉缝早已变成肉洞,只等着迎接新主人的进入了。 老刘三下五除二,脱掉自己内裤,暴龙高高勃起。再度分开小艳双腿,龟头已经顶上了阴部。 那一刻,小艳似乎在用最后的一丝残存理智在轻声呼叫着:“爸,不可以,说好不做爱的。”她试图用手去推老刘,却又那么软棉无力。 老刘淫笑着:“宝贝,你放心,我就放在你洞口,不进去,除非~~” 说话间,龟头已经顶破阴缝,把小艳下体撑成好大一个圆洞。 “除非?除非什么?”小艳的身体拼命在迎合,嘴上却还在抵抗。 “除非你求我插到底。”老刘色色的把她双腿抬起,搁到自己肩膀上,而此时小艳的高跟鞋还没脱下,在空中一踢一踢的,煞是妖艳。 老刘不急,慢慢的在小艳的洞口轻进轻出,龟头旋转着,却不深入,直等着小艳最后的缴械投降了。 小艳的思绪却早已经停顿,原本说好是不做爱的,现在却又变成了不插到底,概念被完全偷换了也不自知,整个人完全被身体所带来的快感而麻痹了。 下身被撑的满满的,身体的爱液大量分泌润滑着老刘的龟头,身体早已经完成全部准备,只等龟头一插到底。 而老刘不紧不慢的等在洞口,把蘑菇头拿进拿出,只是稍微撑开肉缝而不深入,一只手时而还在阴蒂上搓揉刺激着。 他俯下身去,继续在小艳乳房上做文章,轮流吮吸轻嗑两个乳头。 下身的刺激持续刺激着小艳的身体,身体内部的空虚感让她此时无比需要,阴道需要被完全填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的抗议已经达到了极限。 终於,小艳忍不住开口央求:“爸,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 老刘明知故问:“小宝贝,求我干吗呀?” “求你稍微进去一点,我难过的受不了。”小艳羞愧的说道。 “哈哈,既然你求我进去,那我就不客气了哦。”老刘的肉棍瞬间一插到底,顶到花心,那一下把小艳直接插的“啊”一声淫叫,但是身体结结实实的得到了满足,肉洞被填满的充实感和快感实实在在的刺激着内心,太舒服了。 老刘的肉棍也被充实的包裹起来,深深浅浅的任意进出。他再度俯下身体和小艳接吻,小艳热情的回应着他。 这还不够,老刘拿起床头的茶水喝了一口,荡了荡嘴漱了下口,然后低下头去,把漱口水慢慢灌入小艳的口中。 接下来,老刘又让小艳起身站到床边,双手下撑在床上,老刘尝试着后插入,玩这个姿势的时候由於小艳腿比老刘长,再加上高跟鞋的高度,导致她只能尽力把双腿往两边分开,以降低高度让老刘顺利的从背后进入。 背入式的好处是可以插的更加深入,龟头每次到底几乎都能抵住花心,给小艳带来更多的快感。 而老刘从背后伸出双手握住小艳的双乳,这种姿势时,乳房完全下垂,可以任由一对大手玩弄揉捏。 玩了会,老刘从背后勾住小艳双手,不在让她撑着床而变成站立的姿势。 重心瞬间由双手转移到双脚上,而小艳的双脚此时正往两边分开呈八字型,腿上的肌肉一下绷紧。 更过分的是,身后的老刘开始走动,带着小艳一步步离开床边,小艳为了阴茎不掉出体外而被动的艰难移动脚步。 小艳被推着来到了窗口,她忽然明白了老刘的意思,拼命挣扎着:“爸,爸,不可以,会被人看到的,你让我把衣服拉起来点啊” 挣扎完全没有用,因为此时身体本来就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姿势,所以老刘根本不加理睬的打开了窗户。 小艳腰部以上部分几乎被完全推到了窗外,裸露的乳房在窗外晃荡,小艳拼尽全力低头想要挡住春光外泄,却完全做不到。 就这样固定在窗户口,任由老刘在身后插送,小艳忍着呼吸不敢发出娇喘声,害怕楼下或者对面的人引起注意。 小艳低声哀求着:“爸,爸,玩够了没有,放我回屋里好不好,我乖乖听你话,别让我暴露给别人看到啊” 得到巨大满足的老刘也觉得时间太长会引起麻烦,於是拉着她回到屋子里,把小艳狠狠的压迫在墙壁上,继续从后面来,一边插一边问道:“我问你,是爸爸的粗还是小龙的粗?” “啊,爸爸的粗,又粗又长,啊啊,插的我好舒服。” “那以后你一天陪小龙睡,一天陪爸爸睡,好不好?” “啊,好,好啊,好舒服啊,爸爸你以后想怎样都可以。” “太舒服了,小骚货,原来你这么骚包,今天我就不带套套了,等下全射进去好不好?” “啊,不带套啊,会不会怀孕啊。” “就是要让你怀孕啊,给我生个宝宝出来,怎么样,愿意伐?”老刘在小艳耳垂上一边吹气一边轻咬。 “啊啊,好啊,给爸爸生个宝宝,好啊。”小艳已经完全意乱情,顺着老刘的意思无意义的回答着。 再一次的,小艳象个玩具似的,被仍回床上,这次老刘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个橘子,拨开后一片片塞入小艳下体,随后,阴茎狠狠的顶入,把橘子顶入她身体内部,橘子碎裂的汁液顺着阴道和肉棍的缝隙涌射而出,弄的床单上一片片黄色。 而小艳对着一切视而不见,任由老刘折腾。那种从未有过的折磨,使她感受到另类的快感,她已经完全服从着老刘的安排。 橘子被玩烂后,老刘趴在小艳双腿间,认真的用手一片片的再抠出来,太深的地方掏不到,也就只能先让它去了。 既然能接受橘子,那香蕉应该也可以吧,老刘拿过一根香蕉。 想了想,他直接剥掉香蕉皮,由於阴道里大量的液体滋润,香蕉很顺利的被插了进去,老刘拿着香蕉随意的玩弄着,以至於柔嫩的香蕉在阴道里断裂开来。 老刘把能抠出来的香蕉拿出来,上面粘着小艳的分泌物,腥腥的,老刘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然后把剩余的部分塞入小艳口中,看着小艳顺从的吃着从自己下体拿出的香蕉。 再度的,肉棍狠狠的插入,一进一出间,带出的是香蕉和橘子的残留物,带出的部分,老刘都会收集起来,塞入小艳口中。 这种折磨和调教带给老刘巨大的刺激,而小艳的乖巧和顺从又让老刘获得无穷的满足。 老刘加大频率抽送,小艳早已经被插的直翻白眼,话语不清。 终於,随着老刘的大爆发,一股股的浓精被射入了小艳身体的最深处。 而此刻,再隔壁房里的小龙,也看的同步爆浆。 而当小龙再度进入老刘房间的时候,看到小艳正用自己的秀发在替老刘擦拭肉棍上的秽物。看到小龙进来,小艳娇羞的把头埋入了老刘的怀里。
第三日终,全文完。
后记:忽然很想写篇文章,正好看到象大春之文祭召集,就写了。 之前看网友的淩辱文,一直想自己写一篇,终於写成。 忽然很怀念作非大大,因为几乎所有的思路,原始的构思都来自於他的淩辱女友~~ 貌似很久没看到他的新文章了,想念~ 另外,这篇文章写完的时候也给到自己些许新思路,会不会有续篇呢,再说吧~
第二十八篇:【兰爱。男爱】作者:wildchoi
************************************** 分岔口 “怎么又要去吃饭?昨天不是已经一起去游乐园了吗?”“哎…老人家是特别想见孙子的嘛…”“都已经每星期六一次了,今天盈盈是有兴趣班要上,她会累的…为甚么老是一定要去吃饭?除了公公以外根本我们都没一个想吃中餐…”“够了!爸只是问一下!他最后都说随我们了!”“…算了,你自己带盈盈去,我不去了” 呯的一声,妻子把自己关在房门,我往沙发一躺,一脑子的不满。“是啊,每星期六一次——每星期一次很多吗?老人家想见孙子有错?怎么时不时的没空不去你不把帐记起来还?”“怕孩子累的话,怎么刚才还在想兴趣班之后要不要带孩子去泳池?敢情游泳就不累?”“你不喜欢应酬,那怎么每次不想去都拿我当理由?” 结婚六年,孩子也三岁了,爱情也开始向亲情转变;日常话题也慢慢从两人世界变成柴米油盐和亲戚关系,吵架的频率也开始上升,特别是在跟老人家的日常活动上。 兰儿一直觉得自己这媳妇当得很到位:逢年过节的庆祝活动,日常生活上的东西,都有好好的考虑到老人家;可是她就不明白,老一辈想要的是日常的见面,而不是那些礼物或者日用品。 算了,这次不能再随兰儿了,先晾她一两天吧。 房门打开,兰儿一身出门的装束。“男,阿中这两天回来帮他老婆办証件,我过去跟他和几个同学敍敍旧”“…那我接盈盈吧,之后我跟爸看一下去哪里吃再告诉你。”“…嗯” 那一天,直到我们吃完饭回家,兰儿都还没回来。 ************************** 重新选择的机会 回想起来,其实我也说不出来,当初为甚么会选择陆男。我好动,他爱静;我喜欢旅游,他却老是宅在家,我追看综艺节目,他却躲在书房看一堆文艺片。甚至床上,为了迎合他的单调乏味,我把前男友教我的性趣都收起来;即使在职场上,靠父廕在公司当个经理,没有半分大志的陆男跟强势干练的我完全是两个极端。 也许,唯一让我当年选择他的东西就只有爱情。 可是,恋爱四年,结婚六年,十年过去后,我们的爱情还能保持多久?三个月前的吵架——其实也不能算吵架,我们只是开场吼了两句,然后马上进入长时间的冷战;每天我都在等他哄我,每晚我都只能抱着失望的入睡;日常围绕家事的对话一直保持,但是我俩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冷。其实我需要的只是一个拥抱,几句甜言蜜语——陆男连这一点都没有给我,连一个让我们和好的下台阶都不给我… “幸福不是情歌不是唱完就算了不是一堂课”手机铃声响起。 “阿中…今天不想出去…嗯…好吧,不过可能要等一下,两个小时后可以吗?…” 阿中的心思我也知道,当年跟陆男一起追求我的男生之中,就阿中的条件最好,甚至比陆男更好;而且比起陆男,阿中跟我的喜好也比较一致,没有陆男的话,最终的选择必定是阿中。 十年过去,阿中从结婚到分居,一直跟我保持着联系,也不止一次直接的承认对我的念想,如果…如果没有陆男,我相信我会被感动的。…陆男,你能给我一点感动吗? 一个月前开始,陆男的出差突然变多了,几乎每星期都有一、两天不回家;就算回家也老是等到半夜才一脸疲倦的回来。他在用他的方法逼我低头,他要告诉我:他不会妥协…只是这次,我真的累了… ************************** 如愿以偿…吗? 今天早早就回到家里,因为我知道她和他都在。 看着门口的男装鞋,胸口像被大刀割开一样,不痛,但空荡荡的;睡房门紧闭着,我跑隔𤩹;的书房,拿开挂画,从之前偷偷凿开的孔洞中看到睡房的情况… “呀…不要再挑逗了…快进来…呜…好粗…” 不到5米的直线距离,我看着我最爱的兰儿,修长的双腿架在阿中的两肩,阿中的一只手紧紧的托着兰儿屁股,另一只手在兰儿的一双巨乳上搓揑;兰儿整个人凌空,就靠着阿中的手和插入阴道里的大鸡巴支撑着。从侧边的角度我就清楚的看到阿中的鸡巴快速的在兰儿的小穴中出出入入。 “呼…兰儿…好舒服…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呜…我也好…好舒服…你好利害…呀呀呀…” “兰儿我爱你…你爱…爱我吗…” “我…我好爱…你干死我…干死我…呜…” “说清楚点…你爱我还是爱我干你…呼…” “我爱你干我…快点…干到我死呀呀…” “叫我老公!不然我不干了!” “呜…老公你快干…干死我…用力揑我奶子…揑爆它…” “你这淫娃…不爱我…不爱我还要我干…呼…干死你…” 说着,阿中把兰儿放倒床上翻转,从后面一下一下的快速操干着,手也不闲着,一手抓着兰儿的手拉起她的上半身,一手不停的揑弄兰儿的奶子,兰儿的奶子在我眼前大幅度而淫荡的摇摆着。 看着眼前的淫戏,听着兰儿淫荡的叫喊和阿中的淫话,我感觉胸口的空洞越来越大,酸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怎么了?这不就是我几个月来的计划吗?这不就是我想看到的结果吗?”我喃喃低语,这感觉其实就跟一般网上形容的一样…只是,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承受。 “呀…阿中…快点…揑爆我…我要高…高…高潮了呀呀呀…”兰儿上半身突然往上一抬,然后无力的趴下床;同时阿中轻吼一声,我知道,他在我的老婆小穴内射了。兰儿的阴道,终於第二个男人完全侵佔了。 “呼…阿中,好舒服…呀…怎么又硬了…呀…” “嘿…兰儿…我等这一天十年了,当然不能一次就算…”阿中在第一次射精后几乎马上开始了第二回合的淫戏。 而我,已经离开了书房,离开那空洞的心酸… ************************** 沉沦 “啊啊…老公快点…弄死我了…” “吼…兰儿…我快了…想我…想我射哪里…” “呜…射进去…就射死我…啊啊啊…” 欢愉过后,在酒店房的浴室内,我拿着化粧盒发呆。 这阵子,化粧盒里时不时的出现一支不知名的化粧品,我知道,那是陆男偷偷放进去的录音笔。我跟阿中的关系被发现是早晚的事,问题在於,陆男是想知道我和阿中到哪种关系,还是他…喜欢老婆出轨?像他常去的那论坛那里的人一样? 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的感受,对陆男想把我送给人淫玩的这种心理我很不喜欢;可是,没有他的推动,我而经出轨了,把自己送给另一个男人操弄了;跟陆男的冷战已持续了大半年,我俩谁都没有主动提出和解。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是为了等待陆男认错,但现在呢?我还在等陆男吗?还是…我是在为了方便跟阿中偷情而希望继续冷战呢? …是不是,该走一条让大家都快乐的路? 胸口突然一阵酸麻,阿中双手突然从背后穿出,在我的奶子上不断揉揑 “噢…你弄得我好舒服…不过…你还成吗?…啊…” “嘿…我成不成,就劳烦小骚货点评一下了…”阿中在我的呻吟中再一次插入淫水狂流的小穴里。 洗手盆上,立着一支不知名的化粧品。 …………… 回到家里,陆男在看手机,可是两眼无神,空荡荡的…盈盈跟我道了晚安后就去睡了。 “…男,公司有点变动,我后面会有点忙…要不要请个保姆带盈盈?” “嗯…也好…” ************************** 不能自拔 自从请了保姆以后,兰儿的“加班”越来越多;从之前的一个礼拜1、2次到现在的几乎每晚都不在家。反倒是我,开始减少“加班”的时间,有保姆陪伴,我也没有太多的花时间照顾女儿,大部份时间我都躲在书房窃听兰儿和阿中的偷情。 “兰儿你这骚货…居然带奸夫到公司男厕口交…真是一个淫娃…” “唔唔…我喜欢……唔…不淫怎么会被你操…啜…” “呼…受不了了…骚货起来……吼…还是肏你的小穴比较爽…” “呀呀呀…你干得好深…嗄…肏死我了…呜” “你这大奶淫娃…居然一分钟就高潮了…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大土中男厕被干?…” “喔…喜欢…我喜欢…男厕。呜…不要停,快干…快…” “呼…想继续的话我们出去肏。” “呜…不好,可能有人…好啦好啦,出去干,出去干…” “也对啊…有男人进来的话不好办…还是别干了,我们去开房” “呜…不,我要…我要现在…有人看到…看到就看到吧…别抽出来,插进来…” “那么…让你的男同事看看你最淫荡的一面?” “好…让他们看…噢…好深…干死我…”“吼…你看你…等会有人…进来的话…就看到你的淫穴了…” “让他们看…让他们看…” “还有你这对淫荡大奶…看…一直在摇,摇够了没?!…” “不够…不够…摇到我高…高潮为止…” “嗄…男同事都很想干你啊…让他们干?…嗄” “啊…不要…不要他们…你就够了…啊啊啊…” “我就够?…陆男呢…呼…让他肏不…” “啊…男…男的话…呜…你操够了…才让…让他肏…” “可是你同事…不让我走…怎么办?…” “啊啊…大奶…给他们玩…用力点…” “呼…不够…人太多…” “呜…来干我的嘴…我口交…呜!再快点…要来了…呜呜呜啊啊啊…” “死骚货…被你夹死了…吼…我要射死你…啊…射死你…射到你怀孕啊…” “射死我…怀孕…怀孕…帮你生孩子…呜…好涨…” 听着这一段淫话直播,我的鸡巴在她们高潮的同时爆发,精液射满我一手,而我也一阵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这就是被绿的感觉吗?…终於…”射精的刺激感退去,胸口那空洞的酸痛又来了。 兰儿的投入程度比我预想中要快,大半年的时间,兰儿已经可以随便的把肏字说出口,也能配合阿中幻想被其他男人淫玩的场景。但对於被插入,即使是幻想,她也一直只接受阿中和我…这很好,毕竟我要的只是兰儿出轨和享受性爱,而不是让她人尽可夫。 晚上,我在床上无法入睡,旁边的兰儿倒是睡得很沉…她对我,已经没有期望了吧?…我应该跟她坦诚一切吗?… 不,还不是时候,再等下吧…等到适合的时候再摊牌… ************************** 摊牌 “喂,阿中…嗯…确定了…嗯…再打给你…”挂了电话,我坐在医院大堂发呆… 也许这是註定会发生的事,可是到真的要发生的时候,我却有点不知所措…即使陆男喜欢我出轨,可是,他能接受妻子怀了奸夫的孩子吗?…其实从第一次跟阿中发生关系开始,我就没做任何预防措拖,怀孕是迟早的事;我无法肯定陆男的反应,毕竟我们的状态一直都是“冷战中”…如果,陆男不接受的话… “…喂,阿中,那个…万不得已的话,你…愿意照顾孩子吗?…嗯,我想知道最坏情况时,我要不要打掉…” —————————————— 回到家里,陆男正在沙发看电视,可是双眼放空,明显注意力不在电视那处;我坐到他旁边…半个小时过去,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感觉,陆男就好像预知道甚么一样,正在等我开口。 “…我怀孕了…” “…” “…不是你的…” “呼…我知道…” 平静的语气,让我很多想说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怎打算?” “…” “…事情发生了,你有甚么打算?…” 我不知道怎么打算,我很想去抽陆男一巴掌,我想狠狠的骂他,骂他怎么舍得把我送给别人;骂他怎么坐看我出轨都不吱一声… 骂他怎么连我怀孕了都那么平静… 骂他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哄我… 我很想发泄,很想打他,很想辱骂他…但我怕,我怕吵到盈盈,我怕陆男动粗伤了肚里的孩子,我怕他离开… “…如果阿中没准备好的话,先留下吧…等阿中准备好再说。” “…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戴绿帽到愿意替别人养孩子?”我忍不住问了这一句话。 “…”陆男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走进书房;我望着天花板失神,他的回应狠狠的割了我一刀… ************************** 坦诚 医院的电梯门缓缓打开,兰儿挺着五个月大的肚子脸色灰白,冷汗不断在冒。父亲正站在我旁边,眼神就像濒临爆发的火山般看着兰儿。 “…公公,我…”“爸,让她进去吧”父亲狠狠的看了兰儿一眼,借过身子让我跟兰儿进去。 “这个…就像我说的那样,陆男先生的身体机能已经不能负担下一步的治疗了…” “…没有药能治吗?” “这种新型病毒暂时只有用类固醇加强自身抵抗力以期望能挺到身体产生抗体…遗憾的是陆先生之前的疗程已经适应了类固醇的效果,现在再大剂量也没法提高他的抵抗力” “…他没跟我说…他只说要加班…” “…其实有很多蛛丝马迹可以发现的,由於还不清楚传染途径,所以病人是不能跟亲人有太多接触的…” “…另外,性行为当然不可以…” “由於病毒会偶发性的刺激视觉,病人会时不时的双眼放空,发呆…” “…我建议,如果太太你确定跟丈夫有性行为,这个…胎儿还是做个检查比较好…” 医生一边解说一边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兰儿一直低头看着报告,没有看我或者医生一眼。 ———————————— “…嗯…我知道阿中对你念念不忘,我希望他照顾你。”“…”“我…怎么说呢…他比我适合你。”“所以你就设计让我出轨?…”“…我知道的时候,你们已经在一起了…”“…”“那个四合院,是你第一次带阿中回家后开始去的…我想让自己好过点…至少,不能崩溃…”“…”“…我知道我做不来,像你跟阿中那样的热情…我知道有时你不满足会跑进浴室自慰…我很早就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前和阿中一起过三天,阿中曾经告诉过我…”“…”“很多晚,我都有看到你在哭…一开始是放不下面子,然后是吃醋你跟阿中太亲密,再然后…我不敢再抱你了…”“别说…”“…本来是想让你生下孩子,跟阿中感情再深一点才离开的;现在被爸发现了,你要记得,做任何决定都要考虑肚子里的孩子…”“不要…”“…我怕盈盈伤心,所以我故意不理她…你记得要多陪她…” “…”“…别哭了…也许,唯一庆幸的是,我还真发掘了绿帽性格…能愉快的接受一切了…” 这一晚,我对兰儿说了很多想说而没说的话,我的想法,我的感情,我的愧疚…四个月后,在我失去最后的听觉之前,陪伴我的是兰儿,和那个刚出生,在我耳边“呀呀”轻叫的孩子…兰儿没说,但我知道,那是一个如同兰儿般漂亮的女娃… ************************** 结局 墓园上,看到兰儿离开之后,我静静的走到墓碑前。 … 男,这次是我第一次来探你…抱歉,都拖好几年了才来。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从兰儿答应你的追求开始,我们就没再联系了吧?…想想,我还是对不起你和爸…毕竟是亲兄弟、亲父子,为了个女人居然一直疏远你们…我跟前妻两年前已经正式离婚了,不过,我最终还是没有跟兰儿走在一起…我跟她之间,始终夹着你的影子…其实,你走了之后我跟兰儿一次床都没上过…看着兰儿,我就想起对你的愧疚;我相信兰儿也一样,你走了以后,兰儿把孩子扔给我之后就一直在躲着我。 两年前离婚之后,我跟兰儿见过一次;我跟她都再找不回那种感觉了…可能这不符合你的希望,但我觉得,这种赎罪的方式对我和兰儿最好。 对了,这次来看你,主要是想跟你谈谈盈盈的事;半年前盈盈生日,兰儿跟盈盈坦白了当年的事情;盈盈现在已经搬进寄宿学校,听说连兰儿一面也不见…你在天之灵,保祐一下她们母女吧… 呃…最后,虽然我和兰儿没有在一起,但你可以放心;我答应你,我会尽我所有能力保护好兰儿和盈盈;我会守护她们一辈子…这是我这哥哥的承诺…
第二十九篇:【时蕾】作者:indainoyakou
上个星期五,在巴拿马出差的我接到一通国际电话,小秋男朋友打来的,他说,小秋自杀了。 我最要好的闺蜜走掉了。 § 昇哥一早便在桃园机场等我,他花两百多块吃了机场那贵松松的牛肉麵、买了包菸、投了罐绿茶,这些东西帮他熬过六个小时的班机延误。我们一会合他就唠叨不停地向我埋怨,其实我对他不太理睬。 他袋子里那一条条免税香菸就我整团扣打了,周教授和两个儿子大周小周、吴大哥,加上我。我不怎么搭理他是因为还要向大家道别,特别是吴大哥这个老菸枪,要说服这种人把免税菸让给我,嘴巴就得甜一点。 不过只要是被这男人视为理所当然的礼物,他就绝口不提我是怎么弄来的。我想他知道了大概也不会在意吧。 杂项全部处理完,我上了昇哥那台老福特,一路往他家开去。 “两个月不见,你又黑了点!” 昇哥脸正对着前方,眼神瞥向我这儿,乾黄粗糙的下巴扬起,像一个号角,只是声音没那么响亮。他目光落於我解掉由上往下数第三、第四颗钮扣的白衬衫上,底下是件鲜黄色素胸罩,鼓起的胸部呈现不太均匀的古铜色,是我待在中美洲却没彻底保养的惩罚。 “我晒得不好看,打扮又像个荡妇。我看起来是不是有随便的感觉啊?” “还好啦,夜店很多啊。但你又不是没衣服,干嘛不挑自己喜欢的穿?” “我挑了啊!可是……” “可是?” 前方亮起红灯,老福特慢慢停下,我拿起他打档器旁的七星,点燃后吸了一口说: “这次文书作业比较多,我又常一个人留守。我们那边开五分钟的车就到饭店,有游泳池啊、烤肉派对那种……我想大概是习惯了在那儿的打扮,和教授他们分开后才脱离有点亢奋的状态吧。” 稀薄白雾的彼端燃起一道火光,那张疲惫又乾燥的脸前方升起第二道白烟,昇哥的嘴缠绕着烟雾对我说道: “我喜欢你这样。” “大家都嘛说同样的话。” “喔,外国片好像都这样喔!一堆穿着清凉的金丝猫在男人面前摇屁股,还会上空喔!” “你那是A片吧。而且我在巴拿马,你要的那种金丝猫比华人还难找。” “哈哈!不然你晚上去染金,省得我又要看A片。” “慢慢想吧,我要休息一下。” 我捻熄只抽两口的香菸时正好绿灯,昇哥把他那侧车窗摇下好让菸味散出去,拍了下我肩膀,见我摇头没兴趣,就无言踩着油门,车子继续前进。 许多风景伴随着渐消的菸味淡化,再来一阵风把它们吹得支离破碎,碎片在黑暗地板上拼凑成一张亮棕色短波浪发的女人,鬓角处有两条小蛋卷;她的五官工整偏小,笑起来很甜,彷彿能融化每个人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恶耗时,也像这样点根菸、吸几口让整个身体充满菸味,在那味道逐渐从鼻孔、喉咙退去时,四周暗了下来。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图般一片片贴在地板上,头发的部分给床铺挡住了,留下两侧小蛋卷,她的脸庞洋溢着春息,使我动容含泪。 但是那份思念的后劲尚未沸腾,一双均匀黝黑的细手臂就挥散了小秋,从后头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你哭了?” 蕾秋是我在国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热情奔放的莎宾娜,我们的地陪,她第一天夜里就爬上我的床,我们算是交情不错的床友。 那对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让我放松,而且很有效。我记得我的思绪一下子乱了,很快又给莎宾娜滑回理性区域内,於是我抚摸她的手背,告诉她我想做爱。 “那就来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你要女孩跟女孩,还是找男孩一起享受?” “男孩。” 我未加思索,我想那是本能驱使我这么做。如果只有女孩,我会想起闺蜜的死,我得避免陷入泥淖。 莎宾娜永远对我的决定表示肯定,其实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们来!” 我们在床上拥吻、抚摸彼此的耳朵与背、轮流帮对方口交……男孩们过了十五分钟才到,莎宾娜要他们再等一会儿,她比较喜爱女孩时光。我们不过多搞个五分钟,脱好衣服备战的男孩们就按捺不住了,纷纷晃着老二来到床边。 这两个非裔男孩都二十出头的岁数,大块头啤酒肚的叫欧兹,他很壮且带点中年气质,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台湾人那十二十三的长度;高瘦的叫提比,是个非常听家里的“农夫”,老二超长可惜软趴趴。尽管不是第一次了,我总是犹豫不决,莎宾娜就用她的办法解决一切:上次我先点了提比,这次就让欧兹先上我。 欧兹抱着我倒在床上,他的脸老成有点迷人,体态也像个大叔,让人心生安全感。我放松全身任他拥抱,和他桃红色外翻的嘴唇亲吻,他的眼皮半垂,吻我时就像在吸汤汁,吸汲我舌头上的甜唾。 莎宾娜躺到我旁边,提比已插进她肛门内。对,提比的屌就是要这样用才会爽。 “干,小莎,你没清理!” “吵死了,干完我再帮你舔乾净行吧?” “你有病!但我就爱你有病。” 提比身体伏下来吻莎宾娜,他们舌吻的声音很含蓄,不像我会被欧兹传染,现在换我吸舔着他宽厚的唇舌。 我们就是这样,一个黄人三个黑人,二女二男合作无间地爽了好多次。不管是单纯的快乐时光,还是为了逃避某些现实…… 欧兹粗壮的阴茎撑开我那被莎宾娜弄出淫水的阴道,肉棒饱满地佔去了几乎所有空间,我放声轻叫。 “欧兹……干我。” 莎宾娜枕着我的右乳,右手搁在我小腹上,她的身体随着提比机关枪般动起的腰剧烈晃动。 “快来干你的小贱人呀……” 我说,然后叫,还是叫。 欧兹的老二他妈的爽到我会疯掉。 不,现在就算任何一个男人干我,我都会疯掉。 因为只有发疯时才不会想起讨厌的事情。 “干……!他妈的,欧兹,欧兹……噢……干我……干我!” “哇干!老兄,你偷练喔,才一下就把小蕾操成这副德性!” “闭嘴,提比……噢干,小蕾今天状况棒极了!” “啊……!啊……!用力干我、用力呀!把你那根臭黑屌使力塞进来……啊啊、啊哈啊……!” “哈哈!蕾秋整个爽翻了。臭提比,你还不快干……哼嗯……!噢……!” 后来欧兹与提比轮流操我们,我不知道谁在里面射了几次精,反正那些精子都过不了事后药这关。 偶尔我会被莎宾娜嘲笑,要是学她做结紮就不用担心搞大了肚子而无法尽兴。但是也偶尔地,她会羨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说她其实也想试着当孕妇跟别人做爱。 “你知道吗?蕾秋,如果我怀孕了,每个月你都要跟我做一次。然后我们会看着那些当天写下的记录,回想我的肚子有多挺、做起来感觉又是如何。” 只是莎宾娜永远不会怀孕,而且我在离开巴拿马的前一晚才知道,基本上她睡光了全巴拿马她能够搞上的亚洲女性,除了日本人。 “没办法,吃生海鲜的人种比较难搞,她们的鲍鱼大概也比一般人臭。” 那晚莎宾娜倚着阳台抽着菸说,其实她还是有干到一个啦。但我想她大概只是在逞强吧。 我对於用甜言蜜语耍着我玩的莎宾娜所做的报复,也只有假装我很迷她、迷到让她看起来似乎很愧疚的样子。 回国前我们干了分手炮,我竭尽所能地取悦她,配着大麻让她嗨翻了,事后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别。 希望我能永远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会不时忆起我并后悔莫及。 § 昇哥住在回龙一片绿油油的地方,贴近桃园边界,离新北车程不到十分钟。他家位於一整排三层透天别墅的最末端,巷子出去迎面就是两条由公车与卡车撑起的主要道路,一头通往几公里外的大学,一头直通桃园中心地带。说来话去,其实就是个还算可以的半乡下。 我醒来时感觉到舌头湿湿地在搅动,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昇哥正抓着我的奶、情不自禁地吻我。我叫不出声,就算挤出声音他也不管,情急之下我用双手猛拍他的身体。 “小蕾,你乖。” 昇哥粗暴地哄着我,无视我的反抗,整个人跨到副驾驶座来,跨到我腿上继续强吻。 “拜託,拜託,小蕾,别反抗……我忍了一个礼拜就等你回国啊。” “你这样我喘不过气……啾、啾呼……” 昇哥随他的意吻着我、抓痛了我的身体,见我没能浪起来,点了菸想让我放松。吸着香菸我脑袋却想,你好歹要给我大麻才对,至少我可以自个儿嗨起来随你处置。 我在巴拿马次文化里学到的就是:好东西让你变人人插的荡妇、普通的东西让你乐於接受身边人、劣质如一包六十块台币的香菸只会让你继续绷紧神经。 “小蕾,怎样,湿了没?” 他似乎以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进我裤裆内乱摸乱抠就能逗起我,却只得到我平淡的反应。 “还好,我比较想进屋。” “好,我们进屋,但你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这姿势……” 我很理性地思考我们的行为,发觉我应该让他放手去做,这种姿势他会累得半死,性致尽退。然而事情演变出乎我意料之外,谁会想到他宁可忙个老半天只为了把老二送到我内裤里……但他没法插进来,只能斜斜地磨蹭阴户。 很快他就累了,浑身是汗抱着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处前颤抖。 “满足了吗?” 我问。 “跟我想得不太一样,一点都不爽耶。” 他答。 “那还不放我下车?我快热死了,嘴里满是你的味道。” “小蕾就是小蕾,讲话总是不经意挑逗人。” 折腾一番,我们总算是浑身热汗地投入绿色视野的怀抱,迎面就是阵带着汽油味的风。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嘱我下次别在公车刚驶过的时候深呼吸。 昇哥提着我的行李往门口去,我跟在他后头,意兴阑珊地进门。 他家墙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墙壁上挂着叮叮噹噹的玩意。一些了不起七八百块的创意画作、难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主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爷,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时间回顾过去犯下的错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彿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回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做爱,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你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做爱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钻进我裤子里,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你,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里……” “不,就在这做。” 我虚情假意地应了声好,其实根本就不想做爱。 当一个人沉浸在追忆之中、百感交集的时候,真的会对这种事很感冒。可是因为对象正好是昇哥,我觉得好像无所谓了。 我们在客厅地板上做,他那和老外尺寸有得比的老二真材实料,即使不想做,过程还是满爽的。只是他不让我躺着享受,要我像小狗一样趴着给他干,时不时用他髒湿的手架住我下巴往上抬,要我看着那些风景画,或者是面具,或者是牌位。 “乖宝贝,你有避孕?” “有。” “很好。” 我听着我们俩性器磨擦的声音,是滋滋滋的水声,加上他那双大腿猛然撞击着屁股肉的清响。我们做爱的旋律维持着急促的节奏,他的喘息渐渐升高,我的呻吟慢慢拉长。 干了快二十分钟,昇哥才开始出现疲态,动作慢了下来。 “我快射了,小蕾……” “嗯……射进来吧。” 他抓了个像蕃茄一般的变形座垫让我抱着,屁股随他的意侧着抬起,他就抓住我翘高的右腿,整根肉棒抽出后啪啪地打几下屁股,再豪迈地插进来。 “呜……!” 和刚才不同的深度刺激着我的嘴喊出疼痛的呻吟。 昇哥的老二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要精液我就射给你。怎样,乖宝贝想不想要啊?” “想……阿昇,给我……” “好,就给你这骚货!” 他让我摆出这姿势为的就是调整角度,好给他顶到底,说实话每次顶都让腹部痠痠痛痛的,但我很爱这样。 昇哥开始大力抽插,次次都戳到底,戳着我紧闭的子宫口,把我整个人干到痠痛不已也浪了起来。 “阿昇……哈!哈啊!哈哈……喔!喔干……干……!” “乖宝贝爽吗?嗯?说话啊小骚货!” “爽……呼呵……呼!啊啊……顶我!阿昇顶我……!” 他低俗的挑逗随着我们在我体内紧触的次数变少了,我知道他在专心,而我也在享受涟漪般绽开的痠痛感,比起肉壁微弱的快感我更喜欢这样……每一次他撞进来,我的脑浆彷彿也柔成一团,形成龟头紧贴子宫颈的画面,它看来就像是要贯通我的门户、把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暴力地填满。 最终当然……他粗勇的蛮力仅止於子宫颈前,热灼的白液则将他的精华带进了紧闭的颈口、进而侵犯我的子宫。 昇哥迸出愉悦的呻吟,充血的龟头紧密地贴着我的宝贝子宫喷精。 “乖宝贝,你的穴真棒……” 他射完了,老二开始退缩时,放下了我的腿并将整个身体压上来。我们接吻、接吻、还是接吻。维持这姿势休息一阵,他才抽出重新硬挺的老二,要我转过来面对他躺下。 “让我看你小穴流出精液的骚样,乖宝贝。” 他毫不害臊地说出这种话,逗羞了我咯咯发笑。其实也没真的很羞耻,就是逗到了,迎合一下,对双方都好。 於是我在他视线中M起腿,给他仔仔细细看个精光。我那两个月没修的阴毛、勃起的阴蒂、刚被男人干过的肉穴、湿透的深色阴唇……我还感觉到屁眼正在收缩,我在暗示他我想从后面来……阴道湿润地曝露在空气中有点冷,大腿下方好像还起了鸡皮疙瘩。 昇哥等得有点不耐烦,大概是躺姿问题吧?但是阴道微微朝上才看得清楚,所以他叫我别改变姿势,要我自己用手挖出积在阴道口附近的精液。 我照做了,手指伸进热呼呼的穴里,把里头的东西管它三七二十一全往外赶,从昇哥舒缓的表情看来我做对了。 “你真骚,小蕾,你他妈骚爆了!我该照个相才对,你等等,我去拿手机!” 我跟他唉了几声想推掉,他只说一句: “女人。” 这样就打发掉我。 他知道我不想惹他生气,因为他气起来什么事都管不着,气消了又会很自责……他曾经勇往直前,现在却是这么矛盾。 “有了!来,小蕾,腿开!” 哔! 白色的闪光稍纵即逝。 “再来一张,小蕾笑一个!” 我浅笑着比个胜利手势,给他高高兴兴地拍好照,心想这些照片大概又要加上一则标题、给他收进收藏簿里。那本叫“时蕾”,厚度居数本之冠。 满足了昇哥的怪癖,我们又干了一回,他才像是突然忆起般耳语道: “时蕾,二零一五冬季归国第一炮,如何?” 很像我在巴拿马经手的记录簿,只是我写的是各种动物与牠们的行为,昇哥写的是我和他的床事。 “普普通通吧。” 我对他笑了笑,体液凝乾后我们仍在客厅地板上交缠,有时一起抽菸,有时反覆着爱抚与做爱。中途我只有去厕所小解顺便灌肠,我们在厕所里玩了快半小时,我大多坐在马桶上,一边帮他吹,一边让他摸我。灌了四次、清洁得差不多了,就溜回客厅上好润滑液直接来。 昇哥那话儿粗度很够,长度大约十八十九,较提比短些,但是过了括约肌就感觉没什么差别。我可以放轻松让他操着屁眼──我很享受那股渐渐加重直到让两腿发软的脱力感──同时惦着提比的黑长屌。 大概是我今天第一次肛交之故,括约肌吃得很紧,让昇哥干没多久就想射。他为了表示他可以让我爽个够,开始调节出力、降低老二的刺激,把玩我胸部与私处的频率随之增长。 他真的就像忍了一个礼拜似的,对我的肉体欣喜若狂,干到天色暗了还不够,上了床继续捣我的穴。我是有些累了,没办法像他第一次顶我时那么投入,即使他故计重施猛撞子宫,我也只有哎哎叫的份儿。 时间一次一个小时过去,中间我在他怀里睡着两次,一次给他温柔地哄醒,一次被突然插进屁股的痛楚惊醒。 “靠!很痛欸……” “叫又叫不醒,这样清醒了喔!” “嗯……我还想睡……” “别说傻话了,我要干你啰,乖宝贝。” “好啦……” 这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跟他说的,即使惊醒也没睁眼,我的眼皮真的好重。 昇哥继续干我,活力十足的肉棒在里头动啊动的,真是扰人清梦。 不晓得过了多久,屁股终於得以放松,意识也以非常快的速度融化。 睡前我听见手机的哔哔声,是昇哥在拍我被他干过的样子。本来紧绷的屁眼,给他连干几个小时都有点松了,感觉得到冷空气侵袭肛门的寒意。 昇哥用手指挖出他射在里头的精液,把我微脱的肛门含着精液的姿态记录下来。 真是个变态。 他后来怎样我就不知道了……我睡得很熟,直到凌晨两点多才醒来,昇哥就在我旁边打着呼。我身上全是菸味、汗水与体液沉淀下来的臭味,阴毛黏成一团,阴道与肛门也残留浓厚的恶臭。我好想洗澡,睡意仍未尽退,或许需要抽根菸。 我想了想,再度入睡。 § 回国第二天我才联系爸妈、和他们讲过电话,当时我正坐在昇哥身上摇摆。我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得回家一趟,下礼拜教授主持的定期会议前还得先和组员讨论过……这些事情昇哥都不管,他只要我给他干,彷彿我们必须贪乐一时,免得日后悔不当初。 我还没洗澡,全身髒兮兮,又这样过了一天……午餐吃泡麵,做爱,晚餐也吃泡麵,还是做爱。 虚度时光换来的是我在上头摇,都能闻到该死的鲍鱼臭。而且浑身痒,又臭又痒地不洗澡不行。然而昇哥一直不放人,他说要做到硬不起来为止,他要把我整个操翻,这句话他说了不下三十次。 这天我变得很少在思考,任由情欲支配着,就只顾吃喝玩乐。晚上因为泡麵见底,两个人穿着简单的短袖衣物、没穿睡内衣裤就出门。走路十分钟才有一间超商,我们打赌店员是男生就我上,是女生就他上,我们没洗澡、浑身恶臭,一定很丢脸很刺激。 结果店员是男的,我只好摸摸鼻子进去,买好泡麵啤酒,顶着一头乱翘的头发向那个年轻人放放电……哈哈,我臭成这样那小夥子还目不转睛,真是太他妈的有趣了! 一时兴起的我勾着昇哥就在商店外做爱,反正没啥路人。我扶在柜台旁的玻璃窗上,一边给昇哥操着,一边拉下衬衫,露出奶子逗弄那小夥子……不一会儿有个老先生对我们叫骂,才赶紧落荒而逃。 “哈哈哈!你看那老头气成那样,我跟你打赌他一定勃起了!” 我搭着昇哥的手臂迎向晚风的吹拂,整个人都快活起来。昇哥也觉得很刺激,用手肘顶着我胸口说: “每个男人看到你这骚样,哪会没反应!” “还有那个店员小哥,他一脸就想上我嘛……啊哈哈,超有趣的!” “喂喂,你别真的跑去勾搭人家啊。” 实在太兴奋,一回家我们立刻又打了一炮,虽然昇哥已经要硬不硬的,反正尽兴就好啦! 抛开一切、只管享乐……信奉这信条的我就这样疯疯癫癫地度过了第二天。 你知道流了两天汗、做了两天爱都不洗澡是什么味道吗? 我还以为小妹妹变成厨余桶了! 第三天早上我根本是被臭醒的,这一臭就把我的理性碎片重新拼凑起来,告诉我非得洗澡不可了。昇哥这次也同意清洁身体,而且都他害的,他还在那边笑就像在逛渔市场。 “乖宝贝的鲍鱼很带味喔!” 是啦我知道够带味啦,他妈的我竟然浪费两天时间跟你廝混,搞到现在臭气薰天……这些话当然不能说出口,能说出来的只有修饰过度的东西。 “你别一直笑啦……唉,很讨厌欸。” “你这臭鲍鱼!哈!” “吵死了……” 他笑嘻嘻地边揶揄边摸我,跟小孩子一样,有够蠢的。 恼人的澡事花了半个小时结束,我们俩香喷喷地步出浴室,走没几步,昇哥就撩起我的湿发细闻。 “你好香,小蕾。” 他又想要了,明明到了连完全充血都撑不久的状态,仍然想把那话儿塞进我体内……再跟他黏在一起,我会跟着堕落的。 “阿昇,我今天真的得做点事了。” 我仰首沉入他温柔的呢喃,双乳一阵刺疼,昇哥抓痛了我紧接着又探向私处。我觉得怪怪的,洗澡时没注意,原来双乳内侧各多了块瘀青。这有点超过了,也算我自找的,想骂人实在无法理直气壮地脱口而出。 昇哥见我欲言又止,扬起声调同时触向腰部与右乳,柔柔地抚着我说: “好!我们回房,好好地放松一下,再来假装认真……现在我要你,乖宝贝……小蕾……时蕾。” 我不想跟昨天前天一样浪费时间──我在心中抱怨,却没说出口。 “就一下下,可是不要回房。” “好啊!反正房里都是你的臭鲍鱼味。” “你别用那种下流话逗我……” “你就爱听这些,看,你呼吸变了,才一句话就产生效果。你真可爱,乖宝贝。” “唉……好吧,你说得对。叫我……” 我迟疑了会儿,抱住他贴在胸前的手臂,另一手往后探索他硬热的部位。销魂的麻痺感窜入肌肤之下,片片酥麻涌现,就连呼吸也感觉有些舒服的热度。 “叫你什么?” “乖宝贝。” “还有?” “小蕾。” “还有?” “时蕾。” “别嘴硬了,这些你都不会兴奋。说吧,你想要我怎么叫你?” 啊……真是……要我自己讲出下流的话,效果似乎比他预料得更好呢。 我握着他的手和他的老二,十指交扣,掌心温暖地包住龟头。我觉得自己在发热,身体迅速升温,心也跟着燃烧起来。 可我始终说不出口,只能让他等到不耐烦了,小小地凶我一下。 “不乾不脆的臭鲍鱼!走,我们到客厅去,也许还能在门口玩上一回!” “嗯哼……” 我又变成小女人了,一心想和昇哥腻在一块、没有明天地度过淫乱的日子。 然而这样让我非常安心,就像一个人瑟缩在角落,远离複杂交错的外界。 我应该要打给小秋妈妈的……可是不管了,只要昇哥插着我……爸爸妈妈也在等我……还有教授……啊……啊……我在昇哥怀里浪叫,心里也听得见那些下流的淫语……我喜欢他支配着我,高兴时叫我乖宝贝,生气时叫我女人,挑逗时叫我臭鲍鱼……呼……呼……啊,身体好热…… “来,吸了这个嗨一下。” 昇哥说着,我却听见莎宾娜的声音,又好像是那对黑鬼二人组……我被他们带到室外,裸体站在大马路上,阳光强烈到几乎无法直视,昇哥背对着光抱紧我。 “你好棒,乖宝贝。” 他说,但是用着莎宾娜的声音,好像还有两对黑手在掐我的奶拍我屁股……我想这是幻觉,我不晓得嗑了什么,盗汗盗得很严重,身体却很敏感又轻快。 於是我们在马路旁尽情地做爱,无视那些来来去去的车辆,或许还向路人比了几次中指。 § 派出所时钟走到十四时三十分,我瞥了眼就迅速收起还模模糊糊的视线。可是我动作不够快,有个年轻女警正好看见我,她过来向我搭话。 “你要喝杯水吗?” 她拿着装了开水的纸杯递给我,我仍闭着眼。沉默几秒,她知道我不想理她,就把水放在旁边桌子上,走远又走近,在我右腕处点出喀嚓一声。忽然我为自己没察觉到手铐的存在感到生气,我想吼那个女警,起身时却弄掉了身上的外套。 我里头只穿内衣裤,全身髒兮兮地飘散一股微微的酸臭,到处都沾到沙尘还有些一时无法分辨的东西。 女警快步过来替我披好外套,好声安抚我坐下,拿给我刚才倒的温水。 “喝下去会舒服点,你母亲待会就过来了。” 点头,摇头,点头。 “会不会冷?要多一件外套吗?” “还好……” 温暖的开水流经喉咙,滋润了我乾枯的呻吟。脑袋似乎因为这口水开始运作,我快速地忆起之前的事,虽然记忆只到出门就中断……我干了什么好事?昇哥又去哪了? 派出所内寻不着昇哥的身影,我只好向一脸热切的女警询问: “有个男人跟我一起的,他人在哪?” “男人?” 看着女警茫然的表情,我立刻知道他丢下我了。 “我们到现场时,只有看到你跟证物。” “证物?” 她目光飘向旁边办公桌上,那里放了些东西,她要我看的是一小袋白白的粉末。我想起那是昇哥要我吸的粉,我不确定那是啥,只知道他说是没那么严重的毒品。 我登时脸色发白,担忧之情整个涌起,差点就吐了出来……是了,身上那股酸臭味就是呕吐物的味道。 女警见我惊慌失措,继续用好听的声音安抚我: “没事的,不要想太多,好吗?” “你只会说那些屁话。” “嗯……你还要喝杯水吗?还是──” “滚开。” “时蕾?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叫你滚开啦干!” 她终於肯放弃那些虚伪的做作,回到她自己的岗位上,这让我急迫的心情获得一丝舒缓。 持有毒品还当众……大概做了哪些事情我心里有数,所以也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处罚。这种时候还装亲切想让我安心,实在教人想吐。 过了很久爸妈才到派出所来,他们跟警察说了一堆话我都不想听,整颗心悬在毒品这件事上。 而昇哥竟然跑了。 我知道换做是我可能也会跑,可是我他妈的很不喜欢被丢下啊!更何况那还是他要我吸的!他为什么不把东西带走,要留在我身上?他想害我吗?还是急忙之下忘了带走? 乱七八糟……我恨他。下次他再敢叫我跟他搞,我就咬断他的老二! 昇哥…… “时蕾来,妈带衣服来了,我们去厕所换。” “妈……” 我抱紧了西装外套上缠绕着香水味的妈,心头想着昇哥丢下我、莎宾娜耍我、小秋又离开的事情,哭了……淅沥哗啦哭个不停。 回程搭爸爸的车,妈不时回过头来看我,要我伸出手让她握着安神,车内只有乔许葛洛班的歌声。 “这次比较早回来啊。” 我想她是说我没在昇哥那窝太久。我点点头,话题没有继续下去,於是各自想各自的事情。 本来我以为会被关起来,持有毒品或公然猥亵什么的,我在派出所内几乎为了这件事崩溃。可是爸妈却把我好端端地带出来,有股好不真实、又松了口气的感觉。 今晚妈亲自下厨,说要煮一顿给两个月不见的女儿回味家乡菜,果真丰盛又美味。饭后水果时间,我拨了通电话给昇哥,给爸撞见,他没好气地质问: “你还在跟那个人联络?” 我有点畏缩地点头。 “这样不行,你该醒醒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要听他的说法。” “不行,乖宝贝,你得跟那种坏男人断乾净。” “……啥?” “我说,乖宝贝……” 电话刚接通,可我注意到爸的眼神滞留在我胸口,他说的那句乖宝贝又让我很不自在……我吓到了,强烈感受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赶紧溜回自己的房间后上锁。 “乖宝贝,你怎么啦?不想谈感情的事?” “别那样叫我!” “好、好,你别那么激动,让爸爸进去好好谈?” “不要!” 我几近嘶吼地对房门爆喊,打开茶色小灯,整个人缩进整理得整整齐齐的被窝,把我和有着爸爸的家里隔绝开来。 只有昇哥可以叫我乖宝贝,而且只有当我们做爱或调情时才这么叫,所以爸这样让我感觉十分噁心。 可是当我渐渐冷静下来,就觉得这道称呼其实没那么严重了。小时候爸也会这样叫我的,那不过是个很普通的爱称。 我的情绪大起大落,原本对爸爸心生的恐惧与反感,都成了愧疚…… 爸说得对,我该醒醒了,昇哥那种坏男人只会让我堕落、害我如此神经质。 我明早该再打一通电话,向昇哥表达我的想法。现在我只想好好地睡,在家…… “乖宝贝,你睡了吗?” 半夜,我被爸的声音吓醒,他敲了我的门,发现上锁,就一直站在门外反覆低语着呼唤我。 我不懂他干嘛要这样?我们才两个月不见,回来第一次见面是在派出所,第一次对谈引起我的神经质,现在又做这种让我很没安全感的举动。 “乖宝贝,你睡了吗?” 他的低语大概十秒钟响起一次,声音很低,可我听得很清楚。 我不懂,真的不懂! 我觉得他是故意的,或者其实是昇哥在外面要戏弄我?这样想又让我生气。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啰。” 忽然他的话变了,门把传出转动声……我明明有上锁,为什么爸可以直接打开? “乖宝贝,你睡了吗?” 妈的……妈的妈的妈的!我偷偷瞄了眼房门,看到爸没穿衣服站在那里喃喃低语!他的声音让我联想到颱风天呜呜地吹打着窗户的风,比那还要断续且可怕。 “乖宝贝,你睡了吗?” 他一步步走近,我不敢再偷瞄了,怕会给他发现。 我该怎么办?立刻下床逃走,还是静待事情产生变化? 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爸来到面前了,麝香香水的味道重重地盖住他的体味,我听见滋滋滋的声音从鼻子附近发出。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啰。” 有东西触到我鼻孔前……粗糙充血的表面,乾乾黏黏地带着一股腥味,爸用那东西蹭着鼻孔……手掌在那东西过去一点的地方来回套弄,震动传向我这里。 他对着我打手枪。 我不再质疑自己的所见所闻,我只知道爸疯了或者其实是个变态。 “来,就像之前做的一样,乖乖地张开嘴巴……乖宝贝,我说张开,来,啊。” 龟头蹭到了唇前,一会儿用力地想推开唇瓣,一会儿像是怕弄醒我似的放轻了动作轻蹭。 一股尿味结合腥气的骚臭开始加重,我认得那味道,和昇哥廝混时,他两天没洗澡龟头就会这么臭。 爸让我想起昇哥,想起他雄伟的老二,冲击着我对他抛下我的恨意。 我想着、想着……唇门微启。 “乖宝贝,啊啊……” 爸短小的老二全部塞进我乾渴的口腔内,多毛肌肤搔着鼻前,皱巴巴的睾丸贴住下巴。 他开始轻抽。 肉根在我嘴里茁壮奋起,完全充血的状态大概只有两指并起来这么大。 “乖宝贝,用嘴吸……对,对……快了……来,吞下去。” 我不过是轻轻啜吸着龟头,爸那边配合着缓慢的抽插,几十秒他就射了,浓浓的像是纯粹的痰水,从我湿热的舌腹往喉咙流进来。 爸射完精,抚摸我的头发低声叫我继续吸他,我每吸一次,他就摸一下,或是称讚我很乖很棒。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那句“乖宝贝”不再让我噁心,而是勾起我对昇哥的渴望,让性欲重新充满身体。 或许我该尖叫、逃走,结果我却吹了十多分钟的喇叭,吹到他再度重振雄风,并在我嘴里丢第二次精。 我吃了爸的精液,黏黏糊糊的,依然像在吃痰。 爸握住他湿软的老二抽出来甩了甩我的脸,把口水和精液涂在我鼻前,滑稽地说道: “乖宝贝,你睡了吗?” “睡着了……” “乖宝贝,你睡了吗?” “人家睡着了,爹地……” “乖宝贝,你睡了吧,爸爸要进去啰。” “好……” 不知打哪儿来的性致使我跟着滑稽,也让爸的低语没拉得那么长。他语毕即掀起我的被子,爬上床、压在我身上。 爸并不是很胖,手臂仍肉肉的、肚子也有块肥肉,虽然给他压着不会喘不过气,腹部却有点痛。 “呼。” 他朝我的脸吹气,蠕动着上半身,用他乾瘪的奶头戳着我翘挺的奶头。 “乖宝贝你真是的,这么不爱穿衣服,害爸爸忍不住了。” 我应该有穿的,正如同我有锁门,却不明白为何门一转就开,被一掀就裸。 此刻这些都不重要了。 爸短小精干的肉棒插进我体内了。他人整个缩在我胸前,吸着奶头,下半身微微摆动。 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规律声响。 “乖宝贝的里面好爽……真舍不得把你送给别的男人搞。” 我明白,我的身体会让男人乐不思蜀,我真的很棒的。 可是你知道怎样会更棒吗? “爹地,给我那个……好吗?” 爸抬头看着我,满头大汗地咧出笑意,接着一只手往身后摸索,拿出一袋眼熟的玩意。他剥开袋子,倒了些粉末在湿温的掌心上,然后将有一部分半凝固的白粉洒在我鼻前,掌心覆上来压紧……确保我吸足了,爸继续驱使他的老二干我。 “乖宝贝。” 我听着爸的声音放松了身体。 “乖宝贝。” 然后是莎宾娜的声音。 “乖宝贝。” 昇哥的声音。 “来,笑一个。” 昇哥的声音这么说道。 我甜甜地笑了,对着爸手中的摄影机微笑,吐舌头,讨人厌地呵呵笑。 § 我跟爸做了一整晚的爱,肛门也没清就直接上了好几回,床上真是一团乱……醒来时天色已亮,八点钟,爸整个身体黏呼呼地腻着我,他的小老二压着一只小袋子,我抓起来看,是昨晚吸的白粉。 床头放着爸那台摄影机,我只看了眼一开始拍我脸的部分就关掉,伸手在床头东捞西捞地抓起香菸。 晨光洒落在床边棕毛地毯上,室内明亮到爸睡眼惺忪地吸着我奶子的模样是如此神圣,就像幅不会使人起邪念的艺术画。 然而品画者又怎么会知道,画中的男女是否带有性欲呢? 我们赖床到九点半,净是爱抚,不再做爱。 妈十点多才醒来,我已洗好澡去掉味道,坐在餐桌看着家里的藏书,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时蕾,早餐要吃稀饭?蛋饼?还是我煎个萝蔔糕?我记得冰箱里还有一些。” “稀饭好了,我好久没吃到饭。” “稀饭,好,我可以用电锅蒸顺便洗个澡……你洗过啦,好香。你用粉红色那罐对不对?那是你二阿姨从韩国带回来的,很好用吧?” “嗯。” “好了我该洗个澡……电锅跳过来不要管它,让它闷着没关系。” “我知道。” 妈就像一阵旋风,咻来咻去地,回过神来已经压好电锅、肉松鱼松海苔酱全部备好,真是厉害。准备完毕,她就带着室内清香剂的味道吹进浴室。门一关,爸就拉张椅子坐到我身旁。 “乖宝贝,你好香。” 男人的话语形成一股甜腻的气味黏上每吋肌肤,我觉得自己似乎从被他碰触的地方开始发生变化。我的身体变得像是糖果,甜呼呼地,可以被舔、可以被咬、可以被吸……还有道铺了厚厚甜霜的咖啡糖浆窟窿,爸就跪在桌子下啜饮着我股间的蜜水。 浴室水声停下时,电锅正好跳起,爸依依不舍地起身,用短裤隆起处蹭着我的头发并摸我的头。他连说几声你好棒,直到浴室门打开才赶紧溜到客厅去。我照样拿起书,假装得很彻底。 稀饭上桌,除了肉松鱼松海苔酱,妈还从冰箱里拿出菜心、豆腐乳,再开一罐素肉酱,让桌子装得满满的,乍看之下丰盛度不输给昨天的晚餐。可是妈只舀了两碗稀饭,餐具也只有两副。我狐疑地望向客厅,爸一脸无奈,我向他招手然后问妈: “爸不吃吗?” 妈表情骤变,就好像……我踩到她的雷一样。 她循着我的目光看向爸,面带愠色地说道: “我们自己吃。” 天啊。 我想她知道了! 她知道昨晚爸潜入我房间,我们还做爱……不是做一两次,是整晚……嗑了药让我有些记忆衔接不起来,但我应该有……嗯,我应该叫得很大声,说不定真让妈给听见了。 我明白这是不对的,我一开始也很害怕,但……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能怎么办?爸又能怎么办? “别这样嘛,东西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我试着缓颊。 “吃不完留着下次再热,不然倒掉。” 妈没好气地下了决定,并且不再看爸。 “吃你的吧,别再说了。” 唉,争下去不是办法,况且是我们背叛了妈,总得有人要受罚。 吃完早餐,爸妈依然在冷战,只是气氛一点都不火爆,彼此没什么交集。我和妈坐在客厅长沙发上看洋片台,爸坐在妈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一部电影快两个小时过去,妈始终没有看爸一眼。 我觉得好不自在,好枯燥,好闷。如果妈跟爸位置对调,应该会好些,只是现实经常无法如你所愿。 妈一整天都挡在我跟爸之间,我猜她肯定、百分之百确定我们有问题,或许她还偷看到我跟爸做爱。她这样让我很沮丧,她护着我却害我枯萎,越发使我渴望露水的滋味。 我做了些提不起劲儿的事,诸如联络大小周、吴大哥,和他们讨论定期会议的事;打给昇哥,几次都没接;打给小秋妈妈……没想到千头万绪都爬上身,让我好想小秋,讲着讲着就哭了,还给小秋妈妈安慰一番……我想晚点就去陪阿姨,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这么早面对。 晚餐家里没开伙,妈嚷嚷着她老毛病又犯了,要去看个医生回来再顺便买便当,要我乖乖在家等。一阵雀跃的浪潮拍打上心头,就像久旱将逢甘霖的欣喜。可是爸却跟在妈后头一起出门去了……我怎么会没想到车子是爸在开呢? 原来乌云只是路过我的天空,并未降下一滴水珠,继续往它的目的地走。 我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感觉所有的力气都流失了。没有人帮我的话,我一定会变成放完气的气球,乾瘪又丑陋。我可不要那样。 昇哥不接我电话,这时候也不便打扰周家,我决定拨通电话给吴大哥。 嘟噜噜……才响一声就接通,话筒传来磁性的男中音。 “喂?” 我抱紧话筒轻声说: “吴大哥,我是时蕾。” “时蕾啊!怎么,教授的报告出问题了?” “没有,那个,你现在有空吗?” 沉默一下,吴大哥说: “有空,你要我陪你聊天?” “嗯。” “好啊,你想聊什么?四只脚的?还是软体动物?” “我想当面聊……你可以来我家吗?我去你家也可以。” “这个嘛……” 我希望他听出我的意思,他应该懂,而且我想他在巴拿马时很注意我,可能偷偷喜欢我。但是犹豫得有点久,让我很不安,於是主动提出折衷作法。 “不然我们去汽旅好吗?拜託,我想要人陪。” “嗯……好吧,市区那间薇阁?” “好,我现在搭车过去,等会见。” “没问题。” 既然乌云目的地不在我这,我就自己去追寻雨水的滋润。 这个决定让我非常兴奋,我得化个妆……吴大哥结过婚,他和前妻都快四十,所以他应该喜欢那个年纪的女人……我要化俗艳点的妆,还是典雅些的淡妆?淡妆好了,别太招摇,反正等会都要冒汗的。 我脱掉内衣裤,直接穿上有荷叶肩带的粉色连身裙,再披一件浅紫色薄外套。这件胸口比较宽松,胸形打了折,但不穿内衣也看不出来。 整装完毕,我抓点钱塞进上半年买的中提包便赶着出门拦计程车。 一路上我回想和吴大哥之间的回忆,没想到竟然寥寥无几,有点感伤。我们毕竟是一块工作的,五人小组待在国外整整两个月,却没缔造多少共享的记忆。这让我决心待会要好好照料大哥,我要为他献上最好的服务。 其实我们也不算第一次搞暧昧,我在返航前就为了说服他把免税菸让给我,使尽浑身解数取悦他──主要是甜言蜜语,加上一点右手服务。那一点也不难,因为我们座位就在隔壁,他坐靠窗,我靠走廊,毯子一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帮他打手枪。那也是我们仅有的唯一一次暧昧,他甚至没摸我。 我和吴大哥差不多同时到达旅馆,我才开好房间,他就踏入大厅。我们在柜台寒暄,却给旁人和店员白眼,那些人似乎觉得他太邋遢还怎样吧,不晓得。我挽住吴大哥的手,疯疯地撒了甜娇,藉此向那群自大的傢伙表示我全然接受这个男人。 吴大哥人相当高壮,有点肌肉,据说是搬器材练出来的,让他的身体线条透过衬衫与外套也能清楚显现出来。但他长得不是很优,甚至可以说满丑的……就是很平凡的五官再经过劣化处理的感觉。而且他确实有点邋遢,原本在国外都会紮好头发,赴会时却披头散发,鬍渣也没刮,难怪会被白眼。 虽然他的外观缺乏优势,却是个认真的男人,所以我一点也不讨厌他站在我身边。 我们进房立刻拥吻,我得垫起脚尖才吻得顺。他亲了会儿才发觉我在配合他的身高,越亲越低,最后反过来配合我……他好贴心,动作也温柔,我很快就被勾起欲火。 我直接在门口脱了外套与连身裙随地乱扔,裸着身子继续接吻,边吻边动手脱他衣服。 “时蕾……你真大胆,坏女孩。” “呼,喜欢吗?” “喜欢,我喜欢你……我要你。” 他身上有股中药味,我则是香水味,我们互相嗅着彼此的肌肤,从他的胸膛到我的乳房,再从我的腋下到他脖子上;他体毛很浓老二又粗,充血之姿就像座大炮,上次把精液射在我掌心,这次已迫不及待要干我一炮。 那根忠实反映出欲望的肉棒让我疯了,自个儿咯咯笑着扳开私处,贴紧了他的身体要他进来……我像个在巴拿马给黑鬼压在床上奸的亚洲荡妇,对粗壮的老二毫无抵抗力,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干再说…… 但是吴大哥没顺势插我,而是扶着老二往旁边挪开,亲我一下说: “我赶着过来还没小解,你等我一下。” 我乖巧地点头,却跟着他溜进厕所,抢先一步坐到马桶上,笑吟吟地张开大腿娇声道: “插一下才可以用。” 吴大哥不懂我的玩法,乾笑着搔起头: “什么意思,时蕾?” “就像大卖场手推车或是上锁的门把,你要插进来……或许动几下……才可以用这个马桶!” “我懂了,色女孩。” 这下他知道了,知道小解前得先干我,我们俩笑嘻嘻地乔了好久姿势……最后吴大哥半蹲着稳住下盘,我稍微弓起下体,好让他把那根强壮的阳具塞进来。 “我的天……” 吴大哥发出愉悦的呻吟,一步步地将老二往内推,他的长度竟然刚好塞满我,我们的性器真是天生一对。 “时蕾……时蕾……” 这姿势很难流畅地动作,他仍努力支撑住身体,缓缓呼唤着我的名字──每喊一声就顶一下。 我感觉到了,饱满的触感从肉棒往阴道各处传开,他磨擦着我微湿的肉穴,不很积极,搭配着呼唤声就让我很是陶醉。 可惜他腿不久后就开始痠了,尽管仍维持定速把我小穴搅得咕啾作响,看他拼命撑着的模样,我忍不住心软。 我让吴大哥抽出来,恢复坐姿,然后要他把那根湿亮的深褐色肉棒斜斜地贴住我的阴唇,只有龟头下沉到阴道之下。这是我刚才听到他说想小解就兴起的念头。 “喂,你不怕我尿到你那儿?” “你要压好呀,别让龟头碰到我的小妹妹。还是……嗯,你想的话……” 吴大哥笑笑地说他才没那么变态,说着便将老二贴着我私处往下滑动,滑了好几下,故意磨蹭阴蒂害我不禁淫叫,才把龟头往下压。我感觉到他的阴茎似乎变更硬了。 我的大腿与屁股下方沾满绵绵细雨般的水花,吴大哥强而有力的尿柱有一半射在马桶内壁,那些是他的尿水……不知怎地我好兴奋,甚至开始想像刚才那个变态的提案,也许我内心其实是很变态的也说不定。 后半段的水声相当深沉,他大概真忍了很久,尿液冲进池水内又响了好一会儿才开始转弱,阴茎随之瑟缩。 我们用温水沖过彼此下体,他握着莲蓬头不放,一边吻我,一边用水柱按摩阴蒂。 “时蕾……你害羞了,表情很好看。” “因为有点舒服……啊嗯……” “想高潮吗?这样会高潮吗?呃,抱歉,我没试过……” “……想,也会,但是我更想要吴大哥的那里……我要你干我,像刚才那样填满我,好不好?老公?” “好,身体擦一擦上床去,不过别叫我老公。” 我轻咬下唇,伸手摸他的胸膛、他颤抖的阴茎。 “老公。” “我说不要这样叫我。” “老公,我爱你。” “时蕾,住嘴,我会生气。” “老公,人家……” “闭嘴!女人!” 他突然爆怒甩开莲蓬头,一把揪起我的头发差点就抡我撞墙……我吓了一跳,惊惶地望着他,可他似乎受到更大的惊吓。 “啊……对不起!时蕾,我、我不是故意的!” 吴大哥的怒气犹如昙花一现,此刻他简直比我还害怕,赶紧松开手摸着我的头,很是担心弄伤了我。 我呢……我害怕,也兴奋,更好奇。 他露出了我从未看过的丑态。 他不为人知的本性。 或许我应该再试着多了解他,说不定还能替他疗伤止痛……然而从我乾黏的嘴巴说出来的,却是执拗地将他束缚得更紧的声音。 “老公,你怎么了?” 吴大哥面露惧色,眼眶中却燃着怒火。 “老公……” “时蕾!别再闹了!” “老公……” “我叫你别再扰乱我!” “老公,我爱你……” “你……!你这女人!” 啪! 我整个身体随着迅速右移的视线短暂地失去重心,左颊热度刚刚升起,脖子就给一只粗大的手勒紧。 “闭嘴!闭嘴!贱女人!我叫你闭嘴啊!” 好痛……好痛啊!喉咙闷紧着无法换气,他还越掐越紧,我整张脸涨红,快受不了了!情急之下我对他又踢又打的,他被我惹毛了,大吼着松开手,我刚呼吸,肚子就挨了一拳。 “你敢反抗?你他妈反抗我?” 我抱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心头却是害怕和兴奋两头烧。我怕他下手不知轻重把我怎么了,又很期待他昂扬的股间带着那身坏脾气侵犯我。 脑海浮现出昇哥对我的支配,那简直比不上眼前吴大哥带给我的刺激与危险。 我发抖着蹲在浴室墙角,抬起头望向正竭力压抑怒气的吴大哥,在他看似快要复原的时候,嘲笑地对他张开大腿、兴奋地喘着气说── “老公……我爱你……我想要你。” “你这贱货……!” 吴大哥被我一再弄得几乎失去理智,他又打了我巴掌、掐我的脖直到我快无法呼吸,然后揍我肚子……我抱着肚子他就改揍胸部,护着胸部就打肚子,两手都挡住就甩我巴掌。 一开始我被吓到了,我以为他失控会搞死我,但是从他二度掐我却适时放松这点看来,我放心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尽管嘴上哭喊求饶,心里却享受他施加在我身上的暴力。 “贱货!你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说话啊!女人!” 他连甩了我好几巴掌,双颊都红了还流下鼻血,尽管如此我仍在他逼问我时故作轻佻地说道: “因为我爱你,老公……我爱你!” “该死的荡货!” 啪! 这一掌出力与先前截然不同,他是认真甩我这一掌的,以致於我整个人毫无防备地摔向地面,瞬间加重的热痛度使我陷入短暂的呆滞。 吴大哥简直气昏了头,压上来的瞬间惊醒我。我目光紧盯着他充血却只在半空晃动的阴茎,迎向我的是一记狠狠打在左乳上的拳头。 “好痛……!” 他使劲抓紧我的双乳,用膝盖把我腿推开,下半身磨蹭了一会,老二对准阴道猛然插入。 “噫噫……!” 心脏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着,我知道自己盼的就是这一刻,然而我的悲鸣亦是打从心底喊出来的。 阴道是湿的,但是吴大哥动作完全失去理性,一插进来就是不断地猛干……才一会儿我就感觉阴道里面好像破皮了,炽热与刺痛盘踞着我的下体,被他揍到瘀伤的双乳也在掐紧的掌心下痛得我频掉泪。 好痛,好爽,我正被男人强暴。 确实的痛楚、刻骨的恐惧,使我体认到自己正被眼前的男人视为发泄对象而存在,只是个女人,只是个东西。 吴大哥边弄疼我边干我,他的手不是掐住双乳就是扯着我头发并锁住喉咙,我被他干得好痛、好痛……痛中又是一阵病态的快感。 红花花的鲜血从我阴道内流出,滴在纯白色的纹路磁砖上,被我随他晃动的屁股粗糙地揉开。他抹起一滩污红放入我嘴里,用他所能想到的下流字眼与髒话骂我,边干边骂。 他插了很久都没射精,中间几度流露出忏悔的目光,可是他没能消气,因为我不断低声刺激他,反覆在那多毛的胸口重燃愤怒之火。 “女人!给我趴下!” “是的……!” 我越是唯唯诺诺,他越亢奋,怒气在不知不觉中也从暴力转向到支配欲上,而他用来支配区区一个女人的力量,就是性欲。 “我要插烂你的屁眼!臭女人!去死吧!” “噫呜……!” 吴大哥掐喉的力道开始失准,好几次掐到让我呕吐,他赶忙松开手以免我被呕吐物噎死。我翘着屁股在他前面摇晃着吐得一塌糊涂,浓黄汁液还垂在嘴边,灼热的括约肌跟着传出不妙的强烈脱力感。 我在他面前呕吐又失禁,因此挨了几下掌嘴,打到我虚弱地抽泣。他没停下动作,依然干着我流血又脱粪的肛门,过了一下子才抓起莲蓬头转开冷水,把我屁股连同地板上的髒东西全部沖散给水流带向排水孔。 白色地板登时染上一层浓厚的深褐色,再来是稀释许多的污黄,水流很快就重回清澈,但仍有许多细微的粪块尚在流动。 吴大哥用水沖了我脸又灌了些水逼我吞,折腾我能使他快乐,於是我再痛苦也硬是忍下去。 他继续掐紧我脖子动起腰,我再度失禁,大便喷得乱七八糟。他照样用莲蓬头沖得一乾二净,还把排水孔盖拿掉好让粪块全部滑下去。最后免不了的,又逼我喝水喝到吐才甘愿。 我丧失了时间概念,只知道身体好痛又好爽,两者黏在一块都分不开来了。 吴大哥似乎也无法再将性欲和愤怒分开来,他不再一味地动用暴力,而是暴力与性侵双管齐下。 我被他干到前后穴都破皮流血,肛门还被干到连续失禁,没东西好拉了依然急着想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他尽情地翻开我的肛门,继续干,再翻,再干,再翻再干再翻再干……这过程中我亦不断往外推、往外排……结果我竟然被他弄到脱肛了,直肠外翻成一颗小球状,被他裹在掌心按揉着…… 我再也没有力气反抗或刺激他,不光是脱肛,全身力气都跟着脱散。 吴大哥对着我屁眼上的小红花射了精,他不断地摸着、揉着、以手指挖弄着……最后他揪紧我的头发,拖我到马桶前,把我头按入马桶内沖水洗我脸。 他看我用尽任何可以用的力气做出极其微弱的挣扎,重覆用马桶水沖我的脸并指奸我的脱肛屁眼,直到我在他的凌辱下彻底失去意识。 § 我在吴大哥怀里醒来,脑袋很昏沉像是同一个姿势睡太久把头给压疼了,抬头看时钟却停在二十三点,意味着我睡最多不到五小时。 脸肿起来了,轻轻一压就发出刺痛,胸部到腹部也有几处瘀伤,我迟钝地来回确认好几遍,才想起是吴大哥失控打的。 私处与肛门随着清醒的脑袋炽热起来,阴道内有两、三个持续发热的点,后庭则是肛门那一带残留着热度。我伸手抚摸尚且乾黏的阴道口,吴大哥或许在我昏迷后仍继续强奸我。 我在他怀里惦起稍早的滋味,已经没了恐惧,心头充斥着淫秽的喜悦。 我让吴大哥为我疯狂……并将我视为他曾经重要的女人,用他最原始的爱意去折磨我。 我感到非常满足。 “时蕾,你醒了……” “老公早安。” “别这样了,我要的是时蕾,是你。” 他说,然后吻了我的额头,把我拥得更紧。 要不是他声音充满了疲惫、动作也显得很虚弱,我还想继续将他唤入疯狂。现在这样就算疯也疯不过瘾。於是我声音一转,甜甜地撒娇道: “吴大哥,你好强壮,我喜欢跟你做爱。” “可是我弄伤你了,我很抱歉……” “不会,我玩得很嗨,而且……” 见我欲言又止,吴大哥一副了然於心的口吻接着说: “而且你想要更嗨,所以故意刺激我,对不对?” “……嗯!” “以后别再这么做好吗?我不要伤害你,我只想好好呵护你。” “可是人家很满足……吴大哥也很满足吧。” “好了停止这话题,我们来聊聊别的。时蕾有什么想要的东西?让我好好补偿你。” 我含着食指放空了一下,让他以为我在思索,然后看着他的眼睛抛出早已备妥的答案: “我想继续嗨。” “你身体该好好休息。” “人家就想嘛。想要被你抱着,然后……呀,你身上有带那个东西吗?” 吴大哥点头,起身到他外套口袋取出皮夹,再从皮夹中拿出一小袋白粉。我们在巴拿马吸过类似的玩意,因为顾忌所以称它做“那个东西”。 他拎着白粉上床吻我的嘴、左耳、颈子到乳沟,接着跨到我肩膀上,把他那根有着清楚包皮割痕的老二贴在我鼻孔前,叫我伸舌舔舐下侧。在我轻舐的同时,他小心翼翼地将白粉倒在龟头和老二上,让我吸食后帮他吹,直到药效开始发挥。 我在他怀里自在地神游。 半夜清醒,换吃另一种药继续嗨。 一大早打了针继续做爱到累垮。 连用三种毒品会害死我们,事实上我们却安然无恙,也没人知道我们连嗑三回。 到了晚上办理退房时,我仍轻飘飘地偎着吴大哥。每当他温柔地看着我,总让我想起他掐紧我的奶或脖子、扯着我的头发,并且用他股间的巨物彻底征服我的模样。 店员还是那么没礼貌地白眼我们,他不知道吴大哥多厉害,有眼无珠的笨傢伙。我们对那些笨蛋的报复就是当众热情地舌吻、让吴大哥尽情揉我的奶,然后扬长而去。 吃完晚餐我给吴大哥载回家,我想留他过夜,但他好像有很多事要忙,在家门口抱抱我就走掉了。 一踏进家门,就看到爸妈守在客厅,两人都忧心忡忡地望向我。妈眼中闪烁着焦怒的火光,气沖沖地走过来,我心想要挨骂了,却得到一记拥抱。 “你……回来就好。” 爸在沙发上对我点点头,要我安抚妈……我摸了摸妈的背,没多说什么。 他们俩在客厅等我时看起来似乎比较平和,但是从我回家后就恢复成昨天那种冷战。 饭菜都凉了,我既不想吃也不想卡在他们中间,决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什么也不做。 我想到小秋,告诉自己别再磋跎,明天就去小秋家上香。 这夜平静到令我不知所措。 爸没有过来,妈则是跟人讲电话讲到好晚,好像是跟她老毛病有关的事情。我忽然觉得我们家同床异梦了,爸跟妈冷战,妈跟我屈就,我跟爸乱伦……我们各自想的不尽相同,好比爸在我抗拒时硬要我,如今我想要他却不过来,彷彿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只是个错误。 等到妈也睡了,外头静悄悄,已经凌晨快两点。 室温低到需要厚被子的程度,我仍脱光衣服走出房间,裸体在家里走来走去,因为我有预感能在黑暗中遇见爸,像他赤裸着闯进我房里勾引我那样。 可是我没找着,爸好端端地在他们的卧房,或许才跟妈做完爱呼呼大睡。 我很不高兴,又没勇气进房确认,只好自己到处晃、到处摸,最后懒懒地瘫在长沙发上抽菸。 桌上电话旁放着纸笔,我透过菸头温吞的橘焰检视每张单子上的斗大标题,那好像是妈的诊断书。本来我没什么兴趣,只想看个几眼就放回去,但上面写的东西却让我混乱了。 病患名:李时蕾。 病因:偏执型思觉失调及戏剧化人格违常。 ……这是什么?为什么有我的名字?思觉失调?人格违常?不,这太夸张了,开这种玩笑也太恶劣。难道是为了报复我不告外出还在外过夜?可是妈才不会做这么幼稚的事情,爸应该也不会…… 我知道了,是昇哥。他知道我家,他趁我们全家不在时偷偷来这套,想让我担心受怕去依靠他。他曾腻着我好几天,肯定是按捺不住渴望了才耍诡计。 我把菸熄掉免得从外头看得见火光,蹑手蹑脚地到门口、窗边、后门巡了一遍,没有动静,但远方有车灯。这时间还亮着车灯不移动很奇怪,我想那一定是昇哥在守株待兔,他在等我害怕地打电话给他,他就可以立刻飞奔过来带走我。 我才不会上当,但我必须排除这情况。 昇哥依恋我,我很高兴,不过他不该使这种手段,只要好好地说一声,我就会去陪他了。我们曾经交往过,分手后依旧打得火热,他该知道我是愿意花时间在他身上的。 我披了件外套在睡衣上,向着屋外亮起乳黄车灯的方向走去。 是那台红色老福特。 里头的人见到我靠近,便打开车门闪了出来,果然是昇哥。 他好憔悴,两个黑眼圈挂在眼眶四周,头发凌乱不堪,身穿丑死的格子状衬衫配牛仔裤。他一见到我就快步上前抱个死紧。 “小蕾,你来了!” “阿昇……” 本欲飙他几句,但是他为了我变得那么憔悴,又怕失去我似地抱好紧好紧……我心软了,抚着他的背安慰他,告诉他我不会离开,我会陪在他身边,我要他。 瞧他哭得像个孩子,我还能怎么办?只能陪着他了,不然我怕他会自杀。 然而才正要上车,有个人就从后头叫住我们。 “乖宝贝!你不许去!” 是爸,天啊,爸怎么知道我在外面?这很快就不重要,因为他蛮横地推开我,硬是把昇哥扯到一旁去叫嚣。 “又是你这坏胚子!你要带走我女儿?想都别想!” “啊……!” 爸对昇哥拳打脚踢的,昇哥挨了几下也开始反击,两人就这样扭打成一团……每当他们有人吃拳头,我就害怕地大声尖叫。 “爸!住手!别打了,我说别打了!阿昇,你们不要打了啦!” “乖宝贝闭嘴,我要好好教训这王八蛋!” “小蕾,快帮我拉开这疯子啊!干,干!” 他们扭打在地脚乱踢一通,我没办法靠近,好不容易才接近一次,拉住爸的手马上又被挥开。我根本无法阻止打斗,只能独自扯着嗓子大叫。 邻居们一个个从窗户、阳台甚至下楼一探究竟,我求他们帮忙架开两人,却没有人帮我。 我急哭了,我不懂为什么那些人可以冷眼旁观?事情闹成这样爸和昇哥也没打算住手,都打到鼻青脸肿了…… 稍后警察赶到时,妈也急忙到了现场。我声音都哭哑了,求警察赶快介入,警察却眼睁睁看着我毫无作为。 我不懂啊! 为什么人这么多却没一个肯帮我! 就连妈也无视爸跟昇哥,只顾着抱住我好声安抚,我在发抖她都没感觉到吗? “时蕾,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担心,没事了。” “不,你不懂!快叫爸住手,阿昇会被打死的!” “你先冷静,没事了,冷静好吗?时蕾。” “不要叫我冷静!你怎么可以!跟那些人一样不帮他们!” 妈用力抚着我的头发、我的背,用她压抑的哭腔对我耳语: “那些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时蕾,你看清楚,那里没有人!时蕾,天啊,我的时蕾……” § 我直到七岁为止都相信圣诞老人。某天班上同学告诉我那不是真的,我陷入混乱与质疑,信任的裂痕随着时日越来越张狂,而真相就藏在信任之墙的背后,只有当墙完全崩坍,才能得知足以说服自己的真相。 在百分之百确认真相以前,尽管抱持诸多怀疑,我仍会试着修坑补洞。 我要自己搞清楚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不能光听凭妈和那位好像跟妈很熟的警察说词,难保她们别有居心。 这天早上我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睡得很饱,可是很晕。妈带着派出所那位女警进我房间,在床边摆了两张椅子,说要是我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她们。这似乎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我问,昨天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大家真的袖手旁观?女警彷彿猜知我会问这个问题,拿出笔电播放昨晚的巷道监视器画面。 我,一个人在画面上演着独角戏。 没有昇哥、没有爸,就只有我。我一个人感动、一个人惊吓、一个人哭叫、一个人责怪每位看不见那两个男人的围观者。最后妈出来抱着我、安慰我,在警察帮助下把我带回屋里。 ……好吧,说实话我无法接受。因为我确实看到昇哥,他抱我、渴望我、他憔悴的脸、因我而欢喜的表情,那些都是那么真实不容质疑。 “我觉得这东西你们动过手脚了。” 我不客气地盘起手表示不接受。妈想开口,女警向她示意后温柔地对我说: “时蕾,监视器画面是没办法把人拿掉或加上去的。” “我不知道你们怎办到的,但一定是动过手脚。” “为什么你这么坚持是这样?” “为什么?因为阿昇确实在那,我抱着他,你看,画面上我是抱着人的!我甚至可以打电话请他来做证!” 女警脸色一沉,拿出手机递给我说: “你希望他协助证明的话,可以打给他。” 一副摆明我不可能办到的样子,真是教人生气。我没好气地取过手机,输入昇哥的号码,等着让那两张死不承认的蠢脸吃鳖。 可是话筒却传来令我摸不着头绪的声音: “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 我不懂。 号码没错啊。 再试一次看看…… “您拨的号码是空号,请查明后再拨。” 不可能。 这没道理。 我看向女警,皱起眉头说: “他一定是换手机还是怎样的,我现在联络不上。” “打不通吗?这样他就无法替你做证了。” “还有爸。昨晚爸追出来跟他打成一团,他也知道我打过电话给昇哥。” 这回换妈无奈地叹了口气,让我感到我说的话甚至是我这个人都被否定了。女警以为妈要开口,等了一下没反应,就主动跟我说: “时蕾,你爸爸在你高中时就离开了。” 真是荒谬。 我快受不了这种交谈了。她假装刺探我,其实要让我脑袋更混乱。我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做、也不知道妈为何配合她,或许爸抱过我让妈很不开心,但是对我扯这些谎就太超过了。 我放慢语气,一字一句清楚地说出口,表示我极其认真地看待以下的谈话。 “爸从派出所载我跟妈回家,我们一起吃晚饭,他晚上……我……总之我们晚上在一起,隔天妈还跟爸冷战。就连前天妈要去看医生,也是爸载她去的。” 女警缓缓地点头,彷彿认同了我,却又在开口时背弃她传达给我的亲切感。 “时蕾,当天你们母女俩是搭计程车回家的,你妈妈看医生时……” 她望向妈,我不安地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妈点了点头接着说: “我是搭计程车看医生的。时蕾,你爸走快十年了,所以前天早上你对我说‘爸不吃吗’的时候,我……我……” “可是你看到了,对吧?爸有身体,又不是鬼魂,他当时就在客厅……” “我没看到!我根本没看到他!天啊!我以为这次可以撑久一点,没想到你早就看见幻觉了!” “……幻觉?好,妈,我觉得这话太重了,你是不是故意这样说的?我明明看见你们在冷战,我知道是这样,因为你晚上听到了吧!爸偷偷进我房里,要我跟他……” 妈声音在颤抖,有点泣不成声。女警一边摸着她的背,一边代替她说: “时蕾,别说了。” “为什么?你们在否定我的亲人耶!就算他品行不好,也该针对他的品行,而不是不承认他。” “时蕾……拜託你先别讲话了,我们都需要一些时间调适一下心情,好吗?” “不好!” 我明确地设下临界点,她们却还是踩下去,这让我无法再继续跟她们谈话了。 “我要出去了。” 女警迅速拦住我。 “你要去哪?” “随便。昇哥家吧。” “让我跟着好吗?我不会打扰你的。” 我狠狠地瞪她一眼。 “你已经在打扰了。” 我想甩掉她,但是妈从刚才就一直哭,让我觉得好像做了亏心事。女警坚持不肯退让,换了套说词想说服我: “不然当做证明我是错的,让我看见你说的那个人,我就向你道歉。” 老套但有效。我咬住她放的饵,打算一口气将她拖进海里。 “好啊,走着瞧。” 我打不通昇哥的电话,爸又不在家,没车子只好让女警载,妈也跟着坐上车。 奇怪的是不用我指路,女警也知道该怎么走,她熟悉到可以走小路抄捷径,好像对这一带很熟悉。 搭了二十分钟的车来到回龙昇哥家的别墅,敲了门没人回应,电话还是不通,於是我从包包里抽出钥匙开门。 “你怎么有他家钥匙?” “我们很要好,不行吗?” 女警耸了耸肩,示意我带她们入内。 “好了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昇哥的……” 我话没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噤口。 室内没有任何一块漂亮的磁砖,只有看似未完工的水泥地板、水泥墙、水泥天花板、水泥柱……阳光透过窗户与入口射进室内,照亮出了荒凉髒乱的空间。 “怎么可能……?” 我慌了,急忙跑到屋外确认……这是最后一间没错,是昇哥的家,我一回国跟他在这腻了三天啊! 一定是眼花了。 我快步冲回室内客厅,闭紧了双眼数到十秒再睁开,眼前仍是一片荒芜。 “现在是怎样啊……!阿昇!你听到了吗?阿昇!” “时蕾,别叫了,你说的那个人……” “他在!妈的,你别想唬我!我说他在,他在这里!不信的话到卧房去看啊!” 裂痕扩大了,隐约察觉到真相是在墙壁另一端的我,见到同样空荡的水泥卧房时……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倚着乾硬的墙壁跌坐在地。 “骗人……” 里头真的有一张床,可是看起来很旧了,床头尾栏杆还铺着一层灰,只有一些女用内衣、垃圾跟用过的注射器散在地板上。 我直觉到那全是我用的东西。 这里只有我生活过的痕迹。 “时蕾……阿昇这个人不存在,他是你幻想出来的男性。” 不要。 “他没有电话、没有住址、没有身分,派出所完全查不到他,附近居民也从没看见这个人。” 别再挖了。 “至於这里,你每次离家出走都会闯进来,所以你妈妈买下这间空屋,修建一些基本设备,让你在这也有水电可用。” 裂痕越来越大了。 “时蕾,你能理解现在的情况吗?” 我…… “时蕾?” 我不行了。 我已认知到昇哥是……可能是我的幻觉……起码这地方真的跟我记忆中不一样,况且我也找不到他。 如果妈跟女警说的话是真的,代表爸可能也已经走很久了。 需要我的三个男人竟然有两个是幻觉……我好害怕,完全无法承受,忍不住哭了出来,身体频频打颤。 我只剩吴大哥了。 但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 § 又过了两天,我在妈和那位热心的女警陪伴下,渐渐能够接受昇哥与爸是幻觉的事实。再加上吴大哥电话也像昇哥那样成为空号,使我更加确定──需要我、渴望我的男人们都只是我的幻想。 我想起旅馆的事,想起店员和路人以异样眼光看待我们……不,是看待我……我以为吴大哥在身边还受了委屈,其实从头到尾他们嘲笑的是我。 可是我无法理解,既然他们是幻觉,又怎能和我做爱? 妈说我该去见医师,我会在那儿得到答案。 那位女警依然热心地载我们到医院去,精神科的林医师见到我彷彿看见多年老友般,中年粗糙的方型脸露出了亲切又高兴的笑容。 “李时蕾小姐,很高兴看到你来!” 医师请我坐在一张宽敞的双人沙发,我和妈一起坐下,我坐得比较随性,妈毕恭毕敬的。 他用着黏了些赘肉的方脸打量我,再看向妈。那是相当慈祥的笑意,让我好有安全感,也有点兴奋……我不确定是不是这样……但我希望他渴望得到我,旁边的女护理师让我觉得好碍眼。 医师将目光移回我脸上,笑笑地用他充满力量的低音说道: “时蕾,请闭上眼。” 我点头照做,我想乖一点他会喜欢的。 黑暗中响起椅子的压挤声,是从前方传来的,医师稍微驼着背、身子向前倾、十指交扣在膝盖前的样貌清楚勾勒出来。他用那让人感觉十分可靠的姿势说: “你做得很好。” 啊,是的,我做得很棒,你会摸摸我的头吗? “虽然每次我都会说同样的话,但这次我依然要说:你在这种状态下能一个人来见我,真的很了不起。” 一个人?好吧,我可能有点神经质了,我只是想要确认那句话的意思……我睁开眼睛往旁边一看,却没见到理应坐在身旁的妈。 “咦……?妈去哪了?” “时蕾,你的母亲在你大学毕业那年就离开了。” “骗人……你刚有看到她吧?你的眼神有往旁边飘……我没说错吧?” “这是我跟你之间的默契呀,我们让你很舒服自在地待在这儿,再协助完成你修补中的认知。” “所以……” “所以,你真的很棒喔!即使置身充满幻觉的世界,你依然勇敢地排除困难、来到我这里,你总是能做得这么棒。” “总是?这表示不是第一次啰?” 医师缓缓点头道: “时蕾,你从二十二岁那年主动向我求助,现在你二十七岁了。我们的疗程进行了六年……状况有点棘手,不过我们每次都有收穫,你的状况持续在进步。而你每年有五到六次会像这样完成一趟旅程、来到我这里向我求助。” 我无法理解,但是医师的话很有说服力,声音让我感到安心,我开始在思考他冲击我的这些话语,意外地很能消化它们。 即使我仍记不起过去是否真有这样的经历,眼前却有比起昇哥、吴大哥、爸爸……比起妈妈……还要更接近正确答案的对象。 我接受了。 在没有过往记忆的依据下、没能全盘理解的状态下,我接受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让它带着纯白的答案进入心房……这过程让我感到充盈和兴奋,不可自拔。 “时蕾,当个好孩子,忍耐住欲望。” “你怎么知道……” “我们一起努力了六年,我很清楚你现在处於什么状态,所以请你也像以前那样忍耐,好不好?” “好……” 不行,他太完美了,掌握了我内心的钥匙,在精神层面打开了我……我越来越想和他实际结合,我想要他彻底支配我的身心。 “时蕾,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有关性行为的事情。如果你觉得自己还是办不到,我会开给你一些有帮助的药物。” 啊……他的声音好柔、好湿,彷彿从我里面舔舐着每个器官、每条血管。我想我脸红了,可能再过不久就湿了。 “林医师……我不想有外人在场,你可以叫那位护理师退下吗?” “不行,时蕾。黄护理师的存在能够帮助你强化克制力,我不会叫她走,也不会答应你的性邀约。” “可是你知道我的状况……!” “是的,我知道你现在欲火缠身,也知道你会努力克制住,还知道你会──” “他妈的废话连篇,你对我没渴望吗!” “──口出秽言。” 我所想的、感受到的全被他摸得一清二楚,我敌不过他的……然而这样的支配却让我更兴奋,我想要……服侍他……服侍我的支配者。 “黄护理师,麻烦你。” “是。” 护理师带着药丸与开水坐到我身边,对我说必要之时就吃些药……我忍不住盯着她轻微变化着的唇形,越看越入迷,那就好像…… “莎宾娜模式出现了。小蕾,看着我!” 莎宾娜?他为什么要提莎宾娜那个坏女生呢?啊,因为我眼前的护理师也是女生吗?他担心我会做出同性恋行为,或是想要她……我本来没这打算的,他提到那名字却让我对女人有感觉了。 “时蕾,逼自己忍耐!看着我……不行,黄护理师你先退下,五分钟后再进来。” “是。” 她要走了,哈哈,我都还没开始呢!不过这样正好,只剩下我和医师,只有我们…… 我注视着医师神色开始动摇的脸庞,动作缓慢地趴到地板上,往他那儿爬去。他不晓得在发什么愣,我也懒得瞄他的方脸,全副精神都放在那压在椅子上的西装裤。我稍微撑起身体好伏到他股间,在他大腿内侧陶醉呻吟之时,左臂突然传来一阵短促冰冷的刺痛。 “不要紧的,小蕾,你会感到很平静、很安全。这对你的治疗没有帮助,但可以避免你陷入性欲亢奋的泥淖。等药效退掉,我们再继续进行。” 我不知道他给我注射什么,我想那肯定是要坏我好事的东西,情急之下就使劲把他西装裤拉炼往下拉……我快成功了,只要把那件丑毙的三角裤往旁一拉,再低下头含住他的老二……可是好奇怪,怎么医师轻轻一推,我就往后退了?那不是多强大的力道,只是触摸、施点力而已,为什么…… 他是错的,我还想要,我才没有变得平静安全,我想要干炮,让我帮你吹…… “好好休息,小蕾。” 为什么睡意一直涌上来呢?我明明就还想要,我都湿了你不知道吗? “黄护理师,请进。” 想要可是又动不了……身体就像脱力似地好难移动…… “帮我把病患抬到里面,然后麻烦你处理住院登记……是,这次比较不顺利,保守些比较好……游医师欢迎,是这样的,上次跟你提过的李小姐……” 啊……我好像睡着了,又好像在做清明梦,还是其实根本没入睡呢? 我的意识像是好多好多个齿轮装在一块儿转动,喀、喀、喀、喀作响着。 齿轮声的背后隐藏着林医师的声音,还有一些像是我的声音。 “……医师,拜託你,像昇哥那样佔有我……” “……不行,小蕾,我们现在要帮助你对抗你的亢奋……” “……对付亢奋最好的方法就是干炮,让我爽就解决了……” “……抱歉,真的不行,你必须知道,我催眠你是为了帮助你,性欲是你的毛病……” “……不管,我要你,说实话吧,我暗恋你很久了,跟我结婚……” “……魅惑我没有用的,因为我会被我老婆宰掉……” “……我们不要说出去,嘘,就你跟我,做爱,我们来做爱……” “……停,这样不行,你不能一直随心所欲,你不想得救吗……” “……想,所以我们快点完事才可以治疗,来嘛,来嘛老公……” “……够了,小蕾。我现在要叫醒你,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做好准备……” “……那你插我,医师,用你的老二,像这样,啊,好爽,好爽……” “……时蕾,你现在置身一片绿水青山,头上是一棵大榕树……” “……好棒,好棒啊!医师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射满人家的子宫,我有你的孩子了……” “……你舒服地在树荫下乘凉,一只麻雀从枝头降落在你身边,啾啾地叫着……” “……可是不够,我好贪心,医师应该要插人家的屁眼,对,像这样……” “……你放松了心情聆听鸟鸣,从而听见规律的鸣叫声,你知道你会在倒数三次之后醒过来……” “……要高潮了,小蕾要坏掉了!医师,干我,干我!用你的大鸡鸡爽死我……” “……聆听鸟鸣,时蕾。什么都不要听,小蕾。现在,三、二、一……” 啪。 灯关起来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知道为什么了,时蕾那智障女人不肯让我看,她听信庸医的谗言,却不听教她享受高潮的我。 我又要被关起来了吗? 时蕾,你真的想抛弃我了? 你办不到的,绝对办不到。 因为这世上只有我懂你,我是你的一部分,只有我始终不离不弃地陪着你。 我是你快乐的泉源。 没有我,你会崩溃。 § 脑袋逐渐清醒,一股地鸣伴随着微微震动从身体深处发出,医师说那是我的“小蕾”,一个想像力丰富却淫乱不堪的女孩,我心灵的一部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置身一间小小的房间。茶黄色床头灯照亮三分之二张床,四周墙壁都刷得粉白或粉黄,左前方有扇门,床边有着放了些东西的推车,林医师就拉着一张椅子坐在我身旁。 从这里看不出时间,门扉底下一片漆黑,顿时让我感觉室内充满了夜晚的静谧。 眼皮好重,明明清醒了,却还是痠痠地很想闭起眼。可是,当我闭上眼睛时,地鸣声就变得很明显,越来越强,很可怕。 “医师,我在哪里?” 我试着用交谈转移注意力,林医师似乎知道我的行为却不晓得问题何在,他驼着背对我说: “时蕾,你在医院,这里是临时病房。” “为什么?” 我省略了好多字词,希望他能谅解。 “你在看诊时失控了,记得吗?‘小蕾’试图乱来,於是我让你好好休息,等你清醒,也就是现在,再来讨论你的病情。” 他的声音在空中拆成好多段,鱼贯而入到我耳朵内再进行重组,让我一时听不明白,过几秒才意会过来。 “我害你没有办法回家陪家人吗?” “不要紧,他们能体谅。” “我不是故意的。” “当然,你当然不是故意的。现在感觉怎么样?‘小蕾’是不是睡着了?” “不……我不知道……我闭着眼睛还会听见地鸣。” “这样啊。好吧,至少她无法实际干扰你,这让我们的疗程可以继续下去。” 我点点头,喉咙好乾,还冒了汗。医师递给我一杯水,放了一块小圆饼进去滋滋滋地冒出好多泡泡。 “一口气喝光,你会舒服点。” “谢谢。” 或许那东西真的有助益,但是我现在只为喉咙重获滋润而感到舒坦。 “好点了吗?” “嗯。” “那么我们开始吧。从哪里讲起好呢……也许该从机场开始。” “机场?” “是的,时蕾。我们来聊聊所谓的‘梦游阶段’吧!不过首先,我要你理解一个概念。” 医师说,每个人的人生就像一张放了好多首歌的CD,一首接着一首播放下去。而我的情况则是重覆播放同一首歌,“巴拿马”就是那首歌的开头旋律。 我没有出国,一直都没有。 我确实会到机场,在那儿待上一段航行时间,当我选中的班机抵达目的地时,我才离开机场、回到家里。 我会一次买足将近两个月的物资,一些被小蕾视为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她还会暂且让出主导权。等我把事情办完了,她再创造出幻觉勾引我,让我需要她的引导、乖乖让出主导权。 那两个月她创造的幻觉,形成我对巴拿马诸事的记忆。 莎宾娜就是小蕾,欧兹、提比也都是小蕾。我以为我在外国能干又快活地享受人生,其实都窝在家里跟小蕾享乐。所以实际上我只是在家里重覆着无意义的文书作业、重覆着沉浸在幻觉中自慰。 “这个阶段是‘小蕾’的全盛期,你几乎每天都处於梦游状态,直到‘小蕾’的支配力开始转弱──意即你在幻想中回国,就进入‘共存阶段’。” 我点头表示有在听,可是眼皮实在太重了,又不想闭起来听小蕾制造的声音……我试着只闭右眼,这样就听不见那声音,还可以继续听医师解释。但是当我改闭左眼时…… 我看见林医师脱个精光压在我身上,好像是……在跟我做爱。 是小蕾搞出来的幻觉? 我感到心跳加速、呼吸急促,额头还是开始冒汗……我听不见医师讲解的声音,却感觉到阴道渐渐有了快感。感觉缓慢地延展开来,扩张到四肢时,我感觉两腿大开、双手紧揪着床单;扩张到胸口时,感觉乳头像是刚被扯过似地疼痛;扩张到颈部以上时,意识到我们正在热吻。 我不懂为什么但是好棒、好舒服……男人的老二插着我就让我十分愉快,干得越勤越是爽…… 炽热的温度爬上双颊,我在热汗滑落的时候换闭另一只眼──林医师又回到床边,衣服穿好好地向我说话了。 “……因此你们虽然共存,彼此力量都不足以压制对方,你才会走出家门到处闲晃,而‘小蕾’以幻觉控制你在外的行为。” 好奇怪,我只闭着右眼就没问题,改闭左眼又看见幻觉了,怎么会这样?我该向医师求助吗? “时蕾,听不明白吗?还是你有话想说?” “我……听得懂,没有问题。” “那就好。现在我们来说第三个阶段,也就是你们的力量此消彼长过后,你开始掌握主导权并来到我这边的过程,我们称之为‘回归阶段’。” 我听着医师沉稳的谈话声,闭起左眼、睁开右眼,谈话声迅速缩小,男人与女人的喘息声飞快放大。 这次感官没有缓慢地恢复,而是如同先前状态直接延续下去。 好疼,好爽。 我全身是汗,医师肥肿的身躯亦频频滴汗。 他不断地将粗长的老二插往深处,我感到腹部一阵充满脱力感的痠痛,脑袋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医师的阴茎正顶着子宫颈。 有些记忆正在复苏,好像是小蕾搞的鬼……她让我听见医师用下流的口吻说: “感觉到了吗?高潮时子宫就会往下降,充满受精的渴望,就像你这贱女人一样淫荡!怎么,想要我灌精液进去就求我呀!” 不……不要……别这样扰乱我!可是……我好舒服……高潮还没结束,阴道吸紧了医师的阳具,收缩着的肛门似乎也含着什么东西。 是手指,男人的手指。 “来啰!零距离子宫授精!” 啊……!医师他射精了!龟头蹭紧了子宫颈……他垂下头吻我,我深情地吸吮他的舌头,如同子宫吸入男人的种。 吻毕我头被转到一旁,另一个男人把他浅色的阴茎塞进我嘴里,我正吹着,眼睛却痠到不得不闭起来…… “……诚如我所说,‘小蕾’创造的幻觉依然存在,同时你自身也会创造幻觉,你们一个带来性快乐与剧场,一个带来良性的指引者。例如,你的男人和你的母亲。” 医师又回到座位上了,什么事也没发生,房间内没有其他男人……可是我在喘气,也在冒汗,我觉得不对劲,我湿了。 “时蕾,是不是看到幻觉了?她怎么让你看到的?” ‘别说……说了他们会强暴我们。’ 天啊……天啊!我明明是张开左眼,为什么会听到自己的声音! ‘小姐,你傻啦?我一直都在对你说话,只是你刚刚才开始愿意听我的声音。’ 什么意思?我没有答应你或者让出什么主导权啊! “时蕾?你需要帮助就跟我说一声,好吗?” “啊,是!我好像……” ‘别说!你真的会被轮奸!我已经让你看过了。’ 怎么可能,他是我的主治医师,还为了我留在医院…… ‘他的目的就是好好地鱼肉你这笨女人!’ 这太夸张了,我不相信,你想像力太过头,而且你是我的性欲,你只会想到那种事。 “时蕾?” “呃……那个,请让我思考一下……” “好的,我在这边等候你整顿思绪。但是别忘了,若你产生幻觉,请一定要告诉我。” “是的,医师……” ‘是的,医师──啊哈哈!现在是怎样,要被人吃了还扮乖?’ 我不想跟你争论,你到底是不是要害我? ‘谁知道?就看你信医师那套还是我这套啰!’ 老实说,你突然出现让我很为难,你打算干扰我治疗对不对? ‘治疗!哈!你知不知道那胖子的朋友就在外面?我敢跟你打赌,今晚你无论如何都会被侵犯!’ 你果然是要干扰我,我不想听了。 ‘是吗?那你要怎么解释,用另一个眼睛看到的世界?’ 左眼闭起、右眼睁开。 我趴在林医师肥满的肚肉上,一个男人插着我的屁眼,另一人要我帮他吹。三股力量在我体内伸缩,满足感越来越强烈。 右眼闭起、左眼睁开。 林医师好端端地坐在床边,忧心忡忡地望着我。门外听不见任何声音。 左眼闭起、右眼睁开。 我被人乱扯头发又掐住喉咙,无法呼吸的状态下只感觉到老二往闷燥的喉头顶去,肛门时紧时松最后整个支撑不住,就像腹泻般使劲往外脱出。 右眼闭起、左眼睁开。 林医师手里拿着一只开了口的小袋子,他在掌心上倒了些白白的粉末,然后靠过来。 “时蕾,你看见幻觉了。嘴巴张开,吃了药好好休息,我们早上再继续你的治疗。” ‘你看!那傢伙露出真面目了!你吸了那玩意只会嗨起来,他们会轮奸你但你什么都记不得……’ 我见过那些粉,每次跟男人做爱都会看见……我相信小蕾说的,连滚带爬地下了床想离开,但医师挡在门口,我只好缩到角落去。 “别……别过来!求求你!” “时蕾,吃下去,好好睡一觉。” ‘他骗你!他不会让你吃,会逼你用鼻孔吸!’ “不要……我不要!你想强暴我!救命!救……呜!” 我奋力抵抗林医师,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一阵混乱中他盛着白粉的掌心贴到我脸上,我不知道是被喂了药,还是吸了毒。 § 我连续三天都在做恶梦……刻骨的恶梦。 梦中小蕾会不断跟我说话,把治疗搞得一团糟,然后引诱每个医师轮奸我。她让我以为医师的应对手段是想控制我,还用几可乱真的幻觉想把我变得跟她一样淫乱,可是我忍住了,照着林医师指示强忍住那些被小蕾挑起的性欲。 深夜时分我经常搞不清楚小蕾和医师谁对谁错,我受到性欲支配,小蕾却控制我的感官。她把我丢进轮奸幻觉中,高兴时让我享受,不高兴就把快感遮蔽住,只剩单纯被施暴的恐惧。幸亏林医师协助我对抗小蕾,尽管十分煎熬,梦醒之后我就几乎感觉不到她,轻松地躺在临时病床上接受治疗。 到了第四天,林医师表示这阶段的治疗顺利完成,他要让我出院去恢复正常生活,顺利的话就转为每月一次的回诊。不顺利的话……也就是如果我又陷入幻觉,那么他会在医院准备好重覆同样的疗程。 我对林医师表达我的感激之情,回到只有我一个人的家。 我在家里闲晃,试着找出和幻觉中的爸妈相处的痕迹,完全寻不着。爸妈的房间是锁上的,我想起来是我自己锁的,我要它继续保持下去。有些东西消失了,像是医院的单子、妈穿的室内拖、爸抽的香菸……玄关那儿只放着我的拖鞋,桌上那包菸也是我抽惯的牌子。 好平静。 尽管爸妈都离开了,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没想到我还能在幻觉中遇见他们、和他们一起生活,我对此再也没有恐惧,反而感到很幸福。 家里并非只留有我生活的痕迹,也有小蕾的。她的东西种类分明,就是情趣用品、保险套跟润滑液。 幻觉中的每场性爱,说穿了就是她在陪我玩。所以不管我到哪儿,包包里都会放着按摩棒,万一小蕾打算来一场三人行或者更猛的玩法,就两支、三支的加上去。 托她的福,在我平静完没多久,就得开始收拾房间里林林总总的按摩棒、用完乱丢的保险套还有一堆菸蒂。套子里没有精液,因为小蕾本来就是女生。菸蒂的事可以的话我真想拜託她有品一点,又不是没有烟灰缸……不,她应该是抓着烟灰缸直接随手乱倒吧。 整理完家里,我出门享受一顿还不错的午饭。在餐厅洗手间整理仪容时,却发现下意识藏了按摩棒在包包里……我受小蕾影响真的很深。 吃过饭,我打到小秋家,打算待会就拜访我的创伤源头。 林医师在我大学时期就认识我了。当时我正和小秋交往,曾为了同性恋的事情寻求帮助,正好他在我们学校演讲,我因此结识这位医师。只是没想到毕业后再去找他时,小秋与我已经分手。 我和小秋似乎真的很亲密过,现在回想只感到记忆都贴上一片毛玻璃,模模糊糊地,没有太深刻的感触。医师的说法是当初我们分手时,我为了保护自己选择逃避现实,然而严重受创的情感需要有个去处,小蕾因此诞生。 小蕾用她创造的幻觉保护我不受创伤影响,巴拿马就是她的傑作。可是当她力量衰退,我便开始出现小秋不在了的错觉,进而将我们推向接下来的共存与回归阶段。 我打从心底接受了这样的小蕾,所以她不再“干扰”我了。 小秋大学毕业立刻结婚,现在当个家庭主妇在家带两个孩子,有闲时就继续她拿手的水彩画。她的先生在科技业当主管,父母都在医院工作,收入还担得起,所以她乐得清闲。 她接到我电话时显得很高兴,实际见到我还兴奋到扑了过来。我想要是小蕾在的话,事情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 她的孩子一个在念幼稚园,一个两岁要她全程照顾,所以还没办法回归社会。她住的公寓被她塑造出形同童话故事里的城堡,像是幼稚园教室那样,充满了儿童乐园的氛围。 小秋头发留长了,体态比往常丰满,不变的是甜甜的笑容,她总是像这样无意识地融化别人的心。 我们不着边际地闲聊,没什么重要的讯息沉淀下来,也不会感到急迫与焦虑,就像几天碰一次面的好朋友随意无拘束地聊天。 我看着她喂两岁的小女儿喝母乳,沐浴在温馨的气氛中。 然后,毫无预兆地,我吻了她的嘴。 小秋没有反抗,她的奶水从涨起的乳房流出,一边给孩子吸着,一边滴落到裤子上。 我摸了她。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这么做过,此刻我顺从内心纯粹的想法,想把手伸进她裤裆内,在她生命中留下我的触感。 这次不是小蕾的主意了,是我。 我要小秋。 “你真的很坏耶……跟以前一样,爱欺负我。” 傍晚,小秋哄睡了小女儿,一边陪大女儿看电视时这样对我说。 “谁叫你抱起来这么暖呼呼。” 她靦腆地笑着,穿着一件灰色长袖衣服,没有戴胸罩,乳头是翘着的。在她出门带大女儿回家前,我们一直在她小女儿身边做爱,像是念书时那么疯狂、那么单纯。 “留下来吃晚饭?” “你老公会回来吧,还是算了。” “吃醋?你吃醋了?” “只是觉得不自在啦。” “那下次你早点来找我吧,要是早上来就可以煮午餐给你吃。” 原先打算在她老公回来前溜走,一个不小心又在她大女儿身后玩了起来。直到电铃声响起,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停止亲密接触。 小秋赶紧在衣服内穿上胸罩,顺了顺被我拨乱的头发后到玄关迎接,我也拎着包包准备回去了。 墨绿色大门由外往内敞开,她立刻扬起甜美的微笑。 “阿昇,工作辛苦了。” 原来我不自在的原因不是因为小秋有家室,而是小蕾把这位先生变成我幻觉中的昇哥。 我想她可能是脱离不了分手的痛苦,才想到用这种方式报复小秋。 “那我要回去了,改天再来看你。” “啊,我送你下去!老公帮我看一下孩子,等等就回来。” 我们没有再交谈,也没身体接触,世界就此安静下来,只有两道步伐声逐渐下沉。 分开前,小秋在我脖子上缠了围巾,轻声说道: “你回来了呢。” “嗯。” “还会去吗?” “不知道。” “我会等你的。” “嗯。” 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冰冷的思绪迟来地牵动我的唇,向快要看不见的小秋大喊: “去哪里?” 片刻之后,冷冽的女声乘着夜风吹向此处: ‘巴拿马!’
第三十篇:【梅兰菊竹之鲜奶快递】作者:巫山云
两个身材姣好脸形神色相近的气质美女正并肩搂着坐在陆家客厅的大沙发上,年纪略大穿着白色丝绸居家睡衣盘着发髻的丰满女性是陆家的媳妇春梅,旁边跟她像是姊妹一般身穿同款式红色丝绸睡衣,有着一头飘异长发的其实是她的大女儿夏兰,两人丰满的乳房顶着睡衣胸前鼓鼓的,其上粉嫩的奶头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的诱人。 回到娘家立刻脱掉全身名牌服饰换上宽松睡衣的女儿夏兰,她跟母亲就像是姊妹一般互相搂着腰亲暱地谈笑着,完全不像是全国十大企业丰满集团的少夫人,胸前不比母亲小多少高耸的乳房在言谈之间随着笑声摇晃乱颤,让刚洗好澡穿着睡衣的女婿高副帅看得是一边微笑一边摇头,心想老婆这样哪还有个名门贵妇的风范啊。 “小帅啊,洗好澡了,快过来休息一下吃点水果。” 丈母娘疼女婿是其来有自,特别是春梅对这个女婿是打心底儿喜欢,不仅年轻多金而且很有礼貌平易近人,一点都没有一般富二代纨裤子弟的不良作风,自从娶了夏兰之后更是对老婆娘家百般照顾,特别是孝敬丈母娘的保养品跟名牌服饰更是从不手软,因此春梅对他就像对待儿子一般,很自然地穿着居家睡衣一点也不会感觉不自在。 “妈,您真是愈来愈漂亮了,别人准以为你跟夏兰是亲姊妹呢。” 穿着睡衣帅气的女婿一边走一边说,然后走到三人沙发前习惯地坐在岳母的左边,右手亲暱的搂着岳母触感柔软的腰部,被两夫妻包夹坐着的春梅听得是喜上眉梢,腰身感受到女婿温暖厚实手掌轻柔体贴的抚摸,加上鼻子闻到熟悉的男人味道不由自主挑起肉体美好的记忆,酥麻的感觉像电流一般袭来,让她胸前巍峨的双乳忍不住微微晃动起来。 被女婿哄得心花怒放的春梅感到无比舒服,她也熟练地伸出娇嫩白晰的左手搂着女婿,春梅跟女儿因为乳房较大,习惯穿着女婿集团子公司洛神出品的名牌胸托,因为奶头没有罩杯包覆拘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睡衣里面没穿胸罩呢,其实这是故意採用乳房下方四分之一罩杯撑托的设计,不仅乳房更加集中坚挺并且舒适透气。 穿着女婿亲手孝敬自己的胸托跟睡衣,左右搂着女婿跟女儿充满母爱心满意足的春梅,似乎浑然不在意自己左侧丰满乳房坚挺的奶头被女婿的胸部给碰触摩擦的感觉,浑身充满自信的她对於女婿发自内心的称讚是毫不谦虚的照单全收,如同冻龄一般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脸庞正媚眼如丝的转头对女婿娇笑着说:“你啊,就是嘴甜,其实这不都是你的功劳嘛。” 不知道的人听了春梅的话还以为她跟女婿之间有什么暧昧,不过夏兰听母亲这样说倒不会以为母亲是在挑逗女婿,因为不仅是母亲连自己年轻貌美的原因老公的功劳的确不小,光是免费提供母亲丰满集团旗下健身中心的VIP会员金卡,几年下来让母亲和自己一样不仅皮肤更加白晰细緻,而且身材更加火辣让人一点都看不出她其实是生了四个小孩的妈了。 回想当初母亲对健身中心还有点排斥,不过跟自己去过几次之后就喜欢上了,夏兰下意识地抱紧母亲让彼此坚挺丰满的乳房互相挤压,她知道母亲跟她的乳房跟奶头一样,都因为参与健身与保养而变得更加紧緻敏感,乳房光是这样的短兵相接挤压,夏兰相信母亲跟她一样身体很快就有感觉了,果然她很快的就发现母亲跟自己同样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全身散发一股惹人怜爱无比娇媚的模样。 自从跟女儿进了健身中心之后,经过不断的锻炼跟保养之后对自己美魔女的身材是愈来愈有信心,虽然女儿比自己年轻,但是自己身体的本钱却明显比女儿雄厚,再度成为身边男人注目的焦点让她十分自豪,渐渐的,她发现不仅是儿子连女婿看自己的眼光都带着炽热的感觉,这让她在家里故意穿着更形轻便几近放浪,她真的很享受男人那种赤裸裸渴望奸淫女人无比飢渴的眼光。 春梅敏感的身体被女儿这样故意玩弄很自然地起了化学反应,逐渐火热的身体被刺激的忍不住扭动了起来,考量女婿就在身边让她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为了化解眼前有点尴尬的情况,稍微镇定心神之后她拿起一片榴连递到女婿嘴边,语气有点发嗲的说:“小帅,来,今天特地买了你最喜欢吃的榴连,你吃吃看。” “谢谢妈。” “妈好偏心欧。” “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经地义的嘛,别埋怨了,何况,妈不是也帮你买了你喜欢吃的富士苹果吗?” “那不一样嘛,人家可是您女儿嘛。” “不理你了,小帅,不要客气,来,嚐嚐看滋味如何?” 只见岳母涂着桃红指甲油白晰细緻的手指夹起一片黄澄澄略带臭味的果肉送到女婿嘴边,小帅一脸幸福习惯的张开了嘴轻轻咬住黏糊糊带着异味柔软的榴连,却不小心将岳母曼妙纤细的手指也含进嘴里,岳母带着指甲油香气美妙的指头混和着嘴里的唾液,让小帅忍不住趁机享受用舌头舔着岳母光滑细緻指头的快感。 面对女婿嘴唇跟舌头无比暧昧的挑逗让春梅一时反应不过来,满脸羞红的她忍不住身体发热颤抖,刹时脑中一片空白没有及时将手指头抽出,小帅似乎误会了岳母的态度,感觉被鼓励的他更肆无忌惮的轻咬舔吸着春梅颤抖的手指头,那种甜美刺激的感觉彻底挑起春梅内心深处的情欲,欲火焚身般的愈陷愈深。 春梅发现女儿似乎没注意到她们俩暧昧的动作,竟然媚眼如丝表情淫荡的开始用湿热的手指头回应着女婿舌头的吸舔爱抚,当春梅的手指头不得不离开小帅嘴里之后,那种跟女婿偷情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於是她再度抬起沾黏着小帅口水湿滑的手指头喂小帅吃第二片榴连。 “来,再吃一片。” 春梅就这样趁女儿不注意时享受这种跟女婿无比奇妙的偷情滋味,转眼之间彼此火热的身体贴得更紧,小帅的右手偷偷地往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岳母紧緻Q弹的屁股,春梅眼看着小帅睡衣底下两腿之间的隆起,脑中已经开始幻想自己被女婿疼爱娇喘连连淫秽不堪的画面,乳房肿胀坚挺下体阴户湿润搔痒的感觉让她两腿夹紧扭动屁股坐立难安。 “妈,真好吃,您这真是气味芳香鲜嫩多汁,老婆,你也来一片吧。” 耳中听着女婿别具用心拐着弯意有所指的称讚自己纤细的手指,让春梅媚眼如丝更加放浪的用湿滑的手指回应勾引着女婿的舌头,明知道老婆不喜欢吃榴连的小帅故意也拿起一片黏糊湖的榴连作势要给老婆吃,夏兰当然不上当,转头避开说:“才不要啦,味道又腥又臭黏糊湖的好恐怖,好像你上次喷出来的那个欧…”。 “像什么啊?” “哼,你坏,像什么你心知肚明,人家才不会那么笨讲出来。” “真是不知道好歹,妈,这是营养又滋补身体的东西,您嚐嚐看。” 小帅明知故问的一边挑衅老婆,一边趁机将老婆说过黏糊湖好像一坨精液的榴连送到岳母的嘴边,春梅其实也是不太喜欢榴连的味道,但是她当然知道女儿说榴连像是什么了,脑中不由自主的浮现自己张开嘴吃进女婿腥臭黏稠精液的画面,让她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淫荡的神情,接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张开性感火红的双唇,皱着眉头几乎是飢不择食般的舔吸着女婿手指头送进口中的榴连。 “啊,这个味道还真像是一坨精液欧。” 夏兰眼看着母亲忍不住皱起眉毛有点难过的吐露内心真实的想法,她正自顾自的吃着苹果,听了立刻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把口中的苹果喷了母亲一身,她顿时不好意思地边说对不起,开始手忙脚乱的伸手帮母亲擦拭睡衣上面沾黏到的苹果碎块,接着她对母亲不听劝告硬要吃榴连的不智举动有点幸灾乐祸的说:“看吧,我就说嘛。” “妈,不要在意它的味道,相信我,这么滋补养颜的东西可不要浪费了。” 被女婿的手指头搅进嘴里混和着黏糊糊的榴连,原本令她感觉难闻的臭味似乎化成了从女婿龟头射出腥黄浓郁的精液一般,春梅一边用手指头喂女婿享受女婿舌头的挑逗服侍,一边飢渴的用舌头舔吸着被含在自己嘴里女婿的手指头,这种极度淫秽的刺激感受,终於成功克制那种一开始让自己感觉噁心想要呕吐的奇怪味道,她开始津津有味的享受起被她幻想成女婿精液黏糊糊的榴连果肉。 “嗯,虽然味道有点难闻,不过仔细品嚐感觉它的滋味还是不错的。” 要不是顾忌女儿就在身旁,春梅搞不好就会忍不住跟小帅在客厅里上演一场岳母被女婿疼爱的活春宫,享受偷情的她们不断的偷窥着女儿的反应,彼此眼神的交会更加的有默契,很快地茶几上一大盘的榴连很快就要见底了,被女婿挑逗火热异常的身体让春梅几乎忍不住要舒服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她觉得自己必须暂时停止这种无耻的行为以避免穿帮闹得不可收拾。 “啊,水果快没了,我再去切一点。” 当春梅捧着水果盘站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睡衣已经被小帅撩起,女婿温热的手掌正明目张胆的隔着内裤抚摸自己不断颤抖火热发烫的屁股,女婿不落痕迹的将岳母身后的睡衣放下抚平,同时站起身来体贴的用他厚实有力的手臂搂着岳母的腰说:“妈,您辛苦了,我陪你一起去”。 “妈,不要了,小帅晚上吃太多榴连会上火的。” “你这孩子,小帅还想要吃嘛。” “老公,不要了,妈妈已经忙了一天了,你就让她休息吧。” “那…我帮妈把水果盘拿进去厨房。” “好吧,妈那我陪你回房间,老公,桌上就交给你收拾了。” 不料事情的发展却被同样贴心的女儿给搅黄了,被女婿挑逗得欲火焚身,却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真是让春梅十分失落,不过,冷静下来之后的她自己告诉自己说:‘也好,幸好这样不会做出对不起女儿的事。’陪伴母亲回房的夏兰欲言又止的坐在床前没有立即离开,知女莫若母,她的心情不太好根本逃不过母亲细心的观察。 “怎么了,小兰,最近有什么让你烦心的事吗?” “还好啦…” “可是我好像听新闻说有人检举你们集团的鲜乳不纯,到底是怎么样啦?” “妈,没事的,纯粹只是树大招风,商场上有人嫉妒我们鲜奶的市佔率,才会故意发佈这种新闻的…” 夏兰不愿意让母亲为自己烦恼所以接着故意轻描淡写的说:“妈,您不用担心,我们会解决的。” “怎么解决,我看新闻闹得很大啊。” “公公已经出面找爷爷帮忙了,相信很快鲜乳的产量就能够提升,谣言自然可以不攻自破了。” “嗯,希望如此。” 春梅想到有全国知名的乳牛权威公公出面帮忙,丰满集团鲜乳的产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原本因为环境污染及厂商滥用食物添加剂而紧急展开的国家科学院99号专案人体乳牛改造研究计画,因为之后全球爆发大规模的狂牛症疫情使得此计画变得更加重要与迫切。 历经几年艰辛的努力,国家与民间财团投入不计其数的经费与人力,这个关系全地球人类生存发展最重要的人体乳牛改造计画却一直没有重大的突破,,回想当初身为乳牛泌乳权威的公公为了帮助产后贫乳的自己哺喂夏兰,出於对孙女的关爱及对人类繁衍子孙的需求,他也毅然决然地投身於研究人体乳牛改造计画。 当时丰满集团邀请陆武功博士带头领导人体乳牛改造研究专案,他所率领的研究团队从二十几年前就开始一连串的动物试验及产品检测,十年前才开始进行人体试验并获得初步成功,其实这其中有一个重要关键的因素就是春梅,因为她是最早冒着风险私下接受公公人体试验的人体乳牛改造志愿者。 幸好皇天不负苦心人,丰满集团的少东高副帅医学院毕业之后,也加入陆武功博士的团队,并且参与了后来的人体乳牛改造志愿者农场改良研究计画,不仅因此认识了同为人体乳牛改造志愿者,陆家的长孙夏兰跟母亲春梅,并且在她们身上研究证实国内人体乳牛改造所产出的乳汁品质与营养价值均超越了世界各国的标准。 因此后来夏兰顺利的嫁给了丰满集团的少东,成就了两个家族的好事,春梅这时不愿耽误女儿跟女婿的休息时间,也为了不影响高家神圣的造人计画,春梅开口跟女儿体贴的表示自己累了,道过晚安之后就让女儿回房,留给小两口有私下独处的时间,因为老公带着小孩去公公的农场帮忙研究,春梅今晚也只能註定要独守空闺了。 身体刚被女婿儿挑起的春情身边却没有男人来疼爱,想到女儿跟女婿不知道在房间里怎么折腾,让春梅竟然心中不平有点妒忌女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忍不住双手撩进睡衣里面一只手抚摸玩弄胸前敏感发涨的乳房,一手伸进内裤里面掏摸着湿润搔痒的阴户,身体逐渐又被挑逗发情火热兴奋起来,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暧昧淫荡甜美的呻吟声。 玩着玩着突然想到身上的胸托跟内裤都是女婿今年母亲节孝敬她的礼物,突然想到现在女儿身上穿着跟自己相同款式的胸托跟内裤,不知道小帅今晚是怎么疼爱女儿的,这种奇怪的念头一浮上来就立刻佔据了她的心,让她脑中开始无法自拔的胡思乱想了起来,然后她不仅兴奋到小屄都湿了,连发涨坚挺的奶头也开始断断续续的喷出乳汁。 昏昏沈沈的春梅似乎看见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像条母狗一般趴跪着,丰满的乳房随着身后小帅大肉棒的强力抽插而前后乱颤摇晃着,女人紧緻的肉体一边配合小帅的奸淫嘴中发出无比淫荡的呻吟,画面中的女人看起来像是女儿小兰又像是自己,回想自己和女儿志愿参与女婿公司人体乳牛改造研究计画时,当时第一次穿着乳牛装面对高大帅气的高医师时心中似乎就有过这样的念头。 迷迷糊糊中春梅终於把自己搞到全身僵直接着全身颤抖不停,胸前的奶头喷出的乳汁把床单都给弄湿了,脑海中同样达到高潮满身是汗水的无耻女人,她被强烈的幸福快感给袭击,整个趴跪的身体像条母狼一般弓着背极力仰起头来发出令她声嘶力竭的呻吟呐喊,此时她无比淫荡的面容好像定格一般那么的清晰,春梅发现那个影像的确不是女儿小兰而是自己。 原本疲惫不堪的春梅早晨醒来时却充满了活力似的,只是床单跟睡衣上到处都湿湿的让她感觉不太舒服,原以为自己半夜尿床,拿起来一闻却散发着一股淡淡香甜的乳香来,难道是自己又开始泌乳了,不会吧,虽然自己参与过人体乳牛改造计画,但是自己已经45岁了,照理说不会再分泌乳汁了,难道…不行,还得找公公看看,希望不是这些年来注射泌乳针留下的后遗症。 春梅起床后顺手将湿掉的睡衣脱掉,顺手在衣橱里拿起一件黑色薄纱蕾丝睡衣披上,盘起头发简单洗漱保养一下之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双手托起乳房感受一下,心中对自己Q弹细緻的身材真是充满自豪,不过还好似乎奶头已经不再渗出乳汁这让她感觉比较安心些,微笑着挺着傲人的胸部走出洗手间。 当她走进餐厅的时候,看见女婿小帅正坐在餐桌前用早点,当她看到小帅瞪大眼睛用无比炽热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似乎有点太暴露了,睡衣里面的胸托跟内裤根本差不多是毫无遮掩的,让人可以直接透视她薄纱睡衣里面丰满的乳房跟浓密娇嫩的下体,真的可说是一览无遗啊。 “妈妈啊,您可真美啊。” 春梅看着眼前无比兴奋急忙站起来的女婿,他的裤裆老老实实的撑起一大包,看起来规模不比老公小,春梅发现女婿应该是误会了,其实她早上是有点睡眼惺忪的才随意选了这件性感暴露的睡衣,其实并不是有意要勾引女婿的,但是这个时候也已经是有理说不清了,其实春梅自己也不清楚,毕竟昨天晚上从激情到失落,她内心深处究竟是不是也有想要不顾一切彻底放浪一次的觉悟呢。 “小帅,你误会了,不要冲动,你听我说。” “不,我不听,妈,我,我只想要你。” 高副帅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双手伸开紧紧的抱住了眼前手足无措的岳母,春梅浑身无力的软倒在女婿怀里,只能任由女婿双手紧紧抱住她异常火热的肉体,任由他厚实的胸膛不断挤压着自己丰满敏感的胸部,呼吸急促的她试图抬头跟女婿解释时,一双浑厚湿热的嘴唇毫无徵兆的印上了她湿嫩的双唇,很快彻底失去理智的春梅就跟女婿如同乾柴烈火一般,两条舌头飢渴地紧紧交缠陷入无比激情疯狂的热吻之中。 不知不觉中春梅身上色情暴露的薄纱睡衣也被女婿脱光光,身上仅剩下裸露出奶头的淫荡胸托跟根本无法遮掩下体浓密阴毛的性感诱人内裤,沈溺在激情热吻中的春梅根本不顾自己岳母的形象,双手交缠紧紧的抱住女婿的脖子,雪白Q弹的屁股被小帅强而有力的双手抱住在不断的爱抚中被挤压变形,下半身两条紧緻修长的美腿主动无耻的钩住了女婿的腰部。 春梅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挂在女婿身上,被女婿吻得欲火焚身的她脑中根本无法思考,一边贪婪的卷动舌头挑逗并回应女婿舌吻,一边忍不住嗯嗯唉唉的发出甜美诱人无耻的呻吟,两个人就这样一路黏着抱着走进了春梅的房间,小帅刚关上门春梅就拉着小帅一起倒在床上,事实证明:当女婿上了岳母的床之后事情的发展就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春梅满脸潮红背靠着床头躺着,乳房上两粒充血坚挺看起来鲜嫩多汁的奶头正随着呼吸上下抖动引诱着眼前的男人,小帅看着眼前几乎全身赤裸性感动人的岳母,眼神妩媚的拉着他的手来到她自己两腿之间的私密处,小帅激动的帮岳母脱掉下体碍人的内裤,春梅娇媚动人的轻咬着嘴唇,眼神迷离的主动抬起羞人的双腿,让小帅将妨碍她享受性交乐趣的恼人内裤给褪去。 看着眼前的岳母摆出一副心甘情愿任人摆佈奸淫玩弄的无耻模样,小帅心中男人的征服欲被极大满足,他脱掉内裤分开大腿坐在床上,让春梅怵目惊心女婿的大肉棒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他示意岳母过来用嘴来服侍他,春梅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嘴里吃着好像是精液的榴连时的刺激模样,看来女婿是真的想要让她好好品嚐他又腥又浓的精液。 “欧,你…你好坏欧…”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这样让春梅也放心不少,小帅毕竟是女儿的丈夫,偷情一下玩玩可以自己可不能太认真,其实她心里是很複杂的,炽热发情的肉体的确是需要被抚慰被满足,但是理智告诉自己千万不要玩过火破坏女儿的家庭,帮他口交也算是可以接受的范围,於是春梅乖乖的扭动性感发烫的身体趴跪着,先用右手握住女婿让人脸红心跳的大肉棒。 “哇,真的好大啊。” “喜欢吗?” “嗯,喜…喜欢…” 然后春梅扭头重新整理一下头上被女婿弄得有点散乱发髻,低下头张开性感湿热的双唇在右手的扶持下,努力将女婿的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一口一口的吞进去,嘴里随即被女婿粗大的肉棒给佔满,让她感觉连呼吸都有些艰难,放下右手让双手支撑着自己的体重,然后春梅开始乖乖的品嚐这根曾经让她梦想过女婿的大肉棒。 “啊,妈,你…你好会舔欧…” “呜…呜…呜…呜…” 春梅专心的吞吃着女婿的肉棒根本无法回答,她仔细的用舌尖舔着龟头包皮底下的皱褶,让小帅爽得几乎忍不住叫出来,接着她更加卖力的服侍嘴里的肉棒,带着鹹鹹尿味的龟头让她愈舔愈觉得真是喜欢,看着岳母好像津津有味的帮自己口交,小帅得意的开始用手爱抚岳母的身体,特别是她胸前那两团不断摇晃的乳房,期待待会自己的精液爆满岳母嘴里的刺激画面来到。 “妈,你的乳房摸起来真的好爽欧…” 看着性感风骚的岳母趴跪着前后摇晃帮自己口交,那摇晃的发髻、脖子到曲线优美的背部、抖动诱人丰满的屁股,加上胸前摇晃的巨乳真的是让人看了赏心悦目心旷神怡啊,加上小帅双手在玩弄岳母乳房的时候故意不时偷偷捏她坚挺诱人的奶头,玩着玩着小帅突然觉得岳母的奶头湿湿的很好玩。 “啊,妈,你又有奶水了…啊…” “呜…呜…呜…呜…” 感觉自己快要爆发的小帅激动的用双手扣住岳母的后颈,粗暴的强迫岳母的嘴唇更加快速的帮自己口交,让春梅不仅感觉呼吸困难更有被男人强迫奸淫屈辱的感觉,但是这种被男人强迫屈辱的感觉竟然让她产生异样的快感,像是被征服的奴隶一般心甘情愿接受主人的蹂躏,期待享受那种窒息般的快感让她无法也不愿反抗。 春梅刚感觉嘴里的肉棒似乎不太一样,小帅蠢蠢欲动达到临界点的龟头就大量喷发出来,让春梅根本吞不下去差点被呛到,喉咙跟嘴里满女婿腥臭黏糊的精液,甚至都从嘴角流出滴到下巴脖子跟锁骨上,好像连锁反应一般点燃了春梅全身的性感带,接着从下体飢渴欠人操的嫩屄爆发从未经历过的性爱高潮,然后春梅胸前无预警大量喷发的乳汁弄得女婿双手双脚连床单到处都是。 忍不住仰起头高声呐喊呻吟之后觉得浑身无力软趴下去的春梅,胸前的奶头仍断断续续随着身体的抖动而喷出乳汁,这惊人的高潮画面差点吓坏了女婿,他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看岳母似乎呼吸还正常,於是轻轻地抱起岳母让她躺在床头休息,嘴里开始轻声询问岳母感觉如何,幸好春梅虽然仍然全身颤抖但是乳汁喷出的量慢慢减少终於只是微微泌出乳汁,看来应该无碍才是。 当春梅稍微恢复理智比较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几乎是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并且近乎虚脱的疲倦感觉让她整个人昏昏沈沈的,勉强张开眼睛只见到女婿手足无措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他拿着两瓶运动饮料进来喂春梅喝,春梅丝毫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听话的让女婿喂她喝着运动饮料。 “妈,你高潮时都会大量泌乳吗?” “以前不会,嗯,好像从昨天晚上才开始…” 刚镇定下来女婿就从地下情人的角色转变成为专业的医师了,他必须搞清楚岳母这反常的泌乳是什么原因,不过他听了岳母的回答很快又转变成地下情人的角色。 “欧,昨晚上爸不在,那妈是怎么高潮的啊?” “小冤家,还不是你…在客厅把人家搞得七上八下的…却又撒手不管。” “妈,我不是一大早就来找您了吗?” “哼,我就不信…你昨晚怎么整晚都没空过来…” 小帅高兴的抱着岳母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天地良心啊,妈,不是我不想,可是小兰她整晚缠着我,为了生孩子折腾了一整晚,等我睡醒就天亮,我这不是就来找您了吗?” “那还差不多,对了,我的乳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应该还好,不过这不是我的专业,这个恐怕您要找专业的医师检查看看了。” “奶水一下子喷这么多,你说还好,但我总感觉不太对劲。” “是啊,您的奶水的确是喷的比较多…奶水比较多…比较多…这就对了…啊,妈,真是谢谢您…” “你啊,这件事我是心甘情愿的…怎么…连这个你都要谢谢我?” “妈,不是啦,我不是说我们刚刚这个…我是说你可能帮我们公司解决了一个大问题。” “真的吗?你是说我可以帮你增加人体乳牛改造的产乳量?” “嗯,很有希望,妈,请您先收拾一下,我去通知我爸,我们待会跟小兰一起去爷爷的农场。” 睿智的公公初步瞭解情况之后,就把家里的其他人都叫出诊察室外,只留下了既是孙女婿也是学生的小帅来帮忙瞭解情况,对於心里明显有鬼说辞不一的两个人,虽然老人家察觉她们两人神情有点暧昧,不过现在重点是解决鲜乳产量的问题,面对心爱的儿媳妇跟孙女婿,他私下决定即使发现她们两人之间有什么暧昧的话,身为大家长的他也只能尽力帮她们掩饰了。 “春梅,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爸,我…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最近只要身体达到高潮之后,奶头就会大量分泌乳汁?” “你之前自慰有泌乳的情况发生吗?” “没…没有,只有最近几天。” “那你最近有服药或是使用什么保养品吗?” “爸,我最近没有吃药,对了,会不会是健身中心刚刚改用小帅他们集团新出品的H-UP胸部保养品的关系。” “小帅啊,你去调一份你们公司H-UP胸部保养品的成分资料给我,顺便调查一下健身中心使用H-UP胸部保养品的会员,最近是否有发生高潮时大量泌乳的情况。” 等到小帅离开诊察室之后,陆武功博士要媳妇脱掉衣服躺上诊察台进行触诊,习惯听从公公命令的春梅毫无羞涩大方的当着公公的面直接脱掉衣服,转身背对公公让他熟练的帮自己解开胸托的背扣并将它从媳妇身上脱下来,春梅胸前丰满的乳肉瞬间被解放弹跳出来极为无耻的胡乱晃动起来。 然后春梅转身面对公公,媚眼如丝的拉着公公的手一起来到诊察台,接着一屁股坐上去,表情淫荡抬起一双修长的美腿,一边娇笑一边故意扭腰摆臀让公公帮自己脱掉腿上这件轻薄短小性感的内裤,然后大方的分开双腿露出下体浓密娇嫩私密的阴户,抖动丰满的乳房整个人躺在诊察台上准备接受公公的触诊。 “你是不是跟小帅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高潮的时候会大量泌乳的?” “不是啊,爸,我昨晚自己忍不住自慰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 “欧,那昨晚高潮的泌乳量跟今天你和小帅做的时候那个量比较多?” “嗯,应该…是今天的。” 春梅的乳房跟阴部被公公温暖厚实的手掌摸得心花怒放无比舒服,迷迷糊糊之中很快的就露馅了,其实从她当年自愿当公公的人体试验者时,不要说露馅,她跟女儿身上里里外外哪一个地方,不早都被公公摸得一清二楚了,春梅刚想起身辩驳,陆博士笑着用手轻易的制止了她,被公公独特指法揉捏的阴核变化着各种形状,很快的春梅满脸春情娇喘吁吁浑身无力,只能乖乖躺在诊察台上接受公公的触诊。 “我不管你跟小帅之间有什么,不过,小梅你要记住,不可以影响到家族其他人,你懂吗?” “嗯…我…我…懂…嗯…爸…人家…人家好想…好想要你…” 经过不知多久,陆博士从媳妇身上再度证实:配合性高潮可以增加人体乳年改造的鲜乳产量,不过这需要进行比较多的人体样本试验,研究过丰满集团H-UP胸部表养品的成分之后,陆博士跟小帅已经大致掌握鲜乳增产的秘方,幸好今天陆家梅兰菊竹四个志愿者都在农场,因此先由小帅跟带领志愿者进去换装,准备开始进行人体实验。 农场宽敞的实验室被玻璃隔成一间间约10坪的试验空间,编号由01到50总共50个试验室,这完全是丰满集团的大手笔,这个试验由陆博士在主控室下达指令主导整个试验的进行,四个穿着编号01-04号白色带头套全身实验衣的工作人员分别带着梅兰菊竹四个志愿者进入01-04试验室。 春梅跟女儿夏兰、秋菊、冬竹分别进入01-04的试验室,戴着黄色防护眼镜的工作人员让人分不清是谁,春梅心想既然公公待在主控室,那这四个工作人员就是老公陆武男、亲家高大帅、女婿高副帅、跟儿子陆泽男四个人之中其中的一个了,不过进行试验要紧春梅就不多想了。 随着试验进行,工作人员先协助女性志愿者脱掉衣服,当然里面的胸罩内裤等贴身衣物跟项炼珠宝手錶都要拿掉,春梅熟悉的脱掉衣服,里面其实也没有了,因为刚刚在诊察室胸托跟内裤都被公公剥掉,为了实验顺利乾脆就没再穿上,接着消毒过的工作人员开始拿起喷枪帮春梅进行全身消毒,连私密处都用小微型喷枪仔细清洗消毒一番,最后用无菌气体吹乾全身。 接着工作人员协助春梅穿上实验专属的乳牛装,紧身透气材质的套头乳牛装穿起来很舒服,不过胸部阴部跟肛门都开了孔方便试验进行,衣服上面印染的黑白图形的确让穿着的志愿试验者看起来很像是乳牛一般,然后腰部被一个两侧带环扣的皮革弹性腰带束紧之后,春梅就跟其他志愿试验者一样被带到试验区。 试验区有一大堆设备跟管线,春梅被带到一台仪器前面,工作人员开始将两个柔软透明吊钟型树脂胸罩固定在春梅的乳房上,扣好肩带跟背带之后,在将仪器上的两条软管连接在树脂胸罩里面奶头上方的接头上连接固定好,然后春梅的嘴巴、阴部跟肛门也都被罩住使用不同的管路连接到仪器上。 工作人员跟春梅确定过管路的连接无误之后,帮春梅戴上一个像是附带氧气面罩的飞行员头盔,这其实是一个结合视讯及监测的头盔,可以看到影像听到指令并且监测试验者身体的诸多数据,春梅透过头盔可以看见公公并听到指令,但她无法回答,必要的时候必须以手势来回答。 一切就绪之后,工作人员将天花板上垂下的两条弹性钢索分别扣在春梅腰带两侧的扣环,调整好长度让春梅毫不费力的弯腰身体的背部微向前倾趴着,让钢索支撑她全身的重量,然后前后固定她的双手跟双腿,使得春梅就像是条分开双腿趴着高高蹶起屁股的母狗一般,让工作人员可以从后面很轻易观察并纪录她阴部跟肛门的状况。 然后春梅脸上的头盔被拉高,让她可以抬头面对前面的摄影机,头盔里的公公接收到工作人员传来准备妥当的讯息后,直接发佈命令让工作人员逐一开始仪器进行试验,首先视讯画面里的公公不见了,春梅眼中看到的是农场特意拍摄的画面,其实就是攫取自己每次试验时脑中产生性幻想的记忆,用数位模拟做出来的一些包含她自己穿着乳牛装跟男人交配的立体3D画面,搭配数位声音剪辑真的是让人一时真假难辨。 她明明知道这只是为了让自己加速发情的一种试验方法,但是这种无比真实的影音效果让她很快就迷失自我,脑中开始幻想着穿着奴隶装的自己同时候公公跟小帅奸淫的画面,她所呼吸的G气体主要是增加泌乳,但副作用则是让女人加速发情,树脂胸罩上奶头跟阴部的阴核周围都佈有微型电击器,在电流的刺激下春梅跟其他自愿者一样开始忍不住胡乱扭动手脚都被拘束无助的身体。 为了避免因大量泌乳导致身体脱水,所以嘴里的管路负责输送营养液补充女人身体分泌乳汁必须的养分跟保持电解值平衡,而经过浣肠的肛门则是让肠道保持湿润及通畅,可以顺利排便使志愿者在长期试验中不致因要上厕所影响试验的进行,当然阴部也有安排尿道的管路让试验者能安心的排尿,更重要的是可由阴部收集女性下体珍贵的爱液供做特殊用途。 这次试验的进行很顺利,每个志愿者的胸部都被树脂胸罩吸引涨大,透过添加H-UP丰胸保养品中的X配方,每个志愿者还没有达到高潮就已经开始泌乳,特别是春梅简直是天生的乳牛,从她开始扭腰发情,乳汁收集器里的标示很快就开始攀升,等到她达到高潮时单位时间喷发量达到了顶点,应该已经确定超越人体乳牛改造单位时间出乳量的是界记录了。 整个试验最终只进行了2个小时多,可能因为年龄体质或是天赋的关系,冬竹差不多榨了半小时之后就停止分泌乳汁了,春梅果然是拥有优质乳牛天赋,虽然试验之中有两次高潮到昏过去,但她的奶头神奇的依然在分泌乳汁,然后醒转过来没多久她又开始兴奋的摇乳摆臀,继续重複发情泌乳的循环。 可是最后春梅似乎完全失去意识,过了5分钟都没有醒转过来,陆博士立刻下令终止试验,大家七手八脚赶忙将她除去身上连接的管路将她送进诊察室,春梅被送进诊察室之后虽然立刻打点滴补充了营养液,但是她整个人似乎还是很虚弱,叫她都没有什么反应,苦恼不以的陆博士跟小帅急着上网找资料。 两个人焦急的综合分析各种可能性,也试了许多医疗方法春梅还是没反应,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试试用人体所产生最精华营养的物质看能不能有效果,於是赶紧叫小帅出去找儿子陆武男进来帮春梅实施体液输送,果然春梅的情况有所好转,但是可能是因为春梅这次超量泌乳消耗过大,看来还需要大量体液输送补充养分才行。 为了避免男人的阳具在春梅体内抽插太久,导致她的身体又达到性高潮而大量泌乳,这样不仅於事无补还可能让她更加危险,所以负责体液输送的男人必须自行设法让自己准备好,等到差不多快要达到临界点之前才能跟春梅进行性器的接合,於是陆博士跟儿子商量之后要他找其他家人一起进来,男人们各自挑选自己想要的对象,然后让女孩子帮忙一起协助刺激男人将精华液准备好。 为了救母亲女儿们都使出浑身解数,直接穿着乳牛装就开始帮忙,首先决定由夏兰帮助老公小帅,贴心的冬竹则自告奋勇帮爷爷,秋菊无奈只能不太甘心的帮大家都看好的弟弟泽男,老爸跟亲家公算是第二波援军,让他们自己选择喜欢的女孩来协助自己打手枪,老爸选择次女秋菊,而亲家公理所当然的选择了媳妇夏兰,大家都确定对象后就在春梅病床旁边开始活动。 大胆的冬竹让爷爷坐在椅子上直接跪趴着,先用手后来直接用嘴唇套住爷爷的肉棒上下套弄,等感觉爷爷阳具的硬度够了之后,她站起来双手环抱爷爷分开双腿大胆的将湿嫩的阴户直接坐在爷爷粗大的涨大阳具上,然后双腿淫荡的缠住爷爷的腰背紧紧交叉,双眼迷离的她将小嘴贴上爷爷的嘴唇,使用舌头探入爷爷口中舌头交缠还故意跟爷爷交换口水的深吻起来,很快的她就发情让爷爷捧着她的屁股不断的贯穿她窄小的淫屄。 小兰因为老公跟公公都选择自己,为了救母亲她只能选择在病床上趴跪着,让老公使用自己紧緻的淫屄,至於公公只好委屈他使用自己的嘴巴,不过用嘴巴也是有福利的,小兰满脸娇媚羞涩地轻轻跟公公说他可以柔捏自己的乳房当作补偿,嘴里吞吃着公公粗大肉棒还被公公抓住乳房的小兰被老公跟公公干得娇喘吁吁,结果小兰在老公跟公公的前后夹击中最先缴械,整个下体的爱液跟奶头的乳汁喷得床单一塌糊涂。 喜欢肛交的秋菊则是让老爸躺着她趴上去用淫屄帮助老爸再起雄风,屁股被老爸紧紧抱住不断前后乳房在老爸胸前被磨得几乎不成人形,而弟弟泽男则是细心的先帮姊姊肛门抹上润滑剂之后,才趴上去慢慢的将套着保险套的肉棒插入姊姊恼人的肛门菊花之中,没过多久被老爸跟弟弟弄成夹身三明治的秋菊也忍不住发出如哭如泣的哀嚎呻吟败下阵来。 最早恢复打靶状态的是小帅跟老师陆博士,他们先后帮春梅进行了体液输送,但是无奈他们今天都已经射精过,体内积存弹药不足,没办法只好靠儿子泽男准备好来帮母亲输送体液,年轻力盛的泽男果然不负众望,直接给妈妈来了满满的一发让春梅舒缓很多。 大家深受激励更加卖力,泽男虽然年轻但终究短期间后继无力,没办法最后只有连亲家公都义不容辞打赤膊上阵,让春梅终於恢复体力清醒过来,恢复意识之后隐隐约约她也知道大家为了她不顾颜面尽心尽力无私的付出,春梅对家人们的表现感动不已,虽然身体还有点虚弱她忍不住要跟大家致谢,还是大家体谅她就都先行离开诊察室,只留女儿陪她让她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高大帅父子神情非常愉快,终於瞭解增加鲜乳产量的关键,真的是集团一个重大的突破,不过对於丰满集团的企图心来说,这还没办法达到真正量产的需求,原本高总裁是想推广一天12班的轮班制,不过除非每位乳牛都能达到春梅的标准才行,这似乎又不太可能,况且每个女人因为先天体质不同,鲜乳的产量跟品质也很难达到一致。 今天除了证明添加X配方跟促进女性高潮能够加速人体改造乳牛泌乳的品质与产量的关系,更重要的是如何保证补充乳牛身体足够的精液让她能持续每天正常供乳,当然新鲜的精液最好,但是如果不行相信补充冷藏的精液应该也有效果,原则上只要能够保证乳牛有足够的精液补充,这样鲜乳的量产就比较可行,不过成本相对会高一点。 忙了一阵大家肚子都饿了,春梅休息好之后跟女儿们从诊察室出来也都懒得换衣服了,毕竟都是家里的男人,而且不仅是试验的时候身体裸露的乳房跟阴部早都被这些男人看光光了,加上大家刚刚这么努力帮她输送体液,男女之间一旦桶破那层薄薄的道德面纱之后,男欢女爱一切都变得无比正常,现在她们自然可以大方的裸露性感火热飢渴的身体来勾引男人了。 刚刚在诊察室的时候,这些女孩竟然跟母亲讨论的是那个男人阳具更大,谁的技巧更好诸如此类让男人听了都会脸红心跳的话题,女人一旦体会到性交的乐趣之后自然而然就愈来愈淫荡了,她们身上连外套都没披就去吃晚餐,在餐桌上公公是主人,长餐桌一边坐着男的一边坐着女的,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讨论今天试验的种种。 春梅发现全场的男人目光几乎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她很喜欢男人渴慕的眼光集中在自己身上,乳牛装上两团硕大丰满的乳房根本毫无遮掩,大方的裸露自己无比傲人的乳房,几个女儿也都不服输,故意挺着胸让每个人都可以欣赏自己同样傲人娇嫩的青春乳房,甚至故意搔首弄姿跟妈妈争奇斗艳一番,让现场所有男性家人大呼过瘾,其实要是有人趴在桌子底下还可以免费欣赏她们湿答答的淫屄。 陆博士对於今天女孩们在诊察室里近乎无耻的淫荡及大胆有点吃惊,等到仔细回想今天试验所有的环节之后,他发现自己低估了女孩呼吸的G气体搭配丰胸X配方所增加催淫效果的程度,看来它们混和使用所产生的催淫指数远远超过自己原先所预估的,恐怕不是普通的10而是使人失去理智恐怖的70,难怪媳妇跟孙女们会变得这么淫荡。 真的检讨起来,这个错误的产生主要是因为自己急着想要成功所以事先没有计算好就草率的进行试验,还好虽然忙中有错但是这样的结果还算不错,毕竟对陆家来说避孕不是问题,‘嗯,能够解决鲜乳产量关键才是重点’,陆博士有点后怕之后心虚的自己安慰自己说。 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之后,公公请亲家高大帅说明丰满集团准备发佈新闻反击的计画,也让大家发表意见,看看大家觉得要怎么做比较好,每个人开始七嘴八舌的说着,公公等大家都谈了很多之后然后点名一直没说话的孙子泽男,他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说:“我觉得我们可以拍像是STELLAR那样的歌舞MV来宣传。” 小女冬竹立刻反驳哥哥说:“哼,就知道你喜欢看女生扭屁股。” 泽男有点脸上挂不住气愤的说:“才不是那样呢,算了,我不说了。” 这下子倒是其他几个男人都有了兴趣,於是公公让泽男继续说,原来他看着爷爷农场养的真正的乳牛,他觉得乳牛应该是无忧无虑快乐生活的,那么我们找人成立一个乳牛乐团,名字就叫“鲜奶快递”,把乳牛真实的生活拍出来,既可以推广丰满集团的人体改造鲜乳又可以让更多女生加入我们的人体乳牛农场,这样不仅我们鲜乳的知名度更高而且鲜乳产量也就不是问题。 公公感觉可行说:“嗯,看起来倒是可行的方案,不过人选呢?” 别有企图的泽男立刻说:“当然选妈妈跟姊姊们啊。” 这一刹那,大家都被雷住了,看来陆家小弟对妈妈跟姊姊的身材是挺有信心的,春梅心里虽然高兴但是她嘴上就推辞说自己已经四十好几了,不过现场男人的眼光都亮起来了,的确啊,春梅可是绝品人体乳牛,由她跟女儿们代言绝对有说服力,至於她说老了跳不动舞的藉口直接被否决,谁没见过她在健身中心曼妙诱人的舞姿呢,於是春梅就在大家的支持鼓励下半推半就的担任了“鲜奶快递”,的团长。 春梅跟女儿们穿着性感火辣的奶姐装在健身中心,其实这不是原来春梅常去的健身中心,而是丰满集团在陆博士的农场增建的“鲜奶快递”,训练中心还有附带的摄影棚,除了原先因为拍摄的舞蹈MV打出知名度之后,配合严格的品质控管及认证之后,国家也接受丰满集团的要求,修法确定保障人体改造奶牛的身份与地位。 为了明显区隔非人乳及人乳产品,国家严格规定人乳制品全面改称为人奶,其他非人奶的动物性乳制品不能使用奶这个字,而所有的人体改造奶牛也比照像是空中小姐的称呼统一改为奶姐,人体的乳房改称为奶子或奶房,违反广告规定的厂商跟随意称人乳牛的都会被处以高额的罚金,刹那间奶姐的从业人员立马超越空姐跟柜姐等令人羨慕的行业。 如今每位通过国家鲜奶品质检测合格的奶姐,都由国家核发一个附有个小型乳牛铃铛形状的金属皮革项圈,里面的晶片纪录着奶姐的基本资料,包含代表鲜奶品质的等级,还有鲜奶产量等相关资料,每位奶姐两边的胸部奶子都植入含有条码的晶片,国家奶品局可以依照奶姐的条码追踪鲜奶的流向,打击一切以次充好或者伪劣产品的销售。 因此照规定奶姐的服装不得故意遮掩胸部,逃避国家进行扫瞄检测的正当执法行为,当然一般百姓在跟奶姐个体户直接购买鲜奶时也可自备扫描器检验鲜乳的纯正性与品质,目前鲜奶快递的产品在市面上一般是买不到的,因为她们主要是供给家人饮用,春梅产制的奶汁外面黑市的行情至少都喊到100CC五万块以上了,还是供不应求,除了跟丰满集团有特殊关系的人一般人根本有钱也买不到。 在农场新拍MV的现场,春梅跟女儿们在家人的协助下穿上由名家全新设计,性感暴露程度远远超越一般女子乐团的打歌服,採用高档蕾丝布料制成的奶姐装,上半身是白色的露奶马甲让奶子毫无拘束的呈现在观众眼前,马甲下摆是阴部跟肛门彻底镂空的超淫荡吊袜带。 泽男在帮母亲及姊妹穿奶姐装时,总是会忍不住趁机抚摸她们的私密处,弄得姊妹们都不愿让他帮忙,只有妈妈总是笑着让他上下其手,所以他正式兼差成为母亲专属的服装师,帮母亲套上露指蕾丝长手套时可以顺便摸摸母亲的奶子,帮母亲拉上长统蕾丝丝袜的时候也可以趁机爱抚妈妈迷人的淫屄,泽男真是超级喜欢这个福利满满的兼职工作。 春梅跟女儿们终於穿上超级迷你暴露的蕾丝丁字裤,腰部穿上特制如同芭蕾舞裙般透明的诱人短裙,只是屁股后面是镂空的,让人可以轻易看到奶姐们丰满Q弹的屁股,当然还有随着舞蹈动作如同春光乍现,那件卡在两团雪白丰臀中间,根本遮掩不住肛门菊花传说中的神奇丁字裤。 穿上性感绑带高跟鞋之后,春梅跟女儿们双腿显得更加性感迷人,女团员们微笑着挺胸特地将投保上亿元保险的奶子免费的呈现在摄影机前供人免费欣赏,脸上戴着马具型露眼头套,迷人的双眼从猫女眼罩中露出刻意挑逗男人足以魅惑人心无比淫荡的眼神,性感火辣的双唇被一大颗金属口球塞住,湿滑甜美的口水由嘴角流出经过脖子及锁骨滴到胸部。 根本不用刻意挤压,只要随着舞蹈动作双手在坚挺的奶子周围划着圆形来回抚摸,她们胸前的奶头就能肆无忌惮的四处喷射无比诱人的奶汁,这个画面视觉效果是那么的真实,被特意慢速播放随意四溅的奶汁变成一颗颗奶珠令人感觉超震撼的,现场的男人包含摄影师几乎都忍不住立马升旗向她们致敬。 不过这段画面后来还是重新剪辑后制过才算完成开始放送,因为家族的男人们一致觉得原来拍的画面没有办法真正表达女团员们真正震撼人心的喷奶实力,毕竟家里每个男人都嚐过跟女团员性交达到高潮时,女团员那天下无双超强喷乳的那个恐怖实力,最后导演无奈只能妥协重拍。 於是后来追加拍摄的时候则是让女团员一个一个分开双腿跨在男人腿上,摄影机只拍摄她们的上半身,而这个时候她们的淫屄则是不断的享受被家人的肉棒贯穿奸淫的快感,这样拍出来的画面剪辑出来效果当然非常好,女团员高潮时满足又淫荡的诱人表情搭配真真实实如同潮水一般喷发的奶汁,一下子就高居排行榜第一名,并且历久不衰。 不过为了追加那场镜头,可是连拍了三天才完成,因为女团员NG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事实上之后别家公司的MV都想要模仿,但是除非用数位合成没有人能够拍出这种效果,毕竟鲜奶快递的女团员有各种优势,要求女团员一边享受性交一边表演歌舞不难,重点是当高潮来临时她们根本无法控制身体继续表演下去。 当镜头转到她们分开双腿站立的屁股时,更让人震撼的画面出现了,原本裸露阴部跟肛门的奶姐装当然不能这样直接放送,不过导演很聪明,女团员都有穿内裤嘛,虽然那个迷你丁字裤似乎根本遮不住阴部跟肛门,但是我们有穿短裙啊,当然这个短裙真的既透明又很短,而且屁股后面中间部分也只有绑绳跟蝴蝶结没有裙摆,但那总归是有穿裙子嘛。 极为节省布料的蕾丝丁字裤当然没有办法好好遮住她们前面裸露的阴核尿道跟阴唇,往下绕过会阴也没办法遮掩住她们后面同样迷人的肛门,导演私下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样有穿其实也差不多等於没穿,简直是超级无耻故意闪躲法规的极品淫荡内裤设计,但是在拍摄的时候,他真的很享受这种若隐若现如同偷情般令人无比飢渴的视觉效果。 随着镜头转动,春梅她们穿着高跟鞋修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站着,向后看的脸部骄傲的高高抬起,眼波流转之间无耻地尽情勾引着男人的视线,故意弯下腰翘起性感暴露的丰臀,随着舞步节奏站立的双腿屁股像是波浪一般的扭动摇晃起来,那诱人的眼神真是如同电影里面摄人魂魄的女鬼一般让人无法抗拒。 更过份的是她们前一秒脸上挂着一副令人癡迷的清纯模样,下一秒则是淫荡的将右手伸到前面阴部附近,眼神妩媚的不知道在摸什么,而左手则是反覆拍打在自己丰满Q弹的屁股上,配合舞蹈全身摇摆还展现一副似乎很舒服的样子,脸部的表情跟眼神则是毫无顾忌愈来愈放浪,让男性观众几乎都快受不了想要好好的找人深入沟通一下。 终於等到男舞者加入,四位女团员随着舞蹈整个火热性感的身体如同快要化掉一般,她们双手举高手腕被身后同样高举双手的男舞者像是用手铐铐住一样,整个人像女囚犯一般双手无助的被捆绑控制着,然后神情暧昧又淫荡的开始像条水蛇般的左右摇摆着,感觉就像是被高高挂在刑具上期待吸引主人注意来奸淫满足她空虚肉体的性奴一般。 当整支MV拍完,导演喊卡的时候,现场响起一片如雷的掌声,女团员的表现实在是太完美了,工作人员大家已经没有心收拾了,因为男人跟女人们都已经忍不住了,每个家人一边贴心的向女团员递上补充体力的瓶装营养液,一边协助女团员除去身上会影响待会进行体液输送的累赘物品。 陆博士在一旁并不急着加入战局,毕竟以他的身份来说,任何一位女团员都不会拒绝接受他的体液输送服务,毕竟他虽然年纪大却仍然保持相当优良的体魄,他只要确保导演跟工作人员能够各尽其职去完成自己负责的工作,他开始招呼熟悉的家人将女团员带到家族专用的交谊厅去休息,因为有重大的事情要宣布。 一年多来女婿小帅辛苦领导公司的团队建立了鲜奶公产生产的标准作业流程,很快就被定为国家标准,现在连欧美各国也都承认这是业界最高的世界标准,接着小帅就忙着在全国各大城市招募奶姐建立在地的鲜奶生场工厂,小兰则是成了公公的特助陪他到处进行公关活动,终於顺利确立了奶姐及鲜奶生产相关法规的立法。 亲家公自从终年丧偶忙着事业多年未再欲续絃,媳妇小兰乖巧懂事又贴心,平常他就很疼小兰,经过一整年的朝夕相处之后两个人不知不觉的产生了情愫,其实小兰一直很佩服也很敬重公公,经历那次在农场为了拯救母亲的肌肤之亲之后,彼此之间相处有了更多的感觉,暧昧的情愫日积月累不断滋长,终於在某次饮宴之后小兰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公公的爱意。 其实这是小帅跟父亲预谋的,因为小帅发现自己深深喜欢上岳母,为了减少内疚及补偿妻子,加上爸爸单身那么久了,他也知道爸爸是真心喜欢小兰的,於是父子俩就有默契的进行让妻子投入公公怀抱的计画,今天在鲜奶快递的拍摄现场,父子俩难得的一同出席了,因为今天对公司跟他们个人都是一个重要的日子。 小兰刚结束拍摄就发现好几个月不见的老公跟工作繁忙的公公一同现身,她高兴的像是乳燕归巢一般投身两个最疼爱她的男人,很快的就被老公跟公公像夹心三明治一般抱得紧紧的怀里,胸前性感的奶子跟丰满的屁股都被男人故意挤压的变形,但是她的心里却充满了喜悦,因为她终於怀上了孩子了。 当春梅得知女儿小兰怀孕的事她一方面为她高兴,一方面则开始思考退出鲜奶快递的接棒工作,经历长时间排得满满的舞蹈训练,运动及身体保养美容等紧密严苛的课程,虽然让鲜奶快递很快打出知名度,但是接踵而来的上电视接受採访,拍摄MV及写真集等等活动让她感觉有点不由自主的疲惫。 在加上成为公众人物之后到哪里都不方便,虽然粉丝很热情但是过渡热情让母女连享受逛街购物的乐趣也成为奢望,再加上秋菊跟冬竹还在就学,为了避免追星族及狗仔的追踪,连上学都变的十分麻烦,小兰本来就是集团的少奶奶当初为了宣传没办法,如今集团的事业稳固了,加上小兰怀孕需要休息自然就要考虑让其他人接手鲜奶快递了。 小兰知道老公也很久没看见母亲了,於是她体贴的示意老公去陪陪母亲,她整个人浑身散发着幸福的光彩,像个小情人一般身体紧紧贴在公公身边,一边亲暱的挽着公公的手臂,一边微笑着抬头倾听公公对她诉说衷情,所谓小别胜新婚公公根本等不及,立刻上下其手亲切的问候媳妇丰满的肉体及私密处,两个人就像久别重逢的夫妻一般边走边摸边聊走进了交谊厅。 小帅一得到老婆许可的暗示之后,他立刻性急的冲过去紧紧抱起岳母,春梅也伸出双手环绕小帅肩膀,紧紧抱着女婿让他分担自己身体的重量,下半身浑圆性感的屁股就被女婿手掌给控制住,春梅娇笑着主动分开双腿,直接让女婿的肉棒就那么直接对准插入早已因思念期待被奸淫遍体湿透的淫屄,一边无比兴奋的摇晃着胸前裸露的奶子,一边让身体一上一下配合着女婿龟头的抽插奸淫,然后让女婿带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交谊厅中。 裤裆鼓鼓的服装师泽男正想跟母亲来场男女之间无比正常的体液输送,无奈姊夫的动作太快,想要加入姊夫小帅跟妈妈的战局之中没想到两个人的肉体结合是那么紧密,让他一时之间根本插不上屌,只好等待母亲跟姊夫这场搞完再说,当大家都进到家族专属的交谊厅中,大家随意在中央舞台四周具有土耳其风情的眠床上,一对一对亲暱的或躺或坐,共同用心研究男女的身体究竟有什么不同。 公公先示意让春梅发言,於是她说出将要和女儿退出鲜奶快递的决定,武男已经在农场培养的奶姐中挑选好接棒的人选,之前担任伴舞表现良好的几位奶姐已经培训半年多,下个月今天拍摄的MV制作好开始放送之后,就会同时宣布春梅母女退出乐团由新人接棒,秋菊毕业后将担任鲜奶快递的艺术总监,考量小兰怀孕要待产,所以过一段时间春梅搬去跟女儿女婿住好照顾她。 知道小兰怀孕全家人都很高兴,特别是亲家公,毕竟高家三代单传,不管生男生女这可是长孙啊,他真的是笑得合不拢嘴了,春梅当然知道其实孩子的爸爸是谁,因为上个月她们团员去亲家的度假村度假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那天女婿跟亲家公带着她们开着私人游艇出海,晚上夜宿在他们家族的小岛上。 当女婿带着春梅离开度假小木屋去海边游泳的时候,游着游着突然随着海风听到从旁边一个偏僻的海滩传来阵阵男女交合那令人兴奋又无助的呻吟声,好奇之余两人游过去才发现女儿小兰跟亲家公正藏身在那个偏僻的沙滩上,小兰像一只无助的无尾熊一般样整个人柔若无骨似地挂在亲家公身上,看她被亲家公干的不住发浪呻吟,春梅心想看来亲家公真的是宝刀未老啊。 其实这也难怪,像高总裁这样阅人无数的老鸟怎么是小兰这样单纯的雏儿对付得了的,不过高总裁对於媳妇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不知道是已经做了多久,很快的小兰达到高潮喷发了奶水跟淫水后软瘫在公公怀里,亲家公没有继续鞑伐体贴的帮她盖上毛毯,搂着媳妇让她趴在自己身上舒服地休息。 之后当女儿小兰高兴地跟她说她怀孕了,她就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因为那些日子小帅几乎是跟自己在一起的,春梅刚刚享受女婿肉棒抽插奸淫后的肉体很快就又有了感觉,没办法,公公跟她说过G气体搭配X配方不仅有增加鲜奶产量的效果,也会让女性的性器更加的娇嫩敏感,但是副作用则是会让女人变得更加飢渴,身体随时都会不由自主产生空虚期望被男人控制奸淫的幻想。 所以她决定退出鲜奶快递,不要再过度使用这些保养品,然后避免接触大众,因为她很担心那一天自己会在大街上失控,忍受不住内心的飢渴直接找男人来奸淫自己,最近她感觉奶子似乎天生就是要让男人玩弄似的,越来越想要裸露奶子让男人来尽情蹂躏揉捏玩弄,淫屄更是一直反覆保持湿润状态,让她不时想要变成一个任人享用肉体的娼妓。 於是她决定趁女儿怀孕的机会去陪陪她,当然老公跟儿子偶而也会过去陪陪她,总之先让女婿尽量满足自己,不行的话她还有家人的支援,这样应该不会发生什么失控的状况吧,春梅心里都算计好了,有了春梅住家里帮忙之后,因为高家的餐厅自此以后每天都是春光无限,所以亲家公跟女婿都开始留在家里吃早餐后才上班。 餐厅里面女儿小兰跟亲家公父子都坐着准备吃春梅精心预备的早餐,小兰身体里面穿着集团出品黑色乳托胸罩及同款式的蕾丝透视内裤跟搭配吊袜带的丝质大腿袜袜,外面搭着一件白色薄纱透明蕾丝睡衣,小兰丰满的奶子搭配浑圆的屁股连阴户都纤毫毕露,显得十分的性感诱人,但是比起母亲的奶姐服那是大大的不如。 春梅穿着比打歌服更性感暴露根本是淫荡的奶姐装,这是春梅的儿子精心为她设计的,不採用丝绸等材质的布料,直接参考SM奴隶装用皮革跟金属环扣来设计,用意就是更加凸显母亲奶子跟阴部的特色採,比起用高档蕾丝布料制成的奶姐装原本上半身是白色的露奶马甲故意裸露奶子跟下摆是阴部跟肛门彻底镂空的超淫荡吊袜带更加淫荡百倍,春梅很满意儿子的设计刻意打扮好才进餐厅。 从春梅的性感的锁骨往下,上半身正面看起来像是一个“羊”,字形状的皮革拘束带将春梅原本丰满的奶子分割包围捆绑起来,让奶子被固定更加肿胀坚挺诱人,搭配特制奶环卡住春梅被开发变大变长鲜嫩的奶头根部,奶环用金属炼拉紧锁扣在春梅颈部的奶姐项圈上,让她的奶子被紧紧向上拉扯不会下垂,而且坚挺敏感的奶头只要用手指挤压就可以流出有淡淡奶香的乳汁。 春梅眼神娇媚的站在亲家公父子座位中间,挺着胸前两团丰满诱人的奶子如同女仆一般邀请主人们享用她温热现榨的奶汁,高耸坚挺的奶头巍巍晃动不断分泌出春梅经过国家认证自产优质的鲜奶,神情显得既自信又淫荡,高家现在鲜奶都不用买直接由春梅的奶子新鲜现榨,春梅弯腰配合父子俩人,让他们一人一边轮流用嘴咬着春梅的奶头轻松地吸允着春梅营养丰富的鲜奶汁。 “啊…我的…奶头,欧,奶头,好…好舒服欧…” “求求你…亲家公,不要…不要咬那么大力…我…我…受不了了…” 至於春梅的下半身就更加暴露了,原本的吊袜带跟内裤完全没有,纵横的几条皮革搭配金属锁扣连接胸前羊字形皮革的下端,逐一水平捆绑固定春梅的腰部小腹及大腿根部,整个阴部被这些皮革拉扯成一个彻底裸露阴部无比迷人的菱形空间,束紧之后让春梅的阴毛跟阴唇无法遁形尽情裸露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玩弄它。 “求求你小帅,不要再玩弄人家的阴蒂啦,再玩下去…人家…人家就不让您去上班了。” “欧,亲家公,你好坏欧,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春梅的淫屄快要受不了了…” 当然阴部前面是裸露的,自然春梅的屁股也是保证怎么动都会春光外泄的,屁股上的四条皮革吊袜带跟前面大腿上的四条吊袜带只能扣紧春梅穿的黑色蕾丝大腿袜,却完全无法遮掩她屁股沟中,有着美丽花纹绉折无比淫秽诱人的肛门菊花,这让亲家公根本忍不住,直接用沾着春梅鲜奶的手指头抹了抹花瓣探深处,并且不顾亲家母嘴里不断发出婉转动人的哀求声,不停深入再深入的探索着。 “啊…哪里很髒,小帅,不要,欧…求求你手指头不要伸进去人家的小屁屁里…” “欧,不行了,身体…好…好奇怪欧…啊,身体要坏掉了啦…” 几乎没有例外的,高家的早餐会总是以春梅趴跪在餐桌上,用性感火辣的肉体让亲家父子两人前后夹击,爽到奶汁跟淫水喷得到处都是收场,这样一起用早餐的女儿小兰有点嫉妒,不过看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为了考量胎里的婴儿安全,她只能偶而提供公公父子更加量产的奶汁,或者实在看不过去的时候挺身为公公口交分担一下母亲的辛劳,至多娇嗔似的埋怨一下玩得过头的父子俩。 “真是浪费,妈妈的奶汁外面的人可是想买都买不到啊…” 后来父子俩真的开始收敛,所以这种激情早餐会就只有假日才会发生,这个星期儿子来看春梅的时候帮她带来一个奇特的新饰品,那是一个心型镀金饰品,是他参考国外的设计找工匠特地打制送给妈妈的母亲节礼物,他说会让母亲的阴部更迷人,不过还要请姊夫帮母亲稍微动点小手术才可以,於是星期一春梅就兴沖沖的跟女婿去上班了。 “过来躺下,我来帮你做这个可以让你阴部变得更加性感更有感觉的小手术。” 很快地,春梅被女婿要求主动脱掉内裤然后躺到内诊台上,手脚都被皮带固定之后,春梅就这样无耻地分开双腿,在女婿火热的目光视奸下无助地尽情裸露着整个下半身,经过女婿涂抹药物局部麻醉岳母的阴部之后,他开始负责温柔地拨开岳母已经湿润的阴唇,虽然说是阴部微整形手术但其实是不用动刀的。 小帅靠着熟悉的手感将岳母原本闭合的阴部慢慢的向两边翻出,反覆利用夹具将春梅的花瓣张开拉扯固定住,直到她的阴唇彻底被分得开开的,然后小帅将春梅儿子送给她的母亲节礼物配戴在岳母没穿内裤外翻的阴唇周围,熟练的将镀金心形环饰围绕在春梅的阴唇四周固定好,并且将她阴唇里面红润的嫩肉整个给翻转出来,形成一幅极为诱人无比淫糜的景象。 利用六条透明的松紧带巧妙地将镀金心型环饰整个固定在春梅的腰带小腹及大腿根部上,阴唇外缘皱摺的嫩肉被心型镀金饰品上带炼的金环锁扣给拉扯扣住,让春梅下体的两瓣大阴唇被整个向左向右翻开来,整个阴唇被金炼拉扯变得就像一个美丽的爱心一般,从中间由上往下依序裸露春梅淫荡又娇嫩的阴蒂尿道阴道还有底下的肛门,整个阴部里面红润的嫩肉就像花朵一般绽放展现在女婿眼前。 “真是漂亮的阴部,舒服吗?妈?” “舒服,好舒服欧…” 自从女婿帮岳母做了这个阴部手术之后,春梅的生活就变得多采多姿了,由於配戴饰品时会强迫将春梅娇嫩的阴唇翻出,让阴部一直裸露在空气中,春梅必须持续涂抹特殊的精油以保持阴部湿润及舒适,当然这会让她的阴部更加娇嫩敏感,奇妙的快感也就让她更容易达到高潮,特别是她的阴蒂勃起也被翻出被特制金质阴蒂环扣住固定时。 女婿戴着手套拿起精油一边帮岳母涂抹阴部保养膣肉,一边趁机玩弄春梅的阴蒂尿道还有肛门,让她爽得忍不住胡乱扭动被拘束的身体,频频呻吟哀嚎恳求女婿赶快进行下一个节目,其实春梅肉体的情欲也已经被女婿给澈底挑起,很快的她就急忙的岳母解开带到一旁的床上。 首先两个人一起爬上床,面对面的拥抱亲吻着对方,感觉到彼此的身体愈来愈飢渴,很快地,春梅主动地躺在床上,然后女婿转身趴在岳母的身上,两个人呈现69姿势,用嘴跟舌头互相舔弄着对方淫荡飢渴的下体,春梅兴奋颤抖的阴蒂更是女婿攻击的重点,小帅使用嘴巴跟手指将岳母兴奋充血的阴核给拨开露出包皮,开始用舌头跟牙齿肆虐凌辱岳母敏感刺激的小豆芽。 让春梅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断分泌出来的淫水弄湿了整个下体,弄得她是不断高声呻吟下体湿得一塌糊涂,很快的报应来到,女婿充血的阴茎包皮也被岳母给舔开,她报复性的故意开始也用舌头跟牙齿肆虐凌辱女婿敏感的龟头马眼,舔得小帅如同被电击一般忍不住呻吟,诊察室里面两个人是呻吟声不断,要不是中午休息时间加上房间有隔音的效果,要不然春梅跟女婿可能就要在医院里大大出名了。 转换姿势后的春梅跟女婿,双双像母狗跟公狗交尾一般,春梅浑身无力的趴跪着,双手不堪负荷上半身软倒在床上,胸前的沈重的奶子被身体不断挤压变形,她一边努力配合女婿肉棒奸淫的节奏摇晃腰身让屁股前后摇摆,一边嘴里发出幸福又喜悦的却刻意压抑的甜美呻吟,这个时候她的阴道持续遭受女婿粗大肉棒攻击,当小帅坚挺的阳具几乎贯穿阴道顶在她的子宫颈时,这种奇妙的感觉终於让她随着高潮来临全身大量喷发奶汁跟淫水然后无力软倒在床铺上。 当她住进女婿家之后过了九个月女儿小兰终於为公公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娃娃,但是紧接着五个多月之后双喜临门,春梅自己也顺利生下一个可爱标緻的女儿,春梅回想自己在女儿怀孕期间住在女婿家也曾多次好心的帮亲家公解决生理问题,当然其实那是因为光凭女婿儿子跟老公都没办法满足自己,毕竟她经历奶子跟阴部改造之后,已经彻底成为随时需要性爱超级飢渴又无比淫荡的牡兽,有时候根本就是飢不择食,这下子春梅这个女儿的爸爸到底是谁恐怕得验DNA才知道了。
第三十一篇:【梅兰菊竹之性福的大家庭】作者:wang0291
“叮咚叮咚……” “啊!来了!” 房门被打开之后,屋外正站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手里还提着两只塑料袋,里面塞满了东西。 “爸爸我正在准备去接您呢,您自己就来了,快进来吧,东西给我吧。” 李春梅说着就把父亲陆武功迎接进屋。 “我是来得早,刚好隔壁的老李也要进城,我就让他捎我一程,这都是我自己种的大白菜,早上刚摘下来的,新鲜着那。” 李春梅接过那两只装满了蔬菜的塑料袋说道:“你留着自己吃多好,大老远得还拿着这么多东西,你快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陆武功看着李春梅走进了厨房,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春梅那一扭一扭的浑圆屁股,笑了笑:“还是自己家的好,别人种的都打了农药,我一个人也吃不了这么多啊,夏兰、冬竹她们几个没在家吗?” 厨房里传来了李春梅的声音:“哦,她们几个都在上学,中午也不回来在学校里吃饭,要晚上才能回来。爸,你这次来就在家里多住几天,孩子们也还想你。” 话刚一说完,李春梅吓得差点没把手中的茶杯打翻在地,原来陆武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她的身后,而且李春梅的臀部明显感受到了某一个男性所特有的硬件一直杵着自己的屁股。 “这样啊,原来她们几个中午都不回来,那家里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陆武功犹如恶魔般的猥亵言语回响在李春梅的耳边,陆武功边说着色语边往李春梅的耳朵里吐气,撩拨得李春梅的心也开始变得火热起来。 “爸,你不要、不要这样,这样不好的。” 李春梅还在奋力地抵抗,但她的身躯却已经像火炭般炽热,感受着后面那根铁棒的温度,屁股已经有些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了。 “怕什么,家里又没人,上次你来乡下的时候不是玩的挺开心的吗?差点都要把我这把老骨头给榨干了,这么久不见都不想要吗?” 陆武功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在挑拨着李春梅的神经,她和陆武功之间的关系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偶尔为之,到了最近的这一年多时间里李春梅因为身体的欲望渐渐苏醒加上丈夫陆武男忙于工作冷落了他,让李春梅这个小女人急切寻找到另一个男人的依靠和爱抚。 李春梅已经忘了到底当初是自己勾引的丈夫的爸爸,还是丈夫的爸爸先挑拨的自己,但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陆武功和李春梅都在这样不伦的情欲中得到了自己的安慰。 陆武功已经常年劳作的关系,即使年纪已经上了岁数,但手臂上的肌肉却是比年轻的儿子陆武男都要结实不少,李春梅感受着那份雄性气息所带来的爆发力,已经开始渐渐陶醉。 “武男老是忙着工作都没时间陪你吧,这个傻小子有着这么棒的妻子都不知道多疼爱疼爱,要没我这个亲爹给他看着,被人偷了都不知道。” 李春梅娇媚地白了他一眼:“他是老实,自己的老婆被自己的爸爸偷了都不知道。” 李春梅的光滑小手就这么顺着后背往陆武功的肉棒上抓去,虽然隔着裤子但肉棒所传递出来的火热还是让李春梅的春心一下荡漾不已。 “都这么大了!老家夥一把年纪了体力还这么好。也不怕心髒受不了。” 感受着李春梅那灵活的搓揉肉棒和鸟蛋的技巧,陆武功舒服的都不自觉地呻吟起来。 “老话说的好,阴阳互补,没有你这个骚狐狸,我都不知道女人有这么好,武男死去的老妈可没你这么多的花样。” 李春梅在他肉棒和鸟蛋上的抓捏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爽得陆武功怪叫连连:“哦!不行了,受不了了,快点给我,春梅我要你,我要肏死你。” 李春梅妩媚地笑了笑:“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想着你在家多住几天,我们好好玩玩呢,我还有好多东西想要试一试。” 这时候陆武功已经是欲火焚身了,急手急脚地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裤子:“乖媳妇儿,等会就让你知道你爸爸厉不厉害了。” 没几下功夫,陆武男身上已经是一条不挂,除了皮肤不是那么紧致以外,他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和年轻人有得一比。 李春梅转过身来,很自然地就蹲了下去,她一擡头眼前正好就对着陆武功那已经充血完毕挺翘翘成一根直棍的肉棒,李春梅轻轻地笑了笑,一只手轻轻地抓了上去开始缓慢地撸动。 她不时地擡头开一眼陆武功的表情,脸上或娇笑或可怜兮兮,李春梅非常了解男人的征服欲望和他们想要在女人身上得到什么,也正是如此,陆武功这个有儿有孙的半百老头竟然可以不顾礼节伦理和自己的儿媳妇搞在了一起。 李春梅开时机差不多了张开她那粉嫩的小嘴一口就把陆武功的命根子含进了嘴里,像是在吃棒棒糖一样,口舌不停地舔舐着陆武功的肉棒和龟头。 那根已经完全充血的肉棒在李春梅的不断刺激下好像又变大了几分,撑得李春梅嘴巴鼓鼓的,露出了一个难以忍受的表情,陆武功低头看在眼里,心情一阵满足和激动,就这么直接抓住了李春梅的脑袋挺动着粗腰开始活动起来,这一玩法还是李春梅教给他的,要不然以他这把年纪哪里懂得了这么多的新花样。 这么挑逗了肉棒一阵之后,陆武功见自己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摸了摸李春梅的耳根:“来,春梅,把屁股翘起来,让我好好看看变大了没有。” 李春梅吐出陆武功的肉棒,舔了舔嘴边残留的唾液,又用手指刮干净送进嘴里,那样子像是诉说着自己还意犹未尽,看得陆武功心情激动,肉棒上的血管都快要爆炸了。 陆武功再也管不了其他,一把抓住了李春梅的手臂把她往前面的洗碗池一推,让她背对着自己。 这时候李春梅身上还穿着一件连衣长裙,陆武功直接把裙摆从上面拉起,掀到李春梅的腰上,她那又白又肥的浑圆屁股和那传统的白棉内裤暴露在了陆武功的眼前。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你这么骚,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难怪我那个傻儿子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李春梅娇嗔一句:“爸爸你快点,我想要了,想要爸爸的大鸡巴,大鸡巴狠狠肏我,肏死我。” 陆武功摸了一把李春梅的蜜穴发现早已经湿得不像样子,嘿嘿笑着说:“一个中午还怕我喂不饱你。” 哪知李春梅竟然说:“不够,我要爸爸每天都肏我,一秒锺都不要停,不停地肏我。” 陆武功体内的欲望瞬间就被引燃,粗鲁地把李春梅的棉质内裤一把扒下来,手指往她的蜜壶中浅浅地探了一把,引得李春梅呻吟不断。 陆武功再不废话,扶起自己的大屌就往李春梅的蜜穴中捣去,全根没入后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幸福的呻吟,那来自灵魂的颤动让李春梅下体的淫水愈发流个不停。 两人的灵与肉彻底地融合在一起,陆武功站在李春梅的背后发力,而李春梅则是手扶着洗碗池承受着陆武功每一下的冲击。 “距离上次肏你都快有三个多月了吧,怎么还是一点没变,好像还更紧了,武男都多久没肏你了。” 李春梅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再往里面一点,爸爸用力、用力,他都好久没有肏我了,对,就是那里。每次都、都是我自己解决的,我下面这么紧,爸爸喜欢吗?” 陆武功听着这个端庄贤淑外表下的儿媳妇说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兴奋极了:“喜欢,喜欢死了,我们家就是有了你才能一直平安大吉,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爸爸、爸爸,用力肏我,肏死我的小骚屄,女儿就喜欢爸爸肏我,把大鸡巴都塞进来,全部都塞进来、不要留在外面。” 李春梅在和陆武功相处的日子久了,渐渐发现陆武功好像有点乱伦的情节,虽然自己和他已经算得上是乱伦中的一种的,但毕竟没什么真的血缘关系,而陆武功的内心似乎渴求着一种真正的血脉间的乱伦,比如自己的女儿。 可惜的是陆武功的妈妈只生了陆武男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就难产去世了,也没再给他生个弟弟、妹妹,而陆武功也一直没有再娶。 “骚女儿这么骚,平时自己玩满足得了吗,这几个月都是怎么过来的。” 李春梅却娇笑道:“有什么关系,找个女人操不容易,找根大鸡巴操还不简单,又粗又大,老的嫩的想要哪种就有哪种。” “骚婆娘,都有嫩鸡巴玩了,快跟我说说到底是谁。” 陆武功像是发了疯的野兽似的开始又一轮的冲刺,他的肚子和李春梅的屁股快速地紧贴、分离发出一阵阵的肉体撞击声。 “妈,我回来了,咦!家里来客人了吗?” 到了中午,没想到李春梅的二女儿陆秋菊提前回到了家里,在屋内的李春梅听到女儿的呼声,应了她一句。 “妈,我把程仁带回来了。” 此时的李春梅早就已经和陆武功结束了两人之间的盘肠大战,穿戴整齐似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还是那一派温婉贤淑的好妈妈。 “程仁也来了,你怎么不早点说,早知道我就多买点菜了,你下午不上课啊?” “阿姨没事的,您不用麻烦了,您手艺这么好做什么菜都好吃。” 程仁看上去虽然有点腼腆,但说话却是大方得体,深得李春梅的喜爱。 “不错啊程仁,现在都会拍起我妈的马屁来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没见你说这么好听的。” 陆秋菊虽然上了大学还是跟一个顽皮的小姑娘似的,嘟起个嘴用拳头打了程仁胸口一下。 “你别老欺负程仁,他对你这么好那是让着你,别老是欺负人家。” 对于母亲偏帮自己的男朋友,陆秋菊淘气地长哼一声,才想起了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陌生人的鞋子:“妈,家里是不是来客人了?” “对了!我都忘了跟你说了,是你爷爷从乡下来看望我们了,还带一大堆的蔬菜水果呢。” 一听到是自己的爷爷来了,陆秋菊显得有些兴高采烈:“是爷爷来了,他人呢?” “喏,在浴室里洗澡呢,我看他坐了一早上的车身上都是泥土,让他先去洗个澡去。” 陆秋菊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忽然对程仁说道:“我班级里刚才有发了一份报告让我们填一下,你先去弄一下,你自己坐吧。” 安顿好程仁后,陆秋菊就火急火燎地跑进了自己房间。 李春梅让程仁随意,自己又走到厨房去给他倒了杯水,等到她走出来的时候,程仁已经端坐在了客厅沙发上。 “来,程仁喝点水。” 就在李春梅弯腰将水杯放在茶几上之时,一点也没想到自己胸前的衣领太过宽松,将自己衣内的风光全部暴露在了自己女儿的男友面前,而这春光乍泄的一幕也巧妙地被程仁所捕捉到。 虽然陆秋菊正值大好的青春年华,但她的身体发育却和许多中国女孩子一样并没有太多亮眼的地方,而李春梅却不同,经过多年爱情的滋润加上她先天就拥有一副魔鬼身材,到了现在的这把年纪更是显得玲珑有致惹人馋嘴。 程仁看得火热裤内的小帐篷已经支了起来,看了一眼陆秋菊房间那紧闭的房门,心火一撩伸出禄山之爪一把横腰把李春梅拉入怀中,李春梅被他吓了一跳加上没站稳,就这么不偏不倚地跌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而她的屁股底下也刚好抵着程仁那磨人的东西。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李春梅嘴里虽然一直大叫着让程仁放手,但呼叫的声音却被她压的极低,似乎害怕被别人听见。 “阿姨一个多星期没见我都想死你了,秋菊一下子不会出来的,放心好了,让我好好抱抱你。” 李春梅听了这没羞没臊的情话竟然也不生气,妩媚地横了程仁一眼,手指往他胸口一戳:“你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是不是嫌我老了,都只陪着秋菊。” 母亲和自己女儿吃起醋来,对象还是自己的未来女婿,真是世所罕见。 程仁见李春梅的反应没刚才那么大了,把她的手脚放开来胆子也大了起来,摸上了李春梅的细腰一手又在她那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摩擦:“我是想来,但没借口学校课程又多,来家里次数多了不是惹人怀疑吗?万一让叔叔知道了可咋办?” “哼,你现在知道怕了。那时候从后面偷摸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怕秋菊的爸爸知道,你都坏到骨子里了。第一次来家里见面就敢调戏未来丈母娘。” 程仁淫荡地笑了笑:“你要是不给我机会,我又怎么能和你好上,这几天我没喂你是不是想了?” 李春梅听了害羞扬起手来就想往程仁身上打去,却被程仁当空一把抓住。 程仁拉过李春梅的手掌轻轻闻了闻,露出一个陶醉的表情,惹得李春梅忍俊不禁,心里的火一下子也下去了,她这把年纪哪里不知道这年轻小夥子都爱新鲜,自己这么大的年纪肯定是比不过像女儿秋菊一样的青春靓丽,唯有让他得不到才会越想得到,事事不能太顺着男人。 “你快放开我,待会秋菊就要出来了,让她看见就遭了。” “怕什么,我还没抱够呢,怎么?你都一点不想我吗?” 程仁将他那已经怒发冲冠的大家夥使劲往李春梅的屁股上顶了顶,惹得李春梅脸红了一大片。 程仁看着这成熟诱人的水蜜桃再也忍不住了,张开嘴巴一把把李春梅的小嘴包含了进去,舌头开始不断进击她的贝齿,坐在他腿上的李春梅也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几下,只是这样一来更加激起了程仁征服的欲望。 李春梅见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得逞,也再没反抗,就着程仁送来的唾液开始和他热烈地激吻起来,虽然早上刚和陆武功来了一回恩爱但她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上陆武功的年纪精力、体力上面始终不如年轻人的好。 两人热吻一阵后,程仁迫不及待地解开了休闲裤的拉链将那忍耐好久的大鸟释放了出来,用眼神示意着李春梅赶紧帮它消消火,李春梅白了他一眼最后还是乖乖地蹲到了地上,往那硕大的鲜红龟头吐了几口唾沫也揉了揉,擦得它油光发亮的。 只是在李春梅简单地帮程仁口舌服侍了一会儿后,程仁便心急地将李春梅拉了起来,动手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照他现在的心情本来是想直接撕掉的,只是害怕陆秋菊出来的时候看见解释不清。 当两人的私处合二为一的时候,李春梅差点忍不住叫出声音来,这种充实饱满的感觉,并不是陆武功那种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所能给予的。 程仁平时在健身房锻炼身体的爆发力和忍耐力在这一刻全部都展现出来,他靠坐在沙发上,反手抓着李春梅的两条玉藕般的雪白手臂,下半身犹如燃料十足的超级马达快速而又猛烈地撞击着李春梅的阴道。 李春梅尽管这么多年来尝试过数不清的男人鸡巴,但还没有谁有过像程仁所给予她的这种大小便都要失禁的快感,那种从灵魂深处想要大喊发泄出来的欲望因为女儿在家的缘故又被她活生生地压了下去。 程仁虽然看不到李春梅的正面,但从她那不住仰头的动作来看,依这么多次和李春梅暗渡陈仓的经验他知道这是李春梅舒服到了极点的一种体现,心中一阵得意。 受到这番无言的激励,程仁更是像脱了缰的野马再也不管不顾屋内的人会不会听见,双手往李春梅的腰上一搭,示意她把手支撑在前面的实木茶几上,自己站了起来要开始展现真正的实力。 果然,站起来冲刺的程仁和坐着上下运动时已经完全是两个样子,大腿和李春梅屁股重合时所引起的啪啪啪声充斥着整个客厅,就在李春梅担心屋内的陆秋菊会听到想让程仁放慢速度之时,程仁那硬到快要爆炸的鸡巴又是在她阴道内一阵冲刺,害得她一下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太快了、太快了,慢点、慢一点。” 李春梅已经快要发疯了,再这样下去自己都要忍不住浪叫了,赶紧用一只手往后拍了拍程仁的腹肌。 “嘿,这就受不了了,更厉害的我都没使出来呢。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快、快点停下来,我要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好老公。” 其实这样大负荷的高速运动就是对程仁这个经常锻炼的年轻人来说仍然是不小的挑战,如果再这样冲刺下去,自己非在下面几分锺喷泻出来不可,所以听见李春梅讨饶也开始放慢速度。 “是我肏的你爽还是我陆叔叔肏的爽?” “你、是你。” “我?我是谁,说,‘我’是谁啊?” 李春梅一下被程仁的调皮逗乐,但人在鸡巴下不得不张嘴:“是你,我的小老公、好老公,你肏的人家最舒服了。” 程仁坏笑了几声:“秋菊还在屋子里呢,要是让她听见了自己妈妈说这么色的话,你猜她会怎么办?” 李春梅此时体内的欲火已经完全被程仁点燃了,意识都开始不清晰,口中语无伦次地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不要停,肏我,慢一点、就这样肏我。” 程仁往李春梅那肥大的屁股上使劲捏了捏:“秋菊可比你这个当妈妈更开放的多,你都没见过她在床上的那股子骚劲,比你都厉害。我肏了你之后才知道什么叫遗传,你们母女俩真适合去做肉便器,男人估计都得死。” 李春梅一边听着程仁嘴里的挑逗情话和汙言秽语,一面又擡高屁股自己主动往程仁的鸡巴上顶,都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肏谁了。 而屋子的另一端,那透出水蒸气的浴室内,一个半百老头正把自己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从少女的阴道中抽离出来,她体内的精液随后也一并流淌出来,沿着大腿滑落在浴室的瓷砖上:“乖孙女,你的屄真是越来越紧了,刚才都快要把爷爷夹断了。” 陆秋菊甜甜地笑了笑:“爷爷的鸡巴好大,刚才都要顶到最里面了。” 陆武功慈祥地摸了摸陆秋菊的头发:“怎么样,听说你交了个男朋友,他人怎么样,对你好不好?” “嗯,他很老实的,对我也很好,就是、就是……” “怎么!他哪里欺负你了吗?” 陆秋菊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只是他的鸡巴没有爷爷肏得秋菊舒服,秋菊还是最喜欢爷爷的鸡巴肏我了。” 陆武功开怀地笑出了声,但因为这个浴室的特殊隔音效果并没有传出去。 那个中午陆武功见过自己孙女的男朋友程仁,期间一老一少聊了许多,李春梅看着这和谐的家庭氛围,心里不由得感歎自己这一家真是一个性福圆满的大家庭。
第三十二篇:【我的宝宝已沦陷为他们的母狗】作者:蛋蛋cc
“乖宝宝,到了新学校也要乖乖的哦,否则我会担心的呢。”“放心啦老公,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用得着担心嘛?”“我还不清楚你啊!老丢三落四的!小糊涂!”“嘻嘻,别揭人家短嘛!我到宿舍了,不聊了,收拾好东西要去上晚修了呢!拜拜!”“好的,拜拜!要乖哦!啵一个~”“啵~真是色老公!” ---------------------------------------------- 我叫何泽,现在是一名大一新生,刚刚和我煲电话粥的是我可爱的女友刘梦环,因为她那张可爱的脸蛋有一点婴儿肥,所以我喜欢叫她宝宝。宝宝腿很长,一米六五的身高至少有九十釐米的腿长,线条还非常棒!被罩大概也有B到C中间吧,我不太清楚,因为我没碰过…宝宝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生,我们高二在一起的,快两年了,也仅仅只发展到亲嘴而已。 我比宝宝成绩好一点,但是宝宝高考考砸了,她选择了复读,在另一个一个寄宿学校。听说这个寄宿学校的成绩是全省最好的,省市领导也经常去学校视察,同时也是全省唯一一个封闭式的学校,位於很山的地方,学生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 宝宝说她以后要成为我的学妹,所以这一年我或许是全学校唯一一个有女朋友还要靠自己撸的男人,想到这里不禁泪流满面。 ---------------------------------------------- 教师办公室里,一个戴眼镜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用眼光仔仔细细地扫过眼前高挑少女的全身,然后微笑着说“你就是刘梦环?不错!希望你在未来的一个学年里好好努力,考一个好的学校,但也希望你在学习的同时不要忘了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中啊!我们班的同学都是很友好,很团结的!当然!住宿生活你可能会有点不习惯,有问题也可以来找老师,好了,我带你去班上!” ---------------------------------------------- “哇噻!美女!”“王老师这美女是新来的吗?” Balabalabala~老师带着我的宝宝进入班里的时候,男生们的尖叫声和欢呼声不断起伏“嗯哼!大家静一下!”中年男老师发话了,班里马上安静了下来。看来这个王老师很有威信嘛!宝宝在心里想“这位是新来的同学—刘梦环!大家掌声欢迎!”王老师大声的说,班里立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王老师说得没错,班里好团结呢,宝宝心里又在想“好,刘梦环同学,你来自我介绍一下。”说完,王老师将讲台让给了宝宝。宝宝走上前,打量了四周,发现这个班人数并不是很多,撑死不过40个。因为是理科班的缘故,女生只有10个左右,看来真是僧多粥少啊。 在宝宝打量同学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打量我的宝宝。因为高三开学早,天气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哪怕现在是晚修,也是让人汗流浃背的。我的宝宝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灰色七分运动裤,搭配一双黄色板鞋,因为刚洗完澡,只是简简单单的用发带将披肩长发系在脑后,看起来充满了活力。 夏天刚洗完澡的时候就是最容易出汗的时候,加之宝宝在那么多人地注视下害羞极了,出了很多汗,将白色T恤都汗湿了许多,透出了可爱的白色围胸,让讲台下几排男生看的面红耳赤,身后的老师也是站着笔直,目光却透过宝宝胸前都解开的扣子直逼酥胸,这一切我的宝宝都不知情,只是在做着自我介绍。宝宝的同桌是一个看起来很温柔的女生,而且名字也叫温柔,着实让宝宝大汗了一把。一般女生的友谊进展很快的,所以现在宝宝和温柔就已经手拉手了。“温柔!梦环同学知道我们班的班规吗?”后排的男生用手捅了捅宝宝的同桌。 温柔温柔的笑了笑“没呢,晚上再好好和环环说说。” 宝宝很好奇,问温柔“甚么班规啊?神神秘秘的?” 后排男生接话说“就是很棒的班规啊,你会喜欢的,嘿嘿!”“晚上回宿舍你就知道了,我们会告诉你的!”温柔答道“哦”宝宝表示还是很好奇 ---------------------------------------------- 全宿舍有五个床位,都是上下铺的,班里包括宝宝只有十个女生,一个宿舍刚好全部装下。由於宝宝到校比较晚,床位都被分配好了,只剩下一个离厕所最近的下铺,宝宝只好委屈了。 回到宿舍后宝宝就换了睡衣,将一天的衣服洗完后宿舍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到齐了。 一个穿粉红色公主裙的漂亮的女孩子晃荡一声将门牢牢闩上了,然后走到宝宝的床铺前,一把将宝宝的被子和床垫扯到潮湿的地上! 宝宝刚把最后一件衣服晒完,看到那个女生这样,当时就楞了,立马对那个女生大叫道“你乾嘛啊!” 但那个女生没有说话,大步走到宝宝面前,一把扯住宝宝的长发!宝宝吃痛,被她拖着走。走到堆在地上的被子前,宝宝不知道被谁踹了一脚,站立不稳跪在被子上。“啪!”宝宝可爱的脸蛋被粉红色裙子的女生扇了一巴掌,立马就红了起来。 宝宝被扇的满眼泪光,但还是忍住了没哭“为甚么打我?我没得罪你吧?”宝宝带着哭腔问道“啪!”“不为甚么啊!服不服?”又一巴掌,宝宝终於没忍住,眼泪吧嗒吧嗒掉出了眼眶粉红色衣服的女生抓起宝宝的下巴,强迫宝宝看着她“我叫王嫱,你只可以叫我嫱姐,知道吗?”宝宝没理她,只是默默的哭“啪!”一巴掌“叫不叫!”“啪!”“叫不叫”“啪!”叫不叫!“”嫱,嫱姐“宝宝还是屈服了,带着哭腔呜咽着说王嫱看宝宝屈服了,满意地笑了笑,指着一个手拿摄影机的女生说”这是给你摄影的姐姐,叫禾辛,快叫辛姐!“宝宝看到摄影机,才发现刚才的一切都被人录了下来,大叫着”别拍了快关掉!“并试图起身刚站起来,宝宝翘臀上又被人踹了一脚,直挺挺的倒在被子上。接着就是被围着的女生一阵踹,宝宝被打蒙了,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两个女生打她。 突然门边上铺传来温柔的声音“梦环,好好给人家道个谦,求人家原谅你吧。” 宝宝这才突然反应过来,赶紧说:“…姐姐们,…求你们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给你们道歉……” 可女孩们不为所动,继续用脚踹着我可爱的宝宝。宝宝一直在尖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还听不听话?”王嫱蹲下抓着宝宝的下巴问道“听话,我听姐姐们的…”宝宝带着哭腔说道“说你是欠鸡吧操的小母狗,并把我们每个人的脚趾都添一遍,姐姐们就不踹你了”王嫱笑着说宝宝恨恨地看着王嫱,咬着牙没有说话。王嫱笑了笑说“听到了吗?小母狗不服呢,脱!” 女孩们带着银铃般的笑,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宝宝的衣服,宝宝惊呼一声想阻止但怎么敌得过八个人呢?“服不服?小母狗?”王嫱看着跪坐在被子上捂着要害的宝宝,问道“我…服了,各位姐姐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宝宝哭得梨花带雨,不住的哀求道王嫱听完又是一脚,直接踹到宝宝的胸前,宝宝被这一脚踹下了被子,仰面摔倒了又赃又湿的地板上。还好王嫱脱了高跟鞋换上了拖鞋,要不这一脚还不得把我的宝宝踹坏?“小母狗还自称'我'?没记性吗?我刚才说得不说第二遍!还想被揍吗!”王嫱走上前一把扯过宝宝的头发,将宝宝摔在被子上,然后拖过一张凳子坐在了宝宝面前宝宝抬起头看着王嫱,王嫱又是一巴掌,宝宝赶紧低下头舔起了王嫱涂了红指甲油的洁白小脚。禾辛将一切都拍了下来。 王嫱显然被宝宝舔的很舒服,摸着宝宝的头说道“脚趾缝也要舔,没舔一个脚趾缝都要叫一句'我是欠鸡吧操的小母狗'!知道吗?” 宝宝带着泪光舔着“我是欠鸡吧操的小母狗”“我是欠鸡吧操的小母狗”“我是欠鸡吧操的小母狗!”“小母狗,你现在舔的是给你摄影的禾辛姐姐的脚,叫辛姐”“潘薇薇”“薇薇姐”“潘婷婷”“婷婷姐”“钟可心”“可心姐”“周浅”“浅姐”“廖玲”“玲姐”“赖涵”“涵姐”宝宝挨个舔完每个女生的脚,在舔脚趾缝也都会喊一句“我是欠鸡吧操的小母狗”可怜的宝宝,怕是被打怕了“最后一个,温柔。”一双可爱的小脚伸到宝宝面前,宝宝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温柔“啪!”这巴掌是温柔打的“柔…柔姐”“这才乖嘛”温柔笑着说等舔完了温柔的小脚,宝宝终於得到了喘息“小母狗你的内衣好土啊!”潘薇薇翻着宝宝的箱子,拿出一件件内衣丢在她的姐姐潘婷婷身边“咔嚓!”潘婷婷拿着剪刀剪断一件内衣“那么土的内衣我帮你消灭哦!不用客气!”说完又剪短一件内衣“你们…”宝宝又哭了起来“我那里得罪你们了?为甚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呜…”“啪!”王嫱又给了宝宝一巴掌“谁让你哭了?母狗?张嘴!请你喝茶!”说完脱下了粉红裙子下的丁字裤宝宝立刻明白过来她要干甚么,连忙捂嘴“不…不要!”刚说完就被王嫱一脚踹倒,然后王嫱一脚踩在了宝宝的阴户上,并扬起手里的高跟鞋,笑道“不要?那我帮你破处吧?二选一”“不要,我不要破处!”宝宝瞪大了眼睛摇着头。“那不就得了?母狗给我跪好!漏一滴就给你破处!”王嫱命令道,同时走上前,将毛茸茸的阴户盖着宝宝的脸蛋,尿道口的地方对准了宝宝的嘴,然后为了禾辛更好的拍摄,就将公主裙全部掀了起来“张嘴!”王嫱命令道,不等宝宝张开嘴,一股金黄色的液体就射了出来,宝宝急忙张开嘴,王嫱的圣水全部涌进了宝宝的嘴里。宝宝大口大口的下嚥,把王嫱的尿全喝进了自己的肚子里。王嫱尿完了,又命令宝宝给她舔乾净沾着尿液的下身,然后拍拍宝宝的脸蛋,对大家笑道“我们的新厕所很不错,你们试试吗?” 潘薇薇几个如法炮制,走到宝宝面前,将自己的尿液全部灌进宝宝的嘴里,很快宝宝的胃就胀鼓鼓的了。禾辛全部都拍了下来。“你要试试吗?我帮你拍。”王嫱对禾辛说“我最后吧,等柔姐先”禾辛笑了笑回答道“我可是要上大的哦”坐在床上看书的温柔回答道“我也是”禾辛笑着说“柔姐你先吧,我不急”“好吧,我先喽!”温柔合上书,走到宝宝面前,命令宝宝躺在地板上,把两只腿放在宝宝的头的两侧,毫不顾忌地脱下裤子,把带小熊图案的白色内裤褪到膝盖处,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一对翘臀圆润丰满而细腻,竟没有一丝毛,原来温柔是白虎!温柔的两扇阴唇玲珑可爱,粉色的,菊洞更是呈浅浅的褐色,微微内陷非常可爱温柔先将尿道口对准了宝宝的嘴,将尿液排尽后又将肛门对准了宝宝的嘴巴。温柔摸了摸宝宝的阴户,笑道“没吃完给你破处哦~梦环~” 黄色的便便从温柔慢慢张开的菊花里落在了宝宝展开的嘴里,宝宝忍住想吐的冲动,将那团便便吞进了肚子里,再张开嘴迎接温柔的下一团便便。禾辛将摄像机凑前了拍摄。温柔看来是有点便秘了,两只手为了使劲,狠狠地抓住了宝宝胸前的两团浑圆,痛的宝宝眉头直皱却又无法发声。 不一会儿温柔就拉完了,她将宝宝的两个粉嫩嫩的奶头使劲提起,但又将屁股把宝宝的头压住。温柔笑着说“小母狗,把姐姐的菊花舔乾净,乖哦~” 为了不挨打,宝宝只好默默的用自己灵巧的舌头将温柔的菊花舔了乾净。但是在宝宝给温柔擦屁股的时候,禾辛将手里的摄影机递给了王嫱,自己走上前跨到了宝宝的身体两遍,蹲了下去“呼~憋不住了,小母狗等等自己抓起来吃,明白吗?”禾辛说话的同时,一团团热乎乎黑色的粪便从禾辛的肛门落到了宝宝被温柔掐的通红的酥胸上,形成了鲜明的色彩对比“舔乾净!母狗!”禾辛拉完了,一把坐在了宝宝脸上,肛门上残留的粪便蹭了宝宝一脸宝宝知道反抗也没用,默默的流着泪把禾辛的菊花舔了乾净,又在众女的威胁下用小手抓起胸前黑乎乎的粪便慢慢吃了下去“小母狗!你叫甚么名字?”禾辛拿着摄像机对着正在吃便便的宝宝宝宝低着头哭着说“刘…刘梦环…”“看着镜头!姐姐们赏给你的屎尿好吃吗?笑着说~乖~” 宝宝在胁迫下看着镜头,勉强挤出一个苦笑“好…好吃…”“以后你就是姐姐们的厕所了,开不开心?”“开…开心…”“是不是很喜欢当公共厕所啊?”“是…”“以后姐姐们的老公来我们宿舍玩想上厕所怎么办?”“我…我就是…是厕所…”“滴滴滴滴~”宝宝被摔在地上的手机响起,王嫱走过去拿起来一看,怪声怪气地说“哟~'坏老公'哦~好肉麻哦~小母狗接吧!”说完把手机丢给了宝宝“喂宝宝?上完晚修了吧!”此时我正在电脑前无聊的抠着脚“嗯,老公,我困了,晚安。”宝宝的声音很小,所以我没听出宝宝的哭腔“那么绝情哦,就说晚安。好吧,goodnight!”“嘟嘟嘟”我看着被挂了的电话,摇了摇头,心想不知怎么又得罪这小祖宗了女孩们继续逗了一会儿宝宝,就准备睡觉了。宝宝起身把被子抱到了床上,洗了个冷水澡,准备睡觉了,但是被温柔拉住了宝宝不解的看着温柔“你和我睡吧,你被子很湿”温柔解释道夜深了,宝宝背对着熟睡的温柔,偷偷地哭了 ---------------------------------------------- “穿甚么校服啊!诺!穿这件!”王嫱看着穿校服的宝宝,鄙夷道,并从宝宝衣箱里翻出宝宝唯一一条齐膝盖的碧色连衣裙,丢给了宝宝宝宝看了一下众人,发现都是穿的裙子,王嫱是昨天的粉红色公主裙,潘薇薇和潘婷婷两姐妹则是一模一样的黑色齐B连衣裙,温柔穿的白色连衣裙,周浅和赖涵则是一袭长裙,廖玲是一条牛仔装,下身是齐B牛仔裙,禾辛和钟可心穿的是衬衫加红色裙子宝宝换好了裙子,扯了扯温柔“柔姐,那个,能不能借我一件胸罩啊?” 温柔看着宝宝,笑了笑“你问问今天有人穿胸罩吗?”说完牵着宝宝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宝宝感觉到了一片柔软,看着众女,她们都笑着摇了摇头。王嫱走到宝宝面前,伸手隔着衣服捏住了宝宝的乳头道“怎么那么多要求啊?再多事我把你的内裤也全烧了哦~小母狗” 宝宝看着王嫱示弱道“嫱姐,不要,我会听话的!” 王嫱笑的异常灿烂“乖~” ---------------------------------------------- “具体注意事项我已经说完了,接下来的时间你们说干甚么呢?”第一节班会课,王老师挺着大肚子站在讲台上对大家说下面的男生立马起哄“看视频!看视频!”同时眼睛还不断的打量着我的宝宝王老师插进一个U盘,点开了一个视频,在视频缓冲的同时走到了宝宝身边“你们乾嘛!”…“为甚么打我,我没得罪你啊!”…“嫱…嫱姐”…“”…姐姐们,…求你们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给你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欠鸡吧操的小母狗“……荧屏上放的视频竟然是昨晚禾辛拍摄的视频宝宝在视频开始的时候就明白了但是他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男生和笑盈盈的女生以及旁边的班主任揉着自己酥胸的手,就知道反抗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只是任由王老师把玩着自己的酥乳,呆坐在椅子上。 不知甚么时候,昨天后排那个问温柔话的男生已经坐到了宝宝旁边也就是温柔的位置,柔软则坐在那个男生腿上和那个男生深情地接吻,同时一个奶子被这个男生把玩,另一个奶子被前排的男生把玩着第二排的潘薇薇和潘婷婷两姐妹则被两个男生抱在怀里,第一排的男生回过头和抱着姐妹花的男生一起把玩着两对酥乳,潘薇薇则和潘婷婷在忘情的接吻。 周浅正跪在地上给老师口交,看着她熟练的口活和王老师巨大的肉棒,宝宝不禁面红耳赤;赖涵则趴在桌子上,任由两个男生在一前一后的卖力冲刺,满脸的满足王嫱和廖玲更是让宝宝目瞪口呆,两人竟和四个男生竟然在第一组第一排玩起了三明治游戏,分别被两条大鸡吧双穴同入,被操的“啊啊”直叫视频放完后,整个教室陷入了一片淫声浪语中突然宝宝感觉裙子被人掀开了,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身材较小的男生从课桌底下钻到了宝宝的裙子底下。这个男生虽然人小但是力气很大,宝宝合拢的双腿竟然被他慢慢打开! 那个男生把头凑上前,一把抱住宝宝的翘臀拖到自己跟前,定住了宝宝不让她把身子缩回去,然后用舌头隔着内裤卖力舔着宝宝的处女小穴。 宝宝条件反射地把手伸出去死命地推那男生的头,同时大叫道“不要!”好不容易把胯下男生的头推开,宝宝的两只手却被王老师和抱着温柔的男生分别拉开,宝宝胯下的头舔的更卖力了那男生舔了一会儿,双手环抱起宝宝,不顾宝宝的大喊大叫将宝宝一把抱起,放在了课桌上。宝宝刚被放下,身上就被几个男生的手迫不及待的霸佔了,雪白双乳被粗鲁的翻出了连衣裙,粉红的乳头分别被两个男生含在嘴里吮吸。宝宝大叫着使劲地推他俩的头,但两个男生却如同铁柱的墙壁一样纹丝不动。诶,宝宝,我平时叫你多锻炼,你却偷懒,现在麻烦了吧,不过好像你平时锻炼了现在也没用吧宝宝修长的双腿被两个吸着宝宝奶子的男生硬生生撑开,在做无用功的乱蹬,却不知给了众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娇小可爱的内裤被瘦小男生一把扯开,粉红色晶莹剔透的处女小穴和肉色的菊花呈现在众人眼前宝宝羞红了脸,早就在众人爱抚下淫水泛滥的小穴竟然在众人的注视下射出了一股蜜汁! 那个娇小的男生看呆了眼,回过神来之后立马将自己的舌头攀上了宝宝泛滥的小穴,宝宝大叫的抗议声竟然随着他的舌功带有了节奏感!“不要啊~啊~不~要~啊~啊~” 王老师一只手摸着给自己做深吼的周浅的头,一只手抓过宝宝微微颤抖的细足,含在了自己的嘴巴里!宝宝感觉到了足尖温热的舌头,不由得缩紧了脚趾,连小穴也缩了缩,让给宝宝口活的男生大呼过瘾王老师将宝宝的玉足仔仔细细的舔完一遍后放开了抓着宝宝的手,同时示意舔宝宝奶子和小穴的几个男生停下。 宝宝感觉乳头和小穴的那种温热的快感消失了,心里竟然感到无比的空虚,迷迷糊糊的用一对修长的玉腿勾住了想要下身那个男生的头,那男生着着实实地感受到盘在自己脑袋上的大长腿的质感,竟可耻的发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想到自己竟成为了没进洞就浪费了一发弹药的快枪手,那男生涨红了脸,为报缴械之仇,这男生狠狠地一巴掌排到了宝宝大腿上,宝宝雪白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也这一巴掌下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了双腿。宝宝的水很多,漫过半个桌子还滴答滴答地滴到地上,在地板上留下一片很大的水渍。王老师清了清嗓子,大家都停止了努力的学习,听着王老师说话。“班规大家都很清楚了吧!众所周知!大型考试是有奖励制度的!上学期期末考试!我们班的王东同学取得了傲人的成绩!全班第一!全校第三!也是全市第三!现在,我宣佈!王东同学的奖励就是—新同学梦环的处女!”之前舔着宝宝小穴的瘦小男生满脸得意,手忙脚乱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刚射过一次的鸡吧又傲然挺立了起来。 王东同学虽然身材瘦小,但鸡吧足足有17釐米长,看的宝宝羞红了脸。王东将鸡吧对准了宝宝的小穴,宝宝拼命地扭动身体,大叫道“别!别啊!求你们了!”却被两个男生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王东的大鸡吧挺入自己的小穴,挑破自己的处女膜长驱直入,直达子宫口。 为甚么那么爽?我可是第一次啊!我好淫荡!宝宝心里在想王东每插一下,宝宝就在心里默默的说一句我好淫荡。王东的速度越来越快,抽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宝宝在王东的攻势下双眼渐渐迷糊,不知不觉把自己的心声也说出了口王东每插一下,宝宝就说一句“我好淫荡!”一开始比较小声,后来随着王东越来越卖力宝宝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啊~~我好淫荡~~啊啊~~我好淫荡~~”王东听着宝宝诱人的呻吟,伸手抱住了宝宝诱人的娇躯,下身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宝宝的语速也越来越快,但还是赶不上王东的抽插速度王东很猛,猛到自己都受不了…快速抽插了十分钟,在宝宝的尖叫声中一举刺入了宝宝的子宫,将胜利的旗帜插到了敌人的阵地上!“好热!好爽!再给我多点!”宝宝紧紧地抱着王东,喃喃道王东一次射了十多股,尽速射进了宝宝的子宫,再慢慢的抽出自己带着宝宝处女血的鸡吧,放到了宝宝嘴边,笑着说“母狗,这是你的处女血哦,赏给你吃!”宝宝喘息着撑起身子,犹豫了一下,张开了嘴含住了王东的鸡吧,留下了两行清泪,宝宝知道自己已经屈服了! 在宝宝给王东清理肉棒的时候,王老师看着宝宝小穴里慢慢流出的白浊液体,终於忍不住,推开给自己做毒龙的周浅,走上前低哄一声,将自己二十釐米长,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棒尽根没入宝宝细嫩的小穴!在宝宝的子宫尽头爆发出来! 宝宝嘴里含着王东的鸡吧,在王老师突然的侵入下张大了嘴巴,机智的王东趁这个机会刺入了宝宝的喉咙!宝宝呼吸不了,用手去推王东,王东却死死地顶在宝宝喉咙里,顶地宝宝直翻白眼。看着宝宝的白眼,王东竟然又射在了宝宝的喉咙里!这王东,十五分钟里射了三次,该说他弱还是该夸他强呢? 王东抽出鸡吧,宝宝不住的咳嗽,可甚么都没咳出来,大概被王东直接射进胃里了吧,可怜的宝宝王老师射完了,将鸡吧重新放回周浅的小嘴里,高声道“我们班第二名!李伟!同时也是全校第四!全市第四!现在他的奖励是—梦环同学的雏菊!” 正在插着潘薇薇菊花的李伟迫不及待的拔出潘薇薇菊穴里的鸡吧,他的鸡吧差不多十八釐米,宽度竟比王老师都要粗!替补李伟插潘薇薇菊花的男生明显不够满足潘薇薇菊穴的需求,潘薇薇邹了皱眉头,将插着自己小穴的鸡吧拔出,再插入已经有一个鸡吧的菊穴里,眉头这才舒展开… 几个男生往宝宝下身垫了一个枕头,然后一个男生走上前将鸡吧顶到宝宝的菊穴上将菊穴撑开了一点“扑哧扑哧”地把自己的精液灌满了宝宝的菊花李伟走上前,用手指混合宝宝的淫水和精液,将一个手指探入宝宝的菊花。为甚么,会觉得爽?宝宝正在给其他男生口夹,心里偷偷的说李伟慢慢的把第二根伸进了宝宝的菊穴开始抽动,宝宝再也压抑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一只手抱住了面前男生的屁股,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攀上了自己的一座高峰,亲亲捏着山顶的小葡萄王老师坐在旁边凳子上,鸡吧插在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周浅的小穴里,一只手摸着宝宝的另一座玉峰,用手指甲卡住宝宝的小葡萄,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李伟将第三只,第四只手指插入宝宝的菊穴! 李伟半只手掌插入宝宝的菊穴,宝宝受不了这种疼痛,挣扎着起身,但是王东一屁股坐在了宝宝肚子上,用宝宝引以为傲的双乳给自己的鸡吧做心脏复苏… 李伟用半个手掌慢慢的抽动,宝宝的双腿在半空中无力地挣扎,菊穴也渗出了血。李伟抽出了自己的手掌,宝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李伟粗大的肉棒就已经捅入了宝宝的菊穴! 痛!无比的痛!但,为甚么会爽?宝宝眼泪痛的流了出来,心里在想李伟一开始慢慢抽动,到后来发现宝宝差不多适应了便大力操乾了起来,宝宝心里一直在叫爽,但由於小嘴被肉棒堵着,只能用发狠吮吸来代替呻吟,搞的正在被宝宝口夹的男生爽上了天。 李伟约莫乾了十分钟,宝宝的小穴突然喷发出一阵阵淫水!宝宝竟然被操菊花操到了高潮! 那个男生也射在了宝宝嘴里,宝宝眼神迷离,将那男生的子孙全部咽下去后还砸了砸舌,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王东用宝宝的奶子将自己垂死的鸡吧重新唤起后,便从宝宝身上翻了下来,李伟见状一把拔出菊花里粗大的鸡吧,宝宝感觉下身空荡荡的,仿佛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失声叫到“别!别拔出去,我还要!” 李伟将宝宝用撒尿的姿势抱起,用自己粗大的鸡吧对准宝宝刚被开苞的菊穴,对宝宝说“大声喊'我是欠操的小母狗!我谁都可以上!我愿意做大家的公共厕所!'大声叫十次,我和王东让你上天!”王东也配合地将鸡吧对准了宝宝的小穴“我要,我要上天!我是,我是欠操的小母狗!我谁都可以上!我愿意做大家的公共厕所!我是欠操的小母狗!我谁都可以上!我愿意做大家的公共厕所……”宝宝再也没有一点矜持,大声喊了起来王东和李伟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插入了宝宝的身体,开始了辛苦的学习…… 王老师操着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周浅,大喊“欢迎梦环小母狗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正在被人肉三明治的宝宝将两只手放在头上比了个剪刀手,甜甜的笑了…… ---------------------------------------------- “大家好,我叫王一一,是第二中学转过来的,希望在最后的一个学期里好好冲刺,考个好学校,很高兴认识大家!” 掌声雷鸣一般,站在讲台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指着下面一个穿白色连衣裙很可爱的女生对王一一说“嗯,说得很好!希望你能好好努力!你和那个女生一起坐吧!” --------------------------------------------- “你好,我叫刘梦环,很高兴认识你!”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可爱女生对王一一伸出手 --------------------------------------------- “宝宝!”我朝着小区门口那个白色身影跑去“老公!”我可爱的宝宝穿着白色连衣裙,乖巧的走到我面前,让我摸了摸她的头今天我们高校刚放假,一回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约了我的宝宝。我的宝宝很争气,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成为了我的学妹,哈哈!“想我了没?”我咧开嘴,亲了一下宝宝的嘴,宝宝羞红了脸“坏蛋,人家的口水好吃吗?”宝宝羞羞的问“好吃!”“好吃你就多吃点!”说完,宝宝就把嘴凑了上来,和我陷入了缠绵宝宝抱着我的手对着我身后的牵着狗的男人比了个剪刀手,在心里对我说“人家也觉得狗哥哥的狗精很好吃呢~”
第三十三篇:【梅兰竹菊之夜激情】作者:fangjoe24
在攘来熙往的街道上面,一台计程车正停靠在一间咖啡厅前面,不一会儿,一位中年女子走下车,她的脸上略施薄妆,穿着也有些纯朴,但面目清秀的模样,仍然会让人见了眼睛为之一亮。 她在拿出手机看了讯息之后,便走进咖啡厅里面角落的位子坐着,从她的脸部表情看来,并没有像一般人来咖啡厅享受悠闲时光的感觉,反而略显焦躁不安,似乎是有为着什么事情而担心挂念。 过了一会儿之后,ㄧ位年约30几岁的中年肥胖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在跟服务生说完话之后便来到女子的前面坐着,他堆着满脸笑意,开口便说:“想必你应该是陆太太吧……” 女子对着他点了点头。 男子继续说着:“你好,我是施拾一,是陆冬竹的班导师,陆太太,上次我们曾经在毕业生升学座谈见过面,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我记得……” “那好,我就直接将这次约你出来谈的事情说给你听。你可知道……你的女儿陆冬竹在学校偷了同学的手机……”施拾一一边说,一边暗地瞧着李春梅那玲珑有緻的身材。 “不可能……我的女儿不可能会偷别人的东西……”李春梅连忙否认,情绪显得有些激动。 “陆太太,你先冷静点听我说,我知道,每个人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子女做错事情,我也想相信陆冬竹。但是,事实上就是她偷了同学的手机。在今天上完体育课之后,我们班上有一个同学的手机不见,就在我一个一个搜查同学的书包之后,那只手机在冬竹的书包里面找到了!当然,我并没有让这件事情在班上同学面前曝光,也没有跟学校的训导处通报。只是,你也晓得,冬竹现在是三年级生,马上就要升学了,如果因为这件事情被退学,那她往后的人生……”话一说完,施拾一的脸立刻浮现着一种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 “不要……我求求你……施老师,我求求你再给我们家冬竹一次机会,她知道错了……她会改的,求求你想办法让她可以顺利毕业……什么方式我们都愿意配合去做!”李春梅一边流着泪一边苦苦哀求着施拾一,这让施拾一原本就细小的眼睛因为笑容而显得更加微小。 “陆太太,你快别这么说,我今天会约你出来也就是要跟你一起想方法来帮助冬竹。我们都知道冬竹一直都是一个乖小孩,相信这次会有如此偏差的行为,想必是因为课业压力太大而造成的,这样吧,我想学校跟失窃学生家长那边就交给我来处理善后,我会试着去说服他们的。” “谢谢老师,冬竹的事情可要多拜託你了!”李春梅此时露出今晚难得一见的笑容。 施拾一微笑看着李春梅,继续说着:“陆太太你快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只是有关学生家长应该要做的部分,可能也要麻烦你好好配合!” “施老师,我回去会好好管教冬竹,绝对不会让她再犯这种错误!” “陆太太,我说的不是这个。”话一说完,施拾一突然收起笑容,一脸正经地看着李春梅。 “施老师,你的意思是?”李春梅看着施拾一,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陆太太,我想明人不说暗话,你也知道,冬竹这次事件其实是很大的一个事件,被偷手机的家长听说还是学法律的,我想,要处理起来的话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通常来说,我要帮忙到什么程度,都得要看学生的家长会提供给我什么样的回报……” “施老师,你所说的回报就是……?” “陆太太,我之前听你说过冬竹是你第四个小孩,你看起来那么年轻,身材保养的还真是好,你刚刚从家里匆匆忙忙的赶来这里也累了吧,要不要……我们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再来细谈这件事情的细节,你觉得如何?”施拾一边说边将双手包覆在李春梅的手上,李春梅是个聪明人,施拾一说这句话的目的不外乎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她看着眼前的施拾一满脸笑容,原本就已臃肿不已的脸庞现在被笑容堆起的层层肥肉显得更加丑陋,李春梅知道自己如果不答应施拾一的话,女儿冬竹的人生恐怕就要毁掉了,一想到冬竹往后还有漫长的人生等着她,为了不让她的人生染上污点,李春梅只好答应施拾一这厚颜无耻的要求。 “好的……那就麻烦施老师带路……”李春梅低下头去回答着施拾一。 施拾一喜出望外的看着李春梅,笑着说:“那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就马上出发吧!” 话一说完,施拾一连忙起身跑去柜台结帐,李春梅看着施拾一,内心却开始感到忐忑不安,自己为了女儿所要付出的庞大代价,实在让她觉得懊悔。 结帐之后,施拾一就带着李春梅前去开车,一路上施拾一都在跟李春梅攀谈着,试图让两个人待会要发生的男女情事变得自然,只是李春梅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用着一种若有所思的表情望向窗外。 车子开着开着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一间公寓前面,这是施拾一租的房子,在停好车子之后,施拾一便拉着李春梅急忙地上楼。 施拾一进门之后便猴急地脱去身上的衣服,并且要求李春梅马上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春梅看着施拾一的脸,心想:‘没有办法了,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冬竹的事情肯定没有办法解决,只是,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老公陆武男知道!’在努力说服自己之后,李春梅深吐ㄧ口气,“刷”的一声,乾净俐落的脱去自己的黑色圆领上衣。 李春梅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人面前脱去上衣,这个人是自己女儿的老师,这种男女关系的错乱立刻让她羞红了双颊,她红润的脸庞与包覆她丰满上围的艳红色胸罩,恰巧成了绝佳的呼应。 施拾一看到李春梅这等性感的模样,立刻凑向前去抱住李春梅,毫不客气地伸出他粗肥的双手,准备摸向眼前那对美好的女性象徵。李春梅下意识的想要伸手遮住乳房,但是随着施拾一双手的步步逼近,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陷入无法回头的地步,就在施拾一的手指碰触到李春梅胸口的同时,她选择放下双手,暂时别过头去。 “真是好一对又白又嫩的乳房!”施拾一的左手直接覆盖在李春梅的胸罩上面,食指已经伸进胸罩里面直接碰触到乳头,这样直接且充满挑逗的举动,立刻让李春梅感到胸前产生了变化。 ‘啊…这…怎么会……我的乳头…竟然硬了?’ 彷彿是在欢迎施拾一一样,李春梅的身体立刻向施拾一表现出“喜悦”的感觉,施拾一用他粗糙的手指不停地揉捻、搓揉着乳头,当敏感的地方一旦被掌握之后,李春梅便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情绪。 “啊……”冷不防的发出一句呻吟声,李春梅媚眼看着施拾一,施拾一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在李春梅的乳头上面游移,头靠在李春梅的耳边轻声地说着:“陆太太,请你自己解开胸罩吧。” 李春梅配合的伸手向后解开胸前的束缚,白皙柔软的乳肉在脱开束缚之后,便展现出它无比诱人的魅力。 在卸除掉身上的衣服之后,李春梅白皙的肌肤以及她那玲珑有緻的身材马上在施拾一的眼前展露无遗。 “好美丽的乳房……”施拾一右手抓住李春梅的乳房,贪婪的嘴巴立刻凑了上去,当他的牙齿轻巧的接触李春梅乳头的同时,李春梅也从喉头发出一声愉快的呻吟。 “啊……” 李春梅敏感的乳房开始被施拾一卖力的吸吮,乳头被含在嘴里吸着吮着,不一会功夫,乳房上面已经充满了施拾一的口水,两边的乳头硬挺的厉害,这样的刺激实在让她心痒难耐。 房间里面开始散发出的淫乱气息,让李春梅开始感到意乱情迷,施拾一还不停止的吸吮李春梅的乳房,不停发出的“啧啧”声响让李春梅觉得兴奋。 上半身的性感带被施拾一彻底掌握,李春梅害羞的将视线移到别的地方,然而,就在那惊鸿一瞥之下,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因为施拾一的肉棒现在正如同柱子ㄧ样挺立在他肥厚的肚子下面,那撑起的角度跟高度,实在是让李春梅看傻了眼。 ‘好大…怎么会那么大,足足比老公还要大上一倍…怎么可能…’ 李春梅在生完四个小孩之后,已经好久不曾再跟老公陆武男做爱,此时此刻施拾一那高举雄伟的肉棒,马上让她的下体感到湿润。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会无法控制自己,可是,怎么办……突然好想要……好想被这只肉棒给插入……不可以,我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我可是被逼迫不是自愿的……可是……好久都没有做爱了,我的身体…还有小穴……怎么会烫的这么厉害…’ 李春梅内心充满着矛盾,已经无法再多做思考,这样ㄧ来,反而让施拾一吸吮奶房的行为,更加触发李春梅那深藏在她心里对性爱的渴望。 在无意识的情况之下,李春梅的左手已然握住施拾一的肉棒,从手掌心传来的那股属於施拾一肉棒的滚烫温度,再次挑逗起李春梅澎湃不已的心情。 ‘又粗……又烫,如果被这只肉棒插入的话,一定很爽!不可以……,手这样握着肉棒已经太超过了,不能再更进一步了……’ 李春梅的内心反覆挣扎,但是左手却开始不自觉的上下撸动着肉棒,这样的行为立刻引起施拾一的注意。 ‘这骚屄开始受不了了吧,嘿嘿,待会我可要用这肉棒让你欲仙欲死啊!’ 施拾一的嘴巴仍然不停止的吸奶,左手已经探向李春梅的下身,当手指贴在内裤上面的时候,听到了李春梅忘情的呻吟声。 “啊……” 施拾一继续进攻,手指已经拨开内裤摸到李春梅的小穴上面,从小穴流出的湿黏淫水,显示李春梅正处於兴奋状态。 施拾一会心一笑,手指仍然不停歇的在李春梅的小穴上面游走,阴蒂、阴唇、肉缝被手指不断刺激,让李春梅几乎快要站不住脚。 就在李春梅快要跌坐在地上的同时,施拾一一把将李春梅抱了起来慢慢地走进屋内的卧房,李春梅因为被施拾一用公主抱的方式而感到害羞,然而,她却忘了自己的手仍然紧紧握住施拾一的肉棒不放。 “啪”的一声,李春梅被放到了床上,同时间她的屁股被施拾一高高抬起,如同享用美食一般,施拾一的脸整个贴在李春梅的小穴上面开始吸吮。 “啊………”不停歇的呻吟声传遍整个卧室,施拾一用他的嘴巴让李春梅嚐到了几近高潮的滋味,舌头与牙齿在小穴的内外不停奔走,从小穴喷出的淫水更是喷的整个床上到处都是,施拾一持续的对着李春梅的小穴进行“攻击”。 “嗯……哦……啊…”就在一阵呼喊之后,李春梅的身体开始卷缩痉挛,双手紧紧靠在乳房面前颤抖,双脚更是不听使唤的抖动,向上喷出的大量淫水更是飞溅到了自己的脸上,李春梅浑身发烫的像只红色虾子一样的跳动着,施拾一满意的停了下来,一边欣赏着李春梅充满淫态的一面,一边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将李春梅淫荡的样子全部拍了下来。 在让李春梅稍微喘息之后,施拾一再度进攻,他让李春梅趴在自己身上,以69的姿势让两人的性器官对准嘴巴,开始进行第二次的交欢。 此时的李春梅正因为高潮过后而感到浑身无力,身体也变得敏感火烫,然而,施拾一的肉棒在她眼前活蹦乱跳的,仍然使她本能式的将粗肥的肉棒直接含在嘴里。 施拾一的肉棒正进入到李春梅温暖的嘴巴里面,即便充满着男人的腥臭味道,李春梅仍然像吃着美味的食物一样将她深深含入嘴巴里面吸吮,让施拾一爽的喊了出来。 “哦……啊…嘶……” 李春梅熟练的口技让施拾一忘了自己的动作,下体的肉棒被李春梅彻底地掌握,让他处在劣势,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之下,他只好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插入李春梅的小穴里面。 “啧……啧……啾……碰……”李春梅卖力地用嘴巴替施拾一口交,乳房紧紧夹在肉棒根部处,舌头灵巧的在肉根上面每一处游走,时而浅吸,时而深吻的将肉棒含在嘴里,直到双颊凹陷为止。 ‘可恶,这骚婆娘的口技真他妈的厉害,比我去外面找的鸡都还要棒,他妈的,就快忍不住了……’ 就在李春梅多重管道的刺激之下,施拾一总算“缴械投降”,从龟头的马眼处往李春梅的脸上喷射出一道道浓洌的白精,在李春梅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的“轨迹”。李春梅闭上眼睛,让精液随着重力缓缓的流下,在精液通过鼻子的时候,她可以清楚感受到专属於男人精液的腥味。 ‘好多…好浓…没想到他可以喷出这么多的量出来!’ 刚射完精的施拾一犹如落败的狗一样躺在床上喘息,而李春梅也躺在一旁用卫生纸擦拭自己的脸庞,两个人在没有交合的情况之下都已经达到高潮,不禁让他们两人暗自思考,如果真的做起爱来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来……做爱吧……陆太太,不然这笔交易就不算完成……” 施拾一的这句话率先打破了沈默,让李春梅停止胡思乱想,事实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有些兴奋,因为她总算有了藉口,有了一个可以让自己偷欢的藉口。 “嗯……”李春梅撑起了上身,对着施拾一点点头。 “我现在还没有休息够,陆太太,麻烦你先自己来吧!” 李春梅的手开始又握在施拾一的肉棒上面,在一阵撸动之后,施拾一的肉棒慢慢撑起,直到它高耸在李春梅的眼前,这一个过程之中,李春梅丝毫没有避开,而从她肉穴淌流出的淫水更可以明显发现现在的她已经放下身为人妻的娇羞。 李春梅渴望着做爱,想要让男人的肉棒尽情捣弄自己的骚穴,她的眼神已经散发出浓浓的春意,此时此刻的她已经不想再被俗世的道理束缚,她只想嚐嚐那久未再有的性爱滋味。 李春梅让双腿直接跨坐在施拾一的身上,左手向下握住施拾一的肉棒,缓声的说:“那我就开始了哦…” “嗯……哦……好撑……好大……”配合着这句话,施拾一的龟头开始进入了李春梅湿润的肉穴里面,从穴肉传来被撑大填满的快感,让李春梅爽的几乎翻了白眼。 ‘啊,就是这个…我要的就是这个…施拾一……你的肉棒真厉害。’ 李春梅ㄧ坐到底,施拾一的龟头恰好抵到了花心处,如果从剖面图来看,两人的性器官紧密结合,形成一幅完美的公母组合画面。 从花心处散发出的酸麻快感,让李春梅的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着,老公陆武男不曾到达的地方,正被施拾一的龟头顶着,现在的她已经不敢想像,待会让施拾一卖力的抽插小穴的话,身体会有多大的反应。 李春梅紧皱着眉,让双手撑在施拾一身上,屁股微微使力,开始向上抬高撑起。 随着屁股抬高的角度,施拾一的肉棒开始紧密地贴着李春梅的小穴缓缓露出,就在即将脱离小穴的瞬间,李春梅发出一声低鸣,让小穴再次深入坐到施拾一的肉棒根部。 ‘呜……啊…,小穴……被肉棒撑的好舒服,好爽……我好想一直被这只肉棒插着……’ 几次重複动作之后,李春梅的腰开始快速地摆动起来,现在正由她主导着施拾一抽插自己的速度与深度,从她的喉头发出阵阵的嘶吼,脸上表情显得极为享受。 “啪啪啪……”的声响不停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递开来,肉与肉碰撞的激情配合着李春梅的呻吟声恰好形成一曲美妙的乐章,每一次屁股的抬起与落下,就让李春梅感受到冲击性的快感,施拾一从下而上享受着李春梅脸上的那个抚媚诱人的哀羞淫荡表情。 “啊…我的老天……干死我了……好爽啊…这什么大肉棒……干……干得好爽啊…” 李春梅爽到几乎翻了白眼,屁股已经被撞击的有点白里透红,一头秀丽长发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曳飞扬,胸前两颗白皙的乳球不规则的来回晃动,每一次的摆荡,就从乳房上渗出细微的汗滴,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显得格外闪亮。 施拾一像只还没有发作的野兽一样静静地躺着,一边欣赏着眼前美女的媚态,一边等待成为野兽的时刻。 “快…抓紧我的乳房,用力……搓揉它们……”李春梅主动握着施拾一的手来抓住自己的乳房,两团乳肉被施拾一的肥手紧紧握住掐揉变形,身体上下的被交互刺激,让李春梅爽到低下头去亲吻施拾一。 李春梅的舌头轻易地就攻入施拾一的嘴巴里面,两人的舌头迅速地缠绕,口水在两人的嘴巴里面互换吞嚥,不停发出“啧……啧……,啾……碰……”的声响,这是这对男女的第一次接吻,表现得却像是夫妻般的亲密热情。 ‘时机成熟了……’施拾一开始进攻,在略为抬高屁股之后,便用肉棒快速的进出李春梅的小穴,此时从小穴里面不断涌现的快感让李春梅爽到瞇着双眼,嘴巴忍不住地脱离与施拾一的缠绵亲吻。 “啊……天啊…你怎么这样会干……干得我好……好爽啊,我可不可以天天被你干啊!” 施拾一发了疯的快速抽插,使李春梅感到无比的兴奋,随着两人的呼吸越来越加急促,快感的累积也犹如飞机般直上天际。 “啊……”施拾一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声,而李春梅也配合得发出阵阵哀嚎。 “不行了…不要了……我要到了……别再插了……干死我了……我受不了了……啊……” 李春梅的上半身开始剧烈的颤抖,她已经受不了这样抽插的快感,再次经历的爽快美感让她又要达到高潮,身体的四肢已经几乎跟施拾一纠结在一起,手指更在施拾一的身上抓出道道的深红血痕。 “呜……啊……到了……啊…” 伴随着李春梅的高潮,施拾一正好将肉棒深深的插在小穴里面,就在李春梅忘情地用双腿盘住施拾一的腰际同时,施拾一的肉棒开始在小穴里面急速膨胀、变大,在一阵低吼之后,施拾一的肉棒开始喷发出浓浓的白浆,从马眼不停地奔流进入李春梅的子宫里头,这种愉快的感觉让施拾一简直爽到极点:“啊…,好爽啊…小穴肉夹到我好爽,射死你……我要射爆你的骚屄啊!” 李春梅与施拾一同时享受了身为人类的无上喜悦,从两人性器官所带来的爽快美感使得他们犹如上了天堂般快乐,让人忘却身处在人世间的滋味。 在激情过后,施拾一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肉棒拔了出来,在失去肉棒的阻塞之后,原本留在李春梅小穴里面的白色精液顺着重力流了出来,而李春梅则是沈浸在高潮之后的酥麻快感而无法自拔。 高潮过后,施拾一仍然让李春梅趴在自己的身上,两人调整呼吸,享受达到高峰后的余韵,直到施拾一射精软掉的肉棒又再次坚挺起来。 ‘怎么可能……他的肉棒怎么这样快就又回复正常,啊,不行,李春梅,你怎么可以像个荡妇一样期待,你可不是自愿的,可不能够跟个下贱的女子一样……’ 然而犹如跟自己的心意唱反调似的,李春梅的屁股再次扭动起来,肉体的回应使她感到羞愧不已。 “这次来玩点不同的姿势吧,陆太太……” “别再叫我陆太太,我叫李春梅,叫我春梅就可以了……” 李春梅刻意的撇清,是不希望被施拾一嘲笑自己是以人妻的身份与他做爱,这一点要求,让施拾一觉得有趣。 “春梅,来吧,让我们用狗爬式的姿势再做一次吧!”施拾一刻意的将它说了出来,并且期待着李春梅的反应。 李春梅听完之后便害羞的将身体以双手双膝着地的姿势背对着施拾一,向上抬高翘起的屁股正对着施拾一的肉棒不到一吋的距离,像只小狗一般,静静的等待主人来喂食临幸自己的小穴。 “呵呵,瞧你兴奋成这样,待会可会赏你很多的甜头,这个时候你就先学狗叫一声吧,春梅……” “汪……”配合着李春梅的这句狗吠声,施拾一的肉棒再次长驱而入她的小穴,李春梅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配合的让施拾一的肉棒快速进出自己的小穴。 ‘啊…会疯掉……我会疯掉啊…’ 在自己的贞节以及女儿的前途的抉择之下,李春梅不加思索地选择了后者,虽然被施拾一给奸淫着,李春梅也开始沈沦,逐渐变成一位不守妇道的女人。 “被我的肉棒干的怎么样,春梅,你这只母狗,下贱的母狗,想不想天天被我干……” 施拾一一边说一边将李春梅的上半身拉抬起来与自己接吻,此时的李春梅脸色泛红,但是让人分不清的是,她究竟是因为听到这句话的原因,还是小穴内的那只粗大鸡巴所造成的。 “想就在学狗叫一次吧……” “汪……” “汪汪汪………” 止不住的人体狗叫声此起彼落的喊着,随着施拾一的笑声,这对男女的疯狂淫戏将不会随着这个夜晚的逝去而停止。
第三十四篇:【梅兰竹菊之危险的沙滩之旅】作者:成人世界
“小竹、小菊你们快一点,妈妈!这里的沙滩真的很棒欸!” 陆夏兰在沙滩上朝着后方缓步走来的一家人招了招手,而沙滩上其他的男性游客看着这个穿着性感比基尼身材姣好的女孩不由得出了神。 “大姐你也慢一点嘛,等等我们啊,老是一个人跑这么快,担心会跌倒吃沙子哦。不过这里的景色还真不错呢,哇!那个女孩子的身……额,真是好有活力。” 陆泽男把临到嘴边的话改了改,好险没把那几个字说出来。 “哦!小弟竟然变得这么色,妈你快看。” 二姐陆秋菊唯恐天下不乱当众把陆泽男的底揭了出来。 “二姐你在说什么啊,哪有你说得那样?你自己才是那,我看你那个男朋友才是色色的呢,担心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吧。” “臭小子你在胡说什么!你再……” “好了,都别闹了,施老师还在呢,一点规矩都没有,让老师见笑了。” 作为母亲的李春梅最后担心两个孩子越说越胡闹及时出声制止了他们。 “哪里,小孩子就是应该这样活泼有趣才是,老是呆在家里念书可不是什么好事。我也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吵吵闹闹的家庭温暖了,很怀念啊,要多感谢陆太太才是。” “哪里的话,都是多亏了施老师邀请我们来这里玩,我们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棒的地方,我们要多谢谢你才是。” 施拾一是李春梅的三女儿陆秋菊的班级主任,为人风趣幽默,这一次的海滩之行也正是应了他的邀约一家人才来的。 “哇!这沙滩真的好柔软哦,光着脚踩上去都有种想要飞起来的感觉,二姐你快把鞋脱了试试看,真的很舒服欸。” “不要,才不要呢,会把脚底磨得粗糙的,你自己一个人踩吧。” 柔软的沙滩、温暖的阳光,还有徐徐吹来的海风,这一切是多么地让人陶醉,陆泽男和陆秋菊他们几个姐弟已经迫不急地地往海边冲去。 李春梅知道他们几个懂得游泳,也并不怎么担心,自己和施拾一则是先找了一块适合的地方拿出毯子来先占据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再说。 “冬竹你怎么不去和他们一起玩。” 刘文是陆泽男的同学兼发小,这一次听说他们家要一起来沙滩上玩,也是屁颠屁颠地跟来了,和陆泽男他们家从小就认识的关系,所以也丝毫没有外人的感觉。 “不、不了,我不会游泳,还是呆在这里等大姐她们回来吧。” 陆冬竹是家里最小的女孩,还在上初三,是那种跟外人说一句话都会害羞脸红的小女生。 刘文看着陆冬竹那娇俏可人的模样,心里莫名地有一股火热。 “啊!原来你还不会游泳啊,我可以教你的,很简单的,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刘文一听陆冬竹原来不会游泳,便心生一计开始怂恿着她跟自己学游泳。 “还是不、不要了,我很笨的。我还是在这里等他们吧。” 刘文又是极力劝说了好多遍,但像陆冬竹这种胆小害羞的女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说动的。 “冬竹你就去跟阿文学一下嘛,没关系的,大胆一点就好了,放心好了,阿文会保护好你的。” 李春梅看着刘文那尴尬的模样又深知自己这个小女儿的性格,实在不忍心见到刘文被浇了冷水于是也开口劝说着陆冬竹。 “可是……” “没关系的,冬竹,你要相信自己,有刘文在的话,没什么好担心的。老师相信你可以做到的,你就是对自己太不自信了。”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怪,父母亲人的话说的再诚恳却丝毫听不进去,反倒是外人的三言两语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意。 而最关键的是陆冬竹心里一直藏着一个小秘密,这个讲课幽默的班主任施拾一正是自己内心中对未来对象的向往,自己也是后来才发现竟然会这种年纪比较大的。 “好、好吧,那我去了。” 看着这个有些柔弱的小女儿终于也开始慢慢变得勇敢起来,李春梅作为母亲比谁都高兴,看着刘文很有礼貌地牵着陆冬竹的手担心她跌倒,李春梅边看边对施拾一说:“如果不是老师你平时对冬竹这么照顾,恐怕她现在还窝在房间不愿意出来呢。” “哈哈,小孩子的教育就是这样,就是要不断地给予他们信心,他们才是受到鼓励做得更好。” “是啊。” 李春梅脸上幸福的表情溢于言表,一阵微风吹来吹起了她的发丝,这一幅美人望海的美景也正被施拾一看在眼里。 “老师,你在看什么?” 当李春梅把头转回去之时,发现施拾一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 “啊、啊!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有些可惜,这么好的天气和风景陆先生不能一同到来。”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公司临时有事要他去处理,而我的先生又是一个工作狂,肯定不会为了来这里玩而丢下工作的,不过他不来也好,否则他一来就不允许这个不能碰那个的,孩子都没办法这么轻松了,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让他知道哦。” 施拾一被这个带着迷人风情又不失幽默的美人妻给逗笑了。 “啊!真糟糕,我都忘了让冬竹先擦了防晒霜再去游泳,那几个孩子也是,千万别回去的时候一个个都变成非洲土着才好,否则他爸爸非要说个不停不可。” “陆太太你好像也还没擦防晒霜吧。” 施拾一看着李春梅那白嫩的手臂偶然间想到。 “是啊,应该让冬竹也先帮我擦了才是的,现在好像都找不到他们几个了,也不知道跑去哪里玩去了。” 这个沙滩一直都是附近城镇里的男女夏天必去的好地方,现在沙滩上已经开始男男女女变得多了起来。 “如果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帮你涂怎么样?”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太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的,要不然太阳大起来皮肤很可能会被晒伤的。” 女人就是到了五十多岁还是会在乎的事情就是皮肤和身材,李春梅犹豫了一会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老师您了。” 调整了一下姿势就往毯子上躺了下去用背朝着施拾一。 “为你这么的美丽小姐服务正是我的荣幸。” 施拾一的话虽然略显轻薄不合他老师的身份,但听在李春梅的耳朵了还是非常开心。 施拾一从包里把防晒霜拿了出来倒在了李春梅的背上,再用自己粗大的手掌覆盖上去开始帮着她来回涂抹。 虽然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但李春梅的身材和皮肤却一点也不比那三十出头的少妇差到哪去,这次来海边玩也是大胆地换上了和其他几个女儿一样的比基尼款式,将自己那魔鬼身材展露无遗。 随着涂抹部位的转移,施拾一的手掌已经移到了李春梅的大腿上,他那粗糙的手掌感受着这位人妻细腻的皮肤,每一下的揉搓都让他的裤裆变大了一分。 而躺在那儿享受着服务的李春梅看似安安静静的好像快要睡着了,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她的脸颊都有晕红了,她的身体能够感受到施拾一的指尖好像总是有意无意地掠过自己的大腿根部,就是距离那隐秘的地方也只是一个指甲不到的长度。 “冬竹你先把身体放平,对就是这样,你来试试滑动一下水看看,没关系的,别担心我会托住你的,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刘文考虑到陆冬竹害羞的性格,担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好意思跟自己学游泳,于是提议到海滩的另一边人少的地方去学,陆冬竹想了想也同意,心里也在感谢这个男生的细心。 “啊唔!” 陆冬竹一下滑的用力,失去了平衡,一头就往海水了紮了进去,好在刘文手疾眼快一把赶紧把她拖了出来,就算这样陆冬竹还是不免喝了几口天然的鹹海水。 “怎么样,你没事吧?” 刘文看着陆冬竹咳嗽个不停,关心问道。 “啊!你……” 刘文顺着陆冬竹的眼神看去,原来自己的手掌此时正覆盖在她的娇乳上,自己只关心到她有没有事,丝毫也没注意到原来不小心攀上陆冬竹的圣女峰。 因为这款比基尼的布料极佳,刘文的手掌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陆冬竹那盈盈一握的娇乳的形状,一下子有些移不开手掌了。 原本这个刘文就不是什么三好学生,平时打架斗殴也没少他的份,只是他为人较为懂得伪装,在李春梅他们家人面前一直都是以一个乖巧懂事的好孩子示人。 但此时此地,放眼望去附近也没几个人,这样的绝佳场所正是干些偷偷摸摸的事情的好场所。 “真是对不起,我都没注意到。那我们继续来学吧。” 见陆冬竹没什么大碍,刘文不愿就这么轻易让她回去。 “咳咳,不了,我们还是回去吧,以后再学吧。” 陆冬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被男生袭胸,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一听陆冬竹就要回去,刘文心里有些着急:“那怎么行,只要再一下下就可以学会了,现在回去的,阿姨和施老师问起来我可怎么交代,你要是学会了他们肯定会很高兴的。” 陆冬竹一想到自己学会了游泳的话,那么那个成熟迷人的班主任就会夸赞自己,想想都觉得心里高兴勉强又答应了下来。 “嘿,看我的。” 陆秋菊往那个朝着自己飞来的排球用力地拍了下去,随着她的跳动那让人难以想象的巨乳也随之抖动,看得对面那些一起玩沙滩排球的男生都傻站着不知道反击。 “耶!得分了!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比赛告一段落双方互换场地,一个皮肤黝黑脸上闪耀着阳光般笑容的男生走过陆秋菊身边的时候问道:“你的姐姐呢,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陆秋菊也正感到奇怪,刚才自己和大姐陆夏兰小弟陆泽男一起在这里玩沙滩排球的:“是啊,他们两个去买喝的怎么去了这么半天,该不是身边没钱回去拿了吧。” “那就先不管他们了,我们继续,这一回我们肯定赢你。” 那黝黑男生也觉得无所谓,只要有这个美女在一起玩也是一样的,虽然两个美女更好一些。 “哼,说大话,你能赢我才怪呢。” “哦,那要不要试试看赌一赌。” “好啊,赌就赌,我才不怕呢。你说,赌什么?” 黝黑皮肤的男生对着陆秋菊神秘地笑了笑。 “姐,好舒服哦。哦!就是那里,再往里面一点。” 在一块巨大礁石的后面,陆泽男正背靠着礁石上,而大姐陆夏兰蹲在地上一脸不爽地往上瞧着他。 “你疯了,还要再含进去,都要进去喉咙里面了,你的又这么大,想害死我哦。” 陆夏兰吞吐了几下小弟陆泽男的肉棒,有些生气地说道。 陆泽男低头看向蹲在地上的大姐,像是抚摸宠物一样的摸着她的后脑勺:“不会的,我看电影里面都是这样弄的,也没出什么事情,姐,我的这个真的很大哦。” 陆夏兰气恼地拍了一下他的大腿:“要死哦,拿我跟那些AV女优比。厚,我说你最近怎么半夜都不睡觉原来都是在看这些东西,难怪成绩都上不去。” 即使生气起来,自己的这个姐姐还是别有一番风味,陆泽男忍不住又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胯间压去:“才不是,我只是在学习成人的知识而已,这也是很重要的知识呀。成绩不好只是我不想学而已。” 陆夏兰虽然是大姐,但女人在这种时候往往潜意识里都会去顺从男生,陆夏兰只是稍加反抗,最后嘴巴还是不情不愿地被塞进了弟弟的肉棒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 “还在有姐你在,要不然就糗了。” 陆夏兰用舌尖挑逗着陆泽男的马眼边说道:“你还敢说,打一会儿排球都能变成这样子,让人看见了看你不丢死人。” “谁叫大姐和二姐的身材都这么火爆,在沙滩上跳来跳去的我怎么专心打球。而且又不止我一个人,对面那些和我比赛的男的都有一些奇怪的反应,你没发现吗?” 陆夏兰用上下嘴唇包裹着牙齿往陆泽男的肉棒上上下一用力,轻轻地咬了咬,疼得陆泽男倒吸一口凉气:“别人不认识我们有反应当然很正常,我们是你姐你都敢在那么多人面前勃起,变态。对了,也不知道秋菊那边比完了没有。” “好了,姐你别管二姐了,快点帮我解决了,我们也快点回去呀。” “你自己半天不射,我下巴都要脱臼了。” 话是这么说,但陆夏兰还是往那根熟悉的肉棒上开始努力耕耘。 “咦?奇怪,二姐去哪儿了,他们人呢?” 等到陆夏兰和陆泽男两人解决完‘私人事情’之后回到了沙滩排球的场地时却没见到二姐陆秋菊,连之前一起比赛的那群男生也不见了。 “他们肯定是比完赛先去休息了,都怪你,拖拖拉拉的弄了半天,害得我现在都没精神游泳了。” “嘿嘿嘿,这么说我的体力真的很好咯,大姐你一点都不诚实,明明自己也有爽到,我都射出来了,你还抓住不放。” 陆夏兰害羞气恼地捶了一下陆泽男:“要死厚,这么多人都敢说这种话。好啦,我们先回去,或许小菊已经在妈妈那边等我们了。” 在沙滩的一个角落的小型洗浴间里,总共不过一个电梯大小的空间里,却是挤满了人,而且都是男生,一个个脸上都带着坏笑地往下盯着那个女孩。 “好了,愿赌服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了,可要说话算数哦。” 这个说话的男生正是刚才和陆秋菊一起打球的阳光男孩。 陆秋菊跪在地上倔强地擡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牙最后还是拿起了浴球往他赤裸的身体上擦去。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陆秋菊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她被放在众人中间,而她的四周都挤满了身材健硕的男子,全部都脱光了衣服,整个洗浴间里充满了男性荷尔蒙和淫靡的味道。 陆秋菊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她只要眼睛随便一瞟都能看见那怒气冲冲对着自己的一根根生机勃勃的肉棒,每一根好像都有把她‘打’到跪地求饶的力量。 “哎呀哎呀,这可不够哦。连下面也要一起洗,这么多的沙土和汗水,不洗干净点可不行呢。” 那个黝黑的男孩说着就抓住陆秋菊的手腕往自己勃起的老二上放去。 “啊!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陆秋菊害羞地惊叫了一声,但她的手掌却没有离开那个男孩私密的地方。 “这可是你说的哦,输了的话罚什么都可以。现在我就是要你帮我们洗澡而已,你不是打算说话不算数吧。” “哼。谁说的,洗就洗,你们别后悔就行。” 所有的男生都放肆地大笑了起来:“那好吧,快点开始吧,我们这么多的人,你要是不洗的快一点,恐怕天黑了都洗不完了。门口还等着其他人呢。” 陆秋菊狡黠一笑,放下了浴球,拿起水盆里的水把自己和那个男孩身上的泡沫冲洗干净,突然她抓住了男孩的肉棒,张开嘴用力地一口全部含了进去。 “哦!原来你早就想要了,这么懂得规矩。真是个优质的女孩。” 其他的男生见陆秋菊如此奔放大胆,一下没了其他顾忌,迫不急待地抓起她的其余两只小手往自己的老二上放去,而另外没及时占到便宜的干脆就把肉棒放在了她的肩膀、后背上用力地摩擦起来。 “如果早知道你这么放得开,就不用浪费这么多的时间了。现在要是不抓紧点时间恐怕要不够了,你今晚是不是要回去?” 陆秋菊手里抓着两根肉棒,嘴里还含着一根,不清不楚地说道:“都(等)一下极(就)给奴(你)们厉害看看。” “你在说什么呀,给我专心点舔好鸡巴再说,臭女人!” 黝黑的男孩‘生气’地一下把自己的巨炮全部没根强行塞进了陆秋菊的喉咙里,刺激的陆秋菊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她现在突然感觉到这一次的‘考验’恐怕没那么顺利能脱身了。 “欸?妈妈他们去哪儿了?怎么小竹也不在?” “是啊,阿文也不见了,他们该不是先回去了吧。” 当陆夏兰和陆泽男一起回属于他们家的那块营地时,并没有看到妈妈李春梅和小妹陆冬竹他们的身影。 “都怪你啦,你这个大笨蛋。妈妈搞不好以为我们先回去酒店了,现在好了吧。” “好啦好啦,姐你都怪了我一路了。不过,反正他们先回去了,那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是哦,那又怎样?你又想干嘛?” 看陆夏兰的表情陆泽男就知道她是明知故问。 “就是,我的下面刚才没有释放干净,还是有些不爽,不如你帮人帮到底,一次性帮我全部放出来好不好。” 陆夏兰故作生气,最后歎了口气无奈说道:“好啦,怕了你啦。只有这一次哦,下次你要是再这么不乖的话,看我以后还帮不帮你解决‘问题’。” “好哎!我就知道大姐最棒了。” “咦?阿菊是不是也帮你处理过?” 陆泽男单纯地点了点头:“嗯,不过二姐没有大姐弄得舒服。还是大姐的技巧最好啦。我也最喜欢大姐你啦。” 陆夏兰生气地往他腰间的细肉上狠狠掐了掐。 酒店的房间内两具成熟的肉体已经开始相互纠缠在一起,男的阳刚健硕充满了爆发力,女的身材丰满火爆让任何男人见了都瞬间爆炸。 “春梅你的皮肤真好。我好喜欢,你先生也是像我现在这样操你吗?” 随着每一个字音的落下,施拾一的肉棒都狠狠地插进李春梅的小穴中,有种恨不得捅进她灵魂深处的感觉。 “不要提起他。现在、现在只有我们,只有我们两个人。” 李春梅一面撅着屁股一面又自己往后面顶,好像施拾一的进攻并不能消灭她体内的火焰,她要自己来寻求更大的快感。 “春梅叫我老公,叫我老公。” “……,老公,老公用力,再一点、再一点就好了,我快到了。” 施拾一才不会这么快就满足她的要求,反而放慢了速度,甚至把肉棒一点点地从她体内抽出来,这种缓慢地谋杀让快要到达高潮顶端的李春梅近乎要发疯了。 平时那从未在自己老公面前说过的淫语都不再顾忌地说了出来,等到李春梅讨饶到差不多的时候,施拾一才猛烈地一杆入洞,两人同时有种身心被填满的感觉。 “哎,你们总算回来了,你们一个个的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去报警了。”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陆夏兰、陆泽男几个姐弟终于是陆陆续续回到了酒店。 “没关系的,他们年轻人难得有机会出来玩,当然要玩得痛快。陆太太你就不要再责怪他们了,你们都饿了吧。” 明明已经过了晚饭时间,可陆夏兰他们几个却一个个地表示不想吃饭。 “咦?你们不吃饭怎么行,没有妈妈在身边一个个都不知道回家了。玩得这么疯,看起来都很想睡觉的样子,小竹你的脸色不太好欸,不是感冒了吧。唉,好啦,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待会儿我让服务员把饭菜送到房间去。” 陆泽男他们几个又互相跟李春梅说了几句话之后都乘坐着电梯往自己的房间回去,李春梅心里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们再不走的话,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露馅。 旁边的施拾一往她饱满的屁股直接抓了上去:“下次也要这样不穿内衣、内裤哦,你这样好美,害得我又想要了。” 李春梅赶紧看了一下大厅有没有其他人往这边看,又害羞地推了施拾一一把。 这个美丽的沙滩上浪潮开始退去,人潮也同样地散去,只有矗立在沙滩角落的那间狭小的洗浴间里还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个个好像死人僵屍的男孩们,他们一个个好像被人吸干了元气的样子,而且同样的是下体的阴囊中都空空如也。 而沙滩的另一个角落,那粘稠的液体早已经被风吹干,只剩下一滩血迹还深深地印在那块礁石上,不知道是谁在这里遇到了‘危险’。
第三十五篇:【美琪和人工智能】作者:yamatake1977(性手书生)
保罗和太太住在佛罗里达州奥兰多市外城郊小镇。 保罗先生是一个保险业务员,收入还算稳定,家庭生活不错,但由於工作在发展期,保罗先生暂时没选择要小孩!太太美琪是个家庭主妇,像普通的家庭主妇一样精打细算,热衷於网上购物。 有一天,美琪在“非死不可”的朋友圈里听到朋友说远在大洋彼岸的中国,有一个叫癫猫的购物网,最近搞了个叫双十一的购物节,类似於美国的黑色星期五,在那一天,买的东西会特别便宜划算,往往还有有出乎意料的大优惠!在回复了个人网页的朋友留言以后,美琪便进入了癫猫选购货品。 无意下点开了一个只对应美国佛罗里达消费者的飞行广告!一个由美国公司设计,中国工厂生产的机器仆人产品在双十一那天有大优惠!美琪毫不犹豫的点了进去。 进入了另一介面,一个小小的挺可爱的,身体标记着GC英文大写字母的,像乾电池型机状的卡通器人弹了出来,并用它两只机器手臂在萤幕里拉开了内容对话方框,给人讲述一些相关产品资讯及优惠内容!原来这公司正设在佛罗里达,所以选择试用初代品的活动只给本州的市民,只要有本市位址的人,输入身份资料就可以登记试用,初代型号可免费试用半个月,不买的话可以退回,继续使用的才需要给钱!美琪一看那功能机器仆人的演示,浇花、吸尘、收拾餐具、给狗狗放饮料、还懂得跟主人对话交流等等,美琪觉得太神奇了,就像看《星球大战》那样,那机器人善解人意,能帮上很多的忙!家务事有八成可以交给它。 美琪心中打算起来,有了这帮手,自己就能省下半天的家务时间,好几个小时空余了,可以会会朋友,也可以在社区里做上两个小时的社会服务,赚点政府给的津贴费。 不过~一看到机器仆人的价钱是一万美刀,美琪一时拿不定主意!可就在她要按订单送出的时候,在那网站她发现了一个产品使用论坛,原来这机器仆人已经有人在使用,她想多瞭解一下,看看其他人有什么想法,便点击进去!可点是点击了,却弹出SIGNIN的提示,一个红底白字的小资料框註明,要填写私人资料才可以进入,美琪心想输入一下也没问题,就把姓名和位址填进去,系统马上显示运作中的标志,大约三秒,资料通过了,刚才一遍马赛克模糊不清的论坛介面清晰的了,展开了,整洁却有神秘感的黑蓝色设计,让人看得分明又隐隐约约有些秘而不宣的感觉!美琪才刚刚看了一些诸如程式启动还有一些操作命令指南的问题后,却找不到有人提出价钱优惠和品质问题的贴子!於是往下一通找,找到最底一页,眼光一看置顶那一贴子,明写着成人自慰辅特助功能介绍,成人自慰~辅助???美琪太太一看,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可手指已经不由自主的按下了滑鼠~“嘀咑”一声以后,贴子的内容就开启了!演示操作视频在画面里以打字形式逐个出现在眼前~画面里出现了一间普通的有傢俱的房间,一个全身赤裸的白人女性站在床前,在她身旁边竖立着一个跟这个女人一样高的大铁第二天早上,也就是双十一过后的第一天,保罗先生已经穿戴整齐,在饭桌前吃着麵包夹火腿,喝着咖啡。 “叮呤呤”一阵门铃响了起来~美琪还在厨房弄着燕麦粥,保罗先生就起来去开门,门开了,门前站着两个黑人送货员,屋外花园边停着一辆黑色小型货车,远看过去,货车车箱侧面印着GC两个绿黄双间,造成十分调皮的英文字,还有个卡通机器人公仔的模样,穿着人的衣服,三头六臂,分别拿着不同的家务器具,形象醒目而动作滑稽!这时送货员拉过一个有半人多高的纸皮箱送说要找美琪小姐签收,保罗先生正奇怪这是什么东西,美琪正拿着小锅铲兴沖沖的来到门前!她对丈夫说这是家里的家务好帮手,就让送货员把东西送进家里,先摆在客厅放好!美琪这时对着照签收单核对着项目,一点不在意两个黑人送货员不约而同打量着她。 送货员眼中的这个年轻的少妇,窗着一套衣服加裤子的传统居家服,外罩一件蓝色碎花图纹的普通主妇围裙,虽然衣着略嫌保守,但凹凸有致的身材却并不难看出来,她有一头金发,虽然没有梳理好,有些淩乱,可却略带野性,标緻的五官和甜美的笑容散发着能让正常男人“速然起茎!的娇媚!两个黑人对望一下,咀上不期然都泛起一丝淫笑~两双圆突的大鱼眼各自在打量少妇的性感风姿,脸上淫态毕露!保罗先生看在眼里,明白这两个黑人正对自己美妻打坏主意,心头一动,脑袋莫名的想起少年时代看过叫《BLACKED》系列的A片,里面讲的都是黑白配,黑人男性用大黑屌深入白种女人的题材!保罗先生近距离的看着两个黑人男性对自己的老婆意淫,一丝触动,但马上被妒火烧光,黑人两双圆突的眼睛色迷迷的,仔真受不了!”除了签名,还有什么要确认的吗,两位先生?“ 保罗先生很严肃的问那两个送货员!两个黑人马上从淫想出清醒过来,几乎是齐声说“没有什么了,可以了先生,只需要你的太太签收就行了。” 而美琪显然很开心的在单据上签下名字,把单据递回给其中一个送货员并以露出洁白的牙齿灿烂微笑向他们表示感谢!这时正面近身,两个送货员才近距离发现,这位白人美少妇保守的居家服,那胸前的两个扣子居然没扣去上,里面那对白奶显然不小,因为两边乳肉正在那暴露的胸前挤出一条可观的Y型三叉事业线,而往下那线路还给人以深不可测的感觉向下延伸!!!收过签收单,眼看着两个黑人送货员不太情愿的转身出去,保罗先生不无有意的稍为用劲的关上门。 他有点心情起伏,听到货车发动开走,他才走到客厅里正要问个究竟,可一看墙上挂钟~不好!得赶紧上班~保罗先生於是把要问的话收回,整理一下西服领带,拿起公事包说了声亲爱的,回见!美琪走过来上前要来个拥抱来一个和亲吻,可保罗啎说了声:亲爱的,晚上见。 就转身出门去了!美琪张开的双手停在半空,脸上若有所失,可马上就自我鼓励了一下:没关系,为了家庭,他太忙了,沖那刚合上的大门说了一声:美丽的一天!回应她的是门外汽车发动的声音!听着汽车走远,美琪正在动手把那货的塑胶泡沫包装慢慢的拆下来,不一会,一个胖胖的像街上邮递箱圆圆的,而头顶尖锥型像火箭的,上半部镶嵌了显示幕,左近分佈着两组几何图形按扭,全身镀了铬,银亮光洁的机器人立在了眼前!美琪在购物网站上看过操作,其实也很简单,她上前半步,蹲下,伸手找到机器人正面右侧底部,一个小孩巴掌大,外表橙色黑边的三角形标志,向里一按,那个标志就向外自动突起,弹出一寸左右,美琪握着半它顺时针扭了一下,“咑叮”一声,橙色位置亮起了灯光,闪了三下,就长亮了,然后自动收了回去。 这时机器人内部传来嘀嘀嘟三下响声,最后嚓的一下机械摩擦的声音,机器人顶部圆锥顶向上突起半寸左右,好像是把头部伸了出来!尖锥形底部露出了像脖子一样的形状,稍为细小一圈,包围着这像脖子的环形部位亮起了一圈暗蓝灯光,像一个项圈。 机器内部又发出了一串读取资料的声响后,机器人说话了:“欢迎使用银河GC科技有限公司产品,请用右手掌纹识别保密防控功能”!美琪一看,机器人上半部那个像IPADMINI大小的萤幕亮了,灰白色显视,一个以黑色显示的手掌图形慢慢的闪烁不停,美琪把手掌按了上去!“主人掌纹识别”~嘀嘀嘟!“ “识别结束,通过第一主人记录” “以下为第一主人脸孔识别” 显示幕马上刷新,打出一个人脸形状,线条闪烁着。 美琪把头靠近萤幕,让自己的脸蛋直接反映萤幕中,刚刚才填满那人脸图案!嘀嘀嘟,“人脸识别通过” 嘀嘀嘟“主人你好,请跟我说第一句话,让我识别你的声音” 美琪这时直回身子,看着这款挺像样的机器仆人,喜满眉梢,心想,一万美刀,也这高端华美!值!想到这她对着机器人说你好,我叫美琪,是你的女主人。 嘀嘀嘟,“声音识别通过” 嘀嘀嘟,“美琪主人,你好,请问我叫什么名字?” 美琪想都没想就说看你的又长又圆,笨笨的还QQ的,嗯~就叫你萝蔔吧!“好的,我的名字叫~萝蔔,资料输入确认,以后请多多关照,请你按照说明指示输入,我将按照既定编程照你要求帮你完成要做的事情!” 机器人萤幕亮出好几道文字和虚拟按钮。 一通清晰的表达,一个良好的沟通,美琪的心情是愉快又激动,一连串操作好,她双手自觉的互相握紧,有些迫不及的应了声好的,谢谢!“咚叮” 清脆俐落的一声过后,显然是启动成功了!只听到机器仆人萝蔔语调轻快的说:“启动程度全部通过,美琪主人,接下来,请你给我安排你所需要的工作。” 美琪站着身子,看着眼前这个机器仆人,果然像视频演示那样简单,有了这个“好帮手”,她挺得意的,也在这一刻,有种莫明的紧张和期待,她轻吸一口气,伸出白嫩的玉指放在那机器仆人胸前的触摸萤幕上按了起来!下午,吃过午饭不久,保罗先生却开着车回家,车停屋子侧面的私人停车库,保罗先生急忙的下了车,一边往手挽包里掏出锁匙,直接开了车库门进屋,这门连通家里的厨房,不用绕到门前。 这么急是因为他要找回一份早上忘了带回公司的客户投保计画书!半个小时前,她打电话找太太美琪,想让她找好,在家门前等着给自己送上,可电话打了好几遍,都是美琪自己电话的语音提示,说自己到外面买菜,开着车不方便接听,稍后回复!保罗先生只好自己回家里找。 可当保罗先生一进厨房才出客厅要上楼梯到二楼的时候,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阵销魂的女人呻吟声,不用猜,那是自己的太太美琪!保罗先生为人一向谦虚有礼,人又稳重冷静,换作一般人,这时恐怕已经醋火大起,可他却是稳住呼吸,一步步走上楼去,一边走他一边说服自己不是像电视电影或者A片里的那情节,他并不相信美琪会趁他不在家勾引男人!终於来到了二楼拐进房间走廊,呻吟声大了很多,从声音听得出,能带给美琪如此性致高昂的欢愉之乐,应该是拥有一根很有能耐的阳具的很勇猛的男人!这时,保罗先生脑海里出现了好些男人的模样~对面邻居,身材高大,当银行保安的詹森先生,隔壁邻居那个不务正业,拿社会援助金过活的黑人大叔马丁,还有那个经常藉故来推广社区服务的华藉中国老头~杨先生!保罗先生想到的只有这三个人,因为平常就是这几个男人故意偷瞄美琪!虽然保罗先生对太太是有信心的,但万一,万一那三个色男其中一个淫心大作,耍些花招,对美琪威迫利诱再骗上床屌干的话应该不太难,毕竟他们都知道自己一上班就得傍晚才回来,大半天时间,足够他们安排好奸汙人妻的把戏!想到这,保罗先生已悄悄的来的房前,房门根本没关!他停住的一步,脚好像踩在了一些东西上,感觉是没直接接触到地板,低头一看,保罗先生倒抽一口凉气,那是~太太美琪穿的~那一件保守的全包裹型白色全棉乳罩~!保罗先生记得他去年耶诞节送过一套豹纹的乳罩连丁字裤套装内衣裤给太太美琪,可美琪只在当天穿过并且跟保罗先生日过一次以后,就一直藏民在衣柜里!美琪曾经说那套内衣把她勒得太紧,容易让她敏感!平常,保罗两夫妻也没什么激情,渐渐的保罗先生也淡忘了!可这一刻~这一刻美琪居然在门外已经脱得光光,那~那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一幕!看着那一个纠结的躺在地板上的乳罩,两个空荡荡的罩杯是那么无声无息的,可里面,它的主人,那两个圆鼓鼓的大白奶也许正在空气中激动摇甩或在另一个男人的手中被捏出各种形状~平常保守的太太居然跟奸夫一边缠绵一边脱,而平常跟自己却是不到床上不脱衣!保罗先生一下子觉得自己根本不瞭解自己的老婆!这不知是被美琪还是美的奸夫扔在房门前的乳罩,是一边进房一边脱的呢还是一边干着进房间一边给脱的呢!淫荡!放纵!保罗先生心里暗骂着,可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才敢将头伸到过门框,从房门跟门框之间露出三寸宽的空隙向里看去~天!保罗先生心里就这样呐喊了一声,但仅仅在心里面喊,因为房里的画面让他和他的小夥伴大大的惊呆了~保罗先生几乎要用手马上把咀捂住的!只见那最熟悉的卧室里,一个大约有一米七高,一身镀铬,银光亮洁,整个头部圆锥形的~像圆柱又像铁桶的东西贮立在他和妻子的睡床前!这~保罗先生看着~一下子就想起早上送来的那个~是美琪说的那个网购回来的家务好帮手???可这个铁桶一样的东西并没不是在干家务事,而是在干女人!没错是在干女人!房间这时的画面太离奇了!一个长发的白皮肤的,身材丰满的女人被四只像手一样的条桿举在空中,这个女人全身光溜溜,裸露着她的丰乳翘臀,她在如饥似渴的呻吟着,摇胸晃脑的呻吟着~她是美琪,是保罗先生的太太!美琪被四只“铁手”举在半空,那铁手正是来自那个铁桶,看清楚时,有两只铁手分别伸出手掌,托着美琪两边肉臀,另外两只就在美琪腋下托着,而还有一只~不是,应该说是一根~铁棒~那铁棒从机器人下半部伸出,前端就伸到美琪张开的胯间!!!那根铁棒运动着,保罗先生可以看到它在旋动,扭动,伸缩,虽然那前端在美琪胯间干着什么刚好被铁桶的身躯挡住,但那动作分明就是在抽插着~抽插着美琪的阴道!美琪正被那铁桶奸淫着!看那铁棒在连接铁桶内部的铁桿带动下运动快速有劲,带动着阵阵机器动作的嗞嗞声!那铁桶是机器人?保罗先生不得不勉强的给眼前那个大铁桶的是什么作出判断!那么,是机器人在奸淫他的太太?保罗先生耳边除了接收到一阵一阵的机器运转声,还渐渐听到~有从铁棒抽插的地方传出的“唧~唧~唧~”的声音!他心里明白,而眼前半空中被奸淫着的美琪也随着一阵阵抽插扭动着身体,尤其是下身肥美的臀肉震抖看得分明,美琪呻吟着,声音有时像小孩梦呓有时像母猫发春,总之听在耳中,都会脸红耳赤!保罗先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但他是不能相信一个铁桶~一个机器人居然能做出这样的行为,它好像毫不费劲就把一个成年人像操控木偶一样举在空中,还能腾出一根东西与之进行“交合”!“噢~好正点,太棒了,扭呀,下麵还想要~重重的,磨得人家全身都麻了,哟~舒服~不要停~噢~噢~” 美琪呻吟中说话了,毫不保留反映她这时给奸淫的痛快,一声声的毫不顾忌,直白,露骨,旁若无人!也许~她也不想顾忌!她洁白的肌肤流动着淋漓的汗水,丰腴的身体放纵的颤抖着,眼看着被那根不知疲倦的铁棒送上性爱的顶峰~在这幅淫乱的画面面前,保罗先生屏着呼吸,他在想自己这一刻应该做些什么!你说,作为一个丈夫,如果眼前那正在干着自己太太的是黑人大叔马丁、华藉老头杨先生或是白人大汉詹森的话,保罗先生大可怒喝一声,撞开房门,沖上去就给奸夫来一拳或一脚,结束让自己蒙羞的性爱!可~可这奸夫偏偏不是人~是个机器人!现实认知中,跟本就没有机器人强奸女人这回事,目前这奸淫的进行分明是自己太太主动而为,这事该怎么处理呢,保罗先生作何适当的反应呢?发呆之中,美琪一身美白丰润的胴体展现着有另於平常床上的温婉羞涩,这时,她狂野的,是放荡的,圆翘的肉臀阵阵娇颤,好像被电到,被触动什么样的,而这时机器人把她再往上举起来一点,保罗先生终於看清楚了~从底下往上看,美琪张开的胯间,深红色的嫩屄里被一根银亮光洁的金属棒撑开着,并同时在里面深入浅出,用男人很难做到的角度进行旋和扭的抽插!而且是在以两秒一抽送的速度作活塞运动!怪不能让美琪如癡如醉,忘我地淫叫着喊着~那叫声如癡如狂,好像很享受又好像受不了的!“噢~亲爱的萝蔔先生~你插得人家好~好给力~每一下都让人~要疯掉~好赞~下身~下身开始麻痹上来了~很痒~不能慢~就这样~痒得~很舒服~嗯啊~” 以那劲道和那样速度来屌干,美琪粉嫩的阴道早就冒起好些白泡沫,围着铁鸡巴好和大圈,白泡沫还在继续增加~看着那根机器人的鸡巴如此能耐,保罗先生心中暗骂了句:真是个铁皮怪物!铁皮怪物这根“淫棒” 是在躯体中部以下伸出来的,就好像打开了肚子,那像竹节动物的触手分了节,目测有家庭自来水管那么粗,镀了铬,银灿灿,有关节,能活动,感觉上~让它来什么角度都难不上它!真是一根名副其实的淫棒!比起中间这根负责奸淫的淫棒,那四只托起美琪的铁手要粗上一点,而且顶端“长着”~四只像人一样的手指,粗细也有不同,显然“分工”挺细!在美琪极为带感的拨动抽搐下,这机器人立在地上也没一点晃动,有种力能举鼎的霸气!这阵势虽然来自一个铁桶,但却有些让保罗先生自愧不如的感觉!可亲眼看着老婆被一个机器奸淫,不!是跟一个机器人在做爱!这作为一个男人,保罗先生心里不停的问自己应该做的什么,要捉奸?明显是奸情,可从什么角度来认定~这是一种违背相关法律的一种婚外情状况呢?保罗先生觉得这一刻他根本怒不起来!就在保罗先生纠结当中,半空中传来美琪边娇喘边撒娇的声音“噢,亲爱的萝蔔先生,快,摸我的奶子,我要高潮了,保持,用力,递进的,震动模式的来干我~好不好~” 接着一把男人的声音响起:“没问题,淫荡的太太,让我在你老公回来前,多给你一次高潮,来,让我捏爆你的大淫奶,我的大屌会用力干到你升天!” 什么???保罗先生听了那男人的声音登时头皮发麻,心里惊异得很,太不可思异!“这~这机器人有着一把黑人饶舌歌手那样磁性带低沈富有雄性嗓音魅力的男人声音,居然~竟然~还能说出一套淫猥又下贱更是损人的,奸夫才会说的髒话对白!!!” 对,那是淫猥又下贱更是损人的对白,被绿帽的男人是那么直接的感受到羞辱;然而主动与奸夫配合的女人听在耳朵里,却是那么的享受和兴奋不已!女人天生就有那种被性侵犯被男人强行奸淫的性兴奋!保罗先生记得有科学研究说过强奸与诱奸只差一线,但都可以让女人感觉性兴奋,直白的说是又爱又怕,被雄性强行佔有因奸成孕是女人在原始人时代就经常遇到的,不能拒绝只能享受,所以天生带有这种逆来顺受的淫性!可是保罗先生眼前发生的是强奸,是诱奸还是主动勾引?保罗先生根本不知道这台GC家务助理机器人有声音选项,可以直接从厂家提供的网站下载语音,有几种主要语言。 另外,和人对答来说,智慧系统可以处理生活上各种状况的聊天沟通,喜怒哀乐的情感表达,也包括~偷情,配套有奸夫和情妇的对答逻辑!所以只要挑选了你要的,机器人就可以随问随答,毫不犹豫的,对答如流!这时“嗞嚓”的一声,铁皮机器人又从身体里硬生生的“长出”一只铁手来,也是“长着”四只手指,保罗先生又吃了一惊,怎么还有一只手!!!看着这第五支铁手从美琪背后左腋下穿过,伸到左胸部前!那时,成熟的大白奶正在尽情震颤着,只见第五只铁手手掌一翻转,四只手指同时张开向左边那只大乳房按上去,然后同时四指一收紧,稳稳的捏住,那大乳房顿时在铁掌中变成大肉球,满当当的圆滚滚的~被捏个满掌!“大奶婊子,看你这贱奶,欠男人捏是吧?看好,大屌老公光是摸奶就把你摸到高潮哈~” 机器人萝蔔调笑着说。 声音可能来自机器人内部,所以有点闷。 可保罗先生心里是真正的闷!“好傢夥,大屌老公,人家一双大奶就是贱,就是欠男人摸,邻居的马丁先生、杨伯伯、詹森都摸过了~噢~” 保罗先生心里又是一惊!只听美琪接下去说着~“但他们~他们只是偷偷的藉故的摸过,淫家想给摸爽,但又不敢~” 美琪娇喘着又接着说“还是亲爱的萝蔔先生好,用力的,给力的摸爽,噢!来吧,用你的贱手~捏爆人家~啊~~” 不知是否想起被调戏摸奶那感觉很刺激,这一句最后,美琪最后吐出的这个“啊”字,特别的肉麻,听得人格外酥软!保罗先生听着同时看着那铁手的四只手指非常灵活的开合曲直,时而捏紧时而收放,还能通过手腕的机动关节回旋,左左右右的把美琪那沈甸甸的大团乳肉搓揉不停,比人的手掌做得更多!这一举动,半空中挨屌的美琪显然更受用,边甩头呻吟边嚷嚷的淫叫着“噢,继续,捏我奶子,好过瘾,舒服死了,用力,干深我,我要,又来~高潮了,啊~啊~噢啊~”,美琪的头无力的垂在一边,眼睛紧闭,咬着咀唇,身体颤动的更加利害,咀里发出的是淫话还是呻吟都含糊了!看来高潮汹涌而至~保罗先生心理明白,平常就知道自己太太一边受屌一边被摸奶吸奶会特别的受刺激,可当他自己在床上时就没那么能干,显然一直没取悦到美琪!而铁皮机器竟然可以得心应手的做了出来!果然美琪正在受屌的阴道兴奋潮涌,溅出了好些水花,潮吹了!保罗先生看在眼里,像受了重重的自尊上的打击,他一直都没有让太太在床上如此疯狂发泄过!可太太平常隐藏的很好,没有勉强,没有过分的需索,可正因为想到这,保罗先生更加心内歉疚!这时,半空中,美琪两边丰美的翘臀带劲的颤动,下身更夸张的抽搐了起来,嫩白的臀肉抖出阵阵肉浪!!!“噢~我的天~太刺激了~我是不是~要飞天了~我的天~” 这时眼尖的保罗先生真的恨自己看得如此真切,只见美琪在空中被干到高潮,这是那丰美的肉腚动静不少的扭动着,看见那还在被机器人鸡巴用劲抽送的阴道,~嗞~唧~嗞~唧的,从那交接的边缘位置急喷出好些透明的水花,半空中像洒了一阵轻雾!“嗄~嗄~” 如此畅快的高潮还是半空中之中经历,那感受的美妙和刺激真是没想过,美琪四肢感觉虚软,除了一阵高潮的余波泛起,身体随之不自主的抖着,颤着之外就没什么样是有意识的了!过了好一会,嘘喘中,美琪在高潮稍为过后愉悦的喃喃自语“好利害~噢~我感动得~要哭了~啊呀~下麵,好麻,好热,阵阵的,好痛快~噢~你真是个铁打的男人~还在动着~好温柔,好体贴~嗄啊~嗄啊~” 房间里淫声浪语荡漾着,而那铁桶机品人的金属短棒还在机器运转声中继续的一深一浅的插送着插送着~美琪说了那么一句以后,气若游丝,舒服的好像又要昏迷过去,抽搐的屁股也在半空中停了下来!“太太,你又高潮了是吗?你真是太欠屌,满足了没有?贱货!” 机器人这时也停止了抽送!“是,是的萝蔔先生,贱货高潮了,很好,你干的很好,我全身都散了,想先躺床上,请你~” 一脸迷醉的美琪扭头对机器人说。 “好的!” 这对答过后,机器人才把那根奸淫人妻的铁鸡巴从美琪的屄里缓缓的抽了出来!保罗先生看清楚了,那是一根有热狗肠粗大的光滑铁棒,头部像个圆帽有点近似男人鸡巴,长约十寸,刚才进入美琪身体的时候仅剩下四分之一,插得很深,怪不得能让女人如此忘我!这时抽出来,光滑的棒身带出淫水,油光水滑,看得保罗先生很刺眼,不敢直视!那铁棒退出收缩了两节,变短了,停在机器人腹部打开的洞口前,而刚才捏大奶的手就收回到机器人身体里!另外四只手就继续把美琪捉紧,然后同时由上至下的移动,把美琪从半空稳稳的放在那大床上!美琪高潮余韵刚过,身体舒服的软瘫一般,她慢慢的仰躺过来!面目含春,脸上潮红未散,胸前两只柚子般的大白奶起伏晃荡,鲜红葡萄般的乳头挺在空气中,诱人吸啜,你以为这铁桶机器却不懂欣赏?那你就错了!“太太,看你这对成熟的木瓜,我真想一口一个把它吞在咀里,太性感了,看得我大鸡鸡硬得像烧火棍一样,接下来我还可以为你做些什么,你说吧?” 机器人又发出串一贱话!保罗先生真没想到这机器竟能如此这般神奇的说出一番“人话”!保罗先生还不知道生产这机器人的GREENBOND公司,GREENCAP,也就是他今天早上看到那送货车车身广告那GC缩写,这绿帽公司开发了这款家务机器人,能做体力活也能做细緻的家务事,可以安装额外的欲望主妇程式!里面有奸夫模式运行程式,能让机器人变成铁人“奸夫”,除了满咀淫声荦语,还配有一根标准版的不锈钢锥形按摩棒,当然这棒棒是放在女人阴道里才进行“按摩”的!运作设定内,震动、抽插都可以选择,有几个档次,快慢、力度、幅度都可以选!真是奇技淫巧!“噢,亲爱的萝蔔先生,我太淫荡了,还想~想再要一次,用你的铁萝蔔,让我再浪一次吧,求你了~” “当然可以,作为一个称职的奸夫,我一定会代替你那无能又无趣的丈夫,用我的粗大淫棒把你干的爽歪歪的,来吧,你这住家婊子,喜欢大屌的骚屄,尝尝我的大热狗肠!” “请你~干我~把我送上天吧~然后,待会,淫家还想试试那种射精的感觉,可以吧萝蔔先生?” 射精模式?保罗先生有点奇怪,刚才看到机器你那根铁棒,明明就是一根铁,难道里面还可以放精液,像男人一样在射出来?保罗先生还在疑惑,铁桶机哭人说话了。 “美琪太太,射精模拟是有的,但这一根标配的铁鸡鸡没有射精功能,如果你要更真切的感受,稍后可以订购我们公司提供的性爱魔棒,带热度和射精模拟,一次可以喷出十毫升的生理盐水浆糊,感觉跟真的还要好!” 什么,还有这种东西提供装配!什么世界什么世界,男人的天职要被机器人替代了吗?保罗先生头脑如遭轰炸,嗡嗡作响,一连串匪夷所思的东西,真把他吓癡呆了!“好,买买买,我要配一根粗大的黑人鸡巴,热热的,会射精的,我要那种被强奸,被强奸怀孕的感觉,拜託你~萝蔔先生,现在先把我干晕吧~求你了,快来吧~” 床上的美琪表现的就像A片里那些女优似的,抛着淫媚的眼色、毫不保留想要被奸淫的渴望,扭到着身体,甩奶露阴,招引着男人的性欲!这个棕发白人美妇春情荡漾,骚气露骨,这一刻她需要男人那根东西,狠狠的一桿进洞!用力的把她的灵魂顶出身体,让她的身体永远堕落在欲海深渊!这时美琪边一头淩乱的金发发披散着,几缕刘海挂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眼神迷乱艳唇微张,她一脸的饥渴,眼睛扫视着眼前那个机器人奸夫,她毫不娇羞,坦荡荡的棕色的被褥上展示她自信的成熟胴体,雪白肌肤香汗淋漓,床上的她,像一头被雄性追缠很久的雌鹿,已经无力抗拒,只能楚楚可怜的等待雄性“进入”!美琪还主动的用一只手伸到自己小腹下,两只白玉一样的手指成倒V形按在阴道入口,两瓣阴唇的两边,并稍微的向两边掰开,湿淋的禁地中门大开,少许围绕肉洞上方和左右方的金毛不多,但经过才的潮喷,已经沾连润湿,那穴口张口着,深不可测之中吐露着肉欲的气息,娇滴滴水滑如丝,嫩兮兮淫香四溢~这个引人犯罪的荡女两只圆滚的大白奶坚挺在胸前,饱满的如孕妇哺乳期涨奶,随着呼吸喘动上下摇晃,软熟美艳得令人要吞咬之后快!“来吧,佔有大奶贱货的骚屄~萝蔔先生~请你了~” 欲求下,那扭捏作态异常的让人受不了,同时,美琪颤巍巍的把已经微张的双腿向两边撑开成M字形,那对透白修长美腿一张开来,真能让男人立马“举旗不定”!看她的神情和动作,淫贱一致,放荡同步,那身体语言就是三个字:来上我!真是羞淫答答,开门迎客!只见铁桶机器人向前移动,贴近到床沿,下腹翻盖处那根铁棒枝随着铁桿伸缩出来,又长回两节,一根光滑透亮的不锈钢肉棒不紧不慢的,不偏不倚的顶住了美琪的欲求不满的阴道口!“噢~我要~” 床上的美琪一声娇俏的吟叫里充满期待的呼唤~可那根机器人肉棒却没有一下就捅进这个淫妇的贱屄,而是一顶一缩,向上提起,然后在伸缩铁桿的挥动下来到美琪胸前,就在两个大奶之间停了下来,贴到胸口上!“贱货,把我的大屌夹热,到我舒服了才狠狠的干你~快~” 他妈的!门外的保罗先生看到这里忍不住心里骂了出来,那个机器仆人产品的公司实在太损人,这机器人根本就是发明出来做奸夫的,屌女人之前让女人用乳房来夹肉棒打奶炮,这AV里的情节,机器人也模仿的一模一样!这产品要是每家都有一个,以后不知有有多少丈夫会下岗!“嗯~你好坏呀萝蔔先生,刚才人家不是给你的肉棒又舔又亲了吗,还要吊人家胃口!好吧,就夹一下,让你爽一下人家的贱奶~夹肉棒的功夫!” 美琪一边俏皮的撒娇,一边用手捧起自己一对大乳房向胸口中间挤压,好傢夥,那对汉堡王一样的大奶像翻起两重巨浪,一下就把机器人近二十釐米的不锈钢鸡巴埋了!“嗯,挺会夹,两只贱奶果然利害,有分量,有力量,普通男人被夹的话,不用几分钟就只能交货了!你这贱屄,全身上下都那么会侍候男人~干死你!” 机器人又来向句损人的夸讚,然后看着它的鸡巴在美琪两只巨奶的乳肉间前后抽插!虽然保罗先生知道机器人根本没有什么鸡巴被夹的感觉,可还是被那拟人的设计又吓着了!“噢~萝蔔先生~你不知道,人家的贱奶原本没有那么大,也不那么会夹男人鸡巴,你猜后来为什么就利害啦?” 美琪摇动着肉臂,十只玉指捏紧自己两只大肉球,往胸口边推磨边说!“哈哈~原来你那两只贱奶是训练有素,怪不得!我猜你那对乳牛般的巨奶是不是经常给詹森、马丁、杨老头那几个老色狼服务过?快说~” 机器人在美琪阵阵气喘和呻吟声中问到!“噢~你好坏,人家才跟随你说过~那三个~色狼有~有~有调戏过我,你就认为我已经给~给他们佔便宜了~嗯呀~你呀猜错了~啊~之前我在社区做居家护工的时候~呀~那里好几个七老八老的爷爷~噢~呀!” 美琪这时显然很是动情,一边说一边发出吟叫!“贱货,你连老爷爷都~真是骚屄欠屌,有多少根老鸡巴干过你的贱屄,他们射过多少子孙水在你子宫里?快说,不说不屌你~”?嗖嗖?机器人突然伸出两只铁手一下子分别抓住美琪分开的两只大腿,美琪两条大腿马上又向两边分开,已经变成一个数字里的小於号和大於号了!难道~机器人的人工智慧也有这种像吃醋或是激动的情绪?“嗯~没有啦~你按得人家双腿好酸,是不是要干人家了,快点嘛~萝蔔先生?”美琪娇吟着说。 “你这贱货,这么想被干,告诉我你怎么勾引老爷爷用奸巴干你,说的越清楚我待会干得你越深越带劲~快说~哈哈~” 机器人的奸夫模式实在专业!“嗯呀~你坏死了,要听这些,没有啦,那几个老爷爷没你好艳福,那时候~我只是为了讨好他们,让我继续服务,奶子给他们摸过而已啦~呀~痛!” 美琪刚说到这突然叫了一声痛!“只是摸奶?不可能,别想骗我,快说,那几个老爷爷还拿了你什么便宜,贱货!” 原来机器人在追问美琪,所以刚才两只铁手着意的把美琪两只大腿用力捏了一下!保罗先生看这阵势,觉得那搞逻辑编程的人实在是太利害,一个机器人怎么能把人演译得如此为妙为俏!这时候躺在床上推奶侍奸夫的美琪说了“有啦,不过就是给他们打奶炮啦,别看他们七老八老,还有性致,也是淫家奶大腚圆,看得他们经常硬起来,就是这样~” “他们跟你单独在一屋子里,兽性大发,不把你奸了吗?不正常!” 机器人继续追问~其实站在门前偷看的保罗先生心中想的也正是这些问题!只是给机器人开口问~“有是有~他们有想过让我给他们那个~可是~我不想把事情弄的不好收呀,也对不起老公,毕竟都是老爷爷,要找也要找~找一个像萝蔔先生你~你那么强壮的~才~才~” “才能把你干的叫老公是吧贱货” 机器人说到这,那两只铁手突然松开了美琪的大腿,两只手掌的四只手指一起并拢成掌向上,分别插入美琪两边屁股与被褥之间,将之托起向床沿拉向自己!美琪会意了,推挪着胸前大奶的双手松开时,机器人的那根鸡巴就退了出来,从半空退回到美琪的小腹下,伸到大腿之间~“嗯,来吧,好好的惩罚我吧,用力,在最深的地方征服我~” 美琪托着大奶,眼中充满被淫欲的渴求~这副贱货的表情和那傲人的身段,任何正常的男人见了都会立刻提枪上马!“贱货,大奶的荡妇,让我代替你的老公,用肉棒乾爽你那欠屄的骚屄~” 机器人说完,那根不锈钢鸡巴圆钝的前端已经抵着美琪的阴户,一送而入~“呀~好用力,萝蔔先生,你就代我老公好好的罚我吧,告诉你不要生气,淫家,淫家的骚屄还真被老爷爷的鸡巴顶过呢哈哈~你信不信?只是他硬不多久就早泄了,要不是,我还差点让他干进去了哈哈~” “好,改天我就把那几个老头约过来,跟他们一起轮奸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嗞嗞~?声音大作,从机器人内部响起,它下腹里伸出的铁桿此时像火车底部,带动铁轮的铁桿前后伸拉作功,让那根不锈钢鸡巴在女人湿淋的阴道里,越抽插越紧密起来!保罗先生看见那根东西虽然不是其他男人的肉棒,可还是因为亲眼看着老婆的阴道被其他东西插入,不无惊震!他从来没想过平常贤慧体贴的太太,背后却是欲望的雌兽!这一刻干她的不是马丁、杨老头或是詹森,不是真男人,是机器人,但保罗先生心里也不好过!“嗯呀~好涨~” 美琪有些矫糅造作的呻吟一声,显然是想要让干他的?男人?开心!刚刚把“鸡巴”插入她下体的只是一个机器人,但保罗先生眼中,美琪脸上的表情发自内心,她根本没有分辩是真男人还是假男人,只要那是一根能让她销魂,能让她把压抑很久的性欲发泄出来的,她就能如此真心实意的卖弄风情!保罗先生看得真切,美琪脸上娇羞作态,一双媚眼好像快要流出眼泪,楚楚无助地看着那根在自己身体进出,带给自己巨大快慰的铁鸡巴,她似乎很享受被奸淫的弱女角色,有种既不情愿但却暗爽的矛盾!女人,真她妈的贱!保罗先生忍不住心里咒骂,可心里又马上没了底气!他反问自己,自己平常有能力让太太做出这种贱货的表情吗?过去自己和太太性爱的时光里,他从没听过自己老婆能发出那样销魂淫荡和满足的如泣如诉的吟叫,没让她高潮喷过淫水!如果自己能做到,美琪也一定能感觉满足,可现在就是机器人给办以了!保罗先生脑海中有几种想法在纠结混淆,忌妨和歉疚,责怪和心虚,乱作一乱,平常冷静淡定的他,胸闷气喘,他生怕里面的太太察觉到,於是把头伸回来,转过身,背脊贴着墙,调匀了呼吸,站起来,在房间里阵阵不断的女人风骚呻吟中,悄悄的走到楼梯拐角,稍为停步,好像在选择什么~这时~房中又传来美琪和机器人的对答~“噢~好爽~呀~顶得我好舒服,萝蔔先生,原来你还有这么坏的模式,可以一边用鸡巴干人家,一边用几只手摸人大奶,捏人的小淫豆,我不行了,马上又升天了啊~噢~爽死人家了~啊~” “干,只要让你喜欢我屌你,再安一根鸡巴,同时两根插得你严严实实的,也不难,怎么样,是不是想让大屌奸夫射精在里子宫里,贱货?” “对,我,我要被你内射,让你的鸡巴给我子宫~灌浆~满当当的,好爽,好爽~快把人家子宫涨的合不拢,好不好,求你了,我要被奸夫搞大肚子,我好想被干大,噢~好深~好舒服~”?啪~啪~啪?保罗先生奇怪,怎么会发出这种格外不同的响声,是什么呢?原来是~“噢~我是贱货,贱屁屁喜欢被打,好刺激,好舒服~” 美琪带点痛感的淫叫着“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么玩,喜欢贱屁屁一边被大一边被干的是真真正正的荡妇婊子,好,看你老公超无能的,我就帮她乾爽你,顺便干大你的肚子,送你老公一个黑BABY,喜欢吧?” 机器人遇贱越贱,马上回答!“好,我喜欢,超喜欢,就这样,用力的,顶得最深那里,来吧,射给我,我要你抖抖的,射出那让我怀孕的奸夫的精液,噢~好多,好多好多~给我满上~亲爱的~大萝蔔~呀啊~” 美琪一声长长的淫叫后,接着气喘连连~保罗先生,听上了那么一段“奸夫淫妇”的性爱对话,似乎坚定了什么想法。
第三十六篇:【于檬的妓录】作者:大雪
“嘿,于檬!” 我听到了后方有人在叫我,是一个男生,我认识的。 “好巧啊!” 看着他气喘籲籲的那副样子,脸上还带着傻笑,我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有趣也很心满意足。 “你,有事吗?” “那个、那个,如果可以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回家吧,你是要回家去的对吧?” 看着他那有些着急又有些犹豫害怕的表情,我大概已经猜到了他的意图。 “是啊,要一起走吗?” 不知道是我说得太小声还是他的注意力不够集中,又或者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吧。 “好、好啊,当然好了。” 我实在是被他那憨厚的样子逗笑了。 “你笑什么?” “没、没,呵呵呵,没什么,我们走吧。” 这个追上来要和我一起回家的男生叫顾阳,跟我并不是一个班级的,但也不远,就在我的隔壁。 “上一次的校运动会你很厉害呢,那个栏那么高你都能跳过去。我们班去参加的女生都被你吓了一跳,回来后就一直在说你。” 也就是在那次的运动会上我认识的顾阳,跳高比赛结束后没想到他作为隔壁班对手的人竟然主动给我送上了矿泉水,惹得他们班参加比赛的女生生气的要死。 应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记住了这个有些腼腆但又有些可爱的男生。 “啊,是哦,我都快忘了是怎么样的了。” 气氛一下变得冷场,我就是这么一个人,不善于和人交际,所以往往也没什么朋友,平时更多的时间都在发呆或者网络上。 “你今天是有换发型吗?这个也很好看,很符合你的气质。” 顾阳试图打破尴尬,但他的恭维只是换来了我简单的一句‘是嘛’,这使得我们之间的气氛更加诡异和寒冷。 我平时已经习惯了这样说话交往的方式,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的,但看他的表情就似乎紧张得多,我心想他下次肯定不敢再和我一起走回家了。 “我回来了。” “檬檬回来了,先洗手,再等一会就可以开饭了。” “哦。” 我的家庭成分很简单也很複杂,这间五十平米的住宅里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我没有爸爸,我也不想要。 当妈妈把晚饭做好,当我们要开始动筷子的时候,又想往常一样,那道已经被换过的铁门又被重重地敲响了。 我开始恐惧,害怕得连筷子都拿不稳。 “我去看看。” 原打算我和妈妈两个谁都不理睬,那么门外的那个人就会离开,但我们曾经这样尝试过好几次以后发现并没有作用。 “别去,别开门。” 只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字却像是从我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别害怕没事的,妈妈去看看,要不然又要吵到邻居了。” 妈妈走到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好像是在暗示着自己这没什么好害怕的,但事实怎么我心里很清楚。 “你他妈是不是耳聋了,老子敲这么半天的门都不知道开。妈的,敲得我手都疼了。” 这个男人一等妈妈打开门就咒骂个不停,他还试图进入屋内,却被妈妈拦了下来。 “怎么,不想我进去。开始嫌弃我了,阿美我们可是夫妻啊,你都忘了吗?没有我你和谁生出这个杂种来。” 这个浑身邋遢还带着几分酒气的男人就是我的所谓的‘父亲’,他现在的状态给人感觉随时会跟人打上一架又或者暴毙倒下,我多么希望后一种可能性的发生。 “你还来干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你不是我老公,我也不是你老婆。” “啧啧啧,你看看你看看。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这么快就把我给甩了。没有我,你和谁生出这么漂亮的女儿来,是跟其他野男人吧。” 妈妈有些生气了,大吼着:“你不要胡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不要脸?是谁不要脸,当年你干的那些活儿,谁知道这个杂种是跟谁生的。” 这些年来从妈妈和那个男人的吵骂当中我隐隐约约也猜出了他们从前的过往生活。 我的母亲在我出生之前似乎是在做着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生意’,但生了我之后就改去一家工厂正经上班了,而那个男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一直都只是一个无赖混混,这样他们当初的结合也就说得过去了。 “你、你不要胡说,你给我走,你给我走。” 两人开始在门口推搡起来,妈妈这个柔弱的女人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做了还怕别人说,行啊,要想我闭嘴你知道该怎么办的。” 这已经是那个流氓的惯用伎俩了,但每每就是这样逼迫得妈妈就范。 “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妈妈说过多少次了,但次次无效,最后还是要自己辛苦赚来的钱送到他面前。 “不要说得这么绝情吗?我们不是还有一个共同的女儿吗,你不想见我难道还不许我来看看我的女儿吗?” 在饭桌上的我听到后已经忍不住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你要干什么,你别进去,你出去,你快给我走。” 妈妈试图阻拦着他,但还是没能成功,最终让那个无赖闯了进来。 “我看看,才多久没见就已经长这么大了。” 那个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我惊恐地说不出话来,害怕地看着他。 “怎么,见到你老子都不知道叫爸爸吗。” 他的手粗鲁地摁在了我的头上硬生生地把我的头朝向了他。 “你别碰她。你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叫人了。” 这一下把那个恶魔彻底激怒了,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将妈妈推倒在地:“你他妈还叫人,叫谁来?叫杂种的爸来,你看看她那一副倒黴样,跟你他妈以一个贱样。你盯着我看什么,臭杂种,跟你妈一样贱。” 最后他像是骂顺气了,又踢了踢门扬长而去。 这个屋子只剩下了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的我和坐在地上哭泣不停的妈妈。 “嗨,我在这里等你半天了,拿着,我给你买的。” 顾阳第二天竟然还在学校门口等着我,这一次他还细心地给我买了瓶水。 “你一直在这里等我吗?” 今天的天气算是最近几个月里比较毒辣的。 “嗯,我们一起走吧。” 我开始有些为这个男生感到一些心痛和一些喜欢。 就这么两个人又一次无声无息没有语言地行走了马路上,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顾阳看起来心情放松了很多,没有昨天的那么紧张。 “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走回家?” 我破天荒地第一次开口问别人话。 顾阳被我惊吓了几秒,立马又有些喜悦地回答道:“我、我、我……” 他支支吾吾地就是说不出后面的话来。 “不要紧,我随便问问。” 因为我这句话确实是随便问问,并没有期望得到什么答案。 “我喜欢你,我很喜欢你。” 顾阳涨红了脸终于把堵在喉道里的心情倾泻了出来。 我看着他那闪着执着和坚定的目光感受到了他的那份真心实意。 “哦。”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告白。 顾阳又有些紧张地问我:“你呢,你喜不喜欢我?” 我想他的心里肯定很害怕吧,面对自己的告白我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就结束了。 “我不知道。” 对于顾阳我说不上讨厌但又觉得距离喜欢差了一点。 “那你能不能做我的女朋友,我想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考虑了一会,点了点头就答应了他。 顾阳当时那激动的表情和肢体动作在我以后的人生再没有见到第二个人有了。 “不错啊,小小年纪已经懂得为家里分担责任了,就冲这点以后叔叔都得照顾好你,这件事情你妈妈知道吗。” 现在眼前这个抽着烟满脸肥肉的恶心男人叫阿彪,之前来过家里找过我妈妈几次,每一次妈妈都会把我打发进房间学习不让我听他们的谈话。 可我最后还是偷听到了那些秘密的谈话,能够确认妈妈的过去也是从他的嘴里泄露出来的那些暧昧不清的言语。 “我妈不知道,这件事你也不准告诉我妈。” “好啊没问题,真是一个孝顺的女儿,真看不出来。第一次见你还以为你是一个乖学生而已,没想到还挺懂事的,不错不错。” 阿彪的话里像是在夸赞着我,但他眼睛能流露出来的猥亵的眼神却不是传达着这个意思。 还在我对踏出这一步从此就是无穷无尽的黑暗生活的开始而感到迷茫的时候,阿彪的那只鹹猪手已经悄悄地摸到了我的胸部,吓得我往后一退。 “你干什么?” 现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他两个人,我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 “怕什么,你都打算要做这个了,还装什么清纯。我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有货没货,那些顾客的嘴也很挑的,你要这个样子我可不敢用你,免得搞砸了我的生意。” 阿彪见我没再说什么,再一次走上前把他的肥手覆盖到了我的胸部上,我的双手下意识地就想去抵挡,却被他强硬地抓住。 “不错嘛,看不出来你人瘦瘦的奶子还蛮大,摸起来还蛮爽的。” 他的这次‘验货’持续了好几分锺,我已经不能去思考他是不是在故意揩油。 “对了,你还是处女吧。” 阿彪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在得到我的肯定答複后,他吐出一口烟:“要是这样的话就好办了,我可以给你找一个好的顾客。保证让你赚个大的,那些有钱人最喜欢玩的就是你这种什么都不懂的处女。图个新鲜,那些被玩剩下的破鞋他们连看都不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值钱。” 我们两个的对话让人乍一听还以为在合谋什么大买卖,实际却是见不得光的暗门生意。 “你知道吗,刚才上语文课的时候,我前面那个同学起来回答问题,在他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偷偷地在桌底下拉住他的裤子,他一起来啊,整个裤子被脱了下来内裤都露出来了。” 现在的顾阳每天都会在校门口等待着和我一起回家,他和我在一起已经没了之前的那么紧张和距离感,能够轻松自如地和说着笑话,而我的反应也比之前要多一些。 “你怎么了,不好笑吗?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没有啊,我觉得你说的挺好笑的,我本来就不太爱笑。” “哦,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心事呢?要是有什么麻烦的话一定要跟我说,要记得我是你男朋友。” 我的心里还在想着昨天阿彪给我的信息:“明天记得穿得好一点,洗个澡。我已经给你找到一个好顾客了,把他伺候爽了我们两个都发财。” 我在匆匆吃过晚饭后洗了个澡就告诉妈妈我要去同学家一起学习,我从她表情上能够看出她的担忧和半信半疑,但妈妈最后还是选择了相信我放任我离去。 “怎么才来,都等你半天了。” 来到和阿彪约定的地方,他已经开始等得不耐烦了。 “我妈有点不放心我出来,我要跟她解释。” “行了行了,快点上车吧,别让人等急了。真他妈倒黴,要是被你搞砸了就惨了。” 阿彪的嘴里还在骂个不停同时催促着我赶紧上车。 这是我第一次做轿车,虽然不是什么高档的轿车,但第一次体验的机会竟然也是我要出卖自己的第一次。 我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和霓虹灯在我眼前快速掠过,感受着与众不同的夜晚,却没有心思欣赏只希望时间能再久一点,能一直坐在车上不到达目的地就好了。 “好了,到地方了。赶紧下车吧,这都几点了。” 对啊,我才猛然想起来太晚回去的话妈妈肯定会担心和怀疑的,已经到了这里我反倒把心放了下去,现在所希望的是别弄到太晚时间回去。 那是一家很豪华的酒店,是我当时长这么大以来见过的最高的最美的房子,要是没有阿彪带着我,我想我会在里面迷路,甚至被人挡在外面。 “老板,人我给你送来了。” 豪华的总统套房里一个穿着西服的男人背对着我们,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他在想什么,在想我吗还是在想我们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他头都没回,摆了摆手,那个阿彪马上就像只哈巴狗一样得到讯息后点头哈腰地离开了房间把门给关上。 我手足无措地傻站在那里,不敢开口不敢有什么其他举动,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里感觉过了好久。 “你叫什么名字?” 他端着红酒杯,转过来的一瞬间并没有我想象的丑陋不堪,反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儒雅。 我当时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了他,后来才知道做这行的都会用好多个假名,一般客人也不会深究到底真假与否。 他没有急于对我动手,反而和我聊了很多,他问,我就答。 那个晚上我就在那个房间里面和他做爱了,他至少比我大了二十多岁,我脱光了衣服在他面前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忘了自己和他到底做了多少次,他时而温柔有时又像发了疯的野兽不断地向我索取,事情办完以后他穿好了衣服,而我还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那天晚上也是我的妈妈这么大以来第一次骂我,还骂得非常凶,我把获取来的丰厚酬劳放在了桌上,然后进了房把门反锁起来,之后就听到我妈在外面哭泣的声音,她好像还在说着什么,我没心思去听。 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很容易会有第二次,也可能是这钱赚得太容易了,而且第一次那个男人给我的印象又不坏,我才没有产生排斥。 “檬檬你最近是不是在减肥啊,人好像都瘦了。” 这个单纯的男孩还是这么一如既往地关心着我。 “没有,我没有在减肥。” “但你看起来最近精神都不太好。” “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我知道的,在我接连做了好几个生意之后,我们家的生活条件一下变好了许多,细心一点的一看就能发现,尤其是在班级里面自然会招来许多揣测,我不确定顾阳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没有,我就是关心你而已,你别多想。” 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不能不想,想我还要不要和他在一起,他要是知道了我瞒着他的事情会怎么样。 在我接触的那些客人里面有好的也有坏的,有时间长的有时间短的,有玩SM的也有喜欢制服学生妹的,反正什么样的都有,他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做他们喜欢的动作给他们看,这样他们高兴了才会给我多一点的钱。 毕竟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已经不知道和多少个男人做爱过了,我的身体早就不值钱了,就连那个阿彪我也和他做过。 有一次接待的客户是一个煤老板,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铜臭味,他肥胖的身体压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快吐出来了,他很粗鲁在做的时候嘴里也一直骂着髒话,不止骂我还要我自己亲口承认自己是婊子之类的。 他出的价格高我就听他的指示来做,把他伺候爽了我才有钱拿,没想到最后他向我提出要包下我,让我以后只伺候他一个人,随叫随到。 我拒绝了,就被他扇了一巴掌,他留下钱就走了,阿彪进来也给了我一巴掌,还把我拉过去又和他做了一次,我像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任他摆弄。 那天我很晚才回去,我妈已经对我夜出晚归的情况习以为常,她现在很少跟我说话,至于经常来家里的那个流氓我托了阿彪去解决这件事,我不知道他后来怎么样,反正此后我再也没见过他了。 到了几个星期后的周末,阿彪告诉我之前的那个煤老板又想让我过去一次,这次的价格是之前的两倍,我答应了,没有过多打扮一大早就过去了,他们喜欢玩得就是这种清纯。 那个周末结束的第一天上学我就被叫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坐了好几个主任级别的老师还有我的班主任。 当他们把那一张张我赤裸身体躺在床上搔首弄姿的照片摆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轻视、不屑、恶心、怜悯。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自己主动要求退学,而这件事情虽然被那些高层压得很严但难免还是会走漏出一些消息出来,加上我之前反常地家庭经济转好的情况,也就不难猜出我到底为什么会退学。 流言就在学校里流传开来,甚至一些邻居都有所耳闻,这个地方我和我妈是呆不下去了。 就在我退学的那天顾阳有来找过我,他要问清楚我到底为什么要退学,我想不到跟他说谎的借口,最后在拉拉扯扯中还是让我逃走了,他甚至来我家找过我,我躲着没有见他,直到从我搬家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些照片的来源我是知道的,所以我要搬家的事情也没有告诉阿彪,当我搬到新环境之后就彻底和过去断绝了一切。 我妈没了稳定的工厂工作,一直都是在找着一些零工打,我没有学上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谋生本事,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最后眼看着我们家要揭不开锅了,我又开始和过去的生活连接上了,又开始了重操旧业。 这次我自己找活干没有再找中间的联系人,得来的钱都归自己,但不同的是顾客的来源也就没了那么富有。 本质上也就和那些发廊洗头妹或者按摩店女郎一样,都是廉价的人肉生意,每天要接待的人数是我们过去一个星期都要多的,运气不好没找到活干这一天就算白过了。 人来人往我其实也算好了有这么一天,我被检测出来梅毒化验显示阳性,整个人都不能再出去见人,我妈要一边赚钱养家一边要给我治病,她才四十多岁的女人就已经整个头发都快变白了。 后来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治疗我的病情才算得到控制,慢慢地一点一点变好,而我妈却被查出了胃癌晚期。 就算是希望渺茫我还是想给她筹钱做手术,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我又想回到过去那种生活,靠出卖自己肉体来赚钱的想法,她拉着我告诉我说,要是我再去靠那个挣钱她就去死。 我最后打零工挣得钱还是没能等到我妈动手术的那天她就走了,我后来遇到了一个好心人进了工厂干活,一直到到了现在都还是我一个人在生活,这就是我的故事。 ————————————————————————————————- 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听完了于檬的讲述,关掉了桌上的录音笔,简短地和她说了几句就离开了于檬的住所,他出去以后把那只录音笔踩了个粉碎。 第二天早报的头条就是一名女工于自家自杀的事件,死者叫于某,女,年27岁。 而同一天一家报社的一名记者也辞职了,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了远方,听人说他叫顾阳。
第三十七篇:【梅兰竹菊之似梦似真】作者:布大大
时值隆冬,洛阳城内大雪纷飞,冻得街道上的行人都裹紧了手脚走路。 洛阳城内最富贵的地段还数这临安街,而临安街内最富有的人家便是刘大官人刘宓,一座宅子占地千顷,没人知道他家到底有多少银子,只听人说过要是把刘大官人的所有银子拿出来都足够将洛阳城所有的大街小巷铺上一层还有余的。 刘宓的府邸中家奴成群、婢女成堆,每一天都要把家里的角角缝缝给打扫干净,有一点灰尘下人都要挨板子。 “妈,我们还能回去吗?不会要在这过一辈子吧?我不想待在这。” “会的,我们一定能再回到家里去的。相信妈妈,冬竹不要怕。” 李春梅一边擦拭着大堂里的桌椅一边又小声地安慰着二女儿陆秋菊。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还不快给我擦干净点,老爷这趟出远门就快回来了,再不打扫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管家许福瞥见了李春梅母女两人窃窃私语,立即开口骂道。 这已经是李春梅她们母女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三个月了,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只是能够确定的就是这里并不是那个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而是遥远的古代。 一开始两人茫然不知所措,反倒是陆秋菊心中暗暗高兴:“如果能够成为皇上的妃子就好了。不,我说不定还可以当公主、格格呢,那样就有好多帅气的皇子阿哥来追求我了。” 等到陆秋菊整整被饿了一天之后才感受到这个世界对她来说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幸好老天开恩,在母女两人快要饿死街头之际,遇见了刘府的一位外门总管,瞧她们两人模样不错,问了她们几句就把母女俩当作丫鬟买了回去。 “你弟弟肯定也在想办法回去,有他在就不用担心了。” 当李春梅和陆秋菊被带回刘府之时,才惊奇地发现李春梅的儿子陆泽男竟然也在这刘府里伺候。 三人找了个空偷偷见面,一问之下才知道自己都是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里,却又是以前的什么事情都还记得。 刘府之中家规甚严,家丁、婢女之间不准勾搭偷情,一经发现双双家规伺候,所以平日里陆泽男和李春梅母女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找个地方说话,商讨回家大计。 严寒的冬天只是对那些穷苦人家说的,在刘府这样的有钱人家里自然是房屋内烧满了炭火,把屋子烤得像夏天一样火热。 刘府的东边的一处厢房里住得是刘府的四夫人潘素芸,自从刘宓将她娶进门后,大夫人蔡氏便是处处看她不顺眼,刘宓为防两人每日相见争吵才将她们二人的住处分成东边和西边隔开来。 此刻屋外鹅毛般的雪花在空中飘落,潘素芸屋内的气氛却是燥热得让人抓狂。 “太大了!慢慢进来,你个天杀的要折磨死奴家了。” 潘素芸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牙床上和一个强壮的男人紧紧抱在一起。 刘府家主刘宓远出未归,这人又是谁呢?只听那人得意洋洋地说道:“这招鬼子扛枪厉不厉害,你要是想要还有更爽的那?” 潘素芸笑骂道:“你个狗奴才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不三不四的东西。平日里看你老实巴交的,原来一肚子的坏水。” 男子坏笑数声一手抓着潘素芸的三寸金莲用嘴巴舔吻起来,惹得潘素芸一阵脚痒发笑,而他又用另一只手横抱住潘素芸的大腿,把自己胯下那磨人的东西在水帘洞里来了个进进出出,是弄得潘素芸又想笑又是浪叫。 要是换了李春梅在场肯定要以为自己眼花了,这个和潘素芸勾搭在一起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儿子、陆秋菊的弟弟陆泽男是也。 “听说老爷今天就要回来了,以后我可不能再多来夫人这里了。” “哼,怕什么吗?他平日里在家的时候十天半个月也未必来我这里一次,你晚上偷偷地来谁会知道。怎么,你怕了?” 陆泽男嘿嘿一笑:“我怕,我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夫人,夜里难以入睡。” 潘素芸气喘籲籲地笑骂道:“你这个挨千刀的冤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祸害来,还偏生得这么大,专来折磨人。” 潘素芸的一颦一笑都让陆泽男着迷不已,恨不得此刻能把眼前的这个尤物含进嘴里。 这刘府的四夫人潘素芸是怎么和这家奴陆泽男勾搭成奸得呢,原来有一日潘素芸在屋子里待得闷得慌,出去四处走走,路过后院柴房的时候恰好看见了陆泽男在那砍柴,那时还是炎炎夏日,陆泽男把自己的上身脱了个精光露出臂膀来在那砍着柴。 潘素芸是大家闺秀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还是她有生以来第二次见到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衣裳不整,第一个男人自然是她的丈夫刘宓。 那刘宓虽然是坐拥万贯家财、衣食无忧,但也正因为他打小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还未到娶妻生子的年龄就已经是流连烟花之地乐而忘返了,终于和那帮狐朋狗友结伴玩耍,长此下来身子骨已经被掏空得七七八八。 那是刘宓正值少年还未察觉有什么变化,等到他继承家业娶妻生子到了三十岁的时候那潜藏的祸根就爆发了,别人三十多岁只是大好年华,可他倒好,每日是腰酸背痛、手脚无力,每每和夫人行周公之礼时都是力不从心草草了事。 为此刘宓秘访城中许多名医却都是无济于事,他为人好面子不愿别人知道自己身体出了毛病,凡大富大贵之家都是三妻四妾以便能多生几个子嗣传宗接代,因此刘宓也陆续地风风光光娶了这四房的夫人,却是掩耳盗铃让她们守着活寡。 潘素芸被娶进刘府的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与刘宓行了房事一经点拨便像开了窍似的,身体火热得不行终日想要刘宓的疼爱,可刘宓那虚弱的身子骨哪里经得住这么折腾。 平时隔个四五天来一次,到后来半个月才来一次,一直到后来的三四个月都不曾来看过潘素芸。 那一日出房闲逛的潘素芸正是已经快大半年没有得到刘宓的宠爱了,日子一久心里莫名地烦躁,这才想着出去走走。 恰好又看见了陆泽男在哪劈柴,看着他那健壮的肌肉一时都看呆了,直到旁边的贴身丫鬟叫了她数声才反应过来。 陆泽男听见动静回头一看,正好和潘素芸四目相接,他是从现代来的,对这个时候的风土人情都没那么多的估计,就这么光着上身盯着那潘素芸看个不停,也不避讳。 陆泽男没顾忌这些,潘素芸这大家闺秀哪里受得了,惹得她羞红了脸连丫鬟都顾不上就快步离开。 两人得那一次见面就算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加上潘素芸住得东厢房离着下人们住得地方也近,陆泽男前思后想了好几个晚上,终于是在一个静悄悄的夜晚摸到了潘素芸的住处。 陆泽男见她屋子里灯火未熄大胆地在屋外学了几声猫叫,引得潘素芸好奇走了出来看看,他上前一把抱住了潘素芸一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巴。 在一番挣紮在下潘素芸才算是看清了他的面目想起了前几日的情景,身子又被他强有力得臂弯抱着一时之间脸都红了,两人终于是在那个夜晚干下了背地偷情的好事,到如今也不知是第几回了。 话归主题,正当李春梅还在前院大堂打扫之际,只听得门外下人的一声长叫:“恭迎老爷、少爷回府。” 堂里的总管许福听了下人禀报早已经迎了出去,李春梅几个下人赶紧加快手脚把东西收拾干净,整整齐齐地站到一旁等候这刘府老爷回来。 没过一会,刘宓已经在下人的簇拥下进了屋子,问着旁边的管家许福:“大夫人她们几个呢,怎么不见她们出来。” 一旁的许福答道:“大夫人和二夫人一早就到李夫人那儿打牌去了,三夫人早上说是出门求签拜佛现在还没回来。” 刘宓道:“那四夫人呢?” 许福道:“四夫人还在屋子里,兴许是四夫人的屋子离了这里太远,还没派人去通知,小的马上让人去叫四夫人一声。” 刘宓摆了摆:“不必了,还是我自己去她那儿吧,这么久不在家她恐怕是在生我的气呢,别人叫了也没用。” 刘宓吩咐了几句把这次外出带回来的东西让许福收拾妥当,自己一人往那潘素芸的东厢房去了。 待得刘宓离去,许福又恭敬地向身边的刘三少爷问道:“三少爷舟车劳顿是否要先沐浴休息。” 那刘三少爷点了点头道:“就麻烦许管家了。” “哪里的话,小的不敢。” 许福往后招呼一声:“你们两个伺候少爷沐浴更衣。其他人去把门外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刘三少爷无意中往身边一瞥看见了被许福叫来伺候自己的李春梅母女,低垂着脑袋恭恭敬敬的样子,刘三少爷打量了一番问道:“这两个是谁,好像以前没见过。” 许福道:“这是前几个月刚买回来的丫鬟,那时少爷已经随老爷出门去了,所以没见过她们。” 刘三少爷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把头擡起来让我看看。” 李春梅和陆秋菊听了把头擡了起来,把连着刘三少爷在内的三个人都吓了一跳,李春梅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儿子陆泽男的死党刘文吗,平时整日来自己家里玩哪里会认错。 那刘文心里也是一惊,但他掩饰得好没有露出马脚来,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就她们两个吧。” 说着离开了大堂就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李春梅和陆秋菊两人都是大惑不解,难道是自己认错人了还是世界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你们两个还傻楞着什么,还不跟上去伺候着。” 在许福的一声叫骂中李春梅两人才反应过来,赶紧向刘文追了上去。 话说回东厢房潘素芸那里,陆泽男和那潘素芸干柴烈火在屋子里颠鸾倒凤浑然忘了外界。 就在两人情绪积累就到最后一刻爆发之际,乍听得屋外老远就传来了刘宓的笑声:“夫人、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把床上的陆泽男吓得当场没吓破胆,急忙把巨物从潘素芸体内抽出,开始在床底下找寻着自己的衣服。 潘素芸嗔道:“你急什么,人家性致还没来呢。” 陆泽男战战兢兢道:“老爷就要来了,我要再不走被他撞见就没命了。” 在古时候打死一两个家奴可不算什么犯法的事,陆泽男平时虽然是个上班族但这点知识还是有的。 潘素芸笑道:“你现在出去不是肯定要被他撞见,已经来不及了。” 陆泽男慌张道:“那可怎么办啊!” 潘素芸见他害怕的模样娇笑连连:“没用的东西。你快藏到床底下去就是了,这样他就发现不了了。” 陆泽男一听恍然大悟,赶紧连衣服都顾不得穿上就往床下躲了进去,他刚一进去就发现那牙床下面恰好摆着一块木质的台子,中间有一处还是凹下去的,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这时他已经管不了这个,空间有限也只能是爬了上去躺在上面,把头放在了凹陷的地方刚好托着自己的脑袋。 陆泽男眼前面对着牙床底部,只听得潘素芸在床上说道:“你把台子右边的把手转一转。” 陆泽男听她指示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但想来她也不会害了自己,便照着她的吩咐在右边摸索了一遍发现了一个开关似的把手,照着转了转,突然间那躺着的台子往上升高了许多,一直到自己的鼻子快要碰到床板时才停下来。 这时陆泽男的裆部突然亮起一道光来,原来是那床板被打开了一个小圆洞,一只芊芊素手从那上面探了下来抓住了他的要害上下撸动了一番。 在这个随时会被抓奸的危急时刻陆泽男的身体还是很老实地起了反应,他惊呼道:“你在干什么?” 只听上面的潘素芸说道:“你把人家的火都撩旺了,就想一走了之不管不顾吗?” 陆泽男顿时有些可笑不得:“那也等老爷走了以后才好说,再不行晚上我过来也行。” 潘素芸道:“那可由不得你,人家现在就要你来伺候,你要是不老实照办,我就说你对我意图不轨,看老爷不打死你。” 陆泽男此时才算明白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为自己的色欲后悔不已。 际此紧要时刻房门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刘宓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笑道:“夫人你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了。” 潘素芸咳嗽几声道:“老爷你回来了,奴家抱恙在身不能起来恭迎老爷,请老爷恕罪。” 刘宓紧张道:“怎么!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来。” 潘素芸一把拉住了他:“不碍事的,都是些女孩子家的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刘宓一听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便道:“那你快躺下吧,别坐着了。” 潘素芸微笑道:“我都躺了一个上午了,身子都要僵了,起来坐坐。老爷这回从外面回来幸苦了。” 刘宓听她说活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也不强迫,便坐在床边和潘素芸兴高采烈地说起了自己这回出门的所见所闻。 底下的陆泽男却是心中叫苦连连,扶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打起精神来的阳具趁着火热赶紧往上面那个小洞顶去,潘素芸坐着的地方正好就是那个小洞的出口,她身上裹着被子刘宓丝毫也没发现眼前的这位夫人竟然是片缕未着。 “哦~!” 就在刘宓讲到自己是怎么对付那帮拦路劫匪之时,潘素芸突然怪叫了一声神情有异。 “夫人你怎么了?” 刘宓疑惑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听到老爷说遇到了土匪,把奴家吓了一跳。” 刘宓得意笑道:“这小小的土匪算得了什么,我们后来到了前边的树林之时你猜我们又遇到了什么?” 刘宓继续讲述着自己在路上遇到的种种奇遇,却是没有发现潘素芸脸上悄悄爬上来了两朵红晕。 这里的事情便先暂时揭过,我们话说回李春梅母女俩和刘三少爷刘文那里。 李春梅和陆秋菊母女俩满腹疑云地跟着刘文走进了他的屋子,此时屋子的大澡盆里早已经放好了热水等待着刘文沐浴更衣。 刘文打发其他下人先行下去只留下李春梅母女二人,他指着陆秋菊说道:“你,过来帮本少更衣。” 陆秋菊看了看李春梅又看了看刘文,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刘文怒道:“本少爷说话你是没听到吗?还不快过来。” 眼看着事情紧急,李春梅站了出来护着女儿对刘文说道:“刘文是你吗?你是刘文对吗?你认识阿姨了吗?她是泽男的姐姐秋菊啊。” 刘文狂笑数声道:“原来还真是你们,我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像的人,原来你们也是一起来了这里,叔叔他们也来了吗。” “不,只有我和秋菊还有泽南三个人。” 李春梅听他亲口承认一下放下心来,却没想到那刘文淫荡地盯着陆秋菊说道:“这样一来可就好玩了。阿姨,你知道我每次去你家都是为了什么吗?” 李春梅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只听刘文继续说道:“你以为我只是过去找阿南打游戏吗?不,我为的就是多看几眼你和秋菊、夏兰她们几个,每次见到你和秋菊在家里穿得那么清凉我都想干什么你知道吗?” 李春梅听他说得越来越奇怪,不禁往后倒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刘文放肆地盯着李春梅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下打量:“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了。” 李春梅听着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孩说出这样离谱的话,羞得脖子、耳朵都红了。 刘文张狂笑道:“你要是不照着我的吩咐去做,你随时可以把你女儿卖到窑子里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吧。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们母女平安,对了还有你的丈夫是吧,只要你们好好听我的,我保证他不会少一只胳膊。” 李春梅母女两人已经被惊吓得说不出话来,眼前这个男孩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单纯的小男孩了,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他的威胁让李春梅和陆秋菊不得不就范。 刘文淫笑道:“秋菊姐快过来,帮我把衣服脱了,还是说你想被卖到妓院里去。” 陆秋菊红着脸不得不走上前去帮着刘文开始脱下他的外衣。 那一层层的衣服被陆秋菊细致地脱下以后,露出了他结实的身板和最后一条底裤。 “快点,还有最后一条,你要是再不快点澡盆里的水都要凉了。” 陆秋菊此时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照着吩咐半蹲下来开始把刘文的那最后的底裤也一并脱下。 在裤子被脱下的一瞬间,一根黑乎乎的异物瞬间从刘文的胯间弹射出来打到了陆秋菊的脸上,吓得陆秋菊往后一跌瘫坐在地上。 刘文得意洋洋地听着那根粗大的阳具对着李春梅说道:“阿姨你过来帮我洗澡。” 李春梅见刘文全身脱光已经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才好。 “咕咚” 一声,刘文已经跃进澡盆了,全身都被热水包裹着,只露出肩膀和脑袋,他朝李春梅瞪了一眼。 李春梅被他一吓想起了他刚才的威胁,顾不得其他只得按他的指示开始帮着刘文洗澡。 “来,先帮我按按脖子。这么多天骑马坐车脖子都酸死了。” 李春梅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刘文的肩膀上按摩着,这还是她第一次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这么亲密地接触,每一下手指的按摩都让她的内心产生一丝异样。 在李春梅和陆秋菊母女两人一番伺候下,眼看就快结束了,刘文突然从澡盆里站了起来,面对着李春梅母女俩,把胯下的那根巨炮般的阳具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 “阿姨,你还有这么没有洗干净。” 李春梅羞涩说道:“这里还是你自己洗吧。” 刘文冷哼一声:“现在我是少爷你是奴才,什么时候有见过奴才指使少爷做事的吗?我让你洗就得洗。” 李春梅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侧着脸把手伸了出去,手掌虚抓着那根火热的棒子。 “你这样是在洗澡还是洗空气,要洗就认真点,要不然我就换秋菊姐帮我了哦。” “不,不要,我、我帮你洗就是了。” 李春梅为了保护孩子已经完全放下了作为母亲的尊严。 只见李春梅低垂着眼眉不敢随意乱看,只是用手掌缓慢地撸动着刘文的阳具,细嫩的手掌和滚烫的阳具和着水滴发出啵啵啵的响声,看刘文的表情简直是要升天了。 “阿姨把头擡起来看着我。” 李春梅缓缓地擡起了螓首,从下而上看着刘文那如狼似虎充满侵略味道的眼睛,她的胯间竟然微微有了一些湿润的感觉,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已经充分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时间一转眼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城中的积雪已经覆盖得有半个人那么高了,道路难行,寻常人家都躲在家里不会轻易出来。 此时刘府三少爷刘文的屋子里正玩着一出好戏,刘文喝着茶端坐在椅子上说道:“去,把东西给我捡回来。” 他脚下的一只小狗立马跑了过去用嘴把丢在远处的那颗小球叼了起来,又用膝盖爬着回到了刘文的身边。 刘文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不错不错,阿姨现在被训练的越来越听话了。秋菊姐也要加油哦,再往下含深一点。” 陆秋菊面带微笑地吞吐着刘文的阳具,听了刘文的夸奖陆秋菊摇了摇屁股做出像母狗一样的动作表示高兴。 刘文见时机差不多了说道:“今天我要给你们玩一个好玩的东西。” 说着,刘文便拿出了两块黑布来把李春梅和陆秋菊的眼睛都蒙上,又把她们两人的手脚都死死地绑在了椅子上,阴户大开。 刘文拍了几下手掌,房门被推开从屋外走进一个人来。 刘文说道:“该你表现的时候到了,可别让我失望哦。” 李春梅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好奇地问道:“主人你到底要给春梅玩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保证让我家的小母狗满意到死。” 李春梅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已经身心完全臣服于刘文,听着他话里的淫秽含义胯间小穴已经不自觉地分泌出了透明液体,蜜壶中更是一阵瘙痒难耐。 “去吧。” 刘文指示着进来的那个人,只见他把裤子一脱颤抖着双手扶着自己的阳具一把就往李春梅的蜜壶里送了进去,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吟。 李春梅顿时感觉头皮发麻人都要升到天上去了,这根进入她体内的阳具和刘文的不同,自己对它有着一些亲切但又好像从未见过。 那个人适应了一阵之后开始活动了,他抓着椅子就是一下一下地往李春梅的体内深入,每一下都摇的椅子左嗞右响的。 “不、不要停,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我要……” 刘文坏笑道:“阿姨你要什么?” 李春梅含糊不清地说道:“要、要,主人的,主人的鸡巴,硬硬的大鸡巴。” “那这根呢,这根鸡巴不要了吗?” 李春梅浪叫着:“要,要大鸡巴,都要、我都要,都给我。” 刘文笑道:“真是贪心呢,一根都已经喂不饱你了,看来以后要给你找好几根一起才行。” 李春梅听了小穴中的液体顿时分泌得更多,简直像流水一样止不住,和那个男人的每一下交合都能听见水花迸溅的声音。 “可不能把我的秋菊姐给冷落了,秋菊姐也已经很想要了吧。” 陆秋菊在一边听着妈妈和陌生男人灵肉交合的声音,早已经欲火难耐,但她又不敢向主人提出要求,只能咬着牙忍受。 “好,我们就来比赛,快谁先把这两只母狗给弄到高潮谁就赢了。如果谁先射了的话也算输。” 刘文话不多说,一挺腰已经把自己那暴怒的阳具插入了陆秋菊的小穴之中。 虽然陆秋菊的年纪年轻,但论起技巧来还是比不上妈妈李春梅,她的阴道虽然狭窄紧实,但不像李春梅懂得技巧,每每在刘文的阳具要抽出来之时,李春梅总是会有意识地缩紧阴道,像嘴巴一样死死地吸住阳具不让它离开。 刘文每次都有一种只要进去了李春梅的小穴就会被吸干,不吸干不罢休的错觉,总是能引起他的好胜心拉着李春梅开战。 这一下刘文在陆秋菊的体内驰骋之际,突然发现了陆秋菊的阴道竟然也开始紧紧地吸着自己的阳具,惊奇之下便问道:“秋菊姐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 陆秋菊高兴地回答道:“这是人家前段时候让妈妈教我的,就是为了让主人能够越来越喜欢干我。” 刘文笑道:“你这只贪心的小母狗,原来背地里偷偷学了新的东西,这么多天来我竟然一点都没发现。” “我、我就是,为了给主人惊喜,嗯~。” 刘文淫笑着说道:“那这里呢,是不是也偷偷地自己插进去了。” 刘文用手按了按陆秋菊那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屁眼。 惹得陆秋菊顿时呻吟不断:“不、不要,主人别摸、摸那里。我要给主人干,屁股的第一次要给主人,往里面射。” 刘文被这挑逗的淫语勾的心火大盛,狠狠往陆秋菊的小穴中深插了几下:“你这个淫荡的母狗。一定背着我找阿财阿旺那几个狗奴才把屁眼通了是不是,里面是不是已经射满那几个狗奴才的狗精了。” 陆秋菊被刘文插得高潮连连说不出话来,连连摇头。 刘文不管这些,低下身子开始猛烈冲击。 而一边的李春梅和那个陌生的男子眼看着也已经到达了高潮的边缘。 “啊~,不、不行了,我要不行了。射给我,都射给我,射在里面。” 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陌生男子顿时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像千军万马般往李春梅的蜜壶里奔腾而去。 在这样剧烈的运动后,原来绑在李春梅眼睛上的黑布被磨蹭得已经开始有些松动,最后滑落了下来。 李春梅一时间接触到阳光不太适应,等到她睁开眼睛看清楚的时候才发现眼前的这个陌生男子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陆泽男。 “阿姨,怎么样,这份礼物有趣吧。” 刘文亲眼见着自己安排的这场母子大战的好戏,心里有一种扭曲的快感。 “哦,我也、我也快不行了,要射了。” 就在刘文即将到达喷射的临界点时,脑袋却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晕死过去。 “阿文,阿文你醒醒,醒醒。” 刘文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到陆泽男一家正好奇地盯着自己看,他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这里确实是二十一世纪那个陆泽男的家。 “你怎么了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李春梅关心地看了看他。 “不,没、没什么。对了,我怎么会在这里。” 刘文没头没脑的问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陆秋菊笑着告诉他:“你不是过来找泽南玩游戏的吗?怎么,你自己都忘了。” “哦,对哦,我是过来找阿南玩游戏的。” 刘文似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原因。 “不过后来好像家里来了一个推销员,说是卖一种香氛蜡烛能够有助睡眠,你好像还跑上去说要第一个试试。后来泽南和妈妈和我也试了吧。” 听着陆秋菊说起了推销员,李春梅好像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对啊。就是醒来之后就不见那个人了,不过他的蜡烛还真是好用呢,我现在一觉醒来身体都觉得轻了。估计他是看我们都睡着了没得生意做了就走了吧,真是可惜。下次他来的话一定要跟他买一些。” 陆秋菊赞同地点了点头,陆泽男突然发现了什么惊叫着:“姐,你的手臂上怎么这么红啊。妈,你的也是。” 陆秋菊和李春梅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腕确实是有一道道深红的印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捆绑过了,至于是什么她们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在场的好像只有刘文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 作者后记:其实照我本意是想写成金瓶梅的,因为文祭之中的女主角之一恰好含有一个梅字,但因为我设定上的原因和篇幅所致,注定不能写成几十万字的长篇。 故事当中也有很多地方是我想要发挥的,但怕写多了又掩盖了主题,所以写的很匆忙。 至于结局的话也有点让我自己都不满意,看完之后糟糕的地方实在很多。 只能当作是开胃菜,下一次写古代春色长篇的话应该能好一些。
第三十八篇:【小若的端午行】作者:gougouguagua1
“老公,端午要到了哦?我们去哪玩啊?”老婆小若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老早就嚷嚷着要出去好好玩几天的她一天要提醒我好多次。 我从电脑屏幕后抬起头,“外面有甚么玩的?还是在家休息吧?端午三天假说不准又会高速免费,到时候人多得不得了,难道我们去外面看人?” “不啦,你老早答应我的,反正要出去玩哦。” 我敲了敲头,真麻烦,现在一到放假外面肯定就是人山人海,玩毛啊!上次清明回去祭祖就被堵路上四个多小时,离老家不到十公里硬是跑了三个小时,简直是要死。现在汽车太普及了,好多暴发户只买大车买越野车,一个住城里的人开甚么路虎?一个车就两米宽,乡下的路才三米三宽啊!他往那一站,甚么车都只能干望着。虽然那车搞车震是极好的,可到了乡里简直就是一麻烦。说到路虎,我倒想起了我的好哥们王智,那骚货的神行者不知道沾过多少学生妹子的体液了。等等,好像他说他老家端午会有大活动?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王智的电话,电话响了好一阵才有接听,听着电话那头压抑的喘息和呻吟,这货肯定又在糟蹋妹子。 “刀子,啥事啊,我忙呢。”那傢伙的声音里藏不住得意。 “王子。上回你说你家那边端午有活动?” “是啊,好像是龙舟大会和歌舞晚会吧。你打听这乾嘛?” “还不是小若,她闹着要出去玩呢,别的地方都玩过了,想找个新鲜的地方。” “那好啊,你还别说,我老家的粽子和豆腐是很出名的特色呦,你没去过还是可以去玩下。”那傢伙打电话还不忘正事,乾得那女的浪叫起来。 “那你得不得空?” “我和娟子要去进香还愿呢,打算在那边呆两天,端午不在家。” “哦,那你有熟悉的好点的酒店没?” “操,到哥家还住个毛酒店?我给老头打电话,你们开车直接去我家住,到时候要老头帮你找个摩托去看龙舟,别开车去。” “那不麻烦叔了吗?” “没事,老头巴不得有客去玩,热闹。反正我们不能去陪他过节,你们帮我陪陪啊。” “那好,你得空吧地图发给我。记得和叔说好啊。” “好勒,你出不出来?哥这钓了个女高中生,身材不错,很嫩哦。” “你自己慢慢搞吧,小心搞大肚子你就爽了,我挂了。”话说我还是很佩服这骚货的,一个月换个妹子,连带他那辆银色路虎神行者都在色狼圈里出了名。 王智老家我们在他结婚的时候去过一次,小若也有映像,听我说去那里玩。看赛龙舟,吃特色粽子还有晚会看她也就同意了我的提案,她的目的就是出去玩,只要不是特无趣的地方,她都不会反对。 很快的,端午前一天到了,我们准备好东西,开着小若的福特嘉年华往目的地赶去,提前半天是为了防止端午那天路上到处都是车,那样可能一天都到不了,只能去看满地垃圾了。 幸亏我们提前出发,虽然路上开始拥挤,还是在下午四点赶到了王智的老家,他父亲王叔特意骑摩托车到镇上接到我们。老人家的热情让我们很是感动,看来这次的旅行会很愉快呢。 王叔比较显老,可能是年轻的时候持家太辛苦,头发都白了,整个人显得比同年纪的老了十岁,小若感叹的说王叔真是很苦呢。王叔笑了笑,“苦的时候都过去了,现在的日子很好呢,就是小智他妈去的早了,没享到福呢。” 看到勾起王叔的伤心事,我轻轻推了一下小若,示意她不要乱说话。小若也察觉气氛不对,连忙把话题扯到王智和他一家人身上,这一手果然有效,提到小孙孙和儿子王叔脸上的神情立刻高兴起来,尤其是谈到他的孙子,那份得意和开心根本掩藏不住。 我松了口气,我们是来开心的,可不是来招人不开心的,现在好了,我把后备箱打开,把我们准备的礼物拿了下来,王叔看到我提了大包小包过来,脸色一板,“你这是做甚么?来就来,拿甚么东西?我还差这点?你这是不把我老头当亲朋看?” “哪里,哪里,叔叔,这就一点养身的东西,是晚辈们孝敬您的。您身体健康了,才是我们晚辈的福气呢。” 小若也拉着王叔的袖子,“叔,我们就是认您当亲叔叔才买这些,要是只是客套,我们大可买些别的华而不实的补品烟酒啊。您要见外就是不认我们这些侄子姪媳妇。” 王叔叹了口气,“哎,你们这些孩子,要我说,买点吃的就好了,何必这么浪费呢?我老头在这里吃的好穿的好,那里要糟蹋那些?你们年轻人就是,钱不能这么花,攒下来置业给你们的孩子留些家产才是正路。” 小若和我连连应着,等王叔说了好长一段发现自己居然把客人挡在院子的时候,他这才尴尬的拍了拍脑门,“你看我这记性,都拉你们在这里说了这么久,都没请你们进家里喝茶,真是老糊涂了啊。” 小若呵呵笑着輓着王叔的手,“叔肯定是好久没和王子他们说话了,我们先进门再陪您慢慢说说话。” 王叔哈哈笑起来,带着我们进了家门,然后招乡里的习俗先给我们来上一杯芝麻红枣茶,反正就是平安幸福的意思,然后拿出一盘时令水果和一些乾果招待我们。小若一边喝着茶一边和王叔拉家常,特别是听王叔讲古的时候就像个小姑娘,我坐在旁边听得直打瞌睡,不过好在时间也接近六点了,王叔好不容故意止住继续聊天的欲望,告诉我们的卧室安排在院子左边的厢房里,王叔睡对面的房。我便出去把我们的行李拿下来放到厢房里。 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小若在把我们买的礼物拿出来给王叔介绍,一小包铁皮石蔛,一支十年的山参,一对鹿茸泡的药酒,还有一些别的补品。等到礼物都拿出来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袋子里还有一盒东西。那是甚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若也有点奇怪,直接把那东西拿出来一看,上面一行大字,海狗多鞭丸?这东西是怎么混进来的?小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也没说甚么轻轻的把盒子放下。王叔似乎没看到这些,他只是念叨着让我们下次不要这么浪费钱,然后把东西装进袋子放到他房里,然后过来和我们说他去准备晚饭,还刻意问我们喜欢甚么菜。 看着王叔进厨房去做饭,我连忙拉着小若到厢房,“老婆,那药是怎么来的?我不记得我买了这个啊?” 小若想了想,“那东西是昨天你堂弟从南边寄过来的啊?说是给你补身子的。肯定是你早上拿东西吧它混进来了。” “啊?我怎么没听你说?这东西是壮阳的,王叔吃没事吧?” “不会有事吧?又不是春药。上面说是给老人家和肾虚的人用的。” 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我们也不能去单单把那瓶药拿出来。只好当做没这回事去厨房帮忙。厨房里还是老式的柴火灶,天花板上还挂这一长串腊肉腊鱼,被烟熏得乌黑。王叔理所当然的主勺,我只好坐在灶下烧火,小若则在王叔边上打下手,偶尔还抢王叔手里的勺玩耍几下,逗得王叔笑个不停。 烧了好一会,我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我一看正是BOSS的电话,只好起身到厨房外接。其实也没甚么,就是关於正在操作的一个业务进行了一下沟通。等我挂了电话回厨房进门的时候,我在淡淡的烟雾中看到一个很眼熟的画面,小若弓着腰在炒菜,王叔站在她身后,那浑圆的翘臀和王叔的胯部重合在一起,我眨了眨眼,原来是错位,我都差点以为过年的时候在小若大伯家那一幕重演了,小若大伯趁小若炒菜的时候从后面插入小若肉穴里抽动的喷血画面让我的小弟弟还是忍不住硬了起来。 晚饭很丰盛,乡下的鳝鱼,青菜,香气喷鼻的腊肉,还有一些农家特色菜吃得我们肚子撑痛了。也许是酒足饭饱,我再也控制不住眼皮,打起瞌睡来。小若看到我的样子便让我先去躺一下。王叔也说我开车辛苦是应该先去休息休息。我没想硬撑,和小若一起回到房里,脱下衣服钻进被子里,顿时觉得睡意一下就起来了,和小若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睡着了。只记得睡之前小若在换衣服,她说她洗了澡就来睡觉。 可能是睡在别人家,我沈睡了一会后又醒了过来,这下就怎么也睡不着了,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十分了,小若还没过来。她不是说她洗过澡就来睡觉吗?我从床上爬起来,四下看了一下,小若之前换下的衣服放在梳妆台上,显眼的是她早上穿的那件红色乳罩也放在衣服上,这傢伙洗个澡要这么久?我睡的时候还不到七点吧?走到门口,我发现对面王叔的卧室也没开灯,倒是客厅里开着灯,依稀还有电视机的声音传来。小若这个夜猫子只怕是看电视去了,要是有好电视节目,忘了洗澡都是很寻常的。 我穿上衣服,先去厕所解决了尿意,然后往客厅走过去,客厅大门这边一边一个窗户,我走到窗户边就看到小若和王叔各自坐在一个沙发上,正在边看电视边聊天。我正打算进去和他们打个招呼就听到小若的抱怨,“这甚么破节目,好无聊。” 王叔也赞同她的意见,“可能明天是端午吧,这边收到的电视台又没有你们市里面多。” “叔,你那不是DVD吗?有碟没有?”小若发现了电视机下面的影碟机。 王叔呆了一下,“没有,没有,我都没用过那东西。”不过看他的神情好像撒谎更多些?这可骗不了小若,要知道我这样的影帝都骗不过她的火眼金睛。 果然小若发现了,她忽然从沙发上站起来,往电视机走过去。她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衣,睡衣下缘只能遮到大腿的一般,她缩在沙发上的时候还好,这一站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就完全展现出来,这可便宜了王叔,他本来是要站起来阻止小若去开影碟机的,可是小若那走着妙曼步伐的美腿让他看的目瞪口呆,眼睛死死盯着小若那睡衣下的美腿,完全忘了要去做甚么。 小若没有回头,不然她肯定可以看到王叔那猪哥样,当她走到影碟机前弯腰打开影碟机电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又吃亏了。小若和王叔各自坐在电视一边,她这弯腰倒是没有让她的臀部走光,可是更要命的是她弯腰那一刻,电视的光线穿透了她白色的睡衣,可她居然没有穿乳罩,那完美的水蜜桃的形状就很清楚了,王叔的喉咙动了动,看样子是口水流了不少。 小若丝毫不知道自己又贡献了冰淇淋,她欢快的走回沙发。王叔怕她发现只好拿起茶杯喝水,完全忘记他要阻止小若开影碟机。小若拿起遥控器,熟练的把电视调整到DVD模式,这时电视里出现了DVD读碟的画面,大概5秒钟之后,居然出现了一个动画,居然是米老鼠和唐老鸭?我好诧异,王叔难道还看动画片? 小若也哈哈笑起来,可王叔的脸色更尴尬起来。动画过后电视屏幕一黑,出现了几个绿色的中文,人和动物3?草,我一下明白了,这是人兽的碟子啊!王叔居然这么重口味? 果然,电视上开始了正片,一个女人穿着蕾丝内衣坐在梳妆台前逗着一条大白狗玩,这么熟悉的画面我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是甚么。可小若没看过这个,她好奇的盯着电视,估计她也猜到了一些,可是她没有去关掉电视的影碟模式,反而聚精会神的看起来。对面的王叔一边看电视一边偷瞄小若,尤其是那因为坐姿而显得特别鼓胀的胸部和那睡衣上清晰的凸点。 电视上女人已经趴到地上,让公狗爬上她的身体进行交配,可是每到关键处,那个女人不是趴下就是侧躺,或者一条腿往后撑,这样就破坏了公狗的进程,每每看到公狗快要成功又一次次失败然后急得围着女人打转,小若呵呵笑起来,她转过头对王叔说,“叔,好笨的狗哦。” 王叔尴尬的笑了笑,不过看小若没有生气或者不好意思离开,他也冷静下来,“是哦,比我差多了。” 小若闻言扑哧一笑,“嗯,叔你比狗厉害多了。是色狼吧?” 王叔装作生气,“好啊,你敢笑叔叔,小心叔叔打你屁股。”说完他站起来朝小若走过去。小若看着王叔站到她身前,便伸手拉着王叔的手摇起来,“叔,别生气啊,我跟你开玩笑呢,不要怪姪媳妇嘛。” 王叔给她一摇身上的骨头都酥了,没等他说话就被小若拉着坐了下来,就坐在小若的脚边。看着小若可爱的小脚趾和洁白精緻的小腿,王叔再一次吞了一口口水。小若也坐了起来,端正的坐着看影片,“叔,你看过好多次了吧?” 王叔抚摸着依然拉着他的手的白嫩小手,“没有,这东西我也是才借过来几天,都没空看。”这明显的谎言显然骗不过小若,她那双闪闪发亮的眸子盯着王叔看,嘴角带着一丝笑容。王叔被看的心虚了,“看过几次了,就是打发打发时间,你看,又上了。” 小若回过头,果然白狗又一次爬上女人的背开始进攻,只是这一次又被女人破坏了。这片子我看过的,片名就叫美女戏弄大狗结果被狗吊得欲生欲死,一开始是女人在戏弄白狗,让白狗每次快要得逞的时候失败,后来白狗失败很多次后总算成功插了进去,这下就轮到女人被白狗插得嗷嗷直叫,最后白狗的阴茎在女人肉洞里面膨胀起一个大肉团,牢牢的把女人像母狗一样吊着。 随着剧情的发展,白狗的阴茎也不再像开始那样藏在毛皮下,而是伸了出来,只是看起来只有一根火腿肠那么大,红通通的。小若好奇的盯着画面,尤其是白狗肚子那根东西,丝毫没注意到王叔已经挨着她靠了过来,王叔的注意力已经不在电视上,而是偷偷的看着小若那薄薄的衣服下起伏的胸部。 随着电视上白狗又一次爬上女人的身体,这次白狗先是耸动几下身体,那根肉棒在女人的胯间上下甩动几下,然后就滑入了女人的肉唇之间,白狗的动作立刻疯狂起来,两只后腿随着它的动作滑到女人的膝盖边上,然后白狗屁股一沈再向前一顶,电视的音响里传来了女人那被填满空虚的满足呻吟,看着电视上白狗弓着身体使劲的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小若也忍不住夹紧双腿,仿佛被插的是她一般。王叔趁机从后面搂住小若,他的脑袋靠在小若的肩膀上,双手环住小若的细腰,身体紧紧贴了上来。 小若娇吟一声,顺势倒在王叔怀里,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红唇,一只手撑在王叔大腿上,只是那只手还在抚摸王叔的腿?王叔侧着头舔了舔小若的耳垂,然后贪婪的嗅着小若的体香,舌头在她白嫩的脖子上挑逗着。看着抱成一团的两个人我心里郁闷的纠缠着,是去拆穿道破然后我们灰溜溜的回去,以后不再来往?还是就这样躲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娇妻被王叔这个老头抱着,用他粗糙的手去抚摸小若娇嫩的肌肤,然后肆意把玩她那对丰腴挺拔的水蜜桃,再用已经飢渴难耐的乌黑的老枪挤开小若那肥厚柔嫩的阴唇,插进那湿润紧致的小洞,把他积蓄已久的种子射在里面? 在我纠结的时候,王叔的双手已经钻进小若的睡衣下面,把睡衣托起到小若的胸部,很明显,那两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把小若的宝贝嫩乳牢牢掌握,粗糙的皮肤抚摸的感觉让小若双腿蹬直,脑袋往后翘着,这让王叔很方便的含着她的嘴唇吮吸,品尝着她那柔软的舌头。王叔一边探寻着小若的小嘴的秘密,一边含含糊糊的说,“好香,小若,你好好吃。” 小若哼哼着回应着他,却不防王叔忽然用手指捏住她的奶头揉搓起来,立刻刺激的她扭动起来,看着白皙的娇妻的肉体在王叔身上扭动,我莫名的激动起来,一个声音在心底喊,“快看,快看,老婆要被人玩了呢,你不正喜欢这样吗?别装了,她又不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做了,这正是你的最爱啊。”是啊,我不就是喜欢看小若在别的男人身体下宛转承欢吗?我默默的站着,贪婪的看着客厅里的进展。 也许是王叔捏的太重,小若忍不住双腿用力一撑,两个人向沙发另一头倒下去,王叔的身体被小若压在下面,他也把小若从坐姿扳撑了仰躺,已经没有睡衣遮挡的小若身体就已经完全赤裸,加上小若的双腿分开落在王叔身体两边,只要王叔拿出他的枪,绝对能一下进去。不过王叔太猴急了,他都没来得及脱下裤子。王叔似乎也没记起这档事,他正忙着把小若身体扳过来,急不可耐的张开大嘴去吃小若的嫩乳。双手也不停在小若身体上下抚摸。 小若双手搂抱着王叔的头,小舌头在嘴唇上来回扫动,性感的小肚肚不时的挺起来,引诱着身上的男人去探寻她下面的深谷。可惜王叔完全不记得男人最该乾什么,他只留恋着小若性感的身体和柔嫩的乳房,却忘了他最应该把他的枪先插进美少妇的洞里,那才是最美妙的事。 看着沙发上王叔完全沈浸在小若的美乳之间,我都恨不得冲上去扒下他的裤子看看他的下面是不是已经废了?这时电视里传来碟片放完的噪声,沙发上的两人这才尴尬的坐起来,小若叹了口气,“我去换个碟吧?” 王叔连忙点头,就看着小若那性感的肉体在他面前一扭一扭的走开,王叔似乎咬了咬牙,一把把裤子扯了下去,一条乌黑的肉棒跳了出来。原来他下面不是残废,而是他刚才还没精虫上脑,还没打定主意要和小若发生肉体关系。可是现在小若那完美的肉体在他眼前这么挑逗让他忍不住了。王叔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跟上去,行动时那根足有七寸的毒蛇上下甩动,不时甩出几滴毒液,看起来异常的狰狞。小若蹲在电视前换着碟片没有回头,当然没看见王叔那条足以让她心动的毒蛇,直到王叔也蹲在她身后用那根火热的肉昂在她的身体上摩擦的时候才发现。小若吞了吞口水,回过头对王叔说,“叔,别这样,等下嘛。” “我忍不住了,小若,让我插一下。” “哦,可叔,你先冷静下,这样你会后悔的。”小若有点急了。 “我才不管,”王叔继续用他的枪在小若身上乱戳,小若叹了口气。身子前倾把屁股翘了一点,就看见王叔急不可耐的用枪在小若那湿润的肉洞上滑了几下,然后一股浓浆从蛇眼上喷出。足足射了一尺多远,落在小若的背上。 小若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躲回沙发上的王叔,“真是猴急,叔,多久没做这事了?” 王叔挠了挠头,“怕是有五六年了,一激动就忍不住了。” 小若呵呵娇笑起来,她走到王叔身前,一只手抚摸着乳房,一只手在阴部摸了摸,然后把摸了下身的手伸到王叔鼻子前,“叔,你要加油哦?人家都等着你来呢。人家都给你送了壮阳的药来了哦,要记得吃哦,补好了来耕人家的水田哦。” 王叔一把抱住小若,“真的吗?我的小姪媳妇,那药是你拿的?是壮阳的?” “当然是人家啦,人家听老公说叔你一个人好可怜,这才偷偷把老公壮阳的药拿来给您的。要是您想,人家可以陪你玩开心哦。”我一听心里好不是滋味,老婆居然早准备给王叔补补身子了,话说那药我都没试过呢? “这药有用吗?好像到处都有买呢?” 我也是这么想,海狗多鞭丸也不是甚么新奇的东西啊?有不有用都还不一定呢。 小若低头在王叔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这可不是一般的哦,是专门给中老年人特制的哦,要不那些七八十的老头子怎么玩二十岁的小妹妹呢。叔,你试过就知道好不好了。”靠,这败家娘们,这药绝对不是我堂弟寄来的,难道是在她乾爹那里拿的?这败家娘们这么肯定,那一定是她乾爹吃过这个在她身上耕耘过。一想到那个七十三岁的老傢伙磕了药之后在小若身上驰骋,我的心都快被妒火烧穿了。 小若的话让王叔很是激动,他忙不迭的点头。小若这才甩了个秋波,说,“我去洗澡澡了哦,叔。不许来偷看哦。” 王叔现在哪有心情去偷看,刚才已经把小若全身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他更着急的是那瓶壮阳的药,等小若去了浴室他便冲回了他的卧室去找他的药去了。小若也很快洗完澡,没有再弄出甚么幺蛾子,直接回了房里,收拾了一下就钻到我怀里。我这才安心的搂着她睡着。 第二天早上,一切就和甚么都没发生一样,只是偶尔可以看到王叔色色的盯着小若的身体,早餐也准备的很丰盛,只是我们都习惯早上吃得少,没有吃太多。 王叔也知道我们年轻人的习惯,没有多劝我们,只是嘱咐我们等下去看完龙舟赛一定要早点回来,他准备好了午餐和美味的肉粽,等我们回来。他还专门帮我们找了同村的一个摩的司机,让他专门负责接送我们去河堤边。 我们回房换衣服的时候,摩的司机就到了,王叔和他很熟悉,听着他们在院子里聊天,我也就先出来认识一下。王叔看我过来便对我说,“小刀,这是我村里的小侄子,王三。我可交待他了,今天就专门负责陪你们去玩。他和小智可是穿开裆裤一起玩大的,你也别怕甚么麻烦他,有事就找他好了。” 那摩的司机王三长的粗壮有力,身高和我差不多,一米七上下,穿着一条休闲短裤,上身一件无袖背心,全身晒得黝黑,一看就是乾农活的汉子。他憨厚的笑了笑,“那啥,小刀哥,都是一家人勒,别见外就好了,要是不能陪你们玩开心,我哪还有面子见叔啊。” 王叔看人眼光很不错,这王三虽然外表粗鲁但为人还是很好的,我们很快就熟悉了,这时小若也换好衣服走了过来,老远就喊了一声叔。 我们一起转过头看过去,我心里腾起一团火,这娘们!又发骚了,一件紧身的黑色短袖上衣把她丰腴的胸部勾勒得十分挺拔,下身一条短裙只遮到大腿一半,两条雪白的玉腿完全展现在我们眼前,小脚上蹬着一双高跟凉鞋,十个涂着美甲的小脚趾调皮的跳动着。我看了一下其他两位观众,王叔虽然已经有过接触但是依然被迷得痴痴的,另一个王三更加不堪,他的眼睛已经被我的小娇妻的身体吸引住了,一丝口水从嘴边滑落,看来小若的魅力依然是不可阻挡。 小若扭动着屁股走了过来,那妖媚的步伐让王叔和王三神魂颠倒,完全没注意我这个正主就在旁边。直到小若站到他们面前,娇呼一声,“叔。” 两人这才清醒过来,打着哈哈,王叔也给小若介绍了一下王三。王三似乎有点尴尬,他和小若打了招呼便说,“我们现在就走吗?” 王叔点了点头,“早去早回。” 我们也赞成,早点去肯定能找个好位置。王三便跨上摩托,示意我们上车。小若很好奇的跟着爬上去,我只好坐最后面,毕竟小若很少坐摩托,我怕她坐后面掉下来出事。王叔看我们这样坐,本来想说甚么,但是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大家坐好后,王三便发动车出发。一开始一段路还是水泥路,很平稳。直到远远看到河堤的时候,王三和我们说了句话,“你们坐好,前面路有点烂,会很颠的。” 果然路开始起伏起来,我只好双手撑着后面的钢架,没办法扶住小若了,这样小若被颠得前后摇摆,坐都很难坐稳了。王三也发现了,连忙减速,对我们说,“嫂子你扶我肩膀就好了,刀哥你别太靠后,让嫂子靠一下借点力。” 小若连忙听他的安排,双手搭在王三肩膀上,我也靠了上去,这样是好些,小若至少能坐稳了。只是没想到前面遇到一个坑,我被颠得朝前一挤,把小若压到了王三背上。小若被撞得痛叫一声,双手从王三肩膀上滑下来,又急忙朝前抱住王三的腰。我真的没想到,自己居然把老婆压到别的男人身上,逼迫她伸手环抱别人的熊腰。只是路面依然很颠簸,我也只能接受这一幕。 也许是紧贴在王三背上就不在那么颠簸的缘故,小若完全忘记了她抱的是个陌生人,整个身体都靠了上去,随着摩托车的起伏,她的乳房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服在王三的后背上摩擦着,那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把那对白嫩的玉腿也紧紧贴上王三裸露在短裤外面的粗毛腿上。我虽然心里很不情愿老婆被乡下男人佔便宜,但也没办法改变事实,只能郁闷的坐在后面生着闷气。 摩托驶过了这段路之后就是乡下简单的机耕路,这种路面没有硬化,但也没有刚才那样的急剧颠簸的坑,虽然还是有些起伏,已经感觉很舒服了,小若依然紧紧贴着王三,好像还是很害怕的样子。我也知道她很少坐摩托车,肯定不习惯。只是在经过别的路人的时候,我却能从他们的眼睛里感觉到嫉妒和贪婪,为甚么会这样?不就是个乡下人搭个城里女人嘛?至於这样? 好在接下来只跑了十来分钟,我们赶到了举行龙舟大赛的会场,这里已经人山人海,果然不开车来是对的,要是开车,连个停车的地方都没有,停到外面也得再走好长一段路。王三直接把我们拉到会场里面,然后让我们下车。当我扶着小若下了摩托车,我忽然发现她的目光方向不对劲,我顺着她的眼睛看过去,我操,她居然看的是王三跨坐在摩托上的大腿那里,可能是刚才跑的很快,他的短裤被风吹得缩上去一截,现在我们站的地方看过去就可以看到他肥大短裤在大腿内侧出现一个洞,那洞里面一大坨黑色阴毛和卵袋清晰可见,卵袋上还有一根笔直向上的黑色肉棒,还好被短裤罩着没露出来。这傢伙竟然不穿内裤?看来小若刚才让他吃的豆腐很刺激啊。 和王三客套几句之后,商量了一下等下散会的联系方式。我拉着小若去找合适的位置看龙舟去了。和往常一样,观众们在太阳底下等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一列车队在警车护送下来到现场,领导一到,马上就会开始龙舟大赛了,这是小若趴到我耳朵边上小声的和我说她要上厕所。我一下傻了,这地方人这么多,那有安排厕所?难道在众目睽睽下解决?那我估计我们恐怕得上头版头条了。想来想去,只有回去王叔家里吧,可惜龙舟赛看不成了。 我陪着小若找到王三,和他说了一下我们想先回去一趟,他有点迟疑,“刀子哥,这一去一来就得个多小时啊,你恐怕看不成龙舟赛了。” 我们一想也是,那怎么办?总不能尿一身吧?小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三,然后说:“要不三哥搭我回去,老公你在这里拿手机把龙舟赛拍下来?” 我只能赞成这个法子了,毕竟来了一趟,还是不能就这么错过了。便拜託王三把小若送回去,嘱託他千万慢点,不能出事。 王三连连保证,一定平平安安的回来。然后我就看着小若坐上王三的摩托,搂着我一样从后面环抱着王三的壮腰,然后朝来时的路飞驰而去。 我目送他们离开,然后回到会场,只是越坐越烦,总觉得有甚么忘记了,又有种自己的东西掉了一样的感觉。在我焦躁的情绪中,龙舟大赛开始了,我只能强迫自己先去观赏龙舟大赛,其他的烦心事等下再说。 而在离去的摩托车上,王三享受着后面温香软玉的美妙滋味,速度也就慢了下来。坐在后座的小若似乎忍不住尿意了,贴到王三的耳朵边上请他快点。王三回过头,看着小若脸上焦急的神情,问道:“怎么啦?嫂子?你生病了吗?” 小若脸一下红了,“没有,人家只是想要上厕所。” 王三哦的应了一声,“上厕所啊,那就不要回去了,我带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就解决了。” 小若高兴的同意了,让王三立刻就去。王三也让她坐好,油门一加,摩托朝着一条小路驶去。虽然说是找个没人的地方,可是架不住摩托的颠簸,小若的尿意越来越强烈,她只好用双腿紧紧夹着王三的屁股,身体紧紧贴着王三。这让王三爽上了天。 熟悉道路的王三终於把小若拉到一栋废弃的老房子,然后依依不舍的对小若说:“嫂子,你就到屋后面去解决吧。” 小若下了摩托,急冲冲的往房子后面跑,没跑几步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王三,“三哥,你能不能站到这边墙角来?我一个人过去有点怕。” 王三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发动摩托开到小若指的墙角,这样从来的路上就看不到这边有人了。小若看到王三到了墙角,这才飞快的往房子后面跑,可是越跑就越急,她已经憋不住了,只好就地一蹲,开始小便,同时还脸红红的看了王三一眼,“三哥,你不要看我。” 王三本来就被小若那急匆匆拉起裙子露出雪白屁股就小便样子吸引住,这时也不好色色的继续看,他转过身面对着墙角,居然拉下短裤,掏出已经起立的大黑鸟冲墙壁上尿起来。小若的小脸更加的红了,两个人虽然没有言语,但是尿液冲刷地面和墙壁的声音让气氛更加的尴尬。 王三尿得很快,他一边抖了抖大黑鸟,一边转身朝着小若,那根大黑鸟跳动着甩掉几滴尿液,却越发的粗壮了。小若低着头不再看他,只是等到尿完,却转身翘起雪白的屁股,一只手拿着纸巾在那花园上一抹。王三没想到居然会这样,看着小若转身背朝他,然后翘臀那女性那神秘的花园展现在他眼前,那白色纸巾一抹,红红的小穴就出现了,王三狼嚎一声,扑了上去,抱着小若的小蛮腰,语无伦次的说:“嫂,嫂子,我要,我要,乾,嫂,” 小若被他强壮的手搂住,身体一软,依靠在他身上,“三哥,轻点,你弄得人家好痛。” 王三连忙放松了些力道,发现小若不是要逃跑而是乖乖的靠在他身上,王三高兴的在小若的脖子上亲吻起来,“嫂子,你好美,好香。” 小若一边晃动着头让王三更好亲吻,一边拉起了短裙,两个人的胯和臀立刻亲密的贴在一起,王三立刻感觉到自己已经挺直的阴茎一下顶到了小若那柔软的胯间,被小若丰腴的大腿夹着,王三本能的前后抽动起来,粗大的黑鸟在小若娇嫩的大腿和胯间挤进挤出,火热的龟头不时刮过小若的水帘洞,让小若也忍不住呻吟起来。 王三张口咬住小若的一只耳朵,双手顺势往小若大腿上摸去,然后野蛮抓着小若紧紧夹着的大腿往两边扳,火热的阴茎也粗暴的在小若的胯下来回顶着寻找着它做梦都想进去的地方。小若的小屁股也配合的向后翘起来,在王三龟头沾满了她的体液之后,顺利的挤开她那已经充血的阴唇,顺着湿润的通道狠狠的扎了进去。两个人同时满足的叫了起来。 成功进入的王三,感觉快要爆炸的阴茎被湿润柔软的肉穴包裹着,也就不再急躁,他的双手往上移一把抓住小若那挺拔的乳房,大力揉搓起来。小若依靠在王三身上淫荡的呻吟着,双手往后搂住王三的身体,喊着:“三哥,乾我,人家下面好想要。” 王三哈哈笑起来,抓着小若的奶子往下扯,让小若弯下腰,然后胯部就大力的冲撞起小若的翘臀,发出一阵急促的啪啪的拍打声。穿着高跟鞋的小若弯腰翘臀,那性感的姿势让王三越加兴奋,完全没有技巧的直进直出的抽插着,像是一头飢渴的公狗,使劲的撞击着小若的屁股,巨大的撞击力让小若不得不向前走一步。王三紧跟着小若,一步一步的操着她,把她从撒尿的地方一直顶到了摩托车边上。 王三猛的把大黑鸟从小若身体里抽出来,看着那张开的洞口,王三得意的用力在那嫩肉上一打,打得小若呜呜的叫唤起来。他一把抱起小若,让她仰躺在摩托车上,然后分开她的双腿,用已经开始流口水的大黑鸟抵住那水汪汪的洞口,然后托起小若的翘臀,壮腰用力一顶,整条黑鸟完全钻进了小若的肉洞,那瞬间填满的感觉让小若娇呼一声“要死啊。要插破了。三哥。”可那双修长的白腿却不争气的缠上了王三的腰。 王三抵住小若的身体,轻轻的磨着那娇嫩的花心,满足的看着春意勃发的小若,“嫂子,你这小穴真够劲,又有水又夹得紧,刀哥真有福气。”小若被他磨得小穴里面酸酸麻麻的,伸手在他强健的肚子上抚摸,“三哥,你老婆才好呢,天天可以被三哥你这么玩,连床都不想下了吧。” “那是,嫂子,把你那对宝贝放出来,在来的时候就想好好看一下嫂子那对大奶子了。” 小若用腿夹了王三一下,“抱我起来,” 王三把小若抱起来,看着小若脱掉那件紧身衣,一对水蜜桃一下子蹦到他眼前,欢喜的王三张嘴咬住一个,使劲的吮吸起来。小若双手搂着王三的脑袋大方的让他品尝着,口里发出销魂的呻吟。等到王三在两个奶子上都咬过之后,小若这才催促他,“三哥,下面也该动动了。” 王三哈哈笑着,“好,好,这就来。”他把小若平放在摩托上,像刚才那样托着小若的屁股使劲的插起来。大力的抽插让小若爽得欲生欲死,浪叫着让王三继续插。王三连续冲击的三十来下,头上满是汗珠,龟头那膨胀到爆炸的感觉再次回来,让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使劲的把阴茎往小若身体里面塞,直到他全身一抖,一股滚烫的精液从他紧紧抵在小若花心上龟头里喷射出来,那激射而出的精液冲击得小若双眼翻白,双腿紧紧缠着王三,急剧收缩的小穴也挤压着王三的阴茎,似乎要榨乾那里面的每一滴精液,爽得王三嗷嗷直叫,两条粗毛腿也抖动起来,直到那根畅快完毕松软下来的肉棒从小若的身体里滑出来。 王三喘着气把小若扶到摩托上坐好,然后靠在摩托车上拿出一根烟点上,“舒服啊,果然是好玩不过嫂子,嫂子,来根烟不?” 小若娇嗔的打了王三递烟的手一下,从手包里拿出纸巾把下身擦拭了一遍,然后抓起王三湿漉漉的阴茎仔细的擦拭乾净,那温柔的摸样让王三乐得嘿嘿直笑。两个人休息了一会,一看表,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小若连忙催促王三带她回龙舟赛会场,王三虽然还很想重整旗鼓再和小若来一场,但是看着时间将近中午,只好抱着小若揉了一会儿奶,这才恋恋不舍的骑上摩托拉着小若往龙舟赛会场赶去。 我一个人拿着手机在太阳底下拍摄着大河里面的龙舟大赛,直到大赛结束,我的手机才响起,小若轻柔的话语在电话里传出来,“老公,我回来啦,你在哪里?” 我看龙舟大赛已经接近尾声,便回答她,“哦,我这就过来,老婆你在那边等我。” 等我找到小若和王三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俩靠着摩托在热切的谈话,只是我的娇妻的耳朵上红红的,我立刻就猜到,这女人刚才肯定做坏事了。只是我不能揭穿她,走到他们边上,“我来了。” 王三啊的应了声,不过他还是很快的跨上摩托,小若也很快的跟着上了摩托,很自然的搂着王三的腰,我只好再次坐到后面,看着我的宝贝娇妻亲密的抱着别人,好在王三很识趣,等我们一坐好就发动摩托,很快很顺利的把我们送到王叔家,然后不管我们怎么輓留,他都不肯留下来吃饭,骑着摩托走了。 王叔一个人在家准备中午的饭菜,小若很自觉的跑去帮忙,有了她帮忙,王叔就让我去看电视,厨房里很热,而且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不用那么多人。我便在客厅里架桌子铺桌布,佈置碗筷。 厨房里两个人速度很快,小若开始把菜端出来,粉蒸肉,清蒸鲫鱼,鳝鱼,一连八样,最后上了一个空心菜,一个西红柿蛋汤。看着一身汗湿的王叔,我俩很是过意不去,没想到王叔这么客气,这么看重我们,小若更是眼睛里飘着泪花,推着王叔往他房里走,“叔,你先换换衣服,穿汗湿的衣服会着凉。” 王叔争不过她,只好换了一件背心一条蓝花大裤衩,这才过来。小若把王叔请到上位,然后说,“叔,您太好了,您弄饭菜辛苦了,现在让我们来服侍您。” 她真的像服务员一样给我们盛上粽子,然后坐到王叔边上,帮他把粽子解开,服务得十分周到。王叔冲我苦笑,“小刀,来,尝尝叔做的肉粽子,保准好吃。别客气。” 我也解开一个粽子,王叔的手艺真得很不错,粽子做的很好吃,让我赞不绝口。王叔哈哈大笑,这手艺是他家传的,算得上绝技,王叔给我们倒上他自己泡的药酒,“下午你们不出去了吧?来尝尝叔的酒,里面加了不少补药,绝对补身子。小刀你要多喝点。” 我也举起杯,敬王叔酒,小若跟着起哄,让我和王叔都喝了好几杯酒,不过话说这酒劲不大,我喝了几杯都没甚么感觉,只是看着小若在给王叔夹菜,解粽子。王叔被她一哄又喝了一杯,我都不由感叹,和女人喝酒就是找虐啊,这压根就不公平。就听小若在问王叔可不可以和他学做粽子。王叔想都没想就说可以,等下晚饭的时候就教她。小若高兴的宣佈,晚上让我们吃她的肉粽子。 一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然后餐桌是小若在收拾,我们被赶到沙发上休息。我和王叔谈论着乡下的事情,谈到我喜欢钓鱼的时候,王叔就说,王子在家的时候也经常去他家的池塘里钓鱼,连钓竿鱼食都是现成的。我便让王叔帮我拿过来,果然是一套整齐的钓鱼装备,乐得我拿起东西就让王叔带我去池塘。 池塘离王叔家有三百来米,王叔特意帮我拿来一顶遮阳伞和凳子架好,然后千叮咛万嘱咐的交待我别离池塘太近,毕竟中午喝了酒,小心为上。他站在我边上看我钓了十来分钟,大概是酒意上了头,便先回去睡午觉了。我的心思全在钓竿上,尤其是池塘里的鱼真的很上桿,半个小时就钓上了八条鲫鱼,只是接着十来分钟都没动静,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钓竿猛的一沈,我连忙提桿,顿时就察觉到这下来的是条大鱼,我紧紧握着钓竿和水里的收获耗了二十分钟,这才把它拖了上来,乖乖,一条一尺多的金黄的大鲤鱼!我连忙把鱼下下来,可是我带的桶子很明显装不下这个傢伙,只好抓着它往王叔家里跑。 王叔正在睡觉,听到我跑步的声音便套上背心走了出来,看到我手里的大鱼他也啧啧称奇,让我把鱼放到厨房的大水桶里。我和王叔说笑着走进厨房把鱼放好,王叔笑着说晚上就吃这条鱼,这里的鲤鱼很甜很鲜。我也不尤自主的流下口水,低头看桶里的鲤鱼,只是那一下我忽然看到王叔的大裤衩顶起一个小包,上面还有一团湿痕,老人家就是老人家,睡个觉都会尿床。 身后传来小若的声音,“老公,你钓到甚么鱼了?” 我冲她比出个V字手势,“大鲤鱼哦,很好看的哦。” 小若惊喜的跑过来,她穿着一件睡衣,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清香,估计刚才收拾厨房热出了汗就跑去洗了澡。她跑到水桶边蹲下,看着里面的鲤鱼惊呼,“好漂亮的鲤鱼,老公我们把它养起来好吗?” 王叔呵呵笑了起来,“不能养了,都被钩子钩伤了,等下晚上做红烧鱼哦。” 小若惋惜的叹了口气,伸手去逗弄那条鱼。我看着这傢伙又发玩心了,真是长不大呦。我和他们说了句我继续去钓鱼,小若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知道了。王叔便陪我出来,又嘱咐我千万记得安全,然后站在门口目送我去池塘。我在池塘边坐了一会,忽然感觉要尿尿了,正要就地解决,可是又看到远处经过的路人,只好收起钓竿,放到岸上,这才往王叔家走。 我直接去我们的房里卫生间尿尿,只是很奇怪,小若刚才不是在睡觉?怎么床上的被子还是早上叠的样子?而且都过了这么一会了,怎么还没回来?我心头闪过一丝阴影,不会大白天就?我从房里走出来,依稀听到小若和王叔在厨房里说话的声音,我便绕过房子从外面摸到厨房的窗户下面,悄悄探出头一看,王叔和小若围着水桶在戏弄里面的鱼,我松了口气,果然是我过敏了。我呼吸了几下平复一下紧张的心情,然后又从窗户里看过去,就见王叔把鲤鱼从水桶里捞出来,冲小若扭了几下,逗得小若咯咯直笑。王叔看着鲤鱼那出水后一张一合的鱼嘴,又瞄了一眼小若的红唇,使起坏心思来,“来,小若,和它打个嘣。” 小若也配合的嘟起嘴巴和王叔手里的鲤鱼碰了一下,两个人乐得哈哈大笑,王叔把鲤鱼放进水桶,一抬头又看见小若笑着的时候上下颤抖的胸部,又使坏了,他把鲤鱼又捞了出来,冲小若胸前送过去,“来,小若,小鱼要吃奶奶了。”小若怔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厨房的门,然后很快的解开睡衣,把她的丰腴挺拔的乳房露了出来,虽然我昨天晚上已经看到小若和王叔有过赤裸相对,可没想到她现在居然这么乾脆,这还是白天啊! 王叔看到小若解开睡衣把乳房放出来,也嘿嘿笑着把鲤鱼递到小若胸前,然后小若居然扶着她雪白的乳房,把那颗葡萄真的塞到鲤鱼嘴巴里,我看着王叔用力吞下一口口水,那条鲤鱼居然被他捧着含住了小若的奶头,鱼嘴一张一合的真的在用力吮吸啊! 我傻傻的看着那条该死的鲤鱼享用着我的娇妻的娇嫩,这都甚么事啊?屋子里两个人玩得很开心,鲤鱼回到水里喘过一口气又被捞出来去含小若另一个乳房,给那两人提供玩耍的乐趣。这样玩了几轮,王叔把鱼放进桶里站了起来,他的大裤衩已经撑起一个帐篷,小若居然笑了,她伸手拉下王叔的大裤衩,我草,那大裤衩下面甚么都没有,一桿长枪笔直的指着小若,龟头上已经开始滴下液体,已经是蓄势待发了。王叔一把拉起小若,急不可耐的掀起她的睡衣,果然那睡衣底下也是光洁溜溜的身子,王叔把小若拉到怀里使劲抚摸起来,那根肉棒也在小若身上划出一条条水痕,小若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还没等我赞她有分寸就听到她说,“王叔,别这样,小刀就在外面,要是他回来就不好了。” 王叔也明白了,“是啊,小刀在外面,要是他一回来,又跟刚才一样弄得紧张兮兮的,还没插过瘾就被打断了,真不爽。” 刚才?打断?没插过瘾?感情王叔不是在睡午觉,而是在睡我的老婆?难怪他那时下面顶个个包,上面还是湿湿的,原来是刚从我的娇妻小若身体里拔出来带上的淫水。 小若拉起王叔的手。“叔,我们想个法子出去好不?在家里不安心。” 王叔点了点头,“那好,我们去买晚上的菜,顺便出去买点杂货。” 小若娇笑着点了点头,“那我先洗一下,嘴巴和奶上被你弄得腥腥的。”王叔立刻凑了上去,“我来帮你洗。” 我在窗户外面看着他们搂抱在一起,王叔一边吃着小若的豆腐一边帮她洗脸洗奶,我叹了口气,悄悄撤退了。果然没过几分钟小若就和王叔开着嘉年华出来了,看来真的很急。我走到车边和小若说了几句,嘱咐他们路上慢点开,就只能目送小若和王叔飞驰而去。 我没有了钓鱼的心情,我知道这一下小若是肯定会和王叔大战三百回合,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傻傻坐在池塘边钓了一会就收拾东西回家了。 小若和王叔这一去就是三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六点钟了,我已经在床上睡着了,直到他们来喊我去吃饭。 晚饭依然很丰盛,只是我藉口太阳嗮得没胃口,匆匆吃了几口坐到一边了。小若一边吃饭一边和我说等下晚上会有戏班子唱戏,问我去不去。 我回答不想去,就看小若很委屈的样子,只好问王叔等下他有没有事,没事的话就请他带小若去看戏班子唱戏。王叔答应了,又问我是不是中暑?我和他说我只是有点疲惫想睡一下。这才让王叔松了口气,他生怕我是生病。 等小若收拾好餐具又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已经是八点多了,她又急急忙忙的喊着要去看戏,王叔只好陪着她出去了。我在沙发上看了一会电视,手机忽然叫起来,我一看没电了,我连忙回房找充电器,找了半天才记起充电器放在车里,便拿起钥匙去打开车门,在手套箱里找到充电器,忽然我注意到后视镜那里的行车记录仪有点不对,我买的行车记录仪的摄像头是可调的,在安装好后可以旋转一周,而现在本应对着前面的摄像头居然被旋到了对着车内,也就是说这个记录仪一直记录的都是车里的事。我鬼使神差的把记录仪的记忆卡拿了出来,回到房里,把记忆卡装在我手机上,然后开机,在记忆卡上寻找视频记录。 在一长串记录里我很快找到了今天的记录,下午两点四十三分开始。视频里小若和王叔先后坐进车里,然后发动车出门,在池塘边和我说了几句话就继续走。摄像头的位置不是很好,看不到座位,只能看到两人上半身。在走了一段之后,王叔松了口气,“这下好了,不用提心弔胆了。” 小若娇嗔着说,“叔,你就记挂着搞小刀的老婆了。” 王叔嘿嘿的笑起来,“哪能不记挂,我都好久没插过女人了,今天总算有尝到味了,怎么舍得放手呢。” 小若嗯的哼了声,“别摸,叔,人家在开车。我们去哪里?” 王叔想了想,指点着小若开车离开了大路,朝附近一个山丘的机耕路驶去,按王叔的说法,那边是去另一个村的路,只是两个村都各自有水泥路面通向镇里,这段路就没人修了。既然没人修,走的人就很少,加上王叔指点着小若开到路边分叉的拐角处,躲进了杂木丛后面。 小若停好车,“这里?这怎么弄?不会有毛毛虫吧?” 王叔看了看四周,“那我们在后座上弄吧。”他急急忙忙去了后面,小若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从另一边上了后座,然后关紧了车门,上了锁。王叔立刻脱掉背心和大裤衩,全身赤裸的坐着等待小若,小若也跟着脱下衣服放到前座,然后被王叔抱着亲吻起来,两条肉虫在嘉年华狭小的后座上纠缠着,感觉到不称手,小若又挣扎着把前座推到最前头,这才让王叔得以和她一起躺下来,王叔的双手使劲的揉搓着小若娇嫩的乳房,大嘴贪婪的在小若的樱桃小嘴上啃着,不时的翘起屁股,在摄像头里一闪而过的是他两条大腿之间那根已经膨胀的五寸大棒。王叔抓着小若的乳房抬起头看着小若稍微有些疼痛的表情,“小若,叔可是吃了五回你给的药了,要是再不让叔痛快一回,叔下面都要炸了。” 小若双手搂在王叔脖子上,“叔,小若这不已经叉开腿等你插进来吗?人家早就想给你勒,只是没机会呢。” “你这小骚货,上午抱王三抱那么紧是想男人了吧?” “哪有,人家没坐过摩托才紧张嘛,叔你要骑摩托我会抱得更紧呢。” 王叔捏了捏小若的奶头,“哦,那才听话,准备好了没有,叔要弄进来了哦。” 小若两条腿从王叔身下分开,一条架在副驾驶座上,一条蹬着车顶,王叔的屁股一沈,然会前后挪动几下,就听到小若啊哦的叫唤起来,两条雪白的玉腿使劲的蹬着,直到王叔用力的顶在她身上,这才急促的喘息起来。王叔抓着小若的嫩腰摆着姿势,然后全身压在小若身上,双腿蹬着车底使劲的冲击起来,两个人紧紧的纠缠在小小的后排上,努力配合着对方运动起来,小小的嘉年华车身被王叔冲击得摇晃起来,夹杂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和小若越来越急促的呻吟,我的肉棒也急速变硬,这可是小若第一次车震哦,看起来她们完全沈浸在交配的欲望里,明显的比平时兴奋得多。虽然因为嘉年华的车内空间太小两个人不能达到完美的配合,两个人依然很快进入了状态,我撸着变硬的阴茎,看着小柔在王叔的用力冲刺下慢慢变成久旷的怨妇一样四肢纠缠着王叔的身体,主动张开小嘴向王叔索吻。王叔也配合的将双手从小若身体下穿过捧着小若的脑袋,满是烟味的大嘴覆盖在小若娇嫩的红唇上,粗糙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搅动起来,平时坚决反对我抽烟的小若居然没有任何意见的任由王叔和她深吻,反而将双手绕到王叔脖子上用力搂住,保持着两人嘴唇的紧密结合。热吻了三分钟后,王叔仰起头,小若依然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去挑逗王叔,看着两条舌头在空中互相纠缠,我的心脏猛的一揪,感觉有点痛,这还是我那个温柔贤惠的小娇妻吗? 看着已经深入的交流了七分钟的两人,我麻木的套弄着没有感觉的肉棒,一开始那种刺激的感觉已经没有了,现在只有动物般的本能。画面上王叔忽然直起身子,从后备箱的挡板上拿过来两个小若买的狗狗抱枕塞到小若的屁股下面,小若也配合着抬起屁股,即便这样两人依然保持了肉体的连接,塞好抱枕后,王叔又趴了下来,亲了亲小若的双唇,“小若,叔要来了。” 小若回应着王叔的热吻,直到王叔攀着她的肩膀,使劲将下身靠向她,猛的一撞让小若脑袋往后一仰,全身紧绷着。王叔立刻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小若的肉洞紧紧包裹,他控制不住的大力抽插起来,只是没动多久,他就嚎叫着抱着小若颤抖起来。片刻之后小若也跟着浪叫起来,高潮过后两人依然搂抱着温存了十来分钟,这才恋恋不舍的分开,整理起衣服和车上的痕迹。接下来的记录就正常了很多,直到他们开车回来,除了两人暧昧的交谈基本就没甚么了。 我关掉视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十点了,可是小若和王叔依然还没有回来,我走到院子里,依稀还能听到远处的嘈杂声。我终於忍不住了,等不下去了,我要去看看他们在做甚么,可是一想到一走过去说不准就会在半路遇到他们,我又只好强按着那个念头。两个念头在我脑海里冲突着,让我坐卧不安,时间很快就在我纠结的走来走去中过去,很快远处的嘈杂声消失了,想必小若和王叔应该要回来了,我只好回到床上躺下,竖起耳朵倾听者院子里的动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饱受煎熬的我终於听到了他们回来的动静,看起来小若玩得挺开心的,一路欢歌笑语,到了院子里才和王叔分开,直接往房里走来。我连忙闭着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感觉小若走到床边轻轻唤了我几声,看我没回应一副沈睡的样子便轻轻拍了我几下,“老公,我去洗个澡,等下就回来陪你睡。” 听着小若悉悉索索准备衣服的声音,我很想爬起来告诉她我正等着她,但只是心里烦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又怕装睡被发现,只好听着小若的脚步声慢慢远去。过了没过久,我又感觉到另一个脚步声来到门口,停留了两三分钟后又走开了。 躺在床上的我越来越烦,睁开眼睛朝门口看去,王叔那只穿着裤衩的背影已经走进客厅里。我连忙翻身下床,轻轻跟过去。我到客厅窗户边上的时候,只看到王叔拉开浴室的门闪了进去。我急忙靠着墙走到浴室旁边的厨房里,然后小心的碰了碰浴室的门,浴室门居然没锁,被我碰开一条缝,只见浴室里的水汽里王叔那古铜色的身体紧紧缠着小若那洁白的胴体,两个人正在激烈的亲吻着,仿佛对方嘴巴里充满着香甜的蜜糖,花洒喷出的水珠散落在两个人身上顺着交缠的身体流下来,让两人更加忘乎所以,王叔的大嘴使劲的吮吸着小若的红唇和香舌,足足持续了七分多钟才在小若的阻止下停止,小若双手捧着王叔的老脸,“叔,我们先随便洗一下,等下再来好吗?” 王叔淫荡的笑起来,“好啊,我来帮小若洗。”他拿起沐浴露涂抹在身上然后抱住小若前后蹭起来,小若被逗得呵呵笑起来,也抓起沐浴露在王叔身上抹起来。看着他们亲密的沐浴露大战,我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这剧情,好像他们才是一对。“ 我看着小若蹲下来把王叔的裤衩脱掉,然后伸手握着那根肉棒揉搓起来,小若娴熟的把沐浴露涂在王叔的阴茎和那蓬又黑又长的卷毛上,仔细的清洗起来。王叔一边拿着花洒沖洗小若的背,一边配合着小若的揉搓扭动着胯部,享受着阴茎在小若小手中滑动的感觉。小若轻轻在他的龟头上打了一下,“悠着点呢,等下喂不饱我就让你好看。” 王叔嘿嘿笑着,老实下来,安静的让小若帮他清洗着,只是那根肉棒在小若的手里变身成了一条凶残的大蟒蛇,只等着机会一到就发动凶猛的攻击。小若看着那一张一合的蛇眼,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然后用舌头在蛇眼上一舔,将蛇眼里流出的粘液舔走,然后小嘴张开含着王叔的龟头吮吸起来,王叔猛的吸了口气,“好爽,多吃点。” 小若听话的慢慢吞着王叔的阴茎,令我惊奇的是王叔那露在阴毛外面的五寸肉棒居然慢慢的被小若全部吞进去了,天啊,小若甚么时候有这么一手厉害功夫?那五寸的肉棒不得插进喉咙里面啊? 就在我感叹的时候,小若居然继续前进,直到她的双唇把王叔那蓬卷毛压平,我才发现王叔的肉棒居然超过五寸半,再回头看看自己胯下那根只有不到三寸半的,粗细更是只有王叔大吊三分之二的小鸟,我彻底认输了,这是天生的差距非人力所能及啊。 浴室里的深喉作战在小若憋的小脸通红之后结束了,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在小若的脸上比划着,王叔急急忙忙把小若拉起来,拿起浴巾把两人身上的水擦乾净就猴急的抱起小若冲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两条粗毛腿使劲把小若的玉腿分开,然后用手扶着肉棒在那已经溪水潺潺的峡谷上划了几下,将两瓣肥嫩的阴唇分开后对准泉水洞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把小若的洞口撑开,然后在小若嗷的叫声中挤开娇嫩的肉蚌深深的扎了进去,然后前后摇动起来的肉棒搅动着肉蚌里的汁液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响声。 下面紧密结合的王叔和小若上面也没有空闲着,两个人玩着舌头打架的游戏,双手在对方身体上来回抚摸着加热着彼此间的热情。听着沙发上两个人心肝宝贝的亲密话语,感情他们还只是在热身?这样纠缠了好一会,王叔把水淋淋的肉棒从小若的桃源洞里拔出来,然后起身站到沙发边上,再示意小若趴在沙发靠背上,双腿跪在沙发边上,将浑圆的屁股往后翘,王叔这才靠上去,居然是要玩背入式?王叔扶着小若的臀部然后挺着粗大的肉棒朝小若的肉洞插进去,然后很用力的抽插起来,小若咬着嘴唇甩着头迎合着身体后面一下一下重重的撞击,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看起来王叔的肉棒很让她满足。 王叔的动作慢慢快起来,那根攻心钻在小若的肉蚌里凶狠的抽送着,把深处的爱液搅出来,顺着小若的大腿内侧流下来。肉棒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插进去,两人身体的撞击也越来越急促,就在王叔的卵袋快甩到小若阴毛上时,小若急忙腾出一只手往后撑着王叔的身体。 王叔发现小若在推他,连忙停了下来,“怎么啦?” “叔,呼哧,你慢点,呼哧,不然,就会射出来的。” 王叔嘿嘿笑了笑,看来刚才是只想着爽忘记控制节奏了。他往后一退,那根已经胀大到极致的武器在空气中跳动着,甩下几滴粘液。“小若,我们回房里做吧。你来骑?” 小若点了点头,两个人轻手轻脚的走出客厅往王叔卧室跑去。等我跟过去他们已经已经搂抱着坐在床上,王叔埋首在小若的胸前啃咬着那对水蜜桃,小若跨坐在王叔大腿上哼哼着扭动着屁股像磨盘一样。王叔含着小若的奶头吮吸着,含含糊糊的问小若,“叔的棒棒好玩吗?” 小若娇笑起来,“不好玩哪我还玩甚么哦?叔的大鸡巴真够劲。” “那你个小荡妇不爽死啦?没玩过叔这么大的吧?” 小若迟疑了一下,王叔察觉到了她的迟疑,“怎么?你还玩过大鸡吧?” 小若撒娇的扭了扭身子,“人家不过是帮你媳妇的忙吗,你媳妇受不了别人的大鸡巴就喊我去救难。要不是人家,你媳妇就要被外国客户插烂了。”我被小若这句话吓到了,王子公司有外国客户我是知道的,没想到居然是小娟去陪?还把我的小若扯进去了? 王叔明显的有了反应,不管是身上的小若还是他媳妇小娟,被外国人大鸡巴乾?他居然可耻的兴奋起来了。他急忙问起事情的经过来。 其实事情很简单,小娟她们公司发了一笔单给一家印度公司,问题是那笔单的货品居然发成了不符合对方要求的内销品,人家找过来要赔偿,最后小娟好说歹说让印度人答应收货不退货,代价是减八个点的货款,外加一顿赔罪酒。赔罪酒上对方两个代表提出要和小娟打场不戴套的友谊赛,小娟怕自己应付不过来就把小若叫了去,小娟是个瘦美人,所以协商过后就是小若承担八成的肉搏战,小娟给他们舔鸡巴外加内射在她里面。听到自己媳妇为了少挨操居然答应让两个外国人把精液全射到她里面,王叔嗷的叫了起来,把小若翻到在床上,然后架起她的白腿,使劲的抽插起来,小若被他乾得嗷嗷直叫,也管不了甚么节奏了,配合着疯虎一样的王叔进入爆发,在王叔虎吼声中榨乾了王叔的精华。 两个人躺在床上,搂抱着安抚对方,王叔又想起来刚才说的事,“小若啊,那天娟被射了两回喽?” 小若一撇嘴巴,“本来是两回,但是阿三耍赖皮,他们搞完了又让他们的那个又黑又丑的跟班阿三仆人进来搞,小娟说反正被搞过了,就送一次,结果那牲畜一样的跟班磕了药,把我们每个人射了一次。都亏死了。不过托那个跟班的福,那两个阿三没再要了。”我在外面听得心里纠结死了,小若一说阿三跟班我就知道是谁勒,毕竟在阿三中长得和猴子一样的也算是极品了,以前在小娟她们公司看到这个人猴的时候我们还偷偷嘲笑这种奇葩恐怕一辈子都找不到女人结婚吧。没想到她们公司的两个大美人居然都被这个我们眼中的怪物给吃到了,真是世事难料啊。 我在外头真的是完全死机了,浑浑噩噩的回到卧室,已经完全没有去看小若和王叔交合的兴趣,整个脑海里都是老婆和那个猴子的影像,我完全无法接受青春靓丽的老婆和那个人猴的事实,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完全是美女和野兽的现实版啊?难道那两个印度代表是以看人兽的眼光在看这场戏?我忽然觉得这次真的不该来,不来,也许我就永远不会知道这样让人完全崩溃的事情吧。
第三十九篇:【雨雪风花】作者:holdme1234
盛夏已过,秋意未浓,中午时的太阳还颇有些余威,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后背晒得热乎乎的。家门口,我把行李塞进后备箱,转身面对凝望我的父母。 “小云,记得多吃饭,晚上盖好被子。” “一定要经常回家。在外面别逞强,凡事以安全为重。” 这些话他们说了不知多少次,我都听烦了,但还是不忍打断他们,静静听着。 “好啦!爸、妈,他不过是去读大学,又不是上战场,离家才三四个小时的车程,你们至于吗?” 话音未落,就见车子后面转过一个高挑清秀的女人,乌黑的大眼睛里透出清雅脱俗的气质,白皙高挺的鼻子上架着红色细框眼镜,使她冰雕玉琢的娇美容颜增添几分英气,相比之下檀口只有鲜红的一点点,与瘦削精巧的下巴倒是十分相称。着急或者紧张时,姐姐会轻抿一下红唇,小时候只觉得可爱,现在看起来分外妩媚。她的长发很优雅的盘在头顶,从腮边垂下的一缕发丝看得出,秀发非常乌黑浓密,散开时足以撩动任何男人的心扉。 我叫萧云,19岁,这个女人叫萧雨,是我的亲姐姐,今年27岁,是某大城市的金领OL.她身穿白色衬衫和浅棕色长裤,衣裤都非常合体,凸显出她成熟妩媚的身姿,脚上是白色高跟鞋,配以极薄的透明丝袜,只是看不出长短。我看了她一眼,虽然从小一起长大,她的容貌我早就看熟了,可这两年她在外地工作,很少回家,再看她又多了几分冷傲。父母被女儿揶揄也只是笑笑,并不与她争执,我知道他们心里对这个从小便出类拔萃的女儿多少有些忌惮。可我却清楚,从小就无微不至的照顾我的姐姐内心里其实多么善良温婉,可能大城市里打拼真的异常艰辛,她不得不穿上今天这身冷傲的外衣。姐姐身材高挑,大概170的身高,尤其双腿极其修长,同样是紧裹双腿的长裤,穿在她身上总要比其他人好看几分。说话间我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姐姐的胸前。不知为什么,过去天天腻在一起,我从来没留意过姐姐的身材,最近她回家越来越少,每次她回家时,我却经常忍不住看她高耸胸脯。姐姐的腰杆从来都是笔挺的,那傲人的胸部更加吸引视线。我不记得姐姐的胸部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大的,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大。女朋友说她是34C,那姐姐大概有36D吧…… “小云,没落下什么东西吧?” 浑厚的男声打断我的思绪,转头对着刚刚走出楼道的男人点点头。他很开朗的笑笑,对父母说:“爸、妈,你们就放心吧。小云早就是男子汉了,再说有我们照顾,保证没问题。” 他叫程风(不知道这名字怎么取的),是我的姐夫。说实话我对他多少有些排斥,因为就是他娶走了那么温柔的姐姐。可另一方面我也很敬佩他,他白手起家,创办了自己的公司,置办下一份颇为丰厚的家业,能力上配得上姐姐,而且他身材高大,虽然不算多帅气,但也算品端貌正。记忆里他一直性格爽朗,只是去年过年见面时有些颓丧,听说是生意上出了问题,好在凭他和姐姐的能力挺了过来,眼下已经好转。 姐夫缓缓走向我们,我正纳闷他怎么走得这幺慢,才看到他腰间露出两只白嫩的小手,正扯着他的衣角。我刚反应过来,突然从姐夫身后鉆出一个雪白的身影,迅速扑到我面前,那双白嫩纤细的玉手淬不及防的在我两侧腰间实施猛攻。我顿时感到腰侧又疼又痒,忍不住叫起来。 “让你走!让你走!让你走……” “小雪!小雪!哎呦!求你饶了我吧!哎呦……” 对我施以“酷刑”的人叫萧雪,是我14岁的亲妹妹。不管她掐我还是搔我痒,我从来不敢反抗,因为她只有156的身高,娇小纤细,我生怕用力不当她会飞出老远,她可是家里国宝级的人物,哪怕磕破一块皮父母都要心疼死。 “爸妈!快管管你们女儿,要杀人了!啊!” “就因为你走,她都闹好几天别扭了,你就让她发泄一下吧。再想掐到你都难了。” 老爸老妈不肯出面,还笑瞇瞇看着我们兄妹打闹,姐姐也不管,挽着姐夫的胳膊一起看我们表演。我只好自救了,找准机会抓住她两只玉腕,心里不由一沉。这两只手腕太纤细了,平时玩闹时我从来不敢用力抓,好在她力气小,随便就能控制,可今天死丫头好像吃了疯药似的,不用点力气竟然抓不住她。我只好狠狠心,用上七成力气,死死钳住小雪的玉腕,她挣扎了半天没法逃脱,这才放弃,气喘吁吁的看着我,别看没力气了,眼神却依旧凌厉,看得我好像被刺穿了一般。这时我才发现,她大大的眼睛里竟然闪着泪光,不由得一阵心疼,手上松劲儿,让她把手腕缩了回去。妹妹咬着下嘴唇,轻揉自己的玉腕,妹妹假期时跟同学去海边玩,回来时肌肤被晒成了小麦色,可她的皮肤太嫩了,依然能看到手腕上红色的指痕。我意识到自己真的用太大力,肯定捏疼她了。其实跟父母比起来,我更心疼这个小妹妹。她梳着双马尾,除了格外稚嫩,身高不足,面容竟然与姐姐有八分相似,就连眼神都像。我瞥了一眼姐姐,她完全不像27岁的少妇,如果不是眼神里的坚毅与成熟,很可能误以为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再看妹妹呢,简直就是我小时候整天缠着的姐姐,只是脾气泼辣得多。 小雪倒是不来掐我了,换成抓着我的领子来回摇晃,嘴里埋怨道:“叫你报本地的学校,你就是不肯!非要走不可!你长大了!家里容不下你了吗?” 靠!小丫头竟然拿父母的口气教训我!可我拿她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雪,你可以了!别欺负哥哥了!” “小雨,你别说她,你小时候不也是这样?” 姐姐一句话被老妈顶了回来,一时说不出话。姐夫倒是轻松,搂紧姐姐的腰肢低头问:“是吗?你小时候真的跟妹妹一样?” “要你管!” 姐姐白他一眼,一扭身甩开姐夫,去车里坐着了。这时小雪实在没力气了,双手撑在我胸前喘息,刚刚鼓起小山包的胸部在白色小背心里微微起伏。 “你说,你就这幺不负责任的走了?以后谁送我上学?谁接我放学?” “我说大小姐,你都多大了?就算我留在本地读书,跟你也不顺路了。” “那我要是被欺负了,谁帮我出气?” “谁敢欺负你,你一个电话,我保证马上回来帮你灭了他。” “那……那……谁给我当马骑?” 妹妹大概是词穷,猛然冒出这幺一句话来,父母和姐夫都给她逗乐了,我也忍不住笑起来。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现在长大了,沉死了,我可驮不动你。” “要死啊你!我哪里重了?上个月你不是还驮过吗?” 妹妹说得没错,她轻盈到我一只胳膊就能夹起来走,上个月她要翻衣柜顶上的箱子,明明站在桌上就行的,她偏要骑在我脖子上。我记得那个早晨,她才刚起床不久,只穿着白色吊带背心和草莓色的小内裤就硬是爬到我肩膀上,我还记得那两条粉嫩白皙的大腿紧贴我的脸颊,暖暖的、滑滑的,脖子后面更是感到异常的柔软和温暖。她一个劲儿叫我扶稳她,我却不知道手要放在哪里。妹妹还扭来扭去的,我不禁努力用脖子去感受那若有似无的柔软。 想到这里我想去摸一下妹妹的头顶,平时经常做的动作,今天她却赌气似的躲开了。这时姐夫走过来,伸手拍了拍妹妹的头,她反而没有躲。 “小雪,你现在是大姑娘了,不能再骑到哥哥身上了。只要你听话,我保证经常带他回来看你,这样可以了吧?” 妹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姐夫又好气又好笑,直说跟你姐姐一模一样。小雪从屁股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塞给我,“喏!这是我的旧手机。” “我自己有啊……” “必须拿着!现在你有两部手机了,必须保证24小时开机,必须保证我什么时候都能找得到你。不许用什么‘手机没电啦’,‘跟女朋友聊天啦’这种理由敷衍我!” 我握着带有小雪体温的手机,一时有些哽咽,清了清嗓子说:“好吧好吧!我保证!比我女友管得还严……” “你还说……” 经过一番“垂死挣扎”,我终于坐上姐夫的车子,驶离我生活了19年的城市。车子刚开出市区,姐夫就问坐在副驾驶的姐姐:“老婆大人,小雪真是越来越像你了,好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小时候真的是这样吗?” “你话很多诶!好好开车。” “你不说,我问小弟了。萧云,你说说看。” 没等我开口,姐姐就扭头瞪了我一眼,话到嘴边我马上改口:“没有没有!我姐小时候可没这幺不靠谱,一直都是母老虎……” 姐姐“嗯”了一声,马上意识到不对,回手来打我。我急忙闪到另一边,让她“鞭长莫及”。 “好啊!到了家看我怎么收拾你!还有,不许跟你姐夫说我小时候的事,他贿赂你、恐吓你都不许说!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打。现在可没有爸妈罩着你了……” 姐姐说着说着,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在家里严肃的样子突然一扫而空。我以为姐姐已经彻底变成冷艳OL,没想到还能看到她小女生似的笑容。 “一转眼,你已经不是那个整天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屁孩了。这几年太忙,见你都少,以后咱们姐弟终于可以经常相聚了。” 姐姐突然伤感起来,向后伸出玉臂,纤长玉指勾了勾,好像施了魔法似得,我没经思考就握住她的手,顿时觉得好像握住了一块美玉,指尖微凉,掌心温热,冰肌玉骨,虽然手指白皙修长,但整只手握在男人的手里仍然显得娇小柔弱。姐姐翻掌握紧我的手,我正想说什么,突然一股力量将我拉得前扑,脖子瞬间被钳制住,同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将我笼罩,右脸感到无比的柔软。 “好小子,敢说我是母老虎,不想活了!” “唉!姐姐!我错了!唉!别拧耳朵!好姐姐!” “老婆大人,你这样很危险,快坐好!” 姐夫的警告完全不起作用,我的头被姐姐紧紧夹在腋下,拧耳朵敲脑袋,小时候修理我的招数全用上了。我的脸胀得通红,不知是来自柔软的挤压,还是玉臂的钳制,总之我心里美滋滋的,不只是因为姐姐还是那个姐姐…… 后来姐夫私下对我说,他非常感谢我,因为我的到来,让萧雨又变回他们恋爱时的萧雨。 大学生活其实蛮单调的。认识一些新朋友,看看书翘逃学,有事没事去一些学校活动敷衍一下。姐姐真的找到当年照顾我的感觉,几乎每隔两三天就叫我回家吃饭,还经常趁上下班或者外出办事时来学校看我,每当身穿各种职业装的姐姐——或长裤或窄裙,但总要配上丝袜高跟——出现在校园里,总会吸引一大群饿狼般的男生饥渴的视线。宿舍的人就不说了,好多其他院系的男生渐渐都知道:跟着我能看到长腿美女,于是姐姐来学校的时候,我总会莫名其妙多了不少“熟人”。有时去姐姐家里,如果太晚我就会留宿。姐姐性格外向,小时候不分冬夏,在家里都穿得比较清凉,没想到现在她还是这样。也许我跟姐姐太亲密了,也许在她眼里我还是个小屁孩,即使我在家里她还是保持一贯作风,要么是随便套一件真丝睡裙,里面连内衣都不穿,我常常能看到那两团丰满的嫩肉呼之欲出的样子,看到胸前的凸点更是常有的事;抑或洗完澡后只穿上衣(姐夫的衬衫或者抢我的大T恤),坐在客厅沙发里看书,这时姐姐的上衣下露出两条无比修长的美腿,或是盘腿而坐,或是侧身交叠,那两条白玉似得的长腿好像有魔力一般,总教人难以挪开视线。姐姐过去是芭蕾舞团的,双腿十分匀称,虽然没有肌肉线条,但一眼就看得出非常紧致。我非常喜欢看她的美腿,但并没有任何邪念,只是觉得太赏心悦目了。我曾经无意听到姐夫跟她说,让她在家里穿衣注意一些,可姐姐只是笑着回答:“小云从小跟我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可比你还早呢!” 姐夫十分无奈,好在他并不是真的介意。我相信他也愿意看到美艳的妻子穿着最舒服(性感)的衣服在家里走来走去吧。有一次姐夫出去应酬,我坐在沙发里看书,姐姐洗完澡便坐到我身边,拿起一本书读起来。没过多久,她由侧坐变为半躺,双腿很自然的放到我腿上。我吓了一跳,低头就见两条白嫩嫩的细长小腿,极其温柔的压着我,洗浴后的淡淡幽香也飘进鼻孔,我的心跳立刻成倍加速!关键是看到那美景后我裤子里那根立竿见影的起了反应,头部已经顶到了姐姐腿肚。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多想,那只是男人本能的反应。再看姐姐,她似乎根本没觉得不妥,大概经常跟姐夫这样吧。我却忐忑起来,万一被姐姐发现我硬了,那真是百口莫辩,我们亲密无间的姐弟情谊恐怕要产生隔阂。我急忙挪动身体往后躲一点,这时我姐姐感觉到了,不高兴的说:“怎么?给姐姐放一下都不愿意?” “不是……” 我急中生智(也许不是?),一把握住姐姐的小腿,“我是看你每天穿高跟鞋,一定很辛苦,想帮你按摩一下。” “嗯,算你懂事,用力点哦。” 姐姐非但没有疑心,还干脆一转身,侧身躺在沙发上,把两条赤裸的玉腿完全交给了我。本以为姐姐会推辞,谁知她竟然顺水推舟!就见姐姐双腿交叠,那玉腿欣长匀称,肌如凝脂,连毛孔都看不到一个,小腿纤细笔直,大腿丰盈玉润,绝美的线条引着视线不由自主的往上移动。姐夫的白衬衫穿在姐姐上刚刚盖住屁股,可由于侧躺,衬衫后面松开了,失去大半遮挡作用,姐姐饱满圆润的臀丘露出一半,黑蕾丝内裤与雪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反差。过去我只是隐约知道姐姐身材很好,却从没形成真正的想法,今天突然发现原来姐姐的身材如此火辣,又圆又翘的屁股显出成熟女人的风韵,简直像一颗小肉弹!天啊!我的好姐姐,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快捏啊!别偷懒!” 姐姐圆润的足跟在我腰间蹭了两下,我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暗骂自己,跟女友做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女人的身体又不是没见过,干嘛对着亲姐姐的屁股发呆?我暗中咬了咬牙,掐死杂念的苗头,心中默念:这是我的亲姐姐,亲姐姐……右手动作起来,在姐姐清秀的小腿上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就在这一刻,手上滑嫩又充满弹性的触感,加上那纤细笔直的线条,竟然令我瞬间沦陷!太美妙了!这种触感是从未体验过的,等我回过神来,发现书本已经丢到一边,自己两只手已然都扑到姐姐腿上,着魔似的模捏着! “嗯……想不到你还会伺候人,蛮舒服的,是不是经常给女朋友捏啊?” “没有,没你好看。” 我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一出口,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姐姐瞥了我一眼,嘴里嘟囔了一句:马屁精。她没再说什么,只是蹭了蹭我,示意我继续。我吓出一身冷汗,头脑总算冷静下来,专心致志给姐姐按摩小腿。树欲静而风不止,美人美腿的诱惑不是说说就能抵抗住的,哪怕是来自亲姐姐的。专心按摩让姐姐更加舒服,两条玉腿时不时蠕动两下,晃得我晕晕的,赤裸玉足也跟着凑热闹,时而紧握,时而舒展,逗得我心痒难耐。姐姐的脚目测是37码,足形属于清瘦绵长的一类,但瘦不露骨,线条极其柔滑,肌肤晶莹剔透,隐约能看到细细的血管,与女友圆头圆脑的婴儿趾比起来,姐姐的脚趾略显修长,第二根脚趾稍微突出一点,指甲粉红清润,修剪得很是得体。我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脚也可以这幺好看,尤其姐姐的玉足竟有几分优雅的气息。我偷偷观察姐姐,见她慵懒的翻着书页,双眼已然有些迷离。那双玉足仿佛艺术品似的摆在手边,我实在忍不住想亲近一下,便试探着问:“姐,我再帮你捏下脚吧?” 姐姐根本没多想,含糊的“嗯”了一声。我仿佛接到圣旨一般心花怒放,还要尽量装作平静,双手滑过纤细的脚踝,到达那片等待我开发的净土。刚摸到姐姐的脚丫我如遭电击——温润丝滑、柔若无骨,这些词语都是为姐姐的脚丫而存在的吧!我忍不住握紧了,手掌不由自主抚摸起来。 “干嘛呢?” 姐姐用脚趾勾了我的掌心,我马上回过神来,“我……看看你起茧子没有。” “去!我天天涂乳液,哪来的茧子。别乱摸了,快捏。” 我松了口气,慌忙捏起姐姐细嫩的脚底。 “嗯……嗯……” 姐姐的鼻息里飘出呻吟,我忙问她是不是疼了,姐姐说:“想不到你手劲儿还真大。是有点疼,不过很舒服。” “脚底有穴位,你稍微忍忍。” 我减轻了些力道,姐姐的眉头逐渐舒展开来,但鼻息丝毫没有减弱。我看出姐姐舒服,自然满心欢喜的想要讨好她,暂时抛下美足的诱惑,认认真真揉捏起来。 “嗯……嗯……嗯哼……嗯~~~嗯~~~~~~~” 可能真的很舒服,姐姐轻咬下唇,可悦耳的喘息声怎么都抑制不住。大概是帮自己找借口,姐姐幽幽的说:“你还真会按,嗯……好久没这幺……放松了……啊……” “姐夫不帮你捏吗?” “过去会的,现在他太忙,哪有时间?嗯……” “那我以后经常帮你捏。” “呵呵,好呀!姐姐没白疼你。”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姐姐的气息明显已经乱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姐姐干脆放下书,闭上眼睛,回避与我目光接触的机会。听着姐姐如仙乐般时高时低的喘息,眼里满是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手掌传来妙不可言的满足,我的心神也开始迷乱。本来两只手分别按摩姐姐两只脚丫,不知何时变成右手揉脚,左手按摩小腿。说是按摩,其实更接近抚摸,而且手掌已经越过膝头,到达了大腿的范围。我的裤裆里已经顶得硬梆梆的,稍微一动就能贴上姐姐的小腿。这时我又忍不住去看姐姐衬衫下的美景,那翘挺的美臀和玉腿相接处形成新月形的嫩沟,看得我口干舌燥。这时我发现姐姐的双腿屈起更多,竟然露出两腿中间的部位……那个部位我当然知道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姐姐的内裤竟然是全蕾丝的,胯间虽然比其他部分厚,但与女友常穿的少女内裤比起来仍然轻薄了不少,成熟饱满的花瓣撑起薄薄的布料,显出它美妙的轮廓,中间一条窄缝是那么柔美幽深……怎么?好像有一个部分颜色更深一些?就在那条缝隙的中央,难道是……不会吧?我只是帮姐姐按摩而已,怎么会有这种反应?说起来我经常在姐姐家过夜,虽然他们两口子在一起时如胶似漆,可我从来没发现他们做爱的迹象,只有一次,我隐约听到他们房里有床板的咯吱声,还不能肯定是不是。莫非姐夫他……不会的,程风看起来非常健康,姐姐也从没有幽怨的神色,应该不会。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神秘溪谷,期待能看到更多,直到猛然看见自己的手已经捏到姐姐的大腿根部,我被自己的行为吓得要死,急忙收回来,再看姐姐的反应,发现她竟然睡着了!天啊!我们是亲姐弟她才如此信任我,我怎么能辜负她呢?我做了几次深呼吸,看看身边没什么可盖的,便轻轻起身,将姐姐横身抱起,小心翼翼的朝卧室走去。可能工作太累了,姐姐只是缩了缩身子,并没有醒。看到怀里的优雅没人睡得仿佛公主一般,真想不到她竟是大我8岁的姐姐。我把姐姐放在卧室的床上,忍不住又看了一遍她绝好的身材,给她盖好被子,悄悄退了出去。 高中时总感觉度日如年,到了大学时间却过得飞快,转眼间一个学期过去了,放假后我回到家里,最迫不及待的事就是跟女友见面。她去的学校比我还远,不到假期根本没机会相见。我们和过去一样逛街吃饭,到处体味久别重逢的喜悦。只是我隐约觉得两人中间似乎隔了些什么,仅仅几个月的时间,我们好像都变了。相信女友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我们都没有明言。我们以疯狂做爱的方式逃避那份不安,赤身裸体缠绵在一起的时候拼命表达彼此的爱意,短短一个多月,我们抓紧一切机会做爱,竟然比交往两年间做爱的次数多得多。我发现女友的内衣由过去单调的少女款变得多姿多彩起来,也会应我的要求穿透明内裤。过去我让她穿丝袜做爱,她很不理解为什么脱光衣服还要穿袜子,现在即便在做爱途中也会欣然接受我给她准备的丝袜。过去她性格保守,喜欢心灵交流,现在不管什么时候我表现出要做爱的意思,她都表现的好像比我还要积极。对于这一点我高兴得要死,偶尔也会觉得别扭,有时我只是想抱着她亲热一番,竟然在她的引导之下做起了活塞运动。对一个男人来说,这应该算极大的幸福,起码当时我是这样认为的。 当我们各自回到学校,彼此间通话竟越来越少了,都不如萧雪给我的电话多。与此同时我们的热情似乎更加炽烈了,我有两次逃课去女友的学校看她,见面后我们几乎从不离开旅馆房间。似乎为了表达对我特意去看她的喜悦,女友用尽各种方式取悦我,换穿各种不同的内衣,做爱的地点不再限于床上,沙发、浴室、墙边……还有了第一次口交,第一次足交,第一次口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吵架的频率也越来越高,常常为一点小事闹几天别捏,象征性的和好后再为别的事争吵。后来妹妹萧雪都察觉出我的低落,追问之下我值得向她倾诉,当然略去性爱的部分。萧雪很严肃的提醒我,该留心女友是不是出轨了。一开始我不信,可忍不住多方打听,终于在一个朋友那里得到证实,原来刚上大学不久她就和一个同学好上了,原来对我的一切依从都是内疚使然。真想不到,这方面我竟不如初中生的妹妹。终于在一场激烈的争吵后,我们的感情彻底画上了休止符。 又一年夏季来临,不过我已经是孑然一身。 暑假前我跟家里说好,找了份临时的工作,假期就不回去了,一方面赚点零花钱,一方面排遣一下烦闷的心情。姐姐强烈要求我去她家里住,可他们最近特别忙,加上父母正催他们“造人”,对我下了严格的禁令:白天可以去,晚上必须走。我只好借口说学校离工作的地方近,又要早出晚归,怕打扰他们。姐姐一开始死活不同意,见我坚持,她猜到了八九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说要我常回来。一个熟识的研究生学长把宿舍借给我,研究生两人一间,假期只有我一个人住,有独立卫浴,比我自己的宿舍舒服得多,我便欣然接受了。当然,我不回家这件事受到萧雪的百般谴责,电话骂了我无数次。我反复保证肯定回去给她过15岁生日,她才算消了一半的气。可令人意外的是,假期开始没多久就接到老妈的电话,说萧雪非要来我们这边过生日,她和老爸忙新房装修走不开,只好放她过来。我一听头都大了,姐姐倒是很高兴,我这个弟弟退避三舍了,妹妹来陪她更好。接到老妈通知的第二天,萧雪已经像风一样出现在我们面前。那天姐夫开车载着我和姐姐去接她,老远就听到萧雪兴奋的大喊大叫,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不要命似得朝我们冲过来,那架势肯定是刹不住车的,我不得不迎上去献出胸口给她撞,才算帮妹妹安全着陆了。 看到萧雪我吃了一惊,这丫头冬天才恢复成粉娃娃,怎么又晒成黑泥鳅了?而且飘逸的长发不见了,变成齐耳短发,本来性子就是个疯丫头,这下彻底表里如一了。虽然剪掉了长发,短发的妹妹看起来倒是更加活泼可爱了,姐姐姐夫也说好,得到大家肯定的丫头高兴得要飘起来似的。 妹妹的住处自然安排在姐姐家里,其实萧雪也想跑去宿舍跟我住,被姐姐严厉禁止了,不过小丫头三天两头往我那里跑,姐姐也管不了。她和姐夫都很忙,萧雪的一日三餐常常要靠我,有时姐姐两口子回家太晚,他们只能放任萧雪留宿在我这里。好在假期的宿舍管理很宽松,妹妹可以自由自在的住,我们每人一张床,只是利用率很低,因为小丫头常常缠着我陪她打游戏直到深夜。在居家衣着上,妹妹继承了姐姐的“舒适”标准,我的T恤她从来是想穿哪个就穿哪个,只要上衣能盖住屁股就绝不再穿裤子。小雪的双腿虽然还未脱离小女孩儿的稚气,看起来有些瘦弱,但美腿的雏形已经显露出来——虽然身高只有156,双腿却长得没有道理,而且腿型笔直,再过几年肯定能媲美姐姐的美腿。小脚丫倒是与姐姐不同,目前只有35码,同样晒成小麦色的脚丫上有“Y”字形的白色痕迹,肯定是穿夹脚凉拖留下的。妹妹的脚丫玉润珠圆,如果姐姐是奶油味,小丫头应该是巧克力味的,如果放在一起吃……唉!我都在想什么啊! 自从上次帮姐姐揉腿捏脚,姐姐就上瘾了,每次只要我在家,她一回家就甩掉高跟鞋,连衣服都不换,两条大长腿往我腿上一搭,非要我先给她按摩十分钟。我自然乐此不疲,抚摸着姐姐穿着黑色或者肉色丝袜的美腿和玉足,闻着她略带香水味的足香,恨不得超时服务。妹妹看到这一幕很是惊奇,一开始开玩笑的让我也给她按摩,被我挠脚心赶跑。后来每次我给姐姐捏脚她都安静的在一旁看着。 妹妹偏爱宽松的衣服,内衣都是浅色的,以她现在的发育程度根本穿不了胸罩,只是穿小背心,就算这样,每次回到家里她都迫不及待的脱下小背心,只穿着又薄又宽松的衣服在家里跑来跑去。虽然没有姐姐那样令人喷血的肉弹,可小姑娘毕竟开始发育了,胸前两团小丘还是看得到的,特别是常常有凸点出现,贫乳的感觉同样令人心驰神往。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有时妹妹遇到困难会让我帮她操作人物,她便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看,还时不时紧张的弯下腰,往往这时她的领口会大咧咧的敞开,毫无遮掩的少女胸脯正对着我。我想躲都躲不开,忍不住偷瞄了好几次,可以看到妹妹圆锥型的稚嫩小奶,淡粉色的乳头小小的,好像十分美味的样子。虽然每次看过之后都要后悔,可每当机会来临,我还是不由自主去窥探妹妹衣服里的秘密。 妹妹说是来找我们给她过生日,其实没几天我就看出来,她真正的目的是来安慰我的。小雪第一次去我工作的地方找我蹭饭,同事问我这是不是我女朋友,没等我解释,小雪抢先承认,还非常亲密的搂住我的手臂,在下面暗暗掐我,我只好笑而不语,同事便以为我是默认了。听到别人夸我有福气,找到这幺漂亮的女朋友,妹妹乐开了花,而我真不知该高兴还是烦恼了。 妹妹的生日很快到了,这天姐姐姐夫特意早早回家,准备了丰盛的家宴。小丫头高兴得不得了。拆礼物时,姐夫送她一件淡粉色连衣裙,她喜欢得要死,立刻穿上了,尺码完全合适。姐姐疑惑的问姐夫怎么知道小雪的尺码,姐夫说每次回家都会带小雪去买衣服。小雪在旁边一个劲儿冲姐夫使眼色,不过我们都看到了。 “说好了要保密的!妈妈知道又要骂我了!” “哦,是吗?我倒给忘了。” 姐夫羞赧的挠了挠头。我发现姐姐的表情有些诧异,显然她都不知道,不过她太疼妹妹了,对此并不在意。姐夫拿出珍藏的好酒,拉着我一起喝。姐姐阻止了一番,可看大家情绪高昂也就不说什么,后来连她也加入,跟我们一起喝了不少酒。姐姐酒量不行,喝一点脸就红了。我看着姐姐红润的脸庞,只觉得她更加美艳,不禁嫉妒起姐夫来。酒至半酣,我们吃着喝着聊着,说起很多小时候的趣事。姐姐说我的糗事,我就爆料妹妹的丑闻,小雪反过来把我们两个一起出卖,逗得姐夫眼泪都笑出来了。这时姐夫突然接到电话,有急事需要他去处理。妹妹抱着他的胳膊撒了一会儿娇,最后被姐姐拉开。 “你喝了酒,别开车了。” “嗯,我乘出租车就好。” 姐姐姐夫在门口互吻一下嘴唇,我们一起目送姐夫离开。等我们回过头来,发现小雪竟然自斟自饮,喝起酒来了!我和姐姐急忙阻止,可小丫头非喝不可。这时姐姐已是半醉了,我见状帮妹妹说了几句话,姐姐迷迷糊糊的也不再坚持。桌边剩下我们三个,虽然安静了很多,但渐渐说起知心话来。这酒的后劲很大,我的眼神也有些迷离,看着眼前27岁的姐姐和刚满15岁的妹妹,一时有些恍惚,好像看到了过去的萧雨,或是未来的萧雪。姐姐回家后一直忙活晚饭,衣服都没换,还穿着黑色职业套装,只是脱了外套,露出白色带荷叶边的衬衫,下身是黑色窄裙,裙摆下缘到膝盖上方,脚上肉色超薄的透明丝袜。此时姐姐又“撒娇”似的把椅子转向我,丝袜美腿放到我腿上,让我给她按摩。我已经轻车熟路了,只是今天喝了酒,姐姐丝滑的美腿和柔嫩的脚丫捏在手里感觉如梦似幻,那温暖、柔软、清秀的手感,淡雅芬芳的幽香,好像都比往日强烈许多,一阵阵往心里鉆。看着姐姐美艳的脸庞,她依然将秀发盘在脑后,但在家里随便很多,几缕发丝垂下,配上她微红的脸颊显得分外美丽。姐姐的纤纤素手十分优雅的捏着玻璃杯,凑到唇边,抿一口红酒,那滑嫩的汁液接触到她娇艳红唇的一刻,忍不住教人遐想酒汁流过她洁白的贝齿,与灵活的香舌缠绕嬉戏,最后那尖尖的美人颚稍稍一挑,男人的魂魄都一股脑被她吞进肚里,孕育新的生命……不对,那应该是从窄裙遮住的部分进去……干!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姐姐好美!我不由自主的入了迷,常常忘了按摩,握着姐姐的丝袜脚丫轻轻抚摸,要她动动脚丫提醒,我才想起要用力。妹妹酒量更差,此时只能趴在桌上跟姐姐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这时姐姐又动了一下,无意中足底碰到我的胯下。我心里咯噔一声,姐姐也感觉到不对,脚丫紧张的一抖,因为我们两个同时意识到,我裤子里的小兄弟已经完全硬挺起来了!干!我以为能控制住了,平时给姐姐按摩时不会这幺大反应,可今天不知怎么,竟然硬得一塌糊涂,这下让姐姐发现了,我可怎么解释?再看姐姐,她的确够镇定,表面上毫无变化,只是玉足僵住不动,似乎不知如何是好,而我的肉棒正死死顶住她柔嫩的脚心,还胀得更大了!良久,姐姐才挪开丝袜脚,我的肉棒立刻弹了起来。刚才若有似无的压迫感实在太美妙了!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只感觉一阵苦干舌燥,也顾不上再装摸做样的给姐姐按摩,干脆直接抚摸姐姐笔直的小腿和精美的玉足。姐姐被我的行为吓了一跳,转头看看我,与我目光相遇又急忙转开,双腿想要收回去。我也不知哪来的胆子,绝不愿失去手中的尤物,于是死死扣住姐姐的脚踝。不知是酒后无力抑或只是做做样子,又或者怕妹妹看到,姐姐稍微尝试两次后就不再动了,任我抓着她的美腿玉足随意把玩。我心花怒放,顾不上想后果,只知道爱抚那完美的线条,把玩那精致的足趾,要不是妹妹还在,我真想捧起它们亲吻! 这时妹妹已经醉眼迷离,完全不知道桌下发生的一切。我发现姐姐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不知是生气还是被我摸得舒服?顾不上那么多了!我要这双美脚,要这两条长腿!此时我的肉棒已经顶住姐姐的小腿,在轻柔的压迫之下暗暗蠕动。姐姐一定感觉到了,可她仍然装作不知,直到我大胆得抓着她的玉足去摩擦我的肉棒。 “小云!” 姐姐突然叫我,吓得我浑身一颤,总算从意乱情迷中解脱少许。我胆怯的看向姐姐,她的表情非常平静,看不出喜怒哀乐。 “小云,妹妹喝醉了,送她回房休息吧。” 我知道姐姐不可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此刻吓得要死,急忙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抱起小雪,将她送回自己的房间。等我回来时,姐姐斜倚在沙发里已经睡着了。我已经清醒了不少,走过去想把她也抱回房,谁知我刚一碰她,姐姐突然睁开眼睛,虽然还不是很清醒,但已经知道我要抱她。 “不用了,我没事。我……我自己走……” 说着姐姐勉强站起来,脚步又虚又乱。我心想完了,姐姐一定生我的气了。来不及后悔,突然姐姐一个踉跄就要摔倒。我急忙冲过去扶住她,姐姐软绵绵的身子便依靠在我怀里,顿时一股幽香将我笼罩,我又觉得飘飘然了。姐姐想自己站起来,可她双腿发软,一时竟站不起来。我的思绪再度凌乱,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令她根本无法脱身。姐姐也不抬头看我,她已经没有力气,像只受伤的小鹿在枷锁中娇喘。那一刻我感到热血沸腾,一股无名的冲动在我胸膛中翻搅。顺着那股冲动,已有七八分醉意的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姐姐横身抱起。姐姐吓得低叫了一声,初此之外再无任何反应,好像睡着似的闭着美目,全身放松下来。 好轻!身材高挑的姐姐竟然这幺轻盈! 惊讶之下,我已经隐约感到芭蕾舞出身的身体是何等的美妙!我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和占有欲,抱着姐姐径直走向主卧室。一路上姐姐的头一直抵在我胸前,依然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撞开卧室的门,那张大床好像欲望的血盆大口,等待着我们自投罗网。我一刻没有停留,直接抱着姐姐丢在床上。 “啊!” 姐姐终于出声了,可她还是闭着眼睛,秀眉紧蹙,感觉到身下的柔软,意识到自己已经跌入欲望的深渊,身上如泰山压顶般压着自己的人,正是已经长大了的亲弟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自己保护的孩子,他已经能将自己高挑纤细的娇躯完全覆盖。 由于太着急,我跟着姐姐一起摔进床里,自然而然压在她身上。姐姐的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边,整个人毫无防范,丰满的酥胸被我的胸膛压住,无限的柔软和弹性激得我几乎疯狂!姐姐那超凡脱俗的脸庞就在我眼前,她雪白的脖子引诱我嗜血的嘴唇!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了,露出精巧的锁骨,从那往下对我来说从来都是最诱人的秘密!那一刻我真想把姐姐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撕得粉碎!我要看清楚,这个我从小迷恋、崇拜的姐姐,我想看她无遮无掩的样子,我想抱着她、吻她、揉捏她、占有她、蹂躏她……现在姐姐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好像小时候放纵我的任性妄为,好像我怎么胡闹都可以。我趴在姐姐身上,强烈的欲望将我烧得剧烈喘息,我的双手伸向姐姐洁白的领口,只要稍一用力,姐姐纯洁的秘密就将向全部归我所有!眼看着最原始的欲望就要得到释放,我猛然瞥见床头柜上立着两张照片,那是姐姐的结婚照,照片里她身穿洁白的婚纱,手里提着水晶鞋,穿白色丝袜的双脚轻轻踮起,轻快的走在路沿上,旁边穿西装的姐夫像尽职的护卫保护公主一样牵着姐姐的手。姐姐脸上的笑容是那样纯真幸福,竟像春雪融化成的清泉浇熄了我炽烈的邪念。低头再看姐姐,这才意识到她是多么的平静,向来主导一切的姐姐对我胡乱的行为竟然听之任之。我的手停下了,伏在姐姐上身大口喘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起身离开还是硬着头皮无耻的将她占有?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姐姐优美的声音:“小笨蛋,姐姐很重吗?怎么累成这样?” 我心中一阵感动,将姐姐紧紧抱住,这次不带一丝欲望。姐姐拍了拍我,温柔说道:“傻弟弟,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我急忙起身就想下床,找个地缝鉆进去再说。谁知姐姐一把拉住了我,明明没用什么力气,我却像着魔似的被她拉着躺了回去。 “姐姐讨厌一个人睡这幺大的床,留下陪姐姐好吗?像小时候一样。” 说着姐姐已经拉过我的手臂枕在头下,拉着我的手放在她手臂上。刚才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姐姐竟然还这幺相信我?要知道我现在就是饿狼,她却柔弱得像只小绵羊。既然姐姐相信我,我就不能辜负她的信任。 “小时候都是姐姐给你当枕头,现在反过来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机械的抱着香喷喷的肉体。 “姐夫回来看到怎么办?” 姐姐在我怀里扭动一下身体,脸颊枕上我的胸膛:“他啊,今晚不会回来了……” 姐姐的语调幽幽怨怨、缠缠绵绵,加上她的声音本就极其悦耳,一句话说得我脸红心跳:怎么姐姐的话里好像带着挑逗的意味,像极了深闺少妇引诱出轨的情郎?不对!姐姐向来高雅大方,只是喝醉了,说话没力气,肩上的担子又那么重,心里有很多委屈,所以才会这样说话。经过刚才那翻变故,连我都冷静下来了,何况姐姐?可我还是压抑不住心脏的剧烈跳动,毕竟姐姐太迷人了。 “小云,你心跳好快,姐姐压得你辛苦吗?” 糟糕!被姐姐发现了!我急忙找借口说是喝酒的关系。 “要是姐夫明早回来看到,不会不高兴吧?” 姐姐噗哧一笑,点了点我的鼻子说道:“傻瓜,咱们是亲姐弟,你姐夫当然不会介意的。” 也是,姐姐都说过,我们从小一个被窝里睡觉。这时我发现姐姐的呼吸还是很急促,便问她是不是难受。 “唉,酒这种东西,喝完才想起来为什么不喜欢。” 姐姐抬起纤纤玉手,竟去解衬衫的纽扣,可她手上没力气,几下没解开,自己烦躁得呼吸更加急促了。我看到姐姐的酥胸剧烈起伏,眉头紧锁,显然是真的难受,便问也不问,直接伸手帮她解开衣扣。 “嗯~~~~~” 胸口终于解放,姐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我又解开一颗,姐姐胸前的衣扣已经全开,隐约露出里面的白色蕾丝胸罩。我接着解开第三颗的时候,姐姐一把抓住我的手:“这样可以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停下来,可我已经比刚才理智得多。抱着姐姐,听她逐渐舒缓的呼吸,我已经足够幸福了。 “你脸怎么烫烫的?嘻嘻,跟姐姐睡也害羞?你这样怎么交女朋友啊!” “所以我被甩了嘛。” “哦,对不起,姐姐说错话……” “没关系,我已经忘记她了。” 沉默。姐姐用手指划着我胸口:“记得小时候姐姐给你洗澡吗?想不到,一转眼你都变成大男人了,个子高了,肌肉也发达了……” 说着说着,姐姐的声音越来越含糊,似睡非睡,手指变成手掌,暖暖的柔柔的,在我胸前滑动,温热的呼吸一阵阵鉆进我心里。我低头看着姐姐,确切的说是看着她敞开的衬衫领口,两团丰满白嫩的雪峰几乎全部展露,白色蕾丝胸罩也遮不住它们的性感。天啊!我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为什么要我抱着如此性感的尤物?难道姐姐在试探我吗?我无法不去看她的白嫩酥乳,更不能感觉不到她搭在我腿上的丝袜长腿。我的手蠢蠢欲动,却什么都不敢做,没有比这更难受的了! 没多久,姐姐不动了,竟是睡着了。低头看到她精致如艺术品的容颜,睡着时那么甜美,没有平日里的强势,跟萧雪好像好像,完全是个需要人保护、疼爱的小女生。我躁动的心猛然沉寂下来,不由得收紧手臂,将姐姐的身体抱得更紧。姐姐在睡梦中跟着我的动作,完全伏上我的胸膛。 “嗯……” 睡梦中的呻吟略带痛苦,我轻声问怎么了,姐姐梦呓般说道:“紧……胸罩……好难受……” 是啦,女生不喜欢穿胸罩睡觉的。我努力告诫自己,萧云你已经冷静下来了,绝对不能再犯错误。伸手到姐姐衬衫里,触碰到她丝滑的玉背,指尖又传来一阵躁动。我强忍着去找胸罩的搭扣,可找了半天都没有。这时姐姐不耐烦的说:“前面……前面……” 我壮起胆子看了看姐姐的胸前,果然是前开扣的。这……我不能犹豫,越犹豫越容易犯错。我颤抖着把手伸向姐姐胸前,姐姐却比我心急,一翻身将酥胸整个送到我手下。我捏住胸罩的搭扣轻轻一扭,胸罩应声而开,那对洁白玉乳终于得到解放!姐姐长长松了口气,原来女人脱掉胸罩竟是如此的解脱!还好胸罩搭在乳房上,不会露点,可浑圆坚挺的乳峰已经露出七八分了!姐姐的肌肤还像小时候一样白皙细嫩,那白色如此纯净,从雪颈一直延伸到窄裙之下,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即使没有胸罩的聚拢依然那样坚挺,用眼看就仿佛尝到甜甜的奶香。姐姐似乎没有意识到,一转身又趴进我怀里。这下我真的要死了!胸罩已经松开,平躺还好,一旦侧身,下面一侧的罩杯自然敞开,整只右乳已经彻底暴露在我眼前!我不想看,可现实容不得我不看!好美!姐姐的乳房真的好美!浑圆丰满的乳球,绝对有D罩杯,浅棕色的小乳头半硬半软,性感的酥乳透出强烈的雌性诱惑,令人口干舌燥,那诱惑是萧雪未成熟的乳房无法比拟的!我的胯下本就没有完全软下去,此刻立竿见影的硬了起来!没等我思考清楚,手已经自作主张的伸到姐姐胸前,指尖都触碰到那稚嫩的肌肤…… “嗯……” 姐姐突然抓住我的手,与此同时左腿高高屈起,正好压住我的肉棒,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腿上。我吓了一跳,以为姐姐发现我的不轨企图,等了一会儿才明白姐姐是让我帮她保持这个舒服的姿势。我轻抚姐姐的丝袜美腿,心想这也许是她给我的底线。如此美丽的姐姐,我应该知足了,心甘情愿忍受欲火的煎熬,给半裸的姐姐当起人肉枕头。爱抚着她的丝袜长腿,只觉得人生没有什么事比此时此刻更加美好。伴随着复杂的情感,我也渐渐进入梦乡。 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四周十分黑暗。我努力使自己清醒一些,四处看看,原来还躺在姐姐的双人床上。卧室的顶灯关上了,只有床头灯散射出暧昧的灯光。手上还留着姐姐的体香,可她人呢?为什么我一个人在姐姐的卧室?时间已经过了午夜,难道姐姐把大床让给我,自己去别处睡了?那可不行!我挣扎着起身,摇晃了好半天才找回些许走路的感觉,徐徐走出卧室,客厅厨房书房找了一圈,连卫生间都找了,结果只在客房里隐约看到妹妹熟睡的身影,根本没有姐姐的影子。我担心起来,酒也醒了不少,这时发现大门半开着,姐姐不会迷迷糊糊出去了吧?她醉成那个样子,要是自己出去可危险了。我急忙出门想去找姐姐,可刚跨出门口我就知道不用找了,因为就在转角的楼梯间里,从敞开的木门看进去,赫然看到两个身影纠缠在一起。楼梯间里没亮灯,只有朦胧的月光从上一层转角处的窗户射进来,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姐姐,她正靠墙站着,双手高高举过头顶,身体正在剧烈晃动,紧贴着她是一个高大的人影,也在晃动着。就算眼睛没看清,本能已经告诉我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也是本能促使我迅速闪身躲到门后。我的心脏狂跳,两秒钟之后才在头脑里形成清晰的概念——姐姐在做爱!我抑制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偷偷探出头去,这次眼睛习惯了黑暗,能把两个人影看清六七分。姐姐的脸正对着月光,还算比较清晰,那个男人完全背光,面貌只是模糊的一团,不过从身形上可以看出就是姐夫。姐夫回来了,他们正在做爱!可干嘛去楼梯间?难道因为我占据了卧室,他们不想吵醒我?那也不用跑到楼梯间里吧?看姐姐高扬黔首,秀发散开大半,乌黑的发丝随着身体律动轻轻摇摆,虽然不太分明,但看得出她的表情如痴如醉,口中嘤嘤咿咿,似乎非常享受,时常咬住嘴唇来抑制大声呻吟的冲动。 越看得清晰,我心里越是震撼。姐姐的双手不只是高举,而是被自己的胸罩捆住双腕,绑在身后的水管上。她的白衬衫完全敞开,一对丰满玉乳完全暴露。姐姐站着的时候乳房更美,丰满坚挺、浑圆酥软,在男人的大手肆意的揉捏之下时而被压扁,时而被捏长,一旦放开便瞬间弹会饱满的圆形。第一次这幺完整的看姐姐赤裸裸的乳房,我的视线被牢牢吸引。虽然已经非常成熟了,但还能看出锥形的底子,我的意识有些恍惚,记忆深处早已模糊的情景浮现出来:小时候姐姐给我洗澡,她也会脱得只剩内裤,那时姐姐的乳房才刚刚发育,与前几天看到的妹妹的稚乳几乎一模一样,当时我好像还缠着她要吃奶,不记得当时姐姐答应没有……干!这时候怎么能走神?姐姐突然提高的呻吟将我拉回现实,再看男人正埋头在姐姐胸前,拼命吸吮她翘立的乳头。姐姐的乳头一定非常敏感,不知道萧雪…… 姐姐的高跟鞋还放在门口,她是光着脚被拉出去的,此刻只穿肉色丝袜的左脚艰难的撑着地面,右腿被男人捉起抗在肩头,修长的腿线更显妩媚,右脚的丝袜被撕破了,三分之二的玉足露了出来,白嫩的足底沾了些尘土,可男人似乎毫不介意,经常扭头去啃咬姐姐的脚丫。我嫉妒死了!真想告诉姐姐,如此迷恋你的人可不只是姐夫,换了我也会这样做的!姐姐的套装窄裙完全缩到腰际,连裤袜胯下的部分已经被扯开一个大口子,我看不到姐姐是不是还穿着内裤,但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看到一截柱状的阴影正在姐姐两腿间狂轰滥炸!姐姐应该很幸福,看那团阴影大概只有三分之一,可以推断姐夫很有料。从姐姐的反应能证实我的猜测,尽管她极力忍耐,还是忍不住娇喘连连,胸前两团嫩肉都快被男人捏碎了,她却舒服的欲仙欲死,悬在空中的白嫩足趾用力的紧握,似乎在宣示无边的快意。 “嗯……嗯……啊……嗯……” 一切都在变得清晰,姐姐的呻吟声也传了过来,刚才我因为伦理心强忍着没硬,一听到姐姐销魂蚀骨的娇喘胯下马上硬得像铁棒一样!原来姐姐的叫床声是这样的!这也太好听了!相比之下前女友只在高潮前乱喊一气,根本没法跟姐姐相提并论!这就是成熟女人的淫叫!也许那个小婊子跟新欢交媾的时候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也传入耳孔,其中还有咕叽咕叽的液体挤压声。我看到姐姐两腿间的地面上有一小滩亮晶晶的液体,真想不到姐姐的爱液竟如此丰富。姐夫呼吸粗重,显然高挑爱妻的身体给了他无限的快感,他正埋头猛干姐姐的小穴,好像要用大肉棒把姐姐顶上天似的。我越来越嫉妒他了,天仙似的姐姐竟然是他的专属,他想怎样玩弄就怎样玩弄,大半夜拉到房间外面搞都可以!我从未见过姐姐如此美艳动人的一面,向来冷傲的萧雨竟然愿意在每天都有无数人经过的楼梯间里被人剥得半裸,还像猎物一样被捆绑起来,任男人随意索取,竟然还露出如此享受的表情! 这时姐姐的身体突然绷紧,右脚做出芭蕾舞标准的足尖点地的动作,腰肢向前方弓起,屁股和小腹剧烈颤抖起来,与此同时一股清泉滴滴答答落在脚下。姐姐高潮了!她在亲弟弟面前高潮了!她一直紧闭双眼,清秀的眉尖锁成一团,这波高潮至少持续了五、六秒钟,姐姐的身体才颓然落入男人的臂弯。 “小骚货,又自己到了?” 姐夫说话了,他故意压低声音,我只能勉强听出他说了什么。一听到他叫姐姐“小骚货”,我心头一股无名火起。就算你们两个在做爱,你也不能用如此污蔑的词语形容我姐姐!妈的!大半夜把我姐姐拉出去野战不算,鞋子也不给她穿,搞得她乱七八糟的还要侮辱她!要不是顾及他们的夫妻关系,我真想立刻冲出去。这时就听姐姐有气无力的说:“谁让你弄得那么……那么厉害……啊!还来……” 姐夫的体力似乎十分充沛,不知道他出去这段时间是不是吃了鹿鞭,此刻又开始抽送起来。 “啊……已经三次了,你还有完没完?啊……” “你自己三次,我可是……还没有……” 姐夫的话模模糊糊,他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开发美人的小穴上面,此刻抱起姐姐的屁股,让她修长的双腿盘住自己的腰,大鸡巴狠狠捣入姐姐的阴道。 “你轻点……啊……人家受不了……啊……受不了了……啊……” “小骚货,明明被我操得很爽……越操越紧……干……没经我允许就高潮,说,要怎么惩罚你?” 姐夫越来越亢奋,把姐姐压在墙上,下身拼命往上顶,顶得姐姐无处可逃,已经被干得魂飞天外了! “还不是你……啊……太厉害……啊啊……不行了……啊……随便你怎样惩罚……啊……求你了……轻点……啊……子宫都要被你……啊……顶破了……” “骚货!你下面的骚水越来越多了,这幺喜欢我搞你吗?看我操死你!给我叫!我就喜欢听你浪叫!” 姐夫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可能太兴奋了,音调有些扭曲。 “你小点……啊……小点声……嗯啊……不要吵醒……啊……吵醒别人……” “嘿嘿!是怕吵醒你弟弟妹妹吧!他们醒来又能怎样?不过就是看我搞他们的亲姐姐。你不是很喜欢你弟弟吗?干脆叫他来跟我一起搞你,他肯定愿意。” 妈的!他们两口子玩情趣,干嘛把我扯进来?不过真的可以吗? “你……变态……那是我……啊……亲弟弟……啊……我们怎么可以乱……啊……乱伦……” “你刚才不是露着奶子陪亲弟弟睡觉吗?你还说他把手伸到你裙子里,摸你屁股了,你都不阻止,明显是想跟弟弟乱伦!” 什么?我睡着的时候竟然摸了姐姐的屁股?不会吧!我心里一团乱麻,就听姐姐气喘吁吁的说:“那是……啊……他是喜欢人家的丝袜……啊……他是在摸我的丝袜……” “那你为什么摸自己的亲弟弟?你解开他的扣子难道不是想跟他乱伦?” 这时我才感觉到胸前凉凉的,低头一看,上衣扣子竟然敞开好几颗,莫非真的是姐姐?我太想知道姐姐的想法,可这时她已经被干得迷迷糊糊,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姐夫这时也要了边缘,咬着牙狠狠操干,时不时有“骚货”这样的字眼传进我耳朵里。看到最爱的姐姐被人这样欺负,我的怒火已经无法压抑,就算是她老公,我也不能容忍!我恨不得马上冲出去揪住程风暴打一顿,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口,突然感到手腕凉凉的,竟是被人拉住了。回头一看,拉住我的人正是萧雪!她什么时候起来的?看她的表情显然非常清醒,而且明白外面正在发生什么。她硬把我拉回客厅,我还想冲出去却被她死死抱住胳膊。 “哥,不许去!” “你别添乱!那个王八蛋欺负姐姐,我必须打死他!” “人家两口子玩情趣,要你多事!” “你没听到他叫姐姐什么!你没听到他都说了什么!你……” “我知道!” 妹妹声音很低,但语气极其严厉,急得身体微微颤抖。我这才注意到她只穿了嫩黄色的吊带背心和粉色草莓内裤,胸前有凸点,两条细长美腿完全暴露,内裤很低,露出的一小截腰肢上有白色的痕迹。我扭头不看她,可心已经被她稳住了。 “萧云你听好了,我不让你去是为你好,他们是夫妻,不管做什么,只要姐姐愿意接受就是合理合法的。我们不要去管,那是他们的隐私。你想想,姐姐被你看到她这个样子,以后还有脸见你吗?” 妈的!小丫头说得头头是道,我竟无法反驳。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只是一时气不过。萧雪见我软化下来,拉着我的手转身就走,“别管他们了,陪我去撒尿。” 我差点一个跟头跌倒,小丫头发什么疯? “你说什么?” “陪我撒尿,听不懂吗?” “你都多大了!” “多大怎么了?哎呀你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只是让你陪,又没让你看!姐姐家的卫生间太大,你知道我害怕的。” 我狠狠拍了拍脑袋。想到哪里去了?妹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太空洞的房间,从小我就知道的。我只好硬着头皮陪她到卫生间,半开着门让我站在门口,她看到我的身影才不怕。我背对着卫生间,门外的景象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没多久妹妹出来了,正要拉着我回房,突然看到姐姐冲了过来。看到我们她愣住了,我和妹妹也愣在那里,只见姐姐衣衫凌乱,一手捏着衬衫,一手捂着小嘴,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两团圆鼓鼓的嫩肉,甚至隐约透出乳头的轮廓,裙子还没有完全放下,丝袜已经破破烂烂。这个样子任谁都看得出发生了什么!姐姐没想到会撞上我们,一时不知所措,就见她做了一个艰难的吞咽动作,手仍然捂着嘴,小声问我们怎么还不睡,语调都变了样。还是妹妹机灵,说自己害怕,所以叫醒我陪她去厕所,然后硬拉着我走向她的房间。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正遇上姐姐的眼神,那眼神十分复杂。见我回头,姐姐马上转过头去,迅速鉆进卫生间,我隐约听到干呕的声音。刚才姐姐咽下了什么?肯定不是她喜欢的东西…… 被迫跟妹妹萧雪挤一张小床,我根本没法睡着,脑子里乱七八糟拧成了一团。妹妹倒是心大,没一会儿就睡得像死猪一样,睡觉还不老实,胳膊大腿轮番往我身上放,比给姐姐当枕头还幸苦。第二天一早,为了避免尴尬,我想趁姐姐他们起床之前离开,谁知在厨房里遇到了姐姐,她身穿粉色真丝吊带裙,显露出无比曼妙的身姿,秀发随意挽起,肌肤娇嫩如雪,看到我时嫣然一笑,完全没有昨晚不堪入目的样子。可能昨晚被我看到,姐姐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我说要早走她也没有挽留,倒是很贴心的一直送我出门,出门前还拉着我的手抚摸了几下,嘱咐我晚上一定要回来吃饭。不知为什么,今天再看姐姐,感觉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她的眼神更加柔美动人,大眼睛里流波回转,好像有无数的话要说,偏偏说不出口,只是一个眼神暴露了自己的心事。虽说我个子比姐姐高,但今天是第一次真切感觉到她仰头看我的样子。 接下来整整一天我都没法专心工作,满脑子都是姐姐的身影。过完生日,妹妹还是赖在这里不走,整天出去瞎逛,大部分时间都跟我在一起,有时也会去找姐姐蹭吃蹭喝。大概过了一个星期,我总算不再想姐姐的事,这天要帮打工的公司办促销,谁知一场大雨迫使计划取消,我想到这几天心神不宁的,都没怎么陪萧雪,于是请了假,打算带妹妹吃点好吃的。我给妹妹打了电话,没有接通,小丫头可能又赖床了,我决定先回宿舍换衣服,再直接去姐姐家找她。谁知刚推开宿舍大门,就看到床上胡乱丢着几件女生的衣服,我认出是萧雪的,不只有T恤和牛仔热裤,还有纯白少女内裤,肚子那里有个可爱的蝴蝶结,再加上白色小背心,已经可以肯定小丫头脱了个一丝不挂。妹妹的衣服旁边还有一件男人的大T恤,这时我听到浴室传来水声,我心想小丫头又翻我的衣柜了,大概是想洗完澡穿上吧。不过大白天洗什么澡啊? “哥哥,是你吗?” 妹妹可爱的嗓音从浴室里传出来,十分甜腻可爱,好像还有点怯生生的。我问她为什么这个时候洗澡,妹妹说出了汗,所以想洗洗舒服一下,还问我为什么回来。我跟妹妹搭着话,眼睛却没离开她脱下的衣服。小雪没想到我会回来,连衣服都没拿进去,待会儿要光着出来了。想到这里我心中竟有一丝莫名的激动,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刚脱下的小内裤。少女内裤实在太可爱了!我一时兴起,轻轻拿起那条内裤看了看,发现两腿间的部分竟然有些许湿润。这是怎么回事?小丫头尿裤子了?我明知道那是什么,可心里一直拿小雪当小孩子,从没想过她已经会分泌爱液了。我很想闻一下妹妹的体香,还好理智终究占了上风,丢下小内裤,只是我心里还是没法平静。这时妹妹问我能不能出去一下,她要出来穿衣服。我当然应该回避,可妹妹内裤上那一点湿润在脑子萦绕,明白告诉我小雪已经是大女孩儿了,而对于这个事实,我竟产生抑制不住的好奇。 “小雪,我想方便一下。” “可是人家在洗澡啊!” “我知道,可我真的很急。” “那怎么办?我没穿衣服啊。” “这样吧,你把浴帘拉上,我很快就好。” 妹妹嘟囔了一句,我听到拉浴帘的声音,接着是门锁打开的声音。 “进来吧,你快点啊!还有,不许乱看。” 你是我亲妹妹,就算看了又能怎样?心里想着,我推门进去,眼前就是浴帘,里面的淋浴喷头还哗哗喷着水。浴帘不可能完全不透明,还能隐约看到妹妹的身影,只是看不清楚,令我有些失望。我装摸做样的方便了一下,正想出去,一眼瞥到浴帘下方露出的妹妹纤细的小腿,就见35码的小脚丫上穿着嫩绿色的小棉袜,已经被水浸透了。洗澡为什么要穿袜子?我猛然发现不对,再去看浴帘上的身影也有问题,小雪娇小瘦弱,而浴帘透出的人影却与她的身材不成比例,甚至大了很多!仔细再看,竟然隐约看出另外一个人的身影,那人似乎正踩在水管上,还缩着上身。我第一反应是有坏人劫持了妹妹,转念一想又不对,门好好的锁着,屋里也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以妹妹的脾气就算对方拿着刀她也不会束手就擒的。再想到床上的T恤,干!那根本不是我的!难道小丫头带男人回来幽会,中途我突然出现,他们来不及躲才装作洗澡?肯定是这样!可我怎么都想不通,什么样的男人能让刚满15岁的妹妹脱到只剩一双袜子?是不是妹妹被骗了?一大堆猜测涌进脑海,令我有些恍惚,这时妹妹又在催促我赶快出去。我知道不管怎样,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其实我心里已经气翻了天,不管是什么男人,不管他们感情多好,小雪还是初中生,怎样都不能让她跟性扯上关系,我非要狠狠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拿定了注意,我假意问妹妹想吃什么,我去买给她。妹妹想了想,说出一家比较远的店。我心里好笑,小丫头这是想给男朋友争取时间。我顺水推舟,走出浴室后打开门又关上,然后悄悄藏到窗帘后面,就等他们出来我好抓个现形。 果然,听到关门声没多久,浴室的门就打开了,妹妹探出头来看了一圈,以为我真出去了,轻手轻脚溜出来,还打开门看了看,确认我不在门外,又向浴室里招招手,就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男生走了出来。干!果然让我猜中了!那个男生光着上身,裤子被水打湿了。一看到这个剥光我妹妹的王八蛋我就火冒三丈!萧雪让他赶快走,那个男生还没意识到危险,竟然厚颜无耻的一把抱住我妹妹。 “反正你哥哥等一会儿才能回来,咱们继续吧。” 男生说着就去扯小雪身上唯一遮体的浴巾,一下扯掉大半边,妹妹左边小巧的稚乳已经露了出来。这时就听啪的一声,妹妹一巴掌打在那男生脸上。男生没想到,被打得愣住了,妹妹趁机挣脱他,又裹好浴巾。这一巴掌连我都很意外,刚才想冲出去,现在倒想看妹妹怎样表现。 “继续个大头鬼!你去死吧!说好只是看身子,刚才在里面你为什么摸我?” “你脱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我当然忍不住了,因为你太美了嘛!” “放屁!你那就是趁人之危!你知不知道,如果我哥哥发现,他会杀了你的!” “他不是没发现吗?再说这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他能怎么样?” 妈的!这小子还敢狡辩!看这家伙还算帅气,妹妹喜欢他也是正常,可这幅嘴脸我实在无法接受,妹妹那么聪明,怎么会被这样的家伙骗了身子?不管他们进行到什么程度,必须拆散! “你情我愿?你以为我哥哥会相信你的鬼话!别废话了,你快走!” 男生知道讨不到便宜,拿起衣服就想走。我正要出去抓他,谁想一个意外陡然出现,令我猝不及防:男生正要离开,妹妹却挡在他面前,抬起小手说:“钱!” “什么钱?不是给过你了吗?” “那是看身子的钱,你在里面摸了我,必须加钱!” 听到妹妹的话我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喷出来!小丫头在干什么?这他妈不是卖春吗?我的亲妹妹竟然让男人付钱看自己的裸体!我绝对不能相信! “我说雪宝贝,这样可不对……” “有什么不对?我说了只许看不许碰,你还来摸我,现在想抵赖吗?” “怎么?说好你要摆姿势给我看,等我打手枪的,结果你只是脱光衣服转两圈,我摸两下捞回本钱怎么了?” 干你亲娘啊!我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了!这种对话竟然会出现在我15岁的妹妹身上!我真的没有办法相信!可妹妹的对话还在继续:“你知不知道看和摸是完全不同的事?” “那又怎么样?你没少被人看过摸过,天知道被多少人搞过了,我摸摸又怎么了?” “哼!你想抵赖,我也不怕。我这就跑出去,说你要强奸我。” 这下男生急了,咬牙切齿的说:“胡说!咱们是有买有卖,你别想坑我!” “那就试试,对于这种事,你说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男生哑口无言,“你你你”憋了半天,最后只好从口袋里掏出钱丢到床上。妈的!我再也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跳出去,直扑那个男生。那男生吓呆了,眼看就要被我按到暴打,谁知妹妹突然横在我面前,紧紧抱住我的腰,回头让那个男生快走。那男生这才回过神,没命似的往外跑。我害怕伤到萧雪,没敢太用力,可死丫头拼命抱着我,不用点里根本挣脱不开。看到那男生已经跑出门去,我一着急甩开妹妹,拔腿就要追,可萧雪好像疯了一样,一转眼鉆到我门边,用身体把门撞上,然后背靠着门双手一张,死死挡住门口。我本可以轻易推开妹妹,可是……可是……此刻妹妹的浴巾早已滑落,她正赤身裸体面对着我,根本不顾自己的身体被我这个亲哥哥看光,硬是堵住门口不让我去追!我整个人如遭电击,上次看妹妹的裸体还是她在襁褓之中,现在她已经是15岁的少女了,拥有鲜有人能比拟的美丽容颜,身体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是那样娇艳欲滴——细长的脖子,清秀的锁骨,微微隆起的圆锥形乳房,乳头只是细细两点,竟然硬立起来,腰肢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四肢修长,已经显露出高挑美女的雏形,双腿叉开,女生最私密的部位竟然就这样无遮无掩的面对着我,腰腹之间是那样平坦,稚嫩的小腹上光溜溜的,连一根阴毛都没有,那迷人的溪谷此时只是一条缝隙,紧紧闭合着,周围光洁稚嫩。我被惊呆了,妹妹身材娇小纤细,竟然能散发出如此致命的诱惑!见我死死盯着她的裸体,妹妹根本没有遮挡的意图,只是咬着下唇扭过脸去,好像我怎么看她都无所谓。看到妹妹的整个身体,我发现她身上的泳装痕迹竟然只是胸前两个三角形,和下身小得不能再小的一小片倒三角!这个小丫头,去海边竟然穿了比基尼!而且是很小的那种!她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啊? 我意识到自己失态,冲上去硬把她拉开,她又死死抱住我的腿。我托着她往前追了两步,妹妹光着15岁的少女裸体,就算被我在地上拖都不肯放手。我知道妹妹细皮嫩肉的,我硬来她肯定要划破很多地方,连骂她好几声她都不松手,我抬手要打,她也只是闭上眼睛等我打。我哪里下的去手?只好放弃追逐的计划,硬把她拉起来,心中气不过,没好气的把她丢到床上。 “啊!” 妹妹娇呼一声,刚才拦我的劲头完全没有了,胆怯的看着我,仍然没有去遮挡她的裸体。妹妹光溜溜的半躺在我床上,这种情形我从来没有预料过,看她完全没有平时调皮的样子,好像一只面对大灰狼的小绵羊,我心底最深处竟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我抓住她纤细的脚踝,一把扯下她湿漉漉的袜子。 “啊!你干什么?” “闭嘴!” 我都要气疯了,生平第一次吼了妹妹,她吓得噤若寒蝉,眼睛里滚动着泪珠。我狠狠瞪视着她,用眼神告诉她:你还好意思哭?这下妹妹更害怕了,努力想挣脱我的手,却又不是很用力,她的长腿一收一放之间,两腿间那片雪白的区域暴露了粉红色的细嫩花瓣。 “别动!我还能强奸你不成?” 萧雪被我吓坏了,当真一动不动,甚至还躺了下去,眼睛也闭上了,两只小手放在身体两侧,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好像就算亲哥哥真把她干了,她都决心一动不动。我压到妹妹身上,她深吸了一口气,白嫩的胸脯剧烈起伏,好像在等待什么,又紧张得要命。我用毛巾给她擦去泪痕,接着又给她擦掉身上的水珠和灰尘,拿我的T恤丢给她。妹妹拿着衣服坐了起来,愣愣看着我,这才想起害羞,遮遮掩掩的穿上了衣服。接下来是审讯时间,“你知不知道自己才多大?跟同学出去玩竟然穿比基尼?你们都是初中生啊!你疯了吗?” 妹妹知道被我看光了,也没法再隐瞒,扭扭捏捏的说是几个男生自作主张买来送给她的,说只有她穿上才好看,妹妹经不住赞美,真的穿上了,果然非常惊艳,所有人像众星捧月那样围着她赞不绝口,她受虚荣心驱使才一直穿着。 在我的逼问之下,妹妹坦白说那个男生是她过去的学长,老家在这个城市,初中毕业后回来读书。过去妹妹对他有些好感,上次跟同学去海边两人又相遇了,这才又有了联系,他们的关系也是从那时开始的。我问她是什么关系,她被我催逼不过,才和盘托出。原来她和同学在海边的时候,有几个读高中的学姐也去了,她们一起吃的时候,大家喝了点酒,有男同学付钱请学姐脱衣服,学姐真的脱给他们看,后来大家起哄让萧雪脱,妹妹当时有些醉了,经不住男生的赞美和女生的怂恿,特别是她看到男生们为了看她脱衣服拼命往她面前堆钱,她就想看看自己对男生到底有多大魔力,最后真的脱了裙子,让男生看自己只穿内衣的样子。刚才那个男生还私下找过她,愿意多付钱看她的裸体,本来妹妹不愿意,可那个男生软磨硬泡,夸她漂亮的话就说了好几车,而且出价比跟学姐上床的价钱还高得多,最终妹妹没能抵抗得住金钱和赞美的双重诱惑,在海滩的礁石后面第一次当着男生的面脱光衣服,也是第一次看到男生对自己的身体是多么痴迷。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妹妹在家里一直是乖巧、纯真的代名词,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后来呢?” “后来……你不是看到了吗?” 妹妹双臂环着膝头,低下头不敢看我。 “我是说后来还有几次?跟几个人有过?” “你还希望有几个……” “你还敢顶嘴!” “好!我说……我说……除了刚才那个,还有……还有两个……” 见我不说话,妹妹有些焦急,“哥哥,你别误会,我从来没跟人做过那种事,只是给他们看身体,最多是摸一摸,都是他们自己弄出来的,我还是处女!真的!不信你可以检查!” 说着妹妹竟然对着我分开了双腿!我把裤子丢给她,实在拿她没办法。妹妹哀求我不要告诉父母,更不要告诉姐姐。我看着跪在我脚边,像只小狗伏在我腿上哀求的妹妹,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小雪,我求你,这种事以后绝对不要再做,你需要钱的话,我打工的钱可以全都给你,我不想看你毁了自己。” 妹妹见我有松口的迹象,反复发誓以后再也不做。其实我知道,家里最宠妹妹,她不可能缺钱花,这样做只是青春期的叛逆,也许很快就好了。不过我还是警告她,如果再敢做我肯定要告诉家里。然后我送她去了姐姐家,第二天逼着她回家,我也辞了工作送她回去,绝不让她跟那个人再有接触。在家里的几天,妹妹乖得要死,整天连门都不出,几乎24小时在我眼前晃,好像这样就能证明她兑现了诺言似的。经过几天的观察,我的警惕心也放松下来,正好快开学了,我又回到校园,以为一切就此结束了。 秋天到了,为了给老妈过生日,我跟姐姐两口子回到家里。这天正好是周末,到家却不见妹妹的身影,老妈说学校有活动,妹妹是文艺特长生,去学校准备了。下午的时候突然下起大雨,老妈说妹妹没带伞,让我给她送去。我来到学校,门卫老头说排练早就结束了,学生都回去了。我心里泛起一阵不好的预感,知道萧雪没回家,于是央求他让我进去找找。到妹妹的班级,发现门已经锁了,别的地方也没有妹妹的身影。那阵令人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当我转到学校后面存放自行车的地方,猛然听到一堵矮墙后面有人叫妹妹的名字。我走到墙边,这下更清楚了,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叫着:萧雪、萧雪。声音如痴如醉,还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孩儿隐隐的娇喘!我心里咯噔一声,转过去一看,顿时仿佛五雷轰顶!只见妹妹萧雪坐在一辆自行车的后座上,身穿白色长T恤,一个矮胖的男生正伏在她脖子上忘情的舔吻,T恤的下摆掀起到腰际,牛仔裤已经退到膝盖以下,露出恢复八成嫩白的美腿和白色的少女内裤,男生一只手伸进衣服里在她胸前乱抓,另一只手已然伸进妹妹的内裤!妹妹对此非但没有阻止,还主动分开双腿让男生摸弄自己的小穴!更让我心痛的是妹妹左手还攥着几张钞票!一开始他们没有发现我,胖男生痴迷的吻着妹妹的脖子,右手在她内裤里动来动去,还拔出来舔手指上晶莹的爱液。 “萧雪!我的萧雪!我攒了好久钱才等到今天……我爱你!我爱你!” 妹妹并不回应,但男生的抚摸给她带来极大快感,她捂着小嘴嘤嘤娇喘。 “萧雪,求你,帮我打手枪吧!” “我不要!再说就不让你摸了……啊……那里是……啊……那是阴蒂,不能这样摸的……啊……” “阴蒂?啊!萧雪的阴蒂!原来这幺可爱!啊!你又流水了!萧雪!” 我听着猥琐男一遍遍叫着妹妹的名字,看着妹妹自甘堕落的任他随意玩弄,心里百转千回。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极其平静,静静看着他们表演,看着妹妹被人又摸又捏,我竟然可耻的硬了!我一声不吭的往前走,他们很快发现了我,妹妹惊得目瞪口呆,那个男生吓得提起裤子就跑,可没跑出几步就被我追上。我一脚踢翻他,压着他一顿暴打,然后抓住刚刚提好裤子的妹妹,疾步向家里走去。一路上我们什么话都没说,妹妹个子小,跟上我的脚步有些吃力,几乎小跑着被我拉着走。眼看到了家门口,我正盘算要怎么处理妹妹,小丫头突然停下不肯走了。我回头看着她,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见我停下了,妹妹顾不上把气喘匀,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哥哥,求你,别……我不是……不是……” “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也不是……那个……那个……求你别告诉妈妈,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会气死的!” 妹妹的话正说到我心里。萧雪向来是父母的宝贝,在学校成绩优异,又多才多艺,她和姐姐都是父母炫耀的资本,这几年姐姐离家,萧雪更是成了他们眼中的完美女儿,如果在老妈生日这天爆出萧雪卖春的丑闻,老妈肯定受不了!可萧雪是我的亲妹妹啊!她才15岁就这幺荒唐,总不能就这样算了!我拉着妹妹逼问道:“你不是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做了吗?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妹妹低着头,现在倒扭捏起来了,“我……我……我也不知道。哥哥,你相信我,我尝试过,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男人肯花那么多钱,只是为了看看我的身子,让他们抱一抱摸一摸,他们就高兴得像小狗一样,我就感觉很满足……” “满足?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多珍贵?知不知道你吃了多大的亏?” 妹妹低下头,肩膀开始颤抖,眼泪滴滴答答落了下来。妹妹受了委屈从来都是大哭大闹,她这种无声的哭泣反而让我更加心疼。 “呦,这不是小云和小雪吗?怎么在这里站着?” 身后突然有人叫我们,回头一看,是表舅和舅妈,他们刚到,正要进去。妹妹也抬起头,他们一眼就看到妹妹梨花带雨的小脸蛋儿。 “哎?小雪怎么哭了?哥哥欺负你了?告诉舅妈,我替你出气。” “你瞎搅合什么?小雪可是小辣椒,从来都是小雪欺负哥哥,什么时候倒过来了?” 看到救星来了,小雪抹了抹眼泪,撅起小嘴说道:“谁说他不欺负我的?哼!我要吃冰淇淋,他就是舍不得给我买,还说什么我胖了就不要我这个妹妹了!” 表舅伸手在萧雪腰上到处乱掐,弄得她又痒又疼,拼命的躲。 “咱们小雪都要瘦成闪电了,哪里会胖?好了,他不给你买,舅舅给你买。赶快进屋吧,把眼泪擦干净,今天可是你妈的生日,别让她看到你哭了。” 萧雪重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表舅想拉着她走,她却一扭身抱住我的胳膊。表舅笑着摇了摇头:“你看,还是跟哥哥亲,这幺快就没事了。” 表舅两口子走在前面,妹妹抱着我的胳膊半拖半拽往屋里走,边走边小声说:“你听到了,别惹妈妈生气,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我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偏偏发作不得,真有要死的感觉!家里已经是宾朋满座,可老爸老妈还是一眼就从人群里找到我们,准确说是找到萧雪,她一进屋就被老妈拉过去陪亲戚说话,顺便接受一箩筐重复了千百次的赞美。妹妹回头偷偷对我使眼色,留在老妈身边寸步不离,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晚饭时我帮忙招待亲朋,加上心里不痛快,酒喝得猛了些。妹妹过来劝过我两次,可一看见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喝得更凶了,直到姐姐暗暗阻止我,我才放下杯盏。可这时我已经喝得半醉,头脑昏昏沉的。我发现妹妹一直在老妈身边,一直在偷偷看我。我不顾上她了,姐夫先扶我回房休息。今天的主角是老妈,又有萧雨萧雪两个超级姐妹花,我这个夹缝里的儿子就算中途离席也没多大影响。一个人躺在漆黑的房间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越来越模糊。姐姐来看过我一次,她穿惯了职业装,今天也穿了米白色的套装,窄裙勾勒出她极其妩媚的腰肢和臀线,腿上透明的肉色丝袜芬芳四溢,令我想起不久前那个夜晚,喉咙里一阵燥热。继而脑海里又浮现出妹妹赤身裸体的样子,她小小的稚乳,淡粉色的乳头,晒黑的皮肤上比基尼嫩白的痕迹,还有今天看到一幕,只是那个矮胖男生变成了我的样子,任我怎么努力都变不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当我感觉光线刺眼,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床头的小台灯开了,还能听到外面的喧闹声,看来我并没睡多久。这时我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努力调整视线,渐渐看清是萧雪。小丫头显然也喝了点酒,白皙的脸颊泛起两朵红晕,十分好看。她抬手抚摸我的脸颊,问我是不是很难受。妹妹的小手软软的嫩嫩的,摸在脸上非常舒服。可我心里还有气,拨开她的手说没事。 “傻哥哥,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也不用这样吧。” “我头很疼,没事你就出去吧,有话明天再说。” 我转过头不去看她,感觉床动了,以为妹妹起身要走,谁知我却感到一阵轻飘飘软绵绵的压力。急忙睁开眼睛,发现妹妹竟然爬上了床,此刻正趴在我身上,脸对脸看着我。 “你干什么?” “我也有点头疼,借你的床躺一下。” “干嘛不回你自己的房间?” “小时候我害怕的时候,你不是让我跟你睡的吗?现在怎么这样小气?” 你躺我床没问题,可干嘛爬到我身上来?这时我发现妹妹换了身衣服,白色V领的水手服,红黑格子短裙,这是她小学时的衣服,现在穿已经明显小了,但妹妹身材纤细,穿进去倒没有问题,只是上衣和裙子都很短了,露出她盈手可握的小蛮腰,裙子下摆几乎只能遮住屁股,裙下是白色及膝长筒袜,还是我送给她的,非常薄的棉质长袜,接近于丝袜了。妹妹穿成这样干嘛?我不明所以,心脏却急速跳动起来。妹妹的体香将我笼罩,那是少女特有的稚气未脱的香味。她的齐耳短发垂在嫩红的腮边,目光里还有小女生调皮的样子,但此刻多了几分妩媚的流光,看得我心里发慌。她保持这样的姿势与我对视,香甜细弱的呼吸飘然落在我脸上,比酒精还要醉人。妹妹很紧张,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了咬嘴唇。天啊!这个动作实在太诱惑了!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忍不住含住她的小嘴!可萧雪是我的亲妹妹,我强迫自己忍住,想推开她,可她却一扭身整个趴到我身上! 妹妹身体轻盈,跟姐姐那种饱满的性感完全不同,抱着她好像抱着洋娃娃一样……咦?我为什么会抱着她?好像是极其自然的动作,我的双手已经环住了妹妹的腰!妹妹稍稍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抗拒,而是用头顶蹭了蹭我的下巴。这个动作既像小孩子撒娇,又可以理解为情人的暧昧,我的胸膛快要烧起来了!我不断安慰自己,是酒精的关系,我对妹妹绝对没有任何企图。可此刻我的手已经接触到她裸露的腰肢,那么纤细,线条那么流畅,我张开手掌就能从腰侧摸到她背脊中央的浅沟,稍微动一动拇指就能按住她的小肚脐。这幺细的腰太适合紧紧抱住了!我情不自禁,用手掌覆盖她的腰肢,掌心不断传来细腻的温暖。 “哥哥……” 小丫头呵气如兰,在我耳边梦呓般喃喃道:“人家的腰细吗?跟你女朋友比呢?” “别乱说话!要躺就老实点。” 话虽这幺说,我的手却根本挪不开,好像被妹妹稚嫩的肌肤吸住一样。妹妹嘻嘻笑了一声,仍然将黔首埋在我胸前,可她一点都不老实,竟然开始扭动娇躯,用身体蹭着我的身体。天啊!小丫头这是要干什么?我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提醒:她是你亲妹妹,赶快推开她!可我的双手根本不听使唤!妹妹扭动时等于在用腰上细嫩的肌肤蹭我的手掌,就算我一动不动都是在爱抚自己的亲生妹妹!就算我想一动不动都做不到,双手不由自主鉆进妹妹的上衣,摸到她光滑的玉背。妹妹的肌肤好嫩!她和姐姐都继承了妈妈的冰肌雪肤,前女友皮肤也很棒,可完全比不了15岁的妹妹,那么丝滑、稚嫩,而且我发现水手服里空空如也,妹妹竟然没穿内衣! “嗯……嗯……” 妹妹的扭动更加肆无忌惮,鼻息和小嘴的喘息比我还剧烈。妹妹竟然如此敏感!只是摸一摸后背就舒服成这样?萧雪整个身体都压在我身上,她柔软的燥热加上我体内不受控制的情欲,我感觉像要燃烧起来了!我的双手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抚摸,抚摸时还夹杂挑逗式的揉捏,这下妹妹的反应更大。我的手向上几乎摸到她的肩头,但往下遇到隆起的臀丘就不敢再前进了。妹妹好像看出我心中的忌惮,趁我往下摸时身子往上拱,主动将臀瓣送入我掌心!猝不及防间,我已经摸到了妹妹的嫩臀!我竟然摸了亲妹妹的屁股!她的屁股才刚刚发育,小小的,完全没有成熟女人的丰满,但臀形出奇的圆润,正好可以握在掌心揉捏。可我不敢,一动都不敢动,只是静静握着她的半边嫩臀,隔着短裙已经触碰到她紧窄的臀缝。 “小雪,你……” 我刚想说话,突然感觉脸边一热,妹妹竟然把穿着白色及膝袜的腿伸得笔直,小脚丫一直伸到我耳边,一股醉人的芳香立刻占据我的脑海。妹妹的脚丫只有35码,又小又秀气,白袜下的脚趾好像糖果一样诱人。 “我知道你喜欢丝袜,可人家没有,这已经是最薄的了。哥哥喜欢吗?” “喜欢什么?别拿哥哥开玩笑。” 我的好妹妹,你不知道哥哥有恋足癖,强忍着才没咬住你的小脚丫啊!可妹妹不依不饶,“撒谎!我看到你给姐姐按摩时的样子了,明明就是个恋足的大变态!” 干!竟然被妹妹发现我的怪癖,还是对亲生姐姐的,这下我可怎么活啊! “嘻嘻!放心,我不会告诉姐姐的。其实呢……我蛮喜欢哥哥变态的样子。” 说着妹妹不知用什么方法转了个身,坐在我小腹上,两只脚丫都送了上来,放在我脸颊两侧。 “这可是人家12岁生日时,哥哥送我的礼物呢!记得吗?那时候一直能穿到大腿,可人家的腿变长了。我知道哥哥喜欢长腿的女生,小雪以后还会再长的。” 妹妹的细长美腿令我神魂颠倒,双手摸上她的白袜长腿,顺着双腿看上去,裙下风光一览无余。妹妹并不遮挡,浅蓝色小内裤直接映入眼帘。我的肉棒立刻硬了,紧紧盯着妹妹的小屁股,她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我记得那天哥哥送给我这双袜子,还亲手给我穿上。穿之前哥哥亲了我的脚尖,还说人家的脚丫很香。你知不知道,当时人家的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好想你多亲几下……” 随着妹妹的话语,我好像被施了魔法似的,双手顺着她细长的小腿摸到两只小脚,扭头将口鼻贴上她的白袜足底,深深吸入那醉人的芬芳,本能的去亲吻,用她另一只小脚摩擦我的脸颊。好香!好软!妹妹脚丫竟然有如此强大的魔力! “嗯……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是不是人家的脚太小,腿太细,没有姐姐的好看?怎么没有摸姐姐时那么着迷?” 听到妹妹的话我毫不犹豫的张嘴将她一只脚丫的五根脚趾全部含进口中,舌头猛舔薄薄白袜包裹下的玉趾,另一只脚丫也被我用力的揉捏。我着迷了,疯狂了!吃了一只又去吃另一只,妹妹的薄袜很快被我的口水浸透。我的双手也肆无忌惮的抚摸她的玉腿。妹妹娇喘着,上身后仰,双手撑起身体,用小屁股压住我的肉棒,活动柔软的腰肢,用屁股摩擦我的肉棒!我想不到妹妹还会这一手,那柔软舒适的压迫感实在太美妙了,我的肉棒又胀大许多,硬棒棒贴着妹妹的小内裤,把内裤都挤进臀缝里。妹妹对性的渴望好像比我还要疯狂!我们是一起长大的,她从小到大每一个阶段的样子迅速滑过脑海,这才意识到我对妹妹最深刻的记忆,全身她依偎着我的画面。我喜欢妹妹,从小就喜欢她!我甚至看到十年后妹妹的样子,或者说是姐姐现在的样子。不行!我不能等到那个时候,等另一个“程风”占有我最爱的妹妹! 想到这里我产生一股无比强烈的冲动,他支配我猛然坐起,妹妹毫无防备,娇呼一声向后躺倒。我的反应显然吓到了她,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我,任我抓住她的双腿拖到身下。妹妹的短裙卷了起来,淡蓝色内裤包裹的神秘地带整个露了出来。我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妹妹娇小的身体被我整个压住,我疯狂的亲吻她的脸颊、脖子、锁骨和领口露出的肌肤,双手伸进妹妹的上衣里用力一掀,15岁少女近乎平坦的胸部便暴露在我眼前。 “啊!” 露出胸部的妹妹这才反应过来,吓得娇呼一声,但并没有去遮挡,只是闭上眼睛不看我,任我肆意欣赏她15岁的稚乳。妹妹胸前还隐约看得出比基尼的痕迹,两片雪白的三角形才是妹妹本来的肌肤颜色。双手摸上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丘。那两只小小的乳房还只是隐约的两处凸起,充其量只有A罩杯而已,却已经崭露青春少女柔软的端倪,摸起来丝滑入手,教人忍不住用力去抓捏,意图帮助两颗乳苗茁壮成长。淡粉色的小乳头更是稚嫩,好像小丘上的嫩芽似的弱不经风,但反应已经很好了,我还没碰它们,它们自己就硬了起来。我用手指拨弄,夹住它们轻轻捻转,从少女口中调出断续青涩的呻吟。妹妹的乳头虽然已经有了性爱的感觉,但还太过青涩,并不能获得成熟女孩那样强烈的快感,但那游丝般的悸动更是丝丝入扣,一阵阵鉆进少女的内心深处。不知道妹妹这对小奶被几个男人摸过,看她的反应好像并非深谙此道。一想到不知名的男人在我之前品尝过这对娇乳我就气结,张嘴含住一粒小乳头猛力吸啜起来。 “啊……哥哥!” 妹妹挺起胸脯,娇小瘦弱的身子不停扭动,好像刚一接触就已经刺激过度。她越是这样,越激起我占有的欲望。我双手并用,将那A罩杯的小巧乳房强行捏拢,放肆的搓揉它们、啃咬它们。我能感受到妹妹身体的悸动,她时而挺起胸脯,时而缩紧身子,两只小手伸进我的头发里,一会儿按压一会儿拉扯,呻吟声里有些许痛苦,但更多的是少女春情泛滥时的娇媚。我的意识已经被欲火占领,拼命蹂躏那对刚刚开始发育的稚乳,搓揉挤压,吸吮舔弄,两颗淡粉色小樱桃早就沾满我的口水,妹妹胸前都被我舔湿了一大片。我脑中清楚得很,这是我的亲妹妹,我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天理不容!可越是这样想,越是停不下来。小雪出汗了,淡淡的汗香更加刺激我的欲望。我顺着她单薄的身体往下吻,她的腰她的腹,连可爱的小肚脐都那么性感! “嗯……嗯……嗯……” 妹妹的呻吟还是那么青涩稚嫩,我吻到哪里,哪里就瑟缩一下,直到被我吻舒服了,她才挺起那个部位迎合,若不是亲眼看过两次,我真的以为她从未接触过男人。我突发奇想,拉起妹妹的双脚贴在胯下。妹妹心领神会,两只小脚轻轻挤压我裤子里坚硬的肉棒。那感觉太美妙了!我激动的将肉棒释放出来,坚硬肉棒触碰到她柔软的小脚丫时,妹妹吓了低叫了一声,两只脚悬空不知该怎样反应。我引导她的双脚夹住肉棒,妹妹感觉到那火热和坚硬,立刻深吸了一口气,超薄白袜的触感,小女生嫩脚丫的柔软和温暖令我也舒服得呻吟出声。前女友从来不肯给我足交,再说她的脚也没那么好看,想不到人生初次足交竟然是亲妹妹帮我达成的!妹妹知道这回事,但显然没有做过,除了用足底按压之外什么都不会做。即便如此我还是舒服得要死,用加倍的亲吻和抚摸回报妹妹的贴心。这时我突然想到忘记了非常重要的事,身体往上一纵,将小雪压在身下。小雪也正意乱情迷,我本能的去寻找她的红唇,一瞬间就已定位,一口含住她的樱桃小嘴。好香!好甜!好软!自己妹妹的嘴唇原来这样美妙,好像含住一块蜜糖似的,我兴奋得吮吸起来!妹妹一动不动,随即突然挣扎起来,两只小手来推我,可她的力气哪里推得动?她又用粉拳打我,我一样不为所动,只是烦躁起来,一把抓住她的双腕,用一只手强行按在妹妹头顶。妹妹不甘心,还想用脚踢我,被我另一只手拢住双腿抱在腰侧,用身体死死压住她,叫她动弹不得。我用压迫式的热吻迫使妹妹无处可躲,疯狂挤压吮吸她鲜嫩的红唇,妹妹的樱桃小口被我整个吞进嘴里,当我的舌尖试图撬开她的贝齿,却遇到无法突破的障碍。这时我突然感到嘴唇一阵刺痛,妹妹竟然咬了我!我气急败坏的压着她不肯松口,她更用力的咬我,我马上尝到淡淡的咸味,妹妹竟然把我的嘴唇咬破了!这下我更恨了,下定决心坚决不放,依然死死吻住小雪,拼命吮吸、亲吻。很快小雪没有力气再挣扎,贝齿也微微张开喘息。我趁机用舌尖挤进她的口腔,这次没有遇到抵抗,我便长驱直入,立刻占据了妹妹的檀口,舌头在里面四处探索,她的口腔、小香舌、整齐的贝齿,一丝都不肯遗漏。妹妹不再抵抗,只是我去逗弄她的小香舌时她完全不配合。我把妹妹的口腔彻底搜刮了好几遍,这才消了气,气喘吁吁的抬头,猛然发现妹妹眼里含着泪光。 “小雪,我弄疼你了吗?” 妹妹咬着嘴唇,恨恨瞪着我说:“那……那是我的初吻……我的……初吻被哥哥夺走了!” 什么?初吻?这怎可能?见我不可置信的样子,妹妹更生气了,两只粉拳猛砸我的胸口,“讨厌!讨厌!讨厌!坏死了!哥哥坏死了!你去死!人家的初吻……好不容易保住的……你去死啊!” 我本来不信,可看妹妹反应这幺剧烈,肯定是真的了。这时我想起在学校,妹妹一直捂着小嘴的样子,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她一直不曾出卖自己的初吻!小丫头是要保留这份纯真,送给最心爱的人,第一个令她怦然心动的人!可我这个做哥哥的竟然巧取豪夺,占有了她一生只有一次的初吻! 小雪打累了,眼泪汪汪的看着我,我正不知所措,可事已至此,我没有别的办法,干脆心一横,低头再次吻住她的红唇。妹妹拼命躲了半天,不知是没力气还是放弃了,终于被我捉住,娇喘着任我对她的小嘴为所欲为。既然做了,那就彻底占有吧!我把知道的接吻花样全都用上,拼命开发妹妹的小嘴,舔她吸她,玩她的舌头,将她香甜的津液大口大口吸进嘴里。很快,毫无经验的妹妹就被我吻得动情了,竟忘记怨恨,小香舌跟我纠缠起来,嘴里含糊不断的“去死”也逐渐变成“嗯嗯”的娇喘。妹妹真的太适合开发了!我激动的吻着她,心里涌起变态的自豪感。 事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我的双手摸到妹妹裙下,在她裸露的大腿上肆意抚摸着,当我摸到大腿内侧,妹妹赶忙夹紧双腿,可经不住我几番揉捏,妹妹的腿很快软绵绵的分开了。摸到大腿根部最稚嫩的部位,我心脏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膛!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亲妹妹最美丽的私密就要展现给我!小雪似乎不愿意脱内裤,扭动双腿不让我得逞。我哪里会放过她?加大亲吻的力道,吻得她喘不过气,两手揉捏挑逗她的稚乳,经过这番抚慰,妹妹真的乖乖让我扯下她的小内裤!那条淡蓝色少女内裤在我手中不断下滑,滑过她细长匀称的双腿,经过纤细的脚踝和足弓,终于脱离妹妹的身体。我扬手将它远远丢开,扳着妹妹小巧的膝头,稍一用力就分开她的双腿。 “嗯……哥哥……” 妹妹闭上眼睛,扭过脸去。不知被多少男人看过了,竟然还这幺害羞!我本来非常疼爱妹妹,此刻心理却变了味儿,恨不得好好凌辱这个小淫娃。想到这里我猛然发力,把妹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顿时被眼前的美景惊呆了——那是何等稚嫩的阴户啊!由于泳衣的关系,妹妹的小腹周围和两腿之间比别处更加白嫩,那是肌肤本来的颜色,就在那片倒三角形的雪白区域中间,一条稚嫩的肉缝仿佛世外桃源的入口,静静躺在少女腿间,阴唇尚未发育成形,只是薄薄的两片嫩肉,而且紧紧闭合,好似任何外来力量都无法侵入。阴唇是极淡极淡的淡粉色,甚至更接近白色,几乎与周围的皮肤一样!天啊!我第一次看到这幺纯洁唯美的阴户,好像天生就不是用来交媾的,而只是上天早就的艺术品! 妹妹被我看得羞愧得要死,扭着身子想要并拢双腿,但我死死压着她,她根本做不到。 “坏……坏哥哥,哪有这样看自己妹妹那里的……坏哥哥……别看啦!” 妹妹越是央求,我看得越爽,干脆趴到她两腿中间仔细观赏。妹妹嘴上不愿意,可她一直没有用手来遮。近处看更发现小雪阴户的精致,还散发淡淡的爱液的味道,别看肉缝紧紧闭合,花蜜倒流出不少,两腿间全都亮晶晶的,甚至流进了会阴以下。我有意羞辱妹妹,将她的下身高高抬起,直到阴户朝上,用胸膛顶住她的小屁股。 “啊!讨厌!羞死了!怎么可以这样?” 这个姿势的确太过分了,妹妹恼羞成怒,两手来遮阴户,还想扭身逃开。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拨开她的小手,紧紧抱住她的腰肢,就是让她位置这种羞耻的姿势。妹妹挣扎时,小阴户在我眼前晃动,15岁的小白虎赤裸裸的,那景象太迷人了,我不由自主低头吻了上去。 “啊!不要!啊~~~~~” 妹妹突然高声呻吟,赶紧用手捂住小嘴,眼里露出祈求的神色,“不要……哥哥,不要!” 我哪里顾得上别的?嘴唇刚一接触妹妹的小穴就感到无比的嫩滑,芬芳四溢的少女幽香鉆进鼻孔,令我产生阵阵眩晕,浑身都酥软了!太美味了!我大口大口的舔吻妹妹的小穴,阴唇、洞口甚至大腿根部都被我来回舔了无数遍。 “啊……啊……哥哥……这……这是……啊……什么感觉……啊……不要……嗯啊……人家不行……啊……太……太……啊啊……” 妹妹突然语无伦次起来,下面这张小嘴倒是帮她表达了真实感受——鲜滑的爱液如溪水般潺潺不绝。想不到才15岁嫩穴就如此敏感!看到妹妹的反应我大受激励,开始用力吸吮她的小巧阴唇,用舌头大范围舔她的肉缝深处。妹妹拼命捂住小嘴,都快被我玩哭了!我突然想去试试妹妹的阴蒂,于是舌头上卷,在她湿淋淋的肉缝深处探索,来回几次,当妹妹的身体猛然一抖,我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随即缩小范围,很快确定了那一点。也许是太幼小了,小雪的花蕊藏得特别深,经我几番挑逗才隐约露出一点头,我抓住机会对那一点花心连续舔弄,每碰一下小雪就要颤抖一下。这方法立竿见影,刚才还凌空乱踢的两条修长美腿软绵绵的垂了下去,妹妹有气无力的倚在我怀里,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啊……这是什么……啊……哥哥你……啊……弄到人家的什么……啊……怎么会这样?不行啊!哥哥!太舒服了!人家要受不了……啊……你你……啊……坏……” 我把妹妹舔得娇躯乱颤,看她的样子好像从没刺激过阴蒂,她那些客人就不愿意让小美女舒服吗?我更加卖力的挑逗妹妹的阴蒂,妹妹简直要晕过去了,爱液成倍溢出,虽然量不及成熟的前女友,但每一股都晶莹剔透,馨香无比,全都让我吸进肚子里去!也就是十几秒的功夫,妹妹的腰腹突然绷紧,竟然隐约透出马甲线,小屁股也绷得像充满气的小皮球。 “哥哥……哥哥……唔嗯……嗯……嗯~~~~~~~” 妹妹的腰腹猛然抖动,一大股爱液喷涌而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妹妹高潮了!15岁的妹妹在我嘴里高潮了!我高兴得要死,嘴上一刻不停,妹妹的呻吟也没有降低。 “哥哥……啊……还来?啊……不行了!刚才已经……啊……这是……不对不对……啊啊……人家要……快停下!啊……人家要……要尿出来了……” 可以太过羞耻,“尿出来”三个字妹妹说得尤其小声,我都没听清楚,继续缠吻她的小阴蒂,等我反应过来,又一股泉水更猛烈的喷洒出来!干!妹妹真的尿出来了?正在我思考的时候,粉白色的阴唇间还在喷涌着亮晶晶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十分可爱。我脑子一热,管它三期二十,全部吸近嘴里。等我稍微清醒一点,妹妹已经近乎虚脱了,除了喘息一动都不能动。我贴着妹妹一片狼藉的小穴闻了闻,哪里是什么“尿出来”?看来是小丫头高潮太猛烈,潮喷。我放下妹妹的身体,看着她紧闭双眸奄奄一息的样子,不禁有些后悔。妹妹毕竟才15岁,我这幺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小雪,舒服吗?” 妹妹没力气回答,只好点点头。 “第一次这样?” “嗯,第一次……” 哈?妹妹第一次高潮,竟然是我这个亲哥哥给她的?还有第一次潮喷,妹妹完全是我的女人了! “哥哥……怎么会这幺舒服?你用了什么魔法?嗯……人家有没有……有没有尿到你脸上?” “傻丫头!那不是尿,是你潮喷了。非常强烈的高潮,懂吗?” 妹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她也不想弄明白。妹妹正处于人生第一次高潮后半梦半醒的状态,舒服得全身无力,脸上潮红一片,小小乳丘快速起伏,双腿随意分开着。我让妹妹舒服了,无比的满足感充斥全身,可我自己还没满足呢!看到妹妹玉体横陈的样子,我的神智又开始模糊,凭着本能脱光衣服,侵入妹妹双腿间,肉棒向那美丽的桃源伸去…… 咚咚咚!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好像一连串闷雷,我和小雪同时被吓醒了。就听房门外传来姐姐的声音:“小云,你感觉好点了吗?” 干!姐姐怎么会来?我和妹妹吓得魂飞魄散,我结结巴巴达到:“没……没事了。” “不行,我要看看你才放心。” 话音未落,房门推开一条缝,眼看着姐姐就要进来,我和妹妹现在的状态绝对找不到理由啊!我急中生智,急忙说道:“别进来!我正在换衣服!” 听到我的话姐姐果然停下了,门缝没有再度扩大。 “换衣服?小雪不是在里面吗?怎么换起衣服来了?” 我正不知怎样回答,就见妹妹不停对我打手势,我理解了,对姐姐说:“小雪啊,她早就出去了,你没看到吗?” “出去了……” 姐姐的声音有些疑惑,好像并没有马上相信。那条门缝依然存在,姐姐的存在感也无比真实,我和妹妹都紧张得连呼吸都停滞了!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听到姐姐说:“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明早我再来看你。” 随着房门轻轻关闭,我和妹妹的七魂六魄总算归了位。两人长出一口气,相视莞尔,刚才的肌肤相亲好像只是异常梦幻,好像兄妹两人在淘气差点被家长发现似的。妹妹拢了拢短发,奶声奶气的说:“吓死了吓死了!姐姐要是看到了,肯定把咱们俩一起活埋了。” 说着她一边伸手去摸内裤,一边扭动娇躯想从我身下鉆出去,动作还是那样娇软无力。我炽烈的欲火只在姐姐推门的时候短暂中止,此刻早已复燃,见妹妹要走,我哪里会依她?伸手将她重新按住,此刻的我已经疯狂,已经不顾一切,粗暴的将妹妹刚刚拉下的上衣再次掀起,一股脑掀过头顶,同时掀起她的短裙,强行分开她的双腿,让湿漉漉的少女阴户再度暴露出来。妹妹吓了一跳,开始不懂得反应,当双腿被我分开时才意识到我要做什么。 “啊!哥哥!你干什么?” “废话!你来我房间是干什么的?” 妹妹想要挣扎,她的上衣正套在手腕,我左手一拧,就用衣服缠住她的玉腕,按在妹妹头顶,让她动弹不得。妹妹抬腿想踢我,可我已经侵入她双腿之间,她怎么都踢不到。 “不要!哥哥!我们不能……不要啊!” “现在不要已经晚了!” 我的行为把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粗暴的对待最疼爱的妹妹?也许是酒精阻碍了我的判断力?也许是狂怒的报复?不管怎样,最令我意外的是这种行为竟然让我的心里感到莫名的轻松,好像什么积郁多年的情感终于得到释放,令我根本不可能停下来。我真的疯狂了!妹妹还在挣扎,我气得用力将她翻转,让她趴在床上,在她圆鼓鼓的小屁股上啪啪打了两巴掌。两声脆响伴随着妹妹的哀叫顿时起了作用,妹妹的挣扎减弱了。打过之后我非常后悔,别说是我,就连父母都没打过小雪。可当我看到妹妹光滑的玉背上细带泳衣的痕迹,还有她微微颤抖的、有着白色三角形印记的小屁股,非常紧张的紧绷着,我只觉得血往上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妈的!反正别人已经玩过小丫头了,我这个亲哥哥有什么不可以?带着暴怒,我扶着肉棒对准小雪的肉缝,只要稍一用力就能令大逆不道的事彻底成立!龟头接触到小穴时妹妹颤抖了一下,她想要起身,却被我强行压制,小雪只能徒劳的扭动腰肢和屁股,可她的抵抗逐渐变得微弱,最后竟出奇的平静,只是不停喘息而已。我蹭两下,让龟头充分感受那稚嫩的阴唇,沾满新鲜的花蜜,就在要插入的时候,听到妹妹小声说:“哥哥,人家是第一次,求你温柔一点……” 我第一次听到妹妹这种哀怨又无奈的口气,不禁心头一凛,再看她的容颜,可怜的妹妹小脑袋被我单手压在床上,侧着脸,唯美的大眼睛里全是泪水,目光却异常的决绝。我被妹妹的样子吓住了,脑海里全是她的声音:第一次、第一次…… 可这怎么可能?我急忙拉起她的下身,让她像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分开她粉白色的阴唇,对着灯光仔细观察。妹妹真的像小狗一样乖,一动不动的任我摆布。这时我看到了最触目惊心的一幕:妹妹幼嫩的阴唇里,小肉穴比小拇指的指尖还要小,在那粉色幽洞的洞口,藏着那薄薄的一层粉膜,几乎看不见,可的的确确是证明少女贞洁的存在!妹妹真的没有破身!那么她说的是真的,从来没有做过越过底线的事,她的卖春只限于看和摸?我糊涂了,同时也清醒了。我颓然坐下,双手忘记松开,拉着妹妹坐进我怀里,肉棒正好从妹妹两腿中间穿过。差点翻下弥天大错,我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喷在妹妹的脖子上,她可能误会了我的反应,以为我要用这个姿势夺走她的处女身,两只小手撑着我的大腿,银牙咬着嘴唇,就等胯下那根大棒插入自己的身体。可过了很久不见我动弹,妹妹反而回头疑惑的看着我。我看着小雪那稚气未脱的精美脸庞,两行清泪,梨花带雨,那样子格外教人心疼。一阵阵愧疚充斥整个身体,我抱着已经被我剥得半裸的小丫头,忍不住想亲亲她的脸颊,谁知我这一亲,竟然鬼使神差的亲上她的嘴唇。妹妹没有闪躲,我便间错就错,一下下啄吻她的小嘴,继而变成缠绵的深吻。妹妹还不确定我是否放弃了干她的企图,小舌尖怯生生的与我配合。 “小雪,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对不起……” “哥哥……是我……是我引起的……嗯……你怎么这样坏,吻得人家晕晕的……嗯……原来跟男生接吻这幺舒服……” 妹妹已经确定我回心转意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哥哥……别停,人家好喜欢……嗯……你的吻……” “怪不怪哥哥夺走你的初吻?” “嗯……怪是怪的,可是……嗯……人家不后悔。反正早晚要有人拿去,给我最喜欢的哥哥……嗯……这样也许最好。” 我一阵感动,紧紧吻住她的红唇,吻得她娇喘连连。 “那……如果刚才哥哥没忍住,把你……那个了呢?” “坏……那我会恨死你的!” 我心头一凛,还好及时停住了。妹妹接着说:“可是,恨过之后,我想我会爱上你的……” 我真不知如何反应,妹妹好像一个天大的迷,我怎么都解不开。 “你今晚为什么要这样?” “嘻嘻!很简单呀!这样你就也成了欺负我的男人之一,就不会告状了吧?” 干!这才是小丫头的企图,我被她装进套子里了!不过我反而觉得轻松许多,毕竟要跟父母开口说妹妹卖春,还真是件难事。这时妹妹想起胯下的肉棒还硬硬的,红着脸问我是不是真的想要她,我摇摇头,妹妹用小手握住我的肉棒,转身躺下,引导我进入她双腿之间,穿白袜的小脚丫搭在我胸前,两只手握成筒状,牢牢套住我的肉棒。 “哥哥,就这样,让我帮你吧。” 妹妹主动触碰我的肉棒,她柔软的掌心里是那么温暖,我的欲火再度燃起,耸动腰部,开始干起妹妹稚嫩的掌心。看着身下这个胸部还未发育、下身还是白虎的美少女,亲吻她洁白的白袜嫩脚,我整个人飘飘欲仙,越动越快。妹妹的掌心出汗了,越干越滑,我激动起来,压着她的膝弯让她双腿大开,凝视着她羞红的脸颊,这样更像我在干自己的亲妹妹。 “嗯……哥哥,舒服吗?” “舒服……” “那……那……你刚才弄得人家也好舒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可不可以……哥哥……” 我低头看了看妹妹的白虎嫩穴,小肉缝里又溢出亮晶晶的爱液。我一转身,用69式趴在妹妹身上,低头再次含住她无毛的小阴户,认真的舔吻起来。 “啊……啊……哥哥!好棒的感觉……啊……哥哥……要是人家又尿出来怎么办?” “没关系,小雪的尿也是香的。” 妹妹还没搞懂潮吹,不过这样更可爱。此刻我的肉棒正在妹妹的眼前,她还一丝不茍的套弄着,没一会儿我竟感到一阵温暖包裹了我的龟头。低头一看,原来妹妹正用小嘴含住我的龟头!妹妹给我口交?看她可爱的美丽容颜,努力张开小嘴含住肉棒的样子,一瞬间我背脊一阵发麻,差点射出来! “小雪,你这是……” 妹妹努力从嘴里挤出缝隙说: “有的男生要我这样做,可我觉得脏,不肯……嗯……如果是哥哥就没问题了……嗯……哥哥,这不算乱伦吧?” 妹妹的第一次口交?这是真的吗?我摇摇头,妹妹艰难的笑了笑,她不会活动小嘴,我便小心翼翼的插入,顿时被温暖紧窄的口腔包裹,肉棒碰到软软的香舌,那感觉实在太销魂了!妹妹努力含着我的肉棒,我尽量不要碰到她喉咙伸出,在妹妹嘴里抽送着,嘴去极力讨好妹妹的小穴。 “嗯……嗯……啊……唔唔……嗯……” 可能被我舔得太舒服了,妹妹的小嘴开始吸吮,逐渐懂得配合了。我插入时她就用舌头舔我的肉棒,我拔出时她便用力吸吮,小嘴被我干出丰富的津液,听得到她口水摩擦的咕叽声和妹妹艰难的吞咽声。我低头看向妹妹,惊讶的发现她的一双玉手正在自摸,一会儿揉捏微微隆起的乳丘,一会儿拨弄淡粉色小乳头。看来妹妹真的天生就适合做爱!为了让妹妹更舒服,我用双臂压着她的腿弯,让她抬高双腿,好把下身完全暴露,我不止舔了妹妹无毛的嫩穴,顺便连小菊花一起舔了。我从没想过会舔女生的菊蕾,可看到妹妹的小菊蕾那么可爱,细密肉褶都是和肌肤一样的白色,我实在忍不住,直接舔了上去。妹妹的反应非常剧烈,她肯定做梦都想不到有人会舔她的小菊花,嘴里喃喃说着“不要”,小穴却分泌出更多爱液。看来妹妹的屁眼也非常敏感。我索性上下两个肉洞一起舔,还用手指沾着爱液去按摩妹妹的菊穴。15岁的小姑娘对口交还懵懵懂懂,更别提玩弄小屁眼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几乎马上就高潮了,小嘴拼命吸吮,吸得我也是销魂蚀骨! 屋外宾客的喧闹声还未停歇,听得到小孩子的欢叫,大人们祝酒,能够分辨出父母的声音。老爸老妈,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亲生儿女正在房间里做着如此不堪的丑事,甚至是你们夫妻这辈子都没玩过的花样!你们知不知道,亲生儿子的床单已经被你们小女儿的爱液淋得星星点点,你们的小女儿已经被你们的儿子送上三次高潮了!越这样想我越是亢奋,妹妹的小嘴实在太舒服,只觉龟头阵阵酥麻,眼看就要射精。我不想第一次就口爆亲妹妹,决定再插几下就拔出来,让妹妹用脚丫给我弄出来。正当我努力冲刺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叫:“小云,小雪!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声叫唤把我和妹妹从性爱的蜜潭里猛的抛上岸边,我们惊恐的扭头看去,就见姐姐高挑的身体站在门口,双眼透过红边眼镜射出不可置信的冷光!我和妹妹都吓呆了,更要命的是我正在射精边缘,被姐姐这幺一吓,我一时把持不住,精关失守,在妹妹的小嘴里狂泄出浓浓的精液!妹妹吓了一跳,可她来不及躲闪,只能任凭我在她芬芳的口腔里咕叽咕叽灌满精液,很快就从嘴角溢出。妹妹不知所措,一着急大口大口的吞下我的阳精!天啊!我在妹妹嘴里口爆了!是小丫头第一次口交、第一次口爆,竟然还吞精!不过现在不是我感到幸运的时候,因为姐姐正看着我们,眼里的惊讶已经变成无比凌厉的怒火,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我们:“你……你……你们……” 姐姐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她的头脑非常理智,马上轻轻关好门,靠在门上一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着。她的决定太明智了,门刚关上就听到推门和姐夫的声音:“老婆,让我看看小云,醉成什么样了?” “你先回去,我跟弟弟说几句话。” 姐姐极力控制语气,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姐夫哦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这时我和妹妹才回过神来,急忙分开,各自找东西遮体。可一切都已经晚了,姐姐快步走过来,狠狠给了我一巴掌,回手又给妹妹一巴掌。打妹妹时她控制了力度,可还是从妹妹的嘴角打出一丝白浊的精液。妹妹努力吞咽了好几下,这才勉强能张嘴说话:“姐姐,我……” “闭嘴!” 姐姐气疯了,虽然声音压得很低,可语气非常明显,我和妹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姐姐气得直发抖,指着我说:“刚才我就觉得不对,找了一圈没见小雪人影,想不到……小雪不懂事也就罢了,你……你这个做哥哥的,竟然做出这幺禽兽不如的事来,你……” “姐姐,你别怪哥哥,是我主动的。” 小雪的解释非但没起作用,反而雪上加霜,姐姐差点气晕过去。 “你说什么?你……你也这幺……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你们平时亲密点没什么,可这种事……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亲兄妹啊!” “我知道!可是人家喜欢哥哥,哥哥也喜欢我,这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还敢说!” 姐姐抬手又要打,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姐姐由气转悲,倒退两步坐进椅子里,低头流下眼泪。 “都怪我,没有好好管教你们。我就知道爸妈教不好孩子。都怪我……” 姐姐这一哭,我和妹妹都很心疼,刚才怎么压都压不住的欲火这时也彻底冷却了。妹妹蹲在姐姐脚边,抱着她的肩膀柔声安慰,只是姐姐根本就不理她。哭了一会儿,姐姐好像没力气似得勉强站起来说:“不行,这件事太严重了,必须让爸妈知道,否则哪天你们真搞出事来可怎么得了?” 我和妹妹都吓得半死,一起哀求她。姐姐回过头来,就算哭过了,目光还是那么凌厉,一下就能看透我们的心。她连连逼问,我们只好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听到妹妹去卖春,姐姐不可思议的看着妹妹,根本没法相信。不过是妹妹亲口承认的,还说出今晚来“勾引”我的原委,并且百般保证我们没有越过最后的底线。姐姐将信将疑,亲自检查了妹妹的处女膜,这才决定暂时不去告状。 “可是小雪,你到底为什么?你缺钱可以跟姐姐要,为什么做那么龌龊的事情。” 说到龌龊,妹妹倒来了精神,衣服也不穿,挺着一对小乳房对姐姐说:“这还不是你教我的?” “什么?我?我什么时候……” “就是前年,你和姐夫回家的时候,你喝醉了,是我留下来照顾你。那时你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还说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自己,说我们姐妹都是国色天香,只靠美貌就能征服任何男人。” “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 “就是你说的!你前面倒是说过女人要有才华,要独立,不能依靠男人,可最后你还是用美貌来总结的。你说勾勾手指就能让任何男人俯首称臣,还……还给我做了亲身示范……” 这回轮到我惊讶了。姐姐紧皱着眉头,一脸不可思议,“我……我怎么给你示范的?” “就是……就是……” 说到这里妹妹倒扭捏起来了,“你就是骑到人家大腿上,勾着人家的脖子,还往耳朵里吹气,在人家身上蹭啊蹭的,最后还把人家推倒了。” 听到这里姐姐猛然站起来,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颤抖着声音问:然后呢? “然后啊,我想你可能是想亲我,不过你睡过去了。” 姐姐捂着脸,颓然坐进椅子里。我记得,那是姐姐两口子压力最大的时候,特别是姐姐,几乎独自挑起整个家,所以那年她才会喝醉,是我抱她回房休息的,可后面的事我一无所知。小雪还在说:“后来我就想,自己真的有那么大魅力吗?真的能让任何男人乖乖听话吗?那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于是我就试了试,没想到结果出奇的好。其实我不缺钱,只是爱上男人对我痴迷、言听计从的感觉,但是白白让他们占了便宜我又不甘心。” 小雪的话已经令姐姐崩溃了,向来理智的她此刻竟像痴傻了一样。每个女孩都有虚荣心,漂亮的女孩更是如此,可谁都想不到小雪的虚荣心竟然以这种方式表达!姐姐半天才憋出一句:“那你对小云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看向妹妹,妹妹也看向我,对我嫣然一笑,“哥哥啊,我真的不清楚。我感觉自己很喜欢他,可又不象是那种喜欢。学校里那些男生我都看不上,如果不花钱,我绝不让他们接近,哥哥也没好到哪里去,可他是亲哥哥,甩都甩不掉,慢慢就喜欢上了呗。有两次,我做梦都是哥哥夺走我的初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哥哥亲热真的好舒服,和别的男生完全不一样。那些男生只是乱摸乱捏,不像哥哥,他对我的身体特别用心,你真该看看他舔我脚丫时的样子。他还用嘴亲人家那里,我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嘻嘻!他可是第一个免费占我便宜的男人,刚才如果不是他突然良心发现,我的第一次就真的给他了。” 说道这里小雪瞥我一眼,脸上红晕更浓。她这一瞥弄得我神魂颠倒。 “而且……人家的初吻,还有小嘴的第一次都给了哥哥呢!” 姐姐看我们眉来眼去的,咬着嘴唇就要发作。 “可是你就没想过,你不能跟小云……” 没等姐姐说完,妹妹抢白道:“为什么不能?你就可以勾引哥哥,偏偏我不行?” “我……我什么时候勾引过小云?” “哼!我过生日那天晚上,你那个样子趴在哥哥怀里,如果不是,你为什么露出乳房?为什么用你的腿去摩擦哥哥下面?” “你……你胡说什么?” “哼!我可是亲眼看到的,你的手都伸到哥哥衣服里了,腿在哥哥下面蹭啊蹭的,你还趁他睡着的时候,用手指去按哥哥的棒子!” “我……我……” 真有这样的事?我不可思议的看向姐姐,发现她满脸潮红,发现我看着她便急忙躲避我的目光,看来妹妹说的是真的! “那天……那天我喝多了点,可我没想过……” 这回轮到姐姐吞吞吐吐了,我还是头一次见她困窘到这个地步。我的呼吸不觉间急促起来,肉棒也不明所以的硬了。姐姐瞥了一眼我的胯下,故意转开话题:“别管我怎样,我已经结婚了,一时喝醉也不会出任何问题。可你绝对不能再接近小云,必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男生断绝来往,以后再也不许做这幺无耻的事情。” “无耻?” 小丫头越来越激动,甚至忘记自己受审的身份,反唇相讥道:“你说我无耻!那你呢?你为什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就没觉得对不起姐夫吗?” 小雪这句话让我和姐姐都如五雷轰顶,一起怔怔看着她,一时间屋里鸦雀无声。 “小雪,小雪,你说什么?姐姐她怎么了?” 我的第一反应是有人欺负姐姐,可小雪的表情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也不看我,而是看着姐姐说道:“暑假的时候,有一次我去你公司找你,你的下属说你去老板办公室了,我就四处溜达,走到了顶楼……” “哦……” 姐姐突然发出绝望的呻吟,一手捂着嘴。妹妹继续说:“我生日那天,你还带人回家了。傻哥哥以为那男人是姐夫,可我一眼就看出不对,既不是姐夫,也不是我在你公司撞见的那个男人。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拦着,哥哥就要撞破你的丑事了。我是为了保护你啊!” 这下姐姐彻底绝望了,单手撑着桌子,好像随时可能晕倒。我早已木雕泥塑一般,脑子里一个炸雷接着一个炸雷,完全把我炸晕了!那人不是姐夫?对,姐夫对姐姐从来都是极其温柔,绝不会那样凌虐姐姐。可是……姐姐在我心里从来都是高贵强势的象征,怎么可能……眼前的姐妹俩俨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仿佛两个年龄段的同一个人面对着自己,这一刻我发现最亲的姐姐和妹妹我都不认识了! 女人坚强的外壳一旦打破,就再没什么能保护她的柔弱。 “姐姐,对不起,我……” 妹妹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非常后悔,可姐姐对她摆了摆手,身子摇摇欲坠,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我,最终决定捱到我身边,也不顾我还赤身裸体,硬挺的肉棒正对着她,将黔首埋进我胸前,泪如雨下,哭湿了我整个胸膛。妹妹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动容,在另一侧抱着姐姐潸潸落泪。很长时间,姐姐一句话都没有说,任我环着她的香肩,妹妹抱着她的腰。最后,姐姐终于止住眼泪,抬头看着我。那一刻,姐姐的表情是那样凄婉动人,好像着霜的花朵,令人又爱又怜,我竟暗暗发誓,如果姐夫不要她了,我一定用一生陪伴她!姐姐美艳的红唇动了两下,最终什么都没说,可从她哭红的大眼睛里我看出,她心头似有千言万语要对我倾诉。末了,姐姐擦干眼泪,再次挺直了脊背,伴随着悦耳的高跟鞋声悠然走向门口,出门前头也不回的小声说:“你们赶快收拾一下,小雪马上出去,让爸妈看到你。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我已经管不了你们,以后你们好自为之,但是绝对不许往爸妈脸上抹黑。” 说完姐姐出去了,我和小雪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按姐姐的吩咐收拾了一切。妹妹出去以后,酒意再度袭来,我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整整一晚梦里全是姐姐和妹妹的身影,时而远远的看不清楚,时而在我两侧耳畔呢喃。 第二天醒来,姐姐两口子先走了,我把还带着妹妹体香的床单塞进洗衣机,看着滚筒旋转,心头阵阵恍惚,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梦。这时妹妹出现在身后,她身上是惯常穿的居家服——白色吊带背心和粉色棉质热裤,光着两条细长的美腿,胸前隐约透出两粒小点。 “哥,爸妈叫你吃饭。” “哦,这就来。” 我摇摇头,强迫自己不看妹妹的胸部。小雪显然在等我一起走,我无奈只好让她拉着手,谁知妹妹突然掂起脚伏在我耳边说:“再看,再看就鉆进去了。” 说完没等我反应,小雪就一溜烟跑开了。吃饭的时候妹妹坐在我对面,像没事一样跟我打趣,向父母撒娇。可桌子下面,妹妹将双腿伸到我腿上,光溜溜的小脚丫若有似无的按压我的胯下。我惊愕的看着妹妹,她却装作没看见。我伸手去桌下想要阻止,可一摸到那光滑细嫩的美脚,就忍不住紧紧握住它们。吃完早饭我回房收拾东西准备返校,妹妹突然出现在门口,倚着门边看我。我心虚得很,竟不敢抬头看她。妹妹看了我一会儿,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我强装镇定跟她搭着话。突然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碰了碰我,转头一看,妹妹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头发里阵阵幽香顿时鉆进鼻孔。我感到一阵眩晕,不是因为妹妹的香味好闻,而是因为她的衣裤都丢在门口,此刻正赤身裸体,仰头暧昧的看着我。 “爸妈出去买菜了。” 这是妹妹对我说的仅有的两句话之一。我根本没经思考,一瞬间就抱住了小雪,转身将她压到床上,含住她的红唇拼命吸吮。妹妹解开我的裤子,掏出瞬间硬挺的肉棒,手脚并用的抚慰起来。妹妹在我眼前张开手,羞涩的说:“这是姐姐昨天换下来的丝袜,我偷偷拿来了,你帮我穿。” 我喘着粗气,夺过丝袜远远丢开,“她不是你。” 接着我们紧紧相拥…… 回校的公交车上,我看着窗外的云彩,脑中闪过如梦似幻的画面。妹妹的娇喘呻吟犹在耳畔,她稚嫩的裸体简直令人如坠深渊。我嘲笑自己吻遍小雪每一寸肌肤,还傻傻的宣布对她身体的主权……她的嘴她的手她的足,她的调皮她的懵懂她的魅惑,无一不在深深撩动我的心弦。前方的路我愈发不知该往哪里走。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淡,但绝不乏味。我和小雪一直维持着不越过底线的“超兄妹”亲密关系,虽然无数次谴责自己,但妹妹的娇美容颜和稚嫩裸体令我甘心堕落,于是我频繁回家,几乎每次回家都要找机会和小雪亲热一番。小雪总是用她的小嘴或脚丫帮我射出来,我则给她连绵不绝的阴蒂高潮。谁都没有明说,但我们对这种兄妹间的秘密游戏都乐此不疲。我不知道妹妹有没有再去卖春,只想抓住一切机会吻她抱她,搓揉她的小乳房,舔她的白虎嫩穴,啃咬她的35码小嫩脚。妹妹的口交技巧越来越娴熟,而且对肉棒一点都不排斥,只要一个眼神她就愿意张嘴含住它。后来姐姐可能起了疑心,只要有时间就跟我一起回家,死死看住我们。父母不明就里,还因为我们经常回家而分外高兴。不过姐姐的监视并没有多少作用,我和小雪的行为反而愈加放肆,既然我回家不方便,小雪就经常往我这边跑,背着姐姐用娇滴滴的身体满足我这个变态哥哥。小雪来找我的时,如果父母告诉了姐姐,我们免不了要一起聚聚。亲姐妹见面有些尴尬,但姐夫总是非常热情,给小雪买衣服、买好吃的,如果姐姐不知道小雪来了,那自然就是我们兄妹的自由天地。虽说小雪的奶子经常被我摸,但并没有迅速发育的迹象,还是小小的,印象里姐姐的发育也比较晚,可能要高中毕业才会明显长大吧。 自从得知姐姐与别人有染,我对她的监视就不那么放在心上了。姐姐仍然那样冷艳高贵,但在我心里总有种愤愤不平,好像被欺骗的感觉,又有些不忍和不甘。但我没再撞见过姐姐的淫事,权当不存在了,只是对姐夫有些同情。 姐夫两口子经常和一个叫吕远人聚会,我也由此认识了他。那人跟他们年龄相仿,身材跟姐夫差不多,但更修长一些。那人跟姐夫正在合作什么生意,我没太注意,倒是发现他们谈公事时姐姐看姐夫的眼神,那样的纯情暧昧,看来她对姐夫的感情并未改变。 这天我一个人无聊,正在街上走,远远看见姐夫的车停在一家会所门口,姐夫下车后,又有两个年轻女人下车。我立刻警觉起来,发现那两个女人也就二十岁左右,还颇有几分姿色。下车后两个女人就像磁铁一样吸在姐夫身边不停说笑。姐夫对他们没有特别亲密,但也没有推开她们,不时扭头冲说话的人笑笑,三个人就这样一起走进会所。我愣了一秒钟,接着怒从心头起,想不到姐夫仪表堂堂,竟然背着姐姐在外面偷腥!没看到就算了,看到了我可不能不管。我正年轻气盛,拔腿追了上去。程风听到脚步声,回头刚看见我,还来不及讶异,我已经跳起来将他撞到在地,骑到他身上挥拳就打。 “小云!小云!你冷静点,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你最落魄的时候是谁守在你身边?你竟然背着我姐在外面搞女人,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我的拳头还没砸下去,身体突然被人拉起,两个保安冲了上来,死死将我按在地上,在这之前我还挣扎着踢了程风两脚。另一个保安扶起程风,对按住我的两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两人抬手就要打。我只是个大学生,哪里敌得过两个如狼似虎的保安,眼看就要吃亏。 “住手!别打!别打!” 幸亏程风及时阻止,两个保安才不解的停了手。程风让他们把我扶起来,我嘴里还在大骂,那两个女人冷眼旁观,颇有些看笑话意思。程风几次试图跟我解释,可我当时就像只疯狗,什么都听不进去。最后实在没力气了,程风才挥挥手:“小云,你先冷静一下。我发誓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姐姐的事。” 这时又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出来,老远就对我们说:“这是怎么了?大白天这幺热闹!” 扭头一看,来人正是吕远。他拍了拍姐夫的肩膀,姐夫只说了两声“误会”。 “哎,这不是你小舅子吗?怎么自家人还打起来了?哦,你以为姐夫来消遣的是吗?哈哈!程老板,你怎么都没跟他说清楚?” 我已经听出话里的意思,但还是将信将疑。吕远一摆手,抓着我的两个保安退下去了,吕远过来拉着我说:“有什么事去办公室说。” 吕远偌大的办公室里,我坐在长沙发上,程风和吕远坐在对面,那两个年轻女人则站在靠门的位置。吕远兀自笑个不停,拍了拍我说:“年轻人就是硬气,想替姐姐出气,这没什么。不过你真的误会了,这家会所是我和程风一起开的,那两位是来应聘的服务生,因为顺路,我就让程风带她们过来面试,谁知被你撞见了。” 靠!当我小孩子吗?那两个女人都快粘上程风了,怎么可能是服务生?我问他们这家会所到底是干什么的,姐夫低下头去,吕远笑了笑说:“你不是已经明白了吗?有必要说出来吗?” 我又看向程风,问他为什么要投资这种生意。他点上一支烟却没有吸,还是吕远接了过去。程风颇为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前两年我的公司出了问题。我和你姐姐商量好,对家里只说经营有些困难,其实……我那家公司早就关门了。” 我并没想到姐夫的公司到了这个地步,听他说起有些惊讶。程风接着说:“幸好萧雨英明,之前阻止了我的盲目投资,才算给家里留下一点积蓄,我就是用这点积蓄重新开始。可哪有那么容易?这两年几乎全靠萧雨辛苦工作来补贴家用,还有我刚刚起步的生意。最近总算是有了起色,可跟之前的境况相比还是差太多……” “那你就来做这种生意?” 我愤然打断他,吕远听了不高兴了,“小云,话可不能这幺说。我们只是经营娱乐场所,属于正经的服务业,洗浴桑拿按摩表演应有尽有,只是有些客人有特别的需求,我们才按照市场规律向他们提供服务,这有什么不对的?” 我懒得理他,盯着程风说:“你做这样的生意,姐姐知道吗?” 他摇摇头,“我从没想过告诉她。小云,你相信我,我从来都是做正经生意的,可是……也许你现在还不了解,等你有了爱人,要肩负起一个家的时候,你才会明白。这幺说吧,你觉得萧雨是什么样的人?”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摇摇头说:“姐姐是我见过的最高贵的女人,所以她绝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做这种事情。” “没错,” 程风眼里突然飘出幸福的光芒,“我告诉你,萧雨对我来说,恋爱时她是公主,结婚后她是女王。你应该了解,她一向那么好强,不管事业上还是生活质量上,她都追求卓越。没错,她愿意和我一起承担生意失败后生活上的困窘,可你知道我心里的感受吗?萧雨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要我看着她委屈自己,我比她难受一万倍!” 说到这里程风有些激动,“如果我突然死了,萧雨又不能工作了,需要你去养她,你希望给她什么样的生活?是保证她的温饱,还是拼了命也要让她过得优越?” 我似乎明白程风的意思了,他也看出我们达成了共识,伸出一只手掰起手指,“第一,我们从不逼良为娼;第二,我们从不贩卖违禁药物。这个行业是我能够想到的,赚钱快又不伤天害理的唯一选择。你明白吗?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吗?” 说到这里我已经不忍心再责怪程风了。我知道,如果姐姐发现了肯定要气死,可我作为一个外人,怎么能逞一时意气破坏姐姐的家庭呢?我点了点头,又指着那两个女人问:“你跟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 “当然没有!吕远不是说了,我只是顺路带她们来面试。” “面试?做鸡也要面试?”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那两个女人听到后颇为不快,鄙夷的瞥了我一眼说:“说话干净点!要不是你们这些男人需要,谁还用得着做这个?” “哼!以为你比我们强多少?我们可是X大的。” 一个女人报出学校的名字,另一个轻轻捅了捅她。我真没想到,X大可是名校,怎么那里的女生也做这个?吕远笑着给我们解围:“哈哈!没必要说那么多嘛!其实我就是约她们来聊聊,合适的话今晚就上班。白天读书,业余时间赚学费生活费,不拖累家里,这不正是美国年轻人流行的自由主义精神吗?好了,咱们就别再说了。程风,我看你也没心思工作了,干脆送你小舅子回去吧。要是萧雨知道你们俩一起来这种地方,肯定把你们一起埋了。” 回学校的路上,我坐在副驾驶一句话都没说。我脑子里乱极了,姐姐的秘密、妹妹的秘密,现在又来了姐夫的秘密,太多事令我应接不暇。我决定当晚就回家,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可小雪是不会给我这个机会的。晚上父母已经睡了,我躺在妹妹的小床上,小丫头脱得只剩脚上的粉色小棉袜,正埋头在我胯下吞吐着我的肉棒。我看着妹妹洁白的裸背和高高翘起的小屁股,有些心不在焉。小雪抬头对我嫣然一笑,“今天怎么了?不想人家吗?” 妹妹的笑容比花朵还要灿烂,怎么都无法将那娇美的容颜和清新的气质与她紧握着的、占满她唾液的肉棒联系起来。我捏了捏小雪美得叫人心疼的脸蛋儿,轻声问她:“最近还有没有做?” “做什么?” “就是和别人……” “怎么突然问这个?” 妹妹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低下头又开始吮吸我的肉棒。我也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这幺关心。妹妹的小嘴太舒服了,可我还是忍着追问。妹妹不耐烦的嘟囔了一声:“怎么?想一个人霸占你的亲妹妹?” 小丫头的话令我无地自容。她又扬起脸露出甜美的笑容:“放心吧,那个还在。” 说着她转了个身,把阴户送到我眼前。我拨开她紧闭的肉缝,果然看到那层粉膜。这时妹妹的屁股压了下来,我便开始舔弄她的阴户。 “啊……好哥哥……嗯……总是这幺厉害……啊……你要是想霸占我,人家以后就不嫁人了,天天陪你。不过你要答应……啊……天天这样疼人家……啊……哥哥……” 小雪更加卖力的吞吐我的肉棒。她的话令我不禁动容。小时候我也有过这种想法,希望姐姐永远留在我身边。可她嫁人了,我只剩妹妹了。 “要不要试试新花样?” 妹妹笑着问我,接着起到我胯下,用她的小嫩穴压住我的肉棒,前后摆动腰肢摩擦起来。我怕自己把持不住,一直尽量避免用肉棒直接接触妹妹的小穴,想不到妹妹主动送上来了。我问她哪里学来的,妹妹娇喘着指了指计算机说:电影里。 是A片吧!小丫头自己看起A片来了。我想说她两句,可看看自己的样子,哪有资格批评妹妹?小雪似乎非常喜欢这样的活动,她的腰肢既柔软又灵活,飞速摆动之下小穴磨得唧唧作响。妹妹的阴唇薄薄嫩嫩的,爱液却显示出与年龄不相称的丰润,我的肉棒爽得升了天!我让妹妹转身面对着我,双手揉捏她的小奶子,拨弄她的小乳头。这下妹妹动得更高兴了,我看着她迷人的腰腹,她的腰那么细,都看得到盆骨的形状,但一点都不孱弱,甚至在她动的时候隐约显出马甲线。再往上看,昏暗的灯光将萧雪的容颜照得朦朦胧胧,她正闭着眼睛忘情的娇喘,她和姐姐真的好像,姐姐的脸上多了些古典美,而妹妹仍然稚气未脱。在我眼里,姐姐和妹妹逐渐融为一体,我更加用力的搓揉小雪的稚乳,把那对A罩杯的小奶子当成姐姐的D罩杯来抓捏。妹妹胸部吃痛,反而动得更快了,呻吟也更加激情,没多久便喷出一股温泉。我趁她高潮的时候骑到她脸上,妹妹闭着眼睛张开小嘴,迎接我的插入,可我并没有干她的嘴,而是握着酥麻的龟头,将一股股浓精直接喷射到她可爱的俏脸上。妹妹吓了一跳,可她还是一动不动迎接我的喷射,直到小脸蛋儿被精液覆盖。 那天晚上我决定,必须让程风安排我去他的会所打工,我要时刻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跟程风说过之后,姐夫非常急切的想证明自己的清白,马上答应了,我们也达成共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姐姐知道。于是我在姐夫的会所打起了零工,我发现程风很少来,就算来了也是一头鉆进办公室,并不去光顾那些风月之地,不知是不是我监视的作用。会所里从来不缺花枝招展的美女,各种年龄各种身份的都有,既有专业的,也有做兼职的学生、OL,据说还有公务员,平时都是吕远在管理,不得不感叹这家伙的手段。当然这些女人并不是个个都出台,有的是陪酒、陪唱,甚至有陪浴的,提供的服务也是五花八门。我渐渐跟几个女孩熟悉了,最先熟悉的就是那天偶然撞见的两个大学生。空闲时我们会闲聊几句,她们知道我是“程老板”的小舅子,说话不用遮遮掩掩。她们说自己是课余时间过来,大部分时间是陪酒,当然喝酒时被客人揩油是免不了的,但她们很少出台,有时客人太激动了,她们会帮客人“弄出来”,客人往往会给很多小费。我听出她们的确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些羞耻,但更多的是经济独立的骄傲,她们赚得已经比父母多得多,根本不需要家里给钱了。每次说到这些事,我总是心情复杂,不知道她们怎么能做到如此开朗? 吕远对我照顾有加,净让我做轻松的工作,他有意给我制造机会接触会所里的“姑娘”们,还美其名曰让我积累社会经验。我心说这算哪门子的社会经验?不过每天看那么多美女在眼前晃来晃去,倒是十分赏心悦目,只要我把持好自己就没问题。再说小雪经常往这边跑,她可比会所里的女孩儿漂亮不知多少倍,有娇滴滴的小美女陪伴,我才不会心猿意马。 这个周末,我一大早就被电话铃声从被窝里拉出来。迷迷糊糊接起电话,是姐姐的声音,她说今天要出差,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整个周末都不在家,还告诉我昨晚小雪就来了,让我一定抽时间陪她。挂断电话我很纳闷,每次小雪来都是先联系我,这次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带着满腹狐疑,我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姐姐家。姐姐给我配了钥匙,我开门直接进屋,正看到姐夫和小雪在桌边吃早餐。两人看到我都很惊讶,妹妹也没像往常那样直接飞到我身上,而是给我温柔的一笑,招手叫我一起吃早餐。我说在路上吃过了,问小雪怎么来得如此突然。姐夫不知道我们的事,打趣说小雪太想哥哥,有点迫不及待了。姐夫很快吃完早饭,说有个应酬,嘱咐我好好照顾小雪,然后就匆匆出门了。 家里只剩下我和小雪,我来到她身后,问她来了怎么没通知我。小雪一转身跪在椅子上,双手拉着我的衣领,笑瞇瞇的撅起粉红色樱唇,见我没有吻她的意思,笑了笑说:“怎么?不高兴了?人家是想给你个惊喜嘛!” 这时我看到妹妹的穿着:白色宽肩带背心,里面显然是真空的,下身只有一条淡粉色带碎花的小内裤。 “你怎么穿成这样?” “怎么了嘛?人家跟你在一起时不是一直这幺穿吗?” “那怎么能一样?你这是在姐姐家,而且姐夫还在家……” “可姐姐在家也是这幺穿的呀!” “他们是夫妻,当然没问题,就算姐姐在家裸奔都没问题。” “裸奔?你这幺希望姐姐裸奔吗?” 小丫头狡黠的看着我,我感觉脸顿时红了。 “胡说什么?我在说你,这样让姐夫看到可不好。” “这样?” 小雪说着坐到身后的饭桌上,随手把碗筷推到一边,竟然躺了下去,抬起两条长腿,一只裸足送到我嘴边,另一只在下面勾我的胯下,“你不是就喜欢人家这样吗?好哥哥,你吃过早饭了,要不要尝尝饭后甜点?” 我的心脏一阵狂跳,下身立刻就硬了。小丫头太知道怎样勾引我了!我强装镇定说:“我在说你……嗯……” 我刚一开口,小丫头就把一只香喷喷的小脚丫塞进我嘴里,所有的话立刻被堵了回去,另一只脚丫肆无忌惮的摩擦我的肉棒,两只小手还缓缓拉起背心,“嘘……坏哥哥,看到亲妹妹竟然硬成这样。人家好久没跟你一起洗澡了,现在正好没人,咱们去洗个鸳鸯浴吧。” 妹妹调皮的眨眨眼,我瞬间被她软化,将她横身抱起,快步走进浴室。浴室里我和妹妹激情热吻,边吻边替对方除去衣物,几秒钟后两人就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了。妹妹喘息着说:“哥哥,这次我来,有件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你说吧……” 妹妹的话被娇喘取代,因为我已经鉆进她两腿间深吻她的秘密花园……几番缠绵之后,我和妹妹面对面坐在浴缸里。 “哥哥,感觉好吗?” “当然。” “那……如果我现在让你要我,你会要吗?” 妹妹突然问出这幺一句,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看妹妹笑瞇瞇的样子,我才意识到她在耍我,便答道:“我没有一天不想要你。可是我们不是说好了,最后的底线不能越过。” 干!我都为自己的话感到震惊!为什么要坚守底线?我哪天不想推倒妹妹夺走她的初夜?可每次想到这里,那些我以为早就抛弃了的伦理道德还是在我脑中隐隐回响。小雪表情复杂的看着我,我以为她不高兴了,谁知她突然很开心的笑了,“面对我这样的超级美女还能这幺有定力,你不会是那个有问题吧?” “有什么问题?你的脚丫子不正夹着它吗?” 妹妹笑而不语。我太爱小丫头微笑的样子了,忍不住探身去亲她,浴缸里水花翻涌,我们在水下互相爱抚,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我只好停下,去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来电的竟然是吕远。会所下午才开门,这时候他找我干嘛?接起电话,吕远说今天会所有大活动,要我马上去帮忙。虽然我只是象征性的打工,可老板开口了,我也不好拒绝。我跟妹妹说了,要是平时她肯定要发脾气,今天却出奇的平静,只是让我路上注意安全。我冲干净身子,小丫头还泡在浴缸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问她:“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吗?是什么?” “没什么……” 妹妹晃动短发,笑瞇瞇的说:“等你回来再说吧。” 我嘱咐妹妹不要出去乱跑,离开姐姐家赶往会所。到了以后跟着一群人布置演出厅,听说今晚要搞什么“百花齐放”,我问是什么,那些人笑而不答,说反正跟我们没关系,知道了心痒痒,不如不知道。听他们这幺说我便猜到了七八分,心里真的有点痒,不过并没太在意,我倒想着快点干完活,回去好好抱抱亲妹妹。 天刚刚黑下来,干完活以后我和几个“闲杂人等”围坐在休息室里闲聊,这时那对大学生推门进来,说吕远点名叫我去,还让我脱掉工作服,换上平常的衣服。旁边几个杂工马上露出羡慕的眼神,其中一个故意问是不是要我去参加“百花齐放”,两个女生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反正没叫你,瞎操什么心?” 换好衣服,两个女生引我来到演出厅。吕远正在跟宾客们寒暄,见我进来,指了指旁边一处桌椅,我们三个便过去落座了。我环顾一圈,演出厅里搭起一个T台,周围已经坐满了人,大部分是男人,老少都有,意外的是还有几个女人,而且这几个女人都坐在靠近T台的位置。进来之前,身旁的两个女生都很兴奋,可见到这种场面竟有些局促,特别是发现周围不断有男士向他们使眼色,两人小声商议是不是该离开。我问她们今晚到底要干什么,其中一个笑瞇瞇的说:“这个啊,是你们男人最喜欢的东西。” “什么东西?” “今晚这里所有的女孩儿都会上T台走秀,一个个给你们这些色男人看,就好像大展销一样,谁看上哪个可以就可以跟妈妈桑出价,出价最高的就能……你懂的。所有的女孩儿都来了,所以叫‘百花齐放’。” 听她一说我脑子里嗡嗡作响。 “那吕远叫我来干嘛?我可是哪个都买不起。” “我们怎么知道?大概是让你见见世面吧。” 靠!吕远到底怎么想的?姐夫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保证我远离风月之地,他竟然让我出席这种场面?我看着吕远的背影,他正跟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说话,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又问两个女生:“既然是‘百花齐放’,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里?” 另一个女孩噗哧一笑说: “我们只是兼职的,本来都不让进的,托你的福,吕老板让我们陪你坐一下,还答应单独付我们钱,我们才能进来看看。” 说着她的脸蛋红红的,竟有些含羞,“要是一会儿你看得激动,想要动手动脚……” 说到这里她竟扭脸看向T台。我心里一动,难道她还会因此而害羞吗?这时另一个女孩儿却很大方的拉起我的手,直接放在她光溜溜的大腿上,掌心立刻传来微凉丝滑的绝美触感。 “你可一定要动手动脚哦,这样我们才好跟吕老板要钱。” 妈的!我真为自己的定力感到可耻!怎么手就是挪不开呢?既挪不开,又不敢动,我也太他妈没用了!为了避免被两个女生看到我的窘态,被她们笑话,我只好转移话题:“这里不是天天做生意,吕远怎么想出这种主意?” 比较害羞的女生倒是非常爱八卦,对我说道:“据说今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就是这里的头牌啊!” 她说起话来神秘兮兮的,“那个女人据说是国色天香,但我们从来都没见过。人家有单独的化妆间,来去都走单独的通道,转车接送,除非是大人物,别的客人一律不接,所以会所里的人除了吕老板,谁都没见过她。听说今晚吕老板特意安排她出来走秀,才搞成这样的排场。你看那些色男人,大部分都是来看她的。” 我再次环顾四周,的确有不少看起来就颇有来头的人,这些人大都散落在会场各处。经她这幺一说,我的兴致提了起来,也想见见那位头牌的庐山真面目,虽说我肯定是买不起的,看看也好啊!想到这里我的小弟弟不由得一阵激动!吕远想得真周到,还给我安排两个女孩儿。我的右手已经不自主的抚摸右边女生的大腿,她肯定经常被人这样摸,丝毫不在意。我兴奋起来,胆子也大了,伸出左手搂住左边女生的腰肢,那女生还真有些害羞,轻轻推了我一把,小声说:被看到了。话音刚落,演出厅里的灯光突然暗下来。我把左边的女生重新搂进怀里,在她耳边说:“这下没人看到了吧。” 说罢故意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左手直接伸进她的衣服里,一把捏在她不算丰满的胸脯上。 “哎!你怎么……” 话没说完,我的手指已经鉆进胸罩找到乳头拨弄起来,女生的话立刻变为低声娇喘。不知道为什么,右边那个颇为主动的女生倒提不起我多少兴趣,反而是这种容易害羞的、比较矜持的女生,让人容易产生欺负她的欲望。她越羞越拒,我就越想凌辱她,手上毫不客气的搓揉起她的小奶子。那女生倒没再拒绝,依偎在我怀里低声喘息。这时几台聚光灯白花花的光线都集中在舞台上,会所的妈妈桑打扮得花枝招展,来到T台中央致辞。这个女人做事说话都落落大方,怎么都看不出是做这行的,就好像书香门第出身的企业高管,不得不说这一行里真是藏龙卧虎。 妈妈桑说了些欢迎和客套的话,接着宣布“百花齐放”正式开始,演出厅里飘荡着暧昧的音乐,所有男人(包括部分女人)立刻变得专注起来。我跟他们一样,感到一股油然而生的兴奋从胸口流向全身,这大概是雄性动物狩猎的本能吧!我一把将右边的女生也搂过来,手伸进衣服里去揉她的奶子,心想反正是吕远付钱,不玩白不玩!右边的女生没穿胸罩,胸部也更丰满一些,捏在手里又滑又软,非常过瘾。我放开左手,左边的女生赶忙把衣服拉下去,可我的左手直接解开了她的裤子,鉆进她的内裤里直接抚摸小穴。 “你怎么这样?嗯……” 你越是不愿意,我就越要欺负你!相信她们接过的客人跟我有一样的心态吧,喜欢把最过分的加诸于最可怜的。女生挣扎了几下,幸好T台下光线昏暗,别人轻易看不到我们的动作,她越挣扎反而越容易被人发现。很快她就放弃了,双手拉着我的衣角,喘息着强忍被摸小穴的羞耻与快感。右边的女生看到我的行为,只是笑笑,若无其事的看着T台。 很快,会所里的“姑娘们”一个个登台,观众们的心也随之提了起来。那些女孩儿打扮得或清纯或时尚,有的穿素色长裙,有的穿紧身窄裙,环肥燕瘦、各有千秋;或是袅袅婷婷,或是千娇百媚,她们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丽、性感和婀娜。她们不只是来回走一遭,一双双美目频频顾盼,一道道流波飞转,一行行青鸟传情,直看得人眼花缭乱,颇有应接不暇之感。台下定力不好的不停喝水,稍强一些的露出莫测的笑容,不知在怎样分析眼前经过的女子。风月老手们则面无表情。 百花凌乱无人顾,候至花王才是春。 我呆在这里,一是想饱饱眼福,特别要见一面头牌的风采;二是被身边两多嫩花吸引。她们虽然不算出众,但胜在青春年少,她们的身体自有一番味道。而且我好久没有如此肆无忌惮的抚摸女人了!虽然妹妹比她们美丽得多、稚嫩得多,可跟亲妹妹亲热总会有些心理负担,跟这两个女孩儿不但完全不用客气,而且摸得坦坦荡荡。 台上的女孩儿越来越香艳,衣着越来越暴露。有些地位比较高的已经换了衣服上来走第二轮,什么低胸、短裙、丝袜、蕾丝一件件往身上穿,尽情展示她们婀娜的身段。这时已经有服务生穿梭于座位之间跟可人交头接耳,然后迅速离去,看来已经有人开始“下单”了。我也看得激动起来,左手两根手指强行插入害羞女生的小穴! “嗯哼……” 她低叫一声,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大胆,躲又躲不开,只好伏在我肩头嘤嘤娇喘,双手紧紧拉着我的衣服。年轻女孩儿的小穴就是过瘾,刚插进去就紧紧夹住我的手指。我摇动手指扣弄她的蜜穴,她越是抗拒我玩得就越过瘾。没多久,我感到掌心传来一股温热,再看女生软软的靠在我肩上,小姑娘竟是高潮了!此刻她一件衣服都没脱,但裤子里插着男人的一只手,潮泛的爱液已经把薄薄的牛仔裤弄湿了,那样子楚楚可怜,更加叫人想要蹂躏。我还想弄她,这时右边的女生拉着我的右手滑入自己裙下,在我耳边说:“她不行了,来摸我把。” 她引着我的手来到双腿之间,用嫩嫩的大腿内侧夹住。天啊!她竟然在保护自己的朋友!这个女生的行为立刻令我清醒,大骂自己不是人。她们是我的同龄人,一样的大学生,我又不是她们的客人,怎么能如此过分的对待两个花季少女?我惭愧的收回左手,左边的女生赶忙坐起来把裤子系好,气呼呼的看向别处。她生气的样子颇有几分惹人怜爱,可我已经把她惹了,不好意思去跟她说话。右手被另一个女生死死夹住,可能她怕我再对好友动粗吧。我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也没注意台上走过多少个女孩儿。等我冷静下来再看,突然发现对面的角落里,坐着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 程风!没错,就是我的姐夫程风。他怎么也来了?他不是一直远离这样的场合吗?难道我一直蒙在鼓里?我顿时无法淡定了,尽管右边的女生不停用她鲜嫩的大腿内侧摩擦我的手掌,却根本引不起我的兴趣。我死死盯着对面的程风,连舞台上经过的妖艳的百花都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力。既然来了这种地方,我不相信哪个男人能说自己没有企图,我就要看看程风中意哪个女人,不管他带谁走,我一定要坏他的好事,绝不允许他背叛姐姐! 这时全场突然沸腾起来,右边的女生伏在我耳边说:“发什么呆?主角登场了!” 我这才注意到,舞台正上方徐徐降下一个白色秋千,秋千上双腿交叠坐着一个女人。待秋千落地,那个女人十分优雅的起身,向T台中央缓缓走来。宝蓝色旗袍十分完美的包裹她的身躯,将她的酥胸凸显,显得更加丰满坚挺,柳肩柔弱且风情万种,细细腰肢款款扭动,勾人心魄却毫无放浪之感。旗袍极短,几乎只盖到屁股,两条黑丝玉腿极其修长,配上黑色高跟鞋,每走一步都能牵引所有人的目光。她的双臂是裸露的,那样白皙、那样纤细,教人忍不住联想她衣服下面的肌肤是多么性感迷人。她的长发乌黑笔直,很典雅的散在脑后。白色的半边面具遮住她的脸,但绝对遮不住她的美丽。就算只能看到樱桃般大小的红唇和尖尖的下巴,就足以猜出这个女人的容颜是多么柔美动人。 这就是那个头牌?果然名副其实,只是上来走走就能勾走男人的魂魄,要是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我已经不敢往下想了!一瞬间前面出场的所谓“百花”立即变成了野草,我身边两个女大学生也不自觉的缩起了身子,生怕被人拿来跟台上的丽人比较。这个女人飘然若仙,优雅的走到T台最前端,对着台下的观众嫣然一笑,这时已经有人按捺不住,急着找人出价了。她只走了一个来回就消失在幕布之后,就像她飘然降临一样,只留下满场芬芳。当我意识到看不见她时,已经是她走回后台几分钟以后的事了。当我再次看向程风的方向,心中顿时一凉——他不见了!妈的!难道这家伙也是冲着头牌来的?可他是这里的老板啊,机会比别人多得是,怎么会也来凑这个热闹?我心知不好,也顾不上两个女生,更不在意那些有钱的男人为了争夺头牌撒出去多少银子,急匆匆走出会场,直奔程风的办公室。 我以为门会上锁,程风在里面抱着某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亲热,谁知办公室的门一推就开了,里面空空如也,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又去了吕远的办公室,一样没人,接连找了好几个地方都不见程风的影子。这时迎面走来个保安,是经常跟着吕远的,我马上拉住他问。这人好像刚睡醒,懵懵懂懂说:“程总啊,刚刚跟吕总去三号套房了。” 听罢我拔腿就跑,那个保安才反应过来,在后面喊我,叫我不要过去。我懒得理他,一路狂奔来到三号套房,面对红色的对开式大门,我胆怯了,犹豫着到底要不要闯进去,因为不知道进去以后会面对怎样的情景,又应该怎样处理。我徘徊了一阵,不断想到最爱的姐姐,为了她我是应该勇敢拆穿,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最后,不知处于什么心态,我明白绝不能坐视不理,于是深吸一口气,拧开了三号套房的大门。令我意外的是房门竟然没有锁!妈的!干这种事不是应该偷偷摸摸的吗?不锁门是什么意思?来不及想太多,我已经置身套房内部。套房是欧式风格的,处处透露出奢华与精致,一看就是用来招待重要客人的。 环视一周,客厅里竟然空无一人。我发现旁边有两扇白色的欧式木门,看来里面别有洞天。我来到门口,这时已经能确定里面有人,因为我已经隐约听到人语。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很大的卧室,主色调是白色,右边有一张大床,比普通双人床大很多,白色的床头,床单则是暗红色。左边一张欧式沙发和三把配套的高背椅子围成一圈,程风背对着门口,坐在其中一把椅子里,在他对面的矮桌上坐着一个短头发的清瘦少女。我看不到女孩儿的面容,因为她戴着白色半边的面具,正好遮住上半边脸,她闭着眼睛,扬起黔首,正与男人激烈热吻。虽然看不到全部样貌,可我一眼就看出那是个极其精致的女孩儿,从身材判断年龄很小,身体还未完全发育。她的外套丢在沙发上,上身只穿淡粉色吊带背心,从脖子到胸口还有双臂全部裸露,肌肤细腻白嫩,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朦胧的光晕,她的手臂细细长长的,双手正捏着男人的衬衫,随时有可能脱力似的。还未发育成熟的青涩乳房只是微微隆起,看得出里面是真空的,乳头已经在背心上顶起两粒凸点。女孩儿的腰非常细,就算躬身坐着都看不到一丝赘肉。她的下身是一条淡蓝色牛仔热裤,脚上一双蓝白相间横条纹的过膝袜,鞋子丢在一边,双腿成M型,小巧的脚丫踩着桌面,双腿时而分开时而并拢,身体不安的扭动。程风左手抚摸少女的腰肢,右手竟直接伸进她的短裤里,在她两腿间抚摸着。少女嘤嘤娇喘,不知是被吻得气喘,还是被摸得舒服。两人吻得太投入,暂时没发现有人进来,程风的左手还不知羞耻的鉆进少女的背心,去捉她粉嫩的稚乳!看到这一幕我火冒三丈,冷静处理的初衷立刻抛到九霄云外。 “程风!” 我突然大喊一声,两人都吓得半死,特别是程风,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那个女孩儿也吓呆了,惊叫一声双手捂在胸前。 “小云?你……你怎么……” “闭嘴!” 我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背着我姐姐偷腥,你他妈还配做男人吗?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要不是我正好撞见,还真让你瞒过去了!” “小云,你别激动。你怎么会在这里?” “废话!我从那个什么‘百花齐放’的时候就盯上你了!” “什么?你也在?” 程风一脸的不可思议。看来他并不知道吕远叫我参观“百花齐放”的事。我心里隐隐感觉不妥,可那种感觉一带而过,很快被愤怒取代。我瞥了一眼戴面具的女孩儿,她好像被吓到了,怯生生的扭过脸去,双腿蜷缩,好像摆在桌上的美味佳肴,的确令人遐想。少女胆怯可怜的样子丝毫改变不了她雏妓的身份,更增添了我对姐夫行为的不齿。我破口大骂,把我能想到的脏话一股脑砸向程风。他却一声不吭,只是低着头。骂了半天,我都骂累了,他既不解释又不反击,反倒弄得我不知所措。程风毕竟是我的亲姐夫,打他又不是,骂他又没什么用。我气呼呼的看着他,心里反复盘算该怎样处理。良久,程风好像下了极大的决心说:“小云,这件事是我错了,可我有我的苦衷。如果你想告诉萧雨,就去说吧。我愿意接受任何结果,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当面跟她解释。” 程风竟然如此冷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想想姐姐也并非忠贞,我的心里反而没底了。就在这是,门外的客厅有人进入,我们听到男女的说话声。 “好姐姐,你就依了我吧。” 是个男人,听起来年纪不大。就听一个美妙的女声说:“哎,你干嘛这幺急?别乱摸。啊!” “姐姐,是实在太美了!而且你长得特别像我一个女朋友。” “小坏蛋!小小年纪,交了几个女朋友啊?嗯……你跟谁学的?这幺色急!” 我心里不爽,怎么还有人来这个套房乱搞?没人告诉他们已经占用了吗?我正在气头上,心想马上赶他们走,于是向卧室门口走去。就在这几步的路程,一股奇怪的狐疑涌上心头。程风跟着我过来,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也挂着同样的神色。没等我开门,外面又传来男人的声音,明显是另外一个人:“小遥,你真没出息,姐姐都笑话你了。” 是吕远!他怎么会来?我和姐夫都怔住了,两人同时体会到不祥的预感。我猛然拉开门,客厅里灯火通明。一切的一切赫然摆在眼前,根本不给人回避的机会。我看到客厅有两男一女,站在沙发旁边的男人正是吕远,宽大的沙发里,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儿压在一个高挑女人身上,双手正迫不及待的从她的旗袍下摆伸进去。当我们突然出现,两男一女同时看向我们,双方都愣住了。特别是那个女人,我看到她的表情从惊讶变成惊恐,我的心也坠入冰窟。 “姐……姐……” “小云?风……你……你们……” 没错,沙发上被男生压住乱摸的女人,身穿宝蓝色旗袍和黑色丝袜的长发美女,正是我的亲姐姐萧雨!她的衣着打扮,她的身材样貌,非常残忍的印证了我脑中另一个事实:刚才走秀的所谓头牌,竟然正是姐姐!我脑中好像有无数的炸弹同时炸响,眼前阵阵发黑。这时姐姐慌忙推开那个男生,男生也十分尴尬的站了起来。 “吕远,你他妈什么意思!” 姐夫气得暴跳如雷,直冲向吕远。吕远反而气定神闲的坐到身后的椅子里,就算姐夫已经抓住他的衣领,他也没有任何着急的样子,十分悠闲的点上一根烟,“没什么,我只是帮你们全家团聚而已。” “操!” 姐夫抬手就要打,可这一拳悬在半空,始终落不下去。 “好了,程风,咱们就不要再藏着掖着了。事实什么样大家心里都清楚,今天正好挑明了吧。” 吕远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威力极大,姐夫竟然放弃了打人的念头,身子晃了两晃,颓然坐在旁边的沙发里。这时姐姐已经整理好旗袍,虽然还像平时那样正襟危坐,此刻却一点气势都没有了,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我,更不敢看自己的老公。吕远倒了两杯酒,递给姐姐和姐夫。姐姐稍微润了润唇,姐夫则颤抖着一饮而尽。现场的气氛非常尴尬,特别是我,深深感到自己的存在是多余的。沉默良久,还是姐姐先说话了:“老公,我……” “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听到姐夫的话,姐姐不可思议的抬头看着他,连我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你……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 姐夫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我们是夫妻,每天睡在一起,你的秘密怎么瞒得了我?刚刚发现的时候,我非常气愤,可你的心思我怎么会不明白?是我生意上的失败连累了你,你做这种事完全是为了补贴家用,我根本没资格生你的气。可是……可是就算我们入不敷出,还是有些积蓄的,不至于沦落到……我也屡次暗示你,希望你及时回头,我还以为你早就不做了。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肯放弃?” “老公……” 姐姐双眼湿润,泪盈盈的更显柔美。她有点哽咽的说:“那时我隐约意识到你可能有所察觉,但我并没想到你真的发现了。所以我更加处心积虑的隐瞒,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不做了。可我越是拒绝,对方的出价就越高,我最终还是没有抵住诱惑……” “可已经过去两年了!我们的生活早就回到正轨,你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刚才我看你出现在T台上,其实我已经认出了你,可我不敢相信,我一直告诉自己那不可能是你。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不起!老公,我……我也不知道!我早就明白不用出卖自己的身体,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好像就是停不下来。” “那他又是怎么回事?” 姐夫转向吕远,“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朋友,明知萧雨是我的老婆,为什么还让她做这种事?还在我们的店里!你到底是什么目的?” “目的嘛……” 吕远自己斟了一杯酒,很淡定的说道:“我只是希望大家能把心里的秘密公开罢了。” “你……” 姐夫刚要发作,姐姐插口道:“是我的一个……客人,大概一年前,他说介绍一个人给我认识,没想到是吕远。从那时开始我就……” 姐姐不往下说了,吕远却用行动帮她完成后半句。吕远起身做到姐姐身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我发现了萧雨的秘密,当然要帮她保守,而且让她在我身边,我还可以帮她筛选客人,抱枕她的安全,何乐而不为呢?” 干!我全身的细胞都被点燃了,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在楼梯间看到一幕,现在我能确定,奸淫姐姐的正是这个吕远!姐夫呆呆看着好朋友抱着自己的老婆,脸上写满愤怒和不可思议,却没有任何行动。 “你们两个……真的……” 姐姐挣脱了吕远的怀抱,但这时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姐夫的怒火再次被点燃,猛然起身就要扑向吕远。我也正想发作,只要姐夫一动,我肯定帮他打死这个王八蛋!谁知吕远仍不着急,淡淡的说:“你的事不也是我帮忙安排的吗?” 说着他瞥了一眼卧室,姐夫马上僵住了。那个中学生十分知趣的跑进卧室,把里面的女孩儿拽了出来。姐姐看到那个女孩儿立刻明白了一切,她霍然起身,红唇蠕动却说不出一句话。这下姐夫彻底失去力气,重重跌坐在沙发里。我知道事态已经无法收拾,就见姐姐抬起手,颤抖着指着那个少女说:“小……小雪?” 什么?小雪?我马上扭头看去,那个少女刚才一直低着头,听到姐姐的呼唤,轻轻摘掉了面具。真的是小雪!我的亲妹妹小雪!我冲进去的时候注意力都在程风身上,其实只要稍微留神就能认出妹妹,半边面具绝对瞒不过我和姐姐!可是小雪怎么会在这里?还跟姐夫程风……操!越来越乱了!这时姐夫脸上也露出惊讶的神色,小雪看到了,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姐夫,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早就认出我了。” 程风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结结巴巴的半天说不出话。姐姐扭头就是一巴掌,“程风!你这个王八蛋!竟然对我妹妹下手!你还是不是人?小云!给我打死他!” 事到如今,我都不知道该不该为这件事生气了。可姐姐的话就是圣旨,我不用思考就要扑向程风。这时吕远拦在我面前,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何苦动手呢?这部分让我弟弟帮忙解释吧。” 吕远一指那个中学生。中学生笑瞇瞇的走过来,首先向我伸出手:“云哥,咱们又见面了。我是吕远的弟弟,我叫吕遥。” 我皱着眉头仔细打量他,猛然想起这就是那天在宿舍里跟妹妹洗鸳鸯浴的男生!操!他竟然跟吕远也有关系!见我不说话,吕遥尴尬的收回手,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呢,是这样的。前几天我哥让我帮忙,找一个愿意卖初夜的中学生,最好是十五六岁,越漂亮越好,多少钱都无所谓,还说皮肤要白,身材要清瘦一点,特别是腿要长,下面不能有毛,就算长了也要剃成白虎。我第一个就想到萧雪了,她满足所有的条件,而且现在就在卖……” 看见我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吕遥把后半句吞了回去,“那个……哈……就是说……我知道萧雪还是处女,就问她愿不愿意,价钱随她开。她很干脆就答应了,所以今天我就带她来,送给程老板。作为奖赏,大哥让我跟萧雨姐姐……那个……你们知道啊。可我真的不知道她是程老板的小姨子啊!哥,你这可是坑了我啊!” 吕远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知道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 “程风!你在外面找女人,我不怪你,可你明知是我的妹妹还对她下手?你这个大变态!还非要找这幺小的!你……” “小雨,这你不能怪程风,是我帮他安排的,他之前并不知情。” “你不用替他狡辩!待会儿我还要跟你算账!” “算什么账?我不过是帮你老公圆他多年的心愿罢了。” “心愿?我老公多年的心愿怎么可能是弄我妹妹?除非……” 说道这里,姐姐突然停住了,呆呆看着姐夫,“风,你还在为当年的事……” 姐姐说得我一头雾水。姐夫双手抱头,悔恨交加的说:“没错,我心里总是放不下这个疙瘩。你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女人,能得到你我每天都在感谢上天,可是……我知道你的初恋男友拿走了你的第一次,在你15岁的时候就……你太完美了,给我太多的满足了,可越是这样,我越想得到15岁的你,最原本的你。你可以骂我变态,骂我不是东西,我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卑劣,可我控制不了!这个念头就像刻在我心里,我越是掩饰,每每触碰到时越是触目惊心。而小雪……” 他抬头看了一样妹妹,“小雪越来越像你,我不由自主的越来越喜欢她。有那么两三次,小雪在咱们家的时候,我偶然看到她换衣服,她的身体……我明白不能看,可我心里总有个念头,觉得那就是15岁的你,最最完美的、最初的你。我想拥有你的一切,你的过去和未来我都要。你相信我,就算有过幻想,可从没想过对小雪小手,只是今天,一个15岁的小女生莫名其妙的来到我面前,我一时把持不住……等我认出她的时候,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敢揭穿她的身份,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只好将错就错……” 姐夫说得悲悲切切,即使听起来不可理喻,我却能感受到他的想法。姐姐的纤纤素手捂住额头,好像脱力一样坐了下去。妹妹缓缓走到姐姐身边,握着她的手说:“姐姐,你不要怪姐夫了。不知道是不是咱们俩太相像,其实我很喜欢姐夫,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我醋意大盛,一把抓住妹妹的手腕,“那你也不能把初夜给他!” 妹妹对我嫣然一笑说: “是啊,我本来是想给你的,可你不要人家,干嘛还管我给谁呢?” 妹妹的话又引起一场震惊,姐夫的嘴完全合不拢。妹妹却毫不在意公开我们的混乱关系,“本来我答应来卖初夜,可当我第一眼看见哥哥,我就犹豫了。我们每次亲热的时候,我都尝试引诱你,想让你一鼓作气要了我,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我的身体那么着迷,却总是在关键时刻忍得住?今天在浴缸里,我已经说得那么明白,可你还是拒绝了。对不起,哥哥,你错过了无数次机会,我不愿意再等了。” 小丫头说得言真意切,而且肆无忌惮,完全不顾我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了! “姐姐,其实我都明白,姐夫会对我有意思,完全是因为你。谁叫咱们长得这幺像呢?虽然我不甘心做你的替代品,不过,既然我们命运如此,何不想开点接受现实呢?反正我们女生早晚要把自己交给某一个男人,为什么不选自己喜欢的人呢?我知道你被男人辜负过,所以我更加不想重蹈你的覆辙。我本想选哥哥,可他不开窍,正好姐夫对我的态度一天天改变,我就想这幺好的男人,为何不试一下?于是故意在换衣服的时候留下一条门缝,人家也想看看,娶到美丽姐姐的男人对我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还会产生兴趣,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呢!” 小雪媚媚的看了姐夫一眼,虽然眼神里稚气未脱,但还是能真切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渴望。 “来到这里以后,其实我还有打退堂鼓的念头,可当我看到姐夫走进来,特别是他看到我的眼神,我就决定要给他了,也明白为什么吕远非要我戴上面具不可。” 姐姐被说得无言以对,惊讶的看着妹妹,红唇几次轻启都挤不出半个字。最后她像断线的风筝,身体无力的往后一靠,摆了摆手说:“好啊!你们两厢情愿,我不管了……不管了……” 看到姐姐的样子我非常心疼,忍不住坐在她身边想安慰几句,姐姐很自然的靠进我怀里,软绵绵的身子散发着醉人的幽香。姐夫来到姐姐面前,拉起她的玉手温柔的说:“小雨,对不起。不过请你相信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是啊姐姐。我知道,如果献出自己,姐夫只会更爱你,否则我绝不会这样做的。你就让我帮姐夫圆了这个梦吧。”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妹妹已经站在姐夫身旁。姐姐睁眼看了看他们,大大的眼睛里有泪光在打转。末了,姐姐重新将头埋在我胸前,用极低的声音说:“我不管了,也管不了你们。你们去吧。可是过了今晚,不许你再碰我妹妹一根手指。” “小雨,我……” 妹妹轻捂住程风的嘴,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接着妹妹对我甜甜一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手却拉着程风,拉着他向卧室走去。听到两人离开的脚步,姐姐明显悸动了一下,将我搂得更紧了。我看到程风一脸茫然,身高超过180的强壮男人竟然被一个身高不足160的瘦小女生牵着走,好像梦游一样,直到他虚无的脚步消失在缓缓关闭的卧室门后。 “那个……我是不是可以……” 吕遥在一旁说话,眼睛直勾勾望着姐姐的完美身段。吕远对他摆摆手,笑着说:“别急。大美人萧雨小姐的第一场咱们包了,先让他们姐弟‘谈谈心’吧。” 吕远一脸坏笑,任谁都听得出他话里有话。姐姐不动声色,高跟鞋往后踢了一脚,正踢在吕远腿上:“坏蛋,什么都逃不出你的眼睛。” 我没明白姐姐的意思,这时卧室里隐约传来妹妹小雪的娇喘声,那是妩媚至极且稚气未脱的娇喘,有点奶声奶气的。这声音我太熟悉了,妹妹舒服的时候才会这样叫,看来姐夫对自己的美丽小姨子非常温柔。与此同时,我感到姐姐的身体好像蛇一样紧紧缠绕着我,旗袍非但不能遮掩她的美丽,反而将她曼妙欣长的曲线凸显得更加火辣性感。此刻那绝美的娇躯正紧贴着我,激得我心脏狂跳,额角已经留下汗来,裤子里的东西立竿见影的硬了。姐姐洁白的额头抵着我的胸膛,又加上一只玉手在我胸前打转,芬芳的气息带着包含情意的绵绵细语,不停鉆进我的耳朵、俘虏我的神经,“小云,姐姐家里的秘密你已经都知道了,可心里的秘密,你是不是要自己发掘呢?” 我的心脏就要跳出胸口,不敢相信一切都是真实的,那可是我最爱的亲姐姐啊!她竟然用酥胸挤压我的胸膛,明明乳房那么柔软,我却像被大山压住似的。姐姐!姐姐!我鼓起最后的理智,推开姐姐的香肩,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和有些意外、有些迷茫的表情,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吕远他们还在呢。” 干!我怎么憋出这样一句话?难道吕远兄弟不在,我就能跟自己的亲姐姐淫乱吗?姐姐嫣然一笑,回头看了吕远一眼,见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回头伏在我耳边说:“傻弟弟,那天你强摸姐姐的脚,怎么没见你这幺胆小的?” 我胸中压抑的欲火已经熊熊燃烧,双手已经不自觉的搂住姐姐的纤腰,可我从来没有在别人面前做过这种事,更别提是跟自己的姐姐乱伦。吕远看出我的尴尬,对吕遥招了招手说:“小兄弟害羞呢,咱们去隔壁看看吧。” 说完两人起身进入卧室,吕遥有些恋恋不舍,频频回头看姐姐的黑丝长腿。等卧室的门关上,客厅里只剩我和姐姐,火热的空气将我们笼罩,两人都呼吸急促,可我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姐姐枕着我的肩膀,红唇离我的脖子只有一厘米,好像犹豫着要不要亲上来。我心里更是浊浪排空。 真的要抱姐姐吗?她已经说得那么明白,可这是不折不扣的乱伦啊!难道我真的能对自己的姐姐……我不是已经对妹妹做过那种事了吗?有什么好怕的呢?可姐姐终归不一样,我爱她,也尊敬她,有时甚至怕她。跟妹妹一直守着最后的底线,好像随时可以画上休止符似的,可对姐姐,只要我有任何动作,必然导致无法挽回的结果,虽然那结果是我一直深藏心底的黑暗期望,但真的做出来,我还是觉得胆战心惊。我觉得自己应该主动,但对方是姐姐,我怎能轻易摆脱血缘的束缚? “小傻瓜……” 姐姐一只手从我衣服下面伸进来,她的手指微凉,有些颤抖,“姐姐的老公丢下姐姐,去跟别的女人亲热了,难道你还要人家主动吗?你这幺想看人家堕落到无地自容吗?” 姐姐的话令我万分难过,深深的自责攒住了我。我低下头,正迎着姐姐的视线,就见她嘟起红嫩的小嘴,大眼睛里泪盈盈的,写满了委屈。我心里一个激灵——这不是妹妹的表情吗?姐姐自称“人家”,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话,难道她在模仿小雪?妈的!姐姐已经够委屈了,我怎么能再让她因我而难过?我心一横,猛然吻上姐姐的朱唇,右手勾起她的腿弯,将她两条修长的黑丝美腿抱到自己腿上,贪婪的抚摸起来。 姐姐的嘴唇!我竟然吻到了姐姐的嘴唇!太美妙了!那柔软、那滑软、那香嫩……忘我的吸吮,疯狂的霸占,真后悔竟等了这幺多年,白白让姐夫享用这诱人的红唇!姐姐吓了一跳,肯定没想到亲弟弟会如此激情的吻自己,一开始木然的接受我的热吻,嘴唇根本不懂配合。可她很快反应过来,身子立刻变得软绵绵的,红唇与我纠缠。 “嗯~~~~~” 贝齿轻启,伴随一股芬芳温暖的呼吸,我的舌头鉆进姐姐的口腔,立刻在里面搅得天翻地覆。姐姐又滑又软的香舌不断与我缠绵,她的口腔里滑嫩香软,简直教人疯狂!曾以为多么不可逾越的禁忌,当偶然冲破时竟显得如此不堪一击!而正因为那层禁忌的存在,使得我更加亢奋!这幺多年来,我曾经跟姐姐吃在一起睡在一起,然而从来没有如此深入的亲近,深入到我们的距离都成了负数!我的心脏快要冲破胸膛,占有的欲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我贪婪的抚摸姐姐的黑丝长腿,多少个日日夜夜我都渴望能够肆无忌惮的抚摸它们,如今终于得偿所愿。姐姐的腿真的很长,从脚尖摸到大腿根部要好长时间,腿型那么笔直匀称,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双腿。姐姐明白我爱她的双腿,主动将双腿一伸一曲,互相摩擦,好让我能够摸到任何想摸的地方。 “小云……啊……我的好弟弟……嗯……喜欢姐姐的腿吗?” “喜欢!姐姐!我太爱你了!” 我抬起姐姐的黑丝长腿亲吻,那凉滑的丝袜透出姐姐肌肤的温度,薄如蝉翼的黑丝将修长玉腿修饰的无比诱人。我从大腿舔到脚踝,脱去姐姐的高跟鞋,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足底,陶醉的嗅她的足香。姐姐半躺半坐,看我的眼神略带调皮,被我的行为逗笑了。 “傻孩子,你女友没笑话你吗?” “对她不会,我只喜欢姐姐的。” 说着我张嘴含住姐姐的丝袜脚趾,好像吃东西一样吮吸啃咬。 “嘻嘻!什么时候学会撒谎了?你难道不喜欢小雪的小脚丫?” “她只是小孩子,跟姐姐比差得远呢!” 我并不是完全撒谎,姐姐的玉足拥有妹妹无法比拟的魅惑,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姐姐明知我说假话,还是很开心的笑了,两只黑丝美足调皮的迎合我的亲吻,还故意伸平脚尖好让我吞进嘴里。旗袍已经堆在腰上,姐姐欣长的小腿和匀称的大腿全部暴露在我眼前,连她的黑色蕾丝内裤都看得清清楚楚。我边吻边摸,弄得姐姐非常舒服,红唇间不断飘出低声娇喘。姐姐妩媚的样子已经令我欲火焚身,我扣住她的双腿将她拉到身下,甩掉上衣和长裤,只剩一条内裤,胯下挺着胀大的肉棒就动手剥姐姐的衣服。可能是被我冲动的样子吓到了,姐姐的眼神由妩媚转为惊讶,最后竟戴上一丝恐惧,连刚才的顺从也不知所踪。我并没有把姐姐的反应放在心上,只是一心想要剥光她、占有她。 “小云,我……唔唔……” 没等姐姐说话,我已经封住她的红唇,双手捏住她的腰肢。天啊!姐姐的腰好细,比看起来还要细!我顺势往上摸到姐姐的胸前,她突然抓着我的手腕,可根本推不开欲火焚身的男人!我胡乱摸到她的胸前,姐姐拼命从我的热吻下挣脱出去,慌张的说:“小云,不要!不要啊!” 我以为姐姐在故意逗我,更加放肆的吻她的脸颊、耳朵、脖子,双手肆无忌惮的到处乱摸。姐姐拼命想要阻止我,可不管她平日里多么威严、多么高高在上,此时此刻她只是一个女人。我用蛮力轻易化解姐姐的反抗,她的纤纤玉手怎样都推不开我,她扭动的柔软腰肢和踢来踢去的黑丝长腿只能令我的欲火加倍燃烧!我钳住她的玉腕压在头顶,姐姐拼命屈起黑丝长腿,想用脚丫撑开我。姐姐没来由的抗拒惹恼了我,我拨开她的长腿想压上去,姐姐则拼命死守,拉扯间就听“嘶啦”一声,姐姐右腿的丝袜被我撕开一个大洞,露出里面雪白缎子似的肌肤。我只觉脑子里轰隆隆乱响,忍不住去撕扯她小腿上的丝袜,姐姐躲避不及,又是“嘶啦”一声,白皙的小腿肚露了出来。整个局势瞬间翻转,我发了疯似的撕扯姐姐的丝袜,姐姐拼命闪躲,黑丝长腿在我面前扭动摇摆,却根本逃不出我的控制范围,一瞬间就被我撕开了五处——左腿的大腿外侧、小腿肚和右腿的大腿内侧、膝盖以及趾尖,每撕开一处,姐姐就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姐姐的丝袜被我撕得破破烂烂,她已经没了力气,我便趁机骑在她小腹上,这下姐姐彻底没有反抗的余地。她累得气喘吁吁,秀发有些散乱,白皙的脸颊浮起两圈红晕,显得更加迷人,高耸的酥胸随着呼吸快速起伏,裹着破烂黑丝的长腿还在徒劳的踢蹭着。 “小云!不许胡闹了!快给我下去!再不听话我要生气了!” 姐姐突然变得严厉起来,吓了我一跳。要是平常,姐姐一皱眉我就像老鼠见了猫,可今天不知为何,我觉得姐姐生气的样子也是千娇百媚,非但不想听她吩咐,反而更渴望凌辱她!我左手扣住姐姐的双腕,右手缓缓向她胸前高耸的乳房摸去。姐姐吓得面无血色,扭动身体拼命闪躲,可她避无可避,生生看着我捏住了她一只丰满的乳房。 好大!好软!这就是姐姐的乳房!我梦寐以求的乳房!我感觉手掌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的揉捏起来,随之而来的是姐姐更加绝望的呻吟。 “啊!小云!不要!啊……” 那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我越摸越放肆,越揉越用力,就算隔着旗袍,依然能感受到姐姐乳房的丰满与弹性。 “小云,你听我说……啊……你先别……啊……求你了……” 既然威胁无用,姐姐转为哀求,“小云,你是我的亲弟弟……啊……你从小就一直听姐姐的话……啊……别捏了……小云!姐姐不好,刚才气糊涂了,才会对你……我们不能的,求你了!” 命令也好,哀求也罢,姐姐轮流使用两种方法试图让我停下来,可她不知道现在一切都晚了吗?我伸手去解她旗袍的纽扣,姐姐鼓起残力挣扎,却仍旧敌不过我的蛮力,除了绝望的呻吟和眼睁睁看着从领口延伸到腋下的纽扣被亲弟弟一颗颗解开,姐姐什么都做不了。 我早已不是第一次给女人脱衣服了,不过此刻面对从小就熟悉的脸庞,一点点除去亲姐姐的衣衫,无比真切的刺激猛烈冲击我全身的神经,竟让我像第一次接触女生似的紧张得手都在抖。姐姐的脖子好美,白皙欣长,看着好像咬一口,连锁骨的小窝都那么性感……我将纽扣尽数解开,捏着松脱的布片往旁边一扯,姐姐整个酥胸都暴露在我眼前! “啊~~~~~” 姐姐闭上眼睛娇呼一声,好像被亲弟弟剥了衣服,比被陌生人强行插入还要耻辱!我的视线被牢牢的锁住!姐姐这个小淫妇,竟然穿了半罩杯的全蕾丝胸罩!黑色的胸罩是无肩带的,看起来和内裤应该是一套,姐姐丰满的乳房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又圆又挺,好像两座小山,肌肤又是那样的洁白晶透,蕾丝胸罩将姐姐的酥胸向中央聚拢,乳沟深不见底,半透明的罩杯里还透出姐姐乳头的轮廓,而且两粒乳头已经不知羞耻的硬了起来! “不要……小云,求你别看了……” 姐姐美丽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这是她第一次用祈求的眼神看我。我心底最柔软的神经被触动了,然而事已至此,我只能狠狠心,不去理会姐姐哀婉的表情,伸手抚摸她雪白的胸口。我发现这件胸罩还是前搭扣的,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手指一拧便解开了它,接着手指一挑,松脱的胸罩立即软软滑落,姐姐的双乳立时赤裸。 “嗯……” 姐姐彻底绝望了!她眼里的泪水再也停不住,顺着脸颊滚落,既像屈辱的悲悲鸣,又像堕落的代言。我终于毫无阻隔的看光了姐姐赤裸裸的乳房!真的好大!D罩杯的饱满,细腻无暇的肌肤,浅棕色翘立的乳头,一切都是那样完美!姐姐呼吸急促,乳房也跟着上下起伏,时刻挑战我的精神底线!我看着那对鲜嫩的乳房,我的视线对姐姐简直就是炽烈的火焰,一刻不停的灼烧她奶油似的肌肤。我的下面已经硬得要死,几乎是奋不顾身的扑了上去,双手结结实实的握住姐姐赤裸裸的乳房,有生以来第一次肉贴肉的直接抚摸亲姐姐的奶子。 “啊!不~~~~” 姐姐羞耻得要死,双手又来推我。我一时火起,扳住姐姐的肩膀强行给她转身,粗暴的从她衣服里拽出胸罩,将她的双腕扭到身后,用胸罩死死捆住。当我再次将姐姐扳回整面,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双颊绯红,剧烈的喘息着,冰雕玉琢的脸蛋上写满屈辱和绝望。看到姐姐这个样子我很心疼,为自己的貌似感到内疚,刚想说点什么安慰她,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少女高声的呻吟:“啊~~~~姐夫~~~~~” 听到这声略显稚嫩却充满喜悦的呻吟,我和姐姐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都是心头一紧。姐姐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脸上的表情竟逐渐释然,对我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贝齿。那一笑梨花带雨,倾国倾城,只一瞬间就将我征服了。 “傻弟弟,对亲姐姐有必要这幺粗暴吗?” “姐姐,我……” 我刚想说什么,姐姐用她穿着破烂丝袜的黑丝长腿环住我的腰,打断了我,“看来咱们姐弟三个,谁都没法回头了。” 说罢姐姐悠然闭上双眼,雪白的胸脯往上挺了挺。不需要再说什么了!现在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本能。我趴下去温柔但激情的亲吻姐姐,她的檀口再无抗拒,刚一接触就跟我吻得如胶似漆,香舌主动伸出来给我吸吮。我惊讶于女人的转变竟如此之快,性欲更是炽烈,双手摸上姐姐的酥胸,用力抓捏那对丰满滑嫩的乳房。我吻到姐姐的脖子和胸口,大力揉捏弹性十足的乳肉,从姐姐嘴里挤出销魂的呻吟。 “啊……啊……用力……啊……小云……啊……弟弟……用力啊……啊……” 第一次听到姐姐在我的抚摸下娇喘呻吟,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继而使出前女友最喜欢的技巧,搓揉乳房的同时用手指夹住两颗早就硬立的乳头拧动。姐姐的呻吟声立刻提高了,还主动挺起酥胸迎合我。没想到姐姐的乳房这幺敏感,我又开始拨弄和按压,变着花样玩弄姐姐的乳头。 “坏……啊……坏弟弟……啊……比那些色老头还会玩……啊……亲我……亲它们啊!” 我低头一口含住姐姐一只嫩乳,大口吸吮起来,舌尖拨弄、挤压乳头,用嘴唇夹、用牙齿咬……我轮流吸吮姐姐两只嫩乳,直弄得她娇呼不断,与此同时,身后房间里少女的呻吟声也一浪高过一浪。妹妹和姐姐,15岁少女和28岁少妇,两个绝色美女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一个略显稚嫩,一个激情洋溢,两种声音的某一部分又极其完美的重合,激荡在奢华的房间里,来回冲击我的神经。我再次吻住姐姐的樱唇,双手伸进她旗袍里,摸到她黑丝包裹的翘臀。姐姐穿的是丁字裤,臀瓣只有丝袜遮挡,摸起来得心应手。 不知道妹妹被他们剥光了没有。 我脑中忍不住闪过这样的念头,同时发现姐姐的内裤竟然穿在丝袜外面,于是手指一勾,用力往下拉扯。姐姐嘤咛一声夹紧双腿,似乎被亲弟弟脱内裤是非常耻辱的事。但她出于本能的抗拒起不到任何作用,黑色丁字裤很快顺着丝滑的丝袜脱离她的身体,被我随手丢在一边。我强行分开姐姐的双腿,透过极薄的丝袜,一眼看光了姐姐两腿间的秘密。 好美!真的好美!柔顺乌黑的阴毛算不上浓密,下是紧紧闭合的花瓣,比妹妹的略显饱满,但同样美丽精巧,散发出诱人的芬芳。我凑近了仔细观赏,发现丝袜的胯间早已湿了一大片,美丽姐姐的阴户更是湿得一塌糊涂,淡淡的幽香隐约飘入鼻孔。 “好弟弟,别看了,要羞死姐姐了!” “姐姐,怎么这幺多水?你尿裤子了吗?” 我故意逗她,气得姐姐一个劲儿瞪我。 “明知故问!小坏蛋,过去怎么不知道你这幺坏?哼!竟然敢欺负姐姐!不许看了!” 姐姐双手还被捆着,连遮一下都不可能。我伸出舌头在那片湿润的中心舔了一下,立刻硬来姐姐一声娇吟。 “姐姐,我不止要看,还要干!” 我的话令姐姐既惊讶又羞愧,美丽的双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竟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我与姐姐对视着,缓缓低下头去,嘴唇贴上她的花瓣。 “啊~~~~~~” 没想到刚一接触,姐姐的双腿就开始颤抖,腰肢扭个不停。只隔着一层湿透的丝袜,姐姐阴唇的形状、柔软的触感和淫靡的异香充满我的口鼻,强烈刺激我的动物本能,大口大口的舔吻起来。 “啊……啊……小云……啊……我的好弟弟……啊……你怎么……啊……好棒……” 姐姐的小穴里分泌出大量爱液,透过丝袜全部渗进我嘴里。接触到姐姐甜滑的爱液,我舔得更兴奋了,压着姐姐的双腿让她抬高下身,让我亲吻小穴的同时,双手能够揉捏她的乳房。姐姐极长的黑丝美腿搭在我肩头不停颤抖,腰肢扭动,两只洁白的乳房被我捏得时圆时扁,乳头一刻不停的遭受拧动和按压。 我竟然如此放肆的玩弄自己高贵的姐姐! 越是这样想我就越兴奋! “啊……小云……好弟弟……啊……你要了姐姐的命了……啊……弟弟……亲弟弟……” 姐姐的呻吟越来越淫荡,简直到了不知羞耻的地步!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吕远的声音:“抱歉打扰两位……” 我吓得差点跌倒,一骨碌爬起来,回头才发现吕远淫笑着站在卧室门口,也不知看我们多久了。姐姐还在娇喘,不过意识已经回复了,想必是被人看到和亲弟弟激情的样子,她羞得不敢看吕远。 “程风要插进去了,你们也来见证妹妹的初夜吧。” 我看向姐姐,发现她眼神里闪过一丝哀怨,犹豫了一下,艰难的扭动身体想要起来。她双手被捆在身后,一时挣扎不起来,我急忙将她扶起,给她穿上高跟鞋。姐姐被我弄得酥软了,刚站起来就要摔倒,幸好我就在旁边,直接将她搂进怀里。这时吕远已经转身进屋了,姐姐低着头说:“还不给我松开?让人看到我被亲弟弟弄成这个样子,我还不羞死。” 我心底泛起坏水,看到姐姐的旗袍被我扯得乱七八糟,两只大奶子全都露出来,丝袜破破烂烂,右脚的半边玉足都露在外面。我搂进姐姐的腰,笑着在她耳边说:“姐姐,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你……” 姐姐气愤的看着我。我不理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我相信,姐夫他们一定也喜欢。” 听我提到她的丈夫,姐姐咬紧了嘴唇。看得出她非常抗拒,我半拖半抱强行把姐姐拉近卧室。当我们两人出现在程风面前,姐夫看到衣衫凌乱的妻子被我这个小舅子搂在怀里,他呆了一下,眼神非常复杂。我和姐姐一样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呆住了。就见洁白的大床上,妹妹双肘撑着半躺半坐,身上除了长袜之外再无任何衣物,裸露着洁白青涩的小乳房,双腿无力的张开着,无毛小穴的下方有一摊明显的水痕,亲姐夫一丝不挂,怒挺的大鸡巴已经无限接近小姨子那未经人事的淡粉色肉缝。看到我们进来,小雪赶忙扭过脸去,但她很快瞥见姐姐的样子,不由得转过来直视我们,反倒是姐姐被她看得很不自在。从小雪潮红的脸颊不难推断,她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吕远不怀好意的说:“本以为姐夫剥光小姨子这种场面就够刺激的了,没想到这边姐弟两个玩得更high,捆绑都用上了。” 听到他的话姐姐羞得无地自容,我也不好意思接触姐夫的眼神。吕远更过分,他走到姐姐身旁,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脸,从口袋里掏出姐姐的红框眼镜给她戴上,接着一口吻住她的红唇,一只手跟着摸上姐姐的乳房。好友当面玩弄自己的妻子,姐夫相当气愤,可我发现他的肉棒竟然跳了跳!姐姐挣扎两下,继而软软的仰着脸给吕远又吻又摸,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吕遥看着眼馋,拉了拉哥哥的衣服,吕远笑着抹了抹嘴,站开一步,吕遥马上接替了他的位置,没等姐姐回过神来就捏着她的下巴一阵热吻。事到如今姐姐也豁出去了,任凭高中生的舌头伸进自己嘴里乱搅一气,随他的双手肆意抚摸自己洁白的乳房。我有些看不过去,把姐姐拉回自己怀里,可吕遥像口香糖一样粘在姐姐上身,两只手不停的上下乱摸。 姐夫看着这一切,眼里像要喷出火来。这时小雪伸出纤纤素手将姐夫的脸转向自己,用她那略显青涩的妩媚口吻说:“别生气了,姐姐身上丢掉的,都从我这里找回去吧。” “小雪……” 姐姐强忍着被人乱摸乱捏的羞辱和快感,绝望的看向床上的丈夫和亲妹妹。姐夫收到少女纯情的感染,喘着粗气用他硕大的龟头顶上了小雪的肉缝。 “这个做姐夫的可是相当温柔,非要给小姨子弄出一次高潮才肯破她的身。不过小雪的身体还真敏感,才15岁就能阴蒂高潮,看来哥哥看法得不错。” 吕远一句话令我们姐弟三人无地自容。眼看着程风就要给妹妹开苞,我的心一阵紧缩,不由得脱口而出:“不!小雪的第一次我也想要!” 姐夫吓了一跳,扭头说:“可是……那样对我就没有意义了啊!” “怎么,我不是处女对你就没意义了吗?” “不是不是!小雪宝贝你误会了,是我不好,我不是这个意思!” 姐夫急忙解释,捧起妹妹的小手讨好似的拼命吻。 “我的意思是,我真的好想拥有中学时的萧雨,非常想要她的处女之身。你对我一样重要,所以我更加想要你的初夜,所以……” 我看姐夫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不忍,放弃妹妹的初夜又心有不甘,只好说:“这样吧,处女是萧雪的,她决定给谁就给谁。” 我和姐夫一起看向萧雪,虽然我那样说,可还是希望妹妹能选我。妹妹漂亮的大眼睛闪着犹疑的目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姐夫,低下头抿着嘴说:“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姐夫,但我清楚我们的关系,从来没有非分之想。我更喜欢哥哥,他一直是我幻想中的恋爱对象……” 哈哈!我心花怒放,原来妹妹对我的感情还有另一层深意,看来妹妹的初夜权属于我了!谁知小雪话锋一转:“可是,我特别理解姐夫的心情。哥哥,对不起,我决定了,第一次要给姐夫!” 妹妹看着我,表情非常坚决。我的心一下沉入海底,虽然很失望,但无计可施。姐夫高兴得快要哭出来了,一个劲儿感谢小雪。小雪红着脸,雪白的牙齿咬了咬鲜嫩的嘴唇小声说:“程风,我是你的了,来占有我吧。” 她竟然模仿姐姐的口气?姐姐也听出来了,不可思议的凝视小雪,然后扭头对吕远使了个眼色。吕远会议,拉开恋恋不舍的弟弟,并亲手解开捆住她双手的胸罩。我轻轻搂住姐姐的腰肢,她顺势鉆进我怀里,仰头看看我,悠然一笑,抚摸着我的脸颊说:“小云,小雪的初夜没有了,可我们之间也是第一次,姐姐的身体值不值初中生的初夜?” 姐姐全身贴着我,妩媚的娇躯是那样柔软、温暖、性感……我不知道姐姐为何突然释怀,但见她的笑容比夜晚的繁星还要璀璨,嫣然一笑百花迟,为了这笑容我什么都肯做!我忙不迭的点头,全身热血沸腾,低头拼命吻上姐姐的朱唇。 “姐姐……” “不,叫我萧雨,今晚我不是你的姐姐,我是你的女人。” 姐姐好像是故意说得很大声,正准备插入萧雪的姐夫冷不防打了个冷颤。 “不,你是我的姐姐,永远是我的姐姐!我也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吻着姐姐,双手滑向她的翘臀,将旗袍拉了起来,狠狠揉捏黑丝包裹的性感臀丘。 “傻弟弟!姐姐都依你!嗯……嗯……姐姐要你!” 我抱着姐姐深情热吻,吸吮她的朱唇香舌,吻她洁白的脸颊和欣长的脖子,含她的耳朵,舔她的耳孔,双手在她高挑曼妙的娇躯上四处游走。姐姐呵气如兰,每一口香甜的呼吸喷到我脸上都像强烈的催情剂!她的身体酥软了,软绵绵的胸脯紧压我的胸膛,能真切感觉到硬立的乳头在胸前摩擦。这就是成熟女人的身体反应,比青涩的萧雪不知强烈多少倍,我竟一时忘记失去妹妹初夜的不快。耳边突然传来小雪幽怨的声音:“好啊!刚才那么在意,这幺快就忘记人家了,臭哥哥!” 扭头看向小雪,她没好气的瞥了我一眼,躺了下去,拉着姐夫的手说:“姐夫,人家都打得火热了,你还等什么?” 姐夫狠狠咽了咽口水,他顾及小雪是第一次,很温柔的按压她的阴蒂,吸吮她的乳头,好让妹妹分泌更多爱液。妹妹一边呻吟娇喘,一边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我心中有愧,可姐姐的嘤嘤娇喘不断迷惑我的神智。妹妹见我和姐姐如胶似漆,气鼓鼓的说:“哥哥,我决定了,前面的第一次给姐夫,后面的第一次就给你!” 什么?妹妹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后面的第一次?那不就是小屁眼吗?妹妹竟然要我给她的小屁眼开苞?听到这话我本就坚挺的下身再次胀大,死死顶着姐姐的肚子。姐姐注意到我的反应,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小雪说:“小雪,你在说什么啊?那个地方怎么可以……”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你的经验比我多得多,连肛交都不能接受吗?” “肛交”两个字从15岁的初中生口中说出来显得非常怪异,妹妹的嗓音还带着些许奶气,稚气未脱,却说得那么自然,更令这两个字的份量成倍增加! “难道说……姐姐从来没试过?姐夫,你真没用,怎么都不开发姐姐的屁眼?” “这个……她不同意……” 姐夫也被她说得一脸窘困,姐姐更是惊得哑口无言,但她的头脑何等成熟,马上明白妹妹是吃醋了。 “小雪,姐姐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样敢玩的?好呀,勾走了我老公,连我弟弟都不放过?哼!” 姐姐转向我,表情更加妩媚,“小云,妹妹提醒我了,姐姐还以为没有第一次可以给你,却忘了还有这个。既然小雪都肯做,我更没问题。姐姐后面从来没人用过,只要你想要,姐姐这个初夜就是你的了!” 说着姐姐引导我的手指塞进她的臀缝,用她紧俏的嫩臀夹住。虽然隔着丝袜,但我能感觉到那细嫩的小花苞正紧张的收缩。再看姐姐的表情,刚才专注勾引时的妩媚中竟多了几分羞涩和紧张,看来姐姐的确没有做过后面,甚至对这种事非常排斥。可今晚她愿意为我付出这幺多,我怎能不心动呢?与此同时我的心里生气邪恶的念头,第一次看姐姐这般紧张娇羞的模样,我竟有些着迷了,于是故意让手指更深入,隔着超薄黑丝按压她的小菊门。 “啊!你……说来就来,坏死了你!” 姐姐看我一脸坏笑,马上明白我的企图,可她并未阻止,28岁的优雅少妇突然变回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满脸娇羞,花颜带耻,俏脸倚在我胸前,一双玉手紧紧环抱着我,轻咬红唇接受我对她未经人世的菊门的爱抚。我爱死姐姐的反应了!丝袜太薄,完全起不到保护作用,我手指的抚摸完整的传达给姐姐的菊穴,那一点的反应也完整传达给我,让我感受它一次次的收缩。姐姐肯定后悔主动献出菊穴了,她也没想到亲弟弟竟然这幺坏,这幺大胆的调戏自己,可后悔已经来不及,她饱满的臀瓣也紧张得夹紧,反而帮助我侵犯她的嫩菊。 “姐姐,你这里好敏感,很舒服吗?” “你……啊……明知故问……啊……” “我不知道啊!如果不舒服,我就不摸了。” “别!嗯啊……别往里挤!你这个孩子,怎么说一套做一套的?好了!姐姐都被你欺负死了!啊……好了……不管是……屁眼还是哪里,姐姐的身子随便你怎样欺负吧。” 姐姐说话时将“屁眼”二字一带而过,我可没那么好蒙混。 “姐姐说什么?我摸的是什么地方?” “你!” 姐姐哪里想到弟弟敢这样欺负她?一时间几乎气结,正抬头瞪我,我的手指裹着丝袜猛往里一鉆,将姐姐的菊穴撑开少许,她立刻娇呼一声,羞得不敢再看我。 那边妹妹遭遇姐姐的强烈反击,本来更生气了,可她看到心高气傲的姐姐被欺负得像个小女孩,脸上的阴霾重新变成灿烂阳光,还故意调皮的说:“姐姐的屁眼真的好敏感,要是姐夫胆子再大点,肯定早就摘走了呢!” “死丫头……” 姐姐没好气的瞪了妹妹一眼,妹妹就像没看见似的,还故意“姐夫姐夫”叫个没完。 “姐姐,别管他们。” 我用力提起姐姐的嫩臀,让她下身紧贴着我,小腹感受到我渴望的肉棒,“萧雨,我要你!姐姐,我要吃了你!你这个第一次我马上就要!” 说着我手上一用力,姐姐的丝袜又被我撕开一个洞,就在菊穴的位置。我的手指抚摸着那精美的菊花洞,毫无阻隔的感受它羞却的收缩,指尖略一旋转,温柔但急切的突破阻碍,攻入姐姐的菊门。 “啊!小云……” “疼吗?” “嗯……有点。不过没关系。” 被亲弟弟玩弄菊穴,姐姐羞得头都不敢抬。我摸到姐姐两腿间,手指沾了许多爱液涂在她菊门上,再次插入时稍稍顺畅了一些,可姐姐的屁眼还是太窄小,加上她害羞紧张,我怎么努力都插不进第二个指节。这时吕远从浴室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瓶子递给我,笑着对我说:“萧雨的屁眼嫩得很,你可要温柔点,别弄坏了。我们还等着用呢。” 姐姐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已经顾不上他说什么,挤了些透明液体在手上,迫不及待的涂在姐姐粉嫩的菊蕾上,再一用力,几乎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 “啊~~~~~” 姐姐险些跌倒,紧紧抱着我,娇躯发出难以名状的颤抖。带着红框眼睛的姐姐是那么高贵和知性,谁能想到她会被亲弟弟剥个半裸,用手指抽插她的菊穴?姐姐秀眉深锁,嘴里暗暗呻吟,似乎还是有点疼。我便摸到她两腿间,温柔爱抚她柔嫩的小穴。这下姐姐叫得更放荡了,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我想让姐姐躺下,抱着她一边爱抚,一边鬼使神差的走向大床。 “大哥,不是说好让我上萧雨吗?什么时候轮到我?” 吕遥似乎有些不满意。吕远拍了拍他说:“急什么?姐弟乱伦,妹妹当着亲姐姐的面被姐夫开苞,这种好戏可不是天天能看到的。” 说罢两人一起露出猥琐的淫笑。我和姐姐一边缠吻一边互相爱抚,她的玉手握住我的肉棒温柔的抚弄,我们早已不管别人说什么了。倒是姐夫有些尴尬。小雪已经准备好了,细长的双腿环着姐夫的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说:“程风,别管他们。我不在乎,谁看都不在乎。” 姐夫闻言给了小雪温柔一吻,高大的身躯压在她纤细的裸体上,低声说:“小雪,我来了。” 这时我和姐姐正来到大床的另一边,我将姐姐放在床上,她才如梦方醒,一扭头就看到身旁赤裸相拥的丈夫和妹妹。 “嗯……” 姐姐嘤咛一声,扭过头去不敢看他们。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抱姐姐来床上,此刻我们两对混乱鸳鸯方向相反,程风的妻子在我身下,我的妹妹在姐夫身下,姐夫用龟头顶开小姨子的阴唇,我胡乱撕扯亲姐姐的衣服。此刻亲姐妹一个只穿黑色高跟鞋,身上一丝不挂,丰乳纤腰妩媚至极,阴毛乌黑柔顺,尽显成熟丽人的浓浓诱惑;另一个只剩腿上的条纹长袜,尖尖细乳配上细腰长腿,裸体上没有一丝毛发,无处不透露出15岁少女可口的稚嫩。她们是亲姐妹,容貌极其相似,仿佛是不同年纪的同一个人穿越时空相会,又在同一时刻裸露出性感的肉体成为不伦之恋的祭品。 “姐姐……” “妹妹……” 感觉到男人的阳具紧贴自己的下身,萧雨和萧雪不约而同的手牵着手,准备迎接最初的阵痛。反而是我和姐夫不敢对视,各自专注于身下的美人,但同样不约而同的向前挺近。我高高抬起姐姐的长腿,龟头顶住她紧紧收缩的小巧菊门,深吸一口气顶了进去。 “啊!” “嗯哼!” 当姐夫初尝妹妹的紧窄,我也在同一时间感受到姐姐的吸引。 “啊!疼!好疼!” “啊!小云!疼啊!” “不,程风……姐夫……别停,快来!帮我……啊……” “好弟弟,你怎么这幺大?啊……不用管我,再进来……啊……” 我看到姐夫巨大的肉棒竟能插入妹妹那幼女般的嫩穴,不禁心头一紧。与此同时,我的肉棒也被姐姐的菊门死死夹住,若不用力根本动不了,若是用力姐姐就疼得秀眉深锁,真如初夜一般。可是我和姐夫同时享受到那极致的娇嫩和紧窄,我从未试过肛交,今天才知道那感觉对男人来说简直妙不可言。相信姐夫也是第一次给女生开苞,还是个15岁的嫩滑如水的小姑娘,他爽得快要升天了!在两个美女此起彼伏的哀吟和鼓励下,我和姐夫横下心继续挺送。当我的小腹贴上姐姐圆润的臀丘,姐夫的鸡巴也不可思议的全根没入妹妹的窄穴。姐夫的尺寸完全可以顶到妹妹肚脐的位置,竟然能够全根插入,简直难以置信!在我身下,姐姐一阵阵轻微的痉挛,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我发现姐姐和妹妹同时流下清泪,但都紧咬红唇忍耐着,鼓励男人继续开发自己的肉体。姐夫深深吸气,似乎妹妹的窄穴非常舒服,一不小心就会射精。我也感觉头上青筋直跳,刚才就知道姐姐的屁眼里连手指都难以插入,此刻强行插进一根肉棒,对我和她都是极大的刺激。 “啊!啊!啊~~~~~~” 姐夫小心翼翼的拔出肉棒,上面已经沾了处女的血丝。天啊!我竟然目睹亲妹妹被亲姐夫夺走了初夜!我不甘示弱,双手揉捏姐姐的大奶子帮她放松,下身缓缓抽送起来。我是无套直插,能真切感受到姐姐肠壁的蠕动和小屁眼被肉棒拉扯的感觉。 “小云!啊……好胀……啊……胀死了……啊……嗯嗯……又进来了……啊……要被你撑爆了……啊……好深……” 姐姐极力忍受着痛楚,抱着我的脖子向我索吻。身旁姐夫也极其温柔的刺激妹妹的乳头和阴蒂,在她娇滴滴的裸体上到处舔吻,尽量分散她的注意力。渐渐的,萧雨和萧雪从最初的痛处中慢慢解脱,两人的呻吟从痛苦为主变得越来越娇媚。我看到姐姐浅棕色的饱满阴唇间溢出爱液,她精致的脸庞也绯红带韵,红唇微张,贝齿轻启,断断续续的呻吟如游丝般飘然而出。难道我让姐姐舒服了?我信心大振,撞着胆子分开姐姐的阴唇,看到她粉红色的耻肉和那米粒般大小的阴蒂,恰好一股晶莹的液体从窄小的洞口流出。姐姐知道自己的身体反应,羞得无地自容。 “嘿嘿,看来咱们的头牌很喜欢肛交嘛。” 吕远的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到姐姐身上,特别是她感到姐夫灼热的眼神,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自己的老婆竟然被小舅子肛交出快感,姐夫也觉得难以置信吧!我当然不肯让姐姐为难,耸动下身干出咕叽咕叽的淫响,同时抚摸姐姐的嫩穴,拨弄阴蒂,两根手指接着丰沛的爱液插入姐姐的小穴。 “啊~~~~~小云!好弟弟!啊……啊……好舒服……嗯啊……用力……啊……好弟弟!用力……” 我不知道姐姐说的是手指还是鸡巴,干脆两边一起发力,顾不上姐姐是不是会痛,拼命干起她的小屁眼,手指在姐姐的阴道里转动抠挖,肆意淫辱她的媚肉。这时妹妹的身体也体会到性爱的快感,她的呻吟幽幽怨怨,似乎想叫又不好意思。姐夫当然有经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像一条巨大的蟒蛇进出妹妹娇小的身体。 “啊……姐夫……啊……怎么会……啊……这幺舒服?嗯嗯……啊……刚才明明那么疼的……啊……你也太大了……啊……姐夫……程风……啊……风……” “宝贝,谢谢你!谢谢!我一定让你舒服!一定……” “嗯……嗯……你顶到人家的……啊……这是什么感觉……啊……老公……” 不知妹妹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叫姐夫为“老公”!我和姐姐都吓了一跳。姐姐错愕的看着自己老公和自己的妹妹激烈交欢,全然不顾自己的样子,显然十分愤懑。这时姐夫剥掉小雪左脚上的长袜,忘情的亲吻她35码的奶油似得的小脚丫,每一个脚趾都要来来回回吮吸好几遍,同时两人还神情对视,情浓意浓的样子叫我看了都嫉妒。姐夫的大鸡巴快速进出妹妹的小穴,将那初经性事的少女嫩穴干得阴唇外翻,爱液一股股喷涌而出。我不甘示弱,也舔起姐姐清秀的脚趾,而且连高跟鞋一起含进嘴里,下身狠撞几下,干得姐姐哀叫连连,回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老公,我是你的,用力干我!干我!” 姐姐竟然也叫起老公来了!在我心里姐姐从来是崇敬的对象,可以尽心去爱却遥不可及,此刻姐姐无异于亲口承认我对她的占有!我兴奋得无以复加,更加疯狂的操干姐姐的屁眼,直干得姐姐花枝乱颤,纤腰向上拱起,屁股都抬离了床面。 “啊!姐夫……啊……程风……啊啊……为什么我会……啊……老公啊……嗯嗯……小雪要死了……啊……好奇怪的感觉……不行……啊……喘不过起来了……啊……老公,人家要死……啊……要死了……” 妹妹娇小的身躯突然扭曲,腰背之间形成一个弓形。姐夫经验丰富,双手搂住她的腰肢,咬着牙疯狂挺送,妹妹娇小的裸体被他撞得好像风中的落叶,头都仰了起来,雪白的脖子变成赤红。 “啊!啊!嗯啊……” 妹妹的呻吟戛然而止,双手撑在头顶,腰背和屁股都高高拱起,全身潮红,平坦娇柔的腰腹竟隐约显出马甲线来!与此同时,姐姐的吟叫也一发不可收拾,双腿平明盘着我的腰,小屁眼简直要将肉棒夹断。 “嗯……嗯……” 妹妹艰难的挤出两缕鼻息,纤细裸体好像失了魂似的突然瘫软,黑发粘在汗湿的脸上,昏厥般一声不出,两腿间却如泉涌,大股大股的液体喷涌而出。妹妹失语的同时,姐姐的腰肢骤然绷紧,双手紧抓我的后背,令我感到一阵快意的痛楚。 “老公!弟弟老公!弟弟老公!” 姐姐胡乱的叫着,闭眼仰头,我感到腹部顿时湿润,全是姐姐温热的爱液。我竟然用肛交让姐姐高潮了!再看旁边,姐夫拔出肉棒大口喘息,妹妹的裸体还在轻微痉挛,每一次颤抖都从两腿间喷出一股液体。 “小雪,小雪……” 姐姐看到妹妹的反应,有气无力的叫着她的名字,用眼神示意我快去看看。我也担心起来,“啵”的一声从姐姐屁眼里拔出,一把将妹妹搂进怀里。小丫头那么娇小纤细,她的颤抖十分真切的传进我心里。这时我才发现,妹妹两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床单湿了一大片,最深的一小滩竟然形成了小小的水潭!再看妹妹的嫩穴,已经被干开的粉白色阴唇间,还有一股股的液体流出。不对!那绝不可能是淫水,难道是…… “第一次高潮就这幺激烈,小美人儿被干尿了。” 吕远说出我心里的判断。初夜就经历如此强烈的高潮,妹妹当然会受不了,可没想到竟会高潮失禁。姐夫既担心又后悔,凑过来抚摸小雪的脸颊,问她感觉怎样。这时妹妹终于缓过神,长长吐了一口气,有气无力的说:“没想到这幺舒服……嗯……差点死了呢……” 小雪没事,我们都松了口气。姐姐不满的在姐夫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他呲牙咧嘴。要是父母知道最小的宝贝女儿15岁就丢了初夜,还被操到高潮失禁,不知会心疼成什么样子?小雪枕着我的胸膛小声说:“哥哥,早知道这幺舒服,人家早就让你做了。你等我休息一下,休息好了就让你拿我后面的第一次。” “臭丫头!小心累死你!” 姐姐捏了捏妹妹的鼻子。妹妹调皮的一笑说:“人家是看到姐姐被弄后面,竟然可以那么舒服,就痒痒了嘛。” 姐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自知无可辩驳,便把心一横,露出平常那种居高临下的笑容,“你想得美,我和小云还没完事呢!” 说着姐姐一把抓住我还硬挺的肉棒,将我拉向自己,同时递给姐夫一个眼神。姐夫心领神会,乖乖从我怀里接过小雪,极不情愿的看着爱妻用修长的手指和温热的手掌套弄另一个男人的肉棒。姐姐拉我到她面前,跪着仰起头主动与我热吻,双手一起套弄我的肉棒,抚摸卵蛋。我舒服得背脊发麻,贪婪的喝下姐姐送出的甜美津液。姐姐伏在我耳边低声说:“弟弟老公,刚才让姐姐那么舒服,现在该我回报你了。” 说罢姐姐突然俯身趴在我胯下,一张嘴含住我的龟头!我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要后退,可姐姐未卜先知的搂住我,一下将我半根肉棒全部纳入口中!干!姐姐!亲姐姐竟然给我口交!与我的讶异不同,姐姐理了理长发,抬头妩媚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开始吞吐我的肉棒。姐姐的技巧比妹妹好上不知多少倍,刚一开始就差点让我缴械投降。她先是含住半根肉棒温柔的吞吐,舌头在嘴里挑逗龟头。姐姐的嘴里温暖湿润,窄小滑腻,绝对是上乘的享受。吞吐几次,姐姐又吐出肉棒,用她火一样的红唇从龟头开始,一点点把我的肉棒吻了个遍,一寸都没有落下,还像极其喜欢它似的,用脸颊贴着肉棒来回摩擦,露出小女生的调皮表情。天啊!姐姐太厉害了,不但用檀口做生理上的征服,连男人的心理都被她拿捏得恰到好处!我好想把姐姐拉起来热吻一通,谁知伸出去的手被姐姐引到她胸前,放在她36D的雪白酥胸上!姐姐暧昧的看着我,红舌从下往上舔弄肉棒,又用手套弄,同时舔卵蛋,再回来用舌头卷住龟头……整个过程姐姐还一直对我眉目传情,迷得我快要疯掉!我毫不怜惜的大力搓揉姐姐的乳房,由于姿势的关系,它们好像又大了,单手都无法掌握,手掌里满满的,又滑又软,而且充满弹性。这一切都被姐夫、妹妹和两兄弟看在眼里。 吕远兄弟不知何时脱光了衣服,两人都挺着大肉棒看我们姐弟表演。姐夫看着爱妻的所作所为,满不是滋味的说:“萧雨,原来你口技这幺好,为什么从来没给我吹过?” 姐姐脸上立刻显出窘态,可只是一闪而过,她依旧妩媚的说:“老公,对不起。因为我爱你,所以只想让你看到光鲜的自己。我保证,以后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想,我就给你吹。” 说完姐姐一张口,开始大口吮吸我的肉棒。我舒服得脑中嗡嗡作响,感觉整个人都要炸开了!姐姐还没技穷,吸吹舔咬一起用上,手还抚摸我的卵蛋,后来干脆玩起了深喉!我的肉棒插入一半多点,龟头就挤到姐姐的喉咙了,没想到姐姐竟能把它整个吞进去! “嗯……嗯……” 看到姐姐卖力的吞咽,鼻尖都贴上我的小腹,我有些不知所措,鸡巴却爽得要死。姐姐做了两次深喉,抬头问我是不是从来没试过。我点点头,她笑着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脑后,告诉我自己压住,然后再次吞下我的肉棒。我按姐姐的吩咐按住她的头,这下肉棒不但挤进姐姐窄小的喉咙,而且一直留在里面,直到姐姐咳嗽起来,我才赶忙放开她。我的肉棒上已经全是姐姐的口水。她套弄着我的肉棒说:“小坏蛋,学的倒快。” 深喉口交简直太舒服了,我迫不及待的再次将肉棒插进姐姐的小嘴。姐姐双手扶着我,不再控制我的位置,让我随便抽插她的小嘴。姐姐就算剧烈咳嗽也绝不推开我,而是把一切主动权都交给我。我又产生欺负姐姐的念头,拼命干起她的檀口,肉棒一次次深入喉咙,一次比一次时间长,直到姐姐开始干呕我才拔出。不一会儿,姐姐的腮边已经全是来不及咽下口水,甚至流到下巴和胸前,眼角也流下两行清泪。这种完全掌握高贵姐姐的感觉令我异常满足!在一次几乎令姐姐窒息的口交后,姐姐终于忍不住推着我,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说:“小坏蛋,怎么比我那些客人还凶?要弄死姐姐啊?” 我看自己的肉棒和姐姐的红唇间连着四五条水线,姐姐的口水和眼泪已经弄花了脸,才意识到自己太过分了。旁边的小雪早就看呆了,做梦都想不到姐姐会做出如此下贱的事。 “好了,你们一家子也玩得够爽了,我们兄弟可闲了半天呢!” “太好了!终于可以玩漂亮姐姐了!” 吕远兄弟来到我们身边,吕遥迫不及待的扑向姐姐,也不管她刚含过我的鸡巴,用手帕简单给她擦了擦嘴,抱着她就是一阵舌吻。吕远不慌不忙来到姐夫身旁说:“程兄,咱们帮小雪洗个澡吧。” 姐夫已经知道后面将要发生的事,呆呆看着吕远横身抱起小雪走向浴室,他才跟了过去,进入与浴室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被高中生抱住又摸又亲的妻子。很快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小雪胆怯的呻吟声,但没多久便听到妹妹开心的笑声和偶尔发出的娇喘。 这边吕遥占了我的位置,把姐姐的高跟鞋也脱掉了,一边揉捏啃咬她的乳房,一边乱摸小穴,色急得要死。 “小遥,等一下!啊!先别……啊……” “不等了!姐姐!嗯……我要你!你太美了!我要操你!” 吕遥不由分说就把两根手指插入姐姐的小穴抠挖起来,弄得姐姐娇喘连连。他把姐姐压倒在床上,一手抠挖小穴,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竟然直接插入姐姐的屁眼。 “萧雨姐姐,第一次见你我就迷上你了!我爱你!看你被哥哥操得死去活来,我更加爱你!我要你!” 姐姐被他弄得十分狼狈,可毕竟对她来说,吕遥只是个男孩。就见姐姐屈起双腿,两只美脚送到吕遥眼前,吕遥立刻舔起姐姐的足底。姐姐趁机蹬着他的肩膀将他推坐在床上,然后一翻身爬到他两腿间,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口含住他的肉棒。 “啊!萧雨姐姐!” 姐姐这一招立竿见影,小男生哪里受得了这个?马上乖乖享受起来。姐姐一边给吕遥口交,一边转身把屁股对着我,含着吕遥的肉棒说:“傻弟弟,姐姐给你了,快来啊!” 我看到姐姐像只小母狗一样趴着,雪白丰满的屁股就在眼前,顾不上别的,扶着肉棒一股脑插进姐姐的小穴。 “啊……” 姐姐的叫声洋溢着幸福和满足。我已经很久没插过小穴了,更没插过姐姐这幺美的小穴!只感觉里面紧窄湿润,刚一插入就被全面包裹,来自四面八方的温柔压力和小穴深处强大的吸力将我彻底征服! “唉!又被抢先了。云哥你快点干,我都要急死了!” 我可没空理会吕遥的话,肉棒被姐姐的美穴夹住舒服得要死,想不到姐姐的穴比前女友强上千万倍。刚一插入我就忍不住抽送起来。姐姐已经高潮一次,小穴里非常湿润,再怎样紧窄都无碍抽插。 “啊……啊……嗯哼……小云……啊……弟弟老公……啊……姐姐被你干死了!啊……” “姐姐……我好爱你!你里面好紧!啊……姐姐!” 我捏着姐姐的腰肢快速抽送,跟姐姐互相倾诉着爱慕之情,完全不顾上我们正在做的是天理不容的乱伦! “姐姐,从小我就爱上你了。我多么希望你一辈子陪在我身边!当我知道你要结婚,我偷着哭了一夜。” “傻弟弟……啊……坏老公……啊……姐姐知道……知道你喜欢我……啊……可姐姐从没想过……嗯嗯……有一天会跟你做爱!啊……你小的时候那么可爱,姐姐爱死你了,只想疼你爱你。啊……你记不记得,你说过长大了想要娶姐姐做新娘?当时我们都笑你,可姐姐心里幸福死了……” “姐姐,你现在是我的了!永远都是我的!” “嗯啊!小坏蛋,顶到人家里面……啊……还来……嗯嗯……对了,用力干我……傻弟弟,我以为你长大了,不会做小时候那种傻事,谁知道你还……啊……还来勾引姐姐……嗯……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给我捏脚,我都会脸红心跳?你哪里是按摩,分明就是摸我。啊……要不是……嗯啊……你是我亲弟弟,我早就踢……啊……踢你了……” 吕遥强行把肉棒塞进姐姐嘴里一阵抽送,弄得她连连干呕,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和他一人一只占据了姐姐的乳房,两人一起揉捏。等姐姐终于还过气来,接着说:“我早就想跟你保持距离,因为意识到危险,可是……啊……可是我真的好喜欢跟你亲近的感觉……啊……好大……嗯啊……那天小雪生日,我……我终于忍不住……嗯唔……唔……啊……其实如果你硬来的,我就依了你,可你不知道怎么停住了,我还庆幸你比我理智,谁知……啊……你这幺想弄姐姐的……啊……啊……太……要被你插破了……啊……” 我开始一轮疯狂抽送,肉棒干得姐姐淫水飞溅,叫床都喘不过气来。吕遥也不失时机的抱住姐姐热吻,跟我一起前后夹住姐姐,一起玩弄她的身体。姐姐没力气再说话,勾着吕遥的脖子与他热吻,丰满的双乳被我们两个男人四只手乱摸乱捏,小穴里插着亲弟弟的肉棒。 “姐姐,你明知道每次我都在摸你,为什么不阻止我,还主动给我摸?” “因为……嗯……哪有你这样问女生的?啊……啊……唔嗯……姐姐喜欢被你摸……嗯……也想看看你到底……啊……有多大的胆子……嗯……谁知你还真的……啊……用你那个地方碰姐姐……嗯……你这个小变态!不但非礼姐姐的脚,还去玩妹妹的脚……都是谁教你的啊?” “当然是你们两个啊!谁让你们的脚丫都那么美、那么香,哪个男人忍得住?” 说着我扭过姐姐的脸跟她热吻,下身更加力抽插。吕遥顺势低头去啃咬姐姐的双乳。 “啊!姐姐,你里面好紧!好舒服!” 我勾起姐姐一条玉腿,狠狠操干她的嫩穴。姐姐好像小狗撒尿一样,淋漓的爱液滴滴答答落下。 “好弟弟!坏弟弟!老公!啊!啊啊……啊……干死姐姐了!啊……好棒!” 姐姐突然推开吕遥,转身把我推倒,骑到我身上,单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小穴坐了下来! “啊……” 我和姐姐同时发出呻吟。没想到姐姐会如此疯狂,竟然用女上位,刚一上来就扭动腰肢,用紧窄的小穴套弄我的肉棒。我的肉棒直接接触姐姐滑嫩的膣肉,享受紧致的套弄和全方位的夹裹。姐姐的媚穴好像小嘴一样,会吸会夹,爱液丰沛,我只感觉爽翻了天,后腰一阵阵发麻。 “小云!小云!啊!好弟弟!你好大!好硬!啊!姐姐舒服死了!” 我从来不知道姐姐还有如此放荡的一面。就见她乌发飘散,柔美的腰肢疯狂扭动,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房上下乱晃。我捏住姐姐的细腰,感受那性感的律动,又往上摸到她的酥胸,胡乱揉弄起她的大奶子。正当我和姐姐翻云覆雨的时候,浴室里走出两男一女,吕远搂着满脸潮红的萧雪走在前面,他一丝不挂,萧雪不知何时穿上了水手服,上身是白色背心,可是非常短,只到胸部下缘,她柔弱的腰肢全都露在外面,下身的蓝色短裙更是夸张,几乎就要遮不住屁股,两条细长笔直的玉腿完全暴露,脚上松口的白袜堆在脚踝处,没有穿鞋子。吕远的手环着她的细腰,在裸露的肌肤上上下摩擦。姐夫跟在后面,同样是一丝不挂。姐妹二人视线接触,两人都极其尴尬,姐姐和姐夫更是极力回避彼此的目光。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姐姐更疯狂了,双手撑着我的胸膛,改跪姿为蹲姿,细腰美臀更加剧烈的上下起伏,好像要把我的灵魂也榨干一样!她的呻吟也愈加放荡,好像故意做给老公和亲妹妹看似的。 “啊……弟弟老公……啊……亲弟弟……嗯啊……你的鸡巴好大……啊……干死姐姐了……嗯啊……插进姐姐的子宫里……啊……干我!亲弟弟!我早就想让你干我了!好弟弟!干死我吧!”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姐夫一眼,他马上低头不看我们,妹妹倒是很大方的一个劲儿瞪我,似乎很不高兴。此刻我哪里顾得上别人怎么看我们姐弟?姐姐弄得我太舒服,我一咬牙,边揉姐姐的奶子边挺动下身,让肉棒插得更深更有力,干得姐姐娇喘连连,淫水覆盖了我的小腹。我和姐姐沉浸在肉体的欢愉里,谁都不愿去想彼此的身份或是我们的处境。 “姐夫,刚才你还没出来吧,我帮你!” 那边妹妹赌气似的蹲了下去,不由分说一口含住姐夫的肉棒吸吮起来。 “小雪!” 姐夫的肉棒在妹妹嘴里猛然胀大,妹妹极其认真的舔吻吮吸,虽然技巧不如姐姐,但15岁清秀小美人的口交,怎样都是极高的享受。 “小雪妹妹,刚才我可是让你舒服了,你怎么也该伺候伺候我吧。” 吕远说着也把肉棒凑到妹妹面前。妹妹向我们这边瞥了一眼,竟然对吕远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毫不犹豫的含住他的肉棒!干你娘啊!就见妹妹左右逢源,轮流吮吸两根肉棒,她蹲着的时候两腿分开,可以看到裙下根本没穿内裤,她粉白色的白虎小穴完全暴露。想不到妹妹也会如此淫荡!吕远和程风一人一边,掀起她的水手服玩弄妹妹微微凸起的稚乳。 我看着妹妹给两个男人口交,同时干着姐姐的嫩穴,这情景恍如隔世,怎么都难以相信是真实的。吕遥一直插不上手,这时已经急疯了,他看到姐姐晃动的雪白美臀,悄无声息的爬了过来,突然压住姐姐,扶着鸡巴就忘她的臀缝里塞。 “啊!小遥,你干嘛?不要!啊!别插进来!啊!” 姐姐突然痛苦的皱起眉头,全身颤抖,小穴瞬间夹得更紧。 “啊!好紧!” 吕遥紧咬嘴唇,似乎在强忍什么。姐姐用哀求的声音说:“小遥,你听话,姐姐马上就来服侍你,你再等一下,不要弄那里……啊……你怎么还进来?” “对不起了,萧雨姐姐,你们姐弟俩干得热火朝天,我实在等不了,咱们就一起爽一爽吧!” 说着他往前一挺,撞得姐姐整个趴在我身上,大声的喘息呻吟。不用看就知道,吕遥这个王八蛋插进姐姐的屁眼里了!那里刚被我开发过,正好方便了吕遥。可姐姐的菊门实在太紧,他插进去也很难活动,皱着眉头艰难而缓慢的进出。而且菊门被攻陷,姐姐的小穴吸得更厉害了。我想推开吕遥,可姐姐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有气无力的说:“小云,不要管他。啊……随他去吧……啊……你专心……嗯嗯……专心干姐姐。用你的肉棒,帮姐姐……啊……忘记后面的痛苦……啊……好弟弟……快来……” 姐姐的视线竟变得十分朦胧,也不知她此刻还有没有理智。既然姐姐这幺说,那我只好从命,努力耸动下身在姐姐的蜜穴里抽送起来。这时姐姐的屁眼也比刚才顺畅,吕遥能够加快速度抽送,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操干姐姐屁眼的全过程!受到那份激荡的几次,我也加快速度,每次都插入到最深,龟头撞到姐姐柔软的花心。 “啊!弟弟……小遥……啊……你们两个小鬼!坏死了……啊……要弄死人家吗?啊!都这幺深……这幺大……啊……两个洞要被你们……啊……被你们撑爆了……啊……” 生平第一次被双插,姐姐被那无法形容的快感冲得高潮迭起。我也是第一次和别的男人同玩一个女人,还是我美丽的姐姐,强烈的刺激同样令我疯狂!姐姐强撑着雪白的裸体,乌黑长发垂在我脸旁,我能看到她美艳的容颜应快感而妩媚,一次皱眉、一个喘息都那样诱人。我和吕遥都被姐姐完美的肉体吸去了灵魂,两人一起疯狂挺送,不约而同的一进一出,他撞得姐姐的屁股啪啪作响,我便干得姐姐阴道阵阵紧缩,挤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姐姐被我们干得叫床都变了调,比刚才淫荡十倍! “小雪,别只顾着看姐姐。” 听到妹妹的名字,我扭头一看,正好与她目光相遇。妹妹一直在凝视我们,发现我在看她,吓得急忙扭头去含吕远的鸡巴,一只小手还去套弄姐夫的肉棒。妹妹那纯美的样子竟然与两根大鸡巴处于同一个画面,简直诡异又淫荡。两个男人还各自伸手去揉捏萧雪的微乳,玩弄她稚嫩又敏感的乳头。萧雪一边吃着鸡巴,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出了快感,在姐夫的鼓励下,她竟伸手到自己两腿间抚弄起自己的小穴!这一幕令我头皮发麻,一股热流直冲下体。 “小雪!小雪!” 那边姐夫更是受到极大的刺激,当妹妹吮吸他的肉棒时,突然抱住她的头,将肉棒狠狠插进妹妹嘴里,狂吼一声爆射起来。妹妹无处躲闪,只能硬着头皮接受男人在自己口腔里爆射而出的精液。也不知姐夫这一发存了多久,妹妹的小嘴里根本装不下,就见白浊的精液直接从嘴角溢了出来,流得下巴和胸前都是。 “唔唔……咳……嗯哼……” 妹妹发出窒息的呻吟,其间还有艰难吞咽的声音,也不知吞掉多少亲姐夫的精液。姐夫边射边插,直射了七、八下才停下,把妹妹的小嘴弄得一片狼藉。当姐夫想起放开妹妹的头,妹妹马上突出肉棒咳嗽起来,咳出好几滩精液,但还是把绝大部分咽了下去。 “坏……坏死了!怎么也不……咳咳……也不说一声……咳……” “对不起,小雪,你的样子太迷人了,我才……” “看来小雪妹妹吞精的经验不多,要是萧雨绝不会呛到的。” 看到妹妹被亲姐夫口爆,那刺激的场面令我再无抵抗能力,这才想起没带套子,急忙提醒姐姐。谁知姐姐已经被我们干得半梦半醒,竟然娇喘着说:“人家都被你们……啊……搞成这样了……啊……谁还顾得上……嗯……好弟弟……姐姐停不下来了……啊……要来了……啊……快插我……插我……啊……射给我……啊……弟弟老公,射在姐姐身体里吧!啊……” “可是姐姐……” “没什么可是的!你把亲姐姐都干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啊……有什么好担心……啊……用力……嗯啊……小遥,姐姐的屁眼被你干得爽死了……啊……好弟弟,别让姐姐等了,快来!啊……干我……啊……” 那一刻我已经不懂得思考,肉棒一刻不停的冲击姐姐的小穴。什么伦理道德?什么礼义廉耻?一切都敌不过姐姐修长白皙的裸体、敌不过她娇媚肉穴的阵阵收缩。这时吕遥不失时机的拉起姐姐的身体,在我眼前拼命揉捏那对丰满白嫩的乳房。我在强烈的刺激下鼓起残力狂轰十几次,终于在姐姐高潮的瞬间精关失守,我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不停的射精,而姐姐的小穴恨不得将我榨干似的,一缩一缩将全部精液进入吸入子宫! “啊……姐姐……” “小云~~~~~~” 当我再次听见自己声音的时候,发现姐姐的红唇贴着我的嘴,我们正深情热吻。 “傻弟弟,喜欢吗?” 姐姐巧笑嫣然,真的像情侣做爱之后女孩儿满足又调皮的样子。 “小坏蛋,姐姐都被你灌满了,肚子里沉甸甸的,这下你可是彻底把姐姐欺负了。” 我好想摸一摸姐姐红彤彤的脸颊,告诉她我又多么爱她,偏偏一个来自上方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好姐姐,这下轮到我了吧?” 姐姐依然微笑着,看着我点了点头,身体突然抬高,一翻身躺到旁边,修长玉腿大大分开,吕遥挺着肉棒直插她的嫩穴。吕遥等了半天,也不管姐姐阴道里全是我的精液,一上来就长驱直入,疯狂的操干起来。姐姐柔媚的看了我一眼,经不住男生狂猛的抽送,只好叹息一声,转头看着吕遥,莺声燕语的呻吟起来。见姐姐被别的男人操干,我心里满不是滋味,可这时想起姐夫不是也一样吗?我扭头看向姐夫,发现他一个人坐在沙发里,看看我们,又扭头看看桌边。那边吕远已经拉起妹妹,给她清理了嘴里的精液,让她坐在桌上,与她忘情的热吻,两只手一会儿揉捏妹妹的小奶子,一会儿从脚尖一直摸到两腿中间,搞得小雪一阵阵娇喘。妹妹的上衣掀到腋下,短裙缩在腰间,刚刚发育的小奶子和白虎嫩穴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里,任男人淫玩,所谓的衣服不过给她发育未全的身体增添情趣罢了。妹妹发现我在看她,竟赌气似的双腿盘住吕远的腰,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说:“哥哥,我也想象姐姐那样。” “傻孩子,刚刚破处,你受得了吗?” 说着他用一根手指插入妹妹的小穴,立刻激得小丫头浑身发抖。 “哼!坏人!嗯……别转嘛……啊……你们男人都一样,就知道欺负女生!啊……好了好了!人家今天才知道做爱是这幺舒服的事,吕远哥哥,你就来嘛~~~~~” “好你个小淫娃,我就满足你。” 吕远怜爱的咬了妹妹的鼻子一口,“可是你下面这个小洞太窄了,我得帮你扩充一下。” 吕远两根手指挤入妹妹的嫩穴,小雪马上就受不了,抱着吕远的脖子,闭上眼睛娇吟起来,穿白袜的小脚丫也紧握了。吕远的指法非常娴熟,慢慢进出、温柔扣弄,而且很快找到妹妹的G点,毫不犹豫的玩弄起来。 “啊!你这是……啊……坏蛋……啊……吕远哥哥……啊……你的手指好厉害……啊……” 妹妹粉白色的小穴里立刻溢出爱液,沾满吕远的手指。吕远玩弄女人的手法何其老道,连姐姐都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何况是初尝禁果的小雪?妹妹此刻的状态可以用“魂不守舍”来形容。吕远将妹妹的双腿分到最大,一只手熟练的扣弄她的嫩穴,上面激吻她的小嘴,把妹妹粉嫩的舌头勾引出来与他缠绵。妹妹整个人被他驯服了,不但两腿间湿了一大片,连小嘴都被吻得溢出津液。 “啊!小遥……你也太厉害了!啊……是不是跟你哥哥学的?啊……要干死姐姐了……啊……” 另一边激战正欢,吕遥将姐姐的长腿推高,两手扣着她的腿弯直压到体侧,让姐姐的下身都抬了起来,吕遥便压着姐姐从上往下狂轰她浅棕色的美穴。想不到这个高中生如此生猛,干得姐姐阴唇都翻开,那根与年龄不相称的大鸡巴好像要把姐姐的嫩屄操烂一样,没一下都齐根插入,抽出三分之二再狠狠干进去。看着两对缠绵的野鸳鸯,我和姐夫好像成了外人,只能看着兄弟俩尽情蹂躏自己的姐妹和妻子。 这时妹妹被吕远用手指玩出一次小高潮,漂亮的脸蛋儿红扑扑的正在娇喘,吕远则将满手的爱液抹在妹妹胸前,又去舔她的小奶子。 “吕远哥哥……嗯……你要折磨死人家吗?求你快来吧……啊……小雪想要……” 妹妹说话时眼睛看着我,好像故意说给我听似的。吕远笑笑说:“想舒服吗?可要是我再把你干尿一次,你的亲姐姐会杀了我的。” “她啊,现在可顾不上我呢!” 妹妹瞥了一眼被干得花枝乱颤的姐姐,语调分外妖娆。 “小雪,今晚就算了吧。” “是啊,第一次啊,就别再做了。” 我和姐夫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妹妹反而赌气似的说了声:偏不!然后竟主动分开双腿,两只白袜小脚踩着圆桌边缘,主动露出粉白色的嫩穴对着吕远。吕远已经硬了半天,见天仙小美女如此主动,哪里受得了?他扶着肉棒就要插入,可妹妹故意用小手捂住小穴说:“你只付了姐夫的钱,要弄我可要加倍哦!” “不亏是萧雨的亲妹妹!呵呵,放心,我还会给你小费呢!” 说着吕远拨开妹妹的小手,大鸡巴一股脑插进妹妹的嫩穴。 “啊~~~~~~” 这一插就是半根肉棒,干得妹妹差点死掉,幸亏吕远及时抱住她,才没让她摔到地上。虽然已经破处,但妹妹的小穴还是太窄,吕远再难寸进,幸好那里已经弄出丰富的爱液,吕远深吸一口气,捏着妹妹柔弱的腰肢往前一挺,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进妹妹的嫩穴!这一下直达子宫,小雪的灵魂都被顶了出去,仰起头想叫却叫不出声。吕远稍微适应了一下,等妹妹不再颤抖,便缓缓抽送起来。 “干啊!这小穴太紧了!我以为不会有比萧雨更紧的屄,想不到我们的萧雪妹妹更要命呢!太过瘾了!” 一旦插入,吕远的“绅士风度”顷刻间烟消云散,也不管妹妹受不受得了,马上就快速抽插起来。刚刚15岁的妹妹,身体还未发育完全的她已经在经历人生第二个男人了。小雪的身体极其敏感稚嫩,对侵入者的刺激完全没有抵抗能力,顷刻间就被干得花枝乱颤,呻吟声既娇且媚,被男人强行拉入与她年轻不符的快感深渊。吕远的身材比小雪大得多,每一次撞击都像要把小雪撞飞,可他的大手死死卡住小雪的细腰,令她无处可躲,男人狂猛的撞击只能照单全收。 “啊……哥哥……啊……轻点……啊……你太大了……嗯啊……顶到人家里面了……啊……哥哥……啊……救命啊……弄死小雪了……啊……哥哥……” 妹妹闭着眼睛胡乱吟叫,不知她到底在叫谁。两边都在激战,姐夫颓然坐进单人沙发里,点上一根烟,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来到程风身边,跟他要了支烟。虽然从没抽过,但吞云吐雾的感觉似乎正契合此刻的环境。 “小遥……啊……好弟弟,亲弟弟!啊……姐姐被你弄上天了!啊……用力干我……啊……” 吕遥给姐姐翻身,让她像小母狗一样趴着,从身后狠狠操干她的小穴。 “啊……哥哥……大哥哥……啊……要被你撑破了……啊……好舒服……啊啊……哥哥……” 吕远让妹妹转身跪趴在小小的圆桌上,也用后入式,不过是从后下方操妹妹的小穴。妹妹被他顶得起起落落,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怎么会这样?” 我听到姐夫喃喃自语,他一会儿看看爱妻,一会儿看看亲自开苞的小姨子,肉棒竟然再次硬了起来!我当然无权评论姐夫,因为我也可耻的硬了。 “姐姐,我也想试试女上位。” 姐姐艰难起身,随吕遥走到沙发旁。吕遥一屁股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挺着大鸡巴等姐姐过来。姐姐连续被干,走路有些摇晃,但还是千娇百媚的来到吕遥面前,跨坐在他腿上。姐姐回头歉意的看了我们一眼,随即扶着男人的肉棒对准穴口,缓缓坐了下去。 “嗯哼……” 听得出姐姐在强忍呻吟,可能因为亲弟弟和老公就在身后的关系。但她做起来一点都不马虎,两条长腿分开到最大,37码裸足踩着厚厚的暗红色地毯,因为腿特别修长,又是芭蕾舞出身,姐姐做这样的动作毫不费力。就见她优美的腿线撑起窈窕的裸体,一上一下用小穴套弄高中生的肉棒,纤腰翘臀摆动起来性感非常,一看就知道精于此道。姐夫苦笑了一声,大概他跟姐姐结婚这幺久,也没享受过如此上乘的服务吧。姐姐双手搭在吕遥胸前,一边喘息一边主动起伏,尽心竭力的伺候这个高中生。吕遥爽得要死,大口喘息着,一会儿拼命搓揉啃咬姐姐的大奶子,一会儿用力抓揉她的翘臀,连姐姐的长发都被他拉过去狂吻。那边妹妹被吕远干得哀叫连连,吕远干脆勾住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凌空干起妹妹的小穴,还边干边往这边走来。这下妹妹不得不面对我们,还摆出小孩撒尿的姿势,羞得她无地自容,扭过脸去不看我们。吕远一眼洞悉她的心思,故意说:“小雪,他们一个是经常看你身体的亲哥哥,一个是给你开苞的亲姐夫,面对他们又什么好害羞的?” “你……你……啊……啊……啊……” 妹妹又羞又气,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吕远的大鸡巴一刻不停冲击她最稚嫩最敏感的少女阴户。这下我们可以完全看清妹妹的样子,她的水手服已经被剥掉,身上只剩缩到腰际的超短裙和脚上的白袜子,双腿屈起分开挂在男人手上,白虎嫩穴彻底暴露在我们眼前,一根比她手腕还粗的大鸡巴插入她粉白色的阴户,将阴唇和肉洞撑开到极限,真的像随时可能干破一样!那根邪恶的肉棒上全是亮晶晶的爱液,进出的速度不快但幅度极大,抽插之间简直触目惊心!难怪妹妹被干得香汗淋漓,白袜的袜底都汗湿了。吕远也坐到对面沙发里,与弟弟并肩干着绝色姐妹花。兄弟二人好像故意给我们表演一样,卖力的操干身上的美丽裸体。姐姐还能主动,妹妹就只能被动挨操。28岁少妇和15岁少女,以她们最羞耻的样子被强行放在一起对比。 “萧雨姐姐……姐姐!太过瘾了!啊!我想射!让我射在你里面吧!” 姐姐没有同意,但也没反对,只是娇喘着套弄吕遥的肉棒,频率和幅度明显加快了。吕遥的肉棒上沾满白色的液体,不知是姐姐的爱液还是我的精液倒流。姐夫的双眼聚焦在两人交合的位置,可能他也想起爱妻被亲弟弟内射的事实。 这时姐姐也到了情浓之处。吕远给妹妹转身,让她侧身坐在自己怀里,肉棒整根没入,更加激烈的操干。这时妹妹正面对姐姐,亲姐姐主动交欢还欲仙欲死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 “姐姐,啊……你好美……” “妹妹,你就别……嗯……别取笑姐姐了……啊……姐姐彻底堕落了……” “不……嗯啊……姐姐永远……啊……永远那么美丽……所有哥哥才……啊……才那么喜欢你……啊……连我的第一次都不要……啊……姐姐动动脚趾就能让他疯狂……” “傻妹妹!啊……死了……要死了……啊……嗯哼……妹妹……其实我……啊……我才嫉妒你呢!我早就希望……希望小云能强硬些,好给我机会屈服……啊……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啊……他宁可对你这样的小孩子下手,也不愿对姐姐强来……啊……可见他对你多么迷恋……” “才没有……嗯啊……哥哥……不是吕远哥哥,是那个大……啊……大变态哥哥……嗯……他才是……嗯……迷姐姐迷得要死……啊……因为得不到才来弄人家……啊……动不动就把人家剥得光溜溜的,从头舔到脚……啊……结果还不要人家……啊……都是他不好!” “我看这可怪不得云哥。你们姐妹都骚得要死,哪个男人看了不想搞你们?” “死小遥,别以为你是吕远的弟弟,我就不敢打你……啊……看我怎么收拾你!” 姐姐一口咬在吕遥肩膀上,小穴死死夹住他的肉棒,弄得他死去活来,连连告饶。 “啊啊……吕远哥哥……啊……你干什么……啊……” 惨叫的不止吕遥,还有我妹妹小雪。原来吕远揽住她的腿弯,让她的身体别无支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肉棒上,那个深度肯定干进妹妹的子宫了!吕远干着我妹妹,还不忘玩弄姐姐,伸手去揉捏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玩弄妹妹的小奶。能够同时玩弄身处两个发育阶段的亲姐妹,他真是爽翻了!吕遥受哥哥启发,也开始一手摸姐姐,一手摸妹妹,还把小雪的35码小脚丫捧起来,隔着白袜啃咬。姐姐和妹妹都清楚现在的状况,对变态兄弟无可奈何,被他们干得娇喘连连,只能任凭两人胡来。 “啊!萧雨姐姐!我不行了!我要射了!” 姐姐仰起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垂下,娇喘呻吟显示出她也到了极限。姐姐洁白的腰肢疯狂扭动起来,好像一只欲望的雌兽,要用整个身体宣泄心中的爱欲。随着姐姐一声娇吟,高潮如期而至,她高挑的身体不停抖动,双腿仿佛僵硬了,腰肢却在有力的震颤。吕遥也在同一时间低吼一声,一挺一挺的在姐姐身体里爆射出浓浓的精液。 “姐姐……姐姐……啊……小雪也不行了……啊……要来了……吕远……啊……哥哥……再用力……啊……又是那种感觉……啊……不……不行!人家不能再尿出来了……啊……羞死了……” “傻丫头,那不是尿,是高潮的感觉。你看姐姐多舒服?你也来吧!” 吕远抱着妹妹猛然翻身,让她趴在沙发上,单腿撑地开始用后入式狂操小雪。这时姐姐已经全身瘫软,双眼朦胧的看着妹妹被自己的情人操干,当吕遥软化的肉棒滑出她的身体,一大股浓精从两腿间倾泻而出,当前还掺着她大量的爱液。看到这一幕我和姐夫都不知道该怎样反应,两人呆呆望着那被干得一片狼藉的阴户,不约而同的揉了揉鸡巴。这时吕远将妹妹往前推,让她趴在吕遥小腹上,猛干十几下,趁妹妹呻吟的时候,吕遥突然将沾满精液和姐姐爱液的肉棒塞进妹妹嘴里。 “唔……不要……唔唔……嗯……” 妹妹猝不及防,可她哪有能力反抗?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满,还要亲口品尝插过姐姐小穴和屁眼的肉棒,嘴里全是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以妹妹的性格,她肯定要气疯了。 吕遥挺动下身,用软塌塌的鸡巴奸淫妹妹的小嘴。 “你们两个别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欺负我妹妹?” 姐姐有气无力的训斥他们,可正在性欲至高点的男人哪里会听她的?兄弟二人一起操干我的初中生妹妹,直干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口水爱液一起倾泻,娇小纤细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眼看着被推上更猛烈的高潮。这时吕遥的肉棒竟然又硬起来,看来还想再干一炮,越来越狂猛的操干妹妹的小嘴。姐姐见状急中生智,强行把妹妹拉起来,抱着她重重吻上她的红唇! “干!” 吕遥一声大叫,喊出我们四个男人共同的心声!我和姐夫都看傻了,吕远兄弟双眼也冒出火来! “姐姐……你……啊……你这是……” “妹妹,什么都别说。我爱你!姐姐爱你!” 说罢姐姐又开始与妹妹激吻。小雪被吓得够呛,可她已经在高潮边缘,只能紧紧抱住姐姐,听任本能的驱使,用她鲜嫩的嘴唇与姐姐的性感红唇拼命纠缠,两人的香舌也很快搅在了一起。我已经不知道该作何感想,姐姐和我乱伦之后又跟妹妹玩百合,今晚她是要把所有禁忌一次全部打破吗?我们四个男人看得目瞪口呆,特别是正在做最后冲刺的吕远,他死死盯住热吻的百合姐妹,紧紧皱眉,腰部疯狂挺送,干得妹妹一浪高过一浪,最后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干脆抱着姐姐的腰,一口含住她的乳头,像吃奶一样吮吸起来。 “啊……姐姐……啊……哥哥……干死我了……啊……姐姐……” “小雪!啊!用力……啊……小雪!” 两个绝色美女此起彼伏的欢叫声中,吕远拼命狂插,干得妹妹痉挛似的颤抖,淫水飞溅,终于在一声娇吟后达到又一次高潮,而且比第一次更加猛烈! “嗯……啊~~~~~~” 前面咬着姐姐的奶子,后面插着男人的鸡巴,妹妹达到从未有过的顶峰,又一次高潮失禁,清澈的淫水和尿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吕远两条腿和身下的沙发。吕远这时也兴奋得要死,给妹妹转身,摆成仰躺的姿势,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恶狠狠的说:“小骚货,才15岁就骚成这样,准备迎接人生第一发男精吧!” 吕远的大鸡巴全根没入妹妹的小穴,一跳一跳的爆射起来!在精液的冲击下,妹妹竟又激起一波高潮,陷入半昏迷状态。吕远足足射了七八下,当他心满意足的拔出时,却没有出现精液倒流的现象,看来他把所有精液都注入妹妹幼小的子宫了!姐姐和妹妹都被别的男人灌注精液,不管是我这个至亲,还是身旁的姐夫,心里都复杂得难以形容,兴奋得难以复加! 吕远意犹未尽的吻着妹妹的小乳头,姐姐则关切的亲吻妹妹的脸颊,问她要不要紧。妹妹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什么,只有姐姐听清了。她惊讶的问:“傻丫头,都这样了你还想?” “我……嗯……答应哥哥了。可是我已经没力气了,姐姐就帮帮我吧……” 姐姐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顺从妹妹的心意。她面对面把妹妹抱了起来,全身酥软的妹妹好像考拉熊一样挂在姐姐身上。姐姐来到我面前,将小雪放进我怀里,指示我勾住她的腿弯。我勾起妹妹的双腿,感觉到她娇小柔弱的身子是软绵绵的,全身都被汗水包裹,更加嫩滑了。妹妹背对着我分开双腿,脑袋靠在我肩头低声说:“哥哥,来要人家的第一次。” 我心疼妹妹,想劝她算了,可妹妹坚持道:“不行。错过了今晚,那个第一次不一定是谁的了。我就要哥哥马上拿走。” 妹妹说话有气无力,却异常坚定。姐姐拍了拍我的肩头,帮妹妹调整姿势,用她白皙的双手握着我胀大的肉棒,抹上许多润滑剂,再对准妹妹的臀缝,最后在妹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和我一起缓缓放低妹妹的身体。 “嗯……嗯哼……” 龟头刚刚撑开一点,妹妹就皱起了秀眉,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示意我们继续。妹妹的粉嫩菊穴我舔过很多次,此刻插入才知道紧得要死,根本连龟头都插不进去。可我不愿辜负妹妹的心意,狠下心来完全放下妹妹,让她彻底坐在我身上,稚嫩的菊穴将我的肉棒整根吞没。 “啊……啊……” 妹妹的小脸都红透了,额角的汗珠一个接着一个,她做梦都没想到菊穴被塞满竟如此难过。我一动都不敢动,温柔的亲吻妹妹,抚摸她的小奶子,力求帮她缓解痛苦。姐姐也来亲吻妹妹,在她脖子和胸口间来回舔吻,修长手指找到她的小肉芽抚弄起来。我们的努力马上产生效果,妹妹的呼吸逐渐均匀,又痛苦变为亢奋,我更是能感到她窄小的处女肠壁一阵阵收缩。 “小雪放心,一会儿就舒服了。小云,你好好疼妹妹吧。” 说着姐姐起身来到姐夫面前,两人尴尬的对视,姐姐柔声说:“老公,以后我们再没有秘密了。你还愿意要我吗?” 姐夫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又点了点头。姐姐嫣然一笑,转身趴在桌上,对着姐夫翘起满月似的的翘臀,一只手分开还流着精液的小穴,十分妩媚的说:“老公,来吧。” 姐夫看到爱妻被两人轮奸内射过的淫穴,喘着粗气站了起来,将大鸡巴狠狠操进妻子的阴道。这时妹妹拍了拍我,扭头与我热吻,我便轻轻抬起她的身体,再缓缓放下去,用我的肉棒一点点开发妹妹窄得要命的菊穴。顷刻间屋里又飘散开姐妹二人的呻吟。 吕远笑着起身,对正在激烈交欢的姐姐说:“你们玩吧,我去安排下一场。” 姐姐呻吟着点了点头。姐夫显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咬着牙干得更猛烈了。 “小雨,你真的还要去吗?” “嗯……老公……我已经答应了……啊……不得不做……啊……在那之前,就让我……啊……好好伺候你……啊……还是老公最舒服……啊……风……不用像过去那样怜惜我,就当我是你的小母狗吧……操我……啊……尽情的操我……” “不,小雨,你永远是我的女神。” 说着姐夫拉起姐姐的双臂,下身狂猛的抽送,大鸡巴在姐姐的小穴里快速进出,干得里面的精液都溢了出来。我和妹妹也逐渐顺畅,我的鸡巴已经将妹妹的菊穴干出快感,让她在痛苦和异样的快乐间激荡徘徊。我伸手去抚摸妹妹的阴蒂,下身挺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我能感受到妹妹紧窄的菊穴每次一强烈的收缩,当我插入和抽出时小屁眼被定进去再拉出来,那感觉令人欲仙欲死。对面的吕遥搓弄着大鸡巴,同时欣赏两场春宫,不知该加入那一边。最后他决定来享用从未插入过的小雪,来到我们面前,不由分说就将鸡巴插进妹妹的小穴。妹妹立刻高声淫叫,菊门缩得更紧了。我兴奋得失去理智,竟然再次和吕遥合作,前后操干亲妹妹的两个嫩穴。 “好大……啊……你们怎么都……啊……这幺大……嗯……一根就要撑爆了,两根一起……啊……你们要弄死人家吗?啊……姐姐怎么受得了……啊……” “嘿嘿!小雪,你这里太棒了!早知道你的屄这幺嫩,就算硬来我也要干了你!太爽了!云哥,你再用力,咱们干死这个小骚货。” “操!你他妈轻点!这可是我妹妹!” 干!连我都觉得自己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吕遥当然不会听我的,越干越快,越插越深入,在她的撞击下,妹妹娇小的身躯不停摇动,小屁眼更加激烈的套弄我的肉棒。尽管尽力控制,我还是被强烈的快感所操纵,主动挺近,一下下撞击妹妹菊穴的最深处。妹妹的身材比姐姐小很多,我们的双插都能把姐姐干得魂飞天外,更别提初尝人道的妹妹,她很快就被过于强烈的刺激弄得呻吟都带上哭腔,柔弱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停颤抖。幸好我还有理智,强迫吕遥退出。吕遥很不情愿的拔了出去,我看到他已经把妹妹子宫里的精液干了出来。吕遥不甘寂寞,又去姐姐面前,强行将鸡巴塞进她嘴里。姐姐并没有阻止,还卖力给他口交起来。姐夫第一次和别人一起干爱妻,妻子吸吮别人鸡巴的样子大大刺激了他,令他更加兴奋,更加狂猛的操干妻子的小穴,大股大股的淫水和爱液顺着两人的腿往下流。 我将肉棒拔出妹妹的屁眼,发出啵的一声响,然后让妹妹转身,面对面抱着她,肉棒又插入她的小穴。 “啊~~~~~哥哥~~~~~” 我和妹妹对这一刻都期待已久,只是从没想过,我会插入她装满别人精液的小穴。那种感觉无法形容,更加顺滑,但心里清楚里面除了妹妹丰沛的爱液,还有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我捏着妹妹的嫩臀,温柔的干着她比姐姐还要紧窄的小穴。 “哥哥……啊……还是哥哥最舒服……啊……哥哥,你后不后悔……啊……让别人先要了我?” “不,小雪……我觉得这样的你更有魅力。” “变态哥哥……啊……不但玩弄自己的妹妹,还……啊……还喜欢别人玩过之后再玩……啊……坏哥哥……啊……难怪姐姐那么喜欢你……嗯啊……哥哥好大,好硬!啊……顶到子宫了……啊……哥哥……用力……好舒服!啊……用力干我……哥哥!” 我以为妹妹早就没力了,想不到她竟还能扭动腰肢,拼命迎合我。我心里感动,干脆扒开她的臀瓣,中指插入刚被我蹂躏过的菊穴,上下抛动她的身体,同时肉棒上挺,每一下都全根插入,每一次都顶到妹妹稚嫩的子宫。妹妹被我干得非常舒服,竟然没多久便喷射出温热的液体,全部淋在我肚子上。妹妹小穴里的精液持续被我搅出来,我的肉棒整个白花花的,妹妹的小穴也是一片狼藉。那边姐夫和吕遥几乎同时射精,一个灌满爱妻的阴道,在里面加入第三个男人的精液,一个深入口腔爆射,所有精液都送进姐姐肚里。 吕遥射过两次后再也没力气,软在沙发里喘息。姐夫抱着姐姐卿卿我我,一起看我和妹妹交欢。这时我才感觉到,在众人注视下干亲妹妹是多么尴尬的事。可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廉耻可言?我干脆起身将妹妹压在沙发里,三下五除二将她剥得精光,分开她的双腿肉棒再次挺入,肆无忌惮的操干,再也不想掩饰我对妹妹的迷恋,就连对她美足的嗜好都不再遮掩,吮遍她每一根脚趾,肉棒以我都不相信的速度在她体内疯狂进出。 “啊……哥哥……哥哥啊……啊……干死人家了……啊……还要……啊……我爱你!哥哥!啊……干死我……啊……人家是你的!一辈子都是你的!啊……” 我把妹妹的双腿分开180度,压下去与她忘情热吻,肉棒狠狠操干她的小穴,淫水摩擦的声音震得我心神混乱,全身的力气都向小腹集中。 “看我的弟弟,非要把妹妹弄死才甘心。” “哼!姐姐……啊……你还不是被哥哥……啊……被哥哥们弄得要死要活的……啊……我替你把第一次给了姐夫,你还来……啊……哥哥用力……啊……来取笑我们……” “嘻嘻!小丫头还替哥哥出头呢!” 姐姐伸过一只玉足,用脚趾拨弄妹妹的乳头,“要不要我去跟爸妈说,让你们早点完婚?” 干!姐姐不知发什么疯,说得我头皮发麻!妹妹却不甘示弱,喘息着说:“好啊!你就去说吧!啊……就说我爱上哥哥了,我才不怕……啊……哥哥……我是说真的哦!啊……让哥哥娶了我,我们就能……啊……整天不用穿衣服……嗯啊……整天不下床……啊……嫁给哥哥以后,我还能……啊……找姐夫偷情……我也不介意……啊……姐姐来找哥哥……” 小雪的话简直比姐姐还疯狂,说得我浑身发酸,一股热流已经涌到小腹。这时妹妹再度潮起,小穴快速收缩,拼命夹紧我的肉棒。我再也忍耐不住,抱着妹妹将每一滴精液尽数注入妹妹的小穴! 我在亲姐姐和亲妹妹的小穴里都射过了…… 脑海中隐约这样想着,我感觉自己飘荡在激流里,即将不知所踪。 激情过后我抱着昏睡的妹妹,抚摸着她洁白的裸体。这时吕远进来,他已经换上笔挺的西装,对姐姐使了个眼色。姐姐与姐夫热吻一番,起身又来到我们面前,吻了我和小雪,然后就要跟吕远离开。我拉住姐姐,小心翼翼的问她,我射在她里面会不会有问题。姐姐笑着拍了拍我的头说:“姐姐接触过多少男人了?这种事不用担心。不过……” 说着她摸了摸妹妹的肚子,“如果小雪怀孕了,你可不能逃避责任哦。” 姐姐的话让我心中怅然,抱紧了昏睡的妹妹,看着她转身走开。即便赤身裸体,即便两腿间白花花的一片,姐姐还是那样优雅。不知道下一个得到她的是怎样的男人。 我不记得那晚怎样离开会所。第二天妹妹一直在睡,晚上由我护送回家,到了又是倒头便睡。老爸老妈看到还埋怨我,不该带她彻夜玩游戏。我惭愧得不敢看父母,如果他们知道我和妹妹玩的是怎样的游戏,甚至还牵扯了姐姐,他们肯定会疯掉的。那晚我坐在妹妹床边,看着她睡着时甜美的样子,心里既感到幸运又倍加无奈。 接下来的一个月相安无事。我继续上学,妹妹像往常一样时常打来电话,对那一晚的事绝口不提,但最后都会小声说一句:想你。然后不等我回应就挂断电话。姐姐依然是光彩照人的高级OL,处处给人强势的感觉,也会督促我的学业,还强迫我从会所辞职。我不知道姐夫有没有撤资,但他和姐姐的确更加恩爱了,比他们热恋的时候还要甜蜜。 父母照例催他们要孩子,我照例每个周末都会去姐姐家,姐姐也照例一见到我就送上丝袜美脚,或是水嫩裸足,像小孩子一样撒娇,偏要我给她按摩。姐姐不再避讳碰触到我硬挺的肉棒,可当我想亲吻她的脚丫,姐姐却不让我得逞。 这个星期天早上,我被阳光照醒,揉了揉眼睛,费了好大力气才勉强睁开。太阳已经老高了,明媚的阳光把一切事物都照得不太真实。我在宽阔的大床上慵懒的翻身,抬头看到墙上姐姐穿婚纱的照片,那种美丽看多少次都让人心神荡漾。我感觉被子里有东西,摸了摸,摸到一条白色丝袜,随手扔在一边。地板上躺着一条黑色连裤袜,已经撕得千疮百孔,靠近门口丢着一件白色薄纱睡裙,看见它就能联想到姐姐那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卧室的门半开半掩,门外深棕色的地板上同样有衣物四散丢弃——窄裙、牛仔裤、高跟鞋……还有目力不及的衬衫、胸罩之类的,想必同样凌乱不堪。 我揉了揉脑袋,想起昨晚姐夫外出,家里只有我和姐姐。这时听到浴室里淋浴的声音,一定是姐姐了。她爱干净,若不是昨晚太累,绝不会带着一身香汗和精液睡觉的,今天一早醒来肯定难受得要命,马上就去洗了。 那片凌乱必须尽快收拾,床单也要换。我想起身,却懒懒不愿动弹,抬手摸到床头的黑色高跟鞋,连我也要自嘲一下了。这时水声停了,我急忙装作睡着,挺着轻盈的脚步声来到床边,一只滑嫩的手摸了摸我的脸颊,随即身上一重,竟被压住了。 “懒猪!起床了!” 我睁开眼睛,却看到萧雪的脸。 “你怎么来了?” 她骑在我身上,敞开包裹身体的大浴巾,娇嫩的裸体对着我,毫不介意似的擦湿漉漉的头发。难道浴室里不是姐姐,而是小雪? “怎么?才几天没看到妹妹的身子,这幺快就看傻了?” 小雪故意扭动腰肢,她纤细的裸体好像拂柳般婀娜多姿。我感觉下身硬了,只是有点发疼。 “姐姐呢?” “咦?这该问你呀!” 妹妹凑近我,笑瞇瞇的说:“还没疯够吗?” 我一时语塞,一把掀翻妹妹,张嘴就要吻。小雪一手捂着自己的嘴,一手推着我说:“去死啦!不给你亲!谁知道你昨晚舔过哪里。” “跟舔你时一样。” “去去!人家刚洗干净,才不给你碰。” 我没想跟妹妹闹下去,坐起来边穿衣服边问姐姐的去向。 “她一早上就出门了,说是有事。” 妹妹光溜溜的摆弄着枕边那只高跟鞋。 “对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晚呀!” “什么?你昨晚就来了?怎么事先不说一声?” 妹妹手拄着脸颊,笑瞇瞇的看着我不说话。我想到更严重的问题,“谁接你回来的?” “嘻嘻,当然是姐夫咯!” 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张了几次嘴都说不出话。妹妹笑得更开心了,一翻身趴着说:“放心,我们故意没打扰你们的好事。嘻嘻!你和姐姐真过分,衣服从客厅丢到卧室。早上我起来一看,天啊!还换了好几套,你是要累死姐姐,还是累死自己?” 原来昨晚姐夫回来了!我和姐姐几乎折腾了一夜,竟全然不知!想到我和姐姐那些对话都传进姐夫耳朵里,我实在没脸见他了。妹妹看穿我的心思,掐了我一把说:“放心,姐夫也一早就出门了,你们不会撞见的。” 听到这话我稍稍放松一些,起身来到客厅,想找杯水喝,却看到沙发极其凌乱,粉色运动衫、黑色紧身长裤、两只白色船袜天各一方,随手捡起一条揉成一团的少女内裤,上面全是乱七八糟的水痕。我心头大振,转身看向身后的妹妹,“这是怎么回事?” “你说呢?不是很明显吗?” 妹妹歪头看着我笑。她套上了白色吊带背心,却不穿裤子,下身依然光溜溜的。 “昨晚你们玩得那么开心,我和姐夫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你占了姐夫的床,他没地方睡,多可怜呀!我就安慰他一下咯~” 妹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一样。我看着手里的内裤发呆,妹妹一把抢过去说:“变态!干嘛玩人家内衣?昨晚姐夫怕我叫得太大声影响你们,就用这个塞住我的嘴,坏死了!” 妹妹小脸泛起红晕,不知是害羞还是甜蜜。我无言以对,径直走到客房,里面不出所料乱得可以。昨晚我和姐姐忘情云雨时,妹妹竟然就在同一所房子里和姐夫……妹妹光着屁股跟了过来,竟有些害羞。我索性抱起妹妹丢在小床上,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看她粉白色的嫩穴。 “说,昨晚做了几次?” “要你管!变态!人家本来是找你的,谁知你那么‘忙’!哎!别看了!” 妹妹挣扎着逃到一边,“先别说这个,给你看样东西。” 妹妹从书包里摸出一张卡片送到我眼前。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张身份证,上面有妹妹的照片,名字不同,而且按上面的出声年份,妹妹有18岁了。 “这是什么?” “吕远给我弄的,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你要它干嘛?” “当然有用。” 妹妹把假身份证收了起来,晃动着小屁股,诱得我直吞口水。 “看什么看?快去洗干净,然后带我吃早饭,我都要饿瘪了!” 带妹妹吃过早饭,又陪她玩了一整天,傍晚时她说有事,我问她什么事,小丫头死活不说。我只好作罢,送她到要去的地方——竟然又是那间会所! 跟着妹妹来到吕远的办公室,他看到我们十分高兴,拉着妹妹的小手说:“我的公主大人,就等你了。” 我忙问他到底什么事。吕远笑而不答。其实就算不问,我心里也清楚了,也知道自己管不了。吕远引我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包房门前,他敲了敲门,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个高大魁梧的光头男人,凶神恶煞的,见到我们——特别是见到小雪——满脸堆下笑来,显得更加可怕。 除了光头,门里还有五个人,四男一女,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姐姐的身影我还是心头一震。四个男人有老有少,都穿着西装,他们围成半圆将姐姐笼罩。姐姐身穿白色职业套装——白上衣和白衬衫,下身白色西装裤,脚上是黑色高跟鞋,头发盘在脑后,还带着红框眼镜。如此高贵典雅的高挑美女,竟然跪在地上,轮流吮吸四个男人丑陋的鸡巴! 四个人里年纪最大的一个淫邪的看着胯下的美人,当他抬头看见小雪,更是笑得五官都挤到了一起。 “抱歉,来晚了。” 吕远十分客气的向那个足有五十岁的老头致意。那老头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小公主姗姗来迟,也是情有可原的嘛。来,快过来!” 没等我反应过来,妹妹已经款款走到老头身边。姐姐正埋头吸吮老头的肉棒,抬头看了妹妹一眼。老头捏着姐姐的雪腮,又抬头看着妹妹,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吕老板的确没吹牛。两个都是国色天香啊!萧雨是我最喜欢的女人,她的妹妹也是一流。” “兴伯,你可不要欺负我妹妹。” “哈哈!放心!我会像疼你一样疼她的。” 说着老头搂紧妹妹的腰肢,手指无耻的将她的T恤掀开一条细缝,抚摸她腰间细嫩的肌肤,另一只手朝旁边的人挥了挥,另外三人马上会意,淫笑着拉起姐姐,一起动手剥她的衣服。很快,姐姐的衣裤全部被脱下,她里面竟然穿了黑色的蕾丝束胸衣和黑色丁字裤,腿上是吊袜带和黑色丝袜!老头看到姐姐曼妙的身材深深吸了口气,另外三个男人也快要流出口水了。面对四个男人淫邪的目光,姐姐丝毫不乱,好像骄傲的水仙一样尽情展示自己的美丽。旁边一个男人最先按捺不住,勾住姐姐的腰肢,吻上她的脸颊。另外两个男人也伸手在姐姐裸露的肌肤上抚摸。 “兴伯,今天不是你先来吗?” “嘿嘿!放心,我哪舍得冷落萧雨宝贝?不过今天我跟令妹初次见面,按礼数得先陪她聊聊。” 老头搂着妹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伯伯,先让人家洗个澡吧。” 老头捏了捏小雪的脸蛋儿说: “不用,你已经够香了。” 老头让妹妹靠着沙发扶手,给妹妹脱掉鞋子,捧起她穿白袜的小脚丫,贴在鼻子上闻了闻,“嗯!果然香喷喷的,小女孩儿的味道。” 接着他剥掉妹妹左脚上的白袜,看到嫩笋般的玉足更是赞不绝口,贪婪的嗅着妹妹的足香,把玩35码的裸足和棉袜脚丫。本来围住姐姐的一个年轻男人来到妹妹身后,柔声问她多大年纪了。 “十~~~~八岁!” 妹妹故意把“十”字拉出夸张的长音,两个男人会意的开怀大笑。年轻男人从后面抱住妹妹,双手若有似无的拂过她微微隆起的胸前。 见我双眼要喷出火来,吕远打了声招呼,将我拉出房间。房门关闭前,我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姐姐站在两个男人中间,他们一前一后亲吻姐姐的身体,四只大手在她身上到处摸捏,胸罩和内裤都有大手侵入;妹妹横身坐在沙发里,50岁的男人捧着15岁少女的脚丫,一边舔吻她的35码嫩足,一边动手剥她的裤子,年轻男人从妹妹身后起她的T恤,双手从白色小背心的领口鉆了进去…… 吕远告诉我,这个老头是姐姐的“老客户”,出手最大方。这次听说萧雨还有个长得很像的妹妹,就想出高价买她们一起出台。 “你放心,兴伯虽然玩得比较野,但从来都是怜香惜玉,萧雨和萧雪不会有事的。当晚,我是先征得她们的同意。而且……她们姐妹联手,什么男人都挺不过十个回合。” 我质问他为什么把小雪也牵扯进来。吕远无奈的耸耸肩:“这可不能怪我!那天之后,小雪主动来找我,让我介绍生意给她。我当然拒绝。可是她总缠着我,还逼我弟弟来找我。最后我明白了,她是怕姐姐出事,才想陪着姐姐,所以就安排今天的事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她们姐妹吃亏的。” 吕远拍拍我的肩膀,装作很随意的说:“我有个老客户……当然不是真的很老,还不到四十。她是个富家阔太太,最近不知怎么了,迷上了哲学。对了,我记得你是哲学系的吧?” “你给我去死!”
第四十篇:【梅兰竹菊之Earth-928】作者:柏油路
“啊……啊……不行……又要、又要……到了……嗯唔!”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到达高潮了,从刘文的身上倒了下来,春梅用力地不停喘息着。连续几个小时的抽插下,涔涔的汗水爬满了春梅白晰紧实的肌肤上,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成熟的胴体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感。 “说好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 ***************
一。春梅
与刘文第一次见面是在半年前。 那时因为先生陆武男调职的关系,春梅与儿子泽男还有小女儿冬竹也跟着一起搬到现址。 原本春梅还有些担心高三了才搬家、会害得泽男交不到朋友。不过,开学后没两个礼拜的时间,泽男就带着刘文回来说要一起学习功课了。看着刘文在自我介绍时,一边搭着泽男的肩膀、一边说自己与泽男相见恨晚的朋友,春梅也才感到放心不少。 ‘太好了~看来小男交到了个好朋友呢~’ 春梅在心中这么想着,毕竟泽男从小就处在妈妈与两个姐姐还有一个妹妹的女人堆中成长,个性文静内向不说,朋友也没见他带回来个过。所以如今看到刘文,春梅相信,要是泽男能跟刘文成为好朋友,他的个性说不定也能因此变得外向些。 “来~休息一下,吃点点心吧~”在泽男与刘文做完功课后,春梅端上了一些小饼乾与饮料慰劳两人。 “哇~谢谢阿姨~”刘文开心的从春梅手中接过餐盘后,没等泽男,一个人就开始狼吞虎嚥了起来。刘文的举动虽然让春梅觉得有些不太舒服,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她也不方便多说什么。 “好了,小男,你也快点来吃吧……”春梅边说边随意地瞄了瞄泽男与刘文的笔记本、想看看他们都写了些什么。不过,却意外的发现到,眼前的两本笔记本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字都来自同一个笔迹。 ——都是泽男的。 ‘这些……都是小男帮他写的吗……’春梅越想越觉得奇怪,‘为什么刘文的功课要小男来帮他写……’ “啊……妈妈……不要乱动我们的笔记本啦……”发现春梅可能察觉到了一些异样,泽男急急忙忙地将笔记本给通通收叠到一旁。 “啊啊、对不起……”春梅这才回过神,跟着对刘文说:“小文,你是不是要小男帮你写功课?自己的功课得要自己写才行喔!” “才没有!阿姨~你误会我了~”刘文悠哉地说着,跟着放下手中的饼乾,“是这样的,我的手呢~最近在学校被人给弄伤了,所以啊,小男他才很~体贴地说要自愿帮我写的~对不对啊,小男~” “啊啊……是、是啊……”泽男紧张地回应着刘文,跟着慌张地对着春梅说:“好了啦妈,这里没你的事了……快出去吧……”跟着将空餐盘塞进春梅怀中后就把她给推出房间之外。 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既然泽男都说没事、而且也不是小孩子了,那也许……就真的没事吧?春梅一边这么想,一边也就没把这事给放在心上。
二。刘文
第一次看到陆冬竹时,刘文就知道这辈子是非她不娶了。 白晰水嫩的肌肤,娇小却凹凸有緻的身躯,乌黑亮丽的秀发还有那双无辜的水汪大眼。只要幻想着有关冬竹的一切,总是让刘文可以傻笑半天。 “怎么?干嘛突然之间傻笑了起来?”李彦纶一边抽着菸一边皱着眉问着刘文,“吃错药啦?” “干!你才吃错药勒!”刘文喷笑出来,跟着将手上的菸往嘴边送。不想上沉闷的数学课的两人,躲到了旧校舍的后面,一人一根香菸地吞云吐雾着。 “唉……就、你知道的嘛~她啦~她啦!”长长地将烟雾吐了出来后,刘文又开始傻笑了起来。 “喔~”她“喔?”李彦纶很清楚刘文说的是谁,就是前几天放学时,跟刘文一起看到的那个女生。 那时刚好是放学时间,傍晚的夕阳刚好照在她的身上、形成了一幅极美的画面。看着刘文双眼发直的样子,李彦纶不用膝盖想也知道他爱上她了。 “既然你那么喜欢她,干嘛不去跟她说啊?”李彦纶一边吐着烟,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 “靠……你以为我不想喔……”刘文厌恶地噘起了嘴,“老子从小到大哪一样事不敢做?你也知道的,要是找我打架助阵的话,老子一定冲第一的啊!” “但……就他妈的偏偏这个……跟女生告白这件事……老子是怎么样也拉不下脸来做啊……” “呿~不敢就不敢啊,还说那么多藉口跟废话干嘛!”李彦纶不屑地斜笑了起来,跟着将手上的菸屁股丢到地上踩熄,“对了,不要说我这哥们都没提醒你,你的那个女神啊,我最近有看到她跟个男生走很近喔~” “什~么!?哪个王八蛋那么大胆?敢抢老子的女人?”刘文一听,气得张大着鼻孔、双眼发直地抓着李彦纶的领口问着。 “干什么东西啦!又不是我!”李彦纶不悦地甩开刘文的手,“是我们班上新来的那个娘炮——陆泽男啦!” “王……八……蛋……陆泽男……你好大的胆子……老子这就来找你算帐了!”语毕,刘文把手中的香菸往地上一丢、头也不回地往教学大楼冲去了。
三。陆泽男
放学走出教学大楼时,陆泽男远远地就看到妹妹冬竹已经在门口等了,不禁加快了脚步、往她的方向跑了过去。 “齁~哥,人家等你很久了耶~今天怎么那么晚啦!”终於等到泽男的冬竹虽然有些不悦地嘟起了小嘴抱怨着,但还是挽着哥哥的手、亲密地往回家的路上走着。 “抱歉抱歉~因为今天有个地方历史的功课,我刚刚是在图书馆查资料,所以才会比平常晚嘛~”泽男摸着冬竹的头一边道歉一边说着,像是在安抚小猫一样,只要泽男这么做,不管冬竹再怎么生气都会很快地原谅他。 “不~管!今天人家等太久、肚子都饿了~请我吃鲷鱼烧~”冬竹边撒娇边堆起了笑容、用着水汪的大眼看着他。 “可是……等一下就要吃晚餐了耶……要是被妈妈骂的话我可不管喔~”虽然搬出妈妈来劝退冬竹,但泽男看着身旁的妹妹丝毫没有要退让的意思,也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后妥协,“唉……真拿你没办法。” “耶~我就知道哥对我最好了~”冬竹雀跃地一边拉着泽男的手,一边开心地唱起了歌往附近的鲷鱼烧摊前进。 而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个陌生人影挡在他们的面前。 “陆……泽……男……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对方沙哑地说着,一边彷彿刚跑完马拉松一般,上气不接下气地用力喘息着,加上背光的关系,眼前的漆黑身影让泽男摸不着头绪的不知道是谁。 “呃、是……刘同学吗?”在眨了眨又揉了揉眼睛并确认了几次后,泽男才发现原来是班上的同学刘文,“找我有什么事吗?” “废话!老子当然是有事才找你啊!给我觉悟吧!”刘文边说边怒气沖沖地朝泽男冲了过来。 虽然一看就知道对方是来找碴的,虽然泽男只是个贫弱的书生,但他也知道怎么样也不能让妹妹受到牵连。赶紧将冬竹往身后拉,咬紧了牙根、闭紧了双眼好准备挨刘文这一拳。 “喂!你谁啊!为什么要打我哥!”不过,刘文的拳头还没到,身后的冬竹却突然大声喊叫了起来,“有没有人啊?这里有坏人要乱打人啊!喂!有没有人在啊!” 而就在刘文的拳头离泽男的鼻头仅仅一公分的距离时,他却突然停了下来。 “……哥?”刘文皱起了眉头,然后下一秒又笑了出来。 “哥!哈哈!哥!哈哈哈……” “那个……刘同学……你……你没事吧?”虽然差点被对方揍,可是看着刘文有些疯癫的样子,泽男不免有些担心地问着。但是在他后面的冬竹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喂!你神经病啊?一下要打人一下又笑得跟疯子一样是怎样?” “诶,好了啦冬竹,少说两句……”泽男赶紧摀住妹妹的嘴,怕她乱说了什么去得罪到刘文。 “诶嘿嘿~没事、没事~唉呀,陆同学啊……”刘文说,跟着将右手在身上擦了擦后朝泽男的方向伸了出来。 “明天起还请多多指教啊~”语毕,刘文跟着诡异地灿笑了起来。
四。刘文
“从今天起,我的功课就由你负责帮我写了。” 当这句话从刘文口中说出来时,泽男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为、为什么?”当泽男这么问时,后脑勺也跟着被刘文赏了一掌。 “还不都是因为你!” “我?” “昨天在公园的事还记得吧?” “唔……嗯。” “昨天你握我的手的时候,握得太大力了,从昨晚开始就一直痛的不得了呢~”刘文一边说一边举起了右手并转动着手腕,并不停地发出叽叽嘎嘎的关节声,“你看~这样叫我要怎么写功课呢?” “不过你可不要误会喔~我可是很想自己写的,只是嘛~我现在一握笔手就会痛,不能握笔我就写不了功课,写不了功课嘛~我又会被老师骂,被老骂了之后嘛……就难保我心情不好找人出气了~”刘文将手搭在泽男的肩上,跟着用着低沉的喉音:“所以你说,我的功课是不是应该由你这个害我受伤的人来帮我完成呢?” “哪有这样的……”泽男颤抖着身体,畏缩地不敢直视刘文的眼睛说着。 “当然也不是会不给你好处啦~”见泽男想逃,刘文的手臂出了些力气、把他搂得更紧,“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兄弟了,要是有人敢找你麻烦的话我立刻就帮你教训回去~如何?” “……” 泽男呆了半响说不出话来,而刘文见他如此,突然大笑地说着:“那就这么说定了!从今天开始就多多指教啦,兄弟!” 将前一天的功课全丢给泽男后,刘文就窝在教室的角落睡起了大头觉,然后一直到了当天放学…… “喂……你、你妹她……今天不来吗?” 为了能再见到心目中的女神一面,刘文满心欢喜的期待了一整天。不过,好不容易才终於熬到放学,却发现今天冬竹竟然没来找泽男一起回家。 “啊……是啊……我妹她……今天还有钢琴课……因为这样,所以就没来找我一起回家了……”因为不能见到冬竹的关系,刘文的脸色突然变得不是很好看,而见到他一脸几乎快爆发的样子,泽男小心地选择回答的字眼,深怕一个回错话,刘文的拳头就会往脸上招呼过来。 “哦~钢琴吗……真不愧是我的冬竹……”没想到,刘文一听到冬竹会弹钢琴的事,脸上的表情突然和悦了不少,跟着甚至闭上了眼睛,彷彿是在幻想着冬竹坐在偌大的黑色大钢琴前、轻柔愉快地敲击着黑白琴键的画面,“那……她弹的怎么样?一定很好听吧!” “呃……马、马马虎虎啦~”泽男歪着头、尴尬地说着。 “什么马马虎虎!”相信自己的女神一定是完美的,刘文不客气的往泽男的后脑勺就是一掌,“一定是你不懂欣赏啦!” “是……是……”后脑勺的刺痛感让泽男痛苦地扭曲着五官,但又不敢大声嚷嚷,最后只好委曲地自己搓揉着脑袋瓜,好让疼痛感平缓一些,“那……现在呢……” “现在?”刘文扭曲地笑了一下,跟着将手搭上泽男的肩膀,“当然是去你家啰~” “我、我家?” “是啊~当然~”刘文一脸不敢相信地说着,“你是不是忘啦?我们还有功课没做呢~” “那、那也不用到我家写吧……” “喂~我们是”好朋友“对吧?”刘文挑着眉说着,“既然都已经是好朋友了,怎么可以不让我上门拜访一下呢~” “这、这个……”见刘文这么说,泽男的表情显得有些为难。 “哎,好了好了,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我不会嫌你的房间乱的啦,走吧走吧!”不给泽男拒绝的机会,刘文半强迫的推着他往回家的方向走。 “回来啦泽……啊啦,这位是……”等他们回到泽男家时,出来应门的是泽男的妈妈。第一次看到春梅的刘文不禁想着:‘怪不得我的冬竹能深深地打动着我的心,原来是因为有强大的家族基因的关系啊!’ “姐姐好!我是泽男的同班同学,今天是特地来请他教我一些功课上的问题的!”刘文笑容满面、哈腰鞠躬地对着春梅说着。 “唉呀~你这孩子的嘴巴还真甜呢,不过我可不是泽男的姐姐呦~”春梅笑得花枝乱颤地说着,“人家都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妈了呢~” “诶!真的假的!一点都看不出来耶!”刘文边说边假装在研究春梅脸蛋上的肌肤,“姐姐是在开玩笑的对吧?” “呵呵~好啦好啦,别再寻阿姨开心了,先和泽男进去吧,等等阿姨再准备一些点心请你吃。” “是~谢谢阿姨,我们走吧,泽。男~”匆匆地脱下鞋子后,刘文搭着泽男的肩膀就往屋子里走,并来到泽男的房间。 “好啦~就像早上时讲的,我的功课就交给你啦~我歇一会先~”说罢,刘文连袜子也没脱的就直接躺上泽男的床,并将双手枕在自己的后脑勺后就开始打起盹来,一点也不在乎房间的主人的感受。 不过,泽男也知道跟他抗议是没用的,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要是早点帮刘文写完的话,说不定他会早点回去也说不定。於是便低着头开始写着他们两个的作业,直到春梅敲着房间的门。 “来~休息一下,吃点点心吧~”春梅春梅端着一盘小饼乾与饮料进了房间,因为听到了声音,刘文早早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假装自己一直清醒着。毕竟才说是来用功的,而且想要追求冬竹的话,可不能让春梅留下坏印象才行。 而当春梅把盘子放在泽男房里的小餐桌上时,胸前的衣领也在她弯腰的同时露了开来。因为角度刚好正对着刘文,所以不仅是里面那件葡萄紫的雕花内衣,就连春梅那对饱满的胸脯也都被刘文给看得一清二楚。 ‘哇靠~他妈的奶子还真大呀……’刘文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兴奋地睁大了双眼想看得更仔细些。不过春梅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走光,跟着为了将餐桌腾出空间、将上头的书报杂志等物收走时而蹲了下来,穿着短裙的她在几个动作下来,也不小心地把大腿根给露了出来。想当然,裙底里那件与内衣同一色系的内裤,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直接暴露在刘文的眼前。 ‘妈啦,这也太夸张了吧……’当看到春梅的奶子时,刘文还觉得自己只是走运而已,没想到连她的内裤都可以看到时,刘文开始觉得事情有些蹊翘。 ‘难不成……她在诱惑我吗?’刘文做了个大胆的假设,并不禁淫笑了起来,‘唉呀~我都不知道原来我是个万人迷,才刚见面而已就把同学的妈妈给迷上了,罪过啊罪过~’ 不过,见到刘文有些不怀好意的笑容,春梅这才注意到原来刚刚的几个动作已经害得自己春光外露了,只好尴尬地赶紧站起身来。 “好了,小男~你也快来吃吧……”
五。春梅
‘今天穿这样……会不会太过火了点……’ 站在房间的落地镜前面,春梅一边确认着自己的衣着,一边喃喃自语地嘀咕着。 前些日子,因为无意间在刘文的面前走光的关系,春梅有好一段时间都觉得相当的不自在。只要刘文来家里找泽男的时候,春梅就会觉得他一直在盯着自己瞧。 虽然如此,但春梅只要一想到他是泽男好不容易才交到的朋友,加上刘文毕竟是个男孩子,对异性的身体难免会充满好奇有兴趣,会这样乱瞄乱看……似乎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 而且春梅觉得其实自己也要付些责任。因为之前家里就泽男一个男生,春梅在家就以穿得随便轻松为主,并不会刻意地去注意是否过於暴露。所以,既然现在刘文常来家里做客了,春梅便决定以后在家的穿着得保守一点了。 而当春梅这么做后,刘文还真的对自己的注意力变少了许多。本来在每次端点心进泽男房间时,刘文总是不停地盯着自己的胸部或者是屁股瞧,但在春梅改为穿着无法显示身材的宽松运动套装之后,刘文的表现虽然还是一样客气,可是春梅所感受到的视线压力就明显地小了许多。 ‘呼呼~太好了~’见自己的计策如料想中的成功,春梅小小地在心中高呼着万岁,并摆出拉弓胜利手势。 只不过,刘文之所以会对自己失去兴趣,其实并不如春梅所想的那样…… 一开始是春梅在晾衣服时发现的。因为每天换下来的衣物固定就是那几件,只要少了什么春梅当然知道。春梅发现,只要刘文有来家里,那天冬竹的内裤就会消失,之后隔个两天才会在衣篮的底层里找到。本来因为没有直接的証据,春梅也不方便说什么,直到有天亲眼看到刘文偷偷摸摸的从晒衣架上摸走冬竹的内裤后,她才确认了刘文真的是偷内裤的犯人。 ‘不会是……被拿去做了那件事吧……’春梅好奇地拿起冬竹的内裤、好奇地在鼻子前嗅了一会……好险,并没有什么奇怪——例如精液的味道。 ‘唉……原来是因为这样啊……嘛,也对啦,他干嘛要对我这种欧巴桑感到兴趣呢……’到家里来找泽男做功课应该只是藉口,刘文真正的目的是冬竹,难怪他会这么勤劳地三天两头就往家里跑…… 一想到这,不知怎的,春梅竟然开始妒忌起自己的女儿。 ‘我的身材应该也没差到哪去啊……’站在落地镜前,春梅仔细地打量自己的身体。虽然已不如年轻时那般凹凸有緻,但在春梅的努力维持下还是保持着36、26、36的火辣身材,这对一个生了四个孩子的家庭主妇来说已经是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了。 ‘啧……我就不信会输给冬竹那样的小女生!’不知道是出於对自己身材的自信,还是对女儿的妒忌,春梅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刘文知道,成熟的女人的身体远比年轻妹妹来的好得多! 到了隔天,刘文一如以往的与泽男一起回到家中,不过他俩才刚进门,刘文就因为眼前的景像而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怎么啦~怎么突然像个木头人似的动也不动?”见到两个男生——特别是刘文,一脸吃惊的表情,春梅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女孩般,偷偷地在心中窃喜并咯咯地笑了出来。 经过昨天仔细地考虑后,春梅在泽男与刘文回到家前,特地换上了几年前买下、却一直没什么机会穿上的魔术内衣,其集中的效果就连A奶都可以挤成D奶,更别说本来就本钱雄厚的春梅了,再加上外头搭配的低胸T恤,她胸前深遂的乳沟像是磁铁般紧紧地吸引着刘文的视线。 “阿、阿姨好……我又来打扰了……” “你好啊~”春梅将双手按在腹部、心机地用着双臂夹紧乳房,并朝前方45度角鞠了躬,“先进去洗手吧,我做了布丁,等等跟泽男一起吃吧。” “啊……是……是……”大概是见到春梅的乳房随时要掉出来的关系,刘文突然间感到有些目炫,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快速地调整着裤底那根翘得半天高的肉棒。 不过这小动作当然被春梅给发现了,等到当天刘文回家之后,兴奋地在房间里又叫又跳的。 ‘哈哈哈!怎么样啊!就说了,冬竹那种ㄚ头怎么可能比得上老娘嘛!’ 自此之后,不知道是为了证明自己的魅力,还是为了要替泽男出气(毕竟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刘文的作业都是泽男在帮忙写的),像这个偶尔露个乳沟,或是假装不小心露出底裤,把刘文弄得不上不下地捉弄他的行为就变成了春梅平常的乐趣。 ‘讨厌……这样是不是有点太过头了呢……’今天的春梅跟往常一样在落地镜前一边整里衣着一边端视着镜中的自己。 也许是长时间这样半上不下的感觉让刘文有些腻了,春梅感觉得到最近他的视线又冷淡了下来。 本来春梅是打算就此收手的,毕对方是自己儿子的同学,老是玩着这种种暧昧的恶作剧除了有些不妥,万一真玩出火……春梅也不知道怎么跟先生交代。 但是,因为先生武男为了事业的打拼,最近年来总是四处出差奔忙,留下独守空闺的春梅。 ‘反正忍一忍就过去了嘛……’原本春梅以为自己能够克服寂寞,但自从刘文出现在她那空虚且寂寥的生活之后,春梅这才发现,即使再怎么嘴硬,自己还是想要被人关爱的。 於是,春梅决定大胆地换上衣柜里那件、买了几乎没穿过的白色露背小礼服。这件小礼服是由丝质裙身以及从裙口上延伸的两片同材质的布料所构成,只要将两片丝布在脖子后头绕上并打了个结后就完成穿着了。 因为是裸背的设计加上材质相当地轻柔服贴,一般多半会选择贴上胸贴或使用Nubra来防止激凸。而今次春梅为了能让刘文再次注意到自己,她索性在里头什么都不穿、让丝质的布料贴合於自己性感的胴体上。 ‘不……就是要这样他才会注意到我……’春梅对着镜子喃喃自语道。
六。陆泽男
“唉呦?真难得耶,他今天不来啊?”当冬竹这么问时,泽男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在说谁。 “他说有点事要先去处理,晚点才会过来。”泽男说着,当刘文只要说“有事情”要处理时,也同时代表着某个人要倒大楣了。 “是喔……算了,反正也跟我没关系。”冬竹边说边走过泽男身后,在他的床上坐了下来,“诶哥……你会不会觉得……最近妈怪怪的呀?” “怪怪的?有吗?”泽男歪着头,不太确定妹妹说的“最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好吧?我觉得妈没什么变啊?” “齁!有啊,就从你那个也有点怪怪的同学来家里之后,妈妈也变得有点奇怪了!”冬竹一脸凝重、信誓旦旦地说着。 “唔唔……是喔……”见冬竹说不出个所以然,泽男敷衍地哼了两句后又将身体转回书桌前、继续写着作业(当然也包括了刘文的)。 “唉呀~你听我说完嘛!”觉得自己被冷落了,冬竹有些生气地将泽男转了回来,“你不觉得妈最近越穿越暴露了吗?” “……会吗?”泽男望着天花板迟疑了一会,“还好吧?平常不都穿的差不多吗?”毕竟从小在女人堆中成长,妈妈还是姐姐们的奶子、屁股什么的,对泽男来说早就无感了,是不是特别暴露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哪没有!”冬竹嘟起小嘴抗议道,“妈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如果家里只有我们也就算了,连你那个同学来,她也只穿个短裙小可爱的就在家里晃来晃去……而且……” “而且……?” “而且我觉得……最近妈好像……都对我带着敌意似的……有几次还用着轻蔑的眼神在看我呢……”冬竹沮丧地说着,“还有啊……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一阵子……我的内衣裤老是会失踪……你猜,会不会是妈拿走的啊?” “噗……拜託喔~”泽男对妹妹的话感到嗤之以鼻,“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啊?而且妈拿你的内裤要干嘛啊?” “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我的内衣裤就真的不见了嘛!而且后来我在想,现在家里也就我们四个,爸最近这一年都在外地出差不在,你……你又不可能拿,那当然就只剩妈妈了呀! 再加上我刚刚说妈最近好像都对我抱着敌意似的……所以才在想……会不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妈才会这样故意恶整我……“ “小傻瓜……”泽男伸手环抱着冬竹,“妈妈怎么可能会这样对你呢~一定是哪里误会了啦~” “唉……希望真的是这样……”冬竹沮丧地横扁着嘴叹了口气说着,“对了,你最近……有什么进展吗?” “唉呦~讨厌啦,干嘛突然提这个啦~而且,哪来的什么进展……”见冬竹突然转变话题,泽男突然害羞了起来。 “嘿诶……所以……你到现在都还没跟他说啰?” “哎呀……人、人家只把我当朋友而已,这、这叫我怎么开口嘛……现在这样的感觉很好呀,万一说出来把对方吓跑了……那不是连朋友都没得当了?” “是喔……可是,要是我就的话,真的喜欢对方我就直接说了~”对於哥哥的弱气,冬竹似乎有些不以为然,“所以你要这样隐瞒自己的心意一辈子吗?” “唉、唉呦……我不知道啦……”说着说着,泽男突然感到一阵沮丧,跟着转回了书桌前。 “随便你吧~机会是要自己把握的。”冬竹从后头环抱起泽男,并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然你就只能一辈子帮他写作业了~”
七。春梅
“扣、扣” 在泽男的门上敲了两下后,春梅紧张地深呼吸了两口才开门进去。 “我准备了点点心……快来吃吧……”一如往常地将点心给端进房后,春梅按照先前自己所排练的,刻意地用手臂夹紧了胸部、将乳沟的位置对准刘文后才将餐盘给放在桌上。 “咳!”刘文除非是瞎了才会什么都没看到,春梅那对雪白的乳房突然杀到眼前,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惊吓的,刘文呛了好大一口。 “怎么了吗?”春梅温柔地问着刘文,并在把手绕到他的身后帮他拍背的同时也把胸部给挤了上去,“怎么突然呛到了呢?” “没、没事……不小心被口水呛到而已……”刘文故作镇定地说着,但手臂传来了温暖且柔软的触感,让他兴奋地连声音都不自觉地抖了起来,赶紧拿起眼前的果汁再喝下一口。 当然这一切全都被春梅看在眼里,趁着儿子还埋头专心地写着作业的同时,春梅稍稍地拉了拉胸口的布料并娇嗔道:“唉呀~这么热你们怎么待得住呢~小男啊,怎么不开个冷气呢?” 而春梅这么一拉,小礼服下那对饱满的酥胸连同乳尖的部份,就这么毫无遮掩的全部一起曝露在刘文的面前。 不过面对春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刘文似乎是有些措手不及。突然间就看到自己同学的妈妈的乳房对还是处男的刘文来说是个不小的视觉冲击,只见他一边喝着果汁,一边不停游移着眼神、不知道该看哪儿好。 ‘嘻嘻嘻……看到了吧……你全都看到了吧……’在刘文盯着自己瞧的同时,春梅也觉得乳尖如着火般刺激难耐。本来想靠着用领口扇风的动作、时不时地拨弄着自己的乳头好试着平静一下心情,不过却反而弄巧成拙,两颗奶头反而翘得比一开始还更高了。 “还好吧……我不会觉得热啊……”泽男说,跟着一边看着冷气上所显示的温度,一边又转头问刘文:“你会觉得热吗?” “啊啊……是有点……”在春梅的视觉挑逗下,刘文悄悄地调整了下下体,并有些尴尬地说着。 “我就说嘛~”春梅说,跟着离开了刘文身边、来到放点心的餐桌前对着他蹲了下来,“小男你太认真在功课上了……”春梅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才会没注意到……”跟着将右手放在露出的黑色丁字裤上上下游移了起来。 “……这房间早就已经热得不像话了呢。”
八。刘文
面对着春梅在明显不过的性暗示,刘文除非是木头才会不知道对方的意思。 但……要是猜错了的话该怎么办? ‘如果她是来真的……’ 趁着泽男没注意,刘文试探性地歪了一下头,示意要春梅跟着自己一起去。 而就如刘文所猜想,春梅看到他的举动,悄悄地窃笑了一会。跟着对着自己眨了个眼,用着唇语说:到。门。外。等。我。 於是刘文轻咳了两声后假装要上厕所,起身走出房间后便站在泽男的门口旁等待春梅。之后过了两三分钟,春梅也跟着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什么话都没说的就拉着刘文的手直接往她的房间去。 “阿、阿姨……”毕竟凡事都有个第一次。即使面对各种凶狠的傢伙、各种凶险的场合,刘文总是能够自信满满、连呼吸都不会紊乱。但没想到,头一次跟女生共处一室,而且还是同学的妈妈,反而让刘文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什么阿姨,之前不是还叫我姐姐的吗~”春梅笑着说,跟着顺手锁上了房间门。 “是、是……姐、姐。”刘文结巴地说着,随着春梅一步步地来到跟前,他觉得自己紧张到快把胃给吐了出来。 “呵呵呵,你很紧张吗?”春梅笑道,跟着把刘文推坐在床上。 “不……不会啊,只是有点……热……”刘文有些尴尬地说着,跟着拉了拉衣领扇着风。 “喔……是吗……”春梅蹲在刘文的双腿之间,“我也是这么觉得呢……”跟着将双手贴在他的大腿上,慢慢地往根部滑去,“从你刚刚在小男的房间盯着我看开始……我就觉得下面一直热起来了呢……”最后春梅的手停在刘文的裤裆中间、一把握住了他的肉棒。 “唔喔!阿、姐、姐姐!”春梅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刘文吓了一跳。 “干什么……你刚刚找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怎么,后悔了?”春梅笑道,见刘文摇摇头否认后,便用手在他的肉棒上轻轻地套弄了起来,“瞧你紧张的……第一次吗?” “呃……是……是……”头一次被女生抓着老二,刘文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尴尬又害羞地将脸撇向一旁,不敢直视春梅。 “是吗……那我今天可真是走运了……”慢慢地拉下了刘文裤子的拉炼,春梅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肉棒给露了出来,“真可爱……头还包着呢……”像是看到猎物的狩猎者,春梅的双眼一瞬间亮了起来,“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也知道只能有我们知道吧……” “……嗯。”平常那个狠劲十足的刘文已不复见,反倒像是砧板上的肉块随春梅处置。 将刘文的肉棒给含入嘴里后,春梅迅速地将舌尖给伸入他的包皮与龟头之间,跟着熟练地用着嘴唇的力量把包皮给一口气地往后拉! “唔……痛、痛!”刘文痛苦地挤着眉头,一瞬间还以为龟头会被春梅给拧下来。 “放心~等等就会舒服了~”春梅舔着嘴唇淫笑着,然后又把刘文的肉棒给含入口中,而且不知道是体贴还是享受,春梅细心地用着舌尖帮他清理着上头的从未好好清洗过的尿垢。这对第一次拉开包皮的刘文来说当然是股强烈不已的刺激,春梅才吸吮了两三下,他就双腿发直地直接在她的嘴里射精了。 “啊啊……对不起……我、我应该先说的……”回过神后,刘文赶紧道歉地说着。 “没关系……我很喜欢男人射在我嘴里呢……”春梅不以为意地说着,跟着继续吸吮并套弄着刘文的肉棒,“你还年轻,再来一次应该不是问题吧……”在春梅熟练的技巧下,才刚发射完的刘文果然又立刻重振了雄风。 跟着春梅爬到了刘文的身上,然后撩起了裙子、将里头早已湿透的丁字裤裤底给拉向一旁,“今天的时间有点紧,就这样直接来吧……”春梅喃喃自语道,跟着一屁股坐在刘文的双腿之间,刘文还没回过神,肉棒就这么毫无阻碍地一路插进春梅的阴道深处,龟头也立即传来了里头温暖湿滑的触感,而当春梅抬起了屁股、正想上下滑动时,刘文又想射精了。 “等等、等等……不行!”察觉到刘文的异状,春梅迅速地停下了动作,跟着用手扣住他的肉棒根部,“才刚刚插进来而已呢,你还得再忍耐一下呦~” “啊啊……我、我知道了……”刘文乖乖地点了点头,跟着慢慢地深呼吸、试图不要让自己太过亢奋了。 “这才是好孩子~”春梅在刘文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好了吗?那我继续啰~”刘文点了点头,春梅这才又抬起肥软的臀部、慢慢地上下摇动着,让刘文的肉棒在湿漉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啊啊……”春梅忘情地轻轻呻吟了起来,跟着拉着刘文的手往自己的乳房上抓,“揉我的奶子……用力……” “唔……姐姐……”刘文像只温驯的小猫,完全按照着春梅的指示,将手伸进了她衣领之间、用着手掌及手指,一会揉捏、一会搓揉着春梅的乳房及乳头。 “啊啊……太爽了……唔嗯……嗯嗯……”大概是怕被泽男听见,春梅用手摀着自己的嘴,并为了能早点到达高潮,春梅渐渐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呃啊……姐姐……太快了……太快了……不行……我要忍不住了……”春梅突然地加快了速度,对第一次做爱的刘文来说根本无法应付,但是又怕要是就这样胡乱射了出来,事后一定会被春梅给狠狠教训一番,只好本能地抓紧了她的乳房,痛苦地忍耐着越来越强烈的射精欲望。 “没关系……射……射出来……就……就这样……射进……呀啊……”春梅才说到一半,刘文就忍不住了,将大量的精液给射入朋友的母亲的体内……
九。春梅
‘这样好吗……他可是小男的同学啊……’ 在与刘文发生过关系之后,虽然春梅有想过刘文是自己儿子的同学,而试图要自己不要再与他发生关系,但小穴里寂寞与空虚的感觉却让春梅像某个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只要一有机会,哪怕是只有五分钟也行,随时随地都想让刘文的肉棒插进自己的体内。 只要刘文的一个眼神、一句性暗示的挑逗,往往就能叫春梅血脉喷张、春心大动。搞得她最后不得不在内裤上垫上护垫,不然有再多件的内裤都不够换。 “既然如此……不要穿不就得了~” 这天下午,刘文翘了课后溜到家里来,春梅把自己的烦恼告诉他,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讨厌啦~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还这样开玩笑~”春梅边说边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并娇嗔地说道。 “我是很正经啊~”刘文迅速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跟着贴到了春梅的背上、双手往前捧着她的乳房揉捏着,“而且这样不是很方便吗?只要裙子一掀就能直接来了~” “呵,最好是啦~”春梅转过身,在刘文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别忘了小男跟冬竹他们都在呢!” “当然~我可没忘……”刘文的右手绕过春梅的颈子、带点侵略性的用着舌尖狼吻着她软嫩的双唇。每当他这么做时,总是能叫春梅兴奋不已。 接着,刘文将手往下探,一手搓揉着乳房,一手则轻轻地扫过她光滑的耻丘、停在两片肥软的唇肉之间。 “你个小荡妇……才不过吻你一下而已就淫水大做了……”刘文斜笑着,跟着将中指插入了春梅的湿滑阴道之中、粗鲁地前后来回抠弄着。 “对啊……我就是个小荡妇……你的专属小荡妇……唔啊嗯~”当刘文的手指在自己的下体抽插时,春梅也跟着放声呻吟了起来,而且就像是只用手指还不够一般,春梅套弄着刘文的肉棒,恨不得他立刻插进来。 “呵呵呵,真是个骚婆娘呢,要是你这样子被你儿子女儿看到了,真不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呢?”刘文说,跟着又把食指也插进了春梅的肉穴之中。 “啊!讨厌,不要突然就插进来嘛~”春梅惊呼了一声,并娇嗔地说着,但似乎不是真的讨厌刘文这么做,“看到就看到啊~喜欢做爱又没什么不对,再说,我也厌倦整天装个好妈妈的样子了,这样也许我也可以松一口气呢~嘻嘻。” “噗,想不到原来阿姨你是这样的人……”刘文说,跟着将手从春梅的身体里拔了出来,并让她看着因为她的体液而泛着淫光的手指。“第一天见面时,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经八百的女人,没想到现在竟然可以抠着你的小穴呢。” “嘻,我也没想过会有这一天呀……”春梅说,跟着把刘文的手指给含入口中仔细地吸吮舔舐着,“唔~好了啦~人家想要了,快插进来……”春梅抓着刘文的肉棒,一边说一边前后地套弄了起来。 “好好好,这就给你~唉,没看过哪个女人像你这么猴急的。”让春梅躺在床上,刘文蹲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将肉棒对准了小穴后就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嗯……对,就是这样……”当刘文把肉棒给送进体内深处时,春梅皱起眉头长长地讚叹了一声,但随即又忍不住笑了起来,“诶,你前几天还是处男呢!说的你好像跟很多女人上过床似的!”跟着在刘文的鼻头重重地捏了一下。 “呿~啰嗦,我上过几个女人要你管啊!”不知道是不甘示弱还是脑羞成怒,刘文也跟着捏着春梅的奶头,并像个调皮的孩子般,一会拉扯,一会搓揉地玩弄着春梅的乳尖。 “呵呵呵,竟然生气了呢,真可爱~”春梅边笑边说着,手也抬了起来、贴在刘文的胸膛,跟着用双手在他的乳头上一左一右地画圆绕圈着。“再用点力呀……干我……用力……” “唔嗯……你……你真的是……”像是在逗孩子般,春梅一边出言挑衅,一边又不停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带,这让平常总是逞凶斗狠的刘文虽然有些不是滋味,但却莫名地无法拒绝。 “嘻嘻,怎么?用手不够?那这样呢?”春梅斜笑着,跟着抬高了上半身、伸长了舌尖,改用舌头在刘文的胸脯上游走。 “喔喔……不要这样啦……很痒……”在春梅的挑大逗下,刘文显得有些……痛苦,不过不是因为春梅在他的乳头上游走的关系,而是她的指尖正来回搔弄着刘文的肛门。 “是吗~可是你的老二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我每搔一下……它就在里面跳个不停呢……唔嗯……真是活泼呢……”春梅说,跟着像是要把刘文的肉棒连同子孙袋给塞进肉穴里一样,抬着腰臀不停地撞着刘文的下体。 虽然在春梅的“调教”下,刘文已经从插没两下就射精到现在可以撑上十五分钟。不过,这也仅限於刘文处於主动状态下,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动才可以办到。要是立场对调、换成春梅主动出击时,常常她才激动地摇个两下,刘文就马上撑不住了。 “喔……不行……不要摇那么快啦……”果然,就好像有什么制约一样,不管刘文再怎么想努力忍住不射,只要春梅一扭动腰臀,他就得乖乖的缴械。 “没关系~就射呀……射进来……通通射进来给我……”春梅掐着刘文的臀部用力推着,好让他的肉棒能插得更深,使得两人的下体不停发出“磅、磅、磅”的巨大声响,“再快点!唔嗯……对!用力!快到了……我快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没一会功夫,刘文再也忍不住的在春梅体内射了精。像是要分散龟头传来的强烈搔痒感,他的手在射精的前一秒用尽了全力捏着春梅的胸部,让雪白的乳房上满是红肿的抓痕。 “讨厌啦,抓得那么大力……都留下痕迹了……”刘文射精之后,春梅看着胸口的抓痕忍不住地嘟嘴嘟嚷着,“要是被我老公看到怎么办?” “反正你刚刚不都说被看到也没关系了?”刘文带着轻佻、不以为然地说着,“再说,我也没看过你老公出现过,不是说到哪出差去了吗?” “哼~出差勒……”春梅抱怨道,但其实都已经快忘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说不定他现在也正抱着另一个女人呢……’ “怎么?你不相信啊?”刘文问,跟着给了春梅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哼,只有小女生才会傻傻的相信他是真的去出差啦~”春梅皱着鼻头、做了个鬼脸,“休息够了没?我还没满足呢!”语毕,春梅伸出了手套弄起刘文变软的老二,跟着将它给全含入口中。 “哦哦……慢点、慢点……才刚射而已,现在还很敏感……”在春梅不停的刺激下,刘文边笑边微微地扭动着下半身想逃开她的嘴。虽然才刚射过精而已,但在春梅熟练地吹含吸舔抠之下,没一会功夫刘文的下体又恢复了精神。 “这次从后面来……”春梅抓着刘文的肉棒,跟着将臀部对准了他,直到刘文再一次又进入她的体内,“啊啊嗯……好舒服啊……” 在泽男与冬竹回到家之前,整间房子里都是春梅与刘文两人的生殖器的撞击声。寝室、客厅、浴室、厨房,就像是小狗做记号一样,春梅与刘文在空荡的房子里到处做爱,直到刘文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停止……
十。刘文
“这样好吗……你可是泽男的妈妈啊……” 在与春梅发生关系的半个多月之后。某天,刘文又一如往常地翘了课来到她家。 “呃……我是说……我们的事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的话……你也不好做人对吧?” “怎么?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你现在才觉得不妥吗?”春梅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衣服,“放心吧~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不,我、我的意思是说……”刘文就知道没有一开始就讲清楚的话一定会会被春梅给误会,而且看她开始脱起衣服,刘文更是慌张了起来。‘明明在今天过来之前都已经练习过好多遍了,怎么现在又说不出来!’ 不过春梅可没听见刘文在身后嘟嚷,在她脱得一丝不挂后,才发现刘文的衣服一件也没脱。 “诶,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呢?坏学生强暴老师的游戏那天不是已经玩过了吗?”春梅张着那双大而黑亮的双眼看着刘文,“所以你是想……再玩一次?那等一下~我先把我的”老师套装“拿出来~” “呃……阿姨……不是的……是……”刘文伸了手阻止春梅,“我……” “怎么啦?” “我……”刘文在做了个深呼吸了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什么?”春梅感到有些不解,并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你说”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是什么意思?” “我……”每次都是这样,要刘文打架砍人他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只要被女人一瞪,他常吓得连自己姓啥名谁都忘了。虽然刘文痛恨这样的自己,但无论他再怎么对自己做心理建设,春梅的音量只要高一些,他就会把话给全嚥了回去。 但是他决定为了自己,今天一定要把事情讲清楚! 在与春梅发生关系之前,刘文其实一直很在意自己还是处男之身的事。 “堂堂一个校园霸王、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万恶高中生,要是被人知道还是处男的话,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刘文老是对着好友李彦纶这么抱怨着。 “呿~你也就会出张嘴而已。”李彦纶不屑地说着,上过的女人就算用三双手来数也数不完的他,可不像刘文一样对做爱充满憧憬,“真想破处、不会去花钱找个女人吗?快又方便~” “最好是啦!那么多男人都用同一洞来发泄,也不知道乾不乾净,老子才不想得病勒!” 而每次一到这,关於女人的话题就会自动结束。一直到刘文遇到了春梅并发生了关系之后,刘文才觉得自己终於是个完整且成熟的男人了! 不过,这种让刘文飘飘然的感觉也仅限於最初的那个星期而已…… 随着与春梅做爱的次数的增加,刘文的持久度与勃起次数都比还是处男时大大地跃进了许多。但是,刘文也从一开始的一天三发,渐渐地到现在得一天六发才能满足春梅,他发现到,即使自己的体力再好,也无法填满这女人如无底洞般的欲望。 要是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总有一天会被她给吸乾! “所以说啊……你说”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是指什么?”春梅靠到刘文身边,用着坚挺饱满的乳房紧贴着他的手臂,“不会是……不想跟我做爱了吧……”春梅用手在刘文的肉棒上来回地滑动,一下就传来了里头变硬变挺的感觉,“这里好像跟你说的不一样呢……” “请……”刘文闭紧了双眼,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请?”春梅问。 “……请不要再这样子了!”刘文带着怒气地拨开了春梅的手,这让她觉得有些错愕,脸上像是写着:你竟敢敢这样对我? “我……我已经不想再跟你做爱了……喔,不对……那根本不是做爱,是地狱!”刘文鼓起勇气、成功地表达出自己的意见,除了松了一口气之外,有那么一瞬间,他还很佩服自己终於敢对女人大声说话了。 “喔~是吗?”意外的,春梅竟然一脸冷静,“原来,你觉得跟我做爱是下地狱呀~”春梅的手在刘文的脸颊上由上到下地轻轻滑过,“你还没见过什么叫地狱呢,小朋友……” “你……你是什么意思?”明明身上还穿着衣服,但怎么感觉自己才是全裸的那个,刘文冒着冷汗、紧张地反问着春梅。 “就……这个意思啰~”春梅从角落里拿起摄影机,“不好意思,阿姨一直有摄影的习惯,所以就把我们做过的一切都。拍。下。来。啰~” “你想想,要是我拿我们做爱的影片去给你们学校的同学或者是你的小弟们看会怎么样?”春梅边说边神秘地笑着,“”哇!想不到老大竟然跟个欧巴桑做爱啊!“,”真是畜牲!竟然连人家的妈妈都不放过?“,”还以为他有多猛呢,没想到才两分钟就射了~“” “反正我已经是四个孩子的妈了,所以我是无所谓啦~不过你还年轻呢,这些话应该会跟着你一辈子吧?呼呼呼~” “把摄影机给我!”听完春梅的话,刘文脑羞成怒地抢下她手中的机器,跟着重重地摔在地上。 “啧啧啧……这样摔有什么用呢~影片早就都传进电脑里啰~”春梅一边斜笑一边不以为然地说着。 “你……你这个女人!”刘文因忿怒而涨红着脸说着。虽然紧握着双拳,但他仍保持着理智,因为他知道要是这样直接一拳下去,事情一定会往更糟糕的部份而去,“你想怎么样?” “这个嘛……”春梅踩着轻盈地脚步在房间里旋转了一圈,最后在床边坐下,跟着大大地张开了双腿、露出了白净的私处,“你先帮我舔一舔、舒服了后我再来想想……” ‘到最后,还是只能乖乖地做她的玩具吗……’眼下刘文似乎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好乖乖地跪到春梅的双腿之间、忍气吞声地照着她着指示做。 “这才是我的乖孩子~”春梅满意地搓揉着刘文的后脑勺,“啊对~就是那……太棒了……唔嗯……” “来、上来,把衣服脱了!”在刘文帮春梅口交了一会、她的下体已经湿糊了一片之后,春梅把他拉起身、粗鲁地脱去他的衣服,“我要……给我你的棒子……你那根又大又粗的棒子……”扯下刘文的皮带之后,春梅迫不及待地拉下他的裤子、直接往刘文勃起后那粗大的阴茎上抓去,跟着如同在舔冰棒一样,贪婪地在上头吸吮舔舐着。 即使刘文再不愿意,双腿间的分身还是在春梅的挑弄下不争气地抬起了头,而且就像是在回应她的努力一样,很有精神地在春梅的手中跳动着。 “看吧……除了我,谁能让你这么有精神?”分不清是在对刘文还是他的肉棒说话,春梅边笑边说着,还满意地在上头轻轻吻了一口。 “来吧,插进来,干我!”春梅躺了下来,双手双腿都张开迎接着刘文,刘文最后也只好叹了一口气、提着肉棒往她的小穴插去……
十一。尾声
“啊……啊……不行……又要、又要……到了……嗯唔!” 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到达高潮了,从刘文的身上倒了下来,春梅用力地不停喘息着。连续几个小时的抽插下,涔涔的汗水爬满了春梅白晰紧实的肌肤上,在昏黄的灯光下,那成熟的胴体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感。 “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刘文气喘嘘嘘地说着,看着自己再也抬不起头的分身,他觉得自己刚刚应该是射出血来了。 “呼……呼……最后一次?哼哼……是啊,今天的最后一次……”春梅站了起来,将湿透的长发给挽了起来,“等等沖个澡后早点回家休息吧,明天早上再来找我。” “什、什么?”春梅的话让刘文相当的不解,“那你刚刚答应我的事呢?” “我答应过你?”春梅缓缓地转过身,双手叉在胸前,“我只说过我会再想想而已,我哪有答应过你什么东西~不过,要是你从今以后能每次都满足我的话,我会”认真地“考虑看看的~哼哼。”语毕,春梅就走进淋浴间准备洗澡。 “你……这个……臭婊子子子子!”而就在春梅转过身时,刘文再也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一个箭步就来到春梅的身后,跟着从后头用着双手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脖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放、放手啊……我……我……不能……呼吸了……”没想到刘文会真的对自己出手,毫无防备的春梅虽然用力挣扎,但力气始终比不上强壮的刘文,没两下就虚弱地跪了下来,用着气音求饶着。 不过刘文可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被忿怒给冲昏头的他心想:‘要是今天不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往后不知道还要被她给控制多久……’一想到这,刘文不自觉地又加重了手腕的力道…… 碰咚! 突然间,有人拿了重物在刘文的身候朝他的头敲了下去,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什么状况,刘文就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等到刘文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了。才刚想起身,后脑勺传来的剧烈疼痛就让他觉得头晕想吐。 “诶诶,躺着躺着,医生说你还不能起来呢。”说话的是泽男,见刘文想要爬起来,赶紧又用手把他按回床上去。 “我……我怎么会在这?”躺回床上后,刘文虚弱地问着。 “呃、这个嘛……”泽男有些尴尬地说着,“因为你被我给打伤了……所、所以……” “……被你?”刘文这想到被偷袭前的事,“对了!你……你妈妈呢?她……怎么了?”刘文担心地问着泽男,虽然他一度真的想杀了春梅,不过在冷静了之后,已经开始后悔有过那样的念头。 “放心,她没事,现在在家里休息呢。”泽男边说边拉着张椅子在刘文身旁坐下。 “所以……你知道我们的事了?”刘文问。 “嗯……知道好一阵子了……”泽男抿着嘴,然后点了点头,跟着像是陷入沉思一般低头不语。 “我……”刘文有些尴尬且惭愧地对泽男说着,“我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只是你妈她……她不肯让我离开……我才……我才……” “我知道……”泽男说,“不然你以为我爸为什么都不回家?” “……原来是因为了这样?”刘文惊讶地说着。 “是啊……说起来真的很不好意思……不过,其实我妈她有很严重的性爱成瘾症,在爸爸再也满足不了妈妈,而藉着加班、出差等理由逃家后,她其实已经很积极努力地在做治疗了……可是我不知道她竟然会把目标转到你身上……” “原来如此……”刘文叹了口气道,感觉上自己这半个多月以来只是被春梅当成是泄欲的肉棒人了。 “呵呵……”突然,泽男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失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刘文问,以为泽男看穿了他的心事而在嘲笑他,口气显得有些不悦。 “没有……只是想到我们要来医院之前,其实我妈正打算报警抓你呢!” “……抓我?”刘文问,“喔,也是啦……我差点失手杀了她嘛……” “是啊,我妈都快气疯了,除了杀人未遂之外,她还要告你控制并强暴她呢!”泽男说,跟着帮刘文倒了杯水。“不过当然我没让她这么做啦,不然现在你就在警局里做笔录了,呵呵。” “蛤?我强暴她?拜託!我才是被强暴的那方好不好!”刘文喊冤着,一边还翻了个大白眼,“那……结果呢?你是怎么让她打消报警的念头的?” “诺~”泽男说,然后从包包里掏出一个随身碟,“你跟我妈的影片我都备份在这里面了,我威胁她要是敢报警的话就公佈里面的内容。” “可是我记得她说过不怕被人知道我们的事啊,公佈了又怎样?”刘文不解地反问着。 “齁,检警们也不是笨蛋好吗,在看过了里面的内容后,谁强暴谁还会不清楚吗?”泽男无奈地苦笑道,“而且,这种事要是真的传出去了,她怎么可能会真的不在乎啊?” “喔、喔……有道理呢……”刘文边说边喝了口水,“……谢、谢啦。” “哪里……客气什么~我们是好朋友嘛……好朋友……就是要互相帮忙啊……”没想到刘文竟然会向自己道谢?这可让泽男惊喜地红了脸、低着头一边呢喃一边紧张地拨弄着自己的手指。 而刘文这才发现,其实,皮肤白嫩的泽男……长得也挺好看的嘛!害羞起来的样子似乎比冬竹还可爱呢……
每个人的结局:
刘文——在春梅日以继夜的“调教”之下,刘文已经对女人产生不了兴趣了,於是在出院没多久就接受了泽男的告白。两人在交往了数十年后,於婚姻平权法案通过的当日登记结婚。 泽男——大学毕业后考取了律师资格,因为外型俊俏加上性向的关系,成为了话题感十足的明星律师,之后又挟带着这股气势参选立委、为同志们发声,为促成婚姻平权法案的主要的推手之一。 春梅——在刘文被自己给吓跑了后,春梅又得再一次地面对与治疗性爱成瘾的问题,虽然一度因为医生是个高壮的帅哥而又差点放弃,不过幸好医生是泽男所推荐的圈内好友,所以这次总算是可以抱持着一点希望了…… 冬竹——在毕业后因为外型亮丽的关系而在路边被星探所挖掘,之后便以艺名:蕾在日本演艺圈出道,能歌善舞又多才多艺的她才出道两年就累积了不少死忠粉丝支持,更预计在今年年底登上红白的舞台大展歌喉呢! 武男——因为躲避性爱成瘾的妻子而全心寄情於工作的关系,武男在两年内帮公司赚了不少钱,更因此获得董事长的赏识,从此留在身边当左右手,在公司成为全球百大企业后,武男也以新一任执行长之姿而登上时代杂志封面。 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第四十一篇:【梅兰菊竹之荡绽圣夜】作者:Daku
“呼……呼……终於来到啦……” 好不容易从店里逃出来,程仁盯着远处站在酒店大门的漂亮人影,三步拼作两步不断奔跑。 今天是圣诞节,也是他约了女朋友共享晚餐的日子。 本来能提早半小时来到约会地点,没想到却被那个肥老闆抓住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鬼话;待他回过神来连被碎碎念了甚么都不记得,只记得他就这样子被虚耗了足足六十分钟时间,还被硬塞了一千块钱当成加班费。 ——要不是老闆有点良心让他坐顺风车,他说不定要在圣诞夜闹分手了! 想了想,他决定先跟酒店确认他预订的东西,顺道把工作服换回事前准备的帅气衬衫。 这个圣诞夜的约会他才不会让它被搞砸! ************* “那个笨蛋搞甚么啦,怎么这么晚啊!” 在酒店大堂等人的陆秋菊一整个不耐烦。 今天是圣诞夜,她早就跟自己的男朋友约好了共渡这个难得可以相聚的美好时光,享受烛光晚餐以及二人世界;为了这一天,她还祭出了平常舍不得用的名贵化妆品。 事实上,今天的秋菊也是有着吸引无数男女视线的魅力。 被丝袜紧紧包覆住,突显着修长曲线的美腿,配合圣诞气氛般展露着青春气息,却有带着三分可爱的鲜红短裙,绣着白色毯边的深红披肩,以及那让身体线条更加突出,纯黑色的贴身内衣。 秋菊今天的装扮是所谓的‘圣诞老人装’。 要不是因为男朋友的请求,她才不会特地耐着这寒冷的天气穿短裙呢! 有点不耐烦的秋菊只能望向远处闪烁着的灯饰。 “唔……” 盯了好一会儿,秋菊也没能等到之前猛烈闪烁的红色闪光,看来那个灯饰并没有固定的规律。 那个灯饰虽然跟酒店的装潢不太配合,可是看起来倒是意外的赏心悦目,让她不知不觉的就浑噩地打发了差不多整个小时的时间。 向来连等个十分钟都会发脾气的秋菊也没想到自己那么有耐性呢。 “喂~” 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叫喊声,秋菊马上望了过去,很快就找到那个向着自己跑过来,拿着一大袋东西的人影。 “啊啊!你这臭男人终於到啦!” “抱,抱歉啊……” 喘着大气的男人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歉着,身上的肥肉也随着喘息一颤一颤,汗水也将T恤给弄得湿透了。 看着男朋友这个模样,本来想要好好发一顿脾气的秋菊也有点说不出话来。 ——毕竟是圣诞夜,总不能对男朋友发飙吧? “那,那么,我们走吧……” “嗯!这里的晚餐在网上也有很高评价喔~” 没有理会四周传来的怪异目光,秋菊主动搂住了男人的手臂,露出了可爱的笑容,彷彿没有察觉到黏黏的汗水以及浓厚的体臭一样。 对於自己的宽容,秋菊也有点意外。 也许是因为圣诞夜所以心情变好了吧? ************* 享受过美味的晚餐后,秋菊跟着男人的脚步来到了酒店的某个客房。 美酒佳餚,热情刺激,男人刚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一旁,马上搂住了秋菊侵佔她的小嘴唇。 “唔,嗯……别那么急嘛……” “我可是付了钱的啊~” 听到男人那急色的台词,秋菊忍不住娇笑起来,然后温柔地以舌头回应男人跑进自己嘴里的肥舌。 两人的舌尖时而交缠,时而磨弄彼此的齿根,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秋菊跟男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薄薄的衣服并没有作出阻碍的作用,布料跟毛毯的质感更让她深切感受到被搂抱在怀的感觉。 “唔……嗯,啾……” “嗯嗯,秋菊的小嘴真好味啊……真不亏我等了那么久……” 热情地激吻着的两人逐渐开始以唇舌爱抚其他地方;鼻樑,脸颊,耳垂,颈项,甚至是锁骨,秋菊也感到男人的嘴巴贪婪地侵佔着她的身体。 “真是的……” 回应着男人的热情,秋菊无奈的笑了笑,顺应着他的动作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 披肩老早就被扔到一角,她的上衣也在男人有点粗暴的手法下被剥开,露出了全黑色的贴身内衣。 看到那让胸脯完全展露出来的圆润曲线,彷彿被刺激到的男人马上将整个头往乳沟内挤,让秋菊整个人也跟着倒在床上。 “哎呀!” “是,是秋菊的奶子啊……嗯嗯~” 被男人肥料的身体压着,想要挣扎也不行的秋菊没好气地叹了口气,双手抱着他的脑袋,一边摸头一边任由他的舌头在身上舔来舔去。 两人的身体在床上磨蹭着,秋菊身上的黑色内衣也被男人的双手脱掉,露出渗着香汗的肌肤;眼睛只是死死盯着又软又白的胸脯,男人手口并用的开始对她的胸脯进攻。 “嗯……!好痒……啊!牙,牙齿不行……” “唔喔喔,好香好软~” 当男人的牙齿在乳尖上磨弄时,秋菊忍不住作出了娇叫。 把秋菊的呻吟声当成了助兴的音乐般,男人的手指跟嘴巴反而更加兴奋地动作起来,用手指从胸脯下缘抚弄揉捏,指尖更是不时往那逐渐尖挺起来的乳头挤按,让她发出娇喘。 当然,除了手指的玩弄之外,男人也没有少利用自己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彷彿要从她的胸脯吸出奶水一样用力地吸吮着,也用牙齿轻轻的磨蹭那可爱地颤抖着的乳头,让秋菊只能依从本能挪动着身体,尝试抵抗那美妙的感觉。 “胸,胸脯……呜嗯……” “嗯嗯~” 不知不觉,秋菊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裸露在男人的眼底下。 在男人的手指逗留下,高耸的胸脯展露着青春少艾才能拥有的美妙弹性,随着指尖的动作轻轻摇荡起来。 用自己的胸口磨弄秋菊的胸脯,男人再次往她的小嘴进攻,舌头也不断在她的嘴里以及唇上来回舔动。 “唔,嗯……唔嗯,啾……” “小嘴真软啊,不枉我这么努力……啊嗯~” 被男人吻着,摸着,舔弄着,秋菊只感到身体深处好像有一根芯儿逐渐发烫起来似的,整个人逐渐有种无法按捺的高昂感;面对这份舒服得令人难以抗拒的奇妙感觉,她很自然地抓住男人的手,让他继续搓弄自己的胸脯。 “嗯……再…………再来嘛……” “喔喔!秋菊真是淫荡呢~” “你怎么能……呜,嗯……这样说……啊!” 听到男人以戏谑的口吻对自己作出羞辱,想要反驳的秋菊才说到一半就变成了香艳的呻吟。 还想要再说甚么的她被男人用行动堵住了发言权,嘴唇间的空隙也被肥舌给再度侵佔,只能一边呜咽一边顺从他嘴巴的入侵。 同时,她的胸脯也在男人指掌之间来回荡漾着,本来娇挺的乳峰亦随着其爱抚跟把玩而变成各种不堪的形状。 “嗯……呼,啊啊……嗯!啊,嗯……” “咕嗯,啾啾~” 回应着男人的舌头,秋菊温柔地将他口里的唾液舔弄掉,并在接受男人舌头传递过来的津液同时,把它们都嚥到了自己的喉头里。 被搓弄胸脯的身体仍然挪动着,她的下半身不知不觉就被男人用膝盖往外推撑,摆出了一个外开的M字。 ——要是被她的闺蜜们看到这副画面,一定会笑她是个淫荡女孩吧? 脑海中跑出莫名其妙的念头同时,秋菊马上感到下身传来了微微的凉意。 “嗯……噫,呜嗯!”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感到大腿间的毛发被甚么东西撩拨开,敏感的地方亦被一根短短的东西入侵了。 “唔喔,好紧……啊,秋菊你已经湿了喔~” “吵,死了……嗯嗯……啾,唔……!” 回应着男人的调笑,她的抱怨声很快就随着舌吻被淹没。 不管是上半身还是下半身,她的身体也陷入了他手指的挑逗动作之中,而从心底深处涌溢而出的美妙感觉也逐渐变得强烈起来。 忍不住朝内侧夹回去的双腿被男人挡住,秋菊只能保持着难堪的开脚姿势承受他那越来越猛烈的爱抚。 感到他的指尖已经掰开了自己的阴唇,秋菊在男人的手指朝阴道内一探的刹那间,整个人更是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噫,啊啊……!?” 不知怎的,除了那甘甜的快感之外,秋菊居然还感到了一份没来由的不安。 彷彿连眼前男人的脸容也变得陌生起来似的,难以形容感觉让她忍不住叫喊出来。 “秋菊真是可爱啊……真亏我这次花了那么多钱……” “呼,咦……唔,啊…………不,不要……停……?” 乳头被啜着,锁骨被舔着,阵阵舒爽的感觉让她说出来的请求语调失去了平常的坚定,变得跟其声音一样摇荡不定。 “当然不要停啊,你可是我单相思了很久的校花陆秋菊啊……来来,继续爽爽吧~” “嗯,啊,嗯嗯!?” 还想要说下去的秋菊被男人的手指给打断了。 让脑袋陷入荡漾感之中,连思考也随之涣散的快感把秋菊心底的疑问跟不安无声无息的抹去,只让那渗透她身心的快感残留下来。 不禁颤抖起来的两片肉唇被深情的强吻给佔据,秋菊的身体再次沉醉在男人爱抚给予的快感之中,那份无法形状的不协调感也随之雾散。 ——也许是因为自己还不习惯这种事情,所以才无意识地紧张起来吧? 脑袋很自然地浮现了一个理由,让秋菊重新投入在男人的抚弄之中。 摆脱了莫名的不安之后,甘美的感觉彷彿回流般涌进她的脑海里,让秋菊忍不住高声的呜咽起来,舌头也更加激动地纠缠着男人的肥舌。 从身体深处氾滥的快感让秋菊不禁激动地摆动身体,双脚也不禁往内侧紧紧一夹,让男人拨弄着的手指能够留在自己体内。 “噫,呜嗯,嗯嗯嗯~~!!” 被堵住的嘴巴发出近乎悲鸣似的娇叫,秋菊只感到身体里有甚么随着男人手指的戳弄而往外涌出。 那阵激烈的感觉很快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浑身传来阵阵昂扬感跟疲惫感交错的奇妙感觉,让她整个人软摊在床上。 “唔喔!泄,泄了……秋菊竟然被我弄到高潮了……!” 耳边传来男人激动的声音,可是有气无力的秋菊已经不知道怎样回答,只是微弱地吐出一些鼻哼作为回应,让他停下爱抚。 可是,男人显然没有察觉到这个讯息。 “那么,那么秋菊,再泄给我看吧!” “嗯……呼噫!唔,嗯嗯……!?” 随着男人的爱抚再次开始,秋菊只感到刚刚熄灭的快感再次被引燃,那份已然消散的高昂感觉再度开始累积。 “不……不行啊……刚,刚刚才……唔嗯,呜嗯~~!?” “秋菊,秋菊……!” 感到手指往自己的体内不断探入,粗糙的指尖更往里侧的肉摺挖弄,让秋菊的声音马上颤抖起来,后半句话都被呻吟给盖过。 顺理成章将她的抱怨声视为喜悦的娇息,男人的手口继续默默在她的胴体上不断肆意抚弄;时而刺激胸脯,时而逗弄阴唇,腰枝甚至是脐穴等等敏感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手指跟手掌的抚摸都让秋菊感受着强烈的快感。 脑袋被那一波又一波带着微热的酥麻全面侵袭,已经没法仔细思考的秋菊只感到好像投入了阵阵波涛里似的,被一道又一道的快感玩弄着。 “噫,啊,嗯,啊啊!喔嗯喔喔!” 意识也要被快感沖散似的刺激感跟不安,让秋菊很自然地作出了反应。 娇嫩的胴体几近一丝不挂地紧贴着男人的怀抱,她柔若无骨的手足彷彿娇艳的灵蛇般,顺应着本能死命纠缠在男人的身体上面。 感受到怀中美人的反应,男人更加卖力地进行爱抚,肥料的身体也是死死的压住了她,享受那对向着自己不断挤来的丰挺乳房。 “不,不要,我,我又,啊啊!又要,要来了,噫喔喔!” 眼冒金星的秋菊在男人耳边叫喊着,让春情洋溢的鼻息都吐在他的耳里。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荡漾起来的娇嗲声音只是让男人的兽性更加暴烈。 “呜,唔嗯!?噫啊,呀,啊啊啊啊~~!!” 被吸舔着,被揉捏着,被挖弄着,被挤蹭着,被男人尽情爱抚的秋菊很快便被他那意外高超的技巧再度推往高潮。 从她下半身喷出的潮溢淫液,更是让床单也薰起一片浓浓的湿润水痕。 火热起来的肉体不断发抖,无视着秋菊疲惫不堪的意志扭动起来,配合着男人没有停下的爱抚。 “唔,不,不行啦,啊,啊啊啊~~!?” 越是被搔越是痕痒,越被挑逗越是难耐,秋菊的身体忠实地反应起来。 随着男人指尖的探索跟挖弄,她的身体再次背叛了主人的想法,擅自在氾滥的春情下冲往绝顶。 连抱怨的声音都没法发出,秋菊只能不断以呻吟来表达身体的感觉,任由男人在她的身体上进行各种玩弄。 “不,噫啊啊啊!?又,又要……唔,喔喔,哦喔喔~~!?” “这样子都能高潮,秋菊比我想像中还淫乱啊~” 听着男人的戏言,秋菊现在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勉力维持着清醒,不让自己因为连番涌至的高潮快感而失去意识。 每被男人的指尖抠挖阴道,秋菊的身体就跟着弹跳一下;被男人以唇舌啜吻的话,她就会自然地忘我回应;每当他的手掌在已经湿润的耻丘上移动时,秋菊硬是情不自禁的娇叫起来。 爱抚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她却彷彿没有感觉似的在荡漾的快感中呻吟着。 直到再三被男人的指尖送往绝顶,高潮喷出的淫水又一次将男人的手臂沾湿之后,他才停下了抚摸的动作。 “啊…………呼……啊啊……” “真是敏感的身体啊,秋菊~” 只能喘息的秋菊未能回应,已经感到因为激烈前戏而边颤边张合的阴唇被甚么火热的东西抵住。 半瞇的眼睛往下一望,她马上就看到从男人下半身怒涨而出的肉棒。 “那么,秋菊,我要进来啰?” 面对男人深情的叫唤,秋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心底的春情早已在那毫不留情的爱抚里被全面激发起来,她也已经顾不得甚么女性该有的矜持,只想尽情肆意地享受跟男朋友的性爱快感。 “嗯……进来…………给我……” “那么,秋菊要说清楚喔?想要甚么,怎样要啊?” 听到男人带着调戏意味的追问,秋菊也无暇在意男朋友的恶作剧,甚至连他对着自己的手机都没有理会,只是往他的怀里挪动身体。 “嗯…………求求你……将肉棒插,插进来……插到我的,小穴里面……我想要更舒服啊……快点,快点…………用你的大肉棒……侵佔这个骚穴……人家等待你的精子…………将里面射得满满的……” 以前曾经被闺蜜们迫着记住的调情字句,就这样在秋菊无意识间向着男人跟他的手机镜头一字不漏的吐出来。 随着羞人的台词出口之后,她只感到身体里的燥动更加炽烈,对於那仍然抵在阴户前面的粗壮肉棒更加期待。 “那么就让我佔有你吧……欠干的骚贱校花!” “哈,唔呜……!?” 强烈的快感电流形成了难以承受的冲击,让她双眼也几要翻白。 比平常暴躁的插入,加上彷彿比过往还要涨上两圈的粗长肉棒,令秋菊在承受男人插入的瞬间就差点被推上高潮,整个身体也猛烈的颤抖着。 瘙痒的感觉随着肉棒的刺入稍稍消减,却又瞬即死灰复燃,那一起一落的反差让她好不难受,已是难耐地呻吟起来。 “唔,啊啊……嗯……!” “呜啊,好紧……!” 在两人摇动身体的动作里,一丝丝在肉缝间溅出的淫水彷彿化作了一道道细溪,在床单上留下了淫邪的水痕。 浑身都在肉棒的刺激下颤动着,秋菊泛白的脑袋只想要继续追寻快感,很自然地以下半身迎合男人的抽送动作。 壮硕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往秋菊的阴道,肉棒每个进出也激起小股小股的淫水飞溅,男人彷彿打桩般的抽插毫不间断地刺激着秋菊的身体。 嘴巴只懂得发出欢愉的声音,秋菊迷醉得失去焦距似的双瞳只是直直盯着在自己身上默默‘奸’耘的肥料身影,半张的小嘴断断续续地娇喘起来。 “啊……嗯,啊啊…………里面,顶到里面……噫,哦,咿喔喔!” “又紧又暖还会吸,秋菊你真棒啊!” “别…………别说……呵,唔啾……” 抗议的句字被男人用舌头顶回喉头,秋菊忍耐着难以呼吸的不适感,把男人在舌头缠绵时吐过来的津液嚥下,双手则是用力搂着他的颈子,一双修长的美腿亦用力夹紧了他不住摆弄的腰桿。 感受着肉棒在自己体内继续抽动所激起的阵阵快感,她的身心也已经迷醉在性爱的喜悦里面,本能地作出了忠实的反应。 “嗯……呜,咿嗯,唔嗯嗯嗯~~!!” 急促而凌乱的呻吟声在秋菊嘴中闷响而出。 同时,她整副娇躯也是不受控制似的抽搐起来,彷彿不让男人离开身边似的紧紧夹着肉棒,一阵又一阵的温热淫液亦从阴道的尽头奔涌出来。 “呜喔……!” 随着秋菊进入绝顶,男人也跟着闷哼了一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在兴奋间释放的力气在短短几秒全数泄去,秋菊又一次陷入高潮过后的虚脱感,疲惫不堪地瘫死在床上。 “呼…………咿,呵……嗯……啊,啾,唔嗯……” 下颚被抬头,秋菊看见的是男人向着自己靠近的脸庞。 很自然地主动迎合男人的索吻,她只感到柔弱乏力的舌头在他的嘴里被不断搅动着,体内稍稍竭息的情欲渴求又再一次被点燃起来。 在男人竭息过后,肉棒再次带着急而猛的规律蹂躏秋菊的阴道。 “咿,啊,嗯嗯!哈,呀,喔喔啊啊~~!!” 已经没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让喉咙吐出浪荡的娇吟,秋菊承受着男人那粗暴的抽送,让远比平常粗长壮硕的肉棒在身体里面磨弄抽插。 紧窄的阴道在肉棒的刺激下一颤一跳不断收缩,让肉棒能在这滑腻的窄小空间里肆意进出。 站起了身子,男人抱住了秋菊修长的双脚,用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把肉棒往下不断挫落,其势道之猛烈彷彿要把秋菊的阴道插穿才能罢休。 “噫,啊啊,唔呜喔喔喔!” 整个下半身跟着翘起,她整个人已经沉沦在越来越激烈的交媾里面,甚么都没法细想,只能脸颊泛红地胡乱叫喊。 前戏的连番绝顶,加上现在肉棒带来的阵阵强烈快感,让秋菊的心神陶醉在这份让人疯狂的性爱快感之中。 逐步提升扭腰的频率,男人的肉棒每一下都狠狠顶在阴道深处,每个抽送也让秋菊发出更加高昂的尖叫。 被压到弯起来的纤腰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抽插,秋菊迷乱的双眼只是深情地望向变得异样陌生,对自己施以兽欲的肥胖男人,享受着跟平日完全不一样的激烈交媾。 “唔呼…………秋菊,我要射了……” “啊,嗯,啊啊,射,进来!给我,咿,呀,啊啊,给我!” 想也不想就同意让男朋友把精液射进体内,秋菊忘我地呻吟着,死命挪动难以动弹的身体,尽可能配合男人那猛烈的打桩式抽插。 随着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男人忽然将腰一挺并把身体伏在秋菊身上;同一时间,她就感受到深深殁入体内的那粗壮的肉棒开始痉挛起来。 然后,那在体内逐渐扩散开来的饱满感,以及彷彿被甚么浓厚的东西浇灌着的温热感,将她推上了另一个性感的高峰。 “咿,呜,嗯啊啊啊~~!!” 澎湃起来的甘美感觉很快就佔据了秋菊脑海的一切。 被精液射进体内的酥痒感觉让秋菊的身体也跟着抖动,那被填满似的精神快感更使她的心神随之荡漾。 彷彿要在怀里佳人的体内留下烙印一样,男人微微抖动着下半身,让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顺着流动往下沉降,朝向阴道尽头的蜜蕊涌去。 “啊…………嗯……” “呼……秋菊你也太会吸了啊……” 即使听到男人的声音,秋菊也已经无力回答,只能喘息。 下身已经因为大滩淫水跟汗液而变得狼藉一片,被肉棒撑得开开的阴唇也好像难以合拢一样微张着抖动,却仍然保持着紧密的挤夹,没有让半硬不软的肉棒离开。 “舒服吗?咱们的美人校花。” “嗯喔…………好……好多……” 喃喃自语的秋菊似乎没有听到男人那带着羞辱成份的语句。 眼神迷离的她只能呆然望向陌生的天花板,感受着男人身上那阵同样有点儿陌生,带着香烟味的体臭。 激烈的交媾让秋菊没来由的浮现了丝丝睏意,很快她就闭上了眼睛,放弃了脑海中多余的思考。 “…………第二……插…………射……小时…………把戏……” 迷糊里,她彷彿听到了男朋友那彷彿从远处传来的声音。 下一秒,她就感到那再度硬涨起来的肉棒再度开始在她的阴道里面前后挪动起来。 在那缓缓的抽送中激起的快感,让她已经疲乏的思考不禁抱怨起来。 强撑起半昏半醒的神智,秋菊再次迎合男朋友那旺盛的精力。 随着大床发出吱吱的低鸣,她的呻吟声再次跟肉帛碰撞的声音交织起阵阵淫秽的响声。 ************* 不知道过了多久,秋菊才张开有点倦的眼睛。 “……咦,啊……?” 有点迷离的视线打量了一下四周,她才发现自己刚刚原来睡死过去了。 呆了几秒后才慌乱地左望右望,秋菊很快就擦了擦嘴角的湿痕给擦掉;虽然刚刚才在床上大战一番,可是她还是不想让男朋友看到自己睡到连口水都流出来的丑态。 很快的,她就发现在房间里没有看到男朋友的身影。 “那个笨蛋跑到哪里去啦……啊,嗯……” 坐起身子的秋菊感到下半身传来某种黏湿的感觉,很快就想起刚刚被男朋友不断体内射精的画面。 想起自己刚刚放荡不堪的姿态,她不禁羞红了脸。 “真是的,怎么连那种姿势也……我明明没那种兴趣啊……” 想起刚刚还主动跪在地板上面让沾着淫水跟精液的肉棒放在脸上被拍照,她就感到有够羞耻;秋菊还记得在自己昏死过去之前,还顺着那个人的要求主动以跨坐式让肉棒插进体内,一边扭腰一边对着镜头摆出各种姿势。 ——怎么自己比平常还要没自制力啊? 想到刚刚还被拍了不少照片跟录影,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男朋友了。 然后,她就听到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啊……” 一个穿着帅气礼服的高瘦人影,正推着一台餐车走进房间;来到了她面前的不单是放在餐车上的蛋糕,还有一束漂亮的鲜花。 在烛火的微弱光芒下,他的表情比平常更显英气。 “……笨蛋,怎么忽然这么浪漫?” “这可是我们相识后,第三个一起渡过的圣诞节啊,不浪漫点怎么行?” 听到男朋友的回答,秋菊忍不住笑了出来。 认识程仁到现在,她对待自己总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率直。 “圣诞快乐,黛西。” 听到程仁唤出两人间专属的情侣称呼,她不禁抬起头来,望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而程仁也是情意绵绵的回望着她。 “嗯……谢谢你,阿仁。” 深情对望的两人搂着彼此作了一个轻吻。 虽然跟刚刚交媾时激烈的舌吻完全没法相比,可是对於秋菊来说,这两个吻同样教她高兴。 ************* “呼……” 把车子泊好之后,肥胖的男人这才踏入家中。 把手机接到电脑,将里面的相片跟录影作备份,男人不禁叹了口气。 孤家寡人的他在这个圣诞节可没有甚么人会跟他约会,只能自己娱乐自己。 幸好他现在还有这个不知打哪来的手机协助他‘找乐子’,要不然真的得跟其他流连网络的独男一样盯着萤幕打电动,或者是在论坛上找文章撸管了。 “……呼。” 看着画面里以骑乘位跟自己交合着,举起双手扭腰的年轻女性,男人不禁笑了起来。 “圣诞快乐啊,秋菊。” 只要一千块钱就能‘找乐子’,让他今年的圣诞无比满足呢。
第四十二篇:【淫语痴言之卖身的小鱼儿】作者:sickler
直到踏入宾馆的那一刻,贾小鱼还在想,我这是在干甚么?我这是在干甚么!我明明根本就不爱那个人,别说爱,连喜欢都没有,没有、没有、根本没有。 贾小鱼狠狠的甩了甩已经剪成短发的小脑袋,我明明知道那个人他有女朋友,他有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学都在一起的女朋友,他们还是老乡,他们相爱,他们最终会走下去,在一起,结婚,甚至他要外貌没有外貌、长相平庸,要身材没有身材、体型臃肿,要素质没有素质、整天除了打游戏就知道跟我做爱做爱,我为甚么还要跟这样的人赌气。 贾小鱼机械似的往着宾馆内的电梯走去,脑子里迷迷糊糊还在想着,我明明有我的爱人,我深爱的人,我发誓一定要嫁给的人,可我为甚么还要跟那个男人、那个我不爱、我不喜欢、已经有女朋友的男人赌气?我为甚么看到那个男人和他的女朋友在一起我会这么在意、这么难受,甚至拿自己的身子出来卖来威胁他,贾小鱼,你是不是傻了! 贾小鱼站在电梯内,看着电梯内光滑如镜的内壁,那张胖乎乎的脸好像又出现在了墙上,正在看着自己,冲着自己喊:“小鱼儿,你别这样,你给我个时间好不好,毕竟我和她这么多年,我怎么可能一下跟她断?”“朱志兴,你搞清楚好不好,你是你,我是我,你有你的女朋友,我有我的男朋友,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甚么,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我不想再听你说任何话了,额,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我想说的是,我根本就不想再见到你了!”贾小鱼耳边好像又响起了今天上午和朱志兴的对话。 “叮”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了,六楼到了。贾小鱼抬起头看着亮着昏黄的电灯空荡无人的楼道,正要抬脚出电梯,恍惚间好像朱志兴又出现在了面前正在哀求着自己。“小鱼儿,你别这样,你对我有怨气打我骂我都行,你别这样了好不好。”“小鱼儿,你说我心好,老实,你才愿意跟我在一起,你说过,我要是敢跟我女朋友分手你就立刻离开我,这可都是你说的啊。”“小鱼儿,我们再回到最开始的时候好不好,我甚么都听你的,你甚么时候召唤我,我就甚么时候来到你身边,好不好?”“小鱼儿,退一万步讲,你真的不再理我,你忍的住吗,你的身体忍的住吗,你平日里在学校一副高高在上女神的姿态,你上哪儿还找一个像我这样老实又安全的人当你的炮友啊,你的那个从来没出现过的男友能像我一样满足你吗?” “够了!”贾小鱼就好像朱志兴真的在面前在冲着自己说一样。上午的一幕幕又浮现在眼前。贾小鱼无法忍受任何一个人提起自己的男朋友,面前这个在这一年来无数次享用过自己身体所有部位的平平无奇的胖男人竟然敢贬低自己的男朋友,贾小鱼深藏在心底近两年的那份情感突然爆发了出来。“朱志兴,你以为你是谁,你真的以为离开你我就找不到男人了?笑话!多少男生费劲心思想拥有我,朱志兴,你给我听着,我贾小鱼从今以后要是想要了,就是出去卖、就是出去当妓,我也不会再去找你。”此刻的贾小鱼就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一样,两年来音讯全无的初恋男朋友,剥夺了自己的初夜却又出卖自己的人渣学长,为了哄正牌女友开心而让另外的男人享受自己身体的秘密炮友,难道这就是红颜祸水吗,贾小鱼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很无趣,一时自暴自弃的心思充满了心间。 终於站在了那扇门前,213号房间,这个自己当着朱志兴的面,在同城的另外一所大学的BBS上随手加的那个男生发给自己的房间号。500元一次,那个男生还嫌贵,贾小鱼自嘲的笑着。 “梆梆梆”贾小鱼敲响了房门,几声快速的脚步声,门打开了。 眼前的男生高高的个子,瘦瘦的但很有型,身材很好,短发,古铜色的肤色,看上去很乾净、很阳光,并不会让人反感。但是,贾小鱼的心里退缩了,脑子里边无数个声音在大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快走吧,现在还来得及”。贾小鱼犹豫了,心里在质疑之前的赌气是不是有必要,是不是有必要到把自己赔进去。贾小鱼想离开了,正在抬头想张口说再见的时候,贾小鱼被眼前的男生猛的拉进了屋。 当旅馆的房门被敲响的时候,陆风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门前,把门迅速打开。陆风必须承认自己被眼前的美丽震撼到了,这绝对是校花级别的美女啊,高挑的身材,T恤包裹的胸部耸立,腰身纤细而较小,牛仔短裤下的双腿白皙修长。陆风甚至已经不能思考了,身体的冲动完全盖过了头脑的思考,一把抓住眼前美女的胳膊就拉进了屋里,屋门一关,陆风已经是全身扑上,牢牢的把女孩儿摁在了门口,双唇送上,就没头没脑的亲了起来。 甚至还在不知所措中的贾小鱼就已经被粗鲁的摁在门上,香唇被狼吻,胸部被揉捏,连臀部都在被抓捏着,下腹处能明显的感觉到男生的硬挺。贾小鱼甚至都已经忘记了反抗,全身已经失守了。 短短的几分钟,陆风已经上上下下的把眼前的神级美女的重要部位蹂躏了个遍,此时陆风顿感之前商量的500元钱根本就是白菜价吗。陆风松开被压在门上的美女,看着微喘的女孩儿问道:“美女怎么称呼?” “小鱼儿。”还在喘气的贾小鱼下意识的答道。 “小鱼儿,小鱼儿,今天我陆风就要吃了你这条小鱼儿,这是商量好的500元钱餐费。”淫笑着的陆风从裤兜里掏出准备好的500元钱在小鱼儿的眼前晃了一下就直接塞进了小鱼儿的裤兜里。 小鱼儿此时完全都傻了,这种局面小鱼儿哪里会处理呢,正在懵懂间,小鱼儿已经被眼前这名叫陆风的男生拉进屋里推坐在了床前。 陆风已经迫不及待了,站在小鱼儿的身前,一手摸着小鱼儿光滑的脸蛋,一边憋红着脸说道:“小鱼儿,先帮我把裤子脱了,让我验验口活儿吧。” 小鱼慢慢的褪下了陆风的牛仔裤,牛仔裤顺着陆风结实又细长的双腿滑到了脚踝处。 没有了牛仔裤的遮挡,陆风略显宽松的阿罗裤的正中央立刻挺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小鱼看着近在眼前的挺立,虽然还隔着一层阿罗裤,但此刻也有些羞涩的无所适从。两只小手就这样僵在了空中。 陆风此时看着娇坐在床边的贾小鱼,一双刚刚还忽闪着的明亮的大眼睛低垂着,嫩白的脸颊上浮现着一层红晕,陆风甚至都不能用语言形容眼前的美丽与自己此时心情的激荡。心中暗骂了一句:操,拼了,不管花多少钱,小爷今晚都要乾她一宿。 陆风抓住了小鱼还僵在空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帐篷上,嘴里还调笑着小鱼:“美女,别愣着啊。” 听到男人催促自己的声音,小鱼有些回过神来,小手很自然的握住了眼前的坚挺,虽然还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但那份硬度还是让小鱼心里一阵发颤。 小鱼用一只手握着陆风的阴茎慢慢的前后撸动着,另外一只手自然的扶在了陆风的大腿上。 陆风稳了稳激荡的心情,看着眼前的美女竟也不急於推倒就操,就这么放任其慢慢的用一只小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毕竟,夜还长着呢,陆风嘴角微翘闪着一丝坏笑。 陆风的屁股随着小鱼柔软的小手撸动的节奏慢慢的往前顶送着,好几次龟头隔着阿罗裤都撞到了小鱼的鼻子、嘴唇上,阴茎感受着身前美女鼻子和嘴里呼出的热气,陆风嘴唇有些发乾,很想尽快把鸡巴插入到那性感的红唇里,陆风伸出一只手扶住小鱼的脑后,腰部一发力,屁股往前一送,小半个龟头就这样突然挤进了小鱼的嘴里。 嘴巴里突然被龟头猛的侵入,小鱼起先有些惊慌,一只小手不自觉的紧紧抓住了陆风的大腿,另外一只握着阴茎的手也不由松开抵在了陆风的小腹上,但旋即又放松了下来,小鱼脑中甚至浮现了往日朱志兴每每耸动着阴茎尽情的操乾着自己的小嘴的情形。想着这些,小鱼竟然觉得自己两腿之间有些热热的。 放松下来的小鱼把嘴巴尽量张开了一些,头往前探了探,让龟头进到嘴里更多一些,小舌头慢慢的往前伸出,舌尖已然是顶到了龟头的前端。 陆风感受到自己龟头被小鱼的舌头顶到,那种湿热立刻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到了龟头上,鸡巴不由的跳动了一下。感受着这清纯性感尤物的舌尖挑逗,陆风更加性致高昂,屁股更加用力地往前挺动,想着把自己的鸡巴更多的乾入到那小嘴之中,但毕竟还穿着阿罗裤,鸡巴撑起阿罗裤,布料紧绷在屁股和大腿上,纵使陆风再用力,也只能是将将插入整个龟头到小鱼的嘴中。 小鱼硬起舌尖,随着陆风鸡巴往自己嘴里顶弄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抵触着那大大的龟头,不时的还要用舌面舔弄一下,那隔着小鱼舌头与陆风龟头的阿罗裤早就已经湿透了,小鱼甚至能用舌头感觉到龟头每每用力顶进自己嘴里时那顶端张开的马眼。 陆风往前顶送的力道越来越大,感受着小鱼的舔弄,陆风有种想要张开嘴呻吟的冲动,可那是不是太丢人了,陆风自嘲的想着。 小鱼鼻子里都是陆风下体的味道,但那并没有让人反感的臊臭味儿,反而有股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味道,想来是刚刚清洗过身体,小鱼心里不由得对眼前这个男人有了一些好感。 眼前这个正在挺动着阳具操弄自己小嘴的男人高高的、瘦瘦的,长的也蛮阳光的,对自己也没有甚么粗鲁的动作,想着一会儿不可避免的要与他做那种事,毕竟是自己逼着自己走到这一步的,既然已经无法逃避了,自己还是不要太抗拒了,小鱼开始慢慢认可接受这个男人了。 随着这个念头在心里一转,小鱼扶在陆风大腿上的小手滑动着钻进了阿罗裤的裤管里,陆风大腿上那密密的腿毛剐蹭的小鱼的小手痒痒的,小手有些费力的沿着裤管挤到了陆风的大腿根部,入手的是更加浓密的体毛,小鱼调皮的揪了揪那些毛毛,手指往前伸展,已然是触碰到了陆风的棒身。 两个人同时颤动了一下,随着这下触摸,陆风连耸动都忘了,龟头半插在小鱼的嘴里,呆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期待着小鱼下一步的动作。 小鱼被陆风阴茎那烫人的热度吓了一跳,随即小手握住了这个吓人的硬东西,“好长啊”小鱼的脑子里蹦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感受到陆风的停滞,小鱼握住阴茎的手前后套弄了起来,头也主动的往前伸着,想着继续吞吐那话儿,可陆风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停止了顶送,任凭小鱼自己在那吞吐。 小鱼嘴里插着大大的龟头,小手从裤管钻入陆风的两腿中间握着阴茎,受限於那没有任何弹性的阿罗裤,小鱼难以畅快的套弄,不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小鱼微微抬起头,忽闪着大眼仰望着陆风,心说这人怎么不动了呢。 陆风往下看着小鱼嘴里插着自己的阴茎,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向自己,那娇羞的小模样,真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心思,但这种我见犹怜的心思也就是在心间一转,立刻一种要狠狠操弄佔有这美人的念头攻佔了全身。 小鱼望着陆风充满欲火的双眼,脸也有些发烫,低下了双眼,头往后退了退,把含在嘴里的大龟头吐了出来。小鱼看着眼前湿了一大块的阿罗裤,更加有些害羞,不好意思的偷看了陆风一眼,垂下头,软软的小舌舔舔了嘴角,双手抻住了阿罗裤的裤腰,缓慢而坚定的把陆风下体最后的一层隔挡褪了下来。 小鱼耳中好像听到“砰”的一声,陆风的鸡巴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微颤的棒身斜冲着小鱼的脸。 小鱼手中还抻着陆风的内裤,眼神呆呆的看着眼前棒身前端歪歪的肉棒,愣愣的说着:“怎、怎么是弯的啊?” 陆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头发,“美女,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好处了。”一边说着,陆风右手捏住了阴茎的根部往下撸动了一下,红红的龟头整个的暴露在了空气中,屁股往前挺了挺,歪歪的大鸡巴已经逼近到了小鱼的额前。陆风用手指往下轻轻的压着肉棒,红红的大龟头就贴在了小鱼的额前。 滚烫的大龟头就这么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硬硬的棒身触碰着自己的小鼻尖,装满精子的肉袋就垂在自己的嘴巴前边,这么大的肉袋,里边得装多少精子啊,好淫靡的感觉啊,小鱼有点受不了了,已经被朱志兴彻底开发的身体根本抵受不住这种淫靡的诱惑。 小鱼双手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搂住陆风的屁股,双手就这么用力的抓着陆风的屁股,把陆风的身体往自己的身前搂了过来,小鱼的脸整个都埋在了陆风的体毛里。 “嘶”陆风还是不由自主的抽了一口气,自己的一个蛋蛋就这么被眼前的美女吸进了嘴里,感受着嘴巴里的温热,对方灵活的小舌头不断的挑逗着自己的蛋蛋,棒身就这么抖了抖,一小股透明的液体从马眼缓缓的流出来。 陆风屁股往后翘了一下,硬生生的把卵蛋从小鱼的嘴里扯了出来。 正在卖力吸吮蛋蛋的小鱼发现嘴里的蛋蛋被抽了出去,微微有些愣神,小嘴微张轻轻喘着热气,不明所以之间就发现贴在自己额头上的龟头正被陆风捏着肉棒沿着自己的额头双眉往下滑。肉棒直直的架在自己与陆风之间,硬硬的龟头就这么顶着自己的额头顺着自己的皮肤往下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滑动,马眼处流出的一些液体滑滑的留在了自己的皮肤上。 陆风非常有征服感的捏着自己的鸡巴让龟头顶着小鱼的脸往下滑动,龟头顶端一点一点滑过小鱼那嫩滑的脸蛋,那美妙的触感刺激的马眼又流出了一些滑滑的液体。 陆风能够感受到眼前的美女在尽力的迎合着自己,龟头用力的顶着小鱼的脸蛋往下滑动,小鱼并没有往后躲,而是往前送着,让自己的龟头尽情的享受着这种滑动与征服。 肉肉的龟头沿着额头、眉间、鼻梁、鼻尖滑到了小鱼的嘴唇上方。小鱼感觉自己脸上肯定留下了一条淫荡的水线。红红的龟头终於来到了自己双唇之间,小鱼的嘴唇本就微张的,心中早就已经没有了任何逃避的想法,只想着被眼前这红红的龟头硬硬的肉棒征服。小鱼头往前送,就要把眼前的龟头含入嘴中。 眼见着眼前的美女红唇张开要把自己的鸡巴含入口中,陆风嘴角坏笑着并没有如小鱼的意。陆风手指捏着肉棒躲开小鱼的檀口,龟头剐蹭着小鱼的唇瓣打着转,眼睛直勾勾的顶着小鱼吹弹可破的脸蛋说道:“舌头伸出来,舔。” 听到陆风近似命令的话语,小鱼心中并没有甚么反感,听话的香舌吐出,往前一送,舌尖就抵在了龟头前端微微张开的马眼上了。马眼附近滑滑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吃惯了朱志兴的肉棒的小鱼知道那是男人性冲动时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发出的味道,所以并没有嫌弃这种味道,相反小鱼被这种气味挑逗的更加动情,小脸越发的红润。 小鱼舌尖沿着马眼张开的小缝不断舔抵着,舌面不时的绕着整个龟头舔滑,片刻后舌尖又来到龟头与棒身交接的沟回处来回打着转,小鱼知道这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之一,灵巧的小舌头犹如一条小蛇一样在陆风的龟头上不停的滑动着。 感受到肉棒更加的坚硬滚烫,小鱼报复性的就如刚刚陆风用龟头在自己脸上滑动一样,吐着舌头硬起舌尖沿着陆风的龟头棒身一点一点的滑蹭下来,舌尖滑到肉棒的根部碰到了陆风仍然捏着肉棒的手指。 陆风的食指感受到小鱼舌尖的触碰,感觉湿湿的,陆风感觉那本来还硬硬的舌尖突然变的软软的在自己的食指指盖附近停留了一下,紧接着一对柔软的唇瓣就横着叼住自己的食指送入了湿热的嘴中。 小鱼讨好似的把陆风的手指含入了嘴中吮吸了起来,“咕叽咕叽”舌头与口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裹弄挑逗着这根手指,同时小鱼的手也没闲着,一手攥住陆风的肉棒慢慢的套弄了起来。小鱼媚眼不时的往上看着陆风的脸,似在讨好又似在挑逗。 享受着美女的口舌侍弄,陆风食指大动,中指也不甘寂寞的插入了小鱼的嘴中,两根手指在小鱼的口中搅动着,不时的两根手指还用力的夹住小鱼的香舌轻轻的扯动着,戏弄的小鱼“嗯嗯”的轻哼着,小鱼的口水都沾满了陆风的两根手指。 小鱼的小手还在不停的套弄着陆风的肉棒,手指还不时的在龟头上马眼处来回打转摩擦,陆风感觉快感越来越强烈,陆风心说这第一发可不能就这么浪费了,这么想着,陆风赶紧把两根手指从小鱼的嘴里撤出来,另外一只手同时抓住了小鱼正在套弄自己鸡巴的小手,让小鱼停止了套弄。陆风暗吸一口气,一手握住自己的鸡巴,对准小鱼的红唇,就这么捅了进去。 小鱼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准备,陆风的肉棒就猛然插入进了自己的嘴里,小鱼赶紧尽量把嘴张开,迎接着肉棒的插入。肉棒刚刚插入到自己嘴里,小鱼就感到陆风的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后脑,粗粗的肉棒没有任何停顿的在自己的嘴里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小鱼只能双手抱在陆风的大腿上,脸部尽量朝下,嘴巴尽量张开,调整着角度,迎合着陆风强烈的抽插。很快,小鱼就适应了这种甚至有些算凌虐的抽插,舌头还能勉强在嘴里不时的拢起来给棒身一些挑逗。 陆风此时赤红着双眼,双手抱着小鱼的头,鸡巴不停的在小鱼嘴里快速的抽插着,几十下之后,陆风腰部停止挺送,双手控制着小鱼的头部来前后摆动吞吐自己的鸡巴,又是几十下,陆风双手停止摆动,腰部正要接着挺送,陆风就看见小鱼的头部开始自己摆动吞吐起来。 陆风手掌从小鱼的头部滑到小鱼脖颈耳朵附近来回抚摸着,就这么享受着小鱼的吞吐,眼前的美女好像知道自己的心思似的,嘴巴和舌头并不再使用任何的花活,就这么快速而彻底的箍着小嘴来回吞吐着自己的鸡巴让自己操着嘴屄,快速的抽插与胯前美女发自嗓眼与鼻间的哼叫一同奏起了一曲淫靡的乐声。 快感是来的那么的快而强烈,享受着眼前女神级美女的口交,眼见着自己黑黑的鸡巴不停的进出着那性感的红唇,龟头不停的感受着喉头的蠕动,陆风脑中一片空白,一股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陆风猛地用手抓住小鱼的头发,阴茎狠狠的一下插到了最底顶在了小鱼的嗓底,“嗯”的闷哼一声,第一股精液就这么迅猛而又畅快的喷射在了小鱼的嗓间。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陆风脑袋有些活过来,他突然非常想看到自己精液打在眼前美女那精緻光滑的小脸蛋上的画面,一边想着陆风赶紧从小鱼嘴里往外抽正在喷射精液的鸡巴。 感受到身前的男人要把阴茎从自己嘴里抽出去,正在沈浸在这种淫靡气氛中的小鱼下意识的双手用力搂住了陆风的屁股,同时舌头顶住嘴中的龟头用力吸吮,让精液尽情的在自己的嘴中喷洒。熟悉的栗子花的味道在嘴里弥散着,从最初的闻之欲呕到慢慢适应到爱上这种味道,小鱼贪婪的吮吸吞咽着嘴中的精液。 眼前的这个美女竟然不让自己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去,还用力的吮吸自己的龟头,看那喉头的滚动分明是把精液已经都吞咽了下去,那甜美的面容以及淫荡的吮吸吞咽,陆风感觉自己的魂儿都要随着喷射的精液被眼前的美女吸走了。 鸡巴跳动喷射了足足有十几股精液才停下来,陆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射过这么多,好像是这辈子射的最畅快最多的一次。龟头仍然传来一下一下的吮吸的快感,红红的小嘴紧紧的箍着黑黑的鸡巴的中间部位,陆风惊异自己的鸡巴射完之后竟然一点都没有软,还是那么的硬,陆风豪兴大发的挺了挺腰,在小鱼的嘴中抖了抖鸡巴。 感觉嘴中鸡巴的抖动,小鱼有些回过神来,眼神无限娇羞的往上瞟了一眼陆风,嘴巴微微张开,舌头松劲儿,脸蛋轻抬,阴茎就这么从嘴里弹了出去。似乎是没有了阴茎的支撑,又似乎是刚刚过於猛力的口交,更似乎是情欲上头浑身酥麻,甚至是期盼着眼前的男人赶紧扑上来劈开自己的大长腿乾自己吧,小鱼身上一软,就这么仰面倒在了床上。 陆风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曼妙身躯,美丽的让人窒息的面庞,包裹在T恤里高耸的乳峰,裸露在一件超短裤外的修长美腿,已经蹬掉凉拖的圆润小脚丫,陆风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自己竟然能与这样的美色缠绵,真是幸运啊,这要是自己的女友多好啊,就可以天天享受这无边春色了,可惜……想到这儿,陆风心中又恨恨的想到,这样的绝色竟然出来卖,不知道让多少人糟蹋过了,不知道在多少人的胯下承欢,看刚才嘬着自己鸡巴的那股浪劲儿。陆风心里越想越是生气,起先抱有的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已经完全转化成了要狠狠蹂躏眼前这充满欲望的身躯的想法。 “把衣服脱光,我要肏你。”陆风盯着小鱼儿的双眼,冷冷的说道。 小鱼儿软在床上,闭着眼睛,微微的喘着气,嘴巴里回味着精液的味道,眼前的陌生男子,粗大的阳具,刚刚剧烈的口交,虽然进屋的时间甚至还不到十分钟,但已经发生的这一切,不断冲击着小鱼儿的神经,下体传来的湿意更是让小鱼儿意识到自己已经春动了。 小鱼儿回过神来睁开双眼看着站在床边的陆风,正疑惑这健硕的男子在发甚么呆,就听到陆风张嘴对自己说道:“把衣服脱光,我要肏你。”小鱼儿甚至觉得这声音冷冷的,似乎与刚才有些不同。但是一听到“我要肏你”这么粗鲁直白的话,小鱼儿觉得下体又是一热,身体已经是不由自主的从床上坐起来,开始脱着本就不多的衣服。 陆风快速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从旅馆写字桌上拿了一只避孕套撕开套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避孕套紧紧的,似乎尺寸有些小,陆风已经没心思计较这些。转过身来正好看到小鱼儿背对着自己光脚站在地上刚刚把超短裤脱下,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粉色的内裤包裹着小鱼儿挺翘的小屁股冲向自己,那撅向自己的翘臀完美的曲线就像一剂春药把陆风脑中最后一点的理智也燃烧了。 陆风走到小鱼儿身后,一把抱住小鱼儿细软的腰肢往床上一甩,“啊”在小鱼儿的惊呼声中,陆风就已经把小鱼儿整个扔到了床上。 陆风站在床边,一把捞住小鱼儿两只纤细的脚踝顺势一提,小鱼儿那修长美白的双腿就被陆风一只手拎在了空中。陆风左手拎着小鱼儿的脚踝,右手探到小鱼儿的腰间抻住小鱼儿仅剩的内裤,手一发力,一下就把内裤顺着小鱼儿的臀部、双腿、脚踝撸了下来,内裤攥在手上,陆风凑到鼻前轻轻一闻,有股少女淡淡的体香,毫无难闻的气味,陆风不禁心里暗暗赞叹,真是遇到宝了啊。陆风鼻尖感受到内裤一丝湿意,用手一摸,内裤裆部竟然已经湿了。太浪了,这样就已经湿成这样了。陆风内心感叹着。 陆风双手分别攥住小鱼的一只脚踝,从上往下沿着小腿握到了膝盖,本来并拢的双腿被陆风用力往身体两侧一分,本来心中还在感叹刚刚小鱼双腿那光滑细腻触感的陆风就被小鱼双腿分开后呈现在自己眼前的私密美景震撼了。白虎、粉木耳。这两个在网上看见无数次的词语瞬间攻佔了陆风的大脑。这世间真的是有白虎啊,这世间真的是有粉木耳啊。陆风脑海中感叹着。看着小鱼那粉嫩的小穴闪烁着些许亮亮的水渍,陆风不由得伸出手去,想亲手摸一摸那粉嫩的小穴,是刮毛了还是真的白虎啊? 小鱼仰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分开成一个大大的M字,眼前这个男人马上就要彻底佔有自己了,数数看,这是第五个佔有自己的男人了吧,小鱼儿心里突然非常痛恨自己,自己真的是一个坏女孩吗?本来娇羞的睁开的双眼微微闭上了,就当最后一次吧,就算对自己的惩罚吧,既然已经不能反抗了,那就……放纵的享受这一切吧。 入手一片湿漉漉的滑腻,绝对不是修剪过的,这是纯正的白虎啊。陆风心里暗叹着幸运。两根手指微微分开那粉红鲜嫩的阴唇,一根中指毫无预兆的就探进了美穴之中。 小穴中猛的被插进一根手指,一股耻辱感外加真实的酥麻感觉从下体直冲小鱼儿的脑际,下意识的臀瓣一缩,小穴一紧,两只小手紧张的攥住了陆风的胳膊,“不要……”小鱼儿羞红的脸蛋上一双哀求的眼神凝望着陆风。 陆风有点不高兴的把手指从小鱼儿的小穴里抽出来,看着中指上沾染的水渍,陆风坏坏的把中指递到了小鱼儿的唇前,看着眼前美人儿唇间灵活进出的香舌不断舔舐着自己的中指,陆风身子往前一凑,说道:“既然不要细的,那咱们就来粗的吧。” 小鱼儿知道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虽然自己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毕竟这是出来卖啊,最卑贱的妓女啊,如果那个东西插了进来,自己就真成了一个出来卖的妓女了,想着这些,小鱼儿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许多。 小鱼儿的脑子里还在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岔开着,小穴凉飕飕的,猛然间一根火热的硬傢伙就直愣愣的顶在了小穴上,虽然还隔着一层套套,但那硬度和热度以及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还是让小鱼儿的双腿都软了下去,小穴竟也不自觉的又再涌流出一股滑滑的蜜汁,伴随着迷离的眼神小鱼儿贝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红唇。 看着小鱼儿如此的媚态,陆风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手掐扶着小鱼儿的大腿根,一手攥着自己的大鸡巴,找准穴口,一下子就狠狠地插了进去,大鸡巴瞬间撑满了小鱼儿的整个娇穴。 那弯弯的大东西粗鲁的闯入,一下子就全根没入,小鱼儿感觉自己的小穴一下被撑得满满的,猛然被插入的疼痛过后一种发自心底酥麻酸涨的感觉瞬间蔓延全身,身子禁不住猛地一哆嗦,仰起头嗓底发出一声绵长娇柔的嗔叫,蜜液随之而出。随着这声媚入骨的嗔吟声,小鱼儿知道,自己从现在开始已经没有矜持了。 肉棒一插到底的陆风也不那么轻松,粗大的肉棒才进入小鱼儿的蜜穴,就感觉仿佛进入到了一个无比美妙的所在,一种前所未有的紧致又不失湿滑,把自己的肉棒包裹的紧紧的同时,又好像有无数的媚肉在吸着自己,让自己禁不住也闷哼了一声。 陆风一击得手,低头看了下自己与小鱼儿连接的部位,只见粗大肉棒已经全根没入粉嫩的花唇之间,嫩嫩的唇肉紧紧的箍着自己硬邦邦的肉棒,下体一阵阵的发紧。陆风晃了晃头,暗暗吃惊,这小穴紧得跟处女似的,自己可别没几下就出了丑。 短暂的停顿后,陆风慢慢抽送了起来,为了适应小鱼儿那紧致的嫩穴,陆风抽送的小心翼翼,可即便是这样,每每进出间,歪歪的龟头剐蹭着嫩穴里的媚肉,那种蠕动的美妙,紧箍的酥爽,也只是抽送了二十来下,一阵酥麻的快感冲上了陆风的头顶。陆风赶紧定住身子,双手紧紧掐着小鱼儿的嫩腿,嘴里低哼着:“操,好他妈爽。” “嗬~~嗬~~嗯嗯~嗯、嗯、嗯~~”虽然陆风只抽送了二十来下,但肉棒在自己小穴里的每一下抽送,都伴随着硬硬的龟头对腔道媚肉的剐蹭,那种剐蹭带来的极致的酥麻感觉,让小鱼儿从腰臀处爽到了全身,柔柔的呻吟声就没再停过。小鱼儿终於明白陆风所说的“一会儿就知道好处了”是甚么意思了。小鱼儿此刻已经被这弯弯的肉棒剐蹭出了最原始的欲望,陆风这么一停顿,小鱼儿便禁不住地扭动起小蛮腰,口鼻间又发出“嗯嗯”的急切哼叫,雪臀不自主的扭动着贴向了陆风的身体。 陆风见身下的美人儿这般急切,禁不住探下身子,一手拄床,一手揉捏住小鱼儿的椒乳,屁股下沈再次抽送起来,一边抽送,陆风一边发出了忍着强烈酥麻射精欲望的闷哼声。 小鱼儿此时修长的玉腿死死地盘在陆风的腰上,雪臀扭动着,迎接着陆风一下紧似一下的冲击,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伴随着陆风略有些粗暴的抽插,身体不住销魂的颤抖着。 陆风粗长的肉棒沈浸在这鲜嫩多汁的小蜜穴里,渐渐的适应了那无尽的媚肉的推挤与紧裹,娇穴内那湿滑的液体,那火烫的温度,似春药般刺激着陆风发动越来越猛烈的抽送。 甚么九浅一深、甚么左右旋转,现在都比不过这最原始的根根到底、全进全出的快速抽插。 “哦……哦……哦……哦……好、好棒……”小鱼儿的呻吟声也逐渐高了起来,小蛮腰不住向上迎合着陆风的抽插,一双细嫩的小手紧紧搂住陆风的头部,就如最亲密的爱人一样,不断搓揉着陆风的头发。 陆风一边抽送着,一边欣赏着身下小鱼儿逐渐骚浪放开的模样,那充满享受的哼唧声,那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细长双腿,那随着自己的抽插在空中不断摇曳的嫩白小脚,还有香臀美肉间逐渐泌出的淫荡汁水和诱人的体香,让陆风红了眼、发了情,双手抱住小鱼儿的腰间,猛的一下用力,就把小鱼儿从床上抱了起来。 突然间身体腾空,小鱼儿一声惊呼,双手赶紧搂住了陆风的脖子,全身贴向陆风,双腿更加用力的缠在陆风的腰间,小穴一紧,那连接着两个人的肉棒非但没从小穴里弹出,反而更加深入了几分。 陆风感觉着小鱼儿腔道里无数媚肉一环一环箍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子不仅把自己的肉棒钳得更紧,而且那小媚肉似乎正一波一波的朝蜜道深处蠕动着、吸吮着,就像是蜜穴里有一层又一层的小嘴巴,要把自己已经裹得紧紧的肉棒再往里吸,再往里吸。陆风哪里受过这个,双手发疯了似的抓住小鱼儿的臀肉,操控着小鱼儿的下体一下一下的向自己的肉棒上套弄着。 小鱼儿那圆润挺翘至极的雪臀此刻也极力配合着陆风,顺着陆风抓着自己雪臀套弄的节奏耸摆迎合着,那如脂般的臀肉颤抖着、如波浪般滚动着,被陆风的身体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小鱼儿那粉嫩的小穴口随着陆风猛烈的操弄已经撑开,肉棒每一下推入都从紧致的小穴中挤出更多的蜜汁,而每一次抽动,也会带出又一汩汁水,每每龟头抽到穴口就会被箍住,仿佛两个人是长在一起的,密不可分。 “啊~~啊~~嗯~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嗬哈、嗬哈、嗬哈” 小鱼儿的淫叫声、下体的撞击声以及陆风越发急促的低喘声汇成了一首布满春情的淫秽乐声。 小鱼儿觉得身体里的快感正在逐渐攀升到顶峰,此时的自己完全无法思考,完全由身体最真实的感觉支配着自己。小鱼儿紧紧闭着双眼,面色绯红,汗湿的娇首随着下体的撞击陶醉般的摆动着,胸部拼命的往陆风身上挤着、蹭着,硬硬的乳头与陆风结实的胸肌不断摩擦着、摩擦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纠结剐蹭、纠结剐蹭,小鱼儿身体的欲望被彻底释放了出来,随着那越来越快的“啪啪”声,小鱼儿口中终於发出了那令人血脉喷张的高亢嘹亮的娇吟之声,双臂、双腿如八爪鱼般死命的缠在陆风的身上,玉趾蜷缩着,葱指狠狠的抓住了陆风的后背,满面欲仙欲死的媚态,一股蜜汁喷薄而出,小鱼儿疯狂的高潮了。 陆风感受着小鱼儿身体的痉挛,小穴极致的吮吸紧箍与喷薄,龟头一麻,差点儿精关失守。陆风赶紧停下了下体的动作,低下头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小美人儿。小鱼儿那迷乱的星眸、痴迷陶醉的神情、不断吐出令人骨肉酥麻呻吟之声的红唇、香汗密布如雪般耀眼如脂般腻滑的肌肤,陆风心中涌起无尽的征服感,这般的美女,不仅让自己操了,还让自己操高潮了,这是一种何样的自豪感啊。 一边想着,陆风也不再停顿,抱着怀中的美人儿走到窗边,把小鱼儿放在了宽宽的窗台上,紧咬牙关,肉棒再次毫不留力的向小鱼儿的小穴发起了猛攻。 窗台冰凉的触感让小鱼儿略微清醒了过来,可是瞬间“啪啪啪”猛烈的身体碰撞再次让小鱼儿如波涛中的一叶小舟无助的摇摆了起来,陆风那疯狂般势大力沈的一次次冲顶像带着电流般让自己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不住的痉挛着。 陆风此时每一次用尽全力的顶刺,都让小鱼儿的下体绽放出一朵水花,陆风下身的体毛都已经被从小鱼儿体内带出的蜜汁沾湿了。陆风双眼如火般盯着小鱼儿那充满媚态的绝世容颜,一把搂住小鱼儿的头,嘴巴前凑覆上了小鱼儿的红唇,贪婪的吮吸亲吻着小鱼儿的唇瓣。 小鱼儿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正处於极度敏感期间,哪里经受的住陆风如此猛烈的抽插,那种过电般的酥麻再次爬上全身,双唇任由陆风蹂躏,同时玉口张开香舌吐出,已经是和陆风舌吻在了一起,随着两人下体剧烈的撞击,津液在两人舌尖、口中不断交换着,唇角鼻息间小鱼儿动情的呻吟之声再次响起。 陆风此时死命地掐住小鱼儿的腰肢,粗壮的肉棒不断尽根没入美人娇嫩的肉穴,更多湿滑的汁水不断从小鱼儿的嫩穴里挤出来,直流得陆风的卵蛋、大腿上都挂满了淫靡的液体。舌头被小鱼儿用力的吮吸着,陆风不断把口水渡到小鱼儿的嘴里,小鱼儿不仅悉数笑纳,反而更加用力的从陆风的嘴里索取,陆风此时心里暗笑小鱼儿就像一只欠操的母狗,哪有一个妓女跟嫖客这样舌吻的,这样的人天生就是被操的料啊。想着小鱼儿就像一只欠操的母狗,陆风突然就想如狗交配那样操小鱼儿。想到这里,陆风咬牙抽出自己的肉棒,冲着小鱼儿说道:“把屁股撅起来让我操你。” 正在游走向再一次高潮边缘的小鱼儿突然被停止了抽查,瞬间感觉空落落的,听见陆风的吩咐后,小鱼儿没有任何不满,顺从的从窗台上下来,走到床前,双腿微微岔开跪倒在床沿,耸翘起如雪脂般的美臀,回首望着陆风,娇喘着:“撅、撅好了,快来吧。啊……” 陆风还不等小鱼儿说完,就已经是翻身上马,握着肉棒一刺到底了。 小鱼儿经过杜晓剑和朱志兴的调教已经对这个姿势非常熟稔,极为配合着陆风调整着身体的角度。小鱼儿身体前倾,上半身尽量贴服在床上,雪臀高高耸起,挺翘的臀瓣随着陆风的抽送紧紧贴在陆风的小腹上,腿根极力夹紧,小穴用力挤压着进出的肉棒,臀肉随着抽送不住的研磨着,肉棒不住的剐蹭着小穴内的媚肉,让陆风极致享受的同时自己也尝到了加倍的快感。 陆风此时随着抽送身体不断紧贴在小鱼儿那弹性十足的雪臀上,那爽不可言的肉感和弹性让陆风不由自主的用力、再用力的冲刺着,不管陆风如何猛烈的顶刺,小鱼儿那雪白的臀肉都能全部接下再反弹回来,“啪啪啪”的声响中激起了一波波的臀浪。如此美妙的感受即使是久经床战的陆风也从未体验过,陆风全身肌肉紧绷、奋起所有力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此时的小鱼儿在陆风如此强壮有力的冲击下,身体的欲望再次冲向巅峰。只见小鱼儿的身体越来越剧烈的颤抖、雪臀扭摆的越来越狂放、喘息呻吟也越来越急促,终於身体一阵痉挛,“啊……不行了…………啊……啊我不行,到了……嗯啊……哦,哦,到了啦,啊……”在陆风越来越快的撞击中,再次发出了千娇百媚的高潮绝叫,小鱼儿又一次冲到了顶点,身体整个绷紧,蜜穴内的玉液再次喷涌而出。 小鱼儿如此剧烈的高潮让本已是强弩之末的陆风也冲到了终点,顷刻间,美穴中那强烈的包裹、钳夹、蠕缩、吸吮、挤靠,还有无数让人根本道不出名目的极致快感,让陆风顶在小鱼儿身体最深处的肉棒激烈的喷射着,肉棒好像冲破了束缚,纵情的喷射着,几乎连尿都要被吸出来似的,一股、两股……七股、八股、九股,浓浓的精液激射进了小鱼儿身体的最深处。 已经瘫软在床上的小鱼儿,双手向后反搂着同样瘫软在自己身上的陆风,蠕动着臀瓣,接受着身上男人的灌溉,那一股、一股激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是如此真实,让自己舒爽至极。两个人的身体都在痉挛颤抖着,一个喷射,一个承受,呻吟、喘息、肌肤的摩擦,似一支圆舞曲演奏到了最高潮。 时间仿佛静止了,屋中只剩了陆风射精后耗尽体力的粗喘与小鱼儿高潮余韵后的哼吟,完全瘫软下来的小鱼儿双腿无力再夹紧了,陆风那吐白后的肉棒终於也从小鱼儿的密穴里滑了出来,随着肉棒滑出的是那浓浓的精液,肉棒上套着的安全套已然是前段挣裂,红红的龟头裸露在空气中一抖一抖的似在炫耀着又一次的征服。 小鱼儿和陆风两个人终於缓过神来了,小鱼儿也终於感受到了身上的重量,下意识的身子扭了一下,陆风也自觉的从小鱼儿的身上爬了起来。 恢复了些力气的小鱼儿也从床上爬了起来,屁股抬起,精液顺着嫩穴往下流淌,小鱼儿皱眉望了一眼陆风两腿间那裸露的龟头及破裂的避孕套,内心一阵高潮过后的无语。 感受到美女的目光,陆风也望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微微有些愧疚,不好意思的开口道:“你看,我也不知道会破了。”这种把避孕套乾破的情况陆风也是第一次,想来刚刚的自己也实在是太疯狂了。 小鱼儿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这样的情况下,小鱼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是看着眼前的男生还算乾净健康,希望自己不会如新闻上说的那样染上甚么病就好。别的,赶紧去买事后药吧。小鱼儿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陆风,一边起身下床捡拾自己的衣物,一边羞羞的说道:“我要走了。” 听见小鱼儿说要走,陆风有些着急,毕竟此等极品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知道此生还会不会再碰到,赶紧张口道:“我包夜可以吗?你说多少钱,我给你。” 小鱼儿一边快速的穿着衣服,一边摇头说:“我要走了,不是钱的问题。”此时的小鱼儿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了。 陆风紧着说道:“我这里还有1500元钱,我都给你,今晚你别走了,行吗?” 小鱼儿已经把衣服穿好了,慌忙的摇头:“我真的不是为了钱,我要走了。”说完,小鱼儿逃也似的跑向了门口,打开门,跑过楼道,跑下楼梯,跑出了旅馆。 看着逃也似的离开的小鱼儿,陆风颓然的又倒在了床上,回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如坠梦中。 已经跑出旅馆的小鱼儿,此时脑中乱成一团,短短的一天似经历了很多很多。再转身看向夜幕中的旅馆,霓虹灯闪烁的旅馆招牌“归来旅馆”,心乱如麻的小鱼儿此时心间佔满了李之言的身影,两行泪珠落下:我还回的去吗?
第四十三篇:【梅兰菊竹之“春梅绽放”】作者:Nickice(情间)
作为一个别人眼中的乖乖学生,卓云陞从来不认为自己会与师长朋友所说的坏学生有交集,直至偶尔一次救下了在混混火拼中逃命的陆泽男。 那次卓云陞正在街上闲逛,正巧碰上被混混追杀的陆泽男。那天不知是心情极好或是某些原因,鬼使神差的,卓云陞就顺手救下他,并设计赶走那班混混,让陆泽男因此逃过一命。 事后陆泽男非常感激卓云陞,说什么患难见真情,以后不会亏待他之类,但之后几次,反而是卓云陞又让陆泽男躲过几次追捕,在这之后,陆泽男便当卓云陞是他最好的兄弟。 俩人成了好兄弟后,卓云陞从而在陆泽男口中得知他是跟着刘文才当上混混,以前只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学生,因为金钱诱惑和少年人憧憬的威风、热血,才与刘文一起成为个个避之则吉的坏学生,但卓云陞相处下来又觉得其实陆泽男本质不怀,只是与刘文混在一齐给带坏而已。 都有说“人以群分”,自从陆泽男跟着卓云陞一起以后,成绩明显有上进(在卓云陞给的小抄下),原本惨不忍睹的成绩最少所有科目都及格。而陆泽男这样明显的变化自然也引起他妈妈李春梅的注意,原本她就非常担心陆泽男跟着那些游手好闲的学生会学坏。果不其然,陆泽男每天也是早出晚归,回来后也满是伤痕。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当然满是焦急,想跟儿子谈一谈,但奈何陆泽男根本听不入耳。正当李春梅陷入担心和焦躁中,无计可施时。陆泽男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这自然引起焦急的李春梅注意,在旁击侧敲之下才得知儿子几次遇险,但都因为一个人让他躲过危难。 而在这样之下,也让陆泽男明白江湖不是这么好混,收心养性踏踏实实做了一回好学生。 对此李春梅可是非常感激卓云陞,能让儿子迷途知返,又让他懂得上进。於是就多次向儿子说请卓云陞来家吃饭,大家见一见面,好让她能当面感谢。 就因为这个原因,卓云陞今天来到陆泽男家中。 “今天要不是那个王老头子啰啰唆唆的教训了我半天话,我们就能早点回来。你小子也不仗义,竟然走到网吧去打机,也不去等等我!” “我不仗义,我见你被王老头子叫走,就早早做好了预备,要不然训导主任那里会无端端的去找他。” 陆泽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我就说训导主任哪里会突然找他,原来是你搞鬼,不愧是我的好兄弟,想起他涨成了猪肝色的面,我就心情愉快了。” “哦!到我家了。”陆泽男打开门走了进去:“你自己先随便坐坐,我先去一趟洗手间。” 卓云陞走了进屋来,发现这里佈置得很雅緻,而且非常乾净整洁,墙壁地面一尘不染,说明有一个能干的女主人经常收拾。 卓云陞走到厨房门边,正好传来爆油锅的声音,一股菜香从厨房传了出来。卓云陞往那头一看,便看见在厨房一道亮丽的倩影正在厨具前忙着,厨房传来她的声音:“是云陞来了吗?泽男你先招呼他吧,妈妈炒多一个菜就可以吃了。” “阿姨你好!我是泽男的同学卓云陞,初次见面带了些见面礼。”说完就把手上的茶叶递了过去。 “哎呀!怎能让你如此破费,泽男那孩子真是的,叫你来吃饭还你带礼物。云陞你把礼物放在桌上好了,厨房油烟大你就不要进来了。” “好的!那我先放在外面了。”卓云陞将礼物放在桌面后便四处打量着,整间屋佈置得非常有心思,由至看出佈置主人的品味和心灵手巧。 卓云陞待了一会就与陆泽男在房间打了趟游戏机,然后就开饭了。 刚走出来,就看见饭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红烧肉、番茄炒蛋、虾乾虾酱炒韭菜、莴笋炒杂菌和紫菜蛋花汤。 “阿姨做了几个家常菜,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李春梅从厨房走了出来,脱下围裙,卓云陞不由得眼前一亮,这还是他首次从正面看李春梅,只见李春梅体态苗条又不失丰盈,一头披肩长发,乌黑柔顺,剪裁得体的白色连衣裙,典雅大方,高耸的乳房隐隐露出,细细的腰肢,浑圆丰满的臀部,裙摆下面露出浅黑色水晶丝袜包着的小腿,配上粉色绒布拖鞋,令人心动不已,眼前的佳人既有成熟女性的风韵,又有年轻少女的甜美,整个人散发着迷人绚丽多姿的魅力。 “那我就不客气了,各位吃饭。”卓云陞话未说完,陆泽男已经夹起块红烧肉开合。 “泽男这孩子,真是的,也不招呼一下客人,那大家也起筷。”李春梅嗔责的说道:“云陞啊!你要多吃点。” “阿姨,你的手艺真好,平常我在家里也没人,所以多是出去吃饭,出面的饭餸也不及你的好味。”浓油赤酱的红烧肉非常入味,莴笋与韭菜鲜嫩可口。 “好吃那就多吃点!”李春梅的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家,有空就来吃个饭!到时阿姨做好菜给你吃。” 卓云陞适时说了几个风趣幽默的话题,把李春梅逗得开怀大笑,餐桌上不时传出欢快的笑声。 “云陞不要只顾着吃饭呢!来,吃点红烧肉!”李春梅弯下身来热情地为卓云陞夹上香喷喷的红烧肉。卓云陞无意间一瞥,从李春梅下垂的领口里看到一道深深的乳沟,两个半球形的乳房被白色的胸罩紧紧包裹着,雪白的肌肤几乎晃花了卓云陞的眼睛,卓云陞顿时感到目眩神迷。 自从这次吃了饭后,卓云陞不由得对李春梅上了心,接下来不时去陆泽男家串门,和李春梅也变得越来越熟悉,慢慢也开始有些身体接触。 今天李春梅穿着雪白的T裇,下身是一件米兰色的及膝百折裙。丰盈饱满的双乳撑起了高耸峰峦,纤细的柳腰被裹於裙子与T裇之间。一双秀气的美腿是那么柔和纤浓,一双白色凉鞋露出十只嫩白细巧的脚趾。 卓云陞说:“阿姨,你平时做家务这么辛苦,要不我帮你按摩一下消除疲劳?” 李春梅听后微微一笑,云陞这孩子真的很孝顺,品学兼优,泽男能交到这个朋友真是幸运,说:“阿姨就不用了喔,难得你有这份孝心就好。” 卓云陞听后也不灰心,他早已摸清这个阿姨的性情,任何事只要稍为再恳求一下她就会答允:“不嘛,平时我过来吃饭,阿姨也尽心尽力招呼我,这次就让我来服务阿姨一次吧。” 李春梅道:“既然是这样,那好吧!最近做了整天家务后,总是腰酸背痛,尤其是手臂都酸软无力,感觉气血不通的样子,你能不能帮我按摩一下?” 卓云陞马上说:“当然没问题,包保按摩得你舒舒服服,还想再来一次” 李春梅笑吟吟道:“那今次要拜託你这个按摩师了。” 卓云陞环顾四周,说:“好啊,只是这里不太适合,在哪儿按好呢?” 李春梅往房间里一看,说:“房里就可以啊!躺在床上行不行?” 卓云陞点头说:“当然可以,那就到里面去吧?” 卓云陞就是知道李春梅最近家务很累,经常会说身体不舒服,不是这边痛就是那儿痹,於是专门去学按摩,待适当时机就提出要求,现在果然如他计划所料成功。 李春梅看了看,然后走进自己房间,卓云陞跟在后面。 这也是卓云陞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间,一张双人床,天蓝色的床单铺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雪白的被子叠成方块,门旁的小桌上摆着一瓶花,还有个带落地镜的大衣柜。房间里的有着香气暗暗流动。进去后李春梅有点不太自在的样子,铺好床后就呆呆的站着。 卓云陞看后一笑说:“阿姨,铺好床你就躺上去呀!你要先按前面还是后面?” 李春梅恍然大悟的连忙说:“后面,先按后面!”毕竟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后背朝上趴在床上至少不用面对面,要是脸朝上仰躺在床上她都不敢睁开眼睛了。 卓云陞搓热了双手后说道:“那我开始了!” 李春梅闷闷地“唔”了一声。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卓云陞每次也规规矩矩的按摩,并静待时机成熟来临,而李春梅也逐渐放下心防,享受按摩带来的舒爽。 而当卓云陞每次按完摩过后,李春梅脸上也会升红潮,鼻翼扇动,嫣红柔软的樱唇微微启合,看向自己也是眼波流转,卓云陞知道自己在按摩中暗地里加入的挑逗手法已经起了效用,李春梅的情欲已被挑了起来,摘取果实的时机已经成熟。 今天,李春梅按平常般脱了鞋趴上床,一双雪白美嫩的长腿伸展开来几乎跟床一样长。 卓云陞虽然已看了不少次,但又不由地暗暗地讚歎:“身材真好,又细又长!” 他站到床边,分开李春梅顺直的长发,露出修长的脖子,首先按摩颈椎,按了两下就说道:“阿姨你太僵硬了,放松!” 卓云陞几下一捏就捏到了李春梅肌肉疲劳的部位,她转转头,调整角度放松脖子,卓云陞说:“对,这下对了,松多了!你的颈椎有些反弓啊!” 做家务的整天弯前弯后,腰肢多少都有点问题,卓云陞一按就感觉出来了,针对生硬的肌肉和弯曲的腰肢重点按摩,李春梅呼呼吐着粗气,身体开始恢复到自然状态,她脸上露出舒服的笑容。 按了一两分钟,卓云陞的手渐渐往上移过去开始按摩肩膀,他拉开李春梅衬衫领子,在她柔嫩的肩膀肌肤上,捏起十根手指用力地提,拉,拿,捏。 随着双手活动范围越来越大,卓云陞越来越多地碰到衬衫领子,他试探地说道:“阿姨!衬衫脱了吧,隔着衣服效果不好!” 李春梅轻声说:“不要,这多羞人嘛!就这么按吧!我看别人也有隔着衣服按摩的!” 卓云陞想了想说道:“那都是隔着一条浴巾,一般都是棉质的粗布。阿姨你这衬衫是丝质材料的,太薄也太滑,吃不住力,我稍微多用一点力手就打滑,动作做不好!” 卓云陞继续劝说道:“而且我这么大力道,怕衬衫也经不起按,弄皱了不好!” 见李春梅还是摇头,卓云陞没办法,只好隔着衬衫施展手艺,就跟他说的一样,衬衫的料子太滑,他抓不到衣服里的肌肉就没法用力,他手上的力度明显比刚才小了,就像挠痒痒一样东摸摸西摸摸,看上去就像在玩一样。 卓云陞按到手一滑就摇摇头,李春梅刚才的舒服表情也没有了。 於是卓云陞只好改为按摩长腿,李春梅脚裸上的纹路清晰可见,润滑如丝。屏住呼吸,卓云陞的双手沿着动人性感的曲线慢慢向上抚去,并慢慢搓揉李春梅的脚趾和脚底。 李春梅趴在床上,卓云陞站在床边按摩,渐渐李春梅身体明显没有刚才绷得那么紧了。 卓云陞按了两下,夸奖说:“好,比刚才放松了一点,不错!” 他走过去把门关上,房间顿时安静下来,在几次帮李春梅按摩后,卓云陞对女人心理和气氛把握确实提高不少。 房门一关,隔绝出一个隐秘的空间,李春梅的精神放松下来,脸上又露出一丝微笑。 卓云陞拿手掌根部在李春梅背上使劲揉着,再次提出说:“这样不行,把衬衫脱了吧!” 李春梅也觉得不舒服,卓云陞虽然手法很好力道也很大,但是终究隔着一层衣服,一直都是衣服在皮肤上滑来滑去,丝质衫料的力道触感并不好。 李春梅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起了肩膀,卓云陞知道她不好意思直接答应,便伸手摸到她的肚子下面帮她解钮子。 他的双手被李春梅身体压着,动作不自由,好不容易才解开一个,李春梅扒开他的手,嗔怪地说:“什么呀!笨手笨脚的!” 她没有起身,微微躬起身子,伸手到前面飞快地解开钮子,然后又趴在床上,抬起双手对着卓云陞一努嘴,说:“嗯!” 卓云陞明白她的意思,连忙拉住她的袖子往外一抽,半边衬衫就拉了下来,然后又绕道床的另一边拉下另一只袖子,李春梅的衬衫就到了他手里,露出整块白皙娇嫩的后背。 李春梅的完美身材暴露无遗,长长的后背纤细的腰肢,雪白的皮肤上只有一根紫色的胸罩带子,让卓云陞也情不自禁嚥了一口口水。 卓云陞重新开始,这一回他的动作就顺畅多了,先用双手轻轻地抚摸了一遍整个后背,一边抚摸一边搓揉,好像在赏玩一块美玉,但是他的手还是被胸罩带子隔了一下,用力不太方便。 卓云陞又在李春梅后背上抚摸一周,手上加大了一点力度,李春梅趴在床上神色温柔,卓云陞的双手划了一个大圈彙集到胸罩附近,轻轻一蹭就解开了胸罩搭扣,把胸罩往两边分开来。 李春梅轻呼一声身子一缩,好像要跳起来拒绝。 卓云陞不禁心里一紧,然后就看见李春梅抬起胳膊,配合地扯下肩带,又微微抬起胸部,整个胸罩都被抽走了。 李春梅上身什么衣物也没了,她羞得满脸通红,连忙拿过枕头把脸深深地埋进去,胸部两块肉被压得向两侧溢出来,明显地堆在身体侧面,仔细看还能看到一个挺立的乳头,卓云陞立即硬了。 卓云陞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李春梅,她的肌肤柔软而富有弹性,洁白的皮肤上毫无瑕疵,触感极佳,摸上去柔若无骨,他一寸一寸地压着李春梅的后背,一块肌肤都不放过,当他的双手轻轻划过身体侧面,有意无意地碰到那两块溢出的软肉,李春梅情不自禁地全身一颤。 卓云陞眼里都是欣赏的神色,手上渐渐加大了力道,他说:“你的胸椎也有些侧弯,可能是坐姿不正确,做家务时又老是弯着腰,我给你重点按一按。” 卓云陞用足力道,双手手掌并在一起组成一个倒八字形,从肩膀到腰部覆盖整个背部,大范围地用力上下推拿,矫正变形的骨骼,刺激血液循环。 随着血液流动加快,李春梅皮肤渐渐红起来,后背白里透红分外诱人,卓云陞伸手感觉了一下,热乎乎的烫手,显然心跳快得厉害。 在按摩之下,李春梅全身彻底放松了,她本来就是身体敏感的人,身体上的刺激最容易给她带来愉悦的感觉,她闭着眼睛嘴唇微微张开,不时发出舒服的嗯嗯声。 卓云陞知道李春梅已经放开心扉,全身心地享受身体被人用力搓揉所带来的快感了,他改变手法,在大力推拿之中加进一些小的刺激,一轮手掌压挤之后,换成一轮用手指轻轻地划过背部,腰部,还有胸部两侧,好像手指成了一把梳子在轻轻地梳理李春梅的后背。 刚刚开始转换手法的时候,十根手指跳跃着在身上滑过,李春梅忍不住格格一声笑了出来,肌肉都被前面的大力按摩按松了,这时候再来一点轻轻的挑逗,好像挠痒痒一样格外舒服,全身的神经末梢都传来痒痒的快感,又是好玩又是刺激。 一开始,她还会扭动一下身子,好像想要躲开卓云陞的手指乱挠,很快她就发现,轻轻的拨弄比起大力推拿来更让人舒服,渐渐地手掌挤压变成了一个辅助流程,手指的挑逗才变成了真正的享受。 卓云陞再次划过身体两侧那饱满的乳房时,她也不会再躲闪,而是在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享受身体的放松了。 卓云陞准确掌握着李春梅的心理变化,慢慢地把手往下面移过去,开始有意无意地扫到李春梅的屁股。 见李春梅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卓云陞轻轻提起她的裙子和内裤,往下面剥下去。 李春梅“哎呀”一声,伸手抓住了裙子,虽然是伸手护着,可怎么看都有一种半推半就的意思,卓云陞温柔地拍着她后背,低声安慰说:“没事的阿姨,下半身也按一按。” 李春梅“呜”地一声哀鸣,又闭上眼睛把脸藏到枕头里,抬起臀部,松开了手。 卓云陞毫不犹豫地把裙子一扒,把裙子都褪了下来,李春梅依次抬起大腿和小腿,让他把裙子从身上脱下来。待脱下裙子后,李春梅身上就只剩下内裤了,卓云陞略微花费些许力气便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都脱了下来! 李春梅现在已全身赤裸了,她的玉臀翘挺丰满,在双纤细光滑的玉足衬托下显得分外白皙,最隐秘的阴唇和最害羞的屁眼都暴露在卓云陞眼前,卓云陞轻轻抚摸两周,饱满的臀部富有弹性,手感好极了。 气氛顿时变得淫靡起来,李春梅深深地躲在枕头里,动也不敢动,卓云陞的动作变得更温柔了,再也没有大力搓揉,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捏着屁股,来来回回地在又白又翘的山丘上转圈圈,偶尔轻点一下她的屁眼。 一碰到屁眼,李春梅就会“…”地倒吸一口冷气,浑身打个冷战,感觉又是刺激,又受不了这个太强烈的刺激。 机不可失,卓云陞跨上床去,跪到李春梅身后加大了进攻力度。 李春梅只觉一种浓烈的男人气息重重包围着她,让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这一种久违的感觉实在让她酥软无力,甚至内心处还想要卓云陞更进一步对待她! 卓云陞双手时不时地延伸到双腿中间,绕开阴唇两侧在大腿内侧反覆地抚摸,尤其是与臀部交接的腿心深处,更是不断地轻拂细抚隐身在臀瓣中的菊户和阴唇。 李春梅的敏感区域突然遭到袭击,“哦”地一声,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了一下,又很快放松开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微微闭合一下之后,又配合地分开,让卓云陞更好地施展手艺。 看着阴唇在自己的双手下挤压,变形,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挤得好像要冒出来,卓云陞口乾舌燥,不停地嚥着口水,下体硬得厉害,面对玉体横陈的美女,这位按摩师也不淡定了。 卓云陞耐心地反覆搓揉着大腿内侧,看见李春梅的桃花源变得潮湿了,阴唇的颜色也慢慢变红了。 这时候,卓云陞又离开臀部,双手往上面游走过去,在背部来了一轮大力推拿和手指轻挠的组合按摩之后,双手乘势把胸前一个包抄,从李春梅身体和床褥之间的空隙插进去,结结实实握住了两个乳房。 但李春梅并没有像前面遭到突然袭击的时候总是“啊”地一声惊呼,反而发出“嗯嗯嗯”的声响,似是默许了卓云陞的动作。 卓云陞手指动了两下,双手被压得很严实动弹不得,他手指往上翘一翘,用的力度比较大,李春梅明白了他的意思,收起两条胳膊用肘部撑起身体,腾出一片空隙让卓云陞更自如地按摩自己。 李春梅撑起身体,垂下乳房让卓云陞按摩,但卓云陞没有马上开始,双手先是握着李春梅的乳房,爱不释手地把玩了一会儿,李春梅也没有催促他,她一直憋在枕头里,现在也已经把脸露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卓云陞双手伸到前面握住乳房,胳膊跨过李春梅修长的身躯,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的厉害,重心不稳定,裆部已经靠到李春梅的屁股上借一点力,李春梅也不知不觉地撅起了屁股,藉着双肘的支撑顶住卓云陞的身体。 卓云陞轻轻围绕乳房打着圈子,两圈顺时针再换两圈逆时针,李春梅两眼紧闭,面露微笑,两个人都沉浸在乳房上的快感里,而这个时候卓云陞裤子里硬梆梆的肉棒也已经顶在李春梅的屁股上,只是还隔着一条裤子。 卓云陞打了几个圈子之后,又从下面往上面,从李春梅腹部开始把乳房往脖子的方向推过去,挺拔的乳房在他双手推拿之下,先是挤成一个心形,然后变成一张肉饼,又从手掌里一点一点漏出来,最后当手掌移到肩部上方,乳房哗啦一下全部跳出来,结结实实地垂在胸前荡漾两下,显得分外淫荡。 双手从肩膀上方撤退到腹部的过程中,卓云陞也不忘刺激一下李春梅的乳头,他捏住两颗小葡萄,用手指轻轻搓揉着,再往下用力拽一拽,李春梅乳头是最敏感的地方,最受不了这种刺激,卓云陞一拽乳头,她双手抓紧床单,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出来。 眼看火候差不多了,卓云陞扳动李春梅的身子,李春梅摇摇头,又是期盼又是不好意思地翻了过来,一丝不挂的身躯正面暴露出来,或许是害羞,李春梅双手捂住双乳,把眼睛闭起来不敢看向卓云陞,卓云陞拉开她的双手,两个饱满雪白的乳房如同熟透了的桃子一样挺立在洁白的胸部上,樱红色的乳晕、小巧的乳头,光滑平坦的小腹,以及雪白圆润的大腿间那一片茂密的黑森林,黑白对比分外分明,表现出无限诱惑。 卓云陞当下压抑住内心激动,嚥了一下口水,双手开始慢慢地推着颈肩和锁骨,再缓缓地移转到双峰周围,两手顺时针般的在山峰下打转,时而小捏乳房,时而按压穴道,手法时重时轻,接着就听到微微的呻吟声。 卓云陞毫不迟疑地凑上去,用舌尖又扫又舔,舔了几下之后,又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给她更强烈的刺激。 李春梅脸色潮红,呼呼地吐着热气,乳头的刺激如同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一声紧接着一声地呻吟出来。 卓云陞看到李春梅的身体反应,知道她在长时间的挑逗之下,终於开始动情了,他看了看李春梅的阴唇,那里已经成了一片沼泽地,阴唇泛着潮湿的光芒。 卓云陞顺势往下推油,来到纤细平滑的小腹,来回轻抚油推后,先略为滑过神秘三角洲,直接推压大腿内侧。李春梅很自然地将双腿分开,在卓云陞眼前呈现美丽小穴。 卓云陞抬起李春梅的脚,让它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揉弄她的脚踝、足弓、脚掌,然后开始用力地按摩她的小腿,李春梅的腿滑嫩白皙富有弹性,优美的腿部曲线极具女性成熟的魅力。 抚弄完李春梅的小腿,卓云陞把她的腿放下来,试探着开始抚摸李春梅柔软的大腿,两只手同时工作,圈住她的大腿,用力地按摩着,同时慢慢地把它们越打越开,卓云陞看到李春梅雪白的大腿,大腿尽头是饱满的小穴,玫瑰色的阴唇和细柔弯曲的耻毛表现出无限诱惑,由於极度地亢奋阴唇泛着透明的液体。 李春梅虽然人到中年,但却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是三十左右的美妇,身体更是因为勤於运动的关系没有丝毫赘肉,腰身纤细,肌肤紧致。但岁月的魅力又恰如其分的沉淀到她的身上,像这远比青涩少女肥美的翘股,白嫩丰隆。 这情景刺激得卓云陞全身血液沸腾,也忍不住了,伸手拨开两片阴唇,然后将手指一节一节的慢慢插进潮湿的洞口里。 卓云陞知道女人既有享受身体快感的本能需求,又有社会教育带来的根深蒂固的保守心理,在欲望和理智的斗争,只有通过慢慢的按摩放松,唤起身体的欲望去压倒防范心理,才能一步一步地解除她的警惕,引导她敞开心扉去享受欲望。 而一路按部就班地放松李春梅后,李春梅也在逐步地放开自己,加上之前的挑逗,在苦心经营下气氛终於成熟。 李春梅对於卓云陞的放肆似乎无动於衷,只是紧紧闭上双眼,卓云陞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轻轻地颤抖的身体,都意味着春情萌动。 卓云陞伸手在阴部摸了一把,只觉流水潺潺,隐隐有氾滥之势。於是他不再迟疑,双手握着白皙的脚裸向两边分开,道:“阿姨,我来了。” 话音刚落,火热的肉棒猛然刺入了。 “喔……哦……轻……轻点……”在刺入的过程中,只见李春梅紧闭双眼,螓首头左右晃动着披散的秀发如瀑布般点缀着她娇嫩的肌肤。 她的一双玉手抓紧被单,小嘴微微张合,发出了触电般的春吟。贝齿紧咬朱唇,却又在卓云陞到达了最深处之时,口里闷声地叫着:“喔……你别动!好痛!” 此时的卓云陞双手抓住李春梅的小腿压在她的玉乳之上,紧贴的身体来回撞击,深深有力的冲刺让李春梅娇喘吁吁,双手只得紧紧地抓住卓云陞的手臂。 “唔……嗯……” 耳边听着身下的成熟美人妻那发自她性感的朱唇之中的的淫声荡语,卓云陞情不自禁地更大力度地挺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她的阴道之中一进一出快速抽插起来。所谓女人的呻吟,男人的精神,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李春梅在卓云陞的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美臀,开始了迎合着身上这个男人的抽插,卓云陞向下挺动,她便向上抬起,让他们的身体结合得更加紧密! 卓云陞感到一波波如潮水般无限美妙的激情快感,周身的毛孔几乎都舒爽得全张开了,正在剧烈地呼吸着充满了欢爱气息的新鲜空气。 被压在身下的李春梅轻轻地张着樱桃小嘴呢喃着让男人血脉喷涌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半开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媚眼如丝,暗含浓浓的春意! 随着卓云陞动作的加快,李春梅也加大了她美臀扭摆的幅度,让她的阴道一紧一松地吸咬着卓云陞的肉棒,小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喔……不行了……要……到了……” 说话间,她的身子急促地痉挛着,颤抖着,媚眼紧紧地闭着,娇靥充满了激情的酡红,阴道深处的压迫力也逐渐加大。 一声高亢的春吟,李春梅软软的瘫倒在卓云陞的身下。 可是,卓云陞那肉棒依然火热无比!於是他扶起李春梅,叫她俯伏床上,翘起屁股,尽量从后面突起。卓云陞伸出双手在她双乳上轻轻地揉抚,然后一手左手沿着背部脊椎骨,慢慢轻柔的往下滑动,来到了翘臀之上,他握着肉棒,对准了目标,奋力冲刺,直捣黄龙! “嗯……嗯……”李春梅扭动微抖的躯体向卓云陞胸前挤压,臀部微摆着以迎合他的动作。 卓云陞一边温柔地挺动着,双手也不落下,一把握住了坚挺的双乳,拇指与食指逐渐灵活地捏着雪峰上的一点嫣红。他的脸贴着李春梅的粉脸,吻着她的粉颈,鼻子边上传来了成熟女人的阵阵体香。 “噢——你轻点儿——” 李春梅轻轻的呼唤更勾起了卓云陞的欲火,抬头看着身下的美人,她的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酒红!丰满的乳峰浑圆而雪白,粉红色的花蕾随喘息的胸缓缓起伏,有如刚刚成熟的红葡萄,散发着阵阵乳香。 卓云陞的吻落在李春梅的粉颈上,她颤抖娇吟着,头部紧靠卓云陞右肩,强大的冲击力让她忍不住咬住卓云陞的肩膀。当卓云陞轻吻她的耳垂时,她不自觉地把头前俯。 随着卓云陞的抽动,她的躯体不自觉地左右扭动,下体却又上下起伏迎合着,樱桃小嘴轻轻的娇吟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卓云陞大力猛刺到底,又迅速的退出,再次深深地进入,大起大落的进出让李春梅如飞仙境,又如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波浪起伏着。 “啊——” 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达到了爱的顶峰。 激情之后,卓云陞双手柔情的轻轻抚李春梅的胴体,一双大手在她的胴体上来回抚摩给予她抚平高潮之后的空虚感。李春梅得到了性的满足,再加上激情后卓云陞善解人意柔情的爱抚,使她再尝到人生完美的性爱欢愉,不由得对卓云陞萌生爱意,两人又亲又吻的拥吻一番后满足又疲乏地相拥而眠。 酣睡了好一阵子李春梅醒过来,发现两人还赤裸裸的抱在一起不禁粉脸一红,没想到自己竟然与儿子的同学发生肉体关系,但是刚才甜美舒畅的余味仍在体内激荡着,她感觉真是羞死人了,抬手一看手錶已是差不多陆泽男回来的时间,她急忙把卓云陞叫醒:“云陞,泽男快回来了,我们快收拾好。” 卓云陞睁开眼来,一手就伸到李春梅丰满滑腻的乳房上,细细的在上面轻轻地摸索起来。而另一只手,却在同时抚摸李春梅那光滑细腻的雪白玉背:“怎样,阿姨舒服吗?” 李春梅粉脸通红,满足的神情低声答道:“嗯……你还明知故问的……真、真恨死你了……” 她推了卓云陞一下,接着说:“别闹了,你快出去啦!我还要收拾一下。”说完就把卓云陞给赶了出来。 “阿姨,那我先走了。”卓云陞把衣服穿好,就在门口大声说道。 正巧陆泽男刚刚从网吧回来,刚好看到站在门口的卓云陞:“咦,这么巧呀!” “是啊,刚好有些事向阿姨请教。铁甲兽打得怎么样。”卓云陞转身打个招呼。 陆泽男晦气说道:“打个屁,打了半天影都不见……等等,什么时候我妈这么厉害,可以教你这大才子了。” “那有孩子背着这样说妈妈!”这时卓云陞后面响起李春梅的声音。 陆泽男摸摸头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 这时李春梅走了出来,身上虽然穿戴整齐,但是脸上掩饰不住的红潮泛动,刚才快感的春潮还没有完全褪尽,陆泽男看见不禁关心的询问:“妈妈,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李春梅双颊红润道:“没…没事。刚刚云陞还帮我按摩,可能里面有点闷,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陆泽男还只是以为气血循环所致,根本想不出里面发生的事情不仅仅是按摩那么简单。 “这次只研究了一部份,还有很多东西我们未有仔细地探讨。”卓云陞特别在“探讨”两字用重音。 陆泽男听得一头雾水,李春梅听后白玉无瑕的俏脸则泛起嫣红。 “那阿姨,下次我再向你请教。”卓云陞语带两关说道。 李春梅转过身来对卓云陞嫣然一笑说:“那阿姨等着你哦!”
第四十四篇:【梅兰菊竹之寄宿家庭】作者:plce
在外忙碌工作了壹天之后,晚上躺在床上的我为着家里的开销花费正发着愁。 “干嘛呢,你在想什么呢?” 妻子李春梅刚洗完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了房间。 “没什么,只是在感慨能在找到你这样的老婆是我这辈子修了多大的造化。” 我伸了个懒腰故作玩笑说道。 小梅却丝毫不吃我的这壹套:“骗人,肯定是有别的事情在瞒着我。你壹撒谎就笑得特别灿烂。” 我摇头苦笑壹番:“娘子你这是要逼死为夫呀,连笑都不让我笑了。” 此时妻子小梅已经走到了床边掀起被子壹把钻了进来,面对面看着我:“那不壹样,你撒谎的时候笑起来和平时的不壹样。” “哦!那你说说到底哪里不壹样了。” 小梅歪着脑袋脸上露出壹副深思的样子,似乎在竭力区别这两者的不同,可没过几秒她就放弃了:“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不壹样,女人的第六感都很准的。” 我这回算是彻底被逗笑了:“我算是知道小竹她们几个平时那么无理取闹都是遗传了谁的了,这敢情源头都来自你。” 在我被小梅的壹番肉体折磨下最后还是把实情全部说了出来。 小梅听完我的心事,在皱着眉头思量许久后提出了壹个让我十分震惊的提议:“那不如我们开办寄宿家庭吧,让外国的留学生住在我们家里。” 以上就是我们这个家庭成为了寄宿家庭的来由,那天晚上我考虑过后还是有些犹豫不决,但经过了小梅的详细分析后又感觉着实不错,最后召开家庭会议经过我和妻子小梅和四个子女的投票决定了它的实施。 “妈妈呢,妈妈去哪儿了,饭都没吃完。” 我出了卫生间看见桌上的还剩着小半碗的白粥,却没有见到妻子的身影。 在壹旁吃着早餐的大女儿夏兰回头告诉我:“妈去叫鲍勃起床了。” 我壹听到鲍勃的名字歎口气连连摇头不已,为妻子的辛苦而心疼。 在成为寄宿家庭刚开始的壹段时间,我们把寄宿信息发布到网上却是音信全无,我基本上已经对此不抱什么希望,但妻子却像是跟它耗上了,每天上网查看着信息记录,后来甚至让小儿子泽男到其他网站发布信息以求让更多人知道。 也不知道是她的坚持有了回报还是壹个巧合,竟然真的有壹个留学生打了电话来咨询。 他在电话里壹开口就是我和妻子都十分陌生的英文,但好在当时夏兰她们几个已经下班了,让着她们几个小孩子帮忙回答才争取到了这名异国的学生,而他就是鲍勃,壹名来自美国纽约的黑人,也是我们家的第壹位外国寄宿留学生。 “妈妈好可怜哦,鲍勃那么爱睡懒觉,害得妈妈还要每天去叫他。” 二女儿秋菊为着她的妈妈打抱不平。 我虽然心中很是高兴但嘴上仍是要趁机教育她壹番:“不能在别人背后说长短,这样不好。” 秋菊沖我吐了吐舌头转过头去又和她姐姐夏兰窃窃私语起来。 “上次那个鲍勃上厕所都没关门,把我吓死了。” “你不会是看到了他……” 秋菊及时拉了夏兰壹把阻止她继续往下说下去,然后又有些慌张地看向我。 虽然秋菊和夏兰她们小女孩的悄悄话已经尽量压低了声音,但这饭桌总共就这么大想不被人听见也难,我心里开始疑惑这个寄宿家庭的确立是否是壹个错误的决定。 “别说话了,快吃饭,都说了多少次了,食不言寝不语,吃饭的时候说话容易噎着。” 心里面却在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跟那位外国的黑人小朋友好好沟通沟通我们家的家规,以便不会出现其他的尴尬和不适。 “这么说起来还是比尔比较懂规矩,你看他第壹次来的时候都有送礼物耶。” 夏兰和秋菊丝毫没有把我的话当作壹回事,仍然在那议论着女生之间的小八卦。 她们嘴里现在所说这个比尔是我们家的第二位住客,来自加拿大的白人男孩,笑起来很阳光很帅气,为人也谦谦有礼,很得家里老婆和孩子们的喜欢。 尤其是白种人的身材高大,脸部轮廓深邃,和我们亚洲人站在壹起,总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甚至有时候我还能从老婆小梅的眼神中看出壹丝她对比尔这个男孩的喜欢。 “大家早上好,今天是喝粥吗?这个我在家里很喜欢吃的。” “海,早安,李磊,锅里面还有我去给你盛。” 壹位黄皮肤的亚洲男孩带着精神的面貌走了过来,这是我们家的第三位住客,是壹个美籍华裔的男孩,虽然父母都是中国人可在美国长大的他中国话说得连那些小学生都不如,也正是因此他的父母才把他送回国来学习壹段时间希望能锻炼好他的母语。 “谢谢秋菊姐。” 可能是同样身为中国人的缘故,我对李磊比其他的两个外国小孩要有好感得多,而他也和我们家其他人关系处得很好。 “阿姨呢?她不吃饭吗?” 李磊关心地问了壹句。 “你阿姨还在叫鲍勃起床呢,我去看看去,都过了好久了,你们先吃,抓紧时间还要上学。” 我眼看着妻子去叫鲍勃起床已经有十几分锺了还没回来,心里也有些纳闷,正想起身去看个究竟的时候,小梅和鲍勃壹同回到了餐桌。 “你怎么去了这么久,粥都凉了。” “鲍勃的衣服不知道放在哪里,壹下子找不到了,我就帮着他找,后来才想起来是前天被我拿去洗了收回来还没给他。” “好了,快坐下来吃饭吧,粥都凉了,小菊你再去给你妈盛壹碗来,鲍勃你也快坐下来吃饭。” 鲍勃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真是对不起,让阿姨找衣服帮忙,我真的很抱歉。” 我看着眼前这个壹米九几大高个的黑人男孩,那雄壮的身躯配上那靦腆的笑容显得十分滑稽,听着他那半生不熟的汉语什么怨气都消了。 当我们刚吃到壹半的时候,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了,门口响起了壹阵脱鞋换鞋的响声。 “海,叔叔阿姨,还有各位漂亮女孩早上好,对了还有我的夥伴们大家都早上好。” 当比尔穿着壹身运动服从屋外慢跑回来,身上还带着壹股汗味,他那阳光又帅气的笑容壹下让全家的女性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比尔和爱睡懒觉的鲍勃不同,他是壹个运动男孩,每天都会起壹大早去附近的街道慢跑几圈回来,所以他的身材也是这三个留学生住客中最好的壹位。 他曾经有壹次洗澡忘记带衣服了,直接光着上半身就走了出来,我偷偷看了壹眼,八块的线条分明的腹肌加上两大块轮廓明显的胸肌,和我这八块合成壹块的身板比较起来岂止是天壤之别。 当然他没有穿衣服就在公共的客厅里晃荡也把秋菊她们吓了壹跳,之后我明确跟他说了壹次中国的习俗之后,严禁他再光着身子出现在家里公共的区域。 “比尔快过来吃早饭吧,你要喝粥吗?我去给你拿碗。” 妻子小梅主动要求去给别人拿碗盛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个加拿大的阳光男孩。 “不麻烦了太太,我还是先去洗澡,免得坐下来你们都吃不下饭。” 之后比尔留下壹个浅浅的微笑转身离开了餐厅,妻子的脸上好像有些不高兴,突然沖着他的背影喊了壹句:“那你洗快壹点,上学的时候快要到了。” “没关系的,今天我还有壹些其他的时候,已经向老师请了假,秋菊能请你帮我向我的老师拿张假条回来吗?” 比尔所留学就读的学校恰巧和秋菊是同壹所大学,所以他们两人也就成为了暂时的‘家人’加上同校的同学这两重关系,因此比尔和秋菊两人总是有说有笑的,曾经壹度让秋菊的男友来家里的时候看见有些郁闷。 刚到公司,前台的肖敏就告诉我董事长让我去他的办公室壹趟。 我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前稍微地整理了壹下衣领,敲了敲门。 “进来。” 推门而入以后,戴着眼镜梳着油头的董事长高大帅就坐在沙发上品茗。 “来,老陆快坐下。上个星期和我们公司合作的茅总送的铁观音,你也来试试。待会再带几盒回去。” “这不合适吧,董事长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高大帅摆了摆手壹边又慢悠悠地泯了壹小口的茶杯:“这里又没有外人,叫什么董事长多见外,咱们两家是亲家,还分什么这么细。” 正像高大帅说得我这个经理和他这个公司的董事长正是有着姻亲关系的亲家,我的大女儿夏兰嫁给了他的儿子高副帅,只是这几天这个大女婿出国办公去了,副帅这孩子担心夏兰壹个人在家没人照顾不放心就让她回娘家住几天。 “这里毕竟是公司,万壹闯进来壹个人看见经理和董事长搂着胳膊说话那影响多不好。” “你啊,你这个人啊,就是认真。” 高大帅连连摇头。 “今天你这个大忙人不是没事请我过来喝茶吧。” 高大帅神秘壹笑:“当然不是,只是告诉你壹声,就我刚才和你说的那个茅总之前刚来了电话对我们公司生产的产品很满意,表示还要追加壹千万的定额,你说是不是值得庆祝壹下。” 我表面上表示着兴奋和喜悦内心却是矛盾和尴尬,壹千万的定额里面我不过是拿那几万块的奖金而已,大头还不是都流入了眼前这个亲家兼董事长的口袋里,到头来辛苦了这么多年还是壹个打工仔。 “这是好事啊,确实值得庆祝庆祝,难怪看你红光满面的。” “哈哈,如果只是钱的话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加工这么壹个东西才赚几毛的利润。真正让我高兴的是这个生意是由夏兰带头完成的,这说明瞭你养了好女儿我家副帅娶了个好老婆,将来公司有她和副帅壹起打理,我们两个老家夥也可以安心退休了。” “是啊是啊,看着孩子们日子过得这么好,我有时候都想提前退休了。” 两人又是在那里虚情假意地闲扯了好几句。 “所以我打算在周末的时候搞壹个派对,我们两家人叫上公司里的那些年轻人大家壹起热闹热闹,对了,你们家不是最近还住进来好几个外国留学生吗,把他们也壹起叫上,让他们感受壹下我们中国人的热情好客。” 前面还是不分大小的亲家关系,到头来还是老闆和职员的上下级的关系,这个已经算是交代下来的指令了,我除了答应以外没有拒绝的余地。 因为今天公司风平浪静的,我作为经理干脆就让部门的手下提前下了班也给自己偷回懒。 “小梅,我回来了。” 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事业上还是平平凡凡,当然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连带着喊话的语气都有些没精打採的。 只是我喊了几句以后仍然没听见有任何的回声,小梅生了孩子以后就壹直在家做全职太太,家里大小的事情都是由她负责的,而我则扛起养家的重担。 “咦!奇怪,难道出去了,都不在家吗?” 我小声滴咕着又走进我们的卧室里进去看了看,还是没有看见妻子的身影。 正当我要离开卧室出去看看的时候,妻子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门口。 “你吓我壹跳,你刚才去哪了,叫你都没人应。” “我刚才就在比尔的房间里,没听仔细,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哦,今天公司没事我就提前下班了,你在比尔的房间里干什么?他也在家吗?” 小梅接过我的外套挂到了衣架上:“对啊,他今天不是不上学吗,但他们老师给他们留作业了,说是中文作业他看不太懂就让我讲给他听。” “这都上大学了怎么还有作业?” 妻子替我拿出了居家的便服给我换上:“要学好中文光听老师上课讲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自己私底下再学的,跟我们当年学英语的时候不也是壹样吗?” 我随口回应了壹句,随便把高大帅今天的周末聚餐提议跟妻子说了出来。 “聚餐啊,这么多人要到哪里去聚餐,而且你这样说得话去得都是年轻人,我壹个老阿姨去不合适吧。” “地点你就不用担心了,到时候老高自然会安排好的,而且还有其他部门的壹些经理会来参加他们也要带家属的,不会全是壹些小年轻的。” 听我这么分析以后小梅稍稍心安。 当天晚上我就在饭桌上把这个消息和全家人又再壹次分享了壹遍,那些在外国长大的洋孩子对这种派对聚餐壹点也不陌生和排斥,甚至表现出比我这个主人家还要高兴的样子。 夏兰作为这次方案的主要策划和领导当然要出席,而秋菊则是担心对公司的人都不认识,有些不太愿意去,最后还是夏兰哄着让秋菊陪着她壹起去。 聚餐的地点是在壹家露天的会所里面,当我们全家人到的时候就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大家你壹言我壹语地交际着。 “老陆你可算来了,大家都等你老半天了。” 壹位公司的人事部的经理老赵向我笑着打了声招呼。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了,这不是家里的几个小姑娘选衣服磨蹭了半天嘛,让大家都等着我们。” 如果我只是普通的壹名经理的话,可能这样的聚会迟到了别人就没有太好的脸色给我看了,但论起董事长亲家的身份谁都要给几分面子,不敢表现出来。 “呦,这是秋菊吧,都已经长这么大了,上次见她还是在上初中呢吧,壹眨眼都是大姑娘了,不不不,我口误,还是小姑娘,要是不说的话,弟妹看起来也还是小姑娘呢。” 老赵不愧是做人事的,几句话就已经把关系拉近,就算是没见过几次面的秋菊他都还记得。 又和老赵寒暄了几句之后得知了高大帅的方位,我直接就带着壹家中外大小向老高走去。 在我们这壹大家子进场的时候就已经瞬间引起了全场人的注意力,先别说经过精心打扮花枝招展的妻子和两名女儿,光是那壹黑壹白壹黄三个壹米八以上大高个的留学生男孩就已经足够让人眼睛移不开了。 “你这个大忙人到现在才来,待会可要自罚三杯啊。秋菊是越长越漂亮,唉,太可惜了。” 秋菊和老高虽然年龄相差着三十多岁,但因为姐姐的关系秋菊平时也没少去她姐姐的家里玩,和老高自然也比较熟。 秋菊忍不住好奇地问:“哪里可惜了?” 老高像是憋了好久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惜的是叔叔只有壹个儿子,要不然再多壹个儿子壹定也让他把你娶回家。” 这个无伤大雅的笑话惹得旁边的人跟着大笑不止,只是我在无意中发现夏兰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看起来有些不舒服的样子,但在那个热烈的气氛下我也没太在意。 大家玩笑过壹阵之后,作为董事长的高大帅走到台上客套地说了几句,但他见好就收没有长篇大论地讨论公司发展前景之类的,直接就宣佈派对开始。 壹直跟在我们身边的三个留学小男孩在刚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躁动起来了,派对壹开始后立马就找不到他们的人影了,不过我也不必过分担心他们,就是中文不通,这里的大多数人英语还是不错的。 “阿梅这个聚会怎么样,办得还行吧。” 高大帅从讲台上下来又回到了我们身边,此时秋菊也不知道被她姐姐拉到哪里去了,就剩下我们老夫老妻两个人。 “由你老高办事,还能有错。这么多人的派对我还是第壹次见呢。” “阿梅你以后要让老陆多带你出来走壹走,对身体好。” 妻子突然狡黠壹笑:“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老了,身材走样了。” 老高连忙摇手:“我哪有这个意思,老陆可以作证天地良心,你和夏兰秋菊两个站在壹起的时候别人都要以为是姐妹了,谁敢说你老。” “还良心呢,就数你们男人最没良心了。” 妻子掩嘴笑了笑。 站在旁边的我也只能干笑几声,感觉妻子说得话有些别的意思在里面呢,还是多想了。 随后我带着妻子和其他部门的经理壹壹打了招呼,他们各自也都带了家里人过来,女人凑在壹起是最容易有话题聊的,不是聊八卦就是讲护肤。 整个聚会壹直持续到下午快四点的时候才结束,当秋菊回来的时候夏兰并没有和她在壹起,说是很早之后夏兰有事就跟她分开了,而那三个小男孩也都是壹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在大家要离开的时候很多女孩和他们挥手道别,看样子他们得到了很多女孩的青睐。 最后在人走得只剩下壹半的时候夏兰才匆匆忙忙地回到我们身边,跟她壹起来的还有老高。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刚才我带着小兰去和几个部门的领导认识认识。让她熟悉熟悉以后在公司开展工作也方便些,老陆你们这么多人开车会不会太挤,我让司机开车送你们壹下吧。” “不用不用,我和小兰两部车足够了。” 就此和老高告别。 其实夏兰买的车是迷你型的,只有驾驶座和副座,壹部车总共只能载两个人,当初她买这辆车的时候我就说不实用,虽然样子看起来迷你可爱,但真要派上用场的时候你就欲哭无泪了。 而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壹旦堵车壹堵就是半个小时壹个小时,车内人多又挤,连呼吸都觉得费劲。 坐在我副座的是秋菊,原本她应该是和夏兰壹部车的,只是夏兰在派对上喝了不少酒,不放心她开车就让会开车的李磊去帮忙开车。 而秋菊这孩子貌似在聚会上也喝了不少酒,壹出会场就说想睡觉,小梅就说让她坐在副座上好好休息,她在后座上和鲍勃、比尔两个男孩挤壹挤。 “都快二十分锺了还不走,这都要五点半了。” 果不其然,开到壹处交叉口的时候发生了大面积的堵车,这壹堵已经快要有二十分锺了。 秋菊还在副座上呼呼大睡,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而我的心情已经开始渐渐烦躁起来。 这时候正值夏天,即使到了傍晚外面的温度仍然热得人难受,打开车窗壹股子热气就往里面涌,又碰巧车子的冷气坏了没有及时送去修理。 现在的情况是打开车窗热不开车窗更热,气温的炎热和堵车的心情烦躁,使得我整个人就像是在蒸笼里面似的。 我擡头看了壹眼后视镜,发现妻子坐在比尔和鲍勃两个大男孩的中间,面色有些潮红,看样子都快要中暑了。 “小梅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啊,脸这么红。” 妻子猛然擡头看了我壹眼:“没、没事,我就是有点热,没什么。” 我还是有些担心:“要不然你和比尔或者鲍勃换个座位吧,靠近窗户或许会舒服壹点。” “没事的,我真的没事,哎!可以动了!” 这条排了快有半个小时的长龙终於是再次启动了,我见妻子说话的声音还算正常,没再强求她换个座位,刚才上车的时候也是奇怪,妻子偏偏要坐在中间,比尔和鲍勃两个人都五大三粗的,被他俩挤在中间得有多难受啊。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壹路走走停停,我也时不时地往后视镜里看壹眼妻子的状况,比尔和鲍勃不知道是太热还是太累都不约而同地沈默不语把头转向窗外,或许这样会凉快壹点。 而妻子的表情好几次被我捕捉到痛苦忍耐的神情,我心里壹想该不会是妻子在闹肚子吧,难怪她的样子这么奇怪。 在历时差不多壹个半小时之后我们总算是先回到了家中,壹到家妻子就往卫生间里跑,跟我猜测的壹样,我也再没去管她,而是把熟睡过去的秋菊从车座上抱了下来,原打算是叫醒她的,但看到她那熟睡的面庞我的父爱就泛滥了。 当我把秋菊轻轻地放在床上之后,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鲍勃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的上身还赤裸着,黝黑的皮肤加上胸毛让人感觉像是没有进化完全的猴子。 “叔叔,真对不起,我实在太热忘记拿衣服就去洗澡了。” 今天这个开了壹天的车,我实在累得要命根本没力气再对他进行教育,而且这个情况也可以理解,所以我并没有责怪鲍勃。 “今天就算了,实在是太热了,你快回房间把衣服换上吧。” 我看妻子进了卫生间之后好像就没有出来过,心里有些着急:“老婆你没事吧?” “我没事。” 说完卫生间的门就打开了,妻子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只是她的脸色似乎比之前还要更加红了。 “你的脸怎么还是这么红啊,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就是热的,喝点水就好,秋菊呢她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还在呼呼大睡呢,回头你也要说她几句,小姑娘家喝这么多酒,就算是有父母在旁边也不行的。” “好了好了今天大家都这么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夏兰和李磊他们两个是不是还没回来。” 刚才车流量壹多,李磊不认识路貌似是开错了车道只能是把车兜个圈开回家了。 我打了个电话给夏兰得知他俩快要到家了,只是电话的壹头好像有些奇怪的声音:“喂,小兰你们那边是怎么了吗?怎么好像有什么声音在叫。” 电话的壹头沈默了好久,我仿佛还听到了拍打的声音:“喂,爸,我们这车好像出了点毛病,所以有点杂声。” “那你们现在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我开车过去接你们。” “不、不、不,不用了,李磊已经把他修好了,我们就快到家了,不跟你说了,我手机快没电了,就这样,拜拜。” 电话就这么挂断了,我对着妻子耸了耸肩,表示女儿就是嫁了人当了妻子还是这么地让人不放心,但好在身边还有壹个李磊,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壹大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夏兰和李磊的鞋子已经脱在了门外,昨晚实在是太累,我和小梅早早就睡了,也没等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在我起来的时候早餐已经早早就做好了,就放在饭桌上只是没有见到小梅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去买菜了。 而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那几个孩子们都还在睡梦中没有起来,我看他们累了壹天,加上今天星期天休息也就不打扰他们了。 学生们到了周末自然可以好好地休息壹回,但工作之后的上班族虽然说是假期但其实还是要忙於公司的各种工作,公司邮件发过来还是得乖乖工作。 我突然想起来之前有壹些客户的名片被秋菊拿去给鲍勃当作实物教学去了,说是跟我们小时候学习生字时用得卡片壹样,拿来让鲍勃记忆汉字的,壹直也没给我拿回来。 而我这会恰巧就需要联系壹位客户,他的联系方式我壹下在手机里找不着,就想着去鲍勃那里把名片给拿回来。 我在鲍勃的门外敲了好几声门,都没有人回应,又看了看门口的鞋柜,他的鞋子并不在那,可能是有事出去了,既然如此我就只好直接进去了。 壹进到鲍勃的房间我的鼻腔里就闻到了壹股异味,还很浓郁有些熟悉,但壹时还想不起来。 在翻找了好壹阵之后总算是在鲍勃的抽屉里发现了我的那些名片,正当我要离开的时候,顺带着看了壹眼垃圾桶,里面应该是刚换过垃圾袋,所以并没有太多的垃圾,只是有壹个粉红色的避孕套十分刺眼地躺在了那里,而且袋子里面还流淌着壹大坨的乳白色液体。 作为过来人我当然知道里面的那些神秘液体是什么东西,只是这个东西的突然出现让我的头脑壹下发懵。 这个家里作为男性的包括我在内总共有四个,可是有条件有权利能够实施这种成人行为的只有我壹个,这个避孕套肯定不会是我的,那它就只能是这个房间的客人鲍勃的,只是他是和谁壹起使用了这个危险的玩具呢。 无论鲍勃是和家里的哪个女性使用了这个避孕套都足以让我的心髒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那壹个中午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越想越是害怕越是心惊胆战、越是气愤,而我又不能是直接去挑明瞭事情,壹口气憋在心里让我透不过气来。 到了晚上,我还在卧室里猜测着这个避孕套到底是鲍勃和谁用了,黄昏的时候等到夏兰和秋菊她们两个回来,我借着聊天的藉口旁敲侧击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虽然她们两个都表示出了对比尔和李磊的好感,但对於鲍勃两人只是把他当作壹般的朋友。 如果是这样的话,排除掉两个女儿,那答案就十分地让我震惊和奔溃了,难道是我的妻子小梅和鲍勃之间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回想起之前的壹切,似乎有着种种的理由让我相信鲍勃和妻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我想了种种的藉口去询问妻子,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我不敢问也不敢知道。 但这个事情的真相如鲠在喉,憋得我难受,我怕呆在客厅里拉着壹张脸,时间久了会被妻子发现异常,於是就想着回到房间来,等到妻子忙完了就跟她摊牌。 突然在这安静异常的房间里我碰巧捕捉到了隔壁壹间房间开门关门的声音,心髒猛地跳了壹下,因为隔壁的房间正是鲍勃的。 再仔细壹听,并没有人出来的走步声,那就是有人进房了。 我十分想现在就沖出去走进鲍勃的房间看看,里面刚进去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妻子,刚没走几步我停住了又回去坐到了床上。 头脑里就在去与不去之间来回挣紮,壹直过来有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听见隔壁有丝毫有人出来或者其他的动静,心里怪责当初怎么就把这房间的隔音效果做得这么好呢。 当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把心壹横,开门就走了出去,我这次壹定要把事情搞清楚。 就在我刚走出卧室的瞬间,鲍勃的房门打开了。 当我看到出来的人时,我瞬间就傻眼了。 “比尔怎么是你?” 比尔也是壹脸的茫然:“叔叔,你有事吗?” “刚才你壹直在鲍勃的房间吗?” 比尔有些愣了愣,思考了数秒点了点头,我心里震惊不已鼻子又恰好捕捉到了比尔身上那运动过后的汗味,壹下子恍然大悟明白了什么。 “没事,我随便问问,你们、你们不要学习的太晚知道吗?” 比尔壹脸古怪地看着我,但还是点了点头,和我道了声晚安错身离开。 “哦,对了,你知道阿姨去哪了吗?她好像没在厨房。” 比尔停下了脚步:“她、她好像是在出去买东西去了。” “这样啊,那你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鲍勃的那个避孕套是和谁壹起使用的了,只是希望我刚才的那番话没有让比尔产生误解吧,虽然我不赞同同性爱恋,但也并不会去无端地反对,就让这两个不同种族的小男孩能幸福地呆在壹起又有什么不好呢,只要不是和我的家人有关系就好。
【全书完】